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刘易点新娘
“对!讨伐董卓!只要把作乱世间的jiān贼杀了,才可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刘易也振臂道:“以前,宦官弄权,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买卖官员,增收赋税,直接导致百姓生活艰苦,这些,相信你们当中,也有许多人深收苛捐杂税之苦。因交不起田租赋税而致活不下去,要流浪到别去求生的人,相信你们当中的人占了绝大多数。这些,都因为是宦官弄权,而导致朝廷政令不通,上下期蒙,而让你等受苦受困。如今,这董卓,却比以前的那些宦官更加的凶残。他不仅是弄权,还直接去抢,动辄杀人,掳掠财物妇女。大家说,我们能看着董卓作恶,能看着我们大汉各地的百姓受到董卓的迫害么?”
“不能!不能!讨伐董卓!”
“讨伐董卓!”
民众的附和喊叫,传到了湖里战船上士兵的耳中,他们跟着齐声呐喊。
“我们同是大汉百姓,当然不能看着别的百姓受到jiān贼的迫害,而我们,也更加不能因为我们现在有饭吃、有衣穿、有居所而不顾天下的百姓,因为他们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刘易举手挥舞了一下,让百姓安静下来,继续道:“现在,谯郡人曹cāo,已经发出讨董檄文,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同去讨伐董卓,不管如何,我们也应当起兵响应,元月,也就是过了今天除夕,明年的一月,我们便会起兵,讨伐董卓,救民于水火,振兴大汉,让所有大汉百姓,人人都有饭吃,有衣穿!”
“起兵讨伐董卓,救民于水火。振兴大汉!”
这一下,百姓军民全都被刘易挑起了激情,人人握拳高喊着口号。
挑起军民的情绪,定下元月起兵讨伐董卓的基调。这个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刘易不与百姓民众说这些,怕一般的人,都会有那一种他们现在过得安乐了,谁还想去多管别人的心思,如果临时临急的出兵,军士的士气也会是一个问题。并不是人人都像典韦、文丑等人那么好战的,生活好了。谁还想去打一些与他们无关的战斗?
所以,刘易要给予这新洲新城民姓一种思想信仰。要让他们知道,他刘易,有着一个振救天下百姓,振兴大汉的志向。更让他们时时刻刻的谨记,他们,以前只是与一般的流民百姓差不多,他们。也只是刘易振救的一小部份百姓而已,天下还有更多的百姓等着刘易去振救。现在他们不再为生活担忧了,可是也不要忘记天下的百姓。刘易就是时刻都要让他们记住。他刘易的志向,将来也要成为他们的志向。
也只有有信仰,又出师有名,民众的热情才会高涨,士兵的士气也高涨。一支军队,士气有了,那么,打胜仗的机率也就更大了。
现在,元月起兵讨伐董卓的事,立马便让所有军民都兴奋起来。让他们都差点忘记了今天是刘易大婚rì子的事。
刘易返回城门之前,把十位新娘子引进城去。
让刘易哭笑不得的是,文丑这家伙还真的跑了过来,与甘宁争抢着为刘易牵战马缰绳,最终还是被文丑抢到了这个差事,他牵着马。趾高气扬的,就仿似他才是新郎一般,摇头晃脑走到了最前面。
在刘易引着新娘马车进城之时,所有百姓都跪拜在地,高呼主公新婚大喜。
城门外的事,早已经传到了城内去,在刘府上等着的蔡邕等人听了也很高兴,似人人都恨不能马上便杀到洛阳去,把董卓斩于城下。
按这古时候的成亲习俗,繁节颇多,刘易也不懂,只好把自己都交给了戏志才,全听他说要怎么样便怎么样。
一翻热闹之后,刘易才牵着十根红绸,嗯,另一头是十位新娘子,新娘子都是头盖红巾的,看不到她们的样子。
高堂上,分别坐着蔡邕、张钧、易达、黄忠、龙兴等等,刘易要先与十位新娘子拜了天地,然后才拜高堂,夫妻对拜。
不过,甘宁与文丑、黄叙等起哄,因为有十位新娘子,要求刘易要蒙着眼睛,一一把十位新娘子认出来,然后把她们各自引至她们的长辈面前拜高堂。
十位新娘子,全是穿着统一的大红新娘服装,又全都是盖着头巾的,哪怕是要刘易用眼去看,也只能从她们的身形勉强分辩得出谁是谁来,可是要刘易蒙着眼睛去分辩,这不就是坑爹么?人家唐伯虎点秋香,都只是蒙着新娘子的脸,并没有蒙唐伯虎的脸,蒙起脸来,两眼一摸瞎,叫刘易怎么去辩认?
可是,甘宁与文丑等人一起哄,连赵云、太史慈等人也觉得是一个好主意,强行的抓着刘易,用一块红巾把刘易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差点让刘易喷血的是,易达那个老家伙也凑热闹,建议要把刘易的鼻子都捂住,不让刘易用鼻子去嗅,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带异香,在生了孩子之后,那体香更加的香浓。单单是蒙着刘易的眼睛,刘易用嗅觉便可轻易辩认出他的女儿来。
把刘易的鼻子都捂住那也太过份了,最后还是戏志才建议,弄多一些异味来,多点香火,多放一些寒季花朵,让刘易去认人。
没有办法,看众人如此高兴,刘易也只好询众要求,试一试如此别开生面的认新娘。
果不出所料,易姬的异香,无论什么的异味,都难以掩盖的,刘易第一个便把她辩认了出来。
便是接下来的,便有点困难了。
不能看,仅凭嗅觉刘易还真的没有太大把握,本来刘易还打算偷偷的让众女给点暗示提示什么的,比如,刘易叫谁的名字,那么谁便偷偷的拉扯一下红绸带,如此便可以把她们一一辩认出来。又或者,让刘易走近她们触碰一下她们的身子,便感觉把她们辩认出来。可刘易没有想到,这些娘子都不知道怎么了,在自己辩认出了易姬之后。她们居然一点都不肯配合,甚至还隐隐有增加难度似的。因为刘易感应到,剩下的九位新娘子的身边,似乎多了一些女人。
丫的。刘易真的想说不玩了,不带这么玩人的,还以为真的是唐伯虎点秋香啊?
呵呵,刘易不知道,这些新娘子,她们本来还打算要配合一下刘易,偷偷的让刘易可以辩认出自己来的。可是。因为刘易辩认出了易姬,让她们都觉得,现在也是一个机会看看自己在刘易的心里占着一个有多重的地位,如果刘易真的能不用看便辩认出自己来的,那便证明自己在刘易的心里是非常重要的,若刘易辩认不出来,便证明刘易爱自己不够深……
看看,这便是女人。都拜堂了,还会有着这种古怪的心思,有时候。女人还真的是非常小心眼的。
此时,赵云和太史慈似乎也大起玩心,神情坏坏的,牵了一条红绸带,把刘易与新娘子隔开了二尽距离,连用鼻子去闻,都不让刘易靠得太近了,他们还猛向一旁有点扭扭捏捏的文丑招手。原来,为了给现场增加多一点异味,赵云和太史慈想起了文丑的臭脚。想让文丑把靴子脱了。
文丑虽然不怕丑,可是,他也只道自己这脚臭大杀器的厉害,一时倒也不太好意思当众露脚。但禁不住赵云和太史慈的怂恿,他还是偷偷的在颜良、甘宁等人的掩护之下,把他的臭脚露了出来。
这一下。本来满堂芳香的大堂,刹那被一股像是咸鱼死老鼠的味道祢漫。
“呕……”
“呕……”
最先顶不住这股味道的却是坐在高堂上的一众老丈人,蔡邕更是把刚吸进嘴里的一口美酒给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左右而顾道:“谁!谁弄了一只死老鼠来?叫你们弄些异味,却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弄来,这也太缺得了!”
“快快把这东西弄走……”卢植在战场上见识过许多尸臭的家伙也顶不住这股味道,掩鼻大叫道。
“臭死了……”
其他的人,也纷纷出言咒骂。
“哈哈哈……”
最先忍不住的,反而是刘易,因为刘易眼睛被蒙,鼻子正处于最灵敏的状态,文丑的臭脚一出,刚闻到一点点味道的时候,刘易便屏息静气,止住了呼吸。刘易与文丑一起这么久了,又岂会不知道文丑有着一双大臭脚?
刘易憋着气大笑,吐气骂道:“文丑!丫的皮痒了?还不快把你的臭鞋穿上?如果你臭晕了我的娘子,砍了你臭脚!”
文丑被刘易喊破,顿时使他成了众矢矢的,原来为他做掩护的甘宁和颜良两个大汉,他们捏着鼻子弹跳开来,装出一副他们不知道的样子。
文丑还在金鸡单立着,猛然见众人都盯着他,他有丑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是酱黑。
“这、这、这不是俺、俺的……”
“不是你还有谁?揍他!”
呼呼呼……
顿时,满天暗器,齐往文丑的身上招呼,连那些高坐高堂的证婚人也随手便抓着一些东西扔向文丑。连蔡邕这个一本正经的老头儿,居然也动作迅猛,一根鸡骨头扔得正着,正中文丑的大嘴,却被文丑一口咬住。
文丑本来是想解释一下这不是他的主意,可是看到满天飞来的暗器,他大叫一声,单脚跳着,逃出了大堂,一面因为嘴上咬着一根鸡骨,口齿不清道:“赵云、太史慈,你们走着瞧,主意是你们出的,扔东西就数你俩最凶……啊!”
只见文丑被太史慈扔去了一只空酒坛,正把他扔得一个正着,一个倒栽葱摔出大堂外去。
“哈哈……”
文丑的丑态,让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哼!恶心死老夫了,来来来,大家别闹,刘易,快辩认新娘子,别以为这么一闹你就想蒙过关。”蔡邕恼恼的把扬在手里的靴子穿回脚上。这老家伙,刚才扔东西扔得兴奋,连自己的靴子都脱下来准扔出去了。
不过,又见脱靴子,引得与他坐在一起的张钧、卢植等人掩鼻yù走。
蔡邕见状,急忙挥手,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上闻了闻,讪讪的笑道:“哈,别介。刚老夫实在是太、太那个恶心了。大家放心,老夫的脚没有文丑那家伙的那么恶心,一点都不臭,真的。不信你们来闻闻……”
“呕……”
……
待那股可以杀死人的异味消散之后,众人才再归座,让刘易快点把新娘子辩认出来。
刘易知道怕是混不过关了,只得认真起来。
他慢慢的沿着赵云及太史慈牵着的那条红丝带走着,用鼻子去感受着那九位新娘子的味道。
剩下的九位新娘子,除了司马如烟、蔡嫒是没有与刘易有过亲密关系的,于她两女的体味。刘易还不太熟悉。但也正因为不够熟悉,所以,刘易也可以首先将她们两人辩认了出来。
第二个辩认出来的是蔡嫒。在刘易的心里,越是还没有弄上手的,就得越快点辩认出她们来,如此,也可以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多么的爱她。爱到已经单凭气味便可以认得出她们。嗯,刘易的这种心思,其实和众女的心思也有着大同小异的味道。只是本质有着一点差异。
蔡嫒不喜欢脂粉,这和她的生活习惯有关系,她因为自幼便随蔡邕四处流浪,生活困难,胭脂对于她来说,可是侈奢之物,甚少用到。如此便造成她现在的生活就算是好了,也不习惯施粉黛。也有可能,因为她与刘易现在的感情实在不是太深,还没有深刻的女为悦已者容的念头。今天哪怕是她与刘易成亲之rì,她也没有怎么样使用脂粉,可能也只是薄施粉黛而已,所以,她身上的脂粉味是最微薄的。
当然,单凭这样的一个推断。也不是就断定她便是蔡嫒,刘易是根据她身上另外一股略带野xìng的味道才确定她便是蔡嫒。
刘易把蔡嫒牵了出来,摸索着抓到了她的手,道:“这是蔡嫒娘子,你身上的脂粉味最微薄,另外,你身上还有一股羊nǎi的香味,我记得,新城已经有了牧畜场,牧畜师父还是从大泽坡基地来的,牧畜场养有羊,娘子因为儿时的生活习惯,而对羊nǎi情有独钟,你肯定是每天都要去讨些鲜nǎi来喝。对不?”
蔡嫒此刻还真的被刘易的话弄得呆了,她也实在是想不到,除了身有异香的易姬之外,刘易能够第一个将她便辩认了出来。
在这一刻,蔡嫒的心里真的有一种无由来的开心,甜丝丝的,刘易的行动,让她知道,自己在刘易的心目中居然是如此的重要,自己与刘易才不过是正式见过两三次而已,他便知道了自己那么多事,连自己喜欢喝羊nǎi的事都知道……
她想着,不由轻嗯了一声,答应了刘易,表示刘易没有认错人。
“蔡娘子,希望刘易也能像你心目中的羊nǎi一样,可以让你情有独钟,但不管如何,刘易也会一辈子痛爱你。”
“喔……”黄叙与孙策、马超等小子听了刘易这肉麻的话,不由哄的一声起哄,叫道:“要不,刘易姐夫每辩认出一位娘子,都让他说一句哄新娘子的话,大家说如何?”
“呃,蔡娘子先等着,让我再去辩认出别的姐妹来。”刘易闻声虚踢了一脚,让黄叙这小子别再添乱。
也幸好,古时候的人也不习惯这么肉麻,才没有顺应黄叙的建议。
第二个自然是司马如烟,两个不熟透她们身体气味的女人,辩认出一个了,剩下来的自然是错不了。再说,司马如烟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青竹馨香,这与她所居住的环境有关系,四周都是竹林,也因为她喜欢玩笛子的关系,怕时尚都会用竹子做笛子,如此,她的身上沾有一股淡淡的竹青味道就不奇怪了。
第三个与第四个,则是张芍与龙欣。因为她们两女都还nǎi着孩子,身上有一股人nǎi香味,并且,张芍的身上,因为接触的药材多了,身上始终都带有一股药香。
第五、第六个,则是卞玉与来莺儿。两女因为她们的职业问题,身上的脂粉味物重,但因为来莺儿平时经常跳舞的关系,跳舞会流汗,所以,她所用的脂粉,稍为不会像卞玉那么多,气味也稍为淡一点。
第七第八个,元清和黄舞蝶,她们两人,刘易并不是用气味辩认出来的,而是用气息,两女一个是一流高手,一个是二流高手,用气息来感应,便可以分辩出她们来。
最后一个yīn灵珊,本来最容易的了,直接牵着红绸带把她牵过来叫她名字就好。可是,怪就要怪刘易刚才把前面的九女辩认出来的时候,还要把她们身上的不同气味说出来。所以,论到yīn灵珊的时候,她姑姑yīn晓却不答应了,因为yīn灵珊居然排在最后,让她都觉得刘易似乎对她这个侄女儿不够重视,觉得自己这个侄女在刘易的心目中不够份量,于是,她把好几个侍女叫来,与yīn灵珊站到了一起,非要刘易去把yīn灵珊给辩认出来不可,辩不出,不准刘易与yīn灵珊成亲。
这一下,还真的让刘易为难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抱错新娘了
因为yīn灵珊特喜欢游水,常常都喜欢泡在水里的关系,她身上的气味最为淡薄的,她的体香味也最为纯净,淡淡缈缈,甚是好闻,刘易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最喜欢闻她身上的这股淡淡的纯自然的女体幽香。
可是,此刻,该死的yīn晓竟然找了几个估计是她的侍女与yīn灵珊混在一起。
yīn灵盗的的人,不管男女,他们的水xìng都是洞庭湖水盗之中最好的,女子,也常常在水中作业。所以,哪怕是yīn晓的那些侍女,她们身上的体香味都非常纯净,几乎全都是一种淡淡的纯自然的人体体香,也由于她们都同是在洞庭湖湖水中泡得多了,她们的体香味也是最接近的。
刘易眼不见物,呆呆的站在几女面前,真的犯难了。
而赵云、太史慈、黄叙等人,则在旁边鼓噪着,催促刘易快一点。
“良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高堂!”戏志才这个婚礼主持人此刻却毫不留情的喊道,预示刘易得马上把yīn灵珊从几女当中挑选出来。
古时候的婚礼,的确有非常讲究一些时辰的。如新郎什么时候出门去迎娶新娘回来,又什么时候回到家里把新娘迎进家门,拜天地、拜高堂等等,也都有一定的时间讲究。在刘一众人起哄要刘易辩认新娘的时候,便已经让刘易知道,是有一定的时间限制的,也就是说,刘易不可能拖延时间。
“怎么样?如果辩认为出最后一位新娘子,那就算了,反正,都这么多了,少一个也不大碍事。嘿嘿,主公,认输?”戏志才喊完话,还要戏谑的对刘易说着。
废话!如果刘易真的认输,不把yīn灵珊辩认出来。这要叫yīn灵珊有多委屈?戏志才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痛。尽管这只是大伙游戏玩乐之事,哪怕刘易真的辩认为出yīn灵珊来,也自不可能真的不能与她成亲。可是,哪怕是游戏。如果刘易不把yīn灵珊辩认出来,她怕不把刘易怨死才怪。
试想,别的,同是刘易的女人,刘易都一一凭着嗅觉分辩了出来,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了。她姑姑虽然给刘易辩认她增加了一些难度,但是这个也不能成为刘易单独分辩不出她的理由。如果刘易别的女人也一个都没有辩认出来。如果公平,否则,她的心里一定会对刘易产生怨怼。
还别说,此刻yīn灵珊的心里还真的比刘易还要急,站在几女之中,紧紧的攥着小拳头,生怕刘易真的辩认不出她来,她现在都已经是最后一个了。如果刘易辩认不出她来,她可要丢人了。当然,她在着紧的时候。心里已经对刘易有少少的幽怨了,与刘易相好了这么多,居然到最后还要拖拖拉拉,没有快点辩认出她来,她的心里能够没有一点想法么?她有心想给刘易一点提示,可是,又有点不甘心,她现在也觉得,现在正是考验一下,自己在刘易心目中的地位问题了。如果刘易真的重视。真的痛爱自己,那么,他就得要辩认出自己来,要不然,她就要刘易好看。
在众人催促之间,刘易猛然抬头说道:“好了。就知道你们这些损友想看我的笑话,不过,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对yīn灵珊妹妹,情深如海,她身上的气味,我刘易又怎么可能辩认不出来?你们听着。”
刘易双目虽然不能看,但是凭着感应,一把将赵云及太史慈拉着隔离他与众女的红绸带扯开,大步的踏上前,走到了几个女人的面前。
“你,体味虽然与灵珊妹妹差不多,不过,你手上有一股肥皂的香味,灵珊和我说过,她不喜欢肥皂那种腻腻的味道,所以,她洗手什么的,不会用肥皂。你不是。”刘易把其中的一个女人拉开。
接着,刘易又对另一个道:“你身上有腥味,想不到竟然有女子喜欢吃鱼生,不错,鱼生营养丰富,想必你的气sè相当好,我记得,yīn晓三小姐有一个贴身侍女,脸蛋总是红光满面的样子,像一只大苹果,有点可爱,那就是你吧?”
“还有你,你体上有一股湖里特有的一种香草味,你肯定是喜欢用这香草来做调料,吃多了,你口气当中也有这种味道。”
……
一连好几个,都让刘易排除了,最后,刘易把剩下的一个,一把抱入怀内,把她抱着便向另外几个在等着的新娘子走过去,她一边走一边道:“灵珊妹妹的体味,最为纯净,就如天然的纯净水一样,空灵又恬淡……咦,不对?”
刘易说着间,忽然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了,因为,yīn灵珊的身材,虽然已经渐见丰盈,可是,却始终都比黄舞蝶或者是张芍等女稍逊一筹,可是,自己怀抱内的新娘子……嗯,不,不知道是谁,其身材特别的丰盈,差点就可及得上益阳公主那么的丰满,虽然同是那么的柔韧,可明显就不是yīn灵珊。
怎么可能?那几个女人当中,刘易相信绝对不会辩认错误,已经把不是yīn灵珊的女人都排除开去,明明剩下一女了,不是yīn灵珊那是谁?
刘易当下不顾那么多了,抬手把蒙着眼睛的红绸巾给掀了下来,定眼一看,发现在自己怀抱的女人竟然是yīn灵珊的姑姑yīn晓。
汗,闹了一个大乌龙,刘易还真的愣住了,呆呆的与怀抱中的yīn晓四目相对。
哄!
“哈哈……”
“笑死了……”
围观的人,此刻却笑得东歪西倒,对刘易抱错人感到好笑。
文丑那家伙也早已经潜了回来,笑得最大声,还要学着刘易的语气,状作温柔的笑道:“灵珊妹妹的体味,最为纯净,就如天然的纯净水一样,空灵又恬淡……哈哈……主公怎么抱了人家新娘子的姑姑啊?莫非想要……”
文丑语无论次的说胡话,却被赵云及时的拍把了他一巴掌,把他脱口而出的莫非想要把姑侄两女都弄到床上去的话硬生生的打断。
此刻的刘易,还真的是说要有多尴尬便有多尴尬,抱着yīn晓放开不是,不放开也不是。
想把yīn晓放开推离自己远一点。可是,刘易却发现yīn晓却像有意无意似的用手环抱在自己的腰间,并且,她的身子。仿似像一只软柿子似的,柔柔的贴在刘易的胸膛,似没有一点力气似的,刘易但心,如果自己若松开抱着她的手,她怕便会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去。
另外,刘易惊异的发觉。yīn晓被自己抱着,估计她也羞窘万分,那娇艳的玉脸红得似要滴血一般,可是,她却没有半分一般女人在窘迫之时躲躲闪闪的儿女之态。相反,她竟然不挣不扎,静静的让刘易抱着,并且。她的眼神,在离刘易不到半尺远的距离,眼汪汪的盯着刘易。其眼角之间,仿似有一股含情脉脉的神态,嗯,就似是那种任君采摘的眼神。
不得不说,这yīn家三小姐,论姿sè风情,也绝对不会比张芍、邹玉等女差,对刘易也有着相当的吸引力的,当初若不是看在她与那曹寅在相恋,而曹寅似乎也不似是一个坏人。也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又对刘易表了忠心,这些都让刘易一时不好意对她下手,否则,刘易早便横刀夺爱,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她弄上手了。
在不好骤然的把她放开,任由她摔倒的情况之下,刘易也只好把她继续这样抱着。
可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只有自己和她的时候,刘易倒也非常乐意这样抱着她,但现在这么多人在看着,刘易也总不好一直这么抱着不放啊。也幸好,曹寅在武陵,并没有来参加刘易的婚宴,万一曹寅来了的话,刘易现在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下属了。哪怕是曹寅不在,自己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抱着yīn晓,也不知道让曹寅知道之后会怎么看,不知道他会有什么的想法了。
如果不是现场的人都知道是在玩闹,否则,都会以为刘易在调戏人家这个有夫之妇了。
所以,不放开是不行的。
刘易讪然的轻轻松开手,把yīn晓放下,道:“三小姐……不,是曹夫人。对、对不起,你、你和灵珊的体香味真的相差不大,可能你们是一家人的问题吧,反正就差不多了,嗯,站好了,我要松开手了哦。呵呵,大家闹得太过火了,千万别见怪……”
不想,yīn晓虽然已经双脚下地,但是她却像无力站稳的样子,顺势的一倒,她的双手从刘易的肋间穿过,完完全全的把整个身子都倒入了刘易的怀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把脸儿紧紧的埋入了刘易的胸膛之间。
“啊,这、这三小姐……你站好啊……”刘易在放下yīn晓的时候,眼睛已经看到了yīn灵珊原来已经被带到了与别的新娘子站到了一起,她此刻却已经掀起了红头布,目光含怒的盯着刘易,她的小足还顿了一顿地,似乎是对刘易认错人又或者是对刘易还抱着她的姑姑不满。所以,刘易给吓了一跳,想赶紧让yīn晓站好。
“什么曹夫人?谁是曹夫人?你、你害死人家了……”yīn晓似乎一点都不觉察到刘易的焦急,反而是语带嗔怪的样子,在刘易的怀抱之内扭了扭身子,轻声的道。
“什么?你、你不是与那曹寅两情相悦,已经在一起了么?难道你们没有成亲?这、这……怎么又成了我害你了?这现在……现在也只不过大家在玩闹,我、我也只不过认错人而已,大不了我去向曹寅解释清楚,不是我有心抱错人的,但也不过是抱一抱而已,又怎么会害了你呢?”刘易不禁有点诧异,不太明白yīn晓此话的意思。
“谁说的?谁说我要和曹寅成亲了?你、你这冤家,你、你一离开洞庭湖一两年,就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么?”
“啊?你、你想我?”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这yīn晓与曹寅之间是什么的关系,现在这yīn晓又怎么说想自己了?她的话,让刘易失声问了一句,但意识到自己的说话太大声了,也不知道还在四周欢笑的家伙有没有听到自己与yīn晓的说话,刘易赶紧强行把yīn晓推开,道:“明天我们再谈好么?现在……你也看到了,你那侄儿怕要把我怨死了。”
“嗯……明晚百花湖畔……我等你。”yīn晓这才撑着刘易的胸膛,站了起来。
“笑、笑什么?有这么好笑么?老娘只是想考验一下刘易对我家灵珊是不是那么痛爱。算他过关了吧,刚才所说的,的确是灵珊特有的体味。”yīn晓可不是什么的善男信女,她的泼辣冷酷。那些原来是水盗的家伙知之甚详,所以,此刻的yīn晓尽显其yīn家三小姐的本sè,双手叉腰,指着围乐的众人斥道:“那么好笑,都回去闻你们自家娘子的体味去!”
前后的表现,差别太大了。刘易差点没有被yīn晓的样子给吓得心肝儿都卟嗵卟嗵的跳出来。这还似是在向自己偷偷暗送款曲的女人么?
但刘易此刻不好再纠缠yīn晓的事了,赶紧跑到了一众新娘子的身边,拉起了yīn灵珊,急急的安慰着她。
一场闹剧,也总算在yīn晓的斥责之下平息了下来,尽管看到了刘易摆了乌龙的一众家伙还在偷着乐,但也不敢再取笑玩闹了。
接下来,刘易为了安慰yīn灵珊。先和她拜了高堂,也就是眼光怪怪的看着刘易的yīn晓,再为yīn晓奉上了茶。夫妻对拜,完成了拜堂成亲的礼节。随后,刘易才和另个的新娘子一一完成了这些成亲的步骤,总之,一共十个新娘子,刘易跪了又跪,最得膝盖都跪得有点酸痛了,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一天跪的多。
新娘分别送入了刘府后院的十个新房。刘易则被一众文人武将拉着,拼起酒来。
一夜欢闹。人人都尽兴而去。
刘易自然不会饮醉,洞房花烛夜,人生几何?怎么可以喝得醉醺醺的去见新娘子?哪怕与其中的众女早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正式成亲的这一夜,于刘易或是于她们,都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特别是于些新娘子来说,她们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新婚之夜,可不象刘易,今后或许还会做新郎,所以,刘易一定要给她们每一个人一个难忘的一夜。
刘府自然远不及刘家别院那么大,并且刘易一回到洞庭湖便是住在刘府里,对于自己的这个家,刘易也算是非常熟悉了。
后院,不似刘家别院建有那么多小阁楼,在这个家里,每个女人,也就每人住一间房间而已,所以,十个新娘子哪怕是不在同一个房间,但互相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刘易不容分说,也不急着为众女掀红她们的红头盖,把她们全都抱到了一起,包括不太适应的蔡嫒与及有少少抗拒的司马如烟。
刘易临时命侍女帮忙,在主楼属于自己的大卧房之内多弄来了两张大床榻,共三张大床榻并列在一起,同时也让人弄了不少的酒食来。
让十个新娘子排排坐在床榻边缘,然后刘易便忙碌起来。嗯,是点大红蜡烛,刘易把房内除了床榻与及床榻边上的宴桌没有摆有蜡烛,大房之内,几乎摆放满了一根根的大红蜡烛,刘易一根一根的全点着了。
刹时,整个大新房之内,被烛光映照得一片艳红,异常的绚丽。
弄完了这些之后,刘易才开始把新娘子的头盖掀开。
在掀开之前,刘易道:“众娘子,不准偷看哦,为夫没有亲自动手掀开你们的头巾,谁也不准偷看,不然,为夫要打你们屁股。”
说到打屁股,其中早已经被刘易哄得开开心心的yīn灵珊与及比较喜闹的黄舞蝶等女都吃吃的笑起来。可能是她们想到别的女人被刘易按着打那雪花花屁股时的胜境吧。
刘易想了想,还是先走到了张芍的面前,因为张芍应该算是自己回到了这三国时代所见到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刘易对她的确有着一种比较特别的感情的。
一边为她掀开了红头巾。一边说道:“张芍姐姐,第一次见你,是在义军重伤兵营,当时,我伤重得快要死了,可是,哪怕我伤重得快要死了,但见到你的第一眼,我、我真的硬了……”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啊,好红好亮啊,太美了……”张芍听刘易说着这些胡话,啐骂了一声,当时刘易硬了的事,她后来想想,似乎还真的有点印象,想起时,都不知道骂了刘易多少次小sè鬼呢。但当她睁开眼睛之时,也不禁被满房的烛光给闪耀了眼,情不自禁的娇呼了一声。
“呃,是真的,那时候我便喜欢上你了,还好,心想事成,今天,终于可以正式的把张芍姐姐你娶过门了。张芍姐姐你都为我生了一个小子,可却一直都欠姐姐你一个名份,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敬你一杯,喝了这杯交杯酒,让我们从此交心,夫妻恩爱,白首皆老。”
“嗯……”张芍满脸喜悦的抬头,深深的看着刘易道。(未完待续。。)
第十章 洞房之夜
甜言蜜语女人都爱听。
刘易每掀开一个新娘子的红头巾,都对她们一翻相哄,说说与她们相识相会的事,对她们表达自己对她们拳拳的爱切之意。再加上房中点点如星般耀亮的红蜡烛,通红的环境,会让人很容易便能够感受得到那种温馨浪漫,又带着一种菲菲的暧昧之感。十个新娘子,分别让刘易喝了一杯交杯美酒之后,再在火红烛光的映照之下,人人面红如血,双眼含羞,但却又chūn意融融。
当然,也有两个似乎不太自然的,蔡嫒与司马如烟,两女都还是处子,还没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她两女对于刘易把大家都弄到了一个卧房来,看刘易的架势,是准备与众女一起洞房了,她们自然是羞妮不安,颇有点手足无措的味道。
刘易装作没有特别的去注意她两女的神sè,就只是劝她们吃点东西,毕竟从下午开始,一直闹到了半夜,虽然会有侍女端来一些美食给她们,但刘易估计她们也没有心思吃东西,现在她们应该还饿着肚子,所以,刘易也不太着急就与她们进行成亲的最后一步……洞房。
待她们都差不多了,刘易才走到了众女的面前,一一的深情的看了她们一眼,道:“各位娘子,刘易何其有幸,能娶得你们为妻,你们人人都像是天上来的仙女一样,却都嫁给我这个凡夫俗子,希望娘子们千万别感到委屈。反正,以后看为夫的表现,今后,我刘易一定会让你们过得快快乐乐。当然,百年修得同船渡,如今我们在一起,相信这就是我们的缘份,从现在开始,我们便是心连心。荣辱与共,生死相依的夫妻,嗯,既然是夫妻了。这个……**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就……”
“夫君,虽然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夜,但……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张芍拿眼瞟着刘易,对蔡嫒及司马如烟呶了呶小嘴道:“蔡嫒妹妹以及如烟妹妹可能不习惯,要不。你陪她们两好了,我们……我们各自回房去。”
张芍善解人意,她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第一次的时候,总是羞涩不安的,她们几个,早已经习惯了刘易这个夫君的荒唐,她们倒没所谓。刘易喜欢怎么样弄便怎么样弄,可是,蔡嫒和司马如烟两女。都还不知道她们是否可以接受得了刘易的荒唐,便想着回避一下,把这一晚让给两女,也免得刘易难做。
“不不不……你、你们在一起好了,我、我和刘易有约定的……”最关键的时刻也总要来,司马如烟虽然还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但是却也知道洞房便是男人与女人睡到一起去,所以,她见说到了洞房的事,赶紧想站起来离开。
“约定?如烟姐姐。你和夫君还有什么的约定?”好事的yīn灵珊眨着大眼睛拉着司马如烟问。
“啊?这、这个……”司马如烟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她与刘易的约定说出来。
“如烟跟我约定,只同意与我拜堂成亲,却不洞房,她爹爹还不知道我和她的事。”刘易倒不介意,说了出来。
“是你嫁给夫君。又不是你爹嫁给夫君,你爹爹肯定会同意的。”易姬理所当然的接话道:“要是我爹,只要我看上的,他才不会不同意呢。”
这倒是实话,易达就曾与刘易当面说过,如果他女儿喜欢上的,哪怕那个男人只是一个乞丐,他都不会反对女儿的亲事。
“我、我爹不同,有时候……他死脑筋……”司马如烟眼神有点闪烁,似想走,但又似迈不开步子,想留,但又觉羞赧,嫁人成亲洞房,她都是第一次经历,与一个夫君十个娘子一起,也更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让她又觉得有点好奇,想看看刘易又如何与这么多娘子洞房。但话说回来,十个女人当中,就是司马如烟的心里最为不安的,尽管她也很想与刘易在一起,可没有得到自己父亲的同意,她的心里始终都不够踏实,有仿似她现在是在做着一件错事坏事似的。
“别、别走,最多,让夫君别碰你就是了。”蔡嫒现在的心里也非常不安啊,别的女人,似都和刘易很相宜的样子,和刘易一起,她们都很自然,这让她也有点明白,刘易这十个新娘子当中,怕就是她与司马如烟和刘易还没有那种太亲蜜的关系的,如果司马如烟离开了,那么她便只剩下她自己一个,那就真的太不好意思了。
再说,蔡嫒可不象司马如烟,她嫁与刘易,可是她爹爹同意的,并且还是她爹爹亲自把她主动许与刘易的,所以,她不能走,她也自觉,和刘易拜了堂成了亲之后,她此刻也已经是刘易的人了,和刘易洞房,那也是天经地义的,逃不了躲不过。如此,她便想要拉着司马如烟,与她一起面对这个羞人的时刻,这样,也好有一个伴,不至于让她那么羞赧。
“嗯,蔡娘子说的有道理,我答应不碰你就是了。”刘易一脸正人君子状的说道。
也不知道为何,司马如烟呆呆的,便被蔡嫒拉着坐下,坐回到床榻边沿,但是却羞羞的低着头,不敢再看刘易。
“让我来为众娘子宽衣,新娘子第一晚,一定要让夫君宽衣的哦。”刘易见众女没有人再有异议要离开了,心头一热,便准备动手。
听到宽衣,张芍、易姬、卞玉、元清、龙欣等早已经与刘易欢爱多次的女人,自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反而一个个眼神温柔,美眸点点的看着刘易,一点都不拒绝,反带着点鼓励。甚至,像来莺儿、yīn灵珊、黄舞蝶等几个xìng情较为奔放的女人,她们都有点期待刘易可快点,因为她们腿间都感到有点灼热了,这一晚是她们与刘易成为正式夫妻的一晚,都想着要认认真真的与刘易欢好一次,全身心的去与刘易疯狂一晚。
而蔡嫒及司马如烟,则是心房一紧,身体都不觉有点紧张绷紧,不敢想像。自己的衣服被夫君脱下来时的窘态。
如果只有一位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自然是无声胜有声,一般的新郎。到了洞房怕早便按耐不住,抱住新娘便往被窝内钻了。但刘易现在面对十位新娘子,也由不到他不花些心机来调动众女的情意。
在十位新娘子的面前,刘易也不好一言不发,抱着一个便提枪上马,然后让别的女人眼巴巴的看着,那就真显得刘易像是一头种猪了。
刘易使尽浑身解数。哪怕是为众女宽衣,刘易也妙语如珠,从头一二,每为一个女人脱下新娘衣裙,都要哄一翻,称赞一翻,随便还要与另外的女人说上一两句,免得让她们会感受到冷落。
张芍、易姬、卞玉……等等。一个个被刘易剥得便剩下她们的贴身小亵衣。自然,现在还是大寒天时,刘易每为一女脱下衣裙。都把她们抱上榻上,先用被褥将她们盖着,免得她们着凉,反正,就只是为众女宽衣这么一件小事儿,都能够尽显刘易对她们的温柔痛爱。
如此,众女也自然是满心欢喜,满脸喜意,满足的躺在榻上,或侧头看着刘易对别的女人的动作。又或她们躲在被窝之内窃窃私语,不时发出一阵娇笑声,满室温馨。
轮到了最后的蔡嫒及司马如烟,两女都羞怯不安,特别是看到另八女都偷笑的看着她们时,她们死活不肯让刘易把她们里面那一层御寒的一层衣物脱下。仅让刘易把她们的外衣裙脱下,然后一声娇呼,相继钻进了被窝之内,不敢再冒头。或许,在这个时候,躲在被窝之内,才能让她们的那颗羞怯的心得以镇宁一点。
刘易就怕她们不肯上.床,上了床,她们便难以全身而退了。
三张并排的大床榻,十女躺了上去,还显宽敞。司马如烟睡在最边沿,和她紧挨着的则是蔡嫒。她两女,与来莺儿及yīn灵珊睡在一张床榻上。
这是刘易刻意把来莺儿及yīn灵珊抱到与两女一起,因为,来莺儿现在与刘易一起的时候,已经相当的奔放,欢爱的时候,就有如她所跳的舞蹈那般,激情四shè,让她与两女在一榻,可以让两女非常直观的看到男女乐事。另外,yīn灵珊古灵jīng怪,喜欢捉弄人,相信她也绝对会对两个“新人”非常感兴趣,有她调拨气氛,刘易相信事情会进展得更为顺利。
就在蔡嫒与司马如烟躲在被窝内不一会,便感到床榻一颤一颤的颤动起来,同时,房内也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她两女,心里紧张得要命,抓着被角的手都满是汗水了,不知道刘易跟着下来要对她们做什么。不过,她们蒙着头,看不到,只好竖起耳朵,听着房内的动静,所以,房内的动静,她们都听到耳内的。
她们首先听到的是,别的女人慵懒娇嗯的吟声,有时还有她们小声压抑着的轻笑声或是不依声,不管怎么样的声音,都似是那些猫儿叫的时候,让人听了都觉得有点儿心颤颤和。接着,她们听到的是一声声有如婴儿啜nǎi时的啧啧响声,伴随着这响声,某个女人的娇嗯声更腻人了,每一声娇嗯,都似牵引着她们的心儿,让她们也跟随着颤一下。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可是,不管是蔡嫒,又或是司马如烟,她们都不敢从被窝内钻出来偷看,她们虽不懂,但也隐隐能意识到,那一定是刘易和那些女人在做着一些羞人的事。
接下来,便更奇怪了,她们听到了有如狗儿在舔食一般,还似带着一声声雪雪的水响……嗯,这时候,是刘易已经亲着某女下面泛滥的娇美小幽谷而弄出来的声响。
突然,卟哧一声,某女跟着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娇呼,啪啪啪……
一连窜组合声音,在卧房之内凑响了起来。
在那卟哧一声的声响之时,蔡嫒与司马如烟,她们便仿似自己被什么一下子弄到了自己的心灵深处,纵使她们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可是,一种感觉,让她们竟然浑身一软,身子都有点发热起来。
女人。对于这些事儿是特别敏感的,哪怕她们都还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也没有看过,可是。女人隐隐中,天生便会这种事儿的,她们听着这些奇怪的声音,便有如身同感受,自然间也有了某种反应,有了某种冲动。
良久,两女都听到好几个不同的女人声音了。她们各自发出有着各自不同的娇吟声,或娇或嗲,或长呼或急喘,或有语无论次的乱叫着一些让两女听了都觉羞人的话,就好比,她们听出了,应该是黄舞蝶那丫头的叫声,她居然不羞臊的叫着什么刘易哥哥好厉害。哥哥的大家伙要弄烂小妹妹了,可是,明明叫着说要弄烂了她什么的小妹妹了。却还要叫着哥哥再大力一点,把妹妹弄死算了……
一个个的,终于轮到了她两女的床榻上了。就在她们的身边,响起了那些奇怪的声音。
她们两女,此刻,浑身都已经一身香汗了,躲在被窝之内,竟然觉得有点闷热难受,她们不安的扭动着娇躯,下意识的把那一层御寒的衣裙褪去。如此,她们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一件小抹胸及一条小亵裤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她们两女在被窝之内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们就仿似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几乎同时的掀开了一个被角,想偷偷的瞧一眼在她们榻上的刘易与另两女在干什么。
蔡嫒掀开被角。却正好和司马如烟面对面碰了一个正着。
两女掀开被角的动静很小,也就只有她们两女互相知道而已,两女都似乎有默契似的,各自掩住了对方想出声的小嘴,然后眼睛尴尬又带着点暧昧的神sè作了一翻交流,才互相轻轻的手拉着头,把头凑到了一起,偷偷的往一旁偷看。
让两女想不到的是,当两女睁眼一看,几乎把她们吓得要大呼出声,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大大,似乎见了什么让她们惊骇的事一样,也幸好,她们原本轻轻拉着的小手一紧,互相用力的捏着,如此才没有发出声响来。
原来,就在她们眼前不远,在红红的烛光映照之下,她们看到了一幕让她们心灵都感到震荡又羞涩yù死的事。
她们看到,三具都一丝不挂的**就在她们的床榻另一半上。那刘易正跪在她们旁边,yīn灵珊有如一条蛇一般,缠着刘易,正与刘易嘴对嘴儿忘情的亲吻着,而刘易,一手抓着yīn灵珊的臀部,另一手在她的胸脯。嗯,这不是让两女真正惊骇的。真正让她们惊骇的是,跪着的刘易,他下面的那一根巨然之物,而在那巨然之物的面前,来莺儿正双手棒着,有如朝圣一般,然后她的努力张大那红红的嘴儿,像很困难的才把刘易那让人见了都感到害怕的家伙容纳了进去。
有点湿淋,红通通的,一条条青筋突露,让蔡嫒及司马如烟都看得心头一阵剧跳,脑海都出现一刹那的空白,呆呆的看着眼前她们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情境。
片刻,她们才稍为回过神来,她们在第一时间,便是想再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住,可是,却不知道为何,此刻她们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空了,谁都没法动一动,竟然就如此保持着偷看的姿态,眼定定的看着来莺儿亲着那巨物。
天啊!夫君的家伙怎么会如此的丑怪?似蛇如杵,看着都让人怕怕,但这来莺儿姐姐为何还要把它当成是宝贝一样亲着?嗯,看来莺儿姐姐的表情,似乎还很舒服的样子,怎么会这样?她不觉得有点恶心吗?
两女虽然想着恶心,可是,她们自己却不自觉的舔了舔樱唇,还作势的张了张,似乎在测量着如果是她们,是否能把那话儿吞得下?
一会,或许是来莺儿觉得有点累了,她把刘易的巨物吐了出来,神情狐媚的瞟了刘易一眼,然后便侧躺了下去,并抬起了一条珠圆玉浑的大腿。
也不知道是有意或者是无意,侧躺下来的来莺儿,她的下面正好对着在旁边偷看的两女,她抬起**的时候,正好让两女把她的下面那幽谷看得一个正着。
好羞人啊……
蔡嫒与司马如烟,她们在看到一片挂着点点有如珠露一般的芳草之间的那娇艳的幽谷之时,几乎就想闭上眼睛,可看到刘易一手握着那巨物,正往那幽谷凑上去时,她们不禁又瞪大眼睛,不自觉的带着一点好奇的目光,看着那相接的地方。
她们看到,来莺儿下面的幽谷之谷口已经张开,似滑潺潺的,又似不时渗出一股泉水,但谷口很小,似就只有小指尖那么大小。
可是,让她们想不到的时,那巨物的蛇头,居然直抵那一丁点大小的谷洞之口,看那形势,似乎是想钻进去似的。这看得她们两女的心头一紧,差点又忍不住要惊呼,都想着,夫君这家伙这么大,怎么要钻来莺儿姐姐那么一丁点大的小谷口?真要钻进去了,还不把来莺儿姐姐弄死?
可让她们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是,只听卟的一声,那巨物之首,居然还真的一下子钻了进去。看得她们几乎同时与来莺儿一起,情不自禁的娇呼了一声。
“啊……”(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保持热情
蔡嫒与司马如烟两女,她们自己恐怕也都没有察觉,从她们偷看的时候开始,她们便已经深深的觉浸在这种菲sè的气氛当中。
现场活chūn.宫,深深的刺激着她们的神经,也让她们慢慢的身心都融入了进来,如此,才会让她们有如身同感受,看着刘易那巨然之物带着一点粗暴的弄进了来莺儿下体时,她们也身心一紧,一酥之下,失声的伴着来莺儿娇呼了一声,就仿似刘易弄的不是来莺儿,而是她们。
“吃吃……”yīn灵珊在两女惊呼的时候,她才注意到了两女的偷看,禁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她挺着那rì渐丰圆的雪白,荡漾着笑道:“嘿嘿,原来蔡嫒姐姐和如烟姐姐啊,你们好坏哦,居然在偷看,还以为你们都睡着了呢。”
“呜……你们才坏……”蔡嫒知道自己与司马如烟偷看之事败露,羞赧的呜咽了一声,像一条小蛇一般再次钻进了被窝内。
此刻她的心儿,跳得如打豉一般,砰砰作响。
司马如烟也在刘易扭头看她们的时候,也叮嘤一声,一下子掀起被子,装自己盖得严严密密,怕让刘易看到了她的羞态。
不过,刘易现在正在对来莺儿发力,并没有马上便对她们展开进攻,只是微微一笑,说道:“蔡娘子,如烟,夫妻都是这样的,这是人伦之道,也不用那么不好意思,想看就看呗,反正,以后我们都要这样子的,人家莺儿姐姐都不在意让你们看了。对不?莺儿娘子?”
“喔喔……嗯……看看,呜……好哥哥,好夫君,你、你要弄死人家了。”来莺儿干脆仰躺了下来,把腿间向着蔡嫒与司马如烟的方向。双目迷离,满脸菲红的娇嗯着道。
来莺儿向往zì yóu,热爱zì yóu,自从与刘易一起欢爱过后。连做这事儿,她都不喜欢有太多的束缚,她喜欢这种畅快淋漓的快意,喜欢刘易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兴致所至之时,她更会主动把刘易推倒,自己化主动为被动。对刘易尽情的施展房事技巧。
来莺儿、卞玉、仙乐等女,她们都是出身于青楼,仙乐等女就不用说了,来莺儿、卞玉两女,她们尽管与刘易之时还是处子之躯,可是却对于如何取悦男人的事知之甚详,也接受过不少调教,所以。无论是技巧方面,还是心理方面,她们都非常jīng通。
技巧。是可以让男人直接得到欢愉,而心理方面的,则是指利用环境或者男人某种特别的嗜好来迎合男人,使得男人更加的兴奋刺激。
来莺儿与卞玉,在技巧方面都做得非常到家,刘易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是任由她们自己施为,刘易便能够得到极大的满足。唯独在心理方面的,卞玉似乎还不太放得开,来莺儿做得就比卞玉好很多了。
男人。喜欢多飞,喜欢野战,或喜欢某种另娄的刺激。这些,都属于心理方面的。有些男人,与多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会特别的兴奋。而有些男人,则在一些特殊的环境内欢爱,也会异常的激奋。来莺儿便有点把握到,刘易似乎特别喜欢多飞,并且,喜欢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放浪一点,最少要放开一点。嗯,用刘易和她说过的话来说,女人,平时的时候,要像贵妇,但在床上的时候,就要是荡妇,如果是床上贵妇的,做那种事儿的时候,都没有一点兴奋激动,那做来还有什么的味儿?
如果女人在和男人房事的时候,还要摸黑瞎干,一声不吭,表现得矜矜持持的样子,那样会让男人感到太过没有成就感,没有快意,很没有面子。严重的,会让男人误会,自己的女人,可能根本就不喜欢他不爱他,女人若爱这个男人,那么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来莺儿可能就是把握到了刘易的这种心理,所以,每每与刘易在一起的时候,她都特别的奔放,什么话都敢说,高吭而激荡。当然,凭刘易这金枪不倒的本钱,来莺儿就算想不放浪都不可能,每一次,都被刘易弄得她不知道身在何处,飘飘yù仙,也根本不用她刻意表现放浪,就只是把自己的身心放开便可以了。
另外,来莺儿也注意到,刘易对于她们女人之间的亲热,也不会反对,并且,有时候还很感兴趣。他一边弄着,一边观赏着女人在亲热,似乎也会特别的兴奋。他也喜欢让自己的女人观赏他与女人欢好,所以,来莺儿与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也极尽可能的配合着刘易,让别的女人也可以亲切的看到她的荡态。
嗯,女为悦已者容,能够做到像来莺儿这样为刘易的xìng.福着想的女人,还真的不多。
不过,来莺儿可能也有点误会刘易了,并不是刘易有那么多的嗜好,主要是刘易觉得,自己的女人太多,自己也不可能同时安慰得了那么多女人。当他在与其中一两个女人欢爱的时候,别的女人若只是在旁冷眼看着,那样会让刘易觉得有点尴尬。这尴尬事小,刘易就怕本来与众女都互相情意浓浓,满怀chūn情的,可是待他与其中某个女人弄完之后,别的女人的那种激情一过,热情一旦冷却,那么又要刘易调动她们的热情,这样,与严重的影响到了刘易的热情。
要知道,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都不可能长时间保持着那种荡漾的心情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心境也会发生变化。不在及时的时间环境亲热,双方所得到的欢愉也不会太过畅快。
比如,以前看A片毛片的时候,刚开始看,满怀激情,特别是看前戏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亢奋,当看到激情之时,也会随之激情。但是,如果激情过后,A片里还是那种来来去去的画面,那么就会觉得看着已经没有什么意思,热情便会冷却,后面的再好看。再激情,也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女人也是如此,当她们看着刘易与别的女人一起亲热,然后又一个。但看多两个,她们也会觉得没甚意思,慢慢的就会热情退减,到轮到与她们的时候,她们怕就已经没有什么亲热的激情了。
所以,女人多的时候,还不如让她们自己也忙起来。让她们互相先安慰着,保持着这股荡漾的chūn情,让所有的女人,都投入到这种欢爱当中而不能自拨,再等到刘易进占她们的时候,她们也刚好得到最大的满足。
想想,刘易与那么多女人,有时候一弄就是两三个时辰。在这一、两个时辰当中,如何让众多女人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一种激情的心境,那也是一门非常高的艺术。
再说。作为一个男人,与女人欢爱的时候,也是为了享受,如果一众女人都像木偶一样,一个个排在床上等刘易一个一个去安慰,那么,也会让刘易觉得自己只是一只机械,就似乎是例行公事一般做着这些原来应该是很享受的事儿,若是这样的情况,那么。男女欢爱的事,还会有什么的乐趣可言?还再去弄那么多女人还有什么的意义?
与女人欢爱,其意义就在于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欣赏到女人的方方面面,纯情的、青涩的、放浪的、高贵的,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们在床上都会有她们各自不同的风情,能够欣赏到她们的风情百种,就是男人与女人欢爱的意义所在。
所以,也并不是说刘易就特别喜欢那些放浪的女人。
此刻,来莺儿的放浪,也是她独特的一种风情,刘易自然也会喜欢。
不过,来莺儿语无论次的向着蔡嫒及司马如烟的放向展示她的美妙形态,大方的让两女观看,可是,两女此刻又怎敢再看。她们紧紧的抓着被角,在被窝内喘着气。她们,此刻羞窘得还真的想找一条地逢钻下去。
不过,羞窘还羞窘。但刘易那巨物弄进来莺儿体内的情形,就像是一幅永恒的照片,已经深深的刻在她们的脑海中,无论她们怎么样,都难以抹去这个场境。她们此刻,无论是闭眼或是睁眼,都似乎能够感觉得到刘易的那巨物就在她们的眼前晃荡,这让她们既羞涩,又是期待,特别是那巨物弄进了来莺儿的那一刻,她们都齐齐的想到,如果自己被刘易的那巨物弄进来,自己将会如何呢?能弄得进去?
她们想着,自然是浑身燥热,身子都如火烫一般的发热。她们越是羞赧不安,便越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怪怪的,似乎,心里面被什么钻了进去,弄得她们心儿都痒痒的,最难受的是,她们的下面,不知道何时,早已经渗出了大量的渗透之液,弄得她们下面有点粘糊糊的,可能是陆续渗出了太多,早先渗透出来的,已经散去了热量,有点冰凉冰凉的,让她们感到有点不舒服,不自觉间,便有一种想把下面小亵裤褪去的冲动。
不过,不用她们自己动手了。因为,yīn灵珊见刘易与来莺儿弄得太投入,她无从下手,又见两女偷看被看破之后,她们又紧紧的蒙在被窝里,她使坏的xìng子又来了。她抓着被子一掀,把盖着她们下体的一半被子给掀了起来。
两女,都是穿着仅及膝盖的小亵裤,被子一被掀起,她们两双修洁白如玉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
“啊!”
蔡嫒与司马如烟两女只觉下体一凉,当下给羞得互相一下子拥在一起,两双**也都纠缠到了一起,她们惊叫了一声:“别、别闹……”
“嘿嘿,两位姐姐,我们都让你们偷看了,身上什么都让你们看了,占了我们那么大的便宜,你们又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不让我们看看你们呢?啧啧,你们的大腿好白哦。摸摸看。”yīn灵珊说着,整个身子一扑,扑到了想拉扯着被子再把自己盖起来的两女身上,不让她们再盖起来。
“哇!原来你们下面都湿了啊,夫君,快来,她们也想你了。”yīn灵珊故意大惊小怪的大叫着,一双玉手,分别在蔡嫒及司马如烟的胯间抚了一把。
“是吗?让我看看。”刘易猛然的蠢动了起来,把来莺儿弄得瘫软下去,随着顺手拉过被子把来莺儿盖起来,免得她着凉了。然后身子一退,退出了通体通红的巨然,摇头晃脑的转身伏到了如光猪一般的yīn灵珊身上。
“是真的,嘿。她们还羞臊了呢,都不敢露脸……啊,喔……”yīn灵珊想用力把盖着两女上身的被子拉开,但是却被刘易从后进入她的体内,让她一下子没有了力气,娇嗯了一声。
“坏夫君,你、你……让你来弄她们。你怎么弄人家了……喔……”yīn灵珊粹不及防,被刘易弄得她浑身急颤了几下,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满的嗔着。
“最坏就是你,明知道她们害羞,还要作弄她们,要弄,也要先弄你。”刘易把yīn灵珊的身子扶正,让她爬伏在蔡嫒与司马如烟之间进攻着。
当然。如此是方便刘易可以腾出双手,分别抓着了蔡嫒及司马如烟两女的小腿。
“啊,灵珊。别、别弄我们……”蔡嫒有点怕痒的伸缩着小腿,在被窝里惊叫着。她还以为是yīn灵珊在使坏呢。
司马如烟也惊叫道:“格格……啊啊……灵珊,别、别摸我下面……喔……”
她倒真是yīn灵珊弄的,刘易也只是抓着她的小腿而已,而yīn灵珊在刘易把她的身子扶正的时候,她便顺势的爬到了司马如烟身上,不停的摸着,弄得她又痒又酥,最后竟然还直接抚到了她下面那湿润之处。
“啊啊……”yīn灵珊被刘易充实着她的下面,弄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呜。都是你们,害我被夫君欺负了,夫君的心偏着你们,我、我要报仇……喔……”
好个yīn灵珊,她被刘易都弄快要软瘫了,但还能大起玩心。整个上半身都伏到了司马如烟的身上,就像是一只浑身雪白的拱猪一样,往司马如烟的胯间拱去。
刘易也不闲着,保持着自己的腰部动作的同时,两手分别抓着两女的一条**,让她们挣脱不了,特别是司马如烟,她此刻对于yīn灵珊的作坏,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同时,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来莺儿,她也爬了过来加入了战团,弄起蔡嫒来。她先是把在呜咽挣扎着的蔡嫒那小亵裤的丝带拉开,然后媚眼猛向刘易打着秋波,似是在向刘易邀功似的,提醒刘易看着她的动作。然后,她忽的把蔡嫒的小亵裤给初始到了**之上,把蔡嫒的那平坦光洁的小腹暴露在刘易的眼前,自然,还有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以及玉丘四周茂盛的一片芳草。
“哎呀……呜……灵珊,别、别……求你了……”蔡嫒直到现在都还以为是yīn灵珊在作弄着她,一对玉手不再抓紧蒙着头部的被子,而是从被下探了下来,胡乱的想掩住自己的下面,免得chūn光乍泄。
但蔡嫒的动作已经迟了,因为那chūn光,早已经泄露了出来,在她大腿间的小亵裤,也已经被刘易一把扯掉,随手扔到了床榻之下。
“不是灵珊,是我。”来莺儿侧伏在蔡嫒的身侧,用她自己的胸前白物压住了蔡嫒的一只玉手,又用一只手把想护着下面私处手拿开,另一手侧伸到了蔡嫒的胯间,把指为抓,梳着那一片杂乱又有点湿润的芳草。她一边说道:“刚才你们都看到了我下面,现在可轮到我来看看蔡嫒妹妹的下面了,嗯,还要看着夫君是如何弄你的。”
“啊?是、是莺儿姐姐啊,别、别,刚、刚才我们不、不是故意的……”蔡嫒此刻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分辩着。
“嘿嘿,管你,反正人家什么都让你看了,不看回来岂不是太亏了?再说,就算你不看我,我也要故意看你的,夫君,你说是不?”来莺儿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风情无限的瞟着刘易,然后作势要亲蔡嫒下面的样子。
“嗯,那就看,嘿嘿,我也看。蔡嫒姐姐的下面,真鲜啊,看着就想吃上一口。”刘易盯着蔡嫒的下面深以为然的点头道。
处子与有过男人的女人,下面的确是不同的,还没有经过开发的女人,她们的下面还紧紧的闭合着,哪怕刘易现在把蔡嫒的一只小腿开得张开,可她胯间的幽谷,却依然没有为君开门的意思,紧紧的闭合着。
“啊……别看……夫君别看……”从刘易的话当中,蔡嫒知道自己下面可能正在被刘易看着,这让她不禁感到无比的羞赧,身子乱扭不安,一对玉手也缩了到上身去,紧紧的抓着,怕万一被刘易弄开头上的遮羞布,会让她更加的羞愤yù死。
如此一来,蔡嫒的下身,便完完全全的落入了来莺儿的掌控当中。(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香不香?
来莺儿现在还满脸cháo红,娇靥如花,水汪汪的美眸,尽是挑逗。她先对刘易做了一个饥渴的表情,瞟了一个媚眼,然后伸出柔软的小红舌,低头在蔡嫒的玉丘上有如蜻蜓点水一般舔了一下。
“哇,好香……夫君,蔡妹妹还是第一次哦,让奴家为夫君先探一探路行不?先尝玉露,再与君尝,就让人家先拨头筹。”
来莺儿软腻腻的说着,然后还真的努力伸长她的小红舌,沿着那玉包金似的一条细缝亲下去,直把一股晶莹剔透之液用舌尖滑推到了下面去。
就在那一股晶莹之液汇成一片,要往下流走的时候,来莺儿红唇一张,啧的一声,把那股晶莹吸进了她的小嘴里。
她的动作,看得刘易心里一紧,喉结也跟着骨碌的动了一下,在刘易以为来莺儿要独享处子初液之时,来莺儿却一挺身,放开了按着的蔡嫒,整个人倒在了刘易的身边,然后攀爬着刘易的臂膊,跪了起来,随即一口亲住了刘易的嘴。
丁香渡液,刘易在感受着来莺儿那温热的小嘴之时,也感受到了那种幽幽的,带着一点清淡香味的滑润从来莺儿的小嘴上渡了过来。
噗的一声,来莺儿离开了刘易,笑嘻嘻的道:“人家可不敢独享你的蔡姐姐的美味,怎么样?香吗?”
“嗯,香,都香,莺儿姐姐的小嘴也香,蔡姐姐的爱、液也香。”
刘易见蔡嫒像当机了一般,不再挣扎了,便松开了抓着她小腿的手,转而用力捏了一把来莺儿那晃得刘易眼花的雪白道。
“嘿嘿,再让你看看新鲜的。”来莺儿痴态十足的再伏身下去,用一只玉手,轻轻的撑开了蔡嫒的幽谷细缝,只见。一抹艳红,湿濡濡的缓缓的展露在刘易的面前。
而蔡嫒,她被来莺儿亲一下的时候,她便差点给羞晕过去。特别是被来莺儿那带着点温热的舌尖一弄,她便轰的一声,脑里一下子似失去意识一般,紧张得似耳朵都嗡嗡的直响,一下子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的羞态展露在刘易及来莺儿她的面前。
一股如电一般的激流,仿似从她下面直接流淌到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心紧又感到舒服,浑身酸酸麻麻的,让她动也不想再动。
在来莺儿再挑弄着她下面的时候,她更是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另一边,司马如烟也被yīn灵珊弄得她羞赧yù死,但yīn灵珊被刘易弄着,没有太大的力气褪去她的小亵裤,所以。她还能紧紧的手小的抓着小裤头,没有被yīn灵珊得逞。不过,她也比蔡嫒好不了哪里去。因为yīn灵珊的小手灵活如蛇,在她的下面不停的拨弄着,虽还隔着一层障碍物,可是那薄薄的丝质亵裤,根本就有如无物一般,弄得她下面也是一片cháo汐,也一样让她感受到浑身如蚁攀爬一般,丝丝痒痒,难受不堪。
还好,此时。yīn灵珊被刘易弄得一声长呤,再也无力弄她,而是紧紧的伏在她身上喘息着。
yīn灵珊虽然安份了,但是和她同一阵营的蔡嫒却不安份了,不是说蔡嫒也使坏在作弄她,而是蔡嫒已经被来莺儿弄得失了魂。伊伊呀呀的发出了一声声如懒猫叫chūn一般的声音。
司马如烟她顿时觉得奇怪了,怎么蔡嫒也像别的女人那样,那么的失态的?不会是……她赫然的想到,会不会她已经被刘易弄了?
她想着间,突然,蒙着她上身的被子一轻,被人掀了开来,她只顾着抓紧下面小裤,却忘记了抓住被角,而蔡嫒,也早便松开了抓住被角的小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放在自己的酥胸上捂着。
不过,还好,她正要从下面缩回手掩住自己的脸时,被子又一重,压回了她的上身,但再压下来时,没有压严实,她的头部也没有再盖着。
她羞得想拉住被子盖住自己的时候,却听刘易说道:“蔡姐姐,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让为夫来帮帮你好了。”
司马如烟此刻也觉得有点难受啊,差点也应了一声,幸好她及时合住了嘴儿,但又好奇,人家难受,刘易这坏家伙又如何帮呢?难道像弄来莺儿那样弄蔡嫒就是帮她?她不禁又睁开了一点眼缝,微微侧过头,看看刘易要如何弄蔡嫒。
蔡嫒在被子被掀开的时候,她便惊觉,但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刘易便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并且,不容分说的一下子亲住了她的小嘴,让她想发出惊呼也发不出来。
嗯的一声闷嗯,蔡嫒又一下子酥麻了下来。
厚实温热的嘴唇,浓浓的粗重气息,让蔡嫒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瞬间她便被亲得似失去了自我意思,只懂呆呆的任由刘易亲着。
亲吻,也是最容易调动一个女人的情.yù的,更何况蔡嫒这晚已经从听觉视觉感觉上受到了多重的挑引。到此刻,如果她还不动情,便等于是石女一个了,再说,她本来便是一个带着一种野xìng的女人,如果不是这晚一起的太多女人,让她这颗少女的心始终都难以放得开,否则,她早便忍不住了。
现在,感受到与刘易那么紧密的接触,那么让她心紧的热吻,她顿时动情了,不再害臊,双手环上了刘易,与刘易紧紧的相拥着,小嘴儿也努力的往上抬,似想要与刘易融为一体似的。
来莺儿观赏了一会刘易与蔡嫒的亲吻,便再次活动起来,她先是插手进蔡嫒的胸脯上,一阵捏弄,又占了刘易的先。直到她把蔡嫒的抹胸弄掉,把蔡嫒的酥胸弄得有点实实的鼓涨才放手,转而伏身到了下面去。
来莺儿帮着刘易跪了起来,然后从后抱着刘易,用她的酥胸摩挲着刘易的臀部,环抱着,探手到刘易的胯间,握着那还湿润灼热的大家伙。
弄了一会,她又引导着刘易的家伙抵近了蔡嫒的下面紧紧闭合之处。
这便叫做送佛送到西了,这来莺儿。她不仅帮忙挑动蔡嫒的情绪,还要帮忙着最后的侵进,还真的是难得。
还好,她在刘易抵在蔡嫒那儿的时候没有真的推一把。要不然,与蔡嫒那还没有受过开以的娇嫩又怎么能承受刘易的猛然侵进?
刘易缓缓的,在感受着那儿紧紧的包容之下,一点一点的往前蚀进,不时抖一抖,左右旋转一下,使得稍为宽松一点。更为润滑一点才再侵进一点。
直到刘易突进到一层障碍之时,蔡嫒才因为下面的一丝刺痛而清醒了一点,但她被刘易紧紧的吻着,只是皱了一皱眉头,便再热情的回应着,当然,下面也下意识的扭动着,似乎想脱离那种让她感到有点少少刺痛的充胀。
但刘易自然是不会轻易让她摆脱的。在感觉到差不多的时候,刘易便往下一压,卟哧的一下。卟的一声,便完全的钻了进去。
“啊……痛……”
就在刘易突破那层障碍物之时,蔡嫒便马上感受到了那种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这种痛,就有如被直接弄破了她的心一样,痛得她差点而失去了知觉。
“呜……”她的眼泪飞出,脸sè一下子煞白,又眼上翻,她的身子也同时一下子痉挛僵硬。
“呜呜……痛……快别弄了,要、要被你弄坏了……”蔡嫒哭着。口齿不清的道。
噗哧一声,来莺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块白绸布,伏在旁边,为蔡嫒拭着泪珠道:“傻瓜,傻妹妹,女人那里是弄不坏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经历第一次的痛苦,我以前被夫君弄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痛得要死?就等一会,几个呼吸就好,一会你就知道被夫君弄的好处了。”
来莺儿为蔡嫒擦完泪珠,又把那白绸布拿到了刘易与蔡嫒相接之间,贴好在下面,一边又道:“第一次,有落红才是正常的,这样才代表你是完完整整的给了夫君,一会,这白丝巾给妹妹你收好,免得今后这夫君不认帐。”
“胡说,别教坏蔡姐姐了,我刘易是那种人吗?有没有落红,你们都是完整了,都是我刘易完整的妻子。”刘易啪的拍打了来莺儿那丰臀一巴,佯怒道。
刘易的女人,并不是个个都是处子,现在其中张芍便不能处子,刘易可不能因为这些话听进了张芍的耳中而让她感到羞惭。
“嘿嘿,说笑的,奴家知道夫君不是那样的人啦。”来莺儿善解人意,当下便明白了过来,嘿笑着道。
当然,说话之间,刘易自然也不闲着,上下其手,抚着蔡嫒的娇躯,让她尽快的舒缓她这有点僵硬的身体。来莺儿也加多了一对手进来,不一会,蔡嫒的破瓜之痛便慢慢的消退开去。
女人的身体便是这么奇怪的,第一次会痛,但是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这种如碎心的痛感一过,便会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这种感受,有如万蚁噬体,先她的下面与男人相接之处,从她的心窝之中,慢慢的漫延全身,让她浑身都觉酥麻,似痛苦,却又舒服。
每当这个时候,和她相接的地方一动,便会让女人感受到那种直接拱抠在她痒处的那种舒泰,会让她忘乎所以,yù仙yù死。
此刻的蔡嫒,她便是如此,刘易那巨物,虽然鼓胀得她的下体都有如被弄裂,可是,感受到那巨物的跳动之时,她的心里便一荡一荡的,舒服得要命。
“嗯……夫、夫君……人家好痒……好舒服,你、你动一下……”蔡嫒被这种奇怪又舒服的感受所驱策,不再顾得娇羞了,轻嗯了一声弱弱的道。
正如来莺儿所说的,女人都会有这么的一天,蔡嫒与刘易拜堂成了亲,她便已经是刘易的人了,这种事儿,也是夫妻间正常的人伦之道,当捅破了那一层膜之后,再娇羞,女人也会欣悦的接受,承受这个男人。
刘易也感受到下面的紧窄的温软灼热,也感受到蔡嫒的肌肤已经软化了下来,在受到了她的鼓励之下,便正式的抽送起来。
啪啪啪……
蔡嫒哀婉承欢,完全迷离在这种男女欢事之上,完全忘记了身旁还有别的女人,她此刻。她的眼内,就只有刘易,整个世界,都似乎只有她与刘易在一起。一起飞到了天上去。
在她终于气若游丝的时候,连呻吟都似无力之时,来莺儿才把刘易推开,嗔怪的道:“咱那么多姐妹都被你快要弄死了,还这么不懂轻重的弄蔡妹妹,你看,都把她下面弄得肿胀起来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刘易傻笑着退了出来。不是刘易不懂怜香惜肉,而是蔡嫒的话儿,似乎有点与众不同,刚刚开始为她破瓜之时没有察觉,就只是觉得紧紧的,与一般的没有什么的分别,可是,当弄了一会。刘易便知道滋味了,她的下面,里面似乎一层还有一层。一弄的时候,就似层层吸啜,紧紧的包裹着刘易。如没意外,刘易估计,此蔡嫒的下面,怕就是传说中的千层洞,也就是所谓的百褶洞。说白了,就似是一个洞,有多层处子那膜似的,这种独特的密洞。也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名器。
刘易这么多女人之中,好有好几个她们的下面是与众不同的,各有各的特点,这蔡嫒这种的,还是刘易第一次弄到,所以。为了多感受一下那种吸啜的感觉,刘易才多弄了一会。
“夫君,好了没?可千万别缴械投降那么快哦,这还有如烟姐姐等着你呢。”yīn灵珊在旁道。
原来,在刘易弄着蔡嫒的时候,yīn灵珊又对司马如烟上下其手,在yīn灵珊的努力之下,司马如烟也把持不住了,也迷失在这种奇怪的欢愉当中,居然看了蔡嫒被刘易弄了的整个过程,连被子完全被掀开了她都不知道,又或者,她知道也不再羞迫,慢慢的接受了这种情形。
她此刻,已经被yīn灵珊完全裉去了她身上的所有障碍物,并且,还被yīn灵珊不停的蹂躏着那一对有点儿尖的雪白椒rǔ。
对于司马如烟,刘易倒也不是太心急,因为,刘易直到现在,还真的还没有好好的看看司马如烟的玉容。
在颖川院,司马如烟都答应刘易的提亲,她自己也都说要非刘易不嫁,可是,她却始终都没有让刘易细看她的容貌,一直都蒙着面纱。
如今,成亲了,她才没有再蒙着面纱,但是她却是盖着红头巾的啊。可以说,刘易见到司马如烟的真容,还是为司马如烟掀开红头盖的时候。
但是,当时十个新娘子都在,而司马如烟又娇羞不安的躲躲闪闪,似乎不蒙着脸儿就不自然的样子,如此,刘易也不能只顾她而不顾别的女人,才没有刻意的细细打量她。
现在,便是刘易细细欣赏观看她真容的时候了。
司马如烟在yīn灵珊的挑弄之下,身子在不安的扭动着,脸sè酡红,双眸微闭,小嘴儿也轻轻的咬唇,发出压抑的闷嗯声。
刘易爬在她的身边,凑在她螓首的上面,借着红红的烛光,细细的欣赏起来。
只见,她的脸蛋很修美,如经过jīng雕一般,弧形瓜子形,下面尖俏的小下巴,小嘴儿红润如樱桃,上唇微薄,下唇丰盈,特诱人。她的小鼻子,有如经过打磨一般光洁雪白,可爱得让刘易很想一口咬掉。
她的眉毛,与及眼睛,刘易看过了,弯月眉,如一潭清水一般清澈的眼珠……当然,她现在可是微闭着眼……
反正,整个配搭起来,便是一个绝美的美人儿,有几分孤清,有几分高贵,又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弱。这便是看司马如烟脸容,给刘易的一个整体感受。
她的睫毛很长,随着她的身子扭动而轻轻的颤动着。刘易忍不住用手去轻轻的扫了一下她的眉睫。
眼睛一痒,司马如烟便被惊得睁开了一下眼,却看到刘易把脸孔凑到了她的面前,她不禁娇羞的一下子掩住脸蛋,不依的道:“啊,你、你别看……羞死了,都怪灵珊,就只会捉弄人家,呜……”
不过,刘易还没有说话,司马如烟却又猛然的放开了掩脸的双手,一下子抱住了刘易。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羞态,哪怕是掩住脸也被刘易见到了,已经羞得不可再羞,便干脆抱住了刘易,觉得在刘易的怀中才会得到一份安宁。
“我要你可以么?”刘易也反手抱住她侧躺了下来。
“嗯……会痛么?刚才我看蔡嫒姐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司马如烟此刻也早忘记了她与刘易那什么的只成亲不洞房的约定,都这样子了,她还记得才怪事了。
“就像被蚂蚁咬一小口,很快就会好了的。你没看蔡嫒姐姐,她不是很舒服吗?”刘易抚着司马如烟这似是特娇滑的肌肤,哄着她道。
“人家还是有点……有点怕……”
“不怕,有我们帮忙盯着,绝对不会让夫君乱来,如果他弄痛了你,我们一起帮你报仇。若痛,你咬他。”来莺儿与yīn灵珊分别躺到了她和刘易的两旁道。
有两女帮忙,刘易也省了许多事,也不用再挑弄了,提抢上马,直取那泛滥之处。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呸你一脸桃花
蔡嫒与司马如烟两女,她们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荒唐的一天,会与刘易等一众娘子一起做那羞人之事。第二天醒来之时,她们都羞赧得不敢起来,待众女都走了后,还要刘易好生的哄着,才勉强忍着羞意起来,但还是一顿怨艾,怪刘易害苦了她们。
女人第一次的后遗证,哪怕是刘易昨晚睡前已经用元阳真气为她们缓解了一下疼痛,可是当她们起床来的时候,却还是痛得她们走路都咧牙咧齿,行姿极为怪异。
其中,司马如烟对刘易更是娇嗔不已,说好不能与她洞房,却又要把她害成这样子,说叫她将来如何回去面对爹爹娘亲?反正,她要刘易一定要务必让其爹爹娘亲不能责怪她,要不然,便要让刘易好看。
刘易自然是什么都答应她,把她哄得满心欢喜才算。
刘易大婚,虽然这个时候还没有什么度蜜月的说法,但是手下的文臣武将倒也识趣,没有再来打扰刘易。不过,刘易还是按照这个时代的一些习惯,陪这些新娘子分别见了她们的家人。
如易姬的爹爹易达,易家已经迁有一部份族人到了洞庭湖新洲,也已经在城外不远划出了一块地方,作为建设易家家庄的地方。还有荀文若的那些族人,刘易也早让戏志才帮忙安置了,但最后荀家的族人想要在哪里建设居所,还得荀文若来到洞庭湖再定。原本。刘易让荀文若要在年前回到的。可是现在时间过了都还没有回来,怕是途中发生了什么的事才会耽误了他的归程。
另外,像龙欣的爹爹、蔡嫒的爹爹等等,刘易也分别陪新娘子去拜见了他们。
这个时代,便已经有了三朝回门的习俗,不过刘易也没有办法一一去记较那么多,趁着现在有时间,先陪众女把这个习俗完成了算。马上便要商议起兵的事了,到时候,事情也多。刘易怕也顾不上这些风yù习惯的事了。
昨rì新婚,昨夜一夜疯狂,今天再一一去拜见她们的老爹或证婚人。到了傍晚,刘易领着众女直接到了离城二十多里外的刘家别院。准备与她们再在别院好好过上几天。但是到了刘家别院之后,她们一个个都累得不行了,都没有了再与刘易相好的渴求,吃了东西洗了浴后,也都分别去休息了。另外,也一同从新城刘府回来的没有与刘易拜堂成亲的几女,她们也都没有与刘易多呆,应该是想把时间留给刘易多去安慰一下那些新成亲的新娘子。
但是,刘易并没有去安慰这些新娘子,而是到了别院门外的湖边。没有办法。yīn灵珊的那个姑姑yīn晓,今天见面的时候,又再次提醒了刘易,要刘易在百花湖等她。
自己这刘家别院门前便是百花湖,有走廊一直可走到湖面上,四周围都满是青绿如伞的荷叶,还有不少荷花不畏严寒依然绚丽的绽放着。
天sè已经黑了下来,刘易却没有等到yīn晓。对于yīn晓,刘易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才好,不是说她是yīn灵珊的姑侄关系让刘易感到为难。主要是她牵涉到自己的一个属下。刘易虽然好sè,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的连自己下属的女人都弄。当然,如果刘易自己喜欢,而那女人也喜欢刘易,刘易也不会顾虑太多。问题是。刘易似乎能够从yīn晓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对自己的怪异情素,但是在没有说jīng楚之前。刘易还得要谨慎一点。答应与她相约,刘易就是想弄清楚她倒底是什么会事,怎么没有与那曹寅在一起。如果她与曹寅没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刘易倒也没有太多的顾忌,把yīn晓也要了。
到了天黑的时候,会有刘家别院内的下人到湖面上的走廊上点灯,主要是方便刘易家里的女人是否要晚上出来观赏湖里的夜景。不过,现下天气严寒,家里的女人都不想出来吹寒风的。*/*倒是刘易有点想法,晚上与众女在这湖中烧烤喝酒,亦是一种乐趣享受。
久等yīn晓不到,刘易与出湖中走廊点灯的侍女打了一个招呼,准备返身进家之时,湖里突然传出了一阵哗啦的水响,寻声望去之时,却是一艘装饰得有如画船一般的中型船只从荷叶当中驶了出来。
船上也点着灯火,刘易招头望去,见到了船上的人影,正是yīn晓身边的那些侍女。
刘易迎着船走去,在船靠近之时,直接纵身跳到了船上。
“恭迎主公,三小姐在船舱里等着,请跟我们来。”
那些侍女也没有多说,躬身迎接,把刘易引到船舱内去。
船舱之内,燃着火盘,使得船舱之内的气温温暧如chūn。
船舱装饰得也极为豪华,舱壁挂满了仕画,弄得还真的有点像画舫似的。
yīn晓侧卧在一张卧榻上,一手撑着螓首,目光有点儿痴怨似的看着刘易走了进来。
“呵,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们yīn家的人,还真会享受,一艘船都弄得这么漂亮,还差点就比得上当初翻江盗首领的那艘豪华大船了。”刘易左右而言他道。
yīn晓挥了挥手,把她的那些侍女都退了出去,她才绶绶的坐了起来,然后拿想卧榻边上桌子放着的酒壶,倒了两杯。
倒完酒后,她也没有作声,只是饶有兴趣看着刘易,直看得刘易有点发窘的样子才道:“这就是你吗?当初见到人家的时候,对人家又抱又亲的,怎么现在见到人家便好像不认识了,那么见外了?”
“嘿,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嘛,再说,你那时候又是一身道姑打扮,如此美艳的人儿。怎可以出家?所以……可是现在……”
“行了。别找借口了,人家本来好好的,你来招惹人家干什么?招惹了,却转头就跑了……”
“晕……我、我招惹你了?”刘易的那个冤啊,分辩道:“我那不是在为你治病么?不就是为了开解你么?与少时遭受过厄运,心里一直都有着一种心理yīn影,我这是怕你会想不开,会自寻短见,才如此,这不。你现在不就是已经好很多了么?最少不像以前那样,整天都好像与世间的男人有十怨九仇似的,那活着有多累啊?再说了,你和曹寅。似乎也不是那么纯洁?可你现在倒好,什么都推给我了?那你想叫我怎么样?”
“闭嘴!”yīn晓嗔怒的喝了一声,随手便把一只倒满了酒的酒杯扔向刘易。
“谁和谁不纯洁了?是你嫌弃我曾被、被……”
刘易见yīn晓的眼睛一红,似要哭出来似的,赶紧一手接住了酒杯,点头哈腰的道:“好好好,是我错了,行不?你先跟我说说,你和曹寅到底是什么会事。”
刘易知道自己可能对yīn晓有所误会了,自己当初见她与曹寅走到了一起。还以为她与曹寅都已经那个了呢。所以,才没有再对她怎么样。刘易当时还看到,yīn晓的脸sè好了许多,一脸****,还以为她是得了爱情的滋润才会那么的满脸红光,谁知道其中又有什么的内情?
“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yīn晓有点恨恨的刮了刘易一眼道:“对,没错,人家与那曹寅的确是曾经有过一点那个意思,可是,毕竟都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以前。人家只是一心想要报仇,报了仇后,便了结了此生。如果人家对那曹寅真的已经爱到刻骨铭心的地步,那么人家还会有死意么?还用得着你来开解人家的心里yīn影么?人家本来早已经是心如死水了,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闯进来?”
“啊?这个……”刘易还真的有点语塞了。也暗骂了自己一声,自己当初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yīn晓在少女之时。被那个翻江盗大首领杨桀施暴,毁了她的清白,她从那时候开始,便痛恨男人,就只一心想着复仇,待报了仇之后,便准备了结自己的一生。她偏激、执拗,死认理,为了给自己雪耻,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出家之人,断情断yù,甚至,连其最亲的亲人都不知道她为何会变成这样子的。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可能真的有情人呢?
如果一个女人,不管她以前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不堪遭遇,可是,当她可以接纳一个人的时候,那就表示她不会再太过介意那些不堪的往事,又或者,可以自我调节心绪,把不堪的往事藏在心底。
但yīn晓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可以容纳任何一个男人,那就证明,她与曹寅,其实并不是真的到了那种情根深种的地步。若是她真的深爱着曹寅,那么也不会有死念了。
“告诉你。”yīn晓白了刘易一眼,然后招手让刘易坐近卧榻边来,说道:“曹寅当初是我们抓他来的,他的确有些才华本事,yīn灵盗里,也的确有许多地方都要用到他。为怕他在yīn灵盗过得不惯,本小姐自然要对她客气一点,多关注了他一点。在和他一起议事的时候,我也不能像见到别的男人那样,视他为仇人那样?所以,便对他和善了一些。结果呢,因为本小姐对别的男人,都从来都不假辞sè的,便让人误会我对他有特别的意思了。又因为本小姐一直都没有看得上眼的人,家父又老想把我嫁出去,因此,便默认了这些误会存在。后来,曹寅可能也以为我对他有特别的意思,便对我也表达了倾慕之情,再后来,传到了我爹的耳中,他就想崔我与曹寅快点成亲。”
“哦,原来如此,可是你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意思么?”刘易这才知道他们之间的这多么弯弯绕绕。
“意思么?那时候应该还是有一点的,可是,人家的大仇未报,又怎么可能会答应这亲事呢?再说了,人家也从来都没有答应同意过曹寅什么。在曹寅问我为什么不肯与他成亲的时候,我就明着告诉他。我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我要亲手杀了仇人,才有可能考虑成亲的事。他又问我,如果我真的报了仇,会不会与他成亲,但那时候,我怎知道以后的事?便没有答应他。”
“不过。”yīn晓有点愤愤不平的道:“我也说过,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只要我报了仇之后,他依然还在yīn灵盗,一心一意为我yīn家办事。真心实意的喜欢我,我也会考虑嫁给他。毕竟,他的确也算是不错的人,如果我心中没有仇恨的话。说不定,也会被他所吸引……可是,他在我拒绝他后不久,便离开了yīn灵盗。”
“哦?那时候他便是去做官了?我听他说,你们还帮了他不少忙。”刘易记起曹寅与自己说过他是如何离开yīn灵盗做了武陵太守的事。
“嗯,他毕竟都为yīn灵盗做了那么多事,我们yīn家总也不能太亏了他?人各有志,他想去奔自己的前程,难道我还去拉着他?或者杀了他?我们yīn家,也不是那些真正的穷凶极恶的强盗。所以,只要方便,我们都给他提供一些对他有用的消息,希望他在官途上能走得好一点。”
“好了,我明白了。和曹寅与我说的都差不多,只不过,他瞒去了与你的事情。我还以为你帮他,是因为你喜欢他,一直关注着他呢。”刘易大致也有点明白了,或者。当时yīn晓对曹寅的确有着那么一两分情意,可是,却还没有达到那种海枯石烂的地步,而曹寅,却以为yīn晓的心里是深爱着他的。却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让他与yīn晓没法真正的在一起。
“可是。那你报了仇之后,为什么与那曹寅在一起……”刘易疑惑的问。
“与他在一起又怎么了?在一点就是那什么什么的么?我们yīn家,与他一直都有联系,我与他在一起,也只是与他商议今后我们yīn家如何与你们合作的事。”yīn晓横了一眼刘易,嗔道:“你以为是什么事?”
“呃,难道,那曹寅没有再对你说什么?”
“说了啊,还向人家提亲了呢,可是我没答应,因为,他有妻室了,以前人家就跟他说过,如果我报了仇之后,他还一心一心的在yīn家,这一心一意,还有他对我一心一意的意思。可他没有,不但离开了yīn家,还有了女人,你叫我怎么能再与他相好?哼!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yīn晓冷哼了一声道。
“不对啊,好像有一次,我看到你和曹寅在一起,你满脸桃红,一副极其开怀满足的样子,我当时以为你与那曹寅……”
“呸!呸呸呸……”yīn晓怒啐道:“我呸你一脸桃花,人家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么?就算是和……和男人那什么的,最少也得要成亲之后啊,谁像你这坏蛋那样?”
刘易被yīn晓喷了一脸口水,差点没有摔倒在卧榻之下。
看着yīn晓这怒极的样子,刘易就知道自己真的是误会了,丫的,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呢?一个因为受到了男人侵害,痛恨了男人十多年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会与男人随便苟合呢?哪怕那个男人是她喜欢的人,怕她也不会那么随便。最起码的,也要有一段时间去适应啊。
“额,别激动,嘿嘿,那三小姐,你约我来相会,又是一个什么意思呢?”刘易知道了yīn晓与那曹寅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心里不禁大为开畅,一洗当初以为自己与此女无缘的郁闷。
“什么意思?你说是什么意思?”yīn晓狠狠的盯着刘易,像要把刘易一口吃了似的,道:“人家就算有心理yīn影,又关你什么事?谁要你那么好心开解人家了?现在,人家本以为报了仇之后,便可以放下一切,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或者,一死了之也好。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你来招惹了人家,害得人家这两年来,都时不时想起你……”
刘易面对yīn晓那似恨又像是爱极的眼神,不禁有点目瞪口呆,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才好。刘易记起了丁夫人,嗯,yīn晓的情况,与丁夫人的情况还真的有点相似,只不过,丁夫人只是看到了那种暴虐的事,而yīn晓却是她自己经历过罢了。
而又因为两女各自xìng格的不同,所以,她们各自的表现亦有所不同。
丁夫人,其心地善良,她因为见过那样的事,就只是害怕,却没有想过要如何去报复,所以,她的反应,就只是拒绝任何男人的亲近接触。
但yīn晓,她却是一个相当坚强的女子,她想着的是报仇,她执着的,哪怕是用自己的一生来报复也在所不惜。但她并不是单纯的拒绝男人,而痛恨男人。
而不管怎么样,丁夫人与yīn晓,她们的内心里,都因为那样的事而让她们有了一种心理疾病。
刘易,因为为她们治疗了这种心理疾病,但却让她们因此而接受了这个为她们治病的人。
这个,是有科学根据的,一个有着心理疾病的人,在治疗之后,都会把为其治疗的人当成是她(他)们最为信任亲近的人。
刘易估计,yīn晓现在怕就是已经把刘易当成是她最为亲近信任的人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释疑
“对不起,对不起!”刘易此刻也总算完全弄明白了这次回到洞庭湖看到yīn晓她看着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会眼神怪怪,似怨似恨的样子了。(,彩虹文学网)当下急忙对她道款:“是我不好,真的,如果不是我误会了,我、我……”
“嗯?你什么?”yīn晓从卧榻上站了起来,迫近刘易,有一种诱惑的味道。
“嘿,我自然是不会放过你这个美人儿了。你不知道,误会你和那曹寅有什么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是多么的难受……”
“你难受?人家这两年来,rì想夜盼着你回来,哪怕是见上你一面也好,可是你在哪?人家又不可以对别人说,又想到你已经和灵珊那样了,你、你知道人家的心里是如何的难过么?你难受了?你有灵珊,还有那么多女人陪着,你有没有想过人家,哪怕是一次?”yīn晓有点彪悍的俯身下来,盯着刘易。
yīn晓xìng格dú lì孤僻,敢爱敢恨,不似一般女人那般矜持,如今逼视刘易,也是她的xìng格使然。
刘易此刻才注意倒,她身上并不是以前她穿着的黑衣道袍,而是一身开胸的黑衣裙。她的小抹胸也是黑sè的,在俯身之时,一道在黑布映衬之下,显得更为***的深深鸿沟便展露在刘易的面前。
刘易自然是不客气的一伸手,便把手放到了她的软腰之上,稍微一用力,便把她一下子给拉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抱入怀内。
“好。让三小姐受委屈了,最多,今后多多补偿你,你说怎么样便怎么样。”刘易死猪不怕开心烫的样子道:“只要你不怕别人闲言闲语,那么以后就便是我的女人了。”
“嗯……”yīn晓一伏进刘易的胸膛,便一下子没有了脾气,浑身都软了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到时候你别觉得为难。”yīn晓顺着刘易的话道。
“那当然了,我刘易说过的话,岂有不算数的?”
“那好。我可不会像那什么阳安公主、益阳公主她们那么笨,人家可不管什么姑姑侄侄的,我要你去我yīn灵岛上向我爹下聘礼,正正式式的娶我过门。*/*只要你能做得到,人家便什么都依你。”yīn晓道。
“行!只要你不怕别人说什么,我便正正式式的,与你拜堂成亲,不过……得要等半年之后才行,现在,马上有战事,来不及再举行婚礼了。”刘易也不用考虑,直接答应了下来。
反正,现在的古时代。三妻四妾,想娶多少个女人可以随便娶,多举行一次婚礼又有什么?人家一个女人都不怕别人说姑侄儿一起共事一夫,他刘易一个大男人又怕什么?如果不是阳安公主等女死活不答应一起拜堂成亲,刘易怕就不是仅一次娶十女了。
yīn晓见刘易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下来,脸儿不禁一甜,终也有了一丝羞涩。
她想了想又道:“那如何向灵珊说?可不能让她笑话人家哦,如果她笑话我,那、那你就要让我咬一口,还有。万一我爹不答应,你也得想办法让他答应,要不然……哼哼!”
呃,貌似司马如烟也是这么说的,万一她爹不答应她与刘易的事。也得要刘易想办法让她爹答应,要不然。也是哼哼两声。
“放心,只要我们两情相悦,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你爹他一定会答应的。”刘易硬着头皮道。
“与你两情相悦的女人多了,难道你骗她们的时候也是这样,说什么都答应她们吗?”yīn晓似幽似怨的从刘易的怀中站了起来,横了刘易一眼才又自忍俊不禁的样子,噗哧的笑了一声道:“算你啦,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正式拜堂成亲就不用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得要跟着你,别忘了,灵珊那丫头跟你去了洛阳那么久,回来也甚少回yīn家,我们yīn家的情报网的事,她都没有完全熟悉,以后,有需要的情报,你便让人家去为你打听好了,我可不想像你家里的那些女人那样,光在家里等着你这坏蛋回家,那多没意思啊?我要把yīn家的情报网络,慢慢扩展到别的州郡去,如此,不管我们yīn家的发展,还是你想要什么的情报,都可以搞得到。”
刘易也早便想成立一个真正的秘密情报网络了,但是搞这样的一个情报网络,不但要投入大量的财力人力,还要有一些相当专业的人才。并且,这个情报网络,也不是一朝半刻便可以做得好做得完善的。现在yīn晓再提起这个,倒提醒了刘易。
刘易想到,可不可以用yīn家和情报网络为班底,然后再发展到遍布全国呢?
以前刘易便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yīn家的情报网络毕竟是yīn家的,刘易用着不太放心。可是,现在掌管yīn家情报网络的人,已经等于是自己的女人了,若经过挑选之后,重新整顿过,让这个情报网络完全是属于自己的,改yīn姓刘,不知道yīn晓以及yīn家的人愿意不愿意?
刘易念及此,试探着道:“什么yīn家yīn家的?你及yīn灵珊都成了我的女人,以后这个情报网络就是刘家的。”
“你想得美,这个情报网络,是我们yīn家历经多少代的经营了?怎么可能成为你刘家的?”yīn晓脸sè一变,认真的道:“真的不行,不是我yīn晓不想把它变成是你刘家的。而是你根本就不了解情况。”
“哦?真的不行?那你跟我说说,怎么会不行?”
“好比说,要收集情报,就要在城镇里安置耳目,根据城镇的重要xìng以及一些地方的人流密集xìng等情况,安插许多形形式式的探子。嗯,跟你说一下江陵城里的情况。要想得到一些重要的情报,就必须要在一些上流人物经常出入的酒馆、青楼等地方安排探子。而这些探子,都是要经过严格的训练,听记住别人说过的话,事后要摘重要的记下来,然后交给他们主事的人,重要的,便及时的送返到yīn家来了。你不知道,比如,其中一间酒馆,是经过几代人的经营了,其中的掌柜、店伙什么的,都是我们yīn家祖上便安排好了,他们,只认得yīn家的人,如果不是yīn家的,他们便完全脱离yīn家,不再从事情报收集之事,免得引祸上身,这也是他们当初与yīn家的先祖所约定的,他们,只为yīn家办事。”
听yīn晓说了后,刘易觉得还真的有点麻烦。人家经过好几代人的经营了,已经形成了一个dú lì的产业,暗地里,这些产业,可能是属于yīn家的,但是,在明里,却是他们世代在经营着的,如果yīn家要转让给刘易,那么他们这些人,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早已经有了自立门户的资本,怕也没有必要再为别人做收集情报的事宜。或者,他们当初与yīn家的祖上便有约定,如果有一天不是再为yīn家收集情报,那么他们便回复zì yóu之身。
“算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来都觉得不太可靠。”刘易想了想道:“对了,那么你最近有什么重要的情报没?”
“重要的情报都送去给戏先生了,不过,夫君,你要小心,新任的荆州刺史刘表,他可能会对你不利,他现在,已经和好多地方士族达成了某种协议。或许你们还没有察觉,但是我们yīn家已经受到了一些影响了。”
“什么影响?”刘易奇怪的问。
“我们yīn家的生意,受到了江陵等地的世家望族的联手压制。比如,我们的水货,运到他们的地方,没有人收购,逼得我们要降价处理,另外,我们要收购的货物,他们便哄抬价格。”yīn晓说道:“新城暂时还没有察觉这种情况是因为你们弄出来的一些新奇货品吸引着他们,所以才还没手针对新城的生意动手。”
“有这样的事?估计是这刘表在背后cāo纵的。刘表与荆襄蔡家、蒯家等等的大家族,关系非常密切,这些方面你有收集到情报么?”
“没有,我们也仅只是知道刘表与蔡家有婚亲关系,蔡帽之姐便是刘表的夫人。”
yīn晓所说的这些,刘易自然是早知道了,刘易是想知道一些刘表对于自己这新洲新城的态度。刘易现在不希望刘表与自己交好,而是希望刘易默认自己这新洲新城是一个dú lì城镇所在,不归他刘表所管辖,或者,刘表不要把手伸到这里来。
刘易与yīn晓谈了一会情报的事,本想与她更进一步亲热一翻,但是yīn晓却没有再对刘易摆出那付任君采摘的样子,并把刘易赶离了她的船。
刘易现在还是新婚期间,而且,其中一个新娘子还是yīn晓的侄女儿,她表示自己虽然喜欢刘易,也离不开刘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觉得,刘易现在应该是属于新娘子的,她可不敢抢了那些新娘子的夫君,免得让众女知道了后,今后会对她有意见。
画船寻欢的愿望落空,刘易也只得悻悻然的离开了。
不过也好,以前以为和yīn晓失之交臀的郁闷,在弄清楚yīn晓与曹寅之间的关系之后,刘易已经一扫而空。(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郭嘉到来
天下群雄已经起兵讨伐重卓,刘易的快活rì子没能过得太久。才在刘家别院陪妻儿过了不几天,戏志才、贾诩等便派人来请刘易进城议事,主要是荀彧与典韦已经回来了,不但带回了郭嘉及其娘亲,还带回来了一些消息。
起兵大事,非同小可,刘易也要认真对待,只好与众女一起离开刘家别院这个舒适的家,回到了新城刘府。
新城官衙议事厅。
刘易据案而坐,坐在正中,左右分别是文武分成两列坐着,人人面前都有一张矮几,桌上放着一些酒食。这个,都已经是刘易的习惯了,现在不是在军营,没有必要搞得太过严肃,与大家一起边喝酒边议事,也是一种乐趣,最主要的是,可以让众人在一种相对活跌的氛围当中,群策群力,把一些计策推敲得更完善一点。
而对于众的人排位,刘易暂时也没有太多的讲究,也并没有定出谁是什么第一武将,谁是第一军师什么的名头出来,这些,暂时也不用太急着给众人定位。一切,都灵活安排。
这一次议事,除了远在幽州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的田丰、高顺,在洛阳没回的黄正、武阳,以及还在宛城的许诸、秦颉,武陵的曹寅没有到之外,刘易手下所有的文人武将,全都到齐了。
左边,是德高望重的蔡邕当仁不让的坐了首席,接着的是张钧、卢植、闵贡、戏志才、贾诩、陈群等一众文人名士。
右边则是黄忠、赵云、太史慈、典韦、甘宁、颜良、文丑、龙兴、洪英、洪亮、黄叙、孟轲、申勇等等一众统军武将。武将的人数。似乎要比文人的多一些。
荀彧不在。他是去请郭嘉前来,暂还没有到。
刘易先举杯,环视众人,道:“诸位先生、各位兄弟,这一次是我们在新的一年里,首次聚在一起议事。这些年来,各位都辛苦了,新洲新城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都离不开你们的努力,尤其是张钧大人、与及兴霸大哥。新洲新城顺利建成,新城百姓能够过是如今貌似不错的生活,都离不开你们的努力。刘易在此,敬你们大家一杯。以表敬意、谢意。干!”
“没有主公的率领,我们又岂有今天?别的不多说了,我们一起敬主公一杯,干了!”甘宁站起来,举杯应道。
“哈哈,都坐,让你们主公主公的叫,弄得都有些见外了,咱们先随便聊着,喝酒吃东西。等文若以及奉孝来了再议事。”刘易止住了众将要站起来敬酒的动作,随意的挥手道。
在私下里,不管是文人也好,武将也好,他们与刘易,都有如朋友兄弟一样,无话不谈,什么玩笑都可以开,甚至兴趣所致,一起嘻闹也是时有的事。不过。现在可是在官衙议事大厅里,刘易哪怕让众人不要太多礼,但是众人还是正正经经的站起来干了一杯。
随后,众人也都没有大声宣闹,安静的坐着。静等荀彧的到来。
不一会,荀彧也匆匆的来到。身后跟着一个与赵云、黄叙等年纪相仿年约十六、七岁的一个灰袍生。
他身形非常瘦削,弱不禁风的样子,面sè更是不太好,有点苍白,没有一点血气,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风一吹便吹走的样子。不过,虽然面带病容,可是却也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他的一对剑眉,又浓又黑,他那有点灵动的黑眼珠,让人一见便有一种觉得其人瞥智聪慧的感觉。他整个人的气质,也能让人对他刮目相看,官衙大堂这么多人齐齐的盯着他,他却没有半点紧张,不紧不慢的跟在荀彧的身后,还似自自在在的样子,不时与打量他的人对望一眼,然后微微一笑的点点头。
荀彧快步进来,直接走到刘易的案前,拱手拜道:“主公,幸不辱命,几以打探转碾,才襄阳城里找到了郭嘉小兄弟,因为他娘亲的病,耽误了几天功夫,没能赶得上主公的大婚之期,还请主公见谅。”
“文若,万勿如此,你现在回来也正好,我还想着你还不回来的话,就要让兴霸、子龙或者子义他们去接应你了。”刘易从案桌后站了起来,三两步的走了出来,扶了一把荀彧,把他扶正,眼光落到了他身后的郭嘉身上道:“郭嘉小兄弟?”
“正是,郭嘉郭奉孝,闻太子太傅之名久已,今天才有幸见面,却不想,太子太傅还是这么一个比奉孝大不了几岁的少年。”郭嘉自然不用别人再介绍,便也猜得到谁是刘易。
“郭嘉儿,你虚伪了,咱的信里早就说过主公样貌年纪,才一见到主公就想拍马屁?哈哈。”戏志才见到郭嘉也高兴,从席间走了出来,走近一把抱了一把郭嘉,放开了才道:“还是那么瘦,但高了不少。几年没见,有没有记住我这个老哥哥?”
“嘿嘿……”郭嘉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
“咳咳,奉孝兄弟,你可能交了一个损友。”刘易咳了两声,指着戏志才笑道:“他这是为老不尊,其实,我听他及文若常说起你,说你天资过人,自幼聪慧,自学成才,今rì终可一见,这才是刘易的荣幸。好了,现在人齐了,大家先坐下再说。”
“对对,郭嘉儿,来来,跟我坐一起,让你品尝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美酒。”戏志才不容分说的把郭嘉拉向了他的宴桌。
郭嘉也只好对刘易及荀彧展露了一个无奈的神sè,再耸了耸肩,随戏志才走到了一旁坐下。
刘易也返回案桌,坐下才像醒起的样子问:“对了奉孝兄弟,你娘亲现在怎么样了?病好了没?一会议事之后,我再随你去看看,还有你自己,我看你身子虚弱得很,一会我再好好为你看一下,身体是人之根本,一定要注意保重。”
“我娘的病情虽有好转,但怕还要请太子太傅妙手回chūn才行。至于我自己,不碍事,自小便是这样了,怎么吃也都吃不胖。”郭嘉听刘易问到他娘亲,才坐下又赶紧站起来拱手道,说到自己的时候,神情洒脱,似根本就不把自己的身有疾之事放在心上。
“非也,你娘亲的病要治,你自己也要注意。”刘易摆手道。
“那就有劳太子太傅了。”郭嘉也不再矫情,拱拳躬身道。
“嗯,应该的,奉孝也别跟我客气,以后大家就是兄弟,繁文缛节的能省便省,坐下。”刘易恳切的道,说完也看了看四周的众人,表示这也是对众人说的。
荀文若没有就回他的座位,他先是给众人再正式介绍了一下郭嘉,然后又一一的将众人介绍给郭嘉认识。
“主公,今天要议的事比较多,先从哪开始?”贾诩见众人都互相认识了,待荀彧坐回了座位,他便首先把话题带入正题道。
“嗯,先听一下各方面的情报消息,还有奉孝兄弟,你说有什么的消息,一会也跟大家说说。”刘易点头应道。
“好,我想先听一听新洲新城的情况。”郭嘉道。
“那、就劳张钧大人了。”
新洲新城的事,张钧这个县令最清楚不过了,事无大小,都是经他手的。
张钧也没有多言,站起来便道:“新洲新城,人口情况,登记在案,共有二十三万七千零一人。其中,三万多五、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包括男女。五万多十六岁以下的小儿,余十约十五万十六到五十岁以下的人口当中,约五万妇女,十万男丁。男女比例2:1。另外,原来在宛城至宜阳一带击败袁家、宦官等联合军士,以及后来洞庭湖肃清水盗之时的俘虏,共有一万二千多人,其中,又有三千多送到了武陵让曹寅太守看押,送到了深山里的铁矿去挖矿了。现余八千多人在新城看押。”
张钧说到这,喝了一口茶再道:“十万青壮男丁,五万编成了水师大军,由甘宁水军大统领负责统军练兵,黄忠、黄叙父子也一起协助练军有年余,现此五万军士,已是jīng锐之常备军,随时可应战。另外,余下的五万青壮,其中两万人为地方护卫军,余下三万人则是从事一般的生产工作,并没有正式编练过。”
这些,只是一个大概的人口情况,详细的人员安排的事便不用在这里多说了,真要说出来,怕没有三天两夜还真的说不完。
不过,这里面也已经很明白了,说到底,整个基地,可以起用参与讨伐董卓的兵马,就是那五万由甘宁统领的水师大军。余下的人,其中两万人马则是作为护卫整个新洲基地兵马,别的人,都是一般的劳动生产者。也就是说,现在新洲新城,全部的兵力,便就是七万人马。
七万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与天下诸侯相比,实力也算是比较强了,但与董卓或者整个诸侯联军来相比,这点兵力则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郭嘉听了后,面露忧sè的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郭嘉的担忧
郭嘉与戏志才、荀彧两人,在颖川院求学而结识,三人都互相为对方的品xìng学识所拜服,从而成为知已好友,当初在颖川院之时,在他们的小圈子里,他们三人还被人称为颖川三友。
后来虽然戏志才与荀彧先后离开颖川院,但是他们之间的信往来也相当频繁,特别是近两三年。司马如烟都可以从他们之间的信当中对刘易有相当深刻的认知了解,那么郭嘉亦然,甚至可以说,郭嘉对刘易的认知了解,更在司马如烟这个女人之上。
戏志才及荀彧给他的信当中,让郭嘉能够从多方面去了解刘易的事。不只是了解,他还有时间闲暇可以用心的去研究去沉思刘易的所作所为,以及刘易做那些事儿的意义,因而也猜出一些刘易的主张,包括一些政治、军事、经济上的主张。也因为他并不是直接跟在刘易的身边办事,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观测刘易,猜度刘易,也使得郭嘉所看到的事情问题本质,隐隐要比戏志才及荀彧更加深刻一此。
比如,刘易一连建下了两个一南一北的基地,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打着收容流民,救济流民的旗号,暗里又是打着一个清君侧、先稳足的旗号。可是,实际上,郭嘉却觉得,这个流民的确是救济了,也的确是做到稳足了,但自始至终,似乎与什么的清君侧并没有什么的太大关系。
按理说,刘易的这两个基地,打着收容流民的旗号,一般的情况之下,地方官府是不会对基地如何的,严格来说,地方官府无论是站在什么的立场,都还要配合支持保护基地。也就是说,如果刘易与地方官府配合。由官府担任了保护基地的职责,那么基地便没有必要再有属于基地自己的军队。在大汉律例,私设军队,等同谋反叛逆。而刘易依然那么做,其实便等于刘易已经在做着谋反的事。不管说得多好听,也不管刘易是如何可以忽悠到那么多人跟着他来做这些事,但不可否认,郭嘉已经看得出,刘易其实从一开始便有了自立的心思。
好了,或者可以推说。天下众官皆污,刘易与一众追随他的人都信不过一般的朝廷官员,信不过地方官府。也有足够的理由成立自己的军队,因为成立了军队,是为了清君侧,除jiān佞,最后振朝纲、振兴大汉。可是,郭嘉却看到。军队成立了,似乎还从一开始成立军队的时候,便进行着系统的训练。那些军士,也成了正式的军人。也就是说,军队成立后不久,便已经拥有了一定的战力。嗯,两个基地,若真要起兵,联合起来,估计可拉得出十万的人马,如果真的是想着清君侧的,真的是一心为了大汉朝廷着想的。那么,在先帝驾崩之时,朝廷政局不稳的时候,刘易便应该把军队开到洛阳京城,顺势将一众jiān佞铲除,因为那时候。相信没有谁有刘易这样多的军士势力,只要刘易把军队都拉到了洛阳,那么刘易便可以一举成为整个洛阳京城当中,势力最大的人。然后拥立新帝,那时候,要重整朝纲也更容易一点。再大不了,在董卓大军悄然杀到了洛阳城下之时,刘易也可以临时召集十万大军,与董卓周旋,而不是像完全放弃了洛阳,任由董卓把持朝堂,弄得如今,汉不似汉,天下大乱。
自始至终,刘易似乎都没有动两个基地军队的意思,哪怕是直到现在,天下群雄都已经起兵讨伐董卓了,但刘易却似乎还不太重视,还有心思在这远离事非之地的洞庭湖新洲成亲娶妻。
由这些种种情况来看,郭嘉得出一个结论,刘易救济天下百姓、振兴大汉之事,应该是真心,但是清君侧振朝纲之事,怕未必就那么的热心。甚至,郭嘉有一种刘易是在坐看朝廷大权旁落,坐看天下大乱,然后收拾残局的意味。
如今的天下大势,也验证是郭嘉对刘易的种种猜测,刘易,应该是一个志向远大,又多才多艺心怀野心的人,他具有异于一般人的政治头脑、军事眼光。看看一南一北两个基地遥相呼应,虽然暂时相隔是远了一点,可是,两个基地又是相对dú lì的,在目前来说,难有什么可以威胁得到两个基地的根本安全。如果,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两个基地连起来,那么,整个大汉,便隐隐的掌握在刘易的手中。郭嘉想到这点的时候,他还真的被刘易的这种远见,这种雄才大略所拜服,若不是他学艺还没算大乘,他怕早便想去见刘易一面。
这还不得不说,郭嘉对刘易的猜度,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刘易的一些心思,也猜测得**不离十。特别是大汉如今的情况,也并非不是不可改变的,这里面,也的确有刘易坐视的味道。但不管如何,郭嘉都已经认定,刘易是一个有着野心的豪雄,并且,还是一个真正想振兴大汉的英雄,所以,他不旦没有对刘易有什么的反感,反而觉得刘易是一个值得他追随的明主。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想带着自己的娘亲,前去洛阳投刘易,一来是真心想投在刘易的帐下,二来,也是为了医治娘亲及他自己的病况。
只是,他毕竟不是在刘易的身边,并没有真正的接触到大汉朝廷中上下官员,也因为他毕竟一直都是在闭门造车,人虽聪慧,但始终都是涉世未深,其中有一些对刘易的看法,便有少许的偏差。
比如,刘易并非不是不想把自己所有的兵马都开到洛阳铲除jiān佞清君侧,如果刘易真的早一步行动,先一步将皇宫内的宦官铲除,那么便没有先帝刘宏被害的事。可是,刘易通过接触,已经对整个大汉朝廷上下完全失去了信心,一个从根本腐烂了的朝廷,已经不值得刘易再去扶持。杀了宦官,还有外戚,还有权臣,除了这些,一般的朝官也是参差不齐。各怀私心异心,这叫刘易如何去扶持皇帝重整朝纲振兴大汉?真要说到清君侧,怕朝中的官员,几乎全都要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刘易还怎么去做这个毫无意义的事?如果当真是杀了那些宦官之后,便可以振朝纲、振兴大汉,那么刘易就算是背负一些骂名,受到世人的误解,刘易也会率军把那些宦官全部斩杀,然后大不了把政权还给皇帝之后,他隐居于野。不再出世。可问题是,要振兴大汉会如此简单么?绝对不是。郭嘉误会了刘易有机会可以改变大汉大乱却没有行动,那是因为郭嘉真的还是涉世未深,并没能真正的认识到大汉朝廷是怎么样的一个**政权。
不过,也好,因为郭嘉误会了刘易的意思,反而把刘易当作是一个深谋远虑的雄主来看待,坚决了他投效刘易的心思。
也因为如此。他一翻机缘巧合之下到了襄阳,反而让他意外听到了一些消息。
郭嘉在大半年之前,因为她娘亲病重。不得不提前离开颖川院,带着娘亲走上投靠刘易之路。
一路走走停停,其中她娘亲多次发病,让他不得不临时停留,待娘亲的病缓解一点才可以上路,但如此一来,他把所有财产变卖之后所得的盘川,也已经用磬,幸好,勉强也到达了离洛阳还有几十里之地。可是洛阳已经大乱。洛阳四周,各方军马频繁调动,进进出出,过往的路人,运气好的,被搜刮一翻之后。可以离去或进城,运气不好的,直接便被那些官兵给杀了。看到这样的情况,郭嘉又岂敢贸然的带着娘亲走近洛阳?
其中,还有一个原因让郭嘉不敢带着娘亲走近洛阳进城去的。因为她娘亲十五岁便生下了她,现在才不过是三十三岁,用别人的话来说,她娘亲现在只是一个少妇人,女人三十一枝花的时候。嗯,这也只是年龄的问题,说起来很平常,但连仅见过颖川院的小姐,司马如烟这个大美人的郭嘉,他也知道自己娘亲的姿sè是如何的美丽,平时在颖川院附近的那个镇上,他娘亲便有阳翟第一美娘子之称,远近十里八乡,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并且,其美名早传到郡城去,要不然,也不会以阳翟第一美娘子来称呼了。
说实在,如果不是他娘亲刚烈,又或者她娘亲愿意,此刻早已经不知道是哪个富户人家的妻室,也不用与郭嘉过着这么清苦的rì子了。平时,一些地痞流氓,也总是在他家四周游荡,意图不轨,后来为了郭嘉的学业,他娘亲才变卖了在县城当中的财产,与郭嘉搬到了颖川院附近的镇子来,如此才免去了许多麻烦。镇里的人比县城里的人要纯朴许多,平时虽然有人笑话娘亲,但却没有人敢真的对他娘亲怎么样,如此他与娘亲才可以在小镇安然的住了好几年。
她娘亲病了后,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病美人,姿sè非但不减,反多增几分动人。郭嘉带着娘亲想到洛阳投刘易,一路上,都不知道有多担心会被别人看出他娘亲的姿sè,他把娘亲化装弄得,几乎就是一个乞丐模样。
可是,不论怎么样丑化娘亲,也不能改变自己娘亲是一个女人的事实,郭嘉在探路的时候,便看到那些想进入洛阳城去的民众,因为太过污垢,被勒令清洗干净面容才肯放进城,其中,还发生了一个妇人,因为清洗完脸容之后,被那些军士发觉有几分姿sè,竟然就被捉去行那禽兽之yù,事后,那妇人还被杀死,赤身**的丢弃荒野。
亲眼见过这样的惨事,郭嘉又怎敢冒险带娘亲进城?
与娘亲在野外也不方便,野狼强盗出没,郭嘉没有办法,只好投到了一个以前在颖川院求学的一个同窗的家里。他的那个同窗,本来是略有家财的,就在郭嘉厚着脸皮投到他家里的时候,董卓的骑兵突然降临他同窗的家里,抄没了所有的财产,还杀了好几号人。
当时郭嘉与娘亲躲在他同窗家里的柴房才躲过了一劫。本来,郭嘉打算,在同窗家里暂借片瓦栖身,把娘亲暂且安顿在同窗家里,然后他自己混进城去投刘易,待见到刘易、戏志才或荀文若之后,才请刘易等人帮忙把他的娘亲接进城来。可是他同窗的家发生了这样的事,吓得他那同窗连夜逃到了别处去。而郭嘉与娘亲,顿又成了无可依靠的人,还好,他那同窗在临逃之时。给予了一点藏好没被军士掠走的钱财与郭嘉,让郭嘉不至于身无分文,但眼看洛阳便在前面,却进之不得,让郭嘉别提有多心急了。
刘易那时,也仅只是城守住洛阳的一个城门,在外面又没有兵马。道路都是被董卓的大军占据着。而在戏志才、荀文若与郭嘉的信往来当中,又没敢提及西山皇陵这个秘密基地的事,毕竟信不安全,万一半路落在别人的手中,便有可能暴露西山皇陵密林中的秘密营地。所以,郭嘉并不知道西山皇陵这个秘密营地的所在,没能投到那儿去。
再过三几天,洛阳便打起来了。郭嘉便想到,董卓在洛阳大势已成,按刘易的xìng格。连两个基地的兵马都没动,估计不会再呆在洛阳太久,到时候,势必会撤离洛阳返回他的两个基地去。如此,郭嘉便带着娘亲,转道洞庭湖。
走到宛城,郭嘉也不知道宛城太守与刘易的关系,他并没有投秦颉,而是觅船南下。
在船上,郭嘉的娘亲又发病。幸好,同船的有一老者略懂医术,为郭嘉娘亲缓解了一下病况。
让郭嘉意想不到的是,那老者竟然是名满荆襄之地的大名士庞德公。而庞德公与水镜先生可是好友,对于好友的弟子,庞德公自然也想略加照顾。再在相谈当中,庞德公也发现郭嘉小小年纪,却学识渊博,举止不凡,便起了爱才之意,请郭嘉到了襄阳城。而郭嘉亦是受庞德公的学识高见所拜服,也因为见庞德公似乎可以为其娘新治病,才答应在襄阳停留,主要是郭嘉也想到,哪怕他现在就去到了洞庭湖,可刘易不在也没有办法医治他娘亲,所以,郭嘉便没有拒绝庞德公的好意。
也正因为郭嘉碰到了庞德公,才有机会得知一些消息,也因为如此,荀文若到了洛阳久寻郭嘉不到,返回宛城。庞德公是大名士,他的行踪,作为宛城太守的秦颉,自然知道,并且,也知道与庞德公同船的有什么样的人,因为当天,还是秦颉派人为庞德公雇的船只。如此,荀文若才知道郭嘉的去向,并在襄阳寻到了郭嘉。
且说郭嘉,他随庞德公到了襄阳。庞德公满腹经纶,但是医术却一般,就真的只是略懂皮毛,他也仅是看出了郭嘉娘亲有可能是患有心绞痛之病,也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感染了风寒,时常咳嗽,一咳起来,心便痛。要彻底治好,庞德公也无能为力。不过,勉强也好缓解郭嘉娘亲的痛苦,郭嘉便暂时在庞德公的家里安顿下来。
所谓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名士庞德公的家里,往来的,都是一些当世名士,郭嘉在他们谈话谈论文学的时候,他在旁听也受益非浅。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荆州刺史刘表,也常常拜访庞德公。
通过郭嘉的观察偷听,他骇然的发现,刘表竟然已经得到了庞德公的支持,也正因为得到了庞德公的支持,刘表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完全掌控了荆州。庞德公之所以去宛城,便是有为刘表造势的意思,有他出面,宛城的那些地方名士,或是世家望族,到时候都会站在刘表这一边。
而郭嘉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也明白了刘表为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掌控了荆州。那是因为刘表的政治主张非常适合荆州当地士族的利益,也因此,与许多名门望族一拍即合,纷纷配合刘表开展掌权事宜。
很简单,刘表就是针对荆襄地区的名门望族的情况,实行了一系列利益深化的改制。比如,某地有某几个豪门世家,那么刘表便提出,当地官府,由他们的世家指派举荐官员,由他们这些家族共同管治当地,他们平时的rì常事务,他不去过问,只要他们把该纳的赋税按时按量交纳给他,官员听从他的命令,那么他便完全放权给当地豪族。
官府由家族来掌领,这对于荆襄等地名门望族来说,可是一件多么诱惑的事啊。官府的官员,都由自己家族的人去做,那么,不管是在土地农业、商业等等方面的事,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有谁会反对刘表的这个政治主张?这就是刘表为什么可以这么快掌权荆州的真正原因。他的政治主张,便是紧紧的结交荆襄地区的士族豪门,得到这些士族豪门的支持。
这一招不可谓不毒辣,哪怕就是庞德公这样的当世名士,也迅速被刘表拉拢,因为,庞德公也是名门望族,刘表的政治主张,付合他的利益。
庞德公把郭嘉请到他家里来,是看中郭嘉的才干,想把郭嘉举荐给刘表。郭嘉以母亲病重为由,拒绝了刘表的招揽,不过,庞德公推荐的人,刘表自然非常重视,他让蒯氏兄弟,蒯越、蒯良常来与郭嘉交流,希望可以结交拉拢郭嘉投效于他。
郭嘉心里早便认刘易为主了,怎么可能会转而投刘表?并且,刘表的这种政治主张,也是郭嘉所厌弃的,虽然可以让刘表在短时间之内掌控了荆州的权力,但是长时间来说,并非是什么的好事,将来,待那些地方士族豪门发展起来之后,便是从大过主,刘表也难以再真正的掌控得了荆州。并且,刘表这种眼里只有名门忘族,分权给地方士族的做法,严重的损害了一般平民百姓的利益。可以想象,那些名门望族,他们一旦掌权之后,肯定会增收赋税,垄断许多产业,如此,使得本来就rì子难过的一般平民百姓的生活更加的难过。郭嘉觉得,跟着刘表,根本就看不到振兴大汉的希望。
郭嘉反而从蒯氏兄弟的口中,知道了刘表对于新洲新城的态度,还有对刘易的态度。
如果刘易没有在新洲建起一座新城,没有把洞庭湖一带的水贼强盗肃清,并统治得整整有条,那么刘表在上任之后,可能只会对洞庭湖的现状感到头痛,也不会把目光放在新洲这么一片荒野上。可是,无端端的被刘易在新洲建起了一座城,并且,其官衙又完全不归属荆州官衙的统属,这让刘表感到非常不舒服。
他觉得,不管刘易以前的来头有多大,可是,现在他已经被当今朝廷通缉,不再算是朝廷官员,那么,再让刘易统治洞庭湖便不合规矩,他觉得,只要是在荆州范围之内的任何地方,都应该归他刘表所有。
郭嘉从蒯氏兄弟的口中得知,刘表将会对刘易有所动作。具体的,不排除刘表出兵洞庭湖的可能。现下,刘表已经集结了整个荆州地方官府的官兵,约十万军马,其中大半军士,由蔡帽练训,在组建水军。
很明显,刘表组建水军,其目的便是想对付刘易,最少,也想让蔡帽取代刘易这个荆州护江都尉的名头,将来,由他刘表掌控荆州一带长江水域。
郭嘉的担忧,便是担心刘易一旦起兵参与讨伐重卓,大军一旦离开了洞庭湖新洲,那么刘表便会对洞庭湖新洲用兵,到时,十万大军杀到新洲新城之下,在这里的基业,怕也难以保得住,被刘表占了去。
郭嘉把他从刘表部下蒯越、蒯良口中得知的消息对刘易说了出来,表示一定要提防刘表会在背后捅刀。(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妙策
郭嘉的担忧,其实也是刘易的担忧。洞庭湖新洲,其实与幽州大泽坡基地的情况差不多,都是建立在一方豪雄的地盘上,时刻都会受到这一方豪雄的窥伺打压。
而大泽坡基地,因为刘易不在,平时也相当低调,勉强也可以说与当地的官府关系良好,互相也曾一同联手抵抗过异族人的入侵。并且,那个基地,也仅只是占了极小的一个地方,又没有往外发展的明显目的。公孙瓒现在,也已经把大泽坡基地四周的地方纳为他的势力范围,表面看来,大泽坡基地已经在公孙瓒的手中,随时都可以把基地变成他的。所以,公孙瓒才没有急着把大泽坡基地完全据为己有,暂时还能容忍基地的存在。
不过,刘易估计,在讨伐董卓之事一了,公孙瓒肯定会有所行动,因为渔阳、至易城一带,公孙瓒应该都视之为自己的后花园,绝不会允有不是他所属的势力存在。
同样的,刘表现在统治了荆州,这洞庭湖一带,也相当于是他的后花园,加上他与刘易也没有过什么的交情往来,他怎么可以容忍得了刘易在这里生根落户?势必会想办法把洞庭湖新洲纳归他的统治。
现在,并不是担忧不担忧的问题,而是如何应对刘表对付洞庭湖新洲的问题。
刘易先多谢了郭嘉所带来的消息,请他坐下后道:“好了,现在我们大致的情况,相信大家都明白了,我补充一下,刚才张钧所说的,只是新洲新城登记在册的人口情况,以及新城军士的情况。实际上,另外还有洛阳京城回来的一万来军士没有统算进去,其中。有五千骑兵,两千新羽林军军士,一千陷阱营军士,两三千原来振灾粮官府的官兵。另外。宛城太守秦颉,也算是我们自己人了,他现在估计有一万来军马,这些,便是我们现在可以动用的兵力。总结一下今天要议的事,一,便是出兵讨伐董卓。这是必须的。二,就是在我们出兵之后,如何保护我们新洲新城不被刘表侵吞的事。各位怎么看?”
“嗯,新洲新城,是我们的根本,绝对不容有失,现在船厂、学府等等,也才刚刚投入使用。还有许多作坊,都刚进入了运作正轨。万一刘表要来侵占的话,哪怕我们愿意归属他的统治。他也未必可以保留学府、船厂这些东西,突然换了一个只懂结交士族豪门,却不顾一般平民的人来统治,这里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rì子的二十多万百姓,怕就又陷入困境。所以,这新城,还是由我们自己来统治才行。”张钧接话道。这新洲新城,也可以说是他的心血结晶,他又怎么会答应把新城归还给荆州府统治?
“刘表他敢?别忘了,现在少帝在这里。难道把这新城归为少帝的辖区直属之地不可以?”卢植理所当然的道。
“哧……”张钧哧笑了一声,道:“卢老弟,卢大人,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那刘表还会把少帝望在眼里?刚才郭嘉兄弟所说的消息,就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们,刘表。他要对付刘易,要把新洲新城纳归他的统治。他既然要对付刘易,那么就表示他认同了董卓把持的这个朝廷,也就表示刘表,极有可能和董卓有什么的关系……哦,对了,刘表好像也是董卓推荐分封的一个地方刺史之一。看着,如果刘表没有出兵一起讨伐董卓,那就表明,刘表与董卓,其实是一路人。”
“刘表是绝对不会出兵一起讨伐董卓的,因为他的目标,是新洲新城、是洞庭湖、是长江。”郭嘉肯定的道。
蔡邕也发话道:“正因为有少帝在,才让刘表有借口前来攻伐我们的新洲新城,董卓的假圣旨早已经诏告天下,是刘易挟持了少帝逃到了洞庭湖来,刘表也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公然出兵来声讨刘易索要少帝。看着,估计刘表也快要来试探一下我们的情况了。”
“试探?”戏志才等人不解蔡邕为何有如此一说。
“对,我也差点忘了。”郭嘉道:“刘表虽然对新洲新城有窥伺之心,可是却对主公的威望深感顾忌,我估计,他就算想用兵,也会来一个先礼后兵,尽占道理大义,正如蔡先生所说的,他会以索要少帝护送回京的名义前来,先探探主公的心思。如果主公无心长久占据在这新洲新城,他也不敢过份逼迫主公,他的顾虑,便是顾忌主公留在他荆州之地,担心主公会取其代之。这也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意了。”
“如果主公态度强硬,一副赖死在这里不肯走的意思,那么,也便是刘表真正动兵的时候?”戏志才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道。
“别想着以这个来疑惑刘表了,哪怕主公做出这样的一个姿态,可是,刘表帐下,现在也有不少能人异士,又怎会看不到我们现在新洲新城的情况?任谁把一方经营成这样子,突然说我不要了,你来接管,这说出来有人信么?”一直不作声的贾诩笑着对戏志才道。
“呃,我、我这也是一想罢了。”戏志才与贾诩相处了一段时间,两人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默契,不用明说,都互相能够明白对方所说的思想。
“呵呵,其实,如果我们不起兵参加讨伐董卓,那么,所有的事都不会有发生,凭我们现在的实力,不去找他刘表的麻烦就算他烧高香了。”郭嘉可能是第一次参与刘易与众人的会议,显得有点兴奋,也积极的发言,他有点坏笑似的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让刘表知道我们现在的实力,而我们又没有起兵去讨伐董卓的话,不知道刘表的表情会如何?恐怕是坐卧不安?”
“哈哈,奉孝有点蔫坏,说真的,现在我们完全有能力条件取刘表而代之,当然,我们给不了刘表给的条件好处,荆襄地区的士族怕会非常激烈的反对我们。可是,在强大的拳头之下。他们最终也都会屈服,把整个荆州地区当成是一个大基地一样,按新城的模式去推行一系列发展民生的政策,相信不用多久。整个荆州都会富裕振兴起来。不过,讨伐董卓,我们必须要参加的。”刘易笑对郭嘉道。
“主公,郭嘉有一事不明,主公为何一定要去讨伐董卓呢?现在天下群雄已经纷纷率军前往陈留,不管讨伐董卓事成或者事败,于我们好像也并没有太多的好处。成,则董卓身死,陈留王献帝则落在他们的手中,然而,不管曹cāo或者袁绍等人把持朝政,他们都与主公不对路,迟早都会迫害于主公,我们又何必去趟这一趟浑水呢?若不成。董卓依然坐震朝廷,其势也更大,那时候。天下群雄新败,世上也再没有人可以对抗董卓,我们何不借此机会,先一举占了荆州,据荆州以抗董卓,如此岂不更好?”
刘易曾非常隐晦的与戏志才、贾诩等人说过,在适当的时机占据洛阳城,不过,现在他们可能都已经忘记了。现在,刘易觉得也是时候与众人明说为何要参加讨伐董卓的原因了。恰好听郭嘉问到。刘易便有点莫测高深的道:“如何应付刘表的事,暂且压后,一会再议,现在,我就为大家说一下,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参加讨伐董卓。我们这样做有何意义及目的。”
“不过,今天我在此所说之事,就仅只有我们在座的人知道,不可再传他人之耳。”刘易突然沉下脸,环目凛冽扫了一眼众人。
“主公请放心!我等绝对不会泄露半句。”
蔡邕、戏志才等文臣也好,赵云、太史慈等武将也好,他们都很少会看到刘易在与众人议事的时候如此认真威凌,全都端坐起来,神态也认认真真的恭听。
“大家都知道,我与曹cāo、袁绍他们多翻刀兵相见,出于种种原因,他们都是恨不能把我置于死地。所以,我刘易与他们是永远也尿不到一壶里去的。如今,曹cāo矫诏讨伐董卓,先占据了大义,为了大义道理,我们也不得不起兵响应。毕竟,董卓逆贼,人人得以诛之,我们不起兵,天下人如何看?别忘了,我们可是从洛阳撤离出来的,可是,天下人的眼中,我们是被董卓赶出来的,我们是逃出来的,现在,曹cāo起兵了,而我们不起兵的话,天下人便会以为我们怕了董卓,或者说我们心里没有大汉社稷,没有匡扶大汉社稷之心,连响应杀贼之心都没有。可是,我们在座的,哪一个不是拳拳的忠义之心?哪一个不想匡扶汉室,振兴大汉?所以,这起兵是必须的,已经一再重申了。”
“可是……与曹cāo、袁绍他们合兵,大家恐怕会各怀异心,主公与他们势如水火,万一两军对阵的时候,他们在背后对我们使坏我们怎么办法?”一直不作声的闵贡也担心的道。
“呵呵,谁说我们要去与曹cāo、袁绍合兵?”刘易双目一凝,看着戏志才、贾诩等谋士道:“刚才我不是特意对你们说了吗?宛城太守秦颉是我们自己人,从宛城到洛阳,要比陈留到洛阳更快,也更容易攻杀到洛阳。从陈留到洛阳,要经过几个雄关,进关也只有一条路,他们要从陈留杀到洛阳,必须要经过连翻的苦战,其中,虎牢关,便是事关董卓以及联军谁胜谁败的一个转折点。董卓若能守得住虎牢关,那么联军久攻不下,rì久心散,联军自然便会溃散,若虎牢关被联军攻下,那么董卓必惊,哪怕他手上的大军还没有伤到根本,但看到联军势大,董卓肯定不敢再与联军交锋,那时候,大家说,董卓会怎么样?”
“虎牢关一被联军攻破,那么联军便可以直接兵临洛阳京都城下,董卓如果不敢与联军一战,那么他就只能撤走,撤回西凉去?”戏志才沉呤着道。
贾诩则道:“主公的意思是说,我们先屯兵宛城,然后看着联军的动静,待联军与董卓分出胜败,我们再从宛城出兵?嗯?不错,我们可以公开响应联军,说与他们兵分两路,分头进攻董卓,但这进击的时机。得要联军的情况而定?”
“不错,我们起兵的时候,便可以公开说与联军兵分两路进击洛阳,但我们却不可以先行进击。因为,宛城至宜阳一带,全是荒野之地,我们与董卓的骑兵交锋,占不了好处,不适宜与之交战,所以。我们便公开对外说屯军在宛城就行了。不过,我们真正的主力,却不是真的留在宛城。”刘易故作神秘的道。
“哦?主公你又有何计划可以击败董卓?”几个谋士真的猜不出刘易有何计划。
“击败董卓?我们为什么要击败他?联军十多路诸候,兵力不亚于董卓,可是联军想要真正击败董卓怕也不容易,诸位觉得凭我们这不到十万的兵马有能力独自击败董卓的二十万大军?”刘易问道。
“那、那主公是何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直取洛阳,然后把我们所有的兵力开进洛阳城内。据城而守!”刘易一脸成竹在胸似的道。
“直取洛阳?不击败董卓,我们又如何能取得洛阳京城?这……”戏志才失声道。
刘易这前后有点矛盾的言词,也让一坐谋士武将都摸不着头脑。
这里面要说起来话长。时机的掌握亦要非常jīng准,也牵涉到刘易对于历史先知先觉的问题。所以,刘易仔细的想了想,想好了措词才道:“这样说,曹cāo发起矫诏,号召天下群雄讨伐董卓,如今应该有十多路诸侯响应了?可以说,声势浩大,可是,诸位想想。你们觉得他们能成功吗?”
“如果这些诸侯上下一心,群策群力,纵使董卓拥有吕布这个号称战神的义子,怕也难以抗天下英雄。”蔡邕脸有忧sè的道。
“就怕这些诸侯未必齐心啊……”卢植与曹cāo、袁绍等人都有过交往,知道他们都是心怀异志的人,要想他们齐心协力和匡扶汉室。怕还真的困难,最明显的,如果他们是真心的话,当初朝廷之上,袁隗便不会处处以权谋私。
“不是怕,而是肯定,我敢肯定说,这联军从一开始便不是齐心的,他们几乎都是想借这一次机会扬名天下罢了,我敢肯定的说,想靠他们真正击败董卓,是难以成功的。万一他们在攻击董卓不利的时候,他们的军心便散了,这一次群雄起兵讨董,最终也可能是以一个笑话收场。”刘易肯定的道。
“什么?主公的判断,这一次联军伐董必败无疑?”一众谋士都面带讶sè的道。
“呵呵,胜败难说,不过,胜败于那些联军的诸侯来说,其意义并不大,只要他们参加了,名声就显了,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想他们也不会尽力的把董卓一打到底,这些,我们都看着。”刘易知道不可再多说这些了,再说便成预言家了,转而说道:“不管如何,董卓都会见识到联军的势力,会见识到天下群雄联合起来对付他,他也的确难以抵挡,再加上还有我们一军在对洛阳虎视眈眈,你们说,以董卓那多疑的xìng子,他会怎么办?洛阳四周的关隘一旦有失,洛阳便不安全,到时候,董卓还敢呆在洛阳?他就不怕被我们和天下群雄会猎于洛阳?”
“嗯,董卓生xìng残暴,却又极为怕死,他现在已经手撑朝廷权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简直便已经是他董卓一人的朝廷。恐怕,他现在也只是想着享福,哪里会真的与天下群雄死拼?”刘易自问自答的道:“我估计,董卓一旦感受到天下群雄对他的威胁,他便有可能主动离开洛阳,返回西凉去。”
刘易没有把董卓火烧洛阳,迁都长安的事提前说出来,免得让众人怀疑刘易为何会提前知道刘易能够预知未来事。在这里稍稍的误导一下众人的思路。
“哦,有些明白主公的意思了,主公的意思是说,我们起兵,名义上是说响应曹cāo的号召,但却不合兵与他们在一起,我们明着屯兵于宛城,从南路进攻,但实则,我们却暗中把兵力隐伏在洛阳附近。然后就看着天下群雄与董卓交战的结果。如果董卓兵败逃离洛阳,那么我们便马上出兵进占洛阳,若董卓战胜了天下群雄,稳据洛阳,那么我们的兵马又可以偷偷撤走,然后再可以据宛城与董卓相抗,继续讨伐董卓之事业,但到那时候,便是以为我们为主,不用担心再受别人的牵制。”戏志才与贾诩等人相视一笑,似乎弄明白了刘易的全盘计划。
刘易可没有想过董卓不迁都离开洛阳之后的事,因为刘易知道董卓是一定会离开的,但既然戏志才他们如此想,刘易自然也不会去否定。
“好!主公所想之策,果然是妙策,如此一来,既占得了名声,又保存了实力,不管联军胜败,于我们来说都不会有任何的损失,万一联军兵败,天下联军也仅剩主公一路兵马,到时主公振臂一呼,天下谁不响应?”郭嘉沉思了好一会,才叫好道,他说完又问:“不过,主公,若我们进占了洛阳,那又将如何?‘(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准备出兵
进占了洛阳又将如何?这事刘易曾与戏志才、贾诩简略的提起过,那便是成立新朝!但是此刻,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毕竟成立新朝之事,事关重大,并且,事情发展如何,还得到时候看情况。
说实在,这一切,也仅只能够因时制宜。计划打算是一会事,但到最后能否实现又是另一会事,现在早早便公然的当着众人说出来,万一到时候不宜或不能按计划行事,那么也只会白白让众人多心。
说实在,马上成立新朝,也的确太过仓促,许多方面的事都还没有做到家,也还没有完善。一旦成立新朝,肯定便会有许许多多的问题随之而来。
一个新朝,势必会牵涉到方方面面的事,并不单纯是从无到有,说成立便成立。这个,不似已经建立的两个基地那般,一开始什么都没有,仅只有流民,只有刘易弄来的一些钱粮,仅需要一两个有才干的人主持,如此便可以把基地搞起来。因为,那些流民本来便是什么都没有,只要有钱有粮,便可以让那些流民人人争相投效,人人都会效死命,都会一丝不苟的听从命令安排,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便老老实实的去干什么,绝对不会打折扣。并且,也不用催促,因为他们都知道,想活下去,只有投效刘易,听从命令安排,老老实实的干活,靠他们的双手,才可以养活得了他们自己。
但这新朝的事,可是建在有一定的基础之上,哪怕到时候洛阳京城真的如历史上那样,董卓放火烧城,挟迫百姓迁到长安去,也纵使董卓对京城进行了一翻搜掠,但是董卓为了增加长安的人口,也多少会留这些百姓一条生路,不会真的把他们的财产全部没收。董卓所抢掠的,其实也只是洛阳京城的富户,一般的平民百姓,他们的那一点财富。他还真的看不上眼。也就是说,被董卓挟迫迁去长安的百姓,他们并不是一般无家可归的流民,他们哪怕是到了长安,也依然可以活下去,只是要活在董卓的yín威之下罢了。
被董卓挟迫迁徙的百姓,历史上记述足有数百万之巨。这个数目,可能略有夸张,但一两百万的百姓,还是会有的,因为董卓挟迫百姓迁徙到长安之时,是把洛阳京城四周两三百里的百姓都迁徙走了。这么多的人口,如何安顿安置他们,都是一件非常巨量难办的工作。
而刘易进据了洛阳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如何从董卓的大军挟迫之下,将这数百万的留下来。自然。要留下这些百姓,应该也不是什么的难事,关键是那些旧朝的旧臣,他们将要如何安置?还有,城里那么多被董卓劫掠了财产的富户,他们又将要如何对待?把他们当成是一般的百姓平民来安排,短时间之内,或者没有问题,可是今后他们也势必不会甘心,要让原本生活富足的人。像一般平民百姓一样去做事,那是不太现实的。
反正,到时候,洛阳的人和事,都有刘易一翻头疼的。因为如果不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安稳洛阳京城内的人心,那么。进据洛阳的意义并不大,到时候,别说想要成立新朝了,哪怕是想守住洛阳怕都有点困难。
历史上,洛阳最终只是一座废墟,方圆二三百里尽是灰烬,无一人烟,鸡犬皆无。直接造成谁也不再重视洛阳,谁也不留兵把守洛阳的情况,一片瓦砾废墟了,谁还会再要这个京城?但是,如果刘易可以及时的拯救下这座千古之都,让它没有被董卓的大火毁掉,城在人在,如此一来,洛阳怕又会变成香勃勃,谁都想据为己有。虽然天下群雄,在虎牢关之战之后,纷纷散去,仅剩下孙坚、曹cāo、袁绍等几支军马,可他们的军队联合起来,怕也有上十万之众,也一样可以让刘易吃不消。
而要把洛阳京城守住,也必须要分兵去进占洛阳四周的关隘,据关拒敌于外,特别是长安方面的几个关隘,刘易也必须要布置重兵去镇守,提防董卓会杀一个回马枪。
可以想像,刘易现下能够动用的军马,不过十万,真正参战的军马也不会太多,如何占据洛阳四周关隘,稳据洛阳,如此之后,才可以谈成立新朝之事。现在与众人说这些,为时尝早,还得看形势的发展如何。如果刘易不能够在董卓撤离洛阳之时,及时的兵临京城,从大火之下把洛阳救下来,那么一切也休提,这是一个改变历史的时刻,刘易现在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得到。
所以,现在郭嘉现在问刘易进据了洛阳之后又将如何,刘易暂时还真的不好回答。
刘易也只好避而不答的道:“现在说这个,为时尝早,一切,还得因时制宜,一切都要看情况再说,如果事情不是如我们所料的那样进行,那么现在说太长远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在还是计划一下详细的出兵事宜。”
现在大致的方略已经定,就看是出兵多少,留下多少兵马守卫新洲新城,确保新城不会有失。
最后,在众人商议讨论过后,决定甘宁那五万水军,留下一万人马,由甘宁亲自统领,屯兵在洞庭湖与长江之间的河口,密切注意刘表的动向。若发现刘表有异动,则主动进击,或者进入长江流域,与刘表水军在长江机动作战,以牵制刘表水军,让其不能倾尽全力出兵新城。另外,龙兴、洪英、洪亮等一众原来的水盗首领,他们则分别统领本部兵马(不纳入新城水军列秩的私人亲兵,总计约有五千人马左右),他们镇守元咀小岛,也就是新城水军的大本营,若有水军来犯,则就地迎击。水盗对付官兵水军,鬼主意层出不穷,如果刘表的水军若敢进入洞庭湖,必然会叫他们讨不了好处。
现在新城已经不缺铁矿了,每天武陵运送来的铁矿源源不绝,兵工部门,则rì夜加紧打造兵器、箭矢。除了两万一般的基地护卫军之外,余下的三万青壮,也随时做好武装成兵的准备。他们是用来抗击万一从陆路攻来的刘表军。新城守卫之军,全由黄忠统领。卢植为副将,与张钧、蔡邕、闵贡、陈群及从颖川院来的那几个人文人,他们人一起共同守卫新城,他们与甘宁,也将不会参加讨伐董卓之战。没有一些超级猛将坐镇基地,刘易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王越。他带着一半弟子,组建一支机动jīng英小队,负责保护张钧、蔡邕等文人,另外,也负责敌人来犯之时,可刺杀他们的主将之事。王越现在,觉得闭门修练于他的武功没有什么的进展了,平时与一众武将比比武反而会有新的领悟。特别是与刘易比武,往往都会有一些不同的见解让王越顿悟武功,所以。他便干脆正式出山,为刘易做事。
刘表要进攻基地,一是从长江进入洞庭湖,直接从水路攻杀到新城来,但是有甘宁及龙兴、洪英兄弟等人,以刘表现在不过是五万新建的水军,未必就真的可以攻得到新城之下。另一方面,便是从公安方向,从西北方向越过一大让崇山峻岭,荒芜之地从新城的背后杀来。但这数百里的行军线路并不好走。如果刘表真的要从这方向率军杀来,黄忠等人则也可以在探清了他们的行军路线之后主动出击,在深山密林之中设伏败敌。
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现在已经不同往rì,刘易手下的军士,也不再是当初那些刚刚拿起武器的一般平民。哪怕是新城守卫军。他们平时都进行过严格的训练,可以说,随便拉出去,都不会逊sè于一般训练有素的官兵。
将有良将,策有谋士,军有jīng兵,刘易有何惧别人来犯?
唯一要注意的是,新城北面,离长江很近,虽然亦有险要山岭所隔,但还是有不少的渡口可以渡过江来,如果刘表若从这一段长江渡江挥军杀来,倒也有可能在粹不及防的情况之下被他的军队杀到新城之下,毕竟,那一段长江流域防线太长了,刘易也没有那么多兵力布防在那里,也仅只能派出小部份的军士去盯着那些渡口,守着一些可以从那儿穿行到新城的小道。如果刘表真从那方向渡江袭来,新城也会很快得知信报,也来得及做出应对举措,准叫他们有来无回。经过了两三年的建设,新城基的防卫举措,其实都已经非常完整了,要不是想到刘表的兵力太多,刘易也不用那么慎重其实的专门拿出来商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敌来犯,不管是黄忠等众将或者张钧等文人谋士,他们都不会任由敌人来犯,肯定会做出最适当的应对方案,坚决的迎击来犯之敌。
如此,响应曹cāo讨伐董卓的军马,四万水军,五千骑兵、两千新羽林军、一千陷阵营,另外护粮官兵整合三千人马。共计五万一千多军马。
其中,由于甘宁要统领一万水军在长江洞庭湖口作机动之军,余下的四万水军,分出一万由黄叙、及成长起来的龙歌统领,负责用战船将所有出军的兵马送到宛城。水军虽然说是水军,但是在陆地,也依然是jīng锐的步兵,这次讨伐董卓,基本不会有水战,所以他们也只作为步兵使用。
余下的,赵云率骑兵,太史慈统率新羽林军,颜良率三千原护粮军。典韦、文丑则统率余下的三万水军,到时候,在宛城与许诸汇合之后,把三万水军分成三部,分别由他们三将统率,刘易自领一千陷阵营及亲兵。
至于后勤军,刘易就不另行设置了,每部,各人带足十来天的军粮,到了宛城会有粮草补充,在西山皇陵的密林营地也有粮草。另外,还有一众将都念念不忘的,董卓的那个秘密粮仓。探子斥候队,由孟轲、孟丁等兄弟负责,负责侦探刘表军、董卓军还有联军的动向,将一切动静都探清汇报。
另外,如何从宛城秘密把大军藏匿于洛阳附近,亦有了完善的计划。到时候,大军全军开拨到宛城,打开旗号响应联军讨董之后,便由赵云领着骑兵探路,沿着他当初牵引董卓大军的退路,把大军偷偷的偷到洛阳城西的西山皇陵密林里藏着。赵云牵引董卓大军之时。是从洛水河上游渡过洛水返回洞庭湖的,这一次,大军便是从洛水河上游偷偷的渡过洛水,避开董卓军的耳目。偷偷潜军至西山皇陵。这样,行军的时间可能要久一点,原来几天可以到洛阳的,但绕远了一段路怕要十来天的时间,但现在时间还充裕,只要能避开董卓军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大军带进西山皇陵便是胜利。余下的。一切就看联军与董卓交战的情况,以及,董卓是否会像刘易所猜测那般,因害怕天下群雄而主动撤离洛阳京城了。
荀彧最后总结道:“现在各人准备好出军事宜,等起兵rì子定下,一声令下,便可马上出发。我觉得,如果猜测得没有错。联军与董卓交战不管谁胜谁败,董卓都会因为害怕天下群雄而主动撤离京城,那么主公之策。是极有可能成功的。董卓二十万大军,在招降了何进旧部,屈服了原来朝廷各个领军将领之后,他的大军,估计也是在三十万左右,但是洛阳四周,有八大关,还有一些城镇,这些关隘城镇,董卓必定是派出他所信任的军马去镇守。如此一来,他的亲军,也得去一大半,也就是说,他在洛阳,真正的本部军马。也就是十万左右,另外的十万,都是那些对董卓不是真心顺服的军兵。如果董卓一撤离洛阳,那些军马还是否会继续追随董卓也难说。董卓退,我们大军一出,他们在不明形势之下,怕也只会溃逃,而我们,可以顺势追击一阵,再回军进占洛阳。”
荀文若寻找郭嘉的时候,也顺便探听了一下董卓军在洛阳的布置情况,另外,还有黄正、武阳等人从洛阳返回来的消息,所以,刘易现在对董卓的情况也并非是一无所知的。
“嗯,那我们先做好准备,我再好好想一下哪一天正式起兵才好”刘易扭头看着众人道。
这起兵的rì子也有点讲究的,如果太早了,董卓便会派兵前来攻伐宛城,那时候,刘易也会在宛城陷入与董卓军的苦战,也不可能再秘密率军潜进洛阳城西的西山皇陵了。所以,最好是等到董卓作出针对联军而出兵相拒之后,刘易再在宛城公开宣布起兵,这样一来,董卓要正面迎击从陈留进军的联军,也无暇及时针对宛城发军来攻击,那时候,董卓最多也就是派出一军防备刘易,而不会调动大军前来迎击,这样一不,便可以让刘易实施这宛城疑兵之计,由宛城秦颉所部,摆出几万大军的架势,然后刘易的大军主力,则悄悄的潜进洛阳。
另外,刘易也在等一人,等孙坚,刘易估计,孙坚出兵响应曹cāo的号召,他也必然会来相邀自己与他一起出兵。所以,何时起兵,还是等孙坚来了之后再说。
还有,刘易起兵,并不是说自己起兵了喊出响应的口号便算了的,刘易虽然不会率军前去,但是,这天下英雄会盟盛事,刘易又怎么可以不参加?不亲自去见证这么一个历史时刻,将来也会留下遗憾。
但刘易与曹cāo、袁绍都不对路,自己贸然前去,他们未必会接纳自己,除非率着大军前去。所以,刘易便想到,那刘备既然都可以由公孙瓒引荐进去,那么自己便让孙坚引荐进去就是了。
至于宛城出兵等一切事宜,现已经一一交代清楚,各人都清楚了各人应该负责的事宜,双有戏志才、贾诩、郭嘉随军定策,刘易也不用再担心这一次讨伐董卓的行动。
刘易想了想后,又道:“戏先生、贾先生,还有郭嘉兄弟,你们三人,便是随军军师,负责一切的指挥行动,你们的命令,便是我刘易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有违,若有分岐,你们三人自己解决。”
“什么?那主公你自己?”戏志才等人没想到刘易临了又来这一出,把所有的指挥事宜都交给了他们,那么刘易他自己呢?
“我?呵呵,我们光是说着响应曹cāo起兵还是不够响亮的,现在天下人都盯着曹cāo号召的联军来看,听说他们还有一个歃血为盟的仪式,我也去讨一杯这血酒喝,如此一来,我们便算是真正的联军。到时候,等我们进占洛阳之时,也好有一个名义,让他们不好公然的与我们撕破脸皮交战。最少,如果他们要与我们争夺洛阳之事,我们也可站在大义的立场上,可指责他们先违背了歃血之盟。”刘易嘴角一扯,有点坏笑的道。(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防火防盗防夫君
这一次几乎汇集了所有文臣武将的议事大会,虽说是群策群力,但最终还是刘易这个先知先觉的人作主导,根据先知的历史走向定下大致的行动方针,再由众人完善计划。总的来说,刘易觉得这次起兵事宜不会再出什么批漏才结束了这次议会。
不过,结束会议的时候,刘易才发觉,这会议居然一开便是一整天。实际,刘易所说的话并不多,但后来众人细细推敲议论计划的时间用得多了。
刘易把郭嘉叫住,把他请到了官衙后面的刘府去,一来是为了先帮郭嘉看看他的身体情况,二来是让他与司马如烟见见面,司马如烟直到现在都还有点怪刘易这么久都没有到颖川院去找她,害郭嘉要携母去找他,如果郭嘉有什么事的话,她便会更加的对刘易不满。现在郭嘉也终于到了洞庭湖,带他去见见司马如烟,也好安司马如烟的心。
见到司马如烟,郭嘉被司马如烟一口一个小嘉儿叫得他频频抗议,可是抗议无效,弄得他好几翻羞愤yù走,似都有点无颜见刘易了。好歹郭嘉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现在也已经是刘易亲自任命的军师,他自问已经是成年人,已经长大可以独挡一面了,可司马如烟还是把他当成是一个小孩子一般叫他小嘉儿,弄得他着实是无奈。不过,也可看得出,司马如烟对郭嘉是发乎真心的关心的,郭嘉心里,自然对司马如烟满怀感激。
刘易让司马如烟与郭嘉叙叙旧情便为郭嘉看了看他的身体情况。原来郭嘉之所以一直都身体瘦弱,常伴咳嗽,是因为他失天发育的问题,他是一个早产儿。
先天发育不足从而导致了他脏腑功能先天不足,因而常有胸闷咳嗽。这种情况,在郭嘉现在又是成年的情况之下,就算是后现代医科相对发达的时候。怕也难以完全治好郭嘉的情况。不过,刘易有元阳神功,可以让万物回chūn的元阳真气,只要经常为郭嘉输气治疗。亦可慢慢让郭嘉的身体回复正常,不过,也比较麻烦,与当初先帝刘宏的时候差不多,要保持长时间的输送真气,没有三两年的慢慢疗养,是不可能真正的说得上完全治好郭嘉的身体。
不完全治好。又或者不及时治愈,郭嘉的脏腑便会慢慢衰竭,就如未老先衰一样,加速他的寿元消亡。这应该也是郭嘉为什么会英年早逝的原因,这种情况,可能叫华佗神医或者医圣张仲景来都会有点棘手。
也幸好,刘易身怀元阳神功,尽管治疗会麻烦一些。但这一世,郭嘉不会英年早逝。
刘易把张芍夫人请来,让她帮忙给郭嘉开一个疗他身体的药膳。禁止郭嘉喝酒,不可干粗活。刘易的字写得真不怎么样,并且,与这个时代的字体也有很大分别,如没有必要,刘易是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墨宝的,还有,刘易所熟知的药方,都是后世的,当世的许多草药名。与后世的有不少出入分别,一般情况之下,刘易都是让张芍代为开药方的。如此主要是让郭嘉先调养一段时间,待讨伐董卓之时一了,刘易便开始正式为郭嘉治疗。治疗的时候,不能断。非要用元阳真气不停的为他调养两三年的时间,才可祢补得了他的先天脏腑发育不足的情况。
刘易与郭嘉说清楚了情况,再为郭嘉试一下,输了一道元阳真气给他,再用银针封存于他的体内,让先他适应这种方法的治疗。郭嘉本来把本身的生死看得非常轻,洒脱不在意,对刘易要禁他酒他非常不乐意的,但是,在刘易的元阳真气封存于他体内的时候,他立马便能感应得到刘易输送给他的真气好处,立马便感到浑身舒泰,身体前所未有的感到轻松。如此,他欣然接受了刘易对他的诸多禁止,接受刘易对他的治疗。
郭嘉的身体,不是一时半刻便可以治好的,但是他娘亲的病却拖不得。郭嘉不太在乎自己,却非常在乎娘亲,马上便请刘易去为他娘亲看病。
安排给郭嘉的住处,离刘府也不是很远,仅只是隔了几条街道而已。刘易、司马如烟、张芍都一起到了安排给郭嘉的住处。到了后,荀文若与戏志才都在了,他们散会之后,便到了郭嘉住处来,可能是想找郭嘉聚聚多年分别之情。
安排给郭嘉的住处,是一座四合院,也已经给他安排了几个下人。
和他们见过后,郭嘉便直接拉着刘易进房去见她娘亲。而戏志才与荀文若也紧紧相随,一步不离刘易。
刘易见他们如此,心里不禁觉得有点奇怪,他们来找郭嘉的,紧紧的跟着自己干什么?并且,刘易感到戏志才与荀彧的神情有点怪怪的,似乎要比平时严肃,一本正经的,被他们看着,刘易觉得他们有一种监视自己的意味,弄得刘易莫明其妙措不着头脑。平时与他们一起喝酒或议事的时候,刘易也没有见过他们如此认真严肃的味道,这还真的让刘易感到奇怪。不过,刘易也没有多问什么,也不好把他们赶走,也只好让他们跟着盯着。
但当刘易随郭嘉进了他娘亲的卧房,见到了他的娘亲时候,刘易便看呆了眼,同时也有点明白戏志才与荀彧认真严肃的在盯着自己的原因。
因为,此刻侧卧在床榻上的……郭嘉的娘亲,还真的让刘易看得心里一阵心颤。
这是一个林黛玉式的绝美的一个病美人,楚楚动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惹人怜爱的慵懒柔态。柔柔弱弱的,哪怕是侧卧在床榻,刘易似乎都感受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娇柔味道,嗯,弱柳扶风。
她的脸儿,因病而略显苍白,似没有一点血气,但绝对是毫无一丝瑕疵,柳叶眉,月儿眸,小琼鼻。樱桃嘴,娇俏可人。嗯,她的身子,似也有点娇小。但让刘易惊讶的是,这么看上去娇小又柔弱的病美人,她的一对酥胸,居然异常的丰挺,似随时都有可能裂衣而出的样子。
她的形态,让刘易忽地想起了初见黄舞蝶时的观感,此女。与黄舞蝶一样,都是一个有如动漫式的美人儿,只是黄舞蝶是可爱卡伊哇型的动漫美人,但这床榻上的病美人,则是一个娇小玲珑型的动漫美人。
病态似林黛玉,身形却是娇小玲珑的动漫美人,这样的一个极品美人儿,又怎么不见刘易看呆了眼?也难怪。戏志才与荀文若两个家伙要跑来这里盯着刘易,估计便是他们太清楚刘易这个主公的风流xìng子,他们也早知道郭嘉娘亲的美貌。怕是担心刘易在见到了郭嘉的娘亲时候,刘易会做出一些让郭嘉不满的动作。
这不,哪怕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更是在郭嘉与及张芍、司马如烟两位夫人的面前,刘易的那风流xìng子也按耐不住了。
刘易这家伙居然一直盯着床榻侧卧的郭嘉娘亲,眼睛都不带眨的,有点儿不在状态似的道:“这、这……她便是郭嘉小兄弟的娘亲?怎么这么年轻?啧啧,奉孝,咱看到你娘亲,便想到一首诗。云想衣裳花想容,chūn风拂槛露华浓……哎呀……谁踢我……哎哎……”
这还真的叫做孰可忍叔不可忍。见刘易不但毫无礼貌的盯着郭嘉的娘亲,居然还敢视众人如无物的念什么的云想衣裳花想容,丫的,想你妹!人家是郭嘉的娘亲,是你能想的么?戏志才首先忍不住,在背后狠狠的踹了刘易的屁股一脚。踹得刘易不及防之下呼痛一声,而又在刘易要转身看看是谁的时候,司马如烟已经奇准无比的一把拧住了刘易的耳朵,弄得刘易耳根一痛。
“死相!别丢人好不?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你能老实一点,好好给郭嘉的娘亲看看病么?”司马如烟自然也早便见过郭嘉的娘亲,也知道郭嘉娘亲的美貌,她本来已经与郭嘉见了面,要来看望郭嘉的娘亲也不急于一时,但她还是跟来了,这便是有着与戏志才、荀文若两人一样的心思,是来盯着刘易,别让刘易做出一些失礼之事。
果不其然,还真的让她猜对了,刘易这家伙,还真的见不得美女,一见便暴露了其好sè的嘴脸。此刻,司马如烟还真的气不打一处来,对谁好sè不好?偏偏要对郭嘉的娘亲,这、这丫的也太荒唐了。
“哎哎,怎么了?好娘子还不快放手?”刘易倒没有因为当众被司马如烟拧耳朵有什么丢脸的想法,只是顺着司马如烟的小手儿转了一圈,急急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央求道。
“哼!看你还想?如果你还敢对小嘉儿的娘亲无礼,看我不收拾你!”司马如烟嗔怪的道。
“嗯嗯,不敢了,不不,我没有什么无礼啊……”刘易急急点头,但却又觉不能承认自己有什么对郭嘉娘亲什么无礼的事儿,因为郭嘉此刻也正在目瞪口呆,神情古怪的盯着他呢。
司马如烟也终于放开了刘易的耳朵,转而对郭嘉及郭嘉的娘亲道:“小嘉儿,伯母,你们千万别见怪,刘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德xìng,并没有什么的恶意,回去我们再收拾他。”
这个,恶意的确是没有的,只是有点坏意罢了。
司马如烟虽然在为刘易向郭嘉及他娘亲道歉,但刘易本人却没有半点做错什么事的想法,居然还能一本正经,脸皮厚得如墙似的,拱手对郭嘉道:“嗯,是的,真没有恶意。只是真的没有想到奉孝你娘亲还这么年轻,又这么美罢了,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易刚虽有失态之处,亦是人之常情,苗条淑女,君子好逑嘛,人之常情,哈,真的是人之常情,还望你们千万别见怪!”
好啊!司马如烟一开始还以为刘易是在身郭嘉及他娘亲道歉的,可是,一听到后来,居然又苗条淑女,君子好逑了的。这、这……,司马如烟此刻觉得非常丢脸,自己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好sè如命的夫君啊?都被刘易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不过,还好,郭嘉娘亲的一句话,让司马如烟出了一口恶气,同时也把众人逗乐了。
只听床榻上侧卧着,一直都似说话都难以说得出口,一直不作声静静看着众人进来的郭嘉娘亲说道:“奉孝。这个孩子是谁?他可真逗,娘亲都这么一把年纪了,他居然还说娘亲年轻美貌,呵呵。是你朋友?你们这些孩子,还真的喜欢闹。”
孩子?刘易一听,马上便憋红了脸,而像戏志才及荀文若他们,则是忍俊不禁,先是轻笑一声,看到刘易那憋红的脸。则不由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是孩子?都他娘的几个孩子的爹了,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无比蹩屈,早两三年前,自己比现在还年少,才不过是十七、八岁,和比她年纪似还要大一点的皇后、阳安公主她们,她们都没有拿他当小孩子来看。现在竟然被这个娇小柔弱的病美人称自己为孩子?刘易此刻觉得,自己还真的失败。嗯。不行了,现在都二十一岁了,胡子也开始长了。看来得要蓄胡留须,让人看起来成熟一点,不能再像一个无须少年的样子的。
“额,在下刘易,和郭嘉是兄弟,略懂医术,今特来为……你看看病况。”刘易一时不知道如何称呼郭嘉的娘亲为好,只得顿了一下,略去了称呼,直称你。
因为。按他与郭嘉的关系来说,应该跟司马如烟叫她做伯母,可是,刘易觉得,叫这么一个看似年轻的美貌女子做伯母,这还真的有点难叫得出口。那么叫姑娘?小姐?这些都不适合。
“刘易?原来你便是刘易,想不到你就是太子太傅啊……那劳太子太傅大驾了,民女现在不便起来见礼,还望恕罪。”郭嘉娘亲听这便是刘易,她不禁愣了一下,倒有点小小的紧张起来,但也似是在为她称刘易为孩子的事而有点尴尬,脸儿居然有了一点红润,怕是尴尬闹的。
“恕什么罪?伯母,你以后便把他当成是孩子一样来看待就行了。别拿他是什么的大人物。”司马如烟走到了床榻边,一小屁股的坐到了边上,探手握住了郭嘉娘亲的手道。
“嗯嗯,没罪没罪,我也只是一个孩子,不是大人。不如,郭嘉兄弟,先让我为你娘亲看看病况如何?”刘易此刻也回复了正常,不再那么sèsè的样子了,因为他知道太过份了的话,怕就要引起郭嘉的不满了,所以,转而征求郭嘉的意见。
郭嘉见刘易认真起来,并称他为兄弟,皱起的眉头也顿时松了开来,知道刘易刚才可能只是纯粹的见自己娘亲年轻又美貌而震惊,所说的话也只是赞赏的意思,并没有什么调戏的成份。不由赶紧的道:“好,有劳主公了。”
“呵呵,不客气。”刘易挥挥手,走近了床榻边,对司马如烟道:“如烟,你先让一下,我为她把把脉。”
“不让,小嘉儿,搬一张墩子来,我就在这看着。”
防火防盗防夫君啊!司马如烟还真的相当不放心刘易。
“那好。”刘易无奈的耸耸肩道。
噗哧一声,郭嘉娘亲见状,不禁失笑一声,弱弱的掩口道:“如烟,你和太子太傅……还真的挺相配,看你们好像感情也很深的样子,看着都让人羡慕。”
“呸!谁跟他感情深了?他老不正经,不盯着他就不老实。”司马如烟脸儿一红,啐了一口道。
“呃,请把手伸出来。”刘易坐到了郭嘉搬来的墩子上道。
“嗯……”郭嘉娘亲应了一声,提起了长衣袖,伸出了有点瘦削但也非常纤长好看的手儿。
在司马如烟的眼光之下,刘易自然是老老实实的轻轻把手搭在郭嘉娘亲的手腕脉门上,一边道:“嗯,手儿有点冰凉,可能有少许贫血,发病的时候,心绞病,呼吸困难,这个……应该是冠心病,也就是心脏病,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导致心肌缺血,缺氧而引起的心脏病。”
刘易所说的,是后世的名词,众人自然是听不明的,包括张芍。刘易一搭上郭嘉娘亲便用了元阳真气为其探测身体状况,感应到的症状,的确有点像后世的这些描述。
不过,也一样可以利用元阳真气来为其缓解治疗的。
“对了,病发之时,也感染了风寒,不过,不碍事,这几天我多来治疗,不用多久便能治好了。包准和好如初。”
“病好如初!”司马如烟似不容刘易有半点含糊,纠正刘易的用词道:“那你来为伯母治疗的时候,我也要一起来。”
意思很明显,是来盯梢监视的。
“随你了。张芍姐姐,你再为她开一个方子,以治伤寒疗补身子为主。她和郭嘉的身子都太弱了,这样下去不行。”刘易站了起来,吩咐道。(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你们太不人道了
同样是用银针封存元阳真气,郭嘉娘亲也顿时感到了舒服许多,原来全身泛力,躺在床上都似难以活动的,元阳真气仅在她体内温养一会,她便可以坐起来了,并且,脸容也有了一丝血sè。
如何拨去银针的方法,刘易已经教给了郭嘉,让他等几个时辰之后才拨去。似郭嘉及他娘亲的体质,实在是太差,元阳真气也不能输送太多,这也是为什么刘易要为郭嘉治疗那么久的原因。元阳真气太小,消耗流逝也快,如果在他们体内的元阳真气完全消逝之后,银针还在他们的身上,会让他们感到疼痛不舒服。
交待了这些事儿之后,刘易让他们母子好好休息,便告辞离开。
刘易离开之时,张芍与司马如烟自然也跟着离开,戏志才与荀彧也跟着与刘易一同离开。
路上,除了似不愿对刘易在郭嘉娘亲面前失态的事多发表意见之外,司马如烟以及戏志才、荀彧,他们三人就似是三只苍蝇,嗡嗡的在数说着刘易。司马如烟自然是训斥刘易花心好sè,见不得人家长得漂亮,数说刘易居然敢对郭嘉娘亲胡言乱语,反正,要刘易一定一定不能有不轨之心。
戏志才与荀彧,他们虽然不能像司马如烟那样嗔斥刘易,但是也从大义道理上来恳切的请求刘易,千万千万不要招惹郭嘉娘亲,以免郭嘉产生离心,如果失去郭嘉这样的人才,将来后悔莫及。反正,怎么说都是他们有理,说得刘易好像就似是sè中饿鬼,未了还要一一的数说刘易,说刘易都已经与谁谁谁那样,那本就是不应该的,作为一个明主,应当要注意形势。注意清誉,不能自毁长城……
刘易还真的不明白,貌似自己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怎么他们就如此紧张呢?难道是自己的往绩真的让他们深以为戒了?这荀彧也就算了。可是戏志才不应该拿这些事来说理啊。刘易知道,戏志才这家伙,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甚至还有点猥琐,但其实他可是一个非常闷sāo的人,据刘易的小道消息知道,这家伙现在竟然也有了三个小妾。怎么他就不注意影响?反而猛在劝戒自己?
刘易无语的想,自己本来还想培养戏志才作为自己的皮条客呢,可现在算是什么会事?有美女不,又岂是刘易的所作所为?
说真的,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个乱世三国得到安生,如果不是为了阅尽三国美sè,那什么的振兴大汉什么的打开下跟自己有屁关系。有女不收,刘易觉得。那才是犯了祢天大罪呢。差点和yīn晓失之交臂都让刘易好一阵郁闷,如今和yīn晓也总算有了眉目,才让刘易的心情大好。刚刚见到一个让刘易动心的女人。可是这些家伙包括自己的女人司马如烟都在防火防盗防夫君,这算什么会事?
刘易见都已经回到了刘府,司马如烟也就罢了,这两个家伙居然跟到了家里来,却还在一片苦心似的喋喋不休。
刘易忍无可忍了,指着两人,又恼了司马如烟一眼,有点儿愤愤不平的道:“够了!你们……你们真的太不人道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们不人道?咋不人道了?”司马如烟不依然跺足道:“我们、我们说你、担醒你,还不是为了你好?如果你真的想振兴大汉,就少不了像戏大哥、荀大哥、小嘉儿他们这样的人才扶助你。现在我们说你几句,你就不耐烦了?这、这是明主所为么?”
“呃,我、我不是跟你们说这些。我是说,你们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提醒我,不能因为郭嘉娘亲的美sè而去打她的主意么?怎么我在你们的眼里就如此不堪?我又怎么样了?好像我并没有怎么样啊?现在。被你们像防贼一样说我,让我还真的动了心思了。”刘易苦恼的抓抓头道。
“你敢!”他们两三人几乎同声道。
“嘿,还别说,我还真敢,为什么我要说你们不人道了么?”刘易先指着戏志才道:“你,你说你自己,也纳了好几个小妾,为什么你就不注意影响?”
“我、我这是……我纳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女子,我就咋不注意影响了?哪里不人道了?”戏志才的老脸一红,分辩道。
刘易不管他,再指着荀彧道:“那你呢?不也是成了亲么?”
荀彧顿时火了,脸红脖子粗的道:“屁话,你娶亲了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纳妾,娶的也是清清白白的女子,哪像你?一娶就、就……”
荀彧想到张芍与司马如烟在旁,倒也不好再说下去。
“嘿嘿,好,你们娶的都是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女子,难道我刘易娶的娘子就不清白?不正经?”刘易冷笑道。
“这、这……我们不是这样的意思……”戏志才与荀彧顿时语塞。
“哼,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妻妾,都是女人,这是一个事实,只要是女人,便没有什么清白不清白之说,在我刘易心里,只要是我喜欢的,而又喜欢我的,大家两情相悦。便没有什么清白不清白,正经不正经之说。”刘易愤愤的说完,道:“先不跟你们说,我问你,如烟。”
转而对司马如烟道:“如烟姐姐,你是女人,张芍姐姐又是女人,他们的妻妾也是女人。郭嘉娘亲也是女人,大家有分别么?你敢说谁不清不白不正不经?”
“你、你想说什么?”司马如烟不由偷看了一眼旁边沉默的张芍一眼,有点底气不足的道。他知道张芍可是有过夫君的人,现在才嫁给了刘易的,她不知道刘易为什么要拿张芍与众人来一起说事,而且,他们的意思,其实也只是因为敬重郭嘉娘亲,又担心刘易乱来会惹恼了郭嘉离心罢了,因为,没有谁愿意追随一个好sè到打自己娘亲主意的主公。
“我想说,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要嫁人?戏先生的妻妾。荀文若的妻子,她们为什么要嫁给你们?为什么?两情相悦她们才会嫁你?屁话!苟文若和你的唐家小娘子,成亲之前估计互相连面都没见过?何来两情相悦之说?话说回来,你那唐家小娘子。如果不嫁给你,也会嫁给别人,为什么?因为,这女人都要嫁人的。那又为什么女人都要嫁人?而男人都要娶妻纳妾?”
刘易的一连窜为什么,似乎在与他们探讨深奥的人生问题一样,问得他们晕头转向。
“男人与女人结合,这个繁衍后代是一个原因。可是最主要的是,只要是人,谁都不想孤苦伶丁的过一辈子。如烟如果没有碰到我刘易,难道你就一辈子都不嫁人?张芍姐姐你说说看,当你先夫去了后,你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样过的?苦不苦?累不累?哦,对不起,娘子。我可不是有意勾起你以前不开心的事,我只是想说明一个事实,只要是人。都是群体xìng的动物,害怕孤独孤单,一个人过,会很苦很苦,会死的。你们觉得,郭嘉的娘亲过得很快乐?过得很开心?她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患上心绞痛之病?你们就确定,郭嘉娘亲就不怕孤独孤单?
“郭嘉娘亲虽然过得很苦,可却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她的刚烈、倔强让我们敬重……”
“呵呵。一个女人,再坚强、再刚烈,始终都是一个女人,你们尊重是一会事,可是,这些都不是阻止她再嫁人的理由。不能因为你们敬重她的现状。你便自以为她现在很好,从而便觉得她应该一直这样,不能嫁人,同时,也阻止别人去娶她。话说你们就能够确定,郭嘉娘亲就没有想过再要嫁人?”
刘易的问话,让戏志才与荀文若都哑口无言,觉得刘易所问的话,有点难答应,似有点道理,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可、可那是郭嘉娘亲……”
“那又怎么样?”刘易打断了司马如烟的说话道:“所以我才说你们不人道了,你们双双对对,你们的女人有你们,她们过得安乐,你们过得也舒心,可是,你们看看人家郭嘉的娘亲?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这么多年了,她是怎么过的?苦不苦?累不累?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如何让她开心安心快乐的生活?呵呵,还别说,我还真的想娶郭嘉娘亲,想给她新生活,与她有所依靠,让她快乐安心的过下半生,可是……你们却在劝阻我不要招惹她,这是你们看不得郭嘉娘亲好?这便是你们的不人道!”
“歪理!歪理!”荀文若气呼呼的道。
“歪理?”刘易不置可否的道:“戏先生与文若我就不说了,你们毕竟不是女人,不会真的理解女人的,可是如烟,你是女人,你想想看,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的依靠,那将会多么的无助彷徨?我要娶她,便是等于在关心她,等于给她依靠,给她快乐。”
“哼!果然是歪理!”司马如烟也听明白了,原来刘易弯弯绕绕,便是想说他要娶郭嘉娘亲的事,没好气的白了刘易一眼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郭嘉娘亲要嫁人,我们怎么会阻止?我们又怎么样阻止?再说,郭嘉娘亲要嫁人,就非得嫁给你?我们也只是不想让你污了郭嘉娘亲的清白罢了。”
“对对,我们也就是这个意思,再说了,人家郭嘉娘亲要嫁人,那也是人家郭嘉娘亲的事,你cāo什么的心?反正,你不适合。”
“废话,如果她要嫁人,嫁谁不是嫁?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刘易?”刘易理直气壮的道:“我刘易娶亲那像你们,连面都没见过就娶回家了。我刘易娶的,都是与我刘易两情相悦的女子,我都还没有与郭嘉娘亲交往,你们凭什么说我与郭嘉娘亲不合适?你们凭什么就自以为是的认为郭嘉的娘亲不会喜欢我?”
“哼!死相!”司马如烟白了刘易一眼,似乎在说谁和你两情相悦了?
荀彧在此时,觉得与刘易似乎已经说不通了,愤愤的一拂袖道:“跟你就说不通这事!反正,我就是盯着你,不让你招惹郭嘉娘亲,再说了,郭嘉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如果你惹得郭嘉离心。我荀文若与你没完!我们走。”
荀彧说完,拉过戏志才便转身。
“嘿,这个你们放心,也不用你们cāo心。我自个会与郭嘉说清楚明白,如果郭嘉娘亲喜欢我,愿意嫁给我,而郭嘉自己也不反对的话,你们说什么也没有用。”
“懒得跟你说!”荀文若头也不回,气呼呼的走了。
戏志才见状,似对刘易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无语的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
司马如烟待荀彧与戏志才走远了,才走近刘易的身边,狠狠的捏了一把刘易的腰肉,嗔道:“我们说什么也没有用吗?”
“呃,这、这个当然不是,娘子你说的话都有用,非常有用,你说怎样。我便怎么样就好了,这样可以不?”刚才有外人在,刘易硬气得紧。但现在荀彧与戏志才走了,就得要安抚住自己的女人,免得真的惹她发恼。
“坏蛋就是坏蛋!你怎么可以和他们讨论这些呢?说正事的时候也不见你那么能绕,万一你连戏志才及荀彧都惹得离心了,你、你便得不偿失。”司马如烟的语气有点软化下来,毕竟,刘易是她的夫君,说什么都好,夫荣妻贵,她与刘易才是真正的自己人。自己夫君是这些人的主公,要借助他们来扶助自己的夫君,她也担心刘易的好sè会惹得属下离心弃自己的夫君而去,从而影响了夫君的事业。
“放心,包括郭嘉,他们都绝对不会弃我而去的。”刘易知道与戏志才他们说这些也无伤大雅。也深深明白他们的为人,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事而离心的,相反,与他们有争有论,才可以维持互相之间的良好关系。
“那、那你还真的对郭嘉娘亲……”
“傻丫头,你见过你夫君真的会胡来?郭嘉对他娘亲的感情很深,容不得他娘亲一丝一毫的委屈,而他娘亲的喜怒哀乐,也严重的影响到郭嘉的心绪,如果想要郭嘉真的一心一意扶助我,便得要让她娘亲过得快乐,让郭嘉没有后顾之忧。郭嘉娘亲孤单一人,孤苦一生的话,你觉得她会快乐得起来?”
“哼,说来说去,其实便是你自己起了坏心罢了。”
“不。”张芍此刻在刘易说话之前接口认真的道:“我觉得夫君说的有道理,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男人,这种孤独孤单之若,是不足以外人道的。”
“哈,还是张芍姐姐了解我。”刘易听张芍居然为自己说话,不由心里一乐,挽住了张芍的小腰,一起往后院走着道。
“不,是你了解我,是你了解女人之苦。”张芍扭头对司马如烟道:“如烟妹妹,当初,我先夫去了后,我还真的心如死灰,那种突然失去了依靠的孤独感,真的会让人发疯,你知道不?那时候,我竟然闭门不出,一待就是三年,终rì以泪洗脸,根本就没有了再生存下去的勇气,有多苦?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我当时,真的不想活了……幸好,遇到了夫君。”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多想了,以后,只准你们开开心心,快乐的过rì子,好好养大我们的儿子。”刘易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嘴快,勾起了张芍的不堪往事,赶紧开解她道。
“放心,以前的事,人家早就忘了,如果不是你今天说起,我才不会想呢,夫君,谢谢你,人家想你了……”张芍说着,脸儿一红,眼汪汪的低下头道。
“嘿,真巧,我也想你了。”刘易说着,把张芍拦腰抱了起来,直往后院走去。
司马如烟见状,不禁也咬唇跺了跺脚跟了上去。
她的心里不愿想张芍所说的话,因为,她现在的夫君是刘易,她可不愿想如果刘易万一什么的事,反正,她知道,如果刘易万一什么的,她自己是再也活不下去了。
嗯,话说,此刻她也明白了,原来一个女人,还真的离不开男人,如果现在谁让她离开刘易,不让她与刘易在一起的话,她还真的会如刘易所说的那样,这也太不人道了。
现在,她也明白,张芍对刘易说想夫君了,便是在想那人道之事了,她也想……所以,她便跟着去了。
接下来三几天,刘易所等的孙坚还没有来,别人的,都忙着出兵的准备,他反倒没什么事,不是在家里与众女一起胡混,便是到郭嘉家里为他娘亲治病。但刘易并没有就如他与戏志才他们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专门的挑引郭嘉娘亲,也仅只是把她当作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来治病。
这事儿,刘易知道也急不来,在没有取得郭嘉的同意之前,刘易也真的不好对郭嘉娘亲怎么样,刘易可不想真的引起郭嘉离心。(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刘表深算
再过两天孙坚终于来了不过与他一同前来的居然还有刘表
见到他们同来刘易才醒起孙坚现在也仅只是长沙太守此时长沙亦属是荆襄之境孙坚这个长沙太守亦是荆州刺史也就是刘表的属下
孙坚作为刘表的属下他出兵响应曹cāo讨伐董卓的号召按理的确是要先向荆州刺史禀明情况当然以孙坚的xìng格荆州刺史是节制不了他的他去见刘表估计他是想刘表一同出征一起出兵讨伐董卓
史孙坚起兵讨董的时候便是先引兵至荆州襄阳计划当时的荆州刺史王睿一起出兵但王睿无心参与讨董卓反而想借孙坚之手灭掉与他不睦的武陵太守曹寅却被曹寅列举王睿的罪状让孙坚信以为真于是便再率军回襄阳逼得王睿吞金自杀
但现在王睿已经被贬为襄阳太守孙坚与他似乎不会有太多的关系了所以也就没有发生孙坚率军到武陵要杀曹寅反而被曹寅说反孙坚将他自己逼死之事
现在的孙坚却改而与刘表同来见刘易了
话说孙坚虽然有机心有韬略但其xìng情也的确是豪迈豁达待人也的确忠正易于信人史他被王睿及曹寅分别先后取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王睿说曹寅坏话说如果孙坚可为他杀了曹寅那么他就与孙坚起兵讨伐董卓孙坚信了二话没说便率军去武陵但转眼却又信了曹寅反过来逼死王睿也就是说孙坚是一个比较容易被忽悠的人
这不?刘表取代了王睿做了荆州刺史如今估计他又被刘表忽悠到了对于此刘易对孙坚还真的有点无语
且说孙坚他对董卓早已经深怀仇怨他在西凉被董卓也坑得苦做梦都是一报在西凉被董卓陷害之仇曹cāo矫诏天下号召群雄起兵讨伐董卓他觉得是找董卓报一箭之仇的时候了无论是为公为私他都必须要响应起兵
他在长沙也一直厉兵秣马要起兵也相当容易说出兵便可以出兵了
不过孙坚在长沙经营所得的兵马并不多也仅只是二万人马感到自己的力量还是不够并且他亦想到他不过也只是一地太守属于荆州刺史的统辖如果他单独一声不吭的便响应起兵万一荆州刺史不赞同他起兵那么他一旦离开长沙之后便等于是主动放弃了长沙太守一职荆州刺史也极有可能马重任命一个长沙太守如此一来孙坚在讨伐董卓之后便不可能再回长沙他也将会成为无根之萍无处可去
现任荆州刺史刘表他一任之后便大刀阔斧的进行了系列的改革把一个个郡城太守换了一个遍也使得他完全掌控了荆州大权这些事孙坚自然是知道的然而他长沙太守现在却是整个荆襄地区仅有的几个还没有被刘表撤换的太守孙坚也相信刘表做梦都想把他这个长沙太守撤换换成他所信任的人来做长沙太守所以孙坚敢肯定如果他一旦离开长沙第二天便会有的长沙太守来接管长沙
孙坚的猜测是不错的历史他从长沙起兵在荆州一翻动作其实便是想得到荆州州府方面的同意同意他出兵若得到荆州州府方面的同意那么就等于孙坚可以保留长沙太守一职但他在荆州没有取得认同荆州之境除了他这个长沙太守率军与联军汇盟之外再没有别的地方官府一同出兵声讨董卓得不到荆州州府的认同同意那就等于是孙坚放弃长沙太守一职私自出兵的xìng质再加他逼死了当时的荆州刺史王睿孙坚也自知不可能再回荆州为官也正因为如此孙坚才会对讨伐董卓那么的热心并且奋勇当先争做攻击董卓的急先锋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唯有把董卓击败他才有可能占得一席之地否则天下之大怕也没有他容身之处不知道今后将要何去何从
这也是孙坚攻杀到洛阳搜索获得传国玉玺之后为什么会想着回江东而不是回长沙因为长沙他已经回不去了那时候盟军已经散还继续攻击董卓的兵马已经不多他攻杀到洛阳之时董卓已经撤到了长安那时候孙坚便自知这一次讨伐董卓已经不可能成功恰好他获得了传国玉玺有了传国玉玺他便有可能凭着传国玉玺而获得一个容身之地
实际孙坚获得传国玉玺之时他并不是真的起贪念想把传国玉玺据为己有他之所以在获得传国玉玺的时候便急急的携宝而回那是因为他在无路可走可处容身的情况之下传国玉玺可以为他解决这个容身的问题
如果孙坚不是已经和荆州官府闹翻他极有可能会把传国玉玺拿到荆州送给州府然后谋得一处容身之所但荆州他回不去也就唯有先回老家江东只要他回到江东用传国玉玺作交换怎么说都可以换得一个发展之地
可惜他得到传国玉玺的消息泄露被刘表半路截胡最终被刘表杀死
说实在刘易以前看三国的时候压根就不相信孙坚真的会见宝起心历史对孙坚的评价颇高说其人容貌不凡xìng阔达好奇节一个xìng情豪迈豁达的人一个爱惜自己名节的人又怎么会一见到传国玉玺便会起私心?何况刘易通过与孙坚接触发现孙坚的确是一个堂堂正正的英雄还是一个xìng格非常好强自信的人一个坚信人力可胜天的人他又怎么会相信什么的得玉玺得天下的说法?怎么会对一块玉玺看得眼?这其中肯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这一次孙坚到达荆州向刘表表明了出兵的意向信念求刘表也一同为了大义而起兵声讨董卓
不过刘表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起兵因为他的最大敌人并不是董卓不过孙坚说得大义凛然也不好明着拒绝而是说他刚刚任他这个荆州刺史根本就说不了事许多工作他都还没有真正了解清楚起兵之事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与历史有多少类同的是刘表竟然把孙坚推给了前任的荆州刺史王睿说王睿虽然已经贬为襄阳太守可是荆州大权依然还在王睿的手只要王睿点头同意起兵那么他刘表二话不说马同意起兵
孙坚呢他也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刘表这是托词他心里面明知道荆州的真实情况并不是这么样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刘表也并没有说不起兵只是说他说了不算让他去找王睿
结果也可想而知王睿现在也仅只是襄阳太守又得到了刘表的授意他有什么权利说起兵?最终他又推皮球说荆州不稳一旦出兵荆州恐怕有人会造反除非孙坚可先平定荆州内患他才有可能答应出兵
在这里王睿其实也是被刘表逼得没有办法事实他与武陵太守曹寅虽然有点怨恨但是也不至于恨到要杀了曹寅的地步若他要杀曹寅他当初作为荆州刺史的时候有无数机会置曹寅于死地可他为什么一直都不动手?偏偏要等到孙坚来他起兵讨伐董卓的时候才要借孙坚之手杀曹寅?刘表给王睿的意思本来便是想借孙坚之手去攻伐刘易的但王睿当初见识过刘易的厉害在江陵城一连斩了那么多人他对刘易也早已经寒了心怕刘易甚于怕刘表所以他又怎么敢明叫着孙坚去攻伐刘易?如此他只好退而求其次说武陵太守有反汉之心有背叛之意
但孙坚自然也不会相信王睿的说话因为他在长沙也隐隐知道曹寅与刘易似乎有着很密切的联系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那么冲动的马率军前去要杀曹寅而是隐晦的说曹寅不会有叛乱的可能因为曹寅与洞庭湖洲的刘易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如果曹寅叛洞庭湖洲的刘易也不会容得下他
王睿却一口咬定他有确切的情报证明曹寅有叛乱之意他故意不相信孙坚所说的曹寅与刘易有什么关系除非孙坚可以确保曹寅不会有背叛之心如何确保?你孙坚说刘易与曹寅关系密切说刘易可以制得了曹寅那么最起码也得证明刘易与曹寅的关系要洲刘易证明曹寅没有叛乱之心
说到底就是要刘易来给荆州州府作保但不是保证曹寅是否会叛乱而是要刘易来保证刘易自己不会反荆州州府要刘易服顺于荆州刺史的统治因为刘表与王睿他们何尝不知道刘易与曹寅的关系?刘表给王睿的指示本就是想直指刘易有叛乱之心但王睿不敢直说刘易转而说曹寅这样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刘表对刘易的态度一是把刘易驱逐出荆州或杀了一是顺服于他刘表而最好的当然是顺服于他刘表了如果刘易有心顺服于他刘表的话那么就必须交出洞庭湖洲交出兵权交出少帝刘辩只有这样才可以保证得了刘易自己不会叛乱真正的归于他刘表的统治如果刘易真的愿意归顺他刘表那么刘表也不防随便出动一点兵马与孙坚一起讨伐董卓
但刘易不愿意归顺那么就只有驱逐一途那么刘表他便有了借口拒绝出兵讨董转而集中力量准备对付刘易同时孙坚自己出不出兵讨伐董卓便与他无关了相反他反而想看到孙坚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之下便毅然的领军讨董如此一来他便有公然的理由把长沙真正的纳归自己统治不再承认孙坚是长沙太守的身份
不过孙坚却没有看出这一层的意思他听王睿这么一说心里便想到凭他与刘易的关系刘易来作保曹寅不会叛乱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所以他便打保票说一定可以得刘易作保曹寅没有叛乱之心
完了让孙坚郁闷的是王睿又说既然你孙坚说可以得刘易来作保那么那也是向真正的荆州刺史刘表作保证让刘表也同意出兵那么他这方面便没有什么的问题
孙坚被他们推来推去闹得一肚火差点便忍不住一刀把王睿给砍了
如此孙坚又找到了刘表把与王睿的说话告之只要有刘易作保曹寅不会叛乱王睿便答应出兵就看刘表的意思
话说到这样刘表的目的也到达了他本来便想给刘易来一个先礼后兵这主要是基于刘易的声望实力让刘表是不可能直接向刘易宣战的哪怕要驱逐刘易离开荆州也得要有一些堂而皇之的借口孙坚率军前来求他出兵最终牵涉到了刘易也正给了他一个与刘易打交道的契机或者是占据了大义道理的先机
刘表是这样想的如果刘易答应作保曹寅不会叛乱那么就表示说曹寅与刘易的关系的确是非常密切好了既然你刘易可以确保那么我这个荆州刺史是否可以调动曹寅?从任命自己的亲信去为武陵太守?可以那么就表示刘易有顺服于他的心?嗯有了顺服去自己的心那么少帝是何等身份?怎么可呆在洲这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好你刘易把少帝送到江陵去由我刘表来侍候没有你什么事了如果刘易真把少帝送给他那么刘表也可以说你刘易现在已经被朝廷削去了太子太傅、荆州护江都尉等等的官职了啊你也跟我到江陵去我给你一个官来做你这些军队由我派人来统领
嗯这叫得寸进尺一步一步挑战刘易的极限也只有这样刘表才放心刘易呆在洞庭湖否则他怎么也不会安心
反之如果刘易什么都不答应不同意那么那就不好意思了到时候刘表便可以说不好意思你刘易现在什么都不是又是被朝廷通缉的钦犯我刘表来见你便是出于对你刘易的敬重你不要让我这个荆州刺史为难你自己离开荆州之地去讨伐董卓也好去别的地方落脚也好你只要别呆在我荆州境内便可以了我没有马率军前来捉拿你救出少帝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如此一来刘易还是赖在洞庭湖不走的话他刘表便可以大义凛然的出兵攻伐刘易了
至于孙坚那就容易打发了你看连刘易都不能确保曹寅是否会叛乱甚至连他刘易都不听我这个荆州刺史的命令就算我答应你起兵可是又会有谁愿意?你自己爱干嘛便干嘛去反正我爱莫难助
这便是刘表为何与孙坚一起前来洞庭湖见刘易的真正原因
刘易见到刘表发现刘表的确是仪表不凡一个风度翩翩的人正值壮年的他举止之中有着一股相当jīng明又沉稳的气魄光看外表这刘表的确有一种极易与人亲近的魅力唯一让人觉得有点不舒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有点小微起来的时候就似仅有一条缝给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而孙坚依然如故见到刘易便爽朗的走近来与刘易来一个熊抱哈哈的大笑着与刘易嘘长问短与刘易寒暄过后才一把抱起前来见他的孙策闹得孙策红着眼叫了一声爹爹
孙策马在随刘易学艺已经有年许了现在孙策与孙坚父子相见孙策自然有几分激动
刘易把刘表、孙坚到了城官衙设宴相待
刘易也不管刘表与孙坚此来何意自己高据主席刘表、孙坚左右首席不管怎么样刘易都是不可能与下官之礼待刘表的如果以下官之礼待刘表那么便等于是刘易承认了他是刘表的部属无形之中便要受到刘表的节制
刘易此举刘表心生不满但他暂时也没有发作装出欣然落坐的样子
未了刘易以平等地位的语气对刘表道:“景升你我同是汉室宗亲与先帝同辈按汉室族谱来说你们应该是同室兄弟你又比我刘易年长理应为兄以后我便称你兄长了兄弟我好不容易才从董卓那jiān贼的手里救出少帝保存了汉室正统血脉少帝在我这以后还兄长你多多关照啊你我兄弟一同扶持少帝相信汉室江山必然会有再现辉煌的一天”
“哈……这、这振兴汉室是必须的……”刘表想不到刘易居然一来便要与他称兄道弟这是他原来没想到的这种称呼一旦说实了这便叫他再也不好兴兵攻伐刘易了啊他千算万算居然漏掉了刘易还是汉室宗亲的身份他只好借一声失笑来掩饰一下自己愕然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 意料之外
刘表自然是不会真的与刘易称兄道弟的因为他此时与后来的刘备来投他的时候不同那时候他已经垂垂老矣没有了现下的野心机心最主要的也因为刘表现在才刚刚执掌荆州不似后来刘备投他的时候他都是执掌经营荆州多年没有人可动摇他在荆州的地位再有便是那时候曹cāo已经势大他也需要刘备在荆襄北面为他抵挡曹cāo的进犯如此他才会收留刘备对刘备以礼相待让刘备留在荆襄境内
刘表轻轻一句的把刘易与他称兄道弟的话题揭过像没有听到刘易说他是汉室宗亲的事似的带着点不太自然的道:“哈如此那我就托大称太子太傅为贤弟我这个做兄长的由于才刚刚到荆州任事务多导致现在才抽得出时间与孙台一起来洲看看这洲城实在是让表叹为观止足见贤弟治理有方啊……哦对了听说贤弟不久前大婚但表这次匆忙而来都忘了给弟妹带礼物了下次下次一定补”
他为兄刘易为弟如果刘易真的愿意视他为兄一般的尊敬听他号令这个兄长刘表还是很愿意做的不过刘表也觉得他不可能驾驭得了刘易如果刘易真心视他为兄的话便应该把他到座甚至视他为主最起码的现在刘易的许多官职名头都已经被当今朝廷削去刘表他才是荆州之主来到洲城本就应该等于来到了自己的地方他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可是刘易对他的招待也只是把他当作是一个来客来招待并没有半点视他为荆州之主的意思
想刘表若去到别处城镇当地官府折一众大小官员哪一个不是出城十里来迎接他?一翻拍马奉承是少不了的可到了这洲城居然除了刘易之外一个城的官员都看不到冷冷淡淡的接待了他所以刘表对刘易的称呼其实也就当是一般的客套话来叫着并不会真的当真
现在洲城别说那些官员统领了一般的平民百姓都在紧锣密鼓的帮忙准备着出兵事宜谁会有空来迎接刘表的到来?所以若大的一个城这么多大小官员统领还真的就只有刘易这个相对无所事事的人来会刘表与孙坚了
“景升客气大家同宗什么礼不礼的?说来便见外了倒是大家能互相多些来往亲近互通有无倒是要的这不?如果不是刚刚成亲不久嘿嘿这个一娶便是十个娘子得要多花些时间陪陪她们如果不是这样我都想去江陵拜会景升了”
“哈哈谁来拜会谁还不是一样?不过兄弟果然是一个风流中人竟然一娶便是十个娘子也幸好我这个做兄长的忘了给弟妹带礼物万一带了却不清楚情况送少了一件漏了谁的闹不好还会累得兄弟后院起火呢”刘表虽然不想与刘易称兄道弟但是却觉得被刘易叫自己做兄长要比叫自己的好一点因为被刘易直呼自己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位地位都要快被刘易拉平甚至有点贬低了但刘表亦是一个长袖善舞的人物他不动声sè的也颇为风趣的道
“哈若景升要送礼不管礼多少或轻重我刘易自然笑纳也绝不会担心那啥的事只是怕景升便要大出血了罗我刘易娶娘子虽是十个但实际却不只十个……哈”刘易胡言的与刘表聊着同时也举杯同敬他与孙坚干了一杯道:“景升你既然说匆匆忙忙而来却又不知道与台兄来洲城有何事?”
刘易虽然知道刘表此次前来应该是试探自己刘易要知道刘表对待自己的态度而刘表又何尝不要了解自己对他的态度?或者也应了郭嘉之言刘表是来先礼后兵的同时也知道孙坚有可能是被刘表忽悠来的可是刘易现在还真的不知道其中的一些细节具体是为何事
“是这样的”孙坚把他起兵响应讨董卓、参加曹cāo发起的联军到了荆州之后与刘表及王睿之间的那点事儿说了说
孙坚说完后刘表装出极为无奈的讪笑了一声道:“哎呀刘易贤弟啊这不是我不起出兵讨伐董卓这实在是我刚驻荆州许多事还真的没手目前荆州政事还不是我刘表说了算别说这样的起兵之事了荆州一旦起兵事关重大牵涉到方方面面的事这个责任却不是我这刚刚任的荆州刺史可以做得了主的说实话荆州大部的兵权还真的在王睿的手掌握着出兵大事最终还是他说了算而且他坚持说武陵太守有不轨之心有叛乱之意还拿出了一二三四……等等诸多证据证明武陵太守曹寅的不臣之心我呢虽然不是尽信可是王睿手的证据也的确让人感到疑惑恰好孙台说贤弟你与曹寅的关系密切你们好像也常有来往因此我便想来向刘易贤弟你求证一下想了解一下那曹寅的为人如何他是否真的有不臣之心?”
“是这个意思我跟刺史大人及襄阳太守王睿一再保证曹寅与刘易兄弟你相交甚厚以刘易贤弟你的人品所交之友也绝对不是一般的jiān诈之人也相信刘易兄弟你的眼光绝对不会看错人的我孙台也一再保证曹寅应该不会有不臣之心否则相信刘易兄弟你也容不下曹寅担任那武陵太守”孙坚语带不满的道:“可王睿却非要刘易兄弟你向刺史大人作保他才敢放心相信曹寅不会有造反之心也只有刘易兄弟你作保他们才会答应起兵响应联军一起讨伐董卓”
“我来作保?”刘易想不到孙坚到了荆州后居然又与王睿有碰头想不到最终居然还牵涉到了曹寅
不过刘易的心思是如何通明?稍为愣了一下心里不禁顿时明白了看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计最终是冲着他刘易来的
“是啊贤弟你有所不知你在荆襄地区其声望非同小可啊要说在荆襄地区谁的名头最响亮谁的风头最大那便是贤弟你了现在荆州谁不知太子太傅刘易在洞庭湖洲建成了一个收容安置流民的城?荆州人人人都知道太子太傅刘易却鲜有人会认得我这荆州刺史刘表的”刘表的语气似有点酸溜溜的道:“如果有贤弟你的一句话我们就相信曹寅没有不臣之心那时荆州境内就不会有祸乱我们才有可能商讨出兵杀贼的事啊”
“这个……”刘易看了看孙坚心里不禁有点气恼孙坚这丫的无端端向刘表及王睿说什么的自己与曹寅关系密切?自己本来也是抱着闷声大发贼的心思不想那么快被别人知道自己与武陵太守的关系加不想让荆州当权者知道自己与武陵的紧密关系可是孙坚这愣头青硬是把这些事公开了与刘表、王睿说了
武陵将来便是洲城的大后方铁矿的主要采掘地别人如何猜测自己与武陵太守曹寅的关系没所谓不要拿出来公然说便是了但现在……
刘易想了想心念一动道:“这个本人与曹寅当年在江陵揭穿假钦差的时候斩杀了好几百人的时候与曹寅相识的这个人有才能管治一郡之地绰绰有余看他是也一个忠义之人不像是那种必怀不轨之人不过景升你可太高看我了武陵太守乃是一郡太守我如何能为他作保呢?没错我们洲城的确与他有着比较频繁的商业往来这个我们与竟陵、公安那怕是孙台的长沙等地都有不少商贸往来啊他们郡守自己要做什么事那是他们自己的zì yóu我可说不准不敢担保他们会如何啊”
“哦?那么说武陵太守曹寅真的与贤弟你仅仅只是商贸的往来?他……他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哈哈怎么会呢?我刘易现在已经被朝廷削去了所有官职无官无名的现在也只是待在这洞庭湖里闲养着寄情于妻儿山水这样的一个闲人那武陵太守怎么可能是我这个闲人的人?”刘易故作惊讶的道
“那那这就难办了”刘表见刘易居然否认武陵太守是他的人心里却觉一喜因为他最少可以不用理会孙坚要求出兵之事了同时也自以为自己的第一步试探已经成功刘易既然否认了那么自己要提出对曹寅如何那刘易也没话可说了?
他似苦苦的眯起了眼睛对孙坚道:“台那曹寅既然不是刘易贤弟的人那么怕贤弟也难以为曹寅是否会造反而作保那就说明武陵太守曹寅便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你看……这起兵的事?”
“这、这……”孙坚也有点急了糊涂的问刘易道:“哎呀刘易兄弟那曹寅真的不是你的人?早知道我早便率军去先把他抓起来再说调查出他是否有造反之心”
“抓住他?说实在的曹寅这个武陵太守应当不会有造反之心的对了景升不知道你们说掌握了曹寅想要造反的证据不知道可不可以说说看看有哪些证据可以证明那曹寅有不轨之心?
刘表道:“曹寅有不轨之心的证据是襄阳太守王睿所掌握的第一曹寅身为武陵太守理应每隔一段时间向荆州刺史汇报他郡内的一些情况可是他任为武陵太守之后几乎就没有向荆州州府汇报过武陵郡内的情况包括武陵的民生状况、赋税状况我没有任为荆州刺史之前前荆州刺史王睿还曾多次派人去曹寅到江陵来汇报治下情况可是曹寅一直都是托词不来”
“嗯那么问曹寅有没有按时按量向荆州州府交纳赋税?还有他有没有把一些治下的情况以书面的形式汇报给荆州州府?”刘易问
刘表也不用想的道:“这个倒是有的并且一年比一年的所交纳的赋税都要多一点如果单单是这一个原因当然也指证不了曹寅有什么的不轨之心问题是有探子探到了确凿的消息武陵太守正在秘密开采一个本来是官矿的铁矿可开采出来的铁矿却没有在汇报之列另外还探到曹寅利用铁矿打制大量的制式兵器还广集娘草秘密中进行着招兵买马之事这样一个不听从州府官府召命的人暗中打制大量武器并招兵买马这不是有密谋造反的心还会是什么?他所做的这些并没有在报的官谍之中提到若不是有探子细作探到消息那么怕他起兵杀到州府之内州府都还在懵懵之中呢”
刘表的措词有点危言耸听他是想着既然你刘易否认了与曹寅的关系那么我便把曹寅往死里去说看看你是否忍心看着自己断了一臂我就是要得寸进尺最好逼得你与荆州官府作对那样我便加名正名顺的出兵平乱那样子出兵打你刘易谁也无话可说
历史几乎所有人想对某人用兵都会先找一些借口一般都不会无缘无故的没有一点借口的便出兵攻打别人这些似乎都是人类的惯xìng思绪哪怕是后世的岛国小rì他侵略华夏之前也不知道找了多少无稽的借口来挑起战火
“竟然有这样的事?”刘易依然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那么你们准要拿曹寅怎么样?”
“这个……王睿的意思便是直接把曹寅拿下待审问清楚再说万一他真的犯了以所述的事有意图不轨的心这个问斩是免不了的”
“嗯这是你们官府的事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我现在可是无官一身轻不想多管这些事了”刘易轻轻的揭过道
刘表愕然他还真的想不到刘易居然会完全把曹寅之事置之不理不禁再试探的道:“呵那便最好了既然曹寅与刘易贤弟你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孙台是否能让王睿出兵一起讨伐董卓你知道怎么办了?现在你带着本部兵马比较方便行事不如你去把曹寅拿下”
“这个……”孙坚的心里是不相信刘易与曹寅没有关系的也不相信刘易会真的看着曹寅被刘表缉拿了去所谓打狗都要看主人得看刘易是什么样的意思
“哈哈孙台看我干什么?你是长沙太守也景升的属下你奉命行事便是了”刘易挥手笑道:“好了不说这事了台兄你准备去参加讨伐董卓的联军?”
孙坚对此自然不会否认一脸坚决豪气冲天的道:“这个自然董卓jiān贼把持朝政祸乱宫廷孙某早便想手仞此贼了此刻天下英雄齐聚一起攻伐董卓我孙坚又岂能有落后之理?如果刺史大人及王睿大人早同意孙某尽起荆州之兵的话我早便到了陈留郡与天下英雄会盟了”
“好台真英雄也”刘易竖起大拇指对孙坚道:“天下急义非台兄莫属天下风起云涌英雄豪杰一起吼被台兄你说得我刘易也心动不已如此盛会我刘易双岂有不参加之理?只是我刘易现在无官无职无兵无势仅有一两千愿意追随我刘易谋生的义士这点人马怕也难以在盟军之中谋一席位不如我就随台兄一起去见识见识一下天下英雄的英姿不知道台兄可容我跟在后面见识见识一下可否?”
你无官无职、无兵无势?不仅是刘表连孙坚听都觉刘易此刻怎么会如此虚伪丫的若你敢说无兵无势那么自己这一两万人马又算得了什么?
孙坚不禁一脸疑惑的道:“刘易兄弟你、你这是要折煞我孙台?谁不知道你太子太傅手下众多将广?这一两年来败在你兵马之下的人还少?怎么你打算仅领一、两千兵马去参加盟军?”
“呵呵我刘易何来兵多将广之说?”刘易摊开手道:“如果我以前的官职还在那么手下可能还会有护粮官兵、羽林军、荆州护江都尉军这洲城的流民护卫军虽然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兵士但算起来勉强可能还可以在一众诸侯之中得占一席可如今官去兵除哪还来的兵马?”
“刘易贤弟你、你真的要去参加天下英雄会盟?”刘表这一次来见刘易这意外似乎还真的层出不穷许多事都出乎他的意料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算来算去算着如何把刘易驱逐出荆州可是现在刘易竟然自动的说要离开去参加盟军这对于刘表来说应该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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