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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全文阅读

作者:秋味     重生之悠哉人生txt下载     重生之悠哉人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九六章

    贺军尧见她怒气全消,他地心情也如这暖暖的阳光般的总算放晴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地清香,微风怡人,鸟语花香, 紧跟在她身后就追了出来,“这癌症真的能治好?”他赶紧道:“你可千万别再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它不是被称为绝症吗?”

    方默南手里垮着藤条编得草篮子,在地里采摘了些瓜果蔬菜,做药膳用,回身扫了他一眼道,“癌症病人1/3是吓死的,1/3是用药过度病人无法耐受而死的,最后1/3才是治疗无效而死的。这话虽无科学根据,但却说明一个道理:病人若能乐观对待并采取正确的治疗行为,就可能战胜癌症,延长生命。”

    贺军尧说道,“还真是,一般人得知自己得了绝症那是五雷轰顶,一副天塌地陷毁灭打击,基本上活下去的心劲儿就泄了一多半。”

    方默南道:“是不是觉得只要癌症都得去医院要么化疗,要么手术。”

    贺军尧点头道:“通常医生都这么做。”

    ‘噗嗤……’方默南笑道:“现在很多医院化疗,化疗是国民党对付的办法,因为我们身体里什么长得最快?一个是头发和胡子,一化疗头发掉光了。第二个什么长得快?消化道内膜细胞,一化疗就不能吃饭了,连后备队都没有了,还打什么仗?最后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医院里最贵的抗癌药,一针一千二。最贵的一个药丸,80人民币。所以大家明白。医疗市场挣得是谁的钱?肿瘤病人的钱。因为我们有一个认识,就是癌治不好。得了瘤子之后什么都敢用。医疗条件因素只占了1%,所以把健康寄托在医院是很愚蠢的。凡病“三分治,七分养”,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原则。”

    “你这个比喻还真好笑,不过还真贴切。”贺军尧嘴角也上弯,眼神里尽是笑意。

    方默南接着道:“癌症,也是因为气血淤积、外邪内毒而成,完全可以药物化解,纠偏体质。使身体达到一种平衡状态,只要没有肿瘤的生长环境。自然就好了。用不着开刀动手术。今天开刀取了一个肿块,明天还会长出几个肿块或者转移,肿块是有血有肉的,是会重新长出的,又不是石头瓦块,捡来丢了便没有了。病根还在,气血未通,随便你开多少刀。肿块照样长。只要你行善吃药。再大的肿块也可以化解。”

    贺军尧听着她的话浅显易懂,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医生还真不能得罪。尤其是‘神医’,看来他得改变策略。求医问药,也许咱得把自己当个普通的病人,别把自己放的太高了,很快他就看到血淋淋的教训。

    方默南看了看采摘的差不多了就挎着篮子往大厨房走,“我来!”贺军尧接过她手中的篮子,轻松的提溜着。

    “有什么尽管问?”方默南今天的心情很好,看他这些天狼狈不堪的样子,怒气消得自然就快,尤其那条野狼,现在成了他的宠物了。

    贺军尧机不可失,赶紧把自己存的疑惑都问了出来,“我看你用药,都是常用的药草。”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要是开给他们贵重药材,病没治好,非得把他们一家三口给吓死不成。”

    “那倒是。”贺军尧点点头,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她要是开些名贵药材,别说治病,是立马没命。

    方默南站在案板前,手起刀落,利落的做饭,“邱大婶的病源自思虑过重,再有就是沉重的生活负担,邱大叔的病好了,她也就好了一半。心情好自然好的快。”她接着又到:“人有百病,药有百种,一药治一病,百病皆愈。只要自己平时注意对症下药,辩证施治,就能身心健康,长命百岁。如:‘喜怒偏执是一病‘。对症治疗: ‘行宽心和是一药‘。‘忘义取利是一病‘。对症治疗:‘推分引义是一药‘。“好色坏德是一病‘。对症治疗:‘近德远色是一药”。‘毁人自誉是一病‘,“心无嫉妒是一药”;‘以智轻人是一病‘,‘教化愚顽是一药”;‘欺侮孤寡是一病‘,“扶助老幼是一药”;“以功自矜是一病”,“不自夸彰是一药‘;“僧人胜已是一病‘,“崇尚胜己是一药‘。”她斜看了他一眼,“这个想必你应该知道。 ”

    贺军尧点头,他的内家功就源自道家。“嗯!你说的是道家经典 太上老君说百病崇百药经。”他摩挲着下巴道:“中医和道家……”

    方默南接着道:“《黄帝内经》中展示的真正医者的境界,以修道体道悟道为目标,以济世度人为手段,道,武,医均融汇贯通,不拘一格。历史上的名医不好多也是道士出身嘛!”

    贺军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数数历史上的名医,还真有不少道士。

    方默南关了火,拍拍手,接着道:“聪明人投资健康;明白人储蓄健康;普通人忽视健康;糊涂人透支健康。谁是糊涂人?老是蹦迪的,老是喝酒的。生活不规律的,那是在糟蹋身体。”她拍拍 他的肩膀,“珍惜生命,远离疾病,凡事看开点儿。”用布端起砂锅放在托盘上,端着就走了。

    贺军尧诧异地看看自己刚才被她拍过肩膀的地方,这是在安慰自己,怎么透露着怪异,这明明是长辈对晚辈的才有的。“这辈分不对吧!”

    方默南似有若无地声音传来,“在医学是我……。”

    这些天稍微松快了一点儿,邱大婶的病基本上好了,剩下的调养就行。至于邱大叔每天坚持不懈的复建,也小有成效。前些日子白天忙着转不停,晚上才能闪进空间。方默南坐在书房,难得的清闲一刻,“咚……咚”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谁会来。“请进”方默南提高声音说道。

    胖子推门走了进来,就看见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射在方默南身上,晕黄的光影中,她恬静地拿着各国的报纸,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书香,静逸、闲适。他手里拿着报纸,“老大!咱们的公司又上了国家的报纸了。”

    “嗯!接下来有你们忙的了。”方默南说道,离亚运会开幕越近胖子他们就会越来越忙,凡是只要是第一就会被人们大大的记住。

    胖子捐款还受到省、市的领导的接见,毕竟厂子在他们的地头上,也给他们张脸是不!南方的经济发达省份都没他们这么的呃!怎么说是‘阔气’。

    我国的市场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就在于,人口众多,即使西方制裁,也挡不住商人逐利的天性,这么大块儿市场的诱惑。容量不一样,发展当然也不一样。穷人组成的市场也是市场,一个人一年让你转1块钱一年还有10亿可收呢,这就我国为什么特别受关注的原因。

    胖子坐到书桌对面的桌子上,“这回不会有人再找咱麻烦了,我现在有点儿体会庄子的大的用处了,标杆和榜样的力量。”

    争得这个第一,回报也是丰厚的,起码莫师傅食品有限公司全国知名,产品销量以后更是会蹭几何级上涨,“胖子,做好准备,多存些货吧!茶饮料可以推出市场了。”

    “现在就存。”胖子说道。

    “对!”方默南点点头。

    “好,我这就……”胖子的话还没完,包里的大哥大铃声就响起来,“你好!我是潘达海。”

    “老板,快回来,厂里来了好些订货的人。”电话那头的人大叫起来。

    “好,你先接待,我马上就来。”胖子和她道别就匆匆的走了。

    胖子他们没有活力运动饮料,有的就是水是生命之源,生命在于运动。

    “南南……咚咚……”敲门声响起,林老爷子在门外喊道。“大诚子,姨姥姥他们来了。”

    方默南打开房门,听着他的喊声,“呀!他们怎么来了。”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子都来了,姨姥姥的身体状况和气色明显比她走的时候还好,电话里听说姨姥姥参加了村里的秧歌队,整天比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跳的都疯,跳的都好。“走赶紧下去。”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一起快步走下山,一看原来不是姨姥姥他们来了,而是孙有信夫妻两个开着车过来了,两辆车都是豪华的小轿车,吸引的邱莲他们坐在一旁小声地嘀嘀咕咕。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孙有信他们就坐在农场门口两层楼外面的葡萄架下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着茶杯,茶烟袅袅,茶香四溢。阳光从已经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

    卢娜旁边还坐着是个三十多岁的珠光宝气的妇女,手指上的硕大的钻石戒指褶褶生辉,脖子上还挂了个翡翠的吊坠,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晶莹剔透、绿幽幽的光彩。只是看不到她长相如何,因为在她的鼻梁上,架了一幅硕大无比的墨镜,直把脸遮了大半。

    “有信表舅这是稀罕了,你怎么来了。”方默南诧异道,他住在省城一直搭理外务,很少回来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九七章

    “瞧!南南说的,这是嫌弃我来的少了,看来我以后得多来几回了。”孙有信嬉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啊!走亲戚、走亲戚只有走起来才是亲戚嘛!不然亲近的关系不走也淡了。”方默南说道。

    “呵呵……”孙有信笑着岔开话题,“南南在这儿置办的真不错,这儿住着可真是赛神仙了。”

    “那是,这里接地气,比起你们狭小的鸽子笼要好得多。”方默南臭屁道。

    卢娜对她的话不敢苟同,只是轻巧得撇撇嘴,瞪了孙有信一眼,‘赶紧说正事。’

    孙有信笑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外甥女,方默南,她治好了我娘的病。”他指着旁边贵妇道:“这是我爱人的好友,谭韵。”

    “你好!”谭韵很恭敬地站了起来伸出了手,方默南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郑重地要跟她握手,所以她很诧异。也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瘦弱、青筋爆出、冰凉没有血色。

    方默南松开她的手后,“坐!既然来看病的,就不需要遮掩了吧!”

    谭韵把脸上的大墨镜摘了下来,“嘶……”

    “难怪遮着脸了,这一半的脸都是红斑,乍一看怪吓人的。”

    方默南坐了下来,“先把个脉吧!”

    谭韵伸出手来给方默南诊脉,一边道:“一年前,脸上长了这块红斑,大医院说是牛皮癣,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效果,反而更严重,请您给想个法子。”

    方默南微眯着眼睛,一边颔首。一边细细品着脉,嘴上并不说话。

    牛皮癣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异常难治。到目前为止。牛皮癣一直是全世界尚不能治愈的一种疾病。病因有遗传、感染、外伤等。如果找准了病因,几剂药就能治愈;找不准病因的话,吃再多的药也是枉然;还有一些病因,是药物所无法进行治疗的。

    方默南把完脉,又仔细的看看她脸上的红斑,“谭韵,请恕我直言。你这个病不太好治……”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谭韵眼神呆滞了片刻,瞬间有些情绪低落,听到她意有所指的话道:“请方医生名言。”

    “你的这个病,是因为家庭不睦和婚姻的不顺,导致心情郁闷、肝气郁结。血毒无法消解,积聚在皮肤表层,这才形成了癣斑。”方默南话落。

    谭韵脸色大惊,玉脸霎时间惨白惨白的,卢娜就知道方默南说对了,‘噌’的一下站起来,“悦姐,王有利那王八蛋欺负你是不,当年是怎么追你的。这看着伯父刚退了,怎么就又攀上别高枝了,什么东西。老娘找人灭了他。”

    “娜娜!住嘴!”孙有信呵斥道,使了个眼色,看看周围的人。把她拉到凳子上坐下,“别乱说话。”

    卢娜冲着孙有信胡搅蛮缠道。“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错。”

    “你真是的,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孙有信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道。

    “娜娜!”谭韵开口道。“她小孩子脾气被我们给宠坏了。”

    谭韵怎么一开始就这么的相信方默南,因为有邱莲他们一家三口现身说法啊!再加上良好的家教,这份养气的功夫还是挺足的。方默南还没来之前,孙有信他们坐在葡萄架下攀谈,所以卢娜也即使听到方默南说难治时,也不敢乱说话。

    方默南笑而不语,从刚才卢娜的话里也听出来些,这是又遇见陈世美了。“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正常的很,这时节还不是太多,宁愿凑合过也不愿离婚,离婚都是见不得人的事,都遮遮掩掩的。哪像后世,二婚、三婚都多的是,结婚、离婚如家常便饭似的,不知道是诱惑多了,还是人们的责任感没了。

    卢娜撇嘴不屑道,“伪君子,老娘等着他遭报应呢!”

    谭韵想想刚开始他猛烈的追求,相知、相爱、相许的甜蜜,到头来都成了刮骨的钢刀,凌迟着她的心。“那要怎么治疗。”

    方默南浅显的解释道:“人的皮肤,其实也有排泄毒素的作用,体内无法消解的毒素,会经皮肤排出去一部分,但如果毒素过多,排泄不及,就会积聚起来,导致皮肤自身发生病变!”她接着道:“而我现在只能开两张治标的方子,一副内服,一副沐浴,坚持两个星期应该会见效的,减少你的痛苦。至于治本就只有靠你自己了,解开心锁,这病就好了大半了。”

    邱莲见状赶紧递上纸和笔,方默南刷刷地写好方子递给了谭韵。

    谭韵接过方子到了声谢谢,就去车上等着了。孙有信想走,可是想起方默南刚才的打趣又不好意思走。方默南看了出来,戏谑道:“表舅大忙人,还不走。”她推推他道,“走吧!过年的时候在回来,咱好好热闹热闹。”.

    卢娜在前面拉着他的胳膊,“南南说的对,过年的时候再来。”然后冲到方默南面前,脸红彤彤地,“以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卢娜倒是光棍,有错就认。

    “表舅妈!我们之间有误会,解开不就好了。”方默南笑着道,这种小事她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没想到她大小姐居然大庭广众就承认了错误,还真是少见啊!倒也直爽的可爱。

    卢娜一听她的称呼,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哈哈……有时间去省城玩儿。”

    “呵呵……有时间就去。”方默南模棱两可地说道。

    孙有信和卢娜一起告辞离开,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邱莲感慨万千道:“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娘你们看刚才那个病人气质高贵,浑身珠光宝气的,没想到家庭不睦,还真是……。”她抓着母亲的手,“还是咱一家人好。”

    方默南望着消失地车子说道:“所以说这世界要敬佩两种人,一种是年轻时陪男人过苦日子的女人,另一种是年长时陪原配过好日子的男人。”

    微风吹过,方默南的话也吹进了在场众人的心里。“嘟嘟……”又开来一辆豪车啊!

    “这又是谁来了。”方默南嘴里嘀咕道。

    贺军尧眯起眼睛眼眸猛烈的收缩,“他怎么来了。”提脚转身大踏步的跑了。

    车门未开豪爽的笑声响起,“南丫头,怎么回国也不吭声,让我好找啊!”一身手工高级定制休闲服的叶老四从车上下来。他今年初像往常一样也去美国看她,可惜她已经回国,紧接着过年,又北上,拖到现在才来。

    “什么风把叶四哥给吹来了,走屋里坐去。”方默南笑着道。“这是我朋友。”她简单地介绍道。

    “你们好……”叶老四笑着打招呼。

    两人一路行来,叶老四打趣道:“南丫头这可真是接地气啊!‘新睛原野低,极目无氛垢’ ”但见农场里土地平整,房间整洁;良田里瓜果遍地,小水库里鱼儿翻腾,菜垄阡陌交通;翠竹丛丛,杨柳依依,鸡鸭成群…… “你可真会享受。”他随手摘下一个西红柿,手绢擦了擦,直接吃了。

    “你可真……”方默南好笑地摇摇头。“也该洗洗,不过我这儿的蔬菜除了农家肥,没上任何的农药化肥。”

    “我说呢?酸甜可口。”叶老四笑道,两人边说,边走到了半山的房子。“哇……真漂亮。”

    方默南笑道:“你不用这么一惊一乍地吧!我相信你什么都见过啊!”“请……”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就让我品评一下。”叶老四双手背着,踱着方步,边看边 点头,“嗯!不错,温馨、舒适,我都舍不得走了,还有啊!以后我的房子也要你设计。”

    方默南的房子在她住进来后,特地的摆了个风水阵,宜家宜居。

    他们二人走进书房,书房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景色正是农场,旁边是一副字,“常想一二。”

    “哦!”叶老四刮了刮下巴,“我明白了,俗语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我们生命里面不如意的事占了绝大部分,因此,活着本身是痛苦的。但扣除八、九成的不如意,至少还有一、二成是如意的、快乐的、欣慰的事情,我们如果要过快乐人生,就要常想那一、二成好事,这样就会感到庆幸、懂的珍惜,不致被**成的不如意所打倒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他接着道:“这字写的不错啊!刚柔兼济,刚强之美和阴柔之美二者是组合得非常好,恰到好处。 谁写的。”

    方默南指指自己,他诧异着上下打量道:“没想到啊!南丫头还写的一手好字,怎么练的。”

    “刻苦练的,这个可没捷径。”方默南想起在空间里,为了练习书法,她把空间里的医书简直是手抄了一遍,其中的艰辛自是为外人难道也。

    “坐吧!”方默南道,看看他的脸色,“你好像很累啊!”气色也不太好!看着憔悴了好多。说着泡起功夫茶,一翻手从空间里取出茶叶。“苏联那边把你忙成这样,跟小鸡子儿似的。啧啧……”(未完待续)rq

第一九八章

    “哎!真是累并快乐着。”叶老四挠挠头乐呵道,“像你说的数钱数到手抽筋啊!边境上那个叫热闹啊!真他妈地过瘾。”

    “尝尝!”方默南递了过去,这是她特制的安神代茶饮.。

    叶老四鼻子嗅嗅,轻抿一口,“好茶!”好像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方默南手捏着茶杯,一饮而尽,“这么忙,还跑来干嘛!”

    叶老四一饮而尽,自己又倒了杯,坐直了身子,“发生那么大的事,早该来的,不过你放心号子里那杆子王八蛋,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嗯!费心了。”方默南道了声“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叶老四诧异道:“南南不怪我心狠手辣,人家都这样了还痛打落水狗。”

    方默南挑眉道,“为什么要怪你,你帮我报仇,没得落埋怨是吧!况且每个人都该为自己行为负责。”她可不是善心人士,以德报怨,她个人比较喜欢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啧啧……还是你对俺胃口。”叶老四又饮了一杯,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苏联的事情,当然都是经济上的,尤其看到小鬼子倒霉他就更乐不可支了,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说是沙发,其实就是一张罗汉榻,足够躺下叶老四了,终于睡着了,看着他两眼发青,一副熊猫的样子,明显的睡眠不足。方默南把他的鞋脱了,轻轻抬起他的双腿放到榻上,又去卧室照了床新花被子给他盖上。方默南留了张字条。放在叶老四的头边,醒来就能看见,然后悄悄滴溜了出去。

    今天中午决定包饺子,肉馅早就搅拌好了。和好的面已经醒上了,等着大家伙一起包。包饺子就在大厨房包,那里地方大。煮饺子也现成。大家围坐在餐桌上,边包饺子边聊天,林老爷子道:“今天都得下手啊!包不好没关系,但必须都得包,当然邱子除外。”

    栓子不乐意道:“俺包的可不好看,就不献丑了吧!”家里一年才包一顿饺子还是年三十,他也只是看锅烧火煮饺子的。那里轮的上他包,从来没摸过。

    “不行。”林老爷子说道。

    “我教你。”邱莲说道,“这个很好学的,只要边边捏紧了,好看不好看在其次。反正到肚里都一样了。”

    “咦!”众人都咂巴着嘴,抿嘴偷笑。

    邱子夫妻两个好像渐渐也接受了这个傻小子,没说什么。

    栓子开始笨手笨脚的包起饺子,包得那个叫难看软趴趴地,扁扁的。邱莲鼓励道:“没关系,刚开始都这样,包几个就好了。”

    “呀!大军包的不错啊!白胖的元宝。”林老爷子惊讶道。

    贺军尧不以为然地道:“在部队什么学不会。”在部队过年几乎也没回去过,过年的时候大家也是这么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得包饺子。

    叶老四腾的一下突然坐直了身体,一时间还忘了身在那里。呆愣愣地,眼神渐渐清明后,搔了搔头,原来我睡着了。看看身上的被子,一扭头就看见枕头边的便条,穿上鞋子。踏着正午的阳光、闻着瓜果的清香、听着鸟儿的鸣唱,一路慢慢的晃下了山,找到了大厨房。

    站在门外,叶老四的眼神突然睁得的大大的,揉揉眼睛不会是看错了,嘴巴张得能吞进一个鸡蛋。老大……老大……他怎么会在这里,眼眶发酸,红了起来。有多久没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了,不过这身衣服,和这个土得掉渣的发型,真够囧的!

    贺军尧在叶老四靠近大厨房时就已经看见了他,知道以他们两个熟识肯定都认出了对方,躲是躲不过去的。所以不让他漏了自己的底就行,一看见叶老四,贺军尧的手趁着没人看见在背后冲他打手势,传递暗语。

    人多力量大,人多就是快,“叶四哥,这么快就醒了。”方默南看见在门口的他道。接着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她指指包饺子的这群人道,“这些人都是朋友!”

    林老爷子说道,“快进来,马上要煮饺子了。”

    热腾腾、胖乎乎的饺子很快就煮好了,众人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当然最多的是打探叶老四怎么跟方默南认识的。

    了解了整个过程后,林老爷子便谢道,“谢谢你照顾我家南南了。”

    “得了个这个可爱的妹子,我才是要说感谢的。”叶老四没说其他,只说了两人在飞机上相识的过程,当然在人们心里自然是他照顾方默南了。其实相处情形则差差相反,至于别人心里怎么想就不管他和她的事了,当然他们二人也乐见其成。

    邱莲这时才知道原来方医生留学美国啊!难怪医术这么厉害,“不对啊!美国不都是西医,怎么您给俺治病使用的是中医啊!”

    “咳咳……”方默南被邱莲的敏感地话给惊得直咳嗽。

    “小心点儿。”贺军尧和叶老四同时拍打着方默南的后背,这下把叶老四给惊呆了,这老大不会被鬼附身了吧!什么时候懂得这么体贴、呵护、照顾人了。叶老四这一出神儿,手劲儿自然掌握不好。

    “你轻点儿。”方默南抱怨道:“我这是后背,不是门板,让你随便拍。”她扭了扭上身,躲开叶老四的铁砂掌,“我没事了,一时吃呛了。”

    方默南向邱莲他们解释道:“至于你说的中医,我中西医双修。”

    “不过比起西医,我还是更喜欢中医,老祖宗上千年流传下来的东西,比西医几百年的要强的多。”方默南接着说道。

    大家都有同感,见识了什么事真正的中医后,才知道中医比西医厉害。

    邱莲他们一家是深有体会,“就是我们看了那么多西医,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弄得家徒四壁,也没治好我爹的病。这幸亏遇到了你。喝的汤药都是最为普通常见的药材。”邱莲犹犹豫豫慢吞吞地道:“方医生,俺不知道能不能跟你学中医。”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邱莲道,“我不是正在教你嘛!”

    “啊!”邱莲激动地站了起来,“师傅再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就要纳头下拜,可把方默南给吓着了,“我有那么老吗!”方默南摸摸自己小脸,“你千万别叫我师傅,我可不想无端被人叫老。”看着邱莲失望的神情,方默南又道:“你不叫师傅,又不是不教你。”

    “啊!太好了。”邱莲高兴地抱着她爹娘喊道,“娘,爹,俺能学中医了。”

    “好好!一定要好好学,这机会求都求不来的。”一家三口齐声朝方默南说“谢谢。”

    “我不想邱莲这方面的天赋埋没了。”方默南赶紧说道。

    “不管如何总之俺们谢谢你。”邱莲激动地说道。

    一餐饭吃完后,林老爷子步行上山,消食,午休去了。

    方默南领着叶老四参观农场,一圈走了下来,两人坐在凉亭里,叶老四气喘吁吁地,“叶四哥,该锻炼身体了。”方默南鄙视地看着他道。“瞧,这小肚腩都出来。”

    “呵呵……这人一少了管制,就容易放宽自己。”叶老四说道,以前在家有爷爷和老爹天天拿着教鞭背后抽着,这两年由于事忙,没人管制了就松懈下来了。“我会注意的。”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要照看好本钱了。”方默南调侃道。

    “中!我一定遵照小神医的话。”叶老四戏谑道,在刚才的餐桌上才得知了方默南的医术有多么的神奇。

    “那本神医,就要求你,管住嘴、迈开腿。”方默南又细细的解释一遍,并且还给叶老四把把脉,给了他一大包药茶,提神醒脑,比咖啡好。

    傍晚时分,叶老四见识了什么是神迹,惊得的他下巴半天没合上,这太不可思议了。

    晚餐的时候,姥姥和老妈她们回来,自是一番介绍和寒暄,餐桌上老妈突然拍着大腿,“我想起来你是谁了。”她拍拍脑袋,“对了,在京城机场,那次,86年夏天在京城机场,半夜来着,你和我家南南同机来着,飞机上多亏你照顾了。”

    “呵呵……大燕姐真是好记性,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叶老四倒是自来熟,直接就叫上姐了。这辈分明显差着呢!管他呢!咱各叫各的。

    晚餐过后,大家又聊了会儿,各自睡觉去了,房间多的是,叶老四睡在楼下,半夜时分。他悄悄滴下了山。

    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满月月光明亮,遮住了天上的繁星。皎洁的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传来几声狗吠。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叶老四踏着月色走下山来,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未完待续)rq

第一九九章

    叶老四向果树林深处走去,一路上,桃花已经坠落,梨花竞相开放,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这月下看梨花也是一个意境。人们常说,“梅花雪,梨花月”,月下梨花,更有一番风韵。“梨花院落溶溶月”。夜色朦胧,皓月临空,“云满衣裳月满身”的梨花,清辉漾漾,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偶尔有几片落花,好似月光在闪烁,月色与梨花完全融和在一起了。当淡雾笼罩花林,月光照满花枝,他看见漫山遍野,无边无际,尽是雪色银辉,分不清哪是梨花,哪是月光。是梨花被月光浸没了呢,还是月光被梨花溶化了?只见茫茫白浪,渺渺花波,一阵山风吹来,四处飘拂着清香沁凉的气味。怎不令人神驰而陶然怡悦!

    见到此情此景 ,叶老四都不想走了,这简直太美了。

    “看傻了?”贺军尧斜坐在梨花树下,戏谑道。欣赏大自然美好的东西,不分男女的。

    叶老四听到说话声,顺着声音望去,呆愣愣地看着月下的贺军尧也许是月光太柔和,使他那张原本冷漠、刻板的扑克脸淡化了许多。“老大也会开玩笑了。”真不容易啊!

    大灰狼看见叶老四缓步上前,冲着他‘嘶嘶……’呲牙咧嘴的嚎叫。

    “坐下。”贺军尧沉声说道,大灰狼悲鸣了两声,‘呜呜……’团卧了起来,把头埋入肚皮下。

    “呀!”叶老四吓了一跳,“这家伙儿是狼吧!”

    贺军尧抬手摸了摸卧在脚下的大灰狼,道:“是头狼。野狼,刚刚驯服了不久的。”

    叶老四笑道:“看来这儿的生活真的很好。”他上下手一挥,就这样随意的坐在梨树下,贺军尧的身上多了份随意优雅。豪放不羁、悠闲自在。

    叶老四看着他那副打扮,他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呵呵……哈哈……老大这农夫地感觉做的如何?”

    叶老四也根据以往的经验没指望他回答。没想到他居然认同了。“还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农夫生活也不错。”

    “呀呀!这还是部队哪个冷面阎君,工作狂吗?”一年到头任务一个接着一个,真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身上大伤没有,小伤不断。叶老四夸张地叫着。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下打量。“这生活更适合咱家那些闲着没事干的老头子,你可不应该有这儿避世的心态。”

    “咦!不对啊!你哪有闲工夫咋在这儿磨叽。”叶老四摩挲这下巴。

    “我休病假,时间不限。”贺军尧坐在树下背靠着梨树。

    叶老四也一屁股坐在软草地上侧头看着他,听到他的话。“哈哈……”叶老四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这会儿子他们肯定高兴的忙着改天换地呢!”叶老四眼神不屑,言语讽刺道。

    “老大这招高啊!以退为进,实在是高,离开你,有些事,他们还真办不到。”叶老四竖起大拇指道,“呵呵……我等着看他们灰头土脸的,一定比京剧的大花脸都好看。”

    “做人要厚道,你这样可不行。”贺军尧竖起食指摇摇一本正经地训斥道。眼神的笑意泄露他的好心情。

    “哈哈……”叶老四看着他轻松、惬意、优雅自在的样子,有多久未曾见过的了,好像当年那个在四九城里天不怕、地不怕一起打遍天下无敌手,年少轻狂、烈火青春般的岁月,一时间感触良多。

    贺军尧现在无比庆幸当初的决定,和自己一时冲动而来。原来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没想到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呵呵……说说吧!你怎么来了,苏联那边现在是暗潮汹涌,你忙着倒腾东西,不亦乐乎。你哪有时间闲晃,尤其晃到这儿来。”贺军尧一条腿伸展,一条腿蜷着,手指着下巴,随意地问道。

    “这个……那个……对了,南丫头的医术真的那么了得。”叶老四顾左右而言他,答非所问道。

    贺军尧眼神晦暗不明,歪着脑袋,深深地看了一眼。“非常了得。”他简单的介绍一下他亲自经历的两件事。

    “我的乖乖!称神医不为过啊!”叶老四咂舌道。“老大,你怎么看,想招揽人家入军……。”

    贺军尧摇摇头,眉头轻皱,好像什么难题似的。“不知道,我原来有这个意思,可是经过这些日子,我断了这个心思。这里的生活连咱们都羡慕不已,别说人家了。肯定舍不得走,用钱砸,就这农场每天的出产就挣不少。”他顿了一下接着道,“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的。交好一个医生总比得罪强,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用钱砸,那丫头钱多的能埋住你。’叶老四说道,“交好,那丫头为人重情义,不肯欠别人的人情。从这方面多下下功夫。”

    贺军尧点头,默然不语。

    “咦!”叶老四突然侧头说道,“老大你发现了没,这里的空气比别的地方要怎么说……就是好上许多。”他深吸一口气,“这呼吸一下,简直太舒服了。”

    现在正是夜晚子时,正是月亮最为明亮的时候,也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贺军尧坐直了身子道:“四儿,运功,对着天空吐纳,吸收月亮的精华。”

    叶老四听到,“哦!”盘膝而坐,双手上下翻叠,置于丹田。贺军尧为他护法、看守。

    叶老四先呼气,舌舐下腭,气沉丹田,小腹随之鼓起,再将气下沉到会阴,分作两股沿大、小腿内侧,直下足心涌泉穴。再吸气,小腹随之收缩,舌舐上腭,以意领气,从足心出发,沿小、大腿外侧回到会阴部,然后提肛,将气沿督脉过三关,上达头顶,再顺两耳前侧分下,会合于舌尖。此时恰与呼气时的气息相接,如此自头顶的百会穴,至足底的涌泉穴,周而复始,循环运行, 运行一个大周天。

    叶老四睁开眼睛,惊喜地看着贺军尧叫道:“老大……”

    贺军尧满意地点点头,“四儿如果不忙的话,在这里多住几天,练习内功的话,你可以提前进入先天之境了。”他接着道:“以后经常打坐修行,即使武功修为没啥进步,也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真的,进入先天之境界。”叶老四激动道,怎能不激动,他和贺老大同时学武,但因为资质天赋上的差别,要知道普通人要进入先天之境没有个三、五十年的刻苦修行甭想。没想到啊!“咦!老大你现在进入那个层次了。”叶老四好奇道。

    贺军尧拾起地上一个鹅卵石,使劲儿一捏,如细沙般从指缝中滑出。

    “哇……”叶老四眼睛瞪的溜圆,哇哇大叫道。

    贺军尧捂着他的嘴巴,“你小声点儿,想把人召来啊!天快亮了。走吧!每天正午、子夜时分,运行一大周天。”他站起身接着道,“这里正午的时候基本上没人,只有周末假期的时候附近工厂里的人来这里踏青、郊游、烧烤。”言下之意,这几天是上班时间,尽可以来这里打坐。

    “哦!明白。”叶老四起身拍拍自己的屁股上黄土,“这里为啥空气这么好,阴阳之气充足,天地灵气充沛。”

    贺军尧摇头,“这个没看出来,不过这里草木长的旺盛,就那这梨花来说,花期比一般要长上几天。也许是这里没有污染吧!”

    这个就是找风水师来了,或许都看不出来,就别提他们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阵势、奇门遁甲之人了。

    两人分开而走,叶老四刚刚打开房门,进去,就看见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穿戴整齐站在楼梯口,“叶四哥,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

    “是啊!刚回来,这么晚上那了,这要是出去,也和我们一起晨练吗?”林老爷子走过来道。

    “晨练,我也晨练,南丫头不是说要我锻炼吗?这有人陪着不正好吗?”叶老四顺着老爷子的话下去,打开房门,“走吧!”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叶四哥,这气色明显的比昨天好,精神不错。”

    叶老四被她盯的心虚道:“这山上没有城市吵杂,晚上当然睡的好了。再说这里空气清新,也比城市里污浊的空气好。”

    “走吧!咱们一起去晨练。”叶老四催促道。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一个也是刚从空间里出来,一个刚从卧室出来,“走吧!清晨山上的空气最好了。”林老爷子道。

    三人结伴而行,一溜慢跑的跑向山顶。看着农场里大片大片的翠绿、远望着沃野千里的盈盈绿色,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真的心旷神怡。

    “早上好啊!老爷子、方医生,叶同志。”贺军尧从水库下面一路跑上来,一一打招呼。

    “噗嗤……”叶老四实在憋不住笑道,“咳……嗯!你还是直接叫我,叶老四得了。”他背过去脸,显然这称呼把他给惊住了,这笑憋的辛苦。

    “早!大军。”林老爷子说道。

    贺军尧对叶老四道,“那你也称呼我为大军好 了。”

    “早上好!贺叔。”方默南笑道。(未完待续)rq

第二百章

    听到这句‘贺叔’贺军尧嘴角抽抽,不知识该哭还是该笑,该哭的是,他的实际年龄比叶老四还要小,结果却成了叔字辈,该笑得是,她终于给了他一个称呼。

    “噗……”叶老四终于没憋住,看见老大难得变脸的模样,实在是十年难得一见啊!“哈哈……”他也顾不得形象,就这么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笑得眼泪都飚了出来。

    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看着突然傻笑的叶老四,“这有啥好笑的,你咋了?”林老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呵呵……没事,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就呵呵……”叶老四边笑边说。

    “原来是好笑的笑话,我还以为你中邪了。”林老爷子恍然说道。

    趁着林老爷子和方默南二人没注意,贺军尧使劲儿的瞪了一眼叶老四,叶老四捂着嘴,憋着笑。

    贺军尧看着叶老四看笑话的样子,怎么也得让方默南改了称呼,扯了个笑容,于是说道“我有那么老吗?你称呼胖子不都是胖子哥吗?我还不到三十呢!胖子已经三十出头了。”

    “咦!是吗!”方默南仔细盯着他看,“可是你看起来比他显老,而且邱莲比我大不也称呼你叔吗!”

    叶老四听见方默南郑重地说老大显老时,笑意又开始泛滥,也许留在这里能看见老大的吃瘪的样子,真是太难得了,对未来的几天他期待的很呢!

    真是郁闷!贺军尧被她说的哭笑不得,“不能这样算。我和他爹是同辈,反正我没有那么老?”

    方默南看着他。嘴里碎碎念道:“真是的,我以为只要女人才计较年龄,不能称呼老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也这么在乎年龄。”她仔细盯着他的脸,盯得贺军尧心里毛毛地。

    “啊!我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方默南突然猛拍了大腿一下,“头发、你的头发,太长、拖沓,一点都不清爽。”贺军尧的头发已经长达肩部,方默南晃着脑袋。左看右看,“嗯!你的发质太硬。适合短发、板寸更合适。这样更精神。”她中肯地说道。

    听她这么说,贺军尧却不好说什么了,他本来就板寸,留长,是为了遮人耳目的。

    “行了,时间还早,来咱们玩儿两下子。”林老爷子摆开架势道。

    “好!”贺军尧走上前,两人开始了太极推手。叶老四兴奋地看着两人你老我往。嘴里嘀咕道:“软绵绵地一点儿劲道都没有。”

    林老爷子听到眉毛都立了起来。“叶家小子,你来陪我练练。”

    贺军尧让开身位,给了叶老四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看得叶老四心里直突突。他说错话了。

    林老爷子下手毫不手软,弄得叶老四狼狈不堪,浑身都是土。“停……停……我不行了。”叶老四举起双手投降道。这老爷子简直不是人!

    “你以为我们的太极推手跟公园里那摆摆花架子的老头、老太太一样。”林老爷子收起架势,平复了呼吸道。

    “难道不是,我看不出什么区别。”叶老四耸耸肩道。

    “叶家小子你攻过来。”林老爷子摆手召唤道。

    方默南看着叶老四不知死活呆呆地样子好心提醒道:“叶四哥,要小心儿点儿。”

    叶老四不以为意,虽然刚才狼狈不堪,但他觉得那是自己看在老人的份儿上没使上力道。

    贺军尧也提醒道:“老爷子不是常人,你最好小心点儿。”

    叶老四点头示意,一招龙抄手就直奔林老爷子面门而去,林老爷子轻轻拿住他的手,手劲儿极轻而叶老四却觉得他的臂力千斤沉了很,“四两拨千斤。”林老爷子道,放人之时,如脱弹丸,迅速干脆,毫不受力。

    叶老四被跌出去,但觉一动,并不觉痛,已跌出丈余矣。

    叶老四不服气站起来,继续攻上去,这次是被林老爷子粘住,并不抓擒,轻轻粘住,即如胶而不能脱,使得叶老四的双臂酸麻不可耐,有劲儿使不出。

    “停……停……我这回真服了。”叶老四被林老爷子放开后,使劲儿的揉揉自己酸胀的胳膊。“我算是见识了真正的太极了。”

    “怎么样服气了吧!”林老爷子哈哈大笑,显然今儿玩儿的很痛快。

    “走了,回去洗洗,该吃早饭了。”林老爷子挥手道。

    四人快步下了山,先各自洗浴去了,尤其叶老四被摔了犹如泥猴一般。“我跟着大军一起洗好了。”叶老四道,也不知上面的洗浴水是否的够,其实更多的他是想问问贺老大到底咋回事。

    “随便,哪都一样。”方默南说道,“贺大哥带着叶四哥先去洗澡,早餐就在大厨房吃得了。”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后,高兴地应道,“好。”

    叶老四看着远去方默南他们,拍拍贺军尧嗤嗤笑道,“走吧!这回如意了。”

    “切……你应该明白的,平白的老了,谁愿意。”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走了,洗澡去,瞧你弄了一身的土,你还真是自不量力。”他话锋一转说道,“我用三成功力才和老爷子打个平手。”

    “呀!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叶老四看着浑身灰突突的样子,苦笑道。

    贺军尧摊开双手,耸耸肩,无赖道,“我也拦得住你才行。”

    “呵呵……走吧!”叶老四笑道。

    早饭吃的是烧饼、油条、油饼、豆浆、小米稀饭粥。叶老四吃在嘴里,“嗯!味道不错。”

    胖婶回道:“那当然,都是农场的出品,好多人想吃都吃不到。”

    栓子把手里的烧饼吃完,笑道:“这是真的,每次出去,外面的人都围着我打听咱的情况。”

    “你没说什么吧!”林老爷子问道。

    “没有,我只是种地,别得又不管,能说什么。”栓子好奇道,后来一想,牲畜自动回巢,“哦!没说,说了他们也不相信。再说说了肯定好多人来围观,我想你们肯定不愿意。”

    林老爷子夸赞道:“小机灵儿鬼,也不是怕什么?只是怕麻烦。”

    早餐过后,该干嘛!干嘛!天气晴好,方默南和叶老四就坐在农场的两层楼前,看邱子复建。

    邱子现在已经能独自的站了起来,还没开始学习迈步。为了让他好好的复建。李庆杰专门在楼前架起了双杠,双杠的高度正到他的腰部。

    今天是邱子第一次决定走双杠,他站在两个杠子中间,心情有一些激动,还有点儿兴奋,颤微微地挪动了一下,就这一下,也让他眼眶刹那间红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学走路(除婴儿期), 跨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步,也足够让邱莲母女两个激动地热泪盈眶了。

    邱子看着家人鼓励的眼神和方默南握起拳头加油的样子,一步一步挪了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双手撑在双杠上。

    “这已经很好,坚持下去,你会成功的。”方默南看着邱子这才走了双杠的三分之一,已经满头大汗了。“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慢慢来。”

    “嗯!我明白,就这我已经高兴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邱子开心的说着,“孩儿他娘,打个电报回去,告诉邱二叔和三叔公他们,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哎!俺知道,下午,不现在就去。”穆惠蓉说道。

    一上午就看着邱子复建了,到点方默南就去做午饭。

    中午的时候吃完午饭,叶老四钻进果林深处,吸收太阳的精华,争取早日突破。贺军尧在果林里名义上干活儿,其实是帮他看守、把关。

    待他打坐完毕后,贺军尧先回来了,就看见方默南依旧是坐走廊下的摇椅上,一摇一摇的,闭目冥想,感觉有人遮住阳光,睁开双眼。

    贺军尧看见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戒备,她的警觉性还是那么的高,“有事!”方默南坐直身体道。

    “呃!我想问问,有没有治疗风湿方子,你知道在军队里趴冰卧雪常有的事。”贺军尧回过心神问道。

    “治标的有,药酒可以缓解疼痛;治本的话得看过病人再说。”方默南如是说道。

    “那我能给些药酒吗?”贺军尧说道。

    “好!”方默南说道,“回头我给你一大罐子,你自己分装吧!”

    “那谢谢了。”贺军尧说道。

    “要谢的话,好好干活儿。”方默南戏谑地调侃道。

    贺军尧心中苦笑,‘她还真把他当成农夫了。’“好!”

    方默南很快从房间里取出一个能装十斤的酒坛子,上面还用红泥封的口。“给!”她放到地上。

    “谢了。”贺军尧抱着酒坛子下山,回去后还得买好酒瓶子进行分装,然后寄给所需要的战友,还特地给他家贺老爷子寄回去一瓶。

    叶老四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才走,本来还不想走。结果大哥大跟催命是的响个不停,没法子,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好在他已经突破成功了,乐得他半夜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方默南成天的躲在房间里不出来,只有吃饭或者做饭的时间才能见着她。(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一章

    吃过午饭,贺军尧坐在开满梨花的果树下,抬头仰望,落英缤纷,阳光暖融融地照在身上,真是偷得浮云半日闲啊!花开四月中了,桃花刚刚凋谢,这天下的花中,要说白,当数梨花。春风荡漾,梨树花开,千朵万朵,压枝欲低,白清如雪,玉骨冰肌,素洁淡雅,靓艳含香,风姿绰约,真有“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的气势。

    贺军尧抬头望着花团锦簇,雪白的梨花,他的心情颇好,邱子的病可以说完全好了,剩下的开始联系其他的战友。现在他都有闲情逸致来观赏梨花了,随口能说出好多诗词名句,古人曾把雪与梅花作过对比,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如将梨花与雪、梅相比,梨花既不逊雪之白,也不输梅之香了。 清代文学家李渔赞曰:“雪为天上之雪,梨花乃人间之雪;雪之所少者香,而梨花兼擅其美。”读古人梨花诗,便觉有清香从纸上飘出,清凉怡人——“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 “粉淡香清自一家,未容桃李占年华。常思南郑清明路,醉袖迎风雪一杈。”

    精神不再出任务时高度紧绷,松懈下来,尤其打坐练功有了新的突破,真是这日子赛过神仙,他现在和方默南他们一家的关系越来越好,每天早上陪着他们两个晨练。哦!他还学会了太极,陪着老爷子玩儿太极推手,真是如果让他家老爷子看见。肯定大骂他是个不孝子。有时当林老爷子的陪练,那真是真刀真枪的,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

    贺军尧想起农场里的方默南,还真是能猫在屋子里。不应该说长在屋子里了,没有了病人他很少见她出来,只有晨练时见过。做饭、吃饭时,余下的时间里都猫在书房,也不知道干些什么。邱莲现在还在背书生涯,不懂得只有吃饭或者做饭时,来逮方默南,不停的问问题。

    贺军尧英雄救‘美’,当然如果姥姥年轻三十多岁。可真是个大美人。那天傍晚姥姥独自从老宅骑自行车回农场,遇到了流窜作案的两个小青年,看姥姥骑着崭新的自行车,一看是个老人,就起了贼心。打劫姥姥,正好遇见了送货了贺军尧,三、两下就把两个小毛贼打趴下,扭送派出所。

    也是这两个小毛贼流窜过来的,不认识姥姥,本地人还真没人敢打劫姥姥。姥姥稀罕的不得了,说起当时他打两个小毛贼真是干净利落比武侠片还好看。姥姥现在没事就喜欢看港台的武侠连续剧和狗血八卦电视剧。

    时至初夏,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胖婶这几年数今年过的最舒畅,以往儿子总是在外地奔波。几个月甚至半年能见上一面就不错了。今年倒好,到现在都没出差,只是让她有些遗憾的是,都三十多的人,还不结婚,不让她抱孙子。真真是急死人。跟他从小玩儿到大的梁子女儿都会跑了,听说最近梁子他媳妇儿又有了,这就是超生罚款他们也不怕,大不了交钱。梁家大姐,现在等着签证,上美国伺候儿媳妇和儿子呢!

    可她现在连儿媳妇的影儿都没有,“妈,我回来了。”潘晓美,胖子的妹妹看见自家娘坐在房前晒太阳,跑过来叫道。

    “哎!你慢点儿。”后面的人紧追上男人,温柔地说道。

    胖婶本来很高兴,闺女回来了,可身后的男人,“这……这……你是。”

    “妈,他是韩志谦,我哥的朋友。”潘晓美两腮一丝羞红,低着头讷讷地说道。

    听到晓美的介绍,这下韩志谦不愿意,“我是他结婚对象。内地是这么说的吧!”

    严格说起来韩志谦跟胖婶还真没见过,以往就是送玉籽毛料都是派人送的,后来胖子接收了那一摊子。韩志谦每年来的时候,直接去了老宅,很少来 农场的。

    “啊!好好……”胖婶高兴地连连说好,“小伙子,你是哪人啊!家里还有谁啊!在哪上班啊!”高兴是高兴正事还的问,她可没糊涂。

    “志谦,这么快就来了,电话不是说还得两天吗?”胖子从外面回来,看见他们高兴地说道:“呀!晓美也回来了,你们都回来,那特区那边没事吧!”

    “没事。我们都安排好了。”韩志谦有一丝心虚道。

    “等等……阿海,你认识他。”胖婶指指他道。

    “认识啊!我们是82年认识的。老朋友喽!”胖子高兴拍拍韩之前的肩膀,一副哥俩好,“对了,咱家晓美还多亏了他照顾呢!”

    胖子神经粗的没发现现场的诡异,胖婶打断他的话,一脸放心的样子道:“认识,晓美嫁给他,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胖子揪住韩志谦的领口,“你小子,我让你照顾妹妹,可没让你泡我妹啊!”

    “哥,哥,你松开。”潘晓美赶紧上前想去掰开她哥哥的手指。

    胖子送开韩志谦的领口,紧拽着他的手,朝山上走去,那里有练功房‘砰’的一下房门关上,并且反锁了上。

    潘晓美急的敲门声,咚咚响,惊得人都跑过来了,“晓美,发生什么事了。”林老爷子冲过来问道。

    “啊!林叔,我哥和志谦两个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晓美哭哭啼啼地道。

    方默南也听到声音从书房出来,听明白事情的缘由后,找出钥匙打开了门,晓美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声音,“胖子你到底再恼什么?”

    晓美这下驻足,又把门悄悄地合上,只留一丝缝隙,正好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也趴在门缝上,偷看偷听,看来人人都有八卦心,

    韩志谦温文尔雅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男未婚,女未嫁,本人自认没有不良嗜好,也很少涉

    足风月场所,可以说清清白白的。不想你刚过去时,没少去酒吧、夜总会玩儿。”

    “别说了,我不是早早的改邪归正了吗!”胖子急呼呼地说道。

    “哼!”韩志谦接着说道:“再说我爱晓美,有什么不可以。”

    潘晓美听到他爱她,脸刷的一下,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煞是好看。

    “不是,你家里不是给你介绍的吗?”胖子清楚的记得他屁股后面追着一个娇娇女。

    “胖子知道我的家庭情况,你认为我会听他们摆布。”韩志谦的声音变的森冷“还是胖子你自己介意我是二妈生的。”

    “不是,志谦你别瞎想,你知道结婚时两个家的事,我不希望我妹妹难做,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理的。”胖子摆手说道。

    “没什么难处理的,假如我娶晓美的话,下一步就是我被赶出家门。”韩志谦平淡地说道:“还是你觉得我养不起晓美,需要靠家里。”

    潘晓美急冲冲地冲进去,眼睛红红的,挽住韩志谦的胳膊。“没关系,他们不要,我要,我养的起你。” 然后又对着胖子道:“哥 ,你就同意我们的婚事吧!”她红着脸低着头道:“我也喜欢……他。”

    韩志谦一脸幸福的看了看晓美,又看看胖子。

    “是啊!胖子就同意吧!”林老爷子站在门口说道。“上哪找这么好的妹夫。”

    “我只是不习惯,兄弟变妹夫。”胖子挠挠头,接着又严肃道:“你可不能辜负我妹妹啊!”

    “这还用说,我又不是你喜欢去夜总会玩儿。”韩志谦说道,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不负责任的男人,结了婚的男人还在外面找女人,以爱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

    “啊!胖子真这么风流,可真不应该。”林老爷子训道,“什么不学,偏要学那些败家子的玩意儿。”

    “还真是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说道。

    “不是……不是……俺去过几次,都是谈生意去的。”胖子摆手道:“俺真没干什么坏事。”憋红着脸急急地解释道。

    韩志谦和晓美看着引火烧身的胖子,丝毫不同情,而且是在加一把火,“谁说你没干坏事,你把人家肚子都弄大了。”

    “志谦,你别胡说。”胖子急哄哄道,突然想到什么的,像是被雷击似的,定在那里。

    “哥!志谦真没骗人,人我们都带来了,在外面车里等着呢!”晓美的话没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大家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方默南泡好功夫茶,一人一杯递给他们。方默南坐下,看着韩志谦他们两个,嗤嗤的笑,“真没想到,恭喜了。”

    “谢谢,这回南南要破费了。”韩志谦挑眉一笑。他可知道她手里有不少好货,不说她每年送给梁子女儿的一大一小两颗东珠,就是那年赌石她买了不少,好些都没解。

    “放心,礼物绝对包君满意。”方默南笑道。“说说,胖子怎么回事。”

    方默南听完韩志谦的叙述,事情的经过还真狗血,有点儿现实版的长腿叔叔的味道。女方名叫简慧心,毕业于华南大学外语系,她很命苦,从小寄人篱下,拼着命的学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惜最后被所谓的家人卖进夜总会。逃出来时,正巧被胖子救了。胖子最后供她上大学,至于最后二人怎么到了一起,韩志谦没具体说明,请自行想象。(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零二章

    胖婶跟着胖子、还有简慧心一起进来的,胖婶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她这是有孙万事足。胖子有些尴尬不停地挠头,毕竟这个时期还是比较保守的,对女方影响很大。

    方默南看着怀有六个多月身孕的简慧心,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娇小,说话甜糯,白皙无暇的娃娃脸,卷翘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双眸清澈漆黑,顾盼生辉,小巧秀直的琼鼻,唇若樱花,笑语嫣然。 即使怀孕也是活脱脱一位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的小佳人。

    简慧心看向胖子的眼神充满柔情蜜意,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胖子。女人的直觉很准的,往往一面之缘就可以决定这个是是否可以成为朋友,经过修炼的方默南就更不用多说了。方默南一双精明的眼睛,从面相上就看得出来两人很般配,别看简慧心面上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十足的小辣椒性格,不然怎么从夜总会跑。可以看得出来内心坚韧如铁,后来在成为朋友后,交谈中方默南才知道当初是女追的男,而且是霸王硬上弓的是女方,真是彪悍。

    韩志谦他们到来,使家里更加热闹,双方见了家长后,韩志谦和胖子决定一起办婚礼。决定婚期时,为了照顾怀孕的女人最后订在了九月份,婚礼在特区举行。那时正好做完月子,不过结婚证得赶紧领了。

    五月份,时至初夏,正是农场一年里最美的时候。繁花似锦,绿涛如海。风振林木,色彩缤纷。这么好的天气。方默南他们决定去水库那边烧烤去,施施而行。慢慢而游,一路欢声笑语,未有间断。

    漫山遍野绿,一泓方圆六十多亩大小的水库,一碧万顷,波光粼粼,水面上时而飘过点点凋谢的花片,水库里还种了些荷花。

    百鸟齐鸣、野鸭子畅快的游在水面上,天色像玻璃一样嫩碧中透亮。太阳喜眉笑眼地从东半天升腾起来。红得像少女的脸膛,盈盈动人。青山绿树、风景如画。如诗如画的春色,使人感到舒畅,生气勃勃。

    上班时间水库里钓鱼的很少,只有方默南和韩志谦两人钓鱼,胖子陪着准妈妈散步,晓美在一边摆弄烧烤,贺军尧在逮方默南从空间里放出去的山鸡。

    韩志谦甩出鱼竿,他斜躺在躺椅上。举手投足间慵懒优雅。“从今年年初开市后。日本股市即开始暴跌,到4月2日经指数跌至28002点,历时4个月。跌幅达23%。”

    “嗯!这只是刚刚开始, 年初日元、债券、股票同时贬值,泡沫开始破灭,败象毕显 。经济始终在走下坡路:内需不足,海内外投资低迷,银行呆账、坏账急增,国债、地方政府债券过度发行,日元超常贬值,消费税直线上扬,长期利息居高不下,通货膨胀率达两位数。”方默南淡淡地说道。“股市泡沫率先破裂,紧接着就该房地产了泡沫崩溃,再然后受冲击的就是实体经济了。”

    “是啊!日本主要城市土地价格猛涨。东京、大阪等六大城市市区地带各类用地平均指数1986年为40,1990年达到110,四年间上涨了近3倍。 在“土地神话”和大量过剩资金的推动下,日本土地价格从1985年的4.2万亿美元增加到80年代末的10万亿美元,上涨了两倍多。 ”韩志谦咂舌道。“国土面积相当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日本,其地价市值总额竟相当于整个美国地价总额的4倍。到1990年,仅东京都的地价就相当于美国全国的总地价。一般工薪阶层即使花费毕生储蓄也无力在大城市买下一套住宅,能买得起住宅的只有亿万富翁和极少数大公司的高管。”韩志谦笑道:“ 所有泡沫都有破裂的时候,今年4月大藏省对房地产业也进行严厉的限制,一方面严格控制融资,另一方面加征地价税,使地价冷落下来。地价的下跌减少了企业的实有资产值,更促使股价下跌。同时由于资本成本不断的上升,企业增收的能力将大受制约,企业收益前景的黯淡给投资者的心理蒙上一层阴影,预期开始恶化。投机炒作者乘机抛售股票,这将进一步引起恐慌 。”

    他平静地说道:“

    美国人还真狠!这多米诺骨牌一到,日本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那慢慢等吧!” 方默南说道,到前世她离开,日经指数还在一万点上下徘徊。

    方默南冷静、残酷地说道:“是啊!谁说人家美国人脑袋是直线条,不知变通,看看人家在金融战场上可以说大获全胜。不费一兵一卒,真真是杀人不见血。”

    “是啊!”韩志谦被她语气中的森冷无情所感慨。

    “琼海怎么样?”方默南很随意地问了一句。

    原来这些都是梁子的事,现在由韩志谦接手,他道:“咱们介入的较早,地皮都是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现在涨的不止三、四倍。毫无疑问,这一转手都是钱,此时此刻,临海市市区和紧邻市区的郊区,每一块土地都是金钱,哪怕是一个农家猪圈,在开发商眼里,都是金灿灿的元宝。”他接着道:“还可以在等等。现在哪里的炒家,都还是第一拨,我们在地段好的地方建了酒店,别墅。毕竟国家给予琼海省的政策是相当优惠的,正经做房地产,利润也是相当丰厚。”

    “我知道咱们的目的很明确。”韩志谦又道,“不会妨碍到的。”

    “你明白就好!”方默南瞥了他一眼,随着越来越多的投机着进入,这些公司的存在不都是为了盖房子,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在玩一个“击鼓传花”的古老游戏,你传我,我传你,你又传他,他又传我,所有人的手里传的就是地皮。

    地价也由1991年的十几万元一亩飙升至六百多万元一亩,短短一年时间,地皮地价格足足翻了六十倍!可谓真正达到了寸土寸金的效应。

    “时间差不多了就迅速撤离。”方默南不忘叮嘱道。“后年年底前一定要撤离完毕。”

    “我知道,我现在每天也看国家报纸、新闻,研究高层的经济政策。”韩志谦接着道:“我们还成立了个政治经济研究室,专门针对国家出台的经济政策进行研究。”在国内待久了,他清楚的知道,商人经营必须和政策相符,不然一个政策下来就会让你损失惨重,后者被拍死在沙滩上。

    “要是按照你们说的,最后我们能挣多少钱啊!”晓美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的问道。

    “这真不好说,保守估计不下于这个数。”韩志谦竖起一个食指。

    晓美看了看不明所以,“到底是多少?”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韩志谦笑着道,“这时候,我也说不清啊!”

    贺军尧冲进山鸡群里,山鸡们正在悠闲地寻摸吃得呢!猛地受了惊吓,便展翅高飞。可左右皆是果树林,繁茂如墙,又无戳出的枝桠,可供栖身,扑腾了两下,还是落了地,便待再逃。这时,贺军尧已经杀到,哪里还有活路给它们。但见贺军尧双手暴涨而出,噗嗤一声,便捉住两个欲凌空越顶而过的野山鸡,双指屈钳,轻轻一拧,便捏断了两只山鸡的脖子;左脚霍然踢出,欲从他裆下溜走的那只也扑腾一下,没了声息。提溜着三只山鸡就下山而来,缓步走向水库,也正好打断了方默南他们的谈话。

    方默南见他提溜着三只山鸡,递了把匕首给贺军尧,“收拾一下。”

    “好。”贺军尧接过匕首,熟练的开始收拾山鸡。

    这时方默南拉起鱼竿,鱼钩上叼着一条一斤多的小鱼,取下来后,“晓美,给烤鱼吃。”

    “哎!好嘞!”晓美接过鱼,“我来吧!”韩志谦从晓美手中拿过鱼,快速的剥鱼鳞,开膛,清洗。手法熟练,姿势优美,晓美眼中柔情点点,笑意融融的。

    “晓美姐,真是好幸福啊!韩大哥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打得了劫匪、吓得走色狼 、拒绝了小三,这才是新好男人。”

    “什么是小三儿。”韩志谦猜测地问道,“是婚姻中的第三者吗?”

    “嗯!努力吧!”方默南笑道。

    “这是南南的心目中的好男人吗?”韩志谦追问道。

    “不,这是所有女人都希望的好男人。”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现在应该说结婚后还和别人玩真爱才是真正的耍流氓。”

    方默南目光迷离,看着波光潋滟的水面,点点金光她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找到心灵契合的人,如果找不到那么她宁愿孤独终老,而且自己身上有这么大的秘密,她想独身也许是自己的最终选择。

    韩志谦他们看着方默南,只见她她目光迷离,嘴角莞尔一笑,看着波光潋滟的水面,点点金光映照下。(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三章

    方默南一个漂亮的甩手,鱼线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没进水里,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光晕中,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泽,一双烟雨含春的眸子沉静如水,波澜不惊。一头光可鉴人的长发,似绸似锦,似墨似云,每一个微风吹拂荡起的弧度都是那般的惊心动魄,让人离得老远似乎都能闻到那秀发上的清香。她将自己隔绝在尘世之外,明亮闪烁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穿着应该是大燕姐做的衣服,黑色的千层底布鞋,没有任何的修饰,如此简单,如此素淡,却又如此的动人心魄。

    浑身如同在光晕中,散发着柔和、静谧、恬静、闲适的气质。这样的美已经超越了性别,不光韩志谦、贺军尧甚至连晓美看得眼神都直了。

    “咳咳……南南,鱼开剥干净了。”韩志谦说道,同时也提醒自己的妻子,别傻看了。

    “嗯!山鸡也剥好了。”贺军尧提溜着开剥好的山鸡尴尬地站在那里说道。

    方默南接过贺军尧手里的山鸡,“你们烤鱼,这些山鸡交给我。”

    方默南接过山鸡,又叫贺军尧从水库里摘上几片荷叶。她从调料盒里,掏出五香粉(花椒、八角、丁香等磨成的粉),干辣子,食盐,香草末,将鸡身细细涂抹一遍,摘过荷叶挨个儿包了,又去水库边,取了湿泥,裹在了荷叶外,复又掘坑,将三只鸡。成三角状摆开,再在泥包上洒一层薄土,最后才将火堆移。

    方默南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自然写意。瞧得韩志谦他们直瞪眼睛;瞧得他们,齐齐拿手托了下巴,涎水长流。一脸的馋猫样。

    “这是射雕里的叫花鸡对吧!”潘晓美笑着道,“呵呵……电视里见过,还没尝过,今儿个有口福了。”

    贺军尧接过晓美手里的鱼,用匕首砍断几根树枝,‘刷刷’去掉树皮,削尖儿了。片刻功夫,便拿了树枝穿了,架上了火堆,开始翻滚、炙烤。

    他的一整套也是干脆利落,韩志谦笑道。“大军是不是常干啊!”

    “嗯!在部队的时候,野外训练,没少干,只不过调料可没这么多。”贺军尧动手翻翻已经化作金黄鱼身,溢出的油脂时不时地滴落在松脂堆上,啪啪作响,冒出一团幽蓝的火光。贺军尧不住地掏出孜然、花椒粉、干辣椒末等调料,挥洒其上,霎那间。诱人的肉香便传播开来,挑动食欲,勾引味蕾。

    众人闻见香味儿,围了过来,片刻后就能开吃喽!

    时下,已是初夏。虽然挨着水库边,但太阳已经升到半空,有些毒辣了,在围着篝火进食,总不是什么享受。好在事先早有准备,在旁边支起遮阳伞,而且这里石凳、石桌也早前的时候都置备齐了。又取出一叠碗碟,便将烤着的十几条金黄的烤鱼,搁置上去。

    水库里的鱼全都产自空间,美味自不必说,再加方默南他们料理得法,众人皆吃得口滑,连闲话的功夫也没有。

    除了烤鱼,豆腐干,香肠,鸡腿,鸡翅,土豆片,丸子,玉米,茄子,香菇、羊肉串,青椒,金针菇,虾,真是荤素搭配应有尽有。

    “呵呵……今天中午不用吃饭了。”胖子陪着简慧心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下,又拿着盘子取了烤好的鱼、鸡翅、鸡腿、土豆片、羊肉串。

    “哎呀呀!真是二十四孝老公。”韩志谦打趣道。

    现在胖子是有妻有子万事足,“是啊!你现在能看不能吃,比我更痛苦。”婚礼定在九月份,还有四、五个月呢!

    “噗嗤……”韩志谦道:“咱俩是半斤对八两,谁着别说谁。”他们二人把手里烤好的东西交给心爱的人儿。

    方默南嗤嗤地笑了,她明白他们话语中的哀怨,还是不要再这里做电灯泡了。端起自己够吃的烧烤,走得远远的。

    贺军尧见状,受不了他们肉麻兮兮的眼神,也跟着溜了。

    方默南坐在水库边,嘴里啃着烤鸡翅头顶是一把遮阳伞,日渐中午还是有点儿晒。

    “吃吧!这些是麻辣鸡翅膀。”贺军尧把手里的托盘递到方默南面前。

    “不用,这些够我吃了。”方默南看了看婉言拒绝道。

    “吃吧!我知道你喜欢吃麻辣的,这是我特地回去拿的调料。”贺军尧笑着说道。

    “贺大哥,最近来了好多看病是你介绍来的吗?”方默南严肃地问道,既然人家介意,又知道他真实年龄,就不要再叫‘大叔’了。

    “啊!怎么了,不是,是庆杰介绍来的。”其实也是贺军尧提议的,不过由李庆杰出面带来的,多是退伍军人,战场上受了伤,无奈转业的。可是伤痛却伴随了下来,李庆杰的伤好后,他把现在还长期受着伤痛折磨的战友通知过来,看看是否能治疗。“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还得谢谢你,治好了他们伤病。”

    由于他们两个的介绍,方默南这里陆续接待好多军人病号,战场上遗留下来的病痛,有些能治好,有些永远都治不好,因为缺胳膊少腿神仙也难救,只能尽量减少他们的伤痛。

    “没有,就是特别伤心、难受。”方默南眼眶有些酸,看着他们身上,战争遗留下来的伤痕,有些痛心。这时期的军人是可敬的,可爱的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强者,却是在当今社会中生存的弱者。转业后很难适应地方生活,工厂的陆续倒闭,更是雪上加霜,由于贫困,没能继续治疗,身上往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还不希望给国家添一丝麻烦,宁愿默默忍受着。每每看到招聘保安的广告显著注明:退伍军人优先,说不出的心情。

    一身的戎装,守土一方,一样的热血方刚,一样的似水年华,只是迷恋那雄鹰般的飞翔,心中的梦想不过是“平安”二字,让百姓平安,人民平安,祖国安康。何为军人?有了不朽的信仰,便可保国安彊;有了神圣的职责,便可使正气长存。这时的军人可敬、可佩。

    贺军尧没想到,退伍军人有的过得这样的困苦,他们都曾经立下赫赫战功,勋章有的不止一个。这得像个法子解决一下,谈话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贺军尧陷入沉思,气质也陡然发生了变化,眼神中威严、冷漠、凝重。

    方默南微眯起眼睛,瞥了一眼静默中他,又移开眼神,‘你到底是谁!’是军人没错,这点老爷子不会看错的。如此憨笑、阳光的不该是一个上过战场的人,周身的煞气,退得太干净了。上过战场的人多少都留有一些战争综合症,其中更多的是来自心理的,李庆杰介绍来的病人有些心理有问题。而他,除非自控能力了得,自控能力了得就说明了城府很深呐!

    贺军尧收回心神,“南南,不要伤心难受,应该高兴啊!你治好了那么多人。”

    “我治得了病,治不了穷。”方默南,语带沧桑地说道。

    “是啊!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贺军尧地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救急不救穷,南南以为该如何做!”

    “这个,俺就一个小老百姓。”方默南摆手道:“这应该得到上边的重视才行。”她指指天空又道:“如果连妥善的安置退伍军人,尤其是伤残军人的待遇,都落实不好的话。影响不太好吧!这些可都是有功之人,对军队也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利的影响。”

    贺军尧不再说些什么,虽然她医术高明,毕竟人小不可能全能吧!再说她也说的对,这必须上边重视才行。

    就是好政策到了下边也被歪嘴的和尚给念歪了,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不然80年代怎么流传着中央是恩人,省里是亲人,市里是好人,县里是坏人,乡里是恶人,村里是仇人! 该说法部分地反映了公众与地方政府关系的不和谐和矛盾。

    “南南,叫花鸡什么时候好啊!这些东西明显不够吃。”韩志谦可怜兮兮道,手指了指胖子和简慧心面前的那堆骨头,都堆成了小山了。

    “好了。”方默南道了一声,看看不远处的篝火也星点将灭。她抬腕看看时间,便起身,寻了个木棍,将篝火拨开,轻轻扒弄几下,就挖出几个泥球来。再用木棍轻巧泥球,烤至板结的泥块寸寸龟裂,应声而落,露出里面枯黄的荷叶来。

    方默南和贺军尧捧着三个泥球,放到石桌上,三把两把扯开荷叶,丝丝热气并着浓浓清香便冲了出来,接着便露出淡黄的鸡肉来。

    方默南身边的‘大’和贺军尧身边的大灰狼,闻见鸡肉的香味,闭合的眼眸,攸的睁了开来,起身站起来,来回的走来走去,不时得吼两嗓子,显是急得不行。

    闻见香味,胖子直呼道:“亏了,亏了,都吃饱了,你们怎么不早说,早知道留些肚子了。”(未完待续)rq

第二零四章

    “呵呵……叫你吃得快,真好吃。”韩志谦故意一手抓着个鸡大腿,啃得满嘴流油,吃得喷香,咽下去后,还咂巴咂巴嘴,瞥了他一眼道,“味道好极了,不愧是南南亲手做的。” 众人不去理会胖子韩志谦他二人经常上演的幼稚的戏码,还乐此不疲啊!那里还像是商界精英,整个是两个小孩儿臭显摆。

    “我吃的差不多了,给‘大’和小狼一些。”方默南把自己手里的鸡大腿仍给了望穿秋水,就差上来抢的‘大’; 它一嘴叼住,吃得不亦乐乎。

    贺军尧也扔给了小狼一只大鸡腿,韩志谦和潘晓美鱼吃了不少,烧烤的蔬菜也吃光光,所以叫花鸡只是撕了几块肉尝尝,就再也吃不下了。剩下得干脆拿回去,还热乎着呢,谁想吃谁吃。 方默南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不然一会儿晒的慌,收拾干净后,整理一下,众人向回走。今天农场里没有多少人,邱子自从能走后,先是走上几分钟,到现在不能说健步如飞吧!反正是走顺溜了。一家三口和栓子一起逛街去了,午饭就在外面解决了。

    “大军、大军,你在哪?”李庆杰匆匆的跑过来,“哎呀!太好了,方小神医也在啊!”

    方默南看向来人,看他急匆匆地样子,“不会又有病人了吧!”

    “方小神医,英明。”李庆杰狗腿谄媚道。“我又带来了战友,这次还得麻烦你了。”

    “你别神医、神医的叫。叫名字就好。”方默南又一次重申道,可惜她说是说。他依然故我。

    “走吧!”方默南把垃圾装入垃圾袋,“我来!”贺军尧从她手里接过垃圾袋,李庆杰见怪不怪,好像战友来到这里明显的变成了两个人。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

    李庆杰这次带来的病人是一个腿残患者,拄着拐,看样子腿还在。面容很苍老。很明显又一个被生活现实压弯了腰。坐在贺军尧的房间里,明显的不自在,紧紧地握着手里的拐杖希望缓解自己的紧张。

    “大勇,别紧张。”李庆杰坐到他身边,拍着他的手道:“方小神医,很和蔼的。”

    “噗嗤……和蔼这个词,好像不适用我吧!”方默南安抚道。“你的跟腱被子弹打穿的,术后感染引起并发症,现在应该很痛,你的忍耐力非同一般,是条汉子。”

    方默南的话。一下子拉近了距离。“那当然,这点痛算什么,老子受得住。”大勇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说道。

    “嘿嘿……你怎么知道俺被子弹打伤的,是小杰那家伙说的吧!”大勇憨笑道。

    “没有,我没把你的病情说给神医听。”李庆杰高深莫测道:“要不我怎么称她为神医呢!”

    大勇听后,眼神里的敬佩像燃烧的火焰,灼热的吓人。“神医!俺的脚还有希望吗?”

    李庆杰带来的人,一开始总是带着疑惑、不相信。久而久之,方默南只好先把病情说出来,先声夺人,安抚人心。凭她那双堪比x射线的眼睛,病情也能说的**不离十。

    “肯定能治好。”李庆杰保证地说道,怕大勇不相信。他还特地举例,“你知道邱子吧!他全身瘫痪,在调养些时日,虽说不能常人一样跑跳,自理完全没问题。”

    “瞧你保证的,你给他治好了。”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庆杰。他赶紧把手举到嘴边,做了拉锁的动作。

    “真是屡教不改,南南,怎么样?能治吗!”贺军尧开口说道,转移视线,替李庆杰解围。

    “贺……贺连……”大勇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连长,分别有八、九年了吧!

    贺军尧见自己被认了出来,上前一步压住他的肩膀,“连大勇,放心,一定会治好的。你是叫连大勇吧!”“叫我大军好了,我和庆杰是战友,你也我的战友。”

    大勇虽然憨憨的,但不笨,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此时也不是相认的时机。顺着他的话语道:“对咱们都是战友。”

    “怎么样?”贺军尧看着方默南紧蹙眉头样子,“不好治吗?”

    “治是能治,就是麻烦,他得在这里待上三个多月。”方默南看向他:“不知道你家里安排好了吗?伤筋动骨一百天,尤其这地方,又属于旧伤,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来的时候,已经和家里说好了,这不他儿子也跟着过来伺候着。”李庆杰赶紧说道。

    “那就好,先给你止痛好了。”方默南开了药方子,煎药去了。“对了,庆杰先带他们去洗一下澡,然后安排进病房。”

    “哎!好嘞!”李庆杰搀扶着他向病房走去,那里原来方默南他们住的六间房,现在改成了病房,两人一间,四张床,陪护的也有地方睡觉。

    李庆杰和大勇的儿子,两个人,把大勇里里外外给洗了个干净,搓下来的黑泥,当成肥料能上二亩地。大勇满脸通红,尴尬万分,“行了,别害羞了,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想当年战场上,咱们光着屁股跳进水里时,不都看光了。”

    “铁蛋儿,我们洗好了,你也好好洗洗。”李庆杰对着大勇的儿子铁蛋儿说道。

    “嗯!好”铁蛋儿脸也不知是热的,还是被李庆杰的话给羞的。

    李庆杰给大勇换上干净的衣服,搀扶着他进了病房,贺军尧已经坐在床上等着他们。两人把他安顿到床上,大勇激动地说道:“连长啊!没想到还能在见到你。”他也是第一批参加南疆战役的,当时都在侦察连,一场战役下来。除了贺军尧完好无损受了点轻伤,剩下的三个都是伤残,余下整整一连的人都埋骨他乡了,和这些人比,他们能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勇,你还少说了我了。”邱子被邱莲和穆惠蓉一左一右搀扶着,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呀!邱子能……能走路了。”大勇激动地又说又笑,眼泪在眼圈里晃晃。

    “是啊!我这些天才走顺了。”邱子感慨万千,就像是重生一样,简直不可思议。

    “真的吗?那可是太好了。”大勇说道:“没想到咱们四个有生之年还能相见。”

    “还说呢!当初你给的联络地址怎么都找不到你。”贺军尧拍拍大勇的肩膀说道。“废了不少的劲儿,才找到你的。”

    “呵呵……工厂倒闭,俺买断后自谋出路,跟着媳妇儿南下回老家了。”大勇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你是伤残军人,又荣立了特等功,当地政府应该另有安排的。”贺军尧蹙着眉,不悦道.

    “唉!国家也困难,俺知道,俺脚不行了,这不还有手的嘛!”大勇笑着道。“俺画的一手糖画,可受欢迎了,俺现在干个体,能吃饱穿暖。”

    贺军尧眼眶发酸,这些人年龄比他大七、八。最多不超过十岁,可现在看起来他们苍老的像五十多岁的样子。

    “来来,先喝了这碗止疼药。”方默南把药端了过来。

    “中药?”大勇疑惑道,看了一下,眉头没皱一下,一饮而尽,真苦。方默南递过去几颗梅子,“去去嘴里的苦味。”

    “好!”大勇塞到嘴里两个,一下子就去多半苦。

    方默南拿出脉枕,温和地说道:“你叫大勇,那么伸出手来。”

    连大勇疑惑地看看他们,见他们鼓励地眼神,伸出手来,只见她纤细的手指,指甲修剪的饱满圆润,透着健康的粉红,指如青葱,动作轻柔,带着一丝温润柔和。搭在他的左手腕上,和他黝黑的粗糙得如枯树皮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嗯!还好,没有我预想中的坏,筋脉未断,倒是不用手术,就能治好了。”方默南把完脉,神态恬静,给人以信服,轻柔地说道:“采用保守治疗就好,不过你还是得躺着,得把这条腿吊着才行,这样才不会出现意外。”她想了想又道:“你应该知道你的伤有九年了,健步如飞我不敢保证,只能让你如常人一般行走。”

    这都能看得准,大勇无话可说,真正相信她能治好自己。“就这就中,能扔掉拐杖,俺就心满意足了,又没打算再上战场。”他激动有些口无遮拦,“只要孩子不再招受白眼就中。”

    “爸!”铁蛋儿洗漱完出来,听到大勇最后的话,“他们又给你难堪了,他们再敢唧唧歪歪,我揍他们去。”

    “唉!你这孩子,他们都是你外婆那边的人,别让你妈夹在中间难受。”大勇接着道:“拳头解决不了所有的事。”

    “哎!年轻人,看多了港台录像吧!”方默南老气横秋地摇头叹息,正是叛逆时期。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见怪。”大勇懦懦地说道。他心里怪怪的,一个还没他儿子高的人说出如此的话,还真别扭。

    方默南听出他们话里说的都是亲戚,摇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收回心神:“大勇,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五章

    “嗯!好,这简单,我一定照做。”大勇保证道,能扔掉拐杖,能重新站起来,什么话他都照做,何况只是这点小小的要求。

    “我一定看着我爸的。”铁蛋儿洗澡回来,接着话茬道。

    胖婶敲敲开着的房门,把午饭端了上来。李庆杰勤快地把床边的折叠桌子支驾到床上,这样病人可以从容的就餐,“猪脚炖黄豆汤面,里面有玉竹、枸杞、怀山、人参等几位药材,以形补形。”胖婶端过来介绍道。

    大勇看看面前的汤面,黝黑的脸颊泛起一抹红,脸黑看不见,不好意思道:“这么好,你们不吃吗?”

    “这是你的病号饭。”邱子解释道:“吃吧!营养还治病。”

    贺军尧点头道:“我们都吃过了。”

    砂锅炖的,量很大,大勇也不客气吃的喷香,一点也不腥。胖婶拉着铁蛋儿,“走跟我吃午饭去。”

    “胖婶叫花鸡……”方默南说道。

    “我知道。”胖婶拉着铁蛋儿就走,头也不回的说道。

    “叫花鸡,又是什么好吃的,还有我。”李庆杰厚着脸皮也跟了出去,当然吃饭还得干活。病好了后,不当班时,他常来农场干活,‘混口饭吃’。赶都赶不走,主要是胖婶的厨艺了得,跟着方默南学习了几个月,不说尽得真传,也比食堂、饭馆儿里饭菜好吃。

    李庆杰的病好后,由于他的大嘴巴宣传,方默南在这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了。尤其他带来的战友。因为这些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不好拒之门外。心有不甘的她,把改造病房的事交给他处理,而且别墅还装修了一间小型的诊疗室,内设不比县医院的手术室差;另辟一间当做药房,里面放置了中药材和一些制药工具。

    下午方默南又来把脉看看他们,还不错,不影响明天的治疗,就回去准备明天的事情。邱子把这里的事情都详细给大勇父子两个说了一遍。

    “爸呀!你不知道刚才午饭我吃了整整一只鸡。”铁蛋儿坐在木制的沙发上可没有在家时上蹿下跳不老实的样子,乖得很。那味道真好!一辈子忘不了。本来他留了半只说是给他爸的,和蔼的胖婶道。‘你爸爸的饭菜是病号饭,不能混的,能吃就吃完吧!想孝顺你爸,以后就多听话。”

    连大勇听了心酸酸的,看着孩子委屈的模样,自己护不住,心里不好受。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的,“我的个乖乖。这要是治好。不计得多少钱啊!”大勇愁眉苦脸地,“俺没那么多钱,可咋办?”

    “不用担心。没钱,给方小神医种地,就当是治疗费了。”邱子平静地说道:“我媳妇儿就在这儿做帮工。”

    “干农活儿,铁蛋儿可要好好的干。”大勇憨笑道。

    “爸,这你放心,俺知道咋干。”铁蛋儿拍胸脯说道,“我现在先去洗衣服了。”铁蛋儿端着盆子里脏衣服,向外走去,去问问胖婶在哪洗衣服。

    第二天,连大勇被贺军尧和李庆杰两个人合力抬到诊疗室,把人安顿好后,就被方默南给赶了出去。方默南利用针灸输送灵气把连大勇脚上坏死的组织打通,修复,使其自身能恢复自我机能 。

    大勇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脚,酥酥麻麻的,还痒痒的。忍受不了,就像用手去抓,被方默南制止了,“正常的现象,一会儿就好,千万别用手抓,会感染的。”

    一说道感染,大勇的脸色明显一变,他的脚就是因为术后感染,才导致瘸的,果然就是再痛再痒,也不敢上手去抓。

    “好了!”方默南给他的脚贴上膏药,打开门,交代门前的两人,回去后把他的腿吊起来,叮嘱李庆杰教会铁蛋儿如何使用病房里所有的器械,包括照顾病人如厕、护理等等。

    如此这样治疗了大约五天,连大勇的脚明显的好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随便的乱动,余下的要慢慢靠机体的自身能力恢复……胖子和简慧心住了下来,“志谦,这我们不走,是因为我的事业都在这儿,这你和晓美的事业都南方,这都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你们怎么还不走。”几个人围坐在凉亭了,吹着微微的山风,凉爽、舒服。

    “胖子,人家正主南南都没说什么,你急什么?”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我这不是替你担忧吗?公司没人照看。”胖子关心地问道。

    “我养的手下都是吃干饭的。”韩志谦斜了他一眼道。“这地方美 的,我都不舍得走了。”他转头道,“南南多住些时日没问题吧1”

    “只要你的大哥大不响,没人催你,想住多久都行。”方默南抿了一口清茶道。她始终认为作为一个真正的一把手,要把自己从琐碎的事物中解脱出来,只要掌握大方向就好。

    “晓美那咱就在这些时日,这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自然悠闲的很,避暑的好地方。”韩志谦抓着晓美的手,坐在躺椅上,一摇一摇的。

    方默南随手翻看着艾伦寄过来的报纸、杂志,虽然时间晚些,但以现有不发达的信息来说,聊胜于无。

    “咦!这里还有军事地里杂志,我可以看吗?”贺军尧看着石桌上一摞的杂志报纸。

    “随便,看吧!男人都喜欢打打杀杀的。”方默南眼神眯了眯了。

    贺军尧挠挠头,挑了好些杂志报纸,找了个地方翻看,原来每个月都会有一个或几个大包裹从美国、欧洲、日本寄来,都是这些报纸杂志啊!

    韩志谦看着贺军尧远去的背影,对方默南说道:“大军这个人不简单啊!”

    “哦!”方默南挑眉,兴致颇高,“有何高见。”

    “虽然内地改革开放,但一下子拿这么多杂志,有英语的、日文的、法文,我可不认为一个普通人会这么多外语。”韩志谦眯起眼睛道:“最主要他如果没有足够的底蕴,可散发不出的俾睨、傲然的气质。”他摩挲着下巴接着道,“而且我还看出来他上过战场,肯定‘咔’杀过人的。”

    要说这会儿香港人对内地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等各个方面都持以蔑视,可唯独对内地的军事是寒到了骨子里。这种彻骨冰寒,乃是解放军打美帝,抗毛子,灭阿三赫赫武功堆积起来的。想当初,共和国就港岛问题和英帝国对峙的时候,港岛一夜成了死港、臭港,富商大贾跑了个精光,可见解放军的威慑力多强。那时节解放军都很深入人心的都是能征善战的。

    韩志谦看着方默南了然的眼神,“你知道他不简单,干嘛还留他在这里。”他恍然道,“为那些上过战场的军人。”韩志谦也见过那些穷困潦倒、伤病困扰的军人,真的很惨。没法子,整个大环境都如此,国家太大、底子又薄。一个字‘穷’啊!他们能做些什么?“以后公司请保安,退伍军人优先。”

    方默南把人留在这里也是一种试探,至今知道他绝不是表面上所呈现出来的憨傻样子。可以说学识渊博,功夫了得,现在干什么倒还没查出来。不过看他为人眼神正气,对他们没有恶意,才让他留下来,总有路出马脚的一天。

    眨眼间就到了五月末六月初,花已褪谢,草木蓊郁。风夹杂着太阳和青草的味道, 既没有刚入春时的料峭之寒,也没有盛夏时的炎炎浮躁与慵懒。温和而不疏淡,热烈但不拘束,天空沉静,草木欣然。难得的自在与闲散,犹如少女静坐,默默抒写情怀。不经意间,恬静而舒缓,这时候农作物也到了最最要紧的时间段。

    初霜种下的小麦,经历了风雪煎熬,挺过了寒冬,迎来了灿烂阳光,大地一打春一回暖,麦苗就看着看着的一个劲的向上蹿,开花,出苞。经历了四季,已经开始收割了,以往收割都采用的人弯腰拿着镰刀收割。收小麦是最累最热的,少说也晒掉几层皮,现在都用上了小型收割机了。这种平原地带有收割机收小麦就是快。

    农场的果树已经挂果,结的满满当当的,小巧玲珑的,就等着秋天丰收时刻。

    这个季节没有严寒没有酷暑,只有轻柔的浮云在空中慢慢的涂抹,有清爽的微风在树间缓缓吹过。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在葡萄架下沙盘推演,军人都喜欢这口,有时候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沙盘翻转过来就是一个台球案子,两用的,这是胖子专门给制作的,韩志谦和他没少在上面搏杀。而沙盘却是林老爷子和贺军尧手工自制的,两人没事的时候喜欢演练一番。

    贺军尧才知道这个爱笑的老头一到战场上是多么的狠辣和果决。林老爷子也知道小伙子不愧是真正上过战场的人。

    在方默南看来一切都是浮云,随着军事现代化的发展,摇摇头,“你们玩儿的还是遭遇战,太古老了。要知道现代战争烧的是钱,远在千里之外一个导弹打过去死伤一片。”

    “你怎么知道的。”林老爷子问道。

    “军事杂志上写的呀!”方默南理所当然道。“不信问他,他也知道啊!那些军事杂志他也看了不少的。”(未完待续)rq

第二零六章

    前世的方默南,虽然不是一名军事专家,但铺天盖地信息,不想知道新闻上也会报道。超前二十几年的信息,足以让她了解整个世界军事大势的走向,所以说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方默南进屋,又抱着一摞新一期美国的军事杂志,其中详细的写了美国研制的全天候多用途地空战术导弹。用于对付现代装备的高性能飞机,并能在电子干扰环境下击毁近程导弹,拦截战术弹道导弹和潜射巡航导弹。导弹长5.31米,弹径0.41米,弹重1吨,最大飞行速度6倍音速,最大射程80千米,战斗部为高能炸药破片杀伤型。

    韩志谦坐在摇椅上,避暑纳凉,潘晓美在削苹果,水平还不错,很完整的皮,一切两半,递给方默南和韩志谦一人一半。潘晓美又拿起一个苹果,接着削,耳朵还不忘听着他们的聊天。

    “杂志都刊登出来,美国政府不管吗?”林老爷子说道。

    “没有核心内容,只是个概况,况且他们生产出来后,就是往外卖的。”贺军尧说道。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不像咱们国家都当成军事秘密,人家报道出来就是威慑各国,不要轻举妄动,小心我揍你。”她还幽默地举举手,“这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还真符合老美的张扬个性。”林老爷子摸摸鼻子说道。“总是那么嚣张的跋扈,不过是纸老虎一只。”

    “人家有这个嚣张的资本。”说道这个,方默南想起后世一个段子。“美国护照上写着:

    不管你身处何方,美国政府和军队都是你强大的后盾。而我国护照上写着:请严格遵守当地法律,并尊重那里的风俗习惯。点评是, 美国说:出去了有人欺负你。招呼一声咱修理他。我国说:出去了老实点,听人家话,少给老子惹麻烦。”

    “噗……南南你哪看来的。还真形象,不过美国护照的后面可没这么写着。”韩志谦笑道,突然笑容消失,“不过从一个侧面也反应了绿卡为什么那么吃香,全世界的人都趋之若鹜。”

    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可真笑不出来,心酸啊!真的希望咱们的护照有一天也有这么牛的一句话。

    “不过他不在战场上使用,买家怎知他好不好。”林老爷子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意味深长的一笑。老爷子还真说道点儿上了,很快全世界都会知道爱国者和飞毛腿,天天再电视上飞来飞去。

    贺军尧看着她别有深意的一笑,总觉得那是一种笃定的想法。

    林老爷子两个人没说什么,看着一摞军事杂志慢慢地翻。

    杂志上不止一次写到信息化战争。很模糊的概念,贺军尧念叨着,“信息化。信息化。”

    既然闲聊,方默南不介意多说一点儿,“信息化战争是一种战争形态,是指在信息时代核威慑条件下,交战双方以信息化军队为主要作战力量,在陆、海、空、天、电等全维空间展开的多军兵种一体化的战争,大量的运用具有信息技术。新材料技术,新能源技术,生物技术,航天技术,海洋技术等当代高新技术水平的常规的武器装备,并采取相应的作战方法。在局部地区进行的,目的手段规模均较有限的战争。 ”

    “你……你连这也懂。”林老爷子吃惊道。

    “不懂!具体的我可不知道,这是人家杂志上写的。”方默南努努嘴,瞧着那堆杂志。“首先,就是信息化建设。世界上其他主要军事强国,早在二十年前就实现了陆军机械化。现在,他们都在强调信息化建设对军队的重要作用。在今后的战争之中,不但强调制空权、制海权,还会进一步强调制信息权。”方默南接着道:“机械化战争,主要表现为钢铁的较量,是整个国家机器大工业生产能力的全面竞赛。信息化战争并不排斥物质力量的较量,但更主要的是知识的较量,是创新能力和创新速度的竞赛。知识将成为战争毁灭力的主要来源,“计算机中一盎司硅产生的效应也许比一吨铀还大”。 ”

    “你不会危言耸听了吧!”林老爷子斜睨着她,一脸的不信。

    “南南说的不错。”韩志谦附和道。

    “事实胜于雄辩。”方默南故作高深,老气横秋道。“而且美国在八三年提出了星球大战计划。”她见他们几人点头,继续道:“以现有的技术水平,根本就无法达到那样天衣无缝的防御水准。完全规避敌对国家的核打击,只是痴人说梦。所以,星球大战计划的主要目的,是制造紧张气氛,以无休止的军备竞赛拖垮苏联……但是,至少星球大战计划有一点是非常具有现实意义的,那就是军队信息化建设。这一点,至关重要。”

    林老爷子脸上明显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说道:“星球大战计划是为了拖垮苏联?不可能吧!”

    这个论断,在后世是一个普遍的结论,但在当时,绝对是“石破天惊”。

    方默南没有回话,贺军尧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从叶老四那里得来的消息,他清楚的知道苏联现在深陷内忧外患,不然叶老四怎么赚钱赚的那么离谱。虽然 现在,苏联还没垮,只是迟早的事。“东欧不是剧变,从另一个侧面不就说明,苏联的掌控能力下降许多。”

    方默南诧异地看着他,点点头,“分析的不错。”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地缘关系,我国对北方邻国的任何变化,都倍加关注。

    “南南说的对。就是为了拖垮苏联。”贺军尧很肯定地答道:“美国的生产力和经济实力远在苏联之上。两个国家之间经济实力的对比远不像双方军事实力的对比那样均衡。在双方都拥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前提下,想要靠武力征服苏联绝无可能。只能凭借强大的经济实力,拖垮这个老对手。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无论如何都无法长期支撑军备竞赛的庞大开支。”

    “这些东西,谁跟你说的?”林老爷子问道。

    “这还用说,分析出来的。”贺军尧说道,只不过前两年还不明显,这两年由叶老四带来的消息,越来越明显了,尤其去年开始东欧局势不稳,更是对苏联雪上加霜。

    林老爷子听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心绪不稳,一饮而进面前的茶,又拿起茶壶到了好几杯,喝完,才觉得缓过来劲儿。

    方默南回归正题,说说她粗略知道的,“火力、机动、信息,是构成现代军队作战能力的重要内容,而信息能力已成为衡量作战能力高低的首要标志。信息能力,表现在信息获取、处理、传输、利用和对抗等方面,通过信息优势的争夺和控制加以体现。信息优势,实质就是在了解敌方的同时阻止敌方了解己方情况,是一种动态对抗过程。它已成为争夺制空权、制海权、陆地控制权的前提,直接影响着整个战争的进程和结局。当然,人永远是信息化战争的主宰者。战争的筹划和组织指挥已从完全以人为主发展到日益依赖技术手段的人机结合,对军人素质的要求也更高。从信息优势的争夺到最终转化为决策优势,更多的是知识和智慧的竞争。 ”

    “哎!听你说了半天,以后军队需要大量有知识文化的军人,像以前拿起枪就是兵,不可能了。”林老爷子说道。

    “嗯!必须重视军队的信息化建设,正确的分析判断,就来自于准确的信息。没有准确的战场信息来源,任何指挥都是盲目的。部队火力再强大,机动能力再出色,也无法取得战争的胜利。”贺军尧肯定地说道。

    “嗯!嗯!”方默南说道,“这些杂志里有概况,具体的就不是咱们的事喽!在下一场有美国参加的局部战争之中,你们就能很清楚地看到这一点。美军的信息化优势,将是战场上最大的优势。”

    想起了不久之后就将爆发的科威特战争,方默南笑了,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你们可以假定美国要是参与下一场战争,会在哪!反正模拟演习吗?随便想。”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低头沉思,又抬头看看方默南,“波斯湾?”据他所知伊拉克对精锐的共和国卫队都开到伊科边境了,还指责科威特偷采他们的石油,不过应该不会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还真不好说,反正只是假想,想想也行,能作篇不错的军事论文。

    方默南听到他的话,低下了头,微眯起眼睛,真是不简单啊!她知道是因为重生,他能猜到波斯湾,是因为什么?没有丰富的学识阅历,没有政治军事素养国际大局观很难!

    “嗯!”林老爷子点头,“那还真是个火药桶,那边从来就没消停过,基辛格不是说过,谁控制了石油,谁就控制了所有国家; 两伊战争不是打了八年。”(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七章

    波斯湾虽是石油宝库,但它给该地区带来金钱的同时,也带来了战乱和苦难。外来势力的渗透和争夺,加上波斯湾内部由种种历史和现实原因造成的矛盾交织在一起,使波斯湾局势长期动荡,并多次燃起战火,不仅给当地人民带来灾难,对整个国际形势也有着很大影响。美国一直把波斯湾当作其全球战略的重要一环,积极通过各种手段向这一地区渗透。支持伊拉克打两伊战争,为伊拉克吞并科威特出兵海湾,再到打伊拉克战争,都是为了维护其在波斯湾的战略和经济利益。

    青松翠柏,微风徐徐,透着一股清爽,只有翻看杂志沙沙地声音,方默南起身回房,韩志谦跟着方默南进了书房。

    韩志谦一屁股坐在书房的罗汉榻上,眼睛眯了眯,“南南,海湾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方默南挑眉笑道,“你怎么会怎么想?”

    “嘿嘿……看你得表情就知道,发财了。”韩志谦笑道,“而且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引导大军向‘军国大事’上这么说,就普通人来说才不会关心这种大事。”

    普通人关心的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一日三餐,为生存奔波,哪有心情关心其他,尤其咨询不发达,所有的信息都来自于电视新闻,总觉的外面的世界离自己好远。

    “他分析的有道理,那还等什么?”方默南眉开眼笑道。

    “真的。”韩志谦坐直了身体,“ 要知道海湾战争一打响就意味着石油价格的飙升啊!”他接着叹口气,“哎!看来我的假期要提前结束了。真舍不得啊!”

    “回去准备充足的弹药。”方默南正色道,“时间不多。”别看他们这些年挣了不少。但好多投资到了实业。

    “ok!明天我们就走。”韩志谦站了起来说道,战前得准备充足了,住了两个月也该走了。

    晚餐后,大家坐在走廊里乘凉,“什么?你们要走,那我们也要走了。”胖子听到他们的话道。

    “你们也要走。”潘晓美问道。

    “对啊!咱说好一起结婚的吗?现在走还好些,带球跑方便些,晚些走慧心的肚子太大承受不了的,生了孩子在走更不方便了。”胖子接着说道。“再说了,那边的医疗条件好些。”

    胖婶说道。“不过临走前,咱先在县里摆了几桌,毕竟咱在县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亲朋好友坐坐聚聚,娶媳妇儿,嫁闺女咱家一块儿办了,多大喜事。”

    “好。”胖子道,“那就三天后走。志谦等等。”

    “行。”

    “那咱们商量一下怎么走。汽车肯定不行。火车也不方便,太慢了。”韩志谦数着,一一否决。“那这样吧!咱先开车北上京城,从京城乘飞机南下。”

    “好!没问题。”胖子双手赞成道,“俺爹和俺娘也跟着去,顺便出去走走,看看晓美在南边这些年所住的地方。”

    “那当然,结婚怎么能少得了长辈,可农场的事。”胖子皱着眉头说道。

    “放心有我们呢!”方默南说道,“就是胖子公司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因为我结婚,给每个工人多发一百元的红包,一起乐呵。”胖子笑着道。

    “行啊胖子够实际的,成了善财童子了。”韩志谦打趣道。

    “去……这不就是高兴吗!图个喜庆、热闹。”胖子转移话题道。“先说好,我们结婚老大、莫婶、林叔还有大燕姐可一定要来,不来不行。”

    老妈听到他的话赶紧说道,“我可不行,走不开,让南南他们去就成。去年请假太多,我还真不好意思了。”去年年底请了将近两个月的假,她都不好再开口了。

    “那好吧!不过老大你们可得去。”胖子又道。

    “放心一定去,结婚礼物肯定让你大吃一惊的。”方默南笑得高深莫测。

    “那还真是期待了。”胖子看着她神秘地笑容还真令人期待起来了。

    韩志谦他们自己坐飞机走,但专门有一辆车南下送他们从方默南这里搜刮的好‘宝贝’,腌菜、腊肉、熏肉、蜂蜜、水果酒,这些韩志谦他们可是宵想了三年,这回还不带个够本。看着他贪得无厌的样子,晓美羞红的遮住脸,直说她不认识他。另外还带走了两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玉的籽料,呵呵……整个一个鬼子进村大扫荡啊!

    一个星期后,京城的贺老爷子先接过历青峰递过来的药酒,被贺老太太劫了过来,笑道,“哎呀呀!正好用完了,那小子,算着时间呢!”她接着道:“看看咱家军军想着你呢!这药酒真好用哎!也不知道那小子那找到的,看你旧伤遇上阴天下雨好像没那么痛了。”

    “这事待会再说。”贺老爷子见历青峰有话要说,挥手道。

    “首长”厉青峰双手恭敬地奉上一封厚厚得信件。信封光溜溜的上面什么也没写,贺老爷子问道:“谁的?”

    “军少爷让我交给你的。”厉青峰恭敬地说道,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这小子,玩儿什么把戏?”贺老爷子带上老花镜,拆开信。

    “哈哈……”贺老爷子先是高兴的笑了,“不愧是我的大孙子,嗯!写的不错,不过这小子……”锐利地眼睛,眯起眼睛仔细思索着信中的所假设的战争。

    盛夏时节,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蔬菜的都被炙烤的卷了起来,耷拉着脑袋。

    连大勇的脚伤好了许多,只要不是太用力,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活动脚踝处也非常的灵活,只等着将养好,下地就能走了。

    邱子是彻底的痊愈了,就嚷嚷着要回家。担心流氓头头,贺军尧联系了一下得到的消息是封四爷已经被抓,他的流氓团伙被彻底的剿灭。这下邱子他们是归心似箭呐!邱莲要跟着方默南学习中医,她不愿意走。而栓子可舍不得走,好不容易见识了繁华怎还愿意回去过苦日子。最后四个人商量了一下,邱莲和栓子留了下来。 栓子留下来主要是探讨人工养殖紫貂的可能,买了好多养殖的书籍,可惜是个半文盲,邱莲曾经教过他,可惜家里负担重,后来渐渐也不学了。现在只好先从扫盲开始,小伙子知道这机会来之不易,所以非常的刻苦。

    邱子临走时,栓子拿了五百块钱让他捎给自己的爹娘,“你才干了没几个月,哪来的这么多钱。”邱子问道,“不会是……”

    栓子一听就知道他相差了,“瞧!邱叔说的,我预知了几个月的工资,”

    “呵呵……那就好!好好干,别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你邱叔第一个不饶你。”邱子严肃且认真地说道。

    “哎!俺知道。”栓子说道。

    看得大勇的儿子也眼热热的,也重新拾起了书本,说是有基础其实也就认得些字而已。林老爷子现在又多了个任务教导 三个半大的孩子,有点儿大材小用,不过对无所事事的老爷子来说正正好。

    齐秋实带着大宝、二丫回来了,两个小家伙儿非常想念方默南,应该说非常想念她做的饭菜。现在已经放暑假,两个小魔星的到来,看见方默南就直扑了过去,嘴巴甜得像是抹了蜜似的。

    两个小宝贝儿也没忘了姥姥,直给姥姥灌汤,乐儿得老人家眼睛都眯成了条缝。姥姥抱着他们两个,直呼心肝儿啊!宝贝儿的。

    林老爷子负责把农场新来的人给齐秋实介绍一下,大家相互打个招呼,认识认识。

    两个小宝贝儿来了,时间紧迫方默南在空间里做了一桌丰盛的饕餮美食,叉烧肉、红烧鸭肝、蒜蓉干贝、五香鱼、软炸鸡、烤香肠、草茹蒸鸡、银耳素烩、罗汉大虾。

    菜肴做得软烂、因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口感醇厚、绵润、本色。中庸和平,原汁原味, 吃得不光大人小孩子头也不抬,大人都顾不得聊天。

    齐秋实看着满桌子丰盛的饭菜,正在埋头苦干的俩孩子,他却苦笑道,“南南,不带这样的,这样子他们两个还怎么跟我回去,嘴巴又被你养刁了。”他接着道,“好像我和虐待他们两个似的。”

    “哼哼!还说呢,饿着我的乖孙儿了。”姥姥看着他们的吃相埋怨道。“看看他们一个个馋猫样儿!”

    “对呀!姥姥,老妈和老爸做的饭菜难吃死了。”大宝咽下口中的食物,开始打起小报告,“你看,你看,姥姥看把我们饿的,瘦得。”

    “胡说,你瞧瞧,你胖的我都快抱不动了。”齐秋实一本正经地说道。“再瞎说,小心我的……”

    “姥姥,你看他这是……”二丫缩缩脖子,一脸的害怕。

    “秋实,怎么这,当着我的面,还想打孩子不成。”姥姥板起脸来说道。

    “妈,你可别被这俩个小家伙儿给骗了,他们现在机灵着呢?”齐秋实赶紧道,“我和现在都开始跟他们斗智斗勇了,不然我们两个大人可一点儿威信都没了。整天给我俩嚷嚷着要民主、要自由。”

第二零八章

    “哈哈……”不但方默南听得哈哈大笑,众人听得也笑了。“哟!还知道民主、自由了。”

    “那当然。”二丫眨着天真的眼睛臭屁地说道,“只要别管我们就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齐秋实手指)”

    齐秋实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俩小家伙儿投降了。“哎!一般人可真制不住他们俩,看来美食的诱惑真的很大。”

    “南姐,什么是忆苦思甜的菜。”二丫拉拉方默南衣角问道。

    “想知道啊!给你们做。”方默南说道。

    “呵呵……”全家人都笑了。

    “明天带大宝、二丫先回乡下住两天,看看他们的爷爷和奶奶。”齐秋实说道。

    “应该的、应该的。”姥姥点头道。她见孩子的次数还多点儿,亲家母见孩子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第二天齐秋实开车载着孩子们在乡下只住了两天,虽然现在乡下的条件不比城里差,可是没有好吃的,两个小家伙儿是一刻也呆不住,嘴巴甜的,爷爷、奶奶可以来看我们就是了。

    齐秋实想想也是,有机会让老人去看他们也行,顺便出去走走。

    齐秋实和孩子们重新回到农场后。就把俩孩子彻底扔给方默南他们了。有方默南这个紧箍咒在。成了甩手掌柜的他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大宝、二丫到了农场,看什么都稀奇,如初了笼的小鸟似的。可劲儿的撒欢。有这个方默南紧箍咒在,领着他们漫山遍野疯跑,倒也没出问题。玩儿疯了,不过该学的该做的功课可一点儿没落下。早上的晨练,上午不热讲故事、认大字、数数。下午挖野菜,追野鸭子、上树掏鸟蛋。

    大宝、二丫惹怒了大公鸡,被它屁股后面追着叨咬,吓得二丫哇哇大叫。

    傍晚时分,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时,大宝和二丫激动直抱着方默南嚷嚷着要学。“那好!咱们先学会吹普通的笛子。”

    这下不用方默南追着,两个小家伙儿晨练完后,就开始练习竹笛,刚开始真的是魔音穿耳啊!渐渐的能吹出‘一闪一闪亮晶晶’,农场里的人总算忍过去了。

    农场里不用喷洒农药除虫,这些遍地跑的鸡和山鸡就把虫子给消灭光了。

    夏天的晚上是迷人的夏夜是迷人的;夏夜是奇妙的;夏夜是如诗如画……

    夏天的夜幕渐渐降下来了。太阳红着脸,带着周围的红黄色的朝霞。消失在天边,吃完晚饭,方默南他们就坐在半山的凉亭里纳凉,手里的大蒲扇一摇一摇的。

    倒不怕蚊虫的叮咬,房前房后种了些驱蚊的药草。林老爷子坐在摇椅上讲古,一群萤火虫飞来,金闪闪的,美丽极了,它们就好像夜空上的金光闪闪的星星一样降到了人间。小小的萤火虫,扇动着翅膀在夜色里飞行。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很有意趣。看着它那幼小的身躯发出的光影,

    萤火虫虽小,光也微弱,但它并不悲观自弃。在一个个如水的夏夜里,它振动着薄薄的翅翼,将那一丝绿莹莹的光投向美丽的夜空,给这夏日的夜晚增添了美的意境。

    大宝、二丫见了兴奋滴追着跑,留下一连串的笑声。大家看着他们东跑西颠的,也会心一笑。想起自己儿时的夏夜。

    林老爷子趁机讲述了小时候曾学过车胤囊萤夜读的故事,家境贫寒的他,无钱买油点灯夜读,每到夏天,就捉了许多萤火虫,装在多孔的白布袋里,利用萤火虫的光来读书,终于成了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现在的儿童真是幸福,他们真是掉进蜜罐儿长在福窝里喽!”他大发感慨道。

    正在此时,传来了一阵阵蛙声,有节奏地叫着,这就好像在比赛谁叫得最大声。这好像是雷鸣般的响声。这时,微风习习,吹在树上,树叶沙沙地响了起来,为蛙声和鸣。在清朗的夜空中,一轮金黄色的月亮好似圆盘,高高地挂着,为大地洒下了皎洁的银光。夜空中撒遍了金光闪闪的星星,美丽极了。突然几颗流星飞速的从天际划过,为夜空添上了几个音符。

    一把蒲扇满天星,笑看绿火歇衣襟蚊虫叮破赤膊肉,蒲风卷起嗡嗡鸣小童抱膝馋故事,遥指天边织女星岁月蹉跎催人老,能不忆儿时夏夜?

    大宝、二丫把农场闹的鸡飞狗跳,方默南始终就是没让他们,下河摸鱼、虾、河蚌、田螺。

    大热的天,不午休,大宝和二丫两个人非要钓鱼,遮阳伞都遮不住太阳的火力,一身的汗。

    “南姐,我们会游泳的。”大宝看着一弯碧水,心里痒痒的,就想一个猛子扎进去。

    “大宝,我严肃的警告你,这可不是你家的游泳池,想怎么玩,怎么玩,水库下面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别想,你明白吗?”方默南正着脸说道。

    俩个小家伙儿懦懦地说道,“明白,但有你在,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跳进去啊!”两个小家伙儿光着上身,下身穿着绵绸座的短裤,也不用脱,就这么一眨眼,‘扑通,扑通’跳进了水库,吓得方默南连衣服都没脱,也紧跟着跳进水库。

    贺军尧也紧跟着跳了进去,一个猛子扎到底,没看见他们三人,上来,深呼吸了几口,闭着气又钻入水底。再上来时,就看见两个小的已经露出了水面,游的正欢快呢!呼出一口气,吓死他了。

    眼看着这么久还没看见方默南,贺军尧游到两个小家伙儿身边,问道:“你姐呢!”

    “她不是在岸上吗?”大宝指指岸上说道。“咦!怎么没有。”他游过去。

    “你姐跟着跳下去的。”贺军尧脸色刷的变青白,又一个猛子下去,好久才上来,还是没有发现她。

    这时候两个小的,害怕起来,开始在湖面上叫道:“姐、姐你出来,你快出来。”嗓音中明显的带着害怕、哭音。

    “哗啦”一下子方默南和贺军尧从水里钻了出来,方默南甩了一下马尾,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你两个小子还敢不吭声就往水里跳,这不是你家的游泳池,很危险的。”

    忘记说了,小姨在阻击日本后,抽出一部分钱,在繁华的纽约买了一套带花园、泳池的房子,国人有钱都喜欢先买房子。

    “知道了。”这回真把两个小家伙儿吓坏了,也不打算玩儿了,爬上了岸。

    方默南和贺军尧浑身湿漉漉的也跟着上了岸,“赶紧回去洗洗,贴着身上黏糊糊得很不舒服。”

    方默南的身高总算长到了一米五高,可惜还是一个小丫头。明显还没发育的小丫头,胸前平板的连小笼包都没有,没什么看头,拉着两个小的头也不回的就回去了。

    贺军尧站在原地,苦笑,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避讳,真是太松懈了。不过他摩挲着下巴,这是不是因为把他当成自己人才这么的不设防,想到这些他嘴角上弯了起来。

    方默南带着两个孩子去洗澡,换好衣服,做在沙发上,脸色严肃,“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

    “我们会游泳的。”二丫偷偷瞟了方默南一眼,底下头,小声地辩解道。

    “哼哼……”方默南板着脸,不吭声,释放着自己的压力。

    片刻后,两个小家伙儿投降道:“我认错了怎么罚都行。”

    “那好,大字五篇。”方默南伸出一个手掌说道。

    “啊!”他们两个瞪大眼睛,扯着方默南的手,摇晃着,讨价还价道:“能不能少些,三篇。”(未完待续)rq

第二零九章

    “八篇。”方默南轻描淡写地说道。

    “好好,五篇就五篇。”二丫一咬牙道,再还价,肯定还要涨。别以为五篇很少,可知道一张纸都有书桌那么大,字体还不能写的太大了。不然一个字就是一篇。

    “这只是体力上的惩罚,接下来是精神上的,今晚的菜,一律炒苦瓜。”方默南摆出没得商量的口吻,“还必须得吃,有谁阳奉阴违,那么接下来一星期都是这道菜,你们赶紧收起那点儿小心思儿。”

    “啊!真是被你害惨了。”二丫瞪了大宝一眼,上楼去了。

    “妹妹你上楼干嘛!”大宝苦着脸问道。

    “先养精蓄锐,再写大字。好弟弟。”二丫头也不回地说道。

    “呵呵……”林老爷子和贺军尧、齐秋实走过来,看着他们姐弟三人斗法真的很过瘾、有趣。

    “也只有你治得了他们。”齐秋实道。“你不知道,我和你小姨都快被他们两个稀奇古怪的问题给折磨的神经衰弱了,他们两个实在是太有精神了。”他接着说:“这下子可以让他们老实的在房间里呆两天了。”

    “他们怎么一个叫弟弟,一个称妹妹。”贺军尧好笑地问道。

    “这个,他们谁都想当老大,只好各自称呼。”齐秋实说道,他们为了称呼争执了很久,妥协下来,才又了这么两人都接受的称呼。

    “姨夫打算什么时候走。”方默南问道。

    “就这两天,我打算去非洲,考察一下市场。”齐秋实道。“那边也是个很大的市场。”

    “你可真能跑。把咱们的产品都卖到南美了。”林老爷子说道。

    “没法子,谁让西方对咱封锁呢!”齐秋实道,“这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非洲呀!那里有些地方不安全,不断的有些武装冲突。小心为好。”方默南说道。

    “没关系,随我们同去的,有一些是保镖。佣兵出身。”齐秋实老实说道。

    “嗯!那就好。还是小心为上。”方默南蹙着眉道。显然她不希望他们冒险,不过这个挡不住,不过第六感告诉她,齐秋实此去没什么大问题。“你等等!”她手一翻转,摸出一盒扑克,开始占卜。

    “你什么时候学会卜卦的,你还信这个。”林老爷子吓了一跳。“这能行吗?”

    方默南摆着扑克只是个托,其实她凭借的是自己的直觉第六感,“求个心安,我这段时间在研读周易。”“卦象显示,此去无灾无难、平平安安。”她现在迷上了周易。没事就喜欢给人卜卦,只是一些吉凶的小事,大事她可不敢泄露天机。嘿嘿……她奸笑到,这样对于某些不小心蹦出来的‘后世天机’,也算是有个出处,本姑娘有本事算出来的啦。

    “原来我成了‘试验品’了。”齐秋实好笑道,“不过借你吉言。”

    晚饭时分,大家吃香的喝辣的,可怜的大宝、二丫只能吃苦瓜炒鸡蛋、苦瓜炒虾仁、肉末炒苦瓜 、午餐肉豆腐炒苦瓜、 红枣蜂蜜酿苦瓜、 苦瓜大蒜排骨汤。“啊!整个一个苦瓜大宴啊!”二丫看见自己面前的饭菜后。苦着一张脸,讨饶地看着其他人,希望有人来跟他们两个换换。

    其结果是别人吃得香喷喷,都低着头,不敢看他忙怅然欲涕的小脸,就怕自己心软得罪了现在吃饭正吧嗒嘴的方默南。这个家的大厨。可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胃。

    方默南咽下口中的一块儿鸡肉,“啧啧……真好吃!不用求救,他们会受连坐之苦。”她清脆甜美的嗓音,犹如恶魔,“今儿晚上不吃,那么接下来一星期都是苦瓜宴。你们要想清楚了。”

    两个小家伙儿,听完,没指望了,只好含着泪一勺一勺把自己面前的饭菜吃完了。

    齐秋实看着孩子们被照看的很好,放心的离开,时间不等人,他飞往非洲。

    两个小家伙儿写大字,玩儿乐两不误,而且玩儿的时候,南南姐比他们还会玩儿,好玩儿的东西这么多,都是稀奇的,还没有人管束,简直幸福死了。所以他们原谅了南南姐让他们吃难吃的苦瓜宴了。小孩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他们深深地记住了南南姐是不能惹的,宠的时候能把他们宠上天,做错事挨罚的时候虽然不打不骂,还笑眯眯的,可怎么看都像恶魔地微笑。

    眼看着马上进入七月中旬,方默南他们决定南下,农场交给邱莲、栓子和连大勇帮忙照看,连大勇这个病号现在像正常人走路已经没有问题,和儿子一起在农场打工,正好抵住所欠的医药费。他们两个是忙不迭地点头,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不说医药费,光日常饭菜,虽然都是农场自产的,和家里比那简直是天壤之别……收拾停当后,贺军尧开车送方默南、姥姥、林老爷子还有俩个小家伙儿一起随行南下。因为这车里只有贺军尧会开车,虽然林老爷子也会可十几年不开,加上人也老喽!方默南会开但不能开。老妈有正经的工作,虽然不忙,但也不能随意的请假两个月吧!

    幸亏早有准备开的是切诺基越野车,轿车流行的厢型承载式车身,车厢内有轿车式的布局和舒适感觉,视野很好。外形轮廓分明,外倾的轮罩颇有肌肉感,一个钢铁大家伙。

    是胖子公司最新购买的车,目前国内还真没几辆。配置十分的先进在顶级豪华版的配备了中控台顶置的指南针和室外温度计、反光玻璃 、真皮座椅 ,电动门窗及后视镜和巡航控制,高级音响和四档自动变速,所有车型都配置安全气囊。

    幸亏开的是越野车,优良的越野性能,在公路行驶方面极为出色。 可也挡不住路况真的让人糟心,比坐花轿还颠簸,颤颤的。这可是南北大动脉啊!不时可见工人们在修修补补。路上来往的车辆多得要死, 尘土飞扬,坑坑洼洼还能不能……更惨点?太阳火辣辣地烘烤着车子,还好有空调,密封够好,不然他们一车人真成了土人喽!

    方默南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坐火车到京城,乘飞机南下,这简直是受罪,以后打死也不会开车出远门。

    只有绿油油得原始的田园风貌,自然景色,让人心情稍好一些,还有倒霉催的一进入岭南和湘省交界,赶上了下雨,车子在泥水里颠簸。

    中午时分,天气阴沉沉的,贺军尧把车开到一家路边小饭馆内,刹住车后,回头道,“咱先在这凑合吃点儿,晚上到岭南省境内,再找个地方好好吃上一顿,歇歇上一晚,明天再走。”

    “好听你的。”林老爷子说道。

    方默南看着路边的小饭馆儿,水泥二层平房的结构,路边停着辆货运的大卡车,载德满满当当的、人行道上停着几辆单车。小饭馆儿门脸不大,倒也干净,不是污水横流,苍蝇满天的飞。

    一走进去浓浓地菜香扑鼻而来, 整个店堂大约就是四十来个平方,里面整饬的也很干净,摆了五张小桌子,二三十个座头,用蓝白相间格子的塑料布铺着,上面摆放着放筷子的塑料笼子,一些调料瓶。

    正是饭点儿,路边店的生意不错,不少座头上已经有人了,不过倒也没有到人满为患的程度。

    头顶上的吊扇,‘呼啦呼啦’的扇着,“几位,请进。”开口询问地是一个妙龄女子,鹅蛋脸,丹凤眼,描得淡淡的眉,露出一抹动人的妩媚,头上裹着黄色的头巾,身着红黑格子相间的连衣裙将她柔软的腰束的紧紧的,更加突出了胸部的高耸,裙摆下,肉色的丝袜紧紧包着她纤细修长的腿,黑色高跟鞋踩着水泥地,“蹬蹬蹬”迈着充满诱惑力的脚步。

    “好一个尤物哎!”方默南心里嘀咕道。

    贺军尧问了一下没有包厢,只好在大厅吃了道,众人找了角落里坐下,这里相对清静,也能看清大厅。“给我们来四个小炒,素炒黄瓜、西红柿炒鸡蛋、葱花炒鸡蛋、干煸豆角,记住不要放辣子,辣椒酱也不行,有孩子。”他接着道,“米饭要多点儿,再上一大碗蛋花紫菜汤,五人量的。”

    “好嘞!”老板娘走后,大宝抱怨道,“没有肉肉哎!”

    贺军尧耐心道,“天气太热,肉食质量可不敢保证,素的好,吃鸡蛋,鸡蛋好哎!”他接着道,“再说咱们不是有罐头吗?”

    “委屈了,到了地方,我保证给你们做好吃的,好好的补补。”方默南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三个小陶罐,

    人多上菜自然是有些慢,老板娘先上了壶热水,方默南拿起玻璃杯子把筷子先冲了一遍,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大水壶,里面是空间里的泉水。

    方默南一一给倒上,她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还是这个水好喝,清甜甘冽。(未完待续)rq

第二一零章

    等菜的功夫大家有说有笑的,顺便观察一下其他四张桌子,其他三张还好,一看就是来吃饭的,只有一张挨着方默南桌子,坐着五个年轻人,流里流气的,眼睛不安分,始终追着妙龄女子看,一看就不像好人。

    饭菜上齐后,方默南把陶罐打开,浓烈的肉香散发出来,陶罐分别装的是油炸小酥鱼、熏腊兔肉、腊肠,众人也不言语了快速的吃饭。

    临挨着方默南他们的那张桌子上,几个小年轻,一会儿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使唤的妙龄女子老板娘不停来回跑,时不时的被这些人,拍下屁股、摸一下揩油,老板娘只狠狠瞪他们一眼,倒像是在抛媚眼似的,减少来这里的次数。

    这几个小青年眼见的怎么叫人都不出来,开始哄闹声,口哨声再次响起,方默南他们都微微蹙眉,邻桌坐着几个打扮光鲜的小青年,拍着桌子一次又一次的哄闹,旁边的食客大多敢怒不敢言。

    老板娘走上前去,小声的低语劝解并没有使得那几个小青年的笑闹收敛,哄闹声反而大了起来,其中一名短头发的小青年大声笑道:“老板娘,这样,你陪哥几个喝杯酒,乐呵乐呵,哥几个就全听你的!任由你摆布!”话说得极为暧昧,一双三角眼上下扫射着,其它青年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刚子,都是街面上的人,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吗?”老板娘气得脸蛋飞上两朵红云,声音也渐渐大起来。

    “面子要熟人才有,你陪哥几个喝一杯。咱们熟络熟络,那当然就有面子给!”短发小青年嘿嘿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颊。老板娘退了一步,高跟鞋不小心绊到桌脚,收不住脚,正好倒在方默南他们吃饭的桌上,幸好贺军尧轻轻扶了一下,帮助她站稳后,他快速的收回手。

    “谢谢。”老板娘低声说道。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微蹙着眉头,显然看不惯他们这些小年轻在大庭广众的调戏妇女,成什么样子?怎么感觉好像回到了旧社会欺男霸女的。

    眼见着刚子他们还要。对老板娘动手动脚,贺军尧‘啪’的一下把黑色的皮夹子甩在桌上。大厅一时间静的可怕。

    其他人都是看好戏的样子,英雄救美哎!眼睛明晃晃的发光,兴奋滴等着接下来的‘剧情’。国人爱凑热闹的性子始终不改。

    “老板娘结账。”贺军尧打开皮夹子,里面能看见一摞老头票,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他然后看向方默南他们道,“都吃完了吧!吃完咱们上路。”

    “嗯!”方默南他们点头道。

    老板娘飞快的算了一下,“二十。”

    贺军尧爽利地掏出一张老头票,老板娘进入柜台后。找好钱又匆匆的跑了过来。

    贺军尧接过钱后。冷眼看了一下那些小年轻、二流子,走出了小饭馆儿。

    坐回车上后,方默南显然不认同贺军尧的做法。“你这样等于给咱招贼呢?”她看着那伙人看着贺军尧的钱包眼睛都绿了。

    林老爷子道,“放心几个小毛贼,咱还收拾的了。走吧!”

    方默南见老爷子兴奋滴模样,“爷爷估计您又手痒痒了吧!希望那帮子笨蛋千万别出现,不然又得他们受的。”

    “呵呵……”贺军尧和林老爷子坐在前面相视一笑。

    方默南他们走后,小饭馆儿内,那杆子二流子显然被震慑住,被贺军尧冰冷的眼神给吓着了。但更多的是那一摞花花绿绿的钞票给晃花了眼,那还顾得上调戏老板娘啊!其中一个长发小青年道,“刚子,刚才他那皮夹里少说得又两万吧!”

    “对呀!你看看外面的那个钢铁大家伙多有派头。”另一个小青年低声说道。“看牌照好像是北边的。”

    “啰嗦!吃饭。”刚子说道,五个人快速的吃完饭结账开着货车离开。

    天气阴沉沉得,紧密的雨又下来了,贺军尧他们开车进入山道后,两边是崇山峻岭,树木是郁郁葱葱,更显得天色昏暗,不得不打开车灯,雨势渐渐小了下来,成了毛毛细雨。

    在一个弯道处,突然贺军尧紧急刹车,车子滑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车子的惯性让人超前倒去,方默南他们倒没有受伤,只是不明就里的看着停车的司机。

    “怎么回事?”方默南问道。

    贺军尧手指着前方,方默南他们顺着看去,之见路中央倒着一辆破旧不堪地摩托车,前面还趴着一个男子。

    贺军尧刚想推开车门下车,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同时道:“等等!这贼不会真的来了吧!”

    这种鬼天气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更诡异地是一路上没有碰到多少来往的车,而刚才就有两辆破车子声音大的犹如拖拉机,从他们身后驶过,这时节人们的心底还是很淳朴、善良的。没有后世被层出不穷的‘农夫与蛇’地事情吓到,这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

    “看来咱们还真被人盯上了。”贺军尧摩挲着下巴说道。“他们还真是跟到现在,天快黑了才动手。”虽然躺在地上的男人脸向下,可是他的身材、短发、穿着和腰带上坠有的钥匙扣是他中午见过的。

    方默南笑道:“真是夜黑风高杀人时,还真有耐心。”她接着道,“最主要的他的戏演得太不专业了,哪有摩托车没有车链的。”

    “还有,还有,衣服都没完全淋湿。”大宝叫道,众人看去,现在外面下的毛毛细雨,趴着男子的衣服能看见星星点点。

    “看来咱们遇上车匪路霸了。”林老爷子总结道。

    岭南省民风彪悍,刁民甚众。随着南方经济的起飞,各种黑恶势力也开始渐渐“壮大”起来。在县城乃至乡间拦截车辆,抢劫、强奸、杀人、越货……这些事情是越来越多。这真是靠山吃山,靠路吃路了,致富的快速的手段。

    “什么意思?抢劫的吗?”二丫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也知道。”方默南看着他们两个小的,问道。

    “电视里演的。”大宝回道,脸上尽是兴奋地表情,根本不知道害怕。

    “果然。”方默南无语道。“你们给我老实点儿,这可不是电视,这是现实。”

    “姐,我们明白。”二丫说道:“现在怎么办?”

    “一起会会他们?”贺军尧饶有兴致地看着林老爷子道,临下车时还不忘把汽车反锁了,叮咛他们不要开车门。

    “好啊!”林老爷子说道,接过方默南递过来的两把雨伞,两人一起下了车。

    他们两个优雅地好似散步,闲庭信步走到离趴着男人一步多远停下,这时雨好像大了起来。

    “起来吧!我们中午见过面的,不用这样,有什么使出来。”贺军尧淡淡地说道。

    趴在地上人,肠子悔的都清了,他妈的早知道还用老子在这儿装死。没办法,大哥吩咐的,说是这里面有人好像是练家子,这样出其不意掩其不备,把他干掉,剩下老弱病残好收拾。

    “既然被你看穿了,刚子起来吧!”从弯道那边走过来,二十来人手持着钢管、斧头,西瓜刀迅速的把林老爷子和贺军尧围到中间。

    “真是看古惑仔看多了吧!怎么都喜欢刀砍。”方默南看着他们的西瓜刀,刀身较长,一刃,无弧形,有意思的是,现在它已经成了砍人的热门工具。看样子他们不是抢劫财物那么简单。

    姥姥紧张地紧紧抓住孩子们的手,担心地看着外面。

    方默南安抚地拍拍姥姥的手,“别担心,有我呢?”

    姥姥看看她,又看看车窗外的众人,“可他们人那么多。”

    方默南摇摇头,“放心,他们两个应付的来。”

    听着外孙女的话,沉静的眼神,让姥姥稍稍放下心来,可还是紧盯着外面。两个小家伙儿是兴奋地看着外面,眼睛都不带眨的。车大灯照着,雨刷刮着,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外面的情形。

    “小子,识相的把车和钱财都留下,留你们一条狗命。”一个光头大佬,三十多岁,身材魁梧,着上身,浑身的肥肉颤的,狰狞地笑着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身上来回的扫视。

    贺军尧就这么打着黑伞悠闲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讥诮、不屑。“如果我不识相呢!”

    “不识相,哈哈……”光头佬好像听到大笑话似的,直乐,小喽啰们也笑了起来,“这荒郊野外的,死个把人,太容易了。至于车子里小孩儿长相不错,细皮嫩肉的卖到港岛估计能有个好价钱。”

    “光哥,你不知道车里的那个小姑娘漂亮的不得了,虽然还没成熟,但青涩也有青涩的味道。嘿嘿……”刚子淫笑道,有些人就喜欢。

    贺军尧听到他们的话,本来还留有一丝余地,听到他们下流不堪入耳的话,这些人基本上 已经被判了死刑了。

    贺军尧动了,但见他将手中伞仍在地上,右手暴涨而出,指作莲花,撞在还在淫笑的刚子的左眼处,迸出无数血花。刚子“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捂眼,身子陡然一歪,眼看就要倒下,贺军尧轻舒猿臂,一把提过刚子瘦溜的身子,左手卡住他的脖子,‘噼里啪啦’扇了刚子几个大嘴巴,顿时成了猪头,一嘴的牙齿也掉了下来。(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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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介绍:
yy人生,方默南坐在葡萄架下,喝着清茶,一脸惬意地享受,看着远处,绿树成荫,瓜果飘香,没事种种地,治治小病,真是悠哉悠哉 (新手上路,请多指教,大家多多评价、多多收藏,我就会多多更新!谢谢!)重生之悠哉人生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悠哉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悠哉人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