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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的伤心谁做主     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txt下载     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51曹操突围

    151曹操突围

    濮阳城里,早已经被徐州兵搅的天翻地覆,曹军虽然骁勇,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节节败退,一路向北门撤退。

    曹操亲自指挥战斗,典韦则护卫在身侧,防止流矢飞来。

    曹洪、夏侯渊、李典各率一军拼命的抵挡着高顺、魏续、于禁、牛金、徐盛、陈应的攻击,饶是如此,曹军将士已经颇感吃力,偏偏许褚率领三百骑兵冲杀了过来,无疑给已经频临崩溃边缘的曹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高顺、牛金、徐盛三人各率领步兵奋勇向前冲杀,而魏续、陈应则各带领一支弓箭手组成的队伍在两翼掩护,于禁居中指挥全局,许褚带领骑兵在曹军阵营里往来冲突。

    一时间,曹军将士接连阵亡,就连夏侯渊、曹洪、李典这三员大将,都颇感吃力,每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污,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就连手中砍卷了的兵刃也没有时间换,直接挥向敌军的脑袋,继续厮杀。

    此时的曹操,应该是最郁闷的一个人,他率领七千多将士固守城池,连守城用的东西都准备的妥当,但谁知张彦会使出那么损的招数,用白色的粉末来迷住将士们的眼睛,他们还没有开始防守,面对张彦大军猛烈的攻击,城门就已经被攻破了。

    失去了城墙的防护,曹操只能与张彦的军队进行巷战,想要誓死保卫着这片土地,并且希望能够有扭转的机会。

    但以目前的形式看来。曹操败局已定。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启禀主公。徐州兵将另外三个城门都给堵住了,我军被团团包围在城里了!”一个斥候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向曹操禀告了现在的情况。

    曹操听后,眉头紧皱,环视一圈,但见身边还剩下两三千人,而面对上万名徐州兵的攻击,防守的也力不从心了。

    夏侯渊、曹洪、李典。都是他军队里优秀的将领,而他还有一腔抱负未曾有机会施展出来,如果就这样死在了这座城里,未免太不值了!

    其实,曹操早已经选择好了退路,他让曹休护送家眷北渡到顿丘,就是想去依附袁绍。

    虽然,曹操并不想去依附袁绍,但却也是逼不得已。除了袁绍,他想不出来第二个能够收留他的人来。

    曹操见徐州兵已经快要合围过来了。若是在城外的徐州兵再同时攻打另外三个城门,那么他早就会被彻底包围。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啦。

    于是,曹操当即将夏侯渊、曹洪、李典聚集了过来,对他们说道:“如今我军败局已定,徐州兵想要展开合围,若不早早出城,恐怕我军将会在此全军覆没。我准备突围而出,北渡黄河,去依附袁绍,你们可否愿意与我一同前往?”

    “末将等誓死追随主公!”夏侯渊、曹洪、李典齐声回答道。

    话音一落,曹操便道:“我军要突围,就必须有人留下来殿后,妙才、子廉,你们二人谁愿意率军留下来抵挡这些徐州兵?”

    夏侯渊、曹洪是曹操最为亲近的人,也是比较信任的人,他也知道,夏侯渊、曹洪是那种宁愿战死,也不会投降的人,而且两个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留下来殿后也是最佳人选。

    曹洪、夏侯渊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结果异口同声的道:“末将愿意留下来!”

    话音一落,曹洪见夏侯渊也在同一时间开口说话了,便立刻叫道:“妙才,你箭法出众,弓马娴熟,由你护送主公离开,我较为放心,抵御追兵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夏侯渊急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还是我留下来合适,我的部下都是擅长奔跑的士兵,即便是不敌徐州兵,想要逃走,也是很容易的事情,还是我留下来比较合适。”

    曹洪、夏侯渊二人都想要留下来,当着曹操的面,争吵不休,但两个人都很清楚,一旦选择留下来抵御追兵,在此种情况下,想要再活着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说,留下来的,就意味着死亡。

    “夏侯大人、曹大人,你们都不要争了,还是我留下来吧。”李典突然开口说道。

    夏侯渊、曹洪都是一脸迷茫的望着年轻的李典,结果不约而同的道:“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情,你在这里瞎捣什么乱?”

    李典厉声道:“你们都听我说,你们都是弓马娴熟,骁勇善战之人,也是主公的左膀右臂。今日主公兵败于濮阳,被迫去河北依附袁绍,尚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不如曹大人骁勇,弓马没有夏侯大人娴熟,让我留下来抵御追兵,即便是战死了,也不会有什么可惜的,再说,由你们一起护送主公离开,也能够尽快突围。”

    话音一落,李典便向曹操抱拳道:“恳请主公,就让我留下来吧!”

    曹操起初并不同意,但李典一再央求,也只好答应了他。

    于是,曹操给李典留下两千人抵御追兵,他则带着夏侯渊、曹洪、典韦以及一千多士兵,开始向城北撤退。

    这一细微的变化,瞬间让负责指挥全局战斗的于禁捕捉到了,于禁估摸着曹操要撤退,立刻下令魏续、陈应左右迂回包抄,更让许褚率领骑兵从侧翼突围过去,截住曹操的退路。

    可是,李典率军堵住了要道,誓死不退,给曹操的退走,赢得了充分的时间。

    曹操推到城北,路过马厩时,纷纷骑上了马厩里的马匹,但是马匹只有数百匹,所以这些人步骑相间,一起向北门撤去。

    曹操等人抵达北门时,透过城门的缝隙,向外看到了严阵以待的张彦。身后的兵马也有三千左右。便对夏侯渊、曹洪、典韦道:“此乃生死存亡之刻。诸君当努力向前,一定要突出重围!”

    “喏!”夏侯渊、曹洪、典韦齐声回答道。

    于是,曹操下令道:“打开城门!”

    随着曹操的一声令下,城门被缓缓打开了,夏侯渊、曹洪各自率领一百骑兵冲在前面,典韦保护着曹操,率领三百骑兵紧随其后,其余七八百步兵则紧紧的跟在骑兵身后。一起向着城外冲去。

    张彦带着三千士兵,列阵在北门外面,严阵以待,刚好堵住了北门的出口,忽然见到曹操在典韦的护卫下,指挥着夏侯渊、曹洪等人从城中杀了出来,立刻下令长矛手坚守住阵地,让弓箭手放箭。

    一声令下,成百上千的箭矢便朝曹操等人射了过去。

    夏侯渊、曹洪冲在最前面,面对长矛如林的徐州兵。非但没有一丝胆怯,反而越加骁勇。两个人一左一右,骑着快马,迅速朝着徐州兵冲撞了过去。

    手持长矛的徐州兵,见曹军骑兵迅猛的冲了过来,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而且每名曹兵都狰狞着脸,满身血污的他们,像是刚从血池里浸泡过一样,同时发出振奋人心的呐喊声,朝着他们便冲撞了过来。

    这些徐州兵都是第一次上战场,面对久经战阵,且犹如困兽之斗的曹军,顿时显现出来了其不足之处,长矛兵们的双腿都哆哆嗦嗦的,尚未交战,心中已经恐惧不堪,脑海中更是想着万一被骑兵冲撞过来,还能否有活命的机会。

    张彦骑着乌云踏雪马,站在军阵的最中间,并且手持弓箭,不停地朝着冲来的曹兵放箭,例不虚发的他,让那些曹兵应弦而倒。可是,他忽然看到前排的长矛兵手中的长矛都颤颤巍巍的,再仔细一看,那些长矛兵双腿更是哆嗦不已,似乎是出于恐惧。

    “遭了!这些都是新兵,今天是第一次上战场,面对曹军最为精锐的骑兵,肯定会生出恐惧。”张彦心中暗想道。

    一想到这里,张彦立刻对士兵喊道:“将士们,都不要怕,坚守住阵地,紧握手中兵器,在敌军骑兵到来之前,便先将长矛刺出去,必然能够击杀曹兵……”

    话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个位于第一排的长矛兵,由于非常的害怕,竟然放弃了手中的长矛,转身向后逃去,并且大声喊道:“这仗我不打了……”

    一颗老鼠屎,可以破坏一锅味道鲜美的汤。随着这个长矛兵临阵脱逃,其他和他有着一样恐惧感的长矛兵也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转身便逃。

    结果,前军顿时一片混乱,要逃走的长矛兵们多不胜数,在整齐的军阵中穿梭,反而搞乱了其他的士兵。

    而这时,夏侯渊、曹洪率众杀来,见到徐州兵临阵脱逃,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微笑,认为这是上天在暗中帮助他们。

    “轰!”

    一声声巨响不断传来,夏侯渊、曹洪率众飞奔而来,借助马匹强劲的冲击力,直接将那些临阵脱逃的士兵给撞的七零八落,有的甚至被马蹄活活践踏致死。

    夏侯渊、曹洪纷纷挥动手中兵器,开始斩杀徐州兵。徐州兵的方阵瞬间失去了防守的意义,被夏侯渊、曹洪等人撕裂成了两个大口子,两个人更像是两把锋利的尖刀,直接插进了方阵中间,势如破竹。

    曹操、典韦率领骑兵紧随其后,曹军的步兵更是精神抖擞,跟随着骑兵,一起勇往直前。

    张彦见状,立刻指挥军队后撤,并让弓箭手散在两翼,让校刀手冲上去斩杀曹军。

    但是,曹军攻击猛烈,加上这支徐州兵的心理素质非常低,见到同伴被杀,非但没有一点愤怒,反而愈加害怕,纷纷作鸟兽散。

    一时间,张彦的指令失效,除了弓箭手散在两翼进行远距离的射击外,其余长矛兵也好,校刀手也罢,都躲避曹军的骑兵远远的。

    片刻之间,曹军便冲开了徐州兵的军阵,愣是将整个军阵一分为二,大摇大摆的从徐州兵面前逃走,沿着官道,向北而去。

    张彦见曹操逃走,哪里甘心,正巧许褚率骑兵从北门杀了出来,便立刻和许褚一起,带着骑兵追曹操去了,并让人通知城内的大军,迅速派遣大军来追击曹操。(未完待续。。)

152依附袁绍

    曹操逃走,这是张彦最不愿意看到的,但现在已经成为了事实,唯一能够弥补的,只能是奋起直追,不将这个枭雄彻底消灭,以他的雄才大略,势必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张彦、许褚率领二百多骑兵,紧紧的跟在曹操的队伍后面,而且前方还有太史慈、张辽带领的六百骑兵,若是能够合兵在一起,或许能够歼灭曹操。

    曹操见张彦、许褚追来,便留下步兵抵御,他则带着夏侯渊、曹洪、典韦等骑兵先行离开。

    曹军的步兵有七八百人,仓皇之间接到曹操的迎战命令,立刻停下了脚步,纷纷转过身子,列阵在要道上,准备迎战张彦、许褚带来的徐州兵。

    可是,这些步兵左等右等,连一个徐州的骑兵身影都没有看见,追击在他们身后的徐州骑兵,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忽然,曹兵们都听到左侧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透过稀松的树林,依稀可以看到,徐州的骑兵在张彦、许褚的带领下,从他们的左侧呼啸而过,竟然避开了他们。

    待这些曹兵反应过来,张彦、许褚等人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只留下一阵滚滚的尘土。

    当这些曹兵正准备转过身子,继续向后撤退的时候,却发现数以千计的徐州兵从濮阳城里冲了出来,朝着他们便合围了过来。

    为了掩护自己的主公撤退,这些曹兵在军司马的指挥下,结阵自守。挡在了这条要道上。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准备和徐州兵血战。

    此时此刻,濮阳城里的曹兵几乎被诛杀殆尽,只剩下李典率领的一两百名亲窝在一个庄院里,还在负隅顽抗。

    高顺、魏续、牛金、徐盛将李典四面围定,陈应得到张彦的命令,带着一队人马便冲出了城,去追击曹军去了。

    在这里负责指挥战斗的是于禁,他暂时让士兵停止了攻击。对困守在庄院里的李典喊话,想让李典投降。

    于禁曾经和李典一样,都是曹操帐下的一员战将,于禁深知李典颇有将才,想要留李典一条活路,让李典归顺张彦,为张彦效力。

    同样曾经身为曹军将领的牛金,负责喊话,并且劝说李典投降。

    李典没有回答,却用箭矢告诉于禁他坚决的态度。

    高顺见了。恼羞成怒,立刻再次下令攻击。与魏续、徐盛带兵一拥而上,于禁制止不了,也无可奈何,但又担心高顺等人伤了李典,亲自来到最前线,假传张彦的命令,务必生擒李典。

    面对凶猛的徐州兵,李典的二百多士卒根本不堪一击,只片刻之间,便被斩杀殆尽,而李典本人则被牛金俘虏,绑来扭送到了于禁的面前。

    李典见到于禁之时,用凶恶的眼神瞪着于禁,大骂道:“卖主求荣的小人!呸!”

    于禁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你颇有将帅之才,而且非常年轻,要是就这样死了,未免太过可惜。我这是在帮你,你反倒骂我?”

    李典道:“我才不要你帮,我……”

    不等李典把话说完,于禁便拿着东西塞住了李典的嘴巴,对牛金道:“带下去,好生看管,他要是死了,我唯你试问!”

    牛金点了点头,道:“放心吧!”

    城里的战斗解决了,于禁得知曹操逃走,便让高顺、魏续、徐盛带兵去追击,他则带领本部兵马,留在濮阳城里,开始打扫战场,清点损失,并且派兵占据了城中的府库、粮仓、武库等重要地方。

    曹操在典韦、夏侯渊、曹洪等人的保护下,很快便脱离了危险,径直朝位于濮阳北边的鉏城驰去,准备和曹休等人回合。

    鉏城是一个小城,临着黄河而建,不仅是一座军事堡垒,还是一个渡口。不过,这里因为是军事管理区,所以渡口不对外开放,久而久之,百姓、客商都不再从这里过,所以渡口也搁置在这里。

    鉏城的渡口有十几条官用船只,按照时间的推算,这个时候曹休应该已经将曹操的家眷运送到北岸了吧。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当曹操、典韦、夏侯渊、曹洪等人距离鉏城还有两里的时候,却赫然发现,太史慈、张辽带领的骑兵,已经将曹休带领的骑兵包围了起来,曹休身上带伤,部下骑兵也只剩下百余人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曹操立刻让夏侯渊、曹洪带兵去帮助曹休,他则带领着典韦和一百名骑兵赶往鉏城。

    太史慈、张辽正厮杀间,忽然间夏侯渊、曹洪率领数百骑兵从背后杀来,担心腹背受敌,二人对视了一眼,便由张辽带兵迎战夏侯渊、曹洪,太史慈则以最快的速度将曹休等人斩杀。

    曹休见夏侯渊、曹洪赶来,立刻大喊道:“援兵到了,兄弟们并肩子上啊!”

    随着曹休的一声大喊,曹兵个个精神抖擞,反而越发骁勇起来。

    夏侯渊、曹洪刀枪并举,双战张辽,身后的士兵也分成左右两翼,向着徐州兵冲杀过去。

    张辽力敌夏侯渊、曹洪二人,虽然并未感到吃力,但背后的骑兵面对曹兵骑兵的突然冲击,有些抵挡不住,反被曹军骑兵冲开。

    夏侯渊、曹洪也不恋战,逼开张辽,便策马来到曹休这边,和曹休合兵一处,于太史慈、张辽且战且退。

    等曹操、典韦等人走远了以后,夏侯渊、曹洪、曹休这才留下一部分骑兵负责抵挡太史慈、张辽,他们三人带着仅有的一百骑兵,迅速向鉏城逃去。

    太史慈、张辽眼见着夏侯渊、曹洪、曹休逃走,却无能为力,负责抵挡他们的骑兵奋力拼杀,和他们进行殊死战斗,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等到太史慈、张辽杀的曹兵还有一百多骑的时候,张彦、许褚率众赶来,和太史慈、张辽合兵一处,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一百多名曹军的骑兵,然后众人合兵一处,继续向前追赶。

    鉏城里尚有数百步兵,曹操、典韦、夏侯渊、曹洪、曹休先后抵达了这里,郭嘉、荀攸带着这数百步兵等候在这里,早已经布置好了一切,见曹操等人到来,立刻与他们一起乘坐船只,向北岸驶去,临走时,更是一把火烧毁了停靠在岸边的船只,让张彦等人无法追逐。

    等到张彦、许褚、太史慈、张辽等人抵达鉏城渡口时,看到岸边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剩余的几条船只都被烈火焚烧,就连码头也被大火烧着,而再看大河中央,十几条大大小小的船只缓缓的驶向了北岸。

    “来迟一步!功亏一篑啊!”张彦愤恨的说道。

    许褚、太史慈、张辽等人也是一阵轻叹,心中也并不愉快。

    “主公,不如到周边找找看,看有没有船只,渡过河去,继续追杀曹操!”许褚道。

    “北岸是袁绍的属地,岸边肯定有重兵把守,我们要是贸然前往,很有可能会遭受猛烈的攻击。”张辽急忙说道。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曹操逃走?”太史慈不甘心的道。

    张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事到如今,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曹操逃走了……”

    顿了顿,张彦继续说道:“曹操北逃,兖州境内再无可以与我军匹敌的对手了,虽然未能成功将曹操击杀,但能获得兖州大片土地,也未尝不是没有收获。如今我军已经据有徐州和大部分青州,如果再占有兖州,只要与袁绍划河而治,潜心发展,必然可以成就一番大业!曹操前去依附袁绍,以后凡事都要听从袁绍的指挥,以袁绍的为人,绝对不会让曹操再有什么大的做为,这也就等同于曹操的消亡。曹操雄才大略,也并非是久居人下之人,而且手下尚有一群堪用的文武,现在虽然看似和袁绍很要好,但是两头老虎关在一个笼子里尚且还会打架,何况曹操与袁绍又都是这个时代的枭雄,久而久之,两人必然会决裂……这样的结果,对我军而言,也没有什么坏处。”

    众人听后,对张彦的预言有些将信将疑,而且这话里,似乎还充满了自我安慰的味道。

    张彦极目四望,看着那十几条船只渐渐的驶离他的视线,心中却还在为未能将曹操击杀而感到懊悔。

    滚滚巨浪在黄河中翻滚,波涛汹涌,曹操乘坐着船只,带着一腔愤怒,被迫驶向了黄河北岸,望着岸上的张彦等人,愤恨地道:“张彦,别高兴的太早了,总有一天,我曹操还会回来的!等我南渡之时,便是你灭亡之日!”

    当曹操的军队抵达黄河北岸的顿丘渡口时,得到了巡河的袁军士兵的接应,立刻向负责防守这一河段的淳于琼报告。

    淳于琼得知曹操到来,便派人将曹操等人安排在了自己的军营里,然后写信告诉在邺城的袁绍,请求如何安置曹操。

    袁绍得知曹操被张彦击败,前来投靠他时,喜出望外,便询问田丰、沮授如何安置曹操。

    田丰、沮授给出了一致的意见,即刻让淳于琼派兵护送曹操所部极其家眷前往邺城居住。

    淳于琼得到命令后,便派人护送曹操等人前往邺城,曹操深知袁绍的这一用意,但他现在寄人篱下,也只能听从别人的摆布了。(未完待续。。)

153又见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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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场持续了半个多月的兖州争夺战中,吕布战死,其旧部完全被张彦收编。

    曹操战败,被迫北渡黄河,前去依附在冀州的袁绍。

    张彦以绝对的优势在这场争夺兖州的战役中取得了胜利,放眼整个兖州,再也找不出一个可以和张彦相抗衡的人来。

    然而,对于张彦来说,他虽然取得了这场战争的最终胜利,但是吕布和曹操留给他的,却是一个满目疮痍的兖州。

    兖州百姓因饱受战乱之苦,大部分都拖家带口的远走他乡,以躲避这场无妄之灾。

    最严重的当属东郡、济阴郡、陈留郡这三个地方,这三郡是吕布与曹操交战最为频繁的地区,三郡境内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

    以离狐为例,吕布和曹操曾经在这里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当两军都从此地退却后,此地方圆数十里内,竟然看不见一个人影。

    除此之外,濮阳、甄城、范县、雍丘等地,竟然十室九空。

    破坏一座城池,也许只需要很短的时间。但要建立一座城池,却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

    吕布战死、曹操败走,张彦得以占据兖州,然而同样落在他肩膀上的,还有重建兖州的重任。

    从鉏城渡口回到濮阳的途中,张彦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反而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如何重建兖州。将是接下来他将要去做的事情。

    曹操退往河北。而遗留下来的曹兵,几乎被徐州兵诛杀殆尽,当张彦率军回到濮阳城里时,战斗早已经结束了。

    各个部队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濮阳城里,都开始统计战争的伤亡人数,并且呈报所部获得的战功。

    当夜,各部的战况都已经统计了出来,先是报到奋勇将军于禁那里。再由于禁统一核算伤亡情况,以及拟写战功表,然后才交给张彦过目。

    张彦接到于禁战报,匆匆看了一眼,见上面清楚的写着这次濮阳之战的阵亡人数,有三千八百六十一人,而受伤的也有两千一百八十二人,如果算上之前数次战斗中的伤亡人数,统计下来后,也有一万八千零七十三人。

    也就是说。从张彦进兵兖州开始,一直到现在。军队总共阵亡了一万八千零七十三人,受伤的士兵差不多有四千多人。

    这种伤亡代价,对于只有一万多人的曹军而言,未免有些过大了。当然,文丑偷袭于禁等人的那次伤亡也算在了里面,如果减去那次阵亡的六千多人,张彦在于曹军作战中,共阵亡了一万多人,基本上是以一命抵了曹兵一命。

    而且,张彦的骑兵部队还受到了重创,如今整个徐州军里,能有两千骑兵,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徐州、兖州、青州,都不盛产马匹,要想重新组建一支像样的骑兵部队,就必须从凉州、幽州、并州、冀州等地购进。

    凉州距离徐州太远,冀州是袁绍的地盘,袁绍肯定不会将战马卖给自己,能让自己采购马匹的地方,也只剩下幽州和并州了。

    张彦十分明白骑兵在冷兵器时代的重要意义,所以很想重新组建一支骑兵部队。

    随后,张彦又看了看于禁所写的功劳簿,他准备回到彭城后,再论功行赏。

    放下手头上的战报,张彦当即下达了三道军令,让陈应、牛金、徐盛三人,各自率领两千士兵,分别去占领秦亭、苍亭、临邑三个重要的河道渡口,防止河北的袁绍。

    陈应、牛金、徐盛三人得了命令,立刻带兵前去驻防。

    其后,张彦便于陈珪、张纮在一起商讨兖州的战后恢复问题,并提出让现任的山阳太守鲍勋为兖州刺史,替他好好的治理兖州。

    陈珪、张纮对鲍勋治理地方的才能很是肯定,没有反对。

    之后,张纮提出重新修葺濮阳城,并且将濮阳城做为一个战略要地,为以后对抗袁绍打下坚实的基础。

    张彦觉得张纮的提议非常好,在经过一番商议后,决定以濮阳城为重镇,组建濮阳郡,让暂行奋威将军之职的于禁为濮阳太守,带兵留守濮阳。并且,把济阴郡的离狐、甄城、廪丘三县割让出来,与白马、燕县、范县、东阿、临邑、谷城六县共同归属在濮阳郡的治下。

    除此之外,张彦又让张辽为陈留太守,高顺为济阴太守,魏续为成武令。

    由于张彦帐下人才不足,张彦便于陈珪、张纮进行了一番商议,决定取缔任城国、东平国、济北国,以及鲁国,把任城国、东平国、鲁国并入山阳郡,把济北国并入泰山郡。

    这样一来,山阳郡便成为了一个大郡,让鲍勋担任兖州刺史的同时,还兼任山阳太守,可见张彦对鲍勋的器重。

    这一系列命令,都由陈珪撰写成公文的方式,再由张彦盖上印章,然后才对外发布。

    另外,张彦派遣张纮去劝降关押在牢房里的毛玠和李典,张纮欣然领命而去,一番苦口婆心的劝慰,毛玠、李典二人始终都不愿意投降。

    张彦见毛玠、李典二人不愿意投降,便要讲毛玠、李典斩首示众。

    于禁得到消息后,立刻来到了张彦的面前,央求张彦能够给他三天时间,他去劝降毛玠、李典二人,如果二人再不投降,便任由张彦处置。

    张彦同意了于禁的请求,没有立刻处置毛玠、李典。而于禁则利用这仅有的三天时间,每日都去地牢一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最后也不知道于禁用了什么方法。毛玠、李典二人居然投降了。

    张彦听说毛玠、李典二人投降了。很是高兴。问于禁是怎么把这两个人劝降的,于禁说是旧识,便轻描淡写的回答了张彦的问题。

    随后,于禁请求张彦把李典、毛玠二人留在他的身边,说是治理濮阳需要他们这样的人才。

    张彦没有犹豫,便任命李典为濮阳郡长史,毛玠为功曹,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的辅助于禁。

    于禁感激不尽。一番拜谢之后,便退走了。

    当于禁走后,陈珪便对张彦说道:“主公如何能让于禁、毛玠、李典三人在一起呢?这三个人都是曹操旧部,于禁又手握重兵,若是他们生有贰心,共同谋反,我军当如何应对?”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禁自从投降我军以来,殚精竭虑,无不在为我军着想。我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张彦道。

    陈珪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于禁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主公。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希望主公不过过度的相信于禁,毕竟他只是一个降将,并非主公嫡系,主公过度的给予了他比较大的权力,我担心于禁最后权力**过度膨胀,会走上极端。我的儿子陈应驻守秦亭,牛金驻守苍亭,徐盛驻守在临邑,糜芳驻守在白马,主公不妨把于禁的兵权分给这四个人一些,也可以相互权衡,如果于禁真的谋反了,至少主公还可以用这四个人去抑制他,若让于禁单独统领所有兵马,权力过大,只怕这四个人就无法抑制了。”

    听完陈珪的这番话,张彦想了想,虽然他十分信任于禁,但为了以绝后患,他觉得陈珪说的也很有道理。

    于是,张彦又专门调派鲍邵为巡河都尉,率兵两千驻守鉏城,以河防为由,让糜芳、陈应、牛金、徐盛、鲍邵这五支兵马组建成为专门的河防队伍,一切军务,都由张彦直接负责,与濮阳郡和兖州没有任何关系,既不从属濮阳太守于禁,也不从属青州刺史鲍勋。

    当一切调度完毕后,张彦给于禁留下五千兵马,让张辽、高顺各自带走两千,其余兵马则由他带回彭城。

    除此之外,张彦又让陈珪写了一封奏疏,派人送往长安,向天子索求镇东将军之职,并以徐州牧的身份,再申领兖州牧、青州牧的职位,除此之外,还举荐臧霸为青州刺史、扬威将军,鲍勋为兖州刺史,其余各郡太守,也都一一申领,请求天子的正式册封。

    张彦率领军队路过昌邑,准备在昌邑先休息数日,也顺便见一见被他安排在这里的貂蝉。

    新任青州刺史鲍勋率领属官在昌邑城门口等候张彦的到来,见张彦抵达后,便率众向着张彦拜道:“参见主公!”

    张彦道:“免礼。”

    “谢主公!”

    张彦翻身下马,径直走到鲍勋的面前,一把拉住了鲍勋的手,朝一旁无人的地方走去,然后小声的问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主公交待的事情,属下早已经安排妥当。”

    “一会儿进城你就带我去。”

    “喏!”

    随后,张彦等人鱼贯入城,鲍勋宴请了张彦等人,但张彦一心牵挂着貂蝉,无心饮酒。好不容易熬到酒宴结束,张彦便与鲍勋换了一身便装,带上太史慈,便朝城中的一处庄院里走去。

    这处庄院不算大,位于昌邑城南,一行人来到庄院门口时,守在门口的两个家丁见鲍勋到来,立刻上前迎接。

    鲍勋让家丁打开大门,便带着张彦、太史慈一起进入了院子里。

    三人刚一进入院子,便听到后院传来了悠扬的琴音,张彦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儿,只感觉着这琴声有些伤感,让人听了有种想哭的感觉。

    由此可见,弹琴之人的心情悲伤几何。

    张彦皱起了眉头,在鲍勋的带领下,朝琴音传来的后院走了过去,越是接近,琴音就越清晰。

    等到他进入后院时,便看见貂蝉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一脸忧伤的抚琴,黝黑亮丽的眼睛里,竟然显得空洞无神,就连脸上的神情,也显得有些落寞。

    张彦看到貂蝉如此模样,心中一怔,不想短短数日未见,貂蝉竟然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伤感。

    他让鲍勋、太史慈在院外等候,自己跨出大步,直接向貂蝉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154美色当前

    张彦慢慢的向貂蝉所在的凉亭走去,在清冷的月光的映照下,貂蝉身上罩着一层朦胧,让她看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像是并不真实存在这人世间一样。

    距离凉亭还有十几步时,琴声忽然停了下来,背着对张彦的貂蝉,似乎察觉到了张彦的到来,从石凳上缓缓站起,转过身子,向着张彦微微欠了一下身子,轻声说道:“贱妾参见张使君。”

    张彦怔了一下,一边向凉亭里继续走过去,一边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貂蝉道:“张使君抵达昌邑,全城轰动,而且太守府里今天晚上举行了大宴,想来应该是太守大人在宴请张使君。自从张使君让人把我安排在这里之后,每天除了能够见到几个婢子外,再也没有人到这里来过。张使君步伐稳健,脚步厚重,与婢子们轻盈的脚步自然有所不同,所以,我才能猜测出是张使君来了。”

    张彦万万没有想到,貂蝉能够察觉到如此细微的东西。

    不等张彦开口,貂蝉又向着张彦欠了一下身子,轻声道:“张使君救命之恩,贱妾没齿难忘,虽然我在这里吃喝不愁,但仍旧牵挂我家夫君,我曾试图离开此地,但守在院外的人却不让我离开,就连太守大人也无权放我,说这是张使君安排的,只能等张使君回来才能放我出去。张使君,贱妾知道你是在保护我,怕我再受到伤害,可是张使君如此过度的保护。就等同于监禁。贱妾恳请张使君放我离开这里……”

    张彦听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道:“貂蝉夫人,不是我不放你离开这里,而是你离开这里之后,又将去往何处?”

    “自然是回到我家夫君身边了!”貂蝉回答道。

    “貂蝉夫人,你还不知道吧,奉先兄早在七天前,在和曹操的交战中阵亡了……”

    貂蝉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吃了一惊。花容失色,急忙问道:“你说什么?夫君他……死了?”

    张彦重重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奉先兄前去追击曹操,反被曹操设下埋伏,万箭穿心而死,就连座下的赤兔马,也一并被射死……”

    “夫君……”貂蝉的眼眶里泛出了晶莹的泪光,黄豆般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便流淌了下来。

    张彦道:“人死不能复生,夫人请节哀顺变。我率军击败了曹操。虽然没有手刃曹操,但却将曹操赶到了河北。也算是替奉先兄报了仇。如今奉先兄帐下的高顺、张辽、魏续等人都已经归附到我的帐下,我也已经占领了兖州,夫人是奉先兄的遗孀,我定会照顾好夫人的。”

    貂蝉虽然并不喜欢吕布,但吕布好歹也是他的男人,而且自己也跟随了吕布许久,平时吕布待自己也非常的好,如今吕布战死,做为他的妾,貂蝉难免会有所伤心。

    “我夫君葬在何处?”貂蝉知道,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吕布的命,于是渐渐的止住了哭泣,黯然的问道:“我要去他的坟前祭拜!”

    张彦道:“奉先兄葬在定陶城外,不知道夫人何时前去祭拜?”

    “明天便去!”貂蝉道。

    “那好吧,我给夫人安排马车,明日我亲自护送夫人前去祭拜。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告诉夫人,其实,在奉先兄阵亡之前,夫人在被郝萌的部下掳走之时,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貂蝉愣了一下,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张彦,问道:“张使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彦道:“简单的说,在我从郝萌部下的手中救下夫人后,我就已经对外宣布了夫人的死亡,也就是说,在别人的印象中,夫人已经不再人世了,除了我和部下的少数人知道夫人还活着之外,其余人都已经当夫人死了。”

    貂蝉一脸迷茫的问道:“张使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彦道:“夫人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美人,而吕布,却是个有勇无谋之辈,更不懂得怜香惜玉,而且我也能看得出来,夫人之所以会跟着吕布,也是出于无奈。若说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唯一能够解释通的理由就是,我贪恋夫人的美色,想把夫人据为己有,让夫人成为我的女人。”

    貂蝉听完这番话,对张彦的率真很是赞赏。她冷笑了一声,对张彦道:“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子,都是好色之徒,但能够公然承认自己好色的男人,却并不多见。既然张使君想让我做你的女人,那么张使君又能给我什么名分?”

    “我已经明媒正娶了一位正妻,所以,只能纳你为妾!”张彦道。

    自从穿越到古代以来,张彦才真正的搞清楚,在古代,根本没有三妻四妾这一说,至少在汉朝是没有的,奉行的依然是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你这一生,只能明媒正娶一位妻子,若是谁敢多娶,必定会为天下人所不耻。

    不过,你却可以在拥有一位正妻的基础上,进行纳妾。

    但是,纳妾的数量,也是有严格规定的。

    其中,《周礼》中就记载了这样的规定:“王之妃百二十人:后一人、夫人三人、嫔九人、世妇二十七人、女御八十一人。”

    也是说,天子可以拥有以皇后为首的一百二十个女人,皇后为嫡妻,她拥有单独与皇帝相处的资格,其它姬妾不能与丈夫独处,而且是否陪伴丈夫要经过皇后的批准。

    这种制度在明清皇宫更进一步,皇帝选中侍寝的妃嫔后,要将名单送给皇后审阅,假如皇后应允,便加盖皇后印。假如皇后坚决不盖此印,皇帝也往往没有办法。如想废后、更换嫡室。那往往要影响皇帝的身后名誉。除了昏君。没有谁愿冒这个风险。

    皇帝乃是天子,他的姬妾数目最多,天子以下,妾的数目便在礼法上锐减,大夫只能纳两妾,士族只能纳一妾。普通的富民则要到正妻年过五十且无子的时候才能纳一妾。而且,所有的妾都不可以陪丈夫整夜,丈夫入睡后。她便必须离开。

    这个规矩对帝王的妾也一样管用。 不过,规矩归规矩,肯照办的却没有几个。大多数古代的男人,都是偷偷纳妾,背着自己家里的正妻,在外面买下一处庄院,豢养着自己的姬妾,这也就等同于现代的包二奶、三奶、四奶甚至几十奶。

    所以,已经知道古代妻妾礼法规定的张彦,能给出的最好的名分。也只能是妾了。虽然貂蝉有倾国倾城的姿色,但她之前已经有过两个男人了。对于张彦而言,能给出他一个妾的身份,已经是不错的了。

    在古代,除了妾之外,尚有“姬”、“婢”、“妓”等名目,每一个名目之后,都有一群生活在痛苦中的女子。

    而“姬、婢、妓”,她们事实上就是妾,但是由于没有法律地位,她们的遭遇连妾都不如。

    最可怜的当属妓,世家大族的府中,往往都豢养着一批名为妓的女人,这些女人被称为家妓。家妓不但要为他们的主人提供必要的服务,平常的时候,府中若是来了重要客人,还要听从家主的安排,去陪侍客人。

    家妓这样的女子,命运往往是悲惨的,也由此可见古代男尊女卑的大前提下,女人真的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样,有权有势的人,甚至可以随穿随扔。

    或许,这也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吧。

    貂蝉听到张彦给出的这个名分,只是淡然一笑,却没有说什么。在她情窦初开之时,为了除去董卓这个害人精,貂蝉放弃了她所能选择的道路,从此对未来再无憧憬。

    甚至,她从来就没有选择过,因为这个浑浊的世道,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对于她而言,心早已经死了,不管服侍谁,都是一个样子的。

    在这等级森严、男尊女卑的古代,貂蝉也只能向现实低头,如果要怪的话,也只能怪她长得太过美丽了。

    如果长相可以选择的话,她肯定会选择让自己长得丑陋一些,或许,她就能够像天下其他平凡的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过完她的一生,直到终老。

    “明日,带我去祭拜吧!”貂蝉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董卓、吕布都死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张彦,她的美丽非但没有给她带来荣耀,带来幸福,反而带来了无尽的折磨,这种折磨,在她的身体上,心灵上,永远都无法磨灭。

    张彦见貂蝉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番话,对于他给出的名分,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是默认了,还是怎么了?

    这时,貂蝉朝张彦走了过来,就站在张彦的面前,微微欠了一下身子,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就让贱妾伺候大人歇息吧。”

    听到貂蝉的这番话时,张彦基本上可以确定,貂蝉默认了他给出的名分。

    今夜,张彦将拥抱着这个传奇的女子入睡。

    张彦心花怒发,一把将貂蝉给横抱了起来,貂蝉吃了一惊,没想到张彦会如此直接,略带着一丝羞怯,将手臂环住了张彦的脖子。

    张彦抱着貂蝉,径直朝房中走去,到了房间里,将貂蝉放在了床榻上,连蜡烛都没有点,便迫不及待的将嘴唇凑了上去,直接贴在了貂蝉的樱桃小嘴上,一阵狂吻。

    貂蝉已经被两个男人当过玩偶,对于男女之事早已经非常的精通,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嘴,伸出了柔软、湿滑且带着温度的舌头,便勾住了张彦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了一起,双手却在张彦身上一阵乱摸,熟练的解开了张彦的衣带……(未完待续。。)

155祭拜吕布

    天色微明,尚在睡梦中的张彦被怀中抱着的貂蝉轻轻的推醒了。

    张彦睁开了朦胧的双眼,看到貂蝉美丽的容颜时,撅起嘴唇便在貂蝉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昨夜,两个人就像是**一样,一点就着,而且貂蝉在房事上面也有着很丰富的经验,除了最开始有些羞涩外,进入正题后,便彰显出她的妖娆和妩媚,更是搞的张彦激情四射,一夜之间,竟然爆发了七次,直到快要黎明时,才睡下。

    如今的张彦,已经筋疲力尽,双腿松软,而他双腿中间的小兄弟,也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

    精力耗费太大,只怕短时间内,张彦不会再有那方面的冲动了。

    现在的张彦,是又困又累,他一番亲吻过后,这才问道:“你怎么醒那么早?不瞌睡吗?”

    貂蝉摇了摇头,将脸紧紧的贴在张彦宽阔的胸膛上,一只手搂住了张彦的腰部,缓缓的说道:“大人想要的,贱妾已经给大人了,可是大人答应贱妾的,似乎还没有做到……”

    张彦想了想,问道:“你是说,去定陶祭拜吕布?”

    貂蝉道:“再怎么说,吕布也曾经是我的夫君,如今他死了,我如何能不去祭拜?我既然答应了大人,给大人做妾,就不会反悔,只要这桩事一了,贱妾就永远的陪伴在大人的身边,从此之后,只服侍大人一人。”

    张彦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虽然很瞌睡,但是他已经答应了貂蝉。就不能失信于貂蝉。于是。他强作镇定。缓缓的坐了起来,对貂蝉道:“给我宽衣吧!”

    貂蝉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从被窝里站了起来,她饱满隆起的胸部,纤细的腰部,以及浑圆翘起的臀部,都在一瞬间映入了张彦的眼帘。

    昨天晚上张彦一时性急,没有点燃蜡烛。所以在黑灯瞎火中,什么也看不见,现在正好一饱眼福。

    貂蝉下了床,自己先穿上了衣服,见张彦目不转睛的在盯着自己看,便问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昨晚没有掌灯,没看见你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今天见了,没想到你的身材居然这么好……”

    貂蝉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迅速的穿上衣服后,便来侍候张彦。给张彦穿衣。

    两个人穿好衣服后,张彦、貂蝉又吃了一些早餐,便让人安排马车,又把太史慈给叫了过来,挑选出五十名精骑,随行护卫,然后一起朝定陶而去。

    这一次,张彦没有骑马,而是和貂蝉同坐在一辆马车里面。路上,张彦见貂蝉一直闷闷不乐,愁眉苦脸的,便主动给貂蝉讲了几个笑话,把貂蝉给逗笑了,缓解了一下车内沉闷的气氛。

    之后,两个人便一路闲聊,有说有笑的,让护卫在马车外面的太史慈都有些羡慕不已。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定陶,在太史慈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吕布的坟墓前面进行祭拜。

    吕布的葬礼是按照侯爵的级别来办理的,可是由于当时下葬的时间紧迫,所以坟墓并没有建立的太大,只是比别的稍微大一点而已。

    除此之外,吕布的坟墓边上,还有两座坟墓,其中一座是陈宫的,另外一座则是貂蝉的。

    貂蝉蒙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后,便和张彦一起来到了吕布的坟墓前。

    “那两个坟墓里葬的人都是谁?”貂蝉指着吕布边上的坟墓,问道。

    “最远的那个是陈宫的坟墓,紧挨着吕布的是你的。”张彦道。

    听到这话时,貂蝉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悲凉,她明明还活着,却已经有了坟墓,被死亡,或许也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我能单独在这里待一会儿吗?”貂蝉轻声道。

    张彦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一边,边走边说:“天快黑了,别待太长时间,这里距离定陶近在咫尺,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貂蝉明白张彦说这话的用意,如今高顺已经是济阴太守了,定陶又是济阴郡的郡城,如果高顺发现了他们,就会很快过来,到时候见到她这个已经死了的人时,张彦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张彦走了,和太史慈等人离的远了,貂蝉才开始祭拜吕布,并用细微的声音在吕布的坟前说了一番缅怀的话。

    “主公,眼看天就要黑了,这里离定陶城很近,我们是否在定陶城过夜?”太史慈对张彦道。

    张彦摇了摇头,说道:“原路返回昌邑,不进定陶城,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太史慈“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了,扭头向貂蝉看了过去,缓缓的道:“如果我也能够拥有一位像她这样好看的女人该有多好啊……”

    张彦听后,忙问道:“子义,你可曾娶过妻?”

    太史慈摇了摇头,答道:“我一直流浪在外,家境也十分贫寒,怎么会有人肯嫁给我?”

    张彦道:“如今你在我帐下屡立战功,我一直想不出来怎么赏赐你,既然你尚未婚配,不如我给你做个媒,替你物色一位美女,给你做妻如何?”

    “此话当真?”太史慈听后,顿时一脸兴奋的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向来说一不二,怎么会有假呢?”

    “太好了,不过,我要美女,不美的话,我可不要!”太史慈性格直爽,率真开朗,毫无顾忌的对张彦说道。

    张彦哈哈笑道:“放心,你的婚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太史慈欢喜异常,再次向张彦拜谢。

    张彦也将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他的帐下,光棍多的是,不光太史慈,就连于禁、许褚、牛金、徐盛等人都还是个光棍。毕竟他们都是出身行伍,过着刀口上舔血的生活,何况现在正值乱世,战争不断,连自己都顾不了啦,哪里有时间去娶妻生子?

    不过,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即便是再没有时间,这娶妻生子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张彦也该为他手下的这些将领考虑考虑了,准备回到彭城之后,多物色一些良家女子,然后让太史慈、于禁、许褚、牛金、徐盛等人来个集体婚礼。

    这时,貂蝉祭拜完吕布,走到了张彦的身边,对张彦道:“我们走吧!”

    张彦注意到貂蝉双眼通红,眼圈湿润,眼角那里更有些泪痕。看来,貂蝉应该刚刚哭过。

    他没有说什么,毕竟貂蝉跟着吕布那么长时间,两个人之间肯定会有些感情的。不过,他也没有必要去跟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于是,张彦对太史慈道:“原路返回昌邑!”

    “喏!”太史慈应了一声,立即召集部众,等貂蝉、张彦先后上了马车,这才缓缓的沿着来时的路,开始返回昌邑。

    一行人这边刚走,那边高顺便带着百余人从定陶城里赶了过来,见这些人在祭拜吕布,便松了一口气。

    接着,高顺也祭拜了吕布一番,这才率部回城。

    ……

    张彦回到昌邑后,又休息了一天,这才率部离开,带着太史慈、许褚、陈珪、张纮等人返回彭城。

    临走时,张彦对鲍勋是一番嘱咐,让鲍勋好好的治理兖州,如果缺少钱粮,尽管开口,他会不遗余力的从徐州运送。

    鲍勋见张彦对自己信任有加,也非常感动,当年他父亲鲍信未能做到的事情,如今他做到了,而且他还要做的更好。

    在回彭城的路上,因有貂蝉陪伴,所以也并不寂寞。而在和貂蝉相处的这几天时间里,两个人的感情也有了一点升华。

    起初,貂蝉对张彦并无好感,但随着这几天的深入了解,她发现貂蝉和其他人非常的不一样,这个男人睿智、机敏、幽默,且不拘礼数,也没有架子,给人一种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感觉。跟张彦在一起,貂蝉感觉很轻松,渐渐的也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每日都小鸟依人般的躺在张彦的怀中,和张彦有说有笑,听张彦给她讲故事。

    抵达彭城时,张彦没有把貂蝉带入府,而是把貂蝉安排在了城南的一座别院里。对于纳妾一事,张彦还没有跟自己的正妻糜贞商量过,所以贸然带貂蝉回府,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貂蝉对于张彦的安排,没有一点怨言,毕竟她一直在给人做妾,所以早已经习惯了这一切。

    张彦将貂蝉安顿好后,这才回到了州牧府,然后召集陈群、陈珪、张纮、张昭等人,开始商议兖州战后重建的事情。

    谁知,张彦刚一回到州牧府,陈群、张昭便一起找了过来,两个人都是一脸的紧张,一见到张彦,便立刻行礼道:“参见主公!”

    张彦道:“免礼。两位大人神色如此匆忙,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陈群急忙说道:“主公,豫州刺史郭贡,率军袭击谯县,校尉王波率军进行抵抗,然而却被郭贡伏击,王波也被其斩杀。残兵败回谯县,许褚之兄许定招募义勇,与我军共同守卫谯县……”

    张昭插话道:“不仅如此,陈登率领周泰,蒋钦二人带兵三千渡江到曲阿,帮助刘繇对抗孙策,但孙策因有周瑜为辅,接连攻克牛渚、石城、丹阳三地,陈登抵达后,与刘繇联军抗敌,结果挡不住,节节败退,目前驻守秣陵,与孙策形成对峙。陈登也因此寄回了一封信,请主公过目。”

    说完,张昭立刻掏出了一封信,递到了张彦的面前。(未完待续。。)

156两种战略

    张彦从张昭手中接过陈登所写的书信,匆匆看了一番。

    但见陈登在信中写道:“明公见字如晤,登,自从奉明公之令南渡协助刘繇以来,已有半月有余。现将这半月在江东的所见所闻据实相告,明公看后,还请早日定夺。扬州刺史刘繇,虽有治理地方之才,却无统兵御将之术,而袁术之将孙策则骁勇善战,周瑜、吕范、孙静、朱治等人为其出谋划策,程普、韩当、黄盖、孙贲、孙河等人为其爪牙,自渡江以来,接连取得胜利,名声大声。江东一带的仁人志士,多数慕名相投,沿途又不断的招兵买马,实力大增,大有席卷江东之势。刘繇不能用人,以至于丹阳、会稽、吴,三郡之地的人才都思得明主,若孙策击败刘繇,再平定其他各地,一旦占据江东,便再难与之争锋,而且也会成为我军的心腹大患。登以为,徐州乃是四战之地,毫无天险、关隘可守,只有四处出击,以战养战,才是上善之策。江东人杰地灵之地,与其让孙策占据,不如明公自取。此时刘繇窘迫,明公可以援军为名,率军渡江,击退孙策之后,便可一并将刘繇吞没。明公若得江东,以吴越之众,兼有徐州、青州、兖州之地,足可问鼎中原,争雄于天下。登之言,句句肺腑,还望明公早日定夺!”

    看完这封信后,张彦的心情澎湃不已,对陈登的战略眼光,也十分佩服。

    张昭见张彦看完书信后的表情,便好奇的问道:“主公。信中都说些什么?是否让主公派遣救兵?”

    张彦于是将书信递给了张昭。缓缓的道:“你们先各自看看。”

    张昭接过书信。先匆匆看了一番,然后又交给了陈群,陈群浏览完毕,这才对张彦说道:“不知道主公当如何回应陈元龙之信?”

    张彦没有回答,而是让人去把张纮、陈珪叫来,准备商议大事。

    张纮、陈珪来到大厅后,张彦便让陈群、张昭把现在的情况说给张纮、陈珪二人听。

    陈珪认为,豫州刺史郭贡进攻谯县一事是件小事。随便派遣一员将领前去击退郭贡便可。不过,他却十分同意儿子陈登的提议,认为此时以帮助刘繇为由,出兵到江东是最佳的时机,也赞同陈登占据江东,使其与徐州连成一片的宏伟战略构建。

    同样赞同陈登这个建议的还有张昭、张纮二人,张昭、张纮都认为江东是块宝地,建议张彦尽早取之。

    张彦听完陈珪、张昭、张纮三人的话后,见陈群一直没有发言,便问道:“长文。你是什么意见?”

    陈群回答道:“启禀主公,属下的看法完全与几位大人不同……”

    张彦有些意外。道:“哦,不妨说来听听。”

    陈群“喏”了一声,缓缓的道:“这几个月来,由于我军的连番征战,钱粮耗费甚巨。今年又因为大旱,使得徐州粮食欠收,其余各地也都闹起了饥荒,为了救济灾民,主公已经拿出许多粮食进行救治。而如今,我军刚刚击败曹操占有兖州,兖州残破,又正是需要用钱、用粮的时候,若再兴刀兵,争夺江东,只怕钱粮上会有所不济……”

    听到这里,张彦便立刻打断了陈群的话,问道:“我从陶使君手中接过徐州之时,让人做了一番统计,粮仓里的粮食都能溢出来,而府库的钱更是数以亿计,当时我曾经让糜竺做过估算,就算我军什么也不干,光这些家底,就够我军吃用三年之久,怎么才短短数月,你就说钱粮上有所不济了?”

    陈群不仅仅是彭城太守,更是张彦帐下主管粮草的得力助手,糜竺管钱,陈群管粮,两个人相辅相成,所以多有书信来往。

    听到张彦如此问话,陈群便回答道:“主公接掌徐州牧时,徐州府库中确实有许多钱粮,但是这几个月来,我军连番征战,又接连遭遇旱灾、蝗灾,为了救济灾民已经拿出不少粮食。不仅如此,我军今年兵力倍增,以达到十万之众,每日需要消耗的口粮也是过去的一倍。而且又向青州、兖州两地都调集过粮草和军饷,这每笔花销,属下都一一记录在册,主公若不信的话,大可查阅书册。”

    张彦听完陈群的这番解释,便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我军现有多少钱粮?”

    “钱我不知道,但是粮食确实不多了,只剩下约十五万石左右,尚可够我军一年之用,如果要再调集粮草到兖州的话,那我军就只剩下半年粮食了。”陈群道。

    张彦不再说话了,没想到这几个月他的花费居然有如此巨大,竟然一下子花费了陶谦积攒下来的两年钱粮。

    打仗,打的果然是实力啊!

    陈群接着说道:“主公,属下反对争夺江东,不仅仅是因为钱粮的事情,还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江东本就是不毛之地,当地山民民风彪悍,好勇斗狠,这些山民常常不愿意接受官府的管理,轻则以暴抗法,重则纠集民众,聚众闹事,更有甚者,甚至聚众围攻官府官邸。这些山民都是古越族后裔,所以被称为山越。”

    顿了顿,陈群继续说道:“山越平日耕植于谷地,并懂得以铜、铁制作武器、铠甲与农具,他们大分散、小聚居,好习武,以山险为依托,组成武装,其首领有‘帅’、‘大帅’、‘宗帅’等诸多称谓,并曾经屡屡袭击汉人居住的聚落。是以,即使我军占据了江东,也不能完全拥有其地,反而要时刻提防山越袭击。如果我军一旦与山越开战,就要进山去围剿,很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战争的泥潭。”

    “属下以为,与其远征江东,不如近击豫州,如今豫州各郡互相为政,兼有黄巾余党作乱,此时正是出击豫州的最好时机。主公声名远扬,豫州一带早已人尽皆知,若主公亲自率军前往,豫州境内各郡必然会人人自危,闻风而降,根本不用耗费什么兵力,便可以将其占据。古语有云,得中原者,得天下。一旦占据了豫州,主公就能以青州、徐州、兖州、豫州这四州之地为根基,若再平定了淮南的袁术,便可以问鼎天下。”

    张彦于张昭、张纮、陈珪都听的真真切切,陈群的这番话,说的也是慷慨激昂,铿锵有力。

    单单从这些话中,张彦就能体会出陈群的战略规划,是想让他以中原为根基。

    一个是让他审时度势,乘势占据江东,一个则是让他权衡利弊,虎踞中原。两个战略规划虽然不同,但都在为他着想。

    但在张彦的心里,他既想占据江东,也想虎踞中原。

    想了片刻,张彦最终开口道:“占据江东也好,虎踞中原也罢,都是在为我军着想。单从目前来看,中原局势明朗,除了淮南的袁术之外,我军再无对手。不过,袁术兵多将广,实力雄厚,我军若出兵豫州,袁术势必也会乘势而进。到时候,我军难免会陷入和袁术对敌的局面,一时之间,只怕我军也难以将袁术击败,反而会逐渐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争中。相反,孙策去取江东,所带的兵马并不是很多,如果我军放任自流,任其发展,势必会养虎为患。对我军而言,现阶段对付孙策比较容易,对付袁术比较难,而且孙策若得江东,其危害远远要超过袁术。所以,我决定,出兵江东,先击退孙策再说。至于占据江东之事,也不能操之过急,只能从长计议。”

    这番话说完之后,陈群也好,陈珪、张昭、张纮也罢,都觉得分析的十分到位。

    陈群道:“既然主公主意已定,属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预祝主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不过,主公若出兵江东,那豫州刺史郭贡攻击谯县之事,又当如何处理?”

    张彦想了想,这才说道:“谯县是许褚家乡,就派许褚带兵五千,回谯县击退郭贡即可。不过,许褚一向鲁莽,只可为将,不宜领军……”

    说到这里,张彦环视了一圈,对陈珪道:“这件事还需烦劳陈别驾亲自走一遭,由陈别驾领军,率领许褚去谯县,待击退郭贡之后,便暂由陈别驾担任沛国国相,留在谯县,以窥视中原动静如何?”

    陈珪抱拳道:“喏!”

    计议已定,张彦便让陈群准备粮草,然后让张昭代笔,给陈登写了一封回信,告知陈登,再在秣陵坚持一段时间,他很快便会率军去江东。

    除此之外,张彦又给糜竺写了一封信,派人送了过去,让糜竺准备一些兵饷,派人运到广陵郡的江都,他将率军从那里渡过长江,去江东抵御孙策。

    会议散后,张彦又唤来了太史慈,让太史慈点齐五千兵马,准备和他一起出征。

    忙完这些事情后,张彦这才有了闲时间,从前厅返回后堂,前去看望许久未见的妻子糜贞。(未完待续。。)

157纳妾之事

    张彦本想好好的留在彭城,用自己现代的智慧,在这个时代缔造一些实用且又先进的东西,哪知道刚回到彭城,连老婆都还没有见,这就要跨上战马,前去江东了。

    徐州不愧是四战之地,这边和曹操的战事刚刚了解,还没有来得急休整兵马,那边又要上战场了,连给人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糜贞听说张彦回来了,早早的等候在房间里,为此,她还专门沐浴更衣,又精心打扮了一番。

    女为悦己者容,糜贞刚刚尝到做为人妻的甜头,可是张彦总是四处征战,往往月余不得相见,也让她怪想念的。

    糜贞除了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还把他们的房间进行了布置,看上去温馨异常。她则静静的等候在房间里面,等待自己的夫君回来。

    张彦从前厅很快便来到了后堂,直接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尚未推开房门,便能闻见房间来传出来的香气,直侵入心脾,闻了以后让人心旷神怡。

    虽然说不出这是什么样的香气,但张彦却很喜欢闻。他推开房门,赫然看见房间里挂满了布幔,床边放着一个热气蒸腾的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水,水中则洒满了花瓣,而爱妻糜贞就坐在床边。

    看到张彦回来了,糜贞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直接走向张彦,一把拉住了张彦的手,嗲声嗲气的道:“夫君,你可总算回来了,出征在外这么多天。累坏了吧。快把衣服脱了。让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张彦见糜贞如此热情,顺手便把房门个关上了,然后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的走进了大木桶里面。

    这里面的水温也刚刚合适,泡进去之后,倒是浑身舒畅了许多。

    说实话,出征在外那么久,张彦就洗过三次澡。而且只有一次是热水澡,还是在纳貂蝉为妾之后的事情。

    打仗的时候,哪里能够享受到这种待遇,大多数都是野外扎营,士兵们也都风餐露宿,而且他也早已经习惯了随遇而安的生活,军旅里面的生活,对于他这个曾经当过雇佣兵的人来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不过,其中也有些不太相同的地方。当雇佣兵时,他是一个人。孤独、寂寞、冷,是他最真实的感受,有时候需要长时间一个人进行野外生存,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对着岩石说话。

    而打仗的时候,是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所以会显得很热闹。至少,一个人不用担心没人说话了。

    张彦泡在这温暖舒适的水里,浑身上下都舒坦了许多。这时,糜贞又把小手伸进了木桶,拿着一块布在给张彦擦拭身体上的泥污。

    结果,本来清凌凌的水,很快便变得浑浊起来,可见张彦身上的泥土有多么的厚。

    “夫君,舒服吗?”糜贞问道。

    张彦点了点头,说道:“夫人伺候的舒服极了,不过就是辛苦夫人了……”

    “没事,这会儿我伺候你,一会儿你可以伺候我啊……”糜贞咧嘴笑了笑。

    张彦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靠在木桶上,任由糜贞为他擦拭着身体,这是一种享受!

    过了一会儿,糜贞就有些累了,但是她还是坚持着给张彦身上的每一处都擦拭干净,除此之外,她还让婢女烧了热水,随时准备给张彦换水。

    澡洗完了,张彦全身轻松,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糜贞,便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算作是奖励。

    张彦没有再穿衣服,而是直接将糜贞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夫人辛苦了,一会儿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缓解缓解你的疲劳,行吗?”

    “嗯。”糜贞本来不知道按摩是什么意思,但自从张彦给她示范过一次后,她便爱上了按摩,那种松筋缓骨的感觉,让她至今难忘。

    糜贞趴在床上,张彦**的盘坐在糜贞的身边,一边用双手给糜贞按摩,一边问道:“夫人,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情?”

    “如果……我是说如果……是一种假设,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哎呀,我知道,夫君你快点说嘛!”

    张彦试探性的问道:“如果我想纳个妾,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纳妾?”糜贞突然愣住了,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张彦的面前,一脸迷茫的问道:“你要纳妾?”

    张彦见糜贞脸色不对,便嘿嘿笑道:“我只是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糜贞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张彦,目不转睛的,反问道:“没有别的意思?你都要纳妾了,还说没有别的意思?我们才刚刚成婚,还是新婚燕尔,而且聚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多久,你就要纳妾了?”

    “夫人,你别误会,我只是问问而已,并非真的要纳妾。”

    张彦见糜贞如此强烈的反应,顿时打消了接貂蝉回家的打算,夫人不同意,这妾也不能随便带回家,还是放在外面养着比较安全些。

    “嗯,夫人,按摩,咱们按摩,不提纳妾之事了,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这之后,张彦对于纳妾之事不再提及,专心给糜贞按摩,这之后,两个许久未见的夫妻,自然是**,一点就着了。

    第二天天刚亮,张彦便起了个大早,糜贞也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个人开始穿衣打扮。

    昨夜,张彦告知了糜贞自己今天要去江东的事情,两个人短暂的相聚之后,又要分开,虽然糜贞有些不舍,但也是无可奈何。

    糜贞在给张彦穿衣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道:“如果你真的想纳妾,你就纳吧。不过,就算要纳妾的话,也不是这个时候,我们才刚刚成婚不久,你现在就要纳妾的话,岂不是在间接告诉别人,我不够吸引你吗?再等等吧,等我什么时候怀上了你的骨肉,你再纳妾吧!”

    张彦突然听到糜贞的这番话,倒是感觉到有一种欣慰,没想到糜贞竟然没有拒绝他的纳妾想法,这让他有些大出所料。

    他清楚的记得,昨天在和糜贞说到纳妾之事的时候,糜贞一脸的不悦,怎么刚刚过了一夜,糜贞的想法就变了?

    不过,糜贞说的也很清楚,她可以同意张彦纳妾,但必须要在糜贞怀孕之后。可现在他与糜贞聚少离多,什么时候才能让糜贞怀上孕啊?

    话又说回来了,他其实早已经纳妾了,糜贞就算不同意,也是于事无补,他完全可以将这个妾藏在别处。或许,糜贞也是这样想的,既然无法阻止,不如就顺应张彦的意思,同时也给出了一个条件,好让张彦不至于觉得她是一个蛮横的人。

    “纳妾之事,以后再说吧!”张彦穿好衣服,轻描淡写的说道。

    随后,张彦便来到了校场,太史慈已经在校场上点齐了五千兵马,这五千人,都是徐州的老兵,能征惯战,比那些新兵要强出许多倍。

    张彦见到这些精兵后,便唤来了太史慈,让太史慈更换跟随出征的士兵,只带一千名这样的精兵,另外四千名全部由新兵进行填充。

    之所以会这样安排,就是想给新兵一个锻炼的机会,只有这样,这些新兵才能稳步的成长。

    而且,这次他去江东是去支援的,根本用不着带那么多精锐的士兵。而且,根据他对历史的了解,孙策带的兵马里,真正的精兵还不足一千人呢,其余的兵马都是现招现用的。

    太史慈虽然不明白张彦这样做的意思,但还是照办了。之后,张彦便派人去粮仓,找陈群要粮。

    陈群早已经将粮食准备妥当了,只等着张彦来取。士兵们把粮车全部运到泗水河边,然后装上船只,走水路运送。

    不仅如此,张彦的这次行军,也走水路,顺流而下,反而比走陆路要快出许多。再抵达淮河后,再改走陆路,从而直抵江都。

    这个时候,京杭大运河还没有开通,不然的话,张彦便可以乘坐船只,直接抵达长江之中。这个巨大的水利工程,只能暂时成为一个设想,等什么时候徐州没有战事了,再发动民夫进行开凿,连通这些水系,让漕运更加流畅和顺通。

    张彦在临行前,又去探望了貂蝉一次,他给貂蝉准备好了婢女,以及家丁,还留了一些钱财,以供貂蝉使用。

    如果这次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旅游的话,张彦肯定会带上貂蝉,如果糜贞、貂蝉又能和平相处的话,他两个都会带上。

    但可惜,这次是去打仗,而非旅游,虽有大好河山,却无从欣赏。

    这次出征,张彦仍以张纮为军师,以太史慈为先锋,带领五千兵马,前往江东。

    数日后,张彦、太史慈、张纮等人抵达江都,江都令早早的就接到了张彦的命令,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把张彦等人迎入江都城里,便是一番宴请。

    张彦虽然到了,可惜糜竺的钱还没到,没有军饷,他不会渡过长江的。

    这期间,张彦一面在江都城里游走,一边派人过江打探消息,得知刘繇、陈登仍然在秣陵城里,孙策这一顿时间在休整军队,便放下心来。

    又过两日,糜竺派人运送的军饷到了,张彦验收之后,便带着军饷、粮草,在江都令的协助下,顺利的渡过了长江,直接抵达丹徒,正式跨入了江东地面。

    一进入江东的地面,张彦便暗想道:“小霸王,老子来了,你也该滚回去了吧?”(未完待续。。)

158白虎来袭

    张彦、太史慈、张纮等人刚刚登岸,便见远处来了十余骑,为首一人穿着宽大的袍子,头顶束发戴冠,面容枯瘦,肤色暗黄,眼窝深陷,下颌上挂着一部青须,所带的随从,都穿着玄色劲装,腰中系着一把佩刀。

    这十余骑向正在登岸的张彦等人看了一眼,为首之人的脸上便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声令下,带着人从高岗上飞驰而下。

    张彦刚刚踏足江东的地面,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这十余骑是敌是友。于是,张彦让太史慈率军在外拦截,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太史慈领着二十多名长矛兵,便挡在了要道上,将长矛一致对外,严阵以待,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为首一人见状,急忙停了下来,朗声问道:“我乃扬州刺史帐下别驾,姓薛名礼,特来拜见张使君!”

    太史慈听到以后,便回到张彦的身边,抱拳道:“启禀主公,是刘繇的部下!”

    “让他过来吧!”张彦道。

    “喏!”

    太史慈应了一声,转身便冲薛礼大声喊道:“薛大人,我家主公有请!”

    话音一落,挡在外面的二十多名长矛兵便随即撤开了一条路,薛礼翻身下马,让部下在原地停留,径直朝岸边走去。

    张彦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看到薛礼朝他走了过来,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不等薛礼开口。他便先问道:“听说。薛大人是徐州彭城人士?”

    薛礼点了点头。道:“回张使君话,在下不仅是徐州彭城人士,还担任过彭城相。”

    “难怪你的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居然是我的前任!”张彦呵呵笑道。

    薛礼愣了一下,问道:“怎么?张使君也曾担任过彭城相?”

    “嗯,就在曹操第一次入侵徐州之后。”

    薛礼惊讶的道:“这实在是太巧了,我正是在曹操入侵徐州前半个月离开彭城的。”

    “我接掌彭城相时,曾经听小吏提及过薛大人。说薛大人不知道因何原因,是突然离开了彭城……如果当初薛大人没有离开彭城,我们说不定还会见上一见呢。”

    薛礼道:“过去的事情,都别提了,总之一言难尽。我之所以会离开彭城,也是被陶使君所逼迫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一走了之。”

    “被陶使君所逼?”张彦好奇的问道。

    薛礼一提起这件事,就气不打一处出,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给了张彦听。

    说起来。薛礼与陶谦之间并无什么矛盾,归根到底。还是汉朝州刺史与郡国之间的权力之争所造成的。

    汉朝把全国分成十三个监察区,即一个司隶(中央直辖区)和十二个州。司隶设司隶校尉一人,地位极为显赫,负责监察除三公以外的朝廷百官和京师近郡犯法者。每州各置刺史一人,用以监察地方政情、受理案件、考核官吏。

    而刺史的职权,也有明确的规定,即“奉诏六条察州”,那六条是:一、“强宗豪右,田宅逾制,以强凌弱,以众暴寡”,即限制地方大族兼并土地,反对其横行乡里。二、“二千石不奉诏,遵旧典,倍公问私,旁诏守利,侵渔百姓,聚敛为奸。”即打击地方高级官员的以权谋私的不法行为。三、“二千石不恤疑狱,风历杀人,怒则任刑,喜则淫赏,烦扰苛暴剥戮黎元,为百姓所疾,山崩石裂,祆实讹言。”即打击地方高级官员执法不公平。

    四、“二千石选署不平,阿附所爱,敝贤宠玩”,即打击地方高级官员在察举士人时偏向亲己。五、二千石子弟恃怙荣势,请任所监”,打击地方高级官员子弟不法。六,“二千石违公下比,阿附豪强,通行货赂,割损政令”,打击地方高级官员和地方大族相互勾结。对刺史的职权作出明文规定,既可以为刺史行使权力提供依据,又可以防止刺史滥用职权干扰地方的正常行政事务。

    最初,刺史的权力只限于这些,但随着以后日益的发展,到了东汉建武十八年(42年),刺史开始有固定的治所,奏事可遣计吏代行,不复自往,而且就连俸禄也提高了许多,不仅如此,朝廷还经常派刺史领兵作战,刺史奏闻之事更不必经过三公委派掾吏按验,太守、国相、县令都对其颇为忌惮,甚至有因畏刺史而解印弃官之事。

    到了汉灵帝中平五年(188年),刘焉谓四方多事,原因在刺史权轻,遂改部分资深刺史为牧,刺使实际已为一州军政的长吏、太守的上级,州郡两级制随之形成。

    薛礼当彭城相时,陶谦也只是个州刺史,薛礼想要在彭城干什么事情,按照道理来说,不必想陶谦禀告,可自行做主,因为陶谦并非他的上司。可陶谦却非要横插一杠子,事事进行干预,薛礼对陶谦的这种行为极度不满,便上疏朝廷,弹劾陶谦。

    可是,陶谦早就在薛礼身边安插了眼线,得知这一情况后,陶谦便让人把薛礼给关了起来。

    薛礼身为国相,身边都是陶谦的人,连他的行动都受到了限制,在极度郁闷中,薛礼最终决定辞官不做。但薛礼又害怕遭到陶谦的迫害,于是举家迁徙到了扬州的秣陵。后来,刘繇到了扬州,听闻薛礼的大名,便聘为了别驾。

    起初,薛礼并不愿意出仕,但刘繇礼贤下士,数次光顾,薛礼碍于面子,这才肯答应出仕,担任别驾一职。

    薛礼出任别驾之后,用自己之前的亲身经历向刘繇建议,一定不要对治下各郡干预太多,否则会适得其反。

    刘繇恰恰听了薛礼的建议,所以除了他所在丹阳一郡之外,其余各郡都他都阳奉阴违,以至于扬州政令不通,各郡互相为政。

    不过,在刘繇治理的丹阳郡里,百姓都安居乐业,他也深受百姓的爱戴,但他身为刺史,不干预其他各郡之事的行为,却让吴越一带的贤才反认为是无能的表现,于是,吴越之地,济济人才,都思得明主而不能。

    张彦与薛礼一番谈话之后,也算是一见如故,毕竟薛礼是彭城人,而张彦也是彭城人,两个人是老乡,自然有一种别样的乡情在心头。

    对于张彦而言,薛礼这个人是有才干的,但是太过于迂腐,只遵守礼仪,却不懂得变通,虽然可用,也只能做个县令、太守之类的官职。

    薛礼这次来到岸边,其实是奉命前来接应张彦的,五千兵马全部登岸之后,张彦便带着他们,跟随着薛礼一起前往丹徒暂歇,然后再从丹徒直接赶往秣陵。

    抵达丹徒后,薛礼好好的宴请了张彦等人,张彦又介绍太史慈、张纮给薛礼认识,众人都是一番喜悦。

    酒过三巡,众人正在高兴时,忽然薛礼的一名亲随慌里慌张的跑到了薛礼的身边,伏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薛礼听到之后,面色顿时大变,眉头更是紧紧皱起,眼睛里面也布满了一丝惊恐。

    张彦见到此状,急忙问道:“薛大人,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了秣陵的最新战况?”

    薛礼摇了摇头,这才说道:“孙策仍在休整兵马,秣陵倒是安然无恙。不过……”

    “不过什么?”

    薛礼一脸哀愁的道:“吴郡豪强严白虎,拥兵万余,独霸一方。如今趁着刘使君率军在秣陵抵御孙策之际,严白虎居然带着兵马从乌程杀到了吴郡的郡城,斩杀了吴郡太守。紧接着,严白虎又从吴县出发,欲袭击曲阿,如今已经抵达了毗陵县,距离曲阿不足百里。为了抵抗孙策,刘使君几乎带走了所有兵马,曲阿城中守兵不足千人,严白虎如今来袭,该如何是好啊……”

    张彦听后,暗想道:“刚到江东,便遇到这件事,果然是多事之地。”

    “薛大人勿怕,有我在此,曲阿丢不了。”

    话音一落,张彦便对太史慈道:“立刻点齐兵马,星夜赶往曲阿!”

    “喏!”

    随后,薛礼撤了酒宴,也带着人,与张彦、张纮、太史慈等人一起前往曲阿。

    丹徒距离曲阿不算太远,只有八十里地,加上又是急行军,还有薛礼带路,所以一路上省去了很多麻烦。

    破晓时,张彦等人已经抵达了曲阿城里,薛礼让人打开城门,带着张彦等人入城,暂且安置在军营里休息,而薛礼则派出斥候,打探严白虎的情况。

    辰时,斥候回来禀告,严白虎的军队刚从毗陵出发,百里之遥,预计明日才能抵达。

    于是,张彦便吩咐军队好好的休息,养精蓄锐,他则骑着马,与太史慈、薛礼、张纮等人一起出城巡视了一下周边的地理环境。

    曲阿地势西北高、东南低,有低山丘陵和平原,以平原为主,东部和南部则是太湖平原,这一带湖荡成群,河川纵横交错 ,密如蛛网,低洼之处更是多不胜数,其中还有不少沼泽。

    巡视一圈当地的地理之后,张彦等人便回到了城里,开始制定作战计划。

    根据敌我双方的兵力,张彦和张纮制定了伏击计划,并且准备御敌于外,不让严白虎的军队靠近曲阿城。

    计议已定,张彦等人便开始休息,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家都休息好了,这才开始进行部署,带着兵马,早早的埋伏在严白虎的必经之地上,只待严白虎率军到来。(未完待续。。)

159盗贼军团

    曲阿城南三十里的地方,有一大片密林,而从毗陵到曲阿的官道,恰好将这片密林一分为二,而两边的密林里,是一大片低洼的沼泽地。

    张彦等人,就埋伏在这片沼泽地里,依靠密林做为掩护,躲在枝干交错的树林里,只等待着严白虎的大军到来。

    除此之外,张彦还特意派遣斥候到前方进行打探,以确定严白虎的大军何时能到。

    这严白虎是吴郡乌程人,乃当地的豪强,家资殷实,颇有钱财。

    其实,他本名并不是叫严白虎,至于叫什么,只有他自己和家人知道。少年时,他在路上偶遇一位道士,那道士为其算命,说他是白虎煞星转世。

    这白虎星乃一颗凶星,相传会给人带来灾祸,道士更算出他活不过三十岁,希望他能跟随道士一起入山修道,避免灾祸。

    哪知,他非但不听,还将道士暴打一顿,将其赶走。之后,他认为白虎这个名字非常霸气,便以白虎为名,这才有了严白虎这个名字。

    严白虎自小就喜欢舞枪弄棒,恃强凌弱,而且好勇斗狠,谁要是遇到他,谁就倒霉了。等到长大之后,严白虎仗着自己家资殷实,便雇佣食客,结交的都是一些狐朋狗友,在乌程一带,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由于严白虎大手大脚的花钱,家中积蓄早已经被坐吃山空,无奈之下,严白虎便率众假扮盗贼,四处抄略。然后将金银财宝都运回乌程。

    官府知道后。便派人追查。得知是严白虎所为,便派兵围剿,哪知这严白虎早已经收买了官府中的人,得知这一情况后,纠集了一群盗贼,突袭了官府,杀了县令、县尉,自己索性便当起了县令。让自己的弟弟严舆当县尉。

    这之后,严白虎便开始招兵买马,亦官亦盗,并且纠集吴郡境内山越宗帅,相互联合,经常性的在吴郡境内为患。

    刘繇接掌扬州刺史后,曾率兵攻击过严白虎一次,严白虎抵挡不住,只好投降,并决定归顺刘繇。刘繇于是率军回曲阿。这之后,严白虎便老实了许多。

    但是。严白虎却是阳奉阴违,加上刘繇又听从了薛礼的建议,没有过多的干预其他郡的事情,所以才致使严白虎一步步坐大。

    这次,严白虎听闻刘繇正与孙策在秣陵交战,已经拥有万余兵马的他,便想趁机偷袭曲阿,先把刘繇的家人抓起来,然后威逼刘繇让位给他,由他来接掌扬州。

    严白虎先率兵袭杀了吴郡太守,解决了后顾之忧,之后驱着乘胜之师,一路向曲阿而去。

    不过,严白虎的军队都是没有经过训练,喜好打家劫舍的盗贼,所以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吴郡百姓深受其害,不得不远远躲避。

    也正因为如此,严白虎行军才十分缓慢。

    正午时分,斥候带来了严白虎的消息,将探听到的信息全部告知了张彦。

    张彦听后,认为严白虎带领的就是一伙强盗,更加坚定他歼敌于外的想法,不想让这伙强盗靠近曲阿,以免得曲阿会受到迫害。

    差不多到了傍晚的时候,严白虎的军队才抵达这里,而这个时候,张彦的军队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所以当严白虎的军队出现之后,这些在沼泽地里窝了快一天的汉子们,都是一阵恼怒。

    出现在张彦眼前的,是一群队形散乱的人。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队形可行,三五成群,七八结队,每人手中持着的兵器,也各不相同,乍一看之下,非常的扎眼。

    这些人一边走着,一边大声吆喝着,对于周围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张彦见后,冷笑了一声,“我军刚到江东,让新兵们拿这些盗贼先练习一下也好!”

    “主公,现在攻击吗?”太史慈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在摩拳擦掌了,直接问道。

    张彦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过了一半的时候,再出击不迟。”

    于是,张彦的大军又继续在那里等待,眼睁睁的看着严白虎的盗贼军团过去了差不多快一半的时候,随着张彦的一声令下,早已经埋伏在官道两旁密林里的徐州兵立刻开始行动起来,纷纷向官道上的盗贼射出箭矢。

    数以千计的箭矢从两旁的密林里射了出来,盗贼军团毫无防备,突然遭到偷袭,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而与此同时,埋伏在两边树林里的士兵,都一股脑的冲了出去,喊出了振奋人心的呐喊声,盗贼军团不知道来了多少兵马,遭此伏击,都犹如惊弓之鸟,立刻作鸟兽散。

    但是,徐州兵已经冲了出来,经过训练的新兵们,今天还是第一次上战场,都鼓足的勇气,抡着手中的兵器,不停地朝这群乌合之众砍杀。

    人头落地,鲜血四溅,肢体乱飞,肠子更是流满了一地,一时间,这里成为了人间地狱,那些第一次杀人的徐州兵们,每个人的反应都各不相同。

    有的则是因为看到这血腥的一幕而感到恶心,难以抑制胸腹中的翻涌,直接呕吐了出来了。而有的则是另外一种表现,他们杀了人,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而且感觉杀人就像是杀小鸡一样,一刀一个,虽然全身上下沾满了血污,但非但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反而受到了刺激,越战越勇。

    是骡子是马,此刻终于得到了有效的验证。

    好在军中安插了有一千名精兵,这一千名精兵,起到了带头的作用,挥舞起手中的兵器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新兵在这些老兵的带领下,也渐渐领略到了战争的残酷和血腥。而且这个时候,盗贼们也开始进行反击了,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场上,新兵被盗贼杀死了不少,其余人为求自保,即使再反胃,再感到恶心,也都要紧握手中的兵器,将敌人杀死。

    严白虎中军遇袭,徐州兵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严白虎的军队斩成了两截,太史慈带领着一队精兵,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直接冲到了位于后半段的军队里,一番左冲右突,盗贼们根本无法阻挡,骁勇善战的太史慈,就像是进入了无人之地一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杀的那些盗贼更是屁滚尿流。

    张彦也带着一队人马冲杀到了盗贼军团里面,长枪所到之处,前来抵挡的尽皆被刺死,其余盗贼一哄而散,但却被徐州兵从外围截住,拼命的追着厮杀。

    严白虎位于后军,带领着五百精骑,正行走间,忽然见到前面一阵慌乱,便询问出了什么事情,当得知自己遇到伏击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刘繇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军队。

    为此,严白虎带着五百精骑,策马向前赶去,和从前面退回来的盗贼们相遇,他下令让这些盗贼不要害怕,让他们回去作战,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从他的命令,只顾着逃命了。

    “他娘的,我看谁还敢跑!”严白虎一怒之下,挥动手中的大刀,便将一个逃跑的盗贼杀死,朗声道,“你们抢也抢了,夺也夺了,现在让你们打仗,你们居然掉头就跑?成何体统!谁若是再敢后退一步,休怪我刀下无情!”

    严白虎声音如雷,震惊四野,周围的盗贼都畏惧严白虎,不得不转身向前去迎战。

    “都跟我来!”严白虎自持武艺高强,冲着后面大声喊了一嗓子,那五百名精骑便紧紧的跟随着他冲向了前方。

    前方拥堵不堪,盗贼们也更是混乱不堪,严白虎一边前行,一边稳住阵脚,逐渐的让盗贼从混乱中解脱了出来。

    当严白虎抵达前线时,赫然看见正在带兵厮杀的太史慈,他二话没说,拍马舞刀,立刻朝太史慈冲了过去,想要先斩下太史慈,给敌军一个下马威,同时也给自己壮壮声势!

    太史慈正厮杀间,忽然看见一名顶盔贯甲、手持大刀的魁梧汉子,骑在战马向他冲来,而且来人一脸的恶煞,并非善类,刺死一名盗贼,便拽住了缰绳,静静的等候在那里,准备与他交战。

    严白虎注意到与他交战的军队并非是刘繇的部下,但却很好奇这些军队又是从何而来,冲着太史慈便大声喊道:“爷爷的刀下不杀无名小卒,速速报上名来!”

    “我乃东莱太史慈是也!特来取你首级!”太史慈良久未动,但座下战马却四蹄攒动,跃跃欲试。

    果然,待严白虎快要靠近之时,太史慈突然一拉缰绳,座下战马发出一声长嘶,飞驰而出,直接朝着严白虎奔了过去,手起一枪,便朝严白虎刺了过去。

    严白虎也不甘示弱,立刻举起大刀挥砍,“铮”的一声嗡鸣,刀枪交鸣,严白虎一刀便将太史慈的长枪劈斩的朝下猛跌。

    “也不过如此嘛!”严白虎发出了一声冷笑,没看出来太史慈有多大能耐,一转刀柄,刀面便贴在了太史慈的长枪上,然后他一用力,刀刃便沿着枪杆,直接朝太史慈的手平削了过去。(未完待续。。)

160白虎溃逃

    太史慈将长枪奋力向上一挑,直接甩开了严白虎的大刀,顺势转动枪尾,直接扫向了严白虎的背脊。

    “砰”的一声响,严白虎的背脊上结实的挨了一个闷棍,若非身上披着一层铁甲,肯定会疼痛不已。

    只这一招,便让严白虎眉头紧皱,放眼吴越之地,能够在一合之间,便击中他的人,少之又少,眼前这个叫太史慈的,倒是个强敌。

    两马相交,转瞬即逝,严白虎与太史慈交手的第一个回合就此结束。

    “也不过如此嘛!”太史慈嘿嘿笑了两声,掉转马头,准备再战,看着严白虎的眼睛里,也充满了一丝的轻蔑。

    “别得意的太早!”严白虎冲太史慈喊道。

    这时,严白虎所带领的骑兵都朝太史慈围了过来,太史慈仗着一杆长枪,左刺右突,接连将十几个骑兵刺于马下,其余人见了,都有些畏惧,不敢近前。

    “闪开!”严白虎已经调转了马头,斩杀了几名徐州兵后,再次拍马舞刀前来,直接朝太史慈冲了过去。

    太史慈没有丝毫畏惧,勒住马匹,立在原处,沉着应战,横枪立马,只待严白虎的到来。

    严白虎策马狂奔,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太史慈的头颅便砍了过去。

    太史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双深邃的眸子里,冒出了道道精光,眼看大刀朝着自己劈斩而来,但见他身形忽然晃动了一下,来了一个蹬里藏身。与此同时。手中的长枪也忽然从马腹下面。斜刺了上去,长枪的枪尖直接刺向了严白虎的咽喉。

    严白虎吃了一惊,没想到太史慈如此厉害,非但让他的攻击无疾而终,还让他身陷危险之中,如果他不及时挡住这记攻击,只怕自己会被一枪刺史。

    说时迟,那时快。严白虎猛然抽回手中的大刀,直接挡在了太史慈刺来的方向。

    可是,出乎严白虎预料的是,太史慈的这一招居然是虚招,枪尖在他面前突然消失,待他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那枪尖居然刺向了他的腹部。

    “遭了!”

    严白虎情急之下,只好扭身躲避,虽然避过了要害。但锋利的枪尖还是穿透了严白虎身上的铁甲,从他的左肋那里快速划过。他只觉得肋下传来了一阵凉意,一道血红的口子便皮开肉绽,疼痛不已。

    太史慈见严白虎避过了自己所刺的要害,不禁觉得这个严白虎还是有些能耐的,能够在短时间内避过他这一枪,也算是个中高手。

    不过,太史慈并未打算放过他,翻身上马,绰着长枪,若舞梨花,但见无数枪影朝着严白虎便刺了过去。

    “我命休矣!”严白虎见状,自知无法抵挡,心中更是起了一阵森寒之意,冷汗顺着背脊往下直流。

    忽然,一条长枪截住了太史慈的刺来的长枪,那人身材魁梧,体形彪悍,乃一黑脸虬髯大汉,相貌与严白虎有些神似,年纪似乎也比严白虎略小几岁,正是严白虎之弟,严舆。

    “大哥,速走!”严舆突然出现,截住了太史慈的厮杀,一手精湛的枪法,接连朝着太史慈拼命的刺了过去。

    严白虎见弟弟严舆救了自己一命,已经是心惊胆战的他,想都没想,立刻策马逃走,并对严舆大声喊道:“此人厉害非常,不可力敌,尽快退走!”

    严舆从后军赶来,亲眼看见了严白虎与太史慈的交战,岂能不知太史慈的厉害,他胡乱刺出了许多枪,逼开太史慈后,不敢有丝毫停留,掉转马头,策马便逃。

    “哪里逃!”太史慈见严舆要逃,纵马挺枪,直追严舆,哪知道却被严舆部下的骑兵挡住了去路,他一番厮杀之后,再去寻找严白虎、严舆兄弟二人,已经寻不着了。

    此时此刻,严白虎的盗贼军团已经溃散,剩下的数百人也被徐州兵斩杀干净,毕竟徐州兵少,张彦没有下令追击,只是想给严白虎一个下马威,让其不敢再来偷袭而已。

    战斗很快便结束了,官道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那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徐州兵们,也算是见识了战争的残酷和血腥,这次的战斗,算是对他们的一种历练。

    打扫战场后,张彦统计了一下伤亡人数,徐州兵阵亡五十六人,三十八人受伤,而盗贼军却被斩杀一千三百余人。

    此战的目的并不是在于杀敌多少,而是在于给严白虎一次重创,让严白虎知道,曲阿这一带,并非是他想来就能来的。

    就地掩埋了尸体后,张彦便带着大军回曲阿,薛礼见张彦得胜而归,十分高兴。正说话间,忽然从秣陵来了一名斥候,带来了刘繇的一封书信,说孙策已经兵临秣陵城下,请求支援。

    于是,张彦不敢在曲阿停留,在薛礼的带领下,带着大军,便直接前往秣陵。

    严白虎遭受伏击后,自己也受了伤,得知这支兵马是从徐州来的,而且领军的人是鼎鼎大名的徐州牧张彦,又对张彦帐下的太史慈十分忌惮。

    于是,严白虎沿途聚集败军,直接回吴县,紧守吴郡,不敢再向曲阿踏足半步,老老实实的养伤。

    不过,再回吴县的途中,严白虎为了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便纵兵抢掠,将抢来的钱粮全部运送到吴县囤积,又抢来了大批的良家女子,一并送到吴县,以供自己淫乐。

    除此之外,严白虎让弟弟严舆率部回到乌程驻守,他自己封自己为吴侯,自领吴郡太守,封弟弟严舆为乌程侯,又派人联络泾县的宗帅祖郎,歙县的宗帅焦已,准备联合起来,共同攻占州郡,瓜分江东。

    ……

    扬州,秣陵。

    城墙上,汉字大旗迎风飘展,在寒风中,这面大旗显得有些瑟瑟发抖。

    扬州刺史刘繇站在城楼上,陈登、周泰、蒋钦分别站在刘繇的左侧,张英、陈横、樊能、于糜则站在刘繇的右侧,其余地方,都站满了弓箭手,尚有许多校刀手在时刻准备着。

    城外,则是孙策的兵马,孙策骑着一匹健硕的青栗色战马,顶盔贯甲,手持一杆铁枪,腰悬古锭刀,在队伍的最前面,身后环绕着程普、黄盖、韩当、孙贲、孙河等将,而新近投靠的陈武、董袭二人则各自率领一军护卫在中军的周瑜、吕范等人。

    除此之外,孙策的军队中还有许多云梯以及冲车,万余兵马陈列在城外的空旷之地上,放眼望去,军容整齐,军阵分布的更是井然有序。

    “孙”字的大纛下面,孙策注视着秣陵城上弓弩齐备,刀枪林立,非但没有一丝担心,反而却露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自从南渡以来,与刘繇数次交战,每战必胜,又用周瑜计谋,接连攻克了几座城池,一边招兵买马,一边招贤纳士,而且只要占领一座城池,便按照周瑜的策略,严惩当地恶霸,将得来的土地全部分给百姓,得到了不少百姓的拥护,而那些恶霸也望而生畏,纷纷主动献上钱粮土地,以免遭受无妄之灾。

    也正因为如此,孙策才能有更多的钱粮来招揽兵马,在短短的半月之内,便将兵马扩至一万多人。

    除此之外,陈武、董袭等人更是慕名来投,分别被孙策用为别部司马。兵马一下子多了起来,烦恼也多了,为了能够更好的约束这支兵马,周瑜建议休整部队,并且打造攻城器械。

    于是,孙策将新兵全部交给周瑜训练,周瑜只训练这支军队的纪律,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将军队训练完毕,才有了现在的军容。

    其实,这也只是壮壮声势而已,真正能够上战场打仗的,能有一半人就不错了。

    但是对于刘繇来说,这一万多兵马,无疑是一种威慑!

    孙策策马向前,走了几步,便朗声冲城楼上喊道:“刘使君,我敬重你是一个谦谦君子,也不想为难你,你若主动开城投降,我非但免你不死,还依然让你当扬州刺史,就在曲阿,安安稳稳的度过你的晚年,如何?”

    刘繇听后,指着孙策破口大骂道:“黄口小儿,竟然口出狂言。本府的刺史,乃天子册封,奉命在扬州保境安民,汝等小贼,公然无视大汉天威,攻占州郡,与反贼无疑。我堂堂一州刺史,怎能向汝等小贼屈服?”

    孙策道:“刘使君,我与你交战多次,连战连胜,你非我对手,如果你能开城投降,便可免去刀兵之苦。百姓幸甚,天下幸甚!”

    刘繇道:“呸!汝等反贼,也敢谈及百姓?要战便战,何须废话!”

    孙策冷笑一声,道:“既然刘使君执迷不悟,也休怪我刀下无情。既然如此,那我们唯有在刀兵上见真章了!”

    话音一落,孙策便调转了马头,对身后的诸将吩咐了一声,诸将领了命令,一哄而散。

    孙策面对秣陵城,将手中铁枪高高举起,朗声大叫道:“攻城!”

    随着孙策的一声令下,孙策的军队里开始涌动起来,位于中军的周瑜,高高的站在一辆战车之上,手持一面令旗,向前一挥,位于周瑜身边的陈武、董袭二人,便各自回到了军阵里,驱使着士兵,推动着冲车,便向前缓缓移动。(未完待续。。)

162以退为进

    孙策望着秣陵城下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虽然心有不甘,但他的手中就只有这些兵马,若是损失太多,对他也极为不利。

    于是,孙策极为不情愿的下令撤军,暂时退兵,改日再战。

    随着孙策的一声令下,大军缓缓撤退,秣陵城楼上的刘繇、陈登众人,见孙策退兵,也都松了一口气。

    等到孙策的大军走远了,刘繇这才命令士兵出城打扫战场,掩埋阵亡的尸体,并且厚葬樊能、于糜二人。

    这边孙策刚刚撤退,那边张彦便率军赶了过来,见到秣陵城外一片狼藉,刚刚遭受了一场血战,也为刘繇能够守住秣陵而欢喜。

    刘繇见张彦到来,亲自前来迎接,又有陈登、薛礼、张纮等人在中间互相介绍,一干人等鱼贯入城,刘繇做为东道主,宴请一番自是不提。

    孙策退兵十里下寨,对于今日攻城之事,心中还略带着一丝郁闷。

    到了傍晚的时候,斥候来报,说徐州牧张彦亲率大军五千已经入驻了秣陵。

    孙策对于张彦的到来,颇为吃惊,没想到张彦居然还在这里横插一杠子。于是,孙策便找来周瑜,将张彦率兵增援的事情告知了周瑜。

    周瑜听完之后,想了片刻,便对孙策道:“张彦突然率兵前来增援,刘繇实力大增,若一味坚守城池,我军若采取强攻,肯定会损兵折将。虽然我军有万人之众,但大多数都是新近招募的兵勇,还无法真正的上战场。不如我军以退为进。暂时退兵回丹阳。一方面继续招兵买马以扩充实力。一方面操练军队。张彦身为徐州牧,肯定不会在这里久住,等到张彦率军退走之后,我军再率众攻击刘繇,到那时我军兵马强壮,将士万众一心,必然能够一举攻破刘繇。”

    孙策听完之后,觉得颇有道理。便道:“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公瑾说的去办吧。明日一早,便立刻撤军回丹阳。”

    周瑜道:“不,要走的话,今晚就走。还要派人给张彦送去一封信,告知张彦,主公只是奉命行事,无意与张彦为敌,措辞越谦卑越好!”

    孙策道:“我只会舞枪弄棒,这舞文弄墨之事。毕竟不如公瑾,还是公瑾代笔吧。”

    “喏!”

    随后。孙策便下达了退兵的命令,让将士们连夜拔寨,火速返回丹阳。而周瑜则写了一封措辞委婉、谦卑的信,唤来陈武,让陈武将这封信射到秣陵城内。

    陈武领了命令,带着书信,便出了营帐。他这边刚走,那边程普、黄盖、韩当、孙贲等人便径直来到了大帐里,几个人一进入大帐,便齐声抱拳问道:“主公传令连夜退兵回丹阳,不知道是真是假?”

    孙策道:“我的命令,怎么会误传?自然是真!”

    程普道:“主公,我军已经兵临城下,岂可因为白天的一点小挫折就这么放弃了?明日主公只管给老夫三千兵马,老夫势要带着这三千兵马,冲进秣陵城里,将刘繇老儿的人头提来献给主公!”

    程普字德谋,乃幽州右北平土垠人,使一条铁脊蛇矛,骁勇善战,勇不可挡,是最早跟随孙坚的一员猛将。

    他跟随孙坚平过黄巾,伐过西羌,还讨过董卓,每遇战事,都是身先士卒,一马当先,所得赏赐,也都分给部下,深得将士们的爱戴。就连他的年纪也是军中最大的,孙坚当年还曾以兄长相称,所以,孙策待他也十分尊重。

    “主公,我等也愿意领兵一同前往!”黄盖、韩当二人也随声附和道。

    韩当字义公,幽州辽西令支人,善使大刀,且弓马娴熟,膂力过人。因在家乡失手击杀了恶霸,被官府通缉,被迫逃到淮泗一带,刚好遇到黄巾起义,天下大乱,恰好时任佐军司马的孙坚正在淮泗一带招募兵马,韩当便去应募,这才成为了孙坚手下的一名士兵。

    在平定黄巾的战斗中,韩当屡立战功,因此获得孙坚的青睐,将他提升为曲军侯,从此与程普一起成为了孙坚的左膀右臂。

    黄盖字公覆,零陵泉陵人,善使一双铁鞭,孙坚为长沙太守时,起兵讨伐董卓,招募兵勇,他便在这时投入了孙坚的军队。

    韩当、黄盖二人都是骁勇之辈,武艺不亚于程普,三人都是孙坚旧部,孙坚死后,他们便跟随孙策,对孙氏一直是忠心耿耿。

    程普、韩当、黄盖三人本来在军中商议明日如何攻破秣陵,忽然接到孙策退兵的命令,三人不明所以,这才来找孙策。途中,三人正好遇到同样疑惑的孙贲,于是一道来到了孙策的军帐里,想要问个明白。

    孙策见程普、韩当、黄盖三个人都自愿请战,对他们的胆气也都十分佩服,当即说道:“三位勇气可嘉,但今日攻城我军损兵折将,就连攻城器械都被敌军烧毁,明日我军拿什么攻城?再说,刘繇老儿又请来了救兵,如今已经入住秣陵,明日就算我军不去攻击秣陵,刘繇也会出兵来攻击我军。我军虽然有万余兵马,但军中能征惯战者,也只有少数,大多数都是新近投靠,不习战法,不晓战斗,即便是凭借勇气上了战场,终究还是个死。而且,刘繇请来的人,是徐州牧张彦,我曾跟随袁术征讨徐州的时候跟与他交战过,此人帐下不乏骁勇善战的将领,而他本人也十分悍勇,且又十分懂得用兵之道,极难对付。为此,公瑾才想出以退为进的策略,暂时先回丹阳,一边继续招募兵勇,一边操练兵马,等张彦走后,我军再来攻击刘繇不迟!”

    程普、韩当、黄盖听完孙策的这番解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周瑜的主意。

    在一旁的孙贲。一直没有说话。此时听到孙策的话后,便拱手道:“原来这一切都是另有原因,我还在纳闷呢,主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退兵呢。既然是周公瑾的主意,那肯定错不了,我等这就去下令撤军。“

    说完,孙贲向着孙策拱了拱手,便直接出了大帐。

    程普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韩当、黄盖二人一把拉住,三个人先后告辞。

    出了大帐,程普便对韩当、黄盖说道:“你们刚才为什么要拉住我,我还有话要跟主公说呢!”

    韩当道:“你要说的话,无非是想带兵攻城。主公对周瑜言听计从,你就算请求了,主公也未必会答应。不如不说,省的浪费口舌。”

    程普心中不服,朗声道:“这周瑜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主公怎么对他如此信任?我等跟随老主公已久。现今主公却对我等不闻不问,甚至连意见都听不进去了。若是老主公在世,怎么如此待我等?”

    黄盖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嘛,德谋兄不必如此计较。再说,这一路上,正是因为主公事事听从周瑜的意见,我军才能连战连胜,可见,这周瑜还是颇有智谋的。”

    程普心中不忿的道:“什么智谋!在我看来,无非是他胆小怕事,不敢正面与刘繇的军队交战。净是搞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今天偷袭这里,明天偷袭那里,光用这阴谋诡计,我也可以!”

    “好了好了,德谋兄,消消气,一切都是为了主公嘛,以大局为重!”韩当、黄盖都一起劝道。

    程普也是发发心中牢骚,只觉得自己这样的一个老将,因为周瑜的出现,而渐渐的被孙策疏远了。

    但是孙策的命令,还是要执行的,程普、韩当、黄盖各回各营,开始拔营起寨。

    ……

    秣陵城里,刘繇热情的招待了张彦,众人也都在为今日的一场小胜利而高兴。

    忽然,一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并且带来了一封信,直接交给了张彦。

    张彦接过信,但见上面写着“徐州牧张使君亲启”几个隽秀的字,当即打开了信,匆匆看了一番,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使君,何事如此开心?”刘繇见张彦哈哈大笑,便问道。

    张彦于是将书信递给了刘繇,道:“刘使君,你一看便知!”

    刘繇接过书信,匆匆看了一遍后,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使君威名远播,没想到连孙策也十分惧怕,得知张使君率兵来援,竟然留书一封,连夜撤军了!”刘繇手执书信,当着众人的面,朗声说道。

    薛礼、张英以及在大厅里作陪的刘繇的部下,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欢呼雀跃了起来。

    太史慈、周泰、蒋钦等人也是一番喜悦,但张纮、陈登二人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反而是一脸的忧愁。

    张彦注意到张纮、陈登二人脸上的忧愁,当着众人的面,没有去问。一直和刘繇对饮到很晚,这才撤去了宴会。

    宴会散后,张彦便把张纮、陈登二人请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然后问道:“今日在筵席上,你们对孙策送来的那封信有什么看法吗?”

    张纮道:“我在江都时,孙策曾经去登门拜访过,算起来,我与他也有过数面之缘,对孙策多少也有些了解,孙策此人志向远大,且骁勇善战,此次退兵,绝对不是因为惧怕主公那么简单。我想,这可能是孙策以退为进的计策,是想避开与主公交战。主公一旦离开,孙策势必会再次来袭。”

    陈登随声附和道:“我也有同感。”

    张彦听后,便道:“你们说的极有道理,我率军来援,只是暂时的,肯定不会在此常驻。孙策或许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突然撤军的。那你们有何应对之策?”(未完待续。。)

161霸王神力

    秣陵城的城楼上,刘繇见孙策军已经蠢蠢欲动,后军推动着攻城器械向前进,一点一点的向城墙这里靠拢,便立刻对身边的陈登道:“陈大人,孙策军开始攻城了,我军该如何是好?”

    “孙策锋芒正盛,不宜出城作战,只要坚守城池即可。”陈登答道。

    刘繇身边的部将樊能说道:“启禀使君,我等并非胆怯之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正是我等报答使君之时。末将请战,愿出城于孙策一战,给孙策军一个下马威!”

    樊能乃刘繇帐下骁将,刘繇听到樊能的这番话后,也很赞赏樊能的胆气,但孙策的骁勇,他也曾经亲眼所见,便道:“孙策骁勇异常,你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不如率众坚守……”

    “使君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在我看来,孙策也不过如此,没有什么好怕的,使君只需给我五百兵,我便能将孙策擒杀。只要杀了孙策,敌军便群龙无首,使君再驱兵掩杀,敌军必败无疑!”樊能艺高人胆大,口出狂言的说道。

    刘繇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城外耀武扬威的孙策,这些天以来,孙策连战连胜,弄得他损兵折将,丢了好几座城池,既然樊能自告奋勇,他也想放手一搏。

    于是,刘繇道:“好,本府就给你五百兵,你带着他们出城,去搦孙策,若能取下孙策首级,本府当向朝廷举荐你为将军!”

    樊能一脸欢喜的抱拳道:“喏!”

    这时,樊能身侧的一员五大三粗的汉子也站了出来。朝着刘繇抱拳道:“启禀使君。末将愿意和樊能一同前往!”

    此人正是刘繇帐下另一员骁将。姓于名糜。刘繇准许于糜和樊能一起出战,二人各自率领五百兵,鱼贯出城。

    孙策的大军正在缓缓行动,陈武、董袭指挥着部队正推动着冲车、井阑等物,快要到前军时,忽然间看到秣陵的城门洞然打开,从里面涌出一股兵马来,为首二人。便是樊能、于糜。

    看到樊能、于糜带兵出城,一直静静等候在那里的孙策开心不已,对他而言,野战远比攻城要简单的多。

    于是,孙策策马来到队伍的最前面,将手中铁枪向前一指,便喝问道:“汝等可是畏惧我的威名前来投降的?”

    樊能、于糜听后,都是一脸的不屑,异口同声的道:“我等皆朝廷命官,岂能降你这个贼寇?我等特来取你首级!”

    孙策听到樊能、于糜的大言不惭。哈哈大笑了起来,横枪立马。冲着对面的樊能、于糜二人喊道:“就凭你们也想取我首级?大言不惭!有胆的话,就放马过来!”

    樊能恼羞成怒,对于糜道:“你压住阵脚,我去砍下他的脑袋!”

    话音一落,也不等于糜回答,樊能拍马舞刀,驾的一声大喝,飞驰而出,直接朝孙策冲了过去。

    孙策见樊能冲来,双腿一夹马肚,便飞驰而出。

    两人相向对冲,距离越来越近,樊能先下手为强,举起手中大刀,朝着孙策的头颅上便劈砍了过去。

    孙策紧握着铁枪,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眼看樊能的大刀劈斩了过来,他手中的铁枪突然出手,一枪便拨开了樊能的大刀,紧接着便挺枪向前施展了一番连续快速的刺杀。

    映入樊能眼帘的,是枪影绰绰,让他分不清真假,只觉得无数枪影铺天盖地般的袭来,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闪躲。

    突然,一股凉意从胸前透体而入,紧接着心窝那里便传来了一阵悸痛,如注的鲜血喷涌而出,溅的四处都是。

    “啊——”

    樊能被孙策一枪刺穿了心窝,惨叫一声,便被孙策用长枪从马背上挑了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四处奔走,竭力的炫耀着他的武勇。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主公威武……”

    孙策军中,将士们看到孙策如此神勇的一幕,登时欢呼雀跃了起来,呐喊声此起彼伏,一声盖过一声,响彻四野。

    “樊能!”于糜看到樊能被孙策一枪刺死,大叫了一声,纵马挺枪,朝着孙策便飞驰而去。

    此时此刻,孙策正凭借着巨大的膂力,高高的举着铁枪,樊能的尸体还在铁枪上未能掉落下来,孙策听到军中将士的呐喊,便调转马头,背对着秣陵城,继续炫耀着他的武勇,对于身后的事情却一概不知。

    “主公小心背后!”黄盖突然冲孙策大叫道。

    孙策扭过头,但见于糜挺着长枪向他急刺过来,他身子一闪,便避过了于糜刺来的长枪,松开拽着马缰的左手,一把抓住了那根长枪,蛮力一发,竟然将于糜从马背上掀翻了下来。

    于糜坠落马下,直接摔在了地上,腿骨断裂,疼的他惨叫不已。

    正在这时,孙策骑着战马飞奔过来,俯下身子,长臂像猿猴一样舒展开来,直接将地上的于糜给提了起来,夹在腋下,掉转马头,便往军阵里赶去。

    片刻之间,孙策便到了军阵里,先抽出了插在樊能身体里的铁枪,那樊能的尸体直接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接着,孙策将腋下夹着的于糜也给松开,往地上一放,那于糜翻滚了几下,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士兵们立刻围了过来,将长矛抵在了于糜的身上,以防止于糜胡乱冲撞。

    哪知,于糜许久未动,就连呼吸也停止了,像是死去了一会儿时间,竟然被孙策活活的夹死在了腋下。

    孙策天生神力,膂力过人,加上骁勇异常,无人能敌,军中都称其“小霸王”。

    樊能、于糜先后被孙策杀死,其部下都惊恐不已,不战而退,纷纷退入城中,紧闭城门,再也不敢出战。

    城楼上的刘繇见后,也是一阵胆战心惊,没想到自己帐下的两员骁将,片刻之间,便被孙策轻易杀死。

    孙策杀死了樊能、于糜,在无形中给自己的军队鼓舞了士气,而刘繇等人,却士气低落。

    “攻城!”

    孙策见秣陵城再次紧闭,便发出了一声怒吼,身后的程普、黄盖、韩当、孙河、孙贲等人,都各自带领着部下一拥而上,而陈武、董袭则紧随程普、黄盖、韩当等人的身后,将冲车、井阑纷纷推到了城下。

    井阑很快便在秣陵城下立足,缓缓的向前移动,进入到射程里面后,站在井阑上的弓箭手都纷纷向城楼上射击。

    程普、黄盖、韩当等人率领精锐士卒,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扛着云梯便冲到了城下,架起云梯,在弓箭手的掩护下,便向上攀爬。

    “放箭!”

    城楼上的弓箭手也早已经准备就绪,纷纷将箭矢射了出去,一时间,密集的箭矢如同暴雨一样,空中飞来飞去,交战双方,被流矢射中者多不胜数。

    战斗一触即发,陈登、周泰、蒋钦也迅速加入到了防守城池的队伍中,指挥着自己的部下,搬起布置在城楼上的石头,便向城下的孙策军砸了过去,不断的将架起来的云梯给推倒。

    刘繇与部将张英则守在另外一旁,城中将士也都誓死抵抗,寸土不让。

    “轰!”

    城门口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撞击声,陈登注意到冲车已经到了城门附近,便让蒋钦等人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猛火油扔到城门口,然后再以火箭射之,引燃了城门口的大火。

    除此之外,周泰、蒋钦、张英等人都各自指挥士兵将猛火油抛到城下,然后用火箭点燃,大火很快便燃烧了起来,一条条火龙无情的吞没着城墙附近的一切,将一架架云梯给烧毁了。

    一时间,城墙附近成为了一片火海,孙策军的将士被烧伤不少,无法靠近,只能被迫后退。

    而与此同时,城中将士纷纷用火箭对井阑发动攻击,星星点点的火箭漫天飞舞,射在了井阑的身上。

    井阑是木头打造的,本来这点小火苗不应该迅速能够燃烧起来的,但是陈登却指挥士兵用架在城墙上的巨弩车来装填猛火油,将一坛坛的猛火油射向了井阑上。

    “啪!啪!啪……”

    一声声脆响过后,猛火油在井阑上四处喷溅,只要沾上一点火星,便迅速燃烧了起来,那些在井阑上的士兵,都争先恐后的逃出井阑,但火势蔓延的太快,很快便被大火吞没,许多士兵为求自保,纷纷从井阑上跳了下来,宁远摔断腿脚,也不想被大火烧死。

    一时间,秣陵城外火光冲天,孙策军的攻城器械都被大火吞没,全部被付之一炬,攻城的将士们被迫退了回来。

    一直在观战的孙策见了,气愤不已,万万没有想到,秣陵城的防御居然会这么强。

    第一次攻击以失败告终,而且还毁坏了不少辛苦打造的攻城武器,死了一千多人,竟然连城墙都没有爬上去。

    程普、黄盖、韩当、孙贲、孙河、陈武、董袭等人都灰头土脸的回来了,看到孙策时,都是一脸的沮丧。

    城墙那里的火势还在继续燃烧着,孙策的心情却糟糕到了极点。

    这时,周瑜从中军赶了过来,见孙策面色凝重,便道:“伯符兄,看来刘繇早有准备,若是继续强攻的话,只怕会损失更多的兵马,不如暂且退兵,再从长计议。”(未完待续。。)

163最终决定

    ps:  因为昨天的粗心,一不小心把161章和162章的更新顺序弄错了,给广大书友带来的阅读不便,本人在此深表歉意,特在此书评区道歉。还望广大书友谅解。如今,已经纠正过来了,欢迎继续阅读。本人以后也会再细心一些,以免再出现类似错误,欢迎监督。

    陈登道:“孙策勇冠三军,胸怀大志,凡事都谋而后行,且非常善于用兵,若不把他驱逐出江东,只怕必会后患。孙策现在虽然有万余兵马,但大多都是新近征募的兵勇。据刘繇的部将张英说,孙策南渡之时,只率领了两千军左右,也就是说,在孙策的队伍里,能打仗的,只有这些士兵,其余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今我军和刘繇的兵马加一起,大约有三四万人,足够将孙策赶出江东的了。”

    顿了顿,陈登紧接着说道:“不过,刘繇部下的将士接连战败,更是对孙策的神勇感到一丝恐惧,所以要想赶走孙策,只能靠我军了!”

    “我军是援军,这里也不是我们的主战场,况且,我们帮助刘繇击退孙策后,又会得到什么好处?”张纮听后,立刻提出了疑问道。

    陈登道:“刘繇处理政务颇有才能,但却无治军之术,部下兵马虽多,却都不堪用,虽有几万之众,却被孙策的两千人马打的节节败退。我军如果替刘繇击败了孙策,刘繇的军队肯定对我军更加忌惮。我军夺取江东之时,这些军队肯定会因为畏惧而不敢和我军交战。这样一来。我军便可以兵不血刃的夺取江东!”

    听到陈登提及夺取江东之事。张彦便急忙说道:“元龙,关于夺取江东之事,我还没有想好……”

    陈登对于张彦的这话感到一丝惊诧,急忙劝说道:“主公,江东的优势,我已经在信中写的明明白白,而今江东境内也是各自为战,虽然刘繇贵为扬州刺史。但真正属于他管辖范围内的,也就只有一隅之地而已。而且,严白虎、祖郎、焦已等贼盗更是各占郡县,互不统属,可以说,现在的江东,就如同一盘散沙,我军完全有实力将其各个击破。况且,会稽太守王朗与主公有旧,主公一封书信便可让其归顺。豫章太守华歆虽然名闻于世。但绝非我军的对手,主公派遣一名说客。便可说服其投降,只要占有了江东,主公便可以与徐州连成一片,大肆开垦江东,这里土地肥沃,水源丰富,是浑然天成的一块富饶之地,只要假以时日,这里就会成为天下的粮仓。主公以此为根基,龙盘江东,虎踞徐州,进可攻,退可守,一旦天下有变,便可率领吴越之众、徐、兖之兵,问鼎中原,平定四方,横扫寰宇,建立不世功勋,即使称王称霸,也未尝不可!”

    张彦听到陈登这慷慨激昂的陈说,只感觉自己的前途是一片光明。但他心里明白,江东境内山越纵横,就算完全占据了江东,要想根基稳固,就必须除掉境内山越的为害。但山越分布极广,几乎江东各地都有,一旦开战,很有可能会陷入战争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于是,张彦便对陈登道:“元龙,你替我规划的这一宏图战略,我也深表赞同,但江东境内山越纵横,不服王化……”

    陈登急忙打断了张彦的话,张嘴便道:“主公的担心我不是没有考虑到,山越虽然好勇斗狠,但绝大部分都是奉公守法的百姓,真正惹是生非的,也只是极少一部分人。只要击败他们,使其畏服,他们就不敢在为非作歹。而且,山越民风彪悍,作战骁勇,是精兵的天然之地,若是能够征召他们入军,加以训练,便可以成为一支强军,替我军征战四方。只要恩威并用,山越便可以成为我军的一柄锋利的武器。”

    张彦见陈登对这里充满了信心,所说的也都有一些道理。他沉思了片刻,脑海中又想起陈群的那番话。

    到底是以中原为根基,虎踞中原,以威慑四方,还是占据江东,先偏安一隅,潜心发展,然后再问鼎中原,称王称霸?

    此时此刻,两种不同的意见都让张彦而感到困惑,这两种的意见,直接关乎到他以后的发展和兴衰,也决定他所要走的路线。

    不知不觉的,张彦的脑子里便回想起了中国的历史,想要在历史上找到能够借鉴的地方。

    纵观历史,各朝各代的兴衰,大部分都是由北向南,而在南北对峙的过程中,基本上都是北方强,而南方弱。

    而历史上,由南向北从而统一全国的朝代,似乎只有明朝,其余朝代大多都是从北向南进行统一全国的。

    即便是占据南方,最后走的路子也是要入主中原的,既然都是要占据中原,那么为何不先占据中原,再平定四方呢?

    而且,得中原者得天下,中原之地是龙兴之地,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北方人口多,南方人口少,而且南方一直未得到开发,直到南北朝时期,南方才得到很大的开发。

    与其耗费数十年经历去开发南方再进兵中原,不如先占据中原,再进军江南。而能让江东成为宝地的,无非是有一条长长的大江在阻隔着,是有天险可守的地方。

    但在张彦看来,朝代的兴衰,不在于是否有天险可守,而是在于帝王是否得民心。

    历史上,孙氏也是占据江东的霸主,但最后孙氏还是被来自北方的强敌击败。足可见,偏安一隅,虽然可以固守一时,却不是长远之计。而且,一旦偏安一隅,没了后顾之忧,将士们都不会再有所担心,或许,会让他们渐渐的消磨了战斗的意志,从而变得软弱不堪。

    赤壁之战时,曹操率军南下,孙氏的一干重臣都认为不可抵挡,并且建议投降。反而那些武将却建议力敌,最终孙权采取了武将的意见,迎击曹操,以少胜多,这才取得了赤壁之战的胜利。

    中原虽然是四战之地,但却也是龙兴之地,许多朝代都是因为占据了中原,才得以问鼎天下的。虽然占据这里要时刻提防着四周的敌人来进攻,让人提心吊胆,但至少可以增强他们的意志力。

    战争来临时,不管敌人有多么的强大,只要战,便会有胜利的希望,但是只要不战,必败无疑!

    得中原者得天下,如今的张彦,只要再向豫州迈出一步,便可以完成占据中原的战略,北御袁绍,南平袁术,虎踞中原,他日龙腾九州,指日可待。

    一番思考过后,张彦的心里终于有了答案,也基本上确定了这些天来的纠结。

    但在他说出自己的意见的同时,张彦还是先问了问张纮,“军师,你可有什么意见?”

    张纮道:“主公,在彭城时,我就已经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江东是块宝地,又有长江天险。正如陈大人刚才所说的一样,如果合理的治理江东,造福百姓,那些山越百姓,未必就会造反。而且此时确实也是占据江东的最佳时机,我军应该当机立断,先击败孙策,然后再图谋江东,以主公之实力,两年之内,主公必然可以完全占据江东。若在苦心经营数年,江东必然会成为主公的粮仓!”

    张彦听完后,略微点了点头,对张纮、陈登道:“你们两个人的意见一致,都主张我占据江东。我想了很久,也觉得占据江东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江东人口稀少,要想完全占据江东,尚需费上一番周折。而今我军已经占有徐州、兖州、青州之地,若是倾全力来攻取江东,一旦袁绍乘虚而入,我军拿什么来抵御?如果我军不以中原为重,那我们之前又为何非要和曹操拼个你死我活,又要抵御袁绍、袁术呢?难道我们所做的一切,只因为能够偏安一隅的江东,就这样都是白费了吗?那些阵亡的将士们,他们的血岂不是都白流了?”

    一连串的问题,从张彦的口中脱口而出,陈登、张纮听的仔仔细细,也都清楚了张彦内心里的想法。

    看来,张彦是想以中原为根基,对江东并无多大兴趣。

    陈登道:“即便主公现在不想占据江东,也不能让江东白白的落到孙策的手中。一旦孙策得到了江东,以他的才能,势必会成为一个心腹大患。”

    张彦道:“你们放心,我此次前来,就是要击败孙策。不过,要想击败孙策,不一定就非得我们亲自动手……”

    张纮、陈登都是一番面面相觑,见张彦话中有话,便问道:“请主公示下!”

    张彦朗声说道:“刘繇兵马颇多,但是却因为接连战败而士气低落,对孙策的神勇也有畏惧之心。只要我们能够帮助刘繇的兵马消除对孙策的畏惧之心,并且提高他们的士气,便可以让刘繇自行击败孙策。除此之外,还可以联络盘踞在丹阳、吴郡一带的盗贼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只要给他们一些好处,许以利益,便可以让他们联合刘繇,一起进攻孙策,将孙策彻底赶出江东。如果能够消灭孙策,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主公妙计,我等佩服!”

    随后,张彦便让张纮、陈登各自回去休息,他准备明日去找刘繇,和刘繇商议对付孙策的办法。(未完待续。。)

164上门提亲

    第二天天刚亮,张彦便起了个大早,穿戴整齐后,叫上太史慈随行,一起去找刘繇。

    二人来到府门前,管家得知张彦到来,不敢怠慢,直接来到张彦的面前,抱拳道:“不知张使君驾到,下官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张彦道:“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刘使君可曾起来了”

    “昨晚刘使君因为太过高兴,喝的酩酊大醉,以至于现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尚未醒来。不过,既然是张使君来找刘使君,我自当前去通报,不过还要请张使君在前厅等候片刻。”

    “无妨。”

    话音一落,管家便让人带着张彦、太史慈二人前往前厅,他则径直去找刘繇去了。

    快要到前厅时,张彦突然感觉有些尿意,便对太史慈道:“子义,你先去前厅等候,我去趟茅厕。”

    太史慈点了点头,抬起步子,昂首挺胸,跟着府中的家丁很快便来到了前厅。

    谁知,太史慈前脚刚进入前厅,便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若不是他身体健硕,肯定会被这人撞倒在地不可。

    他正想破口大骂,谁这么没有规矩,居然如此莽撞。

    可是,当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人时,胸中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妙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

    少女眉眼皓齿,充满了国色天香的韵味,吹弹得破的脸上肌肤。如凝水般的柔嫩。而且经过一阵疾奔之后如同琼玉般的鼻尖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更增她的几分娇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少女一脸歉意的望着太史慈,很有礼貌的说道,“没撞疼你吧?”

    “哈哈,姐姐,原来你在这里,这回我看你往哪里逃?”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从后堂跑了出来。看到少女站在前厅门口时,一边喊着,一边迅速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太史慈的双眼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少女白里透红的脸庞上,一动不动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史慈,此刻竟然呆在了那里,面对少女的问话,脸上只觉得火辣辣的,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没……没撞疼我……”

    “哈哈。抓到姐姐了……”小男孩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胳膊,一脸高兴的道。“这次我是我赢了,是我赢了……咦……”

    小男孩无意中看了一眼太史慈,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用惊奇的眼神,望着太史慈,伸出手指着太史慈喃喃的道:“奇怪了,这个人的脸怎么这样的红?”

    此时此刻,张彦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赫然看到如此一幕,他注意到太史慈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面前的那个少女,脸上泛着一丝微红,而少女则低着头,害羞的不敢直视太史慈。

    张彦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道:“看来,太史慈看上了这个少女,这少女穿着打扮都不像是个丫鬟,莫不是刘繇的什么人?”

    就在这时,负责带太史慈进来的家丁急忙说道:“大小姐,大公子,这里不是你们玩的地方,还是赶紧到后院去玩吧,万一被使君大人知道了,小的可担待不起啊。”

    那少女一把拉住了小男孩,先是向太史慈欠了一下身子,接着转过身子,拔腿便跑。

    只这一瞬间,少女、小男孩便消失在了大厅里,但太史慈仍然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彦抬起腿,直接跨进了前厅,对那个家丁道:“刚才那个少女和那个男孩都是什么人?”

    家丁道:“那是我们使君大人的女儿和儿子,刚才让使君大人受惊了。”

    “无妨。”张彦摆手道,“你先忙去吧。”

    “喏!”

    家丁退走后,张彦又看了一眼太史慈,见太史慈魂不守舍的,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便道:“人都走远了,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话音落后,张彦见太史慈没有反应,便举起双手,在太史慈的面前,“啪啪啪啪”的连续拍了好几个巴掌,这才将太史慈给叫醒了过来。

    “主公?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太史慈惊讶的问道。

    “刚刚过来就看见愣在那里了,而且还有一名少女站在你的面前……我说,刚才那个女子长得漂亮吗?”

    “漂亮!很漂亮,只是,以后要是能够天天看的话,那该有多好啊!”太史慈道。

    张彦又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刚才的那个女的了?”

    太史慈脸上一红,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却是最佳的答案。

    张彦看在眼里,却记在了心里,既然太史慈喜欢那个女子,不妨就撮合太史慈和那个女子成婚算了。而且,根据家丁的回答,这名女子居然是刘繇的女儿,若是太史慈能娶了刘繇的女子,一来,可以让太史慈这个光棍有了老婆,二来,他和刘繇就等于间接的联姻了。

    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不为呢!

    片刻之后,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刘繇来到了大厅,和张彦、太史慈一阵寒暄后,便互相落座。

    刘繇昨夜喝酒喝的太多了,以至于现在头还有点疼,但是张彦亲自到访,他也不能不见。

    于是,刘繇首先开口问道:“张使君这么早来找我,不知道所为何事?”

    “我来找刘使君,一共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想和刘使君商议如何对付孙策之事,这第二件事嘛,呵呵……我是来向刘使君提亲的!”

    对于张彦所说的第一件事,刘繇没有任何好奇,但对于第二件事,却出乎刘繇的意料。他一脸惊诧的问道:“提亲?”

    “对,就是提亲!”张彦郑重其事的说道。

    刘繇的神情从刚才的惊诧一转眼便变成了喜笑颜开,刚才他在来前厅的时候,听到小女说撞到人了,难不成,刚才被小女撞到的人,就是张彦不成?

    他打量了一番张彦,见张彦年纪轻轻,气宇轩昂,相貌不凡,倒是个大富大贵之相。如今张彦公然前来提亲,而他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提之亲,不是爱女,还能是谁?

    再说,如果刘繇能够和张彦结亲,那么他就成为了张彦的岳父,以后岳父有难,做女婿的哪能不前来帮忙呢?

    有了张彦这个好女婿,他还担心什么孙策啊!

    一想到这里,刘繇的内心里就乐开了花,但为了郑重期间,他还是询问道:“张使君,你没有开玩笑吧?”

    “刘使君,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张彦一本正经的道,“我听闻使君帐下有一个女儿,有倾国倾城之貌,如今,也正是待字闺中之时。正好呢,我帐下部将太史慈也是一时之豪杰,而且尚未婚配,如果我们两家能够……”

    不等张彦把话说完,刘繇脸上的笑容便转喜为忧,急忙打断了张彦的话,问道:“等回……张使君,我被你搞糊涂了。你来提亲,到底是给谁提亲?”

    “自然是我的部将太史慈了!”张彦道。

    此话一出,就连在座的太史慈也是一阵诧异,没想到张彦居然会给自己提亲。

    刘繇听后,立刻望了太史慈一眼,问道:“是他?”

    “对,就是他!”张彦强调道。

    刘繇仔细的打量了太史慈一眼,虽然太史慈也是仪表堂堂,但他却毕竟只是张彦帐下的一员战将,而且家境如何,他也不得而知。若是张彦本人,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桩婚事,但如今却换成了太史慈,却让他有了一些犹豫。

    说实在的,刘繇并不希望让女儿嫁给武将,毕竟武将是要上战场的,整日打打杀杀,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如果有哪一天,在战场上阵亡了,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要活活的守寡了吗?

    在刘繇的内心世界里,刘繇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文士,不管官大官小,至少可以过上安稳的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

    但是,此时此刻,刘繇正需要张彦的帮助,所以也不能拒绝张彦。

    于是,刘繇便委婉的说道:“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必须问一下小女的意见才行,如果小女……”

    张彦急忙打断了刘繇的话,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刘使君点头同意了,那么刘小姐那里肯也会顺从的。”

    “话虽如此,可是我还是想征求一下小女的意见,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刘繇道。

    张彦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过多的强求,一切静候刘使君的佳音。”

    刘繇道:“好好好,这件事我会谨记心中的……”

    他话锋一转,便问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击退孙策,不知道张使君可有什么良策吗?”

    “要想击退孙策,我有两个策略,我现在将这两个策略告知刘使君,至于可行不可行,还请刘使君定夺!”

    “张使君但讲无妨!”刘繇道。

    话音一落,张彦便开口将昨天晚上他想出来的计策说给了刘繇听。

    刘繇听完这两个策略,觉得第一个策略可行,但对于第二个策略却持着反对的意见。(未完待续。。)

165自告奋勇

    张彦向刘繇所献的两个策略,是他经过一番思考后的得出的结果。

    第一个策略便是,由张彦帐下的将领,来负责训练刘繇的军队。

    张彦所献的第二个策略便是,让刘繇以州刺史的名义,招抚严白虎、祖郎、焦已等贼寇,许以高官厚禄,让他们征讨孙策,待击退了孙策,便任命他们为官。

    刘繇听后,赞同了张彦的第一个策略,却对第二个策略持着反对的意见。

    在他心里,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贼寇,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两年前,刘繇曾先后征讨过严白虎、祖郎、焦已这些贼寇,祖郎、焦已先后被打的落花流水,被迫蹿入群山之中,不敢侵犯刘繇所管辖的地方。严白虎见刘繇势大,则是不战而降。

    对于刘繇而言,严白虎、祖郎、焦已所率领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以对抗孙策,也不值得他去招抚。

    对于刘繇的这一意见,张彦未敢赞同,对刘繇说道:“如今孙策锋芒毕露,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虽然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但聚少成多,可在声势上造成影响。何况,这些贼寇各占山头,互不从属,在群山之中纵横交错,如果要围剿的话,十分费劲。不如采取怀柔之策,先派人好好的去安抚一下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然后采用借刀杀人之计,让他们去攻击孙策, 等到他们双方两败俱伤之时。我军再出击。必然能够一战将孙策平定!”

    刘繇道:“话虽如此。可是这些盗贼经常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若是把他们招来了,就算能够利用他们赶走孙策这头猛虎,却也引来了一群恶狼。我担心这些盗贼恶习不改,为害当地百姓,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对于张彦的计策。刘繇也知道这是个很不错的计策,这样一来,他就不用损兵折将了。但他也深知这些盗贼的脾性,今天投降,明天就又会再度叛乱,反复无常。而且,这些盗贼没有统一的领导,即便是严白虎、祖郎、焦已则三个较大的宗帅,也只是公推出来的,在这三个人的手下。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头目,都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打斗。

    刘繇在当扬州刺史的这些年里。经常和这些与山越联合在一起的盗贼打交道,所以对这些盗贼的生活习性,非常的了解,根本不屑于用这些盗贼,也不可能会用。

    其实,对于这些盗贼的反复性,张彦也很清楚。但在他看来,凡事都有两面性,张彦看中的,就是这些盗贼反复无常的习性。

    盗贼们的作战能力较之孙策的军队,肯定会显得有些低下,所以,在驱使盗贼们去攻击孙策的军队时,以孙策军的骁勇善战,盗贼军根本不是对手,被迫之下,肯定会投降孙策。

    如果投降的盗贼军越多,那么孙策军的不稳定性就会越大,只要善加利用,或许可以利用这些盗贼,搞乱孙策的军队。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张彦才会选择招抚盗贼,许以高官厚禄,明知道其不能对抗孙策,却依然要为之。

    只可惜,刘繇却不这样想。刘繇认为一旦招抚盗贼,无异于是在引狼入室。孙策对待所占领的城池,与民秋毫无犯,如果盗贼要来了,一旦起了贪念,便会将城中抢掠一空,会让百姓恐慌,让他们受到伤害。

    所以,刘繇宁愿单独与孙策对峙,也不想招抚这些盗贼。

    张彦见刘繇态度坚决,也不再说什么了,便带着太史慈,向刘繇告辞。

    临走时,张彦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刘繇道:“哦,对了,刘使君,刚才向你提起的事情,希望刘使君能够尽快给我一个答复。”

    刘繇知道张彦在说替太史慈向他的女儿提亲一事,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张彦、太史慈离开刘繇所在的府邸之后,刚一出门,太史慈便快步走到了张彦的前面,毕恭毕敬的向着张彦拜道:“主公,提亲的事情,属下就完全拜托给主公了!”

    “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张彦拍了拍胸脯,胸有成竹的笑着说道。

    张彦、太史慈先后回到了军营,对于招抚严白虎、祖郎、焦已的事情,刘繇虽然没有同意,但在张彦看来,却非要做不可。

    于是,张彦让人找来了陈登,将刘繇拒绝招抚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的事情告知了陈登。

    陈登听后,捋了捋下颌上的青须,便问道:“主公是不是在想,刘繇虽然拒绝,但这个计策,仍然可以由我军来执行?”

    张彦点了点头,对陈登说道:“正是。只是,我军初到江东,不似刘繇有声望,要想招抚严白虎、祖郎、焦已等辈,只怕会有些困难。不知道元龙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陈登道:“启禀主公,严白虎、祖郎、焦已都是有勇无谋之辈,不过是仗着勇力才当上宗帅而已。主公不如将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十日之内,我必然会成功招抚严白虎、祖郎、焦已等人,让其率军前来声援!只不过嘛……”

    张彦找陈登到来,无非就是想让陈登来完成这件事,没想到陈登不等他开口,便自告奋勇的要求前去招抚。他急忙问道:“只不过什么?元龙但讲无妨。”

    陈登道:“只不过,我还需要一个人与我一起同行,若这个人能够与我一同前去的话,那么招抚之事,就会事倍功半了!”

    “这个人是谁?”张彦忙问道。

    “太史慈!”陈登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张彦也不再过问陈登为什么要太史慈与他一起同行,也不准备过问陈登要用什么方法,既然陈登敢自告奋勇的接下这个重任。就说明陈登已经成竹在胸了。

    于是。张彦便对陈登道:“除了让太史慈与元龙一起同行外。元龙还有其他的什么要求吗?”

    “没了!”陈登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随后,张彦让人把太史慈叫到营帐之中,让其跟随陈登一起去执行招抚的重任。

    太史慈听了,没有拒绝,当即收拾了一番,便与陈登一起离开了秣陵,先前往祖郎占据的泾县,再往焦已所在的歙县。最后才去吴郡找严白虎。

    陈登和太史慈都各自骑着一匹战马,都着一身劲装,只有他们两个人,并肩前往泾县。

    而且,在这一路上,太史慈都必须听从陈登的指示。

    陈登、太史慈走了以后,薛礼便带着刘繇的命令,前来拜见张彦。

    刘繇同意了由张彦的将领训练军队的建议,如今派遣薛礼前来,就是为了督促完成此事。

    于是。张彦带着周泰、蒋钦二将,跟随薛礼一起前往校场。

    校场上。刘繇帐下的大将张英、陈横已经将兵马全部聚集了起来,乍一看,军容甚是整齐,但如果细看的话,就不难发现,军队里的将士们高矮胖瘦都参差不齐,队列站的也歪三扭四的,而且许多将士都没精打采的站在那里。

    这样的一支军队,难怪会总是输给孙策!

    张彦看后,觉得军队需要调整的地方多不胜数,并且对训练这些士兵,也是信心百倍。

    这时,薛礼叫来了张英、陈横,在薛礼的监督之下,和张彦办理了交接这支军队的事情。

    刘繇现有两万八千名将士,站在校场上接受张彦训练的,只有八千名,其余两万名仍旧在张英、陈横的统领之下,分别驻守在秣陵城的东、西二门。

    张彦在薛礼的陪同下,登上了点将台,环视了一下点将台下面的八千名将士,便朗声喊道:“从现在起,我将负责训练你们。我先将丑话说在前面,在你们接受集训的这段时间内,无论何时何地,我的话,就是命令,谁要是胆敢违抗,立斩不赦。除此之外,你们不得听从他人的命令,包括你们的主公。也就是说,在集训的这段时间内,你们只能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

    点将台下面,传来了一阵有气无力的声音。

    张彦听后,非常的不顺耳,当即怒道:“你们一个二个都没有吃饱饭吗?怎么声音那么的小?给我大声点!”

    “明白了!”

    “再大声点!”

    “明白了!”

    张彦听后,还是觉得声音有些小,八千人同时呐喊,居然没有一点震耳欲聋的感觉,不禁骂道:“他娘的,你们是不是男人,一个二个都五大三粗的,怎么喊起来的话一点都没有震撼力?就‘明白了’这三个字,你们都要使出吃奶的劲,连续喊上一百遍!如果一百遍里面还没有让我满意的呐喊声,那就喊道我满意为止!”

    这些人都被孙策打怕了,所以士气低落,心存畏惧。但张彦一来,孙策便闻讯而逃,所以这些士兵认为张彦肯定比孙策厉害,出于畏惧,只能大声呼喊。

    一时间,明白了,一遍接一遍的在空气中回荡,但在张彦听来,却觉得没有一点力气,不停地喊道:“再大声点喊!喊到我满意为止!”

    将士们连续喊了五十多遍,终于在最后喊出了让张彦满意的声音。于是,张彦便让人停止大喊,见那些将士们嗓子干疼,有些连嗓子都喊哑了,脸上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才对嘛!”

    接着,张彦介绍周泰、蒋钦给将士们认识,将八千人一分为二,周泰、蒋钦各率领四千人,分成红军和蓝军,正式开始进行他们的集训。(未完待续。。)

    ps:  今日凌晨3点31分,老婆经过一天两夜的痛苦煎熬,终于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母子平安。

    初为人父的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所在陪伴他们母子的时间也就长了一些。直到此时,我才写完这一章,第一时间就上传了上来,正式恢复更新。

    今天暂时更新一章,从明天起,还会不定时加更,希望大家喜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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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介绍:
现代雇佣兵张彦,意外回到了战火纷飞的三国时代,替陶谦赶走了曹操,又抢了刘备的老婆,顺便连陶谦也一起取代了,割据于徐州。
张彦招猛将、纳贤士、组建铁血骑兵,逐曹操、驱刘备、战吕布、戏袁绍、灭袁术,与天下争锋。
挟天子、定河北、平关中、征江南、伐巴蜀、征西凉,铁血骑兵所向披靡,纵横三国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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