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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师美如妖全文阅读

作者:郑虹     我的老师美如妖txt下载     我的老师美如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061、男女滚在一起

    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操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请到门上的。”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是,有些护理的事,我们还不是太明白,你能不能抽空,来跟我们说说,注意哪些事?就当是,回来看看你们老师,不行吗?”

    夏母这么说,梁军也实在没有办法推辞,就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一个照片,上面说:“梁军昨天出现在夏家门口,与夏母态度变暖,貌似达成和解。”

    继这张照片后,夏母又多次打电话招呼梁军去她家,让梁军帮助照顾夏老师,就这样不断有报道出来,说:“梁军经常性出现在夏家,看样子双方已经完全和解。”

    经过几次做秀,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她的一些不堪,加上后来她对外的透漏,说是,如果有善款帮助他们,就一定请梁军来做监督,说到做到,让爱心捐款的人们开始心软了。

    很快有消息出来说,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再次召集会议,拟同意交付款项。

    接下来,夏家开始着手办理赴美国签证事宜,并对外宣布:准备带梁军一起去美国,对善款使用情况,进行监督。

    这样一来,媒体上的肯定的声音多起来,夏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却说,梁军听说夏家要请自己去美国,一百个不愿意,在中国,他有楚楚,有小妖,有敏敏,大家在一起久了,要是分开了,该是多么难过的事。

    后来,还是秦大劝了他,说:“夏家的这个德行,还真是不让人相信,你不如就跟着去,你这么年轻,去美国看一看,长长见识,倒也是好的。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如今,秦大眼见三弟和梁军的三姨在一起,情意绵绵的,温度越来越高,秦三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他作为大哥也是着急,现在既然有了眉目,他也乐得锦上添花,早日促成这桩喜事。

    梁军见秦厂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动心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喜欢玩的年龄,从骨子里还是向往的。

    听说梁军要去美国了,楚楚先来了,她虽然为梁军高兴,但是她心里清楚,自己用不几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恐怕等梁军回来后,两个人就见不到一起了。由是,她压根就乐不起来,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在森林公园牵着手转悠,两个人的心情总是对不上光,楚楚一直处于一种离愁别绪中,眉毛皱着,一双秀目就差没掉下泪来。而梁军则始终在打着坏主意,他这一阵子被夏老师的事给闹的,好长时间没有办那个事,再加上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了,恐怕出了国,就没人跟自己配合着干点什么了,现在一牵上楚楚的手,某个部位立即就反应起来,把个裤子支得帐篷一样。

    他不时地去碰触楚楚的胸前一些敏感部位,起初楚楚还没在意,后来觉察到了,就松开了手,道:“老实点,我是你老师。”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梁军反应更强烈了,他眼珠一转,就道:“恩,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楚楚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就想笑,就故意板起脸来,道:“说吧,什么问题?”

    “你看,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楚楚老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树丛下,一男一女各牵着一条狼狗,那只公狗正在那母狗的后面梭巡,伸出红舌头,舔着什么。接着跳起来,肚下接着伸出一个又红又尖的东东来,速度极快地来回在那母狗的后面**起来,很快那公狗就跳下来,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把两个畜生连在一起,尾巴靠着尾巴。

    再看站着的两个人,男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而那女的则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想扭开脸,却扭不开,却没想到,那男子已经靠近了她,伸出手去,就摸进了她的胸衣中,不久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老师,他们在干什么呢?”

    梁军坏坏地问,再看楚楚,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一双眼睛慌乱地无处看,梁军便在她的PG上捏了一把,道:“老师,跟我来。”

    说着,就拽着楚楚,向一座小型帐篷走去。

062、学着狗狗的样子

    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一个小帐篷,这是两个人来的时候带来的。

    进得帐篷来,气氛就更加意味深长了,两个人身材都很高,在帐篷里只能弯下腰,或者干脆坐下来。

    梁军贪婪地看着楚楚,看她修长的双腿,饱满的T部,尤其是她穿着牛仔裤的时候,更是使她的身形特别标致。

    梁军贪婪的目光,让楚楚心里突突地直跳,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捂住梁军的眼睛,嘴里喃喃道:“你这个馋虫,看什么看?对老师这么没礼貌。”

    梁军涎着脸,伸过来头,把嘴唇凑在楚楚的耳朵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老师,我想看你……”

    楚楚的脸更红了,伸手来推他,他却早就转移了位置,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印下去,接着进入脖颈,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出去,终于露出了最汹涌澎湃的两个隆起,眼见得真真切切,那两个隆起傲然耸立,白皙饱满,两个红玛瑙放射着鲜艳的光芒,梁军就一口咬下去,楚楚嘤咛一声,不会动了,梁军就把嘴停留在那里,好长时间,弄得两个高地,无比坚挺。

    而楚楚已经难以控制自己,身体扭来扭曲,不住地在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到最后,完全地倒在地上的气垫子上。

    梁军在那平坦的腹部上梭巡了一番,把裤子往下稍微一推,就看见了隐隐的一道黑线,梁军伸手进去,就摸了满手的湿滑,老师看起来已经受不了了,梁军刚想往外拿,却被老师拽住了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梁军无比振奋,他已经没有耐心去猫捉老鼠了,霍地一下,解开了裤带,里面现出无比鲜美,无比白皙,无比水嫩的神秘地带。

    “老师,咱也像那两条狗狗那样,好吗?”

    楚楚还是闭着眼睛,但是还是配合着,撅起来T部,脑袋抵在地上,嗓子里发出丝丝的声音。

    梁军学着狗狗的样子,去那后面的一道沟里嗅一嗅,说不清的什么味道,但是,很是让他兴奋,接着他对准她的两条腿中间的那个神秘位置,张开嘴就咬了一口,楚楚嗷的一声大叫,声音大的出奇,把梁军吓了一大跳。

    眼见得水水越来越多,梁军这才把东东放在那里研磨一下,才猛地一挺腰身,就听见楚楚哇呜一声,接下来,楚楚就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叫着,这叫声刺激得梁军更加凶猛,更加彪悍,一阵紧似一阵,崔古拉秀的气势,楚楚就肆无忌惮地叫着,这让梁军实在搞不动,在课堂上那么含蓄的楚楚,疯起来竟然这么投入。

    第一个回合,两个人大战了20多分钟,稍事休息,楚楚居然又把手伸向梁军,满满地攥住了那条宝贝,梁军应声而起,这回楚楚红着脸道:“这回我在上面。”

    于是,她就坐在了梁军的上面,一边使劲摇晃,一边上下颠簸,很快再次叫起来,而梁军似乎觉得这回比过去更深,更透彻,就全神贯注地动作起来,这一回竟然做了三十分钟,两个人出了好多的汗。

    再次休息,似乎梁军睡了一会儿,接着,又被楚楚作弄醒了。由于楚楚是初次做这个事,身体还比较紧,因此,两次下来,梁军就有些疼了。

    他心有余悸地问:“还来?”

    “当然了,这次做了,还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呢。”

    梁军也没来得及多想,总是觉得,自己去美国很快就会回来,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么想着,梁军已经探身过来了,梁军坚决应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竟然还模仿了韩国电影的一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作罢。

    这一次歇了好久,楚楚也没有再要,她转身背向梁军好长时间,梁军就把身子贴过去,用胳膊绕到前面去,想把她扳过来,可是她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梁军就很奇怪,想探过身子去看看,结果楚楚猛地转过身来,伏在梁军的胸上就掉起眼泪来,弄得梁军很是难过。

    赴美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了,手续也办下来了,再有三天就要动身了,梁军也开始忙碌起来,收拾行装,购买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晚上才准备得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一辆小汽车停在水泥构件厂的门口,一个无比妖娆的身影闪了进来,她两个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姨,两个人不免有些尴尬,彼此没有说话,就闪过去了,进到屋里,就见梁军光着膀子,在练俯卧撑,她就一屁股坐在梁军的背上,不一会儿,梁军就做不动了,就翻身来胳肢她,于是,两个人追逐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妖站住了,道:“今天,咱们出去玩一玩吧,毕竟你要上美国了。”

    梁军就跟着她,坐上汽车,奔一个马场去了,到了后,两个人进去,没有人阻拦,小妖就说:“这是我爸爸朋友的,你就放心地玩吧。”

    两个人同骑了一匹马,梁军坐在小妖的前面,马就沿着马场的边界慢慢往前走,马走起来,一晃一晃,梁军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两个丰满,让他无比舒服。

    不一会儿,小妖就开始有点受不了了,然后两个人换位置,梁军坐在小妖的后面,身体随着马屁的摇动而摇动,下面的大大的东东,却不知不觉地顶在了前面的人的缝隙里,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两个人都脸红扑扑的了。

    小妖挣扎着要下来,牵着马往前走,两个人找了个小山包,扶着一棵树,梁军就在后面开始动作起来,小妖叫声也不小,只是,她感觉不如楚楚舒服,因为她还是感觉到下面有撕裂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敏敏来了,两个人很长时间没见了,此刻抱在一起,说不尽的相思,不知不觉再次做起了那件事。

    好事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梁军有点受不了了,他拖着一双发软的腿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幸好,欧阳老师没有来。”

    这期间,夏家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在动僧前,夏家张罗着,到医院给夏云清进行了全面体检,并向社会公开了身体检查的情况。

    因此,到了第三天,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动身了。

    那天上午八点钟,梁军接到夏云清的继母打来的电话,说:“小梁啊,你过来一趟吧,我和你夏叔叔,还有你云霓姐,也弄不动你老师啊。”

    听到夏老师继母的电话,梁军简直无语了,天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自然地转变态度,当初,她可是跳着脚的跟自己叫真,是她唆使人在法庭上,暗示大家,说是梁军护理老师,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她居然那么自然地说什么“你夏叔叔”,“你云霓姐”,脸也不红。梁军简直是不知道什么了,用一句时髦的词,就是“I服了U。”

    要不是为了老师,他才不会跟夏家走得这么近,虽然,夏家的二女儿,长得超漂亮,但是,那对于两军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军想了想,便去了夏家,这个时候,夏家已经打扫利落,夏云霓戴着一副墨镜,站在门口,看见梁军来,就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梁军也不去搭理她,直接走进屋去,见老师的继母拎着个皮箱,在左顾右盼地照镜子,却唯独不见夏老师的父亲。梁军想问:“人呢?”意思是夏老师的父亲,但是让他叫夏叔叔,打死他都叫不出口,便用眼睛四处梭巡,然后上前给夏老师掖了掖衣领。

    “你夏叔叔去找车去了。也真是的,这么半天了,还找不来个车。”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影儿,妇人就更着急了,道:“真是的,什么事都办不明白,这眼看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车还没来。”

    “开什么新闻发布会?”

    梁军有些奇怪。

    那妇人显然没有耐心跟他说什么,也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的马达声,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道:“夏叔叔,有点事,让我们先过来。”

    那妇人皱皱眉头,最后说:“那就走吧,反正他要在家里看家。”

    梁军就觉得怪怪的,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就进屋把老师背起来,放到了面包车上,夏家母女二人依次上了车,汽车就发动了,梁军扭过头来,再看看夏家的房子,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清晰了。

    面包车来到梅林大厦,然后还是梁军下车,把夏老师背进屋里,就在他背起夏老师的那一个霎那,他突然明白了,夏家为什么,要死活拽着自己,不就是要让自己给他们出苦力吗?

    “咳,出苦力,就出苦力吧,只要为了老师好。”

    接下来,他把夏老师背进屋里,这里已经是满满地等了一屋子记者,他们见梁军把老师背进来,蜂拥过来,开始排场,弄得现场一阵忙乱。

    接下来,夏母站在嘉宾席前,开始发表演说,大意是,自己一定会好好护理女儿,一定会合理地使用善款,为了让到大家放心,这次出国特意带了梁军,让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听了这些话,梁军的脑瓜子清晰起来“娘的,我这不是被她们利用了吗?”

    正在这里想着,那边仪式进行下一项了,善款管委会成员,把象征着200万美元的一张硕大存折移交给这妇人,还有她的女儿。

    这一切都有电视台现场直播。

    梁军心里就更是堵得慌,感情娘俩是来接善款,自己就是来出苦力的,就是要替人家做见证的。

    仪式结束,大家开始张罗着上机场了,夏家母女仪态万千地跟大家挥手再见,然后由梁军把人背上了汽车。

    汽车发动了,梁军看见三姨,秦三,小妖,敏敏,楚楚,等人站在大厦门前,眼里含着泪看着他上了车。

    汽车在附近兜了个圈子,就往飞机场方向疾驰,当走过一个岔路口时,梁军咦的叫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在岔路口,有一个和自己这个车一模一样的汽车,跑到了自己的汽车前面,接着,自己的这个汽车向岔路方向驰去。

    “啊?不对,这不是上机场的方向。”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063、趴在夏云霓的身上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她看了看方向,皱着眉头道:“搞什么搞嘛,机场的方向是往南,你们怎么往北了?真是些乡巴佬,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好。”

    她的话格外刺耳,把坐在边座上的一个男子给激怒了,他转过身来,他脸色阴沉着,盯着夏云霓,看样子是要发作,却被旁边一个人给拉了一下,他才没有发火。

    至此,梁军本能地感到,出事了,而且绝对不是眼前的人是什么乡巴佬那么简单。刚才在岔路口,那个和自己坐的这个车一模一样的面包车,就让他感到很诡异,现在车子居然不朝机场方向走,能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在不断地考虑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想起来,昨天夜里,一个神秘人物的来访,那个人秘密地交给他了一个符号,其中一个是字母,另外两个是数字,来人告诉他,不要轻易把号码告诉别人,一旦到了美国医院,确定需要支取现金,交付医疗费的时候,也不要说出来,而是自己独立去输入这个符号。

    他当时没把这个事,当成一个事,觉得来人太过大惊小怪了,只要到了美国,取钱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吗?现在看来,事情的确很复杂。

    难道,是夏家母女在自己面前合演的阴谋吗?为的是逗自己说出来那么密码?

    梁军不敢确定,但是此刻已经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准备。

    一个男子说道:“没事的,你只管坐在那里别动就行了,到时候就送你去美国了。”

    娘俩个疑惑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甚至夏云清的继母还回头看了梁军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夏云清的继母看了一眼手表,接着就叫起来:“不对啊,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们到底要把我们送到哪里?”

    还是那个男子,他懒洋洋地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行,你马上停车,赶紧调头。”夏母威严地下着命令。

    “太太,那不可能。”

    “我再说一遍,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夏母气势依然很足。

    “哦,太太,我好好害怕哦,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哦。”说话的男子转过身来,朝着夏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梁军看清了他的长相,他长得不难看,只是有些妖气,耳朵上串着耳钉,头发也是剃光了,但是中间留着一道黑印,黑印部分的头发,比其他地方略为长出几毫米。

    “看起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给你们闫姐挂电话。”妇人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男子哈哈笑起来,道:“好啊,你挂吧,闫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恐怕手机也要关了。”

    妇人和梁军都暗暗地吃了一惊,原来刚才那个面包车里坐着的就是闫姐。

    “嗯,骗谁呢?我不信。”妇人一边说,就一边继续拨号码。开车的那个男子,却叫道:“一道杠,赶紧把手机夺下来,她在报警。”

    原来那个头发剃得很怪异的家伙叫一道杠,他疑惑地过来抢手机,而那妇人却拼命地把手机压在怀里,一道杠就把她下巴抬起来,卡主她的脖子,锁在车靠背上,去她手里夺手机。

    这个时候,夏云霓也看明白出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早被另外一个家伙给抱住了,夏云霓就连撕带打,连哭带叫地骂道:“放开手,你个下贱胚子,你不准碰我。”

    这个人刚才就被夏云霓骂了乡巴佬,现在又骂他下贱胚子,他的忍耐已经有点超出极限了,眼睛里冒出凶光来,刚要动手,前面的司机又叫道:“阿龙,忍着点,闫姐要善待她们。”

    阿龙此刻眼睛里冒出火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狰狞吓人,强强忍住了动手的念头,这个时候,娘俩听说闫姐要善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就发疯地跟一道杠和阿龙撕扯起来,一道杠堪堪把妇人制住,把那手机枪过来,看了一眼,道:“幸亏你提醒,她还真是给公安局挂的电话。”说着把手机关了,然后摔出车外。

    那边阿龙因为行为受限制,手被夏云霓给咬了,脸也被挠了,气得他双手反扣,就把夏云霓头朝下摁在车座上,然后膝盖顶着她的PG。

    夏云霓不要命地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梁军看到阿龙眼睛里积蓄了越来越多的杀意,他本能地为夏云霓担心起来。

    当他看到夏家母女的激烈反应,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跟她们无关,但是,到底跟谁有关,他还弄不清楚,等到那妇人掏出手机打电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等到司机一句话道破妇人的目的,他还真的对这个妇人高看了一眼,看起来,这个婆娘除了尖酸刻薄,自私心狠外,还是有点心眼的。

    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闫姐,至于闫姐是谁,他不明白,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闫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梁军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了吗?”

    “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

    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夏云霓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夏云霓有这个愤怒,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夏云霓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

    夏云霓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梁军,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

    “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

    “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

    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梁军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

    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一道杠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

    “为什么?”阿龙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一道杠道。

    “我看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呢。”

    梁军也不知道,阿龙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那小子和那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阿龙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夏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人就人事不醒了,梁军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

    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梁军和夏云霓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龙道:“不用,绑着呢。”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梁军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夏云霓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

    梁军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

    一道杠朝夏云霓走去,阿龙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夏云霓走过来了。一哈腰把夏云霓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梁军走过来了,又把梁军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龙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

    梁军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梁军逐步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

    夏云霓是仰脸放进去的,而梁军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夏云霓的身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夏云霓一见,也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此时,梁军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064、三点接触,一直蠕动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闪开,你这个贱种,不准碰我嘴唇。”夏云霓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冲梁军脑瓜顶,他此刻真的好想质问她:“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是贱种,你算什么?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可是在别人心目中,却是什么都不是。”

    说实话,这两个字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让人恼火,都让人发疯。它带有强烈的鄙夷,对人的侮慢,他心里就纳闷,怎么娘俩个这么相似呢?骂人都是一个词,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疯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阿龙的用意:既然那个所谓的闫姐不准伤害她们娘俩,那么就用这个办法,借别人侮辱一下你。刚才他就看到了阿龙眼里掩饰不住的杀意,恐怕也是被她这样的话给气疯了,想发作又不敢,那么就想这么个招了,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高等人物吗?那好,就把你置身于这个空间里,让你高等不起来,就让你时刻被揩油。

    他向旁边挪动一下,可是左右都挤得满满的,根本挪不开,而且身体还蜷缩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自己总比身下的这个老师的妹妹好,她不仅被挤住了,还被压住了。

    “没办法,这里就这么宽,我也挪不开。”

    “贱种!”那女子出口又是这么一句,似乎她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了。

    梁军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上来,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转瞬又想:“自己一个男的,何必跟个女的斗嘴呢?”想到这里,便打消了和她斗嘴的念头。

    这个时候,车子又颠簸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夏云霓的身上动作了一番,他立即赶到了胸前两个“减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动起来,那感觉格外地爽,似乎这个女人发育要比老师的发育好,胸前的杀器也绝对够力道,动起来有一种强劲的反弹的力道,让梁军的胸蹭起来,无比地过瘾。

    他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别动!真是下贱胚子。”这个女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怀好意,强烈地抗议起来。

    “得让这个女人闭嘴。”梁军想了想,便低下头寻找着那张长得好看,却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触到了她的嘴唇。

    夏云霓呜呜地摇起头来,努力地想摆脱梁军的嘴,但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压根就没有躲避的空间,摇了几下,还是被梁军强行堵住了嘴。

    夏云霓气哭了,她的这张嘴,在学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机关算尽都没有得逞。还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开着凯迪拉克的,玛莎拉蒂的,还有的指着别墅说:“只要你跟我处朋友,这个宅子就是你的了。”

    但是夏云霓一个都没答应,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压根就没瞧得起谁,她坚信自己就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公主,自己是云端里的人,是某个皇室里的成员,只不过被夏家抱养了,自己以后会离开这里,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些暴发户,都是下贱胚子,没有谁能配得上她,她坚信,那个身份高贵,血统高贵的白马王子应该在国外,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国外,等她遇见了某个皇室成员,某个王公贵胄,再把自己的高贵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地坚持,初吻却被一个小瘪三夺了去,真是黄袍没让皇帝穿上,却让要饭花子捡了便宜。

    梁军才不管她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他的嘴唇一沾上夏云霓的嘴唇,立即就不让她甩掉,大开大合地跟进,使劲地用舌头撬她的牙齿。

    夏云霓从来没跟人吻过,对于这一路技术不是很了然,她冷丁被梁军粘上唇,心里本能地抵触,嘴唇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很香甜的,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好像原来自己就是膨胀状态,现在终于有一种重量,遏制住了那种膨胀的感觉。

    她心里立即慌张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高贵的人,怎么会对这个小瘪三,这个下贱胚子感到舒服呢?”

    此时,就未打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热流涌进来,一波一波地冲击着那封闭的心灵深处。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当成了瓦砾,一匹真丝绸缎盖在了泥腿子的臭脚上,一盘海参燕窝被倒进了猪食槽子中,但是,同时她的身体,却像洪水中的泥坎子一样,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开始喘息起来,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那么无能为力,刚想张嘴发出一声叹气,梁军的舌头就挤了进来,夏云霓的嘴里就发出一阵呜噜唔噜的声音,然后她的舌头就被梁军紧紧地吸住了,只觉得一股甘泉溢满了口腔,让她欲罢不能,她的某个地方有一种东西疯长起来,

    简直难以控制,迫切地渴望被人占有,下面顿时汩汩地溜出东西来,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体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梁军身体也蠕动起来,揉动了她胸前的两个丰满,顿时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一种从未体会过得舒服感让她晕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和一个下贱胚子产生了这样的愉悦,竟然还有点甘之如饴,我堕落了。”

    梁军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坏,让她说不了话,还有就是作弄她,让她再用那么恶毒的语言骂人,你说别人是下贱胚子,看你下贱不下贱,你也和别人贴得这么近呢,也吻得这么结实呢。

    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胸上贴着,下面还顶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下面的东东,很快成长壮大起来,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顶在那个口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来,嘴里,胸上,还有下面,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夏云霓的火点燃了,她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夏云霓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的东西顶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有梁军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阿龙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梁军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心,再看那夏云霓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

    阿龙和一道杠先把梁军抬出来,阿龙做的鬼阿龙知道,他伸手往梁军的裆上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夏云霓来的时候,阿龙故意看了夏云霓的那个地方一眼,夏云霓的脸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梁军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觉地梭寻着三个人。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在梁军和夏云霓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

    于是,一道杠和阿龙便开始翻找起来,他们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样细密地在人身上拍过,最后阿龙停住了,他在夏云霓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在那里拿着手机往外调通话记录,司机说:“没用了,早就好该删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机。”

    梁军道:“我是一个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再加上这些日子给老师治病,我哪里还有钱买手机?”

    那个司机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梁军见他的眼神格外毒,不由得心里直打鼓,这个时候,一道杠说话了:“我看未必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夏老头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别人,让咱们赶上了。”

    梁军一听夏老头,心里就一紧,而夏云霓此刻只鼓留神刚才的那一幕,她的心绪大乱,也没听明白一道杠说什么。

    司机沉吟了一番,道:“给那个下老婆子吃上药,让她快点醒,咱们现在往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抛锚,别到时候,还得抬着她,成了累赘。”

    两个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司机又说:“前面是老龙口,过了老龙口,穿过一片灌木林,就是一个山坡,那个山坡顶上,有个洞,咱们到那里去办事。”

    “那车怎么办?前面这段路,左侧有个悬崖,把这个车推到山崖下。”

    梁军听了司机的话,心里一阵往下沉,不知道这些人说办事,是办什么事,也搞不明白这些人帮了自己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最终是要怎么处理这几个人。

    夏云霓别的没听到,却听到了司机说的办事,她的脸一下变得格外苍白。

    三个劫匪没有查到什么,就接着上路了,他们抱着一个侥幸心理:“那些警察是搜查别的什么人物的。”

    上了车之后,他们就给夏母吃了解药,一道杠疑惑地道:“你说,是不是夏老头没死,让人救了,才把咱们暴露的?”

    司机说:“不能,如果真是那样,夏老头也不知道,咱们往什么方向去。”

    阿龙则担忧地道:“田果儿,你刚才怎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咱们要到前面那个山洞里去办事呢?”

    田果儿阴险地咧咧嘴,却没出声:“不懂了吧,这叫心理战术,先吓唬着他们,到时候咱们问他们密码,他们为了活命,就会赶紧告诉咱们。”

    “真有你的,你这哪是甜果儿,你他妈的是毒果儿。”阿龙嘟囔道。

    听到阿龙骂他,甜果儿非但没有恼火,相反倒乐了,像是说到他心里去了,又咧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却是马上收回去了,一点声音没有,似乎他的笑就是用一个符号来代替。

    “甜果儿,你说的那个悬崖离这里还有多远?这么好的车怎么舍得推下悬崖?”

    “你他妈的有点出息,你是要命,还是要车?现在警察离咱们这么近,给他们制造一个假现场,把警察唬走了,咱们不正好趁机撤离吗?再说了,等他们把存款密码说出来,咱们要什么样的车没有?那可是一千六百万啊。”

    “那个钱咱敢动吗?闫姐还在美国等着咱们呢,要是咱动了他的钱,还不得把咱杀了?”

    “说你傻逼就傻逼,你怎么跟宋江一个德行?自己能当老大,非要去拜人家当祖宗。他闫姐在美国,就啥也不是了,等他回来,对不起,那个时候咱就报案了,警方正好到处抓他呢,他还敢回来?再说了,你把密码告诉他,能给你什么好处?他对他表妹都这个样,多狠?!让咱把他表妹卖到陕西去给人家当媳妇,把他外甥女卖出去当鸡,把那个小子和那个活死人做了,卖给尸体工厂。到时候,咱们把密码给了他,也就是把咱们卖给尸体工厂的时候了。不信?你们等着瞧。”

    阿龙和一道杠听得惊心动魄,背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却不知道,甜果儿正在打着另外一个主意。

    在距离悬崖一里路的地方,他把车停下了,阿龙和一道杠奇怪地问:“怎么在这里停下了?”

    “前面就是悬崖了,等会儿把车推下去,这几个人咱们还得连背带抗的,受不了,现在这里补充一下能量,一道杠,把香肠什么的拿过来,我这里还有点破,来,吃点,饿死我了!”

    两个人此时也是饥肠辘辘的,便应声拿过香肠来,甜果儿就把破都启开了,他做了一个招牌式的笑的符号,便把破递给两个人,道:“预祝咱们每人5百万到手。”

    两个人乐了:“来,预祝!”然后咕嘟咕嘟喝了个满饱。

    而此时,甜果儿还是举着破罐,嘴角还是那种符号式的微笑,却透着一种阴冷。

    他的心里在默念倒计时:“5、4、3、2、1,哈哈,兄弟们,你们走好啊……”

065、往她的胴体上泼水

    在甜果儿的默念中,阿龙和一道杠嘴角流出了血,接着就双双倒在了地上。

    甜果儿忧郁地叹口气。道:“兄弟两个,木办法,你们的脑子也太不好使了,跟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们也没醒悟,闫姐做事能这么绝,我肯定也能啊。你们想想,咱们要是把那汽车推下悬崖,却连个尸体都没有,警察不照样搜查咱们吗?既然你们脑子笨,就得你们去扮演死尸了。”

    说着,他把眼前的现场打扫了一下,各种痕迹都收拾利索,回手在夏母脸上拍了一拍,那夏母果然醒了,却是异常呆滞,两眼直勾勾的,什么都闹不清。

    甜果儿发动了汽车,接着往前走,但是这次走的速度明显慢了,路两旁的地势开始险要起来,他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向两边梭寻,终于在一处树枝的空隙处,停了下来,认下了车走过去拨开树丛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路口,便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将车头调过去,到了路口前,他又闭上眼睛,镇定一下,眼前是一个高下30多米,左右只有2米的斜坡,斜坡的角度应该超过了50度,万一操纵不好,就会整个车子翻一个跟头摔下去,或者方向盘一旦把不好方向,就会冲出斜坡,结果也是一样的。

    甜果儿闭上眼睛,吸口气,轻轻地松开了离合器,车子也徐徐地向前滑去,忽然一声尖叫,接着夏母就像疯了一样,从后面跳起来,两个胳膊狂乱地扑打着甜果儿的头顶。

    甜果儿本来就高度紧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路况,冷不防夏母这么一喊,吓得一哆嗦,脚下就一紧,就点了油门一下,车子忽悠一下就往前一冲,车头就低了下来,车尾翘了起来,再往前动几个公分,车子就会真正冲下斜坡,要命的是,此刻,车头的方向已经偏离了斜坡。

    甜果死死地踩住了刹车,任凭夏母狂乱地撕扯他,拍打它,抓他的脸,也不敢丝毫地松开刹车。但是,此刻由于车子已经开始向下倾斜,随着夏母身体猛烈地向前扑,同时,两个与夏母坐同一个车位的一道杠,因为失去了控制,身体便趴伏在副驾驶的后靠背上,然后脑袋向前伸,污血从鼻口中流出,一直没有合上的眼睛,死叮叮地看着甜果儿,异常恐怖。

    “完了,刚害了别人,现在自己也要完了。”甜果儿绝望地这么想着,但是,他的手却没闲着,故不得头上,脸上被夏母撕扯得生疼,忙着挂倒档,正在忙着挂,手又被夏母拽住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夏母的力气格外地大,甜果儿一边要踩住刹车,一边要跟她较劲,一边要注意前面的情况,慢慢地有点支撑不住了,脸上的汗也淌了下来,正在差不多坚持不住的时候,夏母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甜果儿的力气被她消耗了,她的力气自然也就不多了。

    甜果儿接着这个机会,挂上了倒档,越野吉普几经轰鸣,终于徐徐地倒了回来。把车停住,甜果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了。

    他回过神来,看见夏母眼神散乱,还在那里瑟瑟发抖,他明白了,这个人精神受刺激了,但是,绕是这样,摸着脸上和头上火燎燎的痛处,眼睛里还是冒出了恶狠狠的凶光。

    刚才,车子在逐渐向下倾斜的时候,歪在车座上的一道杠,尸体被晃动了,然后转了过来,夏母本来吃了药,就呆呆地,结果就看见了那个面目狰狞,眼睛直勾勾地,鼻嘴流血的脸,一下就懵了。

    甜果儿缓过劲来,他下了车,揪出夏母来,就劈头盖脸地甩了夏母二十多个耳光,最后,夏母再次被他打得昏了过去。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把两个死尸,两个活死人,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上车重新发动汽车,来到那个路口,居然被他成功地把汽车放了下去。

    这不稀奇,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他带领人开发出来的,这样的事,他干了不知几次了。

    车子来到路基下,便进入了一个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的树林,林中没有路,只是在树的空隙中向前行驶,由于树木太高,树丛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车行驶起来,不是很困难,只是一路行驶,地势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头看看,刚才走过的路基,已经高在了云端。

    车子向北行驶了十里多路的样子,便折向东行驶,贴着山根,有一条小溪,车子便在离小溪南岸,约20米处向前行驶,。

    随着地势的下降,光线也暗得厉害,气温也越来越低,甜果儿早有准备,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军和夏云霓也还好说,相互贴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温,夏母和夏云清好在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子来到一个深潭前停了下来,转身对两个死尸说:“兄弟们,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们放进汽车掉下悬崖,还是不对劲,因为人数不够啊,我怎么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悬崖吧?不如,就把你们沉入这个深潭吧。”说着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把夏母抱了下来。

    这个深潭大约50平米大小,四周是树木,只有这么一个深潭,在潭的北边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着一个窝棚。

    甜果儿并没有着急去把梁军和夏云霓放下来,而是跑到窝棚里,抽起烟来。窝棚不大,里面各种炊具却是齐全,还有一口箱子,里面装着被褥。

    窝棚的棚顶铺着塑料,外面又用几个竹条弯成弓一样,绷住了塑料,在竹条上面夹着几张报纸,都是寻人启事,大约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响的人,而这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窝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儿脸上没有表情,把烟掐灭,就抬腿来到吉普车前,把后背箱盖打开,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费力地把两个人抱出来,

    梁军倒好说,谁抱他都行,夏云霓看见甜果儿来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贵病了,不受控制地愤怒起来,此时,她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于甜果儿的手段并不了解,还以为,由闫姐撑腰,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呢,就脱口而出:“滚开,别碰我,贱种。”

    甜果儿的眼睛眯缝起来,定定地看着夏云霓,这种眼神对夏云霓来说,可不是好事。他道:“不爱出来?很好,那我就不用费力气了。”转身在草丛中,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草丛里找到一条三角形脑袋的毒蛇,拎着来到后备箱前,就放在了后备箱中,接着就把后备箱盖关上了。

    后备箱中的夏云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梁军从没见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儿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甜果掀开了后备箱,那条蛇此刻正盘在夏云霓的身上,而夏云霓已经晕了过去。

    甜果儿随手把那条蛇拎起来,扔到草丛里,挥手用手拍了拍夏云霓的脸,好一会儿,夏云霓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甜果儿,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一次甜果儿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着问道:“这回想出来不?”

    夏云霓赶紧点头。

    “可是,我还是个贱种,你这么高贵,能委屈一下,让贱种抱你出来吗?”

    夏云霓这回再不敢有半个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经不会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甜果儿伸出手去抱她,顺势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不小,是人工的吧?”

    夏云霓领教了厉害,什么都不敢说,瘪着嘴,任眼泪横流,甜果儿把她往起一抱,却惊异地道:“怎么回事?你这高贵人怎么还在车上拉屎撒尿?这哪里还有个高贵人的样子?就这素质还嫌别人是贱种?”

    夏云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谁都当成下贱胚子,甚至觉得和别人说句话都会玷污了自己,现在却被甜果儿把那种自尊打击得粉碎,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剥光了,有千万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践踏,人生活得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很快她的感觉变成了现实,甜果儿把她放在地上,啧啧道:“呀,臭死了,原来高贵的人也拉屎,也撒尿,还挺臭,太脏了,这样看起来,你也是个贱种呢。还是打开晾晾吧。”说着,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甜果儿用刀子给划开了,

    因为人被绳子捆住了,一些衣服片还挂在身上,甜果儿就替她扯下来,连裤子什么都扯下来,于是,整个的人就光灿灿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云霓的腿上,还有私处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来一只水桶,围着夏云霓往她PG和私处泼起水来,

    在这样的低气温下,常人穿着衣服,还冷得不行,现在,夏云霓被水一泼,不一会儿就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

    此刻,梁军哪里还注意到夏云霓发抖,只顾不错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绝伦的**来。

066、男人气息把她溶化了

    凭心而论,这是梁军看到的最美的**了,在他所经历的女子中,没有人的身材能与夏云霓相比,难怪夏云霓这么自傲。

    夏云清不行,她的T部有点下垂,T尖距离腿弯有点短,不像夏云霓整个T部就是上翘的,而大腿和小腿之间的比例也是黄金比例。

    欧阳老师的小腹明显有些膨出,显得腰身有些粗。楚楚老师的胸部有些小,妖妖则还很青涩,只有这个夏云霓,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匀称,她的房体是圆椎形,乳峰突出饱满而挺拔。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简直可以担得上肌肤胜雪,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大理石的雕像。

    梁军把目光聚在了她的神秘处,那个地方有一绺稀疏的毛毛。

    夏云霓冷得不行,难以控制地抖起来,上下牙齿碰得咯咯响。甜果儿放下水桶,来到她跟前,捏捏房体,抠一抠下面,嘴里啧啧有声:“看不出什么来嘛。不少女人也都这个样子嘛,你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呢?”

    梁军看到夏云霓的样子,便起了恻隐之心,对甜果很是不以为然,道:“喂,你这样太过份了吧?她也不过就是个口头语,就因为她骂了你,就这么没完没了的折腾她?”

    甜果儿听到梁军说,忽地一下来到梁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看来,你还真是当贱种当出感觉来了,你为了你个狗屁老师,差点丧了命,可是这家人是怎么对待你的呢?往你身上泼脏水,还骗你跟着上美国,无非是利用你,骗取那些善款,免费用你出苦力,她们这么欺负你,还动不动就骂你是贱种,你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委屈,I太他妈的服了U了。”

    梁军听着甜果儿的话,基本属实,也没什么好分辨的,就不说话了。

    甜果儿见他不说话了,接着道:“我其实本来可以饶你一条命的,只是呢,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你必须得付出代价,不过,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梁军一惊,脸色大变,但是心里还存着侥幸,嘴里却嘟囔道:“你不过就是想杀我呗,干嘛还找那些借口。”

    甜果儿又把嘴一咧,做一个笑的符号,就恢复了那种不阴不阳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机,朝梁军晃一晃,道:“还认识这个手机吗?”

    梁军一见那手机,心里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甜果见他萎靡了,就哼哼一声冷笑,这次却根本就没做表情,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孩子,能老实,就没防备你,没想到你竟然敢耍我,把手机藏到你那活死人老师身上,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的,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了,你的手机就起不了作用了,警察在短时间内,是找不到这里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的呢?”

    “开始,我根本就没把你们三个放在心上,两个是自认贵族,其实是猪的女人,一个是个小孩子,但是,车子在复兴岔路口遇见拦路检查的警车,我就感到不对,当时搜你的身,你说你是穷学生,我觉得有道理,就没深究,更是忽略了你那个活死人老师,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再穷的人家,都也该有个手机的,你身上居然没手机,太不正常了,在往斜坡上往下拐的时候,我顺便搜了你老师的身,发现这个一直开着的手机。”

    在夏母掏出手机来,准备报警的时候,夏云霓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被一道杠制服的时候,梁军也曾经想上前帮忙,但是,他感觉到,胜算的希望不大,尤其是甜果手里有枪,一直在瞄着自己,就改变了主意,他拨打了110,然后就放在了老师的身上,他估计劫匪会没收手机,放在自己身上,就会被搜走,在联通后,他就故意使劲地大声喊:“求你们了……”用只言片语向110报告情况,这样,110会判断出这里出了什么情况,因为他的手机一直开着,警方就会利用定位系统,判断出所在的位置。

    一直冻得浑杀抖的夏云霓,也听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梁军一眼,心里倒是很佩服这个小孩,当时,自己还骂他软骨头来着。但是,她又对警方的到来不抱任何盼望之心,现在的她,只求一死。

    此刻,她已经抖成了一团,慢慢地坐下去,然后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甜果回过头来,鄙夷地看着夏云霓,道:“别出那个可怜人的样,我不稀罕。你不是高等人吗?那你就得有个高贵样,真是的,也不嫌恶心。家里祖宗三代都是工人,想出国都没钱,还得打着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身体的主意,就这么点身价,还要当高贵人,还说别人是贱种。”

    梁军不明白为什么甜果儿对夏云霓骂他贱种反应这么强烈,他有点失态了。

    甜果儿却接着说了:“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高贵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坏事都是高贵的人干的?我小时候,我继母开口闭口骂我贱种,下流胚子,可是她这个高贵人却背着我跟野男人胡混,让我把门给他们锁上,然后找来了邻居参观。我上学的女老师,开口闭口骂我是下流胚子,可是她却逼着学生给她送生日礼物,让我给检举了。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到了工厂,那些厂长本来啥也不是,却非要装成高贵的人,高明的人,在工人面前装腔作势,在外国人面前就像一些狗似的,点头哈腰,把什么都卖给人家,工厂倒闭了,他们自己肥了。这些年,什么三鹿奶粉,什么大桥垮塌,什么转基因食品,哪一件不是高贵人干的事?”

    梁军终于明白了,感情甜果儿是对贱种这个词太敏感了。

    这时,夏云霓嘴唇已经发青了,蜷缩成一团,没有声息了。

    甜果儿转过身来,对梁军说:“等一下,我让你看看高贵人的德行。”他走过来,给梁军的脚上戴上了铁拷,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跟着就把梁军的衣服给脱掉了,梁军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甜果儿拿出一把枪来,指着梁军道:“别耍小聪明,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去,把她抱到屋里去。”

    梁军此刻已经开始发抖,哪有不听的道理,甜果儿手里有枪,自己又带着铐子,身上没穿衣服,即便是现在甜果放自己走,也会被活活冻死。

    他把夏云霓抱进了屋里,放到了床板上,因为冷,他本能地抱住了夏云霓,而此时的夏云霓,已经冻得快昏过去了,她一经感受到热量,也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梁军。

    两下的体温相互温暖,慢慢地有了知觉,看到夏云霓苏醒过来,梁军不好意思地放开手,但是,夏云霓却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念念地道:“抱紧我,抱紧我。”

    全身与一个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感受那细嫩,滑腻,饱满,温润的处子之身,特别是胸前那对大杀器的实实在在的刮擦,和有劲道的反弹,梁军身上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壮硕的家伙顶在夏云霓的下面,呼吸开始急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夏云霓也感受到了梁军的变化,在他的温热身体环抱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一股男人气息几乎要把她融化了,她身体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开始往外奔突,不由地往梁军的怀里拱了拱。

    感受到夏云霓的动作,梁军体内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大胆地捏了捏夏云霓的PG,夏云霓在嗓子里发出嘤咛的一声低呼,却是有点要倒的感觉。

    梁军使劲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去她的下面试了试,下面早就流出水来。

    梁军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起腰身来,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本着那眼旺泉就要扎下去。

    “等等,这是干什么?她可是高贵人啊。”甜果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摄录机,对准两个人。

    梁军气坏了,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甜果儿。

    夏云霓也坐起来,她把脸贴在梁军的腰身上,然后坦然地迎向甜果儿。

    “好好,好,我会把这盘录影带传上网的,让大家看看高贵的人是什么德行。不过,现在,你们得出去,表现一下给你母亲看。”

    在他的逼迫下,梁军扶着夏云霓走出来,因为他的脚上加了拷,走起来十分不便,就让夏云霓走在了前面。

    甜果快步走到车前,把吉普车的门打开,一把将夏母从拉出来,只听见夏云霓一声惊呼,就转身趴在了梁军的怀里,低声抽噎起来。

    “哈哈,怎么样?今天该是你们娘俩争相表演的日子,看看你们母子谁更惹火。”

    梁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赶出去看,又被夏云霓扑在怀里,好不容易转到门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呆住了。

067、你女儿叫床了

    只见夏云霓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那也是一具酮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何美丽,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原来这个妇人叫何美丽。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结果,你的女儿被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能到国外,去找个洋鬼子,你是煞费苦心,把自己的老伴儿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

    梁军听了甜果儿的话,再看何美丽,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梁军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何美丽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甜果儿见何美丽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女儿的贞节。”

    何美丽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甜果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

    这边听了甜果的话,夏云霓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梁军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梁军身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夏云霓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梁军想要保护她的**。他暗下决心,坚决不能让甜果儿得逞,要是甜果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甜果儿要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甜果儿来到他们面前,梁军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甜果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梁军以为他要对甜果动手,往前一窜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甜果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而夏云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子盘旋在夏云霓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夏云霓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夏云霓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甜果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梁军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夏云霓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梁军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片成片的红了,而夏云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痒啊”的叫着。

    梁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云霓,他实在不明白,甜果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总是跟夏云霓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甜果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

    梁军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夏云霓,此刻的夏云霓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丝。

    夏云霓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再后来,夏云霓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梁军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甜果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她的肉里也痒。”

    梁军愤怒了,他真不明白,甜果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

    “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

    梁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甜果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

    梁军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

    “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

    梁军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甜果的面做那事,自己也做不来啊。

    正在奇痒中的夏云霓,听到梁军能帮到她,当即爬过来抱住了梁军的腿,道:“快帮帮我吧,。快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要是再这么痒下去,我宁肯死。”

    梁军摇头道:“怎么能这样呢?一旦这样了,你以后就是不清白的人了,再说了,咱们怎么能让他看见咱们做这事呢?”

    夏云霓摇着头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不痒,你就帮我吧。”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这才真的相信,眼下龌龊是为了帮人,再不推辞,一把搀起夏云霓,就要进棚子里去,却被甜果儿拦住了。

    “不行,就在这里做,我要的就是刺激何美丽,让她快点说出密码,换句话说,要是她早说出密码,夏云霓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梁军不动,他坚持要进屋,他不想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还被人在旁边参观。

    甜果也不动,只是夏云霓却首先妥协了,她摇晃着梁军的胳膊,道:“算了,我不管了,我只要不痒,就在这里吧。”

    说着,再次抓起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的弟弟在她的小手的抓握下,立即澎湃得不得了,夏云霓是他认识的女子当中,最漂亮的,两个人几次三番地接触,接近了那个边缘,现在夏云霓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子,用她的温柔小手来揉弄他的宝贝,哪里还能控制住,早就气势汹汹的了。

    他把夏云霓往身前的一棵树上一推,那女子就弯下了腰,把个洁白饱满圆润的PG撅了起来,梁军扶着她的腰身,慢慢地在她的那个上面研磨起来,待那个洞口慢慢地有水流出,渐渐放开口的时候,他便慢慢地往里深入,然后将整根东东没入其中,而夏云霓的饱满的PG则捂住了他的前面,松软绵弹,让他舒服得小声哼起来。

    夏云霓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象牙塔中,从没和男人有过接触,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在她印象中,那些人都是贱种,被他们碰了会很脏,很难受的,但是今天这一路上,她连续有了突破,先是被梁军吻了,又被梁军揉了,后被梁军在那个地方顶了,刚才两个人又差点发生那个事,现在,在毒蜂的帮助下,她实现了人生的最大突破,经历了人事。

    只觉得一阵刺痛,撑开了自己,仿佛般撕裂,过了那一阵后,就觉得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就觉得身体一忽悠一忽悠地被扔上了巅峰,又沉下了谷底,人也随着梁军的冲击起伏起来,忍不住的悠长的声音传出来。

    “何美丽你看看你女儿现在的疯狂,你有什么感想?

    你看你女儿现在的浪样,她开始**了,怎么样?还看不看?要是不想看,就赶紧说出密码。“

    何美丽依旧没有说话,这让甜果儿感到很纳闷:“怎么了?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他想了想,决定到她跟前去,好好刺激刺激她,便来到了何美丽的跟前,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身后梁军和夏云霓那边齐声叫起来,回头去看,就见梁军已经把那个宝贝抽了出来,对准夏云霓的后背就是一通猛射,只见一股浓稠的东东喷在夏云霓的脊背上。

    看到这一幕,甜果儿哀怨地摸摸自己的裆部,心里悲哀地想:“要不是爷这个不好使,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别人得到呢。”

    正在想着,忽然脖子上一紧,他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

068、两个腿劈开来

    梁军和夏云霓一点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只顾得赶紧接触痒痛,当梁军那种**快要来的时候,就赶紧从那里面抽出来,喷在了夏云霓的背上。

    接下来,两个人两个人情意绵绵地粘在一起,梁军忙着把那摊东西抹在被蜇得伤口上,而夏云霓则把身体尽量地往上拱,与梁军贴在一起。

    经历了刚才的激情,夏云霓心中的那块坚冰被融化了,她内心里充满了温柔,眼神里全是对梁军的爱。

    有人说,女人的***就是通向她的心灵的通道,一点都不假,女人把第一次给了谁,对谁就有一种无比深厚的情谊。

    说来真是怪,当梁军把那些东西抹在了那些被蜂子蛰的地方时,痒痛立即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清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甜果儿那呱噪的声音没有了,扭头看向何美丽那边,他们吓了一跳,只见何美丽披头撒发,正在用胳膊勒着甜果的脖子,梁军一见赶紧往那边跳,无奈脚上戴着铐子,动作实在不方便,那边甜果儿被勒得脸通红,见到梁军两个人要过来,着急了,忽然,他使劲地一跺脚,踩在了何美丽的脚上,何美丽哇啦一声叫,松开了手臂,甜果转身掏出手枪来,指着梁军喝道:“退回去。”

    梁军没有办法了,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

    刚才差点被勒死的甜果儿气坏了,他上前狠狠地抽了何美丽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竟然敢勒我,我他妈整死你。”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何美丽扬起了头,道:“开枪吧。”

    甜果儿手指勾住了扳机,却一直没有勇气开枪,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到手。但是,他实在不想让何美丽好过,就大声道:“你竟然不管你女儿的清白,你真够可以的了。”他说这话,无非就是想挑拨母女关系。

    何美丽道:“现在,我女儿保住清白有什么用?你还能放过我们吗?反正我女儿一直没做过女人,就让她做一回好了。”

    甜果的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何美丽是这么想的。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转悠,在寻思着怎么让何美丽开口,他刚才听何美丽的话,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且刚才他拿枪指着她的脑袋,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起来,她是拿准了,在没拿到密码前,他是不会真的杀掉自己的,所以她敢于这样叫阵。

    想着想着,他的嘴唇又咧了一下,那意味着他笑了,一定是出了什么奸计,果然,神秘兮兮地对何美丽耳语道:“你看那小伙子怎么样?刚才,他可是把你女儿伺候得很舒服啊,要不要试试?就算你们母女两个用一个人,怎么样?”

    何美丽一听果然气坏了,她大骂起来:“你不得好死,看我不跟你拼了,说着上来撕扯甜果儿,但是由于她本来岁数就大了,又是女人,加上在外面冻了这么长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非常不灵便,早就被甜果儿给躲开了,还挨了一脚。”

    夏云霓不知道甜果儿说什么,只知道母亲在跟甜果儿动手,生怕母亲吃亏,就赶紧大声招呼她的母亲:“妈啊,别跟他动手,这样的人迟早会遭雷劈的。”

    何美丽看着甜果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心里在谋算怎么办,只是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刚才她的激烈反应,才让甜果明白了何美丽的软肋在哪。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指着何美丽的脚下,道:“小心那条蛇。”

    何美丽立即尖叫着往旁边一跳,她的脚刚落地,甜果又指着她的脚下说:“你踩着它了。”

    何美丽又是尖叫着往旁边一跳,正好来到一棵树下,那棵树上,正好有一个爱情蜂的巢穴,甜果儿捡起个棍子,就捅向那个蜂巢,只听嗡嗡的,几只爱情蜂从巢穴里飞了出来,恰好扑在了何美丽的身上,

    爱情蜂有优势也有劣势,它的特点是蜇人厉害,但是,它数量不多,每个巢穴只有十几只,从来没有太多的时候,因此这种蜂肆虐的时候,也只有十几只蜂子,嗡嗡的叫着。

    何美丽同样没有逃脱那种命运,被蜂子蛰了正着,她的凄厉的叫声,让甜果儿都心惊胆颤的。

    夏云霓赶紧过来,照顾她的母亲,此刻何美丽已经是疼得脸都扭曲了,痛苦地蹲下身去,梁军因为自己光着身子,何美丽也光着身子,而自己刚才就把人家的女儿给那样了,自然就不好过来了。

    夏云霓看到母亲疼得浑杀抖的样子,心疼得都要哭了,团团乱转,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纯粹意义地说,给母亲疗伤,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梁军给母亲喷点那种东西,可是,问题是,自己刚和他做了那事,母亲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母亲和女儿,能同时伺候同一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美丽的痛痒开始发作了,她凄厉地蹲在地上喊着,两只手不停地忙乎着,到了后来,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躺在地上蹭痒痒,不算很细嫩的皮肤有的地方流出血来。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难受死我了,你快枪毙了我吧!给我吃点药也行啊。”

    “云霓,要不,找个什么东西,给妈妈一下,让妈妈痛快点吧。”

    夏云霓看到妈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号啕大哭,她两只手慌里慌张地在妈妈的身上到处挠,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这可怎么办啊。”

    甜果儿及时出现在跟前,他依旧是那样嘴角一咧,就恢复的笑容,道:“怎么样啊?何美丽?要不要让青年人帮你一次啊?”

    “坚决不行,就算死了,也不答应你。”女儿代表妈妈表态,而何美丽却一声不吭,此刻,她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汗珠从脸上流下来。

    “哼,你倒是不痒了,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啊,就不想想你妈妈,她要忍受24个小时呢。”甜果儿阴阳怪气。

    “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夏云霓此刻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就要跟甜果儿拼命,甜果儿一个脖拐,夏云霓就倒在了地上。

    梁军见甜果儿被打翻在地,着急了,一蹦一跳地奔过来,他的又粗又长的家伙在裆间悠来荡去,连痒得死去活来的何美丽,都忍着痛痒看了一眼。

    梁军蹦跳过来,那何美丽正在地上打滚,翻来滚去,两个腿就劈开来,梁军不经意地一瞥,就看见她那两腿间浓黑的毛,还有暗红的,像一个小孩子嘴一样的口子。

    他不由得心里一荡,就赶紧去把夏云霓扶起来,此刻,他和夏云霓俱各都是赤条条的,而夏母也是赤条条的,这个感觉十分异样,梁军的那个地方竟然像被风吹动了一下。

    何美丽原本在车上被死尸吓得神志不清了,跟甜果儿一番折腾,被甜果儿一顿老拳,打昏了过去,来到这个大深谷中后,极度的低温把她冻醒了,甚至回复了神志。

    刚才在汽车边,甜果儿拿着女儿的贞洁吓唬她,那个时候,她就想,在这个时候,命都不一定保住了,保住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就得想办法,把钱保住,只有保住了钱,才能保住命,如果说出了密码,就会立即丢了性命,她吃准了,在自己没说出密码时,甜果儿是不会让自己死的。她故意一言不发,诱骗甜果到她跟前,她好偷袭他,也是她判断形势不准,被甜果儿逃脱了。

    后来,她看到女儿那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为了止住痛痒,什么都不顾了,当着别人的面,和男人做那事,她开始害怕了,果然甜果儿想办法让自己也被蜂子蜇了,她这才体味到这个蜂毒的厉害。

    其实,刚才甜果儿安排夏云霓做那事,就是为了下一步的伏笔,刚才何美丽听说,就这个状态要持续24个小时,她当时就崩溃了,要是真的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她一边蹭痒,一边在打着主意,正好梁军蹦跳着过来,去扶云霓起来,她就一下蹿了起来,奔着深潭就去了,她想先了解自己,省得再遭这个罪。

    甜果儿什么样人?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何美丽这边有异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毕竟何美丽行动不便,被他从腰上拦住,他的手抠在何美丽的两腿间,就给生生地扛了回来。

    夏云霓吓坏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妈妈,你不要死啊。”

    此刻,何美丽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去打这200万美元的主意,弄到今天,自己和孩子在这里遭受惨绝人寰的折磨,娘俩个在两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算是丢死人了,死了也不得安宁。

    何美丽只求速死,她实在受不了了,怎么能解脱?对了,不是说,那小伙子能解决吗?算了,人都是这样的德行了,都娘俩光着身子这么长时间了,跟娘俩个一起做,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她吃力地抬起头来,对甜果儿道:“行了,我愿意让那小伙子给我弄一弄。”

    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甜果儿看也不看她,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简直要绝望了,这个世界,还真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欲知甜果儿到底要怎么样,何美丽什么命运,且看下回。

069、一杆宝枪插到底

    甜果儿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气恼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甜果儿撇撇嘴,道:“我要怎么样,你能答应我啊?”

    何美丽不说话了,此时,她正在经受又一轮痛苦地折磨,那种无法比拟的奇痒在身体每个地方奔窜,你挠了上面,下面还在刺痒,有的地方已经抓烂了,但是,肉里还在痒,再去抓肉,结果就痛得浑杀哆嗦。

    何美丽嘴唇乌青,眼神涣散,头发散乱,喘着粗气,苦苦地在生死线上挣扎着,由于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铺满了尘土,脖子上被汗水一渍,成了一道圈,像是挂上了一个项链。

    她无力地扭过头来,看着甜果儿,道:“你说说看。”

    “我要你把密码说出来,否则,你就得这样痒上24个小时。”

    这就是甜果儿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埋了那么大个地雷的最终目的。虽然他把人都绑架到这里来,但是,手里却并没有出奇制胜的筹码,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怕死,因为,他们只要不说出来,自己就不能杀他们,自己不能说,你要不说,我就弄死你。

    就只有折磨人他们,可是怎么折磨呢?用鞭子抽打?万一,这些人咬紧了牙关,抗过去怎么办?把人折磨死了怎么办?这其中还要有一个讲价还价的过程,既然人家答应说出来之后,自己还有一个可以表示诚信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替你疗伤。总之,羊毛出在羊身上,他通过控制被下蛊的人,控制了被下蛊的人自己,也控制了梁军。

    你梁军肯定是愿意跟女人做那事,但是我不同意,你做不了,我即使同意了,被下蛊的人也是得接受我的条件,就是说,你干了好事,功劳得记在我身上。

    当然了,折磨人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火烤,水淹,等等,但是,那些都得费力气不是?现在,其他两个帮手都被自己先打发走了,剩了自己一个人了,就得找点省力气的,况且,如果自己真的亲自动手,或者水淹,或者火烤,或者鞭打,都只能是一阵子,而蜂毒则是一直地折磨,不间断地折磨24小时,什么人能忍受得了?

    何美丽就知道,他要什么条件,现在,甜果提了出来,她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就把头偏了过去。

    甜果儿见状,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这娘们儿真是死扛到底了,这可怎么办?”

    刚要转身离开,何美丽说话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甜果儿心中大喜,道:“好商量。”

    “必须得保证我女儿的性命。”何美丽对别人的女儿丝毫不可怜,但是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充满了无限的爱。

    “这个自然,我得到密码立即远走高飞,也不留在国内了,我干嘛还要伤害你们的性命呢?包括你,只要说出来,我就立即放你走。”

    “那好吧,让那个小孩过来吧。”

    “你先说出来。”

    “什么话,我要说出来,你再不给我治,不是玩我吗?”

    “我要给治了,你再不说,我上哪讲理去?”

    “你先给我治。”

    “你先给我说。”

    不成想,两个人在这个环节上,闹起了分歧。但是细想一下,还是甜果的担心更现实一些。

    于是,甜果而耐心地做起说服工作来,他说:“你想,你都把密码说出来了,我还这么折磨你干什么?就是要害了你,也只能是给你个痛快的,再者说了,这个事又不要我出什么力。”

    何美丽在进行着艰难的斗争,想想他说得有道理,就道:“那好,我就退一步,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变成鬼,也绕不了你。”

    “放心吧。”甜果儿拍着胸脯子的说。

    “密码是:691。”

    甜果还在那里竖着耳朵听,见何美丽闭了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说话,就不耐烦了:“说啊,我在这等着呢。”

    “说完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说什么了?”

    “我不说691了吗?你耳朵聋啊?”何美丽也是真的生气了。

    “你他妈的逗我玩啊?谁不知道存折密码是六位数?”

    “他们告诉我的密码就是这个数,爱信不信。”何美丽丝毫不让。

    “臭婊子,敢玩我。”说着,甜果儿上前就给了何美丽两个耳光。

    何美丽简直是气疯了,挣扎着要起来,跟甜果儿拼命,夏云霓见到母亲挨打,也是疯了一样冲上来,这时候,梁军见到这个态势,也不得不出手了,赶紧往上冲,怎奈,他和夏云霓都是被锁住了手脚的人,行动不方便,还没等挨上边,就被踢倒了,倒是何美丽那边,像个发疯的凶兽一样,一拨一拨地冲上来,又一次接一次地被打倒。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骗我说出密码,又不给我治了,我他妈的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告诉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竟然骗老娘,等我死了也饶不了你。”

    她无休无止地闹着,甜果儿真是没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但是看样子不像是撒谎,否则不会这么委屈。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密码?这个时候,何美丽再次扑上来,甜果儿真是有点抗不住了,真得想个办法把她安顿下来,反正,她现在已经说出来了,恐怕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改口了,因为谁都知道,你要是改口,就意味着说谎了,就意味着,要经受更大的折磨。

    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梁军把她稳住。想到这里,甜果儿一下躲开了,他冲着梁军道:“赶紧帮帮她,别让她这么痒了。”

    说来真是灵验,听说要让梁军给自己治疗,何美丽当即停止了哭闹,开始安静下来。

    夏云霓表情复杂地看了看梁军,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梁军见夏云霓神色不豫,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当即说道:“我不干,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下,何美丽可真是傻眼了,作为母亲,她那里好意思去公开要求女儿,把男人让给她?而这样一来,正合了甜果儿的心意,他朝何美丽做了个无奈的耸肩的动作,就在一边幸灾乐祸了。

    何美丽这个恼火就没法说了,合着自己什么都不顾了,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银行存折密码说了出来,结果,人家小伙子不愿意帮,自己又没法开口求,看来自己是要在这里难受24个小时了,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想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夏云霓也是一时的难受,自从梁军第一次吻上她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转变了对梁军的态度,经过刚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梁军在她的心目中,就等于她的男人了,谁都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何况,娘俩个一起分享一个男人,这个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放了。

    可是,她再转过身来看看母亲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都碎了。特别是看到母亲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她就动摇了。

    她悄悄地来到梁军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轻轻道:“你去帮帮她吧。”

    “我不去。”

    “去吧,我不怪你,就当是帮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梁军还能说什么?也就默默地来到了何美丽身边。

    “我们到里面去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脸吧?”何美丽转头朝向甜果儿。

    甜果儿也理解何美丽,本来和女儿用一个男人,就够了难堪了,再当着女儿的面做这事,简直就等于彻底把尊严毁了。

    他没有说话。

    梁军就哈腰扶起何美丽,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同往我棚里走去。

    甜果儿表情复杂,看着梁军与何美丽的背影,心道:“幸亏还有这么个帮手,别看人不大,起的作用不小,只是他这么费心地为了一个活死人,真是不值了。”忽然,他浑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拍着脑袋道:“我怎么没想到呢。”

    却说,梁军把何美丽扶到我棚里的床上,何美丽往床上一躺,自然而然地就叉开了两条腿,这个业务她太熟练了。

    而梁军刚才有意无意多次地看到了何美丽那里的秘密,见到了那个神秘的,翻开口子的洞穴,早就被她弄得心里一阵阵的,现在,看到何美丽又是这么叉开了腿,不用费力,某个部位,就崛起了。

    正要挺枪上阵,那边何美丽已经等不及了,倒不是她看上了梁军的某个部位,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奇痒,干脆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宝贝,然后实施深喉技术,最后咬到了梁军的前面的那个眼上,梁军就有些受不住了,然后何美丽就跪在床上,任梁军穿肠而过。

    何美丽多少年的床上生涯,两任丈夫都是家伙不大,属于浓缩精品,她就没有遇到过有力度,有长度的管进度的东动,现在梁军一杆宝枪插到了底,让她真是有了一种享受的感觉。

    尽管此刻,她的双手还在到处挠,但是嘴里却是悠长地发出一声长叫,随后就像抽了一口大烟似的,嘟囔道:“舒服……啊……”

    梁军被她感染了,力道就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向前的冲的频率加快了,而何美丽则主动向后迎接,于是屋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骨盆深处传来的快慰,分散了痛痒的感觉,何美丽总算像要活转过来似的,她又转过身来,两支腿攀住了梁军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老树盘根。

    也不知道,是何美丽的技术成熟,还是何美丽的激情感染了梁军,还是何美丽刚才的前戏做得够好,两个人已经运动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结束。

    外面只听见屋里噼里啪啦,以及间或传出的压抑的叫声。

    夏云霓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泪。

    此刻屋里的盘肠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两个人都在进入冲刺阶段,何美丽的脸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一缕头发咬在嘴里,眼睛紧闭,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吆吆小兔崽子,你弄死我了,你弄死我了。”

    接着,两个人开始冲刺,梁军的速度越来越快,何美丽一边迎合着他,一边高声叫着:“哎呀呀,小兔崽子,你的力道好大,***死我了,***死我了。”

    紧接着梁军也叫起来,他叫的时候,没有实际内容,只是一个音节,嗷,嗷,往上拔高,然后就是戛然而止。

    夏云霓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往外跑,被甜果儿好不容易给拉住了。

    屋里,何美丽哪里还顾得女儿的感受,她忙着让梁军用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涂抹伤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那些地方还是痒得很。

    何美丽一把推开梁军,气急败坏地来到外面,指着甜果儿骂道:“你他娘的骗我,说,那玩意好使,结果我弄了,根本不好使,还是刺挠,害得老娘白白挨了一顿***。”

    她是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说话根本就不注意,直接就说出了那个字,逗得甜果儿嘴角咧了好几次,夏云霓则脸通红,也不敢抬头了。

    甜果儿待她说话的间隙,才道:“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刚才,这小子已经喷过一次了,那个东西有些稀了。,药力有些不足了。”

    说话间,何美丽果然感到,不再痒了,这才收住了话头,不再说话了。

    梁军在屋里歇了好一会儿,刚才的运动太投入了,和岁数大的人做事,和岁数小的就是不一样,真是痛快,酣畅淋漓的,

    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境界,什么都忘了,看起来岁数大的女人,有岁数大的女人的好处,用一句俗话说,就是活儿好。

    他和小妖,敏敏,楚楚做过,都是不那么畅快,要小心翼翼的,和夏云霓做过,不用说,也是小心翼翼,不能真正地hi起来。

    这次动作,让他回味无穷,吧嗒着嘴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在哪里暗自垂泪的夏云霓,心里才道:“不好,刚才也太那个什么了。”

    正想过去哄一哄,何美丽说话了:“我把密码告诉你了,这回该放我们走了吧?”

    甜果儿道:“不急,密码还没告诉全呢。”

    何美丽急了,道:“我她娘的全告诉你了,你还要怎么着?”

    “可是,他还没告诉我呢。”甜果儿用下巴指了指梁军。

    他这句话不要紧,何美丽愣了,梁军愣了,连夏云霓也抬起头来。

    “说吧,另一半密码是什么?”

070、有鬼

    甜果儿的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何美丽也转过身来,夏云霓也转过身来,大家都瞅着梁军。

    何美丽道:“你不是胡扯吧?怎么可能在他那里有一半?这个密码还分半的?”

    甜果儿点头道:“当然了,你想,当初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不就是为了让他监督嘛?可是,你是只不过为了给大家做个幌子,人家那些捐款的可是真这么想的,可以说,人家信任的还是他,人家怕你自己在那里随便支取现金,就把一个密码分成了两半,给你一半,给他一半,到时候支取钱款的时候,你输入上三个数字,他输入第二个三个数字,这样,才能取到钱,你想想,银行的密码不都是6位数吗?怎么可能就给你三位数啊?”

    何美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当时他们交给我密码和存折的时候,还说了,如何支取,到时候再说。”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甜果儿得意地看着梁军,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他原本是个很自负的人,结果今天他居然被梁军骗过了一次,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现在,他及时看穿了梁军,心里不免得有点小得意。

    “我没有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梁军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嘴上依旧还在抵抗。

    “看起来,你是想经受经受考验了。”甜果儿狰狞地说道。

    “有什么本事,拿出来吧。”梁军坚毅地说,但是,气概是有了,但是,破绽也出了,这句话分明就不打自招了。

    “悬,你别犯糊涂啊,很疼的。”夏云霓刚才还在伤心,但是此刻见梁军义无反顾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替他担心起来。

    “云霓姐,不要担心我,我不怕。”梁军有些瘦驴拉硬屎,事实上,他自己也很怕,无论是什么刑罚,都很疼的。但是,为了老师的生命,他豁出去了。

    “哼哼哼……”甜果儿这次笑,是有声音,却没表情,看了更是让人感到不自在。“很坚决嘛,不过,不要紧,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说着,他转过身去,从汽车上抱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种很沉静,美丽的面庞不见一丝息怒哀愁,这个人就是一直沉睡着的夏云清老师。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她。不准你碰她,你要敢碰她一下,我让你死无葬僧地。”梁文愤怒地吼叫起来,像个暴怒的狮子向前冲,可是刚冲了几步,甜果儿便用枪指着夏云清,道:“你想让她死吗?”

    如果此刻,甜果儿用枪指着梁文,估计梁文根本就不在乎了,但是,甜果儿的确技高一筹,他深知,一个人能为另外一个人去卖肾,那么必定要把这个人看得比自己还重,因此,他选择了劫持夏云清,用这个沉睡的女子来要挟梁文。

    刚才甜果儿用夏云清做要挟,梁文真的吓坏了,紧张了,他不由得慌了神,发自内心,一点都没有做作,这个表现看在夏云霓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感受:“梁军虽然才是个小屁孩,但是能够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的女人担当,跟着这样的人,绝对安全,绝对让人感动,而且,他够聪明,居然能把甜果这样的人骗过,不简单。只是,他的心思还在那个活死人身上,那是他真正关心的。”想到这里,夏云霓心里苦涩苦涩的。

    “我要是,把夏老师的**房割一个下来,或者两个,拿出去做标本,估计也能卖不少钱。”

    “你敢!”

    “我怕谁啊?我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我还怕谁啊?”说着,甜果儿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夏云清身上比划着。

    “别,别,你别胡来。”梁军紧张起来,嘴里说话都不成个了。

    “我没胡来,就怕你胡来。”甜果显得不慌不忙,那把匕首却一直没离开过夏云清的胸部,看到梁军已经陷入了慌乱中,他继续施加压力:“不过,不要这对胸也行,我觉得,像夏老师这样的人,这么漂亮,要是交给那些没老婆的家伙,嘿嘿,要是再拍出视频来,嘿嘿,也能卖很多钱的。”

    这一句不要紧,梁军彻底乱了方寸了,他知道,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夏老师这辈子,就完了,就算是把她的人救活了,也没有用了,

    他在紧张地权衡着利弊,要知道,这200万美元,是多少人的血汗钱,人家因为感动于自己对老师的忠诚守护,把钱交给自己,可是自己却轻易丢掉了,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但是,如果,不把钱交出去,让坏事把老师的名声毁坏了,那么就算是有钱,又能怎么样?

    梁军真是感到了为难,这么艰难的判断交给他一个孩子来判断,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怎么很为难吗?”甜果儿摆开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吧,我说。”

    梁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甜果儿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甘蔗不能两头甜嘛。说吧,密码是什么?”

    梁军刚要开口说,忽然意识到不对,他马上改口道:“先把老师给我送过来。”

    “不行,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甜果儿非常强硬。

    “那好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跳进这个深潭,我死了,你什么也捞不着了。至于我老师,她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想不到梁军的思路这么明晰,根本不像一个少年的思维,这回轮到甜果为难了,他用夏云清要挟梁军,可是梁军却用自己来反要挟,他掂量来掂量去,最后道:“好吧,我答应你。”

    梁军一蹦一跳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夏云清,然后艰难地退回原来的位置,这才道:“我的密码是961。”

    “你他妈的胡说,你玩我呢?”甜果儿暴躁地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抢人,梁军一下就扑在了老师身上,任凭甜果怎么踢他,就是不动。

    夏云霓看到梁军挨揍,一下就哭了起来,赶紧过来护住梁军,拳头就雨点般地落到了夏云霓身上,而何美丽见到女儿被打,又赶紧过来护住夏云霓,就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甜果打雷了,直起腰来呼呼喘粗气,梁军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

    甜果儿看到他那认真的神情,就心里打起鼓来,问道:“你没骗我?”

    梁军忽然笑了,反问道:“你说呢?”

    这下甜果儿又拿不准主意了,他心想:“看起来,这小子就是没说实话,也不会再改口了,不如,赶紧撤了,现在,恐怕警察也差不多能找到这个地方了。”想到这里,他便站起来,回到车上,找来了一根绳子,一下就套在了何美丽的头上,三下两下就把何美丽捆住了,这边夏云霓哭起来,一边喊着:“悬,他要杀人了,快啊。”

    梁军赶紧扑过去,三个人一起往甜果身上扑,厮打在一起。

    梁军的手没被锁住,就趴在地上,死死地抱着甜果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夏云霓腿没被锁住,就开始往甜果身上踢,最有力度的是,何美丽蹦着上前,两手撕扯甜果的头发,挠他的脸,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开了花了。

    就在四个人乱成一团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了,何美丽倒在了血泊中。甜果儿原本不想放枪,但是被三个人缠住了,特别是何美丽挠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是惹急了他,再不顾忌,摸出手枪就扣动了扳机。

    夏云霓一下就懵了,好不容易才意识到,妈妈被眼前的人打死了,扑到她的妈妈身上就哇哇地大哭起来,梁军也是被枪声吓了一跳,在他愣神的空中,甜果儿跳了出去,然后首先用绳子把他捆上了,第二个就是夏云霓。

    甜果把四个人一个个地抗上了汽车,就发动了汽车,

    他打算把满车的人都沉到深潭里,然后一走了之。

    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地驶向深潭,甜果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车子向着深潭驶去,梁军和夏云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梁军实在是太遗憾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还没过够,就要结束了,当初,在越秀镇的时候,他和三位女老师结识,然后鬼使神差,和他们三个都有了关系,后来,又和小妖和敏敏有了关系,今天又和夏云霓和她的母亲何美丽有了关系,都有了那种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够,就要结束了。

    但是,让他觉得很慰籍的是,今天还有姐妹俩陪着自己,到了那边,自己就和这姐妹俩成婚,好好过日子。

    再见了,小妖,再见了楚楚,再见了欧阳,再见了敏敏,再见了三姨。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些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他这么默默道道地想着事的时候,车子停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他注意到了这个现象,连拿起东西,准备从窝棚里的暗道逃走的甜果儿也注意到了。

    “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了?”

    他赶紧返回身去,重新上车,发动了汽车,然后把档挂上后,跳下车去,往窝棚里跑,他之所以刚才敢于耗费这么长时间,绕这么大的弯子,就是因为,这个窝棚有个密道。

    可是现在,如果再不走,恐怕就晚了,他来到窝棚跟前,回过头来发现,怪了,车子又停了。难道出了鬼不成?

071、流氓不好当

    看到车子两次自动熄火,甜果儿有些慌了,他第三次来到车子前,发动了汽车,然后,他还是按照老办法,把车挂上档,就跳下车来,这次,他没有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汽车。

    汽车走了两米多,然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停下了。

    甜果儿眼珠子都没眨,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汽车,在他眼前停下了,他只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把腰里的枪掏出来,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人是鬼?给我出来。”

    四周静谧,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胆战心惊地来到车前。只见车驾驶室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副驾驶的位置上,阿龙还在那里歪着身子。

    他咬了咬牙,拉开车门,准备再上车试上一次,可是刚把一只脚踏上驾驶室,一个妖孽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吧,快下来吧。”

    “谁?”甜果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此刻他是真的慌了,毕竟在这里,他亲手这么沉下去的人和车,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现在,他完全相信,是冤魂们显灵了。

    他的脚开始先抖,然后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再次掏出了那把枪,他相信枪能镇邪的说法,便把枪举起来,对着天空砰砰砰发射起来,直到把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他紧张地看着四周,想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四周一边空寂,什么都没有,正要回过身来重新发动汽车,忽然手上一紧,手里的枪就被人夺走了,他只以为,是冤魂来找他算帐了,吓得没命地叫起来,半晌才转过头来,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

    只见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毒死的阿龙。

    阿龙阴惨惨地看着他,眼珠一转也不转,嘴上的笑容就像画上去的似的。

    “阿龙啊,别怪我,不是我要毒死你的,是闫姐要我毒死你的啊。”甜果儿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去,对着阿龙磕起头来。

    忽然,有一双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一个很妖孽的声音说话了:“起来吧,你也够累了,该歇歇了。”

    甜果儿立时浑身都不会动了,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的整个骨架似乎都被摧毁了,慢慢回过身来,眼前的人不是闫姐是谁?

    “闫姐,您不是上美国了吗?”甜果儿的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闫姐依旧是那副很妖孽的样子,剃着光头,穿着裙子,手上挽着兰花指,但是嘴里发出的声音那是粗哑得很:“放你娘的臭屁,你的脑子真是太不好使了,你也不想想,就这么区区200万美元,值得我跑那边去一趟啊?到那时,你一报警,我不就回不来了吗?”

    闫姐的手依旧捏着兰花指,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是诡异,但是,看在甜歌的眼里,听在甜歌儿的眼里,可就恐怖得多了。

    “闫姐,闫姐,我本来是想……”

    “你本来是想取代我,是想把二百万美元,你独吞的,是吗?”

    甜果的汗密密层层地从脸上流下来,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了。

    有人踢了他一脚,抬眼看,是阿龙站在他的跟前,阿龙哪里还是那个死尸的样子,嘴角的血也没了,眼睛也不直勾勾的了。

    “甜果,你他娘的,真不够意思,破里面加了料,幸亏闫姐教我一招,就是不喝,趁你不注意倒了。”

    甜果儿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以为很聪明,谁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闫姐的手中,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篡逆。

    “闫姐,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去了机场了,你怎么就没去呢?”

    “亲眼看着?你还亲眼看着阿龙喝了你的酒呢,我还亲眼看着你长大的呢,就像你说他们俩的,脑子里不会好好想想?我在国内,哪里弄不了200万美元,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去美国?咳,兄弟,流氓不好当啊,省着点吧。”

    甜果此刻哭丧着脸,等着闫姐发落,而此刻闫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他浑身发毛,他连忙哀求道:“闫姐原谅我吧。”

    闫姐笑得更盛了,他道:“你说哪里话呢,你又没得罪我什么,今天的事,全当我没来过,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甜果拿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由是脸上阴晴不定,想笑他原本就不会笑,不笑原本脸上就很难看。

    这时候闫姐附在他耳朵上,道:“密码套问出来了吗?”

    甜果连忙点头,就把他套问的结果说了一遍,以及他的疑惑说了一遍,然后等着闫姐的判断,闫姐笑呵呵地点头,说:“我表妹没撒谎。因为,她没笑。”

    “那您是说,那个小孩是撒谎了。”

    “那小孩也没撒谎。”

    “为什么?闫姐?”

    “因为,他笑了。”

    甜果儿愣愣地呆在那里,莫名所以,不知道闫姐到底什么意思。

    “我问你要个人,你得给我。”

    “闫姐,连我都是你的人……”

    闫姐一摆手,道:“不说那个,你把我那个外甥女卸下来吧,其余的随你怎么处理。”

    甜果儿真的是喜出望外,听闫姐的意思,这件事不打算追究自己了,总算捡了条命。虎口脱险对于甜果儿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他去了吉普车上,打开车门,却被一只大手拖进了吉普车,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闫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对吉普车一挥手,道:“送客。”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可不怨我,是你自找的,这件事,我从头到尾都没做什么,是你绑架的人,是你把人沉到潭里的。咳,我说了,流氓不好当。阿龙,你快点。”

    他回头去看看车子,却发现车子还在原地没有动,嘴里便嘟囔道:“这个阿龙也留不得,办事太啰嗦。”

    他走到了窝棚跟前,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来,向着吉普车方向,大声道:“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忽然他发现事情不对,吉普车一直没有动静,阿龙做事不这样的,自己喊一声,他会有回音的。他立即有什么问题,掏出手枪,就往前走,想过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发现阿龙倒退着跳下车来,他被一支枪逼住了,当那个持枪的人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者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了,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一道杠。

    这回他真的自己理解了自己的那句话了,流氓不好当,眼前的事真是理解不了了。眼前的事,究竟是玄幻小说呢,还是怎么回事?一道杠死得彻彻底底的了,怎么又活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终于稳定下来,喊道:“一道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这是玩的哪出?”

    一道杠朝他灿然一笑,然后朝他后面一点头,道:“我是你后面那个人的人。”

    闫姐心说不好,自己跟前有个人自己竟然没发现。他转过身来,后面站着一位警察,是市刑警队的。

    闫姐有点明白了,向后喊道:“杠子,你他妈的,原来是警察的卧底。”

    “恭喜你,答对了。”这个时候,一道杠已经把阿龙戴上了手铐,又把甜果带下车来,他对甜果儿道:“甜果儿,你他娘的,办事真墨迹,要个密码,费了那么长时间的劲,我在车上摆造型,都僵了。”

    甜果儿沮丧地说:“你摆得也太像了,差点出车祸那时候,你竟然趴到了前面,还鼻子嘴里地往外出血,什么孩子还让你忽悠不死?”

    一道杠提起装死人的过程,仍然心有余悸,一脸的苦大仇深:“下辈子,再不扯这个了,真不是人遭的罪。”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酒里有毒的呢?”甜果儿耿耿于怀于自己的计划那么周密,居然被识破了。

    “判断呗,你当着我们面说闫姐那么狠,我当然也知道你挺狠了。”

    这时候,梁军已经被打开了铐子,夏云霓也松了绑,两个人都还赤身露体,一个警察找来了衣服给他们穿上。夏云霓这才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便擦干眼泪,来到闫姐面前,抬手就给了她的表舅一个耳光。市刑警队的来到梁军面前,问道:“报警信号是你发出去的吧?很好,要不是你的信号,刑警队的同志们还找不到这里。”

    事情基本上已经很清楚了,闫姐说服了表妹何美丽,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到手,也就争取到了善款,在临上飞机前,却把几个人绑架了,转移了,而闫姐并不相信甜果儿,派了心腹阿龙监督他,自己也悄悄跟踪来到深潭,单等甜果儿把密码套问出来,好去接管。而公安局的侦查员则打入到了闫姐身边,侦查最近几起失踪案的线索,逐步取得了闫姐的信任,并争取到了这次绑架的任务,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根据情况变化,装起了死尸。

    而梁军则巧妙地利用何美丽打电话,引起争斗的机会,给公安局发出了电话,公安局根据定位系统,锁定了他们的行踪。最终,成功跟进了这个深潭,为侦破系列失踪案提供了重要保障。

    这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折腾了一整天,梁军两次面临危险,但是终于化险为夷,此时,他归心似箭,来到了构件厂,把大家惊得目瞪口呆。

    他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大家更是唏嘘不已,真是感慨万千,三秦弄来了破,庆祝梁军生还。

    就在梁军和大家喝酒时候,三姨回来了,她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

072、把手掌留下

    三姨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昨天,也就是在梁军差点丧命的时候,楚楚老师出国了,她此刻恐怕都已经到了加拿大了。

    对于楚楚出国的事,梁军早就知道,而且两个人还找在一起,来了一次盘肠大战,可是,真的到了楚楚离开时,梁军还是很落寞,闷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拼命地灌着破。

    三姨似乎是脑子里哪根弦子出了问题,说完了消息,才突然意识到:梁军不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呢?

    秦三便把她招呼到一边,嘀嘀咕咕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三姨,三姨一听眼圈都红了,要是梁军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她真就崩溃了。

    大家知道梁军心情不好,也不顾得他是学生不能喝酒,就随着他的性子让他喝,竟然喝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公安局的来了,把梁军找了去,把昨天的情况又询问了一遍,做了一个笔录,在那里也碰到了夏云霓,她看上去特别憔悴,两个眼睛都哭肿了,后来,梁军才得知,原来他的父亲(和夏云清一个父亲)去闫姐那里提车的时候,在闫姐的办公室他撞见了闫姐布置绑架的事,老头儿见事不好,就想赶紧退出来,闫姐见事败露,索性让人把他勒死了。

    梁军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感到极大的震撼,他想起了那天早晨他去夏家的时候,他们一起等夏老头去提车,可是夏老头竟然没跟着一起回来,梁军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没想到,竟然应在了夏老头的身上。

    夏云霓一下失去了两个亲人,整个人都崩溃了,两眼直勾勾的,跟谁都不见面,跟谁都不说话,只允许梁军进门,等梁军一进门,她就抱住梁军,嚎啕大哭,弄得梁军陪着落了不少泪。

    闫姐恐怕是出不来了,一代妖雄,身上挂的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查出来的事,就够浪费好几颗子弹的了。

    梁军原本想跟夏云霓商量一下出国给夏云清治病的事,可是,看到夏云霓这个情况,又没法商量,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老师送出去治疗。

    回到构件厂后,他跟秦大商量了一下,秦大说,那就赶紧跟善款基金的人沟通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最好是让公安局的陪你一起去说,否则容易产生误会。

    下午,梁军就找到了公安局,请公安局出面,帮助自己和善款基金的人进行了沟通,善款基金的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明白问题是出在闫姐那里,跟梁军没什么关系,他们还表示,可以委托给梁军,出国为老师治疗。

    梁军想来想去,还是要跟夏云霓商量沟通,于是第二次来到夏云霓的家。

    夏云霓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见到梁军来,就抱着他不放手,哭起来没完,还说,晚上屋里总有人说话,总有人走动,他害怕得很,让梁军过来陪着她。

    梁军见状便趁势提出,让她到国外住一阵子,散散心。正好可以主持夏云清的治疗。夏云霓一听这个事,一下就想起来,表叔绑架的事了,顿时就哭叫起来,说什么也不要去。

    梁军劝说半天没有结果,只好作罢,然后准备离开,可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让他走,就只好留下来。到了晚上,梁军想,现在人家正在戴孝期,怎么也不能干那事啊,在一起自己就控制不住,还不如分开睡,但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干,要他到她的床上去,上了她的床还不行,她还要紧紧地抱着他,用两条腿压着他,才不害怕。

    这样一来,梁军被大波揉着,被两腿压着,哪里还安分了,下面的宝贝就一直支在夏云霓的小腹上,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处于重孝期间,趁夏云霓睡着,就嘀嘀咕咕地给她塞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搞了多少遍,反正是不花钱的,现成的设备,不用白不用。

    到后来,竟然连夏云霓的身体哪里有个点,哪里有个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第三天,夏云霓清醒一些了,加上这些天,被梁军反复滋润了多少次,居然面上红润起来。

    这个时候,梁军趁势提出了他的想法,夏云霓有点犹豫,因为,她本身是个大小姐,她根本做不来那些伺候人的事,

    梁军就告诉他,一切有三姨在做,让三姨跟她一起出去。

    夏云霓就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梁军道:“我出去不方便,在这里还有不少事要做。”

    夏云霓终于同意了。

    梁军便趁热打铁,开始办理三姨的出国护照,由善款基金的人帮忙疏通渠道,还有市公安局的人也帮忙,三姨的护照很快批了下来,然后,三姨和夏云霓就出国了。

    三姨和夏云霓出了国,梁军这边就恢复了正常,利用暑假期间,打工赚钱。

    为了能多赚钱,他要求到库房去卸水泥,开始还行,后来水泥越跺越高,人就得搭上块跳板,通到上面去。

    跳板搭得太高了,人走在上面,跳板就忽悠忽悠地直颤,一般老手习惯了,都会在跳板颤颤悠悠的空隙迈步,走起来也没看出什么来,梁军是第一次,本来力气就不够,走在上面,踏板一晃悠,他的眼睛就花了,睁开眼睛,就见那踏板飘飘悠悠的,赶紧闭眼。闭上眼睛好一些,但是,总不能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再说,多站一会儿,肩上的水泥袋子就多一分重量,就大着胆子再往前走,可是走了两步,那跳板又颤悠起来,他的腿都软了。

    在汽车边上站着的一些大人们,就等在下面,看着梁军的样子,他们就议论起来,道:“这个孩子真不容易,这么型出来扛水泥。一般的孩子现在还在游戏厅玩游戏呢。”

    大家议论纷纷,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人就越聚越多,人群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飘下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小妖那么好看,但是多看几眼,就觉得越看越耐看,越看越让你转不了眼珠。她路过门口,见厂房里一些工人熙熙攘攘,议论纷纷,也就进来看个究竟,一见之下,就见一个少年,扛着袋水泥在踏板上上不去,下不来,就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工头说:“你先把水泥放在跳板上,人下来,呆会再上去。”

    梁军只好这么办了,把水泥袋放在跳板上,自己倒退着下来,刚下来,刚才那个工头就上去了,他走在跳板上犹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拿起那袋水泥,比别人拿起个书包还容易,他抱着那袋水泥轻盈地就摞到了上面那个垛子上。

    这时候秦三进来了,看见了梁军陡然发了脾气:“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省心?谁让你上这里面干的?你出什么洋相?摔着怎么办?我怎么跟你三姨交代?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虽然,秦三噼里啪啦地这么训了他,但是听到梁军耳朵里,却非常舒服,他知道秦三是心疼自己,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了。

    这个时候,梁军就无意中看到了人群后面,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个女孩,她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关切,满是探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梁军的英雄主义附体了,他说什么也要让那个女孩看到自己行。就是为了,那个女孩眼神中的关切,他就一定要让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自己。

    他想:我一定能行,只要自己能走出去第一步,就应该能走出第二步,能走出第二步,就一定走出第十步。

    他转过脸来,笑呵呵地看着秦三,道:“三叔,你放心,没事。”

    秦三虎着脸,道:“行你个头,赶紧洗把脸,进屋去复习功课去,快开学了,这边不需要你。”

    因为,梁军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师,秦三对他的人品是相当认可,自然对他关爱有加,后来又加上三姨的原因,秦三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男人的好胜心大多数时候,是表现给女人看的,现在,那个女孩子乌溜溜的眼神,还有满是关切的神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了,他哪里还在意三叔的命令,冲着三叔一笑,却是转眼看向了那个女孩,给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二话不说,来到车前扛起一袋水泥就往跳板上走,惊起了一片呼声。

    秦三在后面喊:“你回来,你回来,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

    梁军走在跳板上,就总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胆气就壮了起来,虽然那跳板也颤悠,却心里一直默念着:“还能走一步,还能走一步……”就这样,居然来到了水泥垛顶,把那袋水泥放了上去。

    后面响起一片唏嘘声,接着人群也散了。梁军快步走下来,往门口看去,却见那姑娘不在了,心里立时一阵空落落的。

    梁军一气扛了20多袋,天气就黑了下来,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去吃饭。

    梁军吃饭不和工人们一起吃,而是和秦大、秦三几个老板吃,但是大多数时候,秦大和秦三都有应酬,今晚,秦大嫂也有事不在,吃饭的就剩下了两个做饭的,让梁军惊喜的是,那个姑娘也在。

    梁军坐在了桌前,那姑娘也坐在桌前,梁军有意想跟她说句话,却因为自己很在意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那女孩倒是很平静,问道:“你就是梁军吧?”

    “你怎么知道?”

    “报纸和网络上,天天报道你呢。”

    梁军就无奈地摇头,继续往嘴里扒饭。

    “你老师治病的钱不是已经凑齐了吗?怎么还那么拼命呢?”

    “那是人家的钱,虽然是人家捐的,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赚了钱还人家。”

    “你一个人,靠整天扛水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啊?你压根就不用还的,人家那些捐款的也根本没想要你还的。”女孩子替他犯愁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上这笔钱。”梁军倔强地说。

    女孩看着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里来干什么?”梁军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叫雅菲。这是我家的工厂。”

    于是,梁军记住了这个洋气的名字。原来他是秦大的女儿。

    吃完饭,雅菲回家了,梁军心里有些落寞,又惦记着老师的病情,就到街上去转转,走出工厂大门,往左拐,是一个小型广场,一些人在跳舞,一些人在健身,梁军没事可干,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了前面的一个人身边,就在那站着,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在慢慢腾腾地喝着矿泉水,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有个人在看他,梁军以为他要偷人家的钱包,就注意地看,过了好一会,那个人终于喝完了手里的矿泉水,冲旁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了一眼,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向远处,然后笑嘻嘻地看了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

    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撒丫子去追那瓶矿泉水,还没等跑到那里,就见到斜刺里过来一个人,率先把那水瓶捡了起来,蓬头垢面的人,追了半天,瓶子被别人捡去了,自然恼火,就跟那个人吵了起来。

    两个人越吵越凶,附近看热闹的人,就很不以为然,道:“一个水瓶子也吵。”

    旁边有人就道:“不要小瞧那个瓶子,一个瓶子几分钱,可是没有本钱来的哦,有的人捡这个东西,一天就可以赚一百多的。”

    旁边还有人接口道:“确实的,那些人收破烂,废书,废纸,废瓶子,什么都要,转手一卖,可是赚得比咱们这些工作的人都多。”

    这些人随口说来,梁军听到耳朵里,却是算开了账:“我要是白天干了活,晚上下班也去捡瓶子,收废纸,不又是一份收入吗?”

    这么想着,就开始低着头寻找起矿泉水瓶子来,不多时,就找了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多了,就拿不过来了,梁军就跑到小商店里,买个塑料袋。

    但是,小商店里的店主看到梁军手里拿着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就知道他是捡破烂的,当即没有好气地道:“不卖,不卖,一个塑料袋几厘钱,怎么收你钱?要不然,你买点什么东西,我送你一个。”

    梁军现在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哪里舍得买它东西,就走出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把袖子一系,成了个汹袋,把矿泉水装了进去。

    拎着几个矿泉水瓶子,东瞅西望的,再没有多大的收获了,就往回转,不知不觉地转到了一个银行储蓄所外,见到屋檐下,有两个老头,正在就着储蓄所的门灯下棋,两个老头也看不出什么岁数,但是旁边却有一瓶矿泉水,看样子里面的水快喝没了,梁军专注于捡瓶子,看到瓶子就想要,便站在旁边等着,顺便看他们下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

    两个人手里没有棋子,却是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画了个围棋盘,那手指划过水泥地面,水泥地面就像是在沙滩上滑过一般,立时刻下去半公分深的道道儿,梁军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没有错,就是齐齐整整刻出来的。这就给了他一个错觉,这水泥地面相当松软,便禁不住也去划一下,却是坚硬无比,根本划不动。

    这时候,两个人开始走起棋来,两个人俱各是用手指在那棋盘上一戳,就在棋盘上戳出个窝来,随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开始布起镇来,有时候,谁把对方的棋子吃掉了,就用手指在那些窝上一抹,立刻把痕迹擦掉了。

    梁军看得呆了,也看傻了,两个人的功夫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只是旁若无人地下棋。

    过了多长时间,梁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也不知道,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个人,心里在猜测,两个老头是不是老神仙。

    忽然,右手边的那个老头儿,朝他咳嗽了一声:“小兔崽子,下雨了,你没看见吗?把你那破玩意给我盖上。”

    梁军便赶紧把里面的瓶子掏出来,把衣服给他盖上,另一个老头儿则撇嘴:“这啥啊,还盖点衣服,老子在东北,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一个小时,啥事没有。”

    听口音他就是个东北老头儿,要梁军盖衣服的老头不去理他,接着出招,最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总之梁军感觉到很长时间了,街上的人都稀少了。

    东北老头儿就道:“休息了,休息了,不跟你玩了。”

    盖衣服的老头儿,则说什么也不干,道:“你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可不行,你得留下凭证。”

    东北老头儿扭不过他,只好坐下,道:“那你说怎么弄?”

    盖衣服的老头儿就说:“把手掌留下,让陕西黄瞎子来看看,当个见证。”

    这话说的就像闹着玩一样,听到梁军耳朵里,却是浑身一震,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把手掌留下,太狠了吧?

    谁知,那东北老头儿,竟然瓮声瓮气地道:“那就留吧。”

073、我想我祖宗了

    梁军真是被眼前的两个老头吓坏了,不就是个输赢问题吗?犯得上砍手断腿的吗?盖衣服的老头也特霸道了,因为一盘棋就要让人留下手掌,梁军对他的印象一下打了折扣。而东北老头似乎也太窝囊了,看他的功夫也不弱的,怎么人家说要留手掌,连抗争一下都不抗争,就答应了。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喋血的场面在自己面前发生,当即拦在东北老头儿面前,道:“别介啊,两位老爷爷,有什么事说不开,非要留下手掌?”

    两个老头儿扭头看看这个少年,这才意识到,跟前还有个少年,盖衣服的老头儿就不耐烦地道:“怎么,我们要干什么还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吗?”

    梁军见他这样强横,不知不觉就恼了,一股怒气冲上头顶,顾不得眼前的老头有多厉害,当下就道:“你动不动就留人的手掌,这么残暴,还不许人管吗?”

    两个老头儿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地有了笑意,但是盖衣服的老头儿还是板着脸,厉声道:“敢管我孙秀才的人,还没出生呢,今天你冒了头,就别怪我毁尸灭迹了。”说着举起了掌。

    梁军看见老头举起掌来,实在是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既然自己揽了闲事,就不能装熊了,是死是活都得接着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嘴上却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保护东北老爷爷。”

    他的话里,拐弯抹角地把东北老头套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这里有个武功很高的人呢,同时也是在敲打东北老头儿,我是在为你出头,你怎么能看着我被他杀了呢?

    两个老头儿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东北老头儿,摸着他的脑袋道:“不错,我现在也有人保护了。”

    而盖衣服的老头儿则道:“小鬼头,没本事还要打抱不平。”

    梁军糊涂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像是闹翻了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两个人都被自己劝服了?正在想着,那盖衣服的老头却对东北老头儿道:“快点吧,你别想赖掉的。”

    那东北老头儿用手指点着他,无奈地摇头道:“孙秀才啊,你还是那么个酸臭样,就爱较真。”

    说着,走到棋盘前,把双手举到胸前,稍微一沉吟,便两手齐举,对着水泥地面一拍,两手便陷入了地面半厘米,清晰地在水泥地面上刻出来两只手的形状。

    “这回行了吧?老东西!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以为谁怕了你。”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梁军一眼,又自言自语地道:“有点样子,根苗还行。”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军这才明白,留下的是手掌印,而不是真的留下手掌,想想刚才居然还要保护这么高武功的老头,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孙秀才,道:“老爷爷,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

    孙秀才看也不看他,就挥挥手,道:“那就快滚吧。”

    梁军悻悻地走了,走了大约十几米,身后孙秀才道:“等等。”

    梁军转过身来看着他,道:“老爷爷,有什么事吗?”

    “你的衣服。”

    “老爷爷,留着你穿吧,我宿舍里还有。”梁军实在是不忍心把衣服要回来。

    “穿着,这本来就是你的衣服。”

    梁军见孙秀才这么坚决,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刚想要去接过来,却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那,孙爷爷,你住在哪?”

    “就住在这里不挺好吗?守着银行呢。”孙秀才边说,边坐下来,把一个破背包垫在身后,然后看也没看梁军,就闭上眼睛打起座来。

    “孙爷爷,你要不嫌弃,就到我的宿舍去住,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热闹。”

    “那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还是不好。”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没有钱,给不上你的房钱。”孙秀才继续闭目养神。

    “只要你去淄行,我不要钱的。”

    “你为什么要留我住宿?”

    “我想我爷爷了。”梁军给出一个自认很高明的理由。孙秀才却道:“那我不合适,你的爷爷都得管我叫爷爷。”

    “那我想祖宗了,行吗?”梁军放出了狠话。

    “那就前面带路吧。”

    从此,梁军就有了一个活祖宗。

    第二天,梁军还在酣睡,就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睁开眼睛看,是孙秀才,他用一个拐棍打了他的屁股,梁军睡眼惺忪,揉揉眼睛,道:“怎么了?祖宗?”

    “给我泡茶去。”

    梁军不敢怠慢,赶紧起来烧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茶叶。孙秀才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扔出来一个小包。打开看时,不过是一些灰突突的茶末子,梁军就疑惑地问道:“这玩意能喝吗?”

    孙秀才生气地劈手夺过那些茶末子,道:“不是正省级,喝不到,没有机会喝,你说,这玩意能喝不能喝。”

    梁军这才将信将疑地将水烧开,把茶叶沏好。

    泡完茶叶,刚想坐下来,孙秀才又道:“给我买吃的去,我要两斤油条。”

    梁军心想:“一个老头能吃两斤油条?”这么想着,就往外走,路上又想:“既然,他要吃就买两斤吧。”

    梁军自从出了老师这档子事之后,花钱自然是能释省,再不像过去那样父母给多少就花多少,现在孙秀才要他买两斤油条,他着实感到有点肉疼,但是今天还是蛮大方的,一路跑着出去,买回来二斤油条,又自作聪明地买了点豆浆,他憋着劲是要看看,这个祖宗到底怎么吃进去这二斤油条。

    进了屋见孙秀才还在那里闭目养神,也没敢打扰他,就悄悄地把油条放在桌上,找了个碗把豆浆倒里面,静静地等。

    等了好久,也不见孙秀才醒来,眼见自己呆会就上班了,心道:“这什么情况呢?不是刚睡了一宿觉吗?怎么又困了呢?”

    便咳嗽一声道:“老祖宗,吃饭吧。”

    孙秀才睁睁眼,不悦地道:“没见我打坐吗?你诚心地打搅乱是不?”

    梁军一听,吐了个舌头再不说话,就在旁边等起来,眼看是要上班了,孙秀才醒了,这才摸起了桌上的油条,却又放下了:“你这什么?这油条都凉了,还给我吃啊?”

    “得,看来真是请回来祖宗了。”梁军心里道了好几声委屈,自己是按照他的吩咐去买的,回来后他还在打坐,自己好意提醒他,被他训了一顿。

    想想,既然人家是祖宗,就按祖宗的意思来吧,立马拔腿再去买。

    孙秀才默默地看他走了出去,心道:“小子耐性倒是有,不急不躁,我这里学古人三难徒弟,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张良。”

    这么想着,拿起桌上的油条就吃,从云南到上海来见老友,不想老友先他而去了,老友满家子都是些六七十岁的人,被老友折腾了这些年,早就不耐烦了,一个老不死的,打从晚清活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还活着,实在是让人没了耐心,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老古董,当然是不待见,弄得孙秀才好一顿唏嘘,从老友家出来,好几天没吃东西,真是饿坏了。

    当年跟着蔡锷闹腾,给蔡锷当幕僚,一肚子的货可都是真才实料,跟着蔡锷进总统府的时候,一帮子师爷可是排着队预约自己吃饭的。后来,蔡锷命短,自己也就没了兴致,在云南大理看了一辈子蚂蚁打架。

    老了老了,想念那几个老东西了,也是个怪事,这几个老东西竟然都是属王八的,岁数也忒经积累,居然都活了好几个朝代,把新朝代的几个国主都靠没了,这几个人还在。

    这两年老做梦,就觉得不太好,恐怕自己也没多久的活头了,打算出来转转。

    走的时候,兜里没揣什么钱,他向来不在乎钱的事,还以为像过去那样,过府到衙知会一声:“孙秀才来了。”就有人什么都给送来了。

    现在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买账了,肚子里的货没人识得了,真是栽了个面儿,竟然饿了好几天。

    昨天遇见的这个娃,他是看好了,就凭着一个娃娃,观看两个老东西,磨叨些老古董,一晚上没腻烦,看得那么入迷,就知道是个有耐性的主儿。

    还有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是别人尤其是老人待见的,亲生爹娘都推不迭,何况一个毫不相干的老头子,昨天这个娃,自己要他的衣穿,给衣穿,看见老褚头儿要遭殃,就站出来护着,这真是个好苗子,昨天看老褚的架势,也是看好了。

    自己当然就得留下这青年人,否则,老褚头就下手了,那可不是个厚道人。

    从此,孙秀才就住在了这里。而梁军从此后则多了一样事情,就是每天早晨被孙秀才招呼起来,蹲马步。

    梁军从型喜欢看武侠电影,做过很长时间的武侠梦,也幻想着自己像那些侠客一样飞檐走壁,只不过后来,时间长了,才明白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都是电视上骗人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武功,虽然如此,也是很羡慕有功夫的人,特别是这次出事,自己因为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地被人家摆弄,还差点丧了命,如果有功夫,怎么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他早晨睡得正香的时候,孙秀才就起床了,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他招呼起来,让他跑步,蹲马步,一蹲就蹲几十分钟,蹲得两个腿走道都疼。

    好在梁军虽然觉睡得不足,难受得很,但是祖宗是他自己认的,怨不得别人,所以每天都咬着牙坚持按照孙秀才的要求蹲马步和一些基本功。

    到了晚上吃完饭,梁军有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总是能咬着牙挺住,坚持出去捡瓶子,还把工资拿出来一些,尝试着去收些废旧报纸之类的,有些居民小区离着废品收购站远,就不愿意多走了,看到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收废品,一是觉得可怜,二是梁军收的废品比别人多一分,就把那些废旧书报卖给他。

    收的多了,有时候来不及卖,就堆在他的寝室里,堆得到处都是。赶上有一次秦大偶然来他的屋里有事,看到满屋的废品,就道:“整了这么多破东西干什么?”

    那个时候,每天孙秀才都到外面去,秦大也没看到他,如果让秦大看到了屋里还收留了一个老头儿,不知道会怎么想。

    梁军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别人的房子里做这些事,其实不是个长久之计。

    从此,他就开始留心起外面的比较便宜的,能对外出租的房子。同时,他每次废旧物品积攒到一定数量,就赶紧去卖掉,省得弄得屋里太乱,不成样子。

    第一次卖废品,连捡来的瓶子,带收来的旧书报,竟然纯收入了127块钱,把他高兴得不得了,把每张票子伸展得平平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半夜也起来数一遍。

    这个钱和打工赚来的工资不一样,是他开动脑筋,空手套白狼,得了的钱,自然是非常重视。

    有了这次成功,梁军尝到了甜头,便进一步武装自己,把构建厂一台多年没人用的破旧自行车修理了一番,每次晚上出去,都推着那台自行车,一旦遇见废旧物品多了,就可以用车驮回来。

    这一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环海中路,构件厂离这里不远,以前就来过几次,感觉到这里很好玩,这里还保持着20、30年代的风格,走进老弄堂里,,他一边走,一边吆喝两声,就权当是来玩一玩。

    正在转悠,就听见一个人招呼道:“小家伙,过来。”

    梁军回头看时候,见是30多岁的年轻人站在一个四层小楼前,向他摆手。

    他走过去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那人问道:“你是不是收废旧书报?”

    梁军一听高兴了,有生意生门自然高兴,收矿泉水瓶子自然好,没有成本,但是毕竟得到处去找,有时候还有别人跟自己争,一天也赚不几个的。废旧书报就不一样了,虽然利润小,但是无论谁家卖,都少不了百八十斤的,一次就赚不少。

    他跟着那年轻人上了楼,里面是一间几十平米的屋子,各种家具都陈旧不堪了,到处都破破烂烂的,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是主人搬家了。

    梁军就道:“搬家了?”

    年轻人看样子心情不错,道:“这是我叔叔的房子,他老人家已经归西了,没有后人,我就来替他变卖一下家产了。”

    梁军明白了,这个屋的人没有后代,被眼前的年轻人捡了便宜,继承了遗产。

    这样的人要好好跟他压价。

    年轻人就指着卧室里一堆书报,问道:“多少钱?”

    梁军一搭眼,估计这些书怎么也得200斤,按三毛一斤,得60,但是现在要压价,就不能按六十给,就摇头道:“没有多少的,顶多40。”

    那人竟然丝毫不还价,说了句:“快点搬,我要赶紧处理了,还要出国呢。”

    梁军心下高兴,赶紧往口袋里装,然后就往寝室里送,很晚的时候,才弄完。

    第二天中午,他想去把这些书报卖了,正在收拾整理,却从里面抖落出来一沓子花花绿绿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拿给孙秀才看,他也不懂。便拿给秦大看,没想到,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来的?”

074、我有钱了

    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来的?”

    梁军被秦大给吓着了,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是收购废旧报纸收来的啊。”

    秦大抖索着手,指着梁军半天说不出话来,秦大嫂和秦三都莫名地看着他,最后秦三就严肃地问梁军:“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我真是收废报纸收来的啊。”梁军更害怕了。

    “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能安生点,没事去收什么废报纸?你看,你闯祸了吧?”秦三真是恨铁不成钢。

    “别骂他,别骂他,这小子中了彩了。”

    这回秦三,秦大嫂都糊涂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齐齐看向了秦大。

    秦大也不说怎么回事,就抓住梁军细细地问,到底在那里买的。

    梁军便详细地把自己如何去环海中路的老弄堂里转,如何有个三十多岁的人招呼他,说是有一些废旧书报要卖给他,他如何砍价,最后他少花了20元钱,买回来一大堆书,今天打算卖掉,就开始收拾,看到这些东西很奇怪,就过来问问,这个前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大捶着沙发,仰天长叹:“败家子,败家子,幸好,幸好。”

    秦三因为三姨的关系,对梁军最是关爱,看到大哥这样子,就以为是梁军做了什么败家的事,就瞪了梁军一眼,说:“以后,不要去外面胡转悠去了,你瞧瞧,你花四十买回来这么些破烂货,这不白瞎那些钱吗?有那些钱,留着买本书多好,挣个钱不容易,以后不准乱花钱了。”

    梁军见事情这么严重,也害怕了,就哦了一声。秦大似乎没有听到秦三的话,兀自在那里抚摸着那些票票,在感慨。

    倒是秦大嫂看出点端倪,问丈夫:“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看你一惊一乍的,把悬吓坏了。”

    “哎呀,悬,你幸亏整理一下,幸亏来找我问问,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死了。”

    他这一说,连秦三也好奇了,连忙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上海90年候发行的那批股票,现在上海人手中有这个股票的不多了,当时刚发行时候才十元一个股,现在都上百了,你看这个人当时买了一万个股,现在,你算算,悬这一下赚了多少钱?”

    “啊?一、一、一百万啊!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三的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还有假?这不票票在这里嘛。”

    “那,你刚才说什么败家子啊,什么的。”秦三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是真的。

    “我是说,那个年轻人是败家子,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当废品卖出来了。”

    “啊,啊,哎呀,好小子,我就说你有出息嘛,白天干了活,晚上还出去收废品,好小子,这么小的岁数,就知道赚钱养家。”秦三差点要把梁军抱起来了。

    “听听,刚才是谁说乱花钱,瞎转悠了的?”秦大嫂可是还记得刚才秦三的话。

    秦三不好意思了,道:“我不是怕他出事嘛,要是出了事,我能对得起,那个……”秦三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大嫂接口道:“怕对不起人家他三姨吧?”

    秦三突然就说话不利索了,脸也红了,道:“对谁都不好啊。”

    梁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是,三姨和三叔有点什么意思,真要是这样,我不是作孽吗?把三姨给支到美国去了。”

    秦大把股票交给梁军,道:“明天上午,老三开车,我跟悬去交易市场,给他抛了吧,别以后有什么变故。”

    秦三当然高兴,但是梁军似乎不是那么高兴,他的表情很凝重。

    秦大突然又想起一个什么事来,道:“你说,你是在环海中路买的,是吧?那是上海的老城区,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却也卧虎藏龙,有不少大资本家,黑道大鳄后来湮没了,就藏身在那些地方,这些人,家里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是无价之宝,所以,你现在回去,看看那些废旧报纸里,还有什么东西,干脆,这些东西,你什么也别卖了,留着慢慢翻。”

    梁军答应一声,就往回走,事实上,他刚才还真的想到了这一层。

    回到宿舍,他就赶紧去翻那些书报,也不知道孙秀才去了哪里,而自己也不懂,翻了一阵子,没看出什么,就睡着了,一点半来钟,起来上班,下午五点多钟,没什么事了,跟三叔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那一家,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太赚便宜了,想着补偿人家一点。结果去了后,那个年轻人不在了,换了几个人在装修屋子,新房主说,那个青年人,出国定居了。

    梁军回来就有点出神,总感觉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吃晚饭的时候,秦大看他有点神不守舍,就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秦大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快不要念书了,才这么大,就成了书呆子了。”

    梁军不说话,听他说。秦大说:“你这不叫占便宜,是你手里的东西和他没有缘分,总体来说,你这叫做生意,做生意就是这样,总要有差价,我们买东西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东西加了价,但是,这就是买卖,这就是规矩,我们就得接受。还有呢,就是,你在当时你也不知道,你不是有意赚他的便宜。”

    这么一说,梁君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十点多钟,秦三开着车,秦大陪着梁军来到证券市场,把那些股票抛售了出去,一共得了110万。

    秦大便帮着他建了个账户,把110万元存了进去,然后就把一张银行存折交给了他。

    梁军半天没敢接,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么多钱都是我的了?仔细看那存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梁军。那个1后面,清清楚楚趴着6个0.,他又板着手指头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这么多钱,真的是我的了?梁军懵了,一整天都懵里懵懂的,恍恍惚惚的,还时不时地拿出那张存折来,查查后面几个零。

    到了第三天,他去给在美国的三姨挂电话联系,询问夏云清老师的病情如何,美国医生是怎么说的?

    三姨说,美国医生说,能治,就是得费点时间。梁军就说好,好好治吧,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别担心花钱。

    接着又问夏云霓的情况,他知道,其实,夏云霓出去很困难,那些善款她很难借上光。

    夏云霓就吞吞吐吐地说:“现在,还没找好学校,主要是学费贵了,我准备去打工,一边打工,一边念书。”

    梁军就道:“打什么工,别太难为了自己。”

    夏云霓没接话,她心里想:“你说得倒轻巧,我不难为自己,有什么办法。”

    梁军说:“你现在去办一个银行账户,我马上给你汇10万美元。”

    夏云霓道:“你哪来的钱?”

    梁军就说:“这你就不用管了,让你办,你就办。”

    夏云霓从小生长在一个家庭体制特别不降的家庭,父母是后结合的,自己和夏云清不是一个妈的,而母亲从型教她怎么排挤夏云清,怎么在这个家庭中占主导地位,后来,慢慢地她就和姐姐云清形同了陌路。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不知不觉地就培养起了她的尖酸刻薄的性格特性,无论在哪,都把别人看成是下贱胚子,带着这样的心态与别人相处,别人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虽然一些男生都围着她转,也不过是图希她的美貌,想在床上过过招而已,没人真心对她,另外,夏云清的事出了后,外界对她们母女的做法深恶痛绝,说什么的都有,让她特别惊恐,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没人心疼她。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没有家,没有亲人的情况下,她感到绝望了,没有人为她的今后的生活负责了,梁军给她打开这个电话,她就不由自主地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他把梁军完全当成了救命稻草,精神依托。

    回到住处后,孙秀才回来了,这两天这个老头儿也不知道都见了什么人,但是,因为吃得好,喝得好,脸色倒是红润起来。

    梁军道:“孙爷爷,你出去了?”

    孙秀才道:“我不出去,有什么办法?你这是什么破地方,一天到晚轰轰隆隆的,闹死了,要是惹恼了我,给他把那些破玩意砸了他。”

    梁军听了暗暗叫苦,心道:“这可真是个祖宗啊,白住人家的地方,还嫌人家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孙秀才说,只能耐心地说:“孙爷爷,人家这是个工厂,人家得生产啊,你老先别着急,等着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孙秀才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转过头去,看着堆了满屋子的废旧书报,就过去翻弄起废旧书报来。

    梁军就过去说道:“孙爷爷,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啊?”

    孙秀才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道:“这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梁军见他这么说,总不好逼着他去翻找,就坐在一边想心事。

    他在想,看起来真的该重新找个地方了,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老头上了犟脾气,去把秦叔叔工厂的机器砸了,多不好!自己给秦叔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还没报答他呢,这回再给他添乱,多没面子啊I是,真要是出去找了地方,秦叔能高兴吗?能理解自己吗?”

    晚饭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个事,吃晚饭就出去了。今天他没有推着那个破车子,而是空着手,穿了一件干净衣服,又往环海中路去了。

    上次,他在那里看到有一些弄堂里的房子都不是很高,虽然很古旧,但是适合岁数大的老人居住,不如到那里去看看,先把房子价格打听一下,然后再做打算。

    他往弄堂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边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可是进了弄堂后,里面就格外地暗了,不过梁军的胆子还是不小,他什么也不顾地往两边的墙上看,找那些租房的广告,很快找到了一家,梁军按照上面的好码打过去,过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

    就开始找第二个号码,第二个好码倒是接了,里面传出一个很是柔软的声音,让梁军听那声音,就有一种特别想看看人的想法。

    那边说的房子还真巧了,就离梁军现在的位置不远,说:“既然人离不远,就过来看看房子嘛。”

    梁军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噗通噗通就,猛跳了两下,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不过他又问道:“一月多少钱啊?”

    对面的答复是:“过来看看再商量嘛。”

    她声音里有一种发嗲的尾勾,拖了挺长,梁军就有点受不了,脚下也不受控制地往那走。

    按照电话里面的提示,他穿过两个弄堂口,来到一个很老旧的小二楼,在一个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心跳有点加速了。他站在那里喘息了一下,平定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在电话中,听过的那个声音响在门口,门被打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20多岁的女子,接着是一股香浪迎头扑上来。

    这个女子长得还挺耐看,个子在1米6左右,肤色很白,她看到梁军,明显地有点失望的神情,但是还是笑呵呵地把梁军让了进去。

    他问梁军:“想租房子?”

    梁军矜持地点点头。

    “那你是要干什么?”

    “我是过来念书的。”梁军实话实说。

    “哦,那这个情况是这样的,这个房子现在时三室一厅,你可以住一室……”

    梁军一听就有点不对,心道:“怎么还就让我住一室?”

    那个女孩子继续介绍:“这里面的设施,还是不错的,你来看。”说着,就领他参观,先看了厨房,又推开一个门。她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不知道,门拉的很大,一拉开,女孩愣住了,梁军也愣住了。

    只见里面一个女孩子裤子褪到腿弯下,露出两腿间的一丛毛。

    那女孩子还兀自地拿着一个什么巾,准备往下面垫。

075、想要我吗?

    一时间,梁军就被搞糊涂了,弄不明白,对方这是搞的哪出,呆愣愣地看着那个女子。

    因为天热,那个女孩上苫穿着抹胸的小衫,露出下面的肚皮,她的肤色不是很白,但是很紧绷,小腹稍微有些下乍,再往下的中间部分就开始有顾隐隐约约的黑线,像是毛又不是毛的感觉,直到两腿间,隆起了一个小包,那上面撅起一丛弄密的黑毛,在黑毛上还粘了几滴尿液,活像谁家的小孩剃了头,在前面留下的那一团头发。

    梁军虽然经历了不少的女人了,但女人的这个地方对他还是有一种吸引力。

    他呆呆地看着那里,好几秒钟过去,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转头,带着自己看屋子的女子促狭地眨眨眼,捂着嘴转身离开了。

    梁军赶紧离开,但是心里却是乱遭遭的,脑子里晕晕的,同时,那个地方也不争气,不受控制地鼓起来,来到客厅里,那个女子有意无意地往他的那个地方瞄,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梁军脸一下就红了。

    这人可丢大了。

    “这个地方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女子先打破了尴尬,向他发问了。

    “呃,还行。”

    “呃?怎么叫还行了?多好啊?你看这厨房,你看这卫生间……”说到这里,立即就打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地强调,还是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幕,总之气氛变得更暧昧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子出来了,她刚才只顾一味地去给自己换纸巾,居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看,见到屋里多了个男子,准确地说,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禁不住一愣,道:“怎么是个小孩?”

    她的眼睛很大,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皮肤很白,这可真具有欺骗性,看了她的一般人都会以为她的身上也会很白,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是那种长相很喜庆,长得很干净的人,一双眼睛大大的,圆脸上鼻子和嘴都搭配得很和谐,让人看了很愉悦。

    梁军听了出来,她是家乡人,说了一口东北话。就觉得很亲切,随即女子又道:“小孩也行啊,反正是个男的就行。”

    这话说的,就大有深意了,梁军就看向了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子,想起了刚才那一幕,这两个女子要干什么?他们要想男的,莫非……?

    梁军想起来在三姨家的时候,那时候三个女老师轮番和自己有那事,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们难道缺男人吗?

    那个东北女子见两个人一脸的暧昧,都有些红脸就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倒是说话啊?你们?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孩也行,喂,你多大了?17?比我小两岁,喂,你那方面行不行?”

    这一句话,弄得梁军一下脸就红了,看来,这两个女子是想和自己有哪事,饶是他很期待,但是这个女孩也太直接了,弄得他这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孩子不高兴了,拉下脸来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真的,我是说,你打架行不行?我估计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打架也没什么问题,只要是你能打两下子,就搬过来,我们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这下子梁军有点明白了,她们是想让自己过来,保护她们。

    那个南方女孩不高兴了,狠狠地剜了东北女孩一眼,她这时也只好说实话了,这才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南方口音跟他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住,还闲着一个房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过来住的话,房费好说,大家都出一部分钱,这样大家互相照顾。”

    梁军这回听明白了,两个女孩子租了同一个房,还闲着一个房间,两个人为了减轻负担,就打算再招一个房客,而这个房客最好是男的,这样她们既可以少花钱,还多一份安全。

    只是南方女孩子说话,比东北女孩子说话含蓄,说什么大家互相照顾,另外这个南方女孩子刚才给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绝对不是无意的,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住,另一个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利用了东北女孩子的色相,引诱自己决定租下这个房间,到了那时,再利用一般男子的求租,求偷窥的心理,在价格上提一下,好阴险的招式,看来,这个南方女孩心思要比东北女孩阴险得多。同时,这个南方女孩还表现出了一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倾向,这样招来的房租客,恐怕百分之九十是个好什么的人,难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梁军对刚才那一幕也很激动,说实话,他也期望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那种暧昧,要是屋里有两个这么粉团一样的女生,出来进去的,时不时地还暴露一点,说不准自己到时候还能左拥右抱的。

    但是,美梦虽好,却不现实,他这次出来寻租,是为了孙秀才,这个老头儿太特了,跟别人住不到一起,否则,梁军才不出来寻租呢,有病啊?放着不花钱的房子不住,出来找花钱的?何况,那边还有一个让人无比动容的雅菲呢。

    梁军很遗憾地告诉她们,自己要的是独门独院,不是要和别人合租,两个女孩都惋惜地摇摇头,南方女孩甚至还回头挖了那个东北女孩一眼。

    东北女孩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热切地说道:“小老乡,以后你安顿好了,就来玩哦。”

    梁军心里一热,认真地看了老乡一眼,就出了这个门。走出门去,他的心里还热乎乎的,东北老乡那种真切,那种诚恳,还有那乡音让他感动,心里充满了温暖,好想回去跟老乡多说一会话。

    他走出这个小楼,就往右拐,过了一个门上亮着昏黄的门灯的商店,就远远看见弄堂口了。

    这时候,他听见后面有沙沙的脚步声,起初没有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还是有这个脚步声,也就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在离自己20多米的地方,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紧紧地尾随在自己的身后。

    这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毕竟夜里行路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再走几步,过一个岔路口,那个女子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他就有点注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女子尾随自己?难道是鬼?”

    想到这里,他紧张起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看这老弄堂幽深幽深的,四处都是高墙,里外都是昏暗一片,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就觉得无比地阴森。

    小时候看过一双绣花鞋,还有现在也有不少恐怖小说,都是说在这样的弄堂胡同里,遇见女鬼的故事,这么联想起来,梁军就越发害怕了,他紧跑几步,想走出弄堂口,外面就是大马路了,有很多人,有明亮的路灯了。

    可是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弄堂口方面又飘过了一个女子,头发也是那么飘着,梁军更害怕了,心里哀叹一声:“完了,我这回是钻进鬼的埋伏圈了。”他往前走也不是,往后走也不是,两腿瑟瑟地抖着,站在路旁,闭着眼睛硬着头皮挨靠。

    沙沙沙,女子走近了,越来越近了,最后就在他的跟前了,他明显地感觉到那女子,在自己面前放缓了脚步,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可是那女子好像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忍不住睁开眼看,只见一个女子好奇地盯着自己看,而他猛丁一睁眼,倒把那女子吓了一跳。

    梁军见到对方的样子,模样中规中矩,也不像是个鬼的样子,就恼火地说了句:“看什么看?”

    那女子看他发火,不高兴了,就骂了句:“神经病。”继续向里面走了,大概这个女子看着这个男子在这里闭着眼睛,以为是什么时髦青年,搞什么行为艺术,搞非礼勿视那套,对过往的女青年坚持不看一眼呢,没想到竟突然睁开眼睛,还朝她不高兴,便忍不住骂他。

    一场虚惊过去,梁军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也觉得好玩,禁不住想笑。可是他一扭头朝后面一看,又吓了一跳,刚才身后的那个女鬼跟了上来,正在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他正想说什么,那个女子走过来,一把抓过梁军的手,就使劲地摇起来:“大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就把这个店盘下吧,我真的需要用钱,我父亲现在病重,我没办法了,15万,我就出手,行吗?”

    梁军吓了一跳,他赶紧甩开这个女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子一见更急了,上前再次抓住了梁军的手,低着头道:“大哥,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只要你伸手救我一把就行。”

    说着,放开了梁军的手,自己动手就把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了。

    梁军眼珠子瞪得溜圆,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在大城市怎么情况都能碰上呢?”

    正在犹豫,那个女子早把他的手拽过去,然后放在了她的那两个山峰上。

    哇,这么大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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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4804/ 第一时间欣赏我的老师美如妖最新章节! 作者:郑虹所写的《我的老师美如妖》为转载作品,我的老师美如妖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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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擦就该生褥疮了,现在他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气味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己做这件事,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子。我的老师美如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的老师美如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的老师美如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