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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深涧流水野花媚txt下载     深涧流水野花媚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四章 白狼精

    几碗米酒下肚。郎莫,廖木,阿兰三人的话逐渐多了起来。聊着聊着,自然又説到了鱼塘案。

    “廖所长,你説那鱼塘的鱼被人捞走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奇怪吗?”阿兰问。

    “不错,真的很是令人不解,这和三年前的那档子蟒蛇案一样,有些离奇,因为在现场,除了知道鱼和满池塘的水和鱼无端消失以外,我找不到偷鱼贼人任何有关的犯法痕迹。説实在的,不怕你笑话,我真有些搞不清清楚这偷鱼贼究竟使用什么法子将鱼捞走。”廖木老实回答。

    三人正説着话。餐厅门口进来一人,老远就嚷叫道:“哈,这么巧,狼校长也在这里?怎么喝酒也不叫上我?”三人一看,这打雷般叫唤的人不是王村长还有谁?

    阿兰赶忙叫翠翠取来碗筷,给王村长这个馋猫村长满上酒。

    迫不及待的灌了一碗酒,王村长用手抹抹嘴道:‘廖所长,我在村里按照你的吩咐四周转悠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不对劲的地方。村里那个有小偷小摸的习惯的任窟,五天前就去了县城的朋友家。这样,也不可能是他干的。再説,那小子虽然手脚有些不干净,但也不至于大胆道掘开别人的鱼塘来偷鱼。我看这事实在有些闹心,廖所长,你看会不会真的是那大蛇....”

    “王村长,好歹你也是个村长,难道你也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鱼塘案发生的原因有很多,排除了峰花村内部问题,那还有外来人作案的可能吧,你怎么也跟着起哄?”不等王村长説完。廖木有些不高兴的打断了他的话。

    “嗨,廖所长,你也别发火,我只是随便説説,你不要当真,来,喝酒,哈哈哈....”王村长一看到廖木脸sè不对,连忙端起酒碗喝起了酒。

    “对对对,王村长也是随便説説,廖所长,我看这案子总会弄明白的,咱们先不谈这件事,先喝酒,喝酒。”郎莫在一旁忙着圆场。如此以来,气氛很快酒好了很多。三个男人端起大碗,你来我往,喝的不也乐乎,阿兰则在一旁不停倒酒。

    随着午饭时间的到来。餐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阿兰忙着招呼客人。酒桌上,只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就在这时,旁边的饭桌来了四个小伙,郎莫打量了一下他们带着沙粒的劣质灰布衣装,猜到他们可能是附近沙场的采沙工。这四人刚坐下,还没有点菜,第一个説话的人便神秘的説道:“嘿,听説了吗?这峰花村村口老九的鱼塘一夜之间,那全部的鱼儿带着一池塘的水,突然消失不见,你们知道那是啥原因吗?”

    “啥原因?不就是趁夜放水,然后下池塘把鱼全给偷跑了呗。”第二个小伙道。

    “偷?看来你还真是发懵的很,那是被那龙蛇给吸走了!”第一个説话的年轻人训道。

    “不会吧?有这样神奇的事情?”第三个小伙不太相信的问。

    “我看这事有些邪,我听説,乡里派出所的所长都下来了,但他连个狗屁也没闻到....还説什么...”説到这,这第四个长着龅牙的小伙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嘴巴,因为他发觉他们的邻桌站起了一个怒气冲冲的jǐng察。看来这四个愣头青一进餐馆光顾着説话,却没有发现那角落里还有个jǐng察。

    “説呀,继续説下去!我倒想听听你能説出一些什么花样来?”廖木趁着酒兴,有些恼怒的盯着那个骂他的龅牙小伙。郎莫和王村长则在一边憋着气,偷偷发笑。但又太过于明显,憋得脸都有些歪。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jǐng察大哥,我也不是有意的,但大伙都説那鱼塘的事是那龙蛇干的,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説。”龅牙小伙连忙叫屈。

    “混帐东西,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再胡説八道,小心老子将你请到派出所里去蹲几天!”廖木的口气非常的‘凶恶’。吓得那龅牙小伙像母鸡啄米似的点头,连道:不敢,下次不敢了!

    哪知这廖大所长刚训斥完龅牙小伙没多久,随着餐馆里的客人增多,那些神神叨叨饭客的话题,已经不再纠缠于阿兰和柳眉谁长的漂亮一点的议题上,他们所有的闲聊中心,几乎围绕着鱼塘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不但是同一桌人交头接耳地在讨论,时间一长,连桌与桌之间产生了火热的共鸣。言语中无不带着神秘和担心。更离谱的是,这时,一个瘦骨嶙峋,提着一把黑乎乎烟斗的庄家老汉,根本不顾及廖木的在场,站起来,露出奇脏乌黑的蛀牙,神秘兮兮的説道:‘诸位,你们不知道,前天晚上,龙蛇吸水的时候,我就在那老九家的池塘边掏螃蟹,当时,我刚好捉到一只肥蟹。忽然,一道贼亮贼亮的白光,从空中划过。当时,那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等我再睁开眼时,我看见了.....”老汉説道这,有意的扫视了一下像鸭子般伸着脖子想知道结果的众人,然后端起了茶杯,却没有説下去。‘看不出,这家伙还会卖关子。’郎莫暗笑道。

    “是呀,老麦,你倒是説呀,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快説呀!....”众人急催道。

    “我,我看到了一条乌黑的大蛇!它的脑袋比一栋房子还大,它的个头比火车头还粗,长长的身子一头悬在池塘的水面上,一头挂在天上的乌云里。我一见。那会儿老汉我差点吓晕过去。还以为它要来吞我呢!太唬人了。但结果呢?好家伙,只见这庞然大物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两颗尖尖的大獠牙,‘嗷呜’一声怪叫,满池塘的水和鱼儿如倒流着的大瀑布,哗哗哗就往它的大口里去,气势相当惊人!真是太可怕了,没几下,就吸光了池塘的鱼儿,看来它还真是饿了!”

    众人听完,无不发出一声声惊叹。

    “吸完鱼和水,这龙蛇巨头一摆,驾起了一大片乌云,带起呼呼的大风,呼啸着就朝天上飞去。哎呀,説道那风那,真是吓死人,刮得天昏地暗,rì月无光,老汉我是使命地抓着一根树藤才没有卷到天上去,要不然,哪还有气在这里跟你们你们説话?”

    一干人听完,又是惊呼连连。

    “老麦,你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好不好?前天晚上有月亮吗?还什么rì月无光?你不是这里瞎扯淡吗?”听到这样的言论,不要説连廖木早已按耐不住,就连王村长也觉得这老头説的太过了,他也站起身,准备止住这老麦的演説。

    可能王村长扫了这老老汉的面子,这老头根本不买账道:“王村长,你这样説,老麦就有点听得不顺耳了。你懂什么叫rì月无光?你难道不知道,这龙蛇有好些年没有出现了,它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它既然已经现身。那么,那只白狼恐怕也会冒头。你等着,我敢断言,今年冬天,那只白狼肯定会随着龙蛇出山而来,到时,我看你是不是还説我造谣生事?”老麦説完,悻悻而坐,端起茶杯,再不理王村长。

    王村长听完老麦的话,并没有大吼大叫来教训他,反而挠了挠头皮坐下对廖木道:“nǎinǎi个熊,这该死的蟒蛇有好几年都没有出现过,这次不会真的又出山了吧?”但廖木没説话,只顾端着满满一碗酒发愣。

    郎莫忙问:“白狼?上次我只是听你说过,但不是很详细,老王,你讲清楚点。”

    “那条狼,因为它的皮毛为白sè,所以大伙叫它为白狼,同时,因为它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瞎了,我们又叫它为独眼狼,它的个子很高大,很凶。是山里那群灰狼的头儿。它每一次出来,就会咬死不少的猪牛家畜。它还会咬人,在解放前一下就咬死了三个前去围剿他的猎手。説起这家伙,它比那蟒蛇更加可怕,因为它非常聪明。奔跑的速度奇快,眨眼功夫,就会跑个没影。村里的老杨曾经带人和它交手过四次,什么下套子,装卡子,埋土雷,下毒药...办法都想尽了,不但没有制服它,有一次反而差点被它咬断颈脖。知道白狼狡猾,乡里和县里也时常派人过来协助打狼。有一次,县里的武装部专门从省里特jǐng队调来了两名神枪手,埋伏在那大山口,准备在这畜生的必经之路上,伏击它,谁知,又失败了,那独眼狼似乎能预知吉凶,两个特jǐng的结局和老杨一样,不但没有伏击到它,反而被这白狼带来的狼群伏击,陷入了狼群的包围,好在那两个特jǐng身手不凡,击毙了几条灰狼后,逃出了狼群的围攻,捡回了xìng命,不过他们人是冲出来了,也受了极重的伤势。至于蛇现狼出的怪事。我们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只晓得,每当那蟒蛇出现的时候,那只白狼都会跟着出现,非常奇怪,好像这两种毫不搭嘎的东西是约好了一样。你现,它出。你回,它退。实在是邪的很。”王村长解释道。

    “白狼?在亚洲,在这里怎麽会有白狼?而且是条喜欢和大蟒蛇为伍的野狼,这实在是件很有趣的事情。王村长,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郎莫非常不解。

    “狼校长,你説的没错,我查过资料,这种狼,生活在人烟稀少的纽芬兰岛的荒山上。白狼全身都是白sè的,只有头和脚呈浅象牙sè。这在大雪中这无疑是最完美的保护sè。白狼是狼体型较大的一种,身长近2米,有的可重达90公斤,有巨大的头和细而柔美的身体,特别凶狠。”廖木解释道。

    “既然这白狼生活在如此遥远的地方,那它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下轮到王村长发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这头白狼的祖先可能是很久前被人无意带到这里来繁殖的,目前只能这样解释。因为,他们不可能越过如此遥远的距离,翻山涉水来到我们中国。”

    “那这白狼和本地狼有什么区别?要知道,它相对于那些灰狼来説,可是个异类,既然是异类,那它为什么可以当上那群灰狼的头领?还有,它为什么要跟着那条黑sè蟒蛇出现?难道它们之间有什么心灵沟通?如果它们之间有什么沟通的秘密,那这秘密又是什么?”郎莫连连对着廖木发问。

    廖木突然笑道:‘狼校长,你应该去当侦探,而不应该当老师。”

    郎莫笑问:“为什么?”

    王村长答道:’因为你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廖所长曾经跟我説过,当jǐng察的一定时时多问自己几个为什么。而你,就是问了如此多的为什么。廖所长,你説,我回答的对吗?哈哈....”

    “呵呵呵,看来知我者,王村长是也!”

    三人听完大笑。

    “ 狼校长,你説的这些问题,我现在都无法回答你,我只是个jǐng察,又不是生物学家。我只能笼统的告诉你两个方面的认识,白狼是晚上觅食,一次可远行200公里。所以它们的脚力非常好,这远不是本地灰狼可比的。还有,一般的狼,不管是黑的白的,它们的寿命为十年到十五年之间,而大家见到的那只白狼,按照时间来推算,至少有百年之久,这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的地方。这世上有这么长寿命的白狼?另外,它们在chūn天和夏天常常在岩石的裂缝下挖洞来生仔。白狼的繁殖力很强。所以,这里,就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里的人只发现了一只白狼,而不是一群白狼。”説到这,他顿了顿又道:“唉,真希望能再跟它较上一回劲。弄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这鬼东西究竟来自何处?”

    “怎么?廖所长,你跟它打过交道?”郎莫惊讶的问道。

    “哈哈,你不知道,和白狼最后一次打交道之人,就是廖所长那!”王村长哈哈笑道。

    “结果怎么样?廖所长,快説説!”郎莫兴奋的问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的吗?我也不是它的对手。远远不是!”廖木没有半点掩饰的説道。

    “什么?远远不是?什么意思?那白狼这么凶?”郎莫惊问。

    。

    (*^__^*)

第一百零五章 狂蟒初现(一)

    不等廖木回答。在另一张桌子的老麦开口道:“不要説一个jǐng察,就是来十个,百个jǐng察带着机关枪过来也不会是那白狼的对手,再多,也是白搭。都是去送死。因为它已经成jīng了!成了jīng的白狼普通人如何会是它的对手?那得需要发力高深的法师才能对付它。廖所长?廖所长当然不会是狼jīng的对手。”看来这老麦一直在竖着耳朵听着廖木三人的对话。听到廖木的怪叫,忍不住插话。

    郎莫一听傻眼,这刚来了个蛇jīng,怎么又冒出个狼jīng?他看了看廖木的脸sè,本以为他听到老麦的话,必然又会火冒三丈,亮出手铐来拿人。谁知这大所长却是出奇的冷静。坐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的大红鼻子,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看着老麦,似乎要将他看穿一般。好一会,他微微一笑道:“老麦,你先别下结论,我迟早会将那白狼的狼皮摆在你的面前用它来给你当皮棉袄穿,你看,行不行?我只怕到时你不敢穿。”

    “那,我等着,嘿嘿嘿...不过你要快,老汉今年已经是七十有二了,不要等到我进了棺材后,你才来告诉我,那样不算。”老麦笑着回答,笑声中,明显含着讥笑讽刺的含义。

    对于两人的冷嘲热讽,满坐的客人都看着他俩,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不过,大多议论之声都是向着那老麦,并没有人认为这大红鼻子的jǐng察可以将那白狼的狼皮剥下来。他们甚至担心,以后,只怕这廖所长的狼皮没剥成,它的人皮倒是被狼给剥了。

    吃罢饭,来到门口,神情复杂的的廖木和郎莫等人告别,简短地説了几句道别的话,然后钻进jǐng车,慢慢地消失在细雨中。

    “你説,这廖所长説去菜市场上查来历不明的鱼,他能查到什么名堂吗?”王村长挠了挠头皮道。

    “不知道,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但我知道,这事够呛,你没看到这廖所长那yīn沉着的脸?弄不好这又是一起悬案。没法破啊!”站在一旁的郎莫笑着回答。

    “説的是,廖所长是个不信邪的人,三年前被那白狼戏耍了一回,如今又碰上这等奇怪之事,难保他不生气。”王村长同情的説道。

    “老王,你知不知道,三年前,这廖所长是如何和那白狼较量的?”狼校长问。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那陨魂山山口,他在那里和白狼捉了一天的迷藏,结果呢,白狼跑了,他自己是枪丢了,衣服烂了,后背也被抓伤。浑身是血,样子很可怜。”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样简单!”王村长回答也干脆。

    “我觉得它有办法解开谜底。希望他能如其所愿,不要被这小小的事情伤脑筋。”阿兰却是另外一种説法。

    “为什么你会这样肯定?”郎莫笑问。

    “直觉,够吗?”阿兰微笑回答,而后回到餐馆里继续招呼那些食客。

    “直觉?奇怪的女人直觉,为啥我的直觉就是这木头所长根本不行,难道我们之间有代沟?”郎莫心中暗想。就当郎莫走神的时候,王村长突然在他的肩上使劲拍了一下道:“狼校长,这些天来,那柳眉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做好答应过我的事情?”

    狼校长被王村长这么一拍,重重的咳嗽几下苦笑道:”我説,老王,你有事你就説,你别拍我,我这弱弱的身子骨禁不住你这样的拍法,要是拍坏了,我还怎么给你做事?啊,对了,我答应你什么事情了?”

    看着一脸迷茫的狼校长,王村长牛眼睁的老大怪叫道:“不会吧?狼校长,你不会是被那段赫给弄傻了吧?你不是答应过,以后要给我家侄女看病的吗?你,你不会忘了吧?”

    狼校长这才想起,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

    想到那天晚上,雯雯那娇媚的脸庞,摄人的身材,没来由的,狼校长的心中猛跳几下。如果不是孟葵和瘸子搞出这么事情来,如何会忘记那件好事?他或许正在钻研这如何给雯雯发功呢。‘该死的孟胖子。’他的心中又在咒骂。

    “没忘,没忘,这不这段时间忙嘛,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一定给你的侄女尽心尽力的治病。直到治好为止。”狼校长拍着心口保证。

    王村长一听,乐了。高兴的説道:”这就好,这就好!我就知道狼校长四个很讲意气的后生。即如此,择rì不如撞rì,我看,就今天晚上,对今晚,我们再去给雯雯治病。”

    “今晚?这么急?为什么?”郎莫颇为诧异。

    “嗨,你不知道,雯雯前几天的夜游病又犯了,而且好像更严重,嘴里不停的唠唠叨叨,也不知她説什么。不但如此,还整夜不归,到了天亮才回来睡。我大哥急得不行,非要让我来催你赶快想办法,要不然,我们还担心她会出事。本来,我早就想请你过去,但看你这段时间忙,所以就没有提出来。所以,今晚,请你务必去一趟,行不?”

    狼校长脑袋里在飞速的转动着,因为,他眼下可没有什么神丹妙药来医治雯雯的病情。只不过他怀疑这雯雯的夜游症有些问题。但那只是怀疑,不能下定论。要弄清楚原因,只能慢慢查,可这心急的王村长要它今晚就去,这样的话,狼校长自认为,这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去还是不去?正当他想着对策之际。大门口外,远远地跑来一小伙,边跑边喊道:“村长,不好了,不好了,来了,来了!”

    “你个挨枪子儿的傻帽,你嚷叫什么?什么来了?来了什么?没出息的东西!慌里慌张,成何体统?説清楚点,到底啥事?”王村长对着跑到跟前的小伙骂道。

    这个壮壮的小伙,本来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王村长这么一骂,説话就更加的结结巴巴道:“村长,是..是...是那条大蛇,它...它来了!”

    “什么?你説什么?它真的来了?再説一遍!”王村长听完脸sè骤变。

    “它来了,就..在村东的那片甘蔗地里!锄地的老猴子亲眼看见的!就在刚才,不久前看到的,真的,真的!是真的!”小伙赶忙颠三倒四的补充。

    呆立了好一会,王村长突然大叫:“你这个笨蛋,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叫人,带上家伙,随我一起去!快快快!!!”那小伙一听,立刻醒悟,扭头飞也似的叫人去了。

    “老王,难道那大蛇真的有这么可怕?”狼校长看着脸sè发青的王村长问。

    “当然有这么厉害!你是没见着,如果被你见着后,説不定你会吓得尿裤子。对了,赶快把廖所长追回来。他应该走的不远。”説完,不等狼校长问第二句话,王村长叫起了一个正在餐馆里正在吃饭的后生,吩咐一番。那后生听后,顾不得嘴里还塞了满满一嘴的饭菜,急急奔了出去。

    等王村长安排好了这些,他也扭头要离开,狼校长一看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你。你不怕尿裤子?那可是很危险的事情,你就不怕被那蟒蛇一口吞进肚子里去?”王村长斜着眼睛问道。

    “你才尿裤子呢!我也跟着去。説实在,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见如水缸般粗细的大蛇,所以,我一定要去。”狼校长不但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跃跃yù试。

    “好吧!但是你要听命令,跟紧我,如果看到不对劲的地方,赶紧跑,千万不要回头,跑的越快越好,要不然,后果自负,懂吧?”王村长少有的耐心无奈道。

    狼校长赶忙点点头,表示坚决同意。恨不得长上飞毛腿,飞到那村东的甘蔗地里。

    看到这王村长站在门口还不动,説道:‘我説,老王,你东张西望的干什么?得赶紧走啊!再不去,那大蛇找跑了。”

    哪知王村长听完,连连摇头説道:“狼校长啊狼校长,你以为你真是一条恶狼那,天不怕,地不怕?你以为,就凭我们两个就可以将那条蛇制服?説不准,我们两个还没有闻道那蟒蛇的腥味,就被人家塞到肚子里呢!我们得等人,等到人多的时候一起去。”

    “我不信,哪有如此夸张,那是因为你胆小,不敢去而已!胆小鬼!如果你不敢去,我去!”狼校长不屑一顾的説道。

    谁知这王村长被狼校长这么一激,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道:“哼,不知深浅的后生仔,好,我们走,这就走!到时不要吓得哭爹叫娘就行!”説完,昂着头,雄赳赳的大踏步朝村东急跑去。狼校长则紧紧地跟在他后面猛跑。这时,阿兰正好来到门口,看到两人飞快地离去。赶忙大喊:“你们跑什么呀,出了啥事?”

    “告诉来你这里找王村长的人,就説我们先去甘蔗地了!”狼校长边跑边回头交代。

    。

    (*^__^*)

第一百零六章 狂蟒初现(二)

    村东的甘蔗地。在峰花村小学的后边。説是甘蔗地,这只不过是不久前刚埋下甘蔗种茎的十几亩稻田。那一行行蔗沟边,一排排泛着绿sè甘蔗嫩芽长着那两三片嫩叶,沉浸在如淡雾般的秋雨中,如同一条条绿线般将稻田点缀。

    甘蔗地的不远处,就是陨魂山山口。郎莫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那山口,只见那山口处,一条宽阔激荡的山涧在高处的一片怪石嶙峋的石层上,越过雾气中的高大成片的大树,急剧下坠近十几米,发出隆隆响声。形成了一气势壮观的瀑布。那瀑布之水,几经旋转,穿梭隐藏于齐人高的茂密杂草和灌木丛中,不停地向西南哗哗哗而去。抬头往上看,在低沉的yīn云之下,此时,这座高耸入天的大山山顶,水气缭绕,朦胧弥漫。山风呼啸下,那高高在上的晦暗怪异水雾在不断翻腾搅扰,令人看不清其中的真面目。似虚无宫阙,又似人间魔境。

    “奇怪呀,为啥我以前没有看见过这瀑布?”郎莫很奇怪的问。

    “这有啥奇怪的,你在天晴的时候当然看不到这么大的水,下雨了,山里的水自然要往外流。城里的年轻人可能一下子想不到?真是弄不明白,你现在还有心思看山水。”王村长説话之时,很是紧张,不停地朝周围张望。

    连续几天的绵绵秋雨,使得田地里到处泥泞难走。当王村长和狼校长郎莫冒着毛毛细雨赶到甘蔗地附近的时候。他们的鞋子已经是犹如两只小船般,沾满了褐sè势泥。沉重的很,使得行走极为不便。

    王村长索xìng将他的那双解放鞋脱了下来。郎莫见状问:“王村长,你这是干嘛呢?这样一脱鞋子,不感觉到冷吗?”

    “你懂什么?等会碰到那东西,它要是追上来,我脱了鞋,可以跑得快些。我可不想成了那蟒蛇的点心!不要説我没有告诉你,我劝你,也赶快把鞋给脱了,要不然,等下,你连脱鞋的功夫都没有。你看,你的那鞋子还是系带子的,赶快脱!”王村长一本正经地jǐng告郎莫道。

    但狼校长却撇撇嘴,丝毫不在意,他不相信,难道打着赤脚会比穿着鞋舒服。再説,就算那蟒蛇追来,凭它那笨笨的爬行速度,俺就不信它能追得上我这两条腿的高级动物。

    “不要説话了!弯下腰,跟着我。注意身边的动静,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王村长低声叫道。

    偌大的田野,躲无可躲。看着在前面像只大虾米般弓腰向前的王村长,郎莫心中暗暗发笑:‘你这样叫藏的了脑袋,却藏不了屁股。’所以,它依然抬头挺胸地跟着走。它不信,一条长虫就可以吓破它狼校长的胆。

    “我们怎么不往前了?”看到那王村长猫着腰,慢慢吞吞地到了甘蔗地边缘后,却只是蹲在一个地方,探高脑袋,只顾朝甘蔗地里张望,不但如此,还硬是将郎莫也按下。蹲在一田埂后。瞪大牛眼,撅着屁股,小心谨慎的,仔细的扫描着甘蔗地里的一切可疑之物。不管狼校长如何催促,却死活再也不肯往前一步。

    “我説,老王,你干啥呢?是不是看见什么了?我咋什么也看不见呀?再説,这里光秃秃的一片,那条蟒蛇能藏得住吗?”狼校长更加不耐烦,站起身就要进那甘蔗地的中间沟地里地里查个清楚。他,实在忍不住了。

    “嘘,别説话!你没看见那些蔗沟吗?那可是有近四十公分深,那条蟒蛇完全可以躲在这些蔗沟中。我命令你,可不要胡来!”王村长一把按住蠢蠢yù动的狼校长,低声喝道。

    狼校长听完,觉得好笑又好气。命令我?还真当你是司令了不成。他眼睛一转,指着一边,突然説道:“老王,你看那是什么?”王村长听到他的叫唤,自然扭头过去查看,可这狼校长手指所指的方向啥也没有,等他回过神来时,那狼校长已经起身闯出老远。

    “我的祖宗,我的倔驴,你赶快给我回来!”看到郎莫这样的冲动举动,王村长吓得脸sè发青。他低声大喊,但狼校长却越走越远。‘罢了,罢了,这不要命的小子!但愿那臭蛇不在这片甘蔗地里。’王村长心里念叨完这句话,也弓着身子闯进了甘蔗地里,歪歪扭扭,心惊胆战地追了上去。

    前面。狼校长在慢慢的一条一条地对蔗沟里的情况进行查看。他就这么一直走,王村长则小心翼翼光着脚丫在后面跟,眼看着,这狼校长和王村长就要走完这片甘蔗地,然而前面的狼校长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王村长这才觉得轻松了许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心道:‘偶弥陀佛,总算是没啥事。看来那条蛇已经离开了。’于是,他紧赶几步,想要追上那狼校长。可就在这时,忽然,狼校长突然停了下来。

    王村长见到此景,它心里一紧,赶忙贴近他的背后轻声问:“你干嘛停下?”

    狼校长却不説话,指了指前面的。王村长眯眼看去,紧邻甘蔗地的是一片高高的密不透风的宽阔杂树,灌木丛等,只见那灌木丛中有一大块地方明显凹了下去。而在凹下去的地段的的草丛边,那里,露出一条粗如饭碗的,带着粗纹的黑sè尾巴正一动不动的放在那湿漉漉的泥泞地上。

    远远地,他们闻到了一股奇腥的恶味。

    此刻,不要説王村长全身微微颤抖,狼校长的脸sè也很是苍白,没有多少血sè,如死人一般。一条蛇的尾巴都有那麽大,那它的蛇身有多大?狼校长不是笨蛋,他大概也猜得到,那灌木丛里的那条大蛇如若要来吞自己,可以説是小菜一叠,毫不费力。

    狼校长用手作了个后退的姿势,两人虽然害怕紧张,当时还是知道得赶紧跑。于是,他俩垫起脚尖,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在前面那灌木丛的另一头,传来了一声轻微的沙沙响,两人豁然转头盯向那响声来源之处!

    那要命的‘沙沙’声, 声音不大,但却使人丧魂,因为,随着这催命的声音响起,一个脑袋如普通脸盆般大小的巨大蛇头,缓缓地,一点一点的,从蔗沟里升了起来!当那蛇头升到离地面大约一米五的样子的时候,它停止了动作,但是它的两只邪恶,闪着幽幽蓝光,如乒乓球大小的眼睛却牢牢的锁定了他俩。

    蟒蛇静静的瞪着眼前两个人类。长长的叉形舌信,伸出来一尺来长,它在快速的伸缩着。似乎,它闻到了肉香。

    当然,狼校长和也在打量这眼前的这条超级巨蟒,只不过它和蟒蛇的心态完全相反,因为他已经胆肝yù裂,两脚发软,刚才的那点满不在乎的勇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就是连跑的力气好像也没有了。他除了还有喘气的力气外,剩下的,只能脑袋一片空白的惊恐地看着它那脑袋顶上长着的那朵巨大,红艳如鸡冠的肉状物。盯着蛇身上闪着暗光的如铜钱般大小的乌黑乌黑巨大鳞片......。

    它动了,慢慢地动了。它开始爬出灌木丛,蛇身在露出,一节,一节,又是一节,越来越大。狼校长的眼睛也跟着越睁越圆。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它也不信,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蛇。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有如此恶蛇。如今,他现在才相信,什么叫水缸一般大的蛇身!如此恐怖变态的大家伙,干嘛要让他看见?真是好奇害死人那!这样的蛇身,得要吞多少人才能填饱它的大肚子?‘完了,完了,这人死法有很多种,但却没想到我狼校长今天竟然要成为一条蛇的小点心,我不甘那!不甘那!’狼校长心中在绝望的哀叫。

    它除了太大之外,也太长了!半天,爬了半天,它的半个蛇身还躺在灌木丛里。随着它的慢慢游动,它的那笨重庞大的蛇身也随着一弓一缩,看起来很是惊人。那地面虽然cháo湿,但也发出重重的摩擦声,‘沙沙沙沙’地缓缓朝两人逼近。

    据说,印度尼西亚捕获一条长14.85米,重447公斤的巨蟒。到目前为止,这条蟒蛇是世界上最大的蟒蛇.这条大蛇是在印尼西部苏门答腊岛的一个原始森林中被发现的,当地人将它捕获后卖给了公园,公园的管理人员将这条大蛇取名为“桂花”。虽然名字听起来比较温柔,但据说“桂花”的大口一旦张开非常吓人,可以很轻松地吞下整整一个人。

    印尼当地媒体报道说,印尼的国家科学研究所、农业研究所等学术机构都对这条蛇进行了检验,确认了其身长、体重以及品种。很多动物学家都表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这么长的蛇。但是,狼校长却认为,他眼前的这条巨莽绝对可以只动动嘴皮儿,轻易地一口吞下那条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岛的超级蟒蛇。

    “快跑啊!傻帽!不要回头,快跑!”王村长忽然在后面用颤抖不像样的声音大喊!毕竟,这王村长曾经远远地见过这大怪物一回,有了些免疫力,关键时刻,终于回过阳来大喊。

    王村长的喊声终于叫醒了正处在极度惊恐中的狼校长。他高叫一声 :“我的妈呀!”扭转身子,撒开脚丫,如火箭发shè一般,跟着王村长没命的向后狂逃。

    无奈,惊慌之下,他的脚力有限,跑得并不是很快,再加上他的那双大皮鞋沾满了泥巴,严重影响了他的速度。那王村长光着脚丫,轻装奔跑,早已跑到前面,而这狼校长却因为那双漂亮的大皮鞋,却耽误了时间,慌乱之中,他回头一看,他蟒蛇蛇身虽然巨大笨重,但爬行速度,却是惊人,‘嗖嗖嗖’地犹如滑冰一样已经追到了他的的屁股后面。蟒蛇的两根大獠牙几乎就可以刺到它的裤子。此刻,他心中是多么的悔恨,为什么不听王村长的话,不脱掉这双该死的皮鞋!‘不是説那无脚的蛇类跑不快吗?这是哪个混蛋説的?害死我狼校长了!唉,就当是牺牲我一人,拯救了王村长吧!’最后时刻,狼校长只能这么悲哀的想着。因为他悔啊。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要命丧蟒蛇之口的时候,猛听得有人在前面大喊:“别直线跑!快转弯,快转弯跑!”它来不及看看到底是谁在喊话,下意识的,身子猛地一扭,拐进了一道蔗沟里。果然,这一下果然有效。那蟒蛇游动虽快,但若论转弯,当然不及两条腿的人转得快。再加上那蔗沟地带,相邻蔗沟的够底和沟顶,落差有几十公分,这一来稍稍减缓了一下那蟒蛇的速度。不过,就是这点速度差,使的狼校长暂时脱离的了危险。

    ‘叭叭叭’地几声清脆的响声在狼校长耳边响起,趁着那么一点时间,狼校长抬头朝前看了一眼。心中大喜,喜欢的差点落泪,只见那廖木端着手枪,纵跳于蔗沟之间,朝那蟒蛇不停的开火,至于打不打的准,那是另当别论,再説,就算是打中了,对于如此巨大的蟒蛇,皮硬肉厚,如果没有击到蟒蛇要害部位的可能也是白打。不过,这样却将蟒蛇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它停了下来。硕大的脑袋紧紧地盯着如跳蚤般,四处乱窜的廖木。

    远处,随后赶来的村民则在大喊大叫,也在一旁吸引这蟒蛇的注意,不过,这所有的一切只是让它稍稍迟滞了三五秒钟,它并没有放弃的它的目标,弓起身子,加快了节奏,对着狼校长依然紧追不舍。犹如这狼校长肉更香一般,就看准他了!

    由于廖木和村民的出现,这给狼校长赢得了一点短暂宝贵的脱鞋的时间,鞋一脱,自然跑得快了很多,加上不停地转弯,如此一来,这大家伙就很难追的上他了!

    它开始犹豫了,追了一小会,又停在了原地,吐着蛇信,昂着头,似乎在考虑还追不追下去。可能它也意识到,今天讨不到太多的便宜,稍一停顿,便扭转蛇身,朝东面的那山口快速爬去。不大一会,便见它穿过原来的那片灌木丛,而后越过一小片湿地,如一列黑sè的小火车般,进入了那瀑布下面,就再也不见踪影。

    在这而过程中,廖木带着一大帮村民紧随其后,虽然大家都拿着锄头,铁耙,铁锹之类的家伙,可有谁敢上前去教训那大家伙?

    等那大蛇彻底消失在山口之后,众人默默地看着那蟒蛇消失的方向,谁也没有説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众人那惊恐和震撼的因素还远远没有消除。那需要时间。好大一会,廖木拿起自己端在手中的小小手枪,哭笑不得地对大伙説道:“唉,什么破玩意儿。如果我有一门火箭炮就好了,定将这畜生炸成两段!到时再来个剥皮抽筋!可惜准备的不充分,让它跑了,太可惜了!”

    “得了吧,所长大人,等你那一天剥了这蟒蛇的皮再説吧!你那玩意儿太小,根本不起作用。不配套,还没shè就得完蛋,就算shè了也是给人家挠痒,説不定,人家都会嫌你挠的太轻!根本达不到要求。你得加强一下火力才行。不要那麽快就歇菜。”

    本来,王村长的本意是嫌他手上的那把五四jǐng用手枪火力太小,不过,也不知是他的表达能力有限,还是其他原因,他这一説,就全变样了。弄得那些年轻小伙个个大笑。

    “你们这般混蛋,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説廖所长的那玩意儿小,那也是实话嘛,对不对 ?”王村长扳着脸大骂。

    王村长这一説完,廖所长当然不高兴了:“村长同志,你説,我这玩意儿太小,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那玩意儿就很大吗?”他的这句话,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不不不,廖所长,你误会我的意识了。我的意思是,你的那玩意儿不小,很勇猛,我的玩意儿也不大,凑合着用....”眼看这王村长越説越离谱,弄得廖木一把捂住他的嘴巴道:“打住,打住!我们不要管谁的玩意儿大小的问题了,那狼校长人呢?”

    廖木一説,大家才发现狼校长没有跟上来,众人回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低着被雨水打湿的脑袋,哆嗦着身子,赤着脚,顺着田埂,正慢慢的走了过来。来到大伙儿跟前后,这狼校长的第一句话又把众人逗乐了。

    “为啥我就这么倒霉,那该死的蟒蛇只顾追我,却不追你们?这不公平!”狼校长愤愤不平的説道。

    “那还是因为你是高档人物,是校长,香。而我们只是抵挡人物,是种田佬,俗。那这样一来,那蟒蛇当然会挑你来追了。”王村长打趣的説道。

    “不对,照你这么説,廖所长更是高档人物。因为它是所长,所长比我这个小学校长大,那为什么那条破蛇不去追他?却拼命追我?”狼校长非常郁闷的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是罪恶的克星,而那蟒蛇属于罪恶的一类,那如何敢来咬我?倒是你狼校长,一声狼气,那蟒蛇闻到就会起暴烈吞噬之心,因为狼和蛇在森林里可不是亲戚,它追着你咬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説,对不对?”廖木鼓着眼睛,大笑着回答。

    狼校长听完,两眼一翻,对着天空道:“如来佛祖,请把弟子变成一条万恶不赦的大蟒蛇吧,我非要赶得眼前这个罪恶克星尿裤子不可!”

    廖木众人听完,全都傻眼。随后,又是阵阵爆笑。

    。

    (*^__^*)

第一百零七章 干掉它还是祭拜它?

    大蛇消失于那瀑布之下,众人只好无功而返,因为,没有厉害的家什。根本制服不了它。

    “王村长,你带着大伙先回去吧!我想到四周看看。”就在大家回村的时候,廖木突然説道。本来,郎莫想留下来陪廖木四处走走,无奈,他的这一顿恐怖惊吓,早已没了好奇之心。

    “那好吧,你小心点,説不定,那大蛇还没走远呢。”可能这王村长也像只惊弓之鸟,巴不得早点离开。听到廖木的话,也没啥反应,也不问他干嘛要留下来,随便应了一声,和郎莫一起带着村民回村,只剩下廖木一个在甘蔗地里慢慢转悠。

    回去的路上,却见阿兰和柳眉两个匆匆而来,当看到一脸青白的狼校长和王村长两人时,总算松了一口气,老远,阿兰就喊道:“郎莫,王村长,你们没事吧?见到那条大蛇了吗?那大蛇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阿兰和柳眉为什么回赶来,那当然是那个报信小伙的功劳。郎莫 和王村长他们走后,那个报信的年轻人的带着一般人前来和王村长回合,来到餐馆门口,却不见了王村长,一问,阿兰告诉小伙,説,他们去了甘蔗地。吓得小伙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对付那大蛇,就他们两个去,不是找死吗?恐怕塞大蛇的牙缝还不够!”阿兰还在愣神的时候。那小伙撂下这句话,就赶忙带着大伙跑得老远。刚好,那廖木也被人追了回来。于是他便跟着一起奔甘蔗地而来。当他们赶到甘蔗地的时候,恰好目睹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在关键时刻,廖木用自己的胆识,救了狼校长一把,把它从蟒蛇嘴边拉了回来。

    “柳眉,你是什么时候从你们家回来的?你和阿兰怎麽来了?”郎莫问。

    “我刚回来不久,然后看到那些拿着锄头,镰刀的男人走后,我们有些不放心,过来看看。看看你们打到那条蛇没有?”柳眉紧张的説道。听完柳眉的话,狼校长的心中升起阵阵别样的滋味。

    “有啥不放心的?你看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吗?你们来了有啥用?来了,不是也给大蛇当嫩嫩的点心?”王村长大声抢着説道。语气中有些搞笑。

    一群人边説边聊,回到了笑云餐馆。

    餐馆内,还有一大半的客人没走,不但如此,听到这吓人的消息,一大堆峰花村的村民都挤进了餐馆,把个餐厅挤的满满的。甚至连厨房门口都站满了人。

    他们都在议论着一件事,不用猜,那当然是蟒蛇出山之事。这些人现在的神sè已经不是担忧这么简单,言谈之中,众人无不表露出了一种恐怖的面容。

    説的最响的当然是那瘦骨嶙峋的老麦。“唉!説什么,什么就来,这可咋办那?看来峰花村又要破大财了。这大蛇已经是蛇仙,它出来,我们照往年一样,得赶快进贡才行啊!要不然,它会给我们峰花村带来大灾难啊!”他在对着众人,忧心忡忡的高声嚷叫。

    在座的一些人一听,又是不停点头。不过点头的大多为皱巴巴的老汉。年轻人则在一旁静听。有少部分小伙,则面露轻蔑之sè。看来他们并不赞同什么进贡。

    其中还有个老者説道:“説的对。我们不但要进贡,并且要给点猪牛之类的家畜。等它吃饱了,就自然不会难为大家。”

    “对对对,我赞同,今年要搞点新花样,必须将蛇仙伺候好才行,否则,过几年它又会出来.....”

    .......餐馆内,一片议论如何进贡,如何准备蛇仙的食物,如何设神台祭坛之类的声音。

    而王村长和郎莫两个,却根本不理会那些人的争吵,坐在桌边,只顾拼命的喝着从德叔买来的高度劣质白酒,一边喝酒,一边神经质般不是颤抖一下。不为什么,就为刚才那毕生难忘的惊魂一刻。他们需要用大量的酒jīng来压惊,压一压那就要崩断的神经。

    当那些老头儿征求王村长的意见的时候,王村长只是説道:“你们都是村里的老前辈,你们説咋办就咋办吧,我以前説,不要搞那一套,不要搞那一套牛鬼蛇神的把戏,你们偏不听,非要搞进贡?那不就是一条蟒蛇嘛,有什么可怕的?要咋整,别问我!你们看着办吧!”

    “説的对,王村长説的对,你们这是在干嘛?进贡?进什么贡?那只是一条蛇,有什么可怕的?”门外,又挤进了一个人,却是廖木。大家伙见到是派出所所长回来了,那些吵闹的议论声终于小声了些。

    “廖所长,你打算怎么样处置这件事情?要知道,万一处理不当,那会招来蛇仙的惩罚,到那时可就悔之晚矣。”

    “如何处置?如果它回山,当然就听之任之,可如果它危害乡邻,我当然得将它灭了,彻底的灭了!”廖木理所当然的説道。

    这大所长的一句话,顿时引来了如cháo水般的反对声,理由很简单,得罪了蛇仙,可是万万不能。那气势,甚至可以盖过那大蛇的凶猛。似乎立马就可以将廖木给生吞活剥了。

    “吵什么?吵死啊!你们知道廖所长是谁吗?你们这样霸道,想干什么?不就是一条破蛇吗?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不许起哄。有啥事,我们明天晚上开个村民大会再定!散了散了,都散了!”在王村长恶狠狠的村威之下,众人逐渐散去。

    等村民散尽后。看着重新回到桌上喝酒的王村长和郎莫两个。“你们两个,少喝一点。这样会伤身的。不就是一条蟒蛇嘛,何至于这样猛灌?”廖木在一旁笑着劝説道。

    “你説的倒轻松,真是説话也不怕牙疼。我刚才之所以这么説,是看到那帮混蛋烦,想早点赶走他们,这样耳根清净些。廖所长,你也不好好想想?你来试一试被蛇追的感觉。那感觉简直就是要连魂儿都要吓掉,我宁愿被十几只恶鬼追,也不愿被那东西追着不放。太可怕了!”王村长没好气的説完。‘咕咚咕咚’仰起头,提起酒瓶子就朝嘴里猛倒着酒jīng。

    “王村长,不用灰心丧气的,你説的对,不就是一条破蛇嘛!再説,那蛇最后的目标不是老盯着我吗?你干嘛要如此害怕?吓得灵魂出窍的人应该是我,该尿裤子的那个人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nǎinǎi个熊。本校长终究要报这一追之仇,然后,拔下那蛇皮,取出蛇胆,那可是无价之宝,可以卖很多很多的钱!“大难不死的的狼校长。在喝了一整杯白酒稍稍不那么颤抖后,居然打起利用蟒蛇来发财的主意。

    “你别想的太美好了。我看此蛇真的不是一般的蛇。你们想想,为什么这蟒蛇会在深秋出现,如果是普通之蛇,早进洞睡大觉了,它干嘛还要出来四处溜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这峰花村会出现如此之大的蛇。而且还是在天冷的时候出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想,如果它今天真是发起狠来,我们这些人,肯定要倒大霉。这蛇究竟是什么来路?难道那大山里真的有这么邪门的东西?”廖木分析道。

    “廖所长,你不用猜,那大蟒蛇绝对是从陨魂山出来的!你想想,如果不是陨魂山作它的窝,这峰花村附近哪能藏的下这般大的蛇?”王村长道。

    “这一点我同意,这家伙必然是从山里面出来的。可你们想过没有,它为什么要选择在天冷,甚至在冬季出来?难道它不完全是蛇类?”廖木皱眉问狼校长和王村长两个。

    “我説,廖所长,你并没有被那大家伙追啊?干嘛説着胡话?那明明是一条超级大蛇,而且是会吞人的大蛇?”狼校长翻着白眼道。

    “我又没説过,这东西就一定不是蟒蛇,可你见过脑袋顶上长着鸡冠的蟒蛇吗?”廖木反驳道。

    “我觉得廖所长这话説的有理。这条蛇,不但脑袋站着鸡冠,而且在夜半三更之时,还会鸣叫,那声音和村里的大公鸡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它的声音很响亮,可以传的很远很远。我记得有一年,它出现的时候,似乎就在那山口的半山腰鸣叫。这麽远的距离,我们在夜里听得就似在耳边叫唤一样,非常吓人,这畜生,在那山顶上连续吼叫了两个晚上,弄得全村的公鸡在半夜都跟着‘喔喔喔’的啼叫。当时,我本想带人上山去捉蛇,但想到它的那个头,谁敢那!”

    “嗯,王村长,在你的记忆中,这蟒蛇总共从山里出来几次?”廖木又问道。

    “八次,对,应该是八次,最早的一次,,那时我很小,才十一二岁。”王村长想了想回答道。

    “八次?这么説,这蛇每隔三五年就要出来一次?而每次出来,大家都要进贡牛羊之类的家畜,对不对?”

    “对,可以这么説,这蟒蛇现身过八次,每次现身,大伙儿都要在那山口摆下祭品,供那蟒蛇食用,而且数量不能少,如果少了,就会出大麻烦。很多年以前,可能进贡的贡品太少,听説还是解放前,那东西还吞过好几个人。但在我当村长的十几年的时间里,大伙儿进贡了三次。并没有发生过吞人事件。尽管如此,对于这种迷信的事情,我是不赞成的,可我一个人可拗不过全村的顽固老汉,无奈,只好同意。”王村长很肯定的点点头。

    “那它出来为的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大家给它的食物?难道大山里缺乏吃的?但也这也説不过去,如果缺少食物,它应该经常出来才对那,为什么总是要等到三五年后才出来一次?或者説是为了好玩,可这峰花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廖木边説,边用一根食指瞧着桌子。

    “好玩?得了吧。廖所长,你也不想想?这怪物这么大的个儿,出来干嘛?难不成出来大山相亲?谈好后,带条母蟒蛇回去?”狼校长在一边顶道。

    “你凭什么认为。那条蟒蛇就是条公的?”廖木笑问。

    “猜得!我觉得它就是条公蟒蛇,要不然,它会如此**,四处闲逛?”狼校长也突然笑着説道。

    “我觉得那条蛇就是母的。你呀,就是没个正经!要不然,它干嘛要追着你不放?”阿兰从厨房里端了一壶茶过来,听到郎莫的话,笑着説道。

    “有理!有理!”王村长和廖木大笑着连连点头。

    ““那这蟒蛇出来山里后,每次在峰花村附近呆多长时间?”廖木笑完后,继续问王村长。

    “这很难説。时间长的时候,大概有十来天,但最短的也有四五天左右。”

    “嗯,四五天,时间很充分啊!我们不説笑话了,説点正经的。”廖木听完后。,从口袋里淘出一样东西,正sè説道。“你们看,这是我从甘蔗地捡回来到一块那大家伙身上掉下来的鳞片。”説完,他把那黑sè鳞片给三人看了看。

    等三人看完后,廖木继续道:“你们发现没有,这块鳞片并没有特别的特征,就是大些。可它的坚硬程度,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就如一金属片一样,又硬又沉。我想,如果用普通的刀叉,是很难刺穿和砍坏它。我准备将这块鳞片送到省里的动物研究所去做个研究和化验。看看动物专家是如何看待这片东西。另外,我刚才去了那蟒蛇消失的那瀑布下的深潭边。我发觉,那潭里的水,十分温暖。据我的估计,至少有二十摄氏度。我怀疑,那深潭下有通往大山里的通道。而那通道中,可能有温泉之类的热源。”

    “对,这点廖所长説的没错。我们村口的那条玉女河中的水就是从那大山里出来的,冬暖夏凉。特别是冬天,有时候,那水好像特别暖和。河里那热气冒得铺满了整条河面。现在回头想想,觉得有些道理,啊,对!我想起来了。似乎每次河水特暖和的时候,那大蛇都会现身。今天廖所长不説,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王村长插口兴奋説道。

    “看来我的分析应该有点道理,我们是亲眼看见那蟒蛇离开甘蔗地后,一直到深潭边,游进了那潭水里,而后消失不见。现在我怀疑,那蟒蛇每次出山,如果我猜得不错,它应该是从潭底出来的。因为也只有潭底的温水,才不会令那条蛇冻僵。所以,我的意思是,这条蛇必须将其除掉,就在它的进出的出入口埋伏,将其击毙。要不然,每隔几年就出来大吃一顿,这不是好办法,弄不好,有一天,大家不给它吃的,它还会吞人呢!你们看看,就像今天,多危险那。”廖木接着王村长的话説道。

    “我马上去趟省城,先去请个专家,然后去武装部申请点厉害的家当,明天我就赶回来。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蛇仙有多厉害!”廖木兴头十足的补充説道。

    一听到廖木要带带劲的家伙过来,那狼校长立刻激动起来道:“对,对,廖所长,你赶快回去,最好带上一把反坦克炮来,有那家伙,一炮就可以将那鬼东西炸上天!我们可以称作这次打蛇计划为屠蛇行动,怎么样?够响亮的口号吧!”

    廖木听完,摇头苦笑道:“狼校长,你以为我们是和哪一国开战是吧?你干嘛不叫我弄一洲际导弹来,然后来个卫星定位,不就更省事了?”

    “所长大人,我这不是报仇心切吗?别见怪,快去快回?我的深仇大恨可就全指望你了。”狼校长笑嘻嘻的説道。

    “撵我走是吧。好,我立刻走,不过,王村长,请你转告大家,晚上,叫大家早点睡觉,锁好门窗,千万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另外,麻烦你组织一下村里的民兵,今晚开始巡逻。万一碰到那条蛇进村,只能将其吓走,不能蛮干,切记,切记。”廖木吩咐道。

    “好,知道。这不用你説,我们也知道怎么做,放心吧。”廖木又説了一些该注意的细节,诸如,猪圈要加固,鸡栏,鸭栏要放几道木板,窗户要用铁钉钉牢等等,交待好了一切,廖木这才放心的钻进jǐng车,匆匆离去。

    “这廖所长,怎么像个婆娘一般,如此婆婆妈妈?这些事情用的着你如此啰嗦?”王村长看着远去的jǐng车嘟囔道。

    “人家这是尽责尽力,你不要冤枉人家。”阿兰在一旁笑道。

    “人家説的没错,你赶快去通知村里人,叫他们晚上别乱跑,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廖木也开玩笑説道。

    谁知,这郎莫的话刚説完,王村长突然大叫一声道:”糟糕,这可如何是好?”

    。

    (*^__^*)

108 夜游娇女之死亡游戏(一)

    面对着王村长那大惊小怪的模样,郎莫问:“怎么了?啥事紧张?”

    “不好,我上午给你説过,前几天雯雯的夜游症又犯了,我担心她晚上出来四处晃悠。万一碰上那大蟒蛇,岂不是等于送上门的美味?狼校长,这,这可咋办?”王村长説到这,脸sè又变得难看起来。

    “我看应该没事的,你叫王大伯看着她不就行了。再説,我认为,蟒蛇未必回进村,雯雯近几天恐怕也不会犯病。”郎莫却放心的説道。

    “你为什么这样肯定?那夜游症的人一犯病,眼里可没有蟒蛇的这样的吃人东西。万万马虎不得。所以.....”王村长奇怪的问道。本来他的后一句话是説:‘所以今晚请你一定过去看看。’然而,他一想到,狼校长上午那吓得全身哆嗦的的样子,认为,这狼校长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平复下受惊的心情。如若不然,一个颤颤抖抖的气功师,如何发出外气?要治别人当然得治好自己才对,因此,它也不好再强硬拉着狼校长前往王大伯家给雯雯发功治病。

    另外还有个主要原因,王村长发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餐馆里的柳眉不管是真是假,也算得上是可是狼校长的相好,可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狼校长和柳眉有什么亲热镜头,倒是这阿兰好像对狼校长特别特别的有意思。在动作和言语之间,不时透露出那么一点不对劲的暧昧。前些时候,王村长在村里曾经听説过狼校长和阿兰之间如何如何,它还不太相信,觉得狼校长不是那号人,更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小痞子。但是,从今天阿兰对狼校长关切的眼神来看,王村长虽马虎,平时也不拘小节,不过这男女间的情事,那是一个人从娘胎里出来就有的本事,这不用别人教,他也猜出个大概,这家伙必然和阿兰有一腿。毕竟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狼校长经常光顾阿兰这里,稍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也会现形。只是王村长这个大村长在这方面有些迟钝罢了。直到这会儿才确认,这餐馆的颜sè已经有了些变化。

    如果王村长当着阿兰的面来请郎莫前去为雯雯发功,恐怕不妥,所以,一向快言快语的他难得的打住了话题。

    “对,我觉得王村长説的很有道理,万一那雯雯真的半夜跑出来,到处溜达,万一真的碰上那大蟒蛇,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郎莫,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的好。”阿兰担心的説道。

    “还有什么好法子可想?这紧张的几天,晚上将她锁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不就得了吗?我想,就锁几个晚上而已,应该不会你以前説过的出现什么白天疯癫的症状,问题不大。”郎莫也赶紧笑了笑对王村长説道。

    王村长犹豫了一会,并未点头。眨眨眼,笑看着狼校长,想説什么,但又没説出来。

    “王村长,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不舒服吗?为何总是眨眼睛?”阿兰不明所以。关切的问道。

    “啊!对,对,我的眼睛确实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砂眼病,你看下你这里有没有眼药水,给我来一些。”王村长忙不迭的回答。“正巧,我这里还有些眼药水,我这就去拿。”阿兰回答着,转身进去找眼药水去了。

    等阿兰进去拿眼药水的时候。王村长突然神秘的笑着説道:“狼校长,你老实承认,你是不是对阿兰有些什么意思?”郎莫一听,正要回答,王村长却接着説道:“哈哈哈,你不用回答,我也猜到了你们之间的这点事情。这样吧,我让你休息一晚上,明天晚上十点来到我大哥家,给雯雯发功治病,我也不揭发你,省的柳眉找你碴儿,説説看,这合算吗?你,你不用急,慢慢想,我先回家了。”

    还不等狼校长回答,王村长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离开了餐馆,

    门口,狼校长歪着脖子想了好一阵,心道:“不会吧,我和阿兰之间的偷情一向都不是很隐蔽的吗?这大老粗怎麽会发现?看来,古人説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灯笼终究包不住火的!”想到这,摇头苦笑。恰好,阿兰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的怪样道:“你这是干嘛那?这么在傻笑?是不是被吓坏了?你平时不是老是説自己很大胆,很厉害的,今天怎么像霜打的茄子般,焉了?咦,王村长跑哪里去了?人呢?”

    “他没病,他是被吓出砂眼病来的!休息一下就好。”狼校长笑嘻嘻的説道。

    “要死啊!该死的大灰狼,吓能吓出砂眼病来?説,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我刚才看到王村长对你不断的眨眼睛,就感到有些纳闷,你们的葫芦你到底装的是什么?快説。”阿兰一边説,一边用脚在狼校长的脚背上,死命的踩了几下。

    “别踩,别踩,这鞋很贵的。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不怕别人看见?”狼校长急忙説道。这一説,阿兰果然停住了狠踩。不甘心的説道:“今天就放过你,但是,你必须老实交待,你和那王村长究竟在隐瞒什么?”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真的。”狼校长再次正儿八经的表态。

    “真的?那脑袋里只有一根筋的王村长,是个两边透气的直筒子,很少有那样的説话方式,但今天我发现他和你説话的时候,怪的很。先别得意,你不交待也可以,迟早我会从王村长这里套出实情,到时,哼哼....”阿兰晃了两晃自己的小拳头,威胁説道。

    “天地良心,真的没什么。我向如来佛祖保证!没有!”狼校长依然坚持他的立场。这难怪他有如此坚定的立场,那天去给雯雯发功,他确实没有对雯雯做过什么,当时,他只不过想去亲亲雯雯,结果是,亲热未遂,却挨了雯雯的一顿爆打。因此,按照狼校长的逻辑思维来推理,既然没有对雯雯实则上的侵犯行动,自己还是个受伤害的可怜人,干嘛要实话实説?弄不好,要是説出来,反而会更加説不清楚。”

    看到狼校长那一正气凛然的样子,阿兰终于有些犹豫,搞不清这家伙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这时,翠翠在喊:“老板娘,你进来一下。”阿兰边回答,边对狼校长説道:“好,今天我就算你説的话是真的,我忙去了。那你.....?”

    “你今晚来我这里?”狼校长却低声在她耳边道。

    “不行,我来了那个....”阿兰嗔笑着説完,扭头就进了餐馆里。只扔下狼校长一人呆在门口。‘真的,假的?好不容易盼来个周末,怎么就来大姨妈了?女人就是小气,本校长本来就是清白无辜!如果真是干了什么勾当,那她还不得将我的脚背踩烂?’他心里无奈的想着。

    是夜,七点多一点,峰花村的村街上已经是漆黑一片,不要説看不到半个人影,就连满村夜游的大小村狗也被主人带进屋子,躲了起来。村民都已经知道大蟒蛇现身的事情,所以,早早吃完饭,天一黑,,家家关门闭户,熄灯上床,呆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生怕碰到那条如恶魔般的巨蟒。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侧着耳朵,静听屋外的动静,听听那巨蟒会不会破墙而入来吞自己。

    偌大的峰花村,今夜,没有了欢笑,没有了吃饭时的大人喊小孩回家吃饭时的吆喝,没有了邻里之间的串门的寒暄声.....。唯一的只有一片死寂,偶尔,不知从谁家的屋里传来的一声怪怪的老猫发情声,或者是某只被主人关的发烦夜狗的低低吼声,更增添了几分无限的恐怖。

    似乎,突然之间,这热闹的村子变成了个无人居住的死村。

    村里,从天黑后,自始至终唯一有灯光亮着地方却是村委会。

    晚上大约九点,在王村长的办公室,站了一大帮村里的年轻小伙,他们的手里人人都抓着一件最原始的,最简陋的武器。锄头,柴刀。铁叉......。当然,还有一支现代武器,那就是王村长申请回来的那支打狼的老式步枪。由于王一炮伤势没好,还在住院,这次王村长将亲自带队,进行村子的巡逻。

    王村长脸sè凝重的坐在一凳子上。不断的挠这自己的头皮。

    “村长,不用担心,我们人这么多,一人一下,就把那蛇给剁烂了!怕什么!”一个国字脸,大眼,剑眉,身材高大结实,样子颇为英俊的小伙大声説道。他这一説,却没得到多少人的响应,因为,在这些人当中,可是有一半看到了那条大蛇的超级蛇身。

    “小盾子,不要逞能,听我的指挥!”王村长训道。“你们听好,我们今晚的任务,不是去打蛇,而是以防万一。如果那条蟒蛇真的进村,我们要干的事情只是吓走它,记住,万万不要太过于靠近!要不然,被那蛇吞了,后果自负。要知道,就凭我们手里的这些种田的土家当去跟那蛇拼斗,那是活腻了,找死!只要等到廖所长明天带着帮手回来,那就一切好説了。”

    “村长,要是,那蛇真的进村了,我们又赶它不走,咋办?”小盾子又问。

    “咋办,凉拌!你咋这么多废话,如果那蛇真的不走,那就把你塞到它的肚子里去,等它吃饱了,自然离开!”王村长的一句话,直吓得小盾子再也不敢出声。不过他还是用极低的声音嘟囔一句:“人家狼校长就是和你不同,讲理,不像你,动不动就发火,没劲。”

    小盾子的声音虽小,但王村长却听得清楚。“小混蛋,你説什么?你説狼校长会讲道理,难道我就不讲道理?好你个....”王村长正要继续发飙,猛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老王那,你又在和谁较劲呢?”

    众人一看,真是説曹cāo,曹cāo到。门口站着的正是笑盈盈的狼校长。大家伙一看狼校长的到来,气氛立刻好了不少。

    “狼校长,你怎么来了?”王村长问道。见到郎莫的来到,王村长没来由的,也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毕竟,人家是秀才,肚里的墨水多一些,对付那蟒蛇的点子肯定要多一点。

    “嗨呀,才九点多钟,在学校里睡又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凑个热闹。况且,我差点被那东西吞到了肚子里,把我吓了个半死,这回,我得吓吓它才行。”郎莫自嘲的笑道。他的话,令得紧张的气氛又好了不少。

    “你吓它,你用什么来吓它?”王村长大笑道。因为它想起的今天上午那狼校长被蟒蛇追得狼狈不堪的熊样。

    “哈哈,我用jīng神意志力来吓它,告诉它,只要它敢进村,我立刻用我的无形的气功外气,击碎它的脑袋!”众人听完,知道这家伙在这里胡説八道,于是连连道:“厉害啊,厉害啊!这样子也行?”

    “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看这蟒蛇未必会进村,那山口离村里还有段距离,这么远的路程,我看它不会跑这么远进来这里,廖所长只是让我们以防万一而已。蟒蛇进村那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如此小的机会,这跟买彩票差不多,没事,没事,哈哈哈.....”郎莫继续缓解众人的心情。

    谁知,这郎莫的话刚説完,那王村长摇头却説道:“狼校长,你错了,那蟒蛇有一次出山的时候,的确进过一回村,还吃掉了一条牛,两只两百来斤的大肥猪。十笼鸡,五栏鸭子...”

    郎莫一听傻眼,这事,本以为,凭的他想当然的主观想法,他认为那蟒蛇进村的概率极小,可事实是,那大家伙不但进了,还偷吃了村里的这么多家畜。”

    就在郎莫愣神之际。门外,突然又闯进了一个人。他一进门就对着王村长大气喘吁吁地喊道:‘老三,不...不好了,雯雯和紫梅她们,她们不见了!”

    。

    (*^__^*)

109 夜游娇女之死亡游戏(二)

    那冲进办公室的人不是别人,他是王村长的大哥王大伯。

    王大伯一冲进来,带着哭腔连道:“老三,老三,你快叫人去找她们回来,快点啊,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碴子,如果这两个丫头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可咋办那,快,快,快去找她们啊!”

    王老伯是一句话,把在场的人吓了一大跳,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他老汉一进门只顾催着王村长带人去找,却连一句她们为何不见了原因,一个字也不提。可以想象,他真急昏了头。

    “嗨,大哥,你慌个啥呀,什么不见了?如何不见了?两个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你的説清楚点,赶快説清楚点,懂吗?”在王村长大声的不停催促下,王大伯总算明白了,他应该先做什么事情。

    “是这么回事,晚上刚吃过晚饭,因为担心那大蛇进村,我们也和大家一样,准备关门睡觉。本来,我担心雯雯的夜游症会突然发病,所以就给雯雯商量,决定等她睡觉后,将它锁在她的房间里。可雯雯并不同意,説,这样就像关犯人一样,她让我将院子里大门锁紧就行了,这样她一样出不去,当时,我想,她説的也是,以前,就是因为好几次把她关在房间里,差点关出更大的毛病来。我觉得那样也行,万一她发病,也只能在自家院子里转圈,反正她出不去,就按她对话做了。”

    “ 刚才,我们准备睡觉的时候,你大嫂不太放心,又去她的房间看了看,却发现,她的房间里连个人影也没有,你大嫂一看,当时就吓懵了,赶紧叫起我在院子里四处寻找,但哪里还找得着?奇怪的是,院里大门的铁锁并没有打开,她是如何不见了?我真是弄不明白。不过,后来我在院子里的墙边,看见了一张梯子,我就猜到,可能这死丫头犯病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搬来了梯子,自己爬出院外晃游去了,这一来,我们慌了神,唉,都怪我,都怪我,太马虎,如果我将梯子藏起来,雯雯怎么可能出的去?要是碰上那吃人的大蛇,那就糟了!”王大伯説到这,一脸的自责。

    “这人不见了,我就赶紧叫她的二哥起来,赶快出去找人,她二哥当时正睡得迷糊,被我们叫醒后,也急得不行,他赶忙出门,向着雯雯晚上夜游经常光顾的地方寻找去了,那会儿,我和你大嫂,也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可就在那当儿,她二哥又突然回来了。我当时还以为,雯雯给找回来了呢。谁知那楞头小子却告诉我,他第一个要找的就是隔壁的杨叔家,因为,每次雯雯犯病的时候,出门的第一个晃悠的地方,一般都是在她们家门口附近瞎撞,紫梅看见后,基本每次都会来陪着她,让她晃悠完了,再领着她回家。而这次,她二哥刚到老杨家的门口,却发现他们家的却是虚掩着的,并没有锁。看到这,他二哥还以为,这雯雯是被紫梅领进他们家过夜了,于是,它便大喊紫梅,想证实一下,雯雯在不在她的家里,结果,它喊了几声,紫梅并没有起来,倒是杨蛟起来了,当它得知来意后,便去敲紫梅的房门,哪知道,紫梅的房间里,不但没见着雯雯,甚至连紫梅也不见了,这下,连那杨蛟也着急起来。来到我们家,商量了一下,他认为可能雯雯犯病,刚好碰到了紫梅,两人可能又去哪里闲逛了。他带着雯雯的二哥赶快去村里四处找人,而我就跑来报信,唉,万一这两个丫头有个三长两短,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呦!”

    稍冷静下来的王大伯一口气连説带比的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説了一遍。説完后,他又赶紧拉着王村长的手,差点落泪的又叫王村长带人赶紧找人。

    “大哥,太平rì子,不要説这样不吉利的话,什么‘三长两短,七短八长’的丧气话。我带人去找就是!”王村长听罢,不敢怠慢,如果平时,这根本算不了,但在这蟒蛇出没的rì子,没准那畜生今晚就进村了,碰上两个夜里闲逛的人,事情就变得不太好收拾了。

    在王村长将办公室的小伙分组的时候,郎莫将王大伯拉到了一边,简短的问道:“王大伯,我问你,你以前不是跟我説过,説雯雯如果犯病,紫梅就会过来陪她,可为啥今晚她没有过来陪雯雯?”

    “唉,你不知道,前几天,她还过来了。今天下午,不知何事,这紫梅被杨蛟狠狠训了一顿,可能心情不好,就没有过来了。”王大伯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雯雯发病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比如説,发病前胡言乱语,神情不安等等的之类的?”

    “没有,应该没有,她发病前和平常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有啥问题吗?”王大伯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好奇,随便问问,对了,既然是这样,那紫梅怎么知道雯雯就会发病呢?”郎莫接着追问。

    “唉,这个,紫梅当然也算不准,不过只要大家发现雯雯犯病,那以后大概个把礼拜,紫梅就会来陪雯雯。”

    “那为什么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不能短点吗?”

    “哎呀,你不知道,雯雯的夜游病的周期就是个把星期,过了那个礼拜,又要等些时候才又复发。为了这事,我们还真要谢谢紫梅这丫头。对了,狼校长,你干嘛要问这些问题,如果要问,等找到人,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眼下可是找人要紧啊!”此时的王大伯,一心挂念着两个姑娘的去处,口气中,带着深深的焦急不安。

    本来。郎莫还想继续问下去,但看到王大伯的样子,他只好作罢。恰好,王村长已经匆忙地将这里的十三个小伙子分成了四组,分别朝村子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寻找。

    随着王村长的一声令下,办公室里的人陆续出发,不一会,就剩下郎莫和王村长及另外三个小伙。其中就包括那个叫小盾子的小伙。

    “看到若有所思的郎莫,王村长问道:‘狼校长,你想什么那,他们都出去了,连我大哥也出去找人了,你打算....”

    “啊,没事,我自然和你在一起去找人,走吧。”稍稍顿了顿,郎莫从思绪中跳出来,笑了笑回答。

    夜sè,如浓墨般黑,这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没有任何光源,大地和天空似乎被装在一个巨大的铁罐子里,黑的令人有些心惊,恍惚之下,让人觉得万物皆无,若不是似有似无的的秋雨在滴落在脸上。还真使人恍若在一个漆黑的虚空之中,倍觉压抑,茫然。

    出门后,王村长和小盾子个拿着一把手电筒在前面带路,浓浓的黑暗,使得两把电筒的白光显得是如此暗淡,如此渺小,渺小的如同一只掉在水里的萤火虫般,在水面上苦苦挣扎,似乎,那点米粒的光芒随时要熄灭般。

    他们朝着村东,也就是学校的方向而去。这个方向,也是最危险的方向,因为,那蟒蛇出没的大山口就在东面。每靠近东面一步,可能离那蟒蛇的距离就缩短一节。

    这一组人,连跟在最后的郎莫在内,一共是五个人,大家都没説话。王村长几个在前面,当然是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连平时那庄稼汉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也放轻了许多。然而,在后面的郎莫,他的注意力却不在这方面,因为,他的脑袋里却想着王大伯的话。

    ‘两个人同时不见了。是巧合,还是偶然?’他的心里在不停地叨唠这这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眼。自从两个月前,初次见到雯雯后,从那天夜,雯雯躺在床上那突然睁开闪着寒光的眼睛就一直在他的心底晃荡,当时,他就感到蹊跷。直觉告诉他,这雯雯的夜游症有问题,再想到那晚进雯雯房间时,门口紫梅那带着古怪,灿烂的一笑,加上村医对夜游症临床的专业知识,使得他愈发怀疑自己的判断的正确xìng:这两个美的使男人大流口水小妞可能在玩什么把戏,那夜游症很很可能是装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有证据而已。

    今夜,对于两人的同时夜出,他对他的的那种假设,就更加充满了信心。它之所以问王大伯的那几个问题,无非想证实一下,雯雯和紫梅在这场游戏当中,有没有互相串通起来,为这夜游游戏来掩人耳目。

    然而,旧的问题到了这,假如郎莫的假设是成立的,那么,一个更令人费解的问题又出来了,他使得狼校长的脑袋更是犯晕。

    ‘她们为什么要夜游?夜游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这夜半三更的,他们是两个两个大姑娘。又不是一对野鸳鸯,干嘛要跑到村里四处溜达,这成何体统?况且,还得熬夜,熬夜可是会熬出黑眼圈,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们的目的何在?难道是为了寻找刺激,或者成双成对去找男人?对,这理由不错,像她们这样的年龄,也只有男欢女爱的强烈刺激,她们才会如此,这么説,今晚,本校长今晚不是参与了捉jiān行动?.....’郎莫脑袋里在不停地想着种种肮脏假设。

    不过,狼校长不但很快就****了他刚才的一切假设,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最初判断会不会有误。

    因为,今晚是个特殊的rì子,这是个蟒蛇现身的rì子!弄得不好,那大家伙真的在村中什么角落里游荡,她们这样出去,难道就不怕?想想看,不管你为了会情人也好,为了寻找刺激也好,但总的保住自己的小命为先啊,要不然,拿魂魄来玩这场游戏?这可是实打实的死亡游戏!想到这,狼校长的心中的不安情绪越发沉重。

    雯雯虽然将狼校长爆打了一顿,但狼校长也有自知之明。如果不是他sè心打起,雯雯也不可能狠揍他一顿,所以説,狼校长那天晚上挨的那顿打也不冤,那是他自找的。他心里也清楚,这只能自认倒霉。

    固然,狼校长对雯雯和紫梅有些意见,他觉得那两个小妞下手重了些,不过,当他得知她们莫名夜出后,却也是担忧不已,甚至,他的担忧可能还超过王大伯。毕竟,这两个女孩如花儿般俏,似仙女般令人痛爱,如果真的被那蟒蛇吞到肚子里,当超级食物,那就真的是要令所有见过她们的男人痛哭三天三夜!痛苦之余,还得念一句:偶弥陀佛,老天,我不活了,我要出家!

    “狼校长,你今天晚上,为啥不説话?是不是还担心那蟒蛇来追你?”王村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哪能呢,你看本校长是如此胆小之人?”郎莫笑着回答了王村长不怀好意的笑问。“倒是你,为何跑到后面来了,你不要説我,你是不是害怕了?”

    “呸呸,乌鸦嘴,你也不想想,当年我在打越南佬的时候,你可能还在你老娘的肚子里呢。我还会怕这个?”王村长颇为自豪的説道。

    “什么?打越南佬?你説的是七九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怪不得,村里的小伙都有点怕你。”郎莫惊讶的问道。

    “没错,我十八岁,刚刚当兵,因为我底子好,被军区选中,成为特种兵,没多久,就被派往了前线,还参加过尖刀连,也就是敢死队。那个时候,枪林弹雨老子都没眨下眼,一条破蛇,我还怕它?”这王村长这时虽然説的连恶鬼都惧怕它三分,不过,他好像也忘记了,今天上午被那蟒蛇吓得脸sè发黑的哆嗦样。

    于是,两个自以为胆子很大的家伙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向前搜索。王村长不停地吹嘘着他在越南战场的光辉事迹,説什么打死了多少敌人,俘获了多少俘虏等等,不过,狼校长却发觉,这王村长的声音里似乎夹着些颤抖。

    奇怪,这天气不会很冷啊?老王説话为什么带着颤音。他不是很神勇的吗?狼校长暗自窃笑。‘看来他也是打肿脸来充胖子。不害怕?那是假的。’

    。

    (*^__^*)

110 夜游娇女之死亡游戏(三)

    顺着那条贯穿峰花村东西两面的大街,五人捏着电筒,四处乱晃,仔细地搜索着,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拐角旮旯,包括那些牛栏,猪窝之类的场所附近也绝不放过。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学校门口,一路上,不要説找到紫梅和雯雯,就连会动的,或者是长着腿的东西,就是只过街老鼠也好,他们都没看见,当然就谈不上看到那条大蟒蛇了。这不免使人有些丧气。

    周围寂静一片,太静了,静的让人有些吃不消。

    唯一有发现的是,当他们行走到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下时,一只夜出觅食的猫头鹰突然在树梢上怪叫一声,直吓得狼校长和王村长差点跳将起来!那王村长破口大骂道:“遭瘟的死鸟!你有种就飞下来,和我单挑!”

    “村长,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发现紫梅他们,会不会她们没有学校这边?又可能是雯雯和紫梅根本就不在一起,她们是分开的。我听我的爷爷説,梦游的人有时会爬到瓜地里去摘西瓜,施化肥,有时,还会跑到地里睡大觉呢。你一时半会很难找到她。如果是在一起的,那雯雯会梦游,但紫梅不会,她可是只母老虎,按她的脾气,应该不会跟我们捉迷藏啊?”小盾子问。

    “可能吧,或者她们已经被其他的人找到了,也説不定。”王村长有些模棱两可的回答,因为,它也拿不定主意。到了学校门口,就等于这已经是峰花村的最东边,若继续找下去,一是通往乌苑村的乡间村路,二是学校后面的大山山口。

    一般夜游之人,行踪无定,如无特别,不会跑的太远,想那雯雯的家离这学校也有两三里地,小盾子説的虽然有些道理,但不管她怎麽游,也该到顶了吧。但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特例。万一这两人真是跑到稻田和菜地里去了,不去寻找,那可説不过去,在这,雯雯可是他的侄女,而紫梅也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丫头。因此,王村长有些犹豫,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黑暗之中,他瞄了瞄郎莫,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毕竟,平时,他发觉这小秀才脑子确实比他好使。

    “我看我们还得继续找下去,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这雯雯和紫梅应该在一起,我猜测,正因为有了紫梅那大胆的母老虎,才使得她们可能走出了峰花村,到了野地里。老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再分成两组,一组由小盾子带头,去通往乌苑村的那条路上查看,另外,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应该去那大山山口看看。因为,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如果那附近没有人,那就説明雯雯和紫梅她们暂时还是相对安的,你以为呢?”

    黑暗中,王村长没有表态,似乎在考虑。尽管郎莫看不清王村长的脸,不过可以想象他的脸sè肯定是惊恐的表现。可在这时,小盾子却説道:“不行!我不去乌苑村的方向,要去,我就去那山口。”

    “又是一个不怕死的!”王村长和狼校长几乎同时笑道。

    “笑什么?我不怕,不就是一条蛇嘛!有啥可怕的?我现在就去,説完,他拉上他身边的两个同伴,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转身就朝学校的山坡上跑。”

    狼校长急忙叫住了他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沉不住气呢?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的后半句是:要等到其他人搜索未果的情况下才去那山口的!”郎莫笑着对王村长説道。

    “算了吧,小盾子,我知道你平时对紫梅有些意思,看到紫梅有危险,自然心急,我不拦你,但狼校长説的有理,你们三人先回去村委会看看,不管结果如何,就赶紧回来学校通告我们。万一他们没找到人,我们再做打算。

    小盾子听罢,也没説太多的话,答应了一声,三个人急忙小跑着回村委会。

    王村长看着越走越远的小盾子道:“嗨,发情的笨蛋,这紫梅的眼睛站在后脑勺上,她谁也看不上,别犯傻了。”

    郎莫听完,心中微微一动,想问问这小盾子的情况,但它忍住了。不知为何,当它听到小盾子喜欢紫梅时,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説不清楚。他知道,像紫梅那样的漂亮的女孩,追她的人不会是多的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可为什么当他听到有人喜欢紫梅时,他似乎有些很在意的感觉?这是羡慕别人,还是妒忌别人。或者是心理有些不正常。他搞不懂。因为他已经有了阿兰和柳眉,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喜欢别的女人。当然,他虽然不太喜欢紫梅的那种夸张的xìng格,但从心底里来説,如果紫梅可以做的他的女朋友,他也是求之不得,尽管她很凶,不过不管她怎么,那也是个大美人,是个令男人时常会做chūn梦的小妞。

    “狼校长,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我们是不是去乌苑村的方向看看?”

    “不,如果她们去了乌苑村,危险不是特别大,我们回头再説,这样吧,我们到我的房间里坐坐,等小盾子他们回来再説!”狼校长笑着回答。

    “也好,走,到你的屋里喝杯茶去,找了半天,我也口干的很。”

    狼校长打开了学校的大门,把王村长领进了自己的房间,找来了杯子,茶壶,泡了一壶茶,两人坐在茶几边,准备喝上几口清茶,哪知,不等茶杯蘸口,学校外,忽然传来一响亮的公鸡的鸣叫声。那鸣叫,不同一般公鸡的鸣叫,那叫声特别的悠长,一叫,非常的嘹亮,不用歇气,足有半分钟之久,只震得人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

    起初,刚听到那公鸡的鸣叫声,狼校长还打趣地説道:“真有意思,这既不是半夜,又没到天亮,谁家的公鸡这个时候啼叫,是不是想老母鸡了?”谁知,当他看到王村长那豁然变灰的脸sè时,他猛然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公鸡鸣叫,这声如轮船气笛般悠长的叫声,却是那蟒蛇发出的叫声!

    ‘啪嗒’一声,王村长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由于端杯子的时间长了些,那滚烫的茶水已经将他的手烫的发红,只不过,就是因为那声蟒蛇的啼叫,令他忘记了烫手的杯子,

    “糟糕!快,咱们快出去看看,这遭瘟的破蛇在哪里鬼叫,我咋觉得这东西就在学校门口叫唤呢?”王村长脸sè苍白的説道。

    狼校长一听,也顿时感到全身的寒毛竖起,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这狼校长却是一朝被蛇追,一生惊蛇叫。想想上午被蛇追的那令人丧胆的沙沙声,他感到不寒而栗。现在,虽然听到的不是沙沙声,却是公鸡式的啼叫声,但同样令狼校长惊恐万状。

    “好好好,快快快,我们去看看,学校的大门还没锁呢!要是让他进来,咱们连跑的地方都没有。”狼校长丢下茶杯,边説,边和王村长冲出了房门,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口。

    还好,那蟒蛇不在学校门口!门前,根本没有大蛇的影子!两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老王,你别咋咋呼呼的好不好?这门口哪有什么大蛇,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狼校长没好气的説道。王村长小心迈着细步,拿着电筒,出了校门口近处查看了一下,确实不见那蟒蛇的影子。这才回到学校的门口道:“奇怪,我听那声音,就像在耳朵边一般响呢?以前可没有如此之响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蟒蛇在山上吼叫,以前你是住在村口,现在你在村尾,你想想,一下拉长这麽远的距离,那听觉效果当然就是不一样。看来你也是被那破蛇吓得神经过敏了吧!”狼校长嘿嘿的取笑道。

    “怎麽会这样呢,但我感觉这蟒蛇就在附近鬼叫,难道我老了,听力出了问题?”

    “哎呀,算了,算了,不扯这事情了,王村长,反正那鬼东西在山上叫,不用理他,咱们继续喝茶,等明天廖木回来,我们再想办法收拾它!”王村长还是疑惑的説道。

    “説的有理,既然那东西在山口鬼叫,我们还去不去那里?”稍稍回过魂来的王村长这时也笑问。

    “当然是....不去的啦!我们这样去,不就等于送死,我才没那麽笨。我想,紫梅也是个聪明之人,她不可能比我还笨,明知那里有危险,还要往那里钻?看来我们是多虑了,多虑了。现在,那蟒蛇已经暴露难道它的位置,它应该还在山口,説明它还没有进村,我们就可以守在这这里,万一它要进村,我们就想办法将它吓回去!”狼校长有些得意的分析着。

    “嗯,听起来,真的有些道理。狼校长,可你想过没有,万一那蟒蛇真从学校门口进村,我们那什么来赶他走?”王村长担心的问。

    “不知道!那你知道吗?”狼校长回答的很干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王村长也摇头苦笑。

    “最好的办法是保佑这东西今晚老老实实的呆在山上,不要下来,就算要出来,也得等到明天廖木回来后再出来!好了。咱们进房间喝茶吧,别一惊一乍的。”狼校长无奈的笑道。

    王村长又抬头朝学校的四周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那蟒蛇的影子,这才犹豫着跟狼校长进里面喝茶,刚走几步,他又折返,准备关起学校那扇新修的大铁门。

    看到王村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狼校长正想又嘲笑他几句。猛听得,一声更响的公鸡啼叫声从外面传来!

    这一下,两人都听得很清楚,这响声是从学校的背后,也就是那山坡上传来的!声音清晰高昂!而且是迅速地朝门口靠近!如此一来,两人的脸sè大变!愣了那么三五秒时间,狼校长大喊:“老王,愣着干嘛,快关大门那!”

    王村长一听,立刻回阳,和狼校长两人一人一边,推着两扇沉重的大铁门,吱吱呀呀地慢吞吞的向中间靠拢!他们要立即关了校门。

    “狼校长,你搞啥东东,为啥将这铁门弄得如此笨重!”王村长边推门,边发牢sāo。他觉得这们太重,关起来要费很多时间,万一那蟒蛇冲到门口,只怕门没关好,人家就已经撞进来了!

    然而,当时修建这铁门的时候,狼校长可没有想这麽多,他只是认为,这大门是学校的象征,得有气派,越气派越好。于是,那黑心的卖大门的商人就给他整了一扇可能连坦克也撞不开的大铁门。反正这乡村凯子校长身上有钱呗,不宰白不宰!

    就在大门要合拢的一刹那,狼校长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反而竖起了耳朵。这一来,只吓得王村长赶紧大喝道:“狼校长,你搞啥?快关门!”

    然而,狼校长非但没有关门,反而将铁门推开了些!

    王村长这下吓得更加哆嗦,但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麽做,‘难道他真是如此伟大,要牺牲自己来填饱蟒蛇的肚子,尔后阻止蟒蛇的进村?如若这样,这眼前的校长可就太伟大了!’王村长紧急关头之下,居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他觉得眼前的狼校长都快成神校长了!

    不过,狼校长的怪异举动,很快就有了答案!随着那可怕的沙沙声不断增大。王村长知道,那蟒蛇离门口已经相当的近了,但他还是没有关门!

    就当王村长急得大喊大叫的时候,狼校长却用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王村长一顿,侧耳细听,猛然听得那沙沙声中居然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校门外似乎有几道光亮闪了一下。难道这蟒蛇在追人!他看了看狼校长,只见他微微点点头,然后説了声:手电筒给我!他顿时明白了狼校长的用意,把手电筒地给了他。

    几个跨步,狼校长来到大门外,死死的盯着山坡上的动静。

    只见那离铁门不到一百米的小山坡下,一道白光在急剧的晃荡着,正朝学校迅速的移动过来,白光的背后,则是两道身影,看样子,似乎是两个女人。她们在拼命地奔学校的门口而来。而她们身影的背后,一道巨大长形乌黑影子带着俩蓝幽幽的灯泡,却如影随形地紧紧跟在她们的屁股后狂追!隔着老远,狼校长就感到,那可怕的‘沙沙沙’声,带着些令人呕吐的腥风朝他迎面扑来。

    “这边,这边!快到这边来!”狼校长大喊道。

    那两道身影显然早已发觉了学校门口那手电筒的光亮。所以不用郎莫喊,也没命地朝他奔来!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狼校长认出了这两道身影不是别人,却是王大伯口里宣称失踪了的紫梅和雯雯!他大喜,一边大叫,一边紧握着电筒为她们照亮道路。然而在光亮的照映下,狼校长发觉雯雯几乎是被紫梅拖着在跑!她可能跑不动了!而那蟒蛇眼看差那么一顶点就要将她俩咬为两段。

    没有丝毫的犹豫,二三十米的距离,狼校长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抓起手电筒,狠狠朝那蟒蛇的头部砸去!也该雯雯命不该绝,就在那蟒蛇张口咬到她的刹那,那狼校长的电筒恰好赶到,不偏不斜地正好砸进了那蟒蛇的张得像大锅般的大嘴里!

    趁着那大蛇的瞬间愣神,狼校长架起雯雯,和紫梅一道已经跑出了好几米远,等蟒蛇在追时,已经拉开了好一段距离。

    大蛇真的很愤怒,极度愤怒!发出一声奇怪的,恐怖的丝丝叫声,扭了扭那庞大的身子,重新追来!不过,它迟了一步,等它就要再次咬到猎物的时候。那三个快到手的两条腿美餐,连跌带爬地闯进了一大门内!

    轰然一声,一声巨响,整个学校都在颤抖!在关好大门,栓好铁闸的那一瞬间,大蟒蛇重重的撞到了那铁门之上!

    。

    (*^__^*)

第111章 巨蛇做花媒(一)

    轰轰又几下。狂蟒在暴怒的撞击着大门。那巨大的撞击声,只弄得全村的狗儿,一起朝天吼叫,煞是热闹。

    大门内,试图顶住铁门的狼校长和王村长被双双震得气血翻涌,双臂发麻。

    “别顶了,别顶了!咱们没法顶!再顶下去,我们不被它咬死,也会被震死,这铁门坚固的很,放心,它撞不开!”被震得差点吐血的狼校长实在坚持不住,大喊道。

    那蟒蛇如此惊人的蛇身,可以想象他的蛮力有多大。不过,狼校长没想到的是这畜生的力量竟然大的如此吓人,那厚厚的钢板铁门,在这狂蟒的每撞一下,就会凹下一处,没多时,这坚固的铁门已经是凹凸不平的严重变形。

    好在,狼校长的钱没有白花,巨力撞击之下,那铁门看起来不断地摇摇晃晃,歪歪扭扭,但始终没有散架!依然尽忠职守的牢牢的钉在那里,护卫着身后那四个吓得像四只小老鼠般的人类。

    那恼怒的狂蟒在外边没头没脑的撞了一阵,可能觉得这样撞不是办法,它,停止了撞击。

    “咳咳咳...,阿弥陀佛!它停下来了!nǎinǎi个熊,好在我这门做得够结实!要不然,今晚就要倒大霉了。”狼校长急剧咳嗽几句,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同样被震跌在地的王村长也出了口长气道:“好险,真的好险!”说完这句,又道:“狼校长,你真是神人,你怎么就算到这大铁门就是用来防蛇的?”

    “啥?神人?哈哈哈,本校长是谁?狼校长是也!”惊魂未定的朗莫。不忘记自吹自擂一番。

    “狼校长 ?呸!我看你是兔子校长,草蜢校长,是怕死鬼!烂猪粪!臭狗屎!”狼校长的牛皮声音刚落,两个男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不屑一顾,能把人气晕的‘恶毒’语调。

    狼校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它坐在地上。脑袋却如拧生锈的螺丝般,慢慢的,一点点回头,他要看看,这骂他之人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尊荣。

    可惜,没有灯光,手电筒也扔进了蟒蛇的肚子里,他看不清她的样子,只有靠狼校长宿舍里的微弱灯光,才能看到一个叉着腰的模糊影子,正站在他身后。但狼校长却知道,那熟悉,好听却刺耳的话语,必定是出自紫梅之口。

    狼校长突然从地上弹跳起来,来到那人影面前,几乎贴着紫梅的鼻尖大吼道:“你这个该死的疯婆子!我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每次遇到你,准没好事!这次我救了你,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可你为何要骂我!”

    黑暗中,紫梅退后一步大声道:‘我当然要骂你,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个男人?”

    “哼,我不是男人,难道你是男人?!”

    “既然你说你是个男人,那刚才,你为什么只顾站在大门口傻看?却不早点来帮忙?”

    “我不是 ....”

    “我什么我?我看你就是胆小,不敢上前,如果你是个男人,就该早点冲上来,而不是像只呆鹅一样趴在门口见死不救!要不然,我们哪会这样难堪?好在雯雯没事。否则,我跟你没完!没完!知道吗!”

    “我不是已经上....”

    “我知道你上来了,那是因为你看到了雯雯,正是因为看到了,你这个sè鬼sè心大起,才会装模作样的过来搭把手!”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你。你什么?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就你那点心眼,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敢说,你对雯雯没有歹意?你说啊!”这时,雯雯上前来拉了拉紫梅,可能叫她不要说下去。但紫梅根本不搭理。

    “没有,你这是瞎说,胡说!我哪有....”

    “没有?哼,说的好听,你说你是个男人,那就该承认自己的错误,可是,你敢承认吗 、所以我说,你压根儿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我谢谢你?谢什么 ?你不就是扔了一把手电筒吗?这连八岁的小孩都会?电筒能吓走那条蛇?你蒙我是吧?你不但人臭,心也臭!哼!”

    可怜的狼校长一心想救人,结果,人是救回来了,但人家不但不买账,反而倒打一耙,把他给骂得狗血喷头,驳的体无完肤。更可气的气。他连分辨的理由都说不出来,就是想说,人家也不让你开口。

    狼校长心中的那个冤,那个闷啊,该向谁说?

    终于,一声暴喝如甘泉般滋润着他那严重受伤的心灵。“紫梅,你个死丫头,人家狼校长冒着被蟒蛇吞进肚里的危险来帮你们,你干嘛在这里说胡话。太不像话了!你说,人家不早点出来拉你们,可人家也先得搞清情况在动手那!你怎么这样不讲道理?!真是邪门了,这蟒蛇就在外边,你还有心思来吵架!回头我一定叫你爸来教训你。”

    王村长的一番大喝,终于封住了紫梅的口。

    “狼校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跑不动了,如果没有你。可能我救被那蛇吞到肚子里了,谢谢。”雯雯上前甜甜说道,她倒是真心相谢。话音中,却明显的带着颤音,看来,她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消除。不过,这已经算这雯雯很不错了,至少人家的思维还是正常的。想想自己被蛇追的时候,那德xìng恐怕还不如眼前这娇滴滴的大姑娘,狼校长听到这,舒服之余。又更觉惭愧。

    “雯雯,你干嘛要对他低三下四.....”紫梅的话没说完,猛听得王村长低声喝道:“好了,别吵了,如果过得了今晚,你们怎么吵我都不想管。你们听!”在狼校长和紫梅吵架的时候,王村长当然不能只顾给他们调和,他当然得细听这外边的动静。

    借着狼校长房间里的灯光,王村长忽然朝学校围墙边走去,其三人一看,也不问原因,赶紧跟在他的背后,来到围墙边。侧耳细听,外边传来那可怕而又熟悉的沙沙声。

    这声音在外顺着围墙一直向前,在里,王村长四人则竖起耳贴着墙壁往前更跟。

    “看来,这大蛇是在找进来的路,它在沿着围墙爬哩!”雯雯紧张的说道。

    “糟糕,它会不会撞破围墙溜进来?”紫梅却这样説道。

    王村长仰头看了看围墙,忽然笑道:”狼校长,你果然是神人,不但将那大门整的那样牢靠,你看看这围墙,这哪像学校的围墙,这分明就是防止犯人逃跑的高墙嘛,老王我佩服!”

    这王村长説的还是没错,这狼校长有一个要命的缺点,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了学校的形象工程,他可是费劲了心机,那围墙修的足有三四米高,而且还是加厚的墙体。当时,他美其名为:百年大计,基础设施为先!要建,就要建最好的围墙,不要动不动就修修补补。

    王村长这一捧,狼校长又开始吹嘘:“没错,这都是为了孩子们不受外界的影响才这样弄得,放心,这里围墙可以抗得住八级地震,虽然谈不上固若金汤,但也説的上是结实耐用,那破蛇撞不烂的!

    紫梅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难道那大蛇就这麽笨,它就不会越过围墙爬进来?你要知道,那大蛇有多长,就这点破矮墙,拦得了那些**鸭鸭的,哪还能拦得了这么长的东西?真是猪脑子!”

    紫梅的话虽然难听,但却説的很有道理,王村长和狼校长相互对视一眼,赶紧跟着外面的沙沙声,沿着围墙移动,屏息凝神的注意外面的动静。

    果然,那蟒蛇顺着围墙外转了一圈后,并没有找到进学校的缺口。那沙沙声终于在铁门前停止,半天也不见响动,不知那大蟒蛇在搞什么。

    “这蛇真的很笨。看来它不知道如何爬进来。”好一会,狼校长低声説道。

    “嗯,好像你説的有点道理,不过,万一它不进来,那它往村子里去,那该怎么办?大伙儿自家的木门可没有你这铁门结实,这条蛇,那麽大的个儿,可能不消它一下,一撞就散。”王村长忧心忡忡的説道。

    “是啊,万一它顺着街道进村,那还真是个麻烦事。得把它引走才行,要不然,麻烦大了。问题是,怎样才能将其引走,要知道,这可是条吃肉动物!”狼校长抓着后脑勺回答着。

    就在两人商量着,猛听得雯雯突然发出极为惊恐的‘啊’的惊叫一声,狼校长顿感不妙,大叫一声道:“快,快进教室!”説完,他下意识地一把拖住雯雯的手,飞身朝教室里奔去!

    看到狼校长突然往教室里跑,王村长有些发晕!搞不清发生了什麽事情。这时,只听得这时紫梅大叫:“小心,村长,那大蛇的脑袋就在你的头顶上!”

    。

    (*^__^*)

第112章 巨蛇做花媒(二)

    听着紫梅的那一声娇喝,他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那该死的大蛇竟然竖起身子,悄悄地越过高高的围墙偷袭来了。

    毕竟这王村长是个特种兵出身之人,人虽到中年,但反应却不慢!听罢,就地一滚,闪开了那蟒蛇的致命的一咬。那蟒蛇一击不中,一颗大脑袋随着惯xìng几乎就戳到了地上!等他抬起那巨大的蛇头再要咬人时,那王村长已经和紫梅越过cāo场飞奔着朝教室里跑去。

    大蛇再次发出一声低沉的咝咝声,整条身子急速滑过围墙,如鬼魂般继续追赶过来。慌不择路的王村长和紫梅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一间教室,‘碰’地一声,关紧了教室的木门。

    然而,他们慌中出错的是,他们并没有和狼校长及雯雯进同一间教室,却走进了另外一间教室。

    那大蛇,因为身子过长,爬越围墙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当它追到教室边上的时候,可能也搞不清这几个人都跑进了哪间教室。因此,开始了它的搜寻猎物的动作。

    它扬起头,吐着长长的蛇信,挨着教室的窗户,缓缓的游动,一个一个窗口地慢慢地搜寻着。

    或许,狼校长的运气真的不好彩,这该死大蟒蛇又一次盯上了他,不,确切地説,那蟒蛇刚好先搜寻道他和雯雯的那间藏身教室。他真的很倒霉。尽管教室里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但人家还是有办法轻易地找到你。

    我们知道,蛇是天生的近视眼,根本看不清远处的东西,它是靠舌尖散发的一种类似shè线或者红外线的波去感知数米外的猎物,当波遇见猎物后,就反馈回来一种信息,通过蛇两颚上的小孔传到大脑,分析成象来判断对方是什么东西....,或许,它通过它的分析,它发现了自己的猎物,它甚至觉得有个人影非常熟悉,也很讨厌,它开始发飙,硕大的脑袋毫不客气的开始撞击这教室的木门。它要一口吞掉那先是侥幸逃跑,后又坏它好事的人影。

    不用説,这个人影当然就是狼校长。

    狼校长带着雯雯冲进教室后,首先想到的就是,那爬行动物可能会来撞门,所以,他一进去,就使出吃nǎi的力气,将那些课桌,课凳,一股脑地全往木门后招呼,想凭借着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将门顶死。然而,狼校长的这些努力都是徒劳,惊慌之中他没考虑到,这恶蟒连铁门都可以撞的变形,何况你的是木门,所以子两下功夫,那木门如纸糊的一般啪啦几声应声而裂,门后的那些课座椅更像泡沫板块一般飞的老远。

    更要命的是,惊慌之下,他只顾得了防止人家进来,却没想到,万一大蛇强行撞进来后,他该如何跑出去?万幸的是,在蟒蛇破门的那一刻起,朗校长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我们知道,一般的教室都有一左一右两扇门。这大蛇狠命撞左门之时,黑暗中,狼校长却在手忙脚乱的将他自己垒在右门后的桌子搬开,好在,右门的座椅并不多,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堵,恶蛇就开始撞门了,要不然,如果这大蛇迟一点过来,这朗校长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好坟墓,然后双手高举,乖乖的躺进去。就等着大蛇来给他盖棺盖了。

    在蟒蛇巨大的身躯冲进教室的一刻,朗校长业刚刚好还有一张桌子没搬开!眼看着那股闪着绿幽幽的舌头就要亲吻自己的屁股!危急之下,他突然急中生智,啪的一下,打开了教室的rì光灯,在灯光的照耀之下,为了适应着突变的环境,恶蛇不免顿了顿,伸着大脑袋四处乱瞅,当狼校长要得就是这点时间,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神力,狼校长居然高高的举起门边最后一张两人坐的课桌,向恶蛇狠狠的砸过去!趁着恶蛇躲避的瞬间,他极快地打开了右门,几乎是抱着已经吓得像没骨头的雯雯冲出了教室。

    冲出教室的狼校长,在rì光灯的照映下,他看见了那恶蛇长的吓人的蛇身居然还有老长一段还在教室外,如此一来,他突然想到,他们逃跑的机会来了!因为,那大蛇如此老长的蛇身,就算在在无遮无拦的空地,如果要调个头,也得花不少时间。而今,这畜生一头扎进了教室里,想要从左门掉头出来追人,就更加麻烦,理论上,它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因为它的鳞片只能勾着地面向前,就如, 一条正在进洞的蛇被你抓住尾巴 你是拖它不出来的 所以,它只能从右门出来,但它如果这样做,就等于这畜生不但需要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要解决住那两扇木门由于角度的问题而产生的摩擦力。还得扫开教室里的那些课桌椅,虽然这法子会延缓追赶速度,但它没办法,这恶蛇只能这么干。

    朗校长能想到的,当然也在那恶蛇身上体现出来,果然,由于过长的身躯,使得它的行动大大受阻,脑袋已经追出右门,蛇尾却还在另一头的教室外,它越急,那教室的木门却形成了九十度拐弯,却越发的妨碍了它的灵敏xìng。它可能气疯了,那可怕的咝咝声越发急促。

    但狼校长可没有时间来关心后面的大蛇如何掉头,他喘着粗气,半抱,半拖的带着无半点力气的雯雯朝学校的大门口没命的冲去,边跑边喊道 :“老王,疯婆子,赶快出来!”

    他的喊叫声,却并没有得到回应,急扭头看时,只见那王村长大骂着从教室后面的厨房里,拎了一把斧头出来!他的后面,紫梅则抓着一把柴刀。原来,他和紫梅躲在另外一间教室时,听到了狼校长这边的震天响动,急得不行,又不知如何帮忙,他猛然想到了厨房,那里不是有柴刀吗?不管有用没用,先去拿到家伙再説!也好壮壮胆气,他们俩赶到厨房,开灯后,发觉,这里不但有柴刀,门边,还有一柄锋利的大斧子!王村长大喜过望,想也不想,拎起斧子就出来,紫梅也顺手将灶前的柴刀抓在手里,跟了出来。

    正巧,他们听到狼校长在喊叫,见到他和雯雯没事,自然高兴,也顾不得去砍那大蛇?再説,你砍得着吗?他们俩忙跟着狼校长的后面跑到了学校的铁门前。

    就在四人以为可以逃出生天的时候,那王村长却半天打不开那大铁门。不为别的,就因为刚才那大蛇撞击之时,将那栓门的铁棍给弄弯了,卡在那铁箍眼里,抽不出来。王村长见状,发了声狠,举起大斧就来劈那铁箍眼,谁知他使出浑身气力,那铁箍眼依然稳稳当当的镶在铁门板上,纹丝不动!

    狼校长见状,长叹一声道:“唉,真他妈的邪门,这铁锁干嘛要弄得这样结实,是哪个混蛋帮我整的,我杀了他!”真是,败也铁门,成也铁门!这牢固的大门即挡住了蟒蛇的撞击,却又挡住四人逃生的唯一道路。

    “翻墙吧!赶快翻墙!”王村长大声吼道。然而,当他自己高喊往之后,马上如同泄气的皮球一样,不在往下催了。因为,那墙实在太高了。没有梯子,他们如何翻的过去?

    “死猪粪!你将这门弄得这样牢靠,那墙修的这么高,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啊!”紫梅急的手足无措的骂道。可不等狼校长喊冤,那恶蛇已经掉好了头,重新向他们扑来!

    “快,快快,再回教室!”狼校长大喊。王村长和紫梅无奈,只好跟着狼校长往回跑。此刻的雯雯不知是体力上出了问题,还是真的吓得魂不附体,竟然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説跑了!

    狼校长索xìng,一弯腰,将她横着抱起,朝教室飞奔而去。

    狼校长之所以带着三人回到教室,就是因为他想到了那大蛇进教室后不好转弯的空子!果然,他们这一进去,那笨笨的恶蛇随之而进!但令恶蛇郁闷的是,如果它从教室的左门进去,四个猎物就从教室的右出来,它从右边进去,当然,猎物又从左边而出,如此往返几回,它竟然连猎物的衣角也没碰到。

    虽然奔蛇没有捞到什么肉味,但狼校长四人也吓得够呛,也累的发昏。尤其是狼校长,怀里抱着一个人,不知何因,照样奔走如飞,搞的跟在他后面的王村长暗暗赞叹:‘这狼校长,真够狼的!手里抱了个人,咋跑得比我还快?厉害!’

    可王村长不知道的是,这人在关键时刻,特别是xìng命攸关的时候, 那人体的潜力可是成倍成倍的爆发!最最重要的是,狼校长是个怜香惜玉之人,抱着雯雯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既然把他从恶蛇嘴边救了一次,就一定将她救到底!千万不要让恶蛇将她吞了,要不然太可惜!太可惜了!我舍不得呀!我得跑,使劲跑!不要命的跑!于是抱着您可自己塞蛇肚子,也不愿让美人塞蛇肚子的想法,拼了老命来和这条巨蛇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左门进,右门出。右门进,左门出。从第一间教室跑到第三间,又从第三间跑到第六间教室.......。你説他累不累。

    而对于那条恶蛇来説,拖着这样巨大的身躯如此往返,它也累,也不可能不累!但却更加郁闷,想想自个还是在蛇蛋里挣扎别扭过一回,等从那小蛋壳里孵化出来后,都是尽情地纵横于无边的山川,广袤的大地,那还碰到过想今天这样弯弯曲曲的小旮旯?绕来绕去,不但逮不到猎物,还弄得它也头晕眼花,这多难受!更气人的是,那四个猎物当中,居然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趁自己转弯的时候,高举斧子朝自己身上猛劈!虽然没有对身体造成什么实质xìng的伤害,但那,也很痛的!

    恶蛇终于被彻底激怒!它不再进入教室,抬起头,怪叫一声!那声音,似虎吼,又似狼嗷,更像猿啼。非常古怪,但又非常吓人!只见它扬起巨大的蛇尾,朝四人藏身教室的墙壁上狠狠砸来!那一下下重砸,直砸得整间教室摇摇晃晃,屋顶上的灰尘飘飘洒洒地迎面扑下,似乎这教室随时要要立刻倒塌般。

    教室内,满身大汗的狼校长四人惊恐万状的盯着外边的大蛇在那里狠命砸墙,可有无可奈何,只有楞楞的,无奈的看着!

    “它要干嘛?它是不是想拆了这栋教室?猪粪校长,快想办法啊!你不是吹牛説你有多厉害吗?这房子就要倒了!”紫梅在一旁大喊!

    “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是神仙,我拿什么来打扁它!你不是武林高手吗!一腿就可以踹飞一个人,你去踹它两脚啊!”紧急关头,这两人居然又干上了架!

    “哎呀,你们两个混蛋别吵了,吵架能吵出办法来,快想办法!”火爆脾气的王村长实在忍不住,连着狼校长一块儿给骂了进去。那狼校长一听,不怒反笑道:“老王那,你那一声混蛋可骂的真爽!哈哈哈....我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等死呗!”

    三人听完,虽然心有不甘,但目前还有啥办法可想?等死,可能是目前唯一的好办法!

    。

    (*^__^*)

第113章 情为何物

    眼看着那恶蛇卖力的砸着墙壁,只砸的那教室摇摇yù倒,四人除惊恐无奈之际,却想不出任何办法。唯一能祈求的是那墙壁够结实,不要给塌下来。

    就当这会儿,学校外忽然人声喧闹,大呼小叫之声不绝于耳!那恶蛇停止了动作。但它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又继续了它的砸墙苦力活。忽然。外边有人大吼道:“臭蛇!你杨爷爷在此,赶快滚蛋!”

    “我爸来了!”紫梅惊喜的叫道。呆在教室里的狼校长一听,看了一下王村长,大喜过望,立刻知道了怎么回事:杨蛟带着救兵来了!那大蛇又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吼叫,调转身子,离教室而去,可能是去追杨蛟去了!

    等那大蛇离开后,此时的狼校长不知什么原因依然抱着处于极度惊吓中的雯雯,他似乎忘记把她放下来。而雯雯可能真的是惊吓过度,也紧紧地吊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怀里,竟然忘了松开。

    “哼!该死的猪粪!那大蛇都已经跑了!你干嘛还要抱着雯雯!想吃豆腐啊!快放下!”紫梅见状大喝道。狼校长一听,似乎猛然醒悟的样子,急忙放下了雯雯。连声道 ;“没事了没事了,那大蛇走了!”那雯雯站直以后,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那极为苍白的俏脸上,隐约露出了些红晕。毕竟一个大姑娘被一个大男人,抱进抱出走了那麽多圈,别説,抱个人,就算抱个鸡蛋,恐怕也捂熟了。何况是男女之间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

    几人战战兢兢地从教室探出了脑袋,一看,那学校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学校门口,无数的手电筒在哪里不停的晃动,那大蛇正停在学校门口,和众人对峙着。

    有了众人的吸引,狼校长等人算是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到了阳间,脱离了危险。但学校大门口,却又展开了一场异常火爆的人蛇大战,这看起来是场势均力敌的恶战。

    只见几十个小伙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酒瓶子,里面装满了汽油,瓶口塞块烂布,制成了数量惊人的汽油弹,点着那烂布后,**高抛,顿时密密麻麻的汽油弹地带着一道道火线,向那巨蟒狂轰乱炸,校门口,立成火海一片!火海中,恶蛇一边竭力躲避汽油弹的袭击,一边怪叫连连,努力靠近这群可恶的人类,然而,它离这些人类越近,迎接的它的汽油弹就越多越急!

    不管恶蛇怎么躲,毕竟它的身躯过于庞大!不免有零星几个汽油弹落在它的身上,顿时,人们闻到了一股股刺鼻的的烧焦味。听到了一阵阵烧蛇肉的滋滋声!

    恶蛇在咆哮着,恨不得一口吞下眼前这些可恶之人。它不顾一切地冲向了人群!“快闪开!等我来!”危急之中,人群里闪出一人,却是杨蛟!只见他双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大铁锹,挥舞着,迎上了巨蟒的巨口。

    对于杨蛟的出现,恶蛇似乎终于找到了出气筒!不知死活的东西,别的讨厌虫,只顾躲,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岂能饶你!随着巨大蛇身一伸一缩,它张开巨口,迅如闪电般朝这讨厌虫咬去!可令它气馁的是,不管它如何使劲,如何卖力,眼前的这个两条腿的人类脚底犹如装了弹簧一般,像只跳蚤般,蹦来蹦去!似乎每次眼看着就要咬断的身体,却总是让他擦着自己的大嘴巴一划而过!它非常不解!非但如此,它不但咬不到眼前的这只跳蚤,反而被他动不动就在自个脑门上狠狠来一锹!它觉得它的脑门开始流血了,而且疼的厉害!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在它的好记忆中,就是用它的大脑袋去撞石头也不会撞出血来啊?

    渐渐地,它不但感觉到脑门上的伤痕越来越多,全身的疼痛也越来越严重!那些躲在远处的可恶人类,就是会偷袭,趁着它和眼前这跳蚤拼斗的时候,那些汽油弹不时地落在它长长的蛇身上!那火烧得它真叫一个痛!痛的它都快疯了!

    它,终于抵挡不住!巨大的身躯在地上连续几个翻滚,压灭了蛇身上的火苗,硕大的蛇头一拐,朝着东面的大山口狂爬而去!然而,虽然它这次是落荒而逃,但它可能会永远记得这些该死的人类在它身上留下的伤疤。

    “追啊!追啊!烧死那畜生!”众小伙兴高采烈的喝叫着,举着汽油弹,就要狂追过去!

    “站住!都回来!你们不是它的对手”杨蛟大喝道,一声断喝,使得小伙子们怪怪地退了回来。杨蛟举起自己手上的那铁锹一看,只见那锹口上已经是钝的不成样子,似乎这铁锹锹的是铁板,而不是蛇脑袋!

    “我的乖乖!厉害!什么东西!好坚硬的蛇头!”杨蛟皱眉,惊讶地暗自心惊。

    “天啊,天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蛇仙那,啊!你们不知道,你们这样做,是会遭报应,遭天谴的吗?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得罪了蛇仙,怎么办,怎么办啊?.....,你,你,杨蛟,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为何你也要跟着这些浑小子胡闹啊你...”正当小伙子在热烈欢呼的时候,村里的老麦,睡眼朦胧,衣衫不整的带着几个老汉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斗蛇现场,显然他们是听到响动后,从床上爬起,来不及扣好衣服就赶来的了。当他们得知这些无法无天的后生竟然敢放火烧蟒蛇的时候,个个呼天哭地的嚎叫起来。

    “麦叔,你不要这样迷信好不好?这不就是一条蟒蛇吗?什么蛇仙?我们今天做的也没错!如果真是像你説的烧了蛇仙,我杨蛟一人负责!”杨蛟冷冷的面对这老麦的责问。

    “你负责?你负责的起吗?你们今天竟然敢如此对待蛇仙,你以为他会轻饶我们?这不是你一个人问题,这是全村人的问题,你纵容这些小家伙来干这样的事,你知不知道你们犯下了多大的罪孽?你负责?我看在场的人谁也付不起这样的责任,等着蛇仙的惩罚吧!”老麦振振有词的大声地训斥这杨蛟道。

    杨蛟的脸sè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身旁的那些小伙子听到老麦的论调后,那脸sè却分为两派,一派看上去好像有些担心,他们担忧那大蛇可能真的会来报复,另一派却不屑一顾,甚至七嘴八舌的反唇相讥!

    老麦见状,更加大声的説道:“你们这些不知深浅的东西!你们等着,你们今天烧了蛇仙,得罪了蛇仙,你们等着!那蛇仙一定会惩罚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你娘的chūn秋大屁!老麦,你这个老混蛋在这里胡説啥呢!”大伙抬头一看,这王村长带着狼校长,紫梅,及雯雯四人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校门口,四人的旁边,那小盾子却小心翼翼的站在紫梅的身边,看来他还真是很关心紫梅。

    听到这老麦在这里乱吠,王村长终于忍不住地骂道。

    “王村长!你不要凶,你也没有资格对我凶!论年纪我比你大,论资历。我还是你的前任领导。我也是当过村长的人,麻烦你説话客气点!你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将你推到村长这个位置上的?是我!那是我这个瞎了眼的老麦将你弄上去的!你吼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吼?平时,老麦我让你,那是因为我不想丢我的脸,但今晚,我不得不要骂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得罪了蛇仙的后果是什么?啊....”老麦一张老脸在手电筒的映照下,分外通红!

    “我啊你的妈!照你这么説,我和狼校长几个是不是就活该让那畜生来吞我们?你口口声声説那条破蛇还是蛇仙,那老子我就是玉皇大帝!什么后果,什么报应,一切都有我承担!你在这里瞎搅合什么?再説,我当上村长也是大伙选出来的,凭什么説是你弄上去的?就你那猪泡样,你行吗?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再不走,我叫人把你扔到猪粪池里掏猪粪去!”王村长大怒道。

    王村长这边説完,众小伙已经开始‘哦哦哦’的起哄,似乎只要王村长一声令下,就立刻将这老头扔到猪粪池里游泳。

    “你,你等着!等着蛇仙来将你碎尸万段.....”老麦见势不妙,一边説着硬气话,一边拉着跟来的几个老汉灰溜溜的离去。

    大蛇被打跑了,老麦又走了,就没啥好戏可参与了,但众人却不舍得离开,因为他们还在回味着刚才扔汽油弹的jīng彩,刺激的场面。

    为防止烧着东西,扑灭了校门口那地上还在燃烧着的火后。在王村长的大声喝骂下,那些小伙儿才扛起各类打蛇家什,激烈的议论着,説笑着,比划着渐渐散去,不过还有个人没走,他是小盾子,只见他还是乖乖的,小心翼翼的站在紫梅旁边。想跟紫梅説两句,可人家根本不搭理。

    “老杨啊,那瓶子里装汽油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老王今天可是要谢谢你的救命大恩哦!你怎么会到学校里来?”等那些小伙都走了之后,王村长笑呵呵的问道。

    “这个并不是我想出来的,那是老校长很久以前就给我説的主意。他説,那蛇太厉害,既然近不了身,就用汽油来烧它。当小盾子回到村委会的时候,我恰好也是没找到人,去了村委会,听到响动后,就急忙去了德叔那里找来了酒瓶子及汽油,随后就过来了。”

    “杨叔,刚才,那学校的铁门是你打开的吧?狼校长突然问道。

    ”这个,你猜猜!”杨蛟笑了笑答道。然而等他笑完后,看到了躲在小盾子身后的紫梅,那笑脸立刻拉的老长。问:“死丫头,你立刻跟我回家!”説完,也不顾紫梅如何不愿意,被他一把拖住,硬是被拉这往村里走。

    杨蛟的身边,小盾子则紧紧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道:“杨叔,你轻点,轻点,紫梅的手被你这样拉,很容易受伤的,轻点!”

    “臭小子!关你何事?快滚一边去!”杨蛟边走边赶着身后的这只跟屁虫......。

    望着杨蛟和紫梅,小盾子消失的方向,王村长笑道:”唉,看来今晚,紫梅这野丫头又要面壁思过啰!”説到这,它叹口气又道:“雯雯,我们该回去了!我还没问你,你们怎麽会跑到山口那边去?”

    雯雯看了看王村长,低头説道:“我,我不知道,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后,就发现我们在山口处,随后就看见了那条蟒蛇,再后来就被它追,一直追到学校门口。”

    “就这样?”王村长问。

    “就这样。”雯雯如蚊子声音般大小回答。

    “唉,这可咋办呢?你这病怎么就越来越来厉害了呢?得赶紧找人帮你医治才行啊!”王村长説完,有意的看了一眼狼校长。

    既然雯雯回答不出什么名堂,王村长只好和狼校长分手:“狼校长,时间不早了,今晚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明天中午,带上老杨,在阿兰那里痛痛快快喝一顿!不见不散!”

    “好,不见不散!”狼校长痛快地答应着!

    学校门口,狼校长抚摸着那已经快报废的大门,心绪万千,而后,苦笑一声,摇摇头,也懒得去关。就要往宿舍里去。就在这时,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郎莫,你没事吧!”

    狼校长猛然回头,却发现阿兰从一黑暗的角落里正疾步走了上来。他看着她,笑了,张开臂膀将她拥在了怀里。阿兰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看到没事才松口气道:“吓死我了,在餐馆里,突然听到学校这边有好像有打雷般的动静,我担心你出事,就赶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傻瓜,我是谁,我怎么会有事?倒是你,千万别乱跑!你刚才是不是躲在一旁偷看?等大家走了之后,你才现身?”郎莫紧紧抱着她的腰肢,笑问。

    “你怎么知道?”阿兰笑问。

    “我当然知道,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嘛!”

    “去你的,谁是你夫人,不要脸!”

    “你不是説你大姨妈来了吗?”

    “该死的大灰狼,我大姨妈来了,难道我就不能来你这?”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姨妈来了,就请她回去呗。”

    “请你个死人头,这大姨妈请的回去吗?”

    “不知道,得试试才知道....”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边打闹着边朝郎莫的房间里走去。

    此刻的狼校长可以感觉道是多么的幸福,毕竟有个如此关心自己的红颜知己!他知足了!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们的身后,又一个娇丽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而出,她来到在那凹凸不平的大铁门边,将身子靠在那冰冷的铁门上,痴痴望着郎莫和阿兰的背影,听着他们的説笑,看着他们走进房间,然后关上房门,熄灭了电灯,于是,学校里仅有的那么一点光亮就这样完全消失。

    秋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不大,一点一点地下,秋风,也轻轻的刮起,虽不似那严冬里凛冽的北风,但细细体会,也非常的冰冷。那贴在门边的影子呆呆的,久久的站立在冰冷的铁门边,她哭了,嘤嘤的哭了,哭声不大,如夜里秋蝉鸣叫般大小,可就这时断时续的哽咽,却正如这连绵不断的秋雨,虽小,但不知何时是个尽头。

    “郎莫,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这么喜欢阿兰姐,你是否还记得我们在凉棚里的事情?你心里还有没有我的影子?我能等到你娶我的一天吗?.....”哭声中,黑影在不停的,反复的喃喃细语。

    。

    (*^__^*)

第114章 现代文明与原始愚昧

    次rì上午十一点,正当狼校长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王村长已经将他的房间门擂的砰砰作响。

    “老王,干嘛了这是?你存心不让我睡个好觉,是不?”打开门,狼校长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发着牢sāo道。

    “哎呀,你这个懒鬼,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王村长笑着骂道。郎莫一看表,挠着后脑勺咧嘴说道:“不好意思,昨晚太累了!”

    的确,阿兰昨晚来了之后,他在阿兰身上都不知发泄了多少回,为的是惩罚阿兰的那句‘大姨妈来了’的那句谎话。

    “太累?一个后生仔,年纪轻轻就说累,你不就是昨晚多跑了两圈而已,我也跟着你跑那,我都没说累,你倒说起累来,真是,什么世道?快起来,我们去吃饭,廖所长带着省城的三个专家,还有一大班带着家伙的武jǐng正等着我们吃饭呢!”王村长兴冲冲的说道。

    听着廖木来了,还带着武jǐng,狼校长顿时jīng神起来:“这木头,要是昨天晚上回来就好了,要不然我们昨晚哪会如此丢人?”说完,赶忙穿好衣服,匆匆洗漱了一番,冒着还在不停下着的毛毛秋雨,和王村长一道,兴奋地往阿兰那里而去。

    “杨叔在餐馆里吗?”路上,狼校长想到了杨蛟。

    “嗨,这个像婆娘一样的死老杨,他説人多,不想应酬,他就不来了。”王村长发着牢sāo道。

    刚来到餐馆门口,狼校长看见了门口停着三台车,一台崭新的奔驰,一辆十二坐的jǐng车,一辆八成新的解放牌货车,奔驰车,狼校长道不想去看它,他见得多了。他注意的是那台解放车。因为这货车的车厢可不是普通的车厢。这是个超大的铁笼子,那铁笼的钢筋至少有两公分粗细,这些钢筋各支架的接口处,还可以看见焊接时烧黑的显眼新痕,很明显,这个铁笼是临时拼凑起来的。

    “他们要干嘛?”郎校长歪着头问王村长。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几个专家想把那蟒蛇捉回去研究。”王村长看着铁笼回答道。

    “捉回去?笑话!这么凶的东西如何捉回去?看来那几个专家的脑袋也进水了。”郎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往餐馆里走去。

    刚进门口,那廖木就看到了他,举手笑着打着招呼道 :“郎校长,这儿那!很幸运,还能看见你活着站在这里,昨晚没被吓破胆子吧!呵呵呵.....”

    看来,王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切丑事都说给廖木这些人听了。

    廖木总共带来了十个人,其中六个是身穿制服,一脸严肃的年轻武jǐng。每人身上背着把灰黑的发亮的军用冲锋枪,他们六个默不做声的坐在一边喝着茶。和廖木一起就坐的那四个人,两个年纪在五十左右,气质上有些想像,皮肤白皙,均戴着眼镜,头发稀疏,但梳理的很整齐,他们着装很普通,都为老式灰sè中山装,但干净整洁,给人一看就是学者的印象。两人的最大区别就是,一个很瘦,瘦的连额头上的紫sè血管都能看见,扳着脸,没有太多表情。看得出,他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另一个则恰好相反,很胖。但胖的很适度,没有那种非常臃肿的感觉。他的脸sè和和蔼,始终带着笑容。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省动物研究所的潘教授。”廖木指着那个笑眯眯的学者道。“这位是省博物馆来的考古学家陈教授。”廖木又对着那位瘦瘦的学者道。对于潘教授的到来,狼校长可以理解,毕竟人家就是吃这行饭的,但这考古专家陈教授跑来这里,却是为何?摆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一条蟒蛇化石,那可是,活生生的会吞人的大家伙!为此,狼校长颇为不解,但又不好问。

    等郎校长见过则两位专家后,廖木介绍了他带来的另外两个人,一个叫杜天熨,穿着一套深蓝sè的休闲便衣,是省武jǐng总队三支队第六分队的队长,这是个特魁梧的,特帅的年轻小伙,尤其是他的一对利眼,如同猎豹般,闪闪发亮,那亮光中好像还带着点蓝sè,好像和正常的人的眼睛有些不同,但从外表看,他又不像是混血儿,很是独特。

    最后一个,年纪同廖木相仿。身材细长,像根电线杆,皮肤黝黑,眼睛细小,尖嘴,嘴皮特薄,后脑勺还扎着束整齐的马尾巴,但他穿着非常讲究,一套苹果牌西装,一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可以当镜子照的皮鞋,乍一看。有点像艺术家或者音乐指挥家的派头,不过他的皮肤实在太黑,黑的就像非洲土著人一般,实在是很难和艺术家挂上钩。

    “这位是达姆先生,来自马来西亚,他的专长是捉蛇,一生捉的蛇可能连个一艘轮船也装不下。不管大大小小的蛇,只要碰到他,定要服服帖帖,束手就擒。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捉蛇大师!”廖木隆重地向狼校长介绍了这位算是半个鬼佬的外国人。

    ‘达姆?萨达姆?’狼校长忽然蹦出了后面的那三个字。那可是被美国佬判处了绞刑飞伊拉克总统。但眼前的这位显然不是什么伊拉克总统,要不然,狼校长可能早就哆嗦了。

    “你好,狼校长!”达姆热情的伸出了自己的那没有多少肉的大手,狼校长自然不能失礼,迅速的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达姆先生,你中文説的很好。”狼校长笑着寒暄道。

    “客气了,狼校长,其实我们那里,不但通行英语,马来语,还有些会説广东话和普通话.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名。”达姆説完,神sè有些得意。

    “哦,原来如此,可达姆先生不远万里,为什么会来到.....”狼校长不解的问。

    “啊,是这样,达姆先生不但是位捉蛇高手,还是位动物研究专家。这次他带人过来省动物研究所交流研讨,结果正好碰上这事,他听説这峰花村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蛇,所以他非要跟着过来看看,这样,我就把他给请来了。”潘教授在一边解释道。

    “非常抱歉,狼校长,我也是兴趣所致,你不会笑话我吧?”达姆笑着问。

    “哪里哪里,怎麽会呢?”狼校长赶忙回答着,可他嘴上虽然这么説,心里却道:“什么玩意儿,哪需要你这个外国黑鬼过来指手画脚,难道国内就没有捉蛇的高手?”

    等大家伙都认识后,阿兰的饭菜也端上来了。由于几天的yīn雨,大大的影响了餐馆的生意,所以,此刻饭馆里的人除了廖木带来的人之外,就没有什么客人。

    酒过三巡之后,廖木站起来道:‘各位,那条蟒蛇的事,大家都已经清楚。本来我和杜队长商量着,干脆将它击毙,一了百了,但现在情况有变,省动物研究所的领导得知消息后,指名一定要生擒这条大蛇,目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那条大蛇捉住,一来解决了这峰花村多年的一大危害,二来,也好当作动物研究所的研究材料,这可谓一举两得!在这里,有达姆专家的鼎立相助,我坚信那大蛇迟早是我我们的笼中之物,我提议,大家举碗,预祝我们此次的捉蛇计划成功!”

    众人都举碗,唯独一人却犹豫不决,端着酒碗,若有所思。狼校长一看,却是陈教授。

    大伙见状,只好放下酒碗。

    “陈教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説,説出来,让大家听听您的意思。”廖木在一旁耐心的问道。

    “各位,有些对不住了,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应该太乐观。据国外杂志上的记载,有同行在哥伦比亚发现了目前世界上最大的蟒蛇残留化石。这条蟒蛇身长达13米,足有一辆巴士那么长,可以吞下一头牛。这种蛇在5800万至6000万年前生活在哥伦比亚东北部的热带雨林地区。到现在这个年代,应该説,那种巨大的蟒蛇应该早已不存在,不过听廖所长的描述,那条蛇似乎比那化石蟒蛇还要大,还要长,我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一条千万年以前的蟒蛇种类,它可能在一种极为特殊,极为特别的环境中存活了下来。然后一直繁衍到至今。因为现实当中,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蟒蛇,如果是真的,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活化石,价值无可估量啊!”

    “这,有什么问题呢?它是珍贵,但和我们捉蛇有什么关系?”达姆有些奇怪的反问。

    “哦,我的问题是,如此大个头的蟒蛇,就其本身而言就难于控制,但它身上还有一副坚硬的盔甲。这就更增加了难度。但我们又要将其生擒,这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説完,它掏出了那大蛇身上的那块鳞片。

    达姆接过鳞片,反过来,倒过去的仔细查看着,而后道:“不碍事,它的盔甲再坚硬。我还是有办法对付它!”

    “达姆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慎重一点的好,如果真是如陈教授所説的那样,那我们对这庞然大物可就知之甚少,例如它的攻击xìng的强弱,智商的高低,生活的习xìng等等。我们都不了解,这条蛇,我以前也听説过,很久以前,省里也曾经派人过来对付它,想把它打烂,但结果都不理想,还重伤了几个同志。如今,我们还要擒获它,难度就更大了。所以,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多了解些,都做些计划前的准备。”

    达姆听完,却不以为然,他道:“説一千,道一万,怎么説,它只是条蛇,而不是个人,因此,大家不用担心,到时,听我的指挥就行了。”

    “达姆先生説的对,不用太多的担心,赶快将这东西捉起来,省的它动不动就出来危害乡邻,我坚决支持达姆先生的意见,捉住它!狼校长,王村长,你们以为呢?”站在廖木的立场,他当然希望快快将那蛇就地捕捉。

    王村长和狼校长当然希望这样做,捉住了大蛇,也好给自己报一追之仇撒,何况那狼校长也是一天之内,被恶蛇追了两回,当然想捉住它解解心中的闷气。尽管校长大人不太相信那达姆能捉住那大蛇,不过,这捉蛇的又不是他狼校长,万一那大蛇发起飙来追人,那也是追眼前这个捉蛇高手,与自己何干?不如看看热闹,也算是乐事一件呢!

    正当王村长要説话的那会儿,餐馆的门口,跑进了一小伙。狼校长一看,这人却是小盾子。只听他喊道:“村长,村长,你快去山口看看!老麦请了三个道士,在那里搭起了祭台,説要拜祭蛇仙呢!”

    小盾子的话令得在场的人都傻眼,当然王村长除外,因为他已经看到过好多回这样的事情了,见怪不怪。他只是无奈的説道:‘该死的老东西,又开始糟蹋大伙儿的东西,真是该死!”

    “他们是如何祭拜蛇仙的?他们的祭拜的蛇仙是不是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条蟒蛇?”达姆问。

    王村长微微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是村长啊?”达姆很奇怪。

    “达姆先生,有些事情很复杂,不是一下子可以説的清楚,但这次,我必须阻止他们这么干,各位,你们先坐一下,我和杜队长,王村长带人过去看看。”廖木在一旁接下了王村长的话。

    “陈教授却説笑着道:”要去,就一起去吧,也让我们感受一下祭蛇的气氛。説实在的,我可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祭蛇究竟是何模样。”

    他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潘教授和达姆的赞同。

    于是,一行人,饭也没吃完,冒着细雨,奔山口而去。

    。

    (*^__^*)

115 谁将成为巨蟒的美食(一)

    陨魂山山口,在那深潭的旁边,建了一座用黄土临时修建起来的简陋方形土台。土台高约一点五米,长宽约为两米见方。

    土台的旁边,有一处用木条围起的栅栏,看样子,也是临时完成的,里面关着两条牛,一头驴,三只肥猪。

    土台上,站着三个像模像样的道士。脚蹬黑sè千层布鞋,着一身青sè花边长衫道袍。中间一个,头带一根长长的发暨,另外两个,戴着顶土蓝sè四方形的帽子,那帽子后挂着两根长长的彩sè飘带。

    他们的面前,放着一张长条形老旧黑sè木制供桌,在供桌的上面,摆着一如大如脸盆的香炉,香炉里,插满了正烧着的敬香,一股股浓烈的香云缭绕着,腾空而上,香炉的旁边,摆满了一些刚宰杀完的鸡鸭和其他一些肉类贡品。供桌的底下,则散落着无数的涂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符号的黄sè画符。在锣鼓声和鞭炮声中,他们一边挥舞着拂尘,一边挥洒着咒符,看样子,他们很专业,也不知那老麦是从哪里请回来的。

    土台边,挤满了几百个峰花村的村民,将土台围了个水泄不通,男女老少,个个仰着脖子,带着各种眼神和神情,看着那道台上的三个正在作法的道士。

    当狼校长和廖木带着人赶到的时候,众村民看到yīn着脸的廖木,还有一帮手拿冲锋枪的武jǐng,顿时引起了些不小的sāo动,那三个正在土台上,口里哼哼唧唧,手舞足蹈地卖力作着法的道士,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一下廖木一行人,然后,继续他们的表演。

    “请立刻停止你们这种愚昧,无用的行动!”廖木大声叫道。

    “廖所长,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这样做!你不知道,如果中途打断,必定会遭道蛇仙的惩罚!那我们峰花村是要被诅咒一辈子的!廖所长,你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吧!”老麦这下聪明的很,一下子就把这扰乱作法现场引起的后果强加到了整个峰花村众村民的头上。

    果然,老麦这一説,人群中众多的老汉立刻开始了对廖木的围攻。指手画脚,声泪俱下,要求眼前这个气势汹汹,一脸正气的廖所长高抬贵手,不要打断那三个大师的作法,否则蛇仙一旦降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面对几十号深受迷信毒害的老头围攻,廖所长有些招架不住。有些情绪过分激动的老汉,甚至对廖木开始推推搡搡。

    这时,武jǐng队长杜天熨一看形式不妙,立刻带人挤进了人群,将廖木护在了中间,大声喝道:“各位乡亲,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请你们冷静点,你们刚才的举动,已经有了袭jǐng的嫌疑,万事好商量,请你们自重!”

    杜天熨的话,加上六个荷枪实弹脸sè严肃的武jǐng,使得场面得到了些控制,但众老汉的情绪依然很激动。

    这时陈教授不知何时,竟然不顾那三个道士的白眼,跑到了那土台上,大声喊道:“各位父老兄弟,听我説一句!请听我説一句!那不就是一条蟒蛇吗....”

    他的举动,使得众人都楞住了,有两个峰花村的壮汉一看,这还得了,这瘦鸡一样的老头居然敢破坏大师们的作法,这比那廖所长还可恶,撸起袖子,喊叫着就要上前揍陈教授,他俩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想要上去揍陈教授的汉子。

    和陈教授一起的狼校长一看,吓了一跳,赶紧冲到土台上,紧紧的将陈教授挡在了身后道:“两位大哥,慢来,慢来,有话好説,不要动粗!”

    见到是狼校长挡在了面前,两个壮汉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狼校长,你是个有文化的好人,来我们这不容易,大家伙都敬重你,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但你身后的那老东西实在可恶,只要他现在立刻滚下去,啥事都好説,如若不然,请你闪到一边,免得误伤了你。”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这陈教授是省里来的动物专家,我想既然他上来了这肯定是有他的理由,你们看这样好不好,给我些薄面,给他个三五分钟,你们听听他到底想説什么,説完了,让他下来不就啥事也没有了?”

    那两个壮汉听完,他们商量了一下后,勉强同意了狼校长的意见。然而,这时,三个道士又不同意了。“对不起了,两位施主,这神台之上可不是随便胡言乱语的地方,如果你们随便在这里发表一些亵渎和冒犯神灵的大不敬之语,不但是你们会遭到蛇仙的惩罚。就连我们三个作法者的下场也更加堪忧。”

    狼校长这才回过头来打量着三个道士,説话之人,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个子中等,鼻直口方,高额大耳,相貌堂堂,看外表也不像个猥琐骗钱之人,再看的他的眼睛,狼校长似乎看不透。初初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但你只要和他的眼神对上那么几秒钟,就会觉得不太对劲,因为你会觉得那眼神里似乎是一被云雾遮盖,深不见底的深渊,非常的飘渺。这深渊会使你的心跳莫名加快,使得你有种赶快逃离的惊惧感。

    这説话道士的旁边两人年纪身材都和他差不多。,不过面貌却及其古怪,一个长的鼠眉鼠眼,那眼睛本来就小并不是罪过,有意思的他的那黑sè瞳孔犹如一绿豆般不停地游移在眼里的白sè眼膜内游移,使人联想起一颗小黑珠在白面团里滚面粉的感觉。另一个也很有意思,只因这家伙的脸庞特别大,大的和额头完全不成比例,有点像漫画书中的搞笑人物般,额头如壶盖,脸面如壶身,是种非常稀有的相貌。狼校长见到此此二人,不免暗暗称奇:这几个混蛋,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活宝?

    “本人并不是胡言乱语,倒是我怀疑你们三个在这里胡言乱语!怎么,是不是怕我説出真相,揭了你们的老底?不敢让我説?”陈教授来了个激将法。

    “哼。我师兄弟三人云游四海,走遍名川古山,游遍大江南北,所见所闻,又岂是你这样井底之蛙在此卖弄的起的?识相者,我劝这位自认为是专家的施主赶紧下去,不要妨碍我们作法!”那绿豆眼的道士瞪着小眼説道。

    “哼,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无耻之徒,除了会卖弄口舌,欺哄民众,诈骗钱财之外,你们还会干什么?就你们这几个油嘴滑舌的垃圾败类,也敢在专家面前乱嚼舌头,这不就是一条蟒蛇吗?还説什么蛇仙,真是愚蠢之极,可笑之极!”陈教授丝毫不惧的反唇相讥。

    “好,这位大专家,既然你説这就是一条普通的蟒蛇,那有何凭证?”那大脸道士旁边问道。

    “凭证?这还用的着凭证?如此多的人看到了那蟒蛇,那就是凭证!你们这几个装神弄鬼的东西,你们説这条蟒蛇是蛇仙,我倒要问问?你们的凭证又是在哪里?拿出来看看?”

    “哈哈哈。我们的凭证岂能是你这愚笨的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今天,告诉你也无妨!通过刚才我们三兄弟的虔诚烧香,作法,祈拜,我们已经和万能的蛇仙通过话了,今天,对于那些诚心跪拜的人,蛇仙会赐福于他们。,并庇佑他们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另外,蛇仙也会在午夜,将会前来享受众人的贡品,但是,凡是昨天晚上参与了投掷武火焚烧蛇仙**的一干人,在十天之内,不但是他本人,就连起家人必然遭到报应,轻者大病三年,重者,将成为蛇仙的祭品,死后不但不能投胎,还要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其永久遭受地狱之磨难。”绿豆眼大声的説道。

    绿豆眼的一些话,顿时弄得台下众人沸腾起来,那些没有参与焚蛇的人和他们的家人自然高兴万分,连连大呼:阿弥驼佛!而那些参与了昨晚打蛇的小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惧sè,倒是他们的家人,有些就开始惶恐不安。

    “混蛋,别在这里造谣生事!再胡説八道,我立刻请你去派出所走一趟!”这时,冲开围攻的廖木,听到土台上那绿豆眼的瞎叫,按耐不住,恼怒的冲了上来。那绿豆眼一听,却不惊慌,反而用一对小眼死死的盯住廖木。

    “这位jǐng官,别动不动就摆出你的官威,我们今天所做之事,乃是此贵村麦村长所请,既然是麦施主诚心相约,这就説明,我们顺应了民意,既然是顺民意之事,我们也没错,舍弟説话可能是吓人了些,但他説的是事实,请jǐng官不要过分干涉,要不然,你虽然是个吃公家饭的人,但蛇仙可不会看你是什么身份,它一样会对你进行惩罚!知道吗?冷静点,这样暴躁,对你没好处!”那最先説话的相貌堂堂的道士先阻止的绿豆眼的冲动,而后又不温不火的接着了廖木的话。

    这家伙的话,终于使得廖木再也忍受不住,从腰间亮出手铐,就要来铐眼前这个相貌堂堂,大胆枉为的家伙。

    陈教授一看,赶紧拦着怒气冲冲的廖木,他知道,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

    “我刚才听説,这个道士口口声声説这是顺应民意,他的意思是,你们大家都同意了,所以,我向在场的大伙儿问一下,你们同意这样説法的请举手?”陈教授突然高声説道。

    台下,众人犹豫了一阵,大约有一小半的人举起了手。

    “这説明,这个道士説的顺应民意,也不是那么回事!我再问一下,这旁边的两头牛,三只猪,一头驴,应该是祭品吧!在这里,我问问大伙,你们原意心甘情愿把他们拿来当祭品吗?”

    台下,立刻传来了一阵阵大喊道:“不愿意!但我们没办法,我们是按照抓阄的方式,抓到谁家,谁家就倒霉,就的牵出牛和驴,抬着肥猪来进贡!”

    这些村民説的也是心里话,在农村,一头牛的价值可是相当于一农户家最重要的财产,如此重要的家产,就相当于你花了好几年,省吃俭用挣了一百万以后,突然有一天要拿出这些钱强行捐给慈善事业的感觉,你原意吗?

    对着这些乱哄哄的贡献出家畜的村民, 那大脸道士高叫道:“众位施主,你们冷静些!听我説!如果你们不这样做,不但是你们自己要受到惩罚,还会连累到整个村子!你们不要听信台上这几个人的胡言,你们放心,蛇仙説过,凡是得罪过他的人,他是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混蛋,你这个混蛋!杜队长,叫上你的人,立刻将他们带走!”廖木暴怒,高叫着台下维持秩序的杜天熨道。

    “慢着,慢着!”陈教授高声喊道。因为他看见杜队长要上台时,却被一大群人拦住,如果要硬冲,可能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毕竟乡野之人,可不比城里的公民更懂法。

    “这位道士,你刚才説,凡是得罪了蛇仙的人,都会被蛇仙惩罚,那我问你,如果没有得罪他的人,是不是就不会被惩罚了?”陈教授问着那大脸道士。

    “那是当然!如果没有伤害蛇仙,它为何要惩罚你?如果你虔诚向他进贡食物,它还会保佑你!”大脸道士高声回答。

    “那好!如果是这样,我到有一个想法,你们不是説今晚那蛇仙要出来进食吗?既然如此,我们暂且相信你们的话是对的!我想,我的意思是这样,把旁边的那几头牛猪都还给大家,而你们则在这牛栏里呆一个晚上,如果大蟒蛇来了,却只是给你你们打个招呼,吩咐你们做些事情,却不来吞你们,就证明你们的话是对的!那以后祭拜的事情自然好説,説不定,我也会买上几头牛来进贡蛇仙,你们看如何?”

    陈教授的一番话,顿时令现场寂静一片。那大脸道士更是傻眼,他转头向那相貌堂堂的道士求助。

    好一会,台上台下,爆发出一片呼声:“好啊!好啊!就要这样,就要这样,要不然我们的肥牛,肥猪就白让他吃了.....”

    那相貌堂堂的道士皱了皱眉,忽然高声道:“好,这有何惧?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説,有屁快放!”廖木拎着手铐,恶心的説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们三兄弟,诚心诚意敬拜神灵,当然不会畏惧,我原意和我的两个师弟,今晚就呆在那牛栏里继续作法,以图保佑此村的人脉和兴旺,但是,既然对方是有意刁难,有意破坏,来考验我们的诚心,我们也要让他们受点教训!因此,我也建议,让他们派出四个人,和我们一起呆在牛栏里,静等蛇仙的裁决!我倒要看看,这蛇仙究竟是如何将他们吞进肚子里的!”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声的説道。

    “好好好!算你有种!我今天还就真的不信这样的邪!我廖木算一个!”不等下面的来了起哄。廖所长首先报了名!

    “好,我也算一个!我知道,那蟒蛇肯定先挑坏人先吞,断不会来先吞我。”陈教授笑着説道,这还是狼校长见到他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等陈教授和廖木报完名之后,却再也没有人报名。

    大脸道士见状得意的大笑道:‘哈哈哈哈,不用怕,只要不信这世上有蛇仙的,都上来,我会发些善心,通知蛇仙不来吃你就是了!”

    “怕,我怕你个卵!老王我也算一个!”一直在台下安抚众人的王村长也跳上了土台。“不过,我有一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只有三个人,而我们要出四个人?这不公平!”

    “嗯,这位施主説道点子上了!我之所以让你们这边上四个人,因为我这里还得邀请一个人来做见证人,这位证人还得是一名虔诚拜蛇仙之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肯定是不会被蛇仙吃掉的。为的是,万一你们被蛇仙吞了,不要以为我们在暗中搞什么鬼!因此,我要请的证人,不是别人,他就是....麦老村长!”相貌堂堂的道士高声的喊叫道。

    此言一出,台下又是sāo动一片,那叫好声,担忧声,起哄声,乱成一片。

    面如死灰的老麦,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弄成这样!他居然要到蛇口下静坐,仰着脖子充大爷,充好汉!两脚直打哆嗦的他,本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谁知,众人齐声高呼:“老麦!老麦!好样的!好样的!上去,上去!.....”他没有办法,只好被人半抬半推的送上了土台。

    “现在,我方的人员已定!现在还缺一名对蛇仙最为不恭敬之人!有谁敢上来!”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叫。

    台下鸦雀无声。众村民,哪有人敢上来之人!

    。

    (*^__^*)

116 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二)

    面如死灰的老麦,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弄成这样!他居然要到蛇口下静坐,仰着脖子充大爷,充好汉!两脚直打哆嗦的他,本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谁知,众人齐声高呼:“老麦!老麦!好样的!好样的!上去,上去!.....”他没有办法,只好被人半抬半推的送上了土台。

    “现在,我方的人员已定!现在还缺一名对蛇仙最为不恭敬之人!有谁敢上来!”相貌堂堂的道士大叫。

    台下鸦雀无声。众村民,哪有人敢上来之人!那杜队长本来想冲上来,却被廖木使着眼sè阻止了。

    “我看,我们村的杨蛟可以过来担当此任!因为昨晚就是他带领村里的小后生去攻击你蛇仙的!他就是那罪魁祸首!”见到台下没人敢上来,老麦忽然想到了杨蛟!

    “哦,如此説,他可是极佳的人选,此人可在下面?”相貌堂堂的道士问道。

    “杨叔今天没来!”台下,不知谁叫唤了一句。

    “麦叔,你这样説可就不对了!杨叔也还是为了就我和王村长几个才舍身冒险,难道他救人也有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以这样説话?什么蛇仙?不就是一条蛇蛇嘛?要不是那畜生昨晚跑得快,説不定就已经死翘翘了!”狼校长不满的哼道。

    “狼校长,不要仗着大伙都喜欢你,你就可以乱説话,要知道,你也是对蛇仙大不敬的人之一!”老麦yīnyīn的説道。

    “哦,原来这位年轻人是校长,走眼了!如此一説,我觉得最后的这个人选,你也很合适,你竟然敢当众诅咒蛇仙,看来你确实很大胆,很牛!怎么样,敢试试吗?”不等狼校长回驳老麦,那绿豆眼抢着説话了。那相貌堂堂的道士本想阻止绿豆眼的説话,但迟了一步。

    这道士这么一説,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瞧准了他,从众人的目光里看出,还是有一小部分人赞同狼校长可以这样做。而这些人赞同之人,当然就是以那些献出家畜的村民为多。他们当然希望狼校长答应,这样一来,他们的家畜自然就可以重新拿回来,虽然这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狼校长略微有些犹豫,毕竟他是被你大蛇追了两次的人,每次都差点命丧恶蛇之口,早就被你畜生吓得连魂都掉了三分,要説让他面对这吓人的大蟒蛇,説不怕,当然是假的!

    这时,那廖木将他拉到一边,将嘴巴凑到他耳边用最小声的声音説道:”不用怕,狼校长,我这回真的给你弄来了一门反坦克炮,不要説这小小的长虫,就算来了一头母暴龙,我也相信,我们可以将它轰的稀巴烂!况且,那杜天四个神shè手,一炮必定将你畜生炸上天,不用担心!”

    狼校长听完,楞楞地看着他,而廖木这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于是,有了廖木的那句话充满无限信心的话后,狼校长一个跨步就来到那相貌堂堂的道士面前:“好!我也算一个!如此大家今晚都要蹲牛栏,也算是...缘分,没请教.....”

    “贫道元鼎,这是我二师弟元峰,那是三师弟元云”元鼎介绍自己,让后把绿豆眼元峰,大脸元云介绍给了狼校长他们几个。

    “那好!元鼎道士,我们现在各自回去准备,今晚午夜见。”廖木也不跟他啰嗦,先下土台而去,然后叫人将那牛,猪,驴还给了那些无辜遭损失之人的手中,那些村民一见到自己的肥牛,肥猪还有驴子真回到自己的手上,哪会不高兴之理,这帮人围着廖木自然是感恩戴德。千恩万谢后,牵着牛儿,驴儿,抬着肥猪,欢天喜地的回家。

    等所有之人都走后,土台上只剩下皱眉头的元鼎师兄弟和老麦四人。

    “元**师,难道我们今晚真的要在这牛棚里过夜?”老麦弱弱的问道。

    “那是自然,要不然,怎能证明我等的清白?”元鼎肯定的回答。“老村长,你先回去吧!我们还要花点时间,再和蛇仙沟通一下。”

    “好好好,我先回去准备好中饭,你们作法完了就到我家吃饭吧!”老麦一边答应这,一边下了土台,回村而去。

    “师兄,难道我们真的要这麽做?”元峰问了同样的问题。

    “师弟,自从我们被听信谗言的师傅逐出山门之后,飘飘荡荡了好些年,可以説,一直飘无定所。不是餐风露宿,雨淋rì晒。就是寄人篱下,遭人白眼。其实我早就有了这样的念头,我们该自立门户,今天来到这处灵气十足之地,我真的很想在此建一座道观。”元鼎叹口气,答非所问的説道。

    “什么,师兄,你不会脑袋犯糊涂了吧?你不要忘了还这里目的,我们虽然是道士出身,但我们早已犯戒,已经不是什么真正的出家之人,醒醒吧,师兄!这里灵气充足,这是不假,可你发觉没有,此处的邪气好像也特别重!”元峰怪叫的説道。

    “师弟,你不要老是惦记着那些俗世间的黄白两物,説到底,虽然被赶出了师门,但只要你一天出家,不管你承不承认,终究,我们还是出家人。不错,你説这里的邪气很重,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天地之中,rì月星辰、风雨雷电、山川河岳,这一切都有其固定的运行和平衡规律,就拿这yīn阳之气来説,清为阳,yīn为浊。无论是平常普通庸俗之处,或者是偏远蛮荒之地,又或者是远海,近湖,戈壁,草原,沙漠等,清气和浊气分得很清楚,该清则清,是为灵气。该浊则浊,是为邪气。可唯独这里的灵气和邪气似乎混搅在一起,该升的反降,该降的反升,这使人大为不解。”元鼎也疑惑的説道。

    “师兄,这我都懂!但问题是,你要搞清楚,事情得有个缓急轻重,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来到这里,你就研究起这些天地之气来,难道就是为的就是建道观,再説,这深山里,就算你建了道观又有几个人来烧香拜佛?我们不是一样喝西北风?”

    “峰师兄莫急,大师兄又没有説非要在此建道观,可能大师兄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这山口上建座道观,即可以掩人耳目,方便我们做事,又可以修心养xìng,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对不对啊,大师兄。”元云见他的两个师兄又要吵架,连忙圆场道。

    “看来还是三师弟的xìng子跟沉稳一些!哪像你,云峰,动不动就急眼,你那个像个出家人?如此心浮气躁,总有一天要吃大亏!不过话又要説回来,我认为,如果非要在这里建立道观,我看问题不大,你们看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迷人,真是非常的不错,还有这座大山,直冲云霄,仙气环绕,气势不凡,也是个理想之所。或者那蟒蛇真的有些来头,破坏这里的yīn阳之气,我们可以等段时间,再做定论。如果真的有一天在我在外面跑累了,説实在的,我宁愿在此养老终身,修行悟道。这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困扰我多年的郁结。”元鼎训着绿豆眼説道。

    “师兄,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结就是还想着当回你的道士。这些我都理解。这样可好,假如我们确实从这陨魂山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以后的事情,建道观也好,收弟子也好,我一切都听师兄的,怎么样?”元峰信誓旦旦的説道。

    “你呀,就别再这里发誓了,我还不了解你,説不定今天发的誓,晚上睡一觉就全忘了!”元鼎讥笑着回答。

    “嘿嘿嘿,还是师兄了解我,那以师兄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应付今晚之事?”云峰笑道。

    “我想,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决定下来,就在这里的先建个道观,一来不管我们到何处,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因为我实在不想到处乱窜了。二来民意上是开馆传道,实际上,正如元云説的那样,首先一定要摸清这山里的情况。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所以,首先当然要取得当地那些善男信女的信任,刚好有那麦村长找上们来,我们不妨一试。一是看看这里的怪异之处,是不是那条蟒蛇搞的鬼,二是,顺便在这里树立起一点威信。也好有个好的开始。所以,今晚我们当然得要赴约!”

    “师兄,你早这样説,不就没事了?嘿嘿嘿....”元峰jiān笑着道。

    元峰是很爽快了,但元云却好像还在琢磨着啥事,元鼎笑问:”师弟,以咱们几个人的身手,难道还会怕一条怕蛇?”那元云听完,忽然笑道:“不是,这些都不是问题,一条爬虫,哪难得到我们师兄弟?我是觉得今天和我们作对的那些人可能不太好对付!我老觉得他们在搞什么yīn谋。”

    “师弟,原来你担心这个!不用担心,他们这几个,不就是有个jǐng察,然后还有几把破枪而已。我们又没有犯法,他能朝我们无缘无故‘突突突’地就是几梭子?这不可能!”元峰不以为然的説道。

    “云峰,凡事都不要大意,那几个人中。那个教授,只不过是个书呆子,不足为虑。那个jǐng察,他是个执法之人,他讨厌我们,也是不足为奇,毕竟我们在他的眼里,那是神棍一类的人物。可看他的样子,颇为硬气,也不会乱来。我觉得有些意思的是那个什么...什么狼校长,对,狼校长!”元鼎説完,眉头稍皱。

    “狼校长,就是那rǔ臭未干的小子?他能有什么意思?我看他就小孩一个,师兄,你干嘛顾忌这未成年的小家伙?”云峰惊讶而又奇怪的问道。

    “不是顾忌!云峰,你师兄我一生阅人无数。看人至少有六七成准吧!我觉得那小子,表面上虽然斯斯文文,説话也和和气气,但是,从这小子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是个心肠极狠的家伙。”元鼎解释道。

    “极狠的家伙?大师兄,为何我没有看出来?”元云问道。

    “当然,那是因为你没有仔细看而已,像他这种xìng格的人,是个报复xìng超强的怪种,平时,他对别人会很好,但万一将他惹火了,他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任何手段找你算账。所以,你们俩听好,以后我在这里建道观,此人,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你,云峰!今天就是因为你的冲动,才将他引入到这个局里,以后记住,再不要重犯!”

    “嗯,大师兄説的有理,细细一想,我也觉得那小子有些邪气,那以后,我们尽量和他少打交道就是了!”元云老实的答应着。

    “好,我听师兄的就是!就这么一个毛头小伙,你们就把他説的神神秘秘,有必要吗?还説,人家有yīn谋?yīn谋在哪?道爷我巴不得今晚那蟒蛇首先就吞了那小子!”云峰则低声嘟囔着。

    “好了,别发牢sāo了,话到此为止,説多了反而无用,那些人既然敢我们打赌,説明他们肯定是有备而来,我们也不能马虎,我们来商量一下今晚该注意的细节。”元鼎説完,带这他的两个师弟来到了深潭边,开始了他们今晚的赌约准备。

    然而,在云峰低声嘟囔的同时,那狼校长和廖木却真是有yīn谋在计划着,并且这yīn谋是直接针对他们兄弟三个。

    。

    (*^__^*)

117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三)

    “不yīn不阳的神棍,老子恨不得一枪就shè穿他们三个!”阿兰的餐馆内,廖木气哼哼的説道。

    “廖所长,咱们不是已经説好了,万一那大蛇从深潭中出来。只要朝我们咬来,就让杜天熨开火!假如那大蛇咬向那几个臭道士,咱们就当作反坦克炮熄火,打不响,他们的生死,由不得咱们管,那不就得了?”狼校长在一旁替廖所长消气。

    “哎呀,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但那三个混蛋虽然可恶,可他们也没有犯法呀,要是见死不救,会不会有点説不过去?”廖所长有些为难。

    “唉,就你心软,为人厚道,要是我,説不定不等那蟒蛇出来,我就朝那三个道士的屁股上来一炮!把他们炸到天上去,先炸得老高,然后‘呼’地一下,再像摔死蛙一样重重的摔下来,这样,不就给你解气了?”狼校长咧嘴嘲笑道。

    “呵呵呵,如果你敢开那一炮,那我就请你喝酒,因为你那也算是为民除害.....呵呵呵....”

    “虚伪,虚伪了不是?哈哈哈哈......”

    餐桌上,已经吃完饭,正在喝茶的陈教授等人都饶有兴趣地听着他俩的对话。

    “狼校长,你左一个反坦克炮,右一个反坦克炮,好像你真的有这大炮一样,拿出来给我们瞧瞧?看看你的大炮有多厉害?”达姆好奇的问道。

    “咦,那反坦克炮不是在廖所长手里吗?难道他没有给你説过?”狼校长颇为奇怪。他刚説完,那廖木忽然站起来道:“不好意思,本人尿急,需要上趟厕所,抱歉。”説完,扭头就溜走了。

    “没有啊?廖所长从来就没有给我们说过有这样一门厉害的反坦克炮那,再説,我们的捉蛇装备里也没有这样的武器?哪来的反坦克炮?你会不会是听错了?”达姆想了想,非常肯定的回答。

    狼校长愣住了,好半响,他对杜天熨道:“杜队长,那廖所长説你是神炮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杜天熨听完后,不苟言笑的他也终于憋不住笑道:“狼校长,我只是一名武jǐng,又不是大兵,我哪是什么神炮手?我连反坦克炮是啥模样我都没见过,这哪谈得上什么神炮手?退一步説,我们要的是一条活蛇,而不是要一条被打得稀巴烂的死蛇,如果真的扛来了那东西,哪还需要这麽多人过来?”

    狼校长听罢,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压根儿廖木这家伙就是在蒙人,他哪有什么反坦克炮,吹牛大炮倒是有一门,那还是现成的!

    “死木头,你给我滚出来!”狼校长站起身,高声的笑骂着。然而,廖所长可能是肚子痛,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

    “狼校长,你别喊了,我看廖所长叫你去顶那个角sè,肯定有他的道理,这峰花村是他的管辖范围,对于出现这样的迷信活动,他当然要管。而且要管的彻底。我想,他或许认为你在这峰花村深得大家的喜爱,有一定的影响力。如果你出面,那对拆破那三个道士的鬼把戏就更加有説服力,不知我这样説,有没有道理?”潘教授笑眯眯的説道。

    这老潘一説,狼校长的心里顿时好了不少。当然,他也不可能真的生气,上午,那老麦那恶意中伤杨蛟的言论,就已经令他非常反感,为了这两次于危险之际帮助过自己的杨叔,他觉得就算再次蹲在那大蛇巨口底下潇洒走一回,又如何?尽管他被那蟒蛇吓得就要尿裤子。

    “没有反坦克炮,我们那什么来对付那大蟒蛇?那可是好大好大的一条蛇呢!”狼校长环顾众人问道。

    “尊敬的校长先生,不用发愁,一切有我!”达姆在一旁神气活现的説道。

    “达姆先生,我相信你的技术,但你要知道,那真是一条很大,很猛的蟒蛇,你准备的怎么样,能説説吗?説出来,可能我的心里会有些底,要知道,本校长的一条鲜活活的生命就完全cāo控在你的手里,你可得悠着点啊!”

    可能那达姆没听懂狼校长后面那‘悠着点’到底是啥意思。他笑着説道:“狼校长,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让你的生命留长一点点。”大伙一听,顿时大笑。狼校长更是哭笑不得:‘这个死黑鬼,咒我死啊,靠!’

    见到大家在笑,达姆可乐意识到自己説错了话。赶紧将话题归正:‘狼校长,你不用担心,虽然我常用的捕蛇工具都留在马来西亚,但我这次来已经让杜队长准备了些临时必要的捕蛇工具,如果你想了解的仔细一点的话,可以麻烦杜队长派人去把车上的东西取来,我给你介绍介绍。”但狼校长摇摇头,示意他详解就可以了。

    “一般的捕蛇工具不外乎就是蛇叉,套索,网兜等等,但这些都是捕捉一些个体较小的蛇,它们大都有毒。你只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就可以了.....,但如果鼠要捕捉像你説的那么大的蟒蛇,那就要用特殊的法子。”达姆説了一大通后,终于归到了正题。

    “特殊的方法,我看过非洲人演示怎样怎样捕捉蟒蛇,他们是几人合作的方法,一人进洞,点燃着一种可以起麻醉作用的野草,然后徒手捉住蟒蛇,再匍匐这身子往后退,洞外之人,则倒提着他的双脚,使劲往外拽,如此,如拔河般,将蟒蛇拖出洞。达姆大师,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用这样的方法吧?”狼校长笑问。

    “不会,不会,他们像野鼠般进洞,那是玩命之举,达姆我不屑用这样的方法,不过,你刚才也説到了一点有关捉蛇的技巧,那就是麻醉,用麻醉枪将其麻醉,然后捕捉。”达姆笑答。

    “哎呀,那不就是用麻醉枪嘛,我还以为有什么高招?不过如此!什么捉蛇大师!”狼校长心中暗暗嗤笑。

    “那麻醉枪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还有些其他的方法,比如设置诱饵,陷阱,机关,网兜喷shè器,雄xìng或者雌xìng激素等等,不过这些东西,都来不及弄,也没有现成的材料,所以,目前,我某只有靠麻醉枪才能将其制服。”达姆进一步解释。

    “慢着,你説的什么诱饵,机关这些的我都懂,你刚才説的那个什么雄xìng或者雌xìng激素,那是什么玩意儿?”狼校长好奇的问。

    “这应该是从蟒蛇身上提取出来的一种xìng别激素,如果是只公蟒蛇,就用雌xìng激素来诱捕,反之,就用雄xìng激素来捕之,对不对?”潘教授猜测道。

    “对,没错,我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俩对付那些蟒蛇,要知道,我们那里的蟒蛇可是很多的。不过那些激素提取非常不容易,价格也贵,所以这种方法虽然好用,但我们也比较少用这种方法。可事情有的时候是可以变通的,经过我多年摸索,我已经掌握了替代那昂贵激素的新方法,他的原理和激素一类有些相似,并且很好用,随时都有,又经济实惠,不用花钱。”

    “什么经济实惠的方法?”众人皆问。

    “蟒蛇虽然体型巨大,却没有声带,是自然界的哑巴,因此蟒蛇是不会发出声音的。但他会发出咝咝叫的声音,而我学会了蟒蛇在任何一个时段发出的声音,就是那种可怕的‘咝咝’声音。不管雌雄,本人都可以勉强胜任!”达姆自豪的説道。

    “啥,这麽厉害?”众人不信。

    于是达姆,用两只手指放进嘴里,鼓起腮帮子,不一会,从他的嘴里果然发出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咝咝’叫声,大伙一听,鸡皮疙瘩立刻起了好几层,赶紧让他停下来。然后大叫‘妙妙妙!厉害厉害!’。

    通常口技多不胜数,你可以学驴叫,学狗叫,甚至学蛐蛐叫,但狼校长还是第一次听説有人学蟒蛇叫,并且模仿的如此惟妙惟肖,恍如眼前就有一条蟒蛇在你的眼皮底下张开大口就来吞你似的。这实在是令人称奇。他的心里除了佩服,更多的是惊讶。怪不得这半个鬼佬如此牛气,看来人家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所以,今晚我就准备用这种方法,将它迷惑住。而杜队长的人,就在一边用麻醉枪将它shè中,至于剂量,我认为用到能麻到一头大象的分量应该够了,毕竟那蟒蛇是冷血动物,可能剂量要大些。”达姆如是説道。

    “可是,那蟒蛇的身上的鳞片如此坚硬,那麻醉枪能打的进去吗?”潘教授又问。

    “这你们放心,蟒蛇最薄弱之处在于它的腹部,那里相对比较柔软。但那蟒蛇被我的声音迷惑后,它以为是它的伴侣前来,那动作必定缓慢,因为它正细心的要找到它的伴侣,正在恋爱之中。我想那时,杜队长的人绝对可以胜任,打中那条蟒蛇。另外,那麻醉针,我已经叫杜队长临时改造过,那针头,不要説蟒蛇皮,我想就是连大象那样厚实的毛皮,一旦被那针头shè中,恐怕也会入皮三分的!”达姆自信的説了一通。

    “不过,达姆先生,我们遇到的那条大蛇,除了能发出你刚才那样的声音外,他还能发出类似于公鸡啼叫的声音,以及其他的可怕声音,不知你的那种勾引方法行不行?”狼校长还是有些担心。

    “哈哈哈,勾引?好字眼!放心吧,狼校长,达姆捉蛇师今晚一定能够将其勾引成功!但我希望那家伙是条母的,否则,就没有一点成就感了!”达姆大声的笑道。

    他的话,令的在场所有人都笑了。

    “笑什么哪?”大伙正笑着,那廖木却从外边提着裤子进来问道。

    “廖所长,你是不是掉到厕所里了?怎么如此之久才回来?”狼校长‘咬牙切齿’的笑问道。

    “哎呀,不好意思,内急,内急,见笑见笑!对了,你们刚才商量的怎么样了?”廖木嘻嘻笑道。

    达姆一听,又将他的想法説了一边,廖木边听,边点头。听完后问:“潘教授,现在的问题,你认为那蟒蛇今晚会出来吗?”

    “这个很难説,经过狼校长昨晚对蟒蛇的sāo扰,可能它受了惊吓,晚上未必就会出来。但根据村民的説法,那蟒蛇每次出来,都会去吃祭品,所以,如果它形成这一特定的习惯,説不准,他今晚也会出来。另外,据狼校长这两天説的情况来看,这大蛇见人就追,这在逻辑上有些説不过去,因为蟒蛇的捕食习惯一般是伏击,而不是扭着那么大蛇身去追赶猎物,万一出现追人的情况,很可能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它太饿了,得主动出击。所以,他今晚出来的主动xìng机会非常之大。”潘教授解释道。

    “好,那我们就当那大蛇今晚会出来。杜队长,你这里应该没啥事情吧。毕竟这是关乎人命,马虎不得。”廖木问道

    “放心好了,廖所长,别説那蟒蛇那麽大的个儿,就是百米之外的麻雀。如果我要shè的眼睛,也决不会shè它的尾巴!”这杜天熨,虽然话不多,但吹起牛来,却挺吓人。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好枪法。

    “好,这就好,至于麻醉剂量,应该没问题,万一出现什么不能控制住特别情况,就请你将其立刻shè杀!”廖木説道。

    “放心吧,虽然我们没有带反坦克炮来,但也带了一厉害的远程大口径阻击枪,它的名称为12.7毫米JQ大狙,威力超猛。J这种狙击枪子弹为12.7×99毫米,是特制的,弹夹5发,枪重10千克,枪长1 230毫米,有效shè程1200米。shè到目标上,可以将目标炸个大窟窿。对于那样一条蟒蛇来説,用这样的枪来对付它,我个人感觉一点问题都没有。如果稍有不对劲,我闭着眼睛,也能立刻shè穿那蟒蛇的脑袋。”杜天熨用一种相当专业的口吻描述到。

    廖木和杜天熨的对话,令得陈教授好潘教授都相互看了一眼,对于他这样的话,他们也没办法。本来,如果没有那三个道士插手,他们的时间会充裕一些。但今晚很特殊,毕竟,今晚的现场可是有八条人命,开不得半点玩笑,最好的结局就是,那大蛇中麻醉枪后乖乖昏睡,束手就擒,这样大家就皆大欢喜。

    “行,既如此,杜队长,你看我们是不是再去现场勘察一下,找到最好的shè击点。”廖木问道。

    “嗯,有这个必要,等会儿我们就去。説到这,我想,我们用如此方法来对付蟒蛇,那三个道士又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这大蛇?难道徒手对付?”杜天熨説完后,后面又加了一句。

    “是啊,我觉得那几个道士来历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你看他们长相奇特,气质怪异,也不知道这老麦是从那里请回来的作法者?”陈教授有些疑惑的説道。

    “嗯,我也觉得那三个家伙的来历有些蹊跷,我刚才已经让王村长去老麦那里查了,或许等会儿就有消息,咱们先不用管他,目前,暂时看到的,那只是一群骗吃骗喝的神棍。现在,最关键的,只要我们能完成我们的任务就行。”廖木断然説道。

    “廖所长,那如果万一他们要捣乱,我们该怎么办?”达姆却不放心的插了一句。

    “哼,如果他们敢捣乱,那xìng质就完全不同了,到时,有他们好看的!”廖木重重的哼道。

    尽管达姆拍着胸脯説一定能够将那大蛇的魂魄给勾走,那杜天熨也吹牛皮説,几乎是闭着眼睛就可以将那大蛇击中,不过,等廖木和杜天熨一行人走后,他的心里仍然惶惶不安,他甚至觉得今晚可能还要上演一场蟒蛇追人的大戏。中国有句古话,不论好事坏事,事不过三!他狼校长都是已经被蟒蛇追过两回的人了,万一被那鬼东西再追一次,那就是三次,既然已经达到了三次,那会不会真的被塞到蟒蛇的肚子里,想到这,狼校长心里愈发没底,脸sè也有些搞怪。

    那潘教授好陈教授都没有去山口,留在餐馆里喝茶聊天,看到狼校长的脸sè有些怪异,陈教授问道:“狼校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纠纷时觉得心里有些堵,我也去那山口看看,散散步也许就好了。”説完,和两位教授打了个招呼,转身出门,资本那山口而去。

    “很有意思的一个小伙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潘教授依然笑眯眯的説道。

    。

    (*^__^*)

118谁将成为被吞之人(四)

    陨魂山山口,狼校长静静地站在那不停冒着雾气的深潭旁边,仰望着从高处一泻而下的山涧瀑布,静听这瀑布之水落到潭中的轰隆声,细细感受那瀑布溅起的水雾扑面而来的细腻。

    深潭的周围急附近五百米处,到处都是高高稠密的茅草,荆棘,和杂树。

    深潭不远处,廖木和杜天熨正在jīng心的计算着,设想着,今晚可能发生的一切。

    比如,他们的第一个问题,那临时搭建的牛栏离深潭大约为两百米左右,中间路段也是杂草丛生,凹凸不平,假如这这大蛇从深潭里爬出来(这点廖木和元鼎的判断完全一致,,因为他也发觉了那大蛇进入深潭的爬痕)到牛栏需要多长的时间,第二个问题,杜天熨和他的手下应该埋伏在什么地方。第三个问题何时开枪最合适等等一系列问题,经过一番细细研究。两人和达姆商量后,终于确定了方案。

    由于杜天熨的阻击枪shè程远,足有一千米,所以,为弄不影响那大蛇爬出时受到的sāo扰,他准备在离牛栏左侧,也就是靠峰花村这边,一稍微高一点的草地上假设好阻击枪。距离约为一百五十米。而他的六个手下则埋伏在狼校长及王村长四人的身后大约五十米之处的灌木丛里,以防不测。

    “现在剩下的问题是,如果王村长,狼校长几个和那三个道士,老麦混在一起,会不会有些不便。 ”杜天熨提醒道。

    “这的确是个问题,得他们分开才行,要不然,今晚围观的群众就搞不清谁是谁非了,这样,这个事情,等会儿我们回去再商量。”廖木答道。

    “狼校长,我看你有如此之好的xìng子跑来这里视察,怎么这会儿又不説话了呢?”廖木安排好了一切之后,来到正在潭边发呆的狼校长身旁。

    “木头,你觉得这深潭方圆不过五十米,你估计潭水有多深?”狼校长盯着眼前那由于水太深,而使得那潭水发绿的水面道。

    “嗯,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非常的深。要不,你跳下去探探底?”

    不知为何,这廖所长平时也还是个不太爱开玩笑之人,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两人因为那肖柔怀的事情认识后,这廖所长就对这狼校长很有好感,觉得这家伙虽然冲动,但还是很讲情意,几次聊天后,他觉得这比自己小一大截的狼校长和自己的xìng格很合得来。有时,还会把他当作小不点看待。所以,只要他一和狼校长聊天,心情都会轻松起来,动不动就逗狼校长玩一下。狼校长当然也发觉了这一点,但他不但不介意,反而有时觉得眼前的这个所长挺有意思。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説的人以类聚的道理吧。

    “对不起,本校长到过最深的地方就是那峰花村村尾的水井里,至于这里,还是您来吧!”狼校长笑道。

    “你们谁敢下去探底?我出十块钱奖金!”背后,突然有人高声的大叫了一句。两人几乎同时吓得一抖,不过又同时大喊:”该死的王村长!”扭转身子。廖木喊道:“你个老王同志!你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吗?”

    “很大声,我不觉得啊?哈哈哈....”王村长大笑道。“对了,刚才我去那个老麦哪里摸了摸底,那些个道士正在他们家吃饭,我在桌上套了半天的话,也没有套出什么名堂来,只知道那三个道士是叫什么云游到这里,恰好碰上了这件事,就赶来了。不好意思,廖所长,我打听到的就这些。 ”王村长説完,有些歉意的挠了挠头皮。

    “谢谢了!王村长,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这下,倒把廖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在他记忆之中,凡是他来到这峰花村,只要有事,不管大大小小,他都是叫王村长帮忙。都好几年了,你还能要人家怎样?

    “要説这潭水有多深,可能谁也説不上,我记得以前我们曾经抱了一块大石头扔进那水里,你们猜怎么着?我们也不知道那石头到底没有,只知道那石头下去后不停的冒泡,一直冒了近一二十分钟才停止,那你们想想,这水有多深?”看着狼校长对这潭水好奇,王村长介绍道。

    “原来这么深!可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眼前这瀑布,也不能算是非常高的瀑布,那瀑布之水,不可能将潭底冲的这样深?难道这下面还有龙宫不成?”狼校长好奇的问道。

    “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龙宫,如果你以为下面有龙宫,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完全长大。”廖木又开始逗狼校长道。

    “木头,你长得够大了,那你认为这下面有什麽?”

    “我认为下面应该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暗河!而且这条暗河的水是热的,那上边瀑布流下来的水却是冷的。不信,你可以分别感受一下。”廖木笑道。

    狼校长依言现在潭水里试了试,然后又在那瀑布边试了试,果然那水温相差极大。

    “看来,这深潭真的有些名堂,可这暗河究竟通往哪里?难道是通往大山深处?”狼校长拍着脑袋説道。

    “极有可能!但这只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就得验证。如何验证,那是件很麻烦的事情。目前也没有必要去验证,但有一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条大蟒蛇必定是从这潭底的暗河中而来的。所以,狼校长你即将要做的事情就是想想今晚,万一那大蛇又来追你,你该如何是好?”廖木不怀好意的笑道。

    “呸呸呸,乌鸦嘴,你才被蟒蛇追呢!再説,那么一大堆人,它就非要追我吗?这可是八选一,我不会又这么好彩吧!”狼校长笑道。

    “是啊,这是个问题,这麽多人挤在一块,是个问题,刚才我还杜队长商量将你们分开来呢。”

    “啊呀,廖所长,你不説,我倒差点忘了,我刚才和那三个道士聊天的时候,他们説,最好将我们的人和他们四个分开,要不那蛇仙一来,这人都弄到一堆,它不太好进食啊。”王村长又补充道。

    “哈呀,这三个道士居然跟我们想到一块了,我还以为将我们的人分开,他们会有意见呢!这下可好,连口舌都省了!我不信他们能玩出什么把戏来!狼校长,四选一,你可得小心啰!”廖木笑得更加欢。“王村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几个先回去休息,养好jīng神,就等今晚的好戏开场了!”

    夜里十一点左右,所有的人都到位了。深潭的南面,包括牛栏里的元鼎三师兄弟,老麦,还有距他们大约三十米处的廖木,狼校长四人。都到了。

    这八人,每人带了两张雨布出来,一张用来坐在地上,一张用来挡雨。他们所坐之处,一边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那杂树枝上。两盏油灯在厚厚玻璃灯罩的庇护下,漆黑的夜空中,犹如两鬼火般,有些吓人。

    至于围观的村民,杜天熨叫人一律将他们拦在深潭西面两百米开外,也就是峰花村甘蔗地附近的位置观看。

    夜sè越来越浓,今晚没有一丝雨,也没有一点风,和昨晚相同的是,四周漆黑一片。死寂一片。黑的令人心中发毛。静的令人窒息。并且,今晚的天气好像更yīn冷些,冷的使人感觉就像冬天已经到来了。

    大家都在静静的等。一直等,耐心的等。

    没有议论声,没有窃窃私语声,连咳嗽声也没有,村民们或站,或蹲,或坐,伸着脖子,睁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深潭的方向。他们都在期待着那大蛇的出现。尽快的出现。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人的脚麻了,有些人的脖子酸了,还有些人的眼睛痛了,但那蟒蛇却如半抱琵琶半遮面的羞答女子一般,它就是不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结果,一直等到凌晨三点,那蟒蛇的影子也没见着,终于,一些失去耐心的村民在慢慢散去,只有一小部分人,仍然坚持在原地,耐心的守候着。

    凌晨四点半钟,蟒蛇还是没有出现,现在不要説那些围观的村民,就连那当诱饵的八人也不耐烦了。三个道士还好些,反正他们都是道士,连续几个小时的打坐是他们的必修课,所以他们倒不觉得怎么样。仍然规规矩矩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那老麦刚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感到心惊肉跳,但时间一长,也麻木了,几乎斜躺在雨布上,差点睡着了,他年纪太大,这样的通宵,他是挨不住的。

    反看廖木和狼校长这边,除了狼校长还是大眼睛光地盯着那深潭之外,其余的都有些睡意。特别是王村长,可能人胖了些,根本不顾夜里的yīn冷,坐在那里竟然打起了呼噜,弄得狼校长羡慕不已。廖木虽然感觉有点疲惫,但毕竟职责所在,仍旧强打jīng神,注意周围的一切动静。达姆大师则是双手抱胸,不言不语,也不知道他是在睡觉,还是在练葵花宝鼎。

    当然jīng神十足的却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阿兰,她自始至终地呆在那甘蔗地里,瞪着眼,望着狼校长呆得位置。jīng神极为紧张。她的旁边还有一个是柳眉。柳眉説她来这里纯粹是给阿兰作伴,当然也是好奇。她表面虽然没有像阿兰这样紧张,但阿兰如果稍稍留神,她就可以发觉,柳眉的手自从到了这,就一直不停的紧握着,轻微抖动着。甚至连身子也跟着抖动。

    和她们在一起的村民已经走的没两个人了,因为大家都认为,今晚,蛇仙是不会出来的了!但她们仍旧一动不动的呆在那儿。

    最后一个,他就是杜天熨。自从架起那把阻击枪起,他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那高清晰度瞄准器。他仍然没有一丝放松,他清楚自己的任务的关键xìng。他也知道,越到你松懈的时候,却越是危险临近的时刻。

    果然,他的耐心和努力终于有了结果。就在天快亮的时候,那带着红外线的瞄准器里,出现了一条长的惊人的黑影!

    它来了!

    。

    (*^__^*)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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