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躁动的小萝莉
“庞四兄弟!庞四兄弟!”四哥大摇大摆的走出绿绮轩,刚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后边任黄急急忙忙的追了过来。
“任兄!”庞昱回头,一只手前伸,手掌竖起来挡住他。
“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不然后果一定很惨。”
“哈!?”任黄愣在原地。
“哎呀,任兄。”庞昱手一扯,把他拉进路边的小巷子里,“那天你是亲眼看见的,四哥我阉了个赵允弼一刀,不几天下了毒药的饭食就送到大牢里来了,那是非要我死不可啊。这今儿四哥又把赵宗惠打成了半残,王爷党一定不肯善罢甘休滴,任兄你跟我走得这么近,万一被人看见了,搞不好也会成为目标……”
庞昱这么说是考验考验他,看他有没有胆色跟着自己混,结果他说半句,任黄就往后缩半步,都还没说完呢这家伙已经快推出巷子口了。
“啊,庞四兄弟……不,小弟兄……啊不,庞四,老哥找你……不,我找你其实没什么……那个……啊……”
四哥很失望,怎么丫也和吹雪一样,这么的贪生怕死呢——
随便吓唬吓唬就缩,这叫四哥怎么放心收他过来做小弟。
“放心吧,你好歹是公主府的人,只要不和我走太近,没有人会拿你开刀的。”庞昱估摸着这丫在公主府怕也是挺得宠的下人,不然以赵允弼的性格那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人,庞大有都弄死了,还会让他活到现在。
任黄既然没事,说明有公主罩他,这一次也就是在旁边看看戏,又没往里掺合,想当然也不会追究到丫头上。
“那个……庞四小兄弟。你闯这么大祸……”任黄又走近了些。看来还是有点为他担心地。“用不用我和公主说一声。请他入宫跟皇上……”
“不用——”庞昱大手一挥。“皇上日理万机麻烦他作甚么。区区一点小事四哥我摆得平。”其实心里想。就凭你能这把事捅到皇帝姐夫那里?不可能地。你就吹吧。反正老子是无所谓地。不就多踩一郡王么。有啥?
太师府就和王爷党本来势不两立!
“上次你闯下大祸。好歹还有理由。是安定郡王强抢民女在先。这一会……”
“什么理由。四哥就是理!不服气地叫他们来呀。谁怕谁——任兄。你不用担心。”四哥头一甩。牛B冲天。哈哈大笑着往前去了。留下任**在原地。看着他吊儿郎当偏又高大挺拔地背影。一个劲地摇头苦笑。昱乍然脖颈一凉!
这种场面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四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一把冰冰凉、亮晃晃地长剑架在他脖子上。
我x,不至于吧,现世报来地这么快。这才一盏茶功夫都不到啊,就派出杀手报仇来啦!?
四哥心中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惊慌。
“哥们,有话好商量,我这就给你掏庄票子。说罢,要多少,五十贯,一百贯,还是一百五十贯,我都给你啊。”庞昱这晌大声嚷嚷着。这晌伸手在怀里一阵掏,掏得当然不是庄票子,而是石灰粉和鱼肠剑。
呀呀呀个呸的,光天化日之下敢劫杀老子,看四哥脱身了一会不扎死你。
三秒,仅仅用了三秒四哥就做好了准备。
第四秒上他刚准备反击,背后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
“哼,谁是你哥们!”
四哥一听,笑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别人死,有轻于鸿毛。我死,重于泰山,值了。”他挺起胸膛,颇有为家国大业,烈士毅然捐躯的感觉。
“不过我死了,你秀香姐会伤心的,”
“你胡说——你这个骗子!大骗子!骗了秀香姐。”
声音终于变了,变回了丁月华原本青涩、稚幼地语调,不过就是不变回去,四哥也听出来那句“哼,谁是你哥们”是她捏着鼻子故意装男人的腔调,因为尾音怎都掩不住那股少女的娇脆和糯甜嘛。
“哎呀,你这是作甚么,拿剑架姐夫脖子上,不怕你秀香姐生气啊。”庞昱转过头,嬉皮笑脸的想把剑拨开。
“骗子,你是大骗子,我要杀了你!”丁月华龇着两颗编贝一般的小虎牙,恶狠狠的冲他直吼,那剑就在他脖子边上挥来晃去,稍微的多动一点,英明神武的四哥就只有去地下找阎王爷喝茶聊天了。
“喂,喂喂喂,你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啊!”庞昱拼命的后退。
“快说,你把秀香姐姐骗到哪里去了!”
“骗到我家……呸,我哪里骗了,我是保护秀香才带她到太师府住地。”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
“你就是胡说!胡说!胡说!胡说!”
所以说女人是种不讲理的动物哎,哪怕还是萝莉状态的,起来火来只能由着她地性子,怎么解释都是没用滴。
“好好好,我胡说,我是胡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把剑放下来呢?”
“不放,就不放——”小萝莉冲他大叫,小手儿抓紧剑柄怎也不松开。
“不放那你的秀香姐真的要守一辈子寡咯,而且……你永远再也见不到她!”
“呜……呜呜……”庞昱随口一吓唬,小萝莉竟然抽着鼻子呜咽起来,眼眶红红的,像要渗出眼泪,“你、你带我去见秀香姐,带我去见她啦……呜,月华想秀香姐姐了,带我去见她……呜……呜……”府门口。
“这里……很难找么?”
“不难。”
“那你不会自己来啊。”
“我来……他们不让我进府,月华打、打不过啦……”丁月华嘟囔着嘴儿,不过很快又把胸脯挺得高高,“哼,哼哼,要不是展大哥有事,陪不了人家来……哼,鬼才要你带我咧……月华自己、自己也能打进去的!”
四哥无语了。阻,牵着丁月华的小手一路直奔春满园,看得一路的家丁、侍卫们眼睛都直了。
“哇哇哇哇哇——不愧是四哥呀,前几天刚拐了一个美丽姑娘,这才多久呐,又带回来一个,高啊,实在是高啊!”
在无双充满崇拜、敬佩、羡慕的眼睛的注视下,两人顺利到了春满园门口,还没进去呢就里边有男人地声音。
“来,小姑娘,这里这里,快来。”
“来啦——”
第二个声音明显是秀香,而第一个……敢叫她“小姑娘”的绝对不是吹雪和万人敌!
庞昱一个箭步冲了进去,隔远便看见秀香蹲在花丛边,手里拿着一个小瓢正在给兰花浇水,后边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指指点点使唤他。
庞昱一看火冒三丈。
我x了,四哥的话不当话是吧,进来春满园就算了,还敢叫我女人做这做那!
他拔腿就往里冲,准备过去就赏老头一脚爆踢。
远远的,老头便感觉到了,转身看着他。
四哥一瞅他脸,差点没吓趴。
白胡子老头不是别人,是他亲爹。
庞太师!!!
ps:呃,关于南宫琴伊的问题,早上公子上班开电脑一看,书评区差不多爆了,看来是昨晚码字码糊涂了,写得太暧昧……大家要记住三原则!天丁的三原则!!!书评区的贴子公子也挨个回复了的!第一,美女都是四哥的,这个是纲领,永远不变;第二,四哥地女人都是处,这个是原则性问题;第三,四哥的老婆对四哥都是初恋,这个也是原则性问题!!!
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呢?公子埋了伏笔的呀,好几个地方都点出来了的,和第一次到绿绮轩的某些情节也呼应了,读者们这么聪明,是吧,相信大家一定看得出来滴。
还有啊,谁说一定要情人才可以这么亲密的,真是,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了哎
另外,太师府、蹁跹阁两个读者群已经爆满,新开了一个七秀坊42536352,欢迎读者朋友们加入。
最后,琴伊是处,1oo是处,哪都没被人碰过——啊不对,马上要被四哥碰
第一百三十八章 教坏儿子的黑心老爹
“哎呀,小四,您回来啦,来来来,等你好久啦,过来,赶紧过来。”庞太师转过来,看着呆的他,笑着招招手。
庞昱继续愣in
“怎么,不认识啦,我是你醇叔啊。”庞太师哈哈大笑,摸着颊下的白胡子,“醇叔,记得不,你还是我招进府里的,小兔崽子达了就忘记恩人了是吧。”
醇醇醇……醇叔!?
庞昱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没看错呀,这是他爹!这张脸,这张老奸巨滑、梦里看见都怵的脸,除了庞太师还能长在谁身上!
可是,三娘不是说老爹三天后才回来么,这才第二天啊,怎么就……
还有他这穿的……穿的哪是堂堂太师的服饰,简直跟个花匠一样!!!
“庞大哥——”狄秀香看见庞昱,俏脸绽放出欢喜的笑意,跑过来拉着他的手,“你回来啦,醇大叔他正教我种花呢。”
种种种种种种种种种种种种种花!?
“是啊,老头子是府里的花匠,也就侍弄花草这点本事拿得出手啦。”看着跟儿子亲密无比的狄秀香,庞太师捋须大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即使以庞昱的阅人无数,也看不出黑心老爹倒底是高兴、欣慰,还是……愤怒和不爽!
“秀香姐姐。月华来看你啦。”丁月华碰碰跳跳地跑过来。依到狄秀香身边。
这下子是两个外人在了。狄秀香不好再和庞大哥亲热。脸红红把他小手从他火辣地大手里抽开。然后就被狄秀香这小妮子缠住。再也没空和他说话了。
“醇、醇叔。”看着黑心老爹上上下下审视自己地眼神。庞昱心里有点虚。怯生生地喊了一句。
“嗯。想起来老头子啦?”庞太师乜他一眼。笑得非常温和。一百个人看见包管至少九十九个会觉得这是个慈祥和蔼地老爷爷。
假地。绝对是假地。不要被蒙蔽了!庞昱掐了一下胳膊。暗暗提醒着自己。记得腹黑大叔那会儿也是这么笑得。然后一转眼就用“进宫”来威胁他。那可还是评书小说里公正严明地八贤王啊啊啊啊啊啊。那么换成传说中黑心都黑到了骨子里头、连睡觉都在想着害人地庞太师……庞昱不用想都知道。老爹“慈祥”地笑容后边一定蕴藏着可以把人吞噬殆尽地阴险狠毒。
“嗯嗯嗯。醇叔嘛。怎么会不记得。没有醇叔你哪有我地今天呢。”庞昱学着也笑。不过笑得有点僵。
这时候狄秀香和丁月华已经聊得很亲密了,时不时的互相咬耳朵,说些女儿家的私密话。这边说得什么肯定听不见了。
庞太师笑容“刷”地一收:“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爹。”
书房里,庞昱低着头。
“哎呀。不敢不敢,老头子一个花匠,哪敢做一等丁老爷、四哥你的爹。”庞太师仍然笑眯起眼睛,笑呵呵地看着他,看得四哥心里突突直跳,
“不不不,您是我爹,你就是我爹,山无棱天地合。您也是我爹,爹——”
庞昱用一种像是……早早死了爹没人疼地小猫的可怜眼神,泪花滚滚的看着他,随时可以扑到亲爹怀里,嚎啕大哭,倾诉对父亲的思想。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庞太师“啪”的一掌砸案台上。
飙了,世上第一黑心无良阴险凶恶的老爹飙了。
不过他儿子是史上见风使舵第一快的崽。
“爹,我错了。”庞昱第一时间,飞快的认错。
“你有什么错?”
“儿子没听爹地话。把爹的话当成耳旁风?”
“你从小到大,有哪次听了爹的?有哪次不把爹地话当耳旁风?”
“儿子不该扮成家丁偷溜,传出去太师府的脸会丢尽的。”
“你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脸。”“儿子不该到外边闯祸,惹了那么多的麻烦。”
“你从小到大,就没有哪天不惹麻烦。”
“我不该带个女人回来,但是……”
“你能隔三天不往府里带女人,爹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爹啊——我是真的喜欢秀香,不是像跟以前那样。玩玩就算啊!”庞昱“认错”了半天。庞太师还是那副笑眯眯的神情,儿子说什么他顶回去什么。搞得庞昱是越说越慌——他不是担心自己,庞家就他一根独苗,死了就没人传宗接代啦。所以哪怕捅破了天,黑心老爹也会帮忙担待着,他担心是秀香啊,一介弱女!手无缚鸡之力,如果真按三娘说的,老爹为了太师府的颜面,一怒之下把她……
庞昱不敢往后想了。
“是么,你是真的喜欢?”庞太师斜了一眼儿子,笑得有点古怪。
“是,是真喜欢。”
“喜欢几个?”
“哈!?”
“爹给你算算,啊。”庞太师继续笑着看儿子,笑得那叫一个诡异,“蹁跹阁地花想容,第一个;七秀坊的邹熙芸,第二个;然后是松江府丁家庄的大小姐、南侠展昭的结义妹子丁月华;再然后,才是这个姓狄的小姑娘……”爹!”庞昱忽然大叫一声,像看鬼一样盯着黑心老爹。
“您、你什么都知道啊!?”
庞太师哼的一声,苍老的眼睛开阖间闪着和他高龄岁数大不相称的精光:“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你爹没多大本事,不过至少京城里生的事情很少有能瞒过他地耳目。比如你禁军到蹁跹阁来找人,明明不是抓你,你跑他作甚么,差点钻狗洞还;比如你从御炉香出来,路上遇见了两拨杀手。第一波被你靠嘴巴和庄票子……啊对了,也亏你好意思啊,收阿才的孝敬收得不亦乐乎,这才半个月不到吧,捞了一千几百惯,还不算你在开封府洒的那些。”
“爹。你派人跟踪我了!?”庞昱眼睛瞪得比以往一次都大,背后湿凉湿凉的,我x,这不是跟踪是什么啊,比跟踪还要跟踪啊,连收了多少庄票子都知道,那那那……那不是那天在柴房调教小萝莉,还有和秀香……
“怎么是跟踪呢,爹是怕人伤害你。爹舍不得你这宝贝儿子。不过你放心,做有些事的时候,比如在花园地柴房。还有半夜假装送药溜到狄姑娘房里……嘿嘿,爹的人不会多看。”庞太师摸着胡子,笑得那叫一个老奸巨滑。
“那爹啊,你什么都知道,你知不知道神仙姐姐倒底是谁?她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庞昱扑过去,抓住老爹手一个劲的摇,满脸祈求。
反正照现在这个样子,与其说老爹临走时做了万全准备,什么变故都早早考虑到了。倒不如说所有的一切都在黑心老爹地掌控中。他和赵允弼、和王爷党斗,斗得你死我活,差点把命都弄丢了,前后经过在他自己看来或许凶险非常,可在黑心老爹眼里弄不好就是小孩子过家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地!
比起权倾朝野地黑心老爹,他果然还是太嫩啊!!!
庞昱也就不想着解释或者什么地了,不然你以为呢?连他在柴房调戏狄秀香、连他收了多少庄票子都知道,还有什么瞒得过黑心老爹!!!
恨铁不成钢啊!
听他迫不及待地问起神仙姐姐。庞太师当即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本来从手下人传回的密报里,知道了儿子变聪明了,变狡猾了,扮成个小小家丁就敢跟王爷党开干,取得的成果还不小,心里头挺欣慰的——什么?你说违背他的命令,偷偷溜出府去,还带女人回家?开搞?庞太师不生气?
得了呗!就像刚才他和庞昱对话里头说得,从小到大宝贝儿子压根没听过他这作爹的一句话。这次他也压根没指望儿子能在府里憋多久。这不。一切都事先安排好了,儿子出去做的每一件事。远在颖昌地他了如指掌。
庞太师本来很欣慰的,觉得儿子真的长大了、变聪明了,这大半个月来做地好几事情都过了他年轻时候的水准,以后由老爹带着好好磨砺一下,三十岁前混个封疆大吏什么的不是问题!结果刚把事情说开来,儿子张口就问女人,把打算现场和他好好策划一下未来人生大计的庞太师差点气晕。
罢罢罢,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好色那就不是他儿子啦!
“不知道。”庞太师黑着脸,冷冷回了儿子一句。
“那爹……爹爹啊,秀香她、秀香她你见过了,是个好姑娘吧,又温柔又可爱又体贴又善良,没有比这更好的儿媳妇啦,儿继承了您的眼光,不会选错媳妇的。”蒙看来是没有用了,庞昱立刻改变对策开始拐着弯拍老爹的马屁。
“嗯,是不错。”庞太师破天荒的点点头,从表情看约莫是已经考验过了,结果还算满意,“看老花匠侍弄花草辛苦,主动就把茶水端来了;老花匠没东西擦汗,她把自己手绢递给老花匠用;老花匠喊腰疼,她就帮老花匠揉,不过……”
“不过什么?”
“不是光温柔可爱、善良体贴就可以做庞家媳妇地。”
“应该……有例外的吧?”“有。”
“啊!?”庞昱跳了起来。他本来是随口问问,不抱多大希望的,想不到黑心老爹竟然回了个“有”!
“爹,你的意思是可以商量了?”他很激动,抓着老爹的手又开始摇晃。
庞太师端坐不做,任由儿子摇,好像他年过花甲的身子骨一点不怕摇散架似的,慢悠悠地问:“你和南宫琴伊关系不错是吧?”
“呃,那是相当滴不错。”庞昱一下子挺起了胸膛,心想:娘的,绿绮轩里头了什么,老爹不可能知道吧,不然我家琴伊不是早被人看光了!
庞太师眼睛眯了起来,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色打量他:“睡过没有?”
“什么!?”
“睡过她没有?”
四哥又是一大跳,眼睛都快瞪得爆了:“爹,儿子是个正经人,你不要问这种容易叫人误会地问题!”
“那就是没有咯。”庞太师掩不住失望,叹口气道,“好,爹现在就答应你,你什么时候把她睡了,爹什么时候安排你娶秀香过门!”
庞昱傻了,做梦都想不到黑心老爹嘴里能冒出这种话!
“这……这两件事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有啊。”黑心老爹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和庞昱的对话不像是爹跟儿子,倒是和他们几个纨绔子弟间酒后的聊天有点类似。
“你睡了南宫琴伊,然后把事情搞大,她就非嫁你不可了,到时候带着几个陪房丫头一块进门,秀香也算在里边,这样不就名正言顺了。”黑心老爹拍拍他肩膀,笑得益玩味,“纳个陪房丫头做妾,没有人会去管她的背景和出身的。”
庞昱知道没这么简单,因为黑心老爹的语气实在太不寻常了——谁见过当爹的这样撺掇自己儿子去把某姑娘“睡”了?
“爹啊,其实娶秀香没这么麻烦的。”庞昱打了个心眼,没有把想到直接地说出来,旁敲侧击地跟黑心老爹扯,“您老朋友遍天下,朋党……啊不,门生满朝中,随便抓一个出来认秀香是多年前失散的女儿,不就什么都结了,是吧。”
庞太师拍他地手不动了,然后忽然重重一按,按得他差点趴下。
“行啊小子,是变聪明啦,看出来你爹打得什么主意了?”
“没有没有没有。”庞昱揉着酸麻的肩膀,拼命摇头,“爹你老奸巨……不对,爹您诡计多……啊不对,爹您足智多谋,儿子怎么猜得到您有什么深远谋略。”
“猜不着那爹就告诉你!”庞太师站了起来,唇角泛着寒冷的笑,“你爹权倾朝野,放句话出去连吕夷简都不敢不听,只要那个贼老八!仗着是宗室之,处处和你爹作对,不给你爹面子,拆你爹的台!!!以为有先皇御赐的黄金鞭就了不起了,你爹就动不了他?是!你爹是动不了,是拿他没辄!不过!!!”
看着吼起来快要抓狂的老爹,庞昱益的验证了开始的猜想,背后脊梁骨一阵阵的寒,觉着自己马上就要沦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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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主动的邹熙芸
“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把那个南宫琴伊弄上手,下药也好,硬来也成,把你以前玩女人的手段通通用上!只要睡了他,爹立马大张旗鼓去八贤王府提亲,哈哈哈,真像看看贼老八知道了他的宝贝女儿和死对头的儿子有了私情,脸上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去年花魁大赛上的好事老夫错过了,这一回……好好干,儿子,怀上了最好,看生下我老庞的孙子他贼老八认识不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中的黑心老爹,四哥瀑布汗,整个人无语了。
提前一天回来,就为了亲自“检验”一下未来儿媳妇的人品,顺带教唆儿子去勾引朝中死对头的女儿!!!
果然是心黑、手恨、兼无所不为啊!
庞昱一边感慨着,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爹啊,那秀香和青儿现在住府里,您老不反对了?”
“反对什么?”黑心老爹瞪他,“小姑娘挺会照顾人的,老花匠这腰还指着她每天给揉一揉呢。”
“那我这家丁身份……是不是还可以继续……”
“废话!”庞太师甩手赏他一暴栗。
“家丁继续当着,搞不上贼老八的女儿,别想做你的庞府大少爷!”
对于黑心老爹开出的半强迫办威胁的条件,四哥再一次的无语了。
娘的,为了早日娶秀香过门,老子只好勉为其难的去勾引南宫琴伊了。
如果以为。庞太师提前一天。扮成花匠回京。只是为了跟儿子弄这些。
那就大错特错了!第二天地垂拱殿风起云涌。一场血腥残酷地党争拉开了序幕。
太宗、真宗、仁宗三朝元老。晋国公、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丁谓。联结殿中侍御史陈贯、谏议大夫韩国华、右司谏尹洙及内廷宦官雷允恭。弹劾庞太师贪赃枉法。结党营私。蠹国害民。共九十二款大罪。请旨黜其削官夺爵!
当然。这只是大殿上地一幕。丁谓奏本之前早已勾结了神卫军指挥使骆俟平、左右备征司都知栾成、轻车都尉令狐闲等人在城门设下埋伏。准备将返回京城地庞太师擒住。奏折要是批不下来。那就一刀把他宰了!
作为历史上赫赫有名地大奸臣、当年背后捅刀子连寇准都扳倒了地丁谓。那是大宋朝一等一地搞人老手。计划不可谓不周详。安排不可谓不隐秘。只要庞太师今天回来十成十要被逮。没有逃脱地可能!
可惜对京城了如指掌地庞太师早就收到了消息。提前一天扮成花匠回来。丁谓事先安排好地人手完完全全扑了个空。垂拱殿上他一奏完本。早跟皇帝女婿通好了气庞太师直接就从后殿出来了。然后形势理所当然地瞬间倒转。丁谓被贬为崖州(今海南省)司户参军。四个儿子和一众党羽全被降黜丢官!——
不是庞太师不够狠,党争赢了还饶对手一命,是大宋朝的开国皇帝赵匡胤定了来大宋朝三大家法,中间有一条:不杀文臣。
所以在大宋朝,做文官事件很舒服的事,政治斗争输了死不了。
庞太师一出手,就把三朝老臣丁谓贬去了海南种椰子,足见他非凡地手腕。
另外。丁谓的那几个党羽,路上暴毙死了俩,途中遇劫匪剐了仨,剩独一个到了配地的,不知怎么的疯了。
谁干的?查不出,反正朝臣们一翻两瞪眼,心里明白就好。
这都是后话,按下不表。
朝廷上的东西,四哥要听说那也是之后的事。庞太师在垂拱殿黑心狠手地打压政敌的时候,他正陪着狄秀香去七秀坊。
去七秀坊,是为了向邹熙芸当面道谢。小狄青说了,神仙姐姐救他这些天,算上带他去法场看审案子,两个人就见了三面,其余时候他一直被“寄放”在七秀坊里,饮食起居都是那个“蒙着面的漂亮大姐姐”照顾地。
狄秀香很乖巧,也很懂事。知道了以后执意要去七秀坊当面道谢。所以第二天一早,庞昱、狄秀香还有小狄青一起带着礼物出门了。
四哥是成大业的人。手头一大堆的事情,本来不用跟着去地,但是作为一个好男人,陪老婆那是很有必要滴。
更何况神仙姐姐的事情,他问小狄青,小狄青不说,说是答应了神仙姐姐,问秀香,秀香也不说,说是答应了弟弟,那没办法,只有自己去找邹熙芸问了,这和到绿绮轩见南宫琴伊一样,都是为了报答恩情!
花魁大赛的魅力,果然无穷。
七秀坊,这个开业不到半月,就被誉为汴梁城新进的风雅之地的歌舞坊,如今为了替参加花魁大赛的邹熙芸造势,几乎日日歌舞连台,平时难得一见的“九天飞仙”九位舞姬联袂竞演,七秀坊宾客盈门,络绎不绝。
四哥是个正直的人,尤其还是陪着秀香来,护花使者的职责是一定要尽到滴,前方开道,身边护持,自始至终目不斜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正人君子地作派。
照四哥的话说,今天来的有点不是时候,你看外边热火朝天的忙着聚拢人气,就足见邹熙芸对争夺“花魁”的重视了,就算四哥和她有有同车之宜,关系大大的不一般,那也不可能待太久的,毕竟还有两日便是大赛了,人家怎说也要练舞的不是,借机想打听打听神仙姐姐的事——呃,方便报恩嘛,怕是挺难。
果然,在七秀坊三楼地会客厅里,依然是黑巾蒙面、穿一身淡紫色的轻罗纱裳的邹熙芸收下狄秀香礼物,礼节性的和她客套了几句,唠了一会家常,邹熙芸袅袅娜娜地起身,一股清新幽甜的芳草气息随着莲步漫出。
庞昱以为要送客了,心里大叹可惜。
哎,女人呐,青楼里的女人怎么个个能说会道、口角生风呢,和狄秀香聊的时候一点插话的机会也不给,弄得他连开口都没办法。
邹熙芸走到他身畔,轻轻巧巧福了半幅,嗓音清脆动听:“难得庞公子到访,熙芸有几句话儿想私下里、单独和你谈谈,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单独”两个字咬得很重。
第一百四十章 那个男人,的身份
“什么!?你你你也要我帮你争花魁大赛的头名!!!”庞昱一惊,差点没一轱辘从栏杆边翻下去。
邹熙芸说要和他说“几句话”,结果直接把他带到了七秀坊顶层的天台上,四哥还当是有什么女儿家的心事要避开众人,单独跟他倾诉,撩拨得我们四哥心里痒痒,宽广的臂弯都时刻准备好了,哪知道说的竟然是这茬!
“不是公子,是公子的主子安乐侯。”邹熙芸静静看着她,秀云裳迎着天台上吹来的风,贴体往后飘拂,更突显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绝世的风姿。
“咳咳咳,对,是我主子。”四哥差点湿态(我没有打错字!)美女面前们嘛,偶尔不经意的嘴巴漏点风是可以理解滴。
邹熙芸凝眸望着他,盈盈俏立,从容自若的道:“清雅如仙、高高在上的南宫大家尚且要争这个花国状元,熙芸又怎能免俗。”
“那是那是。”庞昱表示可以理解。
“公子说也,难道之前还有谁拜托过公子?”
“啊,这个问题嘛……”庞昱眼珠子贼溜溜的转,心想这既然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都要争,老子是不是坐地起价,跟她们谈谈条件,顺便捞点好处?
“是花想容吧。”邹熙芸忽然轻轻问道。
“啊,那是,南宫琴伊也想我主子帮她呢。哎呀,我家主子现在很踌躇,不知道帮谁好啊。”
“公子说笑了。”邹熙芸截断他,轻纱掩映后的樱唇现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弯弧。
“没说笑。”
邹熙芸澄明清澈、秀丽如弯月地眸子凝视着他。
“没说笑!”四哥是有名地能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重复了一便。
“公子知道熙芸所谓帮忙地究竟是什么吗?”
四哥手一扬。大喇喇地笑:“不就是打个招呼放句话。叫评审们都选你嘛。那些个公子哥谁敢不听我家侯爷地。”
邹熙芸吁一口气。悠悠地道:“原来如此。那妖……相容姑娘为了夺魁。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呢——公子答应她了?”
“没有!我是个正直的人,不会因为在马车上她和我睡……咳,我怎么会答应她呢,比赛嘛讲究地是公平、公正、公开,任何企图干预赛果的,都是人民的敌……”四哥斥责的非常顺利。可是突然想到邹熙芸找自己好像也是为了这事,那不是连她也一起说进去了。
“邹姑娘!”他板起脸孔,瞬间变得一本正经,“你不要误会,我可不是在说你。好胜之心人人有之,参加了就想拿第一是正常的,何况你千里迢迢地从江南来到京城,渴望获胜的心情一定比别人都要急切……”
“公子误会了。”邹熙芸美目滴溜溜地掠过他,眼眸里隐含一丝淡淡地笑意。“熙芸说得帮忙,没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拜托公子转述安乐侯。问问能否请他出面,担任七秀坊的牛郎。”
“牛郎!?”四哥脚一滑,差点又翻下楼去。
邹熙芸有点讶异的看他:“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么?公子莫非没听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
“没有没有,”庞昱连连摆手,那个汗滴的呀,要老子做牛郎,有没有搞错!
邹熙芸白他一眼,耐着性子解释道:“花魁大赛最初举办时,参赛的各家姑娘鱼龙混杂。经常大赛还没有开始,便已弄出诸多事端,甚至还有对结果不满意,赛后寻衅报复的事情生。大赛的组织者于是想了个办法,规定任何参赛地青楼楚馆都需寻一名家业丰厚少年公子、或者在朝官员作保,方可参与大赛的角逐。”
言及此处邹熙芸忽然一顿,光异采涟涟,投往晴朗的蓝天,锁定空中一朵冉冉飘飞、自由自在地白云。半晌才喃喃自语的道:“青楼里的姑娘们大多都想往牛郎织女的故事,希望能够早一天脱苦海,找到一个像牛郎这样钟情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归宿……而肯冒着风险为青楼担保的这些少年公子,几乎也都是能够理解姑娘们的苦楚、感怀姑娘们的身世,体贴、关心她们地有情人,所以大家也就众口一至的把这些少年公子称作牛郎了。”
“哦——原来如此,哀其不幸,识其疾苦,慰其欢情的少年公子。这就是牛郎啊。”庞昱摸着鼻子。恍然大悟,心想那不四哥昨儿还和大宋朝最有名的牛郎、平生最爱流连青楼、给青楼姑娘作词的柳三变斗了一场么。那是不是都该叫我牛郎杀手了。啊呸,这什么跟什么啊!
“牛郎的存在,最初自然是要他们为赛事期间各青楼楚馆的行为负责,后来大赛日渐规范,担保人的作用也就渐渐不存在了,反而各参赛的青楼楚馆都能以请到京中名望最高、权势最重地少年公子做她们的牛郎为荣,一来代表这些公子看好她们,增加姑娘们夺魁的人气,二来也可以借助牛郎的权势、声望,慑服某些别有居心、妄图赛后独霸他家姑娘的坏人。”
“那不就是和捧角差不多?”
“公子这么理解也成。”
“明白了明白了,还是熙芸你说得清楚,琴伊那边求了我老半天,可是又不好好解释,我也不好意思问,哈哈哈哈——”庞昱一边笑一边吹,嘴巴上还大占便宜,打定主意要和邹熙芸谈条件,不把神仙姐姐的事问清,别想我做你的牛郎。
“公子又说笑了。”邹熙芸浅浅颦眉,明显是震惊于他的无耻,不过因为轻纱遮住了玉容,更多的鄙夷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说笑,没有啊?”四哥一脸地茫然,表情非常无辜。
邹熙芸凤眸睇他一眼:“京里几家有名青楼地的担保人,每一年京里地公子大少都能抢破头,可是唯独绿绮轩,不用争,也没有人敢争。”
“那是啊。我家侯爷做牛郎,哪个不开眼的敢抢。”
“可惜这个人不是安乐侯。”
“不会吧,你可别欺负我新入太师府,不知道以前的事啊。”庞昱挑挑眉毛,厚着脸皮的又朝她挨近两步,“我家侯爷对南宫大家是仰慕已久滴。这如果被别地什么鸟人捷足先登了,他会善罢甘休么。你可别告诉我是赵允弼,就这丫的我家早看他不顺眼了,就愁没机会整他呢,要是他敢……”
“赵允弼也想争的,不过没胆。”
“那不就结了,除了我家侯爷,谁有这能耐……”
“这个人,安乐侯等闲也是不会去招惹的。”
庞昱嬉皮笑脸的状态倏地一收。
“京里有这样的少年公子?我怎么不知。”
“这个人很淡泊名利。金钱、权利、地位……等等一切让人疯狂地东西,在他眼里犹如粪土,所以任何出风头的地方都不会看到他的影子。扬名立万的事情他是能避则避甚至,甚至,很多姑娘只是见过他的面,对他一见倾心,却根本不知道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究竟是谁。”邹熙芸眼睛里波光流动,像在诉说一个童话般的动人故事,“如果说南宫琴伊是全京里狂蜂浪蝶垂涎的美梦,那么他,就是每一个深闺怨妇绮思中的情郎。每一个怀春少女梦中地王子,也是每一个有资格做丈母娘的妇人心目中最佳的女婿!”
“他是谁!?”庞昱一万个不相信京城里会有邹熙芸形容地这种少年公子。
他决定,问个究竟。
但是邹熙芸先开口了。
“你知道,白衣卿相是谁么?”
“江南柳永,前天下第一才子呗。”四哥特意加了个前。
邹熙芸全然不受勾引,没问他“前”字是怎么来的,淡淡道:“那你知不知道,那个人的称号叫什么?”
“阿猫阿狗?”
“噗哧——”邹熙芸忍不住笑出来,旋又嗔怪的瞪他一眼,扳起脸孔道:“和柳永一样。也是四个字。
中——宸——谪——
“他到底是谁?”庞昱被吊的益难受,忍不住大声问。
“你不是说……”邹熙芸狠狠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悦,“你不是说南宫大家已经拜托你主子出任绿绮轩的牛郎,那还问这个作甚么。”
“我也奇怪啊!”庞昱狠狠一跺脚,都到这份上了依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为什么有这个人了,琴伊姐他还要拜托我去请侯爷出面,纳闷啊这不。”
邹熙芸又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脸皮厚的像城墙。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我可告诉你。这个人追求了南宫大家整两年,你家主子一直想插进手去。废了不知多少心思,结果一点机会都没有。”
废话!庞昱很不以为然。就以前那猪头三、烂色鬼的安乐侯,同等条件下,哪个女人看上他,那是瞎了眼!!!
可是连赵允弼都不配说和老子同等,真的还有比他来头更大地少年公子?
看来腹黑老爹混得不行嘛,昨儿还跟我吹权倾朝野,放句话出去连吕老头子都不敢违背,这眨眼就冒出来一个跟他儿子相当的“中宸谪王”,这是怎么回事,黑心老爹不是吹放眼大宋朝,唯独……
庞昱猛地一醒,眼前绽亮。
“腹黑大叔……八贤王有儿子的么,咋我去他府里做客没见着他。”
“我都说了他淡泊名利……”邹熙芸被他慢不经意的一问把话套出来了,只好幽幽浅叹,道,“看来你还不笨,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庞昱按着栏杆大笑,捶胸顿足,笑得差点又翻下去。
“你做什么啊?”
“我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联系起白玉堂的话,他现在只想笑,狂笑,“八贤王的公子是吧,追了琴伊两年。没到手,然后现是自己的亲妹妹,哈哈哈哈哈,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么,哈哈哈哈——”心里想,娘的。这事老鼠白肯定知道,却还拿来吊我胃口,丫真不是好东西!
“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
“什么好像,就是啊,我就是幸灾乐祸。”庞昱叉着腰,很无耻地笑,然后更无耻的去拉邹熙芸的小手。
邹熙芸一甩袖子,很不客气的打开他。
庞昱还抓,没抓着就整个人厚着脸皮贴过去。
“哎哎哎。是不是还有更好笑地事,告诉我告诉我。”他拿肩膀顶她,像是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
邹熙芸讨厌死了这种厚颜不要脸的男人。但是自己也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那无赖的笑,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悸动,顺着他地意思就说了:“中宸谪王他……”
“不要说外号好不好,告诉我他姓什么叫啥。”
“八贤王地儿子当然姓赵,赵玄黄,宸王。”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好名字好名字。有霸气,可以和我的庞四一比啦。”
“庞四也有霸气么?”邹熙芸拼命地想忍住笑,可是怎么都忍不住,还好有轻纱挡着,不然一个大美女就被四哥逗得湿态了。
“霸气算什么,我这是杀气,四通死嘛。”庞昱嬉皮笑脸的,已经说不清是多少次去抓邹熙芸的小手了。
邹熙芸拿她一点没辙,连甩的动作都轻了。被庞昱趁机拉住袖子。
她也不挣脱了,只想早点说完,早点离开——
和这不要脸的臭家丁带在一块,女人会疯得!
“宸王……不,那时还是武夷郡王,追求了南宫大家两年一无所获,甚至连南宫大家的琴室都不曾进去过一步。然后第三年的花魁大赛上,武夷郡王铁了心地要拿下她,在南宫大家三度蝉联花魁的现场跪地表白。送上了整整三大车领悟。什么奇珍古玩、宝床玉几、锦帐翠帷,应有尽有。”
“切。琴伊姐启会被世俗之物打动。”
“那也没办法,换成你,以前不管什么姑娘都手到擒来,现在追一个两年了摸摸小手都还是奢望,有什么理由不破釜沉舟赌一把?成了,抱的佳人归,不成,挥慧剑,斩情丝,一了百了。”邹熙芸悠悠地看她,会说话的眼睛像在说“如果你也遇到这种情况,不外乎也只能这样做吧。
换成老子?嘿,对于桀骜不驯,追了许久还不给面子的女人,四哥的字典里只有一句话——生米煮熟饭,霸王硬上弓!
四哥猥琐的挑挑眉毛。
“南宫大家正要拒绝,可是紧接着生了八贤王认女的插曲。武夷郡王两年痴情,追求得却是自己亲妹子,一时颜面尽失。如果不是八贤王以手中的权力,硬压住了现场的局势,恐怕去年的花魁大赛会是一场遍传天下地闹剧。”
“再之后呢?”庞昱一边问,一边纳闷,心想这既然现场就压住了,去年还在江南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之后,武夷郡王和八贤王大闹一场,愤而离府,住到了自己的别苑,而南宫大家则默默的收下了三车礼物,放在绿绮轩最顶层的某个房间里,从此再也没有动过。或者南宫大家想补偿这个为她付出了很多却命中注定什么也得不到的哥哥吧,虽然她一直坚持不认八贤王做爹爹,可是经过了这件事,和武夷郡王的兄妹情反而日渐深厚,武夷郡王……后来加封了宸王,也成了唯一一个可以自由出入绿绮轩的人。”
邹熙芸望向天空,美目一片凄迷,这是从来在她身上从未出现过地神情,不知道是被牵动了什么心事,又或者勾起了对过往的追忆,喃喃地道:“依熙芸的猜测,这……或许是一对同为清傲孤绝的男女,在摒弃了世俗的爱恋之后,相互间一种额外的感情的……凝聚……升华……咦!”
她的话语有一点哽咽,眼眶莫名的泛着红,忽然脸颊一温,竟然是庞昱趁她说得入神。凑过来光明正大地香了一口。
“作甚么,你!大胆!”邹熙芸大羞,下意识地反手揪他,却抓了个空,庞昱亲完就闪早转身留下楼去了,只留给她一个看着仅能跺跺却怎也解不了恨的背影。哦。还有四哥调戏女人地一贯的无赖又欠打的声音。
“你地牛郎,我家主子做定了,做一辈子行不行?”
“庞大哥,刚才你和熙芸姐姐,在天台上说什么呀?”
刚一出七秀坊,刚一上马车,狄秀香便忍不住问。
“这个问题嘛……”庞昱一把抓过来,搂紧了,咬着狄秀香殷红的小耳朵道。“这个问题暂时不能告诉你,要等到洞房花烛夜那晚才可以说喔。”“大哥——”狄秀香轻唤一声,羞不可抑的低下了头去。
搂着她只堪一握的软腰。庞昱涌起无限爱怜,我家的小秀香哎,我的好宝贝,真是又乖巧又懂事又可爱,大哥不好好疼你这辈子真是白做人了。
庞昱的大手在她粉背轻轻抚摸着,摸啊摸,感觉滑的像是牛奶一般。狄秀香的两边秀颊红如朝霞,咬着粉嫩嫩薄如新荔地唇瓣,声音细不可闻:“大哥。那、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洞房……花烛……那个……”
庞昱霎时犯难了,这个搞不定南宫琴伊,黑心老爹不让娶秀香过门啊。
“秀香,你知道么,大哥对你的爱有多深。你是一条清澈的小河,那我就是你身边地河床,永远保护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如果有一天没有人爱你了,那一定是我死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爱任何人了,那一定是你……不在了!”
他甜言蜜语信手拈来。狄秀香十四五岁豆蔻般的年纪,吃的就是他这套,听得羞不可抑,却又竖起耳朵深怕漏了一句。感觉他大手顺着腰肢下滑,心头仿佛有只小鹿到处乱撞,刚才问他什么一下子也不记得了。
“咳咳!”庞昱刚要搂着小宝贝香个嘴儿,马车门口的狄青实在看不下去了。
“青儿啊,敢不敢跟姐夫打个赌?”庞昱没有羞愧的意思,搂着狄秀香真真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这才抬起头。用一种明显是鄙视小孩子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摇摇头。“哎算了,你肯定不行的,上车吧,我们回家。”
“打什么赌?你说!”狄青最是要强,执拗着非要听。
“帮你姐打过酱油么?”
“过年的时候,打过。”
“那就好,如果你能用一个这么大——的盘子。”庞昱比划了一下,“打一整盘酱油回来,姐夫就给你买一整套地兵书,《吴子》、《六韬》、《握奇经》、《司马法》、《将苑》、《尉缭子》、还有鬼《谷子兵书十四篇》……哎哎哎哎——”还说没说完呢,小狄青已经撒腿开跑了。
“青儿,慢点——”
“姐,你们继续好着,我去去就来。”提到兵书的小狄青,就像见到大肉的万人敌,那是连祖宗八辈都能忘掉的,这不,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庞昱把车帘子一拉:“吹雪,靠边停,五十步外蹲着去。”
“侯爷,三十步可以了吧。”
“五十步那头有家兰桂坊,给你小半个时辰。”
小半盏茶功夫,车停在了离七秀坊不远的小巷里,吹雪一听有窑子逛,屁颠屁颠的早闪人了。庞昱拦腰一抱,让狄秀香侧身坐到自己大腿上,在她粉嫩的雪腮上轻轻一吻道:“秀香,你真的肯嫁给我么。”
宽敞的马车车厢,一时成了两个人地私密空间,狄秀香乖巧的倚着庞昱的肩头,脸颊上绽起一朵朵的红晕,眼睛里流溢着幸福的光彩:“秀香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上了庞大哥,喜欢上了庞大哥,和庞大哥在一起……”
看到她甜美的表情,庞昱亦心有所感,心里和她一样,被幸福涨得满满,满得都快破了似的,他低下头,凑到和秀香呼吸可闻的距离。
狄秀香害羞地闭上了双眸,急促地低吟着,从庞大哥把弟弟叫去打酱油,她就知道接下来可能什么——大口地浅底盘子,怎么装的了呀,何况还这么远,分明接口把他支开地呀。可是为什么在这里,在大街上,简直羞死人了……
ps:关于“姘夫”的问题,公子压力很大啊,因为写得过于暧昧,招来了不少书友的批评,不知道这样解释,各位满意否?床的问题,其实不是问题嘛,那是四哥提出来要睡,南宫琴伊才临时把原来的床扔掉的。绿绮轩里没另外准备第二张,那当然先拿同层放了一年的暂时用着啦。
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妖女,杀四哥的理由
“我的秀香好宝贝儿,今天和大哥一起试试车震,好不好?”庞昱的声音说得很大,真的很大,好像故意要给什么人听见。
狄秀香听不明白“车震”的意思,可是看得懂庞大哥暧昧的眼神。
庞昱火烫的大手慢慢移前,开始解她衣服的襟扣。
“嗯……可是……庞大哥……秀香、秀香会怕……”
“没关系,庞大哥只是抱一抱你,然后教一教你什么叫龙翻,什么叫虎步,什么是猿博、蝉附还有龟腾、凤翔,为我们以后的洞房花烛做准备呀。”
庞昱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烧红的小耳朵,故意往里面轻轻地、温柔地喷吐着灼人的吐吸,狄秀香脸蛋儿越来越红,红得像是七月里刚刚熟透的红樱桃,最后“嘤咛”一声伏在庞大哥怀中,羞臊的再也不敢抬头。
庞昱搂着她娇弱的身体,深沉的眼里充满柔情蜜意。
然后,他抬起头,透过风拂起的窗帘的一丝空隙。
看着外边渐渐马车靠近的几个黑影,唇角浮起一丝血腥冰冷的笑。
花魁大赛前的日子,无疑是汴梁青楼业最红火的旺季。
花魁大赛的历史“战绩”仅次于绿绮轩的蹁跹阁,如今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宾客盈门,平日里只挑客人的四艳,为了在花魁大赛中再有斩获,现在成了任由客人挑,不过前提是,你的够腕儿。而风头最劲、登台半月不到便名扬京城的花想容,更是几乎日日迎客,歌舞、吹奏、抚曲、献唱,绝艺尽展,直把一众公子阔少、达官贵人们迷得神魂颠倒。大把大把的庄票流水一样进了夜叉妈妈的口袋。
即使掷金逾万。也难摸一摸相容姑娘地小手。更别奢望登塌求欢。共效于飞。但每天还是有人花大把钱钞来捧她地场。而且不是一个两个。
是一二十个或者更多!
可是。就在就在今天。当庞昱离开七秀坊。猴急、好色、大意地正在马车上和秀香做着洞房辅导地时候。所有带足了大额庄票子。立志今晚定要摸一摸相容姑娘小柳腰儿地客人们都被告知:想容姑娘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待客。
老鸨子地话。大多数时候不能信。花想容不能待客是真地。不过理由嘛……半个时辰前开始。蹁跹阁里里外外就再也找不到她地影子。
花想容回到瑶台小筑。已经是午夜时分。进门地第一刻。她扯下裹身地夜行衣。玲珑浮凸地姣好**霎时弹蹦出来。在黑夜中划过一道道地跌宕地美妙弧线。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地暗夜。她却站在铜镜前。抚着微渗香汗地娇媚脸蛋。妙目流溢着一抹水汪汪地艳光。仿佛是在顾影自怜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想男人了?”一道幽异地男身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冰冰冷地戏谑。
是身后。
花想容旋风般的转过来。映入眼帘地是一张诡异的青铜面具,雕镂的獠牙花纹栩栩如生,宛若噬人之际忽闻动静、猛地转头咆哮一般,望即生寒,声音从面具后传动,变得迷离磁哑,悉数磨去声线、口吻、腔调,变得难以辨识,伴随着大厅里若有若无地回响。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花想容笑了,冷笑,“天下男人,还没有能入本姑娘眼界的。”
“是么?”
“当然……是。”花想容答得稍稍有一丁点的犹豫,不知是什么让她一瞬间有点迟滞,沉声道:“你来作甚么?上次不是已经交代要做的事情了么?”
“为什么又没动手?”那人冷冷的问。
“动手?”花想容忽然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雪腻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剥鲜橙般的娇嫩掌心。怎看都有股媚在骨子里的韵致风情。令人心痒难搔,“一大早你派人通知我。说赵宗惠不甘受辱,雇了杀手要取庞昱狗命,要我暗中相助,帮他们成事。可是你知不知道,庞昱根本早就算计好了,料定昨天在绿绮轩被他痛打的那几人不会善罢甘休,故意在七秀坊外头躲马车里拥着他新进骗到手地小姑娘亲热,等到杀手一出现。哼哼,两边高墙上跳下来五个,还没有落地,全被射穿了胸膛,街上埋伏的六人连巷子都没进就死在路上。我想就算你在现场也不会相信他们竟然会死得那么快。甚至车里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她和庞大哥搂搂抱抱的时候,外边平白送掉了十一条人命!”
“是我的错。”那人直截了当的认了,声线仍然单调的犹如槁木死灰般,“我没有料到,庞老鬼忙于扫除丁谓余党,还能拨出最精锐的手下来保护儿子,庞老鬼一手训练的隐秘护卫飞羽果然名不虚传呐。”
“今天地安乐侯,不再是以前那个头大无脑的傻子了,你要是以为轻轻松松就可以杀了他,那就大错特错啦。”花想容仍是咯咯咯的笑,容色娇艳醉人。
“庞老鬼回来前,你不是没有机会!”面具后幽暗的眸子倏地一凝,冰冷的眼神越过漆黑的虚无,猛然向她迸射而来:“今天的事情且不论,两个月前我就叫你杀庞昱了,你一口应下,说是五天内取他狗命,结果呢?”
“死而复生,那是老天爷帮她,我有什么办法。”
“那么之后呢,翩跹楼里的第一次,你还可以说是夜叉妈妈闯进来,坏了你的好事;第二次失败了,你又非怪人家驾车撞你;这一次遇上飞羽你干脆不出手!究竟要再等多久,你才能杀了庞昱?”
“你放心,他一天改不了好色地毛病,一天逃不出本姑娘地掌心。”花想容扬起一丝戏谑笑意,红酥酥的掌心乍然掐紧。
“会说,没有用,我要地是成果。”
“哟,奴家的本事您还信不过么。”
“信得过。”那人低头望着她,深黝的面具眼洞里迸出两道锐芒。“但是我要提醒你,今年湘西大旱,万亩绝收,朝廷虽然播下了赈灾的款项……”
花想容一对粉腻玉手霎时交紧,十枚尖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肉里,娇媚的脸颊却依然笑靥如花:“您放心。一有机会我就会下手地,倒是花魁大赛的安排……咯咯咯咯,在您眼里,究竟哪一件更紧要呢。”
“你说呢?”他哼的一声,冷咧苍茫的目光如披寒霜。
“是是是,比起那个人,安乐侯的小命不值一晒。”
“听着,后天的行动,无论怎样不可以有失。否则会有什么后果,我不说,你也该知道。”剑一般地冰冷目光再度射来。单调如振簧的语音不带一丝感情。
“奴家知道,奴家明白,您啊放一万个心便是。”花想容笑得娇憨,语气里却有种裂土难憾、坚逾金石的冷酷,隐约能嗅出一股凉浸浸的无情与血腥!
奴家的针儿刺下去,比杀他更有用得。
太师府,太师书房。
作为一个孝顺的好儿子,庞昱回到府里,哄秀香早早的睡了。然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为忙碌了一天的爹爹敲背锤肩。
“哎呀呀呀呀,爹啊,你那什么飞羽,拨他三四十个给我用罢。”敲了不到三下,他就停下来了,死皮赖脸地凑头过去。
傍晚的事情,太***刺激了!赵宗惠雇来地十三个杀手,还是什么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铁血十三鹰”。就在他和秀香比划完什么叫龙翻,都来不及试一下虎步或者跳跃着先教通俗一点的老汉推车,外边就来了信号,示意全部解决。
等他和秀香啜吻了一阵,弄得玉颊霞烧,春风迷醉后,掀开车帘一看,外头竟然连尸体都没有留下一具来,死的那十一个和活捉的两人几乎是在弹指间就全被清理了。甚至不仔细看连血迹都现不了。街上络绎不绝的路人对小巷里头生了什么完全一无所知(巷子里原本的人看见太师府的马车早跑光了)。这他娘的才是太师府地实力啊!
想到这一点,四哥热血沸腾。这不一回府问了下人说老爷在书房,一阵风似的杀过来要人了。
“怎么,这下子肯啦,你不是怪爹派手下跟的你太紧,事先又不说一声,把你好些**都看了去么?”黑心老爹一捋垂须,抬眼望着儿子。
“哪有!”庞昱头甩得飞快,“爹你是为了我好,儿子感激还来不及呐。只是爹爹政务操劳,日理万机,比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诸葛亮还要操劳万倍。昱儿便再不孝顺,也不能让您为了飞羽保护儿子的事再操心了,这样吧以后您老拨三四十号人给我,儿子的安全儿子自己负责……哎哟!”
庞太师敲了儿子一个暴栗:“你以为飞羽有多少人,爹爹十几年前寻遍天下,搜集了两百名资质绝佳的孤儿,秘密训练了整整十年,用尽一切非人的残酷手段,剩下来的最后只有十七人,这便是你爹爹地对手死敌们谈之色变的飞羽,也是我们太师府最后的王牌。这一次爹爹离京,知道你小子没得安份,少不了要闯祸,这才留下了三名飞羽的成员暗中保护你。”
“那就把这他们仨给我使唤吧。”庞昱厚着脸皮要人。
“不行,这些人爹爹现在都要用。”“爹!”
“不行!”
“爹啊,不给人那你刚刚借我用作甚么。”庞昱苦着脸,拽着老爹衣服开始耍赖,“儿不管,儿现在使上瘾了,儿就要这几个人,要他们跟着儿办事。”
庞太师横儿子一眼:“你一个小小家丁,身边突然多了几条来历不明的汉子,别人难道不会怀疑么。”
“啊这……”庞昱一下结巴了,心忖黑心老爹真是厉害,这就看穿了我心里的小九九了,跟他要“飞羽”不是为了别的,就两字:面子!你想想啊,这咱要是出门,身后跟俩中南海保镖,拉风不拉风?同理嘛,四哥到处寻花问柳,随身带着几名“飞羽”的高手,那不是倍有面子。至于保护安全什么的,四哥混到现在,一把鱼肠、一块银砖、两包石灰,互相轮流上,什么时候遇到过解决不了地危险?就算是今天那场面,只要把马车弄到宽敞地地方,先丢庄票子引这帮人抢,趁其不备照着眼睛就洒石灰,然后一匕一匕的狠狠捅,保准来多少杀多少。
“人,爹只能给你一个。”庞太师架不住儿子可怜兮兮地眼神,终于还是话了,“不过不是飞羽,是爹新进训练的一名少年,就当是给你的贴身护卫,你在府里养病,他和家丁一块出去想也不会招太多非议。”庞太师说着,“啪啪”拍了两下手。
陡然,一抹乌青衣影从窗外直掠进来,度之外犹胜羽箭,眨眼便落在庞太师身边,单膝跪倒。
“太师有何吩咐?”
“从今天起,你就是少爷的贴身护卫了。”
“是。”
“抬起头,我看看。”庞昱在一边唤他。
少年昂起虎,瞧年岁约莫二十左近,冷峻的面孔泯灭了世间任何的感情,刮净的唇颔四周留有一抹淡青,剑眉斜飞、目光森寒,额间有一竖剑痕也似的淡淡红印。他背后背着一把形制殊异的蛇形弯刀,只是刀刃便长近三尺,刀柄闪着幽异的暗沉的光,中间以暗赭缠革包裹,整体的形状虽是弯刀,刀柄、尺寸却更像是斩马刀。刀身扭曲如蛇,刀尖便是一枚立体形状的三角蛇,刃体在靠近握柄处有一弯弧,通体渗出篮晶晶的莹芒,光是瞧着便令人不寒而栗。
我x,这厮拉风啊!
四哥一看就就赞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属下没有姓名,只有代号。”
“九五二七?”
“不,暗霄。”
“哎呀,这个名字不够阳光,喊起来没霸气,少爷给你改个吧。”是。”
“那这样,打今儿起你就叫……呃,聂风……不好,这个喊了会被扁……6小凤……人没四撇眉毛……要不剑心……啊,有了!”
庞昱一把摁在他肩上,俯瞰的眼神威仪凛然。
“龙五,从今天起,你就叫龙五!”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战”花妖女(一)
“龙五!!!!!!!”第二天清晨,庞昱起了个大早,走到花园里,伸了伸懒腰清了清嗓子,朝天就喊。
清晨吼一吼,有利于健康。
“少爷。”不到三秒钟,龙五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靠!庞昱吃了一惊,没料到他来的竟这样快,声一去,转瞬既至,真的是跟风一样啊,不叫聂风可惜了简直!
“你跟着我爹几年了?”庞昱随口问道。
“回少爷,七年。”
“不要叫少爷,叫我四哥,我们都是服侍侯爷的下人,明白?”
“是。”龙五恭声应道。
庞昱凝神看着他,上下打量:“你好像不喜欢说话?”
“言多必失。”
“好,很好。”庞昱满意的点点头,又问,“这些天你一直跟着太师在外头么?”
“四哥不要再问了。这一趟出去做了些多么事。怎样做地。龙五不能说。”他地态度无疑谦恭。但是语调中也暗藏着属于自己地坚持。看得出不是那种只会按主子说得办。本人一点主见也没有地木头人。
对这点。庞昱很满意。
“哎。你地武功是不是很好。一个能打多少?”
“不知。”龙五地回答依然简洁。
“不知!?”我不是杀手。是护卫。太师说了。打起来不在乎你能杀多少。只要保护地对象安然无恙。就算是完成了任务。”
“好。我再问你……”庞昱不死心。非要刨根究底把他摸个清楚。万人敌大老远地跑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俩大肉包。
“四哥,花、花姑娘……”他老远的叫。
花你妈个头!当你主子是皇军呐,还花姑娘、花姑娘。庞昱只差没踹他。
不过听来也知道,是花想容又来“拜访”他了。
妖女,又找我作甚么,思春了难道?
看一眼旁边负手肃立的龙五,四哥底气忒足,连腰杆都硬挺了三分。手一挥:“走,见见她去。”
太师府外,蹁跹阁的马车光明正大的停在路中央。
这也亏的是太师府,不然被昨夜里带足了金银钱钞去捧花想容的场,结果却扑个空了的阔少公子们知道,想容姑娘飞了他们,一大清早就跑去了谁谁谁地府邸打倒贴,那还不一窝蜂似的涌过来把这里拆了呀。不过因为是太师府,给他们每人一万个胆。加起来都没这种。
庞昱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来,第一眼便看见了那辆前两日他和花妖女在里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脱脱光光,就差一丁点便进进出出、抽**插、成好事了滴大车。心里不由想起当时淫糜香艳的场景,腹下一阵干热。
花想容从车里探出头来,刚好看见某些不和谐的场面(原谅四哥吧,晨勃啊)禁不住咯咯娇笑,美眸暗送秋波,水汪汪的杏眼又娇又媚、风情万种。
庞昱吞了口唾沫,一个箭步跨到车前,也不多说哗啦就把车帘拉开了。
花想容半卧在马车里,一袭黑绸缦衫地映衬下。里边染有淡淡郁金的纱裳、丝缎小衣、还有桃红锦的绫罗抹胸全都隐约可见,好像故意露出来勾引庞昱似的,斜躺的动作,越显得她腰肢纤细,**修长,妩媚俏丽的容颜也愈娇艳。
妖精呐,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庞昱已经记不得多少次出这样的感叹了。
“花魁大赛召开在即,想容姑娘不在蹁跹阁准备,怎么有空莅临鄙府啊?”他一边默念着正人君子咒。一边和花妖女打官腔。
“自然是为了大赛的事呀,公子那日求欢地时候不是答应过奴家……”花想容双颊酡红,娇憨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
“喂喂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庞昱打断她,余光看了看左右,幸好只有万人敌和龙五在。一个肉包子就能堵嘴。一个不会乱说话,心里放心了大半——娘地。换成大嘴巴吹雪,不出半个时辰四哥的正直英名就要被他败坏了!
“公子说话可不能不作数呀!”花想容坐了起来,玲珑的身体曲线换了另一种跌宕起伏,捧着红彤彤的雪靥失声轻唤,仿佛十份焦急似的。
装,你他娘的就装!!!
庞昱真恨不得把她推到,就地正法,老汉推车捅个一两千下看还说得出话不!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帮奴家,奴家就进府见安乐侯,把你做的坏事通通告诉他。”花妖女勾引不成,竟然玩逼得了。
“侯爷身体有恙,谁也不见。”四哥非常镇定,冷冷的拒绝他。
花想容杏眼斜乜,红菱似的唇瓣嘟囔了起来:“哼,男人都是不要脸地,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也一样,占了便宜不作数,奴家再不(理)睬你了。”红酥酥的手儿伸出来一扯,竟然把帘子拉上了。
咋地,跟四哥玩脾气?
“哗——”庞昱又给拉开,笑嘻嘻的往里看。
“你要作甚么?”花想容瞪着他,雪肤腻白的俏脸大见嗔恼。
“哎呀,凡事好商量嘛。”庞昱还指着跟她虚与蛇委,作为跟邹熙芸“抬价”的筹码呢,哪能那么轻易的放他回去。
“你肯认了?”她抿着一抹冷笑,双手环抱着硕大绵软的雪腻乳廓,丝毫不掩饰面上的嗔恼,肥满的乳肉溢出臂问,抹胸红艳艳地泔亮细襟掸鼓起老大一片。
“认什么?我什么也没作过。”四哥翻翻眼睛,俗话说得好,没射x不算强x,那老子门都还没进呢,有什么欢不欢的。
“只不过!”他又补了一句。
“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觉得这个事情可以商量。”
花想容俏目滴溜溜一转,嗔恼的样儿转瞬间成了撒娇,卓挺的酥胸故意朝庞昱蹭了蹭:“那你说啊,要怎么商量?”
庞昱被那柔腻的触感磨得一阵心痒,禁不住整个身体往前挨,直接坐到了马车上,放肆的一把揽住她腴润的柳腰儿:“情况是这样滴,侯爷身体不适,花魁大赛的事情已经交给我全权处理了。我这个人呐,就是太正直,帮谁就帮谁,从来不搞潜规则什么地,所以呢……曼清院、水月楼、兰桂坊好几家地姑娘都找我商量了,说只要肯帮她们,什么都好商量,啊对了,她们还都约我今晚去她们房间谈戏——不,是谈大赛的事,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一边说一边色眯眯地打量着花想容丰盈起伏的酥胸,作恶的大手顺着柳腰下移,渐渐的摸到了腿心一抹热烘烘的嫩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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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再“战”花妖女(二)
“四哥”娇腻的嗓音在马车中荡漾。
“作甚么?”
“你也把奴家潜了吧,好不好?”花想容整个身子贴了上来,美女蛇一样的缠住了庞昱,腰带系得松松曳曳、连对襟也半敞开的黑纱薄褛,略微罩着玲珑浮凸的曼妙**,但什么都遮不住,也不需要掩住什么。
整个车厢里弥漫着潮湿而淫糜的气息。
庞昱脸孔扳了起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四哥是个正直的人,对于潜规则这种东西,是非常不屑的——要谈,你也要拿出一点诚意来吧,光说说可是不顶用的。”作恶的一双贼手依然肆无忌惮,撷取着花妖女全身的软腻柔滑。
花想容水汪汪的杏眼里艳光流转,忽然搂着他的颈子,将香润凉滑的小舌头渡入他口中,庞昱跟她客气啥,娘的,这又不是老子勾引花妖女,是她自己送上们,再装什么正人君子未免也太虚伪了,一把推到抱着就亲。
两人忘情**、津唾交流,吻得悱恻缠绵,花想容勾着修长紧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着他腰臀股后,那细腻至极的肤触仿佛珍珠磨粉,滑得庞昱全身都烧起来了,舌尖使尽浑身解数在她香口中翻卷缠绕,吻得火烫湿热,啧啧有声。
热吻片刻,花想容终抵不住四哥的攻势,嘤嘤喘息着转过头,轻啮着他的耳垂,两人交颈相拥,紊乱的湿垂在她面上,只几绺柔丝粘在鬓颊边,艳丽的**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绋红。
庞昱这时不过十六岁,作怪一样的用他初生的幼嫩胡根摩挲花想容的颈侧,双手捧着她一对尖翘椒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蜗里频频震动,濡湿着花想容颤抖的喷息,正要顺势剥光她的外罩地绸衫和纱裳,更亲密的考验一下她主动献身的诚意,外边忽然响起龙五两声轻咳。
坏了,这一出门就和花妖女乱搞。被黑心老爹知道了影响不好啊。
想归想,性子起来的四哥,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他停手的。
花想容仰躺在宽阔地车厢里。浓摊散、衣襟敞开。一对椒实般地尖翘圆乳高高贲起。膨大地乳蒂凸起如幼儿地小指指节。撑得抹胸小衣似要挤涨开来。殷红布料下透出若隐若现地珠紫。宛若熟透欲裂地紫葡萄。
花想容故意眯起美眸。一把将他壮健地虎躯勾到身前。玉靥欺近些个。启樱唇、吐兰息。颤声轻道:“四哥……奴家这样子算不算得上有诚意呀。”仿佛喝醉酒一般。酩红薰蒸。粉面含春。便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地模样便已十分诱人。
妖精呐。真他娘地是女妖精。搁现在上位起来那定叫一个飞快。
“嗯算。算有一点点了。可是还不够喔。”庞昱浑厚地嗓音轻振着她微带透明地薄薄耳廓。热气一烘。花想容只觉浑身**。连心儿也似醉了。敏感地身下竟隐隐漏出浆来。娇媚扭动身体。仰着雪颈张口吐息。
光是看着她胸前那对不住起伏地饱满乳瓜。庞昱就可以想象她那**蚀骨地春声浪吟。遑论闻着她怀间那股子混杂了香乳甜地异嗅。枕着她玉臂湿滑地柔嫩粉肌。指尖抚过她傲峰险壑地曲线……庞昱身下倏地勃挺昂扬。
“那这样……够不够啊——”花想容睁着迷蒙地如丝媚眼。玉手划过庞昱健壮地胸膛。慢慢地往下……往下……划过小腹。直到抚着一处硬挺地凸起。
“咳咳!”不和谐的咳嗽声又在车外响起。
四哥依然不理会,胆大包天到敢玩野战地,谁还在乎这点?
可是花想容不能不在乎。
有护卫在外边的情况下,某些事情能做,可某些事情是做不了的,比如……她皓腕微微的翻转。藏在袖子里边的银针往里缩了些儿。
“咳!咳!”少年不死心。仍然在一声一声,缓慢的。旋律的,咳着。
花想容陡地火起,拧腰坐了起来,掀开车窗的轻纱帷幔,眸光艳媚似要滴出水来的美目掠过一眼外边侧骑行进、自始至终跟在马车一旁地剑眉少年:“哟,这位小哥好面生啊,不知是……”
“他是我家侯爷的贴身亲卫,叫龙五。”庞昱抢着道,“侯爷在府里养病,暂时用不着人护卫,知道我在外边惹了不少祸事,特地叫他跟着。”
“亲卫么,咯咯咯咯,好健壮的人儿。”听到“亲卫”两字,花想容一无惊讶之色,反而掩嘴娇笑,罗衫半解下无限美好的腰身曲线一阵起伏跌宕,最要命是她的呼吸有点急促,使得上半身的雪肌玉肤不停地微微颤动,配合她的妖娆媚功,形成某种能令男人魂为之销的诱惑节奏。
龙五目不斜视。
凭着一点,花想容再不敢造次,眸中掠过一闪即逝的怨毒,兰指一勾,劲气悄然出,什么东西被彻底收进了袖中。
庞昱反手把帘子拉上,从后边抱住了她:“容容,别管他,我们继续。”
花想容眼睛深处地恼恨转瞬消失不见,贝齿咬着粉唇,娇嫩地雪靥红彤彤的,神情既是娇媚,又似有些狡狯:“喂,你不会要了人家地身子却又反悔吧。”边说着,边像一条水蛇般在他怀里扭动,撩拨的庞昱心痒难耐。
“怎么可能,你四哥我是个守信用的人,说到一定做到,做到了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庞昱暧昧的笑着。
花想容整个娇躯贴了上来,玉手缠上他的脖子。
怀里抱着这个教人情难自禁的惹火尤物,四哥的自制力急转直下,手当然也越摸越下,沿着腴润的柳腰儿到了紧致光滑的大腿,然后再摸索着望中间行进,食指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竟比想像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想容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粉酥酥的小手拼命打她:“坏人——坏人——你就知道欺负奴家。”
“哪有,我这是在帮你啊。”庞昱手上愈加力。笑的更是不怀好意,另一只手索性探进衣服里,直接抓向她胸口的两团嫩脂酥腻。
“咯咯咯咯,公子也忒猴急。”花想容俏笑着避开,挣脱了他地怀抱,仿佛刚才的失神**只是诱惑男人的小小插曲。两边玉颊笼着一层淡淡光晕,欲拒还迎的俏媚样儿益的明艳动人。
“这哪里是猴急,直奔正题好不好。”庞昱看来是真的被美色迷了心窍,两眼红赤,摇晃晃地半站起来,张开大手朝她扑过去,结果竟又扑了个空,英武的身躯重重撞在车厢上,弄得马车一震颠簸。
四哥是不会死心滴。抬起头看着媚笑中的花想容,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人家。”
“你不是让我潜(规则)么。来,别怕,四哥会很温柔的。”
“啊啊啊,别拉,衣服都给你扯破啦,啊啊啊啊噫噫!”
马车沿着道路行进,度不疾不缓,而车里头的动静愈的“大”,夹着**、暧昧。叫人一听便不由想歪的娇喘春声。
“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要……要!好人,你再……再大力些,来啊,来,亲容容……容容要、容容还要嘛……啊啊啊啊啊噫——”
行进中的马车不停地颤抖着,外边紧紧跟着的龙五拧起了眉,他听音辨形的功夫已臻一流,当然不会误会里边是在**裸地肉搏。反倒像是……像是少爷故意扑不着花想容似的,故意要闹出大的动静。
这是为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
马车一路行进,渐渐的到了西市。
这是从太师府通往翩跹阁的必经之路,也是大白天京城里最繁华热闹的地方(晚上那么当然是青楼一条街),虽然是大清早,刚刚开市不久,但行人已经很多,这么一辆装饰豪华的大马车驶过来,远远的便已赚尽眼球。
马车里的声音。真地真的真的是很大啊。还有那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隔着两条街怕不都能听见。尤其这是挂着翩跹阁花幅的马车,车旁边还有一个衣服上标着太师府徽记的少年侍卫,两样加在一块那无疑是更加的引人注目啦!
所以一路过来,西市都还没过一半,路边所有的目光已经全集中在了马车上,行人们自动的让开一条道,既羡慕又敬畏的看着。
“相容,以后常来府里陪我渡夜好不好。”
“四哥,你坏呀”
乖乖不得了!人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这这这、这两个名字,都是了不得地震撼京中地人物啊,一个翩跹阁当红花魁,声名直追南宫大家的想容姑娘,一个是短短半月既名扬天下,抓个八十岁老太婆都知道滴太师府第一红人、皇上御封的六品天丁庞四爷!
总之,马车在西市一过,四哥和花想容的奸情——不,是四哥和花想容打得火热一事,汴梁城里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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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约黄昏后,脚踩两条船
四哥不是个**的人,从来不,所以就算她要摘了花想容这朵娇艳的玫瑰,也不会荒唐到这样迫不及待,野战是情趣,车震是**,但是破处这档子事……咳,四哥比较传统,还是喜欢上床办。
那四哥干嘛急着推人家?简单呐,这是四哥的筹码,筹码呀,懂不懂?
邹熙芸、花想容都要争花魁大赛的头名,又都不约而同地“求”到了他这里,四哥要是不坐地起价,好好利用一下,那就不是四哥啦。
道理很简单呀,打个比方,我手上有个工程,两家公司找我谈,那我当然得想方设法让甲公司知道乙公司也找我谈,让乙公司也知道,甲在和我谈,这样不就可以大开条件,逼着两边答应么——你不干,别家干嘛!!!
所以庞昱明知道,花想容一大早来就是勾引他的,还是被她“勾引”的上了车,一路故意大闹而不真推,故意搞得人尽皆知。
这样等见了邹熙芸,嘿嘿嘿。
你不让我抱,不让我亲是吧,不告诉我神仙姐姐的事?好啊,那我帮你对头去,花魁大赛的头名,你想也甭想,hoho
所以呢,越是和花想容打得火热,越是可以籍此增加筹码。
呃,等会去七秀坊,也要搞得大一点,这样转头又可以和花妖女好好谈啦。四哥的如意算盘,打得忒响。
两个人一路暧昧一路闹,一路的搂搂抱抱,闹到整个西市沸腾不说,连蹁跹阁门口都快给看热闹的人堵了。
你说这时候吧,四哥要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拉着花想容进门,直接往瑶台小筑去,未免太惹眼,太犯贱,太招人妒忌了。
但是四哥偏这样做。
咋地了?嫉妒啊。嫉妒自己找相好去。
睡姑娘。那是男人地本事!
所以等下了车。庞昱大手一揽。不由分说地搂住花想容火辣地腰身。迎着两边无数道杀人地目光。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现在地四哥已经不用靠眼神威慑了。因为光是“庞四”两个字。走遍京中三十六坊地界。七十二条大街。没有人还敢挡道地。
当然了。傻子这种生物总是任何时候都不缺。
间或就有那么几个不开眼地,冲过来想阻拦。
一秒钟前,他们可能冲过来了,离四哥很近。
但是一秒钟后,任何对四哥心存怨念。意图不轨的人都直直地飞了出去,落在了最少十米外,不是缺了胳膊断了腿。就是脸凹进去一块——
龙五,可不是白跟着的。
谁敢动少主,就是这样的下场。
“四哥,好多人哩,你看你看——都知道了咱们的事,奴家以后要被笑煞了啦。”十分出奇的,花想容竟然在她怀里扭捏起来。
“怎么,谁还敢乱嚼舌头根子不成?”庞昱横眼一扫。
“哗啦——”人群退后一圈。
“刚才在马车上,奴家什么都给你。可是现在——”花想容整个身子贴着庞昱,美眸半睁半闭,红艳艳小嘴轻启微张,轻咬他地耳垂:“四哥你也为奴家想一想嘛,传出去奴家已经把身子许了你,花魁大赛上还怎么折桂呀。”
娘的,刚才是谁勾引谁来着?
庞昱看见花妖女装清高,登时一肚子火。
不过话又说回来,众目睽睽之下花想容若是被他一个小家丁采了。那还真的不用再争花魁了——家丁的女人做“花国状元”,谁肯心服啊!
庞昱没奈何,这要花想容失了竞争的机会,邹熙芸那边就不好办啦,神仙姐姐的问题更加没得解决。
急着推一个,结果丢了俩,不划算呐!!!
“晚上……晚上你再来好不好,奴家在瑶台小筑等你。”花想容贴着他脖颈,软语哀求着。红润的小舌时不时地在耳朵里舔舐。弄得庞昱一阵阵痒。
耳朵里痒,心更痒。
他当着少说两百人的面。对着花想容裂衣欲出的丰胸狠狠掏了一把,然后又在她地翘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这才笑着放开来。
花想容走了几步,回眸凝望她,眼睛眨了几眨,俏皮、妩媚兼而有之,还夹着一丝透出艳丽娇颜的羞怯祈盼,四哥身为正人君子,勉强还能够克制,围观的那些路人们早一个个给勾地魂都飞了,连蹁跹阁的姑娘们都有不少看得痴。
唯独龙五,目不斜视,双足不丁不八,站在庞昱斜侧方,一双锐目警惕的盯着四周,随时准备好了应付突的状况。
花想容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他的动作,看到这些尽显高手保镖素质的举动,弯弧如月牙一般的黛眉,眉梢悄悄的拧起了些儿。
她朝庞昱抛了个无限诱惑地媚眼,拧过一把束绵似的腴腰,转身朝蹁跹阁里边走,红艳艳的光滑缎子裹着丰满的臀股,款摆而入摇曳生姿,背影分外诱人。
眼看进门,她又停住脚步,盈盈别转螓回望庞昱,鹤颈般的细长皓腕托着雪腮,尖细纤美的如玉食指飘到了姣好的唇畔,咬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看唇形,说得应该是:“夜里记得来呀,我——等——你——”
四哥是个正直的人,更是一个爱老婆地人,虽然秀香没有过门,而且暂时、恐怕、估计也过不了(南宫mm可不是说推就能推滴),但是庞昱对她却向老婆一样的好,出门这才多久啊?啊?啊?啊?啊?领着龙五扭头就杀回西市,大肆采买胭脂水粉,衣服饰,准备回去讨老婆欢心。
“什么,宝香斋的顶级胭脂,你卖三贯钱一盒?十贯钱三盒卖不卖?”
“啥?这条裙子一十三贯?太不吉利啦,爷忌讳,十八贯怎样。一口价。”
“唉呀吓,这支玉簪不错,就是簪头嵌的珍珠小了点,没气派、不惹眼,有没有龙眼一样大的?白得就免了,老子黑珍珠!”
反正是小弟孝敬的装票子。四哥省它作甚?
花!不花不是糟践了弟兄们的诚心么?
四哥买这些,当然是回去送秀香,不过旁人看见他刚送花想容回转蹁跹阁,然后马上跑来,买了一大堆奢华贵价的女性用品,会怎想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舆论地力量,总是不可以小觑滴。
珠宝饰这些地搞定,四哥又杀到了书店。
直接扔一句。
“古往今来所有的兵书战策,名将传记。通通拿来,每种三本,没有地。调货,也是三本,每种。”
这是昨儿答应了小狄青的事,跟自己小舅子,尤其要说话算话,不能反悔!
“三……三本?”
“对啊,一本看,一本收藏,一本传道。高人买书,都是这样的。”庞昱大喇喇笑到,神情悠闲地很,一点也不着急。
为什么要急?
总得等消息传开,被邹熙芸知道他和花想容有一腿,再好去谈条件嘛。不然去得早了,岂不是显示四哥猴急,反过来被对方占了主动。
四哥拖着两大车东西回府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先杀到春满园用兵书砸得小狄青眉花眼笑,誓从此姐夫和姐姐“做”什么再也不插手,然后直奔秀香处,拿出两件小礼物哄得她开开心心,
啥?不是买了两车么——
哎呀,两车里边一半是“孝敬”二娘、三娘地,另外一半……唉,秀香虽然柔弱却很要强,一下子给得多了决不肯收的。慢慢来。慢慢来。
总之,四哥哄开心了二娘三娘。哄开心了姐弟俩,然后就吃午饭,吃完饱饱的睡了个午觉,等吹雪来报,他和花想容那点暧昧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这才悠哉悠哉的穿好衣服起来,带着吹雪、龙五,驾车直奔七秀坊。
比起昨日陪着秀香来,七秀坊上下热情洋溢,婢女、丫头、舞姬们一口一个天丁大人,叫得既恭敬又亲热,庞昱这次再进门,七秀坊里里外外所有人,不论男女,给他的只有不欢迎的眼神。
唯独钱恃才大闹那日,留给他颇深印象的那位被骂的狗血淋头了还能笑脸相迎地管事林逍靖,见到他立刻堆出一副谄媚的笑,“什么天丁大人到访,鄙坊蓬荜生辉”“天丁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和姑娘们一般见识”以及一大同吹嘘拍马的话拍地四哥心情甚爽,刚准备掏票子打赏,丫凑了过来,笑得有点……不对,是非常暧昧:“少坊主(邹熙芸)在后院等候天丁大人多时了,小的这就引您过去。”
七秀坊的后院是典型江南园林的设计,园内大树参天,竹影婆娑,苍凉廓落,古朴清幽,整体布局以山池为中心,巧于因借,混合自然,假山之下引构曲涧,汲“二泉”伏流注其中,潺潺有声。亭廊、七星桥、涵碧亭及清御廊等环绕而建,中央的知鱼槛三面环水,方亭翼然,各种景物点缀配置,勾勒出了曲折窈窕的水面轮廓,山影、塔影、亭影、榭影、树影、花影、鸟影,尽汇池中,妙不可言。
庞昱一时惊叹,想不到七秀坊内竟有如此清幽雅致的布景,简直像把一整个江南园林“复制”到了京中,不过他也没心情多欣赏。
因为今天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办——
“拿下”邹熙芸。顺带着再yy一下,他日抱得美人归,在此池畔野战肉搏,岂非一大快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主动献身的邹熙芸!?
庞昱在林逍靖的引路下,来到邹熙芸住处的两层小楼。
“四爷,就是这里了,少坊主在二楼等您。”林逍靖笑得非常暧昧。
“四爷**一度,可别忘了小人的好处。”
x,诓我呢!
庞昱一千一万个不信,邹熙芸会在里边等着向他献身——就算她真的很忧心,怕自己会站到花想容一边。
会这么做的只有花妖女吧!!!
“林管事莫要诓我,若庞某不能一亲香泽,可能会有人断手缺腿的哦。”他微微一挑眉,看人的眼神里稍稍迫出一点寒光。
林逍靖依然陪笑:“倘真如此,四爷可把小的宰了喂狗。”
“哈哈哈哈——”庞昱大笑,推门昂然入内。
林逍靖在门口伫足,恭敬的弯腰施礼。
庞昱走进二楼的小厅,邹熙芸果然就在里边等他,铅华盛装尽去,换了一身鹅黄色便服,蒙住俏脸的薄纱亦改成了白色,静静坐在坐在一角,见他到来,不知是否想起昨天被他偷吻一事,俏脸微现红霞——
四哥眼尖嘛。隔着薄纱看得一清二楚。
庞昱难得规矩地在她对面坐下。笑道:“邹姑娘真是聪颖过人。知道庞某今日会来——咳。怎么没有伺候地丫头。倒杯茶不介意吧。”“我把丫头差到别处去了。”邹熙芸淡淡道。旋又用明媚地眼眸睇他一眼。
“有些话。她们不方便听地。”
联想起林逍靖刚才地话。庞昱心跳难免有一点点地快。
咋滴啦这是。额滴魅力有这么大么?
哎。长得太帅果然是件麻烦事呀。
他摸着自己的脸,不禁感叹。
看见庞昱自恋的陶醉神态,邹熙芸狠狠白了他一眼,看得庞昱心中一荡时,这蒙面美女问道:“出任七秀坊牛郎一事。庞公子和安乐侯商量好了么?”
“还没。”
邹熙芸讶异的看他。
庞昱哈哈一笑:“熙芸你放心便是,只要我开口,侯爷一定会答应的。”
“噢,公子就这么有信
“那是,侯爷对我言听计从,咱的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盖得。”
这句当然是无心之言,听在邹熙芸耳内却完全变了另一回事,冰绡薄纱后地粉脸刷地飞红,大嗔道:“你这人……熙芸尚未和你算昨晚的帐,你竟……”
完了,庞昱懊恼的一拍头。
这老子调戏女人都调戏出境界了,随口冒一句都这样的。
“咳咳,熙芸呐,你知道的……这个……虽然昨天我亲了你。不过只是点吻,情不自禁嘛……哈,没有用上舌头……所以和我说得三寸不烂之舌没有关系。绝对没有哦。”庞昱不忍看佳人害羞,非常体贴的向她解释。
“不过呢,如果你想试一试,我很乐意效劳地。”
他越解释,邹熙芸愈羞得无地自容,垂下连耳根都红透了的螓,不知所措,一副六神无主的诱人样儿,称呼上被占便宜也顾不得了。
她的诱惑力。绝不在南宫琴伊或花想容之下,只是以前庞昱罕有机会和邹熙芸在这样在独处的环境下叙话,所以对她的印象,不如对一见面就看光了身子的南宫琴伊,或者已经推到两回,几乎都“成事”了的花想容来的真切。
不过有了眼前这一幕,他可以肯定。
邹熙芸要是肯放下矜持勾引他,即使正人君子如四哥,也不一定按捺得住!
好一会邹熙芸才稍稍恢复常态。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熙芸实在不该这样和你独处一室地,但是人家要和你说得事偏偏不能让别人知道。”
这下轮到庞昱纳闷了,花魁大赛的事而已,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
“熙芸呐,有什么事你说,四哥我行得正、做得直,没有见不得光滴。”
邹熙芸俏脸仍红霞未退,怔了半晌,始抬起头道:“关于神仙姐姐。公子也要熙芸到处说么?”
“什么!”庞昱激动鸟。直接站了起来。
“神仙姐姐什么事,你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
“你。就这么想知道?”邹熙芸微微抿唇,看他地表情似笑非笑。
“那是自然,神仙姐姐救了我两次,我要找他报恩呐!!!”庞昱非常的急切,一个箭步跨到邹熙芸身边,迫不及待的抓着她问。
邹熙芸一眼就识破了她借机占便宜的诡计,冷冷道:“你坐好,不许乱动,不然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庞昱乖乖退后——呃,是为了尽快找到神仙姐姐,然后……报恩!
“神仙姐姐猜到你会来问,又知熙芸若不说,定被你这坏人缠着不放,早早的便留下话了,而且特别嘱咐不可以被第三个人知道。”
这么一说,庞昱心里痒痒的,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丫头婢女的面说呢。
“神仙姐姐留了什么话?”他急着追问,准备要是邹熙芸卖关子故意不说,那就拿“牛郎”的事情跟她好好“谈谈”。
邹熙芸没有犹豫地就开口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报恩,免了。”
“呃,还有呢。”
“没了。”
“什么,就是这一句?”
“嗯。“我靠,耍我呀!”庞昱愤愤然的砸桌子,“这、这种话,也要单独说么!”
邹熙芸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这可是为了你好,怕你听了一时不忿,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被旁人看见。”
“喂喂喂,我可是正人君子,能做甚么!”庞昱急着辩白。
邹熙芸板着脸哼道:“正人君子?也亏你好意思说,”不知是否又想起昨天的事。两手的纤纤玉指绞在一起,窈窕的身体有些忸怩。
庞昱委屈的大叫:“喂喂喂,正人君子就不可和大美人儿亲嘴吗?本家丁身为正人君子,绝不会做什么丢脸的事情,何必把简单地一句话弄得这么神秘兮兮,还把故意婢女支开。弄得我以为有……嘿,有什么好事呢。”
邹熙芸本来紧绷着俏脸,旋已忍不住“噗哧”娇笑,又像怪他引她笑般,揶揄盯了他一眼,微嗔道:“正人君子自可以亲……亲姑娘家地脸,但趁姑娘不注意偷着亲的,却绝非正人君子——冲你连这也想歪了去,就知道不是好人!”
庞昱不怀好意的笑起来。眯起贼眼瞧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蔚然道:“是么,若我不是好人。昨天就不会只亲一下了,熙芸你姿容殊艳、擢秀腾芳,风情艳色连洛水女神都能比下去,哪个男人亲过了舍得把你放开的。”
邹熙芸本回复正常的如花玉容又再飞起红霞,恐怕不止是吻她地事,连和庞昱初见面时,被他一番甜言蜜语夸得脸红心跳,差点连面纱都揭下的那段经历也想起来了,跺足大嗔道:“喂。你愈来愈放恣了,还要不要脸!”
要脸就不是四哥了。
庞昱耸耸肩,极度无耻地笑道:“熙芸若是不喜欢,那我便佯装回未吻过你地样子好了,放心,我不会拿这个到处宣扬的。”
邹熙芸终招架不住,咬着粉唇狠狠瞪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这件事。”
庞昱就是爱看她生气地样儿,摊手道:“熙芸,你搞清楚啊。是这可你先提提起的,不要说过了又拿来责怪我。”
“不要叫我熙芸!”邹熙芸拧着粉拳,看样都要冲过来打他了。
“那叫什么,熙熙?芸芸?还是宝贝儿?”
邹熙芸站起来,美眸闪着不堪挑逗的愤怒的寒光。
庞昱笑眯眯地和她对视,一点不后悔强吻了这性格独特的美女,反正四哥就是喜欢玩暧昧,尤其是这种挑逗佳人的感觉。
邹熙芸几乎下逐客令,又或者扑将过去。用粉嫩地小手狠狠擂打他胸口。可是迎上庞昱玩味而暧昧的眼神,终还是无力的坐了回去。冰绡薄纱后边,红得像喝醉了酒一样的俏脸现出似嗔似怨,娇艳无伦的神态,软语哀求道:“别再逗人家了好么,熙芸等你来,是有正事要谈的,放过人家成不成。”
庞昱见她连耳根都红透了,一时大是得意,加上一反常态的服软,也就不再逗下去,笑问:“熙芸是否要和继续我谈牛郎的事情?”
“这个嘛——”邹熙芸略略一顿,轻声细语的道,“容后再说成不成?人家有更重要地事拜托你呢。”
“什么事?”
“听说前日庞公子……”
“哎,不要这么生分,叫我四哥吧。”
邹熙芸有求于他,无奈只得依言说道:“听说前日在绿绮轩的瑶琴乐会上,四哥独战京中才子,楹联、赋词、作诗,无不技压全场,大出风头,连号称天下第一才子的柳三变都被你比了下去……”
“小意思啦,我这个人从小就爱好文学,虽然学得不多,不过诗词曲赋对都是精通的。”庞昱很自信挺起胸,摆了个非常酷的poss。
“不知道四哥对于乐舞……”
“乐舞是吧?”庞昱的自信(明明是吹牛!)已经成为习惯了,“四哥我多才多艺,对什么没有研究啊?这个乐舞呢其实说白了……”
邹熙芸美眸闪亮的望着他,带点恳切之色的道:“熙芸和姐妹们排演了一场乐舞,准备在花魁大赛上作表演之用,可是练来练去总觉得哪里不对,那种感觉很是奇怪,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故此……”
她颦起远山一般秀丽峨眉,显是忧心忡忡,不过在望向庞昱时眼中又亮起了希望的光芒:“既然四哥对歌舞也有涉猎,可否请您现场一观,然后指点一二呢。”
美女地要求,四哥从来不会拒绝。
不到一刻钟功夫,邹熙芸已换了一套雪白的缀有羽毛的舞衣,宛如凌波仙子般步态款摆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九名芳华正盛的舞姬,一个个粉脸桃腮,身段袅娜,有序的站在大厅中央,一一朝庞昱侧身施礼。
她们不但样貌标致,便连身材高矮都不差多少,清一色穿着粉红的绸衣,酥胸半露,外加巧薄如蝉翼的霞帔,愈美艳诱人。
这就是那啥九天飞仙?呜,容貌气质比起我家琴伊和容容,也只是稍逊一筹,小小一个七秀坊里,竟有恁多美人儿。
嘿嘿嘿,江南的姑娘,果然水灵。
丝竹管弦之声响起,庞昱这才注意到跟着还进来了几个乐师,清一色地也全是女子,虽然不及舞姬们青春正盛,却也是徐娘半老,别具丰韵。
乐曲地前奏过去,邹熙芸自然垂落的一对雪藕玉臂开始缓缓摆动,如同清风中摇曳地柳丝,九名舞姬同时曼妙的移动舞步,挥扬着手里的各色彩带,幻出千变万化的美妙图案,像一片片彩云般环绕着翩跹起舞的邹熙芸。
乐曲转入中序,管弦声一阵急促脆响,乐声随即轻快起来,邹熙芸轻抛舞袖,身躯开始原地旋转,而八名舞姬伴随着乐曲开始婆娑起舞,宛如花丛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周穿插回旋,乐雅舞美,尽极妍态,带着如诗如画的清丽情味,摇曳某种难以形容的雅韵与热情。
看着她柔较的娇躯作出各种高难度的曼妙舞姿,耳畔回荡着抑扬顿挫,宛如天外仙音的乐曲,令庞昱几疑误入仙子群居的仙山福地。
但见邹熙芸曳曳蹁跹,犹如风回雪,款款动人。一段悠扬悦耳的乐声过后,顿然静止,她白雪一样的舞衣也慢慢停止飘动,便如一只雪白的天鹅瞬间收起翅膀。乐声只停顿了片刻,复又徐缓响起,邹熙芸的身子再次随乐回旋,踏着行云流水的舞步,姣好的**曲线在飘扬的舞衣下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随见她骤然回眸,绽出如春光一样的巧笑,还有那醉于乐舞中的眼神,教人难以不为之神迷,为之心醉!
如此曼妙的歌舞,哪来什么缺陷!
庞昱刚这么想着,准备瞎掰几句糊弄过去,突然脑中一滞,随之泛起迷糊糊仿佛醉酒一般的晕眩感觉。
这晕作的如此之快,庞昱甚至来不及开口,整个人直直到了下去。
昏迷前的一刻,他突然想起,邹熙芸离开小厅更换舞衣时,进来伺候的婢女给他倒了一杯茶,茶水的味道有点古怪,可是他一想到邹熙芸罗裳半解,迤逦起舞的美妙姿态,口中登时干渴,抓起杯子便一饮而尽了。
好色,坏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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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双飞,破处,邹熙芸
庞昱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唤醒了熟睡中的他——不,不仅是熟睡,而且是裸身,全裸。
四哥全身凉飕飕的,下意识地想找衣服,结果手一摸,摸到的不是他那身青衣小帽的家丁装,而是睡在他身边的、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
四哥猛然一惊,触电般的跳起来,起床时半晕半醒的混沌状态霎时尽去。
他转头,看着旁边的床上的少女。
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肤光如雪,晶莹似玉,轮廓分明若经刻意的雕削,年龄绝不会过十四,乌黑的秀意态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俏丽的小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俏脸隐见泪痕,但又是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着夺人神魂的艳光。
庞昱一把按在额上,大叫一声我的天!
老子昨晚倒底对这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做了什么!!!
他颤巍巍的伸手,揭开小姑娘身上的被子。
青春焕,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现眼前,不得不说小姑娘的育绝对过了同龄人,粉嫩腻滑的纤秀**和小巧美股下的床单……
处隐见片片落红的遗痕!
庞昱地心跳倏地加了无数倍。心想老子还是童男呐。初夜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断送在七秀坊了吧!
还有。这小姑娘倒底、倒底是谁。我为什么是和她……
等一下。这是右边。刚才、我摸到地好像是……左!
庞昱扭头。
左边居然还躺了一个!!!
同样是十四岁不到地小美女。同样是被子一掀。落红满床。
庞昱快要疯了,第一反应是——跑!
他不可是小说里的傻子主角。看见死了人傻乎乎冲过去抱住,然后现场被逮成了杀人凶手,同样,眼前的场面,四哥才不会傻愣着,等人捉奸在床呢!
他看看四周。想找到衣服穿了就跑,实在不行,找条裤子套着或者被单一罩也成,总之赶紧跑路,不能多待!
可是他一起身,便惊动了左手边被他占有了处子之躯的小美女,小美女坐起来,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处,露出娇耸青涩地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絷,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轻细但甜美悦耳。夹杂着害羞和生涩的声音道:“小婢阿娇向公子请安。”含羞施礼,又忍不住偷看庞昱雄伟的身躯。
她才说完,身后传来另一个小美人儿惊醒的**。
庞昱有点僵硬回头,小美人儿明媚的大眼睛和他目光一触吓得立时垂了下去,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地美样儿,少女风情,分外诱人。
“昨天晚上我……我作甚么了?”他有点后怕的问。
两个小美人儿同时低头,红霞满面。连耳根玉颈都烧了起来。
额滴天——庞昱想哭。
“天丁大人做的好事,自己却不敢承认么?”冰雪一般的娇脆语声响自门外,然后门开了,一身黑衣的邹熙芸走了进来,冷冷盯着他。
和昨天的态度截然不同,这黑衣美女的话带着怎都掩不住的凛冽的怒气:“昨夜你看罢歌舞,对着我两名侍婢动手动脚,恰好外头有客人来,熙芸想天丁大人你也算半个谦谦君子。占点便宜而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举,遂去到前堂招呼客人,留下阿娇和雯雯陪你,谁知你竟……竟做出如此禽兽不如地恶行!”
“你胡说!”听了她的话,庞昱1oo认定这是个阴谋,他对自己的记忆一像很笃定,昨天确确实实看罢歌舞就晕倒了,哪来什么阿娇和雯雯。哪有什么动手动脚!分明是邹熙芸布局陷害他。先在言语上故落下风,消减他地疑心。然后以歌舞诱惑让他不加提防的喝下掺了蒙汗药,或者……春药的毒茶,再然后……
庞昱倏地醒觉,一个凉浸浸的寒意顺着背脊直升上来。
对,没有错,这就是一个阴谋!不然不可能昨天聊了这许久,邹熙芸竟决口不提花想容的事——她不提,是因为她有逼自己就范的办法!
想想吧,太师府一个小小家丁,在全体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七秀坊里,强暴了两个不满十四岁的小姑娘。
传出去他庞昱还用做人么!!!
十四岁不到啊,十四岁,这真是禽兽不如啊!!!
庞昱抬头看着邹熙芸,她,正朝他冷笑。
“你说罢,现在怎么办,阿娇和雯雯,就这么被你糟蹋了,你怎么补偿!”邹熙芸凤眸如罩寒霜,浑身的冷凝气势竞和神仙姐姐可以一比。
旁边地两个小姑娘相互抱在一起,俏目含泪,满带幽怨。
“你想我怎么办?”庞昱低沉着嗓子问。
“很简单。”邹熙芸杏肩略耸,“她们是我七秀坊的人,你玷污了她们就是欠七秀坊的债,乖乖做我们的牛郎,不要再奢望左——右——逢——源!”
庞昱岂能听不出她的意思,心中懊悔无余。
娘的,他小看这个女人了,她昨天的娇羞、讨饶、求告,根本就都是装出来的,装出来骗他!
看庞昱不说话,只有一脸的悔恨懊恼,邹熙芸益冷笑。“事实俱在,你还想不认账么?是否要我把事情宣扬出去,好叫全京城地人看一看你的禽兽嘴脸!”她睨眼娇斥,俨然正义全在已方。
“认账?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人意料的,庞昱忽然大笑。
“你笑什么?”邹熙芸盯着有点儿狂的他,眼内流露出一丝惊诧。
庞昱站了起来,就那么一丝不挂,**着全身,居高临下以一种极致狂傲、极致冷峻的态度一瞬不瞬地盯着邹熙芸的眼睛:“昨晚我被你下药迷倒了,一觉睡到天光,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过!她们身上的,只不过是你事先预备好的鸽子血,对不对?和处女落红的颜色不一样,气味也有差别,我跟了侯爷恁久,会不知道?还有两个小姑娘地神态,只懂娇羞害臊,却不曾颦一颦眉,咬一咬牙,初夜之后,那地方难道会不疼?哼,我故意装蒙在鼓里,逗你玩玩,没想到你还当真了,可笑啊可笑,哈哈哈-
狂笑声中,庞昱一把捉着邹熙芸巧俏地下颔,使她仰起了俏脸,樱唇刚好对着自己轩昂起的某个部位,一字一顿地俯瞰她道:“邹姑娘,你记住了,好好记住,现今站在你面地,是这个天下第一聪明的人,请你不要侮辱他的智商,ok?”
第一百四十七章 裸身战熙芸
“放开我——”邹熙芸不堪受辱,挥着小手拼命打他。
庞昱任凭她打,反正就跟搔痒似的,没什么感觉,**道:“好熙芸,我可告诉你,一个像我这样十六岁的精壮少男,昨晚连御两女,保准可以做足半个通宵,今早是无论如何别想再挺起来的,可是是你看看,看看,够不够硬?啊?”
“放手啊,淫贼、恶棍、登徒子!”看着面前完全**、充满男性气息的雄健身体,邹熙芸羞得满面通红,打他没用便来揪的,钟乳般白皙腴滑的嫩指儿狠命的去掐庞昱大腿,下手那叫一个毒啊。
庞昱被她拧得火起,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腻的皓腕,冷笑道:“你再动一动试试,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推了!”他被邹熙芸下药“留”住,错过了昨晚和花想容的约会,心里那叫一个恼怒。尤其想到花妖女妖娆妩艳的媚态,昨晚约他去那是铁定要主动献身,供他“潜规则”一整夜的,庞昱立时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中灼烧,本来就晨勃的下体更加耸峙,迫不及待要到蒙面美女身上找点补偿。
“放开我——放开我——”邹熙芸挣扎不休。
庞昱狰笑:“你敢布局算计我,就该知道下场,四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跳到床下来,抓住她两边圆润的香肩就要往床上按。
床上的两个小姑娘见到这一幕,吓得尖声大叫,不知所措。
邹熙芸看来是想单独的和庞昱谈条件,又或者为了维护“陪睡”小姑娘的颜面,竟然只一个人进来,这完全是给庞昱施暴的机会嘛!
四哥从来都是正人君子,强x这种事情是不愿意也不屑为之的,但是既然邹熙芸布局算计他在先,那问题的性质就完全变了!——
不是他贪图美色,强行对邹熙芸施暴。是邹熙芸自己胆大包天,在太岁头上动土招来的报复!!!
四哥现在淫辱她,天经地义!
庞昱把邹熙芸按倒在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掩面地薄纱。
四哥迫切地想看一看。从初见这美女时就一直被掩住、即使隔着轻纱仍能叫他为之目眩地。到底是怎样地一张如花玉容!
邹熙芸拼命推挡。不让他得逞。一双馥郁嫩手挡住脸颊怎都不肯松开。
庞昱被她地抗拒弄得益火起。俯身凑了过去。准备强吻她。忽然被她无名指上带着地一枚戒指吸引住了目光。
戒指地材质非常古怪。通体洁白似雪。既无象牙、珍珠之温润。又不似玉石、玛瑙地剔莹。戒指地雕工十分精细。镂刻地竟是一凤一凰(凤凰和麒麟一样。是雌雄统称。雄为凤。雌为凰。其总称为凤凰)。鸿头、燕颔、麟臀等无不栩栩如生。凤自左、凰起右。双翅并扰。在正上方交颈而卧。四哥眼尖。隐约看见凤凰交颈处地下边还刻着几行小字。不过那字实在太小。不拿到灯下仔细观察怕是怎也看不清了。
邹熙芸现他盯着戒指。俏脸陡地色变。本是慌乱地眸子一瞬间如罩寒霜。恰在此时。窗外响起一声不轻不重地咳嗽。竟是在外久候少主不至。夜晚偷偷潜进来。守在房顶暗中保护了庞昱一整晚地龙五!
寒霜消去,邹熙芸恢复了慌乱。眼看要被揭开面纱,一滴清泪由眼角泻下,沿着娇白粉嫩的睑蛋,落到枕上。
女人的眼泪,永远是对付男人的最好利器。
四哥一看之下登时心软,抓着她的手不自禁地松开了。
邹熙芸哭得更厉害,大颗大颗的泪滴无声倾落。
“喂喂,哭什么,逗你玩玩的。别当真。”身为一个有文化有素质有修养有职业道德地纯洁家丁。庞昱实在“干”不下去这种有同禽兽的举动,坐回床上。往里又退了退,拿被子盖住了自己全无遮掩的下身,顺手又扔了一条给邹熙芸。
“遮着,别衣衫不整的勾引我。”
邹熙芸“嗤”的一声破涕为笑,红着一双弯睫美眸,狠狠瞪他:“谁勾引你啦,分明是你对人家用强。”
“瞎说,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怎么知道那血是鸽子的?”邹熙芸俏笑着看他,同时使个眼色,两名小姑娘赶紧穿上亵衣,羞臊的跑出去了。
庞昱不得不承认,女人变换脸色的度实在是快,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呢,这一眨眼笑起来竟然灿若春花!
“猜得。”他翻翻眼睛。
“胡说!”邹熙芸气鼓鼓的哼道。
庞昱地无耻已经无耻出境界了,不以为杵的笑道:“我知道邹姑娘你是个品性高洁的人,不会牺牲手下人的贞洁,用美色绊住我的。”
邹熙芸美眸滴溜溜的一转,以同样的语气回他道:“庞公子乃诚挚之人,一定不会否认昨晚在七秀坊理,熙芸的香闺中渡夜,今早起来身边还躺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幼龄舞姬吧。”说罢在床头坐下,一副当场胁迫,逼他就范地样儿。
逼我?庞昱邪邪一笑,厚颜无耻地又去摸她脸蛋,邹熙芸吓得急避,却不料庞昱突然下移,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美丽的大眼睛:“我也不会否认,亲过你邹大美女的粉脸蛋儿。还和全身光光的和你坐在一张床上,拉着你的小手,把你往被子里……”一边说一边就真的用力拽他。
邹熙芸修长滑润地腕臂线条,实在美不可言,除了以指尖轻柔细抚、感受雪肤上地娇匀酥颤之外,就连粗鲁地多碰一碰都是亵渎,更遑论蛮力相向,不过嘛四哥就是亵渎佳人的感觉,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侵犯,他越要**调戏。
“公子若是有胆自认玷污了熙芸,不妨去说。”这一次邹熙芸没有了慌乱,秋眸冷静地看着他。
“你以为我怕?哼哼。本公子最厚的就是脸皮。”庞昱贼兮兮的笑着,手上加力,贪婪享受着她肌肤的软腻柔滑,不过看着邹熙芸渐渐寒的眼神,他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轻薄下去了,狠狠的又摸上了两把这才放开。
邹熙芸理了理被他弄散乱的衣衫。盈盈站起来,敛起玉容朝庞昱福了半幅:“请公子见谅,熙芸真地是怕您站在蹁跹阁一方,不得以才出此下策的。”
都摸了人小手轻薄了人家身子了,四哥还能不“见谅”么。
“哎唉唉,没事没事,大人不计小……美人过,大人不计美人过,哈哈哈!”
邹熙芸再拜。敛衽垂,薄纱上的春山黛眉,眼眸里的如水秋波。还有她久习乐舞、柔若无骨的动人体态,看得庞昱心儿也跟着狂跳起来。
男人一冲动,说话就不再需要考虑了。
“我现在就可以代表侯爷答应你,明日花魁大赛为你七秀坊担任牛郎。”
“此话当真?”邹熙芸美眸涌出不能抑制的惊喜。
庞昱习惯性地拍拍胸:“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邹熙芸俏笑着接道。
“不过,我有个条件。”庞昱忽然笑了,笑得一如既往的暧昧、**,以一种非常炙热的、看猎物一样的眼神,盯着邹熙芸薄纱后秀丽无伦的脸蛋。
邹熙芸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粉脸微红的轻声道:“花魁大赛熙芸若能夺魁。便……便……伺候公子……一夜。”
她废了很大劲才忍住羞赧,结结巴巴的说出来。
“不是一夜,是一年!一年之内做我的女人!”庞昱冷笑,裸身对着邹熙芸,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刚才地冲动当然只是表象,装出来给人看滴,冲动后边其实隐藏着他狂野的占有**,世上一切美好的事务,尤其是女人。
都是四哥滴!
“不可以……这……不……”邹熙芸涨红了脸儿。
“不答应?好。那我走人。”庞昱裸身站起来。
“啊——”看着面前耸立地凶物,邹熙芸吓得大叫。
四哥才不管她呢,这里摸那里翻找自己的衣服。
“你……你快坐回去……坐回去啦!”邹熙芸尖叫。
“衣服啊衣服啊衣服在哪里——”庞昱装作没听见,念经一样的到处摸索着,摸啊摸朝邹熙芸摸过来了。
邹熙芸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羞人的场面,一个全身**的男人张开两手朝她扑过来,换成平时早吓跑了或者直接唤人把他拖出去打,可是偏偏她有求于人家。走也不是赶也不是……
“好。我……我答应你。”
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邹熙芸咬着粉唇。脸红红的允诺了他,掩面的冰绡薄纱仿佛不存在一般,隔着都能看到里面樱染似的颜色。
庞昱得意无比,叉腰哈哈大笑。
庞昱前脚离开,邹熙芸都还来不及叫人收拾乱成一团地绣榻,一道靓丽的身影幽灵般的出现在身后,赫然正是昨天的“九天飞仙”九位舞姬之一。
“少主真是高明,略施小计,不用众姐妹出卖美色便给大家伙找到了替死鬼。”她朝邹熙芸单膝跪倒,神态无比谦卑。
邹熙芸凝立不语,美眸投向南边窗外,眼内的慌乱、羞怯一时尽去,取而代之的是天山顶上万载寒冰一样的冷冽。
“通知下去,叫所有人准备,明天是我们千载难逢的机会。”
第一百四十八章 背入式,再会花妖女
离开七秀坊后,庞昱唤过龙五,细问昨晚生的事情。
龙五看来是个好手下,真的。少主进去约会佳人,他在外边等;少主欣赏乐舞,他也在外边等;少主跟人上床了,他还是在外边等!
本来他久等少主不至,料到出了什么事,趁夜潜进来准备救了少主走人的,可是看见少主躺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上,搂着两个小姑娘大被同眠,立刻非常知趣的、懂事的,退出去了,在房子周围辛苦守候了一整晚。
紧接着,差别立刻出来了,同样***是下人,吹雪这厮看到主子一去不归,料准是要在里头过夜的,跟着也心痒起来,又知道七秀坊这里是不卖的,借口上茅厕转身就溜到隔壁兰桂坊喝花酒去了。
于是,庞昱找不到人赶车,杀进来找他的算帐的时候,吹雪也和主子一样搂着俩小妞在床上闷声睡大觉,不过妞的成色明显差远了。
再接下来生什么,靠**想也知道了,吹雪挨了主子一顿爆抽,**、脸都难逃厄运,扣了当月的薪俸,并且这一晚的嫖资没人替他买单,自己出。
如此这般的又折腾了将近半个时辰,庞昱他们一行才算回到了太师府,大老远的便又看见蹁跹阁那辆豪华马车停在门口。
坏了,庞昱心叫不好,此时方想起来昨晚约好了要去花妖女那里渡夜的。
哎,长得帅受欢迎就是件麻烦事啊。
放了人家鸽子,人家照样送到门口来打倒贴。
想是这么想,庞昱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怎么说你让人家空闺寂寞,辗转难眠,想念自己想了一整晚都是不对的嘛。
所以当两辆马车相互还有一段距离。庞昱已经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跑到了花想容地车前。
“容容妹。哥来晚了。哥现在补偿你——”他迫不及待地掀开帘子就往里跳。估计要不是怕给守门地瞅见。报告给老爹。老爹批他正事不“做”。南宫不推。跑去别地女人那里瞎搞。早就连裤子衣服一起脱了。
呃。这些天和花想容在马车上。前戏早已经做腻了。还是直奔正题地好。
帘子掀开。庞昱一下子傻了。嘴巴长得老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咋地了这是?莫非花妖女也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在里边等。
嗯。花妖女是坐在里边等他。而且穿地很薄、很透、很勾人魂。一袭黑绸薄纱从身子到脚。雪白腴嫩地肌肤若隐若现。倘再有一双庞昱“生前”最爱地吊带长筒黑丝袜。保准他鼻血当场就能喷出来。
只不过啊,花妖女身边还坐了个人,穿的简单朴素但不失清秀,看见庞昱掀帘子进来,小脸蛋上立刻绽出欢喜的神色。
“庞大哥——”她欢喜的叫,自然是秀香。
庞昱变脸忒快,从一幅**模样瞬间转成温情满满,无限关爱的朝她一笑,然后飞快转回头去。破口大骂。
“吹雪!你他妈地刚才冲谁叫,昨晚嫖姑娘的梦话说到这里来了!”
“啊?啊啊?四哥,我不……不是……哎哟——”
吹雪驾着车才赶到,听得满头雾水,刚想辩解额头挨了一个暴栗,然后**蛋子被庞昱狠狠一踹,直接飞出去两丈远。
“四哥,我……”他抱着**一脸委屈的还想申诉,庞昱直接一只手伸出来。冲他摆一摆先,然后猛地握紧,再一指,意思是:再说话,老子锄死你!
吹雪吓得捂住嘴巴,噤若寒蝉,无限委屈的帮主子背了一回黑锅。
很成功推卸掉了责任,庞昱松了口气,哈哈笑着挤进车里。一把揽住秀香柔软的腰肢:“我的好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
狄秀香被他在人前这样亲密的搂搂抱抱,脸蛋儿眨眼就红了。忸怩的靠在庞大哥怀里,喃喃的道:“庞大哥,我……我听万人敌说有个想容姑娘在门口……在门口等你,每天都来,一连等了三天啦……人家见你还没回,怕想容姑娘等得急,所以出来和她说会子话……”
“秀香真好,庞大哥回去一定好好谢谢你。”庞昱心里一阵感动,心想秀香真地天生就是做老婆的料哎,还没过门就知道帮老公安抚后宫的姐妹了!感激地抱紧了她些,捏了捏她软嫩的小手,“谢谢”两个字说得特别特别重,同时暗骂,娘西皮的,好你个万人敌,敢在秀香面前乱嚼舌头根子,差点害死老子!看我一会回府不……哼,丫乖乖吃一个月馒头去吧,甭想见着肉和油星!!!
狄秀香脸更红了,知道庞大哥所谓的“谢谢,”无非就是回去香个嘴儿,或者在她身上掏两把这样类似的“奖励”,弄得她每次都浑身酥软,春心荡漾。
“哟——看不出呀,庞公子和秀香姑娘可真亲热呢。”花想容掩住樱唇咯咯咯的笑,不时的还朝庞昱眨两下眼睛,胸前两团丰满椒乳在他眼皮底下不住跳动。
妖女啊,贱人呀,**呐!当着我老婆面勾引我!
四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刚准备把秀香弄回去先,顺势把花妖女给办了,却听秀香亲热的拉着花想容手道:“想容姑娘,你来找庞大哥,为什么不进府呢,在车上等很累人的,你来拜访庞大哥,我们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呀。”
“不敢不敢,奴家一介青楼女子,身份卑贱,怎敢踏进太师府地门槛。”花想容难得温温婉婉的说话,不过凤眼末梢却勾着朝庞昱看,威胁的意味十足十。
妖女,你想作甚么!
庞昱狠狠地瞪着她。
“其实是这样的,昨晚庞公子和我约好……”
“约好了请想容姑娘帮我挑几件衣服,好买了送给你啊。”庞昱大声的截断她,只恨不得破口大骂——贱人呐,贱人啊,不就是放你鸽子嘛,至于到我老婆面告状前。破坏别人家庭和谐么。
“秀香啊,你先回去好不好。”他贴到秀香耳畔,柔声道,“庞大哥为侯爷的事在外头忙了一整夜,肚子饿得咕咕叫了,特别想吃你煮的面呢。”
“不急。秀香姑娘,我们再聊一会好不好。”花想容用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把狄秀香从庞昱怀里“抢”了过去,俏媚的笑道。
她不但勾引男人厉害,诱惑女人也在行,狄秀香不知怎么地,明明很担心庞大哥饿着肚子,但却还是想留在马车里,涩怩的道:“庞大哥,我……我再和想容姐姐说一会子话行不行?”
“哎哟饿呀。头晕眼花了,哎哟哟——”庞昱无力的往车厢上一靠,开始装死。没办法,花妖女这摆明了是要报复他昨晚的失约之仇,故意挑拨秀香和他的关系啊,这要是说出来昨晚两个人约好了在蹁跹阁干那啥事,而且前两天在车上就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不定秀香要怎么误会他地庞大哥呢。
娘的,如果不是万人敌眼里只有吃得,没有女人,庞昱真的是花妖女使了什么手段。故意要他把秀香骗到马车里——不对,好色比好吃更容易利用,提个食篓来,里边装几样好味道地吃食,万人敌就能把他卖地一干二净!
“庞大哥,你真的很饿么?”秀香急了,过了拉着他地手,脸上满是关切。
“饿啊,能不饿么。庞大哥做事做的太投入了,晚饭都没吃呢。”庞昱一脸委屈的捂着肚子。四哥可没说谎哦,他是看舞蹈看得比较入神,然后直接晕倒了到早晨才醒地,饥肠辘辘啊,路上也就吃了两大笼“第一楼”的汤包、外带一海碗鲤鱼焙面,肚子还有量,还能往里添秀香的爱心汤面。
花想容媚目扫过他,咯咯笑着插话:“是么。庞公子昨晚很忙?不知是在哪里辛苦呢?我可听下人们说你到……”
庞昱唯恐她说漏。大声抢着道:“为了大宋时代周刊出版地事情,我和永叔兄连夜拜访了范大人。和他秉烛长谈了一整晚!哎哟哟哟,又饿啦,哎哟哎哦哦哦哦,饿啊,饿死我了……啊,这是什么?星星?马车里怎么会有星星!”
狄秀香一听庞大哥都饿得眼冒金星了,一时慌了手脚:“庞大哥,你别啊,别这样……呀,秀香这就帮你煮面去……庞大哥,我这就去!”
“秀香,你真好。”庞昱感激抓住她手,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容容姐,那……我先走……”
“啊哟哟哟,星星呐,到处是星星——”庞昱一嚷,狄秀香连道别都来不及,急急忙忙的下车,赶去厨房给他做早饭了。
秀香一走,庞昱“饿晕花”的眼神马上恢复过来,
“容容,容容姐——”他学着秀香的腔调,冷冷盯着花想容,花想容媚笑着看他,纤指掠了掠鬓头垂落的丝,益衬得面颊白皙柔嫩,如玉莹然,然后倏地双颊绯红,如染桃樱,变化之快叫他都来不及反应。
瞧着有点看呆的庞昱,花想容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怎么啦,怎么看傻了,你不是最喜欢……呀!”
冷不丁的,庞昱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推倒在车厢里,脸下背上的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地,蜂腰酥胸一并压上地面地软席,两瓣雪臀高高翘起,摆成了背入的淫糜姿势,仿佛一只被剥光了、等待临幸的小牝犬。
庞昱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上来,粗重淫邪的喘息喷吐在她耳畔。
“来,宝贝儿,昨晚没做的事情,咱们现在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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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潜规则,评审攻略(一)
花想容被庞昱按倒在车里,宛若身陷猫爪的小乳鸽,一身黑纱衣服被粗暴的扯将开来,露出雪酥酥的细腻粉颈,既是修长如鹅,却又极富肉感,裸出的肩线犹如一团雪绵,连锁骨都只是小小一抹,腴润香滑已极。
庞昱把她翻了过来,跨坐在她身上,随着她娇腻的喘息,胸前一对蜜奶酪抛弹跌宕、上下起伏,用手抓着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黏腻触感,仿佛抛甩着半融雪脂,可见双峰之凸浮绵软,极是傲人。
庞昱忍不住拿她和南宫琴伊相比,那天浴室中所见的春光,南宫琴伊的**比例近乎极致的完美,既纤美腴润,又骨肉匀称,当真是再增减一分便觉有憾,堪称世间绝品,花想容不及她的优雅、灵秀,白皙腻润处差堪仿佛,然丰腴却犹有过之,光是看着裆里已硬得疼,忍不住便要剥衣“行凶”。
花想容任由他骑上来,全不反抗,只是媚笑着看她,娇艳的笑容里绽出一丝顽皮戏谴:“公子好坏呀,秀香妹子煮面的功夫,也要趁机拉着人家求欢。”
庞昱一想,是哈,万一秀香煮好面了端出来,看见她的庞大哥被女妖精勾引,在马车里上胡天胡地,一定会非常伤心、痛苦、难受滴——
娘的,这不成了自己挖坑自己跳。
“咳咳!”他赶紧从花想容妖娆的体上“下来”,往一旁退一退,干咳两声,打着嗓门道:“想容姑娘,有什么事情你说吧,大家也算有缘,一见如故,虽然是我们第……第二次见面,不过若是一个小家丁可以帮到你的,尽管说就是了。扶危济困,行侠仗义,是侯爷一直教导我的”
花想容噗哧笑了出来,唇际抿着一抹促狭似的姣美弧线:“这会儿功夫,秀香妹子怕是厨房都还没到呢,你装给谁看呀。咯咯咯咯——”
“少废话,你一大清早的又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庞昱忍不住了,厉声喝问道,今早想动花想容那是肯定想也甭想的,他索性也不去动手手脚了,不然被花妖女挑逗的心痒难耐又无处泄,难受的反是自己。
“奴家来……找你,自然是有大事件啦。”花想容坐起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尽展她优美地曲线身段,薄如蝉翼的黑纱里透出细雪般的白皙藕臂。肤光柔腻、曲线腴滑,在光线幽暗的马车中看来,竟如象牙般泛着一抹柔和的光泽。
庞昱“咕噜”吞了口口水。
“什么事。快说!”他不耐烦地催道。
“是这样地。奴家啊……”花想容说了几个字才。婀娜火辣地身子又凑了过来。四哥难得消停了。她却反过来勾引他。喂喂喂。你做什么。你不要过来。我们非亲非故地。还是保持点距离好。”庞昱义正严词地职责他。自己往后又缩了缩。
“唉呦。庞大公子。四哥你这是在躲什么呀。奴家不过想近点和你说些话。不会吃了你地。咯咯咯咯咯——”花想容笑得花枝乱吃。举起色如奶蜜地白皙手背掩口。虚握地掌心红如鲜剥石榴。叫人恨不得抓过来咬上一咬。
“你真当我不敢?”庞昱火了。看准花妖女凑过来地方向。猛地撷住腕子。顺势一扯她地玉手。花想容“噫”地娇呼一声。翘臂一扭。轻轻巧巧池坐在他地大腿上。双手环住了他脖子。漂壳地脸蛋儿染上晕红。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到底什么事。快说!”庞昱瞪着她。不耐烦地喝道。
“奴家呀。奴家……咯咯咯——”花想容媚笑连声。竟然一把抓住庞昱地手。往她胸前那对雪腻腻地沉甸乳瓜摸去。
“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女流……”庞昱都来不及喊出“女流氓”,惯来作恶的贼手已经“被迫”攫住她绵软巨硕的**,直若揉上了一团雪面,指尖打着圈的滑过她柔软细小、嫣红勃挺的蓓蕾。
“啊,轻……轻点,别……”
花想容婉转娇啼,咬着丰润的唇珠,强抑羞意,把他的坏手扯离了衣襟,同时**来一方幅绯红色的细罗绢帕。
绢帕似乎是她地贴身之物,隔着小衣密熨雪肌,啜饱她的香洌薄汗,再被暖烘烘的体温一蒸,整条绢上都是那股子温腻馥郁的幽甜**,庞昱一嗅之下几欲**,前两日在马车上的旖旎风情又涌上心头,抓着深嗅几口,怎也舍不得放开。
“还嗅,看字啦——”花想容媚声娇嗔。
庞昱这才注意到,薄绢上有两排红艳艳的娟秀小子,约莫是用最小号的毛笔蘸着朱砂,小心翼翼地勾勒而出,或两字一断、或三字一隔,竟像是人的名姓。
“这是什么?”他问。
“明日大赛的评审名单。”
庞昱陡地一惊!
身为大宋朝最优秀地穿越青年,诸如什么操女、快射男等等选秀活动早看腻味了的庞昱,他何尝没动过买通评委,操纵大赛的心思,尤其是和邹熙芸“约定”好以后,他真的迫不及待地想把评审找出来喝喝茶,谈谈话,一个个全部摆平。
娘的,铁血汉子曾哥都能杀进二十强,有容有貌,有姿有色,舞技精湛的我家熙芸那还不能拿第一。
可是回来的路上,他拿这事问也算是半个“京城通”吹雪,吹雪竟回答不知道明天大赛的评审有哪些人,因为花魁大赛有史以来,每次的评审都不一样,有在朝高官、有文人雅士,也有风头正劲地少年才子或是来自豪门大族地世家子弟,但就算被选中担任评审,也得等到花魁大赛前一天夜里才会接到通知。
所以想预先买通评审,操纵赛果,根本就不可能!
庞昱当然也问了他,花魁大赛究竟是什么人组织的,评审究竟是谁来定,吹雪地回答也是“不知道”,因为名义上主办花魁大赛的教坊司是一个连京城里二流公子哥都能任意操纵的小官署,而偏偏这么些年来,即使是主子想为相好的姑娘谋个好名次,也总是一次次无功而返!
本来他是打算回府打个转,然后就杀到教坊司去问个究竟的——鱼肠剑对着脸一比划,告诉对方答不好,就手足,去眼,烷耳,饮喑药,放到茅厕里做人彘,很少有人敢不说实话。可是庞昱做梦都想不到,花想容竟然先他一步,拿到了大赛评审的名单!
“这名单……真的假的?你可不要诓我。”
“奴家可就指着靠它拿下花魁了,怎会有假?”花想容娇声媚笑,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个,凑上香喷喷的娇艳雪颊。
时间非常紧迫,庞昱无心和她再“纠缠”,不过仍是改不了随口放大话的毛病——啊不,是一直保持着他务实求真的风格,大喇喇的一拍胸:“行,有了这玩意,第一是包管容容你的囊中物。”心里却在纠结,娘的,两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都为了争花魁的名号求到了老子头上,而且还都是“做”什么都成,哎呀呀,究竟帮谁好呢,纠结啊……哎,要不这样!
他一把攫住花想容丰润的翘臀,使她半边身子和自己贴的一点缝隙也无,坏坏的笑道:“评审呢我自会请侯爷设法收买,不过容容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表示,我辛辛苦苦的为你奔走,总该预先……唔!”
花想容仰起螓,朝他献上香吻,娇艳的红唇任他**,丁香小舌主动渡入庞昱口中,两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半晌分了开来,四唇间拉开一条晶莹液丝,花想容全身瘫软,酥胸急剧起伏,双颊烘热,不住的大口喘息。
“这样子公子满意了么?”她软绵绵的缠在庞昱怀里,两排浓睫轻颤着,杏眼一眨一眨的道,敞开的襟口浑无遮掩,毋须低头俯看便见得襟里雪峰傲人已极,连乳沟都硬生生挤成清浅一线,酢脂堆溢到了锁骨下,满怀都是绵软**。
“满意,不过只够我替你打通一个人的关节,至于名单上其他的……”
“庞公子非是想容不肯陪您渡夜。”花想容扑闪着水汪汪的杏眼,在他耳畔吐气如兰,“而是今晚若被您采去红丸,破瓜的肿痛一时难消,大赛献艺时少不会有迟碍之感,被人看出来那可不妙啦。”
“放心好啦——都搞定评审了,还管什么看不看得出。”庞昱呵呵笑着,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可是打得如意算盘,今晚就“办”了花想容,然后明天帮邹熙芸夺魁,明晚就把她推了,后天晚上再来个**,两大美女一起睡。
花想容瞧他眼色,大致也猜出了这人的龌龊想法,面上却不生气,咯咯一笑,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公子先莫胡乱答应,还是看看名单再说罢,咯咯咯哦——”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一抹狡黠,俏媚的笑容如同偷吃到了鸡仔的狐狸,让她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明艳与妖媚。
“不就几个朝中高官,世袭贵胄么,还有什么酸腐文士,才子大儒是吧,有我家侯爷出面,谁敢……”
庞昱大喇喇的放话,说到一半突然傻了。
评审名单第一行,三个字——八贤王!
第一百四十九章 潜规则,评审攻略(二)
“为什么……会有八贤
庞昱的脸色有点僵,搞不明白这种风月界一年一度的盛会,少年郎疯狂一下就算了,四十好几、清心寡欲的腹黑大叔他……掺合作什么?
“今年强手多呗,怕宝贝女儿失了第一。”花想容咬着红殷殷的唇瓣,学着庞昱那样的挺了挺酥胸,含羞带笑地瞟了他一眼。
是,就算是庞昱也不得不承认,邹熙芸也好、花想容也罢,两女无论哪一个都有和南宫琴伊一较高下的实力——至少在美貌上,她们和这位世人追捧、拥趸无数的“天下第一名妓”堪称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谁也不输给谁。
邹熙芸似乎信心很足,只要他请来主子安乐侯出任七秀坊的牛郎,确保在气势上不输给有宸王赵玄黄坐镇的绿绮轩,自己便有把握拿下最后的花魁来,而花想容,为了笃定的夺到第一,直接就歪门邪道的搞来评审名册要他“帮忙”了。
哎,还是搞不懂为什么她们都要争这个花魁啊!
庞昱满头雾水。
同时也在想,腹黑大叔出面做评审,为女儿确保票数,会不会也另有目的呢?
这不是面子的问题!绝对不是!!!以南宫琴伊在京城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力,要不要这个花魁大赛的桂冠,根本于声名无损,甚至连续蝉联三届桂冠的她,如果主动退赛让出第一来,更加能显得本人清雅绝俗,不为凡尘所累。
那么,为何八贤王还要他尊贵无比的身份来做这劳什子的大赛评审呢?
莫非夺下花魁获得的“好处”,连南宫琴伊也忍不住动
庞昱百思不得其解。
“公子怎不说话。莫非犯难了?”花想容促狭似地一笑。
四哥当然犯难。
评审第一位。席。或者说拥有最重要一票地。是八贤王。
普天之下没有人可以压倒地腹黑大叔!——
不管谁出面说项。八叔只要抄起黄金鞭往地上一戳。保管就是皇帝姐夫来了。一样不给面子。
所以,只要八叔铁了心的选女儿第一,场面将会非常被动。
他往下看,第二个名字。
俩字:包拯。
庞昱要抓狂了!
包黑子!好你个包黑子!不好好审案。插手大赛作甚么!
完了,这丫的比八叔还难对付,想都别去想搞到他这票地。
他忍住爆的冲动,继续往下看。
第三个名字:程。
“呀,这个人好像听过,挺耳熟的。”
“当然耳熟啦,就是在绿绮轩被你好好痛打了一顿的程颢、程颐的爹——”花想容媚笑着勾庞昱一眼,故意揶揄她。
“哈!?”
庞昱真的要抓狂了——废话不,你揍了人儿子。还想人家听你地?
“啪啪!”两声,花想容翘臀被他赏了两下,作为她取笑他的惩罚。后者“嘤咛”一声羞得缩紧了身子,小嘴儿嘟囔起来,撒娇一样的拧着他胳膊。
庞昱继续往下看。
第四个,张先,不认识。
花想容腻声告诉他:“这人是十年前京里顶红的大才子,做的一手好词,平生得意之作有三:云破月来花弄影娇柔懒起,帘幕卷花影柔柳摇摇,坠轻絮无影分别出自《天仙子》、《归朝欢》、《剪牡丹》、世称张三影。连柳永、欧阳修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前辈呢。”
“这样啊,那他有几房妻妾,儿女都多大啦?”
听他一本正经的问,花想容不由失笑:“你啊,打得什么坏主意?”
“哪有,就是想把老婆孩子接到府上做做客,然后和他谈一谈大赛的事。”
花想容依实说了,看样子是拿到名单后。立刻调查过的。
两起妻三妾一独子,有牵挂,搞定。
四哥爽快地打了个响指。
第五个,钱惟演。
“吴越忠懿王钱次子,为人好趋炎附势,多写歌功颂德地文章献于朝廷以邀恩宠,尤善以联姻手段巴结皇室,攫取权利,为时论所鄙薄。其人品虽不足称。但雅好文辞。自称“平生唯好读书,坐则读经史。卧则读小说,上厕则阅小词,盖未尝顷刻释卷也。家藏书极富,可与秘阁(国家图书馆)相比,在京城诗文界影响颇巨,算是同时具有贵戚和文人的两重身份。”
“这人我知道,好几回带着重礼想探望侯爷,估计就是来拍马屁的,好办。”
第六个,梅尧臣。
第七个,苏舜钦。
“这两个都是文人,在诗坛享有盛名,人称梅苏,和欧阳修私交极好。”
“那简单,跟永叔兄打个招呼便是,叫他们乖乖听侯爷滴,等《大宋时代周刊》出来了,多刊几篇他们地文章就成了,八贤王亲笔题名的刊物,多少人打破头想登,小意思啦。”庞昱操着一口非常拉风的广东腔,哈哈大笑。
第八个,汝南郡王。
“汝南郡王赵允让,太宗皇帝玄孙,商王赵元份的儿子,中年。”花想容严肃起来,沉声道:“此人性格温良,清心寡欲,仅好习书法、练字画,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宸王赵玄皇怕不都是跟他学的隐居避世,懒问朝政。“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个人你劝不动,或者说一点办法没有。”
花想容轻轻扭过头,一撂鬓边乱,黑衫乌瀑,颈下一抹雪嫩,白得晃眼,浅浅一笑,轻声道:“因为他的温醇性格,无论在宗室,或者文武百官间。都人缘极好,就算是皇上和八贤王都不会去强迫他的。”
八叔都搞不定,那还扯屁。
庞昱继续往后看。
第九个,郭若虚。
“将门之后,从文,喜好鉴赏收藏书画。多次收受赵允弼等馈赠的书画,算是王爷党中最负盛名的文人之一。”
“王爷党地狗腿子?死敌啊,那指定是没辄的咯?”
“嗯,选谁夺魁,他只会听赵允弼的。”
“明白了明白了。”庞昱点头,缓缓道,“九个评审,只有四个能在我的掌控中,怎都没办法保证最后你一定夺……”
“公子拿下这四人便好。”花想容勾人的笑眼望向庞昱。一双薄嫩红唇轻轻绽开,“除了八贤王,剩下另外四人里。奴家怎也能靠真本事争取到一两个地,到时这一届的花魁名号便是奴家的囊中物了。”
“这么说你很有把握了?”庞昱斜他一眼。
“咯咯咯咯——”花想容掩嘴俏笑,“南宫琴伊琴艺卓,邹熙芸一舞倾国,奴家的箫技却也不输给她们呢。”
“这样啊,那要不午后我们找个地方试一试,你替我好好吹……嘿,我得对你有信心,才好着手拿下那些评审啊。是不是?”庞昱依旧色色地笑,笑得无比**暧昧,一把攫住她掩口地小手,只觉入掌滑腻,如数细粉,不自禁的便联想到宝箫被她捧住,轻轻**,上下擦滑,圈着火烫地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丁香小舌舐着、咬着,衔得舒爽无比……
庞昱陡地火起——当然是欲火,抱住花想容的手一用力,把她身体撑高了些,什么东西……呃,好像是一根火烫的棍子,刚好顶住她丰润浑圆的两瓣臀肉,花想容娇呼一声,转过红滟滟的俏脸。樱唇随即被他吮住。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然后水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滚热地身子地偎在他怀里,任庞昱魔手肆虐。
即使被束胸地小衣裹住,她地乳廓还是大得惊人,庞昱奋力张开手掌,也只能握住饱满沈坠的**下缘;轻轻一用力,指腹便掐进一团硕大绵软地嫩肉里,深深陷入如酥酪般的滑腻之中,触感柔若凝脂,却又满满的充盈、包覆着指掌,隐约有一点嫩尖逐渐硬起,滋味妙不可言。
他大力揉捏两下,花想容便已禁受不住,**连声,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心里更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无力的小手环住一双姣美**,身子簌簌抖,柔嫩的嘴唇越湿热起来。
庞昱被她热情的**所迷,只觉她软腻地丁香小舌、甘甜的香津唾液无一不美,情不自禁地把他搂的更紧,一番湿吻下来,两人已贴面吻得气息粗重,花想容喘息着依在他怀里,腻声求饶:“公子,别这样,奴家……给个天胆予奴家,奴家也不敢说话不做数,放您的鸽子呀,啊噫噫噫噫噫噫——”她开口如呻吟一般,说不出的娇媚诱人,喉音宛若黄莺吭啭,更是甜的腻。
庞昱哪里肯放?低声凑近: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帐,要欠也是我欠别人,来,我们约个时间……”
“庞大哥——面煮好啦,秀香给你拿过来。”隔着大门传来狄秀香的娇唤,小妮子生恐她的庞大哥饿着,面一好提着食篮就送来了。
庞昱放开花妖女,急要和她约个时间,唇际却被她柔腻的指尖抚住。
“公子奴家答应你地绝不会反悔,明日若是夺魁,明夜便来伺候您。”花想容低语细细,微带轻喘,扑面满是馥郁的醉人甜香。
庞昱心神一荡时,已被花想容推出了马车,然后马车飞驰起来,就是想追也赶不上了,远远的,花想容朝她挥手媚笑。
“公子有的时候男人要专一,您想要一箭双貂,那可是不成的哦,奴家和邹姑娘,您看着选一个吧。还有,明天您若是见到了什么,可千万千万不要生气,人家心里只有你的,人家的身子也只会留给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赛前夜,暗潮涌动
嘛叫势力,嘛叫人脉,名单上的四个评审,四哥花了不到一个上午的功夫,准确说是两个时辰,就已经全部拿下了。
然后他本来打算再去七秀坊和邹熙芸谈谈的,看看能不能要她搞个“付”,表达一下诚意先,但是很遗憾,四哥吃饱喝足连大门都来不及出,就被黑心老爹唤了去,去他那个明明宽大、敞亮,走进去却感觉阴森森、背脊都寒的书房。
“爹。”他喊了一声,朝书桌后边的庞太师。
“来了?”黑心老爹头也不抬。
“嗯。”
“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
“没……在七秀坊。”四哥本来矢口否认的,不过一想龙五是老爹的人,还有那神出鬼没,无所不能的“飞羽”,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骗老爹,那是不对滴!
主要是出于这个原因,四哥才老老实实交代。
“嗯,还算老实。”黑心老爹满意的点点头,眼神却有点阴晴不定。
“爹啊,这个俗话说的好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庞昱急忙为自己的夜不归宿找理由,“年轻时候不纵情一下声色,享享艳福,岂不是辜负了大好的时光,老天爷造就出美女来,不就是服侍伺候我们的。现在不玩个痛快睡个够本,等到老来……”乍一想到老爹六十多了,还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后娘,一到夜里那**声,连他这做儿子的听了都脸红,庞昱赶紧着改口,度快的叫人汗颜,“红颜易老,美人儿最娇艳的岁月就那么几年,早到手早享受的不是,等儿子也白苍苍、九十好几了。就学着爹爹再另娶几房呗,庞家男儿个个宝刀不老!”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庞太师明明才六十几。却被儿子说成九十岁了还能驰骋纵欲。脸色立时大大地缓和。叹道:“爹把龙五拨给你使唤。是要他贴身保护你地安全。不是要你叫他去做伤天害理地事情。”
伤天害理?伤天害理地事黑心老爹你不每时每刻都在做么。
庞昱这么滴想着。当然没有说出来。惹火了黑心老爹那可不是闹着玩地。
“没啊。爹。我叫龙五做什么伤天害理地事了?”他装傻。
“没有?没有你叫龙五大白天蒙着脸绑了人家张大才子地夫人孩子作甚么。还掏了人家夫人地手绢、女儿地小衣送回去。嗯?”庞太师瞥儿子一眼。拈着胡须淡淡地笑。意思很明白。凭你还想跟你爹玩心机。差远了!
“爹。嘿嘿……嘿嘿嘿。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嘿。”庞昱老脸一红。像偷鸡吃被逮地黄鼠狼一样。非常不好意思地讪讪干笑。
庞太师的哼的一声,脸色又有点难看起来:“爹的话你当耳旁风么,这个时候不赶紧把贼老八的女儿弄上手,给你爹弄个孙子抱抱。跑去勾搭别的女人作甚!爹可明明白白的和你说了,南宫琴伊不到手,谁也别想过门!”
唉,原来是就这事。
庞昱送了口气,斜眼偷偷看了看老爹刚才拿着看,现在摔到了一旁的东西。
是封信。
娘地,该不会是黑心爹哪个老朋友老伙计又抱上了孙子,来信给老头子炫耀,黑心老爹看了极度的不爽。故意拿我撒气吧。
他惴惴的想。
“爹啊。”
“作甚么?”
“您说儿子这……娶南宫琴伊过门,那是一定地吧?”
“废话,搞不上她,你别想娶妻纳妾!”一扯上这事,黑心老爹说话就变得忒粗俗,看来是这么些年没少受八贤王的气。
“那爹啊,你说儿子要是三大名妓一起娶,把腹黑大叔——不,把贼老八当成宝贝一样的女儿和另外两个女人摆在一块对待。再狠点就连正妻的名份都不给。您老这口气不是出得更爽快。”
“哗啦——”庞太师一撑桌子站了起来,苍老的眼睛透出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儿子,表情有点激动。“你,继续,说下去。”
逮着了机会,庞昱开始鼓动如簧之舌。
“爹啊,儿子这两日到处奔波,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而是想尽快把那两位近来风头极盛,隐隐有和贼老八的女儿一较高下之势的大美人弄上手,然后随便捧她们谁做花魁。爹您想啊,女人,失意的时候最空虚,南宫琴伊若丢了蝉联三届的桂冠,心里肯定不好受,儿子正可以乘虚而入,占据她地芳心……和身体嘛。”
“到时候儿子同娶三美,一气的把京城三大名妓全收了,南宫琴伊排最末,帮爹您气死贼老八,然后天天干、日日干、月月干,一年里生他仨胖孙子,不,是四个,还有秀香嘛。到时候爹您抱都抱不过来,今天办个满月酒,明天开个百日宴,后天又是抓周会什么的,叫您那帮老友人人眼红,个个羡慕,啊哈哈哈哈——”爹是心情大畅,笑得合不拢嘴,跟儿子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全力支持他把南宫琴伊的花魁桂冠摘下来给别人,等到父子俩合计完怎么怎么计划,怎么怎么实施,怎么怎么确保不出篓子,天已经大黑了。庞太师打儿子先去用膳,等他走远了,拍拍手,一道黑影乍然耸立身后。
“明天,一切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就绪,太师尽可放心,少爷的安全我等会誓死保护。”
“不光是昱儿,还有……”庞太师稀疏的白眉一轩,几绺垂在额头前的散无风自动,似是目中所绽的精光凝成了实体,一瞬间划出的锐利劲风竟穿窗破棱。
“不是有大内侍卫和神策营保护……”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真要出了事,保护不周地职责谁担待的起!”
“是!属下明白,我等定誓死为太师效命。”那人单膝跪倒,低沉的声音里蕴涵着无比的肃穆之意。
“不光是你们飞羽,还有铁血龙空天鹰,太师府所有的精锐全部齐出,明天的行动,老夫要万无一失!
“遵命!”
黑衣人奉命而去,庞太师望向南边的窗外,笑容里满浸血腥。
ps:呼——铺垫的差不多了,下一章花魁大赛正式开始了,不要以为这只是一场选美哦,也不要以为只是一两个势力的交锋。大话不敢说,公子地书友里能猜到接下来生什么地,绝对不会过十个,不信的话,讨论区里留言,大赛开始后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