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乐不思蜀楼
第五百五十六章 乐不思蜀楼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跟在这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身后,穿过偌大的马府,从那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的书房,来到了马府的后门口。
他们一行人刚刚走到马府的后门口,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想起了还有两个人在守护着马府的后门口,他们就是那个长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马孝良和那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还在马府的后门口坚守着。
可是和这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一起的一个士兵迅速跑出马府的后门查看之后,他对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居然说,马府的后门口的场景太过凄惨,希望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要去马府的后门口观望,言下之意,那就是马府的后门口肯定有什么不堪入目的杀戮画面出现了。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缓缓的走出了马府的后门口,他一扭头就看见了一幕他一辈子都不能忘怀的画面。
那个长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马孝良,被人用一支长枪钉在马府后门口的大树的树干上,他的右臂齐肩被人劈断,左腿的小腿处被人斩断,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到的这个惨烈的场面的时候,他的断腿还在流血,断腿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树的树身,甚至大树的根部也已经被他那断腿上的鲜血流淌下来,变得湿漉漉的。
那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死的更加凄惨无比,他的喉咙那里,被人插着一柄长剑,他到临死的时候,他的双手还死死的抓住插进自己喉咙里的那柄长剑的剑刃,他的双手的指关节被长剑的剑刃由于太过锋利,都已经寸寸碎裂,他的左肋处,相似被人用佩刀劈中,刀伤延至他的腹部,肚子里的肠子都流了出来,他的肠子都断成了几节,而他的后背相似被人偷袭,一柄七寸长短的飞刀,深深的插进他的后背,直没飞刀的刀柄。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了这个长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马孝良和这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他们两个惨死的画面之后,他再也不能保持那种波澜不惊、无动于衷的神情了,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淡定和镇静,他的脸颊上一片肃杀,面沉似水,他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这两个惨死的人的伤口上看,好像想在他们身上的剑伤和刀伤上找出什么可以查寻杀人者的些许的蛛丝马迹,他的双眼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个长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马孝良的尸体和那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的尸体,怔怔的发呆。
“曼曼,你说三哥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过马孝良和杨大同的尸体,他头也不回的对着站在他的身边一直不声不响的南宫曼曼说道:“曼曼,三哥是不是在某些时候,对待敌人的心不够狠辣,也太有点儿心慈手软了,是吗?”
“三哥,你原本善良,这就是一个人的本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口气非常淡定的柔声说道:“三哥,你难道在他们惨死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些什么?”
“不错,这个长得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马孝良和这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他们本来不应该死,就怪三哥一时心慈手软,才会造成他们的惨死。”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回过头对着南宫曼曼说道:“曼曼,他们两个人就是被那些去而复返的黑衣蒙面大汉偷袭而惨死的,所以,三哥真的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杀掉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如果当初三哥的心肠再狠一点,再强硬一点,一举歼灭和杀掉那些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这些神秘组织的死士--黑衣蒙面大汉们,那么他们两个人就不会死得这么惨!所以,三哥就是间接杀死马孝良和杨大同的人!”
“三哥,你的仁慈和善良并不是要对每个人都要去布施的,你要知道有些人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你若是心慈手软不杀了他们,那就是纵虎归山,给别人留下无穷无尽的后患。”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脸上浮现出那种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神情接着说道:“曼曼所说的就像那个‘刘阳镇’的侯爷,你若是放过了他,他会放过我们吗?恐怕我们两个人落在他的手里那真是要被他整得生不如死、惨绝人寰,所以,曼曼希望你三哥要把自己的仁慈和善良布施给那些真正一心向善的人,而对那些屡教不改、助纣为虐的大坏蛋,绝不能心慈手软,格杀勿论,杀无赦。”
“韩大虎,你在前面带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手段,你都要给本侯爷将隐藏在‘湖塘镇’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找出来,本侯爷允许你用非常手段,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将这些死性不改、助纣为虐的黑衣蒙面大汉们找出来,让本侯爷亲手杀掉他们,本侯爷一定要亲手杀掉那些畜生不如的黑衣蒙面大汉们,为这两个无辜惨死的马孝良和杨大同报仇雪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在那电光石火之间,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柄深深的插进那个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喉咙的长剑的剑柄,轻轻的往回一拉,那柄深深的插进这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喉咙的长剑突然从杨大同的喉咙处倒飞而出,在场的众人只听见“扑”的一声,那柄原本插进这个长得眉清目秀、英俊潇洒的杨大同喉咙处的那柄长剑,竟然倒转剑尖,深深的插进了马府后门口的那颗树高参天的大树的树干上,直没剑柄。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愤怒的对着这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说道:“韩大虎,谁若敢阻挡你调查那些黑衣蒙面大汉究竟隐藏在什么地方的这件事情,本侯爷给你特权,杀无赦!”
“侯爷,韩大虎绝不会让您失望,来人,立刻增派人手,去封锁‘万帆河’和‘七里梦醉河’的上下码头,没有‘忠勇侯’侯爷和我韩大虎的认可,任何人等不得在‘万帆河’和‘七里梦醉河’里面上、下船和出‘湖塘镇’,违令者,斩!还有,立刻派人去州府衙门里调集衙役捕快们过来,就说‘忠勇侯’侯爷让他们一同协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公子俊儿和媳妇娇娘被掳走之事。”那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此时此刻所表现出来的绝不是一个池中之物,你看他调兵遣将、运筹帷幄,一点不像一个在军营里面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将官该有的懦弱和胆怯,反而处处彰显出他的身上那一种暗藏的处事不惊的大将风度。只听见这位身穿盔甲的韩大虎接着说道:“通告‘湖塘镇’里的所有人,‘忠勇侯’侯爷下令现在‘湖塘镇’境内是只许进,不许出,直到‘忠勇侯’侯爷和本将官韩大虎解除禁制为止,方可自由!”
那些站在身穿盔甲的韩大虎身边的士兵们,接到了这位职位卑微的将官韩大虎的指令之后,立刻行动了起来,有人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原来屯兵的军营里面,去将那些留在军营里面驻守的士兵们叫来一起彻查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踪影;有人在得到这个身穿盔甲、职位卑微的将官韩大虎的点头同意之后,直奔州府衙门而去,去带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指令,调集衙役、捕快们去了。
“湖塘镇”是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一座十分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古镇,南来北往的商贾、贩夫走卒和走东窜西的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都喜欢来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古镇--“湖塘镇”。
因为这里的繁华热闹,虽说没有京城里面那么金碧辉煌、繁花似锦,但是,你在京城里面碰到的东西,说不定在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你也能碰到。
忙于生计的人,他们会在通往“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上做苦力,以求养家糊口;南来北往的商贾和贩夫走卒们则会带着“湖塘镇”没有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湖塘镇”倒卖赚银子;而原本在别的镇上发财之后的那些财主和乡绅们,则全部留恋在“湖塘镇”的“七里梦醉河”的两岸的青楼里,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这些在别的镇上做生意发财之后的财主和乡绅们,在“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的两岸青楼里是挥金如土、一掷千金。有些乡绅、财主们,为了博得青楼花魁头牌的美人一笑,竟然真的是不惜豪掷千金。
“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北岸有一座青楼叫“乐不思蜀楼”,自从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有青楼这个行业,它就屹立在“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的北岸,当这条“湖塘镇”的“七里梦醉河”两岸的青楼大大小小开到七十一家的时候,这间名叫“乐不思蜀楼”的青楼,还是开在“湖塘镇”的七里梦醉河“的北岸,生意反而是越来越红火,人气也是越来越旺。
这也是“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两岸的其他七十家青楼一直妒忌和憎恨这间“乐不思蜀楼”恨得牙痒和无奈的地方。
能在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两岸开青楼的人,绝不是一般人,大多数都是有深厚、复杂的背景之人。
要么你就是武林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方豪强,因为你若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方豪强,你怎么能镇得住那些武林中、江湖上的那些英雄好汉来青楼里生事呢?
要么你就是财力雄厚、人人忌惮的什么门派或者帮派的人,因为你若不是财力雄厚、人人忌惮的门派和帮派的人,你怎么能镇得住“湖塘镇”的这些地痞流氓?
要么你就是官府中有人,因为你若不是官府有人,这些南来北往、走东闯西的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和那些贩夫走卒在酒醉之际,还不要掀翻你这间青楼的桌子和凳子?
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北岸开着的“乐不思蜀楼”,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样雄厚、复杂的背景,不过这间“乐不思蜀楼”开在“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的北岸,一直都没有人敢来闹事,也没有人敢来砸场子。
因为自从那个号称“天下第一刀”的山东济南府的薛飘飘,因为醉酒在这座“乐不思蜀楼”的青楼里闹事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给一剑封喉,直挺挺的死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巷子里,这件事情而后在武林中、江湖上疯传之后,那些在武林中、江湖上闯荡的人,就鲜有人敢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青楼里借酒生事了。
还有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青楼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也让“湖塘镇”的财主、乡绅们摸不着头脑,那就是有一个从京城回乡探亲的二品大员,路过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之时,夜宿在“乐不思蜀楼”里,酒醉之际,和别的客人为了抢一个“乐不思蜀楼”里的花魁,将那个和他抢“乐不思蜀楼”里面花魁的客人打伤,并且让管辖“湖塘镇”的州府衙门的掌权者,把和他抢夺“乐不思蜀楼”里的花魁的客人抓进大牢,这个回乡探亲还没有到家的二品大官,自以为志得圆满、得意洋洋,然而就在回乡探亲的路上,接到了当今皇上的旨意,被免去一切官衔,而后投放在大牢里,忧忧而终。
此事一经流传至武林中、江湖上,大家都觉得坐落在“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北岸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背景是莫测高深,让人讳莫如深。
这么多年来,武林中、江湖上,还有“湖塘镇”地方上的乡绅豪强们,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条“七里梦醉河”的北岸的这间的“乐不思蜀楼”青楼里生事和寻找麻烦。
因为他们知道,若是谁在这座“乐不思蜀楼”里生事,只怕不是被人毒打一顿那么简单,而是会有性命之忧的。
甚至是会被人悄悄的灭口也有可能。
所以,这间“乐不思蜀楼”在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是生意做得最最好的青楼,也是那些在别的镇上赚钱的乡绅、财主们,来“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一掷千金的首选之地。
这间“乐不思蜀楼”不分昼夜,春夏秋冬,只要你来,只要你肯大把大把的付银子和金子,它就会对你敞开大门接待你。
今夜的三更时分之后,居然有几十个看似是江湖上的帮派的人,不知道从那里过来的,跌跌撞撞、急急匆匆的涌进了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的北岸的这间“乐不思蜀楼”里,而且付金子、银子的时候,是用装银子的那种布袋子,一袋一袋的扔向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的。
这位视财如命、见钱眼开的老鸨子虞美人,在打开布袋子的时候,很长时间都没有能将她的那张奇大无比的嘴合拢上,而在她的那双贪婪无比的眼睛里,看到了欣喜若狂的神色,因为布袋子里面竟然装的全部是黄灿灿的金元宝,足足有十锭之多,怪不得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差一点拿不住手里的装金元宝的布袋子,掉落下来,差一点砸在她的小脚上。
那么,在如此的深更半夜之时,来了许多这些看上去像武林中、江湖上的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七章 神秘组织的人
第五百五十七章 神秘组织的人
坐落在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这条“七里梦醉河”北岸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生意是异常的火爆,有时候通宵达旦都有人来这间“乐不思蜀楼”里寻欢作乐,一掷千金。
特别是今时今日的三更半夜之时,竟然一下子涌进来了许许多多的看上去像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物,他们不但出手大方,还包下了整座“乐不思蜀楼”,而且对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讲,要将那些正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寻欢作乐的乡绅和财主们赶出去。
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是一个八面玲珑、察言观色的女人,她本想不接待突然之间,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这些看似像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可是当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在看到了对方朝她扔过来的几只装银子的钱袋子之时,她顺手打开来一看,不由得是心花乱放、眉开眼笑,那张早就失去魅力的脸颊上的露出了一副贱卑奴颜的表情,立刻对这些看似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笑脸相迎。
而且,她也是一个十分拎得清的人,她急忙吩咐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带着银子,到每间有客人的房间里面去核在“乐不思蜀楼”里留宿的客人打招呼,要么你就拿了银子走人,要么你就呆在房间里面别出门,还特别关照那些留宿的人,谁敢出来瞧热闹,被人杀掉也是活该。
“各位客官,各位大爷,咱们‘乐不思蜀楼’在整个‘湖塘镇’的青楼里若是说是第二,在‘湖塘镇’那就没有哪家青楼敢称是第一,各位爷,你们真有眼光,你们来对了地方。”那个“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在见到了从大门外急急匆匆走进“乐不思蜀楼”里的这些看似是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们,话未开口,就给自己扔了好多的金元宝,她立刻露出了她的那种假意的奸笑和妩媚,对着这些看上去像是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们说道:“咱们‘乐不思蜀楼’里别的不多,就是漂亮的妹子多,各位爷有什么吩咐,就请尽管提出来,虞美人一定会极尽所能的满足各位爷的爱好和嗜好,包各位爷下次来‘湖塘镇’还会来咱‘乐不思蜀楼’。”
“你是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现在我等不需要你给我等准备啥个东西,只要你将在‘乐不思蜀楼’里的客人全部赶走!”这个时候,那些急急匆匆闯进这间“乐不思蜀楼”的人里面走出来一个两鬓斑白、脸色红润的老者,对着这个喜笑颜开、一脸假笑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冷冷的说道:“话不要多,赶快去办事!”
“哦,别人进我虞美人的‘乐不思蜀楼’都是急不可耐的找姑娘,尔等进来好像不是为找姑娘而来啊,难道各位爷是来找麻烦来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原本是看在那几袋金元宝的份上,对突然闯进她的这间“乐不思蜀楼”这些看上去像是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们给他们个好脸色,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蹬鼻子上脸了,还要自己将那些经常光顾她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主顾赶出去,这不是明显在弄事情吗?再说在“湖塘镇”还没有人敢来她们的这间“乐不思蜀楼”来闹事呢!这位“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忽然一板面孔,讥讽的笑笑说道:“各位可要想清楚了,‘乐不思蜀楼’开张至今,只要是闹事的人到后来都是死得很惨很惨的,难道你们就是想花着大把的金银来‘乐不思蜀楼’寻找这种被人杀死的刺激和乐趣的不成?”
“哦,虞美人,你好厉害啊?怪不得你一直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作威作福的,在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呼风使雨的好惬意啊。”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老者忽然嘿嘿的冷笑了几声,然后一板面孔对着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冷冷的说道:“虞老七,你他妈的在老子面前神气活现个啥?你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事情若不是老子来帮你处理,你他妈的早就死翘翘了。”
“什么?你知道我的乳名?你说什么?我的‘乐不思蜀楼’每次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是你来处理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万分惊愕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两鬓斑白、脸色红润的老者,从上到下从新打量着她眼面前的这位两鬓斑白、脸色红润的老者说道:“你究竟是谁?你们今天来我这间‘乐不思蜀楼’到底意欲何为?”
“哼,就凭你虞老七也想调遣老夫,我‘呸’,你虞老七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想我‘杀遍天’淳于班侯也是你一个青楼老鸨子能随便差遣的?”这个两鬓斑白、脸色红润的老者,他自称是叫什么“杀遍天”淳于班侯一脸不屑的对着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接着说道:“若不是你虞老七对‘布衣威扬’还能派上点用场,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威扬’怎么可能会派我‘杀遍天’淳于班侯亲自来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对那个在你虞老七的这间‘乐不思蜀楼’里闹事的那位山东济南府的‘天下第一刀’薛飘飘一剑封喉呢?”
“‘布衣威扬’?原来你们都是组织里面的人?”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在听到了这位号称“杀遍天”的淳于班侯的话语之后,脸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下,幸好此时此刻是三更半夜,并没有什么人能听到和看到,于是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立刻带着他们这些她认为是神秘组织的人,迅即来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打开后院的大门之后,她降低了声音对着这位号称“杀遍天”的淳于班侯说道:“淳于前辈,虞老七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甚是尴尬,虞老七在组织里早就听闻过您的大名的,今日得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啊,来来来,既然大家都是咱们那个神秘组织里面的人,虞老七今天就破例拿咱们‘乐不思蜀楼’里窖藏十年的‘女儿红’招待大家吃好喝好吧。”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吃好喝好啊,你赶快将这些前来这间‘乐不思蜀楼’的人赶出去吧,省得他们暴露我们的行踪。”这个时候有一个长得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人,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的一楼,慢慢悠悠的跟着别人的脚步,蹬着这木头打造的楼梯,走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面前大声的喝斥着说道:“我们他妈的马上命都没有了,你还要请人喝他妈的什么倒霉的酒干啥?赶快将我等全部安顿好,不要放任何人进来,省得有人出去透露我们的行踪。”
“‘浑天太岁’杜怀勇,想不到你的胆子如此胆怯,张口闭口说的好像自己马上就要死似的。”那个两鬓斑白、脸色红润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对着这个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杜怀勇说道:“什么他妈的‘浑天太岁’,别他妈的在老子面前丢人现眼啦,你滚一边去吧,省得老子看见你心烦。”
“哼,你有嘴说我们,你想想你自己吧,刚刚是谁在听到了别人说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来了,第一个带头跳出墙头逃跑的?还命令我等将那个老的、小的掳走跟着你走的。”那个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不屑一顾的对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若不是你喊跑,你本事大,不就是留下来和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拼一个你死他活了嘛?”
“‘浑天太岁’杜怀勇,你他妈的找死。”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忽然一抖手腕,在灯光的照耀下,在场的众人就看见一道寒光从他的手腕处激射而出,那个机关弹射出来的暗器破空之声格外刺耳,只听见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哎呀”一声,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楼梯上滚落至楼下的大堂上,在场的众人就听见这位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朋友,淳于班侯可不是你能侮辱和污蔑的。”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忽然从二楼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中,伸手拔出腰间的长剑,凌空挥击,刺向了倒在地上的那位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剑法之精奇迅疾,动作之协调连贯,没有数十年的火候,一般人很可能练不会、达不到这位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武功。
“淳于前辈千万要手下留情,我们现在是到这间‘乐不思蜀楼’避难来了,若是打出什么动静来,把那个天杀的杀神给招来了,到后来一个个都难逃他的拳头。”这个时候那个还没有从楼梯上走上二楼大厅的长得矮胖的人急急忙忙的飞身跃起,挡在那个倒在地上的那位“浑天太岁”杜怀勇面前说道:“现在我们大家同坐一条船上,就请大家同心协力,想办法冲出重围吧。”
“淳于老贼,你别以为我‘浑天太岁’杜怀勇怕了你,若不是考虑到大家都是跟着‘刘阳镇’侯爷的,都是为他效命的,要不然我早就和你这个老贼拼个你死我活了。”那个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一个翻身,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老者“杀遍天”淳于班侯骂道:“你在咱们神秘组织一直倚老卖老,眼高于顶,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今天既然你先动手伤我,我就不会顾忌你是神秘组织里面的老前辈而一直忍让于你了,接招吧。”
那个满脸横肉、声若狼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一把推开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长得矮胖的人,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条九节钢鞭,一抖手腕,那条九节钢鞭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手里就像是活物一样,带着呼啸的风声,围绕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体转悠,时不时的从他的腋下钻出,像一条毒蛇一样直奔向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咽喉,有时候“浑天太岁”杜怀勇手里的九节钢鞭就像是一条死蛇一样,软软的缠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手背上,可是当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长剑攻击他时,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缠绕在手里上的九节钢鞭又像是活过来的毒蛇一样,迎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长剑的剑刃缠绕了过去,若是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长剑不小心被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这条九节钢鞭缠绕住的话,恐怕他手里的长剑肯定要脱手飞出的。
正当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杀遍天”淳于班侯,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面的院落里打得难解难分之际,忽然有人急急匆匆的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面院落的大门口跑了进来,一边跑,还用手在对着那个尴尬的站在旁边的老鸨子虞美人比划着什么。
“王强,究竟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那个“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本来心里就不开心,现在这个“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还这么不识抬举的慌慌张张的对着她比划着什么,所以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甚是火冒,大声骂道:“你是死爹还是死娘了,要你这么慌里慌张的?”
那么这个“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慌里慌张的呢?
第五百五十八章 他和你的秘密
第五百五十八章 他和你的秘密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杀遍天”淳于班侯一言不合,就在这间“湖塘镇”最大最好的青楼“乐不思蜀楼”的里面打了起来。
“浑天太岁”杜怀勇手拿一根九节钢鞭,每每在看似要抵挡不住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攻击之时,他手里的九节钢鞭就会出其不意从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意想不到的地方,对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予以巧妙的还击。
这个眼高于顶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虽说在武功的造诣上比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要深厚许许多多,临敌经验上要比他丰富了许许多多,但是俗话说:拳怕少壮,棍怕老狼。“浑天太岁”杜怀勇就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壮小伙子,整天浑浑噩噩、大大咧咧、体格健壮的大汉,好像一头牛犊般健壮,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你除非一下子打死他,要不然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会对你纠缠不清,弄得你精疲力尽。
正当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杀遍天”淳于班侯打得难解难分之际,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跌跌撞撞、急急匆匆的从后院的大门口跑了进来,双手还在不停的比划着什么。
“王强,究竟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那个“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本来心里就不开心,现在这个“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还这么不识抬举的慌慌张张的对着她比划着什么,所以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甚是火冒,大声骂道:“你是死爹还是死娘了,要你这么慌里慌张的?”
“虞姐姐,咱们的‘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口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许许多多的官兵,一个个就像凶神恶煞一样,手里还拿着那种连续射击的连珠弩,他们正在敲打着我们‘乐不思蜀楼’的大门,你虞姐姐不是关照王强什么人都不要开门,所以我就请你虞姐姐作主,到底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对他们是开?还是不开?”那个“乐不思蜀楼”里面的龟公王强尴尬的低着头,不敢抬头望那个“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只听见这个“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接着说道:“我王强就是一个没什么用场的龟公,我可不敢自作主张打开咱们‘乐不思蜀楼’的大门,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王强可担当不起。”
“虞老七,他说什么?你这间‘乐不思蜀楼’外面有许许多多的手拿连珠弩箭的士兵?难道有人把我等的行踪透露出去了?”那个正在和“浑天太岁”杜怀勇在一起纠缠不清、搏命厮杀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在听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的话语之后,立刻一个后空翻,躲避了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像毒蛇一样卷向自己的那根九节钢鞭,然后将手里的长剑缓缓的插进剑鞘,走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的身边问道:“虞老七,你的这间‘乐不思蜀楼’可有后门进出?你要知道,最近我们的神秘组织已经死了很多很多的人了,我们要想办法保存实力,不能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老家伙,你刚刚不是说我‘浑天太岁’杜怀勇胆怯吗?你现在怎么要找什么后门干什么?我们一起去迎敌啊?你!”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用手指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你这个老家伙,平常你在组织里自视清高,看不起他,看不起你的,现在遇到了武林中、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你就想做一个缩头乌龟了?老子‘浑天太岁’杜怀勇就凭你刚刚射了我一支飞镖,我就要抱着你一起死,你想顺顺利利的逃走已经是绝不可能了,除非你现在就打死我,要不然我无论如何死都会缠住你这个自视清高的老家伙不放的。”
“算了算了,杜兄,现在咱们是系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不同心协力的度过眼前的难关,死的不是你们两个人了,很可能就是我们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人。”那个身材矮胖的大汉急忙走到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面前说道:“‘杀遍天’淳于前辈其实人还是很讲义气的,你可别忘了那一次组织派我们三个人去山西大同府刺杀那个不为所用的大同府知府霍天罡,当初碟报告知那个大同府的知府霍天罡就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谁知道一交手,他竟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的确确的武功高手,你那个时候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硬要抢头功,第一个从屋脊上跳下去刺杀那个大同府的知府霍天罡,哪知道,你在那个大同府的霍天罡面前还没有走满十招,就被那个大同府知府霍天罡给打伤了,若不是这位‘杀遍天’淳于班侯及时出手救你,那里还有今时今日的你--‘浑天太岁’杜怀勇的性命在呢?”
“团子,你不要和他说那么多废话,老夫不想和这种分不清好坏的人多烦!”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对着那个叫“团子”的人摆摆手,然后转过身对着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说道:“虞老七,你还在等什么?赶快带我们去地下密室啊。”
“虞姐姐,我们这间‘乐不思蜀楼’什么时候有什么地下密室啊?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从来不知道我们的这间‘乐不思蜀楼’里还有什么地下密室呢?”这间“乐不思蜀楼”里面的龟公王强在听到了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是他们这间“乐不思蜀楼”里有什么地下密室,他不竟甚是诧异和惊愕不已,他王强在这里可是有些年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这间“乐不思蜀楼”到底有没有地下密室啊,只听见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龟公王强接着对着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问道:“他们说的那间什么地下密室,该不会是你藏金银珠宝的的地方吧?怪不得每隔几天,你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原来你一直有好些事情瞒着我王强。”
“有时候一个人太过好奇对他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如果我告诉你的事情越多,你就越容易死在眼前。”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做龟公的王强说道:“我不告诉你,就是不想你知道得太多咱们神秘组织的事情,以免给你带来杀身之祸。”
忽然,在灯光的照耀下,剑光一闪,在场的众人就看见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正在缓缓的将他手里的长剑插进他的剑鞘,而那个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做龟公的王强,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咽喉,双眼里面流露出十分惊惧的神色,他刚想开口说话,他刚一张嘴,他的咽喉处好像涌出来好多鲜血,虽说他的双手捂住他的咽喉处,可是咽喉处喷涌而出的鲜血竟然从他的指缝中渗透了出来,顺着他的衣襟流淌在他的身上,霎那间,他的衣襟就被殷红的鲜血染红,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吃饭的孩子一样,弄脏自己面前的衣襟,斑斑点点。
“好快的剑,杜怀勇,你知道这位‘杀遍天’淳于班侯若是要想杀你,恐怕也就在三、两招之内,可是你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隐忍你、包容你,甚至对你照顾有加吗?”那个叫“团子”的人这个时候慢慢的走到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身边,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我团子刚刚进入这个神秘组织的时候,只有你杜怀勇照顾我,我知道今晚我们有可能一个都活不了,都要死在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的手里,这个不用我‘团子’说,你也知道,而且在场的众人都知道,我们这里的任何人在那个杀神的手底下,都难逃一死,我们不该一直触犯他的底线,我们不该听信别人的,将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他的媳妇娇娘掳走,并且交给别人带走,而我们在这里继续抵挡追击此事的人,我‘团子’明知道今晚难逃一死,所以要把我知道的秘密告诉我最要好的兄弟--你‘浑天太岁’杜怀勇。”
“你……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那个整天浑浑噩噩、体格健壮的“浑天太岁”杜怀勇惊讶的望着这个一本正经的“团子”说道:“我和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团子’,你不要说,你说了,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尴尬的对着这个身材矮胖的“团子”说道:“有些秘密是不可对人言的,既然你有缘知道,你就要烂在你的肚子里。”
“淳于前辈,我就怕我们今夜在座的各位都要难逃一死,我既然和杜怀勇是兄弟、朋友,我就不能把我知道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带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那个身材矮胖叫“团子”的人,眼睛根本就不看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眼睛,因为他知道,只要他看了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眼睛之后,他就怕自己再也没有勇气把知道的事情说给自己最好的兄弟“浑天太岁”杜怀勇听,他不想带着这个遗憾和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死在自己的好兄弟身边,所以,他必须选择说出来。只听见这个身材矮胖叫“团子”的人对着这个体格健壮、浑浑噩噩的“浑天太岁”杜怀勇接着说道:“淳于前辈为什么一直对你忍让,为什么不用他最擅长的剑法将你一击必杀呢?就连刚刚他用手背上的机关射你,他却故意射偏掉了,如果你不是他淳于前辈的儿子,你恐怕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你……你……你‘团子’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听娘亲和我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的爹爹早就死啦,再说我叫杜怀勇,他叫淳于班侯,我们怎么可能……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好像自己的脑袋被人用万斤大铁锤重重的砸中了一样,“嗡、嗡、嗡”作响,他虽说嘴里不相信这个“团子”说的话语,但是他却把自己怀疑的目光瞧向了那个站在旁边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他想在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老家伙,‘团子’说你是我的爹爹,你说,你究竟是不是?”
那么,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到底是不是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爹爹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九章 舍身救子
第五百五十九章 舍身救子
“浑天太岁”杜怀勇,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面,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遍。
“老家伙,刚刚‘团子’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怎么会知道你是我的爹爹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难道是你这个老家伙亲口告诉他的吗?”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脸颊上明显透露出一种万分狐疑的神情,瞪大了眼睛,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老家伙,现在外面正在敲门,如果你现在不说,就怕你就来不及说了,因为,我们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抵挡得住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你不会将你的秘密,我的身世之谜带进棺材里去吧?”
“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呆在那个那间密室里面不要出来,反正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和媳妇已经不在我们手上,我想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他也不会过分为难于我们!”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避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提问,答非所问的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会让你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你知道的事情越多,你的心理负担就会加重,那么,你的快乐就会远离你,所以,老夫希望你听听我的建议,等会不要一味的逞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今天不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说明白,我是不会进那间密室的,除非你告诉我,你、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不然,哼,你休想我杜怀勇听你的。”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双眼圆睁,一眨不眨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隔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望着那些争先恐后,生怕走得迟了就没有位置躲进这间“乐不思蜀楼”后院的假山下面密室里面的人,不竟摇摇头,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你那么怕死,为什么现在不躲到假山下面的密室里去?”
“傻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面对,怎么可能会将这件事情就这么巧妙地掩盖过去呢?现在大门口那么多人在敲门,如果他们冲进来找不到一些人他们觉得是可疑的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是不是要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的将这间‘乐不思蜀楼’彻查到底?”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咱们现在要面对的是老夫这么多年来在武林中、江湖上憾逢敌手的‘忠勇侯’侯爷,他的武功恐怕已经无敌于天下,我想这一点,你在那条蜿蜒曲直、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你是亲眼所见吧?老夫也是自愧弗如,如果大家都有危险,死在他的手里,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头子,替你们年轻人守在这里,任凭他们如何处置老夫,他们只有在看见了我们神秘组织里面有人被他们擒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不会去查看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地下密室,这样,在座的各位神秘组织的人,才能保存实力,不会被他们一网打尽,你懂了吗?”
“是啊,孩子,难得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前辈高风亮节,舍小义顾大义,保全大家,你还在这里犹豫些什么?赶快躲进密室里面去吧。”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在看到了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杀遍天”淳于班侯两个人一直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大堂里面相互之间僵持不下,就连忙过来劝说他们两个人,只听见这个老鸨子虞美人说道:“杜怀勇,不管怎么说,淳于班侯前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就退让一步有何妨?我要抓紧去前面给那些人开门了,再不去给他们开门,他们就要砸门了,你们赶快决定好,不能僵持在这里,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们神秘组织的人真的要被你们说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给消灭殆尽了,咱们都死掉了,还拿什么去帮助我们所追随的‘刘阳镇’侯爷呢?”
“今天这个老家伙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走进那间地下密室的,除非他现在明确告诉我,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其实他就是想说给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听的,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你只要不说,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老家伙,随便你,看着办吧。”
“老夫曾经答应过你的娘亲,并且在她的面前发过誓,绝不能说出我和你的关系,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面如死灰,眼角在不停的跳动,像是内心深处在不停的纠集和挣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和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关系,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外的那份令人揪心的敲门声就像是催命符似的,那扇大门的门板每被人敲打一次,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脸上的肌肉和眼角就跳动一下,他的内心在饱受着灼心的煎熬,他无可奈何的望了一眼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让你觉得开心,有些事情你一旦知道了秘密,那就是你噩梦的开始,自从老夫将你带进这个神秘组织,老夫就一直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莫名其妙而已。”
“老家伙,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管有什么秘密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了,你就说出来给我知晓,要不然等会我被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打死了,我死不瞑目啊。”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望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情,除非你和我之间是一些难以启齿、龌龊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吞吞吐吐、避重就轻的呢?”
“你去吧,你去问那个‘团子’,他会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过老夫还是劝你千万不要去问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甚好,你又何必活在那种揪心的煎熬中呢?”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这个时候转过身,背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然后淡淡的说道:“‘浑天太岁’,你记住,你根本不叫杜怀勇,你应该叫淳于怀勇。”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在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的人早就一个飞身,蹿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屋脊上。
“老家伙,你别走啊,你别丢下我啊!”当那个在思前想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在看到了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纵身飞起,已经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刚想纵身跃起,忽然他就看见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一个转身朝着他扔过来一个片状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伸手,就接住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扔过来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借助淡淡的月光,伸出手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图案雕刻精美,美轮美奂,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中间雕刻着两个大字,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将这块玉牌放到自己的眼面前仔细一看,原来玉牌中间雕刻的字是两个篆字“淳于”,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抬头,早就失去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影子,他急忙纵身跃起,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他就看见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要寻找的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另外一个人他倒是不怎么看得清楚,因为他的整个人的身影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影子里,两个人就那么的静静的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一动不动相互对视着对方,任凭深夜的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他们始终保持着那种姿势,等待对方出手,好后发先至,一击必杀。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老家伙,我来也。”
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飞身而起,直扑向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站立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他人在半空中刚想双脚踏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上,忽然,迎面而来的一股强烈的无形杀气犹如无数支无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竟打了一个寒战,浑身上下犹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他的双脚一个打滑,身子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下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直摔向地面。
原本背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在听到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在哎呀一声之后,身子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之际,一个后空翻,双脚用力踢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面,身子就像离弦的利箭一样,直射向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虽说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是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先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之后,他才一个后空翻,扑向他,想去救他,但是他却早一步比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先落地,伸出双手,顺势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体上轻轻的一推,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就在即将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受到了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一记强有力的推力,他的身子,直直的摔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只听见“嘭”的一声,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砸出来一个人字形的大洞,他的人从墙壁上的大洞中摔出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爷,你果真是一个君子,就从你刚刚没有从背后偷袭我,老夫‘杀遍天’淳于班侯就打心底佩服你。”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对着那个一直站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双手抱拳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这份定力,看来我们的江湖已经终结,该轮到你们年轻人出来扬名立万、独霸江湖了。”
那么,那个一直站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到底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章 淳于世家
第五百六十章 淳于世家
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在看到了“浑天太岁”杜怀勇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上摔落向地面,他急忙飞身而下,运用自己浑厚的内功,巧妙的化劲,将那个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上跌落下地面的“浑天太岁”杜怀勇顺势推向前院的墙壁上,那个失去控制的“浑天太岁”杜怀勇身体砸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墙壁上,将那堵看似坚固耐用的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墙壁上砸出来一个大洞,他的身子也从那个前院墙壁上的大洞处,跌出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跌落在前院外面的地上。
“侯爷,你果真是一个君子,就从你刚刚没有从背后偷袭我,老夫‘杀遍天’淳于班侯就打心底佩服你。”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对着那个一直站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双手抱拳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这份定力,看来我们这一代人的江湖已经终结,该轮到你们年轻人出来扬名立万、独霸江湖了。”
“淳于班侯,你是淳于家族的第三代的佼佼者,只可惜你的一时糊涂,毁了你们淳于家族百年来的盛誉,唉,人生本就如此,有时候一时糊涂,毁了的不是你个人的声誉,而是你的前辈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这个时候,那个一直隐身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的人缓缓的从那棵参天大树的树影中走了出来,当这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浑天太岁”杜怀勇一眼看见那个一直隐身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的人是谁的时候,他的呼吸立刻开始变得极其不自然,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被别人捏住一样。只听见那个从那棵参天大树的树影中缓缓的走出来的人接着说道:“淳于班侯,当初若不是你一时糊涂,你们享誉武林中、江湖上的名门望族‘淳于世家’怎么可能如此败落,淳于世家的第三代掌舵人居然败落和沦落到给那个‘刘阳镇’侯爷做一个打手呢?”
“侯爷,淳于班侯知道今时今日落到你手里是在劫难逃了,不过老夫恳请你放过他吧,他跟着老夫在那个神秘组织里,从没有做过什么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坏事,所以他做的事情,我淳于班侯认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双眼望着从那棵参天大树的树影中缓缓的走向自己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只听见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然后对着那个缓缓的走向自己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他做的事情,我淳于班侯来替他偿还,万望‘忠勇侯’侯爷能大仁大义放他一马。”
“本侯爷一时心慈手软,竟然害了我的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家人跟着受苦受难,你们居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将妇儒、孩童掳走,真是卑鄙无耻、龌龊下流,想想在百年前,你的祖父淳于山山是何等的荣耀?是何等英雄?怎么到了你这一代,居然会变得如此端不上台面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依然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上,在深夜的月光下,浑身上下彰显出一片肃杀之气,仿佛天上地下,只有他这一尊犹如杀神之人屹立在天地之间。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对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其实你身边的这个孩子也真是可怜兮兮的,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他的亲身爹、娘是谁。”
“侯爷,能不能给淳于班侯留一点面子?淳于班侯明知道如果再一次见到你侯爷绝没有好果子吃,但是,淳于班侯只能硬着头皮来面对你。”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院落里,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院落大门已经打开,一下子涌进来无数个身穿盔甲的士兵们,将这间“乐不思蜀楼”团团围住,原本处事不惊的这位“杀遍天”淳于班侯在看到了那些手拿连珠弩箭的士兵们之后,脸色稍微流露出有点儿不自然,只听见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双手抱拳,对着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你竟然知道我们淳于家族这么多事情,那就说明你对我淳于班侯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所以,淳于班侯恳请侯爷,留下我一个人,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你就让他走吧。”
“淳于班侯,关于你们淳于家族的事情,本侯爷是在荒岛上,本侯爷的师父撰写的‘江湖百年沉浮录’里面看到的,你们淳于家族鼎盛的时候,是你的祖父淳于山山,到了你父辈,日渐衰落,到了你的这一代,那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纵身跃起,从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上轻轻的飞身跃下,就像一片树叶,轻轻的落在地上,是落地无声。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你淳于班侯年少时本是聪明好学之人,学识渊博,只可惜,唉,只可惜你一时糊涂用错了情,才会导致你们淳于家族彻底没落,你就是你们淳于家族千古罪人。”
“侯爷,有时候淳于班侯一直对自己的武功十分自诩,总觉得自己在练武功这一块上就是天赋异禀,哪知道在看到你侯爷的武功,淳于班侯恨不得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一直在为自己之前的无知和幼稚而汗颜。”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脸上流露出那种特有的尴尬神情,那是一种难以言表、难以言喻的尴尬,也许他自己在他自我的世界里,突然被人闯进来并且惊醒,再也无法回到了他自己、自我梦境中了,只听见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或许这就是天意,老天若想要让你灭亡,就要先让你疯狂,淳于班侯毁在那个年少无知的时候,可惜这个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吃呢?”
“其实你也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人,偏偏好多的事情发生在你淳于班侯的身上,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崩溃了,就从你数次提及为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求情,本侯爷就知道你还是舍不下他的,若不是你不舍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早就放弃活下去的念头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向前迈了一小步,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当初在那条蜿蜒曲直、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之时,本侯爷本想将尔等这些神秘组织的帮凶全部予以击杀,但后来想到本侯爷并不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魔,不可造就太多杀戮,于心不忍,放了尔等,哪知道尔等非但没有痛改前非,反而变本加厉的帮助那个‘刘阳镇’侯爷做坏事,与当今皇上和本侯爷作对,所以,本侯爷今天已经不想再犯下那种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既然咱们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咱们就要以武功决定生死吧。”
“侯爷,当初淳于班侯在心灰意冷、无处躲藏之际,是那个‘刘阳镇’侯爷收留了我们父子俩,淳于班侯当然对他感激不尽啊,但是,当今皇上一直致天底下黎民百姓的生活疾苦于不顾,‘刘阳镇’侯爷他和淳于班侯说他要为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向当今皇上讨还一个公道,淳于班侯想想这个‘刘阳镇’侯爷说的也对,所以就忠心追随与他的。”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神情激动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我淳于班侯也不是什么邪恶之人,我也是有一些正义感的人,只是我的人生坎坎坷坷,无法展露自己的善良的一面罢了。”
“可是你知道,本就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国度,黎民百姓已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我们任由那个‘刘阳镇’侯爷挑起战端,那么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的日子岂不是过的更加痛苦和不堪?这个‘为国为民’只是那个‘刘阳镇’侯爷为了一己之私,强词夺理罢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声怒吼说道:“你们淳于家族原本也是正派的武林世家,你的爷爷淳于山山享誉武林中、江湖上,江湖上人人敬畏和崇拜,唯独到了你淳于班侯这一代,你自己一时糊涂,做了让人不齿的事情,是你自己害得淳于家族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现在倒把你自己对你们淳于家族带来的过错,非要说出一些站不脚的理由来粉饰自己的过错,就凭这一点,你当初犯下的错,永远不值得人原谅,今天本侯爷为什么对你淳于班侯一再好言相劝,是因为你们淳于家族的先祖和家师曾经有过几次交集,本侯爷在荒岛上之时,家师一再提及和你们淳于家族的友谊,故而一直关照本侯爷要给你淳于家族的后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所以,只要尔等说出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他的媳妇娇娘的下落,本侯爷会遵循家师的教诲,放过尔等一条生路,要不然别怪本侯爷手下不留情,诛杀尔等于此。”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每一字每一句的话语,就像是晴天霹雳、平空惊雷一样,震得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耳鼓“嗡、嗡、嗡”作响,虽说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长得身材不算高大,但是,此时此刻,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眼里,不亚如就是一尊天宫里下凡的杀神一般,让他心生惧意,心底的那种彻骨的寒意,霎那间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股铺天盖地的无形杀气所笼罩,浑身上下犹如被无数支看不清、道不明的无形利箭穿透身体一样难受,甚至他已经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死亡的味道,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忽然觉得自己并不像自己平常在人面前所表现的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无所畏惧,原来自己心里也有一个让他彻彻底底畏惧的人,那就是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
以前不管是谁只要有人在他“浑天太岁”杜怀勇面前提及和畏惧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时候,他都是用蔑视的眼光望着那个提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人,甚至还要言语讽刺那些提及、畏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人,说他们就是一些软蛋子,孬种,没骨气。
可是现在当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就那么衣着随意,表情无所畏惧的站在他的面前之时,他却觉得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是他“浑天太岁”杜怀勇永远无法逾越的大山一样,高不可攀。
“侯爷,淳于班侯实乃淳于世家的罪人,若不是心中有一丝念想,恐怕早就无颜苟活于这个世界上,今天你侯爷对我淳于班侯当头棒喝,犹如醍醐灌顶,让淳于班侯茅塞顿开,淳于班侯既然曾经在‘刘阳镇’侯爷面前宣誓要誓死效忠于他,就不能言而无信,背叛于他。”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双眼仰望着天空中那一轮逐渐暗淡的明月说道:“正与邪,好与坏,有时候就在一念之间,自古以来邪不胜正,谁代表正?谁代表邪?只能由后人去评价。”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忽然转过身走到了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边,伸手在他的肩头拍拍说道:“今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一路艰难前行,老夫已经无能为力陪着你走下去啦,老夫现在才知道,做错事情不是靠逃避和遐想去安慰自己,而是要勇敢面对困难,解决困难才能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记住,你是淳于世家唯一的骨血,你若是不珍惜自己,死掉啦,淳于世家从此就在武林中、江湖上陨落、消失不见啦。”
这位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话音忽然掉转手中的长剑,往自己的脖颈抹去。
那么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为什么要自刎呢?他到底有没有死在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眼面前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一章 谢 罪
第五百六十一章 谢 罪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在话音刚落之际,就将手里的长剑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这一变故,吓坏了站在他的身后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他急忙冲上前,想抱住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手背,哪知道他还是慢了一步,只听见“当”的一声,有长剑落地的声音从他的耳边响起。
原来,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刚刚将手里的长剑掉转之际,那个站在他对面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已经发觉他的意图,所以就在那个电光石火、风驰电掣的一刹那间,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形一晃,一伸手,在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那只拿剑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拍,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拿剑的手腕一麻,虎口发热,手指一松,那柄他拿在手上准备自刎的长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砸出了一连窜耀眼的火花。
“老家伙,你可不能死,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于我,你死了我找谁问去。”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伸手拉住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的右手的手臂接着说道:“你想一死了之,你想得倒是美滋滋的,可是我怎么办?你让我这一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吗?”
“呔,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生,你竟然敢如此和你的爹爹说话,你真的枉为人子,看来本侯爷就要替你爹爹教训教训你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话音刚落,身子一晃,迅疾往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面前一个矮身而入,伸手在这个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的“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脸颊上“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打了几个大嘴巴,然后一个闪身退回到原先站立的地方,如果眼睛反应的慢的人根本没有看到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曾经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脸颊上出过手,扇过他的大嘴巴子。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厉声喝道:“这一次念你是一时情急之下口无遮拦,如若再有下次,定打得你满地找牙。”
“是,侯爷,下次不敢了。”原本骄横跋扈、目空一切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在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扇了他几记大嘴巴子之后,尴尬的用手捂住脸颊上火辣辣的地方,不敢抬头望一眼那个打他大嘴巴子的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低下头喃喃自语的说道:“他一直没有告知我的身世,也一直隐瞒着秘密,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真的是我的爹爹呢?不过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爹爹呢?”
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巴子,一边将脸颊转向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仿佛一定要他亲口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要不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情愿的承认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就是他的爹爹。
“杜怀勇,你只要想想他在自己陷入困境的时候,还三番五次的恳求本侯爷放你一马,如果不是你至亲至爱的人,谁肯以死来保护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向前跨了一步,双手依旧背在自己的身后,对着这个一脸尴尬的“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你在这个世界上你见过还有什么人能像他这样维护你、爱护你甚至肯为你去死的人吗?若不是看在你是淳于家族最后的一脉血脉,本侯爷真想让你尝尝本侯爷拳头的滋味!”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分明已经感觉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由于愤怒而引起他的浑身上下爆发出无比刚猛霸道、凌厉无比的杀气,他吓得往后退了两、三步,堪堪站稳脚跟。
“侯爷,你莫生气,要怪就怪老夫没有将他的真实身份提前告诉他,这个都是老夫的错。”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忽然一个闪身,挡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中间,他生怕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时性起,一拳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打伤、打残或者打死了,所以他急忙拦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只听见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接着说道:“养不教父之过,他有今天的不孝,都是老夫这个做爹爹没有教导好他。”
“哼,既然你如此说,本侯爷才懒得去管你们淳于家族的闲事,不管你们今天总要对本侯爷有一个交代吧?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媳妇娇娘到底去了哪里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挥手让那些围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身边的士兵们退开,然后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声音严厉的说道:“淳于班侯,你知道本侯爷的为人的,若不是看在淳于家族的先人和恩师有过交集和交情,本侯爷怎么可能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们两个人呢?有时候生死就在尔等一念之间,是生?是死?悉听尊便。”
“侯爷,如果淳于班侯不说是难活命,说了又要受那良心责罚,这倒是让老夫处于两难之间啊。”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尴尬望了一眼站在他的身边的这位“浑天太岁”杜怀勇,然后再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看来淳于班侯从此便要远遁江湖,远离人世隐居山林了。”
“侯爷,他不说,我说!”那个神色尴尬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忽然鼓起勇气、下定决心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你说的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他的媳妇娇娘早就被人接走了,我们只是负责在这里引起你等的注意而已。”
“什么?你说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话语之后,不竟万分失望的往后退了一大步,忽然,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运足内力,仰天长啸,声震云霄,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面的人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仰天长啸的啸声之后,震得耳鼓有一种即将要震得破裂的感觉,吓得在场的众人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双耳,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上瓦片纷纷掉落下来,“噼里啪啦”从屋顶上掉落在地上砸得稀巴烂。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样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和“浑天太岁”杜怀勇厉声喝道:“尔等速速离去,若是再被本侯爷发现你等二人还是死性不改追随那个‘刘阳镇’侯爷,并且助纣为虐、为虎作伥,本侯爷说什么也不会再给你等任何活下去的机会,杀无赦。”
“侯爷,淳于父子岂敢再来捋你虎须,老夫带着犬子一定远离人世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远遁他乡,逍遥天涯去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多谢‘忠勇侯’侯爷大恩大德手下留情,给淳于家族留下一脉香火,老夫这就带着他走了。”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完急忙拉着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慌忙跳上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院墙,霎那间消失不见在漆黑的夜空中。
“来人,去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带过来。”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走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堂里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将椅子往外面挪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平复内心深处愤怒的心情,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在此时此刻不能将内心深处的愤怒和烦恼平息和安抚好,自己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很可能会出大纰漏的,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来人,将这间‘乐不思蜀楼’给本侯爷团团围住,没有本侯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如有违抗,立即诛杀。”
“侯爷,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带到!”这个时候有两个手拿连珠弩的士兵,抬着这个已经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声震云霄的啸声吓得浑身颤栗的老鸨子虞美人,将她连拉带拖的拉扯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前,然后将她扔在地上,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侯爷,刚刚有人说这间‘乐不思蜀楼’深夜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说是人声吵杂,人数一定不少。”
“虞老七,你被那个神秘组织安排在‘湖塘镇’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你别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你可想在这个天底下,还有什么秘密是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不知晓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一拍旁边的那张看似十分坚固耐用的桌子,只听见“啪”的一声,那张看似坚固耐用的桌子应声而裂,四根桌腿其根断裂。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厉声喝道:“虞美人,你可知道,你一味死心塌地的跟着那个‘刘阳镇’侯爷就是逆臣贼子,当诛九族,赶快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本侯爷恳求当今皇上,免你家人一死。”
“侯爷,奴家若是有家人何苦沦落街头?何苦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卖身呢?”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身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古人有云:俊鸟择木而栖,虞美人在生无可恋、食不果腹的时候,当今皇上为什么不来救救我?我在那个山寨里被几十个畜生欺负的时候,当今皇上为什么不来救救我这个弱女子?哈哈哈,侯爷,生和死对于我虞美人来说那就是个屁,放掉了就没了,我还不稀罕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大胆,贱卑,你敢和‘忠勇侯’侯爷如此说话,你这是找死!”那些身穿盔甲的士兵们听到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如此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话,不竟恼怒异常,伸手给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这间“乐不思蜀楼”老鸨子虞美人的白嫩的脸颊上立刻映现五根手指的红印子,左右脸颊肿起老高,只听见这个身穿盔甲的士兵大声说道:“‘忠勇侯’侯爷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可是你这种贱卑不要得意忘形,我等都是粗俗之人,可不像是侯爷那样懂得怜香惜玉哦!只会拳头、巴掌侍候你这个贱卑,打到你这个贱卑把‘忠勇侯’侯爷想知道的事情统统的说出来为止。”
“我说出来也是死,不说也是死,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要说出来呢?”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只听见她接着说道:“老娘当初选择跟着‘刘阳镇’侯爷之时,就想好今后会有这么一天,你们就打死我吧。”
那些手拿连珠弩的士兵一听这间“乐不思蜀楼”老鸨子虞美人的这些话,气不打一出来,刚想抡起手狠狠的抽打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的嘴巴子,忽然,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额头满是汗珠、身穿盔甲的士兵。
“报,侯爷,东北方向有‘冲天炮’升起,请侯爷您定夺。”那个额头满是汗珠、身穿盔甲的士兵在见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时,立刻说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可能是韩大虎韩将军哪里发现了什么武功高强的人,还请‘忠勇侯’侯爷增援。”
那么,在“湖塘镇”的东北方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二章 脑袋灵活的韩大虎
第五百六十二章 脑袋灵活的韩大虎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刚刚准备询问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想从她的嘴里知道一些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和俊儿和媳妇娇娘被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掳走的情况。
哪知道这个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甚是狡猾、奸诈,坚决否认她是这件事情的知情人。
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心中在想该如何能从这个老狐狸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话题之际,忽然,这间“乐不思蜀楼”的院墙外的东北方向的天空中升起了他和那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的约定好有事便升起的“冲天炮”,“冲天炮”在深夜时分绚丽多彩、五光十色,煞是炫目。
“报,侯爷,东北方向有‘冲天炮’升起,请侯爷您定夺。”那个额头满是汗珠、身穿盔甲的士兵在见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时,立刻说双手抱拳,单膝跪倒,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可能是韩大虎韩将军哪里发现了什么武功高强的人,想要请您‘忠勇侯’侯爷去增援于他了。”
“好,来人,刚刚那个韩大虎的副将张超英可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哨兵的禀报之后,立刻站起身来说道:“张超英,你带着兄弟们在此守候,无论遇到什么人,只要违抗你的军令,格杀勿论,有什么事情有本侯爷给你担着,任何人不得私自走出这间‘乐不思蜀楼’。”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对着那些围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士兵们说道:“大家要记住,你们是代表当今皇上,任何人不听尔等的命令,就是想藐视当今皇上,那就是造反,株连九族。”
“侯爷,您尽管放心的去吧,这间‘乐不思蜀楼’有张超英在,保管不会让您侯爷失望。”那个身穿盔甲、帅气逼人的副将张超英双手抱拳,躬身说道:“侯爷,只有一件事情发生会让这间‘乐不思蜀楼’的人有机会逃跑掉,那就是张超英已经阵亡啦!”
“很好,本侯爷没有想到你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留下来驻守军营的人,居然人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真是让本侯爷对尔等刮目相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上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忽然转过身对着那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们望去,然后大声说道:“曼曼,你玩够了没有?你还要在那人群中呆多久?还不出来陪着三哥去韩大虎哪里瞧瞧去,说不定韩大虎已经找到俊儿和娇娘的线索了。”
“三哥,这身盔甲穿在身上好重,曼曼穿在身上觉得闷热,行动好像都不方便了,我还是脱下来算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那一群身穿盔甲的士兵队伍中,走出来一个身材苗条,肌白如雪的士兵,一边走,一边在拉扯着自己身上的盔甲,盔甲本来是用布带子或者牛皮捆绑在身体上的,现在盔甲被这个身材苗条、肌白如雪的士兵几下子都拉扯断了,三下五除二,盔甲全部脱掉扔在了地上,里面露出她原本一身白衣白裤的装扮,原来这个士兵是那个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假扮的。只听见这个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南宫曼曼说道:“三哥,这个盔甲穿在身上太过沉重不好玩,曼曼下次不要玩了,走吧,我们赶快赶到那个韩大虎燃放‘冲天炮’的地方去看看吧。”
“那你还在等什么,赶快抓紧出发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拉住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的那只白嫩的小手,纵身跃起,在淡淡的月光下,犹如轻烟一般,随着深夜的微风拂过,轻飘飘蹿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上,霎那间消失在在场的众人眼面前,只听见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声音接着说道:“尔等遇事燃放‘冲天炮’,本侯爷就会回转的。”
“三哥,曼曼知道韩大虎在那条‘湖塘镇’的‘万帆河’那里设卡,他肯定在检查过往船只之时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人了,说不定由于对方武功太过强硬,所以就要用‘冲天炮’召唤你侯爷前去增援了。”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一边跟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蹿房越脊、纵低飞高,顺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房顶的屋脊,一直狂奔向“湖塘镇”东北方向的“万帆河”而去。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接着说道:“如果遇到那些掳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媳妇娇娘的人,曼曼也想出手,这些人真不是个东西,你刚刚放过他们,他们竟然不顾江湖道义,来掳走幼小俊儿和柔弱的娇娘,真是可恨。”
“曼曼,你看,就在那个火光冲天处,喊杀声震天动地的,那就说明这个韩大虎已经和他们那些掳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和媳妇娇娘的人交上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用手指着“湖塘镇”东北方向处人声嘈杂、火光冲天的地方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说道:“曼曼,加快脚步吧,我们早一点赶到,韩大虎他们说不定就会少损失几名士兵的性命,因为他们毕竟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他们不是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对手。”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今天别提多开心和高兴了,因为他觉得今天自己遇到了贵人相助了,那个名动江湖、名扬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夸赞他是一个隐藏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身边能帮助他的人,是一个对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有用之人,还说今后要让自己给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做谋士,出谋划策、运筹帷幄,自己一想到这些,就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因为这么多年来,自己舞刀弄枪、苦读兵书,终于要有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心里也在暗暗地感叹,若不是遇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真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舞刀弄枪、苦读兵书到底有没有用意,虽说家里不是那种大富大贵的人家,倒也有几亩薄田,勉强度日,所以农闲时自己一直舞刀弄枪、苦读兵法,但是家里人一直反对自己舞刀弄枪、苦读兵法,还说他们家祖辈都没有出现一个什么当官的,读那么多兵法书有什么用?
就在自己也觉得自己这辈子舞刀弄枪、熟读兵书已经没有什么用场的时候,哪知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张榜公告,在“湖塘镇”方圆五百里范围招兵买马,屯兵结营,在短短的数月之内,竟然招募到三、四十万人马,其中不泛一些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高人。
他们这些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招聘到军营中的人,有很多人由于家中没有背景,虽说饱读诗书、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可是他们就是属于那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人。
还好这位“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掌舵人马腾空马老爷子,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招兵买马的这件事情上是功不可没,只要谁来他儿子--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当兵,就能拿到二两银子的安家费,虽说这个二两银子在有钱人家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那些饥寒交迫、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看来,这可是他们一年的口粮,他们可以用这区区二两纹银将自家破旧不堪的房屋翻新一番,省得刮风下雨时,外面下大雨,家里在下小雨。
韩大虎自从进入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之后,一直想崭露头角,可惜这位骠骑大将军“湖塘镇”富可敌国的马家少掌舵人马少群身边时能人辈出,他也挤不进那个军营决策的核心圈子,一直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任一个虚职,带兵学学写字和学学军规什么的。
平常无事的时候,这个韩大虎经常一个人出来在“湖塘镇”周边转悠,他对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的地理位置是了如指掌。
今天就是他韩大虎英雄有用武之地的时候到了,所以,这个身穿盔甲的韩大虎带着麾下几百个士兵,驻扎在这条“湖塘镇”通往外埠的唯一水路“万帆河”的河道拐弯处设下关卡,检查来往船只,而且是只允许进不允许出。
正当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盘查那些从外埠深夜五更之后来到“湖塘镇”经商的船只之时,“万帆河”从“湖塘镇”往外埠的方向一下子来了两条船只, 这两条船只规模不小,船只上载重也是吃重,因为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竟然发现从“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驶往外埠的这两条船只吃水很深,而且在船艄摇橹的竟然是两个体格健壮的壮汉,整条船只好像有点儿不堪负荷的样子,而且他们也是在“湖塘镇”发布“忠勇侯”侯爷的指令,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湖塘镇”之后是第一条、第二条想出“湖塘镇”的船只。
“来者何人?本将官已经宣告过‘忠勇侯’侯爷的指令,‘湖塘镇’里的任何人,今时今日任何人不得私自离开‘湖塘镇’,尔等难道没有接到宣告吗?”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站在这条“万帆河”比较窄的河道设卡处大声喝道:“船家赶快出来搭话!要不然休怪韩某万箭齐发!”
“别……别……官爷,我等皆是‘湖塘镇’安分守己的小商小贩,我们每天这个时候必须要出‘湖塘镇’去外埠做买卖去,我们大家都是靠做这个水路生意养家糊口呢,官爷!”正在说话间,从船舱中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跑出来一个人,明显一看衣衫不整,袒胸露肚,不过这个船家的身材倒也扎实健壮,只听见这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双手抱拳对着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说道:“官爷,就请您行行好,放小人出去做买卖吧,要不然小人的这船里的东西不按时交给其他商贩们,他们就要找其他商贩们要货了,那小人的这些货物不是无法做买卖了,无法做买卖了,那小人一家人吃啥喝啥呢?”
“你这个船家倒是能说会道的,咱们又不是天天在此设卡检查过往船只,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就请尔等不要抱怨,配合我韩大虎,要不然别怪韩大虎不给各位留下情面,咱们‘湖塘镇’所有人都得按照‘忠勇侯’侯爷的指令办事,否则扣押过往船只。”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忽然转过身对着那些围在这条“万帆河”旁边的手拿连珠弩的士兵们说道:“兄弟们,没有‘忠勇侯’侯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允许离开‘湖塘镇’,如若有人胆敢不从,万箭齐发,杀无赦,一切有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忠勇侯’侯爷给兄弟们担待。”
“官爷,你这样说可是要吓煞小人了,小人又不是一个山贼强盗,你也没有那个必要用这些阵仗对待我这个做小本买卖的人吧。”那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站在船只的甲板上,尴尬的对着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说道:“官爷,这里有纹银二十两,恳请您放过小人们吧,让小人们早一点出去做买卖吧。”这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一边说,一边朝着这位站在这条“万帆河”拐弯处设卡的韩大虎扔过来一只钱袋子,然后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小本生意,还请官爷笑纳,放过小人们。”
“哈哈哈,你不给本将这二十两纹银,本将官倒是不去想得太多,你既然一下子给本将这么多纹银,那就说明你们根本不是一些做小本买卖的小商小贩,你们要知道,平常的小商小贩要赚这二十两纹银多么的不容易,你们这一船的货物都值不到这二十两纹银,所以你们肯定是‘忠勇侯’侯爷要找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假扮的,所以,你们一个人都走不了。”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忽然哈哈大笑几声,然后厉声喝道:“尔等还不出来速手就擒,等待何时?难道要本将去船上将尔等一一押上岸上吗?”
“哈哈哈,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将官,你也能在这里上嘴唇柱天,下嘴唇柱地,你的口气不小啊,你能拿得住我们吗?”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从这条船只的船舱中传来一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只听见这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接着说道:“老夫还是奉劝你拿着这二十两纹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要不然这些纹银就给你们这些没有眼头见识的人去买棺材吧。”
那么,又是什么人敢在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面前如此大言不惭的说狂话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三章 盘算如何救人
第五百六十三章 盘算如何救人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眼就识破那个衣衫不整、袒胸露肚的船家不是真正的船家。
第一,这些行船的船家,他们在行船是风餐露宿、野风肆掠,他们怎么可能浑身上下的肌肤竟然是一片白洁?第二,而且一般的小商小贩几个月的收入也不一定能赚到二十两纹银;第三,就算他赚到二十两纹银,他如果行事行得正,他怎么可能把自己辛辛苦苦、风里来雨里去,吃辛受苦赚来的银子全部送给你?还有你为什么要在如此态势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让自己放他们走,他们在顾虑什么?
就从这几点,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就凭自己的直觉断定,这两条船只肯定有问题,而且是有很大的问题,他们有可能就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正在追查的那些掳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儿子俊儿和媳妇娇娘的黑衣蒙面大汉们。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立刻点破了这条船家的阴谋诡计,还命令那些手拿连珠弩的士兵们准备万箭齐发,射杀这些掳走他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儿子俊儿和媳妇娇娘的黑衣蒙面大汉们。
“哈哈哈,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将官,你也能在这里上嘴唇柱天,下嘴唇柱地,你的口气不小啊,你能拿得住我们这些人吗?”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话音刚落,他就听见从这条船只的船舱中传来一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只听见这个声音苍老的狂笑声接着说道:“老夫还是奉劝你拿着这二十两纹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要不然这些纹银就是留给你们这些没有眼头见识的人去买棺材的。”
“哈哈哈,你真是癞蛤蟆打哈欠,你口气倒不小,你藏头露尾的躲在船舱里你也配和你韩大爷说话!”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听到了船舱里的那个苍老的狂笑声之后,立刻还以颜色,并且厉声喝道:“你有本事从船舱里走出来试试,看你韩大爷不用连珠弩射你个万箭齐发!让你比那些刺猬还多些刺来。”
“哈哈哈,瞧你他妈的官不大,口气倒不小,现在尔等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和媳妇在老夫我等手里,老夫我就不相信你敢放箭,除非尔等想和我们这些人一起死!要不然老夫赌你不敢为之!”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就看见这条船舱里的门被人慢慢的退开些许,在如此黑漆漆的深夜,他就看见有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先被人缓缓的推出船舱的门口,尔后,有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双手抱着这个五、六岁大的孩子,走出了船舱的大门,来到了木船甲板上说道:“尔等可要瞧仔细了,这个孩子就是尔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尔等谁敢动一下试试?尔等只要敢放箭,老夫我就第一时间掐死这个孩子,让尔等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也迁怒于尔等,杀尔等全家。”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定睛一瞧,那个黑衣蒙面大汉的抱在手里的孩子果然是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因为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中军帐里面曾经见过这个孩子--俊儿,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军营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唯一的儿子俊儿,在中军帐的时候,还看见俊儿虎头虎脑的甚是可爱,还逗他说话逗他玩呢。
那个只有五、六岁大的俊儿,这个时间本应该在睡梦中甜蜜的微笑,可是现在却被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抱在怀里,说来也怪,他非但没有啼哭,反而显得比一般同龄的孩子乖巧伶俐,不哭不闹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睁得溜圆,一点都没有畏惧的感觉,一会儿东瞅瞅,一会儿又西瞧瞧,样子是十分喜人,讨人喜欢。
“哈哈哈,你这样的瘪三、王八本将见多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个孩子,冒充我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孩子,你们也真不要脸,为了自己活命,居然抱着一个孩子来要挟本将,如果是我韩某人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看到了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被黑衣蒙面大汉抱在手里威胁自己的时候,心如刀绞般难受;因为他韩大虎在刚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军营里面的时候,由于生病,无法做一些体力活,还被那个叫王马儿的将官责罚,正好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经过那里,问明缘由之后,非但没有责罚于他,反而让军医给他治病,并且告诫那个王马儿,一定要懂得体恤士兵,要不然今后在战场上,生死存亡之时,没有兄弟肯为他冲锋陷阵的,过了数日,自己就被调到另外一个军营里面,负责给军营里面那些由于家境平困,读不起书的士兵们,叫他们认字;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想到这些,就觉得自己能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麾下听命于他,也是自己的福分;这位熟读兵法的韩大虎转念一想,我不如在此拖延时间,反正刚刚有人已经放飞那支“冲天炮”了,将这里的讯息传递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不定这位名动江湖、扬名天下的“忠勇侯”侯爷来了之后能有办法解决眼面前的危境。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冷着脸对着那个怀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你随便抱一个孩子过来就说是我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现在你用什么来证明这个小孩就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呢?”
“老夫就搞不懂啦,你一个小小的将官,那来这么多的为什么的?我说他是他就是,你如果再不放行,我就杀掉这孩子。”那个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人一边说,一边将他的手放在俊儿的脖子底下,只听见这个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厉声喝道:“老夫没有时间和你在这里辨别真假,老夫现在就和你赌一记,有尔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在老夫手里,你就不敢放箭。”
“兄弟们,准备放箭,这个人用一个其他人家的孩子来冒充咱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来混淆视听,所以,我等绝不会答应他们,只要本将发射第一支箭,尔等就要将手里的连珠弩箭尽数射光,将这些朝廷叛逆尽数围歼在这条船上。”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听完这个手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话语之后,神情十分笃定、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对着那个怀里抱着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你不信你大可试试,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们数百支连珠弩箭万箭齐发厉害。”
“你……你,好,算你狠,看来不让你死心,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个怀里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回过头,对着船舱里大声喝道:“把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押上来,让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和他说说这个孩子到底是谁?让他看看,这孩子究竟是不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
“来了,来了!”这个时候船舱的舱门处有一个被用布条捆绑着的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被推出了船舱,然后有一个黑衣蒙面大汉钻出船舱,手里牵着那根捆绑在那个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身上的布条,躲在那个她背后,缩头缩尾的说道:“呔,尔等可要看清楚了,这个女人是谁?她可是我们在马府里面捉出来的货真价实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哦!”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看到了这个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被人用布条捆绑着手,牵在手里之后,他犹如胸口被人用万斤大铁锤夯了几记,差一点让他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出来。
因为这个被人用布条捆绑住手身材苗条、衣衫单薄、肤白娇柔的女子正是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当初这个长相甜美、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到他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军营里面来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家都在惊叹这个人世间,居然还有如此长相甜美、身材苗条、知书达理的奇女子,都在暗暗为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暗中叫好呢。
现在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就站在自己的眼面前,自己却救不了她,这种感觉就像喉咙里吃进去了一只苍蝇一样,让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觉得难受和憋屈,他恨不得自己能冲过去替换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和儿子,做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他们的人质,但是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目的很明显,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掳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妻子、老小,用来要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为其所用。
“哈哈哈,尔等又不知道从那里掳过来一个女子,尔等却说她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亏尔等想的出来这个蹩脚的主意来,尔等能不能拿出一些能骗得过本将的花招来,让本将对尔等刮目相看呢?”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心里虽说心里十分痛惜自己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和儿子被人押在船上,但他可以肯定,她们暂时肯定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因为这些掳走他们的黑衣蒙面大汉们也知道,他们活着,就等于上苍给他们赐了两张免死金牌,若不是有这两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至亲至爱的人在他们手上,恐怕对面站在关卡处黑压压的身穿盔甲的士兵们早就万箭齐发射杀他们了。只听见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接着说道:“本将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本将见过,本将一定要来船上确定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本将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
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边说,一边往船只停靠的地方走过,他还不忘朝着那些站在关卡上面的士兵们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暂时不要放箭,等他手势再放箭。
“好,既然你如此,你就上船看看,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尔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老夫倒也不怕你敢在我们手里把人抢走。”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往后退了一小步,将自己的身子依靠在船舱的木板上,对着这个一步步走到船只甲板上的韩大虎说道:“你要是敢乱来,老夫我就杀掉这个孩子。”
“哈哈哈,瞧你这个模样,也像是武林中、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高手,你怎么会沦落到拿一个孩子的性命来要挟本将,你不怕传到武林中、江湖上被人笑掉大牙。”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脚踏上这条船只的时候,心里就在盘算要如何将自己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先救下,然后再想办法救下他的儿子俊儿。只听见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说道:“你们这样拉着这个女子,我怎么可能认出她来?我当初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是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而已,你让这个女子往前一步,转过身来,要不然我可认不出,本将只要认不出,那么大家就这样僵持不下,僵持不下,那么尔等就走不了,尔等去想想吧。”
那两个黑衣蒙面大汉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想在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些彼此的心中想法。
那么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到底有没有救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四章 遇事不惊的娇娘
第五百六十四章 遇事不惊的娇娘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双脚刚刚踏上那条船上,他的内心里就打算如何将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救下来,然后再想办法救他的儿子俊儿。
当他看到了那个身材苗条、衣衫不整、肤白娇柔的娇娘的时候,其实他在自己的内心深处还是很佩服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的。
因为这个身材苗条、衣衫不整、肤白娇柔的娇娘虽说被那些黑衣蒙面大汉用布条捆绑着双手,但是她的眼睛里流露出那种出奇的冷静和淡定,好像并不像一般普通的女子,遇到了这种事情会流露出少许的慌张和惊惧,而这位身材苗条、衣衫不整、肤白娇柔的娇娘,却显露出一种遇事不惊慌、不慌乱、不惧怕的神情,不过她的双眼时不时的瞄向和盯着自己的儿子--俊儿,只不过望了一眼之后,她就立刻掉转头去,然后仰望着天空中的那些渐渐的隐退了的星辰,嘴唇一直在蠕动着,念叨着一些什么。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他心里也在暗自念叨着,他刚刚说的话最好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她能理解和领会其中的含义,要不然自己又该如何出手救人呢?
可是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就是不回过头来看他,而是一味的仰头望着天空中的那些若隐若现的星辰,好像当下的事情,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只不过是一个过路的看客而已。
“本将当初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军营里面只是从背影上见过咱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所以,你用手拉着她,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到底是不是你们嘴里说的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呢?”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向前一步走,对着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子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来,来,来,你这个女子掉转身子过来让本将看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在咱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
“你不要动什么坏脑筋,尔等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在我等手里,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你逼得老夫我走投无路之际,老夫就掐死他的儿子。”那个手里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朝着另外一个拉着捆绑着的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你把人放开,让他看仔细了,好让他们赶快放咱们离开这里,要不然等会夜长梦多、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好,人给你看,但是你不要耍什么花招,到时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杀死这个孩子。”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子的黑衣蒙面大汉望了一眼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然后做了一个恶狠狠的手势接着说道:“现在这个孩子的性命就在你的手里,你敢耍花招,你就是害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儿子的罪魁祸首。”
“哼,瞧你们这些人那副德行,就会拿一个小孩子说事!”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在看到了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向着他的面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背对着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就在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转身之际忽然刀光一闪,捆绑在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身上的布条被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刀法斩断,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个闪身,挡在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面前说道:“少夫人快走,我来救马大将军的儿子。”
那个原本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子的黑衣蒙面大汉,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他竟然敢在他们面前不顾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性命,而挥刀斩断了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等他发现了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刀光一闪斩断捆绑在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身上的捆绑着的布条之时,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那柄明晃晃的钢刀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他的头顶兜头劈了下来。
也许是这个手里拉着捆绑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武功不错,太过自信,一时大意;也许是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救人之心太过迫切,激发了他的潜能,他兜头劈向这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的佩刀,是急如闪电,快似流星,韩大虎那一刀兜头劈向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之时,他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懵懂的呆立当场;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佩刀就在这个电光石火、风驰电掣的一瞬间劈中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左肩上。
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啊!”的一声,漫天的血光,四处飞溅,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在“啊”的一声之后向后直直的摔倒,他的身子砸在那个船舱的门口,那个船舱里面刚好有另外一个黑衣蒙面大汉在船舱里面探头探脑的,想出来想打探和查看船只甲板上的情况的,哪知道就是那么巧,他刚一伸头,就被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倒下去的头颅砸他的头上,一下子将他砸得晕死了过去。
那个手里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原本以为他们这一方是胜卷在握,根本不用担心他们这些官兵敢在他们手里有人质的情况下,有人敢胡来乱放箭,当他看到了那个手里拉着捆绑着娇娘的布条的黑衣蒙面大汉被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一刀劈在左肩上,然后血光飞溅之时,他自己的手背上突然剧痛无比,他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在他的怀里不哭不泣、不吵不闹的俊儿在咬他的手背,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得松开抱着俊儿的手,那个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的俊儿,忽然一扭身子,从那个抱着他的黑衣蒙面大汉的怀里钻下来,他的双脚刚刚沾到木船的甲板上,他就迈开双脚,摇摇晃晃的奔向了他的娘亲--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而去。
“你的小贼子,你敢咬老夫,老夫要你死!”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一声怒吼,身子往前一扑,双手恶狠狠的打向了那个在摇摇晃晃向前奔跑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后背,如果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打中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后背的话,那么这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肯定会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打成重伤,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当场毙命。只听见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恶狠狠地说道:“老夫就是死,也要带着你这个小贼子一起去陪葬,要不然老夫就亏了。”
“俊儿……!”原本刚刚脱离危险的那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在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俊儿勇敢的咬了那个抱着他的那黑衣蒙面大汉的手背,并且像平常和自己在一起做游戏的时候那样,反应迅速,摇摇晃晃的奔向自己,她的心里不由得欣喜若狂,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俊儿会表现得如此不平凡,他所表现出来的冷静好像不是一个五、六岁孩子该有的表现,可是当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看到了那个抱着自己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双拳恶狠狠的打向自己的儿子俊儿的后背之际,她一下子惊呆了,像是她最最不愿意看到的恐怖的事情即将要发生在她的眼前,那就是她的儿子俊儿要被那个抱着她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一拳打死在她的面前了,她不由得失声惊叫着喊道:“ 俊儿快跑……!”
在场的众人纷纷都在怒骂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大骂他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他怎么能狠得下心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下毒手呢?
因为在场的众人皆知,如果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打在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五、六岁的儿子俊儿的后背上,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俊儿肯定是后背骨头断裂,五脏六腑爆血而亡。
在场的众人谁都不想看见这个聪明伶俐、性格乖巧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就这么惨死在这个毫无人性、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之下,在场的众人甚至都希望有奇迹发生,突然之间有一个人从天而降,救下了这个聪明伶俐、性格乖巧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
现在最最伤心欲绝、心如刀割的要数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了,她好好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面陪着自己的儿子俊儿睡觉,当自己睡意正浓之时,她就听到了马府的后面的别院之处,有人在大声的吵吵嚷嚷的,过一会好像有人在打架似的,就在她想起床去到马府的后面的别院里面瞧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突然之间,自己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一拥而上,将自己按在床上,并且撕开床单,将自己捆绑得结结实实,有一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一把抱住了自己刚刚从睡梦中惊醒的儿子俊儿,然后他们慌慌张张的带着自己和俊儿翻过马府的高高的院墙,有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大汉将自己扛在肩头上一路狂奔,有几次自己差一点都被他一会儿蹿高,一会儿纵低,弄得自己把吃下去的晚饭都吐出来。
这位身材苗条、衣衫不整、肤白娇柔的娇娘在听到了那些黑衣蒙面大汉的对话后,才有点儿懵懵懂懂的回过神来,原来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专门来马府就是为了掳走自己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至于这些黑衣蒙面大汉好最终是什么目的,她也弄不清楚,她也没有时间去弄清楚。
因为那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大汉将她扛在肩上拼命的在奔跑,她若不是一直隐忍不发,恐怕早就叫苦不迭了,她浑身上下的骨头就像散了架似的疼痛,可是她只能咬牙忍住,她怕自己叫出声来会激怒了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倒不是怕她自己有什么伤害,她而是在担心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会伤害了她的儿子俊儿。
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在这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蒙面大汉的肩头上,一路狂奔和颠簸,虽说浑身上下像似散了架似的,酸痛难耐,但是她也能分得清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因为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聚在一起的时候,为了走旱路撤退还是走水路撤退,起了争执,有人提出来走旱路快,很容易逃出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有人提出不如找一辆马车,让她和俊儿坐在马车里,一路狂奔离开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
这些黑衣蒙面大汉们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说,如果走旱路,容易引起人们的怀疑和注意,而且一旦被人发现后,从他们身后追赶的话,很容易被追兵追上,如果走水路,说不定在这座水路纵横的“湖塘镇”,谁也想不到他们走的究竟是那一条水路。
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并且将他们剩下的人马分成两队,一队人马前往他们神秘组织的分舵“乐不思蜀楼”,用以分散那些来解救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和儿子俊儿的人,一队跟着他到那座“湖塘镇”最大最闹忙的水路码头,乘船迅速离开这座繁华热闹、店铺林立的“湖塘镇”,达到速战速决的效果。
现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她不是在想着自己的安危,而是时刻关注着她的儿子俊儿,眼看她的儿子俊儿就要伤在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手里了,而自己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难道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头肉--自己的儿子俊儿惨死在自己的眼面前吗?
那么,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到底有没有伤在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手中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五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第五百六十五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曾经怀里抱着她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双拳恶狠狠的从背后打向她的儿子俊儿,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整个天都快塌下来了,她那原本就稚嫩、单薄的肩头,怎么可能扛得住快要塌下来的这个老天?
俗话说:母子连心,作为一个母亲,如果没有保护好自己幼小、懵懂的孩子,她会难过一辈子,终生活在自责和悔恨的阴影中,她会一辈子都无法走出那种揪心的痛楚。
难道这种让人伤心欲绝惨绝人寰的祸端,真的会发生在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身上吗?
那个原先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这个时候脸颊上流露出一种极其狰狞、恐怖的面容,他像是被魔鬼缠身了一样,瞪着血红的双眼,挥舞着一双碗口般大小的拳头,恶狠狠的打向了刚刚还乖乖的缩在他的怀里的那个一动不动的这个五、六岁的孩子--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后背。
在他看来他就是要死,也不会让别人好过,他如果死了,他就要让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给他陪葬,他同时也要让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也尝尝这份“失子之痛”,他要让这个“失子之痛”永远纠缠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们一家人,让他们一家人永远生活在没有欢笑没有快乐的氛围里,让他们一家人永远失去欢声笑语,就在这个自责和悔恨中渡过他们的一生。
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本来舞着自己手里的佩刀,一刀劈死了那个手里拉着用布条捆绑着的娇娘的那个黑衣蒙面大汉,当他眼睛的余光瞄到了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机灵的从那个原先抱着他的黑衣蒙面大汉的怀里钻出来之后,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奔向他的娘亲娇娘的时候,那个声音苍老,原先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竟然一怒之下,做出了人神共愤、猪狗不如的事情,那就是对着这个年龄幼小的、不过在五、六岁左右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痛下杀手,而且还想将俊儿一击必杀。
现在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声音苍老,原先还抱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黑衣蒙面大汉恶意得逞,让他伤着了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但是若想完美的在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之下救下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他韩大虎只怕连一丝考虑的时间都没有,他必须当机立断,用自己的身体替他们的主帅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挡下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
在场的众人很多人都想冲上来救下在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双拳之下岌岌可危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但是,这种事情就是发生在惊鸿一憋、电光石火之际,谁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能祈求有人能从天而降,帮助这个幼小的、只有五、六岁年龄的俊儿挡下这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凌厉无比的双拳。
要不然,这将是人间最为悲惨的事情,一个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的孩子,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在与自己毫不想干的人手里,你说这事让人冤不冤?你说这事让人恨不恨?
这位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手里紧紧的攥着他的那柄佩刀,整个人飞身跃起,从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头顶上,直扑向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手里的佩刀顺手扔向了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
就在在场的众人嘴里发出万分惋惜的惊叹之际,忽然“轰”的一声巨响,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击中人的身体,然后骨头断裂的声音震得人耳鼓发麻,在场的众人就看见那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身子,被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凌厉无比的双拳击中之后,直直的摔向他自己的身后,他身上穿着的盔甲被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的拳风震得碎裂开来,“呼啦”一声砸向那个奔跑中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他的人也从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俊儿的头顶上空呼啸而过,人在空中,鲜血从他的嘴里狂喷而出,然后他的身子重重的砸在船只和河岸的缝隙处,“嘭”的一声掉在了水里。
那个年龄在五、六岁左右,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奔向他娘亲--娇娘的俊儿,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被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双拳击飞,而是由于惯性,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见状上前一把抱住自己的儿子俊儿,刚想转身离开,哪知道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一个健步冲过来,伸开他的双臂,想拦腰抱住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和他的儿子俊儿。
这个时候船舱里面一下子涌出来好多身穿黑衣蒙面大汉,站在关卡上和这条“万帆河”河岸的士兵们一时失去了指挥他们的人,大家都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有人说放箭,有人说不能放箭,他们说怕伤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和儿子俊儿,还有那个躺在水里奄奄一息的韩大虎。
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刚刚逃脱那些黑衣蒙面大汉的魔掌,幸好自己的儿子俊儿也在这个身穿盔甲、精神抖擞的韩大虎的救助下,也暂时逃脱了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的魔掌,正在想办法往河岸上攀爬,哪知道自己的后腰上的衣衫被人拉住,如果自己强行挣扎,衣衫肯定要被拉扯破碎,肯定会衣不遮体的。
深明大义、遇事不惊、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怀里抱着自己的儿子俊儿,她现在一心一意就想救回自己的儿子俊儿,她这个时候根本不顾什么衣不遮体给她带来什么尴尬了,猛的向前一步,只听见“咝”的一声,她身上衣衫被人拉破。
正当这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媳妇娇娘在羞愧难当之际,忽然她就听见她的身后有人跌倒在船只甲板上的声音,她回过头借助淡淡的月光一看,那个拉着她的衣衫的黑衣蒙面大汉喉咙之处插着一根树枝,直透他的后脑勺。
那些原本全部扑向她的黑衣蒙面大汉全部在慢慢的的往后退着身子,一阵冷风肆虐着她的裸露的后背,冻得她浑身颤栗,让她犹如置身冰窖之中。
忽然,她就觉得有人用一件披风裹住她的裸露的身体,她甚是惊恐,她怀里的儿子俊儿,忽然挣扎着叫了一声“姐姐!”,这位深明大义、遇事不惊、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恐惧的侧目一看,原来给自己披上披风的人是她一直在牵挂思念的人,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知道,有这个人在,她就知道儿子俊儿和自己有救了,她再也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的那么坚强不屈和刚强倔强了。
原本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并且松弛了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脑海里的意志模糊不清,随后她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在她即将晕厥的时候,她耳朵里分明听到了她的儿子俊儿的呼喊声,但是,她实在不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只要有她一直牵挂和思念的那个人在她身旁,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再伤到她和她的儿子俊儿。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她就看见了那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
“相公,我到底睡了多久?”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有气无力、声若细蚊一般对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相公,我们的儿子呢?”
“娘亲,俊儿在这里,俊儿这两天可乖了,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在娘亲的房间里面等待着娘亲醒来。”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声音刚落,她的儿子俊儿立马从地上爬上她的床上,将他那张娇嫩的小脸紧紧的贴在她的脸颊上,只听见俊儿说道:“娘亲,您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那个神仙姐姐一直在您的房间里照看您,一直等到俊儿的爹爹凯旋而归的时候,她才和那个阿三叔叔悄悄的走了,现在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去了那里,我们大家谁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娘亲你说奇怪不奇怪?”
“相公,曼曼和三哥他们两个人去了哪里?他们去了那里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吗?”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轻轻的拍着儿子俊儿的后背,但是她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脸颊上看。只听见这位长得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接着对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问道:“相公,如果没有三哥和南宫曼曼在千钧一发之际来救娇娘和俊儿,恐怕我们母子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娇娘,你就好好的在房间里修心养性吧,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等你身体康复之后,相公就带你去那‘湖塘镇’的‘万帆河’瞧瞧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靠近了娇娘,然后伸手抱住儿子俊儿的腰,将他抱在怀里接着对他的娘子娇娘说道:“就在刚刚,家丁马超来房间里和本将军说,那条‘万帆河’的河水到现在还是红的,殷红殷红的。”
“相公,你又在骗娇娘了,娇娘也是‘湖塘镇’人,什么时候看见过‘湖塘镇’的‘万帆河’的河水是殷红殷红的啦。”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慢慢的坐起来,将自己虚弱的身子依靠在床头柜上,双眼紧紧的盯着自己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相公,该不会是娇娘一时急火攻心,已经傻掉了吧?”
“娇娘,少群虽说有时候和你开开玩笑,但是少群自从与你成亲以来可曾说过一句骗你的话语?”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左臂抱住自己的儿子俊儿,伸出右手十分爱惜、百般温柔的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娘子娇娘的头发,然后双眼温柔的望着自己的娘子娇娘笑着说道:“你知道‘湖塘镇’的‘万帆河’是因为你它才变成殷红殷红的河水的。”
“相公,你说是为了我娇娘?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为了我娇娘就把‘湖塘镇’的‘万帆河’的河水变成殷红殷红的呢?”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遇事不惊的娇娘百思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三哥和南宫曼曼就是我们马家一辈子的恩人,若不是三哥和南宫曼曼及时赶到,恐怕娇娘就再也见不到你相公和俊儿了。”
“娇娘,你说的话就是少群心里所想的,你知道三哥和南宫曼曼为了救你,一怒之下杀掉了所有来犯咱们马家,并且掳走你和俊儿的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尸体堆满了整个‘万帆河’的河道,由于尸体太多,竟然导致‘万帆河’的河道断流,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的鲜血染红了咱们‘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殷红殷红的血水,一直浸染到了数里之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望着依靠在床头柜上的娇娘接着说道:“刚刚有家丁来报,说在咱们‘湖塘镇’的这条‘万帆河’中一共捞出来九十三具尸体,好多人都是被三哥的‘轰天神拳’一拳毙命,在现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还有谁能挡得住这位名动江湖、神勇无敌、誉满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一拳呢?”
“唉,当初娇娘和俊儿在自己的家里好端端的,他们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闯进来二话不说,撕破床单就将娇娘捆绑得结结实实的,那个声音苍老的黑衣蒙面大汉还顺手抱走了咱们的儿子俊儿,娇娘知道,他们这些黑衣蒙面大汉如此这般做,肯定是想用娇娘和我们的儿子俊儿要挟于你,相公,你说也怪了,娇娘第一次碰到了这种事情,居然没有被他们那些黑衣蒙面大汉吓到,反而异常的冷静。”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遇事不惊的娇娘脸颊上终于露出了一种刚毅而倔强的笑容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因为为了我们的儿子俊儿,娇娘一定要坚强,其实当时娇娘也很害怕,也很慌张,但是娇娘一直在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慌张和乱了方寸,要不然咱们的儿子俊儿怎么办?所以,相公,娇娘一直都靠着这些毅力来支撑着我自己,让娇娘遇事不惊、遇事不慌,可是当娇娘看到了南宫曼曼的时候,娇娘却忽然放松了自己,就像是一个人身体被人掏空了一样,像是一只装酒的羊皮酒袋子,里面的酒倒光之后泄了气一样,软绵绵的,娇娘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
“娇娘,当爹爹派人连夜赶到军营里面告诉少群,说你和俊儿被人掳走了,少群整个人就像是你说的那样,像是被人掏空了身体一样,提不起精神来;幸好三哥和南宫曼曼及时救下了你和俊儿,真是谢天谢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柔声说道:“少群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少群对三哥和南宫曼曼的感激之情。”
“可是你不是应该在那个‘刘阳镇’吗?你怎么可以私自回来呢?”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神色紧张、脸颊涨红的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你不会是从‘刘阳镇’的前线逃回来的吧?三哥和当今皇上正在‘刘阳镇’准备和那个祸害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的侯爷作生死博弈,你作为一个拥兵自重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这可是死罪啊。”
“哈哈哈,瞧把你急得,你的相公当然是名正言顺的从那个‘刘阳镇’班师凯旋回归啊,如果你和俊儿被那些黑衣蒙面大汉们捉住,然后交给了那个‘刘阳镇’的侯爷,他就有和当今皇上还有我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谈判的资格和本钱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轻轻的对着这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子,然后接着说道:“那个‘刘阳镇’侯爷原本准备和当今皇上一搏生死,甚至想过要和当今皇上搏一个鱼死网破,但是只因他处处受制于当今皇上,包括他的至亲至爱的儿子,那个秦重秦小侯爷都被三哥和南宫曼曼捉住交给当今皇上,而且当今皇上给他的限期又是如此的紧迫,容不得他有时间谋划,他只能乖乖的来向当今皇上负荆请罪,让当今皇上给他儿子一条生路,娇娘,你可知道,原本相公我都做好和那个‘刘阳镇’的侯爷血拼到底的准备了,当今皇上的四路大军围着他,准备好两个方案,一是围而困之,二是围而歼之。”
“相公,这可是天底下黎民百姓的福泽,那个‘刘阳镇’侯爷谋划了那么多年,现在你们居然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真的很牛。”那个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在听到他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话语之后,竟然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激动的伸出双臂,紧紧的抱着她的相公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她的儿子俊儿。只听见这位身材苗条、肤白娇柔的娇娘神情欢快、喜笑颜开的说道:“相公,真是太好了,自从你带兵出征以来,每天晚上娇娘都是辗转反侧、寝食不安,现在好了,终于能安心的睡一个踏实的觉了。”
“娇娘,你可知道,咱们这一次四路大军,百万雄师,他都抵不过一个人的功劳,如果没有他,恐怕就没有这么完美的结局,如果没有他,说不定就要尸横遍野、满目疮痍、百废待兴。”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自己怀里乖巧伶俐的儿子俊儿,再回过头看看将自己和儿子俊儿抱在怀里的娇娘,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当今皇上在三天之后的黄道吉日,要在京师的金銮殿上论功行赏,封赏有功之人,可是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三哥和南宫曼曼到底去了哪里?当今皇上下旨,要你的相公一定找到三哥和南宫曼曼,并且将寻找三哥和南宫曼曼的任务交给了你的相公,这该如何是好?你的相公又到那里去寻找三哥和南宫曼曼呢?”
是啊?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六章 你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
第五百六十六章 你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
“松竹镇”原本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变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大街上明显有许许多多、形形**的那种武林中、江湖上的人混迹在“松竹镇”的大街上,他们也不惹是生非,也不喝酒闹事,反而规规矩矩的在“松竹镇”的大街小巷里面转悠来转悠去,任何人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为何?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此时此刻就坐在自己家的茶楼的二楼的包房里面,悠哉悠哉的喝着香气扑鼻的绿茶,嗑着瓜子,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流,偶尔看见了一个稍微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他还要站起身来,走到茶楼的栏杆处,多看那个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几眼。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素来好色的李三郎李员外倒也不敢在他们的“松竹镇”明目张胆的做一些强抢民女和奸**女的事情。
因为在十几年之前,他的哥哥李二郎因为看上隔壁卖布的店铺里的一个姑娘,人家姑娘不同意,后来还被他哥哥李二郎逼得跳下井,他的哥哥李二郎还将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姐姐、姐夫也就是卖布的店铺的掌柜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打伤,还将那个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娘亲失手打死,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不知道用什么怪招,在半空中,对着他的二哥李二郎挥挥手,一下子就将他哥哥李二郎制服了,然后这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竟然指使一个小屁孩,将他的哥哥李二郎用菜刀砍了几十刀,他的哥哥李二郎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等他闻讯而来之时,他的那个平常为非作歹、好色龌龊的哥哥李二郎已经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能学他那样,欺男霸女、好色龌龊,他的哥哥李二郎还断断续续的和他说,今后不要找那个卖布的店铺那家人麻烦,说不定哪一天那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会回来报复他们李家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李家天崩地裂的时候,他的二哥李二郎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一开始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直牢记他的哥哥临死前的告诫和嘱咐,他不敢对那家卖布的店铺一家人有什么报复的行为,可是就这样太太平平、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员外有一次经过那间卖布的店铺时,竟然发现那家人添了一个男孩,一家人快快乐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下子就想起太多哥哥李二郎死去的样子,心里对这家卖布的店铺人家顿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仇恨感,他把他的哥哥李二郎的死归咎于这家卖布的店铺的老板胡掌柜的和老板娘,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那个他们刚刚才出生孩子抢过来摔死,方解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转念一想,做事不能做的太明,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不能为了报仇而给别人留下把柄,为他哥哥李二郎报仇雪恨的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
后来,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居然让人设计将那间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骗出去,说在不远百把里的镇子里,有一家卖布的店铺倒闭了,有便宜的布匹要贱价卖,然后等到布店的胡掌柜买好布,亲眼看着人将他买好的布匹装在大车里面,心里一高兴,和那个卖布给他的人就在那个镇上的酒楼里多喝了几杯酒,晕晕乎乎之间,竟然趴在那间喝酒的酒楼里睡了一会会,等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他一下子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今天买了那么多布匹还放在酒楼的底下的大车里,这个时候自己才醒该不会被人偷了吧。
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跑下酒楼一看,他甚是开心,因为他的布匹还在那辆大车里,他的心里一边在盘算着将这些贱价买过来布匹,运回到他们的“松竹镇”要卖多少银两,赚多少银两,回到“松竹镇”后,他为了尽快回本,就在自己的店铺门口挂了一块牌子,说他的店铺里布匹都是上等布料,如有布料问题,不但退银子,还要赔偿别人。
一开始他的店铺里是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哪知道等他把放在店铺里面贱价从外面买回来的布匹卖给“松竹镇”的人用的时候,“松竹镇”的人们买回家之后,轻轻的一撕,布就开裂了,根本没有办法做衣裳,于是“松竹镇”的人们纷纷都来退货,并要求这个胡掌柜的赔偿。
本来这个卖布的店铺就没有什么生意,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这样一来,日子就更加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生来就是忠厚老实、善良淳朴的人,他将家里的积蓄都赔光了,弄得自己卖布的店铺也无法运转起来。
这些都在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虽说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一家人已经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了,他还没有要放过他们一家子的意思。
正当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无法继续卖布的时候,以前和他一起去远方镇上曾经去贩卖布匹的张掌柜的找到他,并且愿意帮助他东山再起。
没有谈任何条件就拿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再去外埠的布行进货,并且和他说好了,赚了银子就还他这一百两,哪知道这位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又发生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一开始在进货、看货的时候,明明是颜色鲜艳的布匹,等他运回家去买的时候,要么掉颜色,要么轻轻的一拉,那个看上去很结实的布,却经不住一拉就撕开了。
无奈之下,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只好退货并且赔偿别人,借来的一百两银子很快就折腾光了。
那个原先和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一起进货的叫张掌柜的人,过了一阵子就找到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说是家里出了一点事情,紧急需要借给他的这一百两的银子回家去周转,若不然,家里的店铺就要倒掉了。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想办法卖掉自己的祖产,可是一连数日,他们家的祖产居然没有人买,好多人看了一圈都说这里风水不好,而且根本不值几百两银子的这个银子,这件事情一直就搁在那里。
可是那个借一百两银子给这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人似乎有点儿等不及了,天天在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家里催促他还那自己借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到后来这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以一百两银子,将祖产卖给了本镇的李员外,还掉了那个张掌柜的一百两银子,那个李员外买了他们家的房屋之后,直接推平了从新造了一间叫“松竹第一楼”的酒楼,这间“松竹第一楼”的酒楼也是他们“松竹镇”最最奢侈和繁华的酒楼,每天是高朋满座、生意兴隆。
可怜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一家人没有地方去,只能蜗居在“松竹镇”的城隍庙旁边,用草席搭起来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一家人窝在里面过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由于经过几次打击之后,竟然变得神志不清起来,做什么都不行,一家人都靠那个原先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给人搓洗衣服和缝补衣服勉勉强强的度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儿子胡牛,天资聪明,长得也十分神气,可是他没有办法和其他那些家境殷实的孩子那样,去找私塾先生读书学字,他要照顾自己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又要照顾体弱多病的娘亲,他只能到处沿街乞讨,有时候自己饿着肚子,他也要把自己辛辛苦苦、受尽白眼讨回来的饭食,给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先吃,然后剩下的,他自己和他的娘亲在胡乱的吃一点充饥。
可是他也有无法出去讨饭的时候,因为这个“松竹镇”的另外一些讨饭的叫花子经常打他、骂他,不允许他在“松竹镇”他们的地盘上讨饭吃,而且最近,连他的娘亲也无法接到哪些缝缝补补的活了,他们一家都饿了两天没有吃饭了。
“三爷,那个卖布的胡掌柜一家子已经两天没有吃上饭了,那个胡牛最近也不敢出门去讨饭了,估计饿不了几天,他们一家子也该饿死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望着眼面前来向他报信的家丁,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他生怕这个来报信的家丁对他撒谎,他看来看去,觉得这个来报信的家丁不像是在撒谎,于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对着那个来报信的家丁点点头,意思让他继续说,只听见那个来报信的家丁接着说道:“三爷,再过几天,您给二爷报的大仇就得报了。”
“三爷,奴才有事禀报!”正当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不停的在摇晃着他的那颗硕大的脑袋在独自陶醉的时候,忽然,从他的酒楼的二楼的楼梯处急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家丁,二话不说,推开他的包房的门,把刚刚向他汇报情况的家丁推到一边说道:“三爷,刚刚有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停在那个胡牛家的草棚旁边,从马车里面下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法,将那些抓住胡牛在厮打的叫花子们打得尽数骨折,好多人都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眯着眼睛在听家丁汇报情况的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听家丁的汇报之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什么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吗?你们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启禀三爷,咱们家看家护院的那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他上去刚想说话,就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连踢了三脚,摔了三个跟头,连嘴里的牙都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脚给踢掉了三颗,估计他再也不敢造次了。”那个急急匆匆、跌跌撞撞来向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汇报情况的家丁满头大汗,脸颊涨红的对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接着说道:“三爷,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要不要早一点寻思对策?”
“走,先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咱们‘松竹镇’多管闲事!”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翻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道:“想想我李三郎在‘松竹镇’还没有看见过如此嚣张的人,我倒要去会会她去。”
“牛牛,他们又打你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望着她的儿子胡牛脸颊上又多了一些伤痕,心痛不已,急忙上前抚摸着儿子胡牛脸颊上的伤痕轻轻的说道:“牛牛,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实在不行,娘亲就带着你和你的爹爹远走他乡,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着饿死吧。”
“娘亲,牛儿只恨自己不会武功,被他们欺负,可是娘亲,今天牛儿刚准备出去给爹爹、娘亲讨些剩饭剩菜来吃,刚走到门外,那些欺负人的恶人们好像专门等着牛儿一样,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牛儿一顿乱打,要是以前牛儿吃饱喝足了,也不怕他们打,可是牛儿已经几天没有东西吃了,真的被他们打得受不了,还以为这一次要被他们打死了,哪知道有一个神仙姑娘从一辆马车里跳出来帮助了我,将那些叫花子打得人仰马翻,现在还全部躺在地上呢。”那个生性善良、聪明伶俐,只有十四、五岁的胡牛这个时候将手里的一个布包递给他的娘亲--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那个神仙姐姐叫牛儿告诉您娘亲,等会会有人将‘松竹第一楼’的饭菜送到我们家,让我们吃呢,估计过一会就要来了。”
“傻孩子,你是饿得傻掉了吧?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神仙姐姐来照顾咱们这种人家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不竟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顺手将儿子胡牛交给她的布包放在一边,然后爱惜的对着他的儿子胡牛说道:“牛儿,只怪你生错了人家,娘亲和爹爹将你生下来就让你跟着我们受罪,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哈哈哈,受罪,受罪!”那个神智不清的卖布的店铺胡掌柜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饿醒了,还是被人吵醒了,他在旁边附和着说道:“你就不应该生在咱们家,生在咱们家你就要吃苦受罪了。”
“娘亲,牛儿能做娘亲和爹爹的儿子,那是咱们有那个缘分,牛儿不怕苦,也不怕饿,不管怎么说,等会我要出去给娘亲和爹爹找一些吃的来!”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睁大了他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对着他的娘亲说道:“牛儿饿几顿没什么,娘亲和爹爹千万不能饿着肚子过日子啊。”
“嗯,瞧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爹爹、娘亲,长大了肯定不同凡响。”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的话音刚落,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的草门被人掀开,有一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老者原本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颊上忽然绽放出些许笑意,对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能生出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是你的福分,你们一家子快快洗洗手,那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马上就到,听声音好像已经送到你家门外了。”
“老伯,我们家没有叫‘松竹第一楼’送什么酒菜来啊?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都穷得几天吃不上饭了,怎么可能有银子叫‘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起先看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进他家,她甚是有点儿畏惧他,但是作为一个娘亲,她第一反应就是站在她的儿子胡牛身前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老伯,小儿胡牛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
“呵呵,没事,从今往后,只要你们一家子想吃‘松竹第一楼’的酒菜,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吃他们‘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那是你在他们面子,给他们一个机会孝敬你,因为从今往后你就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微微的笑着对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也该让你们一家子享享福了,要怪只怪老夫没有能及时找到你们,若是能早一点找到你们,你们日子也许不会这么难过的。”
“老伯,您就不要在这里和我们这种食不果腹、饥肠咕噜的穷人开这种玩笑了,我们一家子何德何能让别人高攀不起呢?我们一家子都是快要饿死的人,唉,您就不要在这里说一些稀奇古怪、阴阳怪气让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刚刚民妇和您说了,如果小儿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恳请你看在他年幼,少不更事的年纪上放过他,有什么不到的地方,民妇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岂敢,岂敢,你千万不要对我这么客气,若是被人知道你对老夫这么多礼,老夫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在看到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向他弯腰施礼之际,急忙扭身避过,脸颊上挤出些许尴尬的笑意说道:“你千万不要和老夫这么客气,从今往后你也是老夫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边说一边朝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摇摇手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稍加等待,老夫就去门外看看这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到底来了没有!”
“牛儿,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在外面惹到了谁?惹了咱们惹不起的人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双眼诧异的望着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的背影,不竟百思不得其解,她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来和她们这种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穷人开这种玩笑,她的儿子她清楚,生性善良、聪明伶俐,绝不会在外面惹事生非的,那么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在她们的这间破烂不堪、到处透风的屋子里说这些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接着说道:“牛儿,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是最重要的,今夜我们一家子在后半夜偷偷的离开这个地方吧。”
“想走?想走,你们也要吃饱肚子再走啊!”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刚刚在和她的儿子胡牛商量着如何深更半夜逃离这个地方,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织的大门又被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伸手掀开,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就看见紧跟在他的身后竟然真的出现了好几个端着碗碟、酒具的人,而且都是一身黑衣、一脸严肃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挂着兵器,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端着碗碟酒具,生怕一不小心摔坏了手里的碗碟酒具似的。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双手抱拳对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一家子也饿了几天了,不宜大吃大喝,你们先稍微简单的吃一点点东西,千万别吃多了撑坏肚子,要是你们撑坏了肚子,老夫可担当不起这个责罚。”
“你究竟是谁?你为何要如此?”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家用一块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用的饭桌的桌子上玲琅满目、目不暇接的菜肴,喉咙里、嘴巴里立刻渗出些许那种让人垂涎欲滴的垂涎,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张用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的桌子上的菜肴,她怕自己如若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要失去原有的那份傲气和矜持,她努力的将自己的双眼望向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然后厉声喝道:“你是谁?你到底这样子对我们一家子意欲何为?你难道想让我们一家子吃饱喝足后在下手杀掉我们一家子吗?”
是啊,和他们家素不相识的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他如此这般的这样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七章 以死谢罪
第五百六十七章 以死谢罪
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虽说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之人,但是,她却从来遇见过今时今日、此时此刻让她觉得发生的这些都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就是自己的一家子已经到了食不果腹、穷困潦倒、饥寒交迫的地步了,竟然有人上门给他们一家人预定了他们“松竹镇”排名第一的酒楼“松竹第一楼”的酒菜,说是要让他们一家子享受一下这些平常让他们想都不敢想,望都不敢望的美味佳肴。
难道真的是天上会掉馅饼?可是就是天上真的会掉馅饼,怎么可能会砸到和落到他们这种穷困潦倒、饥寒交迫、三餐不饱的人家呢?
那个饥肠咕噜、肚皮瘪瘪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有几次忍不住想掉转头去,瞧一眼那张简陋桌子上的那些来自于他们“松竹镇”的“松竹第一楼”的美味佳肴,可是倔强、傲气的她,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的这些诱惑,她甚至闭紧了自己的双眼,她让自己处于一种假想的境地里。
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抵制来自于那些香味扑鼻、形形**的菜肴,所发出来的那种让她觉得是足以致命的诱惑力,她怕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会控制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诱惑,做出一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她实在是太饿了,饥饿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而且是那种让人丢失勇气和自尊,彼为尴尬的事情。
“胡夫人,如此美味佳肴一定要趁热吃,要不然等到这些菜肴冷掉了,也就没有原来的那种令人垂涎欲滴、大快朵颐的享受和乐趣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难得露出了一种极其真诚的笑容,双眼左右环顾四周,然后对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胡夫人,老夫没有找到你们一家子,你们若是饿死了,和老夫倒是没有多大关系,可是现在既然老夫找到你们一大家子了,若是让你们饿死在老夫眼面前,老夫那可是千古罪人了,从今往后,任凭老夫走到什么地方,都会遭人追杀老夫,不死不休,你们难道就不能给老夫这个机会,吃一些眼面前的美味佳肴,让老夫的余生过得惬意一点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你我素不相识,我们怎么可能会要害你呢?我们有那个能力吗?”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尴尬的望着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唉,我们也想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我们并不求它大富大贵,只要能每日三餐吃饱喝足就行,可是这件事情对我们一家子而言,也只能在睡梦中才能实现,可怜我的牛儿,小小年纪就要跟着爹爹、娘亲受这份凄苦,唉…… 。”
“胡夫人,那你要老夫如何做,才能让你相信,老夫为你们一家子所做的这一切呢?老夫为了寻找你们一家子是费尽心机、竭尽全力,甚至动用了皇家的碟报和武林中、江湖上的所有人脉关系,直到昨天才确定了你们的真正的身份,你们就是老夫需要寻找的人,老夫这么说,你会相信吗?”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脸颊上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微笑,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的双眼,缓缓的说道:“胡夫人,老夫在武林中、江湖上少说也是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只要见到老夫都要躬身行礼,以礼待之,现在老夫再一次恳求你们一家子赶快先将这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吃到肚子里去,其他的事情,老夫慢慢的来告诉你们,行不行?”
“老伯,你越是这么说,民妇越是惶恐,既然你说你是武林中、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可是我们一家子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俗人,你为什么要如此帮助我们?”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似信非信、疑窦重重的对着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再说,你为什么要如此下里巴人的巴结我们这种穷苦人家?我们又不是什么知府、知县什么的?你就是巴结我们,我们也不能给你什么帮助,你为了什么呢?你这又是何苦呢?”
“哈哈哈,知府、知县,他们在老夫眼里狗屁都不是,他们就是用八抬大轿来请老夫来吃这一顿宴席,老夫都没正眼瞧他们一眼。”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在听到了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的话语之后,不由得仰天大笑着说道:“你们也不要想得太多,你们先把这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吃了,先填饱肚子再说,然后你们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启禀堡主,外面来了一档子没有眼头见识的主,属下们都在等您的指示呢。”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正在侃侃而谈之际,门外走进来一个全身黑衣,一脸严肃的黑衣人,在看到了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之后,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来的人好像就是这个‘松竹镇’里的彼具实力的土豪和员外们,他们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
“哈哈哈,来得好,今天只要是来这里找事的人,全部把他们拿了,让他们见识一下子他们从今往后永远都高攀不起的人--胡夫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在听到了这个全身黑衣的黑衣人的禀报之后,不由得咧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只听见他接着说道:“来了几只土鳖,正好本堡主也要去找他们呢,给本堡主将他们全部拿下再说。”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从自己的酒楼“松竹第一楼”里面出来,带着他手下十几个人,前呼后拥的往这座“松竹镇”的破落的城隍庙而来,他就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来帮助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和老板娘他们一家子。
在“松竹镇”谁敢和他李三郎李员外作对,真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信步走到了“松竹镇”的城隍庙的这个地段,那些在大街上开店铺和做生意的人们,纷纷朝着他献着媚笑,点头哈腰的,他觉得自己十分受用,所以,他挺着自己的那副臃肿的身体,就像是一只肥胖的鸭子一样,摇摇摆摆的走在众人的前面,煞是威风凛凛的,他感觉整个“松竹镇”就是他的天下了。
当他们一行人走到了这个“松竹镇”的城隍庙旁边那间破烂不堪的房屋的地方,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不竟被眼面前的一幕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因为在这座破烂不堪的房屋周围,竟然站着许多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他们一个个脸上神色严肃,不苟言笑,好像在保护着什么非常重要的人物似的。
这间破烂不堪的房屋里面哪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需要保护啊?他们一家子都是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人,他们一家子的情况任何人不知道,他李三郎李员外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些年来,他为给他的哥哥李二郎报仇雪恨,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手段他都用过,只要能折腾这一家子人,让他们过不上好日子的事情,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变着花样的去实施。
那些站在这间破烂不堪的房屋周围的黑衣人,他李三郎李员外一个都不认识,凭他这么多年来的混世经验来判断,这些黑衣人肯定是外地什么地方过来的。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想到这些黑衣人说不定是从外地来的,他的胆子突然就壮了许多,他回过头看看身后的那些家丁和看家护院的那些人,原本有一丝畏惧和惧意的心里,忽然让他挺起胸膛。
因为他虽说不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物,但是他至少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的这句话,正是因为他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让他原本胆怯的心里,忽然觉得坚强了许多,至少在他眼里,这些黑衣人在他的“松竹镇”的地盘里,也不能把他李三郎李员外怎么样。
他李三郎李员外可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正正经经的“松竹镇”的本地人,既然武林中、江湖上有那句俗语:“强龙难压地头蛇”这句话,他又何惧这些来自外地的势力呢?
“来人,去问问这些黑衣人是从哪里来的?来咱们‘松竹镇’有何干系?”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忽然对着自己身后跟着自己屁股后边一路而来的人招招手说道:“你去和他们这些黑衣人说道说道,让他们知道,他们是在谁的地盘上做事的。”
“三爷,让我去和他们说吧。”这个时候,从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身后走出来一个身穿紧身衣服的大汉,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练家子,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看到此人他认识,原来这个人是他花重金从那间‘天远镖局’里聘请回家给他李三郎李员外看家护院的镖师。只听见这个身穿紧身衣服的大汉双手抱拳说道:“在‘松竹镇’地盘上来做事,居然不来咱们李员外府上拜码头,他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给他们这些人一些颜色瞧瞧,他们都不知道马王爷生了几只眼睛。”
望着那个身穿紧身衣服的“天远镖局”的镖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那些黑衣人的时候,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仿佛突然之间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个“松竹镇”,偶然就是一个土皇帝,谁都要听他李三郎李员外的,包括哪些州府衙门的衙役和官差。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正在志得圆满、洋洋得意之时,他就看见了不远处那个雄赳赳、气昂昂走向那些黑衣人的“天远镖局”的镖师,一开始上去在和那些黑衣人对话的时候,是挺直腰板的,哪知道当他在听到了对方报出来路和门派之时,他的身子明显的往后退了两、三步,他原本挺直的腰板,竟然一下子弯了下来,甚至吓得浑身战栗的样子。
这个“天远镖局”的镖师这种行为一下子将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给弄懵了,什么情况?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原本一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人为什么忽然变得前傲后恭,与之前的那种傲慢无礼、神气活现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个“天远镖局”的镖师究竟遇到了什么?
正当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在满腹疑窦、百思不解的时候,从那间破烂不堪的房屋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只见他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正缓步向自己这里走来,那个“天远镖局”的镖师现在就像是一个孙子一样,弓着腰,低着头,走在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人面前,每走一步,他的身子好像都在颤抖着,离得很远的距离,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就看见了那个“天远镖局”的镖师脸颊上的冷汗犹如豆粒般大小,从他的脸颊上滚落了下来。
“黄镖师,你这是怎么啦?你可是拿了我李三郎的银子的镖师哎,你怎么可以看见人显得如此惧怕和恐惧呢?”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那个“天远镖局”的镖师面前,对着这个“天远镖局”的镖师指着鼻子说道:“人家连碰你一下都没有,就把你吓成这样子,你这样子怎么可以帮主家看家护院呢?”
“哈哈哈,你真是个人头猪脑的东西,我等从来不会随便轻易碰什么人一下子,当我等决定要碰什么人的时候,他岂能站在这里和老夫说话。”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不屑一顾、满脸鄙视的对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说道:“因为只要我等出手,就没有人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恐怕早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彻彻底底的死人!”
“你……你什么来头?你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骂我?你知道我是谁?”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会在他李三郎李员外的地盘上对他出言不逊,而且还满嘴大话连篇,他的火“蹭”一下子就冒了起来说道:“你可知道你们在‘松竹镇’做任何事都得经过我李三郎同意,要不然任何人今天休想走出‘松竹镇’半步。”
“你这种无知的小儿,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他妈的真是一只井底之蛙,老夫今天就告诉你你的地盘不在这里,你的地盘在这个地上。”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忽然一晃身形,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啪、啪、啪”几声有人被打耳光的声音,不绝于耳,只听见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哈哈大笑着说道:“你在老夫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你就连个屁都不是,皇帝老子在这里都不敢对老夫说这是他的地盘,说这话的人只有一个字‘死’。”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发生过被人当众打了几个大嘴巴子的事情,他用手抚摸着红肿的脸颊,双眼望着那个站在他的身边的这个“天远镖局”的镖师黄镖师,他竟然发现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居然在看见他被人凶狠的打了几个大嘴巴子,竟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就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弯着腰一声不吭,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显得恐惧不已。
“黄镖师,你可是代表你们‘天远镖局’来我们李家帮助我李三郎李员外看家护院的,现在你的主子被人打了,你居然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你这样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在被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扇了几个大嘴巴子,他不由得将一肚子的委屈和怒气发在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身上,只听见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接着说道:“黄镖师,当初你们‘天远镖局’的总镖头黎总镖头把你推荐给我李三郎的时候,可是把你说得天花乱坠,神勇无敌,你今天这副熊样算怎么回事呢?你把你们‘天远镖局’的脸都丢尽了。”
“不错,我们‘天远镖局’拿了你的聘银,本应该保护你李三郎李员外的周全,可是我黄某今天非但不能保护你黄某,就怕连黄某自己也保护不了。”那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一边说,一边抽出腰间的那柄佩刀,双手抱着他的佩刀的刀柄,然后掉转佩刀的刀尖,恶狠狠的刺向自己的肚子,在场的众人只听见“扑哧”一声,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手里的那柄佩刀的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肚子里,鲜血立刻顺着他的佩刀的刀刃狂喷而出,鲜血飞溅到了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脸上,只听见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忍着钻心的痛楚断断续续的说道:“李三郎李员外,黄某若是知道你会招惹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你就是把你的老婆都陪着黄某睡觉,黄某也不会来你李三郎李员外这里自掘坟墓,黄某死…… 死……不瞑目啊。”
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双手抱着自己的佩刀的刀柄,勉勉强强的说完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子缓缓的倒在了他自己的肚子上流淌出来的血泊之中,他到临死都是睁着眼睛的,他本想来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家中混一些银两,好养家糊口,喝一些小酒,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还没有混到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家的银子,他居然把他的性命留在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上,所以他是死不瞑目。
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望着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死不瞑目的“天远镖局”的黄镖师,他一下子就惊呆了,他实在想不出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恐惧和重压,宁愿选择自杀,也不敢对着这些黑衣人有半点冒犯之意,甚至连说一句武林中、江湖上的场面话都不敢,就那么挥刀自刎谢罪在自己的眼面前。
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些什么人?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又是谁?为什么他连手都不要抬一下,自己请来看家护院的“天远镖局”的黄镖师就要以死谢罪在自己的眼面前呢?
那么,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和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岂敢对抗
第五百六十八章 岂敢对抗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来,他也见过许许多多、形形**的事情,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的眼面前自刎谢罪的。
这个人可是他李三郎李员外花费重金聘请而来为他李府看家护院的,那可是一个武功高强、阅人无数、经验丰富的“天远镖局”的镖师。
可是,可是这个“天远镖局”极力推荐给他李三郎李员外的黄镖师竟然在别人面前没有敢动一下子手指头,就连一句江湖上、武林中的过场的话也不敢说,就这么将自己的佩刀拔出来,可是他拔出自己的佩刀不是劈向那些黑衣人的,而是掉转佩刀的刀刃,划开自己的肚皮,任那肚肠和鲜血白花花的流淌一地,然后圆睁双目,绝气而亡。
这个“天远镖局”的黄镖师就是到死都没有能闭上他的双眼。
这一突然的变故,吓坏了在场的众人,特别是那些跟在这位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后面狐假虎威、欺压良善之辈,他们永远都想不明白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会选择自己用刀划开自己肚皮,那是受到了怎么样的一种心里重压?难道是他在见到了这些黑衣人之后,觉得自己已经生无可恋了吗?
“你……你……你们究竟是谁?”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彷徨,只听见这位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颤巍巍的对着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问道:“你们怎么可以无缘无故逼得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在你的眼面前呢?在你们眼里还有王法没有?”
“哼,就你也配问老夫眼睛里有没有王法没有?你配吗?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他妈的这是在找打啊!”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忽然驱身向前,双脚连环踢出,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啪、啪、啪”的几声沉闷的声音之后,原来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左右双脚运用自如,连环踢出,每一脚都踢在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那张肥嘟嘟的脸颊上,每一记脚掌和脸颊的触碰声都是沉闷入耳;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身形一闪,一招侧踹腿,一脚踢在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胸膛上之上,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被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脚踢得身子腾空飞起,整个人向自己的身后摔出去足足有七、八步远。只听见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恼怒的说道:“老夫是替那个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忠勇侯’侯爷还给你的,你这个泼皮无赖,你都死到临头了,你还不知道死期将至,还在这里大呼小叫,你知道你们合谋算计的人是谁吗?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她就是你们这些无知愚蠢的人永远高攀不起的人。”
“哎呀,妈呀。”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现在满脸是血,嘴里的鲜血从他的那张胖嘟嘟的嘴巴里喷涌而出,他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伸手扶着地面,他想爬起来,哪知道他努力几次,还是不能站立起来。只听见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吐掉满嘴里都是血淤的血块,说道:“朋友,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李某下此狠手?你我素为交集,何来恩怨?”
“哼,你也配和我‘晓月堂’的欧阳花雨为敌?真他妈的让人笑掉大牙,这一次你得罪的人就怕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自称叫“欧阳花雨”的老者说道:“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只怕也吃不住他的拳头,在这个天底下,人人都要给他足足的面子,要不然只有一个字‘死’,本来老夫要去你们李府捉拿你过来的,你倒是贱兮兮的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说你有多贱?”
“敢问眼面前这位前辈可是‘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前辈?”这个时候,站在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身后的在场的众人中,走出来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只见他畏畏缩缩、裹足不前的走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面前,双手抱拳、躬身说道:“欧阳前辈,在下‘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师承棋盘山开山祖师欧阳晓春,晚辈的师祖欧阳晓春曾经在晚辈面前多次提及欧阳花雨前辈,晚辈今时今日有幸得见尊颜,真是三生有幸啊!”
“欧阳晓春?你是欧阳晓春的弟子?那你为何来此?你可知道,你若是一旦卷进这场风波,任何人都救不了你,包括你的师祖欧阳晓春都不能。”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板着个脸,脸沉似水的喝道:“如果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老夫看在你是欧阳晓春的弟子,勉为其难的带你向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求情,让他放你一马,其他人,哼,恐怕剩下的日子过得比死都难过。”
“欧阳前辈,晚辈李长虎虽说闯荡江湖,但是自问从不敢得罪武林中、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晚辈实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就烦请您欧阳前辈告知晚辈一、二。”这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脸色尴尬的望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接着说道:“晚辈现在就像是蒙在鼓里一般,不知道日出日落了,还请欧阳前辈明示。”
“混账东西,你若是帮助了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李三郎,你就是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死敌。”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声音严厉的对着这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喝斥着骂道:“有些事情你若是做了,恐怕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严丝合缝?可是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别忘了在武林中、江湖上还有我‘晓月堂’存在,在这个武林中、江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碟报天下第一的‘晓月堂’的?”
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一边说,一边却将自己的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看,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在听到了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面如土色,浑身战栗,脸颊上的冷汗犹如豆粒般大小从他的脸颊上滚落下来,流淌进他的衣领里面,不多时,便湿透了他的衣襟。
“唉,怪不得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松竹镇’,这两天风起云涌、各方地方豪强、翘楚云集于此,原来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到了,怪不得啊,怪不得啊!”这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仰天长叹,感叹万分的说道:“怪不得咱们‘天远镖局’的黄镖师情愿自己自刎谢罪,也不肯祸及家人,普天之下谁能躲得过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追杀?放眼天下,武林中、江湖上,谁又能挡得住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拳?自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世以来,他就是代表着正义,他就是代表着死亡,武林中、江湖上那么多成名已久的武林名宿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拳头之下,想我等世俗之人怎么敢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和‘晓月堂’对抗呢?还不如死了算了,要不然只怕要祸及家人,看来咱们‘天远镖局’的黄镖师早就预料到这个令人寝食不安、惶恐彷徨的结局,所以他选择了自刎谢罪,前辈,晚辈一时糊涂,帮助了不该帮助的人,欧阳前辈,您说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会放过我吗?”
“那个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能不能放过你老夫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老夫知道有那么两个人,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是决计不会放过他们的。”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冷冷的对着这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说道:“因为他们合谋算计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同样也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
“欧阳前辈,您说的难道就是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一家子吗?他们怎么可能会和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名动江湖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扯上关系的呢?他们应该是风牛马不相及才对啊!”这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在听到了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不竟诧异的问道:“难道我被那个一身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打掉了牙齿也是这件事情祸及了我?”
“什么?什么?你刚刚和我们‘晓月堂’的少主南宫曼曼交过手?”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一拍脑门说道:“完了,完了,小子,你完蛋了,你什么人不好得罪,你去得罪了我们‘晓月堂’的少主南宫曼曼,你真是死在头上转了,南宫曼曼她不但是‘晓月堂’少主,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唯一子嗣公主殿下,小子,你快滚得远远的,从今往后千万不要说认识老夫我欧阳花雨,免得惹恼了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和南宫曼曼公主殿下,普天之下,只有这两个人,老夫对他们是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老鬼,你又在背后说我曼曼什么坏话呢?”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话音刚落,他就听见那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似笑非笑的对着他说道:“老鬼,三哥把这件事情交给你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没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你若是一味不知深浅,疯疯癫癫、嬉笑怒骂的,你就休怪曼曼对你无情无义了。”
“少主,你冤枉老夫了,‘忠勇侯’侯爷指派老夫调查的这件事情,老夫已经彻底调查清楚,事情的起因也大概清楚了,只等‘忠勇侯’侯爷亲自来过问此事。”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忽然一声断喝着骂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畜生不如的家伙,曼曼公主殿下驾到,你等敢不跪拜迎接,你等这是犯下以下犯上,株连九族的大罪,来人,将这个李三郎李员外掌嘴二十大嘴巴子。”
“我等叩见公主殿下,公主殿下万福金安。”那些跟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起来看热闹的人,在听见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的话语之后,全部都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战战兢兢,连忙匍伏在地上,嘴里连连说道:“我等不知道公主殿下驾到,有失礼仪,请公主殿下恕罪恕罪。”
“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时候,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冷冷的说道:“三哥的亲人沦落至此,这个人绝逃不了干系。”
那么,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嘴里究竟是在说谁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阴暗的人性
第五百六十九章 阴暗的人性
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现在就站在“松竹镇”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庙前,犹如天宫中偷偷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得不可方物,美得让人不敢仰视。
她的美,带着一种让人胆战心惊、凌厉霸气、冷若冰霜、难以言喻的那种超凡脱俗的美。
她的美,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冰清玉洁、不拘小节、无拘无束、无视世俗的那种潇洒不羁的美。
她的美,雍容华贵、天生傲骨、外冷内热、本性善良的那种高贵典雅、卓尔不群的美。
她就那么随意的往这座破落的城隍庙面前这里一站,仿佛天地都要为之动容。
“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时候,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冷冷的说道:“三哥的亲人沦落至此,这个人绝逃不了干系。”
“遵命!”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话音刚落,站在她身后的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将他们押着的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一个老者,押至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面前,然后扔在地上说道:“启禀公主殿下,这个奸诈卑鄙的小人张德发带到,请您处置。”
“张德发,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你可认识?”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缓缓的坐在那些黑衣人为她从那辆豪华马车上面搬过来的椅子上,轻声慢语的对着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老者说道:“张德发,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你以为你和这个人性阴暗、卑鄙无耻的李三郎李员外的所作所为就能瞒天过海、逍遥法外一辈子了?本公主现在让你自己说,你若是不珍惜眼面前的这个唯一的机会,你只有死路一条。”
“公主……公主,张德发是一个遵守王法的生意人,从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您让张德发说些什么呢?”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老者张德发故作镇静、满脸狐疑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他本想仔仔细细的瞧瞧这个别人嘴里的公主,可是他又不敢,但是当他在自己的家中被这些身穿黑衣的陌生人从床上给押到这座破落的城隍庙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肯定摊上什么事情了,因为他也是在外面跑着做买卖的人,见多识广了,当他看到了这一群黑压压的黑衣人,全部对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毕恭毕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日肯定要有大事发生,但是到底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他又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事情和自己有所牵连。只听见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小人实在想不出到底什么事情得罪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言明!”
“来人,先掌嘴二十,然后再问问这个张德发想起了什么,打到他想起来为止!”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冷冷的对着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想想,这些年你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和坏事?”
“公主,张德发一直都是本分老实之人,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让人恨得夜半切齿痛恨的事情啊!”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在被黑衣人掌嘴二十之后,满嘴都是鲜血淋漓,那个肥嘟嘟的脸颊都快肿得像是一只猪头一样了,然后这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被两个黑衣人拖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面前之后,只听见他垂头丧气的喊冤的申辩着说道:“公主殿下,小人真的不知道所犯何罪,不知道哪里惹恼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殿下明察。”
“呵呵,你在本公主殿下面前确实是一个小人,而且是真正的小人,你背信弃义,出卖朋友,你既然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本公主殿下就成全你吧。”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微微的笑了一下子,那张美若天仙、冷若冰霜的脸颊上绽露出少许的笑颜,只听见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接着说道:“来人,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畜生李三郎李员外带过来,让这个小人张德发认认看,他可熟悉这个人畜生不如的李三郎李员外。”
“这个李三郎李员外小人当然熟悉,他可是咱们‘松竹镇’的名流,在整个‘松竹镇’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富可敌国的李三郎李员外啊。”当那个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看到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被黑衣人像抓小鸡一样,扔在他的面前,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无力,不过这个老奸巨猾、久经事故的张德发,他还抱有侥幸心理,他认为他和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合谋设计算计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这件事情,外人怎么可能会知晓?所以,他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只听见这个长得体态肥胖、满头白发的张德发万分委屈的说道:“张德发和李三郎李员外相处在同一个镇上,虽说不是天天见面,也能隔三差五的在大街上、酒楼里碰到,难道这也是触犯公主殿下了吗?”
“呵呵,看来今天你是死不悔改了,本公主殿下真不该抱着仁慈、博爱的心理对待你这种阴险、龌龊的小人,来人,将这个阴险、龌龊的小人张德发再掌嘴二十,让他长长记性。”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那一张肌白如雪、雍容华贵的脸颊上,显露出来一丝肃杀之气,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着她做事的那个长得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不竟悄悄的为她竖起了大拇指,暗暗赞叹他看着她成长的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在蜕变,而且比以前不知道要沉稳和稳重了几许。只听见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接着说道:“欧阳堡主听令,快快去请那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一家人,本公主殿下有事要和他们对质,速速去请,以礼相待。”
“公主殿下,欧阳花雨立刻就去请他们出来相见。”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微微的躬着身子说道:“欧阳看他们两个人都是该死之人,不如将他们斩杀,然后将他们抄家灭族算了。”
“三哥一再关照曼曼,不要造太多杀戮,要不然本公主殿下岂能容得下这两个卑鄙无耻、龌龊下流的小人在本公主殿下的眼面前晃悠,若是以前早就将他们击杀了事了。”这个长得美若天仙、今不如昔的南宫曼曼脸颊上流露出那种不屑一顾的神情接着说道:“这两个人真是太可恶了,本公主殿下本想留他们一命,只要他们有些许悔改之心即可,哪知道他们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看来这种人留不得,要对他们杀无赦、斩立决。”
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双眼怔怔的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竟咽了一下子口水,喉咙里好像有许多小虫儿在攀爬一样,让她觉得自己有点儿情不自禁的想吃桌子上的这些琳琅满目、色香俱全的美味佳肴。
可是,做人的自尊和傲气,一直在提醒着她,千万不能为了一些吃的,将自己的尊严丧失而不顾。
这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现在虽说是蓬头垢面、满脸苍白,但是,她的脸上一直有一股傲气,有一股绝不向命运低头的倔强的个性使然,让她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自己内心深处的些许尊严。
虽说她们家已经有两天没有能吃上东西了,可是她的儿子胡牛虽说只有十三、四岁的光景,却能做到对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视而不见,好像桌子上的那些美味佳肴就是一些不能下咽的石块一般,他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是那么的不屑一顾、无动于衷的。
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看到了饥肠咕噜、食不果腹的儿子胡牛,表现出一种比同龄人少有的坚强和刚毅的举动和神情,甚是欣慰,同时在内心深处涌起些许对他的愧疚和爱惜,儿子胡牛从一出生,就跟着自己受尽了人世间的白眼和冷漠,饿肚子是常有的事,很小就知道出去讨饭,然后自己饿着肚子拿回家给他的神智不清的爹爹吃。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个神智不清的相公,卖布的店铺老板胡掌柜的,今天也表现得出奇的冷静和安宁,原本无精打采的神色,好像和往日不同,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看到了什么能吃的东西,就会目不转睛的盯着看,而是一直在望着他们母子二人,还时不时的用手抚摸着胡牛的头发。
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忽然喜极而泣,她觉得自己的这位神智不清的相公,并不是人们嘴里所说的那样,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突然之间,他的神智竟然好像清醒了一般。
“几位为什么不吃桌子上的这些美味佳肴呢?难道是怕老夫欧阳花雨在这些美味佳肴的菜肴里下毒害你们不成?”正当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思前想后、感叹命运多舛之际,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欧阳花雨,掀开他们家用草席编成的门,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对着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一家子躬身说道:“在下‘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现在当朝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就在你的家门外,公主殿下让老夫欧阳花雨前来邀请你们一家子前去相见,老夫久烦请你们一家子赶快动动身,前往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召见的地方吧。”
“公主殿下要召见我们一家子?我们一家子和公主殿下素不相识,何来这等荣耀?民妇一家子都是乡野村妇,不敢唐突公主殿下,还是不见为好。”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不急不忙、不亢不卑的对着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民妇就烦请你转告公主殿下,民妇实是无颜和她相见。”
“唉,你这不是为难老夫吗?你等一家子若是普通人,你等一家子就是要老夫前来请你们一家子,老夫贵为‘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怎么可能屈尊来此,再说公主殿下召见你们一家子,你怎么可以说不见就不见呢?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抓住押往那个公主殿下召见的地方了。”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尴尬的望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和她的儿子胡牛,还有那个神智不清的卖布的店铺老板胡掌柜的,然后讪讪的说道:“老夫欧阳花雨不过也是一个跑腿的,你们如此这样做,老夫可要怎么交差呢?”
“听你如此这么说,你好像很忌讳民妇的身后之人,可惜民妇现在什么都没有,你也没有必要忌讳这些,如果民妇身后真的有你所忌讳的人,怎么可能会连一日三餐都吃不饱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道:“民妇久居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里,虽然不知道你嘴里的‘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是什么,但是至少民妇知道,你既然能和本朝的公主殿下在一起,必定也是一个非常有些能力的人,所以,民妇像恳请老人家将我的孩子胡牛带走,省得他在这里活活的饿死。”
“你们不可能会饿死的,只要你们一家子愿意,你们从今往后,天天都可以吃上桌子上的这些美味佳肴。”这个长得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在听到了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的话语之后,急忙上前一步对着他们一家子说道:“请你们一家子相信老夫,我们是友非敌,现在公主殿下就在外面等候处理你们家遭人暗算的事宜,还望你们抓紧时间,随着老夫一起出去面见公主殿下。”
“娘亲,牛儿刚刚出去看了,今天帮助牛儿一起打跑那些欺负牛儿的叫花子的那个大恩人就在咱们家大门口坐着呢,咱们赶快出去谢谢人家吧。”那个长得虎头虎脑的胡牛这个时候趴在草席编织的门缝中,一下子就看见了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神态威严、冷若冰霜的藐视一切的端坐在外面椅子上。胡牛急忙回过头对着他的娘亲说道:“胡牛知道,她虽说是一个男孩子打扮,但她肯定是一个小姐姐,因为只有小姐姐才会那么爱干净哦。”
“好,咱们受人恩惠虽说现在无法报答别人,但是,我们不能看见恩人就在咱们大门口而不出去相见,那样真的是有失礼仪。”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慢慢的从那张破旧不堪的凳子上缓缓的站起身来,望了一眼尴尬的站在她的家里的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然后说道:“若不是牛儿的恩人在外边,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去见那个什么公主殿下的。”
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望着眼面前这两位掀开草席编织的大门走出去的母子二人,不竟感慨万千,他实在猜不出来,这对母子走出门外和他们“晓月堂”的少主南宫曼曼见面之后会不会发生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那么,胡牛和他的娘亲走出这间破陋不堪的家门之后,他们究竟会不会遇到了一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呢?(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心存侥幸的人
第五百七十章 心存侥幸的人
城隍庙久座落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大街边缘处,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庙这里,平常都见不到什么人,大家都难得有兴致往这里来。
不过今时今日却是人山人海、人满为患,大家都将这座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庙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至少是已经水泄不通。
不知道谁在“松竹镇”里大街上说城隍庙那里即将要有大事要发生,到底是什么事情,大家你问问我,我问问你,一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大家都不知道他们“松竹镇”的年久失修、破陋不堪的城隍庙那里究竟要发生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大事的时候,他们的好奇心怂恿着他们大家不如结伴前来,一探究竟。
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松竹镇”是口口相传、人尽皆知。就连那些平常不怎么出门的员外府的家眷们都已经忍不住想跑出来,到“松竹镇”的城隍庙看看,到底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要发生。
其实人就是这么爱瞧热闹,什么样的热闹他们都想瞧瞧。
“松竹镇”李三郎李员外府的家眷们,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就把李府的管家李小宝叫到李府的议事大厅里,商议着,让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带着她们李府的家眷们一起去这个“松竹镇”的城隍庙看看热闹去。
李三郎李员外府的家眷们兴高采烈、叽叽喳喳、浩浩荡荡的结伴同行,坐马车的坐马车,坐轿子的坐轿子,当李府的这些家眷们推开人群走进去一看,大家不竟面如土色,尴尬不已。
因为她们李府的老爷李三郎李员外,现在就像是一条癞皮狗似的,被人用脚踩在身上,就像是一条被人打服的牲口,服服帖帖、满脸红肿的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嘴角流淌着些许的鲜血,他甚至不敢有丝毫反抗,好像他们家李三郎李员外再也不是她们心目中的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样,而是天生就是这一副贱骨头的样子。
那个李府的管家李小宝,本想让人回家叫人,将李府的那些看家护院的家丁和“天远镖局”的镖师全部叫过来,看看能不能救下他们的李三郎李员外。
可是当他看到了那些围在他们家李三郎李员外身边的那些身穿黑衣的黑衣人之后,他就打消这个念头。
因为他回过头他就看到了那些淹没在人群中的李府家丁和“天远镖局”的镖师们,这个李府的管家李小宝急忙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伸手拉住了李府的一个家丁,他本想询问一些他不知道的情况,哪知道这个家丁就像是丧家之犬一样,战战兢兢、瑟瑟发抖的,吓得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为什么被人打成那样?你们为什么不上前救下老爷?”李府的管家李小宝拉住这个像是丧家之犬的家丁厉声喝道:“你别忘了,老爷平常对你不错哦!”
“嘘,小声的,你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在这里咋咋唬唬的!”那个像是丧家之犬的家丁在听到了李府管家李小宝的话语之后,急忙将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拉出了拥挤不堪的人群中,来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深深的喘着气,对着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说道:“李府完了,李家完了,李员外能不能保住性命还说不定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给我听听。”那个李府管家李小宝极其不耐烦的对着这个如丧家之犬的李府家丁说道:“李员外李老爷对我们这些人都不薄,有什么事情,我们要想办法救他啊。”
“救他?你脑子没病吧?”那个李府如丧家之犬的家丁满脸惊愕的望着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道:“你知道咱们李府的那个看家护院的‘天远镖局’的黄镖师是怎么死的吗?他是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用自己的佩刀割开自己的肚皮,自刎谢罪的死的,你可知道江湖上有一个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吗?那些黑衣人就是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十八连环堡的人,如果你觉得我们的李员外李老爷得罪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还不能让你心生恐惧、心有余悸,那么我就告诉你,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她就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比当朝的公主殿下还要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吗?”
“你说什么?咱们的李老爷从来不过问江湖上的是是非非,他怎么可能得罪了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呢?李老爷也从来不出门,他怎么可能会得罪当朝的公主殿下呢?”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在听到了这个李府的如丧家之犬的家丁叙述之后,他突然感觉到天快塌下来了,仿佛连喘气都很困难似的。只听见这个李府管家李小宝对着这个李府的如丧家之犬的家丁接着说道:“现在老爷有事,咱们不能坐视不理,你赶快前去衙门跑一趟,去把李老爷的靠山找来,让他想想办法救救李老爷,快去。”
望着那个飞奔而去搬救兵的家丁远去的背影,李府管家李小宝从新又挤进这些拥挤不堪、人声鼎沸的人群中,他就想看看,他们的李三郎李员外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
还有,他们李三郎李员外从来没有出过这座“松竹镇”,这何来得罪了当朝的公主殿下啊?这件事情肯定是事出有因,要不然普天之下,这么多人,当朝的公主殿下放着那么多人不找,偏要跑到他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小镇“松竹镇”来找你李三郎李员外的晦气?
当这个李府的管家李小宝再一次挤进拥挤不堪、人声鼎沸的人群中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一幕让他永久难忘的情形,那就是当他看到了从那间极其简陋的房屋走出来的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带着她那个讨饭的儿子胡牛刚刚从他们家那座破烂不堪的房屋里走出来之际,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竟然起身相迎,全然不顾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身上的凌乱、污垢的衣衫,伸手拉住她的手,并且将她扶着,然后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竟然亲自伸手去扶着这个一身凌乱、污垢衣衫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这一举动就像是“晴天惊雷”一般,炸得“松竹镇”的黎民百姓晕头转向、头晕目眩,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贵为当朝的公主殿下,竟然屈尊就卑,伸手去扶着这个满身污垢,一穷二白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她如此这么做,究竟是所谓何事?
“娘亲,这个小姐姐就是今天早上帮助牛儿打跑了那些曾经欺负过牛儿的人,她就是牛儿的大恩人,若没有这个小姐姐,牛儿肯定要被那些人打坏了。”那个长得虎头虎脑的胡牛,扶着他的娘亲在椅子上坐下来之后,并且在他的娘亲耳边轻轻的说道:“娘亲,您可别忘了咱们是要来感谢别人的哟。”
“多谢姑娘相救小儿胡牛,民妇无以为报,只能给您躬身施礼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听到了她的儿子胡牛的话语之后,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微微的欠了一下身子,说道:“民妇家境贫寒,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来回报于您,但是,还请姑娘早点离开此地,因为那些坏人吃亏之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定要卷土重来,到那个时候,就怕会害了姑娘您。”
“姐姐,你自己尚且困在难处,你就想到别人的安危,你真的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好姐姐啊。”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南宫曼曼那张冷若冰霜、肌白如雪的脸颊上流露出少许的微笑,然后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对着站在旁边的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招招手,等他靠近之后,轻轻的说道:“现在我们就要在‘松竹镇’的黎民百姓围观的情况下,你就将那个李三郎和张德发合谋算计姐姐的事情公布于众吧。”
“遵命,公主殿下。”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对着围观在周围的“松竹镇”的黎民百姓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各位‘松竹镇’的父老乡亲,各位‘松竹镇’的老少爷们,老夫仍是‘晓月堂’十八连环堡堡主欧阳花雨,坐在椅子上的这位想必各位都很陌生,她就是当朝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为何公主殿下南宫曼曼要亲自来尔等的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松竹镇’呢?原因有二,一来是寻找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二来是来为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来向合谋算计她的仇人讨回一个公道!”
本来吵吵闹闹、人声鼎沸的现场,在听到了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说明来意之后,忽然安静了许多。
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大声喧哗,低声私语,他们生怕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容华贵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一怒之下怪罪于他们。
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就这几句简单明了的概括,已经将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形象和权威推上了权势的巅峰,放眼天下,在这个国度里,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权势谁与争锋?
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一个长得什么样的人?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觉得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人。
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暗暗的盘算,他们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里,究竟是谁没有眼头见识,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呢?
不管是谁,若是有眼无珠,得罪了这么一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他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到哪里,说不定这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一身女扮男装的南宫曼曼,竟然是当朝的公主殿下,而且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竟然伸手搀扶着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这个就让大家觉得匪夷所思、议论纷纷了。
因为作为一个当朝的公主殿下,竟然屈身搀扶一个一穷二白、浑身污垢的卖布的店铺老板娘,那么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又是什么关系呢?
在场的众人都在猜测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和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究竟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正当大家在胡乱猜测的时候,就听闻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欧阳花雨提及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公主殿下南宫曼曼是为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事情而来,那么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究竟是谁得罪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呢?
难道这位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就是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
有人一想到这里,不竟浑身战栗,犹如身处冰窖之中,额头上的冷汗犹如豆粒般大小,不停的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滚落进了他的脖颈之处的衣襟里,转眼间,脖颈处的衣襟湿漉漉的。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现在他是肠子都悔青了,可是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很可能就是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姐姐。
难道这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就是杀死他二哥的那个孩子?难道那个孩子学成绝世武功,荣耀归来向自己寻仇来了?可是一个人武功再好,他一个小小年纪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名动江湖、神勇无敌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呢?
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这个问题一直在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脑海里来回萦绕,他用手摸摸自己红肿的脸颊,还有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的考虑自己是否能渡过眼面前的这个难关。
当这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抬头竟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他的妻子和几位爱妾的时候,他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威风扫地,有辱斯文,他反而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脱离苦海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在这个地方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另外几位爱妾,那么他的李府管家李小宝肯定也会在这个现场。
只要那个李小宝在这个现场,说不定他就会有那个能力救下自己。
那么那个李府管家李小宝,到底有没有救下他的主子李三郎李员外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