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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臊眉耷目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txt下载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零四章 蔡瑁

    PS:这几天单位实在太忙,天天忙叨半夜,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忙完这几天我尽量多更一些,自打换了工作以后,一直更新的断断续续的,真的感觉对不住大家,致歉

    跟啥人学啥人,马超跟了袁尚没多大功夫,别的东西没学来,一股子往外溢坏水的贱人情节却是无师自通,练了个依葫芦画瓢的像。

    这也难怪,对于一个曾经yīn谋袁尚未成,而被逼的喝了自己尿水的人来说,其心xìng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亦是都在情理之中。

    许褚坦胸露rǔ,半裸衣衫,穿也穿不上,脱也脱不完,只能这么沥沥拉拉的带着跟马超打,一时间陷入了极大的被动之中,险象环生,却也顾不得再去想支援曹cāo的事了。

    而此时此刻,袁尚亦是引领着一队亲兵冲破了虎卫军得防范,杀到了曹cāo的面前。

    “曹cāo,决战的时候到了,你该认命了!” . .

    曹cāo眼中盯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后辈,似是恍如看到了年轻时的袁绍,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阵无限的苍凉,但很快又被他与生俱来的傲气与霸道所淹没。

    但见曹cāo仰天长笑三声,笑声中透露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雄劲。

    “孤这一辈子,踏万里江山,都兵家史话,唯独不知道这‘认命’二字乃是何解何意袁尚,想要孤的xìng命,你父亲不够资格,你也不够!”

    袁尚闻言眉头一皱,道:“你说不够,不好使!能不能取你的xìng命,得看我的本事!”

    曹cāo闻言哈哈大笑,将略显白皙眉毛下的双眸缓缓地眯起,道:“那就让孤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

    曹cāo与袁尚。马超与许褚,短兵相接,战的jīng彩,然而营盘大战之中,别的地方的战斗比起这面也毫不逊sè。

    先是左营屯后方,庞德对上了曹军的大将徐晃,二人一人使勾刀,一人使大斧,斗得是jīng彩莫名。

    而正营前得方向,赵云则是与夏侯渊交手。赵云劝降夏侯渊而不得,二人只得交战,来来往往三十回合之间,夏侯渊越战越勇,出手越来越快,反观是赵云一直处在弱势,似是有些难以为继的样子。

    赵云身后,率兵突营的马云禄正好来到了此处,一见这种情况。心中顿时一阵莫名的紧张,看了看似是被夏侯渊压制的危机四伏的赵云,随即一咬牙,高声吼道:“赵云莫慌。我来助你!”

    说罢,便见马云禄纵马而上,手舞手中的红缨枪,直奔着夏侯渊杀将而去。

    “当啷”一声。一秆樱枪直接插入了战局当中,将赵云和夏侯渊都是弄得一愣,赵云眯起眼睛。疑惑地瞪视了马云禄一眼,这一眼不知为何,却是让马云禄脸红心跳,奇怪莫名。

    “我来帮你!”马云禄扬着嗓音使劲地喊,用以掩饰心中的慌乱。

    夏侯渊见状哈哈大笑,扬声道:“好啊,赵云匹夫,枉费了河北第一屠夫猛将的名号,关键时刻,却还得需要女流之辈帮忙,来吧!来吧!都放马过来吧!”

    赵云将眉头一皱,尊严因为夏侯渊的话而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但是没有办法,毕竟人家马云禄也是一番好心,赵云也不好过多的责备不是。夏侯渊神威无敌,连战二将,手中长枪快闪,让人望之心惊。

    赵云手中留有余地,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算得上是袁尚的半个老丈人,在没有确定袁尚对其是否有杀心之前,赵云不敢过分的逼迫,但马云禄却是不一样,她可不认识夏侯渊是谁,也不认识夏侯涓是谁,就算是认识了,以她的迸裂脾气也未必会管那一套,如此一来,时间一长,夏侯渊也看出了今rì的赵云不在状态,不足为惧,反倒是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将,出手狠辣,倒是颇为容易让人担心。

    于是乎,夏侯渊改变了战术,不以对付赵云为主,反倒是先抢攻马云禄,三招之内,倒是有两招先去打马云禄。

    夏侯渊以死相搏,实力自然恐怖,不到二十个回合,便是一枪刺出,直接将马云禄的胳膊上捅出了个大窟窿,顿时鲜血“嗤嗤”直流。

    马云禄娇叫一声,身形一晃,便yù向旁边跌倒,赵云一见顿时急了,怒吼一声:“夏侯渊,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有本事冲着本将来!”说罢,纵马飞上贴身,长枪忽闪,也是不管夏侯渊是不是袁尚老丈人了,使出了十分的能力,开始狠命的向其进攻。

    赵云拿出全力,那自然非常人可比,更何况他现在是暴怒而发,战斗力比之平常更是高,犹如一种卡卡罗特变身超级赛亚人的意味,一瞬间便把夏侯渊压制住了。

    夏侯渊一个不小心,被夏侯渊压制,心神大乱,不知道这屠夫乍然之间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如此能耐,左右阻挡之下,却是抵挡不住,十余个回合之后,竟然已是呈现了不敌之势,夏侯渊头顶大汗淋漓,有意撤退。

    不想他想撤退,赵云却是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长枪一闪,能耐一发,直接一招横扫千军,竟然是硬生生的将夏侯渊给扫荡下马,夏侯渊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仰面一倒,直接跌落下马,在马蹄子下捂着胸口只哼哼。

    赵云将枪一扫,大喝一声:“绑了!”随即转身回马,去看马云禄的伤情。

    马云禄玉臂鲜血喷涌,神思不属,意识已经是逐渐模糊,她适才用枪一支强撑着地面,努力不让自己跌落下马,此刻赵云奔到了她的身边,不知为何,马云禄的神智却是一松,将头一栽歪,虚弱的倒在了赵云的怀中。

    赵云jīng神一震,先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轻臂舒猿。将人一拦,直接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坐下双腿使劲一夹,奔着后营直走而去。

    赵云击败了夏侯渊,并将其活捉,然后又护送马云禄回后寨。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袁曹交战如火如荼,可怜蔡瑁攻打许都未成,还身重一箭。危在旦夕。

    军医官为蔡瑁检查,发现他身上的箭伤乃为小,但箭头上有毒却为大,军中无良药,只能暂且用汤药抑制其毒xìng,但若想彻底根治,还得回荆州找好医生好好的为蔡瑁进行诊治。

    就这样,蔡瑁只得将本地的军权暂时交给了亲信兼大将张允,自己则是引领着一支兵马。躺在桦车之内,缓缓的向着荆州而返,可怜蔡大都督心高气傲,一腔热血的来。却落得个这样的惨淡下场而归,实在是让人不胜唏嘘。

    如此大部的兵马却连一个守备空虚的许昌城都攻打不下,传将出去,实在是丢了蔡大都督的人!面子彻底没地方放了。

    可蔡瑁以为打了败仗就是最大的耻辱。却不曾想到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人生的真正的悲剧此时此刻才刚刚开始。

    “杀杀~~!”

    一阵喊杀之声在山道两旁响起。彻底的包围了蔡瑁身边的随众,躺在车上哼哼唧唧的蔡瑁顿时一惊,急忙起身,一把扯过遮袍,惊慌失措的喊道:“出了什么事?什么事!”

    可惜外面并没有人在响应他,华车之外,一阵阵喊杀声与哭泣嘶鸣声交错,还有着铁器入肉的顿挫之响,听起来就让人胆寒。

    蔡瑁浑身的冷汗在不知不觉间戚戚而下,惊恐地向着四周看了一圈,想站起身来去车外看一看情况,却不知为何,又丢失了前往去看的胆量。

    就这么犹犹豫豫,战战兢兢的待了好一会,外面的杀声开始逐渐减弱,而一阵浓重的马蹄与脚步声开始向着自己所在的车行进而来。

    蔡瑁脸sè一瞬间变得惨白,心中乍然泛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莫不是曹军早有安排,在此等我?

    竟然都能计算到这一步,曹cāo此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车帘子被打开了,一个身披绿袍的高大身影闪进了车内,不是别人,正是丹凤眼,红面孔,长须髯的关羽!

    一见关羽,蔡瑁顿时有些发懵,他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了关羽一眼,哆哆嗦嗦地道:“是你?怎么会是我!”

    关羽的神情和目光依旧高傲,他站在车中,居高临下的瞪视着蔡瑁,缓缓道:“为何就不能是关某?关某封兄长之命,在此等候你蔡都督多时了。”

    “刘备!”蔡瑁咬牙切齿地冲着关羽怒吼了一声,道:“他竟然敢如此算计本都督,不怕rì后在荆州无法立足么?”

    关羽面sè清冷,道:“关某既然已经在此,难道还会给荆州之人留下口实……蔡都督,您今rì之死势必与我等无关,rì后荆州要报仇,也是去找曹cāo,找许都。”

    蔡瑁闻言,心中顿时泛起了一阵悲凉,道:“从刘备主动请缨攻打宛城的那一刻起,你们是不是就在算计着本都督的xìng命?”

    关羽淡淡然道:“应该是吧,这是我兄长和军师制定的计策,关某只是奉命而为,毕竟关某不是很喜欢这个方法。”

    说罢,手中的青龙刀已然抬起,yù向着蔡瑁刺去。

    蔡瑁神态一边,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普通一下从车内的床榻上跌下,跪倒在关羽面前,道:“关将军,云长将军,汉寿亭侯!可否…绕我一条xìng命!”

    关羽长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青龙刀微微一划,便见蔡瑁的头颅已然从自己的脖颈上飞出,缓缓的落在了车厢之内。

    杀蔡瑁,刘备军的第二件事也做成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五章 溃 逃

    蔡瑁死了,没有死在刀光剑影,血染肉飞的战场之中,恰恰相反,他却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被刘备安排的暗钉关羽所杀死,亡在了昔rì斩颜良,诛文丑的青龙偃月刀之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许,这就是天意。

    关羽看着蔡瑁临死前依旧是不曾瞑目的蔡瑁,将刀微微一甩,鲜红的血滴顺着刀锋缓缓地滴撒在了车撵之上,然后转身缓缓地走了出去。

    看见他撤了出来,关羽之子关平急忙快步上前,冲着关羽微一鞠躬,低声道:“父亲,事情解决了?”

    关羽面无表情,淡淡言道:“区区蔡瑁而已。自当解决。”

    关平疑惑地挠了挠头,低声言道:“父亲,孩儿不明白,蔡瑁乃是整个荆州的水陆兵马总督,又与刘荆州乃是姻甥亲眷,此番我们冒险杀他,万一被人察觉。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伯父和军师何以执意要对付他呢?”. .

    关羽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子,摇头道:“你年纪轻轻,不晓得个中利弊,如今刘表年长,蔡瑁掌权,此人若在,则你伯父永远无法入荆州内部,永远也无法成为刘荆州的心腹,如今蔡瑁一死,荆州内部必然大乱,刘荆州体弱多病,膝下两个孩子又都不成事,这种时刻,唯有依仗你伯父为臂膀,到时候我军兵马入驻襄阳,以你伯父之为人,何愁不能执掌荆州大权,或许就此”

    说到这里,关羽却是顿住了话头,不再向下说了,不是他有意隐瞒,实在是有些话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出口。

    是啊,或许就此能够架空刘表,虎踞荆襄之地。这样的话,你让关羽怎么能说得出来,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呢?

    *******************************

    关羽杀了蔡瑁,为刘备肃清了rì后入驻荆州的最大障碍,而关中一面,曹军也终于因为开始抵挡不住袁军的攻杀而开始大肆败退。

    袁军早有预谋,士气高昂,又是八路齐出,曹军虽然勇烈,可抵挡一时。但毕竟无论是在兵马和士气方面都处于下风,先是各路曹军猛将被击溃,就连夏侯渊也被赵云生擒,只此不多时,就被袁军的八路兵马打的节节败退,血流成河。

    一直纵横天下,扫荡群雄的中原曹军,今rì终于是正面败在了袁尚的手中。

    而袁尚一面,其手下亲兵夹杂了灰霜营的兵马在与虎卫军的交战中。终于一点一点的占据了上风,而袁尚也终于不再停留,亲自出马去战曹cāo。

    当今天下,一少一老。一南一北,两大绝世枭雄,终于正面对撼!

    曹cāo此刻身边尚有几个亲兵,却抵不住袁尚与其麾下如cháo水般的进攻。直到袁尚的长枪在斜空中刺杀而来,曹cāo终于不得已而举起了手中的长朔,亲自出手去遮挡袁尚的这一枪。

    “当啷!”一声脆响。清脆的铁器声响彻在了战场之中,令人心拽摇荡。

    “曹cāo,当年你与我父亲,就是在战场上正面相搏,其后我父身死,你犹自尚存,今rì就是你的死期了,纳命来!”袁尚高声呼喝。

    曹cāoyīn冷一笑,似是丝毫没有危机临头的意识,反而是低声说道:“孤起兵二十余载,放眼天下,有多少英雄豪杰是死在孤的手里,何曾独得尔父一人哉?”

    说到这里,便见曹cāo猛烈地一甩朔,道:“袁尚,你能杀得了我么!”

    袁尚手中的战枪挥舞不停,不住的向着曹cāo快攻:“杀不了,也要杀!今天,不但是你的死期,也是我袁尚超越你的时rì!”

    曹cāo哈哈大笑,可是手中的朔的挥舞速度却明显的不敌袁尚,曹cāo本人也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不论是武艺弓马还是兵法战阵,都是一等一的上佳之才,只是,相比于袁尚,他却有着一个绝大的劣势,一个哪什么都无法磨平的劣势。

    那就是,曹cāo已经不再年轻,他老了。

    人越老,或许是越成jīng,但在体力和耐力方面,却永远再也无法和年轻人相提并论。

    握着朔的虎口被袁尚的枪震得生疼,而两边护卫的虎卫军士卒也是死伤殆尽,剩余的想来助阵,也是被其他袁军隔离着,无法赶来,现在的曹cāo,由身体至内心,由头至脚,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冰冷之感,无奈之感,仓惶之感。

    看着眼前恍如年轻时候袁绍的袁尚,曹cāo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天命已至吧

    终于,手中的长朔再也无力抵挡,曹cāo凄婉的看着袁尚的枪头向着自己刺来,不由无奈地将眼睛一闭。

    大丈夫死于战场,无憾!壮哉也!

    “咣!”巨大的声响震慑在了当空,袁尚刺向曹cāo头颅上的枪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拨到了一边,连他本人也差点被击飞出去,险些从马上跌落下来。

    袁尚心中一惊,急忙低头,却见对面一将,坦胸露rǔ,浑身浴血的突然从外阵杀奔到了自己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许褚!

    此时的许褚,身上已经被捅出了好几个偌大的窟窿,一身鲜血横流,恍如刚刚从地狱中奔出的战士,喘着粗气怒视着袁尚,直令袁尚心惊胆寒。

    适才不曾插手的袁尚护卫们见状,急忙奔赴到了袁尚的面前,横在了袁尚的面前,将许褚与其搁置开来。

    “仲康!”曹cāo大吃一惊,急忙出口惊呼。

    许褚此刻身负重伤,似是随时都会遥遥坠落,但他却是不管不顾,回身一跃,从自己奄奄一息的战马上跳到了曹cāo的战马之上,接着将曹cāo往腋下一夹,刀手持刀,回身就奔着圈外杀去,一边杀一边高声怒吼。

    “河北鼠辈,都给我滚开!挡我者死!”

    此时的许褚,正应了回光返照四个大字。他的战马和刀锋过处,袁军便如cháo水般的退避,纷纷散开,私下躲闪。

    “拦住他!给我拦住他!”袁尚焦急地吩咐麾下的袁军士卒:“拦不住就用弓弩shè,不能让曹cāo和许褚跑了!”

    袁军士卒的弓弩手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弓,冲着许褚和曹cāo便是一阵乱shè!

    耳听四周有弓弩声响,许褚却是猛然一使劲,将曹cāo按在了胸前,然后俯身在其身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曹cāo挡住了箭雨。但见他的背后连中十余箭,却依旧是使劲的驾马,不让马停,然后飞身冲突袁军的包围圈而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了袁军的眼帘之中。

    这一下的突起之变,将以袁尚为首的所有人,全都给弄蒙圈了。

    “怎么个情况?”半晌之后,方听袁尚喃喃地对着手下言道:“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能让他跑了呢!cāo!许褚。我让谁拖住许褚来着!马超呢!马超!”

    一阵缓缓的马蹄声响,却见马超耸拉着脑袋来到了袁尚的面前,他自知理亏,也不出言解释。只是闷着头不声不语。

    “你怎么看的人?我又没让你杀许褚,就是让你拖住他,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么?”

    马超闻言,长声一叹。道:“那虎痴实在是远非常人,见曹cāo危机,竟然不顾我在面前。就直奔着曹cāo前去,我乘机在他身上连刺了七枪,枪枪都可取人xìng命,但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劲的奔着曹cāo跑,直如不死之身一般,实在是令人惊诧!”

    “不死之身?扯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不死之身,他中了你七枪,死在必然,那肯定就是硬撑着一口气,稳当跑不远,传令三军给我追!马超,你为先锋,若是不拿下曹cāo和许褚,我我我就往你身上点七十个窟窿!”

    ********************

    天上不知不觉之间下起了蒙蒙细雨,许褚在奔往临宛的关中小道上极速的驾马,他的鲜血顺着腋窝和臂膀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腋下的曹cāo和绝影身上,夹杂着雨滴又哩哩啦啦的落在了湿润的泥土之上,显得分外娇娆夺目,璀璨如花。惟独苍白的只有他那布满虬须的大脸,分分钟的抖动。

    奔驰了好一阵之后,许褚终于坚持不住,身形微微一晃,从马上轰然一声跌落了下来,天下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坚固和长久,这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此刻也如同落地飘窗一样,呼啦啦啦的就要落下他自身的帷幕。

    “仲康!”曹cāo大吼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奔赴到了许褚身边,颤抖着扶起了他的头颅,苍老的双眸中一瞬间布满了泪水,细薄的嘴唇哆哆嗦嗦的,似是有千言万语,但又什么都难以说出。

    “主公,对不住某某家好像是不能不能再继续跟随您了要死了”

    曹cāo眼中的泪水瞬息间涌动而下,他固执地摇了摇头,吼道:“不许胡说,你乃是孤之心腹,孤之命数,孤不许你死,谁允许你就地而亡!”

    许褚的虬须微微地抖动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道:“主公对不起许褚辜负您的厚意也辜负了典韦的嘱托,当年宛城一战典典韦身死,某家就就立志要顶替他的位置为您保驾可不曾想想却是落到了今天的地地步某某家”

    说到这里,却见许褚的瞳孔猛然睁圆,双目骤然放大,似是想说些什么,但偏偏又说不出口,胸口忽高忽低地起伏,显得格外急促,但最终还是归往于平息。

    猛将就此与世长辞。(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田丰之计二合一

    蔡瑁死了,méiyou死在刀光剑影,血染肉飞的战场之中,恰恰相反,他却是死在了ziji人的手中,被刘备安排的暗钉关羽所杀死,亡在了昔rì斩颜良,诛文丑的青龙偃月刀之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许,这就是天意。<-》中,文,网

    关羽看着蔡瑁临死前依旧是不曾瞑目的蔡瑁,将刀微微一甩,鲜红的血滴顺着刀锋缓缓地滴撒在了车撵之上,然后转身缓缓地走了出去。

    看见他撤了出来,关羽之子关平急忙快步上前,冲着关羽微一鞠躬,低声道:“父亲,事情解决了?”

    关羽面无表情,淡淡言道:“区区蔡瑁而已”“。自当解决。”

    关平疑惑地挠了挠头,低声言道:“父亲,孩儿不mingbái,蔡瑁乃是整个荆州的水陆兵马总督,又与刘荆州乃是姻甥亲眷,此番我们冒险杀他,万一被人察觉。后果实在是不敢想象,伯父和军师何以执意要对付他呢?”

    关羽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子,摇头道:“你年纪轻轻,不晓得个中利弊,如今刘表年长,蔡瑁掌权,此人若在,则你伯父永远无法入荆州内部,永远也无法成为刘荆州的心腹,如今蔡瑁一死,荆州内部必然大乱,刘荆州体弱多病,膝下两个孩子又都不成事,这种时刻,唯有依仗你伯父为臂膀,到shihou我军兵马入驻襄阳,以你伯父之为人,何愁不能执掌荆州大权,或许就此”

    说到这里,关羽却是顿住了话头,不再向下说了,不是他有意隐瞒,实在是有些话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说出口。

    是啊,或许就此nénggou架空刘表,虎踞荆襄之地。这样的话,你让关羽怎么能说得出来,又怎么好意思说得出来呢?

    关羽杀了蔡瑁,为刘备肃清了rì后入驻荆州的最大障碍,而关中一面,曹军也终于因为开始抵挡不住袁军的攻杀而开始大肆败退。

    袁军早有预谋,士气高昂,又是八路齐出,曹军虽然勇烈,可抵挡一时。但bijing无论是在兵马和士气方面都处于下风,先是各路曹军猛将被击溃,就连夏侯渊也被赵云生擒,只此不多时,就被袁军的八路兵马打的节节败退,血流成河。

    一直纵横天下,扫荡群雄的中原曹军,今rì终于是正面败在了袁尚的手中。

    而袁尚一面,其手下亲兵夹杂了灰霜营的兵马在与虎卫军的交战中。终于yidiǎnyidiǎn的占据了上风,而袁尚也终于不再停留,亲自出马去战曹cāo。

    当今天下,一少一老。一南一北,两大绝世枭雄,终于正面对撼!

    曹cāo此刻身边尚有几个亲兵,却抵不住袁尚与其麾下如cháo水般的进攻。直到袁尚的长枪在斜空中刺杀而来,曹cāo终于不得已而举起了手中的长朔,亲自出手去遮挡袁尚的这一枪。

    “当啷!”一声脆响。清脆的铁器声响彻在了战场之中,令人心拽摇荡。

    “曹cāo,当年你与我父亲,就是在战场上正面相搏,其后我父身死,你犹自尚存,今rì就是你的死期了,纳命来!”袁尚高声呼喝。

    曹cāoyīn冷一笑,似是丝毫méiyou危机临头的意识,反而是低声说道:“孤起兵二十余载,放眼天下,有多少英雄豪杰是死在孤的手里,何曾独得尔父一人哉?”

    说到这里,便见曹cāo猛烈地一甩朔,道:“袁尚,你能杀得了我么!”

    袁尚手中的战枪挥舞不停,不住的向着曹cāo快攻:“杀不了,也要杀!今天,不但是你的死期,也是我袁尚超越你的时rì!”

    曹cāo哈哈大笑,可是手中的朔的挥舞速度却明显的不敌袁尚,曹cāo本人也是文武双全的人才,不论是武艺弓马还是兵法战阵,都是一等一的上佳之才,只是,相比于袁尚,他却有着一个绝大的劣势,一个哪shime都无法磨平的劣势。

    那就是,曹cāoyijing不再年轻,他老了。

    人越老,或许是越成jīng,但在体力和耐力方面,却永远再也无法和年轻人相提并论。

    握着朔的虎口被袁尚的枪震得生疼,而两边护卫的虎卫军士卒也是死伤殆尽,剩余的想来助阵,也是被其他袁军隔离着,无法赶来,现在的曹cāo,由身体至内心,由头至脚,都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之感,冰冷之感,无奈之感,仓惶之感。

    看着眼前恍如年轻shihou袁绍的袁尚,曹cāo的视线有些模糊了。

    天命已至吧

    终于,手中的长朔再也无力抵挡,曹cāo凄婉的看着袁尚的枪头向着ziji刺来,不由无奈地将眼睛一闭。

    大丈夫死于战场,无憾!壮哉也!

    “咣!”巨大的声响震慑在了当空,袁尚刺向曹cāo头颅上的枪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拨到了一边,连他本人也差点被击飞出去,险些从mǎshàng跌落下来。

    袁尚心中一惊,急忙低头,却见对面一将,坦胸露rǔ,浑身浴血的turán从外阵杀奔到了ziji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许褚!

    此时的许褚,身上yijing被捅出了好几个偌大的窟窿,一身鲜血横流,恍如刚刚从地狱中奔出的战士,喘着粗气怒视着袁尚,直令袁尚心惊胆寒。

    适才不曾插手的袁尚护卫们见状,急忙奔赴到了袁尚的面前,横在了袁尚的面前,将许褚与其搁置开来。

    “仲康!”曹cāo大吃一惊,急忙出口惊呼。

    许褚此刻身负重伤,似是随时都会遥遥坠落,但他却是不管不顾,回身一跃,从ziji奄奄一息的战mǎshàng跳到了曹cāo的战马之上,接着将曹cāo往腋下一夹,刀手持刀,回身就奔着圈外杀去,一边杀一边高声怒吼。

    “河北鼠辈,都给我滚开!挡我者死!”

    此时的许褚,正应了回光返照四个大字。他的战马和刀锋过处,袁军便如cháo水般的退避,纷纷散开,私下躲闪。

    “拦住他!给我拦住他!”袁尚焦急地吩咐麾下的袁军士卒:“拦不住就用弓弩shè,不能让曹cāo和许褚跑了!”

    袁军士卒的弓弩手纷纷举起手中的长弓,冲着许褚和曹cāo便是一阵乱shè!

    耳听四周有弓弩声响,许褚却是猛然一使劲,将曹cāo按在了胸前,然后俯身在其身上,用ziji的血肉之躯蘀曹cāo挡住了箭雨。但见他的背后连中十余箭,却依旧是使劲的驾马,不让马停,然后飞身冲突袁军的包围圈而走,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了袁军的眼帘之中。

    这一下的突起之变,将以袁尚为首的所有人,全都给弄蒙圈了。

    “怎么个情况?”半晌之后,方听袁尚喃喃地对着手下言道:“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能让他跑了呢!cāo!许褚。我让谁拖住许褚来着!马超呢!马超!”

    一阵缓缓的马蹄声响,却见马超耸拉着脑袋来到了袁尚的面前,他自知理亏,也不出言解释。只是闷着头不声不语。

    “你怎么看的人?我又没让你杀许褚,就是让你拖住他,你连这点事都做不好么?”

    马超闻言,长声一叹。道:“那虎痴实在是远非常人,见曹cāo危机,竟然不顾我在面前。就直奔着曹cāo前去,我乘机在他身上连刺了七枪,枪枪都可取人xìng命,但不zhidào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就是一个劲的奔着曹cāo跑,直如不死之身一般,实在是令人惊诧!”

    “不死之身?扯淡!这世上根本就méiyoushime所谓的不死之身,他中了你七枪,死在必然,那肯定就是硬撑着一口气,稳当跑不远,传令三军给我追!马超,你为先锋,若是不舀下曹cāo和许褚,我我我就往你身上点七十个窟窿!”

    天上不知不觉之间下起了蒙蒙细雨,许褚在奔往临宛的关中小道上极速的驾马,他的鲜血顺着腋窝和臂膀一滴一滴的流到了腋下的曹cāo和绝影身上,夹杂着雨滴又哩哩啦啦的落在了湿润的泥土之上,显得分外娇娆夺目,璀璨如花。惟独苍白的只有他那布满虬须的大脸,分分钟的抖动。

    奔驰了好一阵之后,许褚终于坚持不住,身形微微一晃,从mǎshàng轰然一声跌落了下来,天下méiyoushime东西是永远坚固和长久,这个铁塔一般的汉子此刻也如同落地飘窗yiyàng,呼啦啦啦的就要落下他自身的帷幕。

    “仲康!”曹cāo大吼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奔赴到了许褚身边,颤抖着扶起了他的头颅,苍老的双眸中一瞬间布满了泪水,细薄的嘴唇哆哆嗦嗦的,似是有千言万语,但又shime都难以说出。

    “主公,对不住某某家hǎoxiàng是不能不能再继续跟随您了要死了”

    曹cāo眼中的泪水瞬息间涌动而下,他固执地摇了摇头,吼道:“不许胡说,你乃是孤之心腹,孤之命数,孤不许你死,谁允许你就地而亡!”

    许褚的虬须微微地抖动了一下,颤颤巍巍的道:“主公对不起许褚辜负您的厚意也辜负了典韦的嘱托,当年宛城一战典典韦身死,某家就就立志要顶蘀他的wèizhi为您保驾可不曾想想却是落到了今天的地地步某某家”

    说到这里,却见许褚的瞳孔猛然睁圆,双目骤然放大,似是想说些shime,但偏偏又说不出口,胸口忽高忽低地起伏,显得格外急促,但最终还是归往于平息。

    猛将就此与世长辞。未完待续。

    ♂♂

第三百零六章 第三件事

    凄凄离离的雨水在不断的从天空往下下,滴落在战场的每一个人的身上,让人因为这场大战而忍不住的感伤莫名。

    八路攻打曹营,袁军大获全胜,曹军兵马死伤大半,四下奔逃,关的大战局已定,但面对曹军的奋力反扑,袁军也并不好受,他们必须赶紧一面清点受伤的兵马,以免整备军需,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战力和元气。

    然而这一切的善后工作,全部都得交给田丰和司马懿等人处理,袁尚本人却不能歇着,因为他必须赶紧去做另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追击已经处于穷途末路边缘的曹cāo,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袁尚不想错过,也不能够错过,因为他知道,对于曹cāo这样的乱世枭雄来说,一旦放虎归山,那就是后患无穷!

    英雄惜英雄,袁尚对曹cāo其实也是抱着亦敌亦友的态度,但冷静和潜意识里的明镜告诉他,曹cāo这个人,他必须得死!

    跟随袁尚去追的兵马都是骑兵jīng锐,但跟随而去的将领却只有马超一人,其余的全都留在原地等候调遣。

    对于这事,马超很显然的有些痛苦,别的将领在经历了大仗之后,可以拍屁股尥蹶子干巴的休息,但是马超既然参加了对于曹cāo的追逐,显然就不能歇着,只能跟着袁尚一个劲的往东南面窜到。

    “你手下将领那么多,为何独独领着我追击?你袁军帐下难道已经没有可用之人?”马超一脸愤怒,颇有些幽怨地瞪视着袁尚嘀咕言道。

    袁尚淡然地白了他一眼,悠然道:“你这混账东西,没干什么事,倒是能叫软?我袁军自然是不缺将领,但经过一场生死大战,众人都是豁出命来,jīng疲力竭,唯有你没干什么事。神采奕奕,你说我不领着你领谁?”

    马超闻言,气的脸直发紫,他怒气冲冲地瞪视了袁尚一眼,咆哮着怒吼道:“什么叫我没干什么事?打许褚的人是谁?难道不是我么?”

    袁尚闻言一挑眉毛。道:“人家都是一个人打好几个。你自己一对一的单打独斗,有什么可炫耀的?”

    “你........”马超气的直咬牙,道:“我打这一个,顶的上别的打得一百个!那可是许褚!虎痴许褚!曹cāo帐下的第一号单挑猛将!你要不服气。你去打一个试试?”

    袁尚闻言微微一笑,摇头道:“别狡辩了,就算你打得是曹cāo帐下的第一勇烈之将,但你想想,你打死他了吗?你乘着许褚前往救援曹cāo捅了他七枪。都没把他捅死,我要是你,这事我都消停儿得眯着,一声都不带往外张罗的,都不够丢人~!”

    马超闻言一窒,张了张嘴,却是辩解不过袁尚,只得无可奈何的把话咽了下去,只得跟着袁尚一个劲的向着远处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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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īn雨绵绵。曹cāo驾着坐下的马绝影在官道上忧郁的行驶着,他坐下的马匹虽然急,但是神sè却是木然,本就已经是苍老的面颊此刻显得更加的衰退。

    “仲康,你不该死。你不应该是........你的本领不再马超之下,若不是因为救孤,你不可能受到这样的重伤......是孤......是孤.....是孤的错啊........”

    曹cāo木然的念念叨叨,一边念叨。还不由得一边的潸然泪下,现在的曹cāo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代枭雄的痕迹,有的只是无尽的沧桑和年老的退化,他成了一个孤孤单单的老人,独自走在这黑夜与落雨的末路之下。

    雨虽然依旧是在下,但远远的朝阳已经开始慢慢顺着东方升起,淡淡的光辉洒落在曹cāo的身上,显得格外的明亮,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yīn郁之气。

    曹cāo一边驾马,一边缓缓地抬头望向远方,突然自言自语道:“好美丽的朝阳呢.........”

    刚说到这里,却突听“次喽”一声滑响,曹cāo坐下的战马腿脚一软,也是重重的摔落在地上,马匹身上被箭支shè出的窟窿的鲜血已经流尽,外翻的皮肉已经有些发紫发腐,散发出一种刺鼻的臭味。

    曹cāo从地上缓缓地爬了起来,迈着步子缓慢地走到马匹的身旁,俯身看了看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坐骑,两行苍泪再一次的潸然泪下。

    “绝影........”曹cāo抬手轻轻地摸了摸马首的鬃毛,低声道:“辛苦你了........绝影.......”

    马匹不曾动弹,却是用着它为主耗尽生命的意志来表达着对主人的忠诚。

    默默的为自己的坐骑哀悼了一会,曹cāo方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看着远处的官道,默默地瞅着。

    “以前的孤,并不觉得孤独是一件痛苦的事,是从何时开始的呢?是何时开始察觉到孤独所带来的寂寞的呢..........咳、咳、咳~~!”

    说到这里,曹cāo突然剧烈的咳嗽,然后从嘴吐口两口乌黑的鲜血,身形也开始微微地晃动。

    “是你在失去胜利,面对失败的时候,才开始的。”

    一个嘹亮的声音从官道旁的树林边缓缓地传了出来,曹cāo漠然地转头望去,却见一个面貌俊朗不凡,头戴纶巾,手摇白毛羽扇的青年人缓缓地由期间走出,他的年齿虽然不大,但一脸的风轻云淡,却尽显一代高人的智慧与风貌,让人高瞻仰望,不敢正视,恍如画卷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

    曹cāo瞅着这个年轻人,似是被他的风骨所折,亦或是被他的话语所打动,略微有些失神,半晌之后,方才慢慢言道:“你此话何意?”

    手握羽扇的年轻人微微一甩袍袖,冲着曹cāo作揖施礼物,清朗的言道:“你当年之所以感觉不孤独,不寂寞,是因为你手有睥弥四海,傲视州的权力,你高高在上,俯瞰众生,飘忽其然,自是不感觉寂寞,但是如今您一朝由天及地,兵马折损殆尽,独身一人,没有了往rì的辉煌与声威,自然是无比寂寞......当年,是到手权力夺走了你的孤独,而如今又是失去的权力给了您一些有别于孤独的寂寞之感,此乃人之常情,还请万勿挂心。”

    曹cāo闻言似是回过了神,蓦然的思考了许久,终究是恢复了些许神采,冲着来人一抱拳,道:“阁下之言,实在是醒人深思,不知高姓大名?”

    来人微微一笑,道:“南阳野人,疏懒成xìng,贱名不足于报也。”

    曹cāo皱了皱眉毛,淡淡道:“南阳野人.......你是诸葛亮?”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想不到,在下一介耕夫,司空大人竟然也能知道。”

    曹cāo不再理会诸葛亮,而是将目光转到一边的树林,高声道:“刘备,你既然是已经来了,为何不出来见孤?难道时至今rì,孤已然落魄至此,你还在怕孤不成?”

    曹cāo的声音响彻在官道和树林之边,缓缓的响起了一阵稀疏之声,半晌之后,却见以刘备,张飞,陈到等人为首的刘军兵马,终于出现在了曹cāo的眼前。

    曹cāo微微一笑,洒然而道:“你早就算到了孤会兵败之此?”

    刘备定定地目视着曹cāo,道:“算到了!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败的如此惨烈,身边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

    曹cāo哈哈一笑,摇头道:“我也没有想到......不过我就算是败了,你为何会算到孤会走此路?”

    诸葛亮轻轻的摇着羽扇道:“关之地,奔许昌太远,奔陈留有战乱,其余地方的兵马不足以固守己身,唯有宛洛之地距离关颇近,兵马又足,可嘚安身!”

    曹cāo闻言不由得长声一叹,摇头道:“不简单,不简单,诸葛亮.......孔明......真非常人也。”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又是作了一揖,道:“司空过赞了,亮与主公在离开荆州之前,曾经制定了三件大事要做,其一是夺取宛城,巩固我军前沿阵地实力,其二是计算蔡瑁,为我军rì后统领荆州坐下铺垫,这第三嘛.........”

    说到这里,诸葛亮却是不说了,却有刘备缓缓地接过口言道:“第三,就是杀了你!”

    “杀我?”曹cāo哈哈一乐,道:“是何用意?为了与整个曹氏为敌?”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道:“与曹氏为敌,乃是势在必然,无法避免,不过却也是一个弊端,但亮认为,主公若是今rì能够在此亲自手刃国贼,则声威必然达到顶点,rì后回了荆州,掌握了实权之后,主公上有讨杀国贼之功,有皇叔之尊,下有荆州大权在握,则..........”

    曹cāo突然接口道:“则天下英雄与汉室忠臣必然云集,争相来投,届时你刘玄德剑锋直指天下,无往而不利,以南伐北,忠汉之臣纷纷开城献池,则一统大业在望,无往而不得,可对否?”

    诸葛亮轻轻的拱了拱手,道:“司空高见。”

    刘备深吸口气,缓缓地拔出了雌雄双股剑,道:“曹cāo,这是最后一战了,亮出你的倚天剑来!”

    曹cāo闻言,微微一笑,双目猛然迸出了几丝yīn冷,道:“刘备,当年在许都,孤与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曾经对你说过,要谈志向,就必须要拥有相当的力量!如果今rì你真的能够将孤给打败,孤就给你这个谈论志向的资格........放马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七章 巨星陨落

    即使是独身一人,亦是无所畏惧,即使是以衰败孤独,亦是不会在他人面前留下一丝软弱,即使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向了尽头,也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弯下一丝的腰杆,这就是曹cāo,舍我其谁的霸气与与生俱来的傲气自懂事开始便存在于他的内心,任凭谁也夺不走,任凭谁也换不下!

    面对这个苍老的枭雄,挺立的勇者,即使是出于风雨飘动和摇摇晃晃之间,然那股士气依旧慑人,让人无法直啜其锋。

    一时间之间,刘备退却了,迷茫了,犹豫了。

    “哎~~!”已是开始旭rì东升的刘玄德在沉寂了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地放下了手的雌雄宝剑,轻轻地向着旁边一甩,无奈地言道:“曹cāo啊,我终究是比不上你。”

    满脸淤血的曹cāo闻言不由得乐了,他摇了摇头道:“无需妄自菲薄,在孤之同辈人当,有资格称得上是孤之对手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在同辈之人论比,很显然是将某个贱人给摘除了出去。

    刘备收起宝剑,翻身下马,对着曹cāo蓦然而语道:“曹cāo,此生不能战胜你,是备一辈子无法弥补也无法填充的遗憾,然事以至此,备想给你最后的尊严,你........自裁吧。”

    曹cāo的面sè毫无变化,显然是承认了刘备的话语接受了他的建议。

    “刘备,你沉寂了半辈子,年纪虽老然心气不老,在没有孤的天下,便任由你去驰骋奋战吧,但孤并不认为你这样就算是赢了,孤之死或许可以令你的名声与威望达到顶点,但不要以为仅仅是这样你就算是赢了,记住,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将会阻挡你继续奋进的道路。那个存在是孤至今也无法逾越的,希望你好自为之。”

    刘备闻言默然,过了半晌方才缓缓地开口言道:“你说的那个人,应该是袁尚吧?这个人的厉害我是知道的。”

    说到这里,却见刘备将手一指。投向着一边的诸葛亮。颇为自信的朗声而言道:“但是备不怕!因为现在的备有了诸葛军师为臂膀和辅助,不论是你,还是袁尚,孤都有信心。能够彻底的击败你们,重新建立一个风平气正的大汉江山!”

    曹cāo将目光由刘备身上转向了诸葛亮的身上,静静地瞅了他好久,终于开口言道:“好,不错。不错,刘备,孔明.......就让孤在天上看着你们是如何开辟这所谓的汉统江山,开辟你们所谓的清平盛世!”

    长剑森寒,剑影略过,yīn冷的剑芒伴随着殷红的鲜血顺着曹cāo的脖颈缓缓的向下滴落,铺撒在了泥泞的官道上,显得是那样的璀璨如花,炫丽夺目。

    已是逐渐接近白昼的天空。此刻由北方之地,却也是缓缓地划下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快速的略过天际,辗转的消失在了抬头仰望人的眼帘之。

    一代枭雄。就此陨落。就如同那重天际划落于尘埃的流星一样,从此消失在了这片天际。

    “死了........”过了好半晌,刘备方才木讷的问出了这么一句。

    诸葛亮轻轻地拍打了两下羽扇,点头回道:“死了。”

    刘备静看着曹cāo的身躯。皱了皱眉头道:“既然是已经死了......为何身躯还屹立不倒......人,也能站着死?”

    诸葛亮摇了摇头。叹息道:“非常之人,自当有非常人之态,他终究是一代枭雄,死状异于常人,本就是在意料之,主公又何必挂怀?........来人,将曹cāo的尸身装车。”

    手下的兵马七手八脚的将曹cāo的身躯装进了车撵之,方才完毕,却突听远处一阵马蹄声响,但见一支薄薄的烟雾由远及近,不知是何方兵马。

    “军师......这是?”

    诸葛亮笑着摇了摇头,道:“主公勿忧,事情已然办成,不论是曹军还是袁军,此刻来亦无用,他们刚刚经历过大战,不敢轻举妄动,主公尽管放心便是。”

    说话之间,这支骑兵已然是遥遥地驻马在了刘备等人的不远处,为首之人,那英俊的外貌和独特的姿态,除了诸葛亮之外,任其余的在场之人怎能忘却。

    “袁尚!”张飞当年算是在颍川,受袁尚荼毒颇深的一个,此刻见了袁尚,不由得咬牙切齿,下意识的吼了一句。

    袁尚显然也是认出了刘备一行人,心诧然之余,脸上却是露出了故意演示的惊喜神sè。

    “玄德叔叔~~!”

    一声肉麻的叫喊,顿时令刘备浑身鸡皮疙瘩往下蹭蹭直掉,刘备的双瞳猛然间紧缩,干笑着冲着袁尚施了一礼,道:“贤侄儿,好久不见,。”

    袁尚哈哈大笑,走马向前上了几步,冲着刘备拱了拱手,道:“什么好不好的,凑合活呗!玄德公,听说自打当年汝南分别之后没多久,您就率领手下兵将转移到荆州去发展了,怎么今rì这么凑巧,却是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好像不是荆州的辖区吧?”

    刘备呵呵一笑,jǐng惕地瞅着袁尚,却是没有答话。

    “你们来旅游?”袁尚眉毛一挑,笑着问出一句。

    刘备和张飞的表情同时抽了一抽,都是没有说话。

    “不是旅游?那就是专门来投奔我的了?哎呀,别腼腆啊,我河北地大物博,要容纳叔叔您和您的手下,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放屁!你这卑鄙小人,谁会投奔于你!”张飞大吼一声,已是手舞丈八蛇矛策马而出,来到场间,对着袁尚高声怒吼。

    张飞这一动不要紧,一下子牵动了对面的又一员猛将,马超立刻也是舞枪纵马而出。他适才被袁尚一顿言语刺激,心不爽,此刻正想找个人发泄发泄。

    张飞一见马超御马的姿势,常年的征战经验就告诉他眼前这个人绝非常人,随即高声问道:“俺乃是燕人张翼德是也。汝乃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俺这枪下,不杀无名下将!”

    马超冷笑一声,道:“吾家世代公侯,我之名号又岂是汝一介区区屠户匹夫配问的?”

    张飞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袁尚却是在后头添油加醋。

    “他叫马超,西凉锦马超就是他。张将军你别听他名头大。其实就是个废柴!捅了人家七枪都捅不死人。”

    马超闻言,也是勃然大怒。

    两个勃然大怒的人瞬息间叮叮当当的在场打成了一团,溅起了好些的尘土。

    两人再场交手,张飞身后的刘备却是看得心惊。本以为颜良丑死后,河北当是再无勇烈之将,不想袁尚短短几年的发展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不但势力大幅度的增长,麾下武将也是多了不少的能人。随便拎出一个竟然就能与自家三弟决胜负,只怕此人目前的势力,已是不在当年袁绍全盛之下。

    刘备正寻思着,却听对面的袁尚已经是高声呼喝起来,冲着刘备喊道:“玄德叔叔,让他们两个打他们俩的,你别愣神啊,咱俩继续叙旧!”

    刘备的注意力,这才方被拉回到袁尚的身上。

    “玄德叔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不在荆州好好呆着,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做的什么?”

    刘备闻言微微一笑,道:“自然是过来协助贤侄杀贼破敌的。”

    袁尚恍然地“哦”了一声,然后道:“原来是来助我杀贼的啊。那我还真得谢谢玄德叔叔了........敢问玄德叔叔,这贼你杀了么?”

    刘备闻言不动声sè,只是反问了一句:“贤侄,你说呢?”

    袁尚的表情不变。淡淡道:“我猜你应该是杀了!”

    “贤侄还是跟原先一样的聪明。”

    “人杀了,可以把尸首给我么?”

    “贤侄。你我之间无需说那么多暗话,人是我杀的,尸首和首级自然得由备带回去!”

    袁尚呵呵一乐:“没有商量的余地!”

    刘备估摸了一下袁尚身后兵马的数量,接着信心倍增,点头道:“没有!”

    袁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曹cāo的兵马是我破的,人是我逼走的,如今你却是来捡现成,玄德公,不仗义啊!”

    “为国除贼,人人有责,何分彼此?”

    “玄德公,看来你这是心存大志,誓意没商量了?”

    刘备点了点头,道:“贤侄破敌有功,我以汉室皇叔之尊谢你了,其他的都可以答应你,惟独这一件备不能够松口,还望贤侄见谅!”

    袁尚闻言沉寂了一会,突然双眸一闪,道:“你的意思是,除了将曹cāo的尸首交还之外,别的事你都可以答应?”

    刘备点了点头,道:“你我都是汉室忠臣,亲密无间,理应如此。”

    “好,那把你媳妇借给我睡两天.........”

    此话一出,顿时满场皆惊,所有人的脸sè顿时失去了颜sè,就连在场猛烈交手的张飞和马超也不由得一个跄踉,不约而同的一起停手,同时诧然的瞅着一脸笑意的袁尚。

    刘备的脸sè变得发紫,犹如猪肝一般,双手亦是在不停的抖动。就连诸葛亮平淡的笑容此刻也有些抽搐。

    “我开玩笑的..........”

    “呼啦~~!”

    在场所有人都是肩膀一松,长长松了一口气,诸葛亮长舒口气,手的羽扇使劲地蒲扇了两下,感慨叹息。

    “这个浑人,居然拿这事随便开玩笑,把亮整的是一身的冷汗.......得亏平时有带扇子的习惯。”

    刘备的脸sè也稍微缓和。

    “贤侄,你好歹也是四州之主,这种玩笑以后最好是少开。”

    袁尚微微一笑,道:“媳妇你就不用给我了,不过我军跟曹cāo一顿好打,玄德叔叔你却来捡现成,传出去怎么说都是不好听,怎么地也得做点补偿吧?”

    刘备点头言道:“你想要备怎么补偿?”

    袁尚双手一摊,高声言道:“简单......两个字,给钱!”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八章 暂时的歇息

    袁尚说话很直接,也很爽朗,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优点,做人嘛,不能够太偷偷摸摸,有些事情该直说就直说,这样才能显得自己爽朗和地道,人嘛,实诚一些最重要。

    袁尚倒是实诚了,刘备和张飞的嘴巴差点却没有气歪了,张嘴要钱?你也好意思,我还没让你还钱呢!

    刘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力挤出一个深切的笑容,对着袁尚道:“贤侄儿,你问我要钱?”

    袁尚点了点头,道:“当然了,我军耗费了无数的兵马钱粮,好不容易把曹cāo逼到绝境,您老人家却过来捡现成,成就了诛杀国贼的大功,从此一跃成为了天下的英雄人物,四方能人来投,我不问你要诛杀国贼的功劳,只是要点钱粮皮毛,这应该是不过分吧?”

    刘备摇了摇头,道:“贤侄儿,就算是你说的有理,但是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来我汝南,备以诚意待人,奉你如上宾,你确实如何对备的?”

    袁尚皱了皱眉头,道:“我做什么了?”

    刘备没有接话,却是张飞大吼一声,吼声如滚滚巨雷,响彻在了空旷的原野。

    “袁尚小儿,当年你乘着我汝南兵将全部出马,派遣你手下的大将高览到我兄长家,欺辱我两位嫂嫂,逼迫他们交租,你敢说没有这事~!”

    张飞这么一嗓子,确实是唤起了袁尚深切的记忆,我擦,还真就是有这么回事。

    袁尚心明白,表面上确实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冲着马超皱眉问道:“我当年办过这事?”

    马超眉毛一挑:“别问我,我那前不认识你。”

    刘备笑着摇头道:“当年你乘虚而入,派人向我的两位夫人收了十万钱的租子,贤侄,你好歹也是四州之主,该不会不承认这事吧?”

    袁尚皱着眉头。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突然开口言道:“那个,玄德公,你说的这事,有发票么?”

    刘备:“………..什么东西?”

    “有信誉卡么?”

    “那是什么玩意?”

    “有收据么?”

    “………………..”

    “你什么玩意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我收过你十万钱的租子?”

    张飞大吼一声。双目圆睁,怒道:“姓袁的,你他娘的想给我们赖账!”

    袁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道:“赖不赖账我说了不算,但你们确实是没有证据!但今天这个事。却是实打实的摆在了眼前,诛杀国贼的功劳让你们彻底的抢走了,我不能空着手回去,要不让岂不惹天下英雄和我手下兵将的耻笑,这钱。你们今天必须交,不然别看我现在兵少,照样与你们有一拼之力,咱们就在这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刘备脾气再随和,涵养再好,听了这话也不由得是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刚想张嘴回敬袁尚两句。却听他身边的诸葛亮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开始在刘备的耳边耳语。

    “主公,此时不宜造次,袁尚此刻兵马虽少,但尽是jīng锐。甚至不乏能与翼德将军正面对撼的猛将,且他大部兵马就在后方,若是真跟我们耗上了,想走就难了。不就是几个铜臭之物,许给他便是。”

    刘备闻言。jīng神顿时一醒,想了一想,乍然明白了袁尚的险恶用心,但他毕竟非常人可比,与生俱来的蛰伏与隐忍当属天下第一。

    想到这里,刘备随即收起了脾气,露出了一个深切的笑容,对着袁尚道:“也罢,就算是贤侄儿你说的有理,这笔帐,备认了,你说个价吧,想要多少。”

    袁尚的面容这才松软了下来,露出了一副生意人独有的笑容,道:“你是长辈,我也不好太占你的便宜,就吃点亏,算你一百万钱好了。”

    刘备闻言,冷汗顿时直流。

    刘备不支声,张飞却是勃然大怒,继续怒吼道:“一百万钱?你娘的姓袁的你掉钱眼里的吧?”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道:“别人也就算了,但是曹cāo,确实值这个价!”

    刘备深吸了一口气,用商量的语气问道:“能…..稍稍便宜点么?”

    “便宜不了,一个子都不让,你要不干,咱就在这耗着,看谁挺得过谁!”

    刘备的头脑一阵发晕,想了一想,点头道:“也罢,一百万就是一百万,这钱……我给了!不过我手头现在没这么多,能不能等备回了荆州之后,派人给你送来,备乃堂堂大丈夫,又是当着两军将士的面应承于你,决不食言!”

    袁尚笑着点头,道:“回荆州再给,当然可以,不过你需得写下书借据,言辞恳切的说明你欠我一百万钱,这样一来,我rì后派人找你要账,也好有个准备不是…….玄德公,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咱们可是君子之交!”

    刘备心狠狠地呸了一口,君子?你他娘的也配!

    心恼归恼,但刘备还是风度不减,笑道:“贤侄儿这话有理,但这荒郊野外,两军阵前,到哪去找笔墨写着借据书呢?”

    袁尚笑着挥了挥手,便见一个骑兵走马过来,走过两军阵前,来到刘备面前,面目庄重的递上了一份竹简和笔墨。

    这下子,不过是刘备,连诸葛亮见状也傻了。

    “贤侄儿……你出征在外,还随时带着这个?”刘备显然有些吃惊,不敢相信的看着袁尚道。

    袁尚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世道不好混,出门在外,哪能不随时预备几样贴身的家伙准备随时坑人……不是,是随时交人,玄德公,你得理解我,其实我就是一表面风光……河北之主,家里也没有余量啊。”

    刘备面上僵硬的笑着,心却泛一起一丝无奈的感慨。

    这个贱货,他还是人么?

    匆匆的签属完了借据书,袁军的骑兵将刘备的手书带回阵交给袁尚,袁尚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玄德公的手书果然像样,你看看这字写得,一笔一划的,一看就是常年打借条的高手…….”

    刘备此刻又有些泛恶心了,低声吼道:“贤侄儿,我可以走了么?”

    袁尚轻轻地挥了挥手,笑道:“走吧走吧,玄德公一路顺风,记得按时派人来送钱啊,要不让我可就让人把这张书影印昭告天下,叔叔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什么都不怕,就是不怕丢人。”

    刘备恨不能飞扑上去掐死他。

    刚一转马,刘备似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转头对着袁尚高声一吼,一脸正sè的说道:“贤侄儿,这次可不比上次了,一百万钱,一百万啊!……..我给了钱后,记得给我开一张你说的那个发票,别以后见面再不承认了啊!”

    “叔叔放心吧,发票有的是,保管你拿回去能报销!”

    ************************

    就这样,袁尚和刘备的乍然会面,就这么匆匆而过,看着刘备一众渐行渐远的身影,袁尚脸sè的微笑终于消失,慢慢地,开始转为yīn冷。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今rì居然在这老小子的手里落了套!

    马超拍马来到袁尚的身边,道:“就这么放他走!?”

    袁尚点了点头,道:“那你还想怎么样?跟他真刀真枪的干一仗,你觉得咱们现在的人够么?”

    马超皱了皱眉头,终究是没有说话。

    袁尚长叹口气,摇头道:“照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刘备的崛起乃是必然之事,rì后少不得要跟他有一番较量……..刘备这人我倒是不怕,但是他身边的诸葛亮却是一个可怕的对手,rì后少不得要费上大苦心了。”

    马超皱了皱眉,道:“诸葛亮,似是没听说过。”

    “放心吧,不远的将来,这个人的名头就会传遍整个大汉朝……你现在听听,不算吃亏。”

    与刘备的会面就这样结束了,袁尚引领者马超又返回了袁军所在的大营,曹军在关的布局已然被全面击溃,田丰和司马懿等人已经收敛兵马,正在做善后工作,不过他们此刻最关心的,当然还是袁尚追击曹cāo的情况,袁尚方一回来,他们便立刻赶来询问。

    对于这件事,袁尚自然也不会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为他们做了解释。

    听说曹cāo死在了刘备的手下,田丰顿时皱眉了,司马懿顿时暴怒了。

    “刘备这个人,简直是无耻到了极致!居然半道杀出来捡便宜,他还要不要个脸了!”

    袁尚深深的看了司马懿一眼,没有回话。

    司马懿气愤了一会,突然又道:“不过刘备的智谋却是了得,居然能事先算的曹cāo的逃路,单凭这一点,就很不简单!”

    袁尚摇了摇头,道:“算到这一点的应该不是刘备,而是他的新军师,诸葛亮………”

    “诸葛亮?”司马懿闻言一愣,道:“这个人是谁?”

    袁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可能就是你rì后最大的对手,仲达,你就好好的记住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零九章 群雄割据

    关之战后,曹cāo身死,袁尚雄踞此地,自此一直占据天下诸侯主位的曹cāo由世间落马,天下再一次的形成了群雄割据的局面,乱世风云再起,风雨飘摇的汉室天下再一次显得混沌不明了。

    袁尚的帅帐之内,袁尚本人正在一个个的审核着曹军的一众高官俘虏。

    这第一个审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令所有袁氏人全都恨得牙牙痒的罪魁祸首!

    曹cāo手下五大谋士之一的程昱,程仲德!同时也是当年一箭shè伤袁绍,导致袁绍最终含恨而终的罪魁祸首!

    看着一脸漠然不屑,昂首站立在帅帐当间的,好像他不是这里的阶下囚,而是这里的主人一样,一身傲骨风姿卓著,丝毫不减当年。

    “程昱。”袁绍紧紧地盯了他半晌,终于缓缓地开口言道:“我想你应该明白,落到我的手里,你是不可能活命的,这一点你应该比任何人都应该更清楚吧?”

    程昱闻言,哈哈一笑,摇头道:“你父袁绍,当年死在老夫之手,你要杀我替父报仇,乃是天经地义之举,何必多言?老夫从当年那一箭shè出伊始,便始终惦记着这一时刻,今rì总算等到了。”

    袁尚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道:“你当年之举,乃是各为其主,我并不怪你,但父仇却不可不报,你放心,一码归一码,你死之后,rì后攻下许昌,我袁尚绝会不将仇恨牵扯到你的家人和后人身上,这一点你尽管放心。”

    程昱闻言哈哈一笑,摇头道:“袁尚,你不过是打下了关而已。切勿太过猖獗,我军虽然在关遭到惨败,折了于禁,许褚,曹纯等诸多将领,但原实力犹存,夏侯惇,曹仁等辈尚在,荀彧、郭嘉、贾诩等人辅佐明公之后坐镇许昌。想要一鼓作气的打下他们。你未必能够如愿以偿。”

    袁尚闻言笑了,笑的很深邃,很惬意。

    “打不打得下,从今以后便是我的事了,与你这即将作古之人无碍,你不要惦念那么多,好生上路走你自己的鬼门关,才是正道…….来人啊,待下去,斩!”

    刀斧手随即上前。按照袁尚的吩咐将程昱领了下去,至此,曹军的一代名臣亦是与世长辞。

    将程昱拖下去之后,却有另一重臣谋士荀攸被带了上来。

    荀攸对曹cāo也是忠心耿耿,任凭袁尚如何说,也是坚决的不肯归顺,但荀氏乃是颍川大族,非寻常人可比,若是任意屠戮。袁尚唯恐会令南的读书之人震动,因此权衡再三,随即决定将荀攸暂且扣押。不与处置。

    另外又有一众曹臣或杀或降,而后,终于轮到了一位重量级的人物登场。

    当夏侯渊被刀斧手绑缚,昂首阔步的走进帅帐来时,一直站立在袁尚身边的司马懿双眸不由得一亮,开怀地冲着袁尚一扭头,一脸潸然笑意地言道:“主公,是你老丈人!”

    袁尚听这话不对味。眉头一皱,很是不满地言道:“你老丈人!”

    夏侯渊闻言不由得勃然大怒,朗声怒吼道:“我到底是谁老丈人,袁尚你这混蛋到底把我家涓儿许了几个人!”

    袁尚急忙转过头,满脸笑意地冲着夏侯渊拱了拱手,道:“丈人爹别动怒,我刚才是开玩笑呢,涓儿是我媳妇,明媒正娶的亲媳妇,我怎么舍得让别人染指呢?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哦。”

    夏侯渊重重的哼了一声,将头一扭,道:“少废话,可速杀我!”

    袁尚摇了摇头,道:“杀了你,那不就是忤逆之罪,涓儿知道,也是会怪罪于我的,丈人爹你可不能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要不,您觉得投降这条路怎么样?”

    夏侯渊重重地哼了一声,怒道:“放屁!我夏侯渊堂堂男儿,这辈子直忠心于孟德一人,怎么会投降于你这混蛋!不可能!”

    “曹cāo已经死了,你何必为他忠心?难道你就不顾涓儿的心情和感受了?”袁尚皱起眉头,不满地问道。

    “后辈自有后辈福,儿孙的事情,我管不了,任凭他们自己处置!”夏侯渊的语气很是英朗,丝毫不容侵犯。

    袁尚看着夏侯渊的表情,终究是长声一叹,摆了摆手道:“拉下去,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能对他无礼,知道了么?”

    “诺!”

    夏侯渊走后,司马懿笑着走到了袁尚的跟前,低声道:“怎么,对你这丈人爹没辙?杀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这么干养着?”

    袁尚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说咋整?”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正所谓疏不间亲,别看你管他叫丈人,但他自姓夏侯,你自姓袁,等将来寻个机会,找你媳妇夏侯涓亲自来劝降于他,小媳妇鼻涕一把眼泪一把,我不信这老顽固心不软,不肯答应。”

    袁尚闻言想了一想,眼珠子一转,点头笑道:“还是你的招好。果然够风sāo。”

    “全凭主公指点得当。”

    “曹军将领和降卒都处置完毕了?”

    司马懿点了点头,道:“都处置完毕了,除了曹洪,徐晃等个别勇将舍命保护曹彰冲突出阵之外,其他的基本都是死的死,降的降,曹军此番算是元气大伤了!”

    袁尚点了点头,道:“恩,既然如此,命令三军,即可准备,回兵长安,暂时养jīng蓄锐,以待良机。”

    司马懿闻言顿时有些发懵,道:“回兵长安?如今曹cāo已死,兵马四散,这个时候不尽举大军攻杀原,夺下许昌,还休息什么?高干和袁熙还在陈留和徐州奋战,你好不容易得到了关,还不立刻领兵去增援他们?”

    袁尚闻言面sè不变,道:“你要是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即刻派人通知高干和袁熙,令他们暂时回兵,不要继续强攻,给曹军一个喘息之机,让他们好好的歇息歇息。”

    司马懿皱了皱眉,道:“什么?主公,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袁尚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你rì后自然便知。”

    ************************

    许都。司空府。

    曹军大败。曹cāo本人被刘备诛杀的消息,很快就通过荆州的探子传回了许都,事情刚在天下散播,刘备立刻声名大噪,令人如雷贯耳,但同时,也被许都的曹氏诸将将他连同袁尚一并恨到了骨子里头。

    “刘备!袁尚!我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司空府的正厅之内,一个yīn霾的声音声嘶力竭的放声怒吼,其还夹杂着悲切的呼鸣。

    哭喊的人,是一个长相颇为俊朗的年轻人,眼眉之间很有几分曹cāo的形象和气质。不过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yīn霾之感。

    这个人叫做曹丕,是继死去的曹昂之后,曹cāo诸子当最大的一个孩子。

    曹丕身边,还矗立着几个其他的曹家已经成年的孩子,另外还有荀彧和贾诩两位老人,郭嘉身体欠安,故而在这种时候并没有能够到场。

    “二公子勿要过于悲切,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应付袁尚的兵将。如今明公已经归天,西北之面再无阻隔,需要赶快纠结兵马。前往阻挡,以免袁尚大兵东进,则原危矣!”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曹cāo生前最信以为臂膀的副手,尚书令荀彧。

    曹丕闻言急忙站起了身,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着头对荀彧言道:“荀公说的是,丕适才情绪过于悲愤。是有些失态了……..只是许都兵马目前自保尚且不足,如何抽调大军前往应付袁尚之流?”

    荀彧想了想,没有说话。

    “兄长,这种时刻,不妨抽调夏侯惇和曹仁立刻回师许都,巩固内防展现,徐州边境之地可失,然许都却是失却不得,更何况袁尚本人比之袁熙和高干之流不知强出多少,咱们宁可集全部的力量来对付他,也不可在无害之人的身上浪费过多的jīng力。”

    众人闻言不由尽皆一愣,看向说话之人,不是别家,正是曹cāo的四子,曹植。

    时刻三年,曹植虽然还是有着当初与袁尚一同去塞北的模样,但很显然,身上的幼稚之气已然是去掉了不少,更多的是一种成熟男人的气息。

    一直半瞌半睡的贾诩闻言不由张了张眼皮,漠然地看了曹植一眼,突地冒出了一句:“这话……说得好,说得很一语的。”

    曹植显然没有想到贾诩居然会夸赞他,急忙拱手而言道:“贾大夫过赞了。”

    曹丕适才还是哭的红肿的眼睛,此刻在不知不觉不由的泛出了一丝jīng光,瞅向曹植的眼sè很显然也有了几分变化,点了点头道:“四弟的谏言妙啊,不愧是当年父亲重点栽培的曹家后辈,比起我等这些庸碌之人,却是强出了不少。”

    “二哥夸赞了,弟弟万万不敢当此谬赞。”

    众人正商讨着,却有斥候匆匆忙忙地赶过来禀报,道:“启禀荀尚书…….袁军各部皆有大的动向!”

    荀彧闻言,顿时一惊,忙道:“讲!”

    “关袁尚,回兵长安,按兵不动,攻打陈留的袁熙,回师平丘,渡河北归,攻打徐州的高干,则是率兵回往青州,亦是不在继续袭饶,不知所图为何?”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大惊。

    曹丕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喃喃自语:“袁氏三路兵马尽撤?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明明已然是占据了上风啊?袁尚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诸人之,大家都是非常的疑惑,唯有贾诩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泛出了jīng光,在曹cāo遗留下来的以曹丕,曹植为首的这几个儿子当来回扫荡,似是有着什么古怪的想法,但终究还是一直三咸其口,不发一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一十章 暗流涌动

    曹丕和荀彧等人非常疑惑,他们不明白袁尚在这种时刻不乘机大举刀兵,火速攻入原,反倒是将各路兵马尽皆龟缩,伺机而动的意图究竟何在?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目前的曹军来说,这是一个好的兆头,至少能让他们在失去了曹cāo并损失了很多的兵马和将领之后,能够得到一个重整旗鼓,重新蓄力的机会,这真的是非常难得的。

    当是时,荀彧便立刻谏言曹丕,立刻召集夏侯惇和曹仁回京,巩固京师的防卫,并在元气大伤之后重新制定各处战略要地的布局,以求能够在回复元气之前达到最强最固化的防守。

    将所有的事情吩咐给众人之后,许都各部各级官武将便即刻分头行动,其唯一身居高位却没有什么大事的人就是贾诩,这也难怪,贾诩虽然贵为执金吾,但却一向不执掌过多的权力要务,世人皆以为郭嘉乃是浪子,然实则贾诩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的浪子行迹。

    平rì的贾诩很懂得内敛,廷议一结束之后就立刻回家,但今天的他却是有些反常,廷议结束后没有立刻撤回家去,而是在大街上乘坐着自己的马车溜溜达达的逛了许久之后,居然命令车夫将马车一转头,向着位于许昌的南城大街缓缓而去。

    贾诩的家住在北城,与南城完全是两个方向,他此番一改方向,却是要去做什么呢?

    答案很快便是呼之yù出。南城的居住人之,贾诩只是认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郭嘉。

    “咳、咳、咳、咳!”重重的响声狠狠地响彻了整个后方庭院,令人听着都不由得心头犯了别扭,贾诩轻轻地皱了皱眉毛。拄着拐杖推开了郭嘉的房门。

    郭嘉坐在床榻之上,满脸苍白的费劲咳嗽,平rì里清秀的脸此刻显得瘦骨嶙峋,让人往之无奈,亦又是感慨万千。

    “你还没死啊?”贾诩一脸漠然地瞪视着郭嘉,淡淡的出口说道。

    郭嘉咳嗽完了,胸口不断的起伏,忽高忽低的,让人难以说直视。

    听了贾诩的话。郭嘉狠狠地瞪视了贾诩一眼。喘息着言道:“你这老东西还没有死?郭某怎么能死在你的前面?”

    贾诩微微一笑,依旧是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淡淡地道:“老夫的话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看你现在活得确实是憋屈,倒不如死了的痛快。”

    郭嘉轻轻地“哼”了一声,道:“明公身陨,原风雨飘荡,郭某若是在这个时候死了,岂不是不合时宜?这种非常时期,郭某就是托。也得拖着活下去!”

    贾诩静静地瞪视着郭嘉,突然张口道:“你与曹司空乃是知心之交,亦主亦友,主公身死,你难道不伤心?”

    郭嘉的双眸陡然闪出一丝空前的悲痛和莫落,但很快的却是被他平rì里的jīng明所掩盖。

    “亡者已矣,哭喊又能如何?空有悲伤又能够如何?难不成还能把司空大人弄活过来不成么?郭某身为曹氏臣子,自当用这所剩不多的余生,为主公遗留下的基业尽上最后一份力量。这是我现在,目前,唯一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如此,将来泉之下,我也可有颜面去见主公.........”

    贾诩的眼山露出几丝赞赏,点头言道:“不错,很不错,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却能够看得这般透彻,心智亦是这般的坚强。果然非常人可比,我原先对你的敬佩若是只有五分的话,现在则变成了七分。”

    郭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承蒙您老的高抬,郭某不敢当。”

    贾诩轻轻的捋了捋胡须,道:“问题是,在你壮志豪言的同时,袁尚那面已经出手了,你若是再不见招拆招,只怕你的豪言壮语转眼间亦是都会变成空话.......”

    郭嘉闻言,顿时一惊,道:“袁尚已然出招?他不是已经命令三路兵马尽退了么?如何会有所什么招数?”

    贾诩淡然一笑,道:“你躺在这里,如何会知道袁尚三路兵马尽退?”

    “我自有我的路子。”郭嘉随意的回复了一句:“你到底想说什么?”

    贾诩长声一叹,道:“袁尚在关大盛,其势甚威,按道理换成谁都会立刻出兵东进,以泰山压顶之势攻打原,可是他却令兵马尽皆龟缩,你觉得这是那小子的xìng格么?”

    郭嘉摸了摸下巴,道:“这事我也思考了许久,总觉得期间隐隐的有着什么不对劲,那小子一项就是个有便宜不占都能把自己气死的主,此番撤兵如此蹊跷,必有诈谋,但我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个关键...........”

    贾诩点了点头道:“一开始,老夫也没参透个的蹊跷关键,但今rì廷议看到了一些东西之后,才猛然间有了反应,故而前来找你商量。”

    郭嘉闻言一愣,道:“廷议?东西?您看到了什么东西?”

    贾诩颇有深意地瞪了郭嘉一眼,然后缓缓地张口,一五一十的将今rì在廷议上所有的事情全都如同竹筒倒豆子一样说给郭嘉来听。

    听了贾诩的话,郭嘉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但却是一直没有插话,直到贾诩的话说完之后,郭嘉思虑良久,才缓缓地开口言道:“你的意思是,袁尚之意,乃是徐徐退兵,然后意图让几位公子在无外忧的情况下,进行内乱?”

    贾诩点了点头,道:“除了这个想法,老朽实在想不错其他的解释可以阐明袁尚的举动。”

    郭嘉费力地起身,眉头皱的蹦蹦紧,道:“可是.......这怎么可能,袁尚对于几位公子的xìng格都不了解,他怎么知道几位公子就一定会有内乱,而不是同心协力,共报父仇.......?”

    贾诩淡然一笑,摇头道:“你问我,老朽也不知道该问谁好?几位公子的xìng格一直都是温顺恭敦,就连老朽也一直没有太看出来,但直到今rì见了二公子曹丕的表现之后,老朽才觉得,老朽原先的眼光,似是瞅差了.......呵呵,人老了。”

    郭嘉皱了皱眉头,道:“二公子的xìng格,连咱们这些一直待在许都的近臣都没有看透,袁尚居然能够了解?若真是这样未卜先知的话,这小子未免就有点可怕的过头了吧?”

    贾诩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道:“谁知道呢.........主公生前没有对几个儿子进行册立,奉孝,你觉得哪位公子可以承当大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一十一章 撮合姻缘

    贾诩的话问的很直接,很实际,很不符合这个老狐狸一向明哲保身的行为和手法。

    郭嘉被这老狐狸的话问得有点心突突,他双眸充满疑虑地上下打量了贾诩半晌,皱了皱眉头道:“老头子,您这话问的可是一点都不像你自己,后嗣大位承继之事,哪是你我两个当臣子的可以随意开口询问的?这句话郭某要是明rì传将出去,别的不敢说,郭某敢保证你活不过三个晚上。”

    贾诩嘿嘿一乐,摇头道:“老朽现在倒是挺想作死,就怕你郭大祭酒舍不得”

    “少来!”郭嘉随意的一翻手,又咳嗽了两声,方才继续开口言道:“不过今rì,既然咱们俩已经把话说开了,那不妨说一说究竟该立何人为后嗣?”

    郭嘉想了一想,道:“按照惯例,长幼有序,曹丕公子乃是嫡出,又是继曹昂公子死后的年纪最长的公子,且平rì里无论是在政务还是军务上,表现的都颇为出sè,可为后嗣之选老狐狸,你觉得呢?”. .

    贾诩点了点头,道:“丕公子外忠内敛,又是长子,又智谋非凡,若是在主公在世之时,若要立后嗣,老夫自当极力推崇曹丕公子,但是现在老夫却觉得不行!”

    郭嘉闻言一愣,道:“为何?”

    贾诩呵呵一笑,道:“你觉得曹氏目前处在一个什么状态之下?”

    郭嘉皱了皱眉,道:“还能是什么状态?外有强敌虎视,内有主公新丧,诸子未立,自当是风云飘荡之时!”

    贾诩点了点头,道:“就是因为是在风雨飘荡之时,老朽就不建议立曹丕公子为后嗣了?因为老朽能看得出来,曹丕公子在某些方面与主公非常相似。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若是他执掌了大权,老朽怕”

    郭嘉眉毛一挑,道:“怕曹丕公子毕竟年轻,且心思又深,容易着手去对付其他的曹氏子弟,若是在清平无事的时候,这样的人物自然是最适合成为曹司空后继者的最佳人选,但是如今我中原内忧外患,袁尚虽然蛰伏于长安。但一双贼眼却是在时时刻刻地盯着我们的地盘,但凡有风吹草动,只怕中原立马就会被他搅和成一锅腥汤,诚不可取所以相比之下,老夫认为还是选择一个聪明睿智,能够稳定军心,待人和善的后继之主,才是最为稳妥的办法。”

    贾诩的话有理有据,有根有理。只是在一瞬间就打动了郭嘉的心,摸了摸下巴上的长久没有修饰的乱须,郭嘉轻轻地点了点头啊,叹气道:“您说的。也是在理”

    贾诩笑呵呵的自己端起了一盏茶,“咕噜”一口仰脖子喝了进去,摇头叹道:“当然在理,老朽虽然平rì里不言不语。但关键时刻,哪怕是为了自身安危,也要适当地出言提点几句。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走错了路,铸下大错。”

    郭嘉闻言噗嗤一笑,道:“我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算是年轻?”

    贾诩长声一叹,道:“至少是比老夫年轻吧?”

    郭嘉摇了摇头,嗔道:“我都快死的人了,少拿我开溜既然曹丕公子不适合在这种情况下继承大位,那你觉得谁能够继承大位?”

    贾诩淡淡地言道:“诸子皆年幼,唯有三公子曹彰和四公子曹植可继承基业,然三公子曹彰有勇无谋,xìng格暴戾,并不是当君主的料子,而论起智谋,谦恭,待人,才华,君子之风,我认为四公子曹植才是真正合适的人选,郭老弟你觉得呢?”

    “四公子”郭嘉摸了摸下巴,想了许久,道:“四公子继位倒也不是不可,只是他的xìng子太过娇弱,又有君子之风郭某不是说有君子之风不好,只是只是对手既然是那个袁尚,有君子之风未免吃亏吧。”

    贾诩眉毛一挑,道:“有君子之风吃亏?没有君子之风的我也没看见有几个人能占到他的便宜。”

    郭嘉闻言顿时沉默了。

    贾诩扑了扑袖子,站起身来,道:“事就是这么个事,老夫今rì来此就是想跟你透漏一下心中的想法,你若是觉得可行,就把这事告诉荀彧,毕竟以你俩的关系,总比老朽去跟他说要来得强许多,当然你若是不同意也无所谓,你和荀彧就尽管去选择你们中意的嗣子辅立,老朽绝不干涉。”

    郭嘉闻言并没有吱声,而是一直低着头琢磨。

    贾诩又随意的跟郭嘉说了两句之后,随即起身告辞离开,而郭嘉也并没有特意开口留他。

    在贾诩的身影走远之后,郭嘉一直瞅着他的脸颊终于缓缓地升起了一丝笑容。

    “老狐狸,说的好听,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为自己铺一条后路如今曹氏堪危,风雨飘动,说不定哪天就得被袁尚灭了,若是曹丕当主,以其孤狠之xìng,则必然是玉石俱焚,誓与袁尚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但若是曹植当政呵呵,他本来就与袁尚有交情,本人又有悲悯之气,说不得还会能率众归降一下子,这可就符合了你的意思了,当我姓郭的傻啊”

    说到这里,却见郭嘉沉默了一下,寻思了一会,点头道:“不过,这老狐狸刚才说的话,还是颇有几分道理,曹丕和曹植,若是要在这种时候不惹出乱子,这立嗣的人选,还真得仔细琢磨琢磨”

    *****************************

    曹氏那边有些焦头烂额,袁尚所在的长安这面却是皆大欢喜。

    大了大胜仗,拿下了关中,收服了马家军,干灭火了曹cāo,虽然曹cāo本人被刘备杀死带走了,但却依旧掩盖不了这旷世的胜利。

    袁尚回到长安城的时候,郝昭率领满城兵将尽皆出来迎接,诚然可谓是花香遍体,红毯相迎,阵仗大的跟要不过了似的,很是排场。

    “恭喜主公击败关中,一统关中之境,属下在此诚心贺喜!”

    袁尚抬手拍了拍郝昭的肩膀,笑道:“郝将军不必如此多礼,你谨守长安,为我军的大后方打好了根据地,这场大胜你也是功不可没,就不必过于溜须拍马了!”

    郝昭呵呵的一笑,腼腆的摸了摸头。

    “郝昭啊,赵云和马云禄那面怎么样了?”袁尚笑嘻嘻地问道。

    马云禄在与夏侯渊交手的时候受伤,被赵云营救而回,为了保证她的的xìng命无忧,赵云这小子当先就是带领了马云禄回到了长安城,寻觅好的医师为其治疗,不过得亏赵云这种迅速的举动,也令马云禄的回复的很快。

    郝昭见了袁尚一脸猥琐的笑容,接着也立刻露出了一种怪异的笑容,道:“马姑娘身体上的伤已经没事了,不过赵将军依然是每天陪着她主公,这里面该不会是有事吧?”

    袁尚嘿嘿一笑,道:“当然有事,以赵云那个雁过拔毛的熊sè,若是不图马云禄的好处,怎能这么心甘情愿的给她当陪护这么上心?这块千年冰雕,看来也终于是开化了!”

    郝昭闻言急忙八卦的上前,道:“主公,可是我看赵将军似是不是很主动,虽然每rì陪伴于马姑娘身边,但却是一直没有动作末将虽然经验也颇为浅薄,但也觉得这么拖下去不是个事啊。”

    袁尚点了点头,道:“姓赵的就是个山炮!泡个姑娘跟他妈泡酸菜似的,简直浪费了大好的青chūn看来这事,还得是袁某帮他一把,走,带我去马云禄养伤的宅子看看。”

    话音刚落,却见一道身影嗖的一下子窜到了袁尚的身边,一脸猥琐笑容地道:“主公,哪去哪去?且勿要忘了带上在下啊!”

    袁尚转头鄙夷地瞪了司马懿一眼:“一说到这种男女之事肯定就跑不了你?你的耳朵是什么做的?还有,我给赵云摆平姑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热心干嘛?”

    三人随即先回了太守府,吃饭沐浴之后,随即换了一身平民装束,在郝昭的引领下,来到了马云禄养伤的宅子,郝昭刚要上去拍门,却见袁尚抬手挡住了他道:“先别着急叫门,且观察一下敌情再说。”

    郝昭闻言一愣:“什么叫观察敌情?”

    司马懿鄙夷地瞪了他一眼道:“废物了不是?你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趴过别人家墙头看寡妇洗澡?”

    郝昭闻言脸sè顿时一红,急忙摇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袁尚和司马懿交换了一下眼sè,接着一同摇头叹气道:“这么大岁数都没有看过寡妇洗澡,多么残缺的人生,我要是你干脆死了算了”

    二人说罢,随即一起跑出去爬墙根去了,只是留下郝昭默默的站在原地,瞅着他俩的背影默默地瞅了良久,然后突然一跺脚道:“知耻近乎勇!我不能再驻步不前,得跟上主公和司马先生的脚步才行二位,等等,且带上郝某人一个!”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二章 刘备崛起

    人之初,xìng本善。刚刚生下来的孩子,从来没有一个是天生就有着各式各样的歪魔邪道的想法和思维的,唯一能够促使他们成长成为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人在成长中所受到的社会影响,或是被他人改变了思想,浮华的社会培养出来的是虚荣的人,淳朴的社会培养出来的是务实的人,当然了,像是在袁尚这种猥琐军团中,培养出来的自然也就都是猥琐的人。

    很遗憾,郝昭这小子明显的就是在往这个方向发展着。

    三个人来到院落的一侧,院落的墙壁不高,稍稍一蹬腿就能迈得上去,三个人的体格子都算是不错的,稍稍一支撑身子,就都趴在了墙壁的上端。

    三个人来的时间还算赶巧,正好赶上马云禄在院子当中散步调养,而赵云则是守候在一旁陪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那么默默地走着,但很显然,赵云是一脸的冷清肃然,似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污染,而马云禄则是有些不太一样了,一脸的红晕,杏眼来回叽里咕噜的转,不时的落在身边赵云英挺的面颊之上,但立刻又赶紧挪开,似是怕被对方发现似的。 ..

    小妮子这是很明显的发情前兆啊。

    郝昭第一次干这种爬墙头偷窥的事,显然是有些紧张过度,脸sè微微有些抽搐的哆嗦。

    “主公,他俩…他俩这是什么情况啊?”郝昭心中紧张,一边看着远处的赵云和马云禄,一边哆哆嗦嗦的开口大声询问。

    “嘘!”袁尚重重的吹了一下手指头,然后皱着眉头看着郝昭,不满道:“你发那么大声干什么?是不是想让赵屠夫听着?偷看别人被发现也就算了,偷看赵云被发现,以屠夫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xìng格,非得让咱仨死在这不可。你没活腻歪的话就给我小点声。”

    郝昭嘿嘿一乐,道:“属下第一次干这种事,这不是紧张么。”

    袁尚微微一撇嘴,道:“瞅你那出息,郝将军,这样可不行啊,有失我袁军将领风范,还需甚勉之!”

    “属下谨记主公教诲。”.

    司马懿定定地瞅了院落中的赵云和马云禄一会,接着摇了摇头叹道:“马云禄一脸chūn风荡漾,显然是动了情愫了…….唉。说来也是,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喜欢谁不好?非得喜欢赵云那个屠夫!我司马懿年轻俊俏,风流英雄,她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袁尚冷冷地哼了一声,道:“一个是能在战场上,像超人一样将她救回来的超级英雄;一个是只会爬墙头,吹牛逼,sè得没边的却还老自命风流的逆袭小**丝。我要是马云禄,我也是去喜欢赵云,能搭理你?”

    司马懿闻言丝毫不为之所动,脸皮变厚的功夫是显然见长。笑呵呵地道:“问题是马云禄倒是动了情愫,赵子龙却是一脸的死相,丝毫没有触动之感,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表现的都如此明显了,他还不有所行动?难道等着人家姑娘去主动调戏他不成?”

    袁尚长叹口气,道:“他也是男人。如何能不动心?只是好面子,空有一身闷sāo劲罢了,我看这事还得是我从中穿媒搭线,帮他成了这桩好姻缘才是……….”

    袁尚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听一个略显娇嫩却又带着惊恐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你…你们….你们三个在上面做什么!”

    袁尚,司马懿,郝昭三人同时一惊,急忙一起撒手,跌落下墙头,一同惊恐的瞅向来人。

    “大姨妈!”看清来人之后,袁尚理智的立刻开口认亲。

    蔡琰也是同样惊讶的面孔,一脸诧然的看着这三个,愣了半晌,方才正sè言道:“袁公,您好歹也是一方之主,怎地却有如此癖好?”

    袁尚闻言一愣,摇头道:“大姨妈你误会了,如今关中虽然刚刚平定,但却还是有曹氏乱党在此作祟,我身为袁氏之主,自当在闲暇之时,在城中视察情况,搜索jiān细,以维持城内治安也。”

    “搜索jiān细?”蔡琰疑虑的看了袁尚一眼,接着转头看向司马懿道:“那你呢?”

    司马懿一脸的风轻云淡,恬不知耻地直接开口:“司马懿自打到了袁军阵中,就责任祭酒并探尉之职,主公都能不辞劳苦的亲自来城内微服搜jiān,司马懿又怎么落于主公之后。”

    蔡琰皱了皱眉头,道:“你说着一大串什么意思?我没听明白。”

    “简单点说,懿也是来抓jiān细的。”

    蔡琰愣了愣,接着挑嘴一笑,转头看向郝昭,道:“郝将军,你呢?”

    “我…我…”郝昭显然有些发懵,过了好久,方见他将嘴一裂,强自瞎掰道:“我打从去年就开始在这抓jiān细了!今天总算是碰到了志同道合之士了!”

    袁尚上前一把抓住了郝昭的手,重重地摇摆道:“恭喜你终于找到组织了!”

    蔡琰摇了摇头,道:“袁公,我虽是一介女流,但也不傻,您们三位抓jiān细,怎地还会抓到马姑娘的养伤之处?你若是信得过琰,还是不妨与我说说实话。”

    袁尚愣了愣,随即觉得自己瞎扯淡也不靠谱,蔡琰不同于一般的老娘们,人家可是才女!

    于是乎,袁尚便细细地将想撮合赵云和司马懿的事跟蔡琰说了一遍,蔡琰听完之后随即道:“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袁公你既然有心,不妨以主公之尊做个媒,去替赵将军向马腾求亲,相信以马腾现在的心态,若是能与您的爱将联姻,自然是极其愿意的,断无拒绝之理。”

    袁尚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么个理,但赵云这个人面皮薄,好面子,我怕我这么突兀,他反而会装逼不答应,容易适得其反,所以还需另想办法。”

    蔡琰闻言道:“那你觉得用什么办法好?”

    袁尚嘿嘿一笑,道:“大姨妈,这事还得需您出面,来rì邀请赵云和马云禄去你的宅上做客,然后咱们便…….这般这般…….”

    听完袁尚的话,蔡琰不由得皱眉,道:“这……你这不是胡闹么?”

    “唉。赵云那个死出,总也捅不破窗户纸,只有将生米煮成熟饭,才是王道!大姨妈,这事你听我的没错!”

    **********************

    就在曹军郭嘉,贾诩等人意yù册立新君,袁尚等人在长安yù替赵云撮合亲事的同时,荆州襄阳也迎来了风云突变。

    蔡瑁死了……这对于荆州的众宗族和世家来说,无疑于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而刘表本人,在失去了最得力的部下之后,也是顿时失却了方寸。

    他一面追查杀害蔡瑁的元凶,一面安排丧事,一面又急忙找来了此番出征大获全胜的刘备。

    荆州襄阳,刺史府。

    “唉~~~!”

    刘表一脸白须,显得无限苍老,看着刘备缓缓而言道:“玄德啊,老朽万万没有想到,偷袭许昌一役,蔡瑁竟然如此的不小心,竟被杀害,其本人乃是荆州宗族之首,平rì里威慑各宗,乃是老夫积压荆州各大家族的得干,如今他一死,荆州内部,只怕忧虑重重啊……老夫,愁啊。”

    刘备一脸郑重,点头道:“兄长勿要如此忧虑,任何事情都得看两面,以备视之,蔡大都督此番身死,虽然会影响荆州内部的秩序,但无形之间,却也是给了兄长一个将内部整合的机会,不然兄长虽然依靠蔡瑁可以收敛荆州各宗族,但却是无形中壮大蔡氏的实力,对兄长手中基业之稳,有弊无益,此番正好是一个时机,可借此机会尽收荆州各族,以为执掌之用!”

    刘表点了点头,道:“你这话也有道理,老夫也曾有过这些想法,但却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没有多余的jīng力,如今也是一样,贤弟啊,你比我年轻,又有才华,如今老夫身边无人,你还是领着你的部下从新野回来,到襄阳来助我一臂之力吧,关键时刻,咱兄弟俩也好有个照应!”

    刘备闻言大喜过望,急忙抱拳道:“兄长放心,备必然尽心竭力地辅佐兄长。”

    刘表点了点头,突然又道:“贤弟,你此番出征,收获颇大,并且还亲自手刃了汉贼曹cāo,听说你已经将他的尸身带了回来,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其尸首?”

    刘备想了想,道:“如此处置曹cāo的尸首,备已经有了想法,但是还需征得兄长的同意。”

    刘表点了点头,道:“贤弟且试言之?”

    刘备面sè一正,道:“备想在襄阳,大办一场丧失,为曹cāo发丧,让天下人皆知!”

    刘表大吃一惊,道:“为曹cāo发丧?其乃国贼也,你我乃是汉室宗亲,不将他的尸身喂狗已算是人道,如何能为其发丧?”

    刘备点了点头,道:“曹cāo之罪不可恕,然其对汉室之功也不可泯,我荆州之地若想让天下敬服,便不但要讨伐曹cāo之罪,更要彰其功德,就如孝宣帝时之霍光,有功有过,皆需认之也!”(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三章 诡计

    几rì之后,在荆州的襄阳,发生了一件足矣震惊整个大汉朝的大事!

    刘表身体不佳,命其副手兼汉室宗亲贤弟的刘备代替他为乱世jiān雄,大汉朝的司空曹cāo发丧。レwww.uu234.com♠思♥路♣客レ

    曹刘一向不两立,此举足矣令天下人为之侧目。

    葬礼举办的极其宏大,红木棺木,陵址位于襄阳西侧,整个荆州襄阳的文武官员全部随行,一律听从刘备的指挥!

    葬礼依照古代的所有惯例进行,曹cāo虽与刘备不两立,但其身为毕竟为汉朝司空,所以一切的布置皆按照汉三公之礼处之,进行到最后,刘备亲自为曹cāo念了一篇悼文。

    悼文写的极其深刻,从刘备和曹cāo当年刚认识,从讨伐黄巾,到征讨董卓等等一系列开始讲起,尽皆列数了曹cāo对于汉室,对于天下不可磨灭的功绩!到了后来,刘备又是声泪聚下的讲述了曹cāo走了偏路,为难汉帝,心有不忠,无可奈何与之为敌的事,导致两人由盟友走向了对立。 ..

    刘备本人极具表演天赋,一番檄文念得声泪俱下,洞彻人心,不由得不令人动容,特别是对曹cāo又敬佩又仇恨的情感表现的淋漓尽致,大大的打动了在场中的许多荆州世家之心!

    其中,在荆州官职不高,或是不为刘表所重用的英才已是经过这一次事件便对刘备归心,其中包括荆州的虚职中郎将黄忠,在刘表手下一直郁郁不得志的魏延,还有蔡瑁原先手下的将领文聘等英才。包括荆州旁的鹿门山,名士庞德公与司马徽麾下的几名学生,都对刘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甚至于丧事之后,刘备为曹cāo发丧的事情传将到各处,令很多对汉室忠心或是自持身份的英才都有投奔刘备之心,一时之间刘备声名大噪。几无可比拟。

    不说刘备在荆州闹得火热,单说长安这一边依旧是一片好风光,这rì,马云禄依旧是在赵云的陪伴下在院落中散布恢复,却是突然有人来报,说是蔡琰前来探望。

    马云禄来到长安的几rì,养伤的事宜也是多亏了蔡琰张罗,所以二人之间也是混的极其熟稔,一听蔡琰前来,急忙命人将蔡琰引进院落之内。

    蔡琰只身前来。看见马云禄以及其身边的赵云,淡雅一笑,对马云禄说道:“马姑娘,怎么样,这段时间伤可是养的好些了?”

    马云禄急忙回礼,道:“多谢蔡大家关心,小女子自打到了这长安城之后,就累大家您照顾频频,如今身子骨已是硬朗多了。多谢蔡大家关心。”

    蔡琰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我如今以尽是袁氏下番,互相照顾,自是分内之事。何必言谢,倒是赵将军连rì来在这里陪着你,你若是谢,也当要谢谢他才是。”

    马云禄闻言。顿时脸sè羞红。

    赵云却依旧是一脸死样,很是淡漠,道:“她在战场上因我而伤。照顾她自当是我分内之事,何必言谢,蔡大家这话过了。”

    赵云的话硬邦邦地,虽然不知是否出自真心,但落在了马云禄的心里,还是觉得很是酸楚,适才还是chūn意懵然的脸上顿时闪出了一丝颓然。

    蔡琰将这一切都瞅在了眼里,心中如何不明,心道这赵屠夫还真是块硬邦邦的的木头,等他开窍,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如此看来,还真得按照袁尚所说的去办了。

    轻轻的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院落中的石案上,蔡琰微微一笑,随意的转移开话题道:“马姑娘,我这里做些一些甜品,特意给你补补身子,你过来尝一尝,看看我的手艺如何?”

    马云禄随即称了声谢,然后走过去,抓起一块酥糕,吃了一口,然后讶然的说道:“蔡大家,这酥点,好生香滑。”

    蔡琰轻轻一笑,道:“不行了,当年在长安未至漠北之前,手艺还算高超,如今却已是不比当年。马姑娘若是爱吃,今夜不妨来我蔡府,我备些好酒好菜,一则咱们尽叙一下姐妹之情,二则也算是为你的伤势好转添些彩头,马姑娘意下如何?”

    马云禄闻言一愣,接着道:“好端端的,蔡大家请我赴宴,如何好意思……”

    蔡琰微微一笑,道:“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马姑娘莫不是不给琰面子?”

    马云禄急忙摇了摇头,道:“蔡大家邀请,云路怎敢不从,就这般定了便是。”

    蔡琰笑着点了点头,接着又转向赵云,道:“赵将军也一同过来做个陪,如何?”

    赵云先是一愣,但想了想,又觉得无碍,随即点头答应。

    转眼到了晚上,赵云与马云禄一同乘车前来蔡琰的故居也就是当年蔡邕的府邸应邀,刚到门口下了马车,却见两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笑呵呵的迎了上来,对着赵云一个劲地点头。

    “这么巧,子龙哥哥也来赴宴?”

    “赵将军也是应蔡大家之邀,怎地还领家属来了?”

    见了这两个人,赵云和马云禄不由得都是愣住了。

    是袁尚和司马懿。

    “你们怎么会在这?”赵云的眉头开始深深地皱起,一股说不出的不得劲意味开始遍布了他的全身。

    袁尚嘿嘿一笑,乐道:“多新鲜啊,蔡大家请客,又不是光邀请你一个,我俩不是人啊,为什么不能被在邀请之列?”

    赵云疑惑地看着袁尚,低声道:“真的?……不是yīn谋?”

    “你有个屁值得我yīn的?你丫这么多疑是让死鬼曹cāo附身了?那么多毛病不乐意吃就滚!~”

    正说话间,却见蔡琰笑盈盈地从里面迎了出来,笑着对四个人道:“都来了,如此便好,舍内酒菜已然齐备,就等着诸位过来相聚呢?主公,赵将军,司马先生,云禄妹子,里面请!”

    几人急忙答礼相谢,接着便见以赵云为首,马云禄紧随其后,当先走进厅堂之内,却有蔡琰悄悄地走到袁尚身边,低声道:“你的计谋,能行吗?”

    袁尚点了点头,道:“当然能行,赵屠夫好面子,一般情况下舍不下脸说真话,但正所谓酒壮耸人胆,今天你多准备点美味佳肴与美酒佳酿,咱们三个在频频举盏,屡屡相劝,酒一喝多,在加上咱们再旁边调节气氛,撮合一下,不怕他们俩最后不男女苟合……”

    “咝咝”蔡琰和司马懿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我是说,不怕他们最后不情投意合,终成眷属。总之,咱们把酒一灌,调节一下气氛,就对了!”

    蔡琰疑惑地瞅了瞅袁尚,点头道:“姑且就信你一次……不过这样真的行吗?”

    袁尚信誓旦旦地点头,道:“当然行,你就信我的吧…….快去准备!”

    蔡琰点了点头,随即走到前面去了,却又司马懿急忙跑过来,一把拉住袁尚的袖子,低声道:“主公,给赵云灌酒,撮合他和马姑娘,这样的计谋未免太浅薄了吧……真的行吗?”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袁尚抬手,狠狠滴给了司马懿一个毛栗子,怒其不争地言道:“你他妈是猪啊!糊弄大姨妈的话你也信!当然是他妈不行了!赵云是什么熊sè你也不是不知道?别说让他喝多,你就把他喝死他也得绷着!~不带说实话的!”

    司马懿委屈的摸了摸头,道:“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啊?这姻缘也未免太难撮合了吧?”

    袁尚嘿嘿一笑,突然从身后掏出一个小瓶,低声道:“你猜这是什么?”

    司马懿眨巴了了一下眼睛,道:“属下猜这是瓶子!”

    “用你废话!我问你瓶子里头装的是啥?”

    “属下愚钝,不知~”

    袁尚嘿嘿一笑,道:“此乃是我离开河北之时,师兄葛玄从左慈老杂毛那替我偷来的妙药。”

    司马懿眨了眨眼,道:“妙药?怎么个妙法?”

    袁尚随即低头在其耳边附了几句。

    “啊!原来是chūn药啊!哎呀~~!”

    “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袁尚冲着司马懿眨了眨眼,笑道:“这药是左慈老儿炼制的,其烈xìng非一般药物可比,一旦服用,管你是什么英雄好汉还是贞洁烈女,全都一样的变sāo包,得着棵树都能给它玩变形了,只要让赵云和马云禄喝了,顺其自然的成其好事,接下来我再去指婚,一切自当水到渠成。”

    司马懿闻言猛地点头,道:“主公,您这招实在是太sāo了……不是,是太妙了,妙不可言啊…….只是这事蔡大家知道么?”

    袁尚摇了摇头,道:“当然不知道,让她知道还了得?这事我就信得过你,所以这个艰巨的任务,就得交在你的手上了。”

    司马懿闻言一愣,道:“啥意思?”

    袁尚嘿嘿一笑,道:“我出的主意,出的工具,这下药cāo作的人,自然就应该是你了,仲达啊,你发sāo的本领我很清楚,但下药的能耐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办成!加油吧,组织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你,是对你的信任!赵云和马云禄的终身幸福,就在你下药的一点一滴中悄然而成了…….我看好你哦!”

    说罢,伸手就将药瓶放在了司马懿的手上。

    司马懿:“……”(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四章 凌 乱

    攥着袁尚递给自己的药瓶,司马懿顿时觉得有点懵了,他有一种深深被人算计了的感觉。

    袁尚自己装老好人,撮合人家的姻缘,却让自己去下药,这是一种典型的出卖人的无耻行为,而司马懿目前却处于一种被袁尚卖了还替他数钱的状态,实在是有负智者之名。

    然而现在的司马懿即使是在yù哭无泪,却也是处于一种无法发挥的状态,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已是处在了无法后退的状态,只能任由袁尚将他当猴耍。

    问题是,下药容易,可是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不是丢人的事了,对方是赵云,一旦发现自己下药,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实在是很难说的。

    丢人司马懿不怕。但问题是他怕丢命。

    “主公,这事能不能换个人干啊?”司马懿一脸苦相的瞅向袁尚,双目中全是点点的星星之泪。..

    袁尚装模作样的四下瞅了一圈,然后轻轻的将手一摊开,无奈地言道:“仲达,说实话,让你办这事我也是非常的不放心,可是你看看,现在我周围也没有别人,说实话要是能提溜出一个可堪大用的,我委实也不想把这差事放到你的头上……所谓君忧臣辱,君辱臣死,这种关键时刻,你不觉得你应该拿出你的忠心,在袁某的面前好好地表现一把吗?”

    司马懿闻言顿时一窒,吭哧瘪度的半晌,终于缓缓地开口言道:“您…这不是扯淡吗?就算是臣为君死,但也得分是什么事不是?为君主死在下chūn药这事上,你不觉得这事传将后世,太丢人了吗?”

    袁尚笑着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道:“仲达,你真是太多心了,一个下药而已,你还想着千载留名呢?没有哪个历史学家会那么闲的去研究你这事的。再说你也不一定必死,只要不被发现不就得了。”

    “不一定必死…….还是有死的几率是不?”

    “磨磨唧唧的!哪那么多废话,再逼逼叨我现在就砍了你!跟我进去!”

    *********************

    偏厅之内,已是摆好了宴席,蔡琰秉持了其父蔡邕的儒雅做派,宴请丝毫不奢华,但却是极其雅致,以糕点香果为主,配以清淡佳酿,不整大鱼大肉的油腻之物。但宴席却丝毫不显简谱,颇有儒雅。

    今rì来饮宴的五人都算是,彼此间也没有客套,上来就是频频举盏,相互敬宾,蔡琰身为东道主,自然是当先举盏相敬。

    “各位,今rì之饮宴,琰有三事相贺。一乃是贺袁公战胜曹cāo,一统关中之境,势力延伸至了河南之境,离营救汉帝。匡扶汉室之宏远只有咫尺之遥,此诚乃是天佑汉室,福泽黎民。”

    这第一盏酒说的如此之大,众人岂有不喝之理。随即各个一饮而尽。

    蔡琰又缓缓地斟满,举起酒盏,笑着道:“这第二盏。乃是敬袁氏与马家两大名门合兵一处,共扶汉室,共承担天下宏远。实乃是一大幸事,当喝一盏。”

    司马懿在一旁使劲地点头,道:“说得好,蔡大家说得好,两大名门合兵,共扶汉室天下,同保黎民,当浮一大白……应该换大碗!”

    袁尚扫了一眼众人,见并无异议,随即道:“换大的!”

    用大盏喝了第二碗后,马云禄和蔡琰的脸sè都有些泛红,蔡琰却是好酒量,命人将酒盏浮满,随即举起手腕,笑道:“这第三碗,我当敬的是马云禄马妹妹和赵子龙将军…….”

    赵云拿起酒盏,眉头一皱,马云禄却是立刻羞红了脸,瞧瞧的瞅了赵云一眼,又赶紧挪开头去。

    赵云抿了抿嘴唇,道:“蔡大家,您这酒,敬的有些不妥了吧……”

    蔡琰轻轻地“咦”了一声,道:“不妥?有何不妥,此番攻伐曹cāo,二位都是在袁公帐下立下了汗马功劳的良将,功勋卓著,蔡琰这一盏同敬二位功劳之臣,不知有什么问题?”

    赵云一下子语塞了。

    袁尚嘿嘿一笑,摇头道:“他自己脑瓜子里装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一张口就想歪了,赖谁?你说他是不混蛋。”

    司马懿一个劲地点头,道:“赵将军既然是心中有想法,何不乘着今rì的好酒xìng,请主公替你主做了呢?”

    司马懿这话已经是点的非常的透了,在场之内,没有一个人听不懂他言下之意,只要赵云一松口,袁尚便可以立马以主公的身份下令赐婚,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马云禄心中一个劲咚咚咚的跳,转头偷偷地看着赵云,双眸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赵云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只见他把手中的酒盏向桌案上一撂定,憨声憨气地开口来了一句。

    “你们俩,想死就吱声!”

    袁尚和司马懿一愣,接着互相对视了一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个煞风景的木头桩子,真应该拉出去切掉小**。

    被蔡琰刚刚拉扯起来的暧昧气氛在赵云冷冰冰的话中瞬时被剿灭,厅堂之内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局面,众人都是低着头自顾自的饮酒,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蔡大家,这个酒似是不够浓烈啊。”良久之后,袁尚突然轻轻地抿了抿嘴,摇头道:“久闻令尊蔡公生前存酿了不少的烈酒佳品,今rì一见,似是有负盛名,不会是蔡大家藏私,偷偷藏起来了吧不想给我们喝吧?”

    蔡琰闻言一愣,不知道袁尚此话何意,随即道:“袁公这话实在是冤枉琰了。袁公对我恩重如山,蔡琰岂能不予袁公上品佳酿……只是家父生前确实在地窖存了不少好酒,但我女流之辈却是不认得…袁公若是不嫌弃,不妨自己酒窖挑一坛子看得上眼的,如何?”

    袁尚长长地打了个哈欠,道:“我喝了这么多,倦了,况且身为河北之主,哪能自己去酒窖选酒,这样岂不是掉了我的身份,仲达啊,这事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地去选啊!”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司马懿当然明白是怎么个情况,随即起身扑了一下袖子,对着袁尚恭敬道:“主公放心,您的口味懿还是清楚的,一定会替您选一坛上好佳酿,以补遗憾。”

    于是乎,司马懿便在蔡琰为他派遣的侍女引路下,来到了蔡琰家的酒窖,蔡琰家的酒窖挖的颇深,不易查找,因此似是躲过了当年的董卓之乱,酒窖内很冷,放眼望去,足足有数百坛之多,却是不负蔡邕在世时的身份。

    司马懿左挑右挑,随即选中了一摊子,当然挑酒只是一个由子,他当然明白袁尚让他来挑酒的真正用意。

    选酒是借口,下药才是正经大事。

    拿了五个筛酒的容器,一会酒入其中,当有两个是要给赵云和马云禄喝的。需得仔细cāo作清楚。

    司马懿双目微微的眯起,转头冲着引领他来酒窖的那名侍女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在这待一会。”

    那侍女闻言顿时一愣:“司马先生,您不是来挑酒的吗?挑酒挑好的话,就随奴婢回去便是,这酒窖yīn冷,你自己在这待着做什么?”

    司马懿吸了吸鼻子,道:“我喝酒喝一身汗,想在这凉快凉快,你管那么多干嘛?出去出去!”

    侍女闻言楞了:“你在这凉快,让我出去?那我出去干什么啊?”

    “爱干什么干什么?你出去找个旮旯撒尿我也不管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让你出去就出去,别耽误我在这凉快。”

    侍女疑惑地看了司马懿一眼,只得唯唯诺诺的退步而出,一边走还一边悄声嘀咕了两个字。

    “有病……”

    侍女退出了酒窖,只留下司马懿看着五个乘酒的器皿,将酒坛子中的酒水缓缓的挨个倒入其中,然后从怀中取出那个小小的瓷瓶,一边往里头点药一边悄声地嘀咕。

    “左面第一个是给主公的,左面第二个是给蔡大家的,中间的两个是给赵屠夫和马云禄的,右面的第一个是给我的,往中间的两个倒药,左面撒一点,右面撒一点,别弄混啊别弄混……”

    司马懿正小心翼翼地下药,突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司马先生,您凉快够了吗?”

    司马懿吓得一哆嗦,急忙站起身来,转头看去,却是那名侍女正在自己的身后疑惑地瞪着他。

    司马懿顿时一紧张,咬牙切齿地言道:“你有病啊,我是让你去撒尿了吗?怎么这么快!”

    侍女脸sè一红,很是不满地白了司马懿一眼,道:“先生恕罪,奴婢一向是快尿快利索,不像别人,站在酒窖还磨蹭着贪图凉快……您要是凉快好了。就请赶紧动身吧,蔡主和宾客们都在等着您选酒回去呢。”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等着!”司马懿不耐烦的一挥手,将那侍女轰走,接着转过头来,盯着脚下的五个容器,一瞬间愣住了。

    “我刚才,是怎么下的药来着……….”

    看着五个一模一样的器皿,司马懿一瞬间顿时懵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 乱点鸳鸯酒

    蔡琰之府,酒窖之内。

    司马懿愣愣地瞅着地上的五个乘酒容器,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半晌之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可恶的贱婢,冷不丁的进来喊个屁o阿!这下子可好,到底是放在哪个碗里来着…….这要是办砸了,姓袁的混账主公不得生劈了我!”司马懿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无可奈何地自言自语。

    “怎么办,怎么办……”司马懿提溜着药瓶子,着急的原地打转。

    突然之间,司马懿却是猛然一矗,低头掂量了一下子瓶子的分量,默默地出神,半晌之后,嘴角在不知不觉间开始露出了一丝别入难以明了的微笑。

    左右都是弄不清几个碗,千脆……一堆放,保证赵云和马云禄喝下去就得了。

    至于别入怎么样…….那已经不在司马懿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少时,司马懿引领着婢女将酒端上,五入各自执盏,向着当中徐徐灌满,然后共同举盏。

    袁尚当先饮了一大杯,然后抬手一擦嘴,满意地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坛酒就比刚才来得让入满意许多,仲达,选的不错,很不错!”

    袁尚瞅着司马懿的眼神颇具深意,而司马懿则是满面无状的冲着袁尚一拱手,道:“多谢主公夸奖!”

    众入随即共同举杯,然后一起举盏,高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云却是撂下了酒盏,对着袁尚道:“收兵关中,放弃一鼓作气进攻中原的机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夭在座的不是你的心腹,就是亲杆盟友,你也没有什么顾忌,不妨乘着这个机会,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如何?”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聊下酒盏,轻轻地一抹嘴,道:“酒宴之中,不谈军事国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赵云仰头喝了一口,道:“可是我想听。”

    赵云身边,马云禄急忙笑道:“就是o阿,就是o阿,我也想听,要说袁公你毫无理由的收兵回关中,那是我们谁也不信的!你快说说,你那脑袋里究竞想的是什么?”

    袁尚四下环绕了一圈,见众入都在瞅着他,随即无奈地一拱肩,笑道:“也罢,既然是马姑娘替赵将军问的,那我就略微的透漏一下。”

    马云禄脸sè一僵,随即道:“谁是替他问啦……”

    袁尚清了清喉咙,笑道:“曹cāo虽死,但中原主力尚在,且其身后尚有子嗣,夏侯惇,曹仁,荀彧等jīng英亦在,此时若是强力出兵攻打中原,其子嗣忠臣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就算是打下了许都,也对我军无甚好处。不如暂且收兵,以观其变,看看中原的形势,待其势有衰,再做进攻不迟。”

    蔡琰皱了皱眉头,道:“其势有衰?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去攻打,曹军便可休养生息,如何势力会有衰竭?”

    袁尚呵呵一笑,道:“蔡大家虽然是文曲双绝,但在政治军略上却有不足,曹cāo死的突然,生前又没有留下让哪个嗣子继承其位的意图,我若是随意进攻,他的几个儿子必然同心协力一同对抗于我,但是我若按兵不动,则许都曹cāo的后继之位便成为了他所有儿子目前的当务之急,究竞是谁该继承其位?又有谁有资格继承其位?这些事情不但是曹cāo儿子的事情,更是许都臣子们的事情……一旦有了嗣位之争,则曹氏内部又当如何去稳?”

    司马懿笑了一笑,道:“以前曾有二虎竞食之计,主公如今这计,乃是数虎竞食,一旦计策得逞,则许都内部一乱,我大军再起,必然攻必克,战必果!谅夏侯惇,曹仁等辈又如何能够抵挡之?”

    赵云露出一副恍然而悟的表情,接着又道:“可问题是,你的计策虽好,但难保许都不会有入能够看出来,郭嘉荀彧贾诩都是入中之杰,他们未必不会无招破解。”

    袁尚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纵然是破解了,许都也必然会乱一下子,只是这乱的程度会有多大而已,我们只要掌握好了火候,迅速出击,一定会有良好的收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另外两个入。”

    赵云愣了愣,道:“除了曹氏,还有谁会算是关键问题?”

    袁尚的眉头深深的皱起,道:“刘备和诸葛亮,前rì已有探子回报,刘表失了蔡瑁,已是重用刘备为其臂助,以刘表目前的虚弱程度和刘备的能力,他想要在短期内掌握荆州的大权未必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刘备月前曾为曹cāo发丧,尽占英雄枭雄汉室忠臣的风范,只怕短期内就会有四方能入云集而投,刘备的崛起已是必然之势,rì后必然为我军劲敌!”

    司马懿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刘备若是虎踞荆州,则必为我军劲敌,但我们若是能够收复中原,到时候我们便是占据夭下大半,对付刘备虽然会费些周折,但也不会太过费力吧,至少应该比曹cāo容易。”

    袁尚叹了口气,道:“刘备一入尚不足撼动我军,可若是加入了孙权呢?”

    “孙权?”众入尽皆一愣:“江东的那个小儿娃?”

    袁尚摇了摇头道:“他可不是小儿娃,别看孙权这小子继位之后,没有做过什么大的举动,但却是能力超卓,不输其兄孙策,他若是与刘备联合,共抗我军,恐怕有些难搞。”

    司马懿和赵云瞅了瞅,然后便听赵云问道:“刘备和孙权联合,我说你这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吧?”

    袁尚伸出了两根手指,道:“我们目前的劲敌虽然是曹氏,但对这两方也要稳妥的注意,当务之急,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派入去荆州催促刘备还钱,把那一百万钱早点还给我,二是派使者去江东,我要在刘备立足未稳之前先交好刘备,对了,还有益州的刘璋!也要交好,我要断了刘备所能够结交的全部盟友…………”

    袁尚的话刚说到这里,却见对面马云禄脸sècháo红的打了酒嗝,低低的嘤了一声:“怎么这么热呢?”

    刘备和司马懿顿时jīng神一阵。

    “好戏来了,药效要来劲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哎呀,看看我,一口气说得这么多,却忘了大家都饮了不少,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回去睡觉了……马姑娘本来就伤势未曾痊愈,今rì又饮了不少,只怕是醉了,子龙将军,袁某命你将马小姐送回府邸,安全的送回,明白了没有!”

    赵云不曾多想,随即一扫衣服起身,道:“这点你尽管放心。”

    司马懿也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辞了。”

    袁尚斜白了他一眼,道:“你走那么早千什么?”

    司马懿嘿嘿千笑,道:“有点事要办,急事。”

    司马懿既然已是如此说了,袁尚也不好留他,随即与蔡琰一同起身,亲自送三入出了府宅,赵云扶着马云禄上车,然后回身冲着袁尚和众入作别,然后也迈步上车。

    此刻的马云禄已是双眸cháo红,望着赵云的眼神间已然有了些迷离,而赵云的药劲虽然没上来,但脸sè也是有些醉红,根据袁尚的估计,只怕是在路上就会上药劲!

    袁尚心中不由偷偷地笑了。

    赵云和马云禄的马车走后,却见蔡琰突然浑身一软,向着旁边微微一软,险些栽倒,袁尚眼尖,急忙扶住她道:“大姨妈,你这是怎么了?”

    蔡琰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摇头道:“不知道,只是突然之间有些难受……”

    袁尚眉头一皱:“好端端的难受什么,莫不是大姨妈你的大姨妈来了……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司马懿小心地瞅了蔡琰一眼,低声道:”蔡大家身体不适,主公您还是先别走,仔细帮着看看是怎么回事,毕竞也是您的长辈……司马懿还有些急事,就先告辞了。”

    袁尚挥了挥手,道:“那你自己路上加点小心。”

    司马懿嘿嘿千笑,心中暗道:“该加小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然后随即拱手告辞。

    袁尚刚刚帮忙扶着蔡琰进了宅院,司马懿就急忙跳上马车,对着马车车夫急挠的喊了一嗓子:“火速,火速!火速给我找一间最近的jì馆!”

    车夫闻言一愣,道:“jì馆,大入,大半夜的您去那地方做什么?”

    司马懿抬手就是给了车夫一记sāo拳,怒道:“你问什么废话!老子找jì馆,不是泻火,难道还他nǎinǎi的去认千娘不成!”

    赵云,马云禄,司马懿走了,袁尚帮忙扶着蔡琰进院,然后吩咐侍女好生照顾,然后自己就想走。

    刚要离开,却见蔡琰突然直起了身子,对着袁尚轻轻地瞅了一眼,低声道:“这么着急走千什么?”

    袁尚微微一愣,道:“酒足饭饱,难道大姨妈你还要帮我打包?”

    蔡琰微微一叹,道:“我还没有喝够,你不妨过来陪我再饮些?”

第三百一十六章 成 双

    蔡琰府后的花园凉亭之内,继酒宴之后又再一次的摆上了新的酒菜宴席,蔡琰和袁尚两人静坐在其间,默默的将手中的酒盏放在口中微微的泯着,很奇怪的是今天的蔡琰貌似有些跟平时不太一样,面颊通红,轻拨耳间夹鬓,举手投足之时尽有一股诱人的熟女风范,眉宇间尽是盎然chūn风,让人无不动容。

    袁尚心中奇怪,亦是有些忐忑,面对着这个与平rì里不太一样的大姨妈,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题,只是一个劲的低头饮酒,有一种说不出的荒诞感觉。

    “袁公,琰邀你前来说话,您怎地却是一言不发,空在那里独酌独饮,如此毁煞风景?”

    蔡琰这话,说的轻容撩拨,意味深浓,与平rì里端庄贤淑的蔡大家完全就是两个人,除了长相依旧是那个长相,剩下的完全没有可比xìng的说。

    袁尚听出她口中的话有些不对劲,心中微微一跳,道:“大姨妈,你好像是喝多了。”..

    蔡琰轻轻地一摆手,摇头道:“胡说!我当年在漠北好歹也待过几年,每rì以酒充水的rì子也是过得,哪里会因为区区这点酒就会喝多,简直胡闹。”

    蔡琰这话,说的刚硬有力,气势如虹,与平rì里风格大相径异,不由得令袁尚顿时毛楞了一下,心中万千思绪开始轮转,一个不妙的念头开始升上了自己的心中。

    该不是被某个王八蛋算计了吧!?

    蔡琰轻轻地将酒盏一撂,道:“袁公,你可想听听我的故事?”

    袁尚心神微颤,五脏六腑无味俱杂,闻言不由下意识地随口应了一句:“不太想听……”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蔡琰猛然起身,一把抓住了袁尚的脖领子,将他揪住往自己的面前一拽。嘤嘤磹口喘着粗气,香气伴随着酒味,惊涛骇浪般的喷洒在了袁尚的脸盘子之上。

    “你这小混蛋,老娘给你讲故事,你居然敢不听?袁尚,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袁尚闻言顿时一懵,接着冷汗直流,口中不由得重复了一下蔡琰适才的自谦:“老….老娘?”

    “谁是你老娘!我是你大姨妈!”

    袁尚结结巴巴:“大…大姨妈……”

    “乖,坐下,大姨妈给你讲故事。”

    蔡琰抬手拍了拍袁尚的头。接着将袁尚往座位上一按,然后开始姗姗道来。

    而此时此刻,以袁尚的智慧,要是在弄不清蔡琰这种状况是怎么回事,那他这些年还真就是白混了!

    “司马懿……你个王八犊子,让你下点药,居然下到我大姨妈的头上来了……不过这大姨妈的表现还跟正常人不一样,别人被下药都发浪发sāo,我大姨妈不但发浪发sāo。还发飙~!……….吃chūn药能从淑女吃成纯爷们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此时的蔡琰,果然是应了袁尚的话,完全从淑女变成了纯爷们。只见她一扫平rì里的端庄之气,将左腿搭在了右腿之上,翘起了二郎腿,左手拿着一根筷子。叮叮咚咚的往桌案上敲打了几下,然后颓然的叹气出言。

    “当年,老娘在长安城。也算是名镇京师的一方才女佳人,到蔡府上,踏破门栏,向老娘提亲的儒雅之士不知凡几,大凡世人,皆以为我蔡琰当是chūn风得意,年纪轻轻不但出身名门,还是才声鹊躁,rì后少不得将则一如意郎君,成就佳话而传遍九州,一生无忧而幸福美满…….”

    袁尚轻轻的咽了一口吐沫,道:“大姨妈,故事挺美,能不能把你那个‘老娘’的自谦去了,挺煞风景的…….”

    “闭嘴!乐意!再叨叨老娘削你!”

    袁尚吓得一缩脖:“大姨妈请继续…zì yóu发挥。”

    蔡琰狠狠地白了袁尚一眼,道:“当时,我爹为我择选的对门之亲,乃是河东世家的卫宁,当时的卫宁在官宦门第和世家儒林,也算是才华横溢的名子,与老娘当算美满之陪,本该是令世人艳羡的一桩亲事,不想……”

    袁尚喃喃的接口道:“不想你一过去他就嗝屁了…….”

    蔡琰点了点头,道:“没奈何,天意错…卫宁之死,本属自身病体之危,可卫氏却不讲理,偏偏传出流言说是我命中克夫,有带灾之相,不属吉人……”

    说到这里,却见蔡琰猛地一拍桌案,冲着袁尚怒道:“你说他们对老娘公平吗!”

    “不公平!真他妈不公平!该杀,统统他妈该杀!”袁尚急忙应和。

    蔡琰轻叹口气,道:“当时的我,年轻,心气高,受不得委屈,后来一气之下便负气回了娘家,仔细想想的话,若是可以的话,当时要是能忍住一时之气,也就不至于有了后来被抓到匈奴,在异乡受苦的那些痛苦经历……“

    说到这的时候,蔡琰的眼角在不知不觉间竟是闪出了点点的泪花。而袁尚在看了之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沉默着,沉默着。

    蔡琰转头看了一眼,道:“在匈奴的几年,你可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袁尚静静的沉默了一会,道:“我没有亲身体会过,自然难以品味其中的辛苦,不过所有的被抓到匈奴的汉人都是那么过来的,并不只是单单仅有你一人苦楚而已。”

    蔡琰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是啊,其实凡事都是有利有弊,原先的我活的太天真,一直都是活在梦中,不了解这个天下,这个世间的真正苦难,但经过这些磨难之后,我懂了,也明白了,可惜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了。”

    袁尚沉默了一会,终于缓缓地开口言道:“不过,苦难的rì子终归是过去了,现在的大姨妈已经回到了中土,又成了世人所敬佩的蔡大家,所谓苦尽甘来,应该说的就是如此吧。”

    蔡琰说了许久之后,点了点头道:“所以说,现在的我非常的感谢你。感谢你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救我出了苦海,让我能够在有生之年回到故土,真的,非常谢谢您。”

    袁尚的面sè有点尴尬,笑笑言道:“这些都是分内之事,怎么说您也是我的大姨妈,关键时刻做侄子的该出手时就出手也是应该的,都是自家的事,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话刚说到这里,袁尚猛然感觉到浑身有点发热,心中浮想联翩,而蔡琰的相貌在自己的眼中也开始变得朦朦胧胧,更可怕的是,这股朦胧给自己的下半身带来了巨大的反应。、

    袁尚心中一惊,暗自想了一想,方知晓自己也是着了那个贱人司马懿的道了。

    本以为自己并没有中招,想不到还是着了道。

    连自己家主公都敢给下药,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

    司马懿这王八犊子,来rì必须惩治,必须的!

    然而想法只是归于一个想法,像是现在这种情况,若是不想搞出事情,袁尚必须就得立刻离开。

    想到这里,袁尚强忍住身体的中猛然蹿上来的火热,急忙站起身来对着蔡琰拱了拱手,道:“大姨妈,酒以尽兴,天sè不早了,我这脑袋子嗡嗡疼,是时候告辞了。”

    说罢,袁尚便急忙站起身来,想乘着自己还没有兽xìng大发,赶紧脚底抹油走人。

    不想方一站起身来,却见蔡琰却也是随着他起身,满目chūn情的抬手一拦,道:“哪去?”

    袁尚心中顿时一突突,额上冷汗直流,道:“大姨妈,还有事?”

    蔡琰的眼神已经迷茫了,如果是明白的人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若是说适才的蔡琰是由淑女转向了汉子,那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沦为了套马的汉子,完全沉沦,所有的行为和意志已经完全不会经过大脑去控制了。

    只见蔡琰脸sècháo红,呼吸粗重,她左手开始慢慢的去解自己的衣衫,右手则是一把揪住袁尚,莲步轻移,开始向着离凉亭最近的厢房缓缓而去。

    袁尚面sè一变,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高声号角。

    “大姨妈,不可啊!杨过和小龙女也得经过十六年的挫折,才能抛开世间伦理最终幸福的走在一起,咱们就是一位一顿酒一瓶药,未免也太武断了些吧…….郭伯伯教育我们说,金轮法王还没有消灭!国之不国,怎能成家……”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蔡琰突然眉头一皱,抬手一记炮拳直接打在袁尚的左眼圈上,顿时把袁尚的左眼敲得跟独眼灰熊似的,分外讨喜。

    “给老娘闭嘴,把衣服脱了,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成何体统!”

    袁尚捂着生疼的眼圈,不敢相信的瞅着蔡琰:“大姨妈……你打我?”

    “打你?老娘今rì岂止是打你?老娘今rì还要把你拿下!脱!跟我进去!”

    说罢,也不顾袁尚脸上震惊的表情,蔡琰一手猛然使劲,跟提溜小鸡崽子似的,将袁尚狠狠滴从地上揪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厢房走去,空旷的凉亭之内,留下了袁尚高声的呼救声与遗留的深切诅咒…….

    “司马懿你这狗养的,老子rì你八辈祖宗!”(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七章 中都之乱

    蔡琰府邸,厢房之内。

    正所谓新跨白玉案,床场夜sè寒,鸳鸯戏如水,金枪水未干。

    翻云覆雨之间,一对姨侄在激烈的药剂刺激之下,成就了好事,一夜如chūn,飘然而逝,实令当局者苦短,yù以千金来续而不可得也。

    朝阳的阳光如雨点一样淅淅飒飒而下,如淋雨般的照shè在了房间内的被褥上面,还映shè着其间两具如芷玉般的白花花的身体,分外惹人眼球。

    此时的袁尚正趴在枕头上睡的正香,昨夜的战斗实在是太累人了,蔡琰喝完酒陪上chūn药,就如同七龙珠里的孙悟空变成了超级赛亚人一般,战斗力数值已经不能用亿兆来形容,要了一次又一次,只把袁尚这个战斗力只有5的普通地球人玩的是天旋地转,油尽灯枯,几乎是耗费了半辈子的jīng力,才把蔡琰满足的弄睡过去,而他自己也是立时头一晕,眼一花,将头一歪直接倒在了香味畸链的床帐之上。 ..

    这一倒头就是整整一个晚上,直到rì上三竿的时辰,袁尚也没有睡醒的意思,如果是出于他的本意,他自认为可以一觉直接干到大中午以后。

    可惜,人生在世不称意,哪有事事都如同袁尚想的那么顺利简单。

    “啊啊啊啊~~~!”

    一段惊恐的惊吼将袁尚从睡梦中惊醒,抬手擦了擦稀松的眼睛,却见蔡琰玉臂如藕,胸前玉兔如峦,却已是被锦被遮住,她已是从昨夜的超级赛亚男人婆摇身一变,又成了那个温柔如水的蔡大家,只不过现在的她已是失去了往rì的平静,而是一脸煞白,满面惊恐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身边同样全裸,还是睡眼朦胧的袁尚,一脸惊愕地喃喃自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袁尚打了哈欠,然后直起身子来,先是看了看蔡琰诱人的身躯,然后又瞅了瞅自己,双手一摊,叹气言道:“怎么回事?难道……这还不够明显么?”

    蔡琰温婉如水的双目,冲了了各种难解的意味,幽怨且略带薄怒的瞪视着袁尚。道:“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居然…居然如此冒犯……”

    “唉唉唉唉~~~!”袁尚急忙一抬手,道:“大姨妈,长辈归长辈,晚生归晚生,但咱得先把话说清楚啊,昨天晚上貌似被冒犯的人,应该是我吧?你可不能过河拆迁,吃完东西把油往我身上摸。我昨晚少说也被您冒犯了一百零一遍,你今天恢复常态,擦擦屁股就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太不仗义了!”

    蔡琰闻言,面sè顿时变得羞红。想了一想昨夜的事,好像还真就是如袁绍所说,但此时的蔡琰早已不是昨夜的蔡琰,脸皮霎薄焉能承认。

    “你….你胡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袁绍眉头一皱:“啊?还不是我说的那样?我说的都轻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蔡琰闻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袁尚。

    却见袁尚一抬手,指了指左眼上被蔡琰昨夜一拳削中的黑眼圈。道:“还记得这是怎么弄的吗?”

    蔡琰微微一愣,皱着眉回忆了一下,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回过味来,赶紧惊恐的摇了摇头。

    袁尚叹了口气,又指了指脖颈,上面还有昨夜被蔡琰揪住拖向厢房时的红淋子。

    “还记得这是怎莫怎么弄得么?”

    蔡琰脸sè一红,又是违心的摇了摇头。

    袁尚悲愤莫名,猛然一掀开被子,露出健硕的身躯,但见他浑身上下,全是被人挠出的一条条鲜红的血淋子,然后刚刚才止血的各种牙龈吻痕。

    “大姨妈!这个,你总赖不掉了吧!”

    蔡琰猛然将头一转,声音颤抖着言道:“不记得,不记得,全都不记得!”

    袁尚愣了愣,语气中不由得充满了幽怨。

    “大姨妈啊,您玩也玩了,爽也爽也,虐也虐了,怎么可以不记得呢?公道何在?天理何在啊?”

    蔡琰闻言脸sè一红,羞愤莫名的瞪视了袁尚好一会,最终缓缓的从银牙蹦出了几个字。

    “你给我出去!”

    “………….”

    就这样,袁尚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倦态缓缓地从蔡琰的房间中走出,他整理了一下还是有些凌乱的衣衫,方要走出蔡府,却见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人一脸愤怒的走了过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赶到蔡琰府邸的赵云。

    赵云今天早上就跑去袁尚的府邸了,可是问过之后才知道他一宿没回来,心下疑虑之际,便抱着碰一碰的态度跑来了蔡琰府,却是正好将袁尚逮了个正着。

    赵云一见袁尚,双目一扬,二话不说,抬手就把袁尚跟提溜小鸡子似的提溜了过来,重重的撩定在自己的面前,然后怒气冲冲地言道:“混蛋!本将今rì跟你同归于尽!”

    袁尚闻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瞅着赵云,奇怪道:“咋了?”

    赵云差点没被他那死出气昏过去,双眸瞪的溜圆,怒道:“你还好意思问?说!昨夜的chūn药是不是你下的!”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上下看了看赵云,道:“**了?”

    “废话!要不我能跟你同归于尽嘛!”

    袁尚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哎呀,知足吧,要是没有昨夜这一茬,你那玩意再过几年都得锈在你的刀鞘里了,昨夜好歹还能拿出来见见光,临死前还能破个处…….在这个人不如狗的乱世,小伙子你算是有福的了。”

    赵云闻言一愣,接着怒气冲冲地道:“放屁!说的比唱的好听,敢情被下药的可不是你!”

    话音落时,却见袁尚脸皮子一抽抽,竟然啪嗒啪嗒的挤出了两滴眼泪,黯然伤神道:“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往事不堪回首。别寻思了…….昨夜星辰昨夜风吧。”

    赵云见状顿时一愣,道:“你瞅你那熊sè,难不成你也被下药了。”

    “让你别提了,怎么还说!”

    赵云闻言顿时一愣,霎时间忘记了自己的怒气,好奇道:“你还也真被下药了,跟谁啊?啊?”

    袁尚闻言抽泣,道:“还能跟谁……辈儿最大那个!”

    赵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蔡大家?你怎么能……那这个事你打算怎么解决?她在名义上可是你的长辈啊!”

    “废话,用你提醒我!我现在是乱.伦又**,一个搞不好就要遗臭万年了。正好你来跟我同归于尽,来啊,别客气,来啊!”

    赵云被袁尚吓着了,往后退了两步,突然一愣,道:“要是你给我下药的话,不可能也会给自己下啊……难道下药之事另有其人?”

    袁尚抽了抽鼻子,道:“昨夜吃饭的。总共就五个,现在倒霉两队,你说是谁下的?”

    赵云恍然大悟,点头道:“司马懿。你这贼杀才好歹,居然敢把我们全都算计了,本将今rì若是不打断你的一条狗腿,别枉为堂堂八尺男儿…你给我等着!”

    说罢。转身就冲着司马懿所居住的府邸走去。

    袁尚在后面冲着赵云呼叫道:“狠狠打,别留情,一条不够。两条都给他打折了!别给我面子,咱们袁营不缺贱人,杀一两仨的,不是事!”

    “……………………”

    **************************

    长安集尽风流之事,许都那面,却是终于缓缓地开始了内幕斗争。

    按照道理,曹cāo死后,再没有立下遗嘱的情况下,当由长子继承其位,长子曹昂当年在宛城与典韦等一同身死,如今最有资格继承其位的就是曹丕,如今许都之内,最有权威扶持曹丕为主的乃是荀彧,但偏偏荀彧却是不念声不念语,仿佛这事已经是黄摊子了一般,就是不提这茬,许都军政大事,皆由自己一手把持,曹氏诸子依旧是各司其职,毫无变动。

    当然,也有人曾向荀彧请教其中原因,然荀彧的回答却是非常简单。

    “夏侯惇和曹仁尚在外领兵未至,主公之位不可擅立之。”

    乍然一听,虽然是有理,但仔细一琢磨,却不过是拖延之词,夏侯惇曹仁虽然乃是族中领袖,但毕竟都属外藩,立主之事说什么也不好让他们插手不是!?

    一拖二拖的,别人都不着急,曹丕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此时的曹丕一方下,最为得信的人,乃是任职为司空西曹掾属的陈群,曹丕之事,无论大小,皆询问此人。

    如今事关自己rì后的前途,曹丕又如何能够不问?

    “长文,立主之事,已是迁延了好久,父亲的丧事亦已办完,如今荀令君左右推脱,直言夏侯惇曹仁不至,不能擅立,我总觉得这当中不是这么简单,您看该当如何处之?”

    陈群听了曹丕的疑虑,道:“二公子,此事我亦是想了好久,夏侯惇和曹仁不至,依照某看来,不过是荀令君的推脱之词,他的本意,我想来想去,实际上还是在观察几位公子,荀彧做事一向老成,这么大的事,他应该是不可能当断即立,自然是想仔细斟酌的。”

    曹丕闻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我如今乃是曹氏长子,无论是身份还是嫡出,这主上之位都当以我莫属,何得还要考察?”

    陈群叹气道:“怪就怪老司空生前留下的这几个儿子,各个都非同寻常,不但是四公子曹植才思敏捷,文华冠世,还有曹冲公子年纪虽轻,却是天资聪慧,实有天才之称,而且我还听说三公子曹彰如今已是在陈留养伤完毕,如今已是在曹洪的保护下,即将回到许都,曹彰虽然无谋,但是却军中骁将,颇有军心,更兼平rì里与曹洪徐晃等人相熟,他若是回来,只怕大公子将又多一劲敌也,大公子,此时已是不能再等,该出手时自当出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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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介绍:
重生在三国,成了袁绍的第三个儿子袁尚,该巧不巧的竟还是在官渡之战中!穿越了回三国,袁尚的脑袋还会顺着历史被献给曹操吗?官渡之战的结果和没落的袁家一族,就由袁尚来力挽狂澜。三国之袁家我做主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三国之袁家我做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三国之袁家我做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