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见到老师要装的可爱一点（完）
闻到熟悉的气息还不够。
男人在睡梦中睁开眼睛好多次，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顾晚晚以后，才安心地睡过去。
顾晚晚用手抚摸着他的睡颜。
斧凿刀削的脸庞，怎样看都是俊逸的。尤其是这双眼眸，在盯着你看的时候，很容易让你陷进去。
“我要让秦老师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系统：“难道你做的这些还不够吗？秦知书已经很受罪了好不好！？”
“当然不够。”
顾晚晚从秦知书的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最新短信，道：“一辈子活在对我的愧疚和爱恋当中，从此无心其他事。
这样，我的任务就完成的快一些，也能早点脱离进入下一个世界。”
系统：“小心你真爱上他了，后悔死你。”
“不可能。”
顾晚晚笑了笑，穿上男人的衣服，在他额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然后离开。
--
翌日清晨。
秦知书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睁开眼睛。身上一丝不挂，倒是盖着层厚被子。
衣服呢？晚晚呢？
他焦急地起身，发现自己的手机都不见了。
秦知书用座机给顾晚晚打了电话，他早就把女孩的电话号码熟记心中，也幸亏这些年来，顾晚晚都没有换手机号。
电话接通，女孩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顺畅。
“……秦知书？”
“晚晚，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唔，买东西，马上就到家了。要给你一个惊喜，所以你先把眼睛蒙起来好吗？”
秦知书有些诧异：“晚晚……”
“秦老师……”女孩的声音染上几分娇纵，“求你了嘛。”
好久没听到女孩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讲话了，秦知书当场就服输：“好。”
“那老师记得等我啊。”
“一定。”
挂掉电话，秦知书也不顾自己穿没穿衣服了。从家里随便找了个眼罩待在眼睛上，端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小时，才等到想等的人。
顾晚晚从来不用香水，可这次她进门，却带了一种毕坚香水味。
秦知书没来得及问什么，就感觉到女孩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了吻他的唇。
“晚晚……”
秦知书被吻得有些恍惚，不知道女孩为什么这么主动，但又被这种来之不易的温存冲昏了头脑，不想去问原因。
怕一开口，便不能继续下去了。
“老师，我们做吧。”
顾晚晚没说别的话，只是尽情地用自己的一切来服侍男人。
秦知书进去的时候，感觉女孩叫声都是微弱的、可怜的。他动作忍不住轻了下来。
女孩却像是不满足一般，拼命地扭腰摆臀附和，秦知书被她的主动激怒，低吼一声，动作激烈起来。
。。。河蟹。。。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最后一点儿都动不了了，便隔着眼罩吻了吻他的眼睛，低声道：“秦老师，我一直都很爱你。”
秦知书察觉到女孩声音不对劲，连忙摘下眼罩，这才发现……
顾晚晚居然流了一地的鲜血！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嘴里却还是说着“爱他”……
047：见到老师要装的可爱一点（番外）
“晚晚，你这是……”
秦知书焦急地要命，那么要强的一个男人，却在此刻，抛开所有的尊严，泪流满面。
手上全是鲜血。
怪不得屋子里毕坚香水味道那么严重，原来是晚晚用来掩盖血腥味的。
顾晚晚唇瓣泛白，伸出手，抚摸着男人的脸庞，道：
“我死后，把我的骨灰，带到贝加尔湖，撒在里面。”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把爱恋，洒满了湖面
两个人的篝火，照亮整个夜晚
女孩没像电视剧里那些弥留之际的人一样，等说完了想说的话以后才离开，她走的特别匆忙。
秦知书这才发现，女孩的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自己的手机也从衣服口袋里滑落出来，上面几条零零散散的短信。
是谢淼的人。
当年顾晚晚走以后，秦知书对谢淼特别狠，毁了她做母亲的资格。
子宫被切除的那一刻，谢淼不仅没求饶，还放肆大胆地对他说：
“当年秋游，是我专门带你走那个地方，看着你摔下去，再去救你的。为的就是给你留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的胳膊其实什么毛病都没有，秦知书你被我骗了那么久……爽吗？”
秦知书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他居然，为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晚晚。
如果当初早些意识到，谢淼不对劲，早些和晚晚一样，远离这个女人，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秦知书在谢淼被切除子宫后，来到她的病床上，对她说：“你从未在我心上出现过。”
他心上刻的，是顾晚晚的名字。
这一生、这一世，都不会改变。
昨夜是谢淼发短信让秦知书出去，说自己手里有顾晚晚高中时候和秦知书在一起的照片。
如果他不去，她就把那些照片公之于众。
让他们受到全世界的唾骂。
不配为人师，没有师德，居然和自己的学生……
哪怕他们有自己的理由，可旁观者是不会在意的。
他们只会幸灾乐祸。
就像当初被切子宫怀不了孩子而被各种人耻笑的谢淼一样。
可谢淼没想到，约来的人，不是秦知书，而是顾晚晚。
两个分别多年再见面的情敌，手里都有水果刀。
同时捅向对方的心脏。
顾晚晚为秦知书而死。
谢淼为自己错位深情而死。
--
秦知书抱着女孩的尸体，泪流满面，一遍遍亲吻着她的面庞。
“晚晚……
我要一遍遍吻过你的身体，和你融为一体。
我是爱你的，我真的好爱你，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你带我走好不好……”
哪怕身下的女孩，早就没有了呼吸。
秦知书还是坚持着。
直到第二天清晨，他体力耗尽，身体流血。
才抱起女孩的尸身。
微微一动，便能感觉到怀里尸体的僵硬。
“一夜了，你还是那么美呢。”
他将女孩的尸身放进了行李箱，带着去了俄罗斯贝加尔湖。
在这个平静而又神秘的地方，钻进女孩的行李箱，彼此拥抱。
然后，点燃一把火。
048：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
“晚晚，我们终于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好开心。”
《见到老师要装的可爱一点》完。
宿主空间。
关掉视频的顾晚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居然对她的尸体做出这种事情。
太……疯狂了。
系统：“感动不？是不是爱上我们亲爱的男主了？”
顾晚晚：“呵。扶我起来，我还能再战，下个位面继续。”
系统：“哼。”
顾晚晚在去往下个位面的传送通道时，有个带面具的男人走进来。
抚摸着她刚刚坐过的地方，吻过她用手指碰过的显示屏屏幕。
亲爱的，晚晚。
你好像，更喜欢变态一点的我呢。
当年囚禁你那么久，你都不能爱上我，如今我把你放进1001个有我的世界……
就有信心让你爱上我1001次。
下个世界，我还会继续爱你。
用各种手段，把你留在身边。
宝贝，千万不要怕我哦。老公特别特别喜欢你的，每天清晨醒来，看不到你的脸，都会担心的呢。
第二个位面：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
天地不拜，只拜妹妹裙下。
沈珏
“堂堂八十万水军！都是慷慨爱国的好男儿！居然抵不过那巫女的一个回眸！你们还有何脸面见本尊！”
“那巫女的头发有什么好看的！有本尊的鱼尾巴好看吗？！”
“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你们还会干什么？！本尊的国土，就这样拱手让人……本尊不甘心！本尊不甘心啊！”
“别碰本尊！让本尊哭半个月就好了！”
“……”
顾晚晚有些肾疼地看着地上这个穿着美人鱼服装的少年。
这个世界的男主……特喵的是个傻子？
八十万水军就是地上洒落的一个个海洋球。
所谓巫女的回眸就是扫帚扫过海洋球。
所谓领土丢失就是她从外面进来，占了他游戏屋的位子。
顾晚晚揉了揉有些烫的太阳穴，蹲在沈珏身旁，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沈珏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妹妹。”
……还不错。
能认出来我是谁。
顾晚晚又道：“吃饭了知不知道，愿不愿意跟我走？”
沈珏看着女孩朝他伸出来的手指，忍不住抿了抿唇瓣。
好看，想吃。
然后他就真的咬上去了。
还津津有味地吸起来。
顾晚晚：“！！！”
系统：“别怕别怕……我们男主大人只是暂时疯了而已，以后还会好的，你千万不能放弃！”
顾晚晚挑眉：“没事，挺好的。我看他吸的挺开心的。”
系统：“……”
自动屏蔽最后那句话。
原主是沈珏家里带回家的养女，嫁进来就没过什么好日子，被差遣照顾家里的傻哥哥以外，还要承受父母的各种糟践谩骂。
当然，身体里换上了顾晚晚的灵魂，她倒觉得这设定不错。
报复罪人最好的方式……拐走他们心爱的儿子。
想到这里，顾晚晚看面前的傻子沈珏愈发顺眼了。
顾晚晚用腾出来的手，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黑发，眯着眸问：
“……这么喜欢吸我吗？”
049：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2
沈珏只是懵懂地点了点头，道：“好吃。”
……白痴。
吃什么不好非得吃手指头。
顾晚晚眯了眯眸，脸上露出一个温和可爱的笑容，不动声色地把自己饱受凌虐的手指抽回来，道：
“十指连心，你刚才咬的不是我的手指，而是我的心。懂了吗？”
“……唔？”
少年歪了歪头，额前碎发挡住好看的远山眉，琥珀双瞳澄澈无比，叫人一眼就看出他心中所想。
“那你的心，味道还不错。”
沈珏动了动双腿……也就是自己的鱼尾巴，冷哼一声道：“本尊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你做本尊的小妾，但是本尊的人鱼王后之位，你就不要肖想了。
你不是纯种的人鱼，没有好看的鱼尾巴，是没办法做王后的。”
他的面容一本正经。
谁要做你的小妾了？
我没有能力和精力给自己弄出一双鱼尾巴来，但我有信心让你心甘情愿把两条鱼尾巴变成双腿。
“不就是让你叫小珏吃个饭而已吗？你怎么这么慢？败家丫头，这点儿事情都做不好！”
尖锐的声音划破耳膜，顾晚晚听到了原主养母、也就是沈珏亲生母亲的声音。
申问香。
据说原本是什么豪门的私生女，挺有手段的，从自己姐姐手里抢走男人。
可不知是上天惩罚还是偶然，生下来的孩子居然是个痴儿，只是在小时候听过有关人鱼的童话故事，便认定了自己就是尊贵不可侵犯的人鱼王子。
她受尽了白眼，偏偏身体出了问题，一生只能有沈珏一个儿子。
没办法跟丈夫和娘家人诉苦，便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顾晚晚身上。
沈珏还是很听自己母亲话的，至少现在。
“妈妈你来了，我的尾巴太重了，起不来……”
“好儿子，妈妈带你起来去吃饭。”
申问香看到儿子，心情好了许多。
猛的推了挡在前面的顾晚晚一下，申问香便蹲下身去，扶起坐在地上的沈珏。
顾晚晚原本以为自己能挡住的，所以站在原地没动。
可被推得身体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错了。
不过是撞到了后背，这身体各处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苦。
看样子，自己这身体，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里面不知道受了怎样的虐待呢。
借着收养的名义对养女大打出手体罚，这罪名……
若是放在法律上，申问香认错态度良好，在这个国度，也不会受到什么严厉的惩罚。
倒不如直接不告她，而用自己的方式，让人体会到比地狱还地狱的处境才好！
顾晚晚攥紧了手腕，看着申问香离开的背影，唇角居然微微上扬。
比起恨你，更想谢谢你。
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会让我更强大。
--
餐桌上。
“你为什么杀我的虾将！为什么！本尊的虾将，就这样毁在了你的手下，我恨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沈珏泣不成声。
原因居然是餐桌上一盘色香味俱佳的麻辣小龙虾。
申问香：“……”
顾晚晚：“……”不吃……让给我啊？
050：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3
顾晚晚真的想不到，在这个家里，她的地位连一条狗都不如。
沈珏和申问香坐在餐桌前吃饭，沈珏的父亲沈进上班还没有回来。
而她，居然是像条宠物狗一样，被链子拴在门口，捧着一个缺口的陶瓷小碗，吃一些掺杂了石子的饭菜。
这是把她当人看吗？
顾晚晚默默低着头，挑出里面还能吃的青菜，忍着那份恶心咽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小珏，妈妈不是故意……是这样的，这麻辣小龙虾，是顾晚晚这只狗做的！”
申问香指着还在吃饭的顾晚晚，愤恨地指责道。
正在吃饭的顾晚晚，咽下嘴里难嚼的青菜，眯着眼眸看着申问香。
一般她眯着眸看人的时候，对方的下场都会很惨。
申问香莫名被这眼神惊了一下，有种养了多年的宠物突然跳起来咬了她一口的感觉。
……她真的是魔怔了。
这鬼丫头怎么敢有其他的心思？
“看什么看，杀了小珏爱的虾将，你还敢抵赖？还不快跪下认错？”
顾晚晚看了看申问香，再看看沈珏。
申问香一脸理所应当，脸不红心不跳的，完全没有虐待养女的愧疚。
而沈珏……
这傻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是无神的。
顾晚晚捏了捏手里的破碗，然后，将它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陶瓷碎了一地，里面粗鄙的饭菜脏了申问香刚刚清洗过的波斯毛毯。
申问香气得起身，走过去拎住顾晚晚的耳朵，恶狠狠地道：
“好你个小畜生，现在学会咬人了是不是？！你把我的毛毯弄脏了，给你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你现在就给我舔，舔不干净的话，我就把你送去夜总会！”
舔？
她顾晚晚可从不舔毛毯。
要舔……咳。
这身体的原主，可是最害怕去夜总会的，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如果不逃出去，怎么有机会欲火焚-身、凤凰涅，重回这里报复伤害过她的人呢？
顾晚晚捡起地上的碎片，毫无征兆地，扎进了俯身拎着她耳朵的申问香的眼睛里！
血肉和碎片相触的声音十分的骇人。
“啊！我的眼睛！”
疼痛让她放开了顾晚晚，身体往后一坐，居然就坐在了那片碎瓷片上。
系统：“……”此画面引起极度舒适，晚爷好帅，好想再看一遍。
顾晚晚放开碎片。
微笑着道：“我未成年哦，哪怕杀人都不会被判死刑呢。你会钻法律漏洞，难道我就不会吗？”
“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小珏、小珏快去给妈妈打120……”
“还想找人？”顾晚晚揪住女人后衣领，问：“是想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绑起来当狗看的吗？你想火想疯了？”
申问香也懵了一下……
如果这事被别人知道……
“小珏，先、先把她解开，再去打120。顾晚晚！我以后一定整死你！”
顾晚晚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表面上看起来镇定从容，可身上长年累月的伤口快要疼死了。
051：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4
沈珏看起来好像有些胆小，见到血液便哆哆嗦嗦跑过来，申问香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解开顾晚晚身上的束缚以后，便尖叫一声跳到墙角，抱着头不敢再说话。
“120、120！”
申问香的声音几近疯狂。
顾晚晚冷笑了下。
120是吗？
她用桌子上的水果刀割下绑着自己的链子，将带铁的那一头，狠狠打在申问香的身上！
“啪！”
“啊啊啊！”
喊叫声伴随鞭打声同时橡皮，听着便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顾晚晚很庆幸，申问香之前为了折腾原主，在整间公寓的墙壁上都加了隔音板。
此刻就算申问香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顾晚晚！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有天杀了你！”
抽够一百二十鞭，顾晚晚停了下来。
再次拿起水果刀，用娇嫩的手指抬起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的下颌，道：“好可怜啊，今天的事，你都没办法说出去了呢。”
她用水果刀割了她的舌头。
但没有弄死申问香。
笑话，晚爷怎么会弄死人，晚爷可是在上个位面连碎尸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的。
晚爷的仇人要么不得好死，要么生不如死。
顾晚晚把家里伪装成入室抢劫的样子，然后偷了家里所有的钱和银行卡，把小人鱼王子领出了家门。
原主不会开车，她可是会的。
沈家车库还有辆大众，顾晚晚开门，把沈珏塞进副驾驶座，弯腰给人寄安全带。
小东西好像被吓到了。
缩在那里一直哆嗦。
顾晚晚就像个猥琐大叔一样，单手撑着座椅，另一只手轻佻地抬起沈珏的下巴。
四目相对，小美人鱼王子不安的表情全部落在了她的眼睛里。
顾晚晚对人道：“想活命，就乖乖跟我走，懂？”
妹妹会赚钱养你的，亲爱的小哥哥。
小美人鱼王子愣着不说话。
顾晚晚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语气不耐烦：“我在问你话呢……”
“听、听懂了！”
少年重重地点了好几下头，等顾晚晚收手以后，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好、好可怕的小美人儿！
哪只，顾晚晚刚刚收回来的罪恶之手，又毫不犹豫地伸了回去，再次挠了挠沈珏的下巴。
不得不说，手感不错。
就是不知道，少年身上的其他地方，手感是不是也如此好……
沈珏从小被娇养着，身上没有一点儿伤口。肌肤白嫩如瓷，随便掐一掐就能留下印记的那种。
这样的少年容易激起人的虐待欲。
顾晚晚眯眸，心里打着不怎么好的小算盘。
露出来的肌肤这么好看这么好摸，那没露出来的，是不是也是滑滑的摸着让人特别想用力的那种呢？
“你怎么……还挠我？”
沈珏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身体往后靠了靠，小声地嘟囔道：“痒痒的，有点点小痛。”
顾晚晚的手尴尬地停在原地。
我这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就委屈上了？
心理犯罪又不是真的犯罪！
眼眶还红了……
拜托，我碰的是你的下巴，不是你的泪腺好吧……
052：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5
顾晚晚有点拿他没办法。
“……再哭我侵犯你了。”
她对着这样的少年，想不出来什么威胁人的狠话，最后斟酌了“侵犯”这个词儿，希望沈珏能懂他的意思。
很明显小东西被吓到了，乖乖坐回原处。
只是还委委屈屈地揪着衣服低着头，时不时瞄一眼还站在车外的顾晚晚。
看到对方以后又吓得缩回脖子去。
顾晚晚：“……”
你让晚爷怎么办？以后还没“干正事”呢，你就哭个不停了，晚爷怎么继续下去？
不过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
顾晚晚坐回了驾驶座上，还没坐稳，一只精致修长的手就伸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有些惊愕地转头，看到了努力装作一本正经可还是呼哧呼哧喘气看她的沈珏。
后者道：“你囚禁了深海最珍贵的人鱼王子我！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可以召唤雷电，让它们打你！”
顾晚晚呵呵笑了两声。
“你看天上哪里有雷电？”
“轰隆隆”
她话音刚落，就有道闪电劈过来。顾晚晚一时没有防备，还被吓了一跳。
这……
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
“看到了吗，这就是来自世界上最尊贵最美腻的人鱼王子的惩罚，罪人，你乖乖等着被雷劈吧！”
沈珏听到雷声，胆子大了些，背靠在副驾驶坐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女孩。
顾晚晚不打算理这个智障，接着开车。
等到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旁，暂且停下，进去买了把水枪，装满水，带了回来。
沈珏一直偷偷瞄着她，见她回来，连忙坐稳坐好。
等顾晚晚重新开车，沈珏便悠悠来了句：“女人，你怕了吗？所以下去哭一会再回来开车？”
……回应他的是一水枪的水。
你给晚爷清醒清醒。
沈珏：“……”
……哼！
又欺负我！
“不怕我把你做成糖醋人鱼的话，就乖一点，好好睡一觉，等我到了地方自然叫醒你。”
“……你！”
“嗯哼？”顾晚晚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水枪示意，后者见状立马变怂。
“我睡觉就是了，你不许吃了我。我还没洗澡，身上脏脏的，不好吃，你肯定嫌弃，对吧？”
少年眨着琥珀双瞳看着她，眸色纯粹地让人忍不住蹂躏。
好想对他狠一点，让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哪怕心脏上也是啊……
顾晚晚扔掉手枪，趁机把手伸进少年洁白衬衫里摸了一把。
衬衫的白色扣子被绷开，打在车窗上。
可怜的手枪也被扔到别处，无人问津。
顾晚晚专注于少年的身体……
滑滑的，很舒服，稍微捏一下，不怎么用力，这人便会舒服难耐地哼声。
小尤物。
“你……你干嘛？！”
“还算干净。”
顾晚晚收回手，面色从容地继续开车。
沈珏委委屈屈地裹好衣服，气愤地看着身旁的少女。
却在顾晚晚看不到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狂狷的浅笑。
亲爱的，晚晚妹妹。
你以为我真的傻吗？
053：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6
顾晚晚当然没有发现。此刻的她，正沉浸在拐走沈珏小王子的愉悦中，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掉进了男人的圈套里。
美人鱼王子。
召唤雷电。
这些……
都、是、真、的！
他的王国，在遥远的大西洋冰川之下，曾经埋落泰坦尼克号埃菲尔铁塔后最大的人工钢铁构造物的地方。
人鱼是世间最奇妙的生物，他们拥有最美丽动听的歌喉、最深沉至臻的执念、最不可亵渎的圣洁圣体。
沈珏幻化出双腿。
来到陆地上，原本是要报复申问香和沈进夫妇的，因为他们曾经在他们的海上领域言谈过分、辱骂人鱼。
可没想到……
有意外的收获。
蛰伏在美丽动人晶莹鱼鳞下的“怪物”已经蠢蠢欲动，马上就要穿透那层软肉阻挡的隔膜，寻找它的安身之处。
唯有她的身体……
才是他最后的归宿。
沈珏眯了眯眸，闭上了眼睛。
是你主动带我走的，我亲爱的妹妹。人鱼都很专一，都很疯狂，你若是丢下我……
那就做好被我拐进深海，为我生小人鱼的准备吧。
--
顾晚晚把银行卡里的钱全都取了出来，就近找了个不正经、不需要身份证的旅馆，将昏昏欲睡的沈珏带进去。
还故意只开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把人推倒在床上，少年被震醒，抬头懵懂地看着她，轻轻地“唔”了一声。
这反应这纯情的样子……
顾晚晚咽了口唾沫，手上个泡出现一个柔软塑料做的链子。
这里是不正规的旅馆，来里面的人，也都是干不正经事情的。
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些物小作用大的东西。
比如说……
现在手里的这个链子。
顾晚晚把链子待在少年脖子上，上面的小铃铛伴随着她的动作叮铃叮铃地响着。
顾晚晚饶有兴趣地勾了勾铃铛，再摸摸少年细嫩白皙的脖颈，问：“难受吗？”
“……难受。”
少年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戳了戳脖子里的铃铛。
“叮铃叮铃。”
铃铛适时地响起，少年无奈，眨了眨眼睛问顾晚晚：“你这个女人，是把我当小狗了吗？”
“呵……”
顾晚晚压上前，单腿压在沈珏身侧，另一条腿压在他的双腿中间，慢慢地磨蹭着。
唇角漾起一抹浅笑，指尖轻佻地勾起少年的下巴，对上人惊慌失措还故作紧张的眼神。
“你想见你父母吗？想的话，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拉紧链子，让你没办法喘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沈珏：“……”
少年怕了，身体微微颤抖，由着顾晚晚拉着他的链子。
其实还是挺期待的。
妹妹，有本事，别光说啊，哥哥吃软不吃硬，你……
吃硬不吃软？
--
顾晚晚和沈珏都洗好以后，顾晚晚先坐在床上，等着少年走过来。
可沈珏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惊叫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脖子上的铃铛“叮铃叮铃”响着。
他红着脸，可怜兮兮地跪在那里，双手撑地，看着正躺在床上的女孩。
054：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7
这般虔诚服帖的跪地模样，看的人心里一阵火热，就感觉他有无穷无尽的吸引力，让人抑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蹂躏他、把他弄得凄惨破碎的样子。
顾晚晚觉得自己好禽兽。
系统不好意思提醒她，比起沈珏，你差远了。
顾晚晚伸手，轻而易举地拿到了蔓延到她床下的链子。
然后，轻轻地一拉……
“唔嗯。”
少年闷哼一声，防止自己的脖子被拉疼，下意识地保持着跪姿，往前爬了一步。
顾晚晚看的肾上素飙升。
她对系统道：“下个位面，请把我变成男生，把男主变成女生。”
系统：“喵喵喵？”
顾晚晚：“我想放浪一次，他若是女子，滋味儿一定是上乘。”
系统：“……”南无阿弥陀佛，我会给你告状的。你信不信，下个位面，你会被骗得更更更惨。
顾晚晚眯着眸，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黑发，手指停留在他额前，最后附在人的长睫上，轻轻地搔刮了一下……
少年被这动作弄得浑身软软的，忍不住嘤咛一声，扭了扭……腰。
“……”靠。
顾晚晚差点骂出声。
这不是男人，这小蹄子，怎么就那么浪呢，你知不知道，越是这样，你的处境就会越来越危险啊？
不过她还是有节操的。
没在这时候对沈珏做什么。
只是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上来吧，睡一觉，明天起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
“……喔。”
如果顾晚晚没看错的话……
沈珏眼睛里那莫名的神情，应该是隐隐的失落？是她看错了吧，小蹄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没继续下去而失落呢。
顾晚晚关上灯。
手放在男人腰间，轻轻拍了拍，道：“睡吧，有晚爷搂着你，晚上不会做噩梦的。”
啊~
良辰美景、佳人在怀~
她居然还能忍住什么逾矩的事情都不做，简直是太正人君子了！
这么好的女孩子，你去哪里找呀。还不赶紧抱回家，这亲亲那亲亲好好安慰安慰？
顾晚晚含笑闭上了眼睛。
她睡得熟。
也许是今天真的累着了，洗个澡身上更舒服了，困意席卷而来，怎么也承受不住。
……最后顾晚晚被“佳人”抱在怀里，睡梦中总觉得有个大大的黏腻的东西缠着自己。
那是沈珏的鱼尾巴。
他在找合适的姿势。
黑夜中，少年黝黑瞳孔颜色慢慢褪去，最后换上了星空一样的深蓝色，里面含着浩瀚宇宙，点点星辰，能把人溺进去。
顾晚晚没醒。
沈珏看够了，摸够了，碰够了，在黑夜中，除了最后一步，把其他事情都做了。
最后把自己的一片鱼鳞摘下来，放进顾晚晚柔嫩红肿的双唇中。
“含好了，亲爱的妹妹，不许吐出来。这可是我身上的东西，人鱼身体很有营养价值的，你吸一夜，身体上的伤口就都好了。
你的嘴巴好美。
听哥哥的话，做到含而不露……”
人鱼的津液，有催眠的作用，顾晚晚一直没醒，还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055：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8
等早上醒来，她揉了揉眉眼，总觉得唇中有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儿。
……或许是这旅馆的问题？
顾晚晚睁眸看了看一手揽着她的细腰，脑袋乖乖靠在她肩侧的少年，忍不住在脑海中悄悄对系统吐槽：
“我的小珏好美，美得让人忍不住伸手去破坏了呢。他这么傻，一定不知道已经羊入虎口了吧？”
系统：“……呵呵哒。”
还羊入虎口……
那你的虎口一定是豆腐渣工程。
顾晚晚：“我就知道你羡慕嫉妒恨，没有一个像宠物一样的男朋友，咦嘻嘻嘻~”
系统：“……”
我真的一点儿都不羡慕。
我就是同情你。
鉴于系系经常被她怼到说不出话，顾晚晚也就没在意，这次为什么系统屁都不放。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
怎么睡了一夜，身体不但没有恢复过来，还愈发地疲惫了呢？
她摇了摇头，怕吵醒少年，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只是刚下床就摔了一跤，“哎呦”地叫了一声。
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之间，居然有些黏腻。
这液体……晶莹透亮，闻着有些腥，顾晚晚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鱼身上，也是这种触感。
更重要的是！她衣服呢！
为什么她是光着的！
难道是沈珏小王子半夜受不了她的美-色-诱-惑，亲自爬起来给她脱掉，然后对她……
哇~~
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脸红心跳好羞涩哦。
顾晚晚拍了拍脸，转头看向床上的少年。
少年像是被她的声音弄醒了，有些懵懂地睁开双眸。
已经变得黑白分明的眼珠盯着顾晚晚，咬了咬唇，有些愤恨羞耻地道：
“你昨晚睡着了居然自己脱衣服！还抓着我不放！我……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
“……”
是她自己脱的啊。原来睡着的她也会这样梦游的吗。顾晚晚一时觉得有些惭愧。
别把孩子吓坏了。
她起身，也不顾身上的黏腻了，随意地披上衣服走到少年面前，替他掖了掖被角，俯身轻柔地道：
“乖，我知道我错了，可是谁让哥哥长得那么好看呢？你要是不想一直这么羞耻难忍的话……
那就多和我睡几晚，习惯就好了。”
沈珏：“……”呦呵。
少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裹着被子缩在墙角，伸出手指指着顾晚晚，结巴道：
“你、啊你……你你你你无耻！”
顾晚晚轻笑一声，摊了摊手。
你奈我何？
沈珏更怒了，指着她身上的衣服道：“你还穿我的衣服，你这是亵渎王子！是要被绑起来关小黑屋的！顾晚晚！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顾晚晚低头。
自己身上的确套着男人的卫衣。
她个子小，那卫衣挡住了她的大腿，剩余露出来的地方，染着不知是何的黏腻液体。
不过
那并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倒生出几分淫-靡动人的凄美来。
少年拔高的声调，吵的顾晚晚耳膜生疼。
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还不知羞地裹了裹身上的卫衣，道：“我穿着比哥哥更有立体感，哥哥看是不是？”
056：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9
那傻乎乎的少年，真的不吵不闹了，乖乖探过脑袋来，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番。
最后乖巧地点点头：“的确，比我穿着好看……”
怎么就这么傻呢。
顾晚晚抿唇道：“哥哥，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晚晚就要成年了呢。哥哥看我的身体，像不像女人了？”
她张开双臂，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
卫衣随风而起，偶尔能看到里面蛰伏的神秘。
沈珏喉结上下蠕动了下，思虑半晌，摆出一副“我就知道你个小贱人就想爬上本王子床”的眼神，双手环胸道：
“女人又如何？没有鱼尾巴，你依旧是丑陋的人类物种，这辈子都要屈服于我们高贵的人鱼。”
“……”
傻子。
顾晚晚的好心情全被少年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破坏掉。她没了兴致，心情也坏下来。
一步步走到少年面前，突然俯身，跪在少年面前，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头。
“唔！！”
少年唇中发出一声可怜的闷哼。
顾晚晚按着他的脑袋往下。
“贴紧了，不许松开，不然不给你见你父母……”
。。。河蟹。。。
--
少年气呼呼地站起来，躲在浴室里，反锁上了门。
顾晚晚听到一两声委委屈屈地哭泣声，期期艾艾，听着就让人揪心让人心疼。
她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问：
“哥哥，我没有戳你泪穴吧？开门，让我看看你嘴巴肿成什么样子了……”
门内的人哭声更大了。
……那你就哭吧。
顾晚晚也没了耐心，自顾自地坐在床边，冷声道：“小珏好弱啊，我都没兴致了。不然我从窗户里跳下去，赶紧结束这个位面，我们去下一个？”
系统：“……难不成你希望人狠点？”
顾晚晚挑眉，故作羞涩地回了一句：“人家……就喜欢狠狠的，嘤嘤嘤好羞涩……”
系统：“……”到时候别哭。
浴室里。
少年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唇，还能看到里面粉嫩透人的小舌。
激将法。
真不错。
中国古文化诚不欺我。
他在里面对着镜子孤芳自赏了好久自己这副凌虐美，最后洗净身子，发现没衣服。
哦，就是故意不拿进来的。
他敲了敲门，用委屈十足却又不得不服输的语气对外面的女孩道：
“妹妹……哥哥的衣服忘记拿了。”
顾晚晚轻哼。
好吧，她还是个善良的美丽的大方的小天使。
出去给沈珏买了套新衣服，给沈珏送过去。
浴室里的人儿，犹豫了好久，才缓缓推开门，伸出一条胳膊，颤着声音道：“给、给我就好了……”
顾晚晚憋住没笑。
那一瞬间觉得小傻瓜也很有趣的。
她没多逗弄少年，衣服放在他的手上。
等男人穿好衣服走出浴室门以后，她从背后抱住他。
“你……哎……”
“哥。”顾晚晚脑袋靠在他的身后，贴心地问道：“是我太重了吗？那哥哥，我轻点儿。”
沈珏真的真的想回她一句。
错了哦。
你把那个“我”字去掉……
057：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0
“哥哥，轻点儿。”
这才是你应该说的话。
不过现在，先让你得意一会儿。
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定会让你深深切切地认识到，什么叫做不该撩的人，是不能乱撩的。
沈珏配合地做出一副颤巍巍的样子，扭了扭身子道：“妹妹，你轻点儿，哥哥受不了。”
……卧槽。
好浪好浪的哥哥。
顾晚晚咽了口唾沫，没好意思说出来。
她用纸做了手环，等两人吃完饭以后，便带在两人的手上。
纸做的手环那么脆弱，不用多大力，就会被扯坏。
“哥哥要一直和我手牵着手，不能放开哦。如果你放开，手环就会坏掉，手环要是坏掉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你爸爸妈妈了……”
沈珏眨了眨眼睛。
这么可怕的吗？
人家可真的是怕死了哦。
“知道了。”少年温顺地低下头，像一只被驯服好的带有锋利爪牙的林间野鹿。
顾晚晚咬了咬牙，见他这副乖的要命的样子，实在忍不住，踮起脚尖，在少年的脖颈上吸了一个重重的strawberry。
少年闷哼一声，酥麻痛苦地眨了眨眼睛，眼眶微微湿润起来。
“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我呀，哥哥。每次被欺负了，还要摆出一副隐忍顺从的样子，看的人更想欺负你了。
所以说，哥哥你落到如今这个境地，你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哦。”
顾晚晚挑眉，看着自己在他干净好看的脖颈留下的印记，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沈珏：“……”
我当然有责任。
希望你以后，被我欺负的时候，也能意识到，一个巴掌拍不响。
到时候，可就不是简单地吸吸草莓这么简单了。
少年半晌不说话，顾晚晚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
“好啦，不逗你了，妹妹带你去其他地方。我们去云南的丽江小镇，找一家简单的客栈，过那种无忧无虑和书里一样的生活。
你负责傻，我负责养你，如何？”
事实证明顾晚晚只是通知一下。
说完便拉着少年的手出了门。
给车子换了假的车牌号，直接开车到丽江。
原主不会开车，她会，还是老司机……咳。
反正只要上了她的车，就不用担心会翻掉。
沈珏在她身后冥想。
云南丽江……
离中国的南海很近，他可以带着女孩游过印度洋，到大西洋深海，他的王国。
不错。
可以去。
此时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征服少年的沾沾自喜。
殊不知，钓鱼的人，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被鱼拉下海……
--
高速公路上，顾晚晚一边开车，一边对少年道：“喂，你看我一眼。”
沈珏便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顾晚晚很满意，点点头，唇角微微上扬，洁白干净的牙齿微微张开，又一句命令的话说出口：
“喂，你再摸我一下。”
“……”
为了让她好好开车，手上的手环暂时摘了下来，听到这要求，沈珏修长好看的手指忍不住抖了抖。
摸哪里呀？
你这女孩怎么这样子啊……
让我好喜欢。
058：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1
“我不要……”
少年拒绝。
顾晚晚眯着眸威胁：“不想见你父母了吗？”
“……”听到“父母”二字，少年顿时认输，一点一点地往左边挪了挪，伸出手指，碰了下顾晚晚的膝盖。
很快。
如同蜻蜓点水，没等点起一点儿涟漪，就迫不及待地扑腾着翅膀离开，生怕自己会掉进水里。
顾晚晚一点儿都不满意。
语气生冷了些，接着命令道：“摸我的大腿。”
“……”
沈珏犹豫半晌，还是照做了。
这次他的手被顾晚晚按住，停留了好长时间。
等少年脸红的实在不像样子，顾晚晚这才放过他，低笑一声道：“以后摸到我的腿，要说一句分开点儿，听到没？”
“……”
不要……
“别害羞嘛，还有其他地方，我一一教给你啊。亲爱的哥哥，以后得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妹妹陪着你，所以，你一定要把妹妹所有的话都记在心里哦~”
“……”
他想说的是：不要停。
就是这样。
狠狠地欺负凌虐我，用各种语言羞辱我。宝贝，你越是带劲儿，我越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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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
占够了口头便宜的顾晚晚终于放过被欺负惨了的少年，喝了口矿泉水，凝眸看着少年……
“你的嘴巴好厉害。”
少年连忙根据刚刚顾晚晚“培训”的话，做出反应。
顾晚晚这才满意。
中途停下，他们去了一家青年旅社。
手环重新被带在手上。
为了不扯烂手环，沈珏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任性的妹妹，和她十指相扣，不分开。
进了旅社，顾晚晚带着少年去了约定好的房间。
“哥哥，今天表现不错，手环……”
顾晚晚把手环取下来，举高，放到男人唇边，眯眸笑道：“哥哥，张口，含住。”
沈珏听话地咬住手环。
嫣红的唇瓣，配上洁白的手环，别是一道风景。
手环可怜兮兮地挂在少年唇边，少年不时地闷哼。
像是有话要说，但怕手环掉下去。
顾晚晚指着屋子里的垃圾桶道：“把它吐到里面，哥哥会做的非常好的，对吗？”
“……嗯。”
少年自然很听话。
他可是记挂着他的父母呢……
乖乖地吐掉折磨了他那么久的手环，沈珏转过身，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道：“吐……已经吐掉了。”
“哥哥做的不错。”
顾晚晚表扬。
“现在，哥哥要一个人待在这里，妹妹要去外面的小诊所一趟，哥哥会听话吗？”
“会。”
被“教导”了一路的少年，已经学会了在女孩不在的时候，乖乖地守在原地等着她。
顾晚晚满意点头。
还不忘跟系统炫耀一句：“系系，看到了吗，我每天都在教导我的哥哥。”
系统：“……”
不，你每天都在作死。
顾晚晚身上还有伤，虽然今天不怎么疼了，可还是要去看看的。
可等到了小诊所，里面的医生却坦诚地告诉她
“你身上的伤口都只是皮外伤，内里一点儿都没伤到，只需要抹点去疤痕的药就好了。”
059：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2
好了？！
她明明什么药都没吃，只是和小王子在那不怎么干净的旅馆住了一夜，怎么一觉醒来，身上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呢？
出诊所的时候，顾晚晚都是疑惑的。
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仙女本仙？被好运砸到了头？
顾晚晚回到旅社的时候，少年正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梧桐树发愣。
哎啊。
凤栖梧。
难不成她是凤凰？有什么自动治疗身体的能力？
系统：“……”蠢货。
“我回来了。”
顾晚晚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两条细腿晃悠悠的，不时用脚尖蹭蹭沈珏的腿根。
“想我了吗？”
沈珏：“……我有点缺水。”
“……”
“太久不碰大海了，整个人都是干巴巴的，难受死了。”
少年委屈地低下了头。
顾晚晚揉了揉太阳穴。
没办法，孩子又犯病了，她这个小保姆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顾晚晚去准备了一杯水，泼在少年的白色衬衫上，看着湿润的衬衫紧紧贴在少年完美无任何赘肉多余的样子，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现在够湿了吗？”
“唉……”
少年用手沾了沾身上的水，放到唇边，伸出淡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舔，皱眉道：“你骗我，海水是咸的，这水是淡的。”
顾晚晚：“……”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认认真真舔手指的样子……
不愧是我的小蹄子，浪没天际。
顾晚晚轻咳一声，出去跟店家要了一包盐，兑在水里，回来继续泼在少年的白色衬衫上。
啧啧。
干嘛要这么喜欢白色呢。
白色就是容易激起人的虐待欲嘛。
沈珏又沾了一点儿，放到唇边舔了舔。
嗯，这次是咸的。
“还有吗？还想要。”
少年轻轻咬着手指，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顾晚晚眯眸，“有的是。”
。。。河蟹的半小时以后。。。
“尝出来什么味道了吗？”
“嗯，是咸的。”
“那可以给我把衣服穿上了吗？”
“哦哦，可以。妹妹一定很冷了吧。”
“还好，被你亲的热起来了。”
衣服重新披上，挡住被凌虐的没有一点儿好地方的后背。
刚才顾晚晚要了两杯whiskey ，让沈珏倒在自己的后背上，再去品尝。
棕色的酒汁滑过光滑的脊背，腰窝处囤积的醇厚酒汁，也被少年嘶溜嘶溜几下舔干净，唇中还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腰窝这个地方，又被称作“维纳斯的酒窝”，是人体模特的标志，也是人体的性感之眼。
有腰窝的人，会给自己的爱侣不一样的视觉盛宴。
折腾了那么久，后背酥麻疼痛，火辣辣的，有些难受。
谁能想到他的舌头那么厉害……
咳咳。
顾晚晚看不到的是，沈珏还在她的背后，吸出的一个个的strawberry ，刚好组成一个心形。
真的是具美丽的身体。
沈珏如是想。
深海的所有美人鱼都比不上她好看。
得早点骗人去海边，然后陪自己下海……
再被自己带走。
想想就兴奋。
男主名：沈珏（ju é）
珏是双玉的意思。
代表男主的双重性格……鱼格。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那种。
060：含而不露，指而不松，开而不达，引而不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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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得找个新的谋生手段，少年娇惯的很，一般的食物养活不了他。
唉。
果然小钱钱才是最重要的。
顾晚晚回归了她的老本行，去写书。
书名：《跪着听令，有点爽》
系统觉得很符合她的性格。
被卖了还帮别人数钱，明明吃亏的是自己却还傻乎乎说对方做的不错，你以为你养出了个抖m ，其实是伟大的人鱼王子一直不嫌弃你这个蠢货。
顾晚晚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
她对键盘是有感情的，当年十个手指头在上面摩挲，呕心沥血写出那么多感动人心的故事，虽然累垮了身体，远离了社会，可她心里是快乐的。
尤其是……
被男人囚禁着，不能出去，只能通过写书抒发感情的时候……
就是现在不怎么写肉肉了。
她有个阴影。
当年她写的故事，男女主通过重重阻碍，水到渠成，你有情我有意，小灯一关哎呦我去。
写了段不可描述。
被那个男人看到了。
于是她被迫双手称在桌子上，一边承受着身后男人稳准狠的侵犯，一边读着自己敲打出来的羞耻的文字。
最后怎么求饶都没用……
如今……
顾晚晚写了一段开头，引用了舒婷的《致橡树》。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刚刚打到这里，腰部便被人缠住。
顾晚晚愣了。
身后传来沈珏清亮好听的声音：“妹妹，你知不知道，尊贵伟大的人鱼王子都是有发情期的。而我的发情期到了，这里没有雌性美人鱼，只有你这个小妾，是不是也应该……”
嗯哼。
做点应该做的事情。
顾晚晚用手边放着的水枪滋了他一脸的水。
……你再给晚爷清醒清醒。
你以为你真的是人鱼啊？
沈珏被弄了一脸。
弄了一脸……
他也没擦，直接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放在床上。
顾晚晚最不喜欢在码字的时候被人打扰，就像有些人有起床气，刚刚醒来，稍微被碰一下就会炸毛一样。
她抬脚踢过去……
两条小腿被男人一只大手钳制住。
顾晚晚惊了。
“你做什么？！”
“把你变成小美人鱼。”
沈珏将她的双脚捆了起来。
那也是两条腿啊，这混蛋……
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么大了，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顾晚晚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她有些慌乱。
自己衣服是什么质量，自己是清楚的。这又不是玛丽苏小说，对方没有霸道总裁那种神来之力，居然能扯烂自己的衣服。
再加上自己身上的伤莫名其妙好了这件事……
她不想怀疑也没办法了。
这一切都太玄妙了。
“哥哥，你……唔。”
沈珏用扯下来的布料蒙住了她的眼睛，再用大手捂住她的淡粉色唇瓣。
然后……
喂！双脚被绑着的这种姿势……
--
翌日清晨。
顾晚晚掀了掀眼皮。
酸痛。
难忍。
想妈妈。
她还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呢，怎么就！
被收拾了呢。
顾晚晚觉得身上好滑，仿佛处于深海，周围都是陌生海底美丽植物的那种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