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虎穴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贾明鎏干了杯中酒,便拉着鲁云飞给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在里面的难友,鲁云飞,鲁大哥。”然后又一一将段小薇、慕容健、王小翠和田甜让鲁云飞认识,几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靳斌生意火爆,心情大好,名城置业暂时稳定下来,段小薇和慕容健也很开心,田甜和王小翠有几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鲁云飞见了老朋友,又有了个安慰工作,更是不断地给大家敬酒,只有贾明鎏心事重重,酒喝得就有点心不在焉。
这一切王小翠都看在了眼里,虽然她不清楚贾明鎏为什么烦心,但知道他前些日子夜以继日地工作,人也消瘦了不少,暗暗地替他着急,心里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谁来照顾他的生活呢?
酒足饭饱,众人告辞,靳斌拉了拉贾明鎏的衣袖,说:“老贾,你等会儿,我还有点别的事跟你谈谈。”
贾明鎏让段小薇帮着把王小翠送回家,靳斌吩咐鲁云飞把修车摊子收拾一下来侦探社上班。
众人走后,贾明鎏随着靳斌回到了办公室。
靳斌把办公室的门关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神神秘秘地说:“老贾,有个女客户委托我调查你。”
“谁?”贾明鎏一惊。
“叶一丹!”靳斌一字一顿地报出了名字。
啊?贾明鎏傻了。
贾明鎏的故作镇静并不能掩饰他内心的恐慌,靳斌不便说破,只说:“这个女人出手阔绰,很有点来头。”
“哈哈,靳老板,那我委托你帮我查查她的来历,给我打个对折,如何?”贾明鎏讨价还价是开玩笑,但急于想知道叶一丹的来历,却是不折不扣的心里话。
靳斌把手边的纸推过来,向贾明鎏努努嘴:“自己看吧。”
叶一丹,女,29岁,临江市人,毕业于临江艺术学院舞蹈系,现为宏图集团执行董事,与董事长关海峰同居数年,未婚。
旁边还附了一张玉照,不是特别的清晰,一看就知道是从视频上截的图。贾明鎏心里明白了,靳斌这办公室里肯定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装了摄像装置,办公室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监控。
“老贾,这女人身材真不错啊。”靳斌夸张地咽着口水,眼睛里冒出绿光。“看她那急吼吼的样子,你这棵临风玉树看来真的是树大招风啊。”
“老靳,你现在业务纯熟,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了,什么样的事情到了你嘴里,不是偷鸡摸狗,就是红杏出墙,你这比棺材店老板盼死人还要恶毒啊。”贾明鎏把纸推了回去,又说:“不过,这么简单的内容与你的名探身份不符啊。”
靳斌把手伸到贾明鎏面前,笑道:“给钱,优质优价,你要比叶一丹付得多,你就是要光着身子的照片我也拍得到,怎么样,成交?”
“老靳,不开玩笑了。你先把你的监控设施关了,我们说点正事。”贾明鎏收敛了笑容,低声说道:“我估计还是冲着名城置业来的。”
靳斌尴尬地笑了,随手从桌子底下按了个开关,骂道:“妈的,什么你都门清啊,我这老板让给你当好了。”然后,摇摇头又说:“我看未必,她给我提供的是一个手机号码,当时我一看就有点懵,忙问她哪来的?她说是一个合作伙伴,让我查查基本情况,我还想再问问她其他情况,她把一沓钱摔在桌上,生气地说,是我付钱让你查,不是你来调查我。你看,要是为了名城置业的事,她应该指名道姓才对啊。”
贾明鎏自己心里有数,可他总不能告诉靳斌,自己是这艳妇床上的合作伙伴,便说:“你就把我的情况告诉她,特别强调一下,我现在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受董事长的委托,全权处理公司事务。其他的,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别引起她怀疑就行。”
靳斌又恢复了嘻皮笑脸状态:“那身高,体重什么的,要不要提供给她参考一下,我看好像对人更感兴趣。”
“去你的吧!”贾明鎏严肃地说:“老靳,这事关系到我下一步与宏图集团的合作谈判,大意不得,你小心慎重地帮我盯着点,到时候肯定用得着。”
“好的。我把你单独留下来,就是想跟你说说我了解到的情况,这个女人虽然挂名宏图集团的执行董事,但对于公司重大事务根本没有言权。不过,有迹象表明,她是来替宏图集团打前站的,所以,你也可以把她当做你信息沟通的一个渠道。”
面对着靳斌似笑非笑的表情,贾明鎏若有所思,他读懂了靳斌话里有话的意思:为了名城置业,你该勇于献身了。
贾明鎏不住地点头,心里却在暗暗叫苦,都女人是老虎,以身饲虎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此时,靳斌这小子竟然哈哈大笑地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焉得虎子。”
顾国平已经得知贾明鎏掌管了名城置业的事务,公司正在逐步步入良性运营的态势,这下该轮着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了,他深知,贾明鎏与自己势不两立,如果现在不趁势将名城置业击垮,一旦羽翼丰满,贾明鎏必定会强劲反扑,到了那时候,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测。同时,顾国平的压力不是来自锦绣集团董事长赵鸿杰,而是赵鸿杰的弟弟赵鸿亮。
锦绣集团因为投入巨资收购了机电总公司,已经从中获利颇丰,当前手头上的资金略显紧张,暂无启动新项目继续扩张的意图和实力,赵鸿杰仅仅只是要求顾国平加紧完成内部管理体制的转换,防止矛盾激化,暴露出机电总公司改制中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内幕。
而赵鸿亮却极力鼓动顾国平尽快启动新的项目,最好是拿下名城置业手头上的十几个项目,赵鸿亮和顾国平各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顾国平看中的是这些项目利润丰厚,既然赵鸿亮愿意出资运营,还答应将来的利润由顾国平占大头,顾国平自然要瞒着赵鸿杰,让他的儿子顾绍文出面运作,以图击垮名城置业,暗中扩张顾家的财力和势力。而赵鸿亮却更看重这些项目的政府招标背景,他与日本黑势力勾结,并不在乎能不能从项目中获利,而是要通过投资运营项目,达到帮助日本黑势力在中国市场洗钱的目的。更深层次的阴谋是,他对哥哥赵鸿杰不让他插手锦绣集团极其的不满,他要从控制临江分公司入手,利用帮日本黑帮势力洗钱获得的大额分成,通过境外注册的几个公司,从二级市场上回购锦绣集团的股票,采取逐步蚕食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削弱赵鸿杰的股权,一旦时机成熟,就兵不血刃地从赵鸿杰手上夺取锦绣集团的控制权。
古往今来,为了获得权力和财产,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惨剧从来没有停止过,借助外来势力引狼入室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通过以顾绍文名义注册的公司,源源不断地有资金汇集,日本黑道势力已派出人员以商务代表的名义贴身追踪而来,顾国平自然是心急如焚,一方面加大对政府上层的活动,对名城置业施加压力,另一方面雇佣地痞混混对名城置业在建项目制造事端,以迫使贾明鎏就范。
这一切,贾明鎏不得而知,但有如高手过招,他已经感觉得到一股阴风杀气在头顶上盘旋。
从文武私家侦探社出来,贾明鎏回到了名城置业,他现在用的是段耀武原先的办公室,外面办公,里面卧室,很方便夜以继日的工作。家里王小翠打理得井井有条,贾明鎏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了名城置业的经营管理上,通过这些天来大家的共同努力,总算稳定了局面。外界看名城置业似乎正在恢复元气,但是,贾明鎏和段小薇等少数几个高层管理人员心里却非常清楚,名城置业并没有彻底摆脱困境。
下一步,必须着手筹划与宏图集团的合作了,唯有如此,才能与顾国平全面抗衡。
贾明鎏正在苦思良策的时候,段小薇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办公室:“明鎏,出事了。”
“什么事?”贾明鎏腾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顾国平终于出招了。
“刚才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来电话报告,当地一群地痞流氓组织村民,将进出工地的唯一施工便道挖断了,现在运送原材料的车辆已经排成了长龙,堵塞了部分交通,这个别墅群楼盘即将完工,大多已经预售给了临江有头有脸的人物,交付日期都明确写在了销售合同里,如果不能按期交付,延期罚款倒是小事,对名城置业的声誉将造成恶劣的影响,也必将影响这个楼盘的后期销售。”段小薇一口气说完了项目经理汇报的情况。
施工单位最怕和当地的地痞打交道,他们不打不闹,只胡搅蛮缠,让你着急上火却无可奈何。
妈的,这招有点阴损!
这才引出:入虎**以身饲虎,遭阻击奋起反击……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贾明鎏一听就明白了,这正是顾国平一贯的低劣手法,当年自己救朱莉,他也曾经无聊透顶地向媒体报料,制造了一起莫须有的绯闻事件,差点让吴旭对自己产生了误会。
“请问,有迹象表明这会是什么人所为?”贾明鎏提了一口气镇定的说道。
“表面上是周边流氓鼓动村民所为,公开的理由是要供应工地的砂石料,项目经理派人暗地里查了查,说是附近也有项目施工的凤凰地产公司干的。”段小薇说道。
“我认为,这两种可能性都不大。”
“为什么?”
贾明鎏分析道:“我们项目施工已近收尾,地痞们这个时候才提出来要供应砂石料,为时已晚,得不偿失;凤凰地产和我们确实是竞争对手,但他们的项目开工晚,还指望我们带起销售人气,从中渔利,而且他们的施工周期还长,一旦惹毛了我们肯定要报复,时间上他们耗不赢我们,他们要阻工,这不是最佳时机。”
“那这帮家伙难道会无缘无故的闹事?”段小薇满脸疑惑。
贾明鎏笑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顾国平在背后使坏,范大伟前几天还跟我透露,他们已经开始在做规划厅方面的工作,要我们让出部分中标项目。”
“可是,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对外界来说,情理上也说不通,他们暂时和我们还没有利益冲突,他有必要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举动吗?”段小薇虽然同意贾明鎏的看法,但是却无可奈何。
贾明鎏沉吟片刻,说:“顾国平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希望我们和凤凰地产自相残杀,坐等我们两败俱伤;二是希望我们与地痞们生打斗,自毁声誉,拖延江景花园的竣工进程。”
段小薇说:“有道理,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
贾明鎏又问道:“以前遇到这种事情,如何处理的?”
“私下里与地痞们协商,他们无非是要钱。”段小薇沮丧地说。
“不行!这次绝对不行!”贾明鎏斩钉截铁地说。“这一次,如果确实是顾国平指使,那么他就出得起钱,地痞们肯定要狮子大开口,即使我们花了代价摆平了这个工地,顾国平也不会就此罢休,搞不好其他的工地同样的事情很快也会生,我们就要被这种破事拖得筋疲力尽。”
“嗯。”听贾明鎏这么说,段小薇更是一筹莫展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很多的时候,下决心不难,但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太难。
贾明鎏也显得有些为难,陷入了沉思。突然,贾明鎏手一挥,坚定地说:“充分的造势,把事态扩大。”
“可是,这样会不会影响江景花园的销售,会不会影响整个公司的形象啊?”段小薇显得有点忧虑。
“顾国平就是抓住了我们的这个弱点,逼迫我们息事宁人,打击我们的士气和信心的同时,还又不断地制造事端,让我们疲于奔命。现在把事态扩大,负面影响当然会有,但只要控制得当,就当是给江景花园做了个广告。我们不针对任何其他的公司,只针对当地黑恶势力,立即组织人马强行打通道路,恢复施工,树立名城置业不畏黑恶势力的正面形象。”
“好,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马上分头行动。”段小薇说。
贾明鎏侃侃而谈,思路清晰,合情合理,段小薇听完,击掌叫好。
段小薇负责联络全市报纸电视媒体,召开了一个新闻布会,如实公布了江景花园项目道路被挖的事件经过,并表明了名城置业要将事件黑幕一查到底的决心,请公众放心,江景花园项目的施工会尽快恢复正常,欢迎媒体和社会各界对江景花园楼盘交付时间进行见证和监督。这其中张依然和王康平帮忙出力,又多准备几个红包,记者们本来无事都想生非,现在有事了自然愿意跑腿,新闻布会结束之后,扛着长枪短炮直奔被挖道路现场。地痞和被鼓动来的村民在记者们的穷追不舍的提问之下,前言不搭后语,只得灰溜溜地赖在路上,急得顾国平等人坐立不安,生怕一不小心谁说漏了嘴,交代出是他们幕后指使,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花钱买了个丢脸。
江景花园的项目经理在接到指示之后,将挖路阻工事件向公安部门报案,李建军派出警力以恢复交通秩序为名,让项目经理开来两台大型推土机,在警察和媒体的簇拥下,将村民们挖开的道路强行推平,运送材料的车辆开进了工地,江景花园很快恢复了正常施工。由于名城置业不把矛头对准凤凰地产,他们为了撇清自己,赶紧出面声明与名城置业保持一致立场,召集挖路的地痞们见没有空子可钻,一个个偷偷摸摸地溜在了一旁,村民们群龙无,纷纷散去。
与此同时,请靳斌、花经理和范大伟等人,在名士俱乐部、名士休闲中心和名流大酒店散布小道消息,传出江景花园挖路事件可能是日本黑道势力对国内的渗透,激起民愤和众怒,鲁云飞又暗中联络了一下,对参与其中的几个地痞敲山震虎,顺藤摸瓜,果然是来自顾国平等人的雇佣和指使。
到傍晚时分,顾国平自以为得意的阴招被贾明鎏化解于无形,垂头丧气地呆坐在椅子上,连莫小力的调笑都置之不理了。
贾明鎏在办公室里指挥调度,很快各个方面都传来捷报,望着窗外的暮色渐浓,此时显得有些清闲,正在无聊之际,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很陌生,但是又似曾相识,贾明鎏怕是和挖路事件有关,连忙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吗?”电话那头一个很嗲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贾明鎏太阳**一跳:叶一丹。这只老虎怎么出笼了?
“小姐,对不起,你找错人了吧?”贾明鎏开始装糊涂,很有礼貌的问道。
“是吗?难道那天晚上一夜的中韩大战你就这么快忘记了吗?”那声音很甜而腻,感觉裹着蜜糖一样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
“啊,你是……你是那个,谁,啊,哈哈哈。”贾明鎏恍然大悟,为了怕她听出破绽,不敢直呼其名。
“是啊,亲爱的,你终于记得我了啊。怎么还不上班呀?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当得也太辛苦了。”叶一丹直截了当的问贾明鎏,语气中颇为得意。
贾明鎏暗暗庆幸,好在从靳斌那里得到了消息,否则,叶一丹这么突然一问,肯定要被她吓出一身冷汗。为了表现得更真实,贾明鎏故意沉默下来,好一会儿没有说出一句话。
“哈哈,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告诉我,我很快什么都会知道的,看看,我说到做到了吧。哎呀,亲爱的,别害怕,我不会敲诈你的,实话告诉你吧,你可能有点钱,可我还真看不上眼。”叶一丹以为她在猫戏老鼠,贾明鎏在这面捂着嘴偷偷直乐。
“哎呀,我没有害怕啊,只是很佩服你的神通广大,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贾明鎏装得很紧张的口气。想想叶一丹跟了关海峰好几年,她的企图不是钱财而是能满足她**的人才。
“亲爱的,我想你了,出来散散心吧。今晚八点还在老地方见,你不会说你喝多了就忘了那个酒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找到你家里去的,呵呵,别紧张,我知道你夫人不在家,不过让我把你堵在屋里了,你恐怕也跑不掉。记住了,八点,别迟到了哦,我还有事情跟你说呢。”叶一丹吧唧亲了一口,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揣起电话,就骂了靳斌八辈子祖宗,你为了骗富婆的钱,把我贾明鎏的一点出卖了。看看表,时间还早,贾明鎏忐忑不安,脑子里一片混乱。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问题。
不去!那叶一丹真可能堵上家门口去,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吃素的,什么动作都可能做得出来,这要让王小翠看见了,几年来树立的光辉形象就要毁于一旦,真要惹恼了她,虽然她成事不足但败事肯定有余,名城置业的谈判就可能要遇到更多的困难。
去!贾明鎏内心多少有点动摇,叶一丹床上的运动天赋堪称上乘,功夫了得,这对任何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都是莫大的诱惑。贾明鎏久旱之人,哪里不想雨露滋润?只是让一个富婆把玩于股掌之间,多少有点伤自尊。不过,叶一丹既然知道了自己是名城置业的总经理,在床上摆平了她,至少能从她嘴里获得一些宏图集团的真实意图。唉,为了挽救名城置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被人捏住了软肋,英雄也只能气短啊。
正左右摇摆,犹豫不决的时候,贾明鎏的手机又响了。
贾明鎏心头一惊:这老虎是不是饿急了,想要提前打响中韩大战。
施小计挫败阴谋,心彷徨艳妇约战……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小美女天真无暇,大美女神秘热身
还好,打来电话不是贾明鎏担心的叶一丹,而是王小翠从家里打过来的。
“哥,该下班了吧?别太累着自己了,看你都瘦了好多啊。再过几天,我就该去报到上学了,今天下班回家吧,我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王小翠在电话里差不多就是在恳求了。
是啊,自从吴旭走了之后,贾明鎏接手名城置业,以忘我的工作来麻醉自己,好多天没回那个让他伤心的家了,王小翠几次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可前些天他确实太忙了,所以一而再地几番推辞,王小翠都有点不太高兴了。
“好的,我马上回家。”贾明鎏收拾了一下,和段小薇打了个招呼,下楼开了公司配的车回家了。
路上,贾明鎏被夜风一吹,一场暗中较量取得了胜利,想像着顾国平一脸横肉的衰相,心情不由得大爽。
回家敲开门,王小翠正在客厅里等着他呢,换了拖鞋进屋,家具一尘不染,卧室干干净净。贾明鎏暗暗佩服王小翠的细致和勤快,别看这丫头从小在山里长大,可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太强了,跟在吴旭后面不到一个月,操持家务一点也不输于吴旭。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行啊,小翠,你要上学去了,这里肯定要被我搞成猪窝的。”巡查完毕的贾明鎏笑嘻嘻地表扬王小翠。
“哥,没事,双休的时候我还回家帮你收拾。”见贾明鎏回来了,王小翠心里美滋滋的。
贾明鎏心头一暖,往日的温馨似乎又回来了。
王小翠穿了吴旭的衣服,非常的合身,由于兴奋脸上红扑扑的,浑身散着青春的气息,而且一笑两小酒窝,腰里扎了条小围裙,显得干净利落,煞是可爱。
贾明鎏把外衣脱了,从卧室里出来,王小翠已经将一碟碟的菜端到了餐桌上,贾明鎏数了一下,大约有七八样小菜吧,鸡鸭鱼肉、荤的素的都有,可见王小翠做了精心的准备,今晚再要不回家吃饭,她肯定会伤心的。
“小翠,我们两个人哪吃的完这么多菜啊?”贾明鎏在餐桌旁坐下来,王小翠把碗和筷子摆在了他的面前。
王小翠抿嘴一笑:“都是你喜欢吃的,我每样做了一点,今天吃不完,我明天还可以吃嘛。”
王小翠满面春风,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瓶红酒:“哥,我考上大学了,你还没祝贺我呢,今天喝点吧。”
看着王小翠开心的笑容,吃着自己喜爱的菜肴,小口喝着甜甜的红酒,晚餐的气氛便有了点浪漫的气息。
整个晚餐两个人都很愉快,王小翠不停的往贾明鎏的碗里夹菜,一会儿起身,一会儿坐下,额头前的刘海偶尔扫到贾明鎏的脸上,痒丝丝的让他心旌荡漾了几下,贾明鎏忙低下头吃菜,汗却下来了。
王小翠看他冒了汗,抽出纸巾,转过来:“哥,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擦。”她挺着胸脯拿着纸巾给贾明鎏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种青春诱人的气息扑面过来,粉色面颊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嘴唇鲜红欲滴仿佛可以流动。贾明鎏生怕自己不小心顶到她,那可就太尴尬了,慌忙抢过纸巾侧身坐好,说:“小翠,你坐下,我自己来好了!”
贾明鎏偷眼看了王小翠一眼,她两只小手支在餐桌上,捧着脸用大大的眼睛毫无顾忌地看着自己大快朵颐,依旧一副天真无暇的样子,心里才坦然踏实下来。
吃完饭,王小翠将泡好的茶端过来,递到贾明鎏的手上,转身收拾碗筷,脚步轻盈,嘴里哼着小调,似乎贾明鎏回来吃饭,她就心满意足了。
“哥,你回来就好了,这几天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闷死了。”王小翠边洗碗,边和贾明鎏说话。
贾明鎏喝了口茶,端着杯子站到了王小翠的身后:“嗯,小翠,真不好意思,哥这些天真的太忙了。以后啊,我下班尽量回家吃饭,陪你说说话。”
王小翠回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哥,你忙你的,我就是说说,过几天我开学了,就该你一个人在家闷得慌了。”
这话触动了贾明鎏的伤心事,随口答道:“呵呵,也是。对了,学费都准备好了吗?你看,我这一忙,把这事都忘了。”
王小翠咯咯笑了:“早准备好了,不用哥操心。来临江之前,学校里的老师帮我在县城里接了几个孩子的家教,我和弟弟的学费都攒够了。我都打听过了,以后可以争取奖学金,还能勤工俭学,我都这么大了,不能还要哥帮我交学费。”
“小翠,你真是个有志气的好孩子。”贾明鎏由衷地夸奖道。“不过你也别太劳累了,哥答应过你和你爸的,只要你考得起,读研究生,读博士,哥都供着你。”
王小翠拼命地摇头:“不嘛,我不,我跟嫂子说好了,毕业我就去幼儿园当老师,我要把正正接回来……”猛然,她意识到说漏了嘴,忙停住了:“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贾明鎏怔了一下,马上又恢复了常态:“没事,没事。”
屋子里寂静下来,只有水池里的水声在响。
过了一会儿,贾明鎏说:“小翠,我晚上约了个朋友,有事要谈,你自己先睡吧。”
王小翠答应一声,眼眶里却有了泪水,等到贾明鎏出门走了,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
贾明鎏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个车来到酒吧。这个时候,还是谨慎小心的好,酒吧一条街鱼龙混杂,刚让顾国平难堪了一回,可别惹出其他的麻烦来。
来到约定的酒吧时间刚好八点整。
贾明鎏环顾四周,看见叶一丹正一个人衣着性感的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来她也不想招惹麻烦,但是她这个人本身就是个大麻烦,紧身上衣挤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足以让她成为人们目光的聚焦点。她的确是个富有魅力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难以阻挡的风情,周围不少的男人们甚至顾不得风度,装着举杯喝酒的样子,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恨不得口水都要把杯子装满了。
难道自己和这个女人有过**四射的一夜风流吗?贾明鎏心头不觉的一荡,在心里偷偷地问着自己。
贾明鎏面带微笑朝叶一丹的座位走过去,她看上去有些醉意朦胧,嘴角似笑非笑,并没有拿正眼看贾明鎏,而是若无其事地捏着手机按着一连串的号码。贾明鎏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正是叶一丹打过来的。
贾明鎏有些纳闷,但还是接通了。
叶一丹面朝别处,低声地说:“我看见你了,你不要过来,现在马上离开。嗯,到玫瑰花大酒店等我,我随后就到。”然后,又换了一副嗲的腔调,像是在给一个很远的人在通话:“哎呀,人家想你了嘛,不行啊。好的,我过来就是了。”叶一丹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坐下来继续喝酒,就当根本贾明鎏没有出现过。
贾明鎏无奈走出酒吧,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玫瑰花大酒店。
坐在酒店大堂的沙上,贾明鎏悠闲地从报架上拿了份报纸遮住了大半个脸,眼睛从报纸的上方窥视酒店里的情况,这个时候进出酒店的人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只需要隔三岔五的瞟上一眼,便一目了然了。
贾明鎏心想,叶一丹把约会地点从酒吧改到酒店,这意图也太明显了,肯定是要重燃中韩大战的战火,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在酒吧装着对自己视而不见呢,是要玩躲猫猫,还是背后另有隐情?想想自己那晚和叶一丹从上半场激战到下半场,还来了一场加时赛,酣畅淋漓,心里似乎还有些期待。
叶一丹的贪得无厌贾明鎏已经领教过了,再次开战,那自己又该制定什么战略战术呢?大学踢球的时候教练说过,我们踢的都是野路子足球,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技不如人守到最后输得窝囊,还不如疯狂进攻,说不定对手被你的气势吓住了,冷不防一闷棍就把对手搞定了。管她呢,叶一丹也不会是专业选手,她自己要送到枪口下,我只有舍身取义了,毕竟还是一位性感美丽的女人,而且技巧不错。但是贾明鎏心中始终有些不安,要是叶一丹真投入了感情,以后总纠缠不休,宏图集团入主名城置业之后,关海峰早晚会有察觉,那就麻烦大了。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叶一丹出现在玫瑰花酒店大堂,她朝贾明鎏丢了一个眼色,往电梯方向走去。贾明鎏会意,不远不近地跟在她的后面。叶一丹走进电梯,贾明鎏留意到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就盯着电梯指示灯,看它在10层停了下来,便立刻钻进了另一台电梯。
小美女天真无暇,大美女神秘热身。
(今日小封推,加更一章,精彩情节就在0:00更新的下一章节,敬请关注。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探花心噬魂销骨,鸳鸯浴水花四溅
刚出电梯门,叶一丹的短信过来了,上面显示的是“1088”,贾明鎏紧走几步,叶一丹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把门带上,贾明鎏哧溜一下挤了进去,叶一丹又惊又喜,细长的手捂着那道深深的乳*沟,压抑地尖叫道:“亲爱的,你坐火箭上来的,吓得我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贾明鎏优雅地一笑,手伸向那道乳*沟:“让我看看,心跳出来没有。”
叶一丹猛地朝贾明鎏扑过来,双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一个香甜的小嘴立马将贾明鎏的嘴巴牢牢堵住了,胸涌的波涛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贾明鎏能清晰地感觉到叶一丹的心果然还在怦怦直跳。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这话够直白。
从酒吧这么一路过来叶一丹把整个过程设计得神神秘秘,偷情的感觉本来就够刺激,贾明鎏再被叶一丹这么一挑逗,整个人已经热血沸腾了。
叶一丹像一条美女蛇一般缠在了贾明鎏的脖子上,左腿踮起了脚尖,细长的右腿翘起来,麻利地做了一个踢腿动作,房门应声关上了,叶一丹的右腿顺势勾在了贾明鎏的肩头。
贾明鎏任由叶一丹的嘴巴在脸上小鸡啄米般游荡,索性将手沿着叶一丹翘起的腿,从小腿一路抚摸下去,缓缓地搓捻了几下细细的绒毛,慢慢探向那温暖潮湿的地方。
“花的心,藏在蕊中,总把花期都错过。……花瓣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潮起又潮落,潮起又潮落……春去春会来,花谢还会再开……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的心海……”贾明鎏轻轻地哼起了周华健的《花心》,唱歌是他大学里练就的拿手好戏,嗓音浑厚,富有磁性,手伴着节拍在叶一丹的花心处轻重缓急,张弛有度,叶一丹在贾明鎏手掌的刺激下,身体随着节拍在微微颤抖。
苏轼《墨花》诗有云:“花心起墨晕,春色散毫端。”
yy不在描写,在于联想之间也!仔细琢磨一把“墨晕”与“豪端”,再听听“花的心藏在蕊中”和“花瓣泪晶莹剔透”,不得不叹服,文人们遣词造句,形象生动逼真却不着一丝“河蟹”的痕迹。
贾明鎏的《花心》渐渐唱到了结尾,叶一丹开始喘着粗气,胸脯随着贾明鎏手的幅度在上下起伏,嘴里哼哼叽叽的听不出来是快乐还是难受,那绒毛深处已经奇痒无比,洪水泛滥,她的手在贾明鎏的衣服里乱抓,长长的手指甲轻轻地划过,身体却越贴越紧,把贾明鎏异军突起的地方咯得生疼。
贾明鎏把叶一丹拦腰抱起,轻轻抛向大床,人体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悠然降落在床的正中央,叶一丹四肢摊开放肆地娇笑,随着贾明鎏麻利的脱着她身上的衣物,手脚身体不断地摆出了一个又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让贾明鎏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种天生尤物,不知要迷得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等到丁字裤头褪到了脚跟,叶一丹小腿用力一弹,丁字裤像箭一般挂在了床前的壁灯上,霎时整个房间折射出粉红色的光芒,叶一丹那白皙光滑的胸、细腻修长的腿和一团黑色微卷的绒毛,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粉红,显得格外的迷人。
贾明鎏三下两下将自己褪得一干二净,趴下来用嘴巴舔着叶一丹圆润的耳垂、小巧的嘴,然后顺着锁骨下来,含住了胸前的两颗樱桃,贪婪地**起来。叶一丹紧绷着身体,平坦光滑的小腹此起彼伏,双手握住了贾明鎏的肩头,牙齿却咬住了他的胸肌,身体蛇一般地扭曲着。贾明鎏的手一直没有闲着,在叶一丹的大腿内侧滑进滑出,弄得叶一丹娇嗔的叫了一声又一声。
突然,叶一丹再也按耐不住了,她猛地举起了双腿在空中狂乱地踢踏,出了一堆**的颤音:“亲爱的,来吧,I服了you还不行吗?!”
贾明鎏的死打烂缠终于让精力旺盛的叶一丹在又一次的中韩大战中高举了白旗,但是他并没有急于带球突破攻击那湿漉漉的球门,只是在球门口禁区附近不住地来回盘带,浑身躁热的叶一丹“呀”地抬起了头,上半身和下半身贴在了一起,整个人以臀部为支点竖立在床中央,兴奋潮红的脸从双腿之间探出来,气若游丝地哀求道:“亲爱的,你要逗弄死我了。你这是典型的中国队脚法,只知道在禁区附近倒脚,就是不肯射门。我这里的球门洞开了,你来呀,快来呀。”
这个匪夷所思的动作,终于激了贾明鎏的情绪,他贴住叶一丹的双腿,两手抓住那雪白的山峰,狠狠的将巍然挺立的身下之物向前一推,直刺花心。叶一丹出一阵噬魂销骨的尖叫,随即将双腿夹住了贾明鎏的后背,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吊挂在贾明鎏的身上,像一个秋千般荡来荡去。
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伴随着一阵女人快乐的尖叫声,房间里终于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潮湿温暖和**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在粉红色的灯光下缓缓流淌。
强悍的女人好比一只小刺猬,一旦被男人在床上征服,浑身的刺就会收缩起来,油光水滑的摸起来顺畅柔和。
叶一丹香汗淋漓,面色红润,娇喘不休,她满足地点燃了一支香烟,精巧的下巴支在贾明鎏的大腿上,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着那已经疲软的小英雄:“你这个小家伙,真的是太厉害了。”
贾明鎏也已经面红耳赤,浑身汗流浃背,但脑子还是异常的清醒,他从叶一丹手里夺过香烟,自己狠狠地抽了一口,戏谑的问道:“请问,中韩再战,输赢如何?”
“亲爱的,你别得意得太早,现在也只是平分秋色罢了。”叶一丹抛了一个媚眼。
贾明鎏冷眼旁观,冷冷地问道:“难道你找我来仅仅只是为了中韩再战?”
“怎么了嘛,你不满意啊?嘻嘻,刚才你在门前只管盘带倒是不急,现在又急什么呢?”叶一丹娇嗔的说着,像是要对贾明鎏在战斗中实施的拖延战术予以报复。
“痛苦之后才能更痛快,这你比我更懂。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大不了你把我红牌罚下。”贾明鎏伸手弹去了烟灰,又把香烟递给了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一丹却不以为意,她摸了一把贾明鎏的胸膛,说:“哎呀,你故意拖延比赛时间,又不是恶意犯规,我怎么舍得红牌罚下,看看你身上的汗啊,走吧,洗个鸳鸯浴,我们边洗边谈,好不好嘛。”说完,也不等贾明鎏表态,叶一丹起身拉着他,两人赤身**相拥着走进了卫生间。
躺在温暖的浴缸里,抚摸着美人娇嫩的肌肤,水流从玉手的手指缝里流淌下来,滴落在脸上、胸上和小家伙上,贾明鎏感觉惊喜和开心。虽说自己和吴旭、段小薇、张依然、洪清玉等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像这样挤在一个浴缸里洗鸳鸯浴还是头一回。
叶一丹的勾魂之处就在于,她的小脑袋瓜里总能冒出意想不到的新鲜花样,而且还能用身姿和肢体表达到位。
有意志的男人不少,但是,能抵御女人诱惑的男人太少了,而能抵御叶一丹新鲜花样的几乎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除非那个男人对她厌恶至极,或者干脆就是丧失了那方面的功能。
只是贾明鎏并没有沉迷于诱惑中无以自拔,他还记得他献身取义这么一个聊以自我安慰的高尚使命。
“小叶子,你不是说还有另外的事情边洗边说吗?”在叶一丹的刺激下,再笨的男人也会有创新,例如贾明鎏就冒出了一个小叶子的称呼,这个昵称让叶一丹怦然心动,她猛地搂住贾明鎏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
“是啊,你难道不奇怪我为什么对你这么了解吗?”叶一丹懒洋洋的说。
“你了解什么?不就是知道我在名城置业打工吗?”贾明鎏不以为然。
“呵呵,你在名城置业可不是简单的打工啊,你是一言九鼎,说话算数的人物。我亲爱的贾总?”叶一丹缓缓的说。
贾明鎏听完这句话一阵惊愕,叶一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姓名,还知晓了在名城置业的地位。这个靳斌,拿朋友卖钱简直毫无保留啊。贾明鎏在肚子里问候了一遍靳斌的女性祖先,全然忘记了是他自己让靳斌向叶一丹特别强调一下他在名城置业的重要性。
“你到底要怎么样?”贾明鎏将浴缸中的叶一丹扳过身来对着自己,仔细地端详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
“以后你就知道我要怎么样,但是有一点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知道你现在需要帮助,当然我也需要你。”叶一丹眯着眼睛自信的说。
贾明鎏有了被要挟的感觉,不由得心怀不满,他苦笑了一下,挖苦道:“小叶子,就因为你对我有帮助,你才一再地要举办中韩大赛。”
“呵呵,亲爱的,别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嘛,我们这叫各有所需,取你之长补我之缺。”叶一丹指指贾明鎏的下面,又指指自己的下面,笑得水花四溅。
贾明鎏一阵沉默,他在想要不要像床上一样单刀直入,让她帮忙斡旋尽快举行与宏图集团的会谈,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靳斌告诉过他,叶一丹在宏图集团没有决策权。
“我可以帮助你飞黄腾达,相信我?”叶一丹很肯定的说。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你能怎么帮助我?”贾明鎏不解的问。
突然,叶一丹严肃起来:“换句话说,我不是在帮助你,相反,我需要你的帮助。亲爱的,很快你就会知道这一切,那时候也许我们之间就不能这么大大方方的亲密了,不过,对此我早有准备,下次再战我要让你大开眼界。”
叶一丹的几句话说得贾明鎏更是一头雾水,他还想再问什么,但是嘴巴却被叶一丹火热的唇堵上了。叶一丹在男女之交上很有技巧,她的嘴巴很滑,轻轻的从嘴上慢慢游移到贾明鎏的根部,将那小家伙包裹在口中蠕动着、膨胀着、雄起着。
贾明鎏只感觉自己一点点被吞噬,一点点的往深渊坠下,一点点的兴奋充斥着全身。
叶一丹尖叫起来,她骑在了贾明鎏的身上,欢快地说:“亲爱的,我们打一场中韩水战,再决雌雄。”
贾明鎏猛地翻转过来,把叶一丹死死地压在了水中:“小叶子,你雌我雄这还用得着再决吗?”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顿时浴缸了水花翻腾,热火朝天,叶一丹成了一条四足水蛇,用柔软的肢体缠绕住了贾明鎏,加之水的浮力作用,化解了贾明鎏的有力冲击,噼啪的水声和溅起的水花,伴随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激烈的碰撞,演绎了一场声情并茂的**交响曲。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贾明鎏依依不舍的从叶一丹温暖的怀里钻了出来。
**消退之后,名城置业的困境始终让贾明鎏寝食难安,叶一丹的神神秘秘和欲言又止也让贾明鎏惴惴不安。
“亲爱的明鎏,别那么愁眉苦脸,今天宏图集团就会带给你好消息。我们很快还会见面的,你等着吧,我会给你一个惊喜。”望着穿戴整齐要出门的贾明鎏,叶一丹眯缝着眼依依不舍地说。
贾明鎏有意冷笑了一声。
叶一丹从床上蹦了起来,白花花的身体分外刺眼,她也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你不信?好,我们走着瞧,马上就会见分晓。”
贾明鎏逃也似的远离了叶一丹的身体,他担心打一场滞后的加时赛,自己会精疲力竭,叶一丹说得那么自信,毕竟她是关海峰身边的人,或许宏图集团今天真会有所动作,我得留点精力打起精神,或许还有一场另外的战斗在等着自己。
探花心噬魂销骨,鸳鸯浴水花四溅……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尴尬惊现旧情人,合作会谈陷僵局
出了宾馆,贾明鎏叫了一辆出租车弯回到家里的小区,然后直接去停车场开车,车子刚刚还没到小区出口,贾明鎏的电话就响了。
“哥,到家了不上来吃点早餐再走吗?”是王小翠,显得有的焦急。
透过家里书房的窗户玻璃正好可以将小区停车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难道,她守了一夜?
贾明鎏心里一激灵,这丫头,怎么比田甜还执着?
“啊,小翠,我昨晚和朋友打了一晚上的……麻将,刚回来,怕你还在休息,就不上去了,公司有点事需要马上处理。”对一个真心关心照顾自己的丫头撒谎,贾明鎏有点内疚。
“那好吧,那你路上记得一定要吃早餐啊,不然一晚上没睡,工作起来哪有精神。”多纯真的小丫头啊,小小年纪就知道对人体贴入微,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一点不假,从小没有从父亲那里得到过疼爱,反而要尽心地操持一个家。听了王小翠的话,贾明鎏鼻头一酸,惭愧不已,暗暗下定决心,无论今后的境况如何,都要当好她的“贾爸爸”,给她更多的关怀,让她能从自己这里体会到她早就该得到的父爱。
被王小翠这么一提醒,贾明鎏还真有点腰酸背痛的感觉,那叶一丹可真是三十如狼啊。
“知道了,小翠,晚上我回来吃饭。”贾明鎏说完挂掉了电话,他不敢再和王小翠说下去,心里的愧疚太折磨人了。
窗前,王小翠落泪了,或许是因为贾明鎏语气中的慌张,或许是因为答应回家吃晚饭的激动。
刚进办公室,段小薇兴冲冲地跟了进来,她如沐春风,身上散出欢快的气息:“明鎏,宏图集团董事长关海峰要来临江。”
叶一丹果然所言不虚。贾明鎏暗暗惊喜,问道:“真的,什么时候到?”
段小薇兴奋地说:“现在大概在机场高的路上,刚下飞机,宏图集团董事会秘书特意通知我的。”
“好啊,看来他们有意和我们合作。小薇,你认识那个董秘吗?”贾明鎏开始考虑谈判的事,叶一丹没有透露什么细节,看能不能从董秘那里获得更可靠的信息。
可是,段小薇却摇头了:“不认识,以前没打过交道,为了合作的事,前些日子通过几次电话,姓李,叫李……李雅。起先态度特别的冷淡,这次却非常的主动,果然……”
段小薇欲言又止,贾明鎏忙问:“果然什么?”
段小薇还是刻意回避了贾明鎏的问题,说:“算了,不说了。我们该准备会谈资料了。李秘说,关海峰办事雷厉风行,此次飞抵临江也是临时安排的行程,在宏图集团内部都是保密的,他要求下午3点就小范围见面会谈,我提议安排在名流大酒店,可李雅坚决不同意,最后只好选在了玫瑰花大酒店2号会议室。”
“好吧。”提到玫瑰花大酒店,贾明鎏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自在,他抬手看了看手表,便通知营销、财务等部门负责人一起到公司会议室再次碰头,商议一下下午会谈的细节。
转机突然从天而降,临江的天空和贾明鎏的心情一样明快。
细微的秋风将城市上空的阴霾吹得一干二净,湛蓝的天上澄净得连一似云彩都没有,灿烂的阳光照耀城市繁华与忙碌。
可是,当贾明鎏一踏进玫瑰花大酒店2号会议室,他惊呆了。
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会议室门口迎接他的董秘李雅,竟然长得和自己的大学女友李丫丫一模一样。
她不是两年前就已经丧身于火车车轮之下了吗?难道她死而复活了?
贾明鎏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激动。
可是,李雅静若止水,她甚至没有多看贾明鎏一眼,而是向段小薇伸出手,微笑着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宏图集团董秘李雅。”
段小薇握住了李雅的手:“李董秘,你好,我是名城置业段小薇,这位是公司新任总经理贾明鎏。”
李雅职业性地握了握贾明鎏伸出的手,淡淡一笑。
难道我认错人了?如果她真是李丫丫,怎么能对自己视若陌路呢?
不可能!虽然岁月的雕刻让她的脸上多了几分成熟与高贵,但是贾明鎏与她同窗四年,曾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那份情爱与忏悔早已刻骨铭心。贾明鎏的目光追随着李雅的身影,她乌黑的头盘在脑后,略施粉黛,那张精致白皙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与洒脱,合体的套装将她那原本匀称的身材衬托得大大方方,一种高贵专业的气质毫不张扬地显现了出来。
如果不是会议室里还端坐着其他的人,贾明鎏一定会拦住李雅问个究竟。
关海峰一看就是个作风稳健雷厉风行的老板,他五十岁出头了,头乌黑、身材挺拔,声音爽朗,眼睛里充满了精明和锐气,看上去与他身旁的副总经理林腾飞差不多的年纪,只有四十来岁左右。
关海峰的另一边坐着叶一丹,她正用得意的眼神看着贾明鎏。
宾主互相介绍寒暄了几句之后,李雅坐在了关海峰与林腾飞之间,会谈在她的主持之下,直接进入了主题。
“各位,下午好!今天关总专程飞赴临江,表达了宏图集团与名城置业合作的愿望和诚意,接下来的会谈,希望大家开诚布公,能够达成互惠互利的实质性合作意向。”
段小薇代表名城置业对关总一行的亲临临江表示欢迎和感谢,并简单地介绍了临江市房地产开蓬勃展的形势和现状,然后毫无保留地公布了公司现有资产和经营情况。在谈到名城置业已经剥离了名士俱乐部等不良资产,以维持公司开项目正常运行时,关海峰等人都表示了赞许。李雅的脸上甚至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会心一笑。最后,段小薇总结说:“我们相信宏图集团的实力,更相信关总的眼光和魄力,我们希望有机会在关总的率领之下,提升名城置业的核心竞争力,充分挥名城置业的地域优势和项目优势,使之成为宏图集团一个新的快经济增长点。”
段小薇的这番话意图很明显,希望宏图集团向名城置业投入巨资,共同经营好名城置业的在建项目和待建项目,快形成投资收益,其暗含的意思就是拒绝全盘收购和转让。
贾明鎏的思绪有些漂浮,不大的会议桌上摆着一大盆金黄色的秋菊,每一朵都是那么灿烂、丰美、艳丽,那是李丫丫最喜欢的花。
那个曾经是他最爱的女人就坐在她最喜欢的花后面,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一接触到她的眼神,他还是微微一震,胸口隐隐疼。
此时,贾明鎏看清了,一丝参杂着慌乱与激动的光亮从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贾明鎏确认,李雅就是原先的李丫丫!怪不得她要坚决反对把会谈安排在名流大酒店,那是她的伤心之地。
两年不见,她还是这么美丽,不,应该说更有魅力了,经过这两年的历练,身上多了气势、睿智和典雅。
或许,关海峰的突然来访,也是她帮忙一手促成的,贾明鎏感到一阵心慌,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怅然,以及遥远的怀念。
贾明鎏异常的反应没有逃得过明察秋毫的叶一丹,她的一双眼睛忙碌地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想要从两人的表情中寻找出什么破绽,可是,李雅却表现得若无其事,十分的坦然和平静。
“段小姐,请问名城置业谁来介绍一下待建项目的情况?”可见宏图集团也做了精心准备,他们对于名城置业手头上的已中标项目更感兴趣。
随着李雅的问,段小薇轻轻地捅了一下贾明鎏,说:“请贾先生来给大家介绍吧,他是名城置业的全权会谈代表。”
贾明鎏猛然惊醒,轻应了一声。
这个时候,叶一丹突然挑衅地问:“贾先生,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是对会谈不感兴趣,还是昨晚上没休息好啊?”说完,暧昧而放肆地笑了。
关海峰扫了李雅一眼,一丝不悦从他的脸上掠过,李雅略显紧张。
贾明鎏赶紧振作精神,带着歉意对关海峰微笑道:“对不起,关总是地产行业的前辈,第一次见面,我稍稍有点紧张。”说完,在肚子里骂上了叶一丹,如果不是你非要洗鸳鸯浴,老子的精气神肯定旺盛。
贾明鎏这话说得很得体,既掩饰了刚才心思漂浮的失态,又表达了对关海峰足够的尊重。他还注意到,李雅在微微颔,心里更加确认李雅就是李丫丫无疑。
贾明鎏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接上投影仪,漂亮的3d立体动画虚拟出名城置业已中标的十几个政府招标项目完成之后的美好前景,贾明鎏口若悬河,旁征博引,讲解得绘声绘色,在座的各位听了,都有些热血沸腾。
关海峰坐直了身子听着,一双眼睛直视着投影屏幕,一直没有离开。
介绍完毕,林腾飞率先鼓掌,看了关海峰一眼然后开始难。
尴尬惊现旧情人,合作会谈陷僵局……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巧舌如簧赢先机,迂回包抄定乾坤
“贾先生,你刚才的介绍确实很精彩。实不相瞒,宏图集团和关总十分看重贾先生刚才介绍的这十几个项目,否则也不会风尘仆仆地赶到临江来与大家见面会谈。既然名城置业毫无保留地透露了家底,那我也就毫无保留地谈谈我们的看法。”林腾飞再次看了看关海峰,才继续说:“宏图集团要投资与名城置业合作,肯定要确立其控股地位,否则小打小闹也没多大意思。”
宏图集团要确立控股地位,投资必须过名城置业现有的资产总额,再加上手头上十几个项目可以以无形资产的形式作为谈判的筹码,而宏图集团在临江又不可能以实物投资,那么将要投入的资金得过几个亿。名城置业在临江多是不动产,而宏图集团是真金白银,几亿资金可不是儿戏,当然需要确立自身的控制地位。
“没问题。”段小薇当即表态,投资当然是越多越好。
但是,林腾飞似乎看透了段小薇的一厢情愿,随后他说出的一句话让段小薇懵了。
林腾飞皮笑肉不笑地说:“段小姐,宏图集团拿出几个亿来没什么问题,反正总要拿这么多钱出来,所以,我们考虑全盘收购。”
这才是会谈的实质性分歧!
关海峰依旧是一副冷眼旁观的神态,叶一丹有点幸灾乐祸,李雅则暗暗捏着一把汗。
段小薇将目光投向贾明鎏,贾明鎏微微一笑,将笔记本电脑关机,合上,开始侃侃而谈。
“林先生,站在宏图集团的角度来思考,你这个提议不无道理,全盘收购了名城置业,就可以独享这些项目的丰厚利润。从名城置业的现状来看,如果不能迅获得一笔巨额的资金投入,不仅无法启动已经拿到手的中标项目,就是在建项目也难以为继,而且段小姐父亲的去世,对段小姐的信心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她也无意再苦苦支撑,所以,林先生提出的全盘收购计划是现实的,也是可行的。”贾明鎏的言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家都以为他会激烈反驳林腾飞的意见,没想到他竟然对此表示了充分的肯定。
这时,关海峰有点坐不住了,他固然十分看好名城置业在握的项目前景,但对贾明鎏会如此轻易地放弃名城置业难以置信,他甚至从心底里有点瞧不起这个看似自信的年轻人。
贾明鎏看出了关海峰的内心变化,他接着说:“同时,我也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名城置业无论如何也决不会投入锦绣集团的怀抱。”
这个斩钉截铁的表态,让关海峰为之动容,原本冷峻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
林腾飞面露得色,他打断了贾明鎏的言,笑着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具体谈一谈收购的价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贾明鎏身上。
段小薇焦急,林腾飞得意,关海峰喜悦,李雅失望,叶一丹不屑。
贾明鎏却是不动声色,他摆了摆手继续说:“呵呵,林先生,请听我把话说完,我想,关总也不急在这一时吧。”
关海峰笑笑,表示同意。
林腾飞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嘿嘿,贾先生,你继续,继续。”
众人都以为贾明鎏要说“但是”,开始谈拒绝收购的理由,但贾明鎏还是顺着林腾飞的话题在言:“那好,就按林先生的提议,我们继续谈谈收购的价码。如果全盘收购,就必须要聘请会计师事务所对名城置业的全部资产进行全面准确的评估,对吧?”
林腾飞点头。
“请问,李小姐,这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贾明鎏转头向李雅问。
李雅不知道贾明鎏要表达什么意思,只得如实回答:“三个月左右吧。”
“办理工商登记,履行正常的法律程序,又需要多长时间呢?”贾明鎏看上去要将收购进行到底了,段小薇心里着急恼火,却又无法阻止,因为开场白已经说了,全权委托贾明鎏代表名城置业进行会谈。她开始坐立不安,心想,这贾明鎏是怎么了?上午公司内部讨论的时候,不是已经决定了拒绝收购的方案吗,怎么到了会谈现场突然变卦了呢?段小薇作为一个女人,一直觉得叶一丹看贾明鎏的神情很是暧昧,而贾明鎏昨晚一夜关机,会不会是他们背地里达成了什么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么简单的常识也要问吗?李雅此时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贾明鎏问了,她又不得不回答:“至少一个月。”
贾明鎏依然不急不慢地问:“哦,政府招标项目是名城置业运作中标的,办理相关变更手续,不知道宏图集团是否考虑了该如何实施,又打算花多长时间呢?”
此话一出,李雅面露难色,很显然,宏图集团根本没想到收购方案会如此顺利被名城置业接受,所以对此并没有更深入的研究。要搞定政府方面的关系,以宏图集团目前在临江的运作能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通过其他途径,宏图集团自然有能力打通临江的关节,但时间可能难以预计。
关海峰脸色严峻起来,叶一丹还是没心没肺地看热闹,只有林腾飞按耐不住,说:“这个,恐怕就不用贾先生替宏图集团操心了吧。”
关海峰严厉地瞪了林腾飞一眼:“老林,你让贾先生说完。”
林腾飞这才意识到势头不对,他白了贾明鎏一眼,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照这么办下去,我个人估计最快也要半年吧。”贾明鎏刻意停顿了一下,再次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如此一来,商机尽失,宏图集团投入几个亿的收购资金,会不会打了水漂,还请关总三思。”
关海峰暗暗称赞贾明鎏的思维缜密,如果一开始就拒绝林腾飞的收购提议,双方必定都下不来台,谈判肯定要陷入僵局。这么一个迂回包抄的战术,充分展示了贾明鎏的才识和技巧。
林腾飞傻了,段小薇面露喜色,李雅则恢复了原先的平静,倒是叶一丹表现出一种骚动和兴奋。
贾明鎏继续乘胜追击:“还有一点,我想关总肯定也考虑过了,即使宏图集团直接向名城置业投入几亿资金,尚不足以启动全部的十几个项目,还得寻求新的合作伙伴,假如宏图集团收购名城置业成功,将面临着更大的资金缺口,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新一轮的谈判,必将使自己陷入被动地位,有可能给宏图集团带来更大的收益损失。站在宏图集团的立场来看,我也以为这场收购至少不是一个完美的投资实例。我想,宏图集团与名城置业一起共同分享项目经营收益才是一个双赢的选择。”
大家都是明白人,话点到为止。
同样是拿出几亿资金,如果与名城置业合作,可以先行启动几个迫在眉睫的项目,当年就能看见投资收益,还能为余下的项目寻找合作伙伴赢得谈判的主动权,这之间的投资效益有着天壤之别。
看得出来,关海峰已经被贾明鎏这一番推理分析所打动,他站起来,向贾明鎏伸出了手:“贾先生,认识你非常高兴。”
贾明鎏双手握住了关海峰的手,真诚地说:“关总,认识您我也非常的荣幸。”
关海峰低声与李雅商量了几句,李雅又转头和林腾飞说了说,林腾飞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只有叶一丹的眼睛里闪过了一团火焰,几个人的表情变化,贾明鎏都洞察在心。
李雅的笑容灿烂,代表宏图集团最后表态:“好,段小姐,贾先生,关总充分尊重贾先生的意见,会谈结束之后,关总将立即返回宏图集团总部,召开董事会,履行必要的程序。也提请名城置业方面,做好相关方面的准备工作,一旦签署合作协议,将立即进入实质性运作阶段。”
叶一丹忽地站了起来,却被关海峰狠狠地瞪了一眼,气鼓鼓地坐下了。
李雅根本不为所动,严肃地说:“最后提醒大家一下,本次会谈仅仅只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在没有形成正式的协议之前,请在座各位从最终的合作利益出,承担保密的义务和责任。会谈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贾明鎏、段小薇主动站起来再次与关海峰、李雅和叶一丹握手,热情挽留关海峰一行一起共进晚餐。
关海峰爽朗的笑了:“贾先生,自家人就不用太客气了。哈哈。”
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此时的林腾飞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他兴奋地拉着贾明鎏的手说:“老弟,以后还得仰仗你多多支持啊。”这话说完,几乎可以确定会谈取得了成功,合作势在必行。
与叶一丹握手话别的时候,贾明鎏明显感觉到她的小手用足了力道,笑意盈盈,一语双关地说:“贾先生,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当贾明鎏握住李雅的手时,一股电流交互在掌心传递,四目相对,平静的外表之下,酸甜苦辣在心底翻江倒海。
到底会是谁帮忙促成了这场期盼已久的会谈呢?
巧舌如簧赢先机,迂回包抄定乾坤……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意外重逢心伤感,物是人非忆旧情
贾明鎏在会谈桌上的出色表现,令段小薇欣喜若狂,一路上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当时心情的紧张,可贾明鎏的心思随着李雅的离去,似乎也灵魂脱壳一般,根本无意和段小薇一起体会会谈成功的喜悦。
当年逼迫李丫丫留遗书,卧铁路,段小薇尽管没有亲自出马,但她的姑息纵容也难辞其咎。
现在,李丫丫变身李雅又重返临江,贾明鎏几乎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想要挽救岌岌可危的名城置业,也不仅仅是要为宏图集团谋利,而是为自己而来。
自从暴风雨之夜仓促分手之后,贾明鎏拚命地想要忘记她,可是每当夜身人静孑然一人的时候,却还是会又不自觉地想起那个令他痛彻心肺的李丫丫。
一想起她,贾明鎏忍不住就会刻骨铭心的痛。他一次又一次地挥手驱赶,却赶也赶不走那不请自来的血书,那雨中哭泣的身影,李丫丫是贾明鎏心中永远的痛,就像一颗痛苦的种子播种在他的心里,悄悄地生根,芽,拔也拔不掉。
在与吴旭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贾明鎏开始说服自己去尘封过往的记忆和思念,他强迫自己假装忘记,日子久了也就相信真的淡忘了。
这一次的意外重逢,李丫丫一定早有思想准备,所以才表现得极其的平静。
可是,贾明鎏脑海里尘封的往事再一次历历在目,今天的李雅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她改变不大的容颜、声音、喜好,陌生的是她的优雅、成熟、冷静,以及遥不可及的心理距离。
例如,刚才在会谈桌上短短一公尺左右的距离,似乎触手可及,却恍若咫尺天涯,李雅的一颦一笑熟悉而又遥远。
可每听她说一句话,一个微笑,以为早已褪色的记忆就鲜明一分,每多看她一眼,以为早已冷去的爱恋就温热一分。
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宏图集团与名城置业的合作意向早已存在,为什么前期会久拖不决,甚至丝毫没有让步的迹象,而在自己担任了总经理之后,又突现转机?以关海峰的强势和实力,没有他所信任的人从中斡旋,他怎么肯屈就亲自飞抵临江启动与名城置业的合作会谈,从会谈桌上互相交流的眼神看得出来,叶一丹在关海峰心目中的地位远远不如李雅,她可以打探到一些消息和动向,但她影响不了关海峰的决策。
这只有一个解释,李雅就是李丫丫,她还爱着自己,过去是,现在还是,一直都是!
段小薇看贾明鎏默默地开着车,她以为他是为下一步的具体操作在筹划,如果说以前段小薇还对贾明鎏心存芥蒂,目睹了今天贾明鎏的精彩表现之后,不由得还是赞叹他的谋略和沉稳,对比之下,对慕容健倒生出一些怨恨,这个书呆子,虽说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他只热衷于他的机电技术,却一点也静不下心来学习公司的经营和管理。这几天公司的事情这么多,他竟没日没夜地泡在名士俱乐部,帮着靳斌研究起窃听器的国产化替代。
唉!段小薇暗生感叹,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老天似乎总是公平的,每个人的智力都分配得差不多,那种无所不能的天才几百年才会出一个。
慕容健不是,他有钻研技术的专长,便有经商的缺憾;当然,贾明鎏也不是,他有运筹帷幄的才华,却解不出技术难题。
此时的段小薇对贾明鎏并没有非分之想,她明白,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装不下她,这在贾明鎏结婚的前夕,段小薇邀约贾明鎏吃了一碗“情人面”,想要挽回两人之间似是而非的爱情,就已经验证了自己不是贾明鎏的真爱。还是吴旭说得对啊,找不到一个自己爱的人,那就安心被一个人爱吧,十全十美只是一个追求,却未必会成为现实。
车子路过名流大酒店的时候,贾明鎏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刹车。
段小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提议说:“明鎏,要不我们一起吃个晚餐,庆祝一下?”
“什么?你说什么?”贾明鎏猛然惊醒过来。
“呵呵,你呀,可别为了工作太劳累自己了,事情不是一天都想得完的。要知道,公司是我的,身体可是你的啊。”段小薇和贾明鎏开起了玩笑。
“呵呵,我想……下步该怎么办呢,有点走神。”贾明鎏咧咧嘴,却没有笑出来。
段小薇再次提议说找个地方庆祝一下,贾明鎏拒绝了,他说:“还没到庆祝的时候,而且,小翠在家等着我呢,她明天要去学校报到了,我答应过她今天回家吃饭。”
段小薇想想,又说:“那好吧,你把我送到名士俱乐部,慕容这家伙被靳斌的窃听器迷住了,还把田甜带进去了,这几天两个人都不记得要回家吃饭睡觉了,我得去拎拎他的耳朵,顺便敲靳斌一顿,否则,慕容和田甜白替他打工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田甜跟着慕容搞点研究也不错,这丫头的脾气和慕容似乎很投缘,认准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贾明鎏一转车头,将车朝名士俱乐部而去。
到了地方,段小薇开门下车,贾明鎏就说,别告诉靳斌是我送你来的,要不他肯定要让我和小翠一起过来,我想向小翠单独交代一下,进了大学校园该注意些什么,他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还在公司琢磨下步合作的具体细节。
待段小薇进去之后,贾明鎏迅将车开到了街边拐角处停了下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王小翠听是贾明鎏,便惊喜地问:“哥,今天这个时候怎么来电话了,离下班还早呢。”
“哦,小翠,刚和一个客户见完面,谈好了一笔大生意,哥一高兴,就给你打个电话,今晚上别做饭了,哥带你去外面去吃。”
“哥,我已经都准备好了呀。”王小翠心里乐意,嘴上却在推辞。
贾明鎏听得出来王小翠并不是真的不想出来,便说:“小翠,准备好了的东西先放冰箱,改天我们再做了吃。快点去换衣服,到小区门口等着,一会儿我就过来接你。”
王小翠欢快地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蹦蹦跳跳地去衣柜里翻腾吴旭那些高档时尚的衣服。
车开到小区门口,王小翠已经在那东张西望了,她穿的很简单但很符合她的个性,薄薄的米色紧身T恤,蓝色的牛仔裤使得原本修长的双腿更加笔直,贾明鎏远远看过去,虽然觉得她的身子骨还有些单薄,但因此反倒显得柔弱和乖巧。
王小翠看到贾明鎏一个人开车过来,眯缝着眼问:“哥,就你一个人呀?”
“怎么?嫌不热闹啊?”贾明鎏反问道,顺手给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王小翠钻进车里,忙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以为小薇姐姐也在呢。”
看着王小翠乖巧的样子,贾明鎏笑了:“呵呵,她带田甜一起吃饭去了,本来要喊我们一起去的,我说答应了你回家陪你吃饭的。”
“哎呀,谢谢哥。”王小翠心底泛起一股温暖。
从来都是自己关心别人,今天终于有人关心自己了,能不感动吗?
“小翠,去哪?”贾明鎏动车子,问道。
王小翠扑闪着大眼睛:“哥,听你的。”
王小翠这么一说,触动了贾明鎏的心酸事。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啊!想当年,李丫丫也是王小翠这般年纪,第一次被贾明鎏约了出来,问起去哪吃饭,她也是像王小翠这样扑闪着大眼睛说,听你的。
心里酸酸的贾明鎏眼睛有些湿润,李丫丫的影子浮现在眼前。是啊,想想那些纯真的岁月,怎不令贾明鎏心潮澎湃。
“丫丫,我们去吃肯德基吧。”贾明鎏下意识地答道,这句话早已深深地映入了脑海,这是他初恋的开始啊。
要知道,那时候贾明鎏和李丫丫都穷啊,吃一次肯德基便是很奢侈的**了。
王小翠呆呆地愣在那,嘴巴长得大大的,那个没有说出来的“啊”一直停留在嘴边,半晌才说:“哥,你喊我丫丫?我在你眼里,真的就是个小丫头吗?”
贾明鎏淡淡一笑,连忙掩饰自己的失态:“呵呵,在我眼里,你可不就是个小丫头,别忘了,你喊了我好几年的贾爸爸呢。”贾明鎏故作开心的与王小翠开起了玩笑。
王小翠红着脸撅起了嘴:“哼,你欺负我。”
怎么回事?这模样,这口气,不就是活脱脱的另一个李丫丫吗?
贾明鎏陷入感伤难以自拔。
驱车到了就近的肯德基,可情形和当年一样,里面人潮涌动,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贾明鎏想要奋力往柜台跟前挤,李丫丫有点胆怯,第一次拉住了贾明鎏的手,那份温暖从手心传递到心底,爱意油然而生。
人实在是太多,李丫丫踮起脚尖也只能看见一个个的后脑勺,于是,她用力拽了拽贾明鎏的手,柔声说:“别挤了,我们下次再来吧。”
这正是:意外重逢心伤感,物是人非忆旧情……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暧昧神情闹误会,讲述往事释重负
贾明鎏一回头,看见的却是王小翠红扑扑的脸蛋。
“哥,别挤了,我们下次再来吧。”王小翠柔声说。“你看看,都挤出汗来了,到处都是人,点好了座位都没有,我们总不能站着吃呀。”
是啊,人家成双成对的人来吃快餐,都是一个人点餐,一个人占座,这种手牵手舍不得放开的,极其少见。现在的王小翠和当年的李丫丫都缺乏经验,还有些胆怯,人流挤进挤出的,投过来的不少是不屑的白眼,由不得更加的紧张和害怕,所以,打退堂鼓是比较明智的选择。
贾明鎏汗颜,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牵着王小翠的手,该让王小翠去占座啊。
从人流里挤出来,王小翠踮起脚尖用纸巾给贾明鎏擦汗,耸起的胸脯几乎顶到了贾明鎏的胸前,当时的李丫丫也是这个亲昵的举动,让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女孩子的贾明鎏燥热得汗流不止,于是她也说,算了吧,挤得浑身是汗,吃起来也没滋味,我们换个清静的地方说说话吧。
往事仿佛又重演了一遍,可物是人非,女主角由李丫丫换做了王小翠。
二人出了喧闹的肯德基,转了几条街,找了一个幽静整洁的西餐厅,在角落里坐了下来,点了两份简餐和一些小点心。
大学里的男女爱慕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真的情感,没有参杂任何的贪念,不讲究门当户对,不过问家境贫富,不在乎高矮胖瘦,更不看住房存折,就是一种纯粹的乎内心的情投意合。有情饮水饱,便是形容贾明鎏和李丫丫们的大学爱情。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贾明鎏在外面吃饭总是喜欢找个角落,也许那里更安静,也许那里更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
不过,这一次贾明鎏给自己多叫了一杯苦丁茶,也许只有这杯苦丁茶才最符合他此时的心情。
四目相对,从舞台上的合唱到西餐厅里的就餐,李丫丫眼光盈盈,秋波流转。
“你光看着我干吗?你也吃呀。”李丫丫羞红了脸,放下了手里的餐具。
不对!那个用火热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不是李丫丫,而是王小翠。
王小翠的眼神让贾明鎏脸上着实有些不自然。看看这西餐厅的环境,幽幽的灯光下,贾明鎏和王小翠相对而坐,再加上王小翠那痴痴的神态,两人俨然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贾明鎏有点透不过气来,还有邻桌投过来耐人寻味的目光,更让贾明鎏如坐针毡。
贾明鎏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这丫头可是我的干女儿。她还太年轻幼稚,一定是刚才神情恍惚把她当作了李丫丫,让她产生了误解,她这个年纪,正是春情萌动的时节,还不懂得如何对待男女之情,可不能把她引入情感的歧途,如果你贾明鎏利用她的报恩心理,而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那你贾明鎏还算个男人吗?
更何况,李丫丫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身边,她已经充盈了自己整个的心灵空间,再也装不下一星半点的外在情感。
不行,必须振作精神,明确地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在今晚。
男人可以不玉树临风,也可以穷困潦倒,甚至可以雄风不再,但是,男人决不可以在高尚的外衣掩护之下,干着龌龊无耻的勾当。
贾明鎏干掉那杯苦丁茶,一阵苦涩从喉咙一直浇灌到了心里。看看桌上的点心和小菜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王小翠还是那样痴痴的看着自己,一言不沉思些什么。
贾明鎏站起来,招呼服务生结账,然后说:“小翠,吃好了,我们走吧?”
“不嘛,哥,我想陪你喝点酒,为了你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庆祝一下。”一向听话的王小翠突然学会了调皮耍赖,这就是她情感变化的佐证。
贾明鎏严肃地说:“不早了,小翠,该回去了。”
“好啊,你到车里等等我。”说完王小翠就跑到了西餐厅外面。
贾明鎏刚刚将车倒出路面,王小翠就提着满满两大塑料袋的东西过来了。贾明鎏接过她手中的东西掂了掂,觉得很沉,打开一看,竟然是满满当当的两袋罐装啤酒。
这丫头,原来挺有主见的,竟然敢自作主张了。说实话,贾明鎏酒量一般,王小翠买这么多的啤酒,难道另有用意?
这时候,贾明鎏有点后悔带王小翠出来吃饭,更懊恼自己沉迷于李丫丫的情感当中,误把王小翠当成了李丫丫。
贾明鎏啊贾明鎏,再要含糊下去,你就要把小翠丫头害惨了。
王小翠爽快的钻进了车内副驾驶位置,对着站在车外的贾明鎏说:“哥,快开车,我们回家喝酒庆祝吧。”
回家庆祝?一对孤男寡女,喝这么多酒,独处一套房子里,谁知道会生什么?
丫头,但愿你没有这种心思,贾明鎏是过来人,这点小把戏还看得透。
贾明鎏拉开车门上了车,很认真地说:“还早呢,哥带你去江边吹吹风,有话要跟你说。”
“嗯!”王小翠也很认真地点点头。
夜晚的长江边风不是很大,但也有些寒意,王小翠穿着紧身的T恤,单薄的身子有些瑟瑟抖,贾明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王小翠的身上,那动作既干净利落又礼貌大方。
王小翠被感动了,泪水在眼眶中转动着就要流下来。
临江的江滩改造工程刚刚完工,在防洪堤之内,沿着长江修建了长长的观景平台,已经成为了临江市的一道新景观。沿线一路的灯光璀璨,散步休闲的市民络绎不绝,长椅上,树丛间,间或有对对恋人相依相偎,却也没有旁若无人过分亲昵的举动。
贾明鎏和王小翠找了条长椅坐下来,看着过往船只的星星点点,听着江水轻轻地拍打堤岸,柔和的路灯光照在王小翠的脸上一闪一闪的,印衬着王小翠那难以言表的兴奋与喜悦。
“小翠,明天该去学校报到了,哥送你。”贾明鎏淡淡的说。
“好啊,要是学生公寓收费太贵,我能不能不住校,回家住?”王小翠兴高采烈,她啪地拉开了罐装啤酒,递给了贾明鎏一罐。
“随你。”贾明鎏答道。
“太好了,哥,我们干一杯。”王小翠兴奋的说完,就举起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贾明鎏看得一愣,却没有直接干掉了那罐啤酒。
“哥,你为什么不喝?”王小翠的脸在酒精的刺激下,神采飞扬。
“小翠,到了学校可别喝这么凶,那样会被人家误会的。”贾明鎏叮嘱道。
“嗯,我知道。”王小翠听话地点点头。“哥,你不会因为我喝酒太急,就觉得我不像个女孩子吧。”
贾明鎏笑了:“没有呢,哥一直认为你很漂亮,很温柔,还特能操持家务,肯定会有很多男孩子追的。”
“哥,你说什么呀?”王小翠捂着脸,低下了头。
贾明鎏摸了摸王小翠的头:“呵呵,这很正常的。哥是过来人,在大学里也追过女孩子。”
王小翠抬起了头:“真的?”
贾明鎏喝了一口啤酒,将自己与李丫丫的恋爱故事一点一滴地讲给王小翠听,从入学的相识,到合唱团里的相知,再到毕业时候的无奈分手,当然贾明鎏隐瞒了李丫丫为自己能回到临江而做出的献身付出。
听到贾明鎏与李丫丫的黑夜分手,王小翠激动不已,两行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痴痴的望着贾明鎏一动也不动,想起刚才贾明鎏把自己喊着丫丫,突然明白了他把自己错认为李丫丫了。
王小翠泪水涟涟地问:“哥,后来呢?”
“后来?”贾明鎏深邃的目光望着远方,他的眼睛里开始湿润。“李丫丫结束了她在家乡一段短暂的不幸的婚姻,来临江找我了,可是……”贾明鎏不知道该怎么和王小翠说清楚这段伤心往事。
“是不是那时候你已经和嫂子结婚了?”王小翠一脸纯真的问道。
“对的。”贾明鎏心情很复杂,最后还是决定跳过在按摩房里巧遇李丫丫,以及李丫丫在段耀武的逼迫之下再次为自己献身的细节,可是此时,贾明鎏已经泪流满面了。
“那丫丫姐姐怎么办?”贾明鎏的伤心欲绝让王小翠既心疼又疑惑。
“为了丫丫姐姐的事,我和你吴旭嫂子大吵了一场,你知道,为了这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流产了。”贾明鎏稍稍停顿了一下,极力让自己恢复平静。“丫丫姐姐知道了此事,留下一封血写的遗书不见了。”
王小翠心里一惊:“丫丫姐姐怎么了?”
“第二天,《临江晚报》上登出了一个寻人启事,一个女子卧轨自杀了,从照片上来判断,她应该就是李丫丫。”说完这一段,贾明鎏顿时感觉自己也舒坦了很多,整个人豁然开朗。的确,这件事情压在贾明鎏心里太重太重了,释放出来真的轻松了不少。
“啊?”王小翠吓得一哆嗦,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贾明鎏的胳膊。“丫丫姐姐太不幸了!”
“可是,她并没死,她又要回来了。”贾明鎏终于松了一口气。
“是吗?太好了。”听王小翠的口气,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望。
贾明鎏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痛苦地说:“小翠,今天我见的大客户,其中就有你丫丫姐姐,可是,她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和我相认。”
两年不见,世事难料。贾明鎏经历了太多的潮起潮落,风云变幻,那李丫丫又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呢?或许,她的情感已经有了归宿!
“哥,你应该主动的呀,现在嫂子走了,你和丫丫姐姐可以走到一起了。”王小翠心里很失落,她强作欢颜安慰黯然神伤的贾明鎏。
贾明鎏长叹一声:“她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对不起她啊。”
“哥,我明白了。”王小翠含泪点头。
沉默,两人都无言,任夜风吹干了脸上的泪水。
过了好一会儿,王小翠才小心翼翼地说:“哥,我有点迷糊,把你的肩膀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好的。”贾明鎏清楚,这小丫头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还在李丫丫的身上,她想要寻找最后的温暖,以抚平心里的波澜。于是他不再顾忌,将自己的肩膀慢慢的向王小翠移了过去。
一阵温暖随着风从肩膀上传递过来,王小翠是第一次喝酒,而且喝得那么急,她迷迷糊糊地靠在贾明鎏的肩上睡着了,睡得很香,她呼吸平稳,面带微笑,像是正在做一个很美好的梦。
贾明鎏不想惊扰王小翠的美梦,将微麻的身体稍稍放平了一些。不管怎样,这对王小翠总是一个安慰,这几年她读书也很辛苦,难得像这样轻松的睡着。
突然,王小翠**了一下,像是在梦中受到了惊吓,眼睛也一下子睁得大大的。
“怎么了?做恶梦了吗?”贾明鎏关心的问。
“嗯。我梦见你和丫丫姐姐走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丢下我不管我了。”王小翠说的有点伤感又有些激动,眼睛中泪珠就要下来了。
看着王小翠可怜兮兮的样子,贾明鎏有点不安。
人要是不长大多好啊,就像当年的李丫丫和现在的王小翠,想什么就说什么,连梦里也不例外。
贾明鎏笑了,宽慰道:“小翠,不会的,哥既然帮你从西山考出来了,就永远不会丢下你不管。”
王小翠满足地破涕为笑,不好意思抹了一把眼泪,紧紧依偎在贾明鎏的身旁,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小翠,我们回家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报到。”
对于王小翠,贾明鎏内心充满爱意,这种爱意更多的是怜爱,一个男人的慈父之爱。无疑,王小翠是优秀的,不光是指她鲜亮的外表,就说她这几年凭借自己那分独自自强、不折不挠的精神,从一个贫困山区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临江大学,就足以让贾明鎏为之赞叹与骄傲。
有道是:暧昧神情闹误会,讲述往事释重负……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小男生助人为乐,大女生风趣幽默
新生入学的日子,总是大学里兴奋莫名的时刻。
贾明鎏开车将王小翠送到了校区,报名缴费一条龙服务,很快就拿到了女生宿舍的钥匙,贾明鎏要将她的行李帮她送过去,可是王小翠红着脸不肯,一个劲儿地说,哥,我不是小丫头了,我能行。
行李是王小翠在家早就收拾好的,为了免得累赘,除了背了一个双肩包之外,几乎所有的衣服用品都装进了一个特大号行李箱,这还是当年贾明鎏上大学时候用的老古董,与周边那些小丫头们小巧精致的大包小箱比起来,格外的显眼。
临出门的时候贾明鎏还笑话她,小翠,你这太穷酸了吧,我都不好意思帮你往宿舍送。
王小翠哼了一声,自个拎起来要下楼,说,哥,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送嘛。
果然,习惯了独立自主的王小翠真的不要贾明鎏把行李送过去。
贾明鎏呵呵地笑了,看着这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不禁想起来当年自己拎着特大号行李箱的意气风,仿佛自己又成了那个土里土气的县城小青年了。
王小翠吃力的拎着行李箱往女生宿舍走,几十米的路她停下来回头和贾明鎏笑着摆了几次手。
贾明鎏依靠在车旁,眯着眼微笑着远远地看,当年李丫丫扭着腰肢款款而来,心里荡漾了一下,对自己说,就是她了!然后第一个从宿舍里冲出来,抢过了她那沉重的行李箱,热情地当了一回免费搬运工。想到这,贾明鎏吸了吸鼻子,嗅出了一缕甜丝丝的味道。
在这个全民恋爱的校园里,已经确立关系的男女,暑假之后久别重逢,腻腻歪歪的气息便会在空中飘荡,那些还没有追到女朋友的男生则蠢蠢欲动,将好奇的目光瞄准了新来的女生身上。
王小翠正从男生宿舍楼走过,贾明鎏朝上瞟了一眼,禁不住笑了,二楼的某个窗口,有一道他非常熟悉的反光闪过,不用细看,贾明鎏就知道那是在男生宿舍里最流行的装备……美**用望远镜。
在贾明鎏的预料之中,一个小男生冲了出来,快步越过了前面的几个男生,走到王小翠面前说,要不要帮忙。不等王小翠点头,他已经拎起了那个特大号箱子,潇洒地回头对她说,走吧。
王小翠脸一红,低声说了句谢谢,还不忘回头冲贾明鎏做了个得意的鬼脸。
贾明鎏心头一沉,难道我的干女儿真的要被别的男生抢走了?他装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
箱子确实是太沉了,贾明鎏拎下楼的时候就感觉出来了,果然才走了不远,小男生就有点脚软,现在的小男生,无论是体力还是毅力,恐怕已经比不得当年的贾明鎏了。他看看周围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男生们,咬牙坚持着。这时,紧随其后的一个大女生突然说了一句让小男生差点栽倒的话,她大声地说:“小家伙,拎不动就滚啊。”
小男生猛地转过头对大女生怒目而视,那情形,如果不看她是漂亮女生的份上,估计早就一个恶狗扑食冲上去撕打在一起了。
王小翠被小男生怒冲冠的样子吓坏了,连连退开几步,话都说不出来。
贾明鎏定睛一看,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女生正站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婷婷玉立、落落大方,长得更是如花似玉、精致白皙,蓦然之间贾明鎏还误以为是沈如梦,但是再仔细看看,这女孩相比沈如梦更加苗条高挑一些,眼神中少了一点精明干练,多了一丝纯真可爱,声音听起来更加悦耳干净。
那大女生用手指着箱子底笑弯了腰,贾明鎏才记过来,箱子底下有四个轮子。
小男生的脸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米,他弯下身子扶着箱子放在地下滚着前进。
王小翠默默在后面跟着,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小男生回过头,王小翠的脸立刻火烧了一样红,低下了头。
那一刻的王小翠美丽无比,长长的裙子在风中轻轻飘动,不时用手理一理被风吹乱的长,白皙的脸上还有着几滴小小的汗珠。
小男生站在那儿呆呆看着她,直到她小声说了句走啊,才回过神来。
大女生跟在他俩身后咯咯地笑。
上女生宿舍楼梯时,难题再一次到来,以小男生一己之力恐怕无法将这口大箱子搬上去,要知道,王小翠的宿舍在五楼啊。贾明鎏开心地看着他抓耳挠腮左右为难,心想逞能吧,这次糗大了。
这时,王小翠伸出洁白纤细的手说,我们一起搬吧。
两人刚上了一层楼,身后的大美女见他们慢吞吞的,又好笑,又着急,就说:“小两口蚂蚁搬家,能不能快点啊?”王小翠马上象被蜜蜂蜇到一样,扔了箱子就跳在了一旁。小男生毫没防备,手一沉,箱子正砸在了脚上,他丢了箱子大声惨叫,抱住脚猴子一样跳来跳去,王小翠睁大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手足无措地在旁边看着他。
贾明鎏忍住笑,快步上前,先是看了看小男生的脚并无大碍,又对站在一边看笑话的大女生说:“呵呵,你这个学长怎么当的,拿人家学弟学妹开玩笑。”
大女生见突然冒出来一个成熟帅气的男子,以为是学校新来的老师,有点不好意思,嘴里却强辩道:“老师,这不能怪我。他助人为乐,要先锻炼身体,量力而行嘛。”
王小翠站在一边,红着脸喊了一声:“哥……”
大女生不干了,喊道:“哎呀,你还说我呢,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妹妹才入学,就鼓励她跟小男生谈恋爱啊。”
这一说,把贾明鎏、王小翠和小男生都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是贾明鎏打破了尴尬,问:“哎,大女生,看你也年纪不小了,难道就没有青春过吗?”
“哈,你真搞笑,我不叫大女生,我叫赵若琳。”大女生很爽快地伸出了手,轻轻地与贾明鎏握了握,自嘲道。“说起来惭愧啊,大学四年加上研究生两年,你说的这个还真没有。”
“有意思,肯定是你太优秀了,小男生们都望而却步。”贾明鎏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赵若琳。“贾明鎏,认识你真高兴。”
两人说话的当口,小男生和王小翠抬着箱子上楼了。
“呵呵,年纪轻轻就是总经理了啊。”赵若琳很夸张地举着名片,对着光亮照了照,就像在鉴别一张假币,说话的口气听上去完全不是羡慕,倒像是嘲讽。
贾明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举动有些唐突,才听说人家姑娘“没有青春过”,就赶紧递上一张挂着总经理头衔的名片,这不是太有点自作多情急不可耐不打自招的意味吗?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再过几天就不是了。”贾明鎏洒脱地从赵若琳手里拿过名片,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轻轻一甩,名片从楼梯的窗口处飞了出去。
这下轮着赵若琳不自然起来,她脸色微微一红,笑道:“扔了也没用,我已经记住了你的名字和电话,本姑娘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过目不忘。”
哈哈,两人大笑起来,惹得过往的大小女生们眼睛里闪出了惊羡的火花。
女研究生们的宿舍在三楼,临分手的时候,贾明鎏半开玩笑地地赵若琳说:“赵小姐,以后我家小妹还请你多多关照。”
赵若琳嫣然一笑,连忙摆手:“哈,你拜托错了人了,我又没有青春过,这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我可关照不好。不过,你这当哥的尽管放心,报到时间一过,这女生宿舍楼就男人与狗,禁止入内了。管宿舍的大妈凶悍无比,小男生助人为乐至多只能助到楼下的铁门旁。”
贾明鎏被赵若琳的风趣幽默逗乐了,心想,怪不得没有青春过,就凭这一副伶牙俐齿,一般的小男生也要被吓跑了。
刚到五楼楼梯口,王小翠正在与满头大汗的小男生话别,看贾明鎏上来了,小男生很乖巧地喊了声“大哥”,然后又说:“我叫温纯,和王小翠是一个专业的,比高一个年级。”说完,非常利索的转身向王小翠摆摆手,飞快地跑下了楼。
行啊,这小子有点当年自己的影子。才几分钟,名字、专业都套清楚了,这体力不济,智商不低啊。
王小翠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委屈地说:“哥,你都看见了,是他自己要帮忙的啊。”
毕竟贾明鎏和王小翠还没有代沟,这种事情在大学校园里司空见惯,无论谈得多么的热火朝天,最终走到了一起的寥寥无几,这有点类似于大禹治水,堵是堵不住的。“呵呵,没关系,哥相信你自己能把握好的。不过,你应该向刚才那个大姐姐学习,大学读完了,读研究生,然后再读博士后,就是想出国留学,哥也送你去。”
“我才不呢,我一毕业就找工作,我还要管我弟弟呢。”这回王小翠没有说太清楚,是家里的弟弟还是贾正呢?她可是一直喊贾正小弟弟,毕业了要去幼儿园工作,把贾正接回来,她负责管着。
小男生助人为乐,大女生风趣幽默……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美女变身小富婆,舞会迷倒童男子
贾明鎏不再说话,他怕王小翠说起贾正这档子伤心事。
进了宿舍,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在说笑,其中一个带着大框眼镜的丫头看见了贾明鎏,就瞪大了眼睛说:“王小翠,你男朋友好帅啊。”
真不得了!贾明鎏吓了一跳,如今的丫头们胆子忒大,可不是当年的李丫丫了,小小年纪没有她们不敢想,不敢说的,一开口就是男朋友。
看来还是王小翠更单纯,她瞥了那个眼镜女生一眼,轻声说:“胡雪飞,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哥。”
“真的?这么帅,介绍给我好了。”胡雪飞放肆地说,几个小丫头都吃吃地捂着嘴笑起来。
贾明鎏无可奈何地看着这几个新新人类,感叹着自己真的是快要ouT了。他微笑着对胡雪飞说:“小妹妹,对不起,你来晚了,我已经结婚了。”
胡雪飞装作要晕厥的样子,抱着头:“噢,买糕的!”
丫头们再一次笑成了一团。
临江大学是临江市最好的高校,学生宿舍已经实行了公寓化管理,生活设施很齐全,贾明鎏看看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与丫头们挥手告别。胡雪飞还一副依依不舍的花痴样,让贾明鎏忍俊不禁。
王小翠跟在身后送贾明鎏到停车场,一路上不住地交代贾明鎏,要记得吃早餐,晚上不要搞得太晚,少抽烟少喝酒,搞得倒像是她来送贾明鎏上大学似的。
贾明鎏一一答应了,到了停车场,王小翠拉着贾明鎏的手,眼圈红了。
“贾大总经理,还没舍得走啊?”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问候。
贾明鎏抬头一看,隔着一辆小QQ,一个美女正从一辆淡蓝色的运动型轿车里探出头来和自己打招呼,她头上架着一副墨镜,酷酷的更显俏丽,那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刚刚道别过的赵若琳。
“哦,赵小姐,开学了,不住下,还要出门啊?”这不是废话吗?明明看得出来人家整装待要开车出门,还问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呵呵,宿舍里太热闹,打读研究生开始就没怎么住校了。”赵若琳马上转移视线,问道:“怎么,你们哥哥妹妹的还不舍不得分手啊?”
平日里贾明鎏的口才应该不错的,怎么遇见这个赵若琳就相形见拙了。
贾明鎏脸上一紧,忙解释道:“她头一次离开家住校,不太习惯,有点害怕呢。”其实,王小翠到县城上高中就已经住校了,哪里有不习惯和害怕的说法呢。
“哦,贾总你住哪,要不要一起走?”赵若琳似笑非笑地邀请道,看不出是诚挚还是开玩笑。
“啊,不了,我再跟她交代几句,你先走吧。”这个贾明鎏倒是想好了,少招惹这个精灵鬼怪的丫头,真要是一起走,不说她会不会想出什么点子来拿自己开心,单说自己这车就跑不过她的小跑车,万一被她甩开一大截,她不定说出什么令人难堪的话来。
“那好吧,贾总,后会有期。”赵若琳说完,按按喇叭,催动油门风一样的离开了。
看着那小跑车远去的背影,贾明鎏心中有点纳闷:赵若琳是怎样的一个姑娘啊,这么年轻,还在上学,竟然开着辆价值不菲的小跑车?想想叶一丹说过她有一辆宝马车,贾明鎏感觉自己这些天怎么尽遇见美女富婆,自己倒好像是临江市最穷困潦倒的男人。管她是谁呢,也许她就是某大款或某官员包养的“二奶”也说不定,反正漂亮女人有她们与生俱来的本钱,反正又不用我贾明鎏花钱养着,管她开什么鸟车呢。
突然,贾明鎏想起了什么,从车上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了王小翠:“小翠,拿着,这是哥送你上大学的礼物。”
那是一部流行式样的手机。
“哥,我不要,我用不上。”王小翠扭捏着不肯接。
“傻丫头,你看看胡雪飞她们,谁脖子上不挂一部小手机啊,你不要没关系,哥丢不起那人啊。”贾明鎏拉起王小翠的手,强行把盒子按在了她的手上,然后伸出拇指和小指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下,说:“记住了,有事给哥打电话。”
王小翠笑了,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
贾明鎏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摇下车窗,用力按了一下喇叭,向站在路旁的王小翠挥挥手,将车开出了校园。
出了临江大学的校门,贾明鎏独自一个人游荡在大街上,怅然若失。
现在该去哪儿呢?
贾明鎏郁闷至极,王小翠上学去了,自己竟然成了孤家寡人,想想都替自己悲哀。
去上班?都快要下班了,还跑去有什么意思呢?
去找靳斌喝酒?人家忙着赚钱呢,哪有闲功夫陪你?
慕容呢?或者被段小薇拎着耳朵回家吃饭睡觉了,或者带着田甜还在钻研窃听器的改造,反正没心思搭理你。
还能找谁呢?叶一丹,啊呸,色迷心窍了你?人家早跟着关海峰回宏图集团总部开董事会去了。
李丫丫呢?她又在干什么?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无聊透顶?会不会也在想着我贾明鎏?
这人啊,最难受的事莫过于闲得蛋疼的时候,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回到住处,屋子里寂静无声,贾明鎏倒在沙上,无所事事,打开电视剧,正赶上某体育卫视在播放一场中韩对抗赛的录像,中国队正如叶一丹嘲笑的那样,被韩国队逼迫得疲于奔命,恶心得贾明鎏差点没吐出来,连忙换台,却都是些吵吵嚷嚷的肥皂剧,吵得贾明鎏的头都要炸了,一气之下“啪”地把电视机关了。
吴旭走了之后,贾明鎏平时回家,王小翠围着他转,像只小喜鹊似的问东问西,有时候还觉得她话多,现在好了,你贾明鎏一个人独守空房,王小翠的身边倒会有一个叫温纯的小男生围着她转了。
是啊!当年自己不就是日思夜想地围着李丫丫转,虽然转来转去总会有无尽的烦恼,但生活却是无比的充实和快乐。
真正引起李丫丫的注意,并不是在进校当天帮忙搬行李的时候,那一天,男生免费当搬运工的并不仅仅只有贾明鎏一个人,而且绝大多数没有怀着不良的企图,而是出于纯粹的同学友爱。新生入学,学校照例要组织欢迎舞会,班里的泡妞大圣乔国良后来尝够了甜头,背地里称之为选妃大会。对男生们来说,这是一个盛重而激荡人心的伟大节日,是学校唯一深受男生欢迎的活动,其意义之深远远大于情人节。据热衷于乱点鸳鸯谱的乔国良乔太守的不完全统计,612%的新来女生都是在这次舞会上被订购,还有357%也基本上达成了合作意向,剩下的31%就属于灭绝师太的弟子,或者貌若天仙高处不胜寒,或者惨不忍睹无人问津,四年中将永远保持孤独的寡居状态和宝贵的处女之身。
其实,乔太守做数理统计的时候忘记了一个基本事实,那就是大学校园里长期处于僧多粥少的困境之中,童男子的绝对数量和相对数量都远远大于女生的31%。
这一天的晚上,新老男生们都刻意将自己打扮得引人注目,学校附近的几家山寨服装店营业额急剧攀升,扮酷者有之,装嫩者有之,风流杀手情场浪子闷骚色狼饱学之士各色人等均粉墨登场,就连歪瓜裂枣们都不甘人后,盼望着撞大运能瞎猫碰上个死老鼠。总之,用乔太守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个人模狗样。”
舞会开始的时候,大礼堂里或坐或站全都是人,就连新分来的青年老师也混迹其中,以图混水摸鱼,分一杯羹,可见竞争之激烈。
朦胧的灯光下,一对对男女在暧昧的音乐中相拥而舞。
贾明鎏等生瓜蛋子跟在乔太守的身后,就连宿舍里年龄最小的未成年人小六子,也缩头缩脑贼眉鼠眼地跟来大开眼界,几个人耳热心跳地找了座位坐下,各自搜索着自己的目标。
由于资源结构性匮乏,原本稀松平常的女生也成了宠儿,一曲完毕,女孩们纷纷回到座位,坐着的男生们便要一拥而上,及时地向自己看中的目标出邀请,一个个舌吐莲花,口若悬河,再木讷的家伙都巧舌如簧。
乔太守最先攻击的是一朵用美**用望远镜评定出来的新晋小校花,蹿上去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女孩子用手掩住了嘴,笑得花枝乱颤。短暂的休息过后,音乐再度响起,乔太守就拉着那小校花步入了舞场,嫉妒得贾明鎏、小六子几个生瓜蛋子眼里都冒着绿光。
贾明鎏的目光在场内转了好几个圈子,这才看到李丫丫坐在一个角落里,她今天穿了条浅黄色碎花长裙,长扎成一个马尾巴,灯光映照下的脸庞柔和而美丽。贾明鎏一下子就被这圣洁的影响迷住了,可是机会稍纵即逝!
贾明鎏正犹豫着该不该走过去,走过去了又该说点什么才好,有个老男生抢先站在了李丫丫的面前。
美女变身小富婆,舞会迷倒童男子……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没胆量邀约美女,有勇气打架斗殴
那男生伸着手说着什么,李丫丫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那男生还不甘心,又说了句什么,李丫丫还是摇头,男生悻悻地走开了。贾明鎏正想壮着胆子蹭过去,又一个男生抢在了他的前面,眉飞色舞地口吐白沫,李丫丫用手捂了捂鼻子,那男生指手划脚地说了半天,李丫丫总是坚决的摇头。
又一曲完了后,贾明鎏看见李丫丫一共拒绝了五个男生,不由得怦然心动:她是不是在等我啊?!
乔太守满脸热汗凑到了贾明鎏跟前,问道:“老贾,还不下手,再晚就要空手而归了。”
“你那个小校花怎么样?”贾明鎏反问乔太守。
乔太守直摇头:“妈的,望远镜的倍数还是不够。测试文字水印7。这小校花只可远观,不可近窥,脸上不少的细小雀斑,擦了粉很不显眼,但贴着脸就看出来了。你呢,还没看好啊?”
贾明鎏苦笑着摇摇头,说:“我可没你那么有魅力。”
“靠,什么手段啊,只一条,脸皮要厚。”乔太守顺着贾明鎏的目光望过去,笑了:“靠,兔子专吃窝边草,老贾,你眼光不错嘛。”
贾明鎏红了一下脸,说:“可惜我没你脸皮厚。”
乔太守说:“妈的,你这个绣花枕头,你要不追,我就下手了。”
贾明鎏不出声,乔太守很认真地说:“老贾,怪不得抢着帮人家搬行李,原来是早有图谋啊,哈哈”
被乔太守点破了心事,贾明鎏有点气急败坏,他推了乔太守一把,骂道:“你放屁。测试文字水印3。”
乔太守挨了骂,却一点不生气,他怪笑道:“嘿嘿,既然你没这心思,那就别怪哥们不讲义气了,我追了。”
贾明鎏口出恶言:“你小子追不追干我鸟事!”
乔太守懒得理会,直接要冲李丫丫而去。
贾明鎏急了,一把拽住了乔太守,骂道:“你,玩真的啊!”
乔太守声音也不小:“这有什么,公平竞争嘛。”
贾明鎏也来了脾气:“日,你去死吧。”
两人拉拉扯扯骂骂咧咧的,惹得礼堂里的男生女生都一齐朝这边看过来,又顺着两人手指比划的方向,看向李丫丫那边。测试文字水印8。
李丫丫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一红转身跑出了礼堂,贾明鎏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扔下气咻咻的乔太守追了出来。
等贾明鎏追出礼堂时,李丫丫已不见踪影,他像只没头苍蝇在附近转了几个圈子,还是没有看见李丫丫,倒是惊散了树丛中的几对高年级的野鸳鸯。
贾明鎏情急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摸着黑四处踅摸,嘴里不停地叫:“丫丫,你在哪?”
被贾明鎏惊散的公鸳鸯没好气地应道:“找丫丫去幼儿园吧。”
贾明鎏垂头丧气向宿舍走去,无意中看到李丫丫宿舍的窗子亮着灯,这个窗口搬完行李就牢牢地记住了,他一阵欣喜,冲向女生宿舍。测试文字水印9。
刚进了宿舍门,守门的大妈喝道:“你干什么?站住!”
贾明鎏停了下来:“我找三楼的李丫丫。”
大妈板着脸,指着墙上的一张告示说:“学校有规定,男生不许进女生宿舍。”
贾明鎏苦苦哀求:“大妈,您就让我进去一次吧,我有急事。”
大妈铁石心肠:“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晚上不准进。”
贾明鎏列举了送水、送药、送衣服等等n个要进去的理由,大妈见得多了,根本不为所动,说出了n1个不许他进去的理由。测试文字水印1。
贾明鎏急得口不择言:“大妈,求您了还不行啊?您不能值班闲得难受,就拿为难我解闷啊?”
大妈勃然大怒:“你马上给我滚出去,要不我打电话找保卫科了。”
在大妈的怒斥中,从女生宿舍里灰溜溜地滚了出来,贾明鎏还不死心,在楼下冲着窗口大叫:“李丫丫……李丫丫……”才叫了几声,三楼宿舍的灯突然熄掉。
正想再叫,只见大妈拿着个扫帚冲了过来,贾明鎏吓得抱头鼠蹿,远远听见大妈在骂:“小子,我记住你了,以后有我在你甭想进去。”
回到宿舍,空无一人,估计都去参加选妃大会了,贾明鎏狠狠踢了乔太守的床几脚,心中他家各位列祖列宗。测试文字水印7。操到第七八十遍时,乔太守回来了,一脸的沮丧,原来他与小校花未能达成合作意向,在追求另一朵花的时候,差点与她的班男生生冲突,由于人单势孤,仓皇而逃,并说:“老贾,要你在就好了,小六子太怂。”
贾明鎏幸灾乐祸,心想:在我也不会帮你抢妞。
如果单纯从恋爱的经历来说,贾明鎏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他在高中的时候就与同班的刘秋萍有过恋爱实践,只是后来被贾妈妈现了,骂了他一个狗血淋头,这才收敛了花心。为什么当晚的舞会上贾明鎏没敢轻举妄动,据后来乔太守的分析是,男人一旦动了真情,反而容易患得患失,怕心爱的人拒绝。测试文字水印2。
这一点,贾明鎏默认乔太守把脉准确。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虽然贾明鎏一直想找个机会与李丫丫谈谈,但同学们一起说笑的时候,他没有勇气去跟她解释那晚自己的无聊举动,甚至没有胆量去约她单独出来,每次在一起时,李丫丫的神情总是淡淡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令他望而却步。
在下了nn个决心后,贾明鎏让班里热心快肠的团支书帮他约一下李丫丫,支书是班里年龄最大的,怀有肥水不外流的远大志向,也继承了她当街道办事处主任的妈当媒婆的遗传,所以,班里有好几对都是在她的操控下,建立了团结互助的友好关系。测试文字水印9。
支书问清了原因,上上下下看着贾明鎏,神情非常的古怪。
贾明鎏以为她想要帮自己,心中无比感动,心想支书的觉悟就是高,懂得救普通群众于水火。
结果支书的第一句话却是:“贾明鎏,你是不是有毛病?”
贾明鎏诧异地说:“支书,你什么意思?”
支书说:“李丫丫她说过她爱你了吗?”
贾明鎏笑道:“支书,你这不是开玩笑吗,她要是说了,我还求你干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出来。”
支书说:“感觉?你的感觉能代替李丫丫的感觉?你怎么肯定她没爱上别人?贾明鎏啊贾明鎏,你不要以为帮人家搬了一次箱子,人家就一定要爱你,那天帮忙搬箱子的人多了去了,未必都能搬出个女朋友来?”支书的连珠炮把贾明鎏问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测试文字水印2。
看贾明鎏非常痛苦,支书换上了一脸的同情,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说:“等有机会了,我给你问问隔壁班的阿彩。李丫丫,你就别做梦了!”
贾明鎏的信心就像一个精致的花瓶,一刹那间被支书的金牙铁齿敲成了碎片,真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支书如此的残忍。不过她说的也许很有道理,假如冒冒失失的跑去跟找李丫丫,她要当面回一句:“贾明鎏,你自做多情啊!”
那贾明鎏就真的死的心都要有了。测试文字水印6。
不过,贾明鎏很快摸清了敌情,原来是乔太守通过支书正在动对李丫丫的疯狂攻势,支书本着一女不嫁二夫的基本原则,当然不肯再给贾明鎏帮忙,毕竟她负有维护班级和谐稳定的责任。
贾明鎏对乔太守自然是怀恨在心。
那一天,宿舍里的无聊分子小六子拿着乔太守的美**用望远镜,居高临下地盯着楼下路过的女生在寻欢作乐,突然他叫道:“哇噻,我看见了她的了。”
乔太守一听来了劲,抢过望远镜就看,看完之后却鄙夷地说:“屁,这才露出多少啊,比这多的我早都看过了。”
小六子不信,就说:“乔太守,你真的看过了?”
乔太守轻描淡写地说:“那是,李丫丫跟我出去过好几次了。”
贾明鎏正躺在床上看书,听乔太守提到李丫丫,而且一脸的无耻,他跳下床伸手就将他手里的望远镜打落在地。
乔太守怒道:“靠,你干什么?李丫丫又不是你老婆。”
贾明鎏怒不可遏,一拳打在了乔太守的脸上,乔太守马上还了他一脚。贾明鎏的个头比乔太守要高,乔太守的身形却比他灵活,宿舍里空间狭小,也使不出太多的招式,两位选手扭打在一起,斗了个难解难分,旗鼓相当。
小六子离乔太守近一些,反身抱住了他,贾明鎏趁机在乔太守的脸上连打两拳。
乔太守破口大骂:“小六字,我日你妈,你拉偏架。”
小六字忙松开手,乔太守疯了一样冲上前去。
这时,对面宿舍的班长跑了过来,象裁判一样用手撑开他们,嘴里叫着:“停,停!”可惜班长是个书呆子,太过文弱,两位选手又都斗红了眼,连裁判也不放过,“啪啪”两声,班长的左眼被乔太守打了一拳,右眼被贾明鎏打了一拳,顿时金星乱冒。
班长捂着脸大叫:“麻辣隔壁的,老子不管了。”说完,落荒而逃。
没胆量邀约美女,有勇气打架斗殴……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欲表白畏手畏脚,玩阴的以毒攻毒
一时间,宿舍里饭盆共水瓶齐飞,墨水与书本一色。左邻右舍的同学们都跑来看热闹,有好事者还不住地加油叫好。
要说还是女支书厉害,她正好过来通知入党积极分子下午听党课,听到班长的惨叫,立即冲进了武斗现场,拼尽全身力气,左右开弓,一把将贾明鎏和乔太守都推坐在床上。
贾明鎏和乔太守被女支书挺着的胸膛拦在了两边,一时都不敢往前冲,贾明鎏怕误伤了女支书的宝贝,乔太守也不敢得罪这女媒婆,两人只挣扎了几下没有突破女支书的防线,各自坐在床上开始骂骂咧咧。
女支书见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气势汹汹地问道:“贾明鎏和乔国良,你们怎么回事,还有没有同学感情,还讲不讲同窗情谊?”
贾明鎏没好气地说:“你问他,他都说了些什么?”
乔太守当然不服气:“我就看了李丫丫,怎么了,你还能把我的蛋啃了?”
贾明鎏气往上撞,又忽地站了起来,乔太守也不示弱,两人又成了两只斗鸡。测试文字水印1。
女支书挥手让其他同学先出去,然后痛心疾地说:“两个大老爷们,为了一个女生打架,你们就不怕别的班同学笑话。”
贾明鎏泄了气,一言不地走了出去,乔太守突然没了对手,郁闷之余,破口大骂贾明鎏变态。
八卦事件,流传度之快令人吃惊。
武斗事件的前因后果很快从女支书嘴里传给了班里所有的女孩们,然后再从她们嘴里传给了整栋女生楼,再从女生楼传遍了整个学校,几个小时的功夫,全校同学都知道某某班级的两个男生,为了争夺一个女生打得头破血流。测试文字水印8。
刚刚学习了辩证法,坏事可以变好事。
武斗事件的结果是,贾明鎏和乔国良都成了女生心目中的情种,走在路上课堂上会场上总有人对他们指指点点,似笑非笑,那个脸上有细微雀斑的小校花甚至还向贾明鎏抛过来一两个媚眼。不过,真正让贾明鎏暗喜的是,李丫丫通过女支书,明确表达了对乔太守无耻言论的驳斥,并私下表严正声明,断绝与乔太守的所有外交关系。测试文字水印6。
从那以后,乔太守在宿舍里绝口不提李丫丫,贾明鎏很快得知,乔太守只不过图了个嘴巴快活,却挨了贾明鎏的一顿拳脚,他虽然对李丫丫动过一场秋季攻势,单李丫丫根本就没拿正眼瞅他,所以,他才一气之下说出子虚乌有的话来泄内心的不满。
得知真相之后,贾明鎏请乔太守吃了一顿饺子,主动与他握手言和,并虚心向他请教,如何才能俘获李丫丫的心。要说,男人总是心胸宽阔,为了一个女人可以拼得你死我活,但到底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适合自己身材的衣服,帮着兄弟穿上,在大学的恋爱史上并不是绝无仅有。
既然已经名声在外了,贾明鎏决定对李丫丫启动追求计划。测试文字水印6。
在抽完了贾明鎏上供的两包烟后,乔太守终于下了决心给贾明鎏出谋划策和打气鼓劲。
“老贾,直接找她去表白,最多不就是碰个钉子嘛,又不会死人。”乔太守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是,见到李丫丫跟她说什么好呢?”贾明鎏还是心里没底。
乔太守把烟头扔出去老远,斩钉截铁地说:“就说丫丫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爱上了你了,嫁给我好吗?不对,不是嫁给我,是做我女朋友好吗?态度一定要诚恳,要盯着她的眼睛,含情脉脉地说。”
贾明鎏黑着脸,连连摇头:“太肉麻了,我说不出来。测试文字水印7。”
乔太守很不高兴,坚定地说:“我想李丫丫听了一定会立即投入你的怀里,羞红着脸说,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
“这行吗?”贾明鎏胆怯地问。
“靠,肯定行,我陪你去。”乔太守看看表,正是下晚自习的时候,拉着贾明鎏走下楼去,埋伏在李丫丫回宿舍的路上。两人等了半天,来来往往过了许多或单身或成对的学生,就是不见李丫丫的踪影。不会吧,明明看见她去上了晚自习的?贾明鎏要打退堂鼓,被乔太守一把拽住:“你听,过来了。”
侧耳一听,果然听到拐弯处传来了李丫丫的声音,像是跟谁在说话。
贾明鎏一阵欣喜,被乔太守推了一把,不得不迎了上去。测试文字水印8。
等李丫丫拐弯过来时,贾明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居然有说有笑地跟一个男生走在一起!看见贾明鎏,李丫丫向那男孩靠了靠,对他说:“嗨,散步啊?”贾明鎏下意识地点点头,看着那男生,这小子高高瘦瘦,带着副酒瓶底的眼镜,贾明鎏实在想不通他哪点能比得上我啊。李丫丫与男生从贾明鎏身边走过,一股幽香飘飘荡荡,他茫然站立,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贾明鎏呆呆地看着男生将李丫丫送到宿舍门前,呆呆地看着他们挥手道别。
乔太守在暗中踢了贾明鎏一脚:“快呀,快说话!”
李丫丫进宿舍时看了贾明鎏一眼,贾明鎏忍不住叫道:“李丫丫。测试文字水印8。”
李丫丫停了下来,那才走了几步的小子也停步看着他。
贾明鎏鼓起勇气走上前去。
李丫丫歪着头问:“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的勇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几十步中不停地问自己,还有必要说吗?还有必要自取其辱吗?
贾明鎏终于开了口:“哦,没,没事,我就是想问你,数学作业做完了吧,能给我看看吗?”
李丫丫“哦”了一声,淡淡地说:“好,你等等。”说完走进了宿舍。
管宿舍的大妈站在进口处,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看着贾明鎏。测试文字水印7。
贾明鎏站在门外,两个声音在心中不停地叫,说……不说……说……不说……
李丫丫很快拿来作业本,递给了贾明鎏后,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贾明鎏迟疑了会,说:“没什么了,谢谢。”
等李丫丫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乔太守对着贾明鎏大吼了一句:“怂包蛋!”然后,扔下贾明鎏,气鼓鼓地走了。
学生们大多回了宿舍,林荫道上空空荡荡的,贾明鎏第一次感觉到孤独无助,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想起李丫丫和那男孩有说有笑的模样,他无聊寂寞,心里的热火仿佛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冰块,哧的一下来了个透心凉。测试文字水印5。
最后,还是乔太守可怜贾明鎏,跑到小树林里找到了愁眉苦脸的贾明鎏。
乔太守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导道:“老贾,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啊?”
没想到贾明鎏一拧脖子:“不,只要她没跟我亲口说她爱上了别人,我决不放手。”
“靠,老贾,你怎么背后充好汉,当面是软蛋啊。”乔太守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我就不信了,我贾明鎏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四眼田鸡?”贾明鎏对刚才与李丫丫作亲热状的眼镜男生耿耿于怀。
乔太守突然一拍大腿:“有了,老贾,咱也玩一把阴的,来一个以毒攻毒。测试文字水印5。”
贾明鎏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乔太守:“怎么玩?”
乔太守忙推开贾明鎏:“哎,哎,看你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玩断背呢。”
贾明鎏不好意思地笑了:“老乔,你快说,怎么个以毒攻毒。”
“李丫丫不是勾搭上了个四眼田鸡吗?那你也勾搭一个校花美女,看谁沉得住气?”乔太守嘻皮笑脸地说。
贾明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这么一来,不是更没戏了吗?”
“靠,老贾,要是李丫丫对你真没戏,你就死了这条心,要是她心里在乎你,肯定她先撑不住,女孩子心事重,保管会流露出来,这个我比你懂。”乔太守很认真地对贾明鎏说,这方面,班里的男生没有不佩服乔太守的。
很快,乔太守就帮贾明鎏与小校花搭上了线,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贾明鎏也终于在某一次小校花的索吻中,看清楚了乔太守所说的细微雀斑。
终于在一天的晚上,在乔太守的策划之下,贾明鎏与小校花“碰巧”在小树林的边上碰到了李丫丫和四眼田鸡,见到她时贾明鎏故意下意识地抱紧了小校花,向李丫丫说了句“嗨,你们好”,李丫丫没有答应贾明鎏,只是仔细地看了小校花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像没事人一样擦身而过。
第二天,支书气呼呼地把乔太守拉出了教室,质问道:“你们昨晚上谁惹李丫丫了?”
乔太守假装诧异:“支书大人,怎么啦?”
“怎么啦?李丫丫昨晚上上完晚自习回来,闷闷不乐地谁也不理,到熄灯睡觉,我注意到她抱着被子哭了一夜。”
有戏!乔太守暗暗替贾明鎏高兴,可脸上还得装出很无辜的样子:“支书,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没我什么事啊。”
“哼,要是被我查出来,我饶不了你。”支书出了警告之后,扭着**走了。
欲表白畏手畏脚,玩阴的以毒攻毒……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__),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童贞将失鼓勇气,大众广庭表真情
靠!支书原来是来通风报信的。
贾明鎏听了乔太守的转述,先是乐开了花,后有皱起了眉头。
“那个,那个小校花怎么办?”贾明鎏问。
乔太守摊摊手:“这你自己看着办,我可早就没了横刀夺爱兴趣。”
贾明鎏哀求道:“老乔,解铃还须系铃人,帮人帮到底,还是得你出手。”
“你臭美了屁啊,李丫丫也没答应做你的女朋友呢。”说完,乔太守转身要走,被贾明鎏一把拽住了。
乔太守狠狠地瞪了贾明鎏一眼,说道:“人家不开心了,就一定是为了你贾明鎏啊?人家与四眼田鸡吵架了不行?人家家里有人生病了不行?人家哭着好玩不行?桃子还没摘到手,就想先撤梯子,你就不怕摔个**墩啊?”
说的也对,万一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岂不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瘪。
可是,怎么才能摸清李丫丫的心思呢?
谈恋爱真辛苦,既是沉重的体力活,又是繁重的脑力活,最后的结论是,活该!
此后,贾明鎏常常早上在去课堂的路上等李丫丫,就是想引起李丫丫的注意,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她们几个女孩总是有说有笑的一起去上课,见到贾明鎏至多也只是支书顺口打个招呼而已,李丫丫还是冷淡得出奇。
终于有一天,贾明鎏看到李丫丫一个人走出了宿舍,他快步赶上去,说:“嗨,早啊。”
李丫丫只看了他一眼说:“早。”
“去上课啊?”贾明鎏问完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这不明摆着弱智啊,这个时候,不去上课,难道是去澡堂不成?
可李丫丫还是毫无表情地点点头,几缕长垂了下来,她伸手理了理,动作轻柔而优雅,窘得贾明鎏低下了头。
等他抬起头来,只看见李丫丫的马尾辫一甩一甩地朝教室走去,贾明鎏想叫她别走,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看着她苗条的身影。
小校花大概也意识到了危机,开始加大了对贾明鎏的温柔攻势,几乎每晚都要缠着约会,贾明鎏不出来,她就直接冲进宿舍或者教室,甜腻腻地把贾明鎏拖到小树林里,主动热情地献上嘴巴,甚至有一次,还假装无意地抓住贾明鎏的手,按在了鼓鼓囊囊的胸脯上,只差让贾明鎏失去了童贞。
不行!必须抓紧表白,否则一不留神,可能就要被小校花顺奸了。
以毒攻毒的阴招是乔太守出的,解毒的良药还得去找乔太守。
乔太守劈头盖脸地骂道:“贾明鎏,你干别的都立场坚定,智力群,怎么一到李丫丫身上就患得患失,像个白痴老娘们。”骂完了,坐到贾明鎏身边,扔了支烟给他,贾明鎏却没抽,翻来复去地把玩着手上的烟。“干脆,把小校花办了,爽一时是一时,这李丫丫太清高了,你我哥们怕是她看不上。”
贾明鎏唯唯诺诺地说:“也许我们有缘呢。”
乔太守哧地一笑,长长的叹了口气。
谈恋爱,怕钻死胡同。这是乔太守的经验之谈。都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可是光王八看上了绿豆,绿豆没睁眼睛,又有个屁用啊!
乔太守被贾明鎏的死心眼气得七窍生烟,他忍不住大声吼道:“你不试怎么知道?”
贾明鎏幽幽地说:“有必要去试吗?”
乔太守简直要被贾明鎏态度气哭了:“老贾,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踢球你撞破了脑袋也敢飞身冲顶,吃饭插队打架你护着小六子冲在最前面,赌夜宵你敢光着膀子绕学校跑一圈,怎么为了后半辈子的幸福,你就试都不敢试一下呢?告诉你,你试了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不试却一定不会成功。我要是李丫丫,我也看不上你这种无聊的软蛋。”
贾明鎏烦躁地挥舞着手,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
乔太守接着说:“你只要试过,就算没有成功,至少李丫丫知道了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你也死得壮烈,死得光荣,死得像个大男人。可是你连说一句我爱你这样的话都怕得要命,如果李丫丫真有什么事情要你豁出命去,你还敢不敢付出?你这个鸟样子,连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爱她?”
听完这话,贾明鎏心中一痛,是啊,李丫丫看上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四眼田鸡,那肯定是因为自己比那小子更懦弱,至少人家敢于当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要把终身托付给你呢。
乔太守见已经说得贾明鎏有点动心,低头在沉思,立即趁热打铁:“老贾,我知道,你不是胆怯的人,你只是怕说出来之后完全失去了希望,你太想要成功了。”
乔太守毕竟是专业人士,分析得恰如其分,令你不得不服。
乔太守鼓励道:“老贾,拿出勇气来,兄弟们都支持你。”
贾明鎏重重地点头。
新的一年要到了,学生会和校团委照例要组织迎新年联欢晚会,要求各系各班报节目,轮到贾明鎏他们班,这种抛头露面的好事却没有人愿意出去丢人,把支书急得嘴角上都冒了泡,关乎班级荣誉的事,正在积极向党组织靠拢的她,当然要积极响应,可惜她自己实在太缺少文艺细胞和表演天赋,只得捂着鼻子亲自找到男生宿舍来,给貌似活跃的乔太守做思想政治工作。
“乔国良,看你平日里能说会道,来个单口相声怎么样?”支书诱导道。
乔太守嘻嘻笑:“支书,我这人狗肉上不了正席,人多的时候说话都磕巴,那往台上一站,看着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肯定光张嘴说不出话来,那还不把我们班的脸都丢尽了,你这个支书也跟着脸上无光啊。”
支书见利诱不行,就开始威逼:“乔国良,你这什么态度?今天我找上门来了,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了。不拿出个像样的节目来,就别怪我把家丑外扬。”
乔太守装出特可怜的样子:“支书,您就是杀了我,我也演出了节目啊。”
“那好,我去找你的现任漂亮女友,把你用坏了几部望远镜,祸害了哪些班的女同学,通通都告诉她。”支书作势要走,吓得乔太守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嘻皮笑脸地哀求道:“支书,好支书,这事……我们不正商量着嘛。”
支书转怒为喜:“切,我还不信就治不住你这个乔太守。”
这下轮到乔太守愁眉苦脸挨个儿给大家作揖:“各位弟兄,看到平日我给大家传经送宝的情份上,拉兄弟一把啊。”
贾明鎏看乔太守奴颜婢膝的可怜样,挺身而出:“支书,别为难老乔了,不就是搞了破节目吗,我来!”
乔太守喜出望外,把贾明鎏拉到了支书面前:“喏,这个人才就交给你了,没我什么事了啊。”
支书打量了贾明鎏几眼,用怀疑的口吻说:“乔国良,贾明鎏他行吗?”
乔太守见脱了干系,又恢复了流氓嘴脸:“支书,老贾行不行,你亲自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话刚一出口,小六子等人哄堂大笑,窘了支书一个大红脸,她点着乔太守的鼻子说:“你,你小子不想活了,敢拿姑奶奶开涮,早晚让你死在我手上。”
乔太守忙收敛了坏笑:“不敢了,不敢了。支书,我是说贾明鎏没事在宿舍水房里弹吉他唱情歌,还像那么回事,上台表演他应该能行。”
“真的?我觉得吧,平常贾明鎏还是行的,就怕他到了关键时刻会紧张,有话也不敢说。”支书的话里有话,只有贾明鎏和乔太守听得出来。
“支书,你再在底下帮他做做思想工作,应该没问题。”乔太守拍着胸脯替贾明鎏表态。
节目很快敲定了下来,贾明鎏报了个吉他弹唱,歌曲选的是当下最流行的《老鼠爱大米》。
支书和乔太守抽空听了听贾明鎏的演唱,不禁拍手叫好,节目很快通过了最后的审查。
新年联欢晚会那天晚上,学校领导和同学们都到了,台底下黑压压的一片挤满了人,各个班级的同学都想看看自己班里的节目怎么样,顺带着混水摸鱼起起哄。,反正吵吵嚷嚷的挺热闹。
贾明鎏在后台化完妆,透过大幕的缝隙到处搜寻李丫丫的影子,直到看见她跟支书并排坐在了人群中间,才定下心来。前面的几个节目都平淡无奇,反正少不了自己班的同学会叫好鼓掌,到贾明鎏上场演出时,乔太守带着小六子等人同样大声怪叫拍掌,乔太守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招来了一堆女同学的白眼珠子。
贾明鎏特意穿了乔太守的新西装,他抱着把吉它往台上一站,人显得十分的精神和挺拔,当即引起了一小阵骚动,待台下安静下来,贾明鎏突然大声说:“这歌我要献给我心中最爱的女孩,无论她是否接受,今天我都要把自己的心声唱出来,请全体同学给我作证,我誓,从现在到永远,永远爱她!”
童贞将失鼓勇气,大众广庭表真情……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声情并茂诉衷情,恍若梦里吻不休
贾明鎏的话音刚落,台下马上响起了一片“嗡嗡”声,继而爆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贾明鎏甚至听见了小校花的哭喊和尖叫。
圣诞节的晚上,乔太守突奇想,在女生宿舍前用蜡烛组成了一个心形图案向心上人求爱,被求爱的女生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楼上冲了下来,抱着乔太守又哭又啃,这浪漫场景一时传为美谈。可惜,围观群众还没有聚拢多少,就被看宿舍的大妈一盆水把蜡烛浇熄了。即便是这样,乔太守再次成为了女生眼里的情圣,那个女生则成了校园里的幸运之星。
现在居然有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生胆大妄为,站在全校师生面前,信誓旦旦地向心仪的女生求爱,这好比一滴热油掉进了水锅,男生们嗷嗷叫好,女生们啧啧称奇,纷纷站立起来,想要看看这个幸运的女孩子会是谁?
前排的学校领导们面面相觑,这种情况谁也没有想到,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派人把贾明鎏从台上拉下来,只好听之任之。
现场再次安静了下来,贾明鎏手弹吉他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如果真的有一天,爱情理想会实现,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对你永远不改变,不管路有多么远,一定会让它实现,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陪着你,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这样爱你。
歌唱得深情真挚,打动了在场所有少男少女的心,在雷动的掌声中,贾明鎏大声地喊出:李丫丫,我——爱——你!
那一刻,声嘶力竭的贾明鎏眼中泪光闪烁,李丫丫激动得眼泪夺眶而出,大失所望的小校花晕厥在了座位上。
贾明鎏说完,全场响起了一次又一次的掌声,把新年晚会推向了一个**。
晚会结束了,校园到处飘荡着“老鼠爱大米”的歌声,恋爱圣地小树林里搂搂抱抱的人影重重叠叠,贾明鎏的歌唱和表白,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运动。当然,贾明鎏也凭着这歌一举成名,加入了校合唱团,有了与李丫丫对唱情歌的机会,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卸完妆从后台出来,贾明鎏直奔女生宿舍,但是,那个熟悉的窗口没有亮灯,大概女生们都借着尚未消退的热情会情郎去了。
贾明鎏就着一轮暗淡的月亮,找遍了李丫丫常去的几个地方,教室里、英语角、图书室,到处都没有她的身影。
不好!难道她会去小树林?那她会不会和那个四眼田鸡在一起?想到这,贾明鎏急火攻心,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说,不会吧,李丫丫,你还要我怎样啊,你怎么还和那四眼田鸡在一起啊?丫丫,我是爱你的呀!
黑暗中,有对情侣吻在了一起,看那女孩的背影和长都有点象李丫丫,贾明鎏妒火中烧,冲上去猛地将两人分了开来。那男孩气势汹汹地骂道:“你他妈谁呀,找抽呢?”贾明鎏一看不是李丫丫,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认错人了。”才刚转身,贾明鎏就听见那女孩在背后喊:“哎,这不是刚才唱歌的同学吗?哎,你站住,给我签个名吧。”
这一次,被贾明鎏惊散了的几对野鸳鸯不再对他怒目相对,而是赢得了一个个竖起的大拇指。
在贾明鎏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在小树林的一个角落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李丫丫,她与那眼镜男生站在一颗树下说着什么,贾明鎏一看彻底泄气了,只觉得脚软,人飘,心想:完了,真的死翘翘了。
就在这时,只见那眼镜男生抬起了手,看那动作趋势好像要碰向李丫丫的胸部。气急之下的贾明鎏再也顾不得许多,快步蹿了上去,用力将那小子一推,那男生个头瘦弱,又猝不及防,一下摔坐在了地上。
贾明鎏一把将李丫丫拖到了身后,大声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不许你碰她!”
眼镜男生爬了起来,显然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扶了扶眼镜,恼怒地说:“你想干什么?她一直是我的女朋友。”
贾明鎏恶狠狠地说:“李丫丫是我的女朋友,从她第一天入校起就是我女朋友了!”
眼镜男生被贾明鎏的样子吓坏了,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丫丫,近乎哀求地说:“丫丫,你说句话吧。”
李丫丫微张着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恍若在梦中。
贾明鎏扳过李丫丫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
那眼镜男生冲过来,推了一把贾明鎏,说:“你放开她,你想干什么?”
贾明鎏反手一扒拉,眼冒凶光,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眼镜男生再一动手就先将他的眼镜打掉。
眼镜男生却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动口不动手,他没有动手,而是激动地对李丫丫说:“丫丫,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啊!”
李丫丫这才“啊”地叫了一声,如梦方醒。
贾明鎏拉住李丫丫的手,柔声说:“丫丫,跟我走吧,我爱你。”
李丫丫轻轻将手抽了出来,对眼镜男生说:“我们走吧。”然后撇下贾明鎏,径自向前走去。
眼镜男生洋洋得意,伸出中指向贾明鎏比划了一下。如果要是平时,贾明鎏一定会冲上去,将眼镜男生打翻在地,再踢上两脚,可是,伤透了心的贾明鎏心里在滴血,身体在颤抖,虚弱得根本迈不开步子。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贾明鎏颓然倒在了草地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仰望着天上黯淡的月色,欲哭无泪。
贾明鎏痛苦至极,他知道自己在这场爱情争斗中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仅仅只是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和该死的胆怯,让心上人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当自己终于鼓起了勇气道出了心声,李丫丫早已不属于他了。贾明鎏恨不得跳起来把自己狠狠地揍一顿,他不恨那个眼镜男生,他只恨自己,失去了李丫丫,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以后的日子,每天还要和她相见,又该如何的熬过?
贾明鎏的脑子里不断闪过李丫丫的音容笑貌,不知不觉的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他还听见了小校花如泣如诉的呼喊,可是,他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对小校花的愧疚和对李丫丫的思恋纠结在一起,让贾明鎏万念俱灰,无地自容。
不知道躺了多久,心神俱疲的贾明鎏才缓缓地爬起身来,朦胧中,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看上去依稀有点象李丫丫。他半信半疑地走上前两步,真的是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返回了小树林,正站在树底下静静地看着自己,一排细细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
贾明鎏回过头,飞快地抹干了脸上的泪水,又转头有气无力地对李丫丫说:“你还来做什么?”
李丫丫恨恨地说:“你不想看见我?好,我走。”说完,立即转过身去。
贾明鎏连忙上前一把捉住了李丫丫的手,将她拉了过来,也许是用力过猛,也许是顺势而为,李丫丫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看着她,她也抬头看他,大大的眼睛上挂着两滴小小的泪珠,楚楚可怜。
贾明鎏伸嘴去吻李丫丫小巧嫣红的唇,她用力推了几下,见推不开,急了起来,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贾明鎏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痛,执着地吻上了她的唇。李丫丫在他的怀里扭动了几下便不再挣扎,而是双手用力抱住了他的腰,热烈地回应着。
不知过了多久,李丫丫轻轻将贾明鎏推开,走到一株树边坐下。
贾明鎏跟了过去,从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
李丫丫仰头看天,温顺地倚靠在贾明鎏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
嗅着她际淡淡的清香,贾明鎏心想,这不会是一个梦吧。
贾明鎏轻轻地哼起了《老鼠爱大米》:“……我会轻轻在你耳边对你说,我爱你爱着你,就象老鼠爱大米……”李丫丫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在贾明鎏的怀里摇摆,让贾明鎏心旌摇曳,唱完了,他问道:“丫丫,你在想什么?”
李丫丫轻轻地说:“你唱的真好听,我真怕今晚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贾明鎏笑了:“刚才我也这样想,不过现在确定不是梦了。”
李丫丫侧过脸来问:“为什么?”
贾明鎏拉起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丫丫,因为我这儿还痛着呢。”
李丫丫“扑哧”一笑:“哼,谁叫你耍流氓,上来就亲别人,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约会啊。”
贾明鎏委屈地说:“不,丫丫,我不这么认为,从你第一天入校我给你搬箱子那时起,我就把你当成了我的女朋友了!”
李丫丫红着脸,柔声说:“我也是。”
两个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又贴在了一起,这一次,贾明鎏壮着胆子将舌头顶进了李丫丫的嘴里,李丫丫用牙齿轻轻地咬住,麻酥酥地疼……
声情并茂诉衷情,恍若梦里吻不休。
本—书—泡—书—吧———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树林草地甜如蜜,暗夜誓言情似海
最后,还是李丫丫用力推开了贾明鎏,他才不得不从她的唇上离开,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丫丫,你的唇真甜,秀色可餐,这话一点没错。”
李丫丫在他的胸前捶了几下,吃吃地笑。
贾明鎏突然想起件事,问她:“丫丫,那眼镜男生吻了你没有?摸了你没有?”李丫丫白了他一眼:“没有,他可不象你这么流氓。”
贾明鎏嘻皮笑脸地说:“我是流氓?好,我就再耍点流氓给你看。”又伸嘴要去吻她,李丫丫左躲右闪,用手捂住他的嘴说:“这话不是我说的。”
“那是谁说的?”贾明鎏隔着衣服挠李丫丫的痒痒。
李丫丫笑得花枝乱颤:“你不是叫明鎏吗站有个叫北岸的家伙,他说,所谓名流,就是著名的流氓!”
贾明鎏笑骂道:“靠,这么好的名字就这么活生生地被他那张臭嘴糟蹋了。”
安静了下来,李丫丫开始审问贾明鎏:“舞会那天你怎么没来请我跳舞,人家可是拒绝了好多男生,特意等着你的。”
贾明鎏连忙解释说:“我正要过去呢,却被乔太守拉住了,所以我才和他吵了起来。”贾明鎏有意把事件的经过说反了,免得让李丫丫笑话。
李丫丫又问:“就为这个,你才和乔国良打架?”
贾明鎏挥挥手,很得意地说:“不管是谁,只要他敢说我老婆的坏话,我决饶不了他。”
李丫丫就用手刮他的脸:“不要脸,谁是你老婆?”
贾明鎏开玩笑说:“你不做吗?有人想做。”刚说完就知道说错了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果然李丫丫的脸阴了下来,怔怔看着前方不再出声,贾明鎏扳过她的脸,见她眼中噙满了泪水。
良久,李丫丫小声说:“明鎏,小校花你打算怎么办呀?”
贾明鎏柔声说:“丫丫,我会去跟她说清楚。”
突然,李丫丫傻傻地说:“要不,你还是去跟她好吧。”
贾明鎏用手捧起李丫丫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丫丫,你别说气话好不好?没她我一点事都没有,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真的活不下去的,你不要误会好不好,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李丫丫心里欢喜,但还是叮嘱说:“刚才我已经和眼镜男生说清楚了,他好好的回去了。你也要好好的跟小校花说,人家陪了你那么多天,别伤害了她,好吗?”
贾明鎏点了点头,心中却想,丫丫,你太善良了。男人心胸开阔些,竞争不过可以认命,可是,女生心眼小,想要不伤害到小校花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贾明鎏说:“我找她本来只是想气你,是你先找的那眼镜男生。”
李丫丫的脸有点红:“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贾明鎏不相信,说:“不是吧,为了我?”
李丫丫叹息道:“支书都跟你说过了,可你还是不肯来找我,我就只好假装找个男朋友刺激你一下。”
贾明鎏拍拍头:“我真的很白痴啊,我的丫丫怎么会看上个一只四眼田鸡呢。”
李丫丫接着说:“那晚你在宿舍门口叫住我,我心跳得好快啊,以为你要跟我说你爱我。”她突然揪着我的耳朵,恨恨地说:“谁知你居然是跟我借作业本,哼,还去找个女朋友来气我!”
贾明鎏连连求饶,搂着她的手趁机加大了力气:“哎呀,这不能怪我,都是乔太守出的以毒攻毒的坏主意。”
夜已经深了,可他们都没有回宿舍的意思,就在寒风中拥抱着看天上的星。
李丫丫突然想起了件事:“老实交代,你和那个小校花接吻了吗?”
贾明鎏不敢正面回答,只笑着问:“吃醋了?”
李丫丫又用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不许打岔,快如实回答!”
贾明鎏只得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李丫丫停了会又问:“那你……你……你摸了她吗?”
贾明鎏本来想否认,但看到李丫丫的眼睛就说不出谎来,只得又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李丫丫的声音越来越轻,像要哭了一样:“还有没有……有没有别的?”说完脸上飞红,又羞又恼。
贾明鎏拉住她的手,李丫丫却用力挣脱:“你别碰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贾明鎏装出一副可怜相,说:“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丫丫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你……跟她那个了?”
贾明鎏故意逗她:“我要是真的跟她那个了,你还能喜欢我吗?”
李丫丫突然抱住他哭:“呜呜呜,我不知道。”
贾明鎏不忍心再逗她,就说:“肯定没有啦,小丫丫。”
耳朵再次一痛,李丫丫抓着他的耳朵用力地拧:“你……你欺负我!”她的脸上虽然还带着泪痕,却已露出了笑容,就如春花初绽,既娇且媚。
正说着曹操,曹操就到了。
夜色中,小校花“嗷”地大叫一声,冲到了贾明鎏和李丫丫的面前,她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娇喘不已:“呜呜呜,果然你们在一起,还,还这么亲热,呜呜呜,我不活了。”
贾明鎏站起来,把小校花拉到一边,轻声说:“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小校花哭着说:“谈什么?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贾明鎏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那我们分手吧。”
小校花哭出声来了,大声说:“贾明鎏,你这个流氓,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摸都摸过了,说甩就甩啊,你真狠心啊。”
贾明鎏情急之下,向小校花鞠了一躬,大声说:“对不起!”
小校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问:“给个理由先。”
贾明鎏不敢看她,语无伦次地背着至尊宝的台词:“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现在上天给了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已经在晚会上对那个女孩子说过了:李丫丫,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小校花被贾明鎏绕糊涂了,说:“你这算什么意思嘛,你再说一次,慢点说。”
于是贾明鎏又重复了一次。
小校花的脸慢慢阴了下来:“那你以前跟我说过的海誓山盟都不算数了?”
贾明鎏回头看了看,李丫丫在夜色中痴痴地看着自己,他硬着头皮说:“不算了。”
眼前金光乱闪,小校花举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脸上,打完后她转身哭着跑走了。
贾明鎏摸了摸脸,心想,正好,左边一下,右边一下。
李丫丫连忙跑过来,抚着贾明鎏的脸,泪水涟涟地问:“痛吗?”
贾明鎏说:“还好,一边一下,正好平衡了。”
李丫丫不好意思地笑了:“去你的,活该!”
第二天,为了庆祝两个有情人终于走到了一起,贾明鎏邀请李丫丫去吃肯德基,可是人太多,只得去西餐厅吃了份简餐,路过电影院的时候,李丫丫眼前一亮,这里正在播放美国大片《泰坦尼克号》,贾明鎏迅捕捉到了这一光亮,毫不犹豫地买票进场。
李丫丫是个多愁善感的善良女孩,平时在校园里见到谢了朵花都要惆怅半天,最看不得别人悲伤。
果不其然,电影才开始她的眼睛就有点红了,贾明鎏拍了拍她,心里说,我就是要用悲剧来衬托,才能体会出我们贫寒爱情的无比幸福。当其他人还在酝酿情绪时,李丫丫的眼泪已流个不停了,于是贾明鎏一张一张地给她递纸巾,后来她干脆边看边伏在他怀里哀哀地哭,等散场后,贾明鎏不像是看了场电影,倒象是沐浴过一场细雨,全身上下斑斑点点的全是水迹。
回去的路上,平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李丫丫沉默了下来,不时地小声抽泣几下,她紧紧箍住了贾明鎏的腰,好像怕他突然飞上了天,或是地上突然会冒出一个大洞将他吞噬了,他有点得意,却非常的感动。
快到学校时,李丫丫问了一个几乎所有女孩都问过的问题:“明鎏,要是我掉进了海里,你也会象Janetbsp;于是贾明鎏也和所有男人一样毫不犹豫地回答:“肯定会的,小丫丫。”
李丫丫满足地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就像小鸟依人。
正在胡思乱想,李丫丫又问:“在电影院,我见你像没事人一样,这么感天动地的爱情难道不能感动你吗?”
贾明鎏说:“怎么没有呢,我也伤心过。”
李丫丫仰头幽幽地问:“那你在想什么?”
贾明鎏伤心欲绝地说:“我在想,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之中,除非我死在了你的前面。”话还没说完,李丫丫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你瞎说。”然后小手在他的胸口像敲鼓一样敲打了起来。
贾明鎏抱紧了她,心里说,李丫丫,我向你誓,如果你遇上了什么危险,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救你,哪怕是丢掉自己的性命,如果你不能活在这世上,那么我也不会再生存下去,因为没有了你,我的生命也就没有了任何意义。
可现实让这誓言几乎成为了空谈。
回忆过去的美好,更增添了贾明鎏现在的痛苦。
树林草地甜如蜜,暗夜誓言情似海。
本—书—泡—书—吧———更—新。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