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回 无双
双方之间的气氛十分的微妙,一触即发。所有的人都是屏息凝神等待着,就等着有一个人可以率先打破两方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氛。
“你们不来?那我先来!”龙俊大声呵斥道,随即便是举起巨斧向着城门处的军队冲了过去。
他虽然体型十分的巨大,有着将近两米的身高,但是现在他奔跑的速度却是继位的快速,冲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巨兽一般,见到的人纷纷都是避开,不敢与他有正面的冲撞。
只见得原本极为拥挤的军队中却是突然有一处像是爆炸开来一般,更是有数十个军士从军阵之中直接炸飞出来,那一杆开山巨斧更是随心所欲地在人群之中乱舞,龙俊的动作只有四个字可以来形容。
大开大合。
那巨斧挥动的幅度极大,大开大合是最合适不过的,只见那龙俊以自己的腰间为支柱,双手擒住巨斧中间柄处,绕着自己的腰身旋转,自己也是随着巨斧的旋转而旋转,在半空之中划出数个大圆,一时间龙俊周围数米之处皆是鲜血四溅,尸体横飞,凡是触碰到龙俊巨斧的军士都是直接被从腰部开始,纷纷全部都被腰斩,滚烫的热血溅洒在积雪之上,燃烫处腥冲的白烟。以龙俊为中心,周围数米便是成了一个血圈,而数不尽的军士涌入血圈的下场都是相同的一个结果。
那就是死!
忽见天空射来密密麻麻的箭雨,完完全全的将龙俊给淹没,那箭雨的数量,密度,杀伤力皆是极为的骇人,川溪等人更是异常担心,却见龙俊身处人群之中,高高举起巨斧,直接是握住斧尾,让斧子呈自然之势,顺势而下,直接是将眼前的甲胄军士给一劈为二,而那军士更是连抵抗的反应都是来不及做出,便是成了斧下亡魂。巨斧的头端倒立雪地之中,龙俊紧接着用脚奋力一踢,然后手上握住中间段那么一借力使力,便是再度举起巨斧,在头顶之上,呈横放之势,手掌之处更是汇聚全身之力,只见得那巨斧以极为缓慢地速度在头顶处开始再次旋转……
一圈……
两圈……
三圈……
只见得那巨斧在头顶之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知道那箭雨飞射到了龙俊的周围的时候根本是一点都近不了身,直接是被龙俊那旋转的飞斧给以极为快速的旋转给挡出了周围,有的箭更是直接在龙俊的面前被一分为二,掉落在周围的地面之上的却是无数的碎渣。
箭雨骤停,但是那巨斧却是不曾停止,反而是继续的在空中不断地旋转,众人不解龙俊到底意欲何为,但是在军士的眼前却是意外的出现
了一个千载难遇的好机会,眼下的龙俊双手高举巨斧,在自己的头顶不断旋转,而那巨斧之下却是没有任何的防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军士们的面前。
军士们见状便是稍微商量了一下,便是一拥而上,一时间龙俊面前极为众多的军士开始义无反顾地直接向着龙俊冲了过去。
但是龙俊却是完全无所谓的态度,他的双眼看着眼前蜂拥而至的军士,反而是镇定的极为奇怪,面不改色,甚至是连自己的呼吸都是极为的平稳,好似是这种局面在龙俊的面前都是引不起龙俊的重视,这些东西对于龙俊来说更好象是完全入不了龙俊的眼睛一般,因为这些人在龙俊看来都不过是蝼蚁草芥一般。
正当军士们已经是越来越靠近龙俊的时候,他们手中的长枪已经是近在咫尺,正当他们以为是可以得手的时候,龙俊却是一个动作就让他们的欣喜与希望在这一瞬间便是完全破灭。
原来龙俊并不是反应不及眼前军士们冲到自己眼前的速度,也不是根本没有心思去处理这些蝼蚁,而是他在等,他就是一直在等这些军士们自己冲上来,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一点点准备,见到一点漏洞便是很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
“根本是不知死活……”龙俊面对如此情形也只是轻声说道,仿佛是自己地计划已经是得逞了一般,此时他的眼神之中竟然满是对杀戮地渴望。
而他手中的那柄巨斧此时此刻已经是全体通红,整个斧子之上都是滚烫的血红,它上面的鲜血甚至还是不断地从斧子上滴落下来,蒸发着滚烫的鲜血。
当冲在最前面的军士们的眼神与龙俊的眼神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那些人却是心生畏惧了,他们再一次地开始害怕了。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是没有办法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了,他们的身后也是和他们呢一样无数的士兵正在往前冲过来,他们的眼神可没有与龙俊碰撞在一起,也根本是体会不到最前面那些军士恐惧感。
最前端的士兵此时此刻已经是想要开始后退,根本不想在往前走进任何的一步,每每靠近龙俊任何一丝的距离,那便是距离死神越近一步,而他们现在的脑子里面,已经是完全被求生的**给占据,完全顾不得其他人的事情,只有活着才是他们现在最想要的事情。
但是他们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停下自己的脚步,他们的双脚已经是完全不听自己的大脑指挥,在后面人群的不断拥挤冲击之下他们根本是已经没办法自己控制自己的双脚停下来,只能是随着身后的军士的前进而前进,就好像那个身体根本不是属于自己的一般,而他们的性命此时此刻也
已经不在了他们的手中。
只见得龙俊面色十分镇定,却是在那些军士最先冲进着血圈的一瞬间,笑了出来。
他的笑明明是这么的真诚,发自内心,但是在此时此刻出现却是如此的人,如此的让人心生恐惧。
龙俊脸上的随着军士们的靠近而逐渐地消失,直到最后那嘴角地一抹弧度消失的那一刻,龙俊的身体开始有了其他的动作。
龙俊身体微微后倾,整个人的身体就如同是一个括号一般的万毒,他手中旋转的巨斧却是不曾停止,反而是依旧是保持着极快的旋转速度。
突然!龙俊的眼神一霎那变得极为得犀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便是直接将手中得巨斧往自己的身前扔了出去。
而这一招正是先前那黑衣人头领抵抗过的招式,不过这一次的好似比先前的那一次要更加的快,威力更加的吓人。
只见那巨斧以极为快速的旋转速度飞转出去,更是将地面的积雪全部都震散开来,形成了一阵小龙卷风一般,以极为骇人的力量飞扔出去。
恐惧,是那些最前面的士兵眼神之中最后残留的眼神,等到他们还想要有其他任何不同眼神的转变的时候已经是完全来不及了,只有恐惧能够代表他们最后的想法。
果不其然,还未哟一个眨眼的瞬间,最前面的士兵已经是完全的被腰斩,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而那旋转飞出的巨斧更是在军阵之中肆无忌惮的屠杀着,其他的军士面对这种如此狂暴的巨斧根本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有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远离。
“碰!”就这短短一会的时间,那巨斧已经是径直的杀穿了军阵,直接是旋转着砍撞到城墙之上,那斧尖更是直接撞击入城墙之内极为深的程度,而那斧尖竟然是还带着几个士兵将他们的身体镶嵌在城墙之内。
而那巨斧的所到之处,竟是只留下一道极长的血线在这积雪过道之上。
见到如此骇人的场景便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那些军士自然也是恐惧万分,只得是痴呆呆地看着身后的巨斧和那巨斧之上已经是完全没有了生命,他们的身体更是被开膛破肚一般的恐怖的军士的尸体,便是哑口无言,不知所言。他们自从知道龙俊这一个人一来,从来只是听说过他的传言,听说过他无双一般的武艺,但是这却是第一次他们真正的见到了龙俊施展出这些令人胆寒的武艺。
寒风冰凉而萧瑟,就如同是徐朝军士们的内心,冰冷的已经是跌落到谷底一般,而此时的龙俊才是刚刚开始热血沸腾而已……
第一百零四回 杀出重围
. 龙俊此时才刚刚上头,就如同大口吃酒一般,刚才的那些不过就是开胃一般,现在的龙俊才只是上头之时。
但是极为不凑巧的就是,原本川溪与黑衣人一行人都是呆在龙俊的身后,然而正当此时,川溪一行人的时候却是十分不凑巧的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之声,众人回首望去,便是那徐苍云率领着援军从别的城门之处,调来了援军赶到了此处,庆幸的是川溪一行人此时此刻还并未成功突破城门。
徐苍云的到来,自然是使得川溪一行人颇为担心,毕竟龙俊就算是再怎么厉害,面对两面夹击恐怕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更何况此时的龙俊根本也只是分身乏术,区区一人,怎么可能顾得了头,有顾得的了尾呢。
不过正当川溪正在大脑转动,思考着一些应对之策的时候。
身旁的却是突然行过几个黑影,正是一旁的几名黑衣人。
几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互相确认了一下对方的眼神,便是纷纷点头,虽然没有过任何的交流,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之中,却是能看的他们接下来的想法,他们以极为快速的速度冲了出去,包括那已经是受了伤的头领,不过奇怪的是,尽管他身受重伤,但是他依旧是选择了带头冲在了最前面,可能这就是身为一个头领的职责吧。尽管他的速度包括力量这些已经是因为伤势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是他依旧是如此的义无反顾。
而先前为了保存实力并未出手的其他数位黑衣人在这种时刻也是紧紧跟随这头领的步伐,直接杀向了身后的徐苍云的部队。
此时此刻的道路正中央只有川溪一人呆在原地,他的身前身后都是乱战不止。
此时的龙俊手中已经是没有了武器,其余的军士见到便是又是觉得机会来了,没了武器,龙俊的实力必定大打折扣,所以他们又是再一次发起了冲锋,向着龙俊冲了过去。
不过这显然是他们想多了,尽管龙俊没了武器,但是武器对于一般人来收可能是让他们实力大增,更加方便杀人,但是对于龙俊来说与其说是让他实力大增,倒不如说是有些碍手碍脚。
没有了巨斧的龙俊此时此刻反而是更加的狂暴,身着重甲的他就如同是一只野兽在人群之中疯狂作乱,从一处冲到另一处,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倒下无数的军士。他的力量十分的惊人,只见他直接抓起面前的一名军士,顺手就是把他高高举起,那军士在空中疯狂的挣扎,乱喊,一时间,其他军士听得此声,不禁游戏害怕,不知道龙俊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只见得龙俊右脚抬起,膝盖处弯曲,便是直接顺势将那军士往自己的膝盖上重重地一掰,只听的一声脊椎断裂的声音,那军士便是没有了生命,整个人在龙俊的手中软绵绵的,他的表情还是先前的那般惊恐。
龙俊最后便是将他的尸体如同扔东西一般,往前面一甩,便是又撞到几名军士。他肆无忌惮的在军士之中不断地宣泄着自己怒气,整副装甲之上已经是被鲜血溅染的通红,而
他的双眼之中也已经是杀红了眼。
他的每一拳击打在军士的甲胄之上,手上的重甲与那军士的普通甲胄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而军士的甲胄不是碎裂便是凹进去一大块,身着甲胄的军士也都是不是被震的肝胆俱裂便也是逃不过身受重伤,站也站不起来的命运。
面对如此暴力夸张,大开大合的龙俊的攻击,众人一时间便是也不敢近身,不过龙俊是越来越有兴致,干脆是自己直接主动杀了过去,一时间,城门处战斗的两方竟然是身份突然转变,龙俊变成了进攻的一方,而军士们全部开始了防守,他们如果进攻的话根本是伤害不了龙俊的一丝一毫,只会是找死罢了。
而此时川溪的身后,则是与龙俊完全截然不同的战斗方式,那些黑衣人依旧是与龙俊那暴力武学不同的速度与灵巧。
就如同是一条条游龙一般,以极为快速的速度穿梭在军阵之中,黑衣人所到之处只是在雪地之上留下一个个很浅的脚印,那脚印所到之处的军阵便是一声声呐喊之声,一群人便是应声倒下,滚烫的鲜血从他们的喉咙处几位快速的从他们的喉咙处溢出来,而他们的表情根本就是不知所云,他们根本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自己的身旁和面前有过什么东西,还未等反应过来他们便是已经开始血流不止。
黑衣人一行人就如同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在军阵之中来去自如,一时间徐苍云军阵之中的骚动不小,根本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便是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有的人虽然没有丢掉性命,但是他们不是脚筋被挑断,便是自己的手筋被割断,皆是极为致命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全都是军队甲胄没办法覆盖到的地方,这些地方都是简简单单的一些布甲便是将其覆盖,而这些细微的地方对于黑衣人来说就是他们最为致命的地方,也就是黑衣人最好下手的地方。
不过那些黑衣人好似是另有目的,阻挡徐苍云的军阵只是其一,他们一路杀到徐苍云的身边,徐苍云远远的就是看到了想自己冲来的黑影,便是什么也顾不得,直接跳下马来,让军士们把自己全部都给为了起来,滴水不漏,固若金汤一般。
黑衣人来到徐苍云的身旁,并未对其展开攻势,而是直接取走了徐苍云的马匹,杀掉了他身旁其他几名骑马的士兵之后便是再无任何的杀意,直接驱赶着马匹向着川溪冲了过去,在这无比慌乱的局面之中,黑衣人首领的眼神却是在那一瞬间与徐苍云的眼神有了那么一秒的时间的交错。
在徐苍云的眼神中头领则是看到了无尽的恐惧,害怕与担心,就好像在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而在头领的眼神中徐苍云则看到了义无反顾,十分的坚定,就如同在说:“我一定要把川溪带回去!”
仅仅那么一秒的时间,两个人竟然是看到了如此多的东西,但是此时的黑衣人也没那个空闲的时间去管徐苍云,现在最大的事情便是抓紧时间冲出城去。
黑衣
人极为快速的驱马来到川溪的身旁,便是一把拉着川溪上了马匹,接下来的便是龙俊一人。
龙驹也是闲暇之时看到了身后驱马冲向自己的川溪一行人,说道:“你们想什么呢,我的身材你们的马受得了吗?”
确实,川溪如此高大的身材,再加上他身上那一身极为厚重的全身重甲,一般马匹还真的是承受不了,就算能受得了龙俊坐上去,恐怕是也只能踏着极为难受的步伐走出了一点点小距离便是直接瘫倒了。
龙俊见状,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个满是血色的小东西,直接是仰天吹了起来,一时间,天空之中一声长啸划破长空,伴随着的乃是越来越近的铁蹄之声。
未有一会,那徐苍云的军阵之中便是又一次的骚动骤起,一匹全体通红,也是如龙俊一样身着重甲的骏马快速驰骋在这雪地之上,军阵之中。
直接是反超了川溪等人的马匹一路直接是冲撞着来到了龙俊的身旁,被撞到的人就好像是被龙俊重击到了一般,下场也是相同,龙俊直接是翻身上马,又是一路冲撞着来到了城墙边上,轻而易举的拔出斧子,便是又一次的冲向了川溪一行人的身旁,此时的龙俊就好像是与马匹融为了一体,他的武器是血红,他的重甲是血红,他散乱的头发也是血红,人与马就如同是浑然一体的怪物一般,在这天地之间暴怒。
此时的城门处的军士已经是完全被龙俊给杀了个溃不成军,原本雪白的雪地之上此刻只有两种颜色,甲胄的黑丝,还有鲜血的红色,其他还活着的军士们更是直接逃跑走了,他们知道,面对龙俊他们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死。
一时间,从川溪他们呢到城门处的一段路更是空挡无比,一行人便是直接踏着死去的军士们的尸体策马来到了城门口。
“快!关门!”徐苍云大喊道。
不过,那控制城门的军士似乎已经被眼前发生的场景震惊到了,动作明显慢了许多,等到关门的时候,川溪一行人已经是快要达到城门口。
眼看那城门即将关上,但是众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能够冲出去,但这也只是如果,并不是一定。
龙俊见状更是直接坐于马匹之上,将自己的斧头往前这么一甩,那巨斧便是直接卡在了城门之间,直接将即将关上的城门给卡住,而此时不管控制城门的军士再怎么控制城门继续关上,此时已经是完全控制不住了,不管他怎么用力都是徒劳无功,根本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一行人便是抓住了机会冲了出去,龙俊则是跟在最后,在冲出城门之时,右手高举,直接是将卡住不得动弹的巨斧给取了下来,那城门便是直接关了上去。
一行人如此一来便是成功冲出了平城城门。
一行人驰骋在这天地之间,竟是一眼无法望尽得雪白,寒风萧瑟,天地之间尽是看不清的雪雾。川溪望着远方道:“
接下来,剩下的就是前往浅朝西河的道路了……”
第一百零五回 “炸药”
而此时也刚刚随着康云寒一同解决了系郡危机的南柯寂并未有立刻率军回到太原新城之中,而是留在了系郡同康云寒一起稳固军心,并且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眼下的局势十分的不容乐观,虽然南朝与浅朝已经是有了停战协议,但是此时此刻王寻逸却是身在浅朝,尚未回归南朝。并且现在的康朝有两个头等大敌还没有解决掉。一个是积怨已深的今朝,另一个则是虽然新败但是实力极为雄厚的武朝。
今朝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有区区一座小城让他苟延残喘,但是偏偏不巧的却是在今朝与武朝结为同盟的时候,今朝还派遣了另一名使者前往了今朝身后并且与武朝相互接壤的戴朝。
戴朝同武朝类似,拥泰山一带城池,实力亦是不俗,其实早在上一任君主今绍出兵“勤王”的前几日,今绍便是已经与武朝,戴朝结成了三朝同盟,三个势力互相朝着自己想要发展的地方发展,但是自己的背后全都是留给三个势力互相保障,若有违背者自当时另外两朝一齐攻之。
但是谁料想这首个发兵开拓疆土的今绍却是被南柯寂的奇兵所诛,这成立还未有几天的同盟便是开始分裂,另外两朝也是无暇多管今朝的事物,只愿坐山观虎斗,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但谁料想这今朝这几天却是动作颇多,先是嫁出还未成年的公主于那武朝的世子,再是将自己刚刚出世不久的世子送往了戴朝作为人质,如此一来,三朝同盟便是再一次的组合起来,使得这已经是苟延残喘的今朝能够暂时继续苟活下去。
这样一来,如果康朝想要继续攻打今朝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了,就算是有着南朝的援军,但是如果要同时面对武朝与戴朝这两个势力,实在是得罪不起。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乃是要分散武朝与戴朝两个势力的注意力,让他们从今朝的身上转移出去,到时候再出奇兵以最快的速度灭掉今朝才是上上之策。
南柯寂站在康云寒的身旁将先前所分析的局势一一讲解给了康云寒听,康云寒也是极为的赞同这一上上之策,但是就算是要如此,分散两朝的注意力却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不如,我出兵率军翻过群山攻打武朝的,到时候你再发兵今朝?”南柯寂提议到。
不过这个想法康云寒思索了一会便是断然拒绝道:“不可,你若发兵,虽然武朝被你吸引,但是还有戴朝,没有了你的援军,今朝与戴朝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冒险了,我不能让我手下的士兵们去冒这个险!”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便是就这
个如何分散武朝与戴朝两朝的注意力而讨论了很多种不同的方法,但是却是都是不尽人意,都有着一定的风险,就南柯寂来说就算是有风险,不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结果呢?当初奇袭今绍成功就是南柯寂自己冒险成功最好的例子,但是对于康云寒来说他并不愿如此,他还是希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稳重一点,成功率一定要往高了走才能够让康云寒安心。
就算是召集了自己的属下一同商讨,两朝的各个大臣却是都没有一致的意见,一时间,众人竟然都是一筹莫展,不止该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康云寒便是解散了会议,让众人都回去休息,自己独自一人立于系郡城头之上,望着那原先刑架摆放之处不断地思索着可行的方案。
南柯寂见康云寒极为的苦恼,自己也是有些过意不去,便是取来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鸽子,写了一封书信,送回太原新城。
康云寒不解,问南柯寂意欲何为,但是南柯寂却是只回答了一个人的名字,便是让康蕴含那那一筹莫展的表情有了一丝的放松。
不过南柯寂的表情却是令人深思,他的眼神不光有等待的感觉,还存在着一丝丝的迟疑,好似是他的内心在质问着他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
南柯寂不会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举动,竟然会是很久以后的一个导火索……
鸽子飞回太原新城之中,曲华裳打开书信发现信封之上写了三个大字王寻逸。
虽然曲华裳并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既然是有要事想找王寻逸自己便也是没有多想,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自己手书一封,命令手下的斥候带着自己的书信前往浅朝寻找王寻逸。
而此时此刻的王寻逸正在房间之内,等待着川溪的消息,尽管浅长海已经是派人暗中保护川溪,但是川溪回徐朝就等同于狼入虎口,王寻逸还是颇为的担心。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并不能有所作为,因为此时的他等同于是已经被浅长海给软禁在了浅朝之中,浅长海很明显他并不想把王寻逸给放回南朝,对于浅长海来说,如此做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尽管浅南两朝现在有着停战协议,但是等着协议一过去一切就都说不定了。
入夜时分,王寻逸独自一人呆在房间之内,坐在床上发呆,但是房间内却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的光亮,只有无尽惨白的月光照射在房间之内。
王寻逸的脸色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显得也是有些憔悴,这一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却是让王寻逸已经是心力交瘁,已经是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了,但是现在他人在浅朝,对于他来说却是十分难得的休闲时光,好不容易可以忙里偷闲一会,但是等到真正没这么忙的时候,王寻逸反而是自己坐不住了,已经过惯了那种忙的不停,整日为战事政事而思索地他,一下子面对这种什么都不需要他关心的日子竟然是有些极为的不习惯,甚至是不舒服。
他便是独自一人在房间内,一会坐在床上,一会躺着,一会又是下来不断地在房间内,根本停不下来,想要睡觉却也是辗转反侧。
他也并不想思考什么该怎么逃回南朝,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身处浅朝,既然浅长海不想让他回去,那自己不管做些什么也都是徒劳无用,更何况浅长海也是已经在他的房间之外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王寻逸想要逃走,门外的将士们便是直接将王寻逸抓起来扔回房间内。不要问为什么王寻逸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因为他已经被扔过好几回了,所以便也是不再多做尝试。
正当王寻逸在床上辗转反侧之时,浅长海却是推门而入,手中还拿着先前曲华裳写给王寻逸的书信。
但是还未等浅长海开口,王寻逸便是抢前一步道:“别多费口舌了,我是不会成为你的手下的!这种事情你就别做梦了!”王寻逸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决,便是誓死不从一般。
不过浅长海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书信扔到了桌子上道:“从你们南朝来的,找你的……”说罢,便是离开了房间内,不过他的背影却是十分的失望与落寞,好似是刚才王寻逸的回答已经是有点打击到了浅长海的心,因为在这几天之内,浅长海便是已经不下几百回的来找过了王寻逸就是希望他能够放弃南柯寂与自己一同打天下,自己更是亲自苦口婆心的劝解王寻逸,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对于王寻逸来说都是毫无作用,而现在的浅长海似乎也是有些累了,便也不想再与王寻逸多费什么口舌。
而王寻逸听闻竟然是从南朝来的书信便也是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直接从床上惊坐起,极为快速的奔跑到桌边,就好像要把书信给吃掉一样的饥渴。
他的一举一动却是已经都被正在门外透过门缝偷偷地观察着房间内的浅长海给看在眼里,见到如此行为的王寻逸,浅长海的脸上竟然是闪过一丝的抽搐,他的双手更是再止不住的颤抖,最后还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小小的门缝透过了他的身影,月光也是洒在他略显疲惫的后背之上。
而这一封书信现在就如同是被埋藏的炸药一般,已经是被南柯寂给悄悄地埋在了王寻逸的身边……
第一百零六回 相逢恨晚
黑夜之中,浅朝都城西河城外,正有一只是个人不到的队伍正在向着西河进发,惨淡的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的十分的骤长,却也是略带着一丝的诡异。
尤其是为首一人,体型格外的庞大,甚至是超出一旁同行的人的数倍之多,他的影子就像是一头怪兽一般行走在新月之下。
而西河的守军见到不远处竟然是有这么大的一个黑影正带着一群人正在向着西河逼近,一时间守军们都不禁是有些害怕起来,毕竟月黑风高,出现这种庞然大物,而且距离还有点远根本是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个东西,那怪物的身上竟然是还带着暗红的鲜血,而这种未知的恐惧更是让他们不敢放松下来。
未有一会,那庞然大物便是已经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在所有城门守军的注视之下,龙俊脱下了自己头部满是鲜血的重甲,露出了自己的面庞,略带沧桑的脸,上面还带着数道伤痕,他的头发也是鲜红,正如先前所说就好像是月圆之夜的怪物一般,手中还是提着巨斧,胯下的烈马,更是霸气的让人无法言说,守军们见到龙俊纷纷都是避开,不敢靠近,更别说上前询问到底是何人了。
龙俊本想上前说明来意,让守军们放他们进城,但是每当龙俊走一步,那些守军便是快速的后退一步,始终都是保持了最安全的距离,生怕龙俊接下来就会做些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似的。
“我们已经把你们君主想要的人给送来了,让我们进城带人去见他!”龙俊倒是很是豪爽,一点也不遮掩的开门见山地便是如此说道。
不过关于保护川溪和天子的这件事情 只有浅长海与王寻逸还有少数相关的人知道这件事,其余的军士皆是蒙在鼓里。
听到龙俊这么说他们首先表示自己根本听不懂龙俊说的事情,其次再是可能因为龙俊的样子,还有他说话的方式使得他们有些唯唯诺诺的拒绝让龙俊入城,所有的动作也语言之中都是透露出他们的畏惧。
龙俊见这群人竟然是拒绝让他们入城,而自己跑了这么老远来这,却是这个结局,他本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目圆睁的正准备做些什么却是听得身后传来了一个极为严厉制止但是却又是十分虚弱的声音。
“慢着!”
黑衣人首领见状,便是示意龙俊后退,自己则是拜托其他人的帮助,拖着极为疲惫的身子来到守军面前,脱下了自己的面纱,在月光之下,露出了一部分
自己的面容,极为的虚弱,本来就因为失血过多导致脸色惨白再加上月光的原因,更是白的人不忍直视,而着月光的白和他的脸色相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守军们原本恐惧异常的表情,在见到黑衣人首领面容的一瞬间,便是完全转换了自己的表情,变得十分的严肃和正经,脸上丝毫见不到先前因为龙俊的恐惧,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本正经。
川溪一行人也没有什么太过的惊讶,先前黑衣人首领就已经说过自己是浅长海的手下,守军见到他有这番表情也不足为奇,不过从这一件事便是可以看的出来,这黑衣人首领在浅朝的地位并不低,就连是军士见到他都必须都是完全的严肃和正经不能带有其他的表情就已经是看的出来,黑衣人的首领在浅朝的地位是如何。
在黑衣人首领一路刷脸的帮助下,川溪一行人便是十分轻松的就进入了西河城中。而此时的西河城中已经是相当于半夜,大街之上极为的冷清,但是这一路上,只要是碰到的路人包括军士都会将自己的目光聚集在龙俊的身上。此时此刻龙俊的样子如果说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简直就是在说瞎话,只要是看到龙俊的人,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将自己的眼神转移。
龙俊自己倒是十分的不耐烦,便是直接在大街之上喊道:“看看看,没见过人啊!”喊罢,便是环视四周的人,众人皆是一惊,不过迟疑了一下下便是再也不敢看龙俊,这样龙俊才有所满足。
不过龙俊这一生怒吼却是响彻城中,就连是在宫殿之中的浅长海也是直接被这声喊叫从梦中惊醒,赶忙穿好自己的衣裳,赶往街道之处,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两拨人却是在宫殿出的宫门出遇见在了一起。
浅长海远远的便是已经看到了川溪的身影,而他的身后的小孩子,应该就是尚未成年的天子了。
浅长海见到了川溪与天子,便是心里的一件事情也算是完全放下了心,冲着川溪微微点头,而川溪见状便也是回以了一个笑容,冲着浅长海微微点头,两个人虽然并没有什么语言交流,但是从双方的动作以及眼神之中两个人便是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黑衣人首领将发生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浅长海,浅长海知道所发生地事情之后便是命令手下,带着所有人先下去,准备好居住的地方,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再说,让一路赶路的川溪一行人先好好的休息一
番。
半夜之中,川溪却是不好好休息,他与龙俊两人都是洗漱好之后换好了衣物,便是花钱打点好了关系,两个人一同寻找到了王寻逸所在的房间内。洗漱好之后的川溪的样子就如同以前的样子一般,贵气逼人,而龙俊也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除了整个人干净一点,其余的和他战斗的时候并无两样,尤其是他那不论何时何地都不曾收好的长发也是变得总算是干净飘柔了一点,而此时此刻的王寻逸却是正在房间之内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觉。
二人正欲进入其中,却是被护卫的军士给阻拦住了,不管川溪怎么说,怎么费口舌,那军士却是完全听不进去,给出的回答也只有一个:“没有君主的命令,不得私自进入房间内!”
这话却是又成功的把龙俊的给激怒了,好言相劝这么久,却是还如此的不同人情,龙俊挽起袖子,松了松筋骨,便是准备动手,却是被刚好来此处的浅长海给打断了。
浅长海带着二人进入到了房间之内,而王寻逸见到川溪正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的面也是十分的开心,就好像是见到了故人一般,竟然是还有些煽情。
得知了川溪一行人发生的事情之后,王寻逸却是对龙俊的来意有点怀疑,甚至是警惕。
他十分不相信的问道:“我确实与南山居士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你就真的因为他的一句话抛下荣华富贵来找我?”
“当然了,我这一辈下来,都没有过什么朋友,那老人告诉我你是我一辈子的挚友,我自当时抛下一切过来找你啊,而且我想认识认识那个黑衣人的头领,他的武器和实力都是深深的引起了我的兴趣,在徐朝你和他这两个人我可碰不到了!”说罢,一向严肃无比,杀气凌人的的龙俊此时此刻在王寻逸的面前却也是傻笑起来。
看着龙俊的傻傻却又是十分天真的笑容,王寻逸不禁说道:“你还别说,你笑起来还挺像我主子的!”
“是不是一样的帅气?”龙俊迫不及待而又十分期待的问道。
“不不不,一样的傻气,哈哈哈!”王寻逸此时此刻倒也是有点小开心,和龙俊还开起了玩笑话。
与川溪、龙俊完全的放下身段聊了很多很多,王寻逸竟然是觉得他们几个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
而正当王寻逸与川溪、龙俊二人还在聊得有的没的的时候,浅长海便是又一次的进入了房间之内,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
第一百零七回 攻心为上
浅长海在房间门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进入房间之内,但是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只是简单的放下了一句“南朝的书信,给你的。”便是再也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自己独自一人沉默着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了王寻逸,龙俊,川溪三人呆在房间之内。
这一刻,浅长海倒是觉着自己是有一些多余的了。他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门外,露出一道细小的门缝仔细观察着房间内三人的举动。
王寻逸得知这封书信乃是来自南朝的书信,自己自然是兴奋不已,充满了未知的期待。他极为兴奋地冲到桌子旁边,就好像要把那封书信给吃了一般的焦急。
他的表情动作与房间外的浅长海倒是呈现了完全的两极分化的天差地别与截然不同。浅长海则是看着王寻逸的身影,自己倒是很是落寞,在这月光的陪伴之下离开了房间,徒留下自己无奈的背影。
王寻逸将书信置于手中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书信并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迹,便也是嘴角微笑,放心的打开书信,书信上落款的名字乃是曲华裳,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王寻逸十分的不解,但是看完整封书信的内容后,王寻逸便也是没有了其他的什么疑问。
曲华裳的书信与南柯寂的原本信件并没有什么大致上的差别。只不过书信之中曲华裳也只是告知了王寻逸,南柯寂原本书信的内容,然后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南柯寂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原本的书信就只有王寻逸这三个字并无其他。
王寻逸知道,既然主子写了自己的名字那必定是有事需要王寻逸的帮忙,于是王寻逸便是一刻也不停留的找到了浅长海并要求见到先前自己安插在南柯寂身边的细作。
浅长海并没有理由拒绝,等到细作将自己在南柯寂身边的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王寻逸之后,王寻逸便也是恍然大悟,虽然细作并未告知先前南柯寂与康云寒两人之间的谈话,但是根据眼下的局势王寻逸也已经是才出了十之**,此番南柯寂亲自书信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浅长海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王寻逸来说这件事情告知浅长海也并无什么大碍,毕竟武朝与戴朝距离浅朝都是有着一段较长的距离,浅武两朝之间更是群山环绕,要是想要绕行,可不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
王寻逸稍微思索了一下,也是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了浅长海,川溪,龙俊三人,并且和他们商讨着该怎么将武戴两朝的注意力从今朝的身上转移,到时候可以给康云寒与南柯寂制造机会一举拿下今
朝。
浅长海与川溪还有龙俊三人也是争论地不可开交,一直是讨论不出个好的方法来,自始至终最重要的王寻逸确实始终一言不发,沉默不言。
虽然身旁的三人争论的不可开交,但是此时的王寻逸就好像是脱离了他们,自己独自一人置身于一个与外界完全隔离开来的世界,而他则在这无我的世界之中进行着自己独自一人的思考与争辩。他所思考出来的每一种方法,他都要质问自己,做到与自己进行争辩直到能够说服自己他才能够选择这个方法。
“王寻逸?王寻逸?”浅长海不断地喊着王寻逸的性命,但是却是始终不见王寻逸有任何的反应,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之中不愿自拔。
“啊!”王寻逸大叫一声,便是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龙俊,自己则是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脑袋。
而此时的龙俊则是坐在王寻逸的身后,一只手高举,原来是方才龙俊见王寻逸没有任何的反应,便是直接一圈直接打在了王寻逸的脑袋上。
他这么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是把王寻逸给得脑阔疼得一抽一抽得,他的表情也是略微得扭曲,就算如此,龙俊也只是开玩笑得罢了,不然估计此时此刻得王寻逸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见得王寻逸清醒过来,浅长海便是将他们三人各种不同得方法全部都一一告知了王寻逸,不过王寻逸听着这些方法却是始终不做任何得回答,而是抿嘴沉思。
直到最后,王寻逸才给出了自己得回应,他对这些答案全部都予以了否认,这些方法其实都和先前南柯寂建议康云寒得方案差不多,都是出兵分散注意力。却是从表面上看出兵是最最具有吸引力,也是最能够引起重视,最容易成功得方法,但是毕竟只是分散注意力,若是出兵,万一打起来了,这后果可就不是这么一句撤退这么简单的了。
“那你说,到底该怎么样?”浅长海有点不耐烦得样子道。
这句话确实有点刺疼了王寻逸得心,他想这么久否认不过也是想能够有一个万无一失,更加好得方法罢了,想不到却是被浅长海给嫌弃了。
王寻逸深吸了一口气,沉稳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攻心为上!”
“攻心?”另外三人对于王寻逸的这四个字虽然并没有明显反对的意思,但是却是有点迷迷糊糊,不是很明白王寻逸想要做些什么,对谁攻心?如何攻心?这几个问题不禁浮现在这几个人的脑海中,王寻逸虽然是提出这个观点的人,但是他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这两个问题。
一时间,局面便又是再一次的陷入了僵局之中,众人也是一筹莫展,对着这所谓的“攻心为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想法!”一个极为严厉坚定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说话之人正是浅长海。浅长海此时此刻依旧是选择坚持自己的观点,否认王寻逸所谓的攻心为上。
此话一出,自然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浅长海则是不慌不慢道:“在我看来,看来王寻逸的方法虽然有可能但是与出兵比起来,成功率不一定高,到时候可能会浪费了时间却还是收不到任何的效果,甚至可能会导致武戴两朝的仇视,到时候便是和出兵没有什么不同,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出兵?”
王寻逸听闻浅长海的话语,本正想回击却是被川溪抢了先,不过川溪并未与浅长海多废话什么,而是直接一阵见血道:“这件事是他们南朝的事情,如果要听从您浅朝君主的命令,这要是传出去,世人该怎么说呢?王寻逸大人只是征求我们的意见与想法,最后的选择权还是在他的手上,他选与不选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吧!还请君主自重!”
川溪的这一番话,倒是把浅长海给逼得哑口无言,对于川溪得话,浅长海竟然也是找不到任何得漏洞来进行反驳,自己便也是转过身去,失望的叹气,不再参与这件事情。
而此时的王寻逸倒是一脸宠溺的看着川溪此人,甚是欣慰。
王寻逸取出地图,大概的观察了一下武戴两朝周围的局势,却是突然发现,武朝的北方有一个势力,戴朝的东方也有一势力。
询问手下后得知,这两个势力分别于武戴两朝相互接壤,互相都是武戴两朝的宿敌。武朝的北方乃是刘朝,乃是与武朝实力相近的势力,不过武刘两朝早已经是互相仇视很久,两者之间更是交战多次,但是却是始终没有分出过胜负。而最近有听说两朝正在准备这再一次的开战。而与戴朝接壤的乃是石朝,原本石朝乃是周遭势力最大的势力,不过与戴朝开战之后自己的势力逐渐被戴朝给蚕食掉,现在的实力也是呈下滑态势,不过现在新主即位,石朝的态势才有所好转。
听闻细作将武戴两朝现眼下的局势给讲解了一番,王寻逸也是大脑有所放松,既然这刘石两朝皆是武戴两朝的宿敌,那这第一个问题便是已经解决了。
既然在武戴两朝的身上下手攻心会有所困难,那倒不如就在刘石两朝的心上多做点心思,到时候同样也是会收到效果。
既然目标已经确定,还有唯一的最后一个问题,应该如何攻心……
第一百零八回 双管齐下
眼下最难解决的问题,便是该如何对这刘石两朝如何攻心。对于戴朝与石朝其实还是比较容易下手的。毕竟戴朝想要灭掉石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到时候只要稍加计策应该便是可以使得两朝开战,将戴朝的主意里转移到石朝的身上。
“不过这个刘朝……”王寻逸欲言又止,好似对于这个刘朝十分的头疼,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在刘朝的身上下手呢?这一个问题着实困扰着王寻逸的思绪,对于王寻逸来收他对刘朝并不是很是了解,甚至是知之甚少……
“刘朝卖盐!”身后的龙俊突然插嘴道,但是看着所有人的眼光全部聚集在他的身上,此刻的他倒是有一些不自在的感觉。
“你怎么知道?卖盐不都是商家么?”王寻逸问道,心中充满了不解。
“我之前在刘朝做过官,刘朝因为靠近江海,所以是一个产盐的势力,卖盐确实由商家操控,但是毕竟是刘朝的领土,所以最终的控制权还是在刘朝君主刘瑾的手里。”
“你说你在刘朝做过官?”川溪抱着怀疑的口气问道。
龙俊见川溪面露怀疑,便也是明白了川溪的意思,解释道:“我因为是个浪人,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漂泊不定,游历四方,每到一个势力的领土都会做一段时间的官,一段时间之后再辞退,我之前在徐朝就是因为刚从刘朝辞官不久。我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就是刚才王寻逸说道刘朝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的。”
如此解释之后方才稍微打消了些川溪的怀疑,王寻逸则好似并不是很在意龙俊的过往,反而是对刘朝卖盐的这件事情颇为上心,嘴里一直是轻声念叨着龙俊所说的卖盐二字,好似这卖盐就是王寻逸想要的突破口一般,突然,王寻逸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了些什么东西。
王寻逸再匆忙地看一眼地图,更是止不住脸上笑容的溢出。
“有方法了?”川溪看着王寻逸的笑容也是有点止不住自己的笑容问道。
王寻逸则是连连点头道:“你看,这武朝身处什么地形?”
川溪顺着王寻逸的说法看向了地图,大惊道:“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怎么样?”龙俊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面露喜色,自己则是一头雾水,根本是搞不懂这王寻逸与川溪二人是想出了什么法子,便是问道:“你们想出啥啦?”
川溪则是将王寻逸的话
又重复了一遍,示意龙俊仔细观察地图上武朝所处的地形,龙俊便也是全神贯注地一丝不苟地观察了好一会。
“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来了不?”川溪开口问道。龙俊则是一脸懵逼,自己看了这么久,也是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便是对着川溪傻傻的摇头,什么都不明白。
“你接着看,这怎么看不出来呢?”川溪又是催促道,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得到的龙俊的回应依旧是不断地摇头。
连王寻逸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告诉了龙俊:“你看啊,武朝身处群山之中,周围并无江河,所以他所有的盐都是要靠买卖所得,而距离最近的买卖盐的地方就只有刘朝!”
“噢……”龙俊伸出一根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面前点着,好似是直接明白了王寻逸的意思,脸上更是也出现了和王寻逸,川溪二人并无差别的笑容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断了他买盐的来路,让他缺盐可食,对不对!”
本来见龙俊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两个人还一同陪着龙俊笑了出来,但是听到了龙俊的回答,王寻逸的笑容却是直接停滞了,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好似选择了放弃。
只有川溪与龙俊还在大笑,好似他们的答案是一样的。
“你笑什么?”王寻逸询问着川溪,自己的表情却是十分的凝固。
“啊?难道龙俊说的部队嘛?”原来,川溪想出来的答案竟然是和龙俊一样的,想要切断武朝买盐的来路。
“哎呀……”王寻逸无奈的感叹道,便是直接朝着这两个人的脑袋上一敲道:“你们是不是傻呀?直接切断,到时候刘朝不再供应武朝盐,武朝势必会有这么一个疑问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不再卖盐给他,到时候一定会引起武朝的注意,再一调查,那不得查到我们头上啊?”
“哎呀,我就是一介莽夫,不懂你们读书人的事情,你就直接告诉我嘛!”龙俊也是很无奈,便是略带撒娇的语气说道。
王寻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我们不切断武朝盐的供应,我们可以选择提高刘朝卖给武朝盐的价格!价格一旦高起来,武朝要么保自己的钱,要么保自己的盐,岂不是一举两得更好,更何况我们不这么做,刘朝也一定会这么做,反正刘朝也已经准备想要和武朝再打一场,等到开战之时,如此有利于刘朝的因素,我不相信刘瑾会视而不见,现在我们不过就提把这个时间给推前一点,对于刘朝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那
这戴朝该如何?”川溪问道。
“戴朝么……戴石两朝积怨已久,只要随便给他们一个戳破的点,两朝必定会大打出手的!”说罢,王寻逸便是准备动身,正欲走出房间,却是被许久未开口的浅长海给拦了下来道:“我不许你走,他们可以走,唯独你不行!”浅长海的双眼十分坚定而又无情的看着王寻逸那极为生气的表情。
王寻逸的双手紧紧攒握,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只得是生气的坐回了桌边,不断地唉声叹气,想不到已经是想好了的计策竟然会因为这个而没法实行,实在是功亏一篑。
“我去刘朝吧,龙俊去石朝吧,我们分兵两路,双管齐下,反正他可以让我们走……”川溪说道,却也是抱着十分自信的表情看着门口处的浅长海。一旁的龙俊也是附和川溪,不断地点头。
浅长海听闻川溪的话后便是走到一旁,打开房门,而王寻逸也并未再说些什么,望着他们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默念道:“靠你们了……”便是再一次恶狠狠地盯着浅长海。
不过,浅长海到也是很不在意王寻逸地眼神,便是走出了房门,再一次地将房门关上……
“等一下……”王寻逸在浅长海离开之际把他给叫住了,自己则是在先前地信地背面写了点东西,将其放在信封中,来到了浅长海的面前,一言不发,但是却是将信置于两人的中间。脸上则是写满了不开心的表情。
浅长海明白王寻逸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下,便也是结果了信封后转身离去,走出房间外,不过这一次浅长海便是干脆将房门给锁上了。
听闻房间外有锁门的声音,王寻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是开始捶门道:“哇,浅长海你过分了啊!开门呐,你有本事开门呐,我知道你在外面,你算个什么男人,你开门呐!”声音更是一遍高过一边。
浅长海则是在门外,透过窗户看着里面狰狞的影子,无动于衷,只是对手下吩咐道:“严加看管!”便是转身离去,他也将那封回信交给了南朝的送信之人。
王寻逸喊了很长时间,也总算是觉得有些累了,自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禁的担心起来了川溪与龙俊二人,虽然说他们并未有相识太久,自己也并不是特别了解他们二人,现在的王寻逸对于他们也依旧是还有这一丝的警惕,但是眼下他被困浅朝,能相信的,也只有他们二人了。
“一定要成功啊,我可不想辜负主子……”王寻逸轻声说道,便是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第一百零九回 眼线
川溪与龙俊二人出了房间之后便是马不停蹄的前往了各自该区的地方,川溪选择前去了比较需要口舌的刘朝,而龙俊则是去了另一边的石朝。而王寻逸则是独自一人被浅长海依旧是囚禁在西河城中,不可以离开浅朝。
而此时身在太原新城中的曲华裳也是收到了王寻逸的回信,自己并未打开而是直接交给了信鸽,飞回了此时此刻还在系郡的南柯寂。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谁也不知道眼下的局势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到底会是什么养的局面。
而南柯寂在说道王寻逸的回信的时候脸色却并未有像正常的一样有所开心,而是面色阴沉,心里好像是有着什么心思一般,他紧紧攒握住手中的王寻逸的回信,脸上的表情竟然是逐渐地变得阴险起来,站在他身旁地康云寒看的都是有些心惊胆战地,不禁询问道南柯寂关于王寻逸回信地事情。
南柯寂却始终闭口不谈,直接是将信交给了康云寒,让他自己看。
“这不是挺好的么,王寻逸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唯一要做的,也就只有等待了呀,你这种表情干什么呀?”康云寒十分不解地看着阴沉着脸地南柯寂道。
南柯寂却是沉默了一会,只是冰冷地突出了六个字:“他怎么知道的?”此话一出,康云寒也是脸色骤变,大惊失色,从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康云寒就是已经明白了南柯寂此时此刻内心所想的事情。
为什么不在南柯寂身边的王寻逸,会知道此时此刻他们所想的事情?这是最严重的问题,恐怕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王寻逸已经安插了眼线在南柯寂的身旁,监视南柯寂的一举一动,所以王寻逸才会了如指掌,并且根据眼线所告知的事情推测出南柯寂与康云寒现在所遇到的困难,然后才会自己想法子解决。
“难怪,那一日你写的书信只有王寻逸这三个字!”此时的康云寒才是恍然大悟,为何那一日的南柯寂写信给王寻逸的时候竟然只会有王寻逸的名字,并且对他们所发生的事情包括遇到的困难只字不提,原来为的就是在试探王寻逸,想不到果然是被南柯寂给猜对了,他的身边已经被王寻逸给安插了眼线。
“那这个眼线……”康云寒欲言又止,不止该怎么和南柯寂说处理这个眼线的事情,但是南柯寂却好似是并未听到康云寒的话,而是转身面对着自己此次前来所带的军队,缓慢地行走在每一个军士身旁,并且用着极为犀利的眼神观察着每一个士兵,从上到下,每一个细节都是极为认真的打量着,而那些士兵们的眼神也是每一个都和南柯寂的眼神发生了碰撞。
突然,南柯寂却是在一名军士的面前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这一次,他倒是没有非常仔细的打量这名士兵的全身,而是只关注了他的眼睛,和他的脸上细微的动作。
而那军士似乎也是被南柯寂的举动给有点震惊到了,自己的身体则是在紧张的颤抖,也是后背紧张的冒虚汗,但是却是拔凉拔凉的,他脸上的肌肉,也是时不时的就抽搐一下。
“别紧张,我就看看你们……”说罢,便是露出了笑容,右手也是在那军士的肩膀上拍了一拍,那军士的身上却是掉落下来了一张白纸。
“是……”那军士说话都是有些哆嗦,可见南柯寂这突然的举动,着实是把他有些吓到了。
南柯寂见状也没有多想什么将那白纸见了起来,还给了那军士便是不再走下去,而是回身快速的走回了军阵最前面到:“诸位,军师已经想好了计策,过几日,我们随着康朝的军队一同灭掉今朝!”
说罢,南朝军阵便是士气高涨,极为的兴奋,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去直接灭掉今朝。
而南柯寂的眼神却是一直锁定在那刚才和他说话的那名军士的身上。
“找到那名眼线了么?”康云寒轻声的问道,自己的眼神也是在不断地打量着南朝的军阵。
“没有,应该是我想得太多,太疑心了……”南柯寂转身过去说道。
“怎么会呢,这可是以下犯上,让我把他抓出来!”康云寒十分的生气,说罢,便是准备动手,却是直接被南柯寂给拦住了。
“我说了是我想多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南柯寂拉扯着康云寒语气与眼神都是十分的坚定。
康云寒没得办法,只得放弃,自己也是又生气又无奈的看着南柯寂道:“真搞不懂,有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东西?”说罢,康云寒便是转身离去,而南柯寂则是看着城外,自己眼角的余光则是锁定这先前的军士,若有所思,而他的脸上则是写着四个字“心事重重”。
入夜时分,南柯寂却是迟迟都睡不着觉,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忧心忡忡。他从床上坐起,自己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今早上的那个军士,然后联想到了自己所写的书信,包括那军士掉落的纸张,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断地在提醒着南柯寂。
其实南柯寂心里已经明白了先前与他说话的那名军士就是王寻逸派来的眼线,因为大军行军途中有哪一个军士会莫名其妙的随身携带着白纸,就光靠这一点就已经说明了那名军士的身份不简单,或者说是有着其他的目的或者命令,在加上先前那种如此不自然的态度,南柯寂便是可以更加的确定这人就是王寻逸的眼线,现在却得也只不过是一个完完全全能够证明的证据仅此而已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南柯寂却是并不想太去在意这件事情,似乎是想完全将这件事情抛掷脑后,无意于他。
而此时此刻的系郡城内,正有一名军士正在悄悄地靠近城门处,正准备偷偷的出城。但是正当他来到城门处,准备出去之时,却是突然惊觉四周火光四现,仔细观察才是发现城门口处竟然是军士重重,早就被安排好了重兵。
听得军队身后传出一声音道:“我就猜你今晚会有所动作,来人,给我把他拿下!”此人边说话,便走出了军阵之中,正是康云寒。
而那要出城之人正是先前的那名南朝军士。
那军士见势不妙,正准备突出重围,但是谁料想,四周竟然全是军队,直接是围了个水泄不通,根本是没有任何的角落可以逃走,除非他会飞,但是他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飞呢?
不管了,还是拼一拼吧,那军士奋力地冲向这一个角落,想要先杀处去躲起来,但是谁料想那些康朝军队竟然是让出了一条道路给那南
朝军士,他见状自然是夺路而走,但不料想却是被康云寒给埋伏了,直接是被事先准备好地绳索给包了起来,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那军士,便是从自己的身上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随即往自己嘴里面一扔,使劲的吞了下去,便是也不再做任何的反抗,再者偷偷的将一个东西拿了出来,趁其他人不注意,便是小心翼翼地将东西给埋在了自己地身子下地泥土里。
而他的一举一动,他并不知道则是已经被人群之中地康云寒给看了个一干二净,但是康云寒却是看着他藏东西,自己则是没有任何地举动,反而是选择了自己独自一人回到了南柯寂地房间内。
此时的南柯寂正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面,想要强行逼着自己入睡的时候,房间外却是进来一人,直接是坐在了南柯寂的身旁,南柯寂从被子里面露出两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进来的人正是康云寒。
但是还未等南柯寂开口询问康云寒的来意,康云寒便是抢先说道:“我刚刚抓了你的一名士兵,他要连夜出城,我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所以先把他扣住了,要不要审问他,你自己决定吧!”说罢,康云寒便是走出了房间,在房间外等候不再说话。
南柯寂犹豫再三,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怂恿着他前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南柯寂匆忙地穿好衣裳,便是跟随着康云寒地步伐来到了城门处。
发现此时此刻被抓住轨道在自己面前的军士,正是先前与自己有过交流的军士。
南柯寂看着他,不说话,而那军士也是不愿再次看见南柯寂的脸庞,低沉这头,默不作声。
“你这么晚出城做什么?”南柯寂试探着问道。
但是却不想身旁的康云寒则是直接问道:“说吧,你是谁派来的眼线?”尽管康云寒已经是直接将他的身份给完全戳穿了,但是他依旧是选择闭口不言,关于他身份的任何事情。
正当康云寒气不打一出来,正准备带他回去行刑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那军士已经是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等到所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命呜呼了。
而康云寒的手下也是从他的身下搜出了正准备送出去的信封,但是康云寒并没有拆封出来,而是直接交到了南柯寂的手中,表示接下来该做什么决定,都是南柯寂自己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再有所过问。
南柯寂手微微颤抖着结果信封,看着这上面甚至还沾有这血渍,便是转身离去,回到房间之中,南柯寂并没有入睡,而是坐在桌子旁,一直不断地打量着这张信,但是迟迟都不愿去拆开来,看看里面信的内容到底是说了些什么。
此时此刻的南柯寂已经是完全认定了刚才的军士就是王寻逸派出的眼线,而这封信无非就是写了关于自己可能已经注意到了眼线的身份的这类事情罢了。
南柯寂并不是不能打开,而是不愿意打开,他最害怕的就是那个人的名字。
一整晚,南柯寂都没有入睡,他手中的信封也是在他手上来回被打量,直到清晨的时候,南柯寂才起身,将那封信给靠近了油灯的火光,任由其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最后成为了一团灰烬。
直到最后,南柯寂都没有打开过那封信……
第一百一十回 吾乃刘瑾
第二天的清晨时分,川溪已经是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刘朝的都城处渤海。
不过来到刘朝的领土之内,川溪却是感觉到一种较为不寻常的气氛,所有的人们的脸上都是比较的严肃,而那些路边军士们也都是在匆匆忙忙准备些什么,川溪不禁好奇,叫住了从自己身旁走过的以为老伯问道:“老人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紧张啊?”
那老人家一脸焦急,四处张望答道:“你是刚到这里吧?”
川溪也是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不解二字。
“快点走吧,这刘瑾又要和那武朝的君主武承开战了,到时候肯定又是生灵涂炭,要是刘瑾战败,武承肯定会血洗此处,所以大家都在准备保命呢!”说罢,那老人家便是一把甩开了川溪抓住自己的双手,匆匆离开。
“原来如此!看来细作的情报还算准确!”川溪自言自语道,整个渤海城内此时此刻都已经是人心惶惶,要么有的人不敢出家门,要么有的人便是已经选择了跑路,而在这跑路的人中,川溪倒是极为奇特的逆流而上,形容仪态十分的泰然自若,好似是自己丝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似的,竟然是一时间引得众人众说纷纭,而川溪则是对于外人的闲言碎语没有丝毫的理睬,自始至终都是朝着渤海的宫殿内走去。
但是还未等到川溪先行来到宫门守军面前,自己的身前已经是有一名使者抢在了川溪的身前,川溪自然是有些不乐意,更何况那使者也是对川溪的表情总是有的没的有一点不可言说的蔑视在里面。着实让川溪有些生气,但是此时此刻自己正孤身一人身处刘朝,自然是不可意气用事,惹出事端来,到时候误了正事,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如此想来,川溪便是等在那名使者的身后,收起了自己的脾气。
只听得身前使者率先说道:“我乃徐朝君主徐苍云派遣来的使者,想要求见你家君主,还望守军小哥通报一声,可好?”
“原来这个人是徐朝的使者,不知这徐朝这种时候派使者来刘朝到底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唯一确定的就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对了!”川溪心里偷偷的想着,但是自己的思绪还未展开一会,便是被面前严厉的呵斥声给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只见那守军将士说道:“我家君主有令,自昨日起,一律不见任何其他势力的使者,这场战事他不希望有任何其他的人插手!所以,还请使者请回吧!”说罢,那守军将士便是摆出了一个请走的姿势,示意那使者的离开。
但是那徐朝的使者仍然是不肯善罢甘休,正准备继续说些什么,双手也是放进了衣物之中,掏出了几两银子,好让守军放他进去,但是还未开口,嘴巴刚刚张开,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的银子也只是刚刚漏了一个头而已,那冰冷无比的剑身便是已经是趁着他根本是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守军冷酷地道:“君主,说不见
就是不见!请回吧!如若在纠缠,休怪我等无情!”说罢,那寒冷无比的剑身便是突然的靠近了那使者的脖颈,直接是印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子。
守军如此决绝的态度也是使得那徐朝使者无奈,收起银子,转身离去,估计是要回去从长计议。
不过这一点川溪也是看的出来刘朝军队纪律严明,极为的遵守刘瑾的命令,而且刘瑾也已经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见任何势力的使者,因此如果是自己要进去恐怕也是会被拦在外面。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么?”守军严厉地问道,此时地川溪却是喉咙好似是卡住了一般,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却是忽见得身后正有几个人正在向着自己走来。
“看他们得样子似乎也是想要进城!”川溪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打量并思索着这几人的身份,便是隐隐约约听到他们的谈吐只见总是离不开这么几个字“盐”“买卖”“钱”。听闻这几个词,川溪便是灵机一动,好似想出了什么好办法似的,便是选择不理睬守军而是径直地走向了那群商人们地群众。
川溪自然也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几个人中哪一位是最有威望地人,毕竟他身上地那种霸气还有首饰,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拥有的,此时的川溪也是管不了这么多了,也只能选择赌一把了,估计这个时候就算是换作王寻逸,他应该也是会选择和川溪一样的方法,虽不能说肯定,但是至少川溪自己的心里面是愿意这么想的。
川溪一边走一边从自己的衣物之中掏出了数十辆银子,走到了那最中间的商人的身后,便是悄悄地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为首商人那极为厚重的衣物之中道:“帮我个忙,这些钱就都归你了,我分文不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先把这这些拿走,让我先过了这关把我带进城中……”
但是还未等川溪全部说完要求和条件,她已经是感觉到了手中那几十两的银子已经是被那商人给拿了过去,那商人更是有条不紊地对着身后地川溪说道:“你跟着我,什么话都不要说,我来应付他们!”
川溪听后便也是不再说话,默默地跟在了商人的身后。
那一群人走到了守军的面前,守军则是十分的奇怪的对着这几个人行了礼,好似这几个人在刘朝是有地位的,并不是单单的一届商人这么简单。更何况那些守军竟然是根被没有询问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问题,这确实令得川溪不禁有些疑问。但是此时此刻川溪也已经是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目的都是入城,管这么多干什么?
一行人极为顺利的进入到了渤海城的宫内,不过川溪却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本来川溪以为自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入宫内,并且会有人带路去求见刘瑾,但是谁想到今日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偷偷进来的,所以自己在这宫内就是一个路痴,根本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里,往那个方向走,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难道只能乱飞?
“你是不是要找刘瑾?”方才那
带头的商人问道。
川溪则是无奈的摸了摸脑袋道:“对,你知道他在那个地方嘛,我有要事找他!”
“正好,我也有要事找他,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我们带你去!”那商人似乎对于川溪的身份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反而是表现出了一种比较友善的态度,对于这种友善的态度,川溪也是点点头,颇为信任眼前这些人。
宫内的道路十分的曲折,绕了好大一圈,一行人才是到了一出凉亭之内。
一行人更是直接便在着凉亭内坐下,不发一语。川溪问道:“不是说带我去见刘瑾的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放心吧,你一定会见到刘瑾的!”那商人十分悠闲地说道,还顺手拿起了凉亭内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水,自己喝了点,便是重新到了一杯,示意川溪也来一口,不过被川溪以自己是来谈事而非喝茶为借口,连连摆手给拒绝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大清早的太阳也是已经到了自己的正上方,但是此时此刻却是始终不见有任何人来此处的踪影,川溪不免有些怒气冲冲,脚也是站的酸麻到不行,而那几个商人则是一直在喝茶,聊一些有的没的,在他们身上丝毫没有什么规矩可言,终于川溪忍不住了,他爆发的质问着那商人道:“你不是他回来的么,怎么这么久,我都等了大半天了,别说连个刘瑾了,这里除了我们几个人,我就没见着其他的活物了!你们耍我?”而川溪的双手也是已经完全将那商人的衣领给完全拎了起来,恨不得直接就是上去一拳头。
但是,正当川溪抓住此人的衣领的时候,另外几名一同的商人却是从自己的腰间突然抽出了长刀,纷纷对向了川溪。
“什么!你们不是商人!你们到底是谁!”川溪则是十分的大惊,其余剩下的便也全是警惕。
“我可从来没说过我是商人啊,哈哈哈!”那男人被川溪抓住衣领却还是奇怪的对着川溪笑出了声。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进到成立意欲何为!”川溪依旧是十分的不依不饶。
不过接下来男人的一句话却是让川溪彻底傻了眼。
只见那男子将川溪抓住自己领口的双手挣脱开,自己不紧不慢地再一次坐在了桌子旁,说了一句话:“说吧,你见我到底有什么事,让你站着等这么久还不愿离开,看来应该是重要地事情了?说吧!”
“什么!原来你就是刘瑾!”川溪自当时十分地崩溃,自己在不断地回想着自己所做地一切,竟然是对这一朝之主,而自己却是一路上都没有发现任何地破绽和漏洞,此时地川溪已经是懊悔万分了。他的双手更是抓住自己的脑袋,质问着自己为什么会碰到这几个人,而且还用区区几十两银子,贿赂了一朝之主。
见到举动十分不一般地川溪,那男人也是再度开口确定了自己地身份……
“我,就是刘瑾……”
第一百一十一回 重要答复
听得一路上行走在自己身前,带自己入城,一直呆在自己身边将近要半日之久的人竟然就是自己一心想要求见的刘瑾,川溪一时间竟然是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眼下看着这些人的反应,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的确就是他要寻找的刘瑾。
川溪此时也是顾不得这么多了,便是赶忙跪在地上,行拜见大礼道:“我并不知道您是刘朝君主,还请君主原谅!”
川溪的话说完,刘瑾却是没有任何的回答,而是答非所问到:“说吧,谁的人,找我做什么?”
川溪倒是十分惊讶于刘瑾如此的开门见山与坦率,自己也是没有丝毫的嗦便是将自己来道刘朝的目的以及后续的想法便是全部都告知了刘瑾。
那刘瑾喝了一口茶,眉头紧锁,若有所思,好像对于川溪的请求有点犹豫似的,迟迟不愿意给川溪一个立即又肯定的答复。
刘瑾的犹豫不决确实令得川溪十分的不解道:“难道您不想这么做?您不是马上也要与武朝开战么,如此做来岂不是一举两得,既能限制住武朝,又能做个顺水人情,一下子康南两朝都得到了您无形之中的帮助,这对于您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任何的坏处啊!可谓是一箭三貂啊!何乐而不为呢?”
“你所说的这些因素,我也都明白,不过有一件事情你忽略掉了……”刘瑾略微无奈的说道。
“什么事情?”川溪十分的不解刘瑾所谓的被自己忽略掉的事情会是什么事情。
刘瑾见川溪也是刨根问底的态度,便是慢慢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什么东西,川溪则是循着刘瑾的眼神望了过去,却是突然发现,先前被守军给拒之门外的徐朝使者竟然也是成功来到了此处,而且依旧是那种极为傲慢的表情看着川溪,看的川溪是十分的难受,但是此时的他又不能做些什么,两个人便是只能这么面对面的干瞪眼,互相比表情。
刘瑾说道:“我方才让人把他带了进来,他说他是徐朝的使者,而你又是浅朝的使者,我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两个势力有纠纷,所以我想看看,两个水火不容的势力不约而同地来到我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哈哈哈。”
刘瑾似乎也是十分地乐观,对于不久之后地战争包括其他地事情完全都是不愿意报以一种消极或者说是忧愁地态度,反而都是比较地看得开。
而那徐朝使者也是花了一段时间将自己奉命前来地目的全部都告知了刘瑾,不过这徐朝军士所说则是完全把川溪地脸都给弄黑了,脸色十分地难看,川溪的状态也是处
在生气的边缘。如果不知刘瑾在此,而且自己孤身一人身处刘朝,恐怕这个徐朝的使者早就不知道被川溪给埋在哪里的深山老林里面了。
而川溪之所以脸色难看是因为这徐朝军士好似就是专门来拆川溪的台的,他所提出的要求竟然是和川溪的要求完全相反的。
川溪的要求自然是刘朝调高盐价,届时刘武两朝开战,对于刘朝,南朝,康朝都是有好处的,川溪给出的条件乃是一部分的钱,还有就是在刘武两朝开战之时可以帮助刘朝分散武朝的部分兵力,让刘朝在正面战场能够有更大的优势,而那徐朝使者的要求竟然是调低盐价,他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希望此时的刘朝可以帮徐朝一把,而他给出的条件则是刘徐两朝结盟。
这两种情况对于刘瑾来说不管是哪一方都会是对刘朝有着极大的好处,所以刘瑾才更加的犹豫不决,需要更多时间的考虑,最后才能给出一个准确无误的答复。
而这个简简单单地几个字地答复,却是在同一时间,同时影响着浅朝,徐朝,南朝,康朝,今朝,刘朝,武朝整整乱世之中七朝势力地兴衰存亡。
而这七朝势力兴衰存亡的爆点,就是当纳刘瑾给出自己的答复的那一刻开始。
既然刘瑾短时间内给不出二人的答复,二人便也只能是暂时将这件事情作罢,选择离去,静静地等待着刘瑾最后给他们地答复。
不过就在临走之前,川溪却是看见了刘瑾与那徐朝军士之间的眼神交流极为的不一般,川溪虽然看不出两个人光靠着眼神交流真的能交流出什么名头来,但是却是看的川溪十分的不舒服,十分的担忧,看着他们的眼神交流,川溪好似是已经知道了刘瑾的回复,他将会选择徐朝,当然这也只是川溪的自我臆想罢了,所有的结果还是要等到刘瑾给出自己的答复那一刻才行。
入夜时分,川溪在床上百无聊赖,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觉,便是决定出门随便走一走。
但是走到客栈外的一刻,川溪竟然是发现了与今早刚入城的时候截然不同的场景。原本已经是深夜时分的渤海城内此时此刻竟然是灯火通明,极为的敞亮 不过这还不是万家灯火的敞亮而是在渤海城内的每一条街道之上竟然是站满了人群,每一个人的手中更是都是提着一盏孔明灯,而在那今早的宫内,更是有着一盏前所未有,体型十分巨大的孔明灯。尽管渤海城内已经是逃命走掉了一批百姓,但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渤海城内却依然是人山人海,挤满了每一条街道,挤满了渤海城的每一个角落。
川溪见到这种规模这么庞大的场景,自然是十分的不解,便也是急忙找人询问其中缘由。
原来,今日乃是刘朝建朝的日子,按照刘朝的惯例,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整座城的人都会燃放孔明,以求平安还有保佑刘朝世代延续下去,到刘瑾这一带已经是整整数十年的惯例了,而自从第一次以来,这种惯例就没有停止过一次。
川溪见状便也是买来了一个孔明灯,写好了自己的愿望放在了其中,祈祷着有朝一日能够实现,但是想不到,还未等川溪装好,所有的人便是开始了倒计时……
“三……”
“二……”
“一……”
川溪没得办法,只得是急急忙忙的将那纸张手忙脚乱的放到了孔明灯里,连最后的署名也是来不及写上去。
一时间,成千上万盏孔明灯便是被一同放飞在这天际,放飞在这无尽的黑夜之中,竟然也是将那黑夜给染的骤亮。每一盏孔明灯都在这黑夜之中释放着自己一点点的光亮,与那天空之中无比璀璨耀眼的星星相互映衬,如果说天上的星星是宇宙之中遥不可及的,那这孔明灯便是属于他们自己每一个人触手可及的美丽。
所有的人都是被眼前的这种绝无仅有的场景所深深的震撼了,他们所有人都是抬着头,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属于自己的孔明灯,脸上的笑容更是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来,就连川溪也是流露出了自己的笑容。
皓皓明月当空,那无数盏孔明灯就如同是连接地面与天上的阶梯,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直到最后,回归在这一望无垠的天际之中。
而那渤海城从内的最大的一盏孔明灯却是留在了最后才放飞,那体型简直是跟一座小房子差不多打,而它的四周全都是串连着一盏盏小的孔明灯。
这最后的一盏孔明灯更是在所有人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被放飞,以挤满的速度行驶在这片天河之中。
而它承载着的应该是刘瑾对于刘朝所有的期待与祈祷了吧。
正当川溪准备回到房间之内时却是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门前却是有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张祈祷信竟然是意外从那孔明灯上掉落下来,掉在了川溪的房门前。
川溪好奇心也重,反正拆开看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倒是想看看真正的普通的会祈祷些什么事情。
但是当川溪还未完全拆开信封的时候,信纸之上露出的署名却是足够让川溪感到意外与吃惊的了……
第一百一十二回 答复
川溪站在信封面前,有一点点的犹豫,但是未有一会便是环顾四周确认了四下无人之后自己便是快速的拿起了躺在地上的信封,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衣物之中,小心翼翼地走入了自己地房间之内。
身在房间之内,川溪也是十分地小心翼翼,更是连油灯都不点起来,单单凭借着方才天上数不尽的孔明灯的灯光拆开了信封。本来川溪自己只不过是抱着一种随便看看,因为好奇心有点强烈而做的事情,却不想还未等整封书信全部拆开来,那已经露了出来的署名确实着实让川溪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见得那书信的署名落尾处竟然是赫然写着一个大字刘。
这一个子本来川溪也只是觉得巧合而已,毕竟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这么多,也不能光凭一个姓就完全断定写信之人的身份。
不过好似是上天想要捉弄川溪一般,这个刘字后面紧跟着的却是一个瑾字,而那署名下面的盖有的刘朝的印章,则是将这封书信的主人的身份完全展现了一览无遗,这下川溪对于这封信的态度不得不来了个完完全全的大转变,甚至可以说是有点严肃了。
川溪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脸,一本正经的开始看起了书信之中的内容。
不过就在看完书信内容的一瞬间,川溪就好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就如同是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彻底的明白了些什么,他脸上的笑容不言而喻,而他双眼之中的期待与坚定则是现在他面对刘瑾最最需要的东西,此时此刻川溪,不知为何,并不像先前那般样子,为了刘瑾答复的事情弄得十分的懊恼,川溪之前还在不断地思考着到底应该依靠着什么才能够让刘瑾同意与川溪之间的条件。
这个问题先前一直困扰着川溪,这也是川溪为何在深夜却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原因。不过在得到这封信之后,川溪的表情便是变得从容淡定了许多,而川溪更是直接上了床,没有一会就是直接入睡了。
这一切的源头,好似就是因为那封刘瑾的愿望信,一不小心从天空中的孔明灯中掉落下来所引发的。而这封信好似就是川溪的定神丸一样,让川溪得得以平稳下自己的内心来睡觉,他的脸上更是睡觉的时候,脸上还是有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看来,从这一封信中川溪得到东西,对于川溪来说乃是极为的有利的……
第二天一大早,川溪便是已经早早的起床准备好了所有,他要再一次的进到宫内,面见刘瑾,他要再一次的未他所提出的要求,与那刘瑾再据理力争一番,不过不同的是,之前的求见川溪并没有足够的把握,主动权在刘瑾的手中,不过今日这一次,川溪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而且主动权也是被川溪紧紧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而他的手中自然同时也有着那一封无意间从天而降的书信。
等到川溪来到大殿之
内,此时此刻的徐朝使者也已经是在此,看样子好似已经是和刘瑾说了些什么,一切都商量好了的样子。不过就算如此,川溪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就算是面对眼前的如此局面,川溪依旧是面不改色,自信心十足。
“川溪啊,刚才我已经和徐朝使者说过了,最后,我给你的答复……”刘瑾的样子表现得有一点得愧疚,但是话还没有全部说完,便是直接遭到了川溪的打断。
“君主,你可要想清楚了,天子和徐朝比起来孰轻孰重,还请君主自作打量!”说吧,川溪便是甩一甩衣袖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的犹豫,没有丝毫的顾及更没有一丝的犹豫。
天子二字一出,那刘瑾更是大惊,虽然不是很明白川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光光凭借这天子二字便是已经能够成为刘瑾直接拒绝徐朝使者的理由。
那徐朝使者见刘瑾竟然是大惊失色,生怕刘瑾反悔,便是赶忙补充道:“君主,还望三四,你既然已经答应……”
“来人,送使者会客栈休息!”那刘瑾根本是不愿意听徐朝使者接下来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他也根本听不进任何一个字,对于刘瑾来说,不知为何,天子二字就如同是一个炸药一般,直接是被川溪给搬了出来,当着刘瑾的面前炸开。但是这个炸药对于刘瑾来说却又是十分重要的,当川溪说出口的时候,刘瑾那大惊失色的表情,简直是无法言语形容。
不过徐朝使者依旧是不愿放弃道:“君主!”
“来人,送客!”刘瑾则是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转变,好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完全不给徐朝使者任何的颜面,直接是让下人强行轰走了徐朝使者,而他的眼神自始至终不曾离开过川溪离开的背影,而此时此刻刘瑾的心中的天枰也应为川溪的一句话而开始向着川溪的方向倾倒了过去。
刘瑾唤来下人,吩咐为他更衣,不过刘瑾并不是更换平常他穿的一副,这一次则是换了一件极为平常的平明百姓,十分低调的衣服,看样子,刘瑾好似是要低调的出宫一趟,不知所为何事。
而出了宫的川溪则是一路径直回到了自己在客栈之中的房间内,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便是坐在了桌边,看着房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什么。
未有一会,便是听得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之人却是身着极为的普通,甚至是有一些痞气,定睛一看却正是川溪最最希望看到的那个人刘瑾。
刘瑾进入到房间之内,刘瑾此次外出并未有带着随从,而是独自一人出宫,极为低调的来寻找川溪,房间之内只有川溪与刘瑾二人。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着面,而那刘瑾则是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方才所说天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到刘瑾如此地开门见山,川溪也是嘴角微微一笑,便是慢悠悠的从自己地腰间取出一个小方块,放
在了刘瑾的面前。
刘瑾见到这个小方块,更是大吃一惊,直接是跪倒在了地上,行跪拜之礼。
而川溪手中的小方块正是天子印信。
川溪看着跪拜在面前的刘瑾道:“我知道你的夙愿是什么,所以选择我肯定是不会错的,毕竟我们这一边有着天子作为保障,孰轻孰重还请你自己揣摩斟酌……”
正当刘瑾正在思考的时候,门外却是冲进一人,正是那徐朝使者,那徐朝使者一进来便是直接不断地劝这刘瑾不要轻易地改变已经和他商量好的主意。而刘瑾却是始终不为所动,一言不发,那徐朝使者见状便是直接道:“君主若是背信弃义,我可不保证我家君主会忍气吞声!”就如何在训斥着刘瑾一般。
不过这一句话则是完全刺激到了刘瑾,他缓缓站起身来,背对着徐朝使者道:“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而刘瑾的语气之中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丝毫的起伏波澜,但他的眼神却是被川溪给看的一清二楚。
在那双眼睛之中,川溪则是看到了……杀气。
刘瑾缓缓转过身去,同样的眼神看着徐朝使者,这下徐朝使者方才明白自己好似是不小心的触碰到了刘瑾的禁区,赶忙道歉,但是此刻已经是为时已晚。
还未等徐朝使者的道歉说出口,刘瑾的短刀便是已经刺入了那人的肚子之中,而那使者更是躺在地上,不断地抽搐,鲜血直流。
川溪看着眼前满是鲜血的刘瑾不禁面露微笑,这下刘瑾唯一的选择也只能是川溪一人,川溪走到门口正准备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君主请放心,等我回去,自当时会禀明天子,而君主的夙愿一定会在不久之后便会实现,还请君主静候佳音!所以,请问君主您的答复到底是什么?”说罢,便是走出了房间。
而刘瑾则是看着川溪离去的背影轻声道:“我答应你们南浅两朝的要求!”
而此时的桌子上的信封还是完完整整的躺在其中,刘瑾一时心生怀疑,便也是直接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却是十分的无奈。
信纸上书:“还请护我刘朝生生不息,早日让我刘朝正名!”
而先前看到信上如此的川溪,便是花钱买通了关系得知了刘朝最深处的痛处。
原来,当年刘朝建立之时并不是由天子分封领地,而是自己夺权建立起了刘朝,而他们更是熬过了天下群雄群起而攻之的这一段最难熬的时间,尽管现在依旧是生存了下来,但是他们刘朝的名声却是始终不得皇家的证明,所以这也是长久一来刘朝的一个痛处所在。
这也就是为何刘瑾对于天子为何会如此看重的原因,而这也就是川溪为何会如此胸有成竹的原因。
刘朝搞定了,自然也就只剩下了龙俊所前往的石朝……
第一百一十三回 以静制动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人眼睛有些接受不来,天红云,满海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一般,喷薄而出,金光耀眼。
从那渤海城内起飞的孔明灯直到第二日依旧是在天空之中继续着自己的旅程,尽管已经有很多优雅的在天空中燃烧了自己的生命,坠落了下来,但是仍旧是有数不清的依旧在坚持着。
王寻逸也是被那阳光从床上将自己唤醒,起床伸个懒腰,打开房门,迎接阳光,一时间房间之内便是生机勃勃,有着极为不一般的朝气。
走到房间之外,王寻逸顶着耀眼的阳光,抬头仰望,却是见得天空之中的孔明等,美丽异常,与那先前网上放飞的静谧完全截然不同,此时此刻的孔明灯缓步于天际则是十分的甜美的感觉,让人不自觉地露出了笑脸,就如同那极为精致的点心一般,甜的有些过了头。
太阳为装饰,天空乃是点心的本体,阳光就是点心的表面,而那孔明灯就是点心上面最为甜美的装饰,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
浅朝大殿之中此时此刻正有一黑衣人正在前往大殿之中,而浅朝军士并未对其加以阻拦,好似这名黑衣人在浅朝出入已经是较为正常的事情了。
浅长海见到来人,并未开口,而那黑衣人确实率先行礼道:“参见君主,此乃给王寻逸大人的东西。”说罢,便是将衣物之中的信封交予了浅长海。
不过浅长海突然听到着黑衣人的话语,脸色却是有点吃惊而后便是怀疑的神情看着黑衣人的双眼,却是发现那黑衣人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极力地避开浅长海的眼神,好似做了亏心事被发现揭穿一般,极为的心虚。
浅长海犹豫了一下,便是接过了信封道:“好,我知道了,我看你状态不是很好,是不是太累了?”
听闻浅长海这突如其来的关心,那黑衣人略显慌张,赶忙行礼道:“不不不,属下只是偶感风寒,多谢君主体谅,属下先行告退!”说罢,便是迅速的转身离去。
听到那黑衣人的声音,浅长海的眉头紧锁,有着那么一丝的不舒服的感觉,而浅长海则是拿着这封信,看着那黑衣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好似在怀疑着什么,看着手中的信封,他也是有一点的犹豫。
“起来了啊……”一个声音出现在王寻逸的身旁,打破了如此甜美静谧的时刻,王寻逸却是不理睬,双眼依旧是欣赏着天空之中的奇景道:“这么早就过来啊,你倒是挺闲的啊!”
浅长
海则是顺着王寻逸的眼光出望过去,感叹道:“嗯,没什么事,就来看看!”
王寻逸并未接这句话,两个人之间便是都一言不发,看着天空中的孔明灯远去。
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都是沉默,就算是那孔明灯飞远了,从他们的视线之中消失了,两个人依旧是保持着沉默。
“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王寻逸问道。
“等到你愿意跟我的时候,就这么简单!”浅长海的回答很肯定,不做丝毫的让步。
这一次王寻逸并没有反驳些或者拒绝什么,只是选择了默不作声。而浅长海却是紧接着说道:“你应该心里明白,他和我一样,很清楚与你为敌的下场是什么,而我和他的差别……不过也就是他比我更早遇见了你而已。如果你真的对他忠心耿耿,何必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你也只不过安慰自己罢了。如果他对你绝对的放心,又怎么会在你身边安插眼线监视你……”
听到了浅长海如此说道的王寻逸的脸上表情也是发生了极为细微的变化,他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沉着地看着身旁的浅长海道:“如你所说,你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差别,我要是跟了你,你会不会也在我身边安插眼线,监视我?”这个问题却是是把浅长海给问倒了,如果说实话的话,他自己顾及也会在王寻逸的身旁安插眼线,毕竟手下有着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担心和害怕的,不管和这个人有着是很什么样的关系,人心是最难揣摩的,而人心也是最擅长变化的,当然变好还是变坏就说不准了。
王寻逸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走到了浅长海的身旁,与他并肩站立,两个人却是面朝相对的方向,浅长海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双眼注视着前方,不敢与王寻逸有任何的交集,而王寻逸则是脑袋侧了过来,两只眼睛默默地看着浅长海的侧脸还有他那无处安放的眼神。
最后便是回了房间,不过在踏入房间的一瞬间,浅长海却是叫住了他,浅长海给了王寻逸一封书信。接过书信,王寻逸进入了房间,正准备关上门,却是在那门被关上的一瞬间说道:“你啊,有时间来对牛弹琴,还不如好好处理朝内的事情呢!”
说罢,便是关上了门,不过浅长海并未离去,而是在房间外大喊道:“所以你说自己是牛咯!哈哈哈。”
听着浅长海的笑声,王寻逸并未作答,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而方才手中浅长海给他的信,上面并无任何的署名,将其打开,书信中写道:“大人放心,一切正常。”看到这
封信,王寻逸的内心便是才平静下来,毕竟既然安插了眼线,自己的命便是和眼线的命捆绑在一起了,自当时要担心的。
不过奇怪的是这封书信的表面却不知为何好似有一些污点似的,十分的奇怪,按理来说,以往经手浅长海的书信他都是会原封不动的交给王寻逸,既然如此,出问题的环节看来也只能是最开始的起点了。
王寻逸将书信靠近自己的鼻子处仔细的闻了一闻却是大惊,而他更是从书信之上闻到了一丝的血腥的味道,为何会如此?他的内心之中不免产生了这样的一个疑问。
王寻逸更是想到为何这次眼线前来并未露面而是只有一封书信,这不得不引起了王寻逸的怀疑。
于是他又一次的打开了房门,正准备前去寻找浅长海询问一下关于眼线的问题,却是发现,浅长海依旧等在门外。
“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不对劲?”王寻逸焦急的问道,而浅长海那较为凝重的表情已经是说明了一切的问题,浅长海连连点头道:“今天看见你的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的人的行为作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本来你的人见我的时候都不会称我君主的,只会行礼,这次竟然是叫了我君主,当时我觉觉得不对劲了,所以还特地多问了他几句话,发现声音也不一样了,我本来以为你安插了别的眼线,但是想想应该不可能,眼线一多,破绽也多。”
听得浅长海的话,王寻逸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个眼线已经是被发现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书信上的字迹确实是之前一模一样,并没有什么差别。
王寻逸手中撺握着信纸,面色凝重陷入了沉思之中,双眼呆滞地看着地面唉声叹气道:“世事难料啊……”而王寻逸虽然也只是猜测自己的眼线已经是被发现,但是他不明白既然已经被发现,为何主子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派人将这封信送了过来,而且这信上的血迹竟然还有残留,按理来说不应该。难道,是为了稳住我,让眼线的死不被发现?不可能,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如此的漏洞百出,如此的局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主子知道了眼线的存在,而且已经是杀掉了自己的眼线,如此做的原因就是为了告诉王寻逸,自己的眼线被发现的事情,以静制动,用这种方法来让王寻逸直到事情败露,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若是王寻逸没有什么作为反应,那么这件事情便有可能是就此作罢,主子因该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惊醒自己,而这是唯一解释的通的道理。
王旭你回到房间之中,又开始了独自一人陷入了无尽的思考之中……
第一百一十四回 打擂
大概比川溪还要晚一天的样子把,龙俊也是成功到达了石朝的首都齐郡,不过刚到这龙俊就是昏了头了,望着这诺达的城池自己竟然是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对于挑起戴石两朝之间的战争,龙俊完全是一筹莫展,不知道该怎么去弄这个东西,他本来就是一介武将,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是一脸懵逼了。
龙俊进入齐郡,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干啥只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埋怨自己道:“唉,是真的傻,也不知道问清楚怎么下手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现在呢,蒙圈了吧!”还别说,这一个两米高的大高个在这大街之上当街拍着自己的脑袋质问自己的场景还真是挺搞笑的,却是也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与嘲笑。竟是让龙俊觉得有些丢脸,便是赶紧找了一家店快步走了进去。
等到龙俊进入其中才发现原来是一家酒馆,龙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极为享受,光是闻着那无与伦比,自己又是极为中意的酒香味,龙俊便是如同在这酒香气之中迷失了自己一般,但是突然他却是又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不行不行,你是来干正事的,怎么能喝酒呢!”说罢,便是准备离开,只听得身后传来阵阵的吆喝声:“今日,我家酒馆主子设擂,若是哪位壮士能赢到最后,拿着极品陈年女儿红便是那壮士的!”
说罢,酒楼之内便是立即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音浪,全部都是在起哄的,竟然更是引得外面大街之上许多人的集体围观,听到那小二的吆喝,这龙俊便是完全把持不住了,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没事没事,就去比一下下,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干啥,嘿嘿!”说罢,便是立即转身冲入这拥挤的人群之中。
正准备上台却是突然发现这擂台之上已经是站着两个,已经是摩拳擦掌,看来都是为了这极品女儿红而来的啊,而擂台一旁也已经是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一个人都是摩拳擦掌,那极为自信的表情就好似这极品女儿红已经是他们的掌中之物了似的。
龙俊也是跃跃欲试,快速的跑到队伍的最后面,也准备上去试试看,对于这种事情,龙俊还是极为的自信的,毕竟以他的实力,一只小股部队也不是丝毫的对手啊。
不过酒楼中的众人见到了身高两米的龙俊便也是大声的起哄,而在这起哄之中龙俊的身后便是再无人排队,看来应该是被龙俊如此壮硕的体型给吓到了,便是不敢上前排队。
而那已经站在了擂台上的两人的状态则是完全的截然不同,一边是极为壮硕,浑身肌肉的男子,看样子应该是个练家子,而另一个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感觉他对面的男子一拳便是可以直接将那书生给打残的那种。酒楼之中的众人看见如此两个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要打一场,都是纷纷嘲笑着书生,也有在劝说书生不要自寻死路,让他趁早回家的,各种难听的话都有,不过书生却是始终淡定,没有丝毫的波澜,这一点却是引起了龙俊的好奇心。
不过开打之前,那书生稍稍的靠近了裁判,说了些什么,而后那裁判也是走到肌肉男的身边说了些什么,整个过程也不过数秒而已。
而那肌肉男听完裁判的话之后也是脸色上闪过了极为的吃惊,而后便是一丝的犹豫,有点不知所以然,等到打擂正式开始之时,那肌肉男的脸上便是没有了一丝的犹豫,极为的凶狠,好似要在一招之内就将那书生打倒。直接是右手爆满肌肉,径直向着书生的脸锤了过来,速度极为的快,拳头还未到,那书生的头发便是已经被快速的往后吹起。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肌肉男的右手好似不听使唤似的,直接是停在了书生的面前,而肌肉男的拳头更是距离他的脑袋只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刚刚触碰到书生的睫毛。而那肌肉男的额头之上更是大汗淋漓,此时的书生倒是双目紧闭,丝毫地不为所动,缓缓地睁开双眼,伸出了自己地右手,对着那肌肉男的脸上便是一拳,不过这一拳竟然是如此的无力,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量没力量,全都是一种阴柔到病秧子的那种级别,根本是谈不上是拳头,而那肌肉男更是可怕,受到这一拳后竟然是大叫起来,更是口吐鲜血,整个人被击飞数米之远,直接是掉下了擂台,整个人还不忘不断地抽搐。
这一幕竟然是看的酒楼众人哑口无言,根本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
有不少的人都提出了这个观点,但是那书生却是始终不做任何的回应,而后接下来上台的每一个人都是被这种招式给击败,酒楼众人都以为这书生是修炼了什么邪门功夫,便也是都不在说什么,甚至还有人为这书生加油打气的奇葩都有。不过奇怪的是,每次开打之前,这裁判总要和新上擂的人说些什么,才会开始。
而那书生好似有些累了,便是再一次的走到裁判声旁说了些什么,示意休息一下下,只见那裁判听后便是走到了队伍的一旁对着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说了些什么,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大同小异,先是吃惊,再是迟疑,最后就是坚定,裁判来到队伍的最后,也就是龙俊的身旁到:“此人乃是戴朝世子,今天一定要让他赢,让他拿到那瓶酒,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唯独龙俊听后与所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他反而是更加的兴奋,他倒是很想看看这所谓的戴朝的世子到底是修炼了什么邪门功夫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到现在位置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对手,此时龙俊的兴趣已经是完全从女儿红的身上到了这戴朝世子的身上,更加是激起了龙俊的斗志。
果不其然,休息结束之后上台的每一个人都是相同的结局纷纷倒在了那戴朝世子的手里,未有多久便是已经到了队伍最后的龙俊。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戴朝世子的手下走过一朝的,都是上去十几秒便是直接被淘汰,战斗结束的相当快。
龙俊上台之后,那戴朝世子的见到龙俊依旧是不为所动,反而是面露喜色地看着裁判身后地女儿红,十分的期待。
“喂,你还打不打了!”龙俊兴奋的说道,这才让戴朝世子的注意力放在了龙俊的身上。
不过那戴朝世子好似是十分的自信道:“你先出手吧!”他似乎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示意让龙俊出手,而自己则是双手置于身后
而龙俊听到那人如此说道,便也是毫不犹豫单单快速的说了一个字“噢”,便是一步就走到了那人面前,上去就是一圈,只见那戴朝世子,整个人是直接飞了起来,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是已经掉落在擂台之上,重重地摔了下来,整个人不断地喊痛。
“你不会武功?”龙俊十分疑惑地问道,而他身旁地裁判则是完全地惊慌失措不知该做些什么,赶忙将戴朝世子拉起来。
那世子急忙喊道:“你放肆!你喊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原来,刚才世子之所以如此的自信并不是因为他练了无人能敌的武功,他自信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身份而已,他本来以为以他的身份一定是没有任何人敢对他动手的,想不到眼前的龙俊偏偏就是这么明治他身份还会对他动手的人。
“你不会武功你早点认输下去嘛,装什么装,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仗势欺人的人!”龙俊极为厌恶的说道。
不过这一句话也是直接把世子给激怒了,他也不知道是脑子里面那根弦抽了筋,怒气冲冲说道:“老子今天从戴朝大老远的跑到这石朝来,就是为了这瓶酒,你要是再敢动我,我杀了你!”说罢,整个人便是冲向了龙俊。
而刚才那一拳龙俊根本是没有处理,只不是想要简单的试探一下世子的武功,而这一次自然也不能出全力,毕竟是一条人命的事情,龙俊也只是随手应付了一下,那世子整个人便是如同先前那群人的下场一场被打飞出了擂台,一时间竟然是到底不起,而他随身的护卫也是直接将他围起来,不断地叫唤着世子。
龙俊无奈,以为自己失手出了人命,尽管自己已经控制好了力量,但是谁知道世子如此的弱不禁风,龙俊走下擂台,来到世子的身旁,查看世子的状态到底如何,刚刚走到身旁,正准备俯下身子,那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世子却是如同诈尸一般,飞快地站起身来,跑上了擂台,不断催促着裁判。
而那裁判更是极为配合地宣布了他的胜利。
“我去……这么不要脸?”龙俊十分地不爽,酒楼众人也都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纷纷嘲讽世子。
“谁再说话,我杀谁!”那世子立于擂台之上,疯狂地叫喊,一时间整个酒楼之内便也是鸦雀无声。
而那世子更是十分开心地接过裁判手中地女儿红,十分大方地炫耀着。
“垃圾……”龙俊轻声道,便是选择转身离开,却不想那世子不愿善罢甘休,令所有护卫将龙俊围住,正准备将其杀之而后快。
“动手!”一声令下,所有的护卫便是抽出长刀,齐刷刷地向着龙俊冲了过来,将其包围住,正准备动手。
龙俊嘴角掠过一丝不屑,直接是抄起一旁的长板凳,在自己的周围这么一挥所有的护卫便是已经全部应声到底,整个过程也不过数十秒而已。
“好!”酒楼之内,一男子的叫好声打破了酒楼众人的寂静,众人循声望去,便是见得那三楼之处,一男子的人影,正在鼓掌。
而这男子到底是何人,酒楼里的人还是不得而知……
第一百一十五回 误打误撞
众人并不认识三楼的这名男子,皆是疑惑纷纷,那男子倒是很自觉的一点一点的走了下来,好似并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一般。
不过见到了下来的男子的世子却是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反而是开始有所收敛,不发一语,静静地站在擂台之上。不过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却是与之前那般愤怒不一样,眼神之中带有的竟然是细微的恐惧。
而龙俊并不知道来者到底是什么人,所以对于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太大情绪波澜,而是一脸淡定的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到那男子慢悠悠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那男子手中握一把纸扇,年纪不大,不过却是留着一小撮胡子,就好似那不入世的文人墨客一般,样子看上去倒是挺文静的,他每前进一步,旁边的人群之中也是有着众多的人随着他的脚步而移动,况且那些人的右手始终是放在自己的腰间,龙俊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些人的不一般,没有什么人的手会无缘无故一直地放在自己的腰间,一般来说只有身上带有武器,况且随时准备战斗的时候才会一直保持这种动作,为的不过是交手的时候可以快人一步而已。
龙俊稍微一数,竟然是有将近百人都是如此,自己也是不免大惊,心中想到:“看来此人必当不简单,竟然是身边带有百人的护卫……”不过呢,这也是引起了一点龙俊的兴趣,嘴角的笑容微现。
“壮士好武艺,这瓶酒就赠与你吧!”那人笑着说道,便是看向酒楼掌柜,那酒楼掌柜见到此人之后也是来不及反应,听到他的话便是匆匆忙忙,唯唯诺诺的去过酒水送到了此人的面前。
“来!拿着!”说罢,此人便是取过酒水,置于龙俊的面前。
龙俊则是大笑道:“哈哈哈,好!看来这石朝也是有正人君子的嘛!”说罢,便是准备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回首看着那擂台之上的世子,送了他几个极为轻蔑的眼神。
正当龙俊十分满足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的世子却是完全不干了,大声吼叫道:“把东西给我放下!石敬你不要欺人太甚!”边说,那世子便是已经冲到了男子的面前,恶狠狠地死死盯着这个被他成为石敬的男人。
“堂堂戴朝世子戴笠,为了一壶酒来我石朝打擂,还仗着自己世子的身份让那么多人不敢对你动手,被好汉打败了,还要打人家,你倒是和大家说说看,到底是谁欺人太甚?”石敬则是极为的不屑,边说便是环顾四周,酒楼之中的众人听此也是恍然大悟,方才明白原来
眼前这书生竟然是堂堂戴朝的世子,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便是方才石敬所说的这一番话,为了一壶酒,这戴朝的世子竟然是如此的下三滥,一时间便是引得酒楼之内数不胜数的酒客以及看热闹的人的嘘声不止。
而那戴朝世子的事情被石敬所揭穿,所有人都是知道了他的如意算盘,自己更是没有一点的脸色再在此处呆下去,便是赶忙招呼着还躺在地上打滚,连连叫痛的护卫赶快一同回去戴朝。
但是当他走到酒楼门口之时,却是停下了匆匆离开的脚步,背对着石敬道:“你给我等着,不久我就要父亲踏平你这!”说罢,便是灰溜溜地急忙离开了。
在他还未走远之时,石敬便是大声回应道:“随时恭候!”说罢,石敬的脸上却是挂起了微微的笑容。
他走到龙俊的身旁道:“壮士,可否告知在下姓名?”
龙俊则是拱手行礼道:“在下龙俊,乃一介布衣,方才多谢大人替我解围!”
“诶,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嘛,以你的身手别说他们几个戴朝的护卫,就连我这所带的数百位护卫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啊!”石敬对着龙俊夸赞道,还不忘拍了拍龙俊的肩膀,尽管以他的身高只能是触碰到龙俊手臂上面一点,但是龙俊也是明白石敬的意思,整个人便也是微微俯下身子让他拍。
“大人若是不嫌弃,一起饮一杯?”龙俊道,便是举起手中刚刚得到的极品女儿红,那石敬也是好不推辞,满脸笑容地便是答应了龙俊,两人便是手牵着手来到了桌旁,开环畅饮起来。
这极品女儿红的劲道也是强烈,两个人酒还没有喝多少便都是有些微醉起来,那石敬却是直接拉住龙俊的双手道:“我真的好羡慕你啊,一介布衣,随心所欲,不用被这国事所烦恼,此次戴笠被我如此羞辱,回去之后必定禀告他父亲,戴朝觊觎石朝许久,肯定不久后会借此事兴兵来犯,哎哟,烦恼的很哟!”
龙俊也是个明白人,这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他,这件事情因他而起,他可是要负一定的责任的,而这话的更深层意思无非就是想把龙俊留下来,让龙俊成为他自己的手下罢了。
而龙俊却是很是开心,但是又装出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毕竟他来石朝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戴朝与石朝之间的战争,而眼下自己没有做什么事,却是误打误撞的让两朝动刀兵,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他自己也当然不可能会是追随石敬的。
间却是过的飞快,没一会便是已经快要入夜,龙俊也是准备起身离开了,却是被那喝醉的石敬给叫住了道:“龙俊,天色已晚,不如去我府中休息一晚,我府中还有好酒相候,可好?”
龙俊也是嘴角微笑,心里明白石敬的意思,他此时此刻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在挽留自己呆在石朝,而石敬分明也就是看上了龙俊那常人不可及的武艺,想要将他收为己用,龙俊又是拱手道:“大人,在下闲云野鹤惯了,所以还请大人能够成全在下!不过倘若哪一日大人有难,龙俊定当极力相助!”说罢,龙俊便是转身离去。
石敬见相劝龙俊留下不成,便是呵斥道:“你惹出了事情,你觉得你走的出去嘛!”说罢,石敬所带的数百好人的护卫便是直接把酒楼的门给堵了起来,所有人便是又一次的准备战斗,他们直到眼前的这个龙俊并非等闲之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对付的了的。
这一句话,却是成功挽留住了龙俊离开的脚步,他停在原地,背对着石敬,不发一言。
“你觉得他们拦得住我嘛?”龙俊没有转身,背对着问了石敬这么一个问题,确实让那石敬开始有了顾虑,他望着龙俊的背影,不免的开始担心了起来。
沉默了一小会,石敬便是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好,随你去吧!”说罢,便是示意护卫全部退下。
等到龙俊的背影彻底消失的时候,好似有些醉醺醺的石敬却是完全清醒了过来,望着龙俊离开的方向道:“唉,可惜,如此一员猛将,竟然是不得为我所用,可惜啊,可惜……”
石敬坐在板凳之上,望着龙俊离开的方向,沉思了很久很久,内心甚是后悔与不甘。后悔的是为了一个不愿成为自己手下的人得罪了戴朝,不甘的是自己没能够成功把龙俊给留下来,并且招揽为自己的手下。
未有多久,龙俊回到了客栈便是准备好好的休息一晚,等到明日一早酒醒了之后,再出城回到王寻逸的身边,那么王寻逸交给龙俊的任务便是圆满完成了。他躺在床上,便是很快的就直接进入了睡梦之中,那一晚的觉,睡得可是前所未有的舒服,那极品女儿红的后劲,直到龙俊深睡之时,依旧是在他的嘴边与胃里面不断地散发着余香,让他不断地回味,连睡觉都是笑着的,还不断的说着“喝喝喝”这类的字词。
但是,此时此刻的龙俊并不知道,这看似已经是达到目的,挑起了两朝之间的战争如此的轻松完成了,但是其实并没有这么的简单……
第一百一十六回 石敬所想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独自走在森的小径上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仲夏的夜晚倒有点凉意,朦胧的月光下,看不到几颗星星。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甚至是有些寂静地极为地不正常,那一种杀人一般地感觉,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靠近了齐郡中的每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被遗漏,但是却是只有一个人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也许是那女儿红的后劲越来越猛,龙俊更是对着自己的巨斧道:“老朋友,你跟我多久了啊?”
见那斧头并未有所作答,龙俊又是生气道:“干什么呀,怎么啥都不说啊!”
说罢,那斧头便是直接倒在了龙俊的面前,龙俊虽醉,但是见到如此不平常的景象自己也不免的是十分的疑惑,因为龙俊自己的习惯便是每一次使用完自己的巨斧便是会把它插入地面,让其直接站立在地面之上,这么多年一来,从来没有一个出过任何的意外,但是想不到今日自己的老朋友竟然是如此的反常,竟然会是莫名其妙的倒下,而龙俊的面前的地上依旧是还有着那一道极深的空。
“不应该啊,插了这么深,怎么会倒下去呢?”龙俊十分不解的挠着自己的脑袋,对于老朋友的不给自己面子则是一脸的疑惑与无奈。
龙俊傻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老朋友,也不知为何,可能因为是已经醉的完全了,龙俊自己便也是躺在地上,紧紧地将巨斧揽入自己的怀中,而抱着巨斧的龙俊则也是一脸的宠你,十分的幸福。
石敬立于齐郡宫墙之内的龙台之上,望着及极远处若隐若现的火光,自己的嘴角却是极为阴险的笑了出来。
“君主,为何发笑?眼下,这戴朝已经是发兵来犯了啊!我们难道还是要视而不见么?”一旁的属下焦急的说道,好似是那戴朝的军队下一秒就会冲进这齐郡之内似的。
但是那石敬却是前所未有的淡定,他那脸上的笑容更是看的其他人汗毛倒立,毛骨悚然。而其他人也是根本一点也不明白这石敬的脑子里面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眼下已经是火烧眉毛屁股了,而他竟然
是还不为所动,也不派兵进行任何的反抗与阻拦,好似他就是在等着戴朝军队的到了。
只听得那石敬突然道:“你们可记得前一段徐朝发生的事情?”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疑问不解,为何石敬要提起这件事情来。
还未等众人开口,石敬便有是补充道:“传言那日天子出走,有一个好汉武艺无双,孤身一人便是低挡下了一整只军队,护送那天子出走。而这个人就是龙俊!”
“原来如此,怪不得君主要派人调查龙俊的背景,想不到竟然就是原先酒楼里的那人!”一旁的手下也是明白了龙俊的身份。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确定,我以为只是重名而已,但是想不到调查出来,竟然就是他!”石敬一脸的高傲,却是听闻身后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道:“那又如何,真有这么神?”石敬身后的将领对于龙俊的传闻十分的不屑,根本是不愿意相信如此神奇的事情。
“你也可以去试试将那天子送到我朝来啊!”石敬此时却是站在了龙俊的一边对那人讥讽道。那人听闻石敬如此说道,自己的脸色便是尤为的难看,因为就算龙俊护送天子的传闻是假的,那他自己也是不可能将天子护送到这石朝来的。但是此时此刻,又怎能仍人羞辱?
那人便是跪倒在石敬的身后,“还请君主给我一只军队,让属下直接将那来犯之人击溃!”那十分不屑的人又是道,好似有着极大的自信便是可以将戴朝的军队一举击溃。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让所有人的看呆了,只听得那将领刚刚说完,石敬便是极为迅速的转身,对着那将领的脸上就是重重地一巴掌道:“愚蠢,现在岂是你等逞强之时!若你当真这么厉害,为何不带兵直接灭了戴朝?”
石敬气啊,他气为何自家地将领不能如同龙俊一样有着无双的武艺,他气自家的将领在这中危急时刻竟然是对局势没有一点清楚的判断,反而还要带着将士们去送死。
“对不起……”石敬好似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太过激了,便是道歉,而那被打的将领本来也是愤恨不已,但是听到君主如此屈尊的向自己道歉,便也是没有在犹豫什么,回到自己的原位,一言不发。
“各位,我自有分寸,还请诸位相信我!”石敬十分真诚的看着众人又是到:“正面对阵,我们石朝并不是戴朝的对手,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
“什么人?”
石敬的
眼神便是转向了龙俊所住的客栈之内,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好似自己已经是做好了计划。
正当龙俊独自一人正在客栈房间之内酩酊大醉,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的时候,客栈外的震耳欲聋一般的扑天喊地的嘈杂声便是一下子就将床上的龙俊给惊吓的跳了起来。
龙俊本来就是一名武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惊吓从来都是习以为常,他一听得这声音便是直接握起立于床头的巨斧,直接是冲到了客栈之外。
只见那大街之上竟然是全城的百姓都在疯狂的逃跑,整座城内的骚动已经是完全爆炸开来,就如同是那有过之中的鱼儿一般,在有限的区域内疯狂的挣扎着,龙俊环顾四周也是发现整座齐郡城的四周竟然已经是被火光所包围,整片黑夜天空此时此刻已经是被燃烧的亮如白昼,只不过并不是白天的那种两光,而是一种火红色的红光,这种场面顾及也只有当初王寻逸与南柯寂两个人才知道这种时候的齐郡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就如同那日的火烧太原城一般的人间地狱就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了龙俊的面前。
不过此时此刻摆在龙俊面前的还并不是完全的人间地狱,而是地狱来临前的征兆和恐惧,在这一刻完全占据了龙俊的脑海,而他也是一时间竟然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整个人都是被眼前的这种末日前来临前,所有人极为慌张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龙俊尤为显眼的站在人群之中,望着城外的火光,而整座城内的百姓们都是疯狂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逃跑,就是齐郡的宫墙之内,此时此刻只有那边才是最为安全的。
龙俊的身体呆站在人群之中,人流朝着他的身后不断地以着极快地速度在疯狂地逃跑着,不断地一个一个百姓撞击到龙俊地身体之上,这才是将龙俊从震惊之中拉扯回来。
此时已经是来不及多想,龙俊便是赶忙跑到客栈后,取出自己的宝马,便是朝着人流的反方向冲杀出去,此时此刻的龙俊的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想……
就是逃出去……
“君主,那龙俊要出城了!”石敬身旁的将士提醒道。
但是石敬却是不以为然,似乎是不将龙俊放在眼里似的。
但是前一秒还说他们若是想要解齐郡之围,就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人,此人便是龙俊,但是此时此刻,石敬对于龙俊的离开却并未放在心上。
此时此刻的石敬的心中所想,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第一百一十七回 离开
此时此刻,戴朝的军队已经是将石朝的齐郡给围了个水泄不通,龙俊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知道戴朝的军队前来攻打自己,石朝竟然是没有任何的作为,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敌人大军来犯。
“啧,不管了,想不了这么多了!”龙俊此时此刻已经是在危机之中,这种时候已经是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去管其他的事情了,龙俊立刻勒马转身,朝着齐郡城门出冲了过去,这是地齐群城门应该是已经为了抵御戴朝地军队早早的就已经紧闭着的才对,但是非同寻常的却是,齐郡的所有城门都是大开,而且所有的守军也都是站在城墙上,光是看着城外的戴朝的军队,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自己包围而不做任何的反应。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石敬的命令,石朝所有的将领们都是不敢多言反对,在面对如此坚决的石敬的时候他们还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
龙俊虽然跟石敬只有一些缘分,两人的关系也算不上特别好,但是至少龙俊认为石敬这个人的为人处事都不算差,为何会将城中的百姓都置于一边不顾,让所有的将士都是不作为,无动于衷,这种举动令得龙俊实在是看不懂。
守军们见到龙俊正向着城外冲去,也是一点都不在意,就好像龙俊是透明的一般,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倒是使得龙俊能够轻而易举的冲出城内,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不过,正当龙俊单枪匹马冲到城外之时,石敬却是笑容再一次的显露出来道:“我等的人开始行动了!”众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石敬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城外的戴朝的军队也是不敢轻举妄动,见得齐郡的城门都是大开,所有的将士们也都是极为的镇定,对于他率军来犯如此的突然竟然是一点也不惊慌和紧张,最奇怪的就是,不紧张就算了,竟然是连最起码的反抗和小一点的军士行动都是没有,这着实令得戴笠不得不重视起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举动。
“大人,我们还不进攻么?”戴笠身旁的将领问道。
戴笠双眼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齐郡摇了摇头道:“不可,他的意图太明显了,竟然是将城门全部大开,分明就是为了将我们引到城里面然后出伏兵将我们一举歼灭,我可不上他的当!”
“大人,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等着,不作为,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不利的啊!”
对于这个问题,戴笠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若是等的时间太久,不光是兵
粮的消耗,包括军队的士气什么的,都是有着极大的损失的。
确实,攻还是不攻这是一个十分致命的问题,若是攻了,假如这城里面有伏兵该如何?自己的军队又会陷入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假如不攻,这么一直干耗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到那时石敬又会怎样?自己的军队又会陷入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这些问题对于戴笠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选择任何一个都是十分冒险的,而对于戴笠了来说他也是拿不定主意,他可不想那日的南柯寂一样,有那种战力决断的气魄,更何况那日的南柯寂已经是一朝之主,不管战争的结果如何,也没有什么人敢对南柯寂做什么。而戴笠自己则是身处完全不一样的处境,因为他现在自己还是世子,自己的上面还有这自己的父亲。
若不是今日戴笠被石敬所侮辱,而戴笠的父亲早就想找个口实攻打石朝,那今日这些军队恐怕戴笠也是没有机会来统率的,毕竟不管怎么样,他都只是世子,朝内所有的事情最终都是还要君主来决定的。
若是这场战争戴笠输掉了,不光是在石敬面前打了脸,他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也是永远抬不起头,就算抬起了头,那也注定是带着污点的。因为世人皆知石朝相比起戴朝来说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当初石朝衰落的速度简直是和戴朝的崛起速度完全成一个正比的。由此可见,这一场战斗的胜利对于戴笠来说是多么的至关重要,这也就是为什么戴笠对一个简单的抉择都是如此的犹豫不决,都是如此的慎重。
一步错,步步错,这可是真的。
“大人快看!”一旁的将领喊道。
戴笠循声望去,正好发现了冲出城门的龙俊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冲向自己的军队。戴笠一下子就认出了龙俊,但是想到今日早上发生的事情始终是还有些担心,更何况他也不知道龙俊到底是要做些什么。
因此,戴笠并未立刻下令,而是吩咐下去,命令所有人先不准有任何的动作,静观其变。
得到这一命令的戴朝军士们没得办法,也只能站在原地不作为。
“让开,都给我让开!”龙俊坐于疾驰的马匹之上大喊道,那声音极为的响亮,戴笠也是听得清清楚楚。
“让开?”戴笠差点都感觉自己的耳朵是听错了竟然是从龙俊的耳中听到了让开这两个字。
此时的戴笠面前摆了两个可能存在的形势,一龙俊乃是奉石敬的
命令出城对阵戴朝的军队,二龙俊并非石敬的手下,此时此刻的龙俊只想逃跑。
“给他让出一条路!”戴笠立刻决绝的下令大喊道,军士们也是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命令,巴不得立刻就从龙俊的面前消失,毕竟这两米高的人,骑着疾驰的骏马,手持巨斧冲向自己,光是这非比寻常的气势,便是已经压倒了众人的勇气,换谁都不想面对龙俊,于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戴朝的军阵之中极其快速的让出了一条道路,来让龙俊安全的通过。
龙俊虽然诧异,但是面对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道路,龙俊也是很欣喜的,龙俊他并不想陷入戴石两朝之间的战斗,因为他的任务就是简单的挑起两朝的战争,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他便是没有了在多做停留,甚至是说选择站队的多余责任。眼下,越快离开此地越好,这才是对龙俊来说最好的选择。
很明显,戴笠他自己选择了同时出现的两个形势的后者,若是龙俊乃是石敬的手下,今日便是不会称呼其为好汉,更何况龙俊武功如此厉害,为何戴笠从来未有听说过此人在石朝的手下做事,而且龙俊根本是对于此人没有一点的了解,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虽然戴笠并不知道此人的性命,也并不是很了解,但是戴笠见过此人的武功,戴笠并不想让自己的军队面对这么一个如此强大的怪物,他们唯一的敌人只有石敬,若是还未和石敬打起来,就先和这个怪物打起来,对于戴朝军队的实力包括士气都是不小的打击。
所以,结合这么多的因素,戴笠还是立刻选择了两个形势的后者,不过见到了龙俊确实也是并未伤害任何一人,戴笠与一众的将领也是放心了。
“出城迎敌!”此时的石敬看着龙俊确确实实已经穿过了戴朝军阵离开的身影,也是毫不犹豫地下令到,就好像是在石敬地面前出现了一个机会似的,石敬便是极为快速,毫不犹豫地就抓住了这个机会。
“什么?现在出击?难道君主等待的就是此人的离开?”将领们对于石敬的命令都是十分的疑惑,但是架不住石敬的一再坚持。
齐郡城内的将士们也都是只能硬着头皮出城迎敌。
城外的戴笠见到城内有了动静,自己也是笑容频现,正面战场上,石朝面对戴朝根本是没有任何的胜算可言,更何况现在戴朝已经是将石朝给为了个水泄不通。
此时的石朝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够死里逃生,这是戴笠很想知道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