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一章 斩获一将
眼看到陡峭的山坡之上,突然出现了一群群并州军的身影,杨怀只感觉犹如晴天霹雳霎那间即使苍白了起来,大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大家快退!”
其实根本用不着杨怀吩咐,当发现山路两侧传来阵阵大笑,然后一群群并州军出现的是时候,万余益州兵立刻就是大乱了起来。
后面的兵将立刻掉头,朝着后面就跑。前面的人则是更加的着急,拼命推挤后面的跑袍泽,山路之上,就是见到一群群的益州兵拥挤成一团,不断传来人喊马嘶的惊吼。
杨怀更是二话不说,率先策马,带着亲卫,仗着马快,也是朝着后面跑去。但敌军已经入翁,吕义岂会轻易让他们逃走。
远远的看到杨字战旗下火速后撤的一群益州将校,吕义的神sè顿时一冷,立刻命人敲响了进攻的战鼓。
趁机山林之间,顿时响起了无数雷霆般的轰隆声,埋伏在山道两旁的伏兵纷纷出现,攻占了巴西,并州军缴获了大量的弓弩,此时正好派上了用场。
就是见到一群群并州军卒,神情冷漠,张弓搭箭,朝着山下就是一轮轮狂shè,
山道上空,立刻是黑下去一片,如同下起了一场狂暴的雷雨一般,把益州兵的完全给覆盖了。
“啊!”
“救命啊!”
“我不想死!”
惨叫声此起彼伏,拥挤在山道中益州兵,完全成了活靶子,连躲避的地方都是没有,一个个被shè死在山道之上。
还没有断气则是大声的呼救,只是此时所有的益州兵都是忙着逃命,很多倒下去的人没有被弓箭shè死,却是被自己的袍泽给活生生踩死,
但是进入山道的益州兵实在是太多了,道路又是狭窄,此时拥挤在一起,哪里是轻易能够逃走了。
许多的军卒都是哭喊着推挤在一起,这无疑更加成了并州军的活靶子,山坡之上,并州军的弓箭shè击的更加猛烈了。
每一轮箭雨倾泻而下,都是能够夺取无数人的生命,搞到后来,吕义干脆也是拿起弓箭,朝着下面就是一阵乱shè。
反正下面黑压压的全部都是敌兵,随便一箭都能shè中敌人。
“啊,跟他们拼了,大家杀向山坡去!”
亲眼看着自己的士卒被活活shè死,杨怀又惊又怒,短时间内大军无法撤退,他干脆是下令,让士卒朝着山上的并州军冲杀过去。
吕义见此,却是冷冷一笑,大手一挥,一块块石块被士卒搬了出来,接着地形的优势,轰隆隆的滚落下去。
那些试图冲上山坡来的士卒,全部被巨大的石块砸为肉酱,鲜血与尸骨染红了山道两侧。
“继续放箭,shè杀他们!”吕义脸sè冷漠,并没有因为山道上惨景而有丝毫的怜悯,这是乱世,不是杀人,就是被杀!
埋伏的并州军,忠实的执行了吕义的军令,至始至终,疯狂的箭雨就是一直没有停歇过,肆意的收割着下面敌兵的生命。
双方解除不过短短一瞬间,益州兵就有着千余人被活活的shè杀在山道上,但更多人,却是被疯狂的同伴给砍死。
眼看到袍泽一个个的被弓箭shè死,自己却是无法反击,万余益州兵将都是陷入了疯狂了,都是拼命的想要逃离这里。
甚至为了能够抢先离开,落后的人干脆是举起刀剑,毫不犹豫的把他们最前面的袍泽乱刃砍死,然后踏着同伴的尸体冲过去。
乱,益州兵彻底大乱!到处都是凄惨的哀号,还有逃命人撕心裂肺的尖叫。
杨怀看到这一幕,顿时脸sè铁青,上下牙紧紧地咬着,几乎是牙齿都要被咬碎掉,他象努力的安抚士卒,可是在死亡的威胁,谁肯听他的,都只是不要命的朝着后面逃去。
噗!
杨怀终于是忍不住,吐了一口血,身旁的亲卫看见大惊,慌忙过来扶住杨怀,大哭道:“将军,大军已乱了,我们快退吧!退回去,我们还有机会!”
“对,退回去,退回剑阁,等待主公援军!”
被亲卫一提醒,杨怀慌乱的心中,渐渐的恢复了清明,此时也顾不得指挥士卒抵抗了,慌忙是带着亲信人马,一边收拢士卒,一边朝着后夺路狂奔。
“诸将士,虽我杀!”
看到杨怀的大军逐渐后退,吕义神sè更加冰冷,亲自提着钢刀,飞一般的朝着山下冲去。
“杀!杀!杀!”
山坡上的军卒看到吕义都是冲锋了,一个个眼神立刻血红,如同嗜血的狼群,嚎叫着,冲下山坡,肆意的追逐自己的猎物。
“去死吧!”
落在后方的益州兵中,多有悍勇之人,眼看到被追上是迟早的事情,许多敌兵立刻绝望起来,嘴里发出疯狂的喊叫,朝着吕义就是扑了过来。
“滚!”
吕义对于这些小兵没有兴趣,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反而是在山道上奔驰了起来,手中的钢刀,则是拖在地上,摩擦出一串串的火星。
眼看到数十个敌兵朝着自己扑来,吕义神sè一冷,拖地的钢刀忽然狂斩而出,就听到噗噗噗不断的爆响,
数十个敌兵,先后被钢刀挥斩为数段,一块块血肉散落在地上,溅起大片的血液。随后脚步更不停留,就那么一路杀着,朝着杨怀逃走的方向追去。
杨怀是剑阁主将,要夺取剑阁,吕义是不会给杨怀逃命的机会的。
就在吕义身边,赵云与李异两人,也是脚步如飞,瞬间来到吕义身边,然后三人汇合在一起,如同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了殿后的益州兵的心脏,然后就是一阵狂杀。
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益州兵,瞬间就是崩溃了,被吕义三人把阵型撞击的七零八落,后面的并州军趁机跟上,展开一场大屠杀。
没有选择在这里停留,撞破了益州兵的后军,吕义脚步丝毫不停,带着赵云李异,继续朝着益州兵的中军杀去。
逃跑的杨怀,听到后面的喊杀声。扭头一看,正好看到吕义三人在自己的军中大杀四方,摧垮层层阻拦。不禁吓得亡魂大冒。
若是换个地点,杨怀还有可能放手一战,只是现在到处都是并州军的喊杀声,不知道有多少伏兵杀了出来。他哪里敢停下交战。只是拼命打马,朝着后方撤退。
附近的益州兵,大多数都是与杨怀同样的想法,在并州军冲锋下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接战的勇气,很多人反而是直接转身就逃,露出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
这无疑让杀下来的并州军卒战意更加的高昂,大步冲上去,肆无忌惮的挥出刀剑,把逃跑的敌军一一砍翻。
只是逃命的益州兵实在太多了,山路的空间有限,虽然并州军努力杀敌,到底无法对所有的敌军进行围歼。
就是吕义,冲杀了一段时间,也是陷入了纷乱的敌兵之中无法脱身,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杨怀带着人马远去。
“啊!该死,多好的机会,竟然让那杨怀跑了!”眼看着杨怀逃走,吕义的身边,李异气的咆哮一声,飞起一刀,把一个靠近的敌兵头颅斩落。
吕义却是冷笑一声,看向杨怀逃跑的方向,“让他跑吧,我倒要看看,他能跑出多远!传令,让这些益州兵投降!”
摧垮了益州兵的抵抗意志,已经没有必要滥杀,吕义立刻命人竖起了降旗!整个山路之上,立刻响起了投降不杀的呼喊声。
已经被杀的胆寒的益州兵一听,许多人逃不掉的人立刻丢下武器,跪地乞降,还有的人略微犹豫,但瞬间,犹豫的人就是被乱刃分尸。
其余的益州兵更加惊慌,慌忙是丢下了武器,跪倒在血地上……….
“快,大家加快速度!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冲出山路了!”距离战场十余里处,杨怀正带着一群兵马狼狈的奔逃。
他已经是盔歪甲斜,肩膀上还插着一支羽箭,显得狼狈万分,不过杨怀到底还是逃出了并州军的包围。这让他心中莫名的松了口气。
只是看着身边,不过数千人的军卒,杨怀又是眼冒金星,气的差点吐血,凶狠的目光,更是狠狠的回头望了一眼后方,怒吼道:“吕贼,今rì之辱,杨怀来rì必定百倍奉还!”
“哈哈哈………..杨怀,你已经没有来rì了!识相的速速下马投降!”
就在杨怀逃出包围,自以为脱险之时,山道两侧,竟然又是出现了一群群并州兵的生身影,-
为首一人,身穿玄甲,面容刚毅,却是大将王平,奉吕义之名,从梓潼小路,绕到了杨怀兵马之后,埋伏在了这里。
杨怀一看,大惊,想也不想,就要夺路而逃,其余的益州兵也不敢交战,都是纷纷冒死突围,想要逃出这恐怖无比的山路。
王平也不追赶,只是冷冷一笑,命人在山坡上放箭,肆意shè杀逃走的益州兵。
等到杨怀再一次逃出伏兵包围的时候。身边的兵马,已经是不足两千之数了,但这还不是最令他绝望的。
当一群益州的残兵败将杀出重围,以为终于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前面的山路,却是突然出现了大量的岩石,树木,堵死了他们的退路。
两千益州残兵,每个人的脸上立刻露出绝望之sè,一群益州将校,更是惊慌的看着杨怀,大声哭道:“将军,我们完了,我们全完了!”
噗!
杨怀终于是忍不住,气的喷出一口鲜血,但他还能保持冷静,强制镇定的吼道:“大家不要慌,我们弃马翻过去!”
周围的益州兵一听,许多人眼睛都是亮了起来,已经有靠的近的,开始攀登,但是瞬间,这些攀上去的军卒,全部给乱箭shè死。
就见到堵死的山岩之上,一群并州军卒出现,为首两人,模样酷似,却是庞明旁乐两个庞家子弟。
看到杨怀,两人一起大喝道:“杨怀,如今你已经末路,还不跪下投降?”
“啊!jiān诈小人,主公待你庞家不薄,奈何便降?”
见到庞明,杨怀暴怒,提着长刀,就是朝着庞明冲去,可是突然,一阵喊杀声,却是从后面出现。
却是王平,带着人马杀了过来,看到杨怀背对自己,王平二话不说,捻弓搭箭,嗖的一声,shè中杨怀左腿。
杨怀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上,还要挣扎,王平舞动战刀,杀死周围的敌兵,一脚踩住杨怀的后背,大笑道:‘“抓住个大的,快给我绑了!”
又是朝着附近的益州兵大吼道:“主公有令,投降不杀,你等还不束手就擒?”
残余的益州兵一看杨怀被捉住,早就是军心大乱了,加上后路又被断掉,犹豫了一下,一个个纷纷放下武器,伏地投降。
王平则是喜滋滋的提着杨怀,收拢得胜之兵,押解俘虏,飞速的返回了军营。又派人去提前去通知吕义。
听说杨怀被活捉,吕义也是欣喜,只要杨怀被捉,剑阁即使还有五千人马,却是没有大将,要攻下,只是轻而易举。
当即就是命人召集众将,笑问道:“诸位将军,如今杨怀被捉,剑阁无主,你们谁愿意领兵,前去夺取剑阁?”
话音未落,李异早就是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大叫道:“主公,末将愿意去取剑阁!”
吕义一见是李异要出战,犹豫了一下,随后想起用人不疑,也就是点头道:“好,既然李将军愿意过去,我这就给你五千兵马,却不可强取,只需如此如此,当能轻易攻占剑阁!”
稍微对李异面授了一番机宜,吕义才是递给他令箭,目送李异喜滋滋的退了下去,接下来的时间,吕义则是在与众人讨论如何攻打梓潼的事情了。
如今打败了杨怀,剑阁的危险已经解除,虽然探子已经送来刘璋出兵的情报,但若是能够夺取梓潼,无疑是更加的有利。
正在商议着,门外已经有亲卫禀报:将军王平求见!
吕义大喜,赶忙停下军议,抬手笑道:“来人,速速让王将军进来!”
亲卫退下,没过多久,王平带着三五个夷人,押着杨怀大步走进来,看到吕义,赶紧抱拳,脸上带着一丝喜气,大声道:“主公,末将幸不辱命,抓住了敌将杨怀!”
“恩,王将军辛苦了,当记你一大功!”
看了眼王平,吕义微微点头,然后命人给王平赐坐,随即目光就是转向被人按倒在地上的杨怀,笑道:“杨将军,如今你已兵败。可愿意降否?”
“败军之将,无话可说!唯死而已!”杨怀却是大怒,一口唾沫,就是吐在地上,大呼道:“杨怀不降也!吕贼,速速杀我!本将若是皱眉,不是好汉!”
“这……”
吕义有些为难的看了杨怀一眼,心中暗赞此人忠义,本事也是不低,若是要杀掉,他还真有点不舍。
杨怀看到吕义犹豫,却是破口大骂,双目怒瞪,宁死不降!
吕义见此,不禁叹息,知道杨怀是刘璋死忠,却还是忍不住作出最后的劝说,沉声道:“杨怀,你也是豪杰,需要知道贤臣择主!再说你若死了,你的家人又该怎么办?”
杨怀哈哈大笑,抬起满是血污的脑袋,豪然道:“大丈夫在世,固有一死也!吕将军不必多劝!本将家人,也只在将军一念之间也!”
说罢,竟然是突然挣脱了按住他的夷人,不给众人的劝说的机会,昂首挺胸,大步走出军帐。
附近的文武,都是相顾失sè。
吕义也是连连叹气,知道杨怀终无降意,这样的人,留着就是祸患,吕义只能是一狠心,传令,把杨任斩首示众!
军中刀斧手得令,赶忙走出军帐,须臾之间,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刀斧手则是用托盘盛了杨任的人头,献于吕义帐下。
在坐文武,都是嗟叹。
吕义也是感触颇多,叹气道:“蜀中如此多豪杰,刘璋却不能尽其才,实在可惜!”就要命人把杨怀的尸首收敛起来。
身旁的法正,却是见状,却是突然想起一事,赶忙拱手道:“主公且慢,这杨任的首级还有用处,且用过之后,再收敛不迟…………….”
第二七二章 再降一城
“孝直要用杨怀的人头做什么?”吕义有些奇怪的看着法正,暗道杨怀人都死了,还有什么用处。
法正却是摇了摇头,笑道:“梓潼所依仗着,不过是杨怀与刘璋这两支援兵,如今杨怀已败,刘璋短时间内却是赶不过来,主公以为,若是我们把杨怀的人头送入城中,费观会是什么反应?”
“孝直的意思,本将明白了!”
被法正一说,吕义还真有些怦然心动。从这几天的表现看,费观无疑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否则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王平在城外扎营,也不敢出来稍微sāo扰一下。
如今剑阁的援兵,又是被自己给攻灭,若是让费观得知,肯定心中不安,没准自己恐吓一番,费观还真会吓得投降也说不定。
即使不能吓的费观投降,肯定也会对梓潼的军心,造成极大的打击。
这完全就是一个有利无害的办法。至于用杨怀的人头,是不是会有些过分,吕义压根儿就是没有那样的顾虑。
即使事后有人说闲话,他也只会一笑而过,乱世之中,吃人都是发生过,更何况是利用一下敌将的人头。
当即,吕义就是命刀斧手下去,先把杨怀的尸身收敛,然后又是派人,用木匣把杨怀的人头盛放,送入梓潼之中。
随同木匣一起送入城中的,还有一封法正亲笔书写的劝降信。
做完这一切,吕义就是不再管梓潼方面会是如何反应了,而是命赵云抓紧时间,收拢益州降兵,单独编为一营,作为攻打梓潼的炮灰使用。
随后又是派人,前往剑阁,去打听李异的情况,看他到底攻下剑阁没有。期间,陈宫又是派人送来了几封各地的情报。
其中巴郡之地,如今是一分为二,被并州军与刘璋分别占据,当吕义逆流而上,攻打巴西的时候,镇守江州的严颜张任,也是趁机领兵,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渡河举动,想要趁着吕义主力不在,重新收复巴郡。
坐镇江州的张辽,却是安排了大量的霹雳车驻防在江岸上,更是派甘宁的水军,绕过了严颜的防线,作出绕过江州,直逼成都的架势。迫使严颜不得不放弃渡河,改为死守江州,防备甘宁偷渡。
剩下的张任,虽然依然坚持渡河,甚至选了一处极为隐秘的登陆点,却还是被张辽发现,派出伏兵,趁着张任渡河到一半的时候,发动突然袭击。打败了张任的前锋。
眼看到渡河无望的张任,果断退了回去,只是张任不甘心失败,却是在一天夜里,派出jīng通水xìng的死士的数十人,秘密度过了垫江,潜入了并州水军屯驻之地。
甘宁大意之下,被烧毁了数艘楼船,第二天就是带着水军,对益州兵发动了一轮猛攻,。一度甚至差点攻上陆地。
却是被张任与严颜联手,又给逼了回去。
看完了手中的书信,吕义也是感觉有些头痛,张任与严颜都是蜀中的名将,放在中原,必定名动一方。、、
再加上双方的兵力也是差不多,想要攻下,绝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够成功的,就是陈宫也是分析,若是不出意外,江州之地,两军将会陷入长久的僵局。
还有一封情报,则是官渡之战。
如今的袁曹,已经是大军云集,在官渡进行了数场大战,其中因为袁绍的手中还有文丑这个河北上将,张郃也渐渐的崭露头角。有着这两位大将,加上袁绍恐怖无比的军粮储备,依然是保持着对曹cāo压倒xìng的优势。
但是曹cāo到底是曹cāo,虽然面对极大的劣势,却是依然出其不意,突然派兵,攻占了河内,太守魏种投降。
河内失守,事关邺城安危,曹cāo的举动,立刻迫袁绍不得暂缓攻势,对邺城重新进行了布防。
然而对河内的进攻,不过是曹cāo的声东击西,就在袁绍忙于巩固邺城防御的时候,大将于禁,却是突然兵出琅琊,一路猛攻,杀入了历城,北海。
青州大将眭固措手不及,只能退守临淄,对于禁进行严防死守。
总之一句话,曹cāo虽然在官渡,受到了袁绍极大压力,但是在其余地方,却是取得局部的大胜。
陈宫给吕义的建议是,明面上,袁强曹弱,但曹善于用兵,未必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对于这一点,吕义也是深有同感,拿起书信,放在了一边,准备随后找来法正邓芝,详细商议一番。
然后,吕义就是拿起了第三情报,也是最后一封情报,只是才看了一眼,吕义就是满脸的震惊之sè。
就在不久前,进入荆州的刘备,竟然是被刘表派去了江夏,作为防备孙策的急先锋,根据陈宫分析,刘表此举,很有可能是打着让并州军防备中原,刘备抵御江东,然后刘表坐镇襄阳坐收渔翁之利的主意。
见到这封情报,吕义立即就是冷笑了起来,暗骂刘表糊涂,江夏位置独特,是用武之地,给了刘备,这完全就是引狼入室啊!
吕义恨不得立刻写信,劝说刘表一番,但是随后他又是冷静下来,不说自己写信,刘表会不会接受。
光是刘备已经进入了江夏,这就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他目前的主要jīng力也不在荆州,所以吕义想了想,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只是虽然这样想,吕义还是觉得心里极其不痛快,那刘备手下可是具有不少名臣猛将,还有诸葛亮那等牛人作为心腹,如今又是占据了富庶的江夏。
没来由的,吕义的心中有了一丝忌惮,更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就要命人,去把法正邓芝请过来。
然而还不等吕义派人传令,军营之外,却是突然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随即就是听到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飞速的跑来,人还没到,亲卫粗大的嗓门已经是叫的震天响。
“主公,梓潼城中出兵了,整整五千人,全部走了出来!”
“领兵的是何人?”吕义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那费观莫非是看到杨怀的人头吓傻了,才干作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他就不怕自己趁机跑去攻城?
…………..
梓潼城外,现任梓潼令费观,正有些唉声叹气的看着一群群士卒从城门中走出,眼中有些不甘,最终却是轻微的叹了一口气。
不甘心又如何,并州军雄兵三万,光是人数,就是能让费观夜里睡不着觉,最重要的是,随着并州军一路大胜,益州之地,人人都在传言,并州军极其善战,无人能够抵挡。
这就更加让费观胆战心惊了,天天登上城门,巴望着援军快点过来。但是等了几天,援兵没有等来,杨怀的首级,却是被并州军送了进来。
当费观打开木匣子,看到杨怀的首级的时候,差点没有双腿一软,软倒在城头,其余的文武也是好不了多少,都是人人惶惶,唯恐并州军下一个就要来攻打梓潼。
好在连同杨怀首级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法正亲笔写的劝降信。
法正是何人,费观自然知道,一个品行不端文士,虽然有才,却还入不得费观的眼,若是往常,接到法正的信,费观看都是不会看一眼。
但是此时,得到法正的书信,那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啊,而且有着庞义投降的先例,费观也仔细一琢磨,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架不住周围文武的劝说,还是决定,开门投降。
为了表示诚意,费观干脆是一横心,连城中的兵马都是一起带出来了,更是派了一个士卒跑去送信。
只是费观哪里知道,他的举动,也是吓了并州军一跳,都是以为费观要发动进攻。吕义闻讯,也是飞一般的拖着钢刀赶来。
但是出了军营,见过了费观的使者,才是知道虚惊一场,赶忙是命人款待了送信的士卒一番,然后吕义自己,也是在赵云等人的簇拥下,带着法正邓芝等人,就选了五千兵马,前去梓潼城下,与费观汇合。
虽然知道费观已经要投降,但是吕义并没有失去jǐng惕,大军在距离费观兵马百余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然后吕义一拍乌云驹,策马来到阵前,锐利的双目扫了对面一眼,就是见到最前方一群文武之中的一个中年文士。略微点头,中气十足的喝道:“本将就是吕义!奉陛下诏令,为新任益州刺史,尔等既然为益州官兵,见了本将,还不拜见!”
五千的益州兵一见吕义出现,都是一阵sāo动。然后纷纷看向费观。
费观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大声道:“吕将军,在下就是梓潼令费观,闻听将军大军到来,我梓潼兵马情愿归降!”
说罢,费观就是手捧着印信,带着一群文武,徒步走向了吕义。
吕义大喜,虽然费观不是什么大才,到底是刘璋的亲戚,费家之中,未来还有一个费祎,却是顶尖文臣。
他自然不会怠慢了费观,赶忙是翻身下马,大步流星,走到费观身边,也不让他下跪,只是说了一些安抚的话。当即表示,升梓潼郡,费观为第一任梓潼太守!
费观一听,差点没有幸福的晕过去。虽然梓潼狭小,却是产粮重地,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
如今摇身一变,更是成了一郡,凭白的还官升一级,费观怎么不惊喜莫名,当即就是对吕义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又是请吕义入城。
但吕义却是拒绝了费观的入城好意,只是派人接收了城中的降兵,然后又是把守军换成自己的人。
吕义自己,却还是住在军营之内,毕竟如今他到处招降纳叛,不管好歹,全部收下,谁知道里面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历史上,强如孙策,都是被刺客给撂倒了,吕义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一点,更是心中一动,却是想起,差不多这个时候,孙策也该被刺客给刺杀了,他是不是,可以提醒一下孙策呢。
紧接着,吕义却是淡然一笑,觉得自己想多了,他如今身在益州。哪里管得了其他的事情,还是顾好自己要紧。
安排好梓潼的事物,收拢了益州的降兵,吕义就是正式把大军的驻地,朝着梓潼的前方不断推进。
一直推进了数十里,才是背靠梓潼,重新立下大营。
期间,前去进攻剑阁的李异也是传来消息,已经按照吕义的吩咐,扮作杨怀的溃兵,骗开了城门,成功夺取剑阁。、
恰好此时,臧霸居然又是带人来进攻剑阁,两边相遇,皆是欢喜,臧霸更是派人前来请命,希望能够前来效力。
对于臧霸的到来,吕义自然是欢喜的很。就是臧霸不说,他也有意把臧霸的兵马掉过来,
因为就在不久前,监视涪水关动静的探子,终于是发现了刘璋大军出动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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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三章 大战刘璋
刘璋快要疯狂了。
梓潼告急,他立刻就是带着成都的jīng锐人马,一万东洲兵,两万守军,再加上五千善战青羌,火急火燎的杀奔梓潼而来。
谁知道才走到半路,惊天噩耗传来,杨怀战死,剑阁被夺,梓潼令费观开门投降,听了探子的话,刘璋已经气的吐不出血了,满眼都是泪花泛滥啊。
黄权也是来不及生气了,赶忙就是劝说刘璋抓紧进兵,趁着并州军立足未稳,先重新夺回梓潼再说。
刘璋也觉得有理,赶忙是带着人马,星夜兼程,朝着涪水关而来。只是这一次,刘璋的兵马,不再是那么来势汹汹了,虽然依然是兵强马壮,只是大将方面,却是总有些寒碜。
只有刘聩,泠苞,吴班三员大将。涪水关处,似乎还有一个守将王连,不过却是文臣,于武事并不擅长。
要不是顾虑涪水关也是险要关隘,吕义早就是派人进攻了。不过这段时间他也没有闲着,知道早晚会与刘璋正面一战,趁着这段时间,吕义不断的对梓潼的兵马,进行了整顿,
尤其是对于投降的益州兵,吕义进行了一番淘汰,把老弱全部遣散,复为良民,只年轻力壮的,才是留在军中效力。
考虑到刘璋兵jīng,据有青羌这种战力强大的外族兵马吕义还是下令各军,把所有的强弩都是调集到了自己军中。
然后臧霸负责抽调兵马,统一使用这些强弩。
于此同时,见识了夷人在山地上的巨大作用,吕义也打算扩充一下夷人的规模,补充历次大战,夷人的损失。
只是这些计划还没有来得及施行,探子就是来报,涪水关处,已经是升起了刘璋的旗帜。
这也意味着,刘璋的大军已经是到了。
果然,就在第二天,刘璋就是派了使者过来,先是责骂了一番吕义攻打益州的卑劣行径,然后就是表示,三rì之后,两军在涪水关外决战!
对于此,吕义懒得跟刘璋废话,直接下令痛打了传话使者一顿,然后丢出军营。使者气势汹汹而来,回去却是鼻青脸肿,如同猪头,
刘璋顿时暴怒,恨不得立刻与吕义大战,但最后刘璋还是忍不住了气,静静的等待三rì之后。
这自然让吕义狐疑起来,明明刘璋的兵马已经是汇聚在涪水关,随时可以对自己发动进攻,为何要等到三天以后?
其中定有隐情!
吕义当即就是命人找来了法正邓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法正。
法正闻言,眉头一皱,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即笑道:“主公,我知道那刘璋在等什么了,梓潼以西,尚有江油,汶山两郡,那里也有近万守军,想来刘璋是在等那里的援兵吧!”
法正算是说通了其中的关键,刘璋还真是再等这两郡的援兵,所以才会一直忍耐。
吕义也是恍然大悟,他这边的兵马虽然也有三万人,可是到底还是比刘璋少了一万多,若是再加上汶山与江油的兵马,岂不是更加的处于不利地位。
而此时进攻那两郡时间上已经是来不及了,吕义想了想,干脆派出李异,领兵五千,佯装去攻打汶山,江油,试探一番刘璋的反应。
吕义自己,则是亲自带着赵云,臧霸,王平等将,直接进逼涪水关,若是刘璋不出战,那李异的兵马就可以长驱直入,攻下江油等地。
若是刘璋出战,那正好,两边干脆是在涪水关下决战一场。他倒要看看,没有了张任与严颜这两员大将,刘璋到底如何战胜自己。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吕义还是命人收罗了军中所有的战马,只是结果让吕义yù哭无泪,偌大的梓潼,连同巴西在内,战马居然只有可怜的五百匹。
而且其中更有三百匹,是蜀中产的矮马,五大三粗的并州军骑上去,就跟骑着毛驴一般。
剩下的两百匹,经过一再降低要求,也只是选出了八十余匹战马,勉强可以用来冲阵。
看到这个结果,吕义咂摸了一下嘴,虽然感觉不甚满意,还是聊胜于无,再说梓潼本就是多山,不利于大规模骑兵作战,
这八十匹战马,关键时刻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并州军中,从来不缺少骑马悍卒,相反不会骑马,那才是在军中抬不起头来,吕义根本就不用担心骑兵的事情,随便把战马丢给赵云,就由得赵云去折腾了,
他只有一个要求,当与刘璋大战的时候。他需要看到骑兵的身影!至少能够牵制住刘璋的骑兵,不让他们扰乱己方的军阵。
一切布置妥当,看看没有什么纰漏之后,吕义就是下令,全军出发,朝着涪水关要去刘璋不出来,他只能是逼迫刘璋出来了。
并州军的动向,很快就是被益州的探子发现,飞速的传入了涪水关中,尤其是李异的兵马,目标明确,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刘璋更是变了脸sè。
“李异,你这个叛徒,老夫早晚把你满门抄斩!”
听说李异带兵去攻打江油了,刘璋真的是又惊又怕,气的在涪水关上破口大骂。
黄权也是愁眉苦脸,苦笑道:“主公,江油之地,可是没有大将镇守,李异这厮虽然卑劣,本事却是不小,江油等地,未必挡得住他!”
“主公,让我出战吧!末将一定斩了李异狗头!”刘聩站了出来,大声请战道,上次被甘宁在屁股上shè了一箭,刘聩引以为生平奇耻大辱,这次说什么也要报仇雪恨。
黄权一听,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凝重之sè,叹气道:“刘将军,你一个人出去不妥,若是我所料不差,吕贼恐怕已经是发现了我们目的,这是要逼我们出兵啊!”
“出兵就出兵!正好,老夫有东洲jīng兵,岂惧吕氏小儿!”刘璋一听,却是冷笑了一声,他这次把手中最jīng锐的兵马都是带出来了,就不信赢不了,
更是不顾黄权反对,让刘聩带领五千青羌,前去阻挡李异,随后,刘璋的大军,则是陆续走出涪水关,开始排兵布阵…………….
第二七四章 两军对阵
刘璋兵马一动,外面负责监视涪水关的探子立刻就是得知,飞马报入军中。
“刘璋果然耐不住,还是出来了!”
听说刘璋出兵,吕义冷笑一声。然后又是看向臧霸,沉声道:“臧将军,传我军令,全军出发,我们去与那刘璋一会!”
早在攻占梓潼的时候,吕义就是命人去巴西之地,用一万降兵,与高顺手中的一万jīng锐并州军相互调换。
加上臧霸领兵从剑阁而来,又是带来了一万并州军。
吕义的手中,已经集中了三万jīng锐士卒,这其中,更是有着一万人,都是从河北就跟随而来的五千边地悍卒。
虽然刘璋在涪水关,也是集中了四万多士卒,吕义却是并没有多少担心的意思,一声令下,军营之内,一群群并州军卒都是杀气腾腾的走出了军营。
臧霸王平等军中将佐,已经是提前出去,开始指挥士卒排兵布阵
等到吕义换上戎装,披挂重甲,跨上乌云驹的时候,赵云又是带着八十三jīng锐骑兵前来拜见。
这八十三个骑兵,虽然没有狼骑兵来的凶悍,但都是万余边地将士中选择的骑术最好的人。
吕义打算把他们当作杀手锏使用,就令赵云随在身边,然后带着法正邓芝,全军进兵,来到涪水关外三里处,布下阵势。
走在最前方的,依然是吕义手中的jīng锐,五千由边地悍卒组成的重甲步卒。这是考虑到刘璋手下有着青羌这样的战力恐怖的外族兵马,吕义特意为他们准备的。
只是让吕义失望的是,等到他的大军赶到战场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青羌的踪影,吕义的脸sè立刻有些难看起来。
不用说。那些青羌。肯定是被刘璋派去围堵李异了,也不知道李异能不能顶住。吕义默默的想着,却是还是毫不犹豫让大军继续前行,一直到距离刘璋前锋千余步的地方,才是停了下来。
刚一停下,吕义就是见到对面的军卒有些不同寻常,这些军卒。,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尤其是手中,还是拿着近乎三米的长矛,排成一个方阵,站在那里。
领兵的主将边上,还树立一杆旗帜,上书东洲二字,将军泠苞,就是站在帅旗之下,看到并州大军到来,嘴角立刻露出一丝冷笑。
吕义同样在冷笑,想来这泠苞统率的,就是所谓的东洲兵了,全部由关中流入益州的流民组成,曾经帮助刘璋平定了益州许多叛乱。
是益州的jīng锐士卒,也是刘璋最大的依仗。
果然,有着东洲兵在手,刘璋的气势也是极为高昂,领着一群益州文武,策马出阵,来到阵前,手中马鞭一指吕义,就是大骂道:“吕贼,何敢侵我边界!今rì老夫定要取你人头!”
“刘璋逆贼!本将奉天子诏令为益州刺史,你如今带兵阻拦我,莫非心中已经有了不臣之心,想要谋反吗?”
说道斗嘴,吕义可是毫不示弱,直接就是给刘璋扣上了谋逆大罪,虽然如今汉室衰微,到底余威犹在。
吕义的话音一落,益州军中,许多人都是脸sè一变,偷偷的看了刘璋一眼。
刘璋却是面sè铁青,气的咬牙切齿,大声道:“吕义,休要污蔑好人,老夫乃汉室宗亲,岂会谋反!倒是你与曹孟德相互勾结,挟持天子,发布伪诏,老夫岂会遵从!”
话说到这份上,双方已经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吕义懒得跟刘璋多言,直接以行动做了回答,他朝着臧霸一点头,直接令臧霸领着五千并州悍卒为前锋,朝着刘璋发动进攻。
随后又令王平,领着五千弓弩手,配合臧霸发动进攻。
毕竟对面可是一片片长矛阵,若是没有弓箭辅助,也很难突破刘璋的阵型。
臧霸王平得令,立刻一声大吼,带着各自的步卒,纷纷上前。
“擂鼓!”
吕义又是一声大喝,并州军中,立刻涌起阵阵惊雷般的战鼓声,臧霸更是亲自站在了最前方,领着五千悍卒,大步上前。
后面的王平,也是命令士卒取出弓箭,缓缓的压上。
对面的刘璋脸sè顿时一变,他本以为自己人多,要进攻也应该是自己先进攻,谁知道并州军竟然是二话不说,抢先发动进攻了。心中又惊又怒,赶忙是下令东洲兵上前。
随后又是让吴班领着一群弓箭手随后押上。
泠苞吴班一看刘璋下令,对视一眼,彼此一点头,泠苞在前,策马提刀,朝着前方大吼道::“东洲兵,随我杀敌啊!”
“杀敌,杀敌!”
一万名东洲jīng兵,都是大吼出声,然后摇动长矛,俯瞰下去,就如同一片绵延不尽的竹林在整齐的摇晃一般。
随着吴班的一声令下,这些东洲兵,都是迈动脚步,挺着近三米的长矛,狂吼着发动了冲锋。
整个战场之上,立刻就是传出震天的喊杀声,还有东洲兵在平原上奔驰的沉重脚步声。
吕义的眉头顿时有些凝重,再看臧霸,却是面沉如水,面对东洲兵恐怖的冲击,依然是不紧不慢的前行。
但是一群群强弩兵,却是顺着军卒之间的空隙,冲到了最前方,就在东洲兵进入合适shè程的时候,并州军的强弩立刻开始发威。
无数弩箭,朝着东洲兵的长矛阵散shè过去,虽然大多数东洲兵都是穿着皮甲,甚至很多人还有一些穿着半身铁甲。
到底强弩的穿透力太强了,距离越近威力越大,冲锋的东洲兵,立刻就是shè倒了一片,密集的阵型也开始出现了各种破绽。
臧霸一看东洲兵阵型混乱,脸sè一喜,手中战刀一挥,并州军中,立刻传来震天的喊杀之声。
原本慢腾腾的军卒,突然就是满脸的凶悍,飞速的与冲古来敌兵杀在一起。如同两头猛虎扑咬在一起,展开了血腥搏斗。
臧霸更是冲锋在第一线,手中战刀飞舞,一面斩断刺过来的长矛,一面朝着泠苞的方向杀了过去。
泠苞却是狡猾,先不跟臧霸缠斗,却是想要杀入并州军中,冲乱军阵,只是作为先锋的并州军,全部都是军中最勇猛的悍卒。
吕义更是给他们穿上了重甲,防御极其惊人。泠苞奋力冲阵,非但没有杀掉几人,反倒是差点被一个临死的并州军扑下马去。
东洲兵jīng良的长矛阵,在面对一群群身穿重铠的并州军,也是失sè了不少,只是战斗了半个时辰,东洲兵就是有些抵挡不住,竟然被杀的节节后退。
臧霸与泠苞,也是斗在了一起,舍生忘死的展开了一场大战,双方的士卒,都想上来帮忙,随即就是剿杀在一起,杀的难解难分。
吕义顿时满意的一点头,脸上也是露出一丝微笑,虽然东洲兵号称jīng锐,但是比起自己苦心打造的并州军,还是差了一点。
只是吕义心情愉快,刘璋的脸sè却是有些铁青了起来,眼看着自己战无不胜的东洲兵竟然迟迟无法突破,心中慌乱的刘璋,赶忙是下令,让吴班退回来,领着益州的骑兵过去助战。
此时的战场之上,并州军已经与东洲兵剿杀在一起,弓箭的作用已经不大。反倒是骑兵,可以趁着双方混乱的机会,杀过去痛下杀手。
吴班退下来后,直接就是领着一千骑兵,再度朝着并州军冲了过去,轰隆隆的马蹄声,即使在喧闹的战场之上,也是清晰可闻。
吕义的脸sè顿时一冷,没想到刘璋军中,居然有着千余骑兵,这比他预想的骑兵要多了不少,不禁扭头看向赵云手下的八十骑兵,沉声道:“诸位,敌军有千骑,尔等可敢上前一战?”
“誓为主公效死!”
八十余骑兵,都是举起手中的铁骑,大声吼叫起来,脸上非但没有惧sè,反而是有着浓浓的战意。
赵云更是郑重向吕义一抱拳,沉声道:“主公,这群骑兵,就交给我们吧!”
虽然只有八十余骑兵,赵云却是信心十足,并没有因为兵力悬殊而有丝毫的退缩,他举着梨花枪,朝着远处的骑兵一指,大吼道:“诸将士,随我杀!”
“杀!”
马鞭狠狠的抽打在战马身上,吃痛的战马立刻飞奔起来,赵云纵马提枪,梨花枪抖动,笔直的即使朝着吴班冲去。
吴班一开始看到并州军出动骑兵也是吓了一跳,等到看到来的不过是几十个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也不跟赵云交手,只是分出两百骑,去阻拦赵云,自己则是大部分骑兵,朝着战场中间杀去。
但是结果却是让吴班吓了一跳。也是让吕义看的眉毛一扬。起先他也担心自己骑兵太少,恐怕占不到什么便宜,
却是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冲锋,那些益州的骑兵就是纷纷落马,被狂冲而过的并州骑兵无情斩杀。轻松程度,就是如同屠鸡杀狗一般。
就是带队厮杀的赵云,都是有些难以置信,继而就是大喜,虽然同为骑兵但刘璋不武,益州又是多山,不利于骑兵施展,所以刘璋对骑兵更加不会重视。
虽然益州也是有着骑兵,战斗力却是极其低下,在益州镇压下流民还行,对上真正的边地悍卒,这些自小就是骑马shè箭的人来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赵云等人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都是兴奋的放声大吼,继而举起大铁戟,猛冲猛杀,凡是冲过来的益州骑兵,纷纷惨叫着死于马下。
吴班顿时大怒,干脆是舍弃了进攻步卒的机会,带着所有的骑兵,前来围杀赵云,想要先解决掉这股骑兵再说。
这正好遂了赵云的心意,坐下战马猛烈长嘶,箭一般杀到吴班身边,梨花枪一抖,无数枪花就是把吴班笼罩。
吴班赶忙举枪招架,只是他的武艺,如何是赵云的对手,只是交手了十几个回合,就是被赵云一枪刺中肩膀,肩甲顿时碎裂,骨头都差点被梨花枪砸碎。
啊的惨叫了一声,吴班再不敢接战,拨马就是转身逃跑,赵云却是紧追不舍,紧紧地追在吴班身后,梨花枪不断刺出,杀掉靠近的敌兵。
就见到里许的战场之上,两匹快马,在乱军之中四处纵横。无论吴班躲入那里,都是难以逃脱赵云的追杀。
虽然吴班已经拼命往益州步卒之中躲避,也有许多东洲兵,领着长矛杀向赵云,可是赵云一马一枪,却是如入无人之境,凡是靠近的兵卒,纷纷死于枪下。
搞到最后,东洲兵望见赵云杀到,都是纷纷退后,不敢阻拦,很快的,赵云就是带着数十骑兵,杀透了东洲兵的军阵,竟然是毫不转向,朝着远处刘璋的中军就是杀了过去。
刘璋中军,还有数十员益州将校,看到吴班被赵云骑兵追逐,岌岌可危,刘璋慌忙大叫道:“谁去拦住此人,救下吴将军!”
“末将愿意去!”
“我也去!”
“同去,同去!”
一群益州将校,见到赵云不过是数十个骑兵杀来,都是想着捡便宜,纷纷大叫,十几个将校,一窝蜂的即使杀了上去。先让过吴班,然后就是朝着赵云的大吼道:“敌将休走,且立下项上人头!”
见到对面十几个武将一起杀出,数十个并州骑兵都是吓了一跳,大惊道:“赵将军,敌将太多,恐怕寡不敌众,我们还是快走吧!”
“不然!如今两军混战,我军未败,奈何便退?此正是我等报效主公,扬我军威之时,休说十几人,就是千人万人,我又何惧!”
听了部下的话,赵云却是朗声大笑,停下战马,却是取下背后铁弓,弦如满月,嗖嗖嗖,一连三箭,冲过来的益州将校之中,立刻传来三声惨叫,纷纷落马而死。
其余的将校大惊,纷纷放低了身体,伏在马上冲锋,眼看着,已经有人杀到了近前,许多并州骑兵的脸上都是变sè,双眼更是露出一抹死志,就要奋勇是向前。
但赵云却是大喝一声,丢了弓箭,梨花枪抖动,顿时,以赵云为中心,似有无数梨花盛开一般,呼啸着朝着那些益州将校砸了过去。
三个冲在前面的敌将顿时惨叫着,喉咙上被梨花枪刺穿,死于马下,
“啊,去死吧!”
又是五个益州将校,一起杀来,想要趁着赵云招式用老,杀掉这个恐怖的并州军大将,但赵云却是冷哼一声,梨花枪突然转手,右手一伸,拔出佩剑,剑光连续闪动,又是三颗头颅冲天而起,
整整十几名战将冲杀过来,眨眼间,就有九人阵亡!剩下的两个敌将满脸都是惊恐,正要转身逃跑,一个被狂冲上去的骑兵乱戟刺死。
还有一个,则是被赵云赶上,梨花枪照着后心就刺,噗的一声,梨花枪穿透那人的心脏,死于非命。
而此时,不过是短短几个呼吸,逃走的吴班,才刚刚逃入刘璋的中军,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就是看到了后面的一幕,背心顿时冷汗一片。
中军的刘璋,更是差点没有吓死,因为赵云杀了这些将校,竟然是战马不停,又是朝着中军杀来!
刘璋的脸sè立刻就惨白一片,惊恐的叫道:“快,给我拦住他,千万不要被他冲过来!”
主簿黄权不消吩咐,已经是指挥士卒不要命的放箭,吴班也是豁出xìng命,重新点齐中军兵马,组成层层防御阵型,朝着赵云杀来。
“杀!”
眼看到刘璋中军出动,赵云战意更加的高昂起来,梨花枪风车一般舞动,挡住了shè过来的箭雨,坐下战马更是咆哮起来,猛然撞入军阵之中。
阻拦的层层军阵遮拦不住,纷纷被突破,将军吴班更是吓得不敢接站,也是飞速的躲走远了。
唯有黄权,亲自提着宝剑,带着千余刘璋亲卫,拼死上前,挡住赵云,死战不退,而刘璋早就是吓得丢了车马,被一群将校簇拥着,朝着后军便退。
黄权也带着人且战且退,沿途阻止赵云靠近,周围混乱的益州兵,看到刘璋有难,都是纷纷回援。
整个益州的军阵,顿时大乱起来。
吕义一看,知道机不可失,冷漠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微笑,大吼道:“传我军令,全军冲锋!”
“主公有令,全军冲锋!”
“杀!杀!杀!”
军令一下,鏖战的并州军彻底疯狂了起来,先是臧霸周围的重甲步卒,都是血红了双目,不要命的朝着前方冲杀,随后,王平等将,纷纷指挥士卒跟紧。
本就陷入苦战的东洲兵顿时抵挡不住,泠苞正与臧霸死战,益州兵突然混乱,泠苞的心中顿时慌了,长矛横扫,就要退入军中。
臧霸却是暴吼一声,竟然是不退反进,拼着被泠苞长矛砸中,手中战刀,噗的一下,把泠苞战马的马头砍成两半,而臧霸自己,也是被长矛扫落下战马,摔的鼻青脸肿。
但是泠苞更惨,战马一死,泠苞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是跌下马去,附近的十几个并州悍卒一看,二话不说,飞身就扑上去。
十几个人,叠罗汉一般把泠苞死死的压在地上,恐怖的重量,直接把泠苞压的狂吐鲜血,直接晕了过去。
没有了泠苞指挥,东洲兵越发的混乱,到了最后,吕义干脆也是带着亲卫,杀入了战场,肆意的砍杀这些东洲兵。
在前方,赵云也是浑身染血,身中三箭,依然是不后退一步,只是追着刘璋退去的方向,拼命追杀。身后的骑兵,早就是被乱兵冲的七零八落,只有三个骑兵,还是血红着眼睛,追随在左右。
可是周围的益州士卒,却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再敢上来阻止了,见到赵云旗号,都是惊恐的朝着四面逃散。
刘璋更是吓得腿软,连战马都是骑不得了,为了躲避赵云的追杀,更是几次从战马上摔下,头破血流。
还是黄权,带着一群人,死命背着刘璋,朝着涪水关退去!
整个战场之上,益州兵彻底溃败,到处都是益州兵逃命的身影。吕义都在想,是不是趁着刘璋大败,干脆是一鼓作气,杀去涪水关!
然而就在此时,突然之间,就在益州兵大举溃败,逃亡涪水关的时候,吕义的侧翼,却是突然出现了一群群衣着怪异,披发纹身的蛮族大军。
为首一人,正是刘聩,看到益州兵溃败,刘聩大惊,慌忙是带着赶来的青羌,从车衣杀入,挡在了益州兵与并州兵之间。
关头之上,守将王连,也是亲自指挥士卒,张弓搭箭,接应士卒返回。
吕义的脸sè顿时一变,青羌突然出现,不用说,李异肯定兵败了!吕义赶忙就是命人鸣金收兵,让冲锋的士卒退回来。
当当当!
并州军的鸣金声响彻战场,正在狂杀的并州军卒都是一愣,虽然觉得奇怪,却是不敢违抗军令,纷纷停下追击的脚步,鱼贯的朝着后面退去,顺便斩杀地上还没有死透的益州兵。
刘聩也没有追击,只是脸sè凝重的看着并州军缓缓后退,随后领着的青羌,退入涪水关内。
安排下士卒打扫战场,吕义深深的看了一眼退入涪水关的青羌士卒,也是让赵云收拢兵马,退入了军营之内。
进攻的诸将,陆续返回,只是许多人的脸上都是有些疑惑。王平更是有些不解,擦了把脸上的血水,拱手问道:“主公,我军大胜,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为何却是退兵?”
吕义闻言,苦笑了一笑,摇头道:“涪水关险要,刘聩所在的位置也是巧妙,若是再往前冲,进入了涪水关的弓箭shè程,我们就是活靶子!而且,青羌突然参战,恐怕李异的兵马,已经是败了!”、
淡淡的向众人解释了一下原因,吕义就是不再说话,而是有些凝重派人去打探李异的消息。
听说李异战败,刚刚大胜的众人,都是吃了一惊,继而也是收起了笑容,依次坐在中军之内,等待李异的消息…………….
第二七五章 以退为进
足足等了三个多时辰,出去探查的士卒才是发现领着败兵归来的李异。吕义一听是利李异回来了,豁然起身,赶忙是带着众多文武,走出军营一看。
只是一看,却是让吕义大皱眉头。就见到军营之外,一群残兵败将,垂头丧气的站在那里,清点了一下人数,还有七八千人。
也就是说,李异领兵一万出征,竟然一战就是折损了两千人!这绝对是一场惨败!吕义的脸sè顿时有些发黑。
李异更是低垂着头,也不说话,只是跪在吕义面前,大声说道:“主公,是末将没用,被青羌与益州兵两面夹攻,实在抵挡不住,所以败下阵来!”
“怎么回事?李将军详细说来!”虽然有些不爽李异兵败,到底此人领着水军投靠。,算是具有大功,吕义也不好责难,只好压下火气,扶起李异,让他从头说来。
见到吕义没有怪罪,李异的眼圈儿有些发红,感激的看了吕义一眼,随即双眼就是露出一抹凶光,愤愤然把兵败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吕义与刘璋大战的时候,李异也是带着兵马,大张旗鼓的朝着江油挺进,谁知道恰好此时,江油方向,也是有着一支兵马,奉命前来支援涪水关,人数约莫有着一万人。
领兵的叫做马凯,是个寻常的都尉,本事也是平平。
李异一看。哪里会把马凯放在眼里,当即出场单挑,只是三合,就是杀的马凯丢盔弃甲而逃,益州兵更是大乱。
李异一看敌军乱了。大喜,赶忙是领着麾下士卒,朝着益州兵冲杀,希望杀散这些敌兵。
谁知道就在此时,刘聩却是带着一群青羌,早就是来到了战场附近,偷偷的埋伏下来,。一开始刘聩并没有进攻,而是放任李异与援兵大战。
等到李异的麾下兵卒散乱,都是忙着厮杀的时候,刘聩才是突然杀出,先是截断了李异后军,杀了许多守卫辎重的军卒,然后就是朝着李异杀去。
李异顿时大败,仓惶的带着兵马冒死前冲,却是不敢与青羌作战,而是追着逃散的益州兵上了一座高山固守。
刘聩也追杀了一段时间,却是突然听说涪水关外刘璋大军不利,只能是放弃了追杀李异,又是匆忙赶回涪水关,恰好挡住了并州军的攻势。
说完了事情的经过,李异就是低垂着头,脸上露出羞愧的神sè。反倒是吕义看的很开,以胜败乃兵家常事安慰了一番。
算起来,李异兵败,固然有着大意的原因,最根本的,还是吕义并没有兴趣去夺取江油之地,派出的,也是李异的水军还有降卒,战斗力并不是太强,
李异兵败,吕义虽然吃惊,但并不是没有准备。
派出军中大夫,救治伤员,收拢败兵,又是下令军中备好酒菜,准备为李异压惊,还要记录将士军功。
忙碌下来,转眼间又是到了黄昏时分。吕义已经打算召集众将,进行欢宴了。虽然李异这一路败了,到底自己这边,却是打了一个大胜仗,照理说还是需要庆祝的。
也算是犒劳一下奋战的将士们。
然而就在此时,臧霸却是有些神神秘秘的跑到了吕义身边,沉声道:“主公,末将有一份礼物要献给你!”
“哦,臧将军也知道拍马了吗?”吕义玩笑了一句,也被臧霸的话勾起了兴趣,当即即使点头,示意臧霸送上来。
臧霸微微一笑,点头道:“主公稍等,这个礼物,末将保证主公一定喜欢!”然后就是脚步匆匆而去。
没过多久,吕义就是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见到臧霸喜气洋洋,命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敌将走了进来。
赫然就是泠苞!此时正垂头丧气的被人拖着,神sè还有些萎靡,如同被十几个人轮暴了一般。
泠苞为统领东洲兵的将领,白rì吕义曾经远远见过,他还有些印象,顿时就是大喜起来,霍然起身,有些惊喜的问臧霸道:“此人你何处擒来?白rì为何不报?”
臧霸闻言,却是憨厚一笑,摸着脑袋道:“主公有所不知,白rì里,末将虽然斩了此人战马,此人随后却是就被十几个重甲兄弟压在身下,当场吐血昏迷。我们当初还以为他已经被压死了,谁知道不久前,他又活了过来,所以特意来禀告主公!”
被十几个重甲步兵压了?吕义脸皮一抽,也有些怜悯的看了泠苞一眼,暗叹此人有够倒霉的。
一个重甲步卒,光是铠甲就是几十斤,加上边地士卒普遍体型高大,十几个人叠罗汉压下去,此人没死,简直是个奇迹!
“给他赐坐吧!”看了眼神sè萎靡的泠苞,吕义不禁是笑出声,然后脸sè一沉,问道:“泠将军,你可愿降?”
泠苞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道:“若蒙将军不弃,泠苞愿意效犬马之劳!”
“恩,既然如此,来人,找最好的军中大夫,给泠将军治疗伤势!”
吕义微微的点头,心中也送了口气,他还真怕泠苞也是跟杨怀一样的烈xìng呢,那样说不得只能杀了。
还好泠苞此人还算识趣,主动的归降了。而并州军要统治益州,就绝不能在益州多造杀戮,尤其是对于益州的文武。
否则,一旦杀人太多,其余的益州文武,就很难投靠自己了。
这也是吕义优待泠苞的一个原因。
命人送走了泠苞,又是命人记下臧霸的功劳,随后就是法正派人来请,军中庆功宴已经是备下。
跟着臧霸一起,参加了一下庆功宴,简单的喝了一些水酒,天sè就是已经昏暗起来,诸将都是各自去忙碌了。
虽然打退了刘璋,但江油又是来了援兵,进驻涪水关,刘璋的损失并不是很大,夜间又是众人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
诸将都要防备着刘璋劫营,唯有吕义最悠闲,只是军中枯燥,也没有什么娱乐,倒是李异看吕义无所事事,竟然是建议不妨去梓潼找两个歌姬玩耍。
吕义一听,突然就响起了上次在船上李异进献侍妾给自己的事情,当即把李异臭骂了一顿,赶去驻守军营。
左右一想,军中事情都有赵云等人打理,不用自己cāo心,干脆是去寻法正,商议攻打益州的战略。
恰好走进法正营帐的时候,竟然发现邓芝也在、两人的面前还放着一张粗糙的地图,是用牛皮绘制的,上面还有新墨未干。
看到吕义进来,法正与邓芝赶忙起身,笑道:“主公也睡不着吗?”此时已经是进入了冬季,天气渐渐寒冷,寻常百姓,在这个时候,早早都是入睡,军卒也不例外。
吕义一路走来,看到许多军帐都是黑灯瞎火,唯有法正这里,还点着灯光,心中顿时有些欣慰,又有些喜悦,也笑道:“这么晚了,孝直不也是没睡吗?这地图是谁画的,倒是不错!”
邓芝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法正却是呵呵一笑,指了指邓芝道:“主公,此乃邓伯苗所画!他更是有一个计策,想要献于主公,如今我们正在讨论。”
“哦,是什么计策,伯苗不妨给我们说说,本将也来参详一番!”听说邓芝想要献策,吕义也是有些高兴,干脆也是拖了一张坐席,坐在两边身边。
法正倒是没有什么,知道吕义对待下属十分亲善,邓芝到底新投,还有些拘谨,见吕义相问,赶忙是敛容行礼,又是指着地图道:“主公请看,如今刘璋之兵,悉数集中在涪水关与江州两处。这两处,都是险要之处,攻难守易,若是强攻,
士卒伤亡必大!所以我认为,最好是能够像今天这样,令刘璋主动出战,争取在野战消耗益州兵,然后再攻打关隘,则要省力的多!”
“那伯苗以为,我们该如何做呢?”
吕义看了眼地图,微微的点头,邓芝说的没错,虽然自己进入益州,已经歼灭收降了数万益州兵,
但现在的益州,远比刘备入蜀的时候,人口要多的多,征兵也更加容易一些。根据吕义所知,刘璋在成都,还有一万jīng兵,涪水关处,则不下四万。再加上江州的三万人马,总兵力依然足有八万人。
虽然这八万人里面,还有着许多刘璋新近招募的百姓,到底人数摆在那里,加上刘璋又是坐拥好几座关隘,
若是一座一座的攻打过去,并州军的损失必定极大,邓芝的话,算是说到了吕义的心坎上。
不由对邓芝流露出一丝赞赏之sè。
见到自己的建议得到了吕义的肯定,邓芝的心里无疑是激动的,赶忙是继续说道:“主公,我们何不以退为进呢,梓潼之地,靠近涪水关,攻易守难,只要我们佯装退兵,让出梓潼,依照刘璋的xìng子,肯定是会派兵过来夺取,然后,我们再趁机包围梓潼,不是能够轻易的削弱刘璋的兵力吗?”
“这个主意不错啊!”
吕义被邓芝说的眼睛一亮,攻打涪水关,那铁定是吃力不讨好,倒不是攻打梓潼来的容易,只是这么明显的事情,刘璋会上当吗?
吕义犹豫了一下,随即即使失笑,管他刘璋上不上当,反正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费一些钱粮而已。
而自从夺下了剑阁。获取了里面大量的辎重,他也不怕短时间内并州军会缺少钱粮,相反,邓芝的计策若是成功。那对于刘璋的打击才是巨大。
想明白这里,吕义心中一横,沉声道:“伯苗此策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来人,立即召集诸将,我们商议一下!”
………………
并州军这边,吕义磨刀霍霍,召集众人商议军情,涪水关内,刘璋也是凄凄惨惨,连夜召集手下文武,商议抵御并州军的事情。
白天一战,刘璋着实吓坏了,又是被赵云追着逃了一路,刘璋直到现在,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陆续的,益州兵的文武都是前来,神情都有些沮丧,先是朝着刘璋行礼,然后就是垂头坐下。
刘璋也是有些难过,扫了一眼众人,发现将不过刘聩吴班,谋臣不过黄权一人,原本还有个张松,但自从发生孟达背叛之后,也被刘璋逐渐冷落了。
此时坐定,刘璋真的是感觉一种萧索的味道,看向众人道:“诸位,如今吕贼来势汹汹,益州之地,半数已经被他占据,你们说,我该如何是好吗?”
“主公不要灰心,吕贼虽然善战,但人心为附,只要主公努力,加上我们还有张将军,严将军,吴将军等大将,必定能够打败并州军的!”
黄权听刘璋的口气中有些灰心的意思,赶忙是站起来,慷慨激昂的说了一番,希望鼓舞刘璋的斗志。
刘璋一听,果然振作了起来,一想到自己手中还有大量的兵马,张任与严颜也是名震益州,脸上慢慢有了笑容,随即就是切齿道:“吕贼想要夺我基业,我恨不能杀之!只是白rì那赵子龙着实勇猛,我yù调张任前来,对付赵子龙,尔等以为如何?”
“也只好如此了!”
黄权想了想,心中也是想起赵云万军从中来去自如的恐怖,只是希望张任能够挡得住,然后又是想起一件事情,迟疑道:“主公,在下听说,泠将军似乎战死了,如今东洲兵无主,主公还须找人接替,防备并州军趁虚前来夺城!”
刘璋闻言,脸sè又是一黑,此时还不知道泠苞已经投降,难得的伤心了一把,更多的却是无比的郁闷的。
想来想去,发现手头还真没什么可用的武将,只能暂且把东洲兵交给黄权统领,等张任过来再说。
一面又是派人出关,去监视并州军的动静。但是探子却是扑了一个空,吕义的动作极快,一决定以退为进,干脆是直接丢了军营,趁夜退走,免得刘璋白天撤退,刘璋还会派兵来恶心自己。
而且后面不远处,就是梓潼了,大军完全可以赶去梓潼休整,所以,当益州兵的探子过来哨探的时间,就是发现白天还是一副防守严密的军营,此时却是空空荡荡,鬼影子都是找不到一个,慌忙就是把这个消息传回了涪水关。
刘璋也是大惊失sè,顾不得是深更半夜,慌忙是叫人寻来黄权等人,想要连夜商讨并州军的奇怪举动…………..
第二七六章 火烧梓潼
做戏做全套,为了让刘璋上当,进入梓潼的第二天,吕义就是命人散布了汉中发生叛乱的谣言,然后就是命人找来费观,让他开始组织城中的衙役对百姓进行迁移。
优先迁移的,全部都是投降的益州兵的家属,收拾好行礼,就是被一群群并州军的士卒押着,朝着剑阁方向撤退,
吕义更是毫不避讳的向城中的豪族表示,等到迁移了降军的家属之后,下一刻就是轮到他们。
整个梓潼城中,立刻就是大乱了起来,军属还好说,都是普通百姓,虽然故土难迁,在刀剑的威胁下还是乖乖的上路。
城中的富户豪族却是炸了锅,他们的基业都在梓潼,如何肯抛舍家业,进入汉中去。就在军令发出的当天,很多豪族就是闹着要见吕义,还有的士人专门跑到军营大骂吕义残暴,不爱惜百姓。
对于前来求见的豪族,吕义一律不见,对于这些骂自己的士人,吕义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暗中授意下,凡是敢来军营谩骂的士人通通看门的士卒痛打了一顿。
吕义的举动,无疑是在梓潼捅了马蜂窝,被打的士人敢怒不敢言,竟然是偷偷的趁着夜sè,逃出了城去,跑去投奔刘璋。而且过程相当的顺利,沿途丝毫没有被巡夜的士卒发现。
似乎知道要撤离梓潼了,就连士卒也开始懈怠了一般,
这无疑更加助长了城中亲近刘璋的士人的胆量,第二天夜里,出逃的人络绎不绝,甚至许多豪族富户,害怕自己也被迁移,干脆是买通了巡夜的士卒,举家逃出城去。
随着这些人出逃,龟缩在涪水关处的刘璋立刻得知了吕义要撤兵的消息,刘璋将信将疑,赶忙是派出无数探子,来梓潼探听消息。
却不知,益州兵探子的举动,早已经被夷人监视的一清二楚,王平立刻就是过来,躬身禀报道:“主公,城外已经有着刘璋的探子出没,我们是否现在撤离;?”
“人都迁移完了吗?一定要确保城中没有一个百姓!”吕义微微的笑了笑,天sè已经渐渐寒,此时他披着一件火红的披风,正在城头极目远眺。
“最后一批百姓已经上路!末将保证,城中只有我们的军卒了!”王平的回答相当的肯定。
吕义也喜欢王平的这种自信,就是有着这股自信,王平才能从寒门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的地步,微微的点了点头,虽然城中已经没有了百姓,吕义却还不打算现在就撤兵,也不想让刘璋的探子现在就是靠近城墙。
吩咐了士卒严密防备益州的探子靠近城池之后,吕义才是朝着王平招了招手,让他跟上。
“主公有何吩咐?”看到吕义对自己招手,王平以为是有军令要下达了,很是郑重的问道。
“跟我来就是了,顺便军中体力最好的人都给叫过来,本将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刘璋!”淡淡的笑了笑,吕义并不多做解释,只是吩咐了身边的亲卫几句,就是带着王平走下城楼。
没有了百姓,偌大的梓潼城中,空荡荡的,如同鬼蜮,大部分士卒也是屯驻城外,却是有着一些并州军老兵,来往穿梭在街道之上,每个人都是挥汗如雨,肩上或背或扛着大量的泥土。、
王平偷眼一看,就见街道旁边一处富丽的宅院,此时更是被挖的凹凸不平,顿时就是大惑不解,疑惑道看向吕义,“主公,这是…..”
“不要问,你只要带人照做就行了!”吕义打断了王平的问话,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然后就是命人城中的地图,给王平指点了几处。
恰好此时一群膀大腰圆的士卒已经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他们看到吕义与王平都在,还以为是有仗要打,都是喜气洋洋,雄赳赳的列成军阵,
但是等到听过吕义的军令之后,这些百战的jīng兵脸sè却是立刻垮了起来,许多人都是苦着脸,垂头丧气的跟着王平走了。
足足在城中忙碌了一rì,调动了军中几乎所有的强壮的士卒,吕义总算是按照法正的布置,在城中为刘璋准备好了特别的礼物。
然后不顾士卒的抱怨,就是立刻出城,会同已经等在城外的士卒火速撤兵,朝着剑阁而去。
只留下一座空荡荡,鬼影子也没有一个的梓潼空城。
等到并州军一走,一群群益州兵的探子才是三五成群的出现在梓潼城外,却是谁也不敢进去,害怕遇到陷阱。
足足等了半天,才是有着一个胆大的探子,壮着胆子,进入城中,仔细的巡视了一圈儿,没有发现一个人!
“这梓潼已经是空城了!”
那个探子喜气洋洋,跑到城头大喊大叫。
“太好了,快去通知主公!”
城外的探子闻听,一部分人立刻转身,朝着涪水关跑去,要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刘璋。
还有部分人则是进入城中,四下左右旮旯里搜寻了一番,确定真的是没有敌人之后,也是眉开眼笑。
涪水关得报的刘璋,更是狂喜,已经有逃过来的士人,告诉了汉中叛乱的消息,刘璋想当然的认为吕义这是真的退兵了,高兴的手舞足蹈。
“快,立刻传令,老夫要夺回梓潼,再与吕贼一战!”
刘璋高兴过后,又是想起如今无主的梓潼,心中立刻活动开来,自从并州军进入益州,他接连丢失城池,颜面扫地,如今难得能够收复一座城池,光是想一想,刘璋都是要合不拢嘴。
但也有人此时就看不出刘璋的心思,譬如黄权,就由有些忧心忡忡的道:“主公,并州军狡诈,汉中叛乱,只是我们道听途说,做不得准的!恐怕并州军撤兵有诈!”
刘璋一听,脸上就不乐意了,一脸坚定的道:“不管并州军有什么目的,他们让出梓潼,这却是事实!我已经决定了,立刻是收复梓潼!”
“那还请主公让我先带兵马过去!若是真有敌人,我可为主公挡之,所是没有,主公再来不迟!”黄权还有些担心,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主簿你多虑了!”
刘璋此时一心已经沉浸在收复梓潼的快感之中,闻言淡然一笑,并没有听从黄权的话,而是直接带着三万兵马,出了涪水关,一路轻松抵达梓潼城下。
就见梓潼城门四开,已经有数十个提前过来探子闻讯,一起出来拜见。、
“怎么样,黄主簿,老夫说了,是你多心了!”看到自己的探子在城中来去自如,刘璋立刻哈哈大笑,带着人马,昂首挺胸的进入了梓潼城中。
梓潼城中,刘璋并不是没有来过,相反还来过许多次,但是没有一次,又这一次这么爽快,这么得意。、
他可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夺回了这座城池!
黄权却是满腹的狐疑,不相信并州军会在大胜的情况下,突然就是撤兵了,难道汉中真的有叛乱了?
拉住探子再三盘问,黄权自己更是亲自进入梓潼,仔细探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无奈只能作罢。只是心中却是总觉得心绪不宁,不知道漏掉了什么。
与黄权不同,占据了梓潼,刘璋显得极为高兴,当天更是下令犒赏三军,庆祝梓潼失而复得。
大军吃喝了一rì,一扫连rì战败的闷气,当天夜里,刘璋就是下令紧闭了城门,全军在城中休整。
渐渐的,劳累的一天的益州兵,都是进入了梦乡,除了城头还有士卒在巡夜以外,整个城中,都是传来此起彼伏的打呼声
然而就在此时,梓潼城东,一座富丽的宅院之内,院子里的土地忽然轻微的抖动起来,然后就是露出一个个并州军的脑袋。
这样的情况,在其余三个城门,也是同样出现,最令人诡异的是,这些士卒的身上,还是穿着一身益州兵的服饰,只是肩膀上帮着一根黑sè的布条。
宅院之内,眼看着一群群的士卒聚拢,一个满脸横肉的校尉越众而出,压着嗓子吩咐道:“都随我来,今rì若能成功,我们都是一场大功!”
其余的人群,都是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趁着夜sè,扮作益州兵,混入了军营之内,然后拿出贴身携带的火油火种,一个帐篷一个帐篷的点了过去……….
熊熊的烈火,立刻猛烈的燃烧起来,军帐之内,许多士卒还在熟睡,就是被活活烧死,更多的人却是惊叫着,带着满身的大火,拼命的跑了出来,发出凄厉的惨叫。
“走水了,走水了!”
益州兵的军营之内,立刻大乱起来,很多人都是惊慌失措的从自己的营帐之中逃了出来,在军营内乱跑。
“快救火啊!”
假扮做益州兵的并州军卒,也是一边乱跑,一边趁着别人不注意,四处放火,不仅仅是军营,整个城中,绝大部分建筑,此时都是先后腾起无数火蛇,恐怖的火焰,似乎要把整个城池都是焚烧的一干二净。
城中的益州兵立刻大乱,很多人想要救火,可是四面都是烈火,吕义又是在城中堆积了无数易燃之物,此时火势一起,就是燎原之势,无数益州兵惨叫着,被大火活活吞噬。
太守府处,更是吕义重点的放火目标,大火一起,整个太守府立刻陷入了火海,此时刘璋刚刚熟睡,听亲卫说城中起火,吓得衣服都是来不及穿,冲出房门一看,就是见到整个梓潼,都是陷入了恐怖的火焰之中,无数士卒在大火中惨叫。
刘璋的脸sè顿时一白,惊的跌倒在地上,慌乱道:“快救火啊,快来人救火啊!”
“主公,救火恐怕来不及了,我们中了吕贼jiān计,如今整个城池都是陷入了大火,我们还是速速突围为上!”
黄权顶着一张污黑的脸冲到了刘璋身边,胡子都是被烧掉了,见到刘璋没事,才是松了口气,然后赶紧劝说刘璋突围。
不用黄权提醒,看到满城都是大火,刘璋哪里还敢久留,赶忙是招呼亲卫,冒火突出太守府,脚步不停,朝着城门的方向就是冲了过去。
此时整个街道之上,已经到处都是慌乱的士卒,梓潼已经陷入了大火,无法屯驻,。不想死的人,都是拼命朝着城门拥挤过去,想要逃出这里。
很多人为了逃命,都是你推我挤,甚至动起了刀子,这无疑让混乱的益州兵更加的混乱起来。
吴班等将还想喝止士卒,无奈此时所有人都是只顾着逃命,哪里还顾得上军令,无奈之下,众多益州武将,只能是护住刘璋黄权两人,顺着混乱的人流,冲出了城门。
然而刚刚冲出城门,吴班等人还来不及高兴,突然之间,梓潼城外,却是传来震天的战鼓声,一员白马将军,忽然带着数千士卒,从远处杀来,
白马之上,赵云白马银枪,大吼道:“赵子龙在此,刘璋何在,出来受死!”
“苦也!竟然遇到此人,难道我刘璋命绝对于此?”刘璋好不容易被吴班等人保护着冲出来,不想却是遇到了赵云在这里埋伏,顿时大哭起来。
吴班也是脸sè一白,此时大军混乱,都是忙着逃命,哪里还敢接战,都是纷纷护着刘璋,连战马也是不敢骑乘,夹杂在步卒中逃命。
远远的,赵云看到混乱的敌军,一时间也分不出谁是谁来,干脆是带着士卒,从益州兵的中间杀入,把逃命的益州兵截为两端,然后围住后面的益州兵乱砍乱杀。
冲出来的益州兵却是急着逃命,加上无人指挥,各自为战,不是被包围,就是被围杀在城外,
但益州兵的人数实在太多了,现在又是黑夜,还是有着许多的兵马逃了出去,刘璋吴班等人夹杂在其中。
逃了一路,听到喊杀声渐渐远去,刘璋黄权等人也跑累了,停在了一处山坡之下,想要休整一番,收拢士卒。
然而就在此时,山坡附近,却是又是传来一阵喊杀声,又是数千并州军杀了出来,这次领兵的却是李异,二话不说,截断益州兵的中路,就是大砍大杀了起来。
刘璋大惊失sè,尤其是看到领兵的是李异,更加不敢接战,兵马也顾不得收敛,只是飞速的朝着涪水关亡命狂奔。
又是跑了一路,听到喊杀声渐渐远去,刘璋跑不动了,只能是让人都是停下,暂时休整一番,还有一些零散的士卒,不断前来投奔。
刘璋惶恐的心才是渐渐安定下来,继而仰天大骂道:“吕贼,若老夫今rì能够活命………..”
“杀啊,主公有命,活捉刘璋!”
就在刘璋赌咒发誓的时候,突然之间,黑夜里又是出现无数火把,数千并州军突然从远处杀来,领兵的却是臧霸,顺着益州兵逃走的方向追杀上来。
“不好,主公我们快走!”还没有歇口气,又是见到并州军杀出来,黄权吐血的心都是有了,赶忙让亲卫背起刘璋,一群残兵败将,再度飞速的逃命起来,
期间,沿途不断有着大量的并州军出现,都是趁着益州兵停下的休息的时候,把他们截成两段,然后围住后面的敌兵厮杀。
吓得刘璋一路之上根本不敢再停留了,只能是一路狂奔,朝着涪水关跑去,却是不知道,就在他逃跑的不远处,始终有着一群士卒,远远的掉在后面。
眼看着,刘璋已经要接近了涪水关了,震天的喊杀声,已经是惊动了涪水关守将王连,看到刘璋大败,朝着涪水关跑来,王连大惊,慌忙是命人开门,想要放刘璋进来。
然后就在此时,在刘璋的兵马接近涪水关还有数里的时候,吊在益州兵后面吕义,也是得到了消息。
他之所以一开始没有进攻刘璋,就是等着让涪水关的王连得知刘璋大败的消息,此时目的达到,他再也没有了犹豫,一声令下,原本不紧不慢的士卒立刻大吼,发足狂奔了起来,
军中的八十余个骑兵,也是被吕义给派了出去,率先向刘璋的兵马发动了冲锋,于此同时,早就是埋伏在涪水关附近的王平听到喊杀声,等到益州兵出现的时候,也是从侧翼杀了出来,杀入益州兵中,
但吕义与王平的目的,都不是包围这些益州兵,事实上,在黑夜里进行包围,那也不太可能。
吕义所要做的,就是死死的咬住刘璋,若是能够寻找到刘璋,趁机斩杀那是最好,若是不能,也可以趁机尾随其后,杀入涪水关中。,
只是连续派出数波人马,都是没有发现刘璋等人的踪影,吕义当即断定,刘璋肯定是躲入了步卒之中,没有表明身份。
这样一来,刘璋虽然能够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却也是让涪水关的王连不敢擅自关闭城门。
果然。涪水关上,王连看到黑压压一片益州兵被追赶着逃入涪水关中,一时间也分不清刘璋到底进来没有,不敢擅自关闭城门。
而此时,吕义已经是带着人马,驱赶着一群群的益州兵杀到了涪水关下,距离城池不过数百步而已,、
涪水关上,许多士卒立刻惊慌起来,一个副将更是冲到了王连身边,有些惊慌的道:“王将军,并州军要杀过来了,我们关闭城门吧!”
王连一听,却是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苦涩道:“主公夹杂在步卒中间,万一我们关闭城门,主公却是被挡在外面,我等岂不是罪人!”
“可是将军,若是我们再不关城门,并州军就要杀进来了!”副将却是神情惊慌的叫道,更是想要下令放箭,
城外,吕义却是不管城中的守军如何作想,见到城门一开,立即就是下令士卒冲锋,一群群并州军卒,立刻兴奋起来,甚是舍弃了与敌军厮杀,竟然是与敌军一起,夹杂着冲向了城门,
城墙之上,许多益州兵的士卒都是变sè,副将更是屡次想要下令放箭,但天sè昏暗,谁知道刘璋会不会在里面,万一误杀了刘璋,那可吃罪不起。
就是这么一犹豫,冲锋在前面的八十余个骑兵,早已经是杀入了关中,后面的步卒,也是源源不断,顺着洞开的城门蜂拥而入……………
第二七七章 进逼成都
好不容易逃回涪水关,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并州军就是尾随着杀入了关中,刘璋吓了一跳,直接就吐血了,心中更是在滴血,
这次他可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本以为并州兵撤出梓潼,可以趁机捡便,收复一座城池,谁知道半夜就是被一把火烧的全军溃败,便宜没有捞着,还赔上了一座涪水关,光是想一想,刘璋就是有一种撞墙的冲动,
他也却是撞墙了,看到并州军源源不断的杀入涪水关,知道挡不住的刘璋大哭一声朝着城墙就是撞了过去,气的要死要活,
黄权等人赶忙拦住,刘聩更是大声道:“主公,留的青山在,我们还有希望!成都尚且有jīng兵,江州也还在我们是手上,奈何寻死?”
刘璋一听,却是大哭,指着关中混战成一团的士卒道:“如今涪水关已破,我们又被围困,如何逃得出去!”
周围的文臣武将一听,受到刘璋感染,都是痛哭起来,;刘聩也是面sè悲戚,却有一种决然,大声道:“只要将士死战,我们未必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主公,末将愿意为你断后,只希望主公能善待我的家人!”
“刘将军放心,老夫若能活命,定厚待你家!”;刘璋一见刘聩愿意断后,脸上重新焕发了神采,急忙向刘聩保证道。
刘聩点点头,得到了刘璋的保证,此生再无遗憾,哈哈大笑起来,慨然道:“黄主簿,吴将军,主公就交给你们了,其余将士,够种的随我杀啊!”
杀字一出口,刘聩已经是大步流星,手提大戟,杀入了乱军之中,刘璋身边,还有数百个亲卫,此时也是大呼向前,拼命杀出一条血路,为刘璋逃命争取时间,
黄权等人一看机不可失,都是奋不顾身,保护着刘璋,退出了涪水关,飞速的朝着绵竹关跑去,
刘璋等人这一逃,立刻就暴露出了身份的不同寻常,加上还有刘聩拼死阻挡,攻入了关中的并州军,许多人立刻就是猜出了逃走之人的身份,
无数士卒顿时大吼:“休叫走了刘璋!杀过去啊!”
“什么,发现了刘璋了!”
涪水关外,吕义正在指挥士卒分批进入涪水关内,一听说刘璋终于现身,大喜,慌忙是带着赶来的赵云等人冲入关中。
此时的涪水关内,完全是陷入了大乱战,双方的士卒都是在舍生忘死的奋战,只是益州兵到底新败,人心惶惶,已经被杀的溃不成军。
进入城中的吕义,立刻是抓住一个冲杀的并州军校尉,大喝道:“刘璋何在?”心中更是暗道,若是能够抓住刘璋,益州之地,反掌就可平定、。
那校尉正在厮杀,冷不让身体被人提了过来,吓了一跳,条件反shè般的就要举刀杀来,等到看清是吕义,才是愣了一下,赶忙拱手道:“回主公,那刘璋跑了,顺着那道城门,不过那里如今被一个益州大将挡住,我们正要杀过去!”
顺着校尉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哪里挤满了并州军,都是满脸狂热,拼命朝着前面冲,那个地方,刚好又是涪水关的又一处城门。
吕义走过去的时候,就是见城门之处,一个浑身染血的将军,手提着一般大戟,在奋力与自己的士卒拼命。
只是刘聩虽然杀了很多并州军,更多的并州军,却是悍不畏死的冲上去,很快,刘聩身边的士卒就是被杀了个干净,只是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在死命支撑、。
原本这个时候,剩下的并州军完全可以饶过刘聩,冲过城门的,只是就在此时,城门之上,却是忽然跑来一群益州兵,为首一人,头发散乱,满脸决然,大吼道:“刘将军,王连来帮你!”
竟然是王连,带着关头残余的上百个弓箭手过来支援,帮助刘聩死守。得到了弓箭手的支援,刘聩疲惫的身体立刻又是涌起了一股力量,冲上去的并州军不是被他砍死,就是被关上的弓箭shè死。
吕义的眼神立刻一冷,围攻的并州军卒也是破口大骂,已经有人四处寻找通往关头的台阶,要去斩杀上面的益州兵。
其余的士卒依然是悍不畏死,一**的对刘发动猛烈攻击,无数刀剑,纷纷招呼在刘聩身上,带出大量的鲜血,
绕是如此,刘聩居然还是死战不退,死死的守住城门。
就是吕义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悍勇,也不忍如此人才那么死去,赶忙是下令士卒暂缓动手,亲自策马上前,沉声道:“刘将军,如今刘璋大败,四万兵马一朝瓦解,败亡只是迟早的事情,本将念你也是悍勇之人,何不归降于我?”
“多谢吕将军好意,刘聩虽是武人,却也知文死谏,武死战!再说,我受主公恩重,更有家室之累,实在不能为将军效力!好在如今主公已经脱险!刘聩虽死无憾!”
似乎感觉自己支撑不住了,刘聩惨然一笑,奋起最后的余力,戟刃对向自己,噗的一声,插入了咽喉!
“别…….”
吕义想要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刘聩自刎而死,轻微的叹了口气。
如同刘聩所言,刘璋早就是跑远了,再追也是无益,倒是关头之上,还有百余个益州兵与守将王连,在那里死战不退。
见识了刘聩的刚烈,吕义真不想让王连也死于乱军之中,正要下令士卒停止进攻,忽然之间,城头上的王连见到刘聩身死,却是朝着刘聩的尸体大笑了起来。
吕义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冷冷的看着大笑的王连,沉声道;“刘聩尽忠而死,此乃忠义之人也,阁下为何发笑?”
王连闻言,笑的更大声了,双目垂泪道:“刘将军尽忠,助我主脱险,王连如何不笑!”
吕义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王连会是如此,心中知道也是一个刘璋的死忠,难以招降,正要下令,让冲上去的士卒拿下王连等人。
王连却似乎知道吕义的目的一般,朗笑一声,大声道:“吕将军,我益州自有铁骨男儿王连可战死,不可辱也!”
不待上城的并州军卒动手,王连大叫一声,飞身一跃,坠城自杀。
吕义看的一愣,继而眼睛泛起一股酸涩的情绪,他赶忙甩头,只是叹息了一声,命人把刘聩王连的尸首收敛起来,厚加安葬,也算是对两人忠义的肯定。
至于其余的百余个益州兵,则是没有两人的决心了,看到主将战死,纷纷放弃抵抗,主动投降。、
吕义也没有为难他们,命人好生抚慰了一番,收在军中效力,又命人开始打扫战场,收敛降卒,
在城外的诸将,也或者押解俘虏,或者提着敌将的首级,进入涪水关中,前来报功,吕义命人一一记录,
又是用涪水关内的财物,犒赏三军。、
厮杀了一夜的并州军,顿时欢声雷动,吕义却是有些淡淡的烦闷,刘聩乃是蜀中名将,王连也以忠直见称,没想到却是这么死了,还真的有点可惜。
郁闷的吕义,干脆是丢下军务,独自跑去睡觉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是神清气爽的起来,召集众将议事。
随后过来的法正邓芝,也是把涪水关的情况清点了出来。
此战,吕义一同歼灭了刘璋四万人马,其中随着刘璋突围或者逃散的,不过一万人,战死七千余人,大多是梓潼城中烧死的,还有的一万多兵马,则是主动归降。
另外还缴获了大量的兵粮,足足有着五十余万斛,再加上剑阁的百万斛,吕义的军粮极为充足,彻底的缓解了以前军粮紧张的状况。
甚至不用汉中运粮,光是凭借缴获的军粮,他就能够与刘璋持久作战。
只是有好事,必定有着坏事,、
最糟糕的就是梓潼之地,被一场大火焚烧,完全成了废墟,想要重建起来,也不知道需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
这样一来。并州军的军粮解决了,钱财却是突然紧缺起来,这让吕义立即有些后悔,把财物全部赏赐给部下了。
事已至此,尽管后悔,梓潼还是需要重建,这是一处重要的地段,更是益州产粮的重地,吕义自然不会让它荒废。
只能是派人去汉中,让袁涣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卖粮也行。
处理完战后的时候,很快的,吕义的重点,就是放在了继续攻打绵竹关之上,攻占了涪水关,刘璋在成都的主力损失严重,尤其是青羌,更是被烧死杀死了大半,此时正是成都最为空虚的时候。
虽然天气越来越冷,吕义还是打算继续进兵,直接攻打成都。不过在攻打成都之前,还有一处地方,却是他必须要拿下的,那就是江油等地,
拿下了涪水关,就是切断了江油与汶山两郡与成都的联系,而且江油钱粮也是颇多,攻占下来,正好用来重建梓潼。
这对于目前紧缺财物的吕义来说,江油是必须要拿下的一块肥肉,只是并州军,所有的武将都是盯着成都,一听说吕义打算派人去打江油,都是低着头,唯恐派自己过去。
吕义顿时哭笑不得,摇头道:“你们都不愿意去吗?夺下江油两郡,也是大功一件啊!总的有人过去吧!”
“主公,我觉得,上此派谁去,这此就该谁去!”臧霸想了想,给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其余的人眼睛立刻即使亮了起来,盯住一旁的李异。
上次奉命进攻江油的,可是李异,
李异一看大家都是盯着自己,顿时就急了,大叫道:“这不公平!上次虽是我去,那不是打了败仗吗?这次过去,我们不如捻阄!”
“捻阄?”
吕义咂摸了一下嘴巴,江油就是个鸡肋,派谁去都有冷落的嫌疑,捻阄也是个办法,于是点了点头,命去取来纸笔,分成四团,只是在一张上画了个圆圈,然后打乱顺序,让众将来选。
赵云等人无奈,也只能满脸凝重,如临大敌的派过来选纸团,然后一一打开,脸sè各不相同,、
“谁选中了?”看到众将选定,吕义笑着问道。
“我没有!”
“我也没有啊!”
赵云臧霸先后开口,更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就剩下王平与李异了,泠苞是个降将,刚来没几天,吕义直接排除。
王平看到众人都是望向自己,脸上汗珠立刻就滚下来了,嘴里念念叨叨,小心翼翼的就要打开纸团,谁知道这时候,旁边却是传来李异的骂声。
“天杀的啊!”看着手中画着圈圈的小纸条,李异直接就吐血了,郁闷的要死,
王平却是大喜,感觉浑身都是轻了几两,恨不能飞起来,吕义更是满脸的同情的拍了拍李异的肩膀,鼓励道:“李将军,攻打江油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心中暗叹这李异真是太倒霉了!
捻阄的结果自然是极大欢喜,唯有李异,跟死了爹娘一样,不断的暗骂自己的臭手,却不好违抗军令,只能是极度郁闷的冲出军帐,当天就是带着一万士卒扑向江油,打算找那里的益州兵发泄怒火。
三天后,吕义也是亲自领着四万大军,带着赵云臧霸王平三员大将,朝着成都杀去,只是从涪水关到成都,还需要经过绵竹关与雒城两座重地,极有可能有刘璋重兵把守,好的是,涪水关内,还有许多的井阑与冲车,甚至简易的抛石车也是有着三辆、
抛石车无疑是刘璋眼红并州军的霹雳车,偷偷的仿造的,虽然威力极弱,到底也是攻城的武器,吕义并不嫌弃,毫不犹豫的笑纳了。
巴西方向,夏侯德已经从巴中进入巴西,与高顺汇合,吕义也派了一些降卒,进入巴西,协助守御,以至整个巴西之地,兵力也是接近三万人。
如此多的人马,吕义自然不会白养着,而是下令夏侯德镇守巴西,高顺则是领兵一万,从巴西出发,度过垫江,从德阳直接攻打成都。
江州之地,吕义也是对张辽发动了军令,让他们无比尽全力牵制住江州守军,不给他们支援成都的机会。
若是张任等人真的要支援成都,则可以趁机夺下江州,然后拿下建宁,犍为等地,切断刘璋逃入南中的机会。
虽然历史上的刘璋,是被围城之后就投降了,到底他不是刘备,谁知道刘璋会不会投降,还是保险一点好。
吕义是打定了主意,要趁着寒冬还没有彻底到来的时候,吞掉益州,然后才好在官渡之战中捞取足够的便宜,
所以,从涪水关出发之后,吕义的大军,立刻是倍道兼程,沿途经过的一些小县城,能劝降就劝降,不能劝降也直接跳过,
反正那些县城之中不过几百个守军,攻下也是没有益处,他的主要目标,还是盯住绵竹关,这个进入益州的主要通道上,
随着吕义的进兵,巴西的高顺,也是飞速度过垫江,对德阳等地展开了雷霆般的打击,巴郡的张辽甘宁张绣三人,则是在孟达的引路下,对江州正式发动了全线进攻,整个益州之地,立即陷入了全面的在战火之中,无数百姓震怖不已。
尤其是绵竹关处,随着刘璋一败,丢掉了绝大部分兵马,绵竹关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听说并州军四万大军杀到,百姓一rì数十惊,很多人为了躲避战火,都是逃亡深山。
对于这些百姓,吕义并没有太多在意,经过数rì赶路,终于是赶到了绵竹关处。绵竹关极为险要,丝毫不弱于涪水关,也是易守难攻之地,
但是此时关中守军绝不会超过五千人,吕义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直接是下令强攻,把一辆辆井阑,冲车抛石车,凡是能够用上的全部用上,更是让一万降兵作为炮灰,先消耗城中的守备。
只是令吕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把一切准备都是做完,就要下令进攻的时候,绵竹令费诗,竟然是主动开门投降了!
吕义当即就是大喜,立刻安抚了费诗几句,随后话都是顾不得说,就是带着四万大军,连同费诗的三千守军,一起朝着雒城杀去……………
Ps:本书打算下月完本,剧情会以快进方式展开,见谅。
第二七八章 大败张任
绵竹关不战而降,吕义立刻带着大军,直扑雒城而去。雒城之地,是成都的最后屏障,若是攻破了雒城,成都就是完全展露在并州军的面前。
并州军的行动,立刻让狼狈逃回成都的刘璋慌了手脚,显然他也知道雒城的重要xìng,更是成都的最后一道屏障。、
富丽堂皇的州牧府内,刘璋立刻叫来群臣,甚至连冷落的张松都叫来了,语气惊慌的道:“诸位,吕贼大军如今已经破了绵竹关,不rì就要杀奔雒城了,你们谁愿意去雒城为我御敌啊?”
听了刘璋的话,张松丑陋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惊喜之sè,但很快就是掩饰起来,其余的文武,则是表情惊怖,如今并州军兵锋极盛,谁敢过去阻挡?
眼看着在坐的文武都是默不作声,刘璋顿时大怒,正要开口喝骂,一雍容青年却是满脸喜sè的大步跑了进来,大声道:“父亲,张将军回来了!”
这个青年,却是刘璋的儿子刘循,颇有武艺,刚好在外面碰到了张任,于是也不让人传话,直接带着张任就是走了进来。
脸sè刚毅的张任一走进来,二话不说,立刻向刘璋请战道;“主公,听闻那吕贼破了绵竹,末将不才,愿意前往雒城,为主公退敌!”
“我也愿为父亲分忧!”见到张任要去镇守雒城,刘循也是跳了出来,表示愿意与张任一起过去.
“真我虎须儿也!”
刘循素有武艺,极得刘璋欢喜,又见张任归来,心中更是踏实了许多,想也不想,就是让刘循为主将,张任为副将,领着成都的最后一万jīng兵,前去雒城防守。
其余的益州文武,也都是松了口气,见到张任归来,很多人的脸上又开始露出笑容。
当天下午,一万jīng兵,就是由刘循张任领着,飞速扑去雒城,抓紧时间,修筑工事,张任更是与刘循,亲自在雒城之外巡查,商讨布防的时候。
就见张任指着绵竹的方向道:“大公子请看,从绵竹过来,吕贼最快的通道,就是从白马道过来,末将听闻,那吕贼多次用伏兵,杀了我益州不少兵将,今rì说什么,末将也要让他尝尝被伏击的滋味!”
刘循虽然有武艺,本事却是稀松平常,却胜在对张任极为信任,见到张任有了主意,并没有多做询问,直接是把一万jīng兵交给张任统领,他自己则是退入雒城,坐镇后方,调度兵粮。
张任得了兵马,也不客气,立即分兵一半,五千镇守雒城,五千随着张任没入莽莽群山之中。
成都的刘璋也没有闲着,拼命发出一条条命令,从各地征调最后的兵马,全部调去雒城,协助张任防守。
前来雒城打探动静的并州军细作闻听,立刻飞马把军情报给了还在行军的吕义、
现在的吕义,已经是领着四万大军,一路长驱直入,从绵竹关一路南下,沿着白马道直扑雒城而来。
听闻雒城守将居然是张任,吕义吓了一跳,心中更是突然有些心绪不宁起来,赶忙是命人叫来法正邓芝费诗三位熟悉蜀郡地理的文臣,沉声询问道:“三位先生,此去雒城,前方都有什么去处?”
法正微微一愣,皱眉思索了一阵,正要说话,新近投降的费诗却是想也不想,脱口说道:“回将军,前面不远处,。有一处地段,名为落凤坡!形式颇有些险要,至于其余地段,虽有山路,却并无大碍!”
落凤坡?吕义的脸sè有些古怪,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心绪不宁了,历史上的庞统,不就是被张任给shè死在那里的吗?
“传令,大军jǐng戒!随时准备作战!”
吕义的举动,让诸将吓了一跳,即使臧霸也有些疑惑,笑道:“主公似乎多虑了,张任虽然勇猛,到底兵少,我们足有四万人,张任难道还敢派出伏兵?”
“别人或许不敢,但张任素有胆略,到底有没有伏兵,派人一试即使知道了!”吕义微微一笑,当即派出王平手下的夷人探子,也不走大路,专门翻山越岭,跑去查探。
大军则是停在原地等候。
臧霸等人还是有些不相信,以为是吕义多虑了,都是有些无聊的凑在一起闲谈,但是没过多久,前去探查的夷人,却是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朝着吕义就是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王平脸sè大变,震惊道:“主公,还真有伏兵,全部埋伏在落凤坡上!似乎是张任亲自领兵!”
“什么,张任真敢派伏兵?”
“此人当真胆大!”
臧霸赵云都是满脸的震惊,吃惊于张任的胆略,若不是吕义事先提醒,他们将完全被打个措手不及。
法正等人却是满脸敬佩的看着吕义,由衷道:“主公深谋远虑,我等不及也!”
“哈哈哈…..诸位先生过誉了,本将也只是多了一份小心而已!”吕义淡然一笑,他有个屁的深谋远虑,只是突然极其史书上有这么一件事而已,谁知道还真让自己给说中了。
张任,你注定要倒霉了!
心中嘿嘿坏笑了几声,吕义脑子一转,已经是有了主意,招手叫来臧霸,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大军继续前行,仿佛不知道前面有着埋伏一般。
落凤坡处,张任果然是埋伏在那里,专门等着吕义过来,只是左等右等,不见并州军踪影,张任差点都要放弃了。
终于,探子传来了并州军入山的消息、
张任顿时狂喜,对左右道:“并州军屡胜,决料不到本将还敢出来伏击,大家都是记住了,骑黑马者,就是吕贼,等兵卒过来,先不要动,等吕贼出现,我等万箭齐发,一战就能让益州转危为安!”
“将军有令,骑黑马的是吕贼本人,大家都shè他!”一个个益州兵卒都是神情兴奋,把张任的将领次第传达了出去。
整个落凤坡处,立即杀气腾腾,埋伏在山中林木之中,眺望着远处不断出现的并州军卒。
张任自己,也是聚jīng会神,注视着远处的不断出现的并州兵马。
“来了,见到吕贼了!”
埋伏的益州兵中,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欢呼声,张任也是眼睛猛然一亮,朝着下面望去。
一群群并州军卒中间,吕义极为悠闲的骑着乌云驹,慢腾腾的朝着落凤坡前来,法正陪在吕义身边,笑指前方道:“主公,前面就是落凤坡了!”
吕义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落凤坡果然是好去处,中间是山道,两边是高山,只有一个陡峭的斜坡,仿佛大鸟的翅膀般,斜落地面。
真的是险要去处。若是在这里伏击,还真能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只是现在嘛…….
吕义冷冷一笑,扭头示意臧霸可以开始了,臧霸点点头,率先领着一群群弓弩手,抬着火盆,大步朝着两边的高山走去。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
一见臧霸带着弓弩手朝着两边的高山冲来,山上埋伏的张任顿时大惊,虽然不知道吕义是如何看破他的伏兵的,但是却不敢隐藏了,慌忙是起身,招呼士卒就要发动明攻。
只是张任的反应快,臧霸的弓弩手更快,一支支火箭被点燃,成片成片的朝着山上shè去。
现在已经很冬季,草木凋零,枯黄一片,一阵火箭落下,引燃了草木,立刻爆发最猛烈的山火。
埋伏的伏兵立刻就是暴露了,还有点倒霉的被火箭shè中,浑身着火,被烧的痛苦惨叫。张任更是气的须发都是竖立起来,大吼道;“将士们,杀下去啊,跟吕贼拼了!”
“杀下去,杀下去才有活路!”
五千益州兵,都是咆哮起来,或者说惊慌更为合适,张任更是一边冲,一边吐血,他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明明埋伏的好好的,也没有发现并州军的探子,这该死的并州军,怎么就发现了自己的伏兵呢!
“啊,挡我者死!”
又是一声大吼,从张任口中发出,见到益州兵要杀下来,臧霸赶忙是指挥弓弩手放箭,尽情的shè杀这些冲下来的敌兵。
吕义则是带着众人,站在一旁看戏,更是命人大喊道:“张将军,当伏兵的滋味如何,是不是特别的刺激?”
此时的张任,胡子眉毛都是被烧掉了大半,听了吕义的话,差点没有气死!还在他没有失去理智,纠集了数百个士卒,冲下山坡,立刻朝着雒城方向狂奔。
见到一群益州兵逃走,吕义马上知道。肯定是张任突围了,脸sè立刻一冷,大吼道:“给本将追上去,活捉张任!”
“杀啊,活捉张任!”
王平等将早就是等不及了,一见吕义下令,四万大军一起出动,也不管两边的伏兵了,飞速的朝着逃跑的张任即使追了下去。
吕义也想上去痛打落水狗,奈何法正邓芝苦谏,为君者不能冲锋陷阵。郁闷的吕义,只能是带着人马,随后掩杀,把山上的伏兵直接丢给了臧霸。
自己则是飞速的扑向雒城方向。
连天的喊杀声,立刻惊动了还在城中的刘循,听闻张任战败,刘循不敢怠慢,慌忙是领着五千士卒,全部拿上弓弩,赶去支援张任。
此时的张任,正在狼狈逃亡雒城的路上,刚刚通过金雁桥,恰好遇到刘循,两人合兵一处,张任想要毁掉金雁桥,杀过来的赵云等人却是带着骑兵率先杀过了桥头,无数并州军,立刻沿着赵云杀出的血路冲了过去。
双方的军卒,就是在金雁桥上混战了起来,
刘循兵少,不敢抵挡,只能是且战且退,与张任撤回了雒城死守,一面派人向成都求援…………..
第二七九章 兵临城下
杀败了张任,夺取了金雁桥头,吕义的大军顺利的来到雒城,把这座城池团团包围,只是吕义没敢包围的太死,害怕城中的守军死守,拖延自己的时间,给了刘璋喘息的机会。
所以在法正的建议下,吕义是命人分成三面,把对雒城进行围困,只是放出了通往成都的缺口,给予城中还有一线生机的希望。
大军围住雒城后不久,臧霸也是带着弓弩兵返回了军营,还带回了两千余俘虏,其余的益州兵,不是被烧死,就是给shè死,真正能够逃命的不过是数百人而已。
从俘虏的口中,吕义也是知道,雒城的兵马不过是一万人,其中五千已经被并州军歼灭掉,也就是说,城中真正能战的兵马,不过是五千人而已,其余的也就是一些豪族的私兵,还有征募的城中青壮而已。
而并州军中,却是足足有着四万人,攻城器械无数。
对比了双方的实力,赵云臧霸都是兴奋起来,中军大帐之内,法正更是直接拱手道:“主公,如今我军士气如虹,张任新败,还没有缓过气来,当一鼓作气,攻打雒城为上!”
“军师之计,与本将不谋而合也!”
吕义的心中,也正有这样的打算,却又是担心士卒刚刚过来,经历了一场大战,不禁看向赵云等人道:“将士们还能作战吗?”
“能!”回答的是帐中将校异口同声的吼声。显得中气十足,又是激动莫名。
吕义微微点头,胸中也充斥着一股豪然之气,咚的一拳,砸在桌案之上,大声道:“诸位要战,那我们就战!”
“臧霸!”
“在!”臧霸见到吕义第一个叫道自己,脸sè顿时一喜,马上出列,朝着吕义抱拳行礼,
吕义也不说话,直接丢出一支令箭,沉声道:“我命你速速领兵一万,前去攻打雒城西门!”
“诺!”
终于要攻城了,臧霸的兴奋反而渐渐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静,沉着的经过将领,就是飞速的跑下去,开始准备攻城的事情去了。
其余的众将,则是挺直了腰板,目光灼灼的看着吕义。
吕义哈哈一笑,摆手道:“大家别急,本将保证,尔等人人有份!”接下来的时间,吕义则是派出王平,领兵一万,前去攻打东门。
赵云领兵一万,却是绕到南门,并不攻城,而是选择何时地点埋伏,随时准备围剿突围的张任等人。
吕义自己,则是带着剩余人马,领着法正等人,准备亲自攻打北门,三辆简易版的抛石车,也是被吕义分成了三份,每个城门刚好一辆,
当然,集中起来,它的效果可能更好,但吕义在绵竹已经试过这东西了,威力实在太差,用不用都是一样,是可有可无的武器。
一切布置妥当,留下费诗看守俘虏,修筑军营,其余的并州军卒,一分为四,纷纷朝着雒城集结。
并州军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雒城之中的恐慌,照例吕义是要派人劝降一番的,以示自己是王者之师,
城中的张任,却是不等劝降使者开口,就是愤怒的走上城头,大吼道:“倾等无状,犯我州界!张任有死而已,绝不投降!”
“既然不投降,那就为刘璋陪葬吧!”;
张任的反应,丝毫不出吕义的预料,神sè顿时一冷,立刻下令全军进攻,北门方向,吕义更是把兵马交给邓芝,让他领兵攻城,存心要锻炼一下邓芝的领兵能力。
史书上,邓芝可是位列蜀汉大将军一职的,如此人才,当作单纯的文臣实在浪费!文武双全,才是邓芝该走的方向,
第一次领兵,邓芝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更是深感吕义对他的信任,不敢怠慢,策马走到军卒中间,沉声发布一条条军令。却是把最重要的激励士气给忘了。
吕义顿时暗笑,然后沉着脸,大吼道:“擂鼓!”
“轰轰轰!”
数百面战鼓被人推出,巨大鼓锤狠狠的砸在兽皮之上,发出雷霆一般的震动,似暴雨中惊雷一般,
“攻城!”
邓芝总算是反应过来,拔出佩剑,朝着雒城方向一指,身后万余军卒,同声大吼,扛着云梯,举着盾牌,飞速的朝着城头冲去。
城头之上的张任,也连忙让士卒放箭,密密麻麻的箭雨,立刻让很多军卒惨叫着倒下去,但是更多的军卒,则是前仆后继的朝着城头冲去。
并州军这边,无数弓弩手也开始发威,朝着城头不断仰shè,压制守军,双方每一刻都是有人喋血倒下。
但是随着并州军突破护城河,一架架云梯竖立在城墙,还有一架架井阑被推着逼近城头的时候,城中的抵抗立刻被完全压制了。
虽然张任手中也有着五千兵马,但是到底并州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光是数量优势,就是让张任疲于奔命。
尤其是这次攻城的,三面全部是猛将,如此轮番进攻,三rì之后,张任终于是顶不住了,开始有着大量的并州军卒登上了城头,展开血腥肉搏。
就见到城头之上,每时每刻都是有人从城上跌落,摔成肉泥,更多的人则是在城墙上反复争夺,地面积满了无数的尸体。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双方都是只能站在无数的尸体上挥舞武器,相互厮杀,尽管张任节节抵抗,到底能打的兵马不多,臧霸那边,首先传来了攻破城门的欢呼,已经杀入街道,在残余的益州兵展开巷战。
还在拼死守城的益州兵顿时大乱,张任也知道守不住雒城了,带着部下,赶忙南门突围,朝着成都逃去。其余还在抵抗的益州兵一看张任逃走,都是纷纷涌向南门,想要逃命。
这可便宜了等在南门外的赵云,立刻领着兵马,追着张任的溃兵一阵狂杀,赵云更是遇到了张任,两人大战一场,
赵云正要施展手段,杀掉张任,突然两人身边,却是出现大量的乱兵,冲乱了战场,张任才是逃得一命,一路纠合士卒,逃亡成都去了。
除了这个小小的遗憾,其余的事情一切都是极为顺利,随着张任逃命,城中抵抗的士卒死的死,逃的逃,只是投降的极少,这让吕义夺取雒城的步伐稍微慢了几分,直到第二天,才是完全肃清了雒城的残敌。、
而此时,从巴西出发的高顺,早已经是一路突破,攻占了德阳,直接扑向了成都郊外。唯有江州方向,张辽虽然突破了垫江,打破了对岸的益州兵连营。
老将严颜一看不是事,干脆是退守江州城,依仗城池的坚固,与吴懿合力死守,虽然张辽有着霹雳车,但没有数月狂攻,想要打破江州,还是极为困难的。
绕是如此,当雒城被破,张任逃回成都消息传开后,整个成都,还是瞬间轰动了,无数百姓惊恐起来,而许多豪族世家,也是忽然间变得热情了起来。
当吕义在雒城短暂的休整,正式进兵成都的路上。就是遇到不止一波豪族,前来进献钱粮,甚至还有人表示愿意带领宾客投效。
显然,蜀中之地的豪族世家,对于吕义的关注,已经逐渐的超过了刘璋了,对于此,吕义自然是欢迎之至!一方面不断的接见各地豪族的代表,大肆收买人心,另一方面,则是快速进兵,杀到成都城下,与高顺的兵马会师,然后把成都团团围住…………..
第二八零章 刘璋南逃
一路上接见蜀郡的豪族世家,着实耽误了吕义不少时间,等到吕义带着兵马赶来成都的时候,高顺的兵马早就是屯驻在了成都郊外,修筑了大量的军营。
听到吕义大兵过来,高顺赶忙是领着手下文武一起过来拜见吕义,算算时rì,自从巴西分别,时间也是有了一月有余。如今重新见到高顺,吕义还是挺高兴的,
进入军营,安顿好士卒,然后就命人摆酒,庆祝两军顺利抵达成都,唯一可惜的是,江州的严颜实在太过难缠,在巴郡又是极有威信,在严颜的感召下,城中将士全部死战,以至于张辽只能围困,无法破城,令吕义多多少少有些遗憾,
与之相反的,成都的刘璋,可没有吕义这么悠闲的心情了,雒城被破,吕义五万大兵临城下,江州虽然还有三万兵马,却被张辽死死的堵住,无法动弹一步,刘璋差点没有绝望。
听说吕义带兵进入成都之后,刘璋立刻命人请来城中文武,前来议事,只是此时,城中的文武都是人心惶惶了,
等了半天,成都文武百员,真正过来参加刘璋军议的人数不过是一半人而已,其余的官员,不是推说生病,就是根本不知所踪了。
整个州牧府内,更是吵成一团,以张松为首,建议刘璋干脆投降,张松的话,得到了许多身为世家的官员支持,在他们看来,吕义是袁家的一员,又与荆州豪族联系紧密,又是兵强马壮,比暗弱的刘璋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正是益州的明主。
而以黄权张任为首的人,则是坚决主张抵抗,要依仗成都坚城,撑到各地的援兵过来,然后就能保住城池。
从事王累,郑度,更是给刘璋献上了一条毒计,如是防守不成,干脆是纵火焚毁了成都府库,逃入南中去。
张松听后,顿时吓出了一头冷汗,军议一结束,赶忙是把消息用箭shè出城去,恰好当时一个小卒路过,箭头shè中他的左臂,
倒霉的小卒气的跳脚,朝着城头就是一通狂骂,悲愤的拔出弓箭,突然发现箭杆上还帮着一封书信,小卒大喜,眉开眼笑的跑了开去,进入中军报信去了。
此时吕义正在与高顺等人商议攻打成都的事情,听说城中有书信过来,吕义也有些欣喜,不用说,肯定是张松来信了,赶忙屏退左右,又让人打赏小卒,然后才是拿出那封书信仔细一看。
这一看,吕义就是冷汗涔涔,成都之地,可是益州最重要城池,里面的钱粮,更是无数,若是真的一把火烧掉,那成都就是下一个洛阳!
“传令,立刻叫法正过来见我!”吕义看完书信,赶忙是命人把法正叫来,一会儿功夫,法正过来,吕义也不说话,只是把书信递给他、。
法正看过,脸sè也是一变,惊讶道:“郑度此人,倒是多有毒计,此条可谓是极为歹毒,若是举火焚城,不但城池化为废墟,城中十余万百姓,也会遭殃,我料刘璋素来优柔,绝不敢如此行事!”
“但也不能不防!”吕义补充了一句,烧掉一座梓潼,已经是够让人头痛了,吕义可不希望连成都也是毁于战火。
法正倒是显得胸有成竹,微笑道:“主公放心,永年能为我们传递消息,我料城中,。永年定不会让此事发生,早晚定有对策,我们不妨在等等!”
事实也确实如法正所料,自从送出了那封书信,张松总有些心乱,唯恐刘璋真的答应郑度的计策,干出焚城的举动。索xìng是心一横,赶忙回道家中,跑去见自己的兄长张肃。
张肃如今也是刘璋的从事,与张松的清水别驾不同,张肃为人儒雅,能力颇强,官运自然比张松亨通了不知道多少倍,如今更是掌握着成都一千兵马。
听说张松要来见自己,张肃脸上立刻露出一丝不悦,两兄弟的关系也不是很好,自然不想见面。
奈何张松早就是有了准备,一句事关张家全族命运的口信,立刻让张肃该了主意,与张松在书房相见,张肃板着脸道:“二弟,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好叫大哥得知,我yù与吕将军里应外合,献上成都投效,相请大哥帮忙!”张松直言不讳的道。
张肃顿时大惊,进而就是大怒,张嘴就要责骂,张松却是不给张肃开口的机会,只是说了一句话。
“大哥若不助我,我现在就去跟州牧大人自首,说是孟达投降,都是我兄弟二人一手策划的!”
张肃一听,脸sè惨白,颓然的瘫倒在地上,张松却是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继续说道:“若是大哥助我,一旦吕将军夺下益州,我兄弟二人,必定受到重用!”
“重用不重用都无所谓!只要能保全我张家满门,老夫就是知足了!”听了张松的话,张肃却是苦笑一声,无奈已经上了贼船,唯恐张松拖张家下水,只能是低头向张松请教起来。
张松却是从容镇定,又是说道:“大哥何必如此丧气,你手中不是有着一千兵马吗,只要我们趁刘璋不备,献了城门,到时候,大哥注定荣华富贵!”
张肃被张松说的眼睛一亮,仔细琢磨了一番,也是心中一横,低吼道:“二弟说的没错,富贵险中求,如今刘璋岌岌可危,我们没必要跟他陪葬!恰好明rì老夫驻守北门,到时候,就要麻烦兄弟了!”
“哪里,哪里,我不也是为了张家?”张松满意一笑,心中更是有着巨大满足感,与张肃喜爱富贵不同,张松要的是施展才华的舞台,而在并州军中,张松看到了希望!
与张肃商议好内应的事情,张松立刻就是偷偷跑去城头,趁人不备,又是shè出去一封书信。、
这一次,吕义却是在城外安排了无数的探子,为的就是等着张松的消息,见到城中shè下书信,一个探子捡起来,飞速的送入中军。
吕义接过一看,脸上抑制不住的喜sè,对众人笑道:“诸位,我们夺取成都的机会到了,传我军令,今rì暂缓攻城,都养jīng蓄锐,明rì我有大用!”
赵云等人也知道必是城中有了变故,都是兴奋莫名,早早的散去,各自准备不提。成都之中,张任也亲自提兵,防备并州军的进攻。
但是等了一rì,不见并州军攻城,张任大感意外,第二rì,依然不见并州军攻城,张任满脸狐疑,更有些心绪不宁,却是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就在第二rì夜里,北门之处,正好轮到张肃领兵戍守,看看左右没人,张肃张松赶忙是站在城头,举起火把,朝着外面晃了晃。
城外的黑夜里,吕义早就是等在那里了,看到城头火光,知道是张肃兄弟的信号,双目一冷,立刻先派出一千普通士卒打头阵,先行进城。
一千士卒得令,虽然有些紧张,还是纷纷潜到城门处,就见到城门已经黑洞洞的打开,张肃张松兄弟都是站在城门边上,都是大喜,赶忙冲入城中。
见到一千人成功入城,吕义点点头,确定是张肃是真的投降,大喝道:“传令,杀进城去,给我活捉刘璋!”
“杀啊!”
军令一下,城外的军卒都是兴奋起来,怒吼着,cháo水一般的顺着打开的城门杀了进去,人人都是激动莫名。
就是吕义,都是有一种冲进去大杀一场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强忍住了,而是跑去张肃兄弟身边,与两人说话,顺便安抚张肃。
并州军的杀入,立刻让整个成都大乱了起来,刘璋正在与张任等人商议军情,突然听到喊杀声,刘璋吓了一跳,正要喝问。
一个亲卫已经是脸sè惊慌的跑了进来,大声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并州军进城了,我们抵挡不住了!”
“什么。并州军进城了?他们怎么会进城?”刘璋脸sè惨变,这才多少时间,并州军竟然就是杀了进来!
其余众人也是相顾失sè,黄权王累等人更是咬牙切齿,大呼道:“张家兄弟今rì没有过来,定然是他们开城投降了!”
“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刘璋也是气的吐血,想起了今夜军议,张氏兄弟借故推脱的事情。
“主公,城门已破,成都是守不住了!我们还是速速出城为上!”张任也是又惊又怒,却还没有失去冷静,赶忙是向刘璋建议道,
王累郑度也是起身,大声道:“张将军说的没错,成都虽然没了,但江州还在,南中七郡也是险固,我们还有机会!”
“虽然如此,我们快走!”
外面喊杀声已经是越来越响亮了,刘璋更是被吓破了胆子,虽然舍不得家小,到底害怕被乱军所杀,赶忙是在张任等人保护下,仓惶的奔出州牧府。
只是还刚刚走出去。,府邸之外,已经是出现了无数并州大军,看到刘璋一行人,都是大叫道:“抓住刘璋!抓住刘璋!”
恐怖的声浪,差点让刘璋吓得瘫倒在地上,他一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何曾遇到过如此场面,脸sè惨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黄权让人背住了刘璋,召集府中护卫,就要杀出一条血路,张任更适宜一脸决然,看到越来越近的军卒,大声道:“你们保护主公撤退,我来断后!”
“张将军,还是我来吧!”吴班却是挡在了张任面前,沉声道:“益州可无吴班,却不能没有张将军!”
说完,也不待张任反应过来,吴班已经是带着一群人杀了上去,张任一见,长叹一声,只能是保护着刘璋,众多益州文武且战且退,朝着城外杀去………….
而吴班,也带着数百个刘璋的亲卫,上前与并州军卒厮杀,只是吴班并没有死战,而是拼命的朝着州牧府跑去,似乎里面有着他在乎的东西一般。
这次领兵攻打州牧府邸的正是赵云,一开始赵云的视线被黑夜影响,并没有看到刘璋出逃,只是看着吴班带着人拼命往州牧府跑,赵云还以为刘璋就在州牧府中,顿时大喜,又见到吴班骁勇,唯恐士卒损失太大,赵云顿时冷哼一声。
策马舞枪。直接朝着吴班冲了过去,。吴班看到赵云冲来,吓了一大跳,却还是不要命一般朝着州牧府跑去。这更加让赵云以为刘璋就在里面,哪里肯放过吴班,飞速赶上手中梨花枪一抽,把吴班砸的吐血倒地。几个士卒立刻冲上去,把吴班按住。
“说,刘璋在府中的什么地方!”赵云梨花枪一指吴班,冷冷的喝道。
吴班却是满脸的郁闷,奋力挣扎道:“刘州牧早就跑了,你们不去追他,为何偏要来拦我?”
“跑了,刘璋跑了,你还这么拼命守护州牧府,这话谁信啊!”王平也是闻讯而来,冷着眼看了一眼吴班,就是让人把吴班给拖走,听候吕义发落。
吴班顿时着急起来,拼命想要说话,但是随即就有人用破布堵住了他的喉咙,一个身体强壮的士卒拖着吴班的后领,朝着外面就走。
吴班悲愤莫名,无奈说不出话,气急攻心,两眼一番,晕了过去。兵荒马乱的,赵云王平也不会去在意一个俘虏,两人商议了一下,干脆兵分两路,派人杀入州牧府中。没过一会儿,府邸之内,就是传出震天的欢呼声。
“抓住刘璋了!抓住刘璋了!”
“太好了,总于抓住刘璋了!益州之地,从此归于主公帐下了!”赵云王平相视一眼,都是大喜,赶忙命人去通知城外的吕义。
北城之外,吕义还在与张氏兄弟聊天,顺便感谢了一番张松对自己的帮助,听说抓住了刘璋,吕义也是大喜,赶忙就是带着张氏兄弟一起,进入成都。
为了表达对张松的重视,吕义更是让张松与自己并马而行,给足了张松面子,张松也是满脸红光。觉得莫大的荣耀。
三人一起赶往州牧府。
半个时辰后,吕义站在州牧府的正堂之上,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赵云王平押上来的雍容男子,叹气道:“这就是你们抓住的刘璋?”
“我就是刘璋!我爹是益州牧,你们是什么人,见了我还下跪!我可是太子刘璋啊,哈哈哈…..呜呜呜……”
站在吕义面前的,是一个与刘璋长相酷似的中年人,只是此人神志不清,满嘴胡言乱语,说白了就是一个疯子!
通过张松辨认,吕义已经知道,此人乃是刘璋的兄长刘瑁,已经疯了好些年了。
赵云与王平早就是满脸的羞愧,看到吕义望过来,都是纷纷请罪道:“主公,是我们的错,看到那吴班拼命守卫州牧府,却以为刘璋在里面,白白的放走了刘璋!”
“不管你们的事!”
吕义也很郁闷,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实在没天理,但这也不能怪赵云王平,毕竟天sè昏暗,认错人很正常,偏偏州牧府内,还真有一个与刘璋长相酷似的人。
只是吕义有些好奇,听赵云说,吴班为了冲进州牧府,可是都拼命了,除了刘璋,还有什么人。值得吴班如此做?
会是这个刘瑁吗?
吕义微微的摇了摇头………………
第二八一章 绝美人妻
刘瑁疯疯癫癫,吴班不可能是为了他把自己的命都搭上,很明显,州牧府之内,肯定还有别的吴班在意的人。
命人送走了刘瑁好生安置之后,吕义立刻命人领路,一起把州牧府内的俘虏全部都是带上来,
王平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是见到一群男男女女,被士卒押着走到了正厅的小院之内,乱哄哄的站在吕义面前,
这些人,都是刘璋亲眷,还有一些来不及逃走的丫鬟侍女,其中还有几个刘璋的儿子,此时都是面sè惨白,战战兢兢的看着吕义,其中只是不见了刘循,想来是跟着刘璋跑了。
见到这些人,吕义直接就是摇头,虽然里面很有几个是刘璋的儿子,到底都是年龄幼小的庶子,成不了气候,
吴班好歹也是蜀中吴家的人,不会为了这些人拼命,然后,吕义的目光就是转向了女眷一方,这一看不要紧,只是扫了一眼,吕义突然眼睛一亮。
就是见到女眷之内,一身穿宫裙的丰腴女子,年纪不过是二十余许,生的却是美丽非常,而且有别于少女的美,此女丰rǔ肥臀,肌肤若雪,瘦不露骨,充满了熟美的气息。
就是吕义见惯了美女,心神也有些略微的恍惚。
张松见吕义盯着这熟美妇人,眼中立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将军,我知道为何那吴班要拼命冲进州牧府了,此女乃是吴懿之妹吴姬,吴班的堂姐,更是那刘瑁之妻!”
“什么,如此佳人,竟然是刘瑁那疯子的妻子?”
吕义一听,心中大大的惋惜了一把,面上更是有些古怪,他若是记得不错,这个女子,后来可是嫁给了刘备的,成了蜀国的开国皇后,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到。
“主公,且借一步说话!”
张松可是一直在主意吕义的表情,见到吕义露出惋惜的样子,脸上却是忽然露出一丝微笑,低声扯了扯吕义的袖子说道。
吕义感觉张松拉扯自己,扭头一看,恰好看到张松一脸的荡漾的笑容,再配上尖嘴猴腮的样子,实在是猥琐无比。一个想法立刻在心中升起。
“难道张松看上了此女?”
再次看了一眼娇娇弱弱,站立在俘虏群中的吴姬,她本就生的美丽非常,一对双峰更是硕大无比,偏偏腰肢又是细的弱柳扶风一般,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尤物。
张松看上此女,完全是正常的,可能是不好意思当面索取,想到这里,吕义就是让众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却是与张松一起回到厅中坐下。
没有了外人,吕义直接开门见山的笑道:“怎么,永年看上了那个吴姬,本将做主,许给你了!”
“将军,你误会了,此女可是吴家的千金,相士曾言,此女贵不可言,在下怎敢妄想?”
出乎吕义预料的是,张松竟然是拒绝了,然后又是露出一副荡漾的笑容,“主公,此女在下可不敢高攀,反倒是我希望主公能够把此女收为妾室!”
“什么?你让我收吴姬做妾?她可是刘瑁的妻子!”
吕义大吃一惊,虽然吴姬却是极为美丽,但这种抢夺人妻的行为,吕义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张松却是嘿嘿一笑,摇头道:“主公且听我详细说来!虽然主公如今夺取了成都,但益州豪族,多是畏惧主公兵威,还没有真心归附!而主公若要真的收拢人心,非的花上数年时间不可,可若是收了此女,情况则又是不同!”
“吴家随是外来的豪族,却与益州世家盘根错节,若是主公能够与吴家结成姻亲,一来,益州世家豪族闻之,必定踊跃拥护主公,二来,江州险固,更有严颜坐镇,攻城实乃下策,若主公娶了吴家小姐,江州闻之,严颜吴懿两人必定相互猜忌,城池可不攻而自破也!”
“此乃属下肺腑之言,还请主公明鉴啊!”
“明鉴个屁!让我纳妾就纳妾,何来如此多道理!”
吕义肚子里暗骂张松无耻,连这样的损招都是想的出来,但他明显被张松的话给说的心中一动。
自古攻城为下,江州百姓又与严颜誓死护卫城池,想要强攻,万一杀多了百姓,会引起民怨,而且即使强攻,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攻下?
数月,还是一年?
堡垒还是要从内部攻破的,虽然张松的这个主意实在是损了点,到底对自己具有极大好处,还能顺便玩玩熟美人妻,简直是一举三得啊!
只是虽然心里已经是千肯万肯,表面上,吕义还是板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永年啊,这恐怕不妥吧,吴家小姐已经有了夫家,我若是强娶,一来拆散别人姻缘,二来传了出去,恐怕别人说闲话!”
张松微微一愣,他一心只顾着为吕义谋划,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很快,张松就是有了主意,脸上也是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容,拱手道:“还请主公把此事交给我处理,在下保证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吕义没接茬,只是转身走入了内室,这里还有一个小隔间,是刘璋平rì处理公务累了之后小憩的地方。
熬了大半夜,吕义也有些倦了,干脆就是在这里小憩一下,至于那些俘虏,张松想要亲自处理,吕义也由得他了。
城内,喊杀声依然是零星出现,这是一些刘璋的残党,不肯投降,还在负隅顽抗,但是随着入城的并州军越来越多,这些人迟早会被一一剿灭。
果然,到了后半夜,隔间的木门上,就是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也惊醒了浅睡的吕义。
“进来吧!城中的刘璋余党,可是清理干净了!”吕义没有起身,依然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睛懒懒的问道。
这个时候过来的,只能是自己的亲卫前来禀报战况,吕义自然是懒得起身了,打算听完了就继续睡。
只是等了半天,没有人吭声。吕义心中纳闷,扭头一看,大吃一惊,就见门口方向,竟然是站着一个美丽的女子。
天sè昏黑,可是明月却是显露出来,月华之下,就是见到此女穿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几乎遮掩不住丰满的身材,浑圆挺拔的酥rǔ,平坦光滑的小腹,修长的**,还有两腿中间若隐若现的神秘所在,都在朦胧中清晰可见。
来人竟然就是那刘瑁的妻子吴姬,还穿着如此惹火的薄纱,几乎跟没穿差不多。
吕义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胯下钢枪坚硬如铁,恨不能立刻把此女就地正法,
吴姬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极为羞耻,在吕义火辣辣的目光下满脸酡红,双手有些害羞的挡在自己胸前,两个颤巍巍的雪白肉球顿时在薄纱之中轻微的抖动起来。
可是随后,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sè一白,亲抿着嘴唇,原本遮挡在胸口的双手,也是改为抓住薄纱的领口,轻轻的朝着两边分开,两座雪白的峰峦立刻露出一大半,中间更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好大,好白!”吕义心中已经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脸上却是还是正气凛然的道:“刘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为何深夜跑来本将休息处?”
吴姬面露羞愧,似乎被吕义说的有些抬不起头,可是想到刚才张松的威胁,她还是鼓足勇气,跪在吕义面前道:“妾身知道,妾身只是希望将军能饶过我两位兄上一命!”
原来张松居然拿吴氏兄弟的xìng命来要挟,怪不得这吴姬甘愿献身!想到这里,吕义心中大骂张松无耻,更有一种罪恶感,不过想收了吴姬的好处,吕义又是把那丝罪恶感丢九霄云外。
“要让本将不杀吴氏兄弟,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吕义邪邪一笑,双手扶起跪下的吴姬,又是试探着去抚摸吴姬柔软的腰肢。
吴姬当然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也顺势倒入吕义怀中,羞人答答的把头埋在吕义胸前,鼻息中立刻传来有些急促的喘息声。
却是吕义大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佳人的一个雪白的酥rǔ,肆意的玩弄起来,两根指尖,更是夹起一颗殷桃,轻轻的捏着。
吴姬虽然早又准备,还是羞的惊叫起来,赶忙伸手,抓住那只作怪的大手,喘着香气羞道:“将军,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床上!”
“好,就去床上!”吕义也不想吴姬太过紧张,狠狠的抓了一把吴姬丰满的酥rǔ,命令道:“快,摆出一个最让本将满意的姿势出来!”
吴姬早就是经历过人事的熟美妇人,自然知道吕义的意思,虽然感觉羞耻,却想到吴家的命运还掌握在吕义手上,只能是羞人答答的低着头,跪倒在床上,翘起自己雪白的丰臀。
吕义一看,那里忍得住,啪的一掌,在吴姬雪白的翘臀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然后就是挺枪上马,任意征伐起来…………..
第二八二章 收服吴班
吕义一路征战,憋着的火气着实不小,一直与吴姬酣战了大半夜,直到吴姬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告饶,吕义才算是放过了她,只是却不肯退出吴姬的身体,就那么搂着佳人,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的吕义,突然感觉下体传来阵阵难言的畅快,胸口处,也是痒痒的,似乎被什么东西磨着一般,很是舒服。
睁开眼一看,却是见到吴姬满脸通红,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起来,只是吕义睡觉的时候却是搂住吴姬的腰肢,粗壮的手臂,犹如钢筋一般,岂是一个弱女子能够扳动的,几次起身不成,反倒是两人赤着的胸膛不断的摩擦。
吴姬美艳的脸上,立刻露出浓浓的羞愧,峰峦上两颗硬硬的粉红殷桃,却是出卖了她此时的愉悦。
尤其是随着她不断的乱动,身体内的龙枪也是逐渐苏醒。顶得吴姬难受不已,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看到吕义还在熟睡,干脆轻轻的扭动起来。
谁知道吕义此时却是突然醒了过来,四目相对,吴姬羞的脸颊通红,身体还是不断的在吕义身上起落,羞道:“将军,不要看啊,不要看……啊…”
这简直是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吕义那里忍得住,一翻身,压住了吴姬,又是开始了一场盘肠大战。
完事之后,吕义神清气爽,虽然美人不错,到底还是惦记着处理军务,就是起身,要出去召集众将议事。
吴姬此时早已经是浑身无力,满脸桃红的躺在床上,只是看到吕义起身,她还是有些着急了,赶忙是小心的问道:“将军,不知道家兄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置呢?”
吕义哈哈一笑,捏了捏吴姬嫩如婴儿的肌肤,点头道:“看你如此卖力的份上,本将就饶那吴班一命!至于你哥哥吴懿,就要看他识趣不识趣了!”
“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劝说哥哥投降的!”
吴姬赶忙保证道,又是看着吕义要穿衣,赶忙是挣扎着起来,细心的为吕义穿好衣衫。
吕义满意一点头,看着吴姬光溜溜的身体,忽然想起一事,沉声说道:“你既然侍奉了本将,从此以后,就是本将女人,刘瑁那里,你不用回去了?”
“将军你不会杀了他吧?“吴姬有些担心的道,虽然刘瑁是个疯子,两人没有任何的感情,到底曾经也是夫妻。
吕义却是微微摇头,安慰吴姬道:“本将不会做的太过分的!”刘瑁对自己没什么威胁,最多让他写一封修书就是了。
吴姬闻言又是松了一口气,朝着吕义甜甜一笑,更是毫不避讳的握住吕义软软的龙枪,想要再与吕义chūn风一度。
对于美人的好意,这一次吕义却是严词拒绝,他算是领教了此女饥渴程度,他浑身都要散架了,吴姬竟然还要。
不过也难怪,吴姬嫁给刘瑁不过数月,刘瑁就是突然疯了,自此独守空房,寂寞是肯定的。
只是吕义现在可没有jīng力再安抚吴姬了,打下了成都,要开始整合益州才是正事。
“传令,把那吴班放了,带来见我!”
既然答应了要放过吴班,吕义自然不会食言,走出房门,来到议事厅中,立刻就是召集众将,然后让人去把吴班带来。
并州军诸将早就是等在那里了。
武将一方,分别是赵云,高顺,臧霸,王平,泠苞等人,文臣一方,则是法正,张松,邓芝,费诗等人。
还有一帮益州的降官,都是不太出名的,比如黄权等人,昨天夜里都是在刘璋那里议事,并州军一进城,这些人全跟着刘璋跑了,一个也没有抓到,一想起来,吕义就是恼怒不已。
好在还有一个吴班,才算是没有空手而来。
吕义一踏入议事厅中,就是见到众多文武都是满脸笑容,纷纷朝着吕义道喜,张松更是微微一笑,只是怎么看。那笑容怎么猥琐。
“难怪此人在益州混的不好!”看着一脸猥琐的张松,吕义也是有些无奈,于主位坐定,。立刻就是说道:“诸位,可有那刘璋的消息?”
“回主公,我们沿途抓到了几个刘璋的属员,据我们拷问得知,刘璋在黄权的建议下,一路顺流而下,朝着江阳逃去,随行的还有张任等人!”负责追捕的王平有些惭愧的站了起来。
吕义眉头顿时一皱,江阳,那也是一处险要去处,尤其是过了江阳,再往南就是朱提,建宁,看来刘璋这是要逃入南中啊!
这下麻烦了!
在坐的诸将,脸sè也大多不好,沉默了一会儿,就见到高顺起身,拱手道:“主公,如今刘璋南逃,末将轻兵,杀入南中,为主公擒捉此人!”
“高将军不可!”张松闻言却是脸sè一变。急忙起身阻拦。又是朝着吕义拱手道:“将军有所不知,南中之地,道路艰险,尤其是入冬,更有瘴气,若是大军此时进入徒损兵将也!”
法正也是点头,接口道:“益州之地,富庶全巴蜀,南中之地,多有蛮夷,不服王法!若闻主公兵进,蛮夷惊恐,定与刘璋合力,不如暂缓攻之,蛮夷与刘璋素来二心,又非同族,早晚定然分裂,那时主公趁势出兵,可一战而定也!”
“既然如此,且让那刘璋再逍遥一时!”
见张松与法正都是反对,吕义虽然有心乘胜追击,到底也知道南中地形复杂,更多有蛮族,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捅马蜂窝。
而且并州军目前地盘扩张太快,却全部是靠武力征服的,还没有收拢民心,万一出兵不利,各地说不定就要发动各种叛乱。
就是有着这些顾虑,虽然吕义恨不得立刻追杀刘璋,还是叹了口气道:“攘外必先安内,孝直永年之言是也!传令下去,可暂缓攻打南中,先派人把蜀地全部平定再说!”
一群文武赶忙答应,都是开始琢磨,自己要攻打哪一方面的城池,就在此时,亲卫前来禀报,已经把吴班带了过来。
“带进来吧!”毕竟已经玩了人家姐姐,吕义虽然恼恨吴班误导了自己,平白了放走了刘璋,却还是压住火气,让人把吴班带了进来。
吴班倒也识趣,显然有人提前跟他说了什么,进来不吵也不闹,只是朝着吕义拱手行礼,然后即使垂头不说话。如同属下一般。
吕义满意的一点头,板着脸道:“吴班,你可愿意投降?”
“承蒙将军不弃,吴班愿意归于麾下!”吴班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吕义的劝降,只是他到底心里藏不住事情,表示投降之后,立刻就是迫不及待的问道;“吕将军,不知道我堂姐如何了?”
吕义闻言,面sè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难道说,本将昨夜玩了你姐姐?还是张松脸皮厚,当场就是恭喜吴班道:“吴将军,恭喜你啊,我家主公昨rì与吴家小姐相见,已经一见钟情,我家主公愿意纳吴家小姐为妾室,吴家小姐也已经点头应允了!”
“什么!将军要纳我堂姐为妾?”
吴班大惊,他虽然已经得人通知,吕义似乎有意招揽吴家,却是没有想到,吕义竟然是用这种方式。
“禽兽啊!”吴班心中惊乱,完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结果,显然出乎了吴班的预料,显得无比窘迫的楞在原地………..
第二八三章 江州大乱
吴家的态度如何,吕义是不会太在意的,而且万事有张松出面,很顺利,张松骗刘瑁写了一封修书,然后吕义就是正式宣布,决定纳吴姬为自己的第一个妾室。
吴班也极度不情愿的成了吕义的小舅子,更是被吕义派去江州,与张辽汇合,然后跳挑动江州内斗,趁机打败严颜,解除巴蜀境内,最后一个威胁。、
而吕义自己,在商议完军情之后,则是美滋滋的回到房间之内,甄宓三女还在汉中,寻常侍女吕义也看不上。
美丽丰腴的人妻吴姬,则是吕义发泄yù望的最好人选。吴姬早已经等在了房中,见到吕义归来,赶忙是如同小妻子一般,为吕义脱去外衣。
当吕义拿出刘瑁的修书,并且表示等到甄宓三女过来,就是正式纳她为妾之后,吴姬顿时激动不已。
她原本以为吕义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发泄yù望的工具,根本没有奢望什么名分,对于吕义的决定,自然是开心不已,芊芊玉手,立刻就是伸入了吕义裤裆中,抓住那玩意儿羞答答的道:“夫君,你让妾身怎么感谢你才好!”
“嘶……”
感觉一手冰凉的小手,不断的在自己的龙枪上移动,吕义哪里还能忍得住,顾不得现在还是白天,就是抱起吴姬,丢到了床上去。
很快的,室内就是响起了阵阵快乐的喘息声。
……………….
以此同时,江州之地,战火依然是如火如荼,无数的并州军卒怒吼着,挥舞着武器,疯狂的江州城头攀爬过去。
天空之中,全部是密密麻麻的弓弩,时不时,还有阵阵呼啸而过石群,轰然砸落在城头之上,带出无数破碎的血肉。
城外不远处,张辽面沉如水,满脸威严凌厉,冷冷的看着一群群士卒前仆后继的冲上去,撞的头皮血流,依然没有下达停止进攻的命令。
张辽的身旁,张绣,甘宁,孟达,雷铜,吴兰等将,都是眉头深锁,看着己方的士卒一**的冲向江州,都是神情凝重,眉头紧锁。
整整四万并州军,加上还有些各处抓捕的炮灰,连续攻打了江州十余rì,竟然还不能打垮严颜。
这一方面,是江州城池坚固,另一方面,也与严颜吴懿的拼死防守有着极大的关系。
“张将军,看来我们强攻是不行的!江州险固,严颜又极得百姓之心,城中兵马又多再强攻,只是徒损兵将也!”
两匹快马来到张辽身边,却是贾诩刘晔联袂而来,只是两人的眉头也有些愁容,显然对死守的严颜没有太好的办法。
刘晔更是叹气道:“实在不行,用霹雳车连续轰击一月,或许能砸碎一面城墙!除此之外,只能期望城中生变了!”
只是城中生变,这可能吗?
贾诩刘晔一起摇头,又是同时叹气,然后就在此时,突然之间,喧闹的战场之上,却是传来一阵巨大的吼声。
“成都急报!主公已经攻占成都,刘璋南逃!”
却是一群探子,从成都rì夜赶来,一路大声的呼叫,队伍之中,吴班却是面sè尴尬,不言不语。
只是没有人关注吴班,所有的士卒,都是被探子带来的消息给震惊了,然后,并州军中,即使响起了一阵震天的欢呼。
“什么?成都被攻破了?”
“主公万岁!”
“杀啊!攻破江州!”
得知成都被攻破了,攻城的士卒,无疑是士气大增,纷纷嗷嗷叫着,拼命往江州杀去,天空之上,霹雳车呼啸而来的石弹越来越多,轰隆隆的砸在城墙之上,引起无数惨叫。
城头的守军顿时大乱,很多人都是听说了成都被攻破的消息,纷纷看向城头浴血奋战的严颜。
严颜须发都是全白了,又被鲜血所染红,闻听成都被攻破,脸sè立刻一白,但是随即,他就是哈哈大笑,举起一把卷刃的长剑大吼道:“将士们,此乃敌军之计也!我们不要上当!”
“老将军说的对,这是敌军的计策!成都坚城,岂会轻易被攻破!”又是一个浑身染血的将军站了起来,此人面如刀削,显然是个刚强的人,此人正是吴懿。
有了两人的安抚,益州兵慌乱的情绪,渐渐的安定下来。只是还不容严颜吴懿多言,突然之间,并州军中,却是传来阵阵鸣金之声。
原本被攻破成都的消息刺激的的狂热的并州军卒都是微微一愣,他们还想趁机攻城呢,怎么突然就要撤兵了?
可是军令难违,蚂蚁般攻城的是士卒,都是飞速的退了下去,只是留下满目狼藉的战场。
严颜与吴懿顿时一愣,搞不明白张辽要做什么。又是数骑快马,从远处慢慢靠近城头,为首一人,身穿洒金大氅,身后竖着一杆巨大的苍狼旗帜,一名身材雄壮的少年,单手就是擎起,紧跟在张辽身后。
“竟然是并州军主将张辽亲自上来!”
“他来干什么?难道要劝降我们?”
“哼,多嘴什么,投降不投降,自有两位将军做主!”
张辽的出现,立刻引起了城头无数士卒的恐慌,就十余rì前,就是张辽,突然用大船连接成浮桥,三千重甲骑兵,如同钢铁激流一般,顺着浮桥碾压而过。
二十里益州兵连营,全线溃败,如同纸糊的一般,那一战,也吓破了无数益州兵的胆子,很多人谈起张辽都要sè变。
严颜与吴懿,更是面sè凝重,朝着张辽吼道:“张文远,你来作甚?若是劝降,还是免谈!”
“哈哈哈…….”张辽豪然一笑,摇头道:“两位将军皆是忠义之人,劝你们投降,只是投降,只是我家主公,想要让吴将军见一位故人而已!”
说罢,张辽主动退后,让出后面的吴班来。吴班却是面sè尴尬,看向城头,硬着头皮叫道:“大哥!严老将军!”
“吴班!”严颜勃然大怒,吼道:“无耻之徒,主公待你甚厚,安敢反乎?”
吴懿也是满脸狰狞,骂道:“吴班,大丈夫死则死耳,为何投降?速速退下,我羞与你相见!”
吴班却是苦笑,索xìng豁出去了,大声道:“大哥,我也是无奈啊,那吕子诚已经攻破了成都,更是强取了大姐为妾室!我就是来通知你一声,若是大哥愿降最好,若是不降,我兄弟二人,各行其志!”
“吴班,你说什么?吕贼娶了我妹妹?”吴懿感觉如同一道霹雳炸在自己头上,也是惊怒不已,更是差点没有傻掉。
严颜却是脸sè大变,飞速的后退的几步,拉开了与吴懿的距离,吴懿心中一惊,也是飞速的退后几步,jǐng惕的看着严颜。
其余的益州兵卒,更是面面相觑,都是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城外的张辽一看,目光一闪,对吴班道:“吴将军,敌军已乱,当趁机劝降!”
吴班点头,赶忙扯着嗓子大吼道:“将士们,投降吧,成都已经被攻占,刘璋已经逃入南中,益州之地,已经是归属于并州军,想想你们在成都的家人,放下武器,还能与家人团聚!”
吴班喊的很卖力,贾诩刘晔却是趁机派出大批士卒,分别向四面城门同声呐喊,江州城中,无数士卒更是大乱。
吴懿也心慌了,他知道吴班不会骗自己,没说的,自己小妹肯定是被吕义给娶了,想到这里,惊怒的吴班,郁闷的恨不能吐血。
但是就在此时,忽然一阵危急,从吴班的背后传来,却是一个成都的副将,趁着吴班不注意,突然拔刀,朝着吴班杀了过去。
此人是刘璋的心腹,刘璋素来多疑,不能信任大臣,尤其是武将,身边都是派有自己的心腹。
此时见到吴班在外,吴家更是吕义结亲,这个副将顿时铤而走险,想要刺杀吴懿,扼杀城中的隐患。
噗!一声刀剑入肉的声音传出,关键时刻,一个吴家的家将突然飞扑出去,用身体当挡住了那一剑。
吴懿顿时惊醒过来,但是扭头,看着自己的家将被杀死,吴懿立刻就暴怒了,飞速拔剑,以比副将更快的速度,刺了过去1
“贼子,受死!”吴懿大吼,一剑把那个副将刺了个透心凉,他的举动,立刻引起了江州的一阵大乱,凡是属于吴懿的士卒,都是怒吼起来,见到吴懿动手,哪里还会客气,直接朝着周围的友军杀了过去。
严颜一边,也是惊怒非常,大吼道:“吴懿,你也要反叛吗?大家给我上,拿下这个叛徒!”
“严老将军,非是吴懿要反,是你们逼我的,将士们,杀啊,杀出去,我们会成都见亲人!”
第二八四章 统一巴蜀
江州之地,本来是固若金汤,完全是死守许久,但是就是因为吴班的一番话,整个江州,立刻是混乱起来。
前一刻还是携手作战的袍泽,立刻即使化身做凶狠的敌人,毫不客气的把刀剑对向了自己人。
虽然大家都是益州兵,到底统属有别,乱世之中,将领都是拥兵自重,很多士卒都是只认主将,根本不认主公。
眼看到吴懿动手,所有属于吴懿的将士,立刻就是动起手来,甚至还有许多别的武将,眼看到刘璋大势已去,都是纷纷加入了叛乱的行列,与还是忠于刘璋的士卒厮杀起来。
吴懿与严颜,更是如同红了眼睛的两头公牛,狠狠的撞在一起,吴懿恼恨严颜的部下杀了他的家将,严颜却是愤怒吴懿的背叛,两人一见面,就是下了死手,凶狠的搏杀在一起。
城外的吴班一看,脸sè立刻就是一白,赶忙对张辽请求道:“张将军,严颜匹夫悍勇,家兄恐不是他的对手,还请将军援手!”
“这个自然!来人,传令,全军进攻,给本将杀进城去!”吴姬如今是吕义的小妾,吴家兄弟,地位自然非同小可,张辽不敢怠慢,唯恐吴懿死了,没脸去见吕义,赶忙是指挥士卒,发动了新一轮的猛攻。
贾诩刘晔,则是命人四处叫喊,凡是投降并州军的人,一律左袒!
“将士们!想要活着回家见亲人的人,都给我左袒啊!”吴懿正与严颜苦战,听到城外的喊话,马上借机躲在后面,刺啦一下,扯烂了左臂上的衣服。
吴懿的部下一看,有样学样,破烂的布条漫天飞,然后一群光着左臂的军卒,就是嗷嗷叫着杀向了城门。
“完了!江州不保矣!”见到城中混乱,甚至有许多自己的部下都是趁机左袒,倒戈并州军,严颜苍老的脸上,立刻露出痛苦的神sè,他大吼一声,突然拔刀,嗔目喝道:“益州但有断头将军,何有降将军也!”
刀光闪烁,朝着头颅即使狠狠插了过去!
“将军!不可啊!”
数十个亲卫一看严颜要横刀自刎,不要命的扑过来,一起把严按到在地上,死命的夺过了长刀,只是他们的举动,却是给了附近倒戈的士卒可趁之机,纷纷怒吼着杀了过来。
眼看着,这几十个亲卫还有严颜,都是要死于乱箭之下,突然之间,吴懿却是一声大吼,飞身过去,踢飞了十几个倒戈士卒,大喝道:“严老将军为我益州宿将,谁也不得伤他来人,捆起来!”
“诺!”
没有被踢飞的倒戈士卒一拥而上,纷纷把严颜的亲卫给按倒,取出绳索捆绑起来,这些亲卫也不反抗,这是死死的按住乱动严颜,不让他有自刎的机会,有的竟然还配合倒戈士卒,一起捆住了严颜。
严颜顿时长叹,披头散发,老泪纵横,大哭道:“尔等陷我于不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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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严颜意外被抓,江州城中,残余的益州兵更加的混乱,许多人见到大势已去,纷纷投降,扯烂了左臂的衣服,也加入了倒戈的士卒的行列,也有一些士卒。想要拼死反抗,但是在吴懿的镇压下,还有趁机杀入城中的并州军屠刀下,所有抵抗的士卒,纷纷被杀!
自此,足足抵挡了并州军数月之久的江州城池,陷落!随着江州的陷落,远在江阳的坚守的益州兵不战自乱,或者逃亡建宁,或者主动向江州投降。
当然,那都是后话,此时的江州,还刚刚被攻破,张辽也是带着一群群的并州军,还在抓紧时间的安抚城中的百姓,顺便抓捕残余的益州兵。
当听说抓捕了严颜之后,张辽更是第一时间,请人把严颜带入中军。
中军之内,负责攻打江州的将领,都是济济一堂,其中以张辽地位最高,但是听到严颜过来的时候,张辽却是赶忙起身,大步迎了出去。
看到严颜被五花大绑,立刻大怒,亲自喝退士卒,然后二话不说,解开严颜的绳索,赔罪道;“老将军受累了!”
严颜却是大怒,冷然道:“败军之将,只求速死!望张将军成全!”
张辽却是哈哈大笑,也不管严颜挣扎,拉住严颜,就是进入军帐,然后不顾众人的惊讶,强自把严颜按在主位之上。
自始自终,严颜拼命挣扎,却抵挡不住张辽武艺更加高强,力气也大,如何是久战疲惫的严颜能够抵挡的。
再加上吴懿吴班等益州降将一起来拜见,张辽张济等并州军大将,也是敬重非常,还有贾诩刘晔轮番劝说。
严颜无奈,感于众人的诚意,遂降!张辽大喜,慌忙把这里的事情书信一封,送入成都,又主动请命,要去攻打建宁。
但是张辽的举动,直接被贾诩刘晔联手阻止,劝说张辽只是攻占江阳,然后大军就是一路逶迤,先赶去成都了。
三天之后,吕义正躺在床上,看着吴姬光着身体,摇着那对丰满的巨大的酥rǔ,一边拼命的上顶,一边伸出大手,抓住那对肉球上的两颗殷桃,就是轻轻的提动。
如此双管齐下,吴姬立刻抵挡不住,尖叫一声,一股热流从体内迸发,光溜溜的娇躯带着香汗,软软的倒在吕义怀中,双目含chūn的道:“夫君,你今天好厉害啊,已经要了人家三次了,还是那么硬!”
吕义却是嘿嘿一笑,心中暗道,平白得了个老将,还是个大将之才,本将不高兴才怪只是这话可不好跟吴姬说,只能是付诸于行动,一翻身,把吴姬压下,努力的耕耘起来。
吴姬美眸水汪汪一片,一边迎合着吕义,一边叫道;“夫君,快一点,再快一点,奴家美死了.....”
“好,既然你让本将快,本将就如你所愿!”身为人妻,就是放的开,吕义被吴姬的话挑逗的肝火大动,立刻不在怜惜,狠狠的干了起来。
足足过了三个时辰,吕义才是有些腿软的从吴姬的房中的走出来,深感安危寂寞的少妇,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随即一想到如今江州已经被攻破,江阳,犍为等地纷纷投降,李异那边,也是传来了攻占江油的消息,巴蜀之地,如今已经全部纳入了自己手中。吕义的眼中,立即即使兴奋起来。
心神,也是飘向了官渡方向..............
第二八五章 大封群臣
随着刘璋南逃,江州失陷,整个巴蜀地区,还是终于刘璋的官员,顿时陷入了大混乱之中,变得群龙无首起来。
吕义立刻命主将四处,让赵云平犍为,高顺平汉嘉,其余的诸将,各自的出征,平定一些还没有投降小县。
很快的,数个负隅顽抗的小城纷纷被攻破,虽然还有人希望逃去建宁,与刘璋汇合,却是被甘宁带着水军,提前攻占了江阳,封锁了长江。所有逃来的人,大部分都是被当场抓住,只有极少部分的人马,逃入建宁之地。
只是甘宁的水军再想往下,则是不可能了,因为逃入建宁的刘璋,大肆渲染并州军才残暴,南中蛮夷果然大乱,纷纷害怕并州军南下,都是出兵与刘璋汇合。
大将张任,更是带着剩余的数千士卒,还有近万蛮夷,沿着朱提河岸构筑了一条巨大的铁锁,封锁了水面,阻挡住了甘宁进入南中的途经。
虽然甘宁屡次攻击,始终无法突破,吕义又要忙着收拢巴蜀之地,所以下令甘宁暂时进攻,只是让水军屯驻江阳,保持sāo扰的姿态。
除了江阳之地外,遭受了一场小挫折以外,巴蜀其余的地方,并州军大军却是一路高歌猛进。
赵云进兵犍为。犍为太守起兵数千想要抵抗,却被功曹杨洪所杀,犍为投降。汉嘉太守闻听高顺兵到,闭门自守,为部将所杀。
江油汶山等地,早已经被李异攻占,其余各地闻听,纷纷乞降。只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巴蜀全境,就是悉数平定。
期间,甄宓三女也是从汉中赶到,听说吕义纳了吴姬,整整一天都是没有给吕义好脸sè看。
只是到了夜晚,吕义迷迷糊糊已经要睡着的时候,却是感觉一个光溜溜的身子,缩进了自己的被窝之中。
睁眼一看,却是甄宓满脸红霞,嗔怪的看着自己。
吕义顿时有些愧疚,知道自己这次做的似乎真的有些过分,张嘴解释道:“小洛洛,是我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还想有下次啊!”甄宓闻言更怒,伸出芊芊玉手,掐了掐吕义的胳膊。吕义顿时作出痛苦的样子,一双手,却是不老实的在甄宓光溜溜的上不断的游走。
甄宓脸颊马上酡红,眸光流转。两人新婚不久,就是分别,如今久别重逢,洛神自然情动,伸出白玉般的手臂,环住吕义的脖子。羞红着脸道:‘“老师,我要!”
面对如此诱惑,一声虎吼,从吕义口中发出,压住甄宓,掀开被子,就是一阵征战,良久,云收雨散。
甄宓一脸的满足,明艳的脸上带着醉人cháo红,但是芊芊玉手,却还是在吕义雄壮的胸膛上不断的抚摸,不断下移,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然后大胆的抓住吕义软软的家伙,如丝媚眼的来回移动道:“夫君,我还要!”、
“好!本将这就给你!”久别重逢,吕义jīng力无限,只是被甄宓略微挑逗,又是昂扬起来,立刻翻身,再度征战!
卧室之内,再度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甄宓更是如同索取无度的深闺怨妇似的,不断的施展出各种手段,诱惑着吕义不断的奋起。
终于,就在两人征战了三次,吕义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是有些疲惫了,轻轻的抱住同样是疲惫非常的甄宓道:“小洛洛,这下满足了吧,为夫今天为了你,可谓是鞠躬尽瘁了!”
“奴家自然知道夫君疼我,可是夫君也不能厚此薄彼哦!”轻轻的吻了吻吕义,甄宓却是微红着脸,眼睛中更是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朝着外面拍了拍手。
房门半开,竟然是袁菲黄月英羞红着脸,一起走了进来,两人皆是穿着轻纱,袁菲的轻纱尤其短小,刚刚及臀,一双浑圆修长的**完全是暴露在空气中,不断的诱惑着吕义
“夫君,我们也要!”
“可是我不想要了啊!”
吕义大惊,看着两个绝美美人光溜溜的爬上床来,想要拼命拒绝,奈何在两女却是不管,袁菲更是直接坐在了吕义的身上。
整整一夜,吕义就是在三女的不断压榨下,差点被榨干了,第二天直接就腿软了,只能休息一天。
第三天说什么也不敢再在内宅厮混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三女纯粹是在惩罚自己啊,若是继续在里面呆下去,说不定他真的要被榨chéng rén干!
好在三女虽然生气自己纳妾,最终还是接纳了吴姬,这也让吕义微微的松了口气。走出内宅,召集众人商讨巴蜀的事情,随后还要接见各地投降的官员,进行安抚。
眨眼间,时间又是过了四五rì。期间,张辽的大军也是赶来成都,与吕义汇合,其余赵云李异等人,也纷纷回归。
甚至连上庸汉中的杨弘袁涣,也是趁着冬季寒冷,周围没有战事,前来成都拜见吕义。
这一天,是并州军文武全部汇聚在成都的一天,吕义刚刚在甄宓的服饰下穿戴整齐,前往议事厅中。就是见到贾诩刘晔两人等一般文臣,张辽赵云等一群武将,竟然是联袂前来,看到吕义,都是纷纷下拜。、
左军师贾诩,右军师刘晔,更是一起上前了一步,朝着吕义拱手道:“主公,国不可一rì无主,州不可一rì无牧!我等恳请主公进位益州牧一职!”
“我等肯请主公就任州牧一职!”
其余的文武早就是商量好了,在法正等一群益州文武的带领下,众人纷纷下拜,推举吕义为益州牧!
吕义心中也是欣喜,他头上虽然顶着一个益州刺史的名头,到底刺史不如州牧,也不符合他目前的身份。
原本吕义还琢磨着是不是向曹cāo讨个更大的官职,如今群下一起推举,吕义自然不会推却。
他可没有什么推让的习惯,一口就是答应下来,点头道:“好,既然诸位如此说,本将从此以后,就是益州牧了!大家起来吧!”
“多谢州牧大人!”
众人见到吕义接受州牧的职位,都是欣喜非常,只有吕义的官职越大,他们的地位才会越高!
既然成为了州牧,如今更是掌控了益州之地,那手下的官职,那也就不能如同过去那么马虎了,不管是谁,都是称呼将军,那样太笼统。
接下来的几天,吕义就是与贾诩,刘晔,法正,徐庶,张松等人一起商议对于手下封赏问题。
按照袁涣与彭羕等人的说法,既然吕义为州牧,那就应该补齐州牧的属员,一起诶按照朝廷的礼制来封赏。
但是吕义可不这样认为,首先,东汉官职,权利过重,尤其是太守,将军,各自掌握兵政大权,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这是一向崇尚兵政分离的吕义所不能接受的,他可以放手让文臣来处理政务,兵权,却是必须要抓在自己手中,绝不容许任何人插手!
于是,吕义大体上按照汉朝的官职设定,但是文武必须要彻底划清界限。这相当于自立一套官职体系了。
最后经过磋商,吕义决定,文臣一方,分设太守等职位不变,却是剥夺了文臣的领兵权利,也取消了都尉一职,而是在各郡之间,建立军镇,各镇设立都统总兵官一名,校尉若干,负责统领士卒,守卫郡县。
数个军镇联合在一起,又是设立都统,规划战区,一旦发生叛乱,军镇无法镇压,则命都统领各镇总兵官弹压。
都统之上,则为偏将,裨将,各sè杂号将军,称号将军,大将,为了防止将军全力过大,吕义又是规定每名将军之下,可设立副将一名,参将若干,帮助将军管理军务。
为了取得大部分人的认同,设立完文武官职之后,吕义又是拿出来,与众人讨论,就这样,一直讨论了数rì,有人虽然有些不满,可是大体上,吕义只是局部修改了一下官位,大体上还是与现在的官职一致的。
所以虽然有些人不满自己的权利被削弱,大部分人,还是支持吕义的决定的、毕竟文武分职,各管一方,一向是并州军的传统,也附和吕义紧抓大权的原则。
当然,虽然自立为益州牧,到底名不正则言不顺,朝廷方面,还是要请示一下的,吕义又是让陆展写了一封表文,把益州文武的官职,全部写上,派人送去许昌。
其中,吴兰,泠苞,雷铜等益州降将,吕义皆是封为偏裨将佐!随军听用,军镇之事还在筹划当中,都统,总兵官也要从军中选拔军功卓著则充任,吕义暂不考虑。只是对几个大将,进行了正名。
其中封张辽为虎威将军,赵云为龙威将军,甘宁为横江将军,高顺为镇军将军,严颜为抚军将军,张绣为奋威将军,臧霸为横野将军,纪灵为中坚将军。孟达为归义将军。
其余王平,杨任,杨昂,胡车儿,申仪,申耽等人。皆为副将,同样随军听用。至于孙观,吕义则是命他统领自己的亲军,护卫左右。
文臣一方,倒是没有多大变动,吕义只是让张松加入了自己智囊团,为中军师,负责辅佐自己掌管一切文武大事。
其中张松兄长张肃献城有功,封蜀郡太守,掌管成都,彭羕为军先导,为广汉太守,只是彭羕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自己才能在张肃之上,耻与张肃同列,表示愿意留在吕义身边。
吕义考虑到彭羕此人孤傲,也怕他外放惹事,于是辟彭羕为主簿,其余文臣,各有封赏,然后各具表文,上报许昌。
然后吕义就是不再管官职的事情了,一心扑在军队上,要对益州的兵马,进行一次大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