第二百九十三章:护花兵王
我有点诧异的看着这条消息。并沒有回消息。而是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苏东坡接了电话。我诧异的问:“你來上海了。”
电话那端传來苏东坡爽朗的笑声:“咋了。不行么。”
我翻了个白眼说:“我就是想不明白你來上海干啥。”
“行了。别废话。我在虹桥机场。穷的连打车钱都沒有。你快点过來。”
“……”我很无语。只能挂了电话离开公司赶到虹桥机场。幸亏青语的公司离虹桥挺近的。我开车过去也就一个多小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说在出站口那里。我开车过去。远远就见到一个胖子蹲在地上。手里夹着一支烟。一脸的苦逼。穿了一身阿迪达斯。胖的像个熊猫一样。远远看过去。这货似乎有点失落。
我开车到他的跟前。走下车看了看他问:“瞧你这熊样。又挨cāo了。”
苏东坡站起來。将烟头丢到地上踩灭。揉了揉太阳穴说:“别提。这回兄弟我惹大祸了。來上海找你散散心。”
“咋回事。”我眉头一皱问。直觉告诉我他这次一定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苏东坡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我也坐在驾驶席上发动汽车。边往市区赶。苏东坡边跟我说:“快毕业的时候。我差不多就开始当兵。当了差不多有四五年兵。从最初喂猪的。到后來的特种兵。也执行过那么几次任务。一直到前两天。哥哥才刚提了尉官。上尉。牛逼吧。嘿嘿。可是等我当上上尉之后。我他妈才知道原來管我的校官。比我的年龄都要小。我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原來人家的老子是军区司令员。这小子挺猖狂。跟我干架。我将他揍了一顿。然后背了一个处分。你知道。干部被处分不跟士兵一样。他们让我先停职。要对我进行督查。我寻思一下督查个妈了个逼的。于是就写了一封退伍信给长官。自己半夜离开了部队。”
我怔在原地。沒有说话。苏东坡摸了一下鼻头。眼睛里噙着泪水说:“老子好歹在部队也混了好几年。沒想到离开的时候。跟做贼一样。想了想挺扯淡的。哥沒钱沒势。也不想回去指望我老子。只能來上海找你。你不给哥哥我安排俩双飞。哥跟你沒完。”
我沒想到是这么一回事儿。听苏东坡说完之后。我也有些不知所措。苏东坡这人看似粗。但是粗中有细。事情肯定沒这么简单。他打的那个人是个校官。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个上校。而苏东坡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高媛媛。似乎是个大校。这么一想。我不由联想到了高媛媛。
恐怕这件事和她有关。
不过从目前这情况來看。苏东坡恐怕不会再会军队。不回去也好。军队这玩意儿太讲究资历。不熬到几十岁。难往上升升。尽管苏东坡家里有关系。但是他家里是玩黑生意的。他老子面子再大。也不能管到军队不成。
我咧嘴一笑。也不安慰他。继续奚落他:“得。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当兵的料。回來了也好。在我这儿还不任你花天酒地。我这就给你安排。给你找两三个小妞。洗澡泡温泉來个全套。”
苏东坡哈哈一笑说:“弄个干净点的。你要是敢给我弄宿管大妈。小心我削死你。”
我脑袋一怔。对苏东坡说:“宿管大妈去年十一死了。”
苏东坡瞳孔一缩。有些震惊的问我:“就当年咱寝室楼下那个。”
我点了点头说:“嗯。国庆告诉我的。当时他在上海。偶然间听说的消息。”
苏东坡的表情有些无奈。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年我们常拿那个大妈做梗开玩笑。时过境迁这才几年过去。人就不再了。想一想。不由感叹时间过的挺快的。不过我们这两个混蛋可不会悲伤chūn秋。她死了管我们鸟事。于是。我当即给在某个会所陪闺蜜喝茶的吴欣瑜打了个电话。让她晚上给我准备两个干净的小妞。会來事的那种。
吴欣瑜手头上的资源特别多。各种大妞和嫩模约莫得有几百个。吴欣瑜听说我要找大妞和嫩模。当即就说:“老大。你看看我咋样呗。要不今晚上我服侍你。给您换换口味。您放心。床上功夫尽管咱经历的次数少。但是咱敢于创新。身体柔软。啥样的体位都能摆。”
我默默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怕对方是一个熊猫一样的大胖子。直接将你压趴在床上。你就过來。”
吴欣瑜兴冲冲的翻了个白眼说:“早说不是你嘛。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
我转头看苏东坡。这货一脸yín笑的说:“成熟一点的。有女王范点的。我喜欢被动。”
我:“……”
我直接将电话撂给他。说:“你自己说。”
苏东坡抱着电话说:“喂。姐姐。我是小苏。。。那个郝仁是我兄弟。。。呀。你让我说呀。我怎么好意思呢。。。我喜欢年轻中带着点成熟的。最好是女王。要是冷冰冰的就更好。另外俺喜欢被动。你找个腰上功夫好的。。。我多重。。。姐姐你放心。你别听那加厚瞎咧咧。我身材很正常的。体态健硕。孔武有力。一定能伺候好姐姐的姐妹的。”
苏东坡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他将手机递给我。诧异的说:“她挂了。”
“人家被你吓的不轻。”我揶揄他一句。
我带这家伙找了个温泉酒店。等我们两个吃过饭泡过温泉之后。吴欣瑜找的两个嫩模就过來了。都是肤白貌美的美人。穿的都非常时尚。戴着一个大墨镜。猛然一看。还以为是明星呢。她们也都不羞涩。犹豫吴欣瑜跟他们夸大过苏东坡的外貌。所以他们见到苏东坡人挺壮实之后。也就露出了一幅很开心的笑容。我给苏东坡付了房费。将我的信用卡留给他之后。就离开了温泉酒店。
苏东坡说让我第二天晚上过來接他。我也沒多想。回公司里面继续忙。第二天恰逢妈妈味要做活动。一整天我都沒记起來苏东坡。等到了晚上。陪夏婉玉吃过饭后。我才想起來苏东坡正在酒店里面。我赶紧开车赶了过去。敲开酒店房间的门。并沒有想象中的场景。反而是苏东坡正站在酒店窗前抽烟。
我往床上看了一下。发现那两个女人正躺在床上睡觉。一个个筋疲力尽。旁边的垃圾桶里丢了好几个套套。苏东坡见我过來。伸了个懒腰说:“哥哥我在部队攒了这么多年的jīng华。全送给了这姐俩。那个个子高的叫格格。个子低的叫云云。哥哥我建立庞大后宫的目标。就从她们两个开始。”
“你确定。”我眉头一皱问他。
他睿智一笑道:“为毛不确定。尽管她们的经历都不怎么检点 。但是这年头你还指望娶媳妇能娶到雏儿。我不做梦。能cāo就行。”
“真粗鄙。”我说。
苏东坡哈哈一笑。我又说:“你昨晚上沒少折腾她俩吧。”
苏东坡摸了一下鼻头。不好意思的说:“她们刚睡下。”
“……”我很无语。不知道这小子有沒有说谎。不过看那俩妞的疲态。估计累的不轻。说到打一个大大的后宫。苏东坡真有这个事。他老子是东北王爷。这么一个响当当的名号。还怕沒有嫩模倒贴。他愿意这么做。我也沒啥好说。这货以前每天都要躲在卫生间里撸一发。在军队里这两年。估计将他给憋的都快改变xìng取向。现在猛然一洒脱。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晚上我俩在一起喝了顿酒。我们俩谈论了一晚上猎艳的方法。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花钱能玩的女人。都不行。想要打后宫。最高的境界还是找那种不能花钱才能玩的女人。比如说啥良家少妇。单亲妈妈。这都是苏东坡的最爱。用苏东坡的话说。这种女人成熟啊。年龄太小的。胸部跟个莴笋的。摸起來都硌手。我不敢苟同他的这种说法。因为童颜大胸脯的小萝莉也有很多。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东坡眼睛一亮。当即说:“走。跟我一起去高中校园看看去。”
“草你大爷。你真要去。”我震惊的看着他问。
这货一脸贱笑说:“你说的对。还是我的品味太低。泡MM。不泡在学校里的就有点太沒追求。”
我十分无奈。可是这货从这之后。就每天在上海几所高中里來回溜达。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特等中学里的女孩分为两种。一种是家境很差。但是长相却很丑的那种。第二种是家境优越。长相一般的。而稍次一点的学校。则都很一般。再次一点的学校。苏东坡进去的时候差点沒将校园当成按摩院。里面什么齐逼小短裙。黑丝袜。高跟鞋都有。甚至他还看到了两个在学校教学楼后面偷偷那啥的小情人呢。至于什么中专技校。苏东坡进去一看。要不就是头发比章鱼哥还怪的非主流。要不就是特种土肥圆。偶尔也有几个水灵的。不过那仅限于眼睛。脸上全部都是麻子。浓妆艳抹的那种苏东坡看不上。苏东坡不由奇怪。这年头高中年级大胸脯的MM。难道都沒有了吗。
自己好歹也是个兵王。重回都市后难道就这么落魄。在某些小说中。像自己这种人。那都是狂拽酷炫炸天的。上斗zhèng fǔ高官。下斗村官黑社会大哥。不管是天才萝莉。还是巨富之女。哪怕是高官子女。那都是暗恋自己的。可是在现实面前。苏东坡也只能靠着我玩几个给钱就能cāo的嫩模。
苏东坡在上海玩了有一周。其间他所在的部队联系过他几次。他铁了心不会去。那些人拿他也沒办法。就在一周之后。苏东坡正准备去香港让张晓军带他去东莞游龙戏凤。或者是在香港玩几个真正意义上的明星。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东北突然传來消息。东北王苏叶锒铛入狱。其旗下黑财产被曝光出來。
第二百九十四章:还算璀璨
这个消息來的又急又快。让我都险些沒反应过來。更别提苏东坡。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琢磨着怎么找童颜大胸脯萝莉呢。消息传到苏东坡的耳朵里。苏东坡猛然一怔。一个电话打给老娘姬妖媚。问姬妖媚什么情况。姬妖媚淡淡说了一句:“小事情。”
苏叶入狱的消息被严密封锁。消息只曝光在某个发行量只有十万份的报纸上。网络和电视上面并沒有这样的新闻。我感觉有些奇怪。苏东坡更是眉头紧蹙。我想让夏婉玉帮我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夏婉玉的关系都在国外。她调查起來也很麻烦。最后还是找到了王颖丽。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叶家大业大。说他是东北王爷。是往他头上丢脏水。这年头哪有什么王爷。说到底还是老百姓自己感觉这个人有事。在当地有威望。他们跟那些隐形起來的巨富一比。顿时相形见绌。但是他们又沒有什么能够让人揪着不放的小辫子。所以无论是政界还是新闻界。都懒得去招惹这种人。国内这些名字叫的响亮的大佬王爷。都是草根出身。你见过哪个真正的巨富愿意站出來说自己有钱。说白了。真正有钱那波人。你看不着的时候。人家就将钱给赚了。京津圈子里有多少情报贩子。就有多少富豪。即将制定的政策。还在萌芽的决定。随便拿出來一个。就能轰动半个中国。你要是知道这些信息。你会不拿來自己赚钱。而与之相反的。就是所谓的这些‘地方王爷’。草莽无论在那个年代。都入不得大流。真正的权贵。还是那些侯门似海的衙内王公贵族。”
这是王颖丽说的一番话。我琢磨了一下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很快我就有些疑惑的问:“这和苏叶又有什么关系。”
王颖丽笑吟吟的说:“他赚了不该赚的钱。有人看他不顺眼。但是其在东北的势力。也有一定气候。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但又实在咽不下去那一口。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來对付他。要是他的事情真在晚上七点钟开始的那个节目出现。我估计即便是夏婉玉出面。也无力回天。”
我长舒了一口气。王颖丽却笑吟吟的看着我说:“其实我倒感觉。这件事对你來说。是件好事。”
我眉头一皱。问:“何來此说。”
王颖丽说:“苏叶今年也有五十岁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应该差不多。苏东坡今年都快三十。他老子要不快五十。只能说他不是他老子亲生的。”
王颖丽吃吃一笑说:“人一旦进入四十岁。身体机能下降。不服老都不行。等到了五十。就知天命。开始盘算着颐养天年。”
“难道是说。”我不禁眼前一亮。
王颖丽笑道:“恐怕你那个小兄弟这次要上位。子承父业。古时候传下來的的规矩。”
王颖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我怎么还会不明白。我顿时明白为什么苏东坡从军队逃跑。他老子和老娘不从东北杀过來要他小命。原來他真的到了离开军队的时候。苏东坡对我说过他的小时候。他说他自小就在外地上学。根就沒有半点东北王爷儿子的威风。甚至连大学都上了一个三流大学。要是她老子愿意动用关系。估计他也能到光华里混个凭。不过他老子对他就是放羊式管理。你有多大事。就上啥大学。而且在大学时。他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比我多出二百块。而在未毕业之前。他就去部队当了兵。估计也是苏叶让他去的。
我咂巴了一下嘴巴。挠着脑袋对王颖丽说:“难道他真要回东北当王爷。”
王颖丽点了点头。玩味的说:“想要继承父业。沒那么简单。”
我看着她。王颖丽对我说:“东北王爷多大的家世。这其中内部因素就够这小子喝一壶。而他想要接手这些家产而不败家。还要和官方打好交道。和方方面面都要处理好。不能给人一种苏叶一退位。整个商业帝国就完了的迹象。你说说。他要经受多少的考验。”
“有点意思。”我玩味的说。
尽管王颖丽跟我说的很明白。但是让我和王颖丽始料未及的是。苏东坡最先经受的考验不是來自父亲方面的。而是來自nǎinǎi方面的。苏叶有一个老娘。今年八十八岁高龄。一直都是这座商业帝国说一不二的老佛爷。上学时。苏东坡从东北带來的野猪肉都是他nǎinǎi亲手弄的。可见他nǎinǎi对他是有多亲。
可是就在他老子入狱一周之后。苏nǎinǎi就寿终正寝在东北老家。
这个消息传到上海之后。苏东坡整个人当即傻眼。不声不吭的买了去东北的机票。我想了想怕他出事。也买了一张机票陪着他回东北。苏东坡家位于大连甘井子区。我们从上海直飞大连。到了之后下车坐出租回家。一路上司机对我们谈起苏叶入狱的事情。这件事情现在在东北传的很火。我们两个都沒有吭声。的哥又怎会知道后座上的这个胖子是苏叶的儿子呢。
车到甘井子区的一座山下停住。这座山被当地人叫做掌包山。掌包在东北话中有老板和掌柜的意思。但是放在这里应该是老大的意思。因为这整座山。都是苏东坡的家。山下有一个巨大的铁门。我们两个给了的哥二百块钱下车。的哥很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朝着那座整rì关闭的大门走过去。他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他不敢相信我们两个能进去这个门。他更不敢想象能拉一个进入这座门的人。要知道。平时进入这座门的车。最差的也得奔驰S级。
他看着我们两个慢吞吞的走过去。那个胖子似乎还有点怯懦。他嗤之以鼻的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可是等我们到了门前之后。这座山门。却徐徐打开。门后两辆奔驰正在等候。在车前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的哥认识。那女孩叫苏果。东北王爷的女儿。他的女神。他还在网上看着女神的照片打过飞机呢。
的哥吞了把口水。大门徐徐关上。将后面的一切遮挡过去。
一路上。苏东坡都很沉默。到了家里之后。苏东坡依旧沉默不语。从山下到山上。有十分钟的车程。來接我们的苏果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苏nǎinǎi是昨天晚上病逝的。走的时候沒有任何痛苦。父亲现在还在狱里。那些叔叔伯伯都还在等消息。
苏东坡沒有听这些。我看着有些疲态的苏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山上时。我看到了一座似宫殿一样的建筑。想必这就是苏东坡的家。苏东坡下车。并沒有进这座富丽堂皇像是暴发户一样的建筑。而是饶过建筑。來到建筑后面的一座有三层的古香古sè的小楼。小楼上面有三个字《古念祠》。苏果跟我解释:“nǎinǎi常年住在祠堂里。”
苏东坡疾步走了上去。在祠堂一楼的大厅里。有一个鲜花簇拥的尸体。周围零星坐了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姬妖媚就在其中。苏东坡走上前。先跪下磕三个头。然后跪在nǎinǎi的尸体前。放声大哭。哭沙哑了嗓子。哀鸿遍野。
夜幕降临时。苏东坡站在掌包山上。远眺远处灯光璀璨的大连市。他眼睛红彤彤的。看不出目光中是什么意思。第二天是苏nǎinǎi下葬的rì子。苏nǎinǎi的墓地选在掌包山的半山腰。那里有苏东坡死去的爷爷。早晨时分。一辆jǐng车开到山下。苏叶悍然上山。在母亲的尸首前跪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沒人过去。三个小时后。苏叶喝了一声:“我母亲一辈子信佛念经。死了之后。也是天上的福星。时辰已到。我这做儿的就再送母亲一程。”
喝完。砰砰砰三个响头。
起來时。脑门上戴着血。大声喝道:“下葬。”
楠木雕花棺材上一个大大的“奠”字。苏叶亲自抬着母亲的棺材到了墓上。将棺材下到墓坑里。苏叶亲自拿着铁销给墓封土。周围的人都看着。沒有一个人上去。这时苏东坡眉头一皱。走上去抢了父亲手中的铁销。苏叶眉头一皱。睚眦yù裂道:“他是我妈。”
苏东坡梗着脖子吼道:“她是我nǎinǎi。”
仅仅是一句话。苏叶就沒有再动手。所有的人都看着苏东坡将墓封好。亲自将墓碑立起來。yīn云压阵。雨水淅淅沥沥的降落下來。沒有一个人走。能來参加老太太葬礼的。都不是外人。苏叶沒有再说话。天sè渐晚时。他随着那两个带他回來的jǐng察下山。坐上jǐng车离开。而苏东坡。则依旧站在nǎinǎi的墓前。
姬妖媚沒有理儿子。苏果也颤巍巍的看着哥哥。直到夜幕时分。苏东坡才回到家里。给nǎinǎi断了一碗玉米粥放在墓前。我走过來看了看他。有些颤巍巍的问:“你沒事吧。”
苏东坡突然一笑。说:“沒事。”
我走上去坐在苏东坡的身边。叹了口气说:“逝者已逝。生者当如斯。”
“当如斯。”苏东坡念着这三个字。看不出他眸子中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苏东坡对我说:“nǎinǎi从小就对我一个人亲。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只有nǎinǎi一个人对我好。苏叶。姬妖媚。小果他们尽管对我好。但那种好是有限度的。八岁那年。我发烧感冒。四十多度。他们都在外地。是nǎinǎi亲自带我去的医院。回來之后他只说了一句。沒死就好。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人想出头。还是得靠自己。不过我这个人太懒散。沒啥毅力。干啥事都干不好。脾气好臭。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沒人爱搭理。只有我nǎinǎi。爱拉着我说话。谈她这一辈子的荣辱人生。”
我默默听着。沒有说话。
苏东坡对我说了好多好多。说了最后他红着眼睛对我说:“现在他有难。不管他对我再不好。毕竟他是我老子。我从他身上别的沒学來。血腥志气倒学的到。所以。我还是得帮他。谁让他是我爸呢。”
雨后的夜晚。天空中散布几颗星星。还算璀璨。
第二百九十五章:我们这是奥迪专柜
所谓东北王爷,其实就是东北巨富,前面说过,其实什么王爷,说白了就是草根成长起來的各省份各地区的财富大家,
从苏叶家位于的掌包山就不难看出,他们家真的很有钱,而苏叶在大连市中心的集团总部,更是辉煌无比,能进入苏家的集团总公司工作,是地人荣耀的象征,而要是能进苏家的掌包山,那都是非富即贵,在大连,苏叶的集团就好像是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一样,可与rì月争辉,
原姬妖媚不想让苏东坡管这件事情,但是由于苏nǎinǎi去世,苏东坡既然已经回來,姬妖媚也不好阻挠苏东坡,在苏nǎinǎi下葬的第二天,姬妖媚就简单将事情告诉了我们两个,其实事情很简单,苏叶赚了不该赚的钱,皇城方面有人看不惯他,想要动一动他的位置,
但是迫于他并沒有犯多大错,还有他在东北的地位,所以也并沒有多大危险,毕竟至目前为止,报道苏叶被带走消息的报纸只有一家,而且这家报纸还是一家内刊,发行量不大,只供十几万人使用,
这个消息让我和苏东坡很诧异,我惊诧的问:“赚了不该赚的钱,”
姬妖媚笑着剥了一瓣橘子说:“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让他们神经紧绷,这件事情你们两个真帮不上什么忙,东坡你若真有心,你就别添乱,随着郝仁回上海去,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要是沒钱,妈给你,”
话说着,姬妖媚从兜里拿出來一张工商银行的运通百夫长黑金卡放在桌子上,
苏东坡被姬妖媚这么一激,脸sèyīn沉的可怕,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人家的事情,我一外人说不上话,我站在哪儿沒动,苏东坡憋了半天,轻松一笑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百夫长黑金卡说:“谢谢妈,”
说完,苏东坡转身带着我离开姬妖媚的房间,
姬妖媚依旧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剥了一瓣橘子,放在嘴里,轻轻咬着,
从姬妖媚的房间里出來,我发现苏东坡将那张卡拿在手中,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自从事情发生了之后,我从來沒见过这胖子笑过,此时看上去,他的笑容竟然有些胃部觉察的玩味,不像是被姬妖媚鄙视过后的苦笑,苏东坡拿着黑金卡对我说:“办事不得花钱,郝仁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东北的大好风光,”
我跟着这货离开别墅,沒去动车库里的车,走着下了掌包山,在大门口出去的时候,后面的苏果开着一辆甲壳虫追了上來,苏果來到跟前,红着脸喘着粗气对苏东坡说:“哥哥加油,”
苏东坡瞧了一眼已经出落的颇为标致的苏果,笑了笑说:“妹儿,妈这边你照顾着,我去会会那几只老狐狸,”
苏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小脑袋,从车里找出來一把通体乌黑,但乌黑中泛着红光的匕首递给苏东坡说:“哥,带着防身,爸进去了,咱家仇家多,最近东北不太平,”
苏东坡翻了个白眼,十分豪迈的说:“东北这旮旯啥时候太平过,”
苏果迷人一笑,苏东坡转身带着我出了这座象征着地位的大门,我们两个看了看眼前宽阔的道路,苏东坡叹了口气,他从兜里拿出來一盒zhōng nán hǎi,抽出來递给我一根,点上抽了两口沒说话,我皱着眉头问他:“咱们要去见什么人,”
苏东坡吐出一个烟圈说:“六个以前跟着我爸混的小兄弟,现在在东北都还算个人物,也不知道我这次去找他们,人家能不能鸟我,要是人家不愿意见我,你可别损我,我这人脸皮薄,”
我无奈一笑道:“天上牛在飞,”
“我吹起來的,”苏东坡淡淡的说了一句,很幽默,
一支烟差不多抽完,苏东坡将烟头踩灭在地上,一个如同鬼魅一样的中年男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们两个面前,苏东坡看到这个男人,面带讥笑嘲讽道:“你小老二还沒死啊,”
我也笑了笑,苏东坡口中的小老二我认识,而且还见过面,这个毫不起眼出现在我们面前的男人正是蚩尤,跟随苏叶多年的保镖,听说苏叶的家业还沒这么大的时候,他就已经跟在苏叶身边,他名很拗口,随着苏叶打出名声之后,道上的人都叫他蚩尤,至于他原的名字,倒沒人记得,
蚩尤并沒有说什么,苏东坡则挠了挠头发说:“蚩尤,老子沒开车,你有车去市区么,”
“沒有……”蚩尤淡淡的说,
“草,那你有办法给我弄一辆不,老子刚才赌气不开家里的车,”
“沒有办法,”
“……”我很无奈,苏东坡更是很无语,他双眼一翻,说:“哪咋办,”
“走着过去,”蚩尤给了一个傻子都知道的答案,
“靠,”苏东坡竖起中指怒骂道,不过他实在也沒有其他办法,掌包山尽管出名,但是这附近人气并不足,出租车基不往这里來,只能沿着宽阔的道路往市区走,走了有几公里,才稍微有点人气,我们三个坐了一辆出租车,径直來到大连最大的4S店里,苏东坡脚上踩着耐克,身上穿着美邦,牛逼哄哄的來到奥迪A6的专柜钱,指着一辆崭新的奥迪A6就说:“给我來一台,在东北办事儿,每个车可不行,”
卖车的小姐吓傻了,土豪他见过,但是眼前这胖仔明明是个丝,难道他中乐透了过來潇洒,卖车小姐想要给他介绍车的配置以及车险什么的,苏东坡翻了个白眼就说:“草,我是來提车的,不是來咨询的,”
一旁的蚩尤淡淡说了一句:“少爷,奥迪固然好,但是这是官车,你去看的不是官员,坐官车不好,奔驰宝马倒还好,”
“那到底是奔驰还是宝马,”苏东坡看着我和蚩尤问,
蚩尤沉默不说话,我有些无奈的说:“奔驰吧,三角圆环开起來霸气,”
“行,那就奔驰,”苏东坡确定要换车,然后转头问卖车小姐:“老妹儿,你们这旮旯有奔驰么,给老子整一辆,”
卖车的小姐十分憋屈的说:“我们这是奥迪专柜,”
我和蚩尤互相看了一眼,都十分无奈的笑了,这货丝了快三十年,突然间变成土豪,身上还是一股丝味儿,不过仔细一想,我当初也差不多,当初我从ATM里拿到黑金卡的时候,不也想着娶十个媳妇么,好不容易找到奔驰专柜,苏东坡用三分钟的时间,买了一辆价值二百多万的奔驰S级商务车,卖车小姐笑靥如花,瞠目结舌,
麻溜给苏东坡办了手续,然后说三天后可以过來提车,苏东坡着急的说:“急着用,能现在提吗,”
卖车小姐犹豫了一下,去找來经理,经理表示加十万可以现在提,但是牌照需要自己去上,苏东坡掏出百夫长黑金卡,大气的说:“加三十万,这老妹儿能跟我走不,”
卖车小姐心头一喜,经理看了看他他们两个,我和蚩尤都翻了个白眼,苏东坡腆着脸笑了笑说:“算了,晚上有事,交十万我们开车走吧,”
卖车小姐有些欣欣然,再给苏东坡办手续的时候,偷偷递给苏东坡一张名片,并且表示自己还是单身,有很多空闲时间,苏东坡不动声sè在卖车小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这小妞扭捏了一下身子,也沒敢打开他的手,开着崭新的奔驰离开4S店时,苏东坡随手就将刚才拿到手的名片丢到车窗外,我转头问他:“你既然看不上人家,干嘛还摸人家,”
“谁让她自个儿犯贱,”苏东坡说了一句很诛心的话,不过仔细一琢磨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儿,哪个女人不想傍大款,二百多万的车,三分钟买下,这豪气足矣让百分之七十的女人忽略这个男人的长相身材,至于剩下那百分之三十,三分之一是白富美,三分之一是凤凰女,还有三分之一是女同,
苏东坡又抛给我一根zhōng nán hǎi说:“这是你第一次來东北,哥们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东北爷们,”
我点上烟问:“第一站去哪儿,”
“沈阳,”开着崭新但沒有牌照的奔驰,苏东坡牛气冲天道,
苏东坡丢给我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男人,大光头,苏东坡说:“这货叫韩秃子,大名韩图,家在沈阳皇姑区,做地产的,在沈阳算个人物,早些年跟我老子打天下的时候混的最差,拿着刀都不敢砍人,这事儿蚩尤应该知道,”
我眉头一皱转头看蚩尤,正在开车的蚩尤眉头凝滞着说:“他的确不敢砍人,”
“怂逼,”苏东坡吐了个烟圈,
蚩尤沉思了一会儿说:“但有一次他动手了,”
不等我和苏东坡反应,蚩尤就说:“你父亲遇到危难只有他在身边那次,”
苏东坡的耻笑戛然而止,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不过等了一会儿蚩尤又说:“韩秃子是第一个离开掌包单干的,也是现在混的最大的一个,”
“有多大,”我jǐng惕的问,
蚩尤沉思了一会儿说:“他在沈阳有个外号,叫地王,”
PS:來晚來晚,不好意思,这是二十号的那一更,二十一号两更都在白天,
第二百九十六章:沈阳城里喝酒
不管苏东坡再牛逼.这辆奔驰沒牌子还是上不了高速.幸好蚩尤早有准备.他开车到沙河口找到了一个熟人.弄了一套足矣以假乱真的套牌.上了套牌之后.这辆奔驰看起來才像模像样.随便找了家小饭店吃了一顿东北拉皮.然后就开着车上了G15沈海高速.
我们是中午时分出发的.等到夜幕降临时.就到了沈阳市.我來过一次沈阳.是陪夏婉玉來的.不过那次只有匆匆的一天.而且也沒有往皇姑区來.这次随着苏东坡再來.看着沈阳的夜景.有些匆匆的感觉.路过清昭陵的时候.依稀看到几片红墙黄瓦.
车停在昆山中路上.苏东坡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韩图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苏东坡满脸堆笑的说:“韩叔啊.我是东坡.我现在在沈阳.你看看咱能约个时间见面不.”
“我就在皇姑区昆山中路这边.”
“成.那我等着您.”
苏东坡收起电话.淡定的说:“他说派车过來接我们.”
我和蚩尤都沒说话.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苏东坡的手机响了.他往前开了一段路到了位于昆山中路上的九州大厦附近.远远看过去.马路上面停了一溜的车龙.一水的豪车.位于正zhōng yāng的是一辆加长悍马.苏东坡的奔驰开过去.我和苏东坡跳下车.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光头胖子从悍马车上跳下來.周围的车上也都下來一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保镖的男人.这个戴墨镜穿着花衬衫的胖子.就是苏东坡口的韩秃子.韩图.
沈阳地王.
韩图哈哈一笑.走上來给了苏东坡一个熊抱大笑道:“小东坡.你从小到大.可是一次都沒往我这里來.这次來叔叔这里.叔叔我一定要让你风风光光的.走走走.上车.”
说完看了看我.有些诧异的问:“这位是.”
苏东坡说:“郝仁.我哥们.”
韩图眉头一皱.我笑了笑道:“上海的.”
韩图依旧皱着眉头.楞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你女人是不是叫夏婉玉.”
我无奈一笑.心想夏婉玉的名声还真响.我点了点头.挠了挠头说:“是.不过她这次沒來.”
韩图沒往心里去.招呼我和苏东坡上了他的加长悍马.然后蚩尤自己开着苏东坡的奔驰.一行车队潇潇洒洒开往沈阳最豪华的萨顿酒店.加长悍马车十分舒适.车内配备了台和酒柜.一上车韩图就亲自给我俩倒了两杯威士忌.他自己也端了一杯.仰脖就喝了.然后开始天南地北的聊天.就是问一些苏东坡在部队里的事情.
苏东坡倒也洒脱.将他喂猪的事情一股脑说了出來.惹的韩图哈哈大笑.车到萨顿酒店.韩图招呼我们下车.然后领着我们到了酒店内的一个包厢.包厢里坐满了男人.偶尔又一两个女人.但看那jīng致的妆容就知道肯定是交际花.入座满上.先干三杯.
韩图给苏东坡和我介绍在座的人.他公司的高管.沈阳的大鳄.政界的新星.基本上只要认识这一圈人.在沈阳那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东北人豪爽.喝酒拿碗喝.我和苏东坡今晚上算是外來的.他们喝一碗.我们喝三碗.不能少.每个人都要敬.苏东坡脖子一梗.端着酒碗就倒了四碗.给叔叔伯伯端上一碗.自己一仰脖喝了三碗.一群人喝下來.现场气氛热烈无比.我算是陪客的.所以沒喝多少.他们就逮苏东坡猛灌酒.
偏偏苏东坡还不能躲.他不一会儿就喝的脸sè涨红.我沒办法替他喝.一群人就逮着我猛灌.一旁的蚩尤淡淡的吃菜.并沒有说什么.他跟着苏东坡的意思不言而喻.酒足饭饱.整个人脑袋沉的要死.走路都东倒西歪.韩图给那几个在场的交际花xìng质的小妞使了个眼sè.过來两个人搀扶着苏东坡.又过來一个搀扶着我.
然后就将我俩给送到了萨顿酒店的房间里.
我喝的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到酒店房间里.扶着我的东北妞皮肤白皙.容貌妩媚.大红sè的波浪长发很妩媚.将我往床上一放.自己就宽衣解带脱掉衣服.然后很缓慢的将我的衣服脱掉.盈盈一笑就低头吻我的弟弟.酒喝多了容易乱xìng.不一会儿我就浑身火热.她见我有了感觉.就脱掉我的上衣.然后过來抱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大哥.抱着我.”
她沉甸甸的胸部压在我的胸口.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胃部像是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趴在床边嗷嗷就吐.吐了之后才感觉爽了许多.经过这么一刺激.再加上这么一吐.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前脱的一丝不剩的东北妞.她胸前那俩玩意儿像两个馒头一样.雪白粉嫩的可爱.
我长舒了一口气说:“你出去.我家里有.”
这东北姐们还挺放得开:“家里有您现在又用不上.我來帮你.你躺着就行.”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说:“睡觉.”
被我这么一冷落.她也沒有再说什么.反而是看了看我的呕吐物.头疼的用报纸盖着.然后又去倒了一杯温水.让我漱口.我也感觉嘴里不舒服.喝了口水漱了漱口.然后又喝下去半杯水.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觉.她躺在我的身边.也沒说什么.
尽管酒店里的暖气很足.但是冬天的沈阳还是挺冷的.睡到后半夜.我转过身随手就将她抱在怀里.而她也依偎到我怀里睡的沉沉的.第二天醒过來之后.脑袋涨着疼.跟我睡了一晚上而什么也沒有做的东北妞躺在我怀里.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我揉了揉太阳穴松开她.她却问我:“那个孙晓青.对你很重要吗.”
我眉头一皱.眉宇间产生一丝疑问.
她笑了笑说:“昨晚上你喝醉之后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有吗.”我诧异问.自动孙晓青走后.我一直都沒有喝醉过.可是这一次偶然间的喝醉.让我有些……不安.
她转过身仰起脸看着天花板说:“如果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喝醉之后叫我的名字.我肯定会嫁给他.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恐怕很难实现这个愿望.其实当一个婊.子也沒什么不好的.人生嘛.无非就是你.cāo.我.我.cāo.你.”
我注定不是那种一夜风流的人.早晨这妞就离开了房间.沒留电话号码给我.我去找苏东坡的时候.这货还在床上睡觉.他大言不惭说昨晚上一共來了四次.差点沒将他累死.幸亏那两个妞腰上功夫好.我点上一支烟说:“咱们可不是來享受的.”
苏东坡看了一下时间.对我说:“先吃早饭.”
我们在酒店吃早饭的时候.一个身段很妖冶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走过來告诉我们两个.他是韩图的下属.被韩总指派过來带着我们游沈阳.苏东坡眉头一怔问:“韩叔呢.”
“韩叔去了韩国.那边有一船货.昨晚上去的.”很妖冶的女人说.
我和苏东坡互视一眼.同时明白过來为什么韩图这么盛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当年苏叶对他的知遇之恩.所以苏东坡过來.他带着苏东坡花天酒地.那都是应该的.等要说正事的时候.他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远走韩国.苏东坡沉思了一下对女人说:“不用.我们等一下要去长chūn.麻烦你给我韩叔叔道个别.”
女人很善意的提醒我们沈阳有不少好玩的.可以一起去嘛.说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还交叠了一些穿着黑丝的双腿.蛮漂亮的.苏东坡坚决的摇了摇头.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就开车离开沈阳.赶往下一站长chūn.从沈阳上G1京哈高速.在高速上苏东坡十分苦逼的说:“韩图最终还是沒能给个准话.”
蚩尤淡淡的说:“看开点.”
苏东坡将剩下的五个名单交给我.我低头看着名单.苏东坡则说:“我们要看的也就还有五个人.长chūn的刘向贵.吉林的张chūn林.哈尔滨的张斌.牡丹江的陈硝化.还有黑河的孙久朝.他们五个是除了韩图之外.跟着我父亲混起來的枭雄.”
我看着这些资料.苏东坡不无无奈的说:“出师未捷身先死.我这也算是首仗告败.蛋疼.”
“干点什么都不容易.”我随口说.
声音刚落苏东坡的手机响了.是张晓军打过來的电话.张晓军询问了一下苏东坡老子的情况.然后告诉苏东坡有事只管招呼.他现在要忙着给媳妇安胎.下个月就要生了.要不然他一准杀过來.苏东坡翻了个白眼说.你去逑.两人在电话里大骂了一顿.然后哈哈一笑收起电话.
张晓军电话刚落.林国庆的电话就打了过來.
林国庆询问了一下情况.然后让苏东坡将电话给我.
苏东坡递给我.然后林国庆跟我说:“四儿.你怎么看这事.”
我望着车窗外的一个本山二人转的广告牌.问苏东坡:“到哪儿了.”
“铁岭.”苏东坡说.
我咧嘴一笑对林国庆说:“这可是一出东北二人转.刘老根大舞台.”
林国庆沉思了一会儿说:“明白了.回头告诉老三.他丫要是成功了.给老子弄一个亿资金.我草.你们这里都快穷疯了.老子一个市长.手头里连点钱都沒有.就他妈知道挖煤.你们这里就不能搞点副业么.”
“这事儿得问你啊.市长大人.”我哈哈笑着道.
林国庆一反常态笑骂道:“草.你们一个个土豪整天潇洒的不行.我整天在这儿因为市里的财政头疼的都快一分钱掰成两分花.”
“这你得问东坡要.他才是最大的土豪.”我坏笑着看苏东坡.
听出我话中意思的苏东坡赶紧求饶:“要钱沒有.要命一条.若是给妞.啥都好说.老大.你们市里弄个选美比赛.第一名给我留着.回头大量资金立马杀到.”
“选丑比赛行么.”林国庆弱弱的问.
作者有话说
来玩,终于更了出来。呼,好不容易。等一下应该还有一章,应该在十一点左右。
第二百九十七章:吉林市里冰火
林国庆的话让我差点笑喷 我拿着电话苏东坡也沒听清楚 他挠了挠头说:“他说啥 ”
我坏笑着说:“他说回头帮你办选美比赛 ”
……
从沈阳到长chūn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到长chūn时刚好是中午 找了一家酒店先吃了顿饭 苏东坡就开始给刘向贵打电话 刘向贵这个人是苏叶手底下唯一一个最后弃黑从政的人 这一切都得益于他娶了个家里面有点权利的女人 靠着老婆的关系 刘向贵现在在长chūn当一个大型国企的董事长
手底下管着几万人 出入都坐奥迪 尽管他老丈人已在三年前去世 但是靠着他自己的经营 和老婆的管理 他的关系并沒有倒台 依旧风生水起 混的有滋有味 我们见刘向贵的时候 他沒有韩图那么牛逼 弄了一辆加长悍马 反而是有些低调 他亲自开着老婆的红sè沃尔沃 带着老婆女儿就來和我们见面
见面之后热情无比 招待我们到长chūn的知名酒店里吃饭 席间刘向贵大谈他女孩的学习成绩 而小丫头也非常出息的叫人 拉着苏东坡一口一个哥哥 亲热无比 这丫头今年才五岁半 刚上小学一年级 苏东坡给刘向贵倒了一杯酒 刘向贵端起來刚要喝 他的小丫头就一把夺过爸爸的酒杯说:“不是说了 不让你喝酒 ”
苏东坡已经站起來 他脸sè一黑 端起酒杯无奈的说:“沒事 我敬刘大哥一杯 刘大哥可以不喝 ”
刘向贵自然不能不喝 他站了起來 看了妻子一眼 妻子轻咳了一声说:“既然是大哥的孩子 喝一点也沒事 晴晴 将酒还给你爸 ”
一场酒喝的不痛快 喝完之后刘向贵就带着老婆女儿离开 苏东坡将人送走 咂巴了一下嘴巴说:“这下又要完蛋 ”
我递给他一支烟 又递给蚩尤一支 我们三个点上烟站在长chūn最繁华的街道 吞云吐雾 苏东坡猛抽几口 看了一下天边的暮sè 一跺脚说:“去吉林找张chūn林 ”
我们就这样又踏上了去吉林的道路 这次走的是g12珲乌高速 而在那辆火红sè的沃尔沃里 曾经帮苏叶干掉过三个俄罗斯大汉的刘向贵yīn沉着脸对老婆说:“如果有下一次 你一定别拦着我 ”
从长chūn到吉林 也就一个小时左右 到了吉林之后苏东坡就给张chūn林打电话 张chūn林是苏叶这几个手下中学历最高的 博士生 他以前在苏叶手下是做境外贸易的 东北和朝鲜俄罗斯接壤 有许多玩意儿国内沒有 需要从国外弄 当年就是靠着他 苏叶才算是真正的发家致富 后來张chūn林离开苏叶后 自己霸占了吉林 做娱乐和地产
现在吉林百分之五十的ktv 夜总会 温泉会所都是他开的 标准的地方大佬 苏东坡给张chūn林打了电话之后 张chūn林二话不说就坐着奔驰杀了过來 奔驰到了跟前 仔细一瞧 牛逼啊 五个8 苏东坡下去坐上张chūn林的奔驰 我和蚩尤尾随着他的车 一路到了吉林最大的温泉会所 先去温泉 然后又备置了一个大包厢 一群人坐下吃饭
这次在餐桌上沒人喝酒 而且在座的全部刺龙画虎 看样子估计都不是善茬 饭吃完之后 到了楼上唱歌 到了这里 才开始敞开了猛喝 几个玩的嗨的哥们还将身上的上衣脱了 露出满身的纹身 看上去十分恐怖 不一会儿 包厢里过來一群大冬天穿着短裙的女人 环肥燕瘦 各有特sè 仔细一瞧还看到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俄罗斯妞 那大胸脯和大白腿实在耀人眼球
女人们都十分和谐的坐了进來 包厢里鬼哭狼嚎 蚩尤端坐在一旁不喝酒也不说话 苏东坡被两个女人围着 这一次他沒有太过放肆 喝了一会儿苏东坡问张chūn林:“张叔 我爸那事儿 ”
张chūn林牛逼哄哄的说:“放心 东坡 这事儿有我 掌包一定出來 ”
苏东坡和我互视一眼 满脸喜sè 如果他爸的这些老朋友愿意帮忙 那希望就会大一些 有了张chūn林的第一个承诺 苏东坡也放的开了 抱了一个俄罗斯大洋马 问人家胸围有多大 那大洋马豁达的说:“你揉揉 ”
一个体格娇小的女人凑到我的身边 端了一杯酒敬我 我和她碰了一下 浅尝辄止 酒喝的有点多 再加上他们一直都在唱十八摸 几个忍不住的小青年就偷偷带着女人出去打.炮 苏东坡被人灌了不少酒 喝多了也被那个大洋马和一个穿黑丝袜的女人拉着去楼下的房间里 一个小弟走了进來说出事儿了 张chūn林呵斥他别说话 然后他醉醺醺的站起來 对我说:“那个谁 东坡的朋友 吃好喝好啊 ”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张叔 ”
张chūn林快五十岁的年纪 身材却并沒有走样 浑身上下结实无比 头发也不花白 哈哈一笑 十分爽快的离开包厢 隐约间我听他说要去砍人 我身边这个身材小巧的女人靠着我说:“大哥 咱们也去楼下的房间 张总说你们是贵人 ”
她手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弟弟 很有一种**感
我摇了摇头说:“你走 ”
这女人也沒纠缠 而是咯咯一笑
包厢里的人走的差不多 就剩下我和蚩尤 我递给蚩尤一杯酒说:“喝 ”
蚩尤眉头一皱 说:“不是什么好酒 ”
“那什么是好酒 ”我反问他
他闻了闻杯中的酒 最终还是喝了一口 他淡淡的说:“长白山上的极品人参出來的 那种喝一杯 一个冬天身体都暖融融的 ”
“可遇不可求 ”我随口说
蚩尤笑了笑沒说话
晚上宿这个洗浴会所 睡到半夜 两个女人推开门走了进來 朦朦胧胧往我床上钻 我大惊道:“干嘛 ”
两个身材很火辣的妞说:“张老板说天冷 要我们姐妹给您添被 ”
我眉头一皱 有些无语 这张chūn林……
其中一个胸部鼓鼓囊囊看上去很大的妞说:“大哥别嫌弃我们呀 张老板刚出去解决了一个麻烦 见您房间里沒女人 就让我们姐妹过來 您要是不愿意 也得将我们留下 不然张老板会不高兴 ”
“他就那么牛逼 ”我眉头一皱问 心里面不由产生了一丝疑问 这张chūn林是个博士生 现在看上去怎么像个流氓 而且还是那种混的特别大的流氓
这两个女人笑了笑 似乎是嘲笑我很无知 其中一个善谈的跟我说:“张老板在上面有关系 在我们吉林 谁不知道张老板夜夜做新郎呀 ”
我眉头皱着问:“关系 什么关系 ”
两个女人笑了笑说:“很大的关系 ”
我问:“那他在这里的人品怎么样 现在这年头 估计可沒啥太过牛逼的人 你们东北前些年不是有个什么四爷 不是被弄死了么 ”
那个善谈的女人十分豁达的说:“张老板人品很好 他独创的新型明星推出模式 让我们这些个女人都多赚了好多钱 ”
“明星推出模式 ”我怔了一下
这个女人说:“就是将我们小姐包装 然后打造成像电影明星那样的人 ”
“……”我很无奈 这个博士生大学估计学的是市场营销 另一个继续说:“张老板为人仗义 豪爽 只要晚上在他房里过夜 一人一万 如果张老板心情好 十万都给过呢 要是个雏儿 愿意让张老板破 一次最低也得十五万 ”
我不好评价什么 只好钻到被子里睡觉 可是这两个女人竟然都不出去 脱掉身上的衣服就钻了进來 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 同时摸着我说:“大哥 大晚上的一个人不寂寞么 ”
我心里怒骂:“寂寞你大爷 ”
看他们的身子 估计就是长的漂亮一点的小姐 我真心不愿意碰这样的女人 不是说瞧不起她们 而是实在感觉有些蛋疼 她们两个却一左一右将我夹在中间 弄的我心里面起火 过了一会儿 一个女人猛然往被窝里一缩 然后我还沒來得及躲 她就说:“大哥你别动 我经验很丰富的 ”
我靠 很久沒有说脏话的我很想骂人 而我身边的那个女人则说:“大哥 你要是不愿意做 就让我们帮你口出來算了 你忍着也难受 ”
我:“……”
她们这么说 搞的我很被动 而在下面趴着的那个女人不等我说话 就开始了服务……
其实全国各地都有这样的生态圈子 也有这样的人 只不过我以前沒遇到过 现在算是长了见识 就在我享受着两个美女轮流的服务时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拿出來一看是夏婉玉的电话 我对她们两个说一声:“别说话 ”
然后我就拿起电话 深吸一口气 然后按了一下通话键说:“喂 ”
“事情还好吗 ”电话里传來夏婉玉的声音
一股寒意传导在我的弟弟上 这应该是含了凉水的服务 我赶紧说:“还好 我这两天正陪着他跑动关系 ”
夏婉玉笑吟吟的说:“看來你们也不笨嘛 关系有时候是很重要的 我这边有些重要信息 可能会对你们有益 我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 你最好看看 ”
一股热流传來 我顿时明白为什么刚才那么凉 原來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我草 这感觉……
我赶紧对夏婉玉说:“行 我回头就看看 夏天乖吗 ”
夏婉玉幸福的说:“他现在正躺在我的旁边 睡的很熟 ”
“早点睡 ”我说
夏婉玉点了点头 电话断了 而我额头上也冒出了汗水 出來了
“大哥 爽么 ”美女抬起头看我 嘴角还有白sè东西
第二百九十八章:黑河市遇危机
我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 好像这么做很对不起夏婉玉一样 可是本能让我并沒有推开她们两个 我出了口气说:“赶紧睡 ”
两个美女相视一笑 同时点了点头 一左一右躺在我的身边 我静下心 让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而她们也沒有做出什么勾引人的举动 不一会儿脑袋就有些昏昏沉沉 渐渐睡熟 睡梦中 我梦到自己站在浦东机场出站口 孙晓青和犇犇站在航站楼里 我努力向前奔跑 可是不管我怎么去伸手 都触摸不到她们两个 我有些着急 不顾道路上行驶着的汽车 猛然冲了过去 然后我梦到一辆大卡车朝我中了过來
我猛然坐起來 四下看了一下 窗外吉林市的天边出现一道鱼肚白 天还沒亮 噩梦让我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 身边的两个美女还在睡觉 昨晚上沒仔细看 现在才发现其实她们两个长的还算漂亮 睡觉的时候蜷缩成一团 像个婴儿一样
我晃了晃脑袋 下床拿着衣服到浴室里 冲了一个热水澡 站在热水下 我不由想起昨晚上的那个噩梦 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有些不解 为什么夏婉玉在我身边的时候 我从來不会想孙晓青 可是我刚刚离开夏婉玉这么几天 睡觉的时候就能梦到孙晓青
我真的还在想她吗 答案是确定的 但是我却不敢承认 我闭上眼睛 热水淋在我的身上 就在这时 门外传來砰砰的敲门声 我从浴室伸出个脑袋问:“谁啊 ”
门外传來蚩尤的声音:“是我 ”
我将门拉开 然后闪身进了浴室说:“我还在洗澡 ”
麻溜洗了个澡 穿上衣服出來后发现那两个女人已经醒了 躺在床上一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蚩尤和我 显得有些害怕 蚩尤对我说:“赶紧走 这里要出事 我刚才已经通知了东坡 ”
我眉头一皱 疑惑道:“怎么回事 ”
蚩尤往着急的说:“先走再说 ”
说完他看了两眼那两个女人 我知道他的意思 赶紧将衣服穿上 然后带上东西就跟着他到了楼下 苏东坡已经在车上 不过他似乎沒睡醒 倒在后座上鼾声如雷 我坐上副驾驶 蚩尤一脚油门踩下去 奔驰离开吉林的酒店 走g202国道前往哈尔滨 连早饭都沒有顾得吃
蚩尤对我说:“张chūn林昨晚上去砍人 半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大人物的车 他不但不道歉 还用砍刀指着人家说信不信我砍死你 大人物沒说话 笑一笑认怂 而张chūn林砍完人回到他小老婆的家里后 被一伙jǐng察上门带走 ”
我眉头一皱问:“那他在吉林的事业 ”
蚩尤咂巴了一下嘴巴说:“他只能自求多福 ”
我不知道 我们刚离开那个温泉会所 五辆jǐng用大巴就杀到会所楼下 带出來几十个男男女女 会所当即被封 随后吉林进入了为期三个月的严打 各种娱乐场所都进入了萧条期 张chūn林因为打人 在看守所里呆了三个多月 他动用了各种关系 最后才出了看守所 从那以后 夜夜做新郎的张大哥就变成了一个公司的老板 很少再管道上的事情
苏东坡昨晚上喝了不少酒 从吉林到哈尔滨 一路他都倒在车后座上睡觉 到了哈尔滨之后 蚩尤并沒有着急联系在哈尔滨的张斌 而是先找了一家酒店 开了个房间将苏东坡丢进去 然后他让我也休息一会儿 我昨晚上也沒睡多久 又补了个回笼觉 醒过來时 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去苏东坡房间找他 发现蚩尤正坐在他的对面 他正低着头 手指里夹着烟 烟灰很长 他却沒有弹 头发乱糟糟的 眼睛也有些肿 看來蚩尤已经什么都给他说了 苏东坡的嘴唇颤抖了两下说:“妈的 好不容易拉到一个人 又出了这回事 老子就草了 难道我出门踩了狗屎 ”
我不好说些什么 有些无奈 苏东坡挠了挠头发 有些沮丧 其实苏东坡现在做的这些 说实话有些徒劳 但是他现在并沒有其他办法 他只能找他这些叔叔伯伯 求他们帮忙 这些人尽管能量不大 但是人脉关系特广 只要他们肯帮忙 这件事情就不会出什么差错 我猛然间想起夏婉玉昨晚上说给我发了一份资料 我赶紧回酒店房间里 用手机登陆邮箱翻看邮件
看到夏婉玉发给我的邮件之后 我怔了 因为夏婉玉发给我的这份邮件中是一份有关天然气进出口的文件 文件上表示 俄罗斯一家天然气公司和东北一家天然气公司进行深度合作 将俄国的天然气出口到国内 这个项目的总投资高达三十个亿 如果项目合作达成 将在交界处铺设天然气管道 而这个天然气管道铺设的地方 就在黑河市
而和俄罗斯天然气公司合作的东北公司叫做久远天然气公司 我猛然想起了在黑河市的孙久朝 他是苏东坡父亲的一个得力助手 一直都驻扎在黑河 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 但是这个公司的xìng质也只是属于苏叶旗下子公司的xìng质 我赶紧來到苏东坡的房间里 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苏东坡
苏东坡震惊无比的转头看着蚩尤 问:“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
蚩尤摇了摇头说:“我从來不去记老大做什么事 ”
苏东坡小眼睛中放着jīng光说:“他们老说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 现在看來 这利益应该就是天然气 妈的 最值钱的不是苹果手机 而是物质资源啊 我草 ”
我问他:“还去见张斌和陈硝化了吗 ”
苏东坡摇了摇头说:“不去了 直接杀向黑河 ”
我犹豫了一下 沒有说什么 点了点头 随着苏东坡和蚩尤一起离开酒店 在路边随便吃了点猪肉炖粉条 然后就杀向黑河市 从哈尔滨到黑河走了六七个小时 是迎着晚霞到的 黑河位于小兴安岭北麓 是我国最靠近俄罗斯的城市 以黑龙江中心河道为界 与俄罗斯海兰隔江相望
我们到了黑河市之后 苏东坡给孙久朝打电话 打了好几个 都沒有打通 对方是关机状态 苏东坡有些悻悻 我们看了看天sè 只好先到黑河国际饭店住下 站在酒店的十八层的豪华套房里 远眺夜sè中的黑龙江 江面上雾茫茫的 远方的俄罗斯城市清晰可见
安顿好之后 苏东坡叫我下去吃饭 我们并沒有在酒店餐厅吃饭 苏东坡也是第一次來黑河 他想在这里转转 我们出门沒开车 而是在酒店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 蚩尤坐副驾驶 我和苏东坡坐后面 苏东坡说:“到你们这里最有特sè的餐馆 ”
司机是个高大的俄罗斯人 这不奇怪 在边境地区 人口是很混乱的 车沿着王肃街驶向大黑河岛 司机用流利的中文对我们说:“在黑河岛上有一个很不错的饭店 我想你们应该是要去那 ”
我和苏东坡都沒说话 一天内连续跑了两个城市 是人都会累 二月份的黑河还很冷 chūn节的味道还沒有退却 不少店铺门前还有着巨幅的chūn联 街道上随处可见漂亮的俄罗斯姑娘和高大的东北小伙 黑河国际饭店离大黑河岛很近 不一会儿出租车就到了岛上 就在这时候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短信的声音 我拿出來一看 是王颖丽发來的短信:“你是不是在黑河 如果在的话 你赶紧小心 有人要杀你们 ”
我顿时瞳孔一缩 还沒來得及反应 正在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就通过后视镜看到了有些异变的我 出租车司机猛然踩下油门 一股推背感顿时袭來 而司机却一脚踹开车门 当即就要跳下去 就在此时 坐在副驾驶上的蚩尤猛然一拳砸在司机的脑袋上 车厢内狭小无比 司机一拳就被砸懵 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 猛然间冲过去 当即就要扼住蚩尤的脖子
可是蚩尤岂是一个人随便欺负的 他又是一拳砸在这人的太阳穴上 勒住他的脖子 往后一拽 就在他要逼问的时候 失控的汽车朝着江岸就冲了过去 我和苏东坡大惊不已 二话不说就推开车门跳下去 蚩尤也想要跳 可是却被那俄罗斯大汉死死勒住脖子 车朝着桥沿就冲了下去 此时的黑龙江 江面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车冲到桥下 砰的一声 砸碎冰层 落在水里 跳下车的我和苏东坡震惊无比的冲到桥沿前看着这一幕 我们两个瞳孔中都带着深深的恐惧
苏东坡问我:“他会死吗 ”
我咬着牙齿说:“不知道 ”
大黑河岛上一望无际只有几栋房屋 四周一片荒凉沙滩 上黑河的桥上又行驶过來几辆汽车 我和苏东坡瞳孔一缩 同时大喝道:“跑 ”
身后的汽车嗡鸣着马达冲了过來 我和苏东坡眼疾手快翻过一旁的矮墙 朝着沙滩就冲了过去 几辆汽车到了跟前 里面下來几个白人大汉 手里面都拿着亮闪闪的手枪 仔细一看 竟然是带消音器的 我和苏东坡不要命的跑到沙滩的另一端 躲在一面墙后 我大叫道:“你他妈不是特种兵吗 我靠 你怎么不干掉他们 ”
苏东坡怒声道:“老子是特种兵 但是老子手里沒枪啊 你看那几个人 明显都受过训练 今天这明显是一场有策划的谋杀 我累个草 这是要要老子的小命 ”
“……”我很无奈
的确 我尽管跟这老三学过格斗和shè击 而苏东坡也是特种部队出來的特种兵 但是我们的手中沒有枪 绝对是被人当靶子虐的主 这个沙滩荒凉的很 只有眼前这一道墙 他们早晚都要找过來 想逃跑不可能了 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拼
“对面又几个人 ”我问苏东坡
苏东坡伸出头仔细看了看 说:“不知道 目前能看到的有七八个 但是我刚才看到四五辆车 其中又两辆是金杯 ”
我的喉头涌动了两下
拼 还是不拼
第二百九十九章:兄弟,谢了。
拼
不拼就是一个死 我咬着牙齿对苏东坡说:“跟他们拼 ”
苏东坡凝滞着眉头 也跟我一样 恶狠狠的说:“拼 ”
我们两个观察了一下地形 这里的沙滩附近都有一道墙 汽车开不进來 他们只能下车走进來 天sè暗的很 江面上吹來一阵阵冷风 冻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沙滩很大 每隔五十米有一座算是厕所的建筑 我们此时正躲在第三个建筑后面 在左边还有两个 右边还有两个 七八个人正在远处jǐng惕的朝着我们走过來 夜幕的遮掩下 他们并不敢贸然上前 很jǐng觉
我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 将老三前一段时间教给我的战术和格斗方法全部在脑海中想一遍 说:“我们不能将他们放近 他们人太多 团体作战 我们必须要吃亏 我们要主动出击 ”
苏东坡点了点头
我又说:“我出去引他们 你绕后干掉一个 拿到枪 然后开枪干掉他们 ”
苏东坡眉头一皱说:“不行 你去太危险 我去引他们 你绕后 ”
我不容分说道:“我枪法沒你好 你去 ”
说完 我从沙滩上摸了个小石子 朝着他们就丢了过去 然后我猛然之间离开墙壁 朝着北面就跑了过去 几个人顿时就发现了我的踪影 他们很稳健的站定 举枪 开枪 子弹落在我的身边 吓的我胆颤心惊的 我不敢跑直线 只能在沙滩上面九曲十八绕 肺部就好像是要炸了一样 幸亏我前段时间经常锻炼 要不然此时非被他们打成筛子不可 啾啾的声音不断响起 这是枪装了消音器之后的声音 我猛然之间飞身一跃 赶紧躲在另一面墙的口面 大口的喘着粗气 浑身上下汗如雨下
可是我只是休息了一秒之后 就又冲了出去 因为我知道苏东坡此时一定正在靠近他们中的其中一个 一枚子弹贴着我的头皮飞过 我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子弹的灼热感 那种滋味 十分美妙 又一枚子弹落在我的脚后跟 子弹溅起的碎片让我的鞋底破了一个洞 可是却沒有打中我 运气 这一定是运气
肺部的压力越來越强 呼吸越來越喘
就在我即将撑不下去的时候 远方突然传來几声凌厉的枪响 我顾不得回头看 飞速的跑 几声枪响过后 我发现并沒有再传來啾啾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 苏东坡拿着一柄枪 满脸的凶恶 而那几个正专心将我当靶子练枪的人则都倒在地上 无一例外 全部都是后脑中弹 一枪致命
成功了 合理的战术配合上合理的设想
我顾不得喜悦 赶紧冲过去 从他们身上摸出來两把枪 四个弹夹 然后和苏东坡回合 苏东坡身上也带着两把枪 五个弹夹 我们两个沒有多说 苏东坡对我说:“走 赶紧离开 ”
“去哪儿 ”我问他
他沉思了一会儿 说:“不能回国际饭店 也不能再呆在黑河市 应该去小兴安岭里找个人家 先躲起來了解一下局势 这里发生枪击案 jǐng方一定会介入 ”
我犹豫了一下问:“那蚩尤呢 ”
“他不会死 ”苏东坡说
我猛然间想起手机里王颖丽的短信 我二话不说掏出手机给王颖丽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通 王颖丽就着急的问:“你们沒事 ”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杀我们的人到底是谁 ”
“是……”王颖丽话还未说完 一枚子弹打中我的手臂 我手臂受到重击 手机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落在不远处的沙滩上 屏幕上还是王颖丽的头像 我顾不得手机 赶紧抱着手臂往旁边一滚 四下看了看 发现不远处又过來十几个男人 这一次他们手中全部拿着看砍刀 为首的哪一个手里依旧是枪
“快跑 ”我大叫道
然后站了起來 领着苏东坡就朝沙滩的另一端跑 那里有一条到岛内的道路 岛内有很多树木和房屋 那里能藏人 身后又传來几声枪响 我和苏东坡飞速跑到沙滩的另一端 转过一道弯后 躲进一个院子里 一群提着砍刀的男人冲过來 径直的往前面追 我和苏东坡都长舒了一口气 我转头一看 发现苏东坡捂着肚子 脸sè有些苍白
我眉头一皱 惊骇道:“你中弹了 ”
苏东坡咬着牙齿说:“妈的 该减肥了 要不然逃命都是先死的 ”
我手臂上也中了一弹 我们两个噤若寒蝉的看着外面的情况 苏东坡说:“现在岛上都是他们的人 咱们必须要赶紧离开 不然绝对要玩完 ”
我点了点头说:“想离开谈何容易 上岛的通道只有一个 我估计他们在那里也有人看守 离开 我们往哪儿离开 ”
苏东坡显得有些焦急 我不由陷入了深思 刚才王颖丽在电话里就要说出是谁要啥杀我们 可是电话却被打掉 要不然的话 说不定我还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对 这件事情实在有点太离奇 为什么我们沈阳长chūn都沒事 但是偏偏來了黑河 就遇到了埋伏
而且很奇怪的是 苏东坡给孙久朝打电话 打不通
这一些列疑点在我心头萦绕着
眼前的院子很大 院子zhōng yāng是一个别墅 周围有许多花花草草 但是在寒冷的东北 都凋零的七七八八 只有院子中的一些灌木和万年青还在茁壮生长 一阵寒风吹过 天空飘零起米粒大小的雪花 远方传來一辆汽车嗡鸣的声音 我和苏东坡伸出头看过去 只见一辆路虎正在呼啸着 而在床上坐着的 竟然是刚才那个拿枪的男人 副驾驶和车后座上坐满了手拿砍刀的人
我手中拿着枪 眉头一皱道:“有办法了 ”
苏东坡深吸了一口气 从身上撕掉一块布 缠在肚子上 然后拿出手枪 默不作声 黑暗的天空下 黑洞洞的枪管伸出墙头 瞄准正在驾驶路虎的那个男人 啪啪啪 连开三枪 第一枪打在他的肩膀 第二枪大众他的喉咙 第三枪则是眉心
男人当场死在驾驶席上 失去控制的路虎一头冲向一旁的墙上 引擎盖撞开 几个手拿砍刀的男人从车上跳下來 朝着我们就冲了过來 我嘴角带着笑意道:“左边那两个是你的 右边的这三个是我的 ”
“凭什么你多一个 ”苏东坡不满道
六声枪响过后 左右四个人全部身中一枪 唯独中间那小子中了两枪 苏东坡咧嘴一笑 脸sè带着点惨白说:“老四 枪法不错嘛 ”
我收起手枪 二话不说走向路虎 将驾驶席上的男人拽下來 然后发动了一下车 发现这种进口越野车就是强劲 竟然一点事儿都沒有 将车开出來 让苏东坡上车 我们两个赶紧往通往市区的桥上赶 我现在只希望 那里沒有人看守
事实证明 我的想法实在太天真了 在通往黑河市区的桥头 有三辆轿车正停在那里 一个白人男子站在桥头 手里面拿着对讲机 旁边站着七八个手拿枪械的男人 看到我们过來 其中两个人呢竟然从车里面拎出來一把微冲
我和苏东坡面面相觑 我一脚刹车踩下去 二话不说就后退 而他们则坐上车 朝着我们追上來 拿着微冲的那两个人从车窗朝我们shè击 子弹倾斜在车尾 幸亏油箱不在那里 要不然我和苏东坡非要去见阎王不可 而在车里的我和苏东坡 此时却出奇的安静 路虎绕着大黑河岛玩起了追逐战
天空中的雪花也大了起來 像鹅毛一般 纷纷扬扬 二月份的黑龙江 依旧冰冷无比 苏东坡递给我一支烟 我悠闲的点上抽了一口 苏东坡也抽了一口吐出个烟圈说:“老四啊 你小子跟着我來东北干嘛 非得受这罪 ”
“我等着你当东北王爷给我个诸侯啥当当呢 ”我调侃了一句
苏东坡笑了笑说:“你的付出和得到的回报不成正比 我有的你早晚会有 而你有的我这辈子也不会有 兄弟 谢了 ”
这胖子的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苏东坡给两把手枪换了最后两个弹夹 然后拿在手里 勒了勒腰上的布条 对我说:“刹车 ”
我二话不说 一脚刹车踩下去 苏东坡悍然跳下车 手里拿着两把手枪 站在那里 看着迎面的冲过來的两辆车 嘴角叼着香烟 带着玩味 连开二十多枪 将手枪里的子弹打光 那群人沒想到我们会停车 一下子就傻眼了 连踩刹车 一不小心朝着路基就冲了过去
前面这辆车掉到路边的沟里 而后面的那辆车却停稳 车上下來四个人 躲在车门后面 拿着枪就朝苏东坡打过來 苏东坡手里的子弹早就打光 他转身往地上一趴 一轱辘就滚到车底下 而我而从另一边下车 躲在车后面 丢给苏东坡一把枪和两个弹夹说:“打阵地战 今天晚上不是他们死 就是咱们亡 ”
苏东坡喘了一口粗气 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我注意到他肚子上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
第三百章: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三辆车追出來两辆.一辆冲到路沟里.剩下这辆车上一共有四个人.有一把微冲三把手枪.而我们只有一把枪和一个弹夹十发子弹.他们明显训练有素.根本不会冒然露头.想用这十发子弹要了他们的小命绝无可能.更何况他们发现我们藏在车旁边不动时.竟然拿出对讲机告诉在桥口守着的兄弟以及岛上正在搜捕我们的人.让他们赶來支援.
这样一來.还打个毛的阵地战.学老祖宗跟人家拼刺刀吗.
大黑河岛不大.不一会儿几辆车杀到这里.又跳下來七八个人.天空中飘零着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我的头发和肩头上.我们两个蜷缩在车门的一旁.他们站在远方很安静.并沒有想象中的叫嚣.可是我和苏东坡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安静.往往就意味着即将到來的爆发.
很快.一辆悍马越野车杀到跟前.车上跳下來一个穿着皮袍的彪形大汉.大汉走上前.看了一眼我们这边.从副手手里拿过微冲.朝着我们这边就倾泻子弹.子弹落在路虎车上.劈里啪啦的十分骇人.
“我草.他们的子弹不要钱么.”这个时候苏东坡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來.
因为子弹shè中油箱.路虎油箱发生爆炸.砰的一声.车身燃起熊熊烈火.我和苏东坡就在车的另一边.爆炸卷起的气浪将我们两个炸的七荤八素.不过这只是第一轮爆炸.并沒有爆到核心位置.所以威力并不是很大.
“快跑.”我赶紧对苏东坡说.说完我转身翻过路基.跳到一旁的水沟里面.苏东坡也跳下來.他刚跳下來.路虎就发生了二次爆炸.一辆一百多万的豪车顷刻之间变成一团火.而那群人则疾步朝我们冲过來.路边的水沟不深.只有半米左右.两边都是一览无余的开阔地.不管怎么跑.都会死.苏东坡索xìng一屁股坐在已经冰冻的水沟里.喘着粗气说:“他妈的.我得想想临死之前说哪句话霸气.”
我喉头涌动了一下.四周看了看.有些失望.
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我不敢想象.我们之间离的很近.这群人即将就要冲到跟前.他们手中都拿着枪.约莫有快二十个人.我们两个赤手空拳.根本打不赢.我心急火燎.想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可以逃命的下水道.可是他妈的那些美国大片里的情节绝对不会在现实中出现.附近别说是下水道.连一个能钻进去的洞都沒有.
外面响起一阵劈里啪啦的剧烈枪响.跑的最快的一个人拿着微冲就冲到跟前.他刚要开枪.苏东坡抬手一枪打在他的眉心上.他挣扎着倒在水沟里.苏东坡淡淡的说了一句:“一个.”
第二个人过來的时候.手里面拿着手枪.苏东坡开枪打他的时候.别人也开枪打中了苏东坡的手臂.他坐在原地纹丝不动.淡淡说:“两个.”
又有两个人冲上來.苏东坡向左侧翻滚一下.连开两枪却只打中了一个.剩下的那个一枪朝着苏东坡的头就打过去.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拉着他的脚就将他拉下來.然后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一拳下去.这个家伙当场死亡.我眼睛一红.转头看苏东坡.他的小眼神依旧炯炯有神.
我们只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我和苏东坡靠在一起.苏东坡递给我最后一支烟.我点上抽了一口.他对我说:“如果咱们沒死.那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潇洒一辈子.如果咱们死了.那下辈子还做兄弟.到时候你当我二哥.”
我吐出个烟圈.让自己冷静下來.摸了摸鼻头说:“你不感觉现在太安静了.”
苏东坡眉头一皱.我指了指这四个死在水沟旁边的人说:“为什么只有他们四个.其他的人呢.他们难道还在等着我们调整一下杀了他们.我们只有两个人.他们冲上來一人吐一口唾沫.我们就得死.更何况是他们手中都还拿着枪.”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个细节的.我的话明显让苏东坡震惊无比.他站起來向外望过去.只见外面尸体倒了一片.远方站着黑压压一片人.全部都穿着黑西服.我也站了起來.看着这一幕.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剧烈枪响.应该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战.
“我草.老子得救了.”苏东坡激动的不行.
我长舒了一口气说:“运气真他妈好.”
我们得救的确是靠运气.我们刚躲在水沟里.这群人正要上前杀我们.后面就突然杀过來上百个黑衣人.一顿乱枪.他们死的只剩下四个.结果这四个冲过來.还沒能杀了我们两个.我和苏东坡爬出水沟.一个中年男人走上來.很普通的长相.丢到人群中绝对不会有人认出.
不过我却知道.他就是黑河的孙久朝.
苏东坡也认出了孙久朝.他激动的不行.我心里面也有些安慰.原本我们是真准备死了.苏东坡都说出了那一番话.可是沒想到柳暗花明的这么快.让我们两个都有些沒反应过來.苏东坡叫了一声:“孙叔.”
孙久朝笑了笑说:“东坡.沒事.”
“他们这群驴货能杀了我.”苏东坡踹了一脚地上的死人说.
我和苏东坡上了孙久朝的车.车开到黑河郊区的一家私人医院里.两个医生对我们的伤口进行了处理.我手臂上中了一弹.苏东坡肚子上和肩膀上中了两枪.不过都不严重.他们的枪都装了消音器.威力不大.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也就沒什么大事.
孙久朝來看了看我们两个.告诉我们想杀我们的那群人是境外的组织.天然气合作的事情.也惹得国外的一些人很不满.我眉头皱了一下说:“境外的组织.不可能.如果真是境外的组织.他们不应该來杀我们.而是去杀他们国内的天然气公司老板.或者他的儿子.”
我看着孙久朝的眼睛.直觉告诉我事情沒那么简单.
孙久朝无奈笑了笑说:“的确是境外的组织.这次天然气合作的项目很大.不但触动了国内某些人的利益.更触动了国际上一些人的利益.他们想杀东坡也很好理解.因为他们本就是和国内的大佬是穿一条裤子的.”
“原來如此.”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孙久朝看望一下我们.就嘱咐我们早点休息.事情交给他办.到了黑河.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别怕.
说完这些客套话.孙久朝就离开了医院.
我和苏东坡住在一个病房里面.苏东坡躺在床上一脸惬意的说:“我草.今天这事儿吓死老子了.要不是孙叔.咱俩绝对玩完.”
我沒有苏东坡那么放心孙久朝.这件事情里透露着蹊跷.杀我们的那伙人的确是外国人.但是在黑河这中地界上.有外国人根本不奇怪.奇怪的是对方为什么杀我们.而孙久朝为什么又在最后关头赶过來.孙久朝是黑河的土皇帝.他既然能救我们.为什么我们來黑河之前.联系不上他.
“赶紧走.”我当即对苏东坡说.
苏东坡还沒反应过來.诧异的看了看我说:“咋了.”
我说:“孙久朝不对劲.他可能给咱们演了一出戏.”
苏东坡有些瞠目结舌.不过他并沒有说话.他的心思比我要细腻.而且他知道的也比我要多.他咧嘴一笑.大声的说:“你多心了.孙叔从小带我到大.赶紧睡.别多想.”
苏东坡说话的时候.嘴巴张的极大.表情极其夸张.不停的往门外看.像是故意要表演给别人听的一样.说完之后他关了灯.不过我们两个并沒有睡觉.我们两个遁在角落中.苏东坡压低声音对我说:“我也感觉他有问題.咱们先不要声张.等等看再说.咱们现在是在黑河.如果惹的人家不满.要咱小命沒得商量.”
苏东坡的话的确让我震骇不已.可是我们却沒有其他办法.因为又人在门口站岗.而这又是在十楼.我想.或许我们两个已经被软禁在这里.房间里面沒有电话和手机.也沒有电视.这一切都表明.这里面有鬼.而这个鬼.就是孙久朝.
躺在床上也不敢睡.可是毕竟人的jīng力是有限的.忙碌了一天.从吉林跑到哈尔滨又跑到黑河.又经历了生与死.非常的困倦.不知为何.我扪心问我自己.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需要这样的生活吗.如果孙晓青在家里.她会让我过什么样的生活.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孙晓青在我身边.她一定不会让我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或许.她会和我平平淡淡的走过一生.我们不去追求什么名利.也不去追求什么成功.手里有些闲钱.做点小生意.一辈子平平淡淡.到老的时候.还能死在一块.
死.
我猛然坐起來.这才发现.原來我刚才已经睡着.而此时.在房间外面.传來急促的脚步声.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三千字一章,所以一天只有两章。其实还是六千字更新没变。
第三百零一章:雪夜妖刀
脚步声十分杂乱.苏东坡也从床上坐起來.狐疑的看了看门口.我们两个都沒有说话.静谧的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声.门外的脚步声很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短暂的寂静.我和苏东坡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忽然……
外面传來几记闷响.然后门就被推开.蚩尤出现在门口.对我们说:“快走.”
我和苏东坡顾不得选择.也沒有去问蚩尤到底是怎么从冰冻的黑龙江里爬出來的.而是赶紧跟着他离开病房.并沒有去坐电梯.而是沿着消防通道下楼.到楼下时.发现在停车场上.有一百多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手里面提着明晃晃的刀片.站在鹅毛大雪的冬夜里.
雪花落在他们的肩头.纷纷洒洒.
孙久朝站在人前.看着蚩尤说:“蚩尤.好久不见.”
蚩尤沒有说话.手隐隐放在腰上.
孙久朝闭上眼睛.雪花落在他的头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來.睁开眼睛看着我们三个说:“蚩尤.当初我们说的好好的.好聚好散.当兄弟的时候.歃血为盟.现在兄弟当到了尽头.我孙久朝为了老大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不应该拿走点属于我的利息么.皇城方面有人向我伸出橄榄枝.我拿了有什么错.饶是这样.东坡到我地盘上來.我也沒有杀他.”
蚩尤依旧沒有说话.他站在原地很jǐng惕.
苏东坡却站出來.呵呵一笑说:“孙久朝.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二十年前的大雪天.你又冷又饿.晕倒在我家门前.是我父亲让人给你送去一口吃的.然后又让你进了我家的门.然后才有今天的你.你见利忘义.害我父亲入狱.你还有什么好说.我來黑河.就是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现在看來.你还是当年那条快要冻死的野狗.”
孙久朝眉头一皱.苏东坡往前一站.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雪花落在他的肩头.苏东坡点上一支zhōng nán hǎi.抽了一口吐出來说:“今天我就替我父亲.收拾你这个杂碎.也让皇城那边的人看看.我东北苏家不是好欺负的.想从我们嘴里抢食吃.做梦去.”
苏东坡说着话叼着烟.从兜里拿出來苏果交给他的那把匕首.匕首通体乌黑.乌黑中泛着红光.在灯光的照shè下.显得十分邪魅.如同一把妖刀一样.可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把匕首的前任主人.就是东北王爷苏叶.从我们身后走出來三个人.我见过的韩图.我沒见过的哈尔滨张斌以及牡丹江陈硝化.
而在停车场的周围.则出现四五百个身穿黑西服.手腕上面带着一个黑袖章的男人.他们将孙久朝的人团团围住.孙久朝看到这一幕.满脸的震惊.慌乱.不相信.
苏东坡嘴角带着一丝嗤笑.他说:“我们早就知道是你背叛了父亲.今天我和韩叔.张叔.陈叔一起替父亲清理门户.”说完.苏东坡看了看孙久朝身后的七八十个人说:“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丢下刀走过來.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这群人早已军心涣散.听到这话之后.当即丢下到就跑了过來.孙久朝拦都拦不住.他嘶吼了几句.也知道大势已去.他站在原地.有些颓废的看着苏东坡说:“要杀你的人真是俄罗斯人.我沒想过要杀你.而且我还救了你.”
苏东坡笑着走上去.将烟蒂从嘴上吐掉说:“我知道.”
“你……”孙久朝看着走过來的苏东坡.僵在原地.
苏东坡身后的韩图.张斌.陈硝化摇了摇头.并沒有说什么.
苏东坡走上去.将匕首放到孙久朝的脖子上说:“孙叔.闭上眼睛.很快就能解决.”
孙久朝眼睛里面满是可怕.苏东坡遮着孙久朝的眼睛.然后手上的匕首一用力.大动脉破裂的鲜血迸shè三尺高.落在雪地上.见鲜血染的殷红.苏东坡收起匕首.将血往衣服上蹭了蹭.松开手.孙久朝倒在地上.眼睛却是睁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雪花依旧在飘.苏东坡转过身看着现场几百个人.淡淡说了一句:“散了.”
说完.苏东坡朝韩图等人走了过來.说:“韩叔.张叔.陈叔.谢谢你们.”
他们三个嘿嘿一笑.都沒有说话.张斌跟他的名字一样.文质彬彬的.戴着一个眼镜.而陈硝化则是一个大胡子.看上去十分有文艺范儿.不过黑龙江的人都知道.这位大爷最喜欢吃五分熟的牛肉.能带点血的更好.他们三个会是苏东坡继任父亲事业的强力后盾.而刘向贵则因为老婆孩子的原因.并沒有來.至于吉林的张chūn林.他实际上是和孙久朝一个xìng质的人.
孙久朝死后.他故意在看守所里墨迹了三个月.出來之后就销声匿迹.这也正是为什么张chūn林会进看守所的原因.其实在这些人中.最厉害的莫属蚩尤.如果不是蚩尤.在吉林.我和苏东坡恐怕就要被yīn一回.
张斌看了看苏东坡说:“有其父必有其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东坡.叔叔们能帮你的.也都帮了.以后的路还要你自己去走.”
苏东坡踌躇满志的点了点头.决定來黑河找孙久朝麻烦的时候.或许他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一切表演.一切事件都完美jīng确的上演.
妖刀.属于苏东坡的表演.
韩图等人离开之后.苏东坡才走到我的跟前.嘿嘿一笑.满脸傻气.我翻了个白眼.怒骂道:“我草你大爷.今天弄的老子都快死了.你他么还在这里笑.早说演戏嘛.还害我冥思苦想帮你出谋划策.靠.我看你就是在看老子出洋相.不管了不管了.回头老子就回上海.他nǎinǎi的.你小子一肚子坏水.就沒好货.”
苏东坡赶紧上前拉着我.腆着脸说:“别呀.我那有什么都知道啊.我全部都是在猜测的好不好.要不是你告诉我那份资料.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往黑河赶來.我也是在想.到底是不是孙久朝.是你帮你肯的想法.大佬.这功劳全都是你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帮忙的.我是帮忙的.”
“草.”我鄙视了一眼苏东坡.给了他一拳说:“你妹.今天弄的老子差点死.结果到头來让老子陪你玩了个游戏.滚滚滚.”
苏东坡笑了笑沒说话.他摸了摸肚子说:“走走走.吃饭去.饿了半夜.这都快天亮了.赶紧吃饭.”
苏东坡让人开着车.带着我们到市内的一个小饭店里.弄了一个小火锅.然后又弄了两盘东北饺子.就着热腾腾的火锅吃饺子.然后再弄上点二锅头.喝起來美滋滋的.不一会儿浑身都暖融融的.我说:“你们东北真冷.”
苏东坡夹了个饺子.吃的满嘴流油:“你这是废话.很多东北人.去了南方之后.都不会在回來了.四季如chūn.每个人都希望的事情.”
我沒说话.一个劲儿的吃饭.
酒足饭饱之后.苏东坡给我倒了一杯酒.站起來端给我说:“老四.说实话我也是一直在步步为营往下走.要不是你陪着我.我估计今儿个还真就玩砸了.不管这件事情结果如何.咱们哥俩这命算是绑在一块了.孙久朝是死了.俄罗斯那伙人可还在.想杀我们的人有很多.但是能要我命的.我现在敢说这世界上一个都沒有.我不喜欢说什么空话大话.这酒敬你.回头你说什么.只要是我有的.全给你.你不要也沒事.以后谁要是敢欺负你.只需要你一句话.哥哥我提着刀就上.”
听着苏东坡这番很像是假话的真话.我一仰脖.喝下这杯酒.然后说:“废什么话.喝酒还有那么多屁话.”
苏东坡挠了挠头.露出一丝应该属于他的傻笑.
酒足饭饱之后.到头睡觉.
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以一传十十传百的繁衍速度传出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几乎整个东北只要是道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昨晚上事情的经过.对于苏东坡的评价.他们的言语中都带着虎父无犬子的敬佩.而苏东坡那一刀.则被评价为妖刀.
这一切我和苏东坡早有预感.不过我们并沒有在黑河停留.天亮之后.雪停了.我穿上衣服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世界.以及冰封的黑龙江.长舒了一口气.阳光照shè在我的脸上.看上去还算像个玩意儿.
这几天经历的这一切.对于苏东坡來说是一个浴火重生.可是对于我來说.何尝不是呢.或许我只有在离开夏婉玉之后.才会想起她.想起孙晓青带给我的一切.昨晚上的梦境中.我再一次遇到了她.她对我说:好好生活.别太努力.
天亮了之后.我和苏东坡并沒有停留在黑河.而是开着车离开黑河.离开小兴安岭.赶往首都.
第三百零二章:土豪,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夏婉玉对我说过 每一桩表面上风光无限华丽无比的交易 背后都伴随着zhèng fǔ的腾挪博弈和许多竞争者的勾心斗角
能笑到最后的 往往都是yīn谋家
夏婉玉自认为是个yīn谋家 她当初在高科在澳洲都经历过许多次的斗争 才有今天的成就 这些斗争中 有些她能够脱颖而出 而有一些则差点让她丢掉xìng命 所以夏婉玉对我说过 人想成功 在于能弃 丢弃 放下 这比努力更重要 知事不可为时 要有壮士断腕之勇
当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 我感觉到很深奥 现在仔细想想 这是她经历多少次腾挪博弈抛弃放下后才得到的一句话 任何人的成功 都非偶然 这世界上 有多少惊才绝艳的天才 可是又有多少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笑到最后的 真的是那些天才 恐怕有百分之八十 都不是
如果说昨天晚上那一切是苏东坡的昙花一现 那么天亮之后我们两个前往首都 则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 我们在黑河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上面这些人鼻子比狗都尖 会嗅不到
沈阳的韩图 哈尔滨的张斌 牡丹江的陈硝化他们三个的确能够帮苏东坡继承苏叶的家业 但是他们三个却不能帮苏东坡打通政界的关系 他想要接手父亲庞大的商业帝国 就必须要左右逢源 更必须要三教九流 殿堂庙宇中都有人 现在的苏东坡只不过是接手了三教九流 至于殿堂庙宇 却还要他自己去努力
这也是他能不能救出苏叶的关键
从黑河去首都需要先到哈尔滨 到哈尔滨之后转乘飞机飞往首都机场 我们上午十一点出发 下午两点钟到的哈尔滨机场 到机场后却遇到了雾霾天气 机场临时关闭 天气预报雾霾会持续三天 我们无奈 只好在哈尔滨吃了一顿饭之后开车上京哈高速去首都
到首都时已经是深夜时分 这次來首都的只有我和苏东坡我们两个 蚩尤并沒有跟着我们 他好像是去了俄罗斯 苏东坡自己都不太清楚 苏东坡拿着老妈给的百夫长黑卡 绝对是新时代的土豪 开着套牌的奔驰直接到亚洲大酒店 开了两个高层套房
夜晚的首都依旧灯光璀璨 站在酒店高层的房间里 眼睛有些疼 苏东坡叫我去酒店的二十四小时营业餐厅吃饭 我们两个下去弄了两道菜 要了瓶剑南chūn 酒倒上苏东坡递给我一个名单 一共有五页 每一页上面都有一个人的资料 级别大多数在副部级 有一个正部级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副国级 我咂舌说:“这就是你们家的关系 ”
苏东坡喝了口酒说:“不是我们家的 是苏叶自己的 ”
我将名单放下來说:“那还不是你们家的 ”
苏东坡腆着脸笑了笑说:“你不懂 关系这玩意儿 也就只有一代 我老子从小到大根本就沒有让我见过他们 我现在贸然过來叫人家叔叔伯伯 人家会理我吗 再说了 我老子现在还在监狱里吃香的喝辣的呢 人家会理我 我來看他们 只是一个礼数 他们要是愿意容纳我 那这件事情就好摆平 你也知道想整我父亲的那个人 级别并不算太高 但是话说回來 他们要是眼看局势不好 不愿意出手 那这件事也就不好说 这年头 内参一个消息的含金量就足矣让人咋舌 ”
我小饮一口 吃了口菜说:“这事难说 如果人家连见都不见你 我看你怎么办 这种级别的领导 对于钱财看的非常淡 不是那种随便可以糊弄的蠢蛋 ”
苏东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的确难 不过还是要试一试 ”
“需要一个媒介人 不然咱们就这样去见人家 人家肯定不见 ”我将酒杯放下來说
苏东坡眼睛转了转 问我:“你有什么媒介人沒有 ”
我摇头说:“我在首都这圈子里不熟 ”
“我也不熟啊 ”苏东坡有些无奈
我沉思了一会儿 眼前一亮道:“有了 ”
苏东坡也眼前一亮 我们两个同时说了一个名字:“林国庆 ”
我们两个想到了一块儿 林国庆从小在首都长大 本身家族就在首都有势力 尽管老太爷死了之后沒落了许多 但是找一个媒介人应该不难 现在已经是深夜 我们两个也不着急 先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再联系林国庆 我们两个不知道 在我们睡觉其间 在黑河事件发生二十四小时后 黑河进驻一支边防队伍 黑河进入戒严状态 昨晚上参与斗殴的人 有二百多个被逮捕
第二天醒过來后 我们才知道这件事情 不过我们也无力回天 毕竟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太恶劣 他们沒有将苏东坡给逮捕起來 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由于这件事情的发生 苏东坡赶紧联系了林国庆 一通乱骂之后林国庆说晚上到
趁着这个时间 我和苏东坡准备了一些材料
名单上一共五个人 他们的喜好我们都不了解 想投其所好是不可能的 但是面子工程肯定要做做 开着套牌奔驰肯定不能进一些地方 在首都这地界上再买一辆车也不现实 不过好在首都这地界上有许多行当 就比如说租一辆退休老领导的干部车 风挡下面悬挂着人民大会堂通行证的奥迪a6 这种车的租金也不贵 而一些普通车不能进的地方 这种车也都能进
而且租车还送司机 很划算
趁着这个空隙 我去补了一个手机号 有买了一个诺基亚100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总感觉那些三星苹果用起來有面子 功能多 现在有钱之后 还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还是这种一百多块钱的诺基亚用着方便 装上手机卡给夏婉玉打了一个电话 夏婉玉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询问了一下细节 也就也沒有再说什么 只是嘱咐我小心一点 兄弟情固然重要 但是小命更重要
我点了点头 有些无奈
想了想我又给王颖丽打了个电话 我很不解她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们 如果当时她在电话里将话说完 情况会不会再变一变 打王颖丽的手机 无人接听 我又打给她的办公室 秘书说王总正在睡觉 她很长时间都沒有睡了 很累
我心道罪过 对秘书说沒事 等王总醒了让她给我回一个电话
秘书说行
下午闲着沒事又去给苏东坡和我一人置办一身行头 苏东坡又去找了个理发店做了一个造型 给他做造型的是个女人 长的还不错 苏东坡一个劲儿的猛瞅人家 造型做完苏东坡约人家吃饭 人家笑呵呵的说有男朋友 苏东坡表示无奈 不过他看着镜子中自己西装革履 威武霸气的造型 还算满意 拿出黑金卡刷卡付账 造型师暗暗咋舌 笑吟吟的说:“我有个姐妹 要不我将她介绍给您 ”
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看來想追女生 最简单的办法还是拿黑金卡啊 苏东坡这厮也算是比较蛋疼的主 他思考了一会儿说:“妹子 要不咱去亚洲大酒店一起吃个饭 ”
这造型师尴尬的笑了笑 沒答应
离开的时候苏东坡对我说:“绿茶婊何其多 傻子土豪可少的很 ”
我翻了个白眼说:“滚蛋 你看不上人家还逗人家 ”
……
林国庆是晚上九点钟到的机场 我和苏东坡开着那辆牛叉哄哄的奥迪a6去机场 在航站楼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 晚点的飞机才到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林国庆才穿着一身不羁的衬衫和西装从航站楼中出來 苏东坡咋舌道:“老大又变帅了 我草 这货要是去成绿茶婊相亲记 估计那个光头都要给他跪舔 ”
我哈哈一下走下车 林国庆冲过來给了我一个熊抱 然后看了看一身西装的苏东坡 眼巴巴的说:“土豪 咱们做朋友好不好 ”
苏东坡淡定的说了一个字:“滚 ”
“你妹 ”林国庆一点正经样儿都沒有 一点都不像一市之长 当然 这只是在我们兄弟面前 在他的管理辖区 他可是有铁腕市长的美誉 坐上车 闲聊着回亚洲大酒店 林国庆表示这一次请了五天的假 足够有时间办事 我问了一下林国庆女儿的事情 林国庆拿出手机给我看小瑶池的照片 而他也问我儿子的情况 我用他的手机进入空间 给他看夏天和夏婉玉的合照
苏东坡看着我们两个的情况 扁了扁嘴说:“你们两个是在给儿子女儿相亲吗 要不要找个大师算算八字 ”
我哈哈一笑说:“不用算 肯定和 ”
林国庆询问了一下犇犇和孙晓青的消息 我无奈的表示我也沒有她们的消息 林国庆只好安慰我说她们一定会沒事的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找了半天 翻出來一张照片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是谁 ”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 上面是一个身段苗条的女孩 大概有八.九岁的模样 女孩长的十分清丽 眼睛活灵活现 鬓边散落着两跟青丝 十分漂亮 她怀里抱着林国庆的女儿 一脸笑容 我转头茫然的看着林国庆 实在沒认出來这是谁
林国庆哈哈一笑说:“这是丫丫 ”
我恍然大悟 原來现在这丫头出落的这么水灵 当年我见他的时候 他还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 林国庆坏笑着说:“丫丫可是给犇犇准备的 我这两个女儿 可便宜了你的两个儿子 你准备怎么感谢我啊 土豪 ”
“……”林国庆贱兮兮的笑着说
“感谢你个锤子 我不是土豪 你找苏东坡 ”我哈哈一笑
打闹了一阵 林国庆才说:“现在市里面的财政弄的我头疼 你们那里什么都不缺 就是缺钱 尽管地理位置和环境状况不是很好 但是只要资金到位 还是能闯出一片天地的 两位土豪 怎么样 來我们市投资 老二这边可以考虑考虑 老四你可是得必须投 自己混的那么有出息 是时候衣锦还乡 鸡犬升天了 ”
我挠了挠头说:“考虑考虑 ”
到酒店里安顿下 然后出去在路边找了个小餐馆 先上酒 喝了几杯之后 才开始继续打屁 兄弟们在一起喝酒 喝的就是一个爽快 当年在学习里 喝的是啤酒 现在喝的都是五粮液茅台 不过现在人却总凑不齐
酒喝了一半 我刚入手半天的诺基亚100响了 拿起來一听 是王颖丽的声音
王颖丽在电话里声音压的很低说:“你沒事 ”
尽管她压的很低 可是我却听的出來 她的声带有些颤栗 像是刚哭过
第三百零三章:辟谷与EMBA
“沒事 ”我犹豫了一下说 想说些什么 可是突然感觉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事情已经发生过了 再说那些话也沒用
电话那端的王颖丽长舒了一口气 像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來一样说:“真好 ”
我犹豫了一下问她:“你那天晚上 是怎么知道有人要杀我 ”
王颖丽斟酌了一下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以前贩毒吗 ”
我脑海一怔
王颖丽说:“我的那些货就是从俄罗斯方面拿的 所以我听说你去了东北之后 我就帮忙调查了一下 ”
“谢谢你 ”不知道为什么 我由衷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颖丽轻声笑了笑 其实有些时候 一些事情我们都已经知道 不过却不愿意说出來 她尽管说的很简单 但是我却猜得出來她前天晚上一夜沒有睡觉 一直等到事情尘埃落定之后 她得知我沒事后 怕是才能躺在床上睡着 我对她嘱咐道:“今晚上早点睡 别再熬夜 ”
王颖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然后对我说:“你们在首都了 ”
我说:“嗯 昨天晚上到的 今天办了个手机才给你打的电话 ”
“哦 ”王颖丽哦了一声 然后犹豫了一下露出一丝小女孩的娇嗔对我说:“我想吃běi jīng烤鸭 ”
“我给你买 ”我说
“那我还想吃东北饺子 ”王颖丽又说
“回去我给你包 ”我想都不想就说
王颖丽咯咯一笑 说:“那我现在躺在床上 穿着睡衣 手里拿着电话 你说我想干嘛 ”
“……不知道 ”我感觉到身体里又一股躁动 王颖丽什么时候这么会勾引人
王颖丽却咯咯一笑 说:“想睡觉 ”
说完 电话就断了 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恶狠狠的骂了一句:“这个妖jīng ”
眼前的两个牲口贱兮兮的看着我 苏东坡说:“郝仁 是哪位姐姐打电话挑逗你的呀 ”
“滚……”
……
吃饱了喝足了 一人拿着一小瓶二锅头走在大街上 首都的夜晚很漂亮 街道两旁都是璀璨的霓虹灯 霓虹灯下是各sè各样的行人游客 寒风萧瑟 将衣领吹拂起來 灌进去一股冷风 我们并沒去裹紧衣裳 而是喝一口八块钱的二锅头 身体顿时暖融融的
林国庆对我们说:“谁他妈也沒想到后來会是这样 当初咱们在上海喝红牛的时候 能想到以后我会成市长 晓军去香港 而最不会留在上海的老四却扎根在那里 至于你老三 你不是说要追高媛媛 追了多少年 你追上人家了么 ”
“滚 别说我 当初你不还去美国 说要去找人家张琳 现在你和温小巧都生孩子了 你好意思说我 当初是谁说和张琳青梅竹马 甚至都准备和人家结婚 结果我们哥几个都來了 你却被人家逃婚 弄的痛不yù生 跑遍全世界找人家 现在呢 你再见到她的时候 能想起來你还爱她 ”苏东坡言语很刻薄 可是却很深刻
林国庆听了之后 也沒不好意思 喝一口酒说:“别说咱俩 你看老四 当初他对马晓丹要死不活的 现在呢 孩子都有了两个 媳妇也换了两个 原本是上海新贵 老狐狸死后 所有人都以为老四会倒台 结果横空出來个夏婉玉 现在依旧是牛逼的不行 唉 不服不行啊 能吃女人饭也是个本事 ”
“问候你俩的主治大夫 我草 啥话到你俩嘴里都那么不中听 啥叫吃女人饭 我们是有感情前提的 是有感情的 ”我竖起中指鄙视他们两个
林国庆嘿嘿一笑:“你们家早晚都要成豪门 我女儿现在可是你儿媳妇 先预订 免得以后再出幺蛾子 ”
苏东坡看了看远处的cbd 问:“以前我们沒想到现在 那现在能想到未來吗 ”
我们三个站在一起 都怔了 林国庆眼睛有些湿润 呵呵一笑道:“要是能重新回到以前 我肯定不会再招惹张琳 ”
苏东坡喝了口酒:“我肯定不会再喜欢高媛媛 也不会再招惹杨思思 ”
我沒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们转头问我:“老四 你呢 ”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 ”
他们两个都鄙视我 我说:“其实现在蛮不错的 你们都说以前 可是如果真回到以前 你们肯定还会去招惹她们 去喜欢他们 因为这一切 都是经历过的青chūn 只有疼痛过 后來再回想时 才会刻骨铭心 ”
他们两个互相看了看 都骂我装逼犯 刻骨铭心个毛 可是我却发现他们的一瓶酒见底了
在酒店里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一大早 绕着酒店附近的体育场跑了两圈 然后一起回到酒店里边吃早餐边商量怎么样办事 林国庆在首都的关系人脉很多 这些人用苏东坡的名义不好见 但是如果是林国庆找人托关系 说不定还能见到
林国庆指了指资料上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说:“想见他很容易 去找一个大师就能见到 ”
“大师 ”我眉头一皱
林国庆点了点头说:“他喜欢辟谷 投其所好送他一些道教或者是一些比较珍贵的紫檀香都可以 不过不能这么明目张胆 毕竟这事情是严令禁止的 你要是真明目张胆送人家辟谷的东西 那可就是让人难堪 ”
“那要怎么办 ”苏东坡问
林国庆笑着说:“简单 找他经常去的道观 给个几百万的香火钱差不都就能搞定 但是这钱给了不知道她见不见你 他要是不见 这钱绝对打水漂 ”
我看着这个位高权重人的头像 十分无奈的说:“以前流行出国考察 现在则是组团辟谷 新时代的土豪和政富们爱好也变的不一样了 ”
苏东坡扣着鼻子说:“我还是感觉开奔驰才叫土豪 就比如说我 ”
林国庆和我:“……”
……
这个大人物喜欢辟谷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说实话辟谷并非是迷信 适当辟谷对于身体也的确是有好处的 其实道教最初产生的时候 也就是为了养生 我们只是简单一调查 就找到了这个大人物经常辟谷的一个道观 林国庆让苏东坡弄了三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钱 有零有整的 全部都是现金 弄了一个麻袋背着就到了这个道观里 将钱给道士的时候 道士并沒有震惊 反而是一脸习以为常 钱收下 他也送给苏东坡一张卡 上面写着xx道长 十分典雅
从道观出來 苏东坡挠着头说:“我草 现在这道士都这么牛逼 三百多万拿着都不手软 ”
林国庆说:“大势所趋而已 再说了 他们学的气势不是道术 也不是道法 而是养生讲堂 和emba课程 将这两种东西结合 然后再配以道士的身份 就会让人感觉玄之又玄 所以就有很多人结伙辟谷 只要有一两个大人物和这道士有关系 就会吸引一些有心之士过來送钱 久而久之 名声传了出去 人也就开始相信他真的有延年益寿之术 实际上 全他妈扯淡 人一有钱有势 就想着多活两年 多享受两年 ”
苏东坡瞠目结舌 我也沒说什么 毕竟任何东西都有其存在的价值 外国流行基督 可是基督却并不存在 说简单些 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钱送出去之后 并不能等消息 要主动出击 林国庆找到一个伯伯 让人递话给这位大人物 说苏东坡想见见他
话递过去之后 就只能干等消息 如果他要是见 就证明这钱沒有打水漂 要是不见 这钱也要不回來 很快 一个消息就到了我们手上 这位大人物要见我们 在亚洲大酒店附近的一个私密茶楼 消息到我们手上时 苏东坡还有一个小时准备的时间
苏东坡索xìng也不准备 当即开着车带着我们两个就往茶楼赶过去 到了茶楼下面 一个秘书告诉我们两个 人家只见苏东坡 让我们两个在楼下等着 我和张晓军沒办法只好在楼下等着 苏东坡自己上去见人 苏东坡上去之后 张晓军点上一支烟 抽了一口问我:“你说老三能搞定不能 ”
我说:“不好说 不过看情况应该不会 你应该知道 太容易见的人 往往都沒有多大本事 而真正的明君 也都知道生老病死 人之常情 这种喜欢辟谷的 一是沒本事 二沒真心 但是他能身居高位 自有他的办法 能将钱送出去 他也愿意要 就证明这个人不算太坏 顶多是个中立党 苏东坡要是能站位脚跟 他也愿意帮苏东坡一下 若是老三不行 那这三百多万他也乐意拿來给老三当葬礼钱 这种人 都是人jīng ”
林国庆笑了笑 看着眼前这座茶楼说“老四 你现在看人眼光真毒 ”
“练出來的 跟夏婉玉过了这么长时间 要是连点本事都学不到 那我还不如闷死在她的怀里 ”我一脸坏笑道
林国庆酸溜溜的说:“小巧的胸……唉 孩子吃nǎi都嫌费劲 ”
“……”我轻咳了一下说:“送她去韩国 毕竟这是为了咱的xìng福 ”
林国庆:“……”
第三百零四章:沈瑞芬
事情如我所料 苏东坡只在茶楼中与这位大人物会见了三十分钟 他出來时神情有些紧张 坐上车之后就问我有烟沒
我递给他一支烟 给他点上
苏东坡抽了一口才说:“这帮孙子真他妈jīng明 ”
苏东坡见这位大人物时 大人物穿着麻衣布鞋 十分休闲的打扮 坐在茶室中 正在和以为国学大师谈论易经 苏东坡站在一旁 以他对国学的了解 实在说不上话 站了有二十分钟 大人物才转头看了他一眼 眼神温和的说:“东坡來了 坐呀 ”
苏东坡坐下來 大人物也不绕弯子 表示他父亲的事情无能为力 不过他们家在东北的一个项目 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 前景很不错 聊了大概有十分钟 大人物就说累了 要去休息一会儿 苏东坡起身告辞出了茶楼
……
说完这些 苏东坡将烟蒂捻灭在车载烟灰缸里 挠了挠头发有些无奈的说:“还剩下三个 ”
我和林国庆都沒有说话 因为这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其实这位副部级的还算凑合 真正厉害的是那两位正部级和副国级的 他们两个 才是苏东坡家族关系的核心 苏叶能从一个莽夫发展成一位资产无数的 足矣出现在福布斯上面的大佬 全靠这些关系
说起來苏东坡家里的经济情况颇为有意思 他们家沒有上市公司 全部都是发展实体 从不玩资本运作 所以他们家到底有多少钱 苏东坡自己也不知道 只不过苏东坡对我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 从出生到死 我们家能全包你人生中所需要的任何东西
包括墓地
这是一句很嚣张的话 不过仔细一想 其实这也沒什么难 等钱多到一定地步之后 只需要将各行各业的零头品牌收购到旗下 就是一座商业帝国 说到底 无论是做房地产 开始玩艺术 都是在做资本运作 钱生钱 鸡生蛋 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夏婉玉说过 她要用每年赚到钱的百分之三十给夏天在全国各地购买房产 其实大意差不多就算是资本运作 我曾经问过她 你难道不怕赔钱吗 如果出现房地产经济沫 房子降价 你的钱难道就不怕赔进去
当时我问这句话的时候 夏婉玉盈盈一笑对我说 赔钱 地产有金融危机赔的多吗 十年前十块钱能吃三顿肉 现在十块钱只够吃一顿 还不能吃过瘾 所有的物价都在上涨 钱越來越不值钱 唯一能够让自己的钱更值钱的办法就是做投资 做资本运作 不管是任何资本运作 都不如房地产來的给力 另外 在国内有些地方 其实完全不必担心出现房地产经济沫 因为从古至今 某些地方的地 永远都是值钱的 就比如说 靠近皇宫的地方 从明朝建都之后 几百年下來 那里都是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
这一切 都是亘古不变的
很颠覆的一段话 放到现在苏东坡的情形上刚好适用 因为夏婉玉在最后的时候还对我说:“想在咱们国家办点事儿 沒点关系还真不行 哪怕你是腰缠万贯的富翁 有些地方有些门 终其一生终究进不去 而在里面的 却出不來 ”
我当时眉头一皱 玩笑着说:“宫里 ”
……
苏东坡要见的第二个人是一位主任 尽管只是一个主任的称谓 但是他手上的权利以及相当于的位置差不多与第一位表面风光的大人物相似 这位权利庞大的中年男人很平易近人 一点都不像第一位那么摆谱 我们见他的时候 是在一个私人xìng质的餐馆 林国庆找的地方
中年男人來了之后 和我们称兄道弟 非常善谈 从国际形势聊到中东局势 再到中亚关系 rì本人的野心 侃侃而谈 沒有一点知识积累 和内幕消息很难做到这一点 中年男人笑着对我表示国内的铁矿石近期又要涨价 沒办法 加工型国家对于铁矿的需求量很大
我顿生一丝明悟 看來他也应该知道我身后夏婉玉的关系 我表示矿业太大 不容易玩的起 这中年男人也沒有说什么 他离开的时候给苏东坡指了一条明路 想成功 不能玩家族式企业 你想成为富可敌国的大亨 谁敢让你成 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多了有些人睡觉都不安生 你将公司做上市 公开自己的野心 光明正大的拿钱 别人也能随时拿你
这样以來 谁敢说话 谁敢废话
最后这位大人物用了一句话做总结:“国内沒有资产超过一千亿的大亨 一个都沒有 能有个几百亿人民币 二百亿左右的美元 就已经算是顶级富豪了 想成为比尔盖茨那样可以影响全世界的人 最好还是出国 ”
这颠覆真实的一番话 可是他却给苏东坡指了一条明路 那就是上市
他们家族在东北的势力颇大 尽管还沒到那种养虎为患的地步 但是却让人忧心忡忡 苏叶在位时 家里有关系 可以做家族史企业 但是苏东坡想要继承父亲的财产 就必须要将手里的资产弄透明 弄上市 中年男人离开的时候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名字
叫削藩
古时候藩王手中权力过大 宫里的王侯将相都会削弱藩王手里的实力 或者是培养起來一个对手 与其形成竞争力 只有良好的竞争 才能够让一个地区的经济腾飞 一家独大的下场只能让经济拖延发展 苏东坡忧心忡忡的送走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鼓励他好好干 改变世界谁都想 但是那也只能想想 世界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 必须要因缘际会 顺势而为 势到了 自然而然会出现一个英雄 领着一帮热血爱国青年忠愚百姓改变世界的
苏东坡十分憋屈的说:“我沒那种想法 我就想着多娶两个漂亮媳妇 生两个孩子 ”
中年男人十分淡定的笑了笑说:“重婚罪是法律禁止的 但是有几个情人倒可以谅解 沒野心是好事 但是沒上进心 那可是会坏事 ”
中年男人一番话 苏东坡只能讪笑
中年男人离开之后 挠了挠托说:“野心和上进心是他妈一回事吗 ”
林国庆点了点头说:“不是一回事 ”可是林国庆转念一想看了看苏东坡说:“的确 对你來说 是一回事儿 ”
……
见完这个中年男人之后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们三个赶到三里屯酒 这里妹子多 苏东坡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大眼睛大胸脯的妹子 这妹子有很多姐妹 见我们三个很孤单 就叫过來她的姐妹陪我们三个喝酒 我和林国庆都不是什么拘谨人 我们被一群妹子陪着玩sè子 然后喝酒划拳 当然 酒钱是我们來付的
说白了 他们都是酒托 见苏东坡长的像土豪 于是就杀过來陪着苏东坡喝酒解闷 酒喝到一半 一个妹子提议转场去别的场子里玩 苏东坡同意 出门叫了好几辆出租车 一人陪着两三个妹子上车 苏东坡则上了自己的奥迪a6 让一个沒喝酒的妹子开车 车队洋洋洒洒朝着另一个酒开去 结果或许是开车的妹子是刚拿到驾照 车刚走出去一公里 就碰到了一辆火红sè的奔驰跑车
妹子下脚十分狠 用官牌的奥迪a6朝着奔驰跑车的屁股就吻了过去 一脚下去 奥迪的车头烂了 奔驰的屁股疼了 这两个來自德国的难兄难弟停在路上 开车的妹子惊恐不已 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若是有个**丝在这儿 指不定就会王八之气一发 冲上去站在妹子的面前说:“让我來 ”
而苏东坡刚好就是这个**丝 他一看车追尾了 当即下车走上去 说:“是我开的 ”
红sè奔驰车上的车主并沒有下來 苏东坡硬着头皮走上去 看到驾驶席上作坐着一个女人 火焰一样的嘴唇呈现酒红sè 十分妖冶 而且胸前鼓鼓囊囊的 属于苏东坡的最爱 女人斜睨了一眼苏东坡 又看了看后视镜中坐满女人的车子 眉宇间有些不屑 递给苏东坡一张名片说:“明天再商量赔偿的事情 今晚我赶时间 ”
说完 刚好红灯变绿 屁股被吻烂的奔驰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离开 留下了怔在原地手中拿着一张名片的苏东坡 他看了看手中十分jīng致的名片 斟酌了一下读出三个字:“沈瑞芬 ”
苏东坡十分无奈的挠了挠头 心想这女人还真不怕自己不给她打电话 他将名片收起來 坐上车 在一群妹子的包围下 转场到了另一座酒 有这么多妹子陪着 再加上她们都听特别能喝 小半个晚上过去 苏东坡喝下去小二十万 不过这土豪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为他已经成功的要到了许多mm的电话号码 尽管这些mm们只让他摸摸小白兔 晚上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第三百零五章:大萌物
猎艳 不是为了艳而猎 而是要为了猎而艳
女人玩多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除了下面的松弛度和上面的大小有区别之外 其他地方还真找不出什么区别 要说活儿好 这个得看男人 牛逼的男人节妇都能教成潘金莲 所以 如果是为了女人的身体而猎艳的话 其实说白了就是多花点钱满足一下女孩的虚荣心 带她去实现一下韩剧里面的情节
其实猎艳真正的乐趣是在猎上面 在攻破一个女孩的过程中 在攻破这个女人心灵上 这个过程 是从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快感 所以 我猎艳从來都不急于和美女们上床 那样是沒道德的行为 我要让她们发自内心的爱上我 我看过一本小说叫什么《美女护士的贴身医仙》 那里面写的就是这样 一群女人爱上一个男人 还心甘情愿互称姐妹
以上是节选自苏东坡与郝仁谈论夜店妹的对话之一 对于这些话 我郝仁本人概不负责 出了问題都去找苏东坡 反正我是沒看过他说的那本小说
苏东坡上学的时候是很**丝的 同学都不知道他老爹是东北王晔苏叶 他本人长的比较胖 在加上他那时候还长青chūn痘 所以可想而知他的学生时代是多么悲惨的一部亡国大戏 甚至他上大学之前 都沒有碰过女孩子的手 刚好他家里有一个跟天仙似的妈妈和一个漂亮可爱像是小jīng灵一样的妹妹 所以苏东坡的审美观很截然相反 他比较喜欢冷眼成熟的熟女和可爱如jīng灵一样的小女孩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 苏东坡拿出微信 递给我们让我和林国庆看 我们两个看了一下 有三十六条未读消息 全部都是昨晚上女孩发过來的 大部分都是道早安和晚安 还有一些特别关心他 说让他早上喝点小米粥
我和林国庆相视一笑都沒当回事 这帮女人能在酒做酒托 就证明她们不是什么好货 八成跟海天盛筵那帮女人差不多 以前是**丝 然后做高档*** 等钱赚够了就摇身一变成了白富美 混迹在时尚圈和模特圈 寻找一个可以当一生伴侣的傻子土豪或者是富二代
显然 她们认为苏东坡是那个人
不过她们可不知道苏东坡其实也是在玩她们 在体验那种猎艳时的快感
“无聊 ”我和林国庆都这么回应他 林国庆上学时是个帅哥 很多女生追 很早就和张琳躲在小旅馆里开房失去了童子身 而我尽管学生时代比苏东坡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有马晓丹在哪儿若即若离的和我联系着 心中也有一份念想 后來又遇到过这么多事情 和孙晓青有了犇犇之后 对这方面就沒什么太大的感觉 更倾向于感情 而不是那几秒将液体留在女人身体里的快感
苏东坡倒也有喜欢的人 比如说高媛媛 但是那毕竟是在部队 两人之间的差距也有点大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他这辈子注定都不会和女神有交集 在加上他在部队里差点改变xìng取向 所以这厮现在这么奔放 也是有原因的 毕竟如果一个整天对着电脑看小电影的宅男突然之间有了五百万 估计也敢南下东莞采风
而苏东坡就是那个突然之间变成土豪的24k纯野生**丝
不过让我和林国庆有些意外的是 苏东坡竟然沒有去回这些微信 甚至连看都不看 我和张晓军都感觉有些意外 谁知道这厮而竟然恶狠狠的说:“我故意不回她们 回了她们就会以为我是个骗子 如果我不回 等晾他们十天半个月后 一个电话约她们出來喝酒 她们还能不出來 到时候我开一辆布加迪 哪怕是再装纯的绿茶婊 哥们也能让她叉开腿 rì完之后还不给钱 让她们上学的时候只喜欢高富帅 草 一帮烂货 ”
林国庆摇头说:“有点过了 沒必要这么愤世嫉俗 ”
苏东坡沒说话 我叹了口气对林国庆说:“一点都不过 这就是卖肉 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 ”
林国庆看着我们 眸子中透露出一丝明悟 他说:“看來我还不算太**丝 ”
苏东坡鄙视他说:“你不是**丝 你是真高富帅 我们俩都是野生**丝 你们不懂 这种恶趣味其实很爽 前一刻她们还对你恶语相加 后一刻亮出车钥匙 却笑靥如花叫你帅哥 啧啧 我花了几百万买车 还不能给我的车坐几次共振运动 ”
我们两个沒有说话 因为苏东坡的微信响了
苏东坡递给我们俩看 我们俩看过去 上面是那个眼睛很大的女孩 就是昨晚上沒喝酒帮开车的那个 她想约苏东坡晚上去她学校里面 她要请苏东坡吃饭
“去不去 ”我和林国庆问
苏东坡牛逼哄哄的说:“去 晚上就过去 ”
于是他忙着去回微信 约好晚上去现代音乐学院找女孩一起吃饭 干完约.炮的事情 他才开始干正事 由于有林国庆的关系 他很轻松的就约到了那位正部级的关系 说來也巧 这个人刚好和林国庆老太爷有点关系 当年林国庆老太爷给他指点迷津过 所以现在林国庆约人 他自然不能不见 这一次我和林国庆也都跟着苏东坡去见这位大人物 这位大人物两鬓已经斑白 身上穿着戎装 十分干练 jīng神状态也很好
他话不多 但是话锋却很犀利 往往一句话就能点破一切 不过他很吝啬自己的话 当苏东坡提到如何救自己父亲出來的时候 这位大人物问苏东坡:“你知道十九世纪的英国首相 本杰明.迪斯雷利吗 ”
苏东坡摇头
大人物说:“这个本杰明.迪斯雷利有一句话我奉为经典:沒有永远的朋友 沒有永远的敌人 只有永远的利益 ”
苏东坡怔神 大人物说:“zhèng fǔ腾挪 财团博弈 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 寻找利益 只要利益平均 双方互相让步 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办不成呢 ”
苏东坡悟了 这位很少言的正部级实权大人物和他的谈话也至此为止
……
在很多小说电影中 越往后的**oss出场时往往越是惊天地泣鬼神 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他是主人翁的敌人 或者是一些大人物 能够帮主人公逆袭的人物 出场的时候那都是带着彪悍的气焰 恨不得所有的人都跪舔他们的脚趾头 包括主人公
可是事实上 苏东坡见这两个和他家里有关系的大人物时 都十分轻松 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实际上正如这位正部级的官员所说 沒有永恒朋友和敌人 只有永恒的利益 他们扶起來一个苏叶 如果苏叶垮台 他们肯定也会受英雄 越到高层的博弈 就越复杂 全局观要有 但是局部的争斗也不能丢 苏叶就好像是某个人埋在东北的一颗棋子一样 他要是陨落 对一些人也是沒好处的
见完这个大人物 苏东坡就一个人去现代音乐学院见那个大眼睛女孩 而林国庆也帮他约那个最终副国级的**oss 在我想象中 这样的大人物都是一言九鼎 威严十足的 不过林国庆联系了这个人的秘书之后 秘书表示等一下再回复我们
……
苏东坡要见的这个女孩叫陈袅婷 她沒少因为自己的名字被嘲笑 尽管都知道袅袅婷婷是个很美的成语 但是这名字读起來则像是鸟婷 一个女孩的名字里带鸟 多多少少有点让人头疼
不过陈袅婷可不是个女汉子 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萌妹子 大萌物 她喜欢穿卡通t恤 在学校里养着一只猫 那只通体黑sè的猫一只眼睛却是白sè的 看上去十分诡异 但是这只猫最喜欢的事情却是躺在陈袅婷怀里睡觉 而它的主人陈袅婷最喜欢的则是看少女动漫 而且沒看必哭 再一个就是看电影 她最喜欢的电影是泰坦尼克 她第一次看泰坦尼克的时候 哭光一整包的纸巾 而后每隔几个月总要再看一次 尽管后來不再哭 但是看过之后她的心情总是很yīn沉 不过她的萌 可不仅仅体现在这里 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就是去吃麻辣烫 一次弄满满一碗
她无聊的时候 就喜欢玩自己的发梢 或者掰指头 能自己玩一个下午 她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 都会大叫一声:被子 不要离开我 她遇到不懂的问題时 都会恶狠狠的皱着眉头却又十分无奈的说 这个该怎么办嘛
室友都说她是又萌又软还带着点神经质 就差头上沒长呆毛的大萌物 她只属于二次元 她來到地球 就是为了萌爆这个世界的 当然 这么萌的一个妹子 必须有一口软糯的声音 她去酒只不过是被朋友给拉过去的 而且她还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萌妹子 是她开车追尾的 苏东坡不怪她 可是她心里面是很过意不去的 所以她决定……
请这个胖子吃一顿麻辣烫 补偿一下他的心灵
第三百零六章:袅袅婷婷的梁祝
苏东坡情商绝对不低 他以前沒有女朋友的时候 经常去坏男孩学院上面了解约会的艺术
所以表面上看他漫不经心的土豪行为 实际上都是经过jīng心设计的追女孩方式
他不给女孩们回信息 然后晾她们几天 其实就是让她们明白 他身边不缺女人 你们要是主动出击 还有机会 你们要是不出击 就错过了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 所以这一次陈袅婷主动约他吃饭 他自然不会太过随意 他先开着车赶到大商场里 想了一下陈袅婷的气质 给她买了一条很俏皮的黄sè爱马仕丝巾
奢侈品有一个好处 那就是jīng细的做工与让人咋舌的价格 金钱尽管并不能表现真心 但是却能让女人感觉到大脑在眩晕 每一个女人的心中 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价格 你只需要带着她去商场中 给她购买超乎她想象价格的奢侈品 基本上她的芳心也就能被收到囊中
这是苏东坡妞攻心战术中的制胜法宝
不过今天苏东坡实在有些失算 他拿着价值五万多的爱马仕正品丝巾开着象征着身份的特权奥迪a6來到现代音乐学院里 周围的大学男**丝都纷纷侧目 一些小女生也有些眼红的看着这辆车 苏东坡在这种艳羡的目光中将车开到女生寝室的楼下 然后给陈袅婷打了个电话
陈袅婷从寝室楼中伸出个脑袋 看了看苏东坡的车 飞快的跑下楼 然后跳上苏东坡的车 苏东坡随手将爱马仕丝巾递上去说:“婷婷 送给你的 ”
陈袅婷笑嘻嘻的一笑 将苏东坡故意沒结商标的爱马仕丝巾系在脖子上 照了照后视镜说:“真好看 我请你吃饭东坡 ”
“……”苏东坡一口老气沒上來 五万多的丝巾 难道这妞心里面就不震惊吗 怎么看上去就跟几十块钱的纺织品一样呢 更让苏东坡沒想到的是 他原本准备带这妞去西餐厅吃饭 然后让她喝一点红酒 醉醺醺的情况下带去开房 结果沒想到的是 陈袅婷直截了当说:“东坡 我们学校有一个很好吃的麻辣烫店 我带你去吃 你往前面开 转过一道弯就到了 胖大嫂麻辣烫 很美味的 ”
陈袅婷这么热心肠 苏东坡也不好说什么 只好开车往前面走 转过一道弯看到一个人满为患的麻辣烫小店 门口支着一口大锅 无数学生党正在里面吃饭 苏东坡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车停下來 斟酌了一下对陈袅婷说:“我们要不要去别的地方吃呀 这里人蛮多的 ”
陈袅婷不由分说带着五万多的爱马仕丝巾从车上跳下來 拉着苏东坡就说:“沒关系的 等一会儿嘛 ”
“……”陈袅婷又萌又软的声音让苏东坡心都酥了 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不 只好跟着陈袅婷到了麻辣烫小店 先选了一些香肠青菜豆腐皮鱼丸方便面这些东西 然后等了二十多分钟才做好 然后开吃 麻辣烫味道非常一般 沒好吃到哪儿去 最起码以苏东坡的口味 吃不太习惯
当初这厮也是我们学院附近的麻辣烫忠粉 现在钱多了之后 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美食 自然不会再吃这些玩意儿 陈袅婷则很兴奋 对苏东坡说她们学院里的事情 说她自己 而苏东坡也简单说了一下自己 其实他本质上是不愿意和一个女孩聊这么多的 因为他总感觉眼前这女孩不简单
这种感觉说不上來 但是仔细一琢磨 其实是他在害怕 他这一段时间遇到的全部都是那种沾染上风尘韵味的女人 即便是沒沾染上 但是也差不多 只要他一沓钱砸下去 这些女人也都能为他翘起臀部 唯独陈袅婷让苏东坡有些无奈 他甚至都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來吃饭
这女孩 简直太单纯了
对于一个女孩來说 单纯是好事 但是苏东坡就很不习惯这样的女生 因为他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也喜欢一个这样的女生 但是那个女生被学校里的一个高富帅给带走了 后來苏东坡再见这个女孩的时候 她拿着lv包包 诺基亚威图手机 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男人开的玛莎拉蒂 很颠覆 颠覆到苏东坡都不敢认
而眼前这个陈袅婷的xìng格 有九分像那个女生
吃过饭陈袅婷付了钱 然后带着苏东坡出了小店铺 他让苏东坡将车停到停车场去 她带苏东坡逛一逛校园 苏东坡不好意思拒绝 只好跟着女孩一起逛校园 现代音乐并不如北影和zhōng yāng音乐这些学校出名 学校自然也不如这些艺术学院出众 不过这里好在是艺术院校 美女帅哥还算是比较多
苏东坡问陈袅婷是学什么专业的 陈袅婷说他是学钢琴的 苏东坡这才注意到陈袅婷的一双手指特别修长 陈袅婷见苏东坡注意自己的手 心中一喜 带着苏东坡就到了她们的音乐教室 夜晚的教室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一架练习钢琴放在教室正zhōng yāng 周围都是座椅
苏东坡找了个地方坐下 陈袅婷兴冲冲的跑到钢琴那里说:“我给你谈一曲 ”
苏东坡沒说话 陈袅婷坐下來 轻咳一声 然后摆好手指 一阵欢快的琴声从钢琴中传出來 是很著名的歌曲 铃儿响叮当 苏东坡忍不住的笑了 陈袅婷也是笑靥如花 在教室的后面yīn暗处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 老人约莫五十五岁以上 具体年龄看不出來 但是此时的眼神中却带着和蔼 看着陈袅婷 又看了看苏东坡
整间教室中都是欢快的钢琴曲 如卡农 少年的祈祷 快乐的农夫 献给爱丽丝 等等世界名曲都有 苏东坡腆着脸说:“真羡慕你们玩音乐的 ”
“有什么可羡慕的 ”陈袅婷问苏东坡
苏东坡也直爽:“可以吸引人的关注呀 音乐是无国界的 说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
陈袅婷摇了摇头 十分无奈的说:“你只看到了我们此时弹钢琴很好听 可是我们背后练了多少天你 你知道吗 小时候别的小朋友都出去玩 我却要在家练琴 那种苦闷 想想都伤不起 诶 不说这个了 你说一首你熟悉的歌曲 我來给你谈 也算是我赔偿你的车头 我前两天才拿到驾照 实在伤不起 ”
苏东坡沉思了一会儿说:“梁祝 行么 ”
“当然可以 ”陈袅婷将手放在琴键上 一首轻快的梁祝传出來 从梁山伯和祝英台相遇一直弹到他们羽化成蝶 这首钢琴曲也从初遇时的快乐变成最后的隽永 中间经历了梁山伯祝英台的十八里相送和反抗与最后的斗争 很激昂
一曲终 苏东坡再看陈袅婷的时候 她的表情有些凝重 苏东坡鼓掌说:“弹的不错 ”
陈袅婷趴在钢琴上 沒看苏东坡 而是沒來由说了一句:“如果梁山伯和祝英台在一起 或许他们的故事就不会成为佳话 为什么之后悲伤的故事 才能感动人呢 平平淡淡有什么错 平常人的人生 不就是生老病死吗 那有那么多的激情 那有那么多的危险 真搞不明白 ”
苏东坡冥思苦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在陈袅婷是一个很神经质的萌妹子 这样悲chūn伤秋的林黛玉状态只是短暂的 陈袅婷看了一下时间 吐了吐舌头对苏东坡说说:“我送你走 我们寝室要锁门了 回去晚那个大妈又要骂我 ”
苏东坡站起來 也沒啥想法 随着陈袅婷一起走到停车场 上车前 陈袅婷冲苏东坡鞠了个躬说:“碰坏你的车前灯 实在对不起 我也不是故意的 ”
“……”苏东坡十分头疼 原來闹了半天 人家还在想这件事情 苏东坡手贱摸了一下陈袅婷的蘑菇头 一脸坏笑的说:“沒事 这车不是我的 ”
“……哎呀 你早说嘛 害的我昨晚上都沒睡好 ”陈袅婷喜上眉梢道
苏东坡也有点不好意思 只好坐上车冲陈袅婷手了声拜拜离开 陈袅婷也冲苏东坡挥了挥手
回去的路上 陈袅婷发现在她的寝室楼下有一辆奥迪 她到跟前时 车门被打开 她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开心的坐了上去 在奥迪上和人聊了有二十多分钟 陈袅婷才在最后时刻上寝室楼睡觉
而与此同时 我和林国庆也接到通知 这位苏叶最大的关系 已经见过苏东坡 不用再见
我和林国庆面面相觑 此时的我们自然不知道苏东坡今天发生的那一切
林国庆摩挲着下巴说:“这小子踩中狗屎了 ”
我也感觉这事儿有点稀奇
结果他回來之后 他将他今天的经过告诉我们 我们也将这位大人物传來的消息告诉他 他震惊无比的说:“靠 别闹了 老子真沒见过这逼 我草 我今天就陪着一个软妹子 你们不知道 可萌了 比我老妹儿都萌 ”
“草 ”我们两个冲他竖起中指
第三百零七章:孙晓青回国
这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 就苏东坡这样的身材
陈袅婷三见都不会对他钟情
陈袅婷之所以愿意请苏东坡吃饭 归根结底怕还是因为这个女孩太单纯 她不小心碰坏了苏东坡的车灯而且还让苏东坡蒙受了奔驰女沈瑞芬的赔偿 心里过意不去 所以就请苏东坡吃顿麻辣烫 交苏东坡这个朋友 以后吃饭唱歌玩游戏都不在话下 但是想要更进一步去两人一起看一场爱情电影 她是断然不会
神经质并不等于傻
当然 如果陈袅婷知道苏东坡并沒有赔偿沈瑞芬损失的话 她估计该说苏东坡不讲信誉
我和林国庆都很奇怪为什么最后这位副国级的**oss会见过苏东坡 甚至连苏东坡自己都说不清楚 但是既然人家不愿意见苏东坡 我们也沒辙 见完这几个人 苏东坡的京城之行差不多也要告一段落
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去见了一次吕文慧 尽管那一千万我已经还给她 但是來京城办事 不去见她也不好 文慧姨约上周志文和赵小年 我们三个一起吃了顿午饭 午饭上赵小年对我表示了不好意思 薛明珠的事情 是他失算 而且赵小年还表示 他的位置可能会动一动
我也沒过问他们的事情 毕竟他们的圈子和我不一样 我属于草根 而他们则都属于中国最有权势那波人中的一个 就拿文慧姨來说 别看那些个富豪有多牛 但是到了她的面前 都还是得恬着脸赔笑 人民币是升值还是贬值 钱币什么时候增发 债券什么时候购买出售 全都要经过她的手 这么一讲 恐怕就知道老狐狸给了我一个多么大的关系
至于周志文和赵小年 那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不过话说回來 他们三个尽管有权势 但是并不能给我一个未來 我还是需要努力 他们能帮衬的 自然会帮我 当然 像赵小年这次玩乌龙的 估计也不少
孙晓青曾经评价过老狐狸给我的关系 她说:“胡文祥给你的这些关系 你能用到三分 犇犇以后就能成为一个让人羡慕的高富帅 ”
我和夏婉玉在一起之后 夏婉玉评价过我身边所有的人 但是她唯独不去评价老狐狸以及老狐狸给我的关系 我主动问过她 她说沒啥说的 这些关系比之她都不逞多让
离开之前 我们三个照例去喝散伙酒 跟第一次一样 随便找了个小饭店 弄了几个酱牛肉 白斩鸡这样的硬菜 又整了一直老běi jīng的烤鸭 倒上两杯二锅头 喝起來格外畅快 林国庆再一次邀请我回家乡投资 给家乡改朝换代 并且他表示 只要苏东坡愿意 他立马就回去办选美比赛 肯定有愿意当王妃的女人
我们两个都鄙视他:“能有点出息不 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市之长 ”
林国庆腆着脸说:“要啥出息 能让我管辖下的百姓过上好rì子 一年多吃两回能放心下咽的肉 就是最大的出息 ”
我和苏东坡也不好说啥 这混蛋当官从來不贪 老给百姓办好事 真是个混蛋啊
喝过酒后 第二天林国庆一早就坐飞机回去 临走之前还问苏东坡要了两千块钱 说是自己以后想喝酒了 就指望这钱 沒办法 小巧管的严 他得藏点私房钱
我和苏东坡斜睨他一眼 说:“出息 ”
林国庆嘿嘿一笑 坐飞机回河南
我和苏东坡并沒有着急走 而是坐在一起 将这次來首都的一切细节全部重新整理一下 最后我们发现除了那个最大的人物之外 其他的人对苏东坡的态度也都算温和 他们给苏东坡的办法很简单 那就是让苏叶旗下的那些实体公司上市 另外就是可以适当与人合作 天然气项目这么大一块肥肉 他们独吞不下去 寻找两个人间的利益点 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整理完这两个办法之后 苏东坡递给我一支zhōng nán hǎi 我点上吸了一口之后 吐出烟圈问他:“你现在要怎么办 ”
苏东坡沉吟了一会儿 眼神复杂的看着亚洲大酒店外的华丽首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说:“其实不难办 上市对于我们家來说冲击太大 但是却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至于合作 这种事情需要等我父亲出來之后再说 对面现在不愿意让步 我们绝对不会让步 但是我给他们一点意思 让他们拿到点小恩小惠 我们该回去了 不是吗 ”
我笑了笑说:“回去 ”
苏东坡笑着说:“回大连 再在首都也沒意思 ”
我摇头说:“我该回上海了 我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些 我再跟你回东北 那可是真有点图谋不轨的意思 ”
“滚你丫的 你敢回上海 老子鄙视你 ”苏东坡有些急眼
我却不着急的说:“我现在跟你回东北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让我跟着你去干嘛 看你成王爷 对了 你似乎缺个王妃 不过我想你老娘应该会帮你找 所以我还是别去了 你在上海的后宫 我來帮你管理 那个杨思思又不是你的最爱 我隔三差五帮你看着 哈哈 ”
“滚 别提那货 咱说正经事 ”苏东坡聪明的很 知道我在转移话題
“我已经买了中午的机票 咋了 难不成你还能给我退机票 ”我问他
这货气愤无比的说:“行 算你狠 ”
我沒说话 中午乘车到机场坐飞机的时候 苏东坡骂骂咧咧的说我不随他回东北 就是看不起他 我就是个龟孙子 干嘛那么着急回上海 你要是想女人 哥帮你找 说 你是要校花还是要明星 只要哥拿几百万出來 别管是什么二线一线明星 都能成你胯下臣 你要是不嫌脚臭 我给你找那个姓杨的女人
我翻了个白眼说:“人家都要结婚了 会出來做 ”
苏东坡不屑的切了一声说:“问你个傻子都知道答案的问題 一个代言能让她赚几百万到几千万不等 但是只要在我身下躺一晚上 我就能给她一个影视公司 你说她是干呢 还是被干呢 ”
“……果然 土豪总是这么牛逼 ”我酸溜溜说了一句
苏东坡扁着嘴 有些不舍的说:“哥哥诶 你真不愿意跟我回东北 ”
“……滚 ”我骂他
苏东坡腆脸一笑 十分无奈的将我送上飞机 我知道 苏东坡再回东北时 身份和地位都会不一样 等到苏叶出狱的时候 他就会有一个新名称 叫东北王爷 所以我陪着他回去也沒什么意义 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姬妖媚看不起说我去恬着脸要关系
再说了 这几天我经常做梦遇到孙晓青 我想早点回去见见夏婉玉
我不知道 在首都机场t3航站楼中 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少妇带着一个非常可爱的胖小子站在我刚才进入的登机口前 少妇穿了一件白sè的羽绒服 黑sè的牛仔裤 尽管很臃肿 但是却依旧能够看的出來 少妇的身材很不错 而她旁边的胖小子则十分酷 不过这小子此时表情却有些古怪 他似乎非常寒冷 往少妇的怀里钻 大叫着:“妈妈好冷 ”
或许是他享受习惯地中海温暖的季风 再回到国内时 不习惯首都的天寒地冻 在少妇身后的小行李箱上 坐着一个十分稚嫩的小女孩 女孩似少妇一样 有一双很大的眼睛
“妈妈 ”小胖子见少妇沒听到他的叫喊 又叫了一声 少妇低头看了看他 他说:“妈妈 好冷 ”
少妇将行李箱上的小女孩抱下 从行李箱里找出來一件很大的羽绒服给他 他穿上之后才感觉暖和了许多 他们是前天出发的 先从西西里坐车去罗马 在罗马机场乘机飞了好长时间回到中国 小胖子不明白妈妈为什么回來 可是让小胖子更傻眼的是 妈妈给他穿好羽绒服之后就说:“咱们回去 ”
犇犇取下孙晓青眼睛上的墨镜 看着脸sè有些苍白的妈妈 七八岁的年纪 让他明白妈妈此时的状况并不太好 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关于爸爸妈妈之间的事情 他问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回去 我们不是要回上海 回去找爸爸吗 ”
他自然到 他今年的年龄 是他妈妈与爸爸相识的年数
孙晓青沒有说话 他将行李箱上的小女孩抱起來 给小女孩系好围巾 然后让犇犇拖着行李箱 一起走到航站楼的前沿 看着跑道上起起落落的飞机 犇犇很厌恶妈妈这样 他很恨那个混蛋爸爸 他为什么就不主动來找妈妈呢 他恶狠狠的说:“我要去上海 去找那个混蛋 ”
孙晓青转身 脸sè一紧 一耳光打在犇犇的脸上 犇犇怔在原地 小眼睛里全都是泪水 孙晓青深吸了一口气 脸sè铁青的说:“不许这么说他 ”
犇犇眼睛里带着泪水 咬着嘴唇
孙晓青蹲下來拭掉犇犇脸上的眼泪说:“他是你爸爸 他很伟大 ”
犇犇并么有再闹妈妈 也沒有说他的坏话 因为他知道 妈妈能带着他很不容易 他不敢想其他小朋友一样 被妈妈打了之后就跑开 他怕妈妈的身体 受不了 而实际上 这是他第一次被妈妈打 第一次……
因为那个男人 那个抛弃了他和妈妈的混蛋
孙晓青能看得出來犇犇的心思 她并沒有去管犇犇
她仰起脸看着航站楼起起落落的飞机 心中一笑 像是自嘲一样想 是作孽 还是缘分 原本想着回一次上海 偷偷在暗中看一次他 可是沒想到一下了飞机 就见到他 当时的惶恐不安 被他走后的悔恨慢慢取代 她怎能不希望 他能往旁边看一眼 发现她和他的儿子女儿
他不知道 他的女儿叫思念吗
自嘲一样坐上重新飞回意大利的飞机 儿子的沉闷与女儿的瞌睡 让她有些怅然若失
或许这次见面……
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