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有一首诗是这么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就成了男女**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么的极端,要么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么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么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
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么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主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
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合!
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么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么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么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么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
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
“嗯,像像像!”
“舒坦不?”
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
“那是。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
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
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
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75、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
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
“武则天是谁?”
“武则天就是皇上!”
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
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跟屠夫在一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
而屠夫呢?
屠夫是个闷葫芦。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
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
所以二娘在炕上和屠夫酣战的时候,她的后期依旧是一副既可怜又求草的样子。
面对这个初出茅庐的棒子,一旦卸下了二娘的枷锁,她自然更是放肆,更是随意。她很清楚,将一条腿搭在棒子的肩膀上,自己下面的那丛芳草,就能让棒子看个清楚。
而清楚的观赏,自然能让棒子更加的“嚣张”。
是物件的嚣张。
隐约之中,二娘觉得棒子有些不可思议。二娘不确定,这到底是棒子自制力超强,还是棒子本身不是一个炕上的武者。如果是屠夫,二娘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姿势能让他在瞬间变成一头种驴,剩下的事情就顺理成章:
屠夫一把将二娘按在炕上;
或者屠夫一把撩起二娘的腰肢。
或者分开双腿;
或者托起屁股。
然后就是大物件光临寒舍,大棒槌鼓捣虎穴。
棒子却如此的不同。如此的淡然。
二娘忍不住感叹:“看看棒子那样儿!咋就不把我摁在炕上呢?咋就不把他那话儿戳进来呢?这个小伙子到底是啥来头呢?”
二娘的眼睛火热无比,滚烫无比,她好不害羞地紧盯着棒子。
勾魂曲在疯狂地演奏;
棒子的体内有暗流在涌动。
苦了一旁的四娘。
她原以为自己是个床上的阴谋家;她以为二娘是自己的绿叶。
她想着棒子最终属于自己。
然而现在看来,二娘一旦浪起来,往往比她四娘更加的彻底。
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四娘咽着唾沫,凑到棒子的一旁,然后拉着棒子的右手,将它塞进了自己的腿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对二娘说道:“皇上也有女的啊二娘!武则天是女皇上!我的二娘也是女皇上!后宫的男人成百上千的,想让那个弄,就让那个弄。”
二娘浪声说道:“你个小骗子,日你妈的骚逼呢!再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四娘连忙说道:“姐姐唉,棒子说的是真的,这个武则天真是个女皇上呢!我看棒子说的对,姐姐就是个女皇上。”
“啥?你们两个串通好了贫我呢?嫌我没文化,还是说我太霸道?”
看到二娘皱眉,四娘连忙解释:“姐姐唉,我其实那个啥呢。”
“那个啥?说清楚嘛!”
“我想被棒子日呢!”
四娘说完,羞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将棒子的手牢牢地锁在了湿漉漉的沼泽里。
二娘看着粉颈低垂的四娘,突然间叹了一气。她缓缓放下自己搭在棒子肩上的那条白花花的腿儿,然后颓然坐在一边。
“妹子你也不容易,今儿个晚上,你就先和这个小棒子好好耍耍。”
“姐姐,我们两个一起,和棒子耍。”
“不行的。一根萝卜塞不进两个洞洞的。你先和棒子耍吧。”二娘又看了看棒子,说道,“棒子!好好价伺候你的四娘!她还是个姑娘!便宜你这个毛头小子了。”
棒子连忙抽出那只被四娘给沾湿了四指的手,朝二娘作揖打趣:“小的遵命!谢谢女皇!”
“贫呢。”二娘哼了一声,就做到炕角,顺手拿起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黄瓜。
“棒子唉,要不咱俩那个啥。”四娘说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棒子轻轻托起四娘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地亲了一口。
“那就那个啥吧。”
“嗯。那个啥。”
四娘羞答答地投怀送抱,双手抱着棒子的脑袋,两团软软的面团挤在棒子的脸庞。
棒子不失时机的把四娘的小蛮腰给紧紧的搂住,然后用力一提,朝里一送,四娘的两瓣儿嫩臀就压在了棒子的胯骨位置。
谁也没想到会那么地巧合。棒子的大物件刚好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横在了四娘那道泛滥成灾的沟壑间。
位置也就刚刚好。
只待钻进深海里。
许久以来,未曾有男根如彼光临四娘的私密花园。而今一旦美梦成真,四娘就激动的眼冒泪光,喉咙发堵。她娇羞中带着感动,感动中夹杂爱欲。她低头吻着棒子的眉毛,双手摸着棒子的脊背,下身不停的扭动,以便更加充实地感受那根满含热情的肿硬。
四娘有理由落泪。
尽管四娘对于男人体下的那根东西并不陌生,老的小的都见过,大的小的也经过,但真正像今夜这般,冲着让它进来的目的,这自然是第一次。
可恶的处女风俗让四娘受够了罪。并非是四娘天生喜欢让男人们戳自己的后庭花,而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当然从现在的眼光看来,那个膜是可以修复的。跑到那些无人问津的黑诊所,告诉那些满脸死肉的老医生:“把老娘的下面给补好!”
那些死气沉沉的医生准会埋头于双腿之间数小时,硬是弄一层真肉的、破了还会流血的薄膜出来。
可惜那个时候,除了国外有这样的技术外,国内还没听说有人这么干的。但话说回来,人家国外的人又不像咱们那么看重这个东西。对于老外来说,一个女人到了20岁如果还没有和男人上过床,那么这个女的会被女人耻笑,会被男人遗弃。
道理很简单:食色性也!**最旺盛的年纪,你居然还是一张白纸,居然还没有任何的经历,那么结婚以后,不是因为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闹的天翻地覆,就是因为床上的不合意而让男人吃够哑巴亏。
传统死板的文化,无人问津的村落,四娘最彻底的反叛,弄到最后也不过是像做生意一样,打折、折中。
最为酥麻的蜜缝,从来不曾有任何的男根光顾。
后庭花尽管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当被物件塞满的时候,她总有种想要拉屎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十分讨厌。
“棒子唉……”四娘吻着棒子的头发,嗲声呼唤。
“嗯?”
“你的那话儿大的很!”
“嗯。”
“四娘喜欢的紧呢!”
“嗯。”
“四娘想要呢!”
“嗯。”
“棒子……”
“嗯?”
“来吧。”
棒子会意一笑,然后双手扶住四娘四娘的小腰朝上举了举,四娘也极其配合,两只脚丫子蹬着被子,将自己的腰胯悬空提起来。
她知道,棒子的物件要进来了。
“哎呦……”轻声呻吟之下,饥渴已久的那根东西已然滑入了四娘的身体。
那么的顺利,那么的舒服。
都是因为熬到了头。
倘若一上来就要开始,那么干涩的下体并不会给他们二人带来多少蚀骨的快感。
但若前戏够深够多够足,那么滑湿的蜜缝,会温润无比地允许物件的进入。
而且越是坚硬,进入就越是顺利。
越是粗大,进入就越是刺激。
一切都是上帝的本意。
也是上帝的礼物。
棒子没有过多的言语。
四娘也终于停止了呢喃。
两个烧的像火炭一般的人儿呀,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终于进入了彼此。
合二为一。
不分你我。
相同的感触。一样的狂热。
你可别忘记了二娘。
她当然没有睡着,也没有离开。
她看着两个赤身**的男女在不停的喘息着,在不停地晃动着。
而她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胸脯。另一只手里,紧握的是那根她自己从地里摘来的黄瓜。
二娘丝毫没有嫌弃粘在上面的血迹和粘液,她已经将黄瓜重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不仅如此。
她抽动的频率,和四娘不停蹲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二娘幻想着。
她这么做,目的就是想要分享四娘的初夜。
她知道这一次会给四娘留下一生不可磨灭的怀念;
四娘会记一辈子。
棒子很喜欢四娘胸前那不断弹跳的两团。
随着四娘不断的蹲坐,两团白兔子就不停地摔下又弹起。哗啦啦的,给棒子带来了许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四娘的下面水很大,这也让棒子感到惊喜。
棒子能够感到自己的小腹上都沾满了四娘的体液,每次的合体,都会发出类似石子投入湖泊的声响。
四娘的手臂搂得越紧,她蹲下的频率就越快,而四娘脸上的神色就越是迷离。
你也说不上那种神情到底是极致的痛苦还是彻底的欢乐。
总之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让男人疯狂的感觉。
76、你先上姐姐
2014年1月8日
星期三
二娘坐在炕的一角,黄瓜成了她的心肝宝贝。
二娘几乎是用同样的频率和同样的力度来怀念她和屠夫的狂野粗放,当她看着四娘骑在棒子的胯部,肩膀不停地上下耸动,加上那“噗兹噗兹”的声音,二娘就会不由自主地加快黄瓜进出的频率。
但越快,时间越短。越慢,时间越长。
性急的人,全身心投入,看起来疯疯癫癫,像个发情的动物;一上来就是个啪啪啪,毫不留情,没有前戏。快如闪电,急入骤雨。不过他们也很快就收工打烊,关门大吉。最快的当然属于那些三五下就解决问题的人了。
除了那些本身有问题的人外,正常情况下的三五下,往往说明他对胯下的这个女人爱的死去活来或者恨的压根发痒。
性慢的人,他就显得三心二意。有时候他会在进出的中途,突然停下来,优哉游哉地掏出火柴,慢条斯理地摸出烟袋,然后再从小孩子的作业本上扯下一根纸条条,把烟丝卷在里面,弄成一根又粗又长的烟棒棒,然后再于云雾缭绕中接着和自己的老婆深入浅出地磨豆腐。
夫妻在一起久了,房事往往就会失去它本来的激情。
二娘和屠夫婚后不久,夜夜激荡在炕头炕尾,白天激荡在麦田瓜地。连二娘在做饭的时候,屠夫会冷不防地冲进来,一把撕下二娘的裤子,把她揽腰抱住,粗暴无比地从后面顶进去。有时候油还在锅里,灶火烧的正旺,二娘不得不一边被屠夫噼里啪啦地干,一边还得将切好的菜赶紧放进锅里。
当然,田头地尾的缠绵更不用说了,干活的中途,屠夫也会在二娘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将她扑倒在地。
当然这是令二娘怀念异常的点滴。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岁的飞驰,屠夫和二娘之间的次数在慢慢减少,互干的激情也在缓缓消退。原先如果说屠夫是一头畜生的话,那么现在的屠夫就带了人味。
话虽说的难听,但从女人的角度讲,男性像个畜生一样的干自己,未尝不是一件令她们赏心悦目的奇妙经历。如果这个男人对她毫无兴趣,恐怕他就不会是畜生一样地干她了。
也许她脱光了卖弄风情,他依然软而不举。
二娘当然感到有些失意,有些不甘。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往往会成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当右手抚摸左手的时候,左手不会有啥冲动;当左手搓揉右手的时候,右手也是毫无感觉。
再者说了,现在的二娘也不像刚刚结婚时候那么骚了。刚结婚的时候,二娘在炕上骚起来没个边际,大胆的令人咂舌。现在却有些随意,有时候她紧紧是把衣服剥下来,然后爬在炕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屠夫的进入。
“姐姐,好舒服啊!”四娘情不自禁地对二娘说了一句。
当然舒服了。节奏归四娘掌握,每次都是一竿子插到底。
二娘痛并快乐地看着二人的粘合。
之前已经说过了,二娘和屠夫的结合,只有两种约定俗成的方式。
1、老汉推车。
2、男上女下,面对面地拔萝卜。
像棒子伸开双腿坐在炕上、四娘骑在棒子的腰胯部的姿势,她二娘和屠夫还未曾尝试过。
二娘的“痛”,当然来自于女人骨子里的嫉妒。二娘总觉得被干的人不应该是四娘,而是自己;四娘越是浪,二娘越是狠。
二娘的快乐,是源于人人都会有的一种“偷窥**”。无论男女,都有这种天生的习性。男人不经意间看到女人在田埂的草丛里撒尿,他就忍不住地想多瞅上几眼,要是能看到真正想看的,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女人看到男人脱光了跳进河里,她们也会频频回头,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一方面害怕看到男人的“尘根”,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地想要看清楚男人的“尘根”。那种纠结和慌乱的心境,也会让女人回味良久。
何况这是两个年轻人恰入其缝的粘合,何况一个是桃花女郎,一个是白面书生。书生在炕上,自然会将每次的试探变得优雅无比,而桃花女郎那曼妙的身姿本身就是一首令人心潮澎湃的诗歌。
这也是二娘之所以眼睛不离春图片刻、黄瓜越来越快地进出的根本原因。
“舒服了你就好好夹!”
二娘回应了一句,可是深进双腿之间、紧握黄瓜的手却一刻也不曾停歇。
“夹”,当然说的是女人的下面。对于四娘来讲,她毕竟是第一次被棒子从蜜缝里进入,所以并不清楚怎么“夹”,二娘的话里有话。
而对于二娘来讲,她完全是一个炕头老手。她完全能够调整自己的下面,她想让她紧,那么她就能紧紧地夹住一根筷子;她想让她松,那么就算是这根粗大的黄瓜,也能在她松手的刹那“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所以如果二娘心情差,不想和屠夫折腾太久,那么她的下面会紧的要命,屠夫“噗兹”不了多少下,就嗖嗖地交完公粮,有气无力地躺下了;但如果二娘心情奇佳,那么屠夫可能得啪啪啪啪地坚持上几十分钟。
当然黄瓜这个东西自己不会软。所以二娘也就随心所欲地紧一阵,松一阵。总之以自己感觉舒坦为最终的目标。
二娘一边看他们浪,一边自己浪。浪上加浪,自然情如潮水,淹的在场的三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都是大汗淋漓,都是满嘴的呻吟。
棒子这会儿双手扶在了四娘的胳肢窝,他在尽情地观赏那两只翻飞跳跃的白兔子。
四娘的胸脯异常的白皙。尽管一对白兔儿没有二娘那般的壮硕饱满,但小也有小的精致,小也有小的情致。
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么此时此刻的棒子应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了旁边。
“不要。脏。”
四娘说道。
棒子无声的笑了。
他唆了唆手指。
咸咸的味道。
77、别吃啦,姐姐的那里不好闻!
【第二更奉上!感谢各位一如既往、默默无闻的支持!前夜通宵达旦,加班加点,加上昨天中午没的睡觉,所以昨天晚上感到神智昏聩,打开电脑,盯着屏幕,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屁。为了表示弥补,第二更完了之后,准备在2点之前奉上第三更!】
四娘看了一眼棒子那湿漉漉的物件朝天而举,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了,四娘休息休息。”
“没关系。”
“你木头呢棒子!姐姐还没……不行你就上姐姐去。”
四娘犹豫了一下,说道。
棒子自然明白。
棒子也是这么想的。
当四娘稀里哗啦地“丢”了之后,二娘就停下了黄瓜的动作。她腾开了自己的双手,两只手掌此时已是按在了两团滚圆的绵软之上不停的搓揉不已,而黄瓜兀自翘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用说,二娘心里欢喜。
二娘原以为,棒子这个年轻的娃娃不过是送牛奶的好小伙,可是当她看到棒子气定神闲地和四娘纠缠不休、奉陪到底,二娘的心儿就从不屑到佩服,从佩服到羡慕。
持久的坚挺,最能让男人变成女人心中的阿哥。全村的女人没有谁不知道村长的。因为村长在女人肚皮上折腾的时间长的不可思议。当三五成群的女人们在黄昏时分走在一起打趣时,个个都要针对村长的持久耐力插上一嘴。
事实在口耳相接的打趣中掺杂了水分,变成了传言,传言再经过加工发酵,变成了古谚。古谚慢慢地变味,最后就成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神话。
神话的极致,是说村长没吃没喝,干他那黄脸婆干了整整三天。
有些婆姨还绘声绘色的说:她当时就守在村长家的门外,最后她饿的着不住了,于是叫来自己的好姐们接着受。好姐们也饿的受不了了,于是换上了好姐们的好姐们。好姐们的好姐们最后也饿的着不住了,然而村长竟然还在和他的黄脸婆叫唤。
“我的好二娘,棒子甘愿做你的黄瓜,好不好?”
二娘依旧搓揉着自己的两团,眼睛水水的望了望棒子。
“二娘,成不成?”
棒子又问。
“成。来。”
二娘娇言,语词简短。
棒子于是提臀坐起,将大物件挺到了二娘的面前,丝毫没有了刚刚开始的羞耻之感。
“二娘,你先摸摸。”
当光头距离二娘的面部只有一两厘米的时候,棒子说道。
“不摸了吧……”
“你摸摸,这样你也好和黄瓜做个比较。”
二娘在棒子的坚持下,有些不好意思地伸手捏了捏棒子的大物件,然后又红着脸儿点了点头。
“二娘,咋样?”
“挺好的。”
“和黄瓜哪个好?”
“都好。”
“二娘,你这不是白说了吗!你实心告诉棒子:到底是黄瓜好呢,还是我的那话儿好?”
二娘拧不过棒子,只得说道:“那话儿好。”
“好在哪里?”
“这个……”
二娘已经被棒子逼的面红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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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二娘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两个人是没话儿的。从开始到结束,除了二娘快活地乱喊乱叫,屠夫始终都是一声不吭。
二娘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是屠夫粗重的喘气以及在屠夫喷涌而出的刹那,屠夫嗓子眼里冒出来的“哼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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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哪里吗,亲爱的二娘?”
棒子说着,就朝前挺了挺自己的腰腹,物件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二娘的鼻尖上。
二娘的神色从为难到烦躁。
她终究是受不了这种说来说去的絮叨。
二娘一点儿都不习惯。
要干就干吗,嘴巴里说个啥?二娘愤愤地将棒子的物件拨开,然后骂道:“日你妈妈的个小骚逼呢!你个小淫贼,为啥这般不正经?你想日就来嘛,我也没说不让你日!你咋就这么逼叨逼叨逼逼叨呢?你说的我都不知道咋弄了!”
棒子看到二娘有些不开心,连忙弯腰下来,双手捧住了二娘的脸蛋,狠狠地在二娘那红润肥厚的双唇上亲了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二娘的一只耳垂,一时间弄的二娘心绪纷乱,激情昂扬,再也顾不上什么说话不说话了。
她半是迎合、半是推辞地扭了扭自己的脑袋,然后又扭了扭自己的腰肢,双手不知何时轻轻地放在了棒子的腰部。二娘的眼里,满是棒子那根红红的物事。
明明是物件比黄瓜好,可是这个讨厌的棒子明知故问!
本来二娘是要用自己的嘴巴含含棒子的物事的,但因为棒子的多嘴,她硬是忍住了没含。
“二娘,那咱就开始吧。”
棒子说完,坐在了二娘的面前。为了让二娘能尽快地投入其中,棒子开始对二娘展开了挑逗和鼓励。
棒子用那火辣辣地双目罩住了二娘,然后伸手捋了一把自己的物件。
这一捋,自然是满手的粘液。棒子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后又握住自己的物件,开始使劲套弄了起来。
可是棒子还没有套弄几下,二娘就连忙伸手按住了棒子。
“别捋了别捋了!再捋就出来了!”
二娘说道。
棒子故意问道:“啥出来了?”
“你不知道吗?”
“知道啥?”
“我的老天爷!你就……唉,怂出来啊!”
“出来就出来了,咋的了?”
“出来了你就弄不成了!”
二娘气的喊了起来。
“咋就弄不成了?我咋听不明白呢二娘!”
“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反正你先不要捋。”
“可是我想捋的呀!”
“你咋这么心急呢?二娘告诉你,二娘的下面也能帮你捋!”
“我不信。我刚刚弄了四娘的下面,咋感觉不像是捋……”
“我是我,妹子是妹子!你咋这么实心眼?以后你跟女人弄多了,你就知道每个女人都下面都不一样的。”
棒子摇头说道:“二娘,我咋觉得你的和四娘的一样。”
躺在一旁的四娘疲惫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棒子,听我姐姐的,别那么多话了。要弄就快快弄,姐姐都快被你急死了的。”
二娘感激地看了一眼四娘,然后对棒子说道:“二娘让你尝尝二娘的功夫!”
棒子惊喜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说完,棒子就迅速爬到二娘的双腿之间,然后不由分说的朝二娘的两瓣柳叶中间撅起了嘴巴。
二娘吓的连忙双手推住棒子的面庞,急急说道:“干啥干啥,你想干啥?”
棒子无辜地说道:“二娘,你刚刚不是让我尝吗?咋的了这是?”
二娘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我让你尝的意思是让你的那话儿尝,又不是让你的嘴巴尝!”
棒子委屈的说道:“咋的了,下面能尝,上面为啥不能尝?”
二娘说道:“下面撒尿的,闻起来骚哄哄的,你咋尝嘛!”
棒子双手扶在二娘的大腿上,抬着脸儿撒起娇来:“不,我就要尝!二娘你就是嫌弃棒子,故意不让我尝的!”
二娘依旧推着棒子的脑门,有些无奈的说道:“我跟你说的是心里话!下面真骚哄哄的,我自己都能闻到,你难道就没闻到?”
“二娘你胡说啥呢?我闻到的是茉莉的清香,闻到的是白瓜的飘香,闻到的是桃花的粉香,就是没有闻到骚哄哄的奇香。”
四娘侧过头,微微闭着眼睛说道:“二娘,你听听人家这张嘴儿!换成是我,早就让他尝了。就算咱的下面骚,也是棒子自愿的,你有啥害怕的。”
二娘本来想反驳四娘,但是找不到合适的话儿,正在犹豫的时候,棒子不由分说地朝前一挤,嘴巴就盖在了那片湿漉漉的沼泽。
棒子当然算是经验丰富,轻车熟路。
他满足地伸出舌头,仅仅是拿舌尖轻点二娘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二娘就很快从拧来扭去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二娘心里想:去他娘的,有啥不好意思的呢?这舌头就灵活的!把我给快活死了!
当然如此。
棒子的舌头总能照顾到二娘最为敏感的地方。除了如蜻蜓点水一般的蘸,还有粉刷匠一般的刮。
刮是更进一层的颤酥。
每当棒子尽力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刮上一路的时候,两道湿漉漉的柳叶会被柔软地撑开,而里面的粉嫩也会受到舌头两侧的亲密照顾。
那如电击般的感觉会接二连三地涌向二娘的身体各处,让二娘快活地不知道该咋办。
原先的二娘是主动。
可是在棒子面前,她终于成了被动。
她只是不知所以地躺着,双腿也不知所措的开着,凭着棒子的舌尖游走在那道不缺水的沟壑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享受,就是体味,就是比起眼睛,接受浪潮般袭来的快感和激烈。
棒子从二娘那不断蠕动的蜜缝看出了二娘的独到之处。
二娘说的没错。
棒子亲吻过的花里,就数二娘的神奇。普通的情形下,蜜缝在未被物件进入的时候,它是半遮半掩的。然而二娘的呢?
一会儿张开如同一个黑窟窿;
一会儿紧闭起来,从中挤出一团黏糊糊的清亮胶液。
78、黎明清爽无比,阿姨没穿内衣
第三更
棒子的辛苦没有白费。
在棒子埋头苦舔了一会儿后,二娘终于受不了了。
她双手扶着棒子的脸蛋,以一种近似哭泣的声音说道:“日你妈妈啊棒子!赶紧弄你二娘呀!二娘的下面难受死了啊!”
听到如此火热的告白,棒子这才笑眯眯地抬起头来,双手撑着爬到了二娘的身体上。
当棒子的嘴巴堵在二娘那肥嘟嘟的双唇之上时,棒子的物件也顺顺当当地一头栽进了那道早已滋润无比的缝隙里。
紧握。
松弛。
不紧不松。
或紧或松。
滑如丝绸。
温如暖玉。
果真是好比。
上面是双舌交缠;
下面是威龙入窟。
小腹紧贴着小腹,芳草磨蹭着黑毛。
啪啪的响声,融入黑暗的夜色。
连续的呻吟,回荡在一间小屋。
终于跌入桃源;
终于浮上云端;
终于香汗淋漓;
终于眩晕不断;
终于一泄如注;
终于射落大雁。
二娘最后没有叫出声来。
她只是长着嘴巴,瞪着眼睛。
而棒子也抽得有些疲惫。
连续十几下的抽搐,把棒子浑身的热气和力量全部抽光了。
拔出来的时候,二娘的下面流出了一大滩。
多的让人难以置信。
四娘红着脸儿看完后,又侧过头去。背过身体。
四娘说道:“棒子,不成就和我们睡一起呗。”
棒子答:“还得回家。不然有得挨骂。”
四娘说道:“那你好了就自己回吧,我先睡了哈。”
“睡吧睡吧。”
棒子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听到二娘说了一句:
“这是个了不得的小伙子!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
踏着月色,棒子一直在寻思二娘的话。
一直都在见,抬头不见低头见,她咋就说“从来不曾见过的小伙子”呢?
棒子妈等不到儿子,于是生气地将门堵上,自顾自地睡了。
棒子推了半天门,门却丝毫未动。他迫不得已,只得翻墙而入,然后又感到‘做贼心虚’,跑过去将门偷偷地打开,然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和衣躺下。
快要睡着的时候,棒子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
就算我弄开了门,进来之后也应该是随手杠住才比较合理一些,这样敞开,岂不是弄巧成拙?
棒子于是又垂头丧气地爬起来,像个半夜入室盗窃的飞贼一样,重新将门杠住后,这才一头栽倒在被窝里面,睡的昏天地暗,死去活来。从来不打鼾的他居然呼噜噜、咕咚咚地打起鼾来,弄的睡在上房的母亲醒来了好几次。
第二天一早,乘着母亲没有起床,棒子就抓起书包朝张娟家跑去。
“哎呦,你咋这么早!娟儿还没起来呢!”
张阿姨一脸惊喜的看着棒子,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
棒子也弄了个大花脸,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张阿姨,要不我就在外面等会儿……”
“说啥话呢!赶快进来,阿姨给你做早餐!”
张阿姨立即恢复了热情,连忙将棒子让了进来。
“阿姨,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早上不吃饭,迟早要胃疼!这么早就来了,你一定没还没吃呢!快告诉阿姨,你想吃啥,我这就给你做去。”
“阿姨,这么麻烦你,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张阿姨突然收敛起满脸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棒子,阿姨并不是因为你背娟儿上学才……阿姨自己愿意给你做点好吃的。再说了,就是陌生的客人,我也得给人家招呼吃的不是。你就不要跟我见外了。你大大方方地要,我风风火火地做给你吃,这样阿姨才开心。”
棒子点了点头。
“星期天的时候,要是家里没事,你也多来我家。娟儿功课不如你好,你也是不嫌弃她,就多给她辅导辅导。”
棒子接着点头。
“阿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家里就娘儿两个,空落落的……你要是能常来,我们也觉得红火。娟儿她也开心,我也感到热闹……棒子,你是不是嫌阿姨多嘴啊?”
棒子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和娟在一个班,娟又是我的班长,我给她辅导功课是应该的,平时她也经常帮我的忙……我以后会常来的,只是我妈管的太严,有时候害怕挨骂,所以……”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妈也就那个脾气!你也多多体谅她。回头有机会,我跟你妈聊聊去。她有你这么个儿子,也是她的福分……”
棒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张阿姨富态的脸有些微红,她棒子那张年轻的脸,总是时不时地回乱想。
黎明时分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鸟儿也在争相地卖弄歌喉。村里时不时地听到牛羊的叫声,一两声吆喝牲口的调子百转千回地飘荡在群山之中。
张阿姨在厨房里忙乎,棒子在餐桌边静坐。
两个人不知怎么的就没话说了。
而没话说的时候最是尴尬。
张阿姨忙着做饭,还勉强能蒙混过关。棒子就不一样了,眼巴巴地干坐着,看到张阿姨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总之是百般的不自在。
棒子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阿姨,我去叫娟吧。”
张阿姨稍微有点儿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那见不得人的睡姿。
张娟睡觉总是蹬被子,更何况女儿只穿着一个裤衩。棒子进去叫,合适吗?
不过张阿姨转念又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娟儿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孩子,从她和棒子在拖拉机的后框内的经历看,棒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那,那你就喊喊去!娟儿睡的沉,要是喊不醒,你就挠她的脚底板。”
“嗯。”
棒子答应完,连忙走出厨房,钻进了张娟的闺房。
一进去,棒子就看到张娟赤身**地爬在炕上,睡得正香呢。
只见她一条腿弯曲着,另一条却伸的笔直;右手大拇指含在自己的嘴巴里,看起来就像一个熟睡中的婴儿。
棒子轻轻的推了推张娟,张娟翻了一身,依旧闭着眼睛。
棒子突然间面红耳赤。
因为张娟的一个翻身,就将自己那对白皙的玉峰解放了出来。而小腹下面微微凸起,也让棒子忍不住地浮想联翩。
棒子连忙回头看了看厨房,生怕这一幕被张阿姨给看到。他连忙抓起张娟的一只脚丫子,使劲地挠了起来。
“妈妈……”
张娟闭着眼睛呢喃道。
“娟,我棒子!快起来,要迟到了……”
“嗯?”
张娟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后,又沉沉地睡去。
棒子无奈,只好抓起两只脚丫,拿下巴使劲地蹭了起来。
张娟这才悠悠睁开眼睛,迷茫地盯着棒子看了一会儿,突然间胡噜一下坐了起来。
“棒子!”
“娟儿。”
“你你你……啥时候来的?外面天还没大亮呢!”
“我刚刚来,你赶紧穿衣服,你妈的饭快做好了。”
张娟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着上身,她连忙抓起被子堵住忽闪闪的胸脯,娇嗔道:
“你个流氓!咋进来的你!”
“你妈让我喊你吃饭呢。”
“我妈才不会让你进来呢!”
“你不信?”
“鬼才相信!你一个人偷偷钻进来的。”
“不信你问你妈。”
棒子说完,拿指头戳了戳张娟的额头。
“我妈也真是的,明明知道我没穿衣服,明明知道我睡觉蹬被子,居然还让男人进我的屋子……”
“咋了?你不乐意啊?”
“不是我不乐意,是她不知道保护女儿……”
“你还需要保护呀?”
张娟瞪着眼睛说道:“棒子你啥意思啊?”
棒子连忙改口道:“我是说我们两个……你是我未来的媳妇,我进自己媳妇的屋,等于进我自己的屋。”
张娟有些生气的说道:“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东,你扯的是西。”
棒子讪笑着说道:“阿姨刚才实在是太忙了,而我又害怕你到时候起不来,所以就自作主张……”
“行啦行啦。说多了没意思。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犯得着吗?你穿你的就好,再说该看的我都看到了……”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出去。”
“你咋了?”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棒子有些郁闷的退了出来。他不知道张娟到底是咋了,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一点面子都不给。
张阿姨看到棒子走了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面盆问:“娟儿起来了吧?”
“嗯。”
“我那女儿起床最是麻烦,起来了还乱发脾气。刚刚她没有对你发火吧?”
“没有没有。我一叫她就起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阿姨说着,脸儿又刷的一下红了,“那你们赶紧吃吧,我去后院拿些柴。”
当张阿姨跨出厨房门槛时,棒子这才注意到张阿姨穿着的睡衣下面,似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睡衣下摆刚刚到膝盖的位置。张阿姨跨出去的时候带起了一角。棒子明显地看到了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蛋。
当张娟嘟着小嘴从屋内蹒跚而出时,棒子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臂膀。
“好些了没?”棒子问道。
张娟摇了摇头。
“没事。有我呢。接着猪八戒背媳妇呗。”
张娟没理会,一拐一瘸的走进厨房,然后挨着棒子坐了下来。
“看到没,阿姨做了葱花饼。”
张娟皱着眉头看了看冒着油烟的锅内,这才眉心轻轻的舒展了开来。
“我妈偏心。我求她求了几次,她也没给我做过一次葱花饼呢。”
79、这难道就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碧荷?
虽然吃饭的时候,张娟一再解释自己的脚伤基本痊愈,无需棒子背来背去,但是在去往学校的路上,一个上坡就让张娟完全抛弃了淑女的窈窕风姿,走一步,停三刻,龇牙咧嘴,一脸痛苦。
即使这样,张娟依旧固执地说道:“我很好啊,没啥事啊,你稍——微扶扶,我就——能对付!”
这样一来二去,拉拉扯扯,说服教育和一意孤行纠缠来纠缠去的,结果把棒子给搞的有些操了:“都疼地五官变形了,美女变母猪了,你竟然还要装那个耍大刀的关羽,你这又是何苦?你不让我背,一定有缘故!如果怕别人羞辱,我现在就立马消失!”
张娟垂下脑袋,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
当然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了,尤其是那个恶心的老师。做为学校里盛开的一朵最为艳丽的花朵,张娟咋能咽得下这口气!
她昨儿晚上大概三四点才睡着,所以眼圈有些发黑,有些颓废之美;气色有些萎靡,平添蒲柳之姿。
为啥那么晚才睡呢?
张娟就是气。越想越气。
我张娟是啥人?你张大胜又是啥人?
我张娟是全校男生的小心肝,你张大胜就是一坨臭狗屎!别以为你是个老师,就把你能的上天入地了!就以为你可以谁都欺负了!如果我张娟像你这坨臭狗屎一样啥事都能干的出来,那全校的男人都会排成队来找我!把你个张大胜,算个啥球东西!
张娟躺在炕上越想越气,但学生的角色让她倍感无助。张娟愤愤的想:要是我不是学校的学生,你要是敢这么羞辱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砸自己的腔子!
看到张娟默默地流泪,棒子的心也软了。他只好挨在张娟的身边,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叹气说道:“别人看到你和我走在一起当然眼红!原先我们两个不说话的时候,每当我看到你和其他男生说话,我都感到心里难过。更何况咱俩现在都成了亲的不能再亲的人了。所以叫我说啊,别人越眼红,我们就应该越得意!娘希比的,有本事他们也找个天仙般的妹妹,在大伙面前显摆显摆!自己没本事找仙女,还见不得别人和仙女亲热,你说说看,这是啥心理!”
张娟说道:“咱俩亲的不能再亲了?不见得吧。你总不能因为和我那个了,你就觉得你和我亲了。”
棒子瞪着眼睛喊:“娟!啥话意思你?”
张娟有些厌烦的说道:“没啥意思。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不亲了?”
“难道我们两个很亲吗?”
“难道不亲吗?麦柴跺可以见证的啊。”
“你以后别再说麦柴跺了。我不想听。”
棒子看到张娟一脸的不快,有些不解的问道:“娟,你到底是怎么了?”
张娟沉默良久,最后说道:“我们两个……以后不要走那么近了。”
“为什么?”
“我不想给你添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我觉得麻烦已经够多的了。说实话,我受不了。”
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一阵揪心的疼,但棒子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张娟会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是因为被老师羞辱吗?
还是另有隐情?
显然,棒子和张娟是恋爱关系。尽管确立这层关系的时候,并没有一个像样的仪式。自从棒子和张娟合二为一、缠绵不已之后,两个人或多或少的彼此牵挂,互相照顾。而现在,张娟的这番话无疑是分手的暗语。
分手的理由有千百种。但真正的原因为数不多。
要么就是激情不再;
要么就是移情别恋;
要么就是父母反对;
要么就是社会阻挠。
也就这几种了,你很难再想到其他分手的原因。当然,极个别的情况下,比如脑袋被驴踢了或者被门夹了,男女双方也会莫名其妙地各奔东西,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了。
尽管棒子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但他还是默默的将张娟背到了学校。开始的时候张娟极力反抗,不让棒子接触自己的身体,但张娟后来发现自己的脚腕的确不让她走那么长的路,棒子也清楚张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说实话,伏在棒子后背的张娟有些心疼棒子。今儿个的棒子气喘吁吁,汗流如雨,一步三摇,勉强坚持,简直让张娟感到了濒临死亡时候的那种奄奄一息。
有好几次,张娟想让棒子放自己下来休息休息,就算上学迟到了也没啥关系;也有好几次,张娟想掏出自己那副绣着鸳鸯的手帕给棒子擦擦汗,给棒子扇扇风。
但张娟啥都没做,啥也没说。
少女的心思,棒子当然不懂了。
因为连张娟自己,都不懂得自己。
“啊哈!我看你干脆把脚剁了算了,这样就有男人背你一辈子了。多舒坦,多省事!”
一进校门,看门的大爷眼角刮了一下,就冷冷地说道。
“哈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水中碧荷吗?嘿嘿……”
“唉。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可是哥们啊,你看现在,连菩提树的皮,都给驴给啃光了……”
“哎呦,这不是传说中的棒子吗!背上背的是你啥人啊?哈哈……”
“哎吆喂!艳福不浅嘛!看看人家这服务,背进背出,背来背去,还没洞房呢!”
通往教室的路上,棒子和张娟又碰到了三三两两的男生,男生个个目露凶光,皮笑肉不笑地讽刺。
棒子感到自己快要虚脱了,自顾自地埋头走路,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教室,哪能顾得上这些不屑之徒的挖苦!张娟除了杏眼圆睁,怒目相向,也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算是熬到了大本营,同班同学还是相对要友好许多,而且互相之间都知根知底,至少表面上都尊重自己的校花班长,都佩服学习第一的棒子。
这最漂亮的和学习最好的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多余的话说。不过对于像暗恋张娟的张熊这样的人来说,情况就有些复杂。
张熊喜欢张娟,那是喜欢到了骨头里。
当张娟遭到数学老师的羞辱时,张熊差点忍不住冲到讲台上。
张熊总算忍住了,可是他忍不住疯狂的想象,他的脑海里,总是想象中自己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然后满教室的掌声雷动,然后自己两只手塞进张大胜的那张臭嘴,扯住张大胜的嘴角,在万众瞩目中,猛地朝两边一扯!
然后所有的同学惊呆了!
张大胜的嘴被自己撕成两瓣了!
然后呢?然后再下扎马步,暗暗运气,用十二分的功力,朝张大胜的臭嘴捣出至为刚烈勇猛的一拳!
然后所有的同学傻吊了!
张大胜的牙齿哗啦啦地全掉地上了!
本来棒子是张熊的挚友,但张娟是张熊的女神。
但凡是个男人,大多重色轻友,张熊自然不例外。看到女神被挚友背在背上,张熊总觉得不是滋味。
刚刚开始的时候,张熊心想这棒子也他娘的太有福气了!
过了一段时间,张熊心想,为啥不是我背?为啥是棒子背?
“熊哥......”
正当张熊心烦意乱的时候,他听到了女神的声音。
“啊?是是是……班长!我我我……你你你……”
张熊激动地浑身乱颤,紧张的舌头打结。
“熊哥,你最近有空吗?”张娟甜蜜地问道。
“有……有空!大空!……完全的空!”
张熊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么,下课后能不能陪我到操场上,我有话要对你说。”
“好……好!能能能!肯定能!”
简单的几句话,让张熊醉的一塌糊涂。
上课铃声响后,那个比吸大烟的人还要瘦骨嶙峋的生物老师进来了。
“同学们好。”
“老师好。”
“老师不好。”
全班同学面面相觑。
“我为啥不好呢?有谁能回答呢?”生物老师透过瓶底一般厚的眼镜片,病怏怏地扫了一眼,然后指着张熊说道,“这位同学,你来给大家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张熊果然在万众瞩目中站了起来。
“啊?”
“我为啥不好?请作答。”
张熊咳嗽一声后说道:“从我的角度来看,感觉不好是正常的,感觉很好是不正常的。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不是二百五就是二杆子,你比如说流氓或者混混,觉得自己是爷爷,觉得别人是孙子。爷爷总想欺负孙子。而感觉不好的人呢,觉得自己是孙子,可实际上他才是爷爷……”
全班哄堂大笑。
“嗯。你给出的答案有些味道,期末考试的时候给你加十分。”示意让张熊坐下后,生物老师摇头晃脑地说道:“生命啊生命,神奇的生命!你是宇宙的谜语,你是地球的杰作!啊!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全部,我愿意随风逝去……”感叹一番后,生物老师突然看着下面的同学说道,“你从哪里来,要到何处去?”
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80、篮球架下,含情脉脉
有人小声说道:“我从家里来,要到家里去。”
“什么是家?”
有人又答:“家就是家嘛!”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哦,你的回答很有趣,期末考试加二十。”生物老师说完,背着手在讲台上踱着步子。他一边来来回回地走,一边说道,“生命从哪里来?生命要到何处去?”
自顾自地念叨了一会儿后,生物老师闭着眼睛随便一指,说道:“请这位同学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棒子看到生物老师的手指好像是指向了自己,但又感觉有些偏,所以戳了戳同桌,而同桌显然不认为生物老师指的是他,理都没理棒子,继续在自己的课本上画着怪异的春宫图。
“呃,就你,棒子。”生物老师仰起头来,盯着棒子说道。
“这个生命的来源嘛,我觉得就是土里长出来的;这个生命的归宿,我觉得就是脚下这片土地。著名的诗人曾经说过,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常常含着泪水?只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如果从老师提出来的这两个伟大的问题来看的话,这个诗人之所以哭,是因为他不想死。”
生物老师眼睛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大声说道:“回答的好!期末考试不用参加了,直接一百分!”
全班同学听后,都争先恐后地举起手来。
“老师老师!还有问题没?还有问题没?”
在如此强烈的要求下,生物老师又摇头晃脑地呻吟道:“啊!丰富多彩的世界!美丽动人的姑娘!怎奈相隔万里,达令,你何时还乡?”
看到满教室的同学都举了手,生物老师咬着指甲,皱着眉头,一时间不知道喊谁是好。
本来棒子一直觉得困乏不已,正好乘着大伙儿闹腾,爬在桌子上休息休息,不料在全班都举手的情况下,他又不可救药地成了老师关注的对象。
“棒子作答。”
生物老师看到爬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的棒子,激动地喊道。
棒子晕晕乎乎地站起来问:“老师,啥问题?”
“达令,你何时还乡?”生物老师重复道。
“哦,这个叫达令的女人是不是老师的媳妇儿?”
全班哄堂大笑,同桌拿铅笔在棒子的腿上戳了一下,悄悄说道:“老师的媳妇不是在学校里吗?你胡说啥呢?”
“棒子,我们生在旧世界,长在新中国,三方四妾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鄙人不才,媳妇儿就一个。”
生物老师摇头晃脑的说道。
“哦,那这个叫达令的和老师是啥关系?”
“达令是小心肝,是亲爱的,是......”
“那也就是说除了媳妇,还有另外两个女人了?一个是小心肝,一个是亲爱的,对不老师?”
棒子的问题惹得男同学笑疯了,惹的女同学笑尿了。
唯独张娟一脸寒霜,默然不语。
“也可以这么说。”
“那么老师,请问媳妇、小心肝、亲爱的,这三个女人哪个最让你记忆深刻?”
“当然是媳妇了。”
“可是老师,你媳妇距离你不过一百米的距离。”
“是啊,她就在我宿舍里呀!”
“那相隔万里、何时归乡啥的,就不科学。”
生物老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拉长声音说道:“我说棒子啊,你的回答就到此为止,我认为你的回答十分有水平,也很到位!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就给你满分,你看行不?”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老师你明明知道,生物课高考的时候根本就不考的。你给我一百分,或者给我零分,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教室后面有人喊:“棒子!你对老师放尊重点!学习好有啥了不起?有本事欺负张大胜去!”
棒子听的出来这是谁在说话。
“张大胜是个土匪。而我们的生物老师,是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名校里出来的,跑到我们这个山沟沟里面给咱教学。可大家都知道,无论学文的还是学理的,生物课都是不考的。所以学校根本不重视,生物老师也就没人理。在校快十年了,还跟嫂子挤在多人宿舍里。老师你说,这公平吗?”
同学们听到棒子的这番话,个个沉默了。
生物老师像是遇到了知音,激动的嘴唇打颤,他大声说道:“棒子这位同学不仅学习好,人更好!棒子说的对呀!你们这帮娃娃不知道老师的苦衷!熬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连个单人宿舍都没有!晚上想和老婆亲热亲热,那木头架子床就‘咣当咣当’地乱叫!你要知道,上铺睡的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体育老师啊!我和我老婆在下面弄,人家在上面也弄……”
生物老师一激动,完全抛弃了自己多情善感的才气,声泪俱下地细数着自己的委屈。班上的女同学个个羞的不知道咋办才好,小脸儿也个个红扑扑的,有的拿起笔,装腔作势地疯狂写作业;有的把脑袋塞在课桌下,“丝丝丝丝”地笑个不停;有的一脸的悲愤,恶狠狠地盯着生物老师;有的干脆一声不吭的走出教室。
一声不吭走出教室的人当中,包括一拐一瘸的张娟。
张娟在起身的刹那,含情脉脉地望了一眼张熊,这才扶着每个课桌,慢慢地挪出了教室门口。
生物老师对于这种现象早就适应了,就算教室里走的不剩一人,他也照样能坚持讲上45分钟。
果不其然,张娟刚刚坐在篮球架子下面,张熊就左顾右盼地靠了过来,然后又在距离张娟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熊哥。”
“班班班长!”
“你过来。”
“好……好!”
张熊完全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扭扭捏捏地站在张娟的一边。
本来张熊想问张娟的脚伤咋样了,可是笨拙的他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来。
沉默了片刻,张娟幽幽的说道:“熊哥,谢谢你替我出气。”
张熊连忙摆手:“别……别!上刀山,下火海,我我我都愿意!”
“你真好。”
张娟的三个字让张熊彻底变成木头了。他一下子变得呆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熊哥,要是没有你,我和我妈妈不知道被那个老光棍咋侮辱呢。”
张熊突然感到一股豪侠之气从脚底灌到了头顶,顿时浑身充满力量。他紧握拳头,义正言辞的说道:“哼哼!谁要是欺负班长,我张熊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谢你。”张娟微微一笑,“张熊好样的。我记得你的好……
张熊“砰”的一声砸了一拳自己的胸膛:“班长你放心!我张熊只要活着,哼哼!”
张娟连忙探腰过去,一把扯住张熊的衣襟,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张熊说:“我看的出来……看的出来。熊哥,我今个儿找你出来,有话要对你说。”
“啥……啥话?”
张熊快要激动死了。
“我主要是两个意思。第一层意思我已经说了,主要是感谢你替我们娘两出气。第二层意思……唉,已经这么麻烦你了,我现在不知道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张熊瞪着眼睛喊:“班长,有啥事你说!我肯定能办得到!”
张娟含情脉脉地望着棒子说道:“那个张大胜……唉。”
张娟说完,粉颈无力的垂了下去,一粒豆大的眼泪砸到了脚下的尘土之中。
张熊立即明白了。
张熊犹豫了一两秒。他到底是有些害怕张大胜。然而那双荡人心魄的眼睛让张熊充满了正义的愤怒。
“娘希比的,”张熊恶狠狠的说道,“敢羞辱班长,活得不赖烦了!我弄死他!!!”
最后几个字,张熊是吼出来的。吼完,张熊就昂首挺胸地转过身去,朝着张大胜宿舍迈出了步子。
张娟依旧扯着张熊的衣襟,她连忙说道:“熊哥!熊哥!你先听我说……”
“恭候吩咐!!”张熊抱拳吼道。
“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我的意思不是叫你去打人,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他再在课堂上那样骂人,你就给咱说说好话……或者,或者吓唬吓唬他,但不要打,打了就麻烦了。”
张熊吼道:“不行!我就要弄死他!”
“不要!弄死了你也活不成!熊哥,你活着,我张娟才能天天看到你!”
张娟的话显然起了作用,那冲天的愤怒顷刻间化成了柔情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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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物老师喋喋不休的哭诉中,棒子注意到张娟的座位空着。
刚刚还激情昂扬的他,顷刻间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有气无力地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就像是拿枪打空气,声音挺大,可是屁都没打着。
早晨张娟的话,让棒子感到十分压抑。借着生物老师的问题,棒子是做给张娟看的。棒子心里的不爽,总得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可是当张娟走出教室的刹那,那所有的不快,顿时变成了无边的绝望。
有力没处使;有气撒不出。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感到悲哀了。
对一个人最残酷的惩罚,不是酷刑,不是恶语,而是冷落和孤立。
81、我的小龙女,我是你的奴隶
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老师张大胜的课。
他一进来就愤怒地看了一眼棒子,然后鄙夷地瞅了一眼张娟。
棒子和张娟在如此激烈的目光下,顿时感到自己就是一个贼,于是慌忙低下头来。
“日***,天天把这么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一群烂肉堆里!指望你们这帮烂肉考大学,笑死人了!我家那头母猪懂的方程式,都比你们要多的多。你们这帮猪狗不如的烂肉堆!”张大胜一脸悲愤地说道,“女的成天价想男人,男的成天价想女人,放眼望去,这么大的教室就看不到一个人,只见一堆几把和一堆逼!指望你们光宗耀祖,亏你们祖宗的仙人板板去!”
张大胜开门见山,敲山震虎,一上课就是痛彻心扉的谆谆教导,说的女同学羞愧难当,说的男同学激动非常。
“我们当中也有一些人是好苗子,可惜啊可惜。昨儿个摘一朵花,今儿个拔一根草,估计明儿个呀,指不准要舔谁的屁股眼眼了……”
张大胜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娟说道。就在这个时候,张熊“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小腿肚子把屁股下面的凳子弹倒在地,发生一声刺耳的响声。
“张老师!”
张熊咄咄逼人地盯着张大胜,喊了一声。
张大胜先是一怔,然后故作沉着地说道:“这位坐在后排的同学,我让你站起来了吗?”
“没有啊。”
“哦。是这样啊。课堂纪律第三条是咋说的?”
“咋说的?”
“这位同学,我现在问的是你。”
“我不知道哇,张老师。”
“不知者无罪。今儿个我就放过你。不过我今儿个再给你重申一遍,其余同学也举一反三,认真听着:上课提问之前要举手。没有老师的允许,不得说话,不得喧嚣,不得打闹,不得嬉笑……”
张熊突然大声喊道:“不得你妈个骚逼。”
“啊?”张大胜怔住了。
全班同学齐刷刷地将目光从张大胜身上转移到了张熊身上。
“啊你妈的个逼。”张熊“砰”地砸了一拳桌子,像头愤怒的老虎一样,盯着张大胜说道。
“你你你……”
张大胜的那张红光满面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下嘴唇开始哆嗦了起来,他结结巴巴地指着张熊说道:“你……无法无天……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的日你妈的我草……我弄不死你我就不是人的你妈逼……”
“张老师!”
张熊接着又是一声大吼,张大胜又是一怔,茫然地看着张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给我听好了,”张熊一字一顿的说道,“张老师,我,日,你,妈;我,操,你,妈;我还要日,你,奶,奶!”
全班的同学都吓呆了,他们看着张熊,像是看到了一个来自外星的怪物。
棒子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张熊到底那根神经不对了。张熊是个很能忍的人啊,想期中考试,数学成绩不及格,张大胜站在他面前骂了半个小时,他不是照样低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坐着吗?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棒子朝张熊摆了摆手,希望能够引起张熊的注意,然后给张熊提提醒,让他赶快停下这种疯狂的举动。可是张熊像梁山好汉一样双臂抱在胸前,眼睛径直朝前望着,哪里还能看得到棒子?
“我日你们全家啊你个杂碎日下的驴球东西!”
张大胜突然跳了起来,然后又将手中的课本朝张熊狠狠地砸去,紧接着他一把将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带着眼睛的小女生推倒在地,拿起那个小女生的小凳子。
“我的天!”
“快躲啊!”
“钻桌子,钻桌子!”
教室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几秒钟的时间,所有同学都钻在了桌子底下,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大胜膀子一抡,凳子径直朝张熊飞了过来。
“我,日,你,妈。”
张熊站着没动,凳子没有砸中,而是砸到了倒数第三排的桌面上,然后又“咣当”一声滚了下去。
后面传来一声惨叫声。
“畜生!饭桶!猪狗不如!驴!”
张大胜的脸涨成了青紫色,他看着身高马大的张熊,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而张熊依旧双臂抱在胸前,挑衅地看着,神色阴沉,目光逼人。
“开除!开除!开除!”
张大胜连喊三声,喊的同时,他双脚离地的跳了三跳。
“开除你妈的骚逼。”
张大胜终于安静了。
坐在前排的同学看到张大胜的裤裆湿了一大坨。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咋的,“张大胜被张熊骂尿了”的消息自此以后成了校园经久不衰的传奇。
张大胜无助地看着张熊,两粒浑浊的泪水像两条鼻涕一样从眼角爬了出来。
他醋溜一声吸了吸鼻子,然后低着头,弯着腰,垂着两条胳膊,默默地走出教室,蹒跚着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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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熊看到张大胜就这么走了,多少感到有些失落。他本来是想让张大胜冲过来打他的。
如果张大胜打他了,他就可以还手了。
只要能还手,张熊自信可以让张大胜尝到他那拳头的滋味。
张熊当然知道,自己的那一拳头,一匹成年的马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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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龙女,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张大胜冲进校长办公室,冲着一个五十来岁、又矮又胖的女人,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谁是你的小龙女!”
老女人“啪”的拍了一下桌子,两个松弛的脸蛋抖了几抖。
张大胜这才注意到办公室里还有一个自己的眼中钉,也就是高一七班的数学老师张婷。
张婷红着脸说道:“校长,我知道了,我这就按你说的去办。要不你先忙,我这就告辞。”
“好的好的,你也不用着急。takeiteasy,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女人说完,然后盯着站在门口的张大胜说道,“这是校长办公室,不是小龙女办公室。小龙女是dragongirl,据我所知,我的学校里面没有这号人。”
等到张婷走远了,张大胜这才一把将门关上,然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小龙女,你可要替我做主,我被人欺负了,像狗一样地欺负了!”
老女人笑着说道:“哦?isittrue?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的过儿?”
张大胜跪着走到老女人跟前,然后抱住老女人那大象一般的粗腿,抬起泪流满面的那种脸,吸溜着鼻涕说道:“张熊!张熊!张熊!”
老女人呵呵的笑了,露出满嘴的黄牙。她顺手摸出一根“大前门”牌香烟刁在嘴上,张大胜见状,连忙从裤兜里掏出火柴,抖索着给她点上,然后又跪了下来,双手照例抱着老女人的双腿。
老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优哉游哉地吐出几个眼圈,这才不慌不忙地说道:“过儿,你说说,咋欺负的你。”
“在课堂上骂我妈的逼,还要日我妈,还要日我奶奶,最后,他要日我全家!”
“哦!itdoesn’tmatter.我还以为有人打你了。这么点事,犯得着哭成这样?”
“小龙女!事情虽小,后患无穷!你一直教导全校的师生说:‘老师应该有老师的样子,学生应该有学生的样子。犯上作乱者,迟早是土匪;以大欺小者,迟早是流氓;’按照小龙女的指示,这个张熊就是土匪加流氓。他当着全班学生的面这么骂我,这不是犯上作乱是什么?还有,张熊比我高,比我壮,我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有他那体型!这不是以大欺小是什么?”
小龙女点了点头,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条蓝色的手帕,给张大胜擦了擦脸。
“说的有道理。难得过儿记得我说过的话。我的一番苦心,也只有你能理解了。其余的老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放心。这个张熊既然这么猖狂,我这个做校长的理应杀鸡儆猴,拿他开刀问斩,给全校师生敲响警钟。”
张大胜感激地爬在地上亲了几口老女人的肥脚,然后又抬起头来,欢快地说道:“小龙女,我就知道你是个百年不遇的好校长!敢于维护老师的尊严,嫉恶如仇,敢于和歪风邪气做斗争!”
“好啦好啦,起来吧。”老女人满足地点了点头,“还有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小龙女,平时要叫我校长。刚才张婷在,你昏头昏脑的乱叫什么。”
张大胜羞愧地低头说道:“小龙女,我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如此,今晚是不是要补偿点什么呢?”
老女人看着张大胜,笑眯眯的说道。
张大胜一脸感激,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我就是你的牛,我就是你的马,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
老女人听罢,笑地浑身的肉开始乱颤一气。
“好。那今晚我就加班到晚上十点。到时候你送我回家。”
“好!”
“别望了拿绳子。”
老女人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大胜会意一笑,这才一脸喜庆的走了。
82、懂了虎步式,敢上女校长
数学老师一走,棒子就气急败坏地扯着张熊走出教室。
“你***咋回事?”棒子吼道。
“没啥啊,不就是回敬了那个杂碎几句。”张熊不以为然地说道。
“回敬了几句?你这也是回敬了几句?”
“是啊!他一上来就骂我们是几把,这你也知道的。”
棒子无奈地摇头:“兄弟,你闯下大祸了。”
“啊?”张熊有些不解的望着棒子。
“谁都可以得罪,但这个张大胜就不能得罪。你也不想想,全校的老师那么多,为啥其他的老师都本本分分的,就他张大胜一个这么嚣张?”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过,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就说嘛!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张大胜有校长给他撑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难道没发现,只有当校长出现的时候,他就立马变成一条哈巴狗了吗?平时的时候,谁都知道他就是一条狼狗嘛!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爬虱子,明摆着的事!何况,”棒子接着说道,“学校里面多多少少有些说法,可能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哈哈……”张熊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就那么个老女人,咋可能!”张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没可能?凡事皆有可能!俗话说的好,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看起来完全不可能的,往往就是正在发生的。”
“你就别绕我了,没事没事,张大胜这样的人渣,骂他算是轻的了,如果下次还欺负我的神仙姐姐,哼哼!我一拳打爆他的脑袋!”
“原来你是为张娟……”棒子这才明白张熊为什么在课堂上做出这般举动了,“唉。红颜祸水,到你这儿就变成咒语了。”
“咒语就咒语,为深爱的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开心。我骄傲。”
“你还是省省吧。得罪了张大胜,能有好果子吃吗?”
棒子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还能把我怎么的?把我的球咬了?哼哼!你先说说,今儿个我帅不?”
“帅的一塌糊涂!你俨然成为了全班同学心目中的英雄。其实大家早就想这么干了,但是真敢这么干的,目前就你一个!你说说,你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问题是,你这么干了之后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你有些小题大做。张大胜这样的烂怂,换成我是校长,早就捏死他了。”
“校长不仅不会捏死他,”棒子摇头说道,“反而会对这个烂怂的话百依百顺。”
张熊不屑的说道:“你纯粹是杞人忧天!虽然咱的校长外形像猪,可里面全是真货!你看看人家那英文说得多好!光凭这一点,就能说明人家见过世面,心比海宽。”
棒子啼笑皆非。万般无奈的他只好说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吵了,今儿个放学后,我们两个暂时就别回家了……”
“那班长咋办?”张熊焦急起来。
“让她等会,等事办了,我再背她回家不就得了?”棒子说道。
“哦。也行。好吧好吧,你说啥事?”
“暂时保密。到时候也不用你做什么,跟着我就行了。”
棒子说道。
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也是太阳落山的时候。
操场篮球架下,坐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姑娘的两侧,分别站着两个男孩。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姑娘说道:“熊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今儿个把那个恶心的家伙给骂的呀!”
姑娘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班长,不是我吹,就那样的杂碎东西,当时我应该冲上去,朝那张逼脸上捣上几拳。我心里挺过意不去,让你失望了。”
“熊哥,哪里话呀!你今儿个太威风了!像武松一样!”
……
另一旁的男孩始终紧锁眉头,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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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办公室。
老女人不时的看表,一副焦急烦躁的模样。
这个时候,张大胜鬼鬼祟祟地推门进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将门反锁。
“过儿,你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
“小龙女,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嘛。”
“what?你啥意思?”
“我是怕被人发现。所以等学生走光了才来。耽误了一些时间,小龙女你就别生气了。”
“so***weak!不过你有你的道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老女人阴沉着那张又大又软又皱的脸说完就站起身来,走到摆在一旁的木头柜子跟前,然后叉开双腿,吃力地蹲了下来。
“小龙女,我帮你取。”
“不用。letmedoit.”
老女人摆了摆手,然后摸出一把钥匙,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黑红色的橡胶棒子。
棒子的外形,像极了人类的尘根。
“真好……”
张大胜一看到橡胶棒子,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双邪气横飞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好啥好,过来过去这一套,都腻了……今天你想要哪个啊,过儿?”
老女人手里举着橡胶棒子,意犹未尽地看着张大胜说道。
“一切都听小龙女的!”
张大胜激动的说道。
“nonono.我们是平等的。上次听我的,这次听你的。”
老女人边说边拿橡胶棒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掌。
“嘿嘿,小龙女,你真体贴。今儿个要不来个日驴上马式,你看咋样?”
“你真是太outoffashion了。给你说过多少遍了,做为我的杨过,youobe优雅,优雅懂不?”
张大胜一脸谄笑着说道:“懂,懂,农民出身,说话粗俗,嘿嘿,我的小龙女,你别介意,别介意。”
“你要尝试着改。苟日新,日日新,再日新。每天改变一点点,上进一点点,十年之后的你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嘿嘿,你说的对!说的妙,不过这‘日日日’的,咋就让我想到日逼呢……”
老女人抬起软肉倒垂的胳膊,有些无奈地拿手盖住了自己的脸,她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说道:“fetit,fetit,当我什么都没说。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你也就这样了。”
“又让你失望了。”张大胜讪讪地说道。
“没关系。你以后也别说什么日驴上马式了,你应该说‘虎步式’。记得不?”
“哦对对,虎步虎步!”张大胜连忙点头。
“记得就好。你先给我说说虎步式动作要领。”
“好咧!所谓虎步式,即令女俯俛,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薄,行五八之数,其度自得。”
老女人满意地点了点头,像安抚小孩一样摸了摸张大胜的脑袋,说道:“这些动作要领你要好好领悟,务必牢记在心,时时温习,只有这样,有朝一日你才能做我最合格的过儿,uand?”
“阿得死蛋!阿得死蛋!嘿嘿……”
“好了。脱。”
老女人说完,张大胜就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双手朝后捋了一把,两个白色的屁股蛋子就露了出来。张大胜一脸陶醉地转了个身,突然间爬在了地上,然后朝老女人高高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老女人嘴角扯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瞅了一眼,然后抬起大象腿,朝瞄准张大胜的屁股沟,使劲踹了一脚。
“妈呀……”张大胜闷哼一声,噗通一声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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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的张熊冷汗直冒,一旁的棒子也胆战心惊。
他们两个比张大胜早到,已经潜伏多时了。从张大胜和校长彼此之间以杨过、小龙女称呼的时候,张熊就彻底相信了棒子的话。
原本棒子和张彪以为,张大胜脱裤子是上校长,但没想到平时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张大胜居然这么下贱,简直就是一个正宗的奴隶,比电视里的那个李莲英还让人不齿!
脱了裤子后,居然像个挨草的女人一样朝别人撅起了屁股,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天理!!
棒子伏在张熊耳朵边悄悄说道:“现在相信了吧?”
张熊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
张熊摇了摇头。
“怎么,你难道想看这么恶心的场面?”
张熊悄悄说道:“再看一会,再看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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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小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饶命!”
张大胜躺在地上,突然间告起饶来。
“想要留下你这条狗命,那你就得听我的。”老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面若寒霜,语气不怒自威。
“我听你的,听你的,我是你的奴隶,我是你的狗狗,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
张大胜的眼睛变得浑浊,眼角挤出了两团白乎乎的泪水。
“屁股撅高!”
老女人命令道。
张大胜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朝老女人重新撅起了屁股。
“啪!”
一声脆响。
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83、我要喝你尿下的
“啪!”
一声脆响。
老女人的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张大胜的屁股上。
“再高一点!”
“嗯!”张大胜带着哭腔应了一声,又将自己的屁股朝上撅了撅。
“啪啪啪啪!”
四声脆响,震的在窗外偷看的棒子和张熊一愣一愣的。
那根深红色的橡胶棒子有一尺来长,跟胯下物件在极度肿起之时一般粗细,而老女人刚刚就是拿着它狠狠地抽了张大胜的屁股。
四道红色的印子顿时在张大胜的屁股蛋子上慢慢浮现了出来,连潜伏窗外的棒子和张熊都看的真切。
“咋样?”
老女人问。
“疼!”
“怎么个疼法呢?”
“火辣辣的疼!”
“还要吗?”
“要!”
张大胜哭着说道。
“过儿,youbitch!你给我说说,你是不是一个bitch?”
“我是白痴!我是白痴!我一直都是白痴!小龙女,打我,打我屁股!我要你打我的屁股!”
张大胜可怜巴巴地哭诉道。
“这是你求我打的。”
“嗯,就是我求你的,你就放心地抽,放心地打!”
老女人站在张大胜的后面,一脸满足地端详了一会儿张大胜的白腚,然后又噼里啪啦地抽了数十下,经过这番的抽打,那两片晃眼的白色变成了紫色。
每抽一下,张大胜就会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嚎叫声让老女人脸上的软肉颤抖,让老女人的呼吸变粗。老女人似乎十分享受,她那浑身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不已,看起来像只巨大的肉球一般。
“bitch!bitch!bitch!……”
接下来,老女人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又抽了起来,她每抽一下,嘴里就叫一声“bitch”,而跪在地上的张大胜也随着每次的抽打,“哇哇哇”地嘶吼不断。
这让窗外的棒子和张熊感到毛骨悚然。
老女人大概是抽累了,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边揩着脸上的油水,一边以挑衅的口吻问道:“你还想要什么,sayit!”
张大胜扭过头来,满脸的鼻涕和泪水。他颤抖着说道:“小龙女,我要你干我!像干婊子一样地干我。”
“呵呵!”老女人冷笑一声,“又有长进了!sogood!上次你说像干疯狗一样干你,害的我不知道怎么干,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这次你的描述更加具体,更加注重细节!有进步。希望你再接再厉,争取修成正果!”
“谢谢……谢谢您的夸奖……”
“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如何?”
“嗯!嗯!”
当棒子看到老女人一手扶着张大胜的腚,一手将那根橡胶棒子朝张大胜的屁眼里塞的时候,棒子像是被雷击了一般,整个脸都僵硬了。
张熊更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身体的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惊天的场景?他不由地抖动着,一只手紧紧扯住了棒子的衣袖,像个怕黑的孩子,拉着妈妈的衣服。
老女人使劲地塞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桌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那根橡皮棒子,颤巍巍的,翘在张大胜的腚沟子里。
而在橡皮棒子的下面,张大胜的两腿之间,垂着一个软不溜秋的肉袋子,肉袋子的前面,翘着一根并不粗壮、但很坚硬的物事。
看得出来,张大胜很痛苦,也很满足。这种既痛苦又满足的神色,从他那不断的呻吟和他那扭曲的表情反映了出来。
痛苦的呻吟和满足的呻吟,在这种情景下,居然巧妙地合二为一。
虽然无法准确的描述二者的具体表征,但外人只需要听上数秒,就立马能够分辨得出。
老女人坐在椅子上休息了片刻,然后顺手摸出一根香烟,拉开抽屉,翻出火柴,慢悠悠地擦了一下,然后开始吞云吐雾地吸了起来。
“小龙女,干我,快干我。”
张大胜跪在地上,两个屁股一紧一松地动着,而那根橡胶棒子也随之颤抖不已。
“咋干你呢?how?你给我说说。”老女人说完,吐出一个烟圈。
“干死我!”
“过儿,我才不忍心干死你。”
“求求你了,我的小龙女,求求你了……”
张大胜居然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他像条狗一样爬到了老女人的面前,仰起那张被鼻涕和泪水沾的稀里糊涂的老脸,楚楚可怜地说道。
老女人盯着张大胜看了一会儿,然后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后,这才慢慢的说道:“好吧,你先张开嘴巴,我要给你一个surprise.”
张大胜顺从地张开了嘴巴。
棒子和张熊惊讶的看到老女人不断地蠕动着嘴巴,然后突然将一口浓痰吐进了张大胜的嘴里。
“日他妈!”
张熊一脸痛苦的骂了一句,吓得棒子赶紧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巴上。
“sorry……”
张熊连忙轻声道歉,倒是棒子被这个英文单词弄的愣了一愣。
“哥们,”棒子凑在张熊耳边说道,“土枪打了个洋子弹!怎么,对里面的校长有兴趣?这么快就学上她了?”
张熊憋的满脸通红,嘴巴动了几动,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恰在此时,办公室里传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棒子和张熊连忙朝里望去,只见张大胜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脚下,而老女人的一只脚踩在了张大胜的脖子里,张大胜的脸,呈现出一种吓人的青紫色,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爬满了额头。
张大胜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嘣将出来,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
“这样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张熊悄悄地对棒子说道。
“不要妄下结论。何况惨叫的人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被这母老虎给折腾死,跟咱也没多大的关系。”
张熊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棒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觉得呢?”棒子反问道。
“不知道哇!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熊面带恐惧,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没弄过……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可我觉得应该男的弄女的,咋现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为什么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问让张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急急说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声说道:“这种玩法也只有校长和张大胜才能玩的出来,普通人做不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窗里突然传出来了张大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龙女,我想喝你尿下的……”
“过儿你别急,先让我吃完这根烟。今儿个我不仅要满足你的全部愿望,而且我还要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的小龙女,谢谢你,谢谢你!小龙女,啥奖赏呢?能不能给我说说?”
“不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说完,突然将烟蒂扔到了张大胜的肚皮上。
毛焦味顿时充满了屋子,连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张熊都闻的出来。可怜了那个仰面而躺的张大胜!
烟头一时半会不可能熄灭,一股青烟袅袅升腾而起,伴随着张大胜凄厉的惨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一杯琼浆玉液。接下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摸,然后那条像麻袋一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情况?”
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一样的两条肥腿,竟然一时间分辨不清楚这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合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一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
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
84、办公室里,女校长给他“额外的奖赏”
张大胜先是像狗一样急促的吸着鼻子,接着双手迅速地扑下,将那条皱巴巴的东西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
一声**的呻吟,告诉了整个世界,他张大胜有有多么的满足,多么的惬意。
棒子快看不下去了。
“妈的,走!”
他扯住张熊的衣服,暗喝了一声。
“等下等下!再等下!”
张熊恋恋不舍,眼睛盯着窗内。
“里面的两个都快变成鬼了,你还看?”
“再瞅瞅!再瞅瞅!看看咱校长的那个啥!”
张熊兴奋不已的低声说道。
要是换做平时,棒子估计要骂娘了。可是在这种情形下,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棒子被屋内的这对男女折腾地肚子难受,胃也隐隐作痛。他若撇下张熊独自离去,那么就显得他不够意思,但是陪着张熊欣赏这般惨烈逆天的战争,无疑是对自己至为无情的摧残。
这两个年轻人啊。
他们原以为懂得大人的生活,懂得大人的情趣,他们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大人,言行举止,早已脱离了孩子的稚气。
然后现在看来,他们错了。
大人的世界,依旧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谜团。这个谜团里,充斥着血腥,透露出黑暗。
对于年轻的棒子来说,男女之间的情趣至少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个是纯洁,一个是原始。
纯洁,是棒子和小娥如蛇般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所体会到的一种奇迹般的美妙。而原始,则是他和张霞在小黑屋里激荡的时候,所带给棒子的直观感受。
无论是纯洁,还是激荡,它都是令人陶醉不已、念念不忘的。
都是美好的,健康的。
而张大胜和老女人呢?
除了恶心和反胃,棒子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迷茫。
张大胜到底是怎么了?
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张大胜?
之前的棒子心中,这个老女人尽管外貌丑陋,眼睛淫邪,但是在学校大大小小的会议中,她的讲话总能让全校师生为止鼓掌,为之叫好。至少,原先的棒子会以为,老女人是有知识的,有文化的,甚至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也许还是个高尚的人,是一个对工作极端负责的人,也许还是个大度的人。
张大胜和老女人早已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出悲苦的戏剧之中,办公室外面那的蛛丝马迹显然无法左右他们酣战到底的决心。老女人终于采取了行动。当她扭着软兮兮的大肥臀走到张大胜跟前时,张大胜居然轻轻地哼哼了起来。
当一个人迫不及待地期盼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情不自禁的哼唧开来。
“yousaid,你要喝我尿下的,right?”
当老女人分开双腿,双脚踩在张大胜的脑袋两旁时,老女人低下头来,冷静地问道。
“就是要喝你尿下的。”张大胜眼睛带血,瞪的像两个铜铃。
“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优雅,elegant,懂?不要这么粗俗,it'sdisgusting!”
老女人说完,就弯下腰来,慢慢地蹲了下去。
“粗俗就粗俗,能喝到小龙女的尿,我死了都愿意。”
“不是尿,是琼浆玉液!”老女人强调。
那大腿上的软肉,已经垂到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一团若隐若现黑色,在堆积如山的小腹下侧闪了一闪。
棒子没看清楚。张熊也没看清楚。
“啥玩意到底?”
张熊激动的咽着口水。
“没见过?”棒子偷偷的问。
“没见过。”
“没事。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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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几把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nonono!不是你的toosmall,而是你女人的toobig.”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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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yes!”
“噎死!噎死!噎死!”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howdoyouthink?”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youcansayit.”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
“哦喷,哦喷,哈哈我知道了!哦喷是打开!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5、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quick!”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办公室内,张大胜张大了嘴。
老女人的后庭花里,蠕动着钻出了一根黄色的软体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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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一眼,儿子就双腿大颤,表情惊惧。他就是不小心放一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呆在学校,纯粹是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一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
“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
“没咋没咋……”
“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张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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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一顿臭骂。骂完以后,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么总是找你?”
棒子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
“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
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人家跑这么远的夜路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意即‘争气’)呢!一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
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一定给你弄到位,”
86、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
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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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
87、怕被发现,忍着不叫
这对棒子来说十分难得。前几次和张霞的合体,棒子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姑娘一样被张霞吆来喝去,而张霞总是浪的离谱,骚的吓人,床上床下,判若两人。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正宗地道的男人婆,但一上炕,我的个天!纯粹就是饿狼扑食!
棒子双手不停的抓捏着张霞那胀鼓鼓的两瓣大臀,物件可着劲儿的捣鼓着张霞的那片沼泽。张霞最终还是被棒子捣的有些受不住了,黑暗中的她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巴不自觉的张了开来,随着棒子那极有节奏的快速击打,她终究是“啊啊啊”地叫了开来。
张霞越是叫,棒子越是狠命的干。汗流浃背的每次探底中,棒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棒子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似乎是种征服的快感,也似乎是种复仇的快意。棒子自己都说不清楚。看着胯下这个**不已的女人,棒子满脑子装满了一个念头:
不把你干得服服帖帖,我棒子就不是个男人。
“天爷爷!我的下面咋惹你了?”
张霞双手扶着炕沿,感觉自己的后身快要化了一般的酥软。而那噼里啪啦的撞击更是让张霞有种不能承受的爽快和刺激。
张霞到后来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她觉得有必要稍微停停,有必要先歇上一会。于是张霞将自己的大屁股朝下一坐,棒子的大物件就像弹簧一样从张霞的身体里跳了出来。
棒子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然后拍了一把张霞的屁股说道:
“不是说过让把你干满意的嘛。“
张霞像是刚刚从澡堂子里面钻出来一样,披头散发,一脸汗水。她喘着说道:“你干的太凶了,下面估计都被你干肿了!“
“咋,你受不了了?“棒子笑着问道。
“换做平时,我就是捣的再猛,老娘的下面照样能把你捏的紧紧的。”张霞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然后探手下去,捋了几把自己那乱糟糟的黑草,黑草上面零零星星地沾着白色的米浆。
“你的毛咋那么多,那么长?”棒子说道。
“长吗?多吗?“张霞的手心沾满了粘液,她凑到鼻子上嗅了嗅,然后问道。
“嗯。看起来像是被人摸过千百遍的样子,你看你的毛乱成啥样子了。“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老娘的这片毛除了那个杂碎摸过,除了自己摸过,就只是你棒子的了。再没有其他人!”
“我才不信呢,”棒子说道,“霞姐你是不是骗鬼呢?”
“我要是骗你,就让全村的几十头老驴排着队来日我,把我日死为止!”张霞赌咒说道。
“嘿嘿,别急嘛霞姐。毛乱成那样了,你说给谁,谁都不信。”
“你个小坏怂!”张霞骂道,“我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我只有自己摸自己,自己弄自己。我咋摸,咋弄,别人管不着。我就是拔光剃光自己的毛,也没个男人说上一句话。我吃过的苦,熬过的日子,谁心疼?谁体谅?你个昧良心的小坏怂,尽说一些让我寒心的话。”
棒子伸手捋了几把张霞那湿漉漉的缝隙,笑着搂着张霞的腰肢,用自己的大物件顶住张霞软乎乎的肚子说道:“霞姐你别生气,我不过是说说而已……”
“生气?我从来不生气。还有,我的毛咋乱的,这得问你。”
“你的毛乱,跟我有啥关系?”
“你日捣的这么厉害,毛能不乱吗?”
棒子摇头说道:“听起来好像我是坏人了!到底谁求谁的啊?”
“是我求你的好了吧?不想跟你扯了,再扯下去就日不成了,赶紧来。”
张霞扭了扭自己的腰肢,作势要重新扶炕沿,结果被棒子紧紧的搂着,动弹不得。
“先别急,我有话问你。”棒子说道。
“快问。”
“那个……三伢子,到底是咋回事?你咋捏的他两个蛋?也就是说他在你面前都把裤子脱下来?”
“哎呀,正在兴头上,你提这个老光棍干啥?日你妈妈的逼眼眼……”
“你要不说,”棒子松开张霞,将自己的大物件一把塞了进去说道:“我就不弄你了。”
“别别别!”张霞连忙将手塞进棒子的裤子前门,急不可耐地掏了出来,她紧紧地捏住棒子的物件,生怕会突然消失似的说道:“给你说了也就说了,不过我有个想法,你先得满足我。”
“一直不在满足你吗?”
张霞笑了。她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行,我说了以后,你保证把我弄舒坦。就像前两次那样。”
“不能像前两次那样大吼大叫的。这是在路边的瓜棚里,又不是在你家的小黑屋。”
“行!那就光干不叫。”
“可是,“棒子又说道,“刚刚你叫的欢的很!”
“我叫了吗?”
“你叫没叫,自己不清楚啊?”棒子笑着说道。
“哦……我一直都忍着,咋就……”张霞停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算了。给你说说老光棍的事。有天傍晚我正好在小娥家门外的草地割草,然后看到三伢子钻进了小娥家院子。我还以为小娥跟他偷着吃腥,所以就那个啥,想着咱老娘也长着个水灵灵的逼,她小娥凭啥就能和人日。于是我就找三伢子,想和他弄弄。幸亏没有真的弄!”
棒子皱着眉头说道:“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小娥跟谁弄,你也要跟谁弄啊?”
“你闭嘴!我多少年都和没男人睡了,她小娥能睡的男人,凭啥我就不能睡!可是这个老光棍其实是想把小娥给强迫了,结果他好像也没有强迫成。我一听就气的很,哪有这样的杂巴怂!于是老娘就一把捏住他的两个蛋……”
“等等,”棒子说道,“当时咋个情况,你不可能拔下光棍的裤子,然后捏光棍的蛋吧?”
“这个,”张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当时已经脱了裤子了。”
“哇!这到底是啥情况!”
“没啥情况!反正老娘的逼是干净的,他碰都没碰上。”
棒子摇了摇头,说道:“霞姐,我听得好糊涂。你说你!昏了头了都,三伢子这样的你都,唉。”
“这不是没弄成吗,你叹的哪门子气?我说你个小坏怂!如果你熬到我这个程度,结果还连一个逼都没闻过,摸过,日过,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见到一只老母鸡,你都有把它给日了的心思。”
其实棒子心里清楚,张霞话糙理不糙。想当初的他不正是这样吗?老是偷偷摸摸地钻进人家女厕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女人的大屁股。一到晚上,就手攥尘根,吭哧吭哧,噗兹噗兹,被子上斑斑点点,床单上尽是地图,弄的身体虚弱,内心彷徨,最后又大病一场,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霞姐,你以后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觉的。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过多少次了?你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我和小娥就没睡过几次!”棒子争辩道。
“日你妈个骚逼呢。还没弄几次!你弄我的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把女人摸熟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由你,真的没几次,而且人家小娥又没有你这么凶悍,不会逼着我跟她睡觉的。你倒好,成天价跑到我家里来!”
“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跑到我家里来?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日上我这样的好女人?”
棒子摇头说道:“你咋这么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好女人。“
“我咋不是好女人了?地里的活我照样干,家里我也收拾的齐齐整整!我一个女人,独自撑着一个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争了,男人永远争不过女人!我咋觉得你和我妈一样唠叨,烦人。“
“你要是没那么多的废话,我连屁都不放一个。“
张霞说完,松手放开了棒子的物件。
“日不?”张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气的问道。
“嗯。”
“那就来。”
棒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难题,你能不能帮我一下?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今晚保证把你日舒坦。“
“说。”张霞说完,光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个张熊,他可能要被学校开除。”
“张熊?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干啥坏事了,咋要开除他呢?”
“一言难尽。他上课的时候骂了我们的数学老师。”
“就那个张大胜吗?”
“嗯。”
“张大胜就是个***。”张霞张嘴就骂。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而张熊得罪了这个***,你说说,张熊难道还有好下场?”
“骂了老师,也不至于开除。”张霞说道。
“情况不一样。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日他妈!”张霞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情,“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逼了,下面估计都成松垮垮的麻袋了,这个老妖精居然还能和男人日弄?”
“也不是日弄,是她日弄张大胜。”
张霞听到棒子说“她日弄张大胜“,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这样。我和张熊看到了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张大胜给日弄了。“
“咋日弄的?“
“让张大胜喝她的尿,还让张大胜……吃她拉下的屎!“棒子说完,感到一阵恶心。
“天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骗你?“
“这个张大胜,情愿吃屎?“
“不仅情愿,还享受的很!“
88、你咋这么多水
当棒子给张霞十分详尽地讲过女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惨烈战役之后,张霞一边轻轻捋着棒子的物件,一边嘻嘻地笑道:”这个张大胜,一看就是个欠日的阴阳(注:西北方言中,”阴阳”含义有二:1、指风水师;2、指受虐狂。)!他那媳妇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说过她男人的事。“
“啥事?”棒子问道。他被张霞粗糙的手给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还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点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说,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的说。“
“炕上啥事吗?”棒子被张霞勾起了兴趣。
“这媳妇子说,张大胜的物件不够大。”
“哈哈,这个我可以证实,因为我亲眼看见过。”
“跟你比,哪个大?”张霞坏笑着问道。
“他张大胜那玩意怎么能跟我比!他就是个屁!”棒子因为张霞拿他和张大胜比,感到了一股子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给急的!你棒子的物件暂时还算可以,但你还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长一点,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张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来的红紫色光头,咽着唾沫说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长就成驴了。”棒子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长!跟驴球一样大,老娘照样撅起来让你干!”
“说的倒好,真要是跟驴一样,恐怕到时候你连自己的影子都藏起来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张霞了!我张霞当初害怕被男人日死,成天价想着自己的肠子被你们男人给捅烂!结果呢?你们男人的球东西也就那样了!最大的也就是你棒子的,可是我咋不觉得有多大,我觉得还可以再大!如果再长些,再大些,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张霞说完,就使劲捏住棒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扯去。
棒子连忙扶住张霞的双肩,轻轻地推着她说道:“别急别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日完再说呢?”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一旦开除,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一样的爹爹,万一真被学校给开除了,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
张霞垂头丧气地叹气道:“日他妈妈的逼眼眼!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帮啥忙?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让他黑灯瞎火地日个够,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而且还是个让男人吃屎的老妖婆!谁干招惹这样的货!我总不能撅着屁股让张大胜把我给操了吧?那我张霞成了啥了?婊子还是阔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义)?再者说了,人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口,人家张大胜喜欢吃女人拉下来的!”
棒子笑着说道:”霞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校长能日,张大胜为啥不能日?”
张霞听罢,气地摔开棒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后抡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红紫光头几巴掌。
这几巴掌下去,棒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冷汗就冒出了额头。
“霞姐,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的脸,别打我的宝贝!”
“打的就是你的宝贝!”张霞瞪着眼睛骂。
“宝贝要是被你打坏了,以后我就绝后了!”
“哪有这么不经打的球?”
“有的有的!”
由于疼痛,棒子的物件瞬间就蔫了下来。刚刚还是一柱擎天,现在却是柳败花残,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贴在棒子的大腿一侧,原先又红又紫、光明透亮的头头,现在皱巴巴地吐出一丝清液。
张霞见状吓坏了,她连忙跪在棒子跟前,双手将棒子的物件连蛋带根地捧在手心,不停地给它赔起不是:“我的亲蛋蛋!我的好阿哥!你可别吓我,你咋就软了呢?我打你是因为棒子说话太糙!你赶紧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我张霞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棒子摸了摸张霞的头顶,感到张霞这番告白字字饱含真情,虽然听起来十分好笑。他连忙说道:“霞姐,你先别急,东西是我的,自然要听我的话。我让它硬,它不敢软;我让它软,它不敢硬。你先起来做好,咱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帮到张熊。“
张霞抬头问道:“真的还是假的?它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啦。”
“没被我打坏?”
“没有啦!“
“那为啥就软了?“
“它只是有些心伤,休息一下就没事啦。“
张霞将信将疑地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那你说说看,咋能帮到张熊呢?”
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霞姐,我的想法是这样,你看有没有道理。”
一番话后,张霞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些举棋不定的说道:“不行我就试试看,但总觉得不得劲。万一……”
“两相其美的事!你又不会有啥损失,你怕啥!”
“话虽这么说,我一个女人……”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行!话既然说道了这个份上,我这个忙就帮定了!至于能不能起作用,我就管不着了!”
“你干好你的活,剩下的交给我。”
棒子盯着张霞那光溜溜的大腿,看着那乱七八糟的黑草,再加上张霞的一只手总是时不时地伸进自己的大腿缝隙去抠上两把,这让原本软了的物件很快就恢复了昔日光彩夺目的英雄本色。
看到雄风重展,张霞大喜不已。她有些亟不可待,“腾”地一声跃下炕沿,转身弯腰,提臀下头,双手再紧抓炕边,一副等草的春图就真相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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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在挺进之前伸手试探了一下,没想到张霞的下身居然泛滥不已,整个大腿内侧都是湿滑不已。
“你咋这么多水!”
棒子笑着说道。
“不要废话,快!”
张霞将自己的肥臀朝棒子抖了一抖,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张霞话音刚落,棒子就“噗兹”一声塞了进去。
“真个价美!”
进入的刹那,张霞禁不住下身饱满之后所带给她的巨大快乐,忍不住叫了一声。
棒子无声的笑了。
这个姿势容易激发人的兽性。而在男女交合的过程中,兽性便是本性的显露。女人的快乐除了性本身外,还包括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水乳交融。被强暴的女人并非没有快感,除了干涩所引发的撕裂之痛,摩擦本身就会让她们的身体尝到震颤的美感和酥麻的快意。可是情感上来讲,被陌生人进入是种不可饶恕的侮辱,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天性中都无法忍受陌生人或者自己厌恶的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心理上和情感上,她们都绝对无法接受这种强迫下的交合。
小娥给棒子的是性的纯洁。
张霞给棒子的是性的原始。
张霞有这样的本事。
张霞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是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棒子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被张霞彻底征服;可是雄性毕竟是雄性。征服的了一时,征服不了一世。
黑暗中,瓜棚里。
棒子干的无比凶狠。
原始的兽性,体现在那狂风骤雨般的摧残和摔打中。
这样疯狂的激荡,张霞怎么可能做到“光干不叫”!
她张着嘴巴,眉心紧锁,额头滚下汗珠,衣领都被浸透。她不停的呻吟,不停地**,有时候似乎是被干疼了似地突然发出求饶般的呼喊声。
棒子投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是否被他人听到,是否被他人看到。集全身的力量于一处,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不停的刺戳。他边干边剥,最后张霞的两个大**就向下垂着,欢乐地跳着,放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合。和张霞这个猛烈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合,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回报全村的老少男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射击;一个饥渴地吸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