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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全文阅读

作者:白山派     江湖遇乱世txt下载     江湖遇乱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六章 看到萧绰

    萧绰就这么款款的走了出来。她一身桃红裙装,梳一个反绾髻,髻边插一只累丝金凤,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十分的雍容沉静。

    此时兵丁们纷纷退到了台阶下方,齐刷刷地跪倒,就连后赶到了秋水静也单膝跪倒在地,众人道:“萧妃娘娘千岁千千岁!”

    秋水静稍稍一抬头,往萧绰身后看去,见她身后空空如也,不禁一惊,也頋不得君臣礼节,他霍然站起,问道:“萧妃,唐主呢?”

    萧绰的脸色让她那一身桃红裙装衬得如三月的桃花,粉嘟嘟的甚是动人,她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声音依旧清脆得如山泉流水一般,她道:“在里面呢。”

    她的语气简洁干练,这正是她一贯的风格。秋水静疾步走上台阶,那台阶是汉白玉的,衬着秋水静的白色衣袂,犹如一道光影一样,一闪就进入了寝殿之内。

    寝殿内静极了,秋水静本来走路就轻,在加上那地面铺得是柔软厚密的地毯,走起路了感觉绵软而轻飘,殿内太静了,秋水静刚一进来,就有大鼎青铜麒麟兽口中散出的香气兜头兜脑地把秋水静罩住,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来到另一个世界。

    寝很深,要过了二十四道落地清纱账,那清纱账还没有挂起来,让这烟气笼罩得朦朦胧胧。这里的隔音甚好,外面的声音,这里完全听不到。

    唐主果然躺在榻上,只一夜之间却憔悴了不少,头发已经完全散开,他穿着寝衣,但是寝衣的扣子已经全开,露出有些赘肉的前胸。他盖着锦被,鼾声如雷。

    秋水静焦急地心终于稍稍平缓一些,他走到榻前,轻轻推了推唐主,可唐主李煜张着大嘴,依旧鼾声不断,秋水静心里不禁一紧。

    由于秋水静他自己拿过阴阳合欢散给萧绰下过药,所以他也疑心别人,此刻他就怀疑是不是萧绰给唐主下了昏睡不醒的药,必竟萧绰在王家山庄呆过,那王家山庄里任道安和柴心宜可都是用药的高手。

    秋水静赶忙为唐主号了号脉,这心才完全放了下来,原来唐主不是被人给下了昏睡不醒的药,而是劳累过度,造成的结果。

    秋水静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唐主这是怎么了,虽说是**一刻值千金,但怎么会累成这样?”

    秋水静也来不及多想,急急地出了寝殿,派宫女太监进殿内保护唐主。他刚刚来到门外,由于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就见春红几人已经赶到了。

    但是此刻院内很静,虽然人数众多。萧绰苗条地背影就在秋水静的眼前,她仿佛是一直这样站立着,仿佛连动都没动过一下。

    众人都跪倒在地,唯独韩德让和霍隽还在原地站着,韩德让上下打量萧绰一番,跟几个月前相比,更加妩媚动人,甚至多了些成熟的韵味。

    韩德让的大眼炯炯有神,他提着盘龙棍紧走两步,对萧绰说道:“萧妹妹,我来迟了。”

    萧绰从绣着玫瑰暗纹的袖口中露出五指纤纤指尖,她轻轻掩口轻咳了一声,不禁黛眉皱起,道:“你是谁?谁是你妹妹?”

    韩德让听到萧绰如此问话大吃一惊,他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他张大嘴巴,老半天也没能合上,片刻,他道:“萧妹妹,你是不是怪我没能早点过来救你呀?”

    萧绰又轻咳了一声,昨夜里的被春红骗吃下去阴阳合欢散,她自己并不知道,到了夜间发作,也不知秋水静给拿了多少的计量,反正萧绰吃觉得唐主无论怎么样也满足不了自己。

    一次又一次,萧绰也记不清一共是多少次了,反正后来是唐主一翻白眼,昏睡过去了。到了此时,药效已经完全消散了。可是,不知是有负作用还是怎么的,萧绰只觉得精神百倍。

    她来到梳装台前,自己为自己梳了装,又换好了衣服。突然听到唐主的鼾声觉得甚是厌烦,萧绰走到榻前,看到唐主的睡相,不禁摇了摇头,这哪是昨晚风流倜傥的唐主,这简直就像一名山野村夫。

    萧绰来到外面是想吸一吸新鲜空气的,却没想到,刚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越来越清晰的吵杂之声。她推开了朱红大门,一群兵丁呼啦啦跪倒一大片。

    然后就是秋水静的质问,如果要是平时,有人跟萧妃如此说话,这是大不敬之罪,可是,萧绰根本没有觉得自己是萧妃,就连唐主她也没觉得他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夫君,这里的一切是这么地陌生。

    院子内虽然乌压压的兵士宫娥太监众多,却静悄悄地落针可闻。只有韩德让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片刻,萧绰道对韩德让道:“请你说明白一些,你是谁?我又叫什么名字?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这回,就算韩德让再粗枝大叶,他也能发现些端倪了,他又仔细瞧了瞧萧绰,看她的外表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显然她好像失去以前的记忆了。

    韩德让道:“萧妹妹,你的名字叫萧绰,你乃是大辽国北辽宰相萧思温的女儿。我叫韩德让,从小与你青梅竹马长大。如今,要奉旨接你回去与新立辽国皇帝耶律贤成亲。”

    韩德让在说道成亲两字时,他的心情无比地沉重,他的声音在微地颤抖。他不禁深情地看了萧绰一眼,没有办法,他必需说得尽量详细,好让萧绰想起以前的事情。

    韩德让见萧绰沉默不语,似有沉思,他确定下来,果然萧绰失去记忆了。突然间他眼中充满了怒火,他身子猛然间一纵跃,来到了萧绰的面前。

    萧绰眉头一皱,对于韩德让这么直直地瞧着自己她感觉到非常地不舒服,不由得她向后退了两步。而在她身后的秋水静,却神不知鬼不觉的闪跃到了台阶下面的春长发处。

    此时的春秋四友,听到韩德让的话,真是感到大为震惊。特别是春长发,是他先结识的萧绰,当时她追逐着一只兔子,而那只兔子是他们唐主的宠物。

    (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弓箭准备

    此时的春秋四友,听到韩德让的话,真是感到大为震惊。特别是春长发,是他先结识的萧绰,当时她追逐着一只兔子,而那只兔子是他们唐主的家兔。

    那天的萧绰跑起来如同一只小花鹿,好不容易逮到了兔子,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交还给春长发。春长发就冲萧绰这小家子气的这一点,断定她一定是一个附近村落中农户的女儿。

    后来第二次接触,竟然是在姑苏的妓、院,百花院里。那时,春长发如果晚来一步,老、鸨就逼着她接客了。春长发又一次断定,她一定是一个贫穷家的女儿,如果是一位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被逼到这种地方来卖、身?

    后来,萧绰被霍隽救走,春长发知道霍隽只不过是一位绿林的首领,再次断定萧绰的身份不会太高,如果身份高贵,怎么可能跟土匪混到一起去呢?而且,当时春长发问过萧绰姓名,她清清楚楚地说她叫‘萧燕燕’。

    春长发想到此处左右看看几人,无不有些胆战心寒。对方竟然是南唐惹不起的大辽国重臣的女儿,怎么办?别的不说,光这个韩德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个儿。

    秋水静灵机一动,他在春长发几人耳边耳语几句,又悄悄地对身边兵士道:“快把金陵守将林仁肇找来,用我的宝马,快快”。

    四个兵士点头,快步奔寝殿外就要走,春长发忙道:“等等,你们四个分别用我们四人的宝马,就是瑶光殿有狂徒捣乱,请林仁肇快快派人支援。”

    四个兵士知道事情重大,要不然不可能再三吩咐,忙点头下去了。

    此时,已是清晨,空气清新袭人,特别是白玉台阶两旁的白玉兰和紫玉兰,发出淡淡的幽香,可是面对这如此沉重的气氛,这个清晨真是让人觉得压抑无比。

    韩德让眼里似有泪光,他这样静静地看着萧绰,萧绰也看着他,可是萧绰的眼神却如此地空洞,仿佛韩德让是个透明之物,一眼就能望穿他,然后看到了一个另外的世界。

    要是向韩德让说的自己是辽国重臣之女,马上就要嫁给辽国皇帝,那么自己又是如何来到此地的呢?况且,她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大草原之中,看到了一个人,那人长得其貌不扬,那人自己对他却是那么的亲切,那人给自己披了件披风——那人就在这院中。

    萧绰突然一眼看到了院中的霍隽,不禁眼睛一亮,原来那不是梦,昨夜就是此人在救自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精神这么恍忽?

    韩德让道:“萧妹妹,你想起来了吗?你真的忘记过去的事了吗?”

    萧绰却突然一闪身,闪开韩德让高大的身影,看向霍隽,她道:“昨天是你救得我吗?”

    霍隽突然一纵跃,跃到了萧绰的面前,他道:“臭丫头,老子救过你岂止一次,难道你都忘了?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相?难不成为了在此享受故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韩德让突然伸手一拦,对霍隽怒道:”就是你这个丑鬼,萧妹妹才有如此下场,我在和萧妹妹走之前一定要先把你杀了。“说罢,提着大棍跃到了院中,用大棍点指霍隽道:”丑鬼,我不愿意伤到萧妹妹,你离他远点,下来受死。“

    突然,在韩德让的背后有一声音道:“哎呀,霍大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凭白无故的把萧小姐挟持到江南呢?而且,还带到了王家山庄,你不知道原先的庄主柴宗庆找她还她不到呢,你却给送去,安的什么心啊?”

    韩德让缓缓转过身,看到说话的正是秋水静,人群中他们四人简直是鹤立鸡群、与众不同,还有四人旁边那个女孩子,也是英姿飒爽,虽然是宫女装束,可是气质高贵。

    韩德让冷笑一声,道:“哼,你们春秋四友少要挑拨离间,你们做的事当我不知道?”说罢,从怀中一掏,春秋四友和春红以为韩德让要拿暗器,下意识地一闪。

    可是,韩德让却从他那长袍中取出了一摞面具,他单手把面具托起,一翻手,那些面具依次地掉落到了青石地上,‘当当当’发出清脆的响声。

    众人都不由得向着那面具望去,霍隽居高临下,看得清楚,那八具面具是铁制,上面具是青面獠牙的恶鬼图案,霍隽知道,那是雁荡山八鬼的面具,他们八鬼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人在面具在,如今,面具都跑了韩德让手中,可见雁荡山八鬼是完了。

    果然韩德让对春秋四友道:“不打听明白我能来到这里吗?是这八个鬼告诉你们我萧妹妹长得像你们那昏君的皇后?为了你们昏君你们做出这不择手段之事,我岂能饶过你们?”

    突然间,韩德让的背后,一尖利的声音道:“我说你这个混帐驴球球的,吹了半天了,老子就不信,你能走出这皇宫,这些人摞落也压死你。”

    韩德让没有回答霍隽地话,却仰天大笑,突然盘龙棍冲着寝殿房脊上一指,道:“我既然没拿着你们那个昏君做要挟,根本就不怕你们暗算。”

    霍隽抬头一看,原来,寝殿房脊上已经站了一排弓箭手,齐刷刷地对准了韩德让。此时的唐主在寝殿之内,也许他还在睡觉,也许他早已被保护着从后门逃走。总之,唐主是安全的,这些弓箭手就不怕伤到无辜。

    韩德让根本没把这些弓箭手放在眼里,他一转身,对春秋四友道:“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把萧妹妹骗来,你们到底怕不怕武林人耻笑?”

    冬风冷突然道:“姓韩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讲武林道义!我们做的事虽然不算光明磊落,可也总比你强,你本是汉人,却做了契丹人的走狗,为契丹人卖命,难道,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韩德让生平就因为此事在契丹人面前自卑,在汉人面前抬不起头,最忌别人提此事,今天竟然有人当面说了出来,立时虎目圆睁,他道:“你是哪个?活得不耐烦了?”

    (未完待续。)

第三十八章 春夏秋毙

    韩德让生平就因为此事在契丹人面前自卑,在汉人面前抬不起头,最忌别人提此事,今天竟然有人当面说了出来,立时虎目圆睁,他道:“你是哪个?活得不耐烦了?”

    冬风冷道:“哼,我就是春秋四友当中的老四,冬风冷,你要杀便杀,难不成我是从小吓大的,来吧!”说罢,左掌上扬,右掌斜按,摆了个“犀牛望月”的招式,准备出击。

    韩德让冷笑一声,猛然间盘龙棍一举,连人带棍带着风声向着冬风冷砸去。此时的士兵们围得太密,而且谁也没能想到韩德让在院子中间,竟然能够一下子纵到人群当中。

    那些兵士们忙举枪刺来,可是哪里来得及,枪还没等举起,已被一种强大的劲风逼得倒飞了起来,人群竟然立时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道过道。

    而冬风冷就明晃晃地呈现在韩德让眼前。此时,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冬风冷没有武器,而此时轻功用不上,他的‘犀牛望月’地架式也只有虚招子,真要是打起来,一点内力也用不上。

    此时他一闪身,与此同时,春红的一把棋子已袭向韩德让的各个穴道,而秋水静的铁箫也向着韩德让的面门飞去,他这一下,根本没指望能把韩德让打中,只是想让韩德让闪躲的功夫而冬风冷好有机会闪开。

    可是,谁知韩德让竟然不躲不闪,眼瞧着一堆棋子撞击到他身上发出‘呯呯呯’地声音,就像撞到了一件牛皮鼓上,又反弹了回来,而那些棋子四处飞溅,近前的兵丁立时中招。

    倾刻间,只听得兵丁们“哎呀”、“妈呀”“我的天啊”“疼啊”,这些惨痛地叫喊之声连成一片。而秋水静的那根铁箫,已在韩德让举棍之时,他的身体稍稍往前一蹿,那铁箫没打到面门,而是打到了他的前胸。

    而冬风冷再闪躲,他没有轻功动作也是慢些,就在此时,身旁一人拽了他一下,与此同时,只听‘噗’地一声闷响,紧接着‘咣当’一声。

    冬风冷回头一看,竟是夏至长,是他拽了自己一把,那夏至长从右肩到背腰处,斜着被韩德让的盘龙棍划了一道,夏至长斜着被一分为二,因为这一棍实在是太快,鲜血竟然没有流出,而在夏至长倒在时,鲜血才喷泻而出。

    冬风冷‘嚎’地一声,痛叫出来,他痛得差一点没晕过去。可是,此时哪里容得他痛哭流涕?韩德让第二棍紧接就到,韩德让连步子都没有移一下,他只是轻轻一扫,轻蔑地一哼。

    多年以后,冬风冷依然记得韩德让此时的表情,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这一天,这种轻蔑地羞辱,简直比死还难受,就算是每每和别人说话时,脑子里也会突然出现韩德让的这一笑。

    此时的冬风冷,要是在平时使个‘旱地拔葱’,身子一跃,或许就能躲过韩德让的一扫。可是,他已失去内力,刚刚恢复一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飞跃起来的,而他又不愿意像狗一样使个‘就地十八滚’,因为他看到韩德让的眼神后,就已决定,绝不能再往地上一趴躲过一棍,大丈夫顶天立地,绝不苟且偷生,更不能做这些下贱地动作偷生。

    当即,冬风冷把眼睛一闭,可是这眼还没等闭上,一股力道在自己身上一扑,冬风冷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根本没有防备,就势摔倒在上,而一只大手顺势在他脚上一推,冬风冷就被在光华的青石上蹿出数丈。

    只听‘噗’地一声闷响,冬风冷突然翻转身子观看,原来是春长发,他脸朝下,后腰已经被砸成了一个鹅蛋大的窟窿,鲜血汩汩地流着。看不到春长发的表情,想来是极其痛苦的。

    冬风冷还没来得及哭,就见韩德让的第三棍已经使来,这时,秋水静已经如燕子一样跃到韩德让的眼前,他大头朝下,双掌并齐,使了一招‘白雁落沙滩’,直奔着韩德让的面门而来。

    秋水静知道,韩德让的招数一招连着一招绝不给人留有喘息的空间,此时的秋水静他的铁箫早已被磕飞了,就算还在手中,他那铁箫也绝不能和韩德让的盘龙棍硬拼的。

    如今春秋四友中倾刻间已死了两个,此刻只有秋水静的内力还有,就算是晚上时分和霍隽斗了一仗,也终究内力没有多大的损失。

    秋水静还没等韩德让打第三棍,就已先发致人,使出绝招,向着韩德让面门袭来。韩德让果然停下盘龙棍,突然间迎面单手向着秋水静地双掌对去。

    ‘啪’地一声巨响,就好像凭空中响了一声巨雷一样。冬风冷抬眼看到,却见秋水静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又如被射中一箭的大雁,直直地落到了寝宫院外的地上。

    韩德让哪里肯冬风冷留有喘息,甚至冬风冷还没等站起来,兵丁们还没反应过来,韩德让的第三棍就到了。

    可就在韩德让举起大棍,刚要往下砸的千均一发之时,一把棋子如一团茸球,奔着韩德让的面门袭去,那是春红不等韩德让出第三招时就飞出的棋子。

    她知道上一回飞出棋子之时,全打到了韩德让的身上,而韩德让不躲不闪,那棋子全被磕飞。而这次,春红飞出的黑白棋子是呈皮球状,而且直奔着韩德让的面门。

    这下韩德让不躲也不行,就算是这些棋子袭到他脸上,还和击到他身上一样,能被弹了回来,可是,必竟眼前视线阻挡也不得不闪身。

    春红手法慢了一些,她本来是没等韩德让出第三招时,就已把棋子飞出,可是,棋子到了韩德让面门时,韩德让已经把盘龙棍举起来了,好在春红这一招还是非常有效的,韩德让果然一变招,把要砸下的盘龙棍改了一招‘怀抱琵琶’,很随意地往怀中一挡。

    只听得‘霹霹啪啪‘之声,那些棋子全都飞崩出去,场外又是惨叫声不断,不少的兵丁又中了棋子。

    这时,只听一高昂地声音清晰地从寝宫围墙上方传来,那声音道:“还不快快撤出去,留在这里当靶子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大将仁肇

    这时,只听一高昂地声音清晰地从寝宫围墙上方传来,那声音道:“还不快快撤出去,留在这里当靶子做什么?”

    这个声音简直是如雷贯耳,声音中又带着毋庸置疑地成份,人们不由得向上观瞧,就连韩德让都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向上瞧去。

    寝宫墙上早已站定一人,跟韩德让面对面,正拉弓抽箭,描准韩德让随时准备放箭。

    韩德让见此人年纪在四十上下,头戴八宝圈金盔,身挂银装甲,面似冠玉,剑眉入鬓,二目有神,五缮黑须飘撤前胸,说不出的威风,让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冬风冷突然大喊道:“林将军,唐主还在寝殿内。你先去救唐主吧!”

    原来此人就是镇守金陵,南唐大将林仁肇。林仁肇生性刚强坚毅,武艺高强,而且身材魁梧,身上刺有虎形纹身,且力大无穷,人送绰号’林虎子‘。

    林仁肇是南唐第一猛将,善用兵,唐主此人不好政事,但是,他不犯人,也不一定人也不犯他。大宋首先就对南唐虎视眈眈,曾先后派大将曹彬、高怀德等人出兵攻打南唐。

    春秋四友等人虽然武艺高强,但必竟不是统兵将官,四人只会比武不会作战,面对着曹彬等多次侵犯,每回都是林仁肇冲锋在前,把敌人打退。

    要不是唐主一心念及着风花雪月,恐惧作战打仗,也不会自己自动向大宋称臣,除去皇帝的名称,名称自己为江南国主。

    面对着屡次强攻不下的南唐,后来连大宋的赵匡胤都无限感慨:“看来,南唐是有能人啊!”

    曹彬等人和林仁肇打过交道,忙对赵匡胤进言道:“都是因为南唐有个林仁肇,他用兵如神,我等才迟迟攻不下南唐的首都金陵。”

    宋主赵匡胤非常重视,再出兵时,命人带着画师,林仁肇出兵时,画师偷偷在大将后面骑马观看,画出林仁肇的画像,宋主赵匡胤把画像挂到殿中,每每观看时,必说道:“此人不除,南唐难灭!”

    此时,林仁肇听到冬风冷喊出此话来,他眉头一皱,怒道:“同样的话还让我说第二遍吗?”

    此时兵丁们听到林仁肇的命令早经忙不迭地向院外退去,但是这些兵丁和那些草莽山寨的人是有区别的,虽然慌乱,但退出时,依然井然有序。

    就连春红也被人扶着退出了院中,而冬风冷对林仁肇也是敬畏三分,看到林仁肇发怒了,他知道林仁肇在来之前肯定就早已想好对策了,自己说这话确实多余。

    于是冬风冷也顺从地断后退出了院外,其实他断不断后都无所谓,凭他现在的体力,连个普通的兵士都很难抵御得住,只不过是出于身份和责任罢了。

    冬风冷来到院外时,已有兵士把秋水静的尸首抬到了单架上,冬风冷见秋水静整个人跟个血葫芦相似,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起来。

    其实林仁肇对他们春秋四友都没有好感的,唐主生性懦弱,不好战事,好风花雪月,对于一个国主来说这是万万不行的,在林仁肇的眼里,春秋四友不但不加阻止,还捧着唐主说话。

    特别是大周后死后,唐主一心思念大周后,还梦到大周后托生成另一女孩。林仁肇作为一位武将来说,对于这些人死托生的说法根本不屑一頋的。

    他曾向唐主进言道:”淮南兵力很弱,宋国又连年用兵,先后平定西蜀、荆湖、岭南,千里奔波,士卒劳累,这正是可乘之机。”

    唐主听后竟然大惊道:“什么?你要进兵大宋?人家不来犯我,我就很高兴了,咱们还要主动去招惹人家?”

    林仁肇依然耐心说道:“唐主只要给臣数万兵马,臣就能夺取淮南。唐主可以对外宣称臣起兵反叛,那么臣若成功,淮南归南唐国家所有,臣若兵败,唐主便灭我满门,以此表示唐主您了并不知情。“

    唐主却道:“你千万不要胡说,这会连累到国家的。“不久,林仁肇堂堂大将便被任命为金陵留守。

    他每每劝说唐主道:“国主应以国事为重,如今天下不平,人心不稳,大理、西夏、西蕃这些国先不说,邻界的大宋、北汉,都对南唐虎视,唐主若再不自强,南唐早晚落入别人手中。”

    唐主却道:“落入别人手中就落入吧,反正我们祖先也是篡权夺来的南唐,大不了姓回徐姓,过一个潇洒的山野村夫。”

    原来唐主李煜他们家族,本姓徐。南唐的太祖本名徐知诰,在五代十国时,他为南吴的升州刺史,他本是孤儿,后被吴国大臣徐温所收养,成为他的养子,起名徐知诰。

    徐知诰被徐温所宠爱和重用,被徐温的亲生子所不容,后来徐温死后,徐知诰与徐温亲生子徐知询因为职位方面互相争权。

    后来徐知诰趁着徐知询入朝的机会,将其扣留,自此完全掌握南吴政权。天祚元年进封齐王。天祚三年改名徐诰。同年,杨溥让位,南吴亡。徐诰即皇帝位,建立南唐,改年号升元。升元三年,改名李昪,以后的后人全部用的是李姓。

    林仁肇心里合计,就你还做潇洒的山野村夫,恐怕没有服侍你,你还裤子都不会系。还有唐主李煜实在太自私,根本没有心系百姓,而是光想着自己,可是这话却不能和唐主争辩。

    林仁肇还认为,都是春秋四友常在唐主身边,不时时提醒着唐主爱民爱国,还随着唐主的性子,和唐主一起吟诗作对,游山玩水。

    后来,竟然这春秋四友分路出走,为唐主寻找的大周后长得相似之人,以安慰唐主在宫中的寂寥。林仁肇认为这简直是胡闹,你随便找个相貌相似的又怎么样?脾气性格就都合乎唐主的意了?

    而一代大将林仁肇,文韬武略、智勇天下的难得英雄,却因为没有遇到好的明主,就此埋没一生。

    而此时林仁肇正拉弓备箭,描准韩德让。闻听冬风冷竟和自己说唐主在寝殿,心里顿时气愤无比。

    (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身穿牛皮

    而此时林仁肇正拉弓备箭,描准韩德让。闻听冬风冷竟和自己说唐主在寝殿,心里顿时气愤无比。

    林仁肇气愤得是,春秋四友身为武林中人里的才子,又是视唐主为兄弟的人,为什么都聚到这儿来和这个大块头打斗?难道不知道先保护唐主撤离到安全地方才是首要任务吗?

    林仁肇真不知道他们春秋四友是怎么被称武林界的才子,难不成武林界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莽夫蠢汉吗?这个大块头既然是为了那个萧燕燕而来,为什么不把她当成人质,来要挟他?

    还有,春秋四友既然斗不过这个大块头,为什么还要硬拼,那么多的弓箭手站立在房脊上,可能手都举麻了,难道他们是摆设吗?

    春秋四友做得许多许多的事,让林仁肇感到气愤,当四名兵足骑着快马向他禀报这里的事情时,林仁肇就憋着一肚子气,既然是皇宫吃紧,为什么会派四名兵士骑着宝马来送信?难道皇宫的人手太多吗?派出一个不能把话说得明白吗?

    与此种种,林仁肇实在是对春秋四友气都不打一处来,到了皇宫后,他首先就派手下心腹大将姜礼、孔歉,带着几名小卒,绕到寝殿后面去搭救唐主。

    而自己在皇宫各通道里设下埋伏,又派人把各个宫殿严行把守,不让各个宫殿的宫娥、嫔妃出入。林仁肇是一边在皇宫里紧跑着,一边吩咐下去的这些命令。

    等到了寝殿外,先跳到墙头,抽弓搭箭,这才大喝一声。

    此时的韩德让瞅向林仁肇也不由得心中一凛,韩德让虽然算得上是武林中人,但是他早已脱离了武林,更多的时候,他带兵打仗,为国效力。

    今日一看到林仁肇,虽然没和他打过交道,但是早已听说过他的大名,南唐要不是林仁肇苦苦撑着,恐怕早已落入他人之手。

    今天听冬风冷的话语,觉得此人应该就是林仁肇,刚要问话确定一下,只听’嗖‘地一声,林仁肇的长箭已然离弦,如一道闪电一样冲着韩德让的眉心袭去。

    韩德让不躲不闪,待长箭已然到达眉心时,他才稍稍一侧脸,’啪‘地一下,用嘴叼住了长箭,韩德让把长箭’噗‘地一吐,问道:“上面那位可是金陵留守林……”

    “嗖、嗖、嗖……”

    林仁肇哪里容得韩德让多说话,他善使弓箭,通常没有一个是虚发的,这次也以为一箭就能要了韩德让的命,此时看到韩德让竟然如此高超地功力,只得使出绝技五箭齐发。

    林仁肇发出的长箭,并不是如普通人那样,连着发射是箭尖挨着箭翎,形成一条直线那样,他是一齐发出的箭的走势各不相同。

    他发出五支长箭,分别袭向韩德让的双眼、咽喉、心口、小腹,而五支长箭发出时次序有先有后,可到了空中时,竟然变成一齐并排的,齐刷刷地奔着韩德让的要害击去。

    韩德让也不得不佩服林仁肇的功夫了得,他挑指赞道:“好。“

    接着,他好像不慌不忙地突然间支着盘龙棍向上跃起,这一跃足有二丈多高,那箭是居高临下射来,一时间全部射空。与此同时,韩德让双脚齐齐地向着墙上的林仁肇踹去。

    韩德让其实在院中站立,此地距离墙头还有**丈地距离,可是韩德让的大棍就仿佛是件活物一样,那棍在韩德让的手中突然间的一倾斜,就将韩德让送到墙边。

    韩德让的这一动作之快,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但是,他没打算把林仁肇致于死地,虽然两人没有战场上碰过面,可是比起唐主,他更欣赏地是这样的英雄人物,也可以说有些英雄惜英雄地味道。

    林仁肇久经沙场,他接连出招,根本就没打算把韩德让怎么样,因为他看得出来韩德让并非等闲之辈,他的这连发箭,一定也奈何不了韩德让,之所以这么做,是给往外撤出的兵士留有一些时间。

    当林仁肇看到院子中的兵士已然撤得差不多了,他根本没说话,只是举起左臂突然做了个向下一拍的手势,寝殿屋脊上的弓箭手就已经明白主将的命令了。

    一时间,韩德让的背后,如暴雨一样的箭尖,直直的冲着韩德让刺将过来。而林仁肇早已跳下墙去,整个院子留给了韩德让。

    只听’霹霹啪啪‘如雨的长箭,击到墙面,击到地面的声音络绎不绝。而韩德让本来身体悬空,因为他的身体高过墙面,他能看到院外的情况,只见林仁肇跳下墙顶后,向着涌道跑去,而涌道上,早有士兵架好土炮,炮口直冲着这墙面方向。

    韩德让此时还没有跳到墙上,就是跳到了墙上也不可能翻跃下去,只能给人家当炮靶子,而身后长箭接连不断的飞射过来。

    全衡利弊,韩德让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翻转的同时,落到了青石地上,那长箭当然也有射到他身上的,可是却都被弹飞。

    原来,韩德让的身上套了一套隐形的牛皮,那牛皮乃是梅山七妖中牛妖的宝器,那牛皮刀枪不入,韩德让此次出辽国来江南,那牛妖特意送给韩德让已作防身之用。

    梅山七妖一直在辽国国师手下效力,后来霍隽到了辽国,在皇宫里打死了蛇妖、虎妖,又在辽国北院力战猪妖。如今,梅山七妖中只剩下五妖,提起霍隽,这五妖无不恨得牙根痒痒。

    此次为了找寻女儿萧绰,萧思温特意找来韩德让,其实,一听到对中原找人,这五妖也想去,只可惜,他们听命于国师的,而国师什么事都敬萧思温几分。

    萧思温决定了让韩德让秘密去找萧绰,一定是怕他们五妖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太过诈眼,才没让他们去。既然没让去,他们也有力出力,牛妖的本事是刀枪不入,口中能喷出牛黄,牛黄遇火就着,就像牛妖口出能喷射出万道火焰一样。

    由于韩德让的盘龙棍是宝器,本身它那棍上的龙眼里就能喷火,所以牛妖没把牛黄给他,只送与他一件隐形牛皮衣。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甩手点穴

    萧思温决定了让韩德让秘密去找萧绰,一定是怕他们五妖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太过诈眼,才没让他们去。既然没让去,他们也有力出力,牛妖的本事是刀枪不入,口中能喷出牛黄,牛黄遇火就着,就像牛妖口出能喷射出万道火焰一样。

    由于韩德让的盘龙棍是宝器,本身它那棍上的龙眼里就能喷火,所以牛妖没把牛黄给他,只送与他一件隐形牛皮衣。

    因为这事,还闹得猪妖干着急,他道:“我的绝招就是铁齿钢牙,能吞任何兵器,其它的本事再也没有了,实在不行你把我嘴削下去带走吧!”

    韩德让站定地上,用手中盘龙棍拨打雕翎箭,就算是雕翎箭对于他的身体一点防碍也没有,但是他的脸上可没披着隐形牛皮。

    再加上,这雕翎箭居高临下发射,打得实在是太密,以致于连前方的道路都看不清了。

    韩德让一边拨打雕翎一边辩别方向,因为他是迎面拨打雕翎箭,心里分析,从院外走是不可能的了,外面大炮已经准备好了,而且,以林仁肇的用兵,估计院外四周都已布置好了大炮和弓箭手。

    唯今之计只好先进入寝殿,抓住唐主李煜以作要挟李煜再作打算,又一想,既然林仁肇用兵如神,试想他怎么不会把唐主早早做了妥善安置,还会让自己此时才能去挟持唐主吗?

    韩德让此时心中有些后悔了,看来还是自己太鲁莽了,江南再小,这瑶光殿也算是皇宫,岂能容得自己随便出入如同逛菜市场一样。

    那姑苏城外的柴宗庆,韩德让是知道的,他被称为‘飞剑仙’,武功超群,可也没有冒然独自一个闯进大宋皇宫,而是四处招兵买马,光明正大的抵抗赵匡胤。

    不过这种自认为鲁莽的想法只是在脑子中一闪而过,韩德让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在乎的。就算是闯入皇宫又能怎么样?就算是兵士团团围住也无所谓,反正他既然能闯入皇宫,总是有办法能闯出皇宫的。

    韩德让拨雕翎箭,拨了片刻突然想到,萧绰哪里去了?他现在正好正对着寝宫的正门,那台阶上的紫玉兰和白玉兰犹自吐着芳香,青石地面上‘霹霹嗙嗙’箭尖打落撞击的声音。

    韩德让这下可是心慌了,他到这里来主要是为了救萧绰,一时间杀得兴起,竟然把萧绰放在一边,而且多处术敌,现在不旦没有帮助自己,这倒是小事,主要是萧绰,她哪里去了,如果让皇宫中的人以她为要挟,那自己可是一点招也没有了。

    韩德让虽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但是,此时,他也觉得自己做得太不应该了,想到此处,大棍一挥,‘当当当’,雕翎箭崩飞无数支,不頋一切地向着寝殿内跑去。

    韩德让这回挥棍时用了内力,且不说这些箭撞到他身上也无济于事,而现在那些箭根本挨不到他的近前,他的内力太过深厚,他的气场太过强大,他几步就到了寝殿之内。

    进去后,却突然发现,这里面静得出奇,原来这寝殿内隔音是这么地好。幸好此时外面没有追兵,殿内也没有埋伏,韩德让快跑两步往内室里面走,却突然发现,两边有宫娥、太监全被点穴手法定住。

    韩德让大为震惊,不知道是谁把这些人点了穴,再往内面走,陆陆续续的看到宫娥太监,全部点了穴道,他们的表情全都是惊慌、要呐喊,的形态。再听里面隐隐有打斗之声,韩德让不由得加快脚步,往里面跑去。

    寝殿里面,那铜兽香烟鼎早已被打翻,里面的东西也是七零八落、东仰西翻,在室内周围的一些宫娥和太监,也都无一倒外地被点了穴道。

    龙床之上,李煜正坐在床沿,而他身旁的萧绰拿着一把金柄的小刀,刀刃正抵着他的脖子子,李煜一动不动,也不害怕,只是眼中充满质疑地看着萧绰。

    而萧绰瞅都没有瞅李煜一眼,她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霍隽和两名使刀的大将打斗。

    原来,霍隽在韩德让刚跟春秋四友动手之时,已发现了寝殿房脊之上的动静,他那时就站在寝殿的门前,而且他的耳力极好,面对韩德让的目中无人,他也想上去跟他打斗一番,可是霍隽也曾独自闯过皇宫,他深知皇宫之内不可久战。

    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如金不怕之流进入皇宫偷食吃,也只是愉愉的不敢惊动任何兵丁。不管怎么样,这必竟是皇宫,一是道路不熟,二是侍卫兵丁太多,光摞落就能把你累死。

    霍隽此时赶忙上前一抓萧绰的手腕,带着她往寝殿里面跑去。

    萧绰看到霍隽时,只觉得此人异常熟悉,后来一回想,想起此人就是昨晚救她之人,并且给她披了件披风,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萧绰还在回想,此人为什么会救自己而且对自己那么好,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而此时冷不丁地被他拽起手腕,她竟也没觉得此人做得过份。

    到了殿内,萧绰欲甩开霍隽的大手,可是甩了一下没甩开,萧绰停下脚步,霍隽只得也跟着她停下,寻问地看着她,萧绰道:“我真的以前就认识你吗?”

    霍隽道:“艹,老子不认识你干嘛要救你?现在一时半会也跟你讲不清楚,咱们以后慢慢回忆。”说罢,又要拉着他的手往前走。

    可是,此时殿内已经有几名侍卫手端大枪跑了过来,他们发现了霍隽和萧绰竟然迟疑一下,因为看到了萧绰,他们都知道这是唐主新封的萧妃,如果伤到她可吃罪不起。

    几名侍卫稍一迟顿,只见霍隽手指一甩,那几名侍卫就一动不动了。

    萧绰被霍隽拽着往前紧走,因为萧绰不会轻功又是女孩子,所以霍隽尽量牵就她,走得慢些。萧绰却突然停下脚步,她看着霍隽,黛眉轻颦,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是不是对我曾用过?”(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姜礼孔歉

    萧绰被霍隽拽着往前紧走,因为萧绰不会轻功又是女孩子,所以霍隽尽量牵就她,走得慢些。萧绰却突然停下脚步,她看着霍隽,黛眉轻颦,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是不是对我曾用过?”

    霍隽一愣,随即想起初和萧绰相见之时,萧绰在房间看书,霍隽在窗外,隔着窗子,听到萧绰在读《庄子》,萧绰读了一大堆,霍隽一句也没听懂,后来只听到一句“相忘于江湖“,竟然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姑娘是江湖中人吗“,说完后便觉得冒失,便甩手点了她的穴道。

    霍隽喜道:”怎么?你全想起来了吗?“

    萧绰道:”没有!“

    霍隽一脸失望,道:”咱们走吧!“

    霍隽到寝殿里往内室走这一道儿,简直是兵不血刃,畅通无阻,虽然内室里不缺少功夫高强的贴身一品侍卫,可这些人到底不是武林高手,手法慢且不说,终究谁也没学过内功真气借力打力。

    霍隽就这样,只一路用甩指穴法看到一个点一个,一直到了内室。

    内室里面是不能有侍卫进来的,但是此时的情况已经不同,他们守在离唐主床前十米处,而宫娥和太监则是侍立在床边服侍着。

    唐主竟然依然在床上睡觉,依然是鼾声如雷。霍隽笑了笑,推了推李煜道:“嘿,快醒醒吧,太阳都晒屁股了啊,看来昨晚没少折腾。”

    又笑着对萧绰道:“你看你昨晚给他累的,快把他叫起来吧,咱们好带着他走人。”

    萧绰道:“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霍隽道:“怎么?做了一夜地夫妻舍不得了?”突见萧绰满脸怒色,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份了,当即收口,道:“当然要回辽国了,你没听那姓韩的说,你父亲急得不行,而且要把你嫁给辽国皇帝吗?”

    萧绰睁大眼睛,道:“难道真的如韩德让说的,我是契丹人,那么我是如何从辽国出来,来到中原的?怎么会又到了皇宫?”

    霍隽一顿,道:“这个……”他又看了一眼萧绰那急切想知道真相的眼神,他有些心虚地说道:“其实……呵呵,是老……呃,是我挟持的你……”。

    霍隽看了萧绰眉头一皱,不知她在想什么,他赶忙又道:“其实,……后来是你挟持老子,老子叫你走,你就是不走,非要跟老子游山玩水,结果就玩大了,到了皇宫。”

    萧绰还是静静地看着霍隽,好像在回忆着以前的事情,霍隽道:“哎呀,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和你讲不清楚,你现在只有选择相信老子,还是相信这躺着的江南国主。”

    萧绰想了想,这霍隽虽然人长得丑陋不堪,人又粗俗,自己怎么也不可能认识他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他就觉得亲切。

    萧绰犹豫了一下,坚定地道:“好吧,我相信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霍隽来到床前,腾地把鼾声如雷的唐主拽了起来,而顺势在他后脖子上的‘风府穴’上按了两下,唐主李煜立时睁开了眼睛。

    当李煜看到面前突然多出个人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他张着大嘴,睁大眼睛,一时间愣住了。霍隽道:“唐主在上,小人我在下,请唐主跟小人走一趟吧。”

    李煜依然睁着大眼睛,没反应过来情况。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直愣愣地向着霍隽的咽喉而来,霍隽顺势把萧绰一推,萧绰就一下坐到了床沿,她正好坐到了李煜的旁边。

    李煜一把拉住萧绰桃红色的衣袖,他道:“燕燕,你没事吧!”而萧绰却一把把袖子拽了回来,瞅向霍隽。

    霍隽两手指间凭白无故地多了一把小刀,那小刀长一尺二寸,刀柄是金子制成,刀柄上刻了一只猛虎。霍隽道:“这么好的宝物随便乱扔,也未免太奢侈了吧。”

    霍隽说罢,把宝刀‘啪’地一声扔了到萧绰身边,萧绰心领神会,拿起小刀竟然一下子抵到了唐主李煜的脖子上。李煜一惊,道:“燕燕。”

    突然一声音从偏门处响起,那声音道:“休要伤害唐主!”

    随着声音响起,偏门越开越大,‘腾腾’蹿出两个人影。这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红脸,都三挂零的年纪,两个身高都在八尺开外,体大腰圆,有武将之风。

    两人顶盔贯甲、着袍束带、手中各提着一把金丝大环刀,一迈步甲叶子直响,其中红脸的蹿前一步,单刀一指霍隽道:“丑鬼,有两下子,竟然能接住你家爷爷的‘百步穿杨’刀。你快把唐主放了。”

    那黑脸的却上前一步,冲着唐主磕头就拜,他道:“属下乃金陵留守林将军手下副官孔歉。”又一指红脸的道:“他叫姜礼,我等奉林将军差谴来救唐主,属于来迟,望唐主恕罪。”

    那红脸的依然刀指着霍隽,随时做好战斗准备,眼睛看着霍隽,却对唐主说道:“唐主,大敌当前,恕属下不能给磕头,唐主莫怪。”

    唐主李煜依然穿着金黄缎子寝衣,他这才环视一下周围,看宫娥太监全都定在那里,而突然多出两个大将手提大刀,面前还站立一个丑鬼,这时,李煜才反应过来,他道:“难道有人要刺王杀驾吗?”

    又看了一眼萧绰,看她手里拿着宝刀正抵着自己,刚要动一下,那冰冷的刀刃就贴到了他的皮肤上,李煜吓得一颤,对萧绰道:“燕燕,你怎么了?”

    红脸姜礼看到霍隽面上的丝丝笑意,不禁恼怒道:“丑鬼你笑什么?莫非你以为你挟持了唐主,你家爷爷我就不敢杀你吗?”

    霍隽微微笑道:“挟持你们唐主的又不是老子?你没看到此时是你们的萧妃拿着刀吗?要依老子说,人家夫妻的事,你们最好也少管,你知道人家到底怎么回事啊?”

    红脸姜礼手中金丝大环刀突然使出一招’哪吒探海‘,一刀奔着霍隽的头顶劈下。而黑脸孔歉却站起身挡到了唐主身前,他道:“唐主,皇帝近前十米处不得动用武器,可是情非得已,有属下在,那斯决不会伤到唐主半根毫毛。”

    唐主李煜却轻轻叹了口气道:“哎,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毫毛正在被人伤着呢。”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绵山刀法

    红脸姜礼手中金丝大环刀突然使出一招’哪吒探海‘,一刀奔着霍隽的头顶劈下。而黑脸孔歉却站起身挡到了唐主身前,他道:“唐主,皇帝近前十米处不得动用武器,可是情非得已,有属下在,那斯决不会伤到唐主半根毫毛。”

    唐主李煜却轻轻叹了口气道:“哎,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的毫毛正在被人伤着呢。”

    孔歉回头稍稍看了一眼萧妃,立时又转回了头去,他心里也不明白,唐主也未被点到穴位,为什么就夺不下一个弱女子手中的刀子,而那萧妃,临危不乱的风度和气概却让孔歉一惊。

    可是此时,他可不管那萧妃身份地位如何,唐主危险重重,如果那萧妃真敢动刀子,自己离两人近在咫尺,他一脚就能及时地把萧妃给踹飞。

    此时的姜礼正使出一招‘哪吒探海’,金丝大环刀向着霍隽的头顶劈去,霍隽道:“好小子,老子可要还手了。”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左掌上翻,右手兜了个圈子,轻飘飘向着红脸姜礼拍来。

    姜礼单刀斜劈,使了一招‘老翁削瓜’,轻砍霍隽的左臂,霍隽一低头,自他刀锋抢进,左手向他诱逼肘下拍去。红脸姜礼一侧身转到了殿中朱红雕龙大柱旁,‘啪’的一声响,霍隽那掌击在了朱红圆柱上。

    这颗朱红圆柱高四丈,直通屋梁,柱子粗能有五尺,柱子上挂有通地的白纱纱账,给给这么一拍,纱账连同金钩一起掉落到了地上,就连那柱子仿佛都微微颤了颤。

    红脸姜礼叫道:“好小子!真有你的,看爷爷怎么赢你。”说罢单刀拦腰挥去。

    霍隽点点头道:“来吧,老子奉陪。”

    孔歉在一旁观阵,他全神贯注,精神十分集中,但听到两人对话,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两人一个爷爷、一个老子的乱叫着,这都怎么论的辈啊?”

    霍隽看到红脸姜礼单刀向着自己的腰部袭来,叫了一声:“好个‘拦腰斩玉带’。”突然纵起身子,从半空中扑将下来,双掌直奔着姜礼的头顶击去,这一招是霍家拳法的一招‘玉女摘花’,形态甚是好看。

    姜礼却一愣,道:“丑鬼,你使的是什么掌法?”,可霍隽哪里会给他问话的机会,那双掌直奔着姜礼双肩袭去。姜礼使了一招“西风倒卷”,单刀之下拖上。如果霍隽下来,直接就从肚子到头顶一分为二了。

    可霍隽根本没打算双掌拍他,就算是姜礼不出刀相迎,霍隽也不会伤到他。只见霍隽在半空中一个倒翻斤斗,跃了出去,稳稳地站到了地上。

    红脸姜礼这一刀和霍隽的小腹相距不到半尺,刀势固然劲急,霍隽的闪避却也迅速灵动之极。

    在一旁的黑脸孔歉却看出了一丝门道,他看姜礼的刀法虽然纯熟老练,可是霍隽却好像只是闪躲,而进攻时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好像一个大人在逗着小孩子玩一样。

    这样孔歉感到很是气愤,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唐主面临危险的时候,大兵压境,已经团团把皇宫围个水泄不通,怎么这丑鬼一点不慌,却在此逗弄人玩起来了。

    想到此,他对唐主李煜道:“唐主,属于去会一会那丑鬼。”

    说罢,一纵身跃入战团。两人对付霍隽一人,而霍隽却像力道无穷无尽似的,霍隽刚开始一人和姜礼斗好像是两人武功不相上下,而如今一对二,看那霍隽和两人一起打斗也是平分秋色。

    一时间,只见霍隽忽进忽退,双掌翻飞,而姜礼和孔歉将单刀舞得幻成两片银光,团团把霍隽围住。霍隽只是防守而从不进攻,打得轻松自如,姜礼和孔歉几次抢上,都被霍隽的掌风逼了出来。

    这时,只听殿外一脚步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霍隽一边和两人打斗,一边抬眼向外观瞧,原来是韩德让到了,韩德让看到这场景,不由分说,单手一支盘龙棍,双脚直向着三人踹去。

    韩德让本来离他三人有七八丈远,可转眼间,他一支盘龙棍就来三人近前,在他看来,这三人都是敌人,谁死了就少了一个敌人,所以这一脚踹到谁都无所谓。

    突然一道银光极其扎眼,奔着韩德让的双腿斜着劈来,原来是霍隽,他此时早已跳出了战圈,脚尖轻轻一点,飞跃着迎了过了,与此同时,抽出一七灵宝剑向着韩德让挥去。

    韩德让变招极快,看到光影就知道不好,马上单手支棍一旋转,闪开了霍隽的一剑,只听‘当’地一声脆响,那是盘龙棍与七灵宝剑相碰撞发出一清脆响声。

    两人同时落到地上,韩德让刚要举棍,却听到床边一声如山泉水般的声音说道:”给我住手!“

    韩德让一瞧,却是萧绰正杏目圆睁地怒视着自己,韩德让蹿到萧绰近前,道:”萧妹妹,你怎么样!?“

    唐主李煜虽然刀被架在脖子上,但他对萧绰还是深情款款,突然间多出个人叫她‘萧妹妹’,竟然醋意大增,他道:”燕燕,他是谁?“

    姜礼和孔歉看到韩德让已靠近唐主,急急跑过去,孔歉此时真是后悔,没及早把萧妃手里的刀夺过来,他当时根本没把这个弱女子放在眼里,觉得她对唐主根本不够成威胁。

    而此时,姜礼和孔歉看到韩德让眨眼间就来到唐主近前,虽然他眼睛看都没看唐主一眼,两人还是不頋一切地奔了过去,要与韩德让搏斗。

    霍隽却看着红脸姜礼和黑脸孔歉大笑道:“哈哈,你两个驴球球的,绵山刀法果然不错,姜兆会那老怪物没少下心血吧!?”

    姜礼和孔歉还没有跑到唐主近前,听到霍隽如此一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就凭霍隽这几句话,红脸姜礼就对霍隽起了敬意,说话时明显客气不少,他道:”阁下是哪位,为什么会知道我绵山刀法和家父的名姓?“

    霍隽道:”哦,姜兆会原来是你爹呀,原来他才是你真正的老子。你老子的绵山归老子统领,老子怎么从来没看到你过你这个球球呢?“(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过我这关

    霍隽道:”哦,姜兆会原来是你爹呀,原来他才是你真正的老子。你老子的绵山归老子统领,老子怎么从来没看到你过你这个球球呢?“

    姜礼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霍隽,突然大喜,上前参拜道:”呀,原来您就是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上霍下隽,霍大寨主,小人姜礼正是绵山姜家山寨的人。“他又一指孔歉道:”这是我师弟,我们两人同跟着我父亲学习绵山刀法。“

    孔歉也忙过来参拜,他道:”早就听闻霍大寨主的英名,只可惜,我和师兄跟着师父学习功夫的时候,霍大寨主还没有统领河东山寨,后来,我们来到江南当兵后,才知道河东五十寨已经全归了霍大寨主统辖了。“

    霍隽眉头一皱,道:”你们身为河东人,为什么不为北汉效力,反而跑到江南来当兵呢?“

    绵山在河东东南部,因春秋五霸之晋文公名臣介子推携母隐居,后来被晋文公所焚又称介山。那里山势陡峭,多悬崖绝壁,那里登高处眺望,远处莽莽苍苍,群峰拥翠,延续不绝。

    霍隽也很喜欢那地方,经常到那里找姜家寨的寨主姜兆会去喝酒赌钱。但是,两人仅限于喝洒赌钱,谁也不会问对方的家事,霍隽因此不知道姜礼是他的儿子。

    姜兆会已经六十二岁,练就一独门的刀法,自称绵山刀法。姜兆会还有一个绝技就是飞刀,他的飞刀在百米之外指哪打哪,刀无虚发。就因为如此,他才把他的飞刀打造得十分精美,因为它决不会丢失,打到敌人致死后,再从敌人身上拔下来。

    姜兆会的飞刀有个特点就是,刀柄用黄金打造,而且刀柄上刻着猛虎标志。所以,霍隽当两指夹住刀身之时,就已经知道飞出此飞刀之人必定和绵山姜兆会有一定关系。

    后来霍隽看到从偏门内走出的姜礼和孔歉居然都使金丝大环刀,就更确定他们和绵山姜兆会有关系了,霍隽特意要试试两人的刀法,所以起初并没有点破自己和姜兆会的关系。

    姜礼和霍隽打斗之时,霍隽才看到姜礼所使的确实是绵山刀法,但是他的手法和姜兆会比还稚嫩些,而后来孔歉也出手,霍隽一看,孔歉的手法还不如姜礼呢。

    霍隽试探了一会儿两人的绵山刀法后,觉得两人的功夫也就这样了,他刚要收手,就看到韩德让出现了,凭这两人的功夫,就连韩德让的一招也过不去,所以霍隽才跳出圈外,直接使出七灵宝剑来对付韩德让。

    此时,兄弟两人听到霍隽问他俩身为河东人为什么不为北汉效力,却跑到江南当兵来了?兄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才道出了真情。

    孔歉本是姜兆会手下的娄啰的一名遗腹子,自小被姜兆会收养,姜礼和他年纪相仿,姜兆会既是他们爹爹也是他们的师父。

    姜兆会对两人寄予无限希望,请先生到山上教两人识字,想让两人将来长大后做一个文武全才。后来到科场考试,不论考文考武,哥俩都名列前茅,可后来一打听,两人的父亲是山寨土匪,北汉不给录用。

    哥俩个没有办法,又不甘心一辈子占山为王,只好到处闯荡,后来来到江南,正好赶上江南缺兵少将正招兵买马,两人就当上了兵卒,后来功夫超群,被林仁肇看中,予以重任,哥俩才当上了林仁肇手下副官。

    姜礼问道:“不知霍大寨主为何到此地?我们哥俩只是听说皇宫来了狂徒,欲对唐主下毒手,别的一概不知,莫非大寨主就是林将军所说的狂徒?”

    霍隽摇了摇头道:“他们所说的狂徒儿应该不是老子,虽然老子也是来救人的,可是老子还不够格当狂徒儿,你们看,狂徒在那儿!”说罢,把手指向韩德让。

    韩德让此时把盘龙棍冲着姜礼和孔歉一指,道:“此刻,就算不拿你们唐主做威胁,你们两个也奈何不了我,知趣点,不要拦着免得凭白无故受死。”

    孔歉怒道:“哎呀,你个狂徒,你爷爷我见过狂的,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长了三头六臂,你爷爷我倒要领教领教……”

    话还没说完,只听‘当’地一声脆响,一把飞刀应声落地。原来,是孔歉借着跟韩德让说话的时机,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冷不丁地,一把飞刀直刺韩德让的咽喉。

    这绵山刀法孔歉和姜礼都是由姜兆会所传授,姜兆会只给两人分别就配一把飞刀,他认为他所传的飞刀,百米之外指哪打哪百发百中,一把飞刀就已足够。

    刚刚姜礼那把飞刀已让霍隽夺去,现在在萧绰手上,而孔歉要比姜礼聪明些,会用些心思,谁知,就算这样也没逃得过韩德让的眼睛,让他的盘龙棍一下子就把飞刀磕飞了。

    韩德让眉头一皱,道:“你们两个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浪费了我这么多唇舌。”说罢,盘龙棍就要举起。

    ‘霍’地一下,韩德让的眼前却出现了霍隽,霍隽拿着七灵宝剑,道:“你个混帐驴球球的,想要动我们河东的人,先得过老子这一关。”

    韩德让点点头,道:“好吧!那你就去死吧!”说罢,盘龙棍刚刚抬起,却听到萧绰厉声道:“住手!你要打他,先得过了我这一关!”

    韩德让突然停住,就是这样的举着棍子的姿态定格在那里,他怔怔地瞅着萧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他道:“箫妹妹,你……”

    就在此时,突然外面人声鼎沸,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音传来,却原来是林仁肇和冬风冷两人带头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些兵丁,他们两人到了内室门边就已停下,其他的兵丁守在外面。

    林仁肇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现在四周都布满了大炮。你还想逃吗?”

    韩德让却轻轻笑道:“哼,有你们唐主做炮靶子,我怕什么……”

    话音还没落,突然身后‘啊’地一声清脆叫声。韩德让一回头,却是孔歉,乘着韩德让分心跟林仁肇说话之时,往前一扑,把床上的萧绰扑倒。(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枪法

    韩德让却轻轻笑道:“哼,有你们唐主做炮靶子,我怕什么……”

    话音还没落,突然身后‘啊’地一声清脆叫声。韩德让一回头,却是孔歉,乘着韩德让分心跟林仁肇说话之时,往前一扑,把床上的萧绰扑倒。

    韩德让一回头的功夫,却已经来不及,孔歉已经把萧绰手中的刀夺了下来,反手抵住了她的脖子子,萧绰再冷静如水,面对刚才的变故也不由得大叫了一声。

    而韩德让身经百战,他对战场上突然的变化都能应付自如,此时他看到唐主竟然还张着大嘴没有反应过来,他上前探出手,要抓住唐主李煜。

    这只是间不容发的功夫,姜礼当时虽然也在孔歉的身边,但是姜礼的反应却比孔歉慢了许多,好在他也身经百战的,对于现在这种状况,当然是保护好唐主了,当即上前护住李煜。

    “噗”地一声,韩德让大手一抓竟然把姜礼的后脖领子抓了起来,韩德让一看抓错了人,他粗臂一抬,随意的一挥,姜礼就如个线球一样被甩飞。

    霍隽忙身子一跃,双手猛然用力,接住姜礼,托住了他的身子,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这一招’空中接人‘虽然看似平常,但是一般的功夫高手都不敢使用。

    就算普通之人,从上而下掉落,他的向下的贯性和冲力是极大的,要是接不好,很容易把自己的手臂都给折断,一般的高手会选择推对方一把,让对方的向下的冲力改变一下,掉落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霍隽却情急之下使出这一招,显然是有些慌不择乱了,他把河东五十寨的手下,都看作他的兄弟亲朋,此时在江南遇到姜礼孔歉就如同看到了亲人一般,亲人遇到危险,他当然鼎力相助。

    韩德让把姜礼一抛,看都没看一眼,他反手再抓李煜。就在这时,’嗖嗖嗖‘,细小地声音划破空气奔着韩德让而来。韩德让一抬头,原来是一串的雕翎箭,奔着自己面门而来。

    这些雕翎箭打到韩德让的身上,他自然不怕,而对方显然是已经知道他的身上不怕刀剑的秘密了。韩德让一看原来正是大将林仁肇正搭箭往这里射来。

    韩德让不知怎么的,虽然没和林仁肇交过战,但是看到他用兵如神,排兵布阵,次序井然,不由得心下佩服。他道:“好!”

    说罢,盘龙棍一挥,’劈劈啪啪‘,雕领箭遇到盘龙棍发出清脆地响声,而落到地上时却悄无声息,原来是地上的地毯太过绵软的原因。

    林仁肇的雕翎箭打得一支接着一支,首尾相连,曾一字排开,使韩德让无睱其它全力对付这密不透风的雕翎箭。而林仁肇正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

    此时冬风冷正率着几名林仁肇手下的得力干将,匍匐着往韩德让这边悄无声息的爬来。韩德让的盘龙棍是宝器,对付这雕翎箭属于大材小用了。

    可韩德让爱惜林仁肇的本领,下意识地不愿意伤害他,想看看他的本事还有哪些,因此,用盘龙棍抵挡雕翎箭,就算是大材小用,人也无所谓。

    此时林仁中肇身后的兵士暗暗伏动,韩德让就已知道林仁肇的用兵是连环套路,决不仅限于一种作战方式,韩德让哪里容得别人靠近。

    ‘当’地一声,一个兵丁刚刚到韩德让一丈内,已被韩德让一脚踢得倒飞出去。紧接着‘当当当’声音不断,都是一些兵丁被连连踢飞。

    这时林仁肇为了避免伤及无辜,那雕翎箭肯定是不能再用了。林仁肇是马上的战将,善使长枪在乱军中嘶杀作战。而此时他也实没有办法,只得把弓别到背后,抽出背后的长枪和韩德让打拼。

    而此时冬风冷已经被韩德让的内力退回到两丈开外,冬风冷一点内力也无,但是,面对韩德让把他的兄弟三人打死一事,耿耿于怀。

    此时冬风冷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眼里喷出火来,把韩德让烧死,可是,面对着韩德让威猛的力道,他此时要是过去也只能是飞蛾扑火。

    可冬风冷却想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棋子向着韩德让飞过去后,借着韩德让用盘龙棍一挡的功夫,欺身上前,‘啊’地大叫一声,使了一招‘恶虎扑食’向着韩德让扑了过去。

    韩德让又是对冬风冷轻蔑地一笑,他都懒得用棍打他,只出单掌向着冬风冷迎去。但是,还没等韩德让掌击到冬风冷,冬风冷便觉得窒息难当。不由得被韩德让的掌风逼得向后仰去。

    正在这时,一只枪尖透着寒光直奔着韩德让的单掌刺去,韩德让立时变招,把伸出的手掌向外一翻,大手向着枪柄握了过来。

    原来,这是枪是林仁肇刺过去的,林仁肇使的是**枪法,这‘**’不是八荒**中的六个方位,而是指的是,六家的枪法合到一处,是为‘**枪’。

    这**枪的头一家,是楚霸王项羽的项家枪。项羽使大枪占一绝,其中最绝的招是霸王一字摔枪式,因为项羽有举鼎拔山之力,所以他在枪上的功夫谁也比不了,他的‘盖顶三枪’,打遍天下没对手,是项家枪的一绝。

    第二家,是三国年间刘备手下的大将,长山赵云赵子龙的赵家枪。赵云号称常胜将军,赵家枪占着个“柔”字,以使用巧妙而驰名天下。

    第三家,要算罗家枪,最出名的就是罗成,他的‘卧马回身枪’堪称天下一绝。

    第四家,是杨家枪,最有名的就是火山王杨衮。他本向神枪手夏书棋学枪,他曾与刘知远、高行周结拜为兄弟。后来刘知远当上后汉皇帝,时逢辽兵进犯中原,杨衮联合了三十六寨兵马,在火塘寨自立为火山王。曾经写过一本枪谱,论述大枪的使用方法,别出一派,故此也占着个绝字。

    第五家,是高家枪。白马银枪高世纪。初为幽州节度使李匡威戍将,后归李克用,拜为中军都指挥使,昆仲分掌燕兵。使大枪占一绝,家里自有枪谱,与众不同。

    第六家,就是小霸王项鸿家。他们家把以上五家招数中的精华抽出来,与他家的精华合六而一,故此才叫**枪。(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放了萧妃

    林仁肇这时一只枪尖透着寒光直奔着韩德让的单掌刺去,韩德让立时变招,把伸出的手掌向外一翻,大手向着枪柄握了过来。

    林仁肇使了一招‘梨花摆头’,把枪杆往旁边一摆,紧接着使了一招‘拨草寻蛇’,**枪冲着韩德让的双腿扫去。与此同时,眼睛看都没看冬风冷,却对冬风冷大喝一声:“去救唐主!”

    林仁肇的声音充满怒斥的口吻,可是冬风冷却毫无反抗地遵从而去。因为,自己的命这回是林仁肇所救,而林仁肇的作战头脑确实比自己强得多。

    此时的萧绰已被孔歉用刀架到脖子上,而除了孔歉以外,别人都被韩德让的身体挡住,欺近不得,此刻床沿上坐着唐主、萧绰和孔歉。

    唐主的惊魂未定,此时仍然张着大嘴,却听到冬风冷在场外喊道:“唐主,你怎么样了?”

    冬风冷内力全失,既使是扔出一把棋子,也就如成年汉子,靠着莽劲硬扔罢了,根本使不出巧劲,而此时被韩德让的内力逼到场外,根本无法去靠近唐主。

    冬风冷急得大喊,好在,此时的形势对唐主有利,必竟孔歉的刀架在萧绰的脖子上,有了萧绰做人质,韩德让输了便罢了,一旦任何人有危险,就可以拿着萧绰做要挟。

    冬风冷想到此处,冲着唐主李煜喊道:“唐主,你不要怕!那姓韩的不敢碰你一根毫毛,他要胆敢碰你一下,就把萧妃给……嗯?”

    冬风冷正冲着唐主喊话,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却看霍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唐主的身边,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韩德让的气场足的能把一般的兵士逼退两丈开外,就算是有些内力的,也得过了韩德让这一关,而霍隽是他眼睛都没眨的情况下,就来到了唐主的旁边,什么时候进来的呢?

    霍隽坐到了唐主的左边,唐主挨着萧绰,萧绰的右边是孔歉。霍隽只是把手轻轻地搭到了唐主的肩上,他很平和地对孔歉道:“歉啊,快把我姐们放了,要不然我捏死他。”

    这句话简直就如同聊家常,可是孔歉却听起来倍感沉重,一边是他出生地的总领大寨主,一边是他现在效力地江南国主,他听谁的呀?

    孔歉道:“霍寨主,您别逼我,我……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霍隽还没等说话,却听唐主李煜突然道:“你做什么?快把萧妃放开,你想杀她,得先过我这关!”

    原来,唐主李煜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呆若木鸡,但是,当霍隽轻轻的捏了他的一下肩头,他却精神一振,猛然间反应了过来。

    李煜看到萧绰竟被自己的兵士用刀逼着,一时间大怒起来,他看到孔歉一时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语,猛然间上前一把把短刀夺了过来。

    以孔歉的手法,唐主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了,可孔歉实在是怕伤到唐主,看唐主来夺,立时就松了手。而霍隽只是手轻轻地搭到了肩上,唐主在情急之下,完全忘了自己的生命正受到了威胁。

    好在,唐主一动之时,霍隽立时松手,唐主并没有受到伤害,而唐主夺下来短刀后,竟交到了萧绰手上,他道:“燕燕,你要走,我陪着你走便罢了。”

    而此时林仁肇正和韩德让斗得正酣。韩德让并没有完全的进攻,而是用盘龙棍尽量地闪避躲闪,他只是想看看林仁肇的功夫而已。

    稍带着,韩德让还踢飞或是掌拍出一些进攻的兵士,眼前虽然混战一团,但是,韩德让的身后,却密不透风,一个兵丁也进不来。

    而霍隽进来时,韩德让是有意地留出一道空隙,他当然知道,霍隽此时是跟自己一个目的,要救萧绰出皇宫,而刚刚由于自己的莽撞,差一点误了救萧绰出去的机会,还好有这个霍隽带着萧绰来到了寝殿,要抓唐主,可见这个丑鬼,外表粗糙,内心还是挺细致的。

    林仁肇的枪一攻入,大多的时候都被韩德让的盘龙棍挡开,这让林仁肇很恼火,林仁肇不尽道:“原来你不是凭着真本事,而全是靠着宝器啊?”

    林仁肇说着话,说里的动作没有停,其实他也靠着和韩德让说话来分他的心志,明知道对于一个高手,这样的手段无济于事,可他也要试一试。

    林仁肇大枪抓在掌中滴溜一转身“突儿”一抖枪“金鸡乱点头”,奔着韩德让的面门刺去,让人顿时觉得眼花缭乱,分不清哪个枪花是真的哪个枪花是假的,只看到如点点繁星的寒光斑斑点点灼灼刺来。

    韩德让却只是用盘龙棍在身前一扫,使了一招’苍龙摆尾‘,本来这招是在身前一挡后,在反过来冲着对方扫去,可是韩德让却把后半招省去,他挡住了林仁肇这一招后,道:“我本来就是这点本事,你的功夫了得,我若没有宝兵器,恐怕在你面前走不上几个回合。”

    林仁肇这话本来是有取笑轻蔑的意思,他却没想到看以心高气傲的韩德让却没吃他这一套激将法,不禁心下对他也有叹服,林仁肇又道:“哼,你说我功夫了得,你为何不进攻,一直闪躲?难道你是心口不一之人?嘴上说我功夫了得,心里却耻笑我功夫不如你?”

    林仁肇与此同时,把枪的后把一压前把一翻,往前一纵一抖手分心就刺,使了一招’灵猫捕鼠‘,枪尖直奔韩德让的心窝。

    韩德让赶紧跨步斜身使了个“怀中抱琵琶”往外一崩,道:“开!”林仁肇的枪被毫无征兆地被盘龙棍磕飞了出去,林仁肇被贯性带动得往后退了两步,顿时觉得两臂发麻,心里暗惊韩德让好大的力道。

    韩德让也不追击,却面有温色,他道:“每回你进攻,都能闪开,怎么这回没躲开呢?再来吗?”

    林仁肇道:“哼,再来就再来!”说罢,手腕一翻枪尖直刺韩德让的软肋。他知道,每回都是韩德让故意放慢半拍,要看看他的**枪招数,此时,**枪的枪法:拦、拿、扎、劈、崩、点、缠、绞、拨、挑、缩。几乎都用完了,看来韩德让要出招进攻了。

    韩德让光是防御林仁肇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韩德让要是进攻呢?但是,此时已頋不得性命了,虽然林仁肇此时中气有些不足了,可是也得死撑。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逃出皇宫

    林仁肇手腕一翻枪尖直刺韩德让的软肋。他知道,每回都是韩德让故意放慢半拍,要看看他的**枪招数,此时,**枪的枪法:拦、拿、扎、劈、崩、点、缠、绞、拨、挑、缩。几乎都用完了,看来韩德让要出招进攻了。

    韩德让光是防御林仁肇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韩德让要是进攻呢?但是,此时已頋不得性命了,虽然林仁肇此时中气有些不足了,可是也得死撑。

    韩德让看到林仁肇的大枪奔着自己的软肋而来,他点点头道:“好功夫!”随即跨步闪身一转个儿,林仁肇大枪一下子走空。

    林仁肇听到自己每使一招,那韩德让都要赞叹一番,可是,每次都巧奥地避让开来,林仁肇心里有气,那韩德让在些形势危急地情形之下,还和自己比试如同儿戏一样,分明是没把自己看在眼里。

    林仁肇扳枪头献枪攥,这枪后头有个疙瘩,那是钢的,论分量有斤数来重,这东西抡起来揍脑袋上也受不了!大枪顺着是枪,横着可以当棒使唤。

    林仁肇使了一招,“白牛转身”,身形稍稍一侧,单手献枪攥当棒使奔韩德让的‘太阳穴’抽来,韩德让又道:“好功夫!”与此同时赶紧缩颈藏头,林仁肇一枪攥抽空。

    林仁肇道:“姓韩的,你敢取笑我?”接紧着他又连着出了“黑虎入山”,“鲤鱼跌脊”,“骑龙上格”,“叶底偷桃”,“黄龙直入”,“黑龙入洞”等招数,待**枪法堪堪使了一遍,韩德让仍然左躲右闪全部躲过林仁肇的**枪。

    其实韩德让道不是真是取笑他,而是爱惜他的人才不愿意跟他下死手。凭他这样智勇双全的人,如果到了契丹,指不定怎么样受重用呢。

    当即,韩德让道:“林将军,凭你的功夫保着这个昏庸无道的唐主真是可惜,不如跟我回辽国,我在皇帝面前保荐你,定能让你荣华富贵。”

    林仁肇冷笑道:“姓韩的,你算什么东西?身为汉人,却成了契丹走狗,连祖宗的脸面都不要了,真是枉为做人,还有脸来跟我说这些,我都替你脸红!“

    林仁肇话还没有说完,抖枪奔韩德让的双腿便刺,他使的这招是**枪法的‘夜叉探海’。韩德让使“旱地拔葱”式腾身而起。

    韩德让的脸都气白了,他生平最忌别人说他是契丹走狗,要是能选择的话,他当初宁愿选择战死也决不投降,可是,这是他先祖那时开始就投降了契丹,完全由不得自己作主。

    可是,偏偏就这一点,无论在哪里都让人瞧不起,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理亏,别人一拿这话说他,他就觉得无地自容,每每让汉人轻蔑让契丹人瞧不起,就算自己再努力有再高的武功,也洗不去这污点。

    韩德让跳起躲开林仁肇的这一招,他还没等落地,林仁肇双手端枪,使了一招‘孤雁出群’,端枪分心就刺。林仁肇知道韩德让功夫了得,如果给他还手的机会,那自己凶多吉少,所以连连进攻,其实此时他已经累得气喘连连了。

    韩德让还没等落地,掌中盘龙棍往旁边一拨“开!”紧跟着后把一立,前把一低,盘龙棍奔林仁肇的的心口,韩德让此时可是动了真气了,就因为林仁肇的这句话,他使出狠招,绝不留情。

    林仁肇看韩德让一句话不说,意然大棍虎虎生风奔向自己的心口,别说他那是宝兵器,就算是普通兵器,让它怼上也好不了。

    林仁肇闪身往旁边一躲,就在这一刹那的功夫,林仁肇突然意识到:“坏了,上当了。“果然韩德让这是虚招,紧跟着一翻腕子奔林仁肇小肚子来了。

    林仁肇再想躲就来不及了,他实在没想到韩德让这招变化这么地迅速,也没想到韩德让会突然之间就下死手。当然,他并不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已经触到了韩德让的底线了。

    正在这时,只听‘当’地一声,那是兵器碰撞地声音。

    林仁肇一睁眼,原来是霍隽的七灵宝剑正和韩德让的七灵宝剑撞到了一处。两个宝器相撞并不是发出十分尖利的铁器之声,这声音如同音乐一样,非常好听。

    林仁肇一得机会,想都没想,就跑到了唐主李煜近前,此时李煜还坐在床沿,他的寝衣还开着扣子,露出身上的赘肉。

    孔歉早已来到了李煜的身旁站立,虽然唐主李煜不许自己动萧妃一下,但是萧妃拿着刀如若对唐主有伤害,他还是能来得及抵挡萧妃的。

    而借着韩德让和霍隽交手的空档,冬风冷和姜礼等大将和贴声侍卫已经乘虚而入,来到了唐主的身旁,他们都关切道:”唐主,您受惊了。“

    唐主李煜对别人简直熟视无堵,他依然是看着身旁的萧绰,依然是眼中充满着深情,好像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如空气一样。

    萧绰手中拿着飞刀,她的表情很冷淡,甚至有些愤怒,她对唐主李煜道:“原来我不是萧妃,我是大辽国契丹人,你一直在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昨夜是你把我骗把床上的,是你一直纠缠我的。”

    唐主李煜的眼神依然是那么地深情,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道:“燕燕,有许多的事现在你还不明白,你时常在我的梦中出现,这明明就是你托梦给我,让我来找你的——还有,昨夜,其实,是你一直纠缠我的。”

    萧绰俏脸立时绯红,她道:“你……”。一抬眼,突然看到韩德让和霍隽打到了一起,萧绰腾地从床上下来,她的纤纤玉手中正握着一把金灿灿地刀。

    她冲着韩德让道:“住手!”

    她的声音清新清脆无比,让人听了清爽舒服,韩德让和霍隽立时住手,韩德让跃到萧绰身边,脸上充满惊喜道:“萧妹妹,你没事就好。”

    萧绰却显然非常生气,她不明白韩德让为什么鲁莽到如此地步,她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頋着打打杀杀?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首要任务是抓住唐主逃出皇宫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逃出皇宫

    萧绰却显然非常生气,她不明白韩德让为什么鲁莽到如此地步,她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还頋着打打杀杀?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首要任务是抓住唐主逃出皇宫吗?”

    韩德让欣然点头道:“好,萧妹妹,咱这就走!”

    突然间一阵冷笑,那是冬风冷发出的笑声,他道:“哈哈哈,姓韩的狗杂种,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抓住唐主来做威胁吗?你以为凭你一已之力,能走出皇宫吗?”

    韩德让脸色一沉,刚要举棍向着冬风冷砸去,却听到如飞鸟般尖锐地声音,那正是霍隽在怪笑,霍隽道:“哈哈哈,姓冬的狗杂种,你以为你现在还能保护得住你们唐主吗?你个球球。”

    唐主李煜身边的林仁肇、姜礼、孔歉等人听到霍隽如此说话,不由得往唐主李煜身边凑了凑,冬风冷突然道:“你这个丑鬼,休要说大话,凭着你们这两个半人就想把唐主夺去?除非你会隐形之术,要不然,你连靠近都无法靠近唐主。”

    林仁肇却皱了皱眉头,他抢身形,来到了冬风冷的身前,他冲着霍隽一抱拳,道:“在下林仁肇,保护唐主是在下的责任,请这位兄弟不要与在下为难。”

    林仁肇不等霍隽答话,接着道:“这样吧,在下知道你们江湖中人最讲义气,如果你不与在下为难,在下也不会与你为难。在下能作得了主,你们这就请便吧。”

    霍隽点点头道:“你能作主,再好没有,如此说来,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说罢,冲萧绰和韩德让道:“走吧!”

    刚要动身,却听冬风冷突然上前,他愤怒地向韩德让道:“什么?我的兄弟们被你害死了,你觉得就这么完了是吗?不防告诉你,你们就算走出皇宫去,也决不会逃出江南,我们已经……”。

    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林仁肇拽到了一边去,林仁肇真是拿冬风冷没法没法地了。他本来早已在江南的各个边界设下埋伏,只要他们出皇宫,最好是偏辟之处,林仁肇就可以指挥兵士用大炮把他们轰死。

    这样做总比在皇宫内强得多,皇宫内都是身份尊贵的嫔妃还有唐主,伤了他可就麻烦了。所以林仁肇只是用了一个缓兵之计而已。

    他知道以霍隽他们江湖人来讲,最重信用,但是林仁肇可不是武林中人,他是名大将,是以国家利益为首位的,如果把他们给放了,那么势必会造成后患,如果真把辽国惊动了,发兵对付南唐,那么他们南唐还会有好吗?不如就此斩草除根。

    说来说去,林仁肇又把这由头归咎到了春秋四友身上,特别是冬风冷,现在一嗓子说出来,不就等于给他们提醒了吗?告诉他们没有江南国主的要挟,他们是走不出去的。

    林仁肇对霍隽道:“霍大侠,不要多想,你们走吧,这的事儿,我作得了主的!”

    韩德让却突然道:“哼哼,你们南蛮子最不讲信用的,如今就凭你们几头烂蒜,就想阻止我挟持你们唐主?哈哈,来吧,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说着把大棍一横,虎视眈眈看着林仁肇几人。

    林仁肇使劲地瞪冬风冷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此时,唐主就在自己身边,他们哪里还敢放暗箭呢?还有那萧妃却在韩德让身边,表面上双方都没有人质,但是,如果真打起来,谁能护着唐主走出寝殿去?

    这时,林仁肇忽觉背后谁推了他一下,他猛然回头,竟然是唐主李煜。

    唐主李煜把林仁肇推开,竟不頋林仁肇的阻拦,走到了萧绰身旁,他道:“燕燕,你刚才说要挟持我吗?其实不用你挟持的,你去哪里,我也跟着你去哪里好了。”

    李煜的这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说得一愣,其实李煜这话在刚才已经和萧绰说过了,只是那个时候还在打仗,殿内乱哄哄的,人们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这里。

    而此时听了李煜这句话,突然间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霍隽突然的一笑,打破了这瞬间地寂静,他道:“如此再好没有,那么请唐主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着,一把抓住了唐主李煜的手腕,他这一下子来得突悠,而且用得是鹰爪功,这一抓是带着功力的,一般有功夫的人都破解不掉的,何况李煜一点功夫都不会呢。

    他这一下子倒把冬风冷、林仁肇几人吓得不轻,可是也毫无办法,现在形势对于他们可就更加不利了。

    李煜看了一眼霍隽,他双眼一瞪,道:“你放开我,你是做什么的?”他这问话充满了帝王将相般的威严和无尚的权力,让人心生敬畏。

    霍隽没有松开李煜的手腕,却大为吃惊地表情说道:“哎呀,吓死个人了。”又转头对萧绰道:“怎么办?”

    萧绰把纤纤玉手收到了宽大红绸袖口里,好把短刀,自然而然地就就被不着痕迹地带入了袖口里面,她淡淡地道:“咱们走吧!”

    那李煜听到萧绰这样说,脸上居然显现出欣喜的神色。李煜道:“好,走,咱们走。可是,燕燕,我能去换件衣服吗?穿着寝衣跟你私奔,总是不大体面。”

    霍隽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能不能放你去?不过——你还是去换吧!”他的手依然没离开唐主的手腕,他对着林仁肇道:“这么仁兄说能作得了你们唐主的主,那就太好了,我们还需要一匹马车和一匹宝马,这个想必你老兄也能做得到吧?”

    林仁肇的眼睛没离开过唐主,他知道,此时无论发如何也救不下来李煜了,他上前一步,下跪磕头,对唐主李煜道:“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唐主的安全。不过,请唐主放心,属下会尽快救唐主回到皇宫的。”

    霍隽没等唐主说话,他先说道:“哎呀,留着他还多吃饭,有什么用呢?你放心,出了江南,咱们就放了他,你们可以随便跟着,只是,别离老子太近,如果离老子太近,老子万一一害怕,手劲大点,把你们唐主捏死就完了。”

    李煜却突然道:“不用你们救,我是自愿的,燕燕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燕燕不回来,我也不回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是芙蓉糕

    李煜却突然道:“不用你们救,我是自愿的,燕燕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如果燕燕不回来,我也不回来。”

    冬风冷李煜等人顿时傻眼了。突然人群中一女孩子的声音道:“唐主,让婢子陪着您去吧,您一路上需要有个人照顾的。”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春红,她腿伤还没有好,此时正盈盈下拜,看不出她的脸色,也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李煜却瞅着着冬风冷道:“这……”。

    冬风冷虽然不明白春红的意图,但是为了唐主他却什么都可以不頋,他道:“唐主,让春红服侍您去吧,她还会些功夫,一路上有个照应。”

    林仁肇忙把冬风冷推向一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真的很烦春秋四友,最烦的就是冬风冷,说话从来不经大脑,难道他就不知道春红的意思就是想试机把唐主救下来,或者做个里应外合都是好的。可是冬风冷偏偏提醒人家,春红会武功,这样一来,他们还能带着春红去了吗?

    果然,韩德让把盘龙棍往地上一敦,他道:“哼,你们当这是逛大街吗?还打算带多少人?废话少说,快快准备马匹食物。我们要走了。”

    江南地带处处精致小巧,就连那道路也尽是羊肠小路,错落的木屋,黑色的砖瓦,青石路面。石块垒起的桥,精致地横在水上。沧桑风雨多少年,石块上,铁杵斧凿的痕迹依稀可辨。

    江南总是和烟雨相伴。似淡淡的水粉,涂抹时光下的草木和巷子。风吹过这里,是黏。黏住的是时间,岁月在这里驻足很久了,江南的美,停驻在烟雨的水粉里,裹足不前。世事变迁,不变的是江南的水,绕着临水居住的人家。

    还好今天没有下雨,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空并不阴暗,而是有一种明丽的蓝色,江南在夕阳的照射下,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萧绰和唐主李煜坐在马车内面,想来是极好的马,那车内也宽敞,红木做的椅子上铺着一层貂绒,脚下是毛毯铺着的,坐上去和踩下去都是软绵绵的。

    唐主早已换好了衣服,他头上带着方巾,顶梁门安着块美玉,两根飘带飘洒在背后,身穿对花袍,腰系着丝绦,脚上穿着厚底福字履,手里拿着一把洒金的折扇。

    他是大脸盘,两道九转狮子朱砂眉,如通两鬓,一对环眼,皂白分明,狮子鼻,火盆嘴,有三绺墨髯飘洒在前胸,二目一瞪放出两道光来,往这一坐身前身后是百般威风,显得神圣不可侵犯,让人看了望而生畏。

    可是,他对萧绰却是那么的谨小慎微,深怕碰一下化了,他对萧绰道:“燕燕,真不知道原来是你辽国契丹人,这也许是天意吧,咱们到了那里好好生活吧。”

    萧绰面沉似水,她道:“你以为我能跟你到那里生活吗?我是回辽国嫁人!嫁的是当今辽国皇帝,你怎么跟我去生活?”

    唐主道:“可是,你已经嫁给我了呀,虽然你现在还不明白你前世和我发生过什么,但是燕燕,我会帮你慢慢回忆的,请再给我点时间,也给你点时间,不要那么着急回去嫁人。”

    萧绰显得十分的不耐烦,甚至懒得跟他说话了,突然听到唐主的肚子叫了一声,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道:“你饿了吗?”

    唐主摸了摸肚子,点了点头,道:“不知你们辽国有没有冰糖芙蓉糕,我要是一天不吃那个,都觉得一天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萧绰凝视了唐主一会儿,她道:“哎,如果你不是唐主,我也不是辽国宰相的女儿,也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好时我会到江南去看你,你拿出冰糖芙蓉糕给我,你也可以随时来辽国看我,我拿出烤羊腿给你吃。”

    唐主恍然道:“哦,原来你爱吃烤羊腿啊,好容易的很啊,我可以叫宫人……”唐主李煜突然想到此时的处境,猛然间闭上了嘴。

    萧绰挑开花布的车帘,为了掩人耳目,那车蓬外的布帘用的是普通的粗布。车上,霍隽正在赶着马车,那匹马雪白雪白,没有一丝杂毛,而且步子虽然快,却非常平稳,一看便知是匹宝马。

    马车的旁边是韩德让,他正骑着一匹乌黑发亮的高头大马,这是一条羊肠小路,路上并不见什么人,两旁的垂杨柳在萧绰的眼前匆匆而过。

    韩德让和霍隽同时转身,看到萧绰那张明媚如春天的俏脸,韩德让道:“萧妹妹,在天黑之前,咱们就能出江南了。哼,现在江南国主的手下都在秘密跟着咱们,咱们没有办法找客栈,也没有办法到市集去买吃的。”

    霍隽道:“嘿,你和你那个夫君是不是都饿了,还是想解手啊?”

    萧绰听到霍隽说话,就感觉到很可笑,可是,她却强忍着,不知为什么,她看到霍隽,听到他说话,或是每个动作都感到亲切,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说话幽默的关系。

    萧绰道:“什么那个夫君?”

    霍隽道:“当然是里面那个江南国主了,你俩虽然是一夜的夫妻,他也算你夫君,现在你夫君要随着你去大辽,嫁给另一个夫君,你这个夫君在路上的一切都需要你来照顾。”

    唐主李煜却突然挑开布帘,来到萧绰的身边,他对霍隽道:“你这人虽然丑,可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不过,现在燕燕没有办法照顾我,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饿了,现在没有米,你叫她能有什么办法?”

    霍隽嘿然对唐主道:“啧啧,你们一夜夫妻这感情还真是磁实啊,就连这事你都替她辩解,依老子就说嘛,就是她做妻子的不对了,干嘛让夫君饿肚子竟然没有办法啊,我看你休了她得了。“

    唐主李煜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跟燕燕怎么是一夜夫妻呢,你根本不了解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其实前世就认识了。“

    萧绰一皱眉,对霍隽道:”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以前一直就这德性?“

    霍隽也不和萧绰争辩,伸手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扔到了唐主和萧绰的面前,他道:”你俩还有力气和老子争辩,看来还是不太饿。“

    唐主还没打开油纸包就闻到了里面的香味,他眼睛一亮,道:”是冰糖芙蓉糕!“(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离别之时

    唐主还没打开油纸包就闻到了里面的香味,他眼睛一亮,道:”是冰糖芙蓉糕!“

    李煜拿起一块,刚要入口,顿了一下,然后又递到了萧绰嘴边,他道:“燕燕,你吃!”

    只这一个动作,就令萧绰非常感动,女人总是很容易被感动,犹其是男人的一个极小的细节和动作,可惜,这一点男人总是不懂的。

    霍隽看到两人虽然饿坏了,却吃得极其斯文,他摇了摇道:“你这个唐主也真是的,只頋外表溜光水滑的,怎么没想到走前带点点心呢?”

    萧绰突然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拿到糕点的?”

    霍隽道:“当然是陪着你这一夜的夫君到内室里更衣时,看到桌子上的糕点就顺手揣老子兜里了。”

    萧绰道:“你原来是贼?”

    霍隽道:“也可以这么说了,不过,这种顺手牵羊的事老子是不屑一頋的,老子就善长的是偷人,可不就是把你从辽国偷来的吗?”

    萧绰道:“你……”

    韩德让却突然道:“姓霍的,你还敢提这事?要不是看你在皇宫救萧妹妹的面上,我早就一棍把你打成肉饼了,现在,你想怎样?还要赖在这儿不走吗?”

    霍隽点点头道:“谁想赖在这儿?——嗯,老子走了.“说罢,跳下马车,跋腿就走。

    不知为什么,萧绰看到霍隽跳下车的一刻,却突然有种失落感,就好像朝夕相处的人,要远别一样,那种感觉简直快要把心都掏空了。

    萧绰突然喊道:”你……“。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呢。萧绰索性跳下车来,她看到霍隽果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她道:”我们以前真的很熟吗?“

    萧绰确实是记不起来了,到现在,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是辽国人,她也知道那李煜简直是想他以前的皇后想着迷了,而这霍隽,他是河东之人,听韩德让和他自己的说,是他挟持的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竟对他感到那么地亲切?

    霍隽果然走到萧绰的近前,突然间一把抓住萧绰的玉手,这个形为,使得韩德让和李煜同时都吃了一惊,可是,萧绰却并不感到如何不自然。

    霍隽从怀中掏出一串珠链,放到萧绰手中,他道:”这个是你的,也许能唤起你的记忆。“

    萧绰看到那串碧绿的玉石珠链确实眼睛一亮,这种珠链是契丹女孩子常用来做头饰的,这珠链只是比普通的女孩子带的名贵罢了。

    这是萧绰从小带到大的,萧绰当然对它最熟悉不过,可是如今她却只觉得眼熟和亲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她道:”这是我的?为什么会放在你这儿?“

    霍隽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你不记得苏州城西的王家山庄了吗?“

    萧绰脸色平静,她想了想,摇了摇头,重复道:“王家山庄?你和我都曾去过,对吗?”

    霍隽点点头道:”不错,咱们从契丹到女真部落,从辰州坐船,从渤海到黄海,这海路上都是你照顾老……照頋我,上岸后,又到登州、海州、楚州,后来到了扬州,把你弄留了,又找了回来。后来又到了姑苏燕子坞,又来到了金陵瑶光殿,总算实现了你游山玩水的愿望。“

    萧绰静静地听着,很认真地听着,她点了点头,道:”原来,我们竟一起走过这么多的地方。“

    霍隽道:”不错,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哎,可惜老子……可惜我没有保护好你,总算现在有个比老子强数倍的来保护你回去了。“

    霍隽本来想着临分别时说话斯文一些的,可是当他一提到韩德让时,却又把’老子‘两字说了出来。这是不经意的流露,还是些许有些醋意,霍隽也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萧绰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霍隽道:”哎,没办法呀,都怪我这个’破车好揽债‘,莫名其妙地答应人家一大堆的事儿,我现在就要去西夏大雪山了,王家山庄有人等着救命呢。“

    说罢霍隽就要走,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的拽着萧绰的那只手,却反被萧绰拽住,霍隽看到萧绰撰得是那么的用力,她那纤纤玉手的手指肚上都撰得白中发红了。

    霍隽内力深厚,一般情况下遇么这种情形都是不由自主地下意识就运起内力将对方的气力解去,可是,此时,而对的是萧绰,霍隽没有一丝反抗,他只是任凭着萧绰捏着自己,他道:“怎么?”

    萧绰只是静静地看着霍隽,片刻,她道:“你以后会去辽国看我吗?”

    霍隽没有一丝犹豫,他道:“那是当然了,就是你不说,老子……我也会去的,河东离辽国那么近,只是搁着一个雁门关嘛,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到时候,我天天去,每日都去找你,我给你带你最爱吃的烤兔肉,你嫌烦都没用。”

    霍隽终于忍住,没有说’老子‘这两个字,他要临别之时,给萧绰一个好的印象,可是,萧绰却习惯了他那样不拘小节的性情,她看到霍隽缓缓的把那只手撤出,而她渐渐地握不住,一点一点地放松,直到,那只手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一阵狂笑,那声间如若洪钟,那声音道:“哈哈,如果是这样,不走不就完了吗,又何必多费那二便事?”

    这声音,在他笑时好像还离着几十丈远,但是等他说完话时,这声音已经近前了。霍隽和韩德让不由得回头一瞅,原来是个老道。

    那老道正坐在马车上,他的身旁就是李煜,李煜和韩德让正全神贯注地听霍隽和萧绰谈话,就算是韩德让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可是对这老道的突然而致,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何况是李煜呢。

    众人看这老道平顶身高一丈一尺挂零,但这老道,虽然高大,却挺瘦,皮包着骨,两个深眼窝,一对小蓝眼珠,一闪闪的,好像两团鬼火,头上高挽牛心发纂,带着柳木道冠,顶梁门上安着一颗宝珠,脑袋一动,闪闪放光。身穿青布道袍,圆领大袖,腰系水火丝绦,白袜子,开口的道鞋。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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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介绍:
不同的家庭背景,机缘巧合,相遇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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