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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腾东方     三哥的拳头txt下载     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百七十一章 悉听尊便

    第五百七十一章  悉听尊便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现在被人用脚踩在后背上,他的那些早前的威风和傲气已经荡然无存、烟消云散了。

    在他的心里,他甚至已经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好像冥冥之中,死亡的阴影正在一步步向他靠近,他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和没有想到,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到底得罪的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亲自前来“松竹镇”处理他和那个一直没有露面的神秘人的恩怨。

    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个神秘人到底和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还有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她究竟有什么样惊天动地、讳莫如深的背景,能让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居然不顾她身上的污垢和破旧,伸手搀扶着她,搀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在这个国度里,还有谁能让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屈尊就卑、不顾一切的搀扶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呢?

    虽说现在是秋天,闷热烦躁,但是,这位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置身在冰窖之中,浑身上下颤栗不已。

    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恐惧,油然而生,占据了他的内心,让他有一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

    望着站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他的那些妻妾们,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留恋这个美好的人世间,他真的是很怕死,他怕自己被人杀掉之后,他的这些貌美如花、阿娜多姿的妻妾们就是别人的了。

    忽然,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看到了隐身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那个李府管家李小宝,李三郎李员外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停的朝着他的李府管家李小宝眨着眼睛,可是他发现那个李府管家李小宝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松竹镇’的父老乡亲,大家都瞧见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李三郎李员外和张德发了吧?他们两个人合谋搞垮了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家的布店,还三番五次的设计陷阱,让这家店铺的老板胡掌柜上当受骗,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搞得这家卖布的店铺倒闭,然后负债累累,要让这家卖布的店铺一家负债累累,让他们无法生存,大家说说看,像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我们该如何对待他们?”这个时候,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清清自己的嗓子,声音洪亮的说道:“其实不要欺负一个人老实,也不要欺负一个你以为她没有能力之人,更不要看不起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往往你们都不知道曾经被你们算计的的人就是你们惹不起的人,你们别以为别人老实巴交的,就去欺负他们,算计他们,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做了,那你们的下场就像现在这两条癞皮狗,被人踩在脚下的人一样,你们会付出你们想象不到的代价。”

    “大爷,小人真的冤枉,我一生中从没有算计过谁,我都是童叟无欺的做买卖,你们肯定找错人啊。”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嘴里在不停的往外冒着殷红的鲜血,不过他还在狡辩着说道:“你们就是要杀我,也要给我一个杀我的理由啊。”

    “瞧你这人定不是一个好鸟,你已经被本公主殿下羁押在这里了,你还在口口声声的喊冤,照你这么说是本公主殿下冤枉了你是吗?”一直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轻的对着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厉声喝道:“张德发,你这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小人,你伙同这个猪狗不如的李三郎李员外,还有那些一起坑人的人,今天本公主殿下就让你们一起再见见面,让你们死而无憾,来人,将他们全部带过来。”

    “来、来、来,大家闪开一条通路,让我等通过一下。”那些围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松竹镇”的众人,一回头,就看见有四个人手铐脚镣、披头散发,被十几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从后面押着,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前挪着步子,眼睛比较明亮的人,一眼就看见这四个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他们的脚踝的地方已经是鲜血淋漓,他们每向前走一步,他们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颤栗 。只听见有一个模样清秀的黑衣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在地上,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启禀公主殿下,人犯已经全部带到,有事您请问!”

    “四位人犯,见到当朝的公主殿下你们胆敢不跪下行礼,你们难道想死得快一点吗?”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在看到了这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四个人见到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不知道跪下行礼,非常生气,上前一脚踢在那个身材魁梧之人的小腿上,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个身材魁梧之人双膝一软,直直的跪在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面前,欧阳花雨转过身对着另外一个长得弓着腰、戴着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一脸猥琐的人一脚踢去,那个长得弓着腰、戴着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一脸猥琐的人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大声喝道:“尔等以为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找到你们了?是吧?俗话说得好:不是未报,时辰未到,现在尔等的报应来了。”

    “草民叩见公主殿下,草民不知身犯何罪,为何对我等手铐脚镣,草民冤枉啊。”那个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双膝跪倒在地上,对着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异口同声的说道:“草民都是一些安分守己的人,真的不知道那里冒犯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明察。”

    “你们都抬起头来,看看那个像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的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尔等可否认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双眼紧紧的盯着这四位手铐脚镣、披头散发的人说道:“你们也知道,你们为何沦落至此?如果你们真心悔过,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若不然,只有等到秋后问斩。”

    “启禀公主殿下,这个人是咱们‘松竹镇’的李员外,我们当然认识,不知道草民等人认识这个‘松竹镇’的李员外难道也是犯法了吗?”那个身材魁梧之人虽说是手铐脚镣、披头散发,可是依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他犯的事,又和草民们有什么关系?”

    “哼,死不悔改,来人掌嘴二十,打到他想起来再说。”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听到了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的话语之后,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声喝道:“瞧你能说会道的,本公主殿下就打得你从今往后变成哑巴,不会再给你凭着一张口舌之功骗人的机会。”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话音刚落,就有四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夹住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拉到旁边,然后四个黑衣人围着这个身材魁梧、手铐脚镣、披头散发之人轮流动手扇起了他的大嘴巴子来了,只听见“啪、啪、啪!”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等几个人睁开你们的狗眼瞧清楚了,你等几人合谋算计的人是谁?”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走到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和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面前厉声喝道:“你等真是有眼无珠,你等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头上,你等这些鼠目寸光、无知无谓的人还在这里百般狡辩,你等还敢在当朝公主殿下面前心存侥幸吗?你等以为你等的所作所为,是人不知、鬼不觉,做得天衣无缝的,可是你等别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谍报机构满天下的‘晓月堂’,将你等的所作所为全部洞察秋毫,你等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心地善良、为人真诚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她会有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弟弟,这就是你等这些鼠目寸光、无知无畏之人意想不到的结果,你等任谁也没有想到,你等明明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的事情,竟然被人一一知晓,还有就是你等一直认为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是永远无法翻身的人,对你等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不屑杀她一家灭口,可惜你们万万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们的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娘亲,胡牛听这位老伯伯话语之中好像讲的人就是您哩,可是您哪里来的弟弟?胡牛哪里来的舅舅呢?胡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娘亲您提及过孩儿还有一个这么有权有势的舅舅哩。”那个只有十三、四岁般年纪的胡牛双手背在他的身后,仰头望着湛蓝的天空中那些随风飘过的白云,若有所思、喃喃自语的对着他的娘亲接着说道:“胡牛若是真的有这么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那该多好啊?那该多牛啊?要真的是那样?胡牛可神气啦!”

    “傻孩子,你别开心得太早,也许是人家弄错了,咱们家哪来的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啊,唉,娘亲唯一的弟弟也在牛儿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失踪了,有人说他被人打死了,有人说是他被野兽吃掉了,到现在都音讯全无啊,唉,我那可怜的弟弟啊。”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这里,不由得仰天长叹,哽咽着声音对着她的儿子胡牛轻轻的说道:“当初你的外婆和二姨就被人活活打死,惨死在咱们家,爹爹、娘亲都被坏人打得身负重伤,等到娘亲和你的爹爹醒来能动弹之际,你的那位唯一的舅舅也凭空消失不见了,至今是杳无音讯,唉,牛儿,你的舅舅如若活在这个世上,恐怕也有二十来岁啦。”

    也许是想到了从前那些曾经让她悲痛欲绝的伤悲和无法忘怀的悲惨画面,这位生性善良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望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那个长得虎头虎脑的胡牛,低下头去嘤嘤的哭泣起来,当她想到自己的娘亲和二妹就惨死在自己的家里,自己和相公也被人差一点打死在家中,她不由得悲从心发,嘤嘤啼哭,立刻变成嚎啕大哭,凄惨悲悯的哭泣声,让在场的众人跟着感受到其中的痛楚和悲戚,就连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倔强高傲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也被这位生性善良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悲戚的哭泣声音所感染,不由得鼻子一酸,眼眶一热,潸然泪下。

    “娘亲,您不要哭泣,牛儿长大啦,等牛儿有出息之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您和爹爹的!”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在看到了他的娘亲想到从前的事情而悲戚的哭泣,连忙上前安慰他的娘亲说道:“娘亲,等牛儿有朝一日有出息之后,定叫哪些欺负您的坏人跪倒在您的眼面前。”

    “牛儿,你的愿望马上就会实现的,一定会让这些曾经伤害过你全家的坏人跪在你的娘亲面前求饶的。”正当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在挺直胸膛安慰他的娘亲之际,有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道:“胡牛,这些人也会因为曾经伤害过你们家而会付出应有的代价,现在只要你的娘亲开口,这些人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么,究竟是谁敢在这位只有十三、四岁的胡牛面前许下如此“目空一切”、“唯我独尊”的承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二章 家 人

    第五百七十二章  家  人

    生得虎头虎脑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虽说只有十三、四岁,但是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孝子,自从他懂事之后,他就知道,他的娘亲真的很辛苦,为了他们这个家吃辛受苦、食不果腹,有时候为了照顾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娘亲也是煞费苦心、悉心照料。

    所以,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只要他在外面乞讨到一些可口的饭菜,他都舍不得自己一个人吃,他都会藏在自己的怀里,带回家先让他的爹爹、娘亲品尝,特别是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他有时候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一定要胡牛将饭菜喂到他的嘴里,他才肯吃饭,要不然,说什么他也不肯吃饭,他情愿自己饿着肚子,呆呆的坐在角落里怔怔的发呆。

    他如今都长到十三、四岁的年纪了,他的娘亲从没有和他提及过他还有一个什么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

    其实在胡牛饿着肚子的时候,胡牛也在暗暗的叹息,为什么命运多舛,老天爷对自己不公。

    别人生下来就是花团锦簇、锦衣玉食,而他胡牛生下来却要过着食不果腹、饥肠咕噜的日子,幼小的胡牛一直在盼望,老天爷能突然眷顾他,给他一个安逸的生活,至少不要让他每天饿着肚子,至少不能让他的爹爹、娘亲也饿着肚子就行。

    可是今天他突然就冒出来一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舅舅来,让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一直以为自己现在是在睡梦中。

    小小年纪的胡牛一直在用手狠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他想将“睡梦中”的自己掐醒,可是,每一次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每一次都疼得他龇牙咧嘴、疼痛难忍。

    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低着头望着自己腿上的淤青,他忽然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其实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虽说生活在这种食不果腹、三餐不饱的家庭里,但是他天性好强倔强,遇到任何事情,他都没有哭过鼻子。

    因为他牢记他的娘亲对他教诲过的话语,那就是遇到任何事情,“哭”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和难题的,唯有迎难而上、勇敢面对,问题和难题才能迎刃而解。

    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他觉得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就是他胡牛见到过的最最漂亮和最最美貌的女子,也是他胡牛见到过的第一个长得如此漂亮和美貌的女子,也是第一个对他和颜悦色、好言好语的女子。

    她贵为公主殿下,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娘亲如此尊重和恭敬?公主殿下神仙姐姐的这些举动,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简直就是想不通是什么道理,凭什么啊?她可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哎,她可是人人仰视、难得一见的公主殿下哎。

    难道她对自己的好,完全是因为自己的那个素未谋面、不知生死的舅舅?

    “娘亲,您不要哭泣,牛儿长大啦,等牛儿有出息之后,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好您和爹爹的!”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在看到了他的娘亲想到从前的事情而在悲戚的哭泣之时,连忙上前安慰他的娘亲说道:“娘亲,等牛儿有朝一日有出息之后,定叫哪些欺负您的坏人跪倒在您的眼面前。”

    “牛儿,你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的!”正当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在温馨的安慰他的娘亲之际,忽然有人从他的身后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轻轻的对着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说道:“等会那些曾经合谋陷害你们家的坏人,都会跪在你和你娘亲面前,哀求你们的,因为他们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任何人都救不了他们,唯有你和你娘亲才能给他们一线生机的机会。”

    “多谢神仙姐姐公主殿下,胡牛一直不敢想象和不敢相信自己能有一天敢挺直胸膛,不再左盼右顾、畏畏缩缩的站在人群中,难道这是真的吗?”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这个拍着他的肩膀说这些话的人就是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人人顶礼膜拜的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就在今天早上,胡牛实在饿得不行,家里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了,当他看到了自己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饿得团团转的时候,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拿着他的那只破碗,他想悄悄的从他们家后门溜出去,以免碰到那些最近一直无端在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然后到隔壁的村子里去乞讨一些能让他的爹爹、娘亲填饱肚子的饭菜,哪知道他刚在他们家的后门一露头,那些最近一直无端在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就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似的,其实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他哪里知道,哪怕他就是走他们家的前门,他同样也会遇到这些最近一直在找他麻烦的这些叫花子们,因为这些最近一直在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是别人花银子雇来就是为了欺负他而来的,那些最近一直在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围着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是拳打脚踢,虽说胡牛他也勇敢的面对和还击了那些来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些有意为之,并且是别人花银子雇来找他麻烦的叫花子们对手,就在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被叫花子们打得晕头转向准备放弃反抗的时候,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神仙姐姐南宫曼曼从天而降,挥拳踢腿、闪展腾挪,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些欺负他的的叫花子们打得满地找牙、落荒而逃。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神仙姐姐南宫曼曼的双眼,然后轻轻的说道:“公主殿下神仙姐姐,虽说您帮了胡牛,可是胡牛家境贫寒、食不果腹,胡牛现在还小,真的是无以为报,这个恩情胡牛真不知道用什么来报答你这位神仙姐姐公主殿下。”

    “胡牛,从今往后,你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和你的家人,因为本公主殿下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你和你的家人了!”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南宫曼曼的脸颊上这个时候浮现出一抹红晕,娇羞的对着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接着说道:“其实你也不要感谢本公主殿下,因为本公主殿下马上就要和你们成为一家人了。”

    “公主殿下神仙姐姐,难道你看胡牛被人家欺负,你想认我做干弟弟,这样,大家都知道胡牛是神仙姐姐公主殿下的干弟弟,如果真是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敢欺负我胡牛呢?”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忽然展颜一笑,对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接着说道:“胡牛小时候常听娘亲说,在这个世界上,唯有掌权的当今皇上,才是君临天下的九五之尊,若是胡牛能认了当今皇上、九五之尊的女儿公主殿下神仙姐姐做姐姐,胡牛还会怕他们这些坏人吗?”

    “牛儿,你别口无遮拦的乱说一通,你如果惹恼了当朝的公主殿下,那可是死罪。”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听到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在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攀亲附贵,她怕自己的儿子这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儿子胡牛在言语之中一不小心开罪了这位当朝的公主殿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的儿子--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胡牛不知道后怕的结果,她这个做娘亲的知道,若是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当朝的公主殿下,那可是要杀头问斩的。只听见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接着说道:“公主殿下,牛儿还小,有说错话的地方,您公主殿下大人有大量,您千万别怪罪于他。”

    “不会,不会,本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怪罪于他呢?姐姐,其实我们本该早一些时间来看你的,只是后来被有一些必须要面对的事情给耽搁了,所以,让你们一家子受苦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一边对着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摆着手,一边连连摇摇头说道:“本公主殿下刚刚说了,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这种小事,本公主殿下才不会计较呢?”

    “公主殿下,您刚刚叫民妇什么?您叫民妇姐姐?”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不已的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我们是低等穷人,我们怎么可能配和您公主殿下您成为一家人呢?”

    “是啊,神仙姐姐公主殿下,胡牛一家子都快穷得饿死了,胡牛怎么可能和您神仙姐姐公主殿下成为一家人呢?”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满腹狐疑、百思不解的对着他身边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胡牛听您神仙姐姐公主殿下如此说,又以为是在睡梦中了。”

    “本公主殿下……本公主殿下……你们等那个人来之后,你们问问他,他会亲口告诉你们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原本白洁无暇的脸颊上,满脸红晕,娇羞的低下头,低声说道:“说不定他就快来了,你们一家人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请问公主殿下,您嘴里的这个他究竟是谁呢?您能不能告诉民妇?”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满腹疑窦、惊诧不已的说道:“可是民妇实在想不出民妇的家里能有人和当朝的公主殿下扯上关系呢?”

    “哈哈哈,大家都稍安勿躁,不要着急,老夫已经感觉到他已经来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忽然哈哈大笑的对着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马上就有人会告诉你们,你们就会马上就知道,当朝的公主殿下为什么和你们是一家人了。”

    那么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究竟感觉到是谁来了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三章 姐弟相认

    第五百七十三章  姐弟相认

    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听到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很快就和他们成为一家人的时候,她觉得十分诧异和不解。

    因为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和她们家有什么渊源,她怎么可能会降尊屈就和她们成为一家人呢?

    哪知道她的儿子胡牛竟然以为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想认他做干弟弟,所以才会说出要和他们会成为一家人的这句话。

    “哈哈哈,大家都稍安勿躁,不要着急,老夫已经感觉到他已经来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忽然哈哈大笑的对着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马上就有人会告诉你们,你们就会马上就知道,当朝的公主殿下为什么和你们是一家人了。”

    “这位什么十八连环堡的堡主,你越说民妇越是糊涂了,民妇家境贫寒、食不果腹,连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成为我们这样的人家的家人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神情激动、百思不解的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说道:“你说的是谁来了?他在哪里?他来了又和民妇又有什么关系呢?”

    “嘿,娘亲,您快看!您快看那里!”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仰望天空,这个时候他用手指指着天空的方向对着他的娘亲说道:“娘亲,那个在天空中行走的人可是什么神仙下凡了吗?”

    “什么?你说什么?一个人怎么可能能在天空中行走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微微的笑着对她的儿子胡牛说道:“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和刺激,一时吓得糊涂了?”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一仰头顺着他的儿子胡牛手指的方向朝着天空中望去,忽然,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脸上流露出那种就好像看见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让她难以置信、难以想象的事情就发生她的眼面前的表情,让她张目结舌、目瞪口呆,她喃喃自语的说道:“牛儿,你说的不错,这个人若不是神仙,他为什么可以在天空中行走呢?”

    “松竹镇”的黎民百姓在若干年之后,还有人提及今时今日的所见所闻,那就是他们真的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的天空中,看见了一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六岁左右的人,从遥远的天空中,一步一步踩踏在虚空中,像是有人在他的脚下给他托着他的脚一样,转瞬间,他就到了围观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上空,他的身子就像是悬浮在在场的众人头顶上一样,然后在场的众人就看见他就一展双臂,犹如一片落叶一样,轻飘飘的飘落在地上,是落地无声。

    “好,好功夫,阁下真乃绝世武功也!”在场的众人不知道谁喊出了这一声之后,就有人在双手鼓掌,一开始掌声是稀稀落落、零零碎碎,到后来是犹如雷鸣般响起,只听见有人接着说道:“老夫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想不到在这个人世间,还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今时今日得以相见如此武功卓越之人,老夫此生无憾也。”

    “三哥,你来了,你终于来了。”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这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人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上空像是一片落叶一样飘落在地上之时,立刻从自己的椅子上,像是一只受惊了兔子一样,扑进这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人怀里,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前,任凭在场的众人千百双眼睛盯着她瞧,她还是无所顾忌的扑进了这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的人怀里,再也不肯离开他的怀抱,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撒娇的说道:“三哥,你的姐姐的日子真的过得很苦哟,都是那些坏人合谋陷害她们一家人造成的现如今的这个结果,现在人都擒拿于此,你就看着处理吧。”

    “各位‘松竹镇’的父老乡亲,这位便是当今皇上御封的‘忠勇侯’侯爷是也,尔等速速拜见‘忠勇侯’侯爷!”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在看到了这位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人从天而降之际,连忙双手抱拳,微微的弯了一下子腰,对着这些人山人海、人满为患围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松竹镇”黎民百姓说道:“见到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就如见到当今皇上一般,尔等今时今日实乃万幸。”

    “‘晓月堂’十八连环堡侍卫们拜见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在见到这个从天而降,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之后,立刻全部单膝跪倒,双手抱拳,低着头对着这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说道:“侯爷为国为民,侠之大者,今日得以相见,实乃我等荣幸之至。”

    那些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看热闹的“松竹镇”的黎民百姓本就被这个从天而降,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的绝世武功所折服,现在在听到了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更加惊叹不已。

    想想这个年纪不过在二十五、六岁,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竟然就是人们嘴里一直在议论纷纷、口口相传的侠之大者、忧国忧民的“忠勇侯”侯爷,好多人都想一睹其风采,当他们在前推后搡、人群躁动之际,忽然看见了那些身穿黑衣、不苟言笑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的侍卫们全部跪倒迎接,他们当中有些人都是黄河两岸过来“松竹镇”经商的人,在听到了这位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竟然是他们黄河两岸顶礼膜拜的大恩人--“忠勇侯”侯爷之际,他们立刻带头跪倒,对着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是拜了又拜!其他的“松竹镇”的黎民百姓一看,也跟着他们全部跪倒在地上。

    “各位‘松竹镇’的父老乡亲,快快请起,下次见到本侯爷无需行如此大礼,本侯爷受之有愧。”那个身穿灰色衣衫,年纪在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脸上流露出一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神情接着说道:“本侯爷这次来‘松竹镇’是为了寻找本侯爷失散多年的姐姐,所以就请各位父老乡亲们快快回转吧!”

    “三哥,你快快去见过你的姐姐和外甥吧。”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这个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怀里钻出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说道:“他们的日子过得真的好辛苦,他们已经两、三天没有东西吃啦,唉,我们若是早一点来寻找他们,他们就不会饿肚子了。”

    “姐姐,阿三由于烦事牵绊太多,未能早日前来寻找姐姐,还望姐姐莫怪阿三才是!”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回过头就看见那个他似曾相识的唯一亲人--他的大姐姐,衣衫褴褛、面色菜黄的坐在椅子上,好像由于连日没有吃东西,饿得浑身打颤,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急忙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搀扶着他的大姐姐--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的双手接着说道:“姐姐,你可记得弟弟阿三吗?”

    “你难道真的是我那个苦命的弟弟三伢子吗?有传言说你早就不在人世间了,难道你还活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从上到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将眼面前这个搀扶着自己的人看了一遍,然后一伸手,撩开他的脖颈的衣衫,仔细的看了一看之后,欣喜若狂连连说道:“你正是我那苦命的弟弟三伢子,你脖颈处的这个伤疤,就是在你一岁半之时,你调皮捣蛋爬上咱们家吃饭的桌子上玩,然后从咱们家的吃饭的桌子上,滚落摔在凳子的角上磕出了一条大口子,当时血流不止,娘亲都吓坏了,大家急的团团转,想不到用什么办法帮助你止血,还是二妹芳芳,将爹爹临死前在山崖上采摘的药草‘灯芯草’烧成灰烬,然后敷在你的伤口处,才止住你伤口的血!留下来这个疤痕。”

    “大姐姐,当年在你家里眼看二姐和娘亲被那恶人活活打死和逼得跳进井里淹死,还有你和大姐夫也被那个恶人打成重伤,想当初只怪弟弟年幼,无法保护自己至亲至爱的亲人,唉,娘亲,二姐姐,你们死得好惨,可恨那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恶霸,要是现如今,阿三定叫他横尸街头、灰飞烟灭!”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想起他的娘亲和二姐姐就活生生惨死在他的眼面前,而他自己却爱莫能助,不能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个一个被人逼死和打死在自己的眼面前,他不由得双拳紧握,双手的指关节“嘎吱嘎吱”响个不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强忍着内心里的无比愤怒,缓缓的松开紧握的双手,然后逐渐恢复了平静的情绪对着他的大姐姐说道:“大姐姐,从今往后,阿三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他们若是谁敢再欺负,阿三就要他们死!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三伢子,姐姐这么多年没有看见你,没有能好好的照顾好你,你这些年来过得好吗?”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眼含热泪,伸手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抚摸着,然后轻轻的对着她的弟弟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算了,弟弟,人如果一直记住仇恨,永远会困在那个折磨人的境地之中走不出来,日子过得也不快乐,人生苦短,何必要去如此计较太多得失和名利呢?他们虽然害人匪浅,但是他们也会得到报应的,就让老天爷来惩罚他们吧,俗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大姐姐,那些跪倒在地上的人是不是就是害你们沦落至此的人,弟弟阿三本想和曼曼一起来查明事情的真相,可是,恩师召唤阿三回到那座荒岛上有事情要交待你弟弟阿三,所以,你弟弟阿三先委托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来‘松竹镇’调查此事,顺便保护你们全家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扶着他的大姐姐坐在椅子上,然后回过头对着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说道:“现在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吗?就是眼面前这几个恶人设计陷害了我的大姐姐她们家吗?”

    “三哥,正是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和这个张德发他们几个人,设计陷害你的大姐夫,让他去邻边的镇上买布,然后用计让他喝酒喝醉了,再想办法将他的装在马车上的布匹调包,换成质地非常差的布匹,然后让他赔银子,再后来,这个张德发假意借银子给你的大姐夫从新做布匹的生意,让他东山再起,但是,你那本性善良、老实本分的大姐夫,又一次钻进了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圈套中,赔得倾家荡产,然后这个张德发就撕破脸来问你大姐夫讨要银子,逼他卖掉家中祖产流落至此。”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眉飞色舞的将她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彻彻底底告诉给她的心上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听。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接着说道:“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实在是可恶至极,他居然想出这种恶毒的毒计来折腾你的姐姐和姐夫,该当问斩!”

    “难道您就是牛儿娘亲曾经提及过的那个失踪了舅舅?”这个时候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从他的娘亲旁边蹿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边,带着一脸的疑问,对着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道:“这么多年来,娘亲每每提及到您,就会伤心欲绝,悲伤好几天,所以,胡牛长这么大都不敢再娘亲面前提及舅舅您的事情。”

    “好孝顺的孩子,不错,我就是你的那个失踪了多年的舅舅,现在舅舅回来寻找你们来了,舅舅对天发誓,绝不会让你们饿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回过头看见那个穿得破破烂烂,面色菜黄的胡牛,心里暗自惋惜,若是自己早一点来寻找他们,说不定这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外甥胡牛,他们要少受一些苦和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拉着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的手说道:“牛儿,现在舅舅回来了,只要舅舅能够做得到的事情,只要你开口,舅舅肯定会满足你,你说,你想要啥?”

    那么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他会问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要一些什么东西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四章 装傻充愣

    第五百七十四章  装傻充愣

    望着那个只有十三、四岁,长得虎头虎脑、面色菜黄的外甥胡牛,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竟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想当年自己的年纪比自己的外甥胡牛还要小上几岁,亲眼目睹自己的娘亲和姐姐惨死在那个恶霸手里,虽说后来在恩师的帮助下,手刃仇人,可是他却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最疼爱自己的两个至亲至爱的亲人--他的娘亲和二姐姐。

    无论怎么说,现在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都有那个能力照顾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大姐姐一家人了。

    “舅舅,您刚刚说了,无论牛儿想要什么,只要您有,你都可以给牛儿,是吗?”那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睁大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他素未谋面、从天而降的舅舅,他望望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然后回过头再望望他的娘亲,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只听见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说道:“胡牛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从天而降凭空多出来一个这么有本领的舅舅,以前胡牛饿着肚子出去讨饭的时候,有时候被人揍,只能忍气吞声,大气都不敢出,还得含着眼泪,陪着别人笑脸,若是胡牛能有舅舅的这番从天而降的本领,胡牛还会怕他们吗?”

    “牛儿可是想要和舅舅一样的本领吗?可是你知道吗?这个舅舅真的给不了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温和的望着略带失望眼神的外甥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然后柔声细语的对着这个只有十三、四岁年纪的胡牛说道:“舅舅的本领是靠舅舅自己练出来的,你要想有舅舅这番武功,你必须要自己吃苦耐劳,才能有所收获和成就,懂吗?”

    “就是,就是,这个银子可以随手给你,这种绝世武功那是要自己苦心修练才能有所成就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他就听见自己的身后有一个捎带熟悉的声音接着说道:“牛儿,你舅舅的武功恐怕你这一辈子都学不成他的二、三,若是你能学得你舅舅的武功二、三,那也是你的福分哟。”

    “你……你难道是我的姐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闻听声音霍然转身,他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中年***在他的面前,手足无措、神色慌张的低着头,他的双手颤抖不已,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那里才是最好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从他的脸颊上的轮廓依稀认出他就是他的大姐夫,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胡掌柜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到了那个原本精神饱满、体格健硕的大姐夫,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这般模样,他不由得眼眶一热,眼泪差一点就从热热的眼眶中掉落下来,因为他在幼小的时候,他的大姐夫去他的家里,还经常给他带一些好吃的东西,还抱着他玩耍,可是现如今却被人设计陷害沦落成这般模样,若不是他如今的武功已经到了巅峰,心性有所内敛,恐怕早就冲到现在像死狗一样跪在地上的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面前,一拳打死了他。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强忍着内心深处的那股汹涌澎湃、无与伦比的愤怒,伸出手拉住了这个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大姐夫,轻轻的对着他的大姐夫接着说道:“姐夫,你可曾还记得你的弟弟三伢子阿三了?”

    “弟弟,你姐夫自从在生意场中跌了几个跟头之后,被人天天跟着都在家里追讨欠债,他郁闷至极,脑子已经大不如前,疯疯癫癫的,再说你们已经这么多年未见,他怎么可能还记得你哩!”这个时候,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走了过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对着她的弟弟--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弟弟,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他了,自从他生意失败,被迫卖掉家里的祖产之后,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有时候走在大街上还要被人耻笑,他就变得更加郁闷至极,很难和人说话了,他现在不认识你,你休要怪罪于他。”

    “姐姐,姐夫沦落至此那是被人陷害到如今的这般田地的,姐夫小时候一直抱着阿三,这些事情一直萦绕在阿三的脑海里,不管他变得怎么样,阿三怎么会怪罪于他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着他的姐姐双眼,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姐姐,从今往后,只要有弟弟一口饭吃,绝不会让姐姐一家人饿着肚子,阿三对天发誓,绝不会,在这个世界上,阿三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兄弟,姐夫并没有痴呆,而是为了让陷害我们家对手认为我已经成了一个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人,而不再用心对付我们一家人而如此为之。”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胡掌柜用手拂了一下子挡在眼睛旁边的乱发接着说道:“娘子,你还记得那年你在外面为人缝衣服,被人欺负,撕破衣裳回家后,你对着熟睡中的儿子喃喃自语的对着我说,说要我照顾好我们的儿子胡牛,你将那根准备深夜上吊的绳子藏在床下,等你那日深夜时分,你瞧见相公和牛儿已经酣睡之际,你起床摸索着找那根准备上吊用的绳子,可是你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绳子,你可知道,那是因为我悄悄的将你要用来上吊的绳子藏了起来,我们这个家本就是处在风雨飘摇、即将倾倒之时,若是你就这么狠心离开我们父子,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相公,怪不得我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那根藏在床下事先准备好了的绳子,原来是相公你有意为之,这样太好了,原来你并没有痴傻。”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不由得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双手紧紧的拉着她的相公的手接着说道:“那一年,我在家中洗澡,感觉到有人在偷窥我,后来我出去倒洗澡水之际,就看见了那个‘松竹镇’的二流子倒在咱们家的巷子口旁边,这件事情是不是也是你做的?”

    “这个二流子一直在你身后跟踪你,我在家里都看见过他好几次不怀好意的盯梢,我一直都在提防着他,那一天,他看见你用脸盆舀热水,端着回房间里,他就知道你要想洗澡,他就躲在咱们家的房屋旁边,在他心里,他真当你的相公是一个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人,他在偷窥你的时候,被你的相公绕到他的身后,用棍子将他一棍子敲晕过去了,然后将他扔在巷子口吹冷风去了,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再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胡掌柜的深情款款的望着他的娘子说道:“相公有一年走丢了,你们在咱们‘松竹镇’的后山处找到我,你们还以为我摸不着自己的家门了,其实那是我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听人说我们家为什么会如此败落,全部是因为这个李三郎李员外在背后捣鬼的,但是想哪李三郎李员外在咱们的‘松竹镇’财大气粗、呼风使雨的,我们一家人没有靠山,我们肯定斗不过他,我就想起古人在人生失意惨败之后装傻充愣,免去一死的事情,于是我就学古人装傻充愣,痴痴傻傻、疯疯癫癫的,要不然说不定这个李三郎李员外真的一狠心,杀了我们全家也有可能。”

    “启禀‘忠勇侯’侯爷,三里外有大批身穿盔甲的士兵在往‘松竹镇’而来,不知道所谓何事,还请‘忠勇侯’侯爷定夺。”武林盟主“忠勇侯”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侯爷,天下纷乱的局势刚刚平定,属下担心是那个‘刘阳镇’侯爷的余孽未清,唯恐对‘忠勇侯’侯爷您有不利也有可能,还请‘忠勇侯’侯爷提前调集兵马,以防不测。”

    “再探再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神色自若、笑谈风声的对着那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挥挥手说道:“ 哈哈哈,有些事情既然能找到这里,那肯定是躲不掉的,那么本侯爷又何惧他们来?你去和‘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大侠知会他一声,让他立刻召集武林盟主的盟主堡的侍卫前来‘松竹镇’便可。”

    “站在前面的人快快闪开,知府强大人要来拜见当朝的公主殿下和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忠勇侯’侯爷哩。”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安排那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去知会这个“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大侠的时候,围观的人群纷纷往两边闪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看见有一群人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从人群中的夹缝中快步如飞,前面两个开道的衙役用手推开那些闪躲得慢一点的人,只听见那两个衙役大声说道:“谁敢阻挡知府强大人的去路,等会带到衙门里问罪去。”

    “来者何人,胆敢在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面前大声喧哗,该当何罪!”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人万万没有想到知府强大人会在这个时候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从拥挤不堪、人满为患的人群外面挤进来,在听到了那些衙役们的喝斥声之后,纷纷闪开一条人行道来,这个时候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当中有人用手指着那些拼命往人群中挤进来的衙役们说道:“尔等就留在原地,等候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召唤,要不然别怪我等没有提醒尔等,尔等若是惊扰了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那可是死罪。”

    原本横冲直撞、嚣张跋扈的衙役们在听到了这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的话语之后,立刻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们的知府大人,意思现在怎么办?

    “下官‘松竹镇’知府强于涛,叩见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下官接驾来迟,万望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恕罪。”这个时候那些衙役们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体格肥胖、满面红光,穿着官服的人,双手抱拳、双膝跪倒在地上,只听见他低着头接着说道:“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微服私访‘松竹镇’,强于涛未能尽到地方官护驾的职责所在,罪该万死,还望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松竹镇’地方官听着,刚刚公主殿下说了,她和‘忠勇侯’侯爷来‘松竹镇’寻亲至此,现正在处理有人设计陷害‘忠勇侯’侯爷的至亲至爱的亲人事情,不便相见,请‘松竹镇’地方官在人群中等候召唤。”这个时候又有一个身穿黑衣的黑衣人扯开嗓门大声喝道:“‘松竹镇’地方官,你好好的在人群中侯着,等会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有话要问你。”

    那么,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阿三少侠到底有什么话要问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强大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五章 前尘往事

    第五百七十五章  前尘往事

    “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强大人在接到了那个李三郎李员外府上的家丁来报,说是他们家李三郎李员外让他去“松竹镇”的那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救救他。

    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强大人一开始圆睁双目,恼火异常,什么人,竟然敢在他的地盘上,肆意妄为,敢对他的兄弟李三郎李员外动手,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不成?要不然怎么敢如此妄为,居然不将他这个地方官,堂堂的知府大人放在眼里了。

    当他听说来人自称是什么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之时,他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懵掉了,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湮灭掉了。

    同时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嗡、嗡、嗡”作响,犹如被千斤大铁锤狠狠的夯在他的胸口一样,闷得他差一点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他的依靠,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已经在前几日身陷天牢,他好像失去了爹、娘的孩子一般,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波,即将崩溃一般,不知道自己今后的方向在哪里。

    现在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到底和“松竹镇”的李三郎李员外有什么恩怨呢?

    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强大人虽说地处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但是他对时事政局、朝野动向却十分关注,甚至包括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他也十分推崇备至。

    他甚至还知道这个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不但是公主殿下,而且还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唯一的女儿,也就是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少主,就凭南宫曼曼任何一种身份,他这个小小的知府强于涛无论哪方面也无法面对她。

    但是这个在官场见风使舵、跌打滚爬这么多年的强于涛强大人知道,有些事情他是无法回避必须要面对的,现在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就在他的地方管辖范围之内,作为此地的地方官他必须义无反顾的来给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护驾。

    在没有见到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之时,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强于涛强大人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官,是一个耀武扬威、威风凛凛的知府大人,直到他见到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这种知府大人的官,在人家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眼里什么也不是,最多就是一个“屁”而已。

    这位“松竹镇”的地方官强于涛强大人畏畏缩缩的站在这群拥挤不堪、人满为患的人群中望着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不竟感慨万千。

    想他知府强于涛强大人大小也是一个朝廷命官,现在居然被别人要求站在这些拥挤不堪、人满为患的人群中等候召见。

    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刚刚从人群外面挤进来他就看到了他的那个朋友财大气粗、横行乡里的李三郎李员外就像是一只癞皮狗一样,瘫倒在地上,被人用脚踩在背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脑袋瓜子“嗡”的一声,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突然短暂的失明,眼面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东西了。

    想想这个横行乡里、财大气粗的李三郎李员外也会有今天,平常在看到自己的时候,还有些爱理不理的,若不是忌惮他的舅舅的权势,岂能让他在自己的头上拉屎。

    因为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横行乡里、财大气粗的李三郎李员外的舅舅竟然是兵部侍郎闻昭耀,虽说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并不怎么回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松竹镇”,但是,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大家都知道,李三郎李员外的舅舅在朝廷里面当官,而且是位至兵部侍郎。

    “各位‘松竹镇’的乡亲父老,这个李三郎李员外和张德发两个人合谋陷害‘忠勇侯’侯爷姐姐的一事,经过‘晓月堂’各位兄弟彻查之后,现已查明,证据确凿,若干年之前,这个李三郎李员外的哥哥李二郎,看中了这个‘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并且是强抢民女,哪知道‘忠勇侯’侯爷的姐姐性格刚烈,绝不屈从于他,所以,那个万恶的李二郎居然打死了‘忠勇侯’侯爷的娘亲,逼死他的姐姐,他的姐姐宁愿跳井轻生,也不愿意屈从那个万恶的李二郎,这是多么忠烈的女子啊!”正当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强大人,在这群纷乱的人群中思前想后、思绪万千之时,他看见有一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站在一群黑衣人环绕的地方,神色愤怒、双拳紧握的大声说道:“大家说说,这个万恶的李二郎是多么可恶和凶残,这种人难道就不给有报应吗?就不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吗?那个万恶的泼皮无赖李二郎竟然连一个几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他也想斩草除根,他甚至想残忍的杀死这孩子,这孩子就是站在尔等面前的这位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是也!”

    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站在他旁边的这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场的众人原本在围观的时候吵杂纷呈、议论纷纷,当他们听到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简单扼要、条理分明的将事情的经过情形叙述给在场的众人听过之后,大家的脑海里悄然浮现出一种惨烈的画面,那就是一个女子由于长得比较美貌,被他们“松竹镇”上的恶霸李二郎看上,可惜人家女子并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人家有她自己的想法和追求,那个恶霸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想强抢女子,遭到了这个美貌女子坚决抵抗,这个女子性情刚烈,情愿跳井自刎也不愿意遭受这个万恶的恶霸李二郎侮辱,可恶的恶霸李二郎竟然为了自己的好色之事,残忍的打死了人家这位美貌女子的娘亲,还将人家美貌女子的姐姐和姐夫打成重伤,还想斩草除根,丧尽天良的杀死一个孩子。

    在场的众人有好多人都是依稀记起这段尘封多年的往事,大家当时都是慑于那个恶霸李二郎的淫威,敢怒而不敢言。

    “这种恶霸早就该天打雷劈、五马分尸了,留在人世间只会害人不浅,甚至不知道他下一次会伤害和糟蹋在场的众人那一位人家闺女,这件事情老朽当时就在现场,只可惜老朽并不是一个会武功的江湖大侠,要不然定会出手相助那个对枉死的母女两人。”这个时候,人群中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缓缓的向前走了几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说道:“孩子,你难道就是那个为了给娘亲和姐姐报仇雪恨,拿着菜刀从卖布的的店铺中追出来的那个孩子?”

    “不错,本侯爷就是那个万恶的恶霸李二郎想斩草除根的那个孩子,若不是本侯爷机缘巧合碰到了恩师白衣大帝,本侯爷岂有命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一脸悲戚,也许他想到了他的娘亲和姐姐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眼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爱莫能助,虽说自己的娘亲和姐姐已经死去这许多年,可是当日那种凄惨的惨状是历历在目,勾起他那些伤心欲绝的往事,他只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种愤怒已经难以抑制,即将爆发出来,可是就在前两天,他回到了那座无名的荒岛之际,和他那个久别重逢的恩师白衣大帝秉烛夜话、促膝长谈,他的恩师白衣大帝语重心长、万般爱惜的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你现在做事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可出差错,因为你现如今的这种身份和地位不容许你做出有一丝丝任意妄为、随心所欲的事情,因为你既然选择了行侠仗义、侠之大者的这条路,你就要勇敢的走下去,你就是代表无数人心目中的正义的化身和精神上的慰藉,你若是为了自己的一些个人恩怨,杀戮太甚,势必引起武林中、江湖上的轩然大波,说不定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纷纷效仿,到时候必会酿成一场武林中、江湖上的浩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想到临行前恩师白衣大帝对他淳淳教诲、语重心长的话语,内心深处的愤怒渐渐的淡然,直至后来豁然开朗,他知道恩师白衣大帝对自己抱有太多太多的期望,自己千万不能为了自己的一时气愤和仇恨,而杀戮太甚,引起整个武林中、江湖上重新相互寻仇、门派厮杀的风波,恩师白衣大帝对自己的恩情可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偿还得了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想到这里抬头仰望天空中随着微风拂过向远方飘去的白云,心境豁然开朗、仰天长啸,啸声穿透云霄,犹如龙吟虎啸,震得在场的众人的耳鼓生疼,有好些人实在承受不住他的这种穿透云霄,犹如龙吟虎啸般的啸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双耳,甚至还有些人担心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啸声将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给震得倒塌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仰天长啸之后觉得自己内心深处一片空明,原本他想亲手打杀眼面前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念头也渐渐的淡去。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在场的众人缓缓的说道:“各位‘松竹镇’的父老乡亲,万幸是本侯爷碰到了恩师白衣大帝,若不然岂有命在?”

    “不错,那个恶霸李二郎打杀你的娘亲和姐姐之后,他自知闯下弥天大祸,他想尽快离开是非之地,那曾想你一个小孩子拿着一把菜刀从家里追着他砍,他恼羞成怒想将你杀掉,斩草除根,哪知道他的恶行最终还是得到了报应,只是那个对他的报应来得有点儿迟一些而已。”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老朽当时就在现场,本想出手相助于你,可惜那个时候,这个李二郎再咱们的‘松竹镇’也是一个人见人怕,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恶霸,老朽当年思虑再三,还是不敢出手,若是当时不是畏惧李二郎的淫威,何来老朽的这一头满头白发?”

    “何伯,您在十几、二十年之前可是一个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文人雅士,您何故一夜白头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看到了这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老者,连忙朝着他微微的弯了一下腰接着说道:“胡家能勉强活到今时今日,民妇知道,那是您在背后默默的照顾着胡家,民妇知道那些来找民妇缝补衣衫的乡民们,都是在您何伯的劝说下,让他们来找民妇缝补衣衫的,还有每逢过年过节之际,民妇的家门口必有些许猪肉和其他一些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民妇在家里的窗户里每次都看到您深夜悄悄的来,然后静悄悄的放下东西,头也不回的就离开,唉,民妇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于您,只可惜民妇家里实在穷得家徒四壁、无以为报,今日民妇有幸舍弟小有作为,只要舍弟能做得到的事情,民妇一定恳请舍弟应允于您,何伯,为了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民妇全家的照顾,就请您给民妇这个机会,报答于您吧!”

    那么,这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他会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呢?

第五百七十六章 回赠报恩

    第五百七十六章  回赠报恩

    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看到了这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连说带比划的表达着她的内心深处对这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老者的感激之情。

    “小弟,这位满头白发、身体健硕的老者就是一直救你姐姐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何伯,这些年来,若不是他每次在你姐姐家快要活不下去的伸出援手,恐怕你姐姐早就饿死在冷漠的世界里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一边说一边早已经泪流满面,只听见她哽咽着声音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姐姐自从被这个万恶的李三郎李员外设计弄得你姐夫卖掉家中仅有的祖产之后,已经是家徒四壁、一无是处,连温饱都成问题,日子实在难熬之时,姐姐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惜当姐姐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胡牛和相公之际,姐姐就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坚强不屈的活下去,说不定哪一天胡牛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呢。”

    “姐姐,这些年来真是苦了你了,只是你在这里受苦受难之时,那时阿三跟着恩师隐居荒岛,潜心练武,无暇顾及其他,也没有那个能力照顾姐姐一家子,现如今阿三小有成就,定不会让姐姐一家人再遭受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日子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动情的拉住他的姐姐那双纤纤素手,双眼里流露出一种无比疼惜的神色接着说道:“姐姐,只要阿三能力所及,无论何事,阿三定不会让你失望。”

    “小弟,姐姐在最最困难之时,也曾有人帮助过姐姐,姐姐家徒四壁、无以为报,一直觉得亏欠于别人,现如今你小弟稍微有些出息了,就请小弟帮助姐姐还了这些年来你姐姐落难之际欠下的人情吧!”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伸出她的那双纤纤素手,拉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手说道:“这个何伯,每到你姐姐穷困潦倒之际,总是偷偷的在姐姐家门口放一些吃的东西,而且姐姐帮别人缝补的衣衫,也大多数是何伯介绍来的,逢年过节,何伯都会悄无声息的把一些在别人眼里可能不算什么,但在姐姐一家人眼里却是十分奢侈的猪肉和羊肉放在你姐姐的家门口,现在姐姐就想问你,如果何伯开口问你要什么?你会不会看在姐姐的面上也尽力的帮助他呢?”

    “姐姐,只要阿三力所能及,全凭姐姐吩咐就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替他的姐姐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双眼温和的望着泪眼朦胧的姐姐,神情异常坚定的说道:“姐姐,只要是曾经帮助过你的人,阿三定会一一报答于他们,只要是陷害过你的人,阿三也会问他们为你们一家人讨要一个说法。”

    “好,好,好,小弟有你这句话姐姐就欣慰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转过身对着站在人群中的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招招手说道:“何伯,刚刚小弟的话语您也听到了,只要他力所能及的事情,民妇想他已经是贵为侯爷,自当言出必行,说到做到的,现在,只要您何伯开口,小弟既然贵为侯爷,想他也有些本事,只要您想要些什么,他都会依您。”

    “草民何逸云参见侯爷!”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走上前两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躬身说道:“草民当年不敢奋起救下侯爷的娘亲和姐姐,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惨死在老朽面前,老朽每每想起此事,总觉得十分惭愧,无颜苟活,想当年老朽仍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看到那个李二郎在行凶,也只能望洋兴叹,悔恨自己是一个文弱书生,要是当年也和先生学上几招武功,说不定就能救下那对苦命的母女,怎么可能看到有恶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行凶,肆意枉为而驻足不前,唉,老朽万万没有想到侯爷您的姐姐作为一个女子却能在逆境中负重前行,老朽看到了您姐姐这种刚烈女子不畏艰难险阻,为了自己的家人吃辛受苦,永不退缩,老朽十分敬佩于她,但是老朽也知道人言可畏,不敢明里帮助她,只能尽自己的一点善意,从没有想过今后会要您姐姐的任何回报,现如今看到她的弟弟荣归故里,衣锦还乡,老朽甚是替她高兴,老朽只要看见她过得好,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老人家,姐姐落难之时多亏您照顾,本侯爷岂是哪种知恩不报之辈,想当年本侯爷母子落难之际,你能有哪种想站出来伸出援手之心,就凭这一点,本侯爷怎敢不报答于您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向前一步,对着这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说道:“只要本侯爷力所能及,何伯,就请您给一个机会,让本侯爷代替姐姐报答您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回过头对着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欧阳堡主,去马车上令人取三十两黄金来,本侯爷要赠予这位乐于助人的何伯。”

    站在人群中的那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不竟惊叹不已,三十两黄金说赠予别人,就毫不吝啬的赠予别人,此等胸襟谁与争锋?

    要知道在当时这个三十两黄金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要买多少田地和豪宅?可以说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有三十两黄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土豪啊。

    在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围观的众人在看到了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出手就是三十两黄金,全部都是感慨万千,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个看似文弱的何伯这下子发了,有了这一笔三十两黄金,足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下辈子了;还有人说,那是人家何伯一心向善,无私的帮助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才会得到这些黄金的馈赠;更有人说这三十两黄金和一个人的性命来比,其实也不算什么,在他们的“松竹镇”,谁敢明着和财大气粗、横行霸道的李府的人作对;更有甚者说,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也是运气好,有这么一个出人头地、衣锦还乡的弟弟,若不是她的弟弟,她的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啊?

    “侯爷,您一下子给老朽送了这么多黄金,老朽是受之有愧啊,想当年,由于老朽胆小怕事,眼睁睁的看着您娘亲和姐姐伤在这个恶霸李二郎手里,老朽用心照顾您的大姐姐,只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上过得去而已,说来惭愧啊。”这个时候,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双眼望着那个黑衣人捧在手里的锦盒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锭锭的黄灿灿的黄金元宝,尴尬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老朽年纪也有六十好几岁了,要这么多黄金干嘛?还不如将这些黄金捐赠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才是。”

    “哦,想不到您何伯竟然有如此心胸和胸襟,本侯爷真是欣喜啊,本侯爷很难看到在黄金、白银面前不贪之人,那么何伯,当今皇上正是正在整顿朝纲、用人之际,本侯爷就保你进京做官如何?”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一种对这个不爱财的何伯何逸云非常喜欢,当他想到当今皇上的朝廷里面就缺少这种不爱财的清廉之人,他不由得心头一动,想把这个不爱财的何伯何逸云举荐给当今皇上,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本侯爷看你也像是一个读书人,不如为国为民,有所担当的活着比较有趣。”

    “侯爷,您在说老朽何逸云吗?老朽何逸云从年轻之时就开始赶考,曾经赶考十七次,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已经对这个国度灰心失望了,空有一腔热血报效国家,但是却找不到途径,唉,现如今何逸云老矣。”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说道:“侯爷,老朽何逸云还是在这个乡野安度晚年比较好,不想那些遥远的是是非非了。”

    “何伯,刚刚本侯爷帮助当今皇上消弭一场弥天阴谋,当今皇上肯定会整顿朝纲,身边急需可靠之人,本侯爷举荐你之后,肯定能让你何逸云一展鹏程,青云直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正经的神色说道:“但是,本侯爷在此提醒你何伯何逸云,你若是有朝一日忘了初心,不再是一心为国为民了,本侯爷说不定还要亲手将你绳之以法的,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侯爷,原本老朽何逸云并不想当官的,被侯爷您这么一说,老朽何逸云倒是不能让您侯爷小看了何逸云,老朽何逸云倒是要做出一番成就来,让您侯爷对何逸云刮目相看。”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六十岁左右何伯何逸云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话语之后,急忙躬身说道:“何逸云就要做出一番成就,让侯爷您知道,您的眼睛是全天下最最识人的眼睛,您是最识老朽何逸云的人。”

    “地方官强于涛何在?你速速命人起草文书,差遣衙役,带着这位何伯何逸云进京面见当今皇上,遇到任何阻拦,就说‘忠勇侯’侯爷举荐一个不贪财的人来进朝为官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躲在人群中围观的“松竹镇”地方官知府强于涛,然后高声说道:“你若是连此事也做不好,看来你的知府也是到头了。”

    “侯爷,下官定当做好此事,下官定当在‘松竹镇’恪守尽职尽责,为国为民,为当今皇上分忧,就请侯爷给下官一个机会。”那个一直站在人群中无所事事的知府大人强于涛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高声喝斥之后,立刻紧走几步,来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面前双膝跪倒,匍伏在地上说道:“侯爷,这个李三郎李员外设计陷害令姐一家人,就烦请‘忠勇侯’侯爷就将这件事情交由本府来处置,本府定叫您侯爷满意。”

    “狗官,你休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你的罪可不小啊。”正当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在这里要求表现之际,忽然就听见有人说道:“你这个狗官,‘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在你的管辖区里遭受如此屈辱,差一点命丧此地,你是在职难逃。”

    那么,是谁在这个时候大骂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呢?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一波几折

    第五百七十七章  一波几折

    那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本想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拍拍马屁,哪知道他的话音刚落,就遭来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一阵言辞犀利的冷嘲热讽。

    “你这个狗官,‘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就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受尽屈辱,你和那个李三郎李员外狼狈为奸,你何曾尽到一个地方官明察秋毫的职责?”坐在椅子上的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脸沉似水厉声喝道:“现如今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让你来处理,你会秉公处理吗?在整个‘松竹镇’谁不知道你这个狗官和这个恶霸李三郎李员外是一伙的,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呢?”

    “启禀公主殿下,您真的是冤枉微臣了,请容微臣解释一、二可否?”那个一直混在人群中的地方官“松竹镇”的知府强于涛,一脸尴尬的望着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一张原本富态的脸颊上流露出一种极其苍白的神色说道:“公主殿下,‘忠勇侯’侯爷也是刚刚崛起于武林中、江湖上,下官在‘松竹镇’为官多年从没有听人提及过辖区内还有这么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公主殿下,您叫下官如何关照于她呢?”

    这个“松竹镇”地方官强于涛言语之间甚是委屈,而且他的辩白也是十分中肯,意思也是十分明确,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未成名之时,谁会刻意的去在意你是谁?谁会留意到你的姐姐是谁?不要说你姐姐了,就是你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在未成名之前,谁会注意到你?你现在功成名就,位至侯爷之后,来找本官算账,说是本官没有照顾好你“忠勇侯”侯爷的姐姐,这个好像说不过去吧?

    “大胆狗奴才,你敢强词夺理?那个李三郎李员外若是没有你这种狗官在背后给他撑腰壮胆,他敢在‘松竹镇’如此骄横跋扈,目中无人?来人,给我掌嘴!”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在听到了这个地方官“松竹镇”的知府强于涛的强词夺理的辩解之后,十分恼怒,用手指着这个诚惶诚恐的地方官,“松竹镇”的知府强于涛厉声喝斥着说道:“你以为天高皇帝远,你的所作所为当今皇上不能一一洞察,你就可以逍遥法外,为所欲为?可是你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谍报满天下的‘晓月堂’,现在根据‘晓月堂’的谍报,你的罪行真的是罄竹难书啊,你就等着吧。”

    这个“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作为地方上的最大的地方官,竟然被别人说掌嘴就掌嘴,当他被几个黑衣人夹住双臂拉到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旁边掌嘴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豪横,那么的有权威,在别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予取予求的地方上的小小官吏而已,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彻底明白古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什么样感觉。

    “松竹镇”的黎民百姓站在城隍庙周围在看热闹,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有些人由于块头小,站在别人的后面,他们无法瞧到人群中的热闹,他们想都不想,索性爬到大树的树杈上,城隍庙的墙头上,当他们看到了那个平常在他们“松竹镇”作威作福、骄横跋扈的李三郎李员外被人用脚踩在头上,像一只癞皮狗一样,卷缩在地上,浑身颤抖,在场的众人都觉得解气,众人都认为这个作威作福、骄横跋扈的李三郎李员外也有今天,该,活该。

    正当他们在暗地里庆幸这个恶霸李三郎李员外落得这般田地而在议论纷纷之际,他们又看到了让他们惊愕万分的事情,那就是他们“松竹镇”的地方官知府强于涛居然被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掌嘴,在“松竹镇”的黎民百姓的眼里,这个“松竹镇”的知府强于涛强大人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天大的一个官,每次这个强于涛只要升堂之后断案的时候,就特别会摆谱,好像他的官职大得不得了似的,现如今被别人打得让他们无法想象,满脸都是血污,脸颊红肿,平日里都难以得见一面的大官,可是现如今他强于涛强大人在别人面前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被人狠狠的打了几十个大嘴巴子,居然还要连连点头哈腰的认错,本就吵吵闹闹、人声鼎沸的现场,忽然就像炸了锅一样,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将他们全部围起来,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不允许放走一人!”围观在城隍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正在各抒已见、低头议论之时,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在大声喝骂着说道:“众位将官,只要擒住这位当朝的公主殿下,我们就能救出咱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了。”

    在场的众人闻听声音之后,大家纷纷回过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来了许许多多的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士兵,将整个城隍庙周围围得水泄不通,那些黑压压的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十分耀眼,好多人竟然被盔甲反射过来的强光照射无法睁开自己的双眼,大家模模糊糊的就看见有一群骑在马上的将官,分开人群,涌进了围观的人群中。

    “什么人,瞎了眼睛胆敢惊扰公主殿下?”站在人群前面的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在看到了一群身穿盔甲的人在围观的人群中横冲直撞,不由得怒火中烧,大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的眼睛都长到屁股上了吗?当朝的公主殿下和‘忠勇侯’侯爷在此,尔等竟然敢如此放肆,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

    “哈哈哈,我们就是来造反的,我们就是来擒拿公主殿下的!”那一群身穿盔甲、盔甲鲜明的将官中有一人仰天大笑着说道:“我等接到兵部侍郎闻昭耀的指令,特来擒拿尔等,尔等若是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来将何人?通名报姓!”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冷冷的对着那个骑在马上神气活现的将官喝道:“尔等胆敢造反,那是死罪,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尔等可要考虑清楚了。”

    “哈哈哈,死罪?我等都是忠心追随布衣侯秦侯爷的人,现在布衣侯秦侯爷已经被当今皇上关进天牢,当今皇上他可会放过我等?与其在这里等死,任人宰割,不如铤而走险,说不定还能有一丝活路!”那个骑在马上神气活现的将官哈哈大笑着说道:“本将军仍布衣侯秦侯爷麾下左骑校尉田共是也,现在尔等这里就这么区区几百人,我等可有数倍于尔等的人马,尔等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速速就擒,免得刀枪无眼,伤及尔等性命。”

    “田共,你可要想好了,只要你一意孤行,作出这种大逆不道的选择,你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你可知道你犯的是死罪,是株连九族的死罪,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家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面无惧色,神色自若的说道:“在这个国度里,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们‘晓月堂’都要追杀于你,你可想好了。”

    “尔等是‘晓月堂’的人?”那个叫田共的校尉在听到了“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惊愕不已,他的脸色不由得接连转变几次,然后回过头望着他身后那一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的书生模样的人,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朝着他一瞪眼睛,吓得他连忙回过头面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说道:“本将军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尔等休要废话连篇,给尔等一点时间考虑考虑,要么尔等就束手就擒,要不然我等可要放箭了。”

    这个叫田共的校尉话音刚落,他忽然就发现在对面的人群中,有一道灰色的身影犹如天际流星,霎那间冲出人群,田共刚想张嘴说话,那一道灰色身影已经蹿至他的面前,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他的人浑身上下已经僵硬,他就觉得腰间的腰带一紧,他的人已经被人高高举起,随及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就觉得自己好像在腾云驾雾一般,被人扔了出去,他的人就像是弹丸一样,直直飞向对面的那群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当中。

    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其实也是练过武功的,可是他现在浑身僵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当他正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摔死的时候,他的眼睛的余光就看见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右手手里提着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双脚踩踏在虚空中,刹那间就飞到他的身边,一伸左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拍,田共猛然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间就恢复了知觉,双脚往下一蹬,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那个叫田共的校尉刚想扭身迈步往自己的军队那个方向奔跑,哪知道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一伸左手,轻轻的拉住了他的的左手,轻轻的一挥手,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又一次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整个人就像是一只麻布袋一样,被人抛了出去,直飞出去有十几步远,然后重重的摔跌在地上。

    “你就是兵部侍郎闻昭耀?看你长得一副书生模样,谁知道你竟然是一个逆臣贼子!”那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一挥自己的右手,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就被这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轻轻的一挥手,一下子就扔出去有几十步远,然后就像一条落水狗一样,重重的摔倒在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冷若冰霜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脚下,爬了几次都未能如愿的爬起身来。在场的众人就听见这个身穿灰色衣衫的年轻人似笑非笑的说道:“就凭尔等这种人也想在本侯爷面前装腔作势的,那你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了。”

    原本喧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围观现场,忽然变得是鸦雀无声,连在场的众人的粗重的喘息声彼此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在场的众人当中也有人曾经自诩自己武功非同一般,曾经一直在武功这方面沾沾自喜,当他们看到了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竟然冲进对方的人群中,生擒了对方的两名主将,而且是轻轻松松,毫无顾忌。

    特别是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手里提着一个大活人,还能御空飞行,轻轻的一挥手,一个百十来斤的人被他就像是抛弹丸一样,扔出去几十步远近,就这份功夫,已经震撼到在场的众人。

    “不错,我就是兵部侍郎闻昭耀,你又是谁?”摔倒在地上,努力几次想爬起来的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满脸是血,勉强的从地上坐起身来对着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大声说道:“你又是谁?此事和你有何相干?”

    让这个闻昭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竟然对他的提问不屑一顾,嗤之以鼻,不爱搭理他。

    闻昭耀心想: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呢?

第五百七十八章 萤火虫

    第五百七十八章  萤火虫

    那个书生打扮,年纪在五十多岁的兵部侍郎闻昭耀,本来是“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安插在兵部的一枚棋子,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也是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跟随着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一心想在人生道路上做出一些光宗耀祖、名扬天下的大事来。

    谁曾想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居然在八月十五之际,举旗失败,未能像想象中那样带着他闻昭耀,在人生的路途上光宗耀祖、名扬天下,而是身陷囹圄,关进天牢,这一消息传到朝廷之后,整个朝廷里面马上乱成一团。

    那些本以为依靠着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官员们,他们都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这些人原本以为站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队伍中,就能青云直上、一步登天,谁曾想会发生这种他们意想不到、惊天逆转的事情来。

    想当初,自从兵部尚书吴瑶卿和刑部尚书台春风他们两位尚书大人“远遁”他乡,这位兵部侍郎闻昭耀还以为自己的机会到了,本打算布衣侯秦侯爷会让他掌控兵部,哪知道兵部和刑部都被当今皇上的皇弟七王爷把控着,他兵部侍郎闻昭耀根本插不上手。

    自从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准备在八月十五举旗换天之后,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他每天在家里数着手指,一天天的熬着日子,他在等待着他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八月十五举旗造反、功成名就的好消息,如果他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起兵造反成功的话,他很可能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朝廷里面的一品大员--身居宰相的要位,也能青云直上,光宗耀祖了,这些事情都是他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当初当着他的面允诺于他的。

    可惜他没有等到布衣侯秦侯爷起兵造反、功成名就的好消息,而是听到了布衣侯秦侯爷父子被当今皇上擒获,并且关押在天牢里,等侯处置的坏消息。

    这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直震得兵部侍郎闻昭耀头晕眼花,惶惶不安,总觉得当今皇上好像已经知道他和布衣侯秦侯爷相互勾结,结党营私的条条罪状了,所以,他在这个信息刚刚传到京城之时,便带着他的家眷们顺着预先设计好的路线--水路仓皇出逃,辗转来到了他的胞姐的故乡“松竹镇”,他想借此机会在这里躲避朝廷对他的追查。

    可是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虽说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但是他还在想如何救出他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于是他就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偷偷的找到布衣侯秦侯爷的麾下的校尉田共,和他在一起密谋怎么样救出天牢中他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来;哪知道当他到那个校尉田共的军营里面喝茶畅谈之际,有人来禀报说他的外甥李三郎李员外在“松竹镇”的大街上,被人捉走了,还说对方是什么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人等。

    兵部侍郎闻昭耀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危险,反而认为这是他们报效主公的时刻到了,如果他们能一举抓住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以此来要挟当今皇上放出他们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让深陷牢狱的布衣侯秦侯爷重见天日,执掌军队,他们还是可以达到咸鱼翻身的那个境地的。

    本来这个叫田共的校尉,也是每天都在担心因为他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失势之后而身陷天牢,他整日里神情恍惚、惶惶不可终日,现在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来找他将擒拿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用以要挟当今皇上换取布衣侯秦侯爷的自由的计划和他说个明白之后,这位叫田共的校尉又觉得自己看见了光明,两个人是一拍即合,马上调集人马,雄赳赳、气昂昂的赶往“松竹镇”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而来。

    在这个叫田共的校尉看来,区区几百个武林中、江湖上的草莽之人,何足为惧?他这里少说也有近二、三千人马,对付他们这些武林中、江湖上的草莽之人也应该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

    原本对自己的武功彼有自信的校尉田共,他自信满满,目空一切,他总觉得就凭他的这些几千人马,要抓住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实在是小菜一碟,甚至是绰绰有余,他甚至一直在幻想着用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来和当今皇上作为交换的条件,让当今皇上不得不放掉自己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那么自己这一次肯定会在他的主公--布衣侯秦侯爷面前立下大功一件,到那个时候,看谁还能不对他刮目相看!

    这个叫田共的校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和这位兵部侍郎闻昭耀带着那么多人马,前呼后拥、浩浩荡荡的杀到“松竹镇”的城隍庙,还没有施展自己的才能,就在刚刚霎那之间,就被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给生擒活捉了,现在看来自己在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面前不过就是一只“萤火虫”,别人就是太阳,可以将自己烤焦了那种。

    俗话说:萤虫之光,岂可能和日月争辉?

    “不错,我就是兵部侍郎闻昭耀,你又是谁?”摔倒在地上,努力几次想爬起来的那个身穿便服、年纪在五十多岁,书生模样的人满脸是血,勉强的从地上坐起身来对着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大声说道:“你又是谁?此事和你有何相干?”

    “闻昭耀,你真是可笑至极,你也想知道本侯爷是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那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神情冷酷,不屑一顾,冷冷的笑着说道:“不要说是你这个小小的兵部侍郎闻昭耀,就是那兵部尚书吴瑶卿见到本侯爷,他也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给本侯爷行个礼哟!”

    “兵部尚书吴瑶卿和我说过,在当今的这个国度里,普天之下唯有‘忠勇侯’侯爷能让他从内心深处予以畏惧,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那位神勇无敌、名动江湖、威震朝野的‘忠勇侯’是也。”那个兵部侍郎闻昭耀在听到了这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话语之后,万分惊愕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似笑非笑、波澜不惊的年轻人,只听见这位兵部侍郎闻昭耀惊诧无比的问道:“京城里都在传闻你是阻止这一次布衣侯秦侯爷哗变的关键人物,也是当今皇上最最需要嘉奖之人,你现在不应该身在京城,等侯当今皇上的封赏才是,你为何要跑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来呢?”

    “布衣侯秦侯爷的残余势力一天不除尽,何谈封赏二字?本来你兵部侍郎闻昭耀只要向当今皇上主动禀明自己和布衣侯秦侯爷的关系,当今皇上说不定也会对尔网开一面,饶了你,现如今你竟然带着人来公然擒拿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你这可是死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兵部侍郎闻昭耀的双眼说道:“历朝历代的执政者对待逆臣贼子的处置结果,你作为兵部侍郎你是知道会发生什么让你难以承担的后果的。”

    “闻昭耀自从跟随主公--布衣侯秦侯爷以来,早就将自己的生死存亡置之度外了,侯爷,您倒是好好想想,您们只有区区二、三百人,而我们有几千人,鹿死谁手,甚难预料,现在来说输赢还有点过早啊。”那个兵部侍郎闻昭耀虽说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一挥手,就摔出去几十步远,但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是运用了上乘的内功,俗称“巧力”,并没有将他摔成重伤,所以,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过了一会会居然能自己从地上爬起身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只听见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接着说道:“横竖都是一个死,还不如和尔等拼一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样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呢。”

    “闻昭耀,上天有好生之德,本侯爷本想给尔等一个改过自新、弃暗投明的机会,既然尔等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本侯爷出手不留情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语气再也不是那种随和的口吻了,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厉声喝道:“在座的各位,闻昭耀是当今皇上下旨捉拿归案的钦犯,尔等如果不想受到牵连,就放下手中的兵器,本侯爷自会禀明当今皇上,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就是一个‘字’死!”

    那些不明就里的士兵们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运用内力发声说出来的话语之后,全身不竟打了一个寒战,因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刚刚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众目睽睽之下,犹如天际流星一般,从对面的人群中,霎那间就冲到了他们的阵地上,一出手就生擒了他们这一方的主帅--那个叫田共的校尉和那个前来煽风点火、聚众造反的兵部侍郎闻昭耀,在场的众人就觉得仿佛这件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好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这一方的人就被人轻轻松松的活捉过去了。

    “于大成,你可说过本将军一直以来待你不薄,本将军就是你的恩人,现在本将军被人挟持,你还不动手救我们!快快动手。”那个叫田共的校尉这个时候吐了一下嘴里的淤血,大声喝道:“于大成,你给我万箭齐发,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在场的众人在听到了这个叫田共的校尉竟然在此时此刻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语来也都愕然的望着那一群将他们团团围住的士兵,他们都在极目远眺,想看看这个叫田共的校尉嘴里的于大成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众将官听令,现在我们的田共田校尉被人挟持,我们都是田共田校尉麾下的士兵,将军有难,我们作为他的麾下的士兵怎么可能见死不救、隔岸观火呢,拿起你们手里的弓箭,听本将的号令,如若他们不肯放掉咱们的田校尉,咱们就和他们拼一个鱼死网破!”在那些黑压压的士兵中,忽然走出来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身穿盔甲,腰间挂着长剑的人,只听见这位年纪在三十多岁,身穿盔甲腰间挂着长剑的人大声吼道:“田校尉平常对咱们怎么样,你们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为了我们的将军拼了!”

    “这位官爷将军,您说这种话你想过后果吗?你想过当你们万箭齐发之际,我们这些与世无争的黎民百姓不就枉死在你们的箭下了吗?难道你们家里就没有爹爹、娘亲和兄弟姐妹吗?如果他们现在在现场你们也这般行事的吗?”这个时候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从人群中站出来,对着那个于大成大声喝道:“这些年来我们黎民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想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会不知道吧?这个国度本就处于风雨飘摇、百废待兴的时机,你们又想挑起战端,你们置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的生计和民生于何地?”

    “老头,你是在找死吗?哪里这么多的废话连篇的,滚到一边去,此地没你的什么事情!”那个叫于大成的将官在听到了这位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喝斥之后,显得非常的尴尬,脸上一阵清一阵白,他好像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为自己的行为去辩解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只听见这位叫于大成的将官厉声喝道:“不想死的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想死的就站出来。”

    “娘亲,狗娃好怕!”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一个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竹竿的,七八岁,长得黑黑的小男孩依偎在他的娘亲的怀里怯生生对着他的娘亲说道:“刚刚那个叔叔好凶啊!”

    “小弟弟,你的竹竿能不能借给哥哥用来打狗啊,刚刚***到了一条狗在汪汪乱叫,好吵,哥哥想让他闭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个闪身,就来到了这个手拿竹竿的小男孩身边,和颜悦色、细声轻语的对着这个七八岁小男孩说道:“有叔叔在,没人能伤得了你们。”

    “叔叔,给你竹竿!”那个依偎在他的娘亲怀里,七八岁的小男孩瞪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娘亲知道菜娃怕狗,她和菜娃说出门要记得带一根棍子,再凶的狗也不敢随便欺负人的,现在菜娃就把这根打狗的竹竿借给叔叔吧,叔叔可要记得还给菜娃哟。”

    那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借小男孩这根竹竿有什么用处呢?

第五百七十九章 再显神威

    第五百七十九章  再显神威

    那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的于大成,站在人群外面手按腰间的佩刀,来回的在人群外面踱步,就像一条失去的主人的疯狗一样,露出了狰狞面目,他一边喝斥着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一边神情慌张的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里张望着,他其实内心深处对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甚是惧怕,因为刚刚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在他的眼面前举手投足、风驰电掣之间,生擒活捉他们的主帅校尉田共,这事着实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老头,你是在找死吗?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连篇的,滚到一边去,此地没你的什么事情!休要多嘴。”那个叫于大成的将官在听到了这位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喝斥之后,显得非常的尴尬,脸上一阵清一阵白,他好像在慌乱之下不知道用什么话语来为自己的行为去辩解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只听见这位叫于大成的将官厉声喝道:“不想死的全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想死的就站出来。”

    “如果我的死,能消弭这场纷争,老朽倒是可以为了这么多的黎民百姓赴死。”那个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这个时候神情激动,毫无畏惧的对着这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的于大成高声喝道:“我们黎民百姓不知道谁好谁坏,我们只知道谁能让我们黎民百姓好好的活下去,谁就是好人,所以,老朽希望官爷思量再三,莫要逆道而行,成为千古罪人!”

    “你这个老家伙,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将官面前指手划脚的,你这是在找死!”那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的于大成回过头从旁边的士兵手里顺手拿过来一把强弓,又顺手从那个士兵的箭囊中抽出三支白羽箭来,将三支白羽箭搭在强弓的弓弦之上,然后掉头对着那位满头白发、身体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骂道:“你是嫌命长还是想早日去阎王那里报到了吗?”

    “大胆逆贼,你敢随着兵部侍郎闻昭耀他们逆天行事,你就是死路一条,这个天底下再也容不得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刚刚从那个七、八岁小男孩手里接过那根笔直细细的竹竿,就听见这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的于大成在喝斥那根满头白发、身体健硕,你就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心里甚是恼火,随手将手里的这根竹竿扔向了那个手拿强弓,张弓搭箭的于大成,然后冷冷的对着那个人群外面的那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手里拿着强弓,张弓搭箭的于大成说道:“就凭你也敢在本侯爷面前如此这般放肆,本侯爷岂能容你!”

    “你……你……想干嘛?”那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手里拿着强弓,张弓搭箭的于大成本想用强弓来吓唬吓唬这些不明就里的黎民百姓的,可是当他一抬头就看见一根细细的竹竿直直的飞向自己,在他的感觉下,这根细细的竹竿飞向他的速度并不快,好像有人在托着这根细细的竹竿飞向他一般,他的心里根本就不以为然,在他的心里,这根细细的竹竿飞向他的的速度如此之慢,他只要轻轻的侧过身就能避过了,正当他在想着究竟要用什么身法避过这根细细的竹竿之时,这根细细的竹竿带着呼啸的破空之声已经近在眼前,他稍微一愣神,心想,就是不躲开,任凭这根细细的竹竿射中自己又能怎样,这个念头刚刚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就后悔莫及了,因为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热,身上的盔甲碎裂的声音随即响起,那根看似不起眼的竹竿竟然是穿胸而过,鲜血飞溅四处,这位身穿盔甲、耀武扬威,手里拿着强弓,张弓搭箭的于大成由于这根竹竿穿胸而过带来的惯性,将他的身体带着向后仰面跌倒,他忽然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热血不受他控制,蜂拥向上,直逼他的喉咙之处,他不由得一张嘴,嘴里的鲜血直喷而出,就像是那种喷泉一般,他的身体突然之间就觉得有了那种冰冷和僵硬的感觉,他想说话,可是嘴里的鲜血从喉咙处蜂拥而出,让他想说话,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扔掉手里的强弓,双手捂住自己鲜血淋漓的胸口,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众人惊恐万状的望着那根细细的竹竿,它现在就深深的插在城隍庙屋檐下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根细细的竹竿,被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很远的地方扔出来,不但将这个身穿盔甲、耀武扬威的于大成穿胸而过之后,这根细细的竹竿子的惯力还能深深的插入大树的树干里,这种武功他们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不是今时今日他们亲眼目睹,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的武功已经练到如此登峰造极、臻入化境的地步。

    举手投足之间,竟然诛杀了一个身穿盔甲、手握强弓之人。

    那些围在城隍庙附近的士兵们,在看到了他们的主帅校尉田共和兵部侍郎闻昭耀,被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生擒活捉;他们的将官于大成,被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举手投足之间,离得很遥远随手扔过来的一根细细的竹竿就能穿胸而过,他们这些人早就吓得连连后退,惊惧惶恐,大家都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和动作,只是呆呆的望着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生怕他也对他们扔过来一样足以让他们致命的东西,所以,大家都畏惧于他,纷纷的后退着,不敢再像刚刚来时那样嚣张跋扈了。

    那个叫田共的校尉本来对当前的形势还抱有幻想,他总认为自己这一方有这么多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正规化军队士兵,对方充其量也就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一些杀人越货的杀手,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这些武林中、江湖上的草莽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正规的军队士兵们的劫杀呢。

    当他看到了他手底下的将官于大成被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用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竿,像利箭一样穿胸而过,杀死在在场的众人眼面前,他就犹如被人用一盆冷水,兜头浇醒,曾经的幻想,曾经的有持无恐也都随着他的部下将官--于大成的死,而烟消云散、跌落云端了。

    “小弟,这可如何是好?他们这许多人,你一个人武功再高,恐怕也要吃亏啊!”那个卖布店铺的老板娘--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姐姐这个时候忧心忡忡、神色慌张的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边,然后关切的询问道:“小弟,你带着公主殿下赶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牵挂你的姐姐了,活着是最最重要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姐姐伸手拉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胳膊接着说道:“小弟,姐姐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如此有出息,姐姐就是死啦也是闭上眼睛了,至少说在九泉之下见到爹爹、娘亲,也能告慰他们两位老人家,让他们两位老人家放下心来了。”

    “姐姐,请你放心,阿三已经今非昔比了,阿三小时候不能保护你和娘亲,是阿三一辈子的痛,现在阿三可以自豪的和姐姐说一声,有阿三在,就是天塌下来,有弟弟阿三顶着,阿三绝不会允许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伤了姐姐分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一种刚毅而坚强的神情,双手托住他的姐姐的双臂接着说道:“姐姐,时不待我,若是阿三有今时今日之成就,说不定娘亲还会好好的活着,二姐也不会香消玉殒,阿三并不是一个杀人狂魔,如果他们真的逼得紧,阿三倒要让他们全部死在当场!”

    “舅舅,胡牛不怕他们,他们只要敢动爹爹、娘亲,胡牛就和他们这些人拼命了。”站在旁边一直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胡牛双手紧紧的握紧双拳,神色坚定的对着他的舅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舅舅,您别忘了,胡牛已经长大成人了,胡牛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爹爹、娘亲。”

    “各位士兵兄弟们,你们跟着这个兵部侍郎闻昭耀,还有这个田共,起兵造反,只有死路一条,现在本侯爷给大家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是现在放下手中兵器的兄弟们,本侯爷定当既往不咎,上奏当今皇上,给大家一条生路,对于负隅顽抗、死不悔改之人杀无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并没有和他的外甥胡牛说话,只是轻轻的朝着他点点头,然后抬起头对着那些手足无措、不知进退的士兵们大声喝道:“尔等速速放下手中兵器,要不然等会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人马前来之际,必会将尔等围而歼之,还要上报当今皇上,决然而然定各位一个谋逆造反、株连九族的大罪!到那个时候,本侯爷就是想要救尔等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侯爷,难道我等放下兵器您真的能保我等不死吗?” 站在人群中外面有一个年纪比较大一点的士兵分开人群向前走了几步说道:“侯爷,您的威名我等早就听说,如若您不是有所拖累,恐怕我等这些人早已死在您神拳之下了。”

    “老烟杆,你不要轻信于他,他只是在拖延时间,很可能在等待援兵而已,事过境迁之后,他是不会放过咱们的。”那个年纪比较大一点的士兵话音刚落,他的身后有一个手拿佩刀的士兵说道:“老烟杆,你要放下兵器是你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听你的,我们只有手里握住兵器才是最最安全的,什么人都不能相信的,我只相信自己手里的佩刀!”

    “哦,看来你对自己是很有信心了?你手里拿着佩刀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个年纪在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长得体格健壮,满脸不屑,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知道,这种人就是那种刺头,在军营里面恐怕也是自以为是的那种人,若不叫他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就是一个若有若无的人,他是不会服输的,想到这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晃身形,身子腾空而起,犹如天际流星一般,直扑向这个手拿佩刀,满脸不屑的士兵,人在空中,轻轻的一挥右拳打向这个手拿佩刀、满脸不屑之人,并且大吼一声喝道:“萤虫之光,岂敢与日月争辉,你就受死吧!”

    那个手拿佩刀、满脸不屑的士兵跟在那个外号叫老烟杆的士兵后面本想趁机搅乱他们,哪知道他的话音刚落,他忽然抬头就看见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人群中一闪身,犹如天际流星般直扑向自己,他刚想举起手中的佩刀劈向直扑而来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突然,他就觉得他的前方好像犹如有狂风骤雨、凌厉霸道的气浪扑面而来一般,他的胸口好像被人用万斤大铁锤恶狠狠夯了一下子,他在昏迷之际,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他的身子直直飞向自己身后的方向,他人在空中由于胸口巨痛,一张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在阳光下飘飘洒洒,甚是绚丽多彩,然后他就重重的摔落出去有几十步远,身子还没有落地他就气绝身亡了。

    “鬼娃,叫你不要强出头,你偏偏不听,现在你死了,你的家里人怎么办啊!”那个老烟杆的人士兵望着躺在地上已经气绝身亡的那个手拿佩刀、满脸不屑的士兵跺着脚说道:“鬼娃啊鬼娃,你以为还是在军营里面大家都让着你不和你计较啊,你本不该死在这里的啊!”

    “谁敢在负隅顽抗,犹如此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顺手一抄,接住了那个手拿佩刀、满脸不屑的士兵的在空中掉落下来的佩刀,然后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佩刀的刀刃,轻轻的一用力,那柄精钢打造的佩刀应声而断,就那么一寸寸断落之后,掉落在青石板的街面上,发出一种“叮叮当当”的悦耳动听的声音来,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环顾四周然后冷冷的说道:“谁若是认为自己的头颅比这柄佩刀还要坚硬,就请你站出来,本侯爷倒要和你试试看,到底是本侯爷的拳头硬,还是你的头硬!”

    在场的众人都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显露的这一手绝顶武功吓得面面相觑,好多士兵们都放下手里的兵器,纷纷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

    “侯爷,我等来也!”正当在场的众人和那帮士兵们畏畏缩缩、惶惶不安之际,忽然在城隍庙的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道:“闲杂人等统统蹲下,若敢违抗,杀无赦!”

    那么,到底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呢?

第五百八十章 又见故人来

    第五百八十章  又见故人来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成功的帮助了当今皇上瓦解了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原定在八月十五举旗造反的阴谋诡计之后,本想亲自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大姐姐,后来因为他的恩师--白衣大帝在深海的荒岛上传讯要他立刻回转荒岛,他只好将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寻找大姐姐的事宜交给了他的心上人,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来实施。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深海的荒岛上,每天聆听她的恩师白衣大帝的淳淳教诲,一边一直心心念念的挂念着他的心上人--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他其实也知道南宫曼曼已经不是他刚刚认识的那个一言不合就拔剑相向、快意恩仇的小姑娘了,而是蜕变成一个处变不惊、遇事稳重,遇事能三思而后行的人了。

    但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离开南宫曼曼的这段日子里,让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深深的体会到和心爱的人分开是多么让人相思和煎熬,那种刻骨铭心的苦楚,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深深的体会得了个中的滋味。尤其是南宫曼曼的那张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脸颊,冷冷的不苟言笑的神情,无时无刻不萦绕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每每想到她,一个人都能甜甜的笑出声来。

    所以,在荒岛上陪伴恩师白衣大帝之时,他也会时不时的望着苍茫的大海,一望无际的海面而怔怔的发愣,他一会儿想到了那个柔情似水、美若天仙的南宫曼曼,他就傻傻的笑了起来;一会儿想到了南宫曼曼不在自己的身边,说不定会受到什么委屈而忧虑;一会儿他又担心南宫曼曼在处理突发事情上不够老道和稳重;一会儿他又担心他的大姐姐和南宫曼曼从未谋面而无法融洽,甚至合不来而产生隔阂!

    “三娃子现在心里藏着人了,变得如此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心二意的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恩师--白衣大帝在看到了自己的关门弟子阿三,自从回归荒岛之后的种种表现,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捋着自己颌下长长的白须对着神情恍惚、心神不宁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笑着说道:“瞧你这个三娃子,你自小就和为师生活在这座无人的荒岛上,你那个时候,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着一份机警、灵敏的神态,现如今你却望着茫茫大海,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发愣,这是为何?如果在这个时候,为师是你的冤家对头,甚至是你的对手,恐怕你早就伤在为师的拳下了!”

    “师父,徒儿是在担心他们寻找到徒儿的大姐姐之后不知道如何相处,还有徒儿的大姐姐会不会因此而责怪徒儿,所以,徒儿忧心忡忡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恩师的一番话语之后,红着脸辩解着说道:“师父,三娃子也不放心您一个人久居在这座人迹罕至的荒岛上,再说您一个人久居荒岛也是寂寞、孤独的,三娃子想将师父您接到徒儿的武林盟主的盟主堡里安度晚年去,不知道师父您意下如何啊?”

    “傻娃儿,为师已经看淡、看透人世间的林林总总、恩恩怨怨,有时候寂寞、孤独也是一种人生的享受,一个人住在这座无人的荒岛之上,不需要去和任何人相处,不需要对人阿谀奉承、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此活着岂不快哉?”那个白须白眉、仙风道骨,百岁开外的白衣大帝慈祥、怜爱的用手摸摸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头,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慈祥、宽厚、怜惜、博爱的神色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娃子,师父不想再入人世间,就让为师这座人迹罕至的荒岛上自由自在、快活逍遥岂不美哉?外面的花花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

    “师父,可是徒儿真的不忍心您一个人生活在这座无人的荒岛上,要不徒儿将您的徒儿媳妇南宫曼曼带到荒岛上陪着您一起生活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望着抚摸着他头发的这位白须白眉、仙风道骨、百岁开外的恩师--白衣大帝,心里甚是思绪万千、感慨万分,想当初自己若不是机缘巧合的机会,碰到了恩师白衣大帝,恐怕早就命丧在那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认识现在自己心爱的人--南宫曼曼,现在自己又要离开这座无人的荒岛,留下恩师白衣大帝一个人,他真的是于心不忍。不过他和恩师白衣大帝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也深知恩师白衣大帝的脾气个性,他不喜欢任何人勉强他;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想到这里,眼眶湿润,伸手拉住恩师白衣大帝的手接着说道:“师父,其实徒儿早就和曼曼说好了,我们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再也不过问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了,两个人天南地北、名山大川,逍遥快活去了,到时候徒儿和曼曼陪着您可好?”

    “徒儿,年轻人就应该外出历练自己,去吧,为师等一刻儿准备闭关修炼了,你就回到那个你牵肠挂肚、日思夜想的人身边去吧。”这位白须白眉、仙风道骨、百岁开外的白衣大帝慈祥、关切的目光,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放眼当今天下,在武林中、江湖上,你也达到憾逢敌手了,为师对你也没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情了,去吧,好好的享受人生吧。”

    就这样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依恋不舍的拜别了他的恩师--白衣大帝,一路上不敢耽搁,日夜兼程赶往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哪知道等他接近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范围之际,他就发现整个“松竹镇”的男女老少们都在紧赶、慢赶的朝着一个方向--“松竹镇”的城隍庙而来,而且这些男女老少一边走,还在津津乐道的议论纷纷,说什么他们镇上的恶霸李三郎李员外,这一次终于遇到了硬茬,被人打翻在地上,像一只死狗一样,任人宰割。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些男女老少们的议论之后,他就猜到,肯定是南宫曼曼带着那些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人,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又在处理什么事情了,他怕他的心上人--南宫曼曼遇到什么不可阻挡的是是非非,所以在问清城隍庙地理位置之后,他也顾不得现在是大白天,立刻施展绝顶轻功,蹿高纵低、翻房越脊,很快就来到了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人满为患、拥挤不堪的城隍庙了。

    他虽说和他的大姐姐相隔这么多年未能相见,但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眼就认出那个站在南宫曼曼身边的那个身穿干净的补丁衣衫的妇人就是他十多年未能相见的大姐姐,他原本想躲在对面的屋脊上,偷偷的的瞧瞧南宫曼曼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后来当他站在屋脊上发现远方的镇郊之处有一队几千人的士兵们在奔跑着往这座破烂不堪、年久失修的城隍庙而来,他的直觉告诉他,肯定要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所以他也就顾不得那么多想法了,从对面的屋脊上飞身跃下,来到了他的大姐姐曾经住过的地方,和他的大姐姐相拥、相认。

    虽说后来所发生了一些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都被他一一解决了,正当他想坐下来和大姐姐的一家人叙叙旧之时,在遥远的地方居然有人大呼小叫的!

    “侯爷,我等来也!”正当那帮士兵们畏畏缩缩、惶惶不安、举棋不定之际,忽然在城隍庙的不远处有人高声喊道:“闲杂人等统统蹲下,双手抱头,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听到这个声音,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哈哈哈,什么风将马连城马将军给吹过来了?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能看见你马连城马将军,那么说明你们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应该离这里不远了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背对着人群,双眼柔情、温和的望着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的南宫曼曼接着说道:“曼曼,看来我们又要在此耽搁几天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了,我们还走得了吗?”

    “末将马连城参见‘忠勇侯’侯爷和公主殿下!”那个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将官马连城一撩身上的盔甲,翻身跪倒,对着背对着自己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末将接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令,让末将见到‘忠勇侯’侯爷和公主殿下,务必要挽留侯爷和公主殿下,直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到来为止,要不然我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了,要按照军法从事,要末将人头落地哎,末将在这里就恳请侯爷和公主殿下在此稍加休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稍候就到。”

    “马将军,你这么说倒是让本侯爷十分为难了,你让本侯爷现在处在进退两难的地步啊!本来本侯爷不想再见任何故人,本侯爷打算和公主殿下一起去云游名山大川,欣赏人世间的奇景,天地之间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如此急着要见本侯爷,肯定不是带着他的本意来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回过头来望了一眼那个双膝跪倒在地上的马连城,然后缓缓的接着说道:“说不定他是带着皇命而来的吧,要不然他怎么可能让你先来稳住本侯爷呢?”

    “侯爷,您的猜测末将一概不知,也无从知晓,末将也没有那个能力猜测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心中所想,末将只是奉命行事,您侯爷也是知道‘军令如山’这句话的,末将实在无法不遵守军令啊!”那个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马连城马将军双手抱拳,低着头不敢仰望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只听见这位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马连城马将军接着说道:“侯爷,请您给末将一些时间,末将想先将这些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清理干净!”

    这个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马连城马将军说完站起身来朝着身后的那些盔甲鲜明、整齐划一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士兵们一挥手,那些跟着马连城马将军一起来的士兵们立刻将那个叫田共的校尉麾下的这些人马团团围住。

    “马连城马将军,本侯爷刚刚曾经答应过他们,只要是认清形势,主动放下兵器的士兵们,都可以免他们死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拉住从椅子上起身来到他的身边的南宫曼曼的双手,然后接着对这位马连城马将军说道:“马将军,不过对于那些负隅顽抗和顽固不化的人绝不能手软,杀无赦。”

    “遵命,侯爷!”那个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马连城马将军头也不回的答应着说道:“侯爷,请您放心,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已经带着精兵三万,已经将这座‘松竹镇’团团围住,这些跟着兵部侍郎一起造反的任何人都休想成为漏网之鱼,他们都会被押解进京,听侯当今皇上御审之后再做定夺的。”

    “什么?难道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早就将‘松竹镇’的这些驻军网在渔网里了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位身穿盔甲、风尘仆仆的马连城马将军的话语之后,感觉到十分诧异的说道:“这么说来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松竹镇’不来见本侯爷,反而在‘松竹镇’布局,看来本侯爷和他的兄弟之情还是抵不上皇命难违啊。”

    “侯爷,您这话说的不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站起来两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叠布丁,满脸黑灰的叫花子说道:“侯爷,有时候耳朵听到的东西和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

    那么,这两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叠布丁,满脸黑灰叫花子究竟是谁呢?

第五百八十一章 奸人有依靠

    第五百八十一章  奸人有依靠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大姐姐,他本想和他的大姐姐好好的叙叙旧,畅谈分别这么多年来林林总总的故事,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居然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碰到了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人马--校尉田共想劫持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用以来要挟当今皇上,换回他们的主公--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显露了自己的绝顶武功,将那些不明就理、随波逐流的士兵们给震撼住了,他们当中有些人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感召下,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以博取一线生机。

    哪知道正当那些犹豫不决的人在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之时,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将官马连城马将军,带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精锐之师,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团团围住,并且对那些负隅顽抗、不思悔改士兵们作最后通牒--谁若反抗,杀无赦。

    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将官马连城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也算是故人,也是旧相识,因为在那个“落霞镇”,马连城马将军曾经配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成功拿下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粮草辎重、战备补给的老巢,让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在大军没有粮草辎重补给的情况下一发而不可收拾,最终是一败涂地。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麾下的将官--马连城马将军,自从在那座“落霞镇”配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成功剿灭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人马之后,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直在心里盼望着能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能再一次合作。

    当他接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令之时,说是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肃清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而且很可能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碰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还有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要他小心保护好他们,并且要想办法拖住他们,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亲自前来,这位马连城马将军还在心里暗暗的夸赞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视兄弟、朋友如手足一样的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想到自己身边的兄弟、朋友。

    “马将军,既然你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出现,那么你们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肯定离此不远了,是不是他早就得到谍报,知道这位兵部侍郎闻昭耀要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找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校尉田共,密谋造反是不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又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处变不惊的笑容,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马将军,既然你们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已经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他为什么不来见见本侯爷呢?难道在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眼里只有皇命在身,而没有兄弟、朋友之情了吗?”

    “侯爷,您这话说的不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站起来两个身穿破破烂烂,补丁叠布丁,满脸黑灰的叫花子说道:“侯爷,有时候耳朵听到的东西和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是真实的!”

    “不知道两位此话何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两位身穿破破烂烂,补丁叠补丁,满脸黑灰的叫花子的声音之后,他的人已经在霎那间移动身体,站在了他的大姐姐和南宫曼曼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双眼紧紧的盯着两位身穿破破烂烂,补丁叠补丁,满脸黑灰的叫花子说道:“本侯爷在武林中、江湖上从没有见过叫花子当中还有武功如此超绝的人,两位就不要藏头露尾了,显露你们的尊容吧!”

    “哈哈哈,老夫万万没有想到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也有不识故人的时候!”那个身体稍微比另外一个叫花子高瘦的叫花子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婆子,想不到我们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是籍籍无名,但是,还能让这位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有所顾忌,那也是他对我们夫妇二人的武功有所认可啊。”

    “哦,原来是‘恒山双英’两位老前辈,本侯爷一直以为您们两位一直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身边,不可能轻易的出现在武林中、江湖上,当您们两位在人群中若隐若现之际,本侯爷就已经感觉到您们两位身上的一股无形的杀气,只是本侯爷将整个武林中、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的高手捋了一个遍,都没有想出您们两位化妆成叫花子隐身在混乱的人群中,您们两位武林前辈隐身在这个混乱的人群中到底意欲何为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个身材高瘦的叫花子的话语之后,原本神色紧张、如临大敌的脸颊上,又恢复原有的笑意,然后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不知道两位前辈为何要隐身在这些混乱的人群中,难道是两位前辈另有所图不成?”

    “侯爷,你刚刚所言说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到此处不来见你,是因为皇命在身,这话倒是不假,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确实是带着皇命来此,不过除了皇命加身之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还带着另外一个鲜为人知的目的来的!”那个身材瘦高的叫花子正是享誉武林中、江湖上武林前辈“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站在他旁边之人正是他的娘子“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只听见“恒山双英”的曹得之缓缓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前些日子,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军营里面得到了来自温长山和张重的谍报,说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很早以前就一直抱恙在身,离开布衣侯秦侯爷的军营里面,不知所踪,后经过各方面的谍报追踪,估计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有可能就隐身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里!当今皇上派人去接管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军营之时,没有人能准确说得出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下落,温长山和张重将这一消息派人传讯给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之后,说是千万不能对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掉以轻心,这个人的能量很大,有可能他和布衣侯秦侯爷之间都留有后手,在什么地方暗暗的培植他们的党羽,以方便他们有朝一日卷土重来,所以如果不将他绳之以法,恐怕会后患无穷!”

    “难道说您们‘恒山双英’夫妇二人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就是为了调查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依旧是双手背在身后,脚步向前走了几步,双眼依旧紧紧的盯着那两个叫花子打扮的“恒山双英”,隔一会儿只见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南宫曼曼,朝着坐在椅子上的南宫曼曼微笑来一下,然后转过身对着“恒山双英”的曹得之接着说道:“既然温长山和张重将这件天大的秘密告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为什么他自己不亲自前来侦查?为什么要派他的麾下将官马连城马将军前来呢?”

    “侯爷,想当初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得到这个惊天的大消息之后,原本想亲自前来,谁曾想刚刚准备出发,就接到当今皇上催他进京的圣旨,圣旨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进京复命去了,所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就先委派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乔装打扮之后,先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来摸摸底,看看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他究竟隐藏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做些啥事情!”那位武林前辈“恒山双英”的曹得之,伸手摘下头上的假发,用手轻轻的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我们‘恒山双英’易容之后,乔装打扮成叫花子,每天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大街小巷转悠,打探消息,哪知道竟然发现这几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来了许许多多的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也是在到处打探情况,我们夫妇本以为他们也是在打探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消息的呢,谁曾想他们打探的消息和我等打探的消息不一样,而是在寻找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什么的,后经过我们‘恒山双英’夫妇多方的努力打探,终于得知这些人原来是崛起于江湖的‘晓月堂’的人,他们在打探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失散多年的姐姐的事情!”

    “哦,原来您们‘恒山双英’前辈夫妇二人是带着使命而来,不知道您们前辈夫妇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有没有打探到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行踪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听到了“恒山双英”曹得之的话语之后,不竟展颜一笑,伸手拉住他的大姐姐的手腕对着“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说道:“不谋前辈说,本侯爷这一次专程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失散多年的胞姐,原本也是要早些日子前来这里,后来由于恩师在荒岛上召唤本侯爷,本侯爷回到荒岛之上,盘恒几日,所以才来迟了,本侯爷就问问,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您们两位武林前辈到底有没有打探到他的行踪呢?”

    “侯爷,现在经过我们‘恒山双英’夫妇这么多天的侦查查明,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就在这里现场,而且就在看热闹的这些当中!”那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这个时候信心满满地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现在已经化名隐藏在这些看热闹的人群中,他在等待时机,他想把这潭水搅浑,然后让他从中得利。”

    “既然您们两位武林前辈已经知晓谁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为什么您们两位武林前辈还不出手将他擒拿住之后,交给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呢?您们两位武林前辈还在这里磨蹭个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恒山双英”曹得之和秦腊梅说道:“难道是两位武林前辈觉得此时此刻您们两位出手都不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对手吗?”

    “不错,原本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二人对付一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肯定是胜算在握,但是现如今我们却是万万不敢轻易动手!”那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双眼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说道:“因为如果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和我们‘恒山双英’得罪不起的人牵扯上了关系,我们‘恒山双英’不知道这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和我们‘恒山双英’忌惮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我们‘恒山双英’无论如何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们‘恒山双英’陨落在此处是小,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若是阴谋得逞,今后依附在那个连我们‘恒山双英’都畏惧的角色身边,假以时日,就怕今后要祸乱朝纲,让天底下的无辜的黎民百姓再一次遭受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苦难,我们‘恒山双英’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呼!”

    “哦,本侯爷实在不知道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还有让名扬天下的‘恒山双英’有所畏惧的人,不知道这个绝世高手究竟是谁?本侯爷倒是想现在就去会会他,也好帮助‘恒山双英’两位武林前辈捉拿住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为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消弭一场祸事也算是行侠仗义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又一次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不屑一顾的神情接着说道:“那就烦请‘恒山双英’两位武林前辈将这位绝世高人如实告知本侯爷他在哪里?本侯爷定要去会会他。”

    “侯爷,你也不要去任何地方找他,他就在这个现场!”那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微微的笑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只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没有到达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之前,老夫断然不敢私自唐突,更不敢指出这些看热闹的人群中究竟谁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因为老夫如果现在说了,就怕会坏了大事。”

    那么,名扬天下的“恒山双英”究竟在忌惮什么人呢?在场的众人里,到底谁又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

第五百八十二章 意料之外的逆转

    第五百八十二章  意料之外的逆转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的陪同下,来到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大姐姐,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遇到了一些让他不得不面对的烦心俗事,甚至是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那真的是一波三折。

    刚刚威慑和控制好那个兵部侍郎闻昭耀和那个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校尉田共密谋造反之事,现在却又多出来一件什么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事葛天星的事情来。

    隐退江湖的“恒山双英”曹得之和秦腊梅,竟然假扮成叫花子,出现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城隍庙的人群中,而且口口声声、信誓旦旦的说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事葛天星就隐藏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他不但隐藏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而且他的人现在就混迹在这个现场的人群中!

    “恒山双英”的曹得之的话语让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彻底摸不着头脑,也理不出什么头绪来。

    因为“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言语之中隐隐的指出,他们夫妇二人为什么到现在不敢贸然出手擒住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事葛天星,是因为忌惮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事葛天星身边之人!

    “两位武林前辈,您们也知道,本侯爷的初衷是什么?本侯爷就是想尽快结束这些可能让天底下黎民百姓又过上哪些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隐患,而让他们能不在受到那种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困扰和隐患,而在努力,现在他们的主子布衣侯秦侯爷已经被当今皇上关押在京城的天牢里,等候判决,他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这些余孽如果不肃清,说不定他的余孽又要掀起战乱,那本侯爷做的这些努力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位武林前辈“恒山双英”,脸颊上露出那种非常刚毅倔强的神情说道:“只要涉及这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事葛天星的事情,本侯爷定当不余遗力的帮助两位前辈,遇到任何人任何事情,遇神杀神,遇佛**,将他缉拿归案,送交京城法办。”

    “哈哈哈,有你侯爷这句话,曹得之就敢将事情的原委经过说给你听了!”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不由得微微的笑笑说道:“既然侯爷您如此说,那么曹得之就要为了黎民百姓,豁出去了,侯爷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就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顺着这位“恒山双英”的曹得之手指的方向一眼望去,当他看到这位“恒山双英”的曹得之手指的人之后,惊愕得一脸懵懂,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然后转过身对着这位“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轻轻的说道:“前辈,您肯定搞错了,他怎么可能是那位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

    “他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如假包换!”这位“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脸颊上流露出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情接着说道:“想我‘恒山双英’虽然隐退江湖这么多年,那是因为看破人世间的是是非非,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而并不是因为我们‘恒山双英’年纪老矣,侯爷,您如果不相信我们‘恒山双英’,那就请您放手站在旁边,让我们‘恒山双英’擒住这厮再说,如果我们‘恒山双英’找错了人,情愿负荆请罪,任凭侯爷处置可好!”

    “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和他的妻子“恒山双英”的秦腊梅他们早已心意相通,彼此只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双方就能领会彼此内心深处的想法,所以,就在这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话音刚落之际,“恒山双英”的秦腊梅早就飞身跃起,身子疾如流星般直扑向那个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后之人。

    “恒山双英”的武功在武林中、江湖上并非浪得虚名、沽名钓誉之辈,那是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在场的众人就看见那个“恒山双英”的秦腊梅身法之迅疾,招式之凌厉,动作犹如行云流水,绝不拖泥带水,人在空中头下脚上,双手化拳为爪,带着呼啸的风声抓向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后之人的双肩。

    “小弟,让他们岂慢动手,别伤着好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正在犹豫要不要出手阻挡这位“恒山双英”的秦腊梅的凌厉无比的进攻,忽然他就听见身后他的大姐姐一声断喝着说道:“不管什么事情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下,都有可能是一个误会,有时候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在场围观看热闹的众人当中也有会武功之人,他们都在暗想,如果这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对自己动手,自己能不能躲过她这一、两招的攻击呢?因为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武功已经历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一般人恐怕真的挡不住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的这番凌厉无比、快疾霸道的强攻。

    “前辈,请手下留情,此事等本侯爷彻查明了之后再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他的失散多年的大姐姐的话语之后,迎着“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人在空中的凌厉无比、快疾霸道的攻势轻轻的打出了在别人看来是轻描淡写的一拳,然后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他可是本侯爷失散多年的大姐姐的恩人,轻易请前辈不要伤着他。”

    虽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只是随手挥出一拳,看似那么轻描淡写,随手为之,可是你不是当事人--“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你不可能知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那一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拳,究竟有多大杀伤力和爆发力。

    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她是当事人她当然知道,她知道如果自己强行接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那一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拳,说不定就要双手断裂,五脏六腑都要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刚猛霸道、凌厉无比的拳风下受损。

    在场的众人就看见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人在空中急忙运气于丹田,一振双臂,一个后空翻,向自己的身后翻滑出去有七八步之遥,双脚猛的在青石板铺就地面上一跺,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脚下的青石板,居然被“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双脚给生生的跺坏了碎裂开来,那些被她跺碎了的青石板连同她的双脚深陷在地面之中,这才让她堪堪的站稳了身形。

    “老婆子,你有没有事?”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原本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对面,当他看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朝着他的娘子“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轻轻的挥拳打去之际,他本想运功帮助他的娘子秦腊梅抵挡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随手一拳,可惜那一股来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刚猛霸道、凌厉无比的拳风,犹如惊涛骇浪一般扑面而来,让他的身子不得不向自己的身后退后了几步,他才能勉勉强强的站稳了身子,他的内心深处对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甚是惊惧和佩服,放眼当今天下,除了站在他眼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还能有谁能在举手投足之间,逼得他“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往后退让几步?只听见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尴尬的大声说道:“侯爷,您的武功又比之前精进了许多啊,老朽在此谢谢您对老婆子手下留情啊!”

    “前辈,多有得罪,还请您们夫妇二人见谅,因为您刚刚说的这个人就是家姐嘴里所言的大恩人,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的时候,请恕本侯爷不能坐视不管!”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和秦腊梅双手抱拳说道:“如果您们两位前辈有确切的证据,能证实他就是您们嘴里说的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本侯爷定当协助两位前辈将他缉拿归案,送交京城,任由当今皇上发落。”

    “罢了罢了,想我‘恒山双英’夫妇二人,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狠角色,但是‘恒山双英’也不是浪得虚名、沽名钓誉之辈,只可惜我夫妇遇到了您这位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论打‘恒山双英’夫妇不是您侯爷对手,论背景‘恒山双英’夫妇也没有您侯爷位高权重,所以不得不退而求次,这件事情只有等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前来定夺吧。”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只听见那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仰天长叹着说道:“想我‘恒山双英’夫妇原本不想涉及这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是您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再三恳求我夫妇出山帮忙,我夫妇二人不得已而为之,唉,想不到您侯爷也是个任人唯亲、不明就理之人,可叹,可恼啊。”

    “前辈们,请您们千万别错怪了舍弟,您们两位前辈嘴里所说之人仍是和民妇在一起相处了几十年的老熟人了,民妇怎么可能看错了呢?”这个时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大姐姐在看到了她的亲弟弟--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副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错愕、尴尬,满脸通红的囧样,急忙趋步上前,走到了“恒山双英”两位武林前辈面前,微微的弯下腰身,对着“恒山双英”两位前辈说道:“因为两位前辈说的这个人他叫何伯,他的名字叫何逸云,是我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秀才,他对民妇一家多有照顾,今日不管两位前辈说的真假,还请两位前辈拿出证据来,还何伯一个清白来。”

    “老头子,看来咱们今天是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大事啦,今天我们‘恒山双英’夫妇看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啦!”一直站在旁边不声不响的“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这个时候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她的相公“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身边,然后笑着对她的相公“恒山双英”的曹得之接着说道:“神勇无敌、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何曾如此在意一个人的想法,现如今他刚刚找到他失散多年的姐姐,而我们‘恒山双英’今时今日又得罪了他的失散多年的姐姐的大恩人,他定不会饶过咱们‘恒山双英’这两个糟老婆子和糟老头子的!”

    “两位前辈您们千万不要有如此想法,本侯爷只是想听听两位前辈究竟能不能拿出一些有利的证据,能证明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您们‘恒山双英’两位武林前辈嘴里说的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脸尴尬的神色,无可奈何的望着站在他对面的这两位两鬓斑白、神采飞扬的“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和秦腊梅,双眼紧紧的盯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的面颊接着说道:“虽说本侯爷在武林中、江湖上露面为时彼短,但是本侯爷自问从没有做过什么有违江湖道义之事,也从不持强凌弱,做事只问问心无愧,仰不愧天,俯不愧地。”

    “两位武林前辈,您们两位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三哥?三哥可是那种不明就理之人?”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静观其变的南宫曼曼,这个时候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身子一跃,身子腾空而起,快似流星的飞身来到了“恒山双英”夫妇二人的面前,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双眼紧紧的盯着“恒山双英”夫妇二人的眼睛说道:“现在不是大家在这里相互恭维和扯皮的时候,烦请二位武林前辈拿出何逸云何伯就是您们两位武林前辈嘴里的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来。”

    “‘恒山双英’曹得之、秦腊梅拜见公主殿下!”这个“恒山双英”夫妇二人在看到了南宫曼曼的出现,立刻双手抱拳、躬身对着南宫曼曼说道:“我等本不想参与此事,是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再恳求我们‘恒山双英’夫妇,我二人才勉为其难前来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暗中追查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事件,如有得罪公主殿下和侯爷地方,还请您们担待和谅解一、二。”

    “两位武林前辈何来此言,您们这也是为了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和当今皇上的江山社稷作想,南宫曼曼就是再无胸襟,也不能忠奸不分、是非不明吧!”南宫曼曼朝着“恒山双英”摆摆手接着说道:“只要两位武林前辈能拿出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曼曼定会秉公处理此事。”

    “既然公主殿下如此说,如果我们‘恒山双英’再不懂得下台阶,那真是两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了。”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一边说一边伸手往自己怀里掏去,好像在他的怀里,有哪些可以认定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一样,只听见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接着缓缓的说道:“但是最好要等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起到这里才是最佳拿出证据的时机。”

    那么,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他的怀里到底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

第五百八十三章 假亦真来真亦假

    第五百八十三章  假亦真来真亦假

    “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将自己的右手伸向自己怀里之际,整个围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城隍庙附近看热闹的人们都在翘首以盼,看热闹的人们都希望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能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什么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这位人们眼中熟悉的何逸云何伯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

    因为在场的众人好多人都认识这位何逸云何伯,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上的人,认识这位何伯何逸云的人是比比皆是,而且大家对这个何逸云何伯也非常熟悉,大家都知道,这个何逸云何伯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大小也是一个秀才,也是个读书人,读书人知书达理、满腹经纶,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还是彼受到人们的尊重的。

    现在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他当着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众人面前,居然口口声声说他们相识已久的何逸云何伯是另外一个人--那个密谋造反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这叫“松竹镇”的父老乡亲们怎么能接受得了呢?他们当中有些人若不是碍于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武功之高强,恐怕早就有人对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恶语相向、破口大骂了。

    “侯爷,指证这个人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老朽肯定是有的,但是现在还不是出示证据的时候,因为时机未到。”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从自己的怀里并没有掏出什么指证何逸云何伯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来,而是从自己怀里掏出一袋旱烟的烟叶出来,然后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杆油光铮亮的烟杆子,慢慢悠悠的用那杆油光铮亮的烟杆上面的烟锅,从那袋旱烟的烟袋子里面捣鼓起来,众人只看见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一边用烟锅在旱烟的烟袋子里来回捣鼓着烟叶子,一边慢慢腾腾、有条不紊的接着说道:“侯爷,您若是要看指证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那老朽可不敢随意拿出来,以免被人抢夺过去销毁罪证,那可是要前功尽弃、得不偿失的,看来还是要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了,老朽才能将自己手里的证据拿出来,公布于众,要不然你们就来从老朽这里抢得去吧。”

    “前辈,您这是说哪里话来?有本侯爷在此,谁敢造次?”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对着“恒山双英”夫妇笑了笑,然后接着说道:“难道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还有人能从本侯爷手里抢过东西去,那真要他们有那个本事才能做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对着站在他身后的南宫曼曼说道:“两位武林前辈也做得太小心了,好像有点儿‘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味道了。”

    “唉,我的傻哥哥,人家那是在说你啊,瞧你还在这里自作多情呢!”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后的南宫曼曼这个时候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后转过身来,向前走了两步,对着“恒山双英”夫妇--曹得之、秦腊梅笑着说道:“两位武林前辈,三哥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两位武林前辈还不是心知肚明、洞察一切的吗?您们有那个必要提防着他吗?再者说了,他若是真的有心从两位武林前辈的手里,抢回哪些能证明这位何逸云何伯就是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您们夫妇二人联手不知道可否抵挡得住三哥的拳头?”

    “古人说的好,‘女大不中留’果然一点不假,姑娘大了,一心就想着帮着自己的情郎,你可知道,我们夫妇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谁?”那个气呼呼的站在旁边观望现场形势事态发展的“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这个时候也向前紧走了几步,对着南宫曼曼笑着说道:“公主殿下,您可别忘了,我们夫妇二人在这里,是在帮助当今皇上做事,我们夫妇二人帮助当今皇上做事,也在帮助您小丫头做事哟,您不能胳臂肘往外面拐哦。”

    “前辈,您说笑了,如果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唯一值得您们两位武林前辈信任的人,曼曼想除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应该还有别人吧?”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南宫曼曼依旧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对着站在她对面的“恒山双英”夫妇接着说道:“两位武林前辈只要好好的想想,您们当初隐居在荒野小村,若不是三哥苦口婆心、语重心长的劝说两位武林前辈出来为天底下黎民百姓做点力所能及的实事,恐怕两位武林前辈还在那荒野小村里磨豆腐呢!过着神仙眷侣般的逍遥生活呢。”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南宫曼曼忽然对着“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嫣然一笑,然后红着脸转过身,背对着“恒山双英”夫妇说道:“其实曼曼有时候也非常羡慕您们两位武林前辈,如影随形、双宿双飞、恩爱有加,这种日子才是南宫曼曼想要的生活。”

    “哈哈哈,想不到公主殿下倒是淡泊名利,心胸开阔,要知道当今皇上只有您这么一个子嗣,您难道就忍心您一个人在外面过着与世无争、逍遥快活的日子,对您的父皇就不管、不闻、不问了吗?”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诧异的神色,不由得连连点头,双眼紧紧的盯着南宫曼曼的脸颊时左看右看,然后仰天长叹说道:“想不到您小小年纪就能做到淡泊名利,不稀罕权利和雍容华贵,实在是难得,您这般做派,也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这个娃儿的福气啊。”

    “侯爷,老朽怀里现在有一样东西,这位自称是何逸云何伯的人肯定熟悉,不过他很可能假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说话中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拳头大小,通体白色的瓷瓶,然后用手举在手里的通体白色的瓷瓶,摇晃着对着那个何逸云何伯隔空问道:“葛军师,你贵人多忘事,该不会连这个你所钟爱的瓷瓶是什么也假装不认识吧?”

    “这位仁义的侠客,老夫地处孤陋寡闻、信息封闭,而且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您手里的这个白色瓷瓶是什么呢?”一直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大姐姐身边的那位满头白发、体格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这个时候神色自若、一脸无辜的从人群中向着“恒山双英”夫妇走了过来,一本正经的对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说道:“大侠,你我素昧平生、毫无交集,你为何对老夫抱有成见,一味的针对老夫这个乡野村夫呢?老夫苦读诗书、满腹经纶,这么多年来一直未能为国为民,苟延残喘、毫无建树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愧对何家的列祖列宗,现在您这位大侠如此冤枉、栽赃嫁祸给老夫,究竟居心何为?难道当今世上的人性居然已经进化、堕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

    “呔,你这个阴险狡诈、歹毒心肠的老匹夫,今日若不是你已经有所依仗,就凭你也敢在我们‘恒山双英’面前大放厥词?我呸,若是以往,老婆子定打得你这种包藏祸心、狼子野心的狗贼满地找牙不可。”那个站在旁边生闷气的“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在听到了这位何伯何逸云的话语之后,往前猛的一窜,双手握拳,转眼看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正在紧紧的盯着她,这位“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就犹如遭受雷击一样,以迅速往前蹿的速度,迅速往后一退,然后涨红了那张老脸,暴怒的喝道:“狗贼,你欺瞒得了‘忠勇侯’侯爷,你道我们‘恒山双英’也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在场这么多人,我们‘恒山双英’为啥不指着别人说他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你就不想想,我们‘恒山双英’夫妇二人为何偏偏要指着你,说你就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

    “这位女大侠你说老夫是一个阴险狡诈、歹毒心肠、包藏祸心、狼子野心的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人,你可有什么证据?你可不能依仗自己是一个成名已久、纵横天下的武林中、江湖上的大侠,就来这里指鹿为马,妄顾真假的指责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老夫就是搞不明白,你们夫妇这样做,居心叵测啊。”那个满头白发、体格健硕,年纪在六十岁左右的何逸云何伯毫无畏惧、据理力争、铮铮有词的对着“恒山双英”夫妇曹得之、秦腊梅说道:“你们夫妇贵为武林中、江湖上受人尊敬的大侠,可不要在我们这种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欺负我们这种庸碌无为的平民百姓?你们究竟是意欲何为?”

    何逸云何伯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响起许多附和的声音,大家低声在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这个何伯何逸云在他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都已经生活了几十年了,他们都是老熟人了,这个人们熟悉的何伯何逸云他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什么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呢?还有人说,大家不能光凭这位“恒山双英”的曹得之和秦腊梅他们两位随口说说,就要将这位生活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何伯何逸云给定罪了,并说他是密谋造反什么的,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重罪,无缘无故的栽赃嫁祸给一个平民百姓。

    “哈哈哈,葛天星,你别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别人不知道,你就可以在这里装腔作势,欺骗众人?我们‘恒山双英’既然敢在这里指证你,我们当然不可能就凭我们‘恒山双英’夫妇的一张嘴随便来说说的,我们肯定有足够指控你的证据才敢为之的。”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在听到了那个何伯何逸云的话语之后,不由得仰天大笑,然后转过头侧过脸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侯爷,请您稍等片刻,等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从驻军之地赶来之时,就是我们‘恒山双英’亮出指证何伯何逸云就是那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证据来的时候。”

    “侯爷,那些参与造反的士兵们,已经被马连城全部控制起来了,那些认不清形势之人被本将军当场斩首了!还有刚刚接到谍报,探子来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人马已经离这里还有不足十里路的路程,如果侯爷有什么事情需要马连城效力的地方,就请您吩咐属下就是。”刚刚将布衣侯秦侯爷麾下的校尉田公的人马控制住并且妥善管制的马连城马将军,带着他手下的少许人马从人群中挤过来,只见他骑在马上,双手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拱手施礼说道:“侯爷,那个兵部侍郎闻昭耀和这个乱臣贼子田公该如何处置,还请侯爷明示?”

    “他二人就请马将军暂时擒拿看押在旁边,等会说不定本侯爷有事情要问他们!”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微微的朝着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将官--马连城马将军点点头,然后慢慢的走向那个“恒山双英”的曹得之,然后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马将军,你令手下人在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周边附近加强警戒,遇到可疑之人立刻将他擒拿住,然后带到本侯爷这里来,以免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趁火打劫、浑水摸鱼,伤及了这里的无辜黎民百姓。”

    “遵命,侯爷,属下这就带人去周边警戒去,不过侯爷若是有事情,只要让人放响这支‘冲天炮’即可,属下立马会带人前来相助侯爷的。”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伸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支‘冲天炮’,让手下的士兵交给了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的那个黑衣人之后,急忙调转马头,带着他的人马往人群外面而去,只听见这位马连城马将军一边走一边说道:“诸位‘松竹镇’的黎民百姓,‘忠勇侯’侯爷和当朝的公主殿下在此追查逆贼葛天星的事情的真相和原委,就请大家都散散掉吧,回家该干嘛就干嘛去吧,不要围在这里啦。”

    “您这位威风凛凛、英俊潇洒的马将军,现在事情都没有弄明白您就让我们回家去了,那我们怎么知道,您们到底有没有冤枉我们这位‘松竹镇’的秀才何伯何逸云呢?所以,我们‘松竹镇’的这些黎民百姓一定得等到一个事情的结果出来,我们才能放下心来回家去的。”那个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的话音刚落,这个时候人群中就听见有一个人在大声说道:“只要您们诸位说一声,在这个国度里,不需要我们黎民百姓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我们也就闷头回家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一心为国为民的大官和侠义之人,他们行事就是凭自己的喜好任意妄为的,我们这些人轻言微、卑贱低下的贱民,只能夹着尾巴回家去了。”

    此人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都拍手叫好,仿佛他刚刚说的话,就是在场的众人内心深处所想一般,而且此人说话是不亢不卑、层次分明、有条不紊,他的话语瞬间引起在场的众人共鸣,那些原本准备回家的人,都驻足停下,大家都想看到何伯何逸云的这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结果,到底他是不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

    那么,这个说话不亢不卑、层次分明、有条不紊之人到底是谁呢?

第五百八十四章 追魂夺魄银毛针

    第五百八十四章  追魂夺魄银毛针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麾下的校尉马连城马将军,正准备调转跨下骏马,往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周边附近去加强警戒,哪知道这个时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竟然有人在振振有词、口若悬河般的与他唱出一种不和谐的声音来。

    “你是何人?你在此大放厥词,到底意欲何为?”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听到了此人居然唱出反调的声音,急忙一勒马的缰绳,将跨下的马匹驻足不前,掉转身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在如此微妙微肖、空前绝后的紧张气氛中,他手里竟然还摇着一把羽扇,让人一看便知道他端的是那种故作姿态、装腔作势之人,马连城马将军双手一抖马的缰绳,骑着马,慢慢悠悠的来到了这位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面前,他跨下的骏马的马头差一点就亲在这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的脸颊上,若不是他用手里的羽扇迅疾挡在自己的脸颊上,恐怕那匹骏马鼻孔之中喷出来的那些热腾腾的热气,早都已经喷在那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的脸颊上了。只听见这位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接着对这位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说道:“本将军看你也是一个读书之人,你怎么不知道事态的轻重缓急?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咬文嚼字、穷酸摆谱,你这是想干嘛?你就不怕本将军一刀劈死你吗?”

    “哈哈哈,马将军您果然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您在战场上是不是也是这样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的,您有本事就去保家卫国、戍边御敌啊,您在我们平民百姓这里作威作福、神气活现个啥?”那个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在看到了这位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作势要拔出腰间的佩刀之时,他非但没有往后退却,反而一个闪身,从马连城马将军的骏马的马头处钻过,靠近了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的身边,然后将脖子往上仰起,用手对着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示意着说道:“来吧,我们英明神武、威风凛凛的马将军,您就拔出您腰间那柄老掉了牙的佩刀,朝着我的脖子这里劈一刀试试,我若是躲闪一下,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一个众人鄙视的孬种!”

    “呔,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穷酸书生,你若再这样在这里纠缠不清,当心本将军真的一刀劈了你!”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听到了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的书生打扮之人一番数落之后,不竟涨红了脸,强忍着怒火,努力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没有把握在手里的那柄佩刀,从佩刀的刀鞘中拔出来劈向这位长得白面无须,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只听见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厉声喝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等不得违反本将军的军令,若不然定斩不饶。”

    “来吧,马将军,我就等着您一刀挥下,我就解脱了,省得在这个是非混淆、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受苦受难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转过身对着站在四周看热闹的众人挥挥手说道:“‘松竹镇’的各位乡亲父老们,大家赶紧回家去吧,你们不要像我阴朝镜一样,为了看看热闹把自己的小命给弄丢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家中的亲人还在等着尔等回家团聚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说完这些之后,回转身来,又向前走了一小步,他的脸颊已经贴到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握刀的胳臂上了,然后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接着说道:“来吧,马将军,你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劈死我阴朝镜,那样才能起到杀鸡儆猴,震慑大家的目的,来吧,来吧动手吧。”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冷眼旁观着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还有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自称叫什么阴朝镜的人,他们两个人互不示弱,都是骑虎难下,而且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明显就是在找茬,明显就想将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们的情绪调集起来,跟着他一起起哄和闹事,他也知道,其实他并没有犯什么事情,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不可能真的一刀劈死他的,如果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真的恼怒之下,一刀劈死他,他的目的说不定也就达到了,不管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会不会真的挥刀劈下,他的这种借机搅局、浑水摸鱼的目的肯定是达到了。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放眼扫视了一遍全场看热闹的人群,他居然发现有许多那些会武功的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混迹其中,这些人就那么默不作声的混迹在众多看热闹的人群中,也不去和身边的人说些什么,就那么双手抱臂,冷眼旁观着场中事态的发展,他们不做任何举动。

    “你这个穷酸书生,你真的当本将军不敢劈死你吗?你这是找死!”恼羞成怒、怒火中烧中的马连城马将军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什么遇事要三思而行了,伸手拔出腰间佩刀,高高的举起,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之人,名叫阴朝镜的头顶上就劈了下来,嘴里还在骂道:“老子就是准备接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责罚,也要叫你死在本将军的眼前!”

    “住手,马连城马将军,如果你这一刀劈下去,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在被对方言语激怒之后,难以抑制愤怒的怒火,拔刀劈向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知道,如果这个马连城马将军真的一刀劈死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必定会引起现场一片恐慌和混乱,在场看热闹的众人肯定吓得相互踩踏,相互推搡,到时候,肯定要有许多无辜的黎民百姓死伤在这次事件中,说不定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同党,他们定要趁机起哄闹事,劫走他们想劫走的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也知道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也只有自己能喝止于他,所以,当他看到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在看到马连城马将军的配刀劈向自己的头顶之际,他非但没有躲避,反而闭紧了自己的双眼,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时候心里已经充分的肯定,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人阴朝镜就是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同党,于是他厉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你要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你到现在还不清楚,还不明白这位白面无须,书生打扮的阴朝镜为何要用言语激怒于你的目的吗?”

    “不错,马连城马将军,你若是这一刀劈下来之后,这个局面恐怕就要乱了,到时候这些黎民百姓就是这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挡箭牌,他们就会趁乱劫走这位长得满头白发、体格健硕,年纪在六十左右的何伯何逸云。”一直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大姐夫身边不声不响、双目横扫全场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对着马连城马将军说道:“其实若不是刚刚‘忠勇侯’侯爷喝止于你,恐怕你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死人,而且是一个直挺挺的死人。”

    “哦,欧阳大侠,此话怎讲?难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还是一个‘杀人如麻’、‘嗜杀如命’的杀手不成?”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尴尬的将自己握在右手里的那柄佩刀插进了刀鞘之中,一脸懵懂的对着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马某实在看不出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他有多大的能耐!”

    “马连城马将军,你可知道这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叫阴朝镜的是什么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闪身,双手护住胸口,双脚连环踢向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脸颊和胸膛,那是招招迅疾,式式连环,双脚带着沉重的呼啸之声,踢向他的胸口和下巴,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大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你还不退后,难道在这里等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给你喂他那细如毛发般的漫天花雨的毒针吗?”

    “朋友,瞧你也是行走江湖之人,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你就让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将我一刀劈死算了。”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这个时候一边躲避着欧阳花雨攻击自己的拳脚,一边忽然冷冷的笑着说道:“马连城马将军,你真的以为阴朝镜怕了你啦?若不是阴朝镜对这个‘忠勇侯’侯爷有所顾忌,恐怕十个这样的你,也早就死在阴朝镜的漫天花雨的银针之下了。”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忽然晃动身形,对着那个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一扬手,就在这个阳光的闪耀下,原本在他手里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突然漫天飞舞,带着“丝、丝、丝”的风声,直奔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而去!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厉声喝道:“就凭你也想在我堂堂的阴朝镜阴先生面前摆谱,你还不够格,去死吧。”

    “哈哈哈,老夫就知道有仇必报,令人闻风丧胆、坐卧不安的阴朝镜阴先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任何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任何人只要得罪了你阴朝镜阴先生,那可要处处提防,时时小心,不知道那一天就被你阴朝镜阴先生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给算计了。”耀眼的阳光下,在场的众人忽然就看见一片黑云遮住了人们的视线,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舞动着他早就脱下的那件黑色披风,运足内力,灌注在这件黑色披风上,霎那间,帮助了那个呆坐在马鞍上的那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悉数挡住了这个有仇必报的阴朝镜阴先生射向他的那些亮闪闪的漫天花雨般的毒针!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噗噗”之声不绝于耳,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位阴朝镜阴先生射向马连城马将军的毒针,全部被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用手里的那件黑色披风给接住了,那些细如毛发的银针,粘在欧阳花雨的那件黑色披风上,爆发出银光,闪闪发光!在场的众人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但是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忽然一抖手里的那件黑色的披风,他那件黑色披风上面的无数根细如毛发的银针,脱离了那件黑色的披风,掉转头,直奔那位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只听见欧阳花雨断然暴喝一声说道:“阴朝镜阴先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东西,统统还给你,你可要接好了。”

    “好功夫,想不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里也有如此绝顶高手,这一招来而不往非礼也,果然不错,令人刮目相看啊!”一直站在旁边抽着旱烟的那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这个时候狠狠的抽了一口旱烟,然后抬起左脚,把手里的旱烟的烟锅,用力的在左脚的脚底下敲了几下,那个旱烟烟锅里面的那些烟渣,全部从旱烟的烟锅中脱落下来,那些旱烟的烟渣还有好些烟渣并没有完全熄灭,随着一阵风飘过,那些还冒着火星的烟渣随风飘散,虽说是在阳光下,但是,那些冒着火星的烟渣,随着一阵疾风直奔着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而去,在场的众人只看见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一扬右手里的那杆旱烟杆子,那些原本随风飘散的旱烟的烟渣,好像被什么吸力控制着一样,变成一根带着火星,笔直而去的棍子一般,戳向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的面门;只听见“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哈哈大笑着说道:“阴朝镜老儿,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未见,你的武功渐长啊,若不是你今天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出手之后,露出了门派和身份,使出你那独门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老夫还认不出你来了。”

    “你这个老家伙,这些‘追魂夺魄银毛针’本来是要喂给你的,老朽万万没有想到这位长得年轻气盛、英俊潇洒的马连城马将军等不及要来尝试一下老朽的手段,可惜老朽的这些来之不易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啊,都被这个欧阳花雨给糟蹋掉了,可惜啊,可惜。”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就在这个说话间,已经一个后空翻,站在旁边的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了,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哈哈大笑着说道:“老家伙,不和你玩了,今天老朽有事情去了,再会,我们最好再也不见!”

    “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朝着双脚站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上,作势要飞跃的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冷冷的说道:“有这个人在,我们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不信你就试试看吧,老儿!”

    那么,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嘴里说的这个他是谁呢?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到底有没有如愿以偿的从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走掉了呢?

第五百八十五章 世间人情大如债

    第五百八十五章  世间人情大如债

    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身法灵活、迅疾的翻身跳上了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准备作势要逃离这个人山人海、人声鼎沸的现场。

    “我们马上就会见面的!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这个时候“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朝着双脚站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上,作势要飞跃的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冷冷的说道:“有这个人在,我们在场的各位,谁都别想在他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开这里,不信你就试试看吧,老儿!”

    “曹得之,你老家伙既然认识我阴朝境阴先生,你该知道,我阴朝镜阴先生一生之中有三绝,第一,阴朝镜阴先生的轻功自认天下第一;第二,阴朝镜阴先生的制毒方面自认天下第一;第三,阴朝镜阴先生自认易容术天下第一!”那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一边说一边双脚轻轻的踩踏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围墙上,身子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直射向半空中,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诡异的笑着说道:“曹得之,咱们最好再也不见,阴朝镜阴先生去也。”

    这个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整个人现在就像是一只飞翔的大鸟一样,眼看就要飞上城隍庙围墙边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之上了,他自己也知道,只要他的双脚在这颗参天大树的树梢上稍微借一下力,他就又可以向上向前拔高数丈的距离,那么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现场,还有谁能追得上自己呢?

    有时候一个人心想事成之后,恐怕就会得意忘形,只不过有些人把这种内心深处的想法放在嘴里说出来,有些人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通过脸上的表情显露出来而已,现在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他自我感觉到自己犹如天宫中的神仙一样,身子在半空中飘飘欲仙,他的双脚也是如愿的踩踏在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围墙外面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身子轻轻的一借力,就像一只振翅飞翔的大鸟般扑向城隍庙对面的山坳处。

    “阴朝镜阴先生,您都在半空中上蹿下跳这么长时间了,您不觉得累吗?”正当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认为自己终于从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逃离之后,他不由的满心欢喜、志得圆满之际,忽然有人在他的耳边轻声慢语的说道:“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老胳臂老腿的了,假如从这么高半空中的地方摔下去,您承受得了吗?”

    “你是谁?你……你……什么时候跟着我……我……我的?”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回过头朝着自己的耳边望去,他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不急不慢的在半空中跟着他向前狂奔的速度,在蹿高纵低,攀爬山涧,原本信心满满、甚是自负的阴朝镜阴先生,在看到了这位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之后,心里咯噔一下,他刚刚在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那里见过他,同时也见过出手,他的武功已经达到那种臻至化境、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他这个时候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杀气,霎那间笼罩着自己,令自己觉得已经置身在万把利剑环绕之中,这些环绕着他的万把利剑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恶狠狠的刺向他,让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老夫双脚踩踏在那座城隍庙的围墙外面的那棵参天大树的树梢上的时候,你不是还站在你那失散多年的大姐姐的身边吗?怎么一转眼,你就能轻轻松松、毫无征兆的追上了号称轻功天下第一的阴朝镜阴先生了?”

    “阴朝镜阴先生,本侯爷就是武林中、江湖上人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是也,你若是要顾忌自己脸面,你现在就下去,回到刚刚那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那里!又或是要本侯爷凭自己的本事请你下去之后回去那里呢?”那个身穿灰色衣衫,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微微的对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笑着说道:“本侯爷一向尊老爱幼,尊重武林前辈,不过若是谁不懂得珍惜本侯爷对他的好,那么本侯爷只有对他出手相逼了,阴朝镜阴先生,你看是你自己下去,还是需要本侯爷请你下去?至于如何下去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去选吧!”

    “小伙子,想我阴朝镜阴先生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没有人敢这样和老夫说话,你是老夫见过的这个武林中、江湖上第一个敢这样说话的人!”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双脚在虚空中一踢,身子猛的往旁边蹿出,伸手抓住旁边那颗突出崖壁的磐石,一借力,身子犹如猿猴一般,飞身蹿起,直奔崖顶而去,他的人还在虚空中之时,回过头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扬手,大声喝道:“你就是再厉害,阴朝镜阴先生也要叫你尝尝阴朝镜阴先生的独门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的厉害!”

    在阳光的照耀下,漫天的亮闪闪的“追魂夺魄银毛针”铺天盖地,直奔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面门席卷而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早就想到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独门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的迎敌办法,来追赶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之时,他已经问南宫曼曼讨要她身上的这件白色披风,只见他伸手拉下塞在腰带上的那件白色披风,运足内力之后,迎风招展,这件白色披风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手里就像一张铺天盖地大网一样,朝着那些黑压压飞向自己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卷了过去,那些漫天飞舞的“追魂夺魄银毛针”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披风之下,刹那间消失不见了。

    “既然你为老不尊,休怪本侯爷对你出手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将手里的那件白色披风卷成一团,朝着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后背扔了过去,那件白色的披风带着呼啸的风声,犹如万斤大铁锤一般,砸向了那个急于逃离这座年久失修、破烂不堪的城隍庙的阴朝镜阴先生。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子刚刚要落在山崖的小树的树梢上,双脚在迅疾的在山崖的小树的树梢上轻轻的一点,他的人就犹如天际流星一般,直射向那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人在半空中厉声喝道:“阴朝镜阴先生,你既然对本侯爷发射你的独门暗器,那么本侯爷就不必顾及什么尊老爱幼的江湖规矩啦,让你也见识见识本侯爷的独门武功--‘轰天神拳’的厉害,看拳!”

    那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本来想在脱手射出一把数百枚细如发丝的“追魂夺魄银毛针”,铺天盖地的撒向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为了躲避自己的独门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之时,多多少少要影响他追赶自己的速度,自己好运用自己独到的轻功身法,玩命狂奔一会会,只要能甩开他就行。

    正当他弯了一下双腿,准备将自己的身形再一次犹如弓箭般弹射出去之际,忽然他就觉得自己身后,有一种不明的东西,带着呼啸的风声正快速无比的砸向自己的后背,如果自己不立刻想办法巧妙地躲避过去,说不定自己被这种不明的东西砸中后背,肯定要身受重伤,甚至一命呜呼的!所以,他万不得已,只好往旁边一个侧空翻,身法美妙绝伦的躲过了从身后砸向自己的不明东西,当那个从身后砸来的不明的东西,带着呼啸的风声从自己的脚底下飞过之际,他才看清,原来竟然是武林盟主“忠勇侯”撒上那件用来阻挡、吸附自己的暗器“追魂夺魄银毛针”的白色披风。

    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刚刚躲避过身后砸向自己的不明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轰天神拳”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从天而降,带着雷霆万钧、凌厉霸道的拳风,排山倒海般的打向了他!

    虽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他现在相隔还有十几步远近,但是,神勇无敌、名震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赖以成名、憾逢敌手的“轰天神拳”的拳风,已经让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头发凌乱激荡,胸膛和脸颊上都有一种万斤大铁锤夯在胸口和刀削斧凿劈化在脸颊上的疼痛感,让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心生寒意,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承受得住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头!

    如若是换着别人和他对阵,他早就冲上去迎战对手,可是他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他相隔还有十几步远近的距离,就能让他感受到那种摧枯拉朽、山崩地裂的杀伤力,他还怎么敢迎上去呢?他为了保命,急忙一个驴打滚,顺势躺倒在地上,向旁边的大石块处的夹缝中滚过去。

    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刚刚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站立地方,已经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雷霆万钧、凌厉霸道的拳风,把挡在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身前巨大石块给砸得四分五裂,碎裂的细小石块,犹如流星雨一般,四处飞溅!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风硬生生的把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站立的地方砸出一个深深的深坑来,旁边的一棵碗口粗细的树干也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风击中,拦腰截断。

    “侯爷,请手下留情,阴朝镜跟你回去便是!”那个跌倒在大石块夹缝中的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这个时候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身来,嘴角有少许鲜血滲出,胸口虽说没有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头直接打中,但是,由于他的胸口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风扫中之后,他就觉得胸腔中气血翻腾,热血上涌,好像鲜血要从自己的喉咙之间拼命地涌出一般,只听见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声音低沉,有气无力的双手抱拳,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颤巍巍的说道:“侯爷,想我阴朝镜阴先生在武林中、江湖上虽说不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但是,阴朝镜阴先生一生中从无败绩,这是阴朝镜平生第一次败得如此之惨!阴朝镜阴先生服了。”

    “阴朝镜阴先生,你可知道本侯爷为什么会对你手下留情吗?为什么不对你痛下杀手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晕晕乎乎、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然后缓缓的对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说道:“因为前几日,本侯爷在荒岛上和恩师谈及中原武林的门派和典故,恩师曾经提及过你阴朝镜阴先生本是一个亦正亦邪、亦好亦坏之人,一生中没有为中原武林做过一件令人敬佩的好事,也没有做过一件令中原武林咬牙切齿的坏事,恩师还和本侯爷提及你阴朝镜阴先生是一个百年难遇的武林怪才,天赋异禀、智力过人,如果对你加以引导,加以利用,你今后就是一派开山立派的宗师!”

    “侯爷,武林中、江湖上一直在盛传侯爷的恩师仍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世高人--白衣大帝,不知可否告知阴朝镜阴先生得知?”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再也没有刚刚的那种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态度了,只见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接着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武林中、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能人异士、开宗立派的门派的掌门人,他们都想一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世高人--白衣大帝一面,只可惜有些人倾其一生,也难望其项背啊。”

    “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伪,本侯爷等会处理好布衣侯秦侯爷的军师葛天星的事情再说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冷冷的望着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的双眼,然后缓缓的说道:“阴朝镜阴先生,本侯爷不想在退隐江湖之际,手里沾满别人的鲜血,更不想在退隐之际必须要斩杀之人竟然是博学多才、智力过人的阴朝镜阴先生,但是,请你好之为之,千万不要再触碰本侯爷的底线,要不然本侯爷不妨在退隐之际,杀一些武林中、江湖上的败类,然后再退隐江湖去!”

    “侯爷,其实老夫和那布衣侯秦侯爷根本没有什么交集,也无任何交情,只不过阴朝镜阴先生喜欢的东西比较多,曾经受过他恩惠而已!”这位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这个时候感慨万分地说道:“唉,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亏欠别人的,唯独这个人情千万不要亏欠别人的,要不然你都没有办法还清这个人情债!”

    那么这个长得白面无须,身穿白衣白袍,书生打扮的阴朝镜阴先生,到底亏欠布衣侯秦侯爷一些什么样的人情债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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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拳头介绍:
原本是一个镖局里平凡的脚夫,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都叫他三哥,平常在镖局里默默无闻,谁曾想在镖局大难临头之时挺身而出,惩奸除恶、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让大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性的宽厚,人以善良为本,才是为人处事的生存之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最终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三哥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三哥的拳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哥的拳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