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谁将成为被吞之人(五)
红外线瞄准器内,那巨蟒像幽灵般从深潭里悄悄的爬了上来,先是晃晃硕大的脑袋朝四周瞄了瞄,而后犹豫了一阵,便慢慢地朝正在牛栏那里当蛇餐的八人游动而来。
杜天熨的枪口,跟着蟒蛇移动的节奏也缓慢摆动着,一刻也没有偏离那蟒蛇丑陋的大脑袋。
“来了!小心!廖所长。就在你们的正前方,距离大约为一百八十米。移动速度约为每秒一米左右。”杜天熨一边紧紧地盯着恶蛇的一举一动,一边掏出步话机对廖木道。
“收到!”步话机里传来了廖木有些激动的声音。
廖木放下步话机,抓起放在身边的那支长长的麻醉枪,单脚半蹲在地,将麻醉枪平端起来,他已经做好了shè击的准备。
一旁静养的达姆发觉了廖木的动作之后,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的神情也立刻绷紧:“主啊!它终于来了,快来吧,亲爱的,我正等着你呢!我多么地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快来吧,我都等不及了。”他如同念经文般轻声唠叨着。
一分钟,两分钟.....八人都已经知道了这蟒蛇就在附近,而且就在眼前。因为那可怕的沙沙声,非常清晰的传到了众人耳里。连老麦那样老眼耳聋的老汉也听得很清晰。
气氛,突然骤紧!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令人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借着油灯暗淡的光芒,经过似乎长达两个世纪的两分来钟,那恶蛇总算出现在离八人二十米左右的地方。那元鼎三师兄弟一看,瞪着眼,张着嘴,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忘记了他们之间预先商量好的应变措施。只顾呆呆的看着那条越来越逼近的恶蛇。
不过,他们没有反应过来,有人已经有了反应,这不是别人,正是达姆。因为那大蛇首先选择的目标是廖木四人,当大蛇离四人只有十米左右的时候,达姆缓缓地站了起来,两只拇指放进嘴里,开始了他的勾魂动作。
“咝咝,咝咝.....”随着达姆不停地发出如此声音,那恶蛇果然停顿了下来,昂起头,而后四下寻觅。达姆一见,顿时心花怒放,看来,他的这一招不管对待多大的蟒蛇,那都有效。
大蛇寻觅了一番,可能听出,那情侣的声音就在正前方,它开始接着游动,不一会,就来到了廖木四人跟前的大约五米处。达姆站在原地,不停地发出那‘咝咝’声。
大蛇立起了它那巨大的身躯,想要进一步搜寻这神秘的情人。但它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四个两条腿的人类,呆在它的面前。两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蹲着的那家伙手里好像还拿着一样什么东西在瞄准自己。
趁着恶蛇模糊的当儿,廖木扣动了扳机 ,‘嗤’的一声,将那麻醉弹牢牢地钉在大蛇的腹部。
本来,按照事前部署,这麻醉枪的开枪时机应该在二十米外就该shè出,可廖木觉得那距离太远,大蛇的鳞甲太硬,怕穿不透。所以就打算靠近点再shè,当他看见达姆好像能暂时控制这条蛇时,胆子变得更大,一直等到这蛇到了跟前才开枪。这把在一旁的狼校长急得差点在廖所长屁股上踹几脚。
随着麻醉弹钻入恶蛇身体的一刹那,这大家伙只是稍稍动了动蛇身,好像反应不大。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达姆一个人的身上。这使得廖木好狼校长几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这达姆不愧为捉蛇大师,果然够魅力!真的连蟒蛇也能勾引。
大蛇的身子在继续缓慢的靠前,一点一点的温柔无比的靠近了达姆大师,到了最后,达姆只要抬抬手就可以触摸道大蛇的脑袋,和它来个亲密接触。而大蛇似乎也想用大脑袋轻碰一下达姆大师,不断地在达姆的头顶上轻轻晃来晃去,还时不时地低头磨蹭磨蹭他的脑袋顶,好像是表示友好。
看到这,包括杜天熨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看来那达姆大师真的没有吹大炮。他果然有点本事。一旁的三个道士和老麦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们实在不敢想象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变态之人。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这达姆大师再坚持一会,等到麻醉弹起效,就大功告成了。杜天熨扣扳机的手稍稍松了些。廖木提着手枪的右手也松弛了些,同样,可以想象,在他们身后的那六个武jǐng的神经可能也会松懈些。
可就在大家伙认为可以放松一下自己狂跳心脏的时候,形势却在短短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猛然突变。
那大蛇突改温柔的形象,犹如那川剧变脸师一样,瞬间变脸,张开大口,巨头一低,‘忽’的一下,就把在他眼皮底下的达姆大师一口咬住!还不等众人回神,那大蛇喉头咕咚几下,就把可怜的达姆大师吞的只剩下两只脚掌露在外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足足楞了两秒钟的众人终于反应过来:达姆大师被大蛇吞到肚子里去了!
“快跑,朝杜天熨那边跑!他有阻击枪!”廖木急喊!在他喊叫的同时,杜天熨的枪响了,‘喷’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颗无情的子弹毫不留情的击中了恶蛇的大脑袋,但,这可子弹并没有像杜天熨描述的那样,将大蛇的脑袋炸个窟窿,那子弹似乎是斜击在恶蛇的头顶,在恶蛇的头颅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随后就不知所踪。
“呜呜呜...”蟒蛇发出一令人丧魂的吼叫,脑袋狠狠一摆,张开大口,就要来吞人!
此刻的狼校长在听到廖木的地一声喊逃跑的时候,就已经站起,拼命朝杜天熨埋伏的方向跑去,王村长是个壮汉,自然不用担心他跑不动。廖木则急退,来到六个武jǐng身边大喝道:“开火!干掉它!”
随着一阵如炒豆般‘突突突’的冲锋枪朝大蛇的乱shè,那本来想追狼校长好和王村长的大蛇见势不妙,立刻扭转身子,在四周一阵乱窜。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它的这一阵火急瞎闯,却刚好窜到了三个道士和老麦代的牛栏边。那元鼎带着他的两个个师弟和老麦正急着离开,冷不防那大蛇突然奔到面前,拦住了去路。
那几个武jǐng一看,自然赶紧停止了shè击。如果乱shè一气,误伤了人该怎么办?
武jǐng的枪声是停止了,但杜天熨的枪又响了!每响一次,那大蛇身上必然要冒出一朵大大的血花!
剧烈的疼痛,令得恶蛇狂怒,它要报复!想想昨晚被火烧,今晚又被什么歹毒的东西狠击!这甚至伤的比昨晚还厉害,它不顾身上的恶痛!吼叫连连,扭动着蛇身朝元鼎四个没头没脑的咬来!
恶蛇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近在咫尺的元鼎。它认为此咬必定得手,但它失算了,那身影如阵风似的晃动了一下,一下就飘到了一旁。不但如此,它的蛇头上还挨了那身影的一掌,虽然没有伤到它,但也将它的大脑袋敲得生痛。
它没有放弃,继续朝第二个,第三个身影狠狠咬去。但那两道身影一样敏捷的像兔子般,一一闪开,它并没有得到任何便宜。它更加郁闷!恶狠狠地它朝第四个人影扑去!
这下,这第四个人影和前三个不一样,怪得很,不但不躲,反而像只躺在地上,簌簌发抖的老公羊,任其来吞!那第一道逃跑的人影似乎想来营救眼前这不会动的公羊,但他迟了一步。‘卡吧’一下,它将这第四条人影一口吞嘴里!
既然咬到了一个两条腿的猎物,大蛇的心情也好了些,毕竟也算出了口恶气,它不再恋战,也不再追逐,因为它也有自知之明,打,今晚肯定打不过这些两条腿的猎物,追,可能也追不上眼前几只如兔子般的身影。为今之计,见好就收。于是,它一边叼着自己 的战利品,一边调转巨大的蛇身,朝着深潭,狂溜而去。
不多时,它来到了深潭边,头也不回,哧溜一下,滑进了深潭之中,再也不肯冒头。
“唉!妈的,就这样让他给跑了!”深潭边,廖木气的直跺脚。
元鼎三人也紧随其后来到了深潭边。无奈的看着水面。元鼎道:‘jǐng官先生,此老村长命丧蛇口,我们也有责任,但是你们的人不能当着蛇仙的脸来发出怪音,更不能如此羞辱蛇仙!正因为你们得罪了蛇仙,才使得老村长遭此大难。所以,此事与我等并无关系,告辞!”
“哼,都是你们这三个混蛋惹的祸,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给我上,逮住他们几个!”廖木身旁的武jǐng听后,端着冲锋枪一拥而上,将元鼎三人围在中间。准备将他们押回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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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深山中的秘密宝藏(一)
“慢着,你凭什么带我我们回去?”绿豆眼元峰説到。
“哼,就凭你们三个人在这里妖言惑众,愚弄乡民,诈骗钱财这几条,我就可以将你们带回去!少啰嗦,快走!”廖木凶巴巴的吼道。
绿豆眼一听急眼,瞪着小眼也要发飙,却被元鼎拦住。
“jǐng官,俗话説,yù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等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跟你走一趟又有何妨?我们一不偷,二不抢,有什麽可担忧的?怕只怕,一下子死了两个人,这跟你们今天晚上捕蛇计划也有直接的关系,如果你指挥得当,何来这样的惨剧?所以,不好交差的是你!”説玩,大踏步随这那六名武jǐng朝村子里而去。
廖木听言,眉头皱的更紧!
此时,天sè已经微亮。峰花村村委会内,又挤了满满一堆的人。这些基本上都是昨晚从深潭边的惊栗场回来的人员。其中还包括一直在深潭边观望的十几个村民,阿兰和柳眉也在其中。他们在不停的议论着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元鼎三师兄弟被押在财务室里,等着廖木的问话。
潘,陈两位教授。王村长,杜天熨,狼校长,廖木这些人则呆在村委会办公室内,站的站,坐的坐。
“啧?想不到,这事竟然会搞成这样,我看此事的赶紧处理。老麦的死都还好説,毕竟这是意外,可达姆怎么説他是个外宾,是个专家。怎么説没了就没了?哪可咋办?”廖木气恼的説道。
“廖所长,你打算如何处置?”郎莫问道。
“还能如何处置?如实向上面汇报情况,等人下来调查,目前,我觉得目前只能这样做。毕竟这里死了一个会捉大蟒蛇的外国大师。”説到这,想想达姆那被蛇吞时的那可怜样,廖木自个都摇头苦笑。
“可是,所长,这达姆可是被大蛇吞到肚子里给带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如水汽一样蒸发了,你説人是被蛇吞了,得有人相信才行那?这如何解释?”杜天熨也跟着担心。
“这不是有很多人亲眼所见吗?这难道不是证明?”郎莫反问。
“但人家是外国佬,你説人是被蛇弄到肚子里,人家又没看见,你得拿出证据来使人相信才行。”杜天熨提出了反对意见。
“那你们説,这该怎么办?”王村长双手一摊,无奈的叹道。
这时,一直在旁和陈教授小声説话的潘教授见到大家为那捉蛇大师的事争执,赶紧站起身,来到大家面前道:“别急,别急,达姆的死,算不得什么大事。你们不用着急。”
“不用着急?我都快急的爬房梁了。这还不用着急?”这下,轮到廖木怪叫。
“看,这是什么?”潘教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便条。
廖木疑惑的接了过来,便条不大,大约为小学生作业本大小的一张纸,上面写满了文字。他低头细细看了一遍,紧皱的眉头一下子就松开了不少。笑道:“潘教授,真有你的,你什么时候让这倒霉的捉蛇大师写下了这么一张证明材料,这能够绝的!对了,这纸上的上半页,我看懂了,説的是,万一这达姆被蛇吞了,纯粹是自己冒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后果由其本人负责,但这下半页,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些什么?”
潘教授依然和和气气的説道:“不是我够绝,而是他非要闹着要来捉蛇,我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临行之前,我就让他写下了这么个自证书。怕的就是万一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这涉及到外交之事,不得不要谨慎些。唉,现在看来这张纸可真是达姆大师的最后绝命书,真不幸!至于你説的那张纸的下半页,意思是一样的,不过他是用马来文,重抄了一便,这样,就更加可以证明,这证明材料是他的亲笔所写,这张纸就是拿到他的国家,人家也会相信。怎么样,我这样解释,你是不是觉得心里更加踏实了?”
廖木愣了好一阵,大笑道:“你个老狐狸!真是狡猾大大的!”
他的话弄得全屋子的人都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所以,廖所长,达姆的事,你不用担心,既然眼前有这麽多人证,还有确凿的物证,你还担心什么?放心,这是都包在我身上,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你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只要你妥善地处理好老麦村长的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情就算可以有个较圆满的了结,对不对,啊,对不起,我説过头了,抱歉抱歉,我想廖所长一定想好了如何处理麦村长的事情,我这是多嘴了。哈哈哈....”潘教授笑道。
捉蛇大师的这档事基本上是弄好了,那接下来就是老麦的死,该怎么样解决。虽然,潘教授达姆这边暂时不用理睬,廖木心情大好,但毕竟出了人命,他还是绷着脸,思考着如何向上面汇报。毕竟这人是死死在他的眼皮地下。
“廖所长,我和陈教授昨晚一直在那山口边观看着整个事情的经过,可以説,你是没有很大的责任。要怪就要怪那三个道士,如果没有他们胡乱瞎搞一气,事情就不会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你説是不是?”潘教授看到廖木在不断皱眉。他又如此説道。
“对,要不是这三个混蛋,达姆和老麦怎麽会死?”廖木气冲冲的吼道。“所以,我要将他们好好的带回去,查查他们的来历,然后....”説到这,他却説不下去。
“然后,怎么样呢?不太好处理是吧?”潘教授接口道。
“是啊,廖所长,这道士在我们国家,他们可是有营业执照的,道观也是遍地开花。他们也没有犯法,如果説他们诈骗钱财,那又是老麦愿意破财,心甘情愿请人家回来的,这老麦虽然被蛇吞了,但又不是他们三个将人给吞进肚子里的,这纯粹死意外。如果要惩罚他们几个,顶多以违反治安管理条约来对他们处罚,大不了拘留几天,然后就没事了。所以,这还真的有些难办。”郎莫插口道。
“狼校长説的很有道理,你目前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来定那三个道士有罪,最多也就是搞迷信活动,污染空气,但这构成不了犯罪行为,更触犯不到刑法。”杜天熨在潘支持这狼校长。
“可能廖所长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吧,或许他认为那三个道士真的有罪。我看你们就让廖所长好好想想,不要打断人家的思维”陈教授却反对。
“是啊,我看廖所长将他们三人带回来,必定想到了好的主意,我们就不要多説了,对不对?但老潘很好奇,想问问,廖所长,你准备将他们如何定罪?”潘教授仍然笑眯眯的説到。
“我,我暂时没有想到什么?”廖木老实承认。“我刚才只是想将他们带回来再説,至于如何审问,如何定罪,我压根儿没想,也很难想的出来。不过,我从潘教授您那jiān笑里,似乎您有什么主意,不要小气,説来听听?”
“哈哈哈,廖所长,你这个人有些意思,有些意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我知道的是。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人家不是説,昨晚不是蛇仙出来吞人吗?你的问问人家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毕竟昨天下午可是有很多人听见的,如果真是蛇仙吞了的话,你有什么好考虑的?那不是一个凡人可以应付得了的。得靠一个比它更厉害的神仙才能制服它,对不对?二,如果你就这样将他们带回所里询问,恐怕你不但得不到什么好结果,还会将那些信奉有蛇仙的村民给得罪,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相信以廖所长的聪明,应该不会这样干吧?”
“老狐狸,你真的是只狐老狸。”廖木又来了一便同样的话。他的话,弄得众人又是笑声一片。
“王村长,老麦家属的那边,还得麻烦你去説道説道。至于隔壁房间的道士,我们现在就去看看他们,看看他们对老麦的死,是如何的一种説法。”
打开办公室的门,屋外,又围了更多的人,看来这些村民已经得知了消息,个个一大早就过来看热闹。
“杜队长,麻烦你去把财务室的那三个道士领到会议室去。”廖木吩咐道。
看着元鼎三人被带进了会议室,门外,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一窝蜂的涌了进来。围在了廖木和元鼎一干人旁,他们很好奇,想看看这jǐng察是如何审问犯人。
“元鼎,你们可知罪!”廖木板着脸问道。
“我等何罪之有?”元鼎昂头答道。
“老麦村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説无罪!你们在这里造谣生事,説什么蛇仙不会吞那些敬仰它的子民,可为什么,你们口中的蛇仙会吞了老麦?”
“对不起,经过昨晚我们和蛇仙的沟通,那蛇仙説,老麦并不是真心实意的跪拜他,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树立好自己的形象,到时他好推荐自己的儿子当村长,他要把现任村长赶下去。所以老村长他才会被蛇仙吞进肚子里的!况且,昨晚被吞的另一个人,却是对蛇仙百般侮辱,才有那样的下场,这都是你们亲眼所见,因此我们昨天説的话,没有半点差错,只要得罪蛇仙之人,绝无好下场!”
元鼎的话,惹来众村民的一片低低的议论声。
“你这是狡辩!一般神棍都可以将圆的説成扁的,将黑的説成白的,这绝对是无耻的狡辩!”廖木愤怒的説道。
“哼,jǐng官大人,我们可不是什么神棍,我们可是崇仰太上老君的道士!请你不要随便往我们脸上摸黑!你説我们是狡辩,那也请jǐng官您拿出证据来!如果有证据,我们三个甘愿认罪,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你不要随便下定论!”
廖木似乎无话可説。
这时,看热闹的村民里面有几个人开始説道:‘廖所长,这道爷説的没错,这的确是那蛇仙将那老麦吞了,谁叫他心怀不轨,这么老了,还想这一些歪点子。他这是活该。”
“对,对,对.....这老麦真该死,该死....”又是一片议论之声,没人同情老麦,看来这老麦在村里的人缘真不太好。
等大家的议论声停下来后,好一会,廖木搓搓自己的红鼻子,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
“廖所长,我看这样,既然这是场意外,我看眼前的三个人虽然有些责任,但责任也很小,你看....这事该...”杜天熨在一旁问道。
廖所长没有説话,反而看了看围观的数十位村民。
“放了这三个道爷吧,我们认为那老麦和另一个被蛇仙吃掉的人,他们都是该死之人,三个道爷是没有责任的。放了他们吧!”有村民开始説道。这一声音发出,还别説,叫廖木放人的的言语还真不少。叽叽嘎嘎,响成一片。
终于,廖木无奈的再次搓搓鼻子道:“你们三个听好,众乡亲説的都有些道理,我现在也不难为你们。这样,报上你们的详细联络方式,及地址,等事情查明以后,我们再做结论。元鼎,从你开始.....”
“对不起,jǐng官,我们出家人,云游四方,哪有什么固定的地址,我们也没有什么联络方式。但我们向你保证,在事情围查明之前,我们不会离开峰花村,我们要在那大山口修观传道,一是为了给老村长和另一个被蛇仙所吞之人超度亡魂,恳求蛇仙不要将他们的灵魂打入十八层地狱。二是希望为这峰花村带来一些天福,祈求这里风调雨顺,村民无恙。我元鼎説道做到,我们三人绝不会随便离开!”元鼎大声的説道。
元鼎的话,引来了更多要求放人的声音。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但是,要记住你们説过的话!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一天,绝对不可以离开峰花村,否则以畏罪潜逃罪处理!”廖木也放出了自己的话。
“那是自然!出家人不打谎语!告辞。”元鼎説完,带着他的两个师弟,拨开众人,扬长而去。
“师兄,难道那个家伙就这样放过我们?”一出门口,绿豆眼问道
“你这个笨蛋!难道你没有发觉那家伙是在推脱责任吗?好好动动脑子!”元鼎低声骂道。
“可我们并没有什么责任啊?”绿豆眼还是像白痴一样的问道。
“唉,师弟啊师弟,你教三师弟説给你听吧!”
“二师兄,这已经很明了 ..........。”在大脸道士的叙述下,三人渐渐远去。
元鼎三人一走,代表着审问的结束。众村民也低声叨咕着,慢慢散去。潘教授和陈教授,杜天熨及六个武jǐng在和廖木等人説了一番话后,也告辞而去。
陈教授在临走之前,拉着郎莫的手道:”狼校长,如果那大蟒蛇再次出现,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説实在的,我对那条千年难得一见的活化石可是非常的向往!本来我想留下,呆在这里不走,看能不能找到它,可惜的是,这段时间工作繁忙,没办法,不能留下来。但我实在想研究研究那古蟒蛇到底有何特异之处,所以,请你一定将它的任何信息准时告诉我。”
”行。没问题,这都是小事。对了,陈教授,你们为什么不多住几天?説不定那蟒蛇还会出来。而你就不用等了。”
“不可能的,潘教授説过,这蟒蛇受到就这样的惊吓和sāo扰,它是不会轻易再冒头。况且,它的受的伤肯定不轻,因此,没有个一年半载,它是不会现身了”
“那如果那蟒蛇一直不出来呢?”
“这个嘛,如果他真的没有消息,説不定,等我忙完这阵子,我还会和我的学生,到明年夏天,我们就进山去找它! ”
狼校长听完愕然。
“廖所长,这人都走了,为什么你单单留下?”狼校长问道。
王村长的办公室内,就剩下廖木和郎莫,王村长三人。“他们都有他们的事情,当然要急着回去,我是个闲人,没事,我就想在这峰花村多呆几天。和你喝喝酒,怎么样,赏脸吗?”廖木这样回答着。
“赏脸,当然赏脸!”狼校长笑哈哈的回答。
不过,等王村长回家睡觉以后,狼校长突然换了一副嘴脸问道:“木头,你老实承认,你为什么要对那三个道士这么感兴趣?”
廖所长听完,不明所以的问:“啥意思,我听不懂?”
“别这样装蒜了!我知道,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或多或少知道一点你的脾气,以你的xìng格,是不会随便将那三个道士如此般的处理,即轻率的抓人,又草率的放人,你这不是脱掉裤子来放屁,多此一举!?还有,昨天你这么急就让王村长去查那个三个道士的老底。这又是为何?”
“呵呵,这都是例行公事,你不要瞎猜。”
“例行公事,我看未必!我也不是瞎猜,你心里肯定是有另外的想法!”
“好像説的跟真的是的,何以见得?”
“从你看那三个人的怪异眼神。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狼校长。”
“呵呵呵,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厉害!”愣了楞,好半天,廖木看着郎莫笑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听不懂。”狼校长也笑道。
“听不懂,你就慢慢听。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三个道士真的不一般,从他们对阵大蟒蛇的那身手来説,他们绝对不是一般的人。昨晚,我就在他们身后,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你想想,如此不一般的人,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干什么?”
狼校长摇摇头道:“不清楚,也许这真是偶然吧!”
“偶然,要真是偶然就好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你知道为什么这峰花村后面的那大山,出了这麽多怪事,比如巨蟒,白狼,人员无辜失踪等,但外面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的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因为上头不让大家知道,免得有些不怕死的好奇家伙闯进去送命呗。”
“你只説对了一点,其实,zhèng fǔ部门不想让这里的事情外泄,除了你所説的这原因之外,最重要的原因,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郎莫忙问。
“因为,这里面藏着唐朝遗留下来的一个秘密宝藏。”
“宝藏?什么宝藏?”郎莫张着大大的嘴巴,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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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深山中的秘密宝藏(二)
“对,宝藏!但严格意义上来説,它只能是传説中的宝藏。”廖木如是説道,
“我不明白,你这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狼校长歪头反问。
“我説的传説,意思是未待证明这山里是不是有那个一个巨大的宝库。”
“啥意思?什么叫‘未待证明’有这样一个埋很多金子的地方,你这样説,説了不是和白説一样?不如不要説。”
“你小子!是不是就要跟我抬杠?我説给你听都已经是违反纪律了!还不知足。”
“啥叫不知足?你的这些话,这峰花村连捡狗屎老汉都知道,这山里啊有财宝,有大大的元宝,有黄灿灿的金子,有白花花的银子,有刺眼的钻石,还有数不尽的翡翠玛瑙,多着呢!还説什么未待证明,那你证明给我看看?”一听廖所长的话,狼校长就觉得,眼前的老廖和学校里的陈大解释‘为什么这里如此多**’没两样,那就是一个字:蒙!蒙对了,就是有,大家伙都去抢,大伙儿一起发财。蒙错了,就证明是错误的,是虚无的,这也不需要伤筋动骨,一点不碍事,权当是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
对于山里的有没有宝藏的问题,廖木最早是听王村长提起过,説很多人为了那财宝而冒险进山,结果去多回少,説的很是吓人。后来在和村民闲聊之时,大家伙也都提到了山里宝藏之事,但狼校长认为那都是些捕风捉影之事,根本不可信。不过当他听到廖木这个jǐng察也説山里有宝藏时,那就另当别论了,毕竟人家可是以所长,説话得负责任。可他刚听完廖木嘴里的‘未待证明’时,心里的那份好奇随之大大的减弱,他觉得还没有证明落实的事情,怎么可以称的上里面有宝藏,换个角度来説,没有得到确认之前,你怎么可以説这里面怎么会无缘无故有座闪闪发光的金山横在那里?
“啧,看来你是纯粹来气我是吧,你叫我怎么给你説呢?这巨大的宝藏,是属于....是属于这个...这个国家秘密,本来我不想跟你説,但这世上不可能有永不透风的墙。这秘密可能已经是不是秘密的秘密。説了也无妨。这事还得从唐朝的安禄山说起。”廖木突然有些神秘起来。
怎么又是安禄山?狼校长纳闷,因为他想起了陈大解释有关峰花村**的来历时,也提到了安禄山,并説那些**都和安禄山的儿子有直接的关系。
“安禄山造反之事你该很清楚吧?这样我就可以省去很多口舌。”廖木笑问道
“也不问问本校长是干嘛的?”郎莫撇了撇嘴道。
“你可知道安禄山的反叛部队攻占了唐朝的首都长安时,那唐玄宗的都带了些什么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个,你知道?”
“知道,我什么也没带,只带了皇后,几个妃子,一群规模不大的护卫队,仓皇逃离了长安。”
“你怎麽知道的?”
“瞎猜的!”廖所长笑道。
“瞎猜的,你也跟我説?”
“我都説过,一切都是未待证明嘛。但史书上确实这么记载的,这唐玄宗人是溜的比兔子还快,但是还有些很重要的东西,他却来不及带走。”
“啥东西?”
“比如,就是你説的黄灿灿的金子之类的东西。”廖木眨着眼睛回答。
“对,金子!金子重,他拿不起,有这个可能。但这又能説明什么问题?”
“这当然能説明问题,叛军一路上,攻城掠地。一路之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想想,如果他们进了长安成,那当然得将这当时最发达的城市抢个底朝天,才会罢休。”
“不错,道理不错,可你想过没有,那唐朝的好东西都埋在那武则天和那个唐高宗的的坟墓里去了,位置好像在今天西安附近的乾县。他们还能抢到多少东西?”
廖木道:“这也有道理,作为中国唯一的两个帝王合葬墓,也是中国目前唯一没有被盗掘过的唐代帝王陵墓,被誉为“唐陵之冠。这里面有多少东西,我也不知道,反正咱们也没挖出来。不过,我记得。早在解放初期,郭沫若对周恩来总理说过:“毫无疑问,肯定有不少字画书籍保存在墓室里!打开乾陵,说不定武则天的《垂拱集》百卷和《金轮集》十卷可重见天rì!也说不定武后的画像、上官婉儿等人的手迹都能见到!石破天惊,一定是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
郭沫若只说了字画,而墓室中还可能有满屋满室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就是里面不经意间放置的小瓷器就可能值几百万元。有文物工作者曾推算,里面的各种珍贵文物最少有五百吨!
经过多年的探测考察,有人认为,墓里70%的埋葬品,乾陵地宫里应该装满了唐朝当时最值钱的各种宝贝。在埋葬唐高宗的时候,随葬品的价值就占了全国财政的1/3。20多年后,武则天驾崩,全国1/3的金银珠宝又被带进了乾陵。况且史书上还明确记载,唐高宗临死时,还特意留下遗言,要将他生前所喜爱的字画全部陪葬。很多专家还推测顶级国宝———书圣王羲之的《兰亭序》也很有可能就藏在乾陵,这绝对是一座大大的宝藏!”
“对啊,东西都埋完了,他们还能抢什么?”狼校长不以为然的笑道。
“还説你懂历史,你也不想想,他朝经历了多少年,换了几任皇帝?这位唯一的女皇帝死后,是埋了不少东西。但她死后,轮到唐玄宗在位几十年,那可是唐朝的全盛时期,史称开元盛世。长安城也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城市。那你想想,这几十年间,将产生多少财富? 那安史之乱却恰好发生在这段历史时期,他们进入长安城将会抢走多少金银珠宝。按现在话来説,就是用一列拉煤火车来运也得跑好几趟。所以有了推算,按照当时的经济的发达程度,他们认为,这开元盛世所产生的财富绝对不会比武则天那个时代时候少。甚至要超过,大大的超过。这一路抢,一直抢到长安城,那安禄山抢到的财物用一座山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所以,如此一比,武则天坟墓里的东西可是小巫见大巫,少了。”
“你眼红了?”狼校长听到这,笑着问。
“眼红?我当然眼红!只不过心里眼红而已,我可不敢想这么多东西,那是会被撑死的!”
“接着説。历史大师。我觉得我有些兴趣听下去。后来呢?”
“后来?我,我哪清楚,我们先不管安禄山之子安庆绪杀安禄山,史思明杀安庆绪,史思明之子史朝义杀史思明的那段乱七八糟的历史,但我知道,他们人是没了,但财宝不会无故消失。据説当时是安庆绪当皇帝时,在感觉自己的位置不太稳妥的时候,将那堆如山的财宝先找了地方隐藏起来了。以留作后路。而这.....”
“ 而这地点就是峰花村后面的那座神秘的大山里。是不是?”狼校长接口道。
“聪明的孩子,真聪明!”廖木翘起了大拇指。
“那廖老师,有证据呢?”
“证据,现在没证据!那都是瞎蒙的。正史,野史上好像都没有什么记载,只説安禄山的叛军抢了很多东西。”
“哈哈哈哈哈....没证据你还老盯着人家三个臭道士。你不会脑袋发热吧?再説,人家安绪就不会将这些财宝带到自己的坟地里?如果是这样,早就让那些盗墓者给弄了个jīng光,哪轮到所长同志在这里瞎蒙?”狼校长大笑着説道。
“我説,你小子先被打岔好不好!我説的证据是那种可以证明这宝藏确实存在的依据,而不是那些似是而非的推理依据。”
“推理依据?”
“对,从解放前,甚至追溯道清明两朝,就有不少的盗墓者,探险人,以及寻宝者进入这殒魂山,虽然他们绝大多数人的下场很悲哀,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病死的病死,也没有弄出什么宝贝。但他们也带回了一些零零星星线索,説这山里发现了规模不小的人工阶梯,人工祭台,暗堡,地下隧道等等、还説发现了巨大的墓地。总之説什么的都有,但説的最多的就是恐怖资料,説看到什么山怪,山神,奇形怪状的猛兽,还有艳鬼,食人蛙等等等,很多很多。所以,你想想,如此恐怖可怕的地方,为什么那里面会出现建筑物?于是很多人就猜,肯定是有人将自己的宝物藏在那里,或将自己装满金银的坟墓修在那里。正好有这恶劣可怕的屏障那来作保护层,根本不用花太大的心思,来作什么机关,暗道防止别人来盗,那岂不是妙不可言?
但如果真要将大数量的金银财物运进那神秘的大山,还要修建诸如巨大的坟墓,暗堡等等,那需要花费多少的人力物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所以那些探宝者们就更加坚信,只有帝王之类的人才会有如此实力这么干,也之有他们才能想得出,将自己的财宝或者坟墓弄到那里面去。这样一来,那些有关安绪将安禄山那抢来的惊人数量的财宝藏到这殒魂山的説法, 可就更加有依据。”廖木这样説道。
“嗯,你总算説的有些道理,你这一説,我倒想起了你刚才説的那唐陵之冠,据説这唯一没有被盗的帝王陵墓上空,在一次航拍照片上竟然出现了大小不等的数个圆圈,是不是?”
“是的,发现这一圆环直径约110米,环宽约3米左右,处在较为平坦的耕地中,呈淡淡的暗sè调,与周围田野的sè调明显有别。 是一种地域的划分,还是军事防御的环壕?是麦田怪圈,还是乾陵陪葬墓?专家们也搞不清。
但是有人认为,正是这样的神奇怪圈,使得乾陵是目前考古界公认未被盗掘的帝王陵墓,乾陵也因此被传为“盗不了的墓”。当然这之事推测。不能当真。事实上,乾陵历史上多次被企图盗掘,甚至大规模盗掘的事件也比比皆是。民国初年孙连仲带领军队在乾陵安营扎寨,rì以继夜地挖了几个月。也没有挖出是什么东西,説明那地方肯定有它的奥妙之处。所以我想,这殒魂山的作用可能也是类似于那怪圈。或者是我们未能发觉的真正防御陵墓被盗的神秘物质的作用一样,都是用来防止宝物被盗的自然屏障,天然机关,只不过陨魂山这屏障,这机关要比那怪圈凶险怪异过不知多少倍。”廖木进一步分析道。
“就算你説的都有道理,但这一切都是推测,你也不能当真啊,要知道,你是个jǐng察,不是个普通的峰花村村民。”
“这事,不用你説,我当然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解放前,当地的掌权者派人去勘察过。但没有结果,还死了不少人。解放后,从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zhèng fǔ先后四次派人悄悄的对殒魂山内进行了考察,结果也还是一样,损兵折将,徒劳而返。但是,通过最近的一次秘密考察,有个叫金椡的考古专家説,这山里面肯定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在里面,至于什么秘密,他也説不清楚,但他认为,这殒魂山里有财宝一説,绝非空隙来风。自有它的道理。只不过没有人发觉而已。”廖木搓搓鼻子,继续説道。
“哦 ,我有些明白了,如此説来,这山里真的有宝,但是又发现不了。既然此,你盯着那些道士干嘛?他们只是道士,和山里的宝物有啥联系?就算他们也打山里宝物的主意,你想,这几十年,不应该説上百年了,都没人发现那大山的秘密,他们能找得到吗?你跟着急啥?”狼校长瞪眼问。
“你小子,説你聪明,没夸你两句,就一下子就边傻瓜了?你也不想想,对,我们是找不到,但你要知道,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
“派人去挖呗。这么发财了吗?”狼校长理所当然的回答。
“嗨呀,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境界?你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之人,你难道不知道,这宝物是属于国家的,你説挖就挖,那和这盗墓贼有啥区别?”廖木皱眉骂道。
“不好意思,我是个直爽之人,口快了些,嘿嘿嘿嘿....”狼校长不好意思的挠着好牢sāo道。“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发现山里的秘密吗,你也不用如此着急啊?”
“我説你是笨蛋,你又不服气,难道你就不会换众思维来看问题,你想,这秘密迟早会被人知道的一天,与其让盗墓贼知道,不如让国家来控制这秘密。国家派的人找不到,不等于那些盗墓贼找不到。所以,我们只要盯住那些盗墓贼或者探宝人的一切动作,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万一有一天他们找到了,不久等于给我们指明了方向?”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老廖,摇摇头,好一阵才笑道:”廖所长,你之所以老盯着那几个道士,就是怀疑他们是盗墓贼,或者探宝人,对不对?”
“对,没错,我还希望是,这样,就多了几个领路人。
“但他们是道士那。”
“道士?难道你就没有看过电影,那些盗墓贼化妆成各式各样的任务?”
“哈哈哈,廖所长,我就觉得你很yīn险。”狼校长顿了顿,笑道。
“yīn险?呵呵呵....承蒙夸奖,如果我跟你説,在五迷乡但jǐng察,有一个特殊的而且最重要的一条任务就是,随时跟踪那些接近山口可疑人物,现在,你还觉得我yīn险吗?”廖木问。
“我,我不知道,那你想如何跟踪那几个道士?”
“这个,就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了,好,言归正传,今天中午得请我吃饭!”廖木大刺刺的説道。
“为什么要我请你吃饭?难道就凭你在这里説了一通废话?”
“呵呵呵,不是废话起的作用,因为你现在是富人,我现在是穷人。所以该到了劫富济贫的时候。”
“什么意思,我不懂。”狼校长心里忽然狂跳了一下。
“你当然懂!你以为你和孟葵之间的那点事情,我会不知道?我只要去医院调查调查,就啥也知道了。所以,你听好,我以后,我经常会光顾峰花村,你,得天天买单!”
狼校长瞪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説话,但脑袋你却在不停的的转弯。
“你不用看着我,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想通了,有时候,法律也不是那么死板,在特定的时段内,也有人情可讲。像孟葵那种走私贩子就应该有人用特别的方法来好好整整他。所以,只要你同意经常款待我,我不会随便説出去的。”廖木用一种和诚挚看着狼校长道。他説得非常有感情。
唉,看来我还不得不要大出血了,好,我答应就是,你吃不穷我!”狼校长想了一阵,拍着胸脯道。
“那这样説来,你是承认你敲了那孟葵一大笔钱了,对不对?”廖木突然沉脸道。他的脸sè很怪,但是看上去很yīn沉。
狼校长顿时僵住了。
过了那么七八秒钟,廖木站起身道:“狼校长,我今天并无什么其他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你,必须懂礼貌,你是个晚辈,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大大咧咧!要不然,我就真的将你这些丑事给捅出去,你知道这事情的严重xìng吧?跟我刷嘴皮?小样!记住,中午吃饭的时候你还得买单,我没带钱!”説完这些话,他使劲的忍住笑,出了村委会。
“如来佛祖,请原谅弟子的愚昧吧,都説这廖木是木头,我看我才是木头,悲哀!还説是公安厅长的儿子。我怎就这样就被他轻易地给诈出实情了呢?忒蠢!猪头。”狼校长心里痛苦的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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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罪状(一)
接下来的三天中,廖木果然没有离开过峰花村,一会东,一会西,左瞄瞄,右看看,一天到晚都不知道转悠什么东东。当然,他这三天的优等伙食,全是狼校长一人承包。
而元鼎三师兄弟也忙了整整三天三夜,不为别的,他们哥三两呆在老麦家,叽里咕噜,好吃好喝,吹吹打打,就为老麦超度灵魂,保佑他的冤魂早rì飞上天堂,投胎做人。
第四天,这廖所长觉得继续转下去,再也转不出什么名堂,决定打道回府,临回之前,他对狼校长道:小子,听好,给你一个任务,如果那三个神棍在大山口建道观,你这学校离山口最近,所以,你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盯着,如有异常异动,立刻报告。
狼校长问:为何要我去盯梢?
廖所长答:很简单,谁叫你的小尾巴现捏在我的手里,你的听我的,你不但要盯梢,而且还要好好的盯,不能打一丝折扣,明白吗?另外,下次我过来,你还得请我吃饭,拜拜!
説完这些话,他钻进jǐng车,得意的潇洒而去。只留下狼校长一个人傻呆呆的站着校门口唉声叹气:老天,我到底碰到了什么人?我咋就这么倒霉。
廖所长离开后,那元鼎几个人的法事也刚好做完。他们哥几个一出老麦家的大院,就找到了王村长,提出了在山口建道观的要求,王村长听完。没有丝毫的刁难和犹豫,不但一口答应,而且派出村里的十几个小伙去帮忙。説,这是好事,以前这峰花村的村民如果要去求神,得赶到山外边,那可是有上百里地。如今,你们建道观,这是造福于民,大大的好事,当然的支持。
于是,元鼎他们边开始在山口拓荒坡,挖地基,买青砖,买水泥,买木料,建筑师傅,请木工......。整整一个月下来,他们忙的如陀螺般,脚软手疲。
这个月,对于狼校长来説,经历了前段时间那些相对吓掉魂的rì子,这是很为平静的一个月。这些rì子里,他的生活颇为平淡有序,白天上课,晚上就跑到阿兰那里鬼混,因为柳眉一直呆在餐馆里,以前,每当看到他和阿兰亲热时,她会悄悄的躲开,不过时间长了,她好像有了免疫力,竟然不避不躲,有时还偷看两人的少儿不宜动作。不但如此,偷窥之时,还抿着小嘴偷笑几声,弄得狼校长和阿兰颇为尴尬。可经过柳眉几次那样有意无意的的不雅行为后,他们开始放松了jǐng惕,任其乱来。
刺骨的北风,带着呜呜怪叫,吹遍了这山里的村庄,大地一片灰暗,似乎失去了任何的sè彩。不知不觉中,冬天来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迟了一些,但比往年这个时候却冷的多。狼校长又收到了狼妈妈从省城你给他寄来的毛衣,棉裤等御寒衣物,整整装了一大包。这包里还有些他小时候爱吃的糖果,玉米花之类的食物。
冬天的来临,意味着萧杀季节的来临。峰花村的村民们此时也是一年四季里最清闲的时候,地里的农活也忙的差不多了。这时的乡村人,男人最喜欢出去搞点副业,比如做点小生意,去外地做点小零工等等,也好给家里补贴点家用。女人一般是呆在家里,织织毛衣,带带小孩,养好家畜等,闲着没事,这些村里的娘们便四处串门,嘻嘻哈哈,那些村里,村外的,不管是新鲜的话题,还是那些説了N多次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总之,不管大事,小事,有事,没事,她们会不停説了又説,扯了又扯。
于是,扯着,扯着,这天中午,天yīn沉沉的,一普通农户的家里,几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坐在一个房间的床上,捂着被子,又扯到了一块。她们今天要扯的话题是:狼校长到底有几个相好。
这些个妇女总共有四个。其中一个很胖的,叫花婶的婆娘,这狼校长认识,这是他刚来峰花村时,合着阿兰去偷她们家的地瓜,结果地瓜是偷到了,但为另一个不值钱的地瓜,却被她骂的连阿妈都不认识。
花婶首先开始了今天的议题:“嘿,你们説,那新来的狼校长是不是个sè鬼啊?”
一个织着毛衣,眼眶深凹下去的妇女接口道:“什么sè鬼,我看他是sè狼才对。”
另一个,嗑这瓜子,有些姿sè的妇女道:“花婶,辣婆,你们这样説是不是很过分了?毕竟这狼校长除了这点毛病外,整的来説,他还是个大好人。你们不要胡説。”
花婶道:“青可,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狼校长吧?干嘛要替他説话,如果回到二十几前,人家可能会去摸摸的你屁股,但是你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老猪婆一样,又老又丑,人家能看得上你吗?哈哈哈....”花婶説完,和那辣婆一起放肆的浪笑着。
青可嗤笑道:“你们都瞎説些啥呀,我只是觉得人家并没有这么坏,瞧你们俩那sāo劲,恶不恶心?”
最后一个嘴巴里缺了一个门牙,吸着水烟袋的妇女説笑道:“青可,我看你是不服老呦,你不想想二十年前,也是黄花闺女一个,那时,那些男人瞅着你的眼神,多可怕,就像要一口吞了你似的,你现在虽然有四十了,但以我老妖妹看,你**还没垂下,屁股又大,皮肤还是那光溜溜的,哪个男人要是压在你的身上,肯定会像公牛一样发情,所以,我説,你还是可以去勾引小伙的!”
花婶:“哈哈哈,我看老妖妹説的对,青可,你敢不敢试一下,找个时候,在他面前脱掉衣服,露一下你的大**,抛个花眼,勾他一下,我猜,保准那sè鬼会直眼!”
这胖婆子的话逗得老妖妹和辣婆sāo笑不已,青可也没生气,确实跟着发笑,好一会她没好气的説道:‘你们几个遭雷劈的**,明知是你们自己觉得下边痒,却还要往我身上推。有本事,你们去好了。”
花婶摇摇头:“就我们这样的样子去勾引人家,先不説他下面的那东西能不能立起来,説不定他恶心的连饭都会吐出来!要真是能勾引他的,我看还是非阿兰那个狐狸jīng不可。”
老妖妹不断点头道:“对对对,花婶説的有理,想想那些结过婚的人,在我们村,也只有她,有如此勾引男人的本钱,你们看看,那狼校长一天到晚往她这里跑,肯定干了很多见不得的人的好事!”
青可笑道:“这事,我也听説了,但你们想,人家的相好在阿兰这里,他当然得天天往那边去啊。”
辣婆却骂道:“你懂个鬼,你们没看见,按狼校长见到阿兰的那副德xìng?就像条大狼狗一样,恨不得立刻咬一口。而那狐狸jīng呢,好像又很愿意让他咬。村里的苦瓜説,他有一次亲眼看见狼校长在饭馆里亲这狐狸jīng。人家都説,这狼校长有两个相好,一个明,一个暗,明的是那柳眉姑娘,暗的就是那狐狸jīng,可惜了柳眉那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竟然会夹在这中间,真是造孽呦!”
老妖妹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啦,这狼校长的相好有三个!”
“三个?!”其他三人忙问。
“对,三个,那苗凤当然也得算一个。”老妖妹振振有词的説道。
“对,我看这狼校长八成是看上了苗凤的姿sè,所以才会掏钱给他们家小溪娇治病,你们想想,那可是要好几万块钱那,我们家那口子一辈子也挣不了那多钱,如果狼校长不是在打苗凤的主意,他怎么会给这么多钱?所以説,哪个男人不偷腥,这狼校长有那两个还不知足,还要另外藏一个,真是看的我眼屎都要掉下来,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花婶也不断点头道。
“骂得好!这种像公猪一样的臭男人就该骂!我敢説,要不是苗凤带着孩子去了看病,那狼校长没准今晚就会爬到她的床上。”老妖妹愤愤的点头。
“老妖妹,你不能这样随便冤枉人!人家来这峰花村可不容易!”青可还是站在狼校长一边。
“哎呀,你别老是向着他转,人家已经有了三个娇滴滴的相好,你以为他会把你当作相好啊?别发花痴了你!”花婶笑骂。
“不对,我看他应该有四个相好才对。”不等青可説话,老妖妹又提出疑义。
“四个?”这下连青可也瞪大眼睛问。
“对!四个!难道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那蛇仙出现的时候,据説有人看见这狼校长陪着老王家的独生女雯雯出来的时候,那丫头靠着这狼校长就像一根水藤绕着大树一样。你们想,如果不是雯雯那丫头对狼校长动了情,以她那羞答答的脾气,她干嘛离狼校长这麽近?”老妖妹非常肯定的分析。
“有理,有理,雯雯那丫头我了解,很害羞,况且那天晚上那麽多人在场,如果不是狼校长对他做了点什么手脚,她敢这样黏住人家,所以説,这狼校长有四个相好!这王八蛋,不好好教书,跑到我们这里来玩大姑娘,小心姑nǎinǎi哪天将他的那东西切下来喂狗!”花婶大义凛然的説道。
“还有那,听説那狼校长看着你隔壁家小灵的眼神也不对,狼校长老盯着她!”老妖妹继续説道。
“不会吧,我隔壁家的小玲今年才十五岁啊!”青可惊讶的説道。
“哼,你懂什么,这小玲发育的早,早就像个大闺女了,狼校长那德xìng,他管你是生的熟的,照吃不误,那叫通杀!懂吗,**!”老妖妹如是説道。
“对对对,老妖妹不説,我还真想不起来,还有一次,他看见村口那王老六家的媳妇时,那眼神也不对.......”
就这样,四个女人,围绕着这话题,整整从中午八卦道此晚饭的时候才停止。
可怜的狼校长,如果他听到这样的话,可能会期的当场吐血,晕死过去。或许,她们这几个八卦婆,説有关他好柳眉,阿兰之间的事情,可能还説的过去,可现在,她们居然牵扯到苗凤那里,这哪跟哪?还有,説他会对一个未成年少女动情,这不是等于谋杀的言论吗?
但是,这从侧面一证明一条,狼校长尽管来到峰花村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他在广大妇女中的形象已经是多么恶劣,多么下贱,多么可耻,可以説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得随时准备提防有人拿剪刀过来剪的他的裤裆。
不过,有些时候,説归説,做归做,狼校长既然没有干那么多坏事,自然不需过分的指责,反正目前为止,他还并不知道这些妇女们对他的评论,他自认为,不会做一些有违道德良心上的肮脏之事,因为他是校长,是个为人师表的校长。
俗话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夜半鬼敲门。他始终认为,他给钱帮小溪娇看眼病,纯粹是一种大爱所致,绝对不会对苗凤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从来没有对小溪娇的漂亮妈妈有过是下流卑鄙的念头,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他认为他的思想是纯洁的,高尚的,也是伟大的,这不可能发展到苗凤也成为他相好的地步。
然而,第二天,这四个妇女嘴里扯到的苗凤却回来了,而且是神采奕奕的带着她的女儿来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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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自古红尘多薄命
苗凤家里,早就给狼校长准备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晚餐。
当她看到狼校长带着陈大也带了来,微微一愣,但随即很快笑脸相迎。可奇怪的是,屋里面只有她和小溪娇,却不见她的那患慢xìng肾炎的丈夫,一问,苗凤回答说:“他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晚点回来。”可至于他老公去了干什么事,她却没有明说。
‘好在有个陈大作伴,要不然,还不知有多尴尬。’狼校长心里暗想。
开饭之前,苗凤自然说了一些感激不仅之类的话,狼校长不用说也还是尽量客气。但话说完后,他和陈大这个酒桶在饭桌上却丝毫不会客气。
苗凤不会喝酒,小溪娇当然也不可能和两个大人喝酒,只好,这桌上的两个老师,便唱起了主角,你来我往,吃喝的不亦乐乎。虽然是寒冷的冬天,两人也吃的满头大汗。大呼过瘾。因为苗凤的厨艺非常不错,香辣爽口,几乎和阿兰有的一比。只是火候差了那么一点,可她酿的酒比那阿兰饭馆的酒好像还更香,更醇。一问,才知道,原来苗凤酿酒的时候,加了些桂花在里面,所以,这酒闻起来就特别香。
好酒好菜,一通猛吃猛喝下来,狼校长和陈大两人,肚子饱的不能再饱,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这两个混蛋吃喝的太多了。小溪娇吃完饭,径直回房间做作业。她也不太听得懂大人之间的聊天。
都说美酒是好东西,但这酒有时也是害人的液体。
陈大喝酒的时候话并不多,只顾着吃喝。听着狼校长和苗凤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当有了八分醉意以后,这时却开始说胡话:“凤妹子,我和狼校长都等了他半天了,你老公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回来,他不会是忘记了回家的路吧?你看,我们酒也喝完了,菜也吃光了,真不好意思。”
“哦,可能他要做的事比较多一些,所以就耽搁了,没事,只要你们能吃好喝好,我就高兴,来,再喝点。”说完,又给两人的酒碗倒满了酒。
陈大喝完一口酒后道:“凤妹子,你真是个好女人,勤快,贤惠,人又长...长的这般水灵,我羡慕你们家刘使啊!”
“羡慕?有啥羡慕的,我见过你们大嫂。她可比我能干多了,陈老师,你就别拿我来说笑了。”苗凤微微一笑道。
“哎,我们家的那口子有什么好,不说这人生的又胖又丑,饭的煮就像那猪食一样,不但这些,那脾气也臭的要死,动不动就砸罐子!成天为了点芝麻大的小事,跟我吵架。吵不过我,又闹着上吊,拿菜刀抹脖子,有时,人都会被她吓死。唉,我们家那口子如果有你的百分之一好,我就心满意足啰!”说罢,陈大又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
“陈老师,这你就说的太有点过了,我见过大嫂,人看上去挺好的,我不许里这样说人家。再说,我有你说的那样好?我和大嫂都是女人,一样是女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区别,若是有差别,我看只有一样,那就是我比嫂子年轻一点罢了。”
“哎呀,我说的事实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说实在,如果有下辈子,我陈大打死都不会娶像我现在那样的婆娘!绝不!绝不!要娶就要娶像凤妹子这样的婆娘,如此,陈大我也不枉来世上走一趟。”
狼校长这时没说话,差不多也有八分醉意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陈老师,你别瞎说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大嫂肯定没有没有你口里说的那样坏,苗凤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来,喝酒,喝酒。”
“我没瞎说!我说的事实话。只可惜啊!有句话怎么来着。自古什么...自古红尘...多薄命。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凤妹子,你看看你,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会嫁给刘使这样的人呢?刘使有什么好,论长相没长相,论钱财穷光蛋一个。你不但没有过上好rì子,我还跟着受苦,我替你不值啊!”陈大痛心疾首的说道。
“哎,哎,哎。老陈,我看你真的喝多了,喝多了,别胡说八道!”见到陈大说的有些过,狼校长赶忙来封住他的嘴巴。
“我,我,我...没胡说八道!这刘使本来就没啥本事,身体还弱的像根枯草一样,又得了那种病,并且一病就是七年,这七年中,刘使有一半的时间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凤妹子不就等于守...活寡,守了七年嘛!这点道理,难道狼校长你不...不懂!这对凤妹子公平吗?不公平,不公平!”狼校长根本拦不住这陈大的大嘴巴。“如果那刘使懂道理的话,他就不应该继续拖累凤妹子,他应该和凤妹子离婚!离婚!狼校长你懂离婚的意思吗?”
陈大的这些话说的没错,一个男人如果得了慢xìng肾炎。而且是那种长时间的反复发作的病人,那他和太监就基本没啥两样。因为。对慢xìng肾炎的治疗方法多是激素治疗和透析治疗,长期大量的服用激素类药物对人体的骨骼组织以及免疫系统等危害是极大的。透析是清除病人体内毒素,延长生命的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但透析往往体现出一种恶xìng循环,“越透尿越少,最后一滴都没有;越透越贫血,越透肾越萎缩”。试想一下,得了此病的人,连生命都未必能保住。他怎么能和自己的老婆亲热。
眼瞅着这陈大已经开始严重的发酒疯,狼校长使劲的晃了晃那晕乎乎的脑袋,伸手就要娶捂住陈大的嘴巴,这时,苗凤却说道:“狼校长,没事,他的话,很早就有人给我说过了,不碍事,我已经习惯了。今天大家高兴,你就让他说吧。”
有了苗凤的同意,陈大越发放肆地说道:“狼校长,别没拦我,我真是没喝...醉,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还能喝很多,要不咱们再来几碗,我们酒比比,到底谁的酒量大..大一些,来,喝!”说完,端起酒碗又喝了一碗。
“厉害,你真厉害!我知道你厉害,今晚我认输,咱们今晚也喝的差不多了,回去吧!”狼校长眼见这陈大越说越不像话,赶紧催他走。
“陈老师说的话有些道理,这人那,不要在乎你有多少钱,你能做什么官,最重要的是,身体好是最主要的。狼校长,我家刘使有病,那没办法,谁让他身子弱,但溪娇酒不同了,她还小,我不想看见她遭罪,如今,她的眼病好了,这去除了我的一大块心病。我真要谢谢你,可是,我们家穷从这样子,我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来谢谢你。可我苗凤也不想欠你这样的一个大人情。没事,你就让他喝吧。”苗凤在一边说道。一边用一种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狼校长。狼校长看了看她,心里突然一跳,觉得她那眼神似有些迷离,乎在暗示着什么,但他一下子看不懂。
“看,看看!凤妹子都..都说没事,狼校长,不急,咱们继续...喝!”说完,也不管狼校长喝不喝,自个端起酒碗,又灌一碗。“所以。我说,凤妹子,你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和刘使离....婚!”
此刻,苗凤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她脸上的那微笑早已不见,取代而之的却是一种很平静,很淡薄的神情。似乎,陈大嘴里说的凤妹子不是她,却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其实,我和刘使之间.....”想了好一会的苗凤,低着头正准备回答陈大的话,猛听得‘碰’的一声响。只见那陈大在又连续喝了几碗酒之后,终于控制不住醉倒了,结果,脑袋一砸,重重的砸在饭桌上。
于是,陈大流着口水的大脑袋侧摆在桌上,两只手晃悠悠垂在桌子下,屁股坐在凳子上,以这样一个姿势,呼呼地鼾声大作,竟然沉沉睡去,就像一只睡得死沉的肥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
“该死的酒鬼!叫你不要再喝,偏要喝!醉死你这只...死猪!这下该怎么办?”已经醉的就要倒地的狼校长破口大骂道。
“这个,你看,我们家就两个房间,要不,就让他到小溪娇的床上睡一下吧。等他醒了再走。”苗凤看到这样的情景,只好这样说道。
“不行!这哪能成?我知道这死猪的酒xìng,只要...醉了,不到明天早上,他是不会...醒来的,如果他不醒来,那...那...小..小溪娇去哪里睡?我..我..我背他回去!”狼校长连比带划的解释道。
狼校长说完,不等苗凤说话,用尽全身的气力,将那陈大拖起,弄到自己的背上,迈开虚软的脚步,出门口便朝学校里走去。
见到这种情况,苗凤哪里放心地下,拿着手电筒,在后面一手吃力地抚着狼校长,一手给他照路。
一个摇摇yù倒的醉酒鬼背着一个彻底醉酒的酒鬼回家,不用想,这路上肯定是jīng彩之极。没走几步,狼校长便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背上真如一肥猪的陈大自然压在他身上,只把狼校长压得差点背过气去。他道了一声:重,真他妈的重,压死我了。在苗凤的搀扶下,狼校长爬起背着陈醉鬼又艰难的往前走。没走多远,再次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只慌得苗凤又急忙上前搀扶。如此跌倒,搀扶,爬起,又是爬起。跌倒,搀扶。一段夜路,狼校长连自己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三人才来到学校的门口。
此时的苗凤也是累的连拿钥匙开门力气也没有,这一路过来,要不停的搀扶那不断跌倒的背着人的狼校长,对于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可想而之,这时多么吃力的体力活。
费了半天力气,打开学校新修的大铁门,跟着狼校长来到陈大的房门口,两人合力将那打着呼噜的陈大‘扑通’一声扔到了床上之后,狼校长和苗凤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双双软到在地,坐在哪里气喘吁吁,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冬天,地上冷,没多久,苗凤觉得受不了,勉强站起身道:“狼校长,狼校长?”但狼校长却没有回应,接着灯光,她低头一看,只见那狼校长已经斜靠在一张凳子上,竟然也呼呼地沉睡过去。
这下,苗凤有种想哭的感觉!
没办法,她咬咬牙,准备将狼校长背回他的房间。但是这狼校长牛高马大,不要说现在累的像团泥一样,就是平时,要她来背,只怕她也背不起。无奈,她只好从抱着他的胸部,一点一点地将狼校长拖着出了陈大的房间,然后又一寸一寸地将狼校长拖入了他自己那从来不加锁的房间。
来到房间里,也是最后一到工序。同时也是最难的一道程序。她要把狼校长扔到床上去。想了想,她先将狼校长两条腿放到床上,然后用尽最后的一点力气,抱着狼校长的上半身堪堪地将他丢到了床上。
随着惯xìng的作用,她再也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她的上半身重重的压在狼校长身上,在哪里呼呼的喘气,那汗水几乎湿透了她的内衣。
好一阵,苗凤才觉得自己恢复了那么一点力气,她完全可以站起来,但是,此刻,她却不想站起来。因为她听到了狼校长那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躺在一个健康男人宽大胸怀里的异样感觉。不像她的丈夫,胸前只有一把吓人的肋骨。
陈大说的没错。苗凤这几年,她真的在守活寡。
她和刘使是zì yóu恋爱,本也算美满的一对,谁知,和刘使结婚后,不到半年,刘使就突然发病,先是急xìng肾炎,而后转化为慢xìng。从刘使发病的那天起,夫妻两就基本没有过像样的房事生活,就算有,那也可以掐指可算。寥寥三五次,而每次,刘使的激情速度却如一根点着的火柴般,一闪即灭。
她躺在他的身上歇息了很久,才爬起。此时,她的脸很红,毕竟这是个和自己毫无肌肤之亲的男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绪,俯下身给他盖好了被子,而后,她定定地看着狼校长的脸庞,表情非常的复杂,矛盾。
‘我这样做,到底对还是错?’她心里默默地想着。
趁着夜,苗凤回到家,他的丈夫已经回来,看到她进门后,他的第一句就是:怎么样?成了吗?
但苗凤只是看着他的丈夫,没有一丝的表情,她既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点头和摇头动作,而后,转身走进家里那简陋的洗澡间,道了一声:“我很累,出了很多汗,我要洗澡。”
刘使听完,他那瘦的吓人的脸庞重重的抽动了一下,而后出了屋子,站在空地上,仰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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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女人心 海底针(一)
第二天一早,郎莫懵懵懂懂的从床上爬起,晃了晃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而后,努力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陈大的房间里睡着了,怎么今天躺在自己的床上。细一琢磨。他想到了苗凤,可能是她昨晚将自己的这个醉鬼弄到床上来的。想到这,他摇摇头,感到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一个大男人喝酒就喝酒嘛,干嘛要醉成那个样子?
在郎莫摇头之际,陈大却从门外进来,有些尴尬的说道:“狼校长,不好意思,昨晚我喝多了,谢谢你将我抬回来。”
“哼哼,你这个酒鬼!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为了将你背回来,我都不知道摔了多少回。看,我的手掌都摔烂了,你怎么补偿我的jīng神和**的损失啊?”郎莫笑答道。
“嘿嘿,不好意思,下次,我做东,请你好好喝一顿,咱就算打和了,怎么样?”陈大咧嘴笑道。“是了。昨晚我醉酒后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你说呢?陈老师?”郎莫反问道。说完,丢下发愣的陈大,去井边洗刷去了。
等郎莫洗刷回来,不见了陈大,却看见柳眉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奇怪,柳眉这一大清早跑到学校里来干什么?’他暗自纳闷。
“柳眉,你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过来啊!喏,这是阿兰姐叫我转交给你的信。她一大早就坐村里的货车走了。”柳眉这边看着他的眼睛,另一边将一个黄sè信封递到了他的手上。
“信?什么信?你们那里你学校不远啊,干嘛要送信?她在搞什么鬼!”郎莫心中微微一惊。
“你这么紧张干嘛呀,看了你就知道了!”见到郎莫那有些紧张的表情,柳眉脸sè复杂的说道。
看了看柳眉的眼神,郎莫打开信封,抽出一张便条。只见上面写道:郎莫,昨晚我接到我哥打来的电话,说我爸病危,我想回去一趟。最多一个月就回来,我走之后,餐馆里的事情我已经交给柳眉暂时帮我看管一下。柳眉还年轻,有些事情她不是很懂,你平时如果没事,就去餐馆里帮帮她,好吗?
寥寥几行字,郎莫看了好几遍才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她干嘛走的这样急?她自己可以过来打个招呼的嘛。”
“难道我过来打招呼就不行吗?”柳眉忽然幽幽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阿兰上面的留言。”他说完赶紧将便条递给了柳眉。等柳眉看完后,郎莫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阿兰既然要让你当临时老板娘,我又是门外汉,不懂得算账之类的活,怎么也得交代一番再回去啊,对不对?”
听着郎莫的解释,柳眉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道:“那你,愿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到餐馆里混吃的了!”郎莫连忙保证着。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那这样,你星期六,星期天过来帮忙?好不好?”
“没问题!只要不上课,别说是周末,就是平时有空,我都会过来。 ”
“嗯,真的?那好,我也不耽搁你上课了,我先回去了。”柳眉说完,对着郎莫莞尔一笑,扭头小跑着,离开了学校。
望着柳眉那窈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郎莫的心里的一个疑问就更加强烈:“阿兰,你到底在搞什么?”
狼校长对于‘打招呼’的解释当然是违心话。阿兰是个聪慧的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柳眉一rì在她身旁,她就每天都要受到无形的威胁和竞争。因为柳眉不管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相好,况且柳眉人又长的这样温柔漂亮。本来阿兰将柳眉留在自己的店里帮忙的时候,郎莫心里就觉得纳闷。她这样做就等于特意请了一个情敌回来做帮手?他很是想不通。
现在可好,阿兰她人离开了,还要让自己去店里帮柳眉。这不等于是将柳眉往自己身边送?这,狼校长心中愈加糊涂。难道是阿兰想和自己分手?但,这又说不过去啊。平时,阿兰见到自己的那种幸福的眼神,连狼校长自己都觉得自豪。
难不成,他是在考验自己?这是一个阿兰设定的圈套?如果自己贸然前去帮柳眉,则表示自己对柳眉肯定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事实上,狼校长本来对柳眉就很有意思,要不是有阿兰在先,说不定他还会将柳眉娶进家门。正因为有了阿兰,狼校长和柳眉都互相克制这。但如果两人混在一块,不用三天,那很快就会发展成为大意思。到时他夹在两个女人中间,就糟糕了。但狼校长随即又想到,可这种假设也不太可能,阿兰不会笨到用这样的方式来考验自己吧?这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这阿兰和柳眉是姐妹,自己去帮帮柳眉也是应该的呀!
......,种种假设过后,无论狼校长如何聪明绝顶,他依然猜不透阿兰那几行字的意思。
“想什么那!校长大人?”不知何时,那陈大突然冒出问道。
“没什么,人家说,女人心,大海针,我看这一点不假。”言毕,回到房间,拿好书本,准备上课。
“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狼校长,我发觉你最近说话越来越高深,别这样,我听得费劲!”陈大这样大声说道。
下午下课后,郎莫休息了一阵,准备往柳眉那里跑。可他刚出校门,迎面就碰上了苗凤。
苗凤今天穿的是件扑通的淡青sè外套,外加一条普通的黄白sè直筒裤,整个人看起来虽不像她穿红sè羽绒服那样鲜艳,但看起来却给人一种朴素自在的自然柔美韵味。
“这么急,你去干嘛呀?”苗凤微笑着问道。
“不急,不急,这不,我准备去阿兰那里混饭吃呢!”郎莫笑道。“昨晚真的不好意思,别介意。我们以后绝对会控制好酒量。对了,你来学校里是....?”
“是有点事情,可我不太好开口....我们家已经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苗凤吞吞吐吐的说道。
“呵呵,不要不好意思,昨晚我还欠你个人情呢,说吧,啥事,只要我办得到的,我尽力就是。”
“这多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们家小溪娇不是有两三个月没有上课了吗,我想...,如果狼校长你方便的话,就来我们家帮她补补课,你看行不行?”
“嗨,就这点事情,看把你吓得。你不用说,我也会帮她补课,这本来是我的分内之事。放心吧,我有时间,我就过来。”
“那行,那就太谢谢你了,那你看,你可以哪一天过来?”
“这个,不太好定,这样吧,如果没啥事,我每周为她补习三次,这周,就从明天晚上开始,你看行不行?”
“行,行,行,那太感谢你了!”苗凤连声道谢。
“那好,咱们就这么定了。我还要去阿兰的餐馆里帮忙,”郎莫笑道。“明晚见!”
“好,明晚见,记得来我们家吃饭。”苗凤微笑着提醒。
“好咧!”狼校长边走边道。
小云餐馆内,天气虽然寒冷,但生意去不错,天刚黑没多久,餐厅里便坐满了人。狼校长来到这里后,他不会别的,但对于一个小餐馆的那点账目,还是难不倒他,于是,他便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老板,坐在柜台后那里只顾算账收钱,倒也轻松的很。柳眉还是干回的她的本职工作,替客人点菜。顺便打打下手。
等客人都散去后,他的工作也算全部完成,至于洗碗,扫地的事情,他就连看一眼他都不干。
“狼校长,我看你平时从学校倒这里跑来跑去,怪累的,我知道你的心思,现在,老板娘回去了,刚好有个房间,你和柳眉也就方便多了,今晚,你干脆住在这里算了,柳眉姑娘可是寂寞的很那!现在的年轻人,开放了很多,我理解,不要不好意思,住下来?”戴酒鬼端着一黑乎乎的大茶杯,有意的贼笑着正在柜台边算账的郎莫和柳眉两个。
“是啊,是啊。狼校长我看你这样天天盯着柳眉姐,多辛苦,对不对?住下吧。”正在拖地板的翠翠也跟着起哄。
对于狼校长和阿兰及柳眉的关系。戴酒鬼和翠翠当然是较清楚的一个,但他们心知肚明,不方便说而已,毕竟,他们都是打工之人,不过要开开玩笑,取取乐子,倒是绝对可以,也无伤大雅。
“你们说什么那?别乱说!”柳眉顿时红着脸说道。
“柳眉,你别嘴硬,难道你不希望狼校长留下来。”戴酒鬼却丝毫不让,仍旧在一边煽风点火。
“你,戴酒鬼,你过分!”柳眉言语中虽然恼怒,但中气却低的要死。
“啊哈哈,现在的年轻人,真好玩,如果你喜欢人家,你就说出来啦,不要怕羞,说出来。”戴酒鬼笑嘻嘻的看着柳眉道。
“你,我不理你,老不正经的老家伙。”说完,低着头,红着脸洗澡去了。“唉,不好玩,没戏看了,累了,睡觉去!狼校长,等下你关大门哈!”戴酒鬼笑着说完,进了房间,关进房门,不一会,里面便传来呼呼的打鼾声。
翠翠也将所有的活干完,匆匆梳洗了一番,也打着哈欠上楼睡觉去了。毕竟她可是像陀螺一般忙乎了差不多一天。确实挺累的。而那柳眉的一个澡泡了一个小时也没出来。
时间,刚好是晚上九点半,柜台边,狼校长叉着下巴,脸sè平静,但心里却如汹涌的巨浪一般翻腾,他该留下,还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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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空章节,勿要点
系统问题,修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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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人之初,性本善
苗凤的房子叫人重新用泥巴粉刷了一遍,再也不会漏风。屋里,她生起了三个烤火的火炉,除了留出必要的通风口之外,她将她们家的那栋破屋子关闭的像碉堡一样密实。
因此,屋外,寒风凛冽之时,苗凤的屋内,却是温暖如chūn。
经过一番艰苦的心智拉锯战,狼校长终于可以定下来心来给小溪娇补课,不再去偷看苗凤。他很详细,也很有耐心,一字一句的教,小溪娇也学的很认真。
然而,那苗凤似乎有意要考考狼校长的定力。屋里暖和,苗凤穿的衣服也不多,上身只穿了件紧身橙绿sè毛衣,那高耸的胸脯,在毛衣的衬托下更是使人脑袋发昏。而她的下身却穿了一条像睡裤一样肉sè棉裤。黑发也随意的披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一副慵懒娇美的模样,如此随意的打扮,似乎在她的眼前的是她的丈夫,却不是眼神直勾勾的狼校长。
这让狼校长的心里再次翻腾起来。
更要命的是,苗凤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频频不断的给狼校长端茶送水之际,和他总是贴的那样近。几乎次次都是黏着他的身体,那淡淡的女人幽香,一阵又一阵的直冲狼校长的鼻孔。有时,她站在他身后,弯腰加水的时候,甚至连她的长发都要落到狼校长的脖子后面。痒酥酥的,令的狼校长一动也不敢动。
屋子里很暖,那是因为有三堆炭火的缘故,不过,炭火过多,这或多或少会有些缺氧,这很容易使人会产生一种懒洋洋的,心生暧昧的感觉。
狼校长的感觉却的确是这样。
苗凤的表现,则是面sè酡红,媚眼朦胧,时不时地翘起嘴角,微笑着,静静地伺候在一旁。
如果不是有个小溪娇在旁写字,狼校长真的觉得今晚可能会令他流鼻血的一晚。
晚上九点,他给小溪娇该补的功课也补完了,到了他该回去的时刻。可能由于有些累,小溪娇一丢下书本,就嚷着要睡觉,如此,苗凤给她盖好被子。先让她睡了。
“苗凤,我我该回去了。”狼校长如是说道。
“不急,辛苦了一晚上,我熬了些莲子汤,你趁热喝了吧,好清清火。”苗凤微笑着说道。
“那,好吧,我是该清清火了,谢谢了,我就不客气了。”他笑道,说完,他接过苗凤递来的莲子汤,坐在客厅的火炉边,莲子汤很热,但狼校长却大口的喝了起来。因为狼校长想赶快离开,他很快就要顶不住苗凤那诱人的眼神和丰满的娇躯。
“慢点喝,慢点喝,别烫着,锅里还有很多呢。”苗凤轻轻的说道,那口吻,就像个情人之间的对话般,她在温柔的呵诉着对方。
趁着狼校长喝莲子汤的那阵儿,坐在他对面的苗凤问道:“好喝吗?”
“好喝!”狼校长说的是实话。这莲子汤弄得真是很好,清香,爽口,甜味适中。
“好喝,那就再来一碗。”等狼校长喝完了一碗,不由狼校长分说,苗凤又给他盛来了一大碗。
“哈哈,这么多,我可吃不完那。”
“没事,吃不完,你就慢慢吃,时间还早呢。是了,你喜欢喝甜汤吗? ”
“喜欢,只要是好吃的,我都喜欢。”
“除了吃的,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你喜欢的东西?”
“有,那当然有,比如我喜欢喝酒,喜欢打球,交朋友,旅游,玩游戏,还喜欢吹牛皮....哈哈哈....”狼校长一边喝着甜汤,一边笑着回答。
“除了这些,还有吗?”苗凤问道
“除了以上这些,就真的没有了。”
“没了。真没了!你为什么会这样问?”狼校长纳闷的反问。
“没什么,我也只是随便问问。狼校长,说实在,为了溪娇的事情,我真的很感激你。 ”
“哎呀,苗凤,你说的那感激的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说,真的,你要是再说,我会骄傲的。”
“狼校长,你这人很好,也很逗,也不知将来那个有福的女人能嫁给你哦。”
“嗨呀,我有什么好的?瘦不拉几的,有谁会嫁给我?”
“没人嫁给你,只怕到时你挑花了眼那。”
“挑花眼?不会!但你说的这些,我宁愿不要挑,看准一个就行了。”
“看来,狼校长你还是个很痴情的多情郎,我看,那柳眉就不错。柳眉人漂亮,又年轻,你们什么时候拉窗帘呀?”
“拉窗帘?” 说道这,本来准备放碗走人的狼校长突然又想呆下来和苗凤继续聊下去。
“怎么,还没定?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其实,我很羡慕你,一天到晚都那么高兴,好像这世上压根儿就没有不高兴的事。有啥事能难住你这个大秀才?”苗凤试探着问道。
“这个,不好说,反正现在也没定。不过,我想问一下.....”狼校长说道这,他又停住了,因为他要问的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如果碰到他这样的情况,柳眉和阿兰,他应该选择谁。但他觉得这样贸然的问人家,恐怕不是很妥。
谁知,苗凤听完后,却将自己木凳移了过来,和狼校长几乎是地靠在一起,并排坐在火炉旁轻问:“狼校长,你是不是想问,当你碰到两个你都喜欢的女人,你应该挑哪一个?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狼校长惊讶的问道。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是过来人,有些事情也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再说,你和阿兰,柳眉的事情,村里好多人都知道了,我一看你说到柳眉就皱眉,自然猜到了怎么回事。你,不会怪我太多事吧?”
“不会,哪能呢?那从依你看,你觉得我应该和谁在一起?”狼校长忙说道。
半响,苗凤缓缓答道:“我不知道,她们都是好人,人们都长的很漂亮。这全凭你自己的感觉,别人是无法给你什么主意的。”
“这个,我知道,谢谢你的话,我记住了,但是,我真的觉得很难选。”
“很难选,也得选,你可要看准,要不然以后不但后悔都来不及。可能还要伤透这两个女人的心。你要知道,女人的一生,就像那山上的野花一样,chūn开冬落,说没了就没了,女人是最怕的就是,好老公没找上,人却如掉在泥泞里的一朵烂花一样没人要。就像我这样,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又老又丑的老姑婆。”
“你现在也是很漂亮的呀,谁说你老了?如果有人这样说,要么是他们瞎眼了,要么是吃醋了。”狼校长说道这,不由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苗凤。
近距离的细看,他发觉此刻的苗凤,脸sè绯红,娇艳动人,越发迷人。尤其是眼神,他觉得那里面的不是瞳孔,而是云雾。
“你也认为我漂亮?”
“那是当然!”
“真的?”
“那还有假,我郎莫从来不在女人面前不说谎话!”
“那,你想看看我吗?”苗凤说道这,脸sè红的就像那熟透的苹果,愈发的鲜艳yù滴。
“看看你?看什么?”狼校长纳闷。
苗凤没有说话,她站起身轻轻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睛里,你很想看我的身子,我现在就让你看。你想不想?”
“我...你这是 ....”狼校长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猛地闯动了几下。
还不等一脸惊愕的狼校长反映过来,苗凤从上衣开始,先脱掉毛衣,睡裤,紧接着就是内衣.....
等一个白的耀眼的无限诱惑的jīng致美丽身躯站在他狼校长眼前时,狼校长终于明白发生了事情,他如着魔一样死死地盯着苗凤,口水都流到了嘴角边,差点没流下来,好一会,喘着粗气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为什么,狼校长,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们却无以为报,我们也换不起那麽多看病的钱,但我可以向你发誓,除了刘使碰过我之外,没有其他的男人动过我一根头发。如果你觉得我这个身子还看得上眼的话,你就拿去。以后,我也不会缠着你不放,你就当来我这里住旅馆。条件虽差,床板太硬,我来当你的床垫。真的,我除了有这样的办法,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苗凤还是轻轻的说道。
看着苗凤那含泪的眼神,狼校长的那冲天**,突然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骤风暴雨浇灭了一大半。此刻,他的心里,三个问题在环绕:什么叫报恩,什么是母爱,什么叫‘可怜天下父母心’。这,暂时代替了他脑袋中龌龊的念头。
他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拍着她的滑背和柔肩,随后,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而后道:“苗凤,虽然我郎莫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什么恶人,我帮小溪娇纯粹是自愿,你不要多想,天sè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几个踏步,他来到了门口,打开大门,就要速速逃离,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那刚刚升腾起来的那么一点人xìng会突然泯灭。而后,他会像狼狗一般扑上去。
这时苗凤却说道:‘狼校长,你是个好人,三年之内,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随时依你,但愿不要等到我成了老婆子的时候,我就是想给你也不成。”
漆黑的冬夜中,盯着寒风,狼校长急急朝学校里奔去,但他的脑袋里却久久地想着苗凤的最后哪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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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闹洞房
自从昨晚上从苗凤家里回来后,狼校长的心脏一直狂跳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为了继续证明自己对小溪娇的帮助是无私的,狼校长决定改在周末的白天给小溪娇补课。但新的问题又出来了,那他晚上去干嘛?苗凤那里自然不能随便去,阿兰还没有回老家的时候,他可是没事有事都往餐馆里跑,可现在只剩柳眉一个人,他又不能随便越界,麻烦!现在可好,两边都不太好去,两边都有一个对他有意思的漂亮女人在等着他,一个是年轻痴情,一个是美妇投抱,问题是,哪个他都不能随便碰。他该怎么办?真是可恼!可恨!
难道要他在房间里看电视?可电视有什么好看,那又不是闭路电视,只能收三四个台,不但声音嘈杂,而且满屏幕都是雪花点。
这天下午下课后,正当狼校长躺在自己的床上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这谁啊,敲门就不能轻点,这么没礼貌!难道又是王村长?’狼校长嘀咕了一句,起身打开了房门。
但门口站着的并不是王村长,却陈大。
“狼校长,你怎么还赖在床上?赶快走啊!”陈大嚷嚷道。
“去哪啊?”狼校长莫名其妙。
“哎呀,狼校长,你这几天到底咋回事?怎么老是魂不守舍的?你忘了,今天是村口齐老汉娶儿媳的rì子,昨天人家还派请帖过来,今晚可是最热闹的一晚,要闹洞房,快走啊,怎么,你忘记了?”
狼校长一听,拍着脑门道:“该死,你看我这记xìng,我昨天还答应了人家,说白天要上课,不方便,但晚上一定去。如果不是你提起,我还真忘了,那快走吧。”
有了这样热闹的事情,狼校长也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烦恼,陪着陈大,兴致匆匆的往村口的齐老汉家喝喜酒去。
齐老汉的家,也是老旧的青砖房,但地方宽敞,在村里也算得上是较富裕人家。当狼校长和陈大两人到来之时,齐老汉家的摆满大圆桌的院子里早已是宾朋满座,热热闹闹。
见到两人的到来,那脑袋上有些的脱顶的齐老汉更是高兴,连忙把他请到了上席,这桌,王村长正和一群村里的长者兴高采烈的聊着天,看到狼校长的现身,他大叫道:“狼校长,你怎么才来呢?快快做,特意给你和陈老师留了位置,马上就要开饭了。”
狼校长坐下后,朝身边的这桌客人看了看,这大多是村里的祖辈一级人马。那不是他可以随便可以沟通的。好在有个王村长还有陈大,所以,这顿喜酒,虽然院子里闹哄哄的闹成一团,但他也是吃的高兴,喝的尽兴。
“杨叔呢?怎么不见他来?”席间,狼校长问道。
“嗨,你就别提他了,他这人怪的很,很难请的,你怎么老问他,他又不是你丈人,来,咱们别管他,我们好好喝酒就是。喝完酒,我们闹洞房,那才有意思, 哈哈哈....” 满脸红光的王村长答道。
对于的农村的闹洞房。狼校长不是很懂,不过他曾经在杂志上看过有关农村闹洞房的一些资料,说这闹洞房,分文闹和武闹两种。文闹,顾名思义,自然是斯文的一点的闹法,比如唱唱歌,猜猜谜语之内。这武闹可就要考验一下新郎和新娘子了。特别是对新娘子,众人会不断地对她动手动脚,而新娘只能忍气吞声,若有半点反抗,就伤了和气,甚至被视为“大逆不道”,要“罪加一等”。这在很多人看来,这是“天经地义”的,说什么“洞房里面没老少”,真是有些搞笑。
想到这,狼校长自然会想今天晚上的闹洞房是属于文的,还是武的?不过他看到王村长那很期待的样子,他觉得应该很好玩才对。
吃晚饭,一大班人挤进了那宽大的新房。男女老少,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姿势也各样,站着的,坐在沙发上的,说笑的,吃东西的,交头接耳的等等,总之乱哄哄的一片。
众人等了一会,新郎便背着新娘来到到来新房。大家伙顿时热闹起来。狼校长细看,新郎很普通,新娘也长的大众化。细看,还觉得有些丑。
这对新人刚进新房,就有几个小伙上去,将两人推到了一起,弄来一个苹果,吊在半空,要他们亲嘴。等亲完嘴,几个年轻人又要新人们讲**,说下流话。比如,新娘的什么什么多大,新郎的什么什么多长....等等,不要说那对新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有时听得狼校长都觉得受不了。
接下来的更离谱。众人要求要新郎猜新娘新婚之夜的内裤是什么颜sè,结果,当新娘露宝,当然只要露出一点点, 新郎的答案是错误的,他猜错了。可怜的新郎只好被迫在大冷天穿着裤衩,在新房里跑了三圈,众人才作罢。
接下来是新郎在新娘身上找瓜果,硬币之内的游戏,找对了,当然好说,找不到,就要让新郎官对新娘做一个亲热动作,而且每次都要不一样。
于是,众人的花样一个一个接一个,到最后,连狼校长都觉得摇头, 在节目进行到**的时候,众人又要求新人当众在床上摆出各种使人冲动的各种姿势。弄完这些,也不知谁把电灯‘啪’的一下关掉,等新娘子的尖叫声过后,再开灯时,那新娘已经是衣衫不整,连裤子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大大的屁股。而新人的旁边只是一些哈哈怪笑的小愣头青,看来他们趁这短短的一分钟黑暗时间,揩足了新娘的便宜。
但新娘子却差点哭起来。
本以为,这闹洞房闹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吧。他准备离开。谁知,他身旁看的起劲的王村长却说到:“怎么,你就想走,这闹洞房才刚开始,jīng彩的还在后面呢!”
“还在后面?”狼校长等大眼睛问道。
“对,还在后面,你不知道,等新郎和新娘脱光衣服钻进被窝,那才是jīng彩之处!”王村长咧嘴笑道。
“啊!不会这么个闹法吧!他们想干什么?”狼校长傻眼的问。
“你别问,看下去你就知道了。可jīng彩呢。”王村长神秘的说到。
“不过,我不太想看下去,我觉得这有些过分,猜也猜得到,这些个胡乱一气的家伙绝对是将手伸进人家的被窝里乱摸一气,或者说让人家表演******,对不对?”狼校长笑问。
“哈哈哈,狼校长你很聪明啊,对,这么jīng彩的东西你不看?”
“我不想看,因为我是校长,是个有文化的人,我觉得这太粗鲁了一些。”狼校长笑着回答。
“你别跟我假真经,什么校长,什么有文化,在这样的地方,不分年龄,不分贵贱,只要你想上去摸摸新娘子,没人拦住你。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狼校长难道你不想?”
“嘿嘿嘿,不想,王村长,你想吗 ?”
“我,不想,我当然不想,因为我是村长,村长怎么能和那些小混蛋一样没修养,我绝对不想。”王村长坚决的说到。
“不想,你还呆在这里干嘛、”
“我不是想凑凑热闹,添加一点人气嘛,况且,我还得维持次序,对不对?”
“虚伪,绝对的虚伪!”狼校长哈哈大笑道。
“虚伪?我才不虚伪,我想看,那是因为我回去后,面对的是我们的家的黄脸婆,这有啥好看的。我想,你这么着急开溜,是不是因为看到这样的场景,受不了了,然后想着去找你的相好媚儿。那媚儿可比眼前的新娘子漂亮一百倍,你呆在这里,当然觉得没啥意思,对不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待!”王村长在狼校长的耳边叨咕道。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事。我只是觉得这真的有些过分,觉得这样不太好。”
“哎呀呀,这么好看的东西,你居然说不太好看,我真服了你,好了好了,你要走,就赶快走,赶快去找你的相好泄泻火,不要打搅我的好兴致!你不想看,我还想看呢!”王村长听到这,贼笑着赶他离开。
既然人家都嫌弃你sāo扰了别人的好兴致,那本来想离开的狼校长当然的赶紧离开。对于这样的闹洞房,的确很刺激,可狼校长没有兴趣,一来人太多,把个好端端的新房搞得乌烟瘴气,二来那新娘子长的实在太普通,这和柳眉阿兰她们比起来,这眼前的新娘子就不算是个女人。这,他当然没兴趣看下去。
出了齐老汉的家,他朝学校缓步而去。今夜,是个有月亮的夜晚,天空没有一点云彩,星星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天上,只有那如同白sè的银盘一样高挂在空中,散发出皎洁的月光,正满含笑意地为正在夜行的人们照亮道路。
来到笑云餐馆的附近,狼校长站住了脚步,他想起的柳眉。那王村长说的也没错,刚才在闹洞房的时候,看到那些场景,他的确想起了柳眉。犹豫了好一阵,他决定里面坐一坐,当然只是坐一下就走。
谁知,当他来到餐馆里的时候。柳眉却不在。正要问翠翠,哪知翠翠却大声嚷嚷道:“咦,狼校长,你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你这两天没来,柳眉惦记你,她去学校给你送鸡汤了,难道你没有看到她?”
“送鸡汤,她什么时候去的?”
“嗯,走了有一会了,我还以为你正在和鸡汤呢,可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等翠翠说完,狼校长道:“那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学校。”说往,他赶忙朝学校里急走。
当狼校长听到柳眉给他送鸡汤之时,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歉意,经过好几天的考虑,他觉得应该和柳眉好好谈一谈,但他又不知道如何谈,该谈什么,因为柳眉在他心里的位置也是那么沉甸甸的。
来到学校,只见的那学校的大门口,一道倩影在暗黄的门灯下,正抱着一个坛子站在那里,看着一黑暗处直发愣。
几个急步上前,他叫道:“柳眉,对不起,让你久等,我们喝酒去了,我马上开门!”
谁知,柳眉一听到他的话,扔掉那手里的汤罐子,扑到他的怀里,指着那黑暗处,惊恐不安的问道:”郎莫,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柳眉所指的方向,在学校门口的左侧,一点绿幽幽的光点正在那里黑暗处一动不动,好像这光点正在盯着他两。
狼校长看了一阵,回过头笑道:“那就是狗,猫之类的东西嘛,它们的眼睛在夜里就是这样子,看你,这么胆小,将汤都砸了,多可惜。”
狼校长一边说,一边不停拍着她的背安抚着,顺手将钥匙掏出来,准备开门。
谁知柳眉说到:“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你见过一只眼睛的狗或者猫吗 。再说,这村里并没有独眼狗,独眼猫那?”
“哎呀,村子里这么多狗猫,你难道都看遍了,别怕,那就是猫狗之类的东西。”
“不对,看,它朝我们走来了!”柳眉大叫道。
“哎呀,别怕,柳眉,大不了,等下我去学校里拿根铁棍出来将它赶走,赶走!”狼校长没理柳眉,继续开自己的门。
“不,郎莫你快看!”柳眉的声音明显含着深深的惊惧。
狼校长这才回头查看,借着灯光,只见大约十五米之外,一条高大的吓人的独眼大狗真狠狠盯着他们两个。这大狗身高至少有一米二三以上。一只闪着yīn光的独眼在细细的审视这眼前他们。如果只是独眼狗,狼校长未必怕它,但这条狗与众不同的是,他它的毛发是白sè的,白的有些刺眼。
“村里没有大白狗啊,这哪里来的白狗?”狼校长纳闷道。
“不,不对,它不是狗!它是狼,是那条白狼!”柳眉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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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这样,我就不后悔
柳眉的一声大喊,立刻将狼校长那满不在乎的神经给敲醒。
一个侧身,狼校长将柳眉护在身后,眼睛死盯着那白狼,低喝道:“柳眉,锁已开,快进学校去!”
“可,可你呢?”柳眉在他身后扯着他的衣服,颤抖着急问。
“姑nǎinǎi,少废话,先打开门,快进去!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狼校长着急的吼道。
“好,好...”惊魂之下,柳眉使出浑身气力将铁门‘哐当’一声迅速推开了一道门缝,这刚好可以容一人进去。听到身后的门响,狼校长身体往后一顶,先将柳眉送进了大门之内。
白狼似乎已经知道了狼校长和柳眉的意图,不等狼校长退进校门,无声无息之中,身子一闯,就来到了狼校长的跟前大约五米处,侧歪着那独眼,弓着身子,露着两尖牙,yīn森森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狼校长忽然觉得,今晚可能要倒霉,以白狼刚才那惊人敏捷速度,就算他退进校门,但恐怕还来不及关门,这东西就扑到自己身上了。如果是条普通的野狼,凭着他那结实的身材,可能还有一斗,不过眼前这家伙的个头,真的很吓人,像头牛犊一样,自己又手无寸铁,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死就死吧,就算是死,老子也要反咬你一口再死!’那么短短的一瞬间,狼校长打定了主意,摆开双拳,大吼一声:“呀!来吧!”一是为自己壮胆,而是竭力提高自己的斗志。
他的那一声冲天大吼,倒把准备瞬间扑上给狼校长致命一击的的白狼弄得愣了一下,就在这白狼愣神的一霎那,狼校长背后,柳眉叫道:“不要回头!接棍子!”话刚完,一根碗口粗细的木棍被塞到了狼校长的手里。
一棍在手,狼校长心中的那个喜啊,就甭提了!他恨不得立刻扭身将柳眉狠亲几口:‘太聪明太可爱的靓女了!’不过,他不敢,手举木棍,只能死死地盯着白狼的一举一动。
那白狼气势一顿,立刻将它的这一攻势削弱瓦解掉。它得重新摆好动作,聚集力量扑上来。尽管这只是极为短暂的时间。但它的猎物就趁这短短的不到的半秒钟的时间,闪进了校门内!
“嗷呜”一声,发出一声嚎叫,白狼大怒,那身子微微一弓,如同一根弹簧般,唰的一下,如同一白sè闪电高高跃起,一下就窜到了校门口,张开那狼嘴,在半空中,超狼校长狠命袭来!它要在猎物关门之前,将他逮住!
不过,白狼还是小看了眼前这猎物的反抗,它往前扑的时候,那狼校长手里长长的大棍子也不是吃素的,看到白狼窜来,举起那木棍‘哈’的暴喝一声就当头狠砸!如此一来,白狼的脑袋可不是前些rì子的大蟒蛇,它的脑袋壳没有这么坚硬,它只好闪避!无奈,已在空中的它,无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它只能下意识的扭开脑袋,闪过这来势极猛的一击。但它躲得了脑袋,躲不了身体,‘啪’的一声闷响,那打棍子正好击在它的脊背上。
又是‘嗷呜’一声低吼,想必那一棍令它疼痛不已。它愤怒了!退后几步,准备蓄势再攻,无奈,它已经彻底的没机会了,那本来就只开了一道门缝的校门,此刻已经背关的剩下一道手指大小的细缝,转眼之间,‘哐当’一声。大铁门被彻底关闭。
白狼望着这高高的铁门,无奈,它只能望门兴叹。因为他不是大蟒蛇,没有那惊人的长身子,如此高的大门,无论它怎么跳,它也不可能跳过去。
尽管从他退进大门到关门,只有那么三五秒钟,但狼校长却感到自己似乎从阳间,地狱转了一圈的感觉。
大门内,丢下的棍子的狼校长发觉,身上的冷汗已经将他的内衣全部打湿。
他将还在簌簌发抖的柳眉紧紧抱在怀里,他的那一身冷汗,有一大半是为她而流,想想,如果自己在齐老汉家,多呆那么一小会,后果,将会是什么?他不敢想下去,万一今晚柳眉为了他而有个什么意外,可能,狼校长会为此愧疚一辈子。
“别怕,别怕,没事了!你不是挺勇敢的吗?又拿棍子,又帮我关门,要不是你,可能今晚我得向马克思报道去了。如今我们都安全了,你还怕什么?她进不来的。对了,你的那根打棍子是冲哪里找来的?”狼校长边说,便抚摸着她的秀发,不停的安慰。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看见地上有几根木棍,我捡了一根就给你了。”柳眉低声道。狼校长这才想起,这木棍可能是修新铁门时,被扔到的一边,来不及收拾的杂料,当时,他人懒,也没去处理,结果这些杂料这反倒救了狼校长一把。
在狼校长的不停安抚下,柳眉总算渐渐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柳眉抬起头,忽然勾住狼校长的脖子,撅起小嘴巴,如万能胶似的紧紧的吻上了他的大嘴巴。
他本来想说,这样不好,但是她却说:“郎莫,你今晚睡了我吧,我要你!我要你!”
柔软的身躯,加上要命的呢喃细语,狼校长是个意志力极为薄弱的家伙,他哪能控制的住,抱起她,冲向自己的房间。‘碰’的一声,他一脚踹开房门,将柳眉扔到了床上,而后,如外面的那只白狼一样,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将柳眉剥了个jīng光.....。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柳眉的身体构造太过于刺激。短短三分钟,他却颜面扫地,无力缴械。正当他要重展雄风,继续进攻的时候,他却说了声:“不好!”红着脸的她忙问:“啥不好?是我不好吗?”
“不是!是那只白狼,万一它往村子里去四处晃悠,可就糟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对啊!这可怎么办?”她也急道。
如此一来,两人的激情很快被搅的没法再进行下去。
稍稍考虑了一下,他在她耳边说道:“宝贝,等收拾完了那只白狼,我再回来在收拾你,等我!”她的脸更加红,道:“坏死了你,我和你一起去,我要看看你如何收拾那白狼,我可不想你没有收拾人家,人家倒把你给收拾了,到时,谁来收拾我?”
“宝贝,佩服,你还会绕口令!”狼校长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
两人穿好衣服,急急出门,重新来到了大门边,仔细的察听外面的动静,可他们什么也听不到。狼校长灵机一动,飞速的跑到厨房那边,搬来了一长梯,架在围墙边,突突突几下就爬上了围墙,探出脑袋,向围墙外张望,结果,围墙外什么也没有,那只白狼好像离开了,但问题是,它是往村里走了呢,还是回山里去了?
“郎莫,郎莫,你快说呀,到底怎么样嘛?”长梯下面,柳眉仰着脑袋低喊道。
“不知道,反正它不见了。”下梯子以后的狼校长回答着,但他的眉头却是紧皱着。
“那,我们该怎么办?”柳眉扯着他的衣服问。
“我想,我应该去村里看看,然后通知一下给王村长。”狼校长想了一阵回答。
“不,不,你别去!我不准你去,你不知道你这样多危险,都说野狼非常的狡猾,说不定,它就躲在那门口的附近,只要你一出去,它就立刻来咬你,别出去,别出去,求你了!要不然,你会后悔的。”柳眉抱着他,死死不让他行走半步。
望着柳眉那楚楚动人的极为担心娇柔模样,狼校长忽然怪笑一声道:“嘿嘿,我不会后悔的!”说完,不等柳眉反应过来,一把将柳眉的裤带扯了下来,将她顶在围墙边,从身后抱着她,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这次进攻的时间较长,狼校长终于找回了一点颜面,尽管外边的天气很冷。但柳眉却香汗淋漓,差点瘫倒在地。
“宝贝,这样,我就不后悔了!”他笑道。提起自己的裤子,然后,冲到厨房里,拎出王村长砍蟒蛇用过的斧头,深吸几口气,拉开的了大门。
大门外,并不见白狼的踪迹。
“宝贝,关好大门!我去去就回!”说完,一手拿着斧头,一手拿着电筒,冲出校门,他飞快朝村口齐老汉家狂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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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与狼谈情
齐老汉家里,闹洞房的乐子仍然在热闹非凡的进行着。
当提着斧头,满头大汗的狼校长赶到洞房里之时,众人的情绪已经是到了最**的阶段,只见那新郎新娘已经脱光了衣服钻进那鸳鸯被,却被周围无数的各式各样的手,伸进了被窝里乱摸一气,只弄得新郎哆嗦,新娘尖叫。整个新房里哇哈哈的乱成一片。
起初,没有人注意到了狼校长,因为大家伙的眼光全部被锁定在那躺在被窝里尴尬不已的新人身上。不过,很快,有个大姑娘无意扭头之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狼校长。
姑娘尖叫一声!因为她看见了狼校长手上那闪着寒光的大斧头!众人听到身后的凄厉尖叫,齐刷刷的回头查看,都呆住了!一时满房之内,鸦雀无声。
他们都认出了郎莫,但不明白他为何拎着一把斧头窜到这洞房里来?洞房乃喜庆之地,怎么可以容忍凶器出现?这可是大大的不吉利!难道眼前这大汗淋漓的狼校长要来抢新娘子不成?又或者是和某人有深仇大恨,赶过来砍人?
王村长自然也看见了一个劲直喘气的郎莫。他赶忙问道:“狼校长,你这是干啥呀!啊!还带把大斧头来,难道你不知道今晚是人家的大喜rì子?你,你成何体统。”
郎莫一听,知道自己匆忙之中,可能太唐突了,赶紧将斧头藏到身后,抹了抹头上的大汗,喘吁吁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做的,快!王村长,快...通知大家,那,那大..大白狼出现在村尾!”
“什么?!白狼,它又出现了?它在哪,快讲清楚点。”王村长‘腾’的一下从沙发里弹起来紧问道。
“是这样.....,然后,我怕...这白狼会顺着村街进村,然后就赶紧过来找你,好...让大家都知道。要不然,万一它咬到人,可就麻烦大了!”郎莫上气不接下气的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解释了一遍。
大家伙这才知道狼校长为什么会提着一把斧子来闯洞房了。
“既然这白狼出现了,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可能它身后还跟着一群灰狼在到处转悠,快,这里所有的后生仔,五人一组,分头出去,带上家伙,通知大家,叫他们晚上不要出门,以防意外,要快。但你们也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在经过短暂的考虑后,王村长吩咐在场的年轻人道。
于是,一场异常热闹的闹洞房场面转眼之间,烟消云散,新房里,只剩下一些面露恐惧,窃窃私语的大姑娘及几个中老年男女。狼校长由于跑的太急,累了一屁股坐在一凳子上,看见桌上有杯水,也不管是谁的,端起就咕咚咕咚往嘴巴里倒。而那新郎新娘不但没有怪郎莫拎着所谓的凶器进洞房,看到郎莫累成那样。反而感激涕零的又是端茶,又是递烟。是啊,要不是狼校长及时感到,那些闹洞房之人还不知会如何折腾他们两个!
“狼校长,不好意思,我刚才错怪你了,我是个没文化的种田佬,你别见怪,哈哈哈....”一旁的王村长打着哈哈道。
“难能呢?对了,你刚才闹洞房,闹的过瘾吧!”郎莫笑道。
“还好,还好,.....哈哈.....”王村长摸着后脑勺道。“狼校长,你可真够大胆的,一个人竟然敢跑来报信,不错!”
“这有什么,不就是一只狼嘛,我还在它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棍子呢!”望着满屋把他当英雄看待的大小女人,狼校长不免又要吹嘘一番。
“厉害!真够厉害!狼校长,走,我们找老杨去!他和那只狼是老冤家了!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对付那只白狼。”王村长説道。
“你説什么,白狼,它又来了?!”杨蛟家里,他听完郎莫的叙述,瞪眼问道。问完后,下意识的摸摸颈脖处,郎莫细看,原来那里,竟然有一道淡淡的长长的伤痕,平时如不注意,还真难发觉这道伤疤。看到杨蛟惊异的表情,郎莫暗笑,这杨大侠一贯是个很沉稳,很镇定之人,如今白狼的出现,他反而和别人一样,如临大敌般。看来王村长説的不错,那白狼的确是是给了他不少苦头吃。难道那颈脖处的伤痕是白狼给他留下的么?
“老杨,你不要只顾着想那!赶快拿个注意出来,要不然,整条村子今年冬天就甭想过个太平rì子。”看着杨蛟只顾愣神,王村长不耐烦的催促道。
“狼校长,你和柳眉那丫头可真是福大命大,这样和它正面接触都没事,我实在有些觉得,这是奇迹。”杨蛟却是这样説道。
“杨叔,听你的口气,好像你对这只狼颇为忌惮,听説你曾经和它数次交手,可是并有将它制服,可你是个武林高手,像对待锻赫那一伙长着两条腿的狼狗们,都丝毫不在话下。一个如此高手怎么会次次让这四条腿的野狼给溜走了?我有些不明白。以我看,它的个头虽然很是吓人,但它终究不过是条狼,是只畜生,你这样説是不是有点将它抬得太高了?” 郎莫很是不解的反问。
杨蛟听完,少有的笑着説道:“小郎啊,其实呢,我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厉害,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你今晚还可以喘着气站在这里跟我説话,可以説你是在它口里死过一回的人。我不明白今晚它为何要放过你们两个,也不明白你为何可以轻松地在它脑门上敲上一棍子。但是,你若再碰上它,你务必记住,如果想让自己的命活得久一点,你就不要把它当作一只狼来看待,你要将它当作一个最狡猾,最yīn险,最凶残的‘人’来看待,明白吗?”
看着杨蛟那一本正经的告诫模样,好半天,狼校长蹦出三个字:“不明白!”
杨蛟叹口气,又笑道:“这可以理解,但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明白,否则,一旦你碰上它,可能你就永远没有机会来整明白我现在説的话。”
但狼校长还是摇头,坚持自己的三个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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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与狼谈情(二)
夜里十二点,经过峰花村众民众的仔细搜索,他们并没有发现那白狼以及它带来的灰狼的足迹,不过,很多人反映,在夜里他们都听到了满村的狗叫声,有人还发现了村尾老许家的两头猪不知被什么吃的只剩下副骨头。据老许説,他夜里听到猪圈里传来了几声猪叫声,他还以为是那两只猪是不是晚上没吃饱,俄的慌呢,谁知,等他弄好猪食前去的喂猪的时候,那猪圈里就变成了这么一副血淋淋的模样。当时,差点把老许吓得晕过去。
杨蛟带人过去只看了一眼就道:“该死,又是那狼群干的!”
狼踪再现,立刻使得整个峰花村鸡狗不宁,村民人心惶惶,五十几号男女老少聚在村委会内,议论纷纷,商议该如何应付。
根据以往的经验,村民们都知道这白狼可不是好对付的东西,按照一些迷信村民的话来説,这白狼和那蟒蛇一样都已经成jīng了,普通之人那是它的对手?硬要和它对抗,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结果,讨论来,讨论去,赞同任其横行的村民竟然占了多数,一来他们认为,只要这白狼吃饱了,自然就会回到大山,与其得罪白狼,惹来横祸,还不如供出几头猪羊,以求安身。这样还稳妥些。二来,上个月,蟒蛇的再次出现,就再一次证明了那蟒蛇就是龙蛇,要不然,为何派出了这么多人,三番五次都没有将其制服?依照蛇出狼现的逻辑,既然蟒蛇已经成jīng,那白狼是和蟒蛇一起的,那证明,这白狼也必定不是普通人可以应付的了凶物。弄不好真的会祸及整个峰花村。
因此,这些认为该向白狼妥协的村民觉得,只要夜里将自己的屋门关好,白狼不冲进屋里来吃人,那些家畜他们要吃多少闷就让它吃多少。人无事,就行。对于这样的馊主意,这些人美其名为:破财消灾。
当然,有胆小妥协的説法,自然会有暴力倾向的村民。少部分人认为,一定将那白狼碎尸万段,以此一击永逸。赞成此办法多以一些小伙为主,王村长作为一个村长,他不用説,自然希望峰花村年年太平,rìrì平安。双手高举,赞同将那白狼尽快干掉。
有了王村长的带头,那些反对打狼的村民也无奈,对于王村长这样的牛脾气,知道劝也无用,只好人人叹气,忧心忡忡地离开了村委会。
赶走了那些怨天怨地的嘈杂之声,王村长和杨蛟,郎莫几个带着一伙年轻人,商议着他们的打狼计划。经过上一次捉蛇计划的失败,为了避免廖所长又弄来一大帮闲杂之人,搞得又是什么研究,什么考证之类的东东,拖泥带水,弄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结果反而坏事。于是,王村长决定,这次,先不通知乡里或者县里派人过来。痛痛快快的,只要那白狼敢冒头,管它是何方神圣,立刻干掉!不过,他这样的主意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杨蛟在一旁给他打气:王村长,放心,这次我一定将那野狼的皮剥下来给你这个冬天当棉袄。
有了既定对策,王村长便让已经伤愈出院的民兵队长王一炮跟着他,带着十五个民兵,拎着斧头,砍刀,带上那支旧步枪,从今夜开始,睁大眼睛,整夜在村里巡逻,以防不测。
至于杨蛟,他却有他的想法,他认为,既然那白狼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它一出来,如果他要进村,南面有河流(玉女河的源头)挡道,北边是有几公里地的乌苑村,是以它只能从峰花村的西面进来,而峰花村整体的房屋建筑,就像一条扭曲的长蛇,从村口一直延伸到山脚西面的峰花村小学。所以,峰花村小学正是它进村的必经之路。如果它要进来,就必定先翻过学校后面的那座山坡,然后会经过学校的门口,顺着村街就可以顺利游进村里啃噬猪羊。
杨蛟认识到这一点后,便想办法在村口埋下伏击点。刚好,郎莫又将学校修好了围墙,那围墙修的又高又结实,如此,利用小学新修建的围墙,既可以有很好很高的顺着围墙的移动视线,又能保证伏击人的安全,这实在是个绝好的伏击点。于是,他决定趴在那高高的围墙上,盯守在那白狼进村的必经之路上,守株待兔。只要那白狼出现,就一枪干掉。
一切安排妥当,就在夜里十二点。众人各司其职,静等那白狼的再次出现。
王村长带着人如何巡逻,郎莫是看不到,但从村委会出来后,他就跟在杨蛟的身边,回到了学校里。在他宿舍里,柳眉还没有离开,杨蛟笑着和柳眉打了声招呼,简单的和她聊了几句后,背上一杆猎枪,出了门,爬上了梯子,当到了围墙顶端的时候,他双脚踩着梯子,上半身趴在围墙边,将猎枪架在围墙顶上,准备蹲点打狼。
那围墙下。郎莫仰着脑袋説道:“杨叔,刚才我在路上不是跟你説了吗?这白狼已经吃饱了,今晚肯定不会来了,这大冷天的,你年纪又大了,呆在上面,这是何苦呢?”
“没事,这样的天气还不能将我冻着!狼校长,你不知道,这狼狡猾的很,不过它的脾气我也了解了一些,这畜生它喜欢玩的一招就是回马枪。这次,我一定要将它打死,要不然,别人还真的以为我....唉,你不懂,回去睡吧!”杨蛟在围墙上叹着气回答。
郎莫听后,正想着‘别人还真的以为我....’这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词句。
这时陈大和柳眉也跑到梯子地下来劝他下来,但杨蛟根本听不进去,呆在那围墙上,竟然卷起了大喇叭(乡下土烟的抽法)只顾抽起他的烟丝,任凭你如何叫唤和劝説,他就是不下来。
郎莫和柳眉三人无奈,只好作罢,准备回房休息。
“狼校长,你送我回去吧!”柳眉突然轻声説道。话音虽小,但陈大却听得清楚道:“柳眉,你不要害羞嘛,你们本来就是一对,今晚,你就别回去了,放心, 我当作什么也没看见!老杨,俗话説,站得高,看得远,你看见什么了吗?”
墙上的杨蛟也笑道:“死不正经的陈大,亏你还是个老师,就知道捉弄小一辈!不过,我啥也没看见,我的眼里除了有条....狼,那就什么也没有了!”
“杨叔,陈老师,你们坏死了!我不理你们了,我要回去!”黑暗中,也不知柳眉啥表情,説完,自个径直跑出了学校的大门。顾不得一旁陈大的贼笑,狼校长直慌得边追边大叫道:“柳眉,别跑的那么快!説不定那白狼还藏在附近,你等等我,等等我!”
陈大见状摇头道:“现在的年轻人!唉!全乱套了!”
杨蛟却説道:“陈大,你也一样!”陈大听完,也不反驳,只是尴尬的指了指墙上的杨蛟,嘿嘿嘿干笑了几下,回房睡觉去了。
一路上,郎莫神sè紧张的将柳眉送回餐馆之后,想再要回到学校,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柳眉就像根有力的粗藤一样将他这棵歪脖子大树紧紧的缠住,柳眉的理由是:我怕!我怕得睡不着觉!如此,狼校长只好留下来,和她厮混到天明。这晚,他终于从从容容,清清楚楚地将柳眉从头到脚彻底地洗劫了好几遍。这令他魂销筋软。不过,第二天,他的心里去发虚:如果阿兰回来,我改如何向她交待?
相对于杨蛟,他可就辛苦了, 一连三个晚上,杨蛟都一动不动地守在学校的围墙上,不要説看到白狼,就连普通灰狼的影子他也没有发现一只。唯一的结果是,杨蛟被夜里的刺骨寒风和冰冷夜雨冻坏了身子,他感冒了,发着高烧,不停的打喷嚏,最后,他顶不住,跑到村医夏医生那打吊针去了。
见到这样的结果,郎莫摇头叹息:唉,这武林高手,怎么如此固执,叫他不要在墙上蹲着,他偏要!这下可好,变成病林高手了吧!我看他今晚还如何过来蹲墙?”
对于杨蛟。郎莫对他可是又敬又佩服!自从他从锻赫手里解救出来后,郎莫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他。不过,有时郎莫又觉得他像个怪胎,固执,呆板,行事独断。本来,他一早想给他他派个大红包,但因为王村长的阻止,他没敢出手,后来,他想尽办法来报答他,可杨蛟对于郎莫的任何方式的谢意,他都一概拒绝!他的谢绝话很简单:“不要去搞这些!搞多了,伤感情!况且,如果不是我家紫梅这死丫头,你哪会有那样的事情?如果你还认我这个杨叔,就别折腾!”
就在郎莫以为杨蛟今晚必定会偃旗息鼓的时候,那料到,夜里十二点,学校的大铁门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本已经入睡的郎莫听到响声后,只好无奈的批好衣服,顶着寒意,哆哆嗦嗦地去开校门,他一边开门一边大叫道:“杨叔,你不要命了你,都打吊针了!你还来?!那白狼可能早就冻的缩回大山里了!它这段时间不会出来了!”
哪知,等他开门之后,他立刻傻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穿黑sè皮衣皮裤,身背猎枪的女子身影,只不过这女子头上还包着一块厚厚的黑sè围巾,连大半张脸也给遮住,他一下搞不清这人是谁?就在他搓着眼睛使劲认人之际,这从头到脚到时黑乎乎的身影却气呼呼的站在他身前骂道:‘死猪粪!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疯婆子!怎么是你!”郎莫听出眼前这个身影的声音,能叫他为猪粪的,除了紫梅,这峰花村找不出第二个!没来由的,本来已经是哆嗦的狼校长忽然觉得全身变得奇寒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好像瞬间慢了下来。连关节似乎都冻得在咔咔直响。因为直觉告诉他,只要是遇上这个疯婆子,准得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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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与狼谈情(三)
明知眼前之人是自己的灾星,但狼校长对她却只能干瞪眼,既不能赶她走,又不能大发牢sāo,他只能瞪大眼睛如此问道:“疯婆子,你,你来这里干嘛?”
“哼,我来干嘛?当然是来蹲点打狼的!真倒霉,要不是你修的这破墙,我爸怎么会找到你这里来当着打狼的shè击点?如果我爸不来你这破地方,他怎么又会被冻坏?如果他不被冻坏,怎么会轮到我来遭这样的罪?所以,説一千,道一万,姑nǎinǎi今晚跑到这里来喝西北风,全是你这猪粪的错!説,眼下这帐,咱们该如何清算?”紫梅解下头巾,盯着狼校长,忿忿不平地大声説道。
听完这野蛮女毫无道理的逻辑,狼校长就不是哭笑不得那么简单了。他简直觉得眼前之人不可理喻。他昂昂头也丝毫不客气的回敬道:“胡説八道!这世上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人吗?你就一母猪八戒,只会无理取闹,倒打一耙!”
“什么?你竟然敢骂我是猪八戒?”紫梅听完勃然大怒,借着门灯,狼校长明显可以感到她脸sè的突变。
“没错,你就是一女猪八戒!你也不想想,就算你説的一切都是对的,你又那么讨厌我,你完全可以不来这里,这儿,又没人请你过来!”狼校长反唇相讥道。
“你,你个死猪粪!你以为我愿意来啊!要不是我那感冒发烧的老爸今晚非要来你这,我才不愿意趟这趟冷水!”
“这么説,你今晚是替杨叔站岗来了?”
“死猪粪,我再次jǐng告你,説话客气点,什么叫来站岗了?我是替我我老爹来收拾那条可恶的白狼的!再胡説,小心我将你门牙拔下来!”
“哈哈哈,收拾白狼,就凭你?不要以为,你会那么几下拳脚,你就觉得自己天下无敌,我看,万一你碰上那白狼,你连举枪的力气都会没有,説不定,你还会被吓得......。”狼校长蔑视的大笑道
“会吓得怎么样?”紫梅冷眼反问。
“会,会吓得尿裤子!”狼校长壮着胆,鼓起勇气,説出了自己想説出的话。因为他觉得眼前的靓女有时实在可恶,毫无道理可讲,对付她,只能以牙还牙。他存心想气气眼前的这火辣辣的凶妹。
“什么?流氓!看打!”结果,狼校长却还是错误地估计了这辣妹的厉害。紫梅飞起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近在咫尺的狼校长的肚子上,只听‘碰碰‘两声,那狼校长如同沙袋一般,一下飞出四五米远!
“你,你这个臭八婆!你竟然敢踢我!我要jiān了你!”躺在地上的狼校长捂着肚子龇牙咧嘴的説道。
“什么?jiān了我?你行吗?不知好歹的流氓!看打!”紫梅听到狼校长‘jiān了你’的三个字,一下子变得更加气恼,他犹如一直母猎豹般,一个箭步就窜到狼校长跟前,拎着他的后领,可怜狼校长一个七尺汉子,被一个女人,就像提一只小狼狗一样,将他拎在手里。那还有一点男子汉的威风?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狼校长,有本事,你再説一遍那最后那三个字!”紫梅伏下身,低着头,狠狠地盯着那半坐在地上的狼校长。她的鼻梁几乎是贴着狼校长的脸,
“説了你又焉能如何!?”狼校长仰着头问。
“好,那你説!我竖着耳朵来听!”柳眉突然换了一副面孔,笑着説道。
“好,我就説!”
“説,快説,别磨磨蹭蹭,你是不是不敢説?如果你今晚不敢説,你就不是不是个男人!”
“哼,你以为我不敢 ,但为了表示我是个纯种爷们,我还有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哈哈,孬种!我就知道你不敢説这三个字,连説説你都不敢,你还能干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也不配做男人!我呸!”柳眉説这话之时,已经将拎着狼校长后领的右手,稍稍松开了些。
哪知,在她稍稍一放松之后,那狼校长突然发难,将自己的两只狼爪子,突然伸向了她丰满的胸部!
由于狼校长这一招太过于突然,距离又如此之近,柳眉根本没有防备,一声极为短暂的惊叫过后!被狼校长的狼爪子在她的胸前来了个贴贴实实的亲密接触。原来这就是狼校长所谓的‘还有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是个男人’。
出于本能反应,柳眉闪电般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饱满酥胸,瞬间呆立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以后,那身旁的狼校长早已一骨碌爬起,撩开脚丫,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先到陈大的房门上,狠命猛敲了几下,然后冲进了自己的房间,‘碰咚’的一声响,关紧了房门,再也不肯出来。
短短十几秒钟时间 柳眉的脸sè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又由红转灰。
“流氓!我要打穿你!我要让你从我的裤裆下爬上一百遍!流氓,你出来!”气急败坏的美老虎,几乎是竭嘶底里的大叫着。她解下背上的猎枪,‘咔哒’一声,拉开的扳机,跑到狼校长房门前,对准那房门就要开火!
“使不得!使不得!紫梅,你这是在干嘛呀!”关键时刻,睡眼朦胧的陈大被狼校长刚才的一顿震天动地的敲门声吵醒,猛听到外边有人大骂,赶紧跑出来查看,恰好,他看见了紫梅正要向狼校长的房门开火,这一下,立刻将他吓醒,便赶紧上前,将紫梅手里的那双管猎枪拨到了一边,死死地将枪管抓住,不让她开枪。
“陈sè鬼,请你立刻松手,否则,别怪姑nǎinǎi不客气!”紫梅依然狂怒的大声吼道。
“哎呀,哎呀,美老虎,你这是干嘛呢?这狼校长没招你惹你,你干嘛要将他往死里打?”陈大却丝毫没有介意紫梅对他的称谓,反而将那枪管抓的更紧。
“没招我惹我?他就是一流氓!他,他......”紫梅气急之下,但后面的话她如何説的出口?
“狼校长,他,他怎么啦?”陈大一头雾水,仍然紧问,他当然不会知道,刚才这紫梅和狼校长之间发生的事情,他只是无比纳闷,为什么这紫梅会在夜半三更气冲冲的拿着一把猎枪要找狼校长的麻烦。这美老虎的脾气他知道一些,如果不阻拦,説不定,她还真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到那时,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他,他....哎呀,我给你説不清楚,你给我马上滚开!要不然伤着你,你可别怪我!”紫梅一边和陈大拉扯着那猎枪,一边大声的jǐng告。
但陈大根本不放手,紫梅见状,喝叫一声,又飞起一脚,将陈大踹到在一边,端起枪,重新对准了狼校长的房门。
躺在地上的陈大见到自己拦不住她,急得大喊道:“不要胡来,你想想,万一将他打死了,你也得偿命,你还这么年轻,外面的花花世界等着你去逛,如果犯了人命,被拉去打靶,就等于一切都没了,这多不值!对不对,冷静,冷静!”
或许,陈大的这句话,真的镇住了紫梅,她忍住了,枪口在平端了一阵之后,慢慢地垂了下来。
‘ 阿弥驼佛!好险!’,陈大长长的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到紫梅的身边道:“对了,这才像话嘛,别冲动,别冲动,放下枪,慢慢来,慢慢来!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
听着陈大的话,紫梅好像终于冷静下来,对着正在房间里狼校长的道:‘好,我今天看在你陈sè鬼的面子上,我就暂时放他一马!不过,事情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了解!我要房间的里那缩头流氓立刻滚出来!滚出来!”
谁知,她叫了几遍后,房间里传来了狼校长得意洋洋的声音:“哈哈哈。我干嘛要出来!你手里的那破枪装的是铁砂,你能打烂我这厚厚的木门?开枪吧,你尽管的开枪吧!”
紫梅一听,再也忍无可忍!端起枪,朝那房门‘轰’一声就是一枪,枪声过后,那可怜的木门顿时给轰开一个小茶杯般大小的窟窿!那窟窿后面,一道灯光从里面直shè道外面,看上去,有些恐怖!
陈大见状,脸sè发白!喃喃説道:“完了完了!狼校长,你千万不能站在门后面,千万,千万那!”
此刻的紫梅也顿住了,她的脸sè也是一片苍白,她的握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冲动了一些。
“狼校长,狼校长,狼校长?”陈大在门外喊了半天,但房间里却是一片沉静,连个呻吟声也没有!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看这洞口的高度,恰好是人心脏的位置,完了,这一枪,説不定,就刚好击中了狼校长的心脏,他...死了!”陈大语无伦次的这些话,也不知是説给紫梅听,还是在喃喃自语。
听到陈大的推论。紫梅这时,脑袋也是一片空白,她只是呆站着,一动不动,就像根木雕般。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道:“陈老师,我,我打死人了?”
陈大肯定的点点头。
”呜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我打死人了,我是不是会拉去枪毙,呜呜呜....,我不想死.....”纵然这紫梅天不怕,地不怕,但毕竟将人给打死了,她彻底的慌神!眼泪鼻涕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然而,就当紫梅吓得哭鼻子的时候,那从木门上窟窿眼shè出的光线,却突然暗了下来。正在时刻关注房间里动静的陈大见状一愣,赶紧凑到那窟窿眼边上瞄,他想搞清楚,这里面的光线为什么会突然暗下来。
“啊!鬼啊!”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陈大惊叫。原来,窟窿眼的光线之所以暗下来,那是因为在窟窿眼的里面,有一只骨碌碌的眼睛在向外张望!
“你才是个鬼!”狼校长的房门突然‘碰’ 一声被打开!只见那狼校长叉着腰,站在房间门口怒目圆睁的吼道:‘疯婆子!原来你是玩真的!你是不是活腻了你!?”
见到突然现身在门口的狼校长,紫梅先是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这家伙没事,看样子,是连根毫毛也没伤着!如此,她破涕为笑,用极短的时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怒道:“什么玩真的!?我一向都是玩真的!”
“你胡説!你以前在那山包上告诉那光头,説你的枪里装的是铁砂,今天咋就换了真子弹!?”
“哼,説你是猪粪,你还真是猪粪!我这枪,自从它跟了我老爸起,用的都是真子弹,从来就没有装过铁砂!那光头听到里面是铁砂时,还有些怀疑,而你,却认定里面是铁砂,你説説,你是不是猪粪?”
狼校长听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摇头叹息道:“疯子,我看你就是个疯子!”説完,就要进房门。
“ 慢着,没错,我就算是个疯子,那也是被你逼的,你以为一句疯子就可以将事情了解?哼,还远着呢!”紫梅一手提枪,一手指着他,冷哼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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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与狼谈情(四)
一声‘慢着’,狼校长只好停住了脚步,叹叹气,无奈回头。
人们常说,好男不跟女斗,面对着眼前这超级无赖式的,具有极度暴力倾向的美人,此时的他真是有点秀才碰到兵,有理讲不清的感觉。他只能自叹命苦,人海茫茫,为何要碰上她这样的克己尤物?説,説不赢她,打,就更不用提。如果不是他平时看枪击片多一些,闹不定,自己就会躲在门后留意外面的动静,如此,狼校长真可能稀里糊涂的含恨长眠了。
很久以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从来不信命相的他碰到了一个自称为神算子的江湖神棍,这神算子掐指一算,得出的结论是:这狼校长上八辈子投胎前是一条灰狼,而那紫梅上八辈子投胎时是一只白虎,这灰狼碰到白虎,岂有不吃亏的道理?因此,狼校长经常被紫梅揍,那也是正常的,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你又想干嘛?快点説!”郎莫皱着眉头问道。他实在有些顶不住,紫梅的确漂亮,也很养眼。就算她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但此刻,狼校长的脑袋里的‘秀sè可餐’四个字却早被抛进了臭水沟里。
他只想尽快地打发她离开,然后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但是,紫梅却根本不给狼校长一丁点侥幸的机会,他上前几步,凑到他跟前道:“听好,狼校长,刚才在门口的事情,我不能就这样算了,要不然,姑nǎinǎi会让你天天晚上做噩梦!”
“你想怎么样?”狼校长嘴里虽硬,但心里有些发虚。
“哼,我要你连续三个晚上替我...替我站岗!”紫梅摸了摸胸前的大辫子道,想了会道。
“站岗?你要我爬上围墙去帮你盯着那白狼?没门!你刚才踢我的肚子,还差点一枪就把我给嘣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好,居然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我凭什么要帮你?”狼校长几乎是尖着嗓门怪叫道。
“哼,你别那么大声,我告诉你,今晚的事情,全部都是你这个流氓惹的祸,你没被我的枪打死,那是你命大!既然你没事,那刚才的事情,我们得要个説法,要不然,我只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那些跟在我屁股上追我的男人,哼,你信不信,三天之内,你准得玩完变太监!”
“哦,我信,但我不怕!你叫他们来吧!我倒要看看他们如何将我变成太监!”
“哎呀,有骨气那,我的话还没説完呢,我还要将今晚之事告诉阿兰姐和柳眉,当她们得知你这流氓有多坏时,我看她们来如何收拾你。”
説道柳眉和阿兰,郎莫的心里不免有些不安,如果这疯婆子真将自己揩她豆腐的事情説给她俩听,恐怕得要费不少口舌来解释,况且,可以想象的到,这疯婆子告状之时,必定会添油加醋,竭力破坏自己高大纯情的形象,如此一来,要陈清自己的清白,可不是件太容易的事。但是,这紫梅会这样做?要知道,在乡村,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可是相当重要的。
“説的有道理,不过,你敢説吗?”郎莫不怀好意的笑问。
“我,我当然敢説....”紫梅顿了顿,有些结巴的説道。看得出,她开始犹豫起来。
“嘿哟,你们两个到底是在打什么哑谜?你们之间究竟干了些什么?”还在云雾之中瞎闯的陈大,忍无可忍,终于在一旁急问道。
“哈哈哈,没啥哑谜,因为这是个没有答案的哑谜,就算有,疯婆子也绝对不敢説出来!竟然敢来讹我?小样!”狼校长得意的大笑道。
“你,你...流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説....”紫梅涨红着脸道。
“哈哈哈,你当然敢説,别怕,当作陈老师的面大声的説出来!本校长就服你!”
“对,説出来!你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我也很想知道。真的。赶快説吧,美老虎,为什么你要朝狼校长开枪!”陈大在一边也跟着起哄。
“説呀,赶快説呀!...”狼校长和陈大在一旁的不停的催促,但紫梅却紧绷着红彤彤的脸,一言不发。
“嘿嘿嘿,我就知道,这是个没有谜底的哑谜!既然你不説,那本校长就回房睡觉去了!”狼校长像个得胜的将军,兴高采烈的笑道。
就当郎莫以为断不敢将这事説出的时候,紫梅突然説道:“陈sè狼,这不是什么哑谜,因为这个流氓摸了我,而且摸的是我的**!”
此言一出,紫梅眼前的两个男人,顿时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
“听好,狼校长,这都是你逼我这样説的,这些帐当然又要算在你的头上!看刀!”紫梅不等狼校长反应过来,从裤脚的绑腿上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短小猎刀,一个跨步上前,身形一晃,就把狼校长放到在地,而后,一只厚重的靴子狠狠地踏在狼校长的胸前,不让他挣扎。
“你,你想干什么!”狼校长使命地掰着紫梅那只重如泰山的右脚,恼怒的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想切掉你脑袋上的两只猪耳朵!”紫梅边説,便把猎刀移到了他的右耳上。
“你敢!你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狼校长大叫道。
“哼,有什么不敢?姑nǎinǎi只知道,杀了人得换命的理,但我没听过切人耳朵要坐牢的话!”言毕,她稍稍一**,那锋利的匕首就划破了他的皮肤,血水顺着耳沟流到了狼校长的颈脖里。
陈大见状,吓得连忙上前劝阻,但一看到紫梅那冰冷的目光,他竟再也不敢上前。
“哎呀,狼校长,你快答应紫梅吧,不就是值三个夜班吗?这总比被人割掉两只耳朵强!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不要那么倔强,快,快快答应啊!”陈大能做的,只有劝狼校长赶紧投降,先保住耳朵要紧。
此时的狼校长心里也是心虚的很,想想看,这疯婆子连枪子儿都敢往人身上招呼,更何况两只耳朵呼?剧烈的疼痛,略带温暖流进衣领的的鲜血,加上陈大苦口婆心的劝导,狼校长终于抵挡不住大叫道:“疯婆子,你赢了,本校长认栽!”
“哼,你説的话,可是真的?!”紫梅并没有松脚。
“当...然是真的!”
“不行,我不信,你得发个毒誓出来!”
“毒誓?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无可奈何的狼校长没有其他方法,他只能照做,因为他的觉得他的右耳似乎就快掉到地上了。
“不行,不够毒!重説!”
“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让车撞死,喝凉水咽死!”
“不行,不够毒!”
“如果我撒谎,就让我变成一个太监!”
“不行,还是不够毒!重来!”
.......
“好好好,如果本校长撒谎,就让....就让那白狼把我给撕了!”
“嗯,这还差不多。”当説道最后这一条毒誓时,紫梅才松开了踏在狼校长胸前的秀脚。
等郎莫站起身时,他发觉,那耳朵上的鲜血已经流的满脖子都是。陈大见状,赶紧找来毛巾,给他擦干净,然后又找来棉花,帮他止住了血。
经过陈大的检查,他告诉狼校长,他的右耳没啥大问题,完全不会掉到地上,只是右耳及右耳旁,有很多划伤的痕迹,但那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但如此多的细小划痕,可使得狼校长白白浪费了满脖子的鲜血。
在紫梅的威逼之下,刚刚包扎好耳朵的狼校长被赶上了围墙。看着郎莫上了围墙之后,那紫梅忽然拿出猎刀架到陈大的耳朵边道:“陈sè鬼,你也听好,今晚的事情,如果你在外边多一句嘴,我就立刻将你耳朵割下来喂狼!”
陈大那还敢説半个不字,连连道不敢。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问:‘如果今天晚上的事情是狼校长説出去了,那该怎么办?”
“哼,一样将你的耳朵割下来!”紫梅气哼哼的説道。陈大听完,差点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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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与狼谈情(五)
乌云,在凛冽寒风的劲吹下,不知何时渐渐散去,西边的月牙儿时不时的露出了清冷的笑脸。
寒冬里的山村夜晚,没有别的,只有一个字,‘冷’,冷的使人连心脏都会僵硬冰凉。
狼校长脚踩着高高的竹梯上,斜靠在围墙边,上半身靠在墙砖上,探出脑袋,心不在焉的看着围墙外的动静。外边,空远朦胧中,树影绰绰,月光如霜,夜景可人。
可此刻的他不但极度郁闷,而且还觉得自己忒可怜。
尽管他用枕巾包了脑袋,穿上了一切可以御寒的衣服,整个人包的就像那大狗熊一样笨重,但那刺骨的山风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吹在身上,却像冰刀一般,钻进层层衣物,在一点点地切割着他那点可怜的热量。已经将他冻得手疼脚肿,鼻水直流,经过连续三个小时的‘站岗’,他都快要麻木,几乎失去了思维,
而那可恶的紫梅,却在狼校长的门口生起了一火盆,哼着小调,在那里烤番薯吃,那诱人的薯香,不断的飘向了四周,飘向了围墙。吃着,吃着,她还会有意无意地冲着围墙叫嚷几句:真香,真好好吃!
对于这样刺激的叫嚷,狼校长已经没了半点脾气,他被逼上围墙,要保住自己的耳朵固然是个原因,谁叫你打不过人家?但紫梅向阿兰和柳眉告状也是个不可缺的因素,想想,这疯婆子竟然当着陈大的面説出这事,那可以肯定,在阿兰和柳眉面前,她绝对会添油加醋的説出来,如此,本来为了阿兰和柳眉的事情,狼校长就还没理顺头绪,万一这疯婆子再胡説一番,狼校长就真的不太好向阿兰和柳眉交差。到时説不准,阿兰和柳眉为了今晚的事情,和他翻脸也説不定,或许她们会説,你狼校长已经有了她们两个,难道你还想再要一个?对于你这样**大萝卜,我们还能将终生托付给你?给我滚一边去!如果真有这样的结局,那可是大大的亏本生意,聪明的狼校长不会这样干,所以,他选择了暂时xìng的忍辱负重,低头认罪。
因此,他的心中已不在叨咕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倒霉之类的东东,在不停的念叨着一句话:“该死的臭三八,这样欺负你狼爷爷,老子一定要将你jiān了!jiān了再jiān!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跪在地上讨饶,叫我爷爷为止!”
一个晚上就这么悄悄的过去了,白狼还是没有出现。
天刚蒙蒙亮,早已被冻僵的狼校长扶着竹梯,几乎是一点一点的从上面挪了下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真像个死人般,失去了应有的感觉。
“嗯,不错,很听话!像个男人。我回去了,记得今晚继续!”看着那哆哆嗦嗦来到宿舍前的狼校长,紫梅説了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好在,今天是星期六,狼校长下午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
第二个晚上,当然也是上演同样的镜头。狼校长依然被冻得像僵尸先生一般,而紫梅稍有变动,这晚,她烤的不是番薯,却是鸡肉。这让狼校长更加的郁闷, 郁闷的差点用脑袋去撞墙。
第三个晚上,天气和第一个晚上很相近,寒风凛冽,冻彻筋骨。不同的是那月牙儿变得只剩下一条弧线,天空变得越发迷蒙。
狼校长当然是没啥变动,他依然趴在围墙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但紫梅又有了变动,这次,她不在弄烧烤,反而跑到狼校长的床上,也不脱衣服,甚至连鞋子也不脱,盖上棉被,反锁房门,竟睡起觉来。用她的话语来説:“我真是好笑,为什么要我陪着一猪粪流氓来熬夜?”狼校长见状,以为自己可以偷懒,谁知,还不等他的脚点地,身后就传来紫梅一冷笑声:“我就知道你会犯贱!你都已经挨过了两个晚上,难道你最后一个晚上都挨不过去?这话让狼校长气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他觉得那疯婆子説的有道理,两个晚上我都熬过来了,就不要在乎这一个晚上了。
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被冻得实在忍受不住的狼校长准备下梯子活动活动,然而就在他下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在学校后面的山坡上,突然出现了一溜绿幽幽的光点,这些光点正在缓慢的朝学校靠近。
狼校长一看,那被冻得麻木的神经立刻变得活跃起来。因为他判断,从那个方向冒出来的这些如同鬼火的光点很可能是从山里出来的狼群,看样子,它们要进村!
想到这,他一溜烟地爬下竹梯,顾不得还在麻痹的两条腿,跑到自己的房门前,轻敲起门来。
紫梅一个女孩子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当然不会睡得的很踏实,听到敲门声后,掀被前来开门,一见狼校长就要发牢sāo:“猪粪!你.....”但她只説了这三个字,便被狼校长一把捂住了嘴巴。
“来了!来了!”在紫梅发飙的瞬间,狼校长连连低语道。毕竟紫梅的动作再快,那也快不过声音的速度。
“来了,什么来了?”还有些糊涂的紫梅问道,但问完这句话后,她立刻反应过来轻声道:“什么?真的来了?在哪里?”
“在那山坡上!”
“我去看看,不许骗我!”
紫梅匆匆地背起猎枪,迈着轻快的步伐,飞快地来到竹梯旁,‘嗖嗖嗖’的几下就爬到了竹梯的顶端,慢慢地探出了半个脑袋,朝山坡上张望。
望了一阵,她不顾梯子底下的狼校长在不断的轻喊:‘怎么样?怎么样?情况怎么样。’她解下了背上的猎枪,开始朝外瞄准。
碰到打野狼这样珍贵的镜头,狼校长当然不能放过,尽管他连续三个晚上的挨冻受苦,使得他很憔悴。但一看到那紫梅解枪的模样,他的心里立刻像猫抓般难受,他恨不得立刻飞上围墙去看个仔细,无奈,竹梯只有一架,只能容一人呆在上面。在地上急得团团转的狼校长,不断地抓着后脑勺,想着上围墙的法子。
就在这时,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因为在竹梯的大约十米左右的不远处,有一棵足有六七米高的高大的松树,正紧紧的挨着围墙。
他迅速朝松树跑去,来到树下,而后手脚并用,像只狗熊般,艰难的爬上了树干,等到了围墙顶的时候,他也像紫梅一样伸出了半个脑袋,朝围墙外查看,谁知,不看则以,一看则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学校的大门附近,数十双绿幽幽的光点正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四周,在大门的灯光的发shè下,狼校长看清了最近的几双正在游移光点后面的身影:灰狼!它们真的是狼群。只不过,狼校长没有估计到的是,这些灰狼居然会有这么多。
狼校长觉得自己的血液突然亢奋起来,现在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手里有一杆猎枪。只是,他没有。猎枪只有一把,正在那紫梅手里捏着,但过了二三分钟,她仍然没有开枪,她在等什么?难道她在寻找那只白狼?要不然,底下那么多灰狼,随便打死一只有啥用?弄不好,你枪声一响,倒把白狼吓跑了。
但哪只白狼在哪里?狼校长也没有发觉,因为月光太过于黯淡,很多野狼离学校又有段距离,很难看的清楚。
这时,紫梅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狼校长扭头一看,紫梅似乎在问他什么,但她又不敢大声説话,只是不断的比划着手势,可惜,狼校长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疯婆子在竹梯上手舞足蹈,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意思。因为狼校长不会哑语。
那紫梅见到狼校长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气得举起了拳头,这狼校长看懂了,疯婆子又想揍他!但这么远的距离的,她揍的着吗?于是,他也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朝她示威似的扬了扬。
结果,这疯婆子见状后大怒,哧溜几下,滑下梯子,然后搬起竹梯,轻手轻脚地来到狼校长呆的那大树旁,架好梯子,刷刷刷的几下功夫,就爬到了狼校长的身边。
狼校长暗叹:“自作孽,不可活!明知打不过她,我干嘛还要去招惹她?”
就在狼校长以为自己肯定要挨揍的时候,紫梅却没有对他举起拳头,反而凑过脑袋小声的急问:“你个笨猪粪!就像母猪一样笨!我刚才问你, 你有没有看见那条白狼?
见到疯婆子没有动手,狼校长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道:‘我看你像个巫婆一样在那里乱舞,我怎么知道你要我问我什么?那只白狼,我也没看见。”
“那它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快快把它找出来。”这回,紫梅没有和狼校长顶着干。她着急的説道。
“别急,别急,那白狼的毛sè很显眼,它应该不是很难找。我们再仔细瞅瞅。”
两人又瞪大眼睛,搜索了好一会。依然没有发现白狼的影子。
“是不是今天晚上,这白狼没有出来?”狼校长问。
“不可能,眼前的这些灰狼至少都有四十条以上,这样多的狼一起出来,那白狼不可能不在里面带队。快快找,我今晚非要杀了它不可!”紫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説道。
“疯婆子,奇怪了,你为什么和一只白狼这样较劲?似乎它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难道他偷吃你们的牛,或者是你们家的猪?”狼校长好奇的问道。
“你懂个鬼!这鬼东西差点咬断了我爸的喉咙!你説我应不应该打死它!”
“这么説,杨叔颈脖处的那道伤痕真是这白狼留下的?”
紫梅轻轻点头。
“如此,我们就赶快再找找。千万别放跑了它。”狼校长也急道。
但是,无论他们俩如何瞪大眼珠来回寻找,那白狼却连影子也没发现。
“奇怪?”紫梅忽然道。
“怎么了?”
“今晚这些野狼不往村里去,怎么就围着学校不走了呢?”
“是啊,我也有些纳闷,这是什么原因?”狼校长赶紧问道。
“这个,我也説不清楚,如果狼群老围着一个地方不走,大多数情况下,那是因为有了猎物的关系。但这学校被你这猪粪弄得这样结实,它们不可能进的来啊?”紫梅回答着。
“你这样説,不就等于没説?”
“啊呀,你别打岔!让我再想想。”
“别想了,再想,我看黄花菜都凉了!这么多野狼,得赶紧想办法通知王一炮他们。”狼校长説道
“通知了他们也没用,就他手上的那杆步枪,当根烧火棍还差不多。你看,我们面前有这么多狼?他们对付不了。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狼,真可怕!”
“可怕,有啥可怕的,我还揍了那白狼一棍子!”狼校长颇为自豪的説道。
“ 啊,对了!我明白了,这学校周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狼赖着不走,那是因为它们要报复!”
“报复?报复什么?”
“对,报复!我猜,这些野狼都是为你的那一棍而来的,我爸曾经给我説过,野狼是一种报复力极强的可怕动物,现在你不但得罪了,还得罪了那只白狼,你要知道,它可是狼王!它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我刚才还在犯糊涂,搞不清这些野狼为什么会围在学校周围赖着不走,原来都是你引来的!你要死了!狼猪粪,我看那只白狼追你可能要追到底了!”
“别瞎説,什么叫是我引来的?追到底就追到底!它进的来吗?”狼校长不以为然的説道。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要知道,那只母白狼可是聪明的很,它一定有办法咬断你的喉咙。”
“母的?你怎么知道?”
“我爸告诉我的!”
“又是你爸告诉你的,那正好,那就让它赶快来找我吧!到时,我就给它来个先jiān后杀!你看这主意怎么样?”
紫梅听完,脑袋一晕,几乎从梯子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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