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武侠修真龙狼录TXT下载龙狼录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龙狼录全文阅读

作者:书香鸟飞绝     龙狼录txt下载     龙狼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六十六章 情势危急

    花胡为见神火道人怕了自己,微感自得,方才回过身来,只见刁子都正闭目调气,陡然间省了来起,曾自己和刁子都先时对了一招。无意中得知其内息也伤,只是自己突然眼见阿蜜之下,心头魂不守舍,竟然忘了此事,只要杀了此人,还怕不在麒麟堂大出风头,但这一刻之间连着动用真气,阴阳融合术虽然刚柔相并,然而为自己击伤的人都是武林中拔翠好手,花胡为这刻只觉真气激腾,心知与自己同来四人全是各怀异心,万不能使他们知道。当下不动神色,深吸了一口内息,阴阳融合术的是神妙无双,此时花胡为虽是微觉真气异样,对付受了内伤的刁子都却绰绰有余。

    刁子都在与巨无霸交手时就损了内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修习,方始回复得大半成,却猝遇敢死士上岛,耗费了极大的真气,战事刚一完结,突然想到黄吉和龚自清,算来与阿蜜三人定也死在自己意料之中,急到观星洞中来查看,哪知洞口突开,首先奔出龚自清,刚一出洞口之时目不见物,不觉刁子都就在面前,刁子都自是知道这个道理,这人到是不足为患,既然龚自清未死,黄吉自然更不会身亡,此时不理会龚自清,不动声色守在洞口。眼见黄吉随着出洞,当即一声不吭,照着黄吉就是一掌。

    东海龙王何等威势,照理黄吉在洞中闭了这一阵闷气,这一掌定使他粉身碎骨,殊不知黄吉因此得获奇遇,自己不防之下,竟也受了重伤,花胡为随手一掌,阴阳融合术既刚且柔,刁子都一生自负,却是栽在自负之上,眼见青蜂漫天飞到。空自心急,竟是提不起真气,眼看青蜂就要迫近,却得神火道人大展火威,看着青蜂在火光中消失殆尽,想到自己之前对此人甚是轻视,万没料着天地间灵物相克之理,不觉对这道人已是刮目相看,着眼花胡为看向自己,刁子都也知胡作非为就要出手,心中只这一急,立时狠催内息,却是一时间难以聚起,

    花胡为双臂一振,望着刁子都一阵怪笑,“东海龙王,你怎逃得我花某手中。”刁子都见花胡为双手作势,暗自叹了一声,想不到自己是死在这个淫贼手中。忽地一阵嗤嗤之声,精光点点中,无数神针从花胡为身后射来,却正是花胡为身后东方巧,西门巧两人,这时手举铁盒,暴风神针如雨点射出,只见花胡为双臂照身后一拂,神针立时飞得不知去向。

    东方巧和西门巧神色一惊,这时也停住神针,这两人见花胡为就要掌毙东海之主,记起师父曾经说过,班门弟子与我巧门弟子本属一脉,但因巧门祖师赵巧为鲁班逐出门墙,从此分道扬镳,自立门户,后世弟子各自为了光大本门,都是相互残杀,眼见花胡为就要大功在既,二人怎容班门盖过巧门,望着花胡为全神戒备,正是自己出手的大好时机,两人双目一视,暴风神针及时对花胡为背心发出,花胡为此时望着两人,两膀间登时发出咯咯骨头声响。

    东方巧,西门巧眼见花胡为手拂神针之威,也是骇然一身冷汗,东方巧为人善变,当下打了一个哈哈,望着就要飞扑过来的花胡为,眼睛对着刁子都,道:“对不起,我们是要助你杀了姓刁的岛主,这神针多久没有发射,里面机关有点失灵,”花胡为似信非信,西门巧连忙圆场,道:“花兄是班门中人,我两为巧门弟子,大家原是一师传下,本就要相互援助,你如不信,我们现在就杀了东海老贼,功劳全是你的。”花胡为傲气陡生,冷声说道:“姓花的再是不济,也没这般无耻,你们看我如何杀了这朝廷反贼,东海是怎样消亡。”

    刁子都听到这里,忽地说道:“敢死士全数尽绝,就只你们几人,竟然妄想亡我东海,当真自不量力。”这时他真气未复,如此说话,自是要使眼前几人为之胆寒,自己多争得一点时间,真气就会恢复。东方巧,西门巧神色一变,神火道人也大是吃惊,这次兵分两路,原是王歙精心策划,想不到会经不起东海一击,怎知是为飞石车击溃。

    几人面面相视之中,蛇岛大仙也从地上爬起,只觉全身肿胀,麻痒难当,就身上取出一条小蛇,放在自己臂上,小蛇嗅到青蜂毒气,即便张口咬住手臂,一时间小蛇腹大如儿臂,即时从蛇岛大仙手上滚下,就此横躺在地上。蛇岛大仙肿胀消除,听得从东海正面进攻的敢死士全军覆没,知道大势已去,自觉被青蜂垫伤处甚是难堪,也不和四人道别,自会蛇岛疗伤。四人此刻正在相互防范,谁会注意蛇岛大仙也走。

    花胡为听得这里,忽地哈哈一笑,道:“管他是谁败亡,只要东海龙王一死,还有何人胆敢作乱。”既然武思通,百炼巧全军覆没,东海龙王一死,天大的功劳就正好等着自己,心中这样一想,花胡为登觉心花怒放,双翅呼的一声,已是向刁子都飞身扑去,刁子都本以为这番话能镇住四人,哪知适得其反,竟是激起花胡为立毙自己的雄心,看着飞来的花胡为,偏是不能提起内气。

    忽然间一声娇咤,“恶贼看箭”,弓炫‘崩’的响过,一只利箭自空射至,正是对着花胡为,花胡为听得利箭之声,人在空中,单手向箭头只一拂,利箭登时望射箭之人倒转射去,这人白衣胜雪,正是刁若凤突然赶到,眼见父亲动之不得,寒铁弓也是及时射出利箭,这时望着倒回利箭,附上花胡为阴阳融合术,箭发呜声不绝,声猛力疾,也是花容失色,眼见利箭夹着劲风射向刁若凤,刁子都真气还是聚之不起,只叫得一声,“若凤,快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情势陡转

    忽地掠出一道紫影,其势快不可当,手在空中一晃,利箭已被抓在手中。刁若凤望着紫衣人影,只说了一声,“黄兄弟”。心中忽然一阵哽咽,再也说不出下面的话来。黄吉这一时间正值走火入魔,看着阿蜜为了自己,险些死在龚自清手下,眼见花胡为出手,黄吉却是知道他是为救阿蜜,他天性仁侠,看着龚自清遭蛇岛大仙毒蛇所伤,有心救助,苦于无法动得,没料到花胡为竟把阿蜜交给迟昭平,这时心中慌乱,全身真气乱行奔走,空自看着场中杀机起伏,正自焦急之中,却听得黑蜂双盗就是阿蜜亲身爹娘,扑通乱跳心也是当即为之平静,真气竟然不再纷乱,渐渐开始顺畅起来。

    刁若凤这一声‘恶贼看箭’听在耳中,心中陡地一喜,几道真气即时汇聚一处,看着花胡为拂回利箭,‘幻影迷踪’立时自脚下生出,此时内功陡增,轻轻就也接住利箭,着眼处花胡为身子未停,双拳合阴阳融合术无上真力,径照刁子都如雷击下,这时来不及回答刁若凤,就手中利箭陡然一甩,一声尖锐的鸣响,利箭似闪电穿云,直是射向花胡为。

    花胡为这时双拳直下,却是觉着身后箭声凌然,其力道之劲,实是生平仅见,哪还敢再将双拳击下,立时就势落下身子,探手拂向利箭,蓦地觉得手臂陡地一震,身子腾地退了几步,只见神火道人脸现不信之色。花胡为这时望着倒发出这一利箭的紫衣少年,鹰愁山一战,就已知黄吉是双刀会少主,这时对着黄吉,只道了一声,“好一个双刀会少主。”东方巧和西门巧曾在龙王庙回过黄吉,两人先时只顾和花胡为互斗心计,没有看到刁子都身后的黄吉。

    此时眼见黄吉接箭甩箭,其功力竟是又上一层,两人相顾骇然,都是只觉黄吉实不是常人。忽然一个声音,“岛主,庄修武来了。”四人身后也是现出一群喽兵,当先一人,正是在观星洞和黄吉较量的庄修武,他远远就见着黄吉利箭脱手,救出刁子都,心中此时对黄吉已是有了难以言喻的敬意,只道:“好不吓人”。这一时望着自己喽兵,喝道:“弟兄们,围住这几人,等候岛主发落。”蓦然间一声清啸,刁若凤喜叫一声,“爹”。望着刁子都也是振臂而起,这时看着满脸喜色的刁若凤,微点了一下头,笑着道:“好女儿,看你爹如何收拾这帮狗贼。”他在运功调息之时,就知花胡为也着黄吉之道,这时身子一转,也是轻喝一声,“全都给我留下”。望着花胡为飞身跃近。

    花胡为岂不知自己实是大意,这才给刁子都有了喘息的机会,这时为黄吉箭上真气所激,只觉阴阳真气胡乱冲击,自己竟是控制不住,黄吉在鹰愁山与自己照过一面,那时还不觉这小子有何了得之处,方才接了黄吉一箭,这一下自己却也吃了大亏,此时已知黄吉定是另有奇遇,眼见刁子都功力也复,在加上黄吉这个煞星,如是再留此地,势必失了性命,这时双翅陡然一扬,身子平地升起二三十丈,双翅张合之间,花胡为也是不知去向。

    地上所有人这时也给花胡为飞升神术惊呆,东方巧,西门巧见机最快,巧门弟子自是明白花胡为双翅机关,但两人都知使这机关必须忍得痛楚,方才能将双翅装进肋中,自己虽是灵机巧变,却是不能忍得皮肉之痛,看着东海之人望着天空,也是脚底抹油,照来路溜之大吉。神火道人望着花胡为不见,这时猛然省起,着地奔出。

    庄修武看着花胡为消失,也是回过神来,望着就要逃走的神火道人,大声喝道:“不要走。”也和一群喽兵挡住去路,黄吉看着庄修武拦击神火道人,急道:“庄大哥,当心大火。”此时身子一闪,也向神火道人身后奔进,只听神火道人口中呼的一吹,正是吐出神火夺路逃走,忽地身子着地滑退,庄修武及众喽兵看着神火道人口喷烈火,正自惊慌之际,陡见神火道人身子着地滑退,喷出的烈火也随之突然向后一缩。

    庄修武看着神火道人身后黄吉,叫道:“庒修武谢过少侠”。黄吉这一扯退神火道人,望着说话的庒修武,跟着手微一松,神火道人也领教了黄吉身手,这时只觉身子松开,立即没命一般奔逃,身后传来刁子都的声音,“给我抓住他”。却已看不见了神火道人。

    庒修武走近刁子都,道:“庒修武见过岛主,”他在观星洞搬出之后,一直没有忘记这印象深刻的故地,每时都要使喽兵打探这地方的消息,这时听得喽兵报信,说是老远听得观星洞有人打斗声息,庒修武就立时赶了过来,这时眼见观星洞口泥石混成一片,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刁子都面色阴沉,不敢乱问,刁子都向着庒修武手只一挥,道:“好了,这里也没你的事了。”庒修武躬身退下,看着黄吉,神色间极是崇敬,这时一句话也没说,陡然间却也见着倒在地上的东海双仙。心中这一惊,只见刁若凤照着自己眼光一看,神色间已是变得煞白,道:“两位叔叔,你们怎么了?。”庒修武满腹疑惑,带着喽兵离开了观星洞。

    只见霍乱天在地上站起,望着奔过来的刁若凤,这时再也没了往日的神采,满是颓唐之色,只道了一声,“小姐,我”。这时看着地上的郑东疯,黄吉这时已是奔进,道:“霍前辈,你的手臂?”,霍乱天望着自己软垂的双手,刁若凤道:“霍叔叔,待我用松花止血膏给你治伤。”霍乱天摇了摇头,道:“没有用了,花胡为功力实是了得,我一双臂骨尽皆为他内功震碎,就是神丹妙药也奈何不了。”

    黄吉心中一阵难过,望着瘫在地上的郑东疯,这时将他扶住地上,眼看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黄吉手抵在郑东疯背心,这时一道真气进了郑东疯体内,郑东疯气如游丝,这时看了一下黄吉,道:“不用了,我心脉被震得稀烂,纵是扁鹊在世,也不能活得。”黄吉着手处肌肤冰凉,知道郑东疯所言非假,一时间竟觉满是凄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一死一残

    刁子都这时已是走近,看着东海双仙,此时心中翻腾不休,如不是东海双仙,黄吉已是为自己所杀,此时自己已死在花胡为手中,而没有两人挡住花胡为,自己只顾要杀黄吉,也还是一样死在花胡为拳下,心中只这一想,二人阻住黄吉,立时变得非但无罪,也是有功,这时温言道:“先时错怪了你们,我定要寻得名医为你们治伤。”

    郑东疯张了一下口,正要说话,忽然间一个声音道:“岛主,降兵突然暴动,我们虽将其镇压下去,可也死了不少弟兄。”这人正是沙老九,此时全身鲜血,这话刚一说完,就忽地倒在地上,刁子都一探沙老九手脉,只觉脉息也不再跳动,微运了一口气进去,沙老九当即睁开眼睛,刁子都道:“我吩咐过你,这些降兵很靠不住,叫弟兄们把他们全杀了。”沙老九费力吸了一口气,道:“岛主给降兵的楼船按时沉没,其中逃出一人,名叫郭三江,因水性极好,曾独自一人在水中七天七夜,因此又称过三江,此人来到降兵营中,告诉了这一消息,降兵立时暴动,我们没来得及准备,伤亡无数兄弟”。

    这时忽地看着黄吉,道:“少侠,沙老九如得似你一般功夫,就不会死...”黄吉见沙老九全身刀枪洞穿,道:“沙大哥,你不要再说话了,这样流血更多”,沙老九头只摇了一下,望着黄吉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忽然就也没了声息。黄吉不觉轻叹了一口气。刁若凤忽然道:“郑叔叔,”郑东疯也闭上了眼睛,黄吉轻轻将他放下。霍乱天这时听清了沙老九与刁子都对话,回想起刁子都让沙老九给降兵备船时的神情,沙老九曾犹豫了一下。这时什么都明白了。

    刁子都给降兵楼船定是事先做好手脚,船到时自会沉海,而所有投到东海的降兵,刁子都也要沙老九将其处死,却是不使自己及郑东疯知道,刁子都深知自己两人个性,如是得知刁子都这尽绝降兵计划,定必千方阻挡,就如黄吉一般,当下俯身将郑东疯双手放直,这时站起身子,望着刁子都,道:“岛主,恕属下不能再侍奉左右了”。刁子都温言道:“如今郑东疯身死,我正要提升你,却为何出此言语。”

    霍乱天神色落寞的道:“郑大哥已死,如今我也成残废,再也无心绿林,原效法赤松子,请岛主莫要责怪。”这时看了一下黄吉,道:“你福泽深厚,造化自是无可限量,好自为之”,霍乱天这时也是走出,刁若凤道:“霍叔叔,你为东海出生入死,怎地说走就走。”霍乱天回头道:“小姐,霍某就此别过。”黄吉看着一步步走远的霍乱天,自己来这东海,想不到竟会发生这么多事,想要说什么,可口还未张,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也是陡然停住,只看着霍乱天渐行渐远。

    刁子都这时看着刁若凤,又看着黄吉,神色间已是没了先时的霸气,就全似一副长者之样,道:“黄少侠,原来你和若凤熟识。”刁子都见黄吉带阿蜜上岛,又不知黄吉与刁若凤熟识,这时得黄吉相助,方才退却劲敌,观刁若凤初见黄吉神情,两人之前也定有不平常的经历,刁若凤聪慧高傲,对谁都是冷若冰霜,唯独对黄吉却是大不相同,适才黄吉从接箭到回射花胡为,那般功力,当世能有几人,如是这小子为自己佳婿,东海霸业何愁不成,想到这里,心中没了敌意,竟是和言悦色。

    刁若凤眼见东海双仙死的死,走的走,她自小在郑东疯,霍乱天身边长大,二人虽是不和自己随便说笑,但确是爱护有加,为了自己可以不顾性命,这次为了父亲,东海双仙也是一样舍弃生死,刁若凤深知二人秉性,霍乱天离走,实是为了父亲灭绝降兵缘故,但面对自己生父,又能说些什么,这时听得刁子都说话,脸上不觉微热了一下,但她自小为刁子都教导,少了儿女间娇柔之态,多了一种巾帼豪情,这时也不隐瞒,道:“爹,如非黄兄弟,我在番禹时就没命了。”

    刁子都微微一笑,道:“黄少侠,你救了若凤,你说,我该怎样谢你。”黄吉见刁子都神色温和,也是忘了阿蜜告诉的话,道:“其实也全非如此,“我也得若凤姐姐指点,方才有了许多见识。”刁若凤听黄吉说道这里,想到两人在一起的时日,脸上自然生出红晕之色。刁子都看在眼中,这时已是猜想得到,黄吉与刁若凤相处日子必不简单,只看两人神情便能明白,这时已忘了一起始便要置黄吉于死地的事。

    刁子都道:“很好,你少年勇武,若凤才智不让须眉,现在我做主,就将若凤许之与你。”他是东海一岛之主,这样对黄吉说话,已是破格例外,但已是听得花胡为说黄吉是双刀会少主,心中也是震惊,实是另有心意。黄吉大感意外,他心中对刁若凤却是情根深种,看了一下刁若凤,刁若凤这时听了父亲说话,心中一阵砰砰乱跳,不自禁向黄吉看了过来,这一眼却是柔情无限,昔日冷冰之色在脸上荡然无存。

    黄吉看得心中突地一下,这眼光和阿蜜看自己时全是一样,陡然间心脉俱张,似就要过去抱住刁若凤,刁子都看着眼里,心中甚是满意,果然是少年多情,自己见到双刀谱时,原本就该想到黄吉是少主才对,只是自己先入为主,双刀会一夜之间消声灭迹,双刀会主人已是暴亡,没听说留下后人。

    当听到花胡为说黄吉是双刀会少主之时,刁子都已是暗自惭愧,自己当真是有眼无珠。双刀会昔年如日中天,如是幸得存在,自必是声势浩大,双刀会主如此苦心孤诣,其意自是应在天下,自己这一招不费吹灰之力,双刀会就在自己掌控之中,可说是人才,势力两者兼得,想到这里,刁子都也觉志得意满,道:“走,我们先去处理了岛上刚发生的后事情,就立刻为你们办喜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离去

    只听黄吉忽道:“蜜姐姐。”当看到刁若凤深情款款之时,心中一阵冲动,黄吉眼前竟是又想起阿蜜,此时为黑蜂双盗救走,生死不知,自己竟是差点忘了,想到这里,不觉道:“若凤姐姐,我要去找蜜姐姐”。适才一刹那间,刁若凤已见着黄吉神情痴狂,知道他没有忘记自己,正自欣喜之时,黄吉却说要找阿蜜。

    刁若凤心中陡然一阵失落,竟是僵立当地。刁子都正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中,听得黄吉这样一说,就似从万丈高楼失足,一时间怒从心起,厉声道:“什么鬼话,你再胡说八道,我虽为你所救,却也容不得你如此无礼。”黄吉怎料刁子都说翻脸就翻脸,他为人本就宽厚诚实,不知应变,这时竟是只看着刁子都。

    眼看刁子都双目杀气陡现,刁若凤怎不知父亲善变心性,只要是心中一怒,立时就毙之掌下,黄吉武功虽好,论心机怎是父亲敌手,如是岛上喽兵齐出,任你武功再高,又怎能抵得过地利人和,这么一想,刁若凤也是说道:“爹,我不喜欢他,你快将他逐出东海。”黄吉听得刁若凤之话,此时见她伤心欲绝,解释道:“若凤姐姐,我,”他本来是要说,‘我要先找到阿蜜姐姐’,刁若凤听他欲言又止,道:“你奶奶既也将她给了你,你又到东海来干什么。”

    黄吉这才想起自己当时听着那一声叹息,怪不得那般熟习,道:“原来是你,若凤姐姐”。刁子都察言观色,怎会不知女儿心事,这时看着黄吉,正声道:“那丫头有什么好,刁某说话既也出口,绝无更改之理,你若一意孤行,纵然倾出我东海全岛,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黄吉虽是心性仁厚,却也天性倔强,听得刁子都威势毕露,登时激起男儿心底傲气,这时看着刁子都,道:“黄吉定要去寻蜜姐姐,就算死在岛主之手,黄吉也绝不更改此意”。这话锵锵道来,自有一番气概。

    刁子都一声狂笑,“刁子都想要杀人,难道还要去请圣旨。”这时他也看准黄吉弱点,眼前少年功力虽高,可是缺少心机,正好除之以绝后患。刁若凤唰地抽出一支利箭,望着刁子都,神色间竟是决绝之意,道:“爹,你如要杀了他,若凤就先死在你的面前。”此时手倏地将利箭往心口一插。黄吉看得真切,刁若凤这是真要自绝,这时脚下一晃,道:“不要如此”,就已到了刁若凤面前。

    手正要去夺刁若凤手中利箭,陡然间身子一轻,就已给人提着摔出,这时他功力也是运转如意,空中微一凝气,稳稳落在地上,这才看见是被刁子都甩出,刁子都与刁若凤一般心性,两人都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父子心性相通,刁子都这时一听刁若凤说话,就也知她立时便要动手,身子早已跃起,竟比黄吉先到一步,即时夺下刁若凤手中利箭,眼看黄吉近身,便也使出独门手法,‘移山填海’。

    这一手法和四两拔千斤心法相合,然而刁子都精于数术,‘移山填海’已是用上伏羲八卦之法,这一招得心神刚动,手劲即至,眼力,劲力都得恰到好处,方始万无一失,刁子都在这一招之上下了极大的功夫,用得甚是流利自如,黄吉这时心急刁若凤,哪会想到自身生死,因此给刁子都轻易甩出,刁子都这时一手抛下夺过的利箭,另一手及时抓住刁若凤。

    只见刁若凤心口白衣处洞穿,心口上一点箭尖红痕,似也可隐见鲜血欲出,这时方知刁若凤实是对黄吉爱得也到极点,竟是以死明志,自己就是晚到一步,刁若凤也是为箭刺穿,想到刁若凤一个女儿之身,在自己调教之下,却为东海出生入死,今日为了这紫衣少年,竟要一死了之,心中不觉一阵心痛,

    望着脸色苍白的刁若凤,道:“若凤,你心里只这个少年,难道就不能想一下为父了”。刁若凤看着刁子都,神色间一道歉意,道:“爹,女儿对不起你,可我也不能让黄兄弟死,你让他离,”忽然间脑中一阵昏眩,她这次回到东海,沿途就也风险重重,还没息上一刻就遇上适才一连串惊心动魄之事,眼见刁子都就要出手,手举利箭之时,就也心力交瘁,这时强自说了这一席话,心情激动,再也支持不住,‘开’字还没有说出,就此昏了过去。

    黄吉这时身子稳住,听得刁若凤没了声息,这时也软软倒在刁子都怀中,想到她手挥利箭势猛狠快,心中一惊,道:“若凤姐姐,你伤势如何?”就要走近看刁若凤伤势,刁子都喝道:“站住,似你这般三心二意,如是遇着往昔的东海龙王,怎会留你性命,赶快滚出东海。”

    眼见刁若凤差点横死当场,刁子都这时也是看在刁若凤面上,方才这般说话,否则以他为人心性,这时趁着刁若凤昏迷,正好杀了黄吉,黄吉见刁子都说话间声色俱厉,神情可怖,看他那样随时都想要杀了自己,自己一死事小,阿蜜被黑蜂双盗救走,还未知生死,看了一眼这时的刁子都,正也抱住刁若凤转过身子,心中暗道:“若凤姐姐,我不会忘记你。”望着抱住刁若凤的刁子都,直至没了身影,黄吉这才离开。

    此时心中忽上忽下,一忽儿想着阿蜜,中间又是刁若凤决绝的神情,走起路来全是无半点精神,竟是没了主张也似,忽然间叫一声,“苦也”。眼见东海波翻浪激,连一只小船都没有,怎能回之得去,如是去向刁子都讨船,怎能开得了口,此时就如扬子江心翻船,张口结舌。忽然间一个声音,“黄少侠,你怎会在这里”?

    黄吉回过头,这人却是庄修武,他身后跟着一伙身着劲装的喽兵,黄吉道:“庄大哥,我正要回去,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庄修武喜道:“太巧了,我们也要过海。”黄吉道:“你们过海做什么?”庄修武道:“在海上巡视的弟兄向我报信,发现有人从海上偷渡,好像是降兵,我怕岛主知道怪罪,正要渡海去抓他回来。”黄吉道:“你们的船上能多载我一个人吗?”庄修武神色欢喜,道:“这是我们的军用战船,别人是不可以,黄少侠是我最为敬慕之人,庄修武正是求之不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过三江

    黄吉倒是大觉奇怪,自己初见庄修武时他还拔刀相向,时隔这么多日,庄修武对自己却是这般友好,这时也是喜道:“庄大哥,真要感谢你了。”庄修武自观星洞见识了黄吉,所谓不打不相识,正愁无缘结识,没想到正要去抓逃走降兵之时,却得和黄吉一道,这时道:“黄少侠,不要这样说,庄修武正想和你一道。”这时转过身子,望着身后的手下弟兄,道:“弟兄们,赶快去把战船驶出港口,这就和黄少侠一起出海。”

    身后立时走出十几人,向放置战船的港口跑去,不一会儿就驾着三只战船出现在海边,庄修武兴冲冲领着黄吉和手下弟兄上了战船。战船看上去很小,容人却是极多,庄修武手下共两百人,坐在战船上一点也不拥挤,战船在水上一经划行,就如游鱼一般,快捷稳当,这是刁子都亲自设计,用来追击敌船特别方便。庄修武一面向黄吉大吹自己在这战船上立下的功绩,又严令手下密切注意可疑之处。黄吉这时看着陆地方向,听着庄修武眉飞色舞讲述,心中想着阿蜜,只觉心乱如麻,竟是心不在焉。

    黄吉与庄修武一行人在这战船也是过了好多日,庄修武专事水上巡视,自是精通东海航海路程,眼看也三五日即将靠岸,前头战船上有几人忽然嚷道:“船漏了,”庄修武听得一片噪喳之声,这时走向船头一看,船上这时被海水从船底咕噜噜冒将上来,有几人还在拼命往外舀水,但海水似泉涌一般,哪里舀得及。船眼看就要沉下,黄吉喊道:“快到这船上来,”庄修武这时也没了主意,听得黄吉一说,当即大声道:“弟兄们,快上这船”。船上的人听到喊声,这时纷纷跳下海中,忽然间其中一人大喊一声,“救命。”身子忽地往下一沉,边上一人叫了起来,‘降兵。’这时庄修武也看到了,水中一人,游行如鱼般溜滑,极是灵动敏捷,庄修武道:“抓住他,他就是过三江”。

    黄吉听到过三江,猛地从纷乱想象中惊醒,沙老九临死前是说有一人叫做过三江,能在水中过上七日之久,如此异人,黄吉自是想得起来,此时奔进船头,只见水中一个身着黑衣之人。

    此刻正与东海水兵打了起来,这人就是过三江,水中功夫果真天下无双,几十人对他一人,都是缚手缚脚,这些人自来都在海上过活,而且是刁子都专为对付敌人到东海,方才成立的水上对,水性都是千中选一,看这时在过三江眼中,简直如戏婴儿,随着庄修武船上人的惊叫声,有五个人按住过三江,过三江水中一沉,五个人一起被他扯了下去,边上几十人见状,齐去救这五人,过三江力大异常,这时在水下狠狠将五人一拉,几十人这时正好相互拉住,被过三江这一拉,登时直往水下突地沉将下去。边上余下的东海水兵这时进不了过三江,看着着急,船上人把浆放下水中,想要拉出水中的几十人,可是浆不够长,及不着水面,黄吉正在边上,这时看得清楚,望着几人浆无法及得水中之人。

    黄吉忽然间想到马适求,用真气接上天,入地二人绳铲之时,自己体内不也有马适求的真气吗?此时黄吉福至心灵,陡然间从几人手中抓过三只浆,心中只意念方起,体内这时几道真气一齐涌出,其中最为刚劲的一道正是霸王御气,而且此时与太公遗录相融,更兼豹胆雄心混合其中,黄吉真气威力已至意思到神会之境,就手将其中两只浆两头并在一起,双手一捏,就手中一揉,劲气所到,登时合得纹丝不露,这时在拿过另一只,依旧照样并好一捏,三只木浆立时连成一根。

    只是黄吉不似马适求一般力到好处,他手捏之处用劲太猛,微凹进去一些,显得很不匀称。庄修武和看到的人见黄吉只一瞬间就也接上,却是合不拢嘴,反是忘了水中之人,黄吉这时也将接好的长浆迅速放入水中,水中人一觉着有物在身边,也立时抓住,黄吉觉着手上浆往下一沉,这时全身真气激荡,双臂只一用力,水中为过三江拉沉下的人全数拉了起来,几十人连同过三江从水面直飞上船,各自只觉手上一震,立时抓握不住实物,就似海面上一串飞鱼,砰砰连声之中,也为黄吉劲气惯性直飞船上,尽直摔在船板上,只听嚓的一声,黄吉木浆用力过大,立时从中断成三段,为黄吉所捏之处较紧实,却是依旧是捏接时之原样。

    落水的东海水兵这时从船上站起,其中一个黑衣人身子刚稳,就要跳入海中,庄修武看到黑衣人,心中陡然一阵狂喜。向最挨近黑衣人的的东海水兵喊道:“抓住他,他就是过三江”,边上几人一听庄修武喊声,立时向过三江飞纵过去,过三江听得庄修武一喊,这时看住船舷,身子也是极然纵起,船舷边有划水的三人一下扑过,这三人正是为黄吉夺了木浆的划桨水兵,此时一齐按向过三江,自己过三江身子一顿,把住飞跃下海之势,双手蓦地照最前面两名划桨水兵挥出,两名划桨水兵叫都没叫一声,立时被过三江打到在船板面上,后面一个划桨水兵这时望过三江猛然扑下,想要将他按在船上,过三江刚击倒两名划桨水兵,突然间一脚飞出,正中这个划桨水兵前胸,最后一个划桨水兵砰地直摔到船尾。

    过三江一忽儿间击倒三人,这时双脚离船,只要一到海中,这些人就在也捉不到自己,忽然间砰地一响,一人已挡在面前,这时迎面向着过三江就是一掌,说道,一声“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好的功夫,庄修武手都痒了”,这时凌空一掌,对着过三江猛力击出,过三江看着击来这掌,手向外一格,嚓的一声,过三江道:“好一身过硬的本领,”庄修武道:“我若没有好本领,怎能抓得着你?”(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点天灯

    他嘴里一说,双手望过三江环抱,过三江见庄修武双手抱过,此时知庄修武力大,这时身子往后一退,忽地腰间一痛,已给庄修武踢到船上,庄修武喝了一声,“绑了,带他回岛上听岛主发落。”边上十几人一下按住过三江,一人取出一条绳子,十几人合力,过三江登时被捆得结结实实。这时有的向水中没被踢上的人伸出木浆,将落水的人全拉了上来。

    庄修武看着过三江,冷冷一笑,“你也不打听打听,庄修武就是喜欢找人打架,还想从我手心跑出去”过三江一瞪眼,道:“你有种到水中,我们再比上一回,”庄修武哈哈一笑,道:“你想的到真是好主意,骗我在水中打架,你好从水下逃脱,做梦”。黄吉忽道:“这位好汉,你怎能游得这么远”。

    过三江望了一下黄吉,道:“反正给你们抓住了,就说实话也不打紧,是你们的船带着来的”。庄修武道:“我知道了,你是在我们船底,靠着我们战船就来了,”话虽这么说,可从东海到得这地方,真不知郭三江这中间靠什么过活。船上人也不知道,却是过三江才有这般本事,黄吉奇道:”那你在水中吃什么“。过三江道:“海中鱼虾多得数不清,还愁饿着肚子。”这时看着黄吉,忽地省了过来,道:“你就是扯这么多人上来的那人。”

    黄吉不知该如何说,只点了一下头,庄修武道:”你是没料到我们船上有这般高人吧”,过三江道:“我确是想不到有人能提得起这么多人,也想不到你们船上有这么长的家伙,可及得水中。”这时惊险也过,一名水兵笑道:“船上哪来长的家伙,这是少侠用了三只浆接成,提的人太多,现在已经折断“。

    过三江这才看到船上折断三截断浆,只觉实不敢相信,但船上别无他物,就只这三截断浆,口中道:“早知道你们有如此异人,郭三江就不戳你们船底,看来是再不能干水中勾当了。”过三江见这时也只有三五两天就到陆地,再也用不着靠庄修武战船之力,正好戳沉战船,又可为死去的降兵报仇,哪知会遇到黄吉,几十人正在水中相持不下,一下就提了上来。‘”船上这时一名水兵道:“岛主许久没有点过天灯了。这会逮住了你,正好让我们大饱眼福。”其中一人道打趣道:“过三江在水中吃鱼为生,身上的鱼油定是多得很,点起天灯来只怕要过上几天几夜”。

    黄吉道:”庄大哥,你们岛主要点什么天灯?“庄修武道:“这是岛主想出来对付敌人的妙法,将敌人脑袋中见轻哇一点小洞,滴上油在小洞中,然后放入灯芯用火点着。”想象着脑袋上点灯,一直到身上油尽灯枯方才断气死,这般酷刑也只刁子都才想得出来。只见过三江脸上神色惧怕,黄吉听了也觉毛发悚然。这时道:“庄大哥,我能不能向你讨过人情。”

    庄修武道:“黄少侠,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一定答应”。黄吉道:“过三江如是到了东海,这死自然是要死的,不如放了他可行得。”庄修武大感为难,道:“黄少侠,我是给岛主办事,岛主法令森严,别的事可以,这件事却是万难使得,”黄吉话刚一说,公孙无计在双刀会中情景历历在目,一个帮会自有它使人服从的规矩。也知自己想法太过唐突,可一想到自己如不拉他上船,过三江又哪为庄修武等人擒住,这还是自己害了他。黄吉这样一想,怎忍过三江无端遭此惨行。

    这时脑中一想,毅然道:“庄大哥,我随你们回去。”庄修武道:“黄少侠,你是要去向岛主说情?”黄吉点了点头道,“过三江之事我是我引起,我定要向岛主说情”。过三江道:“岛主言出如山,黄少侠去求这人情,只怕。”庄修武说道这里,脸上大显担忧之色,黄吉这人心性善良,自不知岛主最恨人拂逆其心意,黄吉如是要岛主放了过三江,或是免了天灯,都是违了东海岛规,刁子都身为东海一岛之主,哪会容许旁人在他面前破坏岛规,黄吉又怎会不知刁子都心性,可要他任由过三江去东海活受天灯之刑,实是万万不能。

    过三江听黄吉为了自己,竟要同往东海,他虽不识得黄吉,此时也是大为感动,道:“小兄弟,你这样说话,我也知道你不是东海之人,你不用再说,人都有一死,只是点天灯罢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忽然间击名水兵大叫起来,“不好了,船要沉了。”黄吉只觉船身正逐渐沉将下去,庄修武脸色煞白,自道:“完了,这船却是只能容得六十七人,”黄吉惊道:“这是什么意思?”

    庄修武道:“我先时没喊落水之人上船,就是想起岛主吩咐,这船最多六十七人,我手下共两百名水兵,加上我刚好不多不少,住在三只船上自是无事,这次黄少侠上船,这条主船就多了一人,不过岛主说过,主船多一人无妨”,黄吉这才想起,庄修武见到手下落水。为何不喊自己人上船,只见当时还以为庄修武见人落水,心慌之下忘了,现在想起来,是自己一喊救这些人上船,庄修武才忘了刁子都吩咐,眼看海水茫茫,只见又不会水,如何是好。

    过三江忽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逃得性命”。庄修武怒道:“闭嘴,你也是阶下囚,说什么大话。”过三江冷笑一声道:”这样也好,多了这么多人陪死,又不用点天灯,过三江求之不得。”黄吉走近过三江,这时方才看得这人,身子矮墩墩的,双手却是极长。两只脚也是粗壮无比,这自是用力划水之故。黄吉道:“好汉,你有什么办法?”过三江见黄吉走过,这时眼看船既将沉,如是把这船的人上道另一船上,这些人都要一同死尽,这一望无际的大海,自己与水兵虽是常在海上翻滚,可要想没了船只,却是想生还岛上,却哪有过三江这般身手,自是绝无此理,这时也任由黄吉和过三江说话。(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上岸

    过三江道:“如今只能将我戳沉的船修好,你们方能脱的险境。”过三江水中功夫只一无二,常时毁坏敌人战船,在海中修复战船自是过三江拿手绝活,庄修武到是知他有此能耐,这时道:“你这话骗小孩是行,放你到了水中,你还不借机逃走,还能修好战船来救我们?”过三江道:“我是看这少年不是东海之人,又是心肠极好,因此才起了此意,你以为过某连点天灯都不怕,难道还怕淹死。”

    庄修武听他这么一说,只觉甚是难决,庄修武话极有理,淹死在这大海之中,却是好过点天灯。眼看这么多人都要随船沉入大海,不自觉已是没了主意,黄吉忽地道:“这样如何,我担保这位好汉,让他修好战船,不然死这么多人,也是东海损失。”庄修武望着过三江,这么多人死却是可惜,但如是过三江一道水中,还有谁会是他敌手,此时不放过三江是沉船淹死,还不如放了他赌一下运气。

    船身忽地往下沉了一下,几名水兵惊道:“船就要沉了。”黄吉道:“我看这好汉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庄大哥,我们就来赌上一赌。”庄修武心中犹豫,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好,就这样办。”说到这里。庄修武刀在过三江身上一挥,过三江绳子立断,这时看了一下黄吉,也往海中纵身跃下,看着船越来越接近水面,船上的人都是慌乱,有人道:“这过三江又不是傻瓜,难道他还真要捞出沉船,就不怕我们又再抓住他。”

    庄修武忽地觉得脚下一湿,原来战船载不住这么多人,这时越往下沉,就越是快,海水也从船两面流进,这时有的舀水,有的站往船身微高之处,庄修武破口大骂,“王八羔子,早知这人如此狡猾,我就该找条长绳捆住过三江一头,这样一觉着不对,就拉他上来。“忽地有人惊叫一声,“你门看,那不是过三江吗?”海水哗的一响,波浪翻处,沉下的战船破水而出,船底钻出一人,正是过三江。庄修武道:“弟兄们,快上船”,此时战船上满是海水,水兵都也在水中立着,眼看船也完好,先时战船上的水兵又跃了回去,庄修武喝令水兵迅疾舀水,有几十人跃下船,在海中将船底向上一托,这时船承载重量大为减轻,战船登时浮出水面,水兵又回到战船。

    过三江水中望着黄吉,道:“这位少年,郭三江多谢你的救命大恩。”黄吉见过三江就要不见,道:“你就这样游水回去”。过三江道:“如今也是一小半路程,郭三江还不能到得,就枉称过三江了”,看着远离战船的郭三江,庄修武道:“你就这样走了?”郭三江水中哈的笑了一阵,道:“我不这么走,等着你们点天灯光吗?”

    只见郭三江在水中如白浪扑腾,不多一会,就似细线般看不见。庄修武看得神驰目眩,身后有几人七嘴八舌道:“这般水中功夫,真是叫人佩服’,另一人道:“水中吃生鱼活虾,也只有过三江才吃得下。”又一人道:“靠着船行之力,从东海到了这地方,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

    就这样你说一句,我插上一段,忽然间有人道:”这样好的本事,真要点了天灯,就太可惜了。“庄修武也觉这话有理,不觉脱口而出,“这船如是不限量载人,这种奇才就真要绝迹了。”说到这里,想到自己是要捉过三江执行东海岛规,这样说话,如是岛主知道,自己岂不是杀头大,其实这时船上都在惊叹郭三江水中身手,谁会住意庄修武说些什么,何况就算有人听得,这时都是对郭三江由敌对变得敬重,都会不以这话是大逆不道,倒是会觉庄修武这话有理。

    过三江这时凑巧抓住,却又因为救两只船上的人,放得他跑掉,可船上所有人并不觉这是失去了一个立大功的机会,反是为过三江庆幸,已是感激黄吉,如不是黄吉会得接浆之法,被过三江戳沉船的水兵就会全粥死海中,又不是黄吉天性善良,过三江就不会把船修复,那就会死去一百多人,过三江大概也不想黄吉这样人物曲死,这才放下仇恨,,东海巡视水兵都在想,从黄吉找不到船只,庄修武因比武方敬慕黄吉,这才领他上了战船,这一切莫非自有天意,这时船上所有人这样一想,看着黄吉的眼光都是敬重之极,庄修武将黄吉一直送到岸边,方才和黄吉道别。

    黄吉一人走在道上,这时沿江水直上,江水咆哮的声音就在耳边轰轰作响,黄吉充耳不闻,心中只是胡思乱想,阿蜜这时究竟被她爹娘带到了什么地方,这时也不知从哪里找起,刁若凤为了自己,不惜以利箭刺身,东海松花止血膏是剑伤灵药,自是用不着担心,这时想到刁若凤对自己一往情深,不觉心生痴想,道:“若凤姐姐,别了。“忽地一跺脚,道:”我干嘛没向若风姐姐问起王小眉。“这次与阿蜜东海之行,就是找寻王小眉,然而风险之中,不单找不见王小眉,连阿蜜也去向不明,一瞬间头重脚轻,竟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 施粥善人

    就这样边想边走,陡然间从身上落下一张东西,黄吉拾起一看,竟是一张银票,仔细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竟是张十万两的银票,自己身上从没带过银票,忽然间想了起来,定是自己与庄修武船上分别之时,庄修武放入自己怀中,当时两人挨得贴近,黄吉又怎会提防庄修武举动,庄修武知道黄吉路上需用银两,特地准备了银票给黄吉作盘缠,黄吉这时明白过来,庄修武怕自己拒绝他的好意,逮住机会放入自己怀中,自己与他不过萍水相逢,却是对自己如此巨额银票,当下摇了摇头,将银票又放入怀中。

    黄吉此刻沿江直上,但见大江之中水势奔腾轰鸣,两岸再无一点绿色,_大大小小的树木伸着树杈,上面无一片绿叶,到处都是荒凉景象,路上行人你来我往,尽皆面黄饥瘦,正自三五成群,扶老携幼外出逃荒。黄吉这时下船走到这里,也有将近一天的时辰,感到肚中饥饿,可路上见不着一个卖吃食的,黄吉感到奇怪,问了一个过往客人,客人知道黄吉不是本地人,就告诉了黄吉。

    原来这地方发生了少见的水灾,到处都在闹饥荒,树叶青草都被饥民吃光了。只要有开食店,不管是官府中人,还是逃荒灾民,进了食店就大吃一顿,官府差人恃横不给银钱,穷人当然是没钱付账,反正横竖没有着落,宁愿给店老板干事抵账,天天都是好几百人,太多了食店哪敢要人干活,因此全都关门大吉。客人告诉黄吉,这路口有一个姓刘的善人正在施粥,只要是过往逃荒之人,无不照给施粥,黄吉大感失望,没精打采地一路走来。

    果然见一个长者在吩咐三个家人施粥,就是客人给黄吉说的刘善人。逃荒人越来越多,都围在四周等待施粥,黄吉走近长者边上一看,三口大锅全煮着白米粥,三个家人正在舀粥发给远道而来的饥民,这些灾民拖儿带女,看样子终日挨饿受冻,全是大眼凹陷,衣衫偻烂。刘善人望着黄吉,见他衣衫光鲜,很像一个富家子弟,叹道:“小伙子,你也是逃荒吗?”

    刘善人是本地人,自然明白,这样灾荒年成,盗贼横行,就是有点东西也给强人夺了,富家子弟沦为乞丐司空见惯,黄吉要待说自己不是逃荒,刘善人已从大锅中舀了一碗粥给黄吉,这粥清亮得可见碗底,却是散发出稻米的热腾腾气息,黄吉正感饿得紧,闻得米粥清香,迫不及待放到口边,忽见一双眼睛看了过来。

    黄吉觉着眼光,顿时放下米粥,面前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正望着自己的盛着粥的碗,眼睛直似盯道黄吉心里,黄吉迟疑了一下。只听一个家人道:“老爷,粮食都煮完了,粥已施得一碗不剩”。黄吉听得家人这样一说,才明白小孩是没得到米粥,当下将粥放在小男孩手中,小男孩接过粥,大概是饿得很了,连道谢已不说一声,就放在了口边。

    刘善人看得真切,这时走近黄吉,面色中尽是钦服之意,赞道:“小伙子,这般逃荒年成,似你这样好心已是很难得了。”黄吉道:“老人家,我是从这地方经过,看到老人家施粥,我也实是肚饿,方才走了过来,不是逃荒的”。刘善人点了点头,道:“很好,小伙子很诚实,”只听一阵嚷嚷之声,无数的灾民围在大锅旁边,一个家人望着赶过来的灾民大声道:“刘老爷明天不施粥了。你们就不要来了。“黄吉听家人说不施粥了,不知是什么原因,狐疑地望着眼前的刘善人。

    刘善人明白黄吉所想,道:”今年黄河泛滥,庄稼颗粒无收,老百姓都在逃难,我家有祖传薄产,如今已是全施粥了,唉,“似是不忍饥民挨饿受冻,刘善人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旁边一个多嘴的家人这时插嘴说道:“我们老爷有王头领面子,盗贼不敢来骚扰,才得保住家产,不然早被盗贼抢了,哪还施什么粥”。边上一个家人喝道:“笨蛋,你是吃饱撑着了,如是麒麟堂人知道了,老爷坐牢不说,你我也要遭殃。”

    多嘴的家人一伸舌头,连忙用手捂住嘴。刘长者叹了一口气。没有怪罪多嘴的家人。黄吉看着眼前赶来的灾民,这时听了家人的话,全都是失望神色,黄吉下意识一摸怀中,手中已是一张银票,当即放在刘长者手上,道:“老人家,我身上就只这张银票,请老人家再给这些灾民做一下好事。“刘善人望着黄吉递过的银票,却是十万两,一个家人惊道:”不得了,好大的手笔,一出就是十万两,如只光是施粥,只怕要够这些灾民吃上两个月了。”刘善人已是吃了一惊。

    这时边上来了一个高大男子,走近正在吃粥的小孩,道:“小虎,你干嘛吃别人的粥。”黄吉听得耳熟,也没在意,说道:“是我自愿给他的,”那人忽地没有说话,黄吉觉得有异,这时一抬头,惊道:“是你,年总捕头”。这人正是三省总捕年飞鹰,这时一身乡下人衣衫,面色黝黑,正自躬身抱起小虎。黄吉以为年飞鹰没发现自己,就在灾民中一挤,就此闪出。

    一个家人道:“老爷,这紫衣少年是什么人,如此豪爽。”,刘善人抬起头来,就只这一转眼功夫,黄吉已是不见,刘长者望着从面前走过的逃荒百姓,道:“明天依旧施粥。”灾民中登时发出欢喜之声。刘善人望着黄吉适才站立之处,叹道:“方今乱世之中,竟也有如许人物,实是天降圣人。”心中此刻感概万千,刘善人有了黄吉银票,当即吩咐家人,立时购办粮食,再行拯济灾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再见年捕头

    黄吉陡然喊出年捕头,竟是莫名地闪过一阵害怕,眼见年飞鹰躬下身子,这时灾民众多,黄吉在人从中一挤,就已走了出来。这时回过头来,年飞鹰没有跟来,方始放下了心。这一年江南江北天天下雨,长江流域河提失修,到处是从决口涌出的水冲毁了民房,看着无边无际的灾民,自己一人之力也实是救不了这么多人,忽然间眼前一暗,已是立着一人,竟是年飞鹰,这时手向着黄吉一扬,黄吉还以为年飞鹰要动手,就要挤出灾民人群,哪知灾民众多,黄吉这一挤之下,竟是无法出得,已给年飞鹰抓住衣衫。黄吉心中一慌,体内真气当即生出。

    年飞鹰手及黄吉,忽觉手上一震,小虎叫了一声,“爹”,就陡然从年飞鹰左手落下,黄吉本已要走出人群,一见小虎落地,当下身子一晃,倏地奔进年飞鹰,双手就地一抄,小虎就已在自己手上,这时将小虎放在地上,就要跑开,身子还未动,年飞鹰忽地道:“小兄弟,请等一下。”

    黄吉听他声音柔和,心中诧异,也是突然间少了惊惧,望着年飞鹰道:“你要干什么。”年飞鹰这时看着黄吉,想到黄吉内力震开自己手掌,功力之精纯,竟又比番禹之时不知高了多少,年飞鹰自退隐乡间,也没了昔日公门时痴心重武的念头,此时神色平静,说道:“小兄弟,我正要感谢你把稀粥给了小虎,你怎会突然就走。”黄吉这时不便说自己害怕,只道:“我。”年飞鹰以前在公门当差,看着黄吉眼神迟疑,知他还以为自己要找他麻烦,道:“如今我也不在公门,小兄弟,以前实是情非得已。”

    黄吉听年飞鹰不在公门之中,大是奇怪,道:“年捕头,你这是为什么?”年飞鹰轻叹一声,道:“年某妻子惨死,再也无心衙门。”黄吉不知年飞鹰会发生这么多事,见他神色黯然,心中也是一惨,此时方见年飞鹰一副潦倒之样,可神情中还是威势余在。黄吉看了一下地上小虎,不解地道:“年捕头,你这么好的功夫,为何不传给小虎。”

    黄吉适才听小虎落地惊叫,就知道小虎没习过武功,纳闷年飞鹰为何不教自己儿子,年飞鹰神色凝重,望了一下小虎,道:“我不想小虎再步年某后尘,就只望他平安过活。”年飞鹰伤心妻子阿英惨死,就是这身武功为其祸首,决意不再让小虎练武。黄吉心想,年飞鹰在公门中抓捕盗贼,这身本事到了乡下能做什么,不禁问道:“年捕头...”。

    只这一说,年飞鹰忽地止住黄吉,道:“小兄弟,那都是昔日称呼,你如瞧得起年某,就叫我一声大哥。”黄吉放在刘善人手上银票之时,年飞鹰看清是十万两,此时对黄吉也是心生敬意,黄吉心中大喜,想不到当年追杀自己的年飞鹰,如今竟要认自己是兄弟,但年飞鹰是和等样人,自己又怎敢和他称兄道弟,此时面色犹豫,道:“只是,我年纪太小,只怕...”。

    年飞鹰神色一正,道:“小兄弟,你如不叫我大哥,那就是瞧不起我,年某就此别过。”黄吉微一迟疑,脱口而出道:“年大哥,如今你何以为生。”年飞鹰看了一下小虎,神色中也是自得其乐之意,道:“我干不了农活,只凭借这双手打猎为生,反是尽享天伦之乐,已没了往日公门烦琐,”望着从眼前走过的灾民,这时忽地神色一暗,道:“只是近年来灾荒不断,山上的野物也已见不着了”。

    黄吉心想,以年飞鹰这般身手,随便走到哪里,还不能为人看重,他这样一想,年飞鹰也是明白,道:“我既辞出公门,也是无心在为人做事了”,年飞鹰自回到乡间,有好几家大户慕名请他看家护院,年飞鹰以小虎为由,婉词拒绝,因此日子过得极是清苦,近几日见不着野物,这才和小虎前来排队领粥,哪知粥刚好派完,小虎却也不见,见着是黄吉将自己的粥给了他,年飞鹰听声音就知是当日为追过的少年,他刚抱起小虎,黄吉已是无声走出人群,猜知黄吉误会,这才望着黄吉方向寻来。这时抱起小虎,道:“小兄弟,你宅心如此仁厚,年某今日方知,后会有期。”说着大踏步离去。

    年飞鹰身影在灾民中不见,黄吉想到三省总捕,在这灾荒中仍是洁身自爱,这些日子必是忍饥挨饿,如此行径,当真是不失捕头名节,心中已是一阵敬意升起,这时走在灾民之中,心中又想到了阿蜜,王小眉。忽然间一阵声音,“大家快到江边,运粮队来了。”

    一听运粮队三字,灾民登时发出一阵呼声,像洪水似的涌过,黄吉身不由己,随着灾民到了江边,大江之中水势茫茫,运粮船队还未出现,这时一阵喝闪开的声音,灾民中涌出一群气势汹汹的汉子,大约三四百人,当头一人相貌奇伟,这时看住正在等待粮船的灾民,得意地道:“弟兄们,有这么多的人,他们不敢乱射百姓,正好从中行事。”

    一名汉子道:“这是帮主洪福,才来了这么多的人帮助行事。”帮主看样子是要灾民制成慌乱局面,这时只是凝视江心。看着船队到来。忽地一声大喊,“帮主,您要我们抓的人在这里。”帮主身后又来了十几人,有四人用根大木抬着一条大口袋,这时到了帮主身前,将口袋砰地放下,其中一人向帮主略一躬身,道:“帮主,我们弟兄看到海中来了一人,水性实是厉害,就知道一定帮主要找的人,因此紧随身后,抓住了他。”帮主看着口袋,道:“把他给我放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为,竟能过得了三江?”

    黄吉这时在灾民之中,听得这口袋中人过得了三江,却不是和过三江一样,难道会有钻出一个过得了三江之人,黄吉可不敢似这群汉子野蛮般驱赶灾民,这时在灾民中拼命往声音处挤过。一个汉子解开袋口,这时提着往地上一抖,袋中滚出一人,被一条粗大的绳子五花大绑,捆得就像一个肉团已似,连脸都看不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镇三江

    这汉子向捆绑之人猛地踢了一脚,怒道:“我们看他累得不行,正还拿着一条活鱼,一边吃,一边走路,就一起悄悄掩了上去,他当下扔了活鱼,我们给他打伤了好几个弟兄。”这时又过来一个汉子,也是狠狠往捆着的人一脚,道:“还好我们听了帮主的话,身上带了绳子,这才将他绊倒。”帮主道““你奶奶的,本帮主是镇三江,你却偏要叫什么过三江,看你还过得了三江。”

    这人口中发出呜呜之声,镇三江道:“取出他口中布团。”先时躬身的汉子忽地一下,扯出了这人的布团,这人口中一松,立时破口大骂:“童恶,你们这群兔崽子,乘人之危,忽施暗算,有种放了再斗上几合”。童恶是巨鳄帮帮主,长江一带大小十二帮会都归他掌管,绿林人都叫他镇三江,郭三江为了麒麟堂,曾多次进入巨鳄帮,因此得知童鳄此人。此时听郭三江要和自己打架,童鳄哈哈一笑,道:“过三江是有胆量,可惜我还有大事待办,不然真想要和你比个高低。”这时望着边上汉子,道:“给他套上一块千斤大石,沉入这大江之中,看他如何过三江”。

    几个汉子答应了一声,拿出一条精钢铁链,就将过三江困在一块大石之上,黄吉这时刚从灾民中挤将出来。正好听到看到已被捆到大石上的过三江,手脚异常粗壮,黄吉如何认不出来。这时走到大石旁边,望着过三江道:“过大哥,你怎地落在他们手里。”

    郭三江听得耳熟,挣扎着抬起头,识得正是拉了几十人上船的少年,他也知道这少年武功奇高,只是与自己素未平生,这时只恨恨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刚从海中上岸,就和他们打了起来,”黄吉望着童恶,道:“这位好汉,过大哥哪里得罪了你?”童恶哼了一声,道:“我巨鳄帮纵横三江,绿林中人都叫我镇三江,他却要过三江,这不欺到我头上了吗?”黄吉这才明白,原来是过三江名号中三个字的缘故,童恶之意是郭三江号过三江,竟是要从自己头上盖过去,就是这个道理。却是要把过三江扔到江中。

    黄吉道:“帮主,就是这点小事,何必伤了和气,过三江只是别人给他的外号,我来做个中人,大家做个朋友如何”。童恶听黄吉说得轻描淡写,打量了黄吉几眼,狂笑一阵,道:“你是武林至尊么,说得这般大口气,我倒要看一下你有什么本事”。说到这里,向边上汉子喝道:“给我做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子”。

    此时一听镇三江号令,登时有十几个巨鳄帮汉子冲进黄吉,一个个高举拳头,一齐照黄吉落下,十几个汉子拳头只一落下,却是不见了黄吉,这时人多拥挤,十几个汉子拳头你打在我身上,我打在你身上,全倒在地上,童恶眼看黄吉身子退出人群,自己已没看得这是哪家功夫,这时猛地大喝一声,一下冲进黄吉,双拳直捣黄吉脑门,黄吉身子一闪,童恶面前就不见了黄吉,心中纳闷,只听嘻的一声,童恶一转回头,黄吉却已在背后站立,不禁道:“你是人是鬼。“

    黄吉道:”你只要放了郭大哥,我就告诉你。”童恶哼了一声,“我先杀了过三江,看你还逃到什么地方?”童恶这时正在郭三江身边,手忽地在腰间一伸,唰地解下一条腰带,‘呼’的一声,就如毒蛇也似,望着郭三江当头席卷过去,郭三江此时被铁链捆在大石之上,看着童恶腰带电闪掠到脑门,却是半点挣扎不得,忽然间一道微风,黄吉也是奇快冲进,道:“打不得,“手照童恶腰带挡了过去。

    童恶手及郭三江,忽觉一道劲风自腰带下迎来,其劲凌厉无匹,童恶心中一惊,已给这一道掌风直透腰带,这一下怎还站得稳,立时震退十几步,撞到自己人身上,当即倒下几十个巨鳄帮众,腰带脱手飞出,一名巨鳄帮众上前拾起,交给童恶,腰带头上一道如细发般的裂痕,竟是没有断裂。

    童恶看着手上腰带,好半天说不出来,这条腰带是千年龟筋做成,名为神龟宝带,坚韧之极,可做兵器使用,为巨鳄帮镇帮之宝,由上一任帮主交给下一帮主,神龟宝带拴在腰间,淬遇强敌时方才取出,刀剑不能断却,童恶心中明白,如非是神龟宝带,擅长如是用肉掌出手,自己已是死在黄吉掌风之下,当下小心将神龟宝带复又拴在腰间,这时看着面前身着紫衣的少年,脸上尽是赫然之色,道:”好厉害“。

    黄吉还未说话,一个声音道:“镇三江,你是在说谁厉害。”童恶想到黄吉适才掌风之劲,自己从所未见,此时已是忘了回答来人。这人长着一双鹰鹫也似的利眼,身后跟着两三百人,都是目闪精光,看得出尽是功夫好手,鹰鹫眼此时已近黄吉,看着黄吉不过二十来岁,想来童恶是大意失手。

    鹰鹫般的眼睛忽地露出和气之色,对着黄吉道:“你就是镇三江说的厉害之人吗,我们交个朋友如何。”这人虽是脸色和气,可夹在鹰鹫似的眼睛中,让人只觉觉浑身甚不自在,黄吉没见过这般模样之人,心中生出一阵惧意,望着这人凶狠脸上带着善意,向自己探出手掌,他又怎能拒绝此人好意。

    当即强忍心中惧怕,向着这人伸出手握了过去,两手相握,这人忽地大喝一声,手上陡然生出一股大力,黄吉只觉手上一紧,这手已是越收越紧。黄吉奇道:“你要干什么。”只这话一说,体内真气立时为这人手劲激起,砰地一声,这人只觉掌心一震,立时松开手掌,此时一跃退出,只是目不转睛看着黄吉,只听身边的人叫道:”教主,让我们来收拾了这小子。“秦羽田看着自己手掌,回思黄吉适才劲力,脸上肌肉猛地抽动了几下,道:“退下,休要多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通天教

    童恶望着这人,道:“秦羽田,你们通天教也来赶这趟浑水,难道还想复你秦国。”秦羽田是嬴政后人,自秦朝灭亡,嬴氏一族为汉高祖刘邦追杀,逃得性命的改为姓秦,秦羽田道:”先祖神文圣武,扫灭六国,我大秦实是亡于胡亥”。秦始皇之下只大公子扶苏,以及胡亥,扶苏已被赐死,如是秦始皇还有后人,理应是胡亥才对。

    童鳄听得秦羽田居然大质胡亥,疑道:“扶苏已被灭门,那你是何人之后,”秦羽田神色悲愤,道:“阉贼赵高专权,假传圣命,使得我祖惨死,是蒙毅将军事先得知,方才保住太子一脉,”扶苏是秦始皇册立的太子,扶苏在边关与蒙毅抵御外番,此人贤良恭顺,为赵高嫉恨,秦始皇临死传出遗诏,命李斯和赵高召回边关扶苏,继承大秦基立。

    秦始皇一死,赵高为使胡亥继位,对李斯威逼利诱,李斯胆小,在赵高胡亥的淫威之下,伙同谋害了扶苏,李斯后来也是为赵高算计,死在大牢之中。其时议论纷纭,扶苏如得秦国为君,秦朝自不会灭亡。童恶想到这里,心中也是明白过来,蒙毅忠心太子扶苏,眼见扶苏恭受诏书,只身远赴咸阳,为防万一,将其后人密送到安全的地方,方始保住扶苏一脉。

    此时望着秦羽田,道:“原来你是扶苏后人,倒是失敬得很。”秦羽田道:“如今时过境迁,已不怕有人知道嬴氏有后,”秦羽田在通天河自创通天教,眼看天下大乱,正是有心逐鹿中原。童恶忽道:“通天教远在通天河,怎会也知道有运粮经过此地的消息。”秦羽田此时望着江心,道:“镇三江,你可管不着董某人,想要粮就得手底下见功夫。”童恶闻言大怒,道:“姓秦的毛贼,你别不识好歹,我可不怕你。”秦羽田脸色一沉,哼了一声,“无礼太甚’。这时一提内息,就要向童恶出手。

    忽然间一阵欢叫之声,灾民中高喊了一声,“粮船来了”,所有的眼睛都往江心看了过去,秦羽田听得‘粮船来了’,再顾不得对镇三江下手,立时盯视着江心,大江中十只大船一字摆开,正自快速沿江直下,船上一面黄旗,上写‘奉旨押送军粮’。船上军士虎视眈眈,个个刀出销,弓箭搭在手上,灾民中不知谁喊了一声,“拦住粮食。”

    一时间无数灾民不顾江水奔腾,从岸上一跃下去,往运粮的军船游了上去,运粮的见全身逃荒人群,一时间没了主意。其中一个官员站到船头,望着泗水而至的灾民,大声说道:“各位乡亲父老,这是皇上给剿贼将士押送的军粮,切莫靠近,否则按旨论罪。”

    灾民哪会听得懂什么圣旨,只晓得肚中饥饿难忍,见到这么庞大的粮队,眼前也现出白生生的大米,肚中更觉心慌,谁还不想立时得到这些军粮,官员说的话那会放在心上,尽皆奋力向军船游近。粮船上军士大声喝止,可此时水声轰响,人群呐喊,押送军粮的军士喊破了嗓子,又怎能抵得过众多灾民声响,喝声也被淹没在混杂的喧闹声中。

    童恶看着江心,这时已是忘了郭三江,黄吉见谁都没注意自己,这时奔进郭三江,郭三江全身粗大铁链,黄吉双手拉住铁链,真气已至手上,铁链就如面粉已似,从郭三江身上节节断落,过三江从地上跳了起来,这时看着镇三江道:“贼子,爷爷这就和你斗个死活。”童恶闻得声音,回过头来,见着地上断成一地的铁链,眼见是黄吉所断,这哪是血肉之躯所为。只是这人秉性忠厚,还不懂得用自己所长。

    童恶手下十几人一抡刀轻枪,齐向过三江涌了过来,郭三江浑然不惧,哈哈一笑,道:“老爷送你们道江中喂大鱼。”说着赤手空拳,直奔十几人扑了过去。刀枪拳脚中,黄吉知道郭三江刚从海中出来,就遭镇三江手下暴打,此时元气未服,这一动手怎还得了。急道:“过大哥,住手,大家何必这样打来打去。“紫衣在十几人眼前一晃,过三江也是给黄吉拉出十几人刀枪之下。郭三江想到只为了一个名号,就稀里糊涂挨了一顿饱揍,大声道:“小兄弟,不要拉住我,让我和他们拼个死活。”

    一个声音忽然间大叫起来,”官兵杀人了,“灾民这时已游近粮船,船上官员惊慌之中,接过边上一名官兵弓箭,照已爬上了船的灾民兜头就是一箭,灾民大叫了一声,倒在江中,黄吉这时望声音发处一看,竟是秦羽田,黄吉知道他的心意,是要提醒灾民同仇敌忾,童恶已是大声道:”快上粮船杀了官兵报仇。“灾民听得有人被官兵杀死,又听到童恶报仇,顿时一齐大怒,奋勇向粮船靠近。

    船上官兵一见有人有灾民被官员射死江中,再也无了顾忌,眼见灾民舍死游近粮船,船上即时乱箭齐发,江中惨叫连声,有的灾民奋不顾身,冒着箭雨冲上了粮船,灾民一经上得粮船,兵民双方接近,灾民人多,有的官兵见是空着双手的百姓,一时间下不了手,登时被灾民抢占先机,船上推推攘攘,眼看兵民混杂,可乘之机也到,童恶大吼一声,“弟兄们,时间就在这时,全给我上。”

    扑通一声,童恶带头跳到江中,身后几百名巨鳄帮众一见帮主当先,一个个扑通扑通跃了下去,秦羽田大喝一声,“弟兄们,不要让他们抢先”。秦羽田话音一落,人也轰地落到江中,通天教众争先恐后,这时一到江中,立时向粮船飞快游近,这时粮船慌乱,巨鳄帮,和通天教两帮人趁乱上了粮船,这一伙绿林亡命之徒一得上船,刀枪棍棒齐向官兵招呼,童恶,秦羽田两人此时纵身上船,一个是巨鳄帮帮主,又是通天教主,都是独挡一方的厉害人物,官兵本就给灾民搅得头昏,手掌到处,官兵这时夹杂在灾民之中,这一分散开,哪里是这两人敌手,惊叫声中,即时被童恶,秦羽田放倒下十几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麒麟令牌

    粮船上官员只防着灾民,突然间杀到巨鳄帮和通天教,都是横行江湖的狠恶人物,心狠手辣,眼见这伙人乘火打劫,护粮官兵陷在被动之中,当即立时喝道:“护粮官兵退守中舱,列成方阵,不管是谁,格杀勿论,”官员只一说完,护船官兵立时退到中舱,官兵这时站在一处,团团守住中舱,刀箭对着四周,及时扳回劣势。

    巨鳄帮,通天教两帮人相继倒下十几人,灾民哪懂得闪躲之法,夹在两伙人中,只顾抢船上粮食,叫喊声中,在官兵刀箭中倒下了好几百人,灾民眼见死人遍布船上,江水血迹斑斑,眼睛都已发红,哪还怕什么生死,照着围成一团的官兵胡乱冲进,童恶,秦羽田首当其冲,白光迸现,鲜血横飞,此时再也分不清灾民强贼,官兵见人就杀,惨叫声在十艘粮船上此起彼伏,加上沿江岸的惊喊声,大江之上就似成了修罗场。

    黄吉眼见无辜灾民死伤惨重,心中不忍,自己是北方人,怎敢下得江水,郭三江就在身边,黄吉这时道:“过大哥,怎地想过法子,让我到船上和当官的说清原委,让他们分点粮食给灾民度日,免了这场杀戮。”郭三江身为麒麟堂小头目,怎会不知道护军粮之责任,轻则杀头,重则抄家灭族。

    黄吉年少无知,哪知其中厉害,只是知道黄吉天性厚道,不忍百姓伤亡,虽是有些异想天开,可也是侠义胸怀。自己性命如不是黄吉,已是给沉到江中。大丈夫有可取,有不可取,郭三江眼见黄吉焦急之样,毅然道:“小兄弟,过大哥今天舍了麒麟堂差事,也不让你失望。”此时身子一跃,就也到了江心,身子似直线一般,眨眼间从江水游过,腾地跃到当头站着官员的粮船之上,大喝一声,“住手,麒麟堂在此”。

    麒麟堂三字还真有不凡之处,船上几方人听得麒麟堂,立时停住厮杀,望着跃上船头的过三江,过三江怀中取出麒麟堂铜牌,上面现出一只狰狞麒麟猛兽,郭三江望着官员,正声说道:“麒麟堂人所到之处,其指令大小官员不得违背。”

    官员看着郭三江麒麟堂铜牌,竟是躬了一下身子,道:”下官徐静,现任南阳太守之职,奉朝廷委以护粮重任,愿听麒麟堂差遣。“众人都是想不明白,这徐静大小也是朝廷命官,郭三江不过麒麟堂小头目,反会对郭三江如此屈膝,实是令人费解。

    哪知过三江官虽小,麒麟堂却是直接受命当今新皇,麒麟堂铜牌如是皇上亲临。徐静官居太守,却也不能似过三江在皇宫大殿出入自如,一见麒麟堂铜牌,哪敢怠慢,如非此刻争战之中,徐静还得跪下才是。过三江已知此理,这时已不怪徐静不跪,手中举着铜牌,道:“徐静听着,粮船卸下一膄,麒麟堂自有用处。”徐静道:“粮船为剿贼军粮,恕下官不敢从命。”

    过三江厉声道:“徐静,你好大的胆子,麒麟堂你也敢抗命,还不快听令从事。”徐静躬身道:”麒麟堂上差容禀,下官临行,家中上下也由上司看管,粮船少了一粒,下官自要人头落地,家中父母妻儿也是一个不留,因此下官宁死不从。“徐静不慌不忙,却是道明了粮船厉害之性,过三江草莽出身,哪会如他这般机巧善变,这时说不出话来。

    徐静话只一说,忽道:”尊驾既是麒麟堂中人,也是原属为皇上办事,还请先助我退了匪贼,徐静感激不尽“。过三江怎知徐静反客为主,自己竟变成了被动,拿着铜牌的手软了下来,徐静眼见时机也到,望着护粮官兵喝道:“趁着麒麟堂上差协助,杀了这帮反贼。”护粮官兵呐喊一声,刀枪弓箭复又举起,厮杀之中,过三江略一翻身,忽地跃到江水中。

    徐静眼见自己只一番言语退了郭三江,微微一笑,当下镇定自如,喝令官兵列阵杀贼,黄吉在江岸见郭三江铜牌吓不着徐静,灾民又倒在乱刀之中,心中一急,呼的照大江跳下,哪知他在陆地使出幻影迷踪,形如无事,可这一到水中,幻影迷踪却是无法施展,骨都骨都直吞江水。只听见船上喊了一声,”水上船了。“徐静大声道:“不要慌,护粮要紧。”黄吉听到这里,已知是郭三江做了手脚,心中陡然一放,忽地直往下沉,情急中啊地叫了一声。

    江水自船底哗哗冒出,首先是徐静船上开始,只一忽儿之间,运粮船全是江水直往上窜,十艘船上所载粮食沉重,眼看就要沉下,众灾民纷纷跃下江中,两帮抢劫粮船的强人已全纵身下船,船上徐静和所有官兵来自北方,不会水性,此时在船上似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跳。徐静见势不妙,急令官兵放下救生船,弃粮船而去。

    秦羽田和通天教众人在灾民后面上岸,只听江水哗地分开,一个手脚粗壮的汉子抱着身着紫衣的少年,从江中跃身上岸。这汉子正是过三江,他在粮船上铜牌对徐静不生效用,眼见灾民倒在刀枪之下,忽然间想起自己擅长沉下敌船,这时已是涌身江中,拆散船底自是郭三江家常便饭,加上这时知道黄吉心急灾民性命,过三江更是使出生平本事,三两下船底便及洞开。

    十艘粮船片刻间全被郭三江拆了底板,听到徐静在船上高呼,“护粮要紧”,过三江方才松了一口气。忽地从厮杀叫喊中隐约听到一声‘啊’的叫声,郭三江一听就知是黄吉,心中只这一想,立时钻下江底,黄吉不识水性,这一张口惊叫,江水直从口中灌入腹内。此时如是有人提醒黄吉闭气之法,就如在观星洞一般,黄吉就不会吃饱一肚皮江水了。

    过三江在水中睁开眼睛,见着江中正在沉下一个紫衣身影,就手一下抱起,双脚在江底一蹬,立时跃出江面。过三江在岸边将黄吉放下,使劲在黄吉腹上用力挤按,黄吉口中喷出江水,这时悠悠醒转,看着郭三江,无力地说道:“过大哥,你真好本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救人

    只听灾民声音:“粮船沉了”,有人道:“白白的大米,好可惜”,又有人道:“这船是怎么沉的,运军粮的船没理由全会沉下”,秦羽田看着郭三江,道:“姓郭的,是你使船沉下的?”郭三江道:“我如不这样做,这里的灾民全都要陪你们死”,秦羽田冷笑一声,“身为麒麟堂杀手,竟已会怜惜人命,你是故意沉船,让大伙都得不到,这里人一走,麒麟堂就赶来打挠,是也不是。”

    秦羽田这话一说,灾民中立时怒了起来,一个声音喊道:“杀了这麒麟堂恶人,“这一声喊过,众灾民立时群情激动,一起高喊,”杀了麒麟堂恶人。“声音响彻整个江岸。众灾民喊声未绝,一起向过三江涌了过来,黄吉这时站起,此时江水刚从肚中排出,兀自头昏脑涨,道:“这是为了要救各位,不得已做的。”

    众灾民哪里肯信,秦羽田道:“骗人,你是看我们也要得手,才这样做的吧。”灾民中有人道:“麒麟堂恶事做尽,他这是怕我们得到粮船,是要让大伙都饿死。”众灾民一想到都要饿死,此时均觉气恨难当,望着郭三江,直是恨不得活吃了郭三江,立时向黄吉两人方向就要冲来。

    黄吉正要说话,忽地脑中一混,倒在地上,过三江已是明白,黄吉这是不服水土,又为江水所呛,任你再高的功力,又怎当得大自然的神威。眼见灾民冲到,忽地叫道:“我将粮船给你们。”众灾民这时正也到了过三江面前,听得过三江这一说话,登时齐齐立住,最前面几人道:“你说什么?”

    过三江身为麒麟堂中人,自知军粮一失,一人身死事小,其牵连之广,实是非同一般,可这么多的人直涌过来,一人之力又怎挡得,黄吉这时又被江水呛及心心肝五脏,真气运行不得,已是如废人一个,眼看灾民伤了黄吉,过三江知道唯有舍却军粮,这时心下一横,这少年为了这些逃难的陌生人,竟是忘了自己不会水上功夫,贸然跃进大江,全不为自己着想,这等仁侠心肠,难道姓过的就不能跟着做。

    这样一想,过三江心头大轻,麒麟堂誓言忘之脑后,望着众灾民道:“你们去找十条大榄绳,我立时为你们挠出粮船,”这时有些灾民是附近居住,当即找来十条碗口粗的大绳,过三江一跃江中,将大绳系在粮船桅杆之上,灾民人多,这时齐一用力,粮船立时浮出江面。

    有几人打开船上粮袋,这粮袋加工精细,水进不得,粮食完好无损,巨鳄的帮众惊道:“帮主”。巨鳄帮帮众最后上岸,此时人人都关心粮船,谁会想到还有人没有上岸,等到粮船挠起,一想到眼前粮船,自要帮主才能主持大局,方才想起童恶,又好几个水性极好的帮众立时钻进江底,但这些人最多只闭得半柱香气,正值立秋之际,江底奇寒入骨,上得岸时全冷得直发抖,再不敢下得江中。

    黄吉这时虽是昏沉,却是知道镇三江还没上岸,道:“郭大哥,你水性好,就把他们帮主救上来吧,”想到镇三江差点送了自己性命,过三江气就不打一处,这时看着黄吉,神色间露出很不情愿之意。灾民中有人细心,这时数了一下粮船,道:“怎会只有九只,还有一只道哪里去了,”过三江一看,果真是九条,原来适才下水之时,没有数绳子,还有一条绳子摆在岸上,过三江道,“你们看着小兄弟,我再去挠最后一艘船。”灾民见郭三江如此水性,此时均已想到,如非过三江沉船,自己已是没了性命,齐道:“好汉放心,谁敢动你的小兄弟,我们生吃了他。”过三江看了一下黄吉,扑通纵下江水。

    江底一片黑暗,过三江四处摸索,忽然间碰着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就黑暗中细细一看,正是冤家对头童恶,在江底呆这么了长的时间,不知死了没有,当下用手一探口鼻,若有若无,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应是他挣之不脱,无法可施时用了闭息法门,方才到这时也还有命在,看来童恶镇三江名号也非浪得虚名。

    过三江本是麒麟堂杀手,想到差点被童恶沉到大江之中,心中一狠心肠,这时没有旁人知道,死了也没人知道是自己下的手,双手捏住童恶喉咙,就要立时呃死童恶,以报先时被其辱打之恨。双臂力道刚起,忽地一道紫影眼前闪过,黄吉所为竟是出现眼前,暗道:“郭三江,你怎地这般卑鄙,是好汉就该光明正大,岂能似小人龌蹉手段”。

    想到这里,过三江不禁双手一软,暗自道:‘先救童恶出江,再和他清算旧账。’这时一拉童恶,却是拉不动,还以为童恶水吃得多了,增加了身体沉重,当下狠狠一使劲,只听嚓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响了一下。

    过三江放下童恶,转到他身后一看,原来是铁锚勾住了童恶腰间的神龟宝带,这神龟宝带连黄吉真气已不能将其损坏,童恶水性虽好,却被铁锚从背后勾住了神龟宝带,因此挣扎不脱,过三江此时松下勾住童恶的铁锚,心中大喜,原来粮船就在铁锚之下,还幸得无意中撞到童恶,方才寻到粮船,过三江这时已是明白,大概童恶一落水,船上铁锚登时勾住了他的神龟宝带,当即随船沉到江底,连他自己一不明白其中原因,忘了去解下神龟宝带。

    过三江这时一拉童恶腰间的神龟宝带,两人即时出了江底,大喊一声,”接着你们的帮主。“童恶已凌空飞出江面,巨鳄帮中的人听得郭三江喊声,大是不信,过三江怎会如此好心,童恶噗地落到岸上,这一从空落下,忽地啊的一声,原来童恶为铁锚勾住,挣之不脱,他却是不像黄吉不通水中常识。

    时常在江中可弊得一个时辰之气,此时在江底底屏住呼吸太长,人是昏迷了过去,江水却一点已没进口中。这时经过三江一抛,巨鳄帮众没有人去接,重重掉在地上,反是帮了童恶清醒过来,帮下人听得真是自己帮主的声音,几名帮众赶紧奔上前去,想要扶他起来,童恶已是从地上飞弹立起,这时看住地上黄吉,哈哈一笑,”你给我放跑了过三江,我要你的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九章 双刀会出

    众灾民答应了过三江看好黄吉,这时一起涌到黄吉面前,怒视着童恶,童恶哪将这些手无寸铁的灾民放在心上,喝了一声道,“弟兄们,一起上,给我收拾了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再把这小子和过三江宰掉,这些粮食就全是我们的了。”一个帮众道:“帮主,你是给过三江救上来的。”镇三江大眼一瞪,道:“过三江会有这么好心,”忽然间一个声音说道:“就是这铁锚勾住了你,如非看在小兄弟面上,你已被我闷死在江底了”。

    说话之人正是过三江,刚一上岸就听到镇三江说自己会有什么好心,此时一扔绑在绳上的铁锚,向灾民道了一声,“快拉上来”,这时看在童恶,道:“我不是有心救你,是你的腰带被铁锚勾住,还是我不小心碰到你才发现的粮船,来,我们先算旧账。”说着身子一纵,就到了童恶面前,手中已是举着一把戳刀,却是过三江拆船宝物。这时望着童恶一刀戳下。

    童恶此时方知实是过三江救了自己,神龟宝带刀剑不断,实是罕见神物,如非神龟宝带,先时也死在黄吉掌风之下,但没有了过三江水中奇功,势必又为神龟宝带要回了性命,当真是塞翁失马,祸福难料。

    此时望着郭三江戳刀落下,道:“好得很,既是你挠了我上来,这条命你拿去吧,“说完这话竟是站着一动不动,手下帮众惊道:”帮主“,郭三江刀及童恶头顶,童恶果真不动,这时哈哈一笑,戳刀倏地停住,道:”好个童恶,行事虽然不择手段,却是恩怨分明,我岂能杀一个不还手的好汉子。“童恶道:“你救了我,你名号盖过我的梁子就此作罢,但你是麒麟堂人,日后疆场之上交手,我可不会手软。“过三江道:“就是这样,姓过的也不是孬种。”

    童恶忽道:“秦羽田,你要干什么。”一阵劈啪之声,灾民登时倒下许多,通天教众将粮船团团围住,秦羽田看着迷糊的童恶,这时一声大笑,道:“这般拼生拼死,不就是为了这些好东西吗,这样都不明白,还说什么镇三江。”童恶怒道:“你胡说什么,手下见真章”。

    此时向身后帮众一招,巨鳄帮一下全站到童恶身旁,通天教众毫不示弱,一起抽出兵器,灾民中有人喊了一声,“和他们拼了”。所有灾民眼见粮食就在眼前,此时一齐大吼一声,全往粮船挤了过来。眼看又是一场血腥。黄吉这时从地上站起,望着秦羽田道:‘粮船是给灾民的,你们都不要动。”

    他此刻为江水灌得全身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秦羽田斜视黄吉,道:“笑话,你是说什么梦话,闪在一边。”童恶想到自己如非黄吉,已是死在江底,这时一句话已不说,只瞪着秦羽田。看他如何说话,只听秦羽田叹了一声,“我是情非得已,得不到粮船,全帮都要受罚,反正一死,镇三江,我们今日就决一个高下。”童恶听秦羽田说到这里,惊道:“你说什么“?

    忽然间一阵风声,粮船上已是站着一人,俊面寒霜,一双星目正自凝视着童恶,秦羽田,童恶这时正在秦羽田对面,陡然间见着此人,不禁一惊,说了一声“邢堂主。”声音竟是微颤,秦羽田听得童恶这一声刑堂主,当下一转身子,对着粮船上刑堂主身子微躬,道:“刑堂主,我等办事不力,竟劳堂主亲临。”刑堂主看着秦羽田围住的粮船,点了点头,道:“粮船既已到手,这就赶快运走,通天教,黄河帮都是双刀会分舵之下,还要争什么。”

    童恶,秦羽田齐直一惊,此时都是望着对方,闹了半天,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巨鳄帮称雄大江东南,败在双刀会主手中,从此听命双刀会,通天教崛起于东汉末年,被人查出是嬴政后人,其时王莽权倾朝野,令御林军抓捕通天教众,双刀会主神通广大,不战屈却王莽派出的御林军,通天教是以臣服双刀会。童恶秦羽田此刻向刑堂主齐一躬身,道:“我们都没有说出双刀会存在的机密,因此都不知对方是自己人。”

    邢堂主道:“你们做得很对,不过如今双刀会重出江湖,没必要隐瞒了。”童恶道:“属下盼这一天已是如久旱之望甘露,终于等到了。”秦羽田到:“属下自当忠心不二,追随双刀会,建功立业。”刑堂主道:”很好,这就开始转运粮食到本会总坛。“灾民眼见粮船要为绿林中人抢走,发一声喊叫,强壮男子立时挡住去路,童恶,秦羽田不顾灾民拦住大路,喝令各帮教众驱赶灾民,眼看混战就要发生。

    过三江听这三人说话,似将眼前所有人事如无物,忍不住一下跃到粮船前面,厉声道:”粮船是我为小兄弟送给灾民的,谁也动不得。“刑堂主面色一寒,目中一阵杀气,冷声道:”你竟敢在我面前这般说话,“郭三江从未见过这般杀气,心中一惊,但他身为麒麟堂杀手,岂会轻易退缩,当下哈哈一笑,道:”过三江死都不怕,还怕说话。“

    忽地嗤声连响,过三江全身经脉就似扭麻花也似,在体内如倒海翻江,郭三江瞬间汗如雨下,刑堂主道:”你既不怕死,就尝试‘搅筋骨断脉手’的滋味。“过三江听得搅筋断脉手,此时只觉生不如死,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刑堂主看在眼里,目中闪过一丝异光,道:”看你熬得过几时“。

    童恶怎不知搅筋断脉手厉害,眼见郭三江大汗淋漓,忽地道:“堂主,属下有事相求。”刑堂主道:”你说’。童恶道:“属下如非郭三江,此刻也葬身江底,属下斗胆,请堂主解了他所制手法,属下方才安心”。刑堂主道:“看不出巨鳄帮主,竟还懂得知恩图报,好。”刑堂主身子忽起,手指在过三江胸前连点三下,过三江筋脉翻腾顿息,刑堂主如何手法几人都没看明白,刑堂主却已回到原位。

    过三江却是大不畏惧,就似浑忘了刚才搅筋断脉手让自己通通痛不欲生,这时苦楚方止,竟又转道粮船之前拦住,望着刑堂主几人,大声说道:“过三江除非是死,不然谁也不要动小兄弟的东西。”刑堂主哪见过这般人物,眉头一皱,道:“谁是你的小兄弟。”过三江正要说话,忽然间着地卷道一群形象各异的人,过三江登时给挤到一边。其中一个威武女子,豪情毕现,手中平端一把粗大的铁叉,像一阵风般奔进,望着挡前面的人高喊一声,“九山十八寨好汉全伙在此,要命的赶紧闪开。”(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 群雄汇聚

    童恶眼见九山十八寨如风而至,忽地一声,神龟宝带应声解下,罗刹女铁叉手中一挥,猛喝一声,“着叉”,铁叉向童恶照头叉下,童恶也是大喝一声,“看我宝带”。神龟宝带望铁叉蛇卷缠去,罗刹女在鹰愁山和银寨主反目之时,铁叉为银寨主独脚铜人搅住,差点失了性命,已是得了教训。

    眼见童恶宝带直卷铁叉,铁叉倏地一收,童恶不防罗刹女用此一着,宝带登时卷空,此时收不住去势,身子直往前冲,忽地眼前一黑,一个黑呼呼的家伙拦腰扫来,这人正是银寨主,这时大家为了得到粮食,九山十八寨又合在一处,共同对付外敌。

    看着罗刹女失手,鹰愁山之恨全然忘却,双臂较劲,使出了独脚铜人中最厉害的一招,‘云横秦岭’,向童恶拦腰一扫,童恶这时无法可想,忽地想到扎猛子下水,头只向下一钻,身体立时从水下浮上,要的就是惯性,正好痛了自己这时的道理,脑中只一想,头望地上一矮,借着神龟宝带击空的惯力,就似游鱼钻水,倏地从独脚铜人下滑过。

    就这一瞬之间,童恶也转到了银寨主身后,神龟宝带余势未衰,童恶这时想也不想,手中宝带往回一带,啪地一声,正好击中银寨主后腰,童恶此时身子一纵,就已飞到了粮船之上,手中提着神龟宝带,脸上全是得意神色。

    银寨主吃了这一大亏,一时间心头火起,望着粮船上的童恶,独脚铜人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砸得尘土飞扬,大声道:“我不杀了你,还有什么道理。”此时身子忽地一声,着粮船冲了过去。

    只见前面立着一个鹰鹫般凶狠之人,银寨主独脚铜人呼的照这人挥去,口中喝道:“给我滚到一边。”眼看这人不闪不挡,银寨主微感奇怪,手上慢了一下,忽觉手臂一震,独脚铜人啪地落到地上,站在粮船上的童恶双手一拍,道:“不愧是通天教主,还真有本事。”原来他故意跃上粮船,就是想亲眼目睹,当年威震天下的秦始皇子孙,有无先祖神武风范。

    只听一声大喝:“九山十八寨有难同当,一齐剿灭巨鳄帮,通天教。”

    这人喊声刚息,已是功运双臂,掌心陡然黑气隐现,身边一个道人赞道:“黑老大,使的好翻天印”。此时道人长剑凌空一划,空中荡过一长串剑影,黑老大回头一笑,道:“长孙兄已是用的好剑招”。突然间声大喝,“郝大虎来了”,跟着又是一个喝声,“过三拳在此。”

    秦羽田面前陡然立着两个大汉,一个手中高举板斧,正是鹰愁山郝大虎,身边过三拳双手紧握,青筋直冒,只听一声,“好酒。”一个身背斗笠,醉态百出的人陡然落在场中,罗刹女喝道:“乌蒙山人,这当儿不杀了这些长江黄河的鼠辈,难道你想醉死不成。”

    乌蒙山人葫芦望空一甩,葫芦倏地向上飞出,葫口向下,射出一道酒线,犹似小指头一般,乌蒙山人口微一张,酒线全吸入口中,半点已不向外洒出,葫芦却又扑地掉下,乌蒙山人就空中接住,此时一声长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过三拳道:“真是山中无甲子,这是荆轲刺秦王的千古绝唱,你竟在这地方胡乱哼喝,荆轲听得你这段鬼叫,怕不气死才怪。”乌蒙山人哈哈一笑,一道强劲的酒气自口中缓缓散开,四周的人都闻到一股酒气。

    此时一指秦羽田,“这人眼似鹰鹫,鼻似蜂准。不是秦王还能是谁?”经乌蒙山人一说,在场中人一看,嬴政鹰目狼顾,通天教主还真和秦始皇相似。秦羽田是为嬴政子孙,在自己来三江之前,除了双刀会主,也就只童恶知道。

    九山十八寨远道而来,并没听到适才自己亲口承认,看来乌蒙山人虽是迷迷蒙蒙,脑子却是亮得很,反正如今汉家天下为王莽替代,天下混乱,当是英雄有为之时,自己苦心通天教,实已是有心先祖之风。此时哼了一声,“我祖尽除六强,威震八方,他如还在世间,且容鼠辈猖獗。“

    郝大虎板斧一挥,“原来你是暴君之后,这混蛋焚书坑儒,坏事做尽,郝大虎今天要为荆轲报仇,除去他的不肖子孙。”过三拳双拳头上一抬,大声道:“不错,六国过得好好的,他凭什么要灭绝他们,过三拳最恨的就是这种坏蛋,郝大哥,咱们一齐杀了他。”

    两人只这一说,就也一下跃近秦羽田,左面是亮铮铮的板斧,右方却是一双碗大拳头,大喝声中,板斧拳头左右疾落,秦羽田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家伙。”双掌倏地照二人飞出,郝大虎只觉板斧一震,竟是再拿不住,板斧激飞出手,过三拳拳头落下,忽觉劲风扑面,啪地摔在地上,秦羽田一招得手,此时身子一晃,双掌蓦地探出,看着两人一齐击下,郝大虎不见了板斧,过三拳地上还未站起,两人脑子都还没明白过来,只听到当的一声,郝大虎板斧落地,原来罗刹女眼见郝大虎板斧为秦羽田挥落,正往自己这边激然射出,铁叉就半空一抡,郝大虎板斧当地落下。(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4978/ 第一时间欣赏龙狼录最新章节! 作者:书香鸟飞绝所写的《龙狼录》为转载作品,龙狼录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龙狼录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龙狼录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龙狼录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龙狼录介绍:
王莽篡汉时期,朝中腐败,其时天变迭兴,日食无光,此时变异越甚,当夏天落陨星,草木尽皆枯死,时值立秋之时,狂风拔起千年古树,天上降落冰雹,以致死伤无数人畜,天风二年仲春,日中现星,其时黄雾弥漫,百姓诳言,黄龙坠死黄山宫中,一时间天怒人怨,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龙狼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龙狼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龙狼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