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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腾东方     三哥的拳头txt下载     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八十六章 阴朝镜的过往

    第五百八十六章  阴朝镜的过往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时候双眼诧异的望着眼面前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他在武林中、江湖上也是非常骄傲的一个人,他究竟到底亏欠那个布衣侯秦侯爷一些什么样的过命的交情呢?

    见多识广、阅历丰富、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眉头紧锁,努力回想着在荒岛上的那本白衣大帝记录江湖上的点点滴滴的秘籍和典故,他就是无法想起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一些陈年往事!

    “阴朝镜阴先生,现在时间还来得及,你就简单明了的说说你的过往吧,本侯爷瞧你也不是那种心里阴暗之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尴尬的站在他眼面前的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然后若有所思的对着他说道:“只有你现在将你的过往说给本侯爷听之后,本侯爷才能回到城隍庙那里为你自说其圆,对你网开一面。”

    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望着眼面前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勉为其难的说出自己的一些陈年往事的故事!

    那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一生中非常的自诩自负和高傲自大,他依仗自己的天赋异禀,练就三门绝学,傲视江湖。

    其一,就是他那引以为傲、蔑视群雄的轻功。

    因为他在轻功这方面师从当时轻功独步江湖的飞鹤老人,当年因为飞鹤老人被仇家天涯海角、不死不休的追杀,最终由于过于自信和自负,被众多的仇家联合起来算计,身负重伤,掉落山崖,在奄奄一息之际,是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救下了这位享誉武林中、江湖上的飞鹤老人,飞鹤老人通过这一次被仇家算计之后,性情豁然开朗,想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争强好胜、勾心斗角也会多结仇家,还不如在这个穷乡僻壤处隐居山林,闲时喝喝茶、看看书,找一个可靠之人做自己的衣钵传人,教教自己的衣钵传人的武功,拜访一些有共同爱好的好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这位享誉江湖上、武林中的飞鹤老人,就在阴朝镜阴先生他们那里隐居山林,并且将自己的一生所学,倾囊相授,全部教给了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

    其二,就是他那让人谈虎色变、望而生畏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

    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也是一个天赋异禀、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他不但学会了飞鹤老人倾囊相授的武功和引以为傲、独步江湖的轻功,还把飞鹤老人的暗器“飞鹤神针”加以改进,还用西域的剧毒淬炼,加以苦练,经过长时间的练习,终于练成了他自己经过改进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

    其三,就是他那唯妙唯肖、以假乱真、真假难辨的易容术。

    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自从学会他的师父飞鹤老人的武林绝学,然后经过自己的天赋和聪慧,加以改进和苦练之后,轻功和暗器也有一番成就,所以他就凭自己的轻功和暗器在武林中、江湖上也博得了属于他的一席之地。

    有一次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出门去游历、闯荡江湖之时,在一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里的酒楼里面抱打不平,机缘巧合、无心之举的救下了一个行为怪异的人,此人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的污垢,但是他的排场很大,在酒楼的生意好到没有座位的情况下,他都不愿意和别人同桌共饮。

    这样的行为就得罪了当地的一个恶霸,名叫翟鑫平,这个恶霸翟鑫平倒也是有两下子的,武功也着实了得,上去就对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动起手来。

    一开始,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还能见招拆招,出手抵挡那个恶霸翟鑫平的拳脚,不知道什么原因,到后来被那个恶霸翟鑫平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没有还手之力,眼看就要伤在那个恶霸翟鑫平手里了,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动了恻隐之心,愤而出手,将那恶霸翟鑫平一顿拳脚,打翻在地上,而且对着恶霸喝斥着说道:此人是我阴朝镜的朋友,谁若是欺负他,就是欺负我阴朝镜,我阴朝镜虽说不是武功天下第一,但是我阴朝镜认的朋友,只要朋友有需要,阴朝镜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哪知道那个身穿破破烂烂,满脸污垢的人在看到了阴朝镜将那个恶霸打倒之后,竟然一言不发,站起身来,就走出酒楼里面,然后一声招呼都没有和阴朝镜阴先生打,就这样默默的离开了,留给阴朝镜阴先生一个无法理解、无法言喻的破破烂烂的背影。

    后来,那个恶霸将这件事情命人通知了他的师门,他的师门竟然是当地赫赫有名、雄霸一方的“雄狮堂”,“雄狮堂”堂主就是武林中、江湖上也是令人谈虎色变、闻之胆寒的大恶人--施百寿,在当地,有谁家的孩子哭了,或者不听话,只要大人说,你再哭,马上那个“雄狮堂”的堂主--施百寿来了,不管是在哭或是在闹的孩子,都吓得躲进娘亲的怀抱里,久久不敢发出声音来。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地人竟然敢在他们“雄狮堂”的地盘上打伤自己的徒弟,这还得了!一向火爆脾气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闻听此事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怒火中烧,立马召集所有“雄狮堂”的兄弟,各人带好自己的兵刃和暗器,全部到大街小巷里,围追堵截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

    这个“雄狮堂”在武林中、江湖上本也是寂寂无名的一个不求上进的帮派,本就没有什么作为,但是,他们在自己的地方上,却是一个令人头痛欲裂、咬牙切齿的帮派,除非好事不做,其他的事情他们都做。

    自从有一个退隐在此的官宦弟子施百寿,接管这个“雄狮堂”之后,“雄狮堂”一跃成为当地势力最为强盛的大帮派,经过这个施百寿的几年的管理和打拼,“雄狮堂”在武林中、江湖上竟然搏出响当当名号出来了。

    而且“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虽说一位官宦之家的弟子,但他在朝中也有些能量,一般的官府都拿他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们别弄出什么天怒人怨、令人发指的事情来,总是对“雄狮堂”的所作所为是不闻不问,任其胡闹。

    就像这一次,“雄狮堂”举全帮之力,在大街小巷里大肆搜捕这位得罪了他们“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阴朝镜阴先生,明明这个消息已经被人禀报给当地的官府知晓,可是当地的官府一听说是“雄狮堂”的事情,而且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亲自带着“雄狮堂”的人马,在大街小巷里搜捕这个阴朝镜阴先生,他们也只能假装不知道,听之任之。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怕群狼。

    阴朝镜阴先生虽说武功高强,血气方刚,但是,他又不是一个杀人狂魔,他不可能看见“雄狮堂”的人,他就痛下杀手,见一个杀一个,可是俗话还说了: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

    阴朝镜阴先生在碰到那些追踪击杀他的“雄狮堂”的帮众,他一开始是遇到了也不回避,迎头而上,和这些“雄狮堂”的帮众纠缠在一起,相互厮杀,从下午至夜幕低垂之际,他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竟然没有走出去,而且他只要一露面,就会被“雄狮堂”的帮众们发现,然后这些凶悍、残暴的帮众们就用“冲天炮”告知其他帮众,让他们知道这位阴朝镜阴先生的位置,其他人就会在极短时间里赶过来,围剿他。

    经过连番厮杀,阴朝镜阴先生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手软脚软,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雄心壮志了,于是他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回避,尽量不和“雄狮堂”的帮众明着来,他运用自己的轻功,蹿房越脊、纵高走低,想在夜幕下,悄悄的离开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

    可是他真的低估了“雄狮堂”的实力,低估了“雄狮堂”的强大,低估了“雄狮堂”的决心。

    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避开“雄狮堂”的帮众,蹿房越脊、纵高走低,专门捡无名小镇僻静的地方,向无名小镇的镇郊而去之际,“雄狮堂”的堂主施百寿坐在“雄狮堂”的总堂堂口就已经发出江湖“英雄帖”,邀请了许许多多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前来“雄狮堂”的总堂堂口助拳,“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还安排这些来助拳的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专门守在通往镇郊的要道上,手里带好各自本门的暗器,看见陌生人,不管他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大家就用暗器招呼他,“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他还在当地的驻军的军营里面,借调了百十名身穿便衣的弓弩手,跟着“雄狮堂”的帮众到处追捕这位阴朝镜阴先生的下落。

    午夜子时,阴朝镜阴先生好不容易蹿房越脊、纵高走低的从无名小镇里走出来,来到了镇郊之处,刚想停下来息息脚,调整一下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心,哪知道这个时候,从对面的大树的树杈上,半人高的草丛中,还有路边的山神庙里,同时有几十种分不清是什么的暗器,犹如铺天盖地的蝗虫一样,直飞向自己,幸好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武功高强,轻功了得,一边躲避对方的暗器,一边用自己的“追魂夺魄银毛针”还击对方,重伤了对方好多人,致使对方的人也不敢贸然冲过来。

    幸好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武功不错,要不然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要慌了手脚,早就身中了这些铺天盖地不知名的暗器而亡。

    阴朝镜阴先生一番艰苦的躲避、还击之后,不敢再镇郊之处停留,因为他觉得自己无论体力和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不离开这座无名小镇的镇郊,他就要累死在这里,而且他的左腿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他都不敢停下脚步来查看,自己到底是那里中了别人的暗器,他只能拼命奔跑,往镇郊的荒山上逃逸。

    虽说他凭着自己卓越的轻功,渐渐的将那些追赶自己的人抛在身后,但是,他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而且他的左腿上的伤口已经麻木不仁,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了,他自己知道,他就要倒下了,倒在这座荒凉、平脊的荒山上了,他咬着牙,坚持着,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倒在这座荒山上,他肯定会被人乱刃分尸的。

    阴朝镜阴先生望着眼前渐渐黑下来的天色和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心里在盘算着,只要自己能尽快跑到那座连绵不绝的大山里面,说不定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于是当他准备运足内力,提气纵身,飞扑向那棵参天大树之际,他的脑袋突然一阵晕厥,然后他就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当他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他还隐隐约约的听到后面追赶自己的人在大声叫着说道:他受伤倒地了,他受伤倒地了,赶快上前抓住他送给‘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能拿到黄金三百两哟。

    阴朝镜阴先生不由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他知道如果自己被人送到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那里,他只有死路一条。

    正当这位阴朝镜阴先生心灰意冷、生无可恋之际,忽然他就听到了有人大声咒骂着说道:什么人敢在‘雄狮堂’的地盘上生事,朋友,请报上名来;紧接着他又听见几声“哎呀、哎呀”的惨叫声,尔后,一切都归于平静,阴朝镜阴先生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的身子躺在崎岖不平的山地上极其的难受,他刚想翻身,他的胳臂就被人拉住,当他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此人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的污垢的人。

    “谢谢你救了我,在下阴朝镜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阴朝镜阴先生在这个时候反而对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心生感激之情,内心深处涌起些许惺惺相惜之情,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你还是赶快走吧,要不然马上‘雄狮堂’的人就要追来了,阴朝镜怕连累到朋友你!”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正当阴朝镜阴先生在关心着喂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有性命之忧之时,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发出粗重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别说话,跟着我走,要不然我们都要有麻烦了,说不定都要死在这里的。”

    那么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到底有没有逃过这一劫呢?

第五百八十七章 江湖秘技--易容术

    第五百八十七章  江湖秘技--易容术

    阴朝镜阴先生,在自己轰然倒地之际,他就想到这一次肯定要在劫难逃、命丧此地了,谁曾想那个他在酒楼里面为其抱打不平的人,竟然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并且在“众狼”环视之下,救下自己。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此?”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睁开他刚刚紧闭的双眼,他就看见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手搀扶着他,神色紧张的走进旁边的茂密高大的灌木丛中,他的那一双眼睛在如此漆黑的夜晚,反而显得比大白天看见的时候明亮了许多,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瞧你刚刚用暗器伤人的手法,好像也是一个使用暗器高手啊!”

    “嘘,别说话,有人来了!”正当阴朝镜阴先生在关心着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有性命之忧之时,而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发出粗重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别说话,跟着我走,要不然我们都要有麻烦了,说不定都要死在这里的。”

    阴朝镜阴先生闻听此言,侧耳倾听,果然,在不远处有杂乱无章、脚步急促的奔跑声,一直往着他们栖身之地而来,阴朝镜阴先生不由得暗暗的点点头,也不挣扎,任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就这么搀扶着他,瞬间隐身在旁边的浓密的灌木丛中,哪知道他们刚刚隐身在这些浓密的灌木丛中,在淡淡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透过灌木丛中的缝隙,他就看见有数十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一路狂奔,来到了刚刚他们和“雄狮堂”等人打斗的地方。

    “大哥,您看,‘岭南五虎’全部丧命于此,刚刚我查看他们的伤口了,他们都是咽喉之上,中了一种细如发丝犹如银针一样的暗器,而且中暗器的地方,都是已经发黑,一看就知道这些细如发丝的银针,就是被人喂了极毒的剧毒。”阴朝镜阴先生透过茂密的灌木丛中的缝隙,就看见一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用擦汗的汗巾,包着几枚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细如发丝的银针,递给站在他身边的那一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白面书生面前,只听见这位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接着说道:“大哥,看来此贼不是一般人,很可能就是咱们师门的宿敌飞鹤老人门下的弟子,如果我们这一次将飞鹤老人的弟子擒住,交给师父,师父肯定喜欢不已。”

    “哼,你说的轻巧,从下午到现在,咱们‘雄狮堂’已经折损了十几人,你当咱们‘雄狮堂’的人是泥塑木雕、迎风招展的稻草人吗?他们也是有一家老小的好吧!”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白面书生一瞪双眼,对着那个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怒斥着说道:“你难道想我用整个‘雄狮堂’的人去换他的开心吗?不要说师父他年已老矣,就是本堂主的爹爹,本堂主也未必肯用‘雄狮堂’来搏他一笑。”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师父和那个飞鹤老人积怨彼深,势成水火,咱们如果把他的弟子抓住之后送给师父,师父那肯定是欢喜,那咱们不就在他老人家面前立下大功一件了吗?到时候师父一开心,不就将他的压箱底的绝技都要‘倾囊相授’传给咱们师兄弟了吗?”在淡淡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听到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的话语之后,不竟愕然无语,转过头,望着搀扶着他躲在灌木丛中的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正好,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也回过头来瞧他,二人四目相对,突然,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低下了头,竟然不敢与阴朝镜阴先生四目相对,若不是他的脸上满脸污垢,说不定阴朝镜阴先生一定能看出一些什么端倪,可惜这个时候阴朝镜阴先生已经无暇顾及此事,只听见那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接着说道:“咱们的师父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飞鹤老人,哪知道这个飞鹤老人,他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师父这些年来为这件事情过得很不开心啦!”

    “好了,好了,你说这些师父又不在,他也听不见,你这又是马屁拍在马脚上啦!”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对着那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冷冷的接着说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有事没事就知道拍师父马屁,师父能罩住你一辈子吗?师父年已老矣,若不是看在你我是同门师兄弟的份上,你若是旁人,本堂主恐怕早就将你清除出‘雄狮堂’了。”

    “是,师兄,我错了,明知道师兄不喜欢有人在你面前提及师父他老人家,我还是这样不长记性,该罚!”那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在月光下脸色涨红,甚是尴尬,说话已经不在像之前那样流畅,只听见他接着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说道:“下次……下次……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师兄。”

    “飞鹤老人每次在和师父比试武功的时候,都是在轻功上略胜咱们师父一筹,飞鹤老人在暗器上有‘银毛针’,师父在暗器上有‘柳叶刀’,除了轻功上面,师父他老人家略输飞鹤老人一点点,其他方面他们都是在伯仲之间,相差无几的!这里现在这么凌乱,说不定那个飞鹤老人的弟子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我们就回到‘雄狮堂’堂口去,坐等他自投罗网吧。”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面无表情的对着那个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说道:“圆球,本堂主命你等会就带着‘雄狮堂’十三雄狮,继续前去追杀飞鹤老人的弟子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本堂主出马的,就用咱们‘雄狮堂’的‘冲天炮’来通知我。”

    “师兄,你怎么又叫人家这个不雅的绰号呢?这么多人多让人难为情?”那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嘴里在嘟嘟囔囔、支支吾吾的说道:“不要以为你是师兄,你就可以这样欺负我这个师弟。”

    “哈哈哈,圆球,你这个绰号可是师父他老人家给你起的,谁让你长得这么像一只圆球呢!”躲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阴朝镜阴先生,透过灌木丛的缝隙他就看见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在哈哈哈大笑声中早就翻身跃起,犹如猿猴一般蹿上大树的树杈,双脚在大树的树杈上面轻轻的一点,人就犹如燕子一般,直扑向远方的另外一棵大树的树杈,然后紧接着飞身跳上另外一棵大树的树杈上面,双脚又是轻轻的点在大树的树杈上面,然后纵身跃起,继续犹如燕子般向前扑去,只听见这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接着笑着说道:“圆球,除非你现在能追上本堂主,本堂主就放过你,从今往后再也不叫你圆球,叫你苏肉墩就是了。”

    “你这个烂百寿,你就不是人,你就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亏你想得出,我叫苏墩墩,我不叫苏肉墩!”那个长得体态臃肿、大腹便便叫圆球的人在看到了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之人在大树的树杈上面早就飞跃而去不见踪影,这才敢将内心深处想骂人的话语骂出口,只听见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圆球接着嘟嘟囔囔的骂着说道:“你这个死百寿,你连师父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我这个师弟呢?罢了,惹不起你,我苏墩墩躲不起你吗?我去找师父来收拾你这个死百寿。”

    “等会在出去,防止他们杀个回马枪!”这个时候,阴朝镜阴先生看到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人飞跃而去之后,本想从浓密的灌木丛中站起身来,哪知道一直搀扶着他的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粗着喉咙轻轻的说道:“先不要鲁莽行事,‘雄狮堂’的人肯定会在周边的交通要道设卡埋伏,咱们就这样出去,肯定要被‘雄狮堂’的人发现,要是那样,肯定要命丧当场的!”

    “那怎么办?难道咱们就逃不过这一劫啦?”在淡淡的的月光下,阴朝镜阴先生一脸失望的沮丧表情,嘴里在嘟嘟囔囔、唉声叹气的小着声说道:“算了,反正是死,不如冲出去和他们‘雄狮堂’的人做一个了断,杀一个痛快,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也不亏本了。”

    “唉,本以为你是一个城府彼深、攻于心计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草莽愚笨之人,什么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早知如此,你又何必在酒楼上多管闲事呢?”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忽然从灌木丛中站起身来说道:“好了,我就不劝你什么了,刚刚那个长得气宇轩昂、神态傲然的人就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你认为你现在能打得过他吗?还有哪些‘雄狮堂’将近数千的帮众?如果此时此刻你没有受伤,还可以在轻功上面赢过他,现在你都伤成这样了,你想想你还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对手吗?任何人落在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手里,都是被施百寿折磨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

    “我倒是不是怕死,只不过我和他无怨无仇,他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阴朝镜阴先生喃喃自语的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然后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我阴朝镜这一次能顺利的从这里出去,我阴朝镜对天发誓,发誓一定要誓报次仇!”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等你能安全的离开这里再说吧!”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淡淡的月光下,转过头对着仰天望着天空中的星星的阴朝镜说道:“如果现在咱们不想一个‘万全’的办法离开这里,恐怕你只能到阴朝地府里报仇去了。”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像皮囊一样的东西,然后伸手把皮囊放在地上,打开皮囊的袋口,从里面拿出一个长长的发套交给了阴朝镜,然后对着他说道:“好了不要多虑了,还好我师父教会了我易容之术,在这个时候正好派上用场了。”

    “哦,你会易容术?这可是一门江湖上密不外传秘技,你到底是什么人?”阴朝镜阴先生这个时候虽说是满腹狐疑,但是还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手里递过来的发套,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话语激动的对着他说道:“今天阴朝镜算是长见识了,终于碰到了武林中、江湖上密不示人的易容术,可是你就给了我阴朝镜一个发套有什么用?别人还是会认出我就是打伤那个恶霸的阴朝镜啊?”

    “既然你说易容术是江湖上的秘技,从不轻易示人,如果我只是给你一个发套就叫易容术,那你未免太小瞧这份江湖上密不示人的秘技了。”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伸手又从皮囊里面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犹如人皮一样的面具,然后对着阴朝镜阴先生说道:“来吧,咱们的大英雄阴朝镜阴先生,请你蹲下身来,让我给你化妆一下子,然后你就到前面不远处的山泉边上再瞧瞧去,看看你还认识曾经的那个阴朝镜阴先生吗?”

    “你……你的声音怎么会变了,原来的声音像是一个老头子,现在好像变成一个小姑娘,你这是怎么做到的呢?”阴朝镜阴先生一边把发套戴在头上,一边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头上的发套,忽然他惊愕的用手指着这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的人惊讶的说道:“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还是一个小姑娘?”

    “哦,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咱们会易容术的人,当然要学会这些变声基本的伎俩,要不然当我们假扮别人时,明明是一个老头子,你偏偏用一个小姑娘的声音,那不就穿帮了嘛?”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摇摇头接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赶快化妆好,说不定马上要有人来了。”

    “你……你的手好软,摸在我脸上让我觉得很舒服!”阴朝镜阴先生慢慢的蹲下身来,让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帮他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轻柔贴在自己的脸上,忽然,他的心里一动,总觉得现在这双抚摸他的脸颊的手是那么温柔,那么的温馨,让他有一种如缕春风的感觉,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冒昧的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还是一个小姑娘?”

    那么这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到底是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还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呢?

第五百八十八章 桃花之劫

    第五百八十八章  桃花之劫

    一向自诩不凡、骄傲自信的阴朝镜阴先生,自从深得“飞鹤老人”的真传之后,本以为凭自己的武功和见识,一定能在武林中、江湖上搏得一席可以容身之地。

    谁曾想当他游历江湖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在这个势力、背景繁杂的“雄狮堂”的地盘上,由于秉着江湖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抱打不平的理念,反而一下子就陷入困境,自己已经受伤不说,现如今还被困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出不去,若不是他曾经一发善念,抱打不平,救下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而这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也正好在他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并且救下了他,恐怕此时此刻,他早已经成了“雄狮堂”的“阶下囚”了。

    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一想到这里,不竟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抬起头,在淡淡的月光下,望着眼面前的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他,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你的手好软,摸在我脸上让我觉得很舒服!”阴朝镜阴先生慢慢的蹲下身来,让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帮他把那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轻柔贴在自己的脸上,忽然,他的心里一动,总觉得现在这双抚摸他的脸颊的手是那么温柔,那么的温馨,让他有一种如缕春风般惬意的感觉,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冒昧的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是男人?还是……还是一个小姑娘?”

    “瞧你这人,刚刚消停了一会会,你就胡思乱想、异想天开的,你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呢?”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在阴朝镜阴先生的脸颊上轻轻的拍打着,过了一会会站起身来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山坳处的小溪边瞧瞧去,看看你自己还能认识你自己否?”

    阴朝镜阴先生在后面紧跟着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身后,一路尾随,不多时,他们两个人就来到了山坳处的小溪边,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深夜时分,阴朝镜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你快来这里,照着这里清澈见底、水平如镜的溪水,看看我的易容术到底能不能让你满意不?”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回过身,伸手拉住阴朝镜的手说道:“我对自己的这份绝技还是非常自信的,我敢说放眼整个江湖,我的这份易容之术,江湖上无人能及。”

    阴朝镜阴先生在听到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如此这般自恋、自诩的说法,心里甚是不屑一顾,本想出言相向,讥讽他几句,哪知道当他低下头,在淡淡的月光下,看到了在这条清澈见底、水平如镜的水面上,倒映着一个神色富态、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的身影,无论从那个角度观看,你都看不出这个神色富态、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儿身。

    “不错,你易容术确实是江湖上无人能及、绝无仅有的独门绝技?阴朝镜佩服,打心底里佩服你这门绝技。”阴朝镜阴先生这个时候蹲下身来,缓缓的坐在小溪边旁的岩石上,将自己那张已经被易容成神色富态、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的脸,靠近水面,然后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了一番,然后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阴某听师父‘飞鹤老人’曾经提及过江湖上的这门独门绝技--易容术,他老人家曾经说过,原来会这项江湖上独门绝技的门派叫‘玄幻门’,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一个大门派,只因后来这个‘玄幻门’中出了一个邪恶好色的门徒,专门利用‘玄幻门’的这份惊为天人独门绝技--易容术,在武林中、江湖上犯下累累恶行,奸淫了不少门派中的女弟子,尔后引起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人士的公愤,引发了大家的共同的愤慨,在武林盟主顾家欢的召集下,出动各门各派的精英,足足有数千人,远赴‘玄幻门’的驻地,一举将‘玄幻门’屠杀殆尽,听说当天的‘玄幻门’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难道你就是那个‘玄幻门’唯一没有被屠杀的漏网之鱼?”

    “你……你……你怎么知道武林中、江湖上的这么多的成年往事呢?”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听到了阴朝镜阴先生的话语之后,身体明显在颤抖,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双眼紧紧的盯着阴朝镜的面孔说道:“试问那些人不问青红皂白、是是非非就屠杀殆尽我们‘玄幻门’的门众,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和那些邪教恶魔有什么区别呢?‘玄幻门’就算出了一个败类,难道整个‘玄幻门’都是该杀之人吗?人人都是该死之人吗?”

    “这个……这个……这个阴朝镜也不知道真相,阴朝镜不能妄自菲薄!”阴朝镜侧过脸,他就看到那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人双肩在不停的抖动,像是在伤心的哭泣,心里好生不忍,但是他却是不知道,也无法评价武林中、江湖上联合起来将“玄幻门”屠杀殆尽的事情是对?还是错?而且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当初也曾经参予了那次围剿灭绝“玄幻门”的这一行动,此时此刻,他也是百口莫辩,一时之间也是愕然语塞,不过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一些情义,一些江湖上的道义,毕竟他就在刚刚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自己总不能在此时此刻惹他不开心啊;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接着声音柔和、缓慢的对着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说道:“你刚刚说的话语也对,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和坏人,一个门派里,总归有好人和坏人,但是总不至于有那么多的坏人啊!他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做事未免也过太武断了一些吧。”

    “他们这些名门正派的人都是伪君子,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其实他们在背地里做的龌龊、卑鄙的事情还少吗?”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虽说现在是满脸污垢,但是他也难以掩饰内心深处的悲戚和愤怒,原本他在抖动着双肩在嘤嘤的哭泣,等到阴朝镜说这些名门正派做事有失公允之时,他却停止哭泣,走到了阴朝镜身边,双眼望着阴朝镜的双眼,久久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忽然,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掉转身去,对着远处峰恋起伏的山峰处望了一眼之后说道:“我若是有那本事,定叫这些所谓的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正派付出沉重的代价。”

    “唉,这个世间那有那么多公平、公正的事情?武林中、江湖上本都是弱肉强食罢了,凭你一已之力,怎么可能对抗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呢?”阴朝镜阴先生站在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背后,看着他的瘦弱的背影,内心深处突然生出一些怜悯他的感觉,总觉得自己一定要为他做些什么才会甘心和心定的想法,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咱们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认识了也是缘分的使然,说明老天爷要我们认识,所以,我就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在下阴朝镜,曾经在家乡教过孩子们读书、写字,在家乡,大家都叫我阴先生,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啊?”

    “你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我小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生下来就不知道爹爹、娘亲是谁?更没有见过他们,唉,若不是在十岁那年,机缘巧合的机会遇到了师父,恐怕早就坟头长草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缓缓的回转身来,阴朝镜愕然发现,他的那张满脸污垢的脸颊上,由于刚刚泪水的浸湿,有些地方竟然露出洁白如玉的肤色,阴朝镜虽说是一个男子,他的肤色一直在男人当中也算是白洁的,可是当阴朝镜阴先生在若隐若现的月光下,看到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脸颊上的肤色,他竟然是相形见绌、自愧弗如,他的内心深处不竟油然而生出一种异样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头慌乱,热血沸腾,热血直冲脑门;只听见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接着说道:“师父当年可怜我,怜惜我,给我起了一个名字,他说我的名字不能随便告诉别人,除非是自己最最亲近的人,可惜你又不是我最最亲近的人!”

    “在下……在下……不是,可是……可是一个人的名字……名字,既然起了名字之后,就是给别人叫的啊!”阴朝镜阴先生尴尬的摸摸自己的脑门,讪讪的说道:“在下都将我的名字告诉你了,你却不肯将你的名字告诉我,这好像对在下不公平吧?”

    “你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吗?我现在和你把话说在前面,当你知道我的名字之后,你可要不要后悔就行啦。”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缓缓的在小溪旁边的岩石上坐了下来,低着头,将自己的脸颊倒映在小溪的水面上,隔了一会会说道:“你可要先想清楚了,我可没有逼你哟。”

    “瞧你说的,在下知道你的名字之后能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阴朝镜阴先生实在想不通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说此话是何原因和用意,所以他不假思索的说道:“那你就赶快把你的名字说出来,在下不后悔就是了。”

    “你当真不后悔?我可没有逼你哟!”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这个时候神情怪异、举止慌乱的望着阴朝镜,双眼一眨不眨的就那么的望着他,过了一会会儿,只听见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低着头,小着声,呢喃的说道:“我的乳名叫‘粘人虫’,自从被师父收留之后,师父就经常这么叫我,不过在外面,师父却叫我另外一个名字:冷雪,言下之意就是让我在遇到任何人都不能热情相待,只能冷冷的像是冬天里的鹅毛大雪……大雪……一样子和他们相处。”

    “冷雪,冷雪,你莫非是一个小姑娘?再说这个乳名叫‘粘人虫’?这个乳名好怪异啊,呵呵,听起来你还不如就叫:‘冷雪’比较让人听起来顺耳一些。”阴朝镜在听到了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乳名竟然叫“粘人虫”,不竟捂住自己的嘴,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可是他越是憋住不笑,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终于从这位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之人的名字叫“冷雪”的字面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虽说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但是她却是一个地地道道、货真价实的小姑娘,于是阴朝镜阴先生极度温柔的说道:“冷雪,你肯定小时候一直粘人,所以你师父才会给你起了这个雅号,叫‘粘人虫’的,是也不是?”

    “看来你肯定生活在有爹爹、娘亲的幸福的氛围内,所以你无法体会到一个从小就没有爹爹、娘亲之人凄苦和孤独,还有那种万般无奈的彷徨和无助,唉!你呀,天生好命啊。”那个身穿破破烂烂的补丁衣服,满脸污垢名字叫冷雪的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有爹有娘的孩子永远不知道我们这些没爹没娘的孩子是如何无奈、无助、失望、饥饿和苦苦的挣扎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我们的心里没有一丝丝未来,没有一丝丝慰藉,更没有一丝丝温暖,看不见明天,没有哪种明天的憧憬和盼望,这种日子若是你也能尝一尝,你就会知道,只要有人肯收留你,肯给你一顿饱饭吃,他在你的心里就是你的恩人和贵人,还有,他就是你活下去的希望。”

    那位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说到这里,不竟泪流满面,声音数度哽咽。

    “阴朝镜阴先生,本侯爷对这位冷雪冷前辈的遭遇深有体会,没有爹娘陪伴的孩子是多么的无助和彷徨,所以,这种个中滋味唯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深有感触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直站在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身前,不动声色的聆听着他将自己从前的故事娓娓道来,在看到他泪流满面、数度哽咽之后,忍不住插嘴说道:“难道这位叫冷雪的前辈就是阴朝镜阴先生的心中这一道永远过不去的坎不成?”

    “唉,侯爷,被您猜中了,若是阴朝镜能得到钟意的姑娘冷雪相伴,何来后面这么多离奇曲折的恩怨情仇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那张白洁的脸颊上流露出一种极其悲苦的神情,欲言又止,只听见阴朝镜阴先生接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纵观这个纷扰的人世间,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哪有那么多的岁月静好?唉,阴朝镜只要能碰到其中之一,断然不会沦落至此啊,侯爷。”

    “看来阴朝镜阴先生的人生经历不一般啊,那你作为一个武林中、江湖上之人又是如何和那个叛逆布衣侯秦侯爷碰到一起的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眼睛里射出一种愕然不解的目光,不时仰天望望天空中浮云,然后对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说道:“既然阴朝镜阴先生相信本侯爷,把自己心中的这个结说给本侯爷听,那么,就烦请阴朝镜阴先生在仔仔细细、原原本本的将你和布衣侯秦侯爷是如何交集的事情如实告知本侯爷,这才是本侯爷最最想知晓的事情。”

    “侯爷,请您静下心来,容阴朝镜慢慢的道来!”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用衣袖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痕,缓缓的说道:“侯爷,阴朝镜想要冒昧的问您一声,这件事情之后,您究竟想如何处置我阴朝镜啊?”

    那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他的心里究竟想如何处置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呢?

第五百八十九章 命运多舛的阴朝镜

    第五百八十九章   命运多舛的阴朝镜

    阴朝镜万分感伤、极度悲戚的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对面,久久的盯着他的脸颊,一刻都没有移开自己的双眼,像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有什么东西让他一见如故,对他就是像磁铁吸引一样,让他挪不开他的眼睛。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另外一个大男人,你说,这个场面是不是有点儿怪怪的?是不是让人觉得很诡异?

    甚至你都无法猜透这个男人的心思,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阴先生,你这么目不转睛、目光专注的盯着本侯爷都瞧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不是看到本侯爷的脸颊上长了一朵非常好看的花朵?或者说是你也当我听了你的故事之后,也在暗暗的喜欢上那个冷雪前辈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也不去看这位紧紧的盯着他的脸颊上瞧的阴朝镜阴先生,仰头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喃喃自语的说道:“他应该快到了,你若是再不抓紧把你和冷雪前辈的事情说给本侯爷听,恐怕你就没有时间说了,因为在那个人到来之前,本侯爷想要溜之大吉,一定要想办法避开那个人的。”

    “侯爷,在当今这个武林中、江湖上,难道还有您想避开之人?难道他是您侯爷不想见之人?那您就交给在下,在下等他来之前,用阴朝镜的独门绝技‘追魂夺魄银毛针’结果了他,免得他烦你。”阴朝镜阴先生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那双原本无神、黯淡的眼睛突然爆射出一种让人胆寒的目光,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剑直插人的心窝一样,只听见这位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大声说道:“侯爷,阴某虽说和您是初识,但是,您既然这么爱惜阴某人,阴某人也要还您这个人情给您,请您说,您不想见的人是谁?阴某保证取了他的性命!”

    “阴先生,本侯爷郑重声明一下,本侯爷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插手,在这个世界上,本侯爷和他的事情,任何人也无从插手,还有谁若是敢动他分毫,本侯爷就是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对着阴朝镜阴先生接着说道:“再说就凭你阴朝镜阴先生,恐怕你连他的人都靠不到,就被人斩杀当场了。”

    “侯爷,这……这是为何?您明明不想见他,明明有意回避于他,您为什么还要如此维护着他?”阴朝镜阴先生本想借这个机会拉近他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距离,哪知道自己这次拍的马屁竟然拍在了马脚上了,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十分尴尬的笑了几声,非常不解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道:“侯爷,此人究竟是谁?让您如此重看于他?”

    “和你说说他也无妨,他就是我的过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谁若是伤他分毫,本侯爷便要他拿命来赔!”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冷冷的对着阴朝镜阴先生似笑非笑的笑着说道:“本侯爷不想见他并不是本侯爷和他有什么过节,而是他这次来肯定是带着当今皇上的圣旨而来,本侯爷不想在朝为官,更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为难,本侯爷想过自己想要的日子而已。”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有您侯爷这种朋友、兄弟,就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啊!”阴朝镜阴先生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愕然的摇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阴某知道,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其实就是那个‘恒山双英’的关门弟子,倒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

    “现在还有一些时间,就请阴先生说说你是怎么和那个逆贼布衣侯秦侯爷搅到一起去的,因为本侯爷在荒岛上曾经听到恩师‘白衣大帝’提及过他老人家和你的师门有一些渊源,故而本侯爷才给你一次申辩的机会,要不然早就对你痛下杀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缓的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回过头对着阴朝镜接着说道:“如果你和那个布衣侯秦侯爷在一起时实属无奈,本侯爷也会网开一面,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你就是普天之下黎民百姓的公敌!莫说本侯爷容你不得,就是普天之下千千万万、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都容你不得!”

    “唉,侯爷,阴朝镜本就对这些官场之事毫无兴趣,阴朝镜和那什么布衣侯秦侯爷搅合在一起也是实属无奈啊!”阴朝镜的脸颊上的神色转换不停,因为他突然感觉到来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上的那股“若隐若现、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的无形杀气,犹如置身冰窖之中一般,浑身难受,原本心存侥幸的他,突然有一种被这种“无坚不摧、摧枯拉朽”的无形杀气所震撼、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这种“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的杀气穿透身体,让他浑身颤栗,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只听见这位阴朝镜阴先生喃喃自语的说道:“若不是为了她,阴某何至于此呢?侯爷,您就听阴某一一道来吧!”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将自己的身体轻轻的依靠在大树的树干上,双眼紧紧的盯着阴朝镜的脸颊,一边静静的听着他用那种惟妙惟肖、绘声绘色、跌宕起伏的言行举止,在叙述着他的故事,一边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盘算着该如何处理阴朝镜的事情。

    原来当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用她那师门的秘技“易容术”将阴朝镜易容成一个中年的贵妇人,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躲过“雄狮堂”的追杀,谁曾想就在冷雪和阴朝镜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从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的镇郊的山坳里,满怀信心地往镇子的唯一一条通往外地的官路而去之际,他们在这条官路“雄狮堂”设立的关卡上,被“雄狮堂”的帮众们瞧出了破绽,一下子给围住了。

    “雪儿,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来断后!”面对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雄狮堂”帮众,阴朝镜对着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关切备至的说道:“你别为了我,把性命丢在这里,你赶快逃出去,能逃多远就逃多远,远走他乡,也别想着有朝一日回来报仇雪恨的事情了。”

    “我是不会走的,今天谁叫我走,我都不会走的!”那个原本有说有笑的冷雪,在看到她和阴朝镜被“雄狮堂”的帮众识破之后,而他们只有两个人,“雄狮堂”的帮众却是越来越多的围聚在他们身边,也不急着动手,好像他们已经是陷入陷阱的困兽,只要围住他们,他们就无法脱逃一样,这些“雄狮堂”的帮众只是将阴朝镜和冷雪围在小镇的镇郊的关卡处,等待“雄狮堂”的大批人马来支援他们,这个时候,原本情绪激动的冷雪反而越发冷静和淡定了许多,只听见这位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说道:“阴郎,冷雪和那‘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为了窃取本门秘技,设计将师父害死了,这个仇冷雪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雪儿,难道你的师门和他们‘雄狮堂’也有过节不成?”阴朝镜惊愕的望着神情激动的冷雪,甚是不解的问道:“难道你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就是为了寻找‘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报仇来了?”

    “不错,冷雪此生别无他求,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杀掉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为师父报仇雪恨,要不然冷雪死了也无颜见九泉之下的师父!”那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双眼望着越来越多的“雄狮堂”的帮众,然后缓缓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汗巾,轻轻的在自己的脸颊上擦着那些涂在脸颊上的污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阴郎,冷雪本不想让你陪着我一起趟这趟浑水,可是……可是现如今却还是将你拖下了这趟浑水,实在是对不住你了。”

    “雪儿,你……你……,难道这才是原本你容貌?”阴朝镜的右手插在腰间存放“追魂夺魄银毛针”的皮囊里,一边瞪大眼睛的望着站在他眼面前的这位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污垢的冷雪,他忽然发现擦掉满脸污垢的冷雪,在若隐若现的淡淡的月光下,居然展现出一副冰清玉洁、千娇百媚、俏丽多姿的美人容貌来,原本极度紧张异常的内心,忽然犹如万马奔腾、翻江倒海一般沸腾了起来,在看到冷雪的真正的容颜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心快从自己的胸腔中跳了出来,有一股热血,无来由的涌上了他的脸颊和脑门,只听见阴朝镜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对着冷雪说道:“雪儿,你怎么会长得如此美貌、漂亮,就像是阴朝镜在睡梦中见到的那个天宫中的仙女一样美貌、漂亮!”

    “阴郎,你这些话不是为了讨我欢心才违心说出来的吧?你的内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在淡淡的的月光下,冷雪那张洁白无瑕的脸颊上竟然流露出一抹绯红,不过她倒是没有像其他女子,在这个时候羞愧的低下头,而是双眼直视着阴朝镜的双眼,柔声细语的说道:“也许这并不是你的心里话,因为从小我师父就经常嘲笑我,说我长得好丑……好丑。”

    “雪儿,如果谁说你是一个丑姑娘,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漂亮的姑娘了!”阴朝镜红着脸喃喃细语的对着冷雪说道:“不管怎么说,你是我阴朝镜见过的最最漂亮,最最美貌的姑娘了。”

    “哎呀,尔等难道不知道两个人马上都要死在这里了,还有那闲情逸致在这里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可惜你们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正当阴朝镜和冷雪在相互爱惜和相互倾诉之际,忽然他们的耳边响起了一阵刺耳难听的声音,阴朝镜和冷雪同时抬头向着刺耳声音的地方望去,他们就看见了有一个体态臃肿、长得像圆球一样的人,手上拿着一根长长的乌金打造制作的软鞭,阴阳怪气的对着阴朝镜和冷雪接着说道:“你们有什么话需要交待对方的赶快说,等会本门师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来了,恐怕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给对方留遗言了!”

    “阴郎,是冷雪害了你,你本不该趟这趟浑水的。”冷雪在看到了身边的“雄狮堂”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再也没有那种淡定的神色了,洁白无瑕的脸颊上浮现出少许的焦躁不安的神情,伸手拉住阴朝镜的手说道:“阴郎,如果早些时日认识你,那该多好,最起码我们两个人不会就这么遗憾终生了!”冷雪望了一眼阴朝镜的眼睛,忽然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软剑,一抖手腕,那把原本软绵绵的软剑,忽然迎风一抖,剑刃“刷”的一声挺直,在淡淡的月光下寒光闪闪,煞是寒气逼人,只听见冷雪轻轻的说道:“阴郎,我这一次来‘雄狮堂’本想和他们拼命的,现在认识了你,我又觉得我的命不应该留在这里,所以,我们两个人就和他们拼了,说不定能杀出一条血路,只要我们今天能冲出去,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雪儿,我们都不能死在这里,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现在一直没有动手,肯定在等那‘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前来,咱们何不趁这个机会杀出去!”阴朝镜突然一扬自己的右手,在淡淡的月光下,忽然有无数支细如毛发,亮闪闪的东西从他的手里飞出,犹如天女散花一般,撒向站在他和冷雪面前的这些“雄狮堂”的帮众们,霎那间只听见“雄狮堂”的帮众们哀叫连连,哀嚎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阴朝镜伸出左手拉住冷雪的右手,双脚在地面上一跺,脚尖一踏地面,身子犹如离弦的利箭一样,窜起来二、三丈高,随后又伸手在存放“追魂夺魄银毛针”的皮囊里拈出一把“追魂夺魄银毛针”,撒向那些想追杀他们两个人的“雄狮堂”的帮众,正好趁着这个空隙,双脚在旁边的大树的树干上一借力,带着冷雪的身体又向空中蹿上去二、三丈之多,只听见阴朝镜轻轻的对着冷雪说道:“雪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来日方长,走吧!”

    “哈哈哈,想走,你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正当阴朝镜带着冷雪蹿上了那棵参天大树,准备顺着参天大树的树干,运用自己的绝世轻功,想逃离“雄狮堂”帮众的围剿之际,忽然,在他们不远处,居然有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狂笑着说道:“如果今时今日让你们在‘雄狮堂’本堂主的手里逃脱了,本堂主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那么,命运多舛的阴朝镜和冷雪,他们到底有没有在“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手里逃脱了呢?

第五百九十章 世事多变人难料

    第五百九十章  世事难料

    阴朝镜拉着冷雪的小手,飞身跃上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双脚轻轻的踩踏在这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本想身体借力往上再拔高了二、三丈,带着冷雪,利用自己自信、自诩高人一筹的轻功身法,逃脱“雄狮堂”帮众的追杀,哪知道当他面带微笑、心情舒畅,暗暗的松口气之际,在他们斜对面的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阴测测令人毛骨悚然的讥笑声。

    “哈哈哈,想走,你们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正当阴朝镜带着冷雪蹿上了那棵参天大树,准备顺着参天大树的树干,运用自己的自以为是绝世轻功,想逃离“雄狮堂”帮众的围剿之际,忽然,在他们不远处,居然有一个阴沉沉的声音狂笑着说道:“如果今时今日让你们在‘雄狮堂’本堂主的手里逃脱了,本堂主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立足!”

    “雪儿,不好,咱们碰到那个天杀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了,你先走,我来为你断后!”阴朝镜放开自己的左手手中冷雪的那只冰肌玉骨的柔滑小手,双脚在虚空中踢了两脚,迎着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身影就扑了过去,他头也不回的对着冷雪说道:“雪儿,你赶快走,有多远,就走多远,千万别再想着报仇雪恨的事情了,如果阴朝镜能侥幸逃脱魔掌,定会寻你去!”

    “小贼,听你的口气不小,好像对自己的武功很自负?你也太小看本堂主的武功了吧?”阴朝镜明知道自己在受伤的情况下和这个“雄狮堂”堂主在武功这方面更加拉开了一段距离,但是,一种男人的血性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来面对这个“雄狮堂”的堂主施百寿,他人在空中,就听见“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阴沉沉的笑着说道:“小贼,看掌!”

    “你骂我小贼,难道你是老贼不成?”阴朝镜在半空中明显感觉到来自对面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雄厚刚猛的掌力,犹如排山倒海般呼啸着朝着自己的胸膛劈了过来,但是,他嘴里还是不肯示弱,运气于双掌,迎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劈过来的双掌就迎拉上去,嘴里还在大声说道:“老贼,谁也不要装孙子,咱们俩之间不死不休吧!”

    站在参天大树下,身穿破破烂烂补丁衣服,满脸还残留着那些她自己涂上去的污垢,满脸焦急的冷雪,仰着脸,望着那个刚刚和自己相识,就为自己拼命的阴朝镜,看到他不顾自己的死活伸出双掌,硬生生迎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汹涌而来的双掌劈了过去,她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尔后猛的就听到半空中阴朝镜的双掌和“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掌四掌相交之后发出来沉闷的剧烈的响声,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阴朝镜大叫一声“啊”,一口鲜血从阴朝镜的嘴里喷涌而出,阴朝镜的身子直直的往着他的身后直摔了出去。

    “侯爷,如果在阴朝镜在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一掌恐怕也不能将我阴朝镜伤成什么样,但是,想我阴朝镜和‘雄狮堂’的那些帮众们已经纠缠了一个下午和晚上,体力实在支撑不住了,所以,当阴朝镜的双掌和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双掌相对之时,阴朝镜由于受伤竟然不争气的痛得晕厥了过去!”阴朝镜唉声叹气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感慨万分、绘声绘色的说道:“阴朝镜本以为冷雪在阴朝镜和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打斗之际早就逃离‘雄狮堂’的埋伏圈,哪知道等阴朝镜在痛苦的迷茫中醒来之时,阴朝镜和冷雪竟然被‘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擒住,关押在‘雄狮堂’的地牢里,唉。”

    “阴先生,如果冷雪前辈在你为她和‘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拼命之际逃离的话,本侯爷相信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动声色的对着阴朝镜缓缓的说道:“根据本侯爷的猜测,你最后投靠布衣侯秦侯爷恐怕也是因为那个让你无法忘怀和舍弃的冷雪吧?”

    “侯爷,你真的有远见卓识,事情真如你所料,确实如此!”阴朝镜忽然低沉着声音缓缓的说道:“由于‘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掌力沉重,在下和他对掌之后,就昏厥了过去,等在下迷迷茫茫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的人就是冷雪,而且她紧紧的抱着在下,把在下紧紧的拥在她的怀里,在下在昂时刻,内心深处犹如翻江倒海、波涛汹涌一般,有一部分是喜欢,有一部分是惋惜;喜欢的是在如此情况下,冷雪没有弃我而去;惋惜的是,如今在下和冷雪身陷牢笼,前途未知。”

    “阴郎,你终于醒转了,太好了,太好了!”冷雪看到在下醒转之后,极其开心,只听见冷雪说道:“我本以为你已经遭受老贼施百寿的毒手,没有想到你福大命大,还能醒转过来!真的是谢天谢地!”

    “雪儿,我们两个人都身陷牢笼了,你还谢天谢地干什么?”阴朝镜十分吃力的对着眼角带有泪痕的冷雪说道:“我们还不知道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要如何处置我们呢。”

    “阴郎,冷雪在此时此刻还能将生死当回事吗?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那我冷雪还在乎这些做什么呢?如果这次死在‘雄狮堂’的手里,唯一觉得遗憾终生的就是没有能帮助师父报仇雪恨!”冷雪这个时候从怀里掏出她的那条汗巾,轻轻的擦去阴朝镜嘴角上的血迹,然后接着说道:“冷雪虽说未能帮助师门报仇雪恨,但是冷雪技不如人,竭尽全力了,冷雪也不亏欠师门什么了,冷雪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对谁有所亏欠,那就是对你阴朝镜阴郎亏欠得太多太多……!”

    “雪儿,你千万别这么说,你根本就不亏欠在下阴朝镜什么,阴朝镜行走江湖,不管怎么样,倒也是抱着‘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宗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也是一个侠义之辈该做的本分!”阴朝镜虽说受伤倦缩在冷雪的怀里,但是当他听到冷雪的话语之后,连忙随口否认着说道:“雪儿,不管我们在‘雄狮堂’这里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内疚,那都是在下阴朝镜心甘情愿为你做的这一切!”

    “阴郎,冷雪现在身陷牢笼,不知道未来如何,你这样子为我所做的所作所为,冷雪无以为报,只能用命陪你,若是你有什么不测,冷雪岂能独自一人苟活于世!”冷雪在听完阴朝镜发自肺腑之言之后,忽然将怀里的阴朝镜的身子紧紧的相拥在胸口,柔声细语的说道:“如果‘雄狮堂’他们要你死,冷雪就死在你前面。”

    “想死,你们恐怕也没有容易,那个小贼死掉也就罢了,你这个小姑娘倒是长得水灵灵的,本堂主就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姑娘!”阴朝镜在听到冷雪的话语之后,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从阴冷、黑暗的地牢的牢门处,传来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冷冰冰、阴沉沉的声音说道:“尔等一共杀死我‘雄狮堂’三十七人,伤五十九人,尔等还想一死了之吗?别做春秋大梦了,尔等就等着‘雄狮堂’如何用‘雄狮堂’自己的方式方法惩罚尔等吧,男的直接一刀宰掉算了,女的如果识相,就把本堂主服侍舒服了,还可留下一命,要不然本堂主就将你赐给‘雄狮堂’的兄弟们享受了。”

    “施百寿,你也算一个江湖上的堂堂帮派堂主,你要是真的如此做事,你就连畜生也不如!”阴朝镜挣扎着从冷雪怀里坐起身来,用手指着站在地牢门口阴暗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大声骂道:“在下和冷雪得罪了你们‘雄狮堂’,得罪了你施百寿,你大可杀在下掉阴朝镜泄愤也就罢了,你又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呢?”

    “你放屁,本堂主为难她?她三番两次来这里寻找机会刺杀于本堂主,本堂主一次次的放过她,她不知道悔改,这一次她又卷土重来,还找你做她的帮手,杀了本堂主的‘雄狮堂’帮众二十七人,伤五十九人,这一次说什么本堂主也不会放过她啦!”那个站在地牢的牢门口黑暗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舞动双手,咆哮着吼道:“‘雄狮堂’死掉这么多好兄弟,本堂主就要这个小蹄子用她的身体来赔偿,来人,把那个小蹄子给本堂主抓出来,送到本堂主房间里去。”

    “施禽兽,你这个遭天谴、雷劈的狗贼,本姑娘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玷污、糟蹋了本姑娘清白的身子!”本来抱着受伤的阴朝镜满脸柔情的冷雪,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这番话之后,不由得破口大骂,咬牙切齿的骂道:“施禽兽,你害死了我的师父,冷雪我只恨自己技不如人,要不然我早就杀掉你替我师父报仇雪恨了。”

    “你师父?你师父和本堂主有什么恩怨,怪不得你三番五次前来‘雄狮堂’捣乱,原来也是报仇来了,本堂主好像和你的师父没有什么交集,也无从谈起什么恩恩怨怨啊!”那个站在地牢阴暗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然后阴沉沉的干笑了几声接着说道:“死在本堂主手里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人人都来找本堂主报仇雪恨,恐怕这里都关满了来找本堂主报仇的人了,你说说看,你师父是谁?”

    “施禽兽,你别假惺惺的了,我师父就是‘玄幻门’惨遭灭门后唯一生还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人,他就是江湖上人称‘千面先生’的隋诗吾!”冷雪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假惺惺的说不认识她的师父,不由得尖着喉咙怒骂道:“我师父是死在我的怀里的,他临死的时候叫我一定要找到你,不过他并没有让我找到你干啥,我估计肯定是要我冷雪为他找到你之后报仇雪恨罢了,别的冷雪夜想不出,难道还要找你报恩呀,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你说什么?你是隋诗吾的徒弟?隋诗吾真的是死在你怀里的吗?隋诗吾死前究竟和你说什么了?”那个站在地牢的黑暗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这个时候在听到了隋诗吾的死讯之后,猛地往前冷雪她们的牢房的大门口蹿了过来,伸出右手抓住牢房的大门上的铁铸的栏杆说道:“隋诗吾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在什么地方了?”

    “师父让我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到‘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我问他为什么要找‘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找到他干什么?可是……可是他老人家是欲言又止,然后就双手一摊,睁着双眼含恨的气绝身亡了!”冷雪双手抱着受伤的阴朝镜,情绪激动的大声说道:“师父为什么死不瞑目,还叮嘱要我一定要找到‘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你,还不是要我找到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想尽办法杀掉你,给他老人家报仇雪恨吗?”

    “你……你跟着你师父多少年了?你知道你师父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武断、愚昧的想法呢?说不定你师父要你找到本堂主让你来报恩的呢?”站在地牢的大门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用手大力的拍着牢房的大门接着说道:“你对你师父真正的了解多少呢?你知道你师父是什么样的师父吗?不管怎么说,今天本堂主都不能放过你,说不定你就是你师父送给本堂主的礼物哟,等这两天本堂主空下来慢慢的收拾你!”

    “施百寿,你什么怨气冲在下阴朝镜来,你堂堂一个‘雄狮堂’堂主找一个小姑娘泄愤干啥?有能力咱们男人对男人,你有什么龌龊卑鄙的想法在下都接着。”躺在冷雪怀里浑身酸痛的阴朝镜,这个时候想努力的坐起身来,他挣扎了几次都未能如愿,只好斜躺在冷雪的大腿上,用手指着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大声说道:“在下瞧你都多大年纪了,你还想着来糟蹋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这样做和那些武林败类有什么两样?如果这件事情传到武林中、江湖上,你们‘雄狮堂’肯定会被武林同道中人所不齿,在下就是拼尽全力、拼得性命不要也要护她周全!”

    “你们都是本堂主的阶下囚了,你有什么本钱有什么资格和本堂主来在此高谈阔论、不着边际、胡说八道的?你就在这间地牢里等着吧,那天本堂主不高兴了,第一个宰掉你!”地牢大门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连连冷笑着说道:“ 等你死了,这个小蹄子就是本堂主的了,等本堂主把她玩腻味,一把掐死她,让她到黄泉路上陪着你吧!”

    “你这个狗贼,在下和你拼了!”阴朝镜忽然一扬手,在地牢的灯光下,他手里忽然爆发出无数细微的寒光,透过地牢的大门的缝隙处,直直撒向站在地牢大门外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只听见阴朝镜咬牙切齿、声嘶力竭的叫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阴朝镜要你死在在下的‘追魂夺魄银毛针’之下,让你早死早投胎!”

    那么,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到底有没有死在阴朝镜的“追魂夺魄银毛针”之下呢?

第五百九十一章 师门宿怨

    第五百九十一章  师门宿怨

    阴朝镜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凭他一身的武功,也会在人生路上的某一天,沦为别人的阶下囚,被别人像小鸟一样,将他关在笼子里,四处用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棍,做成一个关押自己的牢笼里。

    有时候现实总是十分残酷,容易打碎一个人的美好幻想。

    一个人的美梦,往往就犹如漫天飞舞的雪花一样,当它从冰冷的空中,飘飘洒洒、凌空飞舞、零零落落的落到你的手掌心之际,它只能给你一个短暂、瞬间的曼妙的形状,然后慢慢的融化、消失在你的眼前。

    阴朝镜放眼望去,现在站他面前的这个女人,她就叫冷雪,可是她并不是天空中的那些漫天飞舞的飘雪,也并不会真的像天空中飘飘洒洒、凌空飞舞、零零落落的那种雪花那样,转瞬即逝,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因为站在他面前的冷雪,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思想的人,她非但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长得非常可人,非常妩媚动人的女人,一个能让阴朝镜在不知不觉中,就渐渐的喜欢上的女人。

    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你的心里就会全部是她,她的一言一笑,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时时刻刻、随时随地的占据你的内心。

    自诩武功高强的阴朝镜也是如此,现在他的心里全部是冷雪的影子。

    虽说他们才刚刚认识不久,不过在阴朝镜的心里,已经发生了一些改变,那就是他已经把她放在内心深处,把她当宝贝一样,放在内心深处最最柔软的地方,也是他最最在乎的地方。

    虽说现在他们两个人身陷牢笼,但是,阴朝镜的内心里总是觉得是甜丝丝、甜蜜蜜的。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心痴迷武功,对身边的小姑娘和女人也从来就没有太多关注过,谁知道今时今日,让他在这种如梦如幻、机缘巧合的境界里,碰到了这个冰清玉洁、千娇百媚、俏丽多姿的女人--冷雪,他那尘封已久、波澜不惊的心灵深处,忽然就犹如洪水猛兽般的拍打着他的内心,让他一看到冷雪那冰清玉洁、千娇百媚、俏丽多姿的身影,竟然无法把持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矜持和自重,此时此刻,阴朝镜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狂跳不止。

    于是乎他一边好言安慰着冷雪,一边对着身陷牢笼,已经是“雄狮堂”的阶下囚的冷雪,信誓旦旦的说要将她救出“雄狮堂”的地牢中。

    哪知道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了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讥讽之声,在阴暗的地牢里面阴沉沉的响起。

    “你们都已经是本堂主的阶下囚了,你有什么本钱?有什么资格和本堂主来在此高谈阔论、不着边际、胡说八道的?你就在这间地牢里等着吧,那天本堂主不高兴了,第一个宰掉的人就是你!”地牢大门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连连冷笑和讥讽着说道:“ 等你死了,你身边这个小蹄子就是本堂主的了,等本堂主把她玩腻味里,一把掐死她,好让她到黄泉路上陪着你吧!”

    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一挥手,一把他自己的独门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犹如银色的花朵一般洒向站在“雄狮堂”地牢阴暗处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

    “你这个小贼果然有两下子,怪不得能伤我‘雄狮堂’那么多兄弟,不过你这些雕虫小技对本堂主来说也不算什么!”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就在阴朝镜抖手射出自己的夺命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之际,他双手忽然抖动着自己的衣袖,将自己的宽大衣袖舞动起来,在自己身前画了一道道的圆圈,那些让人心惊胆战、心惊肉跳,犹如银色花朵般的“追魂夺魄银毛针”,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仿佛被什么东西尽数吸附掉了一般,踪影不见了,只听见“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厉声喝道:“小贼,本堂主本不想留你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本堂主却又不得不留着你,本堂主一定会找个机会让你死得其所的!”

    “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手一抖自己的衣袖,在忽明忽暗的油灯下,他的衣袖处竟然有无数的闪光点,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之上的闪闪发光的东西竟然就是阴朝镜射向他的那些“追魂夺魄银毛针”,随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抖动衣袖之后,那些吸附在他的衣袖上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全部被“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抖落在地上!

    在这个牢房的忽明忽暗的油灯的灯光下,阴朝镜赫然发现自己射向“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居然都吸附在“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衣袖之上,并未能伤及人家分毫,他不由得暗暗心惊。

    “小贼,本堂主和你的师门彼有渊源,你的这些雕虫小技的伎俩伤得了别人,你怎么能伤得了本堂主?”这个时候,“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慢悠悠的走到铁笼子跟前,声音缓慢,阴阳怪气的接着说道:“自从你一出手,射出那些‘追魂夺魄银毛针’之后,本堂主就知道你就是那个‘飞鹤’老贼的弟子,你以为你用你们师门的所谓绝技,就能伤得了本堂主吗?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站在阴朝镜身边的冷雪,摇了摇头,本想说些什么,却又是欲言又止。

    “你这个狗贼,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别在你阴朝镜阴爷爷面前装神弄鬼的,你阴爷爷何惧于你?”阴朝镜身陷铁笼之中,浑身的力气无处施展,而且当他看到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站在他身边的冷雪之际,而且那双邪恶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种淫邪之意,他心里十分抵触,他忽然觉得只要别人多看冷雪一眼,他都会觉得心里非常不爽,只听见阴朝镜大声骂道:“施百寿,有我阴朝镜在,你休想动什么坏脑筋,你有什么伎俩你都使出来吧,阴朝镜双手接着便是!”

    “哦,小贼,你自称你叫什么阴朝镜?不过你在本堂主眼里啥也不是?本堂主只在乎你身边的那个小丫头!识相点,赶快闭嘴,要不然你死得会很难堪!”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抖衣袖,不屑一顾的对着铁笼子里面的阴朝镜大声说道:“本来你和我之间就是‘水火不容’,因为你的师门和我的师门早就‘形同陌路’了,就是今天你不落到本堂主手里,说不定那一天也会被本堂主的‘雄狮堂’的帮众给五马分尸的!”

    “狗贼,你在胡言乱语一些什么?什么咱们的师门‘水火不容’、‘形同陌路’,你我素无交集、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有这么多恩恩怨怨的事情出来?”阴朝镜仿佛给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给弄得他云里雾里的,他实在想不到他们的师门,他的师父“飞鹤老人”和这位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师门,会有什么恩怨情仇,只听见阴朝镜接着说道:“既然你如此说,不如你将在下从这个牢笼里放出来,我们公平公正的打一场,看看到底谁厉害!”

    “你就别在本堂主面前乱吹大气了,实话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飞鹤老人’和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本是同门,当初就是因为你师父‘飞鹤老人’这个老东西把本堂主的师娘,‘飞鹰老人’的娘子给带走了,害得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差一点为了这件事情殉情自杀,所以,本堂主的师父‘飞鹰老人’曾立下重誓:一定要追杀‘飞鹤老人’,至死方休!”这个时候,那个气势嚣张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紧握双拳,挥舞着双手接着说道:“本堂主当年在江湖上闯荡之际,险些命丧在‘玄幻门’的追杀之下,是恩师‘飞鹰老人’救下了本堂主,所以,本堂主曾经立下誓言,一定要追杀这个师门宿怨--‘飞鹤老人’,前几年倒也没有听说这个老东西‘飞鹤老人’收过什么弟子,今天正好碰到你,那就算你倒霉,你就等着给你师门,给你的师父‘飞鹤老人’偿还他亏欠咱们‘飞鹰老人’的债吧!”

    “在下从没有听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提及此事,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血口喷人!”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之后,不竟愕然,他想了一想,他再也没有刚刚那份理直气壮的心态了,只听见他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现在在下身陷牢笼,你说什么,在下也不能去找师父‘飞鹤老人’他老人家求证,不过还请你嘴里积德,少在在下面前胡言乱语、信口开河的污蔑恩师‘飞鹤老人’!”

    “阴郎,你别和这个禽兽不如的人多说话,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一直站在阴朝镜身边不言不语的冷雪,忽然指着铁笼子外面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破口大骂着骂道:“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自从你认识了‘玄幻门’的人之后,一直处心积虑的偷着学‘玄幻门’的伎俩,然后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奸淫哪些涉世不深的少女,还打着是‘玄幻门’的弟子的招牌,招摇撞骗,在江湖上弄得人人提及‘玄幻门’都是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非要铲除‘玄幻门’不可,就是因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衣冠禽兽,才会导致‘玄幻门’被中原武林人士群而攻之,剿杀殆尽,冷雪在此发誓,一定要你血债血还!”

    “哦,怪不得前几次你来刺杀于本堂主,一直被你逃脱,原来你也是‘玄幻门的人,你的易容秘术竟然达到如此境界了,本打算这次拿住你,享受几次之后就把你交给‘雄狮堂’的众兄弟一起享受的,现在看来倒不能这么做,因为你对本堂主还是会派上用场的!”站在铁笼子外面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双眼在昏暗的油灯下,带着一种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邪恶目光,紧紧的盯着铁笼子里面的冷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几眼,然后回过头一声断喝道:“来人,从现在起,就不要给他们吃东西啦,让他们饿上几天,本堂主倒是想看看,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到底能熬过几天,小子,等你饿得差不多了,有气无力的时候,本堂主就当着你的面,把你喜欢的女人给睡了,看你能将本堂主如何?”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牢房门口的几个“雄狮堂”的人急忙低着头跑到“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面前点头哈腰的,连连说一些遵命什么的话,在昏暗的油灯下,端的是一副奴颜鄙猥的神情,令人作呕。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的‘雄狮堂’堂主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真仍江湖奇闻也,今天总算让在下领略到江湖上的大帮派‘雄狮堂’堂主的所作所为,实乃令人笑掉大牙!”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阴朝镜在铁笼子里面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满嘴的污言秽语的话语之后,非但没有表露出愤怒,反而缓缓的坐在铁笼子里面的一张乌漆嘛黑、布满灰尘的板凳上,一伸手拉住站在他身旁的冷雪的小手,示意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然后阴朝镜接着说道:“施百寿,你应该叫施禽兽,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令人不齿的行径,如果传到江湖上,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走动?”

    “嘿嘿嘿,本堂主做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随便你怎么说,只要结果是本堂主想要的,其他的什么,本堂主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嘿嘿冷笑了几声,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踩着小碎步,一步步的往牢房外面走去,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像你们这种人,顶多饿你们三到四天,你们就会来求本堂主了,哈哈哈!”

    看着渐渐远去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身影,阴朝镜不竟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是,阴朝镜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的意思,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是万万不肯将自己偶尔也会表露出些许脆弱的一面展露给她看,他只会将自己男人坚强的一面展露给她!

    “阴郎,今天已经是第几天了?”在漆黑一团的牢房里面的铁笼子里,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冷雪的脸颊上明显憔悴了许多,声音虚弱的对着双臂环抱着自己的阴朝镜问道:“我们恐怕这一次真的要死在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手里了,我不甘心啊,不甘心,老天爷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难道是我冷雪做错了什么?要如此折腾于我,还要连累了我心爱的阴郎,唉,难道是我把倒霉的时运带给了你不成?”

    “雪儿,不要多说话,留点力气吧,那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施禽兽说不定就要来骚扰咱们了,这个两三天,他已经来了好几趟了,他越是想看见咱们脆弱的一面,咱们越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阴朝镜这个时候沙哑着声音,轻轻的对着躺在他怀里的冷雪说道:“ 只要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在下就和他们拼了,反正都是一个‘死’字,不能亏了自己!”

    “阴郎,只要那个邪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让人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的时候,你第一时间要做的不是和他们拼命,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身体虚弱的冷雪忽然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比你和他们拼命的事情都要重要了许许多多!而且你是非做不可,只有你能为之。”

    那么,冷雪嘴里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还有什么事情能比阴朝镜和“雄狮堂”的人拼命还要重要呢?

第五百九十二章 派上用场的人

    第五百九十二章  派上用场的人

    阴朝镜和冷雪被“雄狮堂”的堂主施百寿抓住之后,关押在地牢的铁笼子里,而且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和阴朝镜他们又是师门宿怨,本就对他的死活不放在心上,关键是阴朝镜身边还有一个来来回回刺杀过“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有好几次的仇人“玄幻门”的传人冷雪在,所以,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更加不肯对阴朝镜和冷雪善罢甘休了。

    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竟然吩咐“雄狮堂”的属下不给阴朝镜和冷雪东西吃,每天只能给他们喝少量的水。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阴朝镜和冷雪被困在这个地牢的铁笼子里,算算时间已经是第四天了,他们两个人起先在挨饿的前一、两天,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太多难受和苦楚,可是等到了挨饿受冻的第三天傍晚之际,他们两个人原本坚定的心也已经有一点动摇了,甚至已经是心灰意冷、了无生趣了。

    因为当一个人从来没有体验和忍受过饥饿所带给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难受、难熬的滋味,现在却逼得你不得不面对之时,他的心底的痛楚和酸楚霎那间就会涌上心头。

    饥饿所带给人不仅仅是饿肚子这么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饿肚子带给人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慌和颓废,甚至是对一个人尊严无情的打击!将一个人的尊严就像镜子一般,打击的粉粉碎。

    别人打你骂你,你或许可能只是受一时的皮肉之苦,忍一忍或许就能挺过去了,但是你被别人困在地牢里的铁笼子里,还不给你自由和东西吃,那就是在摧毁的你的尊严和意志了,让你觉得自己对未来的日子没有一丝丝希望和憧憬,有的只是彷徨、沮丧和迷茫,甚至心烦意乱,失去原本的高傲和自尊,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一般人都不一定挺过这难熬的三、四天了。

    声音虚弱的冷雪,现在就倦缩在阴朝镜的双臂之中,脸颊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那副白洁和娇润,由于连日来没有吃东西,已经饿得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了,当她听到阴朝镜要在“雄狮堂”的人打开地牢的铁笼子之际,拼尽全力,和“雄狮堂”的人决一生死之时,饥饿中的冷雪急忙出言阻止了他,说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阴郎,只要那个邪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让人打开这道铁笼子的门的时候,你第一时间要做的不是和他们拼命,你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身体虚弱的冷雪忽然冷冷的说道:“这件事情比你和他们拼命的事情都要重要了许许多多!而且你是非做不可,只有你能为之。”

    “雪儿,你何出此言?”阴朝镜由于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抱着冷雪的双臂,都变得麻木不仁了,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本想将冷雪抱得再紧一点,但是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做不到,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听见阴朝镜压低声音接着说道:“雪儿,难道他们开门进来要伤害在下和你,在下就不和他们拼命了吗?难道你就看着他们对你和在下实施暴行吗?”

    “阴郎,你错了,你大错特错啦,你误会雪儿的意图啦!”这个时候,冷雪挣扎着将自己的嘴唇靠近阴朝镜的耳旁,轻声细语的说道:“雪儿知道阴郎对雪儿的感情,正是因为如此,雪儿才会想到要如何让那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施禽兽得逞,让他得偿所愿,雪儿要你在有人打开地牢的铁笼子的那一瞬间,一掌拍在雪儿的天灵盖上,将雪儿一掌打死算了,省得雪儿到时候饿得身无一丝气力,在遭受那个天杀的施禽兽侮辱之时,无力自刎,倒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呢!”

    “雪儿,原来你有这种想法,怪不得你说此事非我莫属,唉,此时此刻,这件事情真的恐怕只有我能帮上你的了!”阴朝镜在听完冷雪的话语之后,鼻子一酸,眼睛一热,眼泪在阴朝镜的眼眶中转了几圈,他硬是将即将流出来的眼泪硬生生的收回眼眶中,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冷雪的头发,柔声细语的对她说道:“有我阴朝镜在,任何人都别想欺负你,阴朝镜在此对天发誓,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冷雪!如若不然,天打雷劈。”

    “哈哈哈,都什么时候啦,还在这里胡吹大气,你都自身难保啦!还在这里想着怎么去救别人?”正当阴朝镜和冷雪在卿卿我我、相互安慰之际,地牢的那扇大铁门“叽呀、叽呀”然后“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阴朝镜不用回头就知道又是那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只听见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阴阳怪气的说道:“小贼,你看你自己都快饿死了,你还拿什么东西来保证能救你的女人?你如果饿死后,你的女人就是本堂主的了,现在只要你将身边的这个小妮子送给本堂主,本堂主立马可以放你离开这里,咱们师门之间的恩恩怨怨,本堂主可以暂时的放一放,本堂主可以直接去找你师父‘飞鹤老人’报仇去,甚至可以放你一马,你看怎样?”

    “在下原本以为你身为‘雄狮堂’堂主,也有几分担当和豪气,殊不知你却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之辈,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怀里,也许只有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人能做得出,在下是万难如此!”阴朝镜在听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话语之后,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怀中的冷雪,嘶哑着声音对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吼道:“施禽兽,只要阴朝镜活着,你就休想欺负在下的雪儿!”

    “嘿嘿嘿,本堂主又不急,等你饿得有气无力、头晕目眩之时,本堂主看你拿什么来和本堂主斗?”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好像极具耐心,并且是胸有成竹的转过身去,朝着地牢的大铁门门口走去,眼看就要走到地牢的大铁门门口之际,他回转身来接着说道:“阴朝镜,本堂主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一定要为了一个和你刚刚认识的女人,来和本堂主作对,所以,你饿死之后,到地狱之时,千万别和阎王说是本堂主把你逼死的!哈哈哈。”

    阴朝镜望着走出地牢大铁门门口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背影,真是百感交集,万般委屈涌上心头,若不是现在他怀中还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他真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从眼眶中流淌下来。

    现如今的困境,让他彻底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自己无能为力的境界,彷徨、无助、沮丧,甚至是绝望。

    自从他师从“飞鹤老人”之后,练就了一身武功之后,他就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之人,在这个世界上能难倒自己的事情不会太多,殊不知,自己的那份自信,那份豪情壮志,现在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甚至在为自己以前的那些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的想法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幼稚、很荒唐甚至是很卑微的人,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就是一个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可怜虫。

    “阴郎,你别难过,也许这就是天意,老天爷让我们刚刚认识,就要如此折磨于我们,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吧!”躺在阴朝镜怀里的冷雪,身心疲惫的望着唉声叹气的阴朝镜,不竟心里涌起了翻江倒海般的难过,她虽说和眼面前的这个男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但是,她总觉得他就是自己这一生确定要寻找的那个意中人,自从师父死后,她在江湖上流浪这么多年,她见过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如此用心、用情、用意的去喜欢,直到阴朝镜的出现,才让她有了那种心跳加快,脸红语塞的感觉,若不是当初自己用师门的易容术遮住自己的脸颊,恐怕自己在看见阴朝镜之时,由于心跳加快,她的脸颊说不定比猴子屁股都要红,冷雪想到这里,温柔的对着唉声叹气的阴朝镜缓缓的说道:“阴郎,我们在茫茫的人海中相识相遇,那就是缘分的使然,本打算和你轰轰烈烈的相爱一场,谁曾想冷雪触犯、惹怒了老天爷,让老天爷如此的惩罚我俩!看来我们只能等到来生了。”

    “雪儿,有阴朝镜在,怎会让你有半点闪失?在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周全。”阴朝镜在听到了冷雪的话语之后,甚是感慨万分,他知道,现在的冷雪心中肯定充满了无比的纠集、沮丧和失望,她本该憧憬美好的未来,想象未来的日子是如何让她开心和快乐,但是,一个整天生活在仇恨之中的人,她会快乐吗?阴朝镜明知道自己现在所说的只不过是在安慰冷雪而已,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作为一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让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独自担当这份窒息的忧愁和烦恼呢?只听见阴朝镜在阴暗的角落中轻轻的说道:“雪儿,阴朝镜在此发誓,只要阴朝镜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阴郎,你对我的心意,冷雪心领了,但是我们现在身陷牢笼,其他的都是妄想,所以我们在临死之前,好好的享受彼此带给对方的爱意吧!”冷雪一边说一边挣扎着坐起身来,将自己由于缺水而显得干巴巴的嘴唇靠近了阴朝镜的脸颊上,轻轻的在他的耳边接着说道:“阴郎,趁现在这里四下没人,你就亲亲雪儿吧。”

    “雪儿,这……这……被人看到不好吧?”阴朝镜透过地牢墙壁上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的灯光照耀下,他就看见冷雪那张雪白的脸颊上由于激动而满脸绯红,这张脸犹如天际晚霞般诱人,让人浮想联翩,何况冷雪的嘴里还在呢喃着说一些让阴朝镜热血沸腾、心跳狂热的呢喃细语,这个时候的阴朝镜涨红了脸,不敢再低头看一眼冷雪的那张洁白如玉的脸颊,他怕自己看了之后无法自拔,只听见阴朝镜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雪儿,我们现在还是想办法逃出去吧,只有逃出去,我们两个人才能有未来。”

    “阴郎,我们是逃不出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手掌心的,我们现在打也打不过他,斗也无法和他斗,都已经身陷牢笼了,唉……你真笨啊。”冷雪本来是闭着双眼,等着她的心仪的情郎--阴朝镜来亲吻她的小嘴的,哪知道这个阴朝镜就像一个“榆木疙瘩”一样,不开窍,还在旁边和她碎碎叨叨、说三道四的,她一下子就从情感的痴迷中慢慢的醒来,然后对着阴朝镜提高声音说道:“阴郎,有时候我们不能想的太多,要抓住老天爷给我们的这次机遇和机会,老天爷让我们俩人在茫茫人海中相识相遇,不就是给我们机会了嘛?有些时候,机会就在你眼面前,你不抓住机会,那可是稍纵即逝的…… 。”

    “在下……在下……雪儿,在下知道你对在下一片真心,可是你看我们俩都身陷牢笼,何来的乐趣?你就等等在下,让在下给你找一个能逃出这里的办法。”阴朝镜一边说一边将怀里的冷雪扶起来,轻轻的将她的身子靠在铁笼子的角落里的铁壁上,然后站起身来,围着关押自己的铁笼子,借着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的灯光,四周查看了一遍,然后,他好久都没有吭声,他一直傻傻的愣在那里,半天不说一句话,双手相互搓着,然后低着头,颓废的坐在冷雪旁边,嘶哑着声音说道:“雪儿,看来我们真的是无法逃出这座牢笼的,四周都是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棍,弄也弄不断,难道我们就要在这座铁笼子里等着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蹂躏嘛?老天爷,你为什么如此待我?”

    “哈哈哈,本堂主早就和尔等说过,没有人能在‘雄狮堂’的地牢的铁笼子里逃出去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阴朝镜的话音刚落,地牢的大铁门就被人“咣当”一声,用力推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悠闲自得的背着双手,走在前面,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有些人手里拿着绳索,有些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还有俩个人抬着一副轿子不像轿子,椅子不像椅子的东西,慢悠悠跟在众人的身后,只听见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阴测测的笑着说道:“小妮子,现在天都快亮了,本堂主等不及啦,想做新郎倌了,你看,抬你的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本堂主也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知道你饿了这么多天,你都浑身无力了,恐怕连走路都困难啦,所以特地让人带着轿子来地牢里,抬你到本堂主房间去享受、享受人世间的乐趣吧。”

    “施禽兽,你敢……!”阴朝镜本来心情就十分低落,当他看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带着这么多人闯进地牢来之时,他就知道,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真的来……,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啦,他急忙走到冷雪面前,挡在冷雪面前嘶哑着声音大声喝道:“今天你敢开这个铁笼子的门,在下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哈哈哈,你就是一个废物,你就是一条快饿死的落水狗而已,你能和谁拼命啊?来人,给本堂主将他绑起来揍他!”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边阴测测的笑着,一边用手指着铁笼子里的阴朝镜大声骂道:“今天本堂主倒要看看你如何和本堂主拼命,本堂主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心爱的女人带走,然后再折腾她,看你能用什么办法杀掉本堂主吗?”

    “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话音刚落,跟在他后面的那些“雄狮堂”的帮众,立刻就像饿狼一样扑到地牢的铁笼子旁边,有一个人伸手从腰间拿出铁笼子大门的钥匙,打开那把锁着铁笼子的大锁,将铁笼子的大门打开,站在两边的人像恶狗一样,扑了进来,抡起拳头,朝着阴朝镜打了过去。

    阴朝镜虽说饿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但是他却冷冷的看着那些像饿狗一样的扑向自己的人,他是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从这些蜂拥而至的“雄狮堂”帮众的身法上就看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如果是在以前,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的,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有数种方法和方式,让他能从容应对这些像饿狗一样扑向自己的“雄狮堂”的帮众,可是……可是当他正在浮想联翩之际,他的胸口已经被人狠狠的一拳打中,他本想用手去格挡,手臂却是软绵绵的无力抬起来,将打向自己胸膛的手挡在外面。

    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拳头打在人**上的声音不绝于耳,阴朝镜就觉得自己像一床棉被一样,软软的倒在来地上,他甚至感觉到浑身上下的剧痛,一阵比一阵猛烈,有几次他差一点就昏厥过去,但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双手的手指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大腿的肉里,他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昏厥过去,要不然,他一昏厥过去,他和冷雪说不定就是永别。

    “堂主,堂主,赶快住手,赶快住手,刘阳镇那里来人啦!”正当阴朝镜在努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因为饥饿、受伤而虚脱的昏厥过去,地牢的大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在微弱的油灯的灯光下,阴朝镜就看见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正是那个“雄狮堂”里绰号叫“圆球”的苏墩墩,“圆球”苏墩墩此时满脸通红,汗水淋漓,只听见“圆球”苏墩墩大声疾呼着说道:“堂主,堂主,刘阳镇的人说啦,千万别伤到铁笼子的这俩个人,说他们能派上大用场呢?”

    那么,阴朝镜和冷雪到底能刘阳镇来的人做些什么呢?

第五百九十三章 刘阳镇的神秘人

    第五百九十三章 刘阳镇的神秘人

    阴朝镜本已被“雄狮堂”的帮众们打得瘫倒在地上,嘴角渗出些许血迹,他是由于几天没有吃东西,他在遭受“雄狮堂”帮众围殴的时候,有几次差一点就昏厥了过去,可是他却一直圆睁双目,努力的让自己不在暴风骤雨般的拳脚之下昏厥过去!

    因为他深怕自己一闭上眼睛,他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玄幻门”的冷雪姑娘就再也无法见面了。

    那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现在就站在地牢的铁笼子外边还在指手划脚、嚣张跋扈的说这些什么,可惜的是,“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到底在说些什么,阴朝镜已经无暇去顾及了,因为他要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玄幻门”的冷雪身上,他一时一刻也不想移动自己的视线。

    “来人,将这个小贼先绑了再说,把那个饿得半死不活的小妞绑好之后送到本堂主的房间里去!”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大声的对着“雄狮堂”的属下说道:“瞧你们这些人,平常分银子的时候,一个个的手脚麻利的不行,现在让你们做这点小事,你们都这副熊样,赶快抓紧做事,别他妈东张西望的了!”

    “堂主,堂主,赶快住手,赶快住手,刘阳镇那里来人啦!”正当阴朝镜在努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因为饥饿、受伤而虚脱的昏厥过去的时候,地牢的大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在微弱的油灯的灯光下,阴朝镜就看见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正是那个“雄狮堂”里绰号叫“圆球”的苏墩墩,“圆球”苏墩墩此时满脸通红,汗水淋漓,只听见“圆球”苏墩墩大声疾呼着说道:“堂主,堂主,刘阳镇的人说啦,千万别伤到铁笼子的这两个人,说他们或许能派上大用场呢?”

    “圆球,你说谁来了?什么人来了也不能耽搁本堂主享受人生的快乐吧?”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正在盘算着如何把身体虚弱的冷雪弄到他的房间里面,实施他的那些淫恶的目的,忽然,“雄狮堂”的执法“圆球”苏墩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离得大老远就咋咋唬唬的大喊什么刘阳镇来人什么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不由得勃然大怒气不打一处来,怒吼着说道:“圆球,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一边去,莫坏了本堂主的好事,有什么事情,等本堂主把这个小妞给办了之后有空再来商议。”

    “堂主,堂主,万万不可,您知道是谁来了吗?那可是您的贵人来了哟!”那个满脸汗珠的“圆球”苏墩墩急忙紧走几步,靠近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堂主,您千万不能如此,你可知道来人是谁吗?那可是刘阳镇的侯爷的军师葛天星葛军师噢,他说他是带着侯爷的想法和意图来的!葛天星葛军师刚刚说了,一刻也不得耽搁啊。”

    “真他妈来的不是时候!葛军师这个时候来到我‘雄狮堂’到底是意欲为何?葛军师来‘雄狮堂’,难道是侯爷的意思?他们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让葛天星葛军师亲自来‘雄狮堂’这里一趟呢?”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在“圆球”说到刘阳镇来人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葛天星葛军师之时,他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急忙挥手说道:“兄弟们,暂时将这个小妞放在这里,等本堂主去会见了葛军师再做决定;走!统统的滚出去,没有本堂主的指令任何人不得来这里!”

    阴朝镜在看到“雄狮堂”的一干人等鱼贯而出的走出“雄狮堂”的地牢大门口的时候,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嘴里是鲜血淋漓,甚至是气喘吁吁的,他觉得自己一个就像是泄了气的羊皮皮囊,整个身体软软的,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昏厥了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厥了多长时间,反正在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一间装饰得十分豪华奢侈的房间里面,浑身上下包裹着许许多多白布,白布里面还张贴着许多医治跌打损伤的膏药,有些贴膏药的地方是奇痒无比,他都没有办法给自己身上的奇痒无比的地方挠挠痒,因为他的手臂也绑着白布的绷带。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昏迷之时还在念念不忘的人--冷雪。

    “本侯爷如果没有听错,你说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本想要加害于你们,幸亏是那个刘阳镇侯爷麾下的葛天星葛军师及时赶到救下了你们?”一直坐在阴朝镜身边不声不响,静静的的听那阴朝镜回忆往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在听到阴朝镜提及刘阳镇侯爷的麾下葛天星葛军师的事情之后,忍不住发问道:“看来你和那葛军师相识已久,绝不是一般的关系吧?”

    “侯爷,您猜的一点没错,阴朝镜本就奔着那葛天星葛军师而去的,谁曾想会在去刘阳镇的路上,在这座无名小镇碰到了冷雪和‘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这档子事,所以才会耽搁下来的。”阴朝镜双眼望着远处山峰,然后回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阴朝镜是在接到刘阳镇侯爷麾下的葛天星葛军师的邀请书信,信中葛军师他让在下投奔刘阳镇侯爷而去的,不曾想在去刘阳镇的路上,居然碰到了冷雪这档事情,也属于奇缘啊,侯爷。”

    “三哥,三哥,你在哪里?曼曼来找你来了!”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准备再一次发问阴朝镜之际,远处忽然传来南宫曼曼连声呼叫的声音说道:“三哥,你的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来啦,正在到处寻找你呢!”

    “曼曼,三哥在这里,骠骑大将军来啦,那就好,现在到了收网的时候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南宫曼曼呼叫的地方喊了一声说道:“你先回去,和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一声,三哥在这里和阴朝镜阴先生聊一些绝密的事情,等会就回来和你们汇合,快去吧。”

    “好,曼曼去也!”南宫曼曼的声音渐行渐远的说道:“三哥,曼曼会照顾好大姐姐他们一家人的,你就放心吧。”

    “阴先生,你本是接到那葛天星葛军师的书信,准备前去刘阳镇侯爷的军营里面帮助那个刘阳镇侯爷的?殊不知你在去刘阳镇的途中,机缘巧合的碰到了冷雪和‘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之间恩恩怨怨的这件事情?对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站在阴朝镜的斜对面,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说道:“正是那刘阳镇侯爷麾下的葛天星葛军师在得到情报,说你被困在‘雄狮堂’的大牢里,而且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也是刘阳镇侯爷极力要网罗的人,所以那个刘阳镇侯爷麾下的葛天星葛军师才会亲自赶到‘雄狮堂’救下你和冷雪,就从这一点,看来你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吧?葛军师来救你,就让你死心塌地的为那刘阳镇侯爷卖命了,是也不是?”

    “侯爷,您真是高瞻远瞩、料事如神啊,好像什么都能被你算到了似的啊!”阴朝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接着说道:“您说的一点不错,自从阴朝镜在那个‘雄狮堂’的地牢里面出来之后,阴朝镜和那雪儿妹妹也曾过上一段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唉,只可惜好景不长,雪儿,雪儿她……她……!”

    “哦,你的雪儿究竟是怎么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向前走了几步,双手背在自己身后,缓缓的问道:“郎情妾意、你侬我侬,这不是很好吗?”

    “侯爷,阴朝镜和雪儿在一起的日子确实犹如神仙眷侣,雪儿也将他们师门的绝技—‘易容术’悉数传授给了在下,在下也将那‘追魂夺魄银毛针’的武功路数亲传于她,这本是让人羡慕的事情,可惜天有不公啊!”阴朝镜一边说一边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的接着说道:“雪儿和在下在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时光,在下也能体会到相爱的人是何种快乐和乐趣,时间过得真快,雪儿在准备生下在下的孩子的时候,遭遇难产,是那个刘阳镇的侯爷派人千方百计请来隐世名医,救下了她们母子二人,所以,阴朝镜不得不受那刘阳镇的侯爷所驱使,为他所用。”

    “阴先生,那你可知道这个刘阳镇侯爷为什么要网罗这么多能人志士放在身边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忽然流露出严肃的神情对着阴朝镜说道:“这位刘阳镇的侯爷为了一己之私,想要谋权篡位,将天底下的那些本就受苦受难、风雨飘摇的黎民百姓再一次推进火坑,你说他如此这般做,作为武林中、江湖上的正派侠士,是不是该和他算算这笔账?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本来就生活在风雨飘摇、食不果腹的国度里,如果咱们再让他再这么为所欲为,岂不是有武林正派人士侠义宗旨?那还了得?”

    “侯爷,您说的这些大道理阴朝镜都懂,只是阴朝镜也不是那无情无义之人,阴朝镜知道做人就要知恩图报,否则,一个人和禽兽有何区别?”阴朝镜一边说,一边叹着气接着说道:“那个何逸云何伯,他确实就是葛天星,真的何逸云何伯早已经被他用毒药毒死啦,侯爷,您只要等会过去揭开贴在他脸颊上的那副人皮面具即可,他就会原形毕露,露出原有真容的。”阴朝镜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接着说道:“阴朝镜如此行事,其实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天地良心,就请侯爷现在就放过在下吧,容在下带着娘子和小儿隐居山林吧。”

    “阴先生,你如果不这么做,你反而就是全天下的黎民百姓的罪人?甚至是千古罪人,本侯爷也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俗话说多说无益,你就自己考虑吧,现在你就随着本侯爷去揭穿那个葛天星葛军师的真面目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一伸手,就在电光石火之际拉住阴朝镜的手腕,轻轻的一用力,双脚在地上一跺,整个人就像天际流星一般,直扑向城隍庙的那个方向,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人在空中嘴里还在说道:“自从那‘恒山双英’出现在此,口口声声说那个何伯何逸云就是那个葛天星葛军师假扮的,本侯爷就已经深信不疑了,你要知道,‘恒山双英’绝不是一对搬弄是非、无中生有之辈,而且他们夫妇二人是带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将令而来,这件事情岂是儿戏?本侯爷看你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故而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这次机会,洗心革面、从新做人了,从现在结果看来,你还是有一点良知的,没有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走吧,你就配合本侯爷将刘阳镇侯爷的余孽全部肃清吧!要不然,当今皇上那里,你也讨不了好去!”

    “侯爷,您这是赶鸭子上架吗?现在阴朝镜是被您牵着鼻子走啊。”阴朝镜虽说自诩自己浑身武功,可是当他的左手的手腕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擒拿在手中之际,他就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真的是相差甚远了,他阴朝镜就是再练上十年或者二十年武功,说不定都难望其项背;阴朝镜一边惊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造诣早就是达到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地步,一边也在想,能不能自己在轻功这方面为自己挽回颜面一些颜面来,谁曾想,不管他如何使力,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始终和他保持两、三拳的距离,如影随形、不徐不疾;阴朝镜不由得心中暗暗的长叹一声,然后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阴朝镜一直自诩武功有三绝,现在看来实乃可笑至极,阴朝镜在您侯爷面前真的什么都不是。”

    “阴朝镜阴先生,请你不要恭维于本侯爷,本侯爷经过和你交手之后,确实发现你就是一个练武可造的奇才,不过你的武功必须要高人指点,要不然你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之处,再难超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拉着阴朝镜的身子,双脚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上轻轻的踩踏了一下,带着阴朝镜的身体,往前方蹿出去数丈远近,那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经过几次蹿高纵低之后,隐约已经就在眼前了,而且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就在他们的脚底下了,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阴朝镜阴先生,本侯爷希望你在大是大非面前能看清形势,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多为黎民百姓做一些善事和好事,人生在世不求流芳百世,但也不能遗臭万年才好。”

    “舅舅,您终于回来了,胡牛一转身就看不见您了,胡牛心焦啊!”这个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外甥胡牛像一阵旋风般跑到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伸出手,想拉住他舅舅的手,可是当他看到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右手紧紧的拉着这个阴朝镜的手腕之时,他霎那间好像明白一些什么,急忙缩回了自己的手,尴尬的说道:“舅舅,您刚刚追出去的时候,娘亲甚是为您担心噢;还好,您安全的回来了,娘亲就不要那么担心您的安危了。”

    “胡牛,舅舅没事,你去和你娘亲说一声,舅舅等会要处理一些大事,你带着你的娘亲和爹爹回避一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左手,轻轻的在胡牛黝黑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柔声的对着胡牛说道:“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和你娘亲都不要出来看热闹什么的,胡牛,你听到了没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朝着站在旁边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麾下大将马连城说道:“马将军,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分心,你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南宫曼曼公主殿下和本侯爷的家人即可,其他的事情交给本侯爷来处理即可,你就做好你的分内之事便可,马将军,你知道没有?”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马连城马将军惊愕的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下子愣在那里,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惊天动地的大事,因为他自从认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以来,从没有看见过这位神勇无敌、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遇事如此紧张和小心。

    那么,等会到底会发生什么样惊天动地、石破天惊的大事呢?

第五百九十四章 败露显真容

    第五百九十四章 败露显真容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麾下的大将马连城,现在怔怔地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这个人,他心里是百感交集、浮想联翩。

    因为站在他眼面前的这个人可是神勇无敌、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武功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登峰造极的地步,为什么这一次在骠骑大将军的数万兵马环视之下,居然如此谨慎和小心?难道真的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不可?

    不过身为一个军人,心里哪怕有再多的疑问,他也只能放在他自己的心里,他必须不折不扣、谨慎小心的执行自己该执行的任务,而且要把自己内心深处的疑惑和疑虑,放在自己的心里,千万不能放在自己的脸上,他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内心深处急于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如此顾忌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的煎熬。

    有时候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多想反而无益,不如不要去想,做好自己分内之事,这才是为人处事的上上之道。

    马连城掉转身一言不发,一挥手,叫来自己手下的一个副将,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吩咐着一些事情,而且千叮咛万嘱咐,然后一挥手,那个副将立刻带着一队几百人的兵马,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姐姐和姐夫这一干人等,团团围住,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到了马连城如此安排,赞许的对着马连城点了点头,马连城忽然挺直腰杆,将自己的腰身挺得笔笔直,右手按在腰间的长剑的剑柄上,满脸激动的环视四方,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甚至精神抖擞。

    “各位乡亲父老,本侯爷仍当今皇上亲封的‘忠勇侯’是也,本是来此地寻找失散多年的姐姐,未曾想会无意中卷进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阴谋之中,所以本侯爷希望在场的各位父老乡亲如果家中有事要做,不如赶快回避一下,以免到时候发生无法估计的激烈打斗,会伤及无辜!到时候反而令各位父老乡亲始料未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手来,在阴朝镜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三下,然后声音冷峻严苛的大声说道:“有些人你别以为做事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本侯爷和当今皇上看在眼里,现在本侯爷就给你一个改过自新、弃暗投明的机会,你主动站出来,说不定本侯爷会给你一条生路,若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条!”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说话的语音是不徐不疾、不亢不卑,现场虽说人声鼎沸,但是因为他内力深厚,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场的众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好多人都觉得奇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当他们听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来到了他们的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是来寻找相认失散多年的姐姐时,好多人都在内心深处默默的祝福他们所认识的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一家人,毕竟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平常为人处事甚是深得人心,所以,在他们家被镇上的恶霸李三郎李员外欺负的时候,镇上的人摄于这个恶霸李三郎李员外的淫威,不敢明里帮助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一家子,但是他们都在暗地里悄悄的帮助于他们,若不是这些热心的乡邻、邻居和乡亲们的暗里帮助,恐怕,胡牛他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俗话说:天道轮回,风水轮流转。

    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在他们家走投无路、食不果腹之际,竟然从天而降了一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弟弟来,而且更有甚者,就连那当今皇上的唯一子嗣公主殿下——南宫曼曼,都亲自来他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来,来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找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一家人的!看那架势,这位卖布的店铺失散多年的弟弟,不但是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侯爷,他居然还是什么武林中、江湖上人人敬仰、人人推崇的武林盟主,他能号令着整个武林中和江湖上的顶尖的大人物!

    这个消息一下子就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散发开来,有替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喜欢的,有嫉妒的,也有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还有人是来看看这些传言到底是真是假的,更有甚者是来问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讨喜钱的,反正这些前来看热闹的人,是带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目的而来的。

    “侯爷,您有什么大事你就当着咱们大伙的面操办好了,反正咱们乡下人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也权当是见见世面吧!”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人突然抬高声音对着这群看热闹的人群大声说道:“乡亲们,大家声音小一点,等会‘忠勇侯’侯爷有事情需要处置,就请大家不要在这里叽叽喳喳、大声喧哗,以免左右影响到‘忠勇侯’侯爷的情绪,如果家里有事情的人,可以抓紧时间回家去啦,别在这里耽搁了,回家去吧,回家去吧。”

    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前看热闹的人们,忽然听到有人在建议他们大家不要大声喧哗,众人抬头一看,认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有两个年纪大的叫花子,指着他说他是什么刘阳镇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什么的,可是这个镇上的人,大部分人都认识他,他不就是那个“松竹镇”的秀才何伯何逸云吗?他怎么可能是什么刘阳镇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啊。

    “哦,原来是何伯在此,本侯爷有礼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缓步走向这位长得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态度不亢不卑、神情温和的对着这位长得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说道:“何伯,你照顾家姐姐这么多年,本侯爷无以为报,只有将你推荐给当今皇上,只能让你为当今皇上效力,可是…… 本侯爷这么做,恐怕会害了当今皇上,害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

    就在在场的众人都觉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知何故,怎么突然说出这些言不达意、没头没脑的话语来,大家都觉得甚是云里雾里、惊愕不已,忽然,站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人们,就看见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慢的走向那个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而且是步伐从容、面带微笑的那种,而那个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也对着缓步向自己走来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报以微笑!

    忽然,在场的众人当中,有一些武功比较高强之人,隐隐约约就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在那风驰电掣、电光石火之际,身形犹如鬼魅一般,一晃身形冲向那站在他身前三步之遥的那个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在众人都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在何伯何逸云的脸颊前虚空之处抓了一把,然后以极快的身法又回到了原先他站立的位置。

    这个一来一回,伸手虚空在何伯何逸云的脸颊前方抓了一把又回到了原先自己站立的位置的动作,唯有在场的众人当中,只有极少数人能看得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曾经在风驰电掣、电光石火之际霎那间移动过自己的身子,并且将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的脸颊上的一张薄薄的东西抓在手里了,一般人根本无法察觉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曾经移动过自己的身形。

    “哎呀,你们大家看啊,这个何伯何逸云怎么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他怎么变成我们不熟悉的人了,这个人是谁啊?”正当在场的众人全部把注意力集中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上之时,忽然,人群中有一人一声惊呼,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只听见这位打破短暂平静的声音又在响起惊叫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假扮我们熟悉的何伯何逸云啊?那么真正的何伯何逸云到那里去了?他是不是已经被你杀掉了啊?”

    “啊,真的哟,刚刚他还是我们大家彼此熟悉的何伯何逸云,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一个我们大家都不熟悉的陌生人了?你到底是谁?”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山门广场上看热闹的人群中,这个时候一下子爆发出了许许多多、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一声高过一声,只听见有人高声喝道:“乡亲们,何伯何逸云在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这么多年来,对咱们‘松竹镇’的父老乡亲们都是以礼相待,从没有做什么让人咬牙切齿、半夜愤恨的事情,所以,这个人假扮我们‘松竹镇’的秀才何伯何逸云,他究竟意欲何为?还有,我们‘松竹镇’真正的何伯何逸云去了那里?今天这个陌生人不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我们定不会答应他,大家说是也不是?”

    此人话音刚落,在场看热闹的人群中,大家都齐声附和此人声音。

    “你是谁?你将我们大家都彼此熟悉的何伯何逸云怎么啦?他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个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用力分开围着保护着她的那些“晓月堂”的黑衣人,穿过马连城士兵们组成的人墙,快步走到了那个原本打扮成何伯何逸云现在突然变成一个她浑然陌生的人面前,她不竟高声问道:“何伯何逸云对民妇一家子有过恩情,民妇一家人对何伯何逸云都是感恩戴德、无以为报,本以为民妇这一辈子都无法报答于他,现如今舍弟三伢子回来了,民妇还准备假借舍弟之手,加倍回报于他,现在……现在你竟然假扮何伯何逸云,你究竟将何伯何逸云怎么啦?”

    “姐姐,莫要惊慌,今天不管他是谁,他都要给我们在座的乡亲父老们一个交代!”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流露出那种信心笃定、胸有成竹的神色,对着他的大姐姐说道:“姐姐,有小弟三伢子在,你就尽管放心,放眼当今天下,任何魑魅魍魉、装神弄鬼之辈,要在本侯爷眼皮底下休想蒙混过关,那也不是个轻巧的事情,一切的阴谋诡计都会被本侯爷戳破击溃!让他无处遁形。”

    “你说呀,你到底是谁?何伯何逸云到底怎么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由于十分在意那个曾经对她们家有过恩惠的何伯何逸云,所以,她握紧双拳,愤怒的对着眼面前的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陌生人大声问道:“你可知道,何伯何逸云,在咱们‘松竹镇’为人处事十分低调,十分乐于助人,他是一个好人,真正的大好人,你……你若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眼面前的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陌生人,声音颤抖的接着说道:“你若是杀掉何伯何逸云,民妇一定不会放过你,民妇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是你可别忘了,舍弟可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忠勇侯’侯爷,如果何伯何逸云真的是被你所杀,民妇一定跪求舍弟杀掉你,替何伯何逸云报仇雪恨!”

    “葛天星,事已至此,你还不向在场的众人表明你的身份?难道你还要本侯爷当场揭穿你的身份不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左手,轻轻的环抱着他的大姐姐柔弱的肩头,然后缓缓的对着这个假冒何伯何逸云的陌生人说道:“别人不知道本侯爷是谁?你肯定知道,本侯爷虽说没有和你见过面,但是,你的这个‘葛天星’的名字本侯爷却并不陌生,何况这一次你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被当今皇上擒拿之后关进京城的天牢,然后在收编布衣侯秦侯爷的军营人马之际,唯独不见他的军师葛天星,本侯爷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本意不是来找你晦气的,而是来此寻找本侯爷失散多年的胞姐,未曾想到在此居然会戳破尔等的惊天阴谋,实乃万幸,实乃当今皇上的齐天洪福,实乃天底下黎民百姓之福!”

    “哈哈哈,哈哈哈,天不助我等也!想不到本军师一再避让你这个瘟神,却还是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被你给碰上,实乃天意如此也!”那个假冒何伯何逸云的人忽然仰天长啸,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他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笑得自己的眼泪都流下来了,不过他的这种“肆意妄为”的笑声,并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而是从一种豪气万丈的笑声,转变成一种苦涩、尴尬的笑声,继而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失魂落魄的笑声,只听见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接着说道:“不错,本人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既然被尔等识破,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强行的假扮下去啦。”

    “啊,啊!那你是如何想到要假扮何伯何逸云的,现在真的何伯何逸云到底在哪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在听到这个眼面前的陌生人亲口承认自己就是什么刘阳镇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之际,不由得心急如焚、失口惊愕的说道:“你……你……你把何伯何逸云究竟怎么啦?你快说啊!”

    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山门广场这里看热闹的人们,在听到了眼面前的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刘阳镇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之后,全部惊愕得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实,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何伯何逸云到底在哪里?还会不会活在这个人世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身上,都希望在他的嘴里能得到一些何伯何逸云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答案,有些人和那个何伯何逸云关系比较好的人,甚至想冲上前扭打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他们这个时候的心情都是异常的愤怒和义愤填膺,有几个妇孺,顺手抓起自己菜篮子里面的菜,用力的扔向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有些人竟然脱下自己的鞋子,赤着脚,将自己手里鞋子和手里的东西,全部脱手扔向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

    “小弟,姐姐求你,一定要让这个恶贼交出何伯何逸云的下落来,要不然,姐姐这一世人生怎么可能安心的过下去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略带哭腔、声音哽咽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姐姐不求你给姐姐带来大富大贵,荣华富贵的日子,只求你为咱们胡家的大恩人何伯何逸云讨回一个公道!”

    那么,这个何伯何逸云到底是死是活呢?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七星连珠金蛇剑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七星连珠金蛇剑

    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何伯何逸云的为人处事、待人接物,都是让大家有目共睹、齐声称赞的,只要是认识何伯何逸云的人,都会被这个秀才何伯何逸云的为人处事的格局和胸襟所折服。

    不管你是贫贱百姓,还是有钱有势之人,只要你在家道中落或走投无路之时,若是被那秀才何伯何逸云知道,何伯何逸云都会热情以待,都会力所能及的伸出自己温暖的手,不计回报的帮助那些急需要帮助的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在他们家被“松竹镇”的李三郎李员外设计陷害之后,家徒四壁、举债度日、变卖祖产、食不果腹之际,何伯何逸云曾经想拿点银两给他们家,好让他们一家人暂时渡过难关。

    可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是一个有个性、有主张的人,虽说家里现在连吃喝拉撒都已经成问题的情况下,坚决不接受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的接济,因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知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欠别人钱的可以还,可是你若是欠别人人情又该如何还呢?

    何伯何逸云见到这种情形之后,也是暗暗的在心里佩服这个家徒四壁、食不果腹的一家人,但是,作为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的秀才何伯何逸云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一家人真的是到了那种山穷水尽、无以度日的地步了,所以,他便到处游走,让那些家里需要人缝缝补补的人家,将自己家里的破烂的衣服和被褥,全部拿出来交给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来缝补,以此赚一些银两,贴补家用。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在邻居的嘴里得知真相之后,打心底里感激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曾经发誓若是有生之年,自己能有出息,或者自己儿子胡牛今后能出人头地,定要报答这位热心助人的何伯何逸云。

    谁曾想老天爷待她真的不薄,就在她举步艰维、无家可归之际,她那失踪多年、杳无音讯的弟弟——三伢子回来了,多年未见之后,而且还成为了一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侯爷,弟弟三伢子不仅衣锦还乡,居然还带着当今皇上的唯一子嗣公主殿下,一起来到他们的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寻找她这个失散多年的大姐姐,这让本已对未来生活失去信心的这一家人,从新燃起对未来的美好生活充满无比的渴望和信心。

    而且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还想让她的弟弟三伢子,帮助她圆一个梦想,那就是想办法还这个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壮、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一个人情,一个大大的人情。

    谁曾想,现在站在她面前的她熟悉的何伯何逸云,竟然在众目睽睽、众人环视之下,变成了另外一个她们都不认识,不熟悉的人。

    不要说在场看热闹的众人齐声要求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给大家一个交代,就是这个生性柔弱、沉默寡言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也在第一时间,站出来指责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并且要求他给在场的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她发誓要跪求她的弟弟三伢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定要严惩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

    “小弟,姐姐求你,一定要让这个恶贼交出何伯何逸云的下落来,要不然,姐姐这一世人生怎么可能安心的过下去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略带哭腔、声音哽咽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姐姐不求你给姐姐带来大富大贵,荣华富贵的日子,只求你为咱们胡家的大恩人何伯何逸云讨回一个公道!”

    “姐姐,请你放心,有弟弟三伢子在,一定会让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的人,给在座的各位乡亲父老们一个满意的答案,要不然,弟弟三伢子断然不会,也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此人,弟弟三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你保证,小弟说到做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手,紧紧的拉着他的大姐姐的那双粗糙的手,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对着他的大姐姐说道:“放眼当今天下,还没有任何坏人,能轻易的在你的弟弟三伢子手底下溜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大姐姐的手,朝着士兵环绕的地方走去,对着士兵环绕,并且站在外面指挥的马连城说道:“马将军,本侯爷将本侯爷最最在乎的大姐姐交给你保护,请你像保护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那样,保护好她,本侯爷不希望你在这件事情上,有任何闪失!听到了没有?”

    “禀报‘忠勇侯’侯爷,属下用性命担保,绝不会让您的大姐姐有任何闪失,军中无戏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大将马连城,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千叮咛、万叮嘱的话语之后,立刻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大声说道:“侯爷,您就安心处理你要处理的事情吧,马连城决不辱命。”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什么都别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放开攥在他手里的大姐姐的双手,然后转过身朝着魂不守舍、呆如木鸡的葛天星走了过去,在葛天星的面前四、五步之间停下脚步,然后提高声音对着葛天星说道:“葛军师,你就说说你自己的故事吧,反正今天你是走不了了,本侯爷也正好没什么大事要忙,就来听听你葛天星葛军师讲讲你的故事吧!”

    “‘忠勇侯’侯爷,请你等一等,有故事听,怎么能少了你的兄弟马少群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人群外面很远处传来了一个清脆嘹亮、浑厚绵长的声音,在看热闹的人群外面急促的响起;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个清脆嘹亮、浑厚绵长的声音之后,不竟心中一热,一股暖暖的的暖意,从他的心底深处油然而生,因为他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个人是谁,虽说他和这个人是从不打不相识开始,但是,不久之后,他们很快就成为了生死相交、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因为这个人他就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只听见人群外的那个清脆嘹亮、浑厚绵长的声音接着说道:“三哥,小弟听公主殿下说你刚刚就去听人讲故事了,现在又有人要讲给你故事,你为什么不让他等等,等你的小弟马少群一起来听听故事呢?”

    “哦,难道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就是为了陪兄弟一起听人讲故事的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根本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此时此刻的来意,他身为一个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功夫来听人讲故事呢?若不是有什么比较棘手的大事,身为骠骑大将军的他那里有那个悠闲的时间给他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听故事呢?在场的众人随后就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头也不回的背对着这个雄赳赳、气昂昂,大步流星走进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的广场里的马大将军说道:“本侯爷肯定有那个‘闲功夫’听人讲故事,只怕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没有这个闲功夫吧?你要知道一个马不停蹄、皇命加身的大将军,可不是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来听人讲故事的!”

    “不错,侯爷,本大将军确实没那个‘闲功夫’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听人讲故事,除非这个讲故事的人正是本大将军急需要寻找的那些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穿戴着金盔金甲,身披殷红的披风,大步流星般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旁,侧目对着那个呆立当地、魂不守舍、呆若木鸡的人看上了一眼,然后双手抱拳,对着人群中的南宫曼曼大声说道:“微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叩见公主殿下,拜见‘忠勇侯’侯爷!”

    “哦,原来是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啊,本公主殿下正在纳闷,刚刚你还在找三哥来着,怎么一转眼,你人就不见啦,你去做啥去了?”坐在士兵环绕的人群中,陪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正在聊天的南宫曼曼,在听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问候之后,抿嘴一笑,转过脸,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轻声说道:“大姐姐,你别看这位威风凛凛、趾高气扬的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现在他神气活现、手握重兵的样子,但是,他和你弟弟三伢子可是一对生死兄弟!”

    “启禀公主殿下,刚刚本大将军是因为担心公主殿下的安危,不放心此地是否守卫这方面已经面面俱到,所以,亲自带人到四周去看了看,并且将保护守卫公主殿下的职责安排妥当之后,才赶回来叩见公主殿下和拜见‘忠勇侯’侯爷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边说,一边对着站在他不远处的那两个叫花子打扮的人深深的弯下腰,然后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徒儿拜见两位恩师,两位恩师辛苦了!”

    “呵呵,徒儿你就不必如此多礼,现如今你已经是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了,在外边你就不必要对我们夫妇二人行如此大礼了!”那个一身叫花子打扮的“恒山双英”曹得之微微的笑着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原本我们夫妇二人遇到了一件手足无措、无法定夺的事情,你来了,什么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

    “呵呵,恩师您言重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管徒儿官至何职,徒儿怎敢以下犯上、冒犯恩师呢?”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对着“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对着站在“恒山双英”曹得之旁边的师娘秦腊梅说道:“师娘,您辛苦啦,徒儿这一次去大内皇宫觐见当今皇上之时,听宫中的大内御医们说,大内皇宫里有一种神奇的面膜,对女人的皮肤十分有好处,能美白,徒儿觉得送您金银珠宝、古玩玉器您又不稀罕,还不如送您大内皇宫的面膜呢,所以徒儿斗胆问当今皇上讨要了一些,带在身边,就直奔您们伺机潜伏的地方——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而来,等会徒儿就令人拿过来送您吧!”

    “好徒儿,果然没有白疼你和疼错你,还是你对师娘好,居然给师娘带来这种好东西来,师娘甚是喜欢!”这位“恒山双英”的秦腊梅,微笑着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摆摆手,指着那个呆立当地、魂不守舍的人说道:“好徒儿,你让人快马加鞭、千里传书给我们夫妇二人,让我们即刻赶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前来彻查那些侥幸逃脱的刘阳镇侯爷的余孽,哪知道竟然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被我们夫妇二人碰到了一个刘阳镇侯爷的余孽中有着大大分量之人,就是这个现在站在这里的葛天星葛军师,说来也巧,我们夫妇二人和他本不相识,但是,他却是因为自以为是、自诩清高,才会让我们夫妇二人,在这个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无心之举撞破了他的那些卑鄙无耻、心肠歹毒的阴谋诡计!”

    “哦,那就请师娘好好的给徒儿说道说道这个刘阳镇侯爷的余孽,葛天星葛军师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吧!”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缓步走到了他的师娘秦腊梅身边,扶着她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对着他的身后的那些身穿盔甲的士兵们一招手说道:“将本大将军要送给师娘的东西拿过来,还有那柄‘七星连珠金蛇剑’一起拿过来!”

    “好徒儿,你说的可是失落武林中、江湖上多年不见的‘七星连珠金蛇剑’?”正在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寒暄的“恒山双英”的秦腊梅,在听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还带来一柄武林中、江湖上失落多年不见的“七星连珠金蛇剑”,原本年迈昏花的双眼,霎那间爆射出一股摄人心魄的目光,双眼紧盯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双眼说道:“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仍是百多年前的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的掌中之物,怎么会被你寻得?难道徒儿要把这柄‘白衣金蛇客’的神兵利器也一并送给你师娘不成?”

    “师娘,恕徒儿不能圆您心意,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徒儿已经早就决定送给别人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边说话,一边不忍心看他的师娘“恒山双英”秦腊梅失望的眼神,然后轻轻的说道:“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徒儿断不会将他送那些庸碌之辈,绝不会,这个还请师娘您放心!”

    那么,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到底想把这柄百年前的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的成名兵器”七星连珠金蛇剑“恭送给什么人呢?

第五百九十六章 一语道破的天机

    第五百九十六章 ?一语道破的天机

    “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在听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不但给她带过来了大内皇宫秘制的上好面膜,身边还带着一柄百多年前的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的成名兵器“七星连珠金蛇剑”,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原本老眼混花的双眸,忽然爆射出两道灼人的光芒。

    她的兴趣一下子从大内皇宫秘制的面膜上,转向这柄百多年前的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的兵器“七星连珠金蛇剑”上,而且还试探性的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询问道,他想把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到底送给什么人?

    “师娘,恕徒儿不能圆您心意,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徒儿已经早就决定送给其他人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边说话,一边不忍心看他的师娘“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那双失望的眼神,然后轻轻的说道:“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徒儿断然不会将他送那些毫无建树、庸庸碌碌之辈,绝不会,这个还请师娘您放心!”

    “哦,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早就决定将这柄神兵利器‘七星连珠金蛇剑’送给什么人了?”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听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如此这般说,不由得脸颊上流露出非常失望的神情,然后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了一眼接着说道:“老婆子知道,你是想借此机会,拍拍那个小子的马屁,是也不是?”

    “呵呵,师娘,徒儿和他的这种兄弟情分,还用得着去拍他的马屁吗?再说了,像他那种身手,还需要这种神兵利器来做甚?”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伸手接过麾下副将递给自己的一只鎏金黑漆一尺见方的箱子,双手捧着这一只鎏金黑漆一尺见方的箱子,恭恭敬敬的送到了“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面前说道:“师娘,这个箱子里就是徒儿孝敬您的大内皇宫御医秘制的面膜,请您笑纳!”

    “乖徒儿,你真是有心啦!师娘收下便是。”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高高兴兴、甚是喜欢的双手接过她的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手递过来的这一只鎏金黑漆一尺见方的箱子,嘴里还在连连说道:“徒儿,师娘都快老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了,现在好了,有你这个好徒儿送来这个大内皇宫御医秘制的面膜,师娘就会越活越年轻啦。”

    “瞧你这个没出息的糟老婆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臭美,赶快让他们两个娃儿想办法处理好他们都觉得棘手的事情,然后回到湖塘镇,你再臭美也不迟吧?”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这个时候笑着对自己的老婆子秦腊梅说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在计较这些得失?真是白活了这一把年纪啦,老婆子。”

    “师父,徒儿给师娘送了天底下女人都喜欢的大内皇宫御医秘制的面膜,徒儿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您,唯有将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送给您吧!”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对着身后的副将招招手,那个长得年轻帅气的副将,立刻双手捧着一只长长的,七寸宽、三寸厚左右的黑色长匣子,递给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伸手接过之后,双手捧着递给了听闻之后一下子愣在那里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只听见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笑盈盈的对着他的师父“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说道:“师父,您和师娘对徒儿有救命之恩,徒儿知道,您和师娘看淡这个人世间的俗物,什么金银珠宝、亭台楼阁,根本不在您和师娘的眼里,唯有喜欢这些神兵利器,所以,徒儿托人在西域的‘万宝山庄’,给您选了这柄百多年前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的‘七星连珠金蛇剑’相赠予您,徒儿希望师父您能喜欢!”

    “什么?什么?徒儿你是把这柄稀世神兵利器送给老头子的?师娘我没有听错吧?”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抱着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大内皇宫里面带出来给她的那箱面膜,正在沾沾自喜呢,她忽然就听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言之凿凿地说,要把百多年前的武林盟主“白衣金蛇客”使用过的那柄“七星连珠金蛇剑”送给她的相公——“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她不竟惊愕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然后一脸疑窦的说道:“徒儿,你可别后悔,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可是稀世神兵利器,很多人对此柄神兵利器是趋之若鹜,昔日那个泰山派的枯树老道,曾放话在整个武林中、江湖上,谁若是为他寻得‘七星连珠金蛇剑’,他便赠予黄金一万两,并且让他做泰山派首席大弟子,你真的这么决定啦?不再考虑考虑?”

    “师娘,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若不是您和师父三番五次的救下徒儿,徒儿哪里还有命在?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生命,就是给他再多的神兵利器、金银珠宝这样的东西,又有何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柔声细语的对着他的师娘——“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说道:“师娘,徒儿不是那种不懂得感恩之人,区区一把长剑和一个人的性命相比,它算得了什么?”

    “徒儿,为师在这里先谢谢你的好意,为师暂时替你收下它,他日适当时机,定当归还与你!”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满脸泛光,脸色红润,颤抖着手,接过自己的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手里的那柄“七星连珠金蛇剑”,伸手将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拔出剑鞘,只听见一声龙吟虎啸般神兵利器出鞘之声响起过后,一道金色的剑光乍现,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肺、摄魂夺魄的寒光,隐隐的有一种天地肃杀之气,向四周弥漫开来,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刚刚一出鞘,原本靠近过来想看热闹的那些人,由于受不了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拔剑出鞘的那种令人胆寒的剑光,“呼啦”一声,向两边散开;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仰天长啸,啸声激荡回旋,中气充足,震得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人们,纷纷捂住耳朵,往旁边躲避,“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将手里的这柄“七星连珠金蛇剑”插进剑鞘之中,然后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好徒儿,为师想不到会在晚年之时,能见到这柄失落多年的‘七星连珠金蛇剑’从出江湖,实乃万幸一睹其风采,不枉此生也。”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现在你拍你师父、师娘的马屁也拍好了,该听听这位葛天星葛军师将他的的故事了吧?”正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他的师父、师娘在一起讨论这柄神兵利器——“七星连珠金蛇剑”的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开口淡淡的说道:“大家若是要是想叙旧,可以等听好故事之后再来叙旧可好?”

    “侯爷,老朽一时糊涂,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惭愧,惭愧!”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在听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急忙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有失大雅,万望侯爷不要计较。”

    “来人,给这位葛天星葛军师端过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来慢慢的讲讲他的故事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摆摆手,然后对着呆若木鸡、魂不守舍的葛天星葛军师说道:“葛天星葛军师,你有机会选择不讲你的故事,本侯爷绝不会强求,不过本侯爷需要提醒你的是,你现在已经是穷途末路、山穷水尽啦,只有把你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告知本侯爷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这样,本侯爷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才会有机会给你在当今皇上面前求情,免你一死,如若不然,你只有死路一条!”

    “你让本军师说些什么?本军师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不是被尔等想方设法、绞尽脑汁的挫败于他,然后关押在京城的天牢里了吗?本军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一阵寒风吹过,那个呆若木鸡、魂不守舍的葛天星葛军师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双眼无神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他知道,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才是他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的心腹大患,为了对付眼面前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他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真的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苦思冥想的想办法想除掉他,可惜,不管他们那个神秘组织如何周密策划、严密部署去刺杀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每一次眼面前的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而且还能碾压一切;他们这个神秘组织派出去刺杀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那些杀手,往往都会死在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里,有时候是死伤大半,有时候是全军覆没。葛天星葛军师睁大双眼,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然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把你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看了一个遍,并没有发现你比别人高强之处在哪里?可是你为什么会凭你一己之力,撼动了我们精心策划、精心布置的局势,还能把我们的神秘组织摧毁?并且还能让我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身陷天牢?你究竟是人是神?”

    “哈哈哈,本侯爷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极其普通的人,没你说的那么邪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对着这个葛天星葛军师微笑着说道:“你们侯爷千不该、万不该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权力和计划,他根本没有把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的死活和生机放在心里,本来在这个风雨飘摇、饥寒交迫的天底下,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本就饥寒交迫、诸多磨难,你们刘阳镇侯爷不顾一切,只为了一己之私,致天底下的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本已天地不容、天理难容,本侯爷作为天底下普普通通的黎民百姓中的一个普通人,本侯爷当然要奋起反击,竭尽所能来阻挡这个自私自利、穷兵黩武的刘阳镇侯爷举旗造反啦,你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穷途末路,往前就是生,往后你就是死,你自己的路,自己选择吧!”

    “哈哈哈,‘忠勇侯’侯爷,你真是谦虚,想我葛天星跟随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二、三十年来,从没有见过那个人能让布衣侯秦侯爷寝食不安、食不知味、绞尽脑汁的都在想要对付的人,你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个让他如此坐卧不安、如鲠在喉之人!”葛天星葛军师忽然咳嗽了几声,缓缓的说道:“虽说本军师在布衣侯秦侯爷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排兵布阵,但是,本军师却也无法找不到你的弱点在哪里?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贪财、不好色的人有多少?那真是凤毛麟角,而且真不巧的是,你就是这样的人,还有一般人都有软肋,都有让人触碰不得的地方,可是你却也什么都没有,当初我们神秘组织调动武林中、江湖上的密探和谍报机构,就是无法打听出你的身世和来处,每一次谍报打探的结果都说你是无父无母、无哥无弟、无姐无妹,甚至连一个属于你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起初,我们神秘组织还以为你胸府沉深、心机彼重,还以为你是故意为之,哪知道,我们神秘组织探来探去的情报都是这么一个结果,你说你这种无父无母、无哥无弟、无姐无妹之人,你让我们怎么去抓捕他的家人,用以来要挟于他呢?”

    “哈哈哈,你们输的不是这些,你们输的是人性的贪婪,人性的自私,人性的狂妄,人性的龌龊,人性的卑鄙,人性的自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转过身来对着不远处被士兵环绕,密不透风的人墙中,他的大姐姐的所在地望了一眼,其实在他的心里,由于刚刚葛天星葛军师一语道破的事情,让他也在回想着刚刚这个葛天星葛军师的话语,如果自己早一点时间找到了自己的大姐姐,那么这个神秘组织会不会对他的大姐姐下手?把他的唯一亲人大姐姐抓住,然后关进牢笼之中,然后再用他的大姐姐的一家人的性命对他实施要挟,他还会像之前那样勇往直前、毫无顾忌的和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手握重兵的布衣侯秦侯爷作梗吗?那么他还会坚定信心、毫不妥协的为了天底下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而去誓死抗击、阻止这位刘阳镇的侯爷布衣侯秦侯爷起兵造反吗?还有……还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一阵冷风的吹拂下,渐渐的清醒的意识到,看来很多事情都是天意如此,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有了那种遇事先为自己的徇私之意,先想办法通过自己在武林中、江湖上的地位和能力,率先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他的大姐姐,那不是无形中给自己带来了一副无法挣脱的隐形的枷锁吗?还好自己在冥冥中,总安慰自己先把自己认定的事情做好,等做好自己认定的事情之后,才来找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他的大姐姐,这样做,未曾想他如此做,反而是在帮助自己,让自己毫无顾忌、毫无约束、心无旁骛、身无牵绊的做好自己认定的事情,这难道不是天意如此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着坐在凳子瑟瑟发抖、魂不守舍的葛天星葛军师,他忽然有一种心生惋惜之意,俗话说:各为其主,他落到如此地步,也不是他想要的!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葛天星葛军师,你还是讲讲你为什么要来此地,为什么不选择远走高飞呢?”

    那么,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他为什么不在布衣侯秦侯爷失势之时,远遁他乡,隐姓埋名,远离这场漩涡呢?

第五百九十七章 蛇蝎心肠的老朋友

    第五百九十七章 ?蛇蝎心肠的老朋友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位刘阳镇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葛军师的话语之后,被他一语道破天机,心中所有的想法蜂拥而至。

    因为他自己回想了一下这位葛天星葛军师的话语之后,觉得有些事情,真的和他说的有点关联,譬如说:自己为什么能勇往直前、毫无顾忌的和那个刘阳镇侯爷血拼到底,为什么不受他左右和要挟,不就是因为他们的神秘组织找不出自己弱点罢了。

    人性的弱点也不外乎就那么几点:有人贪财;有人好色;有人有求于别人;有人有什么把柄攥在别人手里;有人因为形势所逼臣服于人;有人因为种种原因受制于人;有人因为被对手擒拿住至亲至爱的人而屈服于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将所有要想的事情,一一梳理完毕,他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在初入江湖之际,幸而是一个无父无母、无姐无妹,无任何牵挂之人,若不然自己是否也会受制于人呢?他想到这里,不竟抬头朝着那些士兵们围成人墙里的大姐姐望了一眼,心里忽然一动,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劫持了他的大姐姐,要他屈服于他们,他该如何是好?

    “侯爷,你刚刚问老朽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跑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来做啥,现在事已至此,老朽也没有必要对您有所隐瞒,老朽就一一道来吧!”那个葛天星葛军师缓缓的坐在那张冰冷的凳子上,耷拉着脑袋低声说道:“当初布衣侯秦侯爷之所以选择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来做今后东山再起的地方,那是因为这里地处穷乡僻壤、远离繁华之地,进可攻,退可守,关键这里还有他麾下的一支军队,侯爷他安排葛天星先来此地,做好一切前期准备,只等日后他兵败之时,好来此处休生养息、招兵买马,再作东山再起的打算!”

    “这么说你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也是你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的意思了?可是那为人仗义的老朋友何伯何逸云,你为什么要对他动了杀机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狐疑的对着眼面前的这个葛天星葛军师问道:“何伯何逸云他就是一介书生,对你又不能构成威胁,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何伯何逸云下此毒手呢?”

    “侯爷,这个问题该由老朽来回答您了,这个何伯何逸云,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相识多年的老朋友葛天星会为了保密,为了保护他们神秘组织中的秘密,而对他痛下杀手!”这个时候,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慢悠悠的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走了几步,然后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耷拉着脑袋的葛天星葛军师说道:“何伯何逸云他万万没有想到,和他相交多年的好友葛天星葛军师,突然造访是带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来的,他也万万没有想到,他对好友是万般真心,招待备至,未曾想他的好朋友,为了能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站稳脚跟,不让自己是刘阳镇侯爷的军师的这个身份之事败露,而对他起了杀心!”

    “你血口喷人,你……!”那个本来耷拉着脑袋坐在凳子上的钢铁侠葛军师,忽然站起身来,声嘶力竭的对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叫道:“你今天这样做,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会有人找你为我报仇雪恨的!”

    “尔等神秘组织在数年前,就在武林中、江湖上网罗、招聘懂得一些江湖绝技之能人巧匠,特别是像刚刚的那位易容高手阴朝镜阴先生,你们当初在那‘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手里,救下这位武功超绝的阴朝镜阴先生,还有他的娘子冷雪,不就是为了在兵败之时,利用他的易容之术,来隐身的吗?”作为武林中、江湖上的老前辈,“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在这个时候,显得异常的冷静和从容,只听见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接着说道:“想当年,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为了你们刘阳镇侯爷,不知道做了多少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之事,若不是那个阴朝镜和冷雪对你们十分重要,你们怎么会在接到密报,说是那身怀绝技的阴朝镜和冷雪,已经身陷‘雄狮堂’的铁牢之中,若不及时解救,恐怕性命攸关,所以你就屁颠颠的跑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雄狮堂’的总堂来解救他们呢?”

    “你莫非是本军师的肚子里的蛔虫,要不然本军师做啥都被你知晓呢?”葛天星葛军师用手指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恨恨的说道:“此一时彼一时,若是前段时间,本军师必定派人追杀与尔等,要叫你寝食难安!”

    “哈哈哈,成王败寇,你现在已经失去那个对付‘恒山双英’的能力,也没有这个翻盘的机会了!”这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在听到了这个葛天星葛军师的话语之后,不竟仰天大笑着说道:“你带着你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的密令之后,悄悄的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之后,通过你的老朋友何伯何逸云,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人情世故、乡里邻间的事情七七、八八的掌握了不少,然后你就想办法让你的老朋友何伯何逸云对你放松警惕,你再寻机杀害于他?是也不是?”

    “你觉得你的老朋友何伯何逸云有朝一日肯定会泄露你的身份,到那时,功败垂成,你根本担不起这个责任,所以,你便起了杀人灭口的歹念,你也知道,何伯何逸云也是一个十分谨慎之人,你若是贸然对他动手,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反被其杀,所以,你便用那种阴损毒辣的损招,将武林中、江湖上的宵小之辈用来杀人于无形的毒药‘七日断肠散’,悄悄的涂抹在何伯何逸云的酒杯之上,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一般人根本无法辨别,那个何伯何逸云又能如何提防他的相交多年老朋友葛天星会对他痛下毒手呢?”站在旁边一直不动声色的“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上前一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其实你葛天星葛军师并没有你自诩那么厉害和高明,若是你真的高明,怎么会让你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处处受制于人呢?你又怎么会想不到你的老朋友何伯何逸云,对你的到来早就抱有怀疑的态度呢?在你到来之际,他甚至给自己的家人早就写好了一封遗书,上面早就表明,告诫自己的家人,若是他无缘无辜的毙命,就和你这个老朋友葛天星葛军师一定脱不了干系!侯爷,您请看!”

    “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这个时候从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封书信,双手捧着想交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手里!

    “你和何伯何逸云的这件事情本来看上去和我们‘恒山双英’夫妇毫无关联,我们也懒得去插手,只不过这些事都是关乎到这位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事情,我们‘恒山双英’夫妇岂能坐视不管,绝不能置身事外了。”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缓缓的笑着说道:“我们‘恒山双英’是在接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指令,前来此地打探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同党之事,一举歼灭他们的这些残留余孽,我们‘恒山双英’夫妇后来等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之后,突然感觉到在这座偏僻穷乡之地,怎么好像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盘踞在这里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特别多,好像只要在武林中、江湖上有点儿名气的门派和帮派,都派人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设堂口或是分派,每天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镇上转悠,一开始我们‘恒山双英’夫妇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甚是奇怪,我们‘恒山双英’夫妇有一天在酒楼里吃饭,听见旁边有人提及说:现在整个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都在寻找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失散多年的姐姐,谁若是能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寻找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失散多年的大姐姐,那就有可能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无论是在武林中、江湖上,还是官场上,都会如鱼得水、一步登天,我们‘恒山双英’夫妇本就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有这个交情,所以也在暗暗的在打探此事,后来听人说,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就没有何伯何逸云不知道的事情,只有找到了何伯何逸云,才能找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失散多年的大姐姐,于是乎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便准备登门去拜访何伯何逸云,哪知道……哪知道?”

    “哪知道,哪知道等我们‘恒山双英’夫妇找到那个何伯何逸云之时,他已经由于七日时日已到,毒毙身亡,倒在前去酒楼的路上,而那个陪着何伯何逸云的人,也就是这位何伯何逸云的老朋友葛天星葛军师,他并没有马上将何伯何逸云的死讯告知他的家人,而是偷偷的让人迅速的将何伯何逸云的尸体藏起,还让人给他连夜易容打扮,伪装成何伯何逸云的样子,他将自己假扮成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何伯何逸云的样子,为的是尽快找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失散多年的大姐姐,这位葛天星葛军师在做这件事情之时,正巧我们‘恒山双英’夫妇就隐身在巷子里的参天大树上,然后一路跟踪,把他的所作所为瞧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这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结果他的相公“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的话语之后接着说道:“我们‘恒山双英’本想找到何伯何逸云,通过何伯何逸云来了解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谁曾想确在这个机缘巧合的机会下,撞破如此惊天大秘密,但是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物,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也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所以决定继续跟踪这位葛天星葛军师,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所以,你们‘恒山双英’夫妇在看到了这个假扮何伯何逸云之人有意讨好本侯爷的大姐姐之时,你们害怕本侯爷一时不辩真假,会爱屋及乌,不分青红皂白的认定他、保护他,因为在你们‘恒山双英’夫妇的心里,他可是本侯爷失散多年的大姐姐的贵人,所以,当你们夫妇想揭穿这位假扮何伯何逸云的葛天星之际,你们才会有那么的顾虑重重,怕本侯爷将这位假扮何伯何逸云的葛天星葛军师当作恩人报答于他,让你们无从下手是不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直到此时才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恒山双英”夫妇曾经说事情要等他们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他才肯说出来的话语,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微微的笑着说道:“本侯爷其实早就在两位前辈的话语当中听出一些端倪,只是不敢肯定到底是什么事情而已。”

    “侯爷,刚刚本大将军听到这位葛天星葛军师言之凿凿、胸有成竹的对恩师和师娘说,肯定会有人来为他报仇雪恨的,那么本大将军请问侯爷,他们的人在哪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用手抓抓头发,若有所思的说道:“难道刘阳镇侯爷的余孽中还有漏网之鱼?还有隐藏在什么地方的余孽没有被我们发现不成?”

    “如果按照我们正常思维,他们还有谁呢?他们还有谁有这个能力再一次掀风作浪呢?他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也已经被押往京城,关在天牢之中,他们还有谁有如此道行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答反问的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你再想想,他葛天星葛军师不可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很可能一时心急,口无遮拦的说漏了嘴,情急之下,将自己一直想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机密大事脱口而出了?”

    “侯爷,我们不如问问专门为葛天星葛军师他们易容假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吧,说不定他知道的事情比我们大家都要多得多?”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说道:“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对吧?”

    “不愧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将军,你是一语道破本侯爷的心里疑虑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根本无暇去看那个耷拉着脑袋的葛天星葛军师,而是将自己的身子转向了站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围墙旁边一声不吭的阴朝镜,然后缓步走向这位身怀绝技的阴朝镜阴先生,等走到了他的身边之际,伸出手,在他的胸前几处大穴上点了几下,在看到了阴朝镜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之后,对着阴朝镜阴先生说道:“阴先生,本侯爷并不想为难于你,但是,你也别让本侯爷为难才行,你要知道,本侯爷为什么对别人都是浑身爆发一股肃杀之气,而对你却是一再忍让吗?”

    是啊,为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这个阴朝镜阴先生一再忍让呢?

第五百九十八章 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

    第五百九十八章 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

    即将落山的太阳,散发出万道霞光,笼罩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周围,将在场的看热闹的人们的脸上,布满了些许霞光,本来万道霞光照耀在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是一个多么温馨和谐的画面,可是,可是,现在这里却暗潮汹涌,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目的和想法,围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广场上,他们在等待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环顾四周,将城隍庙的每个角落巡视一遍,然后转过身,缓步走向那个一直呆立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围墙边的阴朝镜阴先生。

    “想必阴朝镜阴先生也曾听闻过武林中、江湖上的朋友提及过本侯爷,想必也知道本侯爷在对待敌人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态度,但是,本侯爷对待你阴朝镜阴先生,可不是那种一击必杀的出手,而是每次都给你留有余地,让你在死亡的边缘上已经走了几遭,不要说在座的各位武林前辈,还有各位武林中、江湖上的同道中人,他们感到十分诧异,想必就是本侯爷的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也无法参透此中玄机,阴先生,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挥挥手接着说道:“本侯爷不说,恐怕就连你阴朝镜阴先生本人都不知道,本侯爷如此做究竟是为什么?是也不是?阴先生?”

    “侯爷,您自己的心里想法,阴朝镜怎么会知道呢?您也太抬举在下了吧!”阴朝镜尴尬的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低着头,好像在想着心事一般,他也不抬头去看那呆若木鸡、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的那个葛天星葛军师,只听见阴朝镜低着头接着说道:“侯爷,您看,如果这里没什么事情需要差遣在下阴朝镜了,能否让阴朝镜离开此地?阴朝镜站在这个地方真的好尴尬的,恳请侯爷开恩!让阴朝镜先行离去吧。”

    “哈哈哈,在座的各位都可以自行离开,唯独你,阴朝镜阴先生不能离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仰头哈哈大笑着说道:“因为少了你,谁来告诉本侯爷一个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呢?”

    “侯爷,您就别开玩笑了,阴朝镜那会知道什么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呢?阴朝镜在武林中、江湖上就是一个的末位之流,哪有那个能力和道行知道什么侯爷口中的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呢?”阴朝镜苦笑着抬起头,对着缓步走来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阴朝镜若是真的知道什么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阴朝镜还不早就逃之夭夭、隐于市俗啦?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林,这一点粗俗的道理,在下阴朝镜还是懂一点的。”

    “阴朝镜阴先生,本侯爷刚刚和你交过手,只知道你武功确实不错,哪知道你还是一个能言善辩、巧言令色之人,还会唱戏,如果本侯爷是一般人,恐怕也就信了你的这番言辞,只可惜,本侯爷事先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容不得你言辞推托!”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喧闹的人群中挥挥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大声喧哗,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大声的说道:“本侯爷本想给你一个保命的机会,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想要这个机会,殊不知,你的底细,本侯爷在荒岛之上,本侯爷的恩师‘白衣大帝’早就在言语当中提醒于本侯爷,你说本侯爷该相信你吗?”

    “唉,你的武功确实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因为您是‘白衣大帝’的门人,应该如此,应该有如此的修为,阴朝镜的武功和您侯爷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也是有情可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的武功,能超越得了‘白衣大帝’呢?”阴朝镜的脸上忽然流露出那种极其崇拜,极其敬仰,极其虔诚的仰慕之色,在晚霞将落之际,显得格外真诚和感人,只听见阴朝镜喃喃自语的接着说道:“阴朝镜本以为能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搏了一个立足之地,谁曾想竟然遭遇到您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也是阴朝镜命薄福浅,碰到您侯爷了,看来阴朝镜真是一个‘井底之蛙’啊!”

    “阴朝镜阴先生,你非但不是一个‘井底之蛙’,你还是一个助纣为虐、不分忠奸的人,你以为你为保住你的娘子冷雪的性命,不顾一切的帮助那个刘阳镇的侯爷,你知道,你这样做,那要成千古罪人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声音严厉的对着阴朝镜说道:“你知道,你若是帮助刘阳镇侯爷,一旦成功,将会是尸横遍野、积骨如山,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本就生活在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日子,如果让那个刘阳镇侯爷再度起兵造反成功,你说,你是不是千古罪人呢?黎民百姓都要唾骂你一辈子的,阴朝镜阴先生你说对吗?”

    “侯爷,在下不是已经帮助你揭穿葛天星葛军师的阴谋诡计了吗?在下不是也在做善事和好事吗?”阴朝镜一脸茫然、非常无辜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各人的能力所及,在下只能帮您侯爷到这里了,其他的,恕在下无能为力啊,侯爷。”

    “马大将军,据本侯爷的恩师所言,关在京城天牢之中的刘阳镇侯爷或许只是他的一个替身,真正的布衣侯秦侯爷并没有被擒获哦,本侯爷正是因为得到这个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才会一刻也不敢耽搁的从荒岛上,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只是当初本侯爷不知道武林中、江湖上已经失传的秘技——‘易容术’还存在于江湖,所以没有想到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他是用‘易容术’逃脱的,不过自从那‘恒山双英’前辈夫妇,直言这位何伯何逸云就是葛天星葛军师假扮的,这才让本侯爷脑洞大开,才会想到了这位布衣侯秦侯爷是用‘易容术’脱身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双眼紧紧的盯着阴朝镜阴先生的双眼,突然加大了声音说道:“阴先生,你不会否认此事与你无关吧?有一件事情,想必你也知情,那就是那个神秘组织和那个神秘组织幕后操纵者——刘阳镇侯爷,为了拉拢笼络你,而将你那个死对头——‘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给除掉了?这就是你加入他们神秘组织的第一个要求,对吗?”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立刻就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他们都像是听到了晴天霹雳一般,不过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这个骇人听闻的惊天大秘密之时,好像表现得太过冷静,连脸色都没有变化,还是站在士兵环绕的人群中,和那南宫曼曼在那里说笑聊天,一点儿都不着急,好像那个关在京城天牢之中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是一个替身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被侯爷除掉的事情是十分机密的事情,表面上他是死于仇杀,为什么你会知道的呢?”阴朝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态说道:“这件事情正是那葛天星葛军师操办的,知晓这件事情神秘组织里面不会超过五个人?你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

    “呵呵,若是本侯爷没有闻名天下,威震四海的‘晓月堂’帮忙,恐怕本侯爷早就死在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手里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淡淡的一笑,转过头朝着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欧阳花雨看了一眼,接着说道:“既然你阴朝镜阴先生在江湖上走动,想必这位‘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你应该不陌生吧?”

    “这个?欧阳大侠在下当然认识,只可惜在下认识他欧阳花雨大侠,他不一定认识籍籍无名的在下阴朝镜哦!”阴朝镜尴尬的用手指着一身黑衣,腰杆挺直一脸严肃的欧阳花雨说道:“在下年少之时,就常听人说起欧阳花雨大侠的威名,也一直想和欧阳花雨大侠有缘相聚,只可惜,时不待我,我们一直无缘见面,也一直无法向他讨教武功,这乃憾事也!”

    “阴朝镜阴先生,你不认识欧阳花雨,欧阳花雨可认识你!”一身黑衣、腰杆挺直的欧阳花雨重重的的哼了一声说道:“等会少不了,欧阳花雨要领教领教阴朝镜阴先生的独门绝技‘追魂夺魄银毛针’的厉害。”

    “欧阳大侠,你这样说倒是让阴朝镜有点儿云里雾里的,想想在下和你欧阳花雨大侠并无交集,素无恩怨,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欧阳大侠,还请明示。”阴朝镜在听到了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愕然不知所云,愣愣的望着一脸严肃、一身黑衣、腰杆挺直的欧阳花雨说道:“你是让人闻之色变、名动天下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你说和在下讨教武功,在下怎么敢为呢?”

    “哈哈哈,瞧你,你自己做过恶事太多,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在外面结了多少梁子,招惹了多少是非,欧阳花雨就不和你绕弯子了,你可记得四年前,终南山上的绝命岩,你用你的成名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射杀了秦岭‘欧阳堡’的二少爷欧阳花海吗?”欧阳花雨脸色激动,嘴角吐沫飞溅,振振有词的说道:“你可记得你当初曾经大言不惭的说过:放眼天下,任我‘欧阳堡’去武林中、江湖上找谁来了断此事,你阴朝镜阴先生都接着,你可曾说过?”

    “欧阳花雨,难道你就是‘欧阳堡’失踪多年的那个大少爷?”阴朝镜瞪大了眼睛,惊愕不已的望着愤怒中的欧阳花雨,然后苦着脸说道:“欧阳花雨大侠,想我阴朝镜也是听命于人,神秘组织本来去‘欧阳堡’只是想收编你们‘欧阳堡’而已,谁知道那个欧阳花海不但打伤了布衣侯秦侯爷派过去的特使,还当众辱骂布衣侯秦侯爷,所以布衣侯秦侯爷才下令斩杀欧阳花海于‘欧阳堡’门前,以儆效尤。”

    “哈哈哈,自从舍弟遭你毒手之后,欧阳花雨在武功上面一刻也不敢松懈,遍访名师,讨教破解你阴朝镜阴先生的独门绝技‘追魂夺魄银毛针’的破解方法,所以,刚刚当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将官马连城对你冷眼以对之时,你便动了杀心,别人不注意到你的言行种种,欧阳花雨一直关注着你的行为举止,你本想在那‘恒山双英’夫妇揭穿那个何伯何逸云,就是葛天星葛军师假扮的之后,你想趁机搅乱现场,还有,你想在马连城马将军得罪你的时候,你想要用你的独门绝技‘追魂夺魄银毛针’来偷袭于他,嘿嘿,如果你那么做了,欧阳花雨知道,你肯定会得手,但是,你若是真的伤了马连城马将军,‘忠勇侯’侯爷岂能饶你?说不定侯爷情急之下将你一拳打死,那么,欧阳花雨哪里还有机会找你阴朝镜阴先生报仇雪恨呢?”欧阳花雨冷冷的笑着,嘴角微微的上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接着说道:“阴朝镜阴先生,咱们长话短说,杀弟之仇不共戴天,欧阳花雨在武林中、江湖上找你好久了,今天咱们就做一个了断吧!”

    “哈哈哈,阴朝镜杀过的人多了,如果阴朝镜当初怕人来寻仇,还敢动手杀人吗?”阴朝镜双眼射出一道寒光,望着欧阳花雨,然后哈哈大笑着说道:“反正今天在下阴朝镜是插翅难飞了,死在谁的手里也是一个死,来吧,欧阳花雨,咱们就做一个了断吧!”阴朝镜一边说一边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掏着什么东西,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说道:“想我阴朝镜一生中在武林中、江湖上还没有怕过谁,不过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服,因为你欧阳花雨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一场架不管怎么打,阴朝镜都是输者,唉,算了,阴朝镜也想通了,既然打不过,逃不了,还不如束手就擒吧。”

    “哈哈哈,想不到名满江湖的阴朝镜阴先生也有认输的时候,不过欧阳花雨你要小心了,这位阴朝镜阴先生素来诡计多端、阴险毒辣,你可别上他的当哟!”那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这个时候,向着欧阳花雨的身边靠近了几步,哈哈大笑着说道:“欧阳花雨,你只要想想,这个人和你有杀弟之仇,他怎肯轻易就范呢?他肯定又在动什么坏脑筋哦。”

    “不错,这个人真的坏,空有一身上乘武功修为,不做一些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事,而是帮助那个什么刘阳镇侯爷,助纣为虐,真不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是怎么想的,一拳打死这厮算了,省得留着祸害他人。”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也慢慢的朝着欧阳花雨的站立的地方靠近,无形中,他们“恒山双英”夫妇和欧阳花雨形成了一个“品”字型,将那个阴朝镜阴先生围在当中,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接着说道:“老头子,你是老胳膊老腿了,你可要当心这个什么阴朝镜阴先生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啊,那可是专门放冷门子的绝命暗器哟。”

    “老婆子,不要你提醒老头子了,倒是你要小心这个阴朝镜阴先生的‘追魂夺魄银毛针’了,那真的是厉害哟。”这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和他的老婆子”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事一唱一和,他一边说,一边双脚的脚尖内扣,形成内八字脚,双手一前一后,握拳摆放在与肩其高的位置,他端好了开打的架势,准备随时随地出手进攻这位阴朝镜阴先生了,虽说他现在的头发已经花白,腰微微有点儿驼,但是,在场的众人,特别是那些会武功的人,一看到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摆好的架势,都不竟从心里暗暗地赞叹他,因为他这副起手进攻的功架是攻防兼备、进可攻、退可守,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大声说道:“欧阳花雨,你还在等什么?此时此刻正是你为舍弟报仇雪恨的最好时机,出手吧!杀了这个阴朝镜。”

    此时此刻,现场一片肃杀,好像马上就要有一场江湖上寻仇大厮杀开始啦,那些本就生活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百姓们,大家虽说都饿着肚子,好在这里看热闹,但是,很少有人肯在这个时候回家做饭、烧菜的,大家都屏住呼吸,压低声音,眼睛瞪得溜圆,齐刷刷的望着站在那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围墙边上的三个人,看着他们三个人成“品”字型围住那个白衣白袍、白面无须的阴朝镜阴先生,他们虽说不懂武功,但是他们也知道,一场恶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都饿着肚子,眼巴巴等着看好戏呢。

    “住手,今天任何人不要动他!也不能动他!”正当在场的众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看欧阳花雨、“恒山双英”夫妇,还有那个一身白衣白袍、白面无须的阴朝镜阴先生的恶战在即之际,忽然有人大声喝斥着对欧阳花雨和”恒山双英“夫妇说道:“今天如果让你们得逞了,杀掉这位阴朝镜阴先生,你们可知道,那会坏了大事的!”

    那么,是谁这么不知趣,在这个节骨眼上喊出这么一句话来呢?

第五百九十九章 和稀泥的人

    第五百九十九章 和稀泥的人

    “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还有“恒山双英”夫妇二人,将那个阴朝镜成“品”字形围在当中,三人是同仇敌忾,武林三大高手,准备齐心协力的合力攻击站在他们三个人包围之中的阴朝镜阴先生。

    在场的看热闹的众人,有些人明明肚子饿得“呱呱叫”,却还是兴致勃勃的站在冷风中,等待着这一场空前绝后的武林三大高手和武林中、江湖上的绝顶高手阴朝镜阴先生,来一场生死对决,可是,就在大家都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的广场上等待着这场高手对决的好戏上演之际,忽然有人开口阻止了跃跃欲试的,准备开打的几个人。

    “住手,今天任何人不要动他!也不能动他!”正当在场的众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看欧阳花雨、“恒山双英”夫妇,还有那个一身白衣白袍、白面无须的阴朝镜阴先生的恶战在即之际,忽然有人大声喝斥着对欧阳花雨和”恒山双英“夫妇说道:“今天如果让你们得逞了,杀掉这位阴朝镜阴先生,你们可知道,那会坏了大事的!”

    “侯爷,您为什么要阻止咱们合力击杀这位助纣为虐的阴朝镜呢?留着他,对武林中、江湖上又有什么用场呢?留着他只会在武林中、江湖上兴风作浪,祸害武林和江湖而已!”随着一声喝斥之后,“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双脚轻轻的点在地面上的青石板上,一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稳稳的站在地上,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道:“侯爷,你虽说是侠义大者、仁义博爱的侯爷,但你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你若是留下这厮,恐怕后患无穷啊?还不如趁此日将这个败类剪除,为武林中、江湖上清理毒瘤。”

    “前辈,你的话语非常有道理,可是你别忘了,咱们还有天大的事情需要这个阴朝镜阴先生来解答呢,若是现在就将他置于死地,谁来回答本侯爷需要知道的秘密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微微的笑着对”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说道:“难道说你已经知道阴朝镜阴先生知道的秘密不成?难道本侯爷想知道的秘密,都由你‘恒山双英’曹得之前辈来回答吗?”

    “侯爷,您这话说的,曹得之何德何能,能做到未仆先知呢?曹得之真的不知道侯爷您想知道一些什么样的秘密?”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本想在在场的众人面前显一下身手,帮助这个“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联手擒获这位阴朝镜阴先生,也算是还给“晓月堂”一个人情,谁曾想,这件事情竟然遭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强烈反对,他一下子愣在当场,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只听见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言语尴尬的说道:“侯爷,曹得之绝不会耽搁您的大事,您请便吧。”

    “阴朝镜他杀了我的弟弟欧阳花海,还放火烧掉咱们‘欧阳堡’的百年基业,他和我欧阳花雨有不共戴天之仇!”欧阳花雨刚准备施展武功,攻击那个仇人阴朝镜,谁曾想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却跳出来阻止他们几个人为他的弟弟欧阳花海报仇雪恨,这位一身黑衣、腰杆挺直的欧阳花雨一下子就懵掉了,他神情惊愕,怔怔的望着眼面前他非常熟悉,也非常器重的年轻人,不解的嘶哑着声音问道:“侯爷,欧阳花雨平日里和你关系一直不错吧?你若是对欧阳花雨的不顾及什么交情,肯定是事出有因,别人不知道,欧阳花雨那是最最清楚的,还有,你最清楚,老朽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对待你的南宫曼曼的?”

    欧阳花雨一边说,一边转过头,朝着被士兵环绕中南宫曼曼望去,脸上的表情非常失望,也非常沮丧,若是别人在这个情形下阻止他为舍弟欧阳花海报仇雪恨之际,恐怕他早就出手了,但是,他同时也知道,他现在所要面对的人不是一般人,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高手,更是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他也是这个国度里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忠勇侯”侯爷,放眼天下,在这个国度里,谁有那个能力,谁有那个资格和他翻脸呢?

    可是他们欧阳堡和那阴朝镜的杀弟之仇的仇恨,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欧阳伯伯,你暂且退下,三哥如此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和缘由,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旁人不知道,难道你对他的为人还不清楚吗?”正当欧阳花雨心里非常纠集,难以作出决定的时候,坐在士兵环绕的人群中的南宫曼曼,站起身来,分开护着她的那些士兵们,快步走到了欧阳花雨身边说道:“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任何人都得听三哥的,因为他做任何事情,绝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天底下的那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

    “少主,阴朝镜是欧阳花雨的杀弟仇人,欧阳花雨岂能饶他?不过既然侯爷说了,老朽怎么会不懂人情世故呢?”那个尴尬中的欧阳花雨在听到了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立刻躬身退后,双手抱拳,对着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不过等这里事情了掉之后,欧阳花雨对杀舍弟的仇人阴朝镜,绝不会善罢甘休。”

    “三哥,曼曼知道,你如此做,肯定有你的道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南宫曼曼,对着她的心上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嫣然一笑,然后轻轻的说道:“三哥,你赶快把这里的事情处理,我们还要带着大姐姐他们一家人离开此地哩,正好我们的事情,让大姐姐为我们俩做一个见证哟。”

    “曼曼,三哥欠你的,肯定会用一生的时光陪伴着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拉住南宫曼曼那只洁白如玉的右手,双眼温柔的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南宫曼曼说道:“三哥现在一定要想办法查出那个真正的刘阳镇侯爷的下落,要不然,就怕他死灰复燃,再一次为祸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出手,揽住南宫曼曼的纤细的腰,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曼曼,你回到大姐姐那里,保护好他们,等着三哥处理好事情,就带着你们离开这里。”

    “侯爷,难道这个阴朝镜阴先生究竟知道一些什么样的惊天大秘密,让你为他出头呢?”这个时候,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从士兵环绕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难道这个阴朝镜阴先生知道那个刘阳镇侯爷,现在隐藏在什么地方不成?”

    “马大将军,你说的一点不错,现在阴朝镜阴先生是唯一知道刘阳镇侯爷在什么地方的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言之凿凿、态度坚决的说道:“因为本侯爷现在才知道,那个关在天牢里的布衣侯秦侯爷为什么那么的怕死,因为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纵横霸气、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枭雄,他而是一个替身而已,所以,在他的身上缺少那种先天的霸气和威严,那个刘阳镇侯爷本侯爷见过,那是在‘刘阳镇’好兄弟顾埋剑家中见过,本侯爷平生从未见过有什么人会有如此气吞山河、唯我其谁的霸气,如果本侯爷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让本侯爷心有余悸的对手的话,那个刘阳镇侯爷就是本侯爷生平最最可怕的对手!”

    “哦?本大将军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忠勇侯’侯爷有所顾忌的对手,竟然是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脸懵懂的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想想‘忠勇侯’侯爷你的武功在武林中、江湖上又不是浪得虚名、沽名钓誉之辈,别人不知道,本大将军知道,你在现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憾逢敌手了,难道哪个刘阳镇侯爷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不成?”

    “马大将军,你不知道,有些人身上天生的就会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杀气,那是一种无形的杀气,如果是心里素质不够强硬,心理不够坚强的人,恐怕在他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取胜的可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双眼接着说道:“那个刘阳镇侯爷,只要你见他一面,你就永远不会忘掉他的人,他就是一个盖世的枭雄,他在气势上,无人能出其右。”

    “本大将军听到武林中、江湖上的许多人讲,他们在和你‘忠勇侯’侯爷对决之时,你的身上也会散发出那种令人窒息、令人胆寒的杀气,难道你生下来就是要来对付这个刘阳镇侯爷的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语气中肯,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那么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都会对那个刘阳镇侯爷唯他马首是瞻,听其调遣,任其驱使,看来他的这种凌厉霸气、傲视群雄的枭雄气概,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刘阳镇侯爷虽说他有那种凌厉霸气、傲视群雄的枭雄气概,他却没有王者之气!”南宫曼曼在旁边听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一起谈论这位刘阳镇侯爷的枭雄气概之际,不竟撅起小嘴,不高兴的说道:“当今皇上,不管从哪方面来瞧,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帝王之相,曼曼的娘亲南宫飞凤,不管站在哪里,犹如天宫中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一样,也绝对是人中龙凤是也!”

    “嗯嗯,对了对了,若是提起在这个人世间,还有谁能和这位盖世枭雄刘阳镇侯爷相媲美,那在本大将军看来唯有当今皇上和‘晓月堂’堂主俩位人中龙凤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南宫曼曼的话语之后,知道自己在这里夸赞这位刘阳镇侯爷是一个凌厉霸气、傲视群雄的一代枭雄之后,激起了南宫曼曼小孩子心性,她心里极其不愿意有人超过自己的爹爹、娘亲,她心里甚是不开心,只有婉转的拍拍她的马屁,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南宫曼曼才会开心,于是乎众人就看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微笑着双手抱拳,对着南宫曼曼躬身说道:“公主殿下,只是咱们现在不是在讨论谁是英雄谁是枭雄之时,咱们是要想办法找出谁是那隐藏起来的刘阳镇侯爷!”

    “想不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竟然蜕变成一个和稀泥的人,现在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那个刘阳镇侯爷还隐藏在茫茫人海中,到底现在谁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改以往那种冷脸严肃的表情,嘻笑着说道:“现在咱们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人伤了这位多才多艺的阴朝镜阴先生,否则,能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隐藏起来,或者已经是易容之后的刘阳镇侯爷呢?两位前辈,你们现在知道本侯爷为什么阻止你们打杀那个阴朝镜阴先生的意思了吧?本侯爷并不是那种不明就理的糊涂虫,本侯爷心里跟明镜似的,一切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也逃不过本侯爷的双眼!”

    “不错,我们此行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当今皇上也知道,关在天牢之内的那个刘阳镇侯爷是一个易容假冒之人,所以本大将军是奉当今皇上的圣谕而来,这一次一定彻查到底!”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忽然收起了脸上那种嬉皮笑脸的神色,板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当今皇上给了本大将军至高无上特权的权利,任何人只要敢隐瞒或阻止本大将军查办此案,本大将军立马可以先斩后奏,斩立决!”

    “禀报公主殿下、禀报‘忠勇侯’侯爷,禀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现在天色已晚,末将已经将此处的府衙让人收拾干净,就请公主殿下、‘忠勇侯’侯爷,还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移驾本地府衙里稍加休息,然后再彻查这件事情。”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还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们三人在探讨谁是那隐藏易容的刘阳镇侯爷之际,在现场观看热闹的人群忽然往两边闪开一条道路来,从这条人群的道路中间走过来一个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手里握住一杆足有一丈多长的亮银枪将军,大步流星的走向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只听见这位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手握一丈多长的亮银枪的将军说道:“叩见公主殿下、侯爷,那个狗官强于涛和其他人等,已经被末将羁押在知府衙门里了。”

    “不错,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大家总不能站在这个微微凉风中处置此等大事吧?”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转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走吧,公主殿下、‘忠勇侯’侯爷,我们一起去那个知府衙门稍加休息吧!”

    “有一件事情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如果不和我说明,本侯爷是不会随你去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不屑一顾的神情说道:“因为本侯爷忽然觉得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长袖善舞、城府极深,本侯爷都有点儿不适应你的为人了!”

    那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在他的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面前说出如此不友好的话来呢?

第六百章 圣命难违

    第六百章 圣命难违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还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以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一家人,正在士兵环绕中,大家彼此正在探寻、商讨那个真的刘阳镇侯爷到哪里去了的时候,有一位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手握一柄一丈多长的亮银枪的将军,从外面的人群中,走了进来。

    “有一件事情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如果不和我说明,本侯爷是不会随你去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不屑一顾的神情说道:“因为本侯爷忽然觉得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长袖善舞、城府极深,本侯爷都有点儿不适应你的为人了!”

    “三哥,你言重了,我们兄弟俩马少群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对你明言的地方?若不是你三哥,马少群何来的今时今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非常诧异的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他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彼为严肃的面孔,不竟心生寒意,因为他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居然看到了一种十分不屑的表情,他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他相识这么久,他很难在他的脸颊上看到如此不屑一顾的神色,他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喃喃自语的说道:“三哥,少群也许在某些事情上的安排和处置上,未能顾及到你的感受,还请三哥你看在我们是好兄弟的份上,稍微担待一些,少群知错必改!”

    “他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到你的军营里面来?这究竟是为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尴尬的神色之后,脸上的那种不屑一顾的神色稍微缓解了一些,只是他用手指着那个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手握一柄一丈来长亮银枪的人声音严厉的问道:“他明明是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麾下的大将,怎么会被你给他挖墙角,弄到你身边来了?你……!”

    “尉迟霸枪给侯爷您请安了,侯爷,请您千万莫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这件事情也不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能左右得了的,属下在数日前就已经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效力了!”那个身穿银色盔甲,身披白色披风,手握丈七三寸长亮银枪的将军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立马单膝跪倒,双手抱拳,低着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其实当初尉迟霸枪在接到兵部的调遣密函之际,也有抵触情绪,尉迟霸枪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尉迟霸枪在镇西大将军的军营里面效力了这么多年了,还要突然来一道密函,将尉迟霸枪调到自己浑然不熟的军营里面去,幸好,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在尉迟霸枪临走之际,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和尉迟霸枪说,不管到哪里,你都是在为当今皇上效力,永远要忠心于当今皇上,唉…… !”

    “三哥,你可亲耳听到了,尉迟霸枪来到我骠骑大将军马少群这里,并不是本大将军的本意,而是圣命难违啊,侯爷。”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的四位将军也被兵部一纸密函,给调遣去别的军营里面去了,全部分散在其他几位大将军的营盘里面了,就连这位马连城马将军,还是本大将军在当今皇上面前提及此事,才能留下来,要不然,恐怕他也要去别的军营里面了……。”

    “尉迟将军请起,本侯爷一时没能弄清缘由,错怪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实属不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着站在他对面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当今皇上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和深远的用意,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岂可去妄自菲薄呢?既然当今皇上降旨与你,让你马大将军全权负责彻查刘阳镇侯爷的事情,那你就要尽心尽责,千万不要辜负当今皇上对你的殷切期望!”

    “三哥,只要你不责怪少群,少群做什么都会卯足劲勇往直前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忽然展颜一笑说道:“侯爷,我们大家不要在此地谈论这些事情了,还不如早一些到那个知府衙门里,坐下来,定定心心的彻查刘阳镇侯爷的事情,少群就先替你安排了,尉迟霸枪,你安排好长枪营的兄弟们,专门保护好公主殿下和侯爷的大姐姐一家人,马连城马将军,你就押着其他与此事相关人等,一起押去那个知府衙门,听候处置。”

    “启禀侯爷,马大将军,那个阴朝镜阴先生如何处置?刚刚有士兵和他说,让他一起陪着咱们去衙门,他竟然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的破口大骂,现在士兵们让马连城来禀明侯爷您和马大将军,到底如何处置于他?”俗话说:军令如山,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声令下,那么多的士兵们都是井然有序、不慌不忙的行动起来,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赞叹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治军有方之时,那个马连城急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到他们两个人身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倒,说道:“因为我们士兵们对那阴朝镜阴先生不知道如何对待,现在一直僵持不下,还请侯爷和马大将军尽快拿个主意和方向,属下好跟着侯爷和马大将军的意思,对待于他。”

    马连城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你们侯爷、马大将军是把这个阴朝镜阴先生当成什么人,他就用什么方法接待、对待他。

    你们侯爷、马大将军若是视他为朋友,我马连城就待他如宾客;你们若是待他如囚犯,我马连城就会毫不客气的将他羁押。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完马连城的话语之后,不竟相视一笑!

    因为他们都能体会到马连城话语之中的含义,就在刚刚,那个阴朝镜阴先生差一点用他那成名已久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来射向马连城,所以,这位马连城马将军心中一直愤愤不平,现在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对付和自己不愉快的人,那他还不假公济私、挟私报复于他。

    “马将军,你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身边应该也有不短时间了,这些小事,你就自己做主吧,根本不需要来请示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似笑非笑的对着马连城说道:“那个阴朝镜阴先生的独门暗器已经消耗殆尽,他也对你产生不了太大的威胁,这件事情,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马将军,阴朝镜阴先生是‘忠勇侯’侯爷,急需破解那个刘阳镇侯爷的关键所在,你若是将他不能安全的带到知府衙门来,恐怕到时候,你的罪就大了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远去的背影,掷地有声的对着傻傻的站在旁边的马连城说道:“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不来请示汇报,倒也罢了,现如今,你就将这副重担一个人挑在自己的肩上吧,你也不要来问本大将军,因为有些事情,本大将军暂时也不会给你明确的答复,去吧,要怎么样对待阴朝镜阴先生,自己去揣摩吧!”

    望着自己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转身离去的背影,马连城突然觉得浑身一阵哆嗦,犹如在寒冬腊月里,被一盆冷水,从头到尾给淋了一遍,冷得他直打寒颤,这该如何是好?

    如果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不能处理好,侯爷和骠骑大将军肯定会扒下自己一层皮不可,但是,这个阴朝镜阴先生现在嚣张跋扈,竟然不将他马连城放在眼里,处处和他对着干,这可咋办?

    “哎呀,三哥,这座知府衙门的建筑怎么弄得如此之奢华和庞大?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里,那要用多少民脂民膏来挥霍啊?”南宫曼曼来到这座非常庞大巍峨的知府衙门之后,她就没有停下来过,她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一样,拉着胡牛的手到处乱跑,整个知府衙门的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院落,都被她们两个人跑了个遍,当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两个人坐在知府衙门的会客厅里,紧锁眉头、愁眉苦脸的样子,她不竟“咯、咯、咯”的笑出声来,她拉着胡牛的手,一溜小跑,跑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边,一左一右,围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边,然后叽叽喳喳的说道:“三哥,这座知府衙门真的好大,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竟然有上百间房屋,而且都是巍峨高大,曼曼看来看去,这座知府衙门都和咱们那座武林盟主的盟主堡相媲美了。”

    “哦,这座知府衙门真的有这么大?那倒是奇了怪了,一个知府衙门哪来的这么多人办公?哪来的这么多人需要办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里,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和案件需要处理和审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外甥胡牛的手,但是,他那双充满疑问的双眼,却是望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难道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知府衙门办公的地方,会不会是一座表面上是知府衙门,实际上却是在处理别的事情的地方?”

    “舅舅,您刚刚没有去后院看见那么多马匹哩,胡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马匹呢!”那个十三、四岁的胡牛一脸兴奋的对着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这么多马匹,如果交给了胡牛,胡牛将它们组成一个专门帮别人运货的马帮,也足够了?”

    “哦,胡牛你看到了多少马匹呢?”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忽然插嘴问道:“胡牛,难道它们全部是拴在马棚里面的吗?”

    “那倒不是,那些马匹有些是拴在马棚里,有些是圈养在一座偌大的马场里的,周围的墙院磊得好高!”南宫曼曼依靠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肩膀上,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生怕她一转头,她的心上人就不见了似的,只听见南宫曼曼接着说道:“估计能有一二百匹马,而且每匹马都是优质的良种马!”

    “三哥,你说谁会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用这么大的手笔来经营此地的营生呢?一般人根本就不在那知府的眼里,一般人也不可能将自己的生意做到知府衙门里?少群突发奇想,难道这里就是那个刘阳镇侯爷的神秘组织的总坛?那些追杀命令都是从这里发出去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将自己的头,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靠近了一些,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少群猜测,这里就是那刘阳镇侯爷的最后老巢?那个一直追杀你的神秘组织,也设在这个地方?那个刘阳镇侯爷说不定就潜伏在这座知府衙门里?”

    “嘿嘿,既然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想到此处,那你还不安排你的士兵们封锁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呢?有些时机是稍纵即逝!”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话语之后,缓缓的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抚摸着胡牛的脑袋,一边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马大将军,你赶快安排你的士兵们日夜驻守在‘松竹镇’的各个关卡,本侯爷也发出武林盟主的盟主令,号令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全部赶往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让那个刘阳镇侯爷插翅难飞!”

    “来人,传令下去,封锁整个‘松竹镇’,准进不准出,什么时候查到那个刘阳镇侯爷的下落,什么时候本大将军再撤除此将令。“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对着站在知府衙门大门口的士兵们大喝一声说道:“传本大将军的将令,任何人胆敢违抗本大将军的军令者,斩立决!”

    “侯爷,马大将军,大事不好了!”正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布防之际,忽然从知府衙门外跌跌撞撞、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士兵,当他看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之时,忽然他就缓缓的倒下去了,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只听见他细弱蚊子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侯爷……侯爷,马大……马大将军,快去……快……快去……救……救人吧!”

    那么这个浑身是血的,断断续续说话的士兵究竟要他们去救谁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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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拳头介绍:
原本是一个镖局里平凡的脚夫,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都叫他三哥,平常在镖局里默默无闻,谁曾想在镖局大难临头之时挺身而出,惩奸除恶、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让大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性的宽厚,人以善良为本,才是为人处事的生存之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最终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三哥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三哥的拳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哥的拳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