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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全文阅读

作者:一眼云烟     穿越五胡乱华txt下载     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一四章 雪中会妻儿

    慕容皝安心的在枹罕住了下来,过起了舒适的生活,云峰等一行数万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跋山涉水,于十二月初五抵达了有长安东大门之称的灞上。

    十二月份已是隆冬时节,天地间一片苍茫,地上的积雪已没至了膝盖,倭女们虽然穿着厚厚的衣饰,但仍然缩在车内互相依偎着取暧,只通过车窗窥视外面那陌生而又美丽的世界,她们都明白,过不了多久便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由于有女罗刹的安慰解释,倭女中倒也无人生出忐忑之心,反而均是暗地里期盼着,接下来将会面对怎样的生活呢?

    其实,她们的命运已被安排好了,这一路,趁着扎营休息时,都有女罗刹在教授她们缫丝、织布、制衣,做些手工艺品的技能,实在笨手笨腿的,那只好耕田种地没的说,好让她们尽快养活自已,当然,由于倭女在男女关系上的开放随便,因此,教导她们自尊自爱、礼义廉耻也是必可少的课程,云峰可不愿听到夏日近郊的小树林里,到底都是淫声秽语。

    与倭女们缩在车上不同,云峰与一群女人却漫步在雪地里,尽情的融入了那漫天飞舞的细密雪花当中,其中也包括裴妃、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

    由于倭岛上的河内地区处于北温带,属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四季分明,常年温暖,冬季气温偏高,虽然偶尔也会飘些雪花,但落地即化。

    那里的人们又何曾见过如此雄伟壮观的雪原?所以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显得异常兴奋。不时就抓起一团雪。好奇的放手上把玩。又或是对着覆满了白雪的树木大声赞叹,衣通姬由于性格的原因,虽没有加入进来,却是饶有兴致的打量起了周围的一切。

    云峰也是心情大好,一想到家里的那么多妻子孩子在等着自已,于是,忍不住放声吟道:“灞上寒仍在,柔条亦自新。山河虽度腊,雨雪未知春,正忆同袍者,堪逢共国人,衔杯益无语,与尔转相亲!”

    这诗一出,众女、包括周围略通些文墨的女罗刹与亲卫们纷纷投来了惊佩的目光,令云峰颇有种飘飘然的感觉,他更是看到草香幡梭姬樱唇一张,似要夸赞两句。不由把期待的目光投了过去。

    庾文君却败兴的抢先道:“将军,您兴致挺不错的。对吧?竟然有心情吟风弄月,文君劝您,还是别顾着卖弄了,您应该想一想,该如何向大师姊介绍她们三个吧!”说着,带着一脸的坏坏笑容,连连向大后磐媛她们那边看去。

    云峰就感觉像吞了个苍蝇进肚,好心情嘎然而止,在狠狠瞪了庾文君一眼之后,脸面一瞬间苦了下来,不过,他并未与这三女中的任何一人发生过关系,因此也不是太心虚,但仍希望能有人帮着解释两句,于是把求助的目光四处扫射。

    就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众女如避瘟神般,目光躲躲闪闪,这令他暗中气结,然而,还是得有人说话,云峰把目光定在了荀灌娘身上,满怀期待,勉强笑道:“老师,当初是您做主把她们三个许给弟子的,呆会儿见了灵芸,您可要替弟子出面啊!”

    “啊?”荀灌娘一惊,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呢,一想到即将与分别已久的大弟子见面,而且还是以如此特殊的身份,她的芳心就控制不住的忐忑发慌,这得多尴尬啊!

    自已的事还不知该如何处理,哪有闲心去管别人的事?

    荀灌娘答非所问道:“前面就是灵芸她们了吧,这么多人,应该全出来了,咱们走快点,别让孩子冻着了。”说着,也不理会云峰,快步匆匆而去。

    “这....这....”云峰目瞪口呆,怔立在当场,也太无情了吧?其余的女人则裹挟起阵阵香风,带着各色表情,从他身边一晃而过,就连李若萱与宋袆这两个性情最柔弱的女人也是毫不停留!

    好半天,云峰才回过神来,连晃了好几下脑袋,这才追了上去。

    这一次,前来相迎的全是云峰的妻儿,百官们原本也想来,却被张灵芸与羊明劝阻了回去,大伙儿想想也是,云峰从来不喜欢这些迎来送往的虚礼,把自已该干的活干好就行,何况人家一家老小数十人,自已凑过去也碍眼啊!

    风雪中,一座供行旅临时休息的亭阁附近,十余名身着盛装的女子在部分女罗刹的护卫下,每人手上抱个孩子,无论是大是小,都笑吟吟的向这边望来,云峰不禁心头一热,暂时把衣通姬三女的烦恼给抛去了脑后,电步如飞,迎了上前。

    诸葛菲的卜卦灵验如神,张灵芸是去年十二月怀的孕,因此诞下了一女,如今有四个月大了。

    这个孩子面容与她的母亲有些相似,眼睛、眉毛狭长,小鼻子高高挺立,面容清冷娇艳,刚生下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

    ‘将来不知是谁家的狗崽子有这么好的运气!’怀揣着一份莫名的妒忌,“灵芸!”云峰深情的一声呼唤,张开双臂就要抱去。

    张灵芸却向边上一闪,没好气道:“快把你身上的雪花掸掉,你想冻死孩子啊?”

    “呃?”云峰一怔,低头看去,果然,一身的雪花,连忙啪啪啪左右开弓,互拍了几下,这才嘿嘿笑道:“这一趟特别顺利,所以才提前赶了回来,来,你们娘儿俩都过来抱抱!”说着,再次把手臂伸到了最长。

    张灵芸身子略微前倾,如蜻蜓点水般让他蹭了蹭腰,然后把孩子递上前道:“妾知道你喜欢抱小孩,但别抱太久,还有那么多姊妹呢,天气冷,抱完了,咱们早点回去。”

    “这有什么的?再大一点,冬天得让他们下河游泳!”云峰随口嘟囔了句,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够下脑袋向上一看,孩子的小屁屁正垫着块尿布呢,于是,放心的接入了怀里。

    这令诸女均是哭笑不得,但她们都明白,其实云峰对小孩子有恐惧感,就是上回给淋了两泡大尿留下的心理阴影。

    “哦哦哦~~”,在把孩子哄的咧嘴大笑之后,云峰看向了站在张灵芸身边的任皇后,任皇后怀里抱着个八个月大的男孩,如今的她,依然美艳如昔,她是四月份产的子,有这八个月的时间,体型已完全恢复如往昔,这让云峰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要知道,女人生产前后有一个暴肥期,这一阶段也是女子一生中最丑的时候,无论美丑都不例外,而任皇后不通武技,却能于断奶后的短短数月内回复,已是相当的难能可贵了。

    见着云峰望来,早已准备好的任皇后盈盈施了一礼:“妾恭贺大王顺利回返。”说这话的同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望了过去,饱含着满满的思念与爱慕。

    云峰心房最柔软的那处就像被轻轻触碰了下,任皇后的大胆放浪不由得跃上了心头,他赶紧把母子二人揽入怀中,对着任皇后的秀发深深嗅吸了一大口,这才满意的笑道:“晚上为夫去你那里!”

    这话一出,任皇后差点就满口答应,但她有图谋,她要为她的孩子争太子的位置,因此强行推辞道:“妾多谢大王怜宠,不过,妾的身子还未完全回复,所以,妾只能过一阵子再侍奉大王了。”

    在云峰的理解里,任皇后是不愿与其他诸女争宠才故意这么说,这是多么识大体的一个女子啊!一时心里竟又爱又愧,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傻傻的笑了笑,把任皇后怀里的男孩也接入怀里,向着诸葛菲主仆走去。

    诸葛菲主仆三人俏生生的立在雪地里,怀里各自抱着个男孩,两大两小,大的一周半,小的只有三个月,是小慧的孩子,见云峰走来,小兰立刻低头唤道:“快叫阿翁!”

    “怕怕~~怕怕~~”两个大一点的男孩向云峰伸出了手臂,云峰先把怀里的两个孩子递还给了任皇后,腾出手之后,才把四个依次抱入了怀中。

    诸葛菲却是秀眉突然微蹙,不敢置信的问道:“大王,您是不是突破了?”

    盲人的感应力最强,张灵芸都没有发觉,诸葛菲已是觉察到了云峰气质的细微变化。

    云峰把脸凑上去,轻轻蹭了蹭诸葛菲的脸颊,微微笑道:“诸葛女郎,回家后你卜个吉日,为夫给你动手术。”

    一瞬间,诸葛菲小鼻子一皱,两行泪水控制不住的从那微眯的眼眸中滑落,她等这一天不知道有多久了,虽然嘴上总说不在意,但有哪个盲人不愿重见天日呢?

    “嗯!”诸葛菲哽咽着点了点头。

    云峰也是心里一酸,强笑着劝道:“你不用担心,这个手术难度不大,一定会成功的。”

    诸葛菲摇了摇头:“奴家并不是担心,只是这么多年了,大王还没忘记,心里感动罢了。”说着,拭了拭眼角,又道:“别在奴家这里耽搁太久了,还有许多姊妹呢,你把孩子还回来,赶快去吧。”

    云峰四下里一看,身周的刘月茹、姚静、韩氏姊妹花、羊绘瑜、张清菊等歌舞姬们全都面带着祝福的笑容自已这边看来,于是把孩子交还回去,张开双臂,首先迎向了刘月茹。(未完待续。。)

第三一五章 师徒见面

    云峰钻入了妻儿堆里面,尽享天伦之乐,而这个时候,荀灌娘诸女也步上前来,宋袆、靳月华、苏绮贞与李若萱向张灵芸问过好之后,向着后面走了去。

    张灵芸把目光停留在了荀灌娘身上,一时竟有些尴尬,尽管她很乐意撮合这桩姻缘,只是,真到了共同生活的那一天,这心里总是有点别扭,毕竟她与荀灌娘是货直价实的师徒关系,荀灌娘曾教导她读书、习武、习医,做人,她于荀灌娘有一种介于姊姊与母亲间的感情,甚至气质、性格都在不知不觉中被潜移默化开来。

    荀灌娘也很不自在,看着这个有了孩子的得意弟子,莫名的,一阵阵的心虚涌上了心头,她永远都忘不了,云峰半强迫她与庾文君共同侍寝,已经多达了十余次!她也百分百相信,很快还会加上张灵芸,师徒三人共侍一夫并不遥远。

    “师尊,大师姊,你们不会不认识了吧?要不要文君替你们介绍一下?”庾文君的挪俞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啊?呵呵~~师尊,您来啦?”张灵芸强笑道,她都能感觉自已的笑容非常僵硬。

    “嗯,是啊,呵呵~~灵芸你还是那样子,一点都没变。”荀灌娘也是毫无营养的回答。

    这一对师徒俩的简短对话吸引了诸女的目光,她们都很好奇,这二人将来会如何相处呢,一时竟无人上前与荀灌娘打招呼,美目中全都带着玩味之色,就连云峰这个罪魁祸首。都是一幅看好戏的表情。

    在如此之多的怪异目光注视下。荀灌娘与张灵芸都有些受不住。各自俏面微红,稍稍低下了脑袋,气氛愈发显得尴尬。

    庾文君却又嚷嚷道:“师尊,大师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师徒共侍一....那个坏家伙吗?没关系,文君教你们个法子,今天晚上你们都陪将军睡觉,一起做了那事。就不会尴尬了,就像文君与师尊,陪将军睡了一觉,什么尴尬都没了,到如今,不也是好好的吗?而且将军原来是丹劲的时候,常常给师尊弄的腰腿酸软呢,这文君都是亲眼看到的,现在虽然到了打破虚空,师尊奈何不得他了。但从今往后,多了大师姊。文君偏不信,你们两个丹劲摞不倒将军!”

    刷!刷!荀灌娘与张灵芸一瞬间俏面通红,这都说的什么啊?恨不能雪再深点,挖个雪洞当场钻进去不见人!

    其余女人们也都是目泛异芒,张口结舌看了过来,成了亲果然不一样啊,什么都敢说。

    云峰却是暗中叫好,心里早把庾文君给夸了无数遍,他对师徒三人共侍一夫,已是垂涎三尺了呢!

    “咯咯~~”刘月茹突然娇笑道:“文君说的没错,师徒同心,其利断金,是得联合起来,让他尝尝厉害,要不,云郎总是欺侮咱们女儿家呢。”

    “呵呵~~!”张灵芸皮笑肉不笑的干笑两声,看向庾文君道:“师妹,你总算成了亲,还突破到了暗劲,诸葛姊姊的确没算错,这下师姊与师尊都放心了,下面就赶快生个孩子吧。”

    “文君才不呢!”庾文君嘟囔了声,把小脑袋拧了过去。

    荀灌娘这才想起自已该做的正事,连忙拉来裴妃,介绍道:“这位是东海王太妃裴夫人,是为....为师的好友,现在入了正一道,拜于稚川座下,这一次来长安,是为开宗立派而来,你们姊妹相称就可以了,不必过于拘俗礼。”说着,又附耳上前,向张灵芸嘀嘀咕咕小声说了一阵子。

    经这么一介绍,空气中的尴尬气氛渐渐消散远去,张灵芸目中带着说不出的意味打量着裴妃,刚刚荀灌娘把裴妃的往事简要介绍了下,还有点小秘密也说了出来,使得张灵芸心里充满了钦佩,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对裴妃的印象,那就是坚强!

    裴妃却颇为不自在,俏面腾起了一朵红霞,毕竟面对的是云峰的正室,她可是不明不白的上了人家的男人呢。

    没过多久,张灵芸目中的异彩敛去,热情的拉上裴妃的手,微微笑道:“既然师尊这么说,那么妹就冒昧唤您一声姊姊了,明日咱们都陪姊姊去建章宫那儿看一看,挑一块福地,这些日子,如果姊姊方便,不妨和咱们先挤一挤。”

    裴妃俏面的迟疑之色一闪,随即就摇摇头道:“有劳妹妹了,不过姊姊住宫里不合适,朝庭应有细作在长安潜伏,若是传回去什么风言风语,只怕对秦王不利,姊姊还是住外面好一点。”

    张灵芸想想也是,于是点了点头:“倒是妹妹疏忽了,那只有先委屈姊姊一阵子,待将来天下一统再搬回来,那时也不必顾忌别人说闲话了。”

    这话露骨无比,裴妃不由芳心一阵乱跳,连忙偷看向云峰,这人正抱着小孩逗弄的哈哈大笑,立时自欺欺人般的松了口气。

    张灵芸暗暗一笑,把美目投向大后磐媛、草香幡梭姬与衣通姬,现出了询问之色,其实她很远就注意到了这三个女人,不仅面貌陌生,还身形娇小,说实话,中土类似她们身高的女子不是没有,但不多,而这三女个头齐刷刷,又都貌美如花,想不注意都难!

    庾文君会意的介绍道:“大师姊,她们都是倭族女子,被将军强掳而来,这是磐媛、这是衣通姬、这是草香幡梭姬....”

    庾文君滔滔不绝的讲诉起了她们与云峰的瓜葛,使得张灵芸忍不住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自家小男人!云峰却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暗暗着恼,她就知道,这人定是瞧上了她们的美色,才会带在身边,否则怎不让她们与那些正在入城的倭女们一同安置?但稍有欣慰的是,云峰总算还能记得自已的警告,并未有出格的举动,看来是想征得自已的同意啊!

    ‘哼,让你装!你不提,咱们都装傻!’张灵立刻打定了主意。

    其实,张灵芸很同情这三名异族女子,国破家亡,被掠来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的确够惨了,不过,心里也颇为不解,按理说,云郎与师尊击杀的那个大鹪鹩倭王,分别是她们的男人、父亲与祖父,这放在中土,可是实打实的不共戴天之仇!

    而她们倒好,与师尊亲善,对云郎似乎也不太过排斥,尤其是那个草香幡梭姬,眉眼间的春色连瞎子都能看出来,难道倭人之间没有伦理亲情?这是怎么回事?

    怀揣着这份疑惑,张灵芸转回头,把那锐厉似能看破人心的目光重新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三一六章 出使东木干城

    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一直都在暗暗打量着张灵芸、以及其他的陌生女人们,这一见到张灵芸转回头,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赶紧扯了扯衣通姬,半拉着她小碎步上前施了一礼。

    大后磐媛现出了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接着就哀求道:“咱们三人被大王劫掠来此,这一生早绝了回归故土的念头,唯盼能侍奉王妃,哪怕为奴为婢也行,但求王妃收留咱们。”

    原来,通过侧面的交谈与了解,大后磐媛了解到,云峰最惧怕的不是荀灌娘,而是他的正室张灵芸,因此,就装可怜来讨好张灵芸,以寻得强有力的靠山,她是真的害怕云峰,关键还在于那一顿饭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草香幡梭姬与衣通姬虽是不情愿给张灵芸做奴婢,但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紧张的看了过去。

    这三女的各自不同神色再加上庾文君的讲诉,使得张灵芸很快就梳理出了她们与云峰之间的关系,暗暗摇了摇头之后,转头唤道:“云郎你过来一下,你说该如何安置她们?”

    “呃?”云峰正装着傻呢,听了这话,不由一怔,从内心来说,他希望把她们三个都带回未央宫,但是不敢开口,因为临行前曾信誓旦旦的保证,只把荀灌娘带回来这一生就满足了,如今却多了三个倭女,这该如何是好啊?而荀灌娘之前的承诺照这样子看,也是指望不上,她根本就是画饼给自已充饥。如今连提都不提!

    云峰怀里抱着清漪与绿荷的孩子。跑过来呵呵笑道:“灵芸你安排就行了。家里的事你做主,比如磐媛自愿为奴,你满足她便是,刚好哄孩子睡觉洗尿布打扫卫生之类的全交给她,咱们家孩子不多,也就十来个,她年轻力壮,能忙的来。”

    大后磐媛恨的咬牙切齿!这人怎么一点人性都没有?十几个还叫不多?一个都嫌多!

    张灵芸也丢了个白眼过去。没好气道:“看来师尊说的没错,云郎你何时养成欺侮女子的坏习惯了?你呀,没人管着,心就变野了,你既然让妾做主,那么,暂时在宫外给她们寻个地方先住着,日后怎么着再说罢,如何?”

    云峰的笑容变的僵硬起来,张灵芸的决定。使他一尝倭女迷人滋味的心愿只能向后推延,杨远、李刚以及亲卫们对倭女均是赞不绝口。那床榻上的乖顺温柔,放浪不羁,每当赞美的话语随风飘来,都令他心痒难耐,然而,身为一国之主,却只能从对小电影的回忆中得到安慰,这又是何等凄凉的日子啊?

    云峰不愿为胯下那根把子惹得张灵芸不快,暗暗叹了口气之后,正待勉强应下。

    裴妃却接过来道:“灵芸,她们既拜了姊姊为师,暂时先与姊姊住着好了。”

    荀灌娘略一迟疑,就跟着道:“这样安排挺好的,她们在长安人生地不熟,不过,有姊姊你照料着,安全方面不用担心,这样罢,灌也和你们住一起。”

    “呃?”庾文君不解道:“师尊,您该住宫里才对啊,您已经嫁给将军了。”

    荀灌娘故作镇定的摇摇头道:“不了,上次师尊羽化与断山突破给了为师很大的启发,为师想在断山出征前静修一阵子,看看能不能也寻到契机。”

    “哦!”庾文君理解的点了点头。

    张灵芸却是狐疑之色一闪,她分明在荀灌娘的眼眸里捕捉到了一丝心虚,难道是....?

    张灵芸又向云峰看了看,这人的面上现出了些许的失望,顿时明白了,原来师尊是担心与自已共侍一夫啊!

    张灵芸不由俏面一红,无奈道:“那咱们先回宫里,居所需要收拾一下,师尊你们用过晚膳再回去,如何?云郎你如果想念师尊,就去探望好了。”

    云峰不由暗中叫好,他觉得荀灌娘真懂自已的心思,这才有接近裴妃的机会啊,他一直想确定,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裴妃,但在建康,他不敢胡来,回到长安可不同了,而且还住有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

    云峰暗吞了口水,却为难道:“老师您别在外面住的太久,毕竟咱们是一家人,长时间不住一起总是不妥,不过,静修也是大事,宫里地方狭小,的确不适合修炼,目前只能如此了,弟子会常来探望您,现在咱们赶紧回宫,回去还得给这十几个小崽子起名呢。”

    “嗯!”众女点了点头,纷纷钻上马车,随着一声令下,马车缓缓启行,向着城内驶去。

    之前入城的两万多倭女,已在城中掀起了喧然大波,百姓们纷纷冒雪出门围观,尽管倭女都坐在车里不出来,但光是“异国风情”这四个字,就足以把长安城的色狼们撩拨的心痒难耐,如此,倒也方便了云峰与诸女的车驾顺顺当当的回到了宫中。

    百官们都知道云峰每次回返要给自已放三天大假,因此也没人不识趣的过来打扰,云峰除了第二天陪同裴妃往建章宫遗迹选址,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宫门紧闭尽享天伦之乐。

    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一转眼,三天过去了,第四天,也就是十二月初八,云峰把百官召来宣室殿,听取近半年来秦国方方面面的情况汇报。

    其实也没什么,羊明把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不用云峰过多的操心,因此,汇报没占过多时间,接下来,则是年终奖的发放,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大事。

    每到年底,朝庭要给各级官吏发放年终奖励,大将军、三公这一级别,是二十万钱、肉四百斤、谷二百石,九卿减半,校尉再减半,尚书则是钱三万,侍中钱两万,其余依级别递减。

    而三公与大将军的月傣只有一万八千钱,如果族中没有其他的经营性田庄收入,这一笔年终奖已算得上不蜚的资财了。

    羊明把早已拟好的名册呈给云峰过目,云峰大笔一挥,百官们均是现出了喜色。

    就在大家以为没什么事了,毕竟年底,都要准备过年了,云峰却问道:“诸位,新年之后,孤欲使人出使东木干城(今内蒙古自治区乌海市东,东接鄂尔多斯大草原,西距黄河五里),令鲜卑拓跋部去代王称号,向孤献土称臣,并与其约定,夏秋之交,合力攻打羯赵,不知何人愿往?”

    “呃?”众人为之一怔,鲜卑拓跋部是一个古老的种族,相传为黄帝苗裔,妻嫘祖之子昌意的后代,真正意义上的拓跋部,则始于楚汉相争之交的拓跋毛,他统一了索头鲜卑,后历数代逐渐向南迁徙,至第十四代族酋拓跋诘汾主政时期,对应中土的三国时代,尽占匈奴旧地,再往后第十五代族酋拓跋力微,于曹魏甘露三年(公元258年),南迁至盛乐(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北土城子),并以此为中心作为拓跋部的都城。

    晋永嘉四年(公元310年),怀帝进拓跋部之主拓跋猗卢为大单于、代公,晋建兴三年(公元315年),愍帝进拓跋猗卢为代王,拓跋猗卢以盛乐为北都,平城(今山西省大同市东南)为南都,晋建兴四年,拓跋猗卢暴死,代国由此陷入内乱当中,

    现今的拓跋氏之主为拓跋贺傉,是由他母亲发动的一场宫庭政变被推举上位,由于还有不少部落尚未臣服,因此在东木根山筑城,并迁都于此。

    由长安至东木干城约两千五百里,须出长安向西北方向行进,沿途有戈壁沙漠,以及不知名的危险,虽不至于九死一生,但条件也极为艰苦。

    众人陆续眉头一皱,细细斟酌起来,这出使,云峰讲的简单,但他们都听明白了,首先是劝降,这倒不难,凭借秦国如日中天的国势,拓跋部不会不识好歹,难就难在让拓跋贺傉去王号,降为代公,虽然只是个名称,辖下领地人口一分不少,却事关颜面,拓跋部的族人会不会强烈反对?

    第三要点则是出兵合击羯赵,他们有些不能理解,拓跋部经内乱分裂,实力与拓跋猗卢时代已不可同日而语,拓跋贺傉在未能一统部族的情况下,会愿意出兵吗?即便出兵了,又能起多少效果?

    所以,这一趟出使是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必须要胆大机智,口才不俗,还要把握好尺度,尺度过小,完不成云峰的交待,丢了堂堂秦国的颜脸,只怕也没脸面呆在长安了,如果尺度过大,过于傲慢,激怒了拓跋贺傉,会不会给架油锅里烹了真的很难说。

    一时之间,殿内安静无比,每一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已有没有这份能力,以及暗中计算着所带来的风险与收益,他们都清楚,如果成功说服了拓跋贺傉,将会立下不世奇功,日后加官进爵,受重用那是不必多说,但失败的代价,很可能会失掉性命。

    云峰也不催促,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他已经是打破虚空的顶级高手了,对人的观察比以往要更加的细致入微,基本上,每个人心里的想法都能从表情上大致推测出来。

    这时,却见京兆尹裴宽的脸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不禁把目光停留在了他的身上。

    果然,仅仅数息工夫,裴宽便拱了拱手:“禀大王,臣愿代大王出使东木干城!”(未完待续。。)

第三一七章 不讲信义

    云峰差不多也能琢磨出裴宽的想法,裴氏是关中本地大族,虽然第一个降了自已,也受到了厚待,但与来自于秦凉二州的老人相比,显然要疏远了些。

    如今秦国的军政大权基本上都掌在秦凉系的手中,裴氏如果想走的更远,在政治上更有建树,必须要独辟蹊径,俗话说,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出使拓跋部如能成功,将会使裴氏挤入秦国的权力中枢,因此担点风险也是值得。

    云峰微微笑道:“裴公学识渊博,冷静沉着,既愿往,自是再好不过,这样罢,元月十六日,孤当亲为裴公于长安西门践行,同时再带给拓跋贺傉一句话,孤出河洛,取中原、河北,他取并州,如能取下,可任他为并州刺史!”

    “大王,万万使不得啊!”这话一出,谯秀连忙摇起了双手,急劝道:“并州虽为石氏暂时据有,不过,以我秦**力,取回只是早晚间事,又何必借力于拓跋贺傉?臣虽不明大王出于何因,请拓跋氏出兵并州,但厚赐金帛即可,何须裂土予之?任他为并州刺史,这与把并州送他有何区别?只怕不用数年,并州将尽为索头之辈!断山,你可不能糊涂啊!”

    说到最后,谯秀激动的直呼起了云峰的表字,其他众人也是目中泛出不解,直直望了过来。

    云峰阴恻恻的笑道:“老师莫要着急,弟子怎会把大好河山拱手让人?”说着,笑容一敛。转头喝道:“韩勇!”

    “末将在!”韩勇出列。来到殿心施了一礼。

    云峰吩咐道:“待裴公出使归来。你领军出潼关,料来洛阳已是一座空城,你暂不必理会,全力攻打虎牢、荥阳一线,然后攻取淮北、下邳,而孤亲自领军入并州,与你会师于襄国!”

    “末将领命!”韩勇浑身热血沸腾,大声应道。

    谯秀倒是听出了几分不寻常意味。老眉一皱,问道:“大王,你刚刚不是允了拓跋贺傉刺并州?为何要带兵进入?”

    云峰摆了摆手:“弟子说给他就给他了?他拓跋贺傉哪来那么大的脸面?”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谯秀目瞪口呆的望向云峰,好半天才回过神道:“如此施为,岂不是不讲信义?断山,你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否则必将为天下人不齿啊!”

    “诶~~”诸葛显却不屑的轻笑一声,接过来道:“老夫子,你迂腐了!讲信义也要看是与何人,与蛮夷有何信义可讲?蛮夷不知礼数。唯利是图,你与他讲信义。他可与你讲?自后汉以降,历曹魏,本朝,允匈奴南迁居于并州,可有半分亏待于它?而它降而复叛,叛而复降,终至酿成大祸,即便是拓跋氏与慕容氏,早年也时常寇边,因与晋军作战败多胜少,得不偿失,只得遣使求和,但当朝庭势衰国微,立刻便趁火打劫!

    所以,蛮夷根本不识信义二字,你与他讲信义,他反笑你愚蠢,大王此举,可将拓跋氏主力诱入并州,聚而歼之,岂不胜过劳师远征?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谯秀一阵无语,却也无从反驳,毕竟在当时,虽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民族观念,但种族本位思想还是挺严重的,华夷之辩深入人心,异族人,那都是下等人,下等人与他有什么好讲的?即便如刘石,一旦建立政权,匈奴、羯人随之鸡犬升天,地位被生生拨到了最高等。

    而在秦国,除了羯人,虽然羌、氐、巴氐、匈奴各族混杂,但他们都自视为秦人,秦人之外,除了江东的晋人,河北中原的赵人,其余人等在他们眼里皆为蛮夷。

    云峰跟着赞道:“老师,诸葛门主说的在理啊!中土之患,历来来自于北方,拓跋氏虽暂时势弱,但他人口众多,足有百万之巨,一旦有英主出现,结束分裂局面,仅十余年,必将一跃而为一庞然大物,不得不防啊!

    弟子若发兵征讨,耗资巨大不说,关键还在于东木根山的地形,春秋战国后期,秦、赵两国相继向北扩张,赵国自北沿阴山黄河间向西推进,于阴山下设云中郡(今呼和浩特市西南托克托县),并数次从北面渡河进攻河套中楼烦与林胡,而秦国在灭掉义渠国后由南向北拓展,在云中郡西南设立上郡与北地郡。

    但楼烦人,甚至也包括一些林胡人并未离开该地,而是被压缩至三郡以西,因此秦昭襄王,将秦国北部长城向东北延伸,沿当时上郡奢延县(今陕西靖边)修至上郡最北端十二连城,形成了一条斜贯三郡的防御线。

    而始皇帝在灭六国之后,开始对北方匈奴用兵,于三十二年(公元前215年),蒙恬北击匈奴,占据黄河南地,将整个三郡以西纳入秦国版图,也由此发现了东木根山的特殊地形。

    它山势复杂,利于隐匿,在山的西麓沿河地带及山中的沟谷是一条南北通道,马队可经此间往来奔突,山谷北端出口外隔黄河,向北可经狼山各山口退向阴山以北的广袤草原,向南可西渡黄河至河套,或沿河南下避走河西,至冬季黄河封冻后,更是往来无阻,因此,由秦及汉均把这十二连城视为国之北门,蒙恬更是在山谷北端设置了两座类似于当路塞的烽燧。

    同理,东木根山中谷地及沿河地带,作为军事上退守避难之地,或是作为一条重要的通道,对于拓跋氏极为重要,我秦国大军既便劳师远征,他却可以躲入茫茫草原,令我追无可追,这也是汉武帝耗尽全国之力而不能尽灭匈奴的原因。

    有鉴于此,弟子不得以才出此下策,把拓跋部主力诱入并州一举歼之,令拓跋部诸大人有能力争夺代王之位,使其陷入混战当中,将来腾出手再慢慢收拾!其实弟子明白,此举或会被人唾骂,在史书中留下不义之名,但弟子坑过俘、起过京观、屠灭过蒲氏氐族,又四处抓人开河修路,在某些人眼里,早已恶行累累,那么,多此一桩又有何妨?弟子何惧之有?”

    这话一落,殿内众人均是浑身剧震,他们都感受到了云峰为天下安宁而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情怀啊!

    谯秀更是满面羞愧拱了拱手,摇头叹道:“哎~~断山,是为师错怪你了。”

    云峰回了一礼:“老师无须如此,但能明白弟子的苦衷即可。”(未完待续。。)

第三一八章 契约精神

    虽然云峰不介意谯秀的误解,但谯秀仍连连晃着脑袋,一脸的羞愧之色,诸葛显则斜着眼,捋须微微笑,似是在为这老冤家的吃憋而暗自欢喜。

    就在这时,韩勇又郑重的施了一礼:“末将斗胆,请与大王调换个方向,由末将入并州,大王东进河洛!”

    云峰一怔,立刻就明白了韩勇的用意,入并州歼灭拓跋氏主力,纵有万般说辞,总要背负起不信的恶名,显然要招人骂,韩勇这是在替自已挡箭。

    云峰的心里不由起了一丝淡淡的暖意,随即就摆摆手道:“孤既拜了你为征东将军,自然是征潼关以东,何况换了你去,孤一样逃不脱天下人悠悠众口,又何必再将你搭上?所以无须如此,另外还有一点,孤起自于平阳,这一趟入并州,是该顺路回去看一看了。”说着,眼中竟现出了一丝缅怀之色。

    云峰永远都忘不了,在平阳的那段日子里,他还没有生出兼济天下的大志,整日腻在长公主府宅,净想着如何讨刘月茹的欢心,如何泡上这个女人,那时的生活虽简单,却感觉很快乐。

    而在逃离平阳之后,就再也没那么闲暇了,军事与政治上的各种斗争接踵而来,虽是把一个个的敌手打倒灭杀,但这么多年,他是真的累了,早已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涯,他只想尽快天下一统,好让自已轻松下来。

    只是,战事结束了,真的就能轻松吗?真的就能回复到以前的心境吗?云峰不抱有任何希望。他明白。失去的就是失去了。再怎么努力也挽不回来。

    ‘恐怕现在的平阳已是一片废墟了罢?长公主府不知道还能不能找的到了。’云峰暗暗摇了摇头。

    殿中众人尚是首次得见云峰现出了回忆之色,愕然之下,相互间看了看之后,差不多都能猜出来,这人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当中,一时也均是心头生出感慨,倒也无人出声相扰。

    也不知过了多久,云峰才渐渐回过神。自嘲般的笑了笑,便向裴宽道:“这一趟出使至关重要,能否把拓跋氏主力诱入并州,全赖裴公费心了。”

    裴宽连呼不敢,施礼道:“请大王放心,臣不敢自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也会尽心尽力,必不教拓跋贺傉生出疑心。”

    云峰递了个鼓励的眼神过去,虽没有当场许诺加官进爵。但这一眼中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裴宽顿时精神一振!

    云峰很快收回目光。又问道:“趁着时日尚早,诸公不妨随孤去城郊走走,到附近百姓们的家里做做客,没几天便是新年,去看看他们都做了哪些准备,家里还缺些什么,如何?”

    殿内诸人都听说过,云峰在建康搞了个年前送温暖的活动,虽花费不了多少钱财,但很得人心,因此羊明早在云峰回返之前,就令人着手统计了隶属于长安管辖的贫困百姓,并下发各州郡照办,准备依样画瓢给送去温暧。

    这没办法,无论再好的政策,再开明的举措,都杜绝不了贫困人口与弱势群体的存在,最普遍的原因,一场不大不小的疾病,就能瞬间夺走一个家庭所拥有的一切,其他各种因素还有很多很多,执政者所能做的,便是在他们需要帮助时施以援手,使其不至于走上绝路,并引导他们开始新的生活,不敢说杜绝,但也要尽量减少弱势群体,与贫困现象的存在。

    羊明拱了拱手:“大王此言甚好,隶属于长安的赤贫百姓约有数百户,大王可挑一些出来,不妨今日给他们送去温暖。”

    云峰点点头道:“来,咱们都去偏殿换身便服,另外把钱粮肉帛都准备好,半刻之后再于此处集中。”

    众人连声称善,正待纷纷告退,却见一名黄门快步奔了过来,不由全都转头看了过去。

    没过多久,黄门来到殿外,施礼道:“禀大王,罗马教士塔克苏布求见。”

    “呃?”云峰一怔,他还打算过两天去看看《圣经》翻译的进度如何了,这倒好,自已上门了,于是挥挥手道:“请他进来!”

    “遵命!”黄门领命离去。

    小片刻之后,塔史苏布带着捧着一大堆书册的翻译尸蜜波来到了殿内,如今的他俩,均是头带纱漆笼冠,身着宽大袍服,除了面相怪异这没办法,已是一幅地地道道的中土人士打扮。

    塔克苏布躬身拱手道:“老夫见过大王,恭贺大王凯旋归来,另外我基督教《圣经》已于月前翻译完成,听说大王回返,特意呈上给大王过目。”

    塔克苏布的洛阳腔标准了许多,再不如刚来时那般生涩搞笑了,如果放在现代社会,上星光大道绰绰有余,如果再会哼上几句,绝对又是一个唱响五洲!

    云峰对这个老头子的超强语言能力还是挺惊讶的,目中诧异之色一闪,便微微笑道:“哦?倒是有劳塔克苏布教士了,来,快呈上来给孤过目。”

    尸蜜波连忙把怀中的那一大摞捧给了女罗刹,转搁上云峰的案头。

    《圣经》并不是一本经典,而是诸多基督典籍的集合,时间跨度从最早成书的《约伯记》(约前1500年),到最后成书的启示录(公元90至96年之间),历一千六百年左右,共有超过四十个作者,包括旧约与新约,最为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则是《摩西五书》、《出埃及记》、《四福音书》等等。

    《圣经》也不仅仅只是一本宗教读物,其中融合着历史、文化、政治与经济,而《旧约》更是与犹太民族的形成发展息息相关。

    其实对于《圣经》,云峰是当作历史书来读,这里面,他最为看中的是契约精神,即耶和华与亚伯拉罕的后裔达成的圣约,这也是构成西方文明的基础,而在东方,恰恰缺乏契约精神,虽然东方儒家文明也强调信义,但信义是建立在道德自律的基础上,而不是如契约般具有法律强制力。

    云峰只是大略翻了翻,尽管他很想分辩这本《圣经》与后世的《圣经》有何不同,却没办法,厚厚几十本,天黑也看不完。

    小片刻功夫,云峰合上了手中的《出埃及记》,寻思道:“原则上没有问题,可以刊印传播,不过,在我中土早有佛道二门,各有各的神仙佛陀,为避免可能带来的冲突,《圣经》中有一点必须改正,即把天主耶和华由普世的上帝还原为亚伯拉罕的神,可以为你基督教中的至高神,但不应描述为宇宙间的唯一神,我中土情况与你罗马不同,孤也不愿由于引入基督教而使得国家陷于分裂内乱当中,塔克苏布,希望你能理解。”

    云峰的话虽是客气,态度却坚决鲜明,塔克苏布尽管很不愿意在这方面修改,这有悖于他的信仰,但身处于一个陌生而又遥远的国度,不妥协又能如何呢?除非他不想让基督教传播。

    心里默默向着天主耶和华作了忏悔,在一声阿门之后,塔克苏布无奈道:“但凭大王吩咐,老夫这就拿回去修改。”

    云峰满意的点点头道:“年后,孤为你在城外的建章宫遗址起十字寺,你可以自已勘察选址,选好报与孤,争取与正一道同时开工,另外你可以传信回罗马,孤欢迎更多的罗马学者、商人、以及各行各业的皎皎者、甚至普通公民来我秦国访问交流,促进你我两国商贸、文化、技艺等各方面的进步发展,过两天,孤会给你一封交由你家皇帝君士坦丁的亲笔信,你可以着人捎带给他。”

    塔克苏布大喜道:“大王英明!君士坦丁皇帝必会倍感荣幸。”

    “对了,还有一事!”云峰接着道:“在日后的传道中,孤希望你能多突出旧约中耶和华与亚伯拉罕订立的圣约,着重宣讲其中的契约精神,新约中的救赎部分不应超越旧约中的契约精神,你可明白?”

    塔克苏布略一沉吟,就明白了云峰的意图,根据这段时间在长安的观察走访,他发现秦人的确缺乏契约精神,这不是秦人不讲信义,而是建立的基础不同。

    于是,塔克苏布施礼道:“老夫会按照大王吩咐。”

    云峰又看了眼堆满一几案的《圣经》,问道:“你那有没有了?要不要带回去?”

    塔克苏布摇摇头道:“这就是带来献给大王的,请大王收下。而且老夫还有个请求,请求大王允许老夫把造纸术、印刷术与制丝术传播回去。”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静如鬼域,所有人都明白,云峰对于技艺的控制非常严格,因此没人敢把这些东西教给塔克苏布,除了云峰允许的天文学,就这还是交换来了数学与几何,算是两不吃亏。

    塔克苏布有些紧张,一眨不眨的看着云峰。

    云峰也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当中,如果拒绝,塔克苏布也不是傻子,还会劝说罗马精英前来秦国吗?还会把罗马的好东西带来吗?只是允许的话,他又心疼,一时拿不定主意。

    好半天,云峰突然哈哈大笑道:“这事不急,待你国来人咱们另行商议,好了,今日到此为止,两三日之内孤会使人把书信送来。”

    “老夫告退!”塔克苏布略有些失望,但他身为西方人,也明白交换的道理,于是也没多说,在与尸蜜波施了一礼之后,双双退出了宣室殿。

    云峰则令女罗刹把《圣经》收拾好,就与一众臣僚们往偏殿去换上便服,接下来,得去送温暖了。(未完待续。。)

第三一九章 白内障手术

    临近年关,百姓们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辛勤操持了一年,也该享用下丰收的果实了,虽然一连数日的纷飞小雪使得出行很不方便,却并不能熄灭人们走上街头去采办年货哪怕一丁点的热情。

    各间商铺基本上都要到很晚才能打烊,尤其是售卖干货、布帛、小手工艺与小食品的店铺,均是人头涌涌,络绎不绝,食邑商铺的官员们这时也体会到了好处,除了那丰厚的年终奖,每天赚进的大把大把钱财令他们数钱数到手抽筋,而没有商铺食邑的,则只能红着眼睛看着同僚赚的盆满钵满,立功封爵的念头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强烈。

    当然了,最开心除了小孩子,就数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了,她们在云峰妻子的轮流陪护下,每天清早出门逛街,要到很晚才回家,三个女人都是劲头十足,她们终于自由了!

    与民间的热热闹闹相比,年底反而是王庭最为清闲的时候,该送的温暖也送了,该发的年终奖也在陆续发放,除了需要统计些数据,以及筹备元月初一大朝,几乎就没有其他的事情。

    云峰不会没事找事,他也乐得清闲,就这样,三天一晃而过,这一天是十二月十一日,是诸葛菲自已卜出的动手术吉日,云峰将为她摘除白内障翳障晶体。

    这几天,云峰好好回忆了下有关白内障的知识,引起白内障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为普遍的是老年式白内障。但显然。诸葛菲不可能是这种。另外由于诸葛菲是后天失明,所以也排除了先天性白内障,而且外伤性白内障、代谢障碍白内障、与皮质类固醇性白内障在古代几乎没有触发的条件,那么,诸葛菲只能是并发性白内障,很可能是幼年时的某些眼部疾病没引起充分重视,使得房水代谢产生了问题,以致一发而不可收拾。

    听说云峰要给诸葛菲动手术。荀灌娘、裴妃、大后磐媛、衣通姬与草香幡梭姬全赶来了宫中,这是距离诸葛菲寝屋不远的一间屋子,被临时布置成了手术室,甚至诸葛显与姜发也是站的远远的,带着满脸的紧张之色。

    “来了,来了!”庾文君突然伸手一指,众人纷纷转头看去,从寝屋里,云峰与张灵芸一左一右搀着诸葛菲正走出来,小兰与小慧跟在后面。而孩子,早已交给了别的姊妹们暂带。

    “将军。您一定能行!文君相信您!”庾文君挥舞起了小拳头大声打气。

    云峰递了个自信的笑容过去,只不过,他真有这么自信吗?给眼部动手术完全有异于替草香幡梭姬动的开胸手术,开胸手术尺度大,动作粗点没关系,而眼部手术不同,全靠手指上的功夫与极大的耐心,尽管云峰已到了打破虚空的境界,但在没有任何仪器的条件下,这无疑是一个极富挑战性的手术。

    刚要推门而入,云峰突然转头唤道:“老师,您也进来。”

    “嗯!”荀灌娘点了点头,有些紧张的跟着走入了手术室。

    “砰!”的一声轻响声中,屋内屋外被隔成了两个世界,由于需要采光,因此屋顶被掀了开来,好在雪已经止住,阳光斜射入屋内,倒也显得亮堂堂。

    屋子里只有一张略有些斜度,头部较高的手术床,床头的位置是一个搁架,摆放着一些必要的工具,如尖刀、细针、白叠布等等,如此简陋的条件,让人一看就心底生寒。

    在把诸葛菲扶到床上后,张灵芸叮嘱道:“诸葛姊姊,你要克服自已的一些身体反应,要充分信任云郎,千万别紧张。”

    诸葛菲毫不在意的笑道:“姊姊明白,大不了还和现在一样,没什么好担心的,至于那些痛苦,姊姊功夫虽不行,却也入了化劲,区区疼痛还是可以忍受的。”

    诸葛菲的良好心态倒是令云峰稍稍宽下心,他微微笑道:“诸葛女郎,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最好能入定,请睁开眼睛,灵芸,老师,请分别把诸葛女郎的上下眼睑拉开,要轻、尽量大,记住,千万不要让她眨眼。”

    诸葛菲深深吸了口气,俏面上的表情迅速淡漠一片,或许是眼睛闭久了,自然睁开显得很不习惯,接连试了好几次,才算是成功睁开了眼睛。

    两片巨大的白翳遮挡在眼球前端,与初次见面相比,虽然蚯蚓状的血丝已消失不见,但白翳的面积没有任何缩小,云峰给张灵芸与荀灌娘双双施个了眼色,师徒俩各自伸出纤纤素指按压在诸葛菲的左眼上下眼皮上,小心的分别向上下方向拖去,使得眼球尽量大的显现出来,并按住不动。

    云峰静气凝神,使自已晋入到无我无物的境界当中,渐渐地,诸葛菲的眼睛在他的眼里,变的越来越清晰,甚至连那白翳的层次、结构与纹理都是一目了然。

    云峰心知时机已至,当即操起尖刀,对着诸葛菲的眼球刷的就是一下!

    这一瞬间,小兰与小慧吓的差点尖叫出声,幸好及时伸手捂住了嘴巴,张灵芸与荀灌娘也是心里一紧,却仍谨记着云峰的叮嘱,没让诸葛菲下意思的眨眼睛,否则,这一刀极易误伤到其他部位。

    反观诸葛菲,除了眼皮动了一下,面容依然保持着平静,云峰不知道割开角膜疼不疼,但想来也极不好受,心里不由暗暗钦佩着这个女人的惊人毅力。

    这一刀,看起来虽是一刀,实际上却是连续好几刀,首先沿角膜缘从十一点至十二点切开角膜,再从角膜缘外两毫米,从同样位置垂直板层切开巩膜的二分之一,随之刀尖轻颤,使之水平分离开来,进入透明的角膜,形成隧道切口,又在十一点半的位置穿刺入前房,最后在两点处穿刺前房,刺入晶体前囊!

    这也只有达到打破虚空境界才能勉强办到,而且其他的打破虚空高手还不行,他们没有眼球的生理结构知识,一刀下去,诸葛菲的眼睛必废无疑,这也是云峰从来都不提让吴普真人给诸葛菲治眼睛的最最根本原因。

    所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云峰一个人能做白内障手术,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刀,耗费了他极大的精气神,但他也顾不得这些,在刀光落之后,整颗心都悬了起来,没办法,关心则乱,诸葛菲是他的女人,他做不到淡然视之。(未完待续。。)

第三二零章 重现光明

    经过仔细观察,确定下刀的位置无半分偏差,云峰不由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则是取出翳障晶体。

    摘除翳障晶体,原理类似于白内障超声乳化技术,就是在术眼角膜或巩膜的小切口处,伸入超乳探头将浑浊的晶状体与皮质击碎为乳糜状后,借助抽吸灌注系统将乳糜状物吸出,同时保持前房充盈。

    但云峰,只能凭一根针来做到这一切,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手术,年青医生就可以做的,到了他这里,却成为了一项艰巨的挑战任务。

    云峰捏起一根针,轻声唤道:“诸葛女郎,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无论有任何不适,你都一定要忍住,一定不能移动分毫!老师,灵芸,你们千万不能松手,也不能升起任何的怜悯之心,否则,只会害了她,小兰小慧,你们过来,扶住你们家女郎的脑袋,要扶紧!”

    “嗯!”五女同时轻轻应了声,小兰与小慧赶紧上前,一左一右压住了诸葛菲的头颅。

    屋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云峰的声音传到外面,也令围着屋子的女人们全都把小心肝悬到了嗓子眼,她们虽不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却都清楚,成败就在这一刻。

    云峰静心凝神,暗自调息,他强迫自已把诸葛菲看作一具模特,而不是一个大活人,更不是自已的女人,同时,也强迫自已不把自已当人看,而是一台机器人,只有这样。他才能下得了手。

    以一根针。去刮眼睛。那种痛楚,非是当事者难以体会。

    与超声乳化技术不同,云峰需要用针把翳障晶体挑开,然后一点一点的从切口中带出,这需要重复无数次,每一次,诸葛菲都将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对于云峰与她来说。这是个极大的考验,甚至荀灌娘、张灵芸、小兰与小慧也将承受着心灵上的极大折磨。

    这个手术的尺度以毫米为单位,或者还要再小一些,因此每一次都要小心再小心,任何一次出错,可以说,诸葛菲的眼睛将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所以,屋子里的六个人,一名患者,一名主治医生。四名护士,每一个人都至关重要。必须紧密配合,才有可能获得成功。

    不多时,云峰眼前又呈现出诸葛菲那精密而又复杂的眼部结构,当即一针沿着切口刺了进去!

    “嗯!”诸葛菲身体轻颤,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尽管这声音并不大,也很短,但令屋内屋外所有人的心都紧紧揪在了一起,除了云峰例外,他已经暂时抛弃掉人类感情,晋入了机器人境界。

    云峰看都不看诸葛菲的脸庞,目中爆出精光,焦聚在那一根细细的针上面,他的手指没有任何颤抖,在翳障晶体的边缘轻轻一划,一小块不足一平方毫米的晶体脱落下来,紧接着针尖一抖,立刻刺上,从切口处带出来。

    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游离的晶体如果不及时取出,会下沉到玻璃体腔内引发炎症,最终导致视力不可逆转的完全丧失,即使天仙下凡都是无可奈何。

    针尖以肉眼难辩的高速闪动,每一次针尖一闪,都会刺出一小块翳障晶体,从边缘到中间,诸葛菲眼眸内的白色部分正在逐渐消失,相应的,黑色部分则是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渐渐显现。

    不过,这一过程绝不轻松,诸葛菲虽然只是刚开始的那一声呻吟就再未发过声,但她的脸庞已惨白如纸,额角脸面布满了汗珠,小兰小慧的手,都已完全浸湿,这不仅是针尖划割晶体所带来的剧痛,还有长时间不眨眼的干涩与难受。

    与诸荀菲相反,张灵芸与荀灌娘的面色却是胀的通红,由于眼皮沾了汗水变的又滑又腻,因此,她们的手指只有使出更大的力气才能按压住眼皮,然而,这份力气还不能过大,大了会伤到诸葛菲的眼球,会令她更加痛苦,个中的尺度需要极为精准的把握。

    其实,她们只要松开手再重新按压就不会这么难受,可是,正在进行中的手术根本不能停,所以只能苦苦支撑下去。

    而云峰也好不了多少,他脸上的汗水几乎汇成了一条溪流,全身都已湿透,与给草香幡梭姬做的那台手术相比,应该是完全不能比,微观手术的难度远超于宠观手术,更加的耗费心力,他的精神有如一根弓弦般绷紧到了极限!

    屋内的六个人在与自已做着艰苦斗争,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恰恰这份安静,给屋外等候的人带来了更大的压迫感,全都不自觉的摒住呼吸,双眼更是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一扇木门,就连诸葛显与姜发也顾不得忌讳,双双挤了上前。

    时间或许很快,也或许很慢,虽是疼痛难忍,诸葛菲却清晰的感觉到,左眼中渐渐的现出了一丝光明,她不记得,距离最后见到这一丝光明已是过去了多久,但她知道,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庞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眼前!

    这张面庞苍白而有些模糊、挂满汗珠,又比较瘦,她不知道是美还是丑,失明了这么多年,诸葛菲没有美丑的概念,但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就是自已是男人,他叫云峰,是秦国的大王!

    ‘自已竟然看到了,这是真的吗?’一瞬间,诸葛菲的情绪万分激动,眼睛也比刚才睁的更大了些,她想看的更清楚,想把这个与自已同床共寝了许多年、并有了爱的结晶却从不知长相的男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小兰,赶快把你家女郎的眼睛蒙上,不要让她激动!更不要让她见到亮光,咱们一鼓作气,把另一只眼睛也搞定!”诸葛菲已经有了控制不住自已情绪的苗头,云峰却是一声低喝。

    小兰赶紧拿了块布把诸葛菲眼睛一蒙,就如同海盗中的独眼龙,斜着系了起来。

    云峰又吩咐道:“诸葛女郎,你一定要镇定,咱们稍微休息一小会儿,再给你治另一只眼睛,你要忍住!”

    “嗯!”诸葛菲有些哽咽的微一点头。

    其实,诸葛菲的情况挺不错的,远远超出了云峰的预料,如果晶体全部白翳化,那么,必须要全部刮除,由于失去了晶体的屈光作用,诸葛菲的视力会相当于一千九百度远视!

    要知道,五百度就是高度远视眼,这一千九百度的远视是个什么概念?和瞎子有多大区别?由于没有亲身经历,云峰无法想象,但想来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白茫茫的一片。

    而如今,诸葛菲眼球晶体上的白翳只是薄薄一层,这有点类似于以激光准分子治疗近视眼的原理,治愈之后,晶状体在用眼的过程中会逐渐增厚,随着岁月会再度变成近视,不过,这个过程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几十年。

    具体而言,刮除了翳障晶体,诸葛菲的左眼视力约相同于三百度远视眼,由于晶体会渐渐增厚,视力也会于不知不觉中恢复正常,至于将来会不会变成近视眼,据云峰乐观的估计,由于诸葛菲为化劲高手,这一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是说,未来一两年之内,诸葛菲的视力将完全正常。

    之所以会出现如此喜人的局面,云峰认为,与自已开的药方脱不了干系,那药方虽不能治愈白内障,却可以阻止翳障晶体深化蔓延,为日后进行手术创造条件。

    ‘但愿右眼的情况不要太严重!’云峰暗暗做起了祈祷,一条手绢却伸了过来,替自已擦拭起了那满头的汗水。

    云峰转头一看,正是张灵芸,她带着些心疼,神色又有些放松,显然左眼的成功给了她极大的信心,荀灌娘、小兰与小慧的目中也均是含上了期盼之色。

    “来,咱们现在开始,诸葛女郎,你忍住!”汗水被堪堪擦干,云峰便立刻唤道。

    “嗯!”五个大小女人同时点了点头,也不用云峰吩咐,很快做好了准备。

    云峰立刻操起尖刀,刷!又是寒光一闪。

    屋内再一次陷入了沉寂,屋外的空气却是带上了一丝振奋,刚刚里面的交谈全被他们听了进去,他们可以判断出,诸葛菲的一只眼睛已经重现了光明。

    这根本就是个奇迹啊,而创造奇迹的那人正在里面,他不但能让死人复活,还可以使盲人重见天日,这得要怎样的手段才能做到?至少人间没有这种手段!

    女人们都还好些,她们对云峰那层出不穷、又总是打破常人认知的怪异行为已具有了相当的免疫力,诸葛显与姜发却是满脸的震惊,久久不能散去。

    等待的时光最是难熬,尽管已经有了成功的先例,但凡事都有个说不准,在没有明确的结果之前,一些古怪的想法不由自主的,陆续涌上了屋外众人的心头。

    “吱呀~~”就在众人等的心焦的时候,木门打了开来,双眼蒙着条白布,被小兰与小慧搀着的诸葛菲出现在了眼前,她们身后,则是略有些疲惫的云峰、张灵芸与荀灌娘。

    “诸葛姊姊,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了?干嘛要蒙块布啊?”庾文君忍不住的大声问道。

    这话一出,十余道目光齐刷刷的投了过来。

    云峰一指诸葛菲的寝屋,勉强笑道:“先去那间屋子,对了,谁把云宏抱来?”随后就向不远处诸葛菲的寝屋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二一章 不能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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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将军,您把话说清楚,诸葛姊姊究竟好没好啊?”庾文君跟着又问道。

    云峰连头都不回,向后挥了挥手:“庾小娘子,就你了,快去把云宏抱来。”

    “哼!”庾文君不甘心的闷哼一声,跺了跺脚,转身飞奔而去,当她怀里抱着个小男孩回来时,诸葛菲的寝屋里已挤满了人。

    屋里子没有点灯,昏暗的环境下,所有人的脸上都带有激动与期待之色,尤其是诸葛菲,更是抑制不住的浑身轻微颤抖。

    “快把孩子抱来!”云峰一看到庾文君,连忙就唤道。

    庾文君赶紧把小男孩塞入了诸葛菲的怀里。

    云峰这才给小兰示意,小兰的手也有些抖,打着哆嗦,试了好几次才把蒙在诸葛菲眼前的白布解开,这一瞬间,每一个人的心都紧紧提了起来,眼睛直直看了过去,连眨都不带眨!

    诸葛菲也是浑身一震,出于母亲的天性,解开白布的第一眼,她看向了自已怀里的孩子,这个男孩,约有一周半,眉目清秀,依稀有刚刚看到的某个人的影子,正伏在自已的胸前,抬头向上看呢。

    “宏儿!”诸葛菲俏面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忍不住唤道。

    “姆妈,姆妈!”这个小男孩也极为配合的叫道。

    霎时间,诸葛菲喜极而泣,小鼻子一酸。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沽沽滑落。

    “呜呜呜~~”诸葛菲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拿自已的脸颊贴住孩子的小脸蛋。边哭着边蹭动,尽管云峰一再安慰她可以重见天日,她自已也怀有这份梦想,但从不抱太大的希望,她明白,要让一个失明的人重新看见,这无异难于登天,不料。今天,那梦想中的一丁点希望却成为了现实!

    这感人的一幕落在所有人的眼里,均是眼眶有些微微湿润,有的泪点低的女人已跟着放声抽泣。

    就在这时,云峰气急败坏的唤道:“诸葛女郎,快收住眼泪,现在不能哭,要哭也要等到一个月以后哭!要不然,再看不见,为夫可是无能为力了。”

    这话一出。诸葛菲顿时吓的把眼泪收了回去,抬起红红的眼睛。不解的看向了云峰。

    云峰一本正经道:“你的眼睛虽是暂无大碍,但刀口尚未愈合,在这期间,要避免情绪激动,要避免颠簸,要注意清洁卫生,还不能用力咳嗽,不能干重活,不能被风沙迷住眼睛,尤其是严禁碰撞、按压、低头、揉眼!睡觉时一定要平卧,小兰,小慧,别忘了给你们家女郎把眼睛蒙上,总之,现在别高兴的太早,要小心再小心,否则,出现了并发症,那可有的你受罪了。”

    仿如被当头泼了盆冷水,众人的兴奋之情眨眼间褪去,诸葛菲抱着孩子一动都不敢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而诸葛显原先还准备上前认亲呢,听了这话,也不敢来了,他害怕诸葛菲的情绪再次激动,所以站在原地直直看着,眼睛却不舍得离开。

    云峰又微微笑道:“诸葛女郎,也不要太过紧张,动作轻柔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来,你把孩子给小慧,那边两个老家伙,你看看谁是你的父亲,记住,千万不要哭,更不许下跪!”

    诸葛菲不由望了过去,儿时的记忆渐渐地跃入了脑海当中,那时的父亲与现在的父亲面貌相差不大,只是胡子没那么长,古人蓄须很有讲究,上嘴唇称胡,下嘴唇为须,一般男人三十以后才可以蓄胡,而不管年龄多大,只要父亲在世,就不能蓄须,因为有子克家之嫌。

    诸葛显当时也只是嘴唇上留一撇一字胡,这表明他已成家立业,而留八字胡的人,只标志着他已步入了社会。

    如今的诸葛显,颌下三缕美髯,诸葛菲只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径直走了过去,但她记得云峰的叮嘱,强压住激动之情,轻声唤道:“父亲。”

    “菲儿,你没事了就好。”诸葛显也不敢大意,尽量使自已语气平淡的应了声,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感慨万分,曾几何时,他对这个女儿的终身大事已不抱有希望,谁料到,由于自已的一个突发奇想,使她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不但嫁人生子、重见光明,更为难能可贵的是,竟然争气的生了个长子!

    由于云峰那扫兴的注意事项,令父女二人都尽量克制自已,一问一答过后,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众人期待中的父女俩抱头痛哭的场面非但没有出现,反而略有些尴尬。

    众女均是责怪的狠狠瞪了云峰一眼,都是他,专门干破坏气氛的事情!

    “哈哈哈哈~~”姜发却突然放声长笑:“大王这一手,当可震古烁金!若是流传开去,包保上门求医的百姓会跪满宫门!”

    云峰顿时面色剧变,连忙道:“请诸葛门主与姜公代为保密,切不可向外宣扬。”

    庾文君秀眉一蹙,傻乎乎的问道:“将军,您干嘛?救人不是好事吗?虽然您是大王,但总不能对辖下的百姓不管不顾吧?”

    张灵芸接过来道:“师妹,你刚刚没有里面,没看到云郎费了多大的力气,治疗眼疾,需要精气神高度集中,一丝一毫都不能松懈,其中的困难只有云郎自已清楚,师姊、师尊、小兰与小慧,光在一旁搭个下手就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喘呢,如果天天有百姓求上门,依云郎的品性没可能置之不理,那么,他的身体每天又能支撑得了几人?而且身为一国之主,光给人治眼睛,军国大事还要不要理会了?”

    “哦!”这么一说,庾文君立刻明白过来,俏面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云峰。

    其实,这正是云峰的担心,现代社会,城市里还好些,但是农村与边远山区的白内障患者绝不少见,据不完全统计,约有三百万人,并且每年以四十万的速度在增加。

    这充分说明,白内障与贫穷、不注意卫生以及不良生活方式有着很大关系,放在古代,虽然人口基数少,但是患白内障的比例应该高于现代社会。

    可悲的是,当今天下,能治疗白内障的只有云峰一人,仅靠他自已又能治得了几人?何况手术的痛苦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其中还存在极大的风险与不确定性,需要刮除整只翳障晶体,结果变成一千九百度远视眼的可能性并不是不存在。

    因此,还不如不救,这倒不是云峰冷血,实在是无奈之举,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他的身份,首先是政客,然后是武术家,最后才是医生!(未完待续。。)

第三二二章 马车上

    屋内的所有人都能明白云峰的为难,均是连连点着头,这也是姜发特意点出的缘由所在,他害怕有人嘴大,会忍不住四处宣扬,那云峰什么都别做了,就整天给人治病吧。

    好半天,屋子里的唧唧喳喳声小了些,诸葛显捋须笑道:“菲儿你听大王的话,这一个月小心点,为父与你姜师叔先回去了,待眼睛再无大碍,你回家一趟,让叔伯师兄弟们都高兴高兴,到时候推说神仙施仙法替你治好了眼睛,任谁都不方便多问。”

    众女一想,这个理由不错,凡是有不方便明言的事,全部推给仙人是最为合适不过,就好比云峰的那本无敌万能,却又从没人见过的师门典籍一样,更何况云峰的手段在许多人的眼里,已经相当于仙术了,能让盲人重现光明这不是仙术还是什么?一时之间,满屋的美目全都投了过去。

    云峰心里也有些得意,其实他很想告诉她们,这是科学的力量,所谓的仙术,将来都有可能以科学一一实现,只不过,这话只是放心里想想罢了,他可不愿再来解释一大通。

    云峰表面一幅毫不在意的模样,微微笑道:“孤不留二位了,诸葛门主与姜公请慢走,一个月之后,孤当陪着诸葛女郎亲自拜访。”

    诸葛显与姜发相视一眼,双双施了一礼:“劳动大王移驾,臣诚惶诚恐,届时自当率弟子门人倒履相迎,我等告辞了,请大王留步。”

    云峰拱了拱手:“好走不送。”

    在二人离开之后,小兰取了个镜子递给诸葛菲,这个镜子可不是铜镜。而是正宗的玻璃镜,以天机门能制做出天文望远镜的水平,制造玻璃镜毫不费力,只是成本高昂远超铜镜,暂时没法推广。

    诸葛菲对镜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时而看看镜中的自已,时而又转头打量身周的姊妹们,一幅乐此不彼的模样,庾文君忍不住问道:“诸葛姊姊,你能不能认识咱们?这样罢,你先来猜猜文君是谁?”

    “唔!”这话一出。云峰赶忙捂上了嘴巴,众女也是纷纷现出了一幅忍俊不止之sè,诸葛菲强忍着笑道:“文君妹妹,你自已都说了,你不就是庾文君吗?”

    “啊?”庾文君这才反应过来,小脸蛋一瞬间腾上了一朵红云。却又不服气道:“这不算,是文君自已失言,诸葛姊姊,你能把这么多姊妹分辩出来才是本事,都不要说话。”

    众女果然抿嘴不语,均是面带微笑看向了诸葛菲。

    “这”诸葛菲傻眼了,如果不发出声音。她连小兰雄都分辨不出来。

    云峰摇了摇头,无奈道:“诸葛女郎,你现在最紧要的是休息,不能用眼过度,小兰,替你们家女郎把眼睛蒙上,咱们赶快出去,诸葛女郎需要好好睡一觉。”

    “嗯!”小兰取来白布,把诸葛菲的眼睛重新扎起。

    诸葛菲的俏面现出了一丝意犹未尽之sè,周围的一切。放在正常人眼里是再普通不过,但对她来说,全都是那么的好奇,她还没过足瘾头呢。

    张灵芸暗暗叹了口气,微微笑道:“诸葛姊姊。云郎说的不错,你是该多休息,其实,姊妹们都能明白你,不过,你必须要忍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一切都会好的,好了,你好好休息罢,咱们都出去,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众女鼓励的鼓励,祝福的祝福,没多久,就全都离开了屋子,出来之后,云峰向荀灌娘问道:“老师,您是不是现在要走?”

    荀灌娘看了看裴妃,点点头道:“裴家姊姊不方便在宫里久留,是该早点回去,为师也要陪着她。”

    云峰又嘿嘿笑道:“弟子也有好久没侍奉您了,今晚,就在您那里过夜吧。”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芳心一紧,连忙看向了衣通姬,衣通姬的俏目也现出了jǐng惕之sè,只是草香幡梭姬芳心暗喜,她千盼万盼,都在盼望着能有接近云峰的机会。

    但她们都知道,能做主的只有张灵芸,于是,三双美目带着各异神sè投向了张灵芸。

    张灵芸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云峰一眼,叮嘱道:“那你就去吧,这两天如果没别的事,多陪陪师尊好了,对了,来回坐马车,不要让人看到。”

    云峰摇摇头道:“马车是得坐,但为夫会适当暴露出身形,真要有人偷窥,其实反倒是好事,说不定能借此机会,把朝庭布于长安的情报网连根拨起,如果与刘琨有关,或能拷问出一些刘琨的情况,更是再好不过。”

    张灵芸这才明白了云峰的意图,说实话,她早有心把朝庭的细作给端掉,却苦于全无头绪,如今云峰以身作饵,虽冒险了些,但不失为一可行之计。

    张灵芸略一寻思,就向苏绮贞道:“绮贞,你得多留个心眼了,尤其是师尊宅院附近出现的各sè面孔一定要留意。”

    苏绮贞拱了拱手:“姊姊你放心便是。”说完,快步离开,显然是去做起了有关的布置。

    “老师、裴夫人,咱们也走罢。”云峰向众女挥了挥手,搂上荀灌娘的纤腰,转身而去,大后磐媛只得与衣通姬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和满心欢喜的草香幡梭姬跟了上前。

    几人刚一走远,庾文君就忍不住提醒道:“大师姊,你这么放心将军啊?他要是偷嘴怎么办?磐媛她们可是不敢反抗的,师尊多半也管不了将军。”

    张灵芸苦笑道:“那又能如何?说实在的,云郎能一直忍到现在不碰她们三个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这三人身为异国女子,国破家亡,亲人尽丧,被万里迢迢掳来中土,也很可怜,算了,师姊也不管了,他真要纳了,就由得他吧,不过,咱们可不能主动成全,必须得云郎自已提出来,就看他什么时候开口。”

    众女均是暗暗叹了口气,纷纷把目光投向了那三条玲珑窈窕、越去越远的背影,目光中,带着丝怜惜,也带着点祝愿。

    而云峰在宫内就钻上了载着荀灌娘诸女的马车,向着裴妃的临时府宅驶去。

    马车的空间不算大,原本坐五个女人还能勉强凑合,这一塞进个大男人,就显得拥挤不堪了。

    也不知是存心还是有意,云峰最后一个上的车,偏偏挤在了衣通姬与大后磐媛中间,令她俩立时如坐针毡,浑身绷紧不强动弹,反而是草香幡梭姬稍稍向前缩了缩,让自已的半边胸脯挨上云峰的后背,借着马车的颠簸,一摇一晃,轻轻点触!

    身处于三股各有特sè的幽香当中,再加上肩头那一阵阵软腻腻的感觉传来,云峰不由暗道**。

    荀灌娘偷偷看了云峰一眼,就把脑袋拧向了一旁,她心里有鬼,不敢主动挑起话头。

    云峰却不会放过她,硬挤了丝委屈挂在脸上,这才道:“老师,您不是打过保票把她们三个许给弟子了吗?您看,回来这么久了,都不见您与灵芸提过,刚刚给诸葛女郎治眼疾,弟子也忘了提醒您,您打算什么时候去和灵芸说?”

    “啊?”荀灌娘一慌,连忙道:“这个如今衣通姬与磐媛都对你有些抵触,强来总是不好,你说是吧?其实都怪你,总是欺侮人,害得她们看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都躲不及,如何敢与你成亲?还是过一阵子,你先改改,对她们好一点,改过来再说。”

    这话一出,荀灌娘顿时松了口气,心里也有些得意,就连裴妃都不自觉的丢了个赞许的眼神过来,大后磐媛更是目泛挑衅,以眼角的余光瞥着那人呢!

    只有云峰,目瞪口呆,怔怔看着荀灌娘,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现在谁都会了啊,分明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灵芸开口,这倒好,把责任全推给了自已!

    好一会儿,云峰才晃了晃脑袋,转头问道:“草香幡梭姬,你说孤可有欺侮过你?”

    “没有,没有!”草香幡梭姬不假思索道:“幡梭姬的xìng命全蒙大王所赐,大王又怎会欺侮幡梭姬?”

    云峰满意的笑道:“老师您看,弟子何时欺侮过人?”

    荀灌娘没好气道:“你问草香幡梭姬有什么用?她心向着你,你问问磐媛或者衣通姬,你们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姊姊与你们的师尊都看着呢。”

    云峰向左右二女分别看了看,衣通姬神sè淡然,令人摸不透她的想法,大后磐媛则是嘴角微翘,一丝得sè隐现。

    ‘就她了!’由于是跪坐在厚厚的褥子上,脚板向上,云峰缩回一只手,很容易就握上大后磐媛的秀足,指尖放在她的脚心位置,轻轻一点,随即收回。

    大后磐媛刚刚身体一僵,云峰已呵呵笑道:“磐媛,你说,孤何时欺侮过你了?”

    大后磐媛又恨又急,却无可奈何,命门被人捏在手中呢,只得昧着良心道:“没有,大王对磐媛最好了。”

    “呃?”荀灌娘一怔,与裴妃的美目中双双现出狐疑之sè,但有宽大的袍服挡着,坐在对面的她们,没法看到云峰的小动作。

    “嗯!”在她俩的疑惑中,云峰老神在在道:“亏你还有良心,这样罢,孤刚刚出了一身汗,过一会儿去了裴夫人那里,磐媛,由你侍候沐浴。”(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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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三章 磐媛的春天

    “啊!”大后磐媛不由得惊呼出声,一时之间,心情颇为复杂,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她很想得到云峰的宠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中的最美好时光,她可不愿独守空闺,任由芳华老去,每当见着云峰对李若萱、宋袆等等诸女表现出的温柔体贴模样,都令她又妒又羡。

    至于她的前任男人大鹪鹩命,大半年下来,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本就是政治联姻,谈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反倒是被掠来中土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令她有种新鲜而又有趣的感觉,如果现在让她返回倭岛那么落后的地方继续做王后,恐怕还不愿意呢。

    只不过,她又有些惧怕云峰,但这份怕,并不是发自内心的怕,否则也不敢三番五次的挑恤,她挑恤的目地是为了得到重视。

    ‘这是个好机会,错过了可惜,不过,他会不会胡来?究竟要不要侍奉他沐浴呢?’大后磐媛有些迟疑,她所谓的胡来,并不是指云峰会趁机占有了她,而是使出些折磨人的手段。

    “咯咯咯~~大王,不要!”突然,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从大后磐媛的口中暴出,身体快速倒入了云峰怀里剧烈扭动,俏面扭曲,满是痛苦之色,原来,云峰见她不搭理自已,于是挠起她的脚心。

    身子一倒,荀灌娘立刻看出了端倪,终于明白到,大后磐媛为何会昧着良心言不由衷了,不禁哭笑不得,没好气道:“断山。你快放开磐媛。就指着人家好欺侮了是吧?”

    云峰嘿嘿一笑。依言放开,却顺手捏了把她的翘臀,这才指了指自已的后背,问道:“今天给诸葛女郎治眼睛整的腰酸背痛,你们谁给捏捏?”说着,也不待人应下,就把大后磐媛扶起坐直,身子一缩。脑袋枕上了她的大腿,草香幡梭姬连忙凑上来,轻伸素手,细心的替这位大郎主揉捏起了肩膀。

    在轻重适中的节奏下,云峰闭上了眼睛,车内温暖宜人,与外界的酷寒恰似两个天地,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扑面而来,渐渐地,云峰进入了梦乡当中。看的出来,能使一个打破虚空高手疲累若斯。给诸葛菲治眼睛得耗费掉多大的心力?

    荀灌娘连忙让驾车的女罗刹稍稍放慢一点,以减轻颠簸,大后磐媛也用手臂垫住云峰的脑袋,让他睡的更舒服些。

    ‘对你这么好,你该能感觉到吧?’大后磐媛低头看向了仿如婴儿蜷在自已怀里的这位冤家,一缕淡淡的微笑浮现在了嘴角,云峰挠她的痒痒,虽是难受的要命,却令她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刺激,这是不分地位尊卑的亲近,是大鹪鹩命远不能带给她的,大鹪鹩命只知道衣服一摞草草草,从不懂打情骂俏!

    这时的她,完全没法把眼前的云峰与平日里,那个冷酷无情之人互相对照。

    ‘真是个奇怪的人!’大后磐媛暗暗叹了口气,也把后背靠在了车厢壁上。

    随着云峰的入睡,车内的人也都停止了交谈,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裴妃暂住的宅院。

    这所宅院不处于闹市,环境颇为清幽,原本为李雄准备,给他用来分家的,但李雄在长安没呆多久就被发配往了汉中,因此空了下来,由不方便入宫的裴妃暂住最为合适。

    马车缓缓停下,大后磐媛现出了为难之色,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荀灌娘,她没有功夫,只是一个纤弱女流,没法在不唤醒云峰的情况下把他抱下马车。

    荀灌娘会意的笑了笑,正待起身上前,云峰却醒了过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两只手几乎环抱住了大后磐媛的后背,好半天,才满足的笑道:“这一觉可真舒服,全赖磐媛的身体柔软啊!”

    大后磐媛得到称赞,芳心一喜,连声推辞道:“大王过奖了,能服侍大王是妾的荣幸。”

    云峰撑着大后磐媛坐起身,点点头道:“快点下车罢,磐媛你别忘了披上外套,天气冷。”说完,套上鞋子,一溜烟钻了出去。

    大后磐媛的心神一阵晃动,她感觉云峰今天对自已的态度大不同于以往,难道他是想....?一抹红霞不自觉的浮上了脸庞。

    “磐媛,你怎么还不下车?该不会是....被那人的花言巧语迷晕了头吧?”衣通姬在下车之前,扯了扯正发着花痴的大后磐媛。

    “啊?”大后磐媛乍然惊醒,连忙披上厚实的外套,跟着跳下了马车。

    虽然雪已经停住,阳光投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只是,阳光却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温暖,大后磐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时,一只手已伸过来,把她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大后磐媛抬头看了看,正见云峰朝自已微微一笑,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融融暖意,把那娇小的身躯向里面拱了拱。

    云峰又转头一看,草香幡梭姬正哈着手,带着丝慎怪向自已这边看呢,于是,把另一只胳膊伸了过去,这个女人立刻偎了上前。

    两个玲珑美人在怀,云峰心情一阵大好,呵呵笑道:“老师、衣通姬,你们也来。”他不敢招呼裴妃,毕竟在没确认前,还是稍微有些尴尬。

    荀灌娘向四处一番张望,这才无奈道:“你能有几只手?行了,快点进去,别让人见着。”

    衣通姬则俏面厌恶之色一闪,甩都不甩这人,径直迈入了院内。

    云峰目送着衣通姬的背影,摇摇头道:“老师不用担心,暂时还未发现异常,弟子正留意着四周呢。”说着,搂着左右二女,向院子里走去。

    “吱呀!”一声轻响,荀灌娘最后一个进来,把门关上后,望了望天色,分辨出应该是申时二刻(下午四点)左右,便叮嘱道:“为师与裴家姊姊还有衣通姬先去做饭,你不是要洗浴吗?那快点去罢,大概一两个时辰过来叫你,她们都怕冷,等屋子里烧热了,你们再脱衣服,千万别忘了。”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均是又羞又喜,不过,倭女素来以胆大开放著称,如果换了汉家女子,听了这话纵使千肯万肯,也是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她俩,虽然俏面通红,却大胆的望向云峰,美目中交织着欺待与**,丝毫不假掩饰。

    云峰不由食指大动,嘿嘿笑道:“弟子会记得的,绝不教她们有个头疼咳嗽,老师与裴夫人你们也别急,慢慢做。”话音刚落,已是双手一紧,挟着两个娇小美女,向澡房快步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二四章 倭女风情

    不大的澡房里,熊熊燃烧的炭火发出必剥必剥声,向四周围吞吐着一层层的暖意,在屋子的中间,是一只硕大的木桶,满桶热水散发出的热气,使得视线都略有些模糊。

    云峰感觉差不多了,转头看向垂手俏立一角的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这两个女人已除去了厚实的外袍,仅着一袭薄薄的月白内衣,把那窈窕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现出来,毫不费力,就可看到贴身的粉红sè亵衣与腰臀间的一圈三角形印痕,莫名的,云峰起了种就好象前世光临洗浴中心时才会有的感觉。

    暗暗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驱除之后,云峰微微笑道:“现在如何?还冷不冷了?”

    草香幡梭姬嫣然笑道:“早已不冷了,大王恐怕也等急了吧,先让幡梭姬与磐媛来替您宽衣好了。”说着,给大后磐媛打了个眼sè,二女虽是俏面通红,却丝毫不带局促,款步上前,手脚麻利而又细致温柔替云峰脱起了衣物。..

    瞧着二女的那副专心模样,云峰突然觉得她们脸颊上的晕红并不是由于羞涩,而是被屋内的热气熏出来的。

    云峰一年四季穿着都很单薄,外袍底下是一件贴身中袍,然后什么都没了,裤子则是一条半,因此脱起来一点都不费力。

    当时的男人,尤其是江东士人,外衣里面并不穿中衣,而是内着一件类似于吊带衫的奇特内衣,在云峰看来,它首先不贴身。所以不能当作背心来穿。而且根据其形制长短。这完全是女人穿的小吊带,一个来自于现代社会的大男人,又如何能穿的上身啊?

    尽管现代社会的娘化倾象很严重,没几张伪娘照,都不好意思说自已是男人,但前世云峰的思想比较传统,他接受不了女人的小吊带,这种衣服死都不能穿!

    虽然张灵芸与荀灌娘也曾劝说过。并举了些当时的俊俏少年或是名士做为例子,如王羲之、江左八达、甚至荀崧王导都穿这种小吊带,却没办法,这人自始至终就是两个字:不穿!时间一久,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不多时,云峰已被全身剥光光,那洁白而又富有光泽的肌肤,以及瘦削不带半点肥肉的身形,令二女的目中均是大放异彩,尤其是胯间的那条雄伟。更是紧紧拽住了她们的目光。

    ‘天哪!怎么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家伙?’这两个女人均是在心里连声惊呼,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她俩都是过来人。男人这家伙并不是没见过。

    草香幡梭姬阅男无数,见过的上百条都有,大后磐媛虽在婚后谨守妇道,但她在婚前受倭岛风气影响,早八辈子就不是处女了,单论起数量,与草香幡梭姬尽管不是一个等级,却也为数不少,可如此之长又如此之粗,她何曾见过?

    云峰心里也很得意,女人的这类目光最让男人受用,其实他不是不明白,自已的尺寸只是标准尺寸,不能说小,却绝对算不上大,奈何倭男的那家伙太小了啊,二十一世纪的小电影,那些男人都小的可怜,更别提他们一千八年前,更矮更弱的老祖宗了。

    云峰甚至都怀疑,倭男的普遍型态有没有一根中指长?他不由得回忆起了刚登上倭岛时在出云国附近的树林中遇见的那个倭男,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豪!这才是正宗的小**啊!

    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没见过真货,一时失神也是人之常情。

    云峰并不开声,面带傲然之sè微微笑看着她俩,好半天,大后磐媛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的赞叹道:“大王,您的可真大,妾想想摸一摸可以吗?”

    这话一出,仿如一剂最强力的兴奋剂,刷的一下,那家伙的硬度瞬间又一上台阶,几乎都要贴了肚皮。

    云峰强压下立刻点头的冲动,勾勾手道:“先别那么急,呆会自然有的你们享受,来,都到孤的身边来,孤也替你们脱去衣服。”

    “有劳大王了。”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相互看了看,娇滴滴的应了声之后,均是微红着脸,轻移莲步,一左一右把那喷香的身体轻偎了过去。

    云峰一把将二女双双搂入怀中,低头一看,正迎上大后磐媛的如花俏面,那美目中满含的幽怨与渴望令他再也把持不住,重重一口吻了上去!

    大后磐媛热烈的仰头回应,香舌吞吐间,阵阵散发出清香的津液直沁入心底的最深处!

    云峰立刻就能判断出来,这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也是个饥渴的女人,不过,他喜欢经验丰富的女人,更喜欢饥渴的女人,这类女人虽然不是处女,却懂得讨好男人,能把握住尺度轻重,那时而轻柔,又时而颠狂的挑逗,能给男人带来最愉悦的享受。

    云峰就感觉到,大后磐媛的一双素手已是按在了自已胸前,那轻轻的触碰与揉捏,令他一阵阵的浑身颤栗,这种滋味又岂是青涩小女生所能相比?

    在云峰的眼里,大后磐媛还算正经,技艺便已娴熟如此,那么,把荡字写在脸上的草香幡梭姬又会如何呢?云峰不由得用眼角的余光看了过去。

    草香幡梭姬早等着云峰示意呢,她立刻探出双臂勾上他的脖子,脸颊缓缓贴上,小香舌轻吐,把耳垂整个卷入口中,那一阵阵的舌振,令云峰浑身一阵滚烫抽搐,似要随时炸开一般。

    这一瞬间,云峰可以肯定,草香幡梭姬是个极品女人,是个荡到了极品,也细致到了极品的女人,那唇齿间的工夫,就连宋袆与任皇后都是略有不如!

    草香幡梭姬很满意于云峰身体所起的细微变化,偷偷抛了个媚眼之后,身子缓缓向下滑动,带起小香舌由颈脖一路舔到胸部,直至暂时停住,她的手,则沿着腰际摩挲向下,小心翼翼的把那家伙握入手中,细细搓揉!

    ‘这才是地道的倭女啊!’云峰暗道**,一边与小电影中的女明星们相互印证,一边把手松开,有如剥竹笋般,把怀里两个女人的贴身内服一剥而下,又伸手到大后磐媛背后,解开亵衣带子,顺手一扯,一具洁白如玉的身体立时呈现于眼前!

    大后磐媛个头不高,目测为一米五五,也算不上纤瘦,不过,这娇小的身形却是骨肉均称,不给人半分肥胖或是臃肿的感觉,尤其是那小腹,柔软而又滑嫩,但又不见赘肉,这其中的分寸很难把握,再稍肥一点,就会向外凸起,再瘦一点,又少了那种肉感。

    云峰的女人们无论练武有没有成效,大多都在坚持不懈,因此肌肤紧致、腹部稍陷、身形瘦削,还有一些如宋袆、李若萱、羊绘瑜等,天生不长肉,因此,大后磐媛的丰盈,在云峰的众女中属于独一无二,而她的胸部则是最为标准的碗型,丰挺柔软,大小适中,令人一看就生出一种握入手中细细把玩的冲动。

    云峰忍不住伸手上去,先抚上了大后磐媛的小腹,果不其然,软软滑滑中又带着丝肥腻,屈指一弹,还起了阵如水波般的轻微颤动,与他的女人们那略显坚硬的小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感,这让吃惯了瘦肉的云峰立时移不开手来。

    ‘果不愧被称为倭岛第一美女,这也是个极品女人啊!’云峰不由发自内心的赞叹,他的手掌缓缓上移,爬到那同样软乎乎的胸脯,肆意抓揉起来,这一抓揉,仿佛按动了开关,大后磐媛的呻吟随之而起,她俏面赤红,娇躯轻抖,那一声声由喉咙深处发出的天籁之音,细微而又撩人。

    云峰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伸出另一只手绕到草香幡梭姬的后背,就要去解她的亵衣。

    “大王,不要!”草香幡梭姬迅速回过神,连忙向后一闪,双手紧紧护在胸前。

    “呃?”云峰动作一僵,看了过去,就连大后磐媛也是把脸颊贴上云峰的胸脯,迷离的美目中闪出一丝不解。

    草香幡梭姬的俏面显出了些许的黯淡,咬咬牙道:“幡梭姬的胸部不好看,请不要解开了,大王您看磐媛的好了,磐媛的挺漂亮的,幡梭姬会用别的方式让您快乐的。”

    云峰的目光向下移去,停留在草香幡梭姬的胸口,微微笑道:“这没什么,不就是两道小伤口?孤不在意,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其实,这两道疤痕恰恰见证了咱们之前那非同寻常的相恋与相知,非常有纪念意义,你看,磐媛全身白白嫩嫩,想要还没有呢!”

    云峰这话说的非常恶心,他什么时候和草香幡梭姬恋爱过了?在他的心里,能真正称的上恋爱的只有刘月茹一人,其他的众女都是包含了各种各样的复杂感情在内,有感激、有同情、有怜惜、有占有、有觊觎美sè、有贪图刺激等等诸如此类,并不是单纯的爱恋。

    正如眼前的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那完全是占有yù与贪图刺激的心理在作祟。

    其实,女人对于男人来说,刨去初恋情人,又能有多少的爱?但还不照样是共同生活结婚生子?

    所以,男人对女人,更重要的是责任,一生一世,相互依扶着走下去。

    云峰同样如此,虽然对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说不上有多爱,却也不会抛弃她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那么,这一生,就相互依扶着走下去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二五章 手技

    这话放在云峰嘴里,只是很随意的一句口花花,草香幡梭姬听在耳里,却是娇躯轻颤,那柔软的心灵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拽动了似的,一股热流控制不住的奔涌而出,那双秀眸,亦是满满的噙上了一层泪光。

    这一刻,草香幡梭姬简直爱煞了云峰,这是多么动人的情话啊!就连大后磐媛也是俏面轻蹭,双手抱的更紧了些。

    其实,这很好理解,关键在于双方的地位不对等,身边有草香幡梭姬,云峰的生活或许会更加精彩,但没了她,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而草香幡梭作为劫掠来的异族女子,如果离了云峰,未来将充满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大王!呜呜呜~~”草香幡梭姬带着哭音扑了上前。

    云峰的眼里闪过一丝爱怜,轻舒猿臂将她揽入怀里,顺手挑开了肩头的搭绊,随着那粉色亵衣飘落地面,草香幡梭姬的瘦削玉体也呈现在了眼帘当中。

    把视线稍稍下移,透过那起伏耸动的肩头,一对饱满的胸脯在颤悠悠的晃动着,隐隐约约间,两道浅粉色的疤痕浮现出来,令云峰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抚摸上去,这两道疤痕与周围肌肤的细致滑腻相比,略显得粗糙,也有些磕手。

    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已的胸脯洁白光滑呢?云峰能够读懂草香幡梭姬的自卑,暗暗叹了口气后,强笑道:“草香幡梭姬,不要哭了。这要给外面听到。还以为孤在欺侮你呢。”

    “嗯!”草香幡梭姬哽咽着点了点头。就着脸颊下的皮肤撒娇般的蹭了蹭眼泪,这才道:“大王,幡梭姬会侍候好您的!”说着,微红的眼眸向上瞥去,带着丝丝柔媚,小香舌轻轻吐出,一吸一卷间,已是舔上了云峰的胸脯。

    “唔~~”云峰不由轻哼一声。又看向大后磐媛,轻拍了下后背,大后磐媛会意的垂下面颊,对着另外半片胸脯啃噬起来。

    这两种令人灵魂颤栗的感觉,有着些微的不同,云峰可以大略的分辨出,草香幡梭姬在舔吸中,带上了浓浓的情义,每一次撩拨都是极尽仔细而又温柔,而大后磐媛。却要粗野一些,那来自于贝齿间的时轻时重挤压。又是一种格外的刺激感。

    云峰的胸前贴着两颗绝美的脑袋,他的一双手,则在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的身体上四处游走,于不知不觉中,把她们的裤子连同内裤全都褪了下来。

    云峰立刻探手入胯间,这两个女人的两边都是光滑滑,看来,剃毛的确是倭女自古以来就保持的良好习惯,这或许与她们身着短裙,却又不穿裤子的风俗有关,想想也能理解,那地方真空,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看到,黑乎乎的一团杂毛得有多碍眼啊!

    当然了,在云峰眼里,有毛没毛并不影响美丽,毛茸茸有毛茸茸的美,光滑滑也有光滑滑的诱人之处。

    在她俩的小腹下部的三角形区域内,毛并没有完全刮去,大后磐媛与上回看到的一模一样,是修理的整整齐齐的长方形,草香幡梭姬却是倒三角,四周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杂毛。

    云峰忍不住的揉捏起来,两只手的手指缓缓探入其中,二女不约而同的浑身一颤,草香幡梭姬的俏面闪过一丝迟疑,随后就娇呼道:“大王,快点!”

    云峰依然不紧不慢,转头问向大后磐媛:“磐媛,你呢?要快还是慢?”

    “嗯!妾也想快点,拜托大王了。”大后磐媛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轻轻点了点头。

    顿时,云峰的心头一片炽热,家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左推右托,万般无奈之下才会“勉强”从了自已,哪有她俩如此直接?这令他手里的动作渐次加快,**、拨弄相互混搭,不久之后,手指也由一根变为了两根!

    一时之间,澡堂里满是放浪的尖叫声,云峰都怀疑,正在做饭的荀灌娘与裴妃能不能听见?但同时,心里又有些得意,在他前世,倭岛有名黄金手指加藤鹰,而眼前这两个女人的满足模样,已是充分说明了自已的手技也很厉害啊!

    不过,得意归得意,云峰暂时还没想过用嘴去触碰那个部位,虽说他不在乎她俩的过去,但其实还是有些隔阂的。

    如荀灌娘、李若萱、张灵芸等处子之身,云峰会毫不犹豫的用嘴巴把她们送上巅峰,她们的身体干净,从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想本就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又如宋袆、苏绮贞、靳月华等非处女,云峰也会用嘴来服侍她们,在他想来,跟了自已这么多年,体内别的男人的那点东西也早该没了吧?

    但眼前的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被自已掳来还不到一年,云峰就担心,她们的那处还残留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把那遗留物吸入嘴里,得有多恶心啊,至少在心理上没法接受!

    因此,对于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三两年之内,他不会用嘴,只会用常规手段去满足她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很明显已达到了快乐的极致,她俩面色绯红,汗如雨下,紧紧伏在云峰身上,身体一阵阵的痉挛抽动,甚至在忘情之下,嘴里竟叫囔起了倭语!

    听起来虽是清脆悦耳,奈何一个字都不懂,但那叫声,急促中又满含着渴求,说实话,云峰也能理解她们,大后磐媛他不了解过去,但草香幡梭是个实实在在的荡女,说成无男不欢毫不为过,可是,被自已掳来有了整整半年,这半年中,再未接触过男人,对于生活糜烂的她必然是极其的难熬,如今自已操刀上阵,她又如何能不尽情渲泻?而大后磐媛处在倭岛那样的环境里,好足也是有限。

    一阵猛烈的摧残之后,云峰骤然把手指抽出,这两个女人就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浑身瘫软,伏在这人怀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随时都会跌倒一般。

    云峰只得把她俩抱紧了些,过了好一会儿,草香幡梭姬才捋了捋凌乱的秀发,咯咯笑道:“大王您可真厉害,幡梭姬从来没有这样的满足过,磐媛应该也是,现在,该幡梭姬与磐媛来侍候您了。”

    草香幡梭姬看了眼大后磐媛,二女顺着云峰的身体缓缓下滑,膝盖轻轻的脆在地上,双双轻仰蝽首,徐吐香舌,一左一右的把脑袋埋了进来。(未完待续。。)

第三二六章 爱虐狂

    不大的空间,热气蒸腾,糜烂的气息四处散布,云峰低头俯视,两颗脑袋有节奏的一伸一缩,连带那两幅披满整张后背的秀发也在轻微颤动。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跪在自已面前,配合娴熟,或是左右齐头并进,或是一上一下,相互调换,功夫,全在那两条小香舌上!云峰的心里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满足感,这种跪式服务,他虽然贵为人主,却还是头一回享受,家里的女人们,都是趴在身上给在做,哪能比的上这两个女人甘愿跪着服务,做一个乖顺的女奴?

    这一刻,云峰体会到了倭女的好,她们虽然个头不高,但敬业、温柔、细心,不知比汉家女子强了多少倍啊!而且尺度把握也很适中,每当云峰有喷薄而出的预兆时,她们会稍稍停下或是放缓,让他不至于过早的泄了去。

    云峰不得不佩服自已的英明决策,为秦国引进倭女,是对秦国男人的一项福利,这么好的女人,就该秦国男人享用,倭国男人,根本没那资格。

    在身下二女的反反复复、时轻时重的刺激中,云峰再没法把持,一把拽起大后磐媛,嘿嘿怪笑道:“来,磐媛,孤先让你舒服,草香幡梭姬,你稍等一下!”说着,把大后磐媛向浴台上反着一压,在啊的一声惊呼声中,从后面直捅而入!

    草香幡梭姬连忙移步上前,时而亲吻抚弄大后磐媛,又时而直起身子挑逗云峰,令这正在忙活着的二人均是大感尽兴。

    “大王。幡梭姬也要!”还没过多久。草香幡梭姬一声娇呼。媚眼直抛,满满的全是渴望看了过来。

    云峰也不多说,伸手一指:“趴下!”

    草香幡梭姬乖巧的伏下身子,蹶起屁股,云峰立刻拨出来,对准草香幡梭姬刺了进去!

    澡堂里,再度响起了夹杂着听不懂倭语的尖叫声!

    还没弄几下,也趴在浴床上。正蹶着屁股的大后磐媛招唤道:“大王,妾还想要!”

    “呃?”云峰一怔,这么饥渴啊?行,想要给你!

    于是,云峰左右奔波,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的尖叫此起彼伏,你停下来,她又响起。

    为了图方便,云峰索性把大后磐抱上浴床,再让草香幡梭姬蹶着屁股半趴在她身上。如此一来,就用不着跑来跑去。只要上下移动便可以了,而这两个女人相互拥吻抚摸,又是另一种额外的风情,令人大感刺激,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闷吼之后,云峰把种子播撒入了大后磐媛的体内。

    草香幡梭姬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嘟着小嘴道:“大王,您可真偏心啊,净疼着磐媛,幡梭姬也想给您生个孩子。”

    云峰微微笑道:“你现在还不行,表面上是没事了,但没有完全康复,经不起怀孕,再调养一年,孤让你把肚子挺起来,而且磐媛也不一定能怀的上,哪有那么巧的事?”

    “哦!幡梭姬全听您的!”草香幡梭姬的面色稍霁了些,大后磐媛的面容却黯淡了几分。

    “好了,进来这么久,正事还没做,来,咱们一起去洗!”云峰双臂一搂,把二女一左一右抱在怀里,向着木桶走去。

    “哗啦啦~~”一阵水响,三个人浸入了木桶当中,水深刚好没到胸口,缭绕的热气里,刚刚又是一番疯狂,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竟有些困了,双双把脑袋枕上云峰的肩头,微闭起了双目。

    云峰也不乱动,只是轻柔的替她们拭洗着身体,二女乖巧的有如两只小白兔,零零落落的水声中,微弱的鼾声渐渐响起。

    “砰!”突然,屋门被重重推开,一股寒气瞬间钻入屋内!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立时惊醒,下意识的把身体全沉入了热水当中,这才向着外面看去。

    进来是衣通姬,俏面冷寒,恰如这数九寒天,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些许的不齿。

    衣通姬先一扫地上那凌乱的衣服,再看向木桶,冷冷道:“膳食做好了,灌娘姊姊叫你们去用膳。”说着,转身就要向外走去。

    云峰却冷哼一声,不悦道:“衣通姬,你懂不懂礼貌?进来不知道敲门?”

    衣通姬根本不搭理他,继续向前走。

    云峰又道:“衣通姬,你这幅怨妇脸摆给谁看?孤明白,不就是刚刚没叫你?你觉得委屈了,心里妒忌了,是吧?好,是孤的不是,孤承认,的确忘了叫上你,你赶紧把门关上,再脱了衣服,抓紧时间,让你也快活一把,作为补偿好了。”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均是暗道不妙,带点责怪的轻轻掐了云峰一下。

    果然,衣通姬缓缓转过身来,一脸的轻蔑,不屑道:“大王,您胆子倒是挺大的,才一转身,就与这两个女人有了奸情?莫非不怕王妃知道?你想要衣通姬的身体?可以,走,咱们回宫,当着王妃的面,衣通姬让你上!”

    云峰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再是妻管严,也不愿被人当面讲成妻管严,不禁微微怒道:“衣通姬,孤也想问你,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冒犯?莫非仗着有老师给你撑腰?孤把丑话摞下,如果现在把你上了,老师能奈我何?灵芸又能奈我何?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你不要把孤的忍耐当作软弱!”

    “大王,请您不要与衣通姬计较,她素来直言无忌,求您了。”大后磐媛连忙拉了拉云峰。

    草香幡梭姬也劝道:“大王,磐媛说的没错,衣通姬若有冒犯,便由咱们代她向您赔罪好了。”

    “你们代她赔罪?可惜,某些人不会感恩!”云峰突然现出了了然之色,哗啦一声,从水中一跃而到衣通姬的身前,邪邪笑道:“有一种人,生活在无力改变的痛苦当中,会神奇般的爱上这种痛苦,把它视为快乐,要求承受痛苦和羞辱以激起身体上的兴奋与获得满足,在与异性做那事时,喜欢被咬、打、撕、拧和辱骂!更是需要接受形形色色的惩罚!甚至还有更变态的,必须要把自己捆紧,于弥留与濒临死亡的状态中挣扎,来激起生理与心理上的极度兴奋与满足!这一类人,叫做受虐狂!

    孤明白了,你总是暗示让孤强行上你,莫非你就是这种人?如今想来,倒也颇为相似,呵呵~~衣通姬,孤对不住你啊,以前没明白你的心思,但现在发现了,为时不晚,既然你自已要求,那么孤满足你,让你从变态中获得刺激!”

    衣通姬再是淡然也承受不住,正如云峰不愿被人说成妻管严,衣通姬也是如此,无论她是不是受虐狂,同样也不愿被人当作受虐狂。

    “你....满口喷粪!”衣通姬的俏面一瞬间胀的通红,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这就是**裸的污蔑啊!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却是面面相觎,她俩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世上怎会有这种人?肯定是大王在胡诌,不过,转念一想,衣通姬在某些方面的确类似于云峰的描述。

    比如衣通姬见到云峰,总是会现出一幅厌恶的神色,按正常人的思维,既然讨厌他,那么,就离他远一点,不要理他,相信大多数人都会这么做,可衣通姬偏不,她反其道而行之,试图撩拨激怒云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难道衣通姬真是受虐狂?’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的两双美目中现出了惊疑不定之色,直直向着衣通姬望了过去,那灼灼目光,仿佛要把她看透看明!

    被这两道怪异目光临身,衣通姬就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愠怒更甚于刚才,目中几乎要喷出熊熊烈焰,怒视向云峰。

    云峰却是心里暗爽,衣通姬向来以冷静,不带人类感情而著称,何曾发过如此之大的怒火?看来,扣屎盆子泼污水,的确是打击人的不二手段啊!

    ‘衣通姬,你生气了?有没有觉得很刺激?是不是心底正有一股快感在冉冉升起?瞧你那脸面通红模样,想来定是如此!是不是有种想要呻吟出声的冲动?来,想叫就叫,这不丢人,孤帮你加把劲!’云峰口头极尽尖损刻薄,突然,闪电般出手,抓住衣通姬的衣领,正要用力撕下!”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怒叱从屋外响起,荀灌娘带着满面的愤怒飞速奔来!

    荀灌娘真是气愤到了极点,原先她放纵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侍候云峰沐浴,已是存了成全她们的意思,刚刚澡房内传出的放**声,令正在做饭的她与裴妃都是禁不住的一阵阵面红耳赤,心想这总是可以了吧?

    至于灵芸那里,日后再说,她不是不讲理的女人,却没料到,云峰得到了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竟然还不满足,还想占有衣通姬!如果衣通姬自已愿意倒也罢了,可看这架式,分明是不甘不愿,这人居然要使强!这让身为女强人的荀灌娘如何能不恼怒?

    荀灌娘的到来使得屋内弥漫起了一股煞气,不待她开口怒斥,云峰已是嘿嘿笑道:“老师,您误会了,弟子只是见到衣通姬的衣服起了些皱折,所以替她抹抹平。”说着,转头问道:“你们俩说句公道话,孤有没有欺侮衣通姬?”(未完待续。。)

第三二七章 衣通姬的长处

    “啊?”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一怔,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都有些为难,这不是睁眼说瞎话还是什么?

    只不过,她们与云峰的关系刚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不愿因为秉持公允而惹来这人的不快,尤其是大后磐媛,她可是体会到了云峰的激情与温柔体贴,令她的芳心一阵阵的颤栗感动,才不想过回那种受他欺凌的凄苦日子呢!

    在心里对衣通姬暗道了声对不起之后,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齐声笑道:“没有,没有,大王最疼咱们了,呵呵~~大王这是与衣通姬在开玩笑呢。”

    “老师,您看到了吧,公道自在人心啊!”仿佛为了证明自已确是出于好意,云峰把手伸到衣通姬的胸前,就着那软乎乎,煞有介事的上下抹动,努力想替她把衣服抹平,可是,胸前那鼓涨涨的两大块,怎么抹都抹不下去!

    衣通姬就像个木头人面容森寒,既不开声叫唤,也不推攮反抗,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而是属于别人所有,除了眼中不时闪出的一丝愤恨与轻蔑。

    其实,荀灌娘对衣通姬的行为也很不理解,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何总是言语尖酸,似乎她的目的就是触怒云峰,这与庾文君还不同,庾文君只是好胜心强。

    “呼~~!”荀灌娘吐了口浊气出来,无奈道:“算了,算了,衣通姬也不容易,再有得罪你的地方你忍着便是,与一名弱女子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呀,什么时候心眼变这么小了?这么久。也该洗好了吧?快把衣服穿上。饭已经做好了。都去用膳罢。”

    云峰掂了掂衣通姬的胸脯,这才收回手,呵呵笑道:“老师您也看出来了?您放心,弟子会好好照顾衣通姬的,总有一天,会让她做回一个正常女人!”说着,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

    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也赶紧从木桶中爬出来,取了浴巾匆匆擦拭起了身体。她们没有丝毫矫揉作做,动作自然而且放的开,那娇小玲珑的躯体,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既便荀灌娘看着也是暗暗赞叹,难怪会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由于屋门忘了关上,一冷冷冷风直朝里灌,因此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很快就穿上了衣物,荀灌娘回头招呼道:“既然都好了,那赶紧走罢。”说着。搀上衣通姬,向着门外走去。云峰也把剩下的两个女人一手搂住一个,紧紧跟了上前。

    裴妃暂住的这个宅院并不算大,也就十来间屋子,膳堂就在澡堂的不远处,刚一踏入膳堂,云峰深深嗅吸了一大口,忍不住赞道:“味道真香啊,想不到裴夫人还有这般手艺。”

    云峰不提荀灌娘,因为他知道,荀灌娘做出的饭食难以入口,庾文君每每闻之色变便是最好的明证。

    裴妃却是俏面一红,看了看衣通姬,赫然道:“秦王谬赞了,这些都是出自于衣通姬之手,贫道与灌娘只是给她搭个下手而已。”

    “呃?”云峰愣了下,不过想想也能理解,裴妃身份高贵,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就不曾触摸过灶台,既便是生命中的那段最悲惨岁月,由于等同于女奴,没法自已生火造食,因此做饭对她来说,也是个难为人的活计。

    云峰不由看向了衣通姬,这个女人依然面无表情,对于云峰的惊讶没有任何的惊喜或是动容。

    云峰暗感扫兴,又把目光投向了几案,不得不说,衣通姬虽然性格古怪,做出来的饭食却是挺有卖相的,其中有颇具倭岛特色的饭团、依照中土饮食习惯摊出的面饼、菘(大白菜)炖肉片、烤羊排、渭水鲤鱼汤、还有一份清炒糖醋菘。

    菜式并不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冬季的西北地区食材匮乏,除了肉就是谷物,蔬菜那是有钱也买不到。

    在冬季的北方,能吃到大白菜相当的不容易,当时大白菜的种植尚未普及,直到隋唐时期,由于社会的安定与生活水平的提高才渐渐推广开来,南宋杨万里曾有诗,《进贤初食白菜因名之以水精菜》,专门称颂大白菜的美味,蔬菜的精贵由此可见一斑。

    而在现实中,秦国虽然百姓富足,奈何历史太短,百姓们在不缺吃穿之下,尽管有个别人自发的种植起了蔬菜,但三两年的工夫,也见不到什么效果,所以大白菜的价格,在冬季远远贵过猪羊狗肉,与北方稀缺的鱼肉几乎等价!

    “来来来,快坐下,咱们都来尝一尝衣通姬的手艺!”云峰强行挤出丝笑容招呼道。

    荀灌娘微红着脸赞道:“断山,你应该没吃过衣通姬做的饭,包你吃到嘴里会大吃一惊,一点都不比你差,说起来,咱们这四个人,都不通厨艺,如果没有衣通姬,都不知道吃什么好了,这几天,全赖着衣通姬呢!你呀,可要对人家好一点!”

    “那是,那是!”云峰讪讪笑道:“衣通姬,孤收回刚才的不当言论,向你正式道歉,望你莫要放在心上。”说完,快步走向几案,坐下之后,夹起一块五花肉塞入了口中!

    顿时,一股肥滑但不腻人的感觉传来,火候恰到好处,而且这块肉色泽酱红,吃到嘴里有一种淡淡的甜味,夹着那天然肉香,极有筋拽咬劲,可以称之为红烧肉中的极品!这从侧面反映出,衣通姬是个颇有生活情趣,也颇具品味的女人。

    ‘这种女人为何会是受虐狂呢?’云峰百思不得其解,在不能理解当中,已是三块肉吞入了肚里。

    陪坐在云峰身边的大后磐媛偷偷打量着衣通姬,衣通姬虽然面色没有变化,从表面上看,是把云峰的道歉当作了耳边风,不过,仔细观察下来,衣通姬曾有数次偷偷斜眼瞥向云峰那狼吞虎咽的吃相,眉眼间的那丝憎恶也神奇般的不翼而飞,显然,再是性格古怪的人,也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与赞许,或许她们外表上会作出不屑一顾的模样,心里却是受用的很呢。

    大后磐媛暗暗笑了笑,端起酒盅敬道:“大王治好了诸葛姊姊的眼睛,又是初次光临,妾敬大王一杯。”

    除了衣通姬,其他三个大小女人纷纷举起酒盅,在云峰的带领下一饮而尽后,荀灌娘问道:“断山,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

    云峰不假思索道:“两三天吧,年前除了腊日要主持祭祀,就不会有事了,弟子会两头跑的。”(未完待续。。)

第三二八章 进错了房?

    这话一出,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均是现出了喜色,她们正是久旷的怨妇,恨不能吃完饭再干上一场呢,就连裴妃的俏面,也是浮出了一缕几不可察的晕红,她也想多留云峰几晚啊。

    云峰的心里则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就有点像前世包养小三,家里有一个,外面还有一个,只不过,他的家里与外面都是一批,这给他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刺激。

    “来,咱们快吃!衣通姬的手艺真的不错!”一时之间,云峰心情大好,赞不绝口的连声招呼,女人们也纷纷下箸,边吃边称赞着衣通姬的厨艺,席间的气氛一片融融,当然,这份融洽不包括衣通姬,无论如何称赞她,她始终一言不发。

    没过多久,几案上已是碗底朝天,荀灌娘给裴妃打了个隐秘而又暧昧的眼色,便笑道:“断山,你带她们三个出去走走逛逛,现在很多店铺要很晚才关门,长安的夜市虽比不上建康,但也很不错了。你呀,记着和衣通姬多说说话,最好能让她释去对你的误解,你看,你和磐媛不就变得挺好的吗?这里由为师与裴家姊姊收拾,你如果晚上要来....为师的屋里,那就迟点来,不要太早,知道吗?”

    说实话,云峰前世很喜欢带女人逛街,只是这一世没有机会,荀灌娘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于是点点头道:“那老师您别等弟子了,困了就早点睡,弟子回来再寻老师。”说着。从席中站起。向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勾了勾手。然后又向衣通姬看去。

    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喜滋滋的走到了云峰身边,虽然吃完饭不能再干一炮,与预想的有落差,可是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能陪着他逛逛长安夜市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衣通姬却扫兴之极,冷着脸道:“大王请自便,衣通姬困了。这就回房休息。”

    随着话音落下,衣通姬如一阵冷风般刮向了屋外,不久之后,砰的一声闷响,看来她把自已锁在了房间里。

    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觎,荀灌娘无奈道:“你们自个儿去吧,改日有机会再和衣通姬沟通好了。”

    云峰无所谓道:“总有一天,弟子会让她变回一个正常的女人,那咱们这就去了,老师您与裴夫人也别忙太晚。”说着。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窈窕美人。转身而去。

    长安街头,人来人往,家家店铺都是人影如梭,衣通姬的不配合并不影响云峰的兴致,很快的,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也是胸怀大开,一路上,唧唧喳喳,快乐的有如两只鸟儿,她俩几乎逢店必进,尤其是首饰店与小玩意儿店,每次进去手里都要多些东西才能出来。

    云峰也很享受这种氛围,一方面身边有美相陪,另一方面也相当于微服私访,最直接的对民生民情做一个了解,看着眼前的热闹场景,其实云峰云峰很不理解,唐朝的坊市为何要实行宵禁?

    唐长安城的结构传承于西魏宇文氏执政时期,那时政局不稳,天下未定,在都城搞宵禁可勉强看作情有可原,可是唐朝国力强盛,歌舞升平,为何会沿袭这一陋习?

    云峰不自觉的摇了摇头,真是奇哉怪也!

    “云郎,在想什么呢?妾累了,走不动了。”正暗暗想着时,大后磐媛那娇滴滴的叫苦声在耳边响起,来的路上,云峰不让她们称呼自已为大王,以免暴露行踪,引来百姓的围观,而且这一男二女好兴致,一路步行没有乘马车。

    云峰转头看去,大后磐媛的眉眼间透出了一丝疲倦,那一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正带着幽怨向自已看来。

    云峰不禁心里一软,又转头四顾,由于秦国妇女地位的提高,社会风气也随之开放,大街上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比比皆是,于是,云峰一把揽上大后磐媛的纤腰,微微笑道:“来,天色也不早了,既然累了为夫就背你回去。”

    “嗯!”大后磐媛欢喜的轻点螓首,攀到了云峰的背上,这才刚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草香幡梭姬就有些不乐意了,嘟着嘴道:“幡梭姬也累了,云郎,你好偏心啊!”

    这一声,叫的云峰骨头都酥了,带两个女人,这对寻常人来说,是个大难题,但摆在一个打破虚空高手面前,最是寻常不过,云峰二话不说,伸出一支手,把草香幡梭姬抱住一提,让她如树袋熊般挂在自已的胸前。

    如果换了汉家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多半不会如此,不过,倭女开放大胆,率性而为,虽学了些汉家礼仪,也写汉字说汉语,可汉家习俗并未浸入骨髓,因此,无论是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都未有任何的不自然表现,而云峰更是不在乎,修炼至打破虚空,对人的品质没有太大的要求,先决条件便是心灵圆润,不为外物所动,也就是说,必须要心志坚毅才行,心志坚毅的人又怎会在乎他人的看法?

    于是,云峰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大步如飞,向着来路行去,刚开始,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还撒娇般的时不时往云峰脖子里呵呵气,或是突如其来的轻舔一下耳垂,尽显她们的活泼青春本性,可没多久,已是伏着不动,沉沉睡去,她俩是真的累了。

    没过上多久,就回到了小院,院子里漆黑一团,看来,荀灌娘、裴妃与衣通姬都已进入了梦乡。

    云峰先把身上的两个女人送回房,细心的替她们脱去外服,除去鞋袜,再盖上被褥,然后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开。

    云峰先往澡堂,就着凉水冲了把澡,把身上的女人香气洗掉,之后也不穿衣服,悄悄的来到了荀灌娘的屋门外。

    荀灌娘的屋门并未桕上,应该是特意留的门,不发出任何声响,云峰推门入内,透过稀薄的月色,可以看到床上的被褥下,有一具人形侧身朝内。

    云峰立刻把鞋子一蹬,飞身一跃,钻入了被子,又伸手一搂,把被子里的美人满满抱入了怀中。

    这具身体,温暧柔软,仅身着一件心衣,光滑滑的背脊完全坦露出来,云峰却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荀灌娘类似于苏绮贞,几乎不使用香粉胭脂,身上散发的是金丹真人所特有的香味,其中还间杂着最自然的女子体香,而怀里的女子,带有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

    ‘难道是她?’云峰心头一热,由于乌黑的长发遮挡住了脸庞,所以他把手伸向这名女子的胸前,轻轻一兜!

    沉甸甸,还又软乎乎,这不是荀灌娘的胸脯,荀灌娘的胸脯没这么大,而且也要结实一些。

    怀中女子被袭了胸,似乎从睡梦中惊醒,猛的翻了个身,一看到是云峰,不禁惊呼出声:“啊!秦王,怎么是你?”

    云峰眼前,现出的是裴妃那张成熟而又美艳的脸庞,他也现出了一幅措手不及的模样,连忙问道:“裴夫人,怎么是你?老师呢?”

    裴妃俏面通红,语气中带了丝责问:“灌娘早回了房,秦王,你怎会来到贫道房里?”

    “呃?”云峰不解道:“这不是老师的房间吗?莫非孤跑错了?不可能,老师明明指的就是这间。”

    裴妃肯定道:“应该是您跑错了,灌娘住在隔壁!”

    说到这个地步,云峰明白了,自已不可能跑错房间,这间确定是荀灌娘的房间无疑,身为打破虚空高手,怎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而且裴妃虽说转过了身,但自已的手,一只搂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握住她的胸脯,这个女人竟没有任何抗议,看来是早有预谋啊,以自已钻错门为借口,免了她主动投怀送抱的尴尬。

    云峰自然不会点破,嘿嘿笑了笑,避过这个话题,突然问道:“裴夫人,孤正有件事要请教,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不知裴夫人能否为孤解惑?”

    裴妃顺着话头问道:“秦王请讲。”

    云峰神秘兮兮的把脑袋凑到裴妃的耳边,小声道:“裴夫人,孤前段日子做了个梦,梦见有一回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又是满身血污,却有一名仙女替孤擦洗全身,然后....”

    “秦王您别说了!”这一瞬间,裴妃又羞又窘,她意识到,那天的云峰根本就是在在装睡!

    ‘他什么都知道,这得多丢人啊!’如果床头有个洞,裴妃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

    而云峰,能清晰的感觉的出来,裴妃的脸颊已是烫的惊人,这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那耳垂!

    “秦王不要!”裴妃突然猛的推开云峰,惨笑道:“那晚正是贫道替秦王擦洗的身体,而且趁着秦王疲累熟睡,做了些不堪的事,秦王不必诲言!呵呵~~贫道只是个**不知自爱的女人,却对秦王起了非份之想,真是好不知羞,灌娘就在隔壁,请秦王速速过去。”

    “呃?”云峰一怔,他分明能看出,裴妃是认真的,不由暗骂起了自已嘴贱,如裴妃般心高气傲,又颐指气使惯了的女人,哪怕过往经历再是不堪,却仍需要个脸面,如何能任由自已口花花?

    过去的不堪往事可以解释为身不由已,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而趁着男人睡着偷偷搞那种事,还帮着打灰机,这该从何辨解?的确是**中的最**,搁在现代社会,也没几个女人能忍受被当面揭穿,更何况还是古代?(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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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介绍:
五胡乱华,金戈铁马!狼烟遍野,尸横满目!幸运的是,他穿越到了貌美如花的大小姐主仆二人身边,享受着无边艳福。逃亡路上的所见所闻,使他立志:纳美女于怀中,扬汉威于万世!穿越五胡乱华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五胡乱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