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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龙腾东方     三哥的拳头txt下载     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零一章 疏忽大意

    第六百零一章 疏忽大意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们正在大厅里讨论如何能尽快的想办法擒拿住那个“刘阳镇”侯爷,如何能让他不在他们的眼皮底下逃掉,如何能尽快的平息这场无休止的风波,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冲进了他们议事的大厅里,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着一些让他们赶快去救人什么的话。

    “侯爷,马大将军,大事不好了!”正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布防之际,忽然从知府衙门外跌跌撞撞、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士兵,当他看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之时,忽然他就缓缓的倒下去了,在他倒下的那一刻,只听见他细弱蚊子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侯爷……侯爷,马大……马大将军,快去……快……快去……救……救人吧!”

    “你说什么?究竟是什么人?你要我们去救什么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情弄得惊愕不已,他诧异的对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问道:“又是谁敢在本大将军和‘忠勇侯’侯爷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呢?”

    “马……马连城马将军……被那个阴朝镜阴先生给偷……偷袭了,现在重伤倒在……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马大将军,你们赶快去看看吧!”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接着说道:“那个……那个阴朝镜……阴朝镜阴先生武功实在太强悍了,我们……我们只能眼睁睁……眼睁睁的看着马将军伤在他的手里,无能为力!”

    “什么?那个阴朝镜现在在哪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自己的麾下大将马连城,被阴朝镜偷袭打伤之后,立刻站起身来,大声喝道:“马连城马将军现在在哪里?你赶快带本大将军前去!”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里好像在冒火一般,怒火中烧,当他看到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已经晕厥之后,他转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哥,如果当初你能听少群的,将这个阴朝镜先控制住,怎么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呢?现在倒好,无端端的把马连城马将军给伤了,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呢?”

    “来人,将这个受伤的士兵给本侯爷抬上,跟着本侯爷一起去马连城受伤的地方瞧瞧去!”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听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抱怨之后,脸颊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愉快的表情,只是高声的对着站在外面的侍卫喝道:“尔等好好的保护好他,不能让他有任何闪失,并且要注意他的伤势,及时向本侯爷汇报,不得有误,马大将军,走吧!”

    “三哥,我们是去追查事情的,你让人带着这个受伤的士兵做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望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背影,嘴里嘟嚷着说道:“你也不嫌带着他累赘,咱们赶快去看看马连城马将军到底伤得怎么样了吧!”

    “本侯爷带着他自有用意,到时候你便知道,还有,你赶快让人通知‘恒山双英’两位前辈,让他们一起来保护好这个受伤的士兵吧!”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音刚落,他的人已经像苍鹰一般,双脚在地上轻轻的一点,双臂一振,直冲向对面房屋的屋檐上,双脚迅即在屋檐上轻轻的一点,犹如天际流星一般,飞向那个人声吵杂、喧闹的方向, 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人在空中接着说道:“马大将军,你要想你的马连城马将军还能活下去,就不要在这里婆婆妈妈、问东问西的,跟着本侯爷就对了!”

    “来人,赶快去请本大将军的两位恩师‘恒山双英’两位前辈,你们一定要按照‘忠勇侯’侯爷的意思,保护好这位受伤的士兵!”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右手在桌子上一拍,他的身子犹如利箭一般射了出去,追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背影,直扑向对面房屋的屋檐,双脚踩在屋檐上之时,脚尖借助在屋檐上的巧力,身子拔高数尺,然后回过头对着下面的侍卫说道:“你们分成三组梯队,一定要完成‘忠勇侯’侯爷交给你们的任务,谁若是有什么闪失,本大将军绝不轻饶!”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边说,一边飞身朝着那个人声鼎沸、喧闹纷杂的地方直扑而去,他人在半空中,他就看见州府衙门外的跑马场上人影重重,在四周火把的照耀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许许多多的黑衣人,有些人还蒙着脸颊,正在和他麾下的那些士兵们在捉对厮杀,而且杀得是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极目远眺,他就看见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数十个士兵组队围成一个圈,,数十个士兵的围成圈里面,躺着一个身穿盔甲,奄奄一息的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个人有可能就是他的麾下大将马连城!数十个士兵正在拼命阻挡那些黑衣人的进攻,好多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往后退一步;眼看就要被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攻破人墙之际,有一条灰色的身影犹如天际流星般从这些黑衣人的头顶上空划过,那条灰色的身影人在空中,头下脚上,朝着那些黑衣人轻描淡写的挥动着双拳,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那些原本窜上跳下的黑衣人被灰衣人刚猛绝伦、排山倒海的拳风给震的东倒西歪,有些黑衣人更是被自己人给活生生的砸晕过去;还有些黑衣人来不及躲避这个灰衣人的凌厉无比、刚猛绝伦的拳风,竟然给拳风扫得四仰八叉,摔倒在地上。

    本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听说自己麾下的大将马连城被阴朝镜偷袭打伤,生死不明,现在又有这么多黑衣人拼命的攻击保护马连城的士兵,他心里甚是担忧,可是当他看到那个灰色身影在半空中挥动双拳之际,他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有这个灰衣人在,还有什么人能在他的眼面前再一次伤得了马连城呢?

    因为这个灰衣人便是那武功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

    忽然天空中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声,划过夜空,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在听到哨声之后,慌忙四处逃散,有些人运用轻功,翻墙越脊,窜高纵低,犹如惊弓之鸟般四散而逃;还有些人慌不择路,竟然相互推搡,恨不得爹娘多生两条腿,早些逃出这个地方……;不过那些摔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他们刚想翻身爬起来逃跑,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在这个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挥动双拳,化成无数拳影,将哪些来不及逃跑的黑衣人悉数打倒,转眼间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就被打倒了二三十人之多。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二话不说,也冲进这些黑衣人当中,拳打脚踢,一会儿功夫,打倒了四、五个黑衣人。

    随着倒下去的黑衣人越来越多,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麾下的士兵们也是越围越多,那些不知名的黑衣人是越来越少,剩下基本上都是非死即伤之人。

    “禀报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这些来偷袭咱们的黑衣人已经逃掉了一部分,死伤了一部分,都是属下失责,未能及时洞察一切,害得马连城马将军深受重伤,请马大将军执罚!”那个手握丈七三寸亮银枪的尉迟霸枪,满头大汗,快步走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身前,躬身说道:“刚刚属下带着麾下兵马准备去大街上布防,还没有走到大街上,就听见这里有厮杀声,急忙回转至此,就看见许许多多身分不明的黑衣人犹如惊弓之鸟,正在四处逃散,虽然尉迟霸枪带领手下人马奋然追击,也未能将他们悉数擒下,还请马大将军治罪于尉迟霸枪!”

    “尉迟将军,这件事情怎么能怪罪于你,本侯爷也是疏忽大意,导致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属不该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缓步走到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身边,侧目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这一次真的是本侯爷粗心大意了,不该相信哪个阴朝镜有什么悔改之意,马大将军,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找到那个打伤马连城马将军的阴朝镜,这样,我们就能知道一切我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的原委!”

    “多谢侯爷体恤属下,尉迟霸枪感激不尽!”那个手握丈七三寸亮银枪的尉迟霸枪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躬身单膝跪倒说道:“侯爷,末将认为这些黑衣人肯定是那个‘刘阳镇’侯爷的余孽,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敢露面,恐怕不简单,说不定他们是想用调虎离山之计,劫走他们要劫走的人,侯爷,会不会他们想劫走的人就是易容之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呢?”

    “三哥,尉迟将军说的一点不错,本大将军也有这种同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说道:“马连城马将军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何不问问他?来人,将马连城马将军抬过来,本大将军有话要问他!”

    “属下马连城参见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马连城奉了您和侯爷的将令之后,押着阴朝镜等人前往知府衙门的大牢处,刚走到知府衙门这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如此多的黑衣人,虽说他们人数不多,但是个个都是训练有素、惧不畏死之辈,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讨不了好,还是要铤而走险、玩命一搏!”躺在门板上的马连城,浑身上下都是血,说话有气无力,显然受伤极重,马连城侧过脸,吐掉嘴里的淤血,忍着胸口的钻心的痛楚接着说道:“那个阴朝镜本就走在末将的前面,侯爷吩咐过属下,说这个阴朝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不得对他掉以轻心,所以,属下一直紧跟着这个阴朝镜的身后,生怕他逃脱掉,谁知道当这些黑衣人一出现之际,他突然回过身朝着属下一扬手,属下还以为他朝着属下挥散什么暗器呢,急忙一个矮身,一个疏忽,就被他一个箭步蹿过来,一掌狠狠的击中胸口,小腹处又挨了他两脚,若不是这些手下兄弟们拼命护着我,我恐怕早就遭了那些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毒手,马连城早就死于非命了。”

    “马将军,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一个人,本大将军和侯爷都有不到之处,你也不必自责。”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这个时候蹲下身来,对着马连城和颜悦色、轻声慢语的说道:“马将军,这个不是你的错,本大将军也有责任,不应该对着阴朝镜掉以轻心,让他有机可乘,你就安心的养伤去吧,本大将军会找出那个伤你之人,替你讨回公道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随即站起身来,一挥手,示意将受伤极重的马连城抬下去养伤,自己慢步走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身边,然后缓缓的说道:“三哥,现在看来这个阴朝镜十分重要,当务之急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这个‘刘阳镇’侯爷在哪里是不是?可惜这个狡猾的阴朝镜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阴朝镜他再怎么狡猾,他也是插翅难逃!”在周围的火把照耀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流露出十分坚定、也十分笃定的神色,只见他双手背在身后,不紧不慢的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马大将军,现在本侯爷敢肯定的是,那个阴朝镜就是能找到‘刘阳镇’侯爷至关重要的人物,从这一点足以证明,本侯爷所料不错,整个‘刘阳镇’侯爷的秘密,只有阴朝镜一个人知道!”

    “三哥,你何出此言?难道除了阴朝镜,别的人真的不知道那个‘刘阳镇’侯爷的下落了吗?”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望着远方,没有去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能看出,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脸颊上已经流露出那种焦虑的神色,那种彷徨、无助、懊恼、后悔,全部写在他的那张俊俏的脸庞上,在微弱的火把光亮下,显得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无助,只听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接着说道:“三哥,我的侯爷,当今皇上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离‘松竹镇’数十里之遥,等着本大将军前去复旨,澄清当下所发生的事情经过了,我们哪里还有时间等待啊?”

    “哈哈哈,马大将军,你已经贵为当朝的骠骑大将军了,怎么还沉不住气啊?你听?你仔细的听?说不定我们要找的人就要出现了,他以为他的那些雕虫小技能瞒得了别人,他怎么会瞒得了本侯爷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头望着焦虑中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然后淡淡的说道:“这一次,我们马上就会见分晓,那个‘刘阳镇’侯爷到底在哪里?”

    那么,那个众人都在惦记着的“刘阳镇”的侯爷,他到底在哪里呢?

第六百零二章 狐狸的尾巴

    第六百零二章 狐狸的尾巴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目送着自己麾下的爱将马连城身受重伤之后被人抬走疗伤,心里甚是心痛,不竟对那个偷袭伤害马连城的人阴朝镜恨得是咬牙切齿,但是现在那个偷袭伤害马连城的人却不知道他隐藏在什么地方,找不到人,他马少群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为自己麾下的爱将马连城讨回公道。

    正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找到阴朝镜的时候,他的耳边居然响起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还说什么那个人很快就要出现了,说不定马上就能看到大家想看到的人了。

    “三哥,你怎么这么笃定,那个偷袭伤害马连城马将军的阴朝镜马上就会现身呢?他既然这么处心积虑的做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我们给擒住呢?”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仿佛他要的答案就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那张不算英俊潇洒的脸颊上似的,他一直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一刻也没有移动过,只听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接着说道:“那个叫阴朝镜本就是江湖上的绝顶易容高手,他若是不想让本大将军等人找到他,本大将军等人想要找他,恐怕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呵呵,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请你少安毋躁,再狡猾的狐狸,它也会露出他的尾巴,而且正是因为他的尾巴和其它的尾巴不一样,所以,大家更容易鉴别真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脸颊上又展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一杆枪尾插入地上杀敌无数的长枪一般,带着那种让人心惊胆寒、寒光闪闪的杀气,直直的挺立在地上,任凭夜晚的凉风,吹拂他的头发和衣襟,他的双眼一直盯着跑马场的大门处,谁也不知道这位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此时此刻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冷冷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再狡猾的狐狸,它也难逃被猎人捕猎的下场!”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顺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望着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他竟然也把自己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跑马场的大门处,因为他看到了一幕让他难以置信的画面。

    原来那个浑身是血、受伤极重,跑来向他们报信的士兵竟然能坐起身来了,不过他是坐在一块长长的、宽宽的门板上,由四个身穿盔甲的侍卫们抬着他在一步步向前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按照常理说,你身受重伤,别人费力地用门板抬着你,你应该心存感激,至少说要谢谢别人才对,殊不知这位身受重伤的士兵非但不领情,反而一直坐在门板上手舞足蹈,连连要求从门板上下来自己走,可是站在他身边的两位头发花白、体型清瘦的老人一直在旁边伸手阻止于他,大家就在这一路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的声音中来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身边。

    “你是属于那个营盘的兵?你伤在哪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看了一眼那个坐在门板上的士兵说道:“别人费力的抬着你,你非但不感谢别人,你还在这里矫情着什么?谁是你的长官?”

    “马大将军,你是在问我吗?我……我……我现在脑子好痛,我脑子刚刚被他们重击了一下,居然记不起这些了!”那个坐在门板上的士兵双手抱着头,一脸无辜的样子,两只眼睛四处张望,不知道他想看什么东西,只听见他接着说道:“马大将军,属下好像是马连城马将军麾下的士兵,唉,也不知道马连城马将军现在伤势如何了?”

    “你……你被人重击头部?竟然记不清楚自己身属那位将军的麾下?”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十分诧异的望着这个呆呆的坐在门板上的士兵,他上下打量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接着说道:“你刚刚既然说你有可能是马连城马将军的部下,那么,你们马连城马将军军营营盘的编制番号是多少?”

    “马大将军,刚刚属下不是和你说了吗?属下被人重击在头部,现在什么都记不清楚啦!”那个坐在门板上,浑身是血的士兵眼睛里露出焦躁的神情,怯怯的说道:“属下是看到马连城马将军被人暗算之后有性命危险,冒死跑过来向你马大将军禀报来的,马大将军你怎么可以还在这里疑神疑鬼的怀疑于我啊?”

    “你……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被这个坐在门板上,浑身是血的士兵一番话给呛得无言以对,手在微微的颤抖着,若不是他顾及自己是堂堂的骠骑大将军,碍于这个身份,恐怕早就发火了,他自从带兵到现在,从没有那个士兵和将军敢和他如此说话,他下意识的望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然后说道:“你……你居然敢以下犯上?若不是听说你被重击之后神智不清,本大将军定要定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你……你先下去吧!来人,把他抬下去。”

    “慢,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他如果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走了,谁来告诉你谁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那些抬门板的侍卫摆摆手,然后回过头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马大将军,你可知道,本侯爷为什么要让人去请你的两位师父来保护这位受伤极重的士兵兄弟吗?”

    “三哥,请恕少群愚钝,这个少群真的不知,少群觉得毫无理由如此做派,也不知三哥此举是所欲为何?”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脸色尴尬,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道:“他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而已,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呢?反正少群认为是多此一举而已?”

    “傻徒儿,你真的在某些方面不及‘忠勇侯’侯爷对事情的观察细致入微,你可知道这个看似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他其实并不普通,知道吗?”那个站在四个抬门板侍卫后面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忽然开口说道:“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士兵,其实武功很高,说不定和你傻徒儿打起来,也未必逊色徒儿你多少啊!”

    “这个怎么可能?师父,您确定这个普通的士兵身怀武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他的恩师“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的话语之后,非常惊愕的对着“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问道:“少群虽说不是什么江湖上的武术宗师,但是自幼习武,难道连一个人会不会武功也看不出来吗?”

    “少群,不是师娘我说你,你现在的心情很浮躁,你根本没有静下心来能做到像‘忠勇侯’侯爷那样的心如止水,在这一点上,我们‘恒山双英’不得不承认,你并不如他!”那个“恒山双英”中的秦腊梅向前紧走几步,来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面前接着说道:“少群,你现在已经贵为骠骑大将军,你可是手握重兵之人,切记要控制好自己的心情和情绪,否则,你让你的手下的兵将们如何跟着你的指令去打仗?难道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拿大方向、大方针的人,带着那种心乱如麻的心态胡乱作为不成?”

    “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本侯爷不妨告诉你,若不是他碍于‘恒山双英’两位前辈的武功,恐怕这几位抬着他的侍卫们早就遭他毒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面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你可知道,一个受伤极重的人,他如果摔倒,肯定是直挺挺摔倒下去,可是他却还能控制住自己摔下时的速度和方位?并且做到让自己摔下去的角度和方位不会真的摔伤了他自己?他最最关键的破绽就是他假扮受伤极重之后,他的气息很是平缓,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急促和起伏,你只要想想,一个人在身体受到如此极重的伤时,怎么可能还能保持这样清醒、平和的状态?而且,一个人受伤之后,总该有流血的地方吧?照他身上衣襟的这些血迹斑斑的模样来判断,他身上受伤的伤口,应该到现在还是血流不止才对,马大将军,你看看他身上哪里还有那种血流不止的痕迹呢?”

    “不错,侯爷你的分析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不过你可曾想过,在下衣襟上的血难道不是别人留给我的吗?在下和别人在打斗扭打之时,别人身上的血也会沾染到在下的身上啊?”那个坐在门板上的士兵,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竟然缓缓的从门板上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一字一句的说道:“想不到侯爷不竟武功天下无敌,在这位细微末节之上,也是无人能及,在下输在这种对手手下,也是由衷的佩服!”

    “朋友,你还有一个致命的破绽,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见到他们的主帅,贵为骠骑大将军之时,居然不懂礼节,言语当中尽是一些挑衅词语,请问,谁给你的这个胆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望着尴尬的站在他身边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然后接着说道:“就好比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见到了当今皇上,你敢如此放肆吗?”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对着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大声喝斥着说道:“你不要在本大将军面前装神弄鬼的,这一次你再也逃不出本大将军的手掌心了,现形吧,朋友!”

    “哈哈哈,骠骑大将军,若不是在下碰到了像‘忠勇侯’侯爷的这种天下双绝的对手,恐怕在下早就在你骠骑大将军眼皮底下逃之夭夭了!”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虽说在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话,可是他的眼睛却是一直望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只听见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接着说道:“若不是‘忠勇侯’侯爷这样对手,又有谁能在这些细微末节上识破在下的真实身份?是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吗?还是在座各位?恐怕都不是吧?‘忠勇侯’侯爷说得对,若不是碍于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两位师父的武功,恐怕在下趁着这里骚乱之际,尔等无暇顾及之时,早就打死打伤这些酒囊饭袋,远走高飞了!”

    “你……你……究竟是谁?”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这个时候,涨红了脸,握紧双拳,犹如一头被激怒了公牛一般,想冲上前去,对着这位浑身是血的士兵一顿拳脚,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贵为骠骑大将军,千万不可在人面前失态,于是,他忍住心中怒气,冷冷的问道:“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不是还是没有逃掉吗?你神气个啥呢?”

    “哈哈哈,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你是命好,你若是站在在下的这个位置上,恐怕你早就被‘忠勇侯’侯爷给打死啦!”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不屑一顾的对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说道:“还好,你和他是兄弟、朋友,要不然你晚上想睡着觉都困难,在下平生只承认这个叫‘忠勇侯’的对手,也只服这个叫‘忠勇侯’的对手,至于你还不配做在下的对手!”

    “朋友,既然你如此说,就请你现出你的真身吧,今时今日,你恐怕是插翅难逃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往前走了几步,站在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好像有意无意之间,想把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他们两个人从中隔开似的,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缓缓的说道:“本侯爷因为之前的疏忽大意,已经伤了马连城马将军,这一次绝不会再让你伤着本侯爷的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啦,你若是再敢动一动,休怪本侯爷的‘轰天神拳’不认你,定要打得你血肉模糊,命丧当场!”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刚落,那几个站在浑身是血的士兵后面的侍卫们,不由自主的往身后退了几步,因为他们实在抵挡不住扑面而来的那种令人窒息的无形杀气,那种无形的杀气,让他们犹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一般,让他们浑身打着冷颤,他们同时也发现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原本是挺直的腰杆,好像突然之间遭受到什么无形重压一般,竟然微微的弯了下来。

    “侯爷,这是在下第二次领教您的这种莫测高深,泰山压顶般的杀气,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啊!”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此时此刻想笑,却是笑得很勉强,他想努力站直自己的身躯,但是,他越是挣扎,越是往后退着自己的步伐,他就是往后退着自己步伐,也不能让自己的腰杆像刚刚那般挺直,他不由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道:“侯爷,在下输了,输得是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废话少说,你赶快现出原形吧!”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后怒斥着说道:“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就认命吧!”

    “好,在下认命就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伸手往自己的脸颊上一抹接着说道:“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你看看在下究竟是谁?”

    那么,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究竟是谁呢?

第六百零三章 狡诈的老狐狸

    第六百零三章 狡诈的老狐狸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逻辑思维的分析下,他也知晓了事情其中破绽之处,只是当时他没有能及时看清楚、看得透而已,所以,当他想起刚刚师父、师娘的话语之后,慢慢的平复了自己那颗争强好胜的心态。

    其实他也知道,就凭他,好多事情若不是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相助于他,他都不能处理得尽如人意。

    “哦,怎么会是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眼望着眼面前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只见他伸手在自己的脸上一抹之后,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不竟愕然的惊叫道:“原来是这个狗贼,你伤了本大将军麾下大将马连城马将军,今晚本大将军定要为马连城马将军讨回公道,看招!”

    原来这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伸手一抹自己的脸颊之后,竟然露出那个令人生厌的阴朝镜阴先生的面容,本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对这个阴朝镜阴先生就没有什么好感,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人人生厌的阴朝镜居然偷袭伤害了他麾下的大将马连城马将军,这笔账,无论如何他骠骑大将军马少群也要和这个阴朝镜阴先生算算了。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拳脚功夫也非同寻常,家里一直给他聘请名师,教他武功,特别是后来,经过武林名宿“恒山双英”夫妇的精心栽培和指导,他的武功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赫然已经挤身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的行列。

    在场的众人就觉得眼前一花,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已经身子轻盈的腾空跃起,双脚在半空中连环踢出,每一脚都踢向那个阴朝镜的全身的要害部位,而且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是带着一股怒气而为,所以,在招式上他是大开大合,追求的是一种刚猛霸气路数。

    有时候一个人在愤怒中所产生的爆发力也不容小觑,恐怕这个时候的武功和招式的刚猛凌厉比之前要凌厉霸气了许多,那个阴朝镜本来在武功这方面要比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略胜一筹,可是由于他接连失策,心中本已怯意已生,还有在这个跑马场上,站着一个令他十分顾忌和敬畏之人,一个人要是在施展武功这方面要有所顾忌的话,那他的武功肯定大打折扣,甚至不敢出手过于狠毒、辛辣,因为他怕那个人会出手相助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自找苦吃?甚至是自掘坟墓。

    站在旁边一直观战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目不转睛地盯着跑马场上自己的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和那个阴朝镜的打斗,起先,他还一直担忧自己的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会在这个狡诈阴险、卑鄙下流的阴朝镜手下吃亏,他也一直是保持着蓄气待发,只要当他发现那个阴朝镜有任何招式有伤及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可能,他便会不顾江湖规矩和道义,他也要出手相助自己的徒儿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以确保他的人身安全!

    可是有好几次那个阴朝镜明明被自己的徒儿逼得连连后退,差一点摔倒在地上,他竟然没有发现那个阴朝镜使出什么阴险狠毒的招式,这一点彼让这位“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十分费解!

    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本来因为麾下大将马连城被阴朝镜偷袭受伤,憋一肚子怒火,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他想要狠狠的教训教训这个阴险毒辣、卑鄙下流的阴朝镜,所以,他一连对着阴朝镜抢攻了七、八招,但是每次都被阴朝镜闪展腾挪、蹿高纵低,给巧妙地化解了,这一来更加激起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斗志,他借着双脚踢出去的惯性,一个回身,用了一招“恒山双英”夫妇独创的招式“回风摆柳”、“天马扬蹄”、“担山赶日”,几招是一气呵成,招数是招招相扣,式式相连,挥拳踢脚,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凌厉的风声直逼阴朝镜的胸膛和咽喉之处。

    阴朝镜原本不想和他纠缠不清,但是,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却是不依不饶,拳重脚沉,只要他稍不留意,恐怕就要被他拳脚打中,若不是他阴朝镜的武功还是有点儿道行的,恐怕早就被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拳脚给打倒在地上,不过在他们之间的拳来脚往、你进我退之际,阴朝镜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发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虽然没有过于紧张他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打斗,但是他的双脚一直呈丁字步站着,他现在的形态和姿势,在阴朝镜看来,他就像一张随时随地要射出去的利箭一般,阴朝镜其实也知道,只要他阴朝镜的招数当中有任何招数只要伤害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那么这位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就会像一支摧枯拉朽的利箭一样,毫不留情的射向自己!

    有几次阴朝镜都可以趁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翻身换招之时,一拳或者一脚,都能击打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之上,但是,阴朝镜在这个时候他确实犹豫不决,打?还是不打?他如果打伤了骠骑大将军,他也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不打这一拳、踢这一脚,因为他知道,他只要打出这一拳,他的命恐怕就不是他自己的了,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拳头恐怕也会在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狠狠的打在他的胸膛之上,那么,在这个天底下,谁能承受得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凌厉霸气、排山倒海的“轰天神拳”呢?

    “骠骑大将军,你这样咄咄逼人有违江湖道义,你现在就是打赢了在下,也不能体现出你马大将军的武功卓越!”阴朝镜左思右想之后,一边躲避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暴风骤雨般的凌厉攻势,一边酸溜溜的说道:“哪怕你骠骑大将军现在就是打赢了在下,那也不是你马大将军真正的本事,算了,反正今天在下落到你手里,在下就不还手了,因为你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一直在以多欺少!”

    阴朝镜的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听见“嘭”的一声,那种拳头狠狠的打在胸膛上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里,在场的众人就看见那个阴朝镜嘴里一股鲜血狂喷而出,整个人向他的身后摔了出去,然后重重的跌倒在地上,他努力挣扎了几下,想站起来,看来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这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之上确实是很重很重,重得那个阴朝镜爬了几次都未能站起身来。

    “马大将军,你暂且先住手,本侯爷还有话需要问他!”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看到了阴朝镜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拳击倒,而且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还在旁边跃跃欲试,想上去继续揍这个倒地的阴朝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急忙一个箭步,站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和阴朝镜的中间,一声断喝着说道:“马大将军,你如果真的将这位阴朝镜阴先生打死,谁来告诉我们那个‘刘阳镇’侯爷现在身在何处?难道是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吗?”

    “多谢侯爷再一次救了在下,阴朝镜感激不尽!”那个摔倒在地上的阴朝镜,挣扎了几次,他终于勉勉强强得从地上站起身来,用手擦去嘴角的鲜血,然后讪讪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今日侯爷救了在下,此等恩情阴朝镜定当日后报答。”

    “阴朝镜阴先生,这些话本侯爷好像有点儿耳熟,因为好像在不久之前谁曾经说过?”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脸颊上又流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微弱的火把光亮的照耀下,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阴朝镜说道:“阴朝镜阴先生,这句话你好像曾经也说过,不是吗?其实,你也不必如此假惺惺的,你只要告诉本侯爷,那个‘刘阳镇’的侯爷现在在哪里,就是对本侯爷最大的回报,最大的感恩,说吧,那个‘刘阳镇’侯爷到底在哪里呢?”

    “侯爷,您这不是在为难阴朝镜吗?阴朝镜怎么可能知道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在什么地方?”阴朝镜在听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惊愕地瞪大眼睛,如果他再把眼睛瞪得大一点,说不定他的眼睛就要在眼眶中突出来,掉到地上了,只听见阴朝镜十分委屈的说道:“自从上次在下接到任务来到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之后,在下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您叫阴朝镜如何告诉您‘刘阳镇’侯爷的消息呢?”

    “阴朝镜阴先生,既然你不肯将那个‘刘阳镇’侯爷的消息告知本侯爷,本侯爷也不能强求于你,那么,你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之间的恩怨,你们自行解决吧,本侯爷就不便插手此事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展颜一笑,对着瞪大眼睛的阴朝镜淡淡的说道:“阴朝镜,反正有生命危险的人不是本侯爷,而是你阴朝镜阴先生,请吧,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自行了断,本侯爷不便参与!”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说一边朝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身后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面带微笑,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这座空旷的跑马场的围栏边,好像现在这座跑马场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和他这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搭界似的,他就是一个看客,一个在跑马场这里看别人打架、拼命的闲人而已。

    “慢着,马大将军,既然你一定要出手,你能不能听在下说两句话之后再出手!”阴朝镜往后一个急退步,对着那个向前跨步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摆摆手,然后接着说道:“阴朝镜今天和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决高下并不是不可以,而是这样打下去对在下实在是不公平,为什么不让在下在公平公正的情况下和你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较高低呢?你说对吧?马大将军!”

    “阴朝镜,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你根本就不必在本大将军面前谈什么仁义道德,你还不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双拳紧握,沉着脸说道:“你刚刚用卑鄙无耻的手法偷袭本大将军的麾下马连城马将军的时候,你怎么不给他这个机会?现在你却要求本大将军给你这个机会?你说可能吗?你就准备受死吧!”

    “侯爷,您刚刚不是说在下和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之间的恩怨您不便插手,您这话说的是您的心里话吗?”那个阴朝镜转过身,将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眼前,他就是准备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赌上一记,他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不会在他的身后偷袭于他,而且他也只能去赌,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好像已经走到了一条死胡同里,前面已经没用出路,死胡同的尽头,他也没法翻越过去,他唯一的办法,他要么回头,要么撞墙!他已经没有别的好办法来解决他眼面前的这种困境,他只有豁出去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赌上这一记,赌对了,他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他赌败了,他反正也是死,只听见阴朝镜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然后朗声说道:“您贵为‘忠勇侯’侯爷,肯定是一言九鼎,那么,阴朝镜就勉为其难地陪您这位好兄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过几招,至于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能不能打死在下,这个要等在下和他比试之后方可知道,侯爷您能答应在下,您真正能做到把这个机会给到在下和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手上吗?”

    “阴朝镜,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是‘忠勇侯’侯爷同意你这个请求,我们‘恒山双英’也不会答应你!”这个时候,那个“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毕竟是一个老江湖,他从那个阴朝镜那狡诈闪躲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这个阴朝镜正在一步步的想挖坑给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往里跳,而且,作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是一个一言九鼎、一诺千金之人,他自己好像也看出和听出这个阴朝镜正在动什么坏脑筋,所以他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于是乎这位老于世故的“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他多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啊,他急忙站出来对着这个阴朝镜喝斥着说道:“阴朝镜,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是我们‘恒山双英’夫妇的关门弟子,于情于理,他的事情,我们‘恒山双英’怎么可能袖手旁观、撒手不管呢?今日不管你和‘恒山双英’的徒弟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比试武功的结果如何,我们‘恒山双英’岂肯袖手旁观呢!”

    “哈哈哈,阴朝镜想不到武林中、江湖上尽是一些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辈,什么武林名宿‘恒山双英’,什么手握重兵的骠骑大将军,原来都是一些以多胜少、自欺欺人之辈,没什么英雄气概、真才实学,只是会一些街头卖艺的表面功夫,也不值得在下阴朝镜去领教什么武功路数了!”阴朝镜在听到了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师父“恒山双英”中的曹得之的话语之后,不竟仰天大笑着说道:“阴朝镜瞧瞧尔等这些当中,只有那个小伙子是一个真正的武林中、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别的人都是假的,鱼目混珠而已!好吧,你们就一齐上吧,阴朝镜不在乎!”

    “呔,阴朝镜,你这个宵小之辈,你有何高强本领,就凭你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你当武林中、江湖上就没有能人了吗?”正当在场的众人将双眼齐齐的望着站在跑马场围墙边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平空响起骂道:“小爷今天就要来会会你这个大言不惭、卑鄙下流的江湖败类,接招吧!”

    那么,究竟是谁要站出来挑战这位阴朝镜阴先生呢?

第六百零四章 出头之少年小英雄

    第六百零四章 出头之少年小英雄

    老奸巨猾、阴险狡诈的阴朝镜,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处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现在那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一旁跃跃欲试、咄咄逼人,要想和自己一较高下!可是,阴朝镜心里十分明白,现在的自己是处在那种胜也不行,败也不行的处境。

    即使他胜了,他也担忧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会立马出手,要了自己的老命,若是他败了,说不定他有可能就会死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手里,他本想用言语稳住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让他站在旁边让自己和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来一个一对一的较量,因为他深知,只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掺和他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比武的事情,他就能心无旁贷,一心面对这个跃跃欲试、欺人太甚的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虽说不能胜他,但自己也不会被他利用比试武功来做幌子,将自己打死或打伤。

    这一点,阴朝镜他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俗话说: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就凭他刚刚和哪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交手了几招,他便心里有了底气,只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插手他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比武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地输给这位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哪怕是输,也不会被他打死或打伤的。

    正当这位老奸巨滑、阴险狡诈的阴朝镜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的时候,忽然,在这座跑马场的大门口,有一个声音尖锐的响起。

    “呔,阴朝镜,你这个宵小之辈,你有何高强本领,就凭你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你当武林中、江湖上就没有能人了吗?”正当在场的众人将双眼齐齐的望着站在跑马场围墙边上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平空响起骂道:“小爷今天就要来会会你这个大言不惭、卑鄙下流的江湖败类,接招吧!”

    在场的众人朝着声音响起地方扭过头借着微弱的火把的光亮一看,就看见一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看上去有十五、六岁左右,一身道士打扮的小道士,身后带着两个身材妙曼、长相清纯的少女,他们一边说一边径直走到了那个老奸巨滑、阴险狡诈的阴朝镜面前,那个小道士用手对着阴朝镜指了指,他的人已经腾空跃起,直射向阴朝镜。

    在场的众人只见他人在半空中,双脚连环踢出,双脚幻化成无数脚影,分上、中、下三路踢向阴朝镜咽喉、胸膛、小腹,他从飞身跃起,然后双脚连环踢出,那都是一气呵成,中间绝没有哪种呆滞、停顿的感觉,而且他虽说年岁不大,但是,他的双脚踢出来的劲风却是虎虎生风。

    在场的众人中有许多人认识他的人都不竟暗暗的翘起大拇指,暗暗的在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个少年似乎长大了,武功又比之前精进了不少,真的是名师出高徒啊。

    那些不认识他的人同时也在心里暗暗地夸赞于他,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然能将拳脚功夫练到这种境地,恐怕他的这份拳脚功夫和他的年纪不相符吧?他究竟是师从何人?为何小小年纪,武功竟然超出同龄人?在场的众人当中有许多人也是武林中、江湖上的高手,他们自己都在内心深处暗暗比较,自己在这个少年的年龄段时,怎么可能练得出他的这般武功?

    “你是谁?你为何小小年纪就想来掺和大人们的是是非非?”阴朝镜万万没有想到,他在动坏脑筋之时,平空冒出来这么一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来搅局,他原本连瞧都不想瞧一眼这个来搅局的少年,可是当他看到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腾空跃起,双脚连环踢出之时,他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不济,从哪里有冒出来这么一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武功奇高的少年来,从这个少年的双脚踢出带着凌厉的脚风来看,这个少年的师父恐怕不是池中之物,肯定是一位在武林中、江湖上拔尖的顶尖高人!一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已经弄得他焦头烂额的,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少年来,苦也!阴朝镜一边躲避着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踢过来的双脚,一边在想着怎么样来面对今天的这个窘境,他脑子里在飞快的转动,想着无数的进退之路,他再想该如何全身而退;只听见阴朝镜接着对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喝叱着说道:“阴某人本无意伤你,请你赶快退下,要不伤着你可不是阴某人的本意哟!”

    “阴朝镜,你不要问小道爷我是谁,小道爷刚刚从武林盟主的盟主堡过来,就听说你是一个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的大坏蛋,所以,小道爷气不过,想要代替骠骑大将军马大将军教训教训你!” 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双脚运用自如,左一脚右一脚,脚脚不离阴朝镜的咽喉和胸膛、小腹处,踢、铲、扫、摆、压、勾、弹、旋……,脚法是灵动潇洒、迅即刚猛,只听见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接着说道:“你别打什么坏主意套小道爷的师父来上当,有什么事情,不用师父和骠骑大将军马叔叔他们亲自出马,小道爷对付你就足够了!”

    “你说什么?骠骑大将军是你的叔叔?难道你也姓马?”阴朝镜一边和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周旋着,一边试探着问道:“看你这身武功,根本就不是和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一个路数一个门派的,你的师父肯定是另有高人?是也不是?”

    “哎呀,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居然被你看出来了,小道爷当然和骠骑大将军马叔叔不是一个师父教的啊!”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忽然一个后空翻,双脚在落地之时,双脚的脚尖一踏地面,身子突然像一支“冲天炮”一样,蹿上半空中,然后头下脚上,人在空中双拳紧握,借着下坠的速度,双拳迅疾无比的打向站在地上的阴朝镜,嘴里还在喊着说道:“阴朝镜,让你瞧瞧小道爷的师门绝学‘轰天神拳’的厉害!”

    “什么?你也会‘轰天神拳’,那你……那你和……这位……这位……侯爷!”阴朝镜仰面看着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从半空中急速下坠,双拳带着呼啸的风声扑向自己,他来不及多想,一招“随波逐流”,身子往后一仰,平平的向自己的身后漂移了七、八步远,正好堪堪躲过这个身材消瘦 、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从半空中扑向自己的拳头,只听见阴朝镜大喝一声说道:“住手,小娃娃,你既然能学会这套‘轰天神拳’,那你肯定和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有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也不是?”

    “阴朝镜,你就不要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了,你先打赢我再说吧!”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人在半空中,一看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功被这个阴朝镜轻松避过,心里甚是恼怒,双脚刚刚一落地,只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左拳在前,右拳在后,拉开架势说道:“阴朝镜,小道爷还有好多招式你还没有领教呢,看招!”

    “小娃娃,你真是欺人太甚,你真当你阴朝镜是一个软柿子,你随便捏捏的吗?”阴朝镜忽然大喝一声说道:“这是谁家的徒弟,再不出来管教管教,阴某人就要替你管教管教你的徒儿了!”

    在场的众人,在听到阴朝镜如此这般的说辞之后,有些武功特别不错的人,赫然发现这个阴朝镜在霎那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突然之间好像变成了一座大山般屹立在跑马场的场地上,浑身上下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那种刚猛和自信,在刚猛和自信的衬托下,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和霸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开来,有些武功稍微差一点的人,受到阴朝镜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霸气和傲气的影响,竟然不自觉的往后退了数步。

    就在这个霎那之间,这位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的阴朝镜顷刻之间蜕变成一位霸气凌人、自信满满的狠人,现在的阴朝镜和之前的那个阴朝镜简直是大相径庭、判若两人。

    这个时候的阴朝镜浑身上下充满了笑傲当世、霸气凌人的风范和自信满满的心态,好像天地之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他击垮,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被他放在眼里,他现在的眼神好像蔑视世间万物的神一样,他现在甚至蔑视现在在场的所有人。

    “清尘小心啦!”随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一声断喝之后,在场的众人就看见刚刚那个拳脚凌厉、机灵古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的少年,被那个阴朝镜遥空一掌拍在他的后背处,那个拳脚凌厉、机灵古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的少年本想转身用旋风腿踢向阴朝镜的左脸的脸颊,哪知道这个看似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的阴朝镜在霎那之间就像是神灵附体一般,遥空一掌拍向他的后背上,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这个拳脚凌厉、机灵古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的少年尖叫一声,朝着他的身体相反的方向摔了出去,若是他真的摔出去,恐怕要跌坏啦不可,说不定骨断筋伤,在场的众人都在惋惜这个拳脚凌厉、机灵古怪、面目清秀、身材消瘦的少年就这样尚在阴朝镜手里真是太可惜了,哪知道就在大家觉得十分惋惜又爱莫能助之际,他们的眼前一花,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已经在电光石火、白驹过隙之际,闪身飘至这个身材消瘦、机灵古怪、面目清秀、拳脚凌厉的少年身后,一伸手,托住他的后背,轻轻的一扬手,将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抛了出去,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你根本就不是那个我们大家认识和熟知的阴朝镜!”

    “在下就是阴朝镜,阴朝镜就是在下。”阴朝镜忽然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只听见他接着说道:“唉,为何老天爷生了在下,还要再生下了侯爷你!”阴朝镜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接着说道:“难道老天爷生下你侯爷就是要你来和在下作对的不成?你我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你这般针对于在下,究竟是所欲何为?”

    “师……父,徒儿给您……给您丢脸啦!”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脚步踉跄,一个趔趄勉强的站住了身形,一张嘴,吐出一口鲜红的鲜血,然后回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师父,清尘……清尘大意了,输得心里不服……不服!”

    “清尘,清尘你怎么啦?”那两个和清尘一起来的少女见状急忙跑了过来,两个人紧紧的抱着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清尘,一边扶着清尘虚弱的身子,一边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掏出汗巾,给清尘擦去嘴角上的血迹,看她们的神情像似十分在意这个受伤的少年,只听见这个身材妙曼、长相清纯的少女带着哭腔对着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说道:“师父一直教诲咱们切不可逞强斗狠,你可全部忘到脑后了,这下可好,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若是死了,叫我们姐妹二人如何是好!”

    “瞧你们这两个傻丫头,干嘛?你们是不是看上别人啦?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咒我死呢?”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清尘一张嘴又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笑着说道:“有我师父在,清尘就那么容易死吗?师父,你说对吗?”

    “不要多说话,把这个‘落霞丹蜜果’吃下吧,这样,你可以不要死啦!”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站在这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清尘面前,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殷红殷红的果子,递给了清尘,然后说道:“现在你相信师父的话了吧?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俗话说:‘吃一亏长一智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着自己的徒弟清尘慢慢的把这颗“落霞丹蜜果”吃进了肚子,嘴里的鲜血好像已经止住不往外流啦,然后他豁然转身,对着这个自说自话的阴朝镜喝道:“你究竟是谁?你根本就不是阴朝镜,难道真正的阴朝镜已经死在你手里不成?”

    那么,现在这个站在跑马场的这个阴朝镜到底是不是真的阴朝镜呢?

第六百零五章 你是“刘阳镇”侯爷

    第六百零五章 你是“刘阳镇”侯爷

    这个看似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的阴朝镜遥空一掌,将那个身材消瘦、面目清秀、机灵古怪的少年清尘打伤,而且还伤得不轻,他的人也在霎那间好像蜕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和之前大家所认知的那个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的阴朝镜简直是大相径庭、判若两人。

    原先的阴朝镜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卑鄙下流、阴险狡诈之辈,而现在的阴朝镜给人的感觉却是和之前的形象是飞蛾化蝶、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在他的身上非但看不到之前的那种卑鄙下流、阴险狡诈、猥琐刁钻的样子,而是给人一种霸气凌人、舍我其谁、傲睨万物之枭雄气概,端的是彰显出傲视群雄、一方霸主之伟岸豪气的气场,阴朝镜的这一突如其来的改变,令在场的众人都十分惊愕和惊诧,甚至连哪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也不竟为之震惊和惊叹。

    “朋友,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大家所认知和熟悉的那个阴朝镜,你究竟是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的双眼,在昏暗的火把亮光的照耀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射出来一股令人胆战心惊、高深莫测的寒光,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那个像标杆一样屹立在跑马场上的阴朝镜接着缓缓的说道:“你的武功已经非常人所比,更不是那个阴朝镜所能窥探的,殊不知你为什么要假扮一个比你武功、地位、名气还要逊色之人呢?你究竟意欲何为呢?”

    “哈哈哈,朋友?你和在下是朋友吗?如果是朋友,为什么朋友不给朋友一条生路走?为什么朋友要将朋友逼进死胡同?为什么朋友要想方设法至朋友于死地呢?”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忽然仰天长啸,啸声穿透云霄,只听见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声如洪钟般、一字一句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当初在‘刘阳镇’顾家,只要你答应,我们就是朋友,我们就是一起并肩打天下的朋友,可是现如今你非要站在本侯爷的对立面,处处和本侯爷作对,本侯爷还要问你,你究竟是意欲何为?难道本侯爷和你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不成?”

    “什么?什么?你……你……你难道是……难道是……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在听到了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自诩自己是什么侯爷的时候,他不由得惊诧万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处心积虑、机关算尽的在全力以赴的搜捕缉拿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竟然突然出现在他的眼面前,他不由得张大眼睛,一伸手,从身边的士兵手里夺过一支火把,高高举起,对着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照了照,然后大声喝问着说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假扮那个‘刘阳镇’侯爷来欺骗本大将军?”

    “就凭你敢在本侯爷面前自称什么大将军?你配吗?本侯爷戎马一生、杀敌无数、保家卫国、安内攘外之时,你在哪里?你恐怕还在穿开裆裤在玩泥巴吧?”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忽然须发皆张、神情暴怒一声暴喝着说道:“你若不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的碰到了他,恐怕你连和本侯爷面对面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站在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旁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说道:“本侯爷只恨当初妇人之仁,在得到密报,说你们‘湖塘镇’马家在‘湖塘镇’散尽家产、屯兵买马之时,没有对尔等采取狠辣的手段灭掉尔等,谁曾想,竟然让尔等造成如此声势,断了本侯爷的后路,唉,想不到本侯爷一世英名居然断送在尔等两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手里,真仍是一时妇人之仁,遗害终身啊!”

    “这么说你自始至终都不是那个阴朝镜,对不对?而你就是彻彻底底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是不是?”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迎着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向前跨进了两步,然后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腰板挺直,一脸肃容,再也没有那种似笑非笑的悠闲的神情浮现在他的脸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位蜕变之后的阴朝镜的双眼,他觉得这个时候,眼光如果能杀人,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的眼光不知道已经把自己杀死了多少回!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接着缓缓的对着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说道:“那么我们现在就要坦诚相待,你就是你,你就是‘刘阳镇’的侯爷,布衣侯秦侯爷,而现在你再也不是那个什么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派宗师阴朝镜阴先生了,不知对否?”

    “如果本侯爷真的是那个阴朝镜,何来的那么多烦恼和忧愁?又何来那么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本侯爷本不想这么快就亮明自己的身份,本想还要和尔等极力周旋下去,不过本侯爷的脾气个性,导致本侯爷走到了今天的这个失败的边缘!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那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伸手在自己的脸上再一次轻轻的一抹,那张原本白面无须的脸颊上赫然出现三捋胡须,古朴刚毅的脸颊上绝无一丝多余的赘肉,消瘦的脸庞,高耸的鼻梁,炯炯有神、暴露寒光的双眼,无一不显露出曾经的霸气凌人、傲视群雄的枭雄气概,只听见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接着说道:“不错,本侯爷就是令当今皇上寝食难安、食不知味的布衣侯秦侯爷秦长空是也!”

    “无名之人阿三,见过侯爷!今日有幸再一次见到布衣侯秦侯爷的尊容,真的是阿三三生有幸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见到了这个蜕变之后的阴朝镜伸手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抹之后,显露出那张让他见上一面永远就不会忘记的脸,那张脸正是他曾经在“刘阳镇”顾家见过的脸,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由得双手抱拳,不亢不卑的对着他淡淡的说道:“阿三这是第二次有幸见到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何幸之有啊?想当年阿三有幸在兄弟顾埋剑的家中一睹布衣侯秦侯爷的雍荣华贵、霸气凌人的尊容,曾经心生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傲视群雄、霸气凌人之人,着实令阿三铭记在心啊!”

    “无名之人?哈哈哈,无名之人?本侯爷想不到你一个无名之人就能将本侯爷谋划久远的计划搅得翻天覆地的,你若是一个有名有姓之人,不知道还要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布衣侯秦侯爷在听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话语之后,不由得仰天大笑着说道:“想当初,本侯爷也想笼络于你,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竟然不肯屈从,唉,殊不知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未曾想时事弄人,你这个无名之人只要一年半载就能从一个无名之辈,翻身成为和本侯爷并驾齐驱的侯爷,这件事情也是本侯爷思前想后,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唉,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侯爷,你说的不错,你和本侯爷也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本侯爷为什么当初不为你所用呢?这个问题到现在也在困扰着本侯爷!”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展颜一笑,接着说道:“也许正如你所说,这就是天意吧,也许那个时候,本侯爷也更本没有想到要在今后某天某日要和你布衣侯秦侯爷走到了对立面,大家彼此成为势不两立的仇人!现在想想,本侯爷那是因为在当时的那个时刻根本没有看到天底下的黎民百姓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甚至是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日子,而且当时本侯爷不肯被你侯爷所用,你侯爷就派出手下的精兵强将一路追杀于本侯爷,你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将本侯爷至于死地,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侯爷福大命大,一次次击溃你布衣侯秦侯爷的追杀,后来,本侯爷在游历江湖之际,看到了以前不曾看到的景象,实在不忍天底下的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再一次遭遇由于你布衣侯秦侯爷举旗谋反,将天底下的黎民百姓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加重这些黎民百姓的苦难,所以,本侯爷决定哪怕是为了天底下的这些受苦受难、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本侯爷也要和你布衣侯秦侯爷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哈哈哈,‘忠勇侯’侯爷,你说的真好,难道天底下这些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是本侯爷造成的吗?”布衣侯秦侯爷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怒声喝道:“你不想想,本侯爷不过就是一个侯爷,本侯爷能主导决策这个国度的事情吗?难道当今皇上不是一个昏君吗?天底下的黎民百姓过不好日子,他就没有责任吗?他这样坐在九五至尊的位置上,无所事事,他一直高高在上,不为黎民百姓做好事实事,他就该让出位置,让一个一心爱戴黎民百姓的人上位,本侯爷的初衷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本侯爷能够坐上皇位,一定勤政爱民,体恤天底下的黎民百姓,让那些无家可归、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早日找到安家立命的地方,这难道有错吗?”

    “侯爷,当初你第一次和阿三见面之际,你能和阿三推心置腹、坦诚相待的说出这些话来吗?如果你当初说了这些话之后,说不定阿三就会相信你的这些鬼话,只可惜……!”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忽然摇摇头接着说道:“只可惜你当初见到阿三之时,你根本就想将阿三收拢在你的麾下为你卖命,你何曾真正的想过你要为天底下的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做一些事情呢?恐怕你只是为了一己私欲,想要谋权篡位,荣登九五至尊而已!”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转过身来,面对着布衣侯秦侯爷,双眼暴射出一道令人胆寒的寒光,紧紧的盯着布衣侯秦侯爷的双眼,然后缓缓的说道:“阿三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遇到了当今皇上,阿三万万没有想到当今皇上贵为九五至尊,竟然能对一个一介布衣的平民百姓推心置腹、坦诚相待,还能将他自己的宏伟计划和盘托出,包括他对你布衣侯秦侯爷的一些顾虑和看法,他说他虽说身在皇宫,他也知道他的国度里的黎民百姓日子过得是食不果腹、民不聊生,他也想做一个勤政爱民、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只可惜朝廷内文武官员结党营私、拉帮结派,尤其是你布衣侯秦侯爷,依仗着自己手握重兵、拥兵自重、尾大不掉,你一直在朝廷里培养你的势力和朋党,渐渐的已经发展在密谋造反之嫌,当今皇上苦于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与你抗衡,所以,他想到了他的心上人‘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他想找到‘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一起来对付你这个乱臣贼子,虽说他连续几次去寻找‘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只可惜‘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非但不见他,还和他产生诸多误会,正当当今皇上觉得他已经无望扭转乾坤之际,他就碰到了本侯爷,所以,他就把他的计划毫不保留地全盘托出,恳请本侯爷这个无名之人为天底下的这些食不果腹、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和实事,阿三本就是生活在一个平苦人家的孩子,当然对这种受苦受难、民不聊生的日子深有体会,所以本侯爷和当今皇上就想到一起去啦!本侯爷和当今皇上那是一拍即合!”

    “唉,在某些方面本侯爷真的不及当今皇上的胸襟,说到底,本侯爷当初确实是因为你‘忠勇侯’侯爷武功卓越,超凡脱俗,所以心生爱意,想将你收为己用,现在看来,哪怕你当时就是归顺了本侯爷,本侯爷也不可能对你推心置腹、坦诚相待的!”布衣侯秦侯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种霸气凌人、傲视群雄的枭雄的气概就像泄了气的羊皮筏子,瘪瘪的,再也没有刚刚那样霸气凌人、傲睨万物的豪气和霸气,只听见布衣侯秦侯爷接着喃喃自语的说道:“想我秦长空也是一刀一枪、戎马一生拼搏到这个位置上,只是时不待我,手底下缺少像你‘忠勇侯’侯爷的这种能臣干将,忠心不二的人,要不然本侯爷可能早就夺得这个皇位和天下了!”

    “呔,你这个乱臣贼子,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大放厥词!”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布衣侯秦侯爷在面对面激烈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在跑马场的围栏外面有一个犹如珠落玉盘、清脆入耳的小姑娘的声音响起说道:“就凭你也配拥有‘忠勇侯’侯爷这种人才?因为你是德不配位、天怒人怨!”

    那么,这个声音犹如珠落玉盘、清脆入耳的小姑娘究竟是谁呢?

第六百零六章 致命的掌风

    第六百零六章 致命的掌风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谈及在当时“刘阳镇”和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在“刘阳镇”顾埋剑顾家相遇之时,因为当时大家各执己见、未能达成共识,“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未能将当时的无名之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收为己用,所以才会造成现如今的这种敌对局面!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长吁短叹。

    “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这时由感而发、感慨万千,说当时只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固执己见,投靠到他的麾下来,和他并肩携手一起打拼未来,雄霸江山,说不定他布衣侯秦侯爷酝酿久远的宏图伟业的计划早就实现了!

    “呔,你这个乱臣贼子,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大放厥词!”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布衣侯秦侯爷正在面对面激烈争论不休之际,突然在跑马场的围栏外面有一个犹如珠落玉盘、清脆入耳的小姑娘的声音响起说道:“就凭你也配拥有‘忠勇侯’侯爷这种人才?因为你是德不配位、天怒人怨!”

    正当在场的众人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他们两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侯爷的身上之时,忽然,大家就看见跑马场的大门口,顷刻间涌进来许许多多那些武林中、江湖上打扮的人士,尤其是那个走在这群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前面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肩披白色披风,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荣华贵、冷若冰霜的小姑娘,特别引人注目,让人看了她一眼,会冷不丁的回过头要再多看她几眼。

    “哦,这个小姑娘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就是缺少那种小姑娘该有的矜持和涵养!”布衣侯秦侯爷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犹如标杆一样,挺直身板,站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面前,闻听有一个小姑娘从跑马场的大门口一冲进来就在怒斥于他,他掉转过头,他就看见那个似曾相识,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雍荣华贵、冷若冰霜的小姑娘,一脸怒容,在众人面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怒斥于他,他不竟干笑着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小姑娘,你是谁?你和本侯爷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要不然为什么要一见面就出言不逊啊?”

    “哼,亏得当初三哥有眼头见识,没有跟着你这种野心勃勃膨胀私欲的人,要不然恐怕现在他真的要左右为难,很难收场了!”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右手握住挂在腰间的那柄白色剑鞘的剑柄,左手拉着自己的那件白色的披风的边角,煞是英姿飒爽、英气逼人;只听见她对着布衣侯秦侯爷接着说道:“侯爷,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想当年在‘刘阳镇’顾埋剑顾家,本姑娘和你是见过面的,你那时候手握重兵、拥兵自重,在你的心里,还会有谁在你的眼里?在那个时候,恐怕就连当今皇上都不在你眼里吧?幸好,当初,你想网罗、收编三哥为你卖命,只可惜三哥他是一个真正的侠之大者,一心一意为了天底下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他是断然不会和你这种野心勃勃的乱臣贼子同流合污的,更不会做你的马前走狗,欺压哪些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黎民百姓的!”

    “哦,你这么说,本侯爷倒是有点儿印象了,你当初就是一个天真无邪、纯真浪漫的小姑娘而已,没想到现在变成如此牙尖嘴利、咄咄逼人,一身江湖气的俗人!”布衣侯秦侯爷忽然哈哈哈大笑着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说道:“若不是当初你坚决反对这位无名之人阿三投靠本侯爷,说不定今时今日的本侯爷得到了他的鼎力相助,那么这个江山就要易主变天啦,那就是本侯爷秦长空的天下啦!”

    “哼……哼,你好卑鄙可耻!幸好当初三哥和本姑娘的决定是正确的,要不然那真是贻笑大方,惹出哪些天大的笑话了!本姑娘一个做闺女的人,总不能和自己的爹爹对着干吧!”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忽然莞尔一笑,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笑着说道:“三哥,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我们幸好没有跟着这个什么狗屁侯爷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冥冥之中好像老天爷都在帮咱们!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狗屁侯爷,你反过来瞧瞧你现在的处境吧……!”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老六’的那个舍之不去的私生女啊!你是‘老六’和那个‘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所生的私生女吧?‘老六’当初若不是本侯爷竭尽全力、鼎力相助的帮助他,他会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吗?那么多太子、王爷都在窥视着这个人人争夺的皇位,比他‘老六’有权有势、兵强马壮的人多了去了!”布衣侯秦侯爷双眼圆睁,仰天大笑着说道:“小姑娘,当初‘老六’为了你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差一点连这个九五至尊的皇位他都不需要了,他都想舍弃了,唉,‘老六’真是一个傻呆的情种啊!为了一个女人舍弃这个花花世界、权力顶峰的皇位,他不是傻呆,而是缺心眼吧!”

    “乱臣贼子,你才是缺心眼儿,瞧你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该打!”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这个时候,在被布衣侯秦侯爷提及她的爹爹、娘亲的往事,不由得害羞得面红耳赤、尴尬语塞,找不出适当词语反驳这个布衣侯秦侯爷,一怒之下,右手拔出挂在腰间的那柄长剑,一抖长剑的剑尖,幻化成七、八朵剑花,朝着布衣侯秦侯爷的咽喉和胸肌大穴挥洒过去,只听见这位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喝斥着说道:“你既然当年曾经帮助父皇夺得江山,父皇也没有亏待过你,你也成为了一个拥兵自重的侯爷,你就应该对父皇忠心不二、感恩戴德的帮扶着父皇稳定江山社稷,而不是居功自傲、举旗造反,现如今你从功臣沦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的下场,你可后悔过?”

    跑马场四周围栏上面,点亮了越来越多的松木火把,而且聚结在这座州府衙门外的跑马场上的人也是越来越多,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手里舞动的长剑,在跑马场四周的火把照映之下,发出阵阵寒光,在这个喧闹的夜晚,一身白衣白裤、身披白色披风的南宫曼曼,就像一个从天宫中下凡的仙子一般,舞着手中的长剑,翩翩起舞,剑尖始终不离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咽喉和要害部位,剑招犹如行云流水、流畅自如,这种剑招看似在舞剑,但是,却是暗藏杀机,在场的众人当中有那么一些武功比较高超之人,已经在南宫曼曼的剑招中看出了凶险的杀机,若是一般人,恐怕在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剑下也走不过去几招,必然要被她这种令人眼花撩乱、暗藏杀机的剑招所伤!

    可是现在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面对的可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久经疆场、杀敌无数的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在这个国度里,相传有二样东西,让这个国度里的人始终都搞不明白,那就是七王爷的金银珠宝、亭台楼阁到底有多少?至今没有人知道;还有就是这个能征善战、杀敌无数、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当然也没有人知道,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知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能征善战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到底属于什么门派?到底有什么特长?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那都是一无所知、莫测高深!

    在场的众人大多数人都屏住呼吸,在紧张地观望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剑法的灵动变化,但他们好像看到这位布衣侯秦侯爷好像看不见刺向自己的长剑一般,无动于衷,既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而是依旧笑容不改的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谈笑风生,仿佛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长剑不是刺向他的,而是刺向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曼曼小心!”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时刻注视着她的心上人南宫曼曼和布衣侯秦侯爷的打斗,其实在场的众人武功稍微差一点的人根本无法看出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是如何躲避过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长剑犀利迅疾的进攻的,但是,作为武林盟主、神勇无敌的“忠勇侯”侯爷阿三少侠,他是将这些细微末节都看的是一清二楚,原来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看似根本没有躲闪南宫曼曼的进攻,实际上是因为他躲避身法太过迅疾和鬼魅,而导致在场的众人中那些武功稍差的人根本无法看得出来他是如何用迅疾鬼魅的身法,躲避过长剑的剑招而已;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已经到了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地步,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久经疆场、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武功路数呢?他总觉得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对自己来说有一种若有若无、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又不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苦思冥想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路数之际,他忽然发现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瞅准南宫曼曼剑法中的一个细微的停滞和破绽,他双掌一合,用一双肉掌夹住了南宫曼曼刺向他胸口长剑的剑尖,然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深吸了一口气,一扬手臂,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暗叫一声:不好!急忙暴喝一声说道:“秦侯爷,掌下留情,切莫伤她!”

    在场的众人就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声暴喝之后,他的人就像天际流星一般,直射向布衣侯秦侯爷和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他们打斗的方向,人在半空中,他头下脚上,双拳就在霎那间双手连环击出,轻描淡写的打向那个蓄势待发,想趁胜追击南宫曼曼的布衣侯秦侯爷。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一直对自己的武功和剑法十分自信,甚至达到了自信满满的地步,无论是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剑法和武功,还是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都是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高手,特别是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武功,武林中、江湖上一直盛传已经无敌于江湖,威震天下,她曾经有那么多时间陪着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走南闯北、见闻广博,她也是受益匪浅,武功、剑法也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赫然挤进武林中、江湖上的一流高手的行列。

    谁知道今天当她面对阵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平时自己练习的剑招和武功,并不像她想象当中那么高强,好像自己每刺出一剑,那个布衣侯秦侯爷都知道她要刺向他的什么方位一样,都能轻松化解掉自己自认为辛辣老到、迅即泼辣的剑招;她不由得一时性起,运气于臂,臂惯于手,手臂相通,心到意通,意到剑至,她将自己的长剑运用自如,犹如泼风泼雨般快疾和凌厉,剑尖专门刺向布衣侯秦侯爷的绝命大穴。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万万没有想到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久经疆场的布衣侯秦侯爷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么无能,而是一个深藏不露、莫测高深的武林高手,在找准自己的剑招中的些许小小的破绽之后,双掌一合,一个夹击,将自己刺向他的长剑的剑尖牢牢的夹在双掌的掌心之中,任凭自己如何使力往后拔剑,那柄长剑像似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久经疆场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双掌之中犹如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

    正当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心生怯意、焦急万分之际,忽然,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久经疆场的布衣侯秦侯爷双掌一开,然后凭空对着自己劈了一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就觉得自己前面犹如惊涛骇浪般的掌风蜂拥而至,对着自己的胸膛呼啸而来。

    虽说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久经疆场、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掌风还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不过他的那股凌厉无比、汹涌霸气的掌风已经让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南宫曼曼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今天就要死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掌风之下了?

    那么,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究竟有没有伤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久经疆场、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掌风之下呢?

第六百零七章 转念即是一生

    第六百零七章 ?转念即是一生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起先使出她的娘亲南宫飞凤传授给她的剑招,还能勉勉强强的在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能征善战的布衣侯秦侯爷的面前蹿上纵下,闪展腾挪,剑尖始终不离那布衣侯秦侯爷的要害部位,来回舞动。

    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能征善战的布衣侯秦侯爷起初也没有怎么将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放在心上,一边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说着话,一边在闪躲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长剑,到后来,当他看到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好像有点儿得陇望蜀,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并没有知难而退,布衣侯秦侯爷不由得火冒三丈、怒火中烧,找准那个南宫曼曼剑招里面的一个细微的破绽,双掌夹击,将南宫曼曼的长剑的剑刃夹在双掌之间,任凭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如何使力拔剑,他就是不肯松手,当他瞧见那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在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回拔自己的长剑之时,一个邪恶的念头突然之间涌上了布衣侯秦侯爷的脑海当中。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不就是当今皇上的唯一的私生女吗?而且她也是一直和自己在武林中、江湖上作对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吗?更有甚者,她还是这个破坏自己宏图伟业、举旗造反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心上人,如果自己将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杀死,不管结局如何,最起码出了自己心中的这口咽不下的恶气了吗?

    如果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死了,是谁最最伤心?当然是当今皇上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啊!

    当然还有那个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爱得死去活来、你侬我侬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啊,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知道坏了自己多少好事和计划,若不是他一直在和自己作梗,说不定自己八月十五当日举旗造反之际,早就一统江山啦!

    想到这里,布衣侯秦侯爷突然之间,就心生这种歹毒的念头:哪怕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让他们这些和自己作对的人好过!

    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能征善战的布衣侯秦侯爷本不是这种阴险狭隘、小鸡肚肠之人,只不过他酝酿久远、举旗造反的计划,就这么毁在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手里,他真的是心有不甘!他在举旗失败之后,便把所有怨恨和咒骂,全部归集在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上了!

    布衣侯秦侯爷秦长空,忽然一扬双掌,抛出夹在他的双掌之间的那柄南宫曼曼的长剑的剑刃,顺势吸气蓄势,朝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打出了看似轻描淡写、十分随意的一掌。

    殊不知,武功越是高强之人,往往对武功招式的追求很是随意,他们往往并不拘泥于武功的招式和形式,而是追求随意而发、洞悉先机、一发必中的那种境地。

    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看似那么不经意的一掌,其实已经将他毕生的武功精华和精髓发挥得淋漓尽致,他首先看准了南宫曼曼一味的想从他双掌之间拔剑,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藏着的“后手”,所以,布衣侯秦侯爷就在这个霎那之间,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施展出自己毕生的功力,那肯定是一发必中、不留后路!

    面对着汹涌而至、扑面而来、凌厉霸气的掌风,南宫曼曼暗叫一声:“不好!”但是她毕竟是“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而且深得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真传,再加上她一直陪伴着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武林中、江湖上游历了这么长时间,她多多少少也懂得了许许多多的武林中、江湖上的险恶和狡诈的防范!

    当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在用力从布衣侯秦侯爷的双掌之中拔剑之时,她就时刻提防着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的后手杀着,因为她的娘亲在传授她武功之际,一直告诫于她,在武林中、江湖上与任何人交手,都要给自己留一个退路,以防对方的后手杀着;后来,她陪伴着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游历江湖之时,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也时常提醒她,并且传授她一些遇敌打斗时的一些经验和预防的技巧,让她在武功剑招和打斗预防技巧这上面不断的提高自己,还一直告诫她,这些经验和技巧,在必要的时候会救她自己的命!

    那些汹涌而至、扑面而来、凌厉霸气、暴风骤雨般的掌风迎面而来之时,南宫曼曼急忙撒手抛掉右手里长剑的剑柄,屏住呼吸,深吸了一口气,运气于双臂,双臂交叉在自己胸前,她想用自己的双臂,抵挡一下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杀敌无数的布衣侯秦侯爷的那道凌厉霸道、排山倒海般的掌风。

    在场的众人只听见“轰”的一声,那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身子就在“轰”的一声巨响之后,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她自己的身后径直飞了出去!她人在空中,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鲜血犹如翻江倒海般上下涌动,一张嘴,一口殷红的鲜血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狂喷而出,就在她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之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漏了气的羊皮筏子一样,身子在半空中软绵绵的掉落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的双眼的眼皮好重好重,重到她一直想要努力的睁开双眼都很困难,就在她即将昏厥的之际,她还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念叨着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人,她最最喜欢,最最疼爱的三哥……。

    就在即将昏厥之际,她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无数人对她的呼唤,她仿佛听到了她的最最喜欢、最最疼爱的三哥,带着哭腔在紧紧的抱着她,呼喊她的名字,她仿佛依稀记得,还有她的娘亲南宫飞凤和她的父皇也在她的耳边一直呼喊着她的名字,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在支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眼皮了,仿佛只有紧紧的闭上它,才没有那种钻心的痛楚,没有那种无法言喻的煎熬,只有那样,她才会有一种浑身解脱的感觉,她索性真的紧紧的闭上了她的那双迷人的大眼睛,随后,她就真的一无所知,气若游丝。

    当她再一次睁开双眼之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厥了多长时间?甚至她也不知道她昏厥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嘴里好干,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有气无力,双眼的眼皮还是那么的沉重和疲惫,让她并不想马上就睁开自己的双眼,她醒来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果这个时候能喝上“晓月堂”总舵的后山上温温的泉水那该多好啊,哪知道当她刚刚想到要喝“晓月堂”后山温温的山泉水的时候,她就觉得嘴边好像有一把软玉雕成的汤勺,将一股温温甘甜的泉水喂进了自己的嘴里,温温甘甜的泉水顺着她的喉咙,慢慢的流淌进她的身体里,让她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好像又充满了朝气蓬勃的活力,于是她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疲惫的双眼!

    南宫曼曼慢慢的睁开双眼之后,首先印入她的眼帘便是那张长得风华绝代、雍荣华贵、坚韧刚毅的脸颊,原本是白里透红、肌白如雪、雍荣华贵的脸颊上,现在显露出憔悴、疲惫的面容,南宫曼曼知道,若是在平常,这张脸颊绝不会出现如此憔悴和疲惫,因为这张长得风华绝代、雍荣华贵、坚韧刚毅脸颊的主人也绝不允许她的这张脸颊上出现憔悴和疲惫的面容和迹象,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会费尽心思的照顾好自己的这张脸颊,绝不会任由它如此憔悴和疲惫!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张长得雍荣华贵、风华绝代、坚韧刚毅的脸颊上多出了这么多的憔悴和疲惫?难道还有什么比天塌下来的事情还要令这张长得雍荣华贵、风华绝代、坚韧刚毅的脸颊主人,疲于应付、心力憔悴、无暇顾及自己引以为傲、万般珍惜的脸颊呢?

    “娘亲,真的是您吗?咱们是不是在梦里相见了啊?”躺在软塌之上的南宫曼曼望着左手端着白玉雕成的玉碗,右手拿着白玉雕成汤勺的南宫飞凤,不竟热泪盈眶,自己心里想和娘亲叙说的话真是太多太多!她竟然无法一下子对她的娘亲南宫飞凤表达出来,所以,她哽咽着声音接着对她的娘亲南宫飞凤说道:“娘亲,曼曼不懂事,又给您添麻烦啦!”

    “曼曼,傻孩子,你是娘亲的心头肉,就算是天真的塌了下来,也有娘亲给你顶着!”南宫飞凤那张雍荣华贵、风华绝代、坚韧刚毅的脸颊上终于流露出一种开心的微笑,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南宫曼曼打从记事起,就很少在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脸颊上出现过;南宫飞凤将右手里的白玉雕成的汤勺,轻轻的放在那只白玉雕成的玉碗里,然后伸出她那只肌白无瑕的芊芊玉手,温柔的擦去南宫曼曼脸颊上的泪痕,接着和声细语地对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如果有一天,天若是真的塌下来啦,娘亲倒是不会心惊和彷徨,可你若是那一天真的倒下之后不再站起来啦,娘亲……娘亲恐怕真的要悲痛欲绝、心力憔悴!那种日子活着比死还让娘亲无法煎熬!”

    “娘亲,曼曼不孝,让您为孩儿担心啦!”南宫曼曼在听到了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发自内心深处的话语之后,早就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隔了一会会儿,南宫曼曼甜甜对着她的娘亲南宫飞凤叫一声说道:“娘亲,孩儿昏厥之时什么也记不清楚了,孩儿昏厥之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您能不能和孩儿讲讲呢?”

    “曼曼,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娘亲希望你能真正的长大成人,千千万万不能再冒冒失失的做任何事情了!”南宫飞凤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儿南宫曼曼的头发,双眼紧紧的盯着南宫曼曼的双眼,然后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的对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一字一句的说道:“曼曼,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林中、江湖上的武功高手比比皆是,你小小年纪怎么会分得清谁是一个真正的武林高手呢?有些人就算和你再熟悉再热络,他也未必肯对你交心,他也未必肯将他自己隐藏着的东西和盘托出告诉你!有时候,转念之间就是一生,你要切记切记!”

    “娘亲,曼曼知道错了,曼曼一定牢记娘亲对孩儿的教诲!”南宫曼曼怯生生的低着头,对着她的娘亲南宫飞凤说道:“曼曼也是一时心急,也曾经看过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出手,总觉得他的武功也就那样,按照以往对敌的经验,曼曼还以为能和他不分上下,谁知道……谁知道……,是曼曼看走了眼!”

    “曼曼,你知道你可是一个十分、百分甚至万分幸运的人,若不是他在电光石火、千钧一发之际,冒着生命危险对着那个布衣侯秦侯爷凌空重击,恐怕你早就陨落在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掌下啦!”这个时候“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在内心深处赞许和钦佩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件事情才能流露出如此灼热的目光,让她不由自主的将自己心底深处隐藏许久的东西释放出来,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说道用赞许的口吻对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他一人,在武功和机智上让你的娘亲南宫飞凤发自心底的由衷的赞叹和钦佩!”

    那么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这个世界上,究竟钦佩和赞许的人是谁呢?

第六百零八章 顶礼膜拜

    第六百零八章 顶礼膜拜

    武林中、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武功卓越,剑法超群,虽说她是一个雍荣华贵、风华绝代的女流之辈,可是,她在武林中、江湖上的地位,却是无人能撼动,武林中、江湖上任何门派提及她,都对她是谈虎色变、噤若寒蝉。

    在武林中、江湖上,不管你是武林中、江湖上的赫赫有名的大门派,还是混迹于市井之中的小帮派,若是门派和帮派中做了什么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事情,有时候一夜之间,你的门派或帮派就会在武林中、江湖上被永久除名,销声匿迹。

    想要让一个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大门派和帮派,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永久除名,放眼当今武林和江湖,谁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在武林中、江湖上,你若是问起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人会直白的告诉你,但是,武林中、江湖上的人人人都心知肚明,人人都明白,武林中、江湖上除了在武林中、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有这个实力,其他的谁能做得到呢?

    “晓月堂”在武林中、江湖上做事的风格比较偏激、血腥、辛辣,甚至独断专行,但是,“晓月堂”从不做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这么多年来,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对“晓月堂”也没有太少积怨和切齿之恨的感觉,他们有些门派既不想招惹这个人人“谈虎色变”“噤若寒蝉”的“晓月堂”,也不想多么去亲近这个武林中、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他们有点只是对“晓月堂”产生一种惹不起、躲得起,敬而远之的想法!

    作为“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在武功和剑法这方面一直不敢懈怠和停滞下来,因为偌大的“晓月堂”不能没有她,没有她,“晓月堂”就是一盘散沙!她必须要做到兢兢业业、负重前行,不断的研究和创新来提高自己的武功和剑法,她的武功和剑法已经站在武林中、江湖上的顶端,这么年来,她一直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直到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出现之后,她才觉得原来自己在武林中、江湖上并不是自己想象当中一个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的人!

    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甚至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的人,无论是武功,还是侠义和胸襟,都是她“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值得去敬佩的人。

    “娘亲,曼曼的三哥呢?您刚刚说了,若不是三哥他在千钧一发之际,不顾一切的救下曼曼,曼曼恐怕早就陨落在那个穷凶极恶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掌下了!”南宫曼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绯红着脸,娇羞的对着她的娘亲南宫飞凤问道:“娘亲,为什么曼曼看不到三哥,曼曼的三哥在哪里呢?”

    “呵呵,傻丫头,你到现在才想起了他呀!”南宫飞凤伸出手在她的女儿南宫曼曼的鼻尖上轻轻的刮了一下,然后微笑着对着她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那个布衣侯秦侯爷本不想和你这个傻丫头计较太多,可是当他知道你是当今皇上和娘亲的唯一女儿之后,他把所有怒气和积怨都撒在你身上了,还有你的那个情郎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也和他一直对着干,破坏了他所有的计划,他怎能容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个布衣侯秦侯爷已经一心想要你陪着他死,哪知道你运气好,碰见了一个可以不顾性命也要救你的情郎,他在那个布衣侯秦侯爷对你心生歹念、遥空一击之时,他就在那电光石火、千钧一发之际,竭尽全力、毫不设防的攻击布衣侯秦侯爷的必救的地方,那个布衣侯秦侯爷若不是为了回转抵挡你的那个什么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的凌空一击,恐怕你早就被他的遥空一掌一击致命啦,打得你是经断骨裂、五脏六腑俱损,恐怕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活你!”

    “娘亲,那……那三哥有没有受伤?他伤得重不重呢?他的人在哪里?”南宫曼曼在听到了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话语之后,一激动,想翻身坐起,但是,来自她浑身上下的痛楚,让她只能又乖乖的躺了下来,只听见南宫曼曼带着哭腔声音对着她的娘亲南宫飞凤说道:“娘亲,曼曼要见三哥,没有三哥,曼曼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傻丫头,你一个小姑娘说这些害不害羞啊!一提到你的三哥,瞧把你急得,你的娘亲为了治好你的伤,都快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怎么你一醒来之后,都瞧不见你心疼一下你的娘亲啊!”南宫飞凤假装恼怒的板着脸,对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喝斥着说道:“唉,这真是应了那句古语:女大不中留啊!怪不得小时候,你的外公经常对你的娘亲说什么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什么的,现在,娘亲终于明白其中的道理啦!”

    南宫飞凤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的头发,忽然,她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得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甜蜜,犹如春风拂面般的令人心情舒畅,南宫曼曼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有如此亲和,如此温馨的笑容,她不竟眼睛一热,眼泪在眼眶中滚落而下。

    “娘亲,你是曼曼在这个世界上最最在乎和心疼的人,曼曼不管长多大,都是您的乖女儿!”南宫曼曼虽说现在是泪流满面,但是,她却是在笑着,因为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娘亲原来并不是自己小时候的那种记忆,只会每天板着脸,不近人情的那种古板,而是娘亲把对自己的爱,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底而已,南宫曼曼望着她的娘亲南宫曼曼的双眼,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拉着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手,接着喃喃自语的说道:“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三哥的陪伴,曼曼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说,曼曼在这个世界上,娘亲和他都是曼曼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

    “傻丫头,他为了救你,伤得也不轻,被那个布衣侯秦侯爷一掌击中胸膛,若不是他内功深厚,武功又达到了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地步,恐怕他也难以承受布衣侯秦侯爷的绝命一掌!”南宫飞凤故意将这件事情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一些,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她不想她的女儿焦急上火,影响她的伤势,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说道:“若是旁人中了布衣侯秦侯爷的一掌,哪怕不死也要落下一个终身残疾不可,可是,可是!”

    “娘亲,可是……可是什么呀?三哥该不会给那个布衣侯秦侯爷打坏了吧?”南宫曼曼一听到她的娘亲南宫飞凤在提及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之际,便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心中暗想,难道是三哥被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给打残啦?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出现,她不由得悲从心来,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进她的衣襟里,只听见南宫曼曼颤抖着声音对着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问道:“娘亲,您就大胆的说吧,三哥不管他是死是活,是伤是残,曼曼都会接受他,曼曼都会照顾她一辈子!”

    南宫曼曼一边说,一边泪流不止,到后来竟然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哎呀,瞧你这孩子,娘亲又没有说什么,你就真的哭起来啦。”南宫飞凤爱惜的帮助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擦去脸颊上滚落而下的泪珠,心疼的一下子将她的女儿南宫曼曼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拍着她的女儿南宫曼曼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道:“傻丫头,别哭了,别哭了,他很好,他的伤势比起你来要好多了,你昏迷不醒的这几天,他带着伤,一直坐在你的床榻之前,不肯离去,人都憔悴消瘦成什么样了,娘亲看着他一天天的为你消瘦和憔悴,娘亲也是心生不忍,劝他要保重身体,可是他却一直坐在你的床榻这里不肯离开半步!后来是他的恩师‘白衣大帝’来好言相劝、劝诫于他,他在看到你快要醒转之际,才极不情愿的到隔壁房间里去休息去了!”

    “哦,三哥他只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南宫曼曼本来哭得十分伤心,在听到了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叙说之后,心中渐喜,止住了哭泣,将自己的头依靠在她的娘亲南宫飞凤的怀里,撒娇的说道:“娘亲,曼曼真的不能没有他,没有三哥的日子,曼曼是再也撑不下去了,曼曼要去看看三哥去。”

    “傻丫头,不要你去看他,其实他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南宫飞凤的脸颊上忽然展露出平时南宫曼曼很难见到的些许笑容,柔声细语的对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瞧把你急得,猴急个啥啊?”南宫飞凤这个时候回过头对着她们的卧室的大门口轻轻的笑着说道:“进来吧,你也有伤在身,既然早就来了,为何不早点进来坐下来休息休息,当心你旧伤复发了,如果真的伤着你了,就怕本堂主的这个宝贝女儿要一辈子不理本堂主了!”

    “阿三见过南宫堂主,打扰了南宫堂主的雅兴,实在是不应该,阿三还要请南宫堂主多多包涵!”南宫曼曼躺在软榻之上,睁着她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间的大门口,当他的娘亲话音刚落,那个她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三哥,从房间的大门口走了进来,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双手抱拳,微微的弯下腰躬身说道:“阿三本不该打扰南宫堂主的清净,阿三并无冒犯南宫堂主的意思,但是……但是阿三实在放心不下曼曼的伤势,所以……所以阿三只有冒犯南宫堂主,就是想来……想来……!”

    “三哥,这是曼曼的家,当然也是你的家,你在自己的家里,又何来的冒犯不冒犯呢?娘亲,你说是吧?”南宫曼曼在看到了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脸的窘态,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出来,急忙打圆场对着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撒娇的说道:“娘亲,三哥又一次救了您的宝贝女儿,而且还为了您的女儿受了很重的伤,您该不会真的怪罪于他吧?”

    “曼曼,就你小嘴会说,唉,养大了的闺女难道胳臂都是往外拐的吗?”南宫飞凤似笑非笑、假装严肃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看在你舍命救了本堂主的女儿的份上,这一次本堂主就不和你计较了,既然你能活蹦乱跳的了,那就说明你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和曼曼也有数日未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说,这里已经够亮堂的了,本堂主就不必要在这里给你们当蜡烛照亮啦!”南宫飞凤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忽然她停下来脚步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道:“当今皇上和你的恩师‘白衣大帝’,他们现在身在何处?本堂主还有几个武功上面的问题想要去请教你的恩师‘白衣大帝’呢,本堂主就怕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今时今日错过,恐怕今后就是本堂主用八抬大轿请他老人家,他都不会给本堂主这个面子的。”

    “南宫飞凤,你这个女娃娃不错,真的不错,你居然没有在背后讲‘老不死’的坏话,你有什么问题要问‘老不死’的,你就来吧!”正当这个“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回过头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询问他的恩师“白衣大帝”现在何处之时,有一个苍老洪亮的声音不知道从那里传来说道:“‘老不死’的现在和你这个女娃娃的相好的在后山的‘相思泉’这里饮茶聊天呢,你要来就快点,慢了‘老不死’的可不候着你啦。”

    “‘白衣大帝’不愧是‘白衣大帝’,不愧是武林中、江湖上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后山的‘相思泉’离本堂主的‘相思小筑’少说也有二、三里之遥,本堂主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在这座‘相思小筑’里说的话,他老人家竟然能一字不漏的全部听得清清楚楚的,真乃神人也!”这位一向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居然对这位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敬佩得五体投地、顶礼膜拜,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对着“相思泉”的方向俏生生的说道:“既然前辈召唤飞凤,晚辈怎敢怠慢,飞凤一定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前辈的身边!”

    “三哥,曼曼长这么大,从来看见过娘亲对谁如此恭敬和敬佩过,唯有对你的恩师‘白衣大帝如此!”南宫曼曼望着像流星一般飞身离开“相思小筑”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三哥,娘亲难道有什么她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需要向你的恩师讨教呢?”

    那么声名远播、威震江湖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到底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武林中、江湖上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呢?

第六百零九章 原来和他有渊源

    第六百零九章 原来和他有渊源

    南宫曼曼望着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飞身离开“相思小筑”之后,强忍着身上的痛楚,翻身坐起身来。

    “三哥,曼曼不知天高地厚,莽撞行事,又给你添麻烦了,现在娘亲正好不在,你就揍曼曼几下吧!这样,你心里也会好受点!”南宫曼曼一边说,一边朝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比划了一下,然后用手在自己的床榻上拍了拍,意思让他坐在床榻上,只听见南宫曼曼接着说道:“三哥,你如果这一次不狠狠的揍曼曼一顿,曼曼就怕今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任性的性子,还会给三哥你添麻烦。”

    “傻丫头,你就是犯再大的错,三哥怎么可能揍你呢?再说,三哥怎么舍得碰你一根手指头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这个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面前,就像是一个十分听话的乖宝宝一样,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对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反过来劝慰着说道:“曼曼,都是三哥大意了,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差一点让你就死在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手里,如果……如果你真的遇到什么不测,你让三哥如何活下去啊?”

    “三哥,曼曼下次再也不会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强出头啦,请你原谅曼曼的这一次的莽撞吧!”南宫曼曼的那双好像会说话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过一会会,她将自己的头,依靠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轻轻的说道:“曼曼听娘亲说,你为了救曼曼,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听说你也被那个布衣侯秦侯爷的掌风给伤着啦?伤在哪里啊?三哥,现在还疼吗?”

    “曼曼,你是三哥这辈子愿意用性命去交换的人,如果你有生命危险,哪怕用三哥的性命去换你的性命,三哥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轻轻的搂住南宫曼曼的腰,将自己的脸颊温柔的贴在南宫曼曼的脸颊上,无比柔情的说道:“曼曼,这一次也是老天有眼,还好三哥身上有那个可以治疗任何内伤的疗伤奇果‘落霞丹蜜果’,冥冥之中也是顾埋剑兄弟的爹爹顾大先生给了你这个机会,若不是那一次三哥在那个不知名的山峰处,巧遇顾大先生,然后机缘巧合的机会摘得少许这种疗伤奇果‘落霞丹蜜果’放在身上,恐怕这一次,你和三哥也不会伤好得这么快!”

    “嗯,那倒是我们又亏欠了顾埋剑的一个人情了,不过若不是你三哥,顾大先生和顾埋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南宫曼曼将自己的脸颊转过来,和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面对面,几乎是他们的脸对脸,贴在彼此的脸颊上,南宫曼曼这个时候眨着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轻轻的说道:“如果这么说,那也是顾埋剑和顾大先生在还我们的人情而已!”南宫曼曼一边低声的再说着话,一边将自己的樱桃小嘴堵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嘴唇上,在这间“相思小筑”的房间里,许久都没有听到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对话,只有两个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人,他们彼此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对方所发出的那种甜蜜而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就听见那个南宫曼曼说道:“三哥,被你就这样拥抱在怀里,曼曼倒是不觉得浑身上下的疼痛了,好像身上的伤一下子都好了,不痛了!”

    “呵呵,瞧你说的,好像三哥就这样抱着你,比那个治疗内伤的‘落霞丹蜜果’还要灵验似的!早知道就让三哥这么抱着你好了,还能省下三个‘落霞丹蜜果’呢!”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轻轻的将南宫曼曼身子搀扶着,让她依靠在床榻的靠背上,似笑非笑的对着南宫曼曼说道:“曼曼,下次真的不能任性了,三哥的也吃了两只‘落霞丹蜜果’,再加上恩师‘白衣大帝’运用内力,帮助三哥疗伤,所以三哥的内伤才会好得快,现在怀里这种‘落霞丹蜜果’也所剩无几了,这种‘落霞丹蜜果’要十年栽树,十年开花,十年才能结果,这种‘落霞丹蜜果’真的是世间少有、弥足珍贵,就是有人拿千金来交换,三哥也不愿意和他交换给他!”

    “对了,三哥,不如你抱着曼曼,咱们去那个后山的‘相思泉’瞧瞧去,曼曼从没有见过娘亲会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叨扰别人的!”南宫曼曼经过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拥抱之后,仿佛身上的伤真的好了似的,她从床榻上翻身坐起,对着坐在她的床榻旁边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曼曼很是好奇,究竟娘亲有什么自己不能解决的问题,一定要去请教你的恩师‘白衣大帝’呢?这个问题如果不让曼曼现在知晓的话,恐怕曼曼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的,三哥,你快抱着曼曼,我们一起去‘相思泉’听听,听听娘亲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向你的恩师‘白衣大帝’去讨教呢!”

    “呵呵,就你最机灵,三哥也想知道南宫堂主和恩师到底想请教一些什么问题!”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顺手拿起挂在床榻旁边的架子上的那件南宫曼曼非常喜欢的白色披风,然后十分小心翼翼的帮助南宫曼曼披在身上,然后伸手抱起南宫曼曼的身子,转身就往那个“相思小筑”的大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南宫曼曼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曼曼,等一会,我们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多嘴,只当没有听到,知道吗?”

    南宫曼曼没有说话,而是把自己的头和身上倦缩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任由他健壮有力双臂抱着自己的身子,一路狂奔的朝着后山的“相思泉”而去!此时此刻,南宫曼曼只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孩子,她甚至觉得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抱里比床榻被褥里还要温软,还要让她觉得惬意,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能一辈子就这么被三哥抱着该有多好啊!

    南宫曼曼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就这么被他抱着一路狂奔,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甚是好玩、刺激,因为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抱着自己一会儿腾空跃起,蹿上屋脊,一会儿又轻轻的从屋脊上落在地上;一会儿又抱着自己好像在虚空中漫步,一会儿抱着自己飞身蹬上了一座陡峭的悬崖峭壁;一会儿抱着自己借助竹子的弹性,从粗大高耸的竹子的竹稍上面飞身站在参天大树的树杈上;南宫曼曼在心里不竟由衷的感叹和佩服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轻功真的是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前辈,您能光临‘晓月堂’总舵,那是飞凤的荣幸,飞凤在此有礼啦!”正当南宫曼曼在被自己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抱在怀里一路狂奔所带来的享受之际,她忽然隐隐约约、忽有忽无的就听见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声音,从不远处若有若无的传来说道:“前辈,既然咱们能有缘相见,晚辈能否有些疑问想请您解惑,不知您意下如何?”

    “女娃娃,按照老不死的脾气个性,还有这么多年来的行事风格,断不会和你这个女娃娃有任何接触,老不死的已经不过问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数十载之久啦,谁知道十五年之前在那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鬼使神差的出手管了一档子闲事,未曾想,竟然让我这个百十岁的老不死的,找到了一个可以传承衣钵的关门弟子,这真是何幸之有啊?”南宫曼曼听到这个说话的声音,她就知道这个说话之人是谁了,因为她曾经和这个说话之人有过一面之缘,她知道这个说话之人正是那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恩师“白衣大帝”,只听见这位百岁开外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说道:“老不死的在这个人世间,一共做过两件让老不死的既高兴又失望的事情,第一件高兴的事情,就是老不死的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救下了那个苦命的孩子,阿三,老不死的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苦命孩子,竟然能将老不死的武功融会贯通、推陈出新,同时也让老不死的感到欣慰自己寻找了将近百年之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传承衣钵的传人,嗯,阿三这娃儿好,很好,非常好,老不死的很满意!”

    “前辈,既然您说有两件事情让您既高兴又失望,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您老人家失望呢?”南宫曼曼听到这个声音不竟脸上展露出些许笑容,因为她听出来这个说话之人的声音正是她的父皇,当今皇上的声音,南宫曼曼心里还在奇怪,为什么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抱着她一路狂奔,走到了这座千仞绝壁、鬼斧神工的山峰处,就再也不肯往前而去了,反而隐身在这座千仞绝壁、鬼斧神工的山峰处驻足不前了,南宫曼曼只听见她的父皇接着对那个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说道:“难道说前辈您在这个俗世间,也曾做过什么令您后悔的事情不成?”

    “阿三这孩子肯如此拼命的帮你,肯定你有让他值得认可的地方,要不然,就凭他那个脾气和个性,他是宁死不屈、宁折不弯的人。”这个时候,那个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声音又在响起说道:“就像当初那个秦长空,也曾想笼络于他,他都不为所动。”那个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声音十分清晰和洪亮,任谁也分不清他现在是在那里说着话,因为你在数里外听他的说话声音,他也是如此不紧不慢、不徐不疾,你离得近,听他的说话声音还是如此虚无飘渺、清晰洪亮;只听见这位百岁开外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声音接着说道:“当年在关外,因为‘唐家堡’的事情,老不死的在塞外出手救人之后,正准备全身而退之时,惊动了大漠胡人的‘漠北铁骑队’,遭到‘漠北铁骑队’的一路追杀,若是身上背着一个老不死的十分在意的人,大漠胡人的‘漠北铁骑队’根本就不算什么,哪怕他们的‘漠北铁骑队’就是再多的人,再多的马,又能奈何老不死的!正当老不死的准备施展‘轰天神拳’之际,那个在攘卫边境的秦长空巡逻边境至此,帮助老不死的击退了‘漠北铁骑队’,虽说老不死的不需要感激他帮忙,但是,老不死的这一辈子从不喜欢欠人交情,所以,在那个秦长空再三请求之下,要拜老不死的为师,老不死的都没有答应他,但是最终还是将老不死的的武功传授了一些给他,不过老不死的和他秦长空相约,不准他在外面提及说是老不死的的徒儿!唉,谁知道,就是因为老不死的当年一念之差,差一点害死了老不死的的千挑万选的衣钵传人阿三这孩子,这就是老不死的觉得失望的事情!”

    “哦,原来那个秦长空和您有如此渊源,秦长空原来曾经受到过您的点拨,怪不得当年在军营里面,朕假借酒醉之时,试探着出手攻击于他,每每都被他轻松化解而不露痕迹,自从那一次暗试他武功之后,朕就觉得这个秦长空武功高深莫测,所以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朕为什么一直对他百般忍让、千般顾忌的原因。”南宫曼曼依偎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只听见她的父皇感慨万分的接着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来,秦长空也为朕的江山社稷、安内攘外出过不少力,也是有功之臣,所以朕也在一直嘉奖于他,让他拥有别人拥有不了权势和荣华,甚至他一直拥兵自重,在朝廷里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朕万万没有想到朕对他的所作所为一直隐忍不发,反而导致他对权力的**越陷越深,甚至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他到后来竟然想将朕取而代之了!”

    “你若是再不能让你的国度里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民心所向,换掉你这个皇上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南宫曼曼只听见那个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说道:“不过老不死的的衣钵传人既然认定于你,暂时你还可以坐在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悠闲几年,不过老不死的还有话要和你说,你听后直接照办就行了,没有什么回转余地的!”

    那么这位传奇人物武林中、江湖上硕果仅存、百年难遇的奇人“白衣大帝”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当今皇上给他照办呢?

第六百一十章 指点端倪

    第六百一十章 指点端倪

    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年纪已经在百十岁开外,神龙见首不见尾,武林中、江湖上有些人穷其一生,都很难见到他;他如果想出现的地方,哪怕是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巍峨雄伟、戒备森严的大内皇宫,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也是无惧无畏、来去自如。

    武林中、江湖上有传言,只要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拥护支持哪个皇子,哪个皇子必能荣登皇位!

    有些心术不正的皇子,为了一己之私,觊觎九五至尊的位置,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的安排下属去寻找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希望能得到他鼎力相助,成就大事,并且许下承诺,事成之后,他就是皇中皇!

    本就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对着这些华而不实的虚幻承诺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因为作为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早就对这些虚无缥缈、过眼云烟的权势和地位,是庞辱不惊、无欲无求、泰然处之,有时候一个人隐居荒岛,闭岛谢客,研习武功招数,独创内功心法,对武林中、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置若罔闻,除非在机缘巧合的机会下,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才会走出荒岛,云游天下。

    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曾经拜托一位和“白衣大帝”有过机缘之人,委婉提出想和他老人家见上一面,但是,这个消息一直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到后来就不了了之。

    就连当今皇上,见到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都要毕恭毕敬,恭敬有加,不敢越雷池半步。

    “你若是再不能让你的国度里黎民百姓安居乐业、民心所向,换掉你这个皇上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南宫曼曼只听见那个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说道:“不过老不死的的衣钵传人既然认定于你,暂时你还可以坐在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悠闲几年,不过老不死的还有话要和你说,你听后直接照办就行了,没有什么回转余地的!”

    “前辈,但凡朕能做到之事,还请您吩咐!”当今皇上虽说贵为九五至尊、天之骄子,但是,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他也不能端起皇上的架子,他也得顾及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脸面,巧遇周旋,只听见当今皇上对着这位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说道:“朕这么多年也一直想励精图治,呕心沥血的治理国家,只可惜身边缺少可用之才,最近若不是有爱卿‘忠勇侯’侯爷相助于朕,恐怕朕的这个天下又要乱啦,朕在这里还要感激前辈为朕及时送来这么一个独一无二的可造之材啊!”

    “你也不要在老不死的面前捡这些好听的说,阿三那个娃儿老不死的知道,你若是没有他认可的地方,他是万万不肯低头,屈居于你帮助你的,就像那秦长空,不管他用什么办法,阿三那娃儿就是不肯就范,最终秦长空的阴谋诡计不是都被尔等尽数识破吗!”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接着对当今皇上说道:“哦,对了,老不死的差一点忘了,你准备怎么处置那个秦长空呢?”

    “前辈,按照本朝的律法,对待乱臣贼子、祸乱朝纲之人应当株连九族杀无赦!”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离“相思泉”的隔一段距离的绝壁处,就听到了当今皇上言正严辞、斩钉截铁的说道:“前辈,既然您提及此事,朕倒要听听您的意见和想法!”

    “三哥,你和你恩师相处那么多年,你认为你的恩师会怎么说呢?”南宫曼曼依附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身上,悄悄的对着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问道:“三哥,想不到父皇虽然贵为当今皇上,九五至尊、天之骄子,未曾想他也有自己忌惮的人,不过父皇也是一个极其聪明之人,他把布衣侯秦侯爷秦长空的这件事情推脱给你的恩师‘白衣大帝’来处置,真乃高明啊!”

    “嘘,曼曼,刚刚三哥和你怎么说的,叫你在这里尽量少说话,你当我们躲在这里,恩师就不知道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用右手的食指,放在南宫曼曼的嘴唇上,然后压低声音对着南宫曼曼说道:“曼曼,如果你再开口说话,恩师就要叫我们俩出来相见啦,到时候我们俩就听不到我们想听到的事情啦。”

    “你既然这么说了,老不死的可要开口胡说了。”南宫曼曼刚想说话,忽然就听见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声若洪钟、中气充足的声音又在响起说道:“不管那个秦长空如何对你不起,你也要做到胸襟开阔、心胸豁达,因为你是一个九五至尊、天之骄子,你得容人之过、记人好处的胸襟和肚量,当初若不是秦长空助你,你何来的这个名利地位?你何来的这个威仪四方?你何来的众望所归?你何来的兴邦立国?你何来的安内攘外?”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一连数个反问的问句,令当今皇上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只听见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对当今皇上说道:“秦长空他落得今时今日这般地步和境地,那是他自行死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他现在就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他就是想伤人,他也无法伤人啦,再说,秦长空已经被阿三那个娃儿的‘轰天神拳’的拳风扫中后背,已经腰脊断裂,几近瘫痪;若不是他戎马一生,练就常人难以企及的一身彪悍的体魄,恐怕也活不下来啦!老不死的今天已经说得够多的了,剩下的就是你贵为九五至尊、天之骄子思考的问题啦,至于秦长空是杀?是放?是囚?老不死的不能干预太多!”

    “不错,既然前辈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作为一个当今皇上,九五至尊、天之骄子,你赶快自行去处置吧,不要把这种幼稚的问题,放在前辈的思绪之中,你也给给飞凤留一些时间,飞凤还有些许个人之事需要请教前辈他老人家呢!”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话音刚落,“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就接口对着当今皇上说道:“还有,曼曼可是你的女儿,也是本堂主南宫飞凤的心头肉,如果她也是你的心头肉,那你也该为自己的女儿考虑一些事情啦!”

    “哦,你这个女娃娃倒是执着,数年前你曾经托人来荒岛上带信给老不死的,想让老不死的和你相约见上一面,老不死的当时就拒绝啦!”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朗声的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本来老不死的注意你的‘晓月堂’很久了,经过缜密细致费尽周折的调查之后,发现你这个女娃儿并不是武林中、江湖上流传的那种嗜杀成性、阴狠毒辣之人,被你击杀诛灭之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必死的理由,所以,老不死的一直对你们‘晓月堂’的行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若不然,恐怕你的‘晓月堂’早就在武林中、江湖上荡然无存!女娃娃,你信吗?”

    “飞凤谨听前辈的教诲,庆幸飞凤在武林中、江湖上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要不然飞凤真的无缘一睹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衣大帝”前辈您的风采啦!”南宫曼曼依偎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在听到了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话语之后,突然她瞪大了那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双眼,压低声音对着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打着比划,意思她的娘亲也有对人奉承和低头的一天啊,只听见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说道:“前辈,飞凤现在有两件事情,想叨扰您,不知您可否愿意解答飞凤心中的疑惑?”

    “女娃娃,如果你说的这些事情时间在一年多之前,老不死的绝不会因为你是什么‘晓月堂’堂主,就闲着没事来搭理你,但是,今时今日,老不死的必须要搭理你!”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脸颊上忽然露出了一缕笑容,然后对着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藏身之处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说道:“女娃娃,第一,你在这个最近时间段里,一心一意、倾尽全力帮助阿三那娃儿,这个情,老不死的给你记着呢;还有就是,你生了一个令老不死的极度喜欢、十分满意的小女娃娃,就凭这两点,老不死的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啦!”

    “前辈,想必您对飞凤的武功多少有些了解,您也知道,飞凤的武功传承自华山派东郭紫烟的座下,飞凤虽说现在已经将师门东郭紫烟的剑法揣摩的滚瓜烂熟、轻车熟路,但是,作为弟子却不敢妄自菲薄师门的剑法中弊端,总觉得当年恩师东郭紫烟独创的这套剑法之时,未曾想到这套剑法看似流畅自如,实则有瓶颈之处,不知道前辈对这套剑法能不能给予一个中肯的说教呢?”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说完自己心中疑虑之后,微微的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躬身说道:“飞凤在此洗耳恭听前辈的教诲!恳请前辈为飞凤指点迷津!飞凤定当感激不尽。”

    “哼,东郭紫烟,这个小老妖婆太过迂腐、自诩,今年也有八十有九了吧?一生中就遭遇了那么一丁点的挫折,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亏欠她似的,整天板着个脸,不言苟笑、一本正经的,倒是不亏她进入华山修道的本意!”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听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话语之后,不由得冷哼一声,不屑一顾的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想当年他和‘唐家堡’的先人有过那么一段相好的渊源,最后虽说未能修成正果,那也没有必要一辈子嫉恨而耿耿于怀、无法释怀吧?女娃娃,你说她整天惦记着去嫉恨一个人的对与错,她在武功和剑法这方面怎么可能有所建树呢?她那套自认为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招,在武林中、江湖上行走倒也能得心应手,但是,她若是碰到真正的绝顶高手,她的胜算那也是很渺茫啊!”

    “前辈,晚辈暂且不要去论断恩师东郭紫烟的是非对错,您能将这套剑法中的不足之处指点一、二吗?”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乖巧得就像是一个未谙世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样,谦虚恭敬、聆听教诲,只听见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委婉的说道:“前辈,虽说恩师的武功难及您一、二,但是,飞凤作为东郭紫烟的弟子,这么多年来,在武林中、江湖上未曾有过一败!”

    “哈哈哈,女娃娃,你好自信啊,老不死的来问你,你师父所谓独创的一百单八剑中的第十七式和第十八式转换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运气不流畅,正是因为这一点,你往往可以在二十招之内,就能胜敌于剑下,可是为什么要在二十一招或者二十二招才能抢占先机,甚至剑法要在二十三招或是二十四招之后,才能伤敌于剑下,是也不是?”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听见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非常自诩、自信的说自己在武林中、江湖上未逢敌手之际,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只听见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接着说道:“若说东郭紫烟一无是处,那也是妄自菲薄了她,不过,这套剑法中还有其他几处能让人瞧出有端倪呢!”

    那么,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还能从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引以为傲的一百单八式的剑法中指出几处剑法中有不足的端倪呢?

第六百一十一章 受益匪浅

    第六百一十一章 受益匪浅

    “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师出华山东郭紫烟,出道至今,从无败绩,逢战必胜!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的武功和剑法逐渐已经到了臻至化境、登峰造极的境地,内功心法也是自成一体、炉火纯青,放眼当今武林中、江湖上的门派掌门人和各门各派的高手中,罕有匹敌,都难以望其项背!

    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她只有虚心受教、毕恭毕敬的份。

    因为“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已经将自己恩师东郭紫烟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和剑招,运用得潇洒自如、滚瓜烂熟,甚至在剑法的剑招与剑招的转换之处,比她的恩师东郭紫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通过她这么多年来在武林中、江湖上的历练,已经将这套东郭紫烟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和剑招,提升至这套一百单八剑的最高境地,她总觉得自己往后日子,再也没有能力将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和剑招,去潜心创新和变通改良到更高的境地,有几次她强行的想突破这个剑招当中的瓶颈之处,差一点练得走火入魔、伤及五脏六腑!

    这一次,“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陪着当今皇上,从京城里,一路南下,顺着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碟报营”的指引,一路畅通无阻,直达那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为的就是剪除“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的这个后患。

    哪知道他们一路行军,在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风顺水,一马平川情况下,当今皇上的大军到达了这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松竹镇”的时候,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基本上已经被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兵马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盟主堡的武林高手给肃清得差不多了,“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和当今皇上本以为再无什么值得他们劳心劳神亲力亲为之事了,殊不知他们的女儿南宫曼曼,带着从武林盟主的盟主堡赶过来的众位武林高手确巧在围剿完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的余孽结束之后,在看到了那个阴朝镜就是“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假扮的,她一时气愤填膺、年少轻狂、极度张扬,竟然想在盟主堡的众位武林高手的面前立威扬名,不计后果的挑战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

    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一直隐藏自己的武功和路数,让人对他的武功是莫测高深、捉摸不透!就连英明神武、武功高强的当今皇上,都对他心有顾忌,摸不清他的底细,一直对这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隐忍不发,他在没有遇到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时候,他对这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他做得不要太过分,一切听之任之!

    这位年轻气盛、不谙世事,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老奸巨猾的布衣侯秦侯爷的武功呢?当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布衣侯秦侯爷得知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竟然是当今皇上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所生的女儿之后,性情大变,竟然对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痛下杀手,想趁着和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比武对阵之机,将当今皇上和“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斩杀于他的掌下!

    幸好,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关键时刻,为了救下自己的心上人南宫曼曼,竟然不顾自己的性命,使出“轰天神拳”的一招“玉石俱焚”,兵行险招,准备与那个“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同归于尽!

    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能征善战、杀敌无数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为了一心斩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居然不顾及自己的背后,完全笼罩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绝世武功“轰天神拳”的拳风之下,冒险舍命遥空打出一掌,打得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身受重伤,昏厥了几天几夜,差一点落下终身残疾!而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就在自己受伤之际,拼尽余力,转身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胸口打了一掌!

    虽说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能征善战、杀敌无数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击打在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胸膛之上的一掌是强弓弩末,但是,神勇无敌、扬名天下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还是被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打得气血倒流,身受重伤,幸亏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他的恩师“白衣大帝”,一直从黄岛上,尾随隐秘保护自己的这位得意的关门弟子——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见状立刻现身,施展淳厚无比,弥足珍贵的独家内功心法,护住他的心脉,然后运气帮助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治疗内伤,再加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竟然得到了极其珍贵的疗伤奇果“落霞丹蜜果”,他自己吃下两个“落霞丹蜜果”,内伤居然神奇地治愈了。

    其实“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也知道,若不是有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得到那些疗伤奇果“落霞丹蜜果”,用来帮助她的女儿南宫曼曼疗伤的话,她的宝贝女儿南宫曼曼的内伤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内伤哪怕就是暂时性好了,今后在遇到下雨阴天,或者运功和别人打斗时,旧伤还会容易复发。

    “前辈,您刚刚提及恩师东郭紫烟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十七招和十八招在转换之时,有些许的停滞,动作不能做到转换自如,这一点,飞凤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一点不假!”这个时候,“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听到了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对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独创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法中不足之处的点评后,不由得连连点头,心中对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更加是肃然起敬、顶礼膜拜;只听见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谦逊小巧的对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问道:“前辈,飞凤觉得恩师独创的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里面的瑕疵,还远不止这些,还请前辈予以点拨飞凤!”

    “女娃娃,今天老不死的就看在阿三这娃儿的面子上,再和你这个女娃娃说道说道,你可记好了。”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颏儿齐胸的三缕白色的胡须,双眼朝着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藏身之处,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接着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女娃娃,你是否觉得你在施展小老妖婆东郭紫烟所谓独创的这套一百单八剑之时,每每使到第三十七招和第三十八招之时,总觉得自己的气息不畅通,运气于臂,臂通使手,这个时候,你就觉得自己的使剑的手有些儿麻木?是也不是?”

    “前辈,您真乃神人也,听您一番话,飞凤受益匪浅啊!确实如此,每每使到这三十七招和三十八招之时,总觉得使剑的手酸麻无力,有好几次在和别人对阵打斗之际,差一点手里的长剑,被别人的兵器砸飞脱手!”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这个时候,由衷的感叹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不愧为武林中、江湖上百十年以来,最最鼎盛的武林高手!只听见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对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说道:“当初在华山,恩师东郭紫烟刚刚传授飞凤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之时,飞凤就曾经对着恩师东郭紫烟提及这些看法,谁曾想,被恩师东郭紫烟破口大骂,还罚飞凤面壁思过,唉,前辈,飞凤知道您纵览武林中、江湖上的武功和兵器的方方面面招式,但是,入您法眼的是少之又少,恩师东郭紫烟的这套一百单八剑能被您瞧得如此仔细,并能点拨其中不足之处,想必恩师东郭紫烟知晓之后,定当感激不尽!”

    “哈哈哈,女娃娃,其实你没有跟随那个小老妖婆学艺之时,老不死的就认识了这位自命清高,自诩不凡的东郭紫烟啦,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成天爱美、爱打扮的小姑娘,不过她的脾气古怪倔强,一般人根本无法靠近于她,她也从不轻易和人搭讪,唯独她对‘唐家堡’的先人,是一见倾心、刻骨铭心!甚至到了忠贞不二、至死不渝的地步啦!”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一边说,一边摇着他的那满头白发的头颅,连声叹息着说道:“女娃娃,有时候一个人如果看不开,就会一辈子受累,就像你师父小老妖婆东郭紫烟一样,明知道那个‘唐家堡’的先人已经有了爱的伴侣了,她还无怨无悔、痴情不移的跟着那个‘唐家堡’的先人,直到那个‘唐家堡’的先人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她还是那么的痴情,最终弄得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跑到华山绝巅之上,孤灯陪伴,怨天尤人,有何乐趣呢?”

    “前辈,作为恩师东郭紫烟的弟子,不掺和这些她的个人生性脾气的是是非非,今天您能不吝赐教恩师东郭紫烟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招当中的不足之处,飞凤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双手抱拳,躬身说道:“还请前辈给飞凤一个机会,飞凤愿意听您继续指点迷津!”

    “嗯,你这个女娃娃不错,心性正直,若是你能将你师父东郭紫烟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招融会贯通,推陈出新,自主创新,恐怕你在武功和剑法上的成就远远要超出、高于你的师父东郭紫烟的成就!”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双眼紧紧的盯着“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连连点头,用赞许的口吻对着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女娃娃,小老妖婆所谓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招,确实是有精妙的地方,但是,她的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使到第七十七招和第八十八招之际,才是她的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中最最令人费解的地方!女娃娃,你有没有觉得,你每次剑招使到这套剑招的七十七招和八十八招之际,你有过想扔掉手里的长剑,空手去夺别人手里的白刃的这种令人费解的想法呢?”

    “前辈,您真神啊,飞凤确实在使到七十七招和八十八招之时,产生过如此荒唐的想法,不过当时情况比较特殊,对手比较难缠,飞凤脑海里出现过两种想法和声音,一种想法和声音就是要有飞凤扔掉手里的长剑,直接和敌手肉搏,那样直截了当一些,还有一种想法和声音就是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扔掉手里的长剑,如果扔掉手里的长剑,自己必被对方所伤!”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说道:“前辈,飞凤和恩师东郭紫烟已经有二十年未能谋面,原因很简单,一见面师徒二人就会为恩师独创的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争论不休,甚至弄得彼此互不言语的地步,只有彼此在书信往来,飞凤才能和恩师东郭紫烟畅谈一切!”

    “女娃娃,那个小老妖婆太过固执,刚愎自用,听不进人话,老不死的看她为了‘唐家堡’先人如此神伤,于心不忍,曾经托人给她传话,让她对这件事情看开看淡一些,她居然说老不死的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若不是老不死的看在‘唐家堡’死去的先人份上,定要找上华山绝巅,把她抓到荒岛上去住住去!让她消除一些戾气!”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笑呵呵的接着说道:“不过瞧她这么多年,孤灯陪伴,自己的弟子纵横江湖,相互不能体恤,也是真够难为这个小老妖婆的!”

    “哼,别人是小老妖婆,那你又是什么?你还自诩不凡的在别人面前自命清高称自己是什么老不死的,你其实早就该死啦!”正当南宫曼曼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隐藏在“相思泉”的隔壁山峰处,在听着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讨论武功和剑法之时,忽然,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就听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骂人的声音说道:“你自己叫自己老不死的,你以为你的武功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登峰造极、臻至化境了不成?你羞不羞啊!”

    那么,到底是谁?竟然敢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面前如此不懂礼数,讥讽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呢?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东郭紫烟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东郭紫烟

    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那是人人敬畏、人人膜拜的角色,放眼当今武林中、江湖上,还有谁敢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面前放肆和嚣张呢?

    就连位居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都要对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毕恭毕敬、推崇备至、敬若神明!

    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此时此刻,就是打破他们两个人的脑瓜子,哪怕脑瓜子想得生疼,头痛欲裂,他们两个人也无法想得出,在现如今的武林中、江湖上,还有谁有这个名誉和声望,身份和地位,敢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如此出言不逊、言语讥讽、自以为是的人!而且听上去还是一个相似中年女人的声音的人。

    “徒儿飞凤拜见恩师,徒儿飞凤祝愿恩师青春永驻、武功大成。”正当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们两个人在讨论刚刚这个口出狂言、出言不逊的中年女人究竟是谁之际,他们隐藏在“相思泉”的绝壁山峰处就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欢天喜地的声音响起说道:“恩师,徒儿这么多年和您未能相见,未曾想您还是那么朝气蓬勃、精力旺盛啊,真是可喜可贺啊。”

    “哼!就你这种背弃师门的逆徒,为师当初就不应该收下你!”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直到此时此刻听到了“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出来的话语之后,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对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冷嘲热讽、出言不逊之人,竟然是“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师父东郭紫烟前辈!只听见这位东郭紫烟接着说道:“为师传授你这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不是让你在这里把师门绝学,全盘托出、毫无保留的说给哪些与为师毫不想干之人在此指指点点、大放厥词的,你想怎的?相欺师灭祖吗?”

    “恩师此言差矣,徒儿并没有将本门绝学一百单八剑说给什么不想干之人听的,而是徒儿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遇见了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老前辈,是徒儿恳请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老前辈,给徒儿指点迷津的!”原本叱咤风云、笑傲江湖,令武林中、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谈虎色变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她的恩师东郭紫烟面前,竟然乖得像一个孩子一样,生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惹得她的恩师东郭紫烟不悦似的,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细声细气、和声和语的对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说道:“恩师,徒儿和您也有十几、二十年未能相见,咱们师徒俩有仇吗?有恩怨吗?没有,徒儿扪心自问,肯定没有,那为什么咱们师徒二人的关系弄得如此的惟妙惟肖,那还不是徒儿和您在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上面产生了一些分歧而引起的吗?”

    “哼!逆徒,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的眼中还有师父吗?别人不知道师父当年为了创出这套一百单八剑,用尽了多少心血和时间,你若是这么瞧不上这一百单八剑的剑招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自作主张,要将师父的独创剑招毫无保留、全盘托出给别人窥探呢?”东郭紫烟明显是在生气的时候,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不已,只听见东郭紫烟冷哼了一声,接着冷冷的说道:“小妮子,看来你的翅膀硬了,你难道真的想欺师灭祖吗?”

    “小老妖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你的武功修为真的让人不忍目视,你以为你的什么独创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很稀奇很高明吗?可惜在老不死的的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分文不值、毫无是处,分明就是一坨屎,哼,这坨屎还他妈的臭不可闻!”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听到了东郭紫烟一直在训斥着她的徒弟“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本就对她没什么好感,现在她又在自己面前自说自话、自以为是、指手划脚的出言不逊,言语之中有意无意的说到自己,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轻蔑的冷哼了一声,对着这位东郭紫烟说道:“若不是看在你和‘唐家堡’先人有些渊源,老不死的理都懒得理你,你算哪棵葱?你有什么资格在老不死的面前指手画脚的?想当年你费尽心思,无所不用其极,你都拿老不死的无计可施、处处碰壁,然后你磕头碰脑、痛哭流涕的跪求老不死的不要为难于你,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嘛?”

    “呔,你这个老不死的,东郭紫烟在这里教训自己的徒儿,和你有什么相干?你休要在东郭紫烟面前提及什么‘唐家堡’的先人。”那个性格火爆,脾气倔强的东郭紫烟,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大声吼道:“当年若不是你这个老不死的从中作梗,东郭紫烟怎么可能会和那个‘唐家堡’的先人分道扬镳、天各一方呢?你想怎的?你难道还想将东郭紫烟唯一的徒儿也夺走吗?”

    “哼,你这个小老妖婆,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不可理喻,瞧你这些年来,都没有什么长进,还是那么火爆爆的脾气,你再回过头看看你自己,你都八十有九年纪啦,还在这里叽叽喳喳、出言不逊的说三道四的,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吗?”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脾气性格一丁点都没有改,你的武功和剑招也就那样,你都不觉得这些年来,你都是白活了吗?”

    “东郭紫烟的事情,你怎么都要插上一杠子呢?当初若不是你‘狗逮老鼠多管闲事’,东郭紫烟早就杀掉了那个碍手碍脚的贱婢,哪来的这么许多波折?东郭紫烟这一生最最恨的人就是你!”东郭紫烟一边说,一边身子向前一蹿,身子刚刚离地,她的右手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拔出了腰间的长剑,长剑的剑尖抖起七、八朵剑花,连刺带撩的刺向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身前要穴,只听见东郭紫烟愤怒的喝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都百十多岁了,你活着还管什么闲事啊,今天,东郭紫烟就让你看看,东郭紫烟这么多年来,钻研独创的剑法一百单八剑的厉害之处!”

    “恩师,千万不可!”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和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他们两个人在“相思泉”隔壁的山峰陡峭绝壁处就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一声疾呼的声音响起说道:“恩师,切不可冒犯‘白衣大帝’老前辈啊!”

    “曼曼,我们赶快现身吧,千万不能让恩师‘白衣大帝’和东郭紫烟前辈他们两个老前辈打起来,他们一个八十有九,一个百十岁开外,都是武林中、江湖上的硕果仅存的泰山北斗,他们两个人打起来就怕没有一个结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伸手一抄,抱起南宫曼曼的身子,双脚在刚刚他们坐在屁股下面的大石块上轻轻的一点,整个人就像一支离铉的利箭一般,朝着半空中蹿起,然后双脚借着长在山峰岩石缝隙中的一颗大树的树梢上,轻轻的一踩,身子借势跃起,就像苍鹰一样,直扑向山岩下面的“相思泉”的所在地,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人在半空中,对着他抱在怀里的南宫曼曼似笑非笑的说道:“想不到东郭紫烟前辈的脾气性格还是这么的火爆,她的性格脾气如此火爆,她是如何教出你的娘亲南宫飞凤的这等武林中、江湖上的一等一样的高手的呢?三哥想不觉得奇怪都难。”

    “三哥,你快看!”正当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抱着南宫曼曼,在蹿高纵低、闪展腾挪之际,依偎在他的怀里的南宫曼曼大声疾呼的对着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那个东郭紫烟前辈,长剑使得让人觉得天女散花般的眼花撩乱,像是让人无从躲避,可是你的恩师‘白衣大帝’竟然站在原地,不躲不避,但是,东郭紫烟前辈的长剑就是刺不到你的恩师‘白衣大帝’身上,三哥,你说奇怪不奇怪?”

    “傻丫头,你是真看不出来啊,其实每当那个东郭紫烟前辈的长剑刺向恩师‘白衣大帝’之时,恩师‘白衣大帝’好像早就算准东郭紫烟前辈的长剑的招数路径一样,根本不要理会东郭紫烟前辈的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剑招而已,提前站在她的长剑撩不到的地方而已,如果长时间这样下去,东郭紫烟前辈就是将她的一百单八剑全部施展完毕,她也休想碰到恩师‘白衣大帝’的衣角一下!”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臂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南宫曼曼,生怕自己在蹿高纵低、闪展腾挪之时,一不小心将怀里的南宫曼曼磕着或者碰着弄伤了,所以小心翼翼的专门挑选山峰上的突出比较明显的大石块,停脚借力,只听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怀里的南宫曼曼说道:“曼曼,等会千万不要多言,在这个场面上,已经没有我们这些小辈说话的份了,我们作为小辈说什么都是错的,切记切记!”

    “咦,你们两个人怎么来了?你们两个人不在‘相思小筑’里好好的养伤,跑到这里来瞎掺和什么?”那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虽说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东郭紫烟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他们两位老前辈在过招,但是,她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人,她正在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和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比拼武功之际,忽然,耳朵有一丝丝异响,她一转头,就看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怀里抱着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从那个陡峭绝壁的山峰上蹿高纵低、闪展腾挪的直扑向“相思泉”而来,不由得担心他们来了之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更加让她无法收拾这个局面,所以,她略带责备的口吻,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她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前辈们在这里讨教武功和剑法,你们小辈们就不要掺和进来了!赶快回到‘相思小筑’养伤去!”

    “南宫堂主,请您放心,晚辈不会掺和两位前辈高人的任何事情,只是阿三和曼曼早就在绝壁山峰处聆听许久,万万没有想到,东郭紫烟前辈来了之后会和恩师‘白衣大帝’动起了手,所以,一时性急,不得不现身来此,请南宫堂主前辈您多多包涵晚辈们的鲁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一边轻轻的放下怀中南宫曼曼,一边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躬身说道:“前辈,您赶快想办法啊,不能让东郭紫烟前辈和恩师‘白衣大帝’两位老前辈真的动手啊,若是两位老前辈有一点点闪失,恐怕都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过错啊!”

    “你既然早就来了,你应该知道这里发生的情况,他们两位老前辈,任谁都不会听谁劝的,本堂主的恩师东郭紫烟的脾气个性,本堂主十分了解,她只要决定的事情,就是九头牛都没有办法拉她回转的!”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原本遇事波澜不惊,甚至是泰山崩于眼前都是面不改色的人,可是现在她却对眼面前这两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老前辈,和她的恩师东郭紫烟他们两个人无计可施、束手无策,她不知道该如何将这两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和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分开,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叹息了一声,然后焦急的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恩师东郭紫烟对南宫家有再造之恩,而且传授武功剑法给南宫飞凤,你的恩师‘白衣大帝’对你同样也有再造之恩和养育之恩,他们两位老前辈又是武林中、江湖上的顶尖人物,他们怎么可能听得进我们这些晚辈的规劝呢!这可咋办啊?”

    “南宫堂主前辈,如果阿三有办法让他们两位老前辈自愿停下来不再动手比较武功,你信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了一眼“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然后语气诚恳、态度坚决,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不过,这件事情阿三一个人肯定做不好,一定要南宫堂主前辈陪着阿三一起来完成,不知道南宫堂主前辈意下如何?”

    那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究竟用什么办法,让他的恩师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和东郭紫烟两位老前辈停下手来,不再动手比试武功呢?

第六百一十三章 小聪明

    第六百一十三章 小聪明

    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现在只能双眼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在她的眼面前发生的打斗中的两位白发苍苍、硕果仅存的前辈高人,她一刻都不敢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她的那一双美丽动人的大眼睛早就疲惫不堪,她都不敢眨眨自己的眼睛!

    因为两位打斗的人当中那一位鹤发童颜、面如白玉、身手矫健,剑法超绝,年纪看似只有四、五十岁,身穿白衣白裤,手拿长剑,一身道士打扮的白发婆婆,就是她“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恩师东郭紫烟;而另外这位百十岁开外,也是一身白衣白裤,白发白胡须,脸色红润之人,竟然是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

    现在无论他们当中哪一个人,若是有一点点的闪失,她“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将必遭当今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唾骂和蔑视。

    “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自从出道以来,什么样的大风大浪、稀奇古怪、焦头烂额的事情,她没有遇到过!可是今天她所面对的这件事情,可以说是她一生中最最棘手、最最无奈、最最揪心、最最头疼、最最无语的事情!

    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现在总算知道,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人陷入“束手无策”、“头痛欲裂”、“进退维谷”的境地,这些事情,在她的以往的经历中从没有发生过,而且,她也绝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

    因为她觉得,只要是用武功和势力能解决的事情,她就会用她的武功和剑法,以及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势力来解决这些诸多问题!

    可是现在,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就碰到了她用武功和剑法,还有“晓月堂”势力根本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就是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和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巅峰对决!

    其实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十分明白,说是巅峰对决,倒不如说是她的恩师一个人在蹿高纵低、闪展腾挪、独自舞剑!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已经出手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进攻一十三剑了,可是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根本就没有出过手,只是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就那么随意而立,衣襟飘逸,像是在欣赏一个年轻后辈的剑法高手,在他的面前独自舞剑,展露武功而已,而他只是一个彻头彻尾、地地道道的一个看客,一个观赏者,根本不需要理睬为自己舞剑之人似的。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现在也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这句话的含义了。

    虽说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已经是八十有九岁啦,但是,武功和剑法一点也没有停滞不前,而是比之前不知道又精进、高深了多少,可是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竟然像是一个孩子一般,无论她的恩师如何闪展腾挪、蹿高纵低的运剑如风,“刺”,“撩”,“斩”,“消”,“划”,“劈”,“抖”,“回”,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仿佛一直站在原地,动也没运动!

    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从她的恩师的剑法中,她也能看得出,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并不是真正的意义上没有移动自己的身体,而是他的身体移位的速度太过迅疾,以至于给人一种假象,他好像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似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还知道,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东郭紫烟啦,她已经把自己独创的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和剑招,更加完善剑法中的精髓和梳理剑招中的不足之处,使得这套一百单八剑的剑法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霸气!

    “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明显觉得现如今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剑法和剑招,和她的武功和剑法相比,稍微胜了她一筹,虽然自己在练武这一方面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对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都能潜心钻研和融会贯通,自成一体,在离开恩师东郭紫烟的这些年来,自己的武功已经渐渐的练到了臻至化境、登堂入室的地步!甚至在近年来,她一直坚信,自己的武功和剑法,已经超越当年的恩师东郭紫烟的武功和剑法!自从她接手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以后,这么多年,为了打理经营好“晓月堂”的是是非非、方方面面,她在武功和剑法上,没有能像她的恩师东郭紫烟那样,做到进一步完善剑法中的精髓和梳理剑招当中的不足之处!今天当她看到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武功和剑法的修为之后,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才知道,她和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武功和剑法之上,还是有少许的差距的,并不是自己想象当中那样,能略胜她的恩师东郭紫烟一筹,而是处在下风!

    想到这里,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不竟手心里,渐渐的滲出些许手汗来,因为她知道,她的恩师东郭紫烟,不管武功和剑法如何精进,但是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面前,走不完二十招,定会败北,因为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如果若想胜她的恩师东郭紫烟,极有可能在她的恩师东郭紫烟施展她自己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法中的第十七招和第十八招招式转换之机出手,到那时,她的恩师东郭紫烟,必败无疑。

    正当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苦思冥想、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解决眼面前的这个棘手的问题之时,她就听见旁边的山峰处,好像有人在运用轻功,蹿高纵低,脚踏树梢的声音,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敢私下里闯进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的总舵来!

    “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一回头,她就看到了她的女儿南宫曼曼,倦缩在她的情郎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怀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臂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的女儿南宫曼曼,人在半空中,尽量保持平衡,不让自己的身体歪斜,生怕她的女儿南宫曼曼摔着和磕着。

    “胡闹,你们赶快回到‘相思小筑’养伤去,这里不需要你们掺和进来!”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看到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抱着她的女儿南宫曼曼从半空中轻轻的飞身落地之时,急忙上前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她的女儿南宫曼曼说道:“就连娘亲在这里都插不上话来,你们就别在这里给本堂主添乱子啦,回去吧!”

    “南宫堂主前辈,如果阿三有办法让他们两位老前辈自愿停下来不再动手比较武功,你信吗?”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看了一眼“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然后语气诚恳、态度坚决,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不过,这件事情阿三一个人肯定做不好,一定要南宫堂主前辈陪着阿三一起来完成,不知道南宫堂主前辈意下如何?”

    “哦,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两位老前辈不做一时的意气之争呢?”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用狐疑的眼神望着眼面前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本堂主为这件事情,都快急疯了,他们两位老前辈,一位是本堂主的恩师,一位是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你让本堂主如何静下心来定夺此事啊,唉,本堂主自从出道以来,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本堂主遇到的最最棘手,最最难以处理的难题!”

    “南宫前辈,我们要想两位老前辈不在斗气争斗,是不是要将他们两位老前辈分开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眼望着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当今皇上,然后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微臣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再看到了当今皇上对他微微的点点头之后,他就立马转过身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南宫前辈,若是要想将这么两位老前辈轻易分开,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您说是吧?”

    “是呀,本堂主也是这般想来着,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啊!”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一边说一边望着在场中打斗的两位老前辈,然后对着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你不是说你有什么好主意的吗?你赶快说出来听听啊!”

    “南宫前辈,这件事情还要您配合阿三来完成,要不然,阿三真的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瞧了一眼场中打斗的情形,然后对着“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两位老前辈就是再怎么在斗气争斗,他们总不会和自己的弟子斗气动手吧?我们一起出手,各自上前迎住自己的恩师,然后对他们说,要把比试武功这件事情交给自己的弟子们来历练历练,也不管他们两位老前辈同不同意,我们作为弟子的,就上前缠住他们即可,实在不行,那我们就假装弟子对弟子,比试比试武功,让他们两位老前辈站在旁边给咱们指点迷津,作壁上观啊!”

    “那你还在这里废什么话,还不行动起来!”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听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办法和建议之后,她的人就像一支离弦的利箭一样,腾空跃起,直射向场中打斗的那两位白发苍苍、硕果仅存的老前辈,只听见她人在空中接着说道:“小子,没有想到你还有些小聪明的嘛?赶快抓紧啦,不能再让他们打斗下去啦!”

    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将自己心里的一些想法说出来,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就像是离弦的利箭一样射了出去,他哪里知道,原来场中的打斗,已经到了刻不容缓即将分出高下的地步了,那个东郭紫烟的剑招已经使到第十六招啦,如果再不出手阻止他们,那他们两个人将在第十七招,第十八招之间立见分晓啦,那到时候那个东郭紫烟不就老脸难堪,无法下台啦,所以,作为东郭紫烟的弟子,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恩师东郭紫烟受这个委屈和难堪,甚至下不来台呢?

    “师父,您请稍作休息,有什么事情,您就交给弟子飞凤来吧,您就把这个交流武功,历练经验的事情交给弟子们吧!”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飞身纵起,双手迎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长剑而去,嘴里还在说道:“恩师,您大老远的来弟子的‘晓月堂’,弟子还没有尽一尽孝道呢,等您让弟子飞凤给您接风洗尘之后,再作其他打算吧!”

    “逆徒,你给为师住手,为师今天就要和这个老不死的较个真,看他能把为师如何!”东郭紫烟已经一连对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狂风骤雨般挥洒刺出了数十剑之多,正当她准备继续用她自己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剑法的第十七招攻击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之时,她的弟子“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突然伸手阻挡了自己的剑招,如果自己强行的劈出自己独创的一百单八剑的第十七招的招式,那么肯定会将自己的得意弟子“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双手斩落于剑下,东郭紫烟再怎么生气,她也不会将自己的得意弟子南宫飞凤的双手斩掉啊,于是她急忙翻手收剑,将长剑隐于右臂处,然后大声的对着自己的弟子“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喝斥着说道:“逆徒,再过一、二招,为师就要那老不死的好看了,你为什么要在这个关节眼上阻拦为师呢?难道你真的胳臂往外拐吗?”

    “师父,您冤枉弟子啦,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日月可鉴、天地为证,弟子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辈,还请恩师给飞凤这个机会,给您接风洗尘吧!”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虽说已经有了自己的女儿南宫曼曼,但是,她在她的恩师东郭紫烟面前,还是表现得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姑娘似的,撒娇打泼,只听见“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对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说道:“师父,飞凤还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呢!”

    那么,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到底有什么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说呢?

第六百一十四章 奋勇为止

    第六百一十四章 奋勇为止

    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飞身跃起之时,伸手阻挡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长剑之时,她就看到她的恩师东郭紫烟挥剑回转,然后隐于右臂之处,只露出了长剑的剑尖,在午后的阳光照耀下,折射出闪闪发亮的光亮,刺人眼眸,让人不愿意直视那柄隐于手臂之处的长剑的剑尖。

    让人不愿意直视的还有那位面沉似水、恼怒异常,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的脸颊,因为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正在双目圆睁、满脸怒容的盯着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双眼,恨不得一眼就能望穿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现在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可惜一个人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又岂能是你一个人能用肉眼就能瞧得出来的呢?其实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大多数是讳莫如深、高深莫测。

    就算是年岁已有八十有九,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她也是无能为力,虽说她武功超绝、见多识广,凭借自己的经验和阅历,独创了一百单八剑的剑法的招式,但是,她也不可能仅凭自己的肉眼看透人心的,何况这个人曾经是一个她曾经极其喜爱,极其宠爱,并且将自己的武功倾囊相授的人。

    “师父,您和弟子分开这么长时间啦,弟子可有什么变化没?”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伸手接过她的恩师东郭紫烟,隐于右臂之处的长剑,顺手帮她插进了长剑的剑鞘之中,然后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样,撒娇地拉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右手,脆生生的对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说道:“师父,弟子也曾去过华山,在您修炼之处苦等了您三天三夜,但是您不知道去哪里云游未归,弟子只好一个人乘兴而去,败兴而归,灰溜溜的回来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就是嘴甜!除了嘴甜,还是嘴甜,一点没变哟。”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冷哼了一声,板着脸接着说道:“为师倒没有看出你有什么变化,只是你这个死妮子再也不是当初在华山学艺的那个心性纯真、冷酷刚毅的小妮子啦。”

    “师父,人家都是一个大人啦,您看,那个坐在大石块上小姑娘,便是飞凤写信和您说过的闺女南宫曼曼啊!”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回过头,对着坐在那块大石块上,双眼迷茫诧异的望着自己的南宫曼曼招招手,说道:“曼曼,快来见过你的师祖!”

    “嗯,那个小妮子长得倒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只是好像看上去比你小时候还要倔强冷酷了许多!”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顺着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手指的方向望去,她就看见那块大石块上,端坐着一个活脱脱的南宫飞凤小时候那个模样的小姑娘,正在伸头探脑的朝着她们这边张望着,还时不时的朝着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那里看几眼,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本来紧绷着的脸颊,终于舒缓了许多,只听见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着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唉,世事弄人,一转眼咱们师徒都有二十年未能相见啦,为师这一生中没有子嗣,唯有你这么一个乖徒儿,为师在武林中、江湖上云游之际,也曾听到许许多多关于你的闲言碎语、是是非非,现在看来你过得还是不错,为师也就放心啦!”

    “曼曼见过师祖,给师祖请安!”这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南宫曼曼,慢慢的走到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面前,刚想单膝跪倒,给她的师祖请安,可是她的身上的伤令她揪心般的疼痛,身子一斜,差一点摔倒在地上,幸好她的娘亲“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的身子,南宫曼曼不由得紧皱眉头,强忍着身上的痛楚,单膝跪倒在地上,给她的师祖,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拜倒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道:“曼曼有伤在身,不能给师祖行大礼,还请师祖原谅曼曼的失礼之处!”

    “好徒孙,你是怎么受的伤?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打伤老道东郭紫烟的徒孙,飞凤,你是怎么做娘亲的,打伤徒孙的人在哪里,你带着为师去找他去!”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在听到了有人竟然将她的徒孙南宫曼曼打伤之后,那张刚刚舒缓的脸颊,突然又须发皆张,性情暴怒起来说道:“在这个国度还有王法吗?长得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都有人能下得了手打伤了,他还是人吗?既然王法管不了他们,师祖给你去讨回公道去!”

    “哎呀喂,小老妖婆,刚刚还在这里神气活现的找老不死的晦气,现在却在小辈面前假装侠士风度?你就息着吧,小老妖婆,你看看这位是谁?”正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正在义愤填膺、怒火中烧的要为她的徒孙南宫曼曼,找那个打伤她的人讨回公道之时,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在一旁讥讽着说道:“小老妖婆,在这里还轮到你这个小老妖婆假装侠士吗?你知道这位是什么样的角色吗?你就快过打个招呼吧!这里容得你在此咋咋唬唬、叽叽喳喳的吗?好笑啊,可笑至极!”

    “你这个人见人嫌的老不死的,老道根本不在乎什么侠士、侠义什么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在听到了这位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嘲讽之后,恼怒异常的对着这位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吼道:“老道管他是谁?只要和你老不死的在一起的人,老道便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他能将老道咋的?要老道给他打个招呼?难不成他还是当今皇上不成?”

    “师父,这一次您是猜对了,他真的是现如今这个国度里的当今皇上!”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望着情绪渐渐的激动的恩师东郭紫烟,不竟神色尴尬的对着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说道:“师父,徒儿还没有来得及给您引见一下,他不但是当今皇上,还是您的徒孙曼曼的亲生爹爹呢。”

    “你说什么?他难道真的是当今皇上?九五至尊?他还是你孩子的爹爹?”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一下好像懵掉了似的,愣在当地,她回过头看看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再低头看看那个“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的女儿南宫曼曼,感觉到这个中年男人真的和她的徒孙南宫曼曼长得有几分相似!然后她再用她的那双和她年龄不大相符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站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身边,一直不声不响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就那么盯着看,仿佛要在这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出一些她想知道的答案,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似信非信的走到这个中年男人身前,对着这个别人口中的当今皇上说道:“您就是现如今的这个国度里的当今皇上吗?”

    “不错,朕就是这个国度里的当今皇上!”站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身边的当今皇上,微微的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点点头,声音缓慢而略带威严的说道:“在这个国度里,朕就是这个国度里名正言顺、荣登大典的正统皇位继承人是也!”

    “老道东郭紫烟叩见皇上,请恕老道有眼无珠,眼拙冲撞皇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闻听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当今皇上的话语之后,立刻毕恭毕敬、双手抱拳,躬身对着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躬身说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老道云游天下之际,听闻武林中、江湖上的人士,还有天底下的黎民百姓,都在口口相传,说是当今皇上,在什么‘忠勇侯’侯爷的辅助下,励精图治、为国为民,拯救天底下这些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所以,老道在这里替天底下哪些受苦受难、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感谢皇上是一位仁政爱民治世明君!”

    “前辈,朕身为九五至尊、天之骄子,本应为国为民,仁政爱民,您就不要如此多礼啦!”当今皇上微笑着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道:“倒是前辈你贵为世外高人,还能惦记着天底下的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实属难得!朕也曾听飞凤提及过前辈的过往,甚是推崇备至啊!”

    “皇上,老道曾经也曾年少轻狂过,迷茫过,只是当时家境甚好,根本无法体会到这些天底下受苦受难、食不果腹、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的一些疾苦,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逐渐才能体会到这些饥寒交迫、无家可归的黎民百姓生活在这个纷乱的世界里,实属不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任凭微风拂过,吹乱她的满头白发,她的脸颊上再也没有刚刚那种戾气和怨气,有点只是一脸的慈祥和温和,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对着当今皇上接着说道:“老道年轻时,根本不懂这些人世间的哀怨和忧愁,直到近来,老道无聊在江湖上行走,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活着原来竟然这么难,听说有些人家居然为了活下去,将自己的亲身骨肉卖掉,唉,这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间沧桑啊!”

    “前辈,您说的这些,令朕彼感汗颜,这些为国为民之事,本是朕的份内事,朕未能将这些天底下的黎民百姓治理得好,这些都是朕的错!”当今皇上在听到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 、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的感叹之后,连连自责的说道:“只是旁人以为这个天之骄子、九五至尊是集权势、地位之巅峰,不管天之骄子、九五至尊想要什么,他就能得到什么?殊不知帝王的位置并不是人人想象中的那样予取予求、随心所欲,而是充满了权力的争斗,财阀的垄断,朝纲里的结党营私,官员中的拉帮结派!想朕在风雨飘摇、百业待兴之际,坐上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可是谁又能体会得到朕每天都在心力憔悴、无可奈何、虚与尾蛇、勾心斗角的生活中度过,一不小心,还有生命之险,前一个阶段,整个朝政,都是一团糟,就连那个陪着朕一起打江山的‘刘阳镇’侯爷秦长空,都想造朕的反,将朕取而代之呢!”

    “秦长空,谁是秦长空,皇上,老道这就去灭掉他,省得他再次祸乱朝纲、波及这些天底下的黎民百姓,他只要一造反,恐怕这天底下又要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无家可归!”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那张肌白如玉的脸颊上,忽然由于生气,而涨得鲜红,只见她双眉的眉梢上翘,嘴角上扬,端的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恼怒的说道:“此等祸国殃民之辈,留着有何用,不如老道去解决了他,也算是替天底下的黎民百姓做一回侠义之事啦!”

    “前辈,朕替天底下的这些受苦受难、食不果腹的黎民百姓先谢谢您,您有心啦!”当今皇上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一脸微笑的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笑着说道:“前辈,这些事情已经有人替您做啦,暂时就不用您操心啦,您是来迟啦!”

    “哦,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竟然会有人抢着做?是谁有着这一份悲天悯人、侠之大者的风范呢?这种人老道倒想见上一见呢!”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闻听之后,非常惊讶的对着当今皇上说道:“若不是老道在来的路上耽搁了,恐怕这些事情就不会轮到别人去做啦,任谁也抢不过老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转身对着她的徒儿“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说道:“徒儿,这件事情,为师也是有心而为之,只可惜在路途上给耽搁啦!要不然,任谁也抢不走这份功劳!”

    那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在路途中,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呢?

第六百一十五章 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第六百一十五章 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虽说年岁已经八十有九,但是,天生一副火爆脾气,疾恶如仇,当她听到当今皇上说出了这么多年来,他在九五至尊的位置上,为何不能仁政爱民、施政治国,是因为遭到在朝纲里的官员中有奸臣挡道、结党营私、拉帮结伙、密谋造反而引起的。

    当今皇上虽说贵为九五至尊、天之骄子,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他也和平常人一样,也有一肚子委屈,他也有一肚子苦水要倒,在他坚强不屈、刚毅威严的外表之下,他也有自己能力达不到的地方!

    譬如说,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自从他拥立当今皇上坐上这个权力的巅峰,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位置上之后,一直在朝廷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和派系,结党营私、拉帮结派;有时候,当今皇上要想任免一个官员,或者是推行一种惠民的政策,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稍不如意,或者触及他的利益,他就会联合朝廷里面的大小官员,给当今皇上上奏折,提谏书,列举陈述此举都是为了稳定江山社稷、民生安稳而为之。

    有一次,有一位攘卫边境的将军,牵连到一件朝廷里结党营私、拉帮结伙的事情,这位攘卫边境的将军,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事情和朋党,这一下惹恼了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他竟然上奏当今皇上,诬赖、罗列出这位攘卫边境的将军私通敌国、拉帮结派的几条罪状,并且要求当今皇上立刻下旨,将这位攘卫边境的将军召回治罪,并且要诛其九族、永绝后患。

    这件事情,当今皇上当然不能听信于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但是,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居然联合朝廷大小官员,赖在上朝的“金銮殿”之上,不肯退朝!还扬言当今皇上若不惩办这个“里通卖国”、“拉帮结派”的判敌将军,他就告老还乡、解甲归田,再也不过问朝廷里的任何事!

    这件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当今皇上不为所动,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他真的就告老还乡了、解甲归田了,可是就在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告老还乡、解甲归田的第二天,边境就传来谍报,有几股游牧民族的大漠铁骑,大肆骚扰边境的黎民百姓,烧杀抢掠,无所不为,而且还有长驱直入的迹象,除非当今皇上派人将这些游牧民族的大漠铁骑赶出边境,或者是派出使者去找那些游牧民族求和,答应那些游牧民族提出来的无耻要求!

    当今皇上接到边境谍报,马上就开始调兵遣将,准备抗击这些骚扰边境的游牧民族的大漠铁骑,但是,就在当今皇上准备大展拳脚,攘卫边境之际,在他的国度里,又有许多的军队的将军,都提出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要求回家孝敬父母、解甲归田什么的!

    遇到这种事情,天性聪明、满腹经纶的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还能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吗?当今皇上和自己皇弟七王爷彻夜长谈、陈述要害,最后只能两害取其轻,先委曲求全,保住江山社稷再说,七王爷亲自前往“刘阳镇”,带着当今皇上的圣旨,去请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重归朝纲,并且承诺,让他先带兵攘卫边境,等到凯旋班师之后,再商定怎么缉拿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嘴里的那个“通敌卖国”的攘卫边境的将军。

    后来,这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出兵边境,横扫边境的游牧民族的大漠铁骑,活捉了几个游牧民族的族长和带头闹事之人,得胜还朝。

    当今皇上为了平衡朝纲,不得已,将那个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嘴里的那个“通敌卖国”的将军,从攘卫边境的军营里,带回京城,治了他的罪,但是,并没有杀他,也没有听从那位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刘阳镇”侯爷,布衣侯秦侯爷的建议,诛其九族!而是让那位一直攘卫边境的将军真的告老还乡,解甲归田。

    可是那位一直攘卫边境的将军,在告老还乡、解甲归田的路上,被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屠戮殆尽、无一生还!

    此事一直是当今皇上心中的一个“梗”,一个让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永远无法下咽的“梗”。

    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自从心中有了这个“梗”,便一直微服出访,为的是去寻找他的那个曾经最最挚爱和最最心动的爱人,那个在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可惜,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由于和当今皇上有一个心结未能解开,坚决不肯和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和解,并且,只要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派人在武林中、江湖上寻找“晓月堂”总堂的所在地,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就会下令“晓月堂”所有的堂口,对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派出去的人,杀无赦!

    正当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对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沮丧接近到失望的时候,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阿三,在机缘巧合的机会里,闯进了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的视线里,经过短暂的接触之后,这位天性聪明、满腹经纶的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在短暂思考之后,制定了一个让这个长得其貌不扬,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的阿三,帮助其实施这个看似极其不可能的“清君侧”的宏伟计划!

    “皇上,老道想不到还有人比老道这种修道之人还有慈善怜悯之心的,在您的身边,帮助您成就大事!这种人实乃人中龙凤也!”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此时此刻,已经恢复了十分平静的心态和面容,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站在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的面前,白衣白裤,白色的头发,随着微风吹拂之后,白色的衣襟和长长的白发,随风飘起,远看倒像是一位修道成仙的仙人一般,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淡定的对着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说道:“皇上,有这种胸襟之人,必须要淡泊名利、心性淡然,难道是这位老不死的?”

    “呵呵,前辈,您此言差矣,您万万想不到帮助朕完成‘清君侧’计划的重要人物,居然是一位涉世未深、无欲无求、无名无姓的年轻人!”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那张雍容威严、不怒自威的脸颊上,流露出一种让人觉得如缕春风般的笑容说道:“当然,若不是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前辈,所有的一切也是枉然,朕的‘清君侧’的计划根本就无法实施。”

    “哦,皇上,您要是这么说,可是让老道有点儿瞠目结舌、大惊小怪啦!”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在听到了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的话语之后,双眼蹬得溜圆,不可置信的对着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说道:“皇上,这种人才可是可遇不可求,不知道老道有没有这个缘分,遇到这个涉世未深、无欲无求、无名无姓的年轻人呢?”

    “呵呵,前辈,其实这个无欲无求、无名无姓之人就站在您的面前,您已经和他有这个缘分啦!”这位九五至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笑着说道:“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他就是帮助朕完成逆转局势的关键人物!”

    “皇上,你难道说的这个涉世未深、无欲无求、无名无姓之人就是他?”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非常惊愕的望着在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身边站着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在看到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的时候,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朝着她十分有礼貌的点点头,她差一点惊掉了自己的下巴,只听见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惊愕的说道:“瞧他和那个老不死的一直站在一起,好像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啊?他是谁?”

    “师父,这个年轻人就是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得意的关门弟子,和他相识许久,飞凤也确实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个站在她的恩师东郭紫烟身边的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脸颊上忽然流露出一种引以为傲的表情,靠近她的恩师东郭紫烟的耳边,然后悄悄的说道:“师父,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您的徒孙南宫曼曼的情郎哦!”

    “阿三拜见东郭前辈!”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双手抱拳,单膝跪倒,举起双拳至头顶,对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朗声说道:“阿三出生在穷苦人家,爹爹、娘亲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山里人,爹爹、娘亲也是目不识丁之人,打小都没有给阿三起一个响亮的名字,所以,东郭前辈您就叫晚辈‘阿三’好了!”

    “哦,老道这次真的长见识了,如果不是老道亲耳所听,亲身经历,就是打破老道的脑袋,老道也不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品行端正、无欲无求之人!”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双眼紧紧的盯着单膝跪倒,双拳举起至头顶的年轻人,心中不由得由衷的感叹,并且急忙伸出双手拉起单膝跪倒在地上的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然后语气温和的说道:“好孩子,你真的很优秀,老道行走江湖,走东走西,走南闯北,到处听人在口口相传,说什么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为了黄河两岸发生水灾的黎民百姓,一下子就捐出几千万两白银,而且他自从荣登武林中、江湖上的武林盟主之后,居然以身作则,不持强凌弱,不借势敛财,这可是真正的侠之大者、仁义之侠啊!”

    “东郭前辈,您的美赞,阿三受之有愧,其实您说的那些,都是阿三借花献佛罢了,这其中有许多银两,都是当今皇上的功劳啊!”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连连摆手,谦虚的说道:“阿三其实就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罢了,这里面其实也有许多的武林中、江湖上的同道人士的付出,仅凭阿三一人之力,万不能做成这些事情!”

    “好,好,好,老道活这么久真的是白活了!”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接连说了几个“好”字,然后掉转头,对着站在当今皇上身后的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说道:“老不死的,在这之前,老道对你恨得是咬牙切齿、噩梦诅咒过你,但是,老道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将一个无名无姓、无欲无求、涉世未深的年轻人,转变成一个如此光辉磊落,坦坦荡荡的侠义之人,就凭这一点,老道甘愿输给你,老道甘愿将和你的所有恩怨一笔勾销,你和老道的恩恩怨怨,从此以后就烟消云散啦!”

    “哼,老不死的都懒得理你!”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那张红彤彤的脸颊上,面无表情的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道:“若不是看在‘唐家堡’先人的情分上,就凭你,老不死的只当你不存在一样,当你是透明人。”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不死的,给你几分颜色,你在老道面前开起染酱坊了,从今往后,休要在老道面前提及‘唐家堡’先人什么的,不要说老道今天未提醒你这个老不死的。”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闻听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讥讽的话语之后,恼羞成怒,怒火中烧的指着这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说道:“从今往后,只要再在你老不死的的嘴里听到一句有关‘唐家堡’先人的字眼,老道和你没完,不死不休,至死方休。”

    “启禀‘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晓月堂’分堂‘谍报堂’堂主司徒全知,有急事需要向‘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禀报!”正当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恼羞成怒、怒火中烧之际,突然,在“相思泉”的山峰下,有一个声音高声说道:“南宫堂主,‘晓月堂’分堂‘谍报堂’堂主司徒全知可否上得‘相思泉’来禀报此行的谍报呢?”

    那么这位“晓月堂”分堂“谍报堂”堂主司徒全知,他到底有什么紧急事情需要向“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禀报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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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的拳头介绍:
原本是一个镖局里平凡的脚夫,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都叫他三哥,平常在镖局里默默无闻,谁曾想在镖局大难临头之时挺身而出,惩奸除恶、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让大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人性的宽厚,人以善良为本,才是为人处事的生存之道,通过自己的努力最终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三哥最终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三哥的拳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哥的拳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哥的拳头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