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一章
刚子满嘴的牙齿和着血掉落出来,可见贺军尧的劲儿道有多狠,“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些牙齿就不需要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他的右拳狠狠击在刚子的太阳穴处,将之击晕,复又提了刚子快速摆动,在空中画一个圈,势能大增后,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声,为首的几个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滚作一团。
贺军尧瞬间秒杀了刚子,顺带着将小阿飞聚集起来的气势,扫得七零八落。刚子什么身手,这些二流子、小阿飞非常风清楚,别看刚子人长得不是壮硕,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么说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汉子,就这么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后当成麻袋给仍了出去。
这一切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眼睛慢点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子一落地,便昏死过去,满场鸦雀无声,继而一阵抽气声聚如鸣鼓。
“哎!大军,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不知会一声,嫌我老人家拖你后腿是不?”林老爷子佯装怒道。
“好,那咱一块儿上。”贺军尧说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还这么爱玩儿。
两人同时出手,贺军尧一个跺脚,身子如离弦的箭矢直射过去,撞开身前的几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刚反应过来、却不及逃跑的光头佬的咽喉,擒贼先擒王,如提小鸡仔般,凌空摄了过来。
半空中,光头佬的身子不及停稳。立时被贺军尧作了人形兵器,当空挥舞了一圈,立时逼开攻来的刀枪棍棒无数。
只听见身后的林老爷子那边也是惨叫声不断,老爷子下手极快、极准、还狠。一看两个二流子,手脚皆断,在地上打滚不住的哀嚎。
荡开刀兵蟹斧之后。贺军尧亦不停步,霍然出脚,一个跨步,就欺到近前,甩开腿鞭,立时将左侧攻来三人抽得横飞出去,连带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当空飞了起来。 右手勒住光头佬。左手急涨而出,凌空抄过一把砍刀,半空里挽一个刀花,啪啪两声,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长的钢筋和一柄短斧。那钢筋和短斧着力,倒飞出去,击中右侧攻来的两人,一个额头挨了钢筋,立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一个肩头中了斧刃,砍得鲜血哗哗而下。
贺军尧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风更甚,头也不回地朝身后连劈数下,叮叮当当,但听兵刃不断砸落在地。
贺军尧手中出刀,脚下亦不停步,连出数脚。但见他这狠劲儿,所到之处,小阿飞均痛苦的倒地,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林老爷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几个抖得的如筛糠的虾兵蟹将一一收拾了,把他们的双手拧得脱臼。 贺军尧右手捏住光头佬的咽喉,左手横刀身前,一只脚踏在魂不附体的小阿飞身上,端得是威风凛凛。 这番打斗,说来话长,却是这在电光火石间就完成了,贺军尧这几下攻击端的是有几分‘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的风采,迅猛酷烈之极。
贺军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众人,就仿佛无形中散发出滔天煞气,激得倒地众人挪着屁股,或者手脚并用向后方爬去,不住飞=的后退,竟无一人能止住脚步不动,霎那间,满场鸦雀无声,唯余无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光头佬心里悔恨不已啊!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但不知道还有命再不。
纵是这帮闲散的社会成员生平打架无数,干过不少的坏事,这会儿也被惊呆了,己方数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团团围住之下,还让人家把老大给拿住了,且数十人乱刀齐下,竟连人家一根毫毛也没碰到,简直是一边倒,秋风扫落叶般的就被人给收拾了,看看他们各个身上不多不少都带着点儿伤,不死就是痛啊!这是什么样的武力,想想就让人胆寒。
两个人合作无间,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脚下去,匪徒的腿已经折了。这时候不是讲仁义的时候,得快速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因为车里是老人孩子,不能让他们威胁到车里人。
“这么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废物。”林老爷子吼道。“没劲儿,还打不。”
倒地的小阿飞,听听,就这样被人家唾弃蔑视了,心里想我们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来才行啊!这回儿恨不得倒地装死,谁傻呀!
还真有不怕死的,贺军尧松开了手,提刀看向倒地 众人,配上大车灯照着,再加上这阴风阵阵,真的是煞神附体。
光头佬骤脱魔爪,立时一叠地咳出声来,先前,他被贺军尧捏住喉咙,气息早就不畅,若不是贺军尧下手知道轻重,这会儿一准儿得丢了小命。
光头佬忙不迭跪地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大军,小心。”林老爷子叫道。他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啊!”一声惨叫,‘啪嗒’光头佬手中的64式手枪掉在地上。
“呼!好险!”林老爷子说道,贺军尧躲过了光头佬偷袭过来子弹。
贺军尧走上前去,光头佬手腕处已经骨折,贺军尧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着。贺军尧看着他的手腕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手怎么会断的,满眼的疑惑。他一记手刀下去,光头佬彻底安静了,林老爷子这时走过来,询问道:“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贺军尧说道,望向车里,就看见方默南坐在了驾驶座上,朝他们挥手,总之一丝疑问藏在心间。
林老爷子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看着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嚎地匪徒。
“我给战友打个电话。”贺军尧从车里借来方默南的电话,举着伞,其实衣服也湿了个大半,走到路边,摁下号码,几句话后,很快就回来和林老爷子一起上了车。
“咱们就这么走了。”林老爷子说道。
“走吧!一会儿警察就来了。”贺军尧说道:“我有个战友在这片地方当警察,我已经通知他了。”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简单,去前面把他们的车子搞坏,这下着雨,天也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跑也跑不了。”贺军尧人畜无害地笑道:“至于他们的伤,让他们在这雨里,痛一下可以彻底清醒一下。”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飕飕地渗人。
两个小家伙儿看着进来的贺军尧却是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不得了,哇哇大叫,“功夫,华夏功夫。贺叔,我要学,要教我。”简直刚才太酷了,而且帅的不得了。
二丫也毫不示弱,“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咱们先走成不成,天已经黑透了,不知道赶不赶得到岭南境内,在这儿费了老些时间,先找个地方歇着成不成。”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重新发动汽车,向前走去,眼睛扫都不扫那群躺在地上不住哀嚎倒霉儿蛋儿们。
“至于你们两个,想学功夫,那可有得累了,比晨练还累。”方默南摇摇手指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信你问贺叔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的。”
贺军尧讪笑道,“学武很苦的,我从小开始学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刮风下雨,一刻也不曾停歇,没有这种毅力,别想学”他接着道,“学了后可不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哦!”两个小家伙认真地听完贺军尧的话,最重认真地点点头,还是要学。
“这个不急,到了地方在说,想好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他们离开不久公安就来了,看着警车到来,这些小混混和二流子如见了亲人一般的哇哇大哭,“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赶紧送我们上医院吧!求你们了。”乖乖地被带上手铐,还一脸的感激。虽然是夏天,可雨势越来越大,像是跟他们作对似的,不但冷,且疼是疼入骨髓的疼痛。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衣服湿湿的,进入岭南省后,就先找了个县城的小旅店,先去洗漱一下,换下湿衣服。方默南借用旅店的厨房先熬了两碗姜汤(去皮生姜家上葱白),虽然是夏天还是喝上一碗的好。
方默南又借用旅店的厨房再做了一顿好吃的,犒劳两个‘大英雄’,顺便也祭祭大家的五脏庙,这一路走来,为了赶路,可真是没有吃好。
吃饱喝足后,各自回了房间后,睡下。方默南闪进空间,贺军尧拿起电话,听到对方的确切回话后,熄灯睡觉,那伙儿匪徒还真犯案累累,供认不讳。
贺军尧这一路开车下来,过一个地方都要收费,国道上当地政府随便设一道关卡就得交钱。可以想见省道,其他道路了各个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雁过拔毛,还真有点儿‘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意味。(未完待续)rq
第二一二章
贺军尧途径之处还有许多临时的收费站,也不知是交警还是路政的工作人员,甚或是路边的农民,随便在公路上竖一根杆子,找个红袖章套在胳膊上,别收收据、发票,有的就是白条一打,就算收费了。甚至于连白条都没有,十块二十块钱交出去,就好像扔在水里,响声都听不到,反正是交钱走人。这真是靠路吃路了,合法的路匪了。这一路真真让贺军尧是感慨良多。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放晴,就意味着天气要暑热起来,南方更是闷热潮湿难熬喽!方默南早早起来还是借用旅店的厨房,做好早餐端了出去。吃完早餐,趁着太阳还不是那么的毒辣,赶紧走人。下了一夜的雨,正好把车身给冲洗了个干净,重新上路。
“估计今天下午,咱们就能到省会了。”方默南看着国道上的各色车辆缓慢地行驶,看着仪表盘上的五十码,叹气道。
一路缓慢行来,已经到了岭南省境内,车流量明显增大,中午找了地方随便垫吧了一下,继续晃悠到傍晚时分,已经离省会不远了,“坚持一下,到省会吃晚饭吧!”林老爷子道。
“小家伙儿要是饿的话,有水果。”方默南从背包里拿出大苹果、梨子、橘子。两个小家伙儿一人拿了一个开始啃了起来。
“好像晚饭不能到目的地吃了。”贺军尧指着前方大排 的长龙,“前面好像又在查车。”
姥姥皱着眉头说:“这一路上好像到处都在收费,查车。也太勤了点儿吧!”
方默南不以为然地笑道:“正常,这叫以经济建设为纲,一切朝‘钱’看嘛!”她接着讽刺道,“没听过要想富上高速吗?”国内第一条高速公路。88年沪海至嘉定18.5公里高速公路建成通车全长18.5公里。
“要想富上高速!”姥姥念叨了两边,“哦!我明白了,这敲诈、勒索。那可是在拿命赌啊!”
“不稀奇,这年代,笑贫不笑娼。”方默南淡淡地说道,信仰、道德到了新世纪更是破坏殆尽,重塑的路程很艰难。
“可也不能这么乱收费吧!谁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地上捡的、大风刮的。”贺军尧微蹙着眉说道。他拿起手里不少的白条子,粗略一看。将近1000元就进去了,一脸的愤愤。
“这个就不是咱能管的事喽!”方默南耸耸肩,这还是轻的,到后世高速公路收费,政府为主。几乎到处都是收费站。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几乎覆盖了国家的所有疆域。大西北都不例外。真不知道拿了别人的钱修的路,收费装到自己口袋里。一个黄金周免费,一点儿小恩小惠出来,就马上出来直呼亏了。
贺军尧开着车缓慢地靠近收费关卡,临近傍晚了,夕阳西下,收费卡上只有两个人,其他的三人在关卡旁边的大树下纳凉。手里的折扇摇个不停,还能看见衣服被汗水给浸湿了。
看见方默南他们的车开了过来,眼睛发亮,树下的人立马窜了上来,围着车子,敲击车窗。“检查。”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年轻人生硬的普通话大声喊道。
贺军尧摇下车窗,淡淡地问道,“检查什么?”
年轻人看车窗放下,贼溜溜的看着车子里面,“驾驶证、行驶证、还有你们的身份证,都要检查。”
浓烈的酒味从他嘴里喷出,贺军尧轻微皱起眉头,不想惹事,掏出证件递给了他。
年轻人拿着证件,翻看了一下,“你的驾驶证没有年审。罚款100。”
他还没说完,贺军尧打断道:“我的驾驶证,麻烦你再仔细看清楚。”
“不用你说,老子看得很清楚。”他大声嚷嚷道。“你这驾驶证有问题。”
林老爷子看不惯这种人哪里像一个公职人员,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检察院也能收路费不成,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我们联合执法不行啊!”另一个穿着制服,大咧咧地说道。
“呀嗨!这真是稀罕了,竟敢怀疑我们。”他一个踉跄斜靠在车上。“来人把他的车扣下,明说吧!爷相中了你的车,那是爷看得起你,老实乖乖的下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估计喝醉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
他们老远就看见了这辆非常显眼的越野车了,车牌号不是本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这辆车看的真真让人眼馋啊!流线型的造型,粗狂、豪迈,拉风、帅气,开起来肯定真带劲儿。检查车时,一看里面只有老人孩子,没什么来历。想要窃取这辆车简直太容易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姥姥气愤道,一张脸被气的通红。
“老子就是这个县的太子,爷就是王法。”他一脸嚣张道。
其他几个人也起哄往前冲到,想要打开车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一开车门,趁着冲劲儿把人甩了出去,他俩还真是配合默契。
贺军尧将油门一踩到底,越野车咆哮起来,箭一般窜了出去。那根横在前头的木杆,被撞成三四截,四散崩飞。
“瞧瞧!这才是真正地车匪路霸。”方默南讽刺道。“明明是白的,穿着张虎皮,尽干些黑的事。这年代,不怕你黑、不怕你白,就怕你白的,干黑的事。”
“接下来咋办!听他的口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他那嚣张的态势,肯定有所依仗。”姥姥小声嘀咕道。
“先走着,到时再说。”贺军尧开起车来飞快,技术一流,很快把车子甩在身后。
八十年代末期,进口越野车显示了它良好的性能,能跑得起速度。不过这并不保险,最担心他真是这个县的太子,那么他们肯定会电话报警,让公安局派出警车拦截。而且国道线的路况不好,跑一段时间之后,前面车一多,车速度必定会慢下来。
果然如贺军尧预料的那样,跑了二十来公里之后,前方的车辆多了起来,大多数是满载的货车,在国道线上慢地行驶着。八十年代末期,小车还不是很多。这条沟通南北的大动脉上,主要跑的是货车。
贺军尧冷静地稳稳把着方向盘,不时超过一台台货车,但速度还是无可奈何地慢了下来。 很快后面有两台车子追了上来,叫嚣着,“追,快点儿追上他们。”
“大哥,他们是进口越野车,我怕追不上啊!”司机透过后视镜,飞快的瞟了一眼后面,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怕,前面我让公安已经设卡拦截了,说他们是劫匪。”他脸色狰狞地说道:“竟然敢跑,还敢把老子撞飞,老子逮着他们不剥他们一层皮。”
又开十分钟,贺军尧果然看见前面一处开阔地带并排停了两台警车,十来名荷枪实弹的警察站立在路中央,眼见越野车开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挥舞小红旗,示意方默南他们马上停车。
贺军尧的心沉到谷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缓缓地靠路边停下,几名警察立即围了上来,举枪对准车里,其中一名三十几岁模样的警察似乎是个领导,高声喝令道:“车里的人听着,马上下车,双手抱头,不许反抗,否则做拒捕论,当场击毙!”
“当场击毙?”贺军尧心里冷笑,放下车窗,镇定地看着警察。车里的人也放下车窗,不置一词,双手抱胸等候着。
警察一看车里的人愣了,有老人、有小孩儿,怎么看不像带枪的劫匪吧!看看进口车,这车可很少见,在一看牌照,看着后面追来的桑塔纳,从车里走下来的人。傻子也知道咋回事了,感情这又是看上别人的车,带头的眼角抽抽。这又给人当枪使了,直接下令把人待会警局。
报警的人是县委书记的儿子,吴良,对于这位吴衙内的德行,整个县的警察就没有一个不清楚的。嚣张、霸道,只要看上,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那是直接上抢,没商量。
能开的起进口车的人,虽然是外地的,可也不是随便能得罪的,谁知道有啥背景没有。对于这些警察来说,两边都得罪不起啊。直接带回警局,让他们各请高人,咱们只要让他们两边不打起来就好,保护他们人身安全。
“我可以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不过请你警告后面追上来的那些人,叫他们不要冲动。不然,一切后果自负!”贺军尧静静地说道。
“汪队,你脑子糊涂了吧!”从桑塔纳车里下来的 吴良嚣张地嚷嚷道。“这是伙偷车贼,人带走,车子给老子留下。”
车里,“爷爷,咱要搬救兵吗?”方默南在林老爷子身后说道,“那家伙儿摆明了想讹车,这要进到警局,咱可要倒霉了。”基层的警察黑着呢!先保住命要紧,回头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电话给我。”林老爷子说道,老王家三小子好像调到s市市长了,找他帮帮忙。
林老爷子刚刚摁了号码地前两位,就有辆车子在前方不远处急刹车,又往回倒到,停在方默南他们旁边,拉下车窗道:“是方默南吗?呀!还有林老爷子。”(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三章
方默南听到话音很熟悉,朝外看过去,细细地看了看,睁大眼睛惊诧道:“你是严广兴,严大哥。”赶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下了车子。
“啧啧……你这丫头,没想到还认得我。几年不见我以为把我给忘了。”严广兴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哪能呢?”方默南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她还真把他忘了,自从84年一别有六年多没见了。如果不是他招牌式的痞子笑,让她想起他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严广兴诧异道,他突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是来参加胖子和志谦的婚礼的吧!”
“是啊!我们提前来,顺便游玩。”方默南笑道。
“让开,让开,警察执行公务,无关人员请离开。”吴良打着酒嗝,嚷嚷道。
严广兴像是没听到吵嚷声似的,“你都称我严大哥了,我叫你南南可以吧!”他继续说道,见方默南点头,他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还有公安警车,围着方默南他们的车子。
“他们是偷车贼,警察正在办案。”吴良斜靠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严广兴,穿着普通,开的普通的奥迪车,不足为惧,“难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方默南摊摊双手,斜睨着他,笑而不语。
严广兴双手抱胸,鄙夷地看着他,“你是警察?不是警察,你跟这儿乱吠什么?”他接续讽刺道:“即便是警察。也得看你是否有刑事调查的权力,这么不分清明皂白的就指认他人是偷车贼,偷车贼,有带着老人和小孩儿的吗?”一句一句的疾声厉色。
吴良一听他的话语。一时语塞,“我爸是吴昕,黎山县委书记。”
“噗嗤……”方默南被他的话语给刺激着了。看来什么时候都有官二代。只不过后世是信息视频疯传,人尽皆知。
严广兴点头,“哦!原来如此,那又如何!还没长大吧!这么大还拿着你爸的大牌子招摇,瞧那点儿出息,老子七岁就不再拼爹了。”
“呵呵……”众人齐齐笑道。
汪队看着严广兴,又看看奥迪车的牌号。虽然是普通牌号,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看来认出他是谁了。走上前去,拉拉吴良的手臂,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吴良脸色大变。煞白煞白的,吓得出溜到地上。其他人赶紧上前,把吴良搀扶到一边的车上。
严广兴看看汪队,心道,‘这小子还挺上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汪队点头哈腰的说道。亲自到方默南他们面前,“对不起,一场误会,这段时间县里不太平。进口轿车丢了几部,所以查车查得严了些。”
汪队到会讨巧,本来打手的角色,被他这么一说到成了正当的执行公务了,脑子转的够快的。
“南南上车,走吧!跟在我后面。”严广兴道。
“好!”方默南他们上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严广兴的车后面。
姥姥他们被这一系列变化给惊得,松了口气,“可算是没事了,呀!我想起他是谁了,咱们上次来羊城玩儿的时候,他陪咱们来着。”
“姥姥,现在才想起来。”方默南说道。
“很久没见,要是在碰上,说不准认不出来。”姥姥好奇道:“他家啥背景?能把刚才蹦得最欢实的人给吓得脸色发白。”
“这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方默南说道:“我只知道他父亲在体制内。”
“那官位肯定不低。”姥姥点头评价道。
林老爷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哦!大妹子,为什么这么说?”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把人吓得都趴下了,还能低喽!”姥姥如是说道,这几年她虽然不懂政治,但新闻也是不拉的看,史书野史,林老爷子常常给他们讲,政治生态起码了解一点儿,不知道也知道了。
贺军尧心里笑道,老人家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方默南他们不了解,贺军尧很清楚严广兴的父亲严百川,岭南省排名靠前的省委副书记主管人事。说白了吴良不就是靠着他父亲为非作歹,他父亲如果官位不保,他屁都不是,看来吴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车行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了省会,天渐渐黑了,夜幕降临,街灯高悬、车流如织。一块块闪烁地霓虹。一栋栋如同繁星点点的高楼,勾勒出天阳市繁华的夜景。
“这羊城几年没来,变化可真大,瞧着高楼都这么多了。”姥姥看着车窗外拔地而起的高楼说道。
“是啊!几年没来,羊城的变化得已经快认不出来了。城市的进化是通过一次次的推倒和重建来完成的。”方默南感慨道,有些地方已经建成,有些地方还在扩建,有些地方则刚开始建设。房地产开发当中的猫腻还真是不少啊……
20世纪80年代,钱权交易的方式主要是倒卖批文,倒卖大宗物资,获利以百万计;90年代主要是证券市场的审批权寻租,获利以千万计;从20世纪末至到后世,钱权交易的方式主要是围绕以土地交易为核心的房地产业来进行,获利以亿计。 官商官商……
严广兴既然碰到的方默南他们,当然要尽尽地主之仪。 本市最豪华酒店的贵宾厅包厢离。装修极为奢华,华丽地吊灯,柔和地色调,壁灯流彩地装饰。令人宛如置身古代国王地宴会厅。
在一名穿着红旗袍的漂亮服务员引领下,方默南走进了这间奢华地包间,客随主便,严广兴好好的招待了一下方默南他们。他倒是想继续盛情招待,可架不住第二天胖子和韩志谦早早的来接人把人给接走了。
一路上,车多人多,姥姥感慨道:“这可比咱们那年来的时候人多啊!”
“那当然了,世界的窗口嘛!现在是千军万马下南方,全国的人力财力物力都向岭南倾斜, 傻子都能富裕起来。”方默南说道:“就是不知道他们富裕起来,会不会说咱们是穷山恶水多刁民,瞧不起外地人。”
听到方默南说这个问题,林老爷子皱起眉头,默然不语。
人性如此,谁也不跟钱有仇,谁也不嫌钱多。现如今有钱就是大爷,看不起外来的,嫌弃外地人土老帽,岂不知当地的富裕是多少国人的付出。
韩志谦他们直接把人给载到了外海滨别墅群前慢慢减速,在门口停了下来。司机亲自下车去门卫室登记。看上去,这就是一处普通的别墅群,这样的别墅群,一路上已经见过不少了。眼下这里的海滨别墅还是比较受欢迎的,人类活动的加大,那么对海洋污染就不可避免。
很快这个别墅群就显示出与众不同来,司机下车登记还不够,一名身着蓝黑色制服的年轻保安员,跟着司机一起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对韩志谦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韩总好!”
韩志谦微笑答礼,随即伸出了手。接过保安手里递过来的本子和笔,韩志谦签上自己的名字,转身交给方默南他们,微笑说道:“南南请大家都签个名字。手续繁琐了点,主要是为了安全。”
方默南连忙接了过去,签上了名,笑着说道:“制度严格是应该的。”后世更加严格,公共区域监控到处都是。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签上大名,手续完后,车子才开了进去。
韩志谦道:“这个是程世贵倡导发起的,旨在连接香港和内地的富商建立一个合作交流的平台,资源整合和共享。类似于西方的高级私人会所,这方面英国人是专家,马修从那里寻来了不错的总经理罗伯特。”
俱乐部占地很广阔,从门口进入园区。进了园区,车子总总开了七、八分钟,才在一栋独立的海滨别墅前停了下来。这是一栋欧洲风情的小别墅,三层,带有独立的花园和网球场、游泳池。
一走下车,微咸的海风拂过,异域风情扑面而来。
八名穿着制服的年轻女服务员整整齐齐地排在别墅的门口,向客人们鞠躬问好。领班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圆圆脸,一笑两个酒窝,长相很甜美,头发盘在脑后,干净利索。
见了这个架势,方默南他们一行人如常,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悠闲的迈步进入别墅客厅,坐到沙发上后,看着服务员倒茶、端水,退出去后。
姥姥才发飙,“你这丫头,越大摆的谱越大,住在这里是不是太奢侈了,会不会被人打到啊!说咱是地主老财、资本家啊!”
“噗嗤……”韩志谦笑了,“莫婶,放心这里是私人地方,没人查的,还有这里程世贵的地盘,他说了算,你不用担心。”
“呼!那就好!”姥姥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刚才姥姥的表现很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方默南打趣道。
“你还说,还不是被你和你爸训练出来的。”姥姥手指点着她的脑袋道。她随着生意慢慢地做大,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虽然还做不到喜兴无色,尽量克制自己保持镇定还是能做到的。“这现在心还砰砰乱跳,吓得不轻。”
“嘿嘿……”方默南抿嘴偷笑。(未完待续)rq
第二一四章
这间别墅的配置,非常的齐全,一共有八个卧室,每个卧室都带有独立的卫生间,棋牌室,电影放映室,小会议室一应俱全。不小的花园里,还有一个凉亭和几处藤编的桌椅,假山流水综综,环境极其优美。登上三楼,拉开窗帘,蔚蓝的海湾立时便映入眼帘,景色美不胜收。
韩志谦道:“一路开车来很辛苦吧!先去休息一下,待会再安排午餐。俱乐部的厨师手艺还不错,全国各地的主要菜肴都会做的。今天就饶了南南,我可是非常期待南南大显厨艺。”
“好!让我养足精神,一定好好表现,保准让你吃得走不动。”方默南笑道。
“好!走不动那更好了。”韩志谦一脸馋猫的样子。
“呵呵……走吧!先洗漱一下,这里很热的。”方默南让他们自己选房间,两个小家伙儿死活跟着方默南,无奈之下他们三个选了最大的房间,好由着他们两个折腾啊。其结果方默南也甭想进空间了,有两个小魔星在。领着两个小家伙儿在按摩浴缸里泡泡,换洗好后来道餐厅。
很丰盛的午饭,都是方默南这些人平常爱吃的,风卷残云后。韩志谦跟着方默南的身后进了书房,两个小家伙儿缠着贺军尧要学功夫,这回有时间了吧!再也找不到借口了。
书房很大,古味十足,给人宁静、沉稳的感觉,让人置身其中,才不会心浮气躁。淡淡地书香,洗涤着心灵。书房从陈列到规划,红木色调到材质,都表现出雅静的特征。一个可以静心潜读的空间,自然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享受。超大面积的窗户,让空气流通。可以清晰地看到户外的郁郁葱葱、蓝天白云,一弯碧水。打破了屋里的阴沉、沉闷,更加以衬托书房的清幽。
“什么时候去香港!”韩志谦坐在靠窗的藤椅上,这是书房的休闲一角。他拿起茶几上的茶具,泡起功夫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染上一层金边,一招一式。优雅、唯美。原来男人泡功夫茶,也这么的漂亮。
方默南一时看痴了,“呃!香港,过两天就走。”
韩志谦头也不抬,“那么走之前。给晓美和慧心,设计一下婚纱不为过吧!好久没见你动笔了,还真有些怀念。”自从程世禄接管服装厂后,方默南就再没动笔设计。
“行啊!只要你们不嫌弃。”方默南接过他递过来的茶,靠在藤椅上沐浴在醉人的阳光下,这时的阳光可不能说醉人,应该是**毒人才对,双层玻璃,又有空调。才当得起醉人。又有佳茗一壶作伴,望远岫碧翠生烟,眸天际云卷云舒,与云蒸霞蔚之间,享齿间轮回之韵,悦心养性。可谓怡然自得矣。
无怪乎鲁迅先生言:“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 如饮佳茗!茶味即生活之味人生之味,它随生活阅历和人生境界而潜滋暗长。茶味不可渴求,独饮者知其味,懂生活乐趣者,悟人生修养者,其茶味才是无穷,意蕴才当高远。
“南南出品一定惊艳才绝。”韩志谦笑着道:“还是南南家乡的水泡出来的茶更正宗,这里始终稍差一些。”
“呵呵……”方默南傻笑不语。
“这次的行动肯定不小。”韩志谦意味深长地说道。
“哦!”方默南挑眉,莞尔一笑。
“你都亲自出马了,不知这回谁倒霉。”韩志谦一副料定的神情。
“哈!反正不是咱。”方默南手指 ~]“那边已经准备好 了,后天我们过关。”他接着咂舌道,“沪海和这边的证券交易所年底正式营业,咱买的不少原始股,现在涨得凶猛啊!”
“嗯!”方默南只是点点头。
方默南起身从书桌上找到纸笔,认真地画了起来。片刻后,她交给韩志谦几张婚纱设计,其中两张西式的,面料水晶纱。一张是晓美的,a字型婚纱 ,正好适合身材高挑的晓美,袅娜宛如美人鱼。 浅粉色的婚纱,直观上修长,整体设计就如同英文数字a一般。它上半身紧身窄小,下半身顺势拉宽,由于腰身并不相当明显,从上到下呈一直线之感,使新娘子看起来更显高挑,下身蓬蓬纱上面缀满了用纱折成的玫瑰花。
简慧心一款是:象牙白色蓬裙型婚纱,更适合东方人,正好刚生完孩子,适合丰满型的新娘。球形裙的上身适体,裙子大,膨松,呈球形,用裙撑撑开,球形裙适合任何体形的新娘, 长袖款式或v字形腰线,胸部饱满的新娘。坠饰上大而夸张的花朵比以往更多的出现在婚纱上,令巨大的丝绸花朵开放在腰间、肩膀上、背部,令婚纱象一个大花园一个灿烂。简约而不简单。
还有两款中式的,龙凤褂,经常在香港电视剧婚礼中出现。鲜艳的大红色,带有中华民族韵味的刺绣美工,古典的东方女人,带来同样唯美浪漫的中华新娘!中式礼服是让你感受到传统女人的美艳。喜庆的红色,微妙细致的色彩搭配、繁复奢华的纹样装饰、瑰丽动人的摇曳裙摆、华美的丝缎塑裹着曼妙曲线……用最简洁的设计呈现最完美的线条,精练简约的刻画出含蓄优雅的奢美新娘,梦幻般洋溢起窈窕淑女的浪漫情调。
“褂”是指上身的对襟衣,“裙”则是下身长裙。 裙褂上的图案以龙凤为主,以“福”字、“喜”字、牡丹花、鸳鸯、蝠鼠、石榴等寓意吉祥、百年好合的图案点缀。
龙凤褂的长度刚到脚踝,所以红鞋的搭配还是很重要的。跟龙凤褂一样是刺绣而成的绣花鞋无疑最相衬之物。
如果在婚礼上新娘穿龙凤褂,新郎总不能穿西装,但穿长衫马褂又太夸张。中山装改良而成的上衣,相近的暗花和刺绣,和新娘的裙褂“天生一对”。
韩志谦看过中式礼服后,咂舌道:“你这是给晓美找事做,尤其是绣花鞋。”
方默南挑眉,笑道:“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不过这中式得去香港找找。”韩志谦说道:“一生就这一次,值得花番心思。”
“剩下的 就是看你们能说服两位新娘穿上了。”方默南奸笑道,毕竟这时节人们还保守了些,尤其晓美的那款抹胸、稍微露一些背部。也算是‘袒胸露背’了。
“嘿嘿……让你这么一说,我应该把这些设计藏起来……”突入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韩志谦‘小心眼’。
“请进。”方默南推了一下桌子,椅子稍后走了些,望向门口。
进来的是晓美,一身月白色的职业套装套裙,脚蹬坡跟水晶凉鞋,她本身身材高挑,不需要太高的高跟鞋。况且她家志谦说了,鞋跟太高对脚不好。时尚、洋气、青春、亮丽十足。
韩志谦问道:“晓美,外面热吧!赶紧坐下,我给你倒杯水。”他殷勤给她倒杯凉白开。
晓美见到有方默南在,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过杯子,心里甜甜地喝了起来。“你们在说些什么?我可以看看吗!”她好奇地问道。
“哦!这是韩大哥给你设计的结婚礼服,看看好看不?”方默南飞快的从他手里拿过设计图纸,递给了晓美。
“真的吗?”晓美接过图纸一看,双眼放光,一脸崇拜的看着他。“真漂亮。”
方默南得意洋洋地看着韩志谦,一脸的‘示威’,是女人都难逃美丽婚纱,做一个最美的新娘。
韩志谦好笑的看着二人,他又不是傻瓜,他想到遮掩的办法多的是,才不会便宜那些‘色狼’。走着瞧!
“好了,我很识趣,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我去做晚饭喽!”方默南非常地识时务,起身离开。
“南南!”韩志谦看着脸红的晓美,眼神中求着方默南嘴下留情,虽然晓美含羞带怯地风情甚美,可也不能老这么受她的言语‘欺负’。
“好好!我马上离开。”方默南‘嗖’的一下就冲了出去。
韩志谦在她背后喊道:“胖子一家稍晚些会来。”
方默南比划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还不忘把书房的门带上。
书房内,韩志谦他们两个待了好久,虽然出来的时候两人服装整齐,但晓美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下若隐若现地吻痕还是在在显示了她被狠狠地爱了一回。不过从韩志谦欲求不满的眼神中,他真的希望快点儿结婚。
厨房里,方默南看着超大的冰箱和冰柜,食材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的。晚餐做些什么好。豫菜,中原烹饪文明的代表,发源于开封的豫菜虽然在南宋以后成为中国烹饪的地方帮派,但因地处九州之中,一直秉承着中国烹饪的基本传统:中与和。“中”是指豫菜不东、不西、不南、不北,而居东西南北之中;不偏甜、不偏咸、不偏辣、不偏酸,而于甜咸酸辣之间求其中、求其平、求其淡。“和”是指溶东西南北为一体,为一统,溶甜咸酸辣为一鼎而求一味,而求一和。中与和为中原烹饪文化之本,为中华文明之本。 有中庸之道、以和为贵之意。(未完待续)rq
第二一五章
豫菜是中国各大菜系的渊源,被中国烹饪界称为中国八大菜系的‘母菜’ 。
而且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务院总理周恩来经过各方研究后,亲自决定将豫菜定为国宴菜,任河南师傅为主厨,直到现代,中国的国宴仍旧是以豫菜为基准来烹调的 。
豫菜没有时髦,没有浮躁,不以华丽逞一时,而以醇厚平和续千年。
糖醋软熘鱼焙面 、煎扒青鱼头尾、炸紫酥肉、 大葱烧海参、扒广肚 、炸八块、 清汤鲍鱼 、葱扒羊肉、清炖狮子头、 清汤东坡肉 、 酸辣乌鱼蛋汤 。这些都是豫菜的招牌菜,方默南摆了整整一桌子,这贺军尧带着两个小的回来一看,“这 ……快赶上国宴了吧!”
“来……来……大家快吃。”姥姥说道。
林老爷子尝过后,“堪比国宴啊!”
贺军尧点头附和道:“比国宴好吃!”你想啊!国宴是让你吃的地方,那是交流感情、联谊的地方,林老爷子抬眼别有深意地看了贺军尧一眼。
众人吃得都非常尽兴,事后这里的豫菜大厨得知有人做菜比他还正宗,非要来‘请教、请教’。方默南无法两人只得切磋切磋,互相学习,都受益匪浅。
晓美拉着简慧心继续婚纱的话题,看到精美漂亮的婚纱,直呼自己亏了。这么漂亮的婚纱要是生完孩子自己身材走样穿不上,不能当个美美的新娘真亏死了。
吓得晓美和胖子齐齐保证,这设计就是针对她圆润的体型设计的,保证穿上漂亮的迷死人。
“嘻嘻……说说而已,孰轻孰重。我明白的,瞧把你们吓得。”简慧心呵呵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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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方默南接到严广兴的电话,电话里没说清楚只是让她出去。所以韩志谦陪着她来到严广兴说的君悦来酒店豪华包厢。
韩志谦推开门,两人进去后,就看见严广兴和吴良站了起来。方默南一见人就明白怎么回事。
严广兴走了过来和韩志谦握手寒暄。吴良也过来,‘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
这一下把韩志谦给扇了有些发懵,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扇自己耳刮子。
方默南嘴角抽抽。真狠!还真下得了手,双颊马上肿了起来,嘴角流下了血。她心里腹诽。有些意思,他上来这两下子,还真不好追究了。他嘴里不停的道歉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小姐,请小姐见谅,今天我设宴道歉,看在严总的面子上,请小姐赏光。”
方默南看看严广兴,‘没问题吗?’他无奈地一笑,“南南。坐。”他优雅地为她拉开椅子。
方默南不好再说什么,坐下。吴良倒也知趣。“我去催催 ,赶紧上菜,我请的贵客都到了。”他一溜小跑的走了。
“广兴,这怎么回事!”韩志谦坐下诧异道。
严广兴把和方默南偶遇的事情,详细的复述了一遍。韩志谦当场火冒三丈,压下怒气,“南南,怎么也不吭声!”“我饶不了那小子。”
“严大哥解决了,我又没有什么损失。”方默南耸耸肩道。“我哪知道会遇上这事。瞧!这不人家来道歉了。”
“算那小子识相,上来那两耳刮子,咱还真不好再说什么?”韩志谦摩挲着下巴道:“是个人物!”接着他又埋怨严广兴,“先前的事不说了,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言下之意,你怎么会充当和事老,这家伙背景不小吧!
严广兴无奈地笑笑,算是默认。很快吴良就这样顶着一张肿脸就回来了,服务员陆续上满一桌子菜。
吴良心里还真没负担,向一个半大的孩子道歉还真是张口就来。“真对不起,是我眼拙,请见谅。”他弯着腰,恭敬地端着半杯茶,站在方默南面前。
‘斟茶道歉’,方默南接过茶抿了一口,吴良见她接过茶,这颗心终于嗓子眼落下来了。 吴良心里也是忐忑难安,事情发生后,他第一时间找他爹(吴昕)去了,把事情来龙去脉给说了一下,直把吴昕气的两眼一番,撅了过去。吓得他又是掐人中,又是不停滴摇晃,就差没泼水了。总算人醒过来了,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还好老爷子还有力气骂人,那就证明没事。赶紧补救吧!吴昕打出去一连串电话,总算找到了能搭上话的人。
吴良心里门清,这次闯了大祸了,他在县里耀武扬威,那是他爹的面子,出了这个县,他妈的狗屁不是。所以为了保住现在享乐的生活,这个必须舍得去面子,保住老爹的官位。才有了刚才那一出。呼!总算过关了。
自古是民不举、官不究。只要当事人不追究他吴良没事!
“这我就不再这儿打扰几位用餐的心情了。”吴良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这一大桌子菜就咱三个人也吃不完啊!”方默南说道。
“把家里的人都叫来,别浪费了。”韩志谦道,说着拿起大哥大。
严广兴瞅着吴良留在椅子上的塑料袋,努努嘴道:“这是吴良给你的土特产,尝尝吧!”
方默南看了一眼,就笑了起来,“还真是土特产,咱们国家特有的,别国还真没有。看样子应该有五万块吧!”
“你还真是门清。”严广兴说道。“给你们压惊费!精神损失费。”“我知道你看不上这些钱。”
“我明白。”方默南说道,不收他们心里还不定怎么嘀咕呢!“不过,把这钱买成工具书或者课桌椅,捐给偏远地区吧!”
严广兴挑眉轻道:“行!为啥不直接捐钱……呃!捐物好!”他摇头,“ok,我明白。”捐钱又不知道便宜了谁的腰包了。韩志谦打完电话,听着他们的话语,心有同感。.
说真的,方默南还是第一次来自家酒店,现在才有心情看看,地上铺着一块很大地真丝地毯,房间以华贵地宫廷装饰为主,刺绣的精美装饰画悬挂在四壁。工艺考究地陶瓷饰品摆放在墙的玻璃壁柜里。真的是古香古色,餐桌是仿明清风格的花梨木圆桌,精雕细琢的硬木龙椅,处处透着一种高贵气派。
很快姥姥他们就赶了过来,热热闹闹的吃完这顿饭,也算是把不愉快的事了了。
回到别墅,,“啥子!你明天要去香港。”姥姥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道。
“咔哧……咔哧……”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嘴不停的啃着苹果。点点头,“对啊!去那里有些事,几天就回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这么早过来,婚礼定在九月九号才开始,现在还差几天才能进入八月呢!你就带着我来这儿,把家里一摊子事放下,真是的。”姥姥碎碎念道。
两个正在旁边扎马步的小家伙儿,一听香港,有好玩儿的地方。“我们也要去。”
“这通行证可不好办啊!”方默南皱眉道,来的时候欠缺考虑了。
“这交给我们好了。”韩志谦和胖子道,“正好我们也要去香港订制龙凤褂结婚礼服。”
三天后,方默南她们一行人就站在香港土地上了。贺军尧主动留在了特区,因为他又碰上老战友了。胖子把贺军尧给妥善安排在了君悦来酒店的豪华单间内了,这样活动也方便,不用出来进去的填表。
方默南他们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她们赶紧钻进了程世贵来接他们的汽车里。
“呼!真是舒服。”胖子说道,赶紧擦擦头上留下来的汗珠。“这鬼天气热死了。”
“走吧!”胖子载着姥姥他们开着商务车紧跟着前面程世贵的豪车。
这时候海湾地区上空战云密布,萨达姆已经露出了爪牙,准备大打出手,而方默南他们挣钱的机会来了。
20世纪70年代初发生的石油危机,给世界石油市场带来巨大冲击,石油价格剧烈波动,直接导致了石油期货的产生。石油期货诞生以后,其交易量一直呈现快速增长之势,目前已经超过金属期货,是国际期货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 后世石油期货还成了股市的避险工具,直接推高石油期货的价格。
程世贵先把姥姥他们送到浅水湾的别墅,安排司机保姆载着他们随便跑,想去哪就去哪。
程世贵和韩志谦、胖子、方默南他们一起去了龙腾基金的总部,华亿大厦。今非昔比华亿整栋大楼已经被买了下来,重新装修。下面的写字楼出租,最上面的整整三层都是龙腾基金的办公地方。
普通经纪,在十六、十七楼办公室,十八楼是总裁办公室、会议室和高管办公室所在地。 程世贵的总裁办公室,也进行了改造,设计成了套间,外头是一个大大的办公室,在外间是秘书室,里面还有一个卧室,外带一间桑拿房、健身房、甚至还带有一个小厨房,设齐全得很。
方默南走进这个超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古色古香、豪华大气、宽敞明亮。硕大红木桌椅,威严地衬托着主人的身份 ,落地窗外可以尽收海湾美景。“这些古董、字画,都是真品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六章
“是啊!志谦那里夺来的。”程世贵笑着道:“乱世黄金盛世古玩,刚开始志谦奔着投资去的,渐渐也喜欢上了这些老古董,古玩、艺术品,这些东西考的就是一个眼力,为了不被人骗,志谦没少下功夫。他现在国学上面,咱们谁也拍马赶不上的。”
“呵呵……那是它们的魅力,博大精深。”韩志谦谦虚道。
方默南道:“说道古玩,我就想起一个笑话,‘拿到一件东西,先上手,掂掂分量,如果不重,很轻,就是清代的;如果发亮,就是明代的;如果是圆形的,就是元代的;如果金光闪闪,就是金代的;如果不要钱白送,就是宋代的;舔舔,如果是甜的,就是唐代的;问问价,卖家让随便给,就是隋代的;如果东西拿在你的手上,突然有两家要和你争,就是三国的;摸摸,如果是湿的,就是汉代的;问问出处,如果是陕西的,就是秦代的;如果为了这件东西,争执不下,动了武,就是战国的;如果故事很多,就是周代的;如果需要讨价还价,就是商代的;如果是自己亲自下乡跑来的,就是夏代的。如果是要付现金的,那肯定就是现代的了。 ’”
“哈哈……原来还可以这么解释古玩的。”胖子笑道,其他人都笑了。
“好了,笑够了,言归正传。”程世贵摇摇手道。
“洗耳恭听。”胖子虽然没进入金融界,可不代表他不了解皮毛,看他那兴奋劲儿。摩拳擦掌、摇旗呐喊谁不会。
“虽然萨达姆陈兵边界,可他真的敢动手。”韩志谦不确信地说道。
程世贵也同样疑惑地看着方默南实在是她说的太匪夷所思了,这时候香港金融界一派安静平和,大家是高高兴兴上班来。平平安安回家去。能有什么绝好的机会,让南南过来。不过前段时间他还是照着方默南的指示,开始套现一些股票。贮备‘弹药’。大多数人丝毫没意识到一个绝大地机会就要来临,自然这对于另一投机者来说,也是一个巨大地陷阱,一个大到足以让许多人上吊跳楼地陷阱!
方默南清清嗓子,也不再故作神秘,不过该保的密还是要保的。
其他人眼神便都亮晶晶的了,这位大小姐气定神闲的样子。可知不但有大动作,而且把握十足啊!
方默南没有直接说出具体的操作,只是道:“你们对志谦的话怎么看?”
程世贵犹豫地说道:“萨达姆已经秣兵历马,陈兵于伊科边境,气势汹汹的。”
全世界却极少有人相信这个满脸横肉地总统。真敢开打。实在科威特地位置太敏感了。国土面积虽小,却是牵一而动全身。老萨胡乱出手,非捅了马蜂窝不可。
“这不会吧!他有那么大的胆子,老美可不是吃素的。”胖子惊叫道。
方默南点点头,“有什么不敢?疯子什么都敢干。”
程世贵沉思了片刻道:“假如老萨真的动手,那么原油期货。”
“嗯哼!”方默南贼笑着。“咱捎带上小鬼子。”
“我明白,小鬼子是个资源匮乏的国家,国际油价的波动,它首先受到冲击。股市已经跌的够惨了,这下又要雪上加霜了。”程世贵说道。“ok!我知道怎么办了。”
“月底前全部安排好,还有注意分散资金。”方默南叮咛道。
都是经验丰富的操盘手,而且久经沙场,不用吩咐一连串的命令下达。同时给远在日本的杨帆、欧洲的刁绒、美国的艾伦通电话,下达最新的指令。
方默南也给远在美国的小姨下达命令。慢慢地出尽她手头上的股票,全部买进纽约石油期货的合约。
“老大这可是一场豪赌啊!”胖子说道。
“是吗?”方默南语气清淡,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不带丝毫火气,脸上也始终着淡淡的笑容,胖子却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迎面而来,杀气腾腾的。“就这样,执行吧!”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程世贵他们都是在极度紧张与极度兴奋中度过的。尽管他们不能预知这场“惊天豪赌”最后胜负如何能够参与其中,就已经足以让人兴奋难眠了。
远在美国的程世喜是紧盯着小姨的动作,看着她卖出股票买进石油期货,也跟进。作为地头蛇他有的是办法知道小姨的交易记录。程世喜比上次更狠,还从洪耀强那里借来不少‘弹药’。洪耀强问他干什么用?程世喜老实的说了,结果洪耀强除了必要的流动资金,其余的也给了程世喜操作去。
香港的程家也不例外,当程老大程世福从阿贵那里得到消息后,是不可置信,谁都知道这段期间国际油价平稳的很,没有大的波动。最后不放心还是去找了程老爷子,这样大笔的交易还是让老人家做决定的好。
程老爷子看着出去的程世福,叹气的摇摇头,还是太谨慎了。不过人无完人,老头子就知足吧!守着这份家业就得了。
叶老四也在第一时间里,从程世贵那里得到消息,他现在在国际金融市场也不再是初出茅庐菜鸟,他手下也有一班业界精英——操盘手。
当然,绝大部分人还是满怀希望和信心,在心里默默祈祷这次南南能再一次验证“股神”的神话。
而方默南只在龙腾基金总部露了一面,剩下的时间里陪着姥姥、林老爷子、韩志谦和胖子这两对准新人,开始了扫街和定制礼服。
*********************** 1990年8月2日,星期四老萨果然没有让方默南、程世贵他们失望,如期发动了入侵科威特的战争。 对于这次突入其来的战争威特方面并没有充足的准备。 在此之前,伊拉克指责科威特伙同半岛上的另一个石油大国阿拉伯联合酋长国有意超产石油得原油价格从年初的每桶二十一元下降到每桶一十四元,导致伊拉克损失石油利润一百多亿元。因为伊拉克刚刚经历了长达八年久的两伊战争国内储备耗尽,全靠石油出产维持国家运转。一百多亿金,是个极大的数字。
另外,领土争端债务问题,也使伊科之间关系及其紧张。
但是科威特却认为伊拉只是用武力威胁吓唬,绝没想到老萨当真敢于动手。 结果大家认绝不可能发生事情偏就发生了,伊拉克出动数百辆坦克,数十架飞机和包括精锐共和国卫队在内的三十万陆军,仅仅只用了十个小时,就攻占了科威特全境,宣布将科威特合并为伊拉克的第十九个省。
程世贵的办公室,他接到了远在莫斯科的叶老四打来的电话,“恭喜发财啊!马修。老萨还真敢。”
程世贵道:“同喜、同喜。战争往往决定于狂人一瞬间的疯狂。他要是不干,我们还挣什么?”
“对……对……还真多谢他了。”叶老四在电话里哈哈大笑。
方默南坐在程世贵办公桌对面,平静的写道,把纸递给了他,快速的看完后,挑眉疑问,得到了方默南重重点头肯定的答案后,对着叶老四道:“嗯,等上涨到三十元之后,就逐渐平仓,在三十元至三十五元的区间要全部平仓完毕,为后续多翻空动作做准备……”
“怎么石油价格会掉下来。”叶老四双脚搭在办公桌上,一排悠闲自在,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迷蒙。
“美国佬可不是吃素的,他不会坐视不管的。”程世贵平静的说道。“海湾的战略意义太大了。”
“ok,我等着你的发令枪。”叶老四手指轻叩弹弹烟灰说道。
程世贵接下来向其他的‘战友’发出指令,包括小姨她手里的三千多万美金。
中东战争石油价格应声而涨,由于程世贵他们的加入,石油价格在战争两小时后飙升37美元,比前世多了2美元。
方默南手捧着清茶,坐到程世贵的书桌的对面,“你跟叶老四时常有联系。”
程世贵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背靠着厚重的老板椅,“那家伙儿在莫斯科比咱吃的开,由他保驾护航,咱轻松点。”他嗤嗤地笑了,这一笑真的是闭月羞花,让女人汗颜啊!“叶老四从苏联中央银行高息贷款3亿卢布,十年期。其中一个亿是 咱的。”
“咳咳……”方默南被程世贵的话给惊着了,“你们可真敢干,怎么贷出来的。”
“没什么贷不出来的,一是是因为利息高,还有叶老爷子的大牌子,最主要的是我们送了那老毛子百分之一的回扣,这笔贷款就以支援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发展的名义落到了我和他的公司账户上了。”程世贵说道。
“这些钱都用了吧!”方默南问道。
程世贵笑道,“那当然到手的钱,我和叶老四跑马圈地,购买石油、黄金等等物资,再进入国际市场换取美元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叶老四手更黑,到手的美元又去祸害小鬼子的股市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七章
方默南叹了口气,想想也不稀奇,苏联解体前干部贪腐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方默南记得苏联总理尼古拉.雷日科夫在反省苏联解体时说的一段话,“我们监守自盗,行贿受贿,无论在报纸、新闻还是讲台上,都谎话连篇,我们一面沉溺于自己的谎言,一面为彼此佩戴奖章。而且所有人都在这么干!从上到下,从下倒上!”从这段话了可见一斑,贪腐加速灭亡了成立90年的苏联。
解体后更是那些原来党的精英更是瓜分了苏联的财富,那么凭叶老四家身后的背景,借出几亿多卢布也就不足为奇。
程世贵他们只以为在外汇上又赚了一笔,不过方默南却清楚地知道苏联解体后卢布的大幅贬值,苏联刚刚解体的第一个季度跌幅就达到了900%,其后到发行新卢布时看似新卢布一元兑换旧卢布一千,实际上按美元和新旧卢布的汇率,旧卢布等于跌了一万四千倍。
方默南在心里约莫默算了一下,三亿卢布借出时等于四点八亿美元,十年的长期贷款,而十年后,还给已经是俄罗斯国家银行。过些日子卢布狂跌,俄罗斯政府不得已发行新卢布,一新卢布等于一千旧卢布,而新卢布是5卢布兑换一美元,然后跌到二十多新卢布兑换一美元,按对美元的汇率,旧卢布等于跌了两万多倍,按照后面25新卢布一美元的话,也就是现在的三亿旧卢布十年后价值是……一万九千二百美元……
一万九千二?方默南心里默念这个数字,虽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事实摆在眼前,还是半晌回不过神。好一阵才恢复正常,挠挠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汗颜啊!想不到咱也成了瓜分人家苏联人民财富的罪恶阶级之一员。这三亿卢布,四点八亿美元,等于白送给了咱了,不要白不要。当然,现在卢布刚刚开始贬值,慢慢就知道这才是真正的空手套白狼。太爽了!
“哦!对了。那个老毛子,又高升了。听说这回成了苏联中央银行的副总,最近和叶老四联系合资在莫斯科已经设立金融机构,用高息吸引苏联人的存款,而叶老四再将卢布马上换成石油、黄金,融资时用长期死期的高额利息吸引资金,具体的操作交给了叶老四,咱旨在参与分红了。”
“嗯!这样也好!咱得根基没法和他比。”方默南点头道。
这次石油危机经历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明年年初。国总统布什就正启动了“沙漠盾牌”行动。组建多国部队,出兵中东地区,向老萨磨刀霍霍!而石油价格应声随之回稳。貌似最高价位也就是在四十一元左右。
这次做多下来程世贵他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就连美国的小姨,也收获了3亿美金,足够她的启动资金了。
程世喜现在做梦对能乐醒了,两次跟在小姨身后,狂赚了几十亿美金,一下子就翻身农奴把歌唱。洪耀强手中有粮,现在几人正在合计着手漂白事业,有钱就是好办事。而方默南只在龙腾基金总部露了一面,剩下的时间里陪着姥姥、林老爷子、韩志谦和胖子、晓美为婚礼,开始了扫街和定制礼服。不过胖子的准老婆因为要待产,所以没能跟来,胖子匆匆忙忙的几天后回去陪老婆,剩下的要买的,直接交给了韩志谦他们夫妇两个定夺。
“今天咱们去看打磨好的玉石成品,这可是南南送的结婚礼物。”韩志谦吃完早餐,纸巾擦过嘴巴,推开椅子。
“好耶!”两个小家伙儿只要能出去玩儿就非常高兴,哪都行。
大宝他们两个现在渐渐也习惯了早期晨练,为了能学会功夫,还真是坚持了下来。看来兴趣、爱好果然是人学习最好的动力。
“那么就是去金店喽!”方默南眨巴着小眼睛,“姥姥咱们也看看去,咱也买点儿。这纸币贬值太厉害,还是贵金属保值好。”
“你们去吧!跑了这么多天,我可得歇歇,这老胳膊老腿可拼不过你们。”姥姥摇头说道。虽然出入有车,但也架不住天天马不停蹄地跑累死了,“这现在这小年轻结个婚这么麻烦,那像我们结婚那会儿,屁股后头跟着新郎就回家了,摆上一桌,请来亲朋好友。也摆不起好的都是清汤寡水的,就这儿也比平时好多了。只是一个形式向外宣告结婚男女可以在一起合法生活;婚礼告诉大家能在一起合法生活了;结婚证合法共同生活的法律凭证。 哪来的这么多的花花。”
“是啊!革命年代结婚,结婚报告一打,婚礼简朴,政治挂帅 ,那是政治任务。”林老爷子想起往事感慨道,“俺们新人讲讲“革命婚史”、唱两支“革命歌曲”,表明今后为革命事业努力工作、互促进步的打算,是婚礼上常见的节目。”他接着附和姥姥道:“ 我今天也不出去了,休息一下。”
“姥姥,这你们就不懂了,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有了,一生一次,风光一次不行啊!”方默南说道:“美丽的新娘是女人一生的梦想,谁不喜欢漂漂亮亮的。”
晓美有些不自在,看看这些天花费跟流水似的,“志谦咱买的是不是太多了,其实好多都用不到的。”
韩志谦拍拍她的手道:“媳妇,咱已经够省的了。当然和姥姥他们这辈人比起来,咱可是奢侈多了,不过没有可比性。”
“走吧!走吧!”二丫说道,“咱们快走。”
“好……”韩志谦他们一行人开着车出去了。
在香港,满大街都是珠宝金行,方默南他们去了铜锣湾。这里是香港的主要商业及娱乐场所集中地。该地段集中了很多购物中心、日资的百货公司以及酒店等,在街头巷尾还有很多餐厅,所有高档次的时尚潮流物品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还是香港不夜市区之一。
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闷热,潮湿,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细雨,心情看着这天气,就感觉压抑、抑郁,很不好。好在进入店内,凉爽气息扑面而来,柔和的灯光让人心情舒爽。店铺设计风格引领着时尚潮流,金店就是金店,装饰的金灿灿的金碧辉煌,也丝毫不觉得俗气,反而透露出一丝高雅华贵,
橱窗的设计,也很符合消费者的一般心理行为,即让消费者看后有美感、舒适感,对商品有好感和向往心情,有购买的。 啧啧……来买金饰的人还真多。
一看见韩志谦他们进来,店长就匆匆小跑到他们面前,“韩少……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前倨后恭,一张脸笑得谄媚之极。店长个头不高,胖乎乎、圆滚滚的,嘴里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行了,老关带我们去看成品吧!”韩志谦挥手淡淡地说道。
“好……好……几位请跟我来。”店长老关点头哈腰,恭敬地领着他们向二楼走去。
二楼装潢的非常奢华,也很有人性化,方默南他们喝着送上来的顶级的蓝山咖啡,小家伙儿吃着黑森林蛋糕。很快店长和身后的两名手托托盘的店员,“韩少看看吧!这成品简直是让人爱不释手。”
韩志谦看着托盘里的珠宝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们的设计棒。”
方默南也站起来,“咦!帝王绿,和羊脂白玉啊!”
帝王绿色是翡翠中颜色最好、价值最高的绿色,也称“祖母绿色”,给人以高贵之美感。帝王绿就是指一种独特的颜色,帝王绿就是很绿很绿,绿的流油的那种,就快滴出来的那样。款式有手镯两副,戒指男女各二枚,耳饰三副,黄豆大的珠珠穿成的手链四条。
“小姐有见识,是啊!很难得的,”老关笑得跟多花似的道。“瞧这,羊脂白玉,更是极品呐!”
羊脂白玉,为软玉中之上品,极为珍贵非常洁白,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古传“白璧无瑕”即指白玉。 羊脂玉自古以来人们极为重视,是玉中极品,非常珍贵。它不但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而且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在古代,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上等白玉。 款式如同翡翠一样,制作的非常的精美,让人爱不释手。
“好!派人送到浅水湾程先生家里。”韩志谦说道。
“是!”老关说道。这会他们是大赚呀!韩少送来的两块籽料没想道成色这么的好,本来加工费只是个友情价,没想到啊!韩少把余下的边角料低于市场价格好多卖给了他们珠宝行。要知道边角料做成平安扣、戒指、耳饰,这些小挂件利润也非常的丰厚,因为玉料是极品啊!
韩志谦他们走下楼来,“南南,你们不是要买黄金饰品吗?随便挑吧!”
“是吗?小姐和小少爷随便看,如果买的话,一律八折优惠。”珠宝行的少东家盛齐少爷说道。
“志谦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盛齐走了进来,给了韩志谦胸上一拳。“哦!原来忙着陪佳人,难怪。”他一脸的奸笑,眨巴着眼睛非常的暧昧。(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八章
方默南看着新进来的人,和韩志谦熟稔的样子,应该是认识。他头顶着墨镜,有着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韩志谦嘴角溢出甜蜜,温文尔雅地介绍道:“这位是我未婚妻,潘晓美。这边几位是方默南和她的弟弟、妹妹。”
盛齐听到他的话,眼神闪烁了一下,恢复正常,“弟妹好!我和志谦是大学同学。”他看向方默南他们,嘴角扬起‘坏意’,“小妹妹,你们也好。我叫盛齐。”
方默南听到他的称呼嘴角抽抽,心里腹诽,还真是典型地‘坏男人。’时刻散发着自己雄性魅力。
盛齐捣捣韩志谦的胸口,小声嘀咕道:“说,哪找来这么漂亮的老婆,果然是见色忘友的家伙。”声音正好让众人听见。
潘晓美神态温婉,落落大方走上前挽着韩志谦的胳膊,“你好!谢谢你的夸奖。”
“南南,你们随便挑。”韩志谦说道。“走吧!咱们那边聊。”他拉着盛齐到一边去。
方默南带着两个小的随便看,老关热情的介绍着这些金饰,这个年代算的上款式前卫时尚,工艺精湛。 方默南选了一款长命锁,胖子的孩子马上就要生了,送金锁合适。斯黛西的女儿也出生了,方默南寄过去一把玉锁。
方默南选的分量够重。这年代金价便宜啊!而且这家有名的老店纯色绝对的保证,可有放心购买。
要真说,这些饰品是个女人都无法抗拒,可是重生后的方默南还真看淡了这些,尤其看过空间里珠宝后,看的就更淡了。身上除了手腕上佩戴的是自己赌石得来的金丝红翡打造的饰品再无他物了。而她选这些分量重的。也是因为金子的保值和增值。
上次和老妈她们一起来时,有他们在这些金饰是一款也没买,这次没人看着当然要买了。老妈没打耳孔,所以耳饰免了。给老妈多选了几款经典的水波纹链 、手链、戒指、金镶玉的吊坠,少不了龙凤手镯。给老爸选了几款够粗够重的项链,估计老爸看到会以为这是‘狗链’不会佩戴。压箱底的东西。
韩志谦跟盛齐坐在一旁聊天,“你这家伙结婚也不吭声,真不够意思。”盛齐推了他一把。假意的埋怨道。
“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不过我们的酒席摆在内地,你有时间吗?”韩志谦说着,不时的看看选购金饰的方默南他们,看着她选的样子,韩志谦笑了,果然是符合南南的个性。什么都奔着增值去的。
“啊!新娘子是大陆妹。”盛齐惊叫道,诧异地看着他。
“怎么瞧不起大陆妹。”韩志谦大有你敢说一句。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老弟,我那敢得罪你韩少啊!”盛齐举手投降道,“你可是我的财神爷,供起来都不为过。”不说他手里的玉石籽料,就他在内地发展的规模,谁也不敢小觑了。“不对啊!我记得前段时间不是传出你跟永新地产大房的庶出女儿相亲消息。现在……”他指指潘晓美,小声嘀咕道,“你家里怎么办!”
“怎么你以为我还是拿着家里钱挥霍的纨绔吗!需要牺牲自由,换来他们一点点的施舍。”韩志谦轻蔑道,“他们承不承认,我娶的都会是我爱的女人。”
“得,兄弟,我说不过你,套用大陆的话,你牛。”盛齐竖起大拇哥道,“哎!你那几位小友真是大手笔啊!只选重得,贵得,这样式可够老得。跟那些大陆佬买得一样,跟狗链似的。”
“你以为那是买来带的吗?”韩志谦好笑的摇摇头道。
“不带干嘛!”盛齐疑惑道。“收藏的话,那还不如买金条呢!更有价值。”
“也许你说的对。”韩志谦摩挲着下巴思索道。
“对了,你家里知道你结婚吗?”盛齐眨眨眼睛有种看八卦好奇心态。
“我看你是闲得,我的笑话,你就那么想瞧!”韩志谦上下打量着他,想着怎么恶整他。
“别!”盛齐赶紧挥手打住道:“这是个人都有好奇心嘛!”他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三人,窃笑道:“这不是我想瞧的,而是你大妈和你大嫂、还有你相亲对象来了。”“嘿嘿……”他‘幸灾乐祸’道。
“咦!阿谦,你回香港了,怎么也不来找我。”一个身穿迪奥秋季最新款的玫瑰红色暗纹印花的雪纺长裙的时髦女郎,俏丽的脸儿上薄施粉黛,皓齿明眸、淡扫蛾眉、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轻分;脚下也踩着双七八公分高的红色绑带高跟鞋;从头到脚打扮得优雅而精致。她看见韩志谦缓而有力的走上去,高兴地看着他。
但方默南看到她嘴唇上弯,眼神里却没有笑意,平静的吓人。她瞟了一眼身后的两人,作势要扑到韩志谦身上,韩志谦轻巧的一侧身,躲了过去,正色道:“对不起小姐,我和你不熟,请自重。”
韩志谦板着脸拒绝让时髦女郎的狼扑,她回身求救似的看着身后的两人,脸上丝毫没有被拒绝地不满。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还真有意思的一个人。
“淑慧”贵妇的声音婉转轻柔,步履间风韵优雅,全身珠光宝气的也遮掩不住岁月的折痕。“阿谦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虽然心里百般不愿,但在外人面前还得保持优雅的风度。
“是啊!爹地很想你的。”妩媚少妇假惺惺地说道。“尤其是小妈最想你了。”她娇笑地说道,时刻提醒着他的身份、地位。
被身旁的贵妇瞥了一眼后,妩媚少妇赶忙收住了笑意,眼睛一转,四下扫了一下,看着有人走了过来,只等着看戏,作壁上观的好。
韩志谦冷眼瞥了‘大嫂’一眼,懒得和她这个虚荣的女人计较。整日的一副怕人争夺家产的样,一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的样子。
而韩志谦这边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正在挑选金饰的几人,方默南和晓美他们走过来,潘晓美自然而然地挽住他胳膊,“怎么了志谦,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人认识?”晓美担心的问道,看看眼前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眼中 精光一闪而过,讽刺道:“不相干的人,不值得生气。”
韩志谦温柔地拍拍她的手,“放心,我没事。”再看向方默南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阿谦,这位是?”贵妇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在她面前是一点也不避讳。看来真是如别人说的翅膀硬了,还真是有胆量挑战家里了。
女人天生就有直觉,尤其对待情敌。晓美挽着韩志谦的胳膊,看了眼名叫‘淑慧’的女人,然后又看向贵妇努努嘴,娇笑道:“大婶是在问我吗?我是志谦的未婚妻。”韩志谦看着晓美的护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暖融融地,虽然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可她能主动的维护自己,心儿里美。他需要的是能并肩作战的橡树,而不是菟丝花。
贵妇鄙夷地看着潘晓美,蔑视道,“这位小姐,你自称是阿谦的未婚妻,那么请问小姐贵姓,令尊是……”
潘晓美看看韩志谦莞尔一笑,想打击我啊!秀眉轻挑道,“我姓潘,家父在内地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噗嗤……”盛齐憋不住笑道。“对不起,你们继续。”
淑慧也抿嘴偷笑,她还真是大胆啊!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其实心里有一丝羡慕,人家活的自在、真实,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不像她即使为公司再努力拼命也是家里的棋子,任人摆布,只等着长大嫁给他们所挑选的人,巩固家族利益。
“就凭你也配?我们承认了吗!”妩媚少妇看着晓美,嗤笑道,“爹地、妈咪是不会同意你这样的大陆妹进门的。”“对吧!妈咪。”她撒娇地问道。
“阿谦,我们家可不准这样低贱的女人进门。”贵妇平声静气地说道,可话语是那么的刻薄恶劣。
“我家世清白,没不良嗜好,怎么就不行,而且大陆妹怎么了。”潘晓美脸色柔和,不疾不徐,不卑不亢。
“你真的要娶她。”贵妇扫了晓美一眼,淡淡地说道:“那么你要做好被赶出韩家的准备。”
“哈哈……我好像已经许多年不回韩家了吧!”韩志谦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大笑起来。“你那些家产我还真没看上。”他不屑地说道。
“对啊!即使一无所有,我们还能回家种地,其实种地也挺好的。”潘晓美看着韩志谦,“对吧!志谦。”
“晓美喜欢的话,咱也买个农场玩儿玩儿。”韩志谦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讨论起农场事宜了。
高高在上的贵妇就这样被人无视了,高贵气质再也装不下去,她呵斥道,“没教养就是没教养,也不知玉敏怎么教得。”鄙视的眼神破坏她优雅贵妇形象,斜睨着韩志谦不屑的说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一九章
玉敏是韩志谦的禁忌,那是他母亲,如果不是被他父亲欺骗,怎么会成了二房。另他本来的好心情,破坏殆尽,韩志谦突然笑道:“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还真不屑学他背着老婆偷人。”
“放肆,那是你爹地。”贵妇满脸的怒气,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也不能如此的揭开伤疤。
“哈!”韩志谦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鄙视地看着她们。
“南南,晓美,挑好了吗?挑好了咱们走。”韩志谦觉得在这儿跟她说这些话,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有些人只要把她们当陌生人就好,你不在意就好。
方默南眨了下眼睛,看着韩志谦‘没事’。韩志谦摇摇头,‘没事’。“那走吧!”
韩志谦拉着晓美的手,侧头对盛齐道:“把我们要的东西送到程先生的别墅就行。”
“嗯!好。”盛齐说道。
“妈咪,他不是说,不稀罕韩家的一切吗?”妩媚少妇扯扯贵妇 衣角,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道,又使使眼色,既然话说开,就不能这么放他们走了。
妩媚少妇赶紧上前两步,展开双臂拦住她们的去路,最好是白纸黑字的写下来。
“妈咪。”妩媚少妇嗲声嗲气道。
韩夫人还真没什么办法,现在这个男人已经翅膀硬了,早已飞出她的手掌心了。微蹙着眉头道:“这事由你父亲出面比较好。”
看来贵妇还认的清现状,没有傻着脑子往前闯,虽然不甘心。但不来争家产,自己好像也不能把人怎样,就算想怎样,也是他爹来。这个恶人怎么也不能自己来背。
妩媚少妇听到她的话后,无奈的让开了路。
就在他们这一档一栏之下,进来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长衫长裤。一进来就快速地套上玩具面罩,朝天开枪,“砰砰……”两声枪响。
“抢劫。”
方默南看见他们往这边走,就感觉有些不妙,果然,看见他们居然拿着轻型机枪,居然比警察的配置都好。方默南赶紧把两个小的护在身下。躲在角落里。
枪口所到之处,店里的人都瑟瑟发抖,尽量把自己缩成团,见少存在感。
其中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把手里 旅行袋扔给店员。呵斥道:“往里面装。”
店员懦懦地看看蹲在一边的少东家,盛齐看着她,暗暗的点点头,他们拿着枪,店员就是在有本事,也不能跟枪比。
得到指示的店员慢慢的开是往里面装金饰,戴着猪头面具拿着机枪的男人,看着他们这些人质,其他三个大男人抡起锤子。砸开橱窗,开始大把大把的装金饰,不过瘾,最后,拿起托盘往旅行袋倒 。
那个女店员慢慢地挪到报警的铃声那里,心一横。按了下去,顿时警铃大作。抢劫的人也慌了手脚,猪头领头的男人抬手瞥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大声斥道:“慌什么,警察五分钟才能赶到这里,快点儿。”其他三人有开始装金饰。
猪头男人看着那个敢按警铃的女店员,奸佞的一笑:,“胆子不小,敢报警。”“哒哒……”连开两枪,女店员倒在了地上。
方默南听见报警铃大作,就暗叫糟糕!她的弹指神功,改变的子弹的轨迹,避开了店员要害。紧接着就听到警笛的声音,这下就更糟糕了!真倒霉催的。听猪头的话,算算这才三分钟,警察就来了,看来应该是上面的人提前报警了。方默南偷偷抬头瞄了一眼,果然猪头也脸色大变,显然也觉得自己预估错误了。
当方默南正在暗自琢磨时,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儿,显然被刺激地小脸红扑扑的,想要抬头看看。被方默南给紧紧的按了下去,小声地在他们耳边嘀咕道:“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这可不是电视上演的,会死人的,安静点儿,好吗?”
“姐,我们会没事吧!”二丫有些害怕地说道。
“放心有警察呢!他们不是已经来了。”大宝胸有成竹地说道:“电视里演的警察不是总解救人于危难之中。”
方默南很想告诉孩子们,电视都是骗人的,显然这个时候不合时宜。
方默南他们三个正在讨论警察的时候,外面的警察已经开始布控,高音喇叭的喊话声传了进来,“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方默南听到这样公式性的喊话很好笑,要真是所有的罪犯都这么听话,天下就太平了。
回应警察的是一连串的枪响,和金店里人质的吓得声嘶力竭地尖叫声。
“老大,怎么办?条子包围我们了。”其中一个带着猴子塑料面具的男人走到猪头那小声地嘀咕道。
“怕啥?里面这么多人质,条子不敢胡来,而且能来这里买金子的都不是太平常的人,多少都有些身份。”猪头男人分析道,他指着蹲在地上的这些穿着高贵的人道:“这些人制约着外面的条子,他们束手束脚的。”他大声地对另外两个人说道,“不慌!赶紧装货去。”
方默南侧头对着韩志谦道:“听他的话,看来是个惯犯呀!一点都不惊慌、害怕。”
韩志谦压低声音道:“只希望他们求财。”心沉道谷底,警察来了才最麻烦,他们不来,这些劫匪估计拿了财物就走,现在这事看来还真是不能善了。
“怎么办?志谦!”晓美担心地问道。
“看着办!”韩志谦俏皮地说,安慰道:“放心,警察会把我们完好的救出去的。”使劲儿的握握她的手。
晓美心里很惶恐,心里怕急了,也知道这时候冷静冷静最重要,大口大口的呼吸,希望自己冷静下来。
盛齐心底啐了一口,妈的,等老子能活着出去,非扒了他们的皮不可,敢来抢劫老子的金店。他双手抱头看着劫匪手里冲锋枪,就对比这武器架势,警察明显劣势,这心里惴惴不安啊!眼神阴暗了下来,这能活着出去吗?听劫匪的架势,明显的是有勇有谋的啊!
贵妇和妩媚少妇也吓得花容失色,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浅水湾程世贵的别墅里,姥姥看着电视里现场插播的新闻节目,“他爷爷,你看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我好像在电视里看到南南了。”姥姥听不懂粤语,只是好奇外孙女怎么上了电视了,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衣服她不会认错的。
林老爷子粤语也不是太懂,可他认得繁体字啊!脸色顿时变的煞白,“她姥姥,你老花眼,那不是南南,我火上烧着水呢,去看看开了没。”他把姥姥支走。
“哦!我去看看。”姥姥起身离开,在看看电视里画面怎么都变成警察了,真是的。
见姥姥一走,林老爷子拨通了程世贵的手机,电话一通,老爷子一股脑地问道:“阿贵,看电视了吗!咱家南南他们被劫匪劫持了啊!这可咋办啊!听电视里说劫匪的武器居然是轻机枪。”
程世贵尽管心里也很焦急、担心,还是安扶老人家道:“老爷子,我现在就去现场,和警局的高层人士联系,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劫匪有什么条件我们全答应。”“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们安全的带回来。”
“哦!那好吧!”林老爷子挂完电话,呆愣愣的,这时候他也毫无办法。尽管心里担心也不能表露出来,吓着姥姥。
警察硬闯显然畏手畏脚,僵持着,看劫匪怎么说吧!
金店里,劫匪们装完金饰,都拿着枪对着蹲在地上老实的人们,齐聚到一起,“老大怎么办?条子包围咱们,怎么出去。”
猪头的机枪对着玻璃门,一通狂扫,厚厚的玻璃‘哗啦’应声而碎,“外面的人听着,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子弹不长眼睛,我不介意多杀几个人。”声音沉着有力,丝毫不见慌张,冷酷无情,嚣张不可一世。
“找个能做主的人来,最好别耍花样。”猪头继续说道。
“谈判的人来了没。”一个中年男警察焦急的搓搓手道,看他的衣着目前应该来说是个头儿。
“来了,来了。”一个小警察叫嚷道。
一个身穿西服的年轻男子带队走了过来,“江sir,介绍一下情况。”这么热的天,还穿的这么齐整,不热吗?捂痱子的吧!
“劫匪有四人,持有轻型机枪,火力很强大。劫持的人质有包括店员在内二十人之多,具体哪些人员不太清楚。”江sir说道。“悍匪很残暴,看手法是惯犯,不容易说服。”
“上头说了,一切以人质的安全为主。”新来的这个警察说道,能不为主吗!不看看里面的人质都是谁?盛世珠宝的少东家,韩式服装的老婆、孩子都在里面。如果出事,警署还不被他们给砸扁了。
经过交谈,得到了劫匪想要的车子,走的时候劫匪居然把方默南给劫上了车子。这是猪头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因为在场的人质中只有她最合适带走,年龄正好,武力值不高,又不会不拖累他们。
要是方默南知道他们心里所想,肯定会大笑三声,武力值不高,她根本就不需要动武。武力这些永远是手段之一,不要太过依赖,真正需要运用的心机和大脑。(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二零章
方默南如同劫匪所想的一样,胆小、怕事,缩坐在车子的角落里,捂着脸,瑟瑟发抖。
韩志谦着急呀!劫匪把方默南带走时,如果不是她摇头,不要让他轻举妄动,不然的话,他非上来拼命不可。一得到自由韩志谦立马给程世贵打电话,“喂!阿贵,南南被劫匪带走了,怎么办?”
“什么?”程世贵慌乱的站起来,茶几上的咖啡都被他弄洒了,文件都被浇湿了,也无心顾及,随即他又定下心来,“没事!警察沿路都管控着,应该没事吧!”他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一连串的电话又拨了出去。
车子里,猪头男人摘下面具,样子很普通,从后车镜上可以看到那双精明地眼神里不时闪着凶光。其他人跟着也摘下面具。车子七拐八拐,绕着圈子,摆脱了身后的警察,行驶到偏僻地山道,猴子道:“老大,她看见我的真面目,是不是……”手划划自己的脖子,杀人灭口。
猪头男人还没发话,其他两个男人,道:“既然要杀掉,让我们先玩玩儿也好啊!老大”他们两个淫笑起来,看着方默南裸露在外白皙地肌肤,喉头不断的吞咽着,幻想着。
猪头男人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尽量缩在角落里的方默南,轻点了一……,看着山道上弯道处,突然出现的大货车,躲避不及,‘砰’的一下就看见车子七扭八歪的撞到了路一侧的墙壁上。车里的五个人全都昏迷,驾驶座前排的两人,受到挤压有金属刺进了身体。后排坐的人身上不同程度的受伤。
货车司机惊出一身冷汗,打开车门,手脚松软,摇摇晃晃地赶紧找到电话亭打电话报警。
方默南再见到程世贵他们人已经躺在医院清醒了。众人看见完好无损的她,心下都松了口气。姥姥吓得紧抱着外孙女,嘴里不停地念叨:“我的乖孙。还好你没事!不然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
方默南拍着姥姥的后背安慰道:“姥姥放心,我没事!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真没事。”
“你没听过医生不自医啊!”姥姥松开方默南嗔道。
“呵呵……让你们担心了。”方默南笑道,转移话题道:“那几个劫匪怎么样了,”
“很惨,不但以后的生涯都在监狱里度过,他们几个身上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和擦伤。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程世贵淡淡地说道,眼神冰冷、语气森冷。
韩志谦幸灾乐祸道:“活该!现世报。”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韩志谦打开门,门外是三名警察,“韩先生。我们听说伤者清醒了,需要她做一下笔录。”中间英姿飒爽女警说道。
韩志谦说道:“劫匪不是抓住了吗?人质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录什么笔录。”身后程世贵的声音传来,“阿谦,让他们进来,他们只是例行公事,别为难了。”
“南南,没问题吧!”程世贵扭头看向她道。
“嗯!”方默南点头道,就像程世贵说的例行公事。
三个人进来。站在病床前,为首的女士拿出证件和身后的人也出示证件,方默南和其他人看了后。她开始发问,不过她问的再多,方默南都保持着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车祸时他们可是摘掉面具的。你没看清样子吗?”其中一个可能是新进的菜鸟警察才会这么喜形于色,不满地说道。
方默南无辜的眨眨眼,“我一上车就缩在角落里捂着脸,所以什么都看不到。而且车祸时只听见‘砰’的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了,你们这是在做笔录,还是在盘问犯人。”程世贵大声地打断她们的盘问。
“我们只是想问清楚些,当时就你们几个坐在车上,车祸发生的太莫名其妙了。”年轻的菜鸟嘟囔道。
“那么很抱歉,那是你们警察应该查的事,这些事应该和我们无关吧!”韩志谦毫不客气地道:“你们可以走了,病人累了。”
为首的警察看没有办法,只好离开,出门后,就对着菜鸟道:“你太心急了,怎么说那是证人,不是犯人,而且人家还是个孩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人家不投诉你就不错了。”
“那四个劫匪可真惨,不同程度的骨折,而她却丝毫没有受伤,甚至连擦伤也没有,madam,你不觉得奇怪吗?”菜鸟警官连珠炮似的说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下雨路滑,而且那山道又窄又是弯道,车祸发生,不是有货车司机的证词吗?”madam诧异地看着她,“难道你希望人家小姑娘受伤不成。”
“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菜鸟警官赶紧摇手说道,转移话题,“madam,现在怎么办?”
“行了,现有的证据就能定持枪劫匪的罪。而她一问三不知,证词也可有可无。下不为例。”madam道。
方默南眼见着警察出去,总算走了,这样不说不错最好。“行了,咱们出院回家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了。”
“你的身体没事了。”林老爷子担心的问道。姥姥和其他人也看着她。
“没问题了,再说我是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方默南道。
“那好,出院吧!回家熬点儿压惊茶,这可够吓人的。”程世贵说道。
一行人开着两辆车,回到家里后,方默南怕白天的事在他们心里留下心理阴影,给每个人熬了碗配有珍珠粉‘压惊茶’,保证他们无梦到天亮。
临睡觉前,林老爷子和姥姥不放心方默南,两人敲开了方默南房门,房内只有柔和的月光穿过窗户透了进来,把房间里的情形看个清清楚楚,大宝、二丫躺在床中间睡的那个叫香啊!哈喇子都流了下来。
方默南听见敲门声,就坐了起来,看着进来的两位老人,“姥姥,爷爷,你们放心我真的没事。”
“我知道你的本事,可你得告诉我们怎么出了车祸,而且那四个劫匪伤势不轻,以后得跟床为伴了。”林老爷子和姥姥坐在床边,大有你必须说清,不然别想睡了。
“好!我说,你们知道我中医不错,配点儿无色无味的迷药之类的不难。”方默南非常老实的说道。“而且又有货车司机,想来他们猜疑不到我身上的。”
“迷药,原来如此,你还真是算计的滴水不漏。”林老爷子道。
“呀!这不就像是武侠片里似的。”姥姥说道,“你还有这本事。”
“那车祸让你毫发无伤,这太匪夷所思了。”林老爷子顿了下道:”难怪那些警察问来问去了。“
“哈……这是老天对他们的报应,他们居然想对我先奸后杀,杀人灭口。”方默南‘咬牙切齿’道。
“什么?真的是老天有眼,让他们遭了报应,明天咱们就上观音庙拜拜。”姥姥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道。
林老爷子也是气愤不已,没想到车子里还发生了这一幕,还真得托车祸的福,靠那些警察救人,后果难料啊!
果然方默南此话一出,转移了话题,两位老人嘴里不停的打坏蛋,不再追问,她为何能在车祸中毫发未伤。叮嘱她好好休息后,两位老人才放心的离开。
‘嘿嘿……’过关,方默南早就想到姥姥他们两个肯定不放心再来看看她,对于车祸的事,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她插好门后,对着大宝、二丫,念了‘安神咒’后,进入了空间继续修炼。
灵气在体内运行十二周天, 方默南神清气爽地睁开眼睛。练气层是修真基础中的基础, 修炼者只不过身体比常人好些, 寿命长些, 能力强些, 懂点小法术罢了, 勉强撑到百多岁还是逃不过一死, 如果不能筑基那便不算是真正踏上修仙凡人修仙传 之路。不过照方默南的样子想要修仙,困难的很,空间外的灵气稀薄,除非抛去家人,独自躲在空间中,永不出来,修行。显然这不可能,咱还是随缘的好,一切顺其自然。
早上五点,方默南准时从空间里出来,天蒙蒙发亮陪着林老爷子跑上几圈,跳进游泳池里来回游上几公里。时间差不多就该做早饭了,一桌美味可口正宗的港式茶点。
程世贵吃完,抽出纸巾擦擦嘴巴,戏谑道:“就南南这厨艺,真是一技在手,赚钱不愁。何况她还不止这些,真是艺不压身。”
方默南笑而不语,道:“今天咱们就在家好好的歇歇,过两天就走。”
“还真舍不得你们走。”程世贵对韩志谦道:“这段日子可真够忙的,婚礼我肯定会参加。”
“那当然,少了你这个伴郎怎么能行。”韩志谦笑着道。
“少爷,盛齐先生来了。”女佣人四姐站在餐桌边,恭敬地小声地说道,音量不大,餐桌上的人听地清清楚楚。
程世贵挑眉,纳闷不知他为何而来,想了想就知道他为何而来。“请他进来。”
“不用请了,我已经进来了。”盛齐手里拿着墨镜,迈着优雅地步子,走了进来。
程世贵轻挑剑眉,看着他招呼道,“这么早,吃了吗?”(未完待续)rq
第二二一章
盛齐听到他这样说,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昨天的事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但他还是觉得在自己店里发生这样糟心的事,还是来看看的好!
“昨天的事是意外,不用这样的!”韩志谦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想的,好在咱们都没事,就别再提了。”韩志谦又问道,“这么早就来了,吃了吗?”不管在哪好想国人问候总跟吃有关。
“这怎么好……?”盛齐客套地说道,他一早起来,就是来堵门的,那还顾得上吃早餐。
“行了,坐下吃吧!”程世贵说道,又介绍了餐桌上的人。能留盛齐吃早饭,可见程世贵他们和他的关系非常的要好。
盛齐看着满桌子精致的菜肴,闻着浓浓地香味,勾起了食欲。夹起一个绿皮蓬松束折如花的形状烧卖,馅料儿金黄金黄的是花蕊, 放进嘴里,软而喷香、油而不腻, 滋味醇厚,汤汁浓郁。
“嗯!好吃。”盛齐不吝赞道,他出生在富贵之家,这里又是美食天堂,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能当得起他的赞叹,可以说方默南的厨艺真了得。“你家厨子不错啊!那找来的。”
韩志谦又夹起烧卖放到他的碟子里,“吃你的吧!这个厨子你可请不起。”
盛齐听话听音,不再问什么?一桌子人边吃边聊,很快就吃完了。
回到客厅后,盛齐抿了一口咖啡道,“几位小友要是买黄金收藏的话。来我们这里品质绝对的保证,也会有实惠的价格。”
其他人喝惯了清茶。对咖啡不再感冒!
程世贵笑着看看方默南,“南南,要收藏黄金的话,盛世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戏谑道,“瞧瞧!劳动少东家都亲自出马了。”
“马修!”盛齐挠挠头,好像他专门是来做生意的。
“行了,我们明白。”韩志谦笑道。
送走盛齐后,程世贵和韩志谦去了公司,留在家里的老小养精蓄锐。好好休息一下,昨天可真吓得不轻。大宝、二丫恢复的最快。缠着方默南玩儿,他们三个要去海洋公园,姥姥他们不放心,最终是留在家里的一起去了海洋公园。
香港海洋公园是香港一个以海洋为题的休闲娱乐公园,位于香港黄竹坑,占地超过87万平方米,在1977年1月10日开幕,全球50大最多游客到访的景点 。海洋公园三面环海。东濒深水湾。南临东博寮海峡,西接大树湾,是亚洲最大的海洋公园。
方默南他们登上缆车内。可观赏深水湾、浅水湾海景。有两个精力旺盛的宝贝方默南他们去了海洋天地、集古村、绿野花园、雀鸟天堂、山上机动城、急流天地、水上乐园、儿童王国一一不放过。看着孩子们天真、快乐的笑脸。姥姥渐渐忘却了劫匪事件,这样的事,是越想越后怕,玩乐可以舒缓神经。
这里还拥有全东南亚最大的海洋水族馆及主题游乐园,凭山临海,旖旎多姿,是旅客最爱光顾的地方。在这里不仅可以看到趣味十足的露天游乐场、海豚表演,还有千奇百怪的海洋性鱼类、在海涛奔腾、海岸嶙峋及宁静宜人的沙滩景致中,海狮、海豹乐陶陶地迎接着每一位游人。 高耸入云的海洋摩天塔,更有惊险刺激的越矿飞车、极速之旅,堪称科普、观光、娱乐的完美组合。
“哎呀!不行了,你们去玩飞车吧!我们这老胳膊老腿,可不陪你们了。”姥姥坐在休息区内,喝了口水,摆手道。
“南姐,陪我们去。”大宝、二丫一个人攀着她一条腿撒娇道。
“好,这个一定要系好安全带。”方默南低头再次叮咛道。
“走吧!刚才都玩儿过一遍了,记住了。”方默南被两个小的,拖着就走,继续疯去。
潘晓美可实在受不了了,刚才一圈飞车下来,已经吐得七荤八素了。从卫生间出来,坐在休息区内,背靠着椅背不住的喘息,脚还发软呢!
方默南他们倒是玩儿的愉快。
京城党校
中央党校培训班,方爸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靠窗户的位置。这个班里三十来个人,都在认真地听讲,不时地看看黑板、在本子上记录些什么?
方爸看着满屋子来参加学习的学员,平均年龄上四十、五十岁了,可级别都在副厅以上呢!方爸这么点年龄,其实也三十四岁了,可是这些年由于坚持锻炼,加上闺女食物进补,他显得更年轻些还不到三十,在这里就更加显得突兀了。自己为了显得成熟一些,他带上一副黑框的平光眼镜,遮住一些,看得稳重一些。
方爸怕引起别人的猜忌,更怕的是有人会得红眼病,要是被小人盯上了,暗地里给你扇点阴风、搞点鬼火,你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所以党校学校期间,方爸为人处事低调的很。闲来无事利用课余时间他又报考了本科函授班,打算文凭上再进一步,在京城这类函授班非常的多。别人是技多不压身,他是证书多了不压身。
干部年轻化是一个趋势,但具体执行起来,难度还是非常大的,如果有年轻人担任了综合岗位的实职一把手,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必然不是这个年轻人有多大的能力,而是这人肯定是有后台背景。
方爸也不是刻意要低调,而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磕瓜子嗑出臭虫来——什么仁(人)儿都有 。 低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何况方爸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来党校,闹出那么大的事,就是来让方爸避一避风头。
党校的培训的课程,相当紧凑,空洞的哲学理论也有,党史和时事政治教育,世界当代政治思潮这些也少不了,而国际礼仪和社交礼仪这些非常的实用课程,也穿插在其中,明显有趣多了。方爸来了兴趣听得很认真,加上方默南的言语行动的潜移默化,他更加的深刻,有些甚至比讲师了解的还要更深刻,亲有体会嘛!
在座的,很多都是从基层一级一级升起来的,有一些还是偏远中、西部省份来的,可能之前都从来没见过什么外国人,更不要提什么国际礼仪了,有不少人可是曾经闹出过笑话的,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中央党校特意加入了这门课程。让大家学有所用,毕竟现在是改革开放,外国人不说大批了来吧!这些学员今后或多或少不可避免地都会和外商打交道。
这些非常实用的课程生动,让大家听得是津津有味,学到了不少国际交往礼仪的知识,再加上讲师和学员之间的互动示范,时间就过得很快。等下了课,还有学员上前咨询一些自己不太清楚的地方,能让这些平时呼呼喝喝的官员如此勤奋好学。这是学员最爱上的课程,也可见中央党校讲师的实力和水平。
党校课程很多,既然改革开放,市场经济与社会管理也少不了。涉及经济领域地就更多了,讲现在世界经济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讲师,后面还有一个旁听的老者,七十多岁,花白的头发,戴着老花镜,拧开钢笔,铺好笔记,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这些方爸他们都习以为常了,因为时不时的都有人坐到后面旁听。
在党校的学习期间,这种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一点也不稀奇,按照规定,中组部的人会跟班学习,暗中观察每一位学员在党校期间的表现,将来这都是升迁时刻的重要参考。进修部在这方面执行得比较到位,青干班内的学员因为良莠不齐,又不是重要位置的实权领导,就是随机抽查了。
一些住在党校附近的老领导、老首长,偶尔也会光临,根据自己的兴趣旁听两节课,另外,党校的老教授也会随时过来考察年轻讲师的课堂效果。 这都有可能,至于现在坐在教室里的这位老者是谁,谁也不敢确定。
虽然不知道这些旁听者的来头,但看这气度,就知道非同一般,绝不是什么凡人!有这么个人坐在大家背后,这课堂上学员都打起精神,规规矩矩的,免得闯祸啊!
课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刚刚跌落悬崖的日本经济,党校的课程比较实用,每堂课的课堂气氛也比较自由鼓励大家发问,允许无限度的大讨论。
学员们都在分组热烈的讨论,而方爸这前后两张桌子,都在听别人高谈阔论,后面有位大神矗着,谁也不敢说话。
“这几位同学!”
方爸就感觉身后的老者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方爸只好硬着头皮回过头,看着那位戴着老花镜的老者。
老者和蔼笑着,道:“怎么你们不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呢?有什么看法和理解,谈的是日本,如果不方便讨论也可以和我讲讲咱们小范围地进行一次交流?”潜台词,又不是说咱们国家可以畅所欲言嘛!
一听这话,前后左右几个人全都头皮发麻,有你这位大佬在这蹲着,他们哪敢‘大放厥词’。虽然改革开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他们职务多少页能跟经济沾边,但对于邻国日本经济这个事情,感觉很遥远,有的甚至听都没听过,信息咨询不发达,还真的是没有什么研究哪敢乱发表什么看法啊。
“说说嘛!对日本的这次经济危机有什么看法。”老者笑呵呵地把钢笔套了起来,一副绝不记录的样子,让大家尽管放心大胆地讲。(未完待续)rq
第二二章
前后桌四人一听,老者都这样说话,看来是不说不行啊!怎么也得说两句意思意思。
“经济危机不是资本主义的产物嘛!”和方爸并排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硬着头皮说道。“咱们国家就不会产生像日本那样的经济危机。”
有人开头,其他的人自然要附和几句,方爸皱了下眉头,微微地摇摇头。
老者听着他们的话毫无新意,渐渐地放下了手中的钢笔,而是仔细注意着每一个人,看到方爸表情,“看小同志的样子,不赞同他们说法。”
方爸直接被点名,推脱不过,只好挪挪屁股,坐直身体,笑着拱手道,“那我就随便说说,各位都是前辈,有什么讲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指正。”方爸放的姿态很低。
其他人心中一咯噔,都看看第一个发言的人,心道方爸还真是胆大,不说发言人是有背景。就说这后面坐的大佛,谁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就跟对方讨论,万一这是经济权威,这不是班门弄斧吗!这个时候,保持谦虚绝对没错!
不过看方爸姿态放的够低,其他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听听他到底有何高见。
“好,你讲讲!”老者说道,重新拿起了钢笔。方爸略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刚才说道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仪的产物,我是这么理解的,我认为经济危机不管姓资还是姓社,其实任何经济体系都会产生经济危机,没有例外。这并不是一个很新鲜的名词。自古以来,经济危机就在不断发生着、重复着,只是形式和原因有所变动罢了。”
“哗……”其他人都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方爸,这人脑袋不会出问题了吧!居然敢这么说!刚才讲台上的讲师都说了。经济危机是资本主义的产物,怎么可能自古就有呢!甚至听着潜台词社会主义还会产生经济危机。这个小老弟啊,你就是想赌一把。也不能这么赌啊!
大家都觉得方爸这是吃错药了再赌,完全就是在赌对方是什么老领导,或者老首长,又不太懂经济,如果你能讲到对方心里去,那此后就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
但这一步登天是那么容易的吗?弄不好先摔自己一个粉身碎骨!
和方爸同宿舍的悄悄滴拉拉方爸的衣角,被老者冰冷的眼神瞪过去。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老者来了兴致,难得听到不同的观点,鼓励地看看方爸道,“具体说说。”
方爸接着说道,“以前我们处于农耕经济。农业经济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周期性,因为农作物的生长是有周期性的,这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旦这个周期被打乱,农业经济社会照样会出现经济危机。”他顿了一下接着道,“农作物的生长说白了靠天吃饭,而这个经济危机产生的原因,主要来自于天灾。风、火、旱、涝等等自然灾害,都会打破这个规律,地里生产不出作物,危机就出现了;其次是来自于战乱和土地的高度兼并,大量土地的荒芜,大量失地农民的产生。会把一次经济危机演变为整个社会的危机。例如:朝代的更迭。”
老者微微颔首,默然不语,但看他愿意听方爸继续说下去。
“进入工业社会之后,尤其是进入科学技术的发达,农作物的生产不再受以前规律的限制,不但产量提高,还有反季节种植,卫星上天,以及水利气象的配合,这个时候,社会具有了高度抵御农业经济危机的能力,与此同时,另外一种经济危机出现,就是库存过剩。工业生产是完全不受自然规律影响的,只要机器一开,多少产品都能制造出来,再加上生产技术的一步步升级改造,生产效率越来越高,制造产品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当看到一个市场机遇时,资本就会全力介入,于是大量的产品被瞬间制造了出来,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市场高度饱和,不再需要这么多的产品,也无法消化这么多的产品,于是资本开始撤离这个行业,工厂开始关闭,工人被解雇,失业率大增,危机便产生了,这就是工业时代的经济危机。”
方爸接着说道,“日本这次的经济危机,原因很复杂,先是发生了金融危机,在波及扩散到实体经济。其中一部分原因是,20世纪70年代,日本开始了经济、金融自由化和国际化进程。20世纪80年代,这一进程迅速加快。1985年,日本政府发表了《关于金融自由化、日元国际化的现状与展望》公告,揭开了日本经济、金融全面自由化、国际化的序幕。国际金融巨鳄携带着大量的资本纷纷进入对日本股市和楼市的炒作,大幅拉高房价、汇价,使其严重泡沫化。然后今年年初大量的空单发威,造成日本股市的崩盘,紧接着是楼市,以此迫使资本四散而逃,让这个国家的资产价格跌得一文不值。”
“20世纪80年代初,日本政府提出,日本要从一个“经济大国”走向“政治大国”,而日美关系将成为“政治大国”的基石。在1985年的“广场会议”和1986年的“卢浮宫会议”中,日本均成为美国最坚定的盟友。1985年的日本,同时面临着三个重大的战略转变:由“管制经济”向“开放经济”转变;由“经济大国”向“政治大国”转变;由“外需主导型经济”向“内需主导型经济”转变。如此重大而深刻的变革集中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可能使宏观政策失去回旋的空间。当内部均衡与外部均衡、国内政策协调与国际政策协调等问题等交织在一起时,宏观政策的权衡、选择和调整会变得非常困难,可能会因失去平衡而出现严重失误。”方爸说道,“至此,经济危机由生产过剩的危机又演化为另外一种形态,那就是金融危机、信贷危机,或者叫做流动性过剩、流动性紧缺。但是欠的帐总是要还的,当欠账的人没有能力还债,这种模式就走不下去了,危机于是出现。总之日本这次的经济危机不可避免。”就像他家闺女说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美国的利益怎能受到威胁,小鬼子就是待宰羔羊,刀始终拿在美国佬手中。
其他人听的一头雾水,老者听得心里频频点头,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不简单,充满了洞悉一切的智慧,他就问了一句,道:“既然怎么做,都会有新的经济危机产生,那你认为对付经济危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方爸顿了一下,笑了笑,道:“我认为是要有一个健全的保障体系,未雨绸缪总是不会错的。古时候如果发生灾荒的话,皇帝也是要开仓放粮的,哪怕是让大家喝稀粥,但只要熬过这一年,来年地里的粮食生产出来,这场危机也就度过了。如今经济危机的形式和以前虽然相反,但解决的办法我觉得是一样的。只要有健全的失业金、补助金制度,即便有了经济危机,人们的心中也不会很惶恐,只要撑过一两年,企业把库存消化掉,就会重新进行生产,这时候经济会又会再次进入上升阶段。”
“那你的观点,是认为经济危机并不可怕,没有必要进行经济提振措施?”老者问到,表情有些严肃。
方爸并不发怵,道:“前提是保障体系健全、社会稳定!在这个前提下,适当的经济危机,反而可以促进优胜劣汰,以及资本的重新配置流动,从而化解社会分配的严重不平衡。”
其他人这时诧异地看着方爸,这胆子也太肥了吧!竟然说经济危机有理,自寻死路啊!“可以把所说的写一份儿书面材料吗?”老者脸上严肃地表情随之不见,和蔼地说道。“算……”说好不记录的,现在又让人家写份儿书面材料。
“好啊!”方爸随即答应道,日本经济危机借鉴意义实在太重大了,能让咱们少走点儿弯路。
老者站起身来,拍拍方爸的肩膀,一句话不讲,就拿着自己的记事本离开教室。
老者走后,其他人开始围攻方爸,“你胆子太肥了,居然敢说什么经济体系都会经济危机。”
方爸耸耸肩,“苏联不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他还不是照样经济危机。”
“你胡说什么?”
方爸摊开双手,“我没胡说,你没看到,苏联由于阿富汗战争以及美苏军备竞赛,加之东欧诸国剧变,间接证明苏联的掌控能力削弱,如果不是自顾不暇,他怎么能允许东欧剧变。”虽然这时候咨询还不发达,但电视新闻上还能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当然最多的还是方爸从方默南那里得到大量的信息,即便上了党校,他家闺女也没少寄包裹——报纸、杂志。
和方爸同宿舍的那个中年男人,笑道,“正平懂得还真多。”
“呵呵……”方爸挠挠头,一脸的讪笑。
由于方爸的言论太过骇人,使其更加的被孤立,方爸还是如往常一样,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天高云淡的模样。写好的材料被人取走后,也是石沉大海,无人问起。rv
第二二三章
方默南他们休整了两天后,吃完早餐,程世贵送走了他们,回去时带着大包小包,还是住在俱乐部里。就等着半个多月后的婚礼结束,方默南就可以回农场了。
贺军尧也从酒店回来了,他通过特殊渠道得知他们在香港发生的事后,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在知道方默南他们都完好无损,劫匪还倒霉透顶,要么终生于病床为伴,要么带有残疾,想想都觉得老天帮忙!都认为是方默南的运气好!
大宝、二丫童言童语地向贺军尧叙述着金店劫匪事件,他连蒙带猜地听着二人的语言,不时地做出夸张的动作,还真难为他了。不过看他是乐在其中,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尤其同龄人的孩子出生、成长,他越来越喜欢小孩子,尤其比同龄人聪明机灵的大宝、二丫两个大活宝。
贺军尧以为两个小家伙儿在香港这些天肯定疏于练习,谁都知道小孩子没有定性,三分钟热度,没想到他们在没有人鞭策的情况下,能自动自觉得晨练,怎不让人欢喜、喜欢。
距离胖子他们的婚期还有些时间,闲不住的方默南他们开始外出游玩,没有后世的严重污染和城市里闪烁的霓虹灯,雨后的天空,清晰地看见满天的繁星,微风拂来,一扫白天的暑热。在这里居住贵而舒适,除了犯罪率少高一些,其他的也没什么。这里号称不夜城实际上睡得很早。晚上街头人少得可怜最热闹也就两个地方:“服务性行业”店铺云集的所在和酒店附近。罗湖关临近香港每天都有大量的人员在此徘徊也有很多接送亲戚朋友的人在此等候所以就算很晚也颇为热闹。
九十年代初期,正是“干军万马下南方”的开端时期。街上行走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朴拙。亲切,孕育着生机,充满了活力。所有的风景中都带着激情燃烧的痕迹,与这座城市一起。经历着新生般的惊喜。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紧张,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姥姥和潘晓美就想起自己‘闯荡岁月’,会心微笑。
在那个时代,南方就是“有钱”的代名词,就连说话带着南方的口音都让人高看一眼。
无论是谁,只要在内地说一声“我是南方来的”,立时便身价倍增,连卖茶叶蛋的小贩。都想在该人身上多刮点油水。
这个年代对于做生意人来说,是最好的年代,英雄辈出,风起云涌。在这样剧烈变更的年代,只要能牢牢抓住机会。钱就是赚不完的。
随着时间推移,官老爷们的‘经济意识’逐渐觉醒,发现手里的权力能变成金钱,而且是大把的金钱,心理立即就不平衡了。能混官场的,都不是蠢人,很快,就将之付诸实施。到后世,一个星级酒店的老板一年下来。也未必能比实权科级干部赚得多……贺军尧这两天内心很焦急,因为他总想找方默南谈谈,可总是没有机会。所以……这夜半三更,伸手不见五指,对贺军尧来说,黑夜只是最好的掩护色。不存在看不见的问题,他的眼睛犹如带着红外线夜视镜,清晰地犹如白昼。深夜静悄悄一个黑影在走廊的地毯上无声的移动,脚步放的更轻了,仿佛生怕被夜风听声……在黑夜的别墅里游荡,他悄悄地上到三楼的主卧室,
“啪——”的一声脆响房间的门被技巧的打开,那个黑影“飘”进去……夜风细弱。
贺军尧看着盘腿端坐在复古雕花大床上方默南,吓了一跳,“呵!”显然这是再等着他的到来。难怪今天晚上,大宝、二丫和前几天一样嚷着要跟她睡的时候,她哄骗着,让他们跟莫婶睡了。
这下贺军尧也放松情绪,拉过旁边的椅子端坐下来,与她面对面长谈一次。贺军尧看着她白底碎花绵绸做的短袖、短裤,乌黑发亮的头发编成两个麻花小辫,垂在肩旁。她双眼如星星一般,双眼开合间,就仿佛天空中的星星闪烁,眼中熠熠星光。他心里苦笑,还真不好对付啊!他清楚的知道她的精明算计不输于成人,不然也不会这么镇定的等着他的到来,这才想起原来她先前的那些也不过是她的一种试探,其实也算是他们两人之间互相的试探,不然他哪来深层次了解她。
方默南眼睛微眯了一下,看来他也不是常人,黑夜里视物有如白昼,还好自己穿的正常。看来女人不管大人小孩都在意自己的仪表。
贺军尧手刮了刮下巴,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方默南道:“你农活做的不错,样子也装的够憨厚、朴实,但有一点你太在意你的战友了,从他们眼里我不但看到敬意,还看到不该有敬畏。”她顿了一下接着道:“畏字何来?”
贺军尧笑了,声音悦耳、低沉,“分析的不错。”畏字何来,国人只有对地位高的才有畏,才会仰视。敬畏是在面对权威、庄严或崇高事物时所产生的情绪,带有恐惧、尊敬及惊奇的感受。
“而最终确定是你寄往京城的信件。”方默南索性全说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贺军尧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柔和,“我对你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这点请相信我。刚开始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我没想到你的医术那么的好,就想起那些还在受病痛折磨的战友,所以……你明白的!”
“嗯!没恶意!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间干嘛!这叫没恶意。”方默南心里嘀咕道:‘就是因为你没恶意、眼神正气才留下的,不然早找个由头,把他赶走了。’
“我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海湾会起战争的。”贺军尧紧接着道:“别急着否认,当我上次和林老爷子沙盘演练时,假设发生战争时,我指着波斯湾时,你的神色分明是震惊!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紧紧地盯着方默南的表情变化。
方默南笑了,“这还不简单,书房里那么多世界各国的新闻报纸,狂翻出来的。”
“哦!就看这些新闻、报纸、杂志。”贺军尧剑眉微挑,拉长声音道。
方默南耐心给他解释:“想要提前掌握一些信息,就要学会从这些新闻里推断未来。想当年咱们伟大的人民解放军能从敌台里听出谎话和真话的比例来推断战局,我好歹也得学几分本事对不对?”然后她笑了笑,饶有兴致地,模仿当年电台广播员的声音说:“我军一撤千里,共匪追之不及……”
贺军尧被她这么一说,笑了,显然接受了她的说辞。
方默南接着说道,“电视上不也说了萨达姆陈兵伊科边境,打不打就跟赌大小似的,我赌他打而已,再说了我会算卦嘛!”
贺军尧摸了摸鼻子,嘀咕道:“你倒是诡辩!”
“这不是诡辩,本来就是赌大小。”方默南笑的像只奸诈的狐狸。
“那后续如何?”贺军尧也坦白道:“萨达姆想要借此转移国内矛盾。两伊战争打了八年,两败俱伤,没讨到丝毫便宜,还把国家搞得贫困不堪,民怨很大。萨达姆又垂涎科威特的石油,最重要的是他想独霸中东,以石油为筹码,与国对话,所以才会铤而走险。以老美的个性,肯定以此为契机,又发一次战争财,不然他岂能甘心。”
方默南听了他自语,心里有丝震动,腹诽道:‘果然有点儿来历,国人向来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国家大事对他们来说远的很,更别提国际那是更加遥远。又不是后世的信息时代,各种消息满天飞,不想知道也被信息炸的知道了。’
他这是在变相承认他有点儿来历背景了,什么目的。果然,贺军尧问道:“既然你能掐会算,又分析的那么的准,那么作为一个在职军人我请教一下接下来回如何发展?”她的见解总给人不一样的思路,方默南的书房里的书什么都有,看似很杂,却很有用。
“八月七号,国不是已经开始部署‘沙漠盾牌’行动。对伊拉克动武不可避免了。”方默南平静的说道。
“嗯!这个大家都知道了。”贺军尧双手抱胸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不也说了美国当然是发战争财了。”方默南说道,
“详细说说?”贺军尧问道。
“打一仗,经济后退几十年,是很多国家害怕战争的理由。而这个规律对美国好像不起作用,每次战争结束,美国都会大赚一笔。这次,10多万美军荷枪实弹聚集海湾地区,美国不但志在必胜,而且也志在必赚。别人打仗赔本,美国打仗却能赚钱。”方默南顿一下接着道:“老美要打仗,是自己打仗大家买单其他盟友得出钱吧!科威特肯定得出钱,因为帮你赶走侵略者嘛!”
贺军尧听到她的话后嗤嗤的笑了,“有道理,继续。”
方默南心道,你还真不客气。rv
第二二四章
黑夜也许是最好的掩饰,方默南接着道:“小鬼子是老美的铁杆盟友也得出钱,还有沙特阿拉伯等等其他盟友,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如果算总账,打仗肯定是赔钱的买卖。然而,美国往往通过转移战争成本来扩大战争的净收益。 有人说世界上最赚钱的生意有两样:一是毒品交易,一是军火买卖。据专家估算,一架售价5000万美元的f-16战斗机,其利润在50%以上。军火买卖如此赚钱,美国人当然不会放弃这块肥肉。长期以来,美国独占世界军火卖主头把交椅。 而每一次战争都是在为美国新式武器做广告, 从某种意义上说,战争费成了新型武器的广告费,军人充当了新型武器广告的模特儿,而战场则成了演绎美国最新型武器广告剧的大舞台。而这些高科技新型武器,往往是其他国家的科研水平所达不到的,要想拥有就得找美国买。所以,美国的这笔战争广告费回报大都很丰厚。一旦仗打完了,良好的广告效果就会引来大批订单,美国只需要做好收钱的准备就行了。”
“有道理,战争这样打不管是谁都是稳赚不赔啊!”贺军尧咂舌道。
“那当然,先前这些都是自愿掏钱的,谁要不主动掏钱,战争也会让你变相出钱。全世界的石油消费者将会为这一次战争支付账单,战争造成石油涨价,让每个消费者都掏了腰包。” 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道:“事实也证明了,伊拉克、科威特一开战,石油价格是应声而涨。你怎么每句话都离不开钱啊!”
“俺就俗人一个,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方默南丝毫不觉得自己俗气。
贺军尧平静地说道:“你帐算的不错,这么说美国必胜了。”
“那当然,美国佬输不起!”
“你就不怕伊拉克不会变成第二个朝鲜和越南?让美国深陷泥潭,铩羽而归。”
“不可能,条件不同。朝鲜是有我们帮忙,老事实上是和我国在作战。志愿军都是经历过战争锤炼的身经百战的王牌部队。他们自然赢不了。越南地形复杂,军的优势火器无所施展,只能打游击战。这个可不是他们的强项。吃亏也就在所难免了。伊拉克地形一马平川,大多是沙漠戈壁。无险可守,国又有绝对的制空权和制海权,伊拉克几乎毫无胜算可言。”方默南下意识的反驳道。“伊拉克几乎连招架之功都不会有的。 ”
贺军尧缓缓地点点头。“分析的不错。”他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
方默南犹豫了片刻,干脆道:“我觉得作为军人。对这场战争的关注,可以重点落在军的后勤补给和海陆空三军的配合方面,当然,电子战也应该关注。国尽管军事实力强大,但是远涉重洋,万里迢迢转运军队和武器装备,绝不轻松。现代战争。其实打的就是后勤、经济实力、综合国力。好好研究一下他们的后勤组织……美国的现代化武器会一一使用,好好观察吧!”
“什么人?”贺军尧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闪身就已经越到了阳台上,单手锁住了来人的咽喉。
“别激动是我?”来人被他抓住也丝毫不敢乱动,清楚的知道这位武力值有多高。他也不想这么深夜潜入,可是事情紧急,只好这么闯入了,一个一个房间的找。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
贺军尧看清来人后,松开了手。“青峰!你怎么这样进来。”
厉青峰轻咳几下,“还不是你电话不通,我有紧急的事要禀报。”他小声的在他耳边嘀咕道。
贺军尧听到他的话语,眼神凝重起来,眉头皱成个川字。“这么严重!”
“是!很严重。”厉青峰站直身体回道。“已经昏迷不醒了,医生说如果不能醒的话,那么要开始准备后世了。”
贺军尧离开阳台,进入房间,看着方默南拉着她就走,“时间紧急,路上再说。”他又冲着厉青峰道:“去准备进京的事宜,越快越好,也许他还有一线生机。”
方默南匆忙间被他拉着,只来得及穿上拖鞋,三人犹如一阵风似的从三楼下来,飞跑到俱乐部门口,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方默南这才透过路灯,从后视镜里,看清厉青峰的样子,板寸的头发,国字脸,浓眉大眼,身材壮硕,一脸的正气。
贺军尧上车后,打出一连串的电话,打完后才道,“青峰直接去机场。”
方默南看着他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么的急匆匆,这都大半夜的。”
贺军尧看着她道:“有些急,等着你救命。”“丫头,我知道你的医术,别急着否认。”
“那好吧!”方默南耸耸肩无奈道,都被人直接给拖上了贼船了,还能怎样。
厉青峰眉毛轻挑,听着他们对话,心下埋着一丝怀疑,这小姑娘会治病,军少不会弄错了吧!不过这也不是他该关心的。
很快车子行进到军用机场,厉青峰出示证件后,大兵敬礼放行。到了停机坪,机场指挥官已经在军用运输机等着他们的到来。
指挥官把三人送上了飞机,飞机上还有十几个伞兵,和一个带队的连长,看见方默南他们三人外人上来,踏上他们的专机,脸色很难看。不过他们也知道能进入这军用机场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少惹为妙。
教官站起来,走到门口问道:“请问你们是?”
“你就是航空军事学院的展鹏教官吧!”机场指挥官拿出工作证,自我介绍道:“我是机场指挥中心的孟天。”军用机场的指挥按军级也是师级别的。
“首长好!”教官立刻向他行了个军礼。
孟天回了个军礼,指着身边的三位介绍道:“这位是中央警备团的。”
展鹏看着厉青峰有力的证件瞟了一眼,“不知道几位找展鹏有什么吩咐。”他道。
“吩咐谈不上。”孟天摆手道:“他们几个有重要的事情,要赶往京城,希望展教官给个方便,给他们搭个便机。”
展鹏是个明白人,心里门清,人家是中央警备团的,还有机场指挥官护送。人家出声询问,只是客气,他一个小连长有何资格过问和说不呢!
“三位请里面坐。”展鹏和爽快的答应下来。
“谢谢展教官。”厉青峰真诚道谢道。
“展教官人我交给你了,我得回去了,机场还有事。”孟天笑着道。
“请首长放心,展鹏保证完成任务。”展鹏朝他行了个军礼。
孟天朝厉青峰点点头,告辞离开,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太清楚的好!他身边的那位气场太强大了。
“谢了!”厉青峰说道。
孟天下了飞机后,机舱关门,运输机里面没有单独的座椅,只有一边一排靠着机窗的长椅。然后大家面对面的背靠机身而坐。展鹏把他们三位安排在靠进机头控制室的座位,那里的震动相对较轻。
“这里没有民航飞机那么舒适,几位将就一点儿。”说着又递给他们一人一瓶矿泉水,“先喝点儿水,飞机十分钟后起飞。”
“谢谢。”厉青峰接过水,递给贺军尧和方默南。
方默南表情的极为冷静,从上了飞机后,她只是好奇东看西看的把机舱打量了几个来回。一个字都没说,也没问。贺军尧带给她的震撼更大,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能力,而且刚才的人孟老头,对身边的人毕恭毕敬的,她又不是傻子。
或者因为有外人的原因,飞机上很安静,谁也没说话。士兵们目光都在打量这三个闯入者。这有啥紧急任务啊!这么的匆忙,尤其那个小的,简直是刚从床上给拉出来的,脚上还穿着拖鞋呢!
展教官也不敢随便的打听,就这么干坐着,大眼瞪小眼,方默南不管他们干脆闭目靠在机身上养神。
飞行员用对讲机确认机舱人员全部到齐后,飞机起飞了。从这里到京城跨越五省,大约需要3——4个小时。
飞机上升的过程中非常的颠簸,虽然有安全带缚身,可是战士们,仍然要用手紧紧抓住机身上的扶手,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贺军尧本能的出手护着方默南,他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托着方默南,安抚道:“别担心,飞机飞起来就好了。”
尽管方默南不需要贺军尧的呵护,但是她却并没有拒绝他的帮助,懒人一个的她暗暗的收回内力,让自己完全处于自然状态,娇小的身体,随着飞机的剧烈颠簸而震荡。
坐在方默南他们对面的展鹏和战士们把贺军尧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果然不是凡人,也不禁对这个上飞机以来,冷脸严肃的人,刮目相看。别的不说,但就他那份臂力就不是谁能达到的。
飞机飞行平稳后,方默南捣捣身后的胳膊,“可以把我放下来了,没事了。”
贺军尧把她放到长椅上,松开她,看着又闭目好似睡着的方默南,他也闭目修整起来。两人谁都不提黑暗中的谈话,只当是梦一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25章
飞机飞行了大约三个多小时,已经快进入京城的领空时,突如其来的状况,打破了机舱里的平静。飞机突然失去平衡,在天空中猛烈地翻滚起来,急速下降。就算是训练有素的伞兵们,也禁不住惊呼起来!
“娘啊!”
“妈呀!这飞机不会这样掉下去吧!”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声。
大家本能的抓住机身的扶手,就算是人在随着机身做三百六十度的急速转体运动,他么依然固定好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方默南也是一样,这一次她没让贺军尧帮忙,自己牢牢的握住扶手,脸色平静。
贺军尧飞快的看了她一眼,见她没事,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厉青峰大声询问对面的展鹏。
“这我也不知道,飞机似乎失去了控制。”展鹏也大声的回道。
“还愣着干嘛!赶紧联系驾驶舱啊!”厉青峰大声地叫道。
“我已经试过了,飞机上所有的信号已经中断,联系不上啊!”展鹏当过空降兵,飞在天空上无数次,第一次遇到这种紧急地事情也慌了神。
“连长,飞机正在快速下坠,怎么办?”机上的战士们也慌了,这可不是在地面上,还有生还的可能,这是在天上,掉下去,还不机毁人亡啊!
“跳伞吧!”有人建议道。
“不可。”展鹏说道:“现在我们在高空飞行,而且外面天黑,根本不知道地面情况。怎可以随便跳伞。”展鹏临危不乱地指挥道:“你们都给我镇定点儿,我去驾驶舱看看情况再定。”
“我们陪你去。”厉青峰和贺军尧站起来说道。“闲话休提。”
展鹏想要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厉青峰他们已经解开安全带。直挺挺地砸向展鹏。他赶紧伸出双手扶住二人,三人手臂紧紧交握,机身还在翻滚。他们随时都在随空翻转。三人互相扶持,慢慢地挪到驾驶舱门口。
贺军尧和厉青峰一手扶着扶手,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展鹏的身上的腰带、衣服。展鹏双手得到解放,双手使劲全力打开驾驶舱的门。
展鹏看见驾驶舱的情景禁不住惊叫起来,“我的天啊!”只见两个飞行员竟然全趴到在驾驶台上,整架飞机以处于无人驾驶的状态。
厉青峰和贺军尧两人站直了,从展鹏的肩膀上看过去。清楚地看到驾驶舱的情形后,两人顿时一惊,倒抽一口凉气。
展鹏回过神来,果断地下令道:“飞机员现在生死不明,现在处于无人驾驶状态。咱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高空降落……。”
展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军尧给撞飞了,幸好有厉青峰扶住,两人堪堪站稳。贺军尧进入驾驶舱一眼看见驾驶台上,盘着一条手指 ~]
其实在看到驾驶台上昏迷的两人后,贺军尧心中就有了计较,这架飞机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驾驶飞机的了。他身边坐的都是伞兵,只会跳伞不会驾驶飞机,当看到小蛇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是它在捣鬼。
昏迷的人被抬走后,贺军尧开始从容不迫地调节驾驶台上的数据和按钮,看见控制台上显示出‘程序恢复正常’的字幕后,他才扭头看向身后。“最好赶紧把飞行员弄醒,我会开飞机不假,但我们必需与地面指挥部取得联系,才能安全降落,所以你们明白了吗?”
刚刚才从把心放回肚里的战士们,又提到嗓子眼了。看到毒蛇的尸体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万里高空,哪来的医生和血清啊!这不会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吧!
“这是什么蛇啊!这么厉害!”
“这是最毒的蛇,竹叶青 啊!”
“难怪啊!”众人惊呼!这可是位列前几名最毒的蛇了。
方默南从挎在脖子上的药箱里拿出个瓷瓶,倒出四五颗黑色的药丸,一下全塞进自己嘴里嚼了起来,然后蹲下身子去看那两人被咬伤的地方。一个在脚踝处,一个在手腕上。
咬伤脚踝处的飞行员厉青峰正在简易的处理,厉青峰用一条绷带,在膝盖处扎了一道,防止毒液往上走,但膝盖以下,此时已经紫青发黑,肿得老大,那条腿现在乌黑的吓人。
方默南看了一眼,点点头,看了一下手腕上伤口的形状,就眉头微皱,毒性非常强烈,难怪会一下毒倒两个人。
“嗤嗤……” 方默南分别把这两人的裤管和袖子一把撕掉,然后“噗”一声,把嘴里嚼烂的解毒药吐在了左手手掌之中。
“你把他的腿抬起来点儿。”方默南对着厉青峰说道。
厉青峰看着她迟疑不决,就听到贺军尧在驾驶舱喊话,“青峰听她的。”
贺军尧的一声吩咐,他也不再迟疑,和展鹏立刻把飞行员那条毒腿抬了起来。
方默南右手食指蘸了一块黑色的药泥,然后在他膝盖往上两寸的地方,绕着大腿抹了一圈,就像给他的大腿上套了一个黑色的环,这样防止毒蛇向上继续蔓延。
“放下吧”方默南说完这句,然后“啪”地一声,把手掌里剩下的药泥全糊在了另一个伤口在手腕处的飞行员的胳膊上,然后开始涂抹起来,顺手再拿出一颗刚才的黑色药丸,塞进他的嘴里喂了下去。
这时也无暇顾及谁先被毒蛇咬伤的,蛇的毒液会随着咬的次数增多而减少,但伤在脚踝的地方,距离心脏较远,而她正在涂抹药的,伤在右手手腕处,距离心脏不过尺许,毒液随着静脉血很快就能回到心脏,一旦毒血攻心,那就不要治了,蛇毒对心脏的破坏能力极强。
机舱里很安静,大家都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小女孩儿救人,心里同时祈祷一定要治好啊!不然麻烦大了。
方默南把药泥涂抹完毕,从药箱里立刻取出针灸包,里面只是很普通的标准针灸针,她拿出一根三棱针,就刺入病人的右手虎口,捻针,黑色带毒的血液顺着伤口慢慢流了下来。
方默南的药起效非常快,不一会儿,随着毒血不断地流出,他胳膊开始有消肿的迹象了,颜色也没刚才那么可怖了,总算是有点正常的血色了。
方默南擦了把汗,一屁股坐在地上,道:“还好,没事了,回去歇两天就好了。”
方默南跨了一步,蹲到另一个中毒人的脚踝处。施针,正当她放毒血时,旁边昏迷的较早治疗的飞行员已经清醒了。
“哇……这么快就清醒了。”战士们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救星啊!这飞行员再不醒来的话,飞机怎么降落。
真是神医啊!要知道被毒蛇咬伤,即使及时注射匹配的抗蛇毒血清,也并不是注射后就立刻能见效的,往往是抗蛇毒血清注射之后,蛇毒没有发作的危险了,命是保住了,但因此造成的疼痛和肿胀,则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来恢复。
所以在场的战士人才会这么的惊讶!
驾驶舱传来贺军尧的声音,“我们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机场上空,人醒了吗?”
“醒了,醒了。”厉青峰和展鹏两人合力架起刚刚清醒的飞行员,向驾驶舱走去。
他们三人席地坐到驾驶舱的地面上,两人扶好飞行员。厉青峰,轻轻拍拍他的脸颊,“清醒了吗?”
“啊!蛇,一条翠绿的蛇,它咬了我的手腕。”飞行员赶紧摸摸自己的心跳,“我还活着,活着,太好了。”
厉青峰道:“清醒了就好,现在我们要和地面联系了。”
飞行员摇摇头,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我明白了。”
驾驶座上贺军尧警告地声音传来,“和地面联系时,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他们知道飞机上发生的事情,特别是现在飞机由我来开,不然咱们十有**给当成劫机犯了。”
展鹏不以为意随口道:“没那么严重吧!”
“他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别忘了咱们这是军用飞机,咱们的降落机场可是军事重地。要真是被当成劫机犯,那是吃不了兜着走。当地面指挥知道飞行员出了问题,他们肯定不让我们降落预定机场。”厉青峰接着很严肃地道:“还有就算下去了,咱们也不能把今天飞机上的事情说出去,这事一旦传出不光两个飞行员要上军事法庭,就连我们自己也要受牵连。”(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