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龙吉伏法,回T市
紧接着传来师叔的声音:苗姑娘,别得寸进尺,当年的事情弄得我到现在连孩子都没有,你老爹已型的凶鬼,凶鬼收了,不到是时日再放出来,我要被反噬的,你不会去只是钱财,若是我将你老爹的鬼魂放出来,除非让他魂飞魄散,你能同意。
自然是不能,周先生苗姑娘语气带着商量。
却听师叔冷哼一声:哼,你当年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呢,雪儿想起来就以泪洗面,我那孩子啊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师叔和苗姑娘的叹气声,紧接着就是苗姑娘说是算了,我赶忙敲门,装作是刚来。
进来。师叔说到。
我推门进去和苗姑娘打了声招呼,师叔问我怎么抱着被子过来,我说是刘莹生病了,床铺太挤,来睡地面的。
师叔笑着将床让给了我,苗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关了灯,我却是睡不着:师叔,你说龙吉能被判罪吗?毕竟这是死案,没有证人,要是老爹能说话倒是好了。
师叔却说:丫头别多想了,相信警察的能力,他们是专门吃这口饭的,犯罪心理学是必修的,那张警官早就看出了真正的凶手。
我知道,我就是说如果老爹能说话更容易办一些。我嘟囔着。
呵呵!师叔笑了,我在不知道你的心思,就算把他的阴魂放出来他也不知道凶手是谁,你记得你和我说从他眼中看到的最后景象吗?
我点点头,然后想到什么,大惊:师叔是说,老爹也相信是龙苗下的手,因为他当时是要将礼物和和盒子一起藏到了枕头下,是有意包庇?
虎毒不食子。师叔叹了一口气。也许就算知道是龙吉下的手也会包庇的,畜生啊!
半晌传来了师叔的呼噜声,我说不出话来,心里发酸,女鬼事件是奇葩母亲,这又是歹毒儿子,怎么都不知道珍惜呢,难道真的是越拥有越不知道珍惜吗?
呵呵,我无声的笑了,摸着脖子前面以前带着血玉的地方,我的妈妈到底长什么样子,还有那天来家里找我的人,到底是谁?越想就越是好奇,迷迷糊糊间就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晨,师叔说要回家,我却摇了摇头,说要见龙吉最后一面,师叔开始是不理解的,但是方白说离飞机时间还有半天,打车去成都机场的时间倒是够了,师叔只能答应,告诉我快一点。
我到了警局的时候,做了登记,龙吉龙深哥,宁静嫂子被拘留了起来,我先是见了龙深哥和宁静嫂子,说是要走了,他们说抱歉,以后常联系。
然后警卫又带来了龙吉,龙吉看到我明显一脸的怨气,转头就想走。
我有话和你说!我叫住了龙吉,看到他脚步顿住。
什么话?龙吉疑惑着做到我面前,旁边还有警卫站着。
我笑着看向龙吉:你没有想到老爹为什么死前将盒子藏在了枕头底下吗?
龙吉却摇摇头:我怎么知道,你就是和我说这些?
这话我只说一遍,他是为了包庇凶手。老爹不想自己的儿子入狱。我觉得有些生气,想着老爹找上我时我说要帮他查案时的抗拒说,也许老爹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孩子害的他,但是虎毒不食子,尽管孩子杀了他,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坐监狱。
龙吉明显愣住了,随后嘲笑道:他是为了包庇龙苗吧?毕竟那是龙苗送给他的礼物,从小到大不管;龙苗怎么做,他都最爱他。
我冷笑:听宁静嫂子说是因为龙苗长得像你们母亲,老爹应该是思念老伴才会偏向。
我看着龙吉神色挣扎,耸了耸肩:话已至此,你自己思量吧,我走了!
随后就离开了警局,到了龙家众人已经在等我了,我们收拾了一下,离开了龙家。做了几个小时的汽车到了成都机场,又飞了几个小时才到了t市。
众人都累了,齐琪去了小周家住着,刘莹则是去了大龙家,本来说去南阴村的,但是刘莹却是听过南阴村鬼狐的名声,愣是不肯去,我和师叔回了南阴村,师方白则是回了公司,临走时告诉我明天去公司一趟。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最近几天两人关系倒是不错,也就不好意思拒绝,点头答应了。
到了南阴村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我开了门,一进院子就看到了一双破布鞋,那布鞋里竟然没有脚,大腿处伤痕累累,胳膊只剩下一节,另一个胳膊抱着一个圆咕隆咚的脑袋。
妈呀!我向后抓住师叔,老雷头儿又搞什么?
师叔似有感应的看着那无头鬼站着的方向,问我:长什么样子?阴气这么强?
我吞了口唾沫看向那无头鬼:穿着破布鞋,身上是破烂的衬衫,像是个乞丐,不明白老雷头儿又接了什么买卖。
我当时真的是烦了,一件案子接着一件案子,实在是招架不住。
师叔却点了点头:难怪!
我抓着师叔往里面走,眼睛却瞟着无头鬼,却发现那无头鬼不会动,手里抱着的头颅被长发遮住了五官,看着那魁梧的样子是男人的身材,但是却留着长发是在让人想不通。我有些蹙头,拉着师叔走,到了门口,一溜烟的往屋子里跑去,却发现那无头鬼仍旧站在院子里不动,我看了看院子四周,发现并没有棺椁之类的。
我也懒得理了,这是屋子里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谁啊!
我一听是老雷头儿的声音:舅舅,是我!
老雷头儿一听是我,赶忙出来,却在看到师叔的时候撇了嘴:你怎么来了?
师叔也是累了,竟然破天荒的没和舅舅闹嘴:在大凉山有点情况,刚把丫头接了回来,今天是是回来收拾行李,明天就和我回a区。
老雷头儿一听皱了皱眉头,问是怎么回事儿,师叔将事情说了一遍,老雷头儿听完却看向我:明天和你师叔回去,不用担心我,早些睡吧。
随后老雷头儿回来屋子,我还想问他最近的生意呢,却没办法问,于是就回屋睡了觉。
到了第二天早晨起得很晚,收拾了东西将行李交给了师叔:师叔,你先回去,我去趟方白那。
师叔笑着看着我:去吧,去吧,年轻人多联络联络感情,晚上再回来,我让你雪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我点了点头,刚想走,老雷头儿匆匆忙忙把我叫住了:把这个拿着。
我一看竟然是避鬼铃:你给我干什么?我不要。
老雷头儿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我:拿着,我有着老房子。
师叔却笑了,养精蓄锐了,嘴劲儿也足:你快拿着吧,还有这老房子你也守着,守一辈子,千万别离开。
你这老货说屁话!老雷头儿看向师叔显然不服。
师叔却是一副得了吧的表情:她跟着我回去还怕鬼?你好好的带着吧。
随后拉着我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故意回头:哦,对了,丫头还没告诉你,这院子里可是有一个无头鬼!
果然老雷头儿脸色煞白,嘴唇有些哆嗦,抓紧了避鬼铃。
紧接着我就被师叔拉出了院子,村子里的人看到师叔打着招呼,师叔只是客气的点头,但是他们却觉得得了多大的恩惠。
到了村子口,师叔将我的小行李箱接了过去:你快去吧!
我看了看南阴村,犹豫着:师叔,不把院子里那个鬼收拾了?
却见师叔摇摇头:那种鬼别动,没出什么事情最好别理,我们虽然捉鬼,但是不是见到鬼就抓的,我看那鬼没有恶意。
我回忆着那无头鬼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确实没什么恶意,点了点头,然后就打车去了方氏。
说来也巧,一进门就看到了魏倩倩,倩倩看到我一脸的惊讶小跑了过来:曾瑶?
我尴尬的笑了笑:倩倩,好久不见。
倩倩没打算放过我,将我拉到了策划组,策划组的人一看见我都指指点点的,王涛首个扑了上来,手里拿着标志性的文件夹。
我看着他面露凶狠的冲了过来,连忙抱住头:别打头,别打脸!
半天没有听到声音,却是不肯再上他的当:死活不松开。
噗!小丫头倒是涨心眼儿了?王涛笑了,放开吧不打你,你可是007!
我尴尬的松开手,脑袋却是被爆了一下:涛哥不是说不打吗?
只见王涛一笑:嘿嘿!和涛哥玩心眼儿你还嫩点,涛哥我因为你受了处分,这就算扯平了。
我看着王涛眼底的善意,心里没由来一暖:这方白也太狠了,明明就不怪你。
这也没什么!魏倩倩接过我的话,神秘的往办公室看了一眼,也幸亏你,这来了位善茬儿!
我恍然:来了新组长?什么来头,人怎么样?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未婚妻,鬼册子
魏倩倩小心翼翼的指着组长的办公室:这位来头可大,据说是方经理的未婚妻。
我一愣:这么大的本事?方白不过是个经理。
王涛嘿嘿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方氏这么大,我们方氏科技只是方氏旗下的一个游戏公司。
我当时第一心思就是方白是富二代,还没来得及问,就听魏倩倩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方氏跨足不同领域,公司的董事长室方白的老爹,但是董事长却对方氏科技一点帮助都没有,所有的融资都是方经理自己拉的。
所以正好他的未婚妻补了缺?我到时好奇,想起方白今日对我的体贴,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一想,好像方白都是为了帮我的忙才这样的。
什么啊!魏倩倩一脸的笑意,这你可说错了,本来听说方经理有了未婚妻了,当时我们放心可是碎了一地啊,尤其是李爽还气病了。
我睁大了眼睛:真实点,别虚构。
魏倩倩看着我一笑:嘿嘿,不是气病的,是真病了,不过病好了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倒是奇怪,不过我们却是看到了希望,因为不知道那里传来的消息,据说企划部组长的位置,是董事长安排的,方经理对这个未婚妻不感冒。
我耸了耸肩:别瞎说,小心人多嘴杂的,传到那女人那里给你小鞋穿。
咳咳!突然王涛拽了我一下,低声快速的说,王组长来了!
我看像办公室方向,只见一个脚踩恨天高,一身性感职业套装的女人走了出来,棕色的破浪长发,确实是少有的美女,此时正想我么这边走了过来。
王组长好!我听见涛哥和倩倩和女人打招呼,我也喊了一声。
你是谁?王组长看着我,傲娇的神情透着疑问。
我是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实情我是方白的朋友,以前在方氏上过班,今天过来是方白叫我来的。
方白?王组长喃喃自语,复又看向我,既然是方白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叫王晴,你以后就叫我王晴吧!
我点头带着微笑喊两声王晴,随后就说要去找方白,王晴热情的说带我上去,我也不好推脱,就跟着她走。
二楼是方白的办公室,我从一楼就听着她夸方白一直到了办公室门口,真没见过这样的女的,你老公好就好吧,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夸一两句就夸一两句,夸齐来没完没了,就让人心烦。
小白,曾瑶来了。王晴敲了两下门,没等里面应声就推门进去,显然极为熟练。
室内,方白正在伏案写着什么,听到我们进来抬起头,先是一笑,随后皱了眉头: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是说我,刚想说话,却听王晴声音带着哀怨:我不是带你朋友上来吗?你不感谢还凶我?
我也跟着打了两句诧,说王晴好心,方白看了我一眼,告诉王晴出去。
你倒是挺会替别人说话的。等到王晴出去关了门,方白带着嘲讽看向我。
我有点莫名的尴尬:怎么替别人,不是未婚妻嘛?你这也太凶了,小心打光棍。
方白听我说完只是看着我笑,盯得我脸上有些不自然:你今天找我来什么事儿?
却听方白说:还是关于那个策划案的,你能不能跟进那个案子,我选中了你的方案,洁净值不错。
我想着要去和师叔学捉鬼,为难的想点头,只见方白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赫然就是我丢给他的那一张:里面是你给我的钱我一份没动,还打进去十万,你完成了策划案,这些都归你。
20万?是挺多的,但是却不足以让我动心,师叔一个小单子都有五十个:你公司策划部不是有人吗?策划案我不要署名权。
你说的轻巧,谁敢接?他们都不明白你这策划案写的什么,太笼统。方白说道。
挺清楚的啊,不就是洁净值吗?我不明所以,对于我第一次写的策划案百分之百的满意骄傲。
但是最后方白又拍出了一张卡:额外的一百万,上九下四,为期一个星期。
成交!我暗骂自己没出息,看着桌子上的一百二十万没把持住,可是钱有没有错,我何必和它置气。
接下来方白交代了我一些游戏的事宜,如果是现代养成类游戏室最好融入广告的,但是我的算盘打错了,怪不得没人想接,这丫的告诉我是推塔类,游戏,类似于联盟的一款新型游戏,当时我就想仰天长叹:我掐指一算,竟然漏算了你。
我当时想的很简单,哪怕是古代的游戏我也能将这个沐浴露广告插进去,但是这种dota类型游戏却真心无力,怎么插?英雄回城先洗个澡?还是出门装带个沐浴露?一阵无语,但是已经答应了,我也没有后退的办法。
我认命的将那款游戏带回了家,到了师叔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正好是晚饭时间。
换了鞋进了屋子,闻到了一阵饭香味。
雪婶子,太香了,做的什么?我闻着味儿就进了餐厅,师叔在餐桌上看报纸,雪婶子正端着一盘香酥鸡往外面走。
阿瑶回来了,快去洗手,今天婶子可是忙了一下午,你得好好吃,涨二斤肉。雪婶子身材丰腴,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好长时间没见了,到时越变越漂亮。
我笑着答应去了洗手间,照着镜子想着刚才雪婶子的夸奖,不禁皱眉,我却是发现我这皮肤越来越好了,细腻红润,皮肤本来就白,现在却是无死角的白,洗了手,回了餐桌。
刚坐下,电话就想了:喂哪位?
阿瑶妹子,我是宁静嫂子。电话对面是布朗宁静的声音,龙吉认罪了。
我眉毛一挑,仔细问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师叔问我什么事儿,我说:龙吉认罪了。
这倒是新鲜了,我倒是也为会拖很久的。师叔明显很惊讶。
我倒是觉得我那几句话发挥了作用:是啊,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说是因为苗族蛊术传给了苗姑娘,老爹又疼龙苗这个不孝顺的,心里不舒服,憋屈。
我笑笑,却发现自己现在竟然能够笑看这种事情,突然想起第一次在警局看到小周波澜不惊的眼神时的惊讶,确实,人情冷暖,看得多了,就习惯了。
苗姑娘?这次又和他有关系?雪婶子向来是温柔的,突然语气带着闷气。
师叔连忙道:不过是碰到了,这次阿瑶能早回来,还得多靠她。
真的?雪婶子狐疑的看向我,明显不相信师叔的话。
我突然想起那晚偷听苗姑娘和师叔的谈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还是实说了:是啊婶子,多亏了苗姑娘我才能早回来。
雪婶子这次罢休,一顿饭吃的倒是香,一顿发夸了几次菜好吃,惹得婶子笑得合不拢嘴。
吃完饭,师叔带我进了书房,雪婶子说给我收拾房间,告诉师叔来日方长不用一开始教的这么晚,我们点头,雪婶子才放心的去了。
师叔的书房不像是其他的书房,这里到处放着黄色的符箓,墙上贴着,桌子上摆着,书架上只有几本书,但是却都是至宝,其他的我倒不认识,却是认识老书的,毕竟是祖师爷留下的。
师叔走到书架上拿了一本小册子,那是零星的几本书里最小的一册:这里面倒也没什么,只是介绍了各种鬼,你都要认识。
我接过小册子,翻了一圈,发现里面都是各种鬼的图案,然后附带着解释:师叔,这册子是谁画的,也是能看见鬼的人?
师叔点点头:是老早以前的,看的见鬼虽然少,但并不是稀奇的,比起看得见鬼,你能从死者眼里看到生前发生的事儿,更稀奇。
我又问:师叔可认识能看的见鬼的人?
我本以为师叔会说没有,却不料师叔说:你记得我说我认识以为玄学大师吗?他的大徒弟就是阴阳眼,天生的。
我惊讶,想继续谈论下去,师叔却指了指时间:八点了,十点睡觉,你不是刚才说明天还上班吗?
我吐了吐舌头,开始翻着小册子,突然在一页停下,上面画着没有头的鬼,手里搬着脑袋:无头鬼,师叔,这不是和老宅子院子里的一样?只是衣服不同。
师叔看着书页:竟然是这种无头鬼,搬着透露,怪不得,这是被人硬生生砍掉了脑袋才会出现的形态。
我一听,紧张的问:怎么把那鬼轰走?
只听师叔笑着说:这种无头鬼,分为闭着眼的,和睁着眼的,如果是闭着眼的不用哄自己没准哪天就走了,若是睁着眼的,他就是在那个地方等什么,轰不走。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执行游戏,假装苏杭
我回忆着院子里的无头鬼,手上的头颅面部被长发遮住,根本看不出来睁不睁眼。
心里为老雷头儿担心,但是师叔却说那无头鬼是不会伤人的,尤其是师叔身上的避鬼铃和老宅子保护,没什么事儿,我才放了心。
随后又看了几个鬼,仔细一数,这个小册子竟然有238页,也就是238种鬼,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十点钟,雪婶子推开门告诉我们休息,师叔带着笑看着我:去睡吧,我要是让你晚睡,你雪婶子又要唠叨我了,明天下了班,师叔带你出去,接了个活儿,跟着学学也好。
我好奇地问是什么,师叔笑着不说,只说,到时候就只知道了。
耐着心痒抱着小册子回了屋子里,不一会就睡着了,梦里我梦到了老爹对着我笑,神情安逸。
第二天早晨,吃了早餐,正好雪婶子要去美容院,我们就打了一趟车,将我放到了方氏门口:阿瑶,早些回家,年轻人太腻乎了不好。
我看着驶走的公交车,忍俊不禁,肯定是师叔误会了我和方白,和雪婶子吹了枕边风。
我再一次进了策划小组,这一次却是王涛给我当助理,官大一级压死人,看着王涛装着恭敬地样子,心里暗爽。
呦!曾瑶!曾执行!说话的李爽,看到我过来,一下子窜了过来。
我看着她那副表情说道: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又生龙活虎了?
李爽脸上竟然有了红晕,靠近我耳语:你见过发烧休息五天的吗?我大姨妈来了痛经,没办法一来就疼得死去活来的,尤其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现在过去了还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着李爽脸色煞白,倒不像是说谎的,想着村子里流传的土方子说:你天天喝枣水,别吃枣,这样补血但是不上火,另外到了过年的那个冬天,最冷的两个月,买一斤阿胶,捶碎了然后倒上一瓶子白水,八两黄酒,黑芝麻炒熟,惑在一起,放在冰箱里泡24个小时,然后隔水熬。熬成浓稠状,然后每天吃一两勺,坚持两个月,病根全去。
魏倩倩此时也走了过来:真管用?
我点头:那不是必须吗?南阴村的老方子,都这么吃,不仅补气血,还能美容。比你去一百次美容院都管用。
听完我的话魏倩倩和李爽开始拿着笔记,我就看到王涛也在奋笔疾书:涛哥,你也吃?
却见王涛白了我一眼:哥是爷们儿,我留着给我未来老婆吃。
有嫂子了?我惊奇,这才几天没见速度够快的。
涛哥娇羞的一笑:没有,未来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先让他帮忙养着。
噗!我笑喷了,敬佩的拍着涛哥:涛哥威武。
涛哥不在乎的看了我一眼:你懂什么,你以为涛哥不想谈对象,实在是没有合适的,要是不合适那不是替人养媳妇吗?我就总想着我媳妇儿有人帮着养,总有一天我们会相逢,然后她会深情款款的对着我说三个字。
我爱你?李爽猜着。
谁知涛哥摇摇头:钱真多!
哈哈!我们忍不住笑出声。
这时王晴从办公室里出来,看到我走了过来: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我们只是含混着说想起了开心的事儿,王晴明显不相信,看着我:策划案今天就开始执行吧,除了王涛,你再挑一个帮你,然后去游戏执行组,和那里的工作人员配合一下,把游戏改进一下。
我点头,最后选了李爽而非倩倩,主要是因为倩倩的工作偏文秘一点,于是我和涛哥李爽三个人踏上了去执行组的不归路。到了执行组我才知道,执行组的组长竟然是方白。
他不是经理吗?怎么还当组长?我问王涛。
涛哥露出憧憬的眼神:执行组是方氏的灵魂小组,知道不?我的梦想就是进执行组,所有执行组的事情都是方经理直接管理的,所以一直也没有重新提升个组长,于是就这么一直默认着方经理兼组长。
我听王涛说完,到时觉得方白有些本事,刚想着就看到方白走了过来,乳白色的西裤,红色的t恤,干净又休闲,这样的男人越看越安心,直到方白走到我面前我才发觉自己的失神,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方经理你好!王涛打着招呼,虽然是一个公司的,但是能见到方白的机会却不多。
李爽也是花痴的看向方白,我耸肩表示不理解,帅掉渣的男人我也见过,但是从来就没花痴过,但是我不鄙视这样的人,心底只是将此类情况划分为不同生物。
今天你试一下游戏,会玩吗?方白工作时的的样子相当干练,没有半句废话。
我点点头:可以。
随后方白又看向执行组的一个成员:小苍你来跟进,就是植入一个广告,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说话的是一个个头矮小的男人,操着一副湖南口音,笑容可掬。
认识一下,我叫苍山,你叫我小苍就好!苍山笑着看着我。
我一愣,回以微笑:倒是个好名字!我家曾瑶,可以叫我阿瑶。
互相介绍完之后方白就回了办公室,显然是非常忙的,小苍带着我,涛哥和李爽进了个小办公室,里面类似于机房,但是都是顶配的装置,我啧啧称奇:要是我也有这样的装置,绝对能在lol笑傲江湖了。
玩过lol?小苍惊讶,玩过类似的游戏,在玩公司的游戏倒也不难了,只是女孩子玩联盟,还真是稀奇。
我耸了耸肩,说出了一个秘密:其实有三分之一都该是妹子,但是你们这群大叔总是爱泡妹子,所以我们只能隐瞒性别。
小苍笑着说是,紧接着我们三个人开了机,进入了一个叫暴风推塔的游戏,我说这名字烂俗,小苍却说是暂时起的名字,到时候还会重新起名。
这款游戏其实和联盟到时类似,都是推塔的,只是英雄不同,这里面是选择机甲,一共有十款机甲,每个机甲的性能不同,有斥候类型的,有主防御的,有主速度的,到时很有趣:游戏不错,就是机甲太少了。
小苍笑着说:这只是其中的几款,其他的还在设计,方经理选的都是新设计师设计的,挑选的都是最富有创造力的稿子。
我心中佩服方白:到时会省钱。
完了几把暴风推塔,没什么灵感,我看着一个一个机甲,然后脑子里想着沐浴露,尼玛,这机甲全是钢铁,也不是英雄,连个汗毛都没有,送不能用沐浴露给钢铁机甲洗泡泡浴吧?
到了中午,我们四个人去吃饭,都是没精打采的。
食堂的饭是大锅饭,没有雪婶子弄得好吃,我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我曾经以为饮料的那个策划案是最奇葩的,没想到啊。涛哥仰天长叹,到时逗笑了我们。
李爽吃着饭,没心没肺的:你们担心个毛啊,有道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到时欣赏李爽的性子,小苍也说不用急,毕竟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为什么非得一个星期的时间这么急?我有些不解,问道。
只听小苍笑着说:这还真不是方经理故意为难你们,过几天要从云南来一个大客户,就是看我们游戏效果,那个时候必须要把广告融合进去,然后游戏重新测试一下bug,接下来就可以商量合作事项了。
我一愣,云南?张娜的爸爸,高力未来的岳丈?我心里咯噔一下,方白的未婚妻在公司,这明显是要露馅啊。悄悄为自己默哀,然后低头认命的吃东西。
没办法,难题就是难题,我们三个人下午又玩了一下午游戏,还是无果,四点是方白答应我的下班时间,李爽和王涛托了我的福也早下班了。
我打车回了师叔那,刚到家门口,却发现别墅门前停着一辆捷豹。
拿出早上雪婶子给我的钥匙开了门,鞋架子处多了一双皮鞋,不是师叔的,师叔喜欢穿布鞋。
我进去就看到一个利落短发的男人穿着休闲装,看起来也就20多岁,坐在沙发上,师叔在一旁看报纸,两人也没有说话。
师叔,有客人啊。我出声招呼,看向男人,你好。
男人冲着我点了点头,又看向师叔:周先生,可以走了吗?
师叔笑呵呵的说着:就等你了,别收拾了和我走吧。
我赫然想起了师叔昨晚和我说捉鬼,让我学习的事情,心中忐忑。随后和师叔上了捷豹,第一次做那么好的车,有些激动,引擎声音棒极了,最后汽车竟然是开到了d区,d区可是富人区,在这里能买个厕所的钱可以再其他区买套70多平米的房了,可见一斑。
捷豹缓缓地开进了一个别墅区,上面写着四个繁体大字:假装苏杭。
第一卷 第三十四章 养小鬼,坠落的张氏
假装苏杭?这小区的名字倒是奇怪,我询问师叔,却听师叔说这是一片私人别墅区。
我瞠目结舌,想着自己仅剩的几万元存款和那还未到手的120万,顿时觉得自己还在穷人阶级混迹。
周先生请!男人停车走了下来,指着小区里二丁一栋别墅,我父亲在里面等着您。
师叔点头往里面走,脸上带着严肃,按了门铃佣人开了门,里面院子很大,雕像绿草坪,但是这成片的本该给人生机感的绿草坪却让我感到阴森,不由自主的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我下意识的瑟缩,跟着师叔走进去,大厅里格外的豪华,琉璃水晶的吊顶彰显奢华,皮质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只是腿上盖着毛毯,沙发旁边还有轮椅,看到我们进来,没有起身,但是脸上带着微笑:周先生您来了!
你好!师叔淡淡道,然后径自坐下,张老板,什么情况,又变了?
短发男人也坐在了沙发上,我忐忑坐在师叔旁边,不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房子,而是自从一进别墅开始,我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异样,汗毛直立。
您别折煞我了,我知道周先生不缺钱,您叫我老张就好。老张看到师叔一点大老板的架子都没有,满脸的奉承,我的女儿,我就这一个女儿,我求求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活她。
我正诧异不是捉鬼吗?怎么还牵扯到他女儿了?
只听师叔怒了:你既然知道我不缺钱,呵呵,我只管捉鬼,至于你女儿的情况,那已经是一脚迈入鬼门关的死人了,我本是再大,也不能起死回生。
我看着短发男人的威胁,心生怒意,看向师叔,却发现师叔似乎很忌惮: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
短发男人听师叔这么说,一边将老张扶起来,一边缓和了脸色说:周先生,想必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小鬼养一只也是养,两只也是,况且说不定您有其他的法子就我妹妹,张庭会永远记得您。
说着,张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桌子上:周先生,随便填。
听到张庭的话,我心中一动,随后却有些头疼,没有人和钱有仇,师叔不想答应恐怕和雪婶子至今没有孩子有关,可是这张庭威胁的话却让师叔犹疑了,我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好,我答应你。果不其然,师叔思忖再三答应了,但直觉告诉我绝对不是因为钱。
老张和张庭听到师叔的话明显带着喜悦,千恩万谢的将支票推到了师叔面前,师叔接了下来,但是神色却不开心,连带着我的心也阴沉了下来。
随后老张坐上了轮椅,由张庭推着,我们跟在后面,房间在一楼,坐北朝南的好房子,此时这里阳光招进来却没有暖意。
请进。张庭开了门,里面有些暗一股难闻的腐臭味传来。
我下意识的捂着鼻子,跟着师叔进去,房间很大,拉着窗帘,只能看到一点点的光线,屋子里的摆设一眼看去都是hellokity的玩具,装饰也及其简单,一个大床,梳妆镜子,还有一组大衣柜,其他的地方全被玩具填满,让人感觉无处落脚。
此时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面色安详,走进了一看,胳膊上大腿上有些伤口,但是都腐烂了。
腐烂这个词充斥着我的大脑,在我的认知力,只有死人才会腐烂。
越靠近她越觉得冷,那阴冷竟然是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周先生,拜托你了!张庭看着师叔,然后推着老张走了出去,关了门。
我看他们走了就问师叔:师叔,这女孩儿怎么会这样?
只听师叔说:她是被鬼害的,损了阴魂,呵呵,她们是让我把这个女孩儿复活,我哎
被鬼害的?我摸了摸胳膊,看向四周,师叔我怎么看不见?
师叔没有理我,只是径自从小包里拿出一道符箓朝着床上女人脑门一贴。
只见那女人蹭的坐了起来,嘴里嘟囔着着什么,眼睛瞪得老圆,但是却没有焦距。
鬼赖在她体内,呵呵,阿瑶,这个女孩儿为什么会被害?
师叔看着我笑,笑得我有些莫名的害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师叔笑得这么阴森,我下意识的摇头:不知道。
这个女孩儿是阴年出生的,本来没什么,但是这张老板坐了不少昧着良心。师叔看着床上的的女孩说,男人的身体本来阳性的,张家就这么一个闺女,结果报应在了她身上。
师叔,那养鬼是什么意思,真的能把她就回来?因果报应的事情本事寻常,只是我却是第一次知道师叔的本事,对于死人复活兴趣很大。
只见师叔点点头,从包里拿出麻绳,绕在做起来的身上,虽然做了起来,但是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没有神采,任由师叔摆布:我也不瞒你了,迟早要知道的。
我赶忙敛了精神听师叔说道:养鬼,其实就是鬼傀儡,让鬼进入鬼修一道,实力强了就可以去所谓的地府。
真的有地府?我听着,虽然对师叔的本事信服,但是这地府我是不相信的。
但是师叔又一次打破了我的认知:鬼的去处,轮回,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至于是否有轮回师叔不知道,我只只知道小鬼是可以抓魂改命的。着张老板就是想让我把折腾她女儿张岚的小鬼捉起来,然后养着,既然是她磨掉了张岚的魂,那么就能养回来,只是这小鬼以后的下场不凄惨,但这小鬼本来就是和张老板有愁怨的,我这么做就是助纣为虐。
我听师叔说却是不解:您以前也养过?听起来虽然是助纣为虐,却不见得怕传出去吧,着说明您有本事啊?
师叔却笑笑:傻孩子,你不懂,师叔怕的不是这件事,虽然这助纣为虐的事儿师叔也不愿意做,但是却不是不能做,你也别问了,来,师叔叫你还阳阵,这可是老书上面的,你会吗?
还阳阵?我想着老书上面的内容:阴离生,生离死,这是讲的生死门相对,鬼混自死门往生门走的事情,至于从死门往生门走却是很难得,就好比明明就在对面,但是中间却隔着一条海峡,需要桥梁搭建,而这桥梁就是一座又一座的小型阵法,师叔,还阳阵不是需要三天吗?
师叔微忖道:今天先将死门摆出来,生门镇在对面,另外张岚的生魂并不是全没了,只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你看!
师叔指着张岚,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砸肩上,双目瞪得老圆,第一眼看上去是无神的,但若是仔细一看却能看到眼底的痛苦:这是潜意识带的。
我点点头,心里还是希望能救她的,只是生门死门摆出来,那就是三分之一的阵,这得摆到何年何月,心底忍不住哀嚎,但是想到那张空头支票,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虽然那是给师叔的。
想着老书上面的阵图,开始从师叔包里拿出铃铛和旗子,紧接着我将旗子和铃铛摆了个八卦阵,这还阳阵只是理论上的,毕竟从来没有听说有人用过,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第一个用的,战战兢兢的将八卦阵摆完已经晚上九点了,已经不能用饥肠辘辘来形容了。
师叔看着我摆的阵门说位置找的不错,低下身子又改了几个位置,当最后一个位置改完,那张岚倏地一下躺了下去,我嗔目咋舌的看着师叔,心中满是敬佩,在张岚躺下的那一瞬间,我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降低了许多。
我看着床上的张岚,花季少女的年纪,父亲和哥哥想救她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家族产业,需要她去和亲,那一瞬间我有种想将阵法踢倒的冲动,活着又有什么意义?但是想到师叔不得不答应下时为难的神色,止住了冲动,忍不住嘲笑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金钱,**,丑闻,一层一层的看似没有联系,但内在却犹如断藕,藕断丝连,令人恶心。
随后退出了房间,张庭为我们准备了晚餐,我和师叔说回家吃,没有看到老张,张庭倒是解释了,说是老张腿疼犯了,我倒是纳闷坐轮椅不是瘫痪只是因为有腿疾吗?
张庭将我们送回了别墅,白色的捷豹帅气的外表,在我眼中如今却变了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拥有的财富,我总是想起床上躺着的有些腐烂的张岚,还有满地的hellokity,可以想象以前是何等的天真烂漫,她一定线不到等她好了之后迎接的下场。
周先生,明天四点我来接您。张庭笑着说道,曾小姐,明天直接到您的公司接您吧!
我想拒绝,师叔却替我答应了:时间紧急,就直接去接吧。
好的,那么周先生,我就先走了!张庭打了个招呼,开着白色捷豹驶出了我的视线。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方白酒醉,宾馆迷情
开门进了家,我是饿的不行了,张口就喊:婶子,雪神厨,我要吃饭。
听到我的声音,雪婶子的笑声传来:快来餐厅,我给你们热。
我一听笑了,美美的往餐厅跑,看到雪婶子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很暖,如果我妈妈还活着一定会这样爱我吧。
餐桌上放着冰丝芋头,小炖肉,还米饭一碗汤,很简单,但是却很香,美美的吃完帮婶子刷了碗,又洗漱了一番就去睡觉。
刚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接了电话:喂,睡啊?
瑶瑶是我!电话里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干净舒适。
我一激灵清醒了过来,是方白:有什么事儿吗?
瑶瑶,你能出来吗?方白问道。
我却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二十了:太晚了。
哦,那你睡吧。方白空了一段时间电话,就在我以为他不说话的时候出了声音,带着落寞。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竟然有种心塞的感觉:你在哪?
在a区酒吧。他说着,声音里带着微熏感。
我这才察觉他一定是喝醉了:你等着我,在那别动。
我挂了电话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这大晚上的车都不好打,等了好半天才看到一辆空车,却是带着出租灯的黑车,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招手上了车:去a区酒吧。
我说完出租车就驶了出去,我看着迷人的夜色,也没了心中的着急,t市白天车水马龙的,但是夜晚的灯景却是值得自豪的。
这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去酒吧?司机的声音传来,有些稚嫩。
我惊讶的看着司机:你多大?
反正到了能开车的年纪,姐姐问那么多干嘛?司机嬉笑着,我瞬间后悔上了黑车。
你开稳一点。我有些紧张,t市路况那么复杂,你个新手也敢出来拉活?当然你想赚钱还是值得表扬的。
却听那司机笑了:姐姐,我叫郝帅,今年十九岁,很高兴认识你,留个电话吧。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直接了?我诧异,你好好开你的车吧。
你别小瞧我,我驾龄可是有五年了。司机不死心继续说着。
他的话确实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你要是五年的驾龄,那不是从14岁就开始无证驾驶?那我们公安局逛一趟吧,我有熟人。
郝帅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明显将车开的晃了一点,随后猛踩油门,那引擎的声音竟然是改装过的车:怎么样,信了吧?我是开赛车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对现在的孩子感到无语,紧接着到了a区酒吧,灯红酒绿的,门口站着黑衣人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看到顾客却会微笑着说请进,不得不承认有些反差感。
里面慢摇迪曲,晃动的人群,无处不在的动感让人的细胞沸腾,我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到了里面吧台看到了方白。
方白?我拍了拍他,却见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迷离。
来,陪我喝。方白给我倒了一杯酒,端到我面前。
我一看妈呀,xo:好酒是好酒,不过我不喝酒。
方白明显不愿意放过我:你看,我救你了,然后还帮你垫了钱,最后还送了120万给你,今天陪我喝酒。
我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我陪你!
紧接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在的酒对我来说都一样,看到就我就犯恶心,一杯酒下肚,胃口火辣辣的热,刚想说话,却见方白看着我又倒了一杯:还有两杯,干。
我看着方白给他自己也倒了,就没话说了,端起来有是一杯,酒精的味道弥漫着嗓子,我呕了一声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这是最后一杯,然后就回家!我在方白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抢过酒瓶子倒了一杯,喝了!
然后我将酒杯倒扣,控了一下:一滴不剩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方白眼神发邢,我知道他醉了,就扶着他往外面走。
小姐,这位先生还没付钱!服务生喊住我。
多少钱?我扶着方白有些费力,看了一下服务员给我的胆子,上面写着三万,我当时就想把方白扔下不管了。
刷了卡,出门打了车:你家住哪?
没有家。方白含糊不清,乳白的西裤,红色的t恤,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我看着他的侧脸,脸有些燥热,骂自己没出息,帅有个屁用,没准他也是56呢。
想着轻笑起来:司机,随便找个好点的宾馆吧。
那司机看了我一眼,然后应声,我知道他想歪了,也没解释。
最后将我放在了东方之珠,洗浴宾馆二合一的地方,还算便宜。
小姐,请出示身份证。前台的服务员说。
我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头有些晕,肯定是酒劲儿上来了,喝得太猛。
谁服务员却摇摇头:两个人的都要。
我觉得麻烦,扶着方白开始掏他的钱包,半天才把钱包拿了出来,打开钱包,我却愣住了,这是一张全家福,背景是一个大别墅前,只是坐在最中间的人有些异常,穿着道袍,拿着八卦盘,倒不像是玩具,我下意识的看了方白一眼,只见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将身份证给了服务员等级,然后扶着方白去了房间,2206,。
坐着电梯上楼,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想起自己上一次在宾馆醉的不省人事吐得到处都是,掐了一下自己,用房卡开了门,将方白放到了床上。
方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将我拽了一个趔趄,眼前越来越模糊,我此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亮的,但是却都是眩晕的,就是酒醉的兴奋和晕眩的结合,让我感觉下一秒就要不省人事,我将方白的钱包放在床头柜上,脑海里那只八卦盘晃来晃去,摇了摇脑袋,掐着大腿就要往外面走。
不要走!不知道在床上死醉的方白哪里来的劲儿,伸出手拉住了我一下子把我拉到。
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颠覆了,眼前的宾馆的房顶不停地晃,紧接着嘴唇上就有湿漉漉的唇敷了上来。
呕!突然威力翻滚着,我推着身上的方白,使足了全身力气,终于推开,下一刻就往床边吐去。
第二天,阳光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洁白的墙,舒软的床,还有枕头边帅气的男人,我淡淡的笑了,这梦境真美:怎么是方白?
我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男人,发现竟然是方白,随后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去陪他喝酒然后送去宾馆的事情,这,竟然不是梦!
啊!我惊叫着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换成了宾馆的睡衣,有些沮丧,我我们俩发生了什么?
你想发生什么?方白看着我,睡眼朦胧,声音嘶哑性感,淡淡的酒味从嘴里喷出,无一不在告诉我昨晚我们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快要哭了,竟然就记得自己吐了然后就断片了。
方白突然伸手把我拉进怀疑,我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不可能!我惊叫,然后倏地坐了起来翻开被子去找床上的落红,结果发现一片洁白。
骗子!我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喜笑颜开的方白,拿枕头去打他,跟老娘开这种玩笑,你不想活了,我的衣服呢?
方白敏捷的躲开枕头的追打:服务员给你换的,我半夜被你吐得熏醒了,你还真是,吐了那么多。
额!我感觉的脸有些烧热,拿起室内的电话给服务台打:这里是2206,把给我洗好的衣服拿进来。
我打完电话,就狼狈的跑进了洗漱间,身后传来方白的笑声,好像很欣赏我的窘境。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羞红,皮肤白皙,精致的锁骨,这应该不比王晴差吧?等我意识到自己想的东西的时候,惊呆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我喜欢方白?这个意识让我羞愧,他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么做和拆散别人家庭没什么区别。
用清水洗了脸,冷冷的触感让我越发清醒,简单的梳了头发,走出了房间,床上放着我的衣服,床头柜上还有两份早餐。
我去洗漱,你穿衣服。方白一边说,一边往洗漱间走。
我赶忙穿上衣服,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浓,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不是我的,而是方白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上面竟然显示着王晴两个字,铃声不停地想,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不敢接。
胡乱的吃了一口早餐,给方白发了一条短信,就自顾自的出了房间,直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自己才冷静下来,我没有做什么,昨晚只是意外,至于自己的感觉,也许只是错觉,我这么安慰着自己,打车去了方氏。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阿瑶的尴尬,无头鬼入梦
到了方氏策划部的时候大家都来了,我悄悄的往里面走,迂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因为我是执行,王涛和李爽正在等我,我指着外面,示意他们去执行部。
王晴找你。李爽凑过来,小声地说着。
我一愣,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硬着头皮敲门进去。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还是昨日穿得衣服,心中不由得忐忑了一下。
王组长,您找我。我敲了门自己走了进去,王晴正在玩电脑,样子很轻松。
王晴看到我,笑了一下站了起来:来,坐吧。
您找我什么事儿?我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感情王晴,一身白色包臀裙装,婀娜的身形尽显。
阿瑶,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王晴娇笑着,看到我摇头继续说:你和方白怎么认识的的?
我当时从学校刚回来,路上出了车祸,是他救了我,但是我当时有眼不识台上竟然将他当成了撞我的人,是不打不相识吧。我解释着,脑海中是今天早上方白的俊脸,嘶哑而性感的声音,我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企图让自己清醒。
管得宽?王晴突然冷笑着,你确定?我怎么听别人说你是方白的女朋友?真是搞笑?
我听完一下子虚了: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
我误会?曾瑶,这话据说还是你自己说的!王晴脸色僵硬,浓妆艳抹的眼部有些戾气,还记得高力和张娜吧?我昨天招待了他们吃饭,我说我是方白的未婚妻,他们竟然笑我?呵呵,你自居方白的女朋友?
这是误会!我有些尴尬,心中百转千回,只能实话实说,高力是我的前男友,和他分手后我一直没有谈恋爱,直到上次回学校遇到他,气不过才说谈了恋爱,而当时他不认识的只有方白,随便说了。
是这样啊王晴听完带着歉意,那我冤枉你了,真是奇怪,今天早方白没接电话
也许是没听见吧!王组长我还有工作,我先出去了!我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就往外面走。
曾瑶我听到王晴叫我,没有回头,轻轻带上门,长舒了一口气,尼玛,怎么像小三一样心虚呢,拿出手机将方白的号设置成了黑名单,才坦然自若的朝着李爽和王涛走去。
随后我们三个又进行了一天的游戏生涯,小苍在我耳边说关于盛辉科技的事情:那总裁女儿真是漂亮,好像是叫张娜。
哦哦,漂亮!我含糊着应付着,手上玩着一款斥侯型机甲,这款机甲性能很高,和提莫一样贱,就是皮肤不太好看,皮肤?
我突然停了手上的操作,对面的人机一下子打爆了我,我却没有沮丧而是满脸带着笑意:皮肤!小苍我们就在皮肤上融合沐浴露!
什么皮肤?小苍看着我,矮小的个头,眼睛里却是认真的态度,李爽和王涛也看着我。
我咳嗽了两声,一脸的高深莫测:你们看啊,这几家多丑,多弄些好看的皮肤,一来可以让游戏玩家购买,而来可以作成彩蛋抽奖的模式,但是有的人抽出来的皮肤不满意或者是一开始喜欢这个皮肤买了,但是后来又不喜欢了,怎么办?这时候就可以购买沐浴露,然后皮肤焕然一新,这是随机性的,比彩蛋和皮肤的价格便宜,所以会有市场!
对啊!涛哥的大眼袋笑起来更深了,曾瑶你这么脑袋怎么长的,我怎么就想不出来呢?
我笑着说他笨,这是突然一个身影站到了我的面前:想出什么来了,这么开心?
方经理!涛哥,李爽,小苍看到方白来了打了个招呼。
我抬眼看着他,却发现他已经换了衣服:方经理好。
经理,您这个执行可没选错人,这曾瑶不知道脑子怎么长得。小苍笑着,将我想的方法高速了方白。
方白听完看着我:不错,昨天张娜和高力代表盛天来了,你明天就和小苍一起跟进这个项目。
我?我的任务不是相处方案就好吗?我有些不解,甚至想丢下那120万立马就走,虽然我爱钱,但是更怕麻烦,对不起方经理,我想我只能帮你帮到这了,我们相识一场,钱我就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方氏,看着蓝天白云长舒了一口气,刚想过马路,就感觉自己被拉住了,回头一看,一身白色的衬衫,黑色西裤,短发利落干净,在阳光下睫毛氤氲着色彩。
曾瑶,睡了我就想走,不负责了?我第一次看到方白的不羁,带着赖皮的笑。
我冷笑着抽手:方白,我请你弄清楚,第一,我没睡你,第二,你有未婚妻。
我不想和他说什么,转身就走,转身的瞬间看到方白眼中的无力感,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也许理解他的无奈,但是不会用同情去支持这种感情的萌芽,不对的感情就要掐死在萌芽中,想起刚才面对王晴的那种尴尬紧张,摇了摇头。
到了师叔家才10点多,打开门,里面一阵吵闹让我慢下了步子,蹑手蹑脚的往里边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我竟然听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感兴趣的话题。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不许养鬼,你要是再去做那种事情,就离婚,别过了。这是雪婶子的声音,随后传来花瓶碎裂的噪音,我立马停住了脚步,心中惊愣,竟然闹得这么大?
雪儿,我也有难处,当年的是请不知道怎么被张老板和他儿子知道了,如今就是替他半死的女儿还阳而已,不会怎么样的。师叔声音焦急。
不会怎么样?老周,我跟了你十多年了,你跟我不会怎么样?我那成型的孩子是怎么死在肚子里的,你说!我听着雪婶子的声音近乎癫狂,啪啪的打在师叔身上。
雪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次我必须这么做,张老板的家族产业如果没有张岚的联姻,就会破裂,他儿子的意思,若是不办就一拍两散,那么当年那件事情流传出去,雪儿,我不能砸了师傅的招牌。师叔的声音带着疲惫与无奈。
半晌没有声音,我在墙角站着,迂回到了鞋柜旁,故意剁了脚:师叔,雪婶子,我回来了!
阿瑶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师叔雪婶子声音有些慌。
我进了客厅就看到雪婶子衣服有些乱,刚才厨房拿来扫帚扫着地上的碎片。
我把老板给炒了!我故意活跃着气氛,夸张的指着地面,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瓷器就倒了?得多少钱啊!
这不是你师叔不小心嘛,撞到了!雪婶子笑着说,笑容很勉强,我也不拆穿她。
我嚷着累了,说要上去休息,给两口子一个缓和的机会,躺在床上翻着师叔给我的鬼册子,一页一页的翻着,突然在无头鬼那一页停下,心里却是却想到了老雷头儿,许是昨天喝醉的缘故,一会竟然迷糊着了。
奇怪的是我竟然知道自己在做梦,梦里一个无头人坐在我的传遍,手上抱着的脑袋发出怪笑,我害怕却不能动弹,想喊,却喊不出声音,使劲挣扎,蹭的一下做了起来,一看床边什么都没有,刚想躺下,却发现床前站着一个男人,长发披肩,看着我带着诡异的笑,嘴唇苍白,衣衫破旧,竟然是我在老宅子院子里看到的无头鬼的穿着,此时他正在缓缓地向我这么走来,双手举起,惨白的手,指甲里全是泥,脏兮兮的朝我的脖子伸过来:为什么不救我?
你是谁?我害怕的往门外跑,却发现门锁着,嗓子干裂的喊着雪婶子救我,师叔救我!
阿瑶,阿瑶,醒醒!我挣扎这开门,突然听到雪婶子的声音,又看了看追着我来的男人,突然一个机灵,眼前的景象快速的转变,蹭的睁开眼睛,却发现雪婶子正在焦急的叫着我。
呼我长舒了一口气,看着四周明亮的颜色,心中暗惊,竟然是梦中梦,太诡异了。
阿瑶,你怎么了?雪婶子端了一杯水给我,喝口水压压惊,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喝了口凉白开,顿时清醒:没事儿,几点了?
雪婶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喝吗?这是断头粥!
我耳边像炸了一般,猛地往后退,几乎是蹦下了床,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眼前的女人确实是我雪婶子,但是那眼神确实荫翳的,看着我嘴角勾起邪笑:呵呵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附在我婶子身上?我惊疑的看着雪婶子,想着雪婶子定然是因为和师叔吵架神经衰弱了才让这鬼怪有机可乘的。
只见雪婶子笑着朝我走来,手上还端着刚才给我喝的东西: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梦中梦,附身‘雪婶子’
你到底是谁?我慢慢的向着门口移动,随后猛地开门,却发现门真的被锁了,听到雪婶子怪笑,我猛地回头,却见她将钥匙钩在手里,对着我耀武扬威。
你是要找那个老头子?呵呵!雪婶子怪笑,他要是在我怎么敢附在他老婆身上,那老头子可是个厉害的,呵呵!
听到师叔没在外面,我彻底死了心,随即也释然了,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帮我找凶手,只有你能看见我!雪婶子看着我,眼睛是没有温度的,我啥时想到了张岚的下场。
好,我答应你,放过我婶子,告诉我谁杀了你!我问着。
却听雪婶子说:张氏总裁,呵呵,我们夫妻俩就是被他抛尸的,我被生生的砍下了头,我老婆被奸杀死的,我抱着头走,没有方向,直到那天遇到了你,你能看得见我。帮我。
突然,雪婶子跪了下来:我老婆的魂魄附在了张岚的身上,那个小姐虽然看着可爱,却是蛇蝎心肠,我只要你,让张氏总裁伏法,别无他求,求你!
有证据吗?我看着她的神情,心中微动,但看着雪婶子眼底的挣扎有了怒气,不管怎么样,你不许伤害我婶子。
随着我的一声爆喝,雪婶子看了我一眼,随后瘫软在地。
我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赶忙将雪婶子抱在了床上,随后找了电话赶忙给师叔拨了过去。
喂,丫头,怎么了?师叔那边生意嘈杂,一听就是在大马路上。
师叔快回来,雪婶子被附身了,现在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师叔那边焦急的挂了电话。
我拿着雪婶子手上的要是开了门,下楼换了一杯水,想着那无头鬼告诉自己是断头水,不禁想笑,换了一杯热水,还没上楼就听到师叔开门的声音,我顿住了脚步。
阿瑶,你婶子呢?师叔满头大汗。
我连忙带着师叔上楼,并且和他说了事情的经过。
师叔看到在我床上躺着的婶子脸色苍白,额角冒着细汗:阿瑶,立刻收拾东西,我给张庭打电话,去他们家。
我知道师叔心急,但是却并没有动弹:师叔,不如报警,听那无头鬼所说,张总裁是个心狠手辣的,竟然抛尸,如今我们没有证据,这样贸然前去,一是不复活她女儿我们难免有危险,还有,师叔,你的钱收了吧?
师叔听到我说的话,愣了一下,从口袋钱包里掏出一张空白支票:给他送回去,我不要,无头鬼的仇我替他报,你雪婶子跟我了我这么多年受苦了,本来就身娇体弱了,我还让她这么操劳。
我看着师叔,第一次看到他哭,在我心里师叔是比老雷头儿坚强的,心情有些沉重,身边的鬼事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生活,这种感觉很是不好,突然脑子里又想到了方白钱包里的照片,忍不住皱眉。
师叔,我们不如先计划好,张老板那边的事情倒是不着急,这无头鬼必定是过了头七的,尸体怕是早就没了,也许被埋了,也许被抛到了海里,我的建议还是先报警,别人不相信,小周还是相信的。我建议道
师叔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吧!
随后师叔有奇怪的看着我:阿瑶,你最近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我纳闷,还能有别遇见鬼更奇怪的吗?我想了半天,摇头:没有!
师叔明显舒了一口气:那就好,没了纸荷包就是麻烦,你在问问方白有没有见过血玉,还有这些天如果有陌生人和你打招呼,你不要理,就当神经病。
我犹疑的点了点头,想不到师叔这番话的意思,想要问他,却发现师叔低头看着雪婶子,神色怜惜。这种种情况想的我头疼,干脆自己出了屋子,给小周打电话。
喂,小周,我是阿瑶,你现在有空吗?我听到电话通了说到。
小周的声音却有些沧桑:有空,有的是空,什么事儿?
我倒是没急着说这些事儿,而是问道:怎么了?你和齐琪吵架了?这声音就像是几天没睡的,沧桑啊!
却听小周带着嘲讽:你知道齐琪不是处女是不是?
你们我突然顿住,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你在乎这个吗?
我当然在乎!小周声音带着疲惫,本应该声嘶力竭的回答,却显得无力,但是我更在乎她,我承认那天我反应大了,但是我并不会因为那个和她分手,她却和我玩失踪!我已经一天一宿没找到她了。
我听完也着了急:给大龙打电话了吗?怎么没通知我?
小周却说:哪里顾得上,我当时都傻了,就知道发了疯的找她。
紧接着我和师叔说了一下,如果张庭来接就说去不了,然后说齐琪失踪了出去找找。
师叔倒是答应了,他现在也顾不上我,心里都是雪婶子。
我们约在了茶馆,我到的时候大龙小周都在,小周一身休闲装,满头大汗一米八几的各自显得有些颓废,胡子一看就是没挂干净的,我刚忙坐到椅子上,到了一杯茶睡,也顾不上苦不苦,全当解渴了,随后直奔主题:找遍了?
找遍了,没有!小周看着我,喝着茶叶,脸上带着苦涩。
你也跟着去了?我看着同样微眯的大龙,只见他神色恹恹,连翘着的兰花指也有些无力。
大龙点点头看着我,无声的叹息:是啊,齐琪这丫头去哪了,没有人打我还真是寂寞。
我知道大龙想活跃气氛,但是我却笑不出来,我看着小周,神色严肃:小周,你知道齐琪为什么跑吗?
小周摇头:我说了她几句,他就
不是。我打断了小周的话,压低了声音,齐琪是被强奸的,你是警察,你应该知道被害者的心情,也该知道齐琪的想法。
小周呆愣地看着我:她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笑了:男人可真奇怪,我想当时的情况你肯定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吧?
大龙僵硬着,我看他拳头紧缩,此时倒像个男人:告诉我,是谁?
我摇头: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等到现在?齐琪没说具体,这种事情我也不好问,但是知道是一个网友。
网友害人啊!大龙唉声叹气的,突然一个激灵,你们说,她有没有可能去找那个网友拼命?
小周疑惑的看向我:不会吧?
我却是灵光一闪,同情的看向小周:你才和她在一起多久?能有我俩了解她?以她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去找那人拼命地。
那现在怎么办?小周明显着急了,神色担忧,我怕她再出事情!
我想了半天,拍了拍小周的肩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破解齐琪的qq密码,然后找到那个网友,我们还只是猜测,入籍只能算是有病乱投医了。
谁能破解?大龙问我。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方白。
网友害人啊!大龙唉声叹气的,突然一个激灵,你们说,她有没有可能去找那个网友拼命?
小周疑惑的看向我:不会吧?
我却是灵光一闪,同情的看向小周:你才和她在一起多久?能有我俩了解她?以她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去找那人拼命地。
那现在怎么办?小周明显着急了,神色担忧,我怕她再出事情!
我想了半天,拍了拍小周的肩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破解齐琪的qq密码,然后找到那个网友,我们还只是猜测,入籍只能算是有病乱投医了。
谁能破解?大龙问我。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方白。
网友害人啊!大龙唉声叹气的,突然一个激灵,你们说,她有没有可能去找那个网友拼命?
小周疑惑的看向我:不会吧?
我却是灵光一闪,同情的看向小周:你才和她在一起多久?能有我俩了解她?以她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去找那人拼命地。
那现在怎么办?小周明显着急了,神色担忧,我怕她再出事情!
我想了半天,拍了拍小周的肩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破解齐琪的qq密码,然后找到那个网友,我们还只是猜测,入籍只能算是有病乱投医了。
谁能破解?大龙问我。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方白。
网友害人啊!大龙唉声叹气的,突然一个激灵,你们说,她有没有可能去找那个网友拼命?
小周疑惑的看向我:不会吧?
我却是灵光一闪,同情的看向小周:你才和她在一起多久?能有我俩了解她?以她的性格确实有可能去找那人拼命地。
那现在怎么办?小周明显着急了,神色担忧,我怕她再出事情!
我想了半天,拍了拍小周的肩膀: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破解齐琪的qq密码,然后找到那个网友,我们还只是猜测,入籍只能算是有病乱投医了。
谁能破解?大龙问我。
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出了一个名字:方白。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妈妈桑服务,六味地黄丸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阿瑶?”方白似乎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怎么了?”
我没工夫闲扯,赶忙说出了我的目的:“方白能帮忙破解一个qq密码吗?”
方白很淡定的说:“可以,谁的?”
我和方白说出了齐琪的事情,却被方白一句话道出了重点:“把qq给我,顺便你把齐琪的信息发给我,比如父母姓名,男朋友姓名,学校名称等,也许密保问题会用到,我先试试密保,实在不行再破解。”
我答了声好,然后挂了电话,将关于齐琪的信息发了过去。
我们在茶馆焦急的等待时间,已经要了两壶茶,大龙急得垫脚,我手心里则是冒冷汗,小周是我们这里心理素质最强的,但是他双眼无神,我知道我们都害怕,对于我和大龙来说,齐琪不只是朋友,而是亲人,对于小周来说,那是他的爱人。
这是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不是电话是短信,上面是齐琪的qq号和密码,我欣喜若狂:“快,登陆qq!”
我和小周说着齐琪的qq和密码,看着小周手机屏幕,三个人盯着一个手机屏幕看有些搞笑。
不一会,手机界面瞪了上去,齐琪平时生活并不乱,只有几个好友,我和大龙看着排除了一些我们认识的,最后在两个人身上定下了目标,一个是坠落的流星,男24岁,另一个是永恒的守望,年龄是26岁,性别都是男。
“怎么办?直接说话?”大龙问我,却被我猛的敲了一下。
“你丫有病啊,还直接说话,要是齐琪在他手里不就露馅了?你是想被勒索还是齐琪有危险?”我没好气儿的说。
然后小周突然拉着我:“阿瑶,你用你的号加他们,伪装成寂寞少女,约他们出来,如果有时间就约出来,要是没有时间的就定为怀疑的对象。”
我听到小周的话没敢迟疑,连忙加了好友,很快这两个竟然都通过了,我心中一动。
然后分别发了消息:你好。
不一会坠落的流星回复了:你好。
我继续发:帅哥,有空吗?
坠落的流星回复:有。
我说:寂寞难耐,约出来见面吧!
随即坠落的流星回复了色的表情:现在可以,在哪里?
我看了一眼小周,见小周摇头,立刻把这位仁兄删了,而永恒的守护一直没有反应,我们的心也跟着沉了。
“会不会这是这个?”我问这小周,“我和大龙刚才看遍了齐琪的qq好友,只有这个人不认识!也许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齐琪把那个男人删了。”
正在我们犹疑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打开手机,是方白问我情况如何,我简单的回复了很糟二字,然后开始翻看永恒的守护的资料。
“t市a区的人,看看空间。”我仔细的看着,突然眼睛一亮,“这不是a区酒吧附近的那个小区吗?”
“小区这么大,怎么找?”大龙在一旁焦急,“小周,你是警察,你说,我怕们都听你的!”
小周冷静了一下:“现在首要情况就是去这个小区附近打听,把这个男人的照片下载到手机里,这个男的肯定有问题,刚才你加他的时候,他通过验证了,现在又没信儿了。”
我听着小周的话点点头,边下载照片边上了大龙的车,大龙今天开出了国际速度,超速超到帅。
等我们到了a区酒吧附近的小区,我们开始将下载到手机上的照片给路人看,一个一个的问,但是无果,最后听小周的话开始进小区问。
“大娘,您认识这个男人吗?”我拉住一个大娘,这是我问的不知道多少个人了。
大娘头发都白了,还有点花眼,慢慢悠悠的,看了半天虚乎着眼睛也是看不出来:“等会啊姑娘,让大娘好好看看。”
我看着大娘拿着手机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怒意,刚想把手机拿出来,却听大娘说着:“这个小伙子,咦……怎么这个像是刚刚租赁房子的那个啊!”
我一听立刻激动了:“大娘您见过这个男的?”
只见大娘点点头:“见过,这不就是租赁小张家房子的那个人嘛,在d座8号楼呢,小张家住几楼来着,哎……年纪大了,忘记了,但是啊,大娘比你们节奏慢,看过的入眼,现在的年轻人啊……”
我听着大娘的唠叨,心里却是高兴的,连忙给小周和大龙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去d座八号楼聚合,然后和大娘道了谢,就匆匆的走了。
但是,尼玛,我绝对没有想到,等我们到了d座八号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这样一翻场面。
“你睁大你的狗眼记住我,一定别忘了我!我tm打死你!一天打你一顿,本姑娘就住在旁边的宾馆,记住了,本姑娘叫齐琪,真想把你逮到局子里去,擦!”当我看到齐琪彪悍的样子的时候,我的心醉了,就尼玛知道这丫头不可能有事儿。
我看着那被齐琪叫了一群人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的样子啧啧舌,可真是惨啊。
“齐琪,你个死丫头,我让你关机,不知道我们找不到你都快疯了吗?”我还是生气,我当时就冲过去就使劲儿的推了一下齐琪的脑袋,几乎将她推了一个趔趄。
“尼玛……”齐琪感觉被人推了刚想咒骂,就看到我的脸色,连忙带着嬉笑,“阿瑶是你啊,你怎么找来了,快,帮我打他!”
“打?”我气笑了,“他已经够惨了,就算你一天找人打他一顿能怎么样?为什么关机?小周一天没合眼了。”
齐琪听到我说小周,脸色变了变:“哼,他还会关心我?我们还有关系吗?”
“行了别看了!都散了吧!哥几个你们也别打了!”我对着围观的着指指点点的群众说着,顺便对着齐琪找的那几个人说到,然后看向齐琪,“真丢人,你丫什么时候这么逗比了?”
齐琪刚想反驳,就看到远处的小周冲了过来,一把将齐琪抱在手里:“傻丫头,你没事儿吧?我什么都不在乎,你要好好的,别再跑了。”
我看到齐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心里酸酸的,群众被我和大龙轰走了,齐琪找的打手都是给了钱的,一听可以走了,自然都散了,只剩下在地上哀嚎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他一脚:“骗子都是遭报应的,玩的女人够多的啊!”
只见那个男的费力的睁着眼,眼上的伤有的青有的紫,显然不是一天的结果,想起刚才齐琪说的话,心中到佩服这丫头的狠劲儿,一天打一顿,不愧是金融专业暴力身材女神。
“我……我……我不敢了,放过我吧!”男人讨饶着,“大姐大,我要是知道这女的这脾气,给我五万块钱我也不上她啊!”
我气笑了,站了起来,揉了揉手腕和脚踝,上去对着男人的关键部位就是一脚:“今天姐姐请你,洗脚房,妈妈桑服务,兄弟不错,姐姐给你花五万,找一群老女人给你,好好享受。”
我对大龙使了个眼色,大龙嘛溜的去开车,很快我们将男的带着上了车。
“阿瑶,真去洗脚房啊,洗脚房也不都是老女人,不是白便宜了他?”大龙开着车出了小区,问我。
齐琪和小周也参与进来,似乎对我这个计划很感兴趣,而永恒的守望则是不停地求饶。
我无奈的一笑:“姐还有点钱,老不老无所谓,反正就是挑那些时间技术最好的,我要让兄弟好好谢谢我。”
大龙似乎看到了我的表情,闭嘴不言,认真的开车,嘴角带着笑意。
我们去了一家暧昧灯光的洗脚房,像这种就不是正规的,见我们进来,一个老女人走了出来,50岁左右,问我们需要什么?
“女人!”我在妈妈桑的注视下,拿出钱包里的卡,“这里面还有五万块钱,密码是102938,这些都是你的,我要这个男人明天下不了床,多喂点六味地黄丸。”
“额……这……”妈妈桑看着我,一脸褶子显然犯难。
“做不到?”我挑眉,“用不用我教你,把你们这的姑娘都叫上,轮流上,不许停,明天天这对夫妻来验收!”
妈妈桑看着我指着齐琪和小周,又看了看瘫软在地上的男人,和桌子上的卡,狠心咬了咬牙:“行,您明天等好吧!姑娘们,都出来把这个男的给我拉进去!”
我满意的点头,然后我们几个人就把永恒兄留在了洗脚房,虽然我没看到姑娘们有多少,但绝对是个毕生难忘的经验,也许这老兄以后还要谢谢我,毕竟我真的请了他办了他最喜欢的事情。
大龙开车先送了小周和齐琪回家,途中不停地夸赞我够意思,我都笑着接受,等小周和齐琪送到,大龙又开始送我,然后突然问我:“阿瑶,你和方白什么关系?”
我一愣:“能有什么关系,不打不相识呗!”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潜伏,师叔的演技
真的?大龙声音带着明显的怀疑,你看你和高力都分开那么久了,是该谈个对象了。
我突然看着大龙:你有犯什么神经,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大龙瞪了我一眼:你想哪去了,哥哥我可不想谈恋爱,单身生活美上天啊!
我啐了他一口,觉得他有点奇怪,最后将我放在了师叔家门口,我请他进来坐,大龙婉拒了。
等我进了家门,上了楼,发现屋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又去了师叔的房间,发现师叔正在照顾着雪婶子。
阿瑶回来了,报警了吗?师叔先是问我。
我一愣,吐了吐舌头:呀,忙忘了,刚才找齐琪,以为她出事儿了,谁知道一点事儿都没有。
师叔点头,又看着我:赶快去报个警吧,刚才张庭来催了。
我看着师叔神色郁闷,鼓足了勇气问道:师叔,白天其实我在门口听到你和雪婶子的对话了,张庭威胁你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想必和苗姑娘有关系吧?
师叔听到我问,诧异的看着我:你竟然知道了,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问,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
师叔,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看我的能力比较特殊,也许我能帮上什么忙也说不定!我看着师叔表示不理解。
却听师叔说:你能帮什么忙?你的能力只是针对鬼的能有什么办法让已经发生的事情消失吗?苗姑娘,呵呵,我们都不愿意再提,阿瑶你不必知道,去报警吧,一会张庭来接,我们必须去。
我点了点头,出去给警察打了电话,这次协助我们的不是小周,齐琪刚刚回来,小周又是神色疲倦,就没直接找他,而是小周的同时,李伟。
李伟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我给他倒了一杯茶,小伙子倒还算帅气,只是比小周瘦小一点,看到我不停地喊姐姐,嘴儿甜,随后我将事情的经过和李伟说了,李伟满脸的惊悚。
姐姐,你可别吓唬我!李伟看着我,眼睛里竟是惊恐,我从小就是无神论者。
我轻笑: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告诉你这些是要告诉你一会到了地方别露出马脚,你一定要装成我师叔新收的徒弟,叫我师姐,知道吗?
我知道了师姐!李伟笑着,笑容很暖很阳光,随后就到了四点,张庭准时来接了,进屋子看到李伟明显一怔:这位是?
我指着李伟:这是李伟,我师叔新手的徒弟,根骨极佳,李伟这是张庭先生。
原来是周先生的弟子啊。张庭听我说完笑着和李伟握手,李伟像我之前告诉他的要装作深沉,不苟言笑。
果然张庭看到小周的样子更加信服: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我在张庭看不到的地方,给李伟竖了个大拇指,李伟干咳了一声。
这时候师叔走了出来,面色有些憔悴,这是遮掩不住的,但是衣服却换了一身,看起来还是那个斯文道人。
周先生,我们可以走了吗?张庭问道。
走吧!师叔点了点头,看向李伟,伟子,一会好好看好好学,每一次都是一场经历,看你和你师姐谁学的快。
还没恭喜周先生有了爱徒。一边往外面走,张庭一边奉承。
师叔点了点:早就想收徒了,一直没看到何事的,几个月之前遇到了小伟,这孩子还不信我,现在还不是乖乖过来了。
说笑间已经上了车,再次到了假装苏杭,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我再一次饿了,折腾了一天,真的后悔过来。
进了别墅,还是那日一般,张老板在沙发上坐着,师叔按李伟吩咐的脸上带着笑意,坐在老张身边。
周先生,今日就拜托你了!老张看向师叔带着谢意。
师叔摇摇头:您帮你我也很高兴,再说张老板酬劳丰富啊,昨天我一查竟然真的是无限额的,我若是将张老板的所有收入都要光了该如何?
这老张有些尴尬,周先生应该不会吧?
张老板说笑了,我师叔开玩笑的。我跟着打岔。
果然老张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看向李伟:这位是?
哦,爸爸,这位是周先生的爱徒。张庭听到老张问连忙解释。
哦?收徒了?倒是没听说!老张不想张庭,仔细的打量着李伟,这个少年不像是到道家的人啊!
我呵呵的笑了:张老板倒还真是有眼力见,小伟告诉张老板你是干什么的?
只听李伟看着张老板说到:我以前是卖豆腐的!
虽然是我编的剧情,但是看到李伟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还是忍不住笑了,李伟很白,气质是有点小生气质的,说是卖豆腐的倒是不为过。
只见张老板一听,嘴角抽了抽,笑着说好。
又谈了几句,张老板催促师叔去救张岚,师叔却说要到晚上,所以就聊起了天,李伟身上带着微型录像机,此时他的位置很好。
老张,你这腿怎么弄的?师叔切入主题,我感觉不太对劲啊!
老张听师叔一说,立马紧张了起来:周先生您也感觉不对劲?我以前腿好好的,就是最近,总是感觉凉,还不是疼,凉的钻骨头的那种,愣是使不上一点劲儿。
哦?师叔故弄玄虚的掐了掐手指,然后面色一紧,压低了声音问,老张你和我说实话,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儿?
没有!这是老张的第一反应,随后问师叔,做了亏心事儿就容易这样吗?
师叔点头:如果是做了亏心事儿很有可能是被鬼找上了,需要找到缘由,才能解除,冤有头债有主,你若说没有可能就是腿疾了,也许是我看错了。
随后师叔有看看老张的腿,摇了摇头:不应该啊!
听得师叔这么说,别说老张,连我都信了,心里为师叔的演技点赞。
随后只见老张神秘兮兮的看着师叔:周先生,真的让你说对了,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许报警。
师叔皱眉看向老张:到底什么事儿?我觉得我不可能看错的,你说吧!
只听老张点点头:这事儿还得从几个月前开始说起,那时候我家的司机和他老婆来了我家,听到我和别人的谈话吗,那是机密,有关窃取王氏集团宝座的,但是却被那夫妻停到了,但是凑巧那女的和王氏有些亲戚关系。
老张顿了一下看向师叔:周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张氏的资金很危险,急需要王氏的帮助,若是王氏知道了我们的野心,那么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你就杀了他们?师叔引出了事情,看向了老张。
只见老张神色狰狞:谁叫他们这么倒霉,听到了还嚷着去告密,我当然要杀了他们。
师叔安抚了一下老张: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就得找到尸体然后进行安抚超度,尸体呢?
只见老张神色一闪:还要这样吗?
师叔点了点头:这是必须的,引魂锁命,怪不得你女儿会那样!
只见老张神色悲戚:我也不想的,周先生,我的腿真能好?
这时张庭突然站了起来,走向我们:李伟先生,你胸前别着的是什么?
我看到张庭的动作一惊,这个帅气的小伙子,没想到有一双细腻的眼睛,我连忙挡在李伟身前:张庭先生,你这是作什么?
只见张庭看着我露出讽刺的笑意:曾瑶小姐,这位李伟的确是周先生的徒弟吗?周先生在圈子里的名声收个徒弟会没有人知道吗?
这个你可就错了,越是师叔这种人,收徒越低调。我看着张庭神色尽量保持正常,因为李伟胸前藏得就是针孔摄像。
是吗?张庭还是笑着,他的笑容灿烂,但是此时却像是催眠弹,那么李伟先生,把你胸前的东西给我看看。
我还想说什么,却见李伟站了起来,将胸前的针管一样的东西交到了张庭手上:这是我习惯在衣服上别的饰物。
然后李伟突然转头看向师叔:师傅,这就是您说的受人尊重,我还是回去卖豆腐的好!
师叔一听连忙站起来:你根骨极佳,不干这个实在是吃亏了,师傅好好教你,你入门晚,只能一步一步学,将来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周先生这张庭听到师叔说的话,手上的东西拿着也不是,送出去也不是,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突然咚咚咚的声音响了起来,室内的温度明显下降,就在这是,我惊悚的看到师叔身边的老张站了起来,那样子一点也没有膝盖无力的样子。
呵呵!你们来了!老张笑着对着师叔说,周先生,呵呵,你也来了!
我看了眼强壮镇定的李伟,心里也是没底,那样子却不像是无头鬼的语气:你是谁?
老张向前走了几步,走到脸色苍白,不明所以的张庭面前:我是要你们命的鬼
第一卷 冲击新书榜,阿瑶需要大家帮忙
阿瑶今天加更,亲爱滴们将票票留给阿瑶,钻石有的也给阿瑶吧,今天才知道有新书榜一说~~大家给下力,阿瑶今天的书在微博被一个大大转载,效果就是被疯传,连带着天涯的点击几个小时增加了两万点击,如今已经破了十一万了,阿瑶需要的亲们一起努力,等上了架就没办法冲击新书榜了。
帮帮阿瑶吧!呐呐!今天加更!
新书榜是点击+推荐票还有更新字数~~~争取十月一上新书榜!
初到男频,希望有所成绩~长久的和大家一起玩耍~~
第一卷 第四十章 夫妻死鬼,真相
要我们命的鬼?我看师叔皱着眉却没有动作,李伟倒是吓坏了,什么我之前告诉他的装深沉装淡定,全都抛到了脑后。
爸爸?张庭有些结巴看着老张,你的腿没事儿了?
老张眼神荫翳,在家中穿得是居家服,有些松垮,看着张庭:连爸爸都会认错,哈哈,张有为可真是失败!
你到底是谁?张庭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脚下有些慌张的往师叔那边跑,周先生救我!
谁知师叔长叹一声:作孽啊!张庭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就是你爸爸刚才说的杀的两个人,因果报应,我斯文道人捉鬼,但是不凭空乱捉!
李伟拼命地抓着我,似乎很害怕,我却是看着老张的脸色觉得不对劲,这附了身的和附在雪婶子身上的绝对不是一个鬼:你是他老婆?
听到我说话老张看着我向我走过来:你见过我老公?
我但笑不语,心中有了计较:你老公来找过我,这位是警察,是替你们申冤的。
李伟听到我点他的名字,咳嗽了两声,但是看着老张还是忌惮。
我见有戏,对师叔使了个颜色,张庭已经吓得忘记了说话,这鬼对我们来说没有杀伤力,但是对张庭有,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张有为和张岚的下场此时在张庭眼中变得恐怖。
不不关我的事!张庭看着李伟,将手中的针孔摄像头交给他,给你,你的东西,警察同志,周先生,你告诉她,不管我的事情啊,都是我爸爸和我妹妹,我才刚留学回来。
师叔听到张庭的话淡淡一笑:这人鬼的恩怨,我向来有评判,说清楚,或许还有一丝转机。
张庭听到师叔的话,一脸的颓废:你们真的别逼我,我是知道我爸爸杀了两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事儿还得问我妹妹。
他确实不知道,是这个老头和那个贱女人害的我和我老公,真狠啊!老张脸上带着狠厉,在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放在脖子处,狠狠一动,鲜血顺着脖颈留下,明明是痛苦的神色,但是却带着痛快和过瘾。
我看着老张脖子上留下来的血,忍不住皱眉,师叔却一直冷眼旁观。
只听老张面目狰狞,嗓音有些尖细,声音喘息的有些厉害:他,就这这个老男人,他就是这么将我丈夫的头割下来的,痛快把?
行了!师叔伸手将老张拦下,够了,哪来的回哪去,你从张岚身上下来,又附到老张身上,不该啊!
只见师叔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啪的一下贴在老张的脑门上,随后就听到老张几声怪笑,瘫软在了地上。
爸爸!张庭似乎是缓过了神,连滚带爬的到了老张面前,爸爸你醒醒!
这时候李伟神经的看了看四周问我:走了吗?
我摇摇头,看着站在师叔面前的女鬼,一身棕色的裙装,很朴素,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怜,嘴唇破裂,一只手臂断了一半,另一只虽然完好,却是伤痕累累,突然我一震,那女鬼看着我,将裙子往上撩,随后大片的青紫暴露在我面前,我冷冷的看向老张:畜生!
我怒了走上前去一把将张庭拽开,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往老张脸上泼。
张庭见状就要来拉我,却被李伟见机行事的挡住了,倒是师叔问我: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我看了一眼女鬼神色悲戚,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却被这么糟蹋,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不惜阴魂受损去折磨张岚,又让老张双腿瘫痪,这样的阴魂受损不是像赵大汉那般吓丢了魂,而是以魂魄受损为代价去折磨人。
这时老张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捏住他的下巴:将你犯案的经过说出来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老张想要挣扎,但是刚才被女鬼附过身,显然十分虚弱,一个大男人竟然挣扎不过我,你再说什么?
爸爸,说了吧!你的脖子还在流血!张庭有些慌张看着老张,哭着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老张听后放弃了挣扎,我看到女鬼在落泪,但是却没有实质的眼泪流出,我心中悲戚,叫李伟录音,照相,此时张家的别墅成了小的审讯室。
女鬼站在我什么对着我鞠躬,我摇摇头,然后走向师叔:张岚怎么办?
师叔叹了一口气:不救!本就是该死的人了,去把阵撤了吧!
我看着老张开始说着作案经过,承认了自己奸杀妇人和用水果刀割掉男人头后抛尸的罪行,不由得冷笑,然后走进了张岚的屋子。
师叔和李伟都没有跟来,此时已经是太阳下山了,屋里没有开灯,冷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显得室内很是阴森,一阵风从窗户吹过,那窗帘被吹了起来。
赫然!一个黑色长发女子站在那里,白色的睡裙,脸色苍白,看到我露出诡异的笑,倏尔,风又听了,再看窗帘处,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紧张,生死门的残阵摆着,张岚躺在床上,一头黑色长发,白色的睡裙,显得十分安详。我看着她这身装扮却是一惊。
张岚?我向着门口走去,摸着墙上的开关使劲一按,那灯亮了一下又灭了。
我一个激灵,赶快将门打开,却发了疯的也打不开:师叔,快进来!
突然,脖颈后面一阵风吹过,猛地一回头,却发现张岚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诡异的笑。
你别激动!我张开双手,作投降的姿势,她的眼神让我害怕,这是曾经在老爹哪里看到的贪婪的眼神,别过来,我不好吃。
阿瑶!师叔在门外大喊,门被嘭嘭的撞击着。
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岚已经贴到了我的身上,那黑色的长发贴到我的眼前,头皮仿佛要炸裂一般,阴冷的气息顺着我的毛孔往里面透:师叔,救我。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无法挣扎的身子让我无力,在昏迷的最后一刹那,我清晰地停到了师叔的声音,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
醒了?雪婶子的声音传来,脸上已经没有了虚弱,看着我笑得很暖。
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没事了,问道:师叔呢?
雪婶子端了粥喂我,然后告诉我说师叔去了警察局。
我又问事情怎么样了,雪婶子只是摇摇头:警局的情况不知道,但是婶子却知道你的,以后千万要小心,你师叔也是的,哎都怪那纸荷包没办法在做出来了。
我知道纸荷包特殊,但是却不知道是难做的,心想难怪师叔没有再给她一个。
还没等我问,雪婶子自顾自的说着:这也是命数,丢了血玉,有了丢了纸荷包,阿瑶的命也是苦的。
我听得懵懂,却也知道和我的身世有关,终于忍不知问道:婶子,你知道我妈妈和我爸爸吗?
雪婶子一听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妈妈,却不认识你爸爸,你是私生子!
私生子?我有些无法接受,就算是私生子也得有爸爸啊,我爸爸是谁?
我看着雪婶子神情有些躲闪,撑着虚弱的绳子坐了起来,抓住雪婶子的手:婶子,你告诉我!
雪婶子却摇摇头:阿瑶,雪婶子真的不知道!
我刚想再问,却听到手机突然响了,是雪婶子的。
喂,老周,怎么样?雪婶子问着师叔,然后听师叔说了什么,道:阿瑶醒了,好。
然后讲电话地给了我,我迷茫的接了电话,听到师叔在那边很焦急:丫头,赶快来警局一趟吧!那夫妻二人的尸体找到了,你来给做一下尸体美容,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一听连忙答应,心里却不开心,这师叔也是属驴的,和老雷头儿一样都是驴货,明明知道我身子一定很虚弱,拉不下来脸去找老雷头儿,到把我叫过去,抱怨归抱怨,但是想起女鬼的悲戚,赶忙收拾好了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已经九点多了,小周也上了班,看到我过来问我:阿瑶,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摇头笑着告诉他没事儿,然后打趣:去看那永恒的守护没有?
只见小周满脸的喜色:那是,上班之前我和齐琪就去了,效果不错!
然后小周就在我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垮了脸:那五万块钱可是要还的。
随后小周一边把我带到师叔那里,一边讨论五万块钱的事儿,我是左耳听右耳冒,一口咬定要还,气的小周骂我充大脸。
我笑着将停尸房的门关上,师叔和验尸官正在里面,
这是孙验。师叔指着穿着白色大褂,手上戴着白手套的人,看到我脚跟虚浮,皱了下眉头。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死尸美容,祖传殡葬
你好,孙验!我对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很沉稳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肥胖。
孙验看着我笑了笑,脸上带着嬉笑:叫我孙胖子就好,别看我四十多岁了,但是我的朋友却都是二十多岁的。
我倒是诧异,却听孙验耸了耸肩说:也许是我天天接触尸体,更需要一些活力吧,我看到你们年轻人就觉得我还活着,而不是活在死人堆里。
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看向尸体车上,用白布盖着,两个尸体车,分别在我们的一左一右。
你确定能给尸体美容?孙胖子看着我,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你确定可以?
我听着孙胖子的话笑了笑:祖传的,童子功呢!
随后我对着孙胖子挑眉,拿起桌子上的工具:不错,够专业。
然后走到右边的尸体面前年,虽然有白布盖着,但是那凹凸不平的感觉还是让我颤栗,我不明所以的将白布撩开。
呕!这是女人的尸体,却被分成了几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脖子上,还有大腿上都是淤青的痕迹,这是分尸了?
孙胖子点头:这张有为是够狠的,活该判死刑。
我却摇头:死刑太便宜他了,应该关到死。
随后我将给死人缝尸体的针线拿了出来,带上手套和口罩,还有白大褂。师叔接了电话,说是雪婶子找他有事儿,我点头示意,看着师叔离开的背影,心里却觉得和我刚才逼问雪婶子我的身世有关系。
胖子哥,你来帮我!我示意孙胖子帮我拿着死者的手臂,和身子,我慢慢的缝合,用酒精棉将四周脏兮兮的土都擦干净,给私人化妆是良心活儿,其实人都死了,火化后不过是一捧骨灰,但是我们干殡葬的宗旨却是让死者死的干净,有尊严。
针穿过肉的声音不时的响着,这停尸房本就阴森,听着这声音,我的皮肉发紧,虽然从小就见到尸体,但是这断肢缝合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将死者缝合好,死者的眼睛却还是睁着,想着老书上面的内容,给老雷头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将家伙给我送来。
凶杀安抚术:铜铃方乾位,旗子插兑位,黑狗血盛好一杯,撒在尸体上,随后念咒,七七四十九次,再念亡魂超度篇。
再等老雷头儿的时间,我又将左边的布帘打开,这次我没有惊讶,果然是无头鬼的尸体,那透露立在左手边,碗大的疤痕在脖子处显得突兀。
听周先生说叫你阿瑶,我也就厚颜无耻的叫你声阿瑶妹子了!孙胖子露出一脸的敬佩,阿瑶妹子,你胆子可真大,处理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行来和我一起干验尸官吧!
我看着孙胖子得以自豪的表情,顺手将无头鬼的脑袋拿了起来,放在脖子处示意他拿着,那长发瞬间从脸部分开,只见那几乎爆出来的眼珠子格外的吓人,孙胖子吞了口水,显然有些蹙头。
我开始清洁缝尸体,然后回到方才孙胖子问的问题:你们一个月赚多少钱?
只见孙胖子一愣,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和你说啊,你可别和别人说,我们虽然工资不高,但是额外拿的钱可是多,一个月得两万!
我轻轻一笑,毫不犹豫的打击他:胖子哥,叫声师傅,以后师傅带你赚钱去,赚那么点钱,也好意思让我来和你干?
孙胖子明显愣了:阿瑶妹子赚多少?
我伸出左手比划了一个五,只见孙胖子呆住:五万?
我摇摇头:师叔一单子最少五十个!
然后就看到孙胖子猥琐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我暗笑,这么活泼的性子竟然每天守着尸体,也够难为他了。
就在说话期间,门突然开了,我看到老雷头拎了一包东西,手里拿着透明的瓶子,里面是暗色的液体,一看就是血,是我要的黑狗血。
丫头,你要的东西。老雷头儿穿了长裤,长衣,十月的天气t市开始转凉。
我将手头的工作收尾,看着两边的尸体有了全尸,心里满是骄傲自豪,然后走向老雷头儿,将黑狗血拿了出来,到了两个小杯子,放在工具桌上。然后告诉老雷头儿去安抚男死者,我则是去安抚女死者。
老雷头儿倒是熟练,我却有些笨拙,虽然将老书背的滚瓜乱熟,但还是有些生疏,纸上得来终觉浅,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用麻绳捆尸体的时候还是孙胖子帮得我,然后我将铜铃放在了乾位,旗子插在兑位,黑狗血泼在死者身上。
突然,那女尸开始挣扎,麻绳被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我连忙念着咒语,一遍又一遍的,冷气侵袭,昨日被张岚害了,阴气本身就重了许多,这一下子整个身子都凉了,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直到第四十七边那女尸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妈呀!孙胖子突然叫了起来,尼玛挺尸啊!
我没有心思理会,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最后一遍念完了,我回头看师叔那边也已经完成了,尸体都绷得紧直,我大声的开始念亡魂超度篇,这是大凶之时才念得,像这种死后被分尸的是一定要念得。亡魂超度篇是一篇梵文经文,是佛家的,这一夜纸不属于老书里面,不知道祖师爷是从哪里得的,只是到可定是比老书要早很多,每个需要亡魂超度篇的安抚术都会标记,这也是我觉得最难背的。
等到亡魂超度篇接近尾声,那两具尸体突然直挺挺的落了下来,随后有了松软,我收尾,吐了一口气。
成功了?孙胖子用宠爱的眼神看着我,阿瑶妹子太厉害了,我要拜师!
我却讪讪的看着老雷头儿,发在他在等我,然后嘿嘿的笑了:胖子哥,入我师门哪里那么容易,刚才是瞎说的,瞎说的!
然后怯懦的看着老雷头儿:舅舅,可以了吧?
只见老雷头儿哼了一声,伸手将死者的眼睛抚上,我也用手一抚,让女尸闭了眼。
最后在孙胖子崇拜的目光下出了停尸房,既然是在警局,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由警局处理,和小周,李伟打了招呼,出了警局,我本来是想回师叔家的,老雷头儿却说让我回家去睡一晚。我看着他殷切的眼神不忍心拒绝,就给师叔打了个电话:师叔,我今晚回南阴村睡,明天回去,舅舅想我了。
我以为师叔会说好,没想到却听见他说:回什么南阴村?他没断奶?
这声音有点大,老雷头儿气的抢过了电话:娘娘腔,这是我侄女,你只是师叔,谁近?阿瑶回家睡觉碍到你屁事了?
我一看行情不对,连忙将电话抢了过来,头疼的看着老雷头儿,然后对着电话说:师叔,我就住一晚,明天回去。
好像挨了骂也消停了,师叔出声同意,我就和老雷头回了家。
到了院子里,老雷头儿突然问我:这次作法事,警局给了多少?
我愣住了,然后后知后觉的说道:好像没给钱啊!
随后老雷头儿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下:跟他呆傻了?他是捉鬼的,咱是干殡葬的,谁和你亲?
我弱弱的指向老雷头儿,只见他满意的点头:下次记得要钱!
知道了!我无奈的答应。
中午给老雷头儿做了一桌子菜,心中却想念着雪婶子,还是师叔好,从来不奴役我。
饭桌上,老雷头儿问我和方白如何,我诧异的摇头,解释说没关系,他却不相信:就就不是管你,你要打听好对方的家境,还有口碑才行啊!
我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大龙,我按了接听:喂,大龙,有事儿吗?
高力来了,你知道吗?大龙在电话另一边,语调高涨。
我喝了一口汤,含混不清的说:知道,从方氏王晴嘴里知道的,据说是和张娜来的,为了和方氏合作。
那你大龙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说,有屁放,你说话什么时候这样了?我有些纳闷。
只听大龙说:我那天看到了,他过来和我打招呼,埋汰你说明明忘不了他,还装,你和方白不是情侣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感觉,以前提到高力心里还会有些微微的疼痛,如今听到他的名字犹如路人:知道了就知道了呗,我不在乎。
大龙那边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姑奶奶啊,你终于放下了,对了明天出来玩啊,郊外野游或者农家院,齐琪和小周也去。
农家院吧,注意倒是不错,秋高气爽的。我一听到提议心里开心,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然后满口的答应,对着老宅子念了句阿弥陀佛,保佑这次别再遇见什么死尸之类的。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采摘园,荔枝树下的死尸
这边大龙刚和我说完就心动了,告诉了老雷头儿一下就打车去了a区师叔家里拿行李,我说要去农家院旅行,但是师叔却不允许:你忘记你发生的事情了?
我知道师叔说的是张岚的事情,心里也后怕:师叔再给我做一个荷包吧!
却见师叔摇头:那荷包可不是我的,那是你祖师爷留下给你保命的。
我一听有些惊讶,我知道纸荷包不同寻常,也从雪婶子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纸荷包只有一个,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祖师爷留下的,我当时那个肉痛啊,要知道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全是宝贝啊,竟然我给弄丢了,还不如卖了还钱呢。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出去了吧?我皱着眉头看着师叔。
师叔却是叹了一口气:你会南阴村把那个避鬼铃拿上吧。
我听师叔这么说,却是不愿意的,因为担心舅舅,可能人都是这个样子,希望自己最在乎的人健康,我从小没有父母,虽然和老雷头儿总是吵闹,但是没有人能撼动他的位置:那舅舅怎么办?
你放心吧,他命大的很,干了这么多年殡葬了你看他有事儿吗?师叔一听我提老雷头儿,一脸的鄙视,师傅早就给那驴货批过命,长命的很。
我一听倒是放了心,拿了几件衣服,放在小包里背着,临走的时候照了镜子,雪婶子买的落地镜十分敞亮,因为是去旅游,我穿得休闲了一些:短t和紧身运动裤,曲线毕露,我看着镜子的里的自己有些呆愣,以前虽然身材不错,但是也没这么好,肌肤雪白,黑色的长发竖起,五官越发的精致,165的身高玲珑可爱,我扶了一下胸,以前买的c杯稍大一些的胸罩,如今却觉得有些紧,我叹了口气,果然让我猜到了,不知道师叔若是知道我的道行全都反馈到了这上面,半点实质性的用途都没有不知道会不会大呼暴敛天物。
突然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阿瑶你
我听不太清楚,只能存只言片语听出是雪婶子和师叔在说我,我有些差异摸着耳朵,我现在是在一楼,而雪婶子在二楼,什么时候我的听觉这么好了?
就在我想上楼去听个四五六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掏出电话按下接听键:喂,你们集合好了?
电话那端传来大龙的声音:集合好了,去哪接你?
我犹豫了一下:去南阴村口吧,我现在回村子拿东西。
挂了电话,我上楼和师叔说了一声,然后就回了南阴村,路上我回忆着上楼打招呼的时候师叔和雪婶子的门是关着的,而我却在楼下听到他们的声音,虽然不完整,但也超出了常人的范畴,我想这不由得有些激动。
到了南阴村和老雷头儿说明了情况,老雷头儿二话不说将铃铛给了我:阿瑶,遇到陌生人骚扰你,就当神经病不要理,知道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警觉这是师叔和老雷头儿说了三遍的话,悄悄的在心里记下了。
等我到了南阴村口的时候大龙的车已经停在了哪里,车窗摇了下来:这里阿瑶,走了上车!
来了!我开心的笑着,上了车。
从a区开区j区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还是走告诉的情况下,为了避免疲劳,小周和大龙在下告诉之后换了个手,二人交替才到了j区。
农家院倒还便宜,120块每人,采摘园另算,这个季节可以采摘荔枝,而荔枝恰巧是我的最爱。齐琪却是不爱吃的,她喜欢酸的水果,所以就导致一提到采摘园我们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齐琪哭丧着脸:我们别去采摘了,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啊,黄崖关长城好不好?
我侧着脸看着荔枝园一脸的憧憬,然后伸出右手摆在齐琪面前:富二代大小姐,把钱还了就陪你去!
最后齐琪在我的威逼下进了采摘园。大龙突然轻轻在我耳边低语:还是你厉害!
我挑了一下眉毛,得意的一笑:那是!
阳光和煦,微风轻拂,这样的天气最好不过,约上几个朋友过一段闲暇的时光。
我和大龙一组,齐琪和小周一组,比谁摘得多,最后谁付钱,这个采摘园门票需要花钱,然后每个人最多带一斤,一斤以内是免费的,多出去的就要花钱,当然在里面吃不算。
我嘴里塞得都是荔枝,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好吃,手里却没闲着开始摘荔枝。
啊!突然一声尖叫传了过来,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我和大龙停下手上的动作看过去,那变是齐琪和小周的方向,我和大龙交换了一下眼神,赶忙跑了过去。
人们都围观者,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我挤了进去,发现小周正在抱着齐琪,而齐琪在哭。
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多大的人了在外面哭啊。
我摸着齐琪的肩膀却发现她是在颤抖,只见她抬起手指着一颗荔枝树根:阿瑶,那里有一只手!
手?我纳闷儿的看向荔枝树,这棵荔枝树倒还真的听到的,我再往树根处一看,一只素白的手淹埋在土里,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的,妈呀!
我不禁喊了一句,心里啐着晦气,然后就拉着齐琪往外面走,那明显就是死尸埋在树底下。
别走!你们干嘛去?突然一个男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看上去也就30来岁。
我看向他:你有事儿吗?没事儿别挡道!
我老公让你们别走没听到吗?那男人身边的女人见我们要走,双臂一张挡在了我们面前,长相倒是清纯可爱,可是这动作却与外表不符,这是她发现的尸体,一会报了警得有说法,我们不是怀疑你们,而是一园子的人了,大家都是来旅游的,别给大家找麻烦。
听得女人这么说,园子里的人都应和着:是啊,姑娘,等会再走吧!
我皱着眉头,越发的头疼,周围的嘈乱声一句句钻进我的耳朵,更是心烦意乱,心中倒是有些厌烦自己听力变得太好。
阿瑶,要不等会再走吧!小周抱着齐琪说。
我听小周都没意见,我也闭了嘴,只是有点生闷气,心里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采摘园的老板也来了,告诉我们大家先不要走。
警察一共来了三位,其中一位带着墨镜挺酷的,与其他警察看起来不同,年轻帅气,也带着放浪不羁的感觉:是你看到的?
齐琪惊魂未定,拽紧了小周点头:是我看见的。
说一下事情的经过!那年轻的戴着墨镜的警察冷冷的说。
我们来采摘,然后就分开两组比赛,我采摘的时候一低头看到土里有点肉色,我当时还和我男朋友说,这里面埋了块肉色的东西,然后就伸手去弄了下土,结果却摸到了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手!齐琪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明白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害怕,还有膈应。
你们必须和我回一下警局。谁知齐琪说完那警察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本是在土堆上坐着,听到这警察这么说,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走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你好,我叫曾瑶,今年23岁,请问您多大?
只见那警察看我这么有礼貌的问不得不回答:我叫叶旺,今年26岁。
我点头,脸上带着嘲讽:成年了啊,我还以为没成年呢!这智商也来当警察?带我朋友回去审讯?你有资格吗?如果是她埋得她早就走了,还等现在?
这可说不定!叶旺将他的眼睛放到了鼻梁上,脸稍微往下倾斜,用白眼看着我,哥哥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多,犯罪心理学可不是你这小孩子可以玩的,没准这里面就有凶手呢,园子里的人都不许离开j区。
我没料到叶旺会这么说,然后看向小周,却见小周点了点头。
这时旁边的两个警察一个来登记我们的信息,一个去和采摘园老板核对这几天的来往名单,因为买票都是实名买票的,做不得假。
我看着叶旺,却发现他很清闲,明明没有多大的太阳,却带了副眼睛,倒是挺装逼的。
等记录完了电话,身份证信息,还有工作之后,警察的后续部队开始将尸体挖掘了出来。
这是一据女尸,身高在一米七左右,倒是高挑,身上没有伤痕,倒是脸色铁青,像是被闷死的,女子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我看着女尸相当的头疼,心中哀叹,难道我真的是带着死亡光环的吗?为什么这种事情都围着我?
正在我惆怅的时候,那叶旺拿着登基的名册,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曾瑶,23岁,殡葬师?大了(liao)?
大了是地方对于殡葬师的称呼,我听着叶旺嬉笑的声音淡淡的笑了,正愁无处发泄,他却送上了门!
第一卷 第四十三章 窝囊男,绿茶婊
干殡葬师怎么了?就是干了怎么了?你死之后自身自灭吗?我冷笑着,语速极快,自生自灭的那是大便,你不需要我们伟大的殡葬师吗?
呵呵!叶旺明显被我气笑了,妹妹这张嘴这么快,我说什么了?我死后让你给我收尸还不行吗?
你我心塞,他刚才那语气明显是不善的,现在又装的那么无辜,让人说不出话来。
这时大龙翘着兰花指走了过来,拦住我:阿瑶,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我以你的职业自豪!
只见叶旺看着大龙的手指嘴角抽了抽,看向我:你男朋友?
我瞅着他一眼,扭过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很熟吗?
叶旺只能讪讪的走开了,我心底却是对他厌烦的,一看那气质就是高冷的富二代,我倒是对富二代没什么意见,那是对没招我的富二代,至于这种,就是于没办法忍耐的了,不光自傲还嘴贱。
到了最后我们还是被下达了命令最好不要离开,即使离开也要保持手机畅通,我和大龙齐琪他们商量了一下,打算走,呆着也不开心,倒是小周给了我们专业的意见:我看还是应该按照原来的计划该吃吃,该玩玩,那个叶旺,你们别看他吊儿郎当的不像个警察的样子,但是在心理学上,那是给人一种暗示,让凶手放松警惕,而带个墨镜,没准就是为了观察在场群众的面目表情。
我听着小周说的话,冷静了下来:他如果像你说的这么厉害倒是不错的,只怕是像我想得这般是个浪荡公子,在家里托人进了警局混面子来的。
小周摇了摇头,神情严肃,却没有说什么。
我们还是回了之前的农家院,荔枝是一个也没拿回来,因为觉得晦气。这挖出尸体,荔枝园的老板肯定是赔了不少的。
农家院的主人给我们做了一锅出(一种特色食物),就是铁锅熬鱼,旁边贴了玉米饼子,花卷之类的面饼,虽然这菜我们那里也有,但是这农家院做出来的却是更地道,另外小葱虾酱吃着也是很香,来农家院找的就是大自然的味道。
等吃完了饭,又来了两位客人,在前面和农家院的主人交谈着什么,大龙他们听不到,催促着说回去休息,明天陪齐琪去黄崖关长城,我却不动弹,只是看着那一男一女的背影:真是冤家路窄,那不是今天拦住我们的一男一女吗?
齐琪听了也看着那边:好像还真是,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要住宿,可是农家院的主人说没有地方了,除非和我们拼住。我将听到的说了出来,这农家院是大炕的,一个炕可以睡十个人,我们四个人富裕很多位置,但是一般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没有人愿意和外人住的。
你怎么知道?耳朵震贼!大龙唏嘘的看着我,竖起大拇指。
我摇头,打死不承认:你耳朵残疾而已。
大龙:
绝对不和他们住!齐琪拍了一下大龙的肩膀以示安慰,顺便坚决抵制。
大龙看了看黑黑的天色,有些犹豫:其实白天他们也是为了园子里的人好,这天儿这么晚了,不分给他们住,不能让他们露宿街头啊!
大龙话音刚落,就看到农家院主人带着那一男一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我定睛一看,那一男一女还真是白天的二人,那二人见到我们露出尴尬,男人对着女人小声说:要不我们走吧,上午
上午什么上午,这炕这么大,他们睡不了,难道我要露宿街头?女人和男人近乎耳语,却没有逃过我的耳朵。
我冷冷的一笑,尼玛,这不就是懦弱男和绿茶婊么?
几位客人,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看这天色晚了,新来了两位客人,能不能拼一下炕?农家院的主人看向小周,显然小周在我们这里算是看上去好说话的,但是很可惜他不主事儿,最是还是询问了我们的意思。
我看着二人,心里没有缘由的发堵,直觉不想让二人住下。
我知道我们上午闹了点不愉快,但我也是逼不得已,那么一大园子人呢!女人开口,甜美可爱的外表,看起来比男人小上几岁,我叫何琪蓉,今年28岁了,这是我老公杨金波,也是28岁,我看你们比我们小吧,今天咱就化干戈为玉帛,我们居大,给哥哥姐姐个住处,白天的事儿对不住了!
听着女人这么说,大龙终于是忍不住了:行了,白天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们住下吧,但是别打呼噜。
何琪蓉拽了一下杨金波,杨金波才缓过神来:不打呼噜,我们睡觉老实。
农家院的主人听我们这么说喜笑颜开,这是又接了两单生意,凭空又来了240块钱,给我们端了些水果,然后拿了个隔断放在中间。
其实所谓的隔断就是在房顶上架了一根铁丝,穿了个布帘子,倒是很简单。两边的人也都舒适了。
我睡在嘴右边靠着墙,齐琪睡在我旁边,随后是小周,大龙,帘子那边是杨金波,何琪蓉。
今天一天都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悉悉索索的说话声,有些烦躁,上次还没事儿,这次查清了鬼夫妇的事情后,道行反馈到了听力上真是烦人,睡觉也睡不安稳。
我蒙上头试图不去听声音,然后却在下一秒愣住了,因为耳边传来的不是别人的声音,正是杨金波和何琪蓉的耳语。
你说警察会不会查到我们?何琪蓉有些紧张。
别乱想了傻丫头,睡觉,困了,明天跟着他们出去玩,别看丢了才好。杨金波安抚着何琪蓉。
都怪你这个窝囊废,要不还能出此下策?你说你下手也不轻点,还有那个男的,哎呦,我现在可是后悔了。何琪蓉明显有些不开心。
放心吧,天衣无缝!之前的事情已经做了,我们不是得保命?至于那个男人,不过是多呆几天,你要是后悔明天我们就走?杨金波小声道。
才不走,那可是钱啊!听到这句话,何琪蓉嘟囔了一句,渐渐才没了声音,我却是睡不着了,琢磨着这两个人说话的意思,疑团重重,荔枝园死尸,男人,钱?怎么听着这么乱?但是能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二人不是什么好人,我精神极度紧张,在不断的辗转反侧中才渐渐睡着了。
到了第二日,大龙去取车,从农家院到景区还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这时杨金波突然走了过来:你们是去黄崖关?太巧了我们也去。
各玩各的就好!我说的不客气,想起昨晚他们说过的话有些蹙头,不愿意套这些螺螺钢(土话)。
妹子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们昨天都在一个床上睡了不是么?杨金波带着笑意,一看就是在开玩笑,脸上的表情自然亲和,倒是个能装的。
哥哥这话说的。大龙果然是吃这一套的,翘着兰花指往杨金波身上一戳一起玩就一起玩,人多热闹,你们说是不是?
然后看向我:阿瑶,昨天都化干戈为玉帛了,好不容易认识了新朋友,一起玩吧!
我看着大龙那股子奉承劲儿,直想削他。
是啊是啊,曾瑶妹子,带姐姐哥哥一起吧!何琪蓉打着呵呵看着我,显然我是最不好说话的,我只是没由来的厌烦二人。
这时齐琪也说话了:阿瑶,要不就让他们跟着吧。
我无奈的看着齐琪,点了点头,不是妥协了,而是,明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但却抵不过大龙和齐琪的连番轰炸,虽然我认定二人不是好人,但是我没有证据,也不想戳破,不过倒也还好,是阴谋还是阳谋,都拉出来溜溜。
到了景区的时候是早上十点二十了,日头很大,我们将车停下,进了景区,景区人来人往的,都在为爬长城做着准备,一阵阵烧烤味闻飘进我的鼻子,闻得我都醉了。
吃吗?小周宠溺的看着齐琪。
只见齐琪点头,我拉住小周:我的呢?
大龙趁机打趣,看着我:吃吗?
我学着齐琪的样子点点头:吃!
你们真好!何琪蓉羡慕着,我曾经也有这么好的朋友,可惜
好了!杨金波色变,虽然不明显,但却被我看在了眼里,他似乎查察觉到了我的观察,向着我一笑,我请客,阿瑶妹子想吃什么?
我自己来就好!吃什么?我摇头,看着齐琪他们,我请客!
紧接着就是一阵欢呼,然后把我大灾了一顿,花了四百块大洋。
买了三十串烧烤,最便宜的是一串十块,还有二十的虽然挨宰了,但的确是好吃。
景区的东西这是贼贵!我看着齐琪他们笑得得意的神色,肉痛道。
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 鬼打墙,会说话的鬼
黄崖关长城是断的,天色还早,我们往上爬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往回走,倒不是说我们来得晚,这是来看日出的,我之前和同学们旅游来过一次专门看日出,却觉得没有什么,比不上泰山的万分之一,齐琪却喜欢,她说,站在断裂的长城上看日出有一种波澜壮阔的感觉,我却觉得她神故,说是哭断的就是这段长城:你们说这是属于b市还是t市?
我地理是痴的,只听大龙说:没出t市吧?j区,后来划到t市的。
玩了一会,我们开始往回走,杨金波,何琪蓉没有任何异常,等我们到了车上的时候全都瘫倒了。
一个字儿,累!两个字儿,真累!三个字儿!真tm累!大龙倒在驾驶上,喝了一口水。
齐琪躺在我怀里,累的半死:我看你真的是累傻了,真tm累,是四个字。
大龙将水递给我,看着齐琪:你懂什么,郝氏定理!
我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休息了几分钟,大龙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开车,记忆中是会去的路,但是越开越不对了。
周围开始有了浓浓的雾气,,突然车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我警觉了神经:大龙,熄火,下车!
怎么回事儿,真是见鬼了!大龙翘着兰花指轻啐,从车上下来,这怎么是片林子?这雾可真大,几点了?
才五点,别紧张,下车看看!小周镇定的说,然后拉着齐琪下了车。
杨金波,何琪蓉明显有些害怕,看他们这样我倒是放了心,至少不是他们搞的鬼,下了车我就发现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我们要回去的路:大龙你怎么开的?
卧槽!真tm够了,这是什么鬼地方!大龙大声的喊着,似乎是在疏解紧张感。
如今是下午五点过十分,我看了手机,周围的雾气倒像是长城下面俯瞰的绿色林子里,当时我们还开玩笑,这要是掉下去,搜救队员不知道找几天几夜。
突然,白雾中,一个身影若隐若现,看不到全貌,只能看到有个人在远处,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避鬼铃,心里有了底,这次来我故意带了朱砂和黄纸符贴身携带,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但是师叔却说遇到情况可以历练一下。
谁?我问了一句。
妹子,你说什么呢?别瞎姐姐啊!何琪蓉突然抓住了我,大龙,怎么开到这了啊?
大龙听到何琪蓉的话说:我就是按照导航开的啊,真邪乎!
还我命来突然林子里的雾气被风吹动,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映入眼帘,很脏,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浑身是土,肌肤雪白,甚至有些苍白,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白的,干裂的嘴唇带着裂痕,还我命来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回头看着他们却发现他们没有察觉,连忙拉了一下齐琪,这鬼太诡异,这是我看到第一只会说话的鬼。
索命的声音越来越大,齐琪第一个惊叫了起来:谁在说话?
杨金波也惊了:蓉蓉,小心点,我怎么听着这声音
闭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琪蓉嘴角颤抖,脸色苍白。
我被他们的谈话内容吸引了,看着飘来的女鬼,越来越近,这女鬼,一双丹凤眼,一字眉,长得确实不算漂亮,但是鼻子却翘挺,与何琪蓉相比差了许多,满眼的悲戚,直勾勾的盯着我,手却指着何琪蓉,杨金波:还我命来
阿瑶!小周看向我,带着询问的意思,双手安抚着齐琪。
我点头,走到小周面前,低语了几句,然后看向何琪蓉:何大姐别怕,我们是遇到了鬼打墙!
鬼打墙?何琪蓉声调提高了一大截,然后微微颤抖,那我们怎么出去啊?金波,我害怕!
呵呵还我命来女鬼看到何琪蓉的表情似乎很是激动,向着我这边就扑过来,看着我眼里带着乞求。
的确只有我可以看得见她,心中不忍,对着离我两米不能再向前的女鬼点头,随后远离杨金波,何琪蓉,在保障女鬼能够接近他们的距离停下:杨大哥,何大姐,你们是不是做过什么错事?
没有啊!杨金波有些发抖,环顾着四周,这到底是谁说话?
我怎么知道?我笑着,何大姐,你也不说吗?你看我们都走不了了,鬼打墙,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却见何琪蓉听了我的话虽然害怕,却比杨金波镇定:鬼为何打墙?我们怎么才能走出去?
我皱了眉头,看着女鬼站在何琪蓉身后,伸出带着土的手,那手惨白,我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怒意激增:鬼打墙,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鬼无聊了,拦住你的去路,一会走着走着也许会走出去,第二种那就是有仇怨,必须解决了恩怨才能出去,否则,不死不休!
不会的!杨金波慌里慌张的,摸着脖子,阿瑶妹子,也许是第一种呢?我们快走!
何琪蓉也点头,就要拉着杨金波往大龙的车上走,大龙齐琪,小周几人站在一起,脸上虽然有忐忑,却不想他们二人一般。
别走了!我冷笑,走不出去的,因为我看到了你们身后有个女鬼,这不是那天被埋在荔枝树下的女人吗?
啊!何琪蓉尖叫了出来,真个林子里却是没有半点回声,金波,救我,贱人,快躲开!
女鬼一边拉着何琪蓉诡异的笑着,一边在杨金波脖子边吹着冷风,浓重的雾气,诡异的声音,连我都有些打颤,更别提他们二人。
安然,我不该害你,快走,我求你了!突然何琪蓉哭着跪了下来,那个方向正巧是女鬼的脚下,安然,我不是人,求你放过我!
呵呵还我命来女鬼的声音阴气十足,带着诡异的笑声。
我退回到齐琪那里,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头疼。
给你,录音机,录了一半了。我刚才嘱托的就是小周录音。
我接过录音机,走到了何琪蓉面前,将录音机丢在了地上:说吧,怎么回事儿?
哎!都怪我!这时杨金波突然一巴掌一巴掌的扇自己,啪啪作响。
不,这不怪你,怪我!何琪蓉拦下杨金波的手,脸上的泪不住的留下来,安然,你要怪就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