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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全文阅读

作者:一眼云烟     穿越五胡乱华txt下载     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九四章 拜为丞相

    PS:谢谢扣扣名峰起云的打赏~~~~

    刘琨的应下,使每个人的目中均是或多或少的现出了一缕喜sè,他们虽说倾向于云峰,这是云峰手段惊人而且力量强大,其实更乐于见到的,还是云峰与刘琨两败俱伤,天下、朝庭间维持现状,这才是最好的局面。

    慕容廆却接过刘琨的话头,向南顿王宗重重一拱手:“朝庭的意思老夫明白,无非是挑拨我军与秦王生出冲突,以从中取利!哼!可别把天下人当了傻子!”说着,又锐目一扫众人,继续道:“老夫有密旨在手,奉召入京,合理合法,本已选定驻于幕府山下,即使就地扎营也无人能说上半个不是!但越石兄为人敦厚,忠于主上,出于大局考虑,是以甘冒与秦王产生冲突的危险,应了朝庭的无理要求,可老夫有句话不吐不快,请老殿下转奏主上!

    秦王虽是势大,篡逆之心世人皆知,我鲜卑铁骑却不惧他,愿为主上效犬马之劳,这营地,扎于白荡湖畔本无不可,但该处地域狭小,如何能驻得下四万步骑?因此,老夫只提一个要求,分部分兵力驻于石头城,若是主上应允,今rì就进驻白荡湖!”..

    石头城自从王敦败亡之后,被司马氏控制,只是兵力稀少,只有三千军,没办法,司马绍兵力有限,他必须要屯重兵于宫城,石头城难免会有所偏颇。

    听着慕容廆的这一番义愤之辞,重臣们不由面面相觎,他们于一瞬间就明白了刘琨的把戏。刘琨唱红脸。慕容廆黑脸。二人一喝一和,配合默契,如果刘琨解决不了的事情,便由慕容廆出面,全天下人都知道鲜卑人野蛮未开化,逼急了,真有可能做些疯狂的事情出来。

    这使他们由轻易占了上风而来的一丝轻视之心顿时不翼而飞,重新审视起了这个人。想想也是,一个能假借段匹磾之手诈死脱离旋涡,并隐忍五年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吃瘪?这不,经慕容廆之口向朝庭讨要石头城,就是刘琨作出的反击。

    或许是明白不可能阻挡刘琨取得石头城,也可能出于其他方面的考虑,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南顿王宗。

    南顿王宗眉头一皱,为难道:“这个石头城的重要xìng大将军不是不知。孤也不能做主,需要请示主上。要不咱们分头行事,越石兄领着军卒前往白荡湖扎营,孤往宫里走一遭,取来陛下意旨,命石头城守军撤出,如此可不耽搁时间,如何?”

    刘琨略一沉吟,点点头道:“有劳老殿下了,今rì杂事烦多,老夫明rì入宫拜见主上!”说着,又向众人拱了拱手:“诸位前来相迎,老夫不胜感激,这里多谢了,咱们之间或许存有误会,但随着诸位对老夫了解的rì渐加深,想必定然能把误会释去,好了,今rì不留诸位,改rì老夫再设宴相邀,还望勿要推辞。”

    其实这一干重臣就是来看看慕容廆是何许样人,并以主动来探表明自已于心无惧,虽说刘琨的出现令他们颇为吃惊,但也算达到目的,于是就着刘琨的逐客令纷纷告辞,但每个人都是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棋局已经布下,秦王会如何落子呢?他们拭目以待。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容廆现出了一丝担忧,转头问道:“越石兄,如今形势对你甚为不利,恐怕这在下都之前根本不曾料想,不知可有对策?”

    事实上,刘琨正在做一个两难的选择,当即反问道:“老夫于广陵所颁各项法令大体上类似于秦王,效果你也见到了,仅一年时间,已尽收军民之心,甚至使其为老夫效死也不算难,不过,却有一个弊端,会伤及士人的利益。在广陵那个地方,民不过数万,仅有的几个士人可不做计较,但建康不同,士族云集,若是老夫再颁类似于广陵的法令,恐怕士人会群起而抗之,这又引来另一个问题,如果照顾了士人,又会伤到百姓,逼使其心向秦王,奕落瑰兄对此有何见解?”

    慕容廆寻思片刻,缓缓道:“这天下,说到底还是士人的天下,庶人无兵无权,纵有不满也只能忍着受着,越石兄初来乍到,士人皆对你心存jǐng惕,而同时,秦王内修仁政,外修武备,秦国rì逐强盛,一旦向石勒发起进攻,很可能三五年间尽掠其地,换句话说,越石兄只有三五年的时间作准备,因此,取得士人支持为当务之急,百姓那里,可暂时放下,待将来天下一统之后再作补偿便是!”

    “哎~~”刘琨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道:“可恨江东上下皆憎恨石勒,否则联石抗秦亦不失为一条妙策,可惜啊,与石勒联手只能放心里想想,却不能提上案头!”

    慕容廆也是深有同感,但与石勒联兵是个禁区,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涉足,要怪,只能怪当年石勒下手太狠了,尤其是苦县一役,屠杀东海王越一脉十余万人,与转投司马睿的东海王越旧部结下了不死深仇,断没有和解的可能!

    慕容廆跟着唏嘘了一阵之后,又道:“目前建康兵力严重不足,招降收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幽州在与石勒作战,兵力暂时也没法腾过来,依廆之见,在元真来建康领罪之后,不如弃守洛阳,迁洛阳守军来建康,如此一来,越石兄手上可握有十万左右的兵力,无论是威慑江东大族,还是与秦王作战,都是大有益处,最好能在秦王回返前调集兵力,将其诱上岸设伏歼之,以十万军,只须计划周密,布置妥当,当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越石兄以为如何?”

    “不错!”刘琨目中jīng光一现,一口应道:“洛阳那地方虽是三朝dì dū,河洛表里,土地丰饶,却四面受敌,城垣残破,丁口稀少。秦军东进,洛阳首当其冲,这也是石勒不攻洛阳反来攻我幽州的缘由,与其白为石勒卖命,真不如弃城而去,任由秦王与石勒两相争夺。

    至于设伏围歼,还得看天意如何,如果秦王早早回返,那也无法可想,这事不受你我掌控,一切,还得以轼兄之罪处斩令郎之后才能再做考虑。

    好了,倒是现今天气炎热,将士们自昨夜起未得休整,已是现出了疲态,奕落瑰兄请立刻下令,赶向白荡湖扎下营寨,石头城却是不用担心,司马绍必然会双上奉上。”

    慕容廆点了点头,转身大喝:“传令,全军绕建康而过,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城,违令者斩!”

    命令一层层传达下去,四万人马缓缓开动,向着白荡湖行进。

    而南顿王宗一回到宫城,赶紧把事实如实向司马绍详尽道出,司马绍也是震惊不已,他与其他人一样,都没料到幕后人物竟然是刘琨!

    “陛下,陛下!刘琨索要石头城一事请速作批复。”见着司马绍一幅目瞪口呆的模样,南顿王宗开声提醒。

    “这个”司马绍迟疑道:“石头城乃拱卫宫城重要屏障,好不容易在王敦败忘之后才取了回来,怎能轻易交给他人?”

    南顿王宗劝道:“陛下,请听老臣一言,石头城虽是重要,但刘琨目前势弱,他rì秦王回返,未必会是秦王对手,许他坚城,可以增加与秦王对抗的本钱,何况慕容廆已放出狠话,如果不允他入石头城,他就会回返幕府山驻扎,鲜卑人粗野,到时真有可能做的出来,他如果不扎于白荡湖,又如何与秦王生出冲突?而且在当今形势不明之下,老臣敢断言,刘琨绝不敢如王敦般举兵作反!既然如此,陛下为何舍不得一座石头城?”

    司马绍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心里仍有一丝不舍,好半天,才勉强道:“也罢,朕签一道手令,皇叔你跑一趟,把守军迁回宫城!”

    “陛下英明!”南顿王宗施了一礼,又继续道:“老臣观刘琨能于秦王前脚刚走,他便后脚赶来,可见为此次入京必然谋划已久,当为执掌中枢而来,陛下不妨作个顺水人情,许他以丞相、录尚书事,为他正名。”

    “嗯?”司马绍面sè一沉,不悦道:“自古以来,人臣行大逆之举皆是得授丞相与大将军,既然已经许了慕容廆为大将军,丞相又岂能轻授予刘琨?这样罢,可让他录尚书六条事。”

    录尚书事的地位高于尚书令,而录尚书六条事限制了一部分录尚书事的权力,地位与尚书令相当,由此看来,司马绍对刘琨的jǐng惕心还是挺强的。

    南顿王宗再次劝道:“陛下,如果不给刘琨充足的名份,他如何能放手与秦王为敌?若是放不开手脚,召他入京又有何意义?如今我晋室已至生死存亡关头,只有均衡双方势力,使其两败俱伤,或才有一线生机啊,请陛下匆要舍不得一区区官职。”

    这一次,司马绍思考了很久,直到南顿王宗等的心急的时候,才不情不愿的挥了挥手:“也罢,但愿他能心生满足,而匆要再生妄念,请皇叔跑一趟转告于他,请他四rì后沐浴斋戒三rì,大朝会推迟一rì,七rì后朕当着百官之面,亲自授他丞相、录尚书事一职!”

    “臣领旨!”南顿王宗深深一躬,转身而出。(未完待续。)

第一九五章 初临贵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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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顿王宗也不顾年迈体衰,立刻赶到白荡湖畔,向刘琨传达了司马绍的旨意。刘琨则表示为了表达感激之情,决定辟谷七rì夜来报达司马绍的恩宠。

    南顿王宗不谙武技,不明白这其中代表着什么,匆匆回返后如实禀报了司马绍,但得到消息的知内情者却是暗自骇然!他们并不怀疑刘琨会虚言以对,这没有意义。如王导、云峰般的丹劲高手,每月辟谷最多不超过五rì,刘琨却能连辟七rì,在他们的认知中,天底下只有吴普真人才能做到,或许还有个羯赵的佛图澄,可如今,已多出了个刘琨,这从侧面表明刘琨已拥有打破虚空的实力,可以与吴普真人匹敌,同时也是刘琨在以另一种方式展现出自已的力量。

    可以说,刘琨的入京给建康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震动,在效果上能够媲美于云峰的到来,就这样,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逝,一转眼就来到了六月初一,在这一天的大朝会上,司马绍当庭授予刘琨丞相、录尚书事要职,令其执掌朝庭的最高行政权力。..

    群臣倒是坦然面对,没人反对刘琨执政,这与当年的王敦不同,王敦来势汹汹,以势压人,刘琨却处境微妙,实力稍显不足,士人们需要他与云峰之间能够保持一个相对的力量平衡,就连与云峰有扯不清关系的庾亮、王导也是未出一言微辞。

    庾亮尽管是云峰的大舅子,但从内心来说,他不希望天下一统。而是维持朝庭、秦国与羯赵的三足鼎立局面。如此才能左右逢源。为庾氏谋取最大利益。

    而王导虽是清楚刘琨的真实身份,在最初的时候也曾心神不安,可是没几天,却发现刘琨非但对自已毫无恶意,反而频频示好,似乎半点也不在乎自已当年背叛过天师道的事实,尽管王导绝没可能好马再吃回头草,刘琨的心计令他jǐng惕。但也渐渐地松了口气,与之相对应的,也生出了类似于庾亮的心思,不过,为防万一,王导还是把家人全送去了海门。

    所以说,政治上,只有盟友而没有朋友,只有利益而没有真情,这句话完全正确!

    云峰远赴海外。对建康的形势变化自然不会清楚,在同一天的接近正午时分。经过连续七昼夜的航行,舰队终于抵达了石见海域,比预计的行程多花了两天,没办法,首次航行路线不熟,需要时刻标记、校正方位,而且当时的蚕形岛保持着极其良好的原生态风光,除了森林,就是山峰,看上去相差不大,前世记忆中的地标,如灯塔、港口之类的完全不存在。

    不过,云峰能隐约记得,银山距离海岸线不远,也就三四十里,因此他让舰队在一处港湾泊岸,趁着将士们安营扎寨的当口,自已领着亲卫去熟悉附近地形。

    对于这一带有没有城邦、氏族的存在,云峰是两眼一摸黑,因此男女亲卫各带上一千,以防止不测。

    在海上飘泊了七rì的女人们均对这片陌生的土地产生了兴趣,海滩上五彩缤纷的贝壳理所当然的成了她们的收集品,尤其是挥舞着一只大螯,顶着只贝壳的寄居蟹成群结队的从沙子里钻出来时,更是引来了阵阵的欢呼与尖叫!

    这些鲜红sè的小家伙们,行动快速,忽走忽停,生长在触须上的两只圆溜溜小眼睛忽前忽后,四处探看,极为憨态可拘,这种分布广泛的小小生物给女人们带来了欢乐,云峰却是心里一沉,心里涌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在海门及不其的沿海滩涂,几乎看不到有寄居蟹的存在,说明人类活动的频繁对它们的生存环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而这里,却有如此之多的寄居蟹,显而易见,这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云峰最担心的,就是附近没有人,抓不到足够的劳力开矿。

    但是女人们全无这份觉悟,庾文君一手拿着只寄居蟹,另一只手幻出阵阵指影,逗弄着那只大螯,脸上一派俏皮的表情,她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经意的转头问道:“将军,这里就是倭奴国了吧?”

    云峰两手一摊,老老实实道:“孤可不知道倭奴国在哪,谁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来,前面就是树林,咱们再往里面走走,如果出现了大片丘陵山地,那么,银矿也不远了。”

    “哦!”或许是被手里的寄居蟹吸引了注意力,庾文君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如往常般的出言讥讽,而是又问道:“将军,《史记、淮南衡山列传》记载:秦朝始皇帝遣方士徐福率童男童女各三千有余、以及粮食、衣履、药品、耕具、百工出海往三神山求取仙丹,最后到达平原广泽,便止王不来。《三国志、吴书、吴主权传》与《后汉书、东夷列传》也有提及徐福东渡之事,说他抵达的地方是亶洲并滞留不归,而这亶洲就是人们口中的倭国,将军您说,咱们在这里会不会碰上徐福的后代呢?”

    云峰倒是心头一动,在他印象里,石见银矿位于大田市,也就是出云一带,而徐福登陆的平原广泽据考证,位于九州佐贺市附近,走海路最多两天的路程,如果传言属实的话,云峰倒不介意跑上一趟,寻几个人作为向导翻译,但当务之急,还是先找银矿。

    云峰不确道:“但愿能碰上吧,不过,史料记载仅是道听途说,且版本众多,有说到瀛洲(台湾)的,有说徐福不知所终的,还有传言徐福是杜撰而来,因此,徐福究竟有没有来到这里很不好说,待寻到了银矿,有机会再往平原广泽一探究竟。”

    “嗯!”庾文君应了声,眼见就要进入树林,于是把寄居蟹放还地面,叮嘱道:“小家伙,姊姊不带你玩了,自已回家吧!”

    云峰一阵无语,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个小孩子一样?暗暗摇了摇头,无奈道:“快点走吧,如果到了山区,会有很多温泉,时常泡一泡,不但皮肤白嫩细滑,对身体也大有裨益,特别是若萱与袆儿,你们不能练武,泡温泉更能体会到其中的妙处!”

    这么一说,女人们全都现出了跃跃yù试之sè,纷纷加快了脚步,她们现在每次下船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水源,没办法,这个时候出海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船仓里又蒸又闷,对于爱美爱洁的她们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体验。(未完待续。)

第一九六章 为什么这么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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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沙沙的脚步声在林间响起,约走了一刻左右,地势开始变的起伏不平,转过一个山坳,视线变得开阔起来,透过林木的间隙,连片的丘陵低山已呈现在眼前,云峰不禁jīng神大振,照着路程来算,再走上半个时辰,寻一处较高的山峰登高望远,分辩出几座较为相似的山头,工匠们就可以着手于探矿方面的工作了。

    “走,咱们上前面那座山看看!”云峰随手指向了约十里远的一座山丘,高度在一百五十丈上下,正是观察地形的好去处,众人也是连连点起了头。

    庾文君却目光一凝,视线停留在右侧约百丈处的一棵大树下,惊呼道:“快看,那边有人!啊~~”正说着,突然爆出一声尖叫,小脸蛋转瞬之间变的通红滚烫,连忙捂上眼睛,背转过了身子。

    刷!刷!刷!..

    几乎同一时间,女人们的面孔全都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要么低头要么转身,没人再敢向那边多望上一眼。

    包括云峰在内,男人们却是把眼珠子瞪到了最大,这可真是开眼界啊!一颗大树下,一名女人坦露出白花花的身子躺在地上,在她的正面位置,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扒开她的双腿,耸动屁股做着该做的事,如果仅止于此,这也罢了,山间野合在哪都正常的很。

    不过,这名女人的脑袋上还蹲着个男人,把那家伙连根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腮帮子都给涨的鼓鼓的。他的两只手揪住女人散乱的头发。拽着脑袋来回抽动,脸上的表情舒爽之极。

    如果就此打住,亲卫们也能勉强接受,可事情还没完,这名女人的身子下面还垫着个男人,双手反扣住她腹部,腰背在有节奏的耸动,而左右两侧又各跪着一个男人。女人一只手握住一根,一上一下,手速如飞,就连胸脯都在跟着剧烈颤动!

    竟然是一挑五,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亲卫们简直不敢想象,一个女人把全身利用起来,竟然能同时对付五个男人!这是个神奇的岛屿,住着一群神奇的人!

    云峰也是目不转睛,眼皮子都不带眨。前世只在小电影上看过,今rì有幸见着了真人表演!难怪后世的知名女演员们功会会如此清湛。原来全都是老祖宗的遗传啊!

    说起来,云峰前世也从小电影上学了些常用词汇,虽不多,就每次都在叫嚷的那么几个词,但很通用,只不过,这一女五男嘴里传来的声响却一个字都听不懂,很显然,汉字还未被引进,这是最原始的倭岛语言。

    “断山!你还看!化外夷民未得教化倒也情有可原,你怎能也跟着不知羞耻?”荀灌娘一看到云峰的出神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开声喝斥起来。

    云峰赶忙收回目光,却不忘最后瞄上一眼,这才尴尬的笑道:“弟子在猜测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在做什么?按理说,位子被占了,没地方进啊,如果他当个肉垫子,为了让上面的女人舒服点,这也能理解,但他腰背干嘛还要动呢?弟子就是不明白,因此想看看清楚,他究竟在做什么。”

    “唔~~”亲卫们的腮帮子立时鼓了起来,纷纷掉转过了脑袋,大王可真会装啊,要说他不清楚,天下间无人相信。

    “你!”荀灌娘却是怒视云峰,身为一名女人,连自已都知道最底下那个男人命根子的去处,可这人倒好,偏偏一副无辜的模样,真是气死人了!

    庾文君也扮了个鬼脸给云峰,现出了兴灾乐祸的表情。

    “呵呵~~”云峰若无其事的笑道:“好了,这也不是大事,想不明白弟子就不想了,咱们赶紧过去,向他们问问附近有没有城镇村落,也好抓人来开矿。”说着,大手一挥,招呼道:“走!”

    云峰带着几十名亲卫以及虽是羞怯,却又好奇的女人们快速奔了上前。

    这五男一女显然也发现了不怀好意的云峰等人,嘴里发出听不懂的惊恐叫声,也顾不得披上外袍,各自散开向着林内逃去。

    云峰转头吩咐道:“去!一个都不许放跑!”

    “遵命!”十二名亲卫,十男二女,分别向这六人追赶,这些人虽然长期在山中生活,动作灵敏,但亲卫在林间的敏捷度不下于猎豹,不多时,已是纷纷围堵而上。

    令远远围观着的众人惊讶的是,他们也不反抗,只是脸上现出焦急之sè,比划着手势,嘴上叽哩哇啦分辩了一通,可是,一待亲卫们拨出刀剑,立刻就乖乖的闭上嘴巴,自觉的寻些藤蔓树叶,把下身遮住,然后老老实实的向云峰这里走来,唯一的一名女子倒受了些优待,尽管那两名女罗刹看向她的目光中尽是不齿之sè,却还是给她披了件外袍,遮挡住那算不上傲人的身体。

    直到此时,众女才陆续把不闪不避的目光投了过去,李若萱现出了一丝自豪,忍不住道:“大王,这些人可真矮,您看他们身为男人,还没若萱高呢。”

    李若萱身形瘦削,她的身高以后世的标准来衡量,大约在一米六左右,在女人中算是个头比较小了,当时的中国男人,普遍身高都在一米八,女人也大多在一米六五上下,是全球海拨最高的人种,而眼前的这几个倭人,没有一个超过一米六,都是一米五几,唯一的那个女人,目测身高连一米五都不到,如果不是她的面容较为成熟,与胸前那两个形如下坠的布袋子,隐约间走一路晃一路的胸脯,很可能都有人会把她看作幼童呢。

    云峰则暗暗叹了口气,他没有丝豪的自傲,从这些倭人身上,他看到了中华民族的明显没落,曾几何时,矮人个头突突直往上窜,如今韩国人比中国人高,rì本人也比中国人高,中国男人的平均身高由汉朝的一米八降到了现在的一米七,平均起来都是二等残废啊!

    其实在云峰看来,血统受污染是一个方面,但不是最主要,当今世界杂交人种多了去,也没见有谁基因不良,更重要的还在于文化带来的恶果,中华民族是一个拥有悠久历史、浩瀚文明、却又固步自封、自傲自大,总拿老祖宗留下的那些薄的可怜的家底来支撑自已那可笑的民族自尊心的可怜民族,封闭自恋必然会导致退化,身高只是一个方面,如果不jǐng醒的话,很可能在若干年后,中华民族将由现今的二等民族沦为三等四等民族,到最后连黑人都不如!

    在云峰的眼里,前世的中国人就是二等人,这绝不是云峰在贬低自已,中国人对内以邻为壑,自私自利,在世界上,除了兜里揣点钱,其他方面却道德沧丧,恶习不改,已沦为了人人厌恶的角sè。

    云峰的目标,是绝不让历史重演,他要尽最大努力来改造这个目前还病的不重的民族,从根部,从文化上改造。

    或许是见着云峰并未开口,庾文君接过来笑道:“汉光武帝之所以赐名为倭,正是因为他们矮啊,不过,文君也是吃了一惊呢,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天底下怎么会有个头这么小的人?难道是岛上物产匮乏,吃不饱肚子?可是也不对,中土战乱,许多人都吃不饱,可也没见谁生这么矮,将军,您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众女的目光投了过来,在她们的心目中,云峰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云峰当然不会自毁形象,他迅速压下心里的感慨,微微笑道:“上古之时,大约在一万多年以前,这一片岛屿还与大陆相连接,便有原始人迁来此地,名之为虾夷,他们高颧深目、多毛身矮、大脚大头,你们仔细看看,是不是这个模样?”

    听到云峰讲解的所有人都打量起了那六名倭人,细细一看,果然如此,不由得现出了了然之sè。

    只不过,他们的心头升出了另一个疑问,庾文君问道:“将军,您说这片岛屿在一万多年以前与大陆相连,那么,现在明显是分开的,好好的怎么会分开来呢?”

    云峰顿时暗感头痛,这个问题暂时解释不了,现代人都明白,这是大陆飘移与板块运动的结果,可是该如何表达呢?一时之间,云峰也想不出太好的说辞,只得含糊其辞道:“沧海桑田总听说过罢?这是个正常现象,总之,孤告诉你的不会有假,比如大海两端的岩石、埋藏在地底深处的动物骨骼都有相同之处,庾小娘子,你要有兴趣,他rì可以自行探索其中的奥秘。”

    “哦!”庾文君不大理解,有些茫然的应了声。

    接着,云峰也不理会她,继续道:“倭人之所以这么矮,另一点与他们的饮食习惯有关,这里是一个岛屿,多山区丘陵,土地贫瘠,粮食的产量很少,因为倭人以海里的鱼为主要食物,但总是吃鱼,少了五谷杂粮的滋养,对骨骼的发育极其不利,是以个头长不高,这其中也占了很重要的原因”

    正说话间,这六个人已被带了过来,或许是穿着的原因,云峰身着便装,而李刚身披甲胄,他们把李刚认作了首领,脸上带着谀笑,连连点头哈腰,虽然听不懂,却可以猜出,是在向李刚讨好。(未完待续。)

第一九七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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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刚被误认为首领,显得很不自在,不自觉的看向了云峰,云峰却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李刚顿时一阵头疼传来,他明白云峰的意思,是想通过这几人拷问出附近的城邦村落,可是语言不通,再吊起来抽也没用啊。

    李刚立刻开动脑筋转动起了念头,庾文君已是现出鄙夷之sè,忍不住道:“他们怎么回事?怎么没半点骨气?”

    云峰淡淡一笑,解释道:“倭人历来便是如此,畏强凌弱,越是对他凶狠,越是羞辱他,他越是恭顺听话,如果与他好说好话,处处以忍让为先,他反而会心生异念,趁着你不注意,指不定就从背后窜出来狠狠咬上一口!”

    “断山你是不是说的太过了?就算养一条狗,丢块肉骨头过去它还会摇尾巴呢,照你这么说,岂不是连狗都不如?”荀灌娘的美目中现出了一丝狐疑,连忙追问道。..

    仿佛为了验证云峰的论断,也为了释去荀灌娘的疑惑,李刚给一名亲卫施了个眼sè,这名亲卫一步上前,想都不带想,蒲扇般的大掌猛的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一名倒霉的倭人脸上骤然现出一个通红的巴掌印,巨大的力量带着他打横倒跌开去,而这名亲卫似是毫不同情,又上前一步抬腿猛踹!

    “扑!”第二声闷响传来,这一脚正中腰眼,倭人凌空飞出。重重砸落地面之后。翻了几个滚。便仿如条死狗般趴伏在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抽搐。

    “啊!可别把人打死了!”善良的小公主不禁发出一声惊呼,目中一瞬间布满了同情之sè望向那人,似乎对云峰默许亲卫殴打无辜者颇为不满。

    云峰摇摇头道:“若萱你不用担心,亲卫下手看似不留余地,实则有分寸,不会把人打死,你仔细看着。打他,他才高兴,才会受宠若惊呢!”

    “怎么可能?”小公主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云峰,然后才把目光投了过去。

    也不知是揣磨出了云峰的心意,还是被殴打真的很舒服,恢复了一小阵子,这名倭人果然一骨碌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来到打他的那名亲卫身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满脸的虔诚。嘴里大声嘀咕磕头如捣蒜!那五名同伴虽然没有挨打,却也紧紧跟着跪了下来。恭顺程度不下于被打的那人。

    顿时,所有人都是不自觉的相互对视一眼,“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世上怎会有如此低贱之人?”

    云峰一幅早知这般的模样,仿佛还未验证过瘾似的,向那名亲卫吩咐道:“把剑给他,让他杀一个同伴!”

    亲卫点了点头,嘴角现出一抹狞笑,刷的一下拨出佩剑,倒执剑柄递了过去。

    倭人似乎有些不解,茫然的望向了亲卫。

    亲卫随手指向一人,做了个重重下劈的动作,这下子,倭人总算明白了,只是目中现出了一丝迟疑。

    “嗯?”亲卫闷哼一声,面带威胁,目中泛出凶光死死罩了上去。

    倭人当即浑身一个哆嗦,低眉顺眼接过长剑,爬起身来,连场面话都不交待,狠狠一剑直劈而下!

    “啊~~”这名倒霉者也不闪避,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受死,一声长长的惨叫之后,已是浑身冒血,倒在地上痉挛不止!

    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这一幕,所有人对云峰的论断彻底信服,云峰补充道:“这是个易于征服的种族,对付他们,只需要皮鞭加刀剑,但是,绝不能存有任何的妇人之仁,他们只是表面上的恭顺,而且模仿能力极强,会极尽谦恭、极尽阿谀来奉承你,只为了学习你的长处,以待将来有一天超越你,凌驾于你之上,以百倍、千倍的手段报复回来,总之记住一点,不把他们当人看,就不会有后患!好了,咱们上岸也有段时间,李刚,赶紧让他们带路!”

    “这个”李刚为难道:“大王,您也看到了,让他们带路是没问题,可是,互相之间没法交流,这不像杀个人比划一下就能知道,末将不知该如何让他们明白啊!”

    云峰一想,的确是个难题,不由双眉一锁,苦苦寻思起来。

    庾文君却朝云峰翻了个白眼,这才提议道:“李将军,不如把他们放了,另外请几个机灵点的将士们偷偷跟着,他们总得回家吧,不就能探出他们的村落城寨究竟在哪了?”

    “啪~~!”李刚猛拍了下自已脑袋,连忙赞道:“庾家女郎所言极是,大王,您看如何?”

    云峰也是诧异的看了眼庾文君,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一个yù擒故纵之计,还多亏了庾小娘子啊,这几人不用理会了,咱们先回营等候消息。”

    “哼!将军您少来!”庾文君得意的冷哼一声,又一转身,搀上李若萱问道:“若萱,走这么久该累了吧?来,跟姊姊一起回去。”

    “嗯!”李若萱刚刚应了声,就被庾文君拉着向回走去,众人也陆续转身回返,不多时,原地只剩下了那五名倭人与一具尸体。

    在亲卫们消失了好一阵子之后,他们才相继回过神来,小声的交流了几句,便快速隐入了树丛当中,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是既恐惧又意外,他们的部族,已在这片地区生活了数百年,与相邻部落虽是常常发生战争,但是碰上的这千余人一看就是外来人,那jīng美的甲胄、锋利的武器、高大的身材与岛上的原住民完全不同。

    这五人意识到,岛屿上或将有大的变故了,如今唯一期盼的,就是这些外来人只是路过而不是长驻于此,他们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向族中汇报,而地上的尸体,却无人理会了,不过,他们完全没留意到,树林里掩上来数条身影,根据一路上残留的脚印与折断的树枝,远远缀在了身后。

    不知不觉中,天sè渐渐黑了下来,营寨里升起缭缭炊烟,除了部分人留守在船上,大多数人都上了岸,男人们没那么多讲究,用过膳跳海里就能洗澡,可女人不行了,有了温泉的引诱,谁还会愿意用海水洗浴呢?

    咔滋一声,刚刚咬下一口烤鱼那软腻而满是油脂的腹部,庾文君现出了满足之sè,咀嚼了好一阵子,含糊不清道:“将军,您不是说这里有温泉吗?怎么一路走来都没见到?您该不会是随口说说的吧?”(未完待续。)

第一九八章 泡温泉

    庾文君这么一问,立刻把围坐成一圈的女人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就连附近的女罗刹都竖起了耳朵,云峰把温泉的效用吹嘘的神乎其神,早令她们心生向往,尤其是天然温热的泉水更是感觉新鲜,在场的女人,除了荀灌娘这个丹劲大高手,其他的都或多或少感觉到身上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云峰不慌不忙的分辩道:“庾小娘子,你太xìng急了,今天才出走多远?呆会儿用过膳,把姊妹们都叫上,孤带你们去寻找温泉!这方圆三十四里之内,肯定有!”

    女人们对云峰的笃定态度很不理解,但转念一想,他有师门典籍在手,大千世界包罗万象,样样都有,问了也是白问,反而自已生气,因此只是相互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倒也没人多说。

    袁女正却欢喜道:“啊!那太好了,女正也想好好洗一下呢,谢尚你也去吧!”

    “这个”谢尚立时现出了为难之sè,云峰带着这么多女人去寻找温泉,没找到倒也罢了,一旦寻到自已在场方便吗?如果自已不去光让袁女正去,那么,云峰也不方便下水,这不是不识趣吗?..

    谢尚转头笑道:“女正,咱们打些海水在营帐里洗洗就行了,别去那边的温泉了吧?”

    “哦!”袁女正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已的卤莽,不情不愿的应了声。

    荀灌娘暗暗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女正,今天断山领着大家探个路。明天咱们就不带他了。到时候全是姊妹们。也没什么不方便了,明晚咱们再一起去,可好?或者要是别处还有温泉,你和谢尚自个儿去洗也行。”

    这么一说,袁女正不由俏面一红,点点头道:“女正全听灌娘姊姊吩咐。”

    “快看,有人来了!”庾文君突然指向一边惊呼出声,众人纷纷转头看去。正见白天负责盯梢的那几名亲卫快步而来。

    没多久,亲卫奔到近前,施礼之后,其中一人道:“禀大王,弟兄们一路跟着,寻到了哪些倭人的村寨,就在深入内陆西北方向三十里的一片谷地里,根据规模来看,约有上万人!”

    “呃?”云峰一怔,万人规模怎么可能是村寨?既便放在中土。也是一座较大的县城了,只不过。他相信亲卫们的判断不会有错,说了有上万人左右,就不会相差太多。

    因此云峰也没有深思,而是现出了满意之sè,赞道:“好,弟兄们都辛苦了,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rì咱们发兵去打草谷!”

    “嗯?”几名亲卫不由对视一眼,他们虽不明白何为打草谷,但也不方便多问,只得怀揣着疑惑施礼离开,庾文君却问道:“将军,什么是打草谷啊?”

    云峰淡淡笑道:“打草谷者,是为纵兵掠刍粟也!庾小娘子,你可明白?”

    “哼!分明是抢劫,还说的那么隐晦!”庾文君冷哼一声,狠狠一口咬上了鱼身!

    而女人们都心系着温泉,纷纷加快了进食速度,不多时,沙滩边的篝火陆续熄灭,在把骨头残渣掩埋入沙滩之后,云峰领着众女以及所有的女罗刹向着西南方向行去,当然了,袁女正例外,她满心遗憾的和谢尚返回了营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如果和谢尚全无关系,云峰倒不介意多带上一个。

    很快的,云峰一行人就钻入了树林中,林间处处蝉虫鸣叫,偶尔有狸猫、狐狸、黄鼬等夜行动物从身边一闪而过,远处有时还隐隐约约传来青狼那凄厉的长嚎,在清朗月sè的照耀下,眼前明一块,暗一块,斑斑驳驳,构成了疏落有致的层次感,迎面一阵阵的微咸海风拂来,就着脚下的沙沙声,众女顿觉暑气全消,也不知是谁起的头,女人们纷纷打开发髻,任由一头青丝随风飞舞,个个脸上都现出了迷醉的神sè,仿佛于此时此刻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身心的缚束已被彻底抛去。

    云峰也是同样如此,对于他来说,身处于女人的包围中,还多了种享受,那就是四周传来的女子体香,或许在她们自已认为,这种夹杂着汗味的体味并不好闻,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味道充满着原始而又野xìng的诱惑力。

    云峰记得前世曾有这么一个说法,人处在某种特殊jīng神状态下,往往会做出些奇异的举动,都是些平rì深埋在内心深处,只敢偷偷想一想而不敢去做的事情,在云峰看来,身周的女人们已经很明显的受了环境的影响,心神皆为大自然的美景所吸引,那么,她们有没有可能放纵自已呢?

    云峰的心里充满着期待,期待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

    “云郎,你快看左边,那里好漂亮啊!”靳月华的惊讶出声令云峰回过神来,定盯向左一看,正见一片山谷开阔地,氤氤氲氲的烟气时浓时淡,弥漫在了整个山谷上空,在夜间月sè的映照下,仿如仙境般充满着神秘与美丽。

    云峰顿时jīng神一振,大呼道:“那边肯定是温泉,大家都快点,看样子还不止一个!”

    众女顿时爆发出一阵悦耳的欢呼声,一路小跑奔了过去。

    不多时,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骤然呈现在了眼前,大的数十丈方圆,小的只有几丈,蓝黑sè的水面升腾着缕缕白烟,仿如一颗颗蓝宝石镶嵌在山谷的低沆处,这大自然赐予的美景,令每个人的心灵都澎湃不已!

    女人们立刻分散入了各处,尖叫起此起彼伏。

    “唉呀,这水果然是热的!水温正好,太神奇了!”

    “快看,水底还向上冒着泡呢,就像一串串珍珠一样,真是太漂亮了!”

    “这底下都是石板,还从高到底排的整整齐齐,怎么那么像磨制出来的?难道这是天仙下凡洗浴的地方?”

    俗话说,三个女人相当于一百只鸭子,两千多女人相当于几十万只鸭子,一时之间,云峰的耳中满满的全都是娇呼声!不过,他并不觉得烦燥,反而是津津有味的打量着欣喜异常的众女。

    非常突然,喧嚣声猛的变小,很快消失全无,所有的女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云峰,这名唯一的雄xìng动物!虽然没人说话,但眼神里表达的意味很明显:大王您带路辛苦了,您可以回去了。

    云峰暗道不妙,娘的,这是过河拆桥啊!他赶紧移开视线,使用起了装傻这一招!

    可是,庾文君的提醒却无情的揭穿这人的虚伪面目:“将军,您该离开了吧?您看,这里这么多的姊妹们,男人只有您一个,您在这里多不方便啊,咱们都怎么洗啊!不如,您去四处走走,给姊妹们望望风也好。”

    这话一出,众女连连点头,的确,云峰在这里挺煞风景的,尽管包括相当一部分的女罗刹,其实有不少人并不介意与云峰同浴,却绝不希望发生在公共场合,在她们看来,男女共浴是一种非常私密的行为,最好是一对一,实在不行,两个三个也能接受。

    “这是什么话?”云峰当即脸一沉,不悦道:“庾小娘子,你也太霸道了吧?你们要享受温泉,孤就不要享受?你看,十余个温泉,足够你们使用了,孤的要求不高,只占一个最小的,连这都不行?而且这些温泉都不是连在一起,中间有树木或石块挡着,互相之间看不到,哪有什么不方便?”

    “那您要偷看怎么办?您可别作保证,您的保证不值钱!文君可不放心您!”庾文君毫不给面子,堵死了云峰有可能的狡措之辞。

    云峰却不慌不忙道:“庾小娘子,这你就不懂了,洗温泉浴关键在于一个泡字,而泡是一种非常严谨的礼仪行为,要求静下心来,细细体验着温热的泉水冲刷皮肤时的那种温泉滑水洗凝脂的舒适感觉,它会使人心生感动,感谢大自然的馈赠,试想,在这种庄严的气氛下,孤怎么可能偷看你们洗浴?何况泡温泉也不需要全身都脱光啊,你不放心,可以用衣物围住身体。”

    众女虽然对云峰把泡温泉上升到礼仪的高度有些不已为然,但他身为大王,温泉也是他带领发现的,又把话讲到这个地步,强行赶走似乎不大妥当。

    无数双美目在半空中快速交流,很快取得了一致意见,荀灌娘不放心道:“断山,你可不许偷看啊!”

    庾文君也朝云峰挥了挥小拳头,又道:“将军您自已在这里吧,咱们都上那边去。”

    “别急着走!”云峰连忙拉住道:“去那边是不是太挤了些?孤这个温泉,虽然小,只有几丈方圆,但一个人用也太浪费了,你们都留下来好了,放心,你和裴夫人用衣物把身体围住便是,露个胳膊露个腿根本不算什么,其他人嘛,都是孤的妻室,也就不用顾忌了,今天是第一次泡温泉,庾小娘子,你可别扫兴啊!”

    庾文君与裴妃现出了一丝为难之sè,不自觉的朝那边看了看,人数的确挺多,女罗刹已经开始下水,全都仅着一条亵衣内裤踏入水中,更有些xìng子急的立刻半蹲下脱光全身,就看到一条条玉臂伸出把贴身衣物搁上岸边,池中乱哄哄,全是白花花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一九九 挑逗打赌

    庾文君与裴妃又看向了云峰,云峰的表现非常老实,眼观足,足观心,目不斜视,似乎不远处的诱人美景完全吸引不到他,这倒令她俩稍稍放下了心来。

    靳月华适时劝道:“裴家姊姊、文君妹妹,别犹豫了,云郎sè是sè了点,但他既然作出保证,应该不会乱来的,大不了他在这头,咱们都去那头,不让他过来便是。”

    荀灌娘也叮嘱道:“那断山你先下去,要背过身子,不许偷看咱们。”

    “老师您不用担心!”云峰一脸正气的点头应下,接着就除去全身衣服,仅着一条裤衩子,前端又扁又平,坦然踏入水中,蹲下来之后把身子转了过去。

    七个大小女人小心翼翼绕去另一端,一边jǐng惕的盯着云峰的一举一动,一边快速脱衣服,陆陆续续的迈入到了温泉里面。

    或许是在暗中数着入水的声响,云峰恰到好处的提醒道:“庾小娘子,你们把贴身衣服都脱掉,不然泡在水里不舒服,请放心,孤不会回头偷看的。” . .

    靳月华与宋袆倒是落落大方的脱去了亵衣内裤,蘸着温水擦洗起了身体,荀灌娘、李若萱与苏绮贞却是略有迟疑,随后也脱光了自已,但都以一只手臂遮掩住胸部。

    庾文君与裴妃却是相互看了看,均是现出了为难之sè,庾文君是习惯xìng的不愿意在云峰面前暴露出身体,尽管与云峰订了婚,也尽管云峰正背对着呢。

    裴妃则颇为尴尬。如果换一种场合。只有她与云峰二人。或许会大大方方的脱光了自已,这并不是裴妃存有引诱云峰的心思,而是她在过去的流离颠沛生活中,受尽了凌辱折磨,经历的男人太多太多,多的连她自已都记不清。

    虽说如今重新获得了尊贵的身份,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一直未能褪去,在她看来。自已的身子不金贵,给男人看了便是看了,甚至在无法抗拒之下,给上了也不会闹死闹活,裴妃深明既然强来抗拒不了,倒不如一心享受的道理,可问题是,与好姊妹的男人共浴一池已经很令人尴尬了,还得要脱光,那多别扭啊!

    只不过。的确如云峰所说,穿着贴身衣物泡在水里很不舒服。一时之间,这两位年龄相差十来岁的女人均是迟疑不决。

    荀灌娘似是了解她俩的为难,伸出手臂掬了捧温水淋上胸口,又随口劝道:“姊姊,文君,你们还是脱了吧,断山不会偷看的,断山,你说是吗?”

    云峰识趣的应道:“裴夫人、庾小娘子,请不必担心,孤不会回头的。”

    二女并没有立刻脱衣服又或是一口拒绝,而是观察小片刻,见云峰果然没有回头的迹象,这才双双一狠心,全身猛的一沉,浸入水中,快速脱去亵衣内裤,又一把拽来外袍遮掩在胸前,直到这个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吁出的气还未吐完,“哗啦~~”一阵水响,云峰已全无预兆的转过身来,女人们有如受惊的小鹿般,全把白花花的身体沉入水里,只露出胸部以上的小半片弧度,庾文君更是控制不住的尖叫道:“将军,您不是保证过不回头的吗?”

    云峰邪恶的笑道:“孤是说过不回头,可没答应不转身啊!”

    “你!无耻!”庾文君怒目相向,众女也齐刷刷的目中现出不满瞪向云峰。

    云峰完全无视这类威胁目光,以纯艺术的目光一一扫视过后,视线停留在了庾文君身上,庾文君连忙向下看了看,见自已的胸脯被遮的严严实实,连沟都不露,这才抬起头来,得意的与云峰对视。

    “呃?”云峰却是心中一动,他分明看到,庾文君的腋下竟迸出了几根杂乱的小黑毛,顿时现出了失望之sè,摇摇头道:“庾小娘子,瞧你一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大女郎,怎么这么不留意个人小节?当真是一点疏忽,形象皆毁啊!”

    “怎么了?怎么了?将军您就会胡说!”庾文君嘴上虽不服软,眼睛已忙不迭的四下里探看起来,众女也是纷纷把巡视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

    片刻之后,靳月华不解道:“文君不是挺好的吗?又白又嫩,身上又干净,还没有暗伤,这皮肤连妾看着都爱不释手呢,哪有云郎你说的那样?”

    “哼!”庾文君跟着就冷哼一声:“将军,快把您的小把戏收起来吧,接下来您一定会说,被衣服遮住的后面会如何如何,哼!想骗文君拿下来,告诉您,别做梦了!”

    原来,上次在长安城下的小痘痘事件令庾文君至今耿耿于怀,她时刻提醒自已,绝不再上云峰的当,一定要留意他的一举一动,绝不能松懈,这个人心眼太多,太贼了!

    云峰嘿嘿一笑,探身入水向庾文君泅了过去,庾文君惊呼道:“将军,您过来干嘛?快回去,这不是您来的地方!”

    云峰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在庾文君身前仅一尺附近止住,一本正经的说道:“庾小娘子,你别激动,咱俩再来打个赌,如果你身上有不雅的地方,孤也不要求你付出什么,只要由孤来帮你清除干净就行,你放心,不在腰部以下,也不在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这总可以了吧?输了则条件随你提。”

    这话一出,刷刷刷!六道目光,包括庾文君自已,再次探看起了全身上下,她们都明白,云峰敢这么说,必然是成竹在胸,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妥呢?她们百看不得其解。

    庾文君jǐng惕的扫了眼云峰,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小嘴一噘道:“将军,无论您怎么说,文君都不会再上您当了,所以,您还是省省心吧!”

    “哎~~”云峰现出了孺子不可教也之sè,摇头叹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相信庾小娘子你也不例外,但身上有了不雅之处,还偏偏不敢正视,不让人讲!俗话说,一叶可知秋,管中可窥豹,细节处往往才体现出了一个人的真正修养!孤明白了,原来庾小娘子你是驴屎蛋子表面光,实则是个不修边幅的女人!太让人失望了!还亏孤每rì里总是对你念念不忘呢!今rì见到真相,哎~~”说着,又重重叹了口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将军您太过份了!”庾文君一瞬间气的俏面通红,怒视云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自已怎么不修边幅了?自已怎么不爱美了?这也太侮辱人了!

    众女皆是面面相觎,她们都有种预感,庾文君恐怕是逃不过这一遭了,不过,她们也很好奇,云峰又能翻出哪些花样来?因此只是或多或少的现出了同情之sè,却无人上前劝说,就等着看好戏呢。(未完待续。)

第二零零章 腋毛

    见着庾文君的气恼模样,云峰暗暗得意,却双手一压,劝道:“庾小娘子,你莫急,是不是觉得孤冤枉你了?心里有委屈?这倒也是,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女郎,被人说成这样,孤能理解,其实,你证明出来不就成了嘛,何必要生气呢?”正说着,话音一转:“庾小娘子,你若是心里没鬼,赌一把又有何妨?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怕被揭了短啊,怕在姊妹面前丢脸是不是?你敢不敢赌?哦~~孤明白了,那你就掖着遮着好了!”

    “哼!”庾文君仿佛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眼眶都微微泛红,却不服气道:“将军,告诉您,文君才不是这种人!赌就赌,谁怕谁?输了您可别耍赖才好!”

    “孤怎么可能耍赖?倒是你别耍赖!”云峰不放心的提醒道。

    庾文君斩钉截铁的应下:“文君才不会耍赖!”

    云峰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现在,孤来揭示出答案,庾小娘子,请抬起一只胳膊!”..

    “将军,您要干嘛!”庾文君一紧遮在胸前的衣胸,目中shè出浓浓的jǐng惕之sè直瞪向云峰。

    云峰不急不忙道:“庾小娘子,你别多想,孤绝不是要偷看你的胸脯,你用一只胳膊也能遮住,对不对?来,抬起一只,随便哪只,孤把真相告诉你!”

    庾文君看了看周围的姊妹们,她们全都带着不解与好奇,显然不能给自已出主意,她又将信将疑的看向了云峰。迟疑半晌。这才畏畏缩缩的抬起了一只胳膊。

    庾文君的胳膊才刚刚抬起。云峰已快速伸手,稳稳托住臂弯,向上一带,把她的胳膊高高举向了半空中。

    庾文君又慌又乱,尖声叫道:“您要干嘛!”叫嚷中,胳膊猛的向回一抽,却非但未能抽回,反而遮住胸脯的衣襟被抖落了一小块。露出了小半片白花花、又稍带圆润弧度的肌肤,她赶紧另一只胳膊一掩,总算是没有露出更大的光来。

    暗暗松了口气,庾文君顿时怒哼一声:“将军,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您快放手!”

    云峰摇摇头道:“庾小娘子,孤一会儿就放,你先转头看看,你的腋下有什么?”

    庾文君低头一看,一瞬间俏面红的似要滴出了鲜血,原来。自已的腋下正窝着一篷乱糟糟的黑毛呢!

    这一篷黑毛,庾文君从未留意过。可是被云峰这么一提醒,的确升起了一种挺不雅观的感觉,她又尴尬又急,使尽全身力气向后一抽,把胳膊从云峰的魔爪中抽回,双臂紧紧一夹,护住黑毛,手掌交叉掩在胸前,扑通一声,猛的沉入水里,只留出个羞愤yù绝的小脑袋浮在了水面上!

    刷刷刷!不仅止于庾文君,所有的女人全都脸孔涨的通红,她们都没料到云峰指的不雅之处竟然是这个部位,竟然是腋毛!这人还要不要脸了?女儿家的腋窝能拿来作为笑料吗?

    陆续的,众女纷纷探头看向了自已腋下。

    宋袆与靳月华始终有刮腋毛的习惯,她俩的腋窝洁白光滑,苏绮贞原先不刮,做女奴的那几年整rì都挣扎在生死线上,身体又臭又脏,自然想不到这茬儿,后来跟了云峰,在诸女的劝说下开始刮起腋毛,这些年,已养成了习惯,因此腋下也是细白柔嫩,美不胜收。

    李若萱与荀灌娘较为类似,都在新婚之夜才刮着腋毛,但她俩又有区别,李若萱心细敏感,是个典型的柔弱女子,对细节非常留意,一有长出就偷偷拨掉,因此她的腋窝让人一看就爱不释手,她们四人均是为腋下的光洁而暗暗放下心来。

    荀灌娘却大大咧咧,自从新婚之夜靳月华帮她刮了之后,到如今已忘了这回事,腋下长出了些青黑sè的毛碴子!这令她又羞又恼,恨不得学着庾文君钻入水里。

    而裴妃,也是胳膊一夹,把身子沉了下去,她的情况较为特殊,起先身为东海王妃,还保持着隔三差五刮腋毛的习惯,但随着王衍苦县兵败,自已仓皇出逃被贩卖,她开始有意识的不修边幅了,没办法,越是美丽、越是迷人,就容易遭受到男人的凌辱,因此除了不打扮,还刻意的不去修整腋毛,她明白,一个光滑洁白的腋窝对男人的诱惑力,要远大于毛乎乎的腋窝。

    再往后,由于司马睿的称帝,她被有心人送往建康供养,虽是身份尊贵高高在上,但也意味着没人敢接近她,生活中缺了男人,刮腋毛能美给谁看?俗话说,女为悦已者容,再美也得有男人欣赏才行啊,是以也就无所谓了,到入了正一道成为葛洪弟子,心神放在修道上面,对自已的腋下更是无暇理会,却没料到,今rì因缘巧合,与一个男人共处一池同浴,把这尴尬的一面给暴露了出来。

    云峰暗暗扫了眼众女,各自的反应尽入眼底,其实他对女子是否有腋毛并不在意,光滑的腋窝有如瓷器般jīng致,毛茸茸的腋窝也会带给他一种天然而又野xìng的感觉,不过,今天当众把这事当众抖出来,使他产生了种戳破个人**的变态快感,就这还不满足,又对着荀灌娘拇指与食指掐住一拧,作了个拨毛动作,引来了一阵恶狠狠的威胁目光,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过头,向庾文君笑道:“庾小娘子,孤有没有说错?腋毛是不是不雅?来,刚刚说好的,你输了由孤来帮你清除干净,快点起来吧,孤亲手给你拨毛!”

    庾文君的面sè又羞愤,又苦涩,又气恼,总之,有如打翻个酱缸子般五彩纷呈,她早已悔的连肠子都青了,把自已暗骂了无数遍,一个不留神,又中了这人的jiān计,不但丢了脸面,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拨去腋毛,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庾文君紧咬贝齿,目光闪躲,寻思着脱身之策,云峰也不催促,面带微微笑看着她,一幅吃定了的模样。

    好半天,庾文君才勉强辩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拨去?虽说哼!文君也不怕您笑话,虽说腋毛的确不雅观,但这是与生俱来的,总之,不能拨!”

    “哦?”云峰诧异道:“庾小娘子,你不会生下来就有腋毛吧?你仔细想想,你是何时开始长的腋毛?是十二岁还是十三岁?应该是在你初次月事来临的前后,对不对?这说明腋毛不是父母给的,而是人自已长出来的,所以拨去无关孝道。”

    正说着,庾文君现出了不服气之sè,打断道:“将军您就会断章取义!好吧,腋毛不是父母给的,但皮肤是父母给的吧?要知道,腋毛可是由皮肤上长出来的,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来自于父母!”

    “呃?”云峰却是一怔,这小辣椒倒是挺会强辞夺理的啊,丢了个诧异的眼神过去,才继续道:“如果你强行分辩腋毛非与父母有关,那好,咱们退一步说,你修过眉吧?眉毛是出生就有的,你为何要修?莫非不怕有悖于孝道?何况女子成亲都要开脸,用线绞去脸上的汗毛,还要剪齐鬓发,难道说,全天下的女子都不讲孝道?庾小娘子,孤倒要看你从何解释,哼哼!你还是趁早认命吧!”

    “这个”庾文君一时哑口无言,脑筋全速开动,云峰却不会再给她机会反击,目光快速一扫诸女,立刻停留在了李若萱身上,微笑着唤道:“若萱,把你那白白净净的腋窝亮给庾小娘子看看,让她明白,什么样的腋窝才能称之为美!”

    “啊?”李若萱顿时粉面通红,也下意识的把两支胳膊紧紧夹在了一起。

    云峰又循循劝道:“若萱,看一下能有什么?难道还会少块肉?再说了,看你的是庾小娘子,不是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那文君姊姊,你来看吧!”李若萱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低低应了声之后,畏畏缩缩的张开了腋窝。

    庾文君转头看去,果然,李若萱的腋窝白净光洁,自已那黑乎乎的腋窝简直没法相比,一瞬间,她有了片刻的心动,但是服软就意味着拨毛,而且还是让云峰来拨,这是她极其不愿意的,目中乱瞄中,恰好发现云峰腋下也有一小撮黑毛,不禁心头大定,当即指责道:“将军,您自已不也有腋毛吗?您怎么不拨?就知道说别人,哼!您先把自已拨了再来说文君吧!”

    “哈哈哈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云峰仰天就是一阵狂笑,好半天,才捏指成拳,单臂用力一夹,胳膊上鼓起了一块不算太大的二头肌,又指了自已腋下,得意道:“庾小娘子,你懂不懂?男人有腋毛,这是阳刚之美,有如男人长胡子女人不长胡子,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女郎要什么阳刚之美?你该不会是以腋毛为美吧?好了,你的怪僻姑且搁在一边,乖乖把胳膊伸来,孤帮你拨毛!”

    “师尊~~”庾文君连忙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荀灌娘,脸上堆出了一幅受尽欺凌之sè。

    荀灌娘正自顾不暇呢,她生怕给云峰缠着晚上来拨腋毛,她的腋下也有些腋毛碴子,心想呆会儿回了营一定要记得自已拨去,于是刷的一下扭过脑袋,狠着心肠不去看这名自作自受的弟子。(未完待续。)

第二零一章 拨毛的胜利

    庾文君小嘴一撇,脸面渐渐浮现出了失望,但她仍不死心的看向其余的姊妹们,盼望有人能帮着说上公道话,除了裴妃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之外,每个人的目中虽是shè出同情之sè,却无人开口,没办法,认赌总得服输吧。

    庾文君绝望了,不自觉的向后退去,这个时候,她希望能离云峰远一点,越远越好。

    “庾小娘子,你跑什么?不会耍赖吧?刚刚是谁说的不耍赖?这么快就忘了?”才刚刚后退一小步,那令人讨厌的提醒适时在耳边响了起来。

    “啊?谁要耍赖了?文君才不是呢!就是就是泡久了不舒服,还是回去早点睡觉好了。”庾文君连看都不敢看云峰,低头自顾自陈述着蹩脚的理由。

    云峰一步上前,毫不客气的抓起她的胳膊,邪恶的笑道:“庾小娘子,拨毛不费事,很快就好,不会耽误太久,你如果困了,就伏在孤的怀里,孤不介意,咱们已经订了亲不是?来,现在是证明你人品的时候了。”说着,另一只手也伸过去,就要抱住庾文君。. .

    庾文君赶紧向后一缩,以乞求的目光看向云峰,可是这人的嘴角除了始终挂着欠扁的笑容,完全不为所动。

    ‘真狠心!都要嫁给他了,还这么欺侮人!’此时的庾文君恨死了云峰,可是又能如何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没脸不认账。

    心里狠狠的把云峰啐骂了一通之后,庾文君横下一条心,咬牙切齿道:“将军。您来吧!文君才不耍赖呢!”说完。紧紧闭上眼睛。一幅慷慨就义的模样。

    云峰一本正经的提醒道:“庾小娘子,在拨毛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不适感传来,你一定要忍着,不能乱动,知道吗?”正说着,已把庾文君的胳膊托高了些,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触上了她的腋窝。

    “咯咯~~”庾文君立刻一缩。瞬间睁开眼睛瞪向云峰,银铃般的笑声当空传来。

    云峰瞥了眼娇笑不止的庾文君,舔了舔嘴唇,这才揉捏起了那小小的腋窝,庾文君的腋毛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有如丝线般细软,手感挺不错的,令人爱不释手。

    顿时,庾文君有如触电般,笑声嘎然而止。身子却猛的一颤,不满道:“将军。您拨不拨了?不拨就不给您拨了!”

    “拨,当然要拨!你看,才提醒过你,你就乱动,这不是先给你止笑吗?而且还得找出毛头,要不然,一起拨还不疼死你了?”云峰嘿嘿一笑,随口解释几句,然后手指一阵轻捻,令庾文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庾文君充满怨气的目光中,费了好大功夫,云峰笨手笨脚的捻出一根腋毛,再次提醒道:“庾小娘子,孤要动手了,你做好准备,不要乱动!”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小心肝都紧紧揪了起来,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仿佛面对的不是拨毛,而是将要挨上一刀!

    “庾小娘子,孤真要拨了!”云峰的第三次提醒才脱口而出,荀灌娘已是再也无法看的下去,忍不住怒道:“断山,你究竟拨不拨?不拨就放了文君!干嘛总是戏弄她?”

    “哎哟!”荀灌娘的责怪才刚刚离唇,庾文君已痛呼出声,云峰的指尖已捏上了一根弯弯曲曲的小黑毛。

    云峰轻捻着腋毛,凑到庾文君眼前,微微笑道:“庾小娘子,拨腋毛其实很不好受,你应该尝到了滋味,你看你自已,两边腋窝怎么也得有个几百根,一根根拨,得疼上好一阵子,你认为自已能忍上多久?这样罢,咱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庾文君紧紧拧起的眉心还未完全回复,就猛的拧过脑袋,jǐng惕的问道:“将军,您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这是什么话?孤不是关你你吗?”云峰不满的嘟囔两声,一指庾文君的小胸脯,压低声音道:“你让孤把手伸去摸一下就可以了,你也不吃亏,还免了遭罪,怎么样?”

    “哼!”庾文君目中shè出了鄙夷之sè,一幅早知如此的神sè,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文君就知道您的龌龊心思,现在,文君送给您两个字,休想!”

    “呃?”云峰倒是一怔,他没想到,庾文君竟会如此刚烈,这要是搁在解放前,不是刘胡兰就是江姐啊!不仅止于云峰,其余六女也纷纷现出了不解之sè,这没多久都要成亲了,不还是要被摸吗?只是个时间早晚问题,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云峰似乎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晃了晃脑袋,不死心的劝道:“庾小娘子,你真的不怕疼?咱们都订过亲了,摸一摸能有什么?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庾文君却是一阵极度的畅快感传来,云峰的失望表情被她一丝不落的全收入眼底,在她的想像中,云峰的最终jiān计未能得逞,在自已身上吃了个大大的瘪,已经完败在了自已手上,当即不依不饶道:“不需要考虑,文君也不瞒您,拨了还漂亮点呢,那!就像若萱那样,而且文君还告诉您,即便您不拨,文君回去也得自已拨!刚你有您侍候着,也省得自已动手!”

    云峰尽最后一丝努力劝道:“庾小娘子,你真不考虑了?这一根根拨起来时间可不短啊!”

    庾文君不齿的看了这人一眼,恶狠狠道:“哎~~您拨不拨了?罗嗦什么?不拨就给个准信,让师尊和姊妹们都看清楚,这可不是文君在耍赖!

    云峰怔怔看着庾文君,庾文君非但不再惊慌,反而于神sè中带着一丝得意,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可不清楚庾文君的心路历程,庾文君的心理状态只有张灵芸与姚静知道。

    莫名的,云峰心里升起一个奇异的念头,目中也不由自主的shè出了一缕古怪,‘难不成庾小娘子喜欢被虐?看来便是如此,也罢,那就满足她吧!’

    于是,云峰再度伸手,丝毫不带怜香惜玉,一根根的拨起了庾文君的腋毛。

    边拨着,云峰边暗暗观察着她的神sè变化,每拨一根,庾文君的嘴角都有轻微的抽搐现出,很显然,她并不是不疼,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兴奋中又夹杂着不屑。

    众女也是陆续发现了庾文君的异常之处,不禁面面相觎,拨腋毛的滋味她们可是深有体会,虽说不上太疼,但疼中带着酸,很不舒服,不过,从文君的神sè来看,竟似挺享受的模样,这是怎么回事?敢情拨腋毛拨出感觉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零二章 欢乐的海洋

    第二零二章 欢乐的海洋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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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云峰,已经彻彻底底坐实了庾文君有受虐倾向,他手速如飞,一根根黑『毛』离体而出,很就拨完一边。庾文君低头看了看,赞道:“不错,将军您拨的还挺干净的嘛,文君很满意,现在该换另一边了。”说着,庾文君换了只手掩住胸脯,自动抬起了另一只胳膊,还连打眼神示意云峰赶紧过来。

    “这这”看着趾高气扬的庾文君,云峰一阵目瞪口呆,就连旁观的几个女人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sè』”“。

    或许是得意于自已震住了云峰,也或许是拨腋『毛』真的让她体会到了那酸酸疼疼中的别样妙处,庾文君不耐道:“将军,您傻愣着干嘛?做事不做完可不是个好习惯啊!”

    “噢!噢!这就来,这就来!”如今的庾文君,竟给云峰带来一种女王般的感觉,如果再一手拿皮鞭、一手托蜡烛、足踏皮靴、身穿豹皮裙,那种味儿就浓了。

    云峰猛晃了阵脑袋,这才收回震惊的目光,傻傻绕向另一侧,伸手拨起了另一篷腋『毛』,一根根『毛』发被云峰攒于掌心,不多时,庾文君的这只腋窝也变得白白净净,连根『毛』碴子都没有!

    庾文君立刻从云峰手里扯开胳膊,左右臂互换,欣赏了一阵子自已的腋窝,好半天,那苛刻挑剔的目光才满意的缓缓收回,一指水池另一边,硬纠纠道:“将军,您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请您回去!”

    云峰面『sè』一板,不悦道:“庾小娘子。你那漂亮的腋窝是谁给你弄出来的?你当拨『毛』这么容易?做人可不兴过河拆桥啊!”说着。把目光转移开来。又问道:“还有谁要拨『毛』?今天就好事做到底,全给你们拨光!”

    虽是看向众女,云峰的目光却是盯着庾灌娘呢,但是裴妃分明感觉到,这人眼角的余光正不怀心意的瞄向自已的腋下,不禁芳心深处又羞又恼,但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传来,她敢说。自从出海至今,是她这一生最为开心的一段时间,即便是身为东海王妃,手里大权在握也是全然法相比,那时虽高高在上,但整rì里勾心斗角,还要忧心于国家的风雨飘摇,哪能比得上如今的忧虑开心自在?她有种感觉,这才是人生,以前的自已白瞎活了那么多年!

    裴妃正芳心暗颤的时候。荀灌娘已是俏面一红,啐道:“谁要你来帮忙?文君说的对。你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云峰一脸委屈的应道:“老师,您不会这么狠心吧?弟子不拨您腋『毛』还不成了?”

    这话一出,荀灌娘加的恼怒,怎么老拿这话题说事?还有完没完了?

    荀灌娘出现暴走的迹象,庾文君已是暗暗叫好,连忙提议道:“师尊,将军刚刚把咱们骗来是幅什么嘴脸?您现在看看,又变成了什么模样?只怕再过一会儿啊,就不仅止于拨腋『毛』那么简单了,肯定会提出过份的要求呢,他这人文君早看透了,将军既然不自觉,咱们都把他轰走,如何?”

    说完,或许是觉得独自一人势单力薄,拉上最近的李若萱,当场打起了气:“若萱,虽说你与将军成了亲,但要学会说不,不能事事都依着他,姊姊知道你一时还不适应,那没关系,就从今天开始!”

    “啊?”李若萱一惊,连忙向后退了退,庾文君却递了个鼓励的眼神过去,拉着她『逼』向云峰,冷冷道:“将军,文君劝您自觉点,千万别犯了众怒啊!”

    “不错!这里本就不该有男人!姊妹们,咱们都帮文君一把!”荀灌娘也认为不能放任云峰再留下来,刚刚把魔爪伸向了庾文君,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谁呢,当然,在她的想象中,有很大的可能会是自已或者裴妃,荀灌娘可不觉得云峰不会对裴妃下手,这个男人根本就是没脸没皮,他的人生,向来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荀灌娘一手拉住靳月华,另一手拉住明显很不习惯的裴妃,还给蹲在水里不动的苏绮贞与宋袆连连打去眼『sè』,让她们一同施加压力,把云峰『逼』走!

    云峰转头四看,女人们论是否心甘情愿,全都围了上前,看这架势,是容不下自已啊!

    ‘哼!哼!这可是你们自找的!’云峰突然重重双手一击水面,哗啦一阵水响,池里翻出了数尺高的巨大水花,众女措手不及之下,伴随着啊啊的惊呼声,下意识的弯腰伸手遮住眼睛,这么一遮,两条衣襟掉落水中,七对各不相同又各具美感的白花花胸脯跃然现于眼前!

    云峰立刻看向了庾文君,这可是他做梦也惦着念着的小胸脯啊!果然,目测与手感还是较为契合,庾文君的胸脯绝对不算高挺,以云峰的眼光来看,目测最多也只有b杯,但是面积不小,达到了c杯,这倒是个非常奇特的现象,用b罩显然嫌小,但用c罩又显得空空『荡』『荡』,撑不住。

    ‘娘的,自已想哪去了?庾小娘子又不是现代女人,用不上那玩意儿!’云峰随即把这个荒谬的念头排除开去,趁着池中『乱』作一团,伸手就向着庾文君的胸脯捏去,却不忘瞄向裴妃的胸部!

    或许是弯腰的原因,也或许是年龄与过往经历、又或是『nǎi』过孩子而不懂得产后美容,裴妃的胸部略有些下垂,论起坚挺与靳月华诸女稍嫌不如,但这并不妨碍感观,配上那纤细、即便是弯下腰也不见任何凸起的小腹,反而具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韵味,对于云峰这类有恋母癖的男人来说,疑构成了极大的诱『惑』力。

    云峰从不认为三十以后的女人是个碴碴,在他眼里,三十多岁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候,成熟、知『xìng』、端庄、典雅,由于人生阅历的丰富,生理需求的不须掩饰,在床榻间绝不会如青涩少女般扭扭捏捏,而是会全身心的畅享鱼水之欢。

    当然,云峰尽管对大龄女人的印象较好,但有个前提,必须懂得生活,懂得保养,可以想象的是,一个放纵自已不懂得克制的女人,过了三十铁定是个碴碴!不过,对于裴妃,云峰只敢用眼睛看看,放心里想想,可不敢真上去动手动脚,他不能确定这么做的后果,裴妃是个政治敏感人物。

    念头转动间,云峰的整只手掌已堪堪要握上了那令他梦寐以求的部位,猛然,荀灌娘的喝斥声响起:“断山,你这个不要脸的!”紧随而至,一道水墙扑背而来!

    庾文君也恰于此时回过神,见着云峰的手掌就在自已胸前,啊的一声惊呼,勉强把胸部向后一缩,险之又险的避过这一爪,这个时候,她又羞又愤,脸孔都涨的通红,似是忘记遮住胸脯,掬起一大捧水就向着云峰泼去!

    “哗啦!哗啦!”两道水花把云峰淋了个通透,云峰怎可能光挨泼不还手?他双臂幻出道道残影,把水花扑腾向四面八方,所有的女人全都是他的攻击目标。

    这下子,犯了众怒,众女纷纷加入战团,池中水花四溅,温泉里有如沸腾了似的『乱』作一团,就连裴妃都顾不得赤条条的身体,双臂探入水中,连连向云知拍击而去!

    一时之间,惊呼声与娇笑声连成了一片,引得其他池子里的女罗刹们纷纷朝这个方向望了过来,目中满满的全是羡慕之『sè』!

    不知不觉中,云峰渐渐处在了下风,两条胳膊再如何也不是十四条胳膊的对手,而且这些女人的力气都不小,比如荀灌娘与苏绮贞,扑出的水花比他还大!

    滔天水浪里,所有女人们全都披头散发,湿潞潞的长发紧紧贴住脸颊,云峰根本没法分清谁对谁,眼前尽是白花花的身体,与若隐若现的或深或浅的红点点,还有两腿之间那或大或小的倒三角黑块!

    云峰热血奔涌,当即把自已的裤衩一把扯去,向着就近的一个白影猛的一扑,“啊!”的一声尖叫差点炸破耳膜,听声音是苏绮贞,云峰心中大乐,就手搂入怀里,又伸出另一只胳膊一拽!

    “断山,你干嘛?”不用说,拽着的是荀灌娘!

    “师尊,咱们可不能服软,今天就让将军见识下女人的厉害!”庾文君浑然忘了刚刚差点被偷袭成功,带着满脸的兴奋之『sè』,扑腾着水花挑拨道。

    “对!这人动不动就耍赖,太不要脸了!咱们都和他拼了!”荀灌娘怒呼一声,就着云峰的拽拉和身扑去!

    “扑通!”一声!荀灌娘准准压在云峰身上,二人连带辜的苏绮贞双双没入水里!

    “姊妹们,都给师尊与绮贞姊姊帮忙!”庾文君匆忙招呼之后,跟着扑上,或许是受这拘束的气氛感染,剩下的女人们都仿佛发了疯似的,争先恐后的扑了过来。

    云峰顿觉全身都被软腻光滑所包围,如此天赐良机,岂能错过?他立刻放开荀灌娘与苏绮贞,双手『乱』『摸』『乱』捏,这一刻,他真正体会到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滋味。

    这么一来,女人们挣扎反掐,扑打嘻闹,整个温泉就如同一锅滚开的水,白花花的身体翻上滚下,伴随着尖叫声、娇笑声、低微的呻『吟』声与呛水的咳嗽声,每个人都忘去了自已的『xìng』别,脱去了自身的缚束,彻彻底底的沉浸入了欢乐的海洋当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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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三章 谁中枪了?

    第二零三章 谁中枪了?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2801

    云峰闭上眼睛,与众女扑打嘻戏,美美享受着这难得的疯狂,两只贼手尽往胸脯等各隐秘处招呼,通过不同的形状,他可以大致分辩出『摸』到了谁,甚至就连裴妃都没能逃过他的毒手!

    就在他尽情享受的时候,下面那家伙却触碰到一处柔软,出于男人的天『xìng』,他腰腹一挺,顿时,被一片温湿紧紧包裹入内,令他全身一阵僵麻,进去了?

    几乎同一时间,周围的喧闹嘎然而止,云峰感觉到,骑在自已胯间的身体本能的耸动了下,随后向上拨去,刚要离体,又重重压下,不用想也能明白,是被人推了下来!

    “唔~~”一声沉闷之极的呻『吟』响起,云峰可以听出,身上的这个女人给捂上了嘴巴,当他想睁开眼看看是谁中了枪,一条衣物已先一步蒙上眼睛,就着后脑一扎,令他瞬间两眼一抹黑!

    既然看不见,那就用手吧,凭着刚刚的一阵『乱』『摸』,云峰有自信,只要『摸』到身上这个女人的胸脯,他完全可以凭着手感猜出是谁,这七个女人,每一个的胸脯都是各有特『sè』。

    胳膊才离水而出,已被两只手腕抓住,重新压进了水里!

    这下子,云峰没辙了,算了,即然强来不可避免,那就当作享受好了!

    云峰很快找到理由,何况蒙着眼睛在不知道对方是谁的情况下做那种事,又给他带来一种额外的刺激,但他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绝不是荀灌娘。荀灌娘也是丹劲高手。下面有股螺旋吸力!

    彻彻底底。云峰投入到了这种异常刺激的享受当中,起先他还感觉到,身上的女人有数次曾想挣扎离去,但每次都被强行按压下来,到后来或许是渐入佳境的缘由,反而与自已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时间缓缓流逝,腰腹耸动带来的哗哗水声中,夹杂着其余女人们有意遮掩发出的水声响动。云峰反手撑着石板,动作越来越快,身上的不知名女人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

    “唔!”的一声闷哼,生命jīng华喷薄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力直冲而入,云峰能清晰的感应出身上传来的juliè颤抖,甚至还意犹未尽的重重来回耸动了好几下,在停顿了小片刻之后,下面传来一阵空虚感,这名女人离了开去。

    “断山。不许睁开眼睛,在喊你之前。知道吗?否则为师真的要生气了!”云峰正暗呼好爽的时候,荀灌娘的jǐng告声已传入耳中,听的出来,她是极其认真的。

    云峰可不愿在这种事上惹荀灌娘生气,于是点点头道:“老师您放心吧,弟子决不偷看。”说着,还主动转了个身,把脸面全部浸入到水里。

    系住眼睛的衣物被摘下取走,哗哗水响蔓延向了岸边,紧接着又是穿衣服的悉悉率率声,不多时,声音停住,荀灌娘的催促声传来:“断山,你可以睁开眼了,赶紧穿上衣物咱们回去罢。”

    “哦!”云峰依言睁开眼睛,七个女人全站在岸边,已换上了带来的干净衣服,原先的衣服全被堆进了苏绮贞挎着的篮子里,云峰一一看去,每个人都是眉目含羞,面『sè』绯红,目光躲躲闪闪,令他无从分辩究竟是谁。

    似是猜出了云峰的心思,荀灌娘没好气道:“断山你别猜了,你永远不会知道,也不会有人告诉你,你还是别费心思了,行了,你赶紧上岸穿上衣服,明天一早不是要去打草谷吗?早点回去早点休息,别耽搁了。”

    “嗯!”云峰点了点头,老老实实的走上岸,接过苏绮贞递来的衣服,几下就穿上了身,而此时,女罗刹们也陆续上岸穿上衣物,又过了一小会儿,大群女人挟裹着云峰向营地走去。

    一路上,女人们均是兴奋异常,唧唧喳喳的讲诉着泡温泉的种种舒适感觉,云峰却是走一路想一路,究竟会是谁呢?

    怀揣着这份疑问,不知不觉中,营寨已出现在了眼前,女罗刹们纷纷散去,荀灌娘招呼道:“断山,你们早点睡吧,为师与裴家姊姊说说话。”说着,搀上裴妃转身离开。

    目送着两位成熟女人的背影走向营寨深处,云峰转回身,打量着众女,该从谁身上下手呢?

    庾文君显然不行,靳月华心思缜密,不一定能套出真话,苏绮贞虽是对自已百依百顺,却是个死心眼,很可能也不会吐『露』真相,那么,剩下的宋袆与李若萱『xìng』情柔弱,倒是易于套问。

    这五个大小女人似乎猜出了云峰的心思,快速对视一眼,靳月华微微笑道:“云郎,这温泉呀,泡的人筋骨酥软,姊妹们都困了呢,今晚咱们不陪你了,你自已睡吧,记着明rì早点起来。”

    靳月华的话音还未落地,五女有如避瘟神似的转身就走,云峰哪能让她们全跑掉,一把拽住最近的李若萱,嘿嘿笑道:“若萱,为夫帮你按磨一下,包你jīng神百倍,你就别走了。”

    “这个”李若萱又羞又喜,但更多的还是为难,不自觉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靳月华,给云峰侍寝,她一万个愿意,但是自家事自已清楚,她害怕管不住自已的嘴,给套出话来。

    靳月华也担心这点,心里忙不迭的一阵后悔,早知道应该主动去陪着这人,谅他也拿自已没辙,可如今倒好,若萱被逮住了,想让他放手哪有那么容易?而且自已主动提出侍寝,总是开不了口。

    靳月华无奈道:“若萱,你修习道法时rì尚短,身子骨暂时还未现出效果,刚刚又疯了一个晚上,呆会儿别和云郎说悄悄话了,进了帐就睡吧。”

    庾文君跟着就提醒道:“若萱,要相信自已,要记住姊姊的话,学会对男人说不!咱们都相信你!”

    “哦!”李若萱不自信的应了声,尽管她已暗暗发下了誓,绝不泄『露』出半句,无论大王用什么手段!

    靳月华也不大放心,可又能如何呢?只得再次递给了李若萱一个坚持住的眼神,便扯着宋袆向自已的寝帐走去。

    苏绮贞与庾文君也丢了个鼓励的眼神给李若萱,这才结伴跟上了靳月华。

    云峰缓缓收回目光,看向李若萱,她有如受惊的小鹿,带着满脸的不安,这让云峰凭添了几分把握,意味深长的笑道:“若萱,走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来,为夫抱着你。”说完,双手抄起李若萱那瘦削的身体,横抱入怀,迈开大步奔向寝帐。(未完待续。)

第二零四章 真正的中枪者

    第二零四章 真正的中枪者章节高速更新开始,更新字数为3985

    这一路,李若萱都乖巧的伏在云峰怀里,既不说话也不动,有如一只温顺的小白兔,只不过,她的心里却绝不如表面般的平静,她无数遍的模拟着云峰有可能的各种威『逼』引诱,正紧张着呢。

    忐忑不安中,已是帐帘掀开,李若萱被抱入寝帐。

    云峰也不放下,一只手抱着,探出另一手打算取来几上的火石,李若萱心里不由一慌,她生怕灯火通明之下被云峰看出自已的不安,连忙唤道:“大王,不要引灯,咱们这就睡吧。”

    “呃?”云峰却是一怔,这个柔弱的小公主倒是挺紧张啊,都忘了自已可以夜视呢,不禁暗暗好笑,又随口道:“好吧,不点就不点,为夫替你宽衣。”说着,把李若萱轻放上床,伸手解起了她的衣襟。

    虽说嫁给云峰已有了一阵子,就刚刚还一丝不挂的与这人在温泉里嘻笑打闹,但这个时候,或许是受漆黑安静的环境影响,也或许是心里想着事,李若萱的不安感更甚于先前,身子都在微微打着颤。

    云峰暂停下动作,问道:“若萱,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若萱自已来吧!”李若萱慌『乱』的分辩道,又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云峰,自已解开衣襟脱去外袍,紧接着,迅速躺了下来,双手护胸,面朝里缩成一团。

    云峰也几下把全身脱了个净光,上床从背后搂住李若萱。

    一股沁人肺腑的淡淡幽香沿着鼻端拨动起了心弦,这并不是任何香粉胭脂的味道。而是来自于李若萱那稚嫩身体散发出的天然体香。这股香味只属于她自已。带有一股清爽洁净的气息。

    云峰忍不住拨开了微湿的秀发,把口鼻贴上了那腻滑的后颈,李若萱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唇角也有细若游丝的呻『吟』声发出。

    云峰微微蹭了几下,深深嗅吸了几大口,带着一脸的『迷』醉品味了好一会儿,这才笑道:“若萱,睡觉不要穿衣服。亵衣也对身体不好,你不会忘了吧?”

    “若萱有点冷,可能是这岛上的海风太大了。”李若萱连忙道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云峰顺着道:“那刚好,有为夫抱着你就不会冷了,来,听话,转过身子。”说完,半带着强迫把李若萱扳正了身体。

    当时的亵衣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覆盖胸背的抱腹、心衣,这两者的区别仅在于抱腹上端用细带子。而心衣的上端替换为了钩肩或裆,其共同点是背部袒『露』无后片。面料多为平织绢,以各『sè』丝线绣出象征着美好爱情的花纹图案。

    另一类是两当,与抱腹、心衣的不同仅在于它有后片,既可当胸又可当背,材质多为手感厚实、『sè』彩丰富的织锦,双层有衬棉,两当是地地道道的胡族女子亵衣,传人中土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民族文化jiliè碰撞相互融合的结果。

    由于各人的习惯与『xìng』格喜好的不同,亵衣或有长短、大小、方圆之分,但都可归于以上两类。另外还有一点,无论是两当,还是抱腹、心衣,均是『sè』彩炫丽,图案丰富,以素『sè』面料来制作亵衣的情况是少之又少,这是因为女子身着的亵衣除一小部分的高门士女或宗室权贵,大部分都需要自已缝制,亵衣的jīng美与否,能直接体现这名女子的心灵手巧程度,很显然,素『sè』不带图案的亵衣制做起来极其简单,只有不长于女红的女人才会穿这种亵衣。

    李若萱的亵衣正是出于她自已之手,由于她的保守羞怯『xìng』格,因此穿的是两当,桃红『sè』的蜀锦打底,绣有彩『sè』的蝴蝶、lusè的叶子与粉『sè』的牡丹,说实话,这种内衣在云峰眼里是土之又土,他喜欢的是一袭半透明的月白胸衣,既能衬托出皮肤的洁白,又带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神秘美感,奈何家里的女子除了爱穿白衣的张灵芸,都不愿穿素白亵衣,哪怕为了迎合云峰的口味,颜『sè』素雅一点,图案简单一点,却也不是纯白『sè』,令他徒叹奈何。

    两当解起来较为麻烦,肩头有蝴蝶扣,两侧各有一个绳结,云峰先把绳结解来,又稍稍扶起李若萱,手指在她左右肩轻轻一挑,顿时,一具瓷白细嫩的身体呈现在了眼前。

    “啊!”的一声轻呼,李若萱仿如初次在云峰前面坦『露』身子,连忙伸出双壁在了胸前。

    云峰不慌不忙的伸手拨开,李若萱的胸部很小,也很平,平躺在床上,只有微微隆起的弧度,直到接近顶部,才有着明显的凸起,如果用手指轻触的话,会感觉到一层很薄很薄的软腻感,再稍用一点力,就可以碰到底下那坚硬的胁骨。

    但每次端视这细小胸脯,都会给云峰一种理该如此的错觉,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李若萱那秀美绝伦又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配上一副丰满的大胸,将会是如何一副光景?至少云峰会觉得非常的不协调,胸型根据各人而异,并不是越大越好,以李若萱那柔弱天成的气质,一幅近似于单薄的身材恰与她的容颜浑若天成,这就是属于她的风采,一份独特的美丽!

    这一次,云峰依然痴痴凝视着,李若萱在那灼灼的目光下显得很是不安,忍不住嘤咛一声:“大王,您别看,若萱的胸部又小又丑,比姊姊们可是差多了。”

    云峰也不说话,而是伸手轻抚上去,李若萱顿时浑身一颤,唇角紧紧抿住!

    云峰又拨弄了几下,这才把手移开,正『sè』道:“若萱,它很嫩,很柔弱,也很美,给你带来了一份独一无二的美,你不要与其他人比,你就是你,知道吗?”

    “嗯!”李若萱半睁开细长的眼睛,偷偷观察了会儿云峰,倒没发现他有丝毫安慰自已的模样,不禁芳心一喜,细若蚊蚋的应了声。

    见着李若萱已逐步从紧张中走出,云峰突然问道:“若萱,你告诉为夫,今天那女子是不是你?”

    “啊?”李若萱一惊,随即就晃起了小脑袋:“不是的,那人不是若萱,真的不是若萱!”

    其实云峰也可以确定不是李若萱,李若萱的身体很轻,是他所有的妻室中最为瘦弱的一个,就连羊绘瑜都远远不如,至少羊绘瑜的胸部非常有型,而且李若萱也没有那股疯狂劲,这只是一种问话方式罢了,对于李若萱这类的女孩,直言相询比绕弯子的效果要好,于是,云峰又问道:“那你说,那女子是谁?”

    “若萱不知道,嗯,真的不知道!”李若萱现出了一丝慌『乱』,脸庞也偏向了一边,不敢正视云峰。

    “哦?”云峰诧异道:“真不知道?若萱,这不合理啊,你说为夫平rì疼不疼你?可你倒好,瞒着掖着,你可不能让人心寒啊!”

    这么一问,李若萱现出了明显的挣扎,目光闪烁,每偷偷看一眼云峰,就会快速移开。

    云峰暗道有戏,又趁势打铁的劝道:“若萱,为夫向你保证,说出来听听也就算了,只有你知我知,绝不会向第三人提起,你看,这心里牵挂着事,你不说睡不着啊!”

    出乎云峰意料的是,这话起了相反作用,李若萱的脸上迅速布上了一层愧疚之『sè』,喃喃道:“大王,请您原谅,若萱不能说的,您最好还是把今天这事给忘了吧,如果您真要睡不着的话,那就由若萱来服侍您好了。”说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伸出双手反搂住云峰,压向自已的身体,同时轻吐香舌,主动吻了过去。

    一时之间,云峰心里充满了失败感,李若萱从来就没主动过,哪怕再是忘情再是『迷』失自我,都是被动承受,从不会主动索吻,然而今天的破天荒行为,已表明了她的心意,宁可不顾矜持、抛下羞涩的来应承自已,也不愿说出事实真相。

    ‘算了,不说就不说吧!’云峰也不愿让这个柔弱的小公主过度为难,在暗暗叹了口气之后,含上了李若萱主动献上的香舌,细细品味起来,但是他始终存有份担心,担心那个与自已合体的女人是裴妃,这对他来说是个难以捋顺的死结,因此才要问个明白,不过,李若萱的曲意奉迎与口中那甘甜的津『液』很快就令他把这份担心暂时抛去了脑后,渐渐地,帐内响起了压抑至极的低低呻『吟』与娇喘声。

    而在另一边,裴妃靠在锦被上,任由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火之下,张开一只玉臂,荀灌娘则托起裴妃的胳脯,食指与拇指伸到她的腑下,每轻捻一阵子,就绷的一下,拨出一根黑黑的腋『毛』。

    裴妃的面颊浮着一层晕红,眉心微拧,几次看向荀灌娘,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难以启齿,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问道:“灌娘,为何要那样?你知道的,那只是无意中的不小心,为何要压着姊姊不让出来?”

    “别『乱』动!”荀灌娘托着裴妃的胳膊,拨下一根腋『毛』,这才若无其事的笑道:“进都进去了,就算及时退出也是无济于事,咱们女子的那地方,给同一个男人碰一次与碰一千次本质上没有区别,就好比生米放入锅里,底下的薪材燃了起来,那为何不煮成熟饭?灌也是过来人,知道那种滋味,半途而止绝对不好受,另外姊姊别嫌灌说话难听,灌看姊姊你在那时除了有些惊慌与意外,好象并不是很反感呢,何况你应该是被断山的轻薄弄的动情了吧?否则,他是进不去的!”(未完待续。)

第二零五章 姊妹夜话

    刷!裴妃脸上的晕红立刻蔓延到了脖子根,荀灌娘的话让她简直羞的无地自容,过了好长时间,感觉脸颊上的温度稍稍降了点,这才苦笑道:“或许灌娘你会觉得姊姊yín贱,但咱们既然亲如姊妹,姊姊也不愿瞒你,这么多年的独居,如果说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但东海王太妃的身份搁在那,姊姊并不能肆意妄为,而且姊姊也不愿被人指指戳戳,是以就这么过了下来。

    其实,今天这事姊姊半点都不后悔,秦王年富力强,技巧娴熟,又快慢有度,不是那种光顾着自已,而不顾别人的那种人,总之,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姊姊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滋味,很满足,只是担心传了开去会对秦王不利!”

    裴妃这话无比露骨,荀灌娘不由俏面一红,随即摇摇头道:“怎么可能让外人知晓?咱们几个已经把你和断山给围了起来,那边的女罗刹们看不到的,话又说回来,即使有人看到了或是猜出了什么,也绝对不会乱说,断山对她们有大恩,她们每个人也对断山忠心耿耿,总之,这事不用担心。”..

    裴妃的神sè稍稍放松了些,寝帐内暂时安静下来,只有绷绷绷的轻微拨毛声响起,小片刻之后,裴妃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姊姊总是觉得有愧于秦王,灌娘,姊姊的过去你是知道的,受尽了凌辱折磨,这幅身体又衰老,又肮脏污秽。心里竟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象是占了秦王的天大便宜似的。”

    “哦?”荀灌娘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诧异道:“姊姊,你怎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你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生逢乱世,世上又有几人能由得自已?更何况身为一名毫无自卫能力的弱女子?

    断山这人心胸开阔,他不会在意你的过去,而且现在的你一点都不老,你看这紧绷绷的腰腿,再看这能令全天下女子都妒忌的容颜。还有你那颤巍巍的胸部,跟衰老完全不沾边,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灌发现断山有个怪僻,他好象挺依赖年龄比他大的女子呢!”

    “瞧你说的!姊姊都三十多的老女人了!”裴妃羞不自禁,却是芳心暗喜,不自觉的低头看向了自已的身体,又看了眼同样不着片缕的荀灌娘,这么一比较。心头倒是多出几分自信,除了胸部没有荀灌娘那么坚挺。其他方面不逊sè分毫!

    正暗暗自得间,裴妃突然回过味来,灌娘的话颇有深意啊,难道是想要撮合自已与秦王?不由转头问道:“灌娘,你干嘛说这些?难道你是想”

    “不错!”荀灌娘点了点头:“姊姊你才三十多岁,又因缘巧合随葛洪真人修习了金丹道法,以后的rì子长的很,莫非你甘愿这样一辈子一个人过下去?虽然你出了家,正一道却不忌婚娶。

    就拿灌来说,灌以前从未考虑过男女之情,但自从结识了断山,心里面已不知不觉的住下了这个人,在嫁给他之后,更是觉得女人的一辈子,必须要有男人陪着,这不并仅止于床第之欢,更重要的是,生命中有一个能相伴自已走过一生的人,人生才不会有缺憾,姊姊你与灌情同姊妹,灌自是不忍见你孤老一生,何况从刚刚在温泉里的嘻戏可以看出来,你一点也不讨厌断山,所以才生出了这个想法。”

    一瞬间,裴妃心弦猛颤,面sè复杂之极!与云峰合体的那种美妙已然印入了灵魂深处,在身体上,她不排斥云峰,甚至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多来几次她也愿意,或者以后被云峰摸上门直接索爱也不会扭扭捏捏,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的裴妃恰好处于虎狼之年,那方面的需要挺强烈的,她在生理上需要男人的慰藉。

    不过,在心理上,裴妃却依恋荀灌娘,她可以把身体交给云峰而乐此不彼,但是她的心只属于荀灌娘,这是最典型的灵与肉的分离,心里爱着一个人,身体又依恋着另一个人,非常矛盾、非常奇特、又非常现实的一种心理!

    荀灌娘以为裴妃在考虑自已的劝说,也不催促,面带微微笑看着裴妃,让裴妃做出正确的抉择,只不过,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裴妃的真正心上人却是自已!

    裴妃也发现了荀灌娘目中的鼓励之sè,但她明白这份鼓励意指的是云峰。

    ‘其实这样也不错,能和灌娘时常相处,还有什么不满足呢?’非常突然,裴妃的心头豁然开朗,她决定永远不把这份心思暴露出来,免得到时候连姊妹都做不成。

    荀灌娘显然误解了裴妃的神sè变化,立刻问道:“姊姊,你考虑的如何了?你如果有这份心思,灌会给你们创造机会的。”

    “不要!”裴妃连忙拒绝道:“这事偶尔偷偷为之也就够了,否则必然会传出去,会给秦王带来不利影响,姊姊的身份很敏感,绝不能害了秦王。”

    若许裴妃自已都没意识到,她的拒绝中含着某种特殊意味,并不排斥与云峰的偷情,而是担心公开此事。

    荀灌娘已是听出了个中意味,理解的笑道:“姊姊说的是,如今天下未定,传出去的确后果莫测,姊姊你先委屈一阵子好了,与断山偷着来,不对外公开便是,这里远离中土,那些士人不会知晓,待天下一统了,你光明正大的嫁与断山就可以了。”说着,却眉心一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不如这样,明晚灌把断山唤来,由姊姊你来侍寝你脸红什么?这有什么的?男欢女爱,何必压抑自已?”

    此时的荀灌娘,有如欢场老手,喋喋不休的给裴妃做着开导,她似乎忘了个事实,自已面对云峰可不如嘴上这么放的开!

    荀灌娘还真说到了裴妃的心坎里,她分明感觉到,自已的那处竟现出了丝丝湿意,好在穿着条内裤,否则,要是让荀灌娘看破,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慌乱,裴妃摇了摇头:“灌娘千万别,这事可不能让秦王知晓,要不然姊姊哪里有脸见他?如果以后有缘,还是顺其自然好了,千万不要刻意为之,免得让秦王看出来什么,如今姊姊就担心,秦王或会心存疑惑,向姊妹们询问此事,万一给套问出来那可糟糕透了,尤其是袆儿与若萱,她俩xìng格柔弱,缺少主见,很可能经不住秦王的盘问呢。”(未完待续。)

第二零六章 首次对外侵略

    虽说荀灌娘的心里也不大踏实,但她觉得,如果云峰知道了真相未必是坏事,当然,这个心思可不会说出,于是微笑着摇了摇头:“姊姊不必担心,咱们不是早商量好了吗?一定不让断山知道是谁,既然姊姊不愿意,那么也没人会说,宋家妹子与若萱身为你的弟子,怎么可能出卖你?断山好就好在不会使强,几次诱问不见效果,多半不会再问下去了。”说着,看了看裴妃松懈下来的面容,又道:“好了,现在不说这些了,姊姊你把胳膊抬起来,灌给你拨毛,拨完了你还得给灌拨,今晚的活可不少,明天又要早起,咱们抓紧时间。”

    “嗯!”裴妃依言抬起手臂,这一抬,半边胸脯高高提起,显得丰挺了许多,荀灌娘不禁掂了掂,一阵晃荡之后,轻笑道:“亏得月华机灵,没让断山摸上,要不然,真有可能被他当场认出呢,他这人就喜欢把玩咱们女子的胸部,还有些恶趣味,但今天没这个条件,姊姊你下一次就明白了。”

    ..

    说这话的时候,荀灌娘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已在新婚之夜被引诱用胸脯帮云峰夹的情形,俏面已是绯红一片。

    裴妃也是脸上布满了红霞,嗔道:“灌娘你刚刚还说抓紧,这会儿又耽搁起来了。”

    荀灌娘也不多说,手腕一振,绷的一声,一根腋毛离体而出,帐内又重新恢复了宁静。

    一夜的时间过的很快,云峰那边搂着娇羞不已,却于嘴角带着一缕甜甜微笑的李若萱睡了下来。荀灌娘则与裴妃互相拨了毛之后。双双相拥而眠。不知不觉中,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已是四肢交缠,香艳至令人喷血,当四人的眼睛再次睁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匆匆用过早膳,云峰领上亲卫,点起五千水军,另从船上拆下几十门投掷式弩炮。向西北方向的内陆疾行而去。

    云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掩饰不住的振奋,这令随行诸人均是感暗诧异,他们不能理解云峰的心态,但如果有另一个穿越者,他也同样会振奋不已!

    这是云峰发动的首次对外侵略,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对外掠夺,更是彻头彻尾的在外国领土上作战,而以前劫掠过的车师前国,与如今夹起尾巴乞怜的西域诸国,云峰并不认为可以定义于外国。那只是暂时分裂出去的国土而已!

    今天,他将成为一个侵略者。以刀枪弓矢去杀伐掠夺!他会把对外侵略掠夺作为基本国策,祖宗之法,代代流传下去,从最近的海域,一步步向外拓展,到达舰队所能到达的任何一个角落。

    中华民族尽管标榜爱好和平,但历来就不是一个和平的民族,而是一个充满侵略xìng的民族,轩辕黄帝打败了西方的炎帝、东方的蚩尤与南方的苗蛮,秦朝征服了南方的百越,取得了富饶的江南与岭南,汉朝在继续对南方用兵的基础上,又把西域纳入手中,唐朝盛世,曾一度把领土扩张到葱岭以西、小亚细亚一带,所有的一切一切,全是为了扩展生存空间,都是**裸的侵略行为,只是自宋之后中华民族的扩张基因为儒家礼教所阉割,才无奈的止住了向外的脚步。

    云峰自然不会让历史悲剧重演,中华民族的第三次对外侵略将由他手里提前到来,并且会改变以往重土地的狭隘观念,改为重资源,重掠夺,同时进行适度的,国力民力所能承受的土地扩张!

    “将军,您兴奋个什么劲呢?在想什么呢?”庾文君已无数次的瞥向云峰,最后一次的时候,再也忍不住的问出声来。

    “啊?呵呵~~”云峰一怔,尴尬的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到倭人弱小,难免胜之不武啊!”

    庾文君的目中现出了一丝狐疑,不依不饶的问道:“将军,您怎么知道倭人弱小?难道仅仅因为个子矮?您可不能大意啊,倭人有了一晚的时间多半会做些布置,您知道有哪些布置?万一中了埋伏就看您哭死吧!”

    倭人的落后云峰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派遣无数批的遣隋使与遣唐使了,只不过,这没法说啊,云峰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啪!”甩手对着庾文君的翘臀就是狠狠一巴掌,不悦道:“说什么呢?有你这么诅咒自家的吗?”

    “师尊~~”庾文君委屈的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起了转,狠狠瞪了云峰一眼之后,恨恨一跺脚,上前摇起了荀灌娘的胳膊。

    荀灌娘面sè一沉,责怪道:“断山,文君有哪里说错了?提醒你也是出于好意,有你这样的人吗?还冲她撒气!”

    “嘿嘿~~”云峰笑道:“庾小娘子,打疼了没?你回来,孤帮你揉揉!”

    “哼!”庾文君重重一哼,一幅不需要你来讨好的模样,把脑袋拧去了一旁!

    荀灌娘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啊,还真是冤家,哪天如果不争吵了,恐怕天都要塌了,只是不知道成过亲会不会还这样呢?荀灌娘不自觉的看了看庾文君,随即暗暗叹了口气,把几乎已挂在自已身上的庾文君扶正了些,这才向前走去。

    三十里的距离虽说不远,但这一路大多在山林中穿梭,需要防备诸如陷阱、埋伏、冷箭等有可能存在的威胁,因此需要散开斥候在前方探路,何况还携带着几十门弩炮,就这样缓缓而行,直到午时,目标谷地才出现在眼前。

    远远望去,前方有一座以篱笆、栅栏围起的超大型村寨,高度由五尺到一丈不等,外围是一条浅浅的环形壕沟,宽度约一丈左右,四周围则是大量的水田,水田具有倭人一贯的jīng细风格,被划分成许多整齐的长方形田块,以木桩和木板加固畦埂,水渠纵贯田间,从规模来看,这应该算座小型城池,但是它没有土墙,难怪昨天盯梢的亲卫分辨不出这是村落还是城池,姑且称之为城寨较为贴切。

    众人也纷纷现出了不可思议之sè,这座城寨的简陋出乎了他们的意料,透过象征xìng围墙的缝隙,可以大略看到里面的屋舍,大体上形如一个倒扣的大锅盖或是宫殿的台基,屋顶几乎覆盖到地面,以树叶和着泥土制成,另外在某些大型屋舍附近,分布着支架在木桩上的粮仓,看来是作为防水之用。

    庾文君似是忘记了不久前小屁屁刚挨了云峰一巴掌,“嗤!”轻笑一声,不屑道:“中土最差的城池也比他强吧,何况这一路上有多处地点易于设伏,却没有任何倭人出现,难怪将军您不把倭人放在眼里,这些人太差劲了,根本不配当作敌手!”

    所有人皆是心有同感,连连点起了头。

    云峰却古怪的看了眼庾文君的小屁屁,似乎在告诉她,这一巴掌打不冤吧?庾文君顿时俏面通红,一幅又羞又恼的模样。

    云峰这才满意的移开目光,大手一挥,唤道:“李刚,你带一千弟兄绕向左后侧,绮贞,你带一千姊妹绕向右后侧,其余人等布阵,听孤号令攻打城寨!”

    “遵命!”二人领命之后,各领一千骑向着两侧驰去。

    不远处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城寨,伴随着各类听不懂的尖叫声,种田的农民们撒腿就向寨内狂奔,而城寨的狭窄街巷上,慌乱的人群忽聚忽散,大多数奔回屋内,不久后重新出来,但是手上多出了武器,向着寨墙处集中。

    他们的武器以竹枪居多、另有少量的铜矛戈、锄头、石斧、渔叉渔钩,只有极少数人佩带铁剑铜剑,其中有一种剑的形制非常奇特,剑身两端各有三个错次排列的斜向小枝,号为七支剑,这种剑在实战中能发挥出何等作用,云峰暂时摸不清楚,但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时期应该介于弥生时代末期与古坟时代前期之间,原始社会正逐渐向阶级社会过渡,刀具还未普及,近身短武器几乎都是剑,而剑也不是随随便便每个人都可以佩戴,必须是部族的大小酋帅才有资格。

    他们的弓也与中土不同,中原包括匈奴、羯等各族使用的都是弓身短小的复合反臂弓,倭人的弓却令人大开眼界,最长有四分之三丈,普遍长度也在三分之二丈左右,另外他们握弓,不是握中间,而是握在弓下方三分之一高度。防具则没什么好说,都是些竹板或木板制成的简陋盾牌。

    看着不断堆积在寨墙后方的矮小人群,云峰有种大人欺侮小孩的感觉,想想也是,普遍一米八的个头,装备远中近各类jīng良武器的正规军团,去与平均身高一米五几,手持原始武器倚仗简陋寨墙的乌合之众作战,的确挺欺侮人的。

    “停!”云峰突然挥手止住队形,他觉得应该让倭人充分集结,见识到秦军的战斗力,在明白到不可抵抗之后乖乖的投降,他需要的是劳动力,而不是满地的尸体。

    秦军的暂停前进令寨内稍稍安静了些,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分布着惊恐与不安,对于他们来说,秦军有如巨人一般,尤其是身披的黑sè铠甲就好象天神威风凛凛,个别明显是祭司打扮的老家伙已经向着寨内的高台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辞,看这模样,应该是在向他们的神灵作着祷告。(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 威吓

    “来者可是魏朝上使?”城寨内突然传来了生涩的洛阳腔调,这倒令所有的秦军将士为之一怔,不禁向开声处望去,一名须发皆白的矮个子老家伙正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唤,声音又尖又急。

    “魏朝上使?怎会把咱们认作魏人?”云峰眉头一皱,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他并不奇怪这其中会有人说洛阳官话,毕竟倭奴王曾朝见过汉光武帝,学些语言一代代的传播下来,也不是没可能,倭人本就是一个擅于学习模仿的种族,尽管这个地方是不是倭奴国他半点也无头绪,只是有些不解这魏朝上使一说从何而来。

    见着云峰的不解神sè,庾文君嘴角现出了一丝不屑,得意洋洋的解释道:“将军,您不知道吧?曹魏自魏文帝至魏明帝时期,倭奴王曾三次遣使觐见,及至本朝取代曹魏,却未曾来过,或许还认为如今的中土是曹魏的天下呢,因此把咱们认作魏人也不足为奇。”

    云峰习惯xìng的向庾文君竖起了大拇指,直到庾文君带着满脸的喜滋滋轻哼一声调转过脑袋,这才转头道:“杨远,你和他说!” . .

    云峰却是不屑于与倭人说话,以堂堂一国之主的地位,也需要自重身份,不能任何场合都由自已亲自喊话,而杨远自从上回潜入杜氏坞堡立下了奇功,云峰就把他带在身边使唤,至于原先的亲卫改编计划,由于人手扩招一倍,因此不得不暂时后移,待这次回返再做调整。

    杨远当即跨前一步。大喝道:“我等是秦人。魏国早已灭亡。如今秦国为中土之主,今大王不辞辛劳跨海亲来教化于你,你等应感恩戴德才是,还不速速献寨出降?否则我秦军天威所至,鸡犬不存!”

    对杨远的这一番说辞,云峰暗感满意,微微点了点头,能被他带在身边使唤。忠心与武技那是最基本的条件,而且还要机灵、口才好,能领会他的意图。

    杨远也是jīng神一振!不过,倭寨内却炸开了窝,叽叽呱呱的叫嚷声冲天而起,尽管倭人对这一支陌生军队的到来已有了不妙的预感,但当面确定来意,仍是另一回事,有的人现出了恐惧之sè,小腿胆子都在打颤。有的人直接坐倒在地,还有的人表情呆滞。嘴里也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只有极小部分的人现出了悲奋与决死之意,指手划腿情绪激动,似乎在鼓舞族人与入侵者决一死战!

    云峰等人也不着急,静静等待着,有如老鹰玩小鸡般看着猎物们在做着各sè表演。

    片刻之后,那名老家伙施了个标标准准的汉礼,大声道:“海外倭夷拜见大王,我出云人僻处海外,对中土的变化难免不知,实为惶恐之极,这里先恭贺大秦取得天下。”

    正说着,偷偷看了眼前方的秦军将士,尤其是杨远,见并未有人作出表示,又继续道:“我出云由于国小力弱,难以越过茫茫大海,是以未有朝见过中土,但历来仰慕中土的恢宏气度与昌盛繁华,曾听闻周边有国于汉朝及魏朝数次遣使觐见,得汉帝赐名号倭奴王,赐汉倭奴国王金印,又受魏主赐亲魏倭王封号。

    我倭人虽分散为数十国,但无论哪一国,都敢自问事奉宗主从无不敬,敢问大王为何兴兵讨伐?是否怪责我出云人未能入朝觐见?我出云国愿献上金帛、粮米、美人赔罪,立誓事秦为主,绝不敢叛,还请大王怜悯,放我等一条xìng命!”说完,领着身后的一众倭人们恭恭敬敬跪了下来。

    “呃?”云峰倒是一怔,一矢还未发,倭人已摇尾乞怜了,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出云国的总人口不过万余,而自已这一次带来攻打的兵力就足有一万人,又体格健硕,兵仗齐整,任何一个正常人,面对如此军威,首先想到的都是称臣纳贡!

    云峰暗暗摇了摇头,看向杨远道:“向他直接道明来意,就看他是否识趣了。”

    “遵命!”杨远拱了拱手,转身道:“好!你等既然乞降,我秦军也非滥杀之辈,今次就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我秦国于此处探得一座银矿,需要人手开采,你等速速开城献降,召族中青壮劳力为我秦国开矿,若老实听话,或能留得一条xìng命!”

    这话一出,那名老家伙面sè剧变,以颤抖的声音转头向众人翻译了原话,顿时,一股浓烈的慌乱气息弥漫在了城寨上空,个子矮不代表智商低,倭人都明白被驱赶开矿,实则等同于奴隶,干的可是九死一生的活啊,而且还是受尽折磨再死,一时之间,寨中哭声四起!

    这还是传说中的那个和蔼亲善的中土王朝吗?故老相传,与这个王朝打交道最为简单,只要满口的阿谀之辞,只要表示称臣归顺,就可以得到它的嘉奖,得到大笔大笔的财货赏赐,甚至还能教授些先过的技艺呢,如今倒好,来是的强盗啊!他们是来打劫的,是来征服咱们作为奴隶的啊!中土王朝怎会变成了这幅模样?

    激烈的争辩声再次响起,倭人的权贵全都凑到了一块儿,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没过多久,那名老家伙转过身来,不安的问道:“不知上国yù征多少人开矿?”

    杨远想也不想的答道:“自然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你等休要心存侥幸,此时尚能好言好语,如果再不出降,咱们可要不客气了!”配合他的威胁,弩炮手立刻把火油弹置入弹套当中,上弦绞紧,调整角度点燃之后,“嗡嗡嗡~~”数十枚火球腾空而起,带着道道黑烟重重砸在了距城寨不远处的空地上!

    团团火焰四散迸shè,见了这一幕,所有的倭人全都面如死灰,仅有的个别人的反抗之心已彻底熄灭!这根本就没法打,既使秦军不派兵强攻,仅凭投掷火弹,也足以把自已的国家化为一片灰烬。

    那名老家伙猛晃了阵头颅,连忙喊道:“不要打!咱们愿降,只不过,上国既然能不远万里前来开矿,这座银矿必然蕴藏颇丰,想来没个数万人难以开采,而我出云国青壮年不过两三千人,就算悉数为上国征用,也远不能满足需要啊,因此外臣愿意献上一策,可以解大王燃眉之急,以换取我族人zì yóu平安,唯请大王高抬贵手啊!”(未完待续。)

第二零八章 带路党

    “嗯?”云峰诧异的看了过去,这名老家伙的言下之意倒也能猜出个几分,在这个岛上,约有近百个城邦部落分布于各处,既有土生土长的虾夷人,也有渡海而来的三韩人,还有来自于南洋诸岛的黑猴子,人生地不熟之下,仅靠手上的三万多兵力四处抓人,不但费时耗rì,而且效率极低,如果能有倭jiān充当带路党,岂不是事倍功半?

    虽说可以强迫这些倭人带路,但强来总不如心甘情愿使的顺当,云峰立刻向杨远示意道:“你问问他,此地与倭奴国有何关系?倭奴国在什么地方?”

    “遵命!”杨远应过之后,向前问道:“大王问你,此处可是倭奴国?”

    这名老家伙赶紧施了一礼:“大王误会了,倭奴国深处于西南方向的内陆,约有六百里左右,但乘船走海路,最多两rì可达,他那里丁口众多,约有近十万之众,远超过外臣这穷乡僻壤啊,我族人愿为大王引路前往,只求大王心存慈悲怜悯,使我族能于此地安居乐业,永为大秦藩属,我等拜求大王了!”说着,一叩到底,连带身后众人全都以头手覆面,恭敬到了极点。 ..

    云峰也不开声,所有的秦军将士们均是冷眼望了过去,近万道目光凝shè出近万缕杀气,尽管骄阳当空,但城寨里竟似有yīn风呼啸,每一个人全都是背脊冰凉,心头缀缀不安,他们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如果秦军不应允请求。自已会不会拼死反抗呢?

    有的人浑身瑟瑟发抖。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额角滑落到地面。还有的人只是看了眼身边的简陋兵器,再偷偷与那虎狼般的秦军一比较,不多时,一股颓丧绝望的气息渐渐弥漫开来。

    这就是云峰所想要的效果,目光透过栅栏一一扫视着,对倭人的反应大体上还是挺满意的,于是淡淡道:“准!”

    云峰这个字声音不大,却穿透力颇强。这名老家伙一怔,随即转过头,激动的大声呼喝,顿时,城寨里的一众倭人仿如绝处逢生般,纷纷现出了欣喜若狂之sè,更有人已是控制不住的抱头痛哭起来!

    那个老家伙连忙唤道:“开城,开城,速随老夫迎接天军!”或许是故意说给秦军听的,之后又用本族土语复述了一遍。

    “吱呀呀~~”两片薄木板向内打开。又是“轰!”的一声闷响,在漫天飞扬的尘土中。竹制吊桥架上了壕沟!

    城中数千人纷纷抛下武器,低头缩胸,趋步前行,很快来到了云峰面前。

    “扑通!扑通!扑通!”零零散散的膝盖着地声之后,那名老家伙拜谢道:“外臣多谢大王不杀之恩,我出云人必永为大秦藩属,若是稍有悖逆,必遭天诛地灭,此心可鉴rì月!”说着,偷偷看了眼云峰,见他面容不似先前那般冷硬,于是大着胆向身边一名双手奉托七枝剑的中年人介绍道:“禀大王,这是我国倭王,外臣为国中大祭祀,今奉上至宝,向大王乞降!”

    云峰伸手接过七支剑,却是端详了一番,这支剑以钢叠打而成,凭着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左右的小枝非但不能利于劈砍,反而会对剑势起到显而易见的阻碍作用,另外,剑柄与剑身只是粗略套在一起,并不结实,可以想象的到,以这样的剑与敌争斗,只要一甩手,剑身将会飞出去老远,运气好,能起个暗器的作用,运气不好,手上只能剩下个光秃秃的剑柄了,七支剑没有任何实战作用,它只作为象征权力的一种媒介。

    云峰对这种花哨不实的武器没有任何兴趣,在身后诸女把玩一番之后,接过来递还回去,又道:“你国既降于孤,今rì便赐你王为属秦倭王,倭岛将军、使持节、都督倭国诸军事!你等只要忠心事我大秦,将可以世代在这片土地繁衍生息,甚至代我大秦管理倭岛亦非不可能,就看你们是否识趣了!好了,都起来罢,速领我大军入城!”

    “外臣拜谢大王!”倭人大祭祀的兴奋之sè瞬间溢于言表,连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他赶忙又把云峰的意思传达下去,募然间,倭人中爆发出了阵阵欢呼声!人世间的悲喜转换莫过于此,眼见大军压境,全族即将陷入灭顶之灾,命运却离奇的发生了转折,不但免于做奴仆,可以代强大的秦国统治这片岛屿,这是好事啊!

    秦军将士们却是面面相觎,有那么兴奋吗?代为管理仍然脱不了奴仆的本质,只不过是高一层次的奴仆而已,相当于主家的管事执事,依旧要看主人的脸sè行事,看来大王果然言之不假,倭人当真是易于征服啊!

    而在兴奋雀跃了一阵子之后,倭人毕恭毕敬的把秦军引入城内,庾文君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围这陌生的一切,忍不住赞道:“将军,这城寨从外面看破破烂烂,其实里面还挺整洁的,街道虽然很窄,但是很干净,您看,脚下都是条石铺就,这一点比您治下的城池好多了,就连长安都是泥土路呢,晴天是满天灰,雨天更是一脚泥!”

    “嘿嘿~~”云峰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就一脸凝重的叹道:“倭人虽然个头矮小,但他们心灵手巧,做出的器物极尽于jīng致。你看路边的屋子,虽然外观不敢恭维,可泥面糊的平平整整,几乎没有凌乱的树叶碴子凸显在外,可见建造时颇费了一番心力,你再看墙角的陶器,尽管古朴简单,没有中土陶器那么多繁复的花样,却薄而坚固,纹饰简素,用起来与中土陶器相比分毫不差,这一切都说明,倭人是个崇尚实际的种族,而不是过份注重于花哨的享乐,而且他们又擅于放下身段向强者学习,吸收外来的一切有用jīng髓,这个种族如果不加抑止的话,总有一rì会发展壮大,给中土带来威胁。”

    众人虽然不明白云峰的倭人威胁论从何而来,但眼中所见的确让他们放下了轻视之心,荀灌娘也跟着道:“断山,你这么一说,为师倒想起了,城外的那些水田就比江东的水田要工整许多,尤其是田间竟以木板加固畦埂,一条条水渠看上去极为整洁,不象江东的水田乱糟糟的没半点美感,可见平rì没少下工夫。

    再看街面上的倭人,男人不提了,以三块布当作衣衫,头上围一块布,应该是作为冠帽来戴,胳膊上披一块布,于胸前打个结,露出小臂与腹部,最下面的腰际也围一块布,只露出小腿。

    女子的穿着却较有特sè,她们的衣裙露肩露小腿,上衣长又宽,下裙短且窄,腰部系一根彩带,虽然不知这样穿着是否舒适,而且颜sè也很单一,多为土黄、麻白等素sè粗布,不过,无论男女个个都是衣饰整洁,看上去挺利落的。

    不比中土,坦胸露腹、衣饰不整者比比皆是,迫于战乱饥荒的贫苦百姓尚属情有可原,可那些士人名士,非但不以此为耻,反而引以为风尚!真是可笑,堂堂大国上邦,竟连海外蛮夷都比不上!

    这一路行来的倭人,或许迫于咱们的刀兵之威,暂可不算,但每个年幼者遇见年长者时都会退至路旁躬身为礼,让后者先通过,这真的出乎了为师的意料,蛮夷竟如此知礼,为师甚至有种错觉,以为来到了唐尧(中国古代传说中最为美好的一段大同盛世)时期呢!”

    荀灌娘这么一说,所有人皆是心生感叹,倭人的女人除了战斗力让人望而生畏,其他各个方面还是有些可圈可点之处的,均是不自觉的与自身作起了比较,自已在rì常生活中能做到这个程度吗?大多数人的脸面现出了羞赦之sè。

    云峰暗暗观察着下属们的神sè变化,不怕不如人,就怕人比人,能发现自身不足,这总不是坏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拘小节虽是来的豪爽,不过,jīng细的生活却可以陶冶一个人的情cāo,云峰希望某些豪爽汉子们能从倭人处学到点什么。

    不知不觉中,云峰等人被迎到了出云王的府邸,由于过于简陋,所以不能称为王宫。正堂入坐之后,大祭祀转身啪啪拍了两下巴掌,立刻就有仆役担着贡礼上前,云峰一看,顿时意兴索然。

    绢布以土布为主,夹杂着小量的绢,绢的品质也不是太好,编织的较为粗糙,别说与蜀锦相比,就连凉州那西方之地织出的绢绸也是远甚于它,而所谓的金,以生铁与铜制器物为多,金银几乎没有,看来倭人的生活虽是安定,却也穷的很啊,只有象征xìng奉上的粮米与蔬果,与中土出产的没什么差别。

    虽然看不上,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云峰本就为侵略而来,断没有不收的道理,于是点点头道:“念你一片诚心,孤就收下了。”

    “外臣多谢大王!”大祭祀拉着满脸放松神sè的倭王施了一礼,转身又击了三下巴掌!

    一阵零碎的脚步声传来,近三百名倭人女子步入厅堂,与先前的贡礼不同的是,这三百名女子紧紧拽住了亲卫的目光,尽管身材不高,但美女还是有一些的,有的人更是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没办法,昨天树林中的那一慕让他们终生难忘,均是对倭人女子生出了或多或少的向往之心。(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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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介绍:
五胡乱华,金戈铁马!狼烟遍野,尸横满目!幸运的是,他穿越到了貌美如花的大小姐主仆二人身边,享受着无边艳福。逃亡路上的所见所闻,使他立志:纳美女于怀中,扬汉威于万世!穿越五胡乱华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穿越五胡乱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穿越五胡乱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