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魔蛊大军(下)
说也奇怪,看老金撬得好像不是那么困难,按说这封印了数千年的青铜棺应该要费上九牛二虎之力才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金没费多大劲就给撬开了。
青铜棺盖一动,立马就四起一股阴风,吹得直洞飕飕微响,这时忽听洞底的二憨子惊呼一声“老金!鬼要吹灯了!”这是一句业内行话,意思便是蜡烛要灭了。
老金应道“护法!”这也是行话,意思是把灯给看住了,千万灭不得。
我连忙急道“死老金你还不收手,真他娘的不要命啦?”语毕就纵身一跃,翻上与老金并齐的青铜铁链上,刚一到就听二憨子在底下扯着嗓门大叫“老金!收手!鬼点灯了,是死兆呀!”
“阿?”我心中一咯噔,顿时神经紧崩,与老金异口同声道“什么!”然后不约而同看向十余米高的洞底,只见洞底东南角方向的白蜡烛正比直地燃着墨绿色的火苗,此火苗风吹不动,直把青铜壁照得绿阴阴的,顿时就笼罩上一股阴风,令人不寒而栗。
方才二憨子所说的“鬼点灯了,是死兆呀!”这几个词全都是摸金校尉的行话,所谓“鬼点灯”就是蜡烛的颜色变了,通常有三色,一是蓝绿色,如磷火一般的颜色,这代表霉兆,意思就是霉兆一起若还强制开棺盗取冥器就会在墓里走背字,事事倒霉。
二是青绿色,代表凶兆,意思就是凶兆一起若还强制开棺盗取冥器就会遇见凶物,这其中的凶物没有统一的说法,有说乍尸,有说毒蛇猛虫等。
三色便是现在这种墨绿色的火苗,这就是死兆,顾名思义就是死兆一起若还强制开棺盗取冥器就必死无疑,这些东西在这两年来,我老爸或多或少有跟我提及过。
当下我见老金面露惊色,额头的冷汗犹如黄豆粒那么大,我手按住青铜悬棺急道“现在撤退还来得急,别他娘的不听小爷劝,你想死,我们还不想呢?”
老金犹豫不决,眼看快到手的宝物,却突然来个鬼点灯起死兆,半响后,老金的眼神不再犹豫,而是闪过一丝诡异和贪心,只听他大叫一声“日你姥姥!你都死那么久了,还一毛不拔么,女娲石你已享用这么久了,如今也到我老金尝尝了。”说着贼心一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声咆哮,一股牛劲,一口气就把青铜棺盖推开五公方的空间,然后休息一下又推了一次。
说也奇怪,也就这时突然直洞安静了,本来微微拂面的阴风也风止阴散了,一下好像恢复如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这时听胖子在底下大叫道“旺!上面什么情况?怎么蜡烛又恢复本来的颜色了。”我与老金闻言后,一同瞅了一眼,果真如此,橙黄的火苗在白蜡烛上微微晃动,好像刚刚所有一切都是幻觉一般。
这就怪了,莫非我老爸以前是骗我的,让我别再干这么危险的事?但是刚刚老金和二愣子表现出来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恐惧,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惧,骗不了人吧?我还百思不得其解时,老金已经从铁链跳上青铜悬棺的棺盖之上,他欣喜若狂,放声豪笑,道“哈哈!皇天不负有心人,原来传说是真的,樊蛮蚩,你的女娲石从今以后就归我老金了。”说着看向我“吴念!按祖上契约,你已经输了,不得再阻止我了,知道这叫什么吗?这便是富贵险中求,想我老金在盗墓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来靠的就是胆识,你虽有本事,但初出茅庐还是太嫩了,小子!”说话时尽是一脸得意洋洋,耀武扬威的姿态。
老金话毕我便也跳上棺盖,登时老金脸色一崩“怎么!你想反悔不成?”
我应“放心吧你,我吴念向来言出必行,我只是好奇,所以上来看看。”语虽如此,但实则我心
里是想倘若真有女娲石,我便硬抢,我千辛万苦不就为了解开烟雨的身份,和千年古咒,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那岂不是功亏一篑,反正我不是行内人,跟他们讲什么行业规矩?
老金半信半疑,看了看我,但是他并没有出言或出手让我下去,他此时此刻只关心青铜悬棺里的情况,那有功夫管我,没看几秒,便打着狼眼手电,用手捂住口鼻,阻止吸入残留在棺椁里的尸气,虽然这直洞空气流通,但棺椁长年封闭,里面自然残留着尸气,方才我们打斗时二人的防毒*面具都丢了,现在也只能将就将就,老金捂住口鼻后,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棺内的情况。
我也在边上探头望进去,只见棺椁里躺着一具尸体,看他长近两丈,高大威猛,虎背熊腰,便可知是具魁梧的男尸,但是无法确定是否就是樊蛮蚩的真身,男尸带着一幅青铜面具,面具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雕花,都为那些诡异又神秘的冥腾 ,面具的表情诡异阴森,整个嘴裂到耳根,冷冷笑着,那阴笑犹如寒冬里的冰霜,直逼我心头,看得我险些一口冷气倒吸,好在有手捂着口鼻,老金也是为之一怔,张大的双眸出卖了他的假淡定。
我与老金两支狼眼手电的光柱一同落在青铜面具的眼洞之时,只见里面有亮光闪动,老金登时惊呼“女娲石?”然后迫不及待地摘去了男尸的青铜面具,结果出现在我们眼前的一幕,让我和老金一同吓得头往后一仰,“啊!”的一声惊叫,青铜面具下是一张奇丑无比,面目全非,又诡异的脸,说是脸也不对,那是一团皱起的皮肉,颜色如青铜器一般,而刚刚发亮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女娲石,而是一团由一个个凸起的小黑点密集在一起的东西发出的,光柱下那一个个小黑点就像是一个个眼睛在盯着我们,看得我鸡皮疙瘩起满一声,冷颤一个接着一个,片刻后,突然!小黑点上所有的高光都移向我们,顿时我觉得这东西再眼熟不过,到底是什么?一时间我竟想不出,不过没过小许我立马反应过来,是……是蛊孓的眼睛,立时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贯穿全身,整个人一下不听使唤,僵持着,动弹不得。
老金自然是见识过这犹如来自地狱的蛊孓,先前他们队中便有人死于之蛊孓无血不欢的长刺之下,老金随之反应过后,立马伸手欲想把面具又给扣回去,不料这时男尸突然手臂一抬,将几百余斤重的青铜棺盖拍飞,与此同时我与老金各顾各地躲开,我登时一个侧翻,滚下第二具青铜悬棺上,老金也跳到了我边上,我双双落定脚时,只见那男尸犹如幽灵一般,缓缓地从青铜棺幽幽升起,他双臂下垂,身体比直,一直升到离青铜棺三米高的位置,然后悬空于此。
这时洞底的胖子他们不知所谓何事,立马由胖子在下面大声嚷嚷“旺!上面什么情况?乍尸啦?”
这时我才从惊吓中反应过来,俯身对洞下大叫道“快跑!是蛊孓!”声音在洞里回震,还未散去之时,突然从男尸宽大的衣服里飞出一只只如成人小臂一般大小的蛊孓,蛊孓一涌而出,成群结队地在空中盘旋,耳边回响着如崔命曲一般的“嗡嗡”声,随之如初醒的蛊孓在空中划出一道如鬼神镰刀般的弧度向我们扑翅飞来。
见状我吓得魂不附体,立马当机立断,抱着老金,一跃身就如运动员跳水的姿势纵身跳下洞底,虽然这样的动作无疑跟自杀差不多,但是为今之计也只能铤而走险,冒险一博,如果从一具具青铜悬棺跳下必然是必死无疑,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我们二人迅速落到第五具青铜悬棺的位置时,老金身上的攀岩绳瞬间崩紧,攀岩绳已经到头了,而身后的蛊孓已经犹如凶潮袭来,当下老金立及伸手去解丝扣铁锁,可是丝扣铁锁在刚
刚快速下坠时已经与攀岩绳纠缠一起,任他怎么解都解不开。
我松开老金的身体,落到第五具青铜悬棺上,再看蛊孓时它们已经群魔乱舞到第四具青铜悬棺了,照这速度,它们顷刻间就可以让我和老金命丧于此,把我们活生生吸成肉干,立时我伸手叫道一声“乾坤刀”,虽然这不能救我们性命,但起码可以拉几只来陪葬。
飞在最前头的孟孓极将碰到老金时,乾坤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蛊孓中砍出一条血路,驱散开欲吸干我们的蛊孓,被削死的几只蛊孓的液体喷得我们一身,蛊孓飞行速度虽快,但乾坤刀更快,更何况是从背后出其不意地偷袭,任蛊孓的眼睛再毒也难逃一死,蛊孓散开后在空中兵分三路又扑翅飞来,乾坤刀也随之落在我手中,我想再掷刀而出,但已经来不及了,几只张牙舞爪的蛊孓已经近在咫尺,看来必死无疑了,顿时心生前所未有的恐惧,难以想象这种死法的痛苦,但意料之外的是蛊孓一只接一只的从我身边扑翅飞过,却没有一只对我下毒手。
我呆愣着,摸不着头脑,片晌后还不敢相信,在全身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实是没有遭到一点攻击,一开始我还在怀疑会不会是我的血有问题才让蛊孓不敢吸食?但见老金也是安然无恙,我便知道并非如此,而是另有奇因,但又想不明个所以然来。
我挥刀削断攀岩绳,救老金下来,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用手去擦脸上及臂上蛊孓的液
汁,并试探换了衣服,登时我灵光一闪,明白了其中奥秘,莫非是我们身上的液体才让蛊孓不吸食我们?我看十之**,立马出手阻止老金,急说“别脱,这些液体虽然恶心,但是可以防蛊孓。”
老金半信半疑,看了看我,可我没继续理会他,只是从青铜棺上和青铜壁上抓了一把粘稠又恶心之极的浅绿声液体往身上充一番,然后抄刀就向洞底赶,一心只担心胖子等人的安危。
先前我让胖子他们跑时,看见胖子他们是向洞底一处黑暗跑去,而所有的蛊孓也追向黑暗处便悄无声息,待我到洞底,打狼眼向黑暗一照时才知道原来这有一个暗道,心中不免疑或,此暗道何时出现的?我明明记得之前并没发现,但也无暇顾及,心想先找得胖子等人,了解他们现在的情况再从长计议。
这时老金也赶来我身边,我俩人对视一眼,懒得相互搭话就向藏身暗处的暗道双双望去,刚抬脚向前走,忽听“嘭”一声惊天动地之响,声音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令我二人是震耳欲聋,不禁同时捂住耳朵,嘴巴微张,防止耳膜受损,声音的源头正是暗道里头,不禁令我心中一咯噔,心想莫非胖子他们怎么了不成?心中万分焦急,还没跨出步子去,又听身后“嘭嘭嘭……”连续五声响,闻声忙一回头看,立时吓得差点没尿裤子,只见数以百只的蛊孓从五具青铜悬棺飞出,聚成黑压压一团逼向洞顶,在洞顶盘旋而聚,我想这应该才是樊蛮蚩真正的魔蛊大军。
“啊!”老金吓得拉长叫声,大叫“跑呀!还傻站着!”话音刚落,魔蛊大军也“嗡”地一声巨响,从洞底涌下,这阵势的恐怖比洪水绝坝有过之而无不及,当下我们二人脚下似有抹油般,豁出命地落荒而逃,一头扎进黑暗便沿着暗道急奔。
本来以蛊孓飞行极速的情况下我们根本跑不出数米就会被它们吸个精干,但是好在暗道只有三四米之长,跑出暗道口便见一扇两边对开的石门,当下我和老金一出暗道便连手使九牛二虎之力,用尽吃奶的力气及时将石门关上,本以为度过危险,不料石门刚刚一关,一只飞在最前的蛊孓抢在石门闭上之时飞了进来……
第85章:无路可逃(上)
漏网之鱼的蛊孓飞进来后,在半空一个调头,又飞到我与老金跟前。
本来我与老金刚关门就想跑,但当下现状是无路可逃,也不敢跑,先前老金有队友命丧在这种来自地狱的吸血鬼,蛊孓毒刺下,自然知道它的特点与厉害,当下与我都不敢轻举妄动,就怕稍有举动就万劫不复,被瞬间吸个精干。
老金这人虽然狡猾至极,机关算尽,属老谋深算一类,以他的性格,若是遇见一般的毒虫猛兽定是牺牲我的性命,保他安全,但是遇见眼前这种令人谈虎色变,闻风丧胆的蛊孓,他便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以蛊孓这种取人性命只在顷刻间的速度,足以在他还没跑出两米时吸干我,再索他性命。
蛊孓竖起代表死亡的毒刺,双翅拍出崔命的“嗡嗡”声,就停悬在离我们两人不足半米的位置,而我和老金心知肚明,只要我们能保持一动不动,便可以躲过蛊孓这种只能捕捉活物的怪眼,话虽如此,但与它近距离接触,就如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难免心惊肉跳,额头以及背上早已大汗淋漓,心跳更是加速跳动,只感觉已经跳到喉咙眼了,更困难的是我俩都得憋着气,不敢有任何喘息,面临这种濒临垂危的绝境下,我翻山倒海地绞尽脑汁,望能急中生智,救自己一命,可是依然无计可施。
大概僵持了差不多一支烟的功夫,我感觉自己已经快憋不住气了,最多再有一分钟我就憋不住,不料这时卑鄙无耻的老金,暗出损招,他偷偷在我的腰肉上用力一掐,想让我先喘气,好给他换口气的机会,我被他掐得疼痛难忍,抓心挠肝,但还是憋红着脸硬是强忍了下来,不免心中怒火中烧,便以牙还牙,也在他腰肉上用力一掐,没想这孙子忍耐过人,尽也硬是给忍了下来。
由于我们本来就挨在一起,手便是贴在对方的腰上,所以这种小动作还是逃过了蛊孓的毒眼,为避免老金再从中作梗,暗箭伤人,我便先下手为强,心想疼你不怕,痒总怕吧?当下立马改用挠痒痒,用两支手指在他腰上各种柔情似水地挠,余光下我看见他憋得满脸通红,眼角早已挂上点点泪花,但就是不笑出声,顿时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二人暗下用小动作斗得不可开交时,突然背后的石门传来一阵撞击,想必是门外的魔蛊大军想破门闯入,整个石门被它们撞得微微向前一震,我受惊之时终于还是不小心“呼”地喘息出一口气,气刚出就意识到要翘辫子了,立马用手捂上鼻口,但说什么都来不及了,眼见蛊孓的毒刺离我近在咫尺时,忽听从侧面传来“砰砰砰……”四声枪响,再见盅孓“嗡嗡嗡”地三下闪躲,结果“砰”的一声,被第四枪打中它,瞬间整个身体炸开了花,淡绿色的液体喷得我和老金又是当头一脸。
我长出一口气,抹了把脸上恶心的东西后,向枪声的源头望去,只见幽灵一行等人都站在不远处,他们向我和老金走近后,我才看见幽灵手上拿着兰芯那支形影不离的54*式手*枪,这才忽然明白原来是幽灵开枪救了我于命悬一线之时,老金自然也明白是枪法神乎其神的幽灵救了我们,在他走近后,气喘吁吁,立了个大拇指,道“当兵的!你枪法果然牛!”
幽灵并不屑老金的称赞,瞥了他一眼,应道“向来如此。”话毕,好像想到什么,又补充一句“反正想毙你是不在话下。”
老金闻言,脸色一变,微露惊色,但没出言相对。
幽灵等人径直向我走来,幽灵本来想轻轻锤一下我的胸口,手都抬一半了,但见我身上多为恶心的蛊孓液体就收回手,问道“刺激不?”
“吓……吓得差点没尿裤子,你……你小子还说风凉话,”我上气不接下气应着,然后缓了几口气,再道“不过你怎么突然之间枪法精进了?连蛊孓这等小爷我见了都发愁的货色,你
都能打中,果然牛。”语毕,不利色的立了个大拇指。
胖子不等幽灵说话,接着我的话说“行!还能吹牛胡侃,看来没事,只是吓到而已。”
我刚想说话,突然背后的石门又是一连串震动,想必是门后那数量不计其数的蛊孓又撞门了,欧阳教授说“快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听他话中意是有安全的藏身处不可?
跟着胖子他们小跑了一段便来到了一处墓室,刚进墓室胖子和幽灵还有所有男性便合力把一道石门关闭,我借机把墓室打量了一遍,是个空墓室,除了室中倒扣着一个青铜炉,其余什么都没有,青铜炉大得出奇,上面的雕花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颇为诡异的雕花好像是在表述着某种残忍的活动。
欧阳教授见我看得认真,忙说“吴念老弟你放心,这里目前来说很安全。”
我现下所关心的是这个青铜炉,所以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观察起上面的雕花,还用手去敲了敲,结果里面忽然“咚咚咚……”的传来一阵如下雨,又如有东西撞击的声音,我毫无心里准备,一时被吓得内心一颤,失声大叫一声“哇!”接着忙问是什么东西在里头?
胖子见我举动好笑,自各乐了半天,我没功夫搭理他,便看了看欧阳教授,但教授没回答我,倒是幽灵上前说道“里面是蛊孓,被我们用这个青铜炉给关在里面了。”
一听这话我才忽然明白,先前我和老金在七具青铜悬棺的直洞所听见的那声惊天动地的惊动声,应该便是这个青铜炉被他们倒扣过来时所发出的,经幽灵详细一说,我才知道一切的前因后果。
原来一开始我们所有人都在解读七具青铜悬棺直洞里青铜壁上的奥秘时,大昌通鬼鬼祟祟地在顺手牵羊,刚好被欧阳教授看见,他虽然当着我们的面把那不知何物的东西给放回去了,但又因为这小子有“第三只手”,竟在我们眼皮底下又把那放回去的东西偷偷拿走,后来在我和老金比试时,大昌通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藏在了角落,翻看他顺来之物,原来是一本笔记本,按笔记本里记录的笔记来看,我们并不是第一批进来这里的人,曾经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有两批人进来过这个樊蛮蚩的古墓。
笔记中记载着在青铜悬棺的洞底有一处暗门,暗门内别有洞天,大昌通一心想捣腾点宝贝出去大卖,于是就按笔记本上的方法打开了暗道,后来胖子等人就从这暗道躲过了第一批魔蛊大军,并且是根据笔记本主人曾经用过的办法把蛊孓关住。
了解一二后我赞不绝口,说道“这笔记本的主人什么来头,这么厉害?”
幽灵笑道“这对于笔记本主人来说不算什么,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用枪打死蛊孓的方法?”
我摇摇头,尽管我也猜到一二,但还是应道“洗耳恭听!”
幽灵一边打开笔记本其中一页,小凯在边上为我们打手电,幽灵指着其中一断字迹潦草
的段落说“你看看这段。”
我则坐地屈膝,认认真真地一字字看起来,看完后我瞠目结舌,惊讶得一时无话可说,心想普天之下居然还有比幽灵枪法还神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有我老爸枪法比幽灵了得,但不曾想这笔记本的主人也是佼佼者,算得上人物的,笔记本上这样写到“蛊孓虽穷凶极恶,取活物性命吸人之血都在顷刻间,看似无敌,但我发现它们在躲避物体攻击时,飞行的轨迹是有套路的,也许是它们翅膀下的平衡翅的问题吧,它们每次快速闪飞时都是惯性偏向左边,而且每闪飞一次都需要调整重心,只是这个过程快如闪电,很难发现,每次蛊孓调整重心时都有一秒左右,或者更快的停顿时间,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如果能用枪击中它,那就可以取它性命。”
笔记本的主人发现这个问题后,出于高兴,还在这段记载下加上一句“很高兴我发现这个秘密,它令我的枪法又精进不少,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我想我可以在这里拿这些魔蛊大军练手,以大增我枪法更精准无误的敏锐度。”
幽灵见我说不出话来,拍了拍我肩膀,冷冷一笑“骇人听闻吧,一般人见蛊孓都是逃之夭夭,而这位前辈还恨不得拿它们练枪法,说实在,你的命是他救的,我就是根据他的方法,报着一试的心态才救了你一命的。”
我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如果我没猜错,这位笔记本的主人应该是一位狙击手高手中的高手。”
“说说你的看法?”幽灵故意有考我的语气问。
我虽然没当过兵,但是对于军*事方面和枪的知识也是颇有研究,于是问道“幽灵!一个资深狙击手备的条件应该是枪法,耐力,还有心理素质,是与不是?”
幽灵应“全中!”
我接着说“那么可以试想一下,一个狙击高手伪装自己,就埋伏在一处隐密的角落,一把得心应手的狙击枪,充足的弹药,然后一动不动地一只只枪杀这些只看得见活物的蛊孓的画面。”
幽灵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旺!你的聪明以及注意细节方面的能力,过人之处名副其实呀。”
欧阳教授对枪法以及什么神枪手并不感兴趣,他插话说“这笔记本上还有记载了关于这个青铜炉的信息,吴念老弟你也看看,好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可是我已经顾不上其它乱七八糟的事了,我想我猜得几成日记本的主人是谁了,于是便把日记本翻到第一页,准备就读时,胖子在边上说“青铜炉的记载在后,不在这页,”说着还准备动手帮我翻,结果被我拦开“别吵,一边去你!”
胖子不服,非要与我争个一二不可,可被聪明伶俐,了解我的兰芯拦下,兰芯说道“小胖!你别去吵他了,你又不是不了解他,他这人一有线索或思路整个人就这样,我们大伙刚刚也折腾累了,现在这里也安全,就先休息休息,养精蓄锐,吃点干粮吧,咱这都快一天一夜没进食了,虽然都是练过,有基础在身,但也不能真不进食。”
现下众人应了兰芯的提意,稍作休息起来,我则自己给自己打手电,翻阅这边老旧不堪的笔记本,由于旧隔年久,笔记本上有些墨迹已模糊,但因不曾经过风吹日晒,所以勉强能看得,从日记本上的年月日来看,已经是二十一年前的事了,而且可以看出这位笔记本的主人与山子同门,都是冥阍校慰,二十一年前,这位笔记本的主人为找寻传说中的女娲石来到了四川巫山大昌县,在神农架的最西陲,也便是聚匪沟,发现一处与世隔绝,隐藏在山谷的巴人石城遗迹,笔记本中记载石城阴森诡异,被一些会吃人的植物看守着,这是巴人传说中樊蛮蚩魔君的祭台,规模虽然不算大,但是巧夺天工,设计中流露出的是当时樊蛮蚩惨不忍睹,以血祭邪,残屠民奴的血腥统治。
笔记本主人与一名随从的同伙一并下到隐藏在石城下的古墓,花了三天三夜打通一条墓道,随之来到一处吊有七具青铜悬棺的直洞。
看到这里我也解开了青铜方台下为什么有一条看似人为的粗糙盗洞。
笔记本上写了,这七具悬棺是按“七穴星煞”所布局的,笔记本上有零星带笔地稍微解释了一下何为“七穴星煞”,所谓七穴星煞是传自古老苗族的一种以棺养尸的邪术葬法,七穴是指七处最容易沾阴气的位置,古苗族会在七具棺中放入被灌饮百毒之药的人当蛊祭品,然后再将蛊孓的幼体一并与蛊祭品合葬在七具棺中,再以七穴星煞的位置去下葬。
第86章:无路可逃(下)
笔记本上还写道,古苗族人的七穴星煞邪葬都以下土为效,但樊蛮蚩的七具青铜棺被吊悬的原因,是与他信仰虚度空间有关。
笔记本主人打通墓道,从七具青铜悬棺跳下,到第四具时突然吃上一惊,差点吓得三魂出窍七魄离体,只见第六具青铜悬棺的棺盖居然开着,远远望进棺内正见在长眠的蛊孓,好在两人身怀绝技,临危不乱,凭本事又将棺盖合上,而且他们从被撬开的合棺线来判断,得知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直到了洞底,方见十几具土匪打扮的干尸,但因为有事在身也没再去多理会,只是接下到洞底,在墓中变得更是步步惊心,就怕遇见从棺里跑出来的蛊孓。
再看到这里我也便明白了我们在葫芦洞所遇见的那些干尸土匪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是几十年前十几个土匪们无意发现了樊蛮蚩老贼的七具青铜悬棺,一起贪恋,想从中拿到什么宝贝,于是胡乱开棺,才残遇毒手,甚至连累了本在葫芦洞摆宴的同伙。
我走神了一会,便继续翻阅,但是笔记本后面的字迹越发潦草,好像笔记本主人是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简单作记录,上面只写了他们在发现青铜炉的地方,发现樊蛮蚩的真身并没安葬于此,只有一鼎养着来自地狱的吸血鬼蛊孓的青铜炉,笔记本上有写,本来传说青铜炉有个玉棺,里面才是樊蛮蚩真身所在,而樊蛮蚩在死后把女娲石含*入口中一并入葬,但没想传说有误,不但没遇见樊蛮蚩真身,反而遇见一群摸金校尉,还把青铜炉里的蛊孓给放了出来。
我前前后后没花十分钟就全部看完,笔记本上只写到笔记本主人和那一些摸金校尉最后连手杀了蛊孓,而且大部分都是笔记本主人击*毙的,写到这里后面就再也没有记载了。
我合上笔记本,揉了揉疲倦的眼睛,心想笔记本的主人后来应该就原路退出古墓,途中不小心把笔记本掉了吧。
看完笔记本我才忽然感觉到饥饿难耐,之前消耗太多体力,再不进食就真撑不住了,刚刚看笔记本看得入神,心无旁骛,完全忘记饥饿感,现下就抢到胖子身边,把他刚刚咬一口的牛肉干抢来狼吞虎咽,接着又从兰芯那讨来几包压缩饼干,胡乱塞进嘴里一通乱嚼,差点没噎着,咳嗽了几声,又开始胡吃海喝起来。
兰芯见我吃得像个小叫花子,又好笑又关心的说“你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我一边吃一边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说“胖子要抢我的。”
胖子刚刚喝一口二锅头,听我诽谤他,一时间一口酒没吞下去,反噎得喷了出来,咳嗽好几下,抹了抹嘴巴,说“你大爷!谁抢谁的啦?”话还没说完,手中的二锅头又被我给一把夺了过来。立马不满说道“哎!看看!看看!谁做贼喊捉贼啦!”
我们的举动惹得老金也喷食,胖子见不得老金笑他,骂道“笑屁呀你!皮痒痒了是吧?胖爷再陪你练练!”
“就笑屁了。”老金爱理不理的应着。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恼羞成怒,站起来,袖子一捋,叫道“孙子!起来!刚刚我家阿旺不舍得打你,你看看你胖爷我会不会手下留情。”
老金面包一扔,也毫不逊色站起来“老子怕你呀!”
说着这俩死对头又准备干起来,不过被我和所有人拉开,欧阳教授说“现在大敌当前,不要再窝里斗了。”
“就是!”我把胖子拉到一边,劝说“胖子!现在外面的魔蛊大军都还没解决,咱们跟他的恩怨出去再算。”
他们二人心中也都明白是非,知孰轻孰重,刚刚不过是逞一时之勇,现在有台阶下了,自然各自收场。
兰芯直入主题,问我“你刚刚研究出什么了?”
“对呀!吴念老弟,你聪明才智,应该想明白了怎么对付外面那些来自地狱的魔鬼了吧?”欧阳教授也迫不及待的问我。
我则长出一口气,说道“我倒是想,但我们无路可逃了,回去的路只能原
路返回,当年笔记本的主人是凭一把得心应手的狙*击*枪和充分的弹*药,加上那些摸金校尉的配合才杀出一条求生之路,况且当年围攻他们的蛊孓只是一小部分,没我们现在这么多,笔记本上不是都写的很清楚了吗!”
胖子说“那你刚刚研究了半天研究什么?”
我沉默一下,然后一字一顿的说“笔记本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爸,当年雪豹特种*部队的第一狙击*手。”
“什么!?”胖子,幽灵还有兰芯这些认识我爸爸的都异口同声,各词其说,纷纷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幽灵说“吴叔怎么会来这种对方?你没搞错吧?”
兰芯说“你有几成把握?”
胖子则说“笔记本上又没提名,你是不是猜的?”
幽灵两年前与我们在珠穆朗玛峰分道扬镳,自然不知道我爸爸在云南丽江,上官叔那说出他是冥阍校尉,我便告知,接着再一一解释了我如何看出笔记本的主人是我爸爸。
“首先你们看时间,是二十一年前,那年我刚好七岁,也正是从珠穆朗玛峰回来,大病初愈的时候,笔记本上说是来找女娲石,女娲石又和烟雨有关,我又因为烟雨才大病一场,这样看来动机说的过去。
记得那年我爸爸以出差的幌子消失了一个月,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爸爸一直都对我疼爱有加,我才刚刚大病初愈,还没度过危险期,如果只是因为工作他能放得下我么,但如果是为了我的病就说的过去,这样时间就吻合。”
“还有就是我爸爸打当兵后就开始有记笔记的习惯,我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他都记录了下来,他曾经告诉过我,这是他在部队多年养成的习惯,特别是在他看来重要又有意义的事一定会记录下,已经习以为常了,从习惯来说也具备条件。”
说到这里我点上一支烟,不过立马被兰芯抢去,我知道有她在我一般都别想抽烟,于是便放弃了,接着说我的分析“而且他老人家的字迹我认个七八分。”说到这里我把笔记本丢给胖子,说道“打开笔记本倒算第三页,上面肯定有他老人家的提名,这是他特殊的习惯。”在胖子翻笔记本时我随之又补充“动机!时间!加日积月累养成的习惯!这已经说明了。”
胖子打开到我说的页数,说道“这写的什么?鬼画符么!”
而在一旁的欧阳教授则赞不绝口说道“文明老弟你肯定少研究字艺,这字体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自成一体,实则写得是刚柔并济,洒脱不凡,颇有侠骨柔肠的气韵,写这字的人一定有大侠风范,好字!好字!”
胖子半信半疑说“教授您还研究字艺呢?”
欧阳教授看出胖子的怀疑,呵呵一笑,转问我“吴念,令尊是叫“吴畏”是也不是?”
“吴畏”!是我爸爸的第二个名字,像他这种出生在建*国初期的,名字通常都比较具有时代气息,男的多为“解放”、“爱国”、“八一”或者“建军”一类,我爸爸本名“吴为国”,后来因为赶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大改造的时代,我爸爸的一位忘年之交的知*青见我爸爸浑身是胆,天不怕地不怕,便叫他无畏,后来阴差阳错就成了他的第二名字,我爸爸也喜欢,便一直用着,这其中牵挂太多太多。
知道我爸爸名字的胖子与幽灵登时就异口同声惊道“还真是吴叔呀!”
幽灵接着说“想不到吴叔的枪法如此登峰造极,看来我还得多加练习,有朝一日也可以像他老人家一样,成为当之无愧的幽灵枪妖。”
“幽灵枪妖”一词我听我老爸提过,是他们“雪豹特种*旅自名的,当年我爸就被称为幽灵枪妖,顾名思义,就是用枪杀人就如幽灵鬼魄一般悄无声息,弹指之间,而枪法又弹无虚发,出其不意,随心而至,如同妖怪一般变幻莫测,令人谈虎色变。
而王忠义是继我老爸后第二个被称为“幽灵”的,但还没到“枪妖”的境界,只有做到被看似不
可能完成的射*击,才会被称为幽灵枪妖,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幽灵已经和我老爸差不多并齐了,只是他还不是很稳定。
胖子对枪法不是很关心,他用带考验我的口气说“旺!你小子这么牛,能不能推断出笔记本上所说的那伙摸金校尉是谁呀?”
我斜眼一瞥,说道“玩我呢?日记本上就只写“遇见一伙摸金校尉”就再没信息,怎么推断?死胖子,故意出难题呢?”
胖子嘻嘻作笑,并不应答,可没料老金这时却说“当年的摸金校尉是我老爸他们。”他说此话时语气不免包含丝丝苍凉和缅怀之情,似乎这其中有太多难言之隐,老金像是自言自语,“呵!”地一声凄凉冷笑“我们金家三代找这女娲石已经付出太多。”说着他便意识到他的“死对头”,我们!都还在场,便从淡淡思愁的神情中恢复桀骜不驯,一脸恶相的说“老子跟你们说这些干嘛!”然后就闭嘴不再作声。
我们话到入神,完全忘记了门外还有成群结队,垂涎欲滴,迫不及待想吸干我们的蛊孓,直至石门外传来“砰砰砰”地撞击声,数量积累到一定量自然成为一股强力,在数以千万只蛊孓地冲击下,石门已然是蠢蠢欲动,看是撑不了多久的。
众人争分夺秒抢到石门上,齐心协力,临时顶上一阵子,双方全力相耗,时过一根烟,胖子汗水淋漓,呲牙咧嘴说“妈的!真他娘的黏上我们了,甩都甩不脱,我说,这些货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面的,透视眼吗?”
我说“你们认真听,青铜炉里有异响,那是里面的蛊孓在给外面的同伙发射信号,想里外夹击,致我们死地。”
胖子说“我背里还有雷*管,娘的!咱们干脆炸死它们一了百了。”
“胖爷使不得呀!”小凯一听胖子的计划急了,忙说“蛊孓数量太多,你有多少炸*弹雷*管都不够用的,还得另想办法!”
胖子气得牙根痒痒,任他一身蛮劲,现在却只能用来顶门,这跟坐以待毙有何区别,只是早死与晚死罢了,急得没招的他,终于向老金开口了“喂!金孙子,你他娘的不是摸金校尉老司机么?想想办法呀!还真等死呀?”
老金正憋足着劲顶着门,一听胖子又骂他,气喘吁吁说“你……你老子我生平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也都自身难保。”
他们俩人在你一句我一句地打口水仗时,其他人为了保存体力也懒得再说他们,由着去,我也如此。
随着汗流浃背,我鼻间开始嗅到一股恶臭,熏得我隐隐作恶,在边上的兰芯也闻到了,她嫌弃说道“咦!什么味,好臭呀,吴念你往边上挪挪吧,我受不了了。”
我边上就是黑仔,他一听兰芯叫我移到他身边立马慌张说“别!别!别!好兄弟!我求求你了,那味实在是太臭了,我真受不了,你要真移过来,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我去!”我抱怨一声“这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咱都要死一起了,你俩怎么还有时间嫌弃我身上蛊孓的血液呀!”语毕,我登时真是当头一棒,急中生智,想到了办法,立马迫不及待说“我有办法了!”话声刚落,众人一时间异口同声“什么办法?”声音中流露的都是迫不及待,以及重见黎明的曙光。
“办法!办法就是……”话刚说一半,突然就被门外传来的浩浩巨响给打断,顿时心中猛然一惊,心想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只听刚刚那一声巨响是地动山摇,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从古墓上面掉下一般,借着大姆指宽的石门缝,能看见远处有一只,不对!是一堆,也不对,是一座吧,反正就是一巨大的东西正在一挪一动,从它背上那看似青铜一样的壳,我才分辨出是那贪吃不足的青铜杉怪,它的正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破洞,青铜杉怪的身体还只是从破洞里掉出一半就已经如同一座小山丘一般,大到令人发指。
第87章:生死瞬间
胖子他们看不见就着急问“黑仔!怎么了?外面怎么了?是不是大罗神仙来救我们了?”
黑仔语无伦次,“大……大仙?想什么呢?是大山,不对!大……大妖怪来了,对!这他妈的就是个妖怪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喂!小子,你说清楚点。”二憨子急了。
黑仔定了定神,说道“咱们这次怕是死翘翘了,外面来的是那只穿着像青铜杉一样,又贪吃的怪物,就是刚刚在追我的那只,不过它现在已经他娘的长得跟一座山似的了,八成他妈的成精了。”
老金一脸惊讶又茫然,吞吞吐吐说“真……真有此事?”
黑仔把头从石门缝移开,说道“你这人真他妈的没意思,没听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我这都他妈的快死的人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呀!你爱信不信吧。”
胖子闭上眼睛,沉默了,咽了咽口水,好像在作临死之前内心的挣扎,其他人也都安静了下来,小许后,胖子睁开眼说道“天王盖地虎。”
幽灵笑了笑,随之应道“宝塔镇河妖!胖子,什么打算?拼了?”
胖子说“拼!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拉几只来陪葬我死不瞑目呀!”
老金也说道“算老子一个!”
胖子见我没作声就问“死阿旺!你今天怎么了?不像你呀!怎么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我冷冷一笑,摇摇头说“你们就作死吧,小爷我都还没说我想到的办法,你们个个就准备抛头颅洒热血了,耍什么匹夫之勇,都听我的。”
接着我便把我的计划告诉众人,其实也很简单,并不是什么高招,由于我们还剩有一个雷*管和老金他们自制的炸*药,只需要先用雷*管把青铜炉里的蛊孓炸死,这里面的蛊孓不下四五十只,足以炸出不少蛊孓专有的淡绿色血液,然后每人都涂抹一些在身上,蛊孓的眼睛和大多的昆虫一样,辨认不出什么是人什么是物,它们只捕捉活物,但如果我们在身上涂了蛊孓的血液的话,它们虽然看得见我们在动,但不会对我们下毒手,这点我和老金之前以身试验了,问题不大。
有了蛊孓血液为我们掩盖气味,瞒天过海,就可以保证性命,接着就是把青铜炉移动到石门口,把炉口对向石门,然后把这间墓室里所有小形的青铜陪葬品都丢进炉里,接着就该用上老金的自制炸*药,只要把握好时间,让炸*药在青铜炉里爆炸,这样就是一个简单的自制大*炮,这样一旦被炸*药炸出的小青铜器肯定可以造成蛊孓死伤一大片,为我们跑出去争取时间。
虽然我们身上都抹了蛊孓的血液,蛊孓是不会吸食我们的血,但只要我们一跑,以它们捕食的习惯肯定会追我们,我们再把它们引向青铜杉怪身上,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到时它们鹤蚌相斗,我们好作收渔翁之利,趁机跑出这个该死的墓,原路返回。
想完成这个计划就必须我们所有人团结一心,就像我老爸他们当年一样,而我最担心的便是老金他们,于是在说完计划后,还特意强调一句“成败与生死都在此一举了,务必保证每个人齐心协力,不能有谁途中起私心。”说着我对幽灵说“老王!兰芯那把枪由你保管!如果中途你见谁不对劲就随你处置了,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幽灵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会心一笑,应道“放心吧,我自然明白应该怎么做。”幽灵为了吓吓老金故意强调“我可有言在先,谁到时临阵脱逃,我王司令可就依军*法处置,当场枪*毙,朝爆头的来开枪。”
老金是何等人物,一听就知我们在指桑骂槐,说道“绕什么弯弯,直接警告我便是。”
胖子挖苦说“呦!您别对号入座呀。”
兰芯看不下去了,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些臭男人能不能别磨磨唧唧了,快动手吧!”
当下我们就按计划行事,由于石门有一定的重量,蛊孓若真想破门而入还需要一定时间,于是我们只留二憨子和胖子两个在众人中数当之无愧的大力士负责顶着门,其余八人全部抽身帮忙,毛爷爷说过“人多力量大”,这时就是发动群众的时候,黑仔,大昌通还有欧阳教授和小凯以及兰芯五人兵分几路去墓室的角落收集所有小形的青铜器,而我、幽灵还有老金,三人负责炸死青铜炉里的蛊孓。
青铜炉丈高两米,口的半径一米,它口窄身肥,身的半经得有一米半左右,这样的巨青铜炉恐怕也只有西楚霸王项羽才可以举起,我和老金自然办不到,但我们是靠脑子的,我与老金二人利用坚硬的而有韧性的工兵铲加两块大昌通找来的方石作支撑点,形成杠杆原理,撬开了一个雷*管可以进入的空间,幽灵手脚麻利,毫不拖泥带水地点着雷*管,随手就丢进青铜炉里。
根据幽灵前面所说,雷*管点燃后,我们只有不到六秒的时间找掩护点,因此雷*管一进青铜炉里,我们三人便如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惊鸟,各顾各地找安全点。
我们所用的雷*管是三支作一枚的,威力虽然比不上之前幽灵所用的m24型柄式手榴*弹,但是在一个密封的空间里想炸死几十只蛊孓并不在话下,绰绰有余。
我们刚撒出几米,青铜炉就“砰”的一声闷响,整个青铜炉被炸得离地几厘米,火花一闪间,还有少许淡绿的血液飞溅出来,立时一股恶臭扑鼻,臭气熏天,见状我便招呼所有人过来添抹,除了胖子和二憨子两位“看门神”,黑仔抱着一堆锅碗瓢盆的青铜器跑过来,撒手一放,就将地上飞溅出来的血液抹在身上,一边抹一边说“好东西呀,可别浪费了。”他这一举惹得兰芯“咦”地一声,满脸嫌弃道“你也太夸张了。”
“别急,好东西都在里面呢,快过来帮忙。”我叫呼黑仔过来,一起把青铜炉倒过来,我们立用攀岩绳捆着了青铜炉的三支脚,众人中黑仔“轻功(跑酷)”算第一,自然由他上去捆,我和老金还是用工兵铲撬炉口,其余人在后面拉,在众人齐心协力下巨大的青铜炉还是被我们翻了过了,里面稠巴巴又黏糊糊的蛊孓血汁还冒着热气,散发出一阵阵奇臭无比,令人闻着头晕的怪味。
我捂着鼻子对大伙说道“那个!来吧!大家就不用客气了,尽情享用吧,不过要按需取量,不要贪心呀。”
兰芯迟迟不肯上前添抹,芊芊玉手在玉鼻前挥了挥,嘴巴一撇,一脸难为的说“跟什么宝贝似的,还不要贪心,多一点我都受不了。”
其他人可不然,个个不嫌恶心,一把把往自己身上抹,还格外的仔细,就怕哪里没抹着。
欧阳教授摘下眼睛,一边抹一边看着被我们炸得乌漆麻黑的青铜炉,心痛不已的说“上帝呀!原谅我们这如盗匪一般,粗鲁而又残爆的行为吧,青铜炉是无辜的。”
老金“呵”地一声冷笑,不敢苟同的说“教授!我们的命才是无辜的,樊蛮蚩那老狐狸生平作恶多端,惨不忍睹,我们这样对代他的陪葬品都算客气了。”
欧阳教授出身书香门第,一生饱读圣贤书,教书育人,心中都大是大非,自然不同意,也听不惯身为盗墓贼老金的话,他“哼”了一声,慷慨激昂说道“盗墓就是损害国家*财产行为,而你不仅没有半点惭愧,还振振有词,老夫真为你感到可悲呀,你的灵魂是魔鬼的化身吗?”
老金故意让欧阳教授难看,他呵呵作笑,道“您老人家觉悟这么高,怎么还和我们一起破坏国家*财产,以保住自己性命呢?这个时候您不是应该大义凛然地阻止我们,坚决反对为了个人生死选择牺牲文物的行为吗?”
“你……你……。”欧阳教授被说得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完整一句话,看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能是被老金这一番丑陋而又事实的话
说得恼羞成怒了,一甩手,把捧在手心的蛊血稠汁甩掉,哼地一声起身,独自一人走到角落。
在这种与死神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就怕发生这样的事,但如果把老金骂一顿也只能让事情恶化,当下最要紧的是让欧阳教授消气,放下这些大义凛然的思想。
于是我便上前劝说“教授!您可不要上了老金的当,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活着出去,不然就少了一个像您这样,站在正义一边与盗墓贼对抗到底的好教授了。”
欧阳教授只是一时气上头,他也知道现下时间是最保贵的,再经我这么一劝说气也缓了许多,他叹了口气,说道“吴念老弟说的是,敌人的激将法我们应该视而不见,不必去理会,不然就真的便宜了他们这些盗墓贼。”
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也没再多聊一句,可等和欧阳教授回到队伍中时,所有人都添抹的差不多了,唯独兰芯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下手,更不知要将这些恶心的血汁从哪开始抹,一旁的幽灵着急的说道“兰芯,快抹吧,生死关头你还犹豫什么?”
而兰芯只是紧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又痛苦的表情,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叫道一声“老王,跟她废什么话,咱俩强严刑伺候,你给她按住,小爷我要硬上了。”为了激将兰芯我故意耍流氓,色眯眯“嘿嘿”一笑,补充一句“刚好,我早想试一下手感了。”
兰芯一听,果然上当了,大骂一声“想得美你,滚开!姑奶奶自己来。”语毕就板着个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一点点添抹。
接着我让黑仔和大昌通去替换胖子和二憨子,现在就只剩下他两人没有涂抹这些蛊血汁。
而其他人一起用力推青铜炉,可是任凭众力使了九牛二虎,毫无保留地用尽全力也愣是推不动半点,此青铜炉有这般体形,我看随随便便也得有千斤之重,就算我们真能推动,那也气力用尽,到时哪有体力与蛊孓周旋?心想也罢,不推了,反正把炉口对准石门的位置也一样能用,当下就让所有人把找来的小件物体都丢进青铜炉里。
再看胖子他们时,已经快到我们这边了,可却不料这时石门突然就被门外越聚越多的蛊孓攻破,登时成千上万的蛊孓蜂涌而至,铺天盖地地飞进来。
“跑!跑呀!”黑仔和大昌通被门顶开之时,声撕力竭地提醒胖子他们,胖子和二憨子闻声,不明所以地回头望去,忽见身后已经涌入数量惊人的蛊孓后,当下脸色大变,可谓是一下刷白,撒开腿就冲,坏就坏在胖子跑得急了,脚下一乱,居然摔倒在地,而二憨子已经一个猛扑,扑进了青铜炉前的这滩蛊血之中。
我见胖子摔倒,登时心中一颤,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袭涌心头,这是一种害怕失去致友,失去兄弟的害怕。
蛊孓顷刻间就铺满了墓室,更有不计其数的一些包围着倒地的胖子,把胖子围得密不透风,在场所有人都抹了蛊血,唯独胖子一人没有,自然所有的蛊孓都把贪婪地毒刺指向他。
“胖子!”我与幽灵同时大喝一声,二人自然奋不顾身,冲上前,我更是随手抄起地上的一块青铜盾牌,冲进蛊孓中,双手撑盾,心急如焚地胡乱挥拍,竭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去驱赶已经埋没了胖子的蛊孓,我深知成年蛊孓吸干人血只是顷刻间,胖子被这么多的蛊孓围攻定是没有一线生机,但是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死要见尸,哪怕胖子已经成一具白骨我都要把他的尸骨带出去,幽灵也不知哪里抄来一把青铜剑,与我努力不懈地一并驱赶蛊孓。
见状的其他人也都各自从地上捡来的武器,一同投身到与蛊孓对战,抢胖子尸体的狂潮中,除了老金和二憨子,他俩依旧在与蛊孓撕杀的同时从背包里找自制的炸*药。
第88章:故伎重演
虽然我们身上添抹了蛊孓的血,让它们不会对我们下手,吸我们的血。但它们身上那对强而有力的翅膀拍过,和长满硬毛的爪子抓过来,都让人有得受的,就像许许多多的绣花针在身胡乱一通扎一样,虽然不至死,但也是催残意志和身体的痛苦。
可是现在的我只关心胖子的生死,顾不了许多,在众人经过十几秒的驱赶抢救下,终于有部分蛊孓撤退了,胖子这时才从蛊孓堆中露出脑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顿时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惊怔住了,不过只是半刻就反应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立马把胖子扶起,也来不急多问胖子如何,不过看他完好无缺,毫发无损,我也是一阵困惑,如若是正常情况下,只怕胖子已不复存在,可是现在不知为何?这些嗜血如魔,杀人不眨眼的蛊孓居然对他不伤毫发,真是怪的很,不过现场一阵撕杀,我也没功夫去揣摩这其中的奥秘。
胖子对于自己没被蛊孓吸血一事也吓了一跳,起身就傻愣愣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欣慰地露出一个傻笑,不过随之又有一波成群结队的蛊孓向他包围过来,他也没时间去管自己是真的没受伤还是假的没受伤,接过小凯丢给他的青铜剑就胡乱挥砍起来。
蛊孓的数量已经多到把本来就不大的石门赌得寸步难行,虽然现在这些蛊孓不吸我们的血,但是如此之多的蛊孓在我们的身边蹿飞也能形成某种意义上的攻击力。
老金按事先的计划,点上他们自制的炸*药,大叫一声“躲开!”,然后就将炸*药丢进青铜炉里,此一举是想通过炸*药在有限的空间里爆*炸时,产生冲击波,将里面的小东西强力喷出,驱赶这些密密麻麻赌在石门口的蛊孓,不料老金的自制炸*药只在青铜炉里“嘭!”一声如屁大的闷响,不见它产生任何一点威力,别说炸蛊孓了,声音都没有儿时我们玩的那种火柴*炮爆*炸的声音大。
老金见状,刹时老脸一红,惭愧说道“这是我新研发的炸*药,看来威力还有待提高。”
“不要脸!这哪有威力?给小孩子玩都嫌弃。”我心中暗暗骂道后也懒得理他,心想,事已至此,也不能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于是便对大伙说道“同志们!到最后一刻了,黎明的曙光就差一步,抄家伙,冲出去。”一声鼓舞士气的呐喊,点燃了众人求生欲的爆发,所有人各自抄着家伙聚集一起,拧成一股绳,冲锋陷阵。
为首的是我、胖子,幽灵还有老金,我们四人各撑青铜盾,先身士卒,当先冲先锋,中间的是大昌通,兰芯还有黑仔,他们三人的青铜盾架于我们头上,最后一排则是二憨子、小凯还有欧阳教授,他们三人的青铜盾合并包在后面,为我们断后,防止蛊孓从后面攻入,挠乱我们的战术。
我们所用的战术是自古常见的盾牌防卫术,由几个人各持盾牌,围在一起,盾牌包围着人,让人可以相对安全地躲藏在盾牌围成的“铜墙铁壁”内,这样既可以冲锋陷阵,又可防敌人的弓箭手,此时此刻的蛊孓就好比是一支支向我们飞来的箭矢。
不过这样的战术讲究的是持盾人的默契要高度一致,移动速度以及步伐必须统一,否则便会自乱阵脚,不攻自破。
一开始我们配合的还算默契,可到了石门位置,蛊孓聚集最多的地方便开始漏洞百出,盾牌外的蛊孓用翅膀以及毒刺打在盾牌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噪声,闻声就如是一支支箭矢向我们飞来,打在盾牌上,数量奇多的蛊孓所爆发出来的威力,已经超出我们的想像,蛊孓成群结队,压倒式地包抄,毒刺从我们盾牌露出的空隙一根根刺入,众人为了躲避这些有毒蛇猛虫之勇的毒刺,立马自乱阵脚,猫着身体的我都感觉被人踩了好几脚,顿时盾墙里是沸羊羊的一声声吵闹,有说“谁踩我脚趾头了”、有说“喂!你们别挤我,我他妈的受够了,”等等这样抱怨的声音。
阵脚大乱之时,更是有几只蛊孓钻了空,直接飞入,虽然现在借着我们身上蛊血的“掩护”,蛊孓不吸我们的血,但是它们那具有攻击性的翅膀和脚在这窄小的空间里胡乱扑哧也够我们受的,更别说蛊孓本来就长得面目狰狞,奇丑无比,不堪入眼,众人立时方寸大乱,轰散而开,慌乱这中胖子被二憨子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跌倒,我出手拉住他,一下抓住他的背包,用力一扯,不料胖子一转身,背包便被我扯下的同时自己也是摔了个跟斗,与此同时背包里掉出一翡绿色的东西,此东西呈圆圈状,正是之前我在许叔那见过的“巴人青铜玉镯”,此玉镯是许叔本要送给小静作聘礼的,不想胖子原来一直放在背包里。
玉镯上镶着的青铜雕花与地面接触,发出叮当作响声,滚到一角停了下来,匪夷所思的是“巴人青铜玉镯所到之处的蛊孓便如害虫见了杀虫剂,纷纷躲开,玉镯所在之处的方圆二米范围更是无一蛊孓敢靠近。
这一幕登时让我想起许叔之前给我介绍这玉镯的故事,如许叔所说,此玉镯便是“樊蛮蚩”用来控制所谓“魔蛊大军”的蛊孓所用的,而刚刚我们进入这危机重重的巴墓前,所看见的瘫塌祭灵石城便是传说中樊蛮蚩这魔君所留下的宝藏库,所谓的宝藏并非金银珠宝,只怕正是这些嗜血如魔,来自地狱的吸血蛊孓。
我说之前为什么蛊孓不吸血胖子的血,原来是这玉镯作怪!一想到这,我立时心中一咯噔,糟了!如果是这样,那胖子现在岂不是危险,下意识就把视线转向胖子,他正滚着身体被一群蛊孓追着,我自是心中紧崩着弦,就怕胖子一停下就被蛊孓吸个精干,不过常言道,怕什么来什么,我眼睁睁的看着胖子一停下就有几只蠢蠢欲动的蛊孓等候多时地一起向胖子扎去。
“不!”我惊叫一声,以为胖子这下难逃此劫,不料这时胖子手起青铜盾一挡,只听“叮叮叮”几声脆响,那几只蛊孓全部把毒刺扎在了青铜盾上,登时我快速反应过来,手抄乾坤刀就掷出,一刀削了那几只蛊孓,与此同时看见这一幕的幽灵、黑仔、大昌通还有小凯以及欧阳教授加兰芯,六人竟奇迹般地出现前所未有的默契,一同围上,用青铜盾形成一面铜墙围住胖子,再加上胖子的青铜盾扣在上方,这样他们七人便立用青铜盾围成一个四四方方的“铜墙”,虽不能保证撑多久,但也急了燃眉之急,救得胖子一命。
此幕老金也见个正着,不过他不闻不问,只是关注着那玉镯,只听他惊呼一声“哈!巴魔神玉!?”尽管声音不大,但依然被我听个清清楚楚,老金话声刚落,就想捷足先登,抢走这个可以驱赶魔蛊大军的“巴魔神玉”,见状我立马又一次掷出乾坤刀,抢在他摸到玉镯前,乾坤刀毫不客气,大有示威与警告地插在老金蠢蠢欲动的手指前,差那么个一厘米就可削了他的手指,老金吃上一惊,收手时“啊!”的惊吓尖叫一声。
我也趁机一个前滚翻抢在老金惊吓之余,夺回玉镯,然后送到被成群结队蛊孓围攻的胖子他们那边,并说“胖子!拿着这个玉镯保你无事。”
胖子虽然还不知这玉镯的来立,但见它如此神奇,便高举玉镯,驱赶了大片蛊孓的同时,兴奋不已,威风八面的大叫一声“兄弟们!跟胖爷我杀出去。”话毕就带着玉镯,只身奋勇,当冲第一个。
我随之一伸手,乾坤刀感应到便飞回我手中,接着我与胖子他们一并冲出墓室,老金也叫上二憨子,随后追出。
一出蛊孓包围的墓室,便见那只贪吃无厌,**不止的青铜杉怪已经一路吃到我们跟前,而身后便是穷追不舍魔蛊大军,此等二物都是为祸人间的东西,留不得也,胖子也深知我的想法,便带头把蛊孓引到青铜杉怪跟前,让他们自相残杀。
成千上万的蛊孓一围到青铜杉怪跟前,双方水火不容,相互撕杀,蛊孓虽然数量占优势,但是青铜杉怪一
吐舌头就吃下数不其数。
而我们也借此机会全身而退,老金早在冲出魔蛊大军时就一路向出去的路跑,所以现在自然跑在我们前面,当我们一路追出青铜方台时他也已经出了石城,我见他逃得急,不免心生余虑,生怕老金会故伎重演,把回去葫芦洞那唯一途径的“见血封喉”树给堆下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无稽之谈,自己多虑,见血封喉如此之大,别是他们只是二人了,就算再来十个老金也对它动弹不得。
话虽如此,但见他们俩跑的那么急,心中依然隐隐不安,就怕老金使什么乍,便一路穷追不舍,直至追到回葫芦洞,土匪老窝的那个喇叭洞口时,我才反应过来,糟了!受伤的小英和officer卫还在葫芦洞里,只怕老金见着两人会心起歹意。
果不其然,当我们所有人都追到葫芦洞时就见老金和二憨子已经在出口的那潭水池边等候我们多时,他们把officet卫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而小英正被二憨子用伞兵*刀胁持,老金更是举着最后一支mp18冲锋*枪,等我一出喇叭洞时就“砰砰”两抢打在我前面的地上,要求我们一点点地走到土匪洞的那长桌边。
欧阳教授见自己的学生被胁持自然心急如焚,开口道“卑鄙小人,有什么你冲我这老头来,别为难一个学生。”
老金哪里吃他这一套,邪恶一笑,说道“老头你闭嘴,没多少时间了,你们少废话,我就两个要求,你们依了我,咱就天各一方,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在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当年着了老金一道,现在他又故伎重演,而我又栽他手里,真是千不该万不该。
老金看出我的不爽,便冷冷一笑,“吴念!咱真是冤家路窄,知道你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但我必须这样做,否则你们还不得把我捉回局里。”
老金话没说完,我直接打断他“少他娘废话,有什么要求直说。”
“爽快!”老金一声冷笑,说道“第一,为了我能全身而退,你们必须在我离开以后才能离开,如果敢耍花样就等着给这个貌美如花的学生妹收尸。”说着就让二憨子带着小英先撤。
就在二憨子刚撤时,幽灵立马掏出54*式手*枪瞄准老金,与此同时老金见状也把mp18*冲锋*枪顶向officer卫的脑袋,发狠说道“当兵的,你说我和这个眼镜哥谁先死?”
“我保证在你开枪之前,毙了你。”幽灵目不转睛,保持欲要开枪的姿势。
可老金无比淡定“你尽管试试,你打死我没关系,反正我死不足惜,但可惜了刚刚那可怜楚楚的学生妹,我兄弟如果见出去的不是我,或者我有点皮肉伤,就会杀了那个学生妹。”
幽灵顿时无力反驳,只是怒火中烧地看着老金,然后咬牙切齿地收回54*式手枪,并且说道“你已经惹上我了,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所作所为。”
“想我死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老金说着就把officer架起,用枪顶着他,说道“我第二要求就是叫那死胖子把“巴魔神玉”给我。”
胖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玉镯,骂道“想的美你,如果你现在放了老卫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否则……”
胖子话没说完老金打断“否则你闭嘴,你怎么还不明白,你们根本没有筹码与我讨价还价,如果再有五分钟我没出去,那个学生妹就必死无疑,吴念你是聪明人,快作决定吧。“
我想也没想就叫胖子把玉镯给他,尽管胖子不舍得,但还是听我的,他抛给老金时,我挑衅说道“老金!替小爷我保管好,早晚我会找你要回来,甚至是连本带利。”
“好!老子等这一天到来。”说着就一脚把officer卫向我们蹬到来,阻止我们追上,而自己转身一个急扎,跳进水潭里,逃之夭夭。
第89章:逃出生天
众人纷纷上前扶住officer卫,兰芯更是关心问道“老卫你怎么样了?”
“没事!”officer卫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责说道“对不起各位,都是我老卫无能,我也是被那俩混蛋暗中偷袭。”
胖子早已怒火中烧,一心只想追上老金,便口无遮拦说道“谁也没说你有能过,追人要紧。”话音刚落时,还没来得急追上一步,突然,地动山摇,整个葫芦洞一阵阵摇晃,像是某股强大的外力正在挤压着整个葫芦洞,而喇叭洞口更是早已开裂,裂痕从洞口一直蔓延开来,无论是洞顶还是地面都开始迅速开裂,登时众人一阵慌乱,还好几个差点没站稳,我还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时,就见从喇叭洞里正挤出一团肉*嘟嘟的东西出来,随着那团肉不断向外挤,洞口也越裂越快,此肉*团的颜色让我一眼便认出是青铜杉怪!它不知何时已经随我们跟出石城来。
众人都看惊了,忘记逃命,好在幽灵大叫一声,“洞穴快撑不住了,快跑。”话毕,所有人鱼贯而入,一个接一个跳入水潭逃生。
水潭从表面看并不起眼,但实则里面别有洞天,庞大至极,整个空间就如一个大碗,呈现出一个有规律的造形,里面更是奇石林立,石笋更是多得数不胜数,我环视四周,见不远处有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更是有不少从水流冲击进来,产生的水花,见状,数水性最佳的我与胖子便带头游去,越靠近有大面积水花和波光粼粼的水面时,耳边便更能听见水流的冲击声,想必上面是个瀑布。
从水潭探出头,光芒万丈,眼睛一时刺痛,过了数秒眼睛适应了光线,四下探望,只见万丈高的山谷上,一大片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再看四周,才知原来这水潭和聚匪沟,我与鬣狗还有野猪大战的地方是相通的。
而我们身处在一个流动的深湖里,只是水流缓缓流淌,不紧不慢,小英正在湖边一脸着急,又惶惶不安等我们,一见我们几个从湖中钻出头来,便迫不及待地招手呼唤,见小英平安无事,欧阳教授总算是眉开眼笑,黑仔和胖子更是高声欢呼,这是死里逃生,逃出生天的喜悦,这种劫后余生的兴奋在这山清水秀,风景悦人的环境下更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来。
胖子索性脱去t恤,抓在手上一边欢呼,一边挥舞着,t恤甩出的水花在阳光下洒出七色彩虹,绚丽多彩,不胜美丽,夺人眼球。胖子甩去衣服,开始各种游刃有余地表演起他**的泳姿,一边游还一边挑衅我。
我也大是愉悦,追赶着胖子在水里嘻戏,其他人也对这青山绿水,蓝天碧绿,阳光明媚没有丝毫抵抗力,完全把刚刚的事给抛之脑后,似乎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让我们欣慰和兴奋的。
胖子潜进水里,我也跟着潜进去,想再一睹刚刚水里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奇观异景,刚一进水里,忽见水里正缓缓游来一庞然大物,阳光的穿透下,只见它背上那青铜色的外壳显得特别耀眼,此物就是见什么都生吞的青铜杉怪。
见状我登时吓得魂不附体,立马与胖子一同游上水面,见众人还在水里沐浴阳光,便大叫“快上岸!那吃货追来了。”众人一时间都吓得脸色刷白,面露惊色,拼命地向岸边游,眼看快到岸边时,突然湖中出现一个旋涡,旋涡疯狂地把我们拖向青铜杉怪贪婪的魔口,我万万没想到这青铜杉怪已经贪得无厌到连水都不放过。
尽管众人及力反击,拼了命地游,但也丝毫没有一点回天之力,全部无一幸免,包括我在内都被青铜杉怪给吸进嘴里,尽管我们在青铜杉怪的嘴里,但依然能明显感觉它在不断地扩张,迅速生长着。
就在我感觉快憋不住气时,突然耳边“砰”一声闷响,紧接着我们都随着水炸飞到岸上。
众人都如丈二的和尚相互对视,对这突如其来又离奇古怪的事是摸不着头脑。
胖子傻愣愣地坐在湖边,看了看一直回流的湖水,又看了看我,支支吾吾说道“旺!旺,我们是死了还是在做梦呀?这……这什么情况?”
我也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一时回答不上回来,黑仔直接狠狠地在胖子粗大的手臂掐了一把,痛得胖子哇哇直叫“黑仔你丫掐我干嘛?”
黑仔应道“看来我们没死。”
胖子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敢情你丫自己怕痛拿我做实验呢?”
小英见欧阳
教授没事,哭鼻子跑到他身边,教授好生一顿安慰,接着我们从小英的口中才得知原来青铜杉怪,由于贪婪吸食了大量湖水,最终身体再也容纳不下,活活给撑爆了。
得知真相的欧阳教授,痴痴看着还未平静的湖面,意味深长说道“一却都起源于贪婪,同时也毁灭于贪婪。”
胖子偷偷摸摸在我耳边嘀嘀咕咕说“旺!你看那欧阳疯又开始了,神神叨叨的!”
我回应“多么大彻大悟,你懂什么!”
众人在原稍作休息,休息期间,我抽烟时见大昌通偷偷摸摸一人在边上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东西,我告知胖子后,我们俩人就偷偷靠近察看,只见他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在掏着什么东西,胖子作怪,从后面大叫一声,顿时给他吓得手中的东西掉到地上,那东西一印入眼帘我便清清楚楚看见是一块青铜器,此物方方正正,差不多二十公分宽三十公分长,上面刻着九宫格,每一格上面都刻有不同的图腾。大昌通不知何时顺手牵羊,顺了这么大的一个冥器出来,我们所有人居然浑然不知。
东西一掉落,三人先是愣了几秒,大昌通先反应过来,立马伸手捡起,将其抱在怀里,说道“这是我的!”
“你小子!哪顺来的?”我怕惊动欧阳教授就压低声音问,大昌通没听出我是带责备的意思,还一脸引以为豪地笑应“就是在你让我们去收集小东西放在青铜炉里的时候。”说到这里就偷偷看了看欧阳教授,见他正与小英聊天,便用食指向我和胖子勾了勾,让我靠近他一点,然后鬼鬼祟祟说“我在收集小东西时,在墓室里看见一具被人开棺过的棺材,这东西就在棺材的隔层里,藏得这么隐避,肯定老值钱了。”说着还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补充“就我们三人知道,到时胖爷你帮助出手后我们三人平分。”
本来这事我应该向欧阳教授汇报,但一想到这青铜器如此特别,又专门藏起来应该有什么秘密在其中,它跟樊蛮蚩魔君密不可分,那应该也可以从中找到跟女娲石有关的信息,那就离我找烟雨更近一步。这些种种诱惑让我一时间思想觉悟没提上来,心想着怎么从大昌通手中骗过来,好好研究研究。
胖子见我犹豫了,猜出我的小九九,便问“旺!你意下如何,反正我听你的。”
不料胖子刚说完就突然站起来,义正言辞说道“这个,我说什么来着!思想觉悟要提高,这东西不属于咱的。”
我还被胖子这突如其来的变卦摸不着头脑,就见胖子对我挤眉弄眼,好像在暗示什么,紧接着就听见身后有欧阳教授轻轻的笑声,便也立马站起来,惺惺作态,说道“通!跟你作思想工作你怎么就是不听?这东西不能占为己有。”
大昌通登时一脸雾水,刚说“不是说要分……”话还没说完就被欧阳教授打断,教授说“大昌通同志,把你怀中的东西交出来。”
我则在心里暗道,“好险!还好胖子提醒,不然免不了一顿满腹经纶的说教。”
大昌通这时才明白过来,依依不舍地把东西交出来,欧阳教授让小英小心翼翼收起来后,开始了,他说“大昌通同志,贪婪是罪恶的根源,你想想,刚刚吃我们的那吃怪物是怎么死的,是贪婪令它结束生命……”
“我不怕撑死!”大昌通委委屈屈地打断欧阳教授。
教授老脸一摆,“你呀你!思想觉悟要提高,都跟吴念还有文明两位学习学习,他们这才是你们年轻一代的学习榜样。”
我顿时被说得老脸发烫,就连忙说“教授!算了算了,让他慢慢消化,年轻人就这样,思想觉悟需要慢慢提高。”
欧阳教授说“也是!好了,不说了,大家也累了,都回吧,这文物我将会带回上交给国家。”说着就问兰芯和officer卫,“你们是人民警*察,你们意下如何?”
兰芯与offiner卫自然是一百个同意,商量都不需要商量。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担心欧阳教授一把那东西上交,里面的秘密就破解不开,到时我找烟雨又渺无音讯,不知从哪下手,便一路与他聊天,试图说服,我说“教授!文物咱自然要上交,但我老感觉这青铜板上有秘密,说不定有关于巴人留下来的某种民族财富,我们应该先研究清楚,好赶在像老金这样的盗墓贼前面,把它们挖掘出来,加以保护,不要让盗墓贼抢在咱们前面,大肆破坏。
您好好想想,考古与盗墓就好比是一场仗争,一场没有硝烟,抢时间的仗争。”
欧阳教授听后,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呵呵一笑,从他的笑声中我听出欣慰,笑毕,他说“虽然这次出来损失惨重,还牺牲了两名学生,但也收获不少,尤其是认识了你,吴念!印象深刻呀。”
从欧阳教授话中我感觉他别有用意,但他话到此处又绝口不提了。
我们从原路返回,在废弃水电站遇上那个在无底鬼洞被哈儿调包的学生小坚,接着我们座大昌通的船回到了大昌镇,一行人直奔局里,让officer卫出动警力安排后事,局里派车把小英送去市里安排医院。
并且在局里我们得知了他们已经查出了小静和燕子的踪向,胖子迫不及待追问是谁这么大胆,强抢民女?负责这个事情的警*察同志说“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她们俩虽然不见了,但对方并没构成绑架的行为,相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所以需要你们自己去要人,当然,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让我们协助。”
胖子只关心人在哪,便问“这些都无所谓,你就告诉我,她们现在人在哪?人怎么样了?”
“地址在这里,她们现在都很好,没有受到一点伤害。”那个警*察说着把一份资料递给了胖子。
officer卫大破奇案,自然是无事缠身一身轻,非要用自己的钱请我们大吃一餐,以履行答应我的诺言,几天前他答应我,如果可以帮他破了这奇案就请我喝国*酒茅*台,可是我们谁也没心情和这个雅兴,便让他简单安排工作餐。
餐后大伙就在局里分道扬镳。
临别时,我们送了欧阳教授和小凯到机场,小坚去了医院照顾小英便没一同来送行,欧阳教授走前留下一句意味深长,让我揣摩不透的话,他说“吴念老弟!送你一句金*庸老先生的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再见之时,你定有一番大作为。”
小凯也热情满满对我说“吴念哥!希望以后还可以与你一起探险。”
教授他们走了以后,胖子让黑仔回丽江店里帮忙,而我同胖子还有幽灵去接小静和燕子,由于带走小静和燕子的人来历不明,兰芯不放心,想与我们同行,但最终却因为局里有新任务,所以只好打道回府,走时她要求让我送她。
在机场候机时我们谈了好多话,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兰芯问我“吴念!你当真非找到你家烟雨不可?”她说“你家”两字时依然让我感觉语气中含有别意,我没回答,只是点点头。
兰芯一时间也不言不语,怔在那,深深地看着我,她目不转睛的双眸中包含万千情绪,看着看着,隐隐约约好像有什么东西湿润了她那令我永远无法忘记的眼睛,换作平时我肯定会调侃她一番,但是此时此刻我却开不出玩笑,兰芯现在看我的眼神太像当年烟雨告诉我她时间不多,让我留下来陪她,而我却一走了之的那个眼神。
片刻!兰芯别过头,她好像怕被我看见什么,只是我还是看见她用手在眼睛抹了一把,是在眼泪么?接着,她转过头来,强颜欢笑,笑得让我莫名突然一阵心酸,她说“好吧!祝你成功,我走了,也许这两年我没机会再见了。”
“走?去哪?不是说回丽江吗?”我问
“国际刑*警组织招我回去培训学习,可能去很长时间。”兰芯说着,姿态大方一笑“你会想我吗?”
“会!”我答。
当兰芯转过头,渐行渐远时,我心中突然一慌。
“兰芯!”我叫住她。
“怎么了?”兰芯问。
这一刻我想对她说很多,但又不知怎么启齿,想说对不起,但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只说一句“恭喜你!”
兰芯笑了笑,不言不语,只是她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然后转身,让她纤细,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我视线里。
全册完!
注:吴念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关于烟雨的下落,和解开她神秘的身份,烟雨是生是死,又是什么身份?
而到底是谁带走了小静和燕子?这背后将会有什么阴谋?
第二册中“青铜杉怪”是何物?女娲石下落何处?第三册将揭晓。
敬请期待百鬼邪术第三册《苗族遗寨》
前情提要 故事简介
前情提要
胖子与小静还有燕子被人神秘绑走后,吴念与幽灵一路追到重庆大昌。
却因为一起迷雾重重的人命案,牵扯出关于神秘巴人魔君古墓的秘密。
古墓里出现关于女娲石的蛛丝马迹,吴念等人义无反顾,深入魔君樊蛮蚩的大圈套里,唤醒了“魔蛊大军”。
九死一生逃离后,依然没有找到女娲石,但挖出了一些关于“仡轲”组织的信息,并得知是谁绑架了小静和燕子。
兰芯也被国际刑警组织叫到国外培训……
故事简介
得知小静她们的下落后,吴念三人择日便南下,会见这幕后的主使者。
原来主使者就是仡轲组织的后代,并在主使者那进一步了解了关于女娲石、伏魔人、烟雨的渊源。
原来女娲石是古生苗仡轲组织世世代代的传承物,据说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贵州今苗族现存最大的地方西江千户苗寨。
并有图谋不轨者已经出动寻找女娲石……
欧阳教授那边也来信,说樊蛮蚩古墓所出土的“青铜九宫格”是找到女娲石的关键所在。
冥阍铁三角便与考古队浩浩荡荡深入贵州千户苗寨的原始森林深处,开始了离奇古怪的探险。
除了他们,已经有摸金校尉,国外神秘组织,都纷纷把手一同伸向了苗族遗寨,窥探苗族深山那些尘封千年的诡异秘密。
这一次的探险将改写吴念的一生,也让吴念进一步知道,自己与那神秘伏魔人有着什么样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一章:道不同 相为谋(1)
且看古今,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相遇是缘,离别是趋势。
烟雨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欧阳教授回了北京,黑仔和大昌通也不能与我们同行,就连兰芯也走了,去了与我们隔海不相望的国外。
但就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永远永远会在一起,形影不离,无论世事变迁,都如泰山屹立,风吹不移,雷打不动。
我、胖子还有幽灵三兄弟就是如此,三头永不分开的倔驴。
与众人大昌一别,我与胖子还有幽灵三兄弟便开始了新的征程。
根据officer卫手下提供的信息,我们得知小静和燕子身处福建厦门,三人择日便南下福建。
但至今我们依然不清楚是谁把她们“接”走?又设计这一出,让我们这趟浑水,不过来者定是不善,想起这我心中难免隐隐不安。
飞机上,胖子噪动不安,一直让我分析到底是谁在背后主使这一切,对方会不会对小静和燕子不利?
而我一心还为兰芯离去时的那一个眼神,那一个强颜欢笑而耿耿于怀,根本无心去理会他。
倒是幽灵劝慰说“小胖!你放心,他们不会对小静和燕子不利的,只会对我们不利,我看从头到尾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暗中人”设计出来的圈套,等着我们去钻,此人一定是个捕猎和下棋的高手,看来我们有麻烦了。”
说着就轻轻拍了拍胖子的胸口,“行啦!既来之则安之,你别胡思乱想了,睡一觉吧,保持精力,我有预感,一下飞机我们就会有麻烦。”
胖子不依,非让幽灵说说,怎么会预感一下飞机就出事?幽灵恹恹欲睡,口气无力,应道“你想想呀,我们从上当,到去到大昌镇,这一路的动态对方都了如指掌,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在去找他的路上?那还不得做好准备,等我们上勾,再好好伺候我们。”幽灵说“伺候”一词时语气另有它意。
我也觉得此行凶多吉少,就对胖子说“老王说的是,快睡一会儿吧,这几天我们都够折腾的了,接下来还不知要面对什么,还是别大意的好,睡吧!”语毕,我别过头,作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只管闭目养神。
从重庆到厦门差不多两个小时的飞行路程,我们中午就抵达福建厦门。
厦门别称鹭岛,是海上花园城市,自晚清时期,八国联军土匪之手伸至中国,厦门就被各种不平等条约划割出去,成为半封建半殖民地。
直至1949年解放,后来又赶上邓爷爷大搞经济,在1980年厦门成为福建省经济特区。
由于它本来地处海域,又经济大开发,这得天独厚的忧势让它变成风景优美,空气宜人的海滨城市,在福建,厦门是有钱人修身养性的好去处,这里无论环境、空气、人文素质都特别的惬意,是一个慢节奏,享生活,品艺术的花园城市。
幽灵生在西藏,长在冰川大山,第一次来厦门,赞不绝口,深是喜欢,可惜有要事在身,无法让他细细感受这里的气息。
一下飞机我们就按事先计划,想直奔目的地去“踩盘”,再进一步计划,结果一出机场还没打到的士,就先遇上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
来者共六人,虽然西装革履,良家打扮,但个个面目可憎,横眉怒目,看样子绝非善类。
他们一见我们出现,就由四面八方围来,看这阵势也是轻车熟路,很专业的样子,看来平时没少干这种事情。
六人悄无声息,不动声色间就已经把我们三人给围得水泄不通,外行人看起来这六个黑西服男可能是随意站立,但实则他们的站法很有考究,属于专业培训过的。
这时其中领头人对我说道“吴先生,我们恭候多时了,请随我们来。”
此人虎背熊腰,一头齐肩的中长发,满脸络腮胡,看着粗犷,但言行举止还算客气。
胖子本不理会,但听他话中有它意,又见这阵势,便抢在我前面,问道“你们丫干嘛的?没搞错吧,等我们干嘛?胖爷我可没请接机的。”
那人说道“我们老板吩咐过了,说今天会有吴念,许文明以及王忠义,三位先生从重庆到厦门来接上官婷静和燕子小姐,所以我们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登时我和胖子还有幽灵三人当下是目目相觑,虽然没有言语,但眼神已是一番交流,看胖子的意思应该是“去看看无防。”
幽灵眼神传来的是“小心有乍。”
我则在心里暗想,竟能对我们的行踪如此了如指掌,看来这躲在幕后的主使人不简单,但他居然叫了人来接我们,说明是想开门见山,应该无大碍,但去无防。
“带路吧!”我说。
六名壮汉将我们带至地下停车场,直向一辆黑色的“奔*驰”mpv走去,胖子见车,偷偷在我耳边说“旺!这待遇不错呀,看看!国际化商务车,大老板的待遇。”
幽灵则不以为然,在胖子边上说“只怕华丽的背后是陷阱,小心点为好。”
上了车,六个壮汉沉默寡言,唯独领头对司机说了一个“走!”字,司机雷立风行,一言不发便开车出发。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六人的一举一动透露出来的信息是,话少!干练!有规有矩!看来真的像幽灵所说,我们遇上厉害的人物了,顿时我是心生忐忑,些许不安。
这司机开车好是生猛,与我想像中的“平稳”完全两码事,只见他手法练习,行势如风,一脚油门,车胎发出一阵急促的刺耳声,便迫不及待地冲出停车场,好似赶去投胎一般。
这让我隐约感觉到不对劲,感觉他们巴不得赶紧将我们带离开这里,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迫不及待把我们带到哪里去一般。
我开小猜时,车子突然极速一个拐弯,正当这时,对面也驶来一辆耍酷的兰博*基尼,眼看两车极将撞上之时,我方司机当机立断,一个急刹,立时坐我身边的一壮汉与我同是一个前仰,而从他西服里随之掉出一黑乎乎的棍*状物。
竟是一根电*棍!这电*棍上面有一个特别的记号,与之前在泉州偷袭我的暗访者用的是一样的。
车急停后,所有人都看见这根电*棍,全车人都是为之一愣,这尴尬的一幕足让所有人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壮汉见自己露出马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想现场就将我们就地正法,他刚想捡电*棍之时,却被我捷足先登,我一脚就把电*棍踢到胖子位置,随之就是一记直拳抡到壮汉脸上。
坐于副驾驶座的长发领队也在这时抄出电*棍,随之向我电来,好在我眼疾手快,一个擒拿手就将他的手臂一折,电*棍直接就电上司机。
“啊!”司机短促一声,当场电晕,车子也一下撞上前面的兰博*基尼。
原来这些所谓来接我们的人,都不怀好意,想在半路用电*棍收拾我们,事情一爆露,我们双方不容商量,便是大打出手,短兵相接。
面对突发情况,我们三兄弟虽不敢说是身经百战,但也经验丰富,顿时车厢里沸沸扬扬,胖子用我踢给他的电*棍迅速就电晕了一个,幽灵更是空手赤拳,三拳两脚解决一个。
坐于副驾驶座的那个中发领队看出我们三个绝非省油的灯,不敢再大意,而他所坐的位置又不便与我们动手,当下立马动手去解安全带。
我则抢先他一步,一手抢在他前面把安全带一扯,在他脖子处缠上一圈,安全带勒得他喘不过气,脸都憋得通红,可手中的电*棍还欲向我电来。
我躲过两次,正当这时不知胖子还是幽灵?将一个壮汉蹬到我这边,我被撞得整个人前倾,中发领队也借机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安全带。
紧接着不作休息换气,一电*就向我电来,正当这时我刚好在躲闪着刚刚撞我身上那壮汉的攻击。
说巧不巧!这一躲就让壮汉的拳头抡上电*棍,直接身体一阵狂*抽搐就晕过去。
我也借机一个手掌作刀,劈向中发领队的“脑干”穴上。
脑干为人体小脑的一个中枢神经,它的位置就在脖子后部,如果“脑干”被用力击打就会导致昏厥,而身体不好的则直接死亡,这也跟用的力道有关。
中发领队人高马大,而我力道又恰到好处,所以他只是被我打晕了。
胖子与幽灵那边也打得如火如荼,不过二人连手也在短时间内搞定剩下的壮汉。
说起来慢,但前后不出两分钟,我们就把这六名不怀好意的大汉都打晕
正当这时刚刚被撞的兰博*基尼车主怒气冲冲地跑过来兴师问罪,他一开mpv侧车,还来不及开口说一句话,就被车内的一幕吓傻了,杵在原地,愣是半天不敢说一句话。
因为此时车内正躺着七个西装革履,又人高马大的男人,而胖子还有幽灵手上还名握着电*棍。
想必此人见此场景,定是以为我、胖子还有幽灵三人是歹徒,正在对这辆奔*驰商务车行凶。
门被他一开时,我们也尴尬的愣了一下,胖子连忙支支吾吾说“那个……那个!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兰博*基尼车主见胖子手中拿着电*棍,脚边还躺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马咽了咽口水,胆怯说道“没……没事!就是来告诉你们,这……这车的前保险杠撞坏了。”
说着就对我们摆了摆说“那你们先忙,我赶时间,先走了。”随之准备给我们关门。
胖子知道他误会我们是行凶的歹徒,连忙抢在别人关门前,按住车门解释,“这位朋友,你听我说,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坏就坏在胖子解释时还不小心按了一下电*棍,顿时把那人吓得忙退数步,一脸惊慌地摆手说过道“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呀。”
也许是我们刚刚与壮汉短兵相接的动静太大,又刚好在机场,再加上后面这一幕,直接把机场安保给引来。
赶巧不巧的是来的两名安保正好撞上胖子手中电*棍啪啪作响,又见车上西装革履的躺尸。
此二人立马警觉起来,其中一人大叫“喂!车上的三个,全部下车。”
随行的另一安保也在同一时间用对话机呼叫了总部。
随之来了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全部被压到局里,包括兰博*基尼车主。
到了局里我们与兰博*基尼车主各说各有理。
对方反正一口咬死我们是行凶歹徒,胖子则火冒三丈解释,不过他这臭脾气的解释态度可真是让我和幽灵为之头疼,他直接拍桌子,站起来,凶巴巴地指着兰博*基尼车主,说道“奶奶的!你再乱说一句,信不信你胖爷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胖子这一句过火了,负责审问我们的警*察也是个年轻人,见胖子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场恐吓他人。
登时也一拍桌子对胖子说“你信不信我才能现在弄死你?”
胖子知道自己言行举止过头,立马好声好气对回应“信!信!”
然后坐下时还偷偷用闽南话嘀咕一句“老子现在差不多已经让你丫弄死了。”
“哎哎哎!”审问我们的警*察也用闽南话说了一句“同志,这里是厦门,注意你的态度。”
胖子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身处同是讲闽南话的厦门,立马闭嘴不敢多说一个字。
接着我和幽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唾沫星子漫天飞舞,喷了一桌子口水,才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个明白。
那个警*察同志半信半疑看了看我们,从鼻子冷哼了一声。
说道“现在那几个人都还处于昏迷状态,你们怎么说都有理,等他们醒了再说。”说着就准备合上本子走人。
胖子急于去救小静她们,连忙起身拉他,“我的好警察同志,人民父母官,我们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你看能不能现在就把他们弄醒呀?”
说着还很是在理,口无遮拦补充一句“要不这样!你直接一瓢水就能把他们泼醒了。”
男*警看了看胖子,不耐烦说道“第一!把你的手拿开,不然我告你袭警。第二!我们做事不用你教。第三!我也有重要的事情,你们全部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语毕就闪人,留下来我们四人傻坐着干等。
直至傍晚时分,先前审问我们的男警*察才回来,他一进来拘留室就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吴念、许文明,王忠义,有人来保释,你们可以走了。”
保释!?谁会保释我们?
胖子才不管那么多,问道“真可以走啦?”
男*警应道“怎么!还想留下来吃完晚饭不成?”
胖子连忙摆说道“您客气了,这饭我们可吃不起。”
然后就灰溜溜逃也似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第二章:道不同 相为谋(2)
从局里出来。
刚到门口,便见几个与之前壮汉一样西装革履打扮的壮男在局门外不足二十米的地方等我们。
看着就是一伙人,这几人中为首的又与刚刚那中发满脸络腮胡的领队截然不同,他是一个看上去差不多五十来岁,身穿一身黑色现代镜面唐装,服装简洁大方,整洁无皱,留着一个大背头,表情看上去面目慈善,但双眼流露出的又是傲骨的冷气。
随同我们后面出来的正是刚刚那七个想绑架我们的壮汉,领队那人一见这身穿镜面唐装的中年男子,立马脸色一变,面露惊色,像见到什么恐怖人物一般,战战兢兢上前,后面的其他小弟也都一脸惊慌失措地跟着。
中发领队一到就是低头称说道“史管家,惊动您老人家了。
”他说“吏”字时还不敢大声。
而那被称之史管家的,刚一听他叫“史管家”时,整个脸色都变了。
待那中发壮汉说完后,他冷眼横眉说道“叫我管家就好!”随之补充“你们好大的胆子,回去看先生这么收拾你们,滚一边去。”
他这简短的一句话,无不透露不怒自威的傲气。
中发壮汉立时吓得身体一斗,不敢言语,毕恭毕敬地退到边上。
胖子见状嘿嘿作笑,悄悄跟我和幽灵说“哎,你们说,这史管家的称呼还真是说出来了那此下人的心声。”
胖子说“史”字时还故意改变语气,其意就是“死”!死管家。”
这位姓史的管家紧接着就客客气气,一脸皮笑肉不笑靠近我们,一副惺惺作态之姿,用一口北京腔调,说道“三位爷!刚刚这几个没用的下人给你们制造麻烦了,我向你们赔个不是,我们家先生已经在家中恭候多时,特意请我来保释你们,三位爷这就随我来吧。”
胖子由于刚刚上当一次,这次学机灵了,抢在我和幽灵前面,故意加强口气,拉着长音,说道“史(死)管家是吧,我们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故伎重演,又给我们设套呢!”
这名史管家一听胖子如此口气叫他,虽然脸色都变了,但还是强忍着,保持一开始那令我看了反感的市侩笑容。
“许先生您可以放心,我们家先生吩咐过,让我们好生接待你们,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主,怎敢对你们不敬呢。”
胖子切了一声,“少他娘的的惺惺作态,刚刚不就是你们的人意图对我们图谋不轨,如果不是我们三兄弟见过大风大浪,还不载你们手里了,现在计划失败就想改用糖衣炮弹了是不是,真把我们当傻子不成?”
说着就摆出流氓痞子劲,耍蛮横的态度,“姓史的,是不是你们把小静她们绑走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人,负责胖爷我让你见识一下我许某人的手断,别以为就你们会耍狠,你丫也不去打听打听,胖爷我是什么角色,想弄死你也就眨眼间的功夫。”
胖子平时这招唬人都一吓一个管用,可却不想对这姓史的没有半点作用。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来头,听了胖子的话后,依然若无其事,淡定无比,只是伸手指向那中发络腮胡汉壮,也不出声,仅是食指勾了勾,便唤来那人。
接着二话不说,反手便是一记干净利落的巴掌甩在比他高出尽一个头的络腮胡汉壮脸上,“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先生的客人你都敢这般无礼?”
“管家!是少爷令小人作的呀,您在先生面前可要为小的们说情呀!”被打的壮汉不但没敢有脾气,反倒是声声求饶。
这一幕看得我和胖子还有幽灵都傻了,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来立,但无疑是一个家规甚严的组织,惹上这样的主,想必这次麻烦少不了。
史管家听了壮汉的话后说道“居然是少爷的意思,我也无权过问,回去再请先生定夺便是。”说着就呵斥一声“滚蛋!”
随之又立马脸色一变,毕恭毕敬对我们说道“三位贵客,您们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先生家中已经备好酒菜,咱这就回去吧,小静和燕子二位小姐也在家中候着呢。”
事已至此,我们也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人肯定是对方绑走的,无论他们想耍什么花招,但去会一会便是。
来接我们的车更是让我们
三人为之惊讶,是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司机更是彬彬有礼的为我们开车门,这与前面那次是截然相反。
车驶到“轮渡”渡口,我们又转私人快艇,来到“鼓浪屿”。
鼓浪屿是因该岛涨潮水涌,浪击礁石,声似擂鼓而得名。
南宋时期原名“五龙屿”明朝时才改名。
此岛历史悠久,早在新石器时代它就已经存在,由于它经历过历史的重重演变,至今中外风格各异的建筑物在此地被完好地汇集。
《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将鼓浪屿评为“中国最美的城区”第一名,这里除环岛电动汽车外不允许机动车辆上岛,因此气氛幽静,是修身养性的不二之选。
早些年间我也在这学过画画,这里容易让人把浮躁的心沉静下来,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如今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来到这里。
史管家把我们带到一幢别墅门前,就有一妇人前来开门,妇人穿着朴素,应该是保姆,她所开的门是一道可以看见里面的铁护栏门。
幽灵见别墅,便悄悄的在我耳边问“旺!这别墅怎么不是那种高大上的,反而有点时间,而且是老式的欧风?”
如幽灵所说,别墅是那种早期的欧风建筑,这是得原于以前八国联军,厦门沦为半殖民,半封建地时,西方留下来的一批产物,别墅的外面已经有许多地方爬满了爬山虎,阳光明媚地照映在这异国风情的灰白色建筑物上,加上爬山虎的点缀,谁说不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清新淡雅之风。
我应道“老王你是有所不知,这鼓浪屿上大都是这样的建筑物,这也是它的特色之一。”
史管家请我们进门时,其他那些西装革履的壮汉都从别墅侧边的一条小道消失。
似乎家规不允许他们从正大门进入一般,这要是在古代都是大户人家才如此,现在我是对这“暗中人”越发好奇,到底什么来头?
进到屋内,我举目四望,环顾四周,发现里面的装饰更是别出心裁,虽然基础装饰谈不上新鲜,但里面的摆饰品不一般。
史管家客气说道“三位请在大堂稍坐休息,我去请我们家先生。”语毕便走。
胖子早按耐不住的对我说“旺,旺,你看看这些装饰品,看看那画,那瓶瓶罐罐,陶瓷玉器,那些可都是古董,而且是市面上少有的,应该是从墓中倒斗出来的冥器,我说这里怎么阴气森森的,原来是不干净的东西太多,你不感这里的人都少言寡语,冷气森森的吗?”
我应胖子“人家那是规矩,你别疑神疑鬼的。”
幽灵也说“就是!小胖你说这些是古董,要我说会不会是高仿品呀?”
胖子见幽灵如此说,便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堂内空无一人,便快步赶上一件装饰品上,跟小偷似的,打量一番,伸手摸了摸,又在舌尖一沾,呸呸几声,又回到原位,胸有成竹,以肯定的口气说“错不了,就是冥器,而且还有一定历史的。”
话毕又对幽灵补充一句“老王,如果说你是自小在部队摸*玩枪械大*炮长大,对此了如指掌,那我也可以说是打从穿开裆裤开始,就在古玩市场拿冥器当玩具,也是颇有认识。”
“我再告诉你们,打从我一进这别墅就感觉这里一股阴气弥漫,一开始我以为是这些冥器所为,但现在我发现不然,应该是……”
就在胖子话到此处,便被从楼中楼的两楼走来的一个中年男子打断。
此男子看上去不出六十,与欧阳教授一般年纪,他整齐的发须中已冒出了显眼的几缕白丝,但依然精力旺盛,一股盛气凌人的气质。
此人应该就是史管家口中的“先生”,也正是这府上的主人,他从二楼楼梯快步赶下,一到我跟前就伸出他厚实又长满手茧的手掌,客客气气,礼貌有加,不夸张,不刻意,拿捏有度的与我们一一握手。
并以一口闽南音的普通话说道“三位呀!真是荣幸之至呀,终于请来你们了啊。”
一行一言都无不透露他的素养。
但胖子一开口就破坏了这本来相对和谐的气氛,他一脸不以为然说道“这是请吗?绑架吧。”
府主笑了笑,“系偶(是我)手下行事鲁莽啦,多有得罪
,但实属好心的啦,请别见怪,为了给你们赔礼道歉,偶已在寒舍略备点酒菜,请三位移步吧。”
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府主一上来就各种献殷勤,肯定不怀好意,为了不入他的套,我便应道“想必你就是邓刚吧!你这般大费周章,机关算尽,设计套路给我们钻,不是就简单想请我们吃饭吧,到底有什么事不防开门见山。”
胖子和幽灵一听我唤此人“邓刚”都大吃一惊。
一下戒备心全起,包括这位府主也是先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呵呵直笑。
“都说现在圈内新兴的三位冥阍校尉非同凡响,特别是吴念更是聪明过人,有侦探的洞察之能,探险家之勇,侠者之仁怀,今日一见,果然系名不虚传呀!不过偶很好奇你系怎么知道偶是何人的啦?”
我见他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糖衣炮弹,打马虎眼,就以牙还牙,说道“你言重了,总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咱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天我们是来要人的,你看给行个方便,你也方便,否则我们兄弟三人就只能用我们的方法要人了。”
邓刚立马会意我的意思,又不想把话谈崩,便说“吴念老弟果然系心直口快呀,不拐弯抹角。”
说着就身体一侧,作了一个请宾的姿势,“上官婷静和燕子两位小姐正在餐厅等候,请随偶来。”
“不必了!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儿子那么卑鄙,老是用一些不干净的手段对付我们,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直接把人请出来。还跟你吃什么饭?倒胃口。”胖子直接抢在我前面,一点面子都不给。
邓刚是老江湖,什么世面没见过,对胖子的这一番话不但没动怒,反倒是出常冷静。
并随胖子所愿,吩咐史管家去请人,还让保姆沏了一壶上好的本地“铁观音”,让我们一边喝茶一边等。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小静和燕子就由史管家亲自带来,看见她们平安无事,我这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踏实了。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胖子一日不见小静就如隔三秋之久,如果不是旁人在估计他非抱着小静啃,不对!是亲一通不可。
刚满二十出头的燕子见了我更是一脸委屈,双目含泪,长睫毛瑟瑟抖动,一把扎入我怀中,又打又骂,“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接我们?没良心的!”
我哭笑不得,又显得几分尴尬,毕竟邓刚还看着我们,但是对于我视如妹妹的燕子的这般诉苦,我也只是连连道歉。
邓刚见状“呵呵”作笑,“都系偶不好啦,没事先通知你们,害你们苦了。”
我见这老狐狸惺惺作态,便不客气回应“少来这套,我们可不吃,看着她们都相安无事,我们之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以后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们,否则我保证我们三兄弟必会让你见识到真正的魔鬼。”
说着我们就杨长而去,大步大步地向门外走。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身后的邓刚并没让人拦住我们的去路,只是在原地大声说道“怎么!身为堂堂“冥阍校尉”的三怪,出入阴曹地府都无所畏惧,却害怕留下来与偶吃顿家常便饭?”
胖子头也不回,立了个中指,继续与我们向门外走,不过接下来邓刚所说的话却让我停下正准备跨出门外的脚步。
只听他说“难道你们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设计这一出逼你们出山,更不想知道关于女娲石,甚至关于烟雨姑娘的消息么?吴念,机会是留给敢于冒险的人的,如果你跨出这个门,那以后恐怕你要用好几年,甚至是一辈子的时间才会知道关于女娲石,关于烟雨姑娘的下落,好好想想吧,少年家。”
他的这一番别有用意的话,顿时如同晴天一个霹雳般,灌入我耳朵,让我的脚变得沉重,再也难以踏出这就在眼前的大门。
第三章:道不同 相为谋(3)
“你说什么?”傻愣片刻的我,终于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果然是聪明人!这边请。”邓刚坚持要与我们共进晚餐,又作了一个邀宾的动作,“天色已晚,不如我们边吃边谈,反正一时半会,我三言两句也说不清楚。请!”
语毕,便露出得意又包含它意的一个复杂笑容,不过只是转瞬即逝。
事已至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心下暗想后,并随同邓刚而行。
这别墅不走不知道,一走还真吓一跳,规模庞大已超出我想象,从客厅到走到餐厅,取直径就已经有近百米。
餐厅是在二楼后厢房,途中经过私人游泳池,乒乓球室以及羽毛球馆,最夸张的还得说有一间小型ktv。
胖子还自以为是,断定这间ktv是邓少要求设计的,而幽灵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最好奇的便是我是如何看出这府主是邓刚?
由于我和幽灵走在最后面,说话时控制音量即可,也方便聊天,我便告之“其实很简单,我也是通过以下几点来推理的。”
“第一,那个中发络腮胡领队说是他们家少爷叫他们绑架我们,而最近我与胖子结仇的有钱人家少爷就只有邓少。
第二,黑仔说过邓刚是由摸金校尉发家致富,而刚刚胖子说大厅里的装饰品都是冥器。
第三,干摸金校尉的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气味,还有手上的手茧比较特别,我与他握手时发现他手上的老茧与许叔的一样,那是由于他们以前长年刨土而留下的,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干这个了,但是那种多年养出来的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去除的。”
“最后就是郭峰他们所干的事情背后与邓刚大有关联,而且兰芯曾经告诉过我,当一件事有诸多巧合,那就要去审视,所以我才断定这人十九八之是邓刚。”
听后的幽灵竖起大拇指,虽然不言语,但他的表情已经显露出佩服之意。
几经辗转,众人来到餐厅,首先印入眼帘的是桌上那些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美酒。
前些天我们好生折腾,都没好好地犒劳肚子,现在看见桌上一桌具备地方特事的美食,才让我一下明白吃货们那句“天下为有美食不可辜负”的座右铭。
只见从离我们最近的菜有,卤面、白切鸡、佛跳墙、海蛎煎、醋肉、桂花蛤肉、红焖通心河鳗、东壁龙珠等等……以及最具地域特色的苦菜汤。
十四道闽菜布满餐桌,更有小吃土笋冻、绿豆饼、鼠曲、四果汤、猪血糕等几种。
酒更是以国*酒为名的茅*台飞天。
如此铺张浪费,大桌大摆,反倒让我心生顾虑。
胖子本来对美食最没有抵抗力,但是现在他却异常淡定,没有一点失态,他自然不傻,知道这是邓刚的糖衣炮弹。
邓刚客客气气,请大伙就坐后便招呼我们动筷,“各位,今晚我为表歉意,就略备点薄酒淡菜,还请不要拘束。”
就座后,我说道“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咱开门见山就是,你刚刚说的女娲石和烟雨,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你知道她(它)们在哪?”
“呵呵!”邓刚笑毕,说道“早有耳闻冥阍校尉三怪中的吴念心直口快,向来见杆立影,说风是雨。”
这时胖子打断他,胖子这人嫉恶如仇,与这些非奸即盗的人说话向来出口成“脏”,只听他说“喂!老头!你他妈的一直说我们是冥阍三怪,我们这他娘的哪怪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面对这样不恭不敬,出言带刺的话,邓刚依然泰然自若,毫不动怒地笑应“摸金圈内从前年开始,就传闻有三名年轻冥阍校尉的怪人,这一怪就是年纪轻轻,却熟知五行八卦,易懂风水秘术的“术怪”吴念。
二怪也是同样年纪轻轻,但力大惊人,堪称力比西楚霸王的许文明,人称“力怪”。
至于人称幽灵的王忠义,自然是以他百步穿杨,弹无虚发的神枪手一绝,被圈内朋友叫“枪怪”。
他话到此处故意停顿小许,再接着说“虽然我金盆洗手有些年头了,但还是知道摸金圈内现在部分人都在传,说正是这“冥阍三怪”,将接近末落的冥阍校尉给撑起来。”
邓刚这招好话吹捧,灌**汤的技量,胖子其实很是受用,但又故作镇定。
心口不一应道“你,你!邓刚是吧,告诉你,你不要老是用这种好话来给我们灌**汤,我们三兄弟是见过世面的人,特别是我许某人,我最见不得像你这种爱说实话的人。”
对于胖子这种行为,我差点没刨个地洞钻进去,而至于幽灵却表示的很平静,很奇怪,从一进别墅他就少言寡语,我见他没什么表态,就让胖子吃东西,少说话。
然后对邓刚说,“我们怪不怪我们自己清楚,你别兜圈子,说吧,到底有何目地,为什么设计引我
们出山?还留下我们吃饭,到底是何居心?”
邓刚皮笑肉不笑,操*着一口闽南腔说道“吴念老弟阿!”。
听他也像欧阳教授这般称呼我,令我浑身不自在,别扭的很,但我又无心与他多聊,便随他去。
只听他说“这样么!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自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后,世界从一片混沌到生机勃勃,随着人类的繁衍增多,社会开始动荡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后人以两位英灵人物为主,各是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
他们本就水火不相容,并在不周山大战,结果共工因为大败,而怒撞不周山,结果发生灭世灾难,后来女娲用五彩石补天,才让天地恢复如初。
而相传这五彩石有一小块碎石掉落在不周石,也就是今地处中国的最西端,横跨塔吉克斯坦的“帕米尔高原”,这块小石子后来被人们称“女娲石”,也有更明确的命名“帕米尔玉”。”
话到此处,邓刚止言,对他边上的史管家轻挥一下手,接着史管家便向我们每个人递来一张照片。
我接过一瞧,只见上面是一颗无规则棱型石头,呈淡淡的蓝色,半透明状,再仔细一看,石头的内部有隐隐约约的纹路,纹路细微,密集,错综复杂,犹如血管走向一般。
再向纹路中心认真看了看,有一块结晶体,形状就像是人的心脏一般,只是颜色是墨蓝色,这就是邓刚所说的“帕米尔玉”,俗称女娲石的原形吗?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形象真实的女娲石,不禁心中犯嘀咕,“莫非邓刚这老狐狸见过真实的女娲石不成?”
而就在我刚刚准备开口问时,胖子抢先了一步,他语气大为不敬,问道“老头,这女娲石你是哪拍的?现在是不是在你的小金库里?”
邓刚刚吃一口菜,闻言,立马放下筷子,应道“胖仔你言过了,我何德何能,哪有那运气得到这世上独一无二,又具神秘色彩的宝物。”
“那这照片你是哪来的?”我追问。
邓刚呵呵一笑,应道“这不是照片啦,这是我请一些专家,根据大量资料,和传说的记载,用3d绘图绘制出来的。”
话到此处,又特意强调一遍,“不过我保证真实的“帕米尔玉”就是长这个模样,**不离十的啦!我很有信心的啦!”语毕,就显露自豪的神色。
“你给我们看这个东西干嘛?我们又不是寻宝和盗墓的。”说着我把图片丢给邓刚,但是眼神依然一直看着图片上的女娲石,并把它这形象的模样印在脑海里。
邓刚接住图片,意味深长,坏坏一笑,说道“吴念老弟你好坏的,这么会装糊涂。”
话到处此,又故意不点破我比谁都想找到女娲石的真实想法,只是话锋一转,“刚刚我那个故事的后半段给你们讲完,接下来咱一边用餐一边听我来给你们讲。”
“早年间,我在夏朝墓里找到一本《九黎大洪荒》的野传文记,上面就有讲到这“帕米尔玉”,书中称它为“葱岭石”,根据书中记载,这“葱岭石”和所有的玉石一样,通灵气。
不过这上面记载又与传说不一样,说它并非五彩石的小碎石啦,而是女娲神女在用泥造人之时,用造人剩下的泥信手捏出的一个挂件,戴于胸前,后来经过日积月累,这挂件吸收女娲的真气,化成玉石,并且生出刚刚你们所见的那些如血管以及心脏一样的东西,它本也有望炼成人,女娲见状也甚是喜欢,就把它作为自己想孕育的第二种生灵,呵护有加,不想后来在不周山补天之时,玉石坠落在帕米尔高原中。”
后来又经轮回,这玉石在“帕米尔高原”长期吸收天地精华,有了灵气,但终不能成人形,没有形成生命。”
又几经周转,到了上古时代,华夏民族分三大首力部落。
有“蚩尤”为首的九黎部落、与“黄帝”为首的古华夏部落,以及“炎帝”为首的姜姓部落,三大部落。
因为了争夺适于牧放和浅耕的中原地带,黄帝联合炎帝部落,与蚩尤部落在今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一带,也有说是在今江苏苏北徐州一带,发生“涿鹿之战”,蚩尤战死,从此古代华夏民族便由野蛮时代向文明时代演变。
蚩尤战死后,九黎族有了分岐,部分继续与黄帝抗衡,又有部分南下,与土著苗蛮所属部落杂居融合在一起,而这批九黎族中有一姓“仡轲”的古苗族,他们是遗留九黎中势力最雄厚的一族,族中更有擅长邪门蛊术的“鬼草婆”。
仡轲族的族长生有一女,长似天仙,却心恨手辣,她有一无名无姓的未婚夫,因骁勇善战,懂奇门遁甲与捉妖伏魔特殊一技,人称他“伏魔人”。
此人本是炎帝姜姓部落下一吴氏的后人,后因吴氏一族与部落联盟解盟,独自南迁,在途中全部落不
知为何,竟全族人间蒸发了。
只留下“伏魔人”一后,后又被九黎族中一老者收养,长大成人后的“伏魔人”为寻根,便走南闯北,他的足迹早已跨出黄河中原一带,有一年,他来到帕米尔高原。”
“等等!老头你扯了吧!”胖子出言打断邓刚,“那会儿的人怎么可能把足迹踏到现在我国的边境?”
“呵呵!”邓刚笑了笑,说“人类对过去的认识基本上都是依靠出土文物或者史记以及历代古墓,这样的认识还很是片面,迄今为止埃及金字塔,玛雅文明,长城以及兵马俑,这些那样不是让我们现代人叹为观止,甚至有些还解释不了。所以说胖仔你怎么就敢肯定他走不出黄河一带呢?”
胖子被说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邓刚接着说“伏魔人在帕米尔高原收得一小妖,此妖心地善良,便留于身边,似为己出。
此妖感激不尽,便把它在帕米尔高原修炼时长伴左右的一玉石赠予伏魔人,伏魔人但看此玉石颇有灵性,虽不成人形,但却可通人气,知人欲,又有一股能量在其中,深是喜欢,便加工成项链,赠予他的未婚妻,仡轲族族长的长女。
再后来阴差阳错,伏魔人不知为何与一女子好上,此女子气质非凡,不食人间烟火,无人知道她从何而来,但她却与仡轲族族长的长女一个模样,她的出现也让“帕米尔玉”的灵性消失,本来光芒耀眼的帕米尔玉从此暗无光色,有人说她是女娲之后,来寻那女娲石的。
也有人说她是仡轲长女在练蛊虫时不小心练成的人形蛊妖,当然!更有人说她便是女娲石的灵气所化成的一种新生灵,而根据我半辈子收集来的信息,都指向这女子皆有可能便是吴念老弟苦苦寻找的烟雨。”
听到邓刚说出“烟雨”两字时,我登时一怔,手中的筷子不禁从手中掉落,虽然我早知道是烟雨,但当亲耳听见时还是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我一声不吭,因为此时此刻我早已说不出话来,立时更是明白当年烟雨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寻她的真实身份,想必她是怕我接受不了这骇人听闻的故事,或者是这背后有更大,更不为人知的秘密。
邓刚不知到底是何居心,故意在说出烟雨名字时,停顿片刻,看了看我的反应,好像在他意料之中般,不怀好意笑了笑。
接着再说“再后来仡轲族长女得知此事,一时想不开,轻生,想用死了威胁伏魔人,可惜伏魔人不但不理,反倒是与烟雨西上,隐姓埋名到西藏。
又过数年,雍仲本教古象雄传教士来到今长江中下游平原,洞庭湖和鄱阳湖之滨的“三苗国”传教,仡轲族长女也是在此时得知伏魔人与烟雨西上西藏,长相厮守,便带着了几名她自己暗中成立的鬼草婆组织,“仡轲组织”,一路西上西藏,寻觅伏魔人的足迹,那几年中她为了方便打听伏魔人的下落,便与古象雄一个分岐的小国王子联盟,教他巫蛊邪术,助他为王。
日久生情,古象雄王子经过多年相处早已爱上这仡轲族长女,并结发夫妻,而仡轲长女却因为背井离乡,寻声觅迹,不远万里,来到西藏也未能寻得伏魔人与烟雨二人的消息,便郁郁寡欢,食米不进,终含恨而死。
临死前用自己满腔怨恨下了一个“千年蛊咒”。
一咒伏魔人长生不死,令他看着自己的朋友、爱人,老去终死,而自己却只能忍耐漫长无近头的痛苦与煎熬。
二咒烟雨,只要是对她有好感,并且与之接触过的男人都注定孤独终老,无妻无后。”
邓刚话到此处之时,胖子、幽灵,以及小静还有燕子都为之一惊,齐齐掉下筷子,向我投来说不明道不清的眼神,因为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与烟雨的故事,反倒现在的我淡定许多,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如果今生不找到烟雨,孤独终老又如何。
邓刚虽见众人为之担心的反应,却面无表情,只是泰然自若,继续讲“仡轲族长女死后,她的仡轲组织成员将女娲石带回部落,传承后人,目的是为了完成组织创始人仡轲族长女的心愿,待有朝一日,用这神奇的女娲石让仡轲族长女复活,再续她与伏魔人的前缘。”
邓刚语毕独自一人喝了一杯酒,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在大昌水电站下得到什么消息,但我告诉你们,郭峰其实就是仡轲族之后,他一心想复活仡轲蛊女。
两年前,已金盆洗手多年的我,得知巴人樊蛮蚩与女娲石有过一段渊源,便招集我以前的同行,郑东,王志成等人又干上了老本行,当时是郭锋主动加入我们,说可以帮我们破解女娲石起死回生的特殊能力。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才是想复活的仡轲蛊女的罪魁祸首,最后我们分岐了。
其实我本人也是仡轲组织的后人,因为我母亲是苗人。”
第四章:道不同 相为谋(4)
故事到这也就结束了。
我沉思片刻,故意套话,说“故事不错,很好听,不过你告诉我们这些干嘛?”
邓刚笑了笑,说“哎呀!吴念老弟你可真会装傻呀!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引你们出山,跟告诉你们这些故事的目的吗!我再跟你说一点,据我几天前所知,女娲石有可能会在贵州一带,而烟雨小姐与这女娲石肯定有渊源,所以呀!吴念老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胖子听到这里,算听出所以然来了,筷子一丢,摆出态度,说道“他娘的!兜这么大个圈子,原来你这老头就是想请我们帮你找东西,帮你盗墓呀?你丫没事吧,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还敢叫我们去盗墓,脑子进水了吧你!”
无论胖子如何恶言攻击,邓刚都不动怒,有时我对这些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真很好奇。
是什么样的经历让他们可以没有明显的喜怒哀乐,累不累?
只听邓刚应道“胖仔兄弟呀!话不能这么说的吗,这怎么能叫盗墓呢,这就是去探险,最多就是寻宝吗!对不对。”
说着就嬉皮笑脸看向我,“你说呢,吴念老弟!”
我也学他皮笑肉不笑,看着他,心中则暗骂“屁话,那还不是盗墓么!”。
然后学他地方音很重的闽南腔,回应道“首先!偶们三个呢,不是你所谓的探险家,所以咯,偶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着就丢下筷子,起身走人。
刚起身,邓刚也立马跟着起身,急道“吴念老弟呀!不用这样子吗,大家有话好说么,有话好说么。”
话到此处眼神忽变,不知道想什么歪点子,接着笑了笑,说“哦!你们这群人好贪心的,从我这里知道消息后就想独吞了是不是呀,做人不能这样子的么,这不厚道的啦!再怎么说你们也是有名头的“冥阍三怪”,这点操守还是要有的么,是不是!”
我应“对!就因为我们是你所谓的冥阍校尉,而你就是盗墓的,所以我们更不可能与你同流合污。”
说着,看了看一桌没怎么动的菜,补充一句“你看,就好比你吃顿饭就这么铺张浪费,而我们那天,只是填饱肚子,所以我们真不是一条船上的人。”
语毕就招呼胖子他们走人,刚没走出一步,邓刚又出言相劝“这怎么是同流合污呢,这目标一致,心要一起,我呢!想阻止仡轲组织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的阴谋,而你也想通过女娲石知道烟雨的下落,所以我们必须强强联手,在仡轲组织中那些坏人之前先找到女娲石,据我所知,仡轲组织的人很快就要行动了,而且你也不希望山子老弟一人单枪匹马去对付那些恶人吧!”
“山子?!”登时我心中一怔,忙问“这事跟山子有什么关系?你胡说什么?”语毕,我便觉得这会不会又是邓刚的阴谋之一?立马逼近一步,把脸靠向他,恶狠狠说道“你他娘的又耍什么花招?有什么事你尽管冲着小爷我来,别动我朋友。”
邓刚依然出奇冷静,坐回位置,拿起一杯酒,细细品尝一口,嘴一咧,龇着牙,应道“吴念老弟你言过啦!偶能把他怎么样!是他把你们介绍给偶,偶才找到你们滴。酱紫(这样子)!咱们坐下来,慢慢吃,慢慢喝,再慢慢滴聊么,ok啦?”
看来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如此简单,我心中快速思考后,看了一眼胖子和幽灵,二人各不一,幽灵的眼神中透露的是跟大部队走,而胖子则相反,甚至直接开口道“咱不防留下,我倒想看看,邓先生有什么好计划让我们去探宝!”说着就当先坐下,随手就抄起他桌前的酒杯,比划了一下敬酒的动作,一饮下肚。
我们其余人等也都坐回。
邓刚应了胖子,也饮下杯中酒,说道“胖仔真是当之无愧三怪之一,有魄力。”语毕,接着问道“你们觉得这酒,味道如何呀?”
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邓刚呵呵一笑,说“其实这茅*台酒之所以好,并非好在它入口顺的啦!相反的啦,它入口也辣,但是呢,尽管喝再多,第二天头不痛口不干的啦!就像有些人,第一次见,你们觉得是坏人,但是日子久了,就知道其实没有那么坏的啦!”
说着呵呵一笑,举起杯子,“来来来,偶敬大家一杯啦!。”
喝下酒,我直言不讳,“既然咱坐下来谈,那就开门见山,别再拐弯抹角说话,多他妈的累,你直说吧,到底山子是怎么回事?”
“其实两年前,山子老弟就一直在帮偶找帕米尔玉的啦!结果受伤了,所以咯,他才把你们介绍给偶,其实你们帮偶就是帮他啦,反正他收了偶的钱,是一定要帮偶把事情办好,这老话不是说了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过呢!你们大可以放心,偶是不会亏代你们。”话到此处,就对史管家挥了挥手,紧接着史管家便拿了三个箱子,各自放在我、胖子以及幽灵面前。
“请三位打开看看啦!”
我随手一开,登时心中大吃一惊,既然是一叠叠红钞票,但是脸上却故作镇定,但见胖子在对面用箱子挡住自己的脸对我挑眉贼笑。
“这是九十万,你们一人三十,不过偶知道这是危险又有难度的事啦!这不仅仅是探险,还要像侦探一样找蛛丝马迹,因为现在帕米尔玉到底在不在贵州也不是很肯定,可能你们一找就是好几个月,甚至是好几年,所以咯!这只是你们的定金,如果找到我再给你们一人追加一百万,”说着又立马改口,“哦!不不不!三百!一人加三百万,你们值这个价。”语毕,那三的手势还再比划了两下,才放下来。
胖子明明早已按耐不住激动,但还死撑着,说道“哎呀!哎呀!你,你说你这是干嘛?你这人,不是我胖爷爱说你,你太大手大脚了,没必要!”
话虽如此,但手已忙着数钱了,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么多现金,要有假的我们也数不过来呀,可以直接转帐最好了!
我尴尬无比,故意咳嗽了两声,暗示胖子别丢人现眼,小静甚至直接偷偷踢了一脚胖子。
我说归说,但自己却忍不住,管不住眼睛,就是想往箱子里面看,说真的,三十万的现金和数字比,完全是两种天壤之别的诱惑力。
邓刚笑了笑,“胖仔你多虑了,这样!我给你打到卡上就是啦。”说着再意味深长,不怀好意一笑,“这样!你们再把需要的工具略个清单,我让“阿史”去给你们采购回来。”语毕,好像迫不及待,问“哎!那个!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想清楚了再回答偶啦!”
尽管邓刚各种出价诱惑,但我还是不会向这种人妥协,不过却不想胖子抢在我前面,拿起酒杯与邓刚“狼狈为奸”,碰杯时学人家的口音,说道“一言为定啦!这样啦!偶们三个哩,明天就可以把采购单给你啦!”
闻言我为之一怔,立时火冒三丈,险些爆发,但当下转念一想,心想不对劲,胖子不是一个爱慕虚荣,贪婪钱财之人,但他又为什么答应呢?也不知这小子在打什么算盘。
被胖子这个突然决定吓到的还有幽灵和小静,幽灵表现就淡定得多,只是表情上稍有变化,但又没出言。
可小静就大为不同,本来一直偷偷暗示胖子的她,现在是直接爆发,她也顾不上胖子的面子,当场说“许文明,你怎么这样?那么贪财吗?你马上收回你刚刚的话,否则……否则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语毕,胖子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表情不是很好,还不等他说话,邓刚先人一步,“哎呀!酱紫(这样子)怎么可以咯,人家多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啦,偶不管你啦,反正就怎么定了啦!”
小静没敢直接与邓刚顶嘴,她只是一脸委屈与不爽的看着胖子,但见胖子不言不语,没有一点表态的意思,一气之下起身跑出去,登时胖子立马追出去。
幽灵本来也想追出去,但从他的表情变化,我猜他是觉得不合适,毕竟人家是小俩口,一个旁人出去算什么事,就只好轻叹一口气,还是没有任何言语。
这时邓刚看事也差不多成了,就端起酒杯,对我说“你们哩!不要担心的啦,偶已经跟下人们说啦,没有偶的意思,谁也走不出这别墅,小静小姐跑不出去滴。来来来!吴念老弟呀!偶们喝酒庆祝偶们强强联手啦。!”
不料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幽灵说
话了,他说“庆祝?有这个必要吗?我们可没答应你什么,胖子的意思不能代表我和旺的。”
“哎呀!哎呀!你们酱紫就很不好玩了啦!”邓刚脸色忽变,连忙放下杯子“刚刚小胖仔都答应了偶,你们也都收了偶的订金,那就不能出尔反尔啦!”
幽灵一听立马把一箱钱丢给边上史管家,“话不能乱说,我何时收你订金了,甚至我晚上可连酒和菜都没动过一下,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我想不必我多说了。”
本来我还端着酒杯,准备喝一口,但听幽灵这么一说,连忙尴尬地把酒杯放下,一时不知所措。
更为尴尬的是邓刚见状色“哎哟!吴念老弟!你这系(是)干什么咯,想喝你就喝么,偶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你喝一杯我酒我就要你还吗?”
登时我老脸一红,心想“你他娘的,不说小爷还不至于这么尴尬,靠!”
然后对幽灵传递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胖子应该别有用意,咱要不先留下来看看胖子的意思。
幽灵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一个交流的眼神投过来,大意是,你也没早说,现在我可没脸再说了,你自己解决吧,我继续保持沉默。
简单的一个眼神交流后,我厚着脸皮说“邓先生,要不明天我们给你个答复,晚上咱先不说这事。”
说着我也没让他还嘴的机会,接着说“我们也累了,晚上先在你这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吧!”语毕就和幽灵还有燕子纷纷起身。
邓刚见状欲言又止,只好作罢,让史管家给我们安排了房间。
大概到了晚上十点钟,胖子才回房,邓刚给他安排的房间在我和幽灵房间的中间,我本想和幽灵在房间讨论胖子晚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一听隔壁房门有动静就立马杀过去。
刚进房,便见胖子脸色还不算难看,相反还有几丝快意,就知道他把小静搞定了。
胖子反倒反客为主,本来是我和幽灵要来兴师问罪,现在他倒先开口问“老王!你晚上到底怎么了?一声不吭,也不吃不喝。”
幽灵无奈看我一下,笑应,“你倒好,反过来问我了。”
然后三人坐于茶桌前,再接着说“我是在观察这个邓刚,我发现他这人不简单,无论是从史管家的犀利高冷,还是他可以从局里把我们随便保出来。
都说明他的庞大权力,再说他与我们谈话时都是喜怒不行于色,反正都是一直乐呵呵的,恐怕这是笑里藏刀,而且他还故意用现金来诱惑我们,说明他很了解人的弱点,这现金与数字的诱惑力是不一样的,看看你们俩个,刚刚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
我被幽灵说得有几分尴尬,立马说“这都怪胖子,动摇军心,按我们三人组织规定,应该罚你点什么好呢……?”。
我话没说完,胖子直接反驳,“去你大爷的,你这死阿旺还真是好坏不分呀,我胖爷苦口婆心,一心帮你,你丫怎么反过来咬我?”
“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幽灵说。
胖子说“我为什么答应邓刚原因有二,第一是为吴念找烟雨,第二是为我们茅山宗的道义?”
听后我和幽灵目目相觑,稀里糊涂。
由我问“第一个我们都明白,第二何解?”
胖子应“你们还记得我之前在大厅说过这别墅阴气重么!”
“记得!”我和幽灵异口同声“你不是说是因为冥器太多么?”
胖子接着说“不全是,我之前不是话说一半就让突然出现的邓刚给打断了么。”
说到这里胖子故弄玄虚,神经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以一种阴沉沉的语气说“这屋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什么!?我为之一怔。
胖子见我脸色不好,就接着说“你们别不相信我,我可告诉你们,那个邓刚也有问题,你们难道没发现他的脸已经化了鬼妆么?”
“鬼妆!?”我与幽灵吃惊,并不明白什么意思!
第5章:道不同 相为谋(5)
“何为鬼妆?”
胖子这人特爱显摆,见我和幽灵一脸茫然,便知机会来了,故意摆谱“嘿嘿!想知道吧?求我呀!”
我们与幽灵对视一眼。
两人就默契地站起来怀笑着。
“哎呀!好久没揍人了!”幽灵说。
我应“是呀!好像有人皮痒了!”
胖子立马举白旗,“得!得!得!我是秀才遇到兵,没法和你俩粗俗的人讲理。”
“这鬼妆呢,就是我们茅山的行话,你们两好好回忆一下,邓刚虽然看上去精神抖擞,但有没有发现他的颧骨两侧有微微的红晕,且唇沿有一条不是很明显的黑紫色的线,再看他的眼球,如果你们认真看,会发现有一些小黑丝。”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不禁努力去回想,除了眼球这细微的细节我没看见外,其余的好像都一一让胖子给说中了,于是忍不住问“那代表着什么?
胖子应“废话,当然是说明他体内有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是将死之人,所以才有了鬼状。”
“这鬼状鬼状!那不就是鬼化的妆么!所以他才迫切希望我们帮他找到女娲石,兴许是等着救命用。”
“你的意思是说邓刚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通过女娲石传说中的神力来让自己长生不老?”幽灵反问。
胖子点点头,“我估计是,而且最主要让我想留下来的原因是……”话到此处有所犹豫,便欲言又止。
在我和幽灵劈头盖脸的“打骂教育”后,还是说出口了,说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旺!我感觉这别墅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这气息很奇怪,不阴不阳,非妖非怪,很微弱,但却和烟雨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相似。”
一听到这里我差点没作稳,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胖子看了看我,接着说“两年前九叔就是因为烟雨身上的这股非人之有的气息才把她定为妖,我在饭桌上也感觉到了,一开始我以为是邓刚鬼妆的原因。
但就在我刚刚去追小静时,发现在西边厢房这气息更浓了。”
语毕,喝了口茶,接着说“九叔收我为徒时,要求我以后要积德从善,如果有发现阴气害人的地方就不可袖手旁观,所以我才以缓兵之计,在这里留一个晚上,好今晚夜探这到处阴气森森的凶宅。”
幽灵听后似有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并说道“虽然我不是茅山宗的人,但你们干什么都算我一个,咱什么时候动手?”
胖子说“不急,到了子时是天地间阴气与阳气正旺之时,这段时间就是阴气与阳气的一个过度,所以我看我们十二点下手最好。”
计划一敲定,我们就先各自回房,坐等时间。
期间我走到阳台上去吹风,海风迎面扑来,月光穿通薄云,直将海面照得波光粼粼。
远处小许船支的剪影随风在海浪上有节奏地荡漾着,随着层层拍打到礁石上的海浪我看见一座高大的城市雕塑。
它高大威武地屹立在海岸上,这是民族英雄郑*成功的雕塑,只见他身披盔甲,手按宝剑,形象挺拨刚劲,气势雄伟,面朝波澜壮阔的大海,在眺望着隔海相望的台*湾岛。
1661年(清顺治十八年,永历十五年)郑*成功率军横渡台*湾海峡,翌年击败荷兰东印度公司在台湾大员的驻军,收复台*湾,开启郑氏在台*湾的统治。
看着雕塑,想着他的事迹,忽然不由的想起两天前与欧阳教授离别时,他送给我的那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赠语。
虽然我明白此话的意思,但我却不明白欧阳教授把这句话赠予我的目地,我本是一介草民,谈何为国为民!?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忽听身后有东西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不禁回头望去,登时心中如那拍石海浪一般,波涛汹涌。
只见一白裙飘飘,三千青丝飞扬的少女,她白的雪肤与一抹白纱裙令她看上去清雅不凡,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这是烟雨的气质。
但!此人是燕子,本来燕子长得就冰清玉洁,人间少有之色,加上一身白裙忽让我以为是烟雨,我梦寐以求,朝思暮想的烟雨。
燕子的突然出现让我感觉怪怪地,先不说她穿着打扮像烟雨,就她现在这一言不发,
神神秘秘地出现在我背后都让我感觉不对劲。
但燕子的脸处在阴影下,我看不见她的眼神,只得走上前,不想这时燕子突然一个投怀送抱就扑到我身上,一个晴天霹雳的吻就上来,我本想躲闪,但在燕子微热的红*唇碰到我的唇上时,我闻到一股特别的芬香,那是烟雨身上特有的体香。月色朦胧,少女撩人,思念作祟,一时间我既以为怀抱里这如水一般的燕子是烟雨,尽情不自禁与其热*吻,到深情时,我突然脑子里闪过兰芯以及冰儿,二人那曾经被我伤过的表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突然出现她们二人可怜楚楚的表情,但这令我一下清醒,立马把燕子从我怀里扶着,说道“对不起!”
可就在这时我看见燕子双眼无神,好像没有灵魂一般的空洞,并且没有任何表情地将头伸来,欲想与我继续亲*吻,无论我怎么叫唤,或躲闪,燕子都神志迷地把红*唇伸来,可能是我的声音惊到胖子等人。
胖子与幽灵还有小静一从门里出来,正碰见燕子的脸向我贴来,不禁不约而同别过头。
胖子还大骂一声“草!非礼勿视呀,妈的!死阿旺你干这种不道德的事能不能小点动作,叫那么大声干嘛?”
我大急骂道“奶奶的,你别发神经了,快来帮忙,燕子不对劲。”
胖子一听,登时一个箭步闪到跟前,双手捉着燕子双肩,向后一拉,正巧看见燕子空洞无神的双眸,登时脸色刷变,双手立时摆出一个奇怪的茅山手势,嘴中轻念“阴阳有界,灵各有主,尘土各归,急急如律令!”接着“!”一声。
一指点在燕子天灵盖上,燕子登时如梦游视醒,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迷迷糊糊问“这……这是怎么了?”
我刚想说话时,胖子抢先一步,“刚刚你和阿旺两人……”说到这里把嘴巴嘟起起来,表示接*吻。
刚嘟起,就被扶着燕子的小静一手掌给拍到肥*唇上,“小胖你嘴上有蚊子。”
而我见机行事,立马插话进去,又怕燕子多想,就说“刚刚你梦游了,差点从这楼上跳下去,刚好我们出来看见了,就把你救下。”
燕子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们,又瞅了瞅自己的衣服,“那我干嘛穿得和烟雨姐姐一样呀。”
冰雪聪明的小静马上解释道“每个女孩都有一个公主梦,都喜欢穿白裙,所以你才把我的衣服穿去了。”
小静是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把燕子给骗进房里,胖子还从他的背里掏出黄纸朱砂,现场画了两张符,让小静和燕子放在身上,然后与我和幽灵一并回房间,商量计划。
刚刚一进门胖子先没正形的跟我说“死老旺,你说说你!艳*福不浅吗,怎么善良美丽的黄花大闺女的初吻都糟蹋在你在万恶的魔*唇上,你老实交代,兰大警*官的你尝到味道没有?”
胖子口无遮拦,说到后面时,我偷偷看了一眼幽灵的表情,满是一脸尴尬,我立马飞起一脚,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正事吧你。”
幽灵也说“就是就是!那么八卦干嘛,说说刚刚燕子到底怎么了?”
这时胖子伸出手掌,只见他手中有一根细小的木刺,我和幽灵都为之不解,胖子得意解释“旺!亏你是小百科全书,这下傻了吧,你们俩都闻闻,看这木刺有何不对!”
木刺有股淡腥味,但又不是血的腥味,说不来,总之很刺鼻,胖子接着说“这是我刚刚从燕子天灵盖取下的,是“情阴木”。
“情阴木!?”我和幽灵异口同声。
“对!情阴木!用有毒的木材加以练成的,专门用来“降头”用的。”胖子说。
什么!?是流传于东南亚地区的“降头术”。
我和幽灵不禁又是为之一惊。
胖子接着说“降头术分多种,但共同点是多用人骨、血液、头发、指甲、成型人胎、某种木头某种石头、花粉、油等材料来下降头,它偏于阴性,既能救人于生死,亦可害人于无形。
一般根据使用的程度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降头术来化解双方的恩怨或者增进彼此的感情,而另一种即是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受伤甚至死亡。
看来我没看错,这果然是一阴宅,当真有不干净的东西在。”语毕,看了下
手表,“正好十二点过,走!咱仨有得活动手脚了。”
按事先计划,我们仨根据九叔传给胖子的茅山“探阴罗盘”一路探阴寻觅。
“探阴罗盘”便是两年前九叔在南诏墓所用的,它与一般罗盘不一样的就是除了可以看风水,还可以探阴阳。
根据“探阴罗盘”的指示,我们来到西厢的一栋独楼前,像夜探这种勾当我和胖子没少干,自然是不在话下,幽灵特种*兵出身自当也是有游刃有余,三人躲过所有西装革履的守卫,不出几分中就来到了目的地。
这西厢独栋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胖子一口咬定是阴气缠楼,绝对的凶楼。
潜进去之前我们先在外面观察一番,就一普通楼中楼,一楼已上了锁,我们又没黑仔开锁的看家本领,便从二楼开着的窗户爬进去。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也没敢开灯,而行李装备都让黑仔带回了丽江,又没手电筒,只能摸黑瞎找,我都没明白到底要找什么。
但胖子说这栋楼阴气最重,他身为茅山后裔,就必须搞清楚这楼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更因为胖子怀疑燕子的降头术是在这里下的,按胖子要求,只要是可疑的东西就必须拿给她看。
我东翻西找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幽灵好像有发现,他按我们事先规定,学了声猫叫,把我们都集合过去。
“怎么了?”胖子低声问。
幽灵不说,只是指了指抽屉里一个大红色的东西,虽然没有灯光,但通过朦胧的月光还是能隐隐约约看见此物有两处凸起的地方,我伸手拿起来,在鼻子间嗅了嗅。
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而我此举让眼力特别尖的幽灵忍不住一阵偷笑。
我莫名其妙看他一眼,然后定睛再看一眼手中的东西,登时老脸一烫,反弹性地将手中的东西丢下,心中暗骂“草!怎么是个胸*罩?”
幽灵和胖子在一旁幸灾乐祸,胖子还幸灾乐祸,“呵呵!旺?什么味呀?”说着又忍不住又笑起来。
“去你大爷的!”我压声骂一句,问幽灵“你丫叫我们来,就看这东西呀?”
幽灵止不住笑,从抽屉里拿出一闪闪发光的东西,说“我是让你们看这东西,你想什么呢?”
我不语,接过东西。
是一个很特别的银器,之所以说特别是因为它既不是手镯,也不是项链,有点像配饰品,不过雕纹很独特,即非龙凤,也不是任何吉祥物,反倒有点像某种虫子!
突然!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声,我们仨竖耳侧听,只见上楼的楼梯发出咚咚脚步声,很急,已行近房门,登时三人如触电一般,一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藏身处。
我藏身在沐浴间里,通过门缝及房间开的灯,我看见是一女子,她正背对着我检查被我们打开的抽屉,以及那个让我尴尬,看上去有c*罩*杯的胸*罩。
突然,女子一转头,我也立马合起门缝,然后侧耳去听门外的动静,只听咚咚脚步声向窗户走去,接着女子长叹一口气,说道“肯定又是这个该死的邓少偷跑到我房间来了,回头跟干爹说,看他怎么收拾你。”
然后又响起咚咚脚步声,只听是向浴室这边走来,惊慌失措之下我摸黑又向浴室的一处角落里钻,手摸着好像还有一个拉门,索性就将其关起。
也就在我刚关起门时,便听浴室的门也随之打开,紧接着灯就亮起,这时我才知道自己原来躲在浴房里,透过玻璃门我看见女子正背对着我在洗手台前不知在捣鼓什么,立马则身贴在浴房的死角,躲开镜子折射的范围,避免被她发现,好在这邓刚有钱,家里浴室都有几十平,可以让我周旋。
换位后,方才发现原来女子是在敷面膜,见她正闭眼,心想还是趁机开溜才为上策呀,别等一下被抓个现形,那到时变态偷窥狂的这顶帽子往头上一扣,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心中注意一定,刚打开浴门,女子突然就哼着小曲,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她那洋洋盈耳,如风吹银铃般沁人心脾的甜美声音一出,登时令我心中一怔,这……这声音就如烟雨一般,我明知她不是,但却忍不住认真去听了一下,不想这时她突然转头过来。
第6章:道不同 相为谋(6)
女子刚转头的那一刻我差点没吓破胆,就连下墓与怪物拼命我都没这么怕过。
不过好在她是闭着眼,并没发现我的存在,惊吓之余,本想马上开溜,不想这时她已经把一身雪白连衣裙脱下。
我眼球差点没夺眶而出,只见他如雪的白肌如玉般引人眼球,多看一眼都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正所谓非礼勿视,趁着女子的眼睛还没睁开前,我立马从开着的窗户脱身。
从窗户我爬到大厅,想叫胖子和幽灵撤退,刚从大厅的窗户爬进去,就见他们两人身靠浴室的门,正侧耳偷听里面的情况。
胖子压低声音问幽灵,“老王!你说阿旺那老色鬼在里面干嘛呢?怎么没听到那姑娘的尖叫声呀?不会两人对上眼,正洗着鸳鸯澡吧?”
幽灵也压低声音,应“我怎么知道,不过他小子泡妞很有一手,谁晓得在里瞎搞什么?咱先听听看再说。”
我无语!心想,都他娘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真过分,不想办法救我,还在说风凉话。
当下心生一记,从后面一推他们俩人,把他们着实吓一跳,胖子直接一头撞上门,登时浴室里的花洒水声停了下来,女子大叫一声“谁在门外?”
我们三人足是一惊,好在幽灵机智,立马学猫叫呼了几声,学得是惟妙惟肖,如似真猫一般。
之前听他说过在特种部队为了特殊的交流,学得一些基本的口技,今日一听,还真是开眼了。
门里安静片刻,花洒水声又继续稀里哗啦响起,我们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转头便准备撤,不想这时不知是什么东西在我背上拍打了几下,扭头转去,只见一把扫把迎面拍来,还听见一声女性的声音在叫骂着“打死你这死色狼,居然敢偷看老娘洗澡。”
我一手挡开扫把,一记直拳就随之抡起,这时看见一张如黑炭般的脸出现在面前,只有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我,登时我心中一怔,这眼神太像烟雨的眼神了。
这时女子趁虚而入,直接起脚向我蹬来,我一屁股坐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又是劈头盖脸的扫把打来,登时我怒火中烧,一把夺过扫把,将其折断,向边上一丢,满目凶气瞪向女子。
只见她是浴巾裹身,还湿哒哒的一头青丝杂乱不堪地散落在肩上以及胸前,她正涂抹着黑不溜秋的面膜,根本看不出相貌,但那双如天上明星的双眸死盯着我。
她紧了紧差点松开的浴巾,毫不逊色,说道“怎么!你还想发飙不成,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了,鬼鬼祟祟到邓府来不说,还敢跑来老娘的闺房撒野。”
一时间我被她的伶牙俐齿说得是无词反驳,向来以能说会道,铁齿铜牙的我也怂了。
胖子和幽灵看这女子好是凶猛,而我们又不占理,当下拉着我想逃,女子看出我们的意图立马大喊大叫,胖子怕再让她这么叫下去非出漏子不可,上前想捂住人家的嘴,不想这女子泼辣致极,立时将如玉白的秀腿踢向胖子,一下就中命*根子。
胖子“阿呜”一声,骂道“草,奶奶的。”便原地跳蹿起来,我与幽灵在边上看得表情一变,犹如自己也吃了一脚般,不约而同如手交叉,挡于自己的裆*部
,目目相视一眼。
我心下一横,心想好泼辣的婆娘,看来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们三是吃素的,登时一个箭步抢到女子面前,女子反手便是一巴掌,我随手一拍,挡开这一掌,一个熊人抱就抱住她,女子被我一抱,大惊!发了疯地四下乱蹬脚,我念她是女子之身,狠不下手,便大叫“老王,傻愣干嘛!过来捉住她的脚。”
幽灵完全是看傻了,被我一叫,这才反应过来,“哦”一声便跑上来帮忙,好不容易把女子制服住时。
不想正当此时,门外跑进一身影,来者颠三倒四,下盘不稳,一服醉醺醺的样子,他眉清目秀,仪表不凡,白面红唇,颇有几分女子般青秀。
长得虽然俊朗不凡,但看上去眉宇间流露出玩世不恭,一看就知道是花花公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邓刚之子,邓少本人。
邓少刚出现,看见这一幕就借酒发疯,大骂一声“他妈的,你们是谁,不要命啦?敢到我家来为非作歹。”
话声未落,人已经冲上来,不过跑得是颠颠倒倒,一看就没少喝酒,这时已经缓过疼痛的胖子挡在邓少面前,大喝一声,“孙子,睁大你的狗眼,看清了你胖爷我是谁!”
本来还醉醺醺的邓少一看清是胖子,立时吓得脚下一滑,心有余悸的“我草”一声,一屁股坐地上,登时酒也
醒了不少,又立马快速爬起,连退到门边,惊问“怎……怎么是你们?”
我怀中依然挣扎不休的女子见了这一幕,不禁大骂““邓志业”你真是个只会游手好闲的酒囊饭袋,废物,气死我了。”
女子骂声刚落,门边又接二连三蹿进几个人,分别是恃势凌人的史管家、笑里藏刀的邓刚,以及几个西装革履的家丁护卫。
登时来的若干人都被这三男一半**女在纠缠不清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特别是邓刚,表面上看风平浪静,但眼神却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怒火,特别是我还抱着他所谓的干女儿。
邓少见自己的人多了,一时士气大增,指着我,对邓刚说“老爸!他们三在调戏“墨慧”姐姐呀!”
早已恼羞成怒,又无处发泄的邓刚,把气撒在邓少身上,怒斥道“你老子我还没老到眼睛看不见。”随之抛下一句“史管家,我在大厅等你。”然后一甩手,扬长而去。
别墅正大厅里。
我们三人同史管家一进大厅正门,远远地就看见邓刚坐于刚刚我们喝茶的茶桌上,他依然喜怒不形于色,尽管他心中可能是波涛汹涌,但脸上风平浪静。
他挥手招呼我们就坐,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这反倒让我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如果他当场大发雷霆,兴师问罪,我还好意思耍无赖,发痞气,可现在这种情况反倒让我心有惭愧,自知理亏,这就是邓刚厉害之处,杀人不用刀,全凭格局,从某种方面来说,我已经败给了他,一败涂地,还不得不服。
但是他的儿子邓志业,就是个行事鲁莽,做事不加以思索,锋芒毕露的人,一见我们出现就对我们大呼小叫,“孙子们!终于落到我手里了,怎么样?跟我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
语毕!头也不回就对他身后的史管家说道“把他们三手脚打断,再送去局里,说他们入室偷窃,还轮*奸*少女。”话到此处,露出我见了想给一拳的奸笑,“呵!以我们邓家的关系,我看你们怎么躲过这劫。”
邓少语音已落,但史管家无动于衷,好像在等一直面不改色的邓刚发话,邓少见状气急败坏,对他大呼小叫道“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史管家依旧不言不语,无动于衷。
立时邓少大发雷霆,准备动手教训这他使唤不动的管家,这时邓刚出声了,他重重地将手中的茶壶放下茶桌,呵斥道“反了你小个小兔崽子!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作主,告诉你,在我面前不老老实实的,胡作非为就没你好果吃,不要以为你身份特殊,下去。”
我忽这么一听,邓刚这话看似在说邓少,但认真一想,实则他也是指桑骂槐。
邓少不甘心被他老子这样骂!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得一脸不爽地听着,邓刚接着说“这没你什么事,回房去!”
“为什么!我跟他们的帐还没算呢!”邓少喃喃自语着。
邓刚忽然脸色一变,怒道“你还敢提这事,上次你在泉州为非作歹的事我都没跟你算帐,趁现在我还没发火,你赶紧回房,否则家法伺候!”
邓少一脸不爽与委屈地说“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老向着外人。”语毕,满目怒火瞟向我,留下一句“给我等着。”就气冲冲走了。
这前前后后我与胖子还有幽灵都尴尬不已,没人敢说话,本来理亏的是我们,但现在人家不当面指责,而是指桑骂槐,拐弯抹角怪我们,这手段,简直比给我来一刀还不是滋味。
胖子也属于直来直往的人,他见邓刚不问罪,忍不住反问“邓老!你有话直说,反正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我们并不是无耻之徒,不怕你来直的。”
邓刚呵呵作乐,以一口闽南腔说道“哎呀!胖仔,你真系(是)痛快之人呀!偶喜欢啦!咱酱紫(这样子),先喝茶再说了啦!”说着连连烧水泡茶。
等水烧开的过程中,邓刚问我“吴念老弟!你偶都系闽南人,闽南自古就有喝功夫茶的习俗,你说说看啦,这功夫茶你有何见解了啦?”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便反问“要不先听听你的见解?”
邓刚嘿嘿一笑,应道“那好吧,偶就说偶的愚见啦,这喝功夫茶系比较繁琐滴,除了一些工序外,最主要就是要用烧得沸腾的开水来泡,而其中还是有讲究的,首先要用开水把刚拆包的茶冲洗一遍,然后再正试冲入开水去泡冲洗过的茶,期间再用开水去冲洗茶怀,最后再将泡好的茶倒给客人喝,这其中的主次关系要搞清楚,不能乱了主次,而导致破坏了一包好茶。”
邓刚在说到
“主次关系时”是故意改变语气,特别加重口音,其话中意无非就是说我们来者是客,既然是客就要守他主人家的规矩,不能反客为主,在他家胡作非为。
胖子不傻,听出邓刚话中有话,说道“姓邓的,你有话说话,别阴阳怪气的拿茶说事,拐弯抹角说我们。”
邓刚听了胖子这么说,呵呵作笑,没正面回应,而是说“胖仔你不要打断偶说话的啦,酱紫很没礼貌的啦,你家人不教你的吗?”
胖子被说得老脸一红,刚想反驳时,被我及时偷偷拦下,我在桌下打了一下胖子的手,毕竟我们失礼于人在先,就不要再强词夺理,让自己更难看。
这时水也已烧开,邓刚冲泡了一壶,一一给我们倒茶时并说“这个倒茶呢!它也有个说法滴,多说这酒呢系倒满敬人,而茶呢系倒满欺人,因为茶是开水泡的,所以说咯,你倒满就把会把别人给烫着。”语毕,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说“三位,请用茶。”
我们一时半会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便先饮了茶,邓刚接着说“其实呢!偶个人认为我们中国人不能忘本,都说偶们是礼仪之邦,那应该知耻,偶觉得一个人犯错误不可怕的啦,可怕的系知错而不认,不改能才系最可怕滴。”语毕,诡异一笑,反问“不知你们三个意下如何?同不同意我的观点了啦?”
这下我算看明白了,邓刚他们知道我们三个都是刀尖舔血过日子的人,跟我们来硬耍横是没用的,便打伦理道德战士,捉住我们心中有大是大非的尺度来摧残我们与他抗衡的意志,这是想让我们自愧羞耻,任他宰割,甚至是摆布。
胖子终于爆发了,没有好气的说“妈的!咱痛快的,有事说事,你把刚刚那狠婆娘给叫出来,老子要跟她当面对质。”
邓刚依然不火不怒,说道“哎呀!人家女孩子的清白都被你们给毁了,哪里还有脸出来见你们呢!胖仔你太过分了啦!占了便宜还卖乖。”
胖子一听邓刚给我们乱扣帽子,立时火冒三丈,拍桌子叫道“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到底想怎样?给老子来痛苦的,别满嘴跑火车,不要以为你年过半百,我就不敢收拾你,把胖爷惹毛了照打不误。”
我与幽灵见胖子之般莽撞,似如打自己的脸,连忙拦住他。
邓刚对于胖子的行为不但没发火,反倒有达到他要的效果般,笑了笑,说“其实偶觉得任何事情都系有解决的办法的啦,只系看你们怎么想的。”
说到底邓刚就是想等我开口答应帮他找女娲石,事已至此,我理亏于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喝了最后一杯茶,说道“多的不用说了,明天我们就动身出发去贵州,至于需要什么装备明天我们自然会拿一张清单给你。”
次日一早,我们如约给了邓刚一张装备清单,此事都由幽灵一手操办,反正这方面他才是专家,离开邓府,邓刚让司机送我们到机场。
在候机时胖子还为昨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老是强调被迫答应与自愿答应是两码事,自愿说明我们还是有格调,有性格的,但被迫都没面子,可我并不理会胖子,只是闭目养神。
这时忽听幽灵说“他就是自愿的。”
“什么?”胖子咋咋呼呼追问“老王!你气傻了吧?咱这不是被人给逮个正着么!”
幽灵似乎明白了什么!只听他轻声笑了一下,对胖子说“小胖!有时眼睛也是会欺骗自己的,看见的都不一定是事实。认真去把昨晚的事情从头想想。”
语毕,又意味深长,补偿一句“邓刚这人不简单。”
胖子明白幽灵话中有话,非找着问我幽灵想表达什么,可我考虑到燕子在,不方便讲,便不理会他。
幽灵说对了,一开始我也没明白,但后来分析了一下,其实昨晚的事漏洞百出,首先一点,昨晚那叫“墨慧”的凶悍女子才刚叫一声,便让我们阻止,而邓刚以及史管家还有那些家丁,是怎么闻声而来的?
当时已经近零晨1点了,而他们却都着正装,并不像刚刚从床上爬起的,更像是等待多时,有备而来的,再说那凶悍的女子,以她的性格肯定非到大厅来找我们论个一二不可。
可后来她并没再出现,所以这一切看是顺其自然的事,其实是邓刚一手安排的,从燕子被下降头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入一个圈套里。
而我之所以没说破的原因,可能是我的内心从知道是找女娲石开始就已经妥协了,只是在等一个台阶顺着下吧。
第7章:故地重游 物是人非(1)
由于邓刚说我们要的装备比较难搞,需要给他点时间,便先给我们定了回丽江的机票,并答应我们最多一至两个月的时间就给我们搞定。
换登机票时,胖子一脸春风得意。
一直跟我说有了这定金,回去便可以好好整顿他那把宾馆改成餐饮的食府。
可我并无心听他美好的憧憬,只是一直偷偷关注在我们身后的一个老外。
此人行踪可疑,自打进机场开始他便时不时偷偷用斜眼瞄我们,登机排队时更是故意排在我们不远也不近的位置,怕是邓刚怕我们出尔反尔,便安排人来跟踪我们。
排我身后的幽灵也发现此人鬼鬼祟祟,行为异常,拍了拍我肩膀,欲要说话时,我抢在前,“我明白,静观其变。”
飞机上,入座时我们是被分开的,心中不禁犯嘀咕,邓刚为什么故意把我们的位置分开,如果只是要监视我们也没必要将我们分开坐,到底目的何在?
坐定后,发现我边上是个老外,而且正是刚刚令我起疑的那个。
他入座时还对我礼貌地点头微笑,可我看这笑容只感觉笑里藏刀,背后暗藏杀机。
我起身观察一番,发现幽灵还有胖子,我们三个的边上都安插了老外。
坏了!这般布置只怕是要对我们不利,莫非想对我们下黑手不成?但转念一想,在飞机上想动手也不容易,当下才稍稍放宽点心。
飞机起飞前,我找空姐要来一份报纸,随意翻阅起来。
突然就被其中一个标题给吸引住了。
标题这样写道《将改写考古界的前所未有史前巨墓》。
内容一看,心中猛是一惊,只见上面写道,“一个月前,北京某著名考古队在云南玉龙雪山山腹,某峡谷内发现一座骇人听闻,前所未有的巨形古墓。
专家初步表明这有可能是夏前时代的产物,墓的入口被奇怪的机关封印,更不得不提的是进入墓的入口有一个规模宏大的前殿,殿中有黑石巨人,高数十丈,犹如一座座高楼“意立”在墓穴入口。
它们双目可增,青面獠牙,炯炯有神的双眸都盯着入口的封印机关上,目前专家正用各种现代仪器意图解开这充满神秘的史前巨墓,到底墓里是谁的真身?”
报纸上还写了发现古墓的原因是因为当地一纳西族人在墓的附近发现一行踪可疑的女子。
此女子一身白衣,青丝垂腰,神出鬼没,犹如鬼魂一般,纳西人心有疑惑,跟踪到古墓洞外,方才发现了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史前古墓。
看完我心中再也无法平静,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隐约感觉所说的女子怕是烟雨。
烟雨跟那伏魔人有很深的渊源,出末在他的虚冢也合情合理,怎么之前我就没想到这点。
现在只怕我插上翅膀飞过去也来不及了,烟雨肯定已经离开了,一想到这,脑海不经意间便回想起过去和烟雨的种种。
望着窗外被云层一点点摭盖了的城市,就犹如看见我和烟雨的感情正被时间一点点地拉远一般,不禁悲从中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滋生,看了一眼边上身份可疑的老外,他正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还是闭目养神,索性自己也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昏昏欲睡时,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触摸着我的手臂,痒痒的。
我睡眼惺忪,睁不开眼睛,便眯着眼向边上瞟了一眼。
登时便被吓得睡意全无,一下子如一盘冷水浇头般清醒,只见那老外正挂着一种诡异的阴笑看着我。
惊吓之余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心想无缘无故用这样的笑容看我定是不怀好意,当下不管不顾,破口大骂“你大爷的,想干嘛?”
老外没有其余表情,就是一脸阴笑,特别是我骂了他之后笑得更是诡异阴森,笑得犹如鬼上身般。
我被这毛骨悚然的笑容吓得心中猛是一惊,不自觉莫名胆怯起来。
忽然间!他把整个饼大的脸向我移来,毫无心理准备的我愣是吓了一跳,但多次处理紧急情况,和练武多年的基础下,我自然是条件反射地一拳就迎上。
老外虽吃我一拳,但依然脸上挂着阴笑,不断向我逼来
我想起身,但安全带邦住了我,而恰恰是这样才让我看清老外的瞳孔有问题,他的瞳孔正极速地扩张一些黑丝。
黑丝犹如某种病毒正吞噬他的瞳孔,才不一会儿,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吧,本来有神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就像灵魂被人抽了去般,更令我诧异的是老外的眼珠在一瞬间干枯,并开裂。
这突如其来,离奇怪异的一幕令我愣呆住,一时半刻居没有任何举动。
或者应该说是来不及反应去做举动,因为此时此刻老外的脸就已经贴上我的胸口。
更令之惊讶的是他的脸居然是烫的,烫乎乎的热气透过我单薄的t恤,直触肌肤。
我将老外的头扶正,发现他依然是一幅诡异的阴气,却一动不动,登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涌我心头,这是死亡的预感,伸手在他人中一触,没气。
“死啦?!”尽管我预感到了,但免不了惊讶叫出声。
在我的叫唤下,随之赶来的空姐对老外稍微观察一番。
不料这时老外突然复活,本来低着头的他突然猛然一抬头,撕吼一声,抓住空姐的手就咬,还咬出了血。
而一直关注这一幕的乘客登时都惊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还有部分乘客已经骚动起来,纷纷解下安全带,围观过来。
我也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幕吓到,但潜意识已经向我大脑传递“乍尸”的信息。
当下解开安全带,一记小鞭腿立时抽到老外的脸门上,救无辜空姐一命。
胖子与幽灵在骚动刚起时也赶到我身边。
胖子忙问“出什么事啦?”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我草”大叫。
因为此时此刻我与乍尸的老外纠缠起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不料这时被咬的空姐突然发疯地向边上一围观者扑上,撕咬起来,这一幕更是崔化了现场的噪动。
所有乘客都坐立不安,全部如惊弓之鸟,一轰而散,现场乱得如斗牛场一般,沸沸扬扬。
尽管其余空姐都出来维持现场秩序,也无济于事,老外和第一个病毒感染的空姐就如困兽出笼,见人就咬,而被咬的人都在短短数秒就突变。
现场大乱刚起,我与胖子和幽灵就被人群挤分开,本来三人还想简单分析情况,可现在条件已经不允许,只能尽量控制人群,不要再被咬伤,让病毒不再扩散。
乱哄哄的人群中有一个男子格外的引起我的注意,他静静地坐于原位,无论身边的人怎么骚动,他都泰然自若,就是坐在原位看着失控的现场,嘴角还隐约露出一丝诡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人如此反常肯定有问题。
我正琢磨着上前了解,忽见他突然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那东西有头有脚,还是个活物,就像是某种虫子,此男子掏出虫后就是一口将其吞下肚。
紧接着如抽疯般,身体开始抽*搐,不出一会,瞳孔无神,表情僵硬,并纵身一跃,直向我扑来。
“我草!原来是蛊虫!”我心中暗叫一声。
当下一矮身躲过,男子扑空后,直接扑倒一位年龄尚高的老人身上。
此老人由于身体行动不便,一直都一脸恐慌地坐于原位等人帮忙。
现在切已经成了怪物的口下食物,见状我气急败坏,正准备上前救他,变异的男子已经回头再次向我扑来。
我立马收腹起脚,一记正蹬就迎上,这一脚可没省力,着实把变异男子蹬倒在坐位上,并在他还没作出反击时,一脚踏在坐位上,拔地而起,一个砸膝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
紧接着一拳把他抬起欲想咬我的头打回,另一手已经一拳打在氧气罩的按妞上,随之一把抓来氧气罩上的管线,并用坐椅上的坐套将他的头套住,管线胡乱缠于变异男的脖子上,三下五除二将他收拾得老实。
等我在抬头看现场时,现场已经一片狼藉,乌烟瘴气,放眼看去已是一半以上的人被蛊毒感染。
整个机仓已经沦陷,我甚至看不见胖子和幽灵他们在哪?
登时我整个人僵持住,六神无主,大脑与机仓一样,一片混乱。
渐渐的不知是怎么了,我的身体动弹
不得,意识与机能脱离了,就只是看着机仓里的疯狂、血腥、无助以及蔓延开来的恐惧。
就在这时前方猛然扑来一个身影,他张着血盆大口,赤眸充满杀机,十指张开,紧接着我眼前一黑,身体猛然一震,像被某种外力一址,视线又恢复了,抬眼再看机仓,一如既往,平静,和谐,没有尸变,没有血腥。
这时耳边回响着“各位尊敬的乘客,飞机还在滑行中,请勿解开安全带。”
原来一切都是做梦。
精神依然恍惚的我,立马把还拎在手中的报纸打开一看,没有古墓,没有考古队,再看我身边的老外,他只是礼貌的向我点头微笑。
但那个微笑依然透出一丝隐意。
出了机场,我们五人打了两辆的士回小静的宾馆。
幽灵与我一辆车,车上我把刚刚的事告诉他,幽灵笑说“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旺!我看最近这几天你精神高度紧崩,还没缓过来,再加上你对烟雨的思念日宜加重,所以才会做恶梦。”
话毕,另有它意笑了笑,接着说“邓刚那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凑得齐装备,刚好这期间我计划了一个完美的计划,让你们放松放松。”
我一听,心想要是胖子说给我放松放松我倒能想出他肚子里的坏水。
但是幽灵所谓的放松,我想破脑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问他他也不说,只是故弄悬虚,“到时你便知道。”
到了宾馆后,我也算故地重游了,刚踏进院子那一刻,旧日的片断立马浮现在脑海。
虽然胖子把这改成食府,但仅仅只是把房间稍作改动,其余依然保存原貌,毕竟当初深懂风水的上官叔是倾尽囊中风水之术修建这里,胖子知道之点,便不会擅作改动。
看着这青砖黑瓦,一草一木,登时两年前的一却是历历在目,毕竟往事如何如烟?
视线定格在这熟悉的小亭石阶,犹如伸手就能触及到坐在石阶靠在我肩膀看夜色的烟雨,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我尽量不让自己去回忆,不想触景伤情,可是这“人去楼空,聚散茶凉”的情绪并没轻饶我的意思,依然不断涌上心头。
我呆持着,环顾四周,思维梦回,身后的胖子突然拍一下我的肩膀,说道“别傻不拉叽愣着啦,到家了!怎么还跟个外人似的。”
到家!?
我默默重复一遍胖子的这话,心想“是呀!到家了!这是我第二个家,两年前这里发生种种悲欢离合,人聚人散,我与胖子早把这里当成了家,只是这是多了一份惆怅的家。”
这时一楼大厅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黑仔!
他一到跟前就“装腔作调”,大有调侃的口气说“呦!我说今天风和日丽,鸟唱鸡鸣,自当是个什么好日子?原来是咱三位大老板和老板娘还有燕子姑娘回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话虽如此,但也没见他把我们的随身行李接过去。
胖子给脸就蹬鼻子,故意拉下脸,摆起谱,说道“居然知道是我们“舌尖探险”的三位老板回来,还不赶紧把行李接过去?
黑仔故意摆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应道“呦!得勒。”
话音还没落,就连忙伸手把我们的随身行李接过去,可一向欣赏黑仔的幽灵连忙客气的说“客气!客气!我不是你老板,我自己来就行。”
胖子说“老王你怎么不是老板,你是咱这“舌尖探险”食府的股东之一,你和阿旺各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自己是百分之四十,所以这食府是咱的。”
原来胖子是通过之前南诏墓顺出来的玉卖得的钱投资这个食府,并拟了一份股份合同,各分了我和幽灵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钱他自己先出,现在让我们还上,并要求我们再按股份分比再投钱进来,好把他这个取名“舌尖探险”的食府再好好整顿一番。
我和幽灵得知前因后果后,也认同,毕竟我们总得生活,需要经济来源,就邓刚给的钱也不够我们用一辈子,岂不说这定金九十万能不能装修胖子这**百平的食府,就算六百万的承诺金全下了,也不够我们三人用一辈子。
上架感言
似乎谁都避免不了上架就需感言一番,包括我在内,毕竟我也是“凡夫俗子”一个!也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呵呵!
《百鬼》能上架,首先还是要感谢编辑!这点毋庸置疑!
这本《百鬼》历时已经三年了,当然我所指的是开始写这本小说的时间算起,至于第一次发表是什么时候?早已记不清了!总之那一天的心情……忐忑已经不足以形容。
因为工作原因《百鬼》这本生平第一本小说,是断断续续,但终归还是坚持了,没有放弃!真的不容易!特别是对一个第一次尝试写小说的!
多少次想过放弃,写了稿感觉没新鲜感,没吸引人的点,等等……再作修改!但有时就是想破了瓜脑也想不出来与别人不一样的故事情节来!加上工作缠身,曾经真的不止一次想过放弃!
但就是喜欢!没办法!总感觉需要给吴念他们一个交待,所以必须坚持……
从签约到上架,这是以前写《百鬼》时没去想的!如今一一达成了!
后面的就只有认真对待小说里每一个人物,每一次冒险,每一份情感,以及每一个故事情节,不敢说精彩,但起码从不水字,字里行间都是认真对待。
最后感谢一直关注我的0471(不好意思!不知道你的名字),还有梦回悟州,这两位是一直跟书的朋友。
还有最近一直活跃的老道参禅,也谢谢你的每一个评论和支持!
其他可能默默无闻的朋友!也谢谢你们!每一次的点击,都是一次支持!
我这人不擅长长篇大论,废话不多说,尽管上架了,但还是免费再更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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