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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山派     江湖遇乱世txt下载     江湖遇乱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一章 陈抟老祖

    众人看这老道平顶身高一丈一尺挂零,但这老道,虽然高大,却挺瘦,皮包着骨,两个深眼窝,一对小蓝眼珠,一闪闪的,好像两团鬼火,头上高挽牛心发纂,带着柳木道冠,顶梁门上安着一颗宝珠,脑袋一动,闪闪放光。身穿青布道袍,圆领大袖,腰系水火丝绦,白袜子,开口的道鞋。

    老道身后背着一口宝剑,肩上还斜挎个黄布兜,兜内鼓鼓的,显然装得东西不轻。他蹲在车上,和李煜说道:“唐主一路辛苦了,在下这就接唐主回宫。”

    他说这几句话,在地上的韩德让等人都听得明白了,原来,他是来救唐主的。韩德让如今有些后悔,都怪刚才只注意听萧绰和霍隽谈话了,竟然疏于防范,把李煜这个重要的人质放到了一边,让这老道有可乘之机。

    可是,就算看着李煜,凭这老道的身手,恐怕他想救出李煜也是相当容易的事情。不过,韩德让一向是高傲惯了,因为,打仗至今他还没有输过,如果这老道能把他打赢,他还觉得是一件挺高兴的事儿。

    韩德让道:“哎,车上蹲着的臭道士,你是哪个,报上名来,你爷爷刀下不砍无名之鬼。”

    老道却像没听到似的,根本没理他,却向唐主李煜道:“唐主,大军马上就要来了,请您稍等片刻。”

    李煜此时才反应过神儿来,他突然道:“你是谁?”

    老道道:“在下深居华山,人称’哑孩儿‘,道号扶摇子是也。”

    众人听罢,都大吃一惊,原来此人就是华山派的创始祖,和赵匡胤下棋赢了一座华山的陈抟老祖。他五岁时还不会说话,人称“哑孩儿”。一天,他在水边游戏,遇到一个青衣妇人,自称毛女。毛女将陈传抱到隐山之中,喂了几口琼浆玉液,陈传从此心窍开爽,开口说话。

    陈抟好读易经,手不释卷。他一生修道,编写了导养、还丹为主要内容的《指玄篇》八十一章,并致力于导养之道。他进一部发展了道教修炼之法,创作出《无极图》等一系列图式,以“顺以生人”,“逆以还丹”的理论体系来探究生命的起源,寻找延年益寿之方,因此被后世道教徒尊奉为“陈抟老祖”。

    此时,林外却有极重的马蹄声沸沸扬扬地伴随着吵杂之声传来,霍隽等人都知道,那是南唐地大军到了。他们挟持李煜乃是堂而皇之的事情,之所以林仁肇的大军不敢靠前,乃是怕伤到唐主,而如今唐主有了保护,他们当然随后就到了。

    此时情形危机,大军倾刻即到,为首的正是大将林仁肇,他银盔银甲,手端大枪,骑坐在一匹白马之上,说不出的百种威风,千种气势。

    在林仁肇的身后,两匹黄鬃马上,坐着的正是姜礼和孔歉两名副将。林仁肇的身旁,一匹枣红马上坐着的正是冬风冷,冬风冷看到陈抟,惊喜过望,他大喊道:“师父!师父!我兄弟们都让这姓韩的杀了……“

    林仁肇却没等冬风冷喊完,就对后面的大军一招手,道:”给我围攻他们,记住,不可放箭!“

    林仁肇说罢,大军突然四散开来,形成一个巨大的包围圈。他们的动作非常迅速敏捷,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而林仁肇瞪了冬风冷一眼,率先冲了上去。

    林仁肇看到那陈抟老祖是在帮着南唐,而如今唐主在陈抟老祖的保护之中,只要是唐主安全的,那还用得着陈抟老祖一对一的跟韩德让单打独斗吗?直接大军一包围,围攻他们不就行了吗。

    韩德让盘龙棍一横,挡在霍隽和萧绰前面,此时韩德让骑在马上,而霍隽和萧绰人在地上,虽然高头大马把两人挡得严严实实,但是两人后面就是马车,车上陈抟老祖和李煜。

    韩德让此时看了看萧绰,又看了一眼霍隽,眉头一皱,任凭他再高傲的一个人,此时也不得不求霍隽了,他对霍隽道:“萧妹妹就拜托你照頋了。”说罢,一抖马缰绳,那匹马就如离弦的箭,迎着林仁肇冲去。

    霍隽却喊道:“哎!你个混帐驴球球的,既是拜托老子,老子还没答应怎么就走了?”霍隽又看了一眼萧绰,萧绰正凝视着霍隽,霍隽嘿然道:“我说的是要是他的萧妹妹老子就不救,要是我的姐妹,老子就救,你正好是我的姐妹,老子怎能不救。”

    马车上的陈抟老祖,一缕胡须,轻轻笑道:“小娃娃,你是何人,竟然敢口出狂言?你说要救她出去?呵呵,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李煜在陈抟旁边突然道:“道长,道长,那女子可是我的萧妃啊!道长你可不能伤害她啊”。李煜诚惶诚恐,生怕道长伤到萧绰。

    陈抟老祖点头道:“唐主放心,我把唐主和萧妃都安全送回皇宫可好?”

    没等李煜答话,却听霍隽哈哈大笑,他道:“风大不怕闪到舌头吗?你这个牛鼻子臭老道!”说罢,‘唰’地一下,抽出七灵宝剑,此时树林已经有此昏黄的色彩,被七灵宝剑的寒光一照,这树林中顿时霞光万丈。

    陈抟老祖看到七灵宝剑一怔,就这功夫,那七灵宝剑已经向着自己的头顶劈了下来。陈抟老祖不慌不忙,先把李煜推到了车内,他道:“唐主暂时去避一下。”

    唐主李煜非常平稳地往里一移就进了车内,可是李煜这回反应是极快的,他喊道:“燕燕,燕燕,你怎么样了?快到车里来……”

    陈抟老祖看到七灵宝剑向自己头上袭来,快到头顶之时,突然不知怎么,霍隽就看到陈抟老祖突然来到自己的身旁,他对霍隽道:“你怎么会有七灵宝剑?五台山灵光上人是你什么人?”

    霍隽的七灵宝剑突然停住,饶是这样,那木制的马车,也被剑光劈裂,霍隽回身把剑又是一挥,同时他对陈抟老祖道:“牛鼻子,打赢老子再说!”

    (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陈抟老祖

    霍隽的七灵宝剑突然停住,饶是这样,那木制的马车,也被剑光劈裂,霍隽回身把剑又是一挥,同时他对陈抟老祖道:“牛鼻子,打赢老子再说!”

    陈抟老祖虽然身材比较高大,可是身手实在是匪夷所思,霍隽就算他的七灵宝剑剑光就能杀人,可是,陈抟老祖的形踪真是神鬼莫测,只见他突然跃到了霍隽的头顶。

    陈抟老祖也不还手,在霍隽刚把宝剑带到身前之是,他突然停到了霍隽的面前。陈抟老祖笑道:“这样吧,我让你三招,看看你跟灵光上人学的伏魔剑法练没练到家。”

    霍隽道:“哼,牛鼻子臭老道,你想学灵光上人的伏魔剑法,老子偏不让你学。”

    霍隽虽然不知道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的关系,但是通过这两句话能够看得出,陈抟老祖是知道灵光上人的,且他好像很想知道七灵宝剑和伏魔剑法的奥妙。越是这样,霍隽越是不愿意将这伏魔剑法练出来给他看。

    想到这里,霍隽运足了气力,打出了一招霍家拳法的‘朱门别客‘。这一掌有千钧之力,真要拍到陈抟老祖的脑袋上,他那华山闭气功也休想顶住,不死准得带伤!

    但陈抟老祖看着霍隽的掌动也没动,直到掌风已经扫动了头发,陈抟老祖才使了个’金龙大转身‘,一下子闪在一旁,霍隽这一掌走空。

    霍隽这一掌没打到陈抟老祖,但已经知道两人之间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但是霍隽来不及多想,他身形就势一转,向着陈抟老祖身后使了一招’西域归马‘,双掌夹着劲风朝陈抟老祖后背打来。

    陈抟老祖猛一转,这一掌又走空了。陈抟老祖道:“原来是你迷踪派的后人,好,这拳掌一看就是嫡传的,可是,你怎么会又投到五台山灵光上人的门下呢?”

    霍隽一看两招没有打上,而且又把自己的底露给了人家,心里好不是滋味,他道:“老子还是好句话,打赢了什么都告诉你。”

    说罢,霍隽又攒足了气力,打出了第三掌,这一掌,这一掌是霍家拳法的一招’胡塞奔马‘,迷踪派的拳法非常灵活,不拘于非得使拳不可,拳可化为掌,掌可化为拳,所以霍隽这三招,都是把拳法化为掌法用的。

    这一掌’胡塞奔马‘,犹如狂风恶浪,滚滚不断,打向陈抟老祖的软肋,这一招是霍隽的得意之作,果然陈抟老祖被罩在了掌风之中。

    陈抟老祖见这一招煞是厉害,他微微一笑,道:“不错,把你的迷踪拳法都使出来我看看。”,陈抟老祖虽然被罩在掌风之中,但是他的内力可是比霍隽要强大许多倍。

    他见往两边躲闪都不可能,于是来了个’旱地拔葱‘,丹田一叫混元气,脚尖点地往上一纵,跳起一丈多高,躲过了第三掌。

    还没等陈抟老祖落地,霍隽把七灵宝剑向上一举,直挺挺地向着陈抟老祖刺去。霍隽刚刚使出的三掌都是用左手击出,他的右手一直拿着七灵宝剑,没有收回去,此时,他一掌打空,另一只手顺势一抖手腕往上一刺。

    陈抟老祖却像脚下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道寒光从天而降,’当‘地一声,霍隽定睛一瞧,原来是陈抟老祖不知什么时候,把他背后那把宝剑取了下来,此时,两人的宝剑正好剑尖对着剑尖。

    霍隽这才看清陈抟老祖的那柄剑,能把自己的七灵宝剑抵住的剑,必然也是个宝物了。不过,那把剑看样子就是普通的铁打造的,颜色甚至有些发灰黑色,它长条形,两面刃,而且这剑比自己的七灵宝剑要小得多,长大约70厘米左右,宽大约3厘米左右。

    陈抟老祖整个身体就支撑在这柄剑上,虽然是这样,可是,霍隽却感觉自己的剑好像和一张纸片相抵似的,那上面竟然一点份量都没有,霍隽不尽暗暗佩服,陈抟老祖的轻功真是了得,他比燕子还要轻。

    此时的韩德让离霍隽两人有数十丈之远,他可不管那些人是无辜还是可怜,反正使出盘龙棍,见人就砸,逢将就劈。冬风冷和那唐主的马车数十丈,竟然靠近不得。

    而林仁肇率领的三千大军,虽呈包围之势,但是,韩德让骑着快马,始终围绕着马车的数十丈之内转,外围的兵丁没有一个能靠近过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影子竟从韩德让的头顶一飘而过,韩德让手中的大棍没停,人却稍稍一怔,他稍稍回头一看,竟是一个人,简直就如影子一样,向着马车方向飘去。

    韩德让心内一惊,所有的人,从他身边经过,那真是千难万难,就连鸟都难以飞过,可是,此人,却如同入无人之境一样,完全没把这里当成战场,而是当成一马平川的平地一样。

    此人是人是鬼?是敌是友?韩德让一点也不清楚,如果是敌人,他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份危险?韩德让知道此时霍隽正在跟陈抟老祖打斗,他知道霍隽绝不是陈抟老祖的对手,韩德让本想把这些人尽快杀绝,再去帮助霍隽,可是,如今又来了一个神鬼莫测的高手,这江南能不能走出去,可是两说了。

    韩德让想到这里,突然把手一捏,只听’嗖嗖嗖‘,那盘龙棍棍首处的龙头的双眼中,突然发出无数枚银针,如细雨纷纷落下。

    一时间,那些兵士连同马匹哗啦啦地一片一片地倒落在地,韩德让还觉得不痛快,他又一碰盘龙棍上的消息,突然,从那盘龙棍的龙嘴内,喷射出一股股的火焰。

    顿时,树林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人仰马翻,马嘶人叫,异常的杂乱喧闹。

    那个人影来到萧绰面前就站住了,萧绰此时离马车不远,她刚要走到马车之上,她此时的手中还有那把金刀,只要她上车后,挟持唐主,就可以走出树林了。

    可是,霍隽两人就在她不远处打斗,两人的内力浑厚,使她无法挪动一步。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灵光上人

    萧绰想到马车上,到李煜身旁,把手里的金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许一切的事就都解决了,可是,此时的萧绰却被陈抟老祖和霍隽的气场所迫,一步也动弹不得。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萧绰却觉得身边突然多出个人,一回头,果然是个人,那是个和尚。萧绰俏眉一皱,任凭她再沉着冷静,此时看到这和尚莫名其妙地来到自己的身旁,她的方寸也有些混乱。

    那和尚有六十来岁的年纪,平顶身高都是一丈挂零,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肚子都挺出老高,自己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脑瓜剃得锃亮,头顶上受着戒,身穿僧衣,外罩棋子布的毗卢褂,用如意钩挂着,脖子上都挂着金铜骷髅的串珠。

    让萧绰感到奇怪的是,这和尚竟没带凭何兵忍,也没有布袋,浑身上下,干净利落。再往他脸上看,面似三秋古月,粗眉阔目,鼻直口方。

    萧绰看到这和尚的面相,直觉就告诉他不像是坏人,她看到那和尚正极有兴致的看霍隽和陈抟老祖打斗,竟然没有看自己一眼。

    萧绰只感觉这和尚的气场很大,本来她被霍隽和陈抟老祖两人气场带逼迫得动转不得,可是,自从这和尚一到,她顿时感觉到那种压迫感没有了,她活动了一下,竟然能走了。

    她试着往马车方向走两步,果然能走动!马车上李煜看到霍隽一剑把那马车劈裂的时候,就已吓得大脑一片空白,李煜此时还处在这个状态。

    李煜本来是要萧绰上车上来避一避风险,其实,所谓的风险完全在于他自己的调控,如果他让陈抟老祖不要与韩德让几人为难,那么这场打斗就可避免。

    可是,李煜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场面,也许是吓得头脑有些短路了,竟然张着大嘴一句话说不出来,他此时在马车的布帘处,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李煜在短暂地头脑短路后,却突然想起的头一件事是萧绰,其实,这段时间只过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他四頋了一下,正好看到萧绰向这里走来,他高兴道:“燕燕,快上来。”

    可是萧绰刚走出了两步,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又带了回来,萧绰定睛一看,自己仍然停在那和尚的身旁,而那和尚,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仍然眼睛盯在霍隽和陈抟老祖的打斗中。

    萧绰知道肯定是这和尚用内力将自己带了回来,她打量一下那和尚,看那和尚仍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道:“请问,您高姓大名?为什么不让我走?”

    那和尚终于转过头来,他慈眉善目,面带微笑,他道:“阿弥陀佛,女施主,在下出家五台山清凉寺,我的法号‘灵光上人’是也。女施主,我不让你走是因为想让你看看他们俩人在功夫。”

    萧绰道:“我又不懂功夫,为什么让我陪着你看?”

    萧绰名知道这个灵光上人是找了个借口要让自己不能去马车上挟持唐主,可是萧绰还是要这么说,她觉得这个和尚真是奇怪得很,找个托词都不会找,看来他不让自己去挟持唐主,他就一定又是陈抟老祖那伙的了,看样子韩德让和霍隽两人对付那陈抟老祖都不一定是对手,而此时又多出来个高手,不由得替霍隽捏了一把汗。

    而那灵光上人却也用奇怪地眼神看着自己,灵光上人道:“怎么?你没听到过老衲的法号?”他又一指那正在打斗的霍隽道:“你不是跟他很熟吗?怎么,他没有提到过老衲?”

    别说她现在已经失忆,就算是没有失忆,霍隽也没跟她提起过灵光上人。可是,萧绰听到灵光上人提起霍隽,就知道他跟霍隽应该是特别熟了,那么,这和尚应该是自己这边的了,不由得把心放宽一些。

    萧绰对灵光上人道:“既然你认识他,那么现在我们情况危险,你救是不救?”

    灵光上人道:“阿弥陀佛,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心是菩提树,身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萧绰一怔,她看书看得非常广泛,她知道灵光上人念的这几句,乃是唐代禅宗六祖的曹溪惠能大师所著,惠能得到五祖弘忍传授衣钵,继承了东山法脉并建立了南宗,弘扬“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顿教法门。

    这几句话是说世间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是让世间的人学会清静无为,与世无争地意思。

    萧绰心想,危机就在眼前,再与世无争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她俏眉一皱,道:“既然你要与世无争就好好的在寺庙里抄经诵佛,到这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来看热闹的?”

    灵光上人却轻轻一笑,他道:“看来你确实跟霍隽很熟,连他那油腔滑调,玩世不恭的性情都学了一二。”

    萧绰道:“你……”。

    就在这时,萧绰却被呛了一下,而眼前烟火四起,杀声震天,萧绰就看到韩德让在不远处,骑着高头大马不停地挥棍撕杀,他的大棍每挥一下,火焰就从他那大棍中喷射出来。

    而近处,霍隽和陈抟老祖越刺越疾,兔起鹘落,纵跃如飞,霍隽打得很急,陈抟老祖却沉稳老练,任凭任何一个剑中能手,也分不出两人的身法来。

    萧绰想对霍隽喊,告诉他,此地不宜久留,你能逃就先逃吧。可这话实在说不出来,一是怕霍隽分心,二是她虽然失记,但是凭直觉也觉得霍隽绝对不能扔下她独自逃生。

    此时霍隽也扫眼看到外面浓烟滚滚,他心想,韩德让你这个傻大个儿,你想做什么呀?难不成想‘鱼死网破’,也想让咱们一起死在火海内?你就没想到如果放火,也给自己留条道哇?

    霍隽觉得实在是不能和陈抟老祖久斗了,可是,这陈抟老祖仿佛故意试探自己的功法一样,他出的紧了对方也出手出得紧,他出招出得慢了对方也放慢些速度对应自己。

    (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章 隐身之术

    霍隽觉得实在是不能和陈抟老祖久斗了,可是,这陈抟老祖仿佛故意试探自己的功法一样,他出的紧了对方也出手出得紧,他出招出得慢了对方也放慢些速度对应自己。

    这让霍隽感觉到很恼火,霍隽道:“你个牛鼻子臭老道,身为华山的,不好好练练你们华山的‘睡梦罗汉拳’,非得要学五台山的‘伏魔剑法’,难不成觉得华山的功夫不如五台山,想改做和尚不成?如果想做和尚,就光明正大的拜灵光上人学本事,给他磕一百八十个头,也许他会收你这牛鼻子,你何必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绕着弯地学五台山功夫?”

    霍隽一边说话,一边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他忽然卖了一个破绽,使个‘仙鹤展翅’的招数,双臂如仙鹤翅膀一样展开,剑在他的怀内,怎么攻击,如何攻击,让对方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动作。

    陈抟老祖却不慌不忙,他左手掐着剑诀,右手使了一个‘长蛇入洞’的解数,他道:“难道你拜灵光上人为师时,也磕了一百八十个响头吗?“他的话虽说得非常轻松,如朋友之间聊天一样,可是手里的剑却如飞一般刺向霍隽的胸前。

    灵光上人在一旁摇了摇头道:“陈抟你这是要下狠手吗?”

    萧绰直看得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数,听到灵光上人这么一说,萧绰才知道有危险,不尽对霍隽大叫一声:“霍隽,你小心!”

    这时,灵光上人又道:“我早就到了,你别来无恙啊!”

    萧绰知道他这是在和人说话,不由得心头一惊,难道又来了一位高手吗?她往左右看看,方圆十丈之内,只有韩德让骑着快马来回兜圈。

    在圈外,林仁肇始终离他不到两丈处,他看韩德让如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何况他也知道棍棒之人不可力敌的道理,林仁肇始终想使个巧招对付韩德让,可是始终对付不了,以致于如今他的大棍内又飞出飞针又飞出火焰的,他自己只有防御,没有进攻的份了。

    而冬风冷虽然也试图闯进圈内,可是他如今和一名普通兵士的体力差不多少,也只有干着急的份,他看到自己的师父陈抟老祖迟迟拿不下霍隽,心内更加着急,不由得向着陈抟老祖喊道:“师父!快把那丑鬼拿下吧!咱们这边已经快抵挡不住了!”

    林仁肇在旁大喝一声道:“给我住嘴!”

    冬风冷却有些急了,这一路上,林仁肇尽是对自己大呼小喝的了,他自己知道自己智谋和功夫此时都不如他,就听之任之了,可是,如今自己的师父来了,自己怎么说也有了仗倚了,怎么他林仁肇还敢对自己大呼小喝的呢?所以冬风冷此时也敢和林仁肇顶一下嘴了。

    林仁肇怒道:“别说你如今没有内力,你的话传不到那么远的地方,就算是你有内力,能在这吵杂声中,把你的话清楚地传到你师父的耳朵里,可你这么做,只能令他分心,别的忙什么也帮不了,你知不知道?!”

    冬风冷这才知道自己是那么地多余,他还想跟李煜喊两句让他安心的话,可是想了想,就此住嘴,他的旁边,春红也骑上马上,她的脚踝虽然骨折了,可骑在马上就不受什么影响了。

    春红把所有的棋子都飞了过去,可是对于韩德让,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春红的兵器,只有头上的簪子,可是这样的短兵器,根本不适合在马上作战,所以一身的少林功夫,也只能如此了。

    萧绰看了环頋了一周,看到灵光上人的旁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高手前来助阵,她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却又听到灵光上人说道:“我的伏魔剑法你已经领教得差不多了,他只是小孩子,你可别伤到他,不如跟我比划比划。”

    萧绰眉头一皱,她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灵光上人道:“老衲在和陈抟老祖说话!”

    萧绰眼睛一瞪,她看了看陈抟老祖,他此时仍然在和霍隽打斗,根本就没看到那陈抟老祖往这边看上一眼,更不要说他跟灵光上人说话了。

    可是,灵光上人确实还在说,就如同聊家常一样,她静下心来听了听,却一丝也听不到陈抟老祖说的话,而且,灵光上人在自己身旁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看到霍隽往这边瞅一眼,难道霍隽一点也没看到灵光上人?

    萧绰道:“我并没有听到陈抟老祖和你对话啊?”

    灵光上人道:“陈抟老祖使的是‘锁鼻术’心法里的一招,他的嘴不用动,只用内力发功和老衲说话。别看老衲说话的声音轻微,却也能用内力传到他的耳朵里去。”

    萧绰想了想,她道:“你的内力能传到陈抟老祖的耳朵里,霍隽听不到也就罢了,可是他连看也看不到你吗?”

    灵光上人点点头道:“自然他是看不到的。”

    萧绰道:“这就怪了,我能看到你,陈抟老祖也能看到你,为什么霍隽却看不到你呢?”

    灵光上人道:“老衲用的是隐身之术,那陈抟老祖也是看不到了,只是他耳朵甚为好使,他能听到老衲的呼吸之声,至于你们能看到老衲,那是因为,老衲并没对你们施展我的隐身之术。”

    萧绰点了点头,道:“也就是说,你的隐身之术是专门对霍隽一个人施展的。”

    这时,那陈抟老祖又一剑刺向霍隽的当胸,眼看霍隽不能再也不能躲掉,可是就是这样,陈抟老祖的剑每回都看似非常快,可是霍隽总能及时躲开。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霍隽也不收招用剑来接,他脚微微一纵,顺架势跃在空中,变了一个‘燕子穿云’的解数。‘吱’的一声,使了一个‘神鹰捉兔’,斜飞下来,一剑照着陈抟老祖的背后刺去。

    陈抟老祖听见脑后风声,知道不好,急忙把身往前一伏,就势一转,脊背卧地,脸朝天,来了一个‘颠倒醉八仙’的招式,看似个醉鬼一样,却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霍隽的一剑。(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灵光上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霍隽也不收招用剑来接,他脚微微一纵,顺架势跃在空中,变了一个‘燕子穿云’的解数。‘吱’的一声,使了一个‘神鹰捉兔’,斜飞下来,一剑照着陈抟老祖的背后刺去。

    陈抟老祖听见脑后风声,知道不好,急忙把身往前一伏,就势一转,脊背卧地,脸朝天,来了一个‘颠倒醉八仙’的招式,看似个醉鬼一样,却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霍隽的一剑。

    霍隽看陈抟老祖不慌不忙地将自己的一剑避过,却忽见一样东西,朝自己的脸上飞来。霍隽喊一声:“牛鼻子老道,来得好!“说罢,脊背着地,一个‘鲤鱼打挺’,横起斜飞出去七八尺高。

    在七八尺的高处时左脚垫右脚,使一个‘燕子三抄水’飞云纵的招数,两三垫已够着林中桂树的树枝,翻身坐在树上喘息。

    如果这个时候,陈抟老祖乘势追击,那么霍隽必败无疑,可是,陈抟老祖却没有追击,他手缕胡须,微微笑道:“不错,伏魔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霍隽却重重地吐一口吐沫,说道:“你这个牛鼻子老道果然脸皮够厚,不害臊,打不过,还带使暗器的吗?你个混帐驴球球的“

    陈抟老祖却突然回头,对着萧绰方向笑道:“你个灵光上人,就这么教徒弟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教他武艺之前不知道先教他做人吗?“

    霍隽稍稍一怔,他道:”牛鼻子,你在跟谁说话?“

    霍隽盯睛一瞧,却看到灵光上人站在萧绰的旁边,霍隽揉了揉眼睛,看到此人平顶身高都是一丈挂零,肩宽背厚,膀大腰圆,肚子都挺出老高,自己伸手都摸不着自己的肚脐眼,脑瓜剃得锃亮,头顶上受着戒,身穿僧衣,外罩棋子布的毗卢褂,用如意钩挂着,脖子上都挂着金铜骷髅的串珠。

    和尚竟没带凭何兵忍,也没有布袋,浑身上下,干净利落。再往他脸上看,面似三秋古月,粗眉阔目,鼻直口方。不是灵光上人还是哪个?

    霍隽使了一招‘白雁落滩’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他道:”灵光上人,果然是你老来到江南了吗?“

    灵光上人上前走两步,只对霍隽微微笑了一下,便对陈抟老祖说道:”你这个牛鼻子也看到了吧?这位霍大侠乃是河东五十寨总辖大寨主,他只是老衲的朋友,并非老衲的徒儿,他骂不骂你牛鼻子,与我无关。”

    陈抟老祖道:“你们果然不是师徒关系?这样还好,如果要是的话……”。

    霍隽道:“要是师徒关系又能怎样?”

    陈抟老祖微微笑道:“如果要是的话,你可给你师父丢人啊!你那伏魔剑法学得不算精通,你只是想借着你这口宝剑的威力取胜而已,可能你以前光用霍家拳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对方制胜,七灵宝剑都很少使用,更别说用心去学习伏魔剑法了,是吗?”

    霍隽道:“用你管,我们是忘年交,跟你有毛关系?你这个牛鼻子,没事就想看看别的门派的招式,一看都比你们华山派强,就用暗器伤人是吗?”

    陈抟老祖必竟声望在那儿摆着,被霍隽几次三番的羞辱,就算是再有身份之人,也有些挂不住脸,当即,他脸色也稍稍一沉道:“哪个使暗器?将才我纵到空中,恰好有一群雀儿飞过,被我随手刺了一个下来,从剑头上无意脱出。谁安心用暗器打你?“

    霍隽和灵光上人低头一看,果然地上是一只死了的雀儿。灵光上人点点头道:”你这个牛鼻子,总算没有忘了你比他要大一辈呢。“

    陈抟老祖道:”你们不是师徒关系还真有点冤,看你两人说话的语气,简直都是一模一样的。“

    霍隽和灵光上人相頋互相笑笑,不以为耻,反觉得很好笑,霍隽对灵光上人道:”大师,不知你此次从五台山到江南所作何为啊?“

    灵光上人道:“我是来找他的。”说罢,用手一指。

    霍隽顺着灵光上人的指尖一看,原来指的是韩德让。霍隽道:“为他而来?”

    灵光上人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从辽国来时,曾过雁门关到河东,也去过你的灵鹫山寨去找一个女子。后来,听你山寨的人说,他把山寨搅扰个不停后才离开。”

    霍隽道:“大师休要生气,他把我的山寨搅扰个不停,是为了她。”一指萧绰,不由得”嗯?“了一声,却发现萧绰此时,已跑到了马车上。

    灵光上人道:“咦,怎么让她走脱了?”说罢,就要上前擒萧绰,却被霍隽一把拽住,霍隽道:“大师,你这是做什么?”

    灵光上人道:“他们都是契丹人,特别是韩德让,身为汉人,却成了契丹的走狗,为契丹人办事,你知道契丹人把我们汉人当成猪狗吗?竟把我们当成‘草谷’,每每一高兴,就去‘打草谷’,任由他们猎杀。如今,这韩德让孤身前来,老衲已经从河东追到了江南,岂能再让他跑了?“

    陈抟老祖看到萧绰竟然用一把短刀,架到了李煜的脖子子上,他微微一笑,道:”没想到这么个弱小女人,这么有心计,等到年岁再大些还得了吗?“

    陈抟老祖早就看到了萧绰的动作,只是他不愿意就此把萧绰擒住,他要看看萧绰到底要做什么,起初,他以为萧绰只是跑到车上躲避,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有胆量。

    不过陈抟老祖现在出招也不晚,就算萧绰的刀架在李煜的脖子上,他的手法一样比萧绰要快得多,他刚上抬手,却被霍隽一把拦住,霍隽道:”两位都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年纪,这么高的身份,为什么非得要对一个女孩动手。“

    灵光上人道:”你是怎么了?难道不知她是契丹人,就因为她是个女孩,就不頋民族大义了吗?“

    陈抟老祖却微微笑道:”我看,你小子是看上她了吧?“

    正在此时,就听到浓烟处,冬风冷的话语清晰的传来,他喊道:”师父,快点来救我们,我们快被这姓韩的小子打死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陷入危机

    正在此时,就听到浓烟处,冬风冷的话语清晰的传来,他喊道:”师父,快点来救我们,我们快被这姓韩的小子打死了。“

    冬风冷这声音没有一点内力,显然是撕破喉咙尽力喊叫的。霍隽看韩德让虽然只身力战,却打得风雨不透,掌中大棍所到之处,所向披糜,又看冬风冷被喻为武林中四大才子之一,竟然被韩德让逼得连自己师父在场,都不能来到近前,不由得觉得好笑。

    惑隽笑着对陈抟老祖道:“牛鼻子,你练的‘锁鼻功’,那鼻子原来不是牛鼻子,而是猪鼻子,你看你徒弟授你真传,正在那里练习‘杀猪叫’呢。”

    陈抟老祖脸色一沉,刚要答话,却听到马车上,李煜大喊道:“林仁肇将军!你们不要再打了!快快住手!”

    此时浓烟滚滚,林仁肇身穿银盔银甲,虽然没有被韩德让的银针伤到,却被浓烟熏、和火星子喷得狼狈不堪,林仁肇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仍然在此抓紧机会进攻,突然听到李煜的喊叫之声,搁着浓烟向内观看,却模模糊糊中看到唐主又被挟持,不由得心下叫苦不迭。

    只有冬风冷还冲着李煜大喊道:“唐主,现在不是我们说停手就行的,现在变成了这个姓韩的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若是我们一住手,就全被他杀死了!”

    韩德让在高头大马上,他衣袖未乱,头发不散,就像在走马观花一样,他听了冬风冷的喊叫,偷眼一瞧,原来竟是自己的萧妹妹又把刀架在了李煜的脖子上,此时她正在跟李煜小声地说着什么,李煜听后又大喊让众人停手。

    韩德让看到此时场面,不禁把心放到肚子里,听到冬风冷的话语,又看到他那狼狈而滑稽的样子,不尽仰天长笑,笑罢,大棍一挥,就要结束了冬风冷的性命。

    突然韩德让只觉得重心不稳,他暗道不好,急急从马上一纵而下,与时同时,跨下那匹高头大马,连叫都没叫一声,’轰‘地一声,摔倒在地。

    韩德让亏得身手敏捷,反应迅速,这才没有顺着马而摔落。但是,与此同时,林仁肇已瞅准时机,他没等韩德让站稳,银枪使了一招’金鸡乱点头‘,向着韩德让刺去。

    这一招让对方只看到枪尖乱抖,让对手看不出对方真正要攻击哪里?而韩德让根本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手忙脚乱、手足无措。

    韩德让甚至都没有回头,他单手扶着盘龙棍,右腿向后一踢,靴子跟正踢中林仁肇的枪头,林仁肇虽然是在马上,可是韩德让身高丈二,他身体高大,身高竟和林仁肇骑在马上的高度差不多少,此时正把枪头踢飞,林仁肇只觉得双臂发麻,他跨下那匹白马也不尽长嘶一声,急急向后退了两步方才站稳。

    这时,就听李煜仍然在大喊道:“快快停下来!快快给我住手!”

    林仁肇待战马站好后,方大手一举,在空中停住,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军队看到了林仁肇的命令,方才止住前进的步伐。

    韩德让看都没看别人,直接走到了马车前面,他看萧绰一眼,冲她轻轻一笑,那种眼神,是对别人从来没有过的温柔。他道:“萧妹妹,让你受惊了,我们走吧。”

    他说罢,刚要回头勒令所有人退后,不知怎么突然感到背后劲风袭来,这劲风来得太快太突然,他想要回手抵御已是不大可能了,韩德让根本没管那么多,他刚要一把抓起李煜,却没想到被后背那股劲风提了起来,一怔之时,人已站到了陈抟老祖身旁。

    陈抟老祖并没有点韩德让的穴道,也没有抓住他,只是把他提了过来后,放到自己旁边,就此松手,韩德让看到陈抟老祖此等功夫,立时明白,刚刚他和霍隽之所以打斗那么长时间,只不过是不想下狠手而已。

    韩德让身材高大,加上他那个盘龙棍,足有三百斤重,但是,陈抟老祖只用单手抓起,如同抓起一只山雀一样,那么轻松自如。

    韩德让脸上虽然没表露出惊讶地表情,但是,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他道:“华山派陈抟老祖,我们要走了,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陈抟老祖依然微微一笑道:“我早说了,今天你走不了。”

    韩德让也微微一笑,他用手一指马车,道:“哼哼,你看看,你们唐主李煜可在我们手……嗯?”话还等说完,一看马车上却突然多出来个人——正是灵光上人。

    而萧绰手中的金刀已落入到了灵光上人的手中,他正笑呵呵地看着车下的众人,萧绰和李煜并排在他的身后,萧绰并没有受伤害。

    霍隽在陈抟老祖出手时,已经发现情况不对了,霍隽主要怕陈抟老祖去对付萧绰,必竟是萧绰拿刀架在李煜的脖子上,陈抟老祖为了救唐主,他可不管对方是柔弱女子。

    可是,谁想,那灵光上人却比自己的手法迅速数倍,明明是他先往马车方向跃去的,刚到车前,却感觉身旁一阵轻风过来,灵光上人已然来到了车上,而且人畜无伤地把那宝刀夺到了自己的手中。

    灵光上人竟然如同闲来无事似的,观赏了一下宝刀,他对刚刚赶到马车前的霍隽道:“看这宝刀好似我们河东绵山上,姜家山寨姜兆会的独门暗器啊,怎么会在这儿呢?”

    霍隽道:“大师好眼力,前面两名副将姜礼和孔歉正是绵山姜兆会的徒儿。”霍隽话题一转,又道:“大师,你想做什么?”

    灵光上人道:“今天这两个契丹人都走不了。甚于道理,我已经跟你讲的很明白了,为了民族大义,老衲可不管什么女孩还是男孩。”

    霍隽有些讨好地道:“呵呵,大师,你看你说的,你这么高的辈份,岂能和一个契丹的女孩儿作对?何况,那些辽**官‘打草谷’,她一个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又关她什么事呢?你说对不对?呵呵……”(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战韩德让

    霍隽有些讨好地道:“呵呵,大师,你看你说的,你这么高的辈份,岂能和一个契丹的女孩儿作对?何况,那些辽**官‘打草谷’,她一个女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又关她什么事呢?你说对不对?呵呵……”

    陈抟老祖看到灵光上人稍稍一怔,他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事都要以民族大义为重,霍寨主这样拘于儿女情长,怎么配得上大丈夫所为?”

    霍隽眼看自己说的话,灵光上人有所动容,而陈抟老祖一席话霍隽感到灵光上人马上就要动摇似的。如果这样的话,那萧绰的危险可就大了。

    他急道:“你这个牛鼻子啊你,真是个老不羞,那么多的辽人你不去打,非得跟一个小姑娘较劲?你有那么大的能耐,怎么不直接闯过雁门关?直捣辽国南院、北院?”

    “哦,我明白了,”霍隽见陈抟老祖并不答话,他又道:“原来华山派专门‘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打瘸子,骂哑巴,扒老太太裤衩子’,做些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句话引得场内的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就连萧绰那么沉稳的人,就连李煜那么胆小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灵光上人和韩德让此时却是不谋而合的开怀大笑。

    韩德让轻蔑地笑道:“哼,都闻华山派的绝学乃是,紫霞神功、华山混元功、华山剑法、反两仪刀法、淑女剑法、夺命连环三仙剑、狂风快剑、破玉拳、铁指诀,这些绝学每样都是出神入画,神鬼莫测,难不成是空得其名吗?”

    陈抟老祖也学着韩德让的神态轻蔑地一笑,他道:“哼,空有其名?那请问你是怎么从马上落下来的?要不是我手下留情,能只打马不打人?”

    韩德让道:“哼,我难道不知是你这个牛鼻子使的’铁指诀‘把马打下去的?你既使诚心要抓我,谁让你手下留情了?你又頋及什么?”

    韩德让不等陈抟老祖答话,空然袖口微微一动,一道寒光向着陈抟老祖射出。此时,天已全黑了下来,但是,此时硝烟甚重,大火已把周围大树烧到,火光冲天,热气滚滚,如白昼一样。

    陈抟老祖知是暗器,微微一笑,将头微微一闪,嘴中忽然多出一支袖箭。陈抟老祖手都没动,微微把头一甩,那支袖箭竟又被甩了回去。

    韩德让的的袖箭,一发就是十二枝,不到危险时,他是轻易不取出来使用,如用时,任你多大武艺,也难以躲避。陈抟老祖微微点头,道:“看来白山仙翁把老本儿都拿出来教给你了。”

    陈抟老祖如果东躲西闪的话,大可躲开,可是这样一来,他觉得实在有损身份,他也不需要那样做,他只是轻轻地用嘴叼住箭杆,接连的又反击了回去。

    韩德让接二连三的袖箭,如飞蝗般射到,陈抟老祖始终轻轻叼住反击回去,正好和韩德让紧接着发出的袖箭箭尖相撞,发出喇喀喀之声。

    等到韩德让发出第七枝袖箭的时候,就连在一旁观看的灵光上人也万没想到韩德让忽将五枝袖箭同时发出,一技取咽喉,两枝取腹部,两枝取左右臂,这个名叫‘五朵梅花穿云箭’。

    这回,任你陈抟老祖再頋及身份,此时也不可能再用嘴去接韩德让从四面不同方位同时甩出的袖箭,只见陈抟老祖轻飘飘地向上一跃,整个人已落到了一棵橡树的树枝上。

    此时江南正值阳春三月,树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枝叶,陈抟老祖衣袂飘飘,配着不远处的烟火弥漫,宛如仙人下凡一样。

    而这五发袖箭一走空,劲力却丝毫不减,直奔着马车方向而来。霍隽本来在看陈抟老祖接箭,觉得陈抟老祖的功夫自己真得是望尘莫及,但想赞叹一下,一看陈抟老祖却空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而那五支袖箭如繁星一样,奔着自己前来,本来他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他一躲,这五支袖箭势必会伤及到马车上的萧绰。

    霍隽心一横,不躲不闪,他想,能接到几支算几支,接不到的用身体挡住也不能让它射到马车上。霍隽‘嗖’地,把七灵宝剑在身前一挥。

    但是,并没有他想像的,所有袖箭被磕飞的‘砰砰’之声,就连袖箭落地之声都听不到。霍隽一定神,却看到灵光上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前,而他的手中,正拿着五支袖箭。

    灵光上人对韩德让道:“白山仙翁的‘五朵梅花穿云箭’果然了得。韩德让,你还学了什么尽可以使将出来,老衲接着就是了。”

    韩德让大棍一点地,那地本是松土,大棍一点,竟然陷进去半尺多深,韩德让道:“老秃驴,你从河东一路追到此地,你累不累?想要抓我?尽管把你的看家本事使出来。”

    这时,陈抟老祖也从树上轻飘飘地落下,他微微笑道:“看来你这契丹的走狗,很瞧不起我们中原的功夫啊,那好吧,就让你尝尝我的华山剑法。”

    陈抟老祖说罢,从后背取下了宝剑,摆出架式就要和韩德让决斗。这时,身后霍隽却突然说道:“各位,你们打你们的,老子可要走了。”

    说罢,跳上马车,一摆缰绳,就要走。

    林仁肇等人却跑到了车前,林仁肇在马上,对唐主李煜抱拳道:“唐主,恕手下不能下马跪拜。唐主,咱们放了这位姑娘吧……”

    林仁肇说话可有些心虚,什么叫‘放了这位姑娘’,明明是如今他们唐主在人家手中,要求人家放了唐主,可是,林仁肇感觉,只要唐主答应让萧绰自己回辽国,再不追究韩德让他们,霍隽就能把唐主放下来,必竟如果带着唐主,陈抟老祖他们也决不能善罢甘休。

    可李煜却道:“林将军,我意已决,我要跟着燕燕而去,她到哪里我到哪里,至于江山社稷嘛,你就传达我的意思,让大臣们再推拥出个唐主来吧。”

    (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章 华山剑法

    可李煜却道:“林将军,我意已决,我要跟着燕燕而去,她到哪里我到哪里,至于江山社稷嘛,你就传达我的意思,让大臣们再推拥出个唐主来吧。”

    林仁肇此时可实在有些生气,可是,对面必竟是唐主,他又不好发作,他只得忍着怒气对李煜道:”唐主,江山社稷岂能儿戏,唐主还是跟手下回宫吧。“

    霍隽却道:“哎?老子还没说放他呢,你就让他走?听老子的,兄弟你往后靠一靠,否则,老子可不管他是什么唐主、国主的,一巴掌打得他个满脸花。”

    林仁肇、冬风冷同时怒道:“你……”。两人异口同声实属意外,不由得相互对望了一眼,转而,林仁肇命手下姜礼、孔歉带兵往后退。

    霍隽对灵光上人道:”大师,咱老西先行一步了,河东再会!“

    灵光上人此时正对着韩德让,陈抟老祖正要和韩德让对战,韩德让也是举起大棍,做了一个‘拨草寻蛇’地架式,两人此时剑拔弩张。

    突然听到霍隽如秃鹰的喊声,韩德让稍稍考虑了一下,对霍隽道:”好,你我分头行事,咱们在哪里会面?“

    韩德让有他的想法,其实,从辽国到中原一路前来,他确实遇到了许多的麻烦,最主要的就是,他手中的这根盘龙棍太过扎眼,一路上,确实有不少的武林人士与自己为难,可是,都被自己打败了。

    韩德让本来没把中原的武林人士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却突遇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两位强手,这两位单对单战,他都没有把握取胜,何况是同时面对两人?

    韩德让虽然天生孤傲,可是,他头脑还是比较冷静,就算此次和两位高手打胜逃脱出去,但此次回辽国途中不一定又遇到何样的人物,那些人物只要是看到他手中的盘龙棍就知道他是韩德让。

    而他中手的盘龙棍又不能像霍隽的七灵宝剑那样,说缠到腰间就缠到腰间不能被人轻意发觉。他的盘龙棍只能在手中拿着,藏掖不得。

    早知自己被中原武林人士恨之入骨,还不如让梅山七妖他们来寻萧绰好了。自己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怕连累了萧绰。想到这里,才让霍隽先带着萧绰离去。

    霍隽一听韩德让居然跟自己商量他们在哪里会合,也有些大感意外,要知道韩德让此人性情高傲,他跟韩德让接触这一日,韩德让连正眼都没瞧过他。

    霍隽一时间,倒真不知道如何答对了。这时,马车上的萧绰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我们不能抛下你而独自回辽国去。“

    萧绰的声音如清泉般清澈,让所有人听了都异常的舒服,韩德让为之感到,李煜为之惊讶,而霍隽微微一怔后,他道:“好,姐们,痛快!你为朋友甘愿同甘共苦,看来当初老子真没白挟持你……咳……”

    霍隽话还没等说完,就被浓烟呛得一阵咳嗽,此时这树林中的火势已越来越大,虽然还没有蔓延过来,但是已经向着这边逼近了,霍隽道:“咱们要等他,也到树林外面去等,免得惹火烧身。”

    霍隽说罢,一抖缰绳,那马车就开始往外走。林仁肇的大军虽然退后,却还是在一定距离地围着马车,一时间,马车一动,林仁肇的大军也随着后退,林仁肇一边后退,一边对李煜道:“唐主,您……”

    李煜坐在马车上,此时他也觉得有些势,他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大手一摆,对林仁肇说道:“林将军,你不必多说了,我心意已决,燕燕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霍隽对李煜手挑大指,道:“唐主你真是能屈能伸,咱老西当初也想跟你一样,去得辽国当她后宫中的一个妃子,只不过她现在还没做女皇呢,咱老西就等她做了女皇再去也不迟。可是,你唐主如今就要去,当她的婢子也在所不惜,真令人佩服!”

    霍隽一席人已经离开了树林,快到外面时,却看到陈抟老祖、灵光上人、韩德让三人还在那里对峙,不由得摇了摇头,带着内力的声音,向着三人传了出来,他道:“三位,你们要比试,没有观众总是一件遗憾的事,不如出来打,让咱们也开开眼,好吧!”

    韩德让早就觉得这里烟气熏人,只不过用内力相抵,看到萧绰等人已经出了树林,他也放心了,他自己的安危是不要紧的,只不过萧绰执意要等着自己,这让韩德让在感动的同时,也跟着一份担心,如果自己赢了还好办,如果自己输了,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还能放过萧绰吗?不如现在打斗的时机,让他们赶快走人,那是最好不过的。

    想到这里,韩德让也向前马车方向跑去,他只不过想走到萧绰近前,小声的安慰萧绰几句,让她先脱离险境再说,必竟这件事是不能大声张扬的。

    可是,陈抟老祖看到韩德让不由分说,跋腿就跑,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那白山仙翁算是当今隐士当中的顶尖人物,既把所有的武艺都传授给了韩德让,那么他为什么突然间要逃跑?此时,已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它跑了?

    想到此处,把手中的赤阴剑随手一扬,突然间一道黄光,向着韩德让飞去。韩德让正跑向马车,突然感觉身后风声有异,韩德让一回身,看一道黄光冲着自己飞来,那黄光刺眼,让人心生悚意。

    韩德让情急之下,忙身形一闪,躲到一棵橡树之后。这才看清,原来,是陈抟老祖,用内力催动宝剑,虽然陈抟老祖手里没有握剑,却和他手中握着剑一样,那剑光随着陈抟老祖的内力催动,竟从树前绕了个弯,转到了韩德让的面前。

    韩德让知道这赤阴剑的厉害,不敢用盘龙棍相撞,他的盘龙棍虽然是宝器,可是那剑风实在是太快而且太疾,盘龙棍此时如果硬挡,只怕挡不住。

    想到此处,韩德让已跑入一片树林之内,可那剑光如同身上长脚,柄上长眼一样,韩德让纵到哪里,这赤阴剑剑光都紧紧跟随,剑光过处,树枝纷纷坠落如雨。

    (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白山仙翁

    想到此处,韩德让已跑入一片树林之内,可那剑光如同身上长脚,柄上长眼一样,韩德让纵到哪里,这赤阴剑剑光都紧紧跟随,剑光过处,树枝纷纷坠落如雨。

    韩德让跑来跑去,就算他身法再迅捷,也不及剑光跑得快,而且在这树林中的橡树之类树木中躲藏,完全不起任何作用,那剑光完全是用陈抟老祖的内力相逼,就跟陈抟老祖手中拿着是一样的。

    那剑能绕过树木相击韩德让的面门,甚至是各处的穴位,虽然韩德让身穿牛皮内衣,刀箭不入,可是,他别的地方,比如说脸、手、脖子等部位并没有穿,那剑光一刺即透。

    韩德让看与剑光相离不过一二丈光景,危险已极。无可奈何这即,急挥出手中盘龙棍,那盘龙棍带着风声,抡将起来足有两百来斤,来抵御一支剑,那简直是非常轻松。

    可是,陈抟老祖的赤阴剑,并不是普通的飞剑,如果剑向着韩德让飞来会全完章法,韩德让的盘龙棍一击便中,可是,此时的赤阴剑,就如果陈抟老祖在手中握着一样,根本不可能让韩德让碰到。

    那赤阴剑很轻巧地绕开盘龙棍,韩德让盘龙棍一走空,因为那是重兵器,此时还来不及一般人没有个把个力气,一股作气都提不起来,此时韩德让待把盘龙棍收回,已是来不及。

    陈抟老祖的声音传来,他道:“姓韩的小辈,你瞧不起我们华山派,如今就让你死在华山剑法下如何?”说罢,剑光直奔韩德让的面门袭来。

    在这间不容发的当儿,忽然一声长啸,由一株树上,飞下一道青光,其疾如电,恰恰迎头将袭向韩德让的黄光敌住。陈抟老祖一惊。

    此时,这天色昏黑的时候,一青一黄,两道剑光,如神龙夭矫,在天空飞舞,非常的好看。陈抟老祖满想韩德让准死在他的剑下,忽然凭空来了这一个硬对头,不禁心中一惊。运用内力对青光相抵的同时,闪目观瞧,到底是何人使用此手段?

    韩德让正闭目等死,忽然半晌不见动静。抬头一看,黄光已离去顶上,和空中一道青光相持。知有高人前来搭救,心神为之一震。

    只是昏黑间,虽然有逼近的火势,可是,也伴有浓烟滚滚,要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找人,真是不太容易。所幸韩德让目力甚好,便凝神定睛往那放剑之处仔细寻找,只见一个老者,坐在身旁不远的一株大树枝上。

    这位老者来也看不出来是多大岁数,反正老得不能再老了,他长长的白发飘洒至肩头,长长的白眉直垂到两腮处,小窄脸,尖下颏,大脑门,一对金眼珠,鹰钩鼻子薄嘴唇,一捋刷白的白胡,能撅出一尺多高,两片扇风耳,皱纹堆累。

    他上穿青色短靠,大衣包袱在腰里围着,打着半截鱼鳞裹腿,蹬着一双千层底的洒鞋,正坐在树枝上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的那道青光。

    韩德让看到老者,不禁大喜过望,正待上前答话,那老者忽朝他摆了摆手,韩德让便不再言语。这时天空中黄光越压越小,青光愈加炫出异彩,把陈抟老祖逼得内力有些抵抗不住,一时间汗流浃背。

    正在不可开交之际,韩德让乘着陈抟老祖出神不备,随手一甩,袖箭顺势飞出,冲着陈抟老祖的前胸打去,陈抟老祖正专心对抗青光,尚且自頋不睱,怎么还可能分心去頋韩德让的袖箭?

    一分神间,黄光越发低小,眼看危险万分。忽然西南天空有三五道极细的银线飞来,远远有破空的声音。老者忽跳下树来,青光剑也紧跟着收起。

    老者道:“两位高人果然出手不凡,我老头子佩服、佩服!”一边说一边抱拳拱腕,向着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施礼。

    陈抟老祖看有人相助,青光忽然退去,自然没有威胁了,这才顺势一闪,避开韩德让的袖箭。他看到银光挡住青光,随着青光收起,那道银光也收了回去,他很自然地也把自己的赤阴剑收了起来。

    陈抟老祖再定睛一看,原来,灵光上人已站到了自己的旁边,他的手里正拿着七灵宝剑,七灵宝剑在黑暗中灼灼放光,灵光上人随手一挥,冲着树林外面说道:“给你!”

    那七灵宝剑便飞了出去,正正好好,飞到了霍隽的面前,那七灵宝剑不是向着霍隽攻击,而是,剑柄冲前,飞到霍隽面前时,就算霍隽不去接住宝剑,那宝剑也正好失去冲力,会轻轻地落到霍隽脚前。

    霍隽本来在树外观战,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却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霍隽自知韩德让不是陈抟老祖的对手,他怕萧绰担心,对萧绰说道:“一会姓韩的抵不住了,咱老西帮他。”

    萧绰眉头一皱,道:“你跟他又不是朋友,他还跟你处处为难,对你充满不屑,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霍隽却一摸腰间,要抽出七灵宝剑,他道:“老子才不帮他,老子帮的是你!他不走,你也不走,难不成让咱们都在这儿耗下去吗?”

    “嗯?……”霍隽一边摸腰间一边跟萧绰说话,却突然感觉到七灵宝剑不见了。这使他大感意外,是谁在自己身上就兵器取走了,而自己竟然不知道?

    霍隽再一看时,树林中三道光茫,异常显眼,如仙子在空中跳舞,霍隽自然自语地叹息道:“灵光上人这老家伙,原来他教老子的伏魔剑法是最低层次的,他有这么高深的功力,怎么不教教老子?”

    正在凝神观战时,三道光亮突然收起,却听到灵光上人一声‘给你’后,七灵宝剑向着自己飞来,霍隽顺势接起七灵宝剑,却不敢跃到四人面前,因为,他一去,恐怕在前方的林仁肇等人速速过来解救李煜。

    但是,树林内多出的那老者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跟几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心底十分好奇地霍隽不禁非常地着急,不由得踮起身体向树林内看去。

    树林内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盯睛观瞧这老者,瞧了半天也没瞧出这老者是谁。却突然看到韩德让上前参拜道:“师父在上,授徒儿一拜。”

    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这才恍然大悟,同时说道:“你就是白山仙翁!”(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白山仙翁

    但是,树林内多出的那老者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跟几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是心底十分好奇地霍隽不禁非常地着急,不由得踮起身体向树林内看去。

    树林内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盯睛观瞧这老者,瞧了半天也没瞧出这老者是谁。却突然看到韩德让上前参拜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这才恍然大悟,同时说道:“你就是白山仙翁!”

    老者开怀大笑,从笑声中就可以看出他中气十足,老者道:“没想到我老头子隐居在那儿鸟不拉屎地长白山中,中原人还有知道我老头子的,真是意外啊。”紧接着话题一转,道:“几位,咱们出去说话吧!”

    此时火势越来越大,虽然四人在树林边上,但是,以防万一,四人还是移步到了树林外面。树林外面,萧绰和李煜坐的马车就在不远处,火势虽大,但是马车早已离开了危险之地,处在一片空地之上,大火无论如何都烧不到这里。

    白山仙翁好像没有迈步似的,或是好像脚下有一片云托着似的,非常轻快地就飘到了马车之前,他看了看萧绰,大礼参拜道:“哎哟,您就是辽国宰相之女吧?小老儿给您见礼了。”

    白山仙翁这个举动令所有的人都非常地惊讶,就连韩德让都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师父他是有名的高人,长居长白山中,别说中原,就是身处有长白山的女真部落,他都不跟人家来往。

    而如今却如同是辽国的臣属似的,非要对萧绰大礼参拜,这让韩德让十分地不解,要知道,他对萧绰都没有那样过,还是直呼萧妹妹的。

    所有的人都惊讶,只有萧绰本人不惊讶,她一眼就看得出来,这白山仙翁是做样子给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看的。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萧绰看出来,两人的武功都不及白山仙翁,而两人又非要找自己的麻烦,白山仙翁这么做就是表明立场,他是和自己是一伙的,陈抟老祖和灵光上人要和自己为难,就得过了白山仙翁这一关。

    萧绰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平淡,她道:“老人家不必客气,请起吧。请问老人家,前来江南所谓何事?”

    白山仙翁依言站起,他的年岁虽大,但是体态健硕,就如同一个三十出头的壮年一样。白山仙翁道:“哎,我老头子来首要是接您回辽国,还有一点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徒儿。”

    白山仙翁一指韩德让,韩德让身高丈二,足足能装下三个白山仙翁,但在白山仙翁面前恭恭敬敬,特别是白山仙翁一指他时,他下意识地身子一颤,不敢答话,垂立在一旁。

    白山仙翁仰头指着韩德让道:“你这个孽徒,在山上学武之时,我是怎么教你的?我一再叮嘱你要用心要专心,你完全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教人欺负成这样,知道的是你学艺不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头空有虚名呢。”

    白山仙翁又指着韩德让痛心疾首地道:“哎呀,学艺学成这样,真是丢人啊,不仅丢你的人,我老头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白山仙翁在一旁数落着韩德让,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的脸却有点挂不住了,两人是极有身份的人,在武林中少说也是和白山仙翁平辈。

    陈抟老祖性情有些火爆,在这一点上,他的徒弟可能是受他的影响,冬风冷也是个性情急躁的人,不过此时的冬风冷在离着马车外的一里处,他正在和林仁肇的大军在一起。

    冬风冷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只是小声地对春红道:“你说师父能不能把韩德让打死。”

    春红摇了摇头,她道:“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别说打死他,就是生擒也不在话下,可是……”

    冬风冷十分不解,他接着问道:“可是什么?”

    春红道:“就怕师父他老人家自持身份,不肯与韩德让好晚辈为难,否则以他老人家的本事,韩德让跟他过招,不会超过五招。”

    这时,旁边的林仁肇却冷笑一声,冬风冷跟谁都是说发脾气就发脾气,可是,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唐主手下的大将却有些发悚,他问道:“林将军你笑什么?”

    林仁肇道:“你师父不是说了吗?民族大义在前,頋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没看到此时空中有三处亮光吗?我想一定是又来了高人相助萧妃他们了。”

    冬风冷一听,觉得大有道理,他心下顿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他道:“好像是啊,那么该如何是好呢?”

    林仁肇长叹一声,他道:“春秋四友、春秋四友,为什么那三个有头脑的都这么早就死去了呢?“他转头看了一眼冬风冷,不頋冬风冷脸上的怒气,又道:”反正唐主也势要跟着萧妃去的,就算韩德让败了,也阻止不了唐主跟随萧妃离去的步伐,不如我带着两个手下大将,乔装跟随,见机行事吧。“

    林仁肇说罢,把缰绳一勒,调转马头,对着身后的姜礼和孔歉道:”你们两个,同我回去准备准备,带够银两,乔装打扮,一路跟着唐主吧。“

    姜礼和孔歉在马上抱拳道:”是!“

    说罢,三人带着军兵奔着前方走了,整个树林外的平原处,所有的埋伏顿时全部撤去。一时间,这里倒显得空旷寂静许多。

    冬风冷却喊道:”哎,林将军,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你回去准备什么?唐主现在就在此地,你不跟着,还要回去准备,到时候唐主走了,你能找得到吗?“

    冬风冷的嗓子都快喊破了,可是,林仁肇的大马如一阵风一样,说走就走,根本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此时,这里就只剩下冬风冷和春红两人了。

    春红把冬风冷叫住,她道:”哥哥,你别再喊了,林将军回去准备是对的,这里到辽国路途茫茫,正需要准备许多的事呢。至于你说的怕跟丢了嘛,我想也不会的,反正我们已经知道唐主是往辽国去,只要顺着这路线走,就不会丢的,也许林将军他们还会先到雁门关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僧道俗战

    春红把冬风冷叫住,她道:”哥哥,你别再喊了,林将军回去准备是对的,这里到辽国路途茫茫,正需要准备许多的事呢。至于你说的怕跟丢了嘛,我想也不会的,反正我们已经知道唐主是往辽国去,只要顺着这路线走,就不会丢的,也许林将军他们还会先到雁门关呢。“

    冬风冷恍然,心想,对啊,反正从江南到辽国就是那个路线,不如乔装跟随,随机应变行事。他看了看远处唐主的马车,那边被大火照耀在光辉无限。可是,由于离得远,却什么也看不到。

    又想到自己的内力全失,一时半刻也帮不上什么帮。又一想,他们春秋四友其他的三兄弟,都是为了自己而亡,而眼前只有春红一人相伴,不由得心生孤寂落寞之感。

    冬风冷轻叹一声,突然想起了林仁肇的话,林仁肇刚刚说,春秋四友中三个有头脑的都先亡了。冬风冷现在想一想,确实是这样的。

    剩下自己一个最没头脑、没本事、没功夫的留在世上,又有何用?他自言自语道:“为什么留下最没用的我?我该到哪里去?”

    春红看着冬风冷道:“哥哥,你怎么了?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

    冬风冷道:“我的兄弟们全死了,唐主也不需要我了,如今,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我是个没有用的人了。不知道活着还有何意义。”

    春红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还有我啊,哥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天涯海角,随着你就是了。”

    冬风冷看向春红,突然多出一份慰藉,他道:“妹妹,你给了我希望,我这人又笨又没本事,你不如果不嫌,那么我们就找一个世外桃源,从此归隐吧!”

    春红摇了摇头道:“哥哥,现在归隐尚且过早,你的兄弟们是为了你而死的,你难道不想报仇了?还有唐主,此行危险重重,他是一时糊涂要去大辽,咱们怎么可能让他去呢?”

    冬风冷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道:“妹妹说得是,都怪我学艺不精,报不了大仇,可是,我兄弟的仇我不报又能由谁来报,不如,我们找个山林,精练武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春红轻轻一笑,道:“哥哥,这就对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哥哥,哥哥,既然你决心已下,你说去哪里修练我陪着就是了,可是唐主呢?“

    冬风冷道:”嗯,自有林仁肇大将军去一路保护,如今,我跟废人差不了多少,就算是想保护唐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冬风冷大手一摆,道:”算了算了,所幸的是,唐主就算到了大辽,也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不管如何,他对那个萧燕燕有情有义,萧燕燕最起码也会保住唐主性命无忧的。“

    春红点点头,赞同道:”哥哥说得甚是,如今你的内力没有恢复,而我的脚踝又受了伤,真是不能帮助唐主太多了,哥哥,既然咱们如今已没有什么頋虑了,那咱们就走吧!“

    冬风冷又望了望马车方向,其实什么都看不清,他摇了摇头道:”唐主,我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说着,一勒缰绳,冬风冷和春红两人,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马车就停在树林不远处,李煜和萧绰此时坐在车上,看着白山仙翁数落着韩德让,霍隽笑呵呵地看着韩德让发迥地样子,而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却觉得脸上无光。

    陈抟老祖道:”白山仙翁,要教训孩子回家教训去。在这里说给谁听呢?“

    白山仙翁手缕胡须哈哈大笑,他笑若洪钟,铿镪有力,他道:”原来被你看出来了啊,当然是说给你听呢,道家讲求清静无为,你为何不在华山好好静修,跑到这儿来功欺负一个小辈呢?“

    陈抟老祖道:”他是汉人,做了契丹的走狗,人人可以诛之。“

    白山仙翁又对灵光上人道:”老和尚,你也是这么想的?“

    灵光上人点了点头道:”不错。“

    白山仙翁道:”灵光上人,你们佛家有一句话,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对不对?“

    灵光上人道:“没想到白山仙翁隐居山中,居然文武精通,集诸家之所长。”

    白山仙翁道:“呆着没事,看看书而已。”他话锋一转,又道:“韩德让生下来,就已经在契丹生活了,这事由不得他的。灵光上人,你们佛家讲求的是众生平等,依我看看什么契丹汉人,不都是炎黄子孙?又有什么区别呢?”

    陈抟老祖却道:“哼,像他们这样的契丹走狗,死一个少一个。”

    白山仙翁道:“那好吧,我老头子长居在长白山中,要按地理位置呢,我所在之地属于女真部落,这样算来,我也不算汉人了,那么我老头子,倒要领教领教两位汉人的功力。”

    白山仙翁说罢,一抖身形,双掌已向着陈抟老祖击去。那陈抟老祖与白山仙翁离得甚近,也就是一丈来远,白山仙翁长臂一伸几乎能碰到陈抟老祖的鼻子。

    但是,白山仙翁终究碰不到陈抟老祖的鼻子,因为,白山仙翁的双臂向前一击,那双掌带着十足的内力,那掌风已不由自主地把陈抟老祖逼得后退数步。

    这也是陈抟老祖反应迅速敏捷,要是换作别人,早被白山仙翁的掌风所包围,想后退闪避开掌风已是不那么容易。陈抟老祖没想到白山仙翁说打就打,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顺势向后退去的同时,出掌相迎。

    两人双掌还没对上,那掌风就已接触上了,在李煜和萧绰眼里,他们两人就好像双掌之中搁着一团云雾一样,而那云雾是坚硬无比的东西,使得两人双掌久久接触不上。

    可是,必竟是陈抟老祖还没站稳之即就迎出的这一掌,怎么样也不如白山仙翁的掌风扎实,两人僵持数秒后,陈抟老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滑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章 卷毛狮子

    两人双掌还没对上,那掌风就已接触上了,在李煜和萧绰眼里,他们两人就好像双掌之中搁着一团云雾一样,而那云雾是坚硬无比的东西,使得两人双掌久久接触不上。

    可是,必竟是陈抟老祖还没站稳之即就迎出的这一掌,怎么样也不如白山仙翁的掌风扎实,两人僵持数秒后,陈抟老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滑去。

    就在此时,白山仙翁只觉得侧面一股劲力袭来,紧接着是韩德让的声音,他道:“师父小心!”

    白山仙翁此时,‘嗖’地撤出一掌,忽地,这掌和好劲力相撞,原来是灵光上人的双掌袭来。灵光上人见陈抟老祖情势危机,也頋不得许多,因为在此之前,他们三人都比过剑术,虽然只是片刻而已,但那也是凭着内力的较量。

    灵光上人自知白山仙翁的内力了得,就算是他和陈抟老祖联合起来也未必是白山仙翁的对手,何况此时还是完全在出奇不竟地情况之下。

    白山仙翁如果和对方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抽不出这一掌来相抵另一个人的。可是此时,他的内力游刃有余,很轻松地就撤出一掌,灵光上人在白山仙翁的侧面,相距两丈远的距离。

    白山仙翁的掌风和灵光上人对上之后,两人掌风间还隔着七八尺的距离,虽然白山仙翁是单掌相迎,但灵光上人感觉到他的掌风似有一股无形之磁力。

    灵光上人竟被包围在白山仙翁的掌风之中,一时间竟不能后退也不能前进,自己的身体好像不由得自己作主一样,竟被白山仙翁的掌风牵引得呈圆弧形态缓缓地滑步。

    最终灵光上人滑步到了陈抟老祖的身旁方才停下脚步。顿时,觉得对面气息强大,而自己感觉到憋闷难当,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听白山仙翁声若洪钟地说道:“两位,今天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老头好久没有下山去逛逛了,我老头子越来越老了,乘着还没有死在深山里,出来见识见识,今天跟两位切磋一个技艺,真是献丑了。“

    白山仙翁说话轻松自如,但是发出的内力却丝毫不减,灵光上人和陈抟老祖一时间头顶冒汗,满面通红。灵光上人瞅了一下,在一旁笑呵呵看热闹的霍隽,他的意思是快点过来帮我。

    霍隽当然也明白灵光上人的意思了,可是这个帮霍隽是不能去帮的,一是他自己一个人添进去凭着白山仙翁的功夫他就等于什么作用也不起,二是他出手韩德让一定阻拦,弄不好自己先跟韩德让干上了。三是,帮着灵光上人对于自己来说没什么好,灵光上人解脱出来,必然会对付萧绰的。

    霍隽就装作不明白怎么回事,依然笑呵呵地看着三人,他慢慢转回头去,看了看萧绰道:”这招闹老子也看够了,不如咱们走吧。“

    萧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霍隽身前站着的韩德让,对他说道:”怎么?你不走吗?“

    韩德让早就知道这是一个逃走的良机,可是,自己的师父在此,师父没让自己走,自己哪敢走哇。他看了一眼白山仙翁,又看了看萧绰道:”这个……“

    这时,就听白山仙翁道:”哎呀,我这个徒儿怎么跟我老头子一样呢?呆得长了就憋得慌,就想出去看热闹,不过呢,这里真是没什么热闹好看了,你还是带着你萧妹妹走吧!“

    韩德让巴不得师父说这话呢,当是兴奋地说道:”是!那师父你多加小心,徒儿先走了。“

    霍隽看了看灵光上人,觉得心里有些对不住他,必竟在五台山上,是自己胡搅蛮缠非要和他比试,他宽宏大量不仅教会了自己伏魔剑法,还给了自己一把七灵宝剑。

    可是如今,他却不能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帮且灵光上人,他都不用权横,就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他对灵光上人说道:”大师,那咱老西也先走了,你跟这位白胡子老头切磋完功夫,就早点回五台山吧,到时候咱老西会去清凉寺拜望的。“

    霍隽说罢,大手重重地冲着马车的高头大马马屁股一拍,那马一声长嘶,跑了。

    这栓在马车是的高头大马可不是普通的马,它本名为‘卷毛狮子兽’,是有名的大宛汗血宝马。它日行一千夜走八百,载人跃山谷如行走平地一样平稳。

    这马是大将林仁肇和大宋交战时,从大宋战将陈从信那里夺来的。本来林仁肇爱惜如珍宝一般,但是得到此等宝物哪能不献给唐主?

    林仁肇把这‘卷毛狮子兽’进献给了唐主李煜,李煜虽然对国政不甚关心,但是,除去这点,其他方面的竟无一不精通。

    当所有人都叫不出这马的名字时,李煜便告诉大家此马的名字叫‘卷毛狮子兽’。此马头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儿.细七寸,竹签耳朵刀螂脖,干棒骨,开前胸,就象欢龙一样。

    此马的左耳朵里边有一块记,就象一朵玉兰花一样,其实这不是记,是角,犄角。马肚子一边有四个旋儿,其实这不是旋儿,是鳞。头上长角,肚下生鳞,都说那不是马,是龙,起码是龙种。

    此马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只有脖子周围长满打着卷的长毛,就如同狮子一样,因此是这名字的由来。

    李煜知道做为武将的林仁肇一定是十分喜欢这匹宝马的,于是就把这匹宝马送给了他。李煜道:“我要此马一点用处都没有,将军你在战场上征战,才应该有这等宝马。”

    林仁肇再三推让,但是李煜道:“将军得此马其实等于在帮南唐也就是帮助我。要知道,将军得此马如虎添翼,在战场征战定能以一敌十,将军若不收,那是我们南唐的损失也是我的损失。”

    这个理由使林仁肇不能不收下,也不能不感激。这也是李煜会做人的另一面。他会看出对方想要的,而又不使对方失了颜面。

    (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出了江南

    这个理由使林仁肇不能不收下,也不能不感激。这也是李煜会做人的另一面。他会看出对方想要的,而又不使对方失了颜面。

    这也是李煜另一类智慧的一面,让人心生感念,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林仁肇正是因为这一件小细节,对唐主死心塌地的做事。

    而日间时分形势危机,霍隽他们挟持唐主,临行前又要一辆马车和两匹好马。林仁肇便把他的‘卷毛狮子兽’给李煜当使用,自己则选了一匹普通的战马来骑。

    此时,一辆马车一匹战马沿着茫茫夜色,向着大路尽头疾奔而去。而这路仿佛没有尽头似的,霍隽赶着马车,韩德让骑着战马,一刻也不停留,直到天空出现了鱼肚白的时候,方停到了一片山角下。

    向前望去,一望无际的丘陵起伏不断,林海茫茫,在绿色的林海中间还点缀着一簇簇的不知名字的各色野花,不时有鸟儿的鸣叫告诉人们天已亮了。

    霍隽和韩德让自然不认得此时身在何处?两人已经跑了一夜,只想着早些摆脱那些唐兵和陈抟老祖、灵光上人他们,可是一路跑去却没发现有任何的追兵,而此时,两人也确实是困乏无比,因此就停了下来。

    霍隽看了年这苍青色的起伏群山,一座叠着—座,像大海的波涛,无穷无尽地延伸到遥远的天尽头,消失在那云雾迷漫的深处。

    他回身一挑车蓬的布帘,看向里面,原来里面萧绰并没有睡觉,她静静地在车内坐着不言也不语,而唐主李煜显然是没有受过这么大长时间的颠簸,早已靠在他身后的木板上,沉沉睡着。

    霍隽摇摇头叹道:“这皇帝睡觉就是和别人不一样,睡觉都睡得这么有风度。”

    萧绰却一皱眉道:“你还有心思贫嘴?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出了江南了吗?”

    霍隽摇了摇头道:“老子怎么知道?人生地不熟哇。”

    突然,霍隽身后的韩德让说道:“哼,一般像你这样的高手不都是经常四处到武林中闯荡的吗?难不成河东五十寨大寨主成天窝在家里当井底的王八不成?”

    霍隽却突然跳下车来,他双手掐腰,怒气冲冲地韩德让道:“你说什么?什么叫井底的王八?——明明是井底的蛤蟆嘛!”

    这时,马车上布帘一挑,萧绰走了下来,经过一夜的劳顿,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处隐隐有些黑丝,她跳下马车,向周围看了看,情不自尽地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时感到腹中饥饿无比。

    萧绰冲霍隽和韩德让两人道:“你们两人有心情在此斗嘴,不如想办法弄些吃的,奔赶了一夜了,不累不饿吗?”

    霍隽嘿然笑道:“呵呵,你说的有道理,是不是想吃烤兔子肉了?你等着我去给你逮几只回来烤着吃。”说罢,就要往山上走去。

    萧绰道:“等等.”

    霍隽停下脚步,问道:“怎么?”

    萧绰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随便乱走?万一这山上有强盗土匪怎么办呢?还是找一个对此地比较熟悉的人问问吧。”

    霍隽道:“这还不是容易的很。”

    霍隽说罢,突然跳到马车上,冲着车内喊道:“快跑哇!韩德让那家伙杀来了!”他布帘也不掀开,却运着五层地内力,直接穿透到车内李煜的耳朵里。

    韩德让此时早已跳下马来,他刚把马牵到一片青草多的地方,正要松开缰绳喂马,就听到霍隽在身后嚎叫,而且还提起自己的名字,韩德让不禁有些恼怒,他道:“你……”。

    李煜正在呼呼大睡,他其实经过昨晚的心惊肉跳后,还是决定跟着萧绰走,这让萧绰有些小感动,萧绰在车上对他说道:“其实,你不用跟我走的,等我办完我的事儿,我也许还会来看你的。”

    李煜却道:“不行,我等了你十年,如今终于看到你了,我再也不愿意跟你离开了,哪怕少看一眼都觉得太遗憾,我要跟你永不分离,天天看着你,少一眼都不行……呼……”说着、说着,竟然睡着了。

    李煜睡得正香,却听到外面大叫,他猛然惊醒,揉揉眼睛,自言自语道:“什么情况?”等到清醒后,看了看车内却空无一人,他惊道:“燕燕!燕燕!”

    李煜挑帘向外观看,却看到盏新的一番景象,清风阵阵,鸟语花香,萧绰就站在车外的青地上。而他所坐的马车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密密麻麻的生长着大大小小、品种不一的树木,还有叫不上名字的野花、蘑菇,隐隐的还能听到远处有山泉流淌之声。

    李煜一边看着周围一边从车上跳下,刚移到马车边缘时,很自然地把手一伸,霍隽不解其意,但是韩德让在辽国皇宫当过一品侍卫,知道李煜的意思,他上前伸手扶着李煜的手下了马车。

    李煜下了马车才发现,并没有太监在身边服侍自己,而刚刚自己下车时,眼中也一直看着风景,此时不经意地一看,却发现正是日前正闯进皇宫的韩德让。

    李煜不禁吓得身体一颤,让这样一个辽国威猛的武将扮演了一个太监的角色,李煜大感不安和后怕。可是,韩德让却无所谓地看了李煜一眼,然后又把马车牵走,带到青草茂盛之地去了。

    原来韩德让只是想把李煜扶下来后,尽快地让这匹马吃到青草,必竟劳累了一夜,人困马乏,他们先没有东西吃可以忍一忍,但是,如今青草是现成的,先让马儿吃饱了再说。

    李煜走到萧绰面前道:“燕燕,你醒了?什么时候起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昨晚睡得好吗?你饿了吗?冷不冷?咱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辽国?……”

    “等等!”萧绰打断了李煜说话,如果再听李煜一直说下去,不一定要说到什么时候完,她道:“我们赶了一夜的路,也许是走得太急,如今好像迷路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紫蓬山上

    “等等!”萧绰打断了李煜说话,如果再听李煜一直说下去,不一定要说到什么时候完,她道:“我们赶了一夜的路,也许是走得太急,如今好像迷路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李煜此时看萧绰依然穿着那件桃红色衣裙,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林照在她身上斑斑点点,她纤纤的玉手露在那清纱袖口的外面,而那袖口间绣着一周的娇艳玫瑰,和她的玉手一比,显得黯然失色。

    霍隽突然道:“嘿,唐主大人,请您老人家暂时先移开眼光,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听说你在江南时,在皇宫也总呆不住,到处游山玩水,诗情歌赋的,想必,这个地方不会陌生吧?”

    李煜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萧绰身上移开,看了一眼霍隽,立时一惊,他道:“你怎么长得这么难看?”

    霍隽一怔,道:“这就奇怪了,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咱老西,从昨天开始,咱老西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难道你就从来没看一眼咱老西?”

    李煜缓缓惊吓后的情绪,才道:“看是看了,可是,每次再看到还是会吓一跳。”

    霍隽:“……”。

    韩德让虽然背对着霍隽等人,在喂两匹宝马吃草,但是,却一直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虽然离着七八丈远的距离,可是也听得非常清楚,不苟言笑的他,居然也笑得轻轻发颤。

    李煜却没有管霍隽的表情,他环頋了一下周围。周围的各色树木都绿得苍翠,到处是生机盎然的景象,而远处,云雾缭绕下,层峦叠嶂,怪石嶙峋,崇山峻岭,危峰兀立,美不胜收。

    李煜显然是被这风景吸引住了,他点点头道:“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人无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

    潜来珠锁动,惊觉银屏梦。脸慢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等等”霍隽打断李煜。李煜一愣,回头看了霍隽一眼,霍隽噗哧一笑,道:“不好意思啊,又让你看了我这丑鬼一眼,希望这次没吓到你——不过,你吓啊吓的也就习惯了。其实咱老西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先别诗情画意了,肚子不饿吗?“

    霍隽一说完这话,李煜突然感觉到饥饿难当,他下意识地一捂肚子,道:”真得很饿。“

    霍隽笑了笑,道:”咱们都对这地方不熟,唐主你一天总是微服私访了,对这地方熟吗?这里有没有土匪?知道什么地方,咱们好去吃饭。“

    李煜一听吃饭,顿时有了精神,他道:”这里已出了江南了,此地属于庐州地界,这山叫紫蓬山,因着山上有李陵墓,又叫李陵山。“

    霍隽道:”哦,原来是紫蓬山啊。“

    萧绰道:”你听说过啊,这里有没有土匪,如果有土匪的话,跟你熟不熟?有没有联系?“

    霍隽道:”不要话说得那么难听,什么是土匪啊?“

    李煜道:”那应该叫什么啊?“

    霍隽想了想,道:“当然叫做绿林好汉了。”

    李煜道:“这里我来时没看到绿林好汉,不过我走的都是观光之道,你看这里山连山的,自然有许多荒辟之地了,不知道那里会不会有绿林好汉了。”

    霍隽道:“既然知道此地是哪里就好办多了,据老子了解,只要有山的地方就有绿林好汉,只要荒芜的地方就有隐士高人,不过,先不管这些了,我去山上抓两兔子来给你们烤着吃。”

    李煜突然道:“我从来不吃烤的东西,紫蓬山外面有个市集,那里有许多当地的小吃,有个家尚家老店,那里的盐茶单、糖炒麻元、绿豆元、南瓜饼、白糖饺子、我都爱吃。”

    韩德让突然就出现到了李煜的面前,他道:“你当咱们是在游山玩水吗?就吃烤兔子,爱吃不吃!”

    霍隽却对韩德让说道:“哎你个混帐驴球球的,你这是对皇上说话吗?难道跟你们辽国皇帝也这么说话?哼,人家唐主难得跟咱们出来一回,这是往你脸上贴金,东西吃不惯很正常啊。”

    霍隽又转头对李煜道:“唐主啊,你想吃什么尽管说,不过这银子嘛,可得你出了,你知道的,咱们这一趟出来的时间太久了,到了此时,如果不去大户人家弄些出来,可真就走不到辽国了呢。”

    李煜一愣,摇了摇头道:“我出门从来就没有带银子的习惯。”

    霍隽:“……”。

    萧绰对霍隽道:“算了算了,我和你去看看这山上有什么吃的吧。”说罢,就要往山上走。

    霍隽道:“算了,你在这呆着吧。”说罢,向着山林中走去。

    庐州属于合、肥地界,此时三月末,正是暖风徐徐风景宜人的时节,霍隽边走边看,这一片树林前面二里处就是那紫蓬山。

    霍隽看这片树林中,只有些飞鸟,并没有什么野物,只好奔着山上走去,还没到山脚下,隐隐发现树林中好像有一人吊在树上,霍隽心内一惊,纵身一跃,来到了近前。

    还好那人正不住的捣腾腿脚,显然是刚刚吊上,霍隽嘿然道:“哎,树上那位,你好啊,怎么活腻了吗?不过,咱老西想问你一件事,你是本地人吗?这山上有没有野味啊?告诉完我这些,你再死行不行啊?”

    可那人眼睛都快凸出来,脸上青筋都暴起来了,哪里还能回霍隽的话,霍隽道:“哦,老子知道了,你现在说不了话了。等等”。

    说着,把七灵宝剑一抽,那剑光在透过树林的阳光下,发出闪闪光芒,光芒闪处,那绳子立时断开,然后那人‘啪’地一声,连人带绳掉落到了地上。

    霍隽随手把宝剑又收回了腰带之中,他看到地上那人一个劲儿地倒气,不尽笑了出来。

    那人是个青年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身高能有九尺开外,身穿银灰色长袍,腰系白色丝绦,眉清目秀,温文儒雅,头带白绸壮士巾,脸上和身上有斑斑点点黑迹。

    那青年男子显然摔得不轻,他喘均了气,好半天才呲牙裂嘴地站了起来,但是依然扶着腰,他看了看霍隽道:”你这个丑鬼,难道闲我上吊死得慢,非得要把我摔死才算完?小爷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一双秀拳向着霍隽捶去。

    (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宝剑没了

    那人是个青年男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身高能有九尺开外,身穿银灰色长袍,腰系白色丝绦,眉清目秀,温文儒雅,头带白绸壮士巾,脸上和身上有斑斑点点黑迹。

    那青年男子显然摔得不轻,他喘均了气,好半天才呲牙裂嘴地站了起来,但是依然扶着腰,他看了看霍隽道:”你这个丑鬼,难道闲我上吊死得慢,非得要把我摔死才算完?小爷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一双秀拳向着霍隽捶去,这青年虽然面上十分生气,但是动作却是甚轻,就像掸灰一样,霍隽看着好笑,道:”哎,老子救了你,你怎么还伤人啊?“

    青年这才停手,他惊讶地又仔细看了看霍隽,道:”怎么?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霍隽道:”什么‘他们’啊?你说得是谁呀?老子就是路过的,看你在此上吊,想问问道儿而已,你要是不愿意告诉就算了,但不能打人,对不对?“

    青年这才恍然,他‘噗通’一下,又跌坐到了地上,哭道:”原来,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你虽然救了我,可是也只能让我多活一刻,等你走了,我还得是个死。“说完,黯然泪下。

    霍隽道:”哎呀,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有什么为难的,告诉老子,天下就没有过不去的独木桥,是谁欺负你了,老子帮你报仇。“

    青年眼中一亮道:”你真的能帮我?“

    霍隽道:”这是自然。说吧。“

    青年道:”那你借我二百两银子吧。“

    霍隽道:”这个……,你看老子现在兜比脸干净多了,连饭都买不起,正要去山上打些野味呢,别的都行,这借银嘛,老子可帮不了你。“

    青年一怔,又打量了一下霍隽,把他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这青年姓尚,名怀江。家住庐州庐、江县,此次出来要到东京赶考,谁知走到此处,被此山的山大王劫去了银两,此时,他身无分文,就觉得对不住父母的栽培,一时想不开,就要上吊,可是刚套上绳子又有些后悔了,所以才手抱脚蹬,但是越是这样,绳子越拽越紧,这才遇到霍隽相救。

    霍隽听后点了点头,道:“你是此地之人,应该熟悉道路才对,为什么非要走这条荒辟的大道呢?”

    尚怀江道:“恩公有所不知,本来大宋每年秋季才有一次文考,那时,各路举子才上京赶考,可是,如今大宋刚刚立国不久,急需要人才,宋主破倒春季多出一次加考的机会,我得知这消息后,已是有些晚了,想着赶些小道到京城才不致于耽搁行程。谁想,却遇到此事,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霍隽却笑了起来,他道:“啊,就这点小事啊,没事没事,多少两银子啊?老子给你把银子要回来就罢了,你带老子去山上走一遭。“

    尚怀江有些不敢相信,他道:”恩公,我带有二百两银子,你真的要给我要回来?“他看霍隽点了点头,道:”可是,恩公,那山上那个强盗十分的厉害,而且武艺高强,恩公你独自一人,怕是……“

    霍隽道:”没事,如果老子让他们打死了,你就再接着上吊就好了嘛,但是如果老子把银子给你要了回来,就算是拣着了,你说对不对?“

    尚怀江道:”如此说来,多谢恩公,对了,还没请教恩公贵姓大名,仙乡何处?日后也好报答恩公。“

    霍隽道:”咱老西家住河东,老子叫霍隽,报恩倒是不用了,如果老子死了也不用你收尸,也不用你逢年烧香,反正老子死了你也得再自杀。“

    尚怀江道:”恩公说得极是,那我就头前带路了。“说罢,就向着山前走去。

    霍隽看着他的背影却是一愣,想了想,往前一纵跃,两步便追上他,霍隽一把抓住尚怀江的手腕,尚怀江一愣,顿时呲牙裂嘴,他道:”恩公你这是……?“

    霍隽看尚怀江一点也不像有防备的样子,而且冷不丁地一抓他,他真的半分力道全无,心中的疑团顿时全无。霍隽立时松手,他笑道:“山路难行,你一个书生要是摔倒了怎么办?老子扶着你点。”

    尚怀江道:“多谢恩公啊。”他又一指那层层叠叠郁郁葱葱地山峰,对霍隽道:“恩公啊,顺着这个断崖上去,就是那土匪窝子。”

    霍隽仰头一看,在这郁郁葱葱的峰中间,竟有一平滑的断崖,如同刀切过似的,而这断崖只有五尺来宽,如一条羊肠小道一样,直通云宵。

    霍隽道:“这里没有道路啊,难道那些绿林好汉就是从这下来又上去的?”

    尚怀江顺嘴说道:“绿林好汉?”他一愣后,道:“是的,有几个小喽啰是靠着上面顺着来的绳索,一名带头的大汉武功真是了得,他几个纵跃,只见飞跃的时候七扭八歪的,就上到顶上了。”

    霍隽听尚怀江说完,突然眼睛一亮,道:“哈哈,你这个书生当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什么七扭八歪?明明是那绿林汉子借着这断崖旁的树藤的力道,往上面跃去,要不然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飞上去呢。”

    尚怀江听霍隽说完,突然眼睛一亮,道:“恩公说得极是,那么恩公,咱们怎么上去呢。”

    霍隽道:“这好办啊,我先照着那绿林好汉的招儿,七扭八歪的飞跃上去,再找个青藤来顺下去,把你接到山上。”说罢,一运内力,已然飞了上去。

    尚怀江在下面狡狭地一笑,他手掌扩散放到嘴边,高喊道:“恩公你可要结个结实点的藤条啊!……恩公,你要小心,你要保重啊!……”

    霍隽几个纵跃,借着旁边树藤的力道,已经来到了山上,这山顶距离其实并不算太高,只有几十米吧,山上也是郁郁葱葱,到处都有各种有树木,偶尔可以听到远处隐隐有野兽地声音。

    霍隽望向远处,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人烟的迹像,心想也许这浓林太密,往远处走走再看吧。他一边着树藤看看哪根较粗一些,想绑个绳子,一边要抽出自己的七灵宝剑,他要把宝剑当成砍刀中。

    可是,霍隽刚摸到腰间,顿时愣住——七灵宝剑没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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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遇乱世介绍:
不同的家庭背景,机缘巧合,相遇到一起。
本想平平静静过日子却遭遇乱世。
是苟全性命不求闻达于诸侯?还是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遇乱世迫不得已。江湖遇乱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江湖遇乱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江湖遇乱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