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找女校长,探索探索
2014年1月20日星期一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么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第一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梅花三弄》,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然不如棒子那么激灵,他依旧结结巴巴地上着棒子的当:“我我我……“
“喔喔喔,公鸡打鸣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着,结果把自己的眼泪给真的笑出来了。他伸手揩了一把,然后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哥们,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这种事,解释多了就没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来都如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咱班长在你这里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熊的心脏位置。
张熊激动不已,他连忙仰起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不那么结巴的说道:“棒棒棒,棒子!别别别,别这样!班长听了会会会,会生气的!”
“是吗?”棒子挑衅的看着张娟说道,“班,长。你生气了吗?”
张娟嘴角轻轻的翘了一翘,准确的表达了她不屑一顾的样子。
“熊哥,你被人侮辱的还不够吗?”张娟冷冷的盯着张熊说道。
“班长,没事,棒子和我是哥们。”
“是哥们还这么欺负人?”
“棒子没欺负我啊。“
“熊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忙数钱啊?“
“这个……“张熊有些无助的望了望棒子,不吭声了。
棒子咳嗽了一声,冷冷的对着张娟说道:“班长,我其实是想和张熊商量个事。你要是方便,就回避一下怎么样?“
“凭什么?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凭什么啊,如果不商量好,校长说不定会让张熊吃屎的。”
张熊连忙朝棒子使了使眼色,然后急忙对张娟说道:“班长,不行你稍微再这儿坐着休息一会,我和棒子还真得商量一个事……”
“到底是什么事?你要是不方便,以后我就自己走,不要你张熊的搀扶!”张娟愤愤的说道。
刚刚还是“熊哥熊哥”地叫,现在突然叫起了全名,这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比校长让他吃屎可能更大更重。张熊左右为难,踌躇不已,他看看棒子,又看看张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要不,等到学校后,咱再说?“张熊对棒子说道。
“到校恐怕就来不及了。“明天是周五,学校要召开师生大会,万一当场宣布处理结果,恐怕后悔就来不及了。”
听到棒子的话,张熊沉默了。他颓然蹲在一旁,双手抱起了脑袋。
棒子这才看着怒气冲冲的张娟说道:“我是对事不对人。我跟张熊商量完,你们接着走你们的路,上你们的学。有张熊给你保驾护航,咱班长自然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棒子说完,拉起张熊,撇下张娟,朝一旁走了过去。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棒子劈头就问。
“能有啥办法!人家可是校长的‘过儿’,‘过儿’想开除我,小龙女难道还会让我继续呆着?“
“别这个样子,起码我们的想办法尝试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到校长哪里去一趟,表面上是承认错误,实际上是打探风声,看看她校长到底是啥态度。如果她是铁了心要开除你,咱到时候再想办法。“
张熊为难的说道:“你让我去见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太恶心了!我不想去!“
“现在不是你不想去就能不去的。你必须要去,而且必须弄清楚她是不是要开除你。“
“好吧好吧!***个蛋!我现在一想起咱俩看到的,我就想吐。”
“我也一样。”棒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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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张大胜恢复了往日飞扬跋扈、满嘴喷粪的本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上来就吼:“整个教室里面咱一个人都没有呢?”
同学们左顾右盼,不明白张大胜到底是什么意思。
“照我看啊,依旧是二十几根几把和二十几个逼!”张大胜愤愤的说完,突然间为自己这聪明的假设叫起好来,他笑着拍了拍手,然后将拇指伸进嘴里蘸了点唾沫,“哗啦哗啦”地翻开课本。
“个别的几把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求本事考大学,于是就破罐子破摔,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唉,自古至今,都有这样的傻子,烂泥扶不上墙嘛!还真应验了一句古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那好吧,你把自己脱光了,净球浪荡(西北方言。意即小爬虫在胯中甩来甩去的样子)地等着刽子手剐你。到时候你就知道肉从身上掉下来的时候是啥滋味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谁都知道这个张大胜说的是谁。棒子、张熊和张娟更是清楚。只是这个张大胜平时威胁学生太频繁了,尽管坐在下面的四五十号学生连个无声的屁都不敢放,但没有几个真的会把他的话当回事。
凭经验来说,他骂够了,发泄完了,也就相安无事了。
可是棒子和张熊显然不这么认为。如果他们两个那天放学后不去偷窥,恐怕他们连个也和其他同学一样,会把张大胜的话当做耳边风。
“当然,也有个别的几把连自知之明都没有!凭着自己学习好,眼中无人,大逆不道,你还真以为你就是大学生了?我张大胜今儿个就把话撂这儿:这种人考大学悬的很!十有**考不上!大学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学是不会招收人渣的!大学岂容你这样的垃圾、残渣余孽来玷辱?啊呸!“
毫无疑问,这话是说给棒子听的。棒子低着头,看都不看张大胜一眼,拿着铅笔在数学课本上花了一根巨大的物件,然后再物件的光头上花了两个眼睛,还画了鼻子和嘴巴。
因为这个五官参考了张大胜,所以看起来无比的逼真。
“你才是几把。”棒子心里暗暗骂道。
“……还有个别的逼!以为自己是谁啊!“张大胜说的空挡犹豫了那么一下,他怯怯的瞄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张熊,当他发现张熊垂头丧气地埋在桌子上时,这才雄风大展,接着说道,“就算你真是个逼,你也得有个逼的样子!你骚哄哄的祸害别人,你到底想当个啥逼?“
张大胜说完,又拿眼角扫了一眼教室后排,张熊依旧扶在桌子上,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张娟却是无比的难受。对号入座之下,谁都清楚他再骂谁。张娟本来已经受过这样的一次刺激了,为此她生棒子的气,疏远了棒子。闹的不欢而散,互相之间都别扭。她想着借助张熊对自己的痴怜来“报仇雪恨“,可是此时此刻,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受到侮辱。
她扭头看了看张熊,张熊低头扶在桌子上的样子让她感到了透心的冰冷。她好希望张熊想第一次骂张大胜那样站出来,好希望张熊冲上去把这个驴日的张大胜几拳砸成肉泥,可是张熊居然和棒子一个德行,关键的时候怂的一塌糊涂。
张娟好想冲出教室,可一来她不敢,二来她有脚伤,想跑也跑不动。
“……奉劝这些不安分的逼,你们最好给我夹紧一些,你们以为你们是啥?有本事考个名牌大学给别人看看!考不上大学,你就是天下第一美逼,照样要呆在雾村当个下崽子的机器!”
90、情非得已,控制不住
“报告!“
“请进。”
张熊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看到一个又胖又挫的老女人坐在办公桌后的太师椅上。
“有事么?”老女人翻检着面前的一堆文件,没有抬头。
“校长,我是来承认错误的。“张熊鼓起勇气说道。
老女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她徐徐的抬起那颗肥嘟嘟的大脑袋,冷冷地盯着张熊问道:“你。犯了什么错误?“
“我上课的时候顶撞老师了。“
“顶撞老师?呵呵,iknowit.全校的老师没一个有你壮实的。“
张熊被老女人的话搞的一头雾水。他连忙词不达意的说道:“当时主要是一时冲动……“
“年轻人火气大是好事。it’sagoodthing!我支持你啊!“老女人脸上流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她接着说道,“男儿本色体现在有无血性之上。无血性之男子,犬也,兽也,非人也。说说看,谁惹你生气了?”
“这个……其实也不值一提。既然校长您觉得这事正常,那我就放心了,校长要不您先忙吧。”张熊说完扭头就走,不料却被老女人喝住了:
“这事值得一提。你先别急。”校长朝张熊招了招手,接着说道,“你放心大胆地说,我校长当了几十年,唯一应以自傲的业绩就是维护了学校的尊严,保护了师生的安全,彰显了社会的正义,培育了祖国的花朵。”
张熊无奈,自豪扭捏了一会儿后说道:“就是我上数学课的时候,张老师和我吼起来了。”
“哦?吼起来了?说说是咋吼的?”
“其实也没咋吼。就把他妈给骂了几下子。”
“不是张大胜惹你生气了吗?”
“嗯。”
“那你骂人家妈妈想干什么?”
“这个,就像‘日你妈’,其实真正的意思不是日你妈,而是想揍你……“
张熊话还没有说完,老女人就挥了挥手说道:“我一再教导你们要辨别是非,看清对错。我们的目标是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愿望一个好人。就算playgames,大家首先的遵守游戏规则。比如张大胜侮辱你,那你可以侮辱张大胜,却不能避重就轻,去侮辱张大胜那七老八十的老母亲。你作为一个youngman,这个道理想必你是一定懂的了?“
张熊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是你的不对了,youareabsolutelywrong,veryverywrong.“
“校长,我知道我错了。“
校长很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话,所以她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张熊,然后冷笑着说道:“一个人做错了事,必须为他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做,可以正清明,扬正气,可以祛迷惑,镇妖邪。适当的惩罚,更加能够让犯错的人牢牢地将教训记在心里,避免出现同样的问题。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做到‘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whatdoyouthink?”
“校长我错了……“张熊被老女人一番感人肺腑的言辞给击愣了脑袋,他还没来得及全盘消化,老女人就接着说道:“鉴于此,我代表全校的师生,将要给你做出适当的惩罚。不过你大可放心,既然身为校长,我一定会给全校师生一个交代,给你一个交代,顺便也给欺负你的张大胜一个交代。”
“我知道我错了校长,你能不能……”
“所以我决定要将你开除。希望你能从这次深刻的教训中认真反思,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身为校长,开除你就如果开除我的亲生孩子,我个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我身为校长,不得不顺从大家的意思,如果我不开除你,那么我将是一个不称职的校长,一个不负责的校长,一个遭人唾弃的校长。”
“可是校长……”
“先回去吧,等待我们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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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如何?“棒子一看到张熊远远的走了过来,连忙走上前去问道。
“开除。“张熊垂着无力的脑袋,无力的说道。
“你确定她要开除你?“
“确定。“
“你听到她这么说了吗?“
“听到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出马的时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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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进来。”
“校长好。”
“哦,原来是咱们未来的star。什么事啊?”老女人看到棒子后,勉强在脸上堆了一团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应付道。
“校长,好久不见您了,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您。”
“howsweety!thankyou!”老女人夸张的说道,“那也就是说,你没其他的事了?”
“no,我敬爱的校长,棒子还有个小小的请求。”
“speak.”
“我想让校长美丽的巴掌重重的打在我的脸上,或者打在我身上其他的地方。”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what?”老女人惊讶的看着棒子说道。
“坦白讲,敬爱的校长,我想让你抽打我。“
“why?hy?”校长瞪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疑惑的望着棒子。
“becauseiadmireyou,iloveyou,ineedyou.”棒子故意做出一番饥渴的贱样。
棒子注意到老女人咽了一口唾沫;
棒子还注意到老女人挪动了一下屁股,还将手中的笔放在桌上,又拿在手中,反复几次。
“no.棒子。老师怎么可以打学生,尤其是怎么可以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更怎么可以打没有犯错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ijustdon’tuand!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呢?”
棒子听罢,气的心里直骂娘。
真***做作!典型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明明好这口,还要装正常!
“可是我敬爱的校长,您可能不知道,为了实现我这个梦想,我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踏出这一步,迈进第一步!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如此渴望被校长您狠狠地抽打!印象当中,这种不可理喻的想法是从一首情歌开始的。”
“哦?whatsong?”校长瞪着贼溜溜的眼睛问道。
“这首歌曲是著名的塞外歌手王洛宾所作,叫做《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里有一句词深深的打动了我: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狠狠抽在我身上!敬爱的校长,从我听到这句歌词之后,我首先想到了才华横溢的校长您!刚开始的时候,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觉得自己真的好下流!真的好卑鄙!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们敬爱的校长?想谁不好,偏偏要想自己心目中最喜爱的人?可是敬爱的校长,我真的是情非得已,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痛恨我自己啊校长!“
棒子说完,故意做出一番低头擦泪的样子,然后还十分逼真地吸了几下鼻子。
“ohmynaughtyboy!”校长坐直了身体,一脸怜悯的说道,“你不知道你自己,你也不了解你自己,所以,youlostyourself!youknowwhat?it’slove!”
“love?校长,您的意思是说,我这么龌龊卑鄙下流的想法其实是爱吗?“
“怪不得是学习最好的学生!一点就透,举一反三,理解力超出凡人,比那个张……比大多数人要好交流的多!没错。love.这就是love.棒子,你知道什么叫love吗?”
“请敬爱的校长给我指条明路!”棒子急忙问道。
“loveissobeautiful!可是love也总是被人误会。普通人的心中,认为love是付出,或者love是索取,或者love是交易,love是互助,然而在我看来,love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种体会,一种超出自己控制的冲动,一种情不自禁的渴望。youjustsaid,你情非得已,你控制不了自己!你都不知道你说的有多好!love的精髓都被你点了出来!inmyheart,”老女人边说边双手捂住自己的胸部说道,“你棒子不仅有着超凡脱俗的智慧,也有着超凡脱俗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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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女人口吐白沫、激动不已地给棒子解释何为love以及love的形式多样性时,棒子差点就忍不住笑出声了。不过棒子也忍不住暗暗佩服老女人能把癞蛤蟆说出尿来的本事。棒子认为老女人的love就是抽打张大胜的屁股,让张大胜吃自己的消化过的东西,让张大胜喝自己流出来的液体,但尽管如此,这样的love经她这么一说,顿时显得既高尚又霸气,既文雅又率直!
“校长,您真是学富五车,您是我的知心大姐姐!”
校长听到棒子喊她“大姐姐”,笑的浑身的肥肉都颤抖不已。难得她如此开心,棒子于是火上浇油,接着恭维了几句:“您能成为我的校长,是我棒子今生最大的荣幸!无论我将来能走多远,能爬多高,校长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无人能够代替,就算是我爸我妈都不行!”
91、引诱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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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当不敢当!”老女人笑魇如花,满脸兴奋,“虽然我贵为校长,但在我的心中,人无高低贵贱之分,人生而平等。你就像我的小弟弟,我愿做你的大姐姐。”
“嗯!知心大姐姐!”棒子连忙大叫道。
其实棒子快要憋不住了。当老女人说“小弟弟”的时候,她居然朝棒子淫邪的眨了眨左眼睛,那惊心动魄的一眨,让棒子顿时感到活着的无趣,对死亡怀揣痴迷。
“既然如此,敬爱的校长,以后您要是有啥需要我棒子做的,您就直说!我棒子就算为你去死,我也十二分的愿意!love如此美妙,生活如此妖娇,见到校长,我棒子已经知足了。古人常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而我棒子认为:早上看到校长,晚上情愿去死!”
校长笑的肥肉乱颤,她看着这个眉清目秀、口齿伶俐的少年郎,禁不住地春心荡漾,大胸里更是乌云激荡,烈火狂妄,她两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眼泪都笑出来了。
“哎呀棒子!socute!justsocute!iloveyou!ohmyg——o——d!”
老女人最后的语调尖细刺耳,拖的比懒婆娘的裹脚布还长,听的棒子差点就要尿裤子。
棒子自然明白“cute”的含义。
当一个女人十分喜爱某件东西、某种动物、某个孩子、某个男人的时候,她都说“cute”,或者“socute!”
拿今天年轻人的话说,那就是“好萌哦!”“好可爱哦!”“好好可爱哦!”或者“卖萌卖的好萌哦......”
棒子为了尽快结束这越来越失控的场面,他连忙大声插话:“敬爱的校长!您刚刚说,“iloveyou",哦,我的校长,我也爱你!我深深的爱着你!"
“嘘——”校长强忍住笑,连忙将“火腿肠”一般的食指竖在自己的两瓣“火腿肠”一般的肥唇上。
“quiet!小心被人听到!”
“我不怕被人听到!爱要光明正大,爱要海枯石烂!”棒子义正言辞地抗拒。
“stop!stop!你是个聪明的讨厌鬼!”校长又眨了一下左眼睛,“我的‘iloveyou',和你的‘iloveyou',可能有些区别。”
“love竟然还有区别?”
“ofcourse!我所谓的love是爱护,爱惜;而你的呢?你的难道也是这样吗?”
“敬爱的校长,我的love当然不是这个,我的love是爱欲,是爱抚!”棒子眼睛炯然有神,说话掷地有声。
“you舌?it'sdifferent!”校长摊开双手,笑着说道,“我的爱就和你的爱不一样。”
“管它呢,反正您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校长!是我最喜欢的校长!”
“sobeit!我身为校长,可以左右别人的思想,但我无法左右别人的念想!”
“所以敬爱的校长啊,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愿意供你驱使!”
校长骄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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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老女人还是新媳妇,无论大姑娘还是小丫头,被异性喜欢总归是一件又得意又幸福的事。
被什么样的人喜欢,这个无所谓,就算三伢子这样的流着口水淫邪无比地盯着一个女人看,被看的女人也会觉得心儿暖暖的,跳跳的,走起路来,连脚步也会一弹一弹的。
也是。被人喜欢起码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自己有存在的价值,自己有独特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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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这一方面来说,校长其实是个很苦的怨妇(现在有一个新词叫‘苦逼’)。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一日三餐只吃三根黄瓜三个苹果,怎么身上的肉照样蹭蹭的乱长。长到一定程度,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人的身体。
最可恨的是那些以貌取人的男男女女!见到校长,眼睛里总会流露出嘲讽和轻蔑。而这种默默的讽刺,让校长几欲丧失了活着的勇气。
好在校长是个猪坚强。为什么要把猪和坚强放在一起呢?
外形像猪。
同时和猪一样坚强。
别人在丧失活着的勇气时,往往是茶饭不思,彻夜不眠,面若寒霜,心如死灰。
可是校长,这个顽强的女人完全相反。她弄到最后干脆什么都不想了,她就是个吃,就是个睡。
吃了睡,睡了吃。心理素质的强大,就这样与日俱增,到最后,完全达到了和猪一样的境界。
当然您可别以为这是很容易办到的。若没有灭绝师太一般的绝情和李莫愁一样的怨恨,您想都别想。
然而校长办到了。
校长到最后,对男人的感情成了一个大大的谜。她终身未嫁,至今单身。相传曾经有一个痴情的男人为她喝下农药,然后再她家后院的小树林里上吊了。
校长发现后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叫:“双保险啊双保险!完完全全双保险!”
村民们以为校长悲伤过度,莫不温言相劝,让她节哀顺变,抛下这段感情,立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可是校长茫然地望着那些劝慰她的人说,“我没有哀,怎么节?相反,我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开心!”
“唉。苦命的鸳鸯呦!她大概是疯了呦!”老人们摇着头,叹着气,一个一个地离开了。
然而谁都不知道,校长所谓真正的开心,居然是女人的**。
当她看到那个痴情汉为她喝下农药后把自己吊在树杈上时,校长突然心脏加速,呼吸短促,双腿打颤,**肿胀。她连忙走进那具在微风中兀自轻晃的尸体,踮起脚尖,伸手摸了一把尸体的屁股,就在触及的刹那,校长疯狂地泄了。
一泻千里的那种,似乎是没脱裤子就撒尿,湿了一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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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这个圆球一般的校长,就成了埋头苦学的好学生。
数学考第一;语文考第一;化学考第一;物理考第一,就连生物这样选学课程,她都是第一第一第一!
再后来,她上了师范大学。
失踪了十年后,她突然来到了母校;
十三年后,她成了这所学校的校长。
十四年后,张大胜进入了校长办公室。
那个时候,张大胜只是为了讨好校长,以便让他给高中一年级的尖子班代课。
校长当然不答应。校长的说法是:“你的素质,你的人品,完完全全是rubbish!"
张大胜当然没明白rubbish是什么意思,他焦急的问校长:“蛙被湿是啥意思?”
“垃圾。”
当面无表情的校长给张大胜解释完后,张大胜就站在校长的面前,默默的哭了。
那张土匪一样的脸,居然会流下悲伤的泪。
这让校长感到了一点男人的味道。
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一旦被触动,感情的闸门就会被无边的洪水击的粉碎。大概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校长满脑子都是张大胜的泪,最后,校长把张大胜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课嘛,你真想代,你就去代。不过你要是代出问题,我就要给全校师生一个交代。”
当然,张大胜这样的很快就带出了问题。由于尖子班的学生意见太大,最后张大胜连教室门都不敢进了。当张大胜战战兢兢地被校长叫道办公室里询问情况时,遭到巨大打击的张大胜竟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起校长的一双臭脚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巴巴”地狂亲着校长的脚面子。
校长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要是不踹他两脚,自己就白白想了他那几个月的浑浊的泪。
校长于是腾出脚来,绕到张大胜的后头,照准了屁股就是一脚。
“噗通”一声,张大胜被突如其来的一脚给踹了个狗吃屎,牙齿磕在板凳上,嘴唇裂了一口子。
鲜血淋漓的他又嚎叫着抱住校长的双腿,抬起血肉模糊的脸,声泪俱下的说道:“校长,你打死我吧!我让你失望啦!你打死我吧!......”
就在这一刻,校长突然间身体一阵颤酥,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又有了那种感觉。
那种摸尸体屁股的感觉。
当她回到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裤裆里又像是撒了一泡热尿般湿漉漉的。她伸手摸了一把。
从此之后,校长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而张大胜,也开始了无私的奉献和付出。
在后来,就是棒子进入初中,进入高中。
然后进入校长的办公室。
“areyouserious?"校长终于笑够了,擦着眼泪问棒子。
“什么事我是严肃的?”棒子问。
“让我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你的身上。就是你所谓的那句歌词。”
“ofcoursei'mserious!"棒子说道。
校长点了点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后说道:“放学后,你有空吗?”
“当然有空!”
“那你就来我办公室。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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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像个得胜的将军,一脸骄傲的来到张熊的课桌旁边。
“哥们,有戏。”
“什么有戏?我都快滚蛋的人了。”
“你要滚蛋,恐怕没那么容易。”棒子笑道。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下午放学后别急着回家,我们操场见。”棒子打了一个响指。
坐在前排的张娟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又连忙转了过去。
92、我把自己奉献给你
2014年1月24日
放学的铃声一响,棒子就拉着张熊往操场走去,还没走出教室门,张娟就愤愤的喊了一声:“张熊,你难道又要食言吗?不是说好了送我回家的吗?”
张熊一听就软的连路都走不动了,他急忙给棒子说道:“要不我们明天再说这事,我这会还得送班长,你看看她,路都走不成了......"
“明天?你觉得校长能等到明天?”
“那你说咋办?把班长撇下不管?”
棒子叹了口气,本来打算帮朋友一把,毕竟朋友也帮过自己一把。可是这娃也太不争气了,大难临头,居然还想着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多等一会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来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二十年后照样搞!而开除后的后果可不是泯然一笑就能化解恩仇的。
“张熊,看在哥们的份上,我舍身取义,把自己奉献给了校长,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见色忘义,你这人够意思吗?”
“你说的对,”张熊连忙解释,“可是你看咱们班长,多可怜!”
“班长现在看起来可怜,过几天她就风华再现;你呢?你现在春风得意,过两天怕要永远再见。和班长再见,和我再见,说不定要和雾村再见。你爸不是天天吼:考不上大学,就赶紧到工地上抗水泥!水泥是那么好抗的?”
“唉......"张熊抓耳挠腮地说道,“这***学校,简直跟监狱一样!那些监狱的犯人都比我们强!起码没有像校长一样的监狱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你还想个屁!好了,你要不好意思,我跟张娟说,妈的不就是晚回去个把小时嘛!”
棒子撇下张熊,径直走到张娟面前,眼睛也不看她,只是兀自说道:“张熊摊上大事了,我和他这就去找校长求情去,要不了多长时间,等完事了他自然会送你回家......”
“他为什么不亲自说?”张娟有些委屈的说道,“轮也轮不到你呀!”
“那傻子争着抢着要现在送你回家啊!”
“哼!我就知道你在背后捣鬼!”张娟摸了一把眼睛,接着说道,“我不让你送我,你就不让别人送我是不是?你心眼咋这么小?针尖一样!”
“人心隔肚皮,肚皮又不是透明塑料纸,你咋知道我心眼小了?”
“我早把你看得透透的!你仗着自己的学校的尖子,老师的红人,你就以为你有多么了不起!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可是你有啥值得骄傲的?你有人家张熊的那一嗓子吗?你敢在课堂上骂张大胜那个杂碎吗?你乖的就像一头羊!你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可是我呢?我在全班几十号人跟前被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欺负来欺负去!你......”
两粒豆大的泪珠滚落张娟的面颊,这让棒子有些心疼。
“算了,回头再说吧!你等一下我们,完事了咱们就回家。”
“谁跟你回家啊?你回你的家。”
“好好好!怎么都成,算我错了好了吧!我回我的家,让威武高大的张熊送你回家!”棒子说完,扭头就走了,留下张娟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独自生着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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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
“进。”
“敬爱的校长,我早已迫不及待了!下午如此漫长,让我恍如隔世!”棒子一推开门,就激情满怀的说道。
“嗯哼!快点关门!”
“校长您想的可真周到!”棒子谄笑着夸完,走到门前“咵沓咵沓”地弄了几下插销后,两只手拍的啪啪响:“门已经被我牢牢的‘插——’上了!敬爱的校长,这方寸之间,就只属于您,只属于我。”
校长笑的实在是开心,结果脸上的肥肉把她两只眼睛快要堵上了。
“sweetie,我敢说,你的未来一片光明,你将是雾村人民口耳相传的英雄,也将是我们学校的骄傲。”
“敬爱的校长,您实在是过奖了,我棒子出身卑微,何德何能,让您这么看得起我,您让我感激涕零,恨不得跪在您的面前,替您洗脚,替您揉脚,让我的舌尖,轻轻滑过你的脚面,消解你一天的疲惫,让你焕发一脸的灿烂......”棒子边夸边试探。
校长终究是对舔脚二字有种特殊的记忆,当她听到棒子将这两个字深情无比的说出口时,校长就有种强烈的冲动,这个冲动就是拿出藏在柜子里的塑料棒,然后一把扯下棒子的裤子,接着就是一竿子插到底!
唯有如此,校长才能逼水泛滥,两腿震颤,心跳如雷,爽快无边。
然后脑子里想的往往没有边线,但是实际上还是得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就算校长这样的,也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
如果有个男士(无论这个男士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他一上来就对校长说:“我想日你!”那么校长绝对会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朝他的脸上射上一口又黄又浓的痰。
校长当然是个能够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的人。自己都这么讨厌直接想上的人,更不用说棒子了。如果她现在就开始弄棒子,那么棒子极有可能会落荒而逃,空留她这个老女人在这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琢磨着何如通过克扣教员的工资来让他们变成自己的儿子或者孙子。
“棒子,”校长故意做出一番风情绝代的东施效颦模样,翘着兰花指,拧来扭去地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tom。”
“敬爱的校长,恕我冒昧,tom这么好听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有幸听说。”
“tom是贫苦农民的孩子,但后来他变成了国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idon'tknow."棒子坦言。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tom娶了国王的女儿。”
“哦......”棒子突然被校长给说的有些迷糊,他不是很确定校长话里的意思,也许校长说这话完全没有意思。
“你知道,公主为什么喜欢一个农民的孩子呢?”校长笑意绵绵的问道。
“因为这个农民的孩子,也就是tom,是个万人军中可取老大首级的盖世英雄?”棒子试探道。
“非也!其实是因为tom把公主给强奸了。”校长说完,看着棒子笑。
“敬爱的校长,我怎么觉得这事玄乎呢?如果把公主给强奸了,那他的脑袋,他爸爸的脑袋,他祖宗十八代的脑袋,估计都得搬家吧?”
“youaresoclever!”校长拍了拍手,然后说道,“可是当他连续强奸她超过十次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被人强奸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然后,她就爱上了他。”
棒子被校长说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咋回应。
“所以,看似让人无法接受的东西,往往是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棒子点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您说的对!这个我深有体会。你比如说这个爱情也是这样!我发现有些女孩嘴里骂某个男生是畜生,可是最后又为这个男生闹着要上吊。”
“嗯,你的观察很仔细。上吊。上吊好啊......”校长说完,立即改口道,“我是说这女孩真的爱这个男孩。doyouthinkso?"
棒子点头道:“当然我相信!所以,敬爱的校长,您就接受一个来自尘土的卑微灵魂向您奉献的一切吧!包括我的身体,都一并让您拿去!”
校长呵呵笑道:“哎呦,你童心未泯,率真的像个孩子!心灵也是如此的干净,干净的晴空万里!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来自上帝的天使,身体是不是圣水所做,骨肉是不是灵根所铸!”
说实话,棒子心里还是挺佩服这个丑八怪的。一会儿英文,一会儿还能说出诗歌,像这样一个没有人样的老女人,得下多大的苦功才能拥有这些本领和知识呀!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让棒子弄校长,还是让棒子躺着或爬着被校长弄,棒子都是要拼死抗拒的。但为什么今儿个棒子就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呢?难道真的是替朋友两翼插刀啥啥的吗?
扯!
棒子和张熊一样,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张娟。
张熊当初一脚踩碎了三伢子的两颗卵,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取悦张娟,并不是真的为了替朋友分忧解难。而棒子这次想尽一切办法让张熊不至于被开除,其真实的目的是消除张娟所犯的错误。
为什么这么说呢?
棒子其实比谁都清楚,张娟根本就不喜欢张熊。她受了委屈,受了侮辱,心里的气没地方撒去。于是就利用张熊喜欢她喜欢的死去活来这一根本事实,把张熊推到台前,自己退居幕后,以便借刀杀人,出口鸟气。
棒子觉得这样做对张熊不公平,何况这熊这次惹下的祸并不是口头警告这样不疼不痒的惩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但棒子也不想因为这事去说张娟的不是,毕竟张娟和他已经有了**的交融,那刻在心头的女人体香让棒子永生都不会忘记。
她可以犯错;他愿意为她弥补。如此而已。
93、张熊冲喜,首战告捷!
话说的越好听,事情往往就干的越龌龊。
这个女校长嘛,其实就是这么的言行不一。
当棒子嚷嚷着要为校长奉献自己的身体以至全部时,校长那肥的流油的胖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恶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这个知心大姐姐就得为你做点事,你说对不对?”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棒子你过来吧,到我身边来吧。”
棒子心里虽然感到紧张,甚至感到一丝恐惧,但是为了能够将计划顺利进行下去,他只好硬着头皮、满脸幸福地走到校长身旁。
“敬爱的校长!我这是第一次和您挨这么近!您闻起来好香!我好紧张!可是我又好开心,好激动!”
“我又不是醪糟汤!你是不是变着法儿骂我浑身味儿呢?”校长目光淫邪地盯着棒子,从头到脚地乱看不已,然后又甜腻腻的说了一句。
“敬爱的校长,我棒子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就让老天爷一个炸雷把我劈死!”
当然,老天爷估计不会和棒子计较的,否则棒子恐怕真的要被炸雷劈成焦炭了。
那发自校长的阵阵熟肉一般的热浪,让棒子不免感到恶心。
可是再恶心,还得忍住不是?不忍不足以成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怜的棒子尽管被校长给看的浑身的不自在、不爽快,可是他依旧做出一副下贱猥琐渴望的怂样子,为的就是尽量让校长放下所有的疑惑和顾虑,释放校长那不合常规的欲念和喜好。
“哈哈,玩笑,justa玩笑。我问你,和女人有过关系吗?”校长问。
“有过有过,和很多女人有过关系!”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校长脸上流露出嫉妒的神色。
“敬爱的校长,难道这还有假?你若不信,我就给你一一说说。我和张翠翠曾经一起挖过野菜,挖野菜的时候,我和她说了好多话;我还和那个张红艳说过话,当时虽然是她骂我,我也回骂了她,但这毕竟是和女人发生了关系......”
“原来如此啊!这就是你和女人之间的关系啊?”校长笑着拍了拍棒子,肥肠一般的手指头不偏不倚地触到了棒子的裤裆位置。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让棒子感到十分惶恐。
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年轻气盛的棒子恐怕又要一柱擎天了,可惜校长实在太肥,体型实在太挫,五官实在太恶,眼神实在太邪。总而言之,校长给人的观感实在有碍世界的本色。
其实棒子真的很想硬,真的很想让校长看到他对她的“动心”和“情意”,可是没反应就是没反应,就算校长掏出棒子的棒子疯狂的唆上一下午,估计该软的还是软!
而且像校长这样的,恐怕硬的都能让她给唆软了。
“妈的,我这是造什么孽啊!”棒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呐喊,行动上却像个发浪的女人一样搔首弄姿,摇头摆尾,甚至还学着女人的样儿,轻柔地扭了扭自己的腰。
这么一个功效明显的回应显然让校长十二分的满意。她叉着两根象腿,丝毫没有一点点女人该有的羞怯,像梁山伯好汉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般,娴熟的抽开抽屉,摸出一根香烟,然后又划根火柴,“丝——”猛吸一口,然后停顿呼吸片刻,再就是徐徐吐出一股烟雾。
刺鼻的烟味顿时熏的棒子双目含泪。
此时的棒子当然也会犯糊涂。他有好几次都弄不清楚校长到底是个老女人还是个老男人,反正除了头发长、胸部涨,身上就没有任何地方能够显示出她雌性的一面。
“蹲下。”
“啊?”
棒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为我奉献你的全部吗?我也不要求你这么做。我就想给你发点福利。”校长猛吸一口烟,然后吐在了棒子的脸上。
“好咧!”棒子欢快的喊了一嗓子,然后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校长的面前。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吗?”校长低头看着棒子,徐徐问道。
“应该是平等互利的关系?”
“哈哈!平等互利,那是国家和国家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应该草和被草的关系。”
棒子恍然大悟,疯狂地点头回应。
“那你说说,被草的应该是哪个呢?”
“被草的自然是女人了。”棒子不假思索的回答。
“当然,当然,被草的当然是女人。”校长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你说说,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被草的应该是谁?”
“当然是敬爱的校长您了!”棒子仰头说道。
校长吸了一口烟,没有答话。她将一只脚伸进了棒子的双腿之间,在棒子的裤裆里蹭来蹭去。
棒子被弄的很不舒坦。他突然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么仓促的陷入迷局。万一自己变成了第二个张大胜,那么自己的后庭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正自犹豫间,校长说道:“如果被草的是我,请问棒子,你草的动吗?”“
“这个......从来没有草过......”
“这么说,你是草不动了?”
“我没有这么说,我只是说我没有草过啊校长。”
“那你有信心吗?”
“没草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信心。草过之后,才能弄清楚这个事情。”棒子一脸堆笑,贱声浪语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想草我吗?”
棒子一时间听错了。
校长说的是“草我吗”,结果棒子听到的是“草我妈”。
“不不不,敬爱的校长,亲爱的知心大姐姐!我说的意思是草你,不是草你妈!就算我愿意,人家老太太不一定愿意呢!校长,您说是不是?”
“你这个naughtyboy!我刚才说,你要不要草我,不是说让你草我妈。我妈已经在土里了,难不成你要挖出来草吗?”
校长边说边笑,一副波涛汹涌的样子。
棒子这才明白自己听错了。他连忙抓起校长的一只肥手,轻轻的摸着,不停的道歉:“我的知心大姐姐呀,你说我咋就这么糊涂呢?我可能是太迷恋您的风姿了!我看过唐明皇和杨贵妃的故事,我觉得您就是那个燕肥环瘦的杨贵妃呢!大姐姐,您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多苦!成天价连觉都睡不着呢......”
“想着怎么草我吗?”校长盯着棒子问道。
“也没有了,但是我经常想着自己跪在您的面前,被你鞭打,被你呵斥,被你折磨!我一想到这个,就幸福死了,激动死了!”
“真的?”
“嗯!咋可能骗您校长?我这个人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
“我看也是。你这种长相的人,的确不会撒谎,否则也太可怕了!”
“那当然了!”
“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想草我吗?”
棒子强忍着心里的不耐烦,柔声说道:“校长,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还没有草过,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个啥情况,不过我愿意尝试尝试。”
“真的要试?”
“敬爱的校长,能草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棒子言不由衷的说道。
其实棒子真正想说的是:“我就是草驴,也比草你的强一千倍!”
“那好。既然如此,咱就立个规矩。如果你草不动我,那么我就草你。”
“啥叫草不动你?大姐姐,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简单!如果你的这儿进不去我的这儿,那么就说明你是草不动我的。”
当校长伸手按了按棒子的裤裆,又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棒子立马就明白了校长的意思。
棒子暗觉好笑。他心想:
主要是我不想草你,如果想草,哪有草不动的!除非你不让我草,或者你的逼先天性闭合。而她所谓的草我,就是拿那根橡胶棒子欺辱我的后庭花,想得美!
棒子故作惊喜的说道:“就让我试试吧大姐姐,我早已迫不及待了!”
说完,他拦腰抱住校长的肥腰,脑袋顶住校长的又软又大的肚子,双手开始不停地乱摸,最后抓住校长的裤腰带,作势就要扯下校长的裤子。
校长推了棒子一把,说道:“让开让开。脱衣服这事还是我自己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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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校长挣扎着扯下裤子时,棒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应该风光无限的芳草地,如今却湮没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肥肉之中。肥肉的缝隙中,可怜地探出了三五根有些发黄的毛发,让人感到了压抑无比的窒息。
“敬爱的校长,咋草?”
“这个我教不了你。你想怎么草,你就怎么草。你草不了我,我就草你。”校长说道。
尽管她尝试着叉开双腿,然后那道沟壑依旧被挤的没有踪影。
棒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好要求校长扶在椅子上,把屁股先撅起来看看。
尽管校长不情不愿的从了棒子,但看起来换个体位并不能改变深埋地下的现状。
棒子硬着头皮扮了一把校长的两瓣肥臀,于若隐若现中,棒子似乎看到了一抹黑色,然而这道黑色稍纵即逝,因此棒子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个啥情况。
棒子心虚的想,已经到了这一步了,我还一点**都没有!万一到我脱裤子的时候,岂不是要露陷嘛!
“啊庆!啊庆!啊庆!”
棒子突然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
校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what!!!”
校长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蹲在地上,抓起裤腰就使劲往上提;棒子也赶紧站起身来,挡在校长的前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校校校......校长!”
张熊站在门口,一脸惊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校长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我......”张熊的脸像猪血一样。
“滚出去!”校长气势汹汹的吼道。
“可是我......”
“滚!滚!草你妈的滚!”
张熊胆怯的看着棒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棒子连忙凑到校长耳边说道:“敬爱的校长,您先不要生气,你仔细看看!”
“看什么?”校长阴沉着脸说道。
“你仔细看看!看看他有啥变化!”
校长这才瞪着死鱼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扫了张熊一眼。
也算张熊把持不住。当他在门外偷偷地听着棒子和校长探讨有关男女之间到底是谁草谁的时候,他就无耻的硬了。而张熊穿的裤子又紧绷绷的绑在腿上的那种,所以此时此刻,校长看到的张熊,则是下身平白无故的伸出一个大疙瘩,大疙瘩恰如其分地嵌在裤裆位置。
这个场景,无疑给张熊增添了不少风采。
可是风采归风采,校长对张熊冒然闯入办公室、打断她和棒子快活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抑制的愤怒。
校长瞪着棒子问:“谁锁的门?”
“尊敬的......”
“尊敬个球!草你妈的,我问你是谁锁的门?”
“我锁的,我锁的!”棒子不停的点头哈腰。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校长问张熊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就推了一把,门就开了......”
“谁让你进来的?打报告没?”
“没打报告,我......”
“没打报告就进来?没教养的东西!”
校长拍着桌子,破口大骂。
“校长......”张熊说道。
“滚!”
“求求你......"
“滚不滚?”
张熊鼓起勇气说道:“你要是不开除我,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
说完,双手抱着自己的那根肿胀,夺门而出,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尊敬的校长,都是我的错......”
“你***也给我滚!”
“校长......”
“滚不滚?”
校长拍的桌子“啪啪”响。
棒子终于长出一口气,故作紧张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首战告捷。
94、剩下的靠你了
棒子走后,校长兀自生着闷气。因为张熊惊扰了她的热梦,所以她不得不迁怒于桌子上放着的一叠模拟考试成绩表。
她抓一一把,狠狠的揉成一团,然后摔在地上;但她又觉得这样做难消心头之狠,于是冲过去踩上几脚,自然,那浑身波浪一般的肥肉不停价乱颤,看起来忽闪忽闪的,似乎充满着未知的大凶险。
“法克油!(“**you!”的发音)”校长坐了一会儿后,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然后走到那团被她糟蹋的不像样子的纸团团,吃力的弯腰将它捡起,似乎是担心有人偷看似的瞅了瞅窗外,发觉窗外一片秋色无限之后,将那纸团团塞进自己的裤裆蹭了一会,完事后掏了出来,双手扒拉开,朝里面吐了一口发黄的浓痰,这才捏在一起,摔在桌子上。
“成绩,可笑的成绩!学生,万恶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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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从猜测为什么校长会如此生气,动作为什么会如此诡异。但起因一定是张熊的冒然闯入。
按照常理,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但是校长并不是这样。那天她在办公室坐到半夜,脑子里面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同时脑海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一个画面。
校长的这种情况,多年前发生过一次,只是当年的痴情汉早已归于黄土,如今的熊汉子连毛还没有长齐(真的连毛都没有长齐?自然不是了。但是站在老女人的角度看,这帮高中男生还真的tooyoung,toonaive.)
校长觉得今天下午放学后的这件事有些不对劲。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不对劲的破绽或者理由。只是当张熊推门进来的时候,张熊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以及裤裆顶出来的高丘老是盘旋在校长的心头,挥之不去,盘桓纠缠。
“什么意思?‘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校长苦思冥想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
校长不禁大吃一惊,难道张熊在门外偷窥已久?难道他听到或者看到了我和棒子之间的......
“法克油!法克油!”
校长拍着桌子,独自吼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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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这人咋这么恶心!”
“妈的,我是为了你才干这勾当的!”
“你干的也太过了吧!张大胜都快不如你了!”
“到底谁过了?校长这样的货色,你几把居然翘到天上去了!”
张熊和棒子边走边说着。张熊一脸苦相,对自己在校长办公室外听到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而棒子则胸有成竹,脚步坚定,沉稳冷静。
“那是因为你们说的话太淫荡!你说我这么纯洁的一个人,居然听到这么恶心的对话!从此以后,我该怎么面对我自己,我该怎么面对神仙姐姐!”
“神仙姐姐也需要男人是不是。”棒子不动声色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张熊嚷道,“试问茫茫人海间,哪个男人能配得上神仙姐姐呢?没有!告诉你哥们,完全没有!”
“按你这么说,神仙姐姐就得一辈子守活寡了?”棒子笑着问道。
“呀呀呀!你***咋怎么俗!张口闭口就是男人女人结婚生娃的,你就是一个土包子,土的不能再土的土包子,我告诉你!”
棒子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此刻的张熊还沉浸在对异性的无限幻想之中。
当然幻想无罪,意淫有理。这是作为人的权利。虽然大猩猩和猴子们也有玩弄自己生殖器的习惯,但人却能够在自己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最令自己满意和向往的异性出来,想必大猩猩和猴子们应该没有这个本事。
没有和异性接触之前,异性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片未知的领域,在张熊的幻想之中,像张娟这样的神仙姐姐理应纯洁的像一片来自天际的雪花,或者透明的像远古森林中飘香的空气。而且,在张熊的心目中,能够配得上神仙姐姐的人不是送悟空就是二郎神,也就是说,没有日天的本事,就根本配不上神仙姐姐。
举目四望,芸芸众生之中,谁***有腾云驾雾的法术呢?这又不是托尔金丫丫电子书的中古世纪,这里不过是隐藏在深山之中、几乎与世隔绝的一个小村落而已。小村落的人虽然相比城市中的花样男女来说要质朴许多,纯粹许多,但他们照样有着人的正常需求。他们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男人想女人了就要托媒婆说媳妇,女人想男人了就要想着法儿像中意的人儿抛媚眼。
如果说和外界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雾村的女人们都相对比较自然一些。她们不会斤斤计较,不会玩弄心计。这是都市女性很难具备的特质。
当男男女女沉醉于灯红酒绿之时,彼此都带着一个坚不可摧的面具,就连脱裤子草逼这样的事情,彼此之间都要讨价还价,商量来商量去。张熊和棒子将来都会刻骨铭心的体会到都市的轻浮和刻薄,只是现在的他们依旧在雾村安安静静的生活,过着几乎算是无忧无虑的日子。
“还好你进来的及时,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张大胜!”沉默的棒子突然堆张熊说道。
“哥们,说这些就更俗了!我们谁跟谁啊!”
“哈哈,这个校长可不是一般人。我现在将你介绍给了校长,你......”
张熊突然瞪大眼睛,吃惊的叫道:“你什么意思,把我介绍给了校长?说清楚是啥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懂?”
“啥意思?我咋有种不好的预感呢,脊背凉飕飕的?”
棒子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你在门外已经听的够清楚了,我已经将校长的裤子给成功地脱了下来,而你也成功地看到了她的光腚。剩下的就需要你的出场了。”
95、张霞教处男
“那跟介绍给校长有啥关系?”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棒子不耐烦的说道,“之前我们和校长的关系就是学生和老师的关系,就是被管理和管理的关系,现在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是被勾引和勾引的关系,是草和被草的关系。校长说的很清楚:你如果草不动她,那么她就要草你。”
张熊不禁面红耳赤的说道:“没......没错,可是这是你和校长之间的事,跟我有啥关系!”
“唉。”棒子摇头说道,“被开除的人如果是我,张大胜势必要被我取而代之的。可惜现在被开除的人不是我,而是哥们你啊。你当初推门进来的时候,几把都硬的不像话了,校长虽然特别生气,但她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
“你***太俗了!看起来像个人,里面纯碎是畜生!”张熊听到棒子的话后,愤愤的骂道。
“不俗的话,你还能搞定校长?可能你的心目中,所有的女人都高贵大气上档次,可实际上这种情况只属于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小女孩也许会做春梦,会幻想一场全世界都为之祝福的婚礼,可实际上婚礼是什么呢?”
“是什么?”张熊鄙夷的问。
“是**的广告。”
“哎呀我日你妈!”
“难道不是吗?”棒子并没有恼,而是反问张熊道。
“这个......婚礼是爱的宣誓,是......”
“没错,可惜晚上洞房的时候,免不了要日上一日。”
“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么个人!”张熊简直要疯了。
“张熊,”棒子突然停下脚步,一本正经的盯着张熊说道,“兄弟我现在问你,你真的对开除这事无所谓吗?”
“这个……”
“如果你真的无所谓,这事就算了,从此之后我也不会跟你提及半句。”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我的情况,如果真的开除了,我可能就彻底废了……我也说不好到底该咋办。按理说接着读下去也是个废,我这样的也就不想着考大学了,说出来还不够大伙笑话。可是现在回到家里,我那老头老太,唉……”
看到垂头丧气的张熊。棒子终究还是不忍心。他告诉张熊道:“你别嫌我粗俗。我们两个在窗外亲眼目睹了校长和张大胜的那些事。所以真正粗俗的人绝对不是我啊。今天我之所以要和校长眉来眼去的挑逗彼此,目的就是为了撕破那层纸。纸一旦撕破,我们就无需顾忌到她校长的身份。她在我们面前就是一个有着特殊嗜好的老女人。满足了老女人的欲求,你还怕她开除你?说不定有一天你离开了这所学校的时候,她还要跪在地上求你别走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让我做第二个张大胜,我做不来。打死都做不来,刀子架在脖子上都做不来,枪口顶在脑门上也做不来!”
“不是让你做张大胜,张大胜这样的杂碎也就只配被人捅屁眼了。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啥?”
“反其道而行之!”
“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明白点?”
“也就是说,你上校长,而不是让校长上你。”
张熊被棒子给说愣了,他反应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了她?”
“没错。”
“可是她的口味不是被人睡啊,这你也知道的。”
“没关系,脱了裤子谁还管得了那么多?而且据我推测,这个老女人之所以有这样特殊的爱好,只是因为她所遇到的男性太软弱的缘故。”
“此话怎讲?”
“如果喜欢她的男人个个都是软蛋,那么她会不自觉的将自己假设成强者。长此以往,她自然就性情大变,行为超出寻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也就是说,”棒子解释道,“如果你真的能把她给弄住了,她尝到被弄的甜头后,会改掉自己那特殊的嗜好。”
“真的假的?”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可是我……不会弄啊!”张熊面红耳赤的说道。
“别担心,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
棒子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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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张熊心不在焉的扶着张娟的臂膀,慢腾腾的走着。棒子走在前面,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两个。张娟显然是在故意气棒子,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张熊,整个身体都斜斜的朝张熊靠了过去。
“熊哥,你以后能经常送我吗?”张娟嗲声嗲气的问。
“当当当……当然!”本来一路沉思的张熊猛然抬起头来,慌忙的答应道。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是会记仇的……”
“班长,能送你上学放学,这是我……我我我的荣幸!”
棒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冷冷的说道:“班长,要不你和张熊就到前面的麦柴跺上休息休息去?”
张娟气的一把摔开张熊的臂膀,然后又觉得有些失态,于是重新靠在了张熊的肩膀上,努力做出一副甜蜜的样子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谁说你不敢啊?我只是建议建议而已!”
张娟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扭头对张熊说道:“熊哥,我们到麦柴跺那儿好好休息休息,你说怎么样?”
蒙在鼓里的张熊当然求之不得呢!他连忙点头说道:“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嘿嘿……”
棒子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喊道:“哥们!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
“什么事?”张熊茫然问道。
“我给你找了一个好老师,你今晚不好好学习的话,明儿个怎么给校长交代呢?”
“哦……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张熊其实一直在跟棒子眨眼睛,只可惜天几乎全黑了,棒子根本就没有看到。
“你也得赶紧些了,时间不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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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的话自然对张熊起了巨大的作用。送张娟回家之后,张熊就三步并作两步地朝张霞家走去。当然,此刻的张熊并不清楚为什么棒子让他到张霞家汇合,而不是到自家或者棒子家碰头。
这个神秘的老师到底是谁呢?好看吗?漂亮吗?
张熊走了一路,心就跳了一路,身体下面的物件也硬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张霞家门口,敲门的时候却紧张的要死。
“你真能磨,等你好久了。”棒子看到门外满头大汗的张熊,不耐烦的把他拉了进来。
“谁是老师?”张熊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
“在屋里等你呢。你自己进去看。”棒子说完,站在一旁歪嘴笑着。张熊探头探脑的朝屋内望了几眼,可惜窗户玻璃里面黑乎乎的,房门挂着门帘,挡的也是严严实实的。
“你还是先给我说说,行不?”张熊感到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说了就没意思了,你还是进去吧。”棒子朝屋内努了努嘴。
“他娘的,太折磨人了!”
张熊最终鼓足了勇气,钻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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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霞姐!”
进屋之后,张熊看到张霞坐在炕上的被子里,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这第一眼就让张熊感到了巨大的冲击,他感到自己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张霞笑着问道。
“不是,霞姐,我……我……”
张霞看到结结巴巴的张熊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感到好笑。为了让张熊能够自在一些,张霞连忙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椅子说道:“先别着急,坐下来喘喘气。我问你,是不是校长要开除你?”
“是啊!”
“你咋把那个女人给惹操了呢?你胆儿可真够大的!”
“我没有惹校长,我惹的是张大胜……”张熊红着脸儿,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搓着自己的大腿。
“棒子!你先回吧!”张霞朝院外喊了一声。
“好咧霞姐!就按既定方针办!”棒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不用你教!”
“那我走了。”
“走吧。”张霞说完,接着问张熊道:“可是这个张大胜,听说和校长有一腿?”
张熊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眼角瞟着张霞那泛着月光的光滑肩膀,话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棒子和我说了的,说是你们两个看到了张大胜和校长在乱搞呢。你给我说说,这两个人是咋乱搞的。”
张熊张了张嘴巴,但还是因为胆怯和害羞,他又重新低下头来。
“哎呦!你还羞上了!别人的事,你都不好意思说,轮到你上的时候,你还不尿裤子?五大三粗的这么个人,你就这点出息?”
张霞的一番激将法终于打破了张熊的沉默。他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张大胜被校长给……给弄了……”
“咋弄的到底?”
“就给……捅进去了!”
张霞听到“捅进去”三个字,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满心好奇的问道:“赶紧给你霞姐说,咋捅的?”
96、“看把娃憋成啥样了!”
“当时校长拿着一个橡胶棒子,从张大胜的屁眼里捅进去了!”
“我日她妈妈!”张霞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皱着眉头接着问,“给你霞姐说说,到底是啥样子的一个橡胶棒子,咋就往屁眼里面捅呢?”
“就跟那个啥……”张熊羞的不知道咋说了,两只手机械的在自己腿上胡乱摸着。
“跟那个啥吗?你这小伙子,咋这么磨叽,像啥你就说啥,说不上了你还可以给我比划!”
张熊猛的抬起头来,眼睛闪闪发光的说道:“就跟男人的……一样一样的。”
张霞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其实张霞早就知道了张熊所谓的那个橡胶棒子长啥样子。不过张霞还是暗暗吃惊,这样一个小村子,哪来这么高级的玩意儿呢?
张霞记得自己还是姑娘(农村里把没有结婚的女子称为姑娘)的时候,又一次去自家婶婶那儿去玩耍,不小心就从婶婶的枕头底下摸出过一根粉红色的橡胶棒棒。
可是那个时候的张霞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胯下的物件变成粗壮坚硬之物后的模样,所以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索性就拿在手里晃来晃去的玩了起来。等到婶婶进屋后,她还天真的问:“婶婶,把你这个借我玩耍几天呗!”
婶婶差点当场就要翻脸了,她一把躲过张霞手中的粉红色橡胶棒子,日急慌忙的把它塞进自己的裤腰,然后赶紧用衣服下摆遮盖了起来。
“你!你!你个小骚逼!你个没教养的杂八骚烂货!”
平时婶婶对她挺好,但张霞就是不明白婶婶为什么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做错什么了?
张霞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一声不吭的走出了婶婶的屋子。
“你要是再乱翻我的枕头,小心我剁了你的双手喂狗!”
几年之后,当张霞嫁给张手艺的当晚,张霞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婶婶枕头底下的那个玩意儿时干嘛用的。那黑紫光亮的头头,那头头上的小缺口,那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样的突起,那傲然挺拔的身躯……那是让女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痴的好东西,那是让女人浪荡、让女人大叫、让女人摇摆、让女人饱满、让女人富足的法器。
当张手艺出去打工,一走不返之后,倔强的张霞并不是坐以待毙的角色。她听别的娘们说过,云村的寡妇手里有个“阿牛哥”,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玩意。几个娘们绘声绘色的说着:
“用的时候像吹气球一样吹起来,然后把尾巴给扎结实了!”
“也是好针线活!看起来一模一样!有大没小(意即比现实所见的要大)!”
“我不用的时候就挂在自己的腰上,我和她一起尿尿的时候看到过好几次呢!”
“我还借过一次呢!吹起来后真的很大呢,饱饱的,实实的……”
张霞曾插话问道:“这么个好东西,到底是拿什么做的呢?”
“猪尿泡啊!”
张霞于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专门守住一家杀猪的,当屠夫一刀割下猪尿泡摔在地上的时候,张霞三步并作两步,抢在一堆孩子的前头,把朱尿泡一把抓在手里。
一帮孩子就可怜巴巴的求张霞:“阿姨,你把猪尿泡给我们玩吧好不好?”
“你们要猪尿泡干啥?”
“我们踢足球啊!”
“尿泡骚哄哄的,你们踢个球啊踢!”
“阿姨啊阿姨,我们就是踢球啊!你就给我们吧!”
张霞冷冷的笑笑,然后扭头走了,留下几个可怜巴巴的孩子绝望的站着,有几个甚至留下了委屈的泪水。
回到家里,张霞按照男人物件的样子也缝了一个,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缝的不够严实,所以总有漏气的地方,还没有塞进去呢,气就漏的软了下来。她最后实在没有辙了,索性就给里面灌上水弄。水罐上后倒是可以用上好一会儿,可是水毕竟是水,总是觉得下身涩涩的,不够光滑,不够踏实,总是感觉有些软,有些冰。当张霞最后把水换成油以后,她才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味道。
她记得那天晚上躺在炕上,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然后叉着双腿,双手握着自己的“阿牛哥”,拧来扭去的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油的滋润果然比水的浸泡要好上百倍,果然让“阿牛哥”进出滑溜顺爽的不得了,让自己的两瓣柳叶涨成了红紫红紫的樱桃色。那种**蚀骨的刺激让张霞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她第二天对镜梳妆的时候,发现下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
“你是说,跟你的那个物件一样吗?”张霞瞅了一眼张熊裤裆的帐篷,强忍着笑说道。
“嗯。”
“看把小伙子给为难的!这有啥呀!既然跟物价一个样子,那我就明白了。我来问你,张大胜到底有没有日上哪个浑身肥肉的老女人?”
直白的问话让张熊措手不及,他又一次涨红了脸,几乎要将脑袋戳进自己的大腿之间。
张霞看到张熊这副样子,心里也就明白了**分。这是典型的没有尝过女人的男人(也就是现在所谓的处男),等到在女人身上耕耘过几次,他就会慢慢的打消顾虑,放下羞涩,变得如狼似虎,如醉如痴。
“你上炕来。”张霞突然说道。
张熊扭扭捏捏的站起身来,依旧低着脑袋,在炕沿下徘徊了一会,但最终还是不敢上来。张霞见状立马操了,她“腾”的站了起来,被子滑落,两条泛着月光的洁白大腿就哗啦一下裸露在了张熊的面前。
张熊本来已经被跨中的那根肿胀给折磨的死去活来,要不是碍着张霞在自己面前,恐怕张熊早就跑到厕所撸上了,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女人,他就突然之间变得六神无主,慌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现在,张霞就穿着一件短裤,叉着双腿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让自己爬上炕头,哎呀天爷爷!这简直就是……
张熊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但他意识到,今夜的老师大概要给自己上一堂终身难忘的课了。
“上来!”张霞不由分说,抓起张熊的臂膀,把张熊给扯上了炕。
“看在棒子的份上,这个忙我就帮了。但是你也要争气,别到时候变成第二个张大胜。那个杂碎活该被戳屁眼!换成我是校长,我就戳烂他的屁眼!但是你不一样!你长的这么壮实,不怕弄不住一个校长!就算她肥的跟猪一样,但是该草的时候,你就要放心大胆的草!”张霞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其实张霞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可脱的,说白了就三件:一件背心,一件短裤,短裤下面是白色的三角内裤。
当背心滑落肩头,双峰傲然耸立,张熊两只眼睛痴了;当短裤推至脚腕,洁白内裤出现,张熊的内心升腾起来一团冲天烈焰,炽热的让他差点毁灭。
最后的双手扶在了白色三角内裤的两头。
张熊焦渴的不断咽着唾沫。
芳草一丛,兀自招摇;沟壑隐现,滑液泛光。
张熊几乎是无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自己的下身的物件。这种史无前例的肿胀让张熊不禁感到阵阵眩晕,让张熊数次都无法喘过气来。
“咋,告诉你霞姐,是不是还没有见过女人呢?”
“见……见过女人……”张熊满头大汗,结结巴巴,气喘吁吁。
“见过光女人没?”
“没……没有……”
“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没……没有……”
“知不知道咋日?”
“不……不知道的。”
张霞满足的笑了。她看着紧张、激动、饥渴、焦躁的张熊,优哉游哉的甩了甩自己的头发,故意将双手伸至脑后,将自己的两团大大的绵软挺到张熊的面前。
她就是想看看一个从未粘过女人的大男孩第一次日女人的时候,到底是个啥样子!她就像一只捉住老鼠的猫儿,在张口吞掉他之前,要和他好好的耍耍。
说心里话,张霞心里明白:男人的第一次其实是最没味道的,几乎没有一个男人在第一次和女人合体的时候能够坚持上三分钟的,而如今的张霞已经是片开垦过无数次的土地,三五分钟的缠绵如何才能让她感到满足呢?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次也有第一次的好。比如张熊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张霞看着心里欢喜。换成是老男人,你招惹他半天,他才慢腾腾的爬上你的肚子,那根物件也费老大的劲才不情不愿的硬上一硬,似乎让它硬就得给它掏钱似的!而张熊从进门到现在一直是朝天坚挺的倔强!
“把娃都憋成啥样子了!”张霞暗暗想到,“其实他多么想把我日了,但就是不敢,也不知道咋日!”
“张熊!霞姐问你话。”张霞故意晃着自己胸前两团大大的绵软,兴趣盎然的看着一脸陶醉的张熊说道,“你实心告诉我,我的**大不大!”
“大大大……大!”
97、虽然奇丑无比,却也销魂蚀骨
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大凡有美女在场的干活场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干的卖力。当女人看到心仪的男子时,她们会搔首弄姿,轻摆腰肢,甚至会悄悄的露点儿酥胸,撩起点裙摆。而男人则没有女人的温婉和细腻,他们吸引女人注意的方式往往显得粗犷豪放,要么就是把上半身剥光,露出自己的大胸和粗臂;体质弱一点儿的,脸儿白一些儿的,往往会写写情诗,唱唱情歌,或者制造些出其不意的浪漫,糊弄些感天动地的事迹。
总之是各有各的办法,各有各的特色。城里人有城里人的光鲜,乡下人有乡下人的朴实。城里人上床的时候也许会喊“亚麻跌”,乡下人在炕上可能要“日他妈”。就棒子的经验来看,女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说一些看似肮脏、实则狂放的话。
“日你妈妈的骚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女人本身就是受者,而她情愿在受的时候说出这样的粗话。这说明她不过是借用骂人的话来传达内心之中波涛汹涌般的满足。
相比之下,棒子还不知道城里的姑娘会装作一副兴奋**的样子,实则下身麻木毫无感觉,她们为了不伤害男人的面子,会通过故意呻吟来满足自己的伴侣。显然,乡下姑娘从来不会这样。舒服了就叫,没感觉了可能睡觉,但她们就是不会装蒜卖乖,“哎呦哎呦”地胡乱编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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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就大,不用大大大的说上几次,看看把你激动成个啥了!”张霞瞪了一眼张熊。
“嗯……”张熊羞得低下头来。
“把头抬起来!”张霞笑意连绵的说道,“大姑娘似的,有啥好羞的!我就打破天窗说亮话,我问你,你看到我的**,是啥想法?”
“没……没想法!”
“老实说!别想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今晚就不教你了,让那个老女人把你的屁股眼捅烂!”
张熊一听校长,连忙张口说道:“有,有,有想法!”
“啥想法?”
“想吃上几嘴!”
张霞本来想的张熊会说“想捏上两把”,结果人家说想吃上几嘴!
张霞喜欢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故意朝前弯了弯腰,两团大大的绵软距离张熊的面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两粒硬邦邦的红樱桃像是刚刚熟透似的,似乎在呼唤着张熊来将自己快快的摘下。
张霞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挑拨着烈火一般的张熊。如果从感情上来说,张霞显然更倾向于和颇有经验的棒子来缠绵悱恻,但新鲜的食物也有它本身的魅力。张霞的可怜之处在于婚后长久的压抑,张手艺无法满足她,她又被传统道德和乡约村规紧紧的束缚着,而人性之对**的渴望却是与生俱来的冲动,并不会因为你道德有多高尚就能够化解得了的。
看着既羞涩又饥渴的张熊,张霞突然有些不忍心。她想了想,就不假思索地一把按住张熊的头顶,然后又把自己那两团又白又大的绵软凑到张熊的嘴唇边说道:“想吃你就吃!你边吃边学!”
说完,张霞就将张熊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里面。
张熊自然没有料到张霞会这么快就让自己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激动的要哭了,颤抖着拦腰将张霞紧紧地抱了起来,而嘴唇也左右来回的探索,焦渴的寻找着那两粒红的发紫的樱桃儿。
张霞自然并非真的让他这么快就吃到自己的樱桃。她双手按着张熊的头顶,胸脯尽力的朝前顶着,尽量让张熊找不到自己那硬邦邦的两粒突起。
“如果老女人像我这么弄,你该咋办呢?”张霞一边躲避着张熊那滚烫的嘴唇,一边嬉笑着问他。
“我......我喘不过来气......”
“能吃到吗?”
“吃......不到......”
“女人的**,到底有啥好吃的!你们这些男人也怪的很!”
“好......好吃......”张熊依旧在挣扎着。
“你吃过没?”
“没......没有......”
玩够了张霞终于松了手,张熊这才一口含住了张霞的红樱桃,满足的闭起了眼睛,疯狂地唆吸了起来。
“轻点轻点,有些疼!”
张霞皱着眉头将张熊一把推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胸说道。
“对不起......”
“你急啥嘛!慢慢弄嘛!一次不够,咱来两次!两次不够,咱还可以来三次!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女人到底咋弄才能把人家弄舒服!你这猴急猴急的样子,估计到手的女人最终都是一锤子的买卖,把人家**弄的这么疼,人家咋可能让你日呢?”
张霞的话让张熊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这次慢慢唆!”
“嗯!”
“你霞姐没奶,那么用力干嘛!”张霞说完,又将自己洁白饱涨的胸脯送给了面红耳赤的张熊。
张熊颤抖着含住了另外一粒。
“这还差不多......”张霞感到自己的那粒突起上有条湿湿滑滑的软物在裹来裹去,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一阵的酥痒和微麻的感觉,这让张霞很快就有了别样的渴求和想望。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张熊的裤裆,看到那堆朝自己顶起来的帐篷,恨不得现在就拉下张熊前门的拉链,将那根藏于裤子深处的物件给掏将出来。
如果换成是棒子,张霞早就边捋边叫边笑边叫了,但张熊还是个没有沾过女人、甚至不知道女人为何物的处男子,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给他未来的情感生活带来无休无止的困扰,更何况初次的合二为一总能让彼此记忆一辈子,所以张霞还是忍住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尽量将这个越涨越高的情感之浪花拦截在悬崖峭壁之下。而且,张霞今夜的使命是教会张熊如何主动的把女人给弄舒坦了,以便他和校长较量的时候不至于像张大胜一样被老女人给戳了后庭花。
“好唆不?”张霞已经有些喘了,她看着张熊贪婪的在自己的胸前唆吸含弄吞吐着,忍不住问道。
张熊顾不上说话,只是激动不已地点了点头。
“香不?”张霞接着问。
张熊依旧点头。
“美不?”
点头。
张霞本来盼望着张熊能回应自己一句,结果他只是点来点去的点头,这让张霞又草掉了。她“噗呲”一声硬是将硬邦邦的红樱桃从张熊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按住张熊的脸上说道:“你要这样闷着头一声不吭一声不响的,我敢向你保证,老娘的逼你肯定日不上!”
“好得很!香得很!美得很!”张熊急了,赶忙叫了起来。
“你小声些!日你仙人板板的,隔墙有耳,你是怕人听不到还是怎的!”
“对不起……”张熊嘴里道着歉,眼睛却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张霞那鼓胀如同气球的两团。
“那你唆够了没?”
“一辈子都唆不够……”
张熊的话把张霞给逗笑了。她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正色说道:“也不能唆的时间太长了,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更美更水灵的等着你。”
“差不多是多久?”张熊咽着唾沫问。
“你说呢?”
“三个小时呢?”
“日你仙人板板!唆三个小时,老娘的**会被你个愣头唆烂的!”
“那一个小时呢?”
“一个小时?你是不是想让老娘憋死呢?”
张霞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能等你一个小时,可是我的逼等不了你一个小时。与其等你日我,我还不如找根香蕉或者黄瓜自行泻火。
“那那,半个小时吧?”
“闭嘴!日你妈的逼!现在就不让你唆了,赶紧脱裤子!”
张霞的话让张熊感到非常的自卑。本来他以为自己说的时间**不离十,但说了三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可见自己无知到了啥地步!
其实这也不能怨张熊无知,只能说张熊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有些女人不愿意你戳她的下面,可是愿意让你捏拿她的绵软。你就是爬在她身上捏上十天十夜,她也不会感到厌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兴奋点,就看这个点你有没有本事找准了。
如果张熊知道张霞的点实在两片油滑油滑的柳叶中间,那么他就应该赶紧掏出自己的物件在张霞的面前显摆。这样,才能勾起张霞最为炽热原始的**,才能让张霞为他做任何事情。
显然,到目前为止张霞的教育不能算是成功。如果真要将老女人慑服在自己的胯下,那么张熊就得占据绝对的主动。可事实上在张霞面前,张熊被动的一塌糊涂。
张霞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了无比的羞涩和无比的遗憾。为什么这么说呢?
主要是张熊对那两粒红红的樱桃痴迷不已,他还想再唆五百年,还想再埋头于温暖的绵软。可是这么快就要结束了,而且取而代之的是让他倍感难为情的脱裤子!
这这这!
其实大凡男性,如果在女人身上没有足够的经验,那么他很难培养起绝对的自信。张熊也是一样,一直认为自己的物件丑陋不堪,惨不忍睹。尤其是在变硬之后,看起来丑的一塌糊涂。
殊不知在女人的眼里,这跟“丑的一塌糊涂”的物件,说不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的神器。
98、当着你的面儿,洗洗我的下身!
生命原本是个奇迹。这个奇迹其实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阴必有阳;
有高必有低,有长必有短;
有远必有近,有强必有弱;
有硬必有软,有粗必有细;
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谁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现到底有何目的,归宿又将指向何处,但我们都清楚:天为公,地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迹。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试探和较量,缠绵与激荡。
就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女人,第一反应恐怕还是和普通人一样:
这个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于感情,从一而终,实际上却个个是花痴。
如果一个男人肌肉发达,面容俊美,姿态风骚,言语撩人,那么女人的第一反应也和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真想摸他两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两把!”
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错误,也就是说,当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之中就会将喜欢的对象绝对完美化。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目中的那个人于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离开了那个人,他简直活不下去。
可事实上,真正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也许爱情之所以千古不灭,其迷人之处就在于结合的甜蜜和分离的痛楚。当感情不再、无奈分手之际,那痛彻肺腑的撕裂总会让人变得惨不忍睹。
你会夜不能寐;
你将茶饭不思;
你也日渐消瘦;
甚至形毁骨立。
你将在自哀自怜中咀嚼自己的伤痛,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所有的轰轰烈烈,还自己一个清风明月。
因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在张熊的心目中,张娟无疑是完美无瑕的神仙姐姐。她的一笑一颦都是天下最美的风景,甚至就连挖鼻孔的姿势都让张熊觉得优雅无比。
尽管如此,张熊和张霞照样能完成初夜的交合。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爱而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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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
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么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
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
“你啥你?快脱!”
“我的那里......"
“你的那里咋的了?”
“我那里丑的很......"
“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么怂啊?”
“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么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让老娘瞅瞅,到底是丑的很还是美的很!”张霞说完,双手朝下一掼,张熊的裤子就被她扯到了脚腕。
“哎呦,张熊你自己看看,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丑的很!老娘告诉你,俺们女人到底是咋评价男人的那话儿的!”
张熊怯怯的问:“咋评价的?”
“第一!翘的越高,说明越好!”
“哦......"
“哦个屁啊你!你这裤衩也太破了!回头能不能换上一件新的?”
张霞惭愧的点了点头。
“还有,裤衩也太脏了!你看你这裆,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诉我,多久没洗了?”
“这个.......我也记不清到底多久没洗过了......”
“今晚老娘教会你后,回家赶紧把裤衩洗干净!”
“嗯!”
“还有,把你那话儿也洗干净!”
“这个......”张熊为难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闻闻!都啥味儿!”
张霞故意皱着鼻子说道。
实际上,张霞反倒有些喜欢张熊裆部那股骚骚的味儿。这个味儿让张霞感到下身的热浪变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没洗澡的地儿......”张熊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个几把不需要地儿!我给你说说我是咋洗的!”
“咋洗的?”
“这还不简单!”张霞隔着裤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张熊的那根物件,然后邪笑着说道,“看到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脸盆了吗?”
“嗯。”
“这样,你到厨房去接点凉水,然而在掺些热水,注意别太烫,也别太凉!”
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出门的时候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
“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百色说道。
“咋?”
“我......”
“你是不是想日我了?”
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
“那你先坐起来!”
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
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
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
“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
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99、水,越流越多
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即使像男人婆一样的张霞,在占
据主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而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
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么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也没啥不好意
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我今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
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挖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
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
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
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的很,你不洗,
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
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家快来看啊,我
现在要洗骚沟子啦’?”
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给你看,回头你
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
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连看张熊的时
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
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张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经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张熊快要失去理智。他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慢慢地蹲了下去,洁白的两条腿儿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分了开来,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就那么一览无余的献给了张熊,光亮光亮的沟壑,昭然若揭地告诉张熊:
张霞为你而湿,你可懂得卿意?
张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霞感到心慌意乱。可是张霞为了能够做好他的老师,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她慢慢地蹲了下来,腚部对准了粉色的小脸盆。
当两片滑滑的柳叶快要吻到脸盆里面的温水时,张霞就停了下来。
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她的手指触到了水面。
“哗啦,哗啦......”
水花四溅。
溅到了草丛下面的沟壑。
一水对一水,水水流不停。
张熊眼前的所见到的一切,似乎是一个新生儿的嫩口一般。
蠕动着;湿润着。
甚至,张熊还看到了嫩口里面的红润,看到了嫩口周围的鼓胀。
“霞姐......”
张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像只小狗似的爬在了张霞的面前。
“起来!”
张霞故意阴沉着脸,命令道。
“霞姐!让我看看!”
“又不是没让你看!”
“你再叉开些,让我看个够!”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你再这么直勾勾的,老娘就羞的洗不下去了!”张霞一边朝自己的双腿中间撩拨着脸盆里面的水,一边红着脸啐道。
“求求你了霞姐!”
“回头让你看个够!赶紧起来坐一边去!”张霞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她挪了挪脚步,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去。
张熊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颤抖着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不停的套弄,一边伸出舌头,朝张霞胸口的两堆绵软凑了过来。
“唉......”张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甩了几甩,然后伸手按住张熊的脸蛋,将他推到了一边。
张熊看着张霞徐徐起身,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霞姐......”
“嗯?”
“还是别洗了,你赶紧教我咋弄,好不?”
“哼!你说别洗就别洗?你也不闻闻你那根脏东西!一会儿你还要进到我的沟沟里呢,你不洗干净,老娘就不让你弄!”
张熊听罢,急地像只大个儿的猴子,赶忙端起脸盆,伸手蘸上温水,就开始拼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来。
张霞被张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张熊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缓和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的来,先别这么急嘛!老娘既然答应了要给你教,老娘就实心实意的给你教!你放心好了,裤子都脱了,骚沟沟也让你看了,你还着急个啥嘛!但愿一会儿草的时候,你能把老娘给草舒坦了......来,我帮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了几下就该噗嗤噗嗤的软了!”
张霞说完,伸手捏住张熊的物件,无比爱怜的抚弄了几下,然后才伸手蘸了些温水,轻轻的涂抹在了张熊那幽光透亮、红中带紫的光头来。外面那层柔软的包裹在张霞的抚弄下也听话地含吐着张熊的光头,这让张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让张霞感到浑身的想望。她本来想着张口含含眼前这根东西,但是自己又把话给说的那么死,一边嫌人家的那话儿脏,一边给人家含来含去,这终究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霞忍来忍去,还是熬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子冲动。她只好掩饰般的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触碰了一下张熊的物件,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味儿基本上没有了!应该快要洗干净了!”
张熊喘着粗气说道:“霞姐!赶紧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干干净净的。”
“那到底洗干净了没有啊?”张熊快要急死了。
“不检查咋知道啊?”张霞说道。
“那你赶紧的检查啊!”张熊快要急哭了。
张霞又把鼻子凑到物件跟前使劲的嗅了嗅,这才点头说道:“闻是闻不到的了......”
“闻不到味儿,说明就干净了!”
张熊几乎是哭着吼道。
“也不是那么绝对。除非......”
“除非啥啊?”
“除非尝尝!”
张霞说完,一口就裹住了张熊的光头。
张熊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当他看到张霞的脑袋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胯下的物件上有团热乎乎、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在游来游去时,张熊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震颤,只感到小腹下面烧红了一堆的火炭,然后就是热流冲出了自己的身体,一下接着一下,频繁的让他感到眩晕,舒坦的让他想要骂娘。
在张熊还没有彻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发觉自己浑身倒下都是湿漉漉的流着热汗。他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这才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张霞。
张熊看到张霞一只手端在她自己的下巴位置,双膝跪在炕上。
张霞缓缓的抬起头来,嘴角渗出了乳汁一样的液体。张霞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然后,张熊听到张霞吞咽了一口什么东西,“咕咚”一声。
“霞姐......”
张熊气喘吁吁的瘫坐在炕上,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根变得软不拉几的小爬虫,不解的叫了一声。
“咋的了?”张霞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笑意浓浓的问道。
“到底是咋的了?”
张霞笑而不语。
“霞姐,这到底是咋的了?还没开始草呢,咋就这样了?”
张霞轻轻的挪了挪自己的屁股,尽量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来。
她说道:“你第一次嘛!”
“第一次是咋的了?都这样吗?”
“也不全是......”张霞低头想了想,然后笑着说道,“没啥,你别多想,等会儿咱俩再弄!今儿个一晚上,你想几次就几次,我奉陪到底!”
“哦......”张熊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挪到了张霞的跟前,一手捂住张霞的绵软,一手悄悄的插进了张霞的黑草下面。
“咋这么滑!”
张熊瞪着难以置信的眼睛问道。
“不滑能进去吗!”
“哦......女人的逼,是不是都这么滑?”
“你妈的逼眼眼!咋说话呢?女人也就是想挨草的时候才滑!平时不滑!”
“我不信!”张熊边摸边说。
“你个呆脑壳!你也不想想!一天到晚、一年四季都是滑,我们女人就得成天价洗内裤!”
张熊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张霞说的有道理。他终于无话了,只是充满惊奇的感受着张霞双腿之间的温暖和潮湿。
不知不觉间,张熊那根口水未干的物件又悄悄的翘了起来。
张霞在张熊的抚摸下如同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气儿越来越喘,身体越来越涨,下身越来越痒,樱桃越来越硬。
当然,水水也越流越多,张熊的四根手指,已经像是蘸在了凡士林的罐子里头。
100、像头驴一样!
看着张熊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感受着张熊越来越用力的摩挲,张霞快意的笑道:“我想起了咱们的红太阳!”
“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咋想起了红太阳?”张熊觉得张霞的话有些扫兴。
“不是天上的红太阳,是那个红太阳!”
“太阳难道有两个?”张熊一边说,一边更加用力地在张霞的双腿间抠着。
“还叫名儿学生呢!书都学到几把上了!你连我这个文盲都不如!告诉你,我不但知道红太阳,而且还知道红太阳有一首著名的诗呢!”
“哦!原来如此!红太阳是个人呀!”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
张霞伸手捋了一把张熊的物件,又捉住捏了两把,感到涨到底之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不光是个人,而且是个大人物!‘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听过没?”
张熊显然没有想到满嘴粗言秽语的张霞居然还能念出诗歌来,这让他不由得不佩服。
“霞姐,我真想告诉全村的老少爷们儿,你是个多么风雅的好女人!”张熊一脸艳羡,边摸边说。
“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我说的意思是,‘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有些不对头。”
“咋个不对头了?”
“你想想嘛!如果真的一次干上一万年,那才叫牛逼呢!”
“哦!”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霞姐你说的对,时间越长越好!一次一万年才过瘾!”
“可惜呀......”张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她看着张熊那昂首挺胸的物件说道,“这次可别这么短了,时间长些!”
张熊拼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里犯起了嘀咕。刚才的经验已经让他意识到: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多少预兆的。
“摸够了吧?”
张霞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了一些,然后看着一脸焦渴的张熊问道。
“其实摸不够......”
“那就光摸别草了。”张霞故意说道。
“别别别!草草草!”
“那就抓紧些!”
张霞说完,顺势躺在了被子上,双手压在了自己的脑袋后面。
张熊一边咽着唾沫,一边垂涎三尺的看着张霞那一览无余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都有模有样的,尤其是那高耸的双峰,那黑黝黝的乱草,以及乱草下面的那片沼泽,都让张熊感到内心肿胀,下面更涨。
他笨拙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张霞的身上,他估摸着自己的物件差不多到了张霞那泛滥着滑湿的鸡蛋清的位置后,腰部就不由自主的做起了活塞一般的动作。
“干啥呢干啥呢?”张霞拿指头戳了戳张熊那解释的胸部肌肉,笑着说道。
“草你呢!”
“唉!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就像那些外面胡搞的狗!公狗爬在母狗身上,看起来干的很欢,其实大多数都没草到地方上。还说草我呢,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草不到我的。”
张熊难为情的停下了自己愚蠢的动作,然后将自己下身的肿胀压在了张霞的小腹上。
“霞姐,教我咋草,快快的!”
“教是肯定要教,但这次你得争气!”
“嗯!”
看到张熊那恳切又急切的样子,张霞满足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然后又用自己的双腿缠住了张熊那粗壮有力的腰部。
她凑到张熊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别着急,慢慢草。听到没?”
张熊除了疯狂的点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个吭哧吭哧的喘气。
张霞这才满意的将手塞进自己的小腹,摸索着抓住了张熊的物件,然后引领着它找到了自己的那片沼泽地。
张霞将自己的小指和无名指塞进了两片湿漉漉的柳叶中间,然后娴熟的朝两边一分,张熊那涨的光亮的光头就恰如其分、严密无缝的栽进了又紧又滑的洞里。
“哎呦......”
张熊被这温润如玉的感觉给弄舒服了,竟然控制不了自己,进入的刹那,他叫出声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感觉!”张霞笑着拍了拍张熊的后背,说道,“来,慢慢草。”
张熊听话的挺了挺,听到张霞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这种呻吟对于初来乍到的张熊无疑是至为要命的刺激。在这让人神魂颠倒的巨大刺激下,张熊突然像头发了疯的狮子,用了浑身的力气,朝张霞身体的最深处凶狠的插了进去。
“哎呀妈!”张霞皱了皱眉,然后掐了一把张熊的后背,“你提前也不说一声,光干这没名堂的营生!"
“我忍不住!”张熊边草边说。
“忍不住......也得忍!慢些!慢些!!”
张霞越来越大的声音还是起了作用,张熊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尽管此刻的张熊想的是更加深入的探索和出入,可是看到张霞有些不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强忍了下来。
“深些没关系,但是你要慢些草!还好你现在草的人不是老女人,不然那个老女人早就一脚把你踹下炕了!”
张熊穿着粗气说道:“知道了。”
“知道了就试着来。”
张熊这才徐徐的深入,再缓缓的抽出,然后如法炮制,眼睛紧盯着张霞的面庞。
“你把我看的有些......”张霞轻轻的哼着说道。
“看的咋了?”
“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不好意思......”张熊说道。
“你把我都草上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都让我草了,你难道也不好意思?”张熊反问。
“算了算了,你知道为啥一开始要慢慢的弄呢?”
“不知道。”
张霞一边抚摸着张熊的后背,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自己的酥麻骚痒,然后凑到张熊的耳边说道:“老娘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慢慢草的原因就是为了快快草。一开始快,女人都会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况下,人家也不会让你草舒坦的。”
张熊恍然大悟的说道:“我明白了。但是霞姐,你得告诉我慢慢的弄多少才合适?”
“每个女人可能都不一样。就看你的功夫了。你要是功夫深,可能几下子就可以了。你要是功夫浅,就别着急,慢慢弄。”
“可是我才第一次草女人呢,哪来的啥功夫。”
“不见得哦。你现在可以快快的草我了哦!”
张霞双腿之间早已经被张熊给糟蹋的不像样子,被子上都沾着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当然全是张霞的柳叶中间流出来的。
“那我就快快的弄了?”
“嗯。快快弄!记住,弄的时候千万别害怕弄疼我,也千万别害怕压疼我!女人不怕压,也不怕插!放心草!”
张熊在张霞的鼓励下,终于爆发了自己最原始的兽性,那不要命的狂乱激荡,让张霞叫的像只野猫儿似的,噼里啪啦的乐章,也让寂静的夜骚动不已。
妈.....逼.....啊......”
最后的愤怒也是最爽的顶端。
张霞的叫声是撕心裂肺**。
而张熊的拍打是响亮的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我们认为它是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音乐。
张霞在排山倒海般的击打中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东西在澎涌而出,伴随着的是让她浑身抽搐的疯狂快感。
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快感,但她又无比享受这种身体的饱满。
她双臂死死的扣着张熊的脖颈。她咬了张熊的耳朵。
她的双腿犹如铁夹,紧紧的锁着张熊的屁股。
她的十指,扣进了张熊的肌肉里。
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张熊的,也感到张熊就是自己的。
她分不清谁是谁。
她以为这就是死亡。
这就是毁灭。
她愿意让张熊把自己捅成马蜂窝。
所有的思绪,都在一瞬间发生。
犹如炸弹在雪堆里爆炸;
犹如狂风席卷了满地的柳絮。
“来了!来了!来了!”
张熊大叫三声,然后突然间双手塞在了张霞的屁股底下,猛地将张霞托了起来,而自己的腰杆,死死的顶着张霞。
他的下体有热流射了出去。
他看到张霞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张的。
他以为张霞要大声喊叫,但是就在这一刻,张霞什么都没有喊出来。
他感到张霞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就像一条没有骨头的鱼儿一般。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张熊这才听到张霞说道:“你是驴!”
张熊不好意思的问;“咋的了这是?”
“你把我草怕了!”
“对不起......”
“你咋这么猛呢,刚开始没几下就噗嗤噗嗤的丢了,第二次却像头驴一样!”
“这个.....”
“你把我的逼都草烂了!”
“真的?”张熊紧张的爬到张霞的双腿中间,忧心忡忡的看了看。
一片狼藉,一片泥泞。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黑色的乱草。
“看不出来......”张熊也不知道到底哪里烂了,或者,张熊以为张霞双腿之间都是烂的。
“老娘不过是骗骗你,”张霞兀自叉着双腿,任凭张熊埋头其间,“我是说你太能干了。”
“真的吗?”
“嗯。”
“那,明儿个我去校长那儿,胜算的把握大不大?”
“要是这样还不能把她弄舒坦,不能把她拿下来,说明那个老女人就不是个女人。”
张霞说完,用双腿间夹住张熊的脸蛋说道:“我有些舍不得你呢!”
张熊也说道:“我也舍不得霞姐。”
“那,以后咱就?”
“嗯!”张霞扭头亲了亲张霞的大腿内侧。
101、老女人的胃口
“真是应验了一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张霞终于缓过气来,偏着脑袋望着躺在身边的张熊,疲惫地笑着说道,“这句话改一改就更合适:师傅领进门,草型看个人。”
张熊并没有睁眼。他摇了摇头说道:“一进门,想控制都控制不住。这种事,往往是无师自通的。”
“无师自通?啥话意思呢?”
“就是说不用师傅教,自己一生下来就会的。”
“你妈的......”张霞本来想骂他一句,但她又觉得张熊说的有些道理,只是张霞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刚刚生下的男婴会不会真的就会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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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张熊一边感到腰膝酸软,一边又觉得浑身轻松。
疲惫的快意让他放缓了上山的脚步。
“只是这校长,唉......”张熊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没啥,有霞姐给我撑腰,就算她是一头老虎,我也能把她给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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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极嘛,杀人于无形的嘛!要是练到家嘛,你还能隔山打牛的嘛!......”
下午的体育课上,年轻的体育老师站在一群学生面前,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国粹的威猛和传统的魄力。而教室里,只有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课桌前发呆。
“娟!”
棒子跑进教室,猛然看到张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喊我干嘛?不是在上课吗?你敢逃课?”
“没啊,课间休息十分钟。我过来脱件衣服,热。”
“热不热,跟我有啥关系啊!”张娟说完,别过脸去。
“不是你先问我的吗?我又没说天热就跟你有关系,再者说了,你又不是老天爷的老婆,当然跟天热没有关系了!”
“你!......”张娟杏眼圆睁,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咋的了?难道我说错了?”
“棒子!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啊?你倒是说说,张熊到底为啥在课堂上当面顶撞那个人渣的呢?谁在背后给他出的馊主意?嗯?”
“我告诉你棒子!张熊人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呢?你倒是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当时在课堂上站出来的人就不应该是张熊,而是棒子你!你倒好,不替我出气也就罢了,人家张熊做到了,你又疯言疯语,讽刺挖苦,你这样的怂人,都怪我看走眼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张娟说完,两只眼睛一阵潮湿,豆大的泪珠就不争气的滑落脸庞。
棒子张了张嘴,终究是忍住了。
张娟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不忍心。
当然,棒子有棒子的考虑。并不是因为棒子没这个胆量,而是棒子毕竟考虑的长远一些。他很清楚得罪张大胜这种人渣的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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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就在于:
君子对事不对人,而小人对人也对事。小人的唯一能力让破坏你的幸福,让你满腹愤怒。把你气成神经病,就达成了他们的目的。他们也许没有能力让你升官发财,但是他们绝对有能力让你感到生不如死,让你流浪江湖,让你背井离乡,让你背后挨枪。
所有的谣言,所有的诽谤,几乎都是由小人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放出来的烟雾。
有人把小人的嘴巴比作屁眼,这个比喻真是恰到好处。屁眼里面出来的只有两种东西......没错,就是那两样东西。
总之,无论是拉出来的还是放出来的,反正都是臭不可闻,招惹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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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确。
虽然张娟无疑是全校最漂亮的,身段也是最好的,但棒子逐渐对她那大小姐的脾气有些厌倦。
动辄发脾气,使小性子,甚至利用张熊对她丧失理智的痴恋而鼓动他顶撞张大胜,再而引发退学事件,这本身证明了张娟的所作所为并不正确,至少不够理智。如果事先充分考虑到了后果,那么最终也不至于沦落到靠色诱校长来留下来的地步。
“我今儿个没咋惹你,你还是个哭。你不是有张熊吗?我相信张熊能把你给保护的严严实实,可是,”棒子说道,“你别忘了我们两个是最要好的哥们,他因为得罪了张大胜,现在极有可能被退学。也许你没有想到吧?如果张熊真的不得不打道回府,娟,你是不是有脱不了的干系?”
“哼!跟我有什么关系?都是张大胜的错,凭什么赖到我的头上?他张大胜凭什么在课堂上污言秽语的乱骂人呢?她校长凭什么就要开除张熊呢?我又没有骂张大胜,我也没得罪校长!”
棒子无语的摇摇头,将外套脱下来扔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后,就低着头走了出去。
操场上,张熊还沉浸在昨夜的惊喜与缠绵之中,满脑子都是泛着月光的肌肤,眼前不断的浮现出那丛莫名其妙的黑色水草。
“你发什么愣呢?”
张熊突然被棒子给拍醒了,他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刚想太极十八式的整个流程,嘿嘿……”
“别想什么几把太极了,我问你,现在有没有把握?”
“什么把握?”
“你妈的,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什么孙子!校长!”棒子不耐烦的说道。
“哦……嘿嘿……”
“傻笑什么啊你?对于昨夜的教学活动,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张熊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说道:“还算顺利,还算顺利……”
“不能‘还算顺利’,要的是‘无比顺利’,你要知道,今儿个放学后你将独自面对一头不如中老年的母狮。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什么瓷器活。你到底是金刚钻还是黄萝卜,你得估摸清楚了再去。”
张熊哈哈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有了咱霞姐的大力协助,不怕搞不了她一个残花败柳!啥话都不说了,保证完成任务!”
棒子嬉笑道:“看情形,昨天晚上整的很美吧?快给哥们说说!”
“嘿嘿,多余的话我不说,我只给你透露一点点。你知道霞姐是咋评价我的?”
“怎么评价的?”
“她竟然说我是头驴!”
棒子皱眉问道:“好话还是瞎话?”
“好话!她还说,我都把她下面戳烂了!”
“草!你也真够狠的!不至于吧?”
“说说而已,嘿嘿,说说而已!不过这也说明了我的威猛无比,我的阳刚冲天。”
棒子笑着说道:“有你的啊。看来以后霞姐的小黑屋里,少不得你的靓影了。”
“那还用说?!”
“只可惜……”棒子灵机一动,故意把话说道一半。
“哎呀你就不能一气儿说完?可惜啥到底?”
“唉。”棒子叹了口气。
“你他娘的能不能别这么磨叽?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咱哥们之间还有必要搞那些冠冕堂皇的招呼?”
“只这样做,难道心里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什么意思?”张熊不解的望着棒子问道。
“没什么意思。先去征服那个老女人吧,等你成功的化解掉被开除的厄运后,我再告诉你什么事情你应该可惜的。”
“唉呀我草,你这人怎么跟领导一样,说个屁话都还让人猜来猜去!”
“别急别急!我们放学后见,就在这个地方。”
“见就见。我等你!”张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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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当张熊敲响校长办公室的门时,一个沧桑嘶哑的老女人声音从房间里穿了出来。
“校长好!”张熊破天荒的给校长鞠了一个大大的躬。
“有何贵干啊?”校长面若寒霜。
“尊敬的校长,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没脸再在这所高端的学校呆下去。所以,就让我悄悄的走,正如我偷偷的来!哦亲爱的校长!我主意已定,可是我满心悲伤,无比彷徨,心儿就像是破了一个洞洞……”张熊本来背着棒子教给他的开场白,但是背着背着就卡壳了。
张熊记得接下来应该是几句英文,但是全校师生都知道张熊这样的,到目前为止连二十六个字母都没办法默写出来,说英文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他那英文课本上,大多数的对话缝隙里写着密密麻麻的汉字,比如在“thankyou”下面是“三克油”,在“what’syourname”下面是“王七要奶摸”,在“i’mlily”下面是“爱摸莉莉”,在“howoldareyou”下面是“哈熬的啊油”……
张熊沉思片刻,突然间豁然开朗。他接着说道:“拉巫死狗,拉巫骂死她,拉巫油,放暗握!”
校长明显被张熊最后的几句话给敲碎了满脸的寒冰。她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笑容说道:“notbad.居然还能说两句……可惜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身为校长,必须恪守校规,维持正义,培育英才,为国出力。当然啦,这儿是个小中学,而社会却是一所大学校,希望你的未来是一帆风顺的,前途是无比光明的,当然啦,前提是你知过能改。否则……你将lose,完全lose,最后会沦为
102、找到了新的泄欲工具
张熊说完竟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校长目瞪口呆。不是说好了来告别的吗?为什么平白无故的给我下跪呢?
校长伸进抽屉乱摸香烟的手停了下来,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尊庞然大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亲爱的校长!我就像当年大闹天宫的孙悟空,说实话,我是被牛魔王利用的!不过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您开除我,我没有半点儿怨言!但是临走之前,我必须要把我埋葬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出来,要是再这样憋在心里,我害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当着您的面儿说了!”
“哦?孙悟空大闹天宫难道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吗?”
“不是啊,是牛魔王和二郎神骗我闹天宫的!”
校长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始终没有弄明白《西游记》原本中的前八回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但校长的印象中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不管怎么说,尚不能万分肯定的事,尽量不要急于去否定或者肯定,尽量保持沉默便是。
校长于是谨慎的说道:“哦。原来孙悟空大闹天宫还有这样别出心裁的解读!回头我再认真看看《西游记》,八年前看的,现在都想不起来其中的情节了……对了,那你为何下跪啊?你站起来说不行吗?”
“不行!必须跪着说!因为在我的心里,我就是您的臣民,您就是我的女皇!”
张熊看似不着调的下跪和滑稽的话语,到了校长这儿就是起作用,而且起的还是大作用。
这源于棒子对这位老女人的细致观察。从老女人和张大胜在办公室里的拿出苦情戏,棒子就明白了老女人内心真正的渴望。
她需要尊重;需要奉承;需要服从。
一句话,她喜欢狗一样的人。
所以放学后,棒子教给张熊三件法宝:
其一,说冠冕堂皇的肉麻话,越肉麻越好,具体标准可以参考电视里的古装片,尤其一些宫廷戏;
其二,择时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关键一跪开蜜门。蜜门一开,金枪才能长驱直入。
其三,无论战斗多惨烈,都要满怀自信,坚挺如初,瞅准时机,直捣虎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胜败在此一举,不可马虎大意。成,则日子照旧,可以混迹学校,糊弄父母,欣赏美女;败,则天翻地覆,卖命工地,汗流浃背,生不如死。
三点的建议显然让张熊如临大敌。从进入校长办公室的门,张熊就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无论是语调还是动作,张熊都使出浑身的解数,尽量做到无比逼真,生怕校长阴沉狡猾的小眼睛给识破。
俗话说骄兵必败。校长显然被张熊的甜言蜜语和无耻下跪给俘虏了骄傲而变态的芳心,加上眼前的张熊是冲撞她和棒子之间好事的主儿,校长对他印象无比的深刻。她一直在琢磨着,张熊临走之前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儿个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来弄清楚。
“张同学,我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亲爱的,您愿意问我问题,这说明您看的起我。”
“那好,”校长被张熊一句“亲爱的”的给搞的有些懵,虽然不适应,但相比“亲爱的校长”,似乎“亲爱的”听起来更加过瘾一些,“你说过,‘他棒子能做到的,我也照样能做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熊徐徐抬头,满目含情,柔声说道:“亲爱的,难道您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我对您的情意吗?”
校长心中一喜,但有故作冷漠的说道:“是吗?我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啊。”
“唉。”张熊摇了摇头,“棒子愿意为您做牛做马,难道我不愿意吗?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够为您做牛做马,我的这个心意,您明白吗?难道一定让我说出来吗?难道就不能让我用实际行动证明吗?”
“行啊,既然你有这个心,就proveit!”
“这个……亲爱的,我洋文不好,您能不能用中文说?”
“证明给我看。证明你能够为我做牛做马。”
“好咧!”
张熊跪着走到校长的脚边,然后俯下身来,吻了吻校长那双散发着奇异味道的脚面。
“带来蛇死!”
张熊突然想到“好吃”的英文“delicious”,急忙说道。
校长被张熊突然一吻,这才确认了自己的连日好运。
“原先三年碰不到一个,现在一天能碰到三个。上帝眷我顾我!”校长心中暗喜,连忙脱掉臭鞋,一脚将张熊蹬倒在地。
“你过去检查一下门,看锁好了没有。”校长流着口水说道。
“好咧!”
“反锁上反锁上!”
“没问题!”
“再确认一下!”
“亲爱的,锁死了!”
“锁好了呆在门旁干嘛?过来。”
“嗯。”
张熊突然间感到紧张。他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这才故作镇静地走到校长面前,然后有些笨拙地跪在了校长的双腿之间,以狼牙山五壮士的决心,等待着校长的最后发落。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和棒子在干什么?”
“亲爱的,我知道一点。”
“说来听听。”
“那天,你给了棒子最珍贵的赏赐。”
“哦?什么赏赐啊?”
“你终于答应让棒子伺候您,服侍您。”
校长满意的点了点头。她脱掉了另外一只鞋,用脚踩在了张熊的双腿之间。
校长又满意的点了点头。
家伙很硬,果真是一片深情。
校长看着张熊威武高大的身躯,以及天真烂漫的脸庞,内心顿时充满了幸福。
她暗暗想到:“那个张大胜实在是太贱,以为自己数学好就是文化人了,去***!满嘴的脏话,哪比得上张熊和棒子那蜜罐儿似的小嘴嘴!再者,张大胜长的实在是太丑陋!一张脸比驴球都难看,每次恨不得拿我的假几把戳烂他的那张臭嘴,去***!要是真的能让张熊这个小伙子做我的泄欲工具,那无疑是最完美的选择。”
103、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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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在操场的篮球架下给张熊详尽的交待一番后,依旧不放心的问:“这三点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张熊拼命点头。
“套用我们政治课本上的话,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根据我的观察和体会,两个基本点喷薄欲出,完全能够掌握;中心深藏不露,要想触及的话得花费力气。”棒子忧心忡忡的吩咐道。
“放心!关键时候我死死的压住她,然后再慢慢找那个中心。”张熊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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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张熊和校长的交流与沟通不是一两分钟就能够解决得了的,所以棒子回到教室,对等的不耐烦的张娟说道:“张熊找校长下话去了(注:‘下话’是西北方言,意即‘赔礼道歉’)。”
“你不是说都是因为我,人家张熊才被校长开除的吗?那我等他好了,关你什么事啊。”
“就算不关我事,你也是我的班长。关心关心班长,难道有错吗?何况张熊去找校长前给我特别交待了......”
“哎呦,你还真是高风亮节啊,自己的女朋友都跟人跑了......”
张娟话一出口,才发觉说的有些不对头。
“是啊,自己的女朋友莫名其妙的跟人跑了,跑之前连声招呼都不打,班长你说说,这样的女人到底应不应该珍惜呢?”
张娟涨红了脸,张嘴欲反驳棒子,可是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索性赌气扭过身去,看都不看棒子一眼,独自生着闷气。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僵持着。血红的太阳坠落西山,窗外的亮光渐渐变暗,当教室里一片昏黄之时,张娟终于等不住了。她一把抓起书包,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
棒子无奈的跟在后面,搀也不是,不搀也不是,于是只好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校门,下了山坡,穿过成片的玉米地,经过成片的苹果园,来到村口的打麦场,最后,张娟一脸汗水,气喘吁吁的停在了张大爷的家门口。
张大爷眯着眼睛,吃着水烟,独自一人坐在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大爷,歇着呢?”棒子招呼道。
张大爷眼皮都不抬一下,嘻嘻的笑着回应:“歇着呢,歇着呢,一男一女走着呢;吃着呢,吃着呢,男人跟着女人呢;坐着呢,坐着呢,赌气因为想着呢。”
张娟涨红了脸,有些生气的说道:“大爷,您这么大年纪了,咋老不正经呢,天天琢磨的啥事情!”
“我说小妮子,大爷我这把年纪算是活够了,啥世面没见过,啥女人没片(片:暧昧)过?你的那点小心思,嘿嘿,”张大爷一声冷笑,“屁股后面跟着的,是你啥人呢?”
“啥人都不是,我屁股后面是空气!”张娟愤愤的说道。
“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屁股后面是个屁!’”张大爷裂开没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鸡,汉子急了打野鸡。打野鸡啊打野鸡,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子打野鸡!”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棒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棒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尿,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么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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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么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难进去的很嘛!”
“老逼咋就得罪你了?有本事找个嫩逼去!谁稀罕你个硬不起来的老球咧!”
“咋,说你老逼不油,干巴巴的难进去,你还不乐意了?”
“你既然嫌弃我这个不油的老逼,你咋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这山上干啥来了?”
“不是想搞一搞了嘛!”
“那你搞啊!”
“不是说感冒了嘛,你个死老婆子,逼话就多的!”
四老婆子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双手拄着张大爷的脑袋,费力的将一条干瘦干瘦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精球浪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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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
可是自从见识了张大爷和四老婆子那虔诚执著的样子,棒子才彻底意识到一个真理:
人,只要活着,就会干那事。
年龄上没有上限。就算硬不起来,也照样剥光自己,骨头碰骨头地在草地上缠绵。
(张大爷和四老婆子之间的对话取材于现实。棒子曾经无意之中听到了两个老人之间的情话。这情话炽热,这情话狂放,这情话直接的一塌糊涂。棒子原本以为床上的对话只有年轻人才能放得开,说得出,但实际上老人们更放得开,更说得出。当然我没有丝毫贬低老人的意思,反而我觉得这是一种返璞归真,一种原始观照。七八十岁的人还有这个心劲,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鼓励和羡慕的事情,再者,他们的确经历了大风大浪,无论男女都剥去了性的外衣,因此也不用再估计什么贞操、妇节这些道德方面的条条框框。大概是因为老人之间的性一直被社会忽视乃至遗忘的缘故吧,这反而让他们克服了羞涩,放下了顾虑,反而让他们真正做到了夕阳红。床上的事,除了具备传宗接代这一亘古不变的功能外,最迷人的地方就在于乐趣。不是谁占谁的便宜,也不是谁向谁索取或者付出,而是简简单单的互相取乐。两人的结合,能给两人同时带来无比成绩的快乐和幸福,而且还不用担心怀孕这样的情况,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的礼物。对于年轻人来说,他们在上床之前,不得不考虑择偶的标准和条件,不得不以性为婚姻的砝码,不得不在乎对方的身世,不得不顾虑别人的看法,毕竟婚姻的好坏会关系到未来生活的优劣。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话一点都不假。所以年轻人在性方面其实是带着镣铐的,他们虽然血气方刚,需求旺盛,但他们所承担的后果往往更加沉重。万一弄不好,意外怀上孩子,那么女孩势必要面临堕胎的风险和屈辱。为什么这么说呢?流产很可能会引起女性的不孕。一旦不孕,女人的下半辈子基本上就完蛋了,基本上就要孤老终身了。而流产是医生给女孩流产,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他们会要求女孩剥光下身,尽可能地叉开双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拿着冰冷的医疗器具,一声不吭的塞进自己的下体。那种痛楚和屈辱的感觉,可能很少有人能够体会得到的。只有流过产的、流过血的女孩才能真正体会到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总而言之,老人的性是大风大浪过后的平静,是火山喷发后的余烬,没有太大的风险,却能给生活带来一抹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