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2013年12月23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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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发布完毕,在查看的时候会在瞬间发现几十的订阅。我怀疑是大大们选择了自动订阅的功能。
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在开始写的时候往往为了挣钱,但是写到现在才觉得,如果单单冲着这个目的,小说一定是无法继续写下去的。
写的过程,也是慢慢顿悟的过程。如果没人看,没人赞,没人毁,没人问,就算给作者再多的钱,他也很难写上一年两年,也很难保证书的质量。
浪费大大们的时间了。今日的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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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60、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今天,在地球的另一面,人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家人团聚一起,屋里挪进绿树,树上挂满礼物。
他们在彼此祝福,祈祷,他们在享受生活。
孩子们将丝袜挂在床头,等待着圣诞爷爷从壁炉里钻出来,给他们塞满一袜子。
祝各位大大们快乐!
祝各位大大们幸福!
没有对象的,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好对象;
没有老婆的,大街上走一遭就能碰到贤良的妻;
上学上的辛苦的,晚上有人犒劳你;加班加到想吐的,元旦过后准升级。
......今日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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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
??,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
??
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
“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
“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
“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
“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裸体、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卖逼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卖逼,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小说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奶子,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小说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鸡鸡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小说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小说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做什么?”
二娘突然吼了起来。
六小有些木然地看着二娘,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编草席的钢针,在二娘白花花的大腿面子上戳了一下。
六小的动作娴熟无比。如果不细心,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他曾有戳人的动作。
然而二娘的大腿上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粒大大的血珠,血珠大到极致,然后突然破裂,从大腿的前面流到了大腿的后面。
二娘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二娘这时才知道,六小是啥事都能干出来的。
“别喊,不然我戳你的眼珠子。”六小不慌不忙地说道。
“
61、一个鸡蛋是充实,两个鸡蛋是满足
二娘老实了。
她现在才知道六小真的会戳瞎自己的眼珠子。她战战兢兢地求着六小放过她,尽管二娘既恐惧又愤恨,尽管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她为了能让六小放过自己,开始主动承认自己的婊子,自己勾引了六小,甚至罪该万死,猪狗不如,注定了被老天爷打下十八层地狱。
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二娘在六小的面前发起了毒誓:
“如果我说的话有一句不实,就让雷公爷爷直接劈死我,就像劈开村口那颗几百年的老树一样,咕咚咚地冒白烟!”
六小厌恶地摇了摇头。三个煮鸡蛋已经全部被他剥完了,他一个一个地排在二娘的脑袋左边,然后又把黄瓜放在二娘的脑袋右边。
他说:“开始的时候你说你不是婊子,现在你又说你是婊子。女人这种东西,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我当然不相信你,说不定你连婊子都不如。那怎么办呢?只有我亲手试验了,试验了几知道真相了。”
“真相……你想知道啥真相?”二娘颤抖着问他。
“日你妈的逼!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再敢说一句话,我今儿个就把你戳成马蜂窝!”六小突然丧心病狂地嘶吼起来。
二娘看到六小双手在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地抽搐,原本惨白的脸此刻变得通红,眼睛也充满了血丝。
二娘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可是为时已晚。像疯子一样的六小吼完,拿着钢针在二娘的大腿上接连戳了四五下。
整个大腿面子都被血染红了。
二娘除了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她没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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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六小喘了一会儿后,冷冷地说道:
“黄瓜和鸡蛋。选。”
“鸡蛋。”二娘绝望的说道。
六小右手拿起一个鸡蛋,左手一把戳进了二娘的大腿根部。
二娘出血甚多,六小的左手沾上了鲜艳的红色。
他脸上又流露出极其厌恶的神情,骂道:
“真他妈的脏!”
然后愤然起身,走到隔壁房间,拧开水龙头冲干净自己的手后,又找来一条毛巾,蘸了些水后重新来到了二娘跟前。
“你放心。我不会冤枉你的,大腿上的血我给你擦干净,免得到时候弄混了,给你留下口舌。”
他拿毛巾一边擦着二娘的大腿面子,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二娘依旧一声不吭。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绝望地躺着,任凭六小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大腿面子,然后又忍受着被他曲起自己的双膝,分开自己的双腿,忍受着他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搓摸着自己的两片柳叶,擦拭着那片光亮的黝黑。
二娘想不明白,平时腼腆、无话、认真、瘦削的六小,看起来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更想不明白开始脱她衣服的时候他说的那些骗人的话。
二娘后悔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禽兽不如的六小猎物。究竟后面会发生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六小依旧不慌不忙。
擦完第一遍,他到隔壁把毛巾洗了好几遍,然后又跪在二娘跟前开始擦第二遍。
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了,白皙的皮肤上只剩下几个黑红色的点点,看起来就像美人痣。
六小一丝不苟。他擦完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逼上没血了。你坐起来,自己看看。”
“不用看了。没了。”
二娘说道。
“一定要看。就像数钱一样,当着面儿数清楚,不,不然你还说我赖你。”
二娘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低下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芳草地。
她看到了自己的粉嫩。两片肥肥的柳叶中间,露出了一点点的红色湿软。
“没血了。”
六小挽起自己的袖子说道:“那好。现在我告诉你咋试验。如果你是个婊子,那么你一定被很多男人上过。你的逼肯定被弄的松垮垮的,三个鸡蛋随随便便就塞进去了。如果你不是婊子,说明上过你的男人不多,三个鸡蛋可能塞不进去。但如果你从来没被男人上过,嘿嘿,鸡蛋塞进去,你的逼里会流血。这个你知道为啥不?”
二娘突然哭了。
她求六小道:
“哥哥,你饶了我好不?从来没有男人上过我,我也不知道为啥逼里流血,我逼里每个月都流血……你也别往我逼里塞鸡蛋,我很害怕,你为啥这样做……”
“闭嘴!”
六小吼了一声,二娘连哭都不敢哭了。
“我告诉你!你只要是个女人,每个月当然都流血。但男人第一次上你,你逼里也流血。今儿个就是想试试到底有没有男人上过你,或者到底有多少男人上过你。”
六小说罢,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个乳白色的鸡蛋。
“叉开。”六小说道。
二娘泪如雨下。她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六小将鸡蛋对准了二娘的两片鼓鼓的柳叶。
“你今儿个做了个聪明的选择。鸡蛋这玩意儿光滑,好进。我的大嫂子被我塞进去了五个。知道不?”
二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六小看了看二娘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满意的笑了。
“但如果是黄瓜,嘿嘿,你不一定能受的了。黄瓜有粗有细,粗的胳膊粗,细的牙签细。而且刚刚摘下来的黄瓜浑身长着毛刺儿。”
六小一边说,一边试图将鸡蛋挤进二娘的缝隙里,可是挤了好几次,鸡蛋就是进不去。
六小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还挺紧!得弄些芝麻油。”
说完,六小就跑到隔壁房间里,从壁橱里取下一个罐头瓶,然后将鸡蛋伸进去蘸了蘸。
当他拿着滴着芝麻油的鸡蛋重新往二娘的下面塞的时候,尽管不是那么顺利,但是半个鸡蛋已经挤进了二娘的两片柳叶之中。
也不知是芝麻油的缘故,还是二娘本身的滋润,那片鼓鼓的柳叶连同周围淡红色的皮肤都变得湿滑,整个就是亮晶晶的一片。
六小的动作并不猛烈,他起初只是一下一下地蘸着二娘粉嫩的外围,等到鸡蛋和粉嫩之间出现了滑液,等到滑液拉了线线,他才稍微用点力,尝试着将鸡蛋挤进那道窄窄的缝隙。
鸡蛋的挤压使得两片柳叶朝外翻着,那种嫩红的色彩让六小觉得新奇。
六小塞过很多个。这个颜色最漂亮。
六小的印象中,似乎女人的下体就是黑咕隆咚的一片,皱巴巴的两瓣,而二娘的却是饱满鼓胀,却是嫩嫩的粉色。
“逼是好逼。就不知道……”
六小话说到一半,突然用掌心抵住鸡蛋的一头,猛地朝二娘身体里一推。
“哎呦!”
二娘突然叫了一声。
六小缩回右手,眼睛紧紧地盯着二娘的私处。
鸡蛋钻进了缝隙。隐藏了自己。
嫩粉色的缝隙里,蠕动着流出了一丝殷红的血液。
“嗯。你的罪还不大。这说明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男人上过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勾引男人的罪,你还是要偿还了的。”
六小说着拿起了第二个鸡蛋。
一开始的时候,二娘除了满心的恐惧,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鸡蛋触着大腿根部的感觉其实并不糟糕,只是这不是男欢女爱的销魂时刻。
人在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基本上是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尊严的,二娘也是如此。处女的羞赧本身是正常的反应,但在六小这种变态的折磨下,二娘除了想着如何逃出,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羞不羞啊,怎么见人啊这些事情。
“只要能活着从这儿出去,我就洪福齐天了。”
二娘默默的念叨。
鸡蛋进入身体的刹那,二娘感到了撕裂的疼痛。这种刺骨的疼痛稍纵即逝,紧接着就是木木的感觉,隐隐作痛的感觉,然后是麻麻的感觉,憋涨的感觉,再后来是舒坦的感觉,充实的感觉,再后来……
二娘痛恨自己的感觉。她不稀罕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身体似乎出卖了她,让她在绝望中看轻了自己。
“下贱的身体!你为啥要这样折辱我!”二娘流着眼泪,心里无数次地骂着自己。
然而第二个鸡蛋已经开始在自己的柳叶中间挤来挤去地折腾了。
几分钟之后,鸡蛋依旧在二娘的缝隙里磨蹭着。
也是几分钟后,二娘绝望的发觉:
自己开始享受起了这种麻酥震颤的感觉。
六小拿着鸡蛋在和稀泥。
二娘下面流了不少鲜血,他拿鸡蛋尖尖上的软蛋白蹭着这些鲜血画圈圈,将二娘的大腿根部弄成了鲜血淋漓的样子。
六小最喜欢这种血肉模糊的感觉。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然后咽了几口唾沫。他看到二娘的柳叶在鸡蛋的触碰下开始富有节律的外翻和内缩。
不仅如此。
六小还看到了透明了的粘液流出了二娘的下体。
六小抬头望了一眼二娘。
二娘看到了满足和恨意。
“还说你不是婊子!你就是未来最合格的婊子!”
六小邪恶的说完,然后将第二个鸡蛋推入了二娘的缝隙。
二娘这次没有叫喊。
第一个鸡蛋让的身体尝到了充实的感觉。
第二个鸡蛋,她的身体告诉她了两个字:
满足。
62、肉铺子里贴上了,两个女人沉默了
六小举起了第三个鸡蛋。
“这个不一定能进去。不过既然都给你剥好了,不试验一下子,咱们两个对不起下蛋的那只老母鸡。老母鸡可怜啊!屁眼针管一样大,居然能屙下这么大的东西!”
六小感叹完,将剥了皮的鸡蛋在二娘眼前晃了晃,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二娘兀自叉着双腿。
沟壑暗红,一片泥泞。
第三个鸡蛋触到了那道缝隙。
一如既往地蹭来蹭去,一如既往的左右纠缠。
六小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这个变态的物件,像只筷子一样直愣愣地挺着。尽管细的有些让人不忍直视,但小小的光头磨蹭裤裆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细小而减弱本分。
尽管先天性短小,但邪恶的快意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他要的不是深入浅出,他要的是视觉冲击。
每当他看着自己用黄瓜或者用鸡蛋弄的女人一个个无法把持、浑身震颤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最终都会遗留下一团黏糊糊的东西。
当然,三个鸡蛋只用了两个,六小的巅峰时刻还没有到来。
“快了,快了。”
六小嘴里念叨着,开始尝试着将第三只鸡蛋塞进二娘那早已憋涨无比的缝隙。
充实,满足,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
二娘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遭遇,但这次遭遇彻底改变了她对男人的感觉。
六小的邪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重要的不是相貌,而是性情。重要的不是聪明才智,而是是否宽容。肉铺子里的张屠夫本来做好了当光棍的准备,那个时候的张屠夫比三伢子还有当光棍的潜质。
三伢子尽管出了名的好吃懒做,但年轻时候的
他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有鼻子有眼的。
屠夫呢?
凶神恶煞般的外表,孩子瞅一眼就吓得直哭,胆小的姑娘不敢和他直视。男人们和他说话的时候毕恭毕敬。
当六小双眼上翻的时候,他的裤裆里湿了一片。
那是在他将第三个鸡蛋强行塞进二娘的缝隙之后所发生的事。那股热乎乎的暖流让他受用的要死,他就像一只癫狂的驴一样,站在芦苇里跳了一会儿,然后又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了二娘的双腿之间。
他呻吟着扭动着自己的头颅,下巴上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二娘跌跌撞撞地跑出六小的草席店铺时,三个鸡蛋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屋内的那个声音至今都让她恐惧不已:
“回去吃了,大补的东西,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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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的好运,其实是二娘的霉运。倘若没有六小的那次折磨,二娘根本不会正眼瞧上一眼浑身臭汗味的屠夫。之前她去买肉,走到离屠夫三丈远的时候就停下来喊:
“三斤肉!全部瘦,留肥我就走!”
“好咧!三斤肉,全部瘦!”
屠夫麻利地操起刀子,刮下一条脊背肉,那牛皮纸裹好以后放在案板上,退到铺子最里面的地方,一脸憨笑地看着二娘撅着小嘴巴过来提走。
“钱回头给!”
“不急不急,下次再来!”
屠夫总会注视着娇小玲珑的二娘,扭着两瓣儿让人心慌的屁股,渐渐地消失在街角的转弯处。
屠夫的眼睛里,明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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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娘再次光顾屠夫的肉铺时,她第一次注意到这个莽汉的眼睛里有种异样的东西,她也第一次注意到屠夫的刀法是那么的娴熟,动作是那么的麻利;而且,她也同样注意到了屠夫两条大腿一样粗的胳膄胳膊上净是紧绷绷的肌肉疙瘩,那半露在外的胸脯,就像巫镇西面的石头城墙,厚实得让人无法描述。
“……你……给我来两斤肉。”
“好咧!两斤肉,全部瘦!”
屠夫的声音里不自觉地流出了幸福的调子。
“那个……有肥的也行啊。”
二娘难为情地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叫他“屠夫”吧,不好听;不叫他“屠夫”吧,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姓。
二娘的脸红了。
屠夫哈哈地笑了笑,一声不吭地给二娘割了一条子半点儿肥肉都不沾的瘦肉。
当屠夫将包好的肉条子放在案板上,退到肉铺最里面的时候,二娘突然之间就哭了。
二娘明白屠夫为什么要退到里面,为什么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你……咋叫你?”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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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
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63、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
?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
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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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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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64、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八九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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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你男人是驴!”
棒子看到四娘捂住嘴巴,笑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棒子此时才算彻底明白了。
啥是真家伙?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小帐篷圆了。
“哈哈,妹子吆!你真心告诉姐姐!你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
“小的小的!大的看着害怕,万一……万一……”
棒子看到四娘用手捂着了自己的脸庞。
二娘嬉笑着说道:“万一受不了可咋办?”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你还是一片而荒地呢!荒地的草,长不肥。只有把地耕的底朝天,才能种啥成啥。你现在不知道大的好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刚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儿,心里可紧张了!但现在呢,哼哼!”
“现在咋的了?”
“现在啊,我还希望我男人的那话儿再粗上几个公分呢!”
四娘抿着嘴巴说道:“那今儿个你还鼓捣我,说我的没你的小呢!依我看,你的下面都能伸进去一条腿了!”
“你个小妮子!骚婆姨!咒我呢?”二娘说着就将手伸进被子。
棒子看到四娘尖叫着扑腾了几下,然后被子被她蹬掉了。
一丝不挂的四娘让棒子一下子就气喘了起来,心跳的像是敲大鼓,“嘣嘣嘣嘣”地响个不停。
四娘的身体也太白了,晃眼睛!而且那腰杆儿就细的,几乎一把就能给捏全了!
那两只活蹦乱跳的小白兔就欢的呀,一刻不停价抖动着扑腾!
棒子恨不得此刻就一把推开房门,然后扑倒四娘的身上,压住两只弹跳的小白兔,然后咬住四娘的小滑舌,然后狠狠地把她给ri了算了!
可是想归想,要真这么干,说不定二娘会飞起一脚,踢碎棒子的裤裆。
棒子实在是焦躁的难受,下面也鼓胀得痛苦,他只好用手将物件使劲地摁在双腿之间,然后用大腿里子死死地夹住它,不让它一跳一跳地不停动弹。
“实话告诉你!要是你等来的张生长着个小泥鳅,以后你就苦了。”
“小泥鳅咋的了?小泥鳅也能让我爽快的哭天爷呢!”
“嘴硬!姐姐是过来人!姐姐也不算很浪吧,到今天也开始有些不知足了。你这片没给开垦的田地,保不准以后真需要驴来满足你呢!”
二娘说着就拿黄瓜戳了戳四娘的樱桃小口。四娘轮抡着脑袋不停地躲闪,但棒子看的出来,她的脸上所呈现出来的绝对不是真的拒绝,而是一种十分暧昧的神色。
65、姐姐当男人,妹子做媳妇
2013年12月30日
从四娘忸怩作态的一副娇怯模样,棒子知道四娘害羞了。但棒子不知道的是,今夜之事却是因为四娘主动才让二娘大晚上光着屁股去园子里摘黄瓜的。
棒子知道,女人是天生的两面派,但正是这毫不着调的两面,让女人的心思变得比蜜蜂还难扑捉。
四娘尽管红着脸儿,但最终还是慢慢地朝二娘分开了她那嫩的像豆腐、白的像豆腐的双腿。
向二娘分开双腿,也就是向棒子分开了双腿,唯一的区别,则是二娘坐在四娘的面前,棒子偷偷地躲在门后。
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双腿根部丛招摇着黑草的鼓起。
又嫩又滑,白里透红。
棒子看的痴了。
本来一直紧夹的双腿松懈了下来,那根快要被折断的物件终于挣脱了束缚,满足地挺起了自己的身躯,将阻挡它的裤子朝上顶起。
棒子咽了咽唾沫,口渴难耐地摸了两把自己的物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咋,你还跟我装羞呢?”二娘笑着,伸出双手,用两个指头捏了捏四娘的红樱桃。
“不是装的好不好!”四娘一把扯过丢在一边的内裤,用它挡住了自己的脸。
“不是装的?刚才到底是谁摸我的?是谁让我扮成一个男人,伺候你这个小骚bi呢?”
“姐姐!这不一样!”
“嘴硬的很!我看你就是装的!赶紧掰开,看看到底谁大谁小。”
四娘顺从地把内裤丢开,然后将双手伸进了叉开的双腿之间,先是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两个食指压在了两片白嫩肿胀沾水冒光的柳叶上面。
只是轻轻地向两边一分,棒子就清楚?
??看到了冒着滑液的那道蜜缝。
蜜缝窄窄的,长长的,嫩红的软肉轻轻外翻着,棒子甚至看到那道窄窄的缝隙像孩子的小嘴一样,轻轻地蠕动着,外吐或内吸,兀自动来动去的。
“哈哈!姐姐我看来是说错啦!”
四娘羞答答的说:“我的就是没你的大吧!”
“啊?”
“我的比你的小。”
“不是!我是说,你不是小骚bi,你是个大骚bi呢!哈哈哈哈……”
四娘“啪”的一声合住了自己的双腿,故作生气地将身体扭向一边,而从棒子看来,四娘的侧面更是勾人心魂,那对绵软的曲线和臀部的滚圆互相映照,相得益彰,真是有山有水,妙不可言呢。
棒子还能想什么呢,只能摸索着将手塞进裤子,然后紧紧地捏住自己的鼓胀。
他的确好受了一些,但棒子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把手掌中的滚烫塞进刚刚看到的那道缝隙。
“哎呀姐姐好讨厌!”
“我咋就讨厌了?你可是刚刚亲眼瞅过的!谁大谁小,你就不清楚啦?”
“姐姐!你实话给我说,你男人的那儿真就比这根黄瓜大?”
“你都问了几遍了!”
“可我咋就觉得进不去……”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你就是个瓜娃子。这样,我先给你演示演示,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
四娘顺从地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正面对着二娘,微微低下脑袋,将目光投向了二娘的下体。
棒子看到二娘拿起置于一旁的黄瓜,然后……
然后棒子就看不到黄瓜了。
二娘的身体挡住黄瓜了。
棒子简直要急死了!
“二娘啊二娘,你就不能稍微侧一下身体,让我看看黄瓜是咋进去的撒!”棒子心里有个声音在绝望地嘶吼着。
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看不到还是看丯看不到。
棒子所能看到的,只有二娘光滑丰满的后背,以及两个特别大的屁股蛋子。屁股蛋子贴在炕上,像两只白色的气球按在了地上的样子。
棒子也看到二娘的脑袋突然仰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同时,二娘的腰肢不自觉地轻摆了几下,游蛇戏水一般,让棒子忍不住撸了几把自己的鼓胀。
四娘的双眼突然挣大圆圆的,她吸了一口气,用白嫩的手指遮了遮自己的嘴巴。
“天爷爷!”
二娘呻吟道:“看……到了?能进去不?……”
“嗯。”
“不光能进去呢!妹子你看着!”
棒子看到二娘的手臂开始剧烈地动了起来,而浪极的呻吟随之传入了棒子的耳朵。
那两瓣儿肥大的臀部,蹭着四娘的炕头,像两团白面,被一个女人在案板上揉来揉去。
而四娘也情不自禁地喘着,一只手轻轻地搓着自己的两团白色的小兔子,一只手盖住了两瓣鼓胀白嫩的柳叶叶,并且不停地揉来揉去。
棒子看到四娘炽烈如火的双眸,也看到了四娘咬着下唇的一边。
“姐姐……”
四娘几乎是呻吟着说道。
而二娘依旧在摇摆着,浪叫着。
“姐姐!”
四娘将手抽出自己的双腿,掐了一把二娘的大腿。
“……妹子!”
“姐姐!”
“……哦,现在相信了没?”
“相信了。”
“那你掐我干嘛呀?”
“姐姐!你自顾自地爽快着,把我害的……”
“哈哈,馋嘴了?”
“嗯。”
“馋嘴也没用,进不去。”
“姐姐你说啥呢,我都亲眼见到了,能进去!”
“哎呦,进不去进不去!就是进不去!”
四娘又开始嘟着嘴巴撒起娇来:“姐姐!你都比我的小,都能进去,凭啥我的就进不去!”
“不是妹子亲口说的吗?‘我怕进不去呢。’”
“哎呀姐姐!急死人了!你在这个样子,我就操了!”
“你操啊!你操给我看啊!”
二娘说着,将黄瓜从腿间抽了出来,在一旁晃了晃。
四娘一把抓住黄瓜,然后扯到自己的嘴巴前,脑袋一探,就“咔嚓”咬下一口。
“别咬别咬!干嘛呢?”
二娘一把将黄瓜放在身后,惋惜不已地说道。
“你不满足我,我就吃掉黄瓜。”
“吃啥吃!上面都沾上了我的水水,脏都不怕,你个小骚bi。”
“我就要吃!姐姐,你难道没吃过你男人?”
“哎呦,你好像见过我们睡似的!”
四娘嘟着嘴巴说道:“见没见过,想却能想得到!”
二娘笑着问:“想!没人弄你,你就乱想?告诉姐姐,咋想的?”
四娘说道:“我就想着唆你男人的大黄瓜,咋的了!”
二娘笑骂:“我男人的大黄瓜只给我唆,你想唆都唆不上!”
“唆不上没关系,我就想着唆,成天价唆,月月唆,把它唆红了,唆烂了,唆的‘噗兹噗兹’的冒水水了,唆的……”
“哈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男人的黄瓜不是冒水水,是喷水水,看到你家房顶了没?我男人的水水能喷到房顶上!”
四娘仰头望了望自家的屋顶,咽了咽唾沫,说道:“真的假的……”
“我说过的话你就没一句能相信的!不管了,信不信由你,反正我男人每次把水水喷进我的那里的时候,我就舒坦地喊爹喊娘的!”
四娘点了点头,胸前的两堆绵软随之抖了几抖,说道:“其实一直信呢,只是自身家没有尝过,所以想不来。要是真的有男人和我睡,我也就知道咋回事了……”
二娘问:“真的想让男人睡你呀?”
四娘说道:“想呢,咋不想!姐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一个人守着这个家,最不容易的就是这个,女人家到了这个年纪,就像西瓜熟了要落蒂,要是没个男人在晚上睡,就不知道该咋熬过这个晚上。”
二娘伸出双手,轻轻地摸着四娘的双肩,柔声说道:“刚刚和你闹着玩儿呢!咱两个今晚把话儿说到了这个份上,当姐姐的也就尽自己的大力,让你试试和男人睡觉到底是啥样的感觉。”
四娘点了点头。
二娘于是将黄瓜塞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咬了几口,黄瓜的顶端又变得光秃秃的。
“来。”
二娘说完,四娘就甩了甩自己的头,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随之飘逸了起来,她像只可爱的小绵羊一样,柔顺不已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泥泞的沼泽,透露了四娘的饥渴。
二娘再也没说什么,只是将黄瓜对准了四娘的那道汩汩流水的蜜缝,然后轻轻地朝两片白嫩鼓胀的柳叶叶中间挤着。
一下接着一下,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尝试的挤入。
试了好一会儿,黄瓜依旧没有进去。
也许真的是太大了吧,但是四娘已经被异物揉弄着无比舒坦,两条白腿儿一会儿紧紧的夹住,一会儿又大大的敞开,那片黑色的芳草早已沾满了白色的乳浆,而四娘屁股下面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忍着点儿,妹子……”
“姐姐,好姐姐,来吧。”
四娘哀求道。
棒子看到二娘握着黄瓜的手臂鼓鼓的,他知道二娘准备将黄瓜塞进四娘的体内了。
棒子大气都不敢出。他不愿错过这销魂的一刻,他将眼睛紧紧地贴在了门缝里。
二娘拿着黄瓜戳了戳四娘的那片泥泞,然后使劲地朝里一送。
伴随着一声尖声高叫,粗壮无比的黄瓜被四娘无比紧凑地裹了起来,而在黄瓜进入的刹那,四娘情不自禁地躺在了身后的被子上。
四娘的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二娘的手腕。
“好疼啊姐姐!”
“忍忍就过了,忍忍。”
66、不要脸也是一种策略
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她俯下身体,凑近四娘的耳畔,柔声说道:“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先是疼,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
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日下的打场,一头的汗水,神情疲倦而痛苦,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地颤抖,拳头紧紧地攥握着。
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那末端就戛然而止,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
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发。
棒子看到,二娘居然俯下身体,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
“我的个老天爷!嘴巴对嘴巴!两个女人!”
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
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一头撞到了门板上。
虚掩的房门“兹呀”一声,几乎敞开了一大半。
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
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
然后,棒子听到二娘“啊——”地大叫了一声。
最后,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棒子一头汗水,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而那座帐篷,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
展示着自己的膨胀。
默默对视的几秒钟,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
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
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
最后,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
二娘呆了一会儿,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
棒子本想回头狂奔,但他心里清楚:跑了也没用,大家彼此都熟悉。
“你……你……”
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指头指着棒子,嘴唇哆嗦着。
棒子难堪的要死,只好厚着脸皮说道:“二娘,四娘,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但我不是故意的。”
二娘吼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咋在门口呢?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
棒子硬着头皮,飞快闪进屋内,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
“进来干吗?你还不快快出去!”
“二娘四娘,听棒子解释解释撒!事情是这么个事情……”
“解释你妈个骚bi呢!你个贼头贼脑人面兽心不知廉耻下贱下流恶心卑鄙的骚包家伙,你妈了个bi!”
二娘红着眼睛,瞪着棒子,咬牙切齿地骂道。四娘两只手一直捂着脸蛋儿,一直没有说话。
“二娘二娘,满脸笑容的二娘!笑口常开的二娘,欢乐无比的二娘!你赶紧嘴下留情,你牙缝里嘣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杀猪的刀子,刀刀割在我棒子的心窝窝里!可二娘你也得听我解释解释不是?”
棒子被二娘炒豆子似的怒骂给搅的方寸大乱,连忙摆着双手解释。
“好!老娘倒要听听你这个不要bi脸的臭流氓能给我一个啥样的下流解释!”
棒子觉得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对付了,除了硬着头皮,最好连脸也别要了。
“棒子我是我是无辜的!我哪里下贱了?哪里下流了?”
“哎呀我的天!”二娘简直要捶胸顿足仰天长啸了,她吼道:“你还是个娃儿呀!你咋脸皮就这么厚的哇!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哇!讲瞎话都不打草稿的哇!”
棒子看到二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i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
倒是四娘心细,她红着脸儿,找到一件被二娘扔剩的裤子,慌乱地替姐姐遮住了胯下的秘密,然后又回头对棒子说道:“你个死棒子,咋能干这事呢?你偷偷地跑到别人家里看这事,你是不是早就这么干了?”
棒子连忙摆手道:“四娘,我不是这样的人,今儿个情况太特殊,刚才我也说过的……主要是看到了二娘光着屁股在外面乱跑,谁让二娘的光屁股是天下第一的美呢!说心里话,棒子真的没忍住,真的是想多看几眼二娘的……二娘光屁股,所以,所以就跟上看了一路,可没想到四娘你……”
四娘的脸比刚才更红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瞪眼喘气喷沫的二娘,然后又看了一眼棒子,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棒子,我和姐姐不过是玩耍呢,玩耍知道吧?”
棒子伸手指了指四娘的腰胯位置,尽管四娘已经拿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腹部位,但是哪里也起来了一个小帐篷,就像棒子裤裆之间的帐篷一个样子。
棒子说道:“这样玩?拿黄瓜?都进去一大截了……”
“你妈的骚bi!你懂个锤子!”
二娘恶狠狠的吼道。
棒子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唉二娘吆!棒子肯定啥都不懂了,锤子是啥玩意,棒子也不懂的哟。孔子他老人家说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我不懂,那我就不耻下问,找咱们村长咨询一下子。听说村长是研究妇女的专家呢!”
棒子说完,扭头就走。
门开到一半,四娘就急急地喊道:“棒子你回来!”
棒子说道:“二娘让我滚呢,我不滚的话二娘就被我气死了!”
“棒子你听我说,先别急着走!”四娘急了,连忙朝棒子招了招手,然后站起身来,爬在二娘的耳朵上咕叽咕叽地说了一会儿。
黄瓜兀自翘在四娘双腿之间。
被子悄然滑落,侧身站立的四娘和正面站立的二娘,让棒子心醉神迷,刚才的尴尬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啊,女人啊女人!
棒子心里不停地感叹着。
“这……不好吧?”
四娘嘀咕了一会儿后,二娘瞪着眼睛,朝四娘说道。
“这是万全之策了,姐姐!”
“可是要真这样,我的心里就过意不去……”
四娘急的直跺脚,黄瓜随之上下晃了晃。四娘说道:“又不会你,是我!你在一旁看着也行!”
二娘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口气,她坐了下来,拿被子遮住自己的双腿,不再吭声。
倒是四娘依旧侧身站着,她扭头望了一眼棒子,然后又满脸红霞,羞怯不已地将目光挪开。
正当棒子寻思着四娘在二娘耳边吹了东风还是西风的时候,棒子听到四娘说道:“棒子,四娘和你商量个事,你看行不。”
“你说说看,我才知道行还是不行。”
“我说出来了,你就得答应。”
“那不一定,超出我能力范围的事,我就是答应了,也办不到的哇。”
棒子弄不清楚四娘要和自己商量啥事,只好跟四娘打起了太极。
四娘说道:“你一定能办到的。”
棒子问道:“四娘,到底啥事吗,你直说。要是棒子能办到,棒子肯定不会推辞。”
四娘一眼期盼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棒子点了点头。
四娘又问:“可不许反悔的!”
棒子又点了点头。
四娘终于放心的说道:“那你先到四娘跟前来,先帮四娘办第一件事。”
棒子心里有些没底了。四娘到底要我给她办多少事啊?不就是偷看了一次你们“玩耍”吗?难不成因为这个,就让我棒子成天价给你们做牛做马,抗麻袋,运水泥,打夯子,挖泥土吗?
“你帮我把黄瓜取出来。”
四娘说完,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坐在一旁的二娘嘴角朝下瞥了瞥,然后又瞪了一眼棒子。不过好在她依旧没有吭气。
棒子尽管有些心虚,但四娘那浑身的女人气息和曼妙无比的身体曲线让他心里痒的不行。
“这个忙可以帮。”棒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其实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早就想近距离瞅瞅四娘的那道缝隙。
他早就想看看,那么粗的黄瓜到底是咋被二娘塞进去的。
(题外话:感谢大大们能够支持正版!棒子的文其实也是在百忙之中挤出来的,每晚3000字,对于老写手也许容易,但是对于新人来说的确需要一定的毅力和恒心才可以。订阅的大大们,感谢你们的支持,棒子心存感激;但也请个别的人能够体谅一个作者的苦逼之处,能够尊重作者的版权,不要再剽窃或者粘贴复制了......扣除税收和网站分成,我每天的收入目前是4块钱左右。所以......说多了都是泪。)
67、装疯卖傻为那般?求爱秘籍上上策
如果没有虎视眈眈的二娘坐在一旁,棒子早就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匍匐在四娘的胯间了,可是多出一个女人,棒子就有些不自在,有些难为情。尽管二娘大大咧咧地攀着双腿,缝隙因此而大胆地咧开,看起来像婴儿的小嘴般粉嫩红润,但二娘阴沉如乌云盖天的脸色以及像两把刀子一样的眼睛,让棒子犹犹豫豫地,多少有些进退两难。棒子故意装作一副完全忽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他干咳数声,然后爬上炕沿,跪在了四娘的一侧。
然后,棒子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让棒子瞬间理解了啥叫做职业的专注。
这个人正是四娘的老公:张生。
棒子又一次因为重感冒去张生的小诊所打针,推门而入的瞬间,他看到张生的脑袋埋在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的双腿之间。老太太张着没有一颗牙齿的皱嘴巴,无声而诡异地笑着,张生却一脸的严肃和专注。他一手拿着放大镜,一手拿着一把闪着亮光的钢质镊子。
棒子当时所见只是冰山一角,但这冰山一角让棒子连日噩梦不断。
其实那天进屋的时候,棒子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片黑色。恍惚间,棒子以为老太太的下身可能是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而张生就像一只等待猎物的老虎,眈眈地守在黑洞的洞口,但凡洞内越出任何活的东西,张生必将一跃而入,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将黑洞内冒然闯出来的活物给一口囫囵下肚。棒子每天晚上做着类似的噩梦,他在无边的狂野上狂奔,后面永远尾随着一位巫师一样的老太太。老太太腰杆弯到了地上,两条腿就像筷子一样,双手大的离奇,却又像爪子一样皮包骨头。老太太永远在嘿嘿地冷笑,而棒子永远在狂野上狂奔。当这个魅影消失的时候,棒子总是突然间发觉自己站在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面前,而这个黑洞,就位于那个追着他跑的老太太的胯间。老太太的大腿内侧是两张皱巴巴的皮,稀泥一样垂到了地上,狂风吹来,皮肤像门扇一??扇一样左右摇摆。
然后就是让棒子无比恐怖的一幕:黑洞内爬出无数条的毒蛇,毒蛇粗如水桶,脑袋比猪头还大,嘴里吐出来的红信子,看起来就像一把烧红了的钢叉一般。
棒子总会大声惊叫,总会突然惊醒,然后气喘吁吁地发现自己不知啥时候尿了一炕。
然而张生那专注的神色让棒子暗暗佩服不已。哪一篇让人心悸的黑色,让棒子噩梦接连不断,而张生这个乡村的医生,居然面不改色,气定神闲。
棒子深吸一口气,暗暗地告诉自己要悠闲一点,别太猴急;要潇洒一点,别太猥琐;要庄严一点,别太流气;要淡定一点,别太慌急。
棒子干咳过后,跪在四娘的一侧,摇摇头,晃晃脑,摸摸自己的下巴,调整一下呼吸,然后故作专注,像研究圆周率一样研究起了那根朝天翘着的黄瓜来。
这一切被二娘看在眼里。二娘心里尽管有些怀疑,但二娘还是佩服这个年轻人的定力。换做普通的毛头小伙子,嘿嘿,估计差不多要一泻千里了。也别说二娘低估年轻人,二娘这是经验丰富,教训深刻。想当初六小折磨她的时候,筷子一般粗细的几把根本就没进入,然后就噗兹噗兹地尿湿了自己的裤裆。尽管六小是个难得一遇的变态,但其他的年轻人也差求不多,尤其是那些从未和女人睡过的、依旧保持处子之身的。
二娘如果知道棒子其实已经有过云雨之爱后,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她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看出棒子的虚伪。可惜二娘不知道。所以她这次算是被棒子给忽悠了。
二娘一会儿想这个棒子是不是还没有发育成熟,但在门口的时候明明看到他的裤裆里似乎顶着一根铁棍;一会儿又想,这货是不是已经不行了,但她瞅了好多眼,也没看到棒子的裤裆湿上一坨。
“难道棒子的内裤是塑料纸缝的不成?”二娘寻思着,“但是塑料纸这玩意儿声音大,要真的如此,棒子一走路,咱就能听出来的呀!”
二娘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此棒子是年轻人中间的一朵奇葩来着,有个叫柳下惠还是柳下秽的,听说号称花魁的头号妓女把自己拔的光光地,然后骑在柳下秽的腿上,这个男人居然还气不喘、心不跳,居然还能和自己的棋友一边下棋一边划拳!
四娘偷偷地分开自己的指头,露出一条缝缝。她看到棒子这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那里,感到自己快羞的不行了。
然而男女之事的诱人之处就是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的娇羞。越羞越有味嘛!当女人告诉你说:
羞死人了!
那她的意思很可能就是:
你太有男人味了!
如果女人说:“阿达,你是个好领导!一身正气,油盐不进,两袖清风,坐怀不乱,小妾佩服的紧呢!”
那么这女人的心里也许早就连你娘都草了千万遍了。
四娘也是羞死人了,可是四娘又期盼死了。她的浪荡,她的饥渴以及她的欲望,都是熬出来的。如果把女人比作一朵花,那么四娘这朵花儿已经开到最灿烂的时候了,再过几天,花儿就要凋谢了,花瓣就要落地了,剩下的就是孕育果实了。
只要有天上飞的能给她四娘授粉,四娘是不在乎你是只蜜蜂还是只蝴蝶,就算一只狗头蜂或者大马蜂,这个时候的四娘来者不拒。
连黄瓜都不拒了,更何况是棒子呢,你说对不,亲爱的读者?
“四娘四娘!完了完了!”棒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惊恐。
四娘赶紧放下自己的双手,有些紧张的问棒子:“咋了,啥完了?”
“窟泉裂了口子,血都流出来了!”
棒子撇着嘴巴说道,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傻样。
二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骂棒子:“你个愣头青嘛,屁都不懂,少见多怪。你知道啥叫处女不?”
棒子摇了摇头。四娘偷偷地笑了。
“老娘告诉你个小傻子。处女就是没被男人那个的女子。”
棒子茫然地问:“笑口常开的二娘呀,你能不能详详细细地跟棒子说说,被男人那个是哪个呀?”
二娘吼道:“你妈的骚逼呢!你咋连那个都不知道呢?你以后还娶不娶媳妇了?”
“娶媳妇的呀!但娶媳妇跟那个有啥关系呢?”
二娘摇头叹道:“简直没法跟你这种人说!你告诉我,你以后还生娃不生娃?”
“我是男人啊,男人咋生娃呀!生娃的都是女人呢!”
二娘快要奔溃了:“你妈的个……算了我都不忍心骂你这个傻子了。生娃当然不是你们男人干的事,但是生娃前,要你们男人那个女人了才行。”
棒子道:“二娘,男人到底要哪个那个女人才能生娃啊?我还是不懂的呀!”
二娘快要气哭了:“‘日你妈’三个字听说过吧?”
棒子喊:“二娘你骂我!”
“我现在都看不上骂你了!我只想给你解释解释这三个字的含义好不?‘日你妈’的人是你爸,你爸日了你妈,你妈就怀了娃。十月怀胎,然后生个娃。然后你爸和你妈商量一下,给这个娃取了个名字,这个名字是啥呢?是棒子呀!”
棒子皱着眉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日出来的呀!”
二娘道:“你以为呢!”
“二娘你骂人不带脏字呀!”
“实话实说嘛,谁叫你老猪婆一样傻呢。”
“二娘……”
棒子正准备和二娘继续打打太极,但四娘明显急了,她“蹭蹭”地蹬了几下被子,冲天的黄瓜随着乱颤一气。
“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呀?知不知道还有一个女人要棒子帮忙的呀?”
二娘连忙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看把你给急的!行了你们忙。”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着说道,“棒子,来吧,别看了,再看的话,你四娘就羞死了。”
“四娘,你的下面流血了。我不敢。你没看电视上被冷箭射中的将军嘛,都是把箭拦腰折断,箭头是不能拔出来的,如果连箭头都拔出来,血噗兹一下就喷出来了,人也马上就死了。”
四娘被棒子说的有些心虚,她眼巴巴地看了看二娘。
二娘不耐烦地骂:“你也跟棒子一样!没经验,害死人!这是处女血,不碍事!流就流这一次,以后就不会再流了。”
四娘有些担心地说:“万一流太多,人就会真的死掉的……”
“怎么会!想当初我……”二娘截住话头,接着说道,“流了一点点,然后就没事儿了。”
“真的呀?”
“不信算了,费劲。”
“好啦好啦,姐姐你别生气啦,我这就让棒子给我拔出来吧。”
四娘终于放心地笑了,她朝棒子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摆脱你了。”
棒子这才捋了两把袖子,然后一手扶在了四娘的大腿内侧,一手握住了那根无比粗壮的黄瓜。
68、不能低估女人的智商
起初的时候,棒子一本正经,四娘羞怯难当。而当棒子握着黄瓜缓缓地摇了几摇后,四娘就不再把脸偏向别处,而是盯着棒子的手臂。
棒子当然不想这么快就让黄瓜从四娘的下面出来;而四娘其实也只是找了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希望有个真正的物件能够替换这根塞进体内的黄瓜。
黄瓜虽好,毕竟以假乱真;二娘虽妙,可惜她是个女儿身。若要泄尽集聚已久的阴气,恐怕光靠二娘加黄瓜的把戏无法彻底让四娘痊愈。
当四娘看到棒子挺着下体,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的时候,欲火焚身的四娘竟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望,她好想见识见识这个年轻人胯间的宝物,也很想用自己的温润来暖暖那根毫无着落的大鸟。尽管二娘的黄瓜让她心存顾虑,但那瞬间的疼痛丝毫左右不了四娘的心意,而且黄瓜冰凉凉的,浑身又是毛刺,“口感”并不甚佳。四娘一动不动地暖它半天,它居然还是冰冷如雪。
“嗯……”四娘轻吟半声,已是星眼含情,眉目放电,而那双腿的角度也明显地宽大了许多。
没错,当一个女人愿意叉开自己的双腿,让你匍匐在她的胯间,那么这个女人从肉体上和心灵上已经完全接受你。
现在的棒子早已不是躺在炕上等死的那个棒子。他已经能够根据女人的呻吟和摇摆判断出女人此刻的心境,四娘的呻吟告诉棒子她很享受,而轻轻画圈式磨蹭床单的涨臀也告诉棒子她很舒服。黄瓜虽然依旧在四娘的体内,虽然四娘的两片柳叶被憋得外翻出了明显的嫩肉,虽然四娘依旧是处女之身,殷红的血流从柳叶的缝隙中流出,染得绿皮黄瓜的表面沾上了红色,而柳叶不再白嫩,已是一片泥泞,一片血色。
棒子边摇变想:“我棒子今年肯定是走了桃花运。人们常说喝凉水都塞牙缝,我而现在是走个路都有情事。这一来二去的,一天也能干不少回了,只是血液委实繁重,时间的确紧张,而且村里的长舌妇多如远古森林的马猴,一旦被??旦被她们知道了,最终的结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一两次,在一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一方面敬畏着权威,另一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一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一个女人上了一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调情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一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一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一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小说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一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一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一样纠缠一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浪叫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一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一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一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一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处女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一条母狗一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一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处女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处女,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淫荡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一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一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一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一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一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一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一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一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日成了,我也能把你弄的生不如死,弄的你身败名裂。”
老师被她的话唬住了。老师说,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
四娘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两个洞,一大一小,一松一紧,你想弄哪个?
老师说,当然想弄小的,紧的。
四娘说,那你就戳我的屁眼。
老师从来没有试过,不过他当时就热血沸腾了。四娘这个小姑娘,牛逼!
行!屁眼就屁眼!
可是老师弄了半天,进不去。他急地把四娘的屁股蛋子打的“啪啪”响,最后还是四娘聪明,她让老师用清油涂了自己的屁股沟子,然后又在老师的大乌龟上涂满,果然老师就顺利的进去了。
四娘和老师的这次大概不到三分钟。那个老师一来年龄大了,二来弄的地方不一样,他太激动了。
后来老师暗地里求过四娘几次,但四娘发现对这个老师已经毫无感觉了。所以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第二个是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直暗恋四娘,但小伙子太腼腆,不敢当面告诉四娘。其实四娘早就看出来了,只是四娘觉得这个小伙子实在太普通,太平常,于是也就将错就错,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也故意不给小伙子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有一次,四娘被她爸爸不知道因为啥事给凑了一顿后,她就突然想这个小伙子想的不行。她半夜里去找这个小伙子,并且睡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被窝。
69、四娘原是小娇娃,乞丐老汉全拿下
四娘断定这个一见她就流口水的小伙子肯定是要弄她的,所以她也就没吭声,闷头钻进小伙子的怀里蹭来蹭去,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野。四娘当晚的心情奇差,似乎除了被人日上一球,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没啥意思,连睡觉都没意思。
四娘等啊等啊,等了两三个小时,这小伙子居然紧张的连身体都不敢动弹一下。
小伙子实在是太纯洁了,巨大的幸福感让他一直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他搞不明白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瞧他的四娘怎么会毫无预兆地钻进他的被窝,他害怕惹四娘不高兴,抱也不是,推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任由心中的仙女在自己的怀里乱拱。
四娘最后看出了端倪。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四娘知道,如果她不给他一些明确的表示,小伙子今晚是干不了她的。于是她就抓住小伙子的手,把它送进了自己的裤裆。
一触到那片滑滑的黑草,小伙子立马就噗兹噗兹地喷了。
他弄湿了自己的裤裆。他(不是她)羞地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四娘的眼睛。
倒是四娘依旧淡然,隔着一层衣服,四娘用手心摩了摩小伙子的物件部位,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一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幻想着泄尽多日集聚的激愤,干他娘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日的?
??但咋日,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头了,小伙子想,只要能日,管它咋日。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干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屁眼,两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的光头缺口里喷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射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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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
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一屁股。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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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物件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情欲的大门。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欲望。那根软软的爬虫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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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女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现如今呢?
唉。
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
“女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
“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
“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
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我只等两个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你要是来,我整个人就交给你了,你想咋弄就咋弄。”
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70、双英战吕布
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
“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么倒腾过。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
“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
“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
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要是我说的没理,你该咋日就咋日;要是我说的有理,你得根据我的意思来。”
“亲亲娃,你说说看。”大爷的棒槌朝上翘了几翘,自下而上,准确无误地击打在了四娘那嫩滑的尖下巴上。
“大爷,你说我以后是不是要嫁人?”
“那是。是个姑娘,迟早要嫁人。”
“大爷,嫁人以后,是不是要入洞房?”
大爷激动地抖了抖自己的物件,哈哈笑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当然当然,无论男女,都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操‘心’。哈哈哈哈……”
“大爷,要是我和我男人洞房完了,我的下面如果不淌点儿血,你说我男人会咋做?”
大爷的笑容突然僵在
了脸上。
大爷明显尴尬了。他有些不愿意地提了提自己的裤子,嘟嘟囔囔地说道:“你个小姑娘,真会撩拨人,连我这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欺负,耍猴呢。”
四娘见大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连忙一把拽住大爷的裤裆,说道:“大爷你咋的了?话说道一半,提裤子干啥呢?”
“亲亲娃,你的意思嘛,俺老汉算是明白了。你是个小娃娃嘛,我都快要进土的人了,癞蛤蟆吃天鹅肉的事,可能是不会有的了。没关系的,日不成就日不成,也是你有嘴上功夫,硬是让枯木逢春,死灰复燃,连我都没想到,睡了十几年的锤子居然还能挺起腰板!”
四娘笑着说:“我没说不让你日呀!”
大爷瞪大眼睛,无语地望着四娘。
“我还是个处女呢!我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你弄了我的那里,以后我就没办法给未来的丈夫交待了。”四娘说道,“但我刚才不是说了后庭花嘛。你要是愿意,我的后庭花就给你随便弄。这样的话,大爷你既然可以吃个嫩草,过把老瘾,我又能保全自己的处女身,不影响我以后的婚姻。从我来看,这就是两全其美,不知道大爷你咋看呢?”
大爷激动地一拍大腿,说道:“亲亲娃,你说的对!想当初我和我老婆洞房的时候,我专门在炕上铺了崭新的毛巾,为的就是验证她的处女身。还是亲亲娃聪明!屁眼就屁眼!”
老汉说着就颤抖着手,抓住四娘的裤带,然后朝扯了下去。
过程之所以顺利,是因为早已提前解开了腰带的缘故。
老汉毕竟是过来人。
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的手心吐上一大团唾沫,燃火涂到了四娘的屁股沟沟里。
第二个动作还是吐唾沫,完事后涂到自己的棒槌上。
然后。
就是一头钻进紧如手握的后庭花,
磨啊磨,磨啊磨。</?。
铁杆磨成针。
也不知道磨了多少次,四娘最后都快受不了了,而大爷依旧不慌不满地磨着。
“大爷,你是不是要弄一天一夜啊?咋这么久啊?”
“哈哈,人年纪大了,各方面都退化了,球也麻木了。”
“大爷,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你把我弄的想拉屎。”
“嘿嘿,亲亲娃,忍忍吧,弄不上那么久的,就让我老汉弄个够。”
“可是这都多长时间了,你就没啥反应吗?”
……
老汉推车,少女跪伏。
一老一少,边干边聊天。
起初,四娘娇喘吁吁的,大汗淋漓的。到了后来,四娘也就没了那份心劲,只是盼望着单调乏一的、不急不缓的进出能够早早结束。
四娘觉得这种事干的久了也挺无聊的。
当然,谁也不会弄上一天一夜。老汉终于还是喷了,只是老汉的喷不像小伙子那么有力,可以一下子飙出去三四米左右的样子。老汉的是流出来的,有气无力地流出来。
四娘是咋知道的呢?
小伙子每次喷的她直肠都舒坦。
而老汉只是突然硬了那么几下子,然后只是觉得屁股里面有东西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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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四个。四娘依旧保持了处女之身。
四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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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啊……你咋晃的,晃的我脚底板都痒痒的。”
四娘面色微红,轻轻地喘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清香的气味喷在了棒子的脖颈上,耳朵上。
“四娘,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儿的好。这么粗的黄瓜,咋进去的到底!俗话说好进难出,就像戴戒指一样,弄不好就取不出来了!你看你的下面,都憋成啥样子了!”棒子故作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我先给四娘晃晃,然后看能不能慢慢取出来。”
四娘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棒子弄的朝里抓个不停,她娇声应道:“嗯,棒子你就慢慢晃,不急呢。棒子最贴心了……”
一旁的二娘冷笑道:“贴心?依我看,这不是贴心,是傻!屁都不懂,你还指望他能给你弄爽快了……”
四娘急忙朝二娘使了使脸色,可是不解风情的二娘兀自哼道:“他还是个瓜娃子,啥经验都没有,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地要……”
“姐姐!”
“咋的了?我难道说错了?”
“你没错!但是总得给人家棒子一个机会嘛!让他试试看嘛!”四娘娇滴滴地说道,“要不行,你也可以给棒子教教嘛!你像个没事人似得坐山观虎斗,你就不痒痒?你就不难受?”
二娘张了张嘴,但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四娘当然说道她心坎上了。
二娘当然也是暗地里害馋痨呢,可是名义上是让四娘泻火,让四娘常常男色,免得一个人熬成魔了。
然而越是有经验的女人,对这方面的渴求就越是强烈。这和“蜜多不甜”的道理完全相反。你别看二娘坐在一旁,总是挑三拣四的样子,可事实上,二娘的潜意识里正如四娘所说,她也盼望着自己是这里的主角,自己是棒子的土地。
“棒子唉,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弟,这样晃着,我一点儿都不疼呢。”四娘的娇怯更多的是对棒子的鼓励。
而棒子自然不会让四娘失望。他用柔和均匀的手法晃动着那个粗壮的黄瓜,紧紧裹着它的蜜缝早已开始暗自潮润,暗自湿滑,偶尔的一两声“噗兹”声,更是让四娘和棒子都心知肚明地欢喜。
那是男人心中最荡人心魄的勾魂曲,那是女人心中最浪荡的欢乐颂。
二娘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现在开始后悔起来,早知如此,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听四娘的话,就直接把棒子赶出去!而现在呢?
他们两个居然把自己晾在一边,你看看四娘那副骚劲!真真儿能把人给气死!
你说这到底是哪出戏啊?本来四娘是想让我给她当男人的,本来四娘是冲着我来的!
二娘气不过,低头看了看自己湿漉漉的那片沼泽,然后一下子就扑到了四娘的跟前,爬在四娘的腿上,一把将棒子的手扒拉开来,然后又握住那根插在四娘柳叶中间的黄瓜,像拔萝卜一样,“噗兹”一声就给猛地抽了出来。
四娘惊得叫了一声,然后不解的望着二娘,而棒子更是被二娘弄的莫名其妙。
二娘满脸不肖,看着四娘那缓缓合拢的的粉色洞穴,鼻子哼哼地说道:“黄瓜是我大半夜光着个沟子摘来的,按理说也轮不到你棒子在这个地方胡来。早就看不下去你们两个的骚劲了!咋,你俩是不是成心给我演戏呢?让我当你们两个的观众吗?哼哼!老娘偏不!要不是我光着沟子,棒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么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
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
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
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1、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么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
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
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他回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
“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
“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
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
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
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
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思。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
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袭来的欲望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大叫:“你是个死不要脸的婊子!”另一个声音在大喊:“你咋这么没出息,想要就要嘛,遮遮掩掩的有啥意思?”
“哦……”二娘被棒子蹭的无法把持,不禁喉咙中发出了一声闷哼。她仰了仰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随着棒子手指的上下滑动而迎合了数次。
现在的棒子对女人在炕上时的细微反应有了大概的认识。
棒子明白,二娘并非是为了让他明白黄瓜憋不破她的沼泽,而是行男女之事,享神仙之乐。
想到此处,棒子逐渐加大了手指滑动的节奏。数分钟过后,二娘已是醉眼朦胧,娇喘连天,呻吟不断。
“姐姐你好舒坦!妹子也想要呢!”
坐在一旁的四娘肆意地搓揉着自己那对玉山一般的绵软,眼睛一刻都不离棒子快速动作的手。
棒子看了看四娘。
四娘的神态和体态,让棒子恍惚间以为他弄的人不是二娘,而是四娘。
二娘那副既享受又饥渴的样子自然不用多说了,关键是四娘也是一副同样受用的骚劲儿。
这让棒子多少感到满足。也让棒子完全放下了自己的伪装,开始一心一意地替两个女人卖力起来。
樱桃成熟了;苹果落地了。
黄瓜是时候进入那片湿润了。
棒子先是用黄瓜头蘸了蘸二娘的两片柳叶,柳叶上的粘液像胶一样拉起了线线。而在此过程中,棒子每蘸一次,二娘的身体就随之颤动一次。
两山夹一水,双峰夹玉根
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浪叫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
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一样呢……”
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
<”
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
“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么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
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
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真理!”
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
“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
“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
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奶子自由得了!人家能用奶子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奶子欺负我的根?”
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奶子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
“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
“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
“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赤裸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
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
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奶子到底咋欺负你的根!”
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
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新奇的花样儿!”
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么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棒子的《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的签约网站是纵横中文网,其余网站的全是侵害作者权益的盗版。希望大大们多多支持棒子,支持正版就是对棒子最大的鼓励。有读者说更新太慢,棒子也在考虑着加更。平时除了工作,空余时间不是很多,但只要能抽出时间,我会全力更新的,所以考虑着每周加更三章到四章,根据具体情况做出安排。希望大大们多多支持棒子,让《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不要沉到水底。要是喜欢这本书,就共同给它打气,让它浮出水面,看到蓝天吧!)
73、情不自禁,双腿夹紧
【抱歉的是今晚加班太晚,补上2000字的一更。希望能够谅解棒子。现在是深夜2:17,我只能暂时停下,明天7点还得爬起来还要上班。】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
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
“啊?啥爱无急无的?”
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一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一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一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膨胀到达新的高度,能让自己的**撑满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