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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全文阅读

作者:北岸     跟我玩,阴死你txt下载     跟我玩,阴死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多次试探生猜疑,谈判方案如儿戏

    赵若琳拿出根棒球棒递给了贾明鎏,无限温柔地:“麻烦你帮我洗洗干净,我还得摆在我的床头,防止有人装神弄鬼呢。”

    贾明鎏讨了个没趣,一脸痛苦状,无奈地摇着头,接过棒球棒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卫生间,洗完之后,又跑到阳台在棒球棒的头子上钉了十几根钉子,然后回来轻轻地敲了敲赵若琳的房门,非常诚恳地:“小若,为了更有效地打击那些装神弄鬼的家伙,我帮你把棒球棒改制成了一根狼牙棒。”

    赵若琳接过贾明鎏自制的“狼牙棒”心疼不已,却又哭笑不得:本想刺激一下贾明鎏却被他倒打了一耙,你,这种棒子能摆在床头吗,一不小心翻个身,没准把自己的手或脸扎成了蜂窝煤。

    等赵若琳轻轻地带上房门,贾明鎏准备休息了,忙乎了一天,确实有点疲惫,这会儿手机却响了,他这才想起临分手的时候答应给王小翠打电话,所以他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就:“小翠,对不起,家里不需要你帮忙了。”

    可是电话里传来的是李雅的声音:“名鎏,我是李雅,你出院了?”

    “是的,丫丫,我怕你不让我出院,没敢告诉你。”贾明鎏连忙解释。

    李雅并没有感到意外:“哦,我才从公司出来,赶到医院没看见你,才给你打个电话,怎么样,能行吗?”

    “已经做了全面检查,医生没什么大碍,明天我就去上班。”贾明鎏完之后,李雅那边一直没有话,他忍不住轻声问:“李雅,怎么了?”

    “明鎏,你爱我吗?”李雅静静的问。

    “什么?”贾明鎏向房门口看了看,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丫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爱我吗?爱我吗?”李雅继续问道。

    “爱,当然爱。”满头雾水的贾明鎏心中一紧,感觉李雅今晚的状态十分奇怪,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你真的爱我吗?”电话中李雅又问了一次。

    “我真的爱你,过去爱你,现在还爱你,也会永远爱你。”贾明鎏深情的。

    “名鎏,我也爱你。”李雅显得有些激动。

    “丫丫,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贾明鎏焦急的。

    “没什么,我在回家的路上,刚才开车经过一些熟悉的地方,触景生情,所以才想起来问问。”李雅似乎平静了下来,她略微停顿了一下,又问:“名鎏,你是不是还和赵若琳住在一起?”

    贾明鎏楞住了,李雅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是叶一丹告诉她的?不过,他并没有打算隐瞒,这件事早晚要和李雅清楚的。“是的,可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关系,这件事一言难尽,以后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的。”

    “不用了,我相信你。名鎏,你早点休息吧。”电话中李雅的声音有些苦涩,完便挂掉了电话。

    放下电话,贾明鎏隐隐的感到有点不太对劲,可又一时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贾明鎏悄悄地起床,比往常更早一些来到了公司。

    贾明鎏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头梳理得整整齐齐,脸上刮的光光的,显得异常的干净利落,精神抖擞。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关海峰和大多数人还没到,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贾明鎏有些无聊,隔着窗帘看见李雅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亮光,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她的内线。

    李雅果然到了,在贾明鎏的记忆中,她每天都是提前一个小时左右到达公司,帮关海峰整理好要用的文件资料。

    “贾总?这么早打我电话有事啊?”李雅听出了贾明鎏的声音。

    到了公司,贾明鎏习惯了李雅公事公办的口气,他笑着:“啊,没什么,新年第一天上班,向你这个行政总监报个到。”

    “感觉还好吧?”李雅温柔的问。

    “还可以,马上就要和临江分公司谈判了,谈判方案确定了吗?”贾明鎏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

    “没有呢,这两天我和楚总组织研讨了一下,总是患得患失的,等你来敲定呢?”李雅如实通报。

    “哦,董事长没有具体意见吗?”贾明鎏有些急迫的问道。

    “没有,这两天他精神状态不太好,根本不听我们的汇报,好像心思也不在工作上,所以谈判方案拖到今天还没敲定。”李雅提醒道。

    以前只要是与锦绣集团的竞争,关海峰总是特别来神,这次怎么提不起精神呢?想到这,贾明鎏谨慎的:“李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关于董事长私人的问题。”

    “私人的问题?怎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李雅有些吃惊。

    “没什么,我想两个公司要谈判了,多知道一点背景可能更有助于敲定谈判方案。”贾明鎏淡淡的。

    李雅迟疑了一下:“你吧。”

    “你知道宏图集团和锦绣集团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斗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没完没了的?”贾明鎏尽量放缓口气。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人是为了利益纠纷,也有人是为了一个女人,公司估计也没有几个人得清楚,看上去董事长和锦绣集团老板赵宏杰的积怨很深,但董事长从来没有提起过。”李雅吞吞吐吐地,她稍稍沉吟了一下,又:“不过,叶一丹可能略知一二,你如果有机会可以去问问她。”

    “好吧。”贾明鎏随口答道,刚答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你和叶一丹是什么关系,这么私人的问题是想问就能问的?

    李雅那边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想起贾明鎏承认还与赵若琳住在一起,心不由得像被狠狠地揪了一把,痛苦不堪。看来叶一丹没假话,贾明鎏和她真的有过亲密接触?可是,她并没有把不快流露出来,只平静地问道:“贾总,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了,谢谢你啊。”贾明鎏温柔的完挂掉了电话。

    这时,周茵茵推开门进来问好:“贾总,新年好。”

    “好。”贾明鎏笑着:“茵茵,你妈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贾总,听你受伤住院了?”周茵茵关切地问,看贾明鎏颔微笑,她眼圈一红,压低了声音解释道:“我本来要去看你的,可叶一丹非拦着我不让我去,她,我去了只会给你添乱。”

    “呵呵,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贾明鎏赶紧岔开话题:“茵茵,你去帮我看看楚总和郭宏伟他们来了没有?如果来了的话,请他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贾明鎏心中隐约感到有些蹊跷,关海峰在病房里的失态以及突然提不起精神,难道会和赵若琳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嗨,贾总,早啊?没多休息几天啊?”一阵问候打断了贾明鎏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楚远雄带着郭宏伟等人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啊,谈判方案没有定下来,我在医院里躺不住啊。”贾明鎏微笑着给楚远雄等人让座,周茵茵赶紧泡茶倒水。

    “怎么样,有什么头绪没有?”众人坐定,贾明鎏直截了当地问。

    “我们讨论了两天,还没有太好的方案,关键是董事长对于资金投入掐的太紧了。”楚远雄激动的。在林腾飞出事之后,楚远雄多少有些踌躇满志,在往返临江市的飞机上,关海峰多次提到自己一起从总部过来的人,不自觉地多了一份源自亲信的责任,尤其是从医院看望贾明鎏之后,关海峰更是在布置完工作之后,专门握着他的手叮嘱道:“老楚,拜托了,跟我从总部过来的就只有你是集团的股东了,这次谈判关系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啊。”这话里暗含的意味楚远雄听得出来,关海峰对贾明鎏还是心存猜忌!是啊,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外人是靠不住的。贾明鎏和李雅一样只是公司拿着薪水的管理人员,谈判成功与否、获利多少对他来讲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关海峰当然更信任自己啊。

    楚远雄喋喋不休地从资金收益等财务指标中分析了一番利弊,那一大堆的数据让贾明鎏等人听得云里雾里,怪不得这么多天敲定不了,楚远雄过于看重数字和逻辑了,实际上到底就是一句话:投入多了,公司拿不出来,投入少了,怕对方不接受,谈判都要失败。

    宏图集团在江北新城项目已投入巨资,现在处于名城置业的包围之中,进退两难,而锦绣集团为了实现反包围,几乎动用了手头上所有的资金,在这种情形下,谈判双方都拖不起,这一点,作为财务总监的楚远雄更清楚,他忧心忡忡地既怕公司利益受损,更怕谈判破裂。就算是贾明鎏出面来主持谈判,楚远雄也觉得在董事长没有亲自过问的情况下,自己身上的责任也够重大。

    贾明鎏等到楚远雄停下来喝水的时候,抢着了一个方案差点没把楚远雄的眼睛吓掉下来……

    多次试探生猜疑,谈判方案如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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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投入助纣为虐,达共识和谐友好

    贾明鎏插话道:“楚总,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按照零投入去做谈判方案好了。”

    “啊?贾总,你以为锦绣集团是我们宏图集团的下属公司啊,这样的方案他们怎么会接受呢?”楚远雄大吃一惊,眼镜都快从鼻子上掉下来了。

    “我们手头上还有很多的项目,这就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出项目,他们出资金,收益平分,这很简单啊。我估计董事长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不好明,至于对方会不会接受,我们暂时不去考虑。”贾明鎏斩钉截铁地。

    “贾总,你不会是被撞了一下就忘记了锦绣集团是宏图集团的宿敌吧?一旦谈判破裂,我们也很被动啊。”楚远雄半开玩笑地。

    贾明鎏淡淡的一笑,反问道:“怎么了,这个方案体现了我公司的最大利益,楚总,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或者,你觉得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嘿嘿,作为财务总监,这种如同儿戏的方案我没脸向董事长开口汇报。”楚远雄无法回答贾明鎏的问题,他开始推卸责任。

    贾明鎏自信地:“试试吧,反正我们暂时还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案。”

    贾明鎏暗笑道:又想立功又怕担责任,真是只老狐狸。

    “既然这样,那我建议还是通过李雅转交吧。”楚远雄的意思很明显,先通过李雅探一探关海峰的态度再,尽量避免当面挨批,在他看来,关海峰从来没有对李雅过脾气,就算是要挨批,有个先兆也好有个思想准备,以便解释推脱。

    按照贾明鎏的建议,郭宏伟带着市场营销部忙碌了一个上午,新的方案就出来了。实话,没有资金投入的方案做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了。

    中午一上班,贾明鎏和楚远雄并排走进了行政总监办公室,李雅的办公室与关海峰的办公室从侧门相通。

    “李总,董事长在吗?”贾明鎏问。

    “在的,一个人在里面看文件呢。”李雅微微一笑。

    “那好,这是我们新拟订的和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谈判的方案,麻烦你给董事长送进去,我们在外面等。”贾明鎏将方案递了上去。

    李雅诧异的看了看这两位公司高管,还是轻轻的敲响了关海峰办公室的侧门。

    不到十分钟,李雅走到贾明鎏与楚远雄跟前:“贾总,楚总,董事长请你们进去一下。”

    楚远雄一怔,脸色显得有些紧张,忙问李雅:“董事长态度怎么样?”

    李雅一愣:“没太注意,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走吧。”贾明鎏扯着楚远雄的衣袖。

    坐在关海峰的办公室里,楚远雄显得有些忐忑不安,贾明鎏却显得异常的镇定和胸有成竹,李雅也跟了进来,三个人在关海峰的大班台跟前坐定,可关海峰眼皮都没抬,还是继续看着那新拟订的方案久久不话。

    “这个方案是谁提出来的?”关海峰突然问,语气却平淡得出奇,犀利的目光在贾明鎏和楚远雄的身上扫视,最后停在了楚远雄的脸上。

    贾明鎏故意默不作声,楚远雄显得很紧张,他麻利的站立起来,轻轻的:“是贾总……还有我……嗯,还有市场营销部的员工一起想出来的。”

    楚远雄轻易不敢把责任都推给贾明鎏,只好把所有人都拉进来,反正法不责众,要挨批也能缓和一点。

    关海峰似乎有些失望:“嗯,这么简单的一个方案,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还花了几天的时间。”

    楚远雄浑身一震,脸上顿时有汗渗出来。

    “董事长,是……是贾总……今天上班最后敲定的。”楚远雄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贾明鎏推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关海峰面露喜色,他重重地在方案文件夹上拍了一下,坚决地:“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方案。李雅,你尽快和锦绣集团方面沟通一下,立即安排正式的谈判。贾总,你辛苦一下,谈判就由你代表公司主谈吧。”完,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去忙自己的事情。

    从关海峰的表情变化,贾明鎏有种不祥的预感,关海峰是很希望这个方案是楚远雄提出来的,或者,他不相信贾明鎏会是这个方案的倡议者。这是怎么回事呢?才过了几天的假期,关海峰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就生了变化,难道他嗅出了些什么味道?或者叶一丹给他透露了什么风声?

    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楚远雄显得放松了许多,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开玩笑:“贾总,到底还是你年轻气盛啊,刚刚紧张的我汗都出来了。你是不是躺在医院里突奇想想出来的?”

    贾明鎏的心情却显得有点沉重,他淡淡的:“方案是通过了,可谈判的策略也需要斟酌啊。”

    楚远雄笑嘻嘻地:“就这样按照方案上的谈啊,方案董事长都同意了,谈不成也不是我们的责任呢。再了,有你出面主谈,我们都支持你,你就放心大胆地去谈吧。”

    贾明鎏淡然一笑,心想,你这个老混蛋,明知道谈判必须成功,对方不会轻易接受,又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李雅带着周茵茵通过电话和函件与顾绍文、莫小力取得了联系,郭宏伟紧张地安排着谈判计划与具体分工。

    贾明鎏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抽着香烟喝着茶水,显得有些惴惴不安。方案得到了关海峰的肯,关海峰不肯出面主谈,这一切都没有逃脱叶一丹的判断,那么,叶一丹试图通过自己整垮关海峰的计划,赵宏亮帮助日本黑势力在中国市场洗钱,以达到他利用临江分公司吃掉锦绣集团的目的,这两个阴谋都正在顺利推进。照此推理,以这个苛刻的谈判方案为基础来促成双方的合作,对方自然不会轻易就范,毕竟两家合作的每一个项目都是过亿元以上的大投入,可是真要是合作成功了,那只能证明日本黑势力急于要在中国市场上洗黑钱。果真如此的话,叶一丹到底要在这个合作之中下多深的黑手,还有赵宏亮究竟要拉多少日本方面的黑钱进来洗,顾绍文父子会在其中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这样的话,我贾明鎏岂不是真的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吗?

    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谈判按照计划于两天后准时在名流大酒店举行。

    名城置业主谈是贾明鎏,参与人员有李雅和楚远雄,工作人员是郭宏伟和周茵茵等人,谈判之前,楚远雄就表示,一切听从贾明鎏的安排,毕竟这场谈判是个很难啃的硬骨头,这种看似失败的事情他可不想陷得太深,他以为只要替关海峰看住贾明鎏就足够了。

    上午九点半,谈判正式开始。

    一走进谈判的会议室,贾明鎏便看见顾绍文已经端坐在桌旁,让贾明鎏意想不到的是,平日不太出席正式场合的赵宏亮也坐在了谈判桌旁。顾绍文看见贾明鎏,眼里几乎要冒出邪火来,同样,贾明鎏回应他的也是刺一般的眼神。

    倒是赵宏亮微笑着亲切地向贾明鎏点头示意,这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贾总,机场一别,又有好多日不见了,身体可好啊?”顾绍文假惺惺地笑着问候道。

    这不是指着秃子骂和尚,明明是你指使人搞了个车祸想要置我于死地,还装模作样地假关心,这简直就裸的公然挑衅!贾明鎏不卑不亢的应答道:“谢谢顾总的关心,有道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像我这么好的人,老天爷还是愿意留着的,好去收拾那些成天想着害人的家伙呢。”

    顾绍文和赵鸿亮听到贾明鎏这么一,原本微笑的脸上突然一沉,那笑容就像是被凝固的冰花,挂在脸上比没有还难看。

    楚远雄出面打了几个哈哈,莫小力媚笑着寒暄了几句,既然开场白已经话不投机,所以很快就进入了正式谈判。

    “贾总及名城置业的各位代表,我们长话短,大家既然坐在了一起,当然希望能有一个好的会谈结果。我们知道,名城置业手中握有十几个政府投资项目的开权,而同时开这些项目需要大量的资金,所以,我们的建议是,我们之间的合作并不仅限于江北新城及周边项目的开,而是整个临江市范围内的所有项目,不知道各位有什么意见?”顾绍文还是那个招牌式的儒雅,其指向很明显,就是看中了名城置业握有的十几个大项目,这些项目6续启动,将在未来几年内不间断地运作几十个亿的资金。

    贾明鎏看得出来,这么巨大的资金往来,而且会在建材、装饰、施工乃至民工工费等各个领域以及各个杂乱的账户之间频繁流通,很容易摆脱银监和证监组织的严密监控,给别有用心的家伙利用项目投资进行洗钱活动提供了相对较大的操作空间。

    众人纷纷点头,在这一点上双方很快达成了共识。

    会谈在友好的气氛中进行。

    零投入助纣为虐,达共识和谐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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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破裂一瞬间,于无声处听惊雷

    看第一个提议得到了认同,顾绍文撕下了儒雅的面具,开始咄咄逼人地提出了锦绣集团的谈判方案:“我们今天会谈的关键无非是,双方在这十几个项目投资、收益及决策权等方面的具体安排。按照公平合理,互惠互利的原则,我们的建议是,双方根据项目前期开已支出费用和后期开所需资金的总额各出资一半,收益也是对半分成,在财务、工程、市场推广等方面由双方对等选派人员主持。这是我们具体的合作方案,请各位考虑。”

    从资金投入和收益的概念来,把前期开费单独列出来,计入整个项目所需资金的总额,然后双方再各出一半,顾绍文提出的这个方案貌似比较公平,至少应该不算太苛刻,留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听到顾绍文的提议,赵鸿亮微笑颔,莫小力跃跃欲试,楚远雄与李雅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贾明鎏心想,顾绍文有备而来,先制人,他不是就一个个项目来谈,而是先提出一揽子方案,希望一下子震慑住对方,让对方在自己的方案上再来慢慢地讨价还价。

    “顾总,恰恰相反,我们名城置业对这次合作的建议是,由我们提供现有的十几个政府投资项目,由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提供项目所需全部的资金,因为这些项目的承接人是名城置业,所以在财务、工程、市场推广等决策方面政府部门只会接受名城置业全权负责的模式,我们出项目,你们出资金,收益对半分成。这是我们具体的合作方案,请各位过目。”贾明鎏笑着陈述了观点,周茵茵适时地给每位会谈代表了一份文字方案。

    顾绍文盯了莫小力一眼,似乎在责怪她没有把自己的方案变成文件,不过,莫小力根本没看见顾绍文责难的眼神,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李雅的身上,搞得李雅非常不自在。

    “什么?不好意思,贾总,我不明白你这个方案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贵公司的意见?不过,我希望贾总以公司利益为重,不要意气用事。”顾绍文有些恼怒,他根本没有想到贾明鎏会提出如此苛刻的谈判条件。

    “顾总,你凭什么我是意气用事呢?难道我们个人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吗?”贾明鎏不慌不忙,很认真地问道。

    对于贾明鎏的诘问,顾绍文无言以对,他做出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缓缓地:“我实在不能理解,贵公司提出如此的谈判条件是什么意思?”

    贾明鎏冷冷一笑,却坐得稳如泰山:“顾总,我想我刚才的很清楚,如果您真的没有理解我公司提出的建议方案,可以坐下来看看详细的方案。我们是抱着很大的诚意而来,可以等到你看完了再继续商谈,并随时恭候贵公司的答复。”

    顾绍文看贾明鎏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他认准了贾明鎏虚张声势,以他在名城置业的打工地位,绝对不敢让谈判破裂,所以,他得寸进尺地:“我个人认为,贵公司提出这样的谈判方案,缺乏足够的合作诚意,我觉得我们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顾绍文故作镇定,一边还真的准备收拾东西了。

    “呵呵,既然顾总以为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对此我们也只能深表遗憾,希望以后能有更好的合作机会,再见。”贾明鎏似乎就在等着顾绍文这句话呢,他淡淡地一笑,人已经离开了座位。

    看到贾明鎏离开,楚远雄和李雅两人惊呆了,再坐在原地也不好意思,于是礼貌的和顾绍文好赵鸿亮打了个招呼后也跟着出来了。

    顾绍文及莫小力、赵鸿亮等人看在眼里,一个个惊诧万分,他们根本没想到贾明鎏敢这么决绝地一走了之,一点也不给其他人留有余地,而且还把破坏谈判的责任推到了顾绍文的头上,顾绍文气得有些抖了。

    就这样,整个第一轮谈判不到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从会议室出来,贾明鎏身后的几个人一言不,等到刚刚上车,楚远雄就有些沉不住气了:“贾总,你这么甩手就走,合作谈判岂不是彻底破裂了啊。”

    “是啊,贾总,我们至少要详细听听他们的具体方案再吧,这样,对我们修改谈判方案和策略也有利些吧。”李雅也显得有些担心。

    “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中了顾绍文的圈套,他以为我们不敢放弃谈判,等的就是我们来开口与他们讨价还价,那样,我们就无法将谈判纳入到我们预定的轨道上来。”贾明鎏淡淡的。

    “嘿嘿,谈都没得谈了,还谈什么轨道啊?”楚远雄显得有些泄气。

    贾明鎏动了车子,趁着脸:“还是先回去跟董事长汇报一下情况吧。”

    “根本就没谈,有什么好汇报的?要汇报你去吧,我是不好意思去的。”楚远雄还在牢骚,谈判破裂了,关海峰要维持现有的主动局面,还得让自己这个财务总监去筹划资金,所以,楚远雄不愿意这个时候去面对关海峰。

    贾明鎏笑着:“不好吧,你也是公司重要的谈判成员了,如果不一起去回报,董事长还以为我把你排除在谈判小组之外呢呢。”

    楚远雄唉声叹气地:“嗨,你这一走了之倒是痛快了,后面可该我这个财务总监难受了。”

    三人来到关海峰的办公室没有敢坐下来,在那大班台前一字的排开了。

    “怎么样,谈判的情况如何啊?”关海峰好像对他们回来这么早一点也不感到吃惊,话的语气很平淡。

    楚远雄和李雅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话。

    既然他们两个都不敢,贾明鎏只得开口如实汇报:“啊,对方不同意我们的方案,顾绍文指责我公司没有谈判的诚意,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所以我决定中止谈判。”

    关海峰冷冷一笑:“果然年轻气盛啊。”

    楚远雄以为关海峰在批评贾明鎏,赶紧出面建议:“董事长,我们接下来一定重新拟订谈判计划,争取主动和临江分公司进行第二次交涉。这一次我们不会让董事长失望的。”

    “重新拟订什么合作方案?目前的合作方案是我同意了的,怎么能谈都没谈,改就改呢?”关海峰显露出了一丝怒气。

    楚远雄碰了一鼻子灰,显得十分的慌张,战战兢兢地:“是的,董事长,谈判破裂我也有责任,我没有协助好贾总。”

    “算了算了,你们都忙去吧。”关海峰轻轻的挥了挥手。“对了,明鎏你留一下,我有话跟你。”

    楚远雄和李雅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贾明鎏惴惴不安地坐在了关海峰的面前,毕竟自己这么一走,多少有点和顾绍文斗气的意思,关海峰不好当着楚远雄等人的面批评自己,所以才单独留下来谈。

    李雅也在替贾明鎏担心,谈判破裂应该不是关海峰愿意看到的局面,所以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有意将侧门开了条不易察觉的小缝,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假如关海峰真的对贾明鎏脾气,自己也好瞅个机会进去打打圆场。

    不过,李雅提着的心很快放了下来,关海峰并没有谈工作,而是关心起贾明鎏的身体恢复情况,听贾明鎏表示基本恢复正常,关海峰便:“明鎏,看来还是你女朋友对你照顾得周到啊。”

    贾明鎏不知道关海峰想什么,只得唯唯诺诺地微笑解释:“董事长,你的是赵若琳吧?这个,嗯,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呢。”

    关海峰脸色严肃起来:“不对吧,我听叶一丹,你们已经住在一起了?”

    “这个……”贾明鎏无言以对了。

    “一个男人对女孩子应该有最起码的责任心。”关海峰提高了声音,外面李雅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心如针扎般痛了起来。

    关海峰愤怒地逼视着贾明鎏,顿地:“虽然,赵若琳是我对手的女儿!”

    “什么?董事长,你什么?”贾明鎏惊得站了起来。

    外面的李雅用力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赵若琳的爸爸是锦绣集团总裁赵鸿杰,我这辈子最大的对手。”关海峰轻轻地道。

    啊?贾明鎏的脑袋像是又被狠狠地撞击了一般,张口结舌,差不多就是目瞪口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董事长?”贾明鎏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可关海峰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坐在大班椅里怅然若失,默不作声,目光呆滞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像是陷入了沉思。

    时间仿佛停滞,办公室里静寂无声。

    半晌,关海峰才收回了失神的目光,严厉地盯着贾明鎏,贾明鎏心里慌乱极了,用探寻的眼光看着关海峰。

    关海峰毫不客气的一句话,令贾明鎏的脑子“嗡”地一响,他自己仿佛都能听到汗水在后脊梁上滚落的声音……

    谈判破裂一瞬间,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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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内幕忐忑不安,过生日激情荡漾

    关海峰缓缓地:“我在考虑,你是否还适合继续主持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谈判工作了!”

    既然你即将成为对手的家庭成员,关海峰完全有理由怀疑贾明鎏的立场,毕竟名城置业乃至宏图集团的得失与贾明鎏毫无干系。怪不得在今天的谈判桌上,赵鸿亮看自己的眼神友善了许多,或许他早已知道了内幕。

    但是,贾明鎏的惶恐并不仅在于此,他心里明白,锦绣集团与宏图集团在临江市的全面合作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日本黑社会势力急于洗钱,关海峰急于回收资金,互相的较劲只是为了争取得到更大的利益而已。但是,如果自己被排除在双方的谈判之外,将无法掌控其中的局势,一旦洗钱的丑闻东窗事,自己这个假扮的准女婿和并无决策权的总经理,对双方来都是一个极佳的替罪羊,不仅会死得很难看,也会死得很无辜。

    “董事长,请你相信我,我也是今天听你了之后,才得知赵若琳的真实身份。”贾明鎏慢慢地镇定下来,他虽然没有把所有的细节思考清楚,但下意识地感觉到,绝不能失去对谈判的完全知情权和适度的控制权,这样自己才有可能粉碎这一大帮各自心怀鬼胎的家伙设计的一系列的阴谋,始终处于相对主动的地位。

    “那么,她对你隐瞒得很深,又是什么用意呢?”关海峰质疑的口吻。

    “据我了解,赵若琳是一个非常纯洁的女孩子,她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不想让大家知道她是豪门之女而对她产生不必要的误解,她不想借助家庭的关系获得他人的承认,而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立足社会,她之所以和我住在一起,也是对他爸爸强迫她参与公司经营活动的一种抗议,她的志向是做一名优秀的新闻工作者,对公司管理方面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在我们的交往过程中,从来没有跟我谈起过生意上的事情。”贾明鎏信誓旦旦地。

    “真是个有志气的好姑娘。明鎏,我知道你是公司目前最合适的谈判代表,今天的表现也足以证明你是以公司利益为重的,可是以你现在的状况,我怎么能对你拥有足够的信心呢?”关海峰神情严峻地摇着头。“如果你是名城置业的出资人,那倒还可以理解,你总不会傻到要出卖自己的利益。”

    关海峰终于打开窗子了亮话,他并不是不愿意贾明鎏在前面替他冲锋陷阵,与锦绣集团台前幕后的各种势力正面交锋,他所担心的是,贾明鎏会在谈判的过程中以及今后的合作中,为了讨好赵若琳会不惜出卖他的利益。

    “董事长,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可以断绝和赵若琳的关系。”贾明鎏急于表白自己,他想,或许可以借着这个理由,彻底与赵若琳分开,从而卸下心头的这个沉重的包袱,公开与李雅的恋情。

    可是,关海峰听到这话,勃然大怒,他指着贾明鎏的鼻子:“贾明鎏,你以为你这么做很有英雄气概是不是?不,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后悔一辈子的。”

    “董事长,你听我给你解释……”

    关海峰严厉地制止了贾明鎏:“不用了,我不想听你什么解释,如果你为了个人的地位和财富就能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我关海峰第一个瞧不起你,即使你伤害的是赵鸿杰的女儿,我也不会接受你这种无耻的行径。”

    “董事长,我很敬佩你的为人。我贾明鎏做梦都想过拥有巨大的财富和显赫的地位,但是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这些。”

    关海峰冷冷一笑:“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一个男人,靠自己的打拼获得的财富和地位才最踏实,我从看见你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是一个需要靠取悦女人而不劳而获的窝囊废。明鎏,我并不因为赵鸿杰是我的对手而非要拆散你和赵若琳,爱一个女孩子是一个男人的权利,但是,我希望你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能问心无愧。”

    关海峰的一番话,让贾明鎏有些感动:“董事长,非常感谢你的开诚布公,其实,这本身就是对我的最大信任,我希望你慎重考虑,相信我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明鎏,让我再想想吧。”关海峰果然如贾明鎏所料心态十分的矛盾。

    “行,谈判进行到目前的状态,等待是我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最佳的选择,我想,最先沉不住气的只会是他们。”贾明鎏自信地。

    关海峰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贾明鎏,让贾明鎏不自觉的有些心虚。那眼神分明是在,你凭什么这么自信,难道你从哪里知道了什么背景?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贾明鎏紧张地抽着香烟,心里七上八下的,想想刚才在董事长办公室的窘迫,不自觉地想起了叶一丹。这个让贾明鎏既爱又怕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深深的扎根活在贾明鎏心中的鬼怪,遇到难题的时候总会想起她来,但是一想到她的狠毒计划和旺盛的欲求,心中又十分的忐忑不安。

    在这种复杂、矛盾的心情煎熬下,贾明鎏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无聊的抽着香烟,想着叶一丹,想着赵若琳,想着最近所经历的一切。

    尽管这一切繁乱无序,但贾明鎏的决心并没有动摇:无论谁要从中达到什么样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有一条坚定不移,不管有多大的付出,也绝不能让日本人在国内洗黑钱的阴谋得逞!如果,此前与顾绍文的斗争还只是出于个人恩怨的话,那现在的抗争多少有着民族大义的意味。

    要想阻止这个阴谋的实施,取得关海峰的信任,继续掌握双方谈判的主导权,这是最起码的一步。贾明鎏相信自己的判断,关海峰能够向自己公开赵若琳的身份,这明他并没有完全对自己失去信心,只是需要某个合适的理由来促动他下决心继续让自己主持谈判,但是,如何才能促使关海峰下这个决心呢?

    正想着,一阵优美的手机铃声在贾明鎏耳边响起,他掏出来一看,是叶一丹的电话。

    贾明鎏小心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接通了电话。

    “喂,亲爱的明鎏,谈判进行的怎么样了?”叶一丹紧张的问。

    “没有谈下去,双方还处于僵持的状态。”贾明鎏低声。

    “那你们准备怎么办呢?”叶一丹也是小声的问。

    “等啊,除了等我们还能干什么?”贾明鎏。

    “什么,你们就这样等着啊?”叶一丹突然大声地问。

    “是啊,怎么了?”

    “我要告诉你好消息,电话里一时不清楚。下班之后,我在老地方等你。记住,还是打车过来吧。”叶一丹急匆匆地完便挂掉了电话。

    关掉电话,贾明鎏心中始终不太踏实:叶一丹会有什么好消息呢?莫不是又有新的阴谋诡计?

    下班之后,贾明鎏将自己车开回了住处,趁着赵若琳还没有回家,脱了西服换了休闲装之后,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都市兰亭。

    到了都市兰亭c座,随着电梯进了十楼,那扇门和往常一样虚掩着,贾明鎏熟悉的推门而入,在屋子里面四处寻找着叶一丹。

    “亲爱的明鎏,是你来了吗?”叶一丹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甜蜜。

    贾明鎏顺着声音一看,那天生的尤物像居然在那件性感、短小、裸露的紫色真丝吊带睡裙外面套了一个画有卡通形象的布兜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那遮掩不住的两个肉球随着手臂的挥舞在欢快地跳动,充满了yd与活力。

    “还没有吃饭吧,你先在沙上喝点茶,我可得先把你喂饱了,免得下面的节目你没有精神,嘻嘻。”叶一丹娇媚地笑着,那勾魂的笑容和摄魄的眼神已经将贾明鎏掐死在了她的温柔乡里。

    贾明鎏皱着眉头,但还是掩饰不了某种本能的兴奋,感觉浑身已经有些炙热,于是脱去了休闲外套,露出白色的衬衣,跟随叶一丹来到餐桌前。

    刚在桌前坐定,突然整个屋子里的灯光全都灭掉了。

    贾明鎏一惊,不由得紧张地四下张望:难道她这里也会闹鬼?

    正想着,叶一丹已经慢慢的点燃了烛台上的三颗红烛,摇曳的烛光映衬着她脸上的红霞和胸前的一片热土,显得格外的迷人。

    贾明鎏心头一热,笑着:“小叶子,今天怎么有这种雅兴,是不是有什么值得庆贺的喜事,让我来猜猜看?”

    “好啊,我对你的聪明很有信心。”叶一丹娇娆地一笑,撩动着贾明鎏的心弦。

    “今天……是你三十岁的生日,希望你每天都这么开心。”贾明鎏真诚的。

    “哇,亲爱的明鎏,你太神奇了。”叶一丹扑进了贾明鎏的怀里,在他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眼里闪耀着晶莹的泪花。

    女人,只需要一点点阳光就会灿烂!

    得内幕忐忑不安,过生日**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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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夜浪漫温馨,品香肉抽丝剥茧

    洋溢着快乐的叶一丹仿佛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她欢快地忙碌着,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好几道精美的菜肴,在烛光的照耀之下,散着诱人的香气。

    叶一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去了那多余的布兜围裙,露出了半个丰满的胸脯与一小道幽深的沟壑。

    “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吧?”叶一丹从酒柜中拎出来一瓶法国白兰。

    “我来吧。”贾明鎏温柔地接过叶一丹手中的起瓶器,非常麻利地打开了酒瓶,浅浅地倒了一点在两个人面前的高脚酒杯里。

    叶一丹从冰箱里拿出了早已制好的冰块加到了杯中,两只手捧着酒杯,缓缓摇动着这鲜红的美酒,将冰块一点点的融化,屋子里慢慢弥漫着那红酒散出来的酸甜与芳香,悠悠绵绵,隐约带着少女般那令人回味的体香。

    “亲爱的明鎏,从我记事之后,还没有谁陪我过过生日,我真诚地谢谢你。”叶一丹举起了杯子,哽噎着。

    贾明鎏心中一颤,心也随之柔软起来,从这句话里,多少能够体味得出叶一丹内心的苦楚和幽怨,她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她为关海峰付出了宝贵的一切,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怀和体贴,才使得她由爱生怨,又由怨生恨,最终走向了狠心和歹毒。

    “小叶子,祝你生日快乐。”贾明鎏唱起了生日歌,端起酒杯,慢慢向叶一丹走去,他那浑厚的声音让叶一丹神魂颠倒。

    叶一丹笑着搂过贾明鎏的颈脖,抿了一口酒,凑到贾明鎏的嘴边,一股甘甜、温暖、柔滑的感觉顿时滋润了贾明鎏的心胸。

    叶一丹抓起贾明鎏的手,搁在了她那温暖柔软的玉峰之上,修长秀美的腿环绕在他的腰上,透过衬衣,也能让贾明鎏感觉到叶一丹滑嫩的肌肤中的渴望。叶一丹那柔滑的舌头已经不由自主的在贾明鎏口中骚动着,两只小手已经扯开贾明鎏的衬衣下摆,温柔地探到了他的胸膛。

    贾明鎏并不想让这么一场富有情趣的烛光晚餐变成一场中韩大战的肉搏,他强行扭头,摆脱了叶一丹的舌头纠缠,微笑着:“小叶子,我还没有来得及品尝你做的美味佳肴呢。”

    “嗯,亲爱的明鎏,嗯,你难道不想先品尝我身上的香肉吗?”叶一丹娇嗔地。

    “小叶子,我可不愿意破坏今晚这么好的生日气氛,我想,你也应该是的吧。”贾明鎏推开了叶一丹,转身从卧室里拿出她的睡衣,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肩头。

    叶一丹闭上眼,听话地任由贾明鎏帮她穿好了睡衣,系上了睡衣上的裙带,一滴大大的眼泪从脸颊上滚落下来,挂在了翘起的嘴角,无限的幸福在心中荡漾。

    贾明鎏扶着叶一丹在餐桌前坐下来,餐厅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和闲适。

    两人温情对视,一点点地啜着杯中的红酒,叶一丹再次举起杯来,冲着贾明鎏嫣然一笑,脸上泛起红潮,她回味着刚才那蚀魂销骨的时刻,原来幸福的感觉直达心灵,并不总是来自于激烈的**撞击。

    能够让叶一丹放弃她内心的yd,这是贾明鎏在精神上取得的重大胜利,只要叶一丹不强求生**关系,贾明鎏倒是很乐意和这个美妙的女人呆在一起,享受这难得的温馨和情趣。

    “小叶子,除了你的生日之外,还有别的好消息吗?”贾明鎏轻声问。

    叶一丹笑颜如花,她兴奋地:“当然有,我已经和几个有实力的外资公司谈好了合作,就等着你们两家的合作正式开始,有了这几家外资公司的加盟,我们竞标的胜算会更大。”

    “可是,关海峰对我失去了信任,我们两家的谈判也已经中止了。”贾明鎏认真的。

    “呵呵,我知道,是因为赵若琳。”叶一丹轻巧地道。

    果然,叶一丹知道的东西不少。贾明鎏没有话,只是用鼓励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是赵鸿杰的女儿,”叶一丹诡异地一笑:“所以,关海峰才不放心你,对吧?”

    “是啊!”既然叶一丹知道其中的内情,贾明鎏也没有打算隐瞒,他需要从叶一丹的口中获得更多的信息。

    “如果关海峰想要挫败赵鸿杰的话,目前他必须借助外来的力量,所以宏图集团与锦绣集团在临江的合作必然会成功。而顾绍文父子迫于赵鸿亮和日本势力的压力,也会不惜一切地促成这次合作,这对于他们几个人来也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叶一丹似乎比贾明鎏更有自信。

    “可是,谈判似乎进行得并不顺利啊。”贾明鎏叹口气。

    “呵呵,亲爱的明鎏,如果谈判一次就能成功,那这种谈判就没有意义了,如果事情不够复杂,关海峰还不如直接在电话中与赵鸿亮达成协议好了。亲爱的明鎏,你怎么会比他们更沉不住气呢?”叶一丹笑着。

    “那我现在能够做些什么呢?难道就像是我和关海峰的那样,只能无聊地等待吗?”贾明鎏极力想要勾出叶一丹隐藏更深的东西。

    “对啊,等,耐心地等。”叶一丹笑着。

    “可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贾明鎏有些不耐烦的。

    贾明鎏不是怕双方的合作成功不了,而是害怕这无休止的等待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折磨。对于他来讲,事情只要可以预知,就越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掌控,但是事情久久的悬而不决,这让他很难忍受。

    叶一丹轻轻地点了点贾明鎏的额头:“亲爱的明鎏,我知道你等得焦急,我们并不是被动地在等,很快关海峰就会放心地让你去施展手脚了。”

    “是吗?你是不是又有了什么鬼花招啊?”贾明鎏顺势捉住了叶一丹的玉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关海峰对你心存顾忌,无非是担心你会损害他的利益,这明他的心里只是不够踏实,并不知道螳螂捕蝉,还有你我黄雀在后。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吃一颗定心丸而已,当然,或许还能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叶一丹吃吃地笑,浑身散着谜一样的神奇。

    “你快告诉我。”贾明鎏被叶一丹的神情撩拨得一阵激动和好奇,他探过身子去抓叶一丹的手,却被叶一丹闪身躲过。

    “呵呵,亲爱的明鎏,你真的不用急的,现在应该急的人不是你,而是关海峰和赵鸿亮,以及那伙日本人,他们才是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他们正急等着对方给自己打电话呢。”叶一丹笑盈盈地。

    贾明鎏笑了笑,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性感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诡计,这让玩阴的很有自信的贾明鎏也会感觉有些自卑。

    “好吧,小叶子,我不勉强你,但是我必须提醒你,赵若琳她是无辜的,你不能把她牵扯进去。”贾明鎏吃不准叶一丹会有什么举动,所以他必须很严肃地告诫她,任何的行为都不能对赵若琳不利,他不忍心让柔弱的赵若琳也卷入这场很可能残酷的争斗。

    “嗯……亲爱的明鎏,你放心,我早就跟你声明过了,我只想报复关海峰,不会妨碍你去爱别的女人,而且我还会帮助你去得到赵若琳,因为那样对我们的计划更有帮助。”叶一丹收敛了笑容,冷冷地。

    帮助我得到赵若琳?可她怎么能帮助我呢?贾明鎏一惊,难道她会去针对李雅采取什么行动。

    “你这是什么意思?”贾明鎏警觉地问。

    “怎么了,亲爱的明鎏,至于这么紧张吗?”叶一丹娇媚的笑着。

    “别闹了,我和你正经的呢,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及无辜。”

    “哼哼,什么叫无辜?我知道你心里还挂念着李雅。”叶一丹有些嘲讽地。

    贾明鎏心中又是一惊,女人的敏感用在感情方面,总是出奇的准确。

    叶一丹冷笑了一下,架起了二郎腿,点燃了一颗烟,向着贾明鎏吐出了一个个的烟圈。

    看来叶一丹恨关海峰,连带着一起恨上了李雅。

    “既然你这么了,那我也不隐瞒,李雅对我们的计划不会形成威胁,这一点,你我都应该清楚。”贾明鎏很坚决地。

    “哈哈,想不到你和关海峰一样,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叶一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又狠狠地吐了出来。

    “何以见得?”贾明鎏冷笑着问。

    “因为关海峰的心里也始终放不下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他不惜伤害我。”叶一丹。

    贾明鎏扳过叶一丹的肩膀,呆呆的望着她一句话也不出来。

    “她是谁?是李雅吗?”贾明鎏小心的问。

    听到贾明鎏这么,叶一丹像是触电了一样,甩开了贾明鎏扶着肩膀的手,怒目圆睁,大声地尖叫着:“贾明鎏,你也以为李雅比我强吗?呸,我得不到的幸福,她同样也得不到的。”

    贾明鎏被叶一丹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呆了,叶一丹的那个女人又会是谁呢?

    烛光夜浪漫温馨,品香肉抽丝剥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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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失激情,痛不欲生遭情变

    叶一丹的愤怒让贾明鎏好生后悔,如果延续这温情时刻,本来可以从叶一丹嘴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可就是这一句不小心的试探,让叶一丹失去了耐心和理智。

    这幸福之夜的气氛被贾明鎏破坏了,叶一丹顿时显得十分的失落和伤感,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红酒,面无表情地:“亲爱的明鎏,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一会儿,谢谢你陪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完便向卧室的门口踱去。

    贾明鎏在她的身后歉疚地:“小叶子,对不起,我不该坏了你今晚的好心情。”

    “亲爱的明鎏,你能这么我已经够开心的了。好吧,我答应你,再不会对李雅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她自己想要做什么就与我无关了。好了,你刚出院,好好休整几天吧,拜拜,麻烦你帮我锁好门!”叶一丹头也没回,径自走进了卧室,带上了房门。

    李雅自己又能做什么呢?贾明鎏满怀疑虑,心灰意冷地离开了这个曾经让他**四射的房间。

    走在寒风中的大街上,贾明鎏心神不定,叶一丹该会怎样给关海峰吃一个定心丸呢?难道她对李雅做了些什么?

    回到家,赵若琳也是刚刚吃完了晚餐,桌上的碗筷还没来得及收拾,看着贾明鎏神不守舍的样子,赵若琳关心地问:“老贾,你没事吧?吃过了吗?”

    “吃过了,谢谢你。”贾明鎏完匆匆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仰头倒在了大床上,留下赵若琳很无趣地站在了餐厅里若有所思。实际上,赵若琳跑了一个现场才下班回家,看见了停车场里贾明鎏的车,以为他今天会有什么应酬要喝酒,便简单弄了几个小菜独自吃饭,可看见回来之后的贾明鎏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想着他才刚刚伤愈出院,不由自主地有些担忧,生怕他会因为用脑过度引起伤痛复,所以,赵若琳轻手轻脚地收拾好碗筷,回到自己的房间,留意起贾明鎏房间里的动静。

    贾明鎏躺在床上,关海峰的怀疑和叶一丹的自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此前,他也怀疑过赵若琳可以隐瞒了身份,只是没料到她会是锦绣集团总裁赵鸿杰的女儿,而且从关海峰见到她第一眼就失态的表现来看,这里面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叶一丹所的关海峰放不下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赵若琳的妈妈,而关海峰与赵鸿杰之间的争斗不休,也一定与赵若琳的妈妈有关。但是凭直觉,贾明鎏认定赵若琳还被蒙在了鼓里,年前闹鬼的那个晚上,她伤心地提到过她的身世,她很小就被送到远离家乡的小镇与保姆一起生活,只有放寒暑假的时候,父亲才会抽出时间来看望自己,直到考大学之前才回到了父亲的身边,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因此,贾明鎏一直对赵若琳有好感但并无奢望,赵若琳的盛气凌人给他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更多的则是对李雅的不能割舍与歉疚。

    想到李雅,贾明鎏腾地坐了起来,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她知道了赵若琳的身份吗?她能理解自己当前的苦衷吗?

    从总部返回之后,除了看见李雅在病房里与叶一丹有过交锋之外,似乎再也没有和自己有过更多的交流,在公司里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老样子。不对,贾明鎏猛然记起,从病房里追出去之后的当天晚上,李雅莫名其妙地打过一个电话,反反复复地问过自己:你爱我吗?

    叶一丹是不是真的对李雅起过什么?

    贾明鎏再也坐不住了,他拨打了李雅住处的电话,可是没人接听,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十点了,按照李雅平时深居简出的起居习惯,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家里的。

    此时的贾明鎏有些心乱如麻,他可以肯定,叶一丹一定对她了很多事情,不然那天的电话中她也不会表现得那么凄婉与心伤。

    贾明鎏有些担心,开始拨打李雅的手机,电话是通的,可喂了几声却始终无人接听。

    她是在洗澡吗?不太可能,卫生间里也接了电话机的。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贾明鎏被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吓坏了,他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抓起外衣就要出门,这时握在手中的电话却响了,是李雅回拨过来的。

    贾明鎏开口就问:“李雅,你在哪?怎么还没回家?”

    可是,电话中传过来的声音非常的嘈杂,李雅含含糊糊地回答:“明鎏……我,今晚上真开心啊……”

    不好,她喝多了。贾明鎏听得出来,李雅的舌头都不太利索了。可是下班出门的时候,关海峰和李雅都在办公室里忙碌,并没有安排接待和应酬啊,就是有的话,也不需要李雅在酒席上冲锋陷阵啊!贾明鎏心里急切起来,他担心地问道:“丫丫,你在哪?你怎么了?”

    “哈,我不用你管……我,只问你,你真的爱我吗?”

    贾明鎏心中一紧,感觉李雅今晚的表现十分奇怪,心中的担心又多了几分。

    “我真的爱你,一直爱你,也会永远爱你。”贾明鎏深情地。

    “我不信,你骗我……既然你爱我,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叶一丹?”李雅伤心的问。

    “丫丫,你……到底生了什么,叶一丹她对你过什么?丫丫,她不怀好意,不论她过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她啊。”贾明鎏焦急的。

    “是的,我根本不相信她……但是我相信我手里的照片。”李雅。

    照片?贾明鎏心中一沉。叶一丹无耻到了极点,竟然还是留了照片。

    “丫丫,你听我解释好吗?”贾明鎏回身掩上了房门,哀求的。

    “明鎏,我不需要什么解释了,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电话中李雅的声音低落得快要听不清楚了。

    “丫丫,我爱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啊。”贾明鎏动情地。

    “我,我……相信你。”李雅喃喃地。

    “丫丫,事情并不是像叶一丹的那样,我会好好向你解释的。请你原谅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带你一起离开这里,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好吗?”贾明鎏痴痴的。

    电话那头一阵啜泣,那种心酸传到贾明鎏的耳朵里,让他忍不住也要流下眼泪。

    “明鎏,谢谢你,可是……”李雅哽噎着不下去了。

    “可是什么?丫丫,你别吓我啊。”

    “可是我……我已经……不爱你了。”李雅完这话,在那边失声痛哭。

    “不!丫丫,我爱你,你也一直都是爱我的。”贾明鎏大声地。

    “明鎏,过去的就让过去了吧。希望珍惜现在的一切,早日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女孩儿,再见。”李雅伤心地完便挂掉了电话。

    “喂,丫丫,你告诉我你在哪?喂……”任由贾明鎏如何的叫喊,电话中只有滴滴的忙音,再拨过去,李雅已经关机了,贾明鎏隐隐的感到大事不妙,他走出房门,绕过客厅,赵若琳听见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着贾明鎏压抑痛苦的表情,赵若琳关心的问:“老贾,你……去哪?需要帮忙吗?”

    “没事,我出去一下,你自己休息吧。”

    贾明鎏开着车,一路飞驰转遍了公司以前接待应酬的酒店,可是都没有看见李雅,问过当班的领班小姐,她们也今晚没有见到过她,贾明鎏像只无头的苍蝇在街头乱窜,路上的霓虹灯下,到处是一对对恋爱中的男女牵手逛街,贾明鎏有些触景伤情,模糊中仿佛每一个女子的身影都像是李雅。

    无奈,贾明鎏只得驱车,直奔李雅的住处。

    坐在车里的贾明鎏仰着头,终于找到了李雅的房间,可从外面片黑暗,屋子里根本没有灯光,再次拨打李雅的手机还是关机,家里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看来她还没有回来。

    坐在汽车中,贾明鎏烦躁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猛地吸了一大口,浓烟的刺激伴随着酸酸的痛楚呛得他不停的咳嗽。

    外面的夜色深沉而又惆怅,透过烟雾看出去,就像是胸前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纱,缠绕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恍恍惚惚之间,两束强光将贾明鎏从迷糊中晃醒。车在楼前停了下来,是李雅的那辆车,但从驾驶室钻出来的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殷勤地打开了副驾驶位置的车门,从里面搀扶出晃晃悠悠的李雅,果然她喝了不少的酒,脚步踉跄,醉眼朦胧,头很自然温顺地靠在了那男子的肩上。

    男子用遥控按下汽车锁,搂着李雅的腰肢准备上楼。

    这男子是谁?是不是他别有用心把李雅灌醉了?

    贾明鎏十分紧张,忽地推开车门,几个箭步冲到那男子面前,一只胳膊搂过李雅,另一只胳膊一用力将那男子挡在了一米开外。

    心灰意冷失**,稀里糊涂遇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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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情变痛不欲生,遇关心惊诧不已

    “什么人?你想干什么?”那男子惊呼一声,摆出了一副防御的架势。

    “我是她老公,你他妈是谁?你为什么搂着我的老婆。”贾明鎏大声质问。

    那男子听贾明鎏这么一,怔住了,他仔细的打量着贾明鎏,面露一副怀疑的神色。

    “是吗?我可没有听李雅起过她结婚了。”那男子有些惊讶地问。

    “你是她什么人,她结不结婚难道也要告诉你吗?”贾明鎏恶狠狠地。

    “那好,李雅就交给你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她吧。”男子温和地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一等,你到底是谁?”贾明鎏又问了一次。

    “我叫胡海,李雅的一位朋友。”那男子停住了脚步。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临江?又怎么会和李雅在一起?”贾明鎏不怀好意地继续追问。

    胡海笑了一下:“呵呵,我知道了,你是贾明鎏,贾总吧。董事长中午电话通知我过来的,关于谈判的事情要和我当面商议一下。刚才就是你和李雅通的电话吧,如果你真的爱她,她是个好女人,值得你好好珍惜。”

    “谢谢你,胡总。”看胡海得很真诚,贾明鎏也礼貌地。

    “好了,后会有期吧,我走了。”胡海显得镇静而优雅。

    “胡总请留步,不介意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李雅她今晚为什么会喝多了?”贾明鎏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胡海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这个……你还是问她自己吧。”完,缓缓地转身朝小区大门口走去。

    贾明鎏从李雅的手提包里翻出钥匙,开了楼道的门,扶着她进了电梯,又进到了她的房间里。

    大概是由于刚刚电梯的起降原因,李雅迷迷糊糊的像是要呕吐,贾明鎏慌忙将她扶进了卫生间。

    翻江倒海般的呕吐过后,李雅清醒了一点,看着面前的贾明鎏,显得十分的诧异。

    “明鎏,你怎么在这儿,是你送我回来的吗?”李雅惊讶的问。

    贾明鎏心中一沉,看来她真的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这么快就忘了刚才和谁在一起,他低沉着声音:“啊,不是,是胡海送你回来的。”

    “什么?是他?他人呢?”李雅急忙问。

    “走了,在楼底下将你交给我之后就走了。”贾明鎏扶着李雅在客厅的沙上坐下,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了李雅。

    李雅似乎渐渐恢复了正常,她推开了贾明鎏递过来的杯子,有些生气地问:“贾明鎏,我刚才已经在电话里和你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丫丫,你醉了,刚才吐得很厉害,先喝点水漱漱口吧。”贾明鎏又把杯子递了过去。

    李雅一把抢过杯子,重重地搁在了沙上:“我现在已经清醒了,贾明鎏,如果真像你的那样还对我有些感情的话,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丫丫,难道你连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我吗?”贾明鎏近乎哀求的。

    “你和叶一丹生的一切,你认为还有必要解释吗?”李雅冷若冰霜地。

    “丫丫,你宁可相信叶一丹的胡八道,也不肯相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情感吗?”贾明鎏心有不甘地。

    “贾明鎏,我相信你不会和叶一丹会有什么结果,也相信你是受到了她的诱惑,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呢?这么多年了,难道我的感情就不能生变化吗?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决定接受胡海的感情,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好吗?同时我也希望,看在我们以前的感情上,我们之间曾经生过的一切,再也不要向任何其他人提起,作为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李雅面无表情地。

    “结婚?你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呢?”贾明鎏有些不依不饶。

    “哼,一个小时之前我决定的。这么大喜的事情我们当然要庆贺一下,因为高兴,所以我才喝多了,海他刚才没有告诉你吗?”李雅冷冷地着,强挤出来的笑容挂在脸上。

    “丫丫,我是真心爱你的。”

    “明鎏,这一点我不怀疑,只是你的爱里面,参杂了太多的同情和怜悯。这种爱,你的心累,我的心也累。明鎏,不管你肯不肯承认,在你的心目中,过去的李丫丫在当年的那个雷雨之夜就已经死了。”

    “丫丫,我……”李雅一针见血,贾明鎏无言以对。

    “别再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明鎏,别怪我绝情,我实在不能忍受我与你同床共枕的时候,还要想起你曾经搂着那个无耻的女人,明鎏,如果你还念我们的旧情,请你不要再解释了,你的解释只能是对我的再一次伤害。”李雅的语气中明显地带有无奈的味道。

    贾明鎏心中愧疚难当,阵阵酸楚涌上心头。想想李雅凄惨的感情经历,想想和她在一起的种种画面,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她为了自己付出过许多,可是,这么些年,自己带给她的除了伤害还有什么呢?那段纯真的感情早已被自己玷污,今天也是被自己无情地摧毁了。

    看贾明鎏默不作声一脸愧疚,李雅站起来,温柔地:“明鎏,我没有怨恨你过去的沾花惹草,你也别责怪我今天的移情别恋,我们之间就算是扯平了,谁也没有亏欠谁,我们都不要为过去的事情背上沉重的包袱。我真诚地希望看到你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也非常乐意接受你对我的新婚祝福。”

    看着李雅伸出来的手,贾明鎏百感交集,欲言又止。

    “明鎏,就算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好吗?”李雅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

    贾明鎏实在不忍心看到李雅这痛苦不堪的哀求,他张开双臂把李雅拥进怀里,附在她的耳边不住地:“丫丫,对不起,对不起……”

    离开李雅的住处回到车上,贾明鎏再也抑制不住满眶的热泪,任凭泪水如洪水破闸一般夺眶而出,最后忍不住抽泣起来。

    车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这令人心酸的啜泣声在呜咽。泪水中,爱交织着恨,痛纠缠着悔,这压抑伤感的爱恨痛悔令贾明鎏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这尽情流淌的泪水中,浸透的是贾明鎏的内疚和悔恨。李雅这个自己信誓旦旦要娶的女人,仅仅是因为叶一丹的介入才缘分殆尽的吗?在李雅一次次的推脱面前,自己又表现出了多少的坚持?有没有像李雅所的那样,如今对她的爱只是出于同情与怜悯?贾明鎏思前想后,与其要恨叶一丹还不如更痛恨自己。是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自己行为的不检点种下的苦果只能一个人咽下去,到了这个时候,到底是叶一丹害了贾明鎏,抑或是贾明鎏伤害了李雅,对于这个无言的结局来讲已经一点都不重要了。

    贾明鎏怎么也想象不到,那个曾经卧轨自杀了的李丫丫变身李雅还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罢,罢,罢,与叶一丹的同流合污以及与日本黑势力的拼力相争,自己也未必会有一个好的下场,这样也好,李雅与胡海的结合未必不是一个好的归宿,日后万一自己有个什么不测,也免得连累了她。

    心已碎,泪未干。趴在床头痛哭失声的还有李雅,作出这么绝情的选择,割舍自己初恋的情感,该要下一个多大的决心啊!

    渐渐地,贾明鎏平静了下来,车子缓缓穿过暮暮夜色,待回到自己的住处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从楼下抬头望去,赵若琳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光。

    当贾明鎏的脚步刚刚踏在门口,门开了,赵若琳一脸担忧站在了门口。

    “老贾,你回来了?”赵若琳拿出拖鞋,温柔的问。

    “嗯,麻烦你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啊?”贾明鎏低下头,尽量掩饰自己的心伤。

    贾明鎏脱下外衣,甩在了沙上,然后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啤酒靠在厨房的墙上一饮而尽,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愁和忧伤。

    “老贾,你的脸色真难看,她没有原谅你吗?”赵若琳呆呆的站在门口,轻声地问。

    “什么?你谁?”贾明鎏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赵若琳。

    “李雅啊,她原谅你了吗?”赵若琳都快要被贾明鎏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

    这个时候从赵若琳口中听到这句话,贾明鎏也是一阵惊愕。

    赵若琳不愧是赵鸿杰的女儿,她知道的也不少啊。贾明鎏惊讶地问:“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但是你们的感情出现了危机,不是吗?”赵若琳呆呆的。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贾明鎏吃惊地问。

    遭情变痛不欲生,遇关心惊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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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鹅真情表白,癞蛤蟆苦不堪言

    “你在房间里打电话的时候,门没有关好,我听到了你在喊李雅的名字,你在不断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你有什么意外。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生过什么,但是我听得出来你的焦急和自责。”赵若琳有些胆怯地。

    贾明鎏一阵默然,一时真的不该什么的好,只好再次低下了头。

    “贾明鎏,你真的很喜欢李雅吗?”赵若琳小心翼翼地问。

    看着赵若琳有些哀怨的脸,贾明鎏静静的点了点头。

    “那你找到她了,她没有原谅你吗?”赵若琳接着问。

    贾明鎏有些伤心地摇了摇头。

    “老贾,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就要不惜一切努力去让她接受自己,只要还有一线的希望也决不放弃。”赵若琳试图鼓励和安慰贾明鎏。

    “已经无法挽回了,她就要和别人结婚了,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我也看到了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喝得酩酊大醉。”贾明鎏嗓子有些嘶哑的。

    “啊,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的身体刚刚复原,还是别太伤感的好,水一直烧着呢,洗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赵若琳温柔的。

    “我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贾明鎏淡然的。

    赵若琳心事重重,缓缓地朝自己房间门口走去。

    “老贾,你们的分手,是不是因为我?”赵若琳突然很小声的问道。

    女人,一个个都这么敏感吗?贾明鎏原本麻木的神经突然一紧,他惊讶地望着赵若琳,满脸的疑惑。

    赵若琳焦急地:“是不是因为我假扮了你的女朋友,是不是我和你住在了一起?”

    贾明鎏点点头,又摇摇头。虽然不排除叶一丹告诉了李雅自己与赵若琳在一起,但她刚才根本没提到过赵若琳,所以,当赵若琳冷不丁地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老贾,假如我真的要做你的女朋友,你会认为我这是趁人之危夺人所爱吗?”赵若琳的声音低得像蚂蚁叫。

    “什么?”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赵若琳之口。

    赵若琳红着脸,胸脯一起一伏,低着头不再话。

    “小若,我的心还在滴血,请你不要开玩笑。”贾明鎏郑重其事地。

    赵若琳有些激动,她大声地:“老贾,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的是真心话,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贾明鎏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漂亮而又倔强的大丫头。“怎么没有?只是这种感觉一冒头,马上就会被我自己掐灭了。”

    “这就是你为什么总回避我的原因吗?”赵若琳有些恼怒地问。

    “大概是吧,因为我的心中装着李雅,而且,我有自知之明,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我根本配不上你,我也不想伤害你的感情。”贾明鎏一口气出了心里的感受,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痛快地呼吸。

    “可是,李雅已经和你分手。或许,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问你这些问题?”赵若琳有些伤心的问。

    “没什么,我知道早晚要面对。”贾明鎏心痛的。

    “老贾,我刚刚也过,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要不惜一切努力去让他接受自己。明鎏,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但至少和你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现你并不是像你贬低自己的那样。你关心我、照顾我,我伤心的时候你陪伴我,我刁蛮任性的时候你也不和我计较,虽然有时候我们也争吵,但是我感觉这种争吵很开心,不管出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你知道吗?”赵若琳坚决地。

    “我知道,但是,你又为什么要隐瞒你富家小姐的身份呢?”贾明鎏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盘旋在脑子里许久的问题。

    赵若琳低下了头:“我……我承认我是有意的,我的周围有太多优秀的男孩子,他们往往先看中的是我的富商爸爸,我只不过是他们为了少奋斗很多年的一块跳板而已。而你呢,毫不犹豫就接受了一个穷困潦倒的我,也正是在那一天,我开始留意你了。再后来,我得知你们公司和我爸爸的公司存在激烈的竞争,我就更不敢告诉你了,从我喜欢上你的那天起,我就害怕失去你,这个感觉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贾明鎏本想指责赵若琳的欺骗,但她滔滔不绝的一番话,又让贾明鎏难以开口。还没有从与李雅分手的痛苦中爬出来,又遭遇了赵若琳凌厉的温柔攻势,这让贾明鎏的内心矛盾重重:“小若,你别了,我现在心里乱的很,我想要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睡觉去吧。”

    赵若琳痛惜地看了贾明鎏一眼,听话地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不打扰赵若琳休息,贾明鎏把房间里的大灯关掉了,只留下床头柜上的一盏台灯。

    贾明鎏坐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思绪万千,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

    此时的贾明鎏脑子里一片混乱,毫无来由地陷入了无边无际的迷惘。

    这一个晚上的几个小时,彻底改变了贾明鎏的生活,才刚刚为抵御住了叶一丹的肉**惑而庆幸,又立即被李雅要结婚的消息击碎了过往的梦想,还处于分手的痛苦中无以自拔,却又得到了赵若琳的真情表白,这一场接一场的悲喜颠簸,令贾明鎏从险峰跌落谷底,又从谷底跃上险峰,直把他的五脏六腑折腾得天翻地覆,酸甜苦辣一齐涌上了心头。

    难道这真的是叶一丹“帮助”的结果吗?难道这就是她所的“意外惊喜”吗?

    想想以前的自己,再反省自己的现在,贾明鎏心中一阵苦涩。早年的意气风,深藏于心底的正直血性,正在或者已经被尔虞我诈所磨灭,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充满臭气的皮囊,只要碰上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也会粉身碎骨。何况,摆在贾明鎏面前的不仅仅只是一根小小绣花针,而是一个个虎视眈眈的金刚钻,叶一丹如是,顾家父子如是,赵鸿亮如是,伊藤如是,就连关海峰也如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会让贾明鎏身败名裂。这种骑虎难下、身不由己、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觉,只要贾明鎏一想起来都要心惊胆寒。

    如果李雅离自己而去真能如她自己所得到她所要的幸福,那么,至少可以稍许减轻心头的歉疚吧,可是,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经历了一次次的感情波折,贾明鎏的心累了,他更不想因为自己的过错再次伤害赵若琳这个善良、无辜的女孩儿。

    关海峰在谈判进行到关键时刻,出赵若琳是竞争对手的女儿,却又背着自己把胡海调到临江来密谈,这意味着他已经动了走马换将的心思,自己已经在感情上失去了李雅,再不能在这场商战中失去阵地,可是,怎样才能挽回这被动的局面呢?

    如果李雅对自己的爱是无私的,王小翠对自己的爱是自的,那么,赵若琳对自己的爱则是执着的,假如非要加上一个叶一丹的话,那她的爱则是扭曲的。想起与她们交往的过程与细节,贾明鎏的心中便一阵苦涩,一阵甜蜜,欢欣共痛楚齐至,快乐伴伤感俱生,这滋味,像是种带着香甜的毒药,或是有些苦味的蜜糖,在他的脑海里翻滚来去,久久不能停息。

    当前贾明鎏的痛苦并不仅仅限于李雅的离他而去,他此时必须正视和尊重李雅的选择,而赵若琳的真情表白更令他痛苦不堪。是的,贾明鎏打一开始就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他们是两个世界的癞蛤蟆和白天鹅,谁曾想,这只美丽的天鹅竟然会主动走进了癞蛤蟆的感情世界。

    无论如何,贾明鎏身上残留的那点血性,已经不允许他再去伤害赵若琳了。

    早晨六点的时候,一夜无眠的贾明鎏到卫生间匆匆洗漱完毕就出门上班去了。

    同样,在另一个房间里,一个哀怨凄婉的女人也是一夜难眠,她就是赵若琳。

    隔着房门,赵若琳整夜都在为隔壁房间的那个男人担心牵挂。那种少女怀春的冲动,那种义无反顾的**,让这个敢作敢为的女孩子身心疲惫,痛并快乐着,她自己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她喜欢上了贾明鎏,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那种喜欢转化成了一个女孩子对男人的爱,而且这个爱渐渐充斥着赵若琳的全部,左右着她的喜怒哀乐。他的一个调侃,会让她开心不已;他的一句关怀,会让她心潮起伏;他的一点痛苦,会让她彻夜难眠……

    难道这就是爱吗?他就是自己二十几年来日思夜想要得到的那个人吗?那种针扎般疼痛的感觉,那种如沐春风般心灵陶醉,那种延绵不尽的思念牵挂,等等等等,这就是爱?!

    透过客厅的窗户,隔着玻璃,赵若琳看到贾明鎏的车已经缓缓的开出了小区。她推开他的房门,一股浓浓的烟味呛得赵若琳不住的咳嗽。看看茶几上的烟灰缸,横七竖八的烟蒂堆积如一座小山。赵若琳不由得心中一阵绞痛,为这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男人感到担忧和难过。

    白天鹅真情表白,癞蛤蟆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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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旧情力挺旧爱,鼓勇气警告新欢

    当然,在另一个地方,一夜无眠的人当中还有一个李雅。当她在办公室侧耳听到了关海峰与贾明鎏的谈话,得知赵若琳就是锦绣集团总裁赵鸿杰的女儿,得知贾明鎏承认了他们之间的恋情,证实了他们早已住在了一起,原本对叶一丹所的一切都抱有怀疑态度的李雅,终于不得不相信了她所的是事实,她的心如坠入冰窖一般在颤抖,曾经与贾明鎏一起经历过的甜蜜与痛苦又一幕幕地在眼前浮现。

    命运,为什么总是在和我开着残酷的玩笑?李雅平静下来,还是不肯相信贾明鎏会悄然背叛自己,这种信任来自心灵深处的那份挚爱,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她认为,贾明鎏与叶一丹的暧昧一定是受到了她的诱惑和胁迫,难以启齿,这个狠毒的女人在利用他想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从贾明鎏与临江分公司针锋相对寸步不让的斗争来看,他与赵若琳的交往并没有影响他的立场,而且这次锦绣集团在临江的竞争手段,与他们以往此前多年良性竞争的策略完全不同,显得十分的卑鄙,甚至不惜向贾明鎏下毒手,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很有可能贾明鎏觉察到了这其中的蛛丝马迹,正在通过谈判阻止这个阴谋的实施,之所以不敢向自己吐露,或许就是怕连累更多的人。

    贾明鎏啊贾明鎏,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又有什么难处,你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我呢,我可以帮助你一起度过难关的呀?

    坚持,还是放手?这个问题折磨了李雅个下午,直到胡海的突然到来才让她清醒过来,最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早早出门兜了一圈,贾明鎏被冷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无所事事提前了个把小时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他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想想马上又要面对李雅,心里隐隐便有刺痛,这种刺疼不似如梦之死如钢针刺进心里,而是像一把钝刀在心头一点点的撕扯。

    天色越来越明亮,贾明鎏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新鲜空气一点点渗透进来,渐渐有脚步的声响传进来,他没有把窗帘拉起来,但他听得出来,李雅也早早地来到了办公室。

    公司看上去一切如常,似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贾明鎏的苦痛,即便是看出了他的疲态,或许还会在心里嘀咕:昨晚上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就像年轻的时候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那样,人人晚上都要上床做那事儿,可一到白天就全都看不出来了,即便谁无聊到努力要在每个人脸上搜索到夜晚**留下的一点点痕迹,最后的结果也可能是一无所获。

    情感是属于个人的,所谓的十指连心,但你手指的伤痛连不到别人的心上。

    人没有水母一样的透明结构,在某些时候是件多么幸运的事儿啊!只要你不不叫,不哭不闹,谁都会相信你一切正常,好得不能再好,谁知道你刚刚失去了一份爱,而且马上又要面对一场磨难。

    贾明鎏静下心来,把思路捋了捋,想想叶一丹的那些内幕,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关海峰和赵鸿杰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仇恨,为什么生意场上的竞争竟然需要赵鸿亮与日本黑社会势力的相互勾结?关海峰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他明知其中的错综复杂,怎么也不顾一切陷入到麻烦中来呢?下一步他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贾明鎏越想越糊涂了,但是他坚信,在商人的眼中,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宏图集团和锦绣集团之间只要有利益的结合点,就一定会再次坐到谈判桌上来,同样,当利益的矛盾不可调和时,火拼也就在所难免。

    忐忑不安中,贾明鎏终于等到了关海峰的单独召见。

    一进董事长办公室,贾明鎏凭直觉判断,这里刚刚有过一个会谈,关海峰也没有拐弯抹角,他待贾明鎏在办公桌前坐下,便和颜悦色地:“明鎏,上班之后我们几个刚刚讨论了一下下步谈判工作的安排,之所以没有通知你参加,我想你应该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贾明鎏佩服关海峰的就是这一点,该的事光明磊落直截了当,不想让你知道滴水不漏。

    不过,网上有笑谈,老板越是对你客气,你可能就越离滚蛋不远了。

    既然关海峰开门见山,贾明鎏也犯不着婆婆妈妈,想要改变他们已经讨论决定的意见,势比登天还难,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立即表态:“董事长,我明白,我个人一切听从安排。”

    关海峰击掌叫好:“好!果然痛快。你也应该知道,我个人对你信心不足,否则我也不用把胡海请过来商议……”

    果然来了,贾明鎏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强挺着身体,脸上始终保持微笑。

    “呵呵,明鎏,你用不着这么紧张。会上,李雅坚持认为你有头脑,有能力,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无耻之徒,而且长期与临江分公司顾绍文等人直接打交道,知己知彼,即使在与赵若琳保持亲密接触之后,也始终忠心耿耿地维护公司利益,应该是公司主持谈判的最佳人选。胡海、楚远雄与李雅共事多年,相互之间非常了解,李雅自进入宏图集团以来,一直保持低调,很少在会上阐述个人看法,这次她极力主张让你继续代表公司继续主持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工作,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李雅的为人我们大家都信得过,这么多年来,她每一次的建议都是以公司利益为重,从来没有一点点的私心杂念,她这一番话让我都感觉有些惭愧啊,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倒显得我关海峰有些心胸狭窄了。哈哈,明鎏,你不会介意吧。”

    贾明鎏一直静静地听着,心里一股暖流在涌动,李雅这个感情受到自己伤害的女人,利用她在关海峰等人心里建立起来的信任,再一次帮助自己度过了当前的难关。

    贾明鎏站了起来,握住关海峰的手,激动地:“谢谢董事长的信任。”

    “哈哈,你不用谢我,要谢还是应该感谢李雅。”

    “李雅,她人呢?”

    “哦,她送海总去机场了。”

    贾明鎏略显失望,他站了起来:“董事长,没什么事,我回办公室整理谈判资料了。”

    “等一下,明鎏。”关海峰喊住了贾明鎏:“我想和赵若琳小姐谈一谈,可以吗?”

    贾明鎏一惊,关海峰意欲何为?但是,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下来:“我约她下午过来,行吗?”

    “行。”关海峰站起来,亲自送贾明鎏出门。

    回到办公室,贾明鎏才算真正地松了口气,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叶一丹的电话,叶一丹才刚刚喊了句“亲爱的明鎏”,贾明鎏便劈头盖脸地质问道:“叶一丹,你对李雅过什么?”

    “哎呀,人家还没起床呢,你凶巴巴地干什么?”叶一丹用不满的口气撒娇。

    贾明鎏怒气冲冲地:“你少跟我瞎扯,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了李雅?”

    叶一丹听出了贾明鎏的愤怒,她嘲讽道:“贾明鎏,你做都做了,我还不得吗?”

    “你,混蛋!”贾明鎏气得骂出来了。

    “你才混蛋!”叶一丹毫不示弱,她:“怎么啦?她伤心了,你心疼了?你再敢这么跟我话,我还要让全临江市的人都知道,你信不信?”

    贾明鎏一时语塞,这个女人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叶一丹笑了:“亲爱的明鎏,是不是李雅向你兴师问罪了?呵呵,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她和我分手了。”贾明鎏有气无力地。

    “哈哈,好啊。你垂头丧气的干吗,是不是人家另有新欢了?我早就跟你过,不要相信男女之间会有什么绝对的忠诚,男人忠贞,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太大;女人节烈,不过是因为外面的诱惑不够。哼,你以为就你们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女人就不能左右逢源。”叶一丹估计已经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叶一丹,你住嘴,别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样水性杨花。”贾明鎏喝止了叶一丹的幸灾乐祸。

    “你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雅离开你了,你金屋藏娇,不还有一个赵若琳吗?”叶一丹的口气里竟有些酸酸的味道。

    听叶一丹提到了赵若琳,贾明鎏更是鼓不起勇气来与叶一丹斗嘴,这个危险的女人能躲着还是尽量躲着,他虚张声势地警告叶一丹:“叶一丹,以后我的事你少跟着瞎搅和。”

    叶一丹满口答应:“没问题啊,我过的,只要你兑现了你对我的承诺,我保证再不插手你的破事。”

    贾明鎏懒得和叶一丹多啰嗦,连“拜拜”都没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气得叶一丹光着身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把手里的电话狠狠地摔在了被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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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赵若琳如约而至,贾明鎏带着她去敲关海峰办公室门的时候,心里还有些紧张,还没进门,贾明鎏就看见李雅正在和关海峰着什么,两人一打照面,都显得有些尴尬,还是李雅笑着与赵若琳打了个招呼,连忙从侧门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关海峰见了赵若琳面露悦色,一副慈祥温和的样子,眼睛中闪闪有神,主动向赵若琳伸出了手:“赵小姐,你好。”

    赵若琳微笑着,握住了关海峰的手:“关总,您好!”

    关海峰一眼就看见了赵若琳的手指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忙拉住她的手:“赵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哦,没什么,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个小口子,快好了。”赵若琳羞涩地缩回了手。

    “哎呀,明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赵小姐这么娇贵的手,还得给你做饭啊。看看,已经打湿了,赶紧换了吧。”关海峰着,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了一张新的创可贴,递给了贾明鎏。

    贾明鎏忙接过来,抓住赵若琳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帮她撕开换上新的创可贴,随手将旧的扔进了办公桌旁的字纸篓。

    关海峰亲自给赵若琳泡了杯茶,对贾明鎏:“明鎏,我想和赵小姐单独谈谈,你不介意吧?”

    贾明鎏虽然有些不太放心,但也不好多什么,只看了看赵若琳。

    赵若琳落落大方地:“明鎏,你忙去吧,谈完了我去办公室找你。”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贾明鎏焦急地在屋里徘徊,不时抬表,整整过了一个小时零五分十七秒,才听见关海峰送赵若琳过来了:“明鎏,你替我送送赵小姐吧。”然后微笑着与赵若琳握手道别。

    刚走出公司办公大楼,贾明鎏忙问:“小若,这么长时间,他和你谈了些什么?”

    赵若琳笑着:“没谈什么,就是问了问我小时候的一些情况。”

    “他……没有为难你吧?”贾明鎏关切地问。

    “没有,我看他和我爸爸一样,都是有修养的长者。”赵若琳若有所思地:“通过交谈,我觉得他和我爸爸都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怎么到了生意场上,就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

    贾明鎏解释道:“我想,他们都属于不服输的人,这大概就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赵若琳点点头,像是对贾明鎏,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们要是能够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就好了。”

    贾明鎏还想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电话是靳斌打过来的,还没等他话,贾明鎏就想先把靳斌的嘴堵上:“老靳,你什么都别,我现在没空,哪儿也不去!”这时候他只想和赵若琳多待一会儿,听她的软语温存,和她心里话。

    靳斌却:“老贾,你一定要来,出大事了!”

    “靠!”贾明鎏骂道:“你少来这套。”

    靳斌急了:“是真的,你快过来。”然后他压低声音:“段小薇在酒店和一个男人滚在了一起……哎,你别骂,我真的没有骗你。”

    贾明鎏只觉脑袋里轰然巨响,:“不可能吧?你千万别拿这事来开玩笑,慕容要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靳斌也火了:“你痛痛,过来还是不过来?”

    看来这不像是瞎编乱造,贾明鎏忙:“就来,就来,你在哪?”

    靳斌没好气地回答:“还能在哪,名士俱乐部里我的侦探社啊。”

    关了手机,贾明鎏对赵若琳:“对不起,小若,靳斌有急事要我过去,今晚又不能帮你做饭了”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赵若琳问。

    “这个……这小子也没太清楚,只是急事,等我回来搞清楚再和你吧。小若,你吃完饭早点休息吧。”

    赵若琳看出了贾明鎏惊异和焦急,便:“嗯,你昨晚上一夜没睡,开车也小心点,做事千万别冲动啊!”

    贾明鎏回了句知道,飞快地冲向了停在公司院子门口的车。

    路上,由于昨夜一夜无眠,贾明鎏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好几次差点将车开到了人行道上。他估计靳斌应该不敢拿这件事来骗人,虽然慕容健不善言语,但他对段小薇的一往情深贾明鎏比谁都清楚,想到这,早先因为安排段小薇陪林腾飞办理工商变更而遭到慕容健击打的下巴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但愿是靳斌搞错了,贾明鎏现在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赶到名士俱乐部,靳斌和鲁云飞早等在那。

    鲁云飞手里拿着个折叠刀转来转去,靳斌则是一脸寒霜,不停地向嘴里倒着咖啡。

    贾明鎏走过去坐下,这才看到桌上放着十几张照片,靳斌向他努努嘴:“老贾,你自己看吧!”

    如果不是因为慕容健和段小薇的关系,贾明鎏倒不反感看到这些香艳刺激令人浮想联翩的照片,靳斌这家伙真是变态,这种破事要拍得这么清晰干什么,十几张照片都纤毫毕现,让人犹如身临其境,就是瞎子都能认出来那个和男人在草地上牵着手,在大树下拥抱着,在细雨里热烈亲吻,还有光着身子在床上和男人纠缠着的,千真万确就是名城置业的副总经理,慕容健的老婆段小薇。

    真不知道靳斌采取的什么措施,居然连在床上的照片都拍到了。

    匆匆地扫了一眼,贾明鎏便移开了目光,问道:“这都是才拍的?”

    靳斌:“不全是,年前就有客户委托我跟这个男的,当时这案子是我一个手下在跟,等他回来拿了照片回来汇报,我才知道女的居然是段小薇,马上亲自接手调查。”

    贾明鎏瞪他一眼:“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

    靳斌叹口气:“靠,你不是在医院里住着吗?我也一直在犹豫该不该讲出来,怕你们知道了漏了口风,要是慕容……唉,别废话了,还有更头痛的在后面呢。”

    贾明鎏横了靳斌一眼,:“还有什么?都讲出来吧,别婆婆妈妈的。”

    靳斌长叹了口气,拿出一个接收器,接通了桌上的电脑,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别过头去:“你自己看吧。”

    很快就出现了图像,段小薇侧躺在床上扭动,那个男人正“哟西,嗨咦”地叫喊着从背后抱着她全力进攻。

    鲁云飞忍不住:“想不到段小薇喜欢隔山取火。”

    再看下去的话,不知道会冒出什么场景来,真是奇怪,这种鸟事自己干起来很爽,看别人操作却总有种很不舒服,想呕吐的感觉。贾明鎏哭笑不得,连忙将显示器关掉:“别看图像了,听听他们什么就行。”

    十几分钟后,音箱里男女喘气呻吟的声音终于结束,他们开始了谈话。

    那个男人:“小薇,你考虑好了没有?”

    “别逼我了好吗?让我再考虑考虑。”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想,但是……我放不下慕容和田甜。”

    “来去你还是爱他。”

    “不,我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自从见了你之后,慕容现在一碰我,我都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过他以前对我很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都不离不弃,就这么跟你走了,他一定很伤心的,我怕他想不开会做傻事。”

    “我每次想到慕容健抱着你,和你**,我就伤心吃醋。”

    “让我再考虑几天好吗?”

    “好吧,你尽快吧,我过几天就要回去了。嗯,你的皮肤真白,来,让我舔舔。”

    ……

    靳斌关了音箱,默不出声地看着贾明鎏。

    鲁云飞气愤地:“他,狗男女们想私奔,他们怎么不提离婚呢?”

    靳斌指指电脑:“此前也有跟踪的信息显示,他们了,知道慕容绝对不会同意离婚,所以他们决定远走高飞。”完,靳斌还是拿眼看着贾明鎏:“现在怎么办?哪天他们真跑了,慕容非疯掉不可!”

    贾明鎏在看到照片之前脑子就一直胀,从昨晚到今天,经历了太多的情感变故,现在又要面对别人的情变,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起,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得对靳斌:“你怎么办吧?”

    鲁云飞跳着脚:“还能怎样?叫慕容来捉奸!”

    仅仅是猜疑,慕容健都能揍贾明鎏一顿,要是真让他来捉奸,非闹出人命来不可,他急忙向鲁云飞摇摇手,:“不行,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

    鲁云飞早就不耐烦,他大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可真是要把我急死了。”

    靳斌瞪了鲁云飞一眼:“你急毛啊,先商量商量再。”

    “还商量个**毛,”鲁云飞是个粗人,他实在是按耐不住了:“等会他们都日完B走人了。”

    贾明鎏想了想,:“也是,要不我们三个去捉他的现场,教训那男人一顿,再和段小薇好好谈谈。”

    靳斌和鲁云飞都点了点头,立即出门驱车赶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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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狠手拳打脚踢,致幻剂引出孽情

    请记住我们的域名,言情小说靳斌轻车熟路的带着两人到了一家星级宾馆,从口袋里拿出个接收器,才将按纽按下,里面便传出那个男子哼哼唧唧的声音,顺着这声音,很快确定了段小薇他们所在的房号。

    鲁云飞骂道:“靠,两个马拉松选手,耐力还真是好啊。”着,从口袋里拿出条细铁丝,在门锁孔里转了几下,房门便无声无息地开了。

    三个人悄悄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在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那**四射的场面令他们目瞪口呆。

    那个男人正爬在段小薇身上忘情地做着活塞运动,身上只盖了床薄被,段小薇在男人身下微闭着双眼,嘴里出荡人魂魄的呻吟,艳若桃花的俏脸上红晕满布,妩媚之极,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贾明鎏看后,脑中不由的想起曾经与段小薇在清源宾馆的情景,心里蓦然一阵疼痛加一股怒火熊熊而起,什么都没想,条件反射般的冲了上去,一手抓住那男人的头便用力向后甩去。这时,鲁云飞也冲了上来,正好伸手也是抓住了男人的头,这种时候,也只有头可抓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两人都没注意房中多了几个人,那男人正在**之时,毫无防备,才惊叫了一声,便被贾明鎏和鲁云飞合力硬生生的从段小薇身体上拔了出来,扔在了两米外的地板上。

    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出一声惨叫,段小薇睁开了眼,见到他们三个人时,犹如夜路遇鬼,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也是惊叫了一声,惊呆在床头,这时她身上薄被已被那男人带开,动人的身体在灯光下白如玉石。

    贾明鎏等人忙转过了头,段小薇急忙抓过薄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那男人挣扎着想爬起身来,鲁云飞也不知道是为了替慕容健出气,还是好长时间没有活动拳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用尽全力飞起一脚便将他刚抬起来的头踩在了地板上。

    贾明鎏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他用力摆了几次头,从口袋里摸出支烟点燃,心中的悲伤、愤怒、甚至还有点屈辱,都象破堤的狂潮一样势不可挡地冲出,忍不住冲上前去,对着那张扭曲的脸,狠狠地踢了一脚。

    那男人的脸被狠踢了一脚之后,不停扭动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大声惨叫,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脸。

    靳斌皱皱眉,从沙上拿了他们俩不知是谁的一条内裤,顺手一塞便准确地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再从口袋中掏出卷封口胶将他的嘴牢牢贴住,动作干净利落,整个个过程用了不到3秒钟,手法熟练,力度适合,一看就知道属于专业人士,训练有素。

    段小薇这时才反应过来,抱着被在床上哭着尖叫:“明鎏,你不要打他……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已经昏了头的贾明鎏回转头盯了她一眼,心中骂:妈的,你到底还是向着这个无耻的男人,真他妈替慕容健窝囊。

    段小薇这时还在不住地帮这男人求情,靳斌向鲁云飞使了个眼色,鲁云飞抓起那男人的头,象拖了条破口袋一样,将他拖到了外面的房间。那男人被贾明鎏的那一脚伤得很重,半边脸全都高高肿起,血从脸上不断地流下,站都站不起来,只是抱头哼哼唧唧地呻吟。鲁云飞刚将他放下,顺便对着男人身上又一顿乱踢。

    贾明鎏的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见到那男人两腿之间的玩意时,更加可心得要吐,也没考虑后果,上前抬脚就向他的狠狠踩去。

    如果不是靳斌及时扯住了贾明鎏,那男人绝对会被他一脚废掉全身武功,靳斌在他的脚正要落下时,一把将他推开,低声:“老贾,别闹出大事来,你冷静点。”

    贾明鎏这才清醒了过来,收住了脚,鲁云飞打人有他自己的套路,他避开了那男人的要害部位,**大腿等肉多隐蔽的地方就不客气了,拳打脚踢,一一给他照顾得结结实实妥妥帖帖。

    段小薇终于穿好了衣服跑了出来,一见到那男人被这样摧残,立即哭叫着:“不要啊,你们住手。”冲上来扑到了那男人身上。这时鲁云飞正一脚踢去,一时间收不回来,“啪”地一声响,这脚落在了段小薇的小腹上。

    段小薇惨叫了一声,捂住小腹,趴在了那男人身上。贾明鎏心想:坏了,要是打伤了她的话,慕容健只怕会不问清红皂白,搞不好非和鲁云飞拼了老命不可。

    鲁云飞见此情景也停止了殴打,靳斌忙扶起段小薇坐在沙上,轻轻问:“没什么事吧?”

    段小薇皱着眉,忍痛哭着:“没事……你们要打就打我好了……求求你们不要打他……”

    鲁云飞一听这话怒火又起,提脚再去踢那男人,靳斌忙一把拖住,喝止道:“老鲁,别胡来,松开他。”又低头对那男人:“你快去里面穿好衣服。”

    男人挣扎着勉强站起来,连嘴上的封胶带都没来得及撕下来,步履蹒跚地走进了里面的房间。

    段小薇的眼睛一直盯着那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爱怜和柔情无限。

    贾明鎏叹了口气,坐下拿出烟点燃,心中为慕容健而感到阵阵伤心。

    在贾明鎏的记忆中,段小薇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看过慕容健了。

    段小薇低着头在小声的抽泣着,他们三人也默不做声的各自吸烟,鲁云飞可不像靳斌和贾明鎏一样沉得住气,在房里不停走来走去,气得呼呼直喘粗气。

    过了会,贾明鎏想这样耗下去到天亮都不会有什么结果,正准备开口话,那男人从房里走了出来,原本英俊白净的脸上青红交错,满是血污,惨不忍睹。鲁云飞见他出来,重重地“哼”了一声,那男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捂着脸偷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段小薇。

    段小薇见了冲上来又挡在那男人身前,贾明鎏将段小薇一把扯住,鲁云飞抓住那男人的前胸,骂道:“你连我兄弟的老婆都敢上,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战战兢兢不敢回答,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段小薇却像疯了一样,从贾明鎏手里挣扎出来,扑进那男人的怀里,喊叫道:“你们别打他,你们打死我好了。”

    难道段小薇鬼迷了心窍?贾明鎏简直要气糊涂了,他这么一想,还真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段小薇,果然她神情恍惚,看着那男人的眼神痴呆得令人抓狂。

    还是靳斌有经验,他把那男人扯到一边,低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那男人吱吱呜呜不肯开口,鲁云飞伸手避开段小薇的目光,捏住了他胸下的某个部位,那男子忍不住疼,才断断续续地:“我,我给她吃了日本带过来的……那个,那个,迷幻药。”

    妈的,怪不得段小薇会做出这等龌龊无耻的举动,原来是被这家伙用药物迷住了心窍。靳斌把眼一瞪,喝道:“把解药拿出来,我们放你走。”

    那男人听了靳斌的话,乖乖地转进了里屋,拿出一个小瓶,结结巴巴地问道:“我,我,我可以走了吗?”

    贾明鎏不想和他多废话,还是赶紧将段小薇的药力解开才好,就威胁道:“你听着,没有下次了,如果再让我们看见你和段小薇在一起,你的小命就没了。”

    鲁云飞也走过来,大手拍了拍他的脸,喝道:“滚!”

    那男人看了段小薇一眼,一言不地开门走了出去,刚出门撒腿要跑,可衣服被门把手挂住了,一个踉跄差点栽在了地上,他用力一扯,顾不得形象狼狈而逃。

    靳斌倒了水,把小药瓶的药让段小薇服下,过了一会儿,段小薇才恢复了正常,她“哇”地哭出声来,双手捂着脸,泪水从她的指间喷涌而出。

    哭了一阵子,贾明鎏递给段小薇几张纸巾,轻声问道:“小薇,这是怎么回事?”

    段小薇迟疑了会,接过纸巾抹了抹眼泪,再抬起头时,神色已完全冷静了下来。

    原来段小薇和那男子是大学时候的同学,那男子一表人才,学习成绩也好,家庭背景也不错,于是在少男躁动少女怀春的年纪里,两人理所当然地进入了热恋状态。那个时候,用段小薇自己的话,她爱那个男人近乎痴狂,只差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

    然而,就像所有的爱情悲剧故事一样,大三那年,他们之间还是出现了意外,倒不是有第三者插足,而是那男孩的父母通过运作,在日本给他谋得了一个留学赞助名额,段小薇哭着求那男人留下来和自己在一起,但那男子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也不舍得放弃去日本留学的机会,最终还是选择了分手,远渡重洋去了日本。两人离别时约定今生永远相爱,以后经常通信,并信誓旦旦地表示留学回来再重续恋情,那男子离去的那天,段小薇偷偷躲在大学校园的僻静处整整哭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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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初恋以泪洗面,细分析漏洞百出

    (记住我们的初的一个月,两人还经常有电话往来,电话中尽是不尽的相思,但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那男子的电话开始少了起来,段小薇打过去也是寥寥数语,到最后再也没有音讯。段小薇像疯了一样,试图通过各种关系打听他的下落,却都未能如愿,此时段小薇才明白过来,那男子已经变心,自己被抛弃了。

    那时的段小薇悲伤欲绝,整天以泪洗面,这才一赌气,在“临江热线”上出了网络征男友的帖子,引出了与贾明鎏的一段私情。

    也就是在这种失常的心态下,段小薇勇敢地向贾明鎏献出了自己的贞操,可是,这并没有打动贾明鎏的心,那时候的贾明鎏为了自己的政治前途,正在苦苦地追求吴旭,段小薇再一次受到了伤害,心灰意冷,不再相信任何的爱情。只是后来得知是慕容健解开了自己网络征男友的难题,才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开始了又一段感情,而在段耀武去世之后段小薇最悲痛的日子里,慕容健的关爱让段小薇最终决定将与慕容健走向了婚姻。

    如果不是这个初恋情人的再次闯入,段小薇虽然不满慕容健的不善解人意,但也会一辈子和慕容健这样生活下去,虽然平淡无奇,但也风平浪静,虽然以段小薇的美貌和身家,中间也受到过一些所谓成功人士的追求,但段小薇却从来没想过要背叛慕容健。

    可是,那男子年前从日本回到了临江,并主动找到了段小薇,邀请她和自己一起去离别几年的校园,走一走恋爱时走过的大街。段小薇经不住初恋情人的苦苦哀求,从公司请假,去和他重温昔日的旧梦,也就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那男子向她表白,他一直很爱她,后来没了音讯是他的父母也到了日本,千方百计地阻止他和段小薇继续交往,他痛哭流涕地忏悔,百般地巴结奉承,请求段小薇再给他一个机会。段小薇开始并没有失去理智,她明白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当时就婉言谢绝了那男子的请求。

    那男子却没有放弃,继续用甜言蜜语纠缠着段小薇,动同学老师制造借口约段小薇出来吃饭,段小薇一直在抗拒这个自己铭心刻骨所爱的男人,但心中对他的爱意未灭,正赶上慕容健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在研究等小玩意上,冷落了段小薇,终于在某一次聚会之后,仅仅一次的心软和情不自禁,段小薇还是陷入那男子的温柔陷阱,有了拥抱和接吻。

    段小薇并不想伤害慕容健,几次暗示要和他分手,但慕容健是个传统观念很强的男人,自然不愿意,一定要和她一起生活,其实段小薇自己也舍不得,毕竟慕容健陪着她度过了那一段最困难最悲伤的时光。但是,那男子得寸进尺继续展开甜蜜的攻势,并偷偷在段小薇的饮料中加入了致幻剂,段小薇在幻觉的指引下,最终没能抵御住诱惑,放弃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在床上答应了与那男子私奔,去日本过一种新的生活。可等到致幻剂的药效过了之后,段小薇又开始犹犹豫豫,好像还是有种牵挂在心头,使她不忍心离去。

    于是,就生了今天的这一幕。

    听完段小薇的叙述后,几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话,因为无话可。

    羞愧不已的段小薇完了她的故事后,再也不好意思多停留,起身就向外边走去,脸上全无表情,但眼中却是种很坚毅决断的神情,这种神情贾明鎏在清源宾馆的咖啡厅里曾经见过,这是段小薇下定决心的表情。

    谁也没有去拦她,等段小薇走了几分钟,靳斌才了句:“我们走吧,呆在这也不是办法。”

    走出酒店,贾明鎏长吸了几口气,胸中的烦闷方才略有减轻。

    鲁云飞摸摸肚子,:“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贾明鎏和靳斌同时摇了摇头。贾明鎏:“老鲁,你先回去,我和靳斌还想再走走。”

    沿着灯火璀璨的大街,两人默默走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这才倚靠在江边的护栏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船只出神。

    靳斌递了支烟给贾明鎏,点燃后抽了几口,才突然:“老贾,今天我们可能做错了事。”

    贾明鎏脑子里本来就一片混乱,加上又惦记着赵若琳,一时没听懂靳斌的话:“什么意思?”

    靳斌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地:“段小薇本来不一定会跟那男子走,但我们这一闹,她以后哪还有脸再见到我们,恐怕是非走不可了。”

    贾明鎏也觉得靳斌的话很有道理,但想到刚才捉奸是自己提议的,便迟疑着:“段小薇迟早会走的吧,她自己都慕容健一碰她就不舒服。”

    靳斌摇头:“不,那是在致幻剂的作用下的,未必是段小薇的心里话,但她的潜意识里并没有打定主意,她对那男子未必真是爱,从我们监控的情况看,段小薇只是在那男子甜言蜜语的攻势下,才唤醒了热恋时的记忆,并不是真正对那家伙动了情,可能还有点不甘心吧,只是她被迷惑了,自己都分不太清。”

    贾明鎏昏昏沉沉的,看着靳斌只是点头。

    靳斌苦笑了一下又意味深长地:“人啊,总是那么不可思议,总以为得不到的,或失去了的才是最好的,往往不会去珍惜身边已经拥有了的东西。”

    贾明鎏依旧没有回答,却在低头仔细咀嚼着他的话。

    靳斌叹了口气:“如果段小薇一走,只怕慕容健疯掉都有可能。”

    江风一吹,加上靳斌有条有理的分析,贾明鎏渐渐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接过了靳斌的话头:“是啊,还有田甜,这孩子还不到十八岁,就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伤痛打击,我更担心她受不了。”

    靳斌的脸色严峻起来:“那现在怎么办?这件事还要不要告诉慕容健?”

    贾明鎏拿不定主意:“如果段小薇不打算出走,我们现在告诉慕容健,不是乱上添乱吗?”

    “唉……”靳斌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仿佛心思重重:“老贾,你现没有,慕容将很少跟我们他家里的事,只他家是西北农村的,他话不多可看出他这人其实很敏感,内心深处充满了自卑,我想段小薇不光是他最爱的人,也许还是他的整个精神支柱,没有段小薇他一定会垮掉!”

    贾明鎏回忆了一下,慕容健与自己同宿舍多年,刚开始亲密无间,也不愿意谈及家里的话题,贾明鎏给他家寄过钱,慕容健出差回来之后就要找吴旭借钱还给自己,为此才与吴旭吵架赌气,所以,贾明鎏觉得靳斌的分析很有道理,他想了想:“你这么一讲好象确实是这么回事,至少在慕容健的父母看来,娶了个城里有钱人家的儿媳妇,总是光宗耀祖的体面事。现在怎么办?我们还是不?”

    靳斌摊摊手:“不知道,但愿段小薇别做傻事,不过女人一般是感性多于理性,其实就算她与那男人走了,以后也绝对会后悔,那男人并不爱她!”

    贾明鎏见靳斌得这么肯定,便问:“你怎么知道的?”

    靳斌显得非常的歉疚,他:“我搞侦探这一行,遇事比较注意细节,你相信那男子和段小薇分开后真的是被父母拦住了不能联系?一天两天他父母或许还可以守得住,但是不可能几年都这样吧?再,如果用的是真情,怎么还需要用药物来催情?还有,我们让他走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地便逃离了,根本不管段小薇会被我们怎么样。”

    贾明鎏脑子里闪过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他回来找段小薇的目的是什么?”

    靳斌肯定地回答:“为了段小薇的美色,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反正不会是爱!”

    贾明鎏急忙:“那我们快去找到段小薇,让她别相信这个男人。”

    靳斌拉住他:“老贾,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傻啦吧唧的,你想啊,这个时候段小薇会见我们吗?我们去找她,那不等于在往绝路上逼她吗?现在我们估计什么都帮不上,就只能看段小薇是个什么心态了,不然又会像刚才那样好心办错了事。”

    贾明鎏缓缓点了点头,掏出烟来递给了靳斌一支。

    两人默然站立了一会,贾明鎏长吸了口烟,然后猛地喷出,:“靳斌,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靳斌一惊,像是烟头烫着了手指头:“你看。”

    贾明鎏冷冷地:“那个家伙如果像你的单纯是为了美色,那他完全可以用他手里花花绿绿的票子,找到比段小薇更漂亮更年轻的女人。”

    这回轮到靳斌光点头不话了。

    “我觉得,那家伙肯定是受了谁的指使,专门来勾引段小薇的。”贾明鎏灵光一闪,一把抓住了靳斌的胸口:“对了,谁委托你跟踪那个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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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圈套后悔莫及,找老婆急不可耐

    (记住我们的网址被贾明鎏这么一问,靳斌头上有些冒汗:“是个日本娘们,年前她哭哭啼啼地来了,那小子是她的先生,怀疑他这次回国就是来会旧情人的,当时我也没在意,这种破事在我那太多了,所以我就把这案子交给了手下一个小伙子,没想到跟来跟去,跟出一个段小薇来了。”突然他一拍脑袋,叫道:“妈的,我们怎么也像是吃了的,刚才审问一下那小子,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贾明鎏笑笑,无奈地:“后悔顶个屁用啊,都怪我们急糊涂了。哎,靳斌,你手头上的那些东西给了那日本娘们了吗?”

    “照片已经给她了,录像资料还没来得及给。怎么的,你想用这些东西钓鱼啊?老贾,那可是个日本娘们,惹出涉外纠纷来,我们可兜不住的。”靳斌一眼看穿了贾明鎏的用意。

    “钓日本娘们不行,钓中国男人总可以吧?”贾明鎏冷笑道:“靳斌,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负责把刚才那胆小如鼠的家伙钓出来,我们一起来审审他,这小子只要老鲁一瞪眼睛,他准保如实招供。”

    靳斌转过头看了贾明鎏半响,“嘿嘿”一笑:“好,你等我电话。”完,转身大步而去。

    各种颜色灯光印照下的江面美丽无比,波光鳞鳞,水波微澜,大船小船穿梭不息,江边更有一对对的情侣深情相拥,旁若无人地亲吻着。贾明鎏却没有心思看美,想着赵若琳还在家等着自己,赶紧回家。

    刚开门,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味只往贾明鎏的鼻子里钻,赵若琳正坐在餐桌前出神,见贾明鎏进来,连忙站起来转身进了厨房:“你还没吃吧?”

    “小若,我了别等我的。”贾明鎏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快八点了,赵若琳等了自己好几个小时了,他很不好意思地。

    “没事,我刚准备吃呢,你就回来了。”赵若琳边边把热在锅里和微波炉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惹得贾明鎏肚子里出了一阵“咕咕”叫唤的声音。

    赵若琳笑着斜了他一眼,拍了贾明鎏要去拿筷子的手:“洗手去,你这爪子谁知道摸过什么了?”

    贾明鎏乖乖地去卫生间里洗了手,坐在餐桌前开始狼吞虎咽,还别,又气又急地奔忙了几个小时,倒忘了疲劳饿出了胃口。

    赵若琳轻轻地捅咕了他一下,:“慢点吃,我又不会和你抢呢。哎,靳斌喊你干什么去了?”

    “唔,捉奸。”贾明鎏头也没抬,随口答道。

    “捉奸?捉谁的奸?”赵若琳惊叫起来。

    贾明鎏这才意识到漏了嘴,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赵若琳,低声地:“段小薇。”

    “怎么回事?小薇姐姐她怎么了?”

    贾明鎏看隐瞒不住,便把刚才的经过简略地给赵若琳讲了讲,**的场面就一带而过,即便是这样,赵若琳也是面红耳赤的,提心吊胆地手足无措。

    半晌,她才怯怯地问:“老贾,小薇姐姐是不是有点傻啊,稀里糊涂就被旧情人给迷住了。”

    贾明鎏摇摇头:“也不是吧,人总是念旧的。”

    “那,要是李雅姐姐回来找你,你会不会跟她走啊?”

    原来赵若琳的设身处地联想到了自己身上,这让贾明鎏一时不出话来。

    好在赵若琳没有继续纠缠,只:“我看,你们这次是好心办了坏事,这下,小薇姐姐还怎么呆得下去。”

    男女有别,恐怕还是在遇事的第一个感觉上。

    贾明鎏等男人得知朋友妻被人欺,第一反应就是义愤填膺的去捉奸,然后狠狠地收拾奸夫一顿,出一口恶气再。赵若琳才听了个大概,立即就站在女人的立场上替段小薇着想,她们往往把脸面看得比性命都重要。

    “我们从酒店出来之后才意识到,后悔也来不及了。”贾明鎏搁下来筷子,无可奈何地看着赵若琳。“而且,据我们分析,这可能是个圈套,设套的人就等着段小薇和我们一起往里跳。”

    贾明鎏又把日本娘们委托调查和致幻剂的事一,赵若琳也皱起了眉头:“真要是像你们这么的话,那小薇姐姐更无地自容了。”

    “怎么呢?”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呢?”赵若琳气鼓鼓地点了贾明鎏的额头一下:“老贾,平常你挺聪明的一个人,今天真是糊涂了,既然是那个日本娘们设的套,那她就肯定会把那些照片到处散啊。”

    “这个……”贾明鎏头疼起来,要是搁在以前,他在名士俱乐部的时候就会冷静地分析,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这两天遇到的突然变故实在是太多了,加上一晚上没睡觉,头脑确实不够清醒,才一不小心成了设套人的帮凶。他眼巴巴地看着赵若琳,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赵若琳沉思了一下,问贾明鎏:“你,慕容知道了小薇姐姐是被人陷害了,他会原谅小薇姐姐吗?”

    贾明鎏立即回答:“嗯,应该会的,慕容是个心胸坦荡,光明磊落的好人。”

    “依我看哪,你们帮忙帮到底,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让慕容和小薇姐姐远走高飞,彻底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非走不可啊?”

    “当然。如果那一对狗男女真的是合起伙来设套陷害小薇姐姐,那他们一个勾引,一个散步,其目的就是要逼小薇姐姐离开临江,老贾,你觉得呢?”

    谁想要逼段小薇离开临江?段小薇离开临江,名城置业怎么办?想到这,贾明鎏豁然开朗:“妈的,这又是临江分公司的一个阴谋!”把段小薇逼出临江,势必要带走在名城置业的投资,这对关海峰来无异于釜底抽薪,临江分公司就能依据扭转谈判的被动局面。

    可是,当着赵若琳的面,贾明鎏不敢出来,毕竟手里头一点证据都没有。于是,贾明鎏借口昨晚上都太累了,劝赵若琳,现在脑子里有点糊涂,我们洗洗早点休息吧。

    第二天,贾明鎏正在办公室里分析资料,假如段小薇撤资的话,可能会对公司运转产生多大的影响,真要走到那一步的话,谈判方案需要作多大的让步,这时,周茵茵鬼鬼祟祟转了进来,她凑到贾明鎏跟前,先是扯了几句工作上的事,然后神秘地:“贾总,听段总遇到麻烦了?”

    贾明鎏一惊,立即提高了警觉:“怎么回事?”

    “你还不知道啊,年前段总就请假陪老同学了,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呢。”

    “段总的老同学从国外回来,陪着到处多转几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贾明鎏低头看文件,故作轻松地。

    “切,”周茵茵的嘴差不多要贴到贾明鎏的脸上:“我听,都陪到床上去了。”

    贾明鎏一闪身,目光炯炯地盯着周茵茵:“茵茵,你这是听谁的?”

    周茵茵被贾明鎏盯着心慌,忙:“叶一丹告诉我的,她还给我看了照片,是她让我转告你的,好让你心中有数。”

    “茵茵,这种事情别到处乱,这对你自己和段总都影响不好。”贾明鎏严肃批评周茵茵,看她还有些委屈,又和颜悦色地:“我知道了,你忙去吧。”

    周茵茵走后,贾明鎏陷入了沉思:叶一丹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莫非,是她策划的这个阴谋?可是,这样固然有可能搞垮关海峰,可她从中渔利的计划岂不是也泡汤了?

    贾明鎏急于知道这里面的真相,不时拿出,一直在等着靳斌的电话,可是等来等去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提心吊胆地快到下班时间,手机终于叫了,拿出来一看,脑袋一下子就大了,显示的号码正是慕容健的电话!他心有点虚,停了停才放在耳边接听。

    慕容健心急火燎地:“老贾,段小薇不见了。”

    真的生了!贾明鎏只觉心中一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不出声。

    慕容健又:“一夜都没回来,老贾,要不要报警?”

    贾明鎏连忙:“可能是陪老同学去外地了吧?”

    慕容健不肯相信:“不会吧,以前她出去都会事先跟我一声,可现在连手机都关了,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行,我要去报警!”

    “别去!”贾明鎏迟疑了会,:“再等等吧。”

    慕容健起了疑心,大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快!”

    贾明鎏急忙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健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你以为老子是傻瓜,你不?”

    我倒,这不是把我往火堆上推吗?让我怎么去和他讲,总不能,你老婆我们捉奸在床了。

    慕容健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不?老贾,究竟生了什么事?”

    贾明鎏忙回答:“段小薇她很好,没出什么事,你别想歪了。”

    慕容健松口气,声音缓和了些:“那她在哪?快告诉我!”

    靠!段小薇是你老婆,我哪知道她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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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绿帽怒火中烧,摸踪迹黑白两道

    贾明鎏安慰道:“慕容,你先别急,再等一天,如果她明天还没回来,我再和你说件事。”

    听贾明鎏的口气,慕容健几乎肯定贾明鎏对自己隐瞒了什么,所以他根本不吃这一套了,他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现在就要知道,你要不说,我现在就去你办公室……”

    “哎呀,你别来,这事靳斌最先知道的,我们去名士俱乐部,好不好?”贾明鎏真怕慕容健跑到公司来问他要老婆,本来就有点风言风语了,再一闹那不等于推波助澜,一点退路都没有了。贾明鎏心想:管他呢,靳斌出卖我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也该轮着我出卖他一会了。

    慕容健了最后通牒:“限你15分钟赶到,否则……哼!”

    结束通话,贾明鎏下意识地摸了摸曾经被慕容健打痛了的下巴,快步下楼向停车的地方跑去,同时心中瞎琢磨,慕容健最好是先对靳斌老拳相向了,自己可不要再受皮肉之苦。

    在去名士俱乐部的路上,贾明鎏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究竟要怎么对慕容健说段小薇的事?这种鸟事贾明鎏怎么好向慕容健启齿,自己过去与段小薇有过一夜风流,万一勾起老账来,慕容健这家伙起火来动了手,那估计只有落荒而逃的份。所以,贾明鎏认为去名士俱乐部谈比较稳妥,让靳斌去摆事实总比自己空口无凭地说更有说服力,而且,慕容健真要动起手来,鲁云飞应该能按得住他。

    共事这么多年了,彼此的脾气性情都相互了如指掌,慕容健听到段小薇被捉奸在床的反应就算用脚指头都能判断得出来,绝对要飙!贾明鎏吃过慕容健的老拳,他见不到段小薇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事实证明贾明鎏的决策是极其英明的,才走进靳斌的办公室,就见桌子上满是散乱文件和撕碎的照片,电脑已经在地上被摔散了架,证明几分钟之前这儿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暴力事件。

    慕容健阴着脸坐在靳斌的老板椅上,靳斌则苦着脸站在他身边,一只脚向外微伸,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嘴里小心翼翼地解释:“慕容,段小薇她上哪去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正好,老贾来了,捉奸的时候他最积极,这个,哦,那个,什么的,你问他吧。”

    操,这小子又把麻烦向我身上推!贾明鎏还不来得及看看鲁云飞,慕容健已站起来蹿到了面前,眼睛中出绿莹莹的光:“说!”

    贾明鎏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大气也不敢出,只得陪着笑脸说:“慕容,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讲。”

    慕容健果然听话地坐了下来,贾明鎏把鲁云飞拉到自己与慕容健之间,才含含糊糊地将捉奸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慕容健听的时候,一直没有插言,只是呼吸急促,脸青得吓人,以至于贾明鎏担心他会突然就此倒下去,再也不会醒来,不得不几次停下来给他个喘息和冷静的间歇。

    贾明鎏将整件事说完后,慕容健的胸口急起伏,脸色铁青,阴森可怖。

    贾明鎏和靳斌担心地望着他,不敢再多说什么,害怕惹急了要饱受皮肉之苦,只好由他傻呆呆地坐着。

    慕容健在呆坐了几分钟后,终于开口说话,对靳斌说:“给我支烟!”

    靳斌忙从烟盒里抽出烟恭恭敬敬地递给他,鲁云飞也马上拿出打火机凑到他面前点燃。慕容健就着烟嘴狠吸一口,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对众人笑笑:“我倒忘了,小薇她不喜欢我抽烟。”

    不知怎么的,贾明鎏一听到慕容健说这话就直想流泪,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肚中将那个日本娘们操了个体无完肤。

    贾明鎏勉强一笑:“别想那么多了,慕容,你还有田甜要照顾。”

    这人一紧张就很容易说错话,这不,此话一出口,慕容健跳起来狠狠一拳打在贾明鎏的脸上:“你***多管闲事,谁要你们去捉奸了?我喜欢带绿帽子你们***管得着吗?”

    这一拳慕容健定是用尽了他的全力,贾明鎏只觉眼前星光乱闪,脑中象钻进了千万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响,等星收光散时,才现自己趔趄在鲁云飞的怀里。他慢慢推开鲁云飞,伸手一抹脸,嘴角边已经有了血迹。

    慕容健伸手指着他们大叫:“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找不到小薇,我跟你们没完!”说完,他再不停留,飞快地冲出了咖啡屋。

    贾明鎏擦着流淌到下巴上的血暗叫倒霉,脑袋的伤才刚痊愈,又挨了这一重拳,他恨不得再躺进医院才好。

    靳斌推了推他:“你还不去追?”

    贾明鎏没好气地回答:“我想多活几年,你怎么不去?你***,这样的事就往我老贾头上推,真不是个东西!”

    靳斌说道:“老贾,你害得我也够惨的了,你惹了他才挨这么一拳,我电脑都被他捶坏了,不知道客户资料会不会丢光了。”

    贾明鎏想想,只好长叹一声:“唉,谁叫田甜还是我妹妹呢!”然后几步追了出去,没想到慕容健的脚步这样快,等他跑出咖啡屋时,早不见了踪影,看着面前纵横交错的道路和来往奔驰的车辆,贾明鎏迟疑着不知道要往哪边去追。转念一想,还是回到了名士俱乐部,不管怎么的,得拖住靳斌先找到段小薇再说,否则,谁也不能阻止慕容健疯。

    贾明鎏返回来,靳斌正在捣鼓他的那个破电脑,东拍拍,西弄弄,怎么也没反应,只得把硬盘拆下来,交给另外的人去处理,坐下来与贾明鎏喝着咖啡,一起愁眉苦脸。

    抽了支烟,贾明鎏突然问:“哎,靳斌,那个日本娘们还来过吗?录像资料不是没交给她吗?”

    “没来过,昨天晚上我让手下人去她住的宾馆联系,她还答应今天早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等早上再去人就不见了,估计是那男人鼻青脸肿地回去之后,她们知道暴露了,就吓得躲起来了。”

    贾明鎏愣了一下:“靳斌,看来真像我们分析的那样,我们中了人家的圈套。这事是我们闹大的,我们得给慕容一个交代。”

    靳斌点点头,又摸出烟来,两人又闷头抽上了。

    “靳斌,动你和老鲁手头上的关系,再把你的大小侦探撒出去,一定要赶快找到那一对男女,撇清我们的干系,否则,慕容健会跟我们没完。”

    “我知道,都已经布置了,最迟今晚会有消息。”靳斌说得很肯定,有他和鲁云飞黑白两道的关系,在临江市找个把人应该还不算太大的难题。“可是,就算证明段小薇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慕容也肯原谅她,我估计她也不会愿意在临江呆下去了,老贾,你看下步怎么办呢?”

    “这个我昨晚上倒是想过了,不行的话,安排他们回慕容的老家,南延平不是在西北那边当常务副市长吗,托他和吴旭照顾一下他们应该没有问题。”

    “嗯,这个想法不错。”靳斌把烟头掐灭了,又说:“老贾,这样吧,你去找到慕容,稳住他,别让他干出傻事来。我和老鲁继续打探那对狗男女的行踪,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贾明鎏打电话给李雅请了假,李雅虽然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贾总,是不是在忙段总的事。”看来,这对狗男女真没有离开,还在通过各种渠道散布信息。

    贾明鎏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他开着车,却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慕容健,临江市说大不大也不小,一个人就这么在街上乱撞,那无异于大海捞针,考虑了一会,最后决定去他家里等或许希望反而大点。

    慕容健居然在家,别墅的门大开着,贾明鎏进去,只见慕容健傻坐在床上,只抬眼看了一下,又失望地收回了目光。贾明鎏喊了他一声,他却恍如未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段小薇的一张照片,脸上全无表情。

    贾明鎏挨着慕容健坐下来,抽着烟陪着他直到天黑,腰酸背痛,肚子也饿得大声叫着抗议,慕容健却象座石像一样,居然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过了会,贾明鎏终于忍耐不住,对慕容健说:“走,出去吃点东西吧。”

    慕容健没有理他,站起来跑到厨房里拎出一瓶酒,咚地搁在沙茶几上,把两个杯子倒满:“老贾,你要真想安慰我,那就陪我喝几口。”

    贾明鎏的酒量有限,本来要阻止,但又怕慕容健以此找碴,心想,喝醉了也好,免得他东想西想。贾明鎏对慕容健很了解,他喝多了不像某些家伙撒酒疯,反倒会安安静静地睡觉。

    慕容健本来好酒量,贾明鎏只是象征性地陪着,不一会儿,一瓶酒下去,慕容健并没有喝多的迹象,他又去拎出来一瓶,这下贾明鎏暗暗叫苦了,照这么喝下去,没把慕容健喝多了,自己先要烂醉如泥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高跟鞋踏响的脚步声,慕容健腾地跳了起来,猛地扑向门口。

    啊!一个女声尖叫起来……

    戴绿帽怒火中烧,摸踪迹黑白两道。

审日妇私刑逼供,斗奸夫一团混战

    (记住我们的网址听到女人的尖叫声,贾明鎏也跳了起来,可抬眼一眼,立即又泄了气跌坐在沙上。

    来人并不是两人期盼中的段小薇,而是放学归来的田甜。

    “哥,姐夫,你们怎么了?”田甜诧异地问。房间里烟雾腾腾,酒气熏天,慕容健失魂落魄,贾明鎏垂头丧气,田甜在几个房间里转了一圈,急得眼圈都红了:“小薇姐姐还没回来吗?”

    贾明鎏向田甜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田甜可不管他这一套,她一把扯住慕容健拼命地摇晃:“我姐她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呀?”

    慕容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朝贾明鎏努努嘴:“你去问他吧。”

    田甜又扑过来,揪住贾明鎏的衣服:“哥,你呀,我姐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回家?”

    这种事情跟田甜更没法张口,贾明鎏只得强作笑颜安慰道:“田甜,你别急,我们正在找,你小薇姐姐很快就会回家的。”

    “狗屁!”慕容健大吼道:“你少糊弄人。”

    惊呆了田甜脸尴尬和歉疚的贾明鎏,又看看怒气冲冲的慕容健,这才意识到事件的严重性,冲进了她自己的卧室,扑在床头“哇”地哭出声来。

    天渐渐黑下来,墙上的钟敲响六下。靳斌那怎么还没消息呢?贾明鎏想到这有些着急了,磨磨蹭蹭地躲在阳台上给靳斌打了个电话,靳斌小声告诉他,刚才有个侦探报告了,有人看见那对狗男女在往市郊去,正在跟踪。贾明鎏偷眼看看慕容健,又捂着电话问,有没有段小薇的消息。靳斌,老鲁那边有弟兄看到过她,好像她也在满世界找那个男的。好了,不跟你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那对狗男女在哪里停留,得到报告,你就带慕容健过来。

    贾明鎏心里稍稍踏实了点,他想了想,一会儿自己要和慕容健去找段小薇,田甜一个人在家不放心,于是又给赵若琳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陪着田甜。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靳斌打来电话:“老贾,你和慕容快过来,他们在市郊的樱花会所准备吃饭,对,就是那个专营日本料理的餐馆。”贾明鎏应他句就来,便中断了通话。

    田甜在卧室里听外面有动静,忙住了哭声跑了出来,她见贾明鎏和慕容健穿了衣服正要出门,抓起外衣也要跟着,贾明鎏忙:“田甜,我们出去一下就回来,你稍微等一会儿,赵姐姐会来给你做饭吃。”

    田甜哭着:“我不嘛,我也要去找小薇姐姐。”

    贾明鎏心里清楚,要是找到了那对狗男女,免不了要审问一番,这种男女丑闻怎么好让田甜这丫头知道,时间又由不得跟她多解释,所以他板起面孔,严厉地:“田甜,听哥的话,别跟着添乱。”

    田甜“哇”地又哭了:“贾明鎏,我也没你这样凶巴巴的哥哥。”

    慕容健顾不得许多,他迈步就要出门,田甜跟在他身后就往外走,贾明鎏实在无可奈何,只好拦腰将田甜抱了起来,抓起门厅边上的钥匙,将她反锁在屋子里,任由她哭喊叫骂把门擂得震天响。贾明鎏别追慕容健边给赵若琳打电话,得知她快要到了,便告诉她自己把田甜反锁在屋里了,门钥匙就放在车库门后的拖把里,等赵若琳赶到开了房门,田甜躺在地板上,已经哭晕了过去,她忙把田甜扶在卧室的床上,喂了几口水,拍打了几下前胸后背,田甜才悠悠醒过来,抱着赵若琳又哭了个稀里哗啦。

    赶到樱花会所的时候,靳斌和鲁云飞一左一右控制了那对狗男女,旁边的桌子还坐着几个靳斌手下的侦探。鲁云飞紧握双拳,一对牛眼鼓得就似要夺眶而出,令人心惊胆寒,毛骨悚然。吓得那男的脸色煞白,不敢作声,女的花容失色,用蹩脚的中文在比比划划,贾明鎏强行拽住了慕容健,按着他坐在了那对狗男女的对面。

    “已经问清楚了,这两口子在日本被一个黑社会的人骗了,被迫写了一张欠他们一伙巨款的欠条,天天逼着他们还债,可他们根本还不起。年前,他们要回国探亲,黑社会的头目就让他们来欺骗段小薇,事情办完了欠的钱就可以一笔勾销,这不,他们在这等着拿了欠条就回日本去,幸好我们及时堵住了他们。”靳斌抓紧时间介绍情况。

    贾明鎏盯着那日本娘们问:“,谁指使你们干的?”

    “我不认识他们。”那娘们低下头,战战兢兢的不敢话。

    “你不?不我掐死他。”鲁云飞站了起来,伸出大巴掌捏住了那男子的脖子,瞪着大眼珠子逼视着日本娘们。

    “我,我,不知道,你问她。”那男子尖细的嗓音挤出了这几个字。

    那女的拽住了鲁云飞的手,结结巴巴地:“不能,了,死啦死啦的。”被女人的手一抓,鲁云飞像触电一般松开了,那男子退开了几步,翻着眼珠子使劲咳了几下,脸色才恢复了血色。

    此时慕容健满脸通红,牙齿紧咬地问道:“那我老婆段小薇在哪里?”

    那男子脱离了鲁云飞的控制,四下观望了一下,面对文质彬彬的慕容健突然来了精神,他犟了犟脖子:“我不知道,你该问他们。”

    本来坐着的慕容健猛地站了起来,连他面前的椅子都带翻在地,然后一跨步走向正在整理领带的那男子,大叫一声:“**你家祖宗,王八蛋!”接着挥手一拳正打在他的脸上。慕容健这一拳一定用尽了全力,那家伙甚至连叫声都没出,便在一声巨响倒在了地上。

    慕容健如凶神恶煞一般,额头上青筋毕露,完付要置那家伙于死地的神态,抬脚又向还躺在地上呻吟的男子踢去。那男子也很机灵,在地上滚了几滚,马上爬起来便跑,边跑边大叫:“你干什么?”

    那女子一声尖叫,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用日本话叽里咕噜的喊叫起来。

    慕容健一声不吭地追着曹阳,这时屋子里的人从这刺激的一幕清醒了过来,来这里就餐的当中有好几个日本人,他们冲上前想栏住慕容健,慕容健顺手从一张桌上抄起瓶酒,两眼充血地大叫:“谁不想活了,就来挡我。”

    当然是自己的性命要紧,其中有几个日本人就退缩了,可还有三个恶狠狠地抱着手挡在了慕容健面前,矮胖的一个迎着慕容健,用胳膊硬生生地隔开了慕容健挥舞过来的酒瓶,哗啦啦地玻璃碎了一地,那男子趁慕容健一愣神就躲在了这三个日本人的背后,几里哇啦用日语在嘟囔。

    靳斌一看这三个日本人有点功底,忙示意手下的几个侦探散开,自己上前拉住了慕容健,怕他吃了大亏。

    这三个日本人听了那男子的叫唤,塞给他一张纸条,那男子见了纸条,如获至宝,赶紧揣进了贴身口袋。

    三个日本人并不把靳斌几个人放在眼里,拉开架势就冲靳斌和慕容健而来,鲁云飞怪叫一声,以与他体型完全不相称的度迎了上去,挥出了如闪电般快,如雷霆般猛烈的一拳,将矮胖的那个击倒在地,几个侦探就势上前,敌住了另外两个日本人。

    那男子见靳斌这边人多势众,情况不妙,喘着气跑着像周围的日本人求救:“救命啊,中国人要打死日本人了。”

    这时,从侧面又冲出了两个日本人,迎着靳斌、鲁云飞和手下的几个侦探,双方才一接近马上拳脚乱飞,打成了一团。顿时,樱花会所里乒乒乓乓响声乍起,酒瓶的玻璃破裂,桌椅翻倒,就像是电影中一群黑社会为争夺地盘而斗殴。

    樱花会所的日本老板站在桌上,气急败坏地大叫着:“住手,你们,住手!”但这时个个都打红了眼睛,无论他怎么呼喊都无人理睬,反而在他犹如伴奏般的吆喝声中,颇有越战越勇之势。

    贾明鎏本来要加入战团,却一眼瞥见了呆在门边的段小薇,他不敢轻举妄动,一点点地向她蹭过去,怕惊动了她之后再也难得碰上了。

    鲁云飞带着几个侦探与五个日本人斗在一起,几乎战成了一个平局,慕容健根本不顾其他人,只冲着那叫喊的男子而去,那男子又开始只有逃跑的份。

    其实,那男子真打起来未必会输给胡乱挥拳的慕容健,只是被他不要命的气势所迫,居然一直不敢停下来还击,两人在屋中追追逃逃跑了好几圈,像是在进行场地绕圈赛。奔跑中,慕容健大叫:“老子杀了你!”

    这时候的慕容健两眼通红,面目狰狞,既像头饿急了的野狼,又如传中的凶神,身上会散出一种可怖的杀气。

    樱花会所里的打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双方都有人受伤流血,碎烂的物品四处都是,男人叫女人哭,一片嘈杂,乱成了一团。

    贾明鎏终于蹭到了段小薇的身边,就在他抓住段小薇的胳膊这一刻,战局突然生了不利于本方的变化。

    审日妇私刑逼供,斗奸夫一团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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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介绍:
这是一个都市青年初入社会,情场职场忍辱负重、勾心斗角,苦苦挣扎最终云开日出的励志故事,也是一本揭示无赖、无聊加无耻的烂书。
混迹于某公司的青年才俊贾明鎏,遭遇了一系列无聊的人,使用过一系列无赖的招数,暴露出一系列无耻的嘴脸,终于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平步青云。
不过,先别鄙视,这些阴谋诡计你肯定没有都干过,但你不可能一件也没参与过?只不过,贾明鎏成功了,你可能还在成功的路上!跟我玩,阴死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跟我玩,阴死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跟我玩,阴死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