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4
昨晚被男人绑着双脚来了生命中第一次亲切交流，让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人鱼王子的强大。
他有两根。
交错进入，激烈竞争。
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顾晚晚现在明白了，人家哪里是在骗自己，他就是一条真正的美人鱼！
还是一条处在发情期的美人鱼！
想起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说过的那些话，用水枪射了美人鱼一脸……
顾晚晚脸色一阵惨白。
天了个噜！
她被人鱼，被人鱼……
人鱼是一种很奇妙的物种，他可以给你带来好运，也能让你置身地狱，这辈子别想幸运。
他们是被上帝眷顾的宠儿，娇纵任性，有着放肆的资本和能力。
顾晚晚揪紧了身上的被子，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轻轻的海底生物气息。
或许是身体习惯了，她居然不觉得腥气。
双脚还被绑着，那人是不打算放过自己。
……难道真的想把自己变成美人鱼吗？
顾晚晚撑着身体坐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寸缕未着，两条藕臂晃悠悠往下触碰自己的双脚。
马上……
快要碰到了……
门在此刻打开，提着午餐的少年站在门口。
阳光倾泄在他的身上，宛若给人镀上一层神圣不可侵犯的黄色光芒。少年唇角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长腿蹬地，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进来。
顾晚晚又缩回了被子里。
沈珏在她面前架了一张小桌子，把饭菜放在上面，缓声道：“晚晚，起来吃饭了哦。昨晚趴在你身上，你背后的蝴蝶骨都硌到我了……”
“……”
顾晚晚欲哭无泪。
你还好意思说。
你也知道你是怎样对我的……
顾晚晚坐起来，用被子挡着身体，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冷。”
“这样啊。”
沈珏手伸到她的被子里。
“那我帮你热起来。”
顾晚晚：“！！！”你做什么！
手往哪儿放呢！
“乖妹妹，好好吃你的饭，我只是不想让我的鱼籽漏出来，好帮助你变成人鱼。”
也做到……指而不松。
顾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吃完这顿饭的。
沈珏道：“晚晚迟早是要跟我回大海的，所以一定要适应寒冷，不能怕冷，知道吗？”
顾晚晚就呵呵。
变成人鱼有什么好的啊啊啊！
你好可怕啊啊啊放我走你个禽兽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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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七天，顾晚晚的双腿一直被这样绑着，每天吃饭的时候接受一遍特有的指而不松。
七天以后，她瘫在床上道：
“我要死在这无边无际的享受里了……”
系统：“……”
顾晚晚：“系统你觉得我现在像不像一个被欺负惨了扔在床上的破布娃娃，浑身上下都是痕迹，哦我好痛苦～哦那个男人他好禽兽～哦伦家被弄得心好痛～”
系统：“……”
阿弥陀佛。
贫僧不想与戏精打交道。
不过一会儿，顾晚晚就嘿嘿嘿笑起来，道：“主要是我有深海恐惧症，所以害怕了些。可是不得不承认，我们王子的那……”
系统默默屏蔽了这段对话。
哦～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062：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5
可把人变成美人鱼什么的……
或许只活在童话故事里吧。
经过这么多天，顾晚晚除了觉得小腹处多了许多男人的“恩惠”以外，其他没有任何感觉。
七天以后，男人或许也是意料到，这种方法不行。
便带她到了海边。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春暖不知道有没有，反正花是开了。
顾晚晚被他带到浅海领域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好多次，又过了一周。
美人鱼的发情期过了。
顾晚晚的双腿还是好好的长在身上，活蹦乱跳的。
沈珏决定去深海找海婆婆一趟，问问有什么办法。
其实直接带人类模样的她回海底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在美人鱼王国，只有纯正的美人鱼才能成为美人鱼王子的王后。
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王后。
顾晚晚被他留在岸上。
没过几天，就有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孩跑过来，跟她说：“姐姐，我是你的双胞胎妹妹。”
顾晚晚这身体是沈家夫妇从福利院抱回去的。
她到底还有没有亲人，自己也不知道。
所以她问了系统。
系统说：“的确有个妹妹，她叫顾苗苗。不过她这次来，是想骗你帮助那些道貌岸然的科学家们，把沈珏捉回去，提取血清做实验的。你可以想办法甩掉她。”
……甩掉？
为什么要甩掉。
“把尊贵的人鱼小王子绑在洁白干净的病床上，拿着顶部泛着金属光泽的针管刺入他的身体，提取他的血液什么的……想想就让人觉得很泄愤啊。
而且你不觉得，他之前对我那么坏，搞的人家腰酸背痛，不就是应该接受点儿惩罚吗？再说了，提取人鱼身上的东西，也包括，提取jy吧……
我还可以借这个机会，找材料和证据，翻出那些吃着国家供粮，做一些违反人类与自然平衡、企图违抗大自然的所谓科学家们的证据，把它们公之于众……”
系统：“……”
听起来就最后一条靠谱一些。
可为什么觉得对于顾晚晚而言，前两个才是正经，第三个只是顺便呢？
“换句话说，你见到被蛇咬住的青蛙，不要去救它；见到落到地上的枯叶，便安安静静等它零落成泥碾作尘便好。最自然最好的尊敬，就是还它一份平静，让它自己调节，所以我要做的，就是袖手旁观。”
系统：“……说的有那么点儿道理。”
顾晚晚挑眉：“顺便把人关在笼子里，跳进去，给人创造机会，让他用鱼尾巴对我这样那样……哎，沈珏总是太小心了，舍不得用鱼尾的模样来碰我，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他修长有力的鱼尾巴的。”
系统：“……”收回刚才那句话。
顾晚晚对顾苗苗微笑道：“我不记得你了，可你的这张脸，和我如此相像，连声音都是，我也很激动，你来找我，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姐姐不怪我来的这么晚就好……”
顾苗苗和她闲扯了很多。
最后回归正题：“姐姐，你知不知道，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沈珏，其实是条美人鱼？”
063：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6
顾晚晚脸色尴尬。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固起来，眼睛蒙上一层耻愤的灰色。
声音也哽咽下来：“我、我不知道。”
顾苗苗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来之前，自然是调查好的。
这个阶段是美人鱼的发情期。
那样尊贵高傲圣洁的人鱼身上，也藏着自然中最低俗最原始最火热的欲-望，而待在他身边的双胞胎姐姐，肯定会惨遭毒手。
“姐姐别怕，妹妹在的。
沈珏是条西伦库亚人鱼，世界上最美丽也是最危险的人鱼。好久好久以前，就有船只在经过大西洋那片神秘海域的时候，船上的年轻漂亮女子被大海卷走。
人们以为是泰坦尼克的船魂和里面枉死的灵魂作祟，其实不是的。是因为海底的人鱼王国，他们的雌性人鱼不够，才看上了人类女子。
被带走的女孩，从此就在世间消失，沦为人鱼泄-欲的对象。”
顾晚晚身体抖了抖。
一副在震惊之余受到些许安慰的模样：“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姐姐恨沈珏吗，那就等他下次来的时候，把这药丸喂他吃下去。他吃了，就会昏迷，然后我们会派人送他去实验室。姐姐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国家实验室的实验员，我这次来，就是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中的……”
她眼神真诚。
顾晚晚觉得好笑。
小珏那么好看，要折磨也应该是我来啊。
顾晚晚抱住头：“不，我不要。我是恨他，可我不想把他送到实验室，任人宰割……”
顾苗苗有些气恼：“姐姐，他是人鱼，你怎么能为了这种东西心软呢？你要是不想，那就让我来替换你吧，反正我们两个长的是一样的。”
顾晚晚被打了麻药。
眼睛闭上的时候，她还能看到顾苗苗势在必得、算计得逞的笑容。
顾晚晚在心里讪笑。
你好可怜啊，我的妹妹。
最好把我和你的人鱼姐夫关在一起，给姐姐当神助攻哦~
--
顾晚晚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房间陈设很简单，她的身上也换上了贴身的保护服。
系统：“这里是国家秘密实验基地，建在雪山底下，你在顾苗苗为你单独准备的房间里。”
顾晚晚点点头，问：“我的小王子呢？”
系统：“……在地下十五层的监狱里关着，他会放电，现在没人能碰的了他。
可是他以为是你骗他来这里的，现在很恨你。你确定要见他？”
“确定。”
顾晚晚推开门，走在宽大的走廊内。
“恨我才会对我狠点儿嘛，为爱情加点儿品味，加点儿恶作剧，也是一种情趣。他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他自己能分的清。”
系统：“……”讨厌你这副把什么都看透的样子t_t
之前的顾苗苗，被沈珏电伤了半张脸，如今正躺在休息室里休息。
顾晚晚走过去，换上她的衣服，戴上半张面具。
妹妹，你借了我的身份一次，如今换我借你的身份，去看我的美人鱼，你不该有怨言的。
064：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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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的牢房。
里面关押着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鱼。
他有一头漂亮的金黄色软发，深蓝色堪比夜晚星空璀璨的眼睛，最让人忍不住想触摸的身材。
胯部往下，是一片片天蓝色泛着晶莹光泽的鳞片，修长有力的鱼尾，在水中放肆地摇摆着。
鱼尾底部宛若剪刀般开叉的灰白色鱼鳍，将牢房里的海水卷起一个又一个漩涡。
顾晚晚走近这个房间。
隔着玻璃玻璃墙，看着里面美丽的美人鱼。
这真的是上帝之手最完美的作品……
好美，好性感，好让人着迷。
如果你仔细观看，就会看到，在美人鱼胯部往下，大约二十厘米长的位置处，鱼鳞是缺少了那么一块的。
只是太过隐秘和不起眼，不容易被人发现。
而这鱼鳞缺少的地方，有一小处粉嫩诱人的软肉，叫人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去伸手触碰捣毁……
偶尔还能看到软肉下蛰伏的两个互不相让的深蓝色东西，含羞带怯般露出两个生生的头来。
顾晚晚可是真真切切地感受过。
这两个小东西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可爱的。
她手里提着药箱，手上带着绝缘手套。
走到玻璃窗旁边，扶了扶脸上带着的口罩，对里面的美人鱼少年道：“我要取点你身上的血液，去做研究，我的王子。”
……希望他不会电她。
玻璃窗内囚禁着的俊美美人鱼，突然翻转了身体，从背对着女孩的姿势，换成正对着她。
顾晚晚看清了少年蔚蓝色的眼睛。
你比星空更璀璨；
你比大海更浩远。
只是那么一眼，脑海中就嗡嗡地响起来，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说……
走进去，脱掉衣服，把自己完完全全地送给他。
原来人鱼的蛊惑能力这么强呀。
顾晚晚蹲下身子，取出已经消过毒的针管。
低着头，面无表情地道：“为科学献身，义不容辞。”
沈珏：“……”
我的小可爱，你以为我信你吗？
你是当我看不出来，那天在沙滩上的女孩，不是你，而只是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女生吗？
把我骗到这种地方，说你要为科学做贡献，谁信……
本王子看你就是贪玩，想换个地方和我来更新鲜更刺激的。
沈珏眨了眨眼睛。
将心里那些真实的想法压下去。
妹妹。
你太可爱了。
所以我已经忍不住，要配合你演好这场戏了呢。
顾晚晚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她手里的针管抖了抖，差点儿掉在地上。
抬头一看，那特殊材料研制的玻璃窗，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碎片。
而尊贵美丽的美人鱼，也从里面钻出来，好巧不巧落在她的身旁。
顾晚晚惊了一下。
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
再次落地的时候，居然换成了分开双腿跨坐在少年修长有力又好看的鱼尾上的姿势。
沈珏不知从何处掏出珍珠，放到顾晚晚手心：“送给你，我的王后。”
顾晚晚嘴角抽了一下，明明很想要但还是假意推脱：“对我而言就是一堆碳酸钙而已，和鸡蛋壳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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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本质是相同的，只是组成方式不同，排列不同，便一个高贵，一个低贱。
美人鱼捏住了她的下巴。
清冷的声音，穿进她的耳中。
“我的晚晚，你怎样对我，我都是不介意的。想要我的血液是吗？给我生个小美人鱼，我就让你取、随便取……”
顾晚晚眨了眨眼睛。
对我……
这么好的吗？
她一时间有些不忍。
但该演的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顾晚晚推了男人一把，冷冷道：“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每晚都活在恶梦中；如果不是你，我的身体也就不会、不会日夜思念着你底下的双龙，再也没有其他人能像你一样满足我，沈珏！你坏死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
沈珏：“……”
鉴定完毕，这不是恨他，这是夸他呢。
他的妹妹，就连演戏，都是这么敷衍的，字里行间表达着对自己的依恋。
沈珏眯眸。
身体后仰，把整片胸膛露出来给女孩。
“取吧，随便取，但是作为代价……”
“我知道。”十分乖巧的妹妹很有感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低声道：“不就是陪你……吗。我是一个合格的实验员，为科学为任务献身，没什么，我都是愿意、愿意的……”
说着还委屈了起来。
脸颊泛起淡淡的不正常红色。
沈珏：“……”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我的宝贝儿。
喜欢我这样凌辱你是吧？
你脸上的表情告诉我，你其实很享受的呢。
美人鱼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哦~
天蓝蓝~酒草香~
实验室的地板有点儿凉~
顾晚晚正暗自得意着，没想到美人鱼王子根本不想让她好过。
世间最难受的事，莫过于把人撩拨的不成样子，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人弄的脸蛋通红连连求饶，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嘴里吐出一些自己平日里根本不会去想的词汇，才舒心地提枪上阵。
沈珏的一手开而不达。
把顾晚晚折腾的不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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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谐以后，顾晚晚委屈地吸着鼻子，将取好的美人鱼血液装在药箱里。
冰凉的试管，配上深蓝色的血液。
沈珏的血，是蓝色的。
和他这个人一样，深沉，让人看不透。
等顾晚晚再抬头看去的时候，那被打碎的玻璃窗，已经恢复原样了。
而折腾了她那么久的美人鱼，也回到了那片水牢中。
可顾晚晚总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她再抬起头，往男人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背对着自己的他，手里那着一个粉色的东西。
顾晚晚：“……”
偷走她的小衣服……
怪不得她总觉得胸前空落落的。
顾晚晚提着药箱，走到玻璃窗前，冷声道：“还给我。”
“这可是你说的。”
腹黑的人鱼王子转过身来，斜眯着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凌虐的够惨、明明心里很舒适表面上还装作一副义愤填膺样子的女孩，轻佻地舔了舔唇角，道：“今晚，十点钟，我亲自去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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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跑到我的房间里？能出来？那你为什么不逃跑？”
美人鱼游过来。
修长有力的尾鳍卷起一层层小小的水浪。
他趴在玻璃窗门口，对外面的女孩低眸浅笑道：“我不逃跑都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王后。
干嘛一直盯着我的尾巴看呢？是不是又怀念刚刚它在你身上驰骋、游刃有余地送你上云端的模样了？”
少年鱼尾弯曲，伸到玻璃窗。
隔着玻璃窗，戳了戳她的身体。
顾晚晚脸颊微红。
系统：“……你他妈的居然害羞了！害羞了！”
顾晚晚红着脸在脑海中回答系统：“对的。人家还……还想再来一次。”
系统，卒。
“记得还给我，不许做其他的事情。”
女孩慌乱地提着药箱跑出去。
沈珏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看她刚才站立过的地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还真的是能演啊。
明明那么期待我去找你，还要装作一副被胁迫被逼的走投无路才答应的样子，亲爱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戏演的多了，很容易深陷其中。
戏子入戏；
一生天涯。
--
顾苗苗才发现顾晚晚用自己的身份去找美人鱼这件事！
牢房里，是有监控的。
顾苗苗清清楚楚地看到，在里面的一人一美人鱼，做着怎样的最原始最狂野的动作。
她一个人在监控室看的脸红心跳。
这美人鱼小王子……
真的好帅气啊。
尤其是那条鱼尾巴，比任何的男人都要强劲有力。若是用自己的双腿勾缠上去，那滋味儿一定特别的好吧。
她咬牙。
听到顾晚晚和沈珏对话的她，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她去顾晚晚的休息室，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在不经意间瞥见她脖子上留有的印记的时候，就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好想……
被小人鱼侵犯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一定死而无憾了吧？
对于野生物种，自然创造之美的狂热，一步步将顾苗苗推向了极端的顶峰。她开始昧着良心，对顾晚晚道：“姐姐，你休息的这个地方太差了，不如我们换一下，今晚你去我那里休息，我在你这里，如何？”
顾晚晚讪笑了下。
“这样……不太好吧。”
顾苗苗拉着她的手劝道：“姐姐，妹妹这也都是为了你好啊，只休息一晚我那里的条件设备可比你这里好多了，说不定一晚过后你的身体就痊愈了。你看你现在，脸色那么苍白，妹妹看了都心疼。
姐姐放心，我绝对不会乱碰你的东西，如何？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还不信任我这个妹妹……”
“我答应。”
顾晚晚一副被她说的受不了的模样。
……亲妹妹吗？
利益面前，亲情这种被世人供奉视为心头白光的东西，也变成了一场笑话。
不过，你睡我的房间就睡呗，哪怕睡出一朵花儿来，也不会有人去找你的。
因为……
沈珏，是我的了。
067：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0
当天夜里。
顾晚晚知道了很多事情。
原来除了有个妹妹，她还有个未婚夫。
只是那未婚夫多年不见她，已经另外娶了其他的女人，可在看到她的照片以后，就后悔了，果断和自己的妻子离婚，用清清白白的模样与她相见。
当年还因为自己未婚妻和自己素未谋面便消失不见的事情耿耿于怀，觉得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克星。
可终究是美色难挡。
败给了一张娇媚的脸蛋……
可他不知道，这娇媚脸蛋以下藏着的，可是世间最蛇蝎心肠的妇人之见。
顾晚晚看着手机上，男人传来的问安消息，轻蔑地笑了声。
未婚夫么？
那就一直未婚吧。
深夜了。
手里的试管里还装着美人鱼少年蓝色的血液，她当然不会把这东西交给实验室，而是自己留着。
反正就算有人看了牢房里的监控，也没人会觉得她可疑，因为他们都以为，那是顾苗苗。
你以为你把我当成了背锅侠？
不好意思，我已经用你的身份，做尽了坏事了。
顾晚晚把试管扔到垃圾桶里。
然后，换上了白大褂，披散着头发，在约定的时间，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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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是世间最灵性、甚至能预感未来的物种。
沈珏原本想出手的。
那个骄横自以为是，连亲情都可以不顾及的顾苗苗，根本不配当晚晚的妹妹。
可是……
他看到了顾晚晚的心。
鲜红跳动的心脏，在小小的胸腔里宣示着自己的强大，它在告诉他，对今晚的事情，它势在必得。
所以沈珏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到了夜间，来到房间门口。
房间内的顾苗苗，已经闻到了深海的气息，激动地双腿都软了下来。
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游走的声音，伴随着淅淅沥沥的轻轻水声，紧接着是门把手被抓住的声音。
顾苗苗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
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这一刻。
……然后就一直等待着。
顾晚晚提前一步，站在了门前，对着沈珏低眸浅笑，脸色微红的样子，像极了中了什么不干不净的药物。
小家伙肯定是为自己的主动找借口，完事以后就说自己是被下药了才这么大胆的。
沈珏看透不说透。
他选择……
在别的地方弄透她。
顾晚晚微红着脸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实验服的纽扣，从上到下，白嫩的手指轻飘起舞。
这双美嫩的小手，做什么都是富有美感的，尤其是解衣服的时候和握着……的时候。
实验服解开。
入目是他品尝过不知多少次、但每次见了依旧会血脉喷张的**。
真美。
身上就套着实验服，其他什么都不穿什么的……
“宝贝，妹妹，晚晚。
你好辣呀。”
“唔。”
顾晚晚低声呜咽一声，很快就被人鱼抱了起来，快速移向另一个房间。
小东西跪在床上，含羞带怯地红脸看着他，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大手，哪怕手拿开了一瞬间，她还会颤巍巍地哆嗦着身子去寻找。
乖巧的让人激动。
068：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1
沈珏伸出手指。
轻轻的插进了少女柔软香甜的唇瓣里，毫不留情地搅动一番，直到把人的微弱喊叫捣得破碎不堪，才低头俯身，吞下她所有的呜咽。
妹妹，哥哥要用力了哦。
会让你给我生小美人鱼的那种用力。
。。。河蟹。。。
沈珏拥着她睡了一夜。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女孩还睡的特别熟。两条手臂呈现一个诡异的姿势，一直没有变过。
红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偶尔露出里面的淡粉色舌尖，观之可亲。
“早安。”
沈珏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顾晚晚睁开眼睛。
先是愣了一秒钟，随后连忙进入演戏状态，动作迅速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往后退了好大一段距离，惊恐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指手控诉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珏：“……”
哥哥就静静地看着你演。
你也就仗着我宠你。
若不是如此，你早就不知道被我关押起来使劲儿凌虐了多少次了。
沈珏配合她演戏，摊手无奈地道：“昨夜是你抱着哥哥不撒手的，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中药了，哥哥好心帮你疏解，你怎么能这样躲着哥哥呢？
来，晚晚，过来，让哥哥再抱抱你……”
“我不要！”
女孩继续口是心非地演戏。
脸蛋红的不像样子，低头道：“我知道了，这次谢谢你，不过，昨夜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你走吧。”
沈珏慵懒地靠在床头，鱼尾巴微微甩来甩去，甩在顾晚晚的被子上。
“我不走。”
“……那我走。”
顾晚晚裹着被子下床，可刚没走两步，就脸色一黑，停了下来。
沈珏担忧，坐起身子，问了句：“怎么了？”
顾晚晚愤怒又羞怯地道：“流、流出来了。”
“……”
--
半小时后。
沈珏扶着两腿发软的女孩从浴室出来，他的修长有力的鱼尾巴也变成了两条双腿，踩在地面上，脚底一片冰蓝的水渍。
“你……那个，什么时候结束啊？”
女孩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沈珏觉得那是贼眉鼠眼。
但是他还想要媳妇儿，不敢说出来，怕孤独终老。
发情期么。
沈珏挑眉，搂着她腰部的手用力了些，把人整个圈进自己的怀里，撞的两人心脏都突突跳加速。
然后附在女孩耳边，用气声道：“发情期只是让你有更大几率怀小美人鱼而已，哪怕不在发情期，我也是可以……”
他话没说明。
可再傻的人也应该听明白话里的意思了。
顾晚晚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艰难又甜蜜地埋怨了一句：“你这坏鱼。”
沈珏哈哈笑起来。
把人放在床上，用白色床单包裹住她的身子。
俯身，四目相对，蔚蓝色瞳孔近在咫尺，让人着迷的深海气息也在周围蔓延。
沈珏道：“妹妹，不是一向热爱科学，想为科学做贡献的吗？那这样吧，你觉得，一个人类和美人鱼生的孩子，算不算得上是生物学史上的奇迹？”
顾晚晚也就犹豫了那么两秒钟吧。
就演不下去了，痛痛快快地说了句：“我给你生。”
069：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2
沈珏眯眸。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
“那以后，就算太多了，承受不了我的恩泽，也要努力地去承受，不能让恩泽都流出来，听到没有？”
“！！！”
这么刺激的吗？
愿意愿意我愿意！
顾晚晚咬了咬唇，一副在犹豫过后痛下决心傻乎乎被美人鱼骗的模样，嗫喏着道：“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我给你生。哥哥也要把东西都留给我，一点也不许浪费哦。”
沈珏：“……”
妖精。
就是个小妖精。
三言两语让男人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真的好想要。
沈珏圆润好看的喉结上下蠕动两下，长睫微微眨了两下，声音略微沙哑地道：“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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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苗苗这边。
昨晚没有等到任何人。
亏她还兴奋了一夜。
清晨起来，便有些恼悔地对着顾晚晚的床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道：“都怪你！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在这种穷酸的地方窝一晚上？！”
最后踢的自己浑身无力。
她这才推开门，去找顾晚晚换房间。
可刚刚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笑眯眯看着她的顾晚晚。
对方脸上并未见任何生气的表情，可就是这样的平淡温和，莫名让人觉得心里发毛。
“……姐姐？”
“嗯。”顾晚晚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妹妹啊，脸都毁成这样子了，也不好见人的吧？听说你之前表白过的沈教授就要来实验室了，要不要姐姐帮你去见他？反正我们两个长的一样嘛……”
公交车属性的妹妹。
一辈子经历过的男人可是不少呢。
这心大，承受能力强。
否则也不会看到人鱼的那东西就耐不住寂寞了。
顾苗苗怔了。
的确，自己的半张脸被美人鱼电坏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好，若是在这时候，沈教授回来了，她该如何面对她？
可是，让姐姐代替自己……
算了，看她这傻白甜的样子，估计也不知道什么是算计，或许心里是真的善良，咱要帮她这次吧。
顾苗苗犹豫半晌，最后才不甘心地点头答应。
顾晚晚微微笑了笑。
妹妹啊，你怎么连姐姐一半的智商都没有呢？
--
沈教授，原名沈渊。
这所实验室的真正负责人。
之前顾苗苗肖想过的男人。
一副纯正的东方面孔，还算帅气，不过没有小人鱼的立体。
顾晚晚以顾苗苗的身份去接待。
“沈教授。”
“嗯。”
沈渊淡淡点头。
顾晚晚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动。
她的双腿一下子软了下来。
那种异样的酥麻，汇聚到一个地方，每次都折磨人到临界点，让人不得不哭喊着求饶。
沈珏……
哥哥好坏呀。
远在牢房的沈珏，看着自己漂亮的指甲，轻声的哼笑。
“妹妹，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这种被折磨的滋味儿，可是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不要对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露出那种纯媚表情呢。”
顾晚晚咬牙。
沈珏居然……
居然……
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会动的东西。
070：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3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怎么好，是生病了吗？”
沈渊见她的异样，修剪的一丝不苟完美无瑕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地碰触她的胳膊。
可女孩颤抖的更厉害了。
好可恶啊……
顾晚晚咬牙。
不是说那颗珍珠是送给她的礼物吗，可为什么珍珠还会动，为什么珍珠还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她早该猜到的。
沈珏绝对不会那么好心。
顾晚晚忍不住腹诽，果然是一堆碳酸钙，一点都不高尚……唔……
顾晚晚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沈渊伸过来的手，同时脚步忍不住后移，后背撞在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身子紧紧缩了一下，被控制地有灵性的珍珠怕自己跑出来，还一个劲儿地往里缩。
卧槽。
顾晚晚被折腾的脸红。
“……顾苗苗？你没事？”
沈渊收回手。
对方的拒绝让自己觉得有些没面子，以前这女人可是紧紧跟在自己身后，就为了自己一个笑容的。
可此时却这样没有礼貌的拒绝他的好意，把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我……去趟洗手间。”
不行了。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
顾晚晚没等沈渊回答，自顾自地跑去了洗手间，双手撑在洗手台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醺醺然脸色潮红的自己，忍不住咒骂一声！
“……顾晚晚，你这个小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美，这么妖娆，不仅人类臣服在你的脚下，就连美人鱼也！……”
系统表示它吐了一口鲜血。
当然这些话是顾晚晚在脑海中表达的，所以在这世界上，除了它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或者统知道。
所以它又吐了一口鲜血。
这女人没救了。
顾晚晚欣赏了镜子里浑身犯着不健康的潮红，满是凌虐之美的自己好半晌，才去解决掉那颗小珍珠。
可怜的小东西被扔在垃圾桶里。
顾晚晚走出门。
正打算去沈渊的房间，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话，再录下来，把他们背着人民搞不正常恐怖实验的事情散发出去。
可刚刚敲了敲沈渊的房门。
还没等里面人打开，就被人抓着去了储物间。
与此同时，牢房里的美人鱼突然不见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消失的美人鱼身上，没人注意顾晚晚。
这大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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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醇、苯甲酸钠、正溴丁烷……
这里是实验药剂储存的地方，还有大桶的浓硫酸，稍不留神就会殒命。
美人鱼从她背后拥抱住她。
手里拿着两瓶药剂。
“妹妹，一瓶亚硝酸钠粉末，一瓶苯液体，两个都有毒，只要一点儿，就可以让你我永远在一起。”
顾晚晚怔了下。
靠。
被那什么死掉也比被毒死的好啊。
她身体抖了抖，不敢动弹。
“……哥哥想做什么？”
“嗯呵呵，哥哥想要的，就是你啊……”
在最危险的地方，身体紧绷，紧绷，紧绷，紧绷……
这里还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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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以后。
“美人鱼回来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
沈渊从房门出来，刚好看到双手紧紧抓着锁骨处衣服，扶着墙走过来的顾晚晚。
女孩抬头对他一笑：“沈教授……”
沈渊：“你的声音为什么……”
071：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4
“你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沙哑，脸色也不对劲。刚才干什么去了，把嗓子喊坏了？”
顾晚晚正愁着受了委屈（？确定？）没地方找人发泄呢，反正自己现在用的是顾苗苗的身份，做什么也都安在她的头上。
于是冷哼一声道：“我爱国，刚才唱国歌唱多了几遍，嗓子哑了。”
“……”
说谎之前打份腹稿行么。
沈渊自然不信。
不知为何，这次见到的“顾苗苗”，和之前不一样了，她拽了很多，给人的感觉也是若即若离，看起来好像心里埋藏着很深刻的秘密，却从不说出来。
“我好累，沈教授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顾晚晚推了男人一把。
从他身旁越过去，赶紧离开回到房间里。
等躺在了床上，和系统确认沈珏没有盯着自己以后，才放肆地卸下所有防备，双腿抬高抵在墙上，做了个极其不淑女的姿势。
系统：“……what are you弄啥嘞？”
顾晚晚：“小珏说的啊，让我给他生小美人鱼嘛，我得把他的……”
系统：“停！我知道了！不用往下说了。”
顾晚晚没停，接着道：“你猜，我生出来的东西，会是人，还是小人鱼呢？”
系统：“……上半身鱼下半身人的怪物。”
顾晚晚：“……那也好，生出来给你当小攻，好好治治你这只贱受！”
系统：“！！注意你的言辞！”
顾晚晚：“上次偷看过你的真容，白嫩白嫩的奶油小生，原来系统也是人嘛，而且一看就是受，我儿子给你当小攻，以后你当我儿媳妇，我们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
系统叹气：“乖女儿，爸爸不要你了，爸爸没有你这样的傻孩子。”
顾晚晚：“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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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里，神清气爽的美人鱼今天没有发电，沈渊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美人鱼，居然在他的腰腹下方鱼鳞处看到了些许粉红。
什么鬼。
这地方是经历了什么嘛？
沈渊还想再看。
沈珏便让他看个够。
等沈渊看清楚这东西的真容以后，脸色霎时间红了，也不受控制地后退了几步。
……好大。
……好猛。
他轻咳一声，没再检查什么，就出了门。
回到房间，一边浏览网页，一边瞥到了这样一篇文章：忧心！同时爱上一对情侣，身体贱性不改的少年，该何去何从？
他手猛地颤抖两下，关掉网页，心道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
在另一旁看着微型摄像头反射回来影像的顾晚晚，唇角微微上扬，眉眼眯起危险的弧度。
对付渣男最好的办法。
就是给他找个爱又得不到还按捺不住内心贱性，非要去关心的神攻。
系统：“……这就是你利用你男人勾搭其他男人的理由？”
顾晚晚：“咳，人家哪里有这么坏啦，谁让小珏每次都花样那么多停不下来呢？要知道做什么都要适可而止的好不好，我只是小小的利用这件事情惩罚他一下……”
系统：“心疼我珏。”
072：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5
好无聊
建个群玩
群号927620057
群名：都是晚爷身下受
为了防止我再手贱删群，考虑一下将群主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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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被顾晚晚锁在房间里整整两天两夜的顾苗苗，终于憋不住了，在顾晚晚再次来给她送饭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臂，恶狠狠地张牙舞爪问道：
“姐姐！我脸上的伤口也快好了吧，最近都发痒了，是快要愈合的迹象！我觉得，你不用再假冒我了，我可以自己出去了……”
发痒。
顾晚晚真的是非常不忍心告诉她啊。
她的右半张脸，已经发黑、流脓、伤口扩散，狰狞得不像样子。
这个房间，可是她精挑细选过，供给顾苗苗居住、养活身体的。
连厕所都没有，所以顾苗苗只能每天活在自己的排泄-物熏陶下。
这脸上的伤口，原本就难以愈合，再加上那些细弱的病菌、病毒的侵蚀，如今这张与顾晚晚十分相似的脸蛋儿，已经毁的差不多了。
顾晚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才是她人生中最美的时刻。
“妹妹，姐姐这里有种药，可以暂时恢复你的容貌，但代价就是，你会暂时失明，你愿意吃吗？”
她拿出一粒白色药丸。
里面掺了假酒。
假酒害人，真正原因是，里面掺有甲醇。
甲醇和乙醇不同，乙醇能让人陷入暂时的麻痹，少用可以愉悦心情，可甲醇，却会让人中毒失明。
顾苗苗抿唇：“你哪里来的这种药……？”
虽然表面上不相信，可两道视线却是紧紧地锁在顾晚晚的手上，生怕这救命的药丸会消失。
顾晚晚抓住她的小动作。
适时地把手收回去，药丸藏在手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半分心疼半分不忍地道：
“妹妹你也知道嘛，姐姐没有你这么好命，离开福利院以后，在街上流浪多年，这东西，是一个风游道人送给我的，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会有什么危险，妹妹不想吃，也在情理之中……”
顾晚晚把饭菜放下。
转过身，手搭在门把手上，轻声道：“现在沈教授回来了，昨天我看他对你……还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的，你若是不出去，我就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吧。”
她说完，就打开门出去。
门啪嗒一声关上，可没等顾晚晚走两步，身后的女孩就跟了出来。
顾晚晚轻笑一声。
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反派boss吗，那就是让你一步错、步步错，但每一步都走的心甘情愿。
“姐姐，这东西你先给我吧，我再仔细想想。”
“唉。”顾晚晚叹气转身，“你想好了，如果出了什么事……”
“放心，妹妹一人承担。”
没等顾晚晚做什么，顾苗苗就从她手里扣走了药丸。
不得不说顾苗苗力气还是真的大，指甲刮得她掌心都疼了。
顾晚晚看了看自己泛红的掌心，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系统：“你他妈的不会被一个小女配欺负哭了吧？？”
顾晚晚：“瞎说什么大实话呢，人家受了这么重的伤，趁着红印还在，得赶紧去牢里找人鱼王子卖波可怜儿……”
系统，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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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
顾晚晚跑进来。
073：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6
冰蓝色的海水，透明的玻璃纱窗内，隐隐约约可见一条巨大的蓝色美丽尾巴，在水中微微摇曳，激起层层的波浪。
顺着鱼尾往上，是精壮好看的八块腹肌，手感极佳却无丝毫多余的胸肌，高傲的脖颈，精美绝伦宛若雕刻的脸庞，蔚蓝色的瞳孔。
他的眼中有星辰大海。
柔软的金黄色头发在水中摇摆着，组成奇异好看的形状。
见顾晚晚过来，美人鱼便移到玻璃窗前。
嫣红的薄唇，缓缓张开，轻轻吐露出几个古老的字符：“……萨嘎…破。”
顾晚晚：“？？？”
“萨嘎破，晚晚。”
他又重新说了一遍。
顾晚晚凑到玻璃窗前，一人一美人鱼，隔着屏幕，将两只手对在一起，明明没有接触，可是给人的感觉，比接触更让人心动。
“什么意思？”
“我爱你。”沈珏用另一只手，在玻璃窗上描摹着她的面容，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巴，连最细小的地方也要刻印在心里，“古希腊语，我母国的语言，意思是，我爱你。”
“……”
干嘛呀干嘛呀，人家是来跟你卖可怜的，你一言不合就爱呀爱的，腻不腻呀。
……来，再说两句，给你晚爷听一听。
少年仿佛能看懂她心中所想一般，低头隔着玻璃窗吻了吻她的唇瓣，轻轻地哈气：“晚晚，我爱你。”
顾晚晚：“……”
哎呦。
哎呦~
哎呦呦呦呦~
真好听。
她连卖可怜这件事情都忘记了，一颗小心脏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一样，暖暖的，温柔的，真的被人鱼王子当成了掌上明珠。
没等她开心多久，沈珏的再次开口，就直接将她从缥缈峰摔倒了谷底。
男人道：“晚晚，你怀孕了。”
“刚刚怀上，我能感觉到，小东西在你的肚子里很安分。”
“人鱼和人类不同，只要一合成新生命，我就能感觉到。”
顾晚晚的小手忍不住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之处。
小人鱼？
“乖，这段日子就不折腾你了。小人鱼喜欢吃生鱼肉，海里的那种小鱼，或者小珊瑚，我知道你现在还接受不了这些，那就让我来滋养它。”
顾晚晚眨了眨眼睛。
一脸懵懂地看着男人。
“用什么滋养？”
沈珏心底低声咒骂一句。
禽兽。他真的是禽兽。
每次顾晚晚一露出这种瞪大了眼睛，微微张开红唇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塞满她的唇。
沈珏声音低沉沙哑了些，柔声道：“用什么滋养你的，就用什么滋养我们的孩子，你放心，你身体已经适应我了，哪怕孕中……”
“你别说了。”
顾晚晚后腿两步。
想她顾晚晚，天不怕地不怕，生来第一次怀孕，怀的是人鱼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在孕中……
不可以。
太羞耻了，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
“……这孩子需要营养是吧？我懂了。”
生肉而已。
谁的祖先不是从吃生肉开始的呢。
不过是回归原始而已，她做的到。
沈珏看着女孩决然离开的背影，再炙热的感觉也降了下来，心头被更暖的东西包裹着，那是女孩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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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
顾晚晚对着两盘生鱼肉，唉声叹气半晌，再没有丝毫犹豫地举起刀叉，将这生肉解决干净。
还好这是深海鱼，深海鱼的鱼刺要比淡水鱼少许多。
系统看着都心惊。
啊啊啊好腥气啊，晚爷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好帅！
吃完两条鱼，顾晚晚去卫生间吐了一遍，还好没有吐太多，还有一些是留在肚子里的，能给她的小宝宝营养。
顾晚晚：“唉我好可恶啊，居然为了跟一条人鱼待在一起，做这种禽兽才做的生吃血肉的事情，唉我还那样骗这条人鱼，让他以为我带他来这里实际上就是为了提取他身体里的血液做实验的，唉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唉顾晚晚你没救了，你太可恶了。”
系统：“……”
最可恶的是沈珏好吧。
比起他，你就是个纯供给肉肉的辅助。
人家是打野，花样多技术好，每次突然从你的翘臀后面冒出来，让你体验生死一刻间的快感。
你个辅助还妄想拿人头……
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阳肩并肩呢；
你咋不下海呢，你咋不和王八嘴对嘴呢。
系统这次的心理吐槽有点多，但是没有说出来，不是为了顾晚晚这个狗东西，而是为了她肚子里的怪物。
顾晚晚将吐出来的东西冲走，出来以后，双手撑在桌面上，对着显示黑屏里虚弱美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
接着演戏……
“唉，为什么骗子都长的这么漂亮这么惹人心疼呢，哎呦，哎呦呦，古有周幽王为夺褒姒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今有深海美人鱼王子为夺晚爷一笑心甘情愿被关在地下实验室……
都说美人有毒，我有剧毒，我是骗子，我真可恶，可为什么那个男人就是不肯离开我呢？唉，我也很难受啊……”
系统：“你他妈的能不能……”
“闭嘴！骗子不配和系统说话！你不要劝我不要劝我不要劝我！就让我一个人黯自神伤好了……”
系统，卒*3。
妈个鸡什么时候能换宿主啊，心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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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顾苗苗吃下了顾晚晚送给她的那个白色的掺着假酒的药丸，双目失明，身体也很难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手指一直颤抖，根本摸不准，但应该是把容貌恢复了的。
晾那个傻姐姐也不敢欺骗她。
顾苗苗走出门。
还好，她对这实验室比较熟悉，凭借着记忆中的道路，还是毫无差错地走到了沈渊门前。
沈教授……
看到自己应该特别开心的吧。
顾晚晚不是说，他有喜欢自己的念头么。
抓不住小人鱼的心，她还抓不住一个普通人类么……
可是走到门口，还没推门，耳朵紧紧贴在冰冷的白色门前，便听到了里面的不和谐声音。
那应该不是国语。
外国语言……
而且这语气这节奏，这沙哑的嗓音，明显就是被！
那什么了的男人！
男人！
实验室里不可能有外国人，唯一的可能就是沈渊在看什么电视。
可是为什么这电视里的嗓音，为什么是两个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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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沈渊手抖打开的？
那也好，不管看什么，反正不是正经的东西就对了。她此刻敲门进去，刚好解了沈渊的燃眉之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正在办事儿的沈渊差点儿对自己的兄弟下了狠手。
这大晚上的，谁这么有病，突然就跑来敲门啊？不是在会议上说了自己今晚休息不接待任何客人的吗？！
沈渊随意地套上一条宽大的裤子。
里面还什么都没穿呢。
就去开了门。
看到外面的这东西……
吓得他差点儿失去下半身的幸福！
沈渊把面前的门再次狠狠关上，身体踉跄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吸着气。
怎么会这样呢。
这他妈是人是鬼啊！
“沈教授！沈教授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苗苗啊，我眼睛出了点儿问题，暂时看不到了，你能不能先让我进去……”
胡说！
他今天才见过顾苗苗，人家脸蛋身材有多正点他不是不知道。
沈渊的东西已经吓得没感觉了。
连忙叫了保安来，先把这怪物抓进审讯室。
顾苗苗被绑在十字架上，身体抖动不止。
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隐约中听到耳边的人说了句“好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顾晚晚骗了！
什么会暂时恢复容貌的药丸，都是骗人的！她就是故意不治好自己，把自己关起来，再好好折磨自己的！
然后……
就会顶替自己的位置！
“沈教授！沈教授你在吗，现在外面那个顾苗苗她是假的，我才是真正的顾苗苗！她只是我的孪生姐姐顾晚晚而已！沈教授，我能证明，我知道实验室的秘密研究项目，她绝对不知道！”
呵呵，代替我，你有这资格？
顾晚晚，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定会千倍百倍地奉还，你就给我等着吧！
我不好过，你就别想好过！
沈渊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不敢靠近。
因为她太丑了。
果然，世界上不能存在同样美丽的两张脸蛋，不然总有一方会凋零。
沈渊叫人去问了顾晚晚。
没想到，顾晚晚居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件事情。
她就是假冒的。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顾晚晚，不是顾苗苗了。
可顾晚晚还说了几句话：“实验室重要女实验员成了这样子，你们也不好对上面交代吧？不如就让我代替顾苗苗，来帮助你们做实验，如何？而且你们也知道，那美人鱼，会电任何人，除了我……”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
沈渊莫名觉得心头有些酸。
不就是条美人鱼嘛，哪里就那么难摆布了，还只不电你……
哼，等有天，他也去摸摸这雄性美人鱼的手，看看他会不会电自己。
……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两个男人那什么什么的画面，再把自己和美人鱼的脸蛋换上去！
还特别的和谐！
沈渊低头羞耻地咬了咬唇瓣。
他有毒吧，对什么起反应不好，非得去祸害一条鱼……
不过顾晚晚也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