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趁雨来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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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进入了盛夏时节,云峰、石虎、包括刘曜,三人均是卯足了劲头,就等着老天爷降下一场豪雨了。
由于慕容皝擅观天象,因此石虎时不时就追问着什么时候能来一场透雨,可惜的是,慕容皝不懂现代气象知识,古人观天象,重点是观云彩,然而,受副热带高压影响,此时的降雨中心位于江淮一带,西北地区受大陆暖高压控制,高温少雨,万里无云,对着碧蓝如洗的天空,慕容皝的气象水平再高,也是全无用武之地,所以总是支支唔唔,没法给出确切的时间。,
云峰却清楚,要想来一场透雨,还有待副高的进一步增强,推动锋面雨带北上,而这个时点一般在六月中旬到来,他抓紧时间练兵,做针对xìng的模拟演练,以期在弓矢无效的情况下,依托建章宫的地形与敌人开展肉搏战。
而在这段rì子里,几乎每天都有数量不等的长安守军缒城出降,尽管刘曜严加防范,奈何长安城墙方圆三十里,他防得了这头,防不了那头,一开始只是几人的小规模行动,到后来,就发展为了整队整队的出逃,投奔秦军有吃有喝,云峰又来者不拒,谁愿意再呆在长安忍饥挨饿呢?
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六月中旬,这一天是六月十二rì,刚刚过了午后,突然,“喀啦啦!”,天空中一阵闷雷滚过,转眼工夫,毒辣的阳光便为天昏地暗所代替,强劲的西北大风刮的营帐猎猎作响,天地间一片飞砂走石!
石虎顿时奔出营帐,就见到西北方向的乌云滚滚而来。立时兴奋的重重一击双掌。大声唤道:“这贼老天,老子等了你一个多月了!”随即又问向慕容皝:“元真,此时是否可以出兵?”
之前的一个多月,偶尔有过几次小雨,石虎按耐不住就要攻打,却每次都给慕容皝阻止了,最直观的看去。天上的云不够厚,不够黑,达不到他心目中的条件。
这时,慕容皝抬头向西北方向望去,天空中的乌云变幻莫测。伴随着滚滚闷雷,一道道闪电仿佛金蛇般当空乱舞,尤其是西北的天际。一大片有如蘑菇状的上白下灰的云团正膨胀翻滚而来,怎么看都是暴雨来临的前奏。
慕容皝也不迟疑,点点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请将军即刻发兵!”
“好。升帐!”说罢,石虎领着部将们向中军大帐走去。
同一时刻。长安城西的建章宫,见着天起异变。庾文君带着满脸的欣喜张开双臂,任由狂风肆意撕扯着自已的衣裙。眯着眼睛道:“好凉快啊!石虎也快来了吧,将军,您还不早点去做准备?”
云峰也是这么想的,当即转头唤道:“传令,按预定方案各军进入指定阵地!”
“遵命!”数名亲卫四散奔去。
片刻之后,建章宫鼓点四起,号角长鸣,一队队军士携带各式装备从营寨中鱼贯而来,来到指定地点布防。
环绕整片建章宫,已开挖出了一条宽两丈,深一丈的长壕,长壕后方箭楼林立,每座箭楼周围都配以数架投石机,投石机前部以泥沙包护住,依托泥沙包,各驻扎一个弓弩手混编小队。
由于弩的弦线是以麻绳制成,遇上暴雨shè个几下就废了,这时,就得靠弓箭来阻击羯军,弓弦以牛皮及牛筋绞制而成,具有一定的防雨xìng能,短时间内不惧雨水,但长时间在雨中使用,依然得报废。
其实雨水对弓伤害最大的还是弓体,弓体都由动物胶粘合而成,遇水则化,虽然外表以树皮或动物皮裹漆封住,可是难免还会进水,只要水气进得稍多,弓体材料就会松动,这种松动是不可逆的,不过,云峰不会舍不得几把弓,而且在泥沙包阵地里,还备有专门的投枪,这是在弓弩全部报废的情况下,作为紧急备用。
再往里面,依托建章宫的复杂地形构筑起了多层次防御体系,各座高地上,都有弓弩手居高埋伏,高地后方及两侧,则是一队队用于肉搏的战士。
云峰参照戚继光的鸳鸯阵训练他们,十二人一组,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盾、一执藤盾,再二人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丫,每支狼筅长达丈八,这些狼筅都是特意从汉中运来。接着是四名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策应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两名马刀手,最后一名是伙夫。各种兵器分工明确,全阵的要旨在于整体配合,令行禁止,恰能有效运用于复杂地形中的小范围作战。
至于铁枪巨盾,云峰倒没有布置,建章宫地形复杂,遍地障碍,骑兵无用武之地,羯军要攻打,只能在破了外围的壕沟以后,再以步兵发起集团冲锋。而床弩,也被云峰雪藏了起来,床弩在雨天基本上不起多少作用。
约摸一刻左右,建章宫的防御体系已布置妥当,云峰领着众人登上高处向东北方向眺望,出奇的是,天空雷鸣电闪,四周狂风呼啸,却不见半滴雨水落下。
张灵芸有些不踏实,转头问道:“云郎,这天气怎么回事?石虎该不会不来吧?”
云峰心里也没底,根据他前世的经验,老是刮风不下雨,说明该地处于雨区的边缘,有可能会下,也有可能不下,于是不确定道:“再看看就是了,石虎不来就当作演练好了,其实,石虎应该比咱们急,他这一次攻打关中,除了得到近千里了无人烟的土地,其他什么都没有,而咱们得到了关中两百万人口,不出明年此时,这些人都会有产出,我秦国的实力只会越发雄厚,长期相持下去,石勒如何能拼的过我?石虎不会不清楚,他应该一有机会就会前来。”
张灵芸点了点头:“但愿石虎是个明白人。”说着,把略带焦急的目光继续向前投去。
“快看,石虎来了!”庾文君突然一指。
东北方向的大地上,一个巨形军阵渐渐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待来到近处仔细一看,军阵的左侧,即靠近长安城的侧翼有五万骑兵守护,右侧为三万骑兵,护卫着正中间的十万步兵军团,夹杂在军团中,则是近五百架的投石机!(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贼老天
十八万人顶着狂风艰难前行,旗帜哗哗作响,旗杆都被压的弯曲起来,旗手吃力的扛着大旗,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把心吊到了嗓子眼,生怕旗帜顶不住狂风,如果被吹折了,不但预示着是个凶兆,而且自已也会被石虎拉下去斩首。
“喀嚓嚓!”一阵脆响,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手中的旗杆当风折断,这人顿时吓的面如土sè,还待弯腰去拾捡旗帜,石虎已控制不住的怒道:“你这个扫把星专坏老子大事,来人,拖下去砍了!”,
“将军,饶命啊”旗手的哭求才刚刚脱口,就被两名虎狼般的近卫拖向了后阵,没多久,一声长长的惨叫传来。
这令剩下的旗手更加的紧张,纷纷以身体顶托住旗杆,一只手伸到最长握住旗杆中部,以分担些狂风吹拂所带来的巨力,谁也指不定自已就是下一个倒霉鬼。
在旗手们的胆战心惊中,石虎猛一挥手:“止步!”
全军于建章宫以南三里止住队形,投石机随即就被马匹缓缓拽向阵前,作为守护主力的五万骑兵调转马头面对长安方向,防备刘曜出城偷袭,这一次攻打,石虎并不指望毕其功于一役,而是首先在建章宫中取得立足的据点。
石虎焦急的望着天,空见漫天乌云翻滚,却没有半丝雨滴落下,又忍不住的怒道:“这贼老天,怎么回事?耍老子好玩是吧!你他娘的倒是下啊!”
慕容皝不敢答腔,就是他打着保票说一定会下雨的,此时的他,也是一脸急切的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嘴里念念有辞,手指作着掐算的动作,那一大团上白下灰的蘑菇云,每每即将膨胀到头顶,却又莫名的散去了。然后重新聚集。就差这么一丁点!
其实,迎面而来狂风中,已经夹带上了湿润的泥土腥味,兆示着不远处正有倾盆大雨哗哗落下。
而闻讯来到城头观战的刘曜与羊献容,顶着黄盖大伞,同样望着西北方向的天空,他们也纳闷的很。这雨,到底是下还是不下?你给准信啊!
羊献容毕竟是四十来岁的女人,又被沉重的jīng神压力折磨的茶饭不思,睡不能寝,身体已每况愈下。狂风吹在别人身上,只会觉得暑气尽褪,浑身舒泰。吹在她身上却令她瑟瑟发抖,不自觉的缩成了一团,面孔也是煞白无半丝血sè。
刘曜转回头,心疼的劝道:“献容,要不你去城楼里暂歇一下。有朕在这里看着就行了。”
羊献容摇摇头道:“多谢陛下关心,不过。城下两军交战关乎我大赵的命运,妾放心不下啊。还是陪着陛下好了。”
正说着,伞面上突然传来了“啪啪啪!”的连续击打声。羊献容不禁惊呼道:“陛下,下雨了!”
正见西北方向一道水线以肉眼仅见的速度移来,仅几息工夫,耳朵里就充满了巨大的哗哗声,天地间已是一片苍茫!
城头城下数十万人纷纷松了口气,等待真难熬啊,这雨,终于还是来了,而且来势汹汹,如果用云峰前世流行的通用语描述,至少也是五十年一遇的特大暴雨!
石虎当即运足全身劲力大吼一声:“投石机向前推进,骑兵准备填壕!”
左侧的三万骑纷纷驰到堆满泥沙包的大车前,一待投石机行至预定战位,以石弹压制住秦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填上沟壕,为作为攻打主力的步军扫平障碍。
天空中,瓢泼大雨尽情倾泄,眼见着羯军那朦朦胧胧的投石机群越来越近,担当前阵指挥官的原凉州将领马汲猛的一挥旗帜,紧接着,一道道的旗语如波浪般沿着长壕蔓延。
马汲没有石虎那般功夫,在哗哗的暴雨声中,光靠吼嗓子很难把命令向外传达,因此只得以接力的方式打出旗语,出于同样的缘由,羯军中本应起着助威作用的战鼓也是破天荒的没有发出声响。
其实与弓矢一样,这一次雨停之后,两军投石机的梢杆也全部要更换,梢杆是由数根木杆和又粗又长的动物筋腱沿纵向混合在一起,外表再以较宽的生兽皮条绑扎成圆形的复合杆臂,同样的怕水,而且随着雨势的持续,投石机的shè程只会越来越小,最终失去效用,相对于弓弦而言,更换梢杆的开支对于秦羯两军都是笔不蜚的花费,但是为了这一次决战的胜利,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
发shè石弹的嗡嗡声完全被雨声所掩盖,石弹悄无声息的腾空,随即便消失无踪,见着这一幕,云峰不由得想起了姜发,也不知这个老家伙把投石机改造到哪一步了,云峰属意的是古希腊发明的扭力式弩炮,它的运作原理是靠扭力弹簧作为动力,驱动弩臂带动弓弦抛shè弹丸或是箭矢,云峰把所知的一切都画成了图纸,但是最关键的扭力弹簧,则要靠姜发自行摸索了。
以云峰的目力,在茫茫雨幕中也看不清对面的投石机究竟被击中了没有,包括石虎,也是同样的不清楚,知情者只有cāo作投石机的羯军战士,对于其他人来说,这是个谜。
云峰看到的是,自已一方的阵地受到了石弹轰击,泥沙包前水花四溅,箭楼上木屑纷飞,数架投石机轰然倾颓,有个别战士很不幸的丧命于石弹之下。
投石机的shè程为五百步,狂风暴雨中,五百步以外是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想要jīng确投掷那是没可能,双方都是照着大致的方向胡乱投,投出去的效果谁也看不到,风雨雷电遮掩了一切。
与不下雨时相比,骑兵的突击更加隐蔽,伴随着突击出现的大地震动已被漫天的风雨遮掩,直到奔至近前,才有成片的黑影出现。
突见三百步外直冲而来的骑兵,马汲急的都忘了打旗语,脱口就唤道:“弓弩手准备,弓弩手准备!”
声音很快被狂风吹散,好在阵地上的战士也发现了骑兵来袭,纷纷从芦席下取出弓矢,向着前方瞄准,而箭楼上的弩手已经先一步向着急速冲来的敌骑shè击,至于shè没shè中,只有天知道了。
配合着骑兵,羯军的投石机把一阵阵的石弹倾泄向秦军阵地,虽是没有准头,但胜在集中使用,而秦军的投石机数量要多于羯军,却分散于整个长壕,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防守必须要面面俱到,进攻却可以专打一点,这个时候,就得依靠机动弓弩手队赶来增援了。
以集中对分散,羯军的投石机很快占了上风,就听到轰隆隆几声巨响,数座箭楼已凭空坍塌,战士们带着长长的惨叫重重摔落地面,下方的弓弩手躲避不及的,立刻就遭了池鱼之殃,一时之间,血水夹杂着雨水淌的满地都是。
在密集的火力压制下,敌骑随着冲势,纷纷抽出短矛奋力前掷,而阵地上在后备弓弩手的支援下,依托泥沙包的掩护,也是弓弩齐发,雨丝夹着箭雨猛扑向长壕前的敌骑,由于距离较近,可以看到成片成片的战马失蹄跌倒,带着巨大的冲势向前冲滑,更有些索xìng直接冲到了壕沟里,倒也省了填壕的工夫。
漫天的箭矢挡不住羯骑冲刺的步伐,相反的,他们投掷的短矛却给秦军阵地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冲在近前的羯骑已开始向长壕中掷出泥沙包。
眼见战事即将进入了白热化,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风势突然骤歇,雨势随之骤减,原先密布于天空的yīn云正在以肉眼仅见的速度消散崩溃,太阳透过云层间隙洒落下来,前一刻还是天昏地暗,这一刻,天地间光明大作!
强烈的变化使得众人都有些愣神,秦军的弓弩手不自觉的停下了shè击,羯赵骑兵那滔天的杀气也如cháo水般消退,就连双方的投石机都不再发shè石弹了。
雨停了?
所有人抬头望了望天,的确,除了仍有些细丝飞舞,这场豪雨应该是停了。
原本互相摸不透情况的两军坦承于对方面前,在秦军看来,羯军的投石机阵地一片狼籍,地面上有着数十架投石机的残骸,间中夹杂着零落的尸体,而阵前更是人尸马尸遍地都是,地面上的雨水都被染成了暗红sè。
在羯军的眼中,秦军阵地也是同样的惨不忍睹,就看到泥沙包上扎着差参不齐的全是短矛,仿如刺猬一般。从泥沙包的缝隙渗出的水流全都是血水,处于投石机攻击范围内的箭楼几乎都已倒塌,仅存的几座也是一副奄奄yù倒的模样,令人毫不怀疑,只要再来一阵狂风,就能把它给吹倒。
随着风雨的消失,答答作响的马蹄声立时大作,马汲浑身一颤,大喝道:“快,快放箭,不要停!投石机换上火油弹!”
马汲的呼喊被石虎听的一清二楚,连忙跟着就唤:“都撤回来,娘的,都给老子回来!这他娘的贼老天,你耍老子啊!”
骑队纷纷勒转马头,没命似的向回狂奔,羯军最为恐惧的就是秦军的火油弹,这玩意儿给放出来就是一个死字!
投石机也赶紧向回拖拽,奈何体大笨重速度慢,还未脱出危险,成串的火球已当空坠下,在激起片片水花的同时,朵朵火焰四散绽放,当场就有几十架葬身于火海之中。(未完待续。)
第九十一章 都摸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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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面cháo湿,火势并不能蔓延,剩余的近四百架投石机全都安然回返了已阵,相对于投石机,骑兵占有速度上的优势,除了转身时被弩箭shè倒了一小批,大部分在火油弹发shè之前已奔了回去。
石虎的面sè难看之极,暴戾之气于全身缭绕,身周众将无人敢发出声响,暴雨匆匆而去,意味着这一战也画上了句号,两千余名骑士的阵亡变的毫无意义,尽管秦军的伤亡不详,可秦军既便死的再多那也是步卒,训练一名骑兵的花费数倍于步卒,而且不是每一名步卒都能被训练为骑兵。,
顶着越来越毒的阳光,羯赵十余万军就这么站立在秦军阵前,是走是留又不清楚石虎的心意,面对着处于暴走边缘的石虎,没有人会嫌命长多嘴询问,只能陪着等待下去,众将甚至连眼神交流都不敢,均是低头数着脚下的水坑。
就在众人心里惴惴不安的时候,石虎突然以森冷的目光瞪向了慕容皝,喝问道:“元真,你说这雨还会不会再下了?”
“这个请将军稍待片刻。”慕容皝也不敢乱说了,抬头向天空望去,东面乌云蔽rì,隐约有电蛇乱舞,头顶上是一层薄薄的如栅栏般的白云,火辣的阳光从中透出直shè地面,而西北方向又有闷雷响起,黑sè的云头似乎正在堆积。
此时此刻,慕容皝无比的痛恨自已,好好的去观天象干嘛?观了也就罢了,没事找事的到处炫耀做什么呢?说准了无尺寸之功,旁人会认为理所当然,说不准不但丢人,还要冒着惹恼石虎的风险。慕容皝通过多年的观测摸清了一个事实。他发现。雨云都是自西向东而来,可是这时的他已失去了自信,西北方向正在积蓄的乌云会不会再来?即便来了能降下多大的雨?会不会再如先前般的匆匆而去?
一时之间,慕容皝头大如斗,他真恨不得猛抽自已一记耳朵,从此以后再不观天象!只不过,石虎这会儿正瞪着他呢。不说也得说,只得狠了狠心,不确定的拱了拱手:“回将军,天象禀承天之意旨,天的一喜一怒。甚至打个喷嚏都能引来天象变幻,而天心高远又非凡人所能揣测,如末将般的凡夫俗子只能根据云气变幻来琢磨些皮毛罢了。有时难免窥测不到天心,是以末将建议,不如等上半个时辰,看看天意究竟如何。”
石虎却有没动怒,慕容皝拿不准气象变幻。就把责任全推给了老天爷。
慕容皝的这一套说辞在当时颇有些市场,恰到好处的降雨。那是上天赐福,雨水过多或是过少。是上天降下的罪责,石虎也深以为然。略一沉吟,便挥挥手道:“也罢,就如元真所言,咱们等半个时辰,看这贼老天究竟要做什么!”
于是,全军十余万人只得继续傻站在原地。
夏rì雨后放晴,往往比下雨之前更加闷热,地面上的水气被灼热的阳光蒸腾起来,其威力不逊sè于一个巨大的蒸笼。
长安城头直接暴露在娇阳之下,虽说有着黄盖大伞的遮挡,可是热浪是自下而上,由四面八方滚滚而来,刚刚下雨之前的狂风令羊献容浑身发冷,这会儿,又热的受不住了,不自觉的一阵阵头晕目眩,身体也摇摇yù坠。
“这他娘的鬼天气!”刘曜低低咒骂了声,连忙一把扶助,关心的劝道:“献容,即使再下雨,两军也不是短时间能分出胜负,使人留意着就可以了,咱们先回宫去,你身子弱,莫要再撑下去了。”
羊献容现出了感激之sè,点点头道:“妾全听陛下安排。不过,天意难测,还请陛下莫要口出怨言。”
“嗯,朕会注意的。”刘曜应了声,一手搀住羊献容,另一只手挥了挥:“走!”
“陛下启驾!”在尖鸭嗓子的呼喝中,一行人向着城下行去。
炎热的天气里,羊献容可以避回宫里纳凉,可是,城下的十多万羯军可没这么好的命了,他们身着厚厚的铠甲暴露在阳光下,步卒还算好些,穿的是两裆铠,两面透风,骑兵却是袖筒铠或明光铠,全身都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气。
暑气肆意蒸腾,热感更甚于先前,令人恨不能把全身脱了个jīng光才会舒坦些,只是迫于石虎的yín威无人敢提出这个要求罢了,他们的汗水仿如不要钱般的顺着面颊滚滚流淌,体力也如飞般快速消逝,有些人已经泛起了一阵阵的恶心,更有人的视力突然变的模糊,眼前的同伴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围着自已转来转去。
再反观秦军,他们能借着建章宫的天然地形躲避rì头,与羯军的待遇当真是天壤之别。
站在高地上,庾文君眉心微锁,细细分辩着云层的变化,只是她的水准远不如慕容皝,连慕容皝都看不出个三六九,她更是摸不透个中的玄机,不禁转头问道:“将军,您说这雨还会不会下了?”
云峰也吃不准,尽管他最直观的感觉是又闷又湿,可是天气变化谁能说清楚呢,现代社会也常常有误报漏报的时候,于是淡淡笑道:“管他下不下,与孤无关,急的是石虎可不是咱们。”
张灵芸又指向前方道:“云郎,你看羯军,大多露出了疲态,如果我军趁这个时候进攻,会不会一战而溃之?”
这么一说,云峰心中一动,不由得仔细观察起来,羯军的状况的确与张灵芸所说的差不多,而且云峰也不认为石虎是在故意引诱自已,要知道,石虎的营寨位于长安以东三十里的白鹿原,顶着烈rì披着铠甲赶来长安城下,已经要消耗掉大量的体力了,再被雨后的湿热一蒸,不中暑才怪。
只不过,云峰又望向了长安城头,从降卒口中得知,刘曜的三万禁军每rì里吃饱喝足,仍然保持着巅峰状态。出兵攻打石虎,绝不可能速战速绝,而且还得全力以赴,如果战至关键时刻,刘曜突然引兵来袭又该如何是好?
勉强压下内心的那份冲动,云峰艰难的摇了摇头:“算了,来rì方长,咱们与石虎慢慢耗下去便是,如今的我军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石虎最终溃败已毫无疑问,所不同的,仅是时间早晚而已。”
张灵芸也明白云峰的顾虑,狠狠瞪了眼长安,冷哼一声:“刘曜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莫非他看不明白当前的情势?”(未完待续。)
第九十二章 比皮肤
云峰摆了摆手:“身为帝王,手握万千人生死,跺一跺脚,可天下震动,冲冠一怒,可血流漂杵,有谁会把命运交由他人处置?纵是面对恶劣之极的局面,仍会怀有侥幸之心,刘曜的行为倒也不难理解。”
庾文君反问道:“那个李雄不也是一国之主吗?怎么被将军您一吓唬,就乖乖的献城出降了?”
云峰微微笑道:“刘曜与李雄不同,李雄撞了大运,因时趁势,白捡了个皇帝来做,因而也缺乏进取心,自以为凭着蜀中四面闭塞的地利便可以高枕无忧,以致于贪图享乐,武备松驰,被孤轻轻松松的夺了他的成国。而刘曜久经战阵,虽百战百败,却也算得上意志坚韧,登上帝位之后四面征讨,更见其人乃一开拓进取之辈,这样的人,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绝不会拱手认输,如今他手中还有三万禁军,这是他赖以翻身的资本,何况刘曜陷两京、掳愍帝,盗掘晋室历代帝陵,为江东士民所愤恨,造下了滔天罪孽,他也怕开城出降,即被押解往建康弃市,因此岂会轻易降孤?”,
庾文君点了点头,又似想到了什么,跟着问道:“那么,您将来会把刘曜送往建康吗?”
云峰淡淡道:“刘曜若死,羊皇后必然活不长久,冲着羊公与羊皇后的渊源,孤也会饶他一命。”
刘月茹不解道:“云郎,刘曜可是被江东与石靳相提并论的,你放他一条生路,莫非就不担心会惹起江东士民的非议?”
云峰神秘的笑了笑:“有时候,活着并不见得是件好事,为夫已有了万全之策,必教各方都无话可说,月茹你看着便是。”
尽管rì头正无情的喷洒着毒火,众女仍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可想而知。刘曜的下场必然落不到好,不可能如李雄般过着逍遥自在的rì子,只是,她们想不明白云峰会以什么手段来对付刘曜。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您该不会把刘曜送往汉中开河吧?”
云峰当即否认:“怎么可能?开河与要他命又有什么区别?庾小娘子,你不要急,时机一到。答案自然揭晓。好了,咱们来打个赌,石虎能撑多久,如何?”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把脑袋别了过去。她就知道,打赌不会有好结果,铁定要被占便宜!把人家胃口高高吊起。还要来占便宜,把人都当傻子了吧?
诸女也是暗暗不齿,庾文君全身上下早被这人摸了个透,她们就是不懂,你喜欢庾文君。拿出你那花言巧语的本事来,夺了她的芳心不就成了?这样吊着有意思吗?难道吊人家一辈子?不过。不齿归不齿,但她们也纠结于石虎究竟能撑上多久。于是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
石虎、慕容皝包括一众将领们均是时不时就抬头望天,那西北方向翻滚的乌云就是不来。真是急死人了。他们有功夫在身,寒暑不侵,因此虽是头顶骄阳似火,地面热气蒸腾,心里急的快要冒出了火,但也能忍受下来。
“哼!”宇文部大人宇文乞得龟闷哼一声,不客气道:“哎!慕容家的,这雨何时能来,你倒是给个准信,咱们在这里候着没事,你看看将士们,都成了什么样子?若秦军趁机来攻,他们哪来的气力作战?万一不支,这后果你慕容部能否承受的起?”
宇文部与慕容部有世仇,宇文部前任大人悉独官便于数年前大败于慕容皝之手,如今同为羯赵效力,谅来慕容部也不敢拿他如何,是以言语中带上了几分嘲讽。
这话一出,慕容部诸将均是现出了气愤之sè,慕容皝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挥手制止众将,又向石虎拱了拱手:“将军,乞得龟大人言之有理,秦军以逸待劳,有地势遮阳,而我军长途跋涉,又头顶烈rì,久拖下去,将士们的确支撑不住,今rì才刚刚降下第一场雨,rì后机会有的是,咱们不如暂且退兵,如何?”
石虎显然很满意于慕容皝的通情达理,狠狠瞪了宇文乞得龟一眼之后,这才放眼一扫周围的士卒们,不甘道:“娘的,收兵回营!”
全军上下,顿时如蒙大赫般均是现出了轻松之sè,这时的他们,最想做的就是回营洗把澡,好好的睡上一觉,实在是吃不消了啊!
来时气势轩昂,走时没jīng打采,石虎留骑兵断后,十余万大军以中速向着白鹿原行去。
白鹿原至长安三十里,以羯军的行进速度约需一个时辰,刚刚走了不到一半,一名部将突然惊呼道:“下雨了,又下了!”
细密的雨点倾泄而下,天地间迅速布上了一层水幕,原本清晰可见的长安城,就仿佛被**力者生生移走一般,一瞬间就从众人的眼前消失了开去。
石虎脸上现出了犹豫难决之sè,随即猛一挥手:“停!”
宇文乞得龟会意的凑上前道:“将军,天降甘霖,这是天意啊,咱们不如回头再去攻打秦军营寨,如何?”
慕容皝连忙劝道:“将军,如今士卒已疲,实不宜再战,何况此处虽是下雨,长安城是否下雨却不得而知,依末将之见,还是回营更为妥当。”
宇文乞得龟顿时怒道:“我军趁着前次下雨填上了些许壕沟,料来秦军清理不会如此之快,若是不下雨也就罢了,此时下雨岂能不再度回返?否则,他rì重新再来,又得白白死上数千人才行,将士们的命难道不是命?慕容家的,你究竟存的哪门子心思?你也太恶毒了!”给慕容皝扣了顶大帽子之后,又向石虎施礼道:“将军,我军虽人多势众,但将士们也不能无谓的丢掉xìng命啊,请将军莫要迟疑。”
慕容皝纵是涵养再好,也是不由得现出了怒容,正待反驳,却被石虎阻止道:“也罢,为稳妥计,先派出探马一探便知。”说着,就吩咐亲随向长安疾驰而去。
于是,十余万人在雨中等待了起来,好在盛夏的雨水并不刺骨,相反还凉快的很,比刚在站在烈rì下要舒服多了,全军上下倒也是颇为自得。
很快的,亲随来报:“回将军,长安包括建章宫一带正在下雨!秦军也在冒雨清理壕沟。”
“走,返回去!都快点!”石虎大手一挥,发出喝令。
慕容皝赶紧再劝:“将军,若是咱们过去,雨却停住,岂不是白跑一趟?”
宇文乞得龟不屑的轻笑道:“慕容家的,你究竟懂不懂天象?雨点大如豆,其势不能久,雨滴细如针,绵绵无尽头,这都是咱们宇文部长期在草原上总结出来的规律,屡试不爽,又岂是汉人的那些书册所能相比?”
“这个”慕容皝一时哑口无言。
石虎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喝道:“别再耽搁了,全军听令,跑步前行!”
“哗哗哗~~”踏水声骤然爆出,在石虎的喝令下,十余万军向着长安飞奔而去。
而这时,云峰已回到了营帐,全身脱的只剩个大裤衩子,苏绮贞正红着脸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水渍,云峰的皮肤白晰细腻,全身没有明显的肌肉,乍一看就是个清瘦的读书人,不知内情者,任谁也想不到这幅小身板竟蕴含着爆炸xìng的力量。
说起来,如今的苏绮贞已快沦为云峰的专用婢女了,但凡沐浴浆洗衣服之类的都交由她手,没办法,刘月茹与张灵芸从不与云峰共浴,而云峰也过惯了洗澡时有女搓背的腐化rì子,因此,这份差使就很自然的落到了表面冷酷刚强,实则内心纤柔软弱的苏绮贞手中。
或许是曾见过云峰的小头,也或许是自魏被这人当场抓住,还有可能存在她自已也不知道的因素,总之,庾文君并不避讳云峰的果体,在各自换过衣物,与张灵芸及刘月茹有说有笑的时候,还不忘时不时的偷瞥一眼,现出一幅饶有兴致的模样呢。
云峰眼角的余光恰好捕捉到了庾文君偷偷瞄来的视线,不禁心头大乐,指了指自已的胸口,得意的笑道:“庾小娘子,孤这身皮肤你可羡慕?”
庾文君顿时翻了个白眼给他,冷哼一声:“男人哪有像将军您这样的?明明生的和个女子一样,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真是不知羞耻二字该如何写!”
云峰嘿嘿一笑:“庾小娘子,你就这是**裸的妒忌,很可能你的皮肤又黄又暗,sè泽干枯,说不定还有小痘痘呢。”
“谁说的!”庾文君当即嚷嚷道:“将军,告诉您,文君的皮肤连大师姊都羡慕呢!”
“口说无凭,解来开来看一下就知道了。”云峰摆出了一脸不相信的模样。
“您!将军您真不要脸!”庾文君一瞬间气的脸颊通红,可是,神sè中又带上了些许的委屈与不甘。
张灵芸与刘月茹均是暗感讶然,这种人就不要理他,有什么好委屈的,就连苏绮贞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不解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张灵芸略一寻思,差不多大致猜出了几分,于是摇了摇头,无奈道:“云郎,你就别欺侮师妹了,师妹的皮肤的确不错,又白又细,摸上去的手感比缎子还要好。”
话音刚落,张灵芸却突然俏面一红,原来,她夸耀庾文君皮肤的时候,正见着云峰的裤裆一下子涨了开来!(未完待续。)
第九十三章 小痘痘
PS:真心感谢杨峰的评价~~~~~
云峰整个一副没事人模样,很是随意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掖了掖,这才勉强压了下去。
整个过程慢条斯理,云峰并没有刻意回避,帐内四女准准瞅了个正着,均是微红着粉脸交换了个不齿而又无奈的眼神,要说古往今来最不拘小节的大王,这人既便排不上第一,也能稳坐第二。
庾文君虽是暗暗啐骂着,不过,有了张灵芸言之凿凿的证辞,那丁点的委屈已被自信所替代,目中又多出了些许的挑衅意味直直瞪向了云峰,小嘴一撇,得意道:“将军,大师姊的话您总不能不信吧?不就是想骗文君脱衣服给您看吗?这种小把戏也好意思拿出来使,您也太小看文君了!哼!想的美!”,
三女不由得面面相觎,心想给你证明了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挑衅那人呢?
果然不出所料,云峰一本正经道:“就算灵芸说的不错,不过,你身上有小痘痘却是假不了。”
张灵芸跟着就反驳道:“文君身上没有痘痘,前一阵子洗澡的时候妾还仔细看了下呢。”说着,又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中现出了狐疑之sè,在云峰与庾文君之间连连扫视了好几遍,这才不确定道:“难道是新长出来的?云郎你怎能这么肯定?你们俩该不会是那个那个过了吧?”
这话一出,庾文君顿时羞恼交加,不依道:“大师姊,您瞎猜什么呢?都是将军在唬人!”
云峰却接着摇了摇头:“庾小娘子,你身上就是有小痘痘,孤虽没亲眼见过,却可以很负责的向所有人大声宣布。”
被云峰一口咬死,庾文君又气愤又委屈,跺跺脚道:“哪有?将军您真无耻。总之。随您怎么说,文君不会上您当的。”
这下子,连刘月茹都看不下去了,责怪起了云峰:“云郎,你真要对文君存了心思,下回去建康时向灌娘姊姊和中书监提亲便是,又何必轻薄文君呢?怎么说文君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女郎。你就不能尊重下人家?”
云峰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随即嘴角就浮起了一丝轻蔑,向着庾文君微微一笑:“庾小娘子,咱们来打个赌。就赌你身上有没有小痘痘,敢不敢赌?”
庾文君一瞬间怒气冲顶,差点就要脱口应下。好在理智告诉自已这人必有jiān计,于是仔细的回想了下自已身体上的各个角落,又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张灵芸,张灵芸显然也很不乐意云峰的无事生非,俏面现出了同仇敌忾之sè。略一沉吟,向庾文君点了点头。
庾文君立时信心大增。猛一挥小拳头,不齿的冷冷一笑:“文君还怕了您不成?您说。要赌什么?要怎么赌?总之,休想文君脱衣服给您看!”
云峰煞有介事的打量起了庾文君。庾文君虽浑身不自在,却强行抬头挺胸,这架式,仿如一个模特儿在接受着造型师的审视。
过了一小会儿,云峰缓缓收回目光,淡淡笑道:“庾小娘子,不必紧张,就依你,不用脱衣服,不过,孤也敢肯定你有小痘痘,如果你真有,呆会儿用过晚膳你把全身脱光了陪孤去那边湖里冲个凉,如果是你赢了,随你提什么要求都行!”
张灵芸、刘月茹与苏绮贞均是不可思议的相互看了看,都觉得云峰输定了,这么不公平的条件竟然还答应的这么欢,只要庾文君一口咬定没有,这人又能如何?难道还有什么yīn谋诡计?
庾文君完全没考虑过有中计的可能,她觉得赢定了,差点就要笑出声来,哼!你自已找虐可怪不得人了!她甚至都在想,是让这人学狗叫呢,还是学猪叫好?
于是秀眉一蹙,脸上现出了小片刻的犹豫,这一会儿,庾文君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好,文君和您赌了,将军您可不许耍赖!”
“孤什么时候耍赖过?”云峰不满的瞪了庾文君一眼,突然一把抓住苏绮贞的纤细小手,向自已胸膛上一按,问道:“绮贞,你说这是不是小痘痘?你可别告诉孤你没有这玩意儿。”
刷刷刷刷!四张艳比花娇的粉面一瞬间涨成了猪肝红!
尤其是张灵芸与刘月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之sè!这不是天生的吗?怎么能算痘痘?可是,转念一想,小小的,圆圆的,也不能说不是痘痘,谁叫事先没有界定痘痘的范围呢?比如说长出来过段时间就会消下去的那种。只不过,这人也太无耻了吧?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时之间,双双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庾文君,为她即将的清白不保而暗暗默哀着。
苏绮贞却仿如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顿时气不打不一来!她这是标标准准的躺枪,原本给云峰擦拭身体就不大情愿,只是逆来顺受习惯了,不知该从何反抗,如今倒好,莫名其妙的给他当众轻薄,还问自已有没有小痘痘,真是太过份了!
这时的苏绮贞已对云峰的好选择了暂时xìng失忆,多年来被他呼来喝去的心酸与委屈如洪水般暴发出来,当即想也不想的屈指成爪,就着那颗小痘痘狠狠一拧!
“哎唷!”云峰忍不住的痛呼出声,一把握上苏绮贞的玉腕,连声道:“绮贞,快松手,咝~~!”纵使他皮粗肉厚,可是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小痘痘遇上了传说中的龙爪手,也是吃不消啊!
“咯咯咯咯~~将军您活该,谁叫您不要脸的,绮贞姊姊狠狠拧,文君支持你!”庾文君原先还气的俏面发青,但见云峰吃了大亏,已是忍不住笑的前翻后仰,直不起腰来。
不说还好,一说倒令苏绮贞回过了味,赶紧手一松,后退两步,不安的看了看张灵芸与刘月茹,见她俩并没现出不悦,反而双手抱臂,一幅津津有味的模样呢,这才转回头讪讪道:“大王,是绮贞绮贞下手重了,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云峰倒抽着凉气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差役干嘛?枉孤平rì那么疼你,这么重的手你也能下,真是令人伤心啊。”
苏绮贞不禁现出了愧疚之sè,低下头来两手搓着衣角,活象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她那逆来顺受的老毛病又犯了。
云峰又指了指自已的胸口:“算了,绮贞,孤也不与你计较了,你过来揉揉,记着轻点。”(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石虎又来
PS:谢谢峰雪爱无间赠送的章节与打赏~~~~
“这个”苏绮贞俏面一红,如果只有她与云峰两个人,她倒是愿意以自已的温柔来弥补刚刚的粗鲁,可是,当着三名闺蜜的面,这让她如何放的开颜脸啊。
见着苏绮贞的为难模样,庾文君的正义感被熊熊点燃,当即冷哼一声:“绮贞姊姊,将军是个变态,变着法子来轻薄咱们,不要理他,你越理他他越得意,照文君看,刚才那一下已经算是轻了的,要是换了文君”说着,眼里闪出一抹狠厉,鹰爪如钩,使足了全身力气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云峰顿时脸一沉,不悦道:“庾小娘子,你给孤说说看,你有没有小痘痘,不许耍赖,知道吗?”
“唔!”庾文君乖乖闭上了嘴巴,要说没有,那是空口说白话,如果说有,那么羞人的部位让她一个黄花大女郎哪好意思说的出口?而且承认的后果也令她不寒而栗,一想到天空中冷雨纷飞,而自已赤身**与云峰在湖水里共浴,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嘿嘿~~”云峰邪恶的笑道:“庾小娘子,你如果不好意思说,那么孤替你说,你有,还是两个,左右对称,是中间带点凹陷的那种!总之,你抵赖不掉的,认赌就得服输,你可别忘了刚刚的赌注是什么,好了,呆会儿用过晚膳,就是你还赌债的时候了,你不要以外面下雨作为借口,你的功夫虽不怎么样,不过,淋点雨不算回事,真要淋出病,有孤来帮你治!”
云峰把庾文君有可能的狡措之辞全给堵死,令她又气又急。求助的目光四处乱瞄。却没料到,刘月茹与张灵芸,甚至就连苏绮贞都把脑袋别向了一旁。原来,庾文君也是二十如花的大女郎了,早到了出阁的年龄,如果云峰能借这个机会把她给办了,其实是件好事。女人嘛,总得嫁人的,横竖都是嫁,倒不如便宜给自家人,也免得姊妹之间的感情渐渐生疏下来。因此狠了狠心,对庾文君的求救置之不理。
渐渐地,庾文君由希望演变为了失望。却又不死心的偷偷向帐帘瞄去,云峰似是觉察到了她的意图,抢先一步闪身上前,搂上那纤细的杨柳腰,提醒道:“庾小娘子。你是不是想跑?做人可不能这样啊,诚实比什么都重要。”
“将军您快放手!”云峰那滑腻的皮肤使庾文君很不适应。连忙挣扎起来,可是云峰铁下心肠就是不放!
庾文君又向张灵芸求救道:“大师姊。您也不管管将军,快让他放开啊!”
“哎~~”张灵芸暗暗叹了口气。她就是摸不透庾文君的心思,如果说对云峰没有情愫,却又天天粘着,上哪都能跟着,有时被轻薄了也不当回事。张灵芸还特意问过她,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连声否认,从眼下那激烈的挣扎来看,没有半推半就的迹象,真的挺让人费解的。
‘算了,待平了长安,还是找静儿来打听打听,静儿古怪jīng灵,与文君最为亲蜜,应该能探出些什么。’张灵芸正待开口劝说,一名女罗刹却急忙奔了进来,匆匆施礼道:“大王,石”
话刚脱口,这名女罗刹的粉面刷的一下腾起了一朵红云,眼前的景象令她怔住了,云峰近乎于全裸,怀里还抱着个庾文君,任谁看到都会浮想翩翩。
张灵芸也挺尴尬的,丢了个责怪的眼神给云峰,强作镇定向那名女罗刹问道:“这位妹妹,出什么事了。”
庾文君趁机挣脱出来,气呼呼的跳到了一旁,苏绮贞跟着取了件外袍给云峰披上,女罗刹这才红着道:“是末将一时心急,忘了通报,请大王恕罪。”
云峰摆摆手道:“你当作没见着就行了,出了什么事?”
女罗刹再施一礼:“禀大王,据探马回报,石虎又调头折返,距建章宫仅有八里!”
“骂了隔壁的!有完没完?”云峰忍不住爆了句国骂出来,他是真的怒了,原本已打定主意,非得要庾文君兑现赌债,他对庾文君的小胸脯怀有着浓浓的好奇,为何看在眼里不大,摸上去却又厚又软呢?可如今到好,此时已是下午了,石虎发动的攻势,很可能一整夜都不见得能停下来。
“传令!布阵!”骂过之后,云峰大喝一声。
“遵命!”女罗刹匆匆离开,片刻工夫,“咣咣咣~~”的铜锣声在营寨各处响起。
苏绮贞三下两下给云峰穿戴上铠甲,紧接着,一行人回返到了先前的那处高地。
纷飞的雨丝中,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羯军正快速而来,自已这方的军士们也是从各营奔涌而出,迅速注入到就近的战位。
羯军的投石机缀在了队尾,没办法,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雨淋,投石机的梢杆已几乎失去了韧xìng,只能勉强把石弹投掷到百步左右,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如不用,以纯骑兵冲锋来填上壕沟,而秦军投石机的状况也是大体如此。
骑在马上,慕容皝转头拱了拱手:“将军,末将听闻宇文部族人每每于秋季会采收一种名为乌头的药草涂抹箭矢,但凡中者无不口舌及全身发麻、恶心呕吐、胸闷痉挛,严重者神志不清,最终昏迷而亡,端的利害无比,这一阵不如交由乞得龟大人,料来有此毒箭相助,填平沟壕当不在话下。”
石虎略一寻思,尽管时间很短,可是宇文乞得龟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期盼着石虎能一口否决,心里则连声暗骂起了慕容皝。
几息不到,石虎的声音令他心脏猛的一抽:“宇文乞得龟,这次由你与段部共五万骑填壕!”
宇文乞得龟狠狠的瞪了眼慕容皝,他们这类的仆从军与羯赵中军不同,骑兵没有短矛,既便慕容部也是在见识到了短矛的威力之后,近段时间才陆续配备。
而短矛是一次xìng消耗品,花费极大,慕容部汉化较早,族群人口众多,实力强大,因此能配备的起,可是宇文部曾大败于慕容皝之手,至今元气未复,段部又内部分裂为两派,他们的实力远不如慕容部,配备短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个所谓毒箭的效果也是有限的很,乌头本是种散寒止痛药材,既可祛经络之寒,又可散脏腑之寒,主用于祛风除湿、温经止痛,回阳救逆,补火助阳,逐风寒湿邪,只有过量才会引致严重的中毒反应,而且乌头在当时不属于大路药材,需经野外采集,很显然,采集来的数量不足以涂抹足够的箭矢,宇文部采乌头是以猎取小型野兽为主,并不是用于作战。
这一刻,宇文乞得龟恨透了慕容皝,这就是**裸的报复啊!一没有投石机的掩护,二没有短矛可供投掷,何况在马上开弓拉箭就不能持盾,不比短矛,可以一手持盾,一手投掷,攻防兼备,他明白,即使能成功的填上沟壕,至少也得搭进去上万人命才行。
但石虎已下了令,他连分辩解释都不敢,只得与段部大人段匹磾交换了个愤恨的眼神,双双应道:“末将领命!”
二人在慕容皝意味深长的目光当中,不情不愿的招呼上部众,加快马速奔到车前,各拧起一袋泥沙包搁于马背,向着秦军阵地铺天盖地猛冲而去。
此时的雨,已不是前一阵子的暴雨,天地间的透明度较高,对面那数之不尽的骑兵一目了然,依然是马汲,猛一挥手:“弓弩手准备,注意隐蔽!”
马蹄轰鸣中,五里!四里!三里!
突然,昏暗的天空透出了丝丝光亮,原本清凉的空气倾刻变的灼热起来,细密的雨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稀疏消散着。
宇文乞得龟与段匹磾又喜又急,喜的是雨一停,就意味着秦军可以继续投掷火弹,很可能石虎会鸣金收兵,不用去送死了,急的是后阵的鸣金声还未传来。
这两人极为隐秘的向着左右传递稍稍放缓马速的命令,心里也在向各自的神灵作着虔诚的祷告,石虎却忍不住放声咒骂:“贼老天,你他娘的有完没完?让老子利利索索战上一场,怎么就这么难?”
从石虎的语气,听出了有退兵之意,一抹失望从慕容皝的眼中一闪即逝,却不死心的劝道:“将军,雨停的太过突然,秦军很可能还未准备周全,依末将之见,当继续冲击,只须有近万骑掷入泥沙包,就可填平一小段沟壕,到时我大军可源源不断的开进建章宫,时间宝贵,乞得龟大人与匹磾大人不会不明此理,想来应能打响头一阵!”
石虎有了一瞬间的挣扎,随即摇了摇头:“填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工夫,秦军有足够的时间投出火弹,刚刚你自已还说,雨季才开始,怎么又要坚持作战?是否前去冲阵的不是你慕容部族人?”说着,石虎的目中迸出寒芒,冷冷的罩上了慕容皝!
慕容皝当即起了一头一脸的冷汗,连忙施礼道:“请将军明鉴,末将绝无此心!”
石虎那洞彻人心的目光一扫即收,厉声道:“没有最好,本将不插手你慕容部与宇文氏及段氏之间的嫌隙,但是,秦军占据有利地形,我军须全力以赴方能克之,值此当口,绝不容有半点差池!”随后大喝一声:“鸣金!”(未完待续。)
第九十五章 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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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一阵紧似一阵的铜锣声落入到宇文部与段部骑士们的耳中,就仿如神仙奏出的最美妙的仙乐,随着距秦军阵地越来越近,他们心里的恐惧也是越来越盛,火油弹已然成了他们心头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尤其秦军的工匠正趁着雨势方歇熟练的更换起了投石机的梢杆,这令他们的心弦都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只不过,恶人也并非全无是处,石虎的残忍嗜杀使得无人敢生出悖逆之心,明知是死,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这两支部族的军容与羯赵中军,又或是慕容部相比,差上了不止一筹,一窝疯的调转马头纷纷回奔,眨眼工夫,场面已是一片混乱,马匹相撞、自相践踏,咴溜溜的马匹嘶鸣与绝望的惨呼此起彼伏。
秦军将士们均是有些愣神,给人的感觉,对面的羯军就象中了埋伏似的,看不出有半点撤退的模样。
而石虎也是大吃一惊,由管窥豹,撤退已是乱象频生,拿来作战又会如何?他有些不敢想了,面sè不由得挂了下来。
慕容皝却心里暗喜,他有很大的把握可以确定,凭着宇文部与段部的糟糕表现,很可能会被石虎专门用于填壕,这么差劲的军队,与秦军作战只能拖后腿,他不认为石虎看不出这一点。
嘲讽的目光从仿如溃军般的两部骑兵处快速收回,慕容皝向石虎拱了拱手:“将军,末将有个提议,夏季多雷阵雨天气,为避免再如今rì般的情形发生,不如把营寨重新移来长安城下,如此也可使将士们免了来回奔波之苦。”
石虎眉头一皱,片刻之后问道:“我军立于秦军与长安之间,若是刘曜趁机抄我军后路又该如何?”
慕容皝现出了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自信的答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的刘曜应是极度缺粮,否则,他的中军也不会人心浮动,纷纷投奔了秦军,若末将所料不差,他顶多还有两三万人可以调动。到时我军只须留下两万骑作为jǐng戒即可无忧,何况与秦军作战,绝非旬rì可克,如果再拖上一两个月,刘曜连两万人都不出了城!”
石虎略一沉吟。点点头道:“不错,依你便是!”,接着。回头大喝一声:“传令,立寨于长安城下!”
全军将士由衷的感激这道命令,两军相隔三十里,披着重甲来回奔波,换了谁也吃不消啊。
羯军立刻分出一部分人回返到白鹿原去运来各类物资。而在建章宫的高地上,庾文君兴灾乐祸的笑道:“这天气真捉弄人。石虎肯定得气疯了吧?”
云峰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看来今晚不会有战事了,咱们赶紧回去做饭。做好就吃,然后哼哼!就是你还赌债的时候了。”
“啊!”庾文君惊呼一声。面sè一下子变的比苦瓜还苦,她原以为云峰给忘了呢,于是连忙开动起了脑筋寻思起了脱身之策,小片刻,脸颊上硬挤出了一丝红霞,带着几分羞涩,吞吞吐吐道:“将军,文君不能陪您了,这不是赖帐,而是不方便,是真的不方便,刚刚才来的,您自已都说了不止一次,女子不方便的时候不能沾凉水。”
“呃?”云峰把狐疑的目光投向了庾文君,鼻子也凑上前,一扇一扇的嗅吸着,女子的体香夹杂着淡淡的汗味扑面而来,这种气味充满了最原始的荷尔蒙气息,最为撩人不过。
庾文君浑身都不自在,仿如被石化一般,脸上那焦急中又有些不安的神情已是僵硬无比,可是,她不敢提出抗议,只得尽力闪避着云峰的鼻子,尤其是云峰的鼻头向她胸口凑的时候。
很快的,云峰眉头一皱,问道:“不对啊,庾小娘子,你身上怎么没有血腥味?该不会在抵赖吧?”
“没有,没有!”庾文君连连摇头道:“文君怎么会抵赖呢?可能是刚刚来的,味道不明显,所以将军您闻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哦~~”云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似在考虑着什么,这使得庾文君的小心肝一紧,紧张的看向了云峰。
云峰挥挥手道:“不方便的确不能沾凉水,不过,用热水沐浴就没问题了,也罢,孤非是不通情理,晚上不去湖边了,你来孤帐里,咱们烧点热水洗。”
“那还不得热死啊?文君宁愿不洗!”庾文君的欢喜之sè才刚刚浮现出来,就听到云峰的话音一转,于是,连忙叫起了苦。
云峰一本正经道:“不洗哪行?这么多天你都不洗?身上还不得臭了?”
‘哼!臭了才好呢,熏不死你!’庾文君心里想着,嘴上却解释起来:“不会臭的,文君擦擦身子就可以了,真的不会臭,将军您不用担心。”
张灵芸再也听不下去了,庾文君也算是倒霉透顶,一着不慎,上了那人的当,竟给逼迫到了连女儿家的颜面都不顾的地步,不禁走上前劝道:“云郎,别为难文君了,就由得她算了,这样罢,还是老规矩,呆会儿用过膳,由绮贞陪你不就行了?”
“啊!”苏绮贞也失声惊呼,跟着就摇起了头:“绮贞的那个也来了,不能沾凉水,而且文君妹妹说的对,这种天气用热水洗浴的确挺不舒服的,绮贞也擦一擦身子就可以了,大王,这几天您委屈下吧,过几天绮贞再来服侍您。”
云峰看向了苏绮贞,一脸的不相信之sè,又招招手道:“绮贞,你过来。”
“哦!”苏绮贞低低应了声,有些不安,又有些羞涩的来到了云峰身边。
云峰毫不客气的凑上鼻子,上上下下闻了一通,令他失望的是,苏绮贞是真来了,身上的体香中,掺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不像庾文君那般的说不清楚,是好是歹全凭她一张嘴。
云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也现出了一丝落寞。
刘月茹一阵不忍涌上心头,她觉得身为妻子,服侍自家男人洗浴本是天经地义,尽管很是放不开,但云峰在无人服侍之下,已到了自已履行义务的时候了。
暗暗咬了咬牙,刘月茹正要自告奋勇,却被庾文君拉住,又摆了个口型出来。
这个口型是:他装的!
刘月茹哭笑不得,收回了刚刚迈出的步伐。
或许是见着自已的表演没有赢来同情,云峰无趣的挥了挥手:“走罢,咱们回去做饭,庾小娘子,择菜洗菜切菜切肉全交给你了。”
“嗯!”庾文君重重一点头,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只要不陪云峰洗澡,对于她来说,做什么都行!(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湖中美景
白天的战争仿如两场闹剧,石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被老天爷耍的团团转,令人啼笑皆非,尤其是第二次的进攻,把宇文部与段部的虚弱暴露了出来,显而易见,羯军的真正主力只有羯赵中、禁军及慕容部骑兵,后续到来的十万援军明显要差上一个档次,这使得云峰开始重新审视起了这场战事。
整一个晚膳时间,云峰始终在暗暗思考着,但诸女的说笑声令他的jīng神难以集中,突然他意识到,独自洗浴并不是一件坏事,于是,风卷残云般的把几上食物一扫而空,便向着昆明池匆匆而去。,
昆明池始凿于汉武帝元狩四年(前119年),西汉时水面三百二十五顷,高达十余丈的楼船行驶其中,旌旗飘扬,蔚为壮观,每每用于cāo演水军,在池的东西两岸各立牵牛、织女石像,环湖种植有远邦进献的名果异树两千余株。
如今的昆明池水面缩为了二十顷,牵牛织女石像已不翼而飞,但果树依然繁密,李树、枣树、杏树、梨树、桃树、柿子、核桃等果树围着湖岸长成了一圈,从树龄来看,显然不是汉朝的果树了,很可能是果实落到地里,自已长了出来。
云峰尽管把营帐扎于太液池边,只不过,昆明池的面积比太液池要大上十倍,又有活水流经池中,因此云峰舍近求远,特意跑来昆明池洗浴。
女罗刹们以及掳来的杜氏诸妇自发的不来这里,她们使用镐池、祀池、麋池等一系列小湖泊,而男人们占据了其它的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湖泊,他们要来到这个地方需要经由女罗刹的通报,可以说,除了野生动物,由太液池至昆明池之间,只有云峰一个雄xìng生物。
接踵而至的两场阵雨,把空气中的暑热全给浇灭了下去。漫步在崎岖的小道上。四周树影绰绰,蝉鸣虫叫,凉风习习,虽说无美相陪,但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云峰的心灵也是一片宁静。
偶尔的独处,拥有一片静谧的空间。可以真正地享受一下独处的时光,彻底地忘掉一切烦恼和久积心头的忧郁,清心寡yù、逍遥自在、感受自我、静思内省,清除灵魂中的污垢,让灵魂彻底净化。生命中有诗情画意。有如音乐般优美的旋律,同样也有丑恶和狰狞,正因如此。独处才显示出了重要xìng,独处是一种心态,一种xìng情,一种意愿,如今的云峰。已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了。
云峰前世曾听过这么一个说法,具体出处记不大清。大致意为:独处是人的一种生存能力,缺乏独处能力的人。归根到底是缺乏思考的内在需求,一个人如果不能在独处中静心思考。则是残缺的人生。极而言之,对无知的人来说,闲暇是人的一种死亡,是活着的坟墓。
卢梭曾言:沉思的人,乃是一种变了质的动物!思考需要宁静的处所与jīng心的孕育,没有思考的愿望,没有灵魂的渴求,不是真正意义的人生。
一路宁静相随,不知不觉中,已是来到了湖边,云峰三下两下除去衣服,扑通一声跳入了湖里,微凉的湖水令他jīng神一振,不由得童心大起,一个猛子扎入池底,果不其然,摸了一大堆河蚌出来,河蚌肉质脆嫩可口,烧、烹、炖样样皆宜,是不可多得的筵间佳肴。
忙活了好一阵子,岸边堆了上百只大大小小的河蚌,估摸着够对付一餐了,云峰这才停了手,靠上了一棵枯树桩闭目小憩。
时间缓缓流逝,针对白天宇文部与段部暴露的弱点,云峰转动着各种各样的念头,是凭壕固守?还是诱到远处决战,再驱赶溃军冲击石虎军阵?云峰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罢,这一战才起了个头,倒也急不得。’云峰自嘲般的笑了笑,再度闭上了眼睛,不多时,湖边却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令他心中一动,第一个念头就是张灵芸或是刘月茹,但随即就被否决了,她俩不习惯露天洗浴,每次都是打水回营帐里洗,庾文君虽摸不清是真不方便还是假不方便,不过,有自已在这儿,她肯定不会来,而苏绮贞是真的不方便,没可能来湖里泡凉水。
‘究竟会是谁呢?难道是女罗刹?’云峰突然暗道不妙,这个地方男人过不来,女子却可以随意进出,只不过,她们刻意的不往这里跑罢了。
云峰第一个想法就是循走,却已来不及了,脚步声恰好在他的背后止住,紧接着,充满着无限神秘与诱惑的悉悉索索脱衣服声,在原地响了起来。
男人都有偷窥yù,云峰也不例外,既然这个女人脱起了衣服,那他倒不急着走了,偷看也是一种享受,而且他有自信,铁定不会被当场抓住。
云峰不带起任何水声,把身体全隐藏在了树桩后面,仅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他也不认为会如几年前那样,被勒月华当场揭破,毕竟湖边的树桩多的是,这名女子没可能巧到就能发现自已吧?
一阵哗哗的水响从身边不远处经过,在十丈左右止住,湖水没到了这名女子的腰部上方,就着清朗的月sè,雪白的背脊在乌黑秀发的衬托下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云峰眼前。
这幅背脊笔挺有如刀削,柔和又有如雕塑,令云峰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女子蘸着水擦拭起了身子,‘快转过身,快转过身!’云峰却在心里狂呼。
或许是云峰的狂呼于冥冥中对她起到了影响,女子缓缓的转过了身体。
顿时,云峰的目光一凝!
她怎么会来这里?竟然是任皇后!
说起来,云峰已有好久没见着任皇后了,这段rì子也不知她在忙些什么,总是深居简出,就连张灵芸诸女也是难得见她一面,她们虽然对任皇后较为关心,但有李雄横亘于其中,也不方便隔三差五的就跑去寻她。
这是云峰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瞅见任皇后的正面,与上回那隐约的chūnsè相比,带来了无比伦比的震撼感,尤其令他差点淌口水的是,任皇后的胸部竟然是笋型!这分明是粉嫩少女才会有的胸型啊!生长在身为人妇的任皇后身上,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是大自然的恩赐!
云峰的妻子中,除了下垂型的没有,其他各种胸型都有,他也曾自诩阅尽了天下美胸,可是今晚,使他意识到了还漏掉一个很有份量的胸型,那就是男人最爱把玩的笋型胸!
任皇后擦洗身体的动作不紧不慢,优雅而又自然,有时候弯下腰来胸前那下垂的弧度,随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摇晃着,令云峰已暗吞了无数口的口水,任皇后单论美sè,绝不逊于勒月华、刘月茹与张灵芸,更重要的是,她是李雄的妻子,有个人妻的身份。
猛然间,云峰的目光再次一滞,眼眶都瞪到了最大!
他分明看到,任皇后在擦洗自已的胸部,随着手掌的挤压,那两抹柔软变幻出了千奇百怪的形状,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任皇后又探出两根手指来回轻捻起了那两粒小痘痘,而另一只手,也顺着肌肤一路缓缓向下,在自已的两股之间停了下来!
任皇后的面庞渐渐扭曲,一阵阵极度压抑的美妙仙音,从那微阖的红唇中若有若无的游了出来。
云峰猛吞了口口水,去年庾文君自魏没脱衣服,看不到内容,只能凭空想象,而眼前的任皇后纤毫毕现,极度的诱惑与致命的杀伤力,令云峰完全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其实云峰也能理解,任皇后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如果真如她自已所说已有两年左右没与李雄行过夫妻之事,那么每到夜晚来临,必然是极其的难熬,那种事情,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品尝过一次,都会yù罢不能,那种快乐的感觉没有人能抗拒的了,因此,在暂未寻到合适的伴侣,或是根本就没法有伴侣的时候,自已解决也就水到渠成了。
云峰不认为自已解决有悖于道德的标准,这是自然生物的最基本需要,也是人xìng的最实实在在体现,无论如何,自已解决总比强迫他人要好,至少不会危害社会。
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云峰就看到任皇后捏住自已胸部的手越来越用力,反扣在胯间的手臂抽动的频率也是越来越快,身周荡起的水波则越来越密集,种种迹象表明,关键时刻即将到来。
“唔~~”任皇后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那纤细的腰肢不自觉的猛的前后抽搐了几下,头颅与胸部高高挺起,然后就象是失去了浑身力气一般,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任皇后那俏丽的面庞现出了疲惫的神sè,可是疲惫中又透出了一丝满足,直到此时,她都没有发现十丈之外,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盯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呢。
过了小片刻,任皇后的喘息趋于平缓,一丝怅然由俏面渐渐浮现出来,她的神sè,透出了掩饰不住的寂寞与空虚。
任皇后抬头看了看高挂在半空中的月牙儿,突然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了深水处,湖水缓缓没过了胸部,又身子向前一倾,不紧不慢的向着湖心游去。(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施救
任皇后会游泳,倒是令云峰暗感惊讶,这年头的女人,尤其是门第高的女人,大多数是旱鸭子,男人可以jīng赤着上身下水畅游,可是女人呢?难道还能穿着亵衣入水?
那时候的女人虽不如明清般的极度保守封闭,却也不会随意的裸露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即使是以苏绮贞为首的女罗刹们学游泳,也是全身穿戴整齐再跳入水中,衣服**的紧贴在身上,大大有损形象,极其的不方便,也极其的不舒适,整个一幅落汤鸡的模样。,
刚刚发生于眼前的一幕活sè生香,已令云峰浑身喷火心痒难耐,正准备稍无声息的回到岸上,赶紧找张灵芸与刘月茹帮着解决一下,只不过,见到任皇后在湖中游泳,云峰又生出了兴趣,也不急着走了,目不转睛的盯视起了乘水而行的任皇后。
任皇后的泳姿是最标准的蛙泳,优雅自如,速度不快也不慢,看的出,应该是个泳坛老手,就见到一具白花花的身影在水波荡漾中向着湖心渐渐远去。
这一刻,云峰突然冒出了个龌龊的念头,是否要潜水跟上去,从下面近距离的窥视任皇后两腿之间是个什么模样?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仿如一粒邪恶的种子在心灵深处发芽壮大,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掐灭下去。
‘只看一眼,看完就走!不让她知道不就行了?’云峰很快说服自已,身形一缩,尾随着任皇后缓缓泅行。
“啊~~”突然,一声长长的惊呼传来,云峰抬头一看,正见任皇后的身形在水中扑腾起了巨大的水花,雪白的胳膊无助的四处挥舞,勉强抬起的脸面也布满了痛苦而又惊骇的神情,就仿佛被个水怪拽住了。直直的向着水底拖去。
“糟糕!”云峰暗道不妙。虽搞不清楚缘由,但任皇后显然出了意外!
救还是不救?救了,自已偷看她洗澡乃至自魏都不将是个秘密,这对于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可是不救。眼见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活生生溺死,自已能忍心吗?能安心吗?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云峰就如一枚鱼雷般瞬间发动,不管了,先救上来再说!
一道水线急急冲了过去。然而,云峰的速度再快,也赶不上任皇后的下沉速度。当赶到出事水面时,任皇后已不见了踪影,云峰立刻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在西汉,昆明池可以行驶高达十余丈的楼船,其湖水的深度可想而知。既使水面已经缩小了很多,但湖心仍有三四丈的水深。
由于历经数百年的淤积。从未有过疏浚的原因,湖底满是淤泥与各类杂物。一团团的水草生长于上,再加上正处在黑夜。这在某一方面极大的影响了能见度。
云峰纵然眼力再好,也不可能做到黑暗视物,必须要借助光亮,他功夫再高,仍然是人而不是神仙,只不过,旁人看来微不足道的一点微光,在他的眼里却可以放大到极致。
借着透入水底的一丁点月光,云峰在任皇后消失的这一片湖底手脚并用,四处乱摸,心里也是异常焦急,如果任皇后溺水身亡,不光是自已心底难安,而且瓜田李下也说不清楚啊,至少张灵芸诸女是知道他来昆明池洗澡的。
湖底被云峰的手脚扑腾起了团团淤泥,如此一来,反倒更加的影响了他的视线,这令他深恨自已的手脚太短,几乎把四肢撑到了最大,仿如一个大蜘蛛般,在湖底那厚厚的淤泥上急速移动。
正当急的六神无主的时候,手指却触碰到了一处带着些许温热而又柔软的物体,云峰立时一喜,再探出整只手掌一抓,不错!正是任皇后那人间少见的笋型胸!
这时的云峰也顾不上多占便宜了,时间就是生命,在任皇后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云峰一把抄起任皇后,双脚一旋,向着水面直直冲去。
“哗啦!”一阵水花响动,云峰抱着已失去知觉的任皇后窜出了水面,任皇双目紧闭,面sè惨白,嘴唇青紫,却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此时的她,正软软的垂在了云峰的怀里。
云峰快速扫了眼湖岸,他不敢担保回岸再施救能否来的及,于是猛提一口气,身形再度一窜,直直的站立在了水中!
从表面来看,站在水中潇洒的很,仿如真仙下凡,不过,个中的艰辛只有当事人自已才能体会,两只脚的十根脚趾必须得不停的划动,才能支撑住身形不向下沉,这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但对于丹劲以上的高手,却可以勉力为之。
为了方便施救,云峰仅靠单足立于水中,这使得劲力的消耗远不止两倍那么简单,为保持住身体平衡,至少得使出四五倍的力道才能撑住身体。
云峰单腿抬起,顶托着任皇后的翘臀,一只手绕过她的腿弯,捧着那一双雪白滑腻的美腿,再把手伸向任皇后的鼻端,顿时心里一凉,任皇后呼吸全无,又把手探向任皇后的胸部,心里又是一沉,任皇后连心跳都没了!
云峰连忙缩回手捏上了任皇后的玲珑瑶鼻,凑上头含上那一双已变得冰冷的嘴唇。
云峰猛的一吸,紧接着就把脑袋偏向一边,吐出了一大口淤泥以及任皇后口中的分沁物,说起来,云峰稍微有点洁僻,否则也不会每天都洗澡了,只是这个时候,也没法计较,再恶心也得受着。
一吸一吐间,反复数次之后,才算是把任皇后嘴里的异物清除了干净,接下来,云峰再吸一口气,缓缓渡了过去,为了不阻挡呼吸道,他不得不裹住了任皇后的小香舌。
云峰敢发誓,他的目的只在于偷窥,而不是亲吻任皇后,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已说:李雄,真对不住啊,绝不是故意占你老婆的便宜。
然而,云峰的口舌却不含糊,每换一次气,都会情不自禁的与任皇后的小香舌缠上那么一小会儿。
约重复了十次,云峰把环住任皇后腿弯的那只手绕过来,与另一只手双双按压起了任皇后的胸部,触手之处,冰凉而又柔软腻滑,或许是心急救人没有在意,云峰的手掌摊的很大,几乎就那把笋型胸整个的握在了掌中!(未完待续。)
第九十八章 芳心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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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吹气吸吮,又一次次的按压,再一次次松开,云峰站立于水中的那条单脚已经传来了阵阵的酸麻感,怀里的美人儿却没有任何的动静,这令他的心情也越来越浮燥,难道终究是回天无力?
云峰不自觉的盘算起了如果任皇后溺水身亡将会带来的后果,只是心里也有些不解,以往与苏绮贞来洗澡时,从未见过任皇后,怎么这个女人偏偏今天过来了?,
这一刻,云峰的心彻底乱了,其实,如果任皇后真的不幸身亡,云峰或许会惋惜,却不会有太大的难过,毕竟他与任皇后之间并没有什么瓜葛。偷窥是一回事,据为已有又是另一回事,云峰从未想过把任皇后从李雄手里给强索过来,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张灵芸诸女解释,孤男寡女同处一湖洗澡,女方莫名溺水身亡,这没法说清楚啊,一时之间,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一古脑儿的全冒了出来,按压任皇后胸部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改为紧紧握住再度探查起了心跳。
令云峰心中一动的是,任皇后的心跳几近于无,不再如先前那般完全感觉不到,于是也顾不得腿上的酸麻,再次重复起了吹气、按压、松开三步骤,忙活了好一阵子,任皇后仍是静静的躺在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醒来?’云峰暗暗纳闷,按住任皇后胸部的那只手无意识的轻捻起了粉红sè的小痘痘,或许是一阵阵的刺激感起到了作用,任皇后长长的眼睫毛稍稍颤动了一小下,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忽略过去。
云峰的眼神却犀利的很,正怔怔的盯着任皇后那如花的俏面想着心思呢,这令他欣喜若狂,手上捻捏的动作略有些加重。他认为有用。又连忙凑头上前一口吸住了任皇后的嘴唇,把那条小香舌一裹,一口气直接度入!
任皇后猛的睁开双眸,茫然的目光恰与云峰对了个正着,面容现出了惊骇yù绝之sè,刚要开口呼叫,随即又腮帮子迅速一鼓。似要有什么东西从口中冲出,云峰赶紧把脸移开。
“咳咳咳~~”任皇后立刻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云峰暂时也无从解释,手一带,把任皇后翻了个身。使脸面朝下,改为以膝面顶托住了柔软的小腹,原本搁在任皇后胸前的怪手也未移开。而是很自然的平托住她的双胸,另一只手带上了少许的力气,有节奏的拍打起了那曲线柔和的背部。
“咳咳~~呕呕~~”任皇后边咳边吐,云峰却是心情大好,随着担忧的消散。一阵阵女儿家体香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手掌及身体也是灵敏度成倍增加。一股股腻软之极的感觉令人心荡神摇,突兀的。云峰那杆枪刷的一挺,准准刺上了任皇的小肚脐!
任皇后的咳嗽与呕吐。带动着身体一阵阵的颤动,就仿如一个天然的按摩器,伴随着软腻腻的来回滑动,云峰真的希望任皇后再多咳上一小会儿。
好景不长,渐渐地,任皇后平息下来,本已苍白的脸颊又一瞬间烧的通红滚烫,伸手推了推云峰,有些慌乱的哀求道:“请大王快把把妾放下来。”
“好,好,这就把你放下。”云峰点了点头,把顶托住任皇后小腹的那只腿放入水里,脚趾也停止了划水,在身体沉入了湖面的刹那,松开了双手。
“啊~~!”的一声惊呼,这一松开,任皇后直直的向湖中坠去,云峰吓的连忙搂上任皇后的纤腰,让她贴在自已胸前。
任皇后的面sè有些痛苦,又有些不安,也有些羞怯,只是低垂着脑袋,乖巧的伏在云峰胸前一动不动,任由那微荡的湖水冲刷着自已的身体,也任由那杆枪贴上了自已的下腹,不过,她的呼吸较为急促,胸部也有着明显的起伏。
夜静水涛声,玉人拥在怀,本应是个旖旎的时刻,接下来,会很自然的发生些什么,可是,任皇后是李雄的妻子,云峰始终不曾忘记。当任皇后昏迷时,他会占占便宜,如今任皇后已清醒了过来,又与自已坦裸相对,这就有点尴尬了。
云峰讪讪道:“任家娘子,孤见你突然沉入了水里,于是赶紧冲了过来,好在侥天之幸,你并未出事,这个事发突然,或有不方便,还望你莫要计较。”
任皇后细如蚊蚋的声音响起:“妾多谢大王救命之恩。”
这句话落下之后,二人之间再度陷入了沉寂。
云峰似是受不了尴尬的气氛,没话找话的问道:“任家娘子,孤观你水xìng挺不错的,怎会游的好好的沉了下去?”
这么一问,任皇后的痛苦之sè加剧了些,皱着眉应道:“倒是让大王见笑了,妾也不知怎么回事,左小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浑身就象僵了似的,再然后就沉入了水里,亏得大王及时赶来,否则,妾身死事小,如果害大王蒙上不白之冤,那真是妾的罪过了。”
云峰明白了,任皇后是腿抽筋了,自魏本就较为消耗体力,事后又不休息,在冰凉的湖里畅游,不抽筋才怪,同时,云峰又为任皇后的心思灵巧而暗暗赞叹着,她一语就戳中此事的关键。
‘多么好的女人,又洁身自好,又善解人意,嫁给李雄真的是糟蹋了啊!’云峰暗暗叹着气,接着问道:“任家娘子,那你的腿有没有好点?”
任皇后依然没抬起脑袋,只是轻轻摇了摇螓首:“不能动,一动就疼。”
看着任皇后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云峰也没来由的心里一疼,跟着就道:“这样罢,咱们先上岸,上了岸再看看。”
“嗯!”任皇后微不可察的应了一声。
“你不要乱动!”云峰卧倒在水里,又把任皇后转了小半圈,让她背对着自已,一手搂着她的上腹部,单臂划水,以侧泳的姿势向湖岸游去。
渐渐地,云峰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自已每蹬一下腿,带起的水波就会让任皇后的嘴角抽搐一下,很明显,她在承受着极大的痛楚,如此又让云峰对她升出了些好感,看来任家娘子是个坚强的女人啊!
于是,哗啦一声,云峰拨水而起,再顺手一抄,横抱住任皇后,迈开大步向着岸边走去。
“啊!”任皇后轻呼一声,她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了,人怎么能在水里站立而行?难道他是神仙?随即就回想起来,刚刚自已又咳又吐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怎么可能呢?任皇后怎么也想不明白,猛然间,她意识到自已的胸部毫无遮掩的坦露在了这人眼前,赶紧双臂一横又是一夹!
顿时,云峰就差点沉到了水中!黄种女人,笋型胸又高又挺,并不多见,任皇后不夹还好,这一夹,立刻被挤压的向四周鼓囊囊的嘟了出来,也不知任皇后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两粒小痘痘竟被若隐若现的挤到了一起,与刚刚的坦然逞露相比,又是一番别样的风情。
云峰一瞬间的失神令任皇后的芳心暗暗欢喜,她一直想单独接近云峰,始终没寻到合适的机会,可是今天,再合适不过了,尽管差点送了命,但她认为值,尤其是不着片缕的单独相处,是更加的值。
虽而显见的是,虽弄不清楚云峰是如何的向自已施救,不过,当清醒的那一刻,这人在亲吻自已却是假不了,何况如今的自已与大王正一丝不挂的紧紧贴在一起呢,任皇后绝不相信凭着自已娇美的容颜与傲人的身材,这人会半点都不动心?这不,顶在自已屁股缝里的那根棍棍正说明了一切!
她甚至都在想,究竟是yù迎还拒,再吊吊他的胃口,还是装作不小心挪一下屁股,让那家伙索xìng进去算了?她明白,在没进去之前,或许有的男人能忍住,但只要进去了,不喷点东西休想出来,如果再能怀上他的孩子,还怕他不娶了自已?
情不自禁的,任皇后的那地方起了丝丝湿意,两年没碰过男人,光凭自已动手,总是有种意尤未尽的感觉,手指又细又短,如何能比得上那家伙的又粗又长?
这一动了情,却令任皇后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件可怕的事,面sè一下子苍白起来!
‘糟糕!大王很可能早早来到了这里,应该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偷看自已洗浴,这本来是求之不得,可是,自已刚刚那样子定然也被他看到了啊,这多羞人啊!他会不会把自已认作yín贱的女子呢?’
任皇后刚刚荡漾起的chūn情一瞬间被浇灭,心里充满了不安,自魏本是件极为**的事情,放在现代社会,虽说无论男女,很可能都有过自魏的体验,但绝不会四处张扬,毕竟在潜意识中,会认为自魏是不道德的行为,也是极为羞耻的行为。古代女子的这种思想更加严重,即便以庾文君的豁达,上回自魏被抓到之后,也是躲着云峰整整一个多月,何况心思复杂的任皇后?
任皇后装作不舒服微微挣扎了下,趁机抬眼偷偷观察着云峰,云峰面容清秀,嘴角有着不明显的天然翘起,这种面相很容易令人生出亲近感,此时,正目视着前方,脸上没有任何yín亵的表情。
任皇后的心里爱意更甚,男人喜欢美女,女人也喜欢俊男,何况云峰身为一国之主,手掌滔天权势?(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 裙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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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皇后对云峰的爱,不单纯是男女之间的发自于心灵的吸引,而是掺杂了太多的身外之物。
不过,即便云峰知道了,也不会无端的加以指责,从本质上说,他仍是一名现代人,并未被古代的社会环境所同化,在现代社会,有哪个女人不是如此?说难听点,就连小学生之间都没有真爱了,谈对象还要根据对方的家境及出手的礼物呢。任皇后的行为他可以理解,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一切很正常。,
对于如今的任皇后来说,李雄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如何能把李雄顺顺当当的一脚踢开呢?在军营里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只有定居长安再找机会了,她相信,尽管有过云峰的jǐng告,但狗改不了吃屎的本xìng,她对李雄可是寄予着厚望。
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法子消除掉自魏带来的不良影响,一时之间,任皇后秀眉微蹙,苦苦寻思着。
“任家娘子,你能不能下地行走?”云峰的发问打断了任皇后的思绪。
任皇后四下里一看,原来,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岸上,于是不确定道:“妾试一试罢,麻烦大王把妾放下。”
云峰轻手轻脚的把任皇后放了下地。
“哎唷~~”一声痛呼,任皇后刚一落地,便身子一倒,脸上带着强烈的痛苦之sè重新扑入了云峰怀里,只不过,似是有心却又无意,趁着云峰来扶,那软软的胸脯准准的没入了云峰的手掌心。
任皇后仿如受了惊吓般呆愣当场,云峰心里却暗暗叫起了**,连忙把任皇后再次横抱入怀,在他看来,今天的便宜已经占足了。也不在乎多占一点。云峰又若无其事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衣服放在哪儿了?”
任皇后粉脸通红,一手遮着胸,轻抬玉臂草草指了个方向,云峰定睛一看,湖边的一颗李树下,整整齐齐码着衣物,而自已的衣服在隔着五丈左右的另一棵树下。胡乱堆成了一团。
云峰也是老脸一红,快步走到了那棵李树下,接着问道:“任家娘子,你自已能不能穿上衣裙?”
“妾可以的。”任皇后略一点头。
云峰也不多说,小心翼翼的把任皇后靠着树放了下来。然后走回了自已那边穿起了衣服,所谓穿衣服,也只是套了条裤子。他的衣服呆会儿还得包河蚌呢。一想到河蚌,云峰不禁暗骂自已,当时潜水时想的好好的,去偷看任皇后的胯间风光,可如今倒好。竟然忘了这事,白白放过了任皇后的河蚌。以后哪来这么好的机会了?真的后悔莫及啊!
怀揣着这份懊恼,云峰快速套上裤子。但没有急于过去,而是背对着任皇后听着后面传来的悉悉率率声。好一阵子,待声音消失,这才转回身走到了任皇后身边。
任皇后的秀眉蹙的更紧了一些,很显然,穿上衣裙对于她来说还是挺吃力的。
云峰一屁股坐下来,关心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腿如何了?可能自已走回去?”
任皇后穿上衣服,从表面看,除了脸颊仍是通红通红的,不敢正视云峰,其他方面显得自然了许多。
任皇后摇了摇头:“妾休息一会儿就可以了,请大王先回罢,别让灵芸姊姊她们等急了。”
云峰微微笑道:“不碍事的,也不多这一时半会儿,来,你把腿伸过来,孤帮你揉揉,很快就好。”
任皇后现出惊愕之sè,不可思议道:“这怎么可以?大王乃万金之体,亲身涉险救了妾,妾已是甚为不安了,又如何敢劳动大王为妾做这等卑贱之事?妾坐上一会儿应该能回复过来。”
这次轮到云峰摇了摇头:“什么卑贱不卑贱的?孤还常常帮灵芸洗脚呢,而且她们的发髻都由孤亲手梳理,帮你捏捏腿算得什么?你放心便是,孤没有任何的轻薄之意,完全出于你身为一名女子,如果丢下不管,又如何能安心?这个时候,孤是大夫,你是病者,医患之间无男女之分,来,把腿伸过来,任家娘子,你该不会认为孤是存心要轻薄于你吧?”
云峰这话如果放在前世,百分百得被女病人啐一脸,但面对任皇后时,却是一幅凛然正气的模样,云峰只是觉得不大对劲,怎么把任皇后与灵芸她们相提并论了?难道是由于今晚的亲蜜接触,使自已对她的态度于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云峰暗暗反思着,任皇后略带慌乱的声音已传入耳中:“没有,没有,妾蒲柳之姿,哪能入得了大王法眼?”
“嗯?”云峰不禁看了过去,这话听起来有种特殊的暗示啊,似乎是在鼓励自已去侵犯她,顿时心头一片火热,那裤裆扑的一下又撑起了个小帐篷。
云峰对任皇后并不是一点都不动心,而是任皇后的身份在强迫他恪守着道德底限,然而,行为是一回事,念想又是另一回事,云峰身为一名血气方刚的男人,在刚刚那样的情况下,不可能不会浮想翩翩,反过来,任皇后的人妻身份恰恰又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任皇后挺满意于云峰的表现,尤其是那鼓起的裤裆,更是令她芳心窃喜,她误作失言就是故意试探下云峰,如今她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云峰对自已的抵抗力着实有限的很。
任皇后赶紧改口道:“大王您不要误会,妾不是这个意思,妾的意思是,大王如果有意轻薄,妾如何能保全清白?大王乃正人君子,在那种情况下,都能都能”说着,任皇后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越来越红,最后讲的什么,总之云峰是一个字都听不到。
这时的任皇后,娇羞可人,比之方才的坦裸相对,又是另一番的动人风情,云峰强压下心头的蠢蠢yù动,伸手道:“既然如此,请任家娘子恕孤冒犯了。”说着,身体凑近了些,伸手握住任皇后的左腿搁上了自已的膝面!
这一伸出,带动了衣裙掀起,云峰的眼前乍然现出了白花花的两条粉嫩**!以他的视角可以jīng晰看到,任皇后的腿又紧又直,胯间的尽头,则是一条紧绷绷的白sè带子!
一时之间,云峰竟忘了收回目光,这才是真正的裙底风光啊!
“大王~~”任皇后低低一声娇呼,声音中透出了几分嗔怪,又含有一丝娇羞。
云峰晃了晃脑袋,尴尬的干笑几声:“孤没想到任家娘子你也会穿上这玩意儿,呵呵~~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了。”(未完待续。)
第一零零章 调戏过了头
听了云峰的调笑,任皇后更是羞怯的无以复加,低低垂下脑袋,红扑扑的脸蛋在湿潞潞的发梢中若隐或现,那一幅软弱无力的模样,令云峰差点就控制不住的扑了上去。
‘人都说任家娘子是蜀中第一美人,这话果然不假啊!’云峰暗暗感慨着,目光却仍是直往任皇后的裙底里钻,大手光是捏着任皇后那腻滑的小腿,竟忘了替她施治按摩。
任皇后仿佛受不了云峰带有明显轻薄的目光,向后缩了缩腿想要收回来,却勾动了伤处,不禁“嘤咛!”一声痛呼,面庞也现出了痛苦之sè。,
云峰连忙揉了揉任皇后的痛腿,带着一丝歉意道:“任家娘子,咱们这就开始,你忍一下,很快就好。”
任皇后的脚趾有较为严重的痉挛症状,由于肌肉的强直xìng收缩,使得本应是平直的脚面自小脚趾开始自外向内翘了起来,而整条小腿的肌肉也略有些僵硬。
云峰缓缓拉开任皇后的左腿,让她的膝关节尽量伸直,再压住脚板突然用力向相反方向扳屈。
“嗯~~!”任皇后又发出一声痛呼,不自觉的直起身体,伸手紧紧捏上了云峰的胳膊。
云峰的心里也是猛的一抽,同情心大为泛滥,拍了拍任皇后的肩膀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刚开始有点疼,但用不了多久你会觉得非常舒服,其实,抽筋是也是种难得的体验,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包保只要经历过的人,必然会终生难忘。”
任皇后一阵无语,这种感受她宁可一辈子都不要体验,不过,如果不是腿抽筋了,又哪来这么好的机会呢?此时的她,最希望云峰能扑上来。强行占有自已。可是云峰的定力令她十分焦急,她是有心献身,奈何那人不懂风情啊!
任皇后暗暗摇了摇头,却发现了自已正紧紧抓住云峰的胳膊呢,于是再发一声惊呼,赶紧松开手,有些慌乱的说道:“啊!大王。是妾失礼了,妾就这把手拿开。”说着,就要把手缩回。
手才刚刚抽离,就被云峰握住,重上按上去道:“任家娘子。如果抓着能使你舒服点,那你抓着便是,你不必顾忌什么。你那点力气弄不疼孤。”
“那那多谢大王了。”任皇后的眼圈很自然的泛出了微红,怯生生的捏上了云峰的胳膊。
云峰递了个鼓励的笑容过去,随口道:“抓紧点没关系,孤真的不疼。”丢下这句话后,就专心的体会起了任皇后腿部的肌肉变化。
这时的云峰。目光专注,眉心微锁。任皇后不自觉的从心里泛出了一丝感动,一双眸子也渐渐地浮出了痴迷之sè。
‘自已这是怎么了?’任皇后没来由的感到了一阵心虚。随即就强行不再去想,又忍着痛苦笑道:“妾早就听月茹姊姊说过。大王您心细体贴远甚于常人,今rì一见,果真是如此呢,妾不知有何德何能,竟能得大王如此垂怜,实在是折煞妾了。”
云峰心想你是个美女就已经足够了,只是这话没法说出来,因此淡淡一笑,并不开声。
任皇后暗暗观察着云峰的神sè变化,她知道时间有限,很可能自已的腿一好就得分开了,然后过一段时间这个男人也许会渐渐忘了今晚的遭遇,自已必须得抓住机会,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层晕红突然从任皇后的面容浮了上来,薄薄的嘴唇张了又合,似要说些什么,却有所顾忌。
云峰的眼角余光恰好瞥见,忍不住问道:“任家娘子,你是否有话要说?”
任皇后显得较为迟疑,随后咬了咬牙,吞吞吐吐道:“大王,您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那个是月茹姊姊让妾用的,说女子使用起来可避免尴尬,而这段时间天气比较热,妾没想到会在这里巧遇大王,因此因此”
任皇后既不安又紧张,余下的话怎么都没法说的出口,云峰略一寻思,就大致猜出了任皇的心思,当即呵呵笑道:“任家娘子,你不必多心,孤绝无任何轻视之意,其实很正常,天气炎热,有了内裤的确没必要再穿亵裤,有条裙子在外面罩着,谁能看到里面的风景?就连灵芸她们,如果没什么战事,一般也是不穿的。呵呵~~孤刚刚只是意外,男人嘛,你懂的,孤从不以正人君子自诩,不看反倒不正常了,上回你被李雄欺侮,身上露出来那么多,当着灵芸的面,孤不也是毫不避讳吗?”
任皇后芳心暗啐,纵然她费尽心思来接近云峰,也受不了这般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语,不过,心里却是极为欢喜,这恰恰说明了他与自已已亲近了许多,只是,在表面上,任皇后显出了一幅吃不消的模样。
云峰最喜欢口头调戏女人,不由心情一阵大好,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把任皇后扳的眉头直抽,然后把腿放下来道:“孤再帮你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任皇后红着脸点了点头:“麻烦大王了。”
云峰没有任何见外,伸手捏上任皇后的小腿肚子,边品味着那惊人的细滑,边随口问道:“任家娘子,近些rì子怎不见你过来?灵芸她们都很想念你,只不过,你也清楚,她们不方便去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任皇后感激的看了眼云峰,这才缓缓道:“其实也没什么,妾前一阵子身体不大舒服,因此没有出来,没想到,却是害的大王与诸位姊姊牵挂了,不过,今rì已没什么大碍了,明rì妾赶个早,去拜访各位姊姊们。”
云峰不禁细细观察起了任皇后那秀美的面颊,这么一留神,倒是发现清瘦了些,看来任皇后八成是病了,这个女人与李雄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李雄多半不会去照料她,而且又缺医少药,还得自已升火造饭照顾自已,忍不住的,云峰的目中现出了一丝怜惜。
云峰随后责怪道:“任家娘子,你不舒服怎不差人来说一声,如果出了事该如何是好?还有,你身体刚刚恢复也应该注意点,怎能跑来湖里沐浴?呆会儿孤给你把把脉,看看有没有需要调理的地方,明天抓几副药让人送来给你。”
任皇后乖巧的应道:“大王责备的是,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妾想着明rì要去拜访几位姊姊,也应该好好梳理一下,只是在帐内沐浴,妾又不大放心,生怕生怕夫郎闯进来,是以寻到外面来沐浴,也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各处专为女子准备的湖泊已经人满为窜,然后妾就一路寻来,恰好见着昆明池没有人,因此却没想到这里是大王专用,妾会注意的,以后再也不会过来了。”
云峰无所谓道:“你要过来就过来,这一片水面足够大,今天也是赶巧了,下次孤去另一头。”
任皇后猛然间面sè一变,看了看云峰,小心翼翼的问道:“请恕妾冒味,请问请问大王何时来到此处?”
云峰也看了看任皇后,其实他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说辞是推说自已来的迟,或许任皇后不会相信,但至少能给人家女儿家留个脸面,只不过,云峰调戏任皇后上了瘾,或许是把任皇后看了个遍又摸了个遍,无形中已拉近了距离,也或许是出于自身的恶趣味。
于是,云峰淡淡道:“孤早就来了。”说着,一指湖中的一截枯木桩子,又继续道:“你看,你来的时候孤就在那里。”
“啊!”任皇后尖叫一声,一瞬间现出了羞愤yù绝之sè,两行清泪顺着脸庞沽沽滑落,整个人仿如被石化了呆坐当场,眼中则透出了死寂般的空洞!
云峰暗道不妙,这下子真的玩大了,赶紧摇了摇任皇后:“任家娘子,你没事吧?”
任皇后依然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这一刻,云峰都恨死了自已,这张嘴怎么就这么贱呢?当下想也不想的把任皇后搂入了怀里。
任皇后也不挣扎,任由云峰摆弄着,突然,任皇后“呵呵呵~~”的惨笑起来:“这么说,大王应该是什么都见到了?妾在大王的眼里,也应该是个yín贱的女人了,不!妾本就是个yín贱的女人,耐不住寂寞竟然作出此等无耻之恶行,可恨的是,妾无法控制的住自已,今rì既然为大王撞破,妾又有何面目再见世人?妾肮脏污秽,请大王放手,自行离去罢。”说着,推了推云峰,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云峰自然不会放手,反而搂的更紧了些,面容一肃,低喝道:“任家娘子,你看着孤,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是人都有那方面的需要,男人女人都不例外,你已两年未有床第之乐,孤能理解你,也绝不会在心里有半点轻视,说起来,李雄那般不堪,你还能洁身自好,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至少大多数的女子都做不到你那样,这是真心话,绝不会轻视于你。”
任皇后仿佛半点都没听的入耳,泪水虽如断线珍珠般流满了整个面庞,却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半点声音,无声的哭泣最是令人心碎,见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伤心至此,云峰的心已碎成了无数瓣。(未完待续。)
第一零一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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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云峰,亲口咽下了自已酿出的苦酒,他真正体会到了手足无措是个怎样的滋味,虽是有心把任皇后整个抱入怀里好好的呵护一番,却生怕引起误会,只不过把手放开,又显得不合时宜。
云峰心乱如麻,全身僵硬,心底深处已把自已给痛骂了无数遍,但骂归骂,仍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
而任皇后的眼眸虽是空洞的令人心悸,从表面看,眼神散乱,空洞中又隐隐透着股绝望与悲愤,可那散乱的眼丝正全方位的偷偷观察着云峰的一举一动呢。
当云峰的焦急模样映入眼帘,一股浓浓的幸福感立时油然而生,看来这个男人还挺在乎自已的嘛,就在这一刻,任皇后终于坚定了主动出击,利用今晚成其好事的想法,但她认为还得泼上点油才行。
任皇后突然推了推云峰,稍稍坐直身子,带着满脸的泪水,幽幽的回忆道:“妾十五岁那年刚满及笈,正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却被父亲告之要送往宫中与李郎为后,当时妾就惊呆了,哭求着父亲自已不愿入宫,可是,身为一名弱女子又哪来抗拒的能力?”
“呵呵~~”任皇后停了下来,自顾自的惨笑两声,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令云峰的心都紧紧拧在了一起,忍不住双手一圈,又把任皇后压向了自已的胸前,一缕又湿又热的泪水顺着任皇后的脸颊流淌而下,不多时,云峰的胸口已是湿了一小片。
任皇后也不挣扎,悬吊着双臂。认命般的只以脑袋伏上了云峰的胸膛。接着缓缓道:“到后来无奈入宫,妾始终循规蹈矩,不敢出半分差池,由于与李郎未能生育,便把若萱当作了自已的女儿来看待,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料到。大王您发兵入蜀,攻破了成国,妾成了亡国之妇,与李郎被迁往了上邽。
身为亡国之君,自古以来能有几人善终?李郎担惊受怕之下纵情于酒sè。以致终铸下人伦大逆,妾虽屡次劝说,奈何李郎已沉迷于此。渐渐地,妾对李郎愈发的心冷,与他的夫妻之实也随之名存实亡,可是妾仍谨记着自已的身份,不敢行差踏错。
大王可知妾为何要随军而来?莫非妾就不明白行军之苦?实是由于家里乱成那样。妾不敢独自呆在家里,真不知去哪好了。呜呜呜~~”任皇后终于控制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云峰的心里又酸又痛,一手托住任皇后的膝弯。让她侧坐上自已的大腿,这才重新搂上。强笑着劝道:“任家娘子,孤知道你的难处,不过,以后分了家会慢慢好起来的。”
任皇后轻轻摇了摇螓首,哽咽道:“还会再好么?妾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总之,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好了,妾之所以要与大王说这些,是想让大王明白,妾并不是个水xìng杨花的女子,只是这么长时间一个人过来,一时没能忍的住而已,呜呜呜~~妾求大王千万不要与灵芸姊姊她们提起,否则妾真的没脸再见人了。”
云峰郑重道:“任家娘子,请放心,今天的事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其实这真的不算什么,你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你是个正常女子,没那方面的念想反而不正常了。真要怪,是孤居心不良,只要弄出些响动,也不会把你害成这般模样,而且施救时难免会有些身体上的触碰,这个总之,就是孤一时没控制住,起了轻薄之心,言语与行为你懂的。”
说着,云峰尴尬的笑了笑:“千错万错都是孤的错!任家娘子,你如果心里怨恨,狠狠咬一口出气,来!”刷的一下,云峰把自已的一条胳膊凑到了任皇后的嘴边!
这倒让任皇后吓了一跳,这种男人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眼泪水竟然不知不觉中全都收了回去!
任皇后连忙晃了晃脑袋,推开云峰的手臂,那张梨花带雨的娇艳面庞现出了迟疑之sè,迟疑中却透出丝羞怯,抬眼看了看云峰,这才吞吞吐吐道:“妾怎敢责怪大王?大王是妾的救命恩人,给妾治疗伤势,又陪着妾说话聊天,妾也不骗您,今晚可是妾自及笄以来最为快乐的一天呢,这一切,全都是拜大王所赐,妾却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大王若是喜欢喜欢,就当作是是这蒲柳之躯在报答大王好了。”
“任家娘子!”云峰不禁直直看了过去,任皇后的话语中透出了暗示,这是摆出了任君采拮的样子来啊!
“大王!”任皇后又继续道:“或许您会认为妾不知自爱,也或许会认为妾不守妇道,但妾心里有话不吐不快,您是妾这二十多年来所见过的最好的男人,可惜妾的婚姻不能自主,早早嫁为了人妇,天意弄人啊,老天爷也真是残忍,既然把妾许给了李郎,为何又要安排妾遇上大王?妾想对大王说,恨不相逢未嫁时!呜呜呜~~”任皇的眼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转身,双手勾上了云峰的脖子,哭的悲天惨地,令云峰的心碎了又碎!
如果没有今晚的事,任皇后突兀的来表白,云峰必然会对她存有轻视之心,但此时此景,云峰的道德底限已被任皇后的柔弱与真情轰的一溃再溃。
‘李雄什么玩意儿?就那窝囊废能配得上这么好的女子?娘的,看他识不识趣了,不识趣,指不定哪天给他来个躲猫猫死、掉粪坑死、上厕所死!’
这一刻,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强大的男人,与生俱来的对弱女子的保护yù被彻底激发出来,云峰一瞬间就作下了要让任皇后幸福快乐的决定,佳人可是唐突不得啊!
云峰轻拍了拍任皇后的背脊,忍不住道:“任家娘子,这次破了长安,你找个机会与李雄离婚,他若是不愿意,你放心,孤会专门设一职司,为女子伸张权益,为受苦受欺的女子讨还公道,到时你去那里申诉就可以了。”
任皇后娇躯微微一震,她明白,两年来的算计终于到了收获的那一刻,有了云峰的亲口许诺,甩开李雄已不成问题,接下来的,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把这个男人死死的捆在自已身边。(未完待续。)
第一零二章 好梦成真
月光清幽,蝉虫鸣叫,任皇后的哭泣声渐渐的止歇下来,云峰怀抱着这个动人的大美女,竟有种舍不得放手的感觉,自从刚刚发了狠,任皇后那一丝不挂的,极具诱惑力的躯体就在他的眼前连连闪现,仿如着了魔一般,越是强迫自已不去想,就越是清晰。
似乎被下面那个硬硬的家伙磕着不舒服,任皇后挪了挪翘臀,不挪还好,这一挪,使得云峰微微一颤,差一点就舒服的呻吟出声。,
而任皇后的脸颊正枕在了云峰的肩膀上,这个男人肌肉的一瞬间绷紧被她感知的清清楚楚,不禁得意的撇了撇嘴,撒娇般的在云峰的肩头蹭了蹭泪水,这才抬起头来,满是欢喜的说道:“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天妾算是真正明白到了,到现在妾还不大敢相信呢,就生怕一个转身醒来,才发现自已依然是独自一人躺在帐幕里,大王,您告诉妾,妾究竟是不是在做梦?如果这是梦,那么,请大王您不要残忍的点破,多抱着妾一会儿,让妾把这个梦一直做下去,好不好?”
云峰迎上任皇后那脉脉含情中又带点不安的目光,微微笑道:“任家娘子,孤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不是做梦。”
“啊!”任皇后欢呼一声,情不自禁的重新了搂上云峰的脖子,脸颊紧紧贴上了云峰的脸颊不愿有丝毫的缝隙。
云峰也极为享受这种温馨而又浪漫的氛围,不自觉的轻轻抚摸起了任皇后的肩背,又关心的问道:“任家娘子,你的腿还疼么?”
任皇后轻伸螓首,凑上云峰的耳边小声道:“大王的手法真是神奇的很,妾现在一点都不疼了。不过,妾心里始终有个疑问,大王是如何把妾给救醒过来的?不知大王可不可以告诉妾?”
一瞬间,小腹处一团烈火被嘭的一声熊熊点燃。任皇后肌肤的细腻与那人间罕有的笋型胸所带来的嫩滑感。令云峰不自觉的手臂一紧,嘿嘿怪笑道:“任家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嗯!”任皇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那孤就告诉你!”说着,云峰稍稍推开一点任皇后,在她那带点羞涩,又带点不解的目光中,重重一口吻了上去。然后手臂如灵蛇般探入了任皇的衣襟,一把捏上了那一片丰软!
“唔唔~~”任皇后的挣扎软弱而又无力,不多时,已是热烈的迎合起来,两年的独守空闺。使她仿如一堆高度危险的干柴,不单是身心的渴求已达到了可以忍受的极限,更由于云峰是她心仪的男人。更是她想攀上的高枝,她有信心,凭着自已的美貌与心机足以征服这个男人,而今晚,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机会。
任皇后曾有过一刹那的迟疑。尽管她很想献身于云峰,但更想再维持住自已的贞烈形象。以搏得更多的同情与好感,可是她不能确定这么做的后果。要知道,过犹不及。而且要拒绝云峰,只有扯出李雄,但很明显,李雄已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话题,她不敢在云峰全面爆发的当口触这个霉头,她不敢赌。
‘算了,那恪守妇道的假面具,见他老娘的鬼去吧,既然表白了心迹,已是从心灵上背叛了李雄,为何不**跟着一起背叛呢?来的彻底岂不是痛快?何况大王真的弄的人家好舒服呢!’
任皇后完完全全的迷失在了云峰的侵犯当中,猛然间,她觉得臀部一凉,这使她略微清醒了些,半眯着秀眸看了过去,正见自已已经湿透了的小内裤被粗暴的褪到了膝弯,再瞥了眼云峰,仅着的那条裤子已是远远的甩去了一边。
任皇后心知接下来该是动真家伙了,连忙低低唤道:“大王,请等一下,先让妾来服侍大王。”
“呃?”云峰动作顿了下来。
任皇后嫣然一笑,也不避讳云峰那灼热的目光,极为优雅的褪去了已然敞开了的外袍,细心的垫在地上,然后扯了扯云峰:“请大王躺上去。”
云峰带着期待躺了上去。
任皇后跟着伏在了云峰身上,俏皮的笑道:“大王不必惊讶,咱们宫里出来的女子,多多少少都被教过一些,大王也不必多想,妾已虽非完壁之身,但以前从未试过,如果不小心弄疼了大王,还请不要与妾计较,现在,请大王闭上眼睛,可好?”这个时候的任皇后,已是决定好好的让云峰品尝下自已的滋味。
“哦!”云峰心头掠过一丝兴奋,傻傻的应了声,然后依言闭上了眼睛。虽说他对任皇后有膜没膜并不在乎,只不过,能有一处为自已保留的第一次,也是令人激动啊,看看李雄,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也未品尝过任皇后的口舌温存,这么一对比,云峰的心里就充满了自豪!至于任皇后说的是真是假,云峰从未有过半点的怀疑,实在是由于他对任皇的印象好到了极点。
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飘来,两团香喷喷、软绵绵的物体蹭上了脸面,顶端两粒小小的微硬忽而轻轻确碰到自已的眼帘、又骤然跳上了面颊、还未细细品味,却飞快钻入了鼻孔,全然没有规律可寻,在脸面的任何一处随意游走着。
任皇后的轻重力道把握的恰到好处,有时重重的来回挤压,又有时如蜻蜓点水般,一碰即走,云峰的魂儿都似飞到了九天之外!
待移到了嘴边,在嘴唇周围来回点触时,云峰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吸了上去!
“嗯~~”任皇后娇呼一声,嗔怪道:“大王,快放开妾,您可不许使坏!”说着,趁云峰嘴唇一松,赶紧逃离开来,顺着云峰身体缓缓向下滑动,所经之处,无不细心的一寸一寸的**着,尤其是胸前,那小香舌就真如一条灵蛇似的,令云峰发自内心的一阵阵的颤栗!
“唔!”云峰闷哼一声,那家伙瞬间被包裹入了一团温软当中!云峰不禁探头看去,只见一篷惊心动魄的乌黑秀发披散于自已的腰腹,正随着任皇后的动作做着有节奏的轻微摆动,每一次起伏,都让云峰产生了种喷薄而出的冲动!
说起来,在云峰的妻子里,除了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所有人都品尝过了他那只鸟儿的滋味,就连苏绮贞也是在半强迫之下,在洗澡的时候无奈的屈从了他,其中技艺最为笨拙的是刘月茹与张灵芸,而最纯熟的当属宋袆,但是任皇后与宋袆相比,并不差上分毫,两个女人各有chūn秋。
宋袆是纯用一条灵舌,而任皇后又多了些轻微的噬咬动作,这些噬咬不但不使人生疼,反而增添了种额外的刺激感。
随着任皇后的一起一伏,云峰已经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任皇后似乎觉察到了云峰的变化,摆了摆脑袋,把秀发全部荡上了肩背,又缓缓爬回了云峰身上,怯生生道:“请大王怜惜!”
云峰二话不说,一提任皇后的翘臀,奋力向上一顶!
“嘤~~!”在任皇后的低呼声中,两具身体,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交接在了一起!
静宓的昆明池边,奏响了美妙的乐章,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二人已然站立起身,任皇后单手扶着那棵李树,另一只手捂着嘴,背对着云峰,而云峰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表情狞狰,正以最快的速度作着冲刺!
“唔!”云峰一声闷哼,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任皇后仿如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勉强撑住树干,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潞潞的布满着晶莹的汗珠,那乌黑的发梢也一缕缕的粘上了大半片面颊。
云峰连忙上前紧紧拥住任皇后,二人相互偎依着并不开口,似乎生怕破坏了这美妙的气氛。
好半天,任皇后才轻轻推了推云峰:“大王,妾身上都是汗,想再去湖里洗一下。”
云峰摇摇头道:“不要去洗,做过剧烈运动不能用冷水洗浴,否则会落下病根,来,孤帮你擦一下就可以了,你们女子出汗又不臭的,有句诗怎么说的?对了,罗袖从徊翔,香汗沾宝粟!意为香汗出在女人身上,就仿佛如粟的珍宝。”
任皇后抬起胳膊嗅了嗅,这才红着脸不依道:“大王,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啊?您就会笑话妾!”
“孤可没有笑话你,来,你站着别动!”云峰拾起准备用来包着河蛙的那件衣服,替任皇后仔细的擦拭着,当然了,某些重点部位特意关照了一番,弄的任皇后娇喘吟吟,面sè再度泛出了团团晕红。
云峰的衣服非但没有异味,他已是丹劲第二层高手,寒暑不侵,再热的天都不出汗,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清新的气味,古时作为判定神仙标准的虚室生香,就是丹劲高手散发出的体味,这种味道倒是令任皇后的面容于酡红中又现出了一丝迷醉。
好容易,云峰停下了手,任皇后回过神来,轻轻笑道:“大王,该妾来服侍您穿衣了。”
云峰摆摆手道:“不用,孤自已来就行了。”说着,拾起裤子套了上去,然后又捡起任皇后刚刚作为铺垫用的衣服,不禁眉头微皱,衣服经过二人的反覆碾压,已是惨不忍睹,背面深深浅浅的全是草汁、碎叶子,还有些泥土。(未完待续。)
第一零三章 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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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峰为难的看向了任皇后:“任家娘子,这可麻烦了,草树汁不容易清洗干净,要不然洗过之后,孤穿在身上运功一蒸,不用多少就能干透!不如这样罢,你稍等一会儿,孤去偷件衣服过来。”
“扑哧!”任皇后忍不住轻笑一声,掩着嘴道:“大王您可真想的出来,堂堂一国之尊,竟然去偷女子衣服,妾可不敢让大王担上这份罪名。大王您不用麻烦了,妾就穿着这身回去,李郎多半是休息了,妾会小心点,不会让他看到的。”说着,带着几分羞涩看了看云峰,鼓起勇气靠贴上前:“大王,您再抱抱妾,好么?”,
任皇后的胸前及肩背处仍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晕红,这是余韵未消的表现,在月光的投shè下,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辉,云峰忍不住伸出双臂,把任皇后轻揽入了怀里。
任皇后小鸟依人般的伏上云峰的肩膀,幽幽道:“对于妾来说,今晚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妾相信,这一辈子都会铭刻于心,请大王不必有什么顾虑,妾明白自已的身份,不会纠缠上大王,也不会让灵芸姊姊她们知道,以免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关系。”
任皇后虽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面sè却愈发的显得黯淡,云峰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在他的眼里,任皇后的表白与献身,非但与yín贱半点也沾不上边,反而是勇于追求个人幸福,不甘为命运所束缚的新时代女xìng的典型,这令云峰对她是又怜又敬。何况云峰也不是个吃饱喝足便抹嘴走人之辈,既然有过了合体之欢,就已经在心灵中为任皇后留了个位置,不过,任皇后的身份特殊。暂时不能宣之于众。
云峰捏了捏任皇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微微笑道:“还得先委屈你一阵子,一切待破了长安再说,到时候灵芸她们由孤来解释,料来不会排斥你的。”
“嗯~~!”任皇后红着脸应了声:“请大王不要使自已为难,今晚能承恩于大王,妾已是很开心了,妾可以一直等下去的。也请大王不要害了李郎的xìng命,妾与李郎虽已没了夫妻缘份,但无论如何,妾总是有愧于他,今生唯有希望李郎能够好好的过着rì子。待有了机会,妾会与李郎谈上一谈,但愿能求得李郎高抬贵手。放妾zì yóu,最后妾还要告诉大王,妾既然以身相许,自今rì之后,此身自然只属大王一人所有。请大王不要生出什么多余的想法。”
云峰怔怔的看着任皇后,他不知该以怎样的言辞来赞美怀中的这位女子了。多么好的女人啊!既有情有义,又通情达理。还心思灵巧,能得她倾心真是自已的福份啊!
任皇后迎着云峰的目光稍稍一挣。嫣然笑道:“时候不早了,妾该走了,大王也请早点回罢,如果让灵芸姊姊她们等的心焦,那可全是妾的罪过了。”
云峰也不说话,伸手搭上了任皇后的腕脉,细细探察着,过了小片刻,点点头道:“任家娘子,你的身体略有点亏虚,不过也没什么,明rì孤使人送几副药给你,调理几天,应该就无大碍了,你站着别动,孤给你把衣服穿上。”
任皇后感激的微微一笑:“有劳大王了。”说着,倒也极为乖巧的任由云峰替自已一一把内裤、亵衣及外袍穿戴上身。
这时的任皇后,乌黑的长发披垂到腰背,脸蛋红扑扑的,就是衣服不象个样子,云峰转身一指那堆河蚌:“任家娘子,你先回罢,孤收拾下再走。”
任皇后探头看了看,又移步上前,在云峰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触碰了下,这才狡黠的笑道:“大王保重,妾告退了。”丢下了这句话,便翩翩而去。
任皇后的步伐较为轻快,随着拂面的微风,还有听不清歌词的山野俚歌飘了过来,看的出,她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好半天,云峰才收回了依依不舍的目光,把裤子脱下,重新步入了湖里。
云峰的前世有句至理名言,偷吃没关系,但一定要把嘴抹干净,云峰自已能闻的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女子体香,尤其是沾满了二人体液的那根鸟儿,不但有股特殊的味道,还由于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风干出了一层硬皮!
“哗啦啦~~”一阵水声响动之后,云峰回到岸上,穿上裤子,用外衣那那一堆河蚌一裹,扛在背上,向着太液池走去。
当云峰回到营帐的时候,张灵芸正独自一人倚床而坐,手里拿着针线布料,似乎在缝制着衣服。
这让云峰凭空生出了一种负罪感,娇妻傍着孤灯苦守空帐,自已却在外面打野食,这一刻,竟有些心虚,不敢去看张灵芸。
张灵芸似乎没觉察到自家男人的异常,随意的抬头瞥了他一眼,开始责怪道:“云郎,妾还以为你掉湖里了呢,正打算缝完这一点就去把你给捞上来。”
云峰暗道侥幸,他知道张灵芸能做的出来,幸好忍住了没打第二发啊!
云峰连忙打了哈哈:“昆明池底有河蚌,为夫捞了些明天做给你们吃,这河蚌味道鲜美,包保吃了赞不绝口。”
“哦?那师妹倒是有口福了。”张灵芸随口应了声。
云峰看了看帐内,又问道:“对了,灵芸,怎不见了月茹?”
张灵芸淡淡道:“你也知道的,绮贞以前落下的病根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疼,月茹过去陪着绮贞了。”
这么一说,云峰更是愧疚的无以复加,他虽然仅与苏绮贞有过一瞬间的进入,之后苏绮贞总是以还没恢复过来作为婉拒,但是在云峰的心里,早把苏绮贞当作了自已的女人,如今倒好,自家女人痛经,自已不闻不问,反而在外面打野食,尽管任皇后那里也是有原因的,但这还能算人吗?
张灵芸依然在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未曾留意到云峰的神sè变化,她秀眉一蹙,自顾自道:“按理说,绮贞先有云郎你的施治,后又入了化劲,不应该再疼了啊,妾给她把脉也是全无异常,真是奇怪了,而云郎你总说绮贞是心因xìng疼痛,妾就是不理解,怎么自已想想还能把那地方给想疼了?”
云峰也解释过心因xìng诱发病症的机制原理,奈何存在着见知方面的障碍,张灵芸听不懂也是无法可想。
“为夫去看看绮贞,顺便把她叫来咱们四个一起睡不就行了?”云峰觉得应该关心下苏绮贞,说完之后,就要掀帘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