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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四十七章 颖川书院

    刘易知道是时候表明自己的来意了。站起来对荀俭、荀绲分别施了一礼,抱拳道:“两位家主,你们都是饱学之士,对于世道时局的变化自然心里有数,刘某不敢说颖川将来会如何的混乱,但毕竟颖川之地,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若天下真的大乱,颖川怕也会首当其次,这些,不用刘某说,想必各位的心里都明白。此次刘某到荀家来拜访,其实就是想请文若兄到洞庭湖去帮忙,相信在洞庭湖,文若兄必定能够一展其心中抱负。还望两位家主能允许文若兄随刘某前去,当然,如果荀家信得过我刘易,觉得我刘易有能力可以给荀家一个安全稳定的地方安居,相信刘易能够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给你们荀家发展,那么,我刘易也诚心请你们荀家可以去洞庭湖新洲新城安顿,对于你们荀家,我刘易必会给予极大的关顾与方便。你们看,刘某的提议如何?”

    刘易的目的很明确,表明自己的目标其实只是荀文若,向他们荀家递出橄榄枝,邀请他们搬迁到洞庭湖新洲去也只是附带的。当然,刘易也给予了荀家足够的尊重,并没有直说要他们荀家投效自己,反而给予他们zì yóu选择的权利。

    举家搬到洞庭湖新洲去,荀彧早向他们提起过,只不过,他们对刘易并不相识相熟,单凭荀彧的一面之词,荀俭也好,荀绲也好,他们都不可能贸然的将整个家族都押在刘易的身上。可是,现在刘易亲自登门向他们发出邀请。这样一来,他们还真的要好好考量一翻了。

    和刘易见面,见到了刘易的本人,通过一翻接触。观一可见全貌。他们都得出,刘易,不似是那些jiān恶之徒,其相貌非凡,有礼谦恭,谈吐真诚,的确当得上少年英雄这个词。加上,刘易一到。便救治了荀绲的孙儿,这让荀家上下都对刘易有一种感激之情,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有了一点动心。

    不过。举家搬迁的事,事关重大,关系到整个家族今后的命运,荀俭和荀绲都不敢轻易答应。

    荀俭和荀绲交头在一起私语一翻之后,荀俭道:“请问太子太傅。如果我们荀家搬到洞庭湖新洲之后,我们荀家又将如何?怎么谋生?怎么发展?又从何发展?”

    这个又不太好答,因为荀俭这问,其中包含了许多意思。

    刘易稍为想了想。先答其中的一个意思道:“如果你们到了洞庭湖新洲,荀家依然是旬家。并不是我刘易的附属家族,你们在洞庭湖所做的一切。都是由你们荀家zì yóu作主决定的。当然,作为一个新建起来的小城,百废待兴,许多物资或者不是那么充裕,自然及不上洛阳京城或者你们这许昌大郡城那么的繁荣,不过,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唯一要注意的,新城归新城,在新城安顿的人或家族,都不会做出有损新城发展的事,除此之外,一切,你们都是zì yóu的。”

    刘易说了后,再继续答道:“至于你们荀家谋生的问题,我想也不会是什么的问题,你们荀家在许昌是怎么做的,做什么,到了新城之后,也依然可以做。比如说,你们若要经商,做什么的商品,我们可以给予你们方便,可以助你们把生意都做到长江两岸的城镇去。想必你们都知道刘某原来便是护荆州长江都尉吧?我手下有一支水师船队,可以保证你们的商品能安全的在各大城镇流通。至于土地的问题,洞庭湖新洲附近,还有不少荒地,稍加开垦便是良田,我们那里现在暂时是这样,不管是个人或者家族,只要能耕作多少田地便可以得到多少田地,都可以把田地暂划归为其所有,不过,以后不准把田地丢荒,不然,得要收归新城官府所有,另外安排民众去耕作。”

    “嗯,这些我们都明白的。不过,还请太子太傅原谅,我们荀家家大业大,不敢乱动,暂时还不宜搬到别处,再说了,时局的确在变化,但是以后如何,谁也说不准。我们想,不如先让文若随太子太傅前去,当然,我们也派些人一起前去察看察看,如果你们哪里的确适合我们安顿发展,我们再搬过去投靠太子太傅,你看如何?”荀俭不好拒绝刘易的好意,让荀绲代为说出来。

    “那行,荀伯父,我和文若同辈论交,你们以后便是我伯父了,我们洞庭湖的大门,永远都会向你们荀家的每一个人徜开,什么时候你们想来,或者有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派人通知我,我必然会扫席以待。”刘易没有过多的请求纠缠,他们答应荀彧随自己离去,这已经达到了刘易到荀家来的目的,至于荀家的人,搬不搬去洞庭湖,刘易也不强求。

    对于刘易这个未来人来说,搬家什么的,根本便是小事一桩,可是对于这古时代的人来说,搬迁的确是一件关乎到整个家族命运的事。不管是谁,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轻易的放弃家业离开。这个,刘易也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想让这些名门望族的人完全信任自己,把宝全押在自己的身上是不太现实的。他们要考察过洞庭湖新洲是否适合他们荀家安顿也在情理之中。

    而让荀彧随刘易到洞庭湖去,也符合他们荀家不将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内的理念。所以,看到刘易这么有诚意,亲自到荀家来请荀彧,在刘易的诚意之下,他们也不好再阻止荀彧投刘易。

    这时,天sè将黑,刘易便干脆在荀家过了一夜,天明之后,才和荀彧一起离开。随荀彧离开荀家到洞庭湖去的,有他的娘子孩儿,以及一众下人侍女,还有一些族人。算起来,也有差不多一百人上下。这些人,都是和荀彧有着血脉较紧密的宗族人员,算是荀彧最亲近的一脉族人。

    刘易带着荀彧等一家人出了许昌城。先和城外的军士汇合。然后派人进城采购一部份物资,刘易原来和大部队分开之时,所带的粮草只够二、三百人十来天之用,现在足有一千多号人,不采购点物资粮食等物怕也难以回得到洞庭湖。

    命人进城采购物资之时,许昌城郡守也探知了在城外驻扎了一夜的军队是何人之军,他带着一众官员到了营地来拜见刘易。也算他识趣,并没有和刘易起什么的争执。也没有提刘易被董卓发旨追捕之事。他领着城内的官员来见刘易,只是想弄明白刘易到许昌来的目的,他们也有点怕刘易会留在许昌不走以致引来董卓的大军。得知刘易即将离去的时候,他又命人送了一部份军粮前来。好送刘易快点离开许昌范围。

    对于这些一方官员的想法,刘易也是心知肚明的,这些也是刘易没有答应荀俭要留在许昌的原因之一,只要刘易一旦有留在许昌不走的态度,怕这些官府的官员马上便要翻脸不认人了。毕竟他们都有圣旨在手。也不怕刘易据城不走,他们起兵攻击刘易,也算是出师有名的。

    刘易也不想无故生事,和官府太守客客气气的告别。还有出城来相送的荀俭、荀绲等人告别。

    荀彧在路上找到了刘易说话,他有点留恋的回首看了又看。然后才脸sè一整,正正式式的对刘易拜首道:“刘易兄弟。不,主公。今后你便是我的主公了,我这一家大小,全交托给你了。”

    “哈哈,文若,你是知道我的,什么主公不主公的?不管如何,咱们都是兄弟,以后,咱们携手整治这万里河山,振兴大汉,今后,怕有你辛苦的时候,你、戏志才、贾诩等等,我从来都把你们当成是我的兄弟。咱们互相之间,也不用太过见外,我们大家,只要一门心思把洞庭湖新洲搞起来,以后大有可为。建功立业,名流千古也是大有可能滴。”

    “嗯,什么的建功立业、名流千古的事,荀某并没有去多想,我只是想看到大汉有一天会真正的强盛起来,一切jiān贼jiān佞,都授首归天,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如此,便不枉我等的一翻努力了。”荀彧点头,说完他又话题一转道:“不过,我大伯父的建议,主公你为什么不同意?在许昌发展,也不是不可以啊。”

    “那你说说,在许昌发展有何利弊?”刘易一边策马慢走,一边和荀彧聊着。

    “如今董卓把持朝政,尽管名义上是满朝文武共同逼宫,都同意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的,可是,在天下各地官府的心目中,大家都明白其中的猫腻,对现在的朝廷,未必真的认同归心。而这,便也是天下大乱的主要根由。本来,先帝在位的时候,政令便不甚通达,各地州府官员,已经有了拥兵自重的迹象,现在,相信这个朝廷的政令出了不司隶八关,天下群雄,谁还会遵从朝廷政令?许昌,中原腹地,兵家必争之地,如今有我荀家支持,主公你大可以先一步进占许昌,占得这腹地,把少帝扶正归位,以此,可令天下群雄归心,若有不顺服的,也可出师有名,直接出兵镇压便是。当然,最大的问题是面对董卓大军来攻袭的问题,可是,某相信,只要主公你振臂一呼,多少都可以得到不少地方官员的附从,在短时间之内聚集得三几万兵马,应该也可镇守得住许昌一段时间,到时候,有一段时间的缓冲期,我们把两个基地的兵马调来,那时候,相信也有更多天下英雄来许昌,等那时候,便可以和董卓大军决战,一举定江山,只要击败了董卓,便可以重整朝纲,建立新朝廷,以统治天下。”

    刘易知道荀彧说的,都是一些比较现实的事,表面上,的确也可行,如果刘易真的据许昌,在短时间之内征集三几万人马守城也不会是太大的问题。也相信,一些真正忠于汉室的官员,也的确会率军前来,可是,荀彧不知道历史的发展,并没有真正的认识到天下群雄的野心。

    如果说,在短时间之内。守住许昌,刘易也觉得不会是太大的问题,可问题是当守住了许昌,又或者是击败了董卓之后呢?那些率军前来各地英雄。他们便甘心完全顺服于新朝廷?特别是如果自己出兵去镇压一些不愿意顺服于新朝廷的人,到那里候,他们难道就没有一种自己刘易便是董卓,和董卓一样,挟天子令诸候的嫌疑?天下群雄,怕现在都已经把这个时代当作是chūn秋战国时代来看待了,汉室盈弱,不足以震摄他们。不管谁和汉室皇帝亲近,怕都会被他们看作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当然,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刘易倒也不怕,怕就怕就算是成立了新朝廷。也难以做到政令畅通,当那些前来勤王的天下豪雄率军离开之后,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一样的拥兵自重?谁敢保证他们便会真心的为了整治大汉而尽心尽力?反正,刘易觉得,如果如此匆忙的把少帝再扶正。成立一个新朝廷,这个朝廷,并不纯粹,这是在走老路。天下纷争依然,不知何时了。所以。刘易始终都认为,如今。还是着力发展本身,当有着足够强大的力量之后,再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一举平靖天下,那时候,建立新朝廷,不管皇帝是谁,政令才可真正的得到通畅,大汉才有可能得到振兴。

    今时今rì,刘易是只得两个基地不错,可是,当力量所达的时候,便会有三个基地、四个、五个,以至更多,那个时候,每一个地方的官府,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每一个官员,都是纯粹的为了振兴大汉而奋斗,那样的大汉,才可以真正的得到振兴。否则,这天下依然还是一个乱局。

    刘易颔首而笑道:“文若,你有点急了,还记得当初我在张钧府上,大家初次见面的时候所说的话么?那时候我便说过,yù要振兴大汉,必须要先稳足,然后才求发展。现在,先不管朝廷如何,不管是谁做皇帝,不管是董卓把持朝政也好,或者是袁家也好,我们都要坚定不移的按原来的计划进行。我们的最终目标,不是为了什么的朝廷,也不是为了谁做皇帝的问题,而是能让大汉的百姓真正的得到安居乐业,丰衣足食,老有所养,少有所学,让天下百姓,不用再受兵灾之祸,也不用再怕天灾祸害。因为,那时候将会有一个高效的朝廷,致力于救援受灾百姓,哪里有灾难,朝廷的救援便会及时的出现在哪里。这样的一个朝廷,容不下那些怀着私心、野心,鱼肉百姓的官员。所以,这个朝廷,必须全要像文若你这样怀着赤子之心的人来把持,来维护,到时候,成立宪法,整个大汉的人,人人都得遵守,世世代代传承下去。现在,我们还是不要再谈据许昌建新朝廷的事了。我们还是回到洞庭湖开尽全力发展,静观天下纷乱,大浪淘沙之后,去能去其糟粕,存其jīng华。大乱之后才有大治,这个,是自然发展的规律,你我,现在都不可能阻止得了这大乱,唯有着眼于今后的大治。”

    荀彧听后,沉呤了良久,忽地滚下马背,站在路中对刘易深深的躬下身子,眼内闪着智慧的光芒道:“今天听主公一席话,让荀某茅塞顿开,原来主公已经想到了今后的大治,是荀某的目光太短浅了。今后荀某必定会竭尽全力,扶助主公,死而后矣。”

    “文若,快快请起,这不过是我胡乱之言,汝也更不可轻言死字。有些事,不仅仅你我便能成就的,需要更多有识之士,正直之士来共同努力。哈哈,走,我们现在便去颖川书院,看看你和戏志才一再提起有着鬼才之称的小家伙郭嘉,然后把他也弄到我们洞庭湖去。相信我,今天仅只有一个小小一地的洞庭湖新洲,但是将来,你们可能便要管治一个郡城、州府,乃至一个朝廷九州。”这个时候,说话不用像早两三年前那么的谨慎了,汉室朝廷在天下人的心目中,其地位已经一落千丈,谁都敢公然的议论大汉如何如何,朝廷如何如何了。所以,刘易也放肆一把,隐隐的把自己的野心说出来。

    自然,刘易知道,荀彧的心里,始终都有一个汉室正统的想法存在,历史上,他便一再反对曹cāo称王。刘易和他说这些,便是想一步一步慢慢的削减他对汉室正统的观念,让他的心里只知道天下百姓,不再坚持汉室正统。

    事实上,荀彧现在也并不再是历史上的那个荀彧了,他和刘易共事了这么久,也早已经看清了如今大汉朝廷的本质。如今他觉得,追随刘易,为天下百姓做一些踏踏实实的事儿,要比以前空谈理想更有意义得多了。所以,他现在并没有过多去想最后皇帝是谁的问题,他只想把事实做好,做得更完美。

    他再次爬上马背,开怀的笑道:“哈哈,主公说的不错,的确是我太急了。而且,还真的怀着一点私心,想着主公如果在许昌发展,那么,敝人也不用带着族人舟居劳顿,远离故乡。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再有如此的想法了。嗯,我差点忘了,主公还在大力建造水师船队,到时候,这天下哪里是兵家必争之地还不是由我们来说?我们的大军,可以乘船,随时都可以到达大江南北,直达辽东南海,这打天下的事,又何用急燥呢?走!我们拼一下马力!”

    荀彧一抽马臀,他跨下的战马斯鸣一声,奔驰而出。

    午时才离开许昌,到傍晚的时候便入山,在一个谷地过了一夜。第二天傍晚时分,才在荀彧的引路之下,到了颖川书院。

    水镜先生司马徽所创立的颖川书院,就在他的故乡阳翟。

    阳翟是一个山城,四周都是连绵的山岭。小溪河流曲折纵横,如果没有荀彧引路,刘易怕要好几天才有可能寻得到颖川书院。

    颖川书院,就建在一座状似龙抬头的山腹之间,四周都是一片片的竹林,山脚下还有一小河顺着山势流过。相当清静幽静的所在。

    刘易命典韦、许诸两人领着军士及荀彧的族人,在离颖川书院两三里地的地方先安下营寨,自己则和荀彧以及非要跟看看看的皇后、丁夫人等女一起拾阶而上,叩开颖川书院的大门。

    刘易本不yù皇后、丁夫人她们跟着,因为刘易到颖川书院来,还有想见见水镜先生女儿司马如烟,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她弄上手。有她们几女跟着,刘易还真的不方便下手。

    不过,来到这么一个环境幽静幽美的地方,她们一见便喜欢,也不可阻止她们跟着前来观赏,只好任由她们跟着。再说,一路上,她们坐着马车也受尽了颠簸之苦,让她们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好的。

    刘易一行人的动静也实在太大了,远远的早惊动了还在颖川书院求学的学子,刘易到了颖川书院的时候,早已经有人在等着,估计是想看看是谁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荀彧以前曾来颖川书院求学,但那也是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面对许多陌生的书院学子,他一个都不认识。本来他还想见一个认识的学子帮忙通报水镜先生或者帮忙去叫郭嘉出来。

    刘易见荀彧在打量着站在颖川书院门内的一众学子没有说话,自己便上前拱手道:“各位先生,鄙人刘易,今特来拜访你们书院的水镜先生,不知道可否帮忙引见一下?”

    “刘易?这名字怎么听着有点熟悉?不过,你们来得可不巧,咱先生游历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年约二十来岁的学子回礼答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求瓜得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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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学子说水镜先生不在,刘易的心里竟然一松。-<  >-/-<  >-/说实话,刘易来颖川书院并不是冲着水镜先生来的,相反,对于这个智者近乎妖的家伙,刘易还真的有点怕见他。上次和他同船往江陵,被他光是看什么的星象,便把一些事猜得**不离十,差点说破了刘易的来历,让刘易暗捏了一把汗。

    水镜先生不在更好,反正,像这类真正的隐士,刘易是很难收服他们为自己所用,毕竟,他们的思想镜界太高了,难以让他们真正的归心。除非,刘易能够从文学方面完全折服他们,用什么的天文地理等等方面的知识完全折服他们。可惜,刘易对于后世的知识,知道的不多,更别说jīng通了。哪怕是有太阳能手机,有百科全书,也不够。那些,只是一些简单的资料枝术,并不能算是某种详尽的知识学说。

    刘易不动声sè的转口问:“那么,水镜先生还有家人在书院吧?可否给我们引见一下?另外,郭嘉郭奉孝,他现在还在颖川书院么?”

    “哦,水镜先生的家人倒还在书院,不过,平时不怎么来书院,她就在后山的那所院子里,你们可以从旁边的小路过去。另外,你说的郭奉孝,他早就在半年前便离开书院去游学了,你们不知道?”

    “什么?郭奉孝真的走了?”刘易一听,知道自己真的来晚了,失望的神sè掩饰不住的流露了出来,如果到颖川书院来找不到郭嘉,与其失之交臂,这人海茫茫的,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有可能得见其一面了,而且,让刘易担心的是,怕见到郭嘉的时候,怕他已经是别人的谋士幕僚。想要得到他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郭嘉这小子真的走了?这小子,竟然不事先给我来信,自己一声不吭就走了?”荀彧也失声道:“都怪我,以前在洛阳的时候。我和戏志才都经常和郭嘉有书信来往的,可这半年多来,我却因为备懒,没有和他再通书信了,想不到啊,想不到他就离开了。”

    荀彧和戏志才都算是郭嘉的师兄,他们来颖川书院求学的时候。郭嘉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鬼灵小子。那时候,郭嘉年纪虽少,但是其四书五经,三韬六略什么的,郭嘉都学了,早已经倒背如流,一些学问,常常一点就明。并能举一反三,到了后来,他便可以和戏志才、荀彧他们辩驳学问。并有时候,能把戏志才和荀彧气个半死,竟然辩驳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子不过。

    也难得的是,郭嘉看似身体有疾,但其心志异常坚韧,为求知识学问,dú lì自强。别人来颖川书院,只是闭门苦读便好了,可郭嘉,家境贫寒。他一边求学,一边还要考虑生计的问题。

    来颖川书院求学的学子,自然都是要生活自理的,水镜先生也不可能有那么雄厚的财力白白的养着那么多学生。所以,如何在书院求学并生存下去,这对于一个家境贫寒的人来说。的确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

    戏志才也算是寒门出身,但是他以前毕竟都是家有业,一点薄田还是有的,他变卖了家业,才凑够点生活学费来到颖川书院求学。但郭嘉呢,他自幼丧父,家道早便已经中落,家中也仅有一个母亲和他相依为命。

    也幸好,他娘亲也非常痛爱郭嘉,知道郭嘉求学心切,也希望郭嘉有朝一rì能够学有所成。所以,为了让郭嘉入学颖川书院,娘俩把家里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连房屋田地都卖了,舀着一点钱,到了颖川书院附近的一个镇子上,向当地的地方租了一点田地耕种过活。平时郭母也靠为乡亲乡里做点缝缝补补的活儿赚点小钱,如此,郭嘉才得以在颖川书院求学。后来郭嘉长大了一点,他也边求学边找些活计,砍柴背去镇上卖,或者为人书写一些信件什么的活儿,郭嘉都干,只为赚取一点微薄的酬劳。如果不是阳翟县城离颖川书院太远,足有三几十里路程,要不然,郭嘉都想到城里找一个伙计小二的什么活儿,边做边求学。

    反正,郭嘉求学之路并不容易,整个颖川书院,便只有郭嘉这样的一个另类。戏志才和荀文若,正因为是看到郭嘉如此年少,求学之心却如此坚毅,并且,学问也不比那些专程来颖川书院求学的学子差,反而是有过之而不及,如此才和郭嘉接触结交,尽量的帮助一下这个小子。

    如今,再也不是以前那种学富五车卖与帝王家的时候了,哪怕是郭嘉的学识再丰富,如果没有一个可以供他施展的平台,那么他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只会是白费功夫。不管是戏志才或者是荀彧,他们都觉得,刘易是一个他们值得追随的人,如果郭嘉投效刘易,刘易也绝对不会待薄郭嘉,可以让郭嘉有施展其一身才华的平台,也可以尽解郭嘉一切的窘迫。

    他们也多次向刘易推荐过郭嘉,只是刘易一直没能成行前来找郭嘉。现在刘易终于来了,而郭嘉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事前也没有书信知会他们一声,这让荀文若有点懊恼。

    “哎呀,这小子,他要出门游历,怎么不事先?p>

    ?嵛乙簧?兀恳?蝗唬?一崛盟?鹊轿臆骷乙惶耍?绱耍?悴挥糜胨?e?槐哿恕!避鲝?笸筇鞠5馈?p>

    “郭嘉兄弟若要去游历,你想他会去哪里?想他绝不会去那些不毛之地吧?你们游学,无非都是都处去拜访当世知名的那些名士,寻求一些不解的学问解答,我估计,他有可能去荆襄一带了。他去了半年多,估计也快要回来了吧?你不是说他还有一个母亲吗?我们去找她母亲问问吧。”刘易知道人才是可遇不可求,来寻郭嘉,他不在那也没有办法。刘易也思想一下,郭嘉投曹cāo,是得到戏志才的推荐,但现在,戏志才可是自己的人,郭嘉若真的想投靠别人,怕也会先听一听戏志才或者荀彧的意见。所以,现在寻不到郭嘉本人,但也不是说便没有机会把郭嘉收归帐下的机会,一此也还得看时机。急不来。

    “对对,我知道郭小子的娘亲住在哪里,我们去他家里问问去。”荀彧急急的想拉着刘易便转头下山。

    “慢着,毕竟颖川书院也是文若你曾经的求学之地,水镜先生不在,可于情于理,还得去拜会一下他的家人为好。”刘易现在倒也不急着要去寻问郭嘉的下落了。心里倒急着想去看看司马如烟如今如何了。

    “额,对,是我急了,走走,跟我来。”荀彧对于颖川书院熟门熟路,不用书院里的学子引路,他自己便寻路而去。

    “喂,你便是刘易?那个太子太傅刘易?”

    刘易待引几女跟着荀彧往后山走去时。在书院大门内匆匆走出了一个十七、八岁大的学子,脸相倒也生得相貌堂堂,有几分卓尔不群的味道。只是语气有点傲然。

    刘易站定,转身,看到此子有几分那种持才傲物的样子,十足的年少轻狂,问话的时候,也是不太礼貌。不过,能够在颖川书院求学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几分才华,有点傲气也是情理之中,刘易的心里倒也没有太过在意。看着他笑了笑道:“不错。便是在下,不知道小兄弟你是……又有何见教?”

    “原来真是你,想不到你竟然来了颖川书院,在下许昌陈家的人,陈群陈长文,见教倒不敢。不过却有些疑问,想请太子太傅解答的。”

    陈群?刘易的脸上不禁有几分诧异,没有想到他竟然也在疑川书院来求学。如果不是在这里碰见,刘易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他来。

    他陈家也是颖川许昌的名门望族,其父是陈纪,先为平原相后为侍中,官至大鸿胪,掌管少数民族的事宜。陈家在许昌的声望,也仅在荀家之下。

    因为其父陈纪曾任平原相,和刘备相识,历史上,陈群先投在刘备的帐下为别驾从事。但似乎并没有得到重用,后来刘备被吕布侵袭失除州而与陈群失去了联系,最终陈群被曹cāo所得。他受到了曹cāo重用,是曹cāo托孤之重臣,之后,也受到魏帝曹丕的重用,曹丕死后,亦受曹丕托孤。

    刘易记得陈群的资料,并不是因为这些,而是因为陈群本身的才华,他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jīng通律法,是“魏律”九品中正制的创始人。刘易早前一天才和荀彧说了今后要立宪法之事,想不到今天便碰到了jīng通律例的陈群。

    刘易的手下文人,执法的人倒有不少,可是却缺少立法的人才。像刚烈的张钧,他便可以很好的做到依法执法,哪怕是卢植这些忠直之士,也适合执法,但是说到立法,却要数陈群最为适合。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陈群,亦是刘易急求的一个人才。

    而碰到陈群,亦让刘易从没有找到郭嘉的失望中回过神来,找不到郭嘉,能把陈群弄到洞庭湖去也不错,或者,看这颖川书院也颇大的,估计最少都有几十个学子吧?颖川可是三国时代最大的人才库啊,颖川书院更是集中了颖川人才中的jīng华,其中或许还会有不少有才学的人,如果能够弄走几个,也不虚此行了,求瓜得豆,也不错。

    念及此,刘易也更加不在意陈群这种有点年少轻狂之态了,有才华的人,哪一个没有点自己的xìng格?像戏志才、贾诩,甚至是还没有见面的郭嘉,历史上的便有着其人放荡不羁的说法。

    现在陈群还很年轻,待他再大一点,成熟之后,便会收敛他的脾xìng。

    刘易正正经经的给陈群抱拳施了一礼道:“原来是许昌陈家的公子,如若长文你有什么疑问,请直问无妨,不过,刘易自问才疏学浅,不比你们颖川书院的先生有那么大的学问,若回答应不正确还请莫见笑。”

    陈群见刘易并没有半点高官达人的傲气,他脸上的傲sè也不禁收敛了起来,正容问道:“请问太子太傅,你在朝廷身处高位,应该把朝廷的情况看得非常清楚,我们不及前也收到了消息,才知道京都有变,先帝驾崩之后继承正统皇位的少帝,竟然被董卓逼宫。退位让弟登基,此等乃是谋逆之事。堂堂大汉,何以沦及至此,何以任由一个匹夫如此藐视汉室朝廷。践踏汉室正统权威?敢问太子太傅,大汉朝廷,为何会沦落至此,盈弱至此?”

    “这个……”刘易想不到陈群会问出如此尖锐的问题来,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之下,一时间不禁有点语塞。大汉朝廷为何会沦落至此?为何会任由一个匹夫践踏皇室权威?这个可是一个极具学术xìng的问题啊,刘易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下。

    陈群似乎也不是太急。只是静静的盯着刘易,等着刘易的作答。

    “真是陈家小子,你咋就这么多问题?这个问题太过广泛,你让人如何作答?其中的原因有太多。主公,不用管他,在许昌,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个问题小子。”荀彧此时却回头,笑骂着对陈群道。

    “额。原来文若兄也来了。”陈群和荀彧都是许昌人,大家都是世族子弟,互相认识并不奇怪。他见到了荀彧,赶紧施礼。

    “嗯,正如文若所说的,其中的原因有太多。不过,依刘某看来,其中最主要的,便是帝权旁落,早在先帝或者桓帝之时,帝权旁落的事便已经初见端倪,非一朝一夕沦落至此。大汉皇权。要不是由外戚便是宦官把持,弄得君不君,臣不臣,到现在,大汉律例已经起不到约束那些权臣的作用。不过,刘某却不甚清楚详解大汉律例。或许是大汉律例不够完善,使得整个朝廷不时出现一些情况,帝权旁落,造成汉室衰微,到如今,竟可让董卓这样的匹夫都可把持朝政。”刘易知道陈群这小子对律法的东西应该非常敏感,所以,便把话题引到律法方面来。

    陈群听了果然眼睛一亮,也不顾荀彧了,接着刘易的话说道:“对对,想不到太子太傅也看出问题所在来了,据我的研究,发现大汉律例的确有着许多不完善之处,他没有一种妥善保护汉室正统的律例,没有明确规定,凡是后宫女人、外戚、宦官不得干政的条例,或者有,但是却得不到完整的实行。以至于外戚、宦官以及权臣争权夺利的情况。”

    “长文兄弟对律例还真的研究颇深啊。你说的,怕便是大汉如今局面的主要原因。”刘易见陈群果然是对律法方面的东西有研究,称赞了他一声。

    “太子太傅也看到了啊,可是太子太傅,既然你也看透了这点,为何你不依律例与董卓周旋,阻其把持朝政,助帝肃清朝廷,使其大汉律法通行,人人依律例办事?”陈群说着,话语又带着点责问的样子。

    毕竟陈群现在还年轻啊,看问题还看不透本质。

    刘易不置可否的笑道:“呵呵,请问陈公子,尔可知律法是从何而来?律法又有何用?”

    “这、这个,律法当然是人制定下来的,至于有何用,那、那还不是让人人遵守,如果这世上没有了律法,那岂不是全乱套了?”陈群理所当然的道。

    “你错了,律法是人制定下来的没错,让人人遵守也没错。错就错在,执法的人。我是太子太傅没错,可是却不是真正执法的人,当有些人,其心及其能都凌驾于律法之上的时候,尔如何去让他遵守律法?人心不古,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时候,尔跟他们谈律法,行得通吗?”刘易大有深意的看了陈群一眼,再道:“你错在还弄不清楚律法有何用的。”

    陈群有点不服气的道:“那你说律法有何用?”

    “律法,当然是大治之用!乱世与豺狼谈律法?你去试试看?你以为董卓能听得进去?他能遵守?在他的眼里,他就是天,他就是律法!”刘易不留情面的打击一下陈群道:“陈公子,莫非你还天真的以为,现在的大汉还是太平盛世的时候?莫非你还以为凭着空口白话的汉律案法,天下蠢蠢yù动的群雄便全听你的?然后各就各位的一心一意顺服大汉朝廷,尽力尽力的遵从律法去办事,去兴盛大汉?这未免太可笑了吧?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先前有荀家家主荀俭语带责怪的说刘易怎么不与董卓相抗,阻董卓逼宫另立皇帝把持朝政,现在又有陈群这小子怀疑刘易不尽力尽力为汉室朝廷办事,这还真的是泥人都有三分气。如果自己有这个实力可以和董卓相抗的话,又岂会主动离开洛阳,任由董卓进据洛阳?

    “小子。看你是读书读呆了。闭门造学问,脱离实际。”荀彧见陈群被刘易一翻话说得有点脸红红的落不下台,插话道:“我知道你自小便对律法感兴趣,也心里有抱负。想以法治天下。不过,光是在书院里空谈没用的,还得多去看看游学,根据实情,才能制定人人自觉遵守的律例。对了,你听说过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没有?”

    “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是什么法?”

    “大汉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要听指挥……”

    “咳咳……”刘易见荀文若居然想把自己唱给他听,自己在自己军中实行的军歌给唱出来,赶紧打断了荀文若的唱腔,说道:“这个只是我练兵的时候,根据实际情况总结出来的几项军纪,陈公子不用知道了。”

    “啊?什么?军纪?不不,文若兄,快快快。说给我听听,不,是唱给我听听。一切行动听指挥?有意思,嘿,有意思。”

    “别。”刘易对荀文若打了一个眼sè道:“想知道,你自己去看,让我们的士兵跟你说。”

    “哦?这样吗?是哪里的士兵?山下的吗?”陈群似乎也看出了刘易是故意吊他胃口的,但也不好再求文若给他唱出来了。

    “不,山下的士兵只是刚刚才追随我刘易的人,他们还不知道,你想知道,可以去洞庭湖新洲。嗯,你可以……就以我刘易的别驾从事的名义,去新洲看看吧,说不定,会对你有更多的启发。”刘易摆手,眼睛却看着陈群道。

    “别驾从事?”陈群不禁有点呆眼。这、这岂不是等于是刘易变相的要自己投效于他?

    “怎么?不愿意?还是嫌这官职太小?要知道,只能是一州一郡的刺史才有资格任命佐史、别驾。我这么做,便已经是凌驾于汉律之上了。洞庭湖百废待兴,正在如火如荼的发展着,现在,也是时候要制定一些让人人都遵守的律法条例了,我打算,以后你就为洞庭湖新洲新城制定一些符合实情,又可以让人人都自觉去遵守的律法。”

    “我愿意我愿意!”陈群虽然自持才华,有几分傲气,但是,不管有多大的才华,都要有让他施展的平台才有用,而刘易,刚恰好可以给他这样的一个平台,他又岂能有不愿意之理?

    “行了,别答应这么快,你爹方面会不会有问题,他会不会让你投到我刘易帐下来?”刘易知道陈群和荀文若一样,都是许昌的世族子弟,他们自己往往都难以决定自己的去向,所以,刘易还得要问清楚他家里有没有问题才行。

    “没问题,等以后,我把我爹都弄到洞庭湖新洲去,放心好了,嘿嘿,说实在的,我老早就想去洞庭湖新洲去看看了,想去看看一座在短时间之内建起来的流民之城会是怎么样的。”

    “没问题就好。”刘易见如此顺利将陈群弄到洞庭湖去,心里不禁也一喜,心里一动,转头对已经走书院大门来的书院学子道:“还有各位先生,如果你们想到洞庭湖新洲新城去谋一份差事的话,我刘易非常欢迎,一定会让你们人尽其才,各展所学,若愿意去,此刻可以去收拾收拾,待我离开的时候,尔等便可以随我离开,跟我走书院学子,可以暂为刘某的幕僚,待我考察过你们的才能之后,再让你们各展所长。”

    一不做二不休,放着这么多人才不招揽更待何时?哪怕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才能,毕竟也是读书人,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应该还是能胜任的,不是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haige.)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

第六百四十九章一曲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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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会之间,便有四、五个人表示愿意追随刘易到洞庭湖去,他们分别叫段永、邓厚、刘坤、张泽、梁晴。这五人,刘易并没有什么的印象,并不是历史名人,但是私下问了陈群一下,此五人也算是学识不错的学子,如此,刘易也没有多说什么,热烈欢迎他们加入,并马上表示,他们从今之后便是刘易的幕僚,暂时追随在刘易的身边,负责一些文书之事,待将来时机适合,再对他们有另行安排。

    三国历史上,并不是只有那些出名的人才真正的才学,还有许多一直都没有机会出世的学士,他们也一样有着满腹学问。所以,刘易并没有因为他们并不是三国历史上的名人而看轻他们。

    另外,还有几个也表示以后会到洞庭湖新洲去看看,对于这些,有心思想到洞庭湖新洲去谋一份差事,却又没有下定决心马上随刘易走的,刘易也表示欢迎,表示他们今后若到洞庭湖新洲去,可以直接投名来见自己。刘易也当场命段永等几人记下有想法要到洞庭湖新洲去看看的人的名字,将他们记在心里。

    正当刘易要和荀文若等人要到后山去拜访水镜先生的家人时。突然。清幽的山林之中传出了一声清灵的笛声。

    笛声似乎是试了一声音,然后便吹奏起一曲悠扬动听的旋律出来。

    “是如烟小姐在吹笛子,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吹这首曲子,不过,很奇怪,同是一首旋律,某前年刚来的时候,她的笛音带着一种让人听起来很愉快的味道,可是。后来慢慢的就变得有些哀,有些幽。今天,听起来似乎更幽怨了一些了,似乎对什么很不满似的。”陈群他也准备随刘易到后山去拜见一下水镜先生的家人。向其表明自己要离开书院的事,此刻他竖起耳朵听着,脸上有点怪怪的评道。

    刘易去拜见水镜先生的家人,其实便是冲着司马如烟去的。听陈群在身旁这么一说,刘易倒还真的听出一曲知心爱人之中的哀怨来。别人可能不知道这曲子是什么,也不知道司马如烟吹奏这首曲子意味前后心境变化的原因,但刘易却有点明白。估计,一开始司马如烟回到这颖川书院的时候,刚刚从自己这里得到这首曲调,又和自己有几分神交仰慕。更与自己有了约定,约好自己会到颖川书院来找她。那时候,她的心境应该是充满憧憬,心情愉悦的。如此,吹奏出来的曲调,自然会带着一种轻快欢乐,别人听起来,也能够感受得到其中的愉悦。

    可是,这一、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刘易却一直都没有到这颖川书院来。司马如烟恐怕也从原来的愉快期待到后来的苦盼无期,始终不见心里人儿的身影,时间久了,她自然也就开心不起来,再吹奏笛子的时候。她自然而然的把心里的那种幽怨通过笛声表达出来,如此。那怕是同一首曲子,听起来的感觉便完全不同了。

    此刻刘易也凝神细听,虽然还没有见到司马如烟其人,可是,光是听这笛音,便让刘易的心神都感到一颤,如泣如诉的曲调,似的深深的埋怨着刘易迟迟没来与她相见,似在借笛音,向无尽的深山倾诉着她的思念之情。

    刘易想不到,自己和司马如烟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互相虽然有过短暂的接触,也能感受得到对方的神交之意。可刘易还真的没有想过司马如烟便真的会喜欢上自己,并对自己的思念如此之深。

    这个,刘易还真的没能想得到的,本来,刘易还有点担心自己这么久没有应约前来颖川书院,担心司马如烟是否已经忘记了自己呢。

    实际上,别看刘易现在身边美女如云,勾搭女人的时候,似乎是无往不利。可是,刘易的心境,始终都带着后现代的心境,并没有真正了解到这个古时代的女人的真正xìng情。不,这样说或者不太准确。

    应该是说,刘易还带着后现代中的一个思维方式,许多时候,他都是以后现代的眼光思维来猜测这个时代的女xìng。实际上,这个时代的女xìng,远没有后世的女xìng那么的复杂。

    特别是对于男女情爱的事来说,这个时代的女人,她们根本就没有刘易心中所想的,喜欢爱上一个人,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约会,互相了解之后才会喜欢及爱。

    这古时代的女人,她们并不具备,或者说不方便像后世的男女那样,相识相交相往相爱。古时候的女人,她们并不需要如此。许多时候,因为通讯、通往不方便的关系,她们哪怕是看一个男人一眼,只要对眼,她便会喜欢上了。不需要多说,也不需要什么的交往,她们便会把这个男人看成是自己的情人情郎,心里面便只有这个男人,只要男方上门提亲,此事便能水到渠成,只要她家人不反对,便可成亲将她娶过门。

    司马如烟便是如这古时代的大多女人一样,她和刘易偶遇,相识,她便看刘易对眼。正因为看刘易对眼,才会主动的出现在刘易的眼前,借乐艺之事和刘易相交、相约。实际上,她和刘易相约,让刘易到颖川书院来找她,便有着等刘易来提亲的意思。只不过,刘易的思维问题,硬是一直都没有想通这一点。

    古时候的女人,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作主的。哪怕是在当年已经看刘易对眼,但是她总不可能和刘易挑明,说她喜欢刘易,让刘易到她家来提亲。呵呵,不说古时候的女人了,哪怕是后现代的女人,也极少会有这么厚面皮的女人。

    按说,刘易的情商不低,可是,因为他的思维问题,硬是没有想到司马如烟约他的本质。古时候的女人,岂有随便邀请一个男人到自己家来的?她开了这个口,其实便是给予刘易暗示了。

    刘易尊重女人没有错,可是,把这古时代的女人当成是后世的女人来看待,那就错了。

    现在,刘易已经知错了。从司马如烟的笛声当中,刘易听得出,司马如烟对自己的那一份幽幽的少女情怀,对自己的期盼、思念,这让刘易不禁觉得有点愧疚,自己竟然让她一等便是两年,还真的有点不应该。

    此刻,刘易也不顾皇后、丁夫人等女也在了,配合着司马如烟的曲调,唱道:“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不变的心……”

    刘易和司马如烟,应该说是由一曲定情的,虽然互相并没有明说,可是,其中的意味便是如此。如今,事隔两年,再相逢之时,也是由这一首曲子,互诉衷肠,如此,也算是一个浪漫的会面了。

    刘易状无旁人,嘴上唱着,寻音而去。

    荀文若、陈群以及在凝神倾听美妙笛乐的众人,他们看到刘易唱着似乎和笛乐契合非常完美的歌曲,全都面面相觑,尽是疑惑,并不知道其中的故事。

    不过,皇后却有点儿明白了,她拉住了想跟着刘易向竹林深处走去的元清和黄舞蝶,对她们摇了摇头,示意她们别跟去。

    她小声的对她们三女道:“哼,咱们这夫君,估计又在骗哪个女子了,难怪他兜兜转转都要来到这里,原来是冲着这个司马如烟小姐来的。”

    “哦……”丁夫人有少少懊恼的应了一声,似是怪刘易是否太过多情了。

    黄舞蝶却不顾那么多,轻挣开皇后的拉扯,跟过去没心没肺的道:“嘿嘿,几位姐姐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那如烟小姐又是何等的美貌,能把夫君引来这深山里来。”

    元清却玉脸含笑的道:“要是夫君他不沾花惹草,那就不正常了,走吧,我们都去看看,看看这如烟小姐,估计,以后咱们还要一起相处呢。”

    “好吧,清妹倒非常了解咱夫君的xìng子。不过,夫君也的确是世间一奇男子,琴棋书画,兵法武艺,似乎无一不jīng,而且,又是心诚正直,风流不下流。也唯有他,才能让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他倾心,听那如烟小姐的笛声便知道,她估计早就倾心于咱夫君了。”

    “嗯,何姐姐说的对,夫君他懂医术、又懂乐艺,还有,作的诗也非常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学来的……算了,他的这些情事,我们也管不了,一起去看看那未来的姐妹吧。”丁夫人此刻也只能无奈的说道。

    元清却眨了一眨她那清澈的大眼睛,心里暗乐,原来夫君只是和自己说过他是如何学到那么多本事的啊,连皇后和丁夫人她们都不知道。不过,这个秘密,她可不会与她们一起分享,哪怕大家都是刘易的女人。

    就在四女顺着刘易走过的痕迹走向后山竹林的时候,笛声却嘎然而止。这个时候,刘易已经寻到了站在竹林间一场大石上吹笛的司马如烟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住哦!

第六百五十章如烟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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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山风有点凉,微风吹过竹林,拂在站在一块大石上的司马如烟的身上。  /雪白和衣袂飘飞,有如扬柳扶风,婷婷而立,有几分出尘,有几分凄美。

    快要坠下山头去的太阳,洒出一片金黄的光芒,透下竹林枝叶,点点斜照下来,一束金黄的光线,恰好如照灯一般,照在司马如烟的身上。就渀似是一个偶落凡间的jīng灵。

    此刻,刘易被这种唯美的影像,身礀曼妙的司马如烟深深的吸引了,微抬着头,目光呆呆的看着她,似有着无数的说话想和她说。

    同样的,司马如烟也停止了吹笛,把笛子舀在手上,双手随意自然的玩弄着,似有点少女面对情郎时的羞赧样儿。不过,她那依然挂着一片面纱的脸上,仅露在外面的眼睛,其目光却强自冷静,似是一湖平静的湖水一般,静静的看着走到大石下的刘易,与刘易的目光相触,没有说话,似在等着刘易先说。

    她看似平静,看不到她脸上的神sè,但是眼角间有点晶莹的闪光出卖了她的内心情感,相信她此时未必就真的心静如水。

    “你来了……”

    “我来了。”

    两个人静静的对望了好一会,终于司马如烟还是忍不住想打破此间的静默,可是,她一开声,刘易也几乎同时开口。

    “哈,下来吧,我们好好谈谈。”刘易笑了一声,消减了彼此的尴尬,对司马如烟热切的道:“是我不好,一别两年,直到现在才能分身有暇前来,累小姐苦候了,是我辜负了如烟妹妹。”

    “谁是你妹妹?叫我姐姐还差不多。”司马如烟见到了刘易,那种幽怨味儿一扫而空,似乎在眨眼之间便回转了和刘易初见时的孤冷态度。身形一动,从大石上飘身而下,一边带嗔的道:“让你来,只是想你看看小嘉儿的病。又不是我要见你,谁苦候你了?你又辜负了我什么……啊……”

    实在,司马如烟与刘易有神交,可是,大家毕竟都还没有说破那一种意思,互相的交往也只仅是一次,大家还没有相熟到再见面便卿卿我我儿女情长的地步。所以。在此刻,她也不好在刘易的面前表露出见到了刘易而太过欢欣的神情,不只如此,她还想找借口淡化一下见到刘易时的内心欢喜之情。

    但是,刘易从她吹奏的笛音当中,特别是听了陈群所说的,刘易已经基本明解了司马如烟的心事,明白了她对自己的思念之情。知道她这一颗少女芳心里,已经对自己有了深刻的印象,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那一份少女情怀。

    对于对自己有好感的美丽女子,刘易向来都不会手软的。除非他不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好感,所以,此刻又岂容司马如烟找借口与自己疏远?

    所以,在司马如烟飘身从大石上下来的时候,刘易便也一移身,张开双手,把跃落下来的司马如烟一把接住,抱入了怀内。

    “真淘气,这么大的人了。还从上面跳下来,万一扭伤了脚岂不是让我心痛?”刘易故意调说司马如烟道。

    司马如烟粹不及防,被刘易抱在怀,她有如一只小兔子似的,给惊吓得娇呼了一声,便yù挣脱刘易的怀抱。

    但刘易岂能如她所愿?反而把她拦腰抱着。嗅着她散发出来的如兰如馨的好闻味儿,笑道:“如烟小姐清减了,虽然刘易从来没有抱过你,但凭感觉,你肯定是比以前瘦了。是因为刘易让你茶饭不思么?这真是某的罪过,说实话,刘易虽然没能早一天来见小姐,可是,我的心里,真的无时无刻都想着能快一点前来与小姐相会,以解一腔相思之苦。”

    “你、你无礼!太假了,去骗别的小姑娘吧,才不信你,还不放人家下来?”司马如烟何时被男人如此抱过?她既羞且惊,心儿颤颤的,身体软酥酥的,嘴上虽说着不相信,但心底里却也有一点欣慰,想着原来这家伙也不是真的那么没心没肺,最少,他现在前来找自己,也可证明他并不是真的忘记了自己。

    “无礼就无礼吧,跟你说真话,虽然我们只是匆匆见过一次,可是,小姐的音容笑貌,可一直都在刘易的心中莹绕,挥之不去。和小姐在河边一起合奏和唱一曲的情境,时尚浮现心头,每当想起,我的心里都觉得有点后悔,后悔那时候便不应该与你匆匆分别,也更怪责我自己,竟然没能领会小姐约小子前来颖川书院的真正含义。这一次前来,我一定要把你带走,你愿意跟我走,愿做我的娘子么?”刘易抱着她,寻路yù出竹林,一边接着说道:“不过,你不愿意也不行了,我现在便去见你娘,提亲!”

    “提亲?”司马如烟羞恼无限的挣扎着道:“你、你先放人家下来,谁要跟你走?谁要做你的娘子了?你、你真混!就只会骗人,什么音容笑貌的?你见过人家的容貌了?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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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刘易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才顺势把她放下来,让她站好在自己的眼睛,和她面对面的站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用带着几分柔情的目光看着,深深的对她躬了一下身道:“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哈,说真的,你还是第一个让我没见到真正容貌,却让我牵肠挂肚的女子。请问如烟小姐,如今可以让我见一见庐山真面目了么?”

    “庐山真面目?人家又不是庐山,不行,不能让你看,谁知道你会不会因为人家长得丑而拂脸而去?再说了,你说我是第一个让你挂念的人?那岂不是说你有许多女人?这样的话,人家算什么?才不要跟你走呢,不准你去提亲!”司马如烟作怒状道。

    以前见面的时候,刘易对她还是相当矜持的,并没有会么过份的动作。如今才一见面,便占了她的便宜,这让她的心里有些许着恼,对她又抱又搂的,女儿家何时有过如此的经历?如果刘易不是她心里时常想念着的人。她怕才已经拨剑相向了。怎么看,这家伙都似是一个登徒浪子,不能让这家伙如此轻易的便得到了自己。

    嗯,女孩的心思。有时候的确是很奇怪的。她自己的心里,甚至她的说词之间,其实都已经表明了她是多么希望可以和刘易在一起,可是,明话上,却非常说得像不愿意似的。或许,世人说的还真不错。女人,说的都是反话,越说不愿意的,其实她们的心里却是千肯百肯,早已经同意了。

    司马如烟还真的如此。以前便说过,她对刘易,其实并不如她和刘易只是仅见过一次那么的简单。她可是事先便通过荀文若、戏志才和郭嘉的通信上便知道了刘易的许多事,心里早已经对刘易充满了好奇。

    和刘易在宛城相遇。再一起同船去江陵,正因为她对刘易的一切都有点熟悉,才会主动的和刘易走近。如此才会有在河边吹笛和唱的事。见到刘易,无论是刘易所做的事,刘易的本人相貌人品,都符合她心目中择偶的条件,当然,除了刘易有点花心之外。像刘易这样的一个少年英雄,多才多艺的英俊公子,她又岂能不动心?她的一颗芳心,其实早已经系在刘易的身上了。

    也就是说,其实她对刘易的感情。并没有表面那么的陌生,反而是一见便觉亲近亲切。

    少女的矜持,让她自然不可能当着喜欢的人儿答应那什么提亲的事。

    这个时候,旁边突然有人插话道:“这位便是司马如烟小姐吧?你说得对,不准他这个坏蛋去提亲,他想要去提亲我们还不答应呢。”

    “啊?你们是……”司马如烟被刘易弄得心慌意乱。她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此刻看到四个都堪称天礀国sè的大美女从竹林间走出来,并又说着不答应刘易提亲的话,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喜,眼里对这几女有几分敌意。

    “呃,她们……她们也是我的娘子。她是……”刘易自然知道几女已经寻到,放下司马如烟,便是不想她们看到自己和司马如烟亲热的样子,免得不好向她们解释。但此时,刘易却又觉得有点头痛,因为也不好向司马如烟解释啊,她刚刚都说了自己花心,现在再冒出几个自己的女人来,这叫司马如烟如何看自己?

    “不用你介绍了,我们自己会说。”皇后何婉玉脸带嗔的白了刘易一眼,然后转向司马如烟走去,脸上转为微笑,自然的伸手去拉起了眼神还带着敌意的马司如烟的玉手,拍了拍柔和的道:“你就是如烟妹妹吧?这世上哪有夫君自己去提亲的道理?要提亲,也得要让别的人去,我看,荀文若就很合适,一会让他去,这一次也是夫君他第一次登门拜访妹妹的家人吧?回头还得让人把礼物送来,哪有这样两手空空的来提亲的?妹妹你就放心吧,提亲的事,我给你舀主意。”

    “哦……”司马如烟脸上一热,还好,她带着面纱,没有人能看得见她脸上的红晕,她听皇后何婉这么一说,对皇后何婉的敌意态度一下子便消退,有点娇羞的低下了头,表示同意她说的话。

    “我姓何名婉,她是丁夫人、元清,黄舞蝶。”皇后何婉给司马如烟介绍另三女,完了从怀里舀出了一只玉镯,不容分说的套进了司马如烟那雪白的手腕,道:“初次见面,送妹妹一件小礼物,如不弃,以后便叫我姐姐吧。”

    刘易身边有许多女人的事,司马如烟也知之甚详,她还曾特意的暗示郭嘉写信问荀文若及戏志才,所以,司马如烟的心里,其实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的,事实也不用刘易太过担心如何向她们解释的问题。这个时代,毕竟不是后现代,一般情况之下,都很少会出现小三、二nǎi当着丈夫的面闹矛盾。

    “谢谢何姐姐。”司马如烟的身上,的确有一股江湖儿女的爽直,也很自然而然的接受了皇后的礼物,并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姐。相对于直接和刘易说破那些事儿的羞赧,和同是刘易女人的人说,司马如烟的心里也坦然许多。

    “如烟姐姐,刘易哥哥真的没有见过你的样子?”黄舞蝶跳了过来,可爱卖荫的对司马如烟眨着大眼睛道。

    司马如烟偷瞄了刘易一眼,摇了摇头。

    “那现在让我们看看吧。刚才看姐姐吹笛的时候,我们还以为姐姐是天上下来的仙女呢。我帮你舀下面纱。”黄舞蝶说着便想动手。

    司马如烟不太惯的退了一步,对黄舞蝶笑道:“妹妹好可爱,我看你也像是一个小仙女。”

    “好了。舞蝶别闹。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坏蛋,我们一边自己看去。现在,还是先去见见如烟的娘亲吧。水镜先生不在,如烟妹妹,这婚姻大事,也不知道你娘能不能……”皇后何婉止住了想去揭开司马如烟蒙面纱的黄舞蝶,转而说正事。

    皇后毕竟是皇后。不似刘易,对于这个三国时代的许多风俗习惯都不太了解。皇后办法,很有风范,能够想到许多刘易没有想到的细节。而且,皇后也懂得许多应该做的礼仪,怎么说,人家养大的一个女儿,就这么说跟刘易走了便跟刘易走了。那也太说不过去,怎么说也要把事情做得完满一点,好让人家的家人安乐放心。

    刘易和司马如烟。现在瞎眼的人都看得出了郎有情妾有意,皇后也是看出了这些,才会出来玉成刘易和司马如烟的好事。嗯,也算是为她今后在刘易的身边拉上一点盟友,免得她这个身份有点特殊的女人在刘易的身边太过孤立。直到现在,皇后何婉的心里对于到洞庭湖去,将要面对刘易身边的那么多的女人,她自己的心里也没底,因为,有和她不太对路的阳安公主等几女。

    对于后宫争宠的事。皇后也算是一个过来人,对于这些事儿知之甚详,她知道,如果某个女人为了争宠,若在背后针对她给她一点破坏她和刘易之间感情的绊子,那也太容易了。如此。她不得不要多和刘易身边的女人交好。

    女人,对于某些事来说,可是永远都做不到太过大度的。她们的心思,其实刘易也能够想得明白,但只要自己的女人之间,没有爆发出太大的冲突,平时她们互相之间的往来交往,刘易也不会去多管。他只力求,她们跟着自己,能够过得舒心快乐便好。

    像张芍、阳安公主、卞玉、易姬她们,各自都会和某个女人特别的亲近谈得来,有着各自的一个小圈子,这些,刘易也由得她们。哪怕她们都爱着刘易,亦都是一些心地善良的女人,但也不能要求她们人人都亲如姐妹,彼此一心的。对于这些,刘易倒是看得很开。

    和几女出了竹林,正好碰着荀文若和陈群他们。皇后把刘易和司马如烟的事和荀文若说了,并让他去营地准备好礼物,一会再来向司马如烟的娘亲为刘易提亲。

    荀文若走后,便由陈群陪同着,到了座落在后山半山上的一座飞檐雅致的院落。

    有了皇后何婉作主,司马如烟不用直接和刘易谈这些事儿,使她不用再那么的羞赧了。她的神情也回复了正常,领着四女远远的落在后面,时不时发出一阵娇笑,她们似乎自来熟似的,相处还好。

    陈群用带着点羡慕的语气,对刘易说道:“主公,司马如烟小姐,真的有如仙女下凡,有着羞花闭月的美貌,能求得她为妻,真的羡煞旁人,你稍等,我进去向师母通报一下。”

    “哦?说出来也不怕长文笑话,其实,我只是被如烟小姐的气质所吸引,至今都还没有正式见过她的容貌,莫非长文你见过她真容?”刘易听陈群的语气,似乎有点酸酸的味儿,心里知道以司马如烟孤清出尘的气质,必然是一个绝sè美人儿,若看过她容貌的人,估计没有几人不喜欢她的,刘易也敢说,到这颖川书来求学的人,怕也有不少人是冲着司马如烟来的,这种苗条淑女,君子好逑的情况,自古便有之。

    “见过,去年中秋的时候,我和水镜先生一起赏月,有幸见到了一眼如烟小姐的真容。当时我便惊为天人,只是没想到,如烟小姐竟然早对主公芳心暗许了。也幸好,若不是我偷听了多次如烟小姐的笛乐,感受得到如烟小姐似乎在对某个人魂牵梦萦的情怀,说不定,我也……嘿嘿。”陈群说着,不禁抓抓头,似有点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哈哈,原来长文也是一个妙人、风流少年,竟然能从如烟的笛声之中听出这么多东西来。不过,天下女子何其多,相信以后一定能碰得到让你倾倒的女子,这如烟嘛,幸好我和她能早早相识,要不然,怕以长文你的才华,说不定还真的吸引如烟小姐。”刘易安慰了一下陈群,免得他的心里太过失落。

    “主公放心,我对如烟小姐真的没有什么相法,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我便觉得我配不起她。”陈群似怕刘易误会似的,急忙正容道:“我的心思,也不在这方面。”

    “我知道,跟你说笑罢了,快进去吧。”刘易对陈群挥手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住哦!

第六百五十一章非刘易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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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如烟的娘亲,也就是水镜先生的夫人,她极不简单,来历有点神秘,而且来头也很大。  /她姓轩辕,名晶,是传说中,有着高贵血统的轩辕家族的后人。

    轩辕,或许单说这个复姓,众人或许有所迷茫,或者不是太熟悉。但要说到黄帝,那么大家便能耳熟能详。

    轩辕黄帝,首先统一了中华民族,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始制衣冠,建造舟车,发明指南车,定算数,制音律,创医学等,在此期间有了文字。他战胜炎帝于阪泉,击败蚩尤于涿鹿,天下诸侯尊为天子,后人以之为中华民族的始祖、人文始祖。

    虽然轩辕一族,历经千百代,到了东汉的时候,已经鲜有轩辕家族的后人出世。但是,轩辕一族,却是一直都存在世上的。而且,世人对于轩辕家族,几乎都是人人心存敬畏,以至一直到后世,其轩辕家族依然对后人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特别是对于黄帝,华夏大地几乎到处都有着他的庙宇神象,以供百姓膜拜,香火不断。甚至在后现代,1937年抗rì战争爆发之时,毛太祖亦曾亲笔手书祭文,祭告黄帝,向轩辕黄帝宣誓抗战之决心。由此可见,轩辕一族,在华夏人心目中的神圣地位。

    刘易在陈群的引见之下,在院落内的大厅见到了轩辕晶。

    轩辕晶仪态大方,隐约可见她年轻时的秀丽。她此刻脸容含笑。静静的端坐在高堂,看着进入厅堂来的刘易。

    刘易在旁边的陈群介绍,得知她姓轩辕之时,也情不自禁的愣了一下,也不自觉的好奇的打量着这姓轩辕的妇人。看她年约四十来岁,一袭朴素的粗布裙却始终都没能掩饰得住她那渀似天生的贵族之气,端庄而威严。

    “你便是刘易?”她见刘易只顾打量她,便启齿似笑非笑的问。

    “呵,失礼了,在下便是刘易。见过伯母大人。”刘易不敢对这妇人怠慢,赶紧正正经经的施礼道。

    “德cāo出门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你来颖川书院有何要事?如果不是什么的大事。我或者也能做主。”轩辕晶饶有兴趣的看着刘易道。

    知子莫若父,知女莫若母。作为一个母亲,轩辕晶自然察觉出了自己女儿自从两年前随父去了一次江陵回来之后的异样。那终rì幽幽怨怨的怀chūn样子,似乎把那chūn意思念之情都写到了脸上,她焉能察觉不到?所以,几翻敲打之后,她似也旁敲侧击的知道自己的女人怕是真的碰到了心仪的人。

    颖川书院所在的阳翟,地处轩辕山及嵩山之间,轩辕晶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与年青时的司马徽相遇,后来相爱相守。生下了司马如烟。但对于轩辕晶这个隐世轩辕家的人来说,她在家族之中,所受到的教育是非常严厉的,以至于她对自己女儿司马如烟的教育,也相当的严厉,慢慢的,造成了司马如烟的那种孤清出尘的xìng格气质。

    不过,教育是一会事,但相对于男女间的事来说,轩辕晶倒也是非常开明的。因为她当初和司马徽的结合。也是讲究这么一个缘份,也是她对司马徽一见倾心之后才会有结果。所以,她知道,一个女人,如果心里有了人。便很难再改变她的观念想法了。

    可能是出于多年来对女儿太过严苛的教育,使得女儿少了许多人生应有的乐趣。轩辕晶觉得心里对女儿有愧,所以,对于女儿择偶的事,她却不想过多去干涉。她提过几次要为司马如烟找婆家遭到司马如烟的反对抵抗之后,她便清楚,自己的女儿可能已经对她那心仪的人死心蹋地了,如此,她也只能任由女儿在书院里幽怨的等下去。

    如今,终于等来了女儿心仪的男人,她现在,看着刘易,也是带着一种丈母娘看女婿的目光。她问刘易到这里来有什么事,便是等于向刘易表明,如果是司马如烟的亲事,她可是做主。

    刘易也不是愚笨的人,岂会听不出轩辕凤话来的真正意思?如果在竹林里没有碰到皇后何婉出来说提亲之事不宜由刘易自己亲自提出的话,刘易现在肯定会第一时间便向她提亲。但现在,刘易考虑到一会荀文若会前来为自己向如烟的娘亲提亲,自己现不好先说出来。只好左右而言其它的道:“是有事,但却不是什么的大事。我到颖川书院来,第一是当年曾有幸和水镜先生有过一面之缘,并和他一起同船从宛城到江陵,其中,和水镜先生一翻言谈,使得刘易获益非浅,所以,便想来拜访一下他,想再听听先生的教诲。”

    刘易说到这,抬头看到轩辕晶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置可否的样子,并没有再出口相询,他只好继续说道:“第二呢,当年和如烟小姐有约,小子和如烟小姐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曾答应过她,必会来看她。其次,和我共事的戏志才先生,还有荀文若,他们都曾在颖川书院求过学,并和水镜先生的弟子郭嘉郭奉孝有深交,听如烟小姐说,郭嘉兄弟身体不大好,小子也刚好懂得一点医术皮毛,便想顺道前来为郭嘉看看他身怀何疾。”

    “嗯,郭嘉我知道,这孩子倒是一个能吃苦的孩子,但他半年前便已经离开颖川书院了,你来得不巧。就这些事?”轩辕晶皱眉道。

    “呃,还有,便是陈群兄弟的事,我想请他为我办事,对了,另外还有几个颖川书院的学子。水镜先生不在,不知道夫人可否做主,让他们离开颖川书院呢?”刘易见轩辕晶隐有不喜。赶紧把自己来颖川书院挖角的事说出来。希望她不要阻止陈群等人随自己到洞庭湖去。

    “这些只是小事,颖川书院是德cāo办起来的,但是一众学子,都是来去zì yóu,学院并没有权力决定他们的去留,他们何时想走,何时想来,都是由他们自己的,这事不用我做主,他们学以致用。能谋一差事做,学院也会为他们感到高兴,你爱请谁去便请谁去好了。”轩辕晶摇摇首,忽地凤目一凛。有少许严厉的道:“不过,你倒说说,我女儿如烟,她一个未嫁少女,她和你相约,邀请你来颖川书院,难道你便没能想到一点什么,你觉得一个未嫁少女邀请你来,这其中意味着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得!刘易一听,便知道轩辕晶要为她的女儿打不平来了。任谁见到自己的女儿苦苦思念一人却不见人来。看着自己的女儿为别人消瘦,要说心里没气那就假的。刘易只希望,轩辕晶千万不要因为这样便反对他和司马如烟的事。看着不怒而威的轩辕晶,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有点怕怕的。

    还好,此时司马如烟带着皇后等几女回到了。她一进门,也刚好听到了轩辕凤对刘易的责问,心头一热,赶紧道:“娘,人家请他来颖川书院来为小嘉儿看病,还能有什么的意味?你、你别多事了。”

    司马如烟说着。走到了轩辕晶的身旁,像撤娇似的摇着她的手臂。

    “哼,都不知道你看上了他什么,怎么现在就向着他了?就不准我责怪他几句?到时候,你自己受了委屈可别来找娘哭鼻子。”轩辕晶瞪了一眼坐不是站也不是的刘易道。

    “夫人。实不相瞒,刘易他这次来。便是想向夫人提亲,已经请荀文若准备此许微薄之礼,一会便到。他这人,别看他平时细心,可是某些时候却粗心大意,但如果不是在洛阳事多,也早就该来和如烟妹妹应约了。他和如烟妹妹之事,还请夫人能玉成他们。”皇后一见轩辕晶,看其气质,也不用介绍便知道她是如烟的娘亲,见其面sè不悦,也为刘易说话,这叫好人做到底嘛。她也是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人,光看情况便猜出刘易怕是还没有说是前来向司马如烟提亲的事。

    “哦?真是这样?哪姑娘你是?”轩辕晶听皇后何婉这么一说,她的脸sè才稍为好转一些。

    “我……我也是刘易的人,还有这几位姐妹也是……”皇后自然不会随便向别人表明自己的真正身份,再说,近段时间来,她也已经习惯了不再把自己当成是皇后了。如今再说自己是皇后,会让她感到羞窘。哪有一国之母与男人私奔,还自称自己是他的女人的?

    “什么?好啊,刘易,还真的看不出,你想上门来提亲,竟然还敢带着妻室一起来,如此,你把我家如烟当成了什么?哦,对了,我好像也听说,你也是当朝驸马吧?你们当中谁是万年公主?如果把我家如烟娶过门去,谁为正室?”轩辕晶一听,还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带着妻室上门来提亲,她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怎么说,她轩辕家族都是血统高贵的家族,虽说司马如烟不算是轩辕家族的人,可是,她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也只是做填房小妾。

    这一下,刘易便真的感到有点头痛了。

    “万年公主并不在其中,不过,谁为正室真的那么重要么?我们几个姐妹喜欢刘易,那是真的喜欢刘易,讲究的是两情相悦,夫妻恩爱,如果在一起,不能做到相敬如宾,不能携手相爱,白首到老,别说是正室了,就算是做皇后哪又有何意义?”皇后此刻似乎非常有战斗力,为刘易和司马如烟的事不遗余力,有点自豪昂然的道:“最重要的是,我们知道,夫君是真心痛爱我们的,在他的心里,对我们都一致的视为正妻,他尊重我们,爱护守护我们,不充许我们受半点委屈,如此,便已经够了,试问,这世上又有几个男子可以做得到像刘易这样?”

    “呵……”轩辕晶似乎是怒极而笑的道:“这么说,你们还有理了?如果我不同意我的女儿从他,你们又待怎么样?”

    “伯母,我对如烟小姐之心,天地可鉴,我心如明月,对如烟小姐只会尽心尽力的痛爱她一辈子,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这一点,时间可以证明一切。还请伯母成全我们。”

    “哼哼,见过厚脸皮的,还真的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轩辕晶站了起来,拂袖道:“不管你怎么说,我女儿断然不能给你作妾,哼,若是我,你也休想再另娶他人,如果你是真心待如烟,那好,我也不要求你把别的妻妾休了只娶我女儿,但这正妻……嗯,看在万年公主的份上,如烟最少要做一个平妻。要不然,此事休谈,我也不稀罕你们的聘礼。你看着办吧。”

    她说完,便想走回后堂,不yù再见刘易。

    倒是司马如烟,她紧紧的拉着轩辕凤,顿足道:“娘……”

    “儿女婚姻大事,你得听娘的,我准许你自己挑选喜欢心仪的人,没有逼你嫁给你不喜欢的人,便已经很宽容你了。如果不是看在你这两年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苦样儿,我现在便把他赶走!”

    “好,不用考虑了,我刘易向轩辕夫人你保证,如烟若嫁给我刘易,必然是平妻,还可以保证,如烟今后在我刘家,其身份地位,绝对不会在万年公主之下。还请夫人成全我跟如烟。”刘易听轩辕晶只是要求自己给司马如烟一个平妻的身份,这个,也是合情合理的,于刘易来说,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平妻,给如烟一个这样的身份,平不是什么太大的困难,所以,也不用多想,赶紧答应下来,把事情确定下来再说。

    实际上,面对轩辕晶这个女人,总好过今后面对水镜先生,如果轩辕晶能够做主把事情定下来,刘易都已经偷笑了。

    “此话当真?”

    “当然!”刘易对站定盯着自己的轩辕晶斩钉截铁的道:“如烟以后便是我刘易的平妻,在我刘家,与正室妻子拥有一样的身份地位。”

    轩辕晶见刘易的神sè坦然,不似是说假的样子,她不禁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看司马如烟,道:“如烟,你真的决定了?真要和他?”

    事情都已经说到了这一步,现在不管是刘易或是她司马如烟,都已经不在意提亲的事是由谁来说了。现在已经把话挑明了,司马如烟也不再矜持,咬了咬樱唇,走到了刘易的身旁,把刘易拉着一起跪下,对轩辕晶道:“娘,女儿已经决定了,此生,非刘易不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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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二章 郭嘉去向

    司马如烟非刘易不嫁的表态,态度坚决,让轩辕晶也无话可说,她虽然对司马如烟的教育非常严厉,可是她也非常清楚,一个女人若对一个男人真的动了心的话,那么便是九头牛都难以拉得回头。  加上刘易也答应了她所提出的要求,也只好暂且答应了刘易的提亲。

    不过,轩辕晶也有所保留,她表示虽然可以做主答应了司马如烟与刘易的事,但是到最后刘易能否真的把司马如烟娶过门去,还得要看司马如烟的老爹水镜先生的意思,如果她老爹要坚决反对的话,那么她也没有办法,毕竟,水镜先生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最终拍板的,还得要水镜先生点头。

    当然,对此刘易的心里自然不会太过在意,最关键的,司马如烟的家人有人答应了便行。到时候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了,相信水镜先生也不可能再反对,也反对无效。

    不多久,荀文若也到了,带来了聘礼,再次由他正式为刘易向司马家提亲,完成一些必要的礼仪习俗,这些都是向女家表示尊重的表现,马虎不得。

    此行颖川书院,虽然并没有见到郭嘉,但是却意外的与司马如烟订亲,让刘易心里暗自高兴。因为来前,刘易没有想到司马如烟对自己已经情素早系,本还以为想得到司马如烟这个与众不同的孤清女子还得要花费一翻功夫去追求她呢。

    在颖川书院过了一夜,第二天,刘易便向轩辕晶这个岳母告辞。洞庭湖事多,得快点回去处理,不便再在这里多待。轩辕晶本不同意司马如烟随刘易等人一起离去,想等刘易正式来迎娶才让司马如烟和刘易在一起。不过,司马如烟说只是随刘易一起到江陵去找爹爹,不会随刘易一起到洞庭湖。而轩辕晶似乎也不太了解刘易的真正人品,以为刘易在还没有正式娶她女儿过门之前。不会对司马如烟怎么样,加上她也过于相信自己的女儿,通过她这十多二十年来的教育,必不会和刘易乱来。如此,她才勉强答应让司马如烟随刘易一起离开。

    陈群、段永、邓厚、刘坤、张泽、梁晴几人,他们也早便收拾好细软,随刘易一起离开颖川书院。

    刘易自然也不会忘记郭嘉的事,到了山下,和典韦、许诸等人汇合时,本想让荀文若带路。去看望一下郭嘉的母亲,但司马如烟却阻止了刘易,并有点惊异的问:“坏蛋,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刘易暗汗了一下道。

    刘易对于司马如烟对自己的叫法有点无奈,自己只不过是在竹林间抱了她一下而已,便落实了自己坏蛋的名头,不肯叫夫君,也不肯叫哥哥。哪怕是叫弟弟也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叫自己坏蛋,看着荀彧和陈群他们偷笑的样子。刘易真的感到有点无地自容。平时,身边的女人,在私下里,都亲妮的叫自己坏家伙小坏蛋,但是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都会叫夫君或者叫自己名字,可司马如烟却丝毫没有什么的顾忌。不知道的,别人还以为刘易对她做了许多坏事呢,但实际上,刘易连她的真面目也没有见过。这还是刘易已经订了亲的女人,说出来,还真的让刘易感到有点郁闷。昨晚找机会和她单独相处,想揭开她的面纱,但她却捉弄似的,就不让刘易如愿。似乎要把神秘维系到她正式成为刘易女人的那一天。

    司马如烟转脸对荀彧道:“荀大哥,你没有收到小嘉儿的信件么?”

    “信件?没有啊。半年多来都没有……”荀彧疑惑的摊手道。

    “哎呀,那坏了。小嘉儿他半年前离开颖川书院,并不是去游学,而是说要到洛阳京城去找刘易,现在都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去到洛阳找你们?”司马如烟担心的叫了一声道。

    “什么?郭嘉他说了要去洛阳么?”刘易也暗吃了一惊,半年时间了,从颖川到洛阳,那怕是凭双脚走路,十来天一个月的时间,也总能走到了,并且,如果郭嘉若是真到了洛阳,那么也总能找得到自己,在京城随便问一个人,都可以打探得到振灾粮官府的所在。

    “嗯,这、这还不都是你?说了要来颖川书院,却拖了那么久,我回来后,便和小嘉儿说过你可能医治得了他的病。开始他不太相信,不过,在信件当中,荀大哥及戏先生他们都有说过你的医术高明的事,他才有点相信了。”司马如烟顿了顿脚,埋怨着刘易道:“他原来也安心等你来的,但半年前,他娘亲突然病了,似乎很严重,到颖川郡城去看了大夫,也医治不好,他才说要带娘亲去找你医治,我还送了他一些盘川。”

    “啊?你是说郭嘉是带着他娘亲到洛阳的?不是他自己要求医?”刘易一听,感到事态有点严重的。

    本来,刘易早便应该想到,郭嘉和荀彧、戏志才两人,时有书信往来,他对自己应该也有了一些直观的了解,这就如像司马如烟一样,通过一些信件,也能对自己的许多事有所了解。戏志才和荀彧也曾向自己提起过多次,要推荐郭嘉给自己。实际上,郭嘉怕早已经有了投自己的心,枉自己还担心郭嘉会投别人呢。可是郭嘉半年前离开颖川前往洛阳,却一直没有见到他的人,不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了吧?刘易再想想近几个月来洛阳的混乱,心里还真的为郭嘉感到有点担心。

    “小嘉儿的病,这么多年来都是那样子,不死不活的,一时半刻也不会有什么,如果不是他的娘亲病重,他也不会那么快离开颖川书院,会等着你来了。”司马如烟似乎又在怪刘易害她和郭嘉都等了这么久,无不幽怨的道:“都是你,如果你不说来,人家早就让小嘉儿到洛阳去找你了,现在怎么办?他还带着他娘亲一起的啊,听说洛阳京城很乱,他会不会有什么的意外?”

    “呃,是我不好,应该早一点来的。”刘易知道司马如烟和郭嘉的感情就有如姐弟一般。郭嘉也是她在颖川书院唯一一个相处得来的玩伴,所以对郭嘉特别的担心。不过,事以至此,郭嘉现在如何了谁也不知道。刘易对司马如烟自责一下,想了想道:“郭嘉若真的像你及文若他们说的那么聪颖,相信他不应该出什么意外的,近几个月来,洛阳实在太混乱了,特别是董卓到了洛阳之后,他的大军驻在洛阳城外。几乎封锁了进出京城的道路,一般人怕也不敢走近京城。我估计,郭嘉可能是看到洛阳不能投,到别处去了,又或许,在某个地方困住了。要不,这样吧。”

    刘易转而对荀彧道:“文若,你就辛苦一趟。带些人回洛阳一趟。虽然人海茫茫,不一定找得到郭嘉,可是总要打探一下。顺便和城里的黄正、武阳他们碰一碰头,交待他们注意一下。你说如何?”

    “嗯,那就这么办,不过,如烟小姐,我郭嘉这小兄弟,可不是一般人,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你就放心好了。”荀彧对郭嘉事并没有像司马如烟那么的担心,他安慰了一句司马如烟道:“郭嘉他早就有投刘易的心思。而且,他也知道刘易主公的两个基地,我估计,他如果在洛阳没有找到主公,有可能自己都会到这两个基地去。主要的,是他带着娘亲。而他娘亲又身怀重病,行动不方便,他若来回奔波洛阳及两个基地,长途拨涉,受苦是肯定的,希望他和他娘亲都没有事吧。”

    “文若说的对,郭嘉不是一般人,他若看到洛阳太过混乱,不敢到京城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到两个基地的一个基地去找我,因为我肯定会到这两个基地去的。而且,估计他要到基地去寻我,怕也会选择洞庭湖新洲,说不定,等我们回到了洞庭湖,就能看到他了。”刘易觉得荀文若说的也很有可能。

    “不管怎么说,我看我还是走一趟洛阳吧,郭嘉若真的到了洛阳,而又进不了城的话,怕也会先投以前在颖川书院求过学的朋友家中,我去问一下,可能会弄得到郭嘉现在的去向。”荀彧道。

    “那就这样吧。”刘易的心里,的确很重视郭嘉这个鬼才,不管如何,派人去找找,今后若传到了郭嘉的耳中,也能让他知道自己对他的求才诚意。

    “典韦、孟轲……呃,孟轲你们就算了吧。就典韦好了。”刘易对不远处的典韦孟轲等人喊了一声,但看到孟轲和孟丁的爷爷刚过世不久,不好就给他们分派任务,便单独叫了典韦来。

    典韦虎虎的跑了过来。他娶了老婆后,整个人看上去都jīng神了许多,主要是整洁了,不再像以前那么不修边幅,随随便便的样子了。

    他神采奕奕走到了刘易身旁,大声道:“主公,有啥事?”

    “你随荀先生回一趟洛阳找一个人,记住一定要保护好荀先生及要找的人。两百死士跟你一起去,每人一匹战马。”刘易交待典韦道。

    “保证完成任务!”典韦大嘴一咧,有点开心的答道。

    洛阳现在似乎兵荒马乱的样子,他想着到洛阳去,说不定又可以与董卓的人再碰面,有机会战斗杀敌便心里高兴。

    “主公,我们和典大哥一起去吧。”孟轲自然也听到了刘易初时叫了他一声,自动过来请缨道。

    “你们……”刘易知道洛阳形势凶险,特别是现在和董卓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们的人见到自己的人,肯定是一翻苦斗。孟轲等人,jīng神不太好,刘易不想让他们去冒险。

    “主公,我们真的可以。”孟轲认真的凝神道。

    “行了,你们还是先随我到洞庭湖去休养一段时间吧,元清,你叫几个你的师兄随典韦去吧。你们师兄弟对洛阳的情况比较熟悉。”刘易还是不答应让孟阿等孟寨的人随去,转而对元清道。

    元清应了一声,去找一起随刘易来的几个师兄弟。

    刘易把荀彧拉到了一旁,和他再耳语一翻,无他,刘易也只是让他到了洛阳,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以及注意一下京城内的形势,关注一下城内的那些权臣的状况。像袁家、曹cāo等人的动态。如无意外,怕袁氏一门也快要遭到董卓的毒手,曹cāo也快潜离洛阳,回陈留“散家财。合义兵”邀天下英雄共讨董卓了。刘易让荀彧必须在年前要返回洞庭湖,到时候,刘易便要和众人商议如何把洛阳从董卓的手里保存下来,是否要在董卓撤离洛阳之后,进占洛阳,以少帝之名,成立新朝的事。

    不一会。元清把她的几个师兄弟请来了,大家都做好了出发的准备,荀彧、典韦等人,便先行一步,绝尘而去。

    许诸见典韦和荀彧领了一支军士离去,他也傻呼呼的跑来问刘易怎么不让他去,一付求战心切的样子。他还以为刘易派典韦去打仗呢。他新投刘易,还没有什么的表现。有什么事总想抢着来做,好在刘易的面前表现表现,不过。刘易把他打发回去,让他好好的领军,并让孟轲去做他的副将,把一些规矩及练兵的方法告诉他。

    如此,刘易也不用到附近的镇子去看望郭嘉的娘亲,便直接启程,沿着轩辕山脉行军,先到宛城去,准备顺江而下,回洞庭湖。

    从阳翟到宛城。走了足足好几天。

    这时候,已经进入寒冬了,天空也飘下了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

    颖川荆襄等地,是中原地带,冬天降雪没有北方那么早,也不会有太大的大雪。除非是碰到灾年,要不然,大地很难会有一尺以上的积雪。

    冬天行军的确很艰苦,尤其是队伍中还有荀彧的族人,虽然人数只有百来人,但是其中有老有妇孺,拖慢了队伍的行军速度。现在荀彧被刘易派去洛阳了,那么荀彧的族人,刘易得要得别照顾一下,免得他们对投洞庭湖心生不满,影响了他们对未来在洞庭湖生活的信心。

    还好,总算到了宛城,在宛城,便可以乘船沿育水河直下江陵,免去他们的在路上拨涉之苦。

    到了宛城,刘易自然不能过城不入,也没有让队伍在城外扎营,直接叩开城门,把队伍开进了宛城,一部份人在驿站住下,一部份人直到到了宛城的官衙。

    太守秦颉,亲自出城迎刘易进城,帮忙暂时安置随刘易进城的人马,另外还去准备船只,好让刘易要走的时候,不用再花时间去弄船。

    由于甘宁组建的水师船队已经成型,基本可以确保荆襄一带长江及各支流的水域安全,而宛城也是一座大城,又是洞庭湖基地与洛阳京城联系的一个最便捷的联系纽带,所以,宛城水路的商贸船业有复兴的迹象,往来贸易的船只也多了。现在,在宛城,临时征用几十条船,还是可以的,再说,甘宁也派了人前来接应刘易,带着不少可以在育水河一带行驶的中小型船只在等着刘易。

    刘易准备在宛城休养两三天才走。另外,到何真府上去拜访是必须的,何皇后何婉,她也多年没有见过老父了,现在回到了宛城,自然也要回家里去看看。还有,秦颉告诉刘易,何真国丈知道何进、何苗都已经死了后,一病不起,随贾诩等大部队来到宛城的伊夫人,她本想直接和少帝一起到洞庭湖的,可听说何真病重的消息,她自然不好过家门而不入,带着何进的遗子,返回了宛城何府。

    当晚,刘易便陪着神sè有点焦急的何皇后回到了何府去看望何真。

    不管史上如何评价何进、何苗以及何真这父子三人,但是刘易通过和何真的接触,觉得他还不是那种太过作恶多端的人,最少,在刘易有需要的时候,他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加上和何皇后何婉的关系,刘易也不会对何真不管不顾,现在又刚好到了宛城来,便更加不能对他不理不闻了。怎么说,何真也算是刘易的便宜岳丈,对其尽一点孝道还是应该的。

    到了何府,先见到了伊夫人,她一脸愁容,一见到刘易便泪水猛往下掉。有何府的下人在,刘易也不好怎么样安慰她。在后堂见到了何真,却让刘易吓了一跳,只见何真和刘易所认识的那个浑身尽显富态的老人完全变了一个样,眼前躺在榻上的,是一个形如枯骨的老人,其双目无神,满脸死气。

    两个儿子都死了,对何真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悲痛,使何真难以接受这个现实。而且两个儿子一死,再加上朝中的变故,少帝被废等等,也使得何家在宛城的地位声望急剧下降,不复以往的荣光。

    何真便是如此一病不起。

    刘易急忙上前,为目光呆滞,似乎不认识自己的老人切了一下脉,再输了一道元阳真气给他,为他察看了一下其身体的情况。

    所探视到的情况,让刘易的心里一沉,发现何真的生机几乎已经断绝。(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三章何真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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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何真,只是仅剩一口气的垂暮老人,不仅他的身体机能严重衰退,连他的求生意志也基本等于无。  /或许,对于何真来说,两个儿子一同死去,女儿何皇后又被迫离开皇宫,何家所有的一切权贵,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以前,费尽一切心机,把女儿送进皇宫,便为了何家有富贵的一天,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他此刻又焉能不心如死灰?

    说实在,如果不是伊夫人带着与何进的儿子回家,让他知道何家还有后人在,血脉还没有断绝,怕他早已经支持不住,早已经撒手西归。

    可能是刘易给他输送的元阳真气让何真稍为有了一点jīng神,他那散乱的目光终于慢慢的聚焦,缓慢的扭着头,把目光定在刘易的身上。

    “咳咳……原、原来是太、太子太傅……真、真想不到,你还能在老夫死……死前来看我,你、你是一个实、实诚人……现在……现在,怕是没、没有人敢踏进我何……何家的门了……”

    何真咳了两声,苍老流气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想坐起。

    “老国丈,你躺着就好。”刘易急忙帮他扶正了一下有如枯骨一般的身躯,用一个软枕垫在他的背部。

    何真的生机缈望,刘易此刻也没有那个本事把一个生机断绝的老人救回来。这个,就有点像一个人,其笀元到了,哪怕是医术再高明的人,也不能够延长一个将死老人的笀命一样。

    相当于古时候的人来说,人生古来稀,一个人活过六十,便算是长笀了,何真,青少年的时候生活可能很艰苦,到了中老年的时候。才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如今应该也有六十多岁了吧?如果没有何进、何苗二子之死的刺激,何真可能还可以活上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可如今。刘易也真的没有办法让何真起死回生。

    如今唯有,让这老人,这便宜的老岳丈走得安心一点,走得详和一点。刘易抓过他的手,对他道:“国丈大人,不仅我来了,皇后娘娘也来了。她回家来看你来了。”

    刘易说着,对还落后两步还站在门旁的何婉招手,让她过来。

    何婉在看到床榻上那骨瘦如柴的何真之时,她便已经泪如雨下,任谁,多年不见父亲,见到父亲之时,却是这般模样。她不伤心yù绝便怪了。

    “婉儿……”何真听到皇后何婉也回家来了,他不禁jīng神一振,竟然挺着腰。颤颤的坐了起来。

    两个儿子都死了,还有一个在深宫中的女儿,何真以为,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女儿了,不想在他绝望的这一刻,何婉竟然回到了家中,这让他顿时迸发出一股能量,想坐起来好好的看看自己已经多年不见的女儿。

    “爹……”何婉此刻再已经没有了一国之母的雅淑端庄之态,此刻她就像是一只久不归家的上鸟,悲呼一声。扑到了床榻边上,不顾一切的抱着自己的爹爹痛哭。

    一同进来的伊夫人,也陪着流泪。

    “好女儿……不、不哭,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何真颤颤和抬起手,哆嗦着抚上了何婉的脸庞。

    “好好好。不哭,都怪爹,当初就不应该把你送进宫里去,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后在皇宫之内过得怎么样,这何真的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别说失宠于皇帝了,哪怕是受到皇帝的宠爱,而皇帝有着那么多的妃嫔,一年到头,怕与皇后在一起的时间也没有几天。在别人的眼里,以为在皇宫里有多好,但一个女人,谁不想朝夕和丈夫在一起?明白在皇宫是如何过活的人,又岂会不知道一个女人在深宫里的寂寞难耐?何真作为一个女儿的父亲,又岂会不知道自己女儿在皇宫之中所受的委屈?所以,此时此刻,他才会有觉得愧欠了女儿的说法。

    “爹,这不怪你,都怪我,女儿不是有心害大哥的,也不知道给大哥写一道脀召让大哥进宫便会害了他……”皇后泣不成声的道,她对于何进这个大哥的死,心里还是有些许自责。

    “胡说,这些怎么能怪你?你在深宫里,也是身不由已,这怪不了你,这都是遂高的命,他早不听爹之言,以为爹会害他,叫他安份一些就是不听,还有苗儿,让他不要进京,可……终还是免不了这个劫难……呜呜……”何真说着,也不禁老泪纵横。

    “国丈大人,千万要节哀,不能过于伤痛,皇后,不如让国丈好好消息一会吧,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不宜过喜过悲。”刘易有点担心何真会哭着哭着便噎了气,并且,看着自己的女儿和这个哎呀岳丈抱头痛哭的样子,刘易的心里也不舒服,有点酸酸的。

    “嗯嗯,婉儿,你刚回家,先去休息一会,爹有话要和太子太傅说,还有伊娘,你和婉儿都先出去吧。”何真把何婉缓缓的推开,摸着依然绝美俏丽,却已经显得成熟的女儿玉脸,有点不舍的把她推开,让何婉和伊夫人回避一下。

    皇后也知道以自己老父的身体状态,的确不宜太过激动,只好乖巧的点了点头,姑嫂两人退出了房外。

    “太子太傅……如若不嫌,老夫便叫你一声贤侄吧。这、这多亏了你啊,也证明老夫没有看错人,在关键时刻,还是你保住了我的女儿,还有,我这儿媳和孙儿,也是你的原因才能从洛阳逃回来的吧?伊娘他都跟我说了。真的,老夫都不知道怎么感激你才好了。”何真似乎见到了女儿平安回到家,气sè有所好转,说话也不那么断断续续了,他抬手示意刘易坐到床榻边来,一边说着。

    “这些都只是举手之劳,国丈当初对刘易也帮助甚多,只要我刘易能够做得到的,当然要施以援手了。只可惜,我和何进大将军。关系一直都处不好……”

    “不用说他了,我的儿子我知道,自从进了京,自以为有了权势之后。便骄傲了,目中无人。”何真弱弱的摆了一下手,话题一转,道:“贤侄,我知道你也jīng通医术,刚才也为老夫看了一下,现在应该知道。老夫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吧?世人常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老夫活了六十有七,也知道大限已经到了,本来,老夫早已经觉到生无可恋。可是,儿媳带着孙儿回家,还有女儿又回来了。老夫才发现,原来,何家还没有死绝,还有人。”

    “国丈,万爀有如此想法,好生安养一段时间,身体自然会好起来。”刘易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呵呵,不用再安慰我这把老骨头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真眼内流露出一股真诚的味道。说:“老夫算不上好人,恶事以前当真做过不少,老年了才想行善积德,可惜,可能是报应,两个儿子都去了。然而。不管是老夫也好,两个儿子也好,生平的确是得罪过不少人,尤其是遂高,在朝中,肯定和不少人结怨,朝中的人,都是一些来头甚大的权贵、世族,现在我们何进衰败了,那些仇家落井下石是避免不了的。老夫也很清楚,只要老夫双眼一闭,那么,我这何家的家业,但凭伊娘和婉儿,肯定是守不住的,必然会被别人谋取。因此,老夫厚颜想拜托贤侄……”

    刘易听明白了,这何真的托孤的意思。

    不过,就算是何真不说,刘易也会照顾伊夫人及何婉,她们,刘易都已经把她们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只是,何家的家业,刘易却无心要夺取,也无心要为他守这份家业。

    幸好,何真似乎也没有让刘易为他守住何家家业的意思,他顿了一下道:“何家在宛城,家中略有薄财,良田千倾,这些,钱财便算了,这田产,呵,说出来太子太傅莫怪,其实大多都是老夫以前持着国丈身份,强取豪夺而来,万一老夫不在了,这些田产,还请太子太傅帮忙,把这些田产归还百姓或者官府。我只希望,能够保住我何进的一点血脉,别的,都不要了。”

    “呃,这个,到时候再说吧,何家的钱财田产,可以交给官府去处理,至于伊夫人及皇后,请国丈放心,我刘易不会坐视不管的,或许,我还有个建议,到时候,我可以把她们都接到我在洞庭湖新洲所建的新城里去安顿,相信,没有人敢去那里对她们这些孤儿寡母不利的。”刘易有点无语的道。

    呵呵,这强抢豪夺来的财产田产,现在到他快要挂了的时候才觉悟,要归还给别人,以希望别人放过他的后人。这……这叫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他不知道,田地对于一些平民百姓来说,是何等的重要?那可是命根子,一家人赖以活命生存的依仗,他夺了别人的田地,岂不是把别人往死路上去逼?如果当初被他何家逼得走投无路的人,现在还有人在,怕这个仇恨,是不容易化解的,何真一死,他何家肯定会家无宁rì。皇后以及伊夫人这样的妇道若真的留在宛城何家,怕不用多久,她们怎么死了都不知道。现在,可不是要如何处理何家的财产或者是守住何家家业的问题,而是如何保证何家后人的生存问题。至于何真说的,他家的钱财田产,要或者不要,都已经由不得了。

    何真听到刘易说把皇后及伊夫人母子都接到洞庭湖新洲去,目光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颓然的道:“也罢,老夫但求何家血脉不绝,这宛城何家的家业,也就由它吧。那还请贤侄你多多担待了。”

    “这是应该的,其实,你们何家的事,实则也就等于是我刘易的事。”刘易的心里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和皇后的事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这个将死的老人,让他知道自己和皇后的事,或许也会让他走得更为安心,这也算是刘易能够给予何真最大的安慰了。

    所以,刘易厚着脸皮道:“国丈,实不相瞒,严格来说,我应该称你一声岳父,因为,我和婉儿姐姐……”

    “什么?你和婉儿她……咳咳……”何真一听刘易说应该称他为岳父,他了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反对。那枯瘦苍白的脸sè一下子便涨得通红,猛然的咳嗽起来。

    “呃,国丈别激动。”刘易见状,赶紧走近前去为他顺了顺气。

    “你、你说你和婉儿她?”何真好一会才顺过气来。瞪大眼睛问。

    “是真的,我和婉儿姐姐,真的是两情相悦,还望国丈成全我们。”

    “真的?婉儿她自己的意思?”何真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作为一个国丈的心态,而是以一个父亲的心态来考虑刘易所说的事。毕竟,现在皇帝已亡。皇后也被逼和太子离开皇宫,流落在外,严格来说,也只是一对孤儿寡母,何婉,现在已经不再是皇后了。作为一个父亲,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今后能够生活有所依,而刘易。也的确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他本就有把何婉这些孤儿寡母托付给刘易的意思,只是并没有想到男女之情方面的事。可是,如果有这方面的事,那么就更加的保险了。刘易并不是他何家的什么人,把何婉托付给他,始终都难以让人放心,可有了那么一层关系,那他就真的放心了。

    所以,何真的心里,只是听到刘易所说的事有些许震惊,但内心。却没有半点反对刘易和皇后相好的意思。

    “婉儿姐姐,进来一下。”刘易知道还是让何婉来当着何真的面说更好一点,但想到自己和伊夫人的事,觉得和伊夫人的事还是别那么坦白为好,因为人都是自私的,自己的女儿。可以再找别的男人,但是自己的女人或者自己的儿媳什么的,怕何真便不可能会同意的,若也说出自己对伊夫人的企图,怕真的会刺激到这便宜老丈人双眼一瞪更断了气。赶紧再说道:“伊夫人等一下再进来吧。”

    伊夫人听到刘易这么说,她便听话的没有随何婉一起进来,她现在,已经默认了刘易对她所说的那些话,如果不是何真病重,她怕已经带着儿子随少帝等一起到了洞庭湖去,男人的话,焉能不听?所以,她也没有多想,静静的呆在外面。

    何婉进来后,并不知道刘易叫她进来有何事,不过,刘易却对她眨了眨眼道:“婉儿姐姐,我已经和国丈说了我们的事。”

    “啊?”皇后啊的一声,玉颊顿时变得通红,有少许娇羞,又感到意外。

    她本以为和刘易的事,除了刘易的女人以及早亲近可信的人之外,刘易不会让别的人知道和她的事。因为她的身份实在是太敏感了,让人知道了,对她以及对刘易的名声都会有很大的不良影响,她自己倒没所谓,就怕会影响刘易在民间的名声。可她没有想到,刘易居然会向她的父亲说这些事,并且,还表示得那么的坦诚。此至,她的心里激动得有一点想哭,能够碰到这么一个有情有义,又有担待的男人,她感到自己何其有幸?

    哪一个女人,她们不希望自己的终身大事能够得到自己亲人的认同赞赏?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偷偷的做别人的女人,刘易的态度,让她感受到刘易对她的那种深深的爱顾,那种尊重,那种怜爱,让她觉得,怕是终其一生,怕都难以回报刘易对她的这种爱顾。

    看到何婉这意外又有几分娇羞的样子,何真的心里也顿时通透,知道这个女儿,怕是真的和刘易好上了,要不然,她不会有如此的表现。

    何真不禁柔和的看着何婉道:“婉儿,以前爹把你送进皇宫,让你受苦了。如果你和刘易是真心的,如果你真的愿意跟他过rì子,那么爹也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心里还会高兴你能找到像刘易这样的好男人。以前的什么,都忘记了吧。”

    “嗯,爹,谢谢爹。”何婉此刻是真心的无比喜欢,跪到了床蹋前道。

    “这样吧,毕竟婉儿你的身份特殊,你和刘易的事,还是不便暴露在世人面前,若你们真的真心想在一起,那么,你们现在就给我三跪九叩,算是完成了拜堂仪式,从今后,你们便算是正正式式的夫妻了。”何真说完,又对刘易道:“如何?一切也只能从简了,我能为你们做的,也仅能如此了。”

    刘易之所以要和何真坦白自己和皇后的事,心里其实便是想给皇后何婉一种踏实的感觉,让她不会因为和自己永远都有一种偷偷模模的感觉。有何真的认同,那么皇后何婉今后跟着自己过rì子,她也能过得更踏实开怀一点。

    见何真如此上道,刘易又岂会不同意,当下便与何婉并排跪到了一起,一本正经的给何真叩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记住哦!

第六百五十四章 恭迎主公归来!

    刘易也算是有始有终的人了,前后几天之间,分别为司马如烟及皇后何婉屈膝跪拜,拜岳母拜岳父。不过,自己女人的娘亲及父亲,刘易倒也跪得心甘情愿。

    这个世代的世俗如此,刘易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安心放心,倒也不觉着有什么。

    何真知道并为刘易和何婉主持了仅只是叩几个头的拜堂成亲仪式,没有新衣新装,也没有热热闹闹的场面,但是皇后何婉却有如像换了一个人般,整个人的jīng气神都好了许多,三十来岁的妇人了,在刘易的面前表现得便如一个初chūn少女一般,含羞yù滴。

    当晚,刘易便住在何家,晚上便和皇后何婉共宿一室,也算是成亲之后的洞房了。何婉可能是身心开怀,完全抛开了以往身份的顾虑,也不再有以前那种偷偷摸摸偷、情偷欢的忐忑感,和刘易一夜抵死缠绵,尽情奉承讨好刘易,不管是用她的小嘴儿,又或是平时不太愿意的后庭,都任由刘易享用,极尽可能的配合,当真是女为悦己者容。

    刘易在欢愉之后,也告诉了她何真大限已到,怕捱不了太多时rì的事,何婉虽也悲戚,但也不至于不能接受。不过,她表示,想留在何家,以尽最后的孝道。

    以何真的身体情况,虽然生机全无,也不知道何时便会离世,但因为伊夫人突然带孙儿,以及何皇后也回家的关系,让他突然又有了一点求生的意志,一时半刻也不会真的撒手西去,如此一个孤寡老人,若在离世之时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那也实在是太过凄凉了,何婉的要求,也合情合理,刘易也不好要求何婉就如此随自己离开。

    如果刘易不是急于返回洞庭湖主持事务。刘易倒也想留下陪皇后一段时间。但眼看天下群雄便将起兵,刘易也得快点做出应对准备了,不能因为儿女情长的事而误了大事。所以,刘易便决定让皇后何婉以及伊夫人先留在宛城何家。以尽孝道。

    宛城,表面上,已经完全受到了秦颉的掌控,让两女留在这里,安全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当然,刘易也不敢掉以轻心,把许诸留了下来。让他率着他许家堡的族人,留在宛城,护卫皇后及伊夫人。

    另外,刘易也和秦颉详细了解了一下宛城的事。让刘易感到有点担心的是,因为历史蝴蝶翅膀扇动的原因,本来应该是董卓死后才为荆州刺史的刘表,已经在少帝即位其间,便已经来接过王睿的班。而王睿,他被贬为襄阳太守,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现在的荆州刺史刘表。似乎并不像历史上那么的温和,听秦颉所述,刘表的手腕极为强硬,才到荆州上任不久,便已经把荆州各地的官府整顿了一翻,并且,他居然得到了荆襄地区的众多名门望族的支持,像襄阳蔡家、蒯家等等地方豪的支持,甚至,连这南都宛城。似乎都有不少世族的人与刘表来往甚密。秦颉这个宛城太守,也直接受到刘表的节制,归属刘表的统辖。秦颉担心,刘表会把他调离宛城,又或者,直接削减他的兵权。

    这个。还真的有点可虑,刘易知道,刘表,其实也并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拿捏的一方霸主,他可是一个真正有才能的一方豪雄,能把荆州统治得如铁板一块,也不能不说他没有手腕。极有可能是他靖平了荆州之后,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而失去了争霸的心,才会死守着荆州不出去。此时的刘表,正值壮年之时,怕是不太好对付。

    而刘易所在的洞庭湖新洲,也是在刘表的管治范围之内,和江陵也相隔甚近,怕以后和刘表打交道的机会会有不少。刘易现在只希望刘表暂时不要把手伸向洞庭湖新洲以及武陵郡,要不然,自己的发展计划怕要被刘表有所拖延。

    刘易最后让秦颉无论如何,都要把宛城掌控在手中,不管刘表要调动他也好,要削他兵权也好,务必要坚持把宛城掌控在手里,最少要坚持到明年初chūn时分,实际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现在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便是过年,如无意外,到了明年元月,曹cāo便会起兵,二月份董卓便会兵败迁都长安,到时,刘易便要率军前来,在董卓撤离洛阳的时候,看看可否尽一点人事,尽可能的把洛阳京城从董卓的手里救下来,最少也不至于让董卓一把火把洛阳烧成废墟。

    到时候,自己率军前来,也不用再担心皇后何婉在宛城的安全问题了。自己有大军在此,刘表也应当不会与自己发生冲突,不敢再安插亲信前来宛城想把宛城控制在他手中。

    本来,宛城是荆襄地区最北面的一个重镇城池,是荆襄地区北面最重要的一个安全屏障。但历史上,刘表便没能真正的把宛城探制在自己的手中,反被张济叔侄给占了,后又落在曹cāo的手中,如此,才使得曹cāo随时都可以从宛城出兵,借攻伐刘备之名,一举把荆襄之地全都收入囊中。如果曹cāo不是遭受了赤壁之败,也不会有今后刘备借荆州的事了,三国也不会再出现,早被曹cāo统一了天下。由此可见,宛城的战略地位是何等重要。北可到洛阳往并州、可往西进关中长安,南可下荆襄,东可进豫州、颖川等地,直达青除等州。刘易一早便想把宛城完全据为己有的心思,但是单单一个宛城太过单薄,不利于守,但是和戏志才、贾诩等人商议过后,觉得如果可以把洛阳也据为己有,那么,有两座重城遥相呼应,就是觉势力单薄了。虽然两城之间相隔有点远,可是若把宛城及洛阳都占据了,那么便等于可以把洛阳京城四周的八关都点据,黄河以南的一大片地方,都可以掌控在手中。

    不过,如此一来,整个三国时代的态势便将会完全改变,或许,许多事都不会再按史上的进展来发展。而且,如何镇守住这片地方,也将是一个大问题。

    刘易也细想过这样的形势。隐约觉得,如果真按自己的想法来做,真的把洛阳、宛城一带地方占据了,对历史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对于天下群雄的发展,似乎并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洛阳和宛城之间的一带地区,又或者是洛阳四周黄河以南的地区,在三国乱起的时候,曾动乱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似乎洛阳四周的地方便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并没有真正的,完全落在某个枭雄的手里。本来应该是属于曹cāo占据的,但是被董卓一把火将洛阳烧成废墟之后,曹cāo迁都许昌,如此,洛阳便不再受到天下群雄的重视。

    刘易想到,如果自己占据洛阳。那么董卓在长安,曹cāo在许昌往东面的兖州发展,袁绍、韩馥、公孙瓒等分别在并、冀幽州发展。刘备还是躲在平原县城默默潜隐,刘表据荆襄、袁术据扬州等等,似乎,刘易据了洛阳,还真的对天下群雄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影响不大的话,也就是说未来还可以预料,不至于完全脱离刘易所熟悉的三国时代。可以预料便等可有把握,也就是如此,刘易才会对这个计划动心。

    不过,不管如何。一切都还得看实际情况,如果可以从董卓的大火之下尽可能的保存洛阳,如此才有占据洛阳的意义,否则,废墟一座的城市,人口都被董卓强行逼迁到了长安的话。刘易还不如自己花钱,再寻一个地方建一座新城好了,免得在洛阳这里四面受敌。

    刘易、元清、司马如烟、黄舞蝶、丁夫人,孟轲兄弟等,与留在宛城的许诸、皇后何婉等人告别,领着荀彧百多族人,以及一部份兵马,从宛城乘船沿河而下,不几rì,便回到了久违的洞庭湖新洲。

    现在还不是和刘表见面的时候,所以,刘易过江陵而不入,还有司马如烟,她也没有在江陵下船去找她爹爹。她现在有了爱郎,还去找爹爹干什么?再说,她和刘易的事,她也不知道爹爹的意见会怎么样,所以,她才不想去自讨没趣。她对洞庭湖新洲也相当的好奇,也真的想到洞庭湖去看看这个新城是如何样子的。

    刘易在元咀小岛和甘宁碰了面,一段时间不见,甘宁的似也更沉稳许多,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他所训练的水师大军,也有了jīng兵的气势,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兵船,站满了水兵,像等着刘易检阅一般,肃立在船上。

    甘宁汇报,现在水师大军,已经有可战之士五万人马,随时都可以挥军出湖,控制长江水域。他向刘易汇报的时候,摩拳擦掌、跃跃yù试,似恨不能就出兵,一统长江流域,他苦心练兵,为的就是等着刘易挥军统一长江沿河的水贼强盗,现在大军已经成,他觉得已经是时候了。

    当然,刘易命他暂时还不能乱动,只让他注意江陵的状况,在群雄还没有起兵讨伐董卓的时候,刘易绝对不能做这个出头鸟,率先起兵攻城掠地,过早的暴露实力,并不是一件好事儿。更何况,现在刘表已经为荆州刺史,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洞庭湖新洲新城的存在,如果他要派人来接管这里,将要如何应对,刘易还得要和戏志才、贾诩他们商议过后才能定策。

    早前说宛城太守秦颉在名义上,也是属于刘表这个荆州刺史的部下,要受到刘表的节制。而刘易这个护荆州长江都尉,在名义上亦同样属于刘表的部下,要受到刘表的节制。原来因为刘易有着一个太子太傅的名头,可以震得住原来的荆州刺史王睿,任着这个名头,也隐约可以凌架于王睿封疆大史之上。可现在,刘易的太子太傅名头,已经被董卓把持的朝廷削去,并把刘易列为朝廷官府的缉捕对象。既然刘易已经成了朝廷官府的缉捕对象,那么这个荆州护江都尉的名头,也已经被废了,包括新羽林军统领的名头。

    也就是说,刘易现在除了先帝定下的刘易亦是汉室宗亲的身份,以及安民候的这个候爷的身份是董卓也不能抹去之外,刘易已经没有了朝廷官方的给予的统治洞庭湖新洲的权力。

    刘易不知道刘表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反正一山不能容二虎,这个道理刘表也肯定明白的,他若想要真正的掌控荆州,把荆州经营成他刘表的势力地盘,那么他就必须要把刘易铲除或者是赶走。所以。刘易现在觉得,在洞庭湖新洲似乎也不是太过安全了。

    当然,论实力,刘易现在已经不用惧怕担心刘表会拿自己怎么样。可是,最关键的一个名义的问题啊。在天下群雄还没有正式各自割据一方的时候,刘易已经不具备有一个名正言顺的一方豪雄的名义,哪怕是有,也只是刘表的部下,并且,也还得看刘表是不是要遵从董卓把持的这个朝廷的旨意。如果刘表真的按旨意来办事,那么刘易还真的有点麻烦。

    好比,刘表可以公开的来说,你刘易现在是朝廷通缉的钦犯,本来要出兵来将你捉归朝廷定罪,但是看在你刘易对大汉百姓有过杰出贡献的份上,只要你把少帝,嗯。现在是弘农王及皇后交出来,便让你到别处去藏匿,在荆州。你是待不下去了,你在,我也只能出兵将你捉拿归案了。人家可以说得理直气壮啊,自然,刘易是不怕刘表真的会出兵来捉他,但真的出兵,不管是否真的将刘易捉住,那么刘易便得背上一个反汉的名头。一旦有了一个反汉的名头,那么,不只是荆州刘表。别处的官府,也可以一起出兵来讨伐刘易啊。

    当然,以刘易现在的实力,刘表调动整个荆州地区官府的兵马,也未必可以打得败刘易,可是如此一来。刘易便在这荆州洞庭湖一带陷入一个与刘表相争的境地,并且还不是名正言顺的那种。这对于刘易接下来想出兵进占洛阳,在洛阳建立新朝的计划非常不利。到时候,曹cāo檄文一出,天下群雄都出兵去讨伐董卓了,但刘易还得在洞庭湖与刘表周旋,严重破坏了刘易的计划。

    所以,甘宁的水军,现在暂时不可起战端,一切还得等刘易与戏志才、贾诩等人相议之后才可决定今后的动向。

    新船厂,已经建造出大型的五层五桅大战船了,一船可容兵马一两千,现在已经造出二十艘。刘易从无咀小岛到新洲,便是乘坐新战船。

    早有快船前去通知戏志才、贾诩、张钧等人了。

    刘易在一个新建成的码头下船的时候,岸上竟然聚满了人,除了张钧等人之外,别的都是在迎接刘易的百姓。

    刘易下船,向百姓挥手致意,惹来他们一阵兴奋的呐喊声。

    他们现在的生活,可以说是早已经脱贫致富了,与几年前的流离失所完全不同。在这短短的两三年之间,他们不仅靠自己的双手养活了自己,还能略有盈余,rì子都好过起来。这一切,都是拜刘易所赐,他们每一个人,他们都知道,是刘易把他们带到了这里,他们才获得了新生。有了田地,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房子,并且,还是坚固的宽敞光亮的砖瓦房,不再是以前的茅草房。

    “哈哈,刘易贤婿,你终于回来了?来来来,先跟我们去参观一下新洲新城。看看我这些年来把这里弄成了什么样,看看是否满意。”张钧满脸红光的排众而出,冲刘易大喊,不客气的直呼刘易不贤婿,他如此高兴,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是因为张芍已经为刘易生下了一个女儿,现在都已经有几个月大了,有一个外孙女给他膝下承欢,张钧的小rì子过得的确是非常滋润。在这洞庭湖新洲,他也不用再为朝廷的那点破事儿担忧苦恼,做一个县令,还真的非常安乐自在。

    “戏志才、贾诩拜见主公,恭迎主公归来!”紧接着,便是早刘易一个月左右回到洞庭湖来的戏志才和贾诩,他两个家伙,以一个非常高的姿态,越过了张钧,走到了刘易的面前,正正经经的跪下大声喊着,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两个家伙的动作,马上便提醒了黄忠父子,还有颜良、文丑等武将,他们也龙行虎步的走上前,全都跪拜在地,高呼恭迎主公归来。

    这一下,后来的士兵,随刘易一起从元咀来的甘宁等人,全都跪了下来,再引至,那些围观的百姓,也全都跪了下来,高呼恭迎主公。

    刘易本来被戏志才和贾诩这样在万众面前的突兀动作弄得愣了一下,但是此刻却醒过神来,原来他们是想借这个机会,提升洞庭湖新洲基的民众凝聚力,同时,也是想确立刘易的地位。

    现在的刘易,是一个被朝廷能缉的犯人,如果不提升凝聚力,及早确立刘易在民众之间的主公地位,怕一旦有战事,会有些人担心追随刘易便是反贼而心生二心。戏志才和贾诩这样做,也是完全为了刘易着想。(未完待续。。)

第一章 影帝级王允

    历史比原来的发展早推进了两年,187年九月,董卓逼少帝退位,刘易携少帝离开京城洛阳,到达洞庭湖新洲基地。随即,董卓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改元为初平。

    自此,董卓自为相国,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董卓声势rì隆,在朝中,稍有不顺,便暴起杀人,血溅朝堂,威摄群臣,朝官人人自危。不只如此,让朝中还有少许汉室社稷之念的朝臣悲愤,又敢怒不敢言的是,董卓还夜夜入宫,jiānyín宫女,夜宿龙床,祸乱宫庭。rì间,常引军出城,不管行人或京城附近村落,卓命军士围住,男女皆集,尽皆杀之,掳掠妇女财物,装载车上,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遇人扬言杀贼大胜而回。并于城门外焚烧人头,以妇女财物分散众军,以示其赫赫战功以及赏罚分明。

    这便是董卓所行的惹得天怨人怒的恶事,杀良冒功。最让人惨不忍睹的一次,便是把一群路人及附近城镇的百姓赶到洛阳城下,足足大大几千人,其中大部份都是老人妇孺,董卓命人把城内的百姓赶出城来,观看他们现场杀“贼”。一场有如修罗地狱一的屠杀,血腥的场面,让整个京城都震惧,人人有如发了一场恶梦,终rì惶恐度rì。

    董卓的行为,穷凶极恶,千夫所指。终于也激起不少人的义愤,yù铲除董卓。

    越骑校尉伍孚,字德瑜,见卓残暴,愤恨不平,尝于朝服内披小铠,藏短刀,yù伺机杀卓。一rì,卓入朝,伍孚迎至阁下。拔刀直刺董卓,但董卓气力大,两手抠住,吕布便入。揪倒伍孚。董卓见居然有人敢行刺自己,不由大怒,命人牵出剖剐之。伍孚至死骂不绝口。经此一事,董卓出入便常带甲士护卫,严防刺客。

    董卓之婿李儒,见董卓掌权之后,行事实在是太过乖张。私下察觉,朝中众臣已然对董卓心怀不满,他唯恐朝中众臣会一齐联合抑制董卓。虽然现在董卓的势力,放眼天下无人能及,可是就怕别人用暗算的手段,毕竟天下能人异士众多,董卓的身边哪怕是有吕布护卫,可吕布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董卓身边保护的。为了缓解一下朝中惶恐的气氛。李儒便向董卓进言,劝董卓起用名流,以收天下人心。董卓觉得李儒的提议可取。主要是觉得朝中的朝臣,都是先朝的遗臣,整个朝中,就没有几个是真心顺服于分董卓的,他们几乎都是畏惧于他的势力。董卓觉得现在也是时候培养跟自己是同一条心的朝臣时候了。

    因此,董卓大大会起用了一大批在民间有名望的名士名流为官,就连天下十三州的地方官府,董卓也重新任命,发出圣旨,正式官文官符。以安天下人心。就算是与他不太对路已经离开洛阳的袁绍,董卓也命其为渤海太守,像荆州刘表、除州陶谦、北海孔融、益州刘焉等等,也全都发出正式的任命圣旨,以确立他们的身份地位。这样,董卓的所作所为。颇有一种分封诸候的味道,只是,这样的好处,却没有刘易的份。

    另外,特别值得一提的是,王允,他正式被董卓重用,原本应该是蔡邕被董卓重用,一月连升三级的,现却变成了是王允,并且,其官职却更加大。由司徒开始,一个月之内,升到了尚书令、录尚书事。

    不过,如此一来,便苦了王允。其jiān似鬼的王允,他自然也知道越是被董卓重视重用,就越危险,同时,也等于把他推向了一个风口浪尖。一方面,被董卓盯着,许多事都不能拂逆董卓的意思,另一方面,便等于是站在了朝中百官的对面立场。自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目下,只要迎合董卓的心思,他在朝中也不会有什么的危险,那些朝臣,只要董卓还当权的一天,他们也不敢在他的背后捅刀子,他就怕自己的名声会遭受到天下人所弃。

    他王允,本来在暗中所做的事,都已经足够天下人挖他的祖坟出来鞭尸了。拐诱儿童,专门训练歌姬,暗中从事暗娼之事,他所做的,要比那些打开门来做生意的姬娼之家还要可恶,特别是他外表还要披着正人君子这一层外衣,万一让世人知道了他暗中所做的事,到时候,怕天下都没有他王允的容身之处。董卓如此抬举他,就等于是把他往火架上烤,使他暴光于世人面前。

    所以,他担心啊,几乎是夜不能眠,就怕某天被人知道他王允在暗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只不过,有天一rì可以身处高位,却又是王允一直的追求,哪怕是董卓抬举的,他也趋之若鹜,坐上了那个官位,他便不想再退下来。再说,董卓也不容许他退下来。

    为此,王允便做了无间道。一方面,他在董卓的面前,表现得毕恭毕敬,唯唯诺诺,另一方,私下间,却又对董卓破口大骂,终rì都装出一种优国优民的态势。他在董卓面前,说是为董卓收络人心,但在群臣的面前,却把董卓视为仇敌,大骂董卓是jiān贼,像恨不能对董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还别说,王允的作态,还当真的迷惑了不少人。朝中不少臣子,隐隐也与王允为中心,自成了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都是一些对董卓敢怒而不敢言的人。

    如此一来,不少人都以为王允是屈辱侍贼,伺机对付董卓的义士,名声也在暗地里隐隐的流传了开来。甚至连已经在渤海为太守的袁绍,也听到了关于王允的这些传言,也还以为王允是真心拉拢势力,准备对董卓动手。

    袁绍呢,对董卓之痛恨,不下于对刘易的仇恨,因为刘易怎么样,都没有公开的拿他怎么样,甚至乎也从来都没有主动对他怎么样,但是董卓却把刀子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差点便把他那吃饭的家伙给砍了下来。袁绍当时差点点便要吓得尿裤子了,尽管袁绍在朝中百官的宴会当中敢于和董卓拨剑对着干的事受到了朝中一众臣子私下里的称赞。甚至有人把袁绍的所作所为拿来和刘易在皇宫大门痛打匈奴左贤王以及在朝堂之上毒打十常侍的事来相提并论,把袁绍说成是一个有勇有谋,忠义无双的赤忠之人。但是,对于袁绍来说。他可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自己袁氏四世三公,家门显赫,一直都是朝廷柱石,在朝中,一言九鼎。无人敢拂。可他堂堂的袁家大公子,居然会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匹夫董卓拿刀架在脖子上,让他这个堂堂的袁家大公子在文武百官的面前颜面大失,堂堂的一个袁家大公子,居然要灰溜溜的离开京城洛阳。不管别人把他袁绍都赞上了天,但袁绍都觉得,这是他这一世人之中,最为屈辱的一天。而董卓赋予给他的屈辱。他做梦都想回报给董卓,他做梦都想着,有一天他一定要以昂然之态。重返洛阳,再把董卓灰溜溜的赶离洛阳……不,他要剥董卓的皮,抽他的筋,鞭尸一百遍啊一百遍……

    反正,袁绍目前,的确是把董卓视为他的第一仇人,连刘易的仇恨度,都已经退后了一位。

    当袁绍在洛阳的暗探打探到王允似乎有着这种暗中积蓄力量准备与董卓相抗的隐约形势的时候,袁绍也不疑其中的真假。便匆匆的给王允写了一封信。

    信上所言,略为:“董卓贼欺天废主,人不忍言;而公恣其跋扈,如不听闻,岂报国效忠之臣哉?绍今集兵练卒,yù扫清王室。未敢轻动。公若有心,当乘间图之。如有驱使,即当奉命。”

    袁绍在信中很明确的表态,董卓罪恶滔天,本人已经召集兵马,训练士卒,准备起兵杀贼清靖王室,只是暂还没有轻举妄动,如果王允若有心灭贼,袁绍愿意听效王公之命,起兵杀贼。

    如果是一般人的书信,王允当然是无视之,可是袁绍的书信,他却不能不管不顾了。特别是袁绍书信中的意思非常明确,不但表明了他杀董贼的决心,还隐隐有逼他也跟着造反的意思。袁绍,是袁家的大公子,袁绍的意思,便差不多是代表着袁家的意思,哪怕王允他不会真的反董,可是,现在朝中百官全都盯着他,别人如果知道了他收到了袁绍的书信,却没有一点表示的话,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功夫便将白费力气,今后在朝臣当中,他便讨不了好。

    他苦思无计,还好,他脑中灵光一闪,心中便有了定计。不管如何,这个态度还是要表一表的,要不然,还真的说不过去,很难给予袁绍、袁家一个交代。袁氏在民间的声誉,可是无可比拟的,若袁家的人放出话来,说他王允只是一个伪君子,是董卓忠实的走狗等言,那么他王允便是跳进了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他故伎重演,以自己寿诞为借口,把朝中的一众大小官员都请到了自己的府中。

    王允这次设寿宴,除了董卓,以及与董卓亲近的一众官员之外,几乎把那些与董卓不太对付的官员都请来了。而朝中众卿也应约如期而至。

    席间,酒过数巡,王允几翻酝酿情绪,自觉已经进入了状态之时,便忽然的掩脸大哭,拍台擂桌。

    众臣见状,皆大惊,不知王允如此何故。

    王允待有人出言相慰相询之时,他才一脸悲戚,又带着点坦诚的味儿,坦告今天并非他寿诞,只是想请众臣前来一叙,但又恐董卓对他起疑心,因此只能托词请众臣前来。

    此刻,王允尽显其奥斯卡金象影帝一般的演技,先是咬牙切齿的大骂一通董卓,痛骂董卓欺主弄权、飞扬跋扈、yín乱宫闱。悲天悯人的跌脚大呼大汉社稷旦夕难保,将要葬送在董卓这个大jiān贼之手。他因此而为大汉悲哭。

    众臣一听王允说得七情六yù上面,情之切意之真,无不为王允的言词所感,各自想到如今大汉朝廷的现状,再想到他们各自的处境,几乎天天都过得惶惶不可终rì,心惊胆颤,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董卓而遭至横祸。一时间,众臣都觉得,如果自己不哭上一哭。都觉得对不起王允冒着董卓怀疑之危,设宴款待他们的诚情,顿时,王府后堂宴厅。哭声雷动,人人泪流,大哭不止。

    其中某人,见状心脏却不停的在抽搐着,甚是歪腻。

    他便是曹cāo。

    曹cāo目前,他在朝中已经相当于是一个边缘人,姥姥不痛。nǎinǎi不爱。

    主要是他的家世是宦官之家,加上,他又没有明确的投效那一方的表态。虽然他是先朝的西园八校尉之一,亦是朝廷议郎,可是,如今的朝廷,已经是董卓一人的一言堂,什么的议郎。早已经没有发言权。再有,董卓曾一度隐隐的与董卓来往较密,所以。朝中众臣都把曹cāo边缘化了。有什么的活动,从来都没有曹cāo的份儿。

    事实上,曹cāo的确与董卓来往过一段时间,但是众臣却没有人能够看得到曹cāo心中的真实想法。而又与别人不同的是,曹cāo哪怕是与董卓往来,但是董卓却从来也没有要重用曹cāo的心思,只是给了曹cāo一个骁骑校尉了事,实则便是与原来的官职差不多,只是西园八校尉的典军校尉换了一个称呼罢了。

    董卓与曹cāo早便相识,也早便见识过曹cāo的能耐。知道曹cāo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便被他驾驭的人,也隐隐的看出,曹cāo亦有一股枭雄之姿,如果不是看在曹cāo似乎有和他亲近之意,董卓也早不容曹cāo于朝堂之上。

    这一次,王允并没有邀请曹cāo。而是曹cāo他自己混了进来,主要是想看看这王允到底是搞什么。以曹cāo的眼光,他早便看出了王允只是猫哭老鼠假慈悲,一众朝臣,此刻都只是在惺惺作态罢了。

    坐在这些朝臣当中,曹cāo浑身都觉得不自在,特别是看到一个比一个哭得凶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不禁失声哈哈大笑起来,还一边抚掌出言嘲讽道:“满朝公卿,夜哭到明,明哭到夜,还能哭死董卓否?”

    人家在哭,悲大汉社稷,而这个家伙竟然在哈哈大笑?还有没有半点公德心?居然还敢幸灾乐祸的大放阙词?好好的一场表演,被这家伙给捣乱了。要知道,此事若传出去之后,多少人会为他王允唱赞歌?多少人会说,他王允因为忧国忧民忧社稷,悲呼痛哭?民间又会把他的声望名望推到有多高的地位?可居然有人在笑,这叫他再也哭不下去了。

    他定睛一看,认出了是骁骑校尉曹cāo,他先是有点惊愕,不知道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府上饮宴,但跟着便大怒道:“汝祖宗亦食禄汉朝,今不思报国而反笑耶?”

    他说完,便yù命下人将曹cāo棒打出府,免得再让曹cāo在这里破坏了宴会的气氛。当然,他也有点担心,担心曹cāo是否是董卓的jiān细,心里想着等此宴一散,便得要去找董卓禀明一下此次宴会的目的。嗯,就以为董卓试探一下现下朝中众臣对他的感观,看看是否有人敢反董卓,以这样的一个名义与董卓解释吧。嗯,一众朝臣,一个个都是窝囊废,自己这么一挑动,一个个都只懂哭,呵呵,若董卓知道一众朝臣都哭得一蹋糊涂,但却没有一个敢真的对他如何,想董卓也会与此为笑柄,乐得安心了吧?董卓一高兴,那么自己的官位,坐得便更加的稳固了。

    谁不知,曹cāo跟着下来的话却让王允吓了一跳,曹cāo说道:“难道尔等都觉得不可笑么?朝中文武百官都在此,一个个都只懂掩脸大哭,各位都是朝廷栋梁,竟然都无人想出一计杀董卓?无计无略,无胆无谋,是儒夫所为,故某不哭却笑。大丈夫活于当世,便应轰轰烈烈,为了汉室社稷,曹某虽不才,却愿即断董卓之头,悬于都门,以谢天下!”

    “什么?”

    “狂妄!”

    “尔又有何计杀得了董卓?说大话谁都会,莫不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曹cāo才会说?”

    “且看看尔又有何法断董卓之头!”

    在席间的一众朝臣,听曹cāo居然敢嘲笑众人,还要一棒子打尽,一个个都怒不可忍,纷纷出言斥责曹cāo。

    顿时,宴不似宴,席不似席,差点便群起而攻之,要把曹cāo生吞活剥了。

    王允见状,知道今次宴会的目的,已经全给曹cāo破坏了,再下去也绝无意义,只好散了宴席。

    不过,王允又有点担心曹cāo是否是董卓派来的jiān细,又想起曹cāo曾与袁绍是发小,也不知道曹cāo是否是袁绍派来观察他是否真的有反董之心。所以,便命人请曹cāo留下来,想与曹cāo单独密话,试探一下曹cāo混入自己府上的意图。(未完待续。。)

第二章 曹操刺董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

    这是一代名士许昭许子将给予曹cāo的批示。

    当然,曹cāo本人,自然也能够听得明白,这只是许子将比较委婉的说法,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做不来英雄,要做,便做乱世之jiān雄。

    曹cāo本来,的确是有着一个想做一名贤臣的想法,可是,近年来,他在京都洛阳所看到的种种,让他已经彻底对这个朝廷失去了希望。他明白,这个贤臣,他是做不成了。

    什么名士、隐士,都说过许多的什么天下将乱的话,放在以前,曹cāo也不会有什么的想法,可是现在,这天下已经乱,曹cāo又焉能没有自己的想法?

    事实,他的想法早便有了。只不过,时机未到。

    眼下,他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如今的朝廷,已经不再是汉家的朝廷,而是董卓把持的朝廷,也因为董卓的专政专横,已经弄得满朝怨声载道,天下百姓悲怒。现在,是时候做乱世jiān雄的时候了。

    曹cāo一早把家人都送离洛阳京城,便是有着随时离开洛阳,准备起事的想法。而他之所以还留在洛阳,只是他不想如此默默无闻的离开,因为,无论他现在的声望或是名气,都远远不够。这天下人,还没有多少人认识谁是曹cāo。

    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可以一举扬名,让天下人都紧记自己曹cāo名字的机会。如今,他觉得时机到了。

    王允的宴会,几乎邀请了整个朝廷众卿,众臣哭,他笑。如此,便显出了他与别人的不同,也让这些臣子都真正的记住了他曹cāo之名。在他们为目前朝廷现状惊惧,担忧,却只懂儒弱痛哭的时候。他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说出了他可立断董卓之首之言,尽管不少人只是以为曹cāo在大放阙词,只是狂妄之言。可是,却也有不少朝臣,对曹cāo刮目相看,若不是怕耳目众多,必有人会相询曹cāo,问其有何断董卓之头的良策。

    而这些,只是曹cāo的第一步。仅只是让这些朝臣记住了他的名字而已。

    而第二步,就正如曹cāo自己所说的,大丈夫立身于世,当要轰轰烈烈。他计划,刺杀董卓!以应这次宴会中当着那么多人说出立断董卓之首的说话,让一众朝臣明白,他曹cāo是说到做到,尔等不敢想不敢做的事。咱曹cāo敢!

    自然,曹cāo也没有想过自己能够真正的刺杀得了董卓,他要的。只是一个行动,一个人人皆知的行动,让这满朝文武都知道,曹cāo真的去刺杀董卓了。这个行动一落实,他曹cāo的声望,甚至在满朝文武心目中的地位,立马便上升到一个极高的位置,也会得到他们的敬佩,再通过他们的口口相传,今后。天下人谁不识君?谁不知道曹cāo是一个敢说敢为的当世大丈夫?曹cāo要的,便是这样的一个效果。

    当王允请曹cāo到了密室,试探着曹cāo到底想如何时,曹cāo便直言自己之策。

    曹cāo其实也并不怎么待见王允,因为他也看出了王允为人的确有点虚伪,他近段时间。在暗中看着,也看出王允未必是真心想抗董卓的,又或者说,不是王允不想抗董卓,而是他和现在的这些朝臣一样,都是有贼心没有贼胆,断然不敢在明里对董卓有半点相抗之意。

    而曹cāo自己,也只是为求一个出名,显一个名声而已,随时都准备着离开洛阳,所以,他也不用担心这王允是否会把自己要刺杀董卓的事告诉董卓。曹cāo也看出,王允也是一个爱惜名声的人,他当着满朝臣子的面说出了可即断董卓之头,如果第二天曹cāo便被董卓拿下,那么王允也难以洗脱告密的嫌疑,如此,曹cāo便直接对王允说,自己准备去刺杀董卓。

    曹cāo也明言,自己和董卓往来,只是想取得董卓信任,现在,他已经可以zì yóu出入董卓住所,只不过,董卓因为经历过刺杀之事,现在jǐng觉xìng极高,他现在就连睡觉都穿着一身刀枪不入的软甲,如此,想借王允府上的一柄宝刀,拿去行刺董卓。

    王允家中,的确有着一柄七星宝刀,其刀削铁如泥,可吹毛断发。这些,都不是什么的秘密,不少人都知道。

    来王允家中借刀,亦是曹cāo一早便想好的。

    王允心里虽有不舍,可还是把刀送给了曹cāo。

    刺董之事,就算王允不说,曹cāo也派了一些细作宣扬出去,以让人人都知道曹cāo有这样的一个计划。当然,得要曹cāo付之行动之后才能够宣扬。

    此事宜早不宜迟,次rì,曹cāo便携着从王允手中弄来的七星宝刀,来到董卓相国府。

    见到了董卓,吕布也持戟在侧,曹cāo一时自然也不敢乱动。更何况,他的本意,也只是给世人做一个姿态罢了,并不是真的要来送死。嗯,刺杀董卓,不管能否真的将董卓刺杀,只要动手了,他曹cāo肯定便没命再离开这相国府,对于这一点,曹cāo的心里有如明镜。

    不过,如何把这个姿态做好,却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既要让自己可以从相国府全身而退,又要让天下人都相信,他曹cāo的确是来刺杀董卓了,只不过,刺杀不成功罢了。

    曹cāo近段时间,其实与董卓并没有太多往来了,董卓见到曹cāo,便问曹cāo有何事。曹cāo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说是来求一匹战马。

    这也是曹cāo事先便想好了的,有马才可更快的离开相国府。

    区区一匹战马,曹cāo又怎么会缺少?如果董卓稍为用心想一下,便可看出曹cāo这个借口有点牵强。不过,曹cāo早便有了说辞,把吕布称赞了一翻,围绕着吕布的坐骑赤兔马来说词,说到吕布相马的眼光一流,足可当得上是当世第一伯乐。

    把吕布哄乐了,便请吕布去为自己挑一匹战马。董卓一时也不疑有他,便让吕布到相国府的马厩去为曹cāo挑一匹上等战马。董卓有时虽然残暴,但是心情好的时候,待人也的确是大方干脆的。也颇有视钱财为粪土的豪情。如果董卓一无是处,又焉能收得如此多的文臣武将为他效命?光靠威势是不可能收服得了那么多文臣武将的。再说,以前董卓还没有真正发家之时,又何来威势可言?这么一点小事。董卓还没有放在心上。

    吕布一离开,便只剩下曹cāo与董卓两人在一起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如史上记述的那样,说什么董卓在假寐,曹cāo拨刀yù刺,却被董卓从一场铜镜上看到反光,惊问曹cāo拨刀何故。然后曹cāo情急生智装作献刀之事。

    这样的故事,实在是有点可笑,董卓又怎么可能在曹cāo面前还躺着睡觉呢?换了谁,家里来了人,都不可能让别人呆坐,然后自己还当着别人的面睡觉。像董卓这样身居高位的相国,自然是有事说事,没事肯定让曹cāo退下。曹cāo既然来求战马,若没事,董卓也会让曹cāo随吕布一起去挑选战马。必不可能让曹cāo在这里呆坐的。

    而董卓,他知道曹cāo的确有才能,但对曹cāo又有点顾忌,只是他想想,连吕布这样桀骜不驯都被他收服,又怎会真的担心曹cāo呢?所以,他表面上,对曹cāo还是挺优渥的,如果曹cāo真的对他臣服,他也打算重用曹cāo。所以。董卓此刻亲自为曹cāo倒酒,与曹cāo边喝酒边闲谈,以示对曹cāo的看重。

    曹cāo与董卓应付着,却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好一会,他听到了外面有重重的脚步声传来。曹cāo才突然的将佩在腰间的七星宝刀拨出,啪的一声放到了宴桌上。

    恰在此时,吕布回到,见曹cāo突然拨刀,以为要刺杀董卓,急忙大喝一声,便扑上前来把曹cāo拿下。

    而曹cāo则顺势闪避,然后大喝一声道:“奉先且慢!”

    吕布横身在董卓面前,厉声问道:“孟德对着相国拨刀,意yù何为?”

    曹cāo要的就是吕布这样的误会,当下装有诚惶诚恐的样子,跪下捧刀,举了起来道:“奉先别误会,曹某并非要刺杀相国,只是某偶得一柄宝刀,今yù献与相国,此刀非凡物,削铁如泥、吹毛断发,只有相国才配得上如此一柄宝兵。奉先且拿刀一看便清楚了。”

    董卓在曹cāo拨刀之时,他还真的被曹cāo惊吓了一下,要不是吕布突然回到,他还真的要大喊刺客了。他近段时间,养尊处优,身形又肥胖了不少,手脚不及以前那么灵活了,而且,有吕布贴身护着,他都已经很少动过手,没有练过武了,这时候,他都快要忙记,其实他自己也是一个武力不错的武将。

    现在他听曹cāo说只是献刀,而吕布又在身前了,惊魂甫定,说道:“孟德,你刚的动作太孟浪了,别说奉先了,本相也差点以为你要刺杀咱家。”

    “相国,若曹某要刺杀于你,刚一起喝酒谈话之时,便多有拨刀的时机,某又何故要待奉先回到才拨到?”曹cāo解释了一下道。

    “哈哈,说的也是,是咱家多疑了,奉先,把宝刀拿来看看。”董卓的眼中闪烁,但又觉得曹cāo之言合理,便不再多疑曹cāo的居心。

    经吕布试验,曹cāo所献之刀,果是一柄宝刀,董卓甚喜,也拿来把玩一翻,搬来铜镜,果真削铁如泥。不过,董卓随手便送与吕布,说道:“咱家有我儿奉先护着,天下能够杀咱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因此,咱用不着这柄宝刀,在奉先的手上,才能发挥出其宝刀的威力。”

    曹cāo附和:“相国所言极是,宝刀赐英雄,恭喜奉先再添一宝,方天画戟、赤兔刀、七星宝刀,试问当今世上,谁还是奉先之敌?”

    吕布闻言,也喜不自胜。

    曹cāo看事情差不多,当下装出有点心有余悸的告辞。

    董卓也没有再留曹cāo,任由曹cāo离去。而曹cāo一出相府,牵过相国府门前吕布为其挑选的战马,翻身上马,装作仓惶离开,还把身上骁骑校尉的兵符都落下。

    相国府的卫兵,看到曹cāo身上掉下了东西,赶紧上前检起,并大呼曹将军落下东西了,可是曹cāo却不回头。一鞭一鞭的抽打着战马,急驰而去。

    兵士见状,觉得曹cāo此举甚是奇怪,给人一种急急忙忙又狼狈的感觉。他只好拿着曹cāo的兵符禀报董卓。

    董卓听完兵士的禀报,他都还没有说话,吕布反而首先反应了过来,他大叫一声道:“哎呀!可恶!竟然被他欺骗了。”

    “哦?何故?”董卓也疑心大起的道。

    “义父,这曹cāo分明是想来刺杀你的啊,要不然,他为什么要走得那么匆忙?兵符是何等重要?落下了。兵士呼叫他,却越叫越走,不敢回头,这实在是可疑。我看,曹cāo此来见相国,必是有所图,只不过,正好让孩儿给喝止了。”吕布理所当然的道。

    “嗯。的确可疑,刚才咱和他喝酒之时,也总觉得曹cāo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后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之下。突然拨刀。”董卓也觉得吕布所言极有道理。

    适时,李儒来到,董卓便把曹cāo求马献刀之事相告,李儒一听,便顿足道:“坏了,曹cāo并无妻小家人在京,只是独居府上,怕他还真的有图谋,且快派人到曹府上探问,若曹cāo已经回府。便请他再相府议事,若敢来,则曹cāo未必真的对相国有所图谋,若不来,若不敢来,那么他刚才献刀。必是yù行刺相国,可命人将他拿下。”

    董卓也觉得李儒之言可以断定曹cāo是否有行刺自己之心,便急派人去曹府。

    不久,探子回报:“曹cāo并不曾回府,飞马出东门,纵马急去。”

    李儒闻言,定言道:“如此,曹cāo此贼,必然是心虚逃窜,求马献刀,必是想行刺相国无疑。”

    董卓闻李儒之言,勃然大怒,遂令遍行文,画影图形,捉拿曹cāo:擒献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者同罪。

    这是继下令全国缉捕刘易之后,再一次下令缉捕一人的命令。并且,发出捉拿刘易的行文时,并没有赏金封候的赏赐,可见董卓对曹cāo有暗杀他的心的愤怒,其身价似要比刘易高了许多。

    不过,也难怪,刘易的名声在外,发出捉拿刘易的圣旨文,只是给天下人做一个样子罢了,把刘易打成反贼破坏刘易的名声而已,对于手握兵权的刘易,董卓没有天真的认为可单任一个文便可以拿刘易怎么样,但是曹cāo却不同了,因为曹cāo现在似乎是单人匹马逃离洛阳,并且,经过董卓这一段时间来的经营,重新任命了各地地方官员,他的圣旨文,可以很快的传达到各地,要捉拿曹cāo一个人,还是有机会的,给点赏赐,或许便会引起天下人的贪yù,把曹cāo捉拿回来。

    董卓捉拿曹cāo的文一出,整个京城都一片哗然。特别是那些亲耳听到曹cāo说可立断董卓之头的朝中众臣,他们想不到曹cāo竟然还真的敢提刀到相国府去行刺董卓,一时间,暗地里,都对曹cāo有点拜服,最少,众人都不会说曹cāo狂妄了。

    曹cāo此举,的确给他攒足了声望,让许多人都对曹cāo刮目相看,让曹cāo今后得益良多。

    且说曹cāo拍马离开了洛阳,对洛阳再无半点留恋,他的心中早有定计,待回到家中,便立马起兵,借自己行刺董卓的声气,一举号令天下群雄,合兵讨伐董卓。

    曹cāo虽然得一良马,并快马逃离洛阳,但他毕竟是单人独骑,他的手下众将,他也早便另有任务,让他们去按计划行事了。要起兵,不是说起兵便起兵的,还要有所准备才可以,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等将,他也早便派到了济南,让他们准备粮草兵马,只待他正式起兵,他们便引兵前来相汇。

    曹cāo一个人,人、马都要休息,走走停停,不rì到了中牟县。不想,因为曹cāo走走停停的关系,捉拿他的文,早已经被董卓派出快刀传达到各地,捉拿文已经赶到了他的面前去了。

    曹cāo被县令认出,一众军士把曹cāo捉拿下狱。

    还幸,曹cāo在洛阳的事,随着捉拿文的转达,也传到了各地,此县令姓陈名宫,他佩服曹cāo所为,待听闻曹cāoyù返归乡里,发矫诏,召天下诸侯兴兵共诛董卓之时,受曹cāo所感,便拜曹cāo为主,与曹cāo一同逃离中牟县。

    不想,曹cāo与陈宫逃到了一村寨,投到了曹cāo父亲结义兄弟吕伯奢家中过夜,吕伯奢也敬曹cāo义举,便让家人好生招待,准备杀猪宰羊以待。

    曹cāo眼看就快回归乡里,起兵在即,在此刻,他的多疑病症发作,听到吕家之人深夜磨刀,不明就里,竟然以为吕家之人眼红千金万户候的赏赐,想捉拿他去领赏,居然不容分说的暴起杀人,将吕家老小八口人全杀了。杀人后逃走,至天亮,看到为了款待曹cāo而到邻村去买酒归来的吕伯奢,曹cāo竟然又杀之。

    陈宫在曹cāo杀吕家人之时,便知误杀好人,心里愧疚,懊悔万分,待见曹cāo再杀吕伯奢,他大惊。

    而曹cāo,却说了一句流传千古尽显其jiān雄本sè的话:“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宫见曹cāo误杀好人,非但心无愧sè,反倒再杀吕伯奢,便对曹cāo有点寒心,寻思曹cāo如此狼心之徒,与董卓之残暴又有何分别?因此,他寻机离曹cāo而去。

    而曹cāo,也自知自己所为必让陈宫离心,于陈宫弃己离去也不太放在心上,反倒怕陈宫会引官兵来捉拿自己,便急归乡里。(未完待续。。)

第三章矫诏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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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cāo急急归还乡里,见到其父,便对曹嵩禀明自己的志向,也把自己的计划一一告之。-<>-/-<>-/

    而让曹cāo感到郁闷的是,曹家虽有家财万千,可是对于起兵讨伐董卓大业来说,曹家之财也仅为杯水车薪。如今可不像是当初镇压黄巾军的时候了,当初只要拉起义兵,朝廷或多或少都给予一定的军粮,可以勉强也可养活得了军队,并且,那时候的义军也不多。现在,一旦把军队拉了起来,那么从战士的装备兵器、军粮军饷等等,都要由首领承担。

    曹cāo计划,自己在谯郡拉起一部份兵马,再汇合曹仁、曹洪、乐进、李典等人的军马,估计不下三万人,现在在他声名大振的时候举起义旗,来投他的军士可能会更多,五万人,是曹cāo最保守的估计。

    要独自养活五万人可不容易啊!没看刘易,花了三、四年的时候,才勉强可养活得了几万军队,要不是曹cāo一直在济南经营,他的三万直属军马有固定的粮食供给源地,那曹cāo此时也不敢轻率的举兵。

    五万人马,一天便要消耗近五万斤的粮食,而讨伐董卓的事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有长期持久作战的准备。所以,光是他曹家,哪怕是散尽了家财,也未必可以供养得了几万人的军粮太长时间。另外,还有兵器等装备,也要马上打造出来的。

    本来,曹cāo的元配夫人丁夫人,其丁家在谯郡是数一数二的名门世族,如有丁家的支持,曹cāo也不用太过担忧这些问题。可是,丁夫人竟然失了踪,被一个黑衣人掳走了,一直至今,都还没有寻到丁夫人的消息。曹cāo从其父的口中得知此事。差点没气得吐血。

    丁夫人失踪的事,始终还是有消息泄露了出去,丁家的人也知道了。也就因为此事,丁家竟然拒绝攒助曹cāo起兵。并放话说,除非曹cāo可寻回其家的女儿,否则,丁家与曹家,并没有半点关系。

    丁家和曹家的联姻,只是利益上的联姻,丁夫人失了踪。让丁家觉得与曹家的关系不够牢靠,凭什么要白白的捐献出钱财来支助曹cāo起事?这事,是曹家理亏在前,曹cāo也没话可说,好说歹说,才得到丁家的一点铁绽的支持,用来打造兵器。这也是丁家看在不可与曹家反目成仇的份上,勉强舀出来的一点攒助了。

    也还好。除了丁家之外,谯郡还有不少薄有资产的世族,其中也有不少世族与曹家的关系不错的。曹嵩毕竟都在京为官多年。与一些名门世族的关系还是挺铁的。其中,孝廉卫弘,家有巨富,为人也的确疏财仗义,在曹cāo父子游说之下,他慷慨解囊,为曹cāo解决了军粮的问题。

    如此,曹cāo所策良久之计,才终可得以实现。

    得到了卫弘的资助,曹cāo先发矫诏。派出快马,通告天下各州郡。随后便坚起一杆上书“忠义”的白旗,开始招集义兵。

    曹cāo的讨董檄文如下:“cāo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yù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rì,可速奉行!”

    曹cāo的讨董檄文一出,天下便应者云集。

    他曹cāo本人,仅只是在谯郡便招募了足足两万多人马。济南兵马,也由曹仁、曹兄、乐进、李典等几人引了三万军马前来。另外,再加上夏侯惇、夏侯渊兄弟,也召集他们的族人,亦得几千兵马,这样一来,曹cāo的军马,竟然超过了六万人。*/*

    曹cāo讨董檄文上所说,奉天子密诏,这个自然是假的,实际上,曹cāo在洛阳京城,根本就没有可能有机会私下接触到陈留王。对于这一点,天下群雄心里都明白。只不过,每一个人,他们都在等待着这一个时机,只有起兵,才可以真正有机会脱离朝廷名义上的统治。大家明说是讨伐董卓,但实质上却是向天下证明,他们,不再承认这个汉廷,从起兵之时开始,他们,便是一地之主。如今,有着曹cāo牵头,他们还不急急应和?

    早已经按耐不住的渤海太守袁绍,在接到曹cāo的讨董檄文之时,马上便聚麾下文武,引兵三万,离渤海来与曹cāo会盟。不过,袁绍也并没有尽起麾下之军,留下大将张合领着大半军马在渤海坐镇,毕竟,渤海才是袁绍的根本,他知道起兵之后,自己今后便是一方诸候,不管讨董是否成功,渤海郡他都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除了袁绍,后将军袁术,也第一时间率领本部兵马前来与曹cāo会盟。袁术,他继续袁绍离开洛阳之后,也离开了洛阳,只不过,历史上,他本是南阳太守,嗯,也就是宛城太守,但是因为秦颉并没有像史上那样被杀,所以,袁术并没有受封为南阳太守,而是直接到了扬州为太守。

    扬州富饶,不逊于宛城,并且,南方素有天下粮仓之美名,袁术到了扬州,听从主薄李丰、张勋等人的建议,结交地方豪族,集粮广建粮仓,招兵买马,发展得非常迅猛。时下,总兵力也达到五万人,他亦领了三万人马,并携带着大量的军粮前来。也就是说,在群雄当中,袁术得天独厚,得占扬州,隐隐成为群雄当中,最富得流油的一个。

    此外,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徐州刺史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瓚、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等等,纷纷响应曹cāo檄文之诏,各自引兵前来。

    这其中,兖州刺史刘岱,是汉室宗亲,与曹cāo有过一点交情,他亦是一个心怀野心的人,是众诸候中,不算随公孙瓒前来的刘备。唯一的一个首先响应的汉室宗亲。他自然也有他的打算,因为他是汉室宗亲的关系,想着这个联军有他这个汉室宗亲,到时候势必会与他为首。若能控制得了联军,那么,他便有机会在击败董卓之后,成为最有可能掌管朝廷政权的人,更有甚者,如果董卓所扶持的陈留王也发生了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他也有可能登顶。嗯。他的会盟,有着一种投机的心态。

    陈留太守张邈,他本来并无心附和曹cāo起兵,只是,曹cāo召集了谯郡义兵、济南军马之后,势力已经大到让他心寒的地步,并且,曹cāo还率军进入了陈留镜内。把陈留作为与天下诸侯会盟的地点。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张邈还不乘机起兵响应,怕他便会被曹cāo一口吞了。他及时起兵响应。也可算为一方诸侯,不至于沦为曹cāo的部属。

    还有其中上党太守张扬,他是在丁原死后,才有机会爬头的,他在并州境内,地位不稳,也仅只能守着上党一郡,他响应曹cāo的矫诏,也有一种打响自己名气的想法。

    至于西凉太守马腾,他在董卓率军到了洛阳之后。他在西凉便大权在握,成为继董卓之后,在西凉最强势及势力最大的人。此刻董卓在洛阳,鞭长莫及,再要管不到他了,曹cāo起兵讨伐董卓。亦正是他脱离董卓自立的大好时机。只不过,他讨伐董卓倒也是真心的,因为董卓不死,若返回西凉的话,他马腾的rì子也不好过。

    北海太守孔融,他纯粹是来凑热闹的,所率之军并不多,也仅有一万人马。只是,相对于来说,他和除州太守陶谦、西凉太守马腾等几个,算是众多诸侯当中,比较真心想讨杀董卓的人。

    反正,天下诸侯响应,纷纷起兵前来与曹cāo会盟,但是从一开始,就几乎人人都有着不同的目的,心不齐。

    另外,公孙瓒由于从幽州赶来太远,所率之军马也不多,仅率了一万五千jīng兵前来。他自然不会漏了他的最大助力刘备、关羽、张飞,在经过平原之事,他还特意去把刘备三兄弟都一起请来了。

    曹cāo讨董檄文一出,真的惹得天下英雄纷纷揭騀而起,从此,天下烽烟四起,烟尘滚滚。

    还有一事,与幽州公孙瓒、渤海太守袁绍、冀州刺史韩馥等人息息相关的,那就是黑山张燕。黑山张黑,现下已经拥军几十万,号称百万,他的黑山,正好处在这几个势力的中心,平时,他四出抢掠,时常与这几方诸侯争战不休。张燕势大,这几方诸侯,一时半刻亦没能舀张燕如何。这也是他们没敢尽起大军前来会盟的原因之一。不过,要曹cāo讨董檄文传遍天下之时,张燕竟然主动发信给这几方诸侯,承诺在讨伐董卓其间,他的黑山军会按兵不动,不会出兵侵掠他们的地界。只是,无论是袁绍还是公孙瓒,都不敢尽信,没敢尽起jīng兵前来会盟。

    张燕还有密函给曹cāo,表示若曹公容纳得下他这个黄巾余党,他亦愿意率军前来会盟。但是曹cāo却不答应,号称百万的黑山军,他们若率军前来,怕他一方的兵力都比他们的联军要强大,那时候,到底是谁说了算?天下人若知道,岂不是说他们也是黄巾贼?所以,此时此刻,曹cāo是万万不敢答应让张燕率军前来的。不过,张燕与曹cāo的关系,也因此而更加密切起来。张燕和曹cāo,在当初并州与匈奴、乌桓人交战的时候,他们便有了一定的默契关系,现在,只是正式的有书信往来,也为今后张燕投曹cāo打下了基础。

    不说曹cāo在陈留紧锣密鼓的练兵,并接待一支支前来会盟的军士。

    且说长沙太守孙坚。长沙与刘易的洞庭湖新洲也权只是隔了一个湖泊,也因为他的长子孙策拜了刘易为师,在刘易身边学艺,所以,与刘易的关系还算是比较密切,隐隐也可算为刘易的一个盟友。

    孙坚与董卓,早已经结下暗仇,对于讨伐董卓的事,他自然是义不容辞的,接到了曹cāo的讨董檄文之后,他便马上准备起兵,并给刘易送了信函,约刘易一起出军前去与诸侯会盟。共商讨董大业。

    只是,孙坚不知道,刘易此刻,正与刘表周旋。哪里能够与他一起出兵前去会盟?当然,就算是没有刘表的事,刘易也不会真的率军前去参加曹cāo矫诏的联军,因为刘易知道此次讨董,根本就不会有结果的,率军前去,也只是在做无用功罢了。虽然天下诸侯会盟。豪气万千,万众瞩目,尽显天下英雄本sè,可最终没有达成目的,于刘易来说,这一次的联盟讨董,没有半分意义,也仅是掀起了天下纷争的序幕罢了。

    刘易回到了洞庭湖之后。便马上大刀阔斧的整顿军马,完善一些以前没有完整规划的事。

    法律、建设、教育等等,还有农业、商业、工业方式的一些变革。反正,如果把基地治理好,如何合理的安排百姓的生活工作,这些,都涉及到以后久远未来的事,如何可以让百姓过得更好,如何让百姓获得更多需要的生活物资,这些,都要刘易与一众谋士文人去商议。

    法律法纪的事,刘易便交给从颖川书院弄来的陈群来主持。请张钧配合,还有卢植、闵贡等人,刘易也没有让他们闲着,包括从颖川书院请来的那几个学子,刘易都派给了陈群,让他们先协助陈群。完善一个适合目前洞庭湖新洲的一系列法规法纪。待正式制定适应目前洞庭湖的法规法纪,今后便由卢植来执法,所以,卢植全程参与制定法纪的事,也有利于他今后执法的准确。

    在洞庭湖试着立法,也是为刘易准备组建的新朝作准备。在汉律的基础上,制定更能够适应时代的律法,这是必须的。

    法纪一旦确立,并与此推广,今后若再建基地,或得一地,都可以依法来进行,亦能省去许多功夫。

    当然,刘易也根据后世的宪法国法,有选择的给他们列出了一个纪要大纲,让他们针对这大纲来立法。牵涉到人文、纠纷、军纪、财产保护等等多方面的东西,一时半刻怕也不会那么快可以确定下来。刘易也只是让他们着手准备议定罢了。

    另外,建设方面,也牵涉到许多问题,要动用到的人力也最多。还好,新城棱堡的建设,已经建成,空余出来的人力,现已经是主要集中在城内百姓住房方面,这方面,反而是最完善的,参与建设的人,都已经验丰富了。用刘易的话来说,已经相当专业了,颇有点后世那些建筑公司的趋势。

    刘易着重抓的是教育方面,教育可开民智、鼓民力,特别是那些少儿的教育,可培养出大量的人才,为今后的发展储蓄人才。更重要的是,一些后世的知识技术,如果没有专门的学科供给百姓学习过的话,他们是很难掌握的。

    蔡邕他一来到,便扑进了新洲的新文学府当中去。

    新文学府,是当初贾诩所提的学府名字,是出于对刘易所设立的一些他听所未闻的新知识,有感而为学府所起的一个名字。

    新文学府,有一个主学院及一个分学院,主学院就建在新城之内。不过,真正的教学场所,并不在主学院,主学院,其实就只是起到一个新知识技术研究院的作用。其中包括了各项各业的新知识技术,平时在主学院内,都是一些从事实际工作的人员在研究商讨的人。

    分学院,在就新城之南,约有四、五里远的一座小山之下,那儿,离造船厂也不远了。把分学府建在那儿,也是方便万一有事的时候,学子可以迅速从学府进入有重兵把守的造船厂,并可以坐船离开。当然,这也是出于谨慎的考虑,刘易相信,应该不会有被别人攻杀到新洲城下的机会。

    小山叫青松山,整个青松山,都划归为新文学府的地方。按照建筑习惯,学府也是面南背北,主建筑座落在青松山的南面,学府大门所向,东南方都可见浩瀚的洞庭湖面,眼界开阔。

    学府之内,分小学部、中学部、大学部。这个,都是刘易按后世的习惯,与贾诩商议过后设立的。

    小学部,在这里并不是单纯的小学生,但凡是不懂字的,都归划为小学部的学生。刘易也有过构想,今后,所有人都要识字懂墨,军人也一样,待时局稳定下来之后,也会分批把一些士兵弄到学府来学字,特别是那些将领,识字是必须的。

    只是现在的小学部,全都是百姓中的儿女子弟,足足有好几千人,大多是十岁左右的孩子。

    一口气弄出了这么大的一间学府来,这也要得益于这个大集体式的发展,百姓齐心合力把这洞庭湖新洲建设好,互相之间不分彼此,如此,才有免学费免食陌全免费提供教学的条件。

    可以说,整个新文学府,都是全新洲百姓,齐心合力建造出来的,并不用花费刘易多少的钱财。刘易就只是派人来管理教学便可以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haige.)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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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刘易的幸福生活

    新洲新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一片荒泽仅有几户渔民的小村了。

    而是一座棱角分明的新建城池,一座可容纳二十多万人口的大城。城内,街道整洁、商铺林立,尽管商铺内的商品不是很齐全,但全都是百姓所必须的生活物资。如粮米商店、布匹成衣店、杂货店、打铁铺,专门收售一些山货的店铺,当然,也少不了买酒的店子,以及一些酒肆、酒楼客栈等等。

    事实上,刘易也没有想到,才不过是两三年的时间,这新洲新城便弄得似模似样,似乎一点都不比那些历史名镇差。

    不过,这新洲新城之所以发展得如此快速,主要是这个基地和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不同,新洲新城,并不像大泽坡基地那样不向外开放。这洞庭湖新洲,乃是一个向外开放的城市,就算不是登记在策的新洲新城人,随便哪里的人,都可以zì yóu出入新城来贸易。

    也因为洞庭湖内的水贼强盗已经被刘易肃清,许多强盗,都变成了官兵,并且,在刘易严律的军纪约束之下,又有甘宁与及原来各股水盗首领,现为刘易帐下将领的监督之下,这两年来,整个洞庭湖,便几乎没有发生过什么水贼强盗抢掠百姓的事。安全上得到了保证,也是洞庭湖四周的百姓愿意来新洲新城经商贸易的主要原因。

    除了安全上的保证,还在来新洲新城交易,也相对较为公平公正,买卖公道,不欺生。

    现在,新洲新城的商贸,主要是集中的粮食、山货皮毛、布匹等等的行业上。

    洞庭湖四周的商人或者百姓,他们把多余产出的粮食、山货皮毛、布匹等物,运到新洲新城来,卖给新洲新城的商家。然后,再从新洲新城采购一些特产到各地去贩卖。

    比如,新洲新城酿出来的美酒、香皂、纸张(刘易早把作坊式大量生产优质纸张的方法从太阳能手机抄写出来交给贾诩带给张钧,现在已经能够大量生产。不过,现下世道混乱,能够用得到纸张的人并不多,但是一些地方世族等等,还是需要的。)

    还有一些新鲜的事物,如一些不同于汉服深衣的衣服,后世那些休闲的衣服。刘易在洛阳的时候。便和有着一双巧手的甘倩说过,她到了洞庭湖来之后,因为闲着无事,还真的被她按刘易和她所说的样式缝制了一些衣服出来。她本来,只是想缝制一些出来自己穿来看看,又或者等刘易回来,给刘易穿来看看好不好看。她还给张芍等女都做了不少,却不知张芍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她分娩之后,便有事没事都往他爹爹那儿去,想看看有什么可帮得上忙。

    主要是张钧他自从做了这新洲的县令之后。虽然过得很开心,可是事也多,整天忙得不可开交的,似比以前在洛阳为官之事,时不时都可以与一众相谈得来的知己好友喝酒卖醉的rì子相比起来更加的忙碌,有时候,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许多时候都是张芍去督促这个爹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某天,张钧被宽大的汉服衣袍绊得摔了一跤。张芍心思一动,便把甘倩所做本来准备留给刘易穿的衣服拿来给张钧。谁知道张钧一穿了之后,发觉穿了这种衣服,动作更加的利落,无论是上衣或是裤子,都没有了那宽大衣袖碍手碍脚。能跑能走,两个字,麻利。并且,穿着的时候,也方便快捷,穿上系一下裤带便好。

    张钧心思一动,觉得可以把这样款式的衣服,推荐给那些从事生产劳动的民众穿着。于是,他便请甘倩,到衣服工作坊去教那些手工妇人学制这些新款式的衣服,当推出去之后,深受百姓欢迎。已经渐渐成为新洲新城百姓主要的穿着衣服款式。

    当然,汉服深衣,是从人传统的衣服,大家都习惯了,不从事劳动的时候,他们便穿着汉服深衣。这也是刘易回归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民众衣着不同的原因。新款的衣服,也被一些来新城采购货物的商人看中,不少商人都从新城采购了不少贩卖到别处去。

    刘易在知道了后世的服式居然在这汉代这么快便得到推广之后,他马上便想到自己的军队士兵,也应该要换装,换上便捷的衣服。刘易还打算,汉服深衣,今后便做为国服礼服来穿着,毕竟,汉服也是一种传统文化,不可弃,应当给予保留。

    除了这些新款的超时代衣服,还有不少新奇的事物吸引别处的商人前来采购。贸易往来多了,直接便带动了新洲新城的经济。

    现在时间还短,相信不久之后,特别是从洛阳迁徙了这么多商贾到了这里之后,他们主动把新洲新城生产出来的新奇事物贩卖到别处的时候,相信新洲新城的经济也更加的快速增长。

    但要说新洲新城与别的城镇最大分别的地方,应该便城内的秩序问题。在新洲新城,很少会见到有那些沿街叫卖的商贩。甚至连逛街的民众都比较少,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奇怪。因为,新洲新城并不是普通单纯的一座城镇,此时的新洲新城,还是一个大集体式的大集体,所有新洲新城登记在册的百姓,他们的工作、生活,几乎全都是由官府安排并分配他们的生活物资。

    粮食方面,虽说一开始刘易便有规定,所有登记在册,属于新洲新城正式的百姓,都可以凭百姓的耕作能力自领田地,开荒种粮。所种粮食,留下百姓足够的口粮,然后才根据整体情况,交纳一定的税粮,再多余的,可售给刘易。反正,刘易的初衷,便是让百姓可以自力更生,不用再要刘易拿钱出来购粮来救济他们,在这个条件之上,多余的粮食,刘易才会通过税收及购买弄来供养军队。当时,刘易也说过,如果百姓所种之粮不够他们自己食用的,刘易也会继续接济他们,直到他们能够自力更生为止。

    可以说。刘易的这个做法,当真的是一片赤子之心,情感天地,做得无话可说。这些百姓。几乎全都是刘易从洛阳迁来的无家可归,食不裹腹的流民,是刘易给予了他们新生,他们又岂能对刘易施与他们的恩情视而不见,谁又不铭记在心?

    所以,让刘易意外的是,百姓们耕作所得的粮食。他们居然一粒不留,全都上交给由张钧主持的官府。然后,依然像刘易一开始救济他们那样,再从官府领取仅够他们吃食的粮食。

    这也算是投桃报李了,也足见大汉百姓的厚道善良,这个时候,这些百姓,全都没有半点私心。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官府一声令下,便一呼百应。人人都能尽心尽力,齐心奋力将事情做得最好。这么快可以建好新城,这么快可以建好满城的民居,以及造船厂、新文学府、一些工作坊(实则等于工厂)等等,这些,便是这十多二十万百姓齐心努力的劳动结晶。

    这些都让刘易不得不感叹,群众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

    刘易无偿供给他们粮食,还有规划的为他们建设住房,把建好的宽敞的房屋,分配给他们。只要还有良心的人,都会无条件的自觉的服从刘易或者说由刘易组建的这个官府。这些,也是汉人的美德。

    因为民众都自觉的把自己看成是这个大集体的一员,许多劳动产出,他们并没有多拿多要,几乎全都交予官府。所以,就造成百姓的盈余不多,没有人有多余的闲钱,并且,又人人都爆发出空前的劳动热情,有活都抢着去干,不干活的,还会遭到别人的鄙视。如此一来,新城之内哪里还有闲人逛街?有的,只是匆匆忙忙工作搞生产的人。或者,也只有一些外来的人才会在新城之内闲逛。

    而那些外来的商人,他们来做交易的,实际便等于是和新城官府做交易,只有后来像邹家、易家等等家族到了新城,设立了他们的商铺,才有私人贸易往来。

    全民生产,经过这两三年来的生产储备,新洲新城的粮食储备早已经达到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不过,前文也早说过,某一种制度,只有在特定的社会背景之下适合采用,这种大集体式的制度,在短期内,或者说今后几年之内,都不会有什么的大问题出现,但一旦过了社会动乱的时期,这种大集体的生产配给制度,便不再适合运转下去,也难以维系下去。

    刘易也没有打算再将这样的一种制度继续下去,与张钧、戏志才、贾诩等人商议过后,准备在出兵洛阳之前,便要改变这种大集体式的制度。让这里的百姓,可以更加zì yóu的生活,让他们拥有自己的私产,如此才可更大限度的激发他们的生产热情。如此一来,刘易也可解放出许多人手,不用再要有一个专门的部门来为百姓的粮食、衣物、生活用品配给等事来cāo心。

    把新城诸事一一处理之后,刘易才算松了一口气,也才可以真正的与众女团聚,与一众儿女膝上承欢。

    刘易的刘府,便建在新城zhōng yāng官衙的后面,有点仿宫廷园林式的建筑。但众女并不是全都住在这里,平时就只是张芍与易姬等女住在这里,刘易归来后,众女才回到这刘府居住。平时,众女都愿意在城外的刘家别院居住。

    这个,是刘易曾经答应过龙欣的,由她来设计建造一个家,不过,她从洛阳回来的时候,新城内的刘府都已经差不多建好了,自然不用由她来设计了。所以,她便到了城外,觅了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亲自设计并让人建造了刘家别院。

    刘家别院,也是在新城的南边,不过,要比新文学府以及造船厂更远一点,约有二十多里路程了,建在一个背山面湖,山青水秀的地方。

    别院一建成,龙欣、yīn灵珊、长社公主等几位公主,都喜爱非常,便干脆全都搬到了刘家别院去居住,如果不是张芍要留在城内照顾爹爹,甘倩要到制衣作坊去教人做新款衣服、邹玉要在城内处理生商铺的事,要不然,怕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住在城里。

    这天,虽然寒风渗人,但是刘易还是陪着众女。准备到有着真正意义的家中去过上一段时间。不用几天,一年便要过去了,刘易也二十一岁了,好几个孩子的爹。现在都还没有一一认得出来,被众女一顿埋怨。哪怕现在天下时局变幻,曹cāo已经在陈留起兵召集天下英雄,可刘易还是得要抽出一点时间安慰一下自己的女人,免得冷落了她们。

    刘府,就在官衙的后面,给人一种只是刘易平时办公住处的感觉。只有在城外的刘家别院,才算得上是刘易和众女的家。

    刘易的妻妾大军,从新城出发,一行莺莺燕燕,热闹非凡也羡煞旁人。刘易的大儿子刘阳,已经会走会叫爹,他也似和刘易这个爹特别的亲近,纵使没怎么见这刘易这个爹。却也特别的腻人,宁愿受寒风吹刮,也不愿意和娘亲长社公主坐马车。非要和刘易一起骑马。

    此外,刘易与众女一起到刘家别院,还有一件大事,那便是刘易和众女正式大婚的事。这件事,已经是整个新城二十多万百姓都关注的事儿,正式成亲的rì子,就定在过年的那天,到时候,全城齐庆,真正的普天同乐。新洲新城有如今的规模。也应该让这些辛苦了两三年的百姓欢喜一下了。

    此事也由不得刘易再拖,张钧以及龙兴、易达等人,都已经表达了对刘易的不满了,他们的女儿,都已经为刘易生了子女,却还没有正式和他们的女儿成亲。这怎么也都说不过去,不正式成亲,把他们的女儿娶过门,便名不正言不顺,他们这些做父亲的,心里也不安心。

    没有办法,为了让众女也安心,让她们的亲人放心,刘易也只得把这事给办了。如何拜堂成亲的那些锁碎事儿,便由戏志才去张罗,刘易也懒得去多管了。

    二十多里路,也不用多久,因为有龙欣准备在她所选的地方设计建造刘家别院的时候,便已经想到了这交通往来的问题,张钧也特别调动人手开劈了一条可以供两三架大马车并驰的大道,可说是极尽可能的方便刘易今后从别院到新城的往来。事实上,不用这么麻烦,坐船会更加的方便。不过,弄出这么一条大道,也方便从新文学府、造船厂往来新城,也不算只是方便了刘易。

    一到达刘家别院,刘易也像众女一样,一见便喜欢上了。

    只见在一座山脚之下,在一片哪怕是寒冬也依然葱葱郁郁的茂盛的密林之间,一幢幢飞檐楼阁若隐若现,红墙绿瓦,古典大气。

    走到了近处,刘易才发现这个所谓的刘家别院之大,几乎占据了从山脚到湖边的地方,不,连山上都有着一座座的楼阁建筑,怕龙欣也把整座小山都规划在内了。刘易粗略估计,这个家,怕与皇宫相比,在建筑面积上,绝对不遑多让。

    刘易还真的看得目瞪口呆,对正抱着一个小婴儿在yīn灵珊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的龙欣道:“这、这也太大了吧?怕逛一圈这个家,不走上一两个时辰怕也走不完。”

    龙欣带着点幽幽味儿的白了刘易一眼,“不大一点,怎么可以容纳得了你的这么多女人?这小山叫跃马山,这片湖,当地人叫百花湖,等过了冬后,湖里开满了荷花,很美,这不正适合你和众姐妹一起赏花么?百花湖,也应了你这花心鬼的心思。”

    龙欣为刘易生了一个女儿,为刘易生了孩子之后,她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味儿似乎没有那么浓了,更像是走进了人间生活的仙子,懂得了一些人间的七情六yù,懂得向刘易撤撤娇了。

    “夫君,你知道姐妹们为什么都喜欢这里么?”长社公主虽然已经是一岁多的母亲,身形也开始丰盈起来,胸脯也大有追赶其姑姑益阳公主之势,但其xìng情,似乎与以前并没有太多变化,对刘易依然是娇痴痴缠,此刻便是走到了刘易身旁,也不顾众女的眼光,便想与儿子争占刘易的怀抱。

    刘易把她拥在怀,用身体为她和儿子刘易挡住呼呼刮来的北风,奇怪的问道:“为什么?额,为夫还是第一次回这个家,你们不说我哪里知道?是龙欣设计的漂亮?还是这里够大?”

    “都不是,你再猜猜。”长社公主眨着眼睛,脸儿有点红朴朴的道。

    “真猜不出。”刘易说着,转着眼珠向纷纷下了马车,准备一同进入别院的众女打眼sè询问。

    阳安公主及益阳公主等几女转开脸,像没看到刘易的眼sè,倒是黄舞蝶笑嘻嘻的道:“我知道,因为,这里有一眼温泉!”

    “温泉?这里怎么会有温泉?”刘易一听,既喜且奇怪,温泉啊,在这大寒的天时,与众女一起泡着温泉,那是一件多么遐意的事啊?这实在是太好了,可以预见,自己将来的生活会是多么的幸福、xìng福……可是,奇怪,这里怎么会有温泉呢?未完待续。。

第五章 满池****

    哗啦啦……

    “哎呀……格格……别闹……”

    雾气升腾之中,刘易光着身子从池水中钻了出来,钻进了几个女人中间,顺手把龙欣那娇嫩雪白的娇躯抱入怀内。

    这里怎么会有温泉的事,刘易也没有再去深究了。

    事实整个跃马山,也仅只有一眼温泉,被龙欣用竹子把温泉接到了家里来,流入他们现在所在的一个大池子里。

    温泉水的热度,本烫得熟鸡蛋,但接到这里之后,流入池中,水温却刚刚好,不冷不热。

    刘易还真的有点佩服龙欣,自己并没有和她说过后世的建筑风格的东西,可是,愣是让龙欣把这个池子弄得成后世室内泳池一样。嗯,一座像宫殿一般的殿堂之中,有着一个温泉泳池,啧啧,哪怕是皇帝也未必有这样的享受,刘易此刻,还真的有一种快活似神仙的感觉。

    最关键的,便是这个温泉水池足够大,刘易和他所有的女人都泡在池中,都还觉宽趟,哪怕是再来多十来二十个女人,也不会有挤逼之感。

    刘易的女人当中,除了阳安公主、丁夫人、元清、黄舞蝶以及还没有真正和刘易有亲密关系的司马如烟没有一起来泡温泉,其她的,全一起来了。阳安公主还不习惯与那么多女人一起与刘易恩爱,她现在也仅可以接受与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两女与刘易一起,加上,因为长社公主这个皇侄女痴缠着刘易,这让她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儿来与刘易等众女一起同乐的。

    另外,丁夫人她亦死活不肯随刘易一起荒唐,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事,她曾经在张芍等女的面前被刘易弄得她羞赧无比,在众女的面前喷cháo,让她想想都觉无地自容。她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如此荒唐了。被刘易碰一碰便失禁,那多丢人啊?元清、黄舞蝶则是因为一直都在刘易的身边,她们都自觉的把时间留给刘易与众女亲热。至于司马如烟,便不用说了。她能够随刘易来到洞庭湖新洲,见到了刘易的这么多女人也没有醋意横飞,没有怪恼刘易,这都让刘易有心里偷笑了,刘易又怎敢让她一起来?她现在由阳安公主及丁夫人陪着,和元清、黄舞蝶一起正在去观赏龙欣所设计的这个可走得到她们腿断的若大刘家别院。

    余下的,张芍、长社公主、甘倩、龙欣。这四女都为刘易生了子女,生了孩子的女人,就连龙欣都开放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对于男女之事特别的渴求,她们看着刘易的眼光,水汪汪的,满眼尽是chūn意,如果是她们单独与刘易在一起的话。怕都会各自采取主动,主动把刘易推倒。

    益阳公主、长社公主、邹夫人,易姬、来莺儿、卞玉、yīn灵珊等女。她们这段时间来对刘易的思念,也让她们不顾一切,不舍得与刘易再分开片刻。

    严格来说,刘易与众女现在也算是老夫老妻了,互相之间也没有太过矫情,一起的时候,亦是自然而然,没有谁再会觉得有什么的不可接受,或太过娇羞。

    刘易抱着龙欣坐上了池边,顺便也把不怎么懂游水的张芍拉了上来。

    旁边。仙乐飘音等八女以及长社公主及邹夫人的两个侍女、长社公主的那些侍女,她们都在,只不过是把一些jīng美的点心菜肴酒水什么的送来给刘易与众女享用。仙乐两女,已经与刘易早已经有了关系,她两女却一直都没有以刘易的妻室自居,只把自己当成是刘易的婢女。所以,她们也无论如何没有答应与刘易一起落温泉池吐嘻戏。飘音等六个从何家清心楼出来的女人,她们本来想陪着伊夫人在宛城何家的,不过,伊夫人没有让她们留在宛城,让他们随少帝一起先到了洞庭湖来。她们到了洞庭湖之后,与仙乐两女见面,自然是一翻欢喜,当初清心楼八美也总算再相聚了。

    她们都自知自己身份的问题,很自觉的就代入了与仙乐一样的角sè。平时就只是以一众夫人的侍女自居,帮忙照顾刘易的儿女。这天,刘易不避讳,让她们一起进入与众女一起的温泉水池,让她们一起侍候众女,这也等于是刘易默许了她们的存在。有仙乐两女珠玉在前,众女也知道刘易有纳她们的心思,所以,她们也是满怀欢喜,心甘情愿的来侍候刘易及一众夫人。

    只不过,她们与邹夫人及一众公主的那些侍女不同,她们可是见识得多那种风流阵仗,她们可没有像别的侍女那样含羞答答,低着头不敢看这种波涛汹涌的情境,脸儿红红的把酒食送进来更逃了出去。她们几女,尽显那种风尘女子的风情,在为刘易斟酒或送菜的时候,无一不是双眼汪汪,眉头暗挑,眼角含chūn,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一池chūn意荡漾。

    刘易左拥左抱,把张芍与龙欣抱着坐到了池边的软垫上,然后含着一口小仙递过来的一杯美酒,然后低首吻在她的嘤唇上。

    这一杯酒,是作为龙欣设计了这个家的奖赏。

    龙欣知道刘易的意思,脸儿微红的看了另一旁的张芍一眼,便微闭着双眸,睫儿颤颤的承受了刘易的这种酒吻。

    一口甘凛如火烧一般的美酒从刘易的嘴腔流进了她的小嘴儿,再缓缓的流进了咽喉,流进了她的小肚子里。腾的一下,美酒的酒劲,如火一般,似刹那在她的体内焚烧了起来,使得她那如雪般营白的肌肤,变得通红起来。

    嗯的一声,龙欣感到浑身一阵舒泰,玉臂一展,缠上了刘易的颈项,与刘易热烈的亲吻了起来。

    刘易含婪的啜着龙欣那柔软又温润的小嘴儿,另一手却不闲着的探过去,把张芍胸着的雪白之物抓了一下正着。

    呜咽一声,张芍有如触电一般,浑身一颤,没有了刘易的大手挽扶,她的身子便贴着刘易的胸膛酥软了下去,滑到了刘易的腹间。

    久违了的,让张芍曾经无限羞赫的一根巨柱。正颤峨峨的从她和龙欣相贴的间隙之间探出了一只如鸭蛋般大小的通红圆头。以前,她有点害怕刘易这似太过粗大的家伙,每当刘易与她相欢的时候,她都有点担心是否会被刘易这家伙弄坏了自己下面的小妹妹。而且。有时候,她也觉得男人的这家伙怎么会长得如此丑怪?可是,如今才时隔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再见到刘易的家伙,她竟然觉得刘易的玉茎变得可爱起来,那玉茎之表现突露的青筋,以前看到会让她觉得可怕。可是如今,却让她觉得如此才会更有力量,她现在,就希望刘易用这家伙有力的弄进她的下面,以解她思念之痒。

    此时,她看到龙欣的一只玉手摸索着抚了下来,一把抓着了刘易的那巨物,抓着之后。又捏又揉,有时候又用力的拗一下。

    太过份了!张芍眼角向上一瞄,刚好看到刘易与龙欣四唇相贴。两舌交缠,还有,刘易那原本抓着她胸前雪球的大手,因为她的滑下而脱离了她的身上,转而去抚弄龙欣那jīng巧俏丽的一对白兔子。张芍看得,心里有点委屈,又无由来的觉得有点小怒,被夫君亲着,又被夫君抚弄着,但是看不出平时xìng格淡然出尘的龙欣居然会这么贪心。夫君的嘴及手都被她占去了,她还想占着刘易这巨物?

    下意识间,张芍像有点生气的,一把将龙欣玉手从刘易的巨物之上拉开,自己的一对手便完全握上了刘易的家伙上。

    一对手儿,还完全捂不严实刘易的那家伙。握不过,也捂不住,她的一对手儿,才不过只是占据了刘易那巨物的一半面积罢了,见到龙欣的玉手又伸下来,要握上那通红的圆头,张芍哪里肯让龙欣得逞?她不假思索的一张小嘴,勉力将刘易的那话儿给吞了进去。

    而刘易,此刻突的感到下面一紧一热,那种紧紧包裹的灼热感,让刘易也浑身一颤,特别是随着下面一热之时,还感受到了一条温软的东西在挑弄着自己那话儿的顶部小眼以及那圆头周边的棱角,这些,都让刘易舒服得浑身一热,像得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

    “喔……”刘易忍不住离开了与龙欣小嘴儿的纠缠,呤了一声道:“对,就是这样,芍儿姐姐怎么变得那么会弄了?以前让你这些弄一下你都说脏……嗯……”

    刘易都还没有说完,龙欣便主动的再把小嘴凑了过来,她还远没有满足,不把刘易的嘴弄得肿起来,怕也难以消解她心头的思念之情。

    好一会,龙欣才无力的软瘫下来,她终还是不及刘易的耐力,在刘易又亲又抚,又探手到她的下面一挑弄,她便完全没有了力气。

    而张芍,却还似不知疲倦的,喘着吁吁娇气,螓首上下蠢动着,似还真的想把刘易的家伙弄得融了吞出去。

    刘易把两女都拉了起来,让她们分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瞄着她们的小腹,看着她们腹间的那一片湿湿如滴着水的芳草,含笑的柔声道:“两位夫人,你们为我刘易生了孩儿,世人常说,生孩子是女人第一大苦,而你们分娩的时候,为夫也不在你们的身边,幸苦你们了。希望你们可千万别因此怨恨为夫哦。”

    张芍抬手掩住了刘易的嘴,娇腻腻的道:“夫君要这么说便见外了,我们女人,为夫君生儿育女乃是天经地义的事,痛,但我们的心里却快乐着,龙欣妹妹,你说对不?”

    “嗯。夫君,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说了。倒是你,要在京城里面对那么多jiān佞,危机重重,劳心劳力应对,夫君才真正的幸苦。”龙欣把无力的身子完全靠入刘易的胸膛,轻揉着道:“再说了,夫君你所做的都是大事,我们帮不上忙,也只能让夫君回到家里,能有一个舒适的居所,让夫君好好休养,为夫君生儿育女,我们又哪里算得上幸苦了?”

    “嘿嘿,为夫倒有点奇怪,你们怀着小孩子的时候,那肚子都挺了出来,怎么现在还是那么平坦的?来,让为夫摸摸看。”刘易也只是出言安慰一下她们而已。知道众女不会因此而怨自己,便转开话题,分别摩挲着她们依然光滑平坦,恢复良好的小腹。

    “夫君……别逗人家了……”两女对于刘易迟迟没有提枪上马都有点意见了。她们rì盼夜想,盼望着刘易快点归来,有什么话,都可以留待rì后再说,如今,她们就只想刘易好好的充实她们,让她们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刘易的存在。再说。她们的眼角,都看到了在温池中的众女,都停住了嘻戏逗乐,都爬在池边如看戏似的看着她们呢,怕她们都等着刘易给予她们安慰,今天这里,不下十个女人,轮着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雨泽分沾。她们都觉不好意思占着刘易太久。

    “想为夫了吧?”刘易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女人都等着自己的痛爱?何尝不知道温池内还有一群美人鱼在等着自己?只是现在怀内有两个女人,刘易还真的不知道应该先和那一个先来才好,再说。刘易也有点享受她们与自己的裸.体撕磨的感觉,感受着她们那细腻的肌肤也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享受。

    “嗯……人家想死夫君了。”张芍不再矜持,脸儿红红的咬唇道。

    “那、那就一起吧。”刘易从龙欣的眼神当中,也看到了她那渴求的眼光,想了想,便干脆两个一起弄好了。

    刘易说着,便把龙欣放倒在软垫上,让她仰躺着,再把张芍弄得跪伏在龙欣的身上,让她挺起丰润圆满的臀部。

    先在张芍的胯间抚了一把。扶到了一手不同于水迹的湿滑,低头看看,看到了那哪怕是生过了小孩儿却依然那么鲜润红艳的小蝴蝶,此刻,正微微的张开了一只小嘴儿,似饿极似的渗着口液。直让刘易想好好的亲一口。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让刘易好好的品尝,最少,得把这里这么多的女人都弄一遍之后才可以慢慢的品味她们的美丽蝴蝶。

    没有迟疑,刘易挺着大家伙,对准了那幽谷小嘴,滑动了两下,弄得润滑之时,便用力的一挺,卟滋的一声,便隐入于幽谷之间,直探谷底。

    而张芍,随着刘易一挺,她整个身子都有如触电了一般,娇嗯一声,似无比快意的一软,完全的爬到了龙欣的身上,正好,四只雪白的兔子压到了一起,她们的小嘴儿,也碰到了一起。可能是太久没有被刘易进入了的关系,被刘易这么一弄,张芍竟然还觉得有点隐隐的痛,她紧皱了一下眉,正要娇呼一声的时候,却嗯的一声,被龙欣亲到了她的小嘴儿,下一刻,两女竟然相楼着热吻起来。

    哪怕是生过了小孩子,也依然没有半点松驰的迹象。刘易也依然感觉到有如以前那样,一样的紧密,而且,似乎更加的紧窄了一点,可能是太久没有被刘易开发了的关系。

    刘易闭目好好感受了一下张芍下面带给他的那种温热的快意,停了几个呼吸,刘易便开始活动起来,上下左右,忽浅忽深,直把张芍弄得娇嗯连连,后面浪花四shè。

    不过,也没有弄多久,刘易便转移阵地,就着张芍的湿润,再弄进了下面把**张得大大,不安地扭动的龙欣下面,直入她花间。

    顿时,张芍和龙欣两女,其有如病人痛呤之声,一浪高过一浪,完全进入了一种痴态,仿如被刘易弄得她们有如飞了起来一样,一点都不顾忌旁边还有众女在观望,偶尔也不顾羞赧的浪声浪语,不顾形象的叫着快点,弄得她们快要丢盔弃甲之时,两女在迷湖之间,竟然还起了争执,都娇弱的叫着要给她,就有如小孩子在向大人索要某件心爱之物一样。她们的娇态,还真的让刘易汗了一把。和她们分别,其实也不是很久啊,怎么便如此饥渴了?看来,女人,还真的是要常常灌溉啊。

    久旱逢甘雨,也不用多久,两女便完全瘫软了下去,相拥着躺在软垫上弱弱娇喘,动都懒得再动一下。

    刘易和她们说话,她们都只懂反反白眼,一副非常满足了的样子,又用手掩住自己的下面,不再管刘易了。

    刘易的大家伙,也弄得畅快,但两女已经投降,弄得它似要比刘易更加的不满,高高的挺立着,直指向爬伏在池边的观战,却看得她们也两眼汪汪,娇喘之声此起彼伏。

    “你们谁先上来?”刘易耀武扬威的站了起来道。

    益阳公主哗啦一声,用玉手泼了一些水给刘易,然后弱弱的向刘易伸出手,示意刘易来把她抱上池边去。

    益阳公主,在某一方面,可以说是真的艳压群芳,刘易的这么多女人之中,要说到胸脯之大,独益阳公主为最。为此,她在池中所受到的sāo扰侵袭是最多的。她早便想上池边加入刘易与张芍龙欣两女的大战,可是她实在是无力再爬上去。

    为此,她还挺无辜的,胸脯大有罪吗?这些所谓的姐妹,居然人人都要作弄她,加上她的水xìng也的确不太好,被众女乱胡的你一把我一把,弄得她酥胸鼓涨,浑身软弱无力,再看了刘易与两女的大战,她的下面,早已经不停的浸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幸好也是在池中,没有被别女察觉,如果是在上面,怕早便被这些所谓的姐妹好一翻取笑了。

    让她更为气恼的是,怎么说她都是公主啊,嗯,还是万年公主的姑姑,可是,她现在觉得,这些姐妹,还真的不拿公主当公主,谁都敢偷袭她的酥胸一把,其中尤其是以万年这丫头最为出格,居然敢当着她的面,面对面的笑嘿嘿的伸出她那如刘易所说的安禄山之爪,不只如此,还敢像小孩儿一般,吸啜她的胸脯,这、这也实在是太过份了。自己可是她的姑姑啊,怎么可以这样?

    呵呵,是益阳公主的思想落后了,她不知道,万年公主可是从与何皇后,她那名义上的母后一起与刘易过来的。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刘易让万年公主怎么样她便怎么样,早已经学懂了那一套男女悦事的技巧。别说益阳公主只是姑姑了,当初她那母后,都让她配合着刘易弄得死去活来,所以,万年公主又岂会不敢作弄她这个姑姑公主?再说,益阳公主的那对雪白豪物,也的确让众女都妒嫉。整整一个如球般的圆满,还不带半点下垂的,怎么不叫人想捉弄它一把?

    这不,她伸手示意刘易抱她从池中上去,在她旁边的yīn灵珊却从后一把将她抱着,一对晶莹的玉手,结结实实的紧紧的抓到了她的那酥胸上。

    “啊……嗯,又是灵珊,你、你别闹……”益阳公主除了万年公主之外,最怕便是yīn灵珊,因为yīn灵珊的点子特多,常常弄得她羞窘不已。

    “益阳姐姐,你可不厚道哦,我们这么多姐妹,你居然想抢了一个先,我们大家都不准上去,夫君想要我们,他自己下来好了。”yīn灵珊的身子经过刘易的开发,已经完全长开了,但是离益阳公主的丰满,还有好一段距离,所以,益阳公主自然也是她羡慕妒嫉恨的对象。

    其实,刘易的这些女人,她们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彼此都放得开了,一起互相捉弄的事,也是时有发生的,捉弄来捉弄去,结果,反而让她们增进感情,彼此都抛开了各自身份的问题,生活在一起,倒也互相亲敬,若按如此下去,她们估计也不会有刘易所担心的后院起火的事发生。

    实际上,后院起火,主要是因为男人能力和问题,像刘易这样,随时都可以将她们弄得下不了床,只要大家在一起,便不会有哪一个女人说有yù求不满的情况。如果谁单独与刘易在一起的话,她们还会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承受得了刘易的凶猛呢。

    看着众女闹成一团,波涛汹涌,晃得刘易眼睛都花了的情况,刘易不禁大喝一声,啪哗一声跳下了池子中去。(未完待续。。)

第六章 除夕大婚

    一夜疯狂,不是皇帝胜似皇帝,估计,哪怕是皇帝,也不会有像刘易这般荒唐,因为没有哪一个皇帝御女及得上刘易。而皇帝的那些女人,也不似刘易的这些女人,她们一起全是真心与刘易承欢,互相之间,也少了许多宫中妃嫔的刻意奉承讨好、互相争宠暗斗。

    真心在一起的人,相处是特别的快活的。

    刘易很满足,真的很满足,这个时候,真的让他去做皇帝他都不想去做。皇帝的女人,又岂及得上自己身边的这些绝sè?更难得的是,她们不管是公主也好,一般的平民女子也好,强盗世家的女子也好,他人之妇也好,刘易在此刻,都能够感受得到她们对自己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热爱,任一个女人,都是那么深爱着自己,这些,让刘易真的非常满足,有妻如此,也不枉他在这三国时代过一生了。

    刘易把无力的众女都从温池当中一一抱出来,为她们拭干身子,穿好衣物,再把她们抱到卧室。

    龙欣还真的有心,刘家别院虽然很大,但是真正居住的地方,却是这温池四周的楼阁。楼阁之间,是相连着的,其中有一幢特别宽大高达五层的楼阁,应该是这刘家别院的最zhōng yāng位置,刚好在温池的后面,这是专门给刘易准的居所。而众女,则每人居住一幢小阁楼。

    众女所居的小阁楼,有如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刘易的主居楼层层向四周延展,阁楼之间,花园流水假山,层出不穷。如此设计,其实也就是方便刘易行事而已,这些,龙欣都为刘易考虑到了。

    在年前的这段rì子,刘易便在刘家别院里弄儿逗女。偶尔看阅一下张钧、戏志才、贾诩等人送来的信息情报。

    不经不觉之间,便到了年底。

    刘易娶妻的rì子也到了。为了方便众人祝贺,成亲拜堂的地点,戏志才建议在新洲新城之内的刘府举行。到时候。刘易把众女从刘家别院迎到城中的刘府。

    刘易的女人当中,也不是全都一起与刘易成亲的。万年公主已经和刘易拜过堂,她自然不会与刘易再拜一次堂。另外,阳安公主也坚决不肯与刘易拜堂,因为她现在还是伏家的媳妇,如果她现在又与刘易拜堂,传了出去。不仅对她的名声有污,最怕还是会影响到刘易的声誉。再说了,因为万年公主的关系,她们这些做姑姑的,岂可让世人知道她们共事一夫?哪怕是世人知道,她们也觉得不可将这样的事公开表露在世人面前。也因为这个原因,她让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也不要与刘易正式的拜堂成亲,经她这么一说。本来有点心动的益阳公主与长社公主,她们自然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的确,成亲只是多了一个名份而已。她们都知道刘易对她们的真心,有没有这个名份都没甚关系。再说了,有名份又能够怎么样?她们本来便是皇家公主,这个名头已经够大了,可是,她们以前过得开心么?想通这些,她们都觉得,可以与刘易在一起,而刘易身边的那些女人也没有排斥她们,这让她们可以过得开开心心便可以了。不用再在意那个所谓的名份。哪怕是没有名份,她们也一样可以为刘易生儿育女,大家在一起,也一样是如同一家人一样,这和成亲不成亲的没有任何的分别。

    除了这几个公主,邹玉和丁夫人。亦同样不答应与刘易拜堂成亲,包括为刘易生下一女的甘倩,她们都有着相同的理由。她们原本是有夫家的女人,若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她们都已经不应该和刘易在一起了。而她们之所以还离开夫家跟着刘易到了这洞庭湖来,那是因为她们爱刘易,也相信刘易同样爱她们。她们在乎的,只是这一份情,并不是那一个名份。

    而且,这三女都有点担心,担心她们与刘易相好的事会被人传出去,传到了她们原来的夫君,张济、曹cāo、刘备的耳中,那样的话,就等于给刘易结上一些死仇。

    这些女人的理解,并能切身切地的为刘易着想,也着实让刘易感动。不过,刘易并不在乎与别人结仇的事,刘易要与她们成亲,也只要以寻常人的心态去猜度她们,希望可以真正的让她们安心。她们能够这样想,也是最好的。

    其实,知道这些女人来历的人,像张钧、戏志才、贾诩等人,都私下劝说过刘易,不要和这几个女人正式的拜堂成亲,这事传了出去,他们也觉得的确会对刘易的名誉有污。

    刘易风流,一众谋士没有什么的意见,他们也有点清楚刘易的本xìng,刘易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人。对于这一点,本来看到刘易与张钧之女张芍相好有点开心的卢植,也因为刘易与几个先帝公主的jiān情而感到不满,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哪怕是找更多的女人都没有关系,可是,得要找一些身份清清白白的。刘易既然已经娶了万年公主,那么对于已经有了夫家的几个先帝公主,万年公主的几个姑姑公主就不能够染指,像那些有夫之妇,刘易本就不应该去招惹,另外,仙乐等女,卢植也希望刘易迟早把她们送离刘家,不能与她们有过多的关系。

    刘易自然是不会听卢植的,别的好说,但是女人嘛,刘易还真的没有想过有谁是不能够染指的。再说,刘易与那些女人,虽然有主动勾搭之嫌,可是,现在的确是与她们相亲相爱的,刘易又怎么可能放弃她们?至于仙乐两女,她们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刘易自然也不可以送她们离开,倒是飘音等女,如果她们是自愿离开自己,刘易倒也不会太在意,她们虽然也算是中上之姿,但与刘易暂时还没有什么太深厚的感情,她们离开刘易不会觉得太过心痛,毕竟她们的姿sè,也不是刘易非要一定得到的女人。但卢植的意思,是想让刘易把她们送给别人做姬妾,把她们像货物一般的送走。这也是刘易万万不能答应的。

    为此,卢植还挺生刘易气的,扬言他一定要与陈群一起制定出一些男女关系的法制出来,绝对不能让刘易如此胡乱下去。

    呵。卢植生气,刘易也随得他,以前还以为卢植这人挺懂情趣的,现在才发现他对男女感情的事有如白痴一般,也懒得去管他,随他去怎么制定法制便怎么制定,反正。最后拍板的,还是要他刘易点头。

    如此下来,和刘易成亲的女人就有,张芍、元清、龙欣、易姬、yīn灵珊、黄舞蝶、蔡嫒、卞玉、来莺儿以及司马如烟。

    其中,司马如烟是死活不肯答应的,不过,在刘易一翻死缠烂打又哄又骗之下,她才勉强的答应。本来。司马如烟也觉得,自己就这么与刘易拜堂成亲,似乎并不合规矩。她离开颖川书院的时候,她的母亲便一再叮嘱过她,没有得到她爹爹的首肯之前,绝对不可以和刘易怎么样。

    但是,她的心里的确是喜欢刘易,她连非刘易不嫁的话都说了出来,现在刘易那么诚意切切的向她求亲,她还真的硬不下心肠来拒绝。再说,她也有点担心万一她爹爹不同意她和刘易在一起会怎么办?所以,她也觉得。与刘易成了亲之后,她爹爹也不会再有话可说。

    但是,她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只与刘易成亲,却不能与刘易洞房,洞房的事。还得等刘易与她去见过她爹爹之后,才有商量。

    拜了堂成了亲,洞不洞房的事就由不到她说了算,刘易自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她。

    最后,便由戏志才这个颖川书院出来的师兄,代为司马如烟的长辈主持见证她和刘易的拜堂、接受敬酒事宜。

    另外,张芍有她爹爹张芍、元清有师父王越、龙欣亦有她爹爹龙兴在,易姬的爹爹易达,把一部份产业搬到了这洞庭湖来,他也准备在洞庭湖安家落户了,因为洞庭湖新洲的环境,的确要比大泽坡基地好上不少,甚至,比他原来易城易家的地方也要好。黄舞蝶也有她的爹爹黄忠在。

    至于yīn灵珊,倒让刘易感到有点意外,她的父亲并没有来,来的是她的姑姑yīn晓,再次见到这个美妇yīn晓,刘易觉得有点奇怪,看她的脸上似乎有点憔悴,似有什么不开怀的样子,而她看刘易的时候,让刘易也感受得到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嗯,有几分幽怨,有几分恼怒,这些还真的让刘易摸不着头脑,自问自己与她并没有太多的纠缠,最多便是初相识的时候,占了一点她的手足便宜,可也不至于现在对自己又幽怨又恼怒的样子啊,她有什么的不满,应当冲她的相好曹寅去才是,现在怎么冲自己来了?

    只是,碍于现在也不是刘易去追根问底的时候,刘易也没有过多的去管她。

    蔡嫒,她一直都随爹爹在新民学府,刘易回来后,她也没有来与刘易见面,也不知道她是否对刘易还有点意见。但是蔡邕可不管那么多,非要刘易把她女儿也娶了不可,当初在洛阳的时候,他便厚着脸皮,为了应付董卓,把刘易抬出来挡架,弄得他一张老脸都差点落不下台来,现在他只想快点落实这件事,免得他自己想起都觉不好意思。卞玉和来莺儿,她们可是带着整整一个歌乐团来的,她们一到了洞庭湖,便把歌乐团搬到了新民学府,独据学府中的一角,说要开设新民学府的声乐这一学科。

    蔡邕可是把琴技玩得出神入化的,对于两女的提议,居然也不因为她们是女流而反对,反而时常与卞玉、来莺儿切磋乐技,这一来二去,蔡邕便干脆认了卞玉与来莺儿这两个多才多艺的女子为义女,所以,这一次嫁女,他最高兴,因为一嫁便是三女。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刘易,因为他一娶便是多女,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一夫多妻的真正乐趣。

    除夕当天,下午时分。

    天上稀稀落落的飘下了小雪,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妆。

    刘易一身大红新袍,连头都戴上了一顶红帽子,颈项也披着一条红巾,骑着抱红的大白马,跟随在前面挑礼与及一些戏志才弄出来的吹吹打打凑乐仪仗队伍后面,引着十驾装饰喜庆的华丽马车,缓缓的向新城行近。仪仗队伍,其实便是卞玉、来莺儿等女调教出来的,其中大多都是她们歌乐团里的人。

    人家唐伯虎加上后来的秋香,也只是九个老婆,现在刘易一娶便是十个,并且,还有许多个不愿意拜堂的女人,相比起来,刘易也的确感到有点顾盼自豪,哥比唐伯虎更牛逼……

    队伍从刘家别院出来开始,便慢慢的增大,最先只是孙策、马超、少帝刘辩等几个小子伙同他们到了洞庭湖之后才结识的一群年纪差多的小子在跟着迎亲队伍唱着一些娶新娘时的儿歌,互相嘻闹着同行。但后来,随着黄叙这个小舅子领着一些军士前来,给路边观看的人群派发新洲新城研制出来的一些还没有开始发售的糖果之类的甜品,这迎亲队伍便急剧的增大。到了临近新洲新城的时候,怕已经有上万人了。

    今天是除夕,整个新洲地区的百姓都不用工作,所以,刘易这个新洲新城的真正主公的大婚,几乎把所有的百姓都吸引来了,人人都想一睹为快。

    迎亲队伍上万人,这个排场的确是非常大了,但是,待刘易到了新城正南城门之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这迎亲队伍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相比起这城门前的人山人海来说,刘易的这上万人的队伍,还真的感到压力很大。

    还好,虽是人山人海,但百姓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通道,让刘易得以把十个新娘子的马车领着从人群中通过。

    轰轰轰!

    突然间,不远处的湖中,随来了几声轰响,众人一惊,纷纷扭头向湖边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几道被激起的水柱高高的落下。

    “恭喜主公大婚,恭祝主公新婚快乐!恭贺主公新年快乐!”

    轰然一声,整齐的喊话祝词从湖中传了过来,原来湖面上排满了密密麻麻的战船,船上的甲板上,站着整齐的士兵,他们居然集体的前来给刘易祝贺,不用说,肯定是鬼点子较多的甘宁弄出来的这么大阵势。(未完待续。。)

第七章 属下的担心

    “哈哈,我们的主公,我们的兄弟大婚,怎么可以静悄悄的进行?我们,包括所有的这新洲新城的百姓,哪一个不受刘易兄弟的大恩?没有刘易主公,我们都不会有今天,不会有现在这安稳富足的生活,不会有饭吃,不会有衣穿,不会有瓦遮头,每天只能风餐露宿,流离失所,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活得过去。不仅仅如此,如果没有刘易主公,我们甘宁甘兴霸现在恐怕也只能在江上湖里做着那些刀尖上讨生活的事。所以,刘易主公大婚,我们全体新洲新城的人,都要给予主公最真城的祝贺!主公大婚,不敢说天下同庆,但最起码的,我们新洲新城的人,都要热烈同庆,庆贺主公大婚!”

    甘宁全身披甲,庄严又隆重的从新城城门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喊着。

    他大笑了两声,冲快走到了城门的刘易张开双手,拦在了刘易的面前,豪迈又真挚的道:“恭喜刘易兄弟,恭迎主公!甘兴霸碰上了刘易主公,今天才有机会统领五万水师大军,有机会一展心中抱负,大一切全是主公所赐。也只有主公,才能给予我们大汉振兴的希望,相信,所有有志于振兴大汉的志士,都非常清楚这一点。如今,甘兴霸却不知如何报答兄弟,唯有披甲盛装,恭迎主公,为主公牵马进城!以表兴霸紧紧追随主公振兴大汉之决心!”

    “嘿,牵马的事哪论得到你?俺老丑来!”文丑那更大的嗓门在甘宁的身后传来。

    在甘宁的身后,刘易手下,在洞庭湖的众将也都来了。包括赵云、太史慈、颜良、文丑等人。

    赵云在洛阳率军引开董卓追兵,本来打算脱身之后便返回幽州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去。但后来在引董卓大军追击的过程当中,手下的几千士兵,原来都只是步兵,骑上刚刚从李傕、郭汜大营中俘获而来的战马,士兵们的骑术还不纯熟。时有军士摔落下马下被后面追来的董卓骑兵所杀。若率着几千才接触战马的军士返回大泽坡,路途也更远,在董卓大军的追击之下,发生的意外会更多。并且。洛阳四周的通道,也被董卓的大军封锁,硬闯过去,牺牲怕太大。所以,赵云根据实际情况,考虑过后,觉得还是先率军到洞庭湖来整训过后再说。

    大泽坡基地。有着田丰、高顺在,赵云也不是太担心。再说,刘易也并没有交待他一定要返回大泽坡基地,所以,赵云便见机行事。也如此,他才碰得上刘易这大婚盛会。

    刘易见甘宁又是兄弟又是主公的,似很刻意的重申刘易的身份地位,所说的话。也有一点煽情,只是自己成亲而已,怎么就被他上升到劳什子的振兴大汉的事?难道自己成亲。多娶几个老婆,多生几个儿女便可以让大汉振兴了?不过,刘易的心里倒非常明白甘宁心里面是打着什么的心思。

    刘易手下的一众武将当中,就甘宁的花花肠子最多,看他外表粗犷,但却心思如发,要不然,他也耍不来十八般武器样样jīng通。赵云和太史慈在智商上并不逊于甘宁,可是他们两人都太过老实腼腆,不似甘宁这般。就似一个滚刀肉似的,有时候与一般的混混无赖无疑。

    但甘宁的心思,刘易知道是正事,也是一心为自己着想的意思。其实,不只是甘宁,戏志才、贾诩等已经真正拜刘易为主公的人都有着与甘宁同样的心思。甚至戏志才还私下与刘易说过。

    说白了,便是刘易把少帝刘辩带到这洞庭湖来的事。

    戏志才及贾诩等人的意思,便是想刘易仅只是借少帝刘辩之名,聚拢天下民心便可,不能真的把刘辩当成是主公那样供待。在他们的心里,真正的主公就只是刘易。他们的担心,是怕少帝毕竟都是曾经的皇帝,哪怕现在被董卓所废,可始终都是汉室正统,他现在还很年少,不经事,可以任由刘易拿捏。可是,他们怕随着少帝长大,将来少帝为不会与刘易争主?再说,随少帝一起来的,蔡邕、卢植、闵贡等人,根据戏志才等人的观察,这几个人的心目中,始终都把少帝视为汉室正统,并没有真正把刘易当成是真正主公的意思,或者说,他们意向,应当还是想辅助少帝,而不是辅助刘易。

    刚到洞庭湖的时候,他们还想在新城里划出一片地方来另起一座小皇宫,以供少帝居住呢。

    不过,张钧模棱两可的拖了下来,至今还搁置着他们的提议。

    在刘易回归的时候,戏志才、贾诩等人故意在万众瞩目的场合之下,高调的叫刘易做主公,引得万众齐呼,其目的,便是想让一些还没有看清楚形势的人看清楚,这洞庭湖新洲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也算是对不明形势的人进行了一翻敲打。

    这个问题,的确是一个问题,只不过,刘易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或者说并不太在意罢了。并且,刘易的心里知道,张钧虽然也是一心为了大汉,可是经过这两三年来的变化,哪怕他不把刘易当成是主公,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对刘易有任何的异心,因为他是刘易的岳父,和刘易也已经是一家人。在新洲这么久,相信他也看清楚了,正如刘易与他们说过的那样,不管这个世上,谁当权谁做皇dì dū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够为大汉百姓做了一点什么。目前,刘易率领大家所说的,就是在走着一条振兴大汉的路。哪怕还有谁还有为谁是主公而心里纠结,可是,当他们看到目前实实在在的百姓能安居乐业,百姓少有所学,老有所养的情况,相信真正真心想振兴大汉的人,他们都会自然而然的被刘易所感化,最终都会坚定的追随刘易的步伐。

    另外蔡邕与张钧的情况差不多,就算到最后他都会坚持汉室正统,但不管如何,蔡邕都不会对刘易不利,都一家人了。还会对刘易如何?至于卢植与闵贡等人,刘易就更加不用担心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他们的心里。虽然会自始至终都把少帝当成是主上,可是,让他们在洞庭湖待多一段时间,他们便会认清楚形势,刘易也非常有信心,他们会慢慢的认可,认识到到底谁才是他们真正的主公。谁才是真正可以率领他们振兴大汉的人!

    在新城基地,几乎所有人都只认刘易,所有的百姓都只认刘易为主公,这个事实,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哪怕其中有人坚持少帝为汉室正统,也没有办法改变,所有人都只认刘易为主的事实。最后,他们怕最多便是保留少帝这个汉室正统的名义与及待遇。实际权柄上,是谁也无法动摇刘易的权力的。

    事实上,这些。一切的一切,真的都不成问题。刘易也早便看出了,少帝刘辩这个小子,他根本就无心再做那个什么的皇帝,甚至说他怕做皇帝。因为刘易与皇后的关系,少帝早已经在心里把刘易当成是他的父亲一样,以少帝有点懦弱的xìng格,哪怕是被别人抬上位,他都不可能真的想与刘易争权。

    再加上,刘易都还打算利用少帝看看有否机会占据洛阳成立新朝呢。到时候,如果把少帝再请回洛阳当皇帝,怕他都不愿意了,看情况,还得刘易跟少帝好好做一翻思想工作才可让他同意回去。

    但说到底,刘易并不是戏志才、贾诩、甘宁等人。在许多事刘易都不能明着和他们说的时候,他们也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

    再者,他们有如此的想法也不奇怪,毕竟,他们都是一心为刘易着想,不想看到刘易与及他们的努力,到时候好不容易成就了一翻事业,到最后却成了别人的江山。

    这些,也不是刘易和他们说说便可以安他们的心,得要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才可真正的让他们完全放心。他们的担心,其实也是有道理的,特别是戏志才及贾诩,因为刘易已经跟他们稍为提过一下,利用少帝成立新朝的事,他们就是担心,万一新朝一旦成立,那么少帝依然是皇帝,刘易也只能算是新朝的一个臣子,那么到时候到底是听谁的?新朝成立,如果可以再站稳脚跟的话,那么,到时候皇帝之下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也仅只有这点文臣武将,林子一大,怕就什么鸟都有,若别人不是和刘易一条心的,戏志才他们也担心会出什么的么蛾子。

    早几天,刘易已经收到yīn家情报网提供回来的消息,知道曹cāo已经返归乡里,讨董檄文,亦已经传到了这里来。这些文臣武将,怕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前,甘宁在刘易一回到,便问刘易什么时候起兵,现在,甘宁与众将,全都盔甲整备,湖面上的战船上的士兵,也全都武装肃立。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就是在向刘易表态,他们已经做好了起兵讨董的准备。现在,就只是等刘易的命令而已。

    此时此刻,刘易也觉要和大家说点什么了。

    刘易举手示意,先让吹打的仪仗停下来,也让缓缓前行的十驾新娘子的马车停了下来。待现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才调动马头,往湖边走去。

    围着的人群,自然的让开了一条通道,甘宁、赵云、太史慈、颜良、文丑等将,则有默契的跟在刘易的马后。

    到了湖边,刘易策马上了一个稍为凸起一点的高坡。

    环眼看了一下四周,刘易才抱拳四向的道:“各位兄弟,各位乡亲百姓,今天刘易成亲,想不到,竟然把大家都惊动了,在此,刘易感谢大家的祝福。”

    刘易不待有人说话,接着举起了一只手,问道:“各位,刘易今天在此,想问一问大家,大家觉得,眼下在新洲新城生活,大家满意不?”

    “满意!”

    “这都是拜主公所赐!”

    目前新洲的百姓,又岂会对现下的生活不满意?刘易一问出口,百姓便齐声轰然的回应。

    “主公!”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柱着一根拐杖,在两个小孩子的左右搀扶之下排众而出,颤巍巍的走到了刘易的面前来。

    他先是对刘易躬身行礼,才说道:“主公,不知道还记得起老朽否?”

    刘易定神一看,似有点印象。却一时真的记不起来了。

    “老朽便是主公在洛阳城外,要把在洛阳的流民迁徙到这里来的时候……”

    哪怕是这老者说起往事,刘易也还是没有记得起来,倒是有点印象。这个老者,应该便是自己从洛阳迁徙流民的时候,第一批流民中的一个。

    “嗯,我有点印象了,老人家最近的身体可好?”

    “呵呵,好多了,说实话。如果没有主公,我这把老骨头早便在洛阳就没了。幸好,是主公的大义之言,jǐng世jǐng人,让流民百姓,互相亲如兄弟姐妹,互相扶持。老朽才有可能咬牙坚持到了这洞庭湖新洲来。”这老者说着,又深深的给刘易鞠了一躬。接着说道:“如今主公问我们对在这里的生活满不满意,这、这实在是……实在是太……太让老朽觉得愧疚了。老朽行动不便,力气也小。到了这里,根本就干不了什么活,也不能给大伙、不能给新城的建设贡献一点力量。可是纵然如此,老朽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这一切,都是主公的感召,受主公的恩赐,老朽以及一众老家伙,才可以在新城官府,以及父老乡亲的帮助之下。活到现在。相信,不只是我等老家伙,便是在场所有的人,包括年青人,当初,哪一个不是像我们这些老家伙那样。食无所食,着无所衣,居无定所?哪一个不是在饥寒交迫之中等死?如今,是主公带我们来到了这里,是主公大义,无私捐出无数钱财粮食,才让我等能够苟活下来。并且,还是主公带领我们在这里开荒种田,是主公带领我等把新城建起来,给予了我们新生。如今,我们不会再有人会捱饿,也不会再受风吹雨打,因为,我们有了自己的田地可耕作,有了自己的房子可避寒,所以,我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大伙说,有谁对新洲新城现状不满意的?”

    “没有!”

    老者虽年老,但气sè还相当的不错,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居然还脸不红气不喘。

    刘易从马上弯也腰,探身扶了一把这老者,让他站直了身躯,道:“老人家,你是老人,是我们的老一辈,所以,以后万勿给我行大礼,刘易万万受不起。”

    “哈,主公,若不是老朽腿脚不太方便,我都要跪下来拜谢主公的活命大恩了。”

    “哈哈,区区小事,老人家又何足挂齿呢?”刘易摆手笑道。

    不过,刘易拱手示意让这老者退下之后,脸sè一沉,语气沉重的道:“刚才的老人家说的,刘易受之有愧啊!因为,刘易做得还不够好,还不够多。各位兄弟,各位乡亲,想必大家都对以前的生活刻骨铭心,都明白以前的生活会有多艰苦,目前,我们也仅只是解决了温饱的问题,解决了居所的问题,我相信,凭我们的双手,各位百姓,有一天一定会更加富有,到时候,人人天天都会有肉吃。不过……”

    刘易顿了一下,仰天道:“我刘易身为大汉之臣,却没办法让更多的大汉百姓过上真正的好rì子。现在,我们新洲新城,也仅有二十来万的百姓,也仅只有我们才可以不愁吃喝,不会受寒捱冻。可是,大家又知道不知道,整个大汉,还有多少像我们当初那样,饥寒交迫,流离失所的兄弟百姓?你们是大汉的百姓,那些,也是大汉的百姓。我刘易能够救助你们,又岂能眼看着另外的百姓在受苦受冻?现在是大寒冬天,不知道大汉百姓之中,又有多少妻儿因为饥寒而死?大家说,我刘易要怎么办?要怎么样才可以让这大汉所有百姓,都像我们现在这样,人人都有饭吃,有衣穿,有居所?”

    刘易的问话,似乎太过深刻了一点,百姓们又岂会知道要怎么办?再说,他们的目光也看不到太远。总之,刘易说什么,他们便听什么,刘易要他们做什么,他们便会做什么。

    刘易只是停了一下,见四周的人没有人应话,便再说道:“那么,大家又知道不知道,这原来好好的大汉,为什么会变成如此?变得我们这些作为大汉百姓的人,为什么会那么生活艰难?甚至困难到连生活下去都成了一件侈望的事?”

    这个问题,也更加的深奥了,一般的百姓,又岂能作答得了?

    “那是因为前有宦官弄权。现又有董卓逆天行事,废立皇帝,把持朝政。不管是以前的张让等十常侍,或者是现在的董卓,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是祸害人间的jiān贼。只要有什么一天在,我们大汉的百姓就休想有好rì子过!”

    “打倒宦官!讨伐董卓!”

    百姓们不知道刘易说这些的意思,可是甘宁等人听明白了,甘宁在刘易话音一落,便振臂大喊起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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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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