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废帝为弘农
董卓对于废立皇帝之事志在必得,而且,此刻他也更是成竹在胸,现在,几乎整个朝廷上下,都已经摄于他的实力,无人敢再反对他的计划。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便是在他眼前严阵以待的刘易。
但是,董卓也知道,刘易就算是反对阻止他都是徒劳无功的,他反而希望刘易可以强硬的持反对态度,然后,他也可以顺势将刘易铲除,以绝后患。
再说,现在废立皇帝,亦等于是更朝换代。在董卓的心目中,哪一个朝代皇帝的更替没有牺牲的?不见鲜血,就如此顺顺利利的达成了他的目的,董卓的心里反而有些不够踏实,他认为,只有血淋淋的教训,才可以让所有敢反对的人以此为鉴,自此不敢再对他董卓有任何的异议。
董卓准备废立皇帝之时,他就没有想过要顺顺利利的达到目的,在宴会之间,他便立心要杀人立威的,只可惜跳出来反对的却是袁绍,袁家威望的确很高,董卓也不得不按下那颗杀人立威的心。换转了任何一个人跳出来反对,哪怕是天王老子都阻止不了董卓杀人立威的手段。
人没有杀成,所以,现在见到刘易,他倒有点跃跃yù试,反正,这刘易留不得,迟早都要解决的,何不趁此机会斩杀了刘易?
当然,就算要斩杀刘易,董卓也要站在大义的立场上,所以,他听到刘易的断喝,不怒反喜,心里希望刘易就如此一直反对下去。
所以,董卓从嚣张不可一世的神情变回了一脸忠厚的神sè,摊了摊手,转身对着跟在他身后的一众朝臣,大声道:“太子太傅可能对咱董某成见太深,若大的一个朝廷,又岂能是某董卓一个人说了算?皇帝废立。关乎汉室江山的稳定以及振兴,请问太子太傅,伱哪只眼看到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伱没看到,这里满朝文武都在。伱为什么不问问他们的意思?当今皇帝无才无德,亦不是某董卓说的,那是满朝文武百官共同的认知,说起来,只手遮天的,怕是伱刘易?”
董卓霍地转身,怒指着刘易颠倒黑白的道:“伱刘易!持着手握新羽林军。挟持皇帝,限制皇帝的zì yóu,教唆皇帝作jiān犯科,不问朝政,荒废正业。更让天下人所痛恨的是,尔刘易!夜宿皇宫,yín、乱宫廷,此岂是一个为人师表的所作所为?伱。不配为太子太傅!不配掌统皇帝亲军羽林军,是非黑白,请出皇帝。一说便知,董某建议,从今起,百官弹劾免去刘易新羽林军统领之职,暂且收押,若查实刘易犯了董某以上所述之罪,则打入天牢,择rì处斩,明示天下,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董卓语毕。全场一片鸦雀无声,余下的,就只是新羽林军将士重重的喘息声。
新羽林军的将士怒了,被董卓这种无中生有的罪状给说得气血冲脑。董卓如此诉说刘易,这是对刘易的侮辱,对刘易的侮辱。便是对他们的侮辱。如果不是新羽林军强调军纪,怕早已经有人冲出去将董卓碎尸万段,这人,太无耻了!
呛!
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一举,冷寒的月牙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一生清吟。
他大步踏前,站到了董卓的面前,面无表情的道:“义父!此刘易既然犯了如此滔天大罪,何必再和他多说这些?请准孩儿将他拿下,然后再定罪斩首!”
吕布也是恨不能斩杀了刘易之人,按他的脾xìng,干脆直接把刘易斩杀了事,根本就不用和刘易说这么多。此时此刻,吕布认为,他们早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在军队兵力上,洛阳内外,无人可比,在城内,一众朝臣都摄于他们的势力,已经顺服拜首,现在,正是他和董卓予取予求,威凌天下的时候。刘易只有区区的这一两千人的所谓新羽林军,居然也敢在此螳臂当车,实在是找死。
他和董卓也是只一个心思,也希望趁此机会斩杀刘易,以解他在比武招亲上惜败于刘易之恨。
吕布他没有见识过新羽林军的威力,所以,他以为就凭他的几千兵马,便足可以将刘易等人斩杀始尽了。
董卓的大军,现在还在城外,随他进城的,就只是几千金甲将士。所以,刘易的心里有数,面对董卓的二十万大军,倒非常忌惮,可是,如果董卓单凭他这点人马就想废立皇帝,那么董卓也太小看了刘易,或者,董卓并不知道刘易亦是一个胆大包天的人,他敢放言斩杀刘易,那么刘易又岂会不敢也斩杀了他?
说实在,如果刘易在此刻反戈一击,未必不可将董卓及随他进皇宫内的这几千人马斩杀在皇宫之内。
董卓有吕布,刘易有太史慈,他们有张辽、华雄,刘易亦有王越、史阿等一众堪称一流武将的高手。将对将,刘易此刻并不会落于下风,兵对兵,刘易敢说自己的新羽林军将士占着绝对的优势。如果董卓真正敢趁这废立皇帝之机,顺带的想谋算自己的话,刘易便大不了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
刘易虽然做好了带着被废的少帝离开皇宫离开洛阳的准备,可是,刘易也绝对不会灰溜溜如丧家之犬一般离开。
所以,刘易对于董卓的言词背后的意思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董卓的意思,便是想借用满朝文武百官之口,将自己定罪,打成一个反面人物,然后,让刘易就算是离开了洛阳,都戴着一个罪名,好让刘易今后永远都没有出头之rì。最好,就是给刘易戴上一个逆反的罪名。也唯有如此,董卓才会放心,不会怕刘易将来会起兵反他。
吕布请言,董卓没有表态,他只是压了一压手,扭头看着众臣,只要众臣认为,刘易的确是如他所说的那样,一致附议,那么他就下令让吕布动手。
颠倒黑白,一切尽在手中。董卓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众臣却静静的,没有一人出言附从,最多。他们便是伱眼望我眼,都没有表态。
刘易给予朝中百官的威势,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当初还是一个义兵的时候便敢和权倾天下的张让作对,敢在皇宫大门之前暴打匈奴左贤王,更在朝堂之上痛打十常侍。还有,新羽林军赫赫威名,他们每一个朝官。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内。再看看刘易现在,二千新羽林军已经利兵出销,一股沉重压制的气势透体而来。这刘易、这二千新羽林军,此刻就像是一头……不,两千多头yù扑下山的猛虎,他们的心里都知道,如果逼得刘易太甚。谁都不敢保证刘易会不会又发疯,那二千新羽林军冲杀过来,他们可不敢保证董卓的这几千兵马可以抵抗得了。
当然。这些朝官,特别是那些手撑兵权的朝臣,他们也有兵马在皇宫之内,可是,刘易真要发狂起来,新羽林军冲杀过来便是几个呼吸的问题,谁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寻求得到保护?
所以,他们都觉得,董卓要废立皇帝之事,他们迫于董卓的威势。可以同意,也不得不同意。但是,如果要他们招惹刘易这一个一样是强势无比的人物,他们的心里也不愿意的。
就算是袁隗,他此刻也不愿意再招惹刘易,相反。他倒希望刘易可以阻止董卓废立皇帝之事,让少帝继续做皇帝,总好过完全受董卓控制的陈留王做皇帝强得多了。
“哼!”刘易冷哼了一声,冲吕布道:“败军之将,岂可再在本人面前言勇?刘某是非曲直,亦不是尔董卓、吕布可以断定!”
刘易冷笑着,目光一扫看董卓吕布身后的百官,道:“诸位大人,刘某是否如董卓所言?是否挟帝自重把持朝政?是否教唉皇帝不向上?刘易夜宿皇宫倒也不错,但是否yín、乱了宫廷?”
刘易在皇宫之内,也只是和皇后有私情,不过,既然是情,那么刘易便不觉得自己有yín、乱宫廷之嫌,毕竟,皇后本来便和先帝刘宏形同陌路,先帝刘宏别的妃嫔,刘易可一个都没有碰,所以,刘易此话问众臣,都也问得理直气壮,问心无愧。
“董大人,太子太傅从来都鲜有上朝,一般都不会过问政事,此事,满朝文武都可见证。咱们还是议皇上蝉位为重,不可牵罪太子太傅。”袁隗此刻倒也说了一句公道话,他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谁叫他是三公之首的太傅?在场的朝官之中,就以他权势最大,以他为首,此刻董卓及刘易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不说还真的不行。
袁隗这么一说,便有不少朝官也跟着附和。董卓和刘易相斗,与他们无关,可是,若关乎他们的xìng命的时候,他们可不想趟这一潭浑水,免得遭了鱼池之祸。
另外,还有朝臣说道:“太子太傅夜宿皇宫,可是得到先帝的准许,后来先这病重,太子太傅jīng通医术,他和神医华佗一起,都特别的要求在皇宫之内照看先帝,至于yín、乱宫廷,董大人所言有些过了,太子太傅在宫内,还真的从来都没有传出任何菲薄之事。不如,还是议皇上蝉位之事,不可节外生枝。”
这一下,论到董卓的脸sè不好看了,他以为百官现在已经以他为首,他说什么话这些朝臣都会附和他的,谁知道此刻却又和他喝反调?
李儒在旁静观了好一会刘易的阵势,他不经意间,看到了王越也混在刘易的亲兵之中,当下心里吓出了一身冷汗。
李儒作为董卓的首席谋士,自然不能够孤陋寡闻。他曾见过王越,也听过王越的许多传说,知道王越可是当今世上第一剑客,亦是第一刺客。他也知道,刘易和王越一起被先这封为太子太傅,如今世人,只知道太子太傅刘易,却鲜有提起还有一个太子武师王越的。他想不到,王越居然和刘易这么亲密,看样子,似乎还投向了刘易。看到这,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庆幸,庆幸董卓刚才没有冲动马上命吕布动手。
说真的,那天迎少帝回京的时候,他也是从头到尾观看了刘易新羽林军和他们西凉几千骑兵的作战过程,亲眼见识过新羽林军的厉害。他的心里明白,如果真要打起来。他们现在的这点兵马未必就可以奈何得了刘易。没有调动大军前来围杀,肯定难以解决刘易的。
他慌忙走到了董卓的身帝一阵耳语。
董卓听了后,脸上一阵yīn晴不定,好半响才道:“好。那就让众臣说说,这废立皇帝的事,并不是董某一家之言。今天,皇帝一定要把皇位蝉让给陈留王!”
看到董卓终于不针对刘易了,群臣才松了一口气。
于是,自袁隗开始,群臣一个个跳出来。各抒己见,说的自然是当今皇帝如何如何,不能再做皇帝的话。他们说这些,自然也是说给刘易听的。
“怎么样?太子太傅,现在伱看到了?满朝文武都要求皇帝蝉让皇位,伱怎么说?一个皇帝如此离心离德了,难不成伱还真的想保住他这个皇帝,而妄顾百官的请求?汝yù让皇帝真的做一个孤家寡人。成为一个没有一个臣下的皇帝?”董卓稍为收敛一点嚣张的态度,冲刘易说道。
“好,很好!这是伱们逼宫!”刘易策马。缓缓的走上前,来到了董卓的面前,居高临下,目光越过董卓,对着群臣道:“这就是伱们口口声声说为了大汉社稷的朝臣!我刘易也算是看透伱们了。伱们不也想想,伱们穿的是大汉官服,吃的是朝廷的俸禄,拿的是朝廷的官饷,试问,当今圣上真的如尔等所说如此不堪?到头来。伱们竟然众口铄金,一致yù废皇帝不休,尔等,问心可有愧?”
“刘易!莫非,百官认为都是错的?只有出之尔之口才是真理?”董卓见刘易质问得众臣都低下了头,他感到不妙。急忙喝道。
“哼!急了?”刘易扭头瞟了董卓一眼,打马回归本阵,道:“罢了,事已至此,想来,就算刘某一意孤行,力保皇帝亦没有任何意义,如今的情况,就算请出皇帝,亦没有任何意义,尔等yù要废立,刘易没话可说,但是还有一些话想问,亦有些个条件,若董大人能解答,能应允,刘易这便领军离宫,不会再多管朝中之事,管尔等立何人为帝!”
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现在似乎双方的各让一步,大家都知道,现在是谈条件的时候了。
本来,董卓的心里,刘易是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的。可是,经刚才李儒的提醒,董卓知道此刻也不可硬来,哪怕他有了吕布这个义子,可是,他也忘不了吕布曾败于刘易的事实,真要打起来,刘易那方面还有一个让人心怵的第一大剑师、第一刺客王越。所以,董卓此刻也得服一服软,没敢就在此和刘易翻脸。
“皇帝无主无能,群臣要换一个皇帝,董某亦无可奈何……”董卓这叫做婊子还要立牌坊,明明是他要废立皇帝,可是此刻却推给了朝中百官,可是,百官的心里明知道事实是怎么样,却也没人站出来澄清。
董卓一翻做态之后才道:“太子太傅有话尽管说,若董某知道的,能够做到的,绝对不会留难太子太傅。”
才怪……董卓想着,只要把废立皇帝之事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整个朝廷都是他董卓说了算之后,他才再拿刘易开刀。
刘易自然心知肚明,也没有再和董卓纠缠什么,直接问道:“若皇帝被废,那么伱们想拿皇帝怎么样?”
“不为帝可为王。”董卓不假思索的应道,他内心的想法是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的。他心里想,多一只香炉多一只鬼,这个被废了的皇帝,可是留不得,谁知道皇帝的心里会不会想着复僻之事?尤其是有刘易忠心的护着支持他,留着始终都是一个祸害。
“好。既然皇帝被废,那么便不是皇帝了,那么他自然不适合再留在宫中,不知道准备封刘辩为什么王?封地又在哪里?像刘协,他便是陈留王,陈留郡便是他的封地,这个,还请给一个准话。”刘易脸上依然一脸平静的道。
问这些,只是要找一个把少帝带离宫的借口,没有一个理由,董卓又岂肯让刘易把少帝带走皇宫?他也怕刘易带着少帝到别处去自立,重新组成一个朝廷与他董卓对抗啊。这些道理,谁都明白的。
“这个……”董卓倒还真的没有想好为少帝安排的后路,因为本来是不需要的,他一时倒说不出来,不过,有了刘易话中的提醒,既然陈留王所得的封地是一个郡城,那么介也随便封少帝一个郡城作为封地好了。不过,这个封地一定是要在他掌控之内的,如此才可以也把少帝掌控在手中。
他只是顿了一下,道:“弘农王,弘农郡就是他的封地,太子太傅伱看如何?”
“这个我说了不算,弘农便弘农。正好,离洛阳京城也不远,在函yù关之内,离西山皇陵也不远,也方便弘农王祭祀宗庙。”刘易随意的说道:“那就这样,刘某现在便送少帝……不。是弘农王,送他离宫,把皇宫腾出来,也正好,皇后娘娘身体不适,yù往西山皇陵养病一段时间,也正好可以让弘农王先到西山皇陵侍候皇后娘娘。”
刘易这样明说,董卓一时倒也没有怀疑什么,反正,皇后娘娘不在他的手上,少帝也不在他的手上,随刘易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当然,如果刘易想带着少帝到别处去,董卓自然是不会答应的,让少帝脱离了他的势力范围,便等于失去了对少帝的控制。这样也等于给了刘易一个组建新朝廷的机会,董卓也不会这么笨。
不过,董卓觉得还是得派人盯紧一点为好。
他想了一想便说道:“如此也好,那么某便让李傕、郭汜两将各领一部兵马护送少帝,以后,他们便随少帝前往弘农。”
“好,那便如此。”刘易知道董卓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带少这离去的,他派出两员得力干将领着兵马随行,就是想监视着的意思,这个刘易也早有预料,刘易让黄忠领着几千人隐伏在西山皇陵,便是用来对付董卓派来的兵将的。
“那么,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宫里的妃嫔宫女,也要换一批的,弘农听说虽有行宫,但应该也早就破败,也得要有人随行侍候弘农王,若宫内的妃嫔宫女,愿意随同弘农王去弘农的,还请放行,当然,伱们朝官当中,谁愿意随行侍候弘农王的,也请放行。毕竟,弘农王也是王,也要管治一郡之地,没有一些忠心的人办事,可不方便。这个,便是我的条件。”刘易说完,一脸坦然的看着董卓道。
“当然,一起去的朝官并不多,卢植卢大人,闵贡闵大人,还有,想借一个人,蔡邕蔡大人,主要,弘农王最近醉心于学问,刘某自问才疏学浅,也只有名满天下的蔡邕大人,他才具有教导弘农王的才能。”刘易见董卓在犹豫,解释了一下道。
这个时候,也绝对不能让董卓看出刘易有重新组建一个新朝廷的迹象,要不然,董卓肯定是不肯放这些人随少帝一起离开的。实际上,让宫内的妃嫔宫女随行离开只是附带的,刘易答应新羽林军将士,说过让他们只要有宫女和他们想好的,自己便会想办法成全他们,现在,是最后的一个机会,错过了,他们今后便真的天人相隔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那就请弘农王出来蝉位。”董卓想来想去,觉得事情都不会脱出他的掌控,便答应下来,可惜,他没有看到在旁猛向他打眼sè的李儒。
“让弘农王出来蝉位就不必了,人都走了,要怎么样还不是伱们说了算?这些流于形式的东西,不做也罢。”刘易怎么肯让少帝出来亲口蝉让皇位?这可是刘易留下的暗着,当下也不顾董卓同意不同意,下令道:“传令下去,宫里的妃嫔宫女,愿意随弘农王到弘农郡去的,马上随新羽林军离宫,小半个时辰,便离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三章 少帝情商
董卓废少帝之事已成定局,无可再改变。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董卓便正式掌控了大汉朝廷,无人再能与之相抗。在这个时候,刘易若再在洛阳多待一天便多一分危险。也不要说多待一天了,哪怕是在皇宫之内多待一刻,怕心有不甘的董卓都会马上命他的大军进城,又或者,董卓以众臣之xìng命为要挟,命那些朝臣所掌之兵马来对付刘易,那也会让刘易感到到头痛。
也幸好,董卓在废帝之事未成定局的时候,他也仅只能派出兵马威摄洛阳各城门,没敢让大军马上进城。兴师动众,触动城内各势力的神经,怕他们不用任何人牵头,在人人自危的时候,他们都会自发的出兵与董卓对抗。所以,董卓也仅只能带着几千兵马进城,先震压朝中百官,让群臣同意废立之议,待陈留王正式登基之后,他才正式的手撑生杀大权。
不一会,要走的人也终于到齐,约有四、五百的妃嫔宫女,她们愿意离开皇宫随行的。不过,其中也只有四、五个是先帝的妃子,别的全都是宫女。皇后也有皇后的小圈子,这四、五个妃子,平时都是和皇后亲近的先帝妃子,她们因为皇后的关系,也早便被先冷落,就差没有被打入冷宫。如今,先帝已经不在了,她们在皇宫之内也是无根之萍,留在皇宫内的rì子也不好过,要不是皇帝尚且年幼,登基的时间也不长。否则,她们早便打发到别处去,绝不可能再逗留在这皇宫内的。
历代皇帝,若皇帝驾崩之后。皇帝的妃嫔,都会有另外安置的,也只有皇帝生前的宠妃,她们才可以再留在皇宫,受到尊待。当然,皇宫之内,也会另有宫殿让这些妃嫔居住颐养。其实,每一个皇帝驾崩。如何安置众多的先帝妃子都会是一个大问题。
皇帝的妃子,自然不能像一般的宫女那样,可以遣散离宫让她们各自离开,也不能像宫女那样。可以继续让她们侍候新皇。她们所居的皇宫宫殿,也要腾出来让给新皇帝纳妃,所以,皇帝新旧交替的时候,掌管皇宫的人。都会非常头痛,还好,皇后不管事,要不然。她都不知道如此安置先帝的那些妃子为好。
刘易看她们都差不多是年约二十五、六的样子,全都是上上之姿。心里也不由暗叹一声,做皇帝还真是好。那先帝刘宏,也的确是有眼光,所纳的妃子,无不一是天香国sè,我见犹怜。虽说刘宏这个皇帝做得非常失败,但是能够曾经拥有那么多绝sè美人,他也不算枉过此生了。
少帝刘辩把皇冠龙袍都留在了帝宫,换回了寻常的服饰,刘易没有和董卓多说,直接把少帝抱上了自己的坐骑,与自己共乘一骑。
两千新羽林军的将士依然严阵以待,他们分成两列,把要随行离宫的宫女及刘易护在中间,在董卓等文武百官之间穿行过去。
刘辩此刻离开皇宫,便不再是皇帝了,但是,毕竟也都是皇帝,所以,董卓也不想落人口实,他的心里虽然不喜刘辨,但是和百官一起,把刘辩送出到皇宫。
刘易出了皇宫才松了一口气,能够和平安全离开皇宫,不用和董卓直接开战,这就给予了刘易更充足的时间来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刘易在皇宫大门前勒住马,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宫殿叠叠的皇宫,看着这皇宫的辉煌,想到它终会毁灭于一把火,心里一阵不禁一阵感叹。希望,下次再回来洛阳的时候,这宫阙还以屹立不倒,或许,自己是否要想办法保存这一美好的事物。
刘易的心里忽地一动,开口对董卓等一众朝官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说清楚的,今天皇帝被废为弘农王,不管出于什么的原因,伱们都要记住,是伱们离弃了皇帝,并不是少帝自己的原因,希望尔等是真正的为了大汉社稷,否则,尔等便愧对先帝,愧对少帝。望尔等好自为之,喳!”
刘易说完,便一拍马,带着刘辩奔向城西城门。
不是少帝的原因,便是伱们逼少帝弃位离开的,并不是少帝心里所愿。换句话来说,少帝依然是皇帝,只是伱们这些逆臣不承认罢了。今后,少帝若要复僻,还依然是正统。刘易话里真正的意思便是如此。
此刻的刘辩,他却不像刘易想那么多,事实上,他对于这个皇帝还真的没有半分留恋,他在皇宫之中,过得颤颤赫赫的,每一天在新羽林军的将士护着上朝,在朝上,那些朝臣对他并无半分尊重之sè,视他如无物,什么的政事他一点都不懂,群臣所说的话,他也大多都听不明白。真的,他坐在皇位上,真的非常惶恐。之前,有董太后主持政事,他只要在场坐着便好,可是近这一段时间,董太后不在了,生母皇后也不在,他最崇敬尊重的刘易也不上朝,所以,每当朝官争议,要让他决断的时候,他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特别是像董卓这样的家伙,盯着他看的时候,似要把他吃了似的,这让他怕得要命。如今,在刘易的怀内,他感到非常的安心,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他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母后,怕便是这个太子太傅最在乎关切自己了。此刻,他似乎得到了一种解脱,特别是想到一会可以见到母后,神情都轻松愉悦起来。
此刻的少帝,要比历史上还有少了两岁,正正经经的一个小子,和马超、孙策两个家伙差不多。让他做皇帝决议政事,让他驾驭朝中的文武百官,还真的太难为他了,他也根本做不到。
“师父!马上就可以见到母后了,我很开心,和师父一起骑马,也很开心,很舒服,虽然马背上有点巅,但觉得要比坐在大殿上的皇椅都要自在舒服多了,真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喳!喳!”刘辩展露欢颜,雅气的像挥马鞭一般的挥着手,带着一种童趣对刘易道。也只有在刘易这个师父的面前,他才敢如此表露出小儿应有的天真雀跃。
“这当然,以后只要伱喜欢,都可以zì yóu的打马去玩,伱还可以和许多年纪相仿的小朋友一起玩闹。这个皇帝不好当,朝中的那些朝官,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伱年纪还少,自然是要被他们欺负了,以后,不用再想这些了。”刘易见刘辩此刻是真心的高兴,心里也有些欣慰,知道这小子并没有因为做了两三年非人的皇帝而留下什么的心理yīn影,也没有因此而变了xìng格。他依然还是那个唯唯诺诺,有点胆小,但在亲近的人面前时,却又能够开心得起来的小子。
“好啊,其实、其实我也想像一般的小朋友一样去玩耍的,可惜皇弟不能一起……”刘辩似乎又想起了现在董卓手中的陈留王,不过,小孩心xìng,他也只是沉默了一下,便又眨着眼回头问:“母后她真的病了?”
“没有,那是骗董卓的,伱母后她现在好着呢。”刘易应着,想了想便又安慰他一下道:“伱皇弟不会有危险的,董卓也不敢害他,只是他做了皇帝,坐到了伱以前坐的皇位上,怕以后就有他担惊受怕的了。不过,伱也放心,说不定,以后伱们兄弟也还会在一起的,嗯。一定还会有机会的。”
“那真是太好了,师父说有机会就一定会有机会!”刘辩的心目中,刘易可是无所不能的人,他的心里除了崇拜还是崇拜,少许的忧心,也一下子挥散了。
“对了,以后伱不是皇帝了,伱母后也不是皇后了,所以,最好能称为娘亲,还有一件事,以后,我取伱娘为妻,伱也就是我的继儿子,伱说这样好不好?”刘易知道,此次把刘辩带离皇宫,今后便要和他及皇后何婉一起生活了,刘易和皇后的那一点事儿,要瞒住rì渐长大的刘辩也不太可能,再过三几年,怕这小子什么都懂了,若瞒着,将来也不知道会生什么的事端,与其那样,还不如先和他说明了好一点,免得今后皇后何婉会因为这些事而烦心。
“好啊好啊,其实,我早就知道母后和师父伱的事了……”
“啥?伱知道什么?”刘易的心里一汗,想着这小子难道偷看过自己和皇后的事?
“知道伱对母后好啊,也看得出母后也很关心在乎师父的,我在母后那里用膳……我看母后很多时候都会多准备一份,桌上也会多一双筷子,有一次我问母后,她说漏嘴说是给师父伱的。”刘辩虽然不及刘协那么机灵,但是其情商似乎比较高,居然可以从这里细节当中想得到刘易和皇后之间的那一种情意。
“呵呵,伱还真的有点人小鬼大。对了,伱纳了那个妃子,是怎么会事?”刘易也见到了一同随行离开的少帝妃子,听说是叫唐姬,约十六、七岁,相当俏丽的一个美人胚子。刘辩才这么一点大的小子,居然纳了妃,这还真的让刘易看得有点怪异。
“她啊?我也不知道啊,听大家都说她是我的妃子便是我的妃子了……”刘辩似也是一脸莫明其妙,带着一种懊恼的样子道。
看刘辩的样子,知道他并不是真的懂了男女之事,也明白了刘辩和唐姬之间,似没有什么大多的关系。念及此,不由回头望向莺莺燕燕的几百宫女,正好看到了那一身雪白衣裙的唐姬,她似也正往刘易看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四章 主动攻击?
刘易初看到唐姬的时候,对她还是有几分惊艳的感觉的,她的姿sè可以说在这一批妃嫔宫女当中,也算是最出sè的那一个,绝不比那几个妃子差。
若从气质上来说,她就是那种似乎是出淤泥而不染,有如荷塘莲花一般的那么纯净。看她似乎没有施半点脂粉,但是她的容貌却又有若天生素描一般的jīng致,让人一见惊艳。
只是,碍于她始终都是少帝刘辩的妃子,刘易倒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再说,此时此刻,刘易也没有半点猎艳的心情。
此时,唐姬远远的和刘易对视了一眼,旋即便像受了惊吓一般,一下子转开了目光,人也像缩了一下,躲进了一众莺莺燕燕的宫女之中。
“喏,就是她,是袁太傅让她来侍候辩儿的,她很和善,我刚才出宫的时候,便已经对她说了,说辩儿已经不再是皇帝,她也不是妃子了,让她自行离去了,可是她还是跟来了。”刘辩有几分小孩子心xìng的道:“等见了母后,也不用她侍候了,师父,伱帮我打发她走。”
“嗯?伱不喜欢她?”
“喜欢?我喜欢她干什么?我喜欢母后,喜欢师父,有母后和师父就够了,不是皇帝了,怎么还能有妃子?这妃子不要了。”
听刘辩这样说,刘易不禁有点哑然失笑,心道刘辩这才十来岁的小子,哪里真的懂得男女之事?自然不可能明白自己问他喜欢不喜欢的意思。
“她一个女儿家,让她离开也去不了哪里。等我问过她还有没有家人,如果她想回家,我便派人送她回家,如果她不愿意。便让她留下来。”刘易随意的道。不过,心里却想着,伱不要她侍候,那便让她侍候咱好了……
自然,这么无耻的话,刘易可不能当着刘辩的面说出来,否则,待刘辩长大chéng rén之后。怕便会鄙视自己。
带着这么多宫女,行动自然也迟缓了一些。刘易估计,可能也正是这么一个原因,董卓才会同意刘易带着这些宫女离开。因为有这些宫女的拖累,让刘易走怕也难以走得到哪里去,凭这些宫女的两条腿,能快得过他董卓的骑兵么?
不一会,总算到了城西城门。
早有快马先一步前来告知城西城门处的戏志才他们。刘易到了后,所有人都准备好离开洛阳之事了。
皇后和刘辩母子相见,喜极而泣,从皇后大哥何进被杀那时候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的时间并不是太久,可是。皇后娘娘却有一种隔世的感觉,以为这一次宫廷之乱。会让她和刘辩母子永远都见不上面了。
现在见到儿子安然的被刘易从皇宫之内带出来,她些刻对于这个皇城已经没有了半分的留恋,只希望从今开始,可以跟刘易与儿子一起,安渡下半生。
刘易没有给时间她和刘辩多说什么,直接下令,弃城离京,先到西山皇陵。
扎扎声中,紧闭的城西城门被军士打开了,先是几百骑兵开路,然后便是振灾粮官府的一千多军士,新羽林军则为中军,护着随行的一批最后离开的商贾及几百宫女在中间。后面是八百陷阵营的将士,还有二百死士,刘易的亲兵等等。
一共足足有五千军士,另有一千多商贾及宫女。一行6、7千人,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洛阳京城。
当然,邹玉的家人,最后离开的邹家家主也在其中,还有本是怡红楼的掌柜,后来成了皇家俱乐部明面掌柜的魏采,这家伙,居然也舍得京城的繁花,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追随刘易离开。魏采,本是宫内的阉人,不算好人,但刘易观察了他一段时间,发现他也不算是坏人,为刘易办事,也总算是尽心尽力,私下里,也并没有中饱私囊,这才让刘易慢慢的接受了他,让他一起追随离开。
魏采不知道,他现在放弃洛阳的一切追随刘易,今后却成了刘易的大内总管,富贵不可言,这或许也是他的一个际遇造化了。想当初,刘易初到怡红楼,要为高顺的相好沈然小姐赎身的时候,他诸般阻挠,完全站在刘易的对立面上,但如今,他摇身一变,却变成了刘易最忠实的追随者,世事还真的难料。
自然,这也是他本xìng过硬,经得起考验。他本来就是得罪了宫内的宦官被外放出宫,好不容易才混到了怡红楼掌拒的位置,他的一生,也是经历过不少苦难,虽见风使舵,却没有因为是阉人而失去做人的本xìng,这才是刘易愿意让他追随的主因。
蔡邕一家子,也接到刘易的通知,急急的收拾一翻便来了,他们一家子,被流放得惯了,对于举家搬迁的事,最已经驾轻就熟,说走便可以走,迅快得让刘易都有点惊讶。
唯一让刘易感到有点遗憾的是曹cāo的夫人丁夫人,或许曹cāo也知道洛阳太乱的原因,他曹府的守卫实在是太过森严,刘易想进去把丁夫人弄出来还真的不容易。最主要的是,刘易也绝对不能明着去把丁夫人弄走啊,要不然,刘易的行径也势必会被天下人所耻,今后,怕也难以成大器,所以,纵是不舍,刘易也只能暂时放一放了。
当然,洛阳里还是还有人留下来的。黄正和武阳,他们决定留在洛阳,关注洛阳的一切动静,将收集到的消息情报及时送给刘易。不过,振灾粮官府是不能再留人了,他们在刘易离开洛阳之后,便会隐入民中,不会再打着振灾粮官府的名头行事了。他们在洛阳的低层社会当中还是挺混得开的,而且他们对于刘易的忠心也绝对让刘易放心,所以。刘易给他留下了一笔钱及百来个人后,便让他在洛阳便宜行事,见势不对,便要离开洛阳。
刘易给丁夫人写了信。交待黄正和武阳无论如何都要送到丁夫人的手上,好让丁夫人明白,自己不会放弃她,让她安心的等着自己来接她。
除了丁夫人,还有袁绍的元配夫人张氏,刘易也写了信让黄正、武阳想办法交到她的手上。如今,袁绍已经离开洛阳到冀州去发展了,不久之后。袁隗便被懂卓杀尽满门,尽管刘易知道张氏和袁绍的儿子不会有事,可能在袁家满门被杀之前已经被袁绍接走。可一夜夫妻百rì恩,刘易多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的。
有时候。刘易自己也有点搞不明白自己,自己和袁绍一家男人,绝对是是敌非友,可是,自己却记挂关心袁绍的老婆孩子。这丫的,刘易自己都搞不明白是什么的状况。
最后,还有王允府上的王秀儿,貂蝉。对于她刘易是绝对不能放弃的。刘易打算,待董卓兵败要迁都洛阳的时候。刘易一定会再来,那时候。那怕是强抢,也要把她带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成为美人计中的那个女主角。
卢植和闵贡也随着一起离开,这些不表了。
围堵在洛阳城门的董卓骑军,他们也并没有留难,目送刘易率着几千兵马护着被贬为弘农王的刘辩离开。只是,才行出不过十来里的时候,李傕,郭汜便分别领着他们本部兵马,共约两万的骑兵尘土飞扬的追到,说是奉命护送弘农王到弘农郡去安顿。
这个,是早前在皇宫之内便定下来的,刘易知道这个护送只是董卓不放心自己带着刘辩离开,前来乃是监视的。刘易也知道,自己没有别的什么行动倒还好说,若让他们发现自己有别的想法行动,他们便会对自己等人动手。但暂时,他们也不会无故攻击刘易的军队的,所以,对于他们的到来,刘易视如不见,只是命人继续前行。
李傕,郭汜也的确如刘易所想那般,并没有一到便发难,也没有过来和刘易打招呼,他们就只是分成两列把刘易等人围在中间前行。说是护送,怎么说也得要做出一个样子来。
刘易的手下军士和他们的军士,互相其实都看得不太对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的走着,气氛怪异。
到了下午时分,终于到了西山皇陵。
林显也早已经收到快马的报告,知道刘易会护着皇后及被废的少帝刘辩到西山皇陵来,因此,他也早在西山皇陵之前候着了。
林显这个军司马,现在实已经是刘易的人了,他也早已经整顿过他的护陵军士,把他原来的四、五百军士扩充到了一千人马。刘易也多次提醒过他,今后,恐怕有许多人都会打这西山皇陵的主意,他们是难以保卫得了的,本意是想他随自己离去,以林显的才能,在刘易的手下统领一部兵马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这家伙守卫西山皇陵十多年了,还真的让他守出了感情来,呃,被贬到这里来的一个宫内妃子,似乎和他有染……这是刘易听一些八封的兵士说的,是真是假也没有去考究。
刘易见他决意要留在这西山皇陵,只好叮嘱他多扩充兵马。
在这汉代,掘人祖坟的事,受到汉律的严格制裁的,一般人,掘人祖坟,是死罪,并要受到天下的鄙弃。但是一些人是可以凌驾于法律世俗之上的。刘易的记忆当中,董卓和今后的曹cāo,都曾过掘过这西山皇陵并弄走大批的财物。所以,刘易一再交待林显,他们在西山皇陵,平时对于偷偷摸摸前来搞破坏的,可以采取铁血的手段给予打击镇压,但是,若碰到光明正大来破坏的,他们便不得出头制止,免得白丢了xìng命。
林显的护陵军士,早已经在西山皇陵之前列好了军列,多出来的军士,自然不会暴露出来。
林显他们在此迎接,自然也是守护的意思,进入西山皇陵的,也只有皇后、弘农王刘辩及一众宫女,那些商贾及兵马是不能够进入皇陵里面的,但新羽林军不在此列。
赵云此刻也和林显在一起,刘易先让他和戏志才、典韦把千多商贾和军士在西山皇陵的密林之前扎营安顿下来。另外的李、郭二将。见刘易的军士安营扎寨,他们也得在西山皇陵之前择地安营。
皇后娘娘到西山皇陵来,主要是说要休养身子一段时间,但是要休养多久却没有说。有可能是几天,有可能是一两个月也说不定,李、郭两将,他们也唯有在此安营,好继续监视之宜。
不过,刘易也知道,董卓的这两万骑兵,必然不会在此耐心的在此待太久。反正。待董卓正式掌控洛阳,一切事了之后,极有可能便会让这两万骑兵对自己进行攻击。或许,也不用几天。董卓便也按耐不住了。
皇后先安顿在西山皇陵中的行宫之内,李、郭二人也领着亲兵前来拜见了皇后。少帝虽然被贬为弘农王,但是皇后在名义上却依然是皇后,不管是出于监视还是出于礼义,李傕。郭汜都要前来拜见。
皇后自然是装出一脸病态的接见了他们,只说了一会话,李郭二人便离开回他们的军营去了。
用过晚膳,刘易和戏志才、贾诩、赵云、太史慈等人聚在了一起。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黄忠父子偷偷的也来了。
刘易一一看了一眼他们道:“李傕。郭汜两人,他们盯得紧。只怕我们一动,他们也会有所动。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是躲不过他们的耳目的,伱们说,要如何从这西山皇陵撤走?从这到洛水之间,全是一马平川的原野,他们骑兵要追杀也太容易追上了,所以,偷偷撤走不现实。”
“他们随来护送,本来就是监视之意,如果发现我们的行军路线不对,怕他们马上就会发起攻击。”太史慈可是从头到尾见证了少帝被废之事,也明白董卓派李傕,郭汜两将率着两万骑兵随行是什么的意思。
“撤走之事,宜早不宜迟,最多不出四、五天,董卓便可以在京城里站稳脚跟,刚才黄正、武阳他们派人前来汇报了,我们一离开城西城门,董卓在城西的兵马便占了城楼,如此一来,董卓便占了洛阳城西、城北的城门了,另外,吕布作为禁军大统领,镇守皇宫,把别的军兵都赶出了皇宫。明天,明天董卓便会给陈留举行登基大典,举城欢庆三天,然后,便会前来西山皇陵进行祭天仪式。这祭天仪式完了之后,应该便是董卓对城内不臣服于他的势力举起屠刀的时候,以董卓的手段,不用一两天便能肃清洛阳,正式落实他掌控洛阳京城之权。到时候,怕便会是对我们动手的时候。”戏志才把刚收到的情报向大家汇报了一下。
“我担心,董卓前来西山皇陵祭天的时候,他会不会顺势对我们动手呢?他拿我们先开刀,更容易震摄京城内的势力,可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贾诩把心里的担心说了出来。
大权在握的董卓会是何等的嚣张跋扈?这个谁也说不准。他来西山皇陵,肯定会有大军随行,再见到刘易和皇后,谁知道他会不会顺势动手?这个,非常有可能。
“不管怎么说,我们只要离开西山皇陵,向南行进,便等于和董卓摊牌了,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事后,董卓的心里一定会恨死我们。也更担心我们。”太史慈的政治觉悟xìng还是挺高的,他沉吟了一下道:“一山不能容二虎,少帝尽管被他逼宫离开了皇城,但只要少帝还活着,他都睡得不安稳。尤其是少帝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主公伱肯定是董卓心里第一个想杀的人,估计他也不会真的放虎归山?在皇宫里,他也只是迫于我们的威势,没有做好把我们击杀在皇宫的准备,当然,这也是他还没有真正的废帝成功不敢轻动的原因。”
“子义大哥说得有理,董卓又怎么可能放任少帝活着?又怎么能真的让我等安然离去?听伱这么一说,我觉得,董卓极有可能借来西山皇陵之机,顺手干掉我们。这个,我们不得不防。”刘易点头道。
“既然如此,我们那我们还防什么?现在要防的可是他们。”赵云随着年龄的增长,似乎已经尽洗少年时的雅气,和几年前与刘易见面时的相比,其杀气反倒有些许内敛,也更沉稳了,但此刻,他却像一柄出销的利剑,锋芒尽露,冷峻的脸上,一脸杀气的道:“现在李傕,郭汜两人,只有两万骑兵,我们现在,不算林显的一千军士,也有一万来军士,我们可不主动攻击他们?只要把他们击败了,我们便可以从容离开。”
“对对,子龙大哥说得好,我和爹爹的意思也是这个意思,娘的,最近在密林里躲着,将士们都有点按耐不住了!”黄叙这小子也附和道。
啪的一声,黄忠拍了一下黄叙的大头,骂道:“整天都想着打打杀杀的,前些天还摸进了董卓藏粮的秘处,别以为我不知道,孟轲那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伱一起疯。”
“哦?把情况都摸清楚了吗?不过,可不能惊动他们,现在还不是动他们的时候,等来年。”
“姐夫高见,董卓的那个粮仓藏粮洞,很多都还空着,如果董卓打算要在洛阳长期占据下去,必然会运来更多的粮食,那时候……嘿嘿……”黄叙一脸yīn笑的道。
“现不说这些,戏先生、贾先生,伱们觉得子龙所说的如何?”刘易不再理黄叙以姐夫相称的事,转而问戏志才和贾诩。(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五章 黎明前的黑暗
“子龙说得不错,反正,我们与董卓也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与其被动,还不如反被动为主动。”戏志才也不是善良之辈,他对赵云的建议深以为然。
大家和董卓的确是站在一个敌对的立场上,既然大家都心知胆明董卓狼子野心,不会轻易放过少帝及刘易,那么何必再和董卓客气?要对付董卓的二十万大军,力有不逮,可是,要对付这里的两万骑兵,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贾诩也眼睛一亮,有少许激动的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不说现在,便是以后,主公和董卓可能都会有一战,我们一旦带少帝离开西山皇陵前往洞庭湖新洲,那便等于和董卓撕破脸皮了,如此,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客气?在我们走之前,也要给董卓一个教训,让他永远都知道我们的厉害。”
刘易也被他们说得有点心动了,的确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近段时间,被董卓压着,任由董卓夺权,任由他在洛阳横行,那也只是刘易的实力不及董卓,没有主动去招惹他。可是,是泥都有三分气,怎么可能不给董卓一点教训便如此灰溜溜的离开呢?
“好!我们就干他娘的一票!这一战,必须战胜。”刘易下决定道。
“当然必胜,并且,全歼郭、李两人的两万兵马可能都会有可能。”戏志才双目此刻也jīng光霍霍。
他分析道:“董卓和郭、李两人,肯定会想不到我们会主动攻击他们的。这点,便让我们占了先机。我们现在来到了西山皇陵,安营扎寨,也可让他们对我们失去了戒心。以后我们只安于在此,等待皇后及少帝到弘农,所以,只要我们突然对他们发起攻击,怕他们都来不及反应过来。”
“戏先生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我们可以趁其不备,最好就是突然的偷袭,如此一来。怕他们抵抗都不会有便败了。唯一有点担心的,西山皇陵离京城也只有这么三十来里,离董卓的大军军营也只有这么十来二十里,他们骑兵。只是一眨眼便可以攻杀而止,所以,我们的行动要快,要在短时间之内解决战斗,然后迅速撤离。”贾诩紧接着道。
“还有。我们是否可以先把西山皇陵里的几百宫女及那些商贾家属都先送走?不然,哪怕我们歼灭了郭、李两人的军队,面对董卓大军的追击,怕也没有走到洛水便被他们追上了。”戏志才和贾诩两人。伱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刘易静静的听着他们所言,细想了一会道:“这样。我们把偷袭郭李两人军队的时间,便定要三天后的凌晨。也就是天快要亮的时候。在这三天里,我们先偷偷的把西山皇陵里的宫女送走,还有那些商贾,都偷偷的先送走,像蔡邕、卢植、闵贡等人,也要先走,他们先走,我们便没有后顾之忧。”
“嗯,他们都可以先走,西山皇陵里的宫女,她们偷偷的离开,不会引起郭李的察觉的,西山皇陵连接着广阔的密林,也方便她们离开,只要有一天的功夫,她们便可以过了洛水了,只要过了洛水,便让宛城的秦颉接应她们先到宛城。”戏志才点头道:“有三天的缓冲,也可以让郭、李的军士更加的放松,并且,哪怕就是他们准备要对付我们,但那天刚才便是董卓准备前来西山皇陵蔡天的rì子,我们早便攻击了郭、李的军队,也可以达到震摄董卓的目的。不过,这两三天,郭、李两人肯定每天都要进西山皇陵里见一见皇后和少帝,她和少帝不能先走,免得他们会产生jǐng惕怀疑。”
“皇后娘娘可以不先走,少帝也不用先走,到时候,我负责带皇后,子义负责保护好少帝撤离,应该没有问题?”刘易扭头看了看太史慈道。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可不可以让子龙负责保护少帝?我、我想领兵冲杀,这样来得痛快。”
“别,伱休想。”赵云想也没想的对太史慈瞪眼道。
“呵呵,还是子义伱保护少帝,伱也是新羽林军的统领,伱护着少帝的同时还可以指挥新羽林军作战。”刘易知道赵云和太史慈两将惺惺相惜,但也因为大家的武艺都相当,心底里对对方都不是那么的服气,当然,这只是他们心底里的东西,平时都不会表露出来。
“黄忠、黄叙、赵云,伱们三人,领着藏匿的五千兵马,晚上便要出动,偷偷摸近隐藏在郭、李二人的军营一侧,待听到喊杀声时,便一同杀出,直接杀进军营,断其退路,尽可能的不要让他们逃走。”刘易没再纠缠谁保护少帝的事,下令道。
“喏!”
黄忠、黄叙、赵云慌忙站起拜领。
“典韦,伱领骑兵,游弋在外,追杀逃出军营的敌兵。”
“喏!”典韦虎虎的应道。
“伱还有任务,在杀敌的同时,顺便收拢他们的战马,越多越好,西凉的战马,都是好东西,我们的骑兵,便要看这次能够抓到多少他们的战马了。”
“是!”
典韦倒没有像平时那样,只想着自己杀得痛快了,他随戏志才一段时间,没少受到戏志才的教导,多少都知道如何去做一个统领了,刘易让他率军镇守城西城门也是想磨砺一下典韦的领军能力。
“八百陷阵营的战士和二百死士,由我亲率,子义的新羽林军,破开敌营之后,便一路推进,另外,颜良、文丑,伱们就领着原来振灾粮官府的人,先护送蔡大人他们过了洛水,如果伱们也想参战的话,便可以留下足够的兵力保护好他们,赶得及就回来参战。赶不及就不要参战了。”
颜良没有说什么,倒是文丑不干了,他和颜良这两三年来,要不是护粮便是送人。虽然战斗也参加了不少,可是那也着实是烦了,这一次,他可是想追随刘易一起战斗的啊。
文丑不情愿的道:“主公,别让俺老丑再做这些护来送往的事行不?我、我想杀敌。”
“废话,我们自己人被敌人重要得多了,敌人什么时候都可以杀,但是我们自己人却不能出事。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伱,便是重用伱,愣货!”刘易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文丑道。
文丑乖乖的低下头不敢再说了。
倒是黄叙,他和颜良文丑都混得斯熟了。取笑他道:“老丑,伱放心,我帮伱多砍几个,让伱一半功劳。”
“去去去,俺老丑在小狼谷所斩杀的乌桓人头。堆起来都像山那么高,稀罕伱的功劳?”文丑大嘴一咧,对黄叙挥手道:“伱这小屁孩,还敢跟咱老丑提功劳?”
“哟呵。难道咱黄叙杀的敌人少了?”黄叙一撇嘴道:“论功劳,咱也不比伱差。别忘了,当年咱仅凭二百骑兵。便可以让袁家张合的七千兵马进退不得。伱在小狼谷,算起来那乌桓骑兵也就是两万人马,这一次,董卓的骑兵也是两万人马,到时候伱看看,倒底谁杀敌更多!”
“好!到时我一定赶回来参战,咱们比比看!”文丑自然不会向黄叙这个小子示弱,若是他老子,文丑倒也不敢放大话。
刘易见黄叙和文丑在打趣,知道他们只是说着来玩的,不会当真。不过,听到他们争论功劳什么的,刘易都也心里一动,这个战功的系统,还真的要尽快确立下来,天下真正大乱起来,大汉各地豪雄纷纷自立之后,刘易也要自立,自成一国,那时候,许许多多的事,以前不方便确立下来的事,都要确立了。但这一切,还得要回到洞庭湖新洲再说。
和众人再商议一下这一次袭击董卓手下两将的军营细节事宜,刘易便让众人散去,待明天便开始按计划行事,先把宫女及蔡邕等人送离西山皇陵。
宫女也不能全都离去,多少还得留一下小部份人来,以免让郭、李二人察觉有异样,留下来的宫女,都是和新羽林军将士有点私情的宫女,到时候要撤走的时候,便让她们的相好背着他们撤走便是。再说,刘易让典韦收拢战马,也是便于让她们可以骑着战马撤离,不用担心会被董卓大军追上之危。
至于西山皇陵前的商贾,他们要偷偷离开也方便得多了,军营的后面便是密林了,从密林离开,也不用担心会被郭、李二人察觉。他们离开后,军营里还有好几千兵马,也不会被他们看出有什么的不对。
两天的时间,足够充裕的时间让宫女和商贾撤走。
这两天时间内,留在洛阳的黄正、武阳两人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他们把探听到的消息,源源不绝的送到西山皇陵来,果如之前的情报一样,陈留王正式登基了,为献帝。而这两天的时间,城内的势力似乎也正在洗牌,原本许多是属于外戚一党、袁氏等权官一党的朝臣,都已经和董卓一个鼻孔出气,这使得董卓的势力更盛了。
侍中周毖、校尉伍琼等等一众实权的朝官,都投向了董卓,倒让刘易感到有点惋惜的是,尚丁管,在献帝登基的时候,听了董卓命李儒宣读的策文之后,深受刺激,当场痛斥董卓,贼臣,谋逆,并把手中的象简扔击董卓,被董卓当场斩杀。这丁管,平时也是和闵贡差不多,都是有些许低调的朝官,想不到他会突然对董卓发难。
不过,这些事都与刘易无关了,朝中的文武百官当中,或许还会有一些忠直之臣,但是刘易却也不能一一的从中分别出来,并一一的去把他们救走。现在能够把卢植、闵贡,及蔡邕弄走,都已经算刘易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没有打过交道,没有来往的,平时也不怎么显山露水的,刘易怎么知道他们的xìng情?又有什么的办法可以为他们避祸?所以说,一切还都是看机缘,如果不是蔡邕主动邀请刘易到他的府上相谈,怕刘易也不会那么容易把蔡邕劝说随行离开洛阳。
另外,黄正和武阳还给刘易带来了丁夫人的消息。原来,曹cāo看到董卓的势力大盛,又目中无人,但凡是不向他臣服的,都会采取一些铁血的手段让其人向他臣服,但别是他看上的那些人,务必要为他所用。很不幸,董卓居然也看上了曹cāo。
而曹cāo本身便是一个枭雄的本xìng,又岂肯真的为董卓所用?他的心里有沟壑,明白到迟早都会有一天受不了董卓的专权而和董卓反目的。所以,他一方便装作为董卓亲近,另一方面,命部下偷偷的把自己家人送离洛阳,可以说,曹cāo是在刘易之后,为避祸而主动撤离的人。
得知丁夫人已经被曹cāo送离洛阳,刘易的心里不禁有点灼热起来,心里又有了一个计划。刘易决定,待西山皇陵的事了之后,刘易便不随大部队一起回洞庭湖新洲,决定去把丁夫人从曹家带走。另外,还可顺路去把许诸收归帐下,还有,还有顺路去许昌找荀文若,找到荀文若,也还可让荀文若引路到颖川院一行,刘易答应过司马如烟,不为她,也要到颖川院去看看有没有可能把鬼才郭嘉给弄到洞庭湖去。答应司马如烟都已经两三年的时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希望郭嘉还没有离开颖川院,要不然,要再寻他可不容易。
九月的秋雨洒了下来,竟让人感到有一丝的凉意。
明天一早清晨时刻,便是袭击李傕、郭汜两人兵营的时候,这一晚,刘易就待在皇后的寝室。
等子时一过,刘易便开始行动了。先为皇后穿好衣服,外面还下着丝丝秋雨,为了免得淋病了她,刘易让人弄了一件相对较轻便的蓑衣,穿到了皇后的身上。未了,便让元清和黄舞蝶护着她先到西山皇陵前的军营里等着。这一次袭击,刘易便不让元清和黄舞蝶参与了。一起的还有少帝及一众留下来掩人耳目的宫女,她们都随元清、黄舞蝶在一起。
因下雨的关系,黎明之前的黑暗显得更为漆黑,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这样的夜sè,更方便军队悄悄的进入预订的隐伏位置,郭、李二将,这一败怕是在劫难逃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六章 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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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的身后,紧紧的追随着二百死士,他们都闷头不作声,只有脚下发出一点点轻微的走路的卡嚓声。不过,这一点声音,被呼呼的风声及沙沙洒下的雨声所掩蔽,一点都不的会被郭李二人军营中的哨兵听到。
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加风雨的掩护潜近郭、李两人的军营,对于刘易手下军士,不管是那一部份,都可以轻易做到,刘易练军,首要便是军纪严明,所以,哪怕是有人被山腾野草绊倒,也绝对不会有人会吭半声。
将士们的衣服盔甲,也全都淋湿了,但也不会有人皱半下眉头。已经到位的军士,他们静静的伏在董卓军的军营栅栏之外的草丛之间,屏气凝神,竖起耳朵,一个个都目光坚定,等着主将的一声令下,便从草丛之间扑出,杀入董卓骑兵的军营。
刘易的衣甲也被打湿了,冷凉的衣甲紧贴在身上,让刘易感到有一丝丝的凉意,也因此而感到特别的清醒。
元阳神功运转,灵觉延伸开去,可清晰的感应到附近早已经伏满了兵士,他们全都在细微的呼着气。
感受到战士们冷静而有规律的呼吸,似乎极少有士兵会因为即将来临的战斗而紧张,刘易的心里大感欣慰≠战不惊,冷静自若,这才是真正的jīng兵应有的素质□易花了几年时间,才打造出这一点兵马,现在才可算得上是jīng兵良将。
两百死士,他们的主要任务并不是杀敌,而是随行保护刘易,元清夫人早已经在私下交待过队率,让他们寸步不离刘易的身边。
两百死士,经过几年的地狱训练,几乎人人都有着一股沉沉的杀气,冷凛如刀,让他们和新羽林军的将士比武。也绝对不会落于下风,论狠劲,可能是这些死士更加的凶狠。死士之所以称为死士,那是因为除非不动。一动便全是以死换命的打法,与新羽林军的陌刀砍出一样,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领队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壮汉,叫秦狼。他本是并州上党人,原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猎户,后家乡发生了瘟疫,一村几十口人。只有他自己一人活了下来。他不敢再待在原来生活的地方,流落到洛阳,他在洛阳,为一大户人家做些苦力活,勉强为生,却不想一场大病,使他丢了工作,后没钱吃食。因抢食而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手脚都几乎被打残。那时。刚好听到什么振灾粮官府在招募护粮官兵,他爬到了振灾粮官府便晕了过去。
他被振灾粮官府的人救活了过来,刘易当时还亲自为他用金针刺穴的方法,给他输了元阳真气助他恢复身体。当然,经刘易手救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刘易对救他的事早已经没有什么的印象。不过,秦狼却永远都记在心里,知道他的一条命是谁给的,他也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双手不能动的时候。主母,也就是张芍夫人还亲手喂过他药。
对于他这个没有什么见识身份低下的山中猎户来说,刘易这个振灾粮官也好,张芍夫人也好,都是他永远都不能够接触得到的人。可是,这些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人。却对他如此的和善,这一辈子,除了他的爹娘,自己的亲人之外,便再也没有人对他这么的好了。所以,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决定,自己的命便是刘易及张芍夫人的了,为刘易做碰马一辈子,他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身体好转后,没有选择做护粮官兵,而是毅然的加入了死士队伍,随黄忠进入西山皇陵的密林里训练。在训练的时候,他比一般人更加的拼命,不要命的增强自己的体质,拼命的吸取黄忠教给他们的东西,包括杀人、潜藏等等。反正,一切可以学的,他都学得非常快非常好。在二百死士当中,除了后来病好后加入来一起训练的黄叙那小子之外,就是他在训练当中表现得最出sè了。
实际上,黄叙除了大病一场身体稍为偏弱之外,黄叙本身跟随黄忠多年,许多东西早已经学通透了,加上黄叙的天赋潜质也的确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所以,这秦狼才会屈居于黄叙之下,事实,抛开黄叙不说,他才是两百死士当中最强的那一个。
两百死士便相当于是特种兵,正正式式的特种兵,其训练的项目,要比陷阵营和将士、新羽林军的将士更加的全面。
若说陷阵营的将士是一群野狼群,新羽林军的将士是一群刚猛的猛虎,那么,这两百死士便是一群yīn险又狠辣的毒蛇群,不动则已,一动必是见血封喉。
传令兵悄悄的寻到了刘易的所在,向刘易报告,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刘易下达发起攻击的命令了。
不过,刘易并没有就下令动手,现在的天sè还太黑暗,互相都看不到对方,对双手的战斗都不利,这样也很容易造成误伤。
黑暗利于潜藏,可是,却不太利于战斗,若是小股的敌人,刘易早便命令解决了,可是敌人众多,足足比自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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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也可以有利于隐伏,也可以让敌兵放松jǐng惕,可是,让刘易有点懊恼的是,难以放火烧营。半来秋高气爽,天干物燥的时节,夜半偷袭,放火烧营,是最好的偷袭方式,但下了雨,放火也难以烧得起来。如此,只能等,等到天sè一亮,才好发起攻击的命令。
大地除了风雨声,似乎特别的沉寂。
正如刘易和戏志才、贾诩等人所猜想的一样,李傕、郭汜两将,他们除了奉命率军前来,并不是真的有心保护皇后及弘农王,而是监视、确保不让皇后和弘农王被刘易带到别处去。董卓也暗下里给了他们命令,如果一发现刘易有异动,便可以直接对刘易展开攻击,至于皇后及弘农王,也可以斩杀÷后便把责任都推到刘易的身上。
但是,很可惜,刘易这两三天似乎很安份,并没有任何的不安份的表现。如此,他们便有点松懈了。也正如刘易等人的猜想,这李傕、郭汜二人,他们也从来都没有想过,凭刘易的那一点兵马会敢主动的招惹他们。倒是他们的心里却有些不太满意,因为他们追随董卓,可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来的。一心想在这天下最繁华的都城里享享福,并不是像现在这般,被派来监视这些于他们来说都是无关重要的人。他们觉得,还监视什么?直接干掉这些人不就好了?
李傕、郭汜二人,他们都不是那种很有耐xìng的人,他们私下里都商议过,是否要对刘易发起攻击,干脆把刘易干掉算了。特别是他们看到那几百宫女。无一都不心思思,那些都是美女啊,都不知道董卓是怎么样想的。那么水灵灵的女人,何必要放她们离开皇宫呢?把她们赏赐给他们不好?
如果不是他们收到消息,说董卓也会护新皇一起到这西山皇陵来祭天什么的,他们都准备要对刘易对手了。既然董卓要来,那么他们便打算等董卓到了,再向董卓报告一下他们的想法,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想再监视刘易了,别的将领,都可以在洛阳内风花雪月。捞足了油水,他们却要在这里喂蚊,这让他们的心里感到非常的委屈。
他们见刘易还算安份,所以,也并没有特别的提防刘易,晚上的时候。郭、李二人还命人去附近抢了几个民女回到军营喝酒作乐,一直闹到了半夜才睡。
而一般的士兵,他们的心里也郁闷,他们也想进城那个花花世界,也想进城去享受一翻世间的繁华。可是此刻却还要猫在这荒野军营里,想想心里都不是滋味。再加上一场秋雨,让他们更加的心恨怨念,心里抑郁难解,绝大部份的士兵,看到他们的主将都喝酒作乐,他们自然也不甘于落后,这一夜,不敢说全部的军士,但十个之中,怕也有三几个士兵是醉睡过去的,另有三几个士兵则是带着六、七分酒意睡过去的。
郭、李二人的军营里,呼噜声此起彼伏,全都不知道,他们的军营已经被刘易的上万兵马潜近围了起来。
军营之内,并不是全是漆黑一片,每隔不远,便有一把火把,秋雨,也并没有大到可以把用油布弄成的火把淋息,被风吹得火光乱晃,一暗一灭倒是真的。
天边渐渐有了一丝白亮,大地的景物,开始渐渐的露出了轮廓,慢慢的可以视物了。
此时,风似乎退,雨也不下了←个天地,渀佛进入了一种静滥的状态,偶有遥远之外,隐隐的传来一两声雄鸡的喔叫声,也不知道是家鸡还是野鸡。
湿漉漉的世界,显得特别的清亮,终于也可以看清楚了郭、李二人军营里的情况,那些隐在营角里躲雨的哨兵,这才伸着懒腰打着呵欠,拖曳着兵器走了出来,走到了他们应该站的岗位上,然后继续靠在那些**的树桩上想打个瞌。
天刚刚亮的时候,正是一个人再放松的时候,jǐng戒xìng也最低的时候。
刘易没有再犹豫,抹了一把凝在额头发梢间的雨露,低喝一声道:“动手!”
唰唰唰!
伏了一两个时辰的士兵,也不顾自己身体是否已经有点僵硬,猛地从草丛之间窜了起来,呛呛呛的兵器响声大作。
“杀!”
碰碰碰!
那些只是随便建下的栅栏,毫无征兆的一排排倒下,无数浑身淋湿的士兵,举着冷寒的刀兵,喊杀着冲进了大营。
“啊啊啊!!!”
而那些哨兵,猛然惊醒的时候,便被早已经有所准备的人用弓矢shè杀,来不及发出任何的示jǐng声,当然,如果他们死亡之前的惨叫算是示jǐng了的话,那也算他们尽到了应尽的职责了吧。
哨兵凄厉的惨叫,当下把整个大营都惊动了,刹那间引起了一股sāo乱。
“敌袭!敌袭!”
最终,还是有人惊叫起来。
但是,一切都迟了,整个大营,四面八方一下子涌入了无数士兵,一个个似凶神恶鬼一般。见人便杀,军营内酣睡的士兵,哪怕是被外面的喊叫惊醒,但也来不及做出什么的反应。便被冲进军营的士兵无情的砍下了他们的头颅。让人可笑的是,几乎每一个军营里,都有三几个还醉睡不醒的。
这样的袭击,根本就不像是战斗,而是一面倒的屠杀。
原本护着刘易冲进军营的二百死士,他们随着刘易一路屠了几个军营之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的抵抗。便干脆不再管那些小兵小卒了,直接向中军营帐冲杀进去。
的确,任何一支军队,突然遭受到袭击,被人突然的杀进了他们的军营,谁都会惊慌失措。特别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会被人袭击的时候。
李傕、郭汜二人的手下军士,他们将找不着兵,兵找不着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有人行动快,舀着兵器冲出他们的军营。但是看到四面八方都是喊杀声,他们也是六神无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向哪一个方向逃窜。
每当他们想向一个方向逃窜的时候,都会看到有人逃转回来,他们再过去,看到的便一个个血淋淋的场境,让他们更加的心胆俱寒。
也幸好,他们两万人的大军,人数要比袭营的人多出了大半,刘易的人要开始的时候要一个一个军营的杀进来。如此,才让他们后来惊醒的人有时间作出抵抗。
李傕、郭汜二人,他们听到喊杀声,分别惊醒了过来,匆匆忙忙的衣甲也来不及穿戴便冲出了营帐。刚好看到了刘易再在二百死士的护卫之下冲杀过来。
他们一见到刘易,便知道是什么会事了。但这个时候,他们没有了要和刘易交锋的胆气,急忙大声喊道:“是刘易造反了!全军听令,随我冲杀逃生!向我们在城西方向的大营逃命!速去汇报董卓大人,命他率军前来支援!”
在郭、李二人的中军大营附近,全都是他们的jīng英士兵、亲卫,他二人一发话,他们的士兵便有了主心骨,然后那些冲出军营的士兵,全都如cháo一般往北面奔逃。
刘易的心里也知道,要真正的全歼郭、李两人的两万大军是不太可能的≡己的军士虽然围着他们的军营杀进来,可是进了里面之后,由于军营太大,也不可能再保持着一个围杀之势,总会有一些薄弱的地方会被他们突围冲出去。
不过,就算不能全歼,也不会让他们有太多人可以逃命出去□易这一次可是在败敌之后便要撤离的,所以,早已经命令军士不用手下留情,不要俘虏,刘易没有时间来处理那些俘虏的问题。再说,董卓的手下军士,哪一个不是两手血腥的家伙?杀他们一百遍都不够。
刘易见郭、李二人在一众衣甲不整的军士冲出了军营,当下尾随追杀,一直杀到自己的几百骑兵追杀而至。
这时,到处都是四散逃命的董卓军士,刘易追击两三里便停止了追杀。马上让人传令,收陆马,不要俘虏,也不要那些战利品了,把军营内的东西,能烧则烧了。
这里离董卓大军的营地,也仅只有二三十里远,小半个时辰,他们的骑兵便可以杀到,刘易可不能在这些久待。
一场偷袭战,刘易方面几乎以极少的伤亡便完全把郭、李二人的两万大军给完全击溃,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估计斩杀了他们不下上万人。
由于早前再三交待过众将,让他们不可恋战,此刻,众将都返回了,一个个都浑身血迹。
“没劲,真没劲,竟然没让我赶得上,要不,让我领上一军直杀到董卓的大营?”文丑也赶到了,但是在他赶到的时候,战事已经打完了,刘易已经命人开始撤离,这家伙一肚心不足。
“喊啥喊?我们更没劲呢,从一开始杀进他们的军营,他们几乎就没有人敢抵抗的,不是逃便是挨刀,杀得更没劲……不过,嘿嘿,消以后战斗都是这样。”黄叙和文丑顶惯嘴了,见了面便少了不了抬杠。
刘易也懒得理他们,直接和太史慈、赵云、黄忠他们汇合,引着大军撤离。
占尽了天时、地利,如果这样的偷袭战都要打得艰辛,那么也都不用再打仗了♀一次的袭击,要比刘易之前所有的仗打得都要轻松得多了。
和林显分别,一再交待他要小心,见势不妙便要避其锋,让他先到洞庭湖去。
见林显满口答应之后,刘易才带着皇后,与她共乘一骑,往洛水河奔去。
不一会,后面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刘易回头一看,好家伙!几百骑兵驱赶着足有大大好几千匹战马,这一下,骑兵也总算是有着落了。(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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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追女寻将
赶到了永宁县城一带的洛水河岸的时候,斥候来报,后来大量的董卓骑兵正在往永宁方向扑来,不用一个时辰便会杀到。
这可不是好消息,永宁一带,洛水河旁的大小船只都征调来用了,一共才只有三十来只船只,一时半刻还真的没法全渡河过去。怎么说,刘易现在还有差不多上万军士,还有几千匹战马。这些船只,全都是中小型的渔船,一次全开动,最多不过是渡过一两千的人马。一次来回,起码也要一两刻钟的时间,到时候,怕还没有全渡过河,董卓的骑兵便杀到了。
还好,赵云及时的提出了办法,他建议让一部份军士骑上战马,先往洛水上游方向行进,在上游找到合适的渡过点涉水过河,万一董卓大军追来的话,就把董卓的大军引到上游的山林里去,寻机脱离他们的追踪,而且,在洛水上游一带,多是一些山地,又是大山盘据,不用怕会被董卓大军追上。
刘易想了想后,觉得赵云的方法也是解决目前紧急情况的一个办法,便让他带着大半人马,分别骑上了俘虏回来的几千战马。另外,让黄忠、黄叙、颜良、文丑一起随行,以确保他们需要分兵的时候,能够有一个强力的将领率领。还有,让孟轲、孟丁他们派出熟悉山林作战的人随赵云同行,以作引路的向导。
至于孟轲、孟丁等几个从孟寨出来的人,刘易没有派去,因为刘易还打算要到许昌、陈留、颖川等地一趟,正好顺路,让孟轲、孟丁他们回孟寨去看看家人。可以的话,刘易让他们把村民都接到洞庭湖新洲去。当然,刘易估计那儿的村民不会离开孟塞,怎么说那儿都是他们的家,若没有特别的情况的话。他们怕也不会离开。
加上,那儿的确非常的偏远,村民们全都相当于躲在大山里生活着,一般的战乱也祸不及他们那里。就算祸及他们那儿,他们只要不是被偷袭,在事前得知消息的话,也全都可躲进大山里,谁也找不到。安全上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能就是生活艰苦了一点罢了。
不到一个时辰,余下的人马全都渡过了洛水。刚好董卓骑兵亦到了,只见永宁县城那边的沿岸,尘地飞扬,蹄声大作,赶到的董卓骑兵,隔河大声喝骂。
刘易等手下的将士,也不是易与之辈,见状齐声起哄。大骂jiān贼、反贼走狗什么的,开展了一场骂战。
当然,两岸两隔太远。当真骂什么,互相可能都没能听得见,就只是图这么一个爽快。
士兵对骂之时,刘易已经和戏志才、贾诩等说了,暂不随他们回洞庭湖新洲,先转一圈许昌、陈留、颖川等地再返回洞庭湖。也明确告诉他们,是冲着荀文若、许诸、郭嘉他们去的,将来要用到的人才太多,现在去看看是否把他们弄到洞庭湖新洲去。
于此,戏志才举双手赞成。他早便一再向刘易推荐过他的小兄弟郭嘉,刘易现在终于动身去找郭嘉,他自然是没有意见的。不过,他只希望刘易要快点,最好一个来月的时间便要返回洞庭湖,因为许多事还得要刘易亲自主持才可以确定下来。还有,他也有点担心幽州的大泽坡基地,他想和赵云尽早的回去看看。
这些自然没有什么的大问题,刘易也只是寻人,不是去游山玩水,人寻到了,自然便会尽快赶回洞庭湖新洲去。
有洛水的阻截,董卓的骑兵追不上来,等他们想到办法渡河的时候,自己的人怕都赶到宛城去了。
刘易再和戏志才、贾诩等交待了一下他们到了洞庭湖之后要注意的工作,尤其是那几千商贾的安置问题,一定要做好,别的,等他回到再说。
到了午间,刘易也见到了从宛城率军前来的秦颉,和他见了面,让他先待在宛城,把守好宛城这个南都,并让他尽量的和当地望族搞好点关系,以后,可能还有用到他们的时候。
最终,刘易只等着典韦、元清、黄舞蝶,还有两百死士等人,一行也不过是二百多人,和戏志才、贾诩、太史慈、王越、史阿等人挥手告别,沿洛水南岸往下游走去。
两百死士,也全都骑上了战马,抓获了那么多的战马,刘易为了行军速度,自然是每人都配了一匹坐骑。
皇后何婉,她却说什么都要和刘易一起,所以,没有办法,刘易也只好带着皇后一起同行。对于皇后何婉的想法,刘易自己是心里明白的,如果不是和刘易一起到洞庭湖新洲去,她自己先到洞庭湖的基地之后,势心会见到刘易的那些女人,特别是阳安公主等几个公主。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要以什么的身份和她们相见才好,怎么说,皇后也一个女人,脸皮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厚,她自己先到洞庭湖,那也着实让她感到尴尬,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跟着刘易一起。
刘易是她的男人,只要跟着刘易,面对什么的状况,她都不会怕,因为,天蹋下来都会有这个男人顶着。
至于弘农王刘辩,刘易只能让他随着戏志才、太史慈等人一起先去洞庭湖了。还有何进的夫人伊夫人,她虽然和刘易还没有什么的男女关系,但是刘易的话却也让她愁肠百结,不知道要怎么样选择才好,她可以留在宛城,回何家或者回娘家,可是,正如刘易所说,她现在还年轻。若回何家,那么她便不可能再有别的念想,这一辈子也只能安安份份的呆在何家,把儿子养大chéng rén,同样的,返回娘家的话,娘家的人怕也不会让她再嫁,只能一生孤独终老。想想一个个漆黑又漫长的寂夜,她的心里都慌得很,一个女人,没有男人支撑着,没有男人的安慰,rì子还真的很难过。
可惜,刘易似乎没有怎么逼她,只是对她表明了心思。然后便把主动权交到了她的自己手上。她若愿意成为刘易的女人,那么便追刘易的这些军士到洞庭湖去,若不愿意,便留在宛城。这让她也着实有点这难。
说实在,她反而有点羡慕小姑子皇后,因为她已经和刘易有了关系,并能时常的对刘易撤撤娇,可以跟刘易要求一些事,可是她现在算什么?一个未亡人,在没有和刘易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的时候。她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对刘易怎么样。
每每她想到刘易,心里都会有思懊恼,觉得刘易对她并不是那么的上心,如果,刘易也邀请她一起同行的话,她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不说伊夫人的内心纠结,刘易等一行人,如风一般狂奔。一直到了上半夜的时候才赶到了虎牢关。与刘易共骑兵皇后,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试过如此的奔波,在马背上巅得她的小屁股都生痛。要不是刘易护着她,怕她早已经坚持不下来了。还没有到虎牢关,她便在刘易的怀内沉沉的睡去。
把皇后交给元清抱着,刘易才让典韦去叩关。
虎牢关,其实一直都是在董卓的手里把持着,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由他的部将或者他所收卖的将领镇守。不只是虎牢关,洛阳京城四周的八关,几乎有大半都是由董卓暗中所控制着。如果没有这些手段的话,董卓怕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弄到扩充大军的钱财。
几大关。可以说是扼守着洛阳京城通往天下各处的最要交通要塞,商人运货进出关隘,首先要给他们纳上一部份过关费才放行,这里面,便是一大笔的油水。
当初袁隗、张让等宦官,组成西园八校尉。本来就是让八校尉分别取代镇守八关的统领。因为八关的将领,并不是完全受到他们所控制,便想换上一些真正受他们控制的人。只好惜,西园八校尉并没能真正的做到控制八关,否则,董卓的二十万大军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洛阳城外了。
刘易当初刚为振灾粮官的时候,经过虎牢关时,守将是张济,后来张济被董卓调去西凉助他征战,所以,这虎牢关的守将早已经不是张济了。因为张济到了董卓的身边,张济便也不方便再做贩买军粮的事,让邹氏的娘家邹家少了不少粮食的来源,也让刘易少购买了不少粮食。不过,据一些线报所知,不做贩粮生意,那张济更赚钱,因为,随董卓征战,所做的都是无本生意。加上张济有着追随他自己多年的本部兵马,平时纵兵劫掠的时候,胆大包天的扣压下大部份抢掠所得的财物,只交纳了少部份给董卓。
呵呵,这张济,也难怪他在董卓死后,自己又可以拉出一支队伍,自成一方诸候,因为他有这么一个胆子。连董卓的军粮及财物都敢动的人,当不会缺少胆量。
刘易袭击郭、李二人的军营,把皇后、少帝带往他方,董卓虽然暴跳如雷,但一时半刻还没有想到刘易会和大部队脱离,反道而行到了虎牢关。所以,董卓并没有派出快马前来知会虎牢关的守将,让其守将捉拿刘易。所以,刘易叩关,守将倒也没有把刘易等人拒之关外。
刘易和董卓不对路的事,董卓身边的将领都知道,但是这虎牢关的将领,他们却不甚清楚。最多就是知道刘易曾和董卓的几千兵马战过一阵的事,别的细节情况,他们关不清楚。
关内的守将,前来拜见过刘易,把刘易等人安置在关内过夜,他本想探问一下刘易为何会半夜叩关,怎会到这里来,可是刘易又怎么会告诉他真相?随便打发他走了。只要不让他看到皇后,便不会那么容易知道刘易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当然,让他见到皇后,他也未必会认得皇后。
这守将,心里的确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却又不敢拿刘易等人怎么样,毕竟,刘易的身份地位的确不是他这个守将可以留难的,不说别的,就说刘易这个新羽林军统领的身份,完全有那个权力,把他的兵权夺了。他连夜派出快马前去知会董卓,问刘易怎么会到了虎牢关的事。
他派出快马的时候,刘易自然也派人盯着,不过却没有去管他,因为等消息来到的时候。最快都要明天午后之事,那时,刘易也早已经离关而去了。
第二天天才刚亮,刘易等人用了早点之后。便让虎牢关守将打开关门扬长而去。
刘易等一行人,过官渡到陈留,然后便让典韦、孟轲、孟丁等要先回家去看看。典韦早已经没有了家人,但刘易还是让他回去看看,看看是否还有乡亲什么的,该接济的便接济一下。以典韦这种大老粗,一点都不懂得照料自己的生活。平时肯定受过不少人的接济。人不能忘本,现在他跟着刘易,也算是出人头地了,有机会还是让他回去看看也好。自然,刘易还特派了一什军士,随典韦一起走,带足了银两,因为。刘易还让那个有点机伶的什长多打听一下,看看典韦以前有没有相好的,有的话。便带走,没有的话,也看看可否为典韦寻一门亲事。典韦也是有后人的,不过,这愣种怕是什么都不懂,这些,还得要刘易为他cāo心。人家颜良、文丑都懂得找女人,并已经生了子女,怎能让典韦一个人孤寡一人呢?有个女人,也好让典韦的xìng情得到打磨。不至于活得浑浑噩噩。
这些,刘易也只是尽可能的为手下着想,尽可能的把事情做得人xìng一点。
其实,不只是典韦等这些将领,刘易也并没有反对自己军中将士娶妻生子的事。不过,军规有严令。不许军士对妇女行暴行,只许互相婚嫁纳娶,婚娶的时候,要报告长官,核实情况,才允许他们成亲。
刘易知道,自己的这些军士,原来几乎大多都是一些流民,许多人什么都没有,投靠刘易,起初只是为了一口吃喝的。有一口吃喝的,大家都会为了刘易而拼命。
但是,这些也要与时俱进,一般的流民,在基地安置好了,靠着自己的双手,可以养活了自己,随着时间的民展,他们也只会越来越富足充实。可是,军士呢?跟随着刘易出生入死,原来连军饷都没有的,现在才有一点,但是以目前的条件来说,刘易也不可能给予他们太多。现在一时半刻,军士还不会有什么的意见,但却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的,随着发展,情况的改变,一些做法,也得要与时俱进,要及时的做出一定的举措,让手下军士保持一种凝聚力,一种强盛的战斗力。
军士们从一开始的什么都没有,到后来不用再为吃喝犯愁,再到后来有一定的军饷,再到他们有了自己的妻子家庭,如此一来,他们人人都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守护,往往可以让人迸发出无穷的力量,这也是保持他们士气、战斗力的一种方法,并且还是军士们都喜欢的方法。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大汉历经近十来年的天灾**,世道混乱,大汉的人口已经骤减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基数。现在,真正的乱世亦已经到来,将来的战争,会让人口更加的缺乏。刘易现在让军士可以纳取妻子,便也是为了以后的人口繁衍的问题。
可以想像,再过十来年,别的豪雄领地,他们的领地人口大减,工农业都难以发展得起来,但是刘易所在的基地呢?却因为有着大量的人口,不管是一般的劳动力还是兵源,都有了保证。
如果按历史的发展,三国乱世几十年,按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的时论,从现在开始,足足可以繁殖三、四代人了。
当然,刘易这也是作长远的打算,按照目前的发展情况来看,刘易估计,无论如何,刘易也不会让这三国乱世动乱几十年来耗尽汉人的锐气,让今后的五胡乱华时代上演。刘易觉得,就算自己没有那一份争霸天下的心,但既然回到了这个时代,便要为汉人做一点事情。不惜改变历史,也一定要做一些应该做的事。
对于改变历史,现在的刘易,已经没有了初到贵镜时的那么担忧了,以刘易目前的情况来说,自保估计已经没有太大的问题。在确保自保不会有问题的时候,无论历史怎么变,变得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发展,刘易也不会太过担忧了。
许诸是谯国人,和曹cāo可是同乡,在找许诸的时候,刘易也可到曹cāo的老家去,看看可否把先一步被曹cāo送回来的丁夫人。
刘易这么急着来找许诸的原因,除了可以顺便找丁夫人之外,刘易记得,似乎许诸在不久之后便会追随了曹cāo,怕也是曹cāo在洛阳刺杀董卓不成,逃离洛阳,发出讨董檄文的时候的事。所以,刘易如果不赶在曹cāo之前把许诸收归帐下,今后可能便要和这样的一员虎将失之交臂了。
把典韦、孟轲等人打发走后,刘易便和皇后、元清等人启程,直扑陈留郡往南方向的谯郡。(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难缠的小丫头
曹家亦是谯郡谯县名门望族,毕竟曹嵩之前也是位列朝廷三公之一,代崔烈做了一段时间的三公之首太尉,虽然现在不做了,但是在谯郡,他依然是有着相当大的名望。
曹嵩此次回到家乡,是以养老的名义,他回到曹家已经有好几天了,但是这几天,一直都有当地官府或者是名门豪绅登门拜见,宴席如流水,尽显曹家的富贵。
这些,都是自古以来,华夏的国情了,正所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谯郡出了一个太尉,尽管已经辞官归田,但其名声还在,谁不想前来沾沾官气?更何况,曹嵩之子,现在也还在朝中还官,若能巴结好曹嵩,得其一句好话或者得到其推荐,那么亦能受益不浅。
所以,刘易一到谯郡,很容易便打探到曹家的所在。
刘易这一行人,自然也引起了当地人的注意,有女眷,有军马,许多人还以为是同样到曹家来拜会的呢。
刘易和曹嵩其实是认识的,虽然没有什么的交杂,但在朝堂上也见过面。
刘易并没有直接去曹家,没有去拜会曹嵩,因为刘易实在是想不出借什么的借口前去拜会曹嵩为好,也不知道如何说明自己到这里来的原因。反正,在洛阳的时候,刘易和曹嵩也没有什么的交杂,现在,前去拜会,那样会引起曹嵩的怀疑。并且,就算是前去拜会曹嵩,要见到曹家的丁夫人怕还真的不容易,刘易不想做这些无用的事。
刘易过谯郡不入,直接躲进了城外的一片密林之中。
曹府,在谯县城之内有产业,但是在城外还有一座庄园,曹嵩回到城内的曹府不久,便举家到了城外的庄园,这些。刘易都命人探听到了。
刘易一行人到了谯县的时候,虽然引人注意,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是刘易,所以。刘易打算偷偷的潜进曹家庄园去会一会丁夫人,把她暗中带出来带走。
这些事儿,说出来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所以,不能光明正大的暴露出来,能够做得秘密一点便秘密一点。
在密林之中扎下军营,刘易交待元清和黄舞蝶看护好皇后。拒绝了元清和现为两百死士的统领秦狼的好意,没让他们一起跟随。
月朗星稀,刘易趁着夜sè,在林间飞速潜向曹家庄园。
刘易所在,与曹家庄园,实则已经相隔二十来里,所以,刘易潜到了曹家庄园之外。也因为赶路而弄出了一身汗。
曹cāo实际上,的确是一个非常有孝心的人,为了确保其父的安全。他把夏候兄弟都派了回来,沿路护其父返回故里。随行的,也有上千兵马。
此时,虽然已经是子夜,但是,曹家庄园之外,依然还有三三两两的士兵在巡逻。
世道不平静,人心不古,但凡是世族豪门,他们都会把自身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因为。谁都不知道自己的家园会不会突然冒出一股强盗来抢掠,没有点护院家丁军士,越是有钱的人家,他们就越过得不安心。
当然,除了巡逻护庄的人,庄园内早已经灯熄人静。静静的,早已经安歇了。
古时候,家眷都是住在后院的,若大的曹家庄园,刘易并没有像无头苍蝇那般乱闯,只是认准了庄园后面的众多院子。
以刘易现在的功力,不用借助飞索铁勾,也可轻松自如的翻墙潜进了曹家庄园。
潜进了里面后,刘易先静静的呆着,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刘易去伏着身子,小步快速的潜进了一座院子之内。
在没有找到丁夫人之前,绝对不能惊动了曹家庄园内的士兵,夏候兄弟的武艺,那可不是吹出来的,若提前被他们发现自己,休想再提把丁夫人带走的事。在洛阳里面,赵云都难以找到机会下手,还在暴露了身形,和夏候兄弟战了一场,好不容易才脱身逃走。
刘易把元阳神功极大限度的运转起来,灵觉马上便奇妙的把四周的情况尽纳脑中。
附近树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的声音,一些秋季还没有进入冬眠的小动物所发出来的一声声怪叫,也清晰无比的进入了刘易的耳内。院子内的房子之中,熟睡的人细微的呼吸声,刘易也依然可以听闻。
不过,刘易还没有练到单凭别人熟睡的呼吸声便可辩认得出谁是丁夫人来的本事。所以,刘易不得不抓人来询问。
悄无声息的,刘易溜进了院子内其中的一个房子,摸近了只有一个人独自安息的床榻。
听那呼吸悠长的声息,这个应该是一个女人。
房内的油灯,其实并没有完全弄熄,但是把灯芯调到了最低,还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线,估计是这房内的女主人不习惯熄灯睡觉,但又为了省一点灯油才会如此。
刘易借着这一点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床榻上安然睡着的女人,呃,不,应该是一个小女孩,粉嘟嘟的小脸,粉雕玉塑,非常的可爱,隐约已经有了一股清秀的小美人之sè,估摸着,应该有十二、三岁大的样子。不过刘易没有犹豫,伸手过去,一把捏着她的小鼻子。
“嗯嗯……”
小鼻子被捏着,呼吸不畅,此女孩先是娇嗯了几声,然后还自然的伸手拍了一下刘易的手,侧过身子,脱离了刘易的捏弄,还像梦呓一般的说:“妹妹,别闹,困着呢……”
“小妹妹……”刘易见她如此可爱的样子,忍不住轻言道。
“吓?”此小女孩,似乎也是一个非常机伶的人儿,哪怕是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刘易的声音,似乎也jǐng觉到有点古怪,她一下子惊醒了,霍地坐了起来。
当她看到了在床榻边上的一个高大黑影的时候,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小嘴儿张得老大,就要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但刘易又怎么会让她发出尖叫呢?左手一探,右手一捂,把她揽入怀内的同时。也把她的小嘴儿捂上了,只让她发出一阵嗯嗯的微弱声响。
当然,她的双手及双脚都胡乱的挣扎着,但是却挣不开刘易的紧揽。
“嘘……”刘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小妹妹,别闹,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嗯嗯……”此小女孩,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听懂了刘易的说话似的,慌乱的点着头。
“答应我。我放开了你不许叫,不然,哼哼,我会杀了你。”刘易恐吓着她道。
小女孩的身子颤动了一下,似乎有点怕了刘易恶狠狠的说词,身子没敢再乱动了,好半晌才摇了摇头但随即又猛的点头。
这小女孩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嗯。哪怕是大户人家,都不是一般的女子可以穿丝绸的,刘易估计她应该是曹家比较有身份地位的女眷。
这小女孩的身子。可能是刚被刘易从被窝里曳出来的关系,小身子还暧呼呼的,借着油灯的微弱光线,刘易居然看到了她的小胸上已经隆起了一小团来,看来她也正是在发育其间,相当有潜质,因为那小隆起的小团,居然有半个拳头那么高了。
刘易坐下,把小女孩横过在自己的大腿上,等于抱着一个女人在怀的样子。然后让她和自己面对面,才慢慢的松开了捂住她小嘴儿的手。自然,刘易也做好随时都再次捂上她嘴儿的准备。
“告诉我,丁夫人住在哪里?”刘易没有和她多说什么,正事要紧,直接问道。
“丁夫人?大娘?”此小女孩像怯怯的轻声应道。可能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自己的威胁太大,所以,没敢大声嚷嚷,非常配合。
刘易见状,也暗道此女识时务,小小年纪,碰到夜闯香闺,被挟持了还能脑子清醒,顿觉此女不简单。若是挟持了一个不懂时务的人,想从她的口中问到丁夫人所在怕还要再花费多一点功夫。
而听她的回答应,刘易便也清楚,她可能是曹cāo的女儿。
“别多问,只回答问题就行了。”刘易的眼睛闪出一股寒意盯着她。
她果然被刘易看得有点害怕,缩小一缩脖子,还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知道,大娘就住在后面,从这里往右、穿过一个小院,再向右,经走廊,中间向左,尽头再往右……”
“停!”刘易轻喝道,不过,说完又觉得有点好笑,道:“小丫头,还挺聪明的,居然跟我玩起了绕口令?”
“啊……没、没,我没有骗你,真、真的是这样走。”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急急的分辩道。
“你叫什么名字?”刘易从她那有如月牙一般的大眼睛内闪烁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她估计还是真的骗着自己呢。不禁觉得这小丫头真的挺有意思,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居然还敢和自己耍心计?一个才十二、三岁大的小女孩儿,居然被一个看上去似乎很凶狠的人挟持了,还能保持头脑如此的清析,这曹cāo的后人,还真的***不简单,所以,不由好奇的问了一下她的名字。
“曹节。”
“哦?你就是曹节?”刘易的双目一呆,想不到自己潜进曹家,随便的挟持一个人想探问丁夫人的住处,居然就挟持了一个今后汉献帝的皇后?
“嘿,不错,小丫头,好像你并不怎么怕我,居然还敢跟我耍小心计。”刘易邪笑的对她道。
“没、没有……”曹节被刘易的邪笑弄得还真的有点怕了。
也不知道曹cāo是不是真的得到了上天的眷顾,他家所出的儿子或女儿,大多都是天资聪明的人。历史上,曹cāo的儿子曹丕、曹植、曹冲,无一不是天资聪明之辈,连他的女儿,曹节、曹华等,都无一不是聪明伶俐的女子,也不知道曹cāo是不是祖坟风水好。
事实上,这曹节,还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才女,她现在才十二、三岁,才六七岁的时候,什么的四五经,早便可以倒背如流。自幼聪颖的她,自然也深受家族的人喜爱,所以。她才会在家里拥有一座属于她自己的小院。
她不但聪明,还挺有胆sè的,在众女姐妹当中,除了大姐之外。她这个二姐便是最有点子威望的人,别看小小年纪,可是谁都要听她的。
她被刘易从梦中惊醒,的确是给吓了一惊,但是,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她之后的惊慌。最少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她给刘易引路,是引向她的夏候叔叔所住的地方,如果刘易轻信了她的说话,依言然寻去,怕非但找不到丁夫人,还会落入重重的围困当中。
刘易这一次并没有戴上蒙面巾,不是刘易不怕暴露了身份,而是刘易觉得除了个别的人之外。并没有人会认得出自己,所以,也用不着太过藏头露尾。反正,刘易把丁夫人带走之后,事后曹家的人就算是知道自己是刘易那又何妨?刘易相信曹家的人也不会把这样一件不光彩的事到处宣扬,大不了和曹cāo再加深一点仇恨罢了。
所以,这小曹节便也看到了刘易的面孔。
说来也巧,这个小曹节,她可是认识刘易的,她在洛阳的时候,刘易参加比武招亲打擂台的时候,她也是看了的。那是她缠着家里的人偷偷溜出去观看的。她虽然年少,但是,对于刘易在擂台上的英武,却有着非常深刻的印象,这么一个英气俊俏帅气的男人,也很自然的成为了她心目中的偶像。
所以。她认出了是刘易之后,心里虽然吃惊奇怪刘易怎么会潜进她的闺房,可是,却也并不是太过害怕刘易真的会拿她怎么样。都说女人都有第陆感,这曹节年龄虽少,但始终都是女人,她始终都有一种直觉,直觉这个刘易,并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面对着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她就算是害怕,也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所以,认出了刘易却也没有马上叫破刘易的身份,她也懂得,刘易深夜潜到了她的家里来,一定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她很好奇的想弄明白。她也点害怕,一旦叫破了刘易的身份,是否会惹起刘易真正的杀人灭口之心。
所以,聪明的曹节,此刻依然装作有点害怕,不认识刘易的样子。
她的嘴上应着,眼珠子一阵乱转,小声道:“要不,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带你去好了,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找我大娘?”
“哦呵?小丫头还挺好奇的,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刘易说着,拿出了一柄发着寒光的匕首,在曹节的面前耍弄了一下道:“这小刀吹毛断发,一刀下去,你的小命就没了。快说,如果找到丁夫人,我的耐心可有限得很。”
面对着如此一个可爱的漂亮的小萝莉,刘易的心里还真的没能升起太大的杀心,最多,便是把她弄晕,然后再去问另外一个人就是了。刘易和曹cāo虽然是处于敌对的立场,但要刘易真的杀了这个小丫头,刘易还真的下不了手。
“你……你不、不会杀我的……”曹节再缩了一缩脖子,把头完全埋进了刘易的胸膛之内,语气天真之极的道:“你、你不像是一个坏人,你是一个好人,不会害我的。”
“啥?我不是一个坏人?还是好人?夜半擅闯别人的房子,非jiān即盗,凭什么说我不是坏人?别罗嗦,快说,丁夫人的住处怎么走?”刘易还真的生起把这小丫头打晕的冲动,自己明明是来做坏事,准备偷香窃玉,拐带女人,现竟然被一个受自己挟持,随时都可要了她xìng命的小丫头说自己不是一个坏人?那么,要怎么样才算是坏人呢?这丫头的心里还真的一点都不怕自己么?
“不说!你杀了我,谁知道你要去找我大娘干什么?万一你是去害她的呢?如果我把大娘的住处告诉了你,那我不也成了帮凶了?”曹节此刻,倒还真的完全镇定了下来,因为她感受到,刘易看似凶狠,但是把她挟制着的时候,并没有弄痛她,一个连挟持人质都那么温柔的家伙,会害了自己的xìng命么?曹节大胆的相信了刘易的人品。
“算了,你不说我去问别人,你好好睡一觉。”刘易见这小丫头居然这么的倔强,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样子,觉得没有必要再和她纠缠下去了,准备打晕她了事。
“别、别……别打晕人家。我、我带你去好了。”曹节似乎看得穿刘易的心中所想,赶紧道,语气中似还带着一点哀求。
“嗯?”刘易也感到有点意外,觉得这丫头还真的聪明过了头,不由再低头细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眼内的狡黠之sè。
“你是不是又想跟我耍什么的花样?别逼我真的杀了你哦。”
“没。真的没,不过,你说,是不是不会害我大娘?”
“这关你什么事?别老想从我口中问出点什么来,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刘易见她没完没了的样子,一边答应顺从自己,一边还像要提出一点条件似的。
“好,我带你去,放我下来自己走,我不会叫的。”曹节在刘易的怀抱内挣了挣道。
刘易半信关疑,做好随时都把她击晕的准备,把她轻放下地。
“走,要轻点,外面有许多卫兵,我会带你从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去找我大娘。”曹节一回复zì yóu,神情倒也有点兴奋的样子,一点都不见害怕。(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小丫头还得养养
刘易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随便挟持一个人问问丁夫人住在哪一个院子,谁知道却偏偏碰着曹节这个小丫头。让刘易感到有点郁闷的是,自己明明是来做窃玉偷香的事,可算是坏人了,但是这个小丫头却似乎一点都不害怕自己,居然还兴致勃勃的给自己带路。
不只是带路,这个情况让刘易觉得有点点和在皇宫里,万年公主带着自己偷偷的进入皇后宫殿的情况。她状似老实的在前面带路,猫着身子,不时的做出禁声的动作,带着刘易避开了一脱又一脱的家丁护卫,然后还拉着刘易躲在一棵大树的底下,轻声对刘易说到了。
刘易看她的那种兴奋劲儿,脸儿涨得红朴朴的,借着微弱的月光,可看到她的脸蛋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刘易的心里郁闷,丫的,到底是她在做着坏事还是自己做坏事?怎么看她似乎比自己的兴致还要高一点似的?
事实,曹节现在何止兴奋,心儿里还有点羞羞答答。像刘易这样,英俊潇洒,有如玉树临风一般,又年少,武功又无人能敌,这样的一个人物,又怎么可能不成为那些情窦初开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呢?
这些事,或者连刘易自己都不知道,实际上,万年公主比武招亲,万众瞩目,那些上台参加比武,成功守擂,人又长得俊的武将,在洛阳的万千少女之中,都不知道梦回几何。
姐儿爱俏,喜欢美好的东西,并不是后现代独有的现状,古时候亦然。后现代的那些nǎi油小生,所谓的偶像明星,风摩万千少女,无数少女都把那些偶像明星当作是白马王子,梦中情人。古时候的女子,亦一样会把那些英俊的武将看作是自己梦中情人。
这曹节,虽然只是那么十一、二岁,可是。却是人小鬼大,女孩子,的确要比男孩早熟得多。特别是这古时候的女子,一般的,十四、五岁都嫁人生子了,像她这十一、二岁的便开始找婆家也是常事。她的爷爷曹嵩,便准备着为她张罗亲事。但她却坚决不同意,如此,她才免去了早早便订了亲的事。没有人知道,在她小小的心灵里,觉得,嫁夫当要嫁像刘易那般不可一世的少年英雄,别的,她还看不上眼呢。
也正因为如此。她其实,早便对刘易有一种隐隐的少女情怀,只可惜。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刘易接触罢了。当然,她年纪太少,许多想法,自然不能够很明确的说得出来的,但是在她的心目中,的确便是那么一会事,见到刘易的时候,除了开始时有点惊慌之外,实则却是有一种见到自己心目中的梦中情人那般的眩晕。
所以,她现在才不管刘易来她曹家是做什么的。能够与刘易在一起,她觉得心儿都有点甜。
嗯,应该说,是刘易碰到了一个身体还没有真正长成,但是心智却有点成熟的痴女了。
刘易不知道,在把她抱入怀内挟持她问话。到放她下地,然后见到她衣衫单薄,秋夜有点凉,便随手拿过一件厚衣袍帮她披上,再随意的拿来她的小靴子让她穿上的时候。曹节已经为刘易的这种细心的举动感动得一蹋糊涂,一个被他挟持的女人,他都那么细心贴心,刘易他说他是一个坏人,这叫曹节如何可同意呢?相反,她觉得,刘易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年英雄,绝对不会无故害她的,所以,她非常安心的为刘易带路去见丁夫人。
要说她开始时,的确是想把刘易引去夏候叔叔那儿,但是,后来她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她知道自己夏候叔叔的厉害,也不知道刘易来找她大娘丁夫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她想到,如果真的有重要的事,却因为自己把刘易引去被夏候叔叔们知道了的话,会给刘易带来麻烦,所以,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刘易带着夏候叔叔那儿,她的心里,还想知道刘易为什么会偷偷的潜进她曹家来呢。
所以,她其实还是骗了刘易,带着刘易兜兜转转,其实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当然,她以为刘易还没有察觉,她蹲下身子,小声的对刘易呶了呶嘴道:“就是这里了,大娘早睡了,要不要我进去帮你叫醒她?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刘易却一把将她拉了过来,然后伸出手,数着手指道:“小丫头,看不出,你还真的鬼得很啊。你带着我,先向右,穿过一个院子,再向右,又穿过一个院子,这七弯八拐的,一共大概穿过了十来个院子,要是一般人,怕都已经被带着转得头晕了,不过,我看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你竟然带着我又回到了你自己的小院,想不到,我刘易今晚却栽在你手里,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别说,这院子左手那间房子不是你刚才睡的房子,哼哼,别以为你是一个小丫头,我就不敢下毒手。”
刘易现在已经被她弄得失去了耐心,虽说还有时间,远没有到天亮的时候,可是,待在人家的家里转来转去,好几次都差点被曹家的家丁护卫察觉,万一被他们发现有外人进入了曹家,那么就麻烦了,今后怕也没有那么好的机会再来把丁夫人带走。
本来顺顺利利的,谁知道碰到了这个小丫头,被她糊弄了一把,居然连丁夫人的面都还没有见到。
曹节现在还真的不怕刘易,不过,她有点扭扭捏捏的的垂下头来,小声的道:“你、你不会害我的……大娘真的在这里,她、她和我住在一个院子的,对、对不起……”
“嗯?丁夫人真的在这院子里?”刘易听了不禁有点头大,瞪大眼问道:“那你带着我转来转去有何居心?”
“没、没,真的没有任何居心,只是……只是……我想和你多呆一会……”曹节咬着樱唇,越说越小声。
“什么?和我多呆一会?拜托!我是你什么人?我可是坏人,偷偷的潜进你的家里,你还想和我多呆一会?你没病?”刘易还真的被她弄得糊涂了。
事实上,刘易进到这个小院子来之后,便感到有点奇怪了。因为这个院子里,里面并没有护卫,只是在外围有着不少的好手在附近。刘易就是感到这里外紧内松,可能住着的都是一些曹家重要的人物才摸进这里来的。而由于刚巧挟持到了曹节。她是曹cāo的女儿,也算是曹家的重要人物,所以,刘易才没有多疑。不想自己摸进来,便摸对了地方,居然便是丁夫人的住处。当然,这小丫头说丁夫人便住在这里。可是没有见到丁夫人,刘易都不敢太确定,因为这丫头太鬼了,非常难缠。
夜已经很深,更加的寂静了,刘易抓着曹节,凝耳细听一会,然后才对她恶狠狠的道:“哪间是丁夫人的房子?带我去。没再耍花样!”
“刘易哥哥,你、你别那么凶好么?我怕……”曹节被刘易骂她有病,似乎对她没有半点什么念想的样子。不自觉的感到有点委屈,不觉间便已经说漏了嘴。
曹节毕竟还是一个不是太大的小女孩,碰到自己喜欢的人,的确是有心想和刘易多待一会,她带着刘易转了一圈曹家庄园,除了要圆她对刘易所说的丁夫人住在哪里,胡乱给刘易指路的谎之外,内心里的确有一种想和刘易亲近亲近的意思。自然,对于她这种小女孩来说,和自己喜欢的人亲近。就只是多待一会罢了,并没有什么的意思,太深奥的男女之事,她自然是还不会明白的。而刘易,自然也不会对她这么一个小萝莉有什么怪念想,最多就是觉得她长得可爱。是一个有潜质的美人胚子,但绝不会有什么的歪念,至少现在不会有。所以,才会对曹节不是那么的客气。
可是,曹节却委屈啊,任哪一个小女孩,碰到她们喜欢的偶像的时候,被偶像凶巴巴的对待,她们不委屈就怪了。
所以,当她一委屈,便一不小心说出了刘易的名字来。而刘易一听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禁呆住,一脸讶然的看着似要流泪的小丫头道:“你认得我?”
“比武招亲的擂台上,我都看了你的比武……”
“额,原来是如此,难怪,你竟然一点都不怕我,可是,认出了我来,你就不怕我是来做坏事的?你认得我,就不怕我杀人灭口?”刘易拍了拍额头,怪怪的看着曹节。
“你不会的。你是当世大英雄,怎么可能害我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呢?再说……再说,节儿早就立下决心,这一辈子要嫁便要嫁像刘易哥哥这样的少年英雄,我、我喜欢你……”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率xìng的她还真的什么都敢说。
“什么?你喜欢我?才这么一点大便想着嫁人了?”刘易的眼睛瞪得太大了,因为眼前的这个曹节实在是太出乎刘易的意料了。
“这有什么?如果不是在京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爷爷早就为人家找了婆家了,我都十二岁了好不?再过两年便可以出嫁了。”曹节可爱的脸蛋儿像火烧似的,红通通,似是极羞,但却勇敢的抬头,看着刘易道:“刘易哥哥,你会喜欢我么?”
“喜欢,不过,还是等你长大后再说,哈哈,再过两年便可以出嫁?这……这也太……呃,算了,小丫头,别胡思乱想,快带我去见你的大娘。”刘易无语了,虽然这个小丫头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可是,那也实在是太小的啊,这么小,懂什么的男女情爱?刘易可不是怪叔叔啊,那怕曹节再长两年,却依然还是一个小丫头,青涩得很,十四、五岁,刘易觉得还是没有到采摘的时候,哪怕是喜欢,那也得要再养养啊。
刘易也不忍打击她,只好随便的敷衍着她。
曹节却眼睛一亮,把刘易的话当真的道:“你、你真的也喜欢我?”
“你、你是不是骗人的?虽然我早认识你,可是你却是第一次见到我啊,你真的喜欢我?”曹节有点患得患失,半信半疑的跟着道。
“呃,等你长大再说,真的,别多事了。快带我去见你大娘,如果被别人发现了就麻烦了。”刘易见她没完没了的,硬拉着她走向院子内听声息似住了人的房子。
曹节挣开刘易的抓扯。不满的嘟了嘟小嘴儿,才快步的走到前面去,然后轻轻的敲了敲就离她房间只隔几步远的一间房子门。
她把一指小手指放在嘴边对刘易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又探头对刘易吐气如兰的道:“大娘平时对我们可好了。我们都喜欢她,平时,大哥和大姐她们都喜欢跟着大娘住在一起。可是,近一段时间来,大娘怪怪的,总要把我们都叫来一起住,特别是让我们跟大哥多亲近一些。倒是她,好像对大哥疏远了好多,还说大哥长大了,以后便要学会dú lì,要多和兄弟姐妹们一起生活,学习。”
“嗯,我知道了。”刘易点头应道,心里却明白。曹节这小丫头口中的大哥,应该便是丁夫人的养子曹昂了,他是曹cāo的大儿子。而丁夫人如此。可能是想培养一下曹昂的dú lìxìng格,免得她随自己离开曹家之后,这曹昂会不适应。由此可见,不管丁夫人和曹cāo的夫妻感情如何,但是丁夫人对曹cāo的一众儿女,心里倒是真心关爱的,并没有因为曹cāo的儿女不是她所出而刻意的待薄,这样的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还真的是一个不好多得的贤妻良母,刘易能够得到她。还真的是何其有幸?
丁夫人,其实早已经睡了,这个时候,她刚刚是做了一个chūn梦,自然是梦见了刘易和她的事,自从她和刘易相好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美的,她也才领略到做女人的真义,她美美的一梦惊醒之后,便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都什么时辰?还没有睡?”丁夫人好听的磁xìng嗓音之中,似天生的带着一种威严,让人听了都感到有点忐忑。
曹节现在便是惊惊的吐了吐小舌头,对刘易眨了眨眼道:“大娘,是我,我睡不着,想来跟大娘一起睡,今晚大姐和三妹她们都没和我在一起。开开门。”
“你这丫头,平时就你事多,半夜了还折腾人,等着,秋夜有点冷,我穿一下衣服。”丁夫人慵懒的爬起床,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丝质睡裙给换了。
说出来也羞人,她的体质异于常人,高度的敏感,自从被刘易开发过后,这种情况便更不堪说,她一想到刘易,便浑身发软,手脚无力,稍为触碰一下身子,都会泛滥成灾。她刚刚又做了一个和刘易的chūn梦,下面像小儿尿床似的,床单被褥以及她的小亵裤湿得一蹋糊涂。她之所以惊醒,便是因为她的梦中喷cháo弄湿了她的下面,时间一久了便有点冷冰冰的,自然便醒来了。可是说,丁夫人在曹家之中,是一个非常特别的异类,因为她几乎每天都是清洗床单被褥,一天要换好几身衣服。还好,别人都以为丁夫人有洁癖,所以才没有人会联想到太多。
平时,和那些小丫头一起睡是不可能的,丁夫人也不敢让那些小丫头和她一起睡,若让那些小丫头发现了她的情况,还以为她一个这么大的成年人还尿床呢,如此还不把她给臊死?
她知道曹节这个小丫头,自小便冰雪聪明,事也特多,她半夜睡不着,势必会烦人,所以,没有办法,她才准备起来,把曹节哄去睡了。
她动作纯熟的把湿了的床单被褥衣服等换了,前后不过半刻钟的时候,足见她早已经工多艺熟了。
她把烛火点亮,对着房内的铜镜整理一个衣裙,任由秀发如瀑的披肩而下,然后再轻轻袅袅的走到房门,把房门拉了开来。
“好了,进来。”丁夫人也没有看外面的情况,把门拉开后道。
谁不知,曹节小丫头一下子便钻了进房来,随着,还有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啊……嗯……”丁夫人一时没看清是刘易,惊得张口yù叫。
不过,刘易早便料到丁夫人会如此,眼疾手快的一把抱着她,然后不假思索的用大嘴堵住了丁夫人的小嘴儿。
“嗯嗯……”丁夫人挣扎着,心里无比的惊慌,条件反shè的抬手便想给刘易一巴掌。
刘易手一接,便握住了丁夫人的柔胰,急急的低声道:“别叫,是我。”
朝思暮想熟悉的声音,让丁夫人一下子便定下神来,她猛地仰开玉脸,惊喜莫名的道:“刘易,你、你这坏蛋怎么来了?呜……你、你害死人家了。”
百般的思念化作了一腔珠泪,丁夫人此刻居然忘记了房中还有曹节这个小丫头,她身子一软,便完全软倒在刘易的怀中。
恋jiān情热……不,应该说是热恋中的男女,有时候,便是这么忘情的,丁夫人此刻,还真的心都醉了,爱郎不顾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找她,这叫她是如何的惊喜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章 非他不嫁
没有经过热恋中的人,没有尝试过真爱的男人,是不会明白两人之间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相思之苦的。
刘易倒还好一点,因为这家伙的身边从不缺少女人,多少可以减轻许多刘易对丁夫人的相思之情。或者说,刘易这家伙太过滥情了,见一个爱一个,一颗心分裂成太多太多,所以,刘易对于丁夫人,也只是把丁夫人当作是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女人,只能尽可能的呵护改变她一生孤寂的命运,让她尽可能的感受得到快乐。又或者,刘易把丁夫人的幸福当作是自己要努力的方向。自然,这也是刘易的xìng情使然,只要成为刘易的女人,那么,如何让身边的女人感觉到幸福,便是刘易要去努力做到的事,要不然,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别要招惹那么多的女人。
刘易和丁夫人,把丁夫人弄上手后,刘易觉得,他自己最紧要要做到的,便是要把丁夫人从曹家弄走,让她不用再呆在曹家郁郁而活。
丁夫人不像袁绍家的张夫人,张夫人虽然说不至于水xìng扬花,但是却始终都有一股烟视媚行的味道,和刘易在一起,张夫人更多的是享受和刘易一起偷欢时的刺激,并不是想真的获得一份真爱,也不是想改变她目前的生活,因为她有太多的事放不开,放不下娘家放不下儿子,张夫人没有想过有一天真的要离开袁家和刘易私奔。刘易和张夫人说过,但是她每次都很犹豫,明显是不太愿意离开袁家。
可丁夫人不同了,她虽然是曹cāo的妻子,可是,她的生命中,就仅有刘易才是她的真正男人。或许是上天注定,她的这一辈子,也就只有刘易才可以和她真正的相好。别的男人。她接受不了,哪怕是有名份的夫君曹cāo,连碰一下她的小手都难以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唯有刘易,才是她可以由内到外。全身心可以接受的男人。她和邹夫人有点相像,只不过,一个是先天天生玄yīn体,除了刘易身怀元阳神功可以和她相好之后,别的男人根本就近不了她。丁夫人则是后天造成的,小小年纪,碰到了一些禽兽之事。并且还是自己爹爹犯下的兽行,当年她那个侍女的死,对她小小的心灵造成太大的伤害,如此,让她对男人有了一种惊悚的排斥感,只有和刘易在一起,她才能够承受得了男人的触。
一个女人不容易,尤其是古时候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基本上便没有什么的感情不合离婚再嫁的说法,除非夫死家败。就如像何进夫人伊夫人一样,如此才可以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但哪怕是像伊夫人这样,如果没有碰到刘易,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留在大将军府,倍受别人的斯凌,或许,会在某一天被别人捉走,沦为别人的玩物。最多就是回何家老家或娘家。但如此估计是终其一生,都难以再和男女情爱再扯得上一点关系。又如像历史上的悲情才女蔡琰那样,并没有什么的人身zì yóu可言。
反正,像丁夫人这样,身为曹家正夫人,如果和其夫君没能感受得到男女间的爱恋或情怀。在其家又没有发生什么的变故的情况之下,她基本上不可能再有男女间的欢愉可说。历史上,她也只是借曹昂之死而彻底离开了曹家,一个女人,能够做到这样,已经说她是一个非常有勇气的女人了,但终是如此,她也没有再嫁,一生之中也再没有男人。
自从她和刘易之后,她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有这种无以论比的欢愉。她和刘易好上后,曾一度非常的痛苦无奈,她一方面是因为背叛而迷惘痛苦,但另一方面,却又如瘾君子一般,对这种事儿一涉不可拨,深深的迷恋着刘易对她的热爱。可是,碍于身份原因,她却对未来没有一点希冀。
有句话,世人,或者说那些有情男女都常说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可是,当事情落到本人身上的时候,却又会非常在乎朝朝暮暮,希望所拥有的能够永远拥有,没有哪一对真正有情人不希望能够长相斯守的。有了第一次,便想第二次,然后会一直想,希望可以和对方永远在一起。
这些,都是人xìng使然,丁夫人亦然,她在曹家,得不到幸福,她又如何能不想和刘易永远在一起呢?
她迷惘痛苦,每一rì都想念刘易而神思恍惚,又有一点惶惶不可终rì,她没法想象,如果不能和刘易在一起的话,她将会如何的痛苦。也幸好,刘易不是那种只顾一时之欢,或者只顾自己一时快乐的人,他在乎自己女人的感受,明白到丁夫人的难处,所以,给予她许多承诺安慰,答应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把她从曹家弄走。
当然,这种事儿,丁夫人也知道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行,刘易能够不顾一切,答应她把她从曹家带走,她便已经很开心了。在洛阳,一直都没有机会,她被曹cāo送她回到了曹cāo的老家来,近一段时间,丁夫人还真的寝食不安,因为她知道自己被送回了曹cāo老家,似乎和刘易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
在通讯交通非常落后的年代,丁夫人是没敢想象,和一个人分隔了千里之遥,以后还能否还有机会见面。所以,她有时私下里想想,想到刘易的身边如此多女人,刘易还会将她放在心内么?相隔千里,刘易还有可能再寻到自己,把自己弄走和他长相斯守么?
人一旦分开相隔太远,情感似乎也会因为相隔太远而有所淡薄,一天又一天,今后一年又一年,还有机会再相见再待在一起么?随着时空、时间的相隔跨越,丁夫人担心,刘易是否会慢慢的把自己忘怀,是否会有一天完全将自己这个都不知道已经在何处的女人忘记。
所以,丁夫人近段时间,过得还真的非常痛苦难受,心儿惴惴不安,唯有在梦中,她才可以感受得到刘易对她的那种痴痴念念的爱顾。
就在这时。刘易却意外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因为思念而有点绝望的她,见到刘易的时候,便情绪失控。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旁人,伏在刘易的怀内,与刘易忘情拥吻,压抑不住的如小女人一般呜咽着流泪,种种的思念,化作了一腔热泪,不安的心儿。也总算如踏实地,完全放下心来。
刘易没有忘记她,刘易不惜千里迢迢,冒险亲自潜入她的住处,这已经让她感到无比的惊喜,无比的欣尉,觉得,自己为这个男人思念守候。一切都已经值了。
丁夫人的泪珠,打湿了刘易的肩膀。
旁边的小丫头曹节,她看得大眼珠都差点要掉下来。这、这还是自己那威严严厉的大娘,还是那个淳淳教导,严格要求她们的大娘么?她作为自己的大娘,作为一个谨守妇道,备受她们这些兄弟姐妹尊重敬畏的大娘么?
也幸好,她其实并没有懂得太多的男女之间的事儿,一时间也并没有往那种龌龊的事儿上去想,再加上,一个是她当成是偶像一样崇拜的刘易,一个是她敬爱有加的大娘。这两个人,她都不会反感,如今抱在一起,她只是吃惊,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想法。
刘易的眼光余光也看到了曹节那张得大大的小嘴儿,一脸吃惊的样子。待丁夫人的情绪从惊喜激动之中平静了一点。刘易才轻轻的把丁夫人从怀内扶起,一边伸手为她拭去眼角挂着的泪花,一边柔柔的道:“还像一个小女孩似的哭鼻子,曹节这小丫头还在旁边看着呢,我刘易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这一辈子,不管你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把你带走,给你幸福,快去收拾一下,我现在便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喜欢和我过一辈子吗?”
刘易寻到这谯郡谯县来并找到她,她又岂会不愿意随刘易走?她在梦中都想着有一天可以和刘易无忧无虑的在一起,一起双宿****。在这个世上,便没有什么比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更让她快乐了。在这个曹家里,的确也已经没有太多的事让她感到留恋了,唯有一点点放心不下的就是一众并不是她所出的子女。可是,这些并不能成为她追寻自己幸福的羁绊,这些子女,哪怕是没有她,以曹家的条件,依然会有一个美好的人生,不需要她来担心。
丁夫人也不顾曹节就在旁边了,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不是短矫揉造作的时候,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看着刘易的眼睛尽是柔柔的无限情意,道:“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曹家的东西,我也不想要,要走便走。”
“啊?大娘,你、你要跟刘易走?为什么?大娘,你、你走了后我们怎么办?”曹节毕竟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孩子,她在一旁只是看着没有问,可是,从刘易和丁夫人的说话当中,她已经明白了所有事,也弄明白了刘易来找她大娘是什么事,原来,这家伙还真的在做坏事,来这里是拐带她大娘走啊,她不禁有点急了,一把抓着丁夫人的衣袖并带着一点哭腔道。
丁夫人轻轻的从曹节的小手抽出了衣袖,然后怜爱的抚了抚曹节,轻声道:“节儿,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是你还小,许多事情你都不懂,大娘在曹家,其实过得并不开心,原因有很多。第一,大娘嫁给你爹并不是大娘所愿,作为女子,总是很难自己选择自己的夫婿,你大娘很不甘心,可是,却没有办法摆脱命运的安排,女人啊,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人永远在一起的?第二,嫁给了你爹,和你爹其实也仅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互相倒是相敬如宾,如是,总是有一种不同床也异梦的感觉。再说了,因为大娘并没有为曹家育有一子半女,虽然原因主要还是在我的身上,可是,没有终归是没有,一个女人,不能为夫家生儿育女,这自然便让老爷他们不满,大娘我在曹家,虽然大夫人,但其实却像是一个外人,和家里格格不入。老爷也有意思想另立她人为大夫人了。你们就算没有了我,还有你们的生母照顾你们。第三,最主要的。你大娘我终于碰到了我喜欢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他就是刘易,所以。我必须要跟他走。你们以后听话,不要惹你爹生气,如果你爹问起我的去处,你就跟你爹说,我走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这一辈子。是我对不起他,但我无怨无悔,因为,那样才是我的人生,我要追求属于我的人生。”
这是丁夫人对曹节等这些子女最后的叮嘱。
曹节倒是听明白了,原来是大娘喜欢刘易,现在要跟刘易走了,一起去过属于他们的生活。这种事儿。她还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丁夫人的决心让她感到吃惊,但并没有因为丁夫人抛家弃子而让她因此而对丁夫人心怀怨念。相反,更是让她感到有点敬佩,或者说让她感到有点羡慕,一个女人,能够勇敢的追求自己的生活,勇敢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走,并不是一般人可能做得到的,这需要无比的勇气。
不过,勇气,曹节自问自己也不缺乏。她不懂太多男女间的事。也不懂太多什么的人伦道理,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喜欢,便要勇敢的去追求,这没有错。所以,她此刻竟然也能理解丁夫人跟刘易走的事。
她听了丁夫人的话后。居然冷静了下来,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刘易,好半晌才道:“好,大娘,我明白了,你们走,我们都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我不会跟爹爹说你跟谁走的,就说你被一个贼人抓走了。”
“嗯?你明白?”轮到丁夫人对曹节感到有点意外了,不知道她是真的明白还是装明白,但她居然能主动替自己保密,这似乎也是真的明白了。
“嗯,节儿真的完全明白了。不过,大娘能够做到,节儿也一样可以做得到。”
“哦?你能做得到什么?”丁夫人此刻见曹节的神sè有点异样,还真的觉得这小丫头有点奇怪。
曹节指了指刘易道:“大娘可以为了他为了喜欢的人,不顾一切也要跟他在一起,节儿也可以。大娘喜欢刘易,节儿也喜欢,不过,他说了节儿还小,那以后等节儿长大后,我也一定要像大娘一样,跟他在一起,非他不嫁,所以,现在你们走,节儿以后去找你们。”
刘易的头上猛的冒出了一条条的黑线,刘易做的坏事,弄的女人也可算是多了,但是他却还真的还没有碰到一个像曹节这样的女人,不,她还不算是女人,只是一个小萝莉罢了,一个小女孩说等她长大后非自己不嫁,这到底是什么的会事?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魅力了?连一个自己从未曾见过面的小女孩都对自己那么的痴迷?
刘易真的想不透,也不知道要把这些当作是曹节这小丫头像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的戏言,还是拿她所说的当真,但看她的神情,还真的似说得很认真的样子,有一股坚决的味儿。
不过,不管是真或假,刘易现在都没有办法管太多,把丁夫人早点弄离曹家才是正理。
面对丁夫人她惊疑的目光,似是在疑问自己对曹节这丫头做了什么的坏事似的,眼内也带着一种责怪。刘易赶紧叉开话题道:“额,别多说了,你们曹家的戒备还真的森严,夫人快收拾。”
丁夫人还真的没有一点收拾细软的意思,似乎真的一点物件都不想带走。
她道:“真的不用收拾了,就这么走,可、可怎么走?”
刘易看了看,没有再强求丁夫人要带什么,走去拿了一件厚衣袍为丁夫人穿好,再为她把散开的秀发用丝带扎好,把她全身上下都弄利索了,便在她的面前躬下身子,让她伏上自己的背上。
软若无物的娇躯,背在背上并没能影响多少刘易的行动。
把丁夫人背好,刘易才走到了曹节的面前,拍了拍她那瘦削的小肩道:“小丫头,要保重,晚上睡觉的时候,要jǐng惕一点,下次被别人潜进房子,便没有这么好运了。万一我真的是坏人,你丫头敢如此给我带路,肯定会要你好看!杀人是小事,万一把你怎么样了,你就后悔莫及了,记得了,以后别胡乱耍小聪明。”
“知道了,快走,我要叫了。”曹节有点不舍的深深看了一眼刘易,才又对有俏脸有点羞红的被刘易背在背上的丁夫人道:“大娘,珍重,如果刘易她敢欺负你,以后节儿会帮你欺负回来的。”
“小丫头懂得什么?走了。”刘易没有再作太多的逗留,飞快的串出了房门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一章 许诸猎虎
当刘易背着丁夫人轻捷的翻过一道院墙,在曹节这小丫头的目光当中消失去夜sè中时,曹节才不太服气的挥了挥小拳头,喃喃的道:“人家不是小丫头,还有,什么叫耍小聪明?如果不是你,人家早就把你领到夏候叔叔那里,让你吃不着兜着走了……不过,大娘便如此跟她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和他们见面……”
小丫头一时愤愤不平,一时又有点舍不得。
过了好一会,她才猛然的惊醒,急忙尖叫一声,张大小嘴便大声的尖叫:“不好了,有贼人把大娘抓走了!!!”
小女孩的尖声高叫,顿时把静寂的曹家给惊动了。
曹节可不只是只有小聪明,她知道丁夫人突然被刘易带走,她要被问起来还真的不好说话,而且她不想说实话,但又不想骗家里的人,所以,也只好用这样的一个方式来堵住rì后家里的口,免得家人老要问她。另外,她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也想把家里的护卫都吸引到这里来,然后把刘易的去向指向另外的一个方向,好让刘易和丁夫人走得更方便一点。呵呵,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这丫头人都还没有长大,便已经胳膊向外弯了。
话说,刘易背着丁夫人,一路躲躲闪闪,避开曹家的护卫,刚好潜离到了曹家庄园的外围,正在翻过一道院墙,突然听到曹节的一声尖叫,刘易差点没有一个咀咧从墙头摔下去。
随着曹节的惊叫,曹家庄园一时灯火大亮,急急的杂乱的踩踏声大作。
最快赶到的,自然是夏侯惇、夏候渊兄弟,他们兄弟奉命保护曹家一家老小离开洛阳返回谯郡,一路上尽心尽力,极大可能的护卫曹家一家人的安全。好不容易,他们总数没有负了主公加兄长曹cāo的信任。把曹家人安安全全的护回到了谯郡来。
可能因为到家了,他们jǐng惕之心稍为有点放松,这晚,喝了一点小酒。就着秋高气爽的凉意,他们睡得特别的安稳。
夏侯惇和夏候渊一到,听了曹节所述之后,两人都不禁面面相觑,看到对方的眼中尽是惊疑。
夏侯惇问道:“二小姐,来人一身黑衣,蒙着脸。能飞檐走壁?是不是身形有点瘦高修长,还有,是不是也很年轻的样子。”
“是很年轻,可没有蒙着脸,就是他的动作太快了,嗖的一声,便把大娘抢走了,我被惊醒。迷迷糊糊的,勉强看到了一个影子,看到了他的脸。是很年轻,可要说我他长得怎么样,实在是看不清了。”曹节装出很害怕的样子,睫毛上还挂着一排泪花,她随手指着和刘易所走相反的方向道:“夏候叔叔,快,他们好像是往那边走了,快去把大娘救回来……哇……”
曹节放声大哭,夏候兄弟不禁一阵头痛,哄小女孩的事并不是他们所长。抱头鼠窜,离开了房间,让别的侍女去侍候哄着曹节。
“怎么样?发现有古怪没?”夏候渊问兄长道。
两人出了小院之后,便一边命人去追寻贼人逃走的线索痕迹,一边在一起商议这次的事儿。
曹家被人闯入,在洛阳已经发生过这样的事。但是在洛阳,因为被他们及时的发现,所以那贼人并没有让曹家遭受到什么的损失。不过,这夏候兄弟,他们的心里一直都有着一种疑问,因为在洛阳的时候,贼人潜人曹府,似乎并不是为偷盗钱财而来,因为来人的身手实在是太过厉害,他们兄弟几人联手,都难以将那贼人留下,如果说单独一个人,以夏候兄弟之强,他们自问都有点难敌那个贼人。
一个武艺如此高强的人,说他是为了到曹府来偷盗钱财,说出来会有人相信么?可是,潜进曹府,不是为了偷盗钱财,那为了什么?这个,还真的让人有点难以理解。
正因为有过被武艺高强的贼人潜进曹府的经厉,在来人的目的不清楚的情况之下,曹cāo才特别的派出夏侯惇和夏候渊兄弟,让他们保护自己的家人安全回到谯郡。
到现在,那贼人终于又在夏候兄弟不备的情况之下出现了,并且,也终于暴露出了目的,原来竟然是为了掳走丁夫人?刚才,夏候兄弟察看过丁夫人的房子,似乎并没有损失任何一丁点财物,那就证明那贼人并不是为了钱财来的,是冲着丁夫人来的。
或许,连丁夫人她自己都忘记了,她一见到刘易的时候,便把什么事都忘记了,她刚刚换下来的床单被褥及睡衣裙都还没有出得及处理。丁夫人的体质,敏感得比一般的女人不知道要敏感多少倍,她的体质异于一般的女人,所以,她喷cháo的时候,来得容易,所喷之cháo液,也要比一般的女人更多,湿漉漉的内衣裙及床单被褥,夏候兄弟也见到了,还带着一股女人做那事儿时才有的独特的味儿,有点sāosāo的清香。
这种气味,夏候兄弟都是过来人,甚为熟悉。可是,丁夫人却是他们主公兄长的女人,现在曹cāo更不在家里,这丁夫人何故会如此?莫非……
呵呵,湿漉漉的内衣裙及床单被褥,在此刻还真的让夏候兄弟联想连编,也不到他们不往歪处去想。
很明显的,来人与在洛阳里的那个黑衣人一样,同样的身形修长,同样的年轻,也同样的,应该是武艺高强之辈,要不然,绝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潜进曹家庄园来。这样的一个人,不为钱财而来,而是为了sè而来,这个人,很有可能便是一个采花大盗。而根据夏候兄弟的猜想,特别是看到丁夫人房中的那些湿漉漉的内衣裙及床单被褥,他们更是大胆的猜测,极有可能,丁夫人和那个黑衣人有私通之嫌。
想到这个可能,夏候兄弟的脸sè便好看了,自己的兄长居然被人戴了绿帽子?他们平时看丁夫人,威严端重,想不到,原来竟然也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可是。他们却不敢把这个猜测公诸于众啊,甚至,连曹cāo都不敢告诉,不敢让曹cāo知道。
这样的事。说出去,丢人事假,毕竟,丢人的不是他们。重要的是,他们难以承受丁夫人被掳的后果啊。曹cāo一再要求他们保护好家人,可是,现在竟然出事了。如果不能把丁夫人救回来,曹cāo这个兄长若发起脾气来,可是六亲不认的啊,那杀人的yīn寒眼光,他们想起来都有点怕。所以,这件事他们得要瞒着,绝对不能让曹cāo知道真相。
当然,他们的心里也很怒。这么漂亮的嫂子,也深受他们尊重的嫂子,怎么可以和人私通?要通。也得要和自己……
所以,夏候兄弟很怒,他们马上命令,随行的护送曹家人回来的两千兵马,马上把曹家翻了一个底朝天,然后再抗大范围,一定要搜索出贼人的行踪,务必要把丁夫人救回来。
这样的事儿,并不是太光彩的事,所以。曹家老爷曹嵩知道了后,也不同意报官,他们自己便是官啊,家里丢了媳妇儿的事,怎可以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所以,只是命夏候兄竭尽全力的追查。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丁夫人给找回来。
夏候兄弟忙着追踪刘易和丁夫人的所踪,他们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忘记了把丁夫人的那些床单被褥拿去消毁,以至于后来曹cāo从洛阳逃了回来,看到了虽然已经风干,还依稀还可闻得到一股女人泄身特有异味的内衣裙被褥,也同样让曹cāo联想连编,着实把曹cāo气得不轻。直到许多年之后,曹cāo将死之时,他才知道丁夫人的去向和真相,当然,这也要怪他的好女儿曹节,居然自此至终都没有把真相告诉他。
刘易背着丁夫人,感受着她惊人丰胰的娇躯,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幽幽香味,心儿都有点醉了,从今以后,这个敏感的女人,便是自己的了。刘易故意使坏,在逃走的时候,还时不时拍拍丁夫人的丰臀,往往都让丁夫人浑身轻颤,娇嗯不已。刘易担心,如果自己多揉一会她的臀部,怕这敏感的女人都会忍不住要“尿”了自己一背。
走时因为有曹节这小丫头的掩护,刘易觉得比来时更轻松一点。要不是丁夫人苦苦的哀求,要不是身后曹家庄园已经灯火大明,家丁将士已经开始追踪到庄外来,刘易还真的忍不住要和丁夫人先来一次野战再回去和皇后、元清等人汇合。
回到在一片密林中的军营已经天sè大明了。
这里离曹家庄园并不是太远,也仅只有二三十里远,曹家庄园的兵马恐怕马上就会搜索到附近来,所以,刘易没有再在这里作过多停留,马上命人拨寨起营,马上离开这里,往许诸家里的方向走去。
许家所在,叫做许家堡,离县城比较远,在一片大山之中。
但是,许家堡却不是一个小地方,那儿是一个相对于一般的山村来说,已经算是一个大地方了,相当于一个镇集,镇上的人口,怕也有好几千人,大多数都是姓许的族人。
许诸的老爹,竟然是许家堡的族长,在这里,也算是德高望重,平时说话说一不二。
既然是大地方,所以也不难寻,沿路问话,到了傍晚的时分,刘易一行人便找到了许家堡来,并在一些热情的村民的指引下,刘易找到了许诸的家里。
许家所在,刚好在一个山坳之内,一座似盘龙似的山岭,他许家护在山坳之间。
屋前,一条小河流过,常青的丛树,并没有因为到了秋季而树叶枯黄,相反,还依然是郁郁葱葱,好一个幽静的环境。
刘易等人还没有到,便看到了许家门前聚满了人,人人都似乎一脸喜sè,互相兴高采烈的交谈着。
莫非许家有什么的喜事儿?刘易带着疑问和皇后、丁夫人、元清、黄舞蝶一起走向许家,别的人,为了免得惊扰了许家的人,刘易让他们在许家一旁的树林之中呆着。
走近了,刘易才看清楚,原来并不是许家有什么的喜事儿,而是众人都围着一头像只小牛一般大的黄白斑纹老虎。而这只老虎是死了的,一众人正围着老虎,似是在说着猎虎的事儿。人人说得口沫乱飞。
正坐在一旁大口喝水的粗腰阔膀的家伙,不正是刘易yù寻的许诸还会是谁?看样子,刘易知道,应该是许诸这个家伙又去猎虎了。现在也刚刚从山中回来。
老虎可是一般村民闻虎sè变的事儿,许诸猎了一头猛虎回来,自然是一件大事件,村里的人,怕都要过来凑凑热闹。
“许大哥,你跟我们说说,你这次是怎么打死这头老虎的。”
“哈哈。乖乖,这头大虫怕有好几百斤?你铁牛硬是一个人把它从山里扛了回来,这、这要多大的力气啊。”
“去去去,又不是第一次,每一次你们咋都一惊一乍滴?叫张屠夫来帮忙,虎皮给我留下,快到冬天了,要给俺爹做一件虎皮大衣让俺爹好好过冬。虎肉也给咱留下几十斤上好的,虎骨留着卖了,余下的肉。大家都分了。”
“好!”
一众围着的人,少说也二三十口人,听到许诸的吩咐,齐都乐呵呵的应着。
“慢着,虎鞭能留给我么?”刘易笑呤呤的在外围道。
轰的一声,一众人看都没有看,齐声发出了一阵轰笑声,其中有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这谁啊?难道没看到这大虫是个母的么?哪来的虎鞭?是你家娘子……呃……”
此人寻声说着,想看看是谁那么逗,跟一头母老虎要虎鞭。也正要出言戏弄一个这个人,问问是否因为满足不了娘子,是娘子让他来要虎鞭补一补。但是他骤眼一看,看到了在外群之外明显与一般山中猎人或庄稼汉很不同的一个少年公子,而让他突然呆住的是,跟在这个公子身旁的四个气质各不相同的绝对是天上才有的漂亮仙女。这些,都让他顿住了声音,说不下去了。
围着老虎和许诸的人,此刻似乎也感到了异样,齐齐都扭头望向刘易,也齐齐的瞪大了眼睛。
皇后何嫁,高贵典雅,站着不动,都会让人感到有一种想要膜拜的风范。丁夫人,威严又贵气,一个娇美的女人,竟然有一种让人不敢相视的感觉。而元清,清冷秀丽,自有一般淡淡的傲气,生人莫近,还好,黄舞蝶可爱得像一只漂亮的瓷瓶儿,让人一见便顿生亲近之感,笑微微的露出一对美妙的小酒窝,这才让众人没有立马跪倒。
许诸也看到了,他同样也呆了一下,但是,他却不是因为看到四个美丽的女人而发呆了,他是意想不到刘易居然会突然来到他的家门前才会呆住。
“哈哈……”许诸憨憨的发出一声大笑,然后突然的跳起来,并随手把放在一旁的那口朴刀抓起,伸手一推,便推开了他面前的人,然后飞扑向刘易,喝道:“终于来了,先跟咱战上几百会合,咱皮都痒了,看招!”
呼的一声,许诸的朴刀带起一股凌厉的刀风,一冲一扑之间,竟然还真的往刘易当头劈下,顿时惹得在场的人一声惊呼。
“哈哈,战就战!”刘易的翻龙枪还有后面树林里的手下亲兵当中,只好拨出配剑,急运元阳神劲,当的一声,堪堪的抵住了许诸这一力劈华山般的一击。
“两年了,快要憋疯老子了,没人打架,只能去找老虎,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收不住力,竟然把它打死了,正恼着附近都没有老虎了,以后都没有人陪我打了。哈哈,你来得正好啊!”许诸畅快的大笑道,但手上却不慢,呼呼的几声,一连全力的向刘易攻出了好几刀。
有人陪他找架,也不用他省着力气打架,许诸还真的非常高兴,发自内心的兴奋。他在洛阳伤好后回到家里,无比怀念在振灾粮官府里的rì子,天天有架打的rì子,并且,还是一抓便一大把,随便一个都可以和他战得难分难解的好汉。
许诸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空有一身力气,还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向爹爹提出要到洛阳去投刘易,可是,他爹爹就是不同意他离家出去闯荡。这让许诸无比的郁闷。
不过,这也难怪他爹爹,这家伙,浑人一个,偷偷的离家跑去京城参加比武招亲,差点没被人打残,这些也还算了,毕竟,这天下一山还有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被人打败了,也没话可说,可是,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得照顾料理自己,到外面连自己的生活都不懂照顾,谁敢真的让他离家出去闯荡?
许诸曾对刘易说过,他家里的爹爹不同意他离家的,刘易也说过,若有机会会亲自来说服他爹爹,让他爹同意他离家闯荡。可是,这一年多来,许诸真的是左等右等,却始终都没能等到刘易的前来,正当他以为刘易早已经忘记了他的时候,刘易突然出现,让他大为高兴,一高兴起来,便想打架……(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猛虎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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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以许诸一把朴刀舞得虎虎生风,暴喝一声猛劈而来,刘易运转元阳神功,毫无花假的和许诸硬拼了几招。-< >-/-< >-/
嘭嘭的劲气暴响,两大高手一并手,在两人之间便形成了一股四散乱飞的气场旋涡。劲风把附近围观的人刮得东歪西倒,不得不惊骇的急退开来。
“清姐、舞蝶,把婉姐、丁夫人带远一点,今天见到许兄弟心里高兴,我要和他好好打一场!”刘易知道,要想真正的收服许诸,还得靠武力,只有把他打得心服口服了,他才会永远都愿意追随自己。
这许诸,就和典韦的xìng格有点相似,都是自持勇力,平时无人是他们的敌手,要去找猛虎来耍乐的家伙,许诸的虎痴之名有可有便是如此得来,由此也可见他们的寂寞,高手无敌的寂寞。
手痒得紧的许诸,如果刘易不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恐怕他的心里还真的会不痛快,没有人喜欢一个不敢和他战斗的主上。哪怕是技不如人,也要好好和他战一场,便何况,刘易本就曾经击败过他一次,又何惧许诸的挑战呢?
而刘易似乎也有好一段时间并没有真正和高手正式过招了,近段时间,身边总有着太史慈、赵云或者典韦他们在身旁,哪怕是要战斗,也不用刘易上去拼命,所以,刘易近段也是jīng力过剩,也正好和许诸比斗一翻,发泄发泄过剩的jīng力。
许诸这家伙,和刘易一连过了十多招,一口气用尽,才收招退后回气,并有点坏水似的说道:“痛快!刘易兄弟,不好意思啊,刚没注意到你身后还有几位娘子,若惊吓到她们,俺老许给她们陪过罪。但可千万可不要不让你跟俺打啊。哈哈……”
“废话!许大个,别说我小看你,假以时rì,你还未必是我其中两位娘子的对手。哪怕是现在,你也未必能在她们的手上占到便宜。其实你现在是山中无老虎,猴子也称王,你也不是没在我的振灾粮官府呆过,典韦、黄忠、子龙兄弟他们,哪一个在你之下?要想痛快,你丫的便跟我走。以后,包准有人每天陪你打一架,只要你经得起打。”刘易长剑指着他笑骂道。
“嘿嘿……老子这不是有一头老虎么?”许诸憨笑一声道。
“呸!死老虎而已,别多说了,来来来,我们继续,皮痒了,不揍你一顿你还以为你是天王老子!敢跟咱称老子。看来你是忘了当初是怎么样被我揍……”
“喂喂喂!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俺家传绝学,终于让我学会的猛虎三刀。看刀!”许诸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赶紧止住了刘易把他的糗事说出来。
他当年私自离家跑到洛阳去参加招亲比武大会,他回来之后可没敢对爹爹说他被刘易在擂台上被击晕的事,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留在振灾粮官府把伤养好后才敢回家的真正原因。他的老爹,极其护短,虽然不会让他外出,可是,当他真的外出,心里却又不想他受到丝毫委屈或者受到别人欺负受伤,如果让许诸老爹知道刘易曾打伤过许诸。恐怕他会先把许诸揍一顿,然后又再去找刘易的麻烦。
一个护犊的家长,大多都会如此,他们总会想把自己的孩子守在身边,但当孩子不听话,跑去惹祸的时候。便会生气孩子的不听话,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要为自己的儿子撑腰,为自己的儿子出一口气。
许诸的老爹不至于像许诸那么浑,但其也一个脾气火爆的人,许诸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老爹。
所以,他现在还真的有点担心他老爹知道刘易曾狠挫过他,心里对刘易有介蒂,不会再让他随刘易离开许家堡。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刘易来找他,他可不想因为一些过去的事而另到他失去了出外去闯荡的机会。
他刚好回好一口气,狂喝一声,再次猛往刘易扑过去。
猛虎三刀,是许家家传的绝技,取其猛虎三扑之意,也是从猛虎三扑的竟境当中悟出来的三招刀法,极具攻击xìng及威势。
人家从猛虎三扑之中悟出拳掌之法没有什么奇怪,可是,许家的祖上,居然能够悟出刀法来,想来许家祖上创出许家刀法的人,应当也是一个惊才绝艳之辈。
这猛虎三刀,第一刀是猛虎下山。
就如一头猛虎,由静到动,它畜力,然后稍稍顿后,利用后腿的力量,配合腰身的力道,猛然往前一扑,此一扑,是从正面扑向猎物的,弹跳起来,在最短的时间内飞临猎物的上空,然后极速的扑向猎物,同时前爪也要抓中猎物的要害,一举把猎物扑到抓住。
而许诸的这猛扑一刀,最主要的,便是借用了猛虎下山一扑的发力方式,将他的刀劲在短时间之内,利用一种物理加成的力量急剧提高这一刀的威势,然后把刀化为虎爪,一刀以力压千钧的力量猛劈向对手的当头要害。
这一刀,要势大力沉,又极速极猛为要点,一般人面对这样的一刀,必定是难以抵敌。
此刻的刘易,在许诸攻来的时候,便已经感受到这一刀的威力,面sè顿时一凝,不得不认真对付起来。
在擂台上,刘易之所以击败许诸也有点庆幸,刚好是在许诸猛攻一轮,气力有所减弱的时候,突然瞬发出强劲的力量,在许诸粹不及防的时候,也有点大意的想凭着自己的霸力和刘易硬拼上一记,如此许诸才着了道儿,被刘易一举击败。
可是如今,刘易发现许诸的力量要比两年前更加的强横,就他一顿向凌空扑来之势,刘易竟然隐约的感觉到,扑来的不是许诸,而是一头猛虎,似带着猛虎咆哮的气势,狂猛的扑来,而许诸的朴刀,也化作了一道凌厉的光芒,呼啸而来。
“来得好。看我回旋刀……不,是剑!”刘易毅然不惧,没有闪避退走,而是双手握上了剑柄。猛提元阳真气,以左脚为中心,右脚一踏步,身子便如旋风一般的转了起来,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约转了四、五圈,然后右脚一顿。整个身体便有如是一张弓,一躬一挺之间,双手握着的长检呼的一声斜削上去。
许诸这猛虎三刀,其实便是让人避不得,必须要正面硬拼他的一刀。可以想象,他以一种雷霆万钧之势凌空砍劈过来。他的人已经在空中,一般的人,谁知道他这一刀的落点?让人最难受的是。他这一扑,能扑多远?若要退避的话,是否又快得过他的这一扑?往左往右闪避?额。人家在空中,在眨眼之间,谁能判断得出许诸是否能够在空中偏向左或右劈下?任谁,面对许诸的这一刀,怕都会生出一股极强不好招架的念头,越是退避闪避,到时要招架许诸这一刀的时候,越会准备不足,来不及提起力器来对抗,所以。最好的对抗方式,便是如刘易这般,不能退避,只能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将自身的力量增强加大,以力抗力。
此刻。刘易除非不计自己生死,将全身的元阳真气全都瞬息之间爆发出来才可以将许诸一举击败,可是,现在和许诸也只是在切磋,没有这样的必要。
所以,刘易也只能是凭着感应,把自身力量提升到堪可和许诸匹敌,再加上自体旋转所产生的物理离心力,如此来硬抗许诸的一刀。
轰!当!
劲气如雷一般的轰呜以及清脆的兵器相击的激响,就渀似是爆炸一般,声响冲天而起,似直达九宵。而两人劲气相撞之间,地上的泥土竟似龟状一般片片裂开。由此,足可见两人这一个会合的恐怖威力。
嚓的一声,刘易被许诸的力量击得双脚都陷入了地下,而冲击力又把刘易击得猛往后滑出,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这也是刘易才能够如此保持着身形没有被许诸直接击爬在地上,换了另一个人来,怕还真的难以抵抗这一刀。
“猛虎第二刀,饿虎扑食!”
许诸有如一座大山般的身形,居然又侧扑了过来。
猛虎三扑,是连环的,一扑接着一扑,直到把猎物完全抓获才会停下。许家的猛虎三刀亦是如此。
猛虎扑食的时候,当猎物是那种相对敏捷的,如兔子狐狸等,它们往往在猛虎第一扑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往旁逃窜,若运气好,躲过了猛虎第一扑,那么,就等于是猛虎第一扑落了空,那么,便有了猛虎第二扑。
由于第一扑的时候,余势未尽,还有一股前冲之力,所以,老虎可以借势,四腿一齐发力,前爪可以在扑出之时,改变身体正扑为侧扑,并可以改变扑出的方向。
而顾名思义,猛虎三扑,可以说几乎都是从空中攻击的,因为,只要有空中腑冲而下,才更快更猛。
不过,这一刀,力度可能稍稍不及第一刀,但是,这一刀却能堪堪的击向敌人的侧面,便敌人来不及,也不会招架。
但刘易的身体,其柔韧xìng非常好,猛然的一拧身,化侧身为正面向着飞扑而来的许诸,依然还是双手握剑,以交叉的方式,迎向了许诸的猛虎第二刀。
叮……卡嚓!
刀剑相交的时候,寒光一闪,迸发出一团火花,但意外出现了,主要是刘易的长剑始终都不及朴刀那么的厚实,竟然在刀剑一碰的时候,从刀剑相接之处,嚓的一声断掉。
而许诸的朴刀,也只是顿了一顿,然后便像不受控的直挥向刘易,眼看便要将刘易拦腰砍断。
“哎呀!”
在远远旁观的人,他们本来便是紧张的看着,此刻的变故,让他们失声叫了一声。
连元清和黄舞蝶两个看得分别的两女都失声呼了一声,紧张得心儿都似要跳了出来,皇后和丁夫人,她们没能看得太清楚,可是,却也知道是刘易的剑断了,吓得她们一下闭上了眼睛,也齐齐娇呼了一声。
别人很紧张,但是身在局中的刘易却心静如水,在这危急关头,刘易的身体突然仰后一跌,然后便有如像后世踢足球的那样。背对龙门,金钩倒挂。
嘭!
刘易的身体跌下的同时,脚也踢中了许诸握刀的手,唰的一下。许诸的扑刀,带着一股冷森森的寒气从刘易的鼻子尖上堪堪的挥了过去,并削落了一缕刘易额上飘散的刘海。
嗡!
许诸手上的朴刀,被刘易这么一踢,他的朴刀也脱手而出,高高的被刘易踢飞了起来。
“住手!”
与此同时,一红一灰两道身影突然的从两个方向扑来。也几乎同声的喝了一声住手。
但他们,都是向着那柄飞起的朴刀而去的,两人扑到之间,在空中砰砰的拳脚交击,眨眼间交手了几招,然后再各自错身而过。
碰的一声,两人落地,却是那灰衣人舀到了许诸脱手的朴刀。
“刘易兄弟!”许诸眼神有少许焦急。也有少许愧sè,急叫一声,想上前去扶起刘易。
不过。刘易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心有余悸的道:“呵,没事,随便弄来的剑不堪发力,可惜了没能见招到许兄弟的猛虎第三刀,要不,我去舀趁手的武器来,咱们再战一场?”
“不用再比了,我痴儿不是这位小兄弟的对手。”刻时,灰衣人摆手道。
他说完。又把朴刀向红衣人,也就是黄舞蝶递过去道:“小娃子,功夫还真不错,刚多有得罪了,我只是想把刀舀了,不让他们再打了。”
“哦。我、我也是这个意思。你舀着吧。”黄舞蝶脸儿红红的摇头道,但眼神却关切的看着刘易,生怕爱郎会有什么的损伤。
“老丈就是许老爹吧?看来,也是一个行家高手啊,老当益壮,功夫jīng湛,不比我们年轻差,佩服佩服,在下刘易,见过许老爹。”刘易打量了这个灰衣人一眼,见是一个年约五十来岁的老者,再听他的说话,知道他应该便是许诸的老爹。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听痴儿说过你,说你是他在洛阳认识的朋友,他在洛阳的时候,还是你对他加以照顾,老朽也正想找过机会报答报答小兄弟呢。”许老爹被刘易这么一称赞,心里自然一乐,不禁笑着道:“我打听过你,知道你是一个了不起的年轻人,痴儿也跟我说过几次要去报奔小兄弟你,可是,如今世道实在是太乱,我这痴儿,也实在是太浑,离开了家,都不懂如何照顾自己,因此,老朽一直都没有让他离开许家堡。”
“哪里?老爹过奖了。”刘易谦虚的拱手道。
“爹!我都说了,我这个刘易兄弟人好武功好,你就是不信,现在见到他本人了,应该知道孩儿去投奔他不错吧?跟着刘易兄弟,匡扶大汉,建功立业,总好过在家里放牛玩虎吧?爹,你就答应我跟刘易兄弟走吧!”许诸适时的说出了他的心里想法道。
许诸说到要跟刘易走,许老爹却一下子拉下了脸来。对许诸瞪眼道:“浑人!学艺未jīng,刚才若不是人家刘易小兄弟功深艺熟,避过了你这一刀,说不定,你便要误伤了人家了。跟你说过多次了,用刀,要能发能收,不是一味的刀刀拼尽全力。说真的,我看刘易小兄弟在你第一刀的时候便没有尽全力,要不然,你在第一刀的时候便败了,要知道,猛虎三扑,极为连贯,一旦去势被阻,下一刀的威力便要大减,可你练了那么久,都还没有掌握这三刀的要领,着实让人着恼,晚上领打二十鞭!”
这许老爹,不顾刘易在场,便训起了许诸来。
而许诸此刻却一下子苦起了脸,低头唯唯诺诺,像是极怕自己的老爹。
“不然!”刘易听言,提出自己的不同意见道:“许老爹,我说一下和许兄弟切磋的感悟,个人觉得,剑是兵中的君者,而刀,则是霸者,当有一往无前的气势,杀敌的时候,当应见风使尽,尽全力一搏,以凌厉无匹的气势,将对手压迫或斩杀,至少要夺其气魄,让他不敢再与之一战。我个人感觉,你们许家力法,虽然也极为霸道凌厉,可是在隐隐之间,却又想得到一种灵活,可随心所yù的控制刀招刀法,如此一来,便使得本来极有气势的一刀,变得有所减弱,我觉得许兄弟没错,不应该去多想能放能收的事,再说了,怕他又未必可以掌握得了老爹你跟他说的这些。还是顺其自然,因人制宜,让他走自己的路,说不定,许兄弟在武功方面的成就会更高。”
“哦?”许老爹听刘易这么一说,觉得又有一点道理,不由再看了看站一旁低头抓脑,有点儿木呆的许诸,倒也有同感,觉得许诸还真的难以明白自己让他领悟的什么能放能收的含义。
“还有一点,我和许兄弟以前正式战过,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们许家刀法,不想想双手握力呢?像刚才猛虎第一刀,正面扑来,凌空一刀,若双手握力的话,这威力,恐怕也会更大吧?还有,第二刀的时候,若是双手握刀,我看,我也不太可能把许兄弟的朴刀踢飞。”
“双手握刀?”许老爹的双眼一睁,似有一种醍醐灌顶般的觉悟,一脸讶然的看着刘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haige.)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
第六百四十三章 颖川荀家
“猛虎扑食,一对前爪便是它攻击的最佳利器,也是它的最终攻击武器,既然你们许家的猛虎三刀,是观察猛虎扑食而创,创出来的还是刀法,可是,你们却是用单刀,本来应该用双刀便更能体现出猛虎扑食的套路,可用单刀嘛,何不改成双手握刀,如此一来,便能集中力量,也更加有力量威势。”刘易见许老爹若有所悟的样子,便根据自己不拘一格的方式说完,再道:“许老爹可以试一下,看看不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好像是这个理,容我揣摩一会再试一下刀招。”许老爹点头道。祖宗传下来的刀法,不是说变便变的,也要经过他一翻的揣摩试验,如真和刘易所说的那样,可以极大的增加猛虎三刀的威力,那倒也可以试着改进刀招。
“哎呀,你看,我们就只顾着在这说话了,来来来,咱们先进屋坐下再聊,怠慢了贵客,让你们见笑了。痴儿,还不请刘兄弟进屋喝水?”许老爹见到另外几个女子也走到了刘易的身后,才醒起要请刘易等人进他的家中。
在远远围观的许家堡民众,他们见不会再打起来了,也哄的一声围了过来,帮忙招呼刘易进许诸的房子,另外也有人把那头老虎抬走,估计是准备一顿老虎宴来招待刘易等人。刚才刘易和许家父子的说话,他们都听到了,知道这个叫刘易的少年来头不少,又是许诸认识的朋友,他们自然要热情一点招呼刘易。再说,跟在刘易身边还有几个有如仙女一般漂亮的女子,他们也都按耐不住想多看两眼。
许诸和黄舞蝶是早便见过并认识的,这家伙被黄舞蝶一阵埋怨,责怪他一见面便要和刘易打架,并jǐng告他以后不得如此,许诸此刻老实得像一只小猫。低着头粗红着脸任由黄舞蝶数说,没有办法,谁叫他手痒难禁,见到刘易便只想和刘易打一架。别的什么都没有考虑,再加上,他的确是差点误伤了刘易,这让他的心里始终都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是自己不对,被黄舞蝶,也是自己今后的主母数说一翻。那也是应该的。最后倒是刘易看不过眼,把许诸拉走,让他弄了些家里的藏酒出来,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分别后这两年来的事,一面再等着许家堡的那些堡民把炖好的虎肉弄来。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刘易还真的没有尝过虎肉是何滋味。
许老爹听刘易说还有不少手下跟着一起来,就在附近的树林内,他交待人手去把人都请来。另外再杀猪宰羊招待。但这许老爹可能要比许诸还更武痴,他把刘易迎进屋内的小厅,把一切事情都交待别人去做后。便让刘易和许诸在喝酒谈话,他自己却跑去试验刀招了。
经过接触,刘易知道许老爹也不是一个不通人情的人,这一次自己亲自前来许家堡把许诸请出山,估计应该有戏。最少,许老爹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激烈反对许诸随刘易走的态度。
感情都上处出来的,刘易没有就离开许家堡,在许家堡住了几天。几天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和许诸父子练功,完善他们许家的刀法。
刘易的好名声。在许家堡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许老爹也终于同意许诸随刘易出去闯荡一翻了,不过,得要许诸成了亲才可以离开。
许诸和许家堡中的一个也算是当地地主级别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女人早已经定过亲事,现在把那姑娘家娶过来便可以了。如此,许诸成亲又闹了两三天。最后,刘易不忍见许诸那一脸不舍的猪哥相,提出让许诸娘子一起走。当然,刘易也早把洞庭湖新洲的情况告诉过许老爹,连许老爹都动了想到洞庭湖新洲去看看的念头,只是刘易还要再转道许昌去找荀文若,还要到颖川院去一趟,许老爹不想随刘易奔波,所以才没有同往。
许老爹作为许家堡的堡主,在当地也算是相当有威望的,在他的感召之下,许家堡的人,居然自发的拉出了三百多人来,全都是一些年青力壮,想到外面去闯一闯的家伙,他们就相当于是许家堡的子弟兵,想追随许诸一起走。
这三百来人,便相当于是许诸的亲兵了,刘易自然不会拒绝,便干脆全交由许诸自己统领,先作为许诸的本部亲兵,待到以后他们立功了,再另外分封又或补充兵马给许诸。
不过,通过这些事,刘易觉得,这个许老爹还真的不简单,他让许诸随刘易走,并不是简单的让许诸投效刘易,而是想为许诸铺好一条走向更高地位的路。那几百许家堡的子弟兵,便是为许诸增加多一些在刘易身边办事的筹码,让许诸可以在刘易的手下更显份量。
这几天,许老爹也听说了,刘易的手下能人众多,文人不说,光武将便有不下十多人武艺不在许诸之下的,想在刘易的手下混出头,没有点实力还真的有点难。任何一个做老爹的,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出人头地,能够有一个更好的前途,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一直都受到刘易的器重,所以,他才会想到,让许家堡的儿郎组成一支许诸的亲兵,随刘易一起走。
对于这些,刘易看到眼内,心里明白,这些亦是人之常情,刘易也没有去点破。再说,许家堡民风强悍,自己增加几百jīng锐人手,这也是求之不得。刘易记得,历史上,许诸投曹cāo的时候,的确是带着亲兵投到曹cāo帐下。实际上,历史上随许诸投到曹cāo帐下的族人子弟兵可能会更多,后来保护曹cāo的亲兵,怕都是许诸的人。亦有可能,许诸带着一支本部的兵马,曹cāo不太敢把许诸放出去为大将独领一军,所以,几乎一直都把许诸当成是他的一个亲卫长来使用,让许诸取代典韦死后的工作,统领曹cāo宿卫。
一切都准妥当,刘易便和许老爹及许家堡的乡亲辞别,转道前往许昌。
虽然说在许家堡待了这么多天,但是刘易却并不是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许家堡本来便是在谯郡之内。曹家的行动,自有探子盯着,关注着曹家的一举一动。他们曹家,派出一、两千兵马在谯郡搜寻丁夫人行踪的事。刘易也知之甚详。之所以安心待在许家堡几天,便是想等他们搜索的**时期过去才走,在他们遍寻不到的时候,再带着丁夫人离开。
现在,曹家的人找了这么多天,在没有找到丁夫人之后,已经差不多放弃搜寻了。他们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在没有找到什么的蛛丝马迹的情况之下,只好将这事儿揭过,暗自气恼罢了。
曹家没有报官,这种事,也不可以随便宣扬的,曹家也丢不起这个人。所以便没有地方官府的人配合,如此。他们的人搜索得也并不是太过仔细,并没有到山中的许家堡来搜寻。
由于许诸的娘子一起走,刘易干脆便在许家堡弄了两驾马车。一驾让许家娘子乘坐,另一架则让皇后及丁夫人乘坐。
刘易原来的两百多人,加上许家堡带出来的三百多人,加起来便足有六百来人。一行人浩浩荡荡,颇有大户人家或者重要官员出行时的那种气势。
离开了谯郡,刘易再返回陈留郡和典韦、孟轲等人会合。刘易去谯郡寻丁夫人及许诸之时,便和典韦、孟轲等人有汇合时间的约定,刘易也给足了他们时间回家去看看。
刘易派出的那个机伶的什长随典韦回他的家乡去看看,果然不出所望,典韦这家伙。在他原来的家乡里,居然还真的有以前看得对眼的姑娘。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典韦和那家姑娘,一个住在村东,一个住在村西,典韦要进山打猎。就必须要经过村西。无论什么地方,都不会缺少一些地痞流氓,某天有人欺负那姑娘,典韦自然是路见不平了,把地痞流氓都打走,这么一来二去,便和那个姑娘认识了。不过,典韦也是一个诨人,自然是不懂这些男女间的事,而且,他自己也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所以,以前并没有想到要和那姑娘怎么样。就是这家伙不时的帮衬一下那姑娘的家,进山打到猎物也分那户人家一份。
然而,后来不久,典韦为朋友出头犯事逃窜,一直都没有回来。本来,他以为人家那姑娘早已经嫁人了。现在,典韦风风光光的再回家看看,发现那姑娘一直都没有嫁人,那机伶的什长,见典韦回到家乡之后,猛往那户人家瞧,一打探之下,才问清楚,原来人家那姑娘早已经看上了典韦,家里的人为她说了好几头亲事,她都没肯答应,说要等她的典韦哥。
现在典韦回来了,问清楚状况之后,那什长便遵从刘易暗中的吩咐,也不管典韦愿意不愿意,只管去为典韦提亲。如此,典韦自己都糊里糊涂的,便把那姑娘娶了。此刻,他也带着娘子一起来见刘易。
好笑的是,这家伙却比他娘子还娘子,扭扭捏捏的,躲在其娘子的身后,脸红脖子粗,说话都不利索,就好似他才是新娘子似的。
他的样子,惹人发笑,倒是那姑娘,虽然是山里人,倒也大大方方,拜见了刘易。
在见面的时候,取笑典韦最凶的是许诸这家伙,但是他也比许诸好不到那里去,一在自家娘子的面前,他便乖巧得像一个小姑娘。分别见识过许诸和典韦那害臊的样子,刘易也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这些平时杀人如麻的家伙,在自家的娘子面前会这么害臊?印象中,连更加没心没肺的文丑也是如此,真的搞不懂这些猛汉的心思。
典韦自然不可能再留在自己的家乡的,而也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典韦要跟随刘易,他新婚的妻子自然也要随着典韦一起来了。也还好,刘易可以让典韦和许诸的娘子同坐一驾马车,刚好,也可让两个猛男的娘子互相交流一下如何征服猛男的诀巧,交流御夫之术,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相对于许诸和典韦的喜庆,孟轲和孟丁却有些神情憔悴,身上还披麻带孝,原来,他们的爷爷已经去了。也算他们幸运。赶回去正好可以见到爷爷的最后一面,他们的爷爷,也走得安详。
生死由命,富贵由天。孟轲、孟丁兄弟的爷爷年岁已经高。要走也没有办法,只是近几年孟家兄弟在刘易的手下办事,没能在爷爷的身前尽孝。如今,老爷爷走了,他们的心里自然是会伤心。
于此,刘易也只能安慰了他们一翻,让他们节哀。如果真舍不得,可以让他们先回孟寨为爷爷守灵,待他们的jīng神状态都恢复了,再自行到洞庭湖新洲去。
不过,孟家兄弟都非常坚决,暂不会再回孟寨了。孟寨以前随典韦、刘易出来的,一共有五人,经过几次的战斗。几人都安然无恙,这一次,他们一同回家去看来。可能是孟寨里的人看到这孟轲、孟丁等五人在刘易的手下办事似乎混得相当不错。许多山中猎户的子弟,也想出来混口饭吃,所以,随孟轲兄弟出来的孟寨猎人,多了二、三十人。这些山中猎人,个个都jīng通丛林追踪、战斗,以及布置陷阱的手法,这样的人才,刘易也是多多益善,对于他们的追随。刘易自然是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犹豫便完全接纳,并让他们先随孟轲、孟丁兄弟干着,以后,量才任用,让他们有机会独当大任。
天生的侦察兵。斥候探子,稍为培训,便有可能成为丛林之王,特种jīng英。这样的人才,于刘易来说,是越多越好。暂时,他们的持长还没有真正的展露出来,但是将来要出兵四处征战的时候,他们的价值便立马体现出来了。特别是西南等地方,都是密林地带,自己的军队去到那些地方,多几个这些jīng通山林作战的人,打胜仗的把握又会增大几分,最少,不会被敌人偷袭或中敌人的埋伏。
为了照顾孟家兄弟的感情,大家都不好表露出太过喜庆的样子,一行人没有在陈留作太多逗留,默默的继续赶路。
一路逢城过城,逢县过县,不rì,便到了许昌城内。
刘易这一行人,沿路也收留了一些行乞的人,到了许昌,居然有了上千人。
这上行人的队伍,自然会惊动到地方的官府。但一般的小县城,兵马不多,他们见这一行人只是过城不入,便没有什么官府的人来接触,只有极少的官府会派人前来探问是谁人的队伍。刘易也没有隐瞒,直接让人报了自己的名号。
太子太傅,当朝驸马,虽然近几天已经有不少文由洛阳发往各地,说刘易挟持弘农王逃窜,命各地官府缉拿刘易,解救弘家王回京。可是,一般的官府,谁敢乱动?谁敢和刘易对着干?再说,董卓强势废帝立陈留王为帝之事,已然引起不少地方还忠于汉室的官员不满,对于现下所谓的朝廷圣旨,大多都是yīn逢阳违,视如不见。也正是如此,刘易这一行人才会通行无阻。
只是,到了许昌这个大郡城,这一千兵马便不能进城了,只能在城外扎营。
荀家的祖家基业,在许昌城之内,刘易想去见一见荀彧,还得进城,到荀家去拜访才行。
荀家在许昌,就相当于袁家在洛阳,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荀家之人,从祖上三代起,几乎是人才辈出,经商或为官,无一不是惊才绝艳。
荀彧祖父,是东汉未年名士,其地位在民间便有如蔡邕等人差不多,只是影响力稍有不及他们罢了。荀彧的几个叔父,也就是荀彧祖父之子,有八子,号称荀家八龙,人人都有独到之处的才能。
其家在许昌,也早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刘易领着典韦、许诸以及一众亲兵进了城后,很容易便找到了荀家。
只不过,刘易并不知道,荀家此刻正面临着一些变故,或者说家族分裂的情况。
原来,荀家的人,大多都是一些有识之士,他们也都看到了眼下天下有变,觉得在颖川不宜多待,得要有一个避祸之所。
可是,荀家的人,大多都分散到各处为官或营生,都有着不同的主上和出路,到底荀家何去何从,各有各看法,一时争执不下,另外,还有一部份宗族的人,并不愿意离开家乡,不愿到别处去避祸。
对于这个,荀彧却把话说得更清楚。他便直接对宗族的人说过:“颍川,四战之地也,天下有变,常为兵冲,宜亟去之,无久留。”
而历史上,荀彧是先带着愿意随他而去的宗族先到冀州韩馥处避难,后来再投袁绍,见袁绍不是能成大事之人,后才最终投了曹cāo。
不过,现在一切都有所改变,在家族之人迟迟未决之时,他依然是说了以上的话,但他要投的地方和人,不再是冀州韩馥,而是刘易。
但相同的,家族里的人,并没有太多同意荀彧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四章 荀彧很苦恼
现在的荀家,因为各人的意见不一,都争执不下,正面临着一个家族分裂的情况。而让荀彧更为烦心的是,其父与他的意见竟然也相左,不同意荀彧投刘易。
有些事和人,没有相处过,的确是不会知道一个人的xìng情如何,外界的传说传得更好,不是亲眼所见,心里都不会真的相信,哪怕是相信了,心里也都不会安心踏实。
荀彧因为和刘易共事相处经历了许多事,对刘易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认同。他的心里,是铁了心的想投刘易,可家族里的人,包括了他的父亲,并没有太多人同意荀彧的意见,这着实让荀彧为难。
刘易不知道,荀彧之父荀绲,他曾是济南相,曹cāo在平定黄巾之乱中立下了功劳,后到了济南为相,曹cāo到济南为相所接的正是荀绲的班,因此,荀绲和曹cāo相识。而曹cāo到了济南为相后,的确把济南治理得整整有条,一些政务的开展,在荀绲的眼内,觉得要比他在政的时候做得更好,一些促进民众生产的政略举措,也的确要比他的执政意念更为先进。如此,荀绲对曹cāo可是相当看好的,觉得这个年轻人将来会有大前途。
特别是对于曹cāo开展的屯田制度,荀绲的心里特别欣赏,士兵平时务农,以获取大量的军粮,如此,并不用全靠向百姓收取赋税与及等朝廷的拨款养军。这样一来,有利于地方的发展,也有利于自身实力的扩充。乱世到来,没有兵就没有实力,在这样的世道里便难以得到安生,荀绲觉得,曹cāo是一个有远见有见地的人,追随曹cāo,他觉得应该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去向。
屯田制度。其实在西汉的时候便有了,只不过,还没有在内地实行,只是在边疆的地方开展罢了。一直到东汉。这种制度,也没有在内地实施。曹cāo是最先在内地实行这种屯田制度的人,他在黄巾暴乱之后,直到196年才正式在许昌一带开垦土地,正式实行屯田制。但实际上,早在184年之后,曹cāo领济南相之后。在济南便已经开始接触并实行了屯田制,只是这些牵涉到了许多朝政国策的问题,所以,也只是曹cāo的私兵实行了这种制度,济南地方官府的官兵,并没有实行。其实,这也是曹cāo想发展实力,却又不能公开来扩展。如此便采取了这种相当于是藏兵于民的做法。这也是曹cāo为什么在讨伐董卓之后的几年之间,其实力可以如此快扩张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说起来,曹cāo所实行的这种屯田制。和刘易收容流民,带领流民开垦荒地,战时可招流民中的青壮成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刘易的做法要比曹cāo的屯田制做得更加的彻底,并不单单是为了供养军队而强行让士兵去种粮,刘易的做法,不单单是为了供养军队,更重要的是,可以将一片地方发展起来。刘易毕竟都是后来人,也知道屯田制。知道屯田制的优缺点,所以,并没有单纯的采用屯田制的制度,而是采用后世大集体生产一般的社会制度。曹cāo的屯田制和刘易的做法,如果一拿来作比较,高下立见。自然是刘易的做法要比曹cāo的做法更加的先进,也能更好的持久发展。只可异,荀绲暂时也只能见识到曹cāo的屯田制,并没有见到刘易的基地是如何发展生产的。
加上,曹cāo目前的确已经把济南经营治理得相当好,整个济南相当于是曹cāo的一个远在山东的一个大后方,不管曹cāo在朝廷或者在其家乡发展得如何,一旦混不下去了,只要再去到济南,曹cāo便可以很轻易的再站起来,据济南而自成一国,进可攻退可守,对于他来说,到济南去,是一个比较满意的选择。
因为有了先入为主想法,所以,哪怕世上的人把刘易说得是如何的好,他都觉得不及曹cāo,一心想带着家人前去济南。
历史上,荀彧最终投到曹cāo帐下,这其中也有其父在背后推动的原因。
荀彧始终都不是一家之主,上有老父有叔伯父,还有几位兄长,许多事关家族生死存亡的事,还没轮到他作主。再说,家族中的人,大多数都认识到,天下大乱,颖川乃兵家必争之地,但此刻,并没有真的乱到颖川来,家族里的人还有的是时间作准备,也并没有急着就要决定下来。可是,家里的人不急,荀彧他急啊,他此刻多么的希望可以快一点到刘易的身边去做事。他在洞庭湖的基地留过一段时间,知道那儿还有许多工作等着他去做。还有,刘易在洛阳面临着那么多的危机,而他却只能在家里干看着着急,并没能为刘易谋上一谋半策,这对于这个老实人来说,心里多少都觉得有负刘易的相遇相交相识的心,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因为家族的事,他和刘易一分别,便是这么久没见面了,他还真的有点担心刘易会把他给忘记了。作为一个有抱负而才华能力都出众的人,也一样想有着自己展示的平台,恰好,刘易便是一个可以提供这个平台给他的人,他担心,如果投刘易晚了,今后怕都没有他什么事了。
而除了家族事,还有一事让荀彧烦心的。他的唐家娘子,已经为他生了第二个儿子,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儿子一出生便有很大的问题,有可能是先天发育不足的问题,小儿手脚有点儿萎缩,呼吸也不太顺畅,时有抽蓄之症发生,有好几次,都差点停了呼吸,眼看就有夭折之危,现在,已经遍请当地大夫医生,可是,却没有一个大夫可以治好小儿的状况。
这些事,都让荀彧极端的烦恼,近rì,不是太贪杯的他,居然时不时都喝到酩酊大醉。
这天一早,还在苦恼的荀彧被下人急急的叫醒,原来是儿子又发病了。一顿忙乱,好几个当地极有名望的大夫都请来了,一直忙到了下午。却依然还没有拿出一个治疗的好办法,也眼看儿子就挺不过去了。
此时,却突然有下人前来报告,说有一个叫刘易的人前来拜会他。
荀彧一听。顿时惊喜得跳起来,猛一拍脑袋,语无论次的喊着:“我儿有救了,快快,快快有请,不,还是我自己去请他进来!”
荀彧和刘易已经相交甚深。自然知道刘易一手医术的神奇,知道刘易有一手起死回生的本领。他手舞足蹈的跑着出了荀府,在半路,连脚都跑丢了。
刘易突然前来拜会,着实让荀彧欣喜若狂,不旦有可能救得了小儿,还有可能解决得了自己迟迟没有投刘易的事,让他的一切苦恼在瞬息之间便烟消去散。
他跑出去时。一旁流泪哭着的唐家小娘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夫君因为近段时间太苦恼,现在是不是失心疯了呢。
而其中的几个大夫,他们听到荀彧叫着儿子有救的话跑出去。一个个都满面疑惑,不理解荀彧为什么会认为随便来一个人,连他儿子都没有看到便说什么的有救了,并且说得还似是信心十足的样子,这种先天发育不足的小儿萎缩、呼吸不畅而导致抽蓄的状况,恐怕是真正的神医来了,都也不敢说一定能够治得了,这个来人,为何会让荀彧有这么大的信心?他们见自己无能治好荀家的小公子,本想找借口离去了的。但此时,他们却不肯走了,都想留下来看看荀彧带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回家来。
刘易此刻已经被荀家的下人请进了荀府的一个偏厅了等着,名门望族自有名门望族的做派,礼节非常的周到。从下人都彬彬有礼之中可以看得出,荀家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家族。
下人侍女奉上的一杯茶都还没有喝完。荀彧便蹬蹬蹬的跑了进来,跨进厅门的时候,还因为太过匆忙而绊了一下,差点摔了一跤。
“刘易兄弟,你、你来得真太是时候了,快快,快随我来,急!!!”荀彧浑然未觉刘易和典韦、许诸等人看着他的怪异眼神,他跑到了刘易的身旁,伸手便把刘易给拉了起来。
荀彧的神情,既欢喜又焦急,这还真的不能不让刘易等人感到有点怪异。
“嘿,荀军师,啥事那么急?又不是失火生孩子……”典韦和荀彧也共处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在军中,也早已经习惯了叫荀彧为军师。平时,荀彧相对于贾诩、戏志才等几个文人来说,他这个世家子弟更在乎一些rì常生活的细节,出行或者会友,必然会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可是眼下,荀彧头发有点乱蓬蓬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片污渍,衣衫也不够整洁,特别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荀彧此刻还是光着一只脚丫子的。让见惯荀彧风度翩翩样子的典韦,在此刻也忍不住想取笑一下。
荀彧横了一眼典韦,没好气的道:“看不出你这典老粗都有损人的时候,懒得理你,刘易兄弟,快,不是生孩子,是我家孩子快不行了,快随我去看看。”
喘着气的荀彧,居然还能一口气把话说清楚。
“什么?那快走。”刘易知道以荀彧稳重的xìng子,若不是十万火急,他必不会如此失态的,赶紧放下手上的茶杯,催荀彧领路。
荀家大院,虽然及不上皇宫那么大,但至少也及得上皇宫的一角,起码建筑方面,还真的让刘易有一种误闯了皇宫后花园一般的错觉,相当典雅华丽的府落。
随着荀彧在荀家内曲折的走廊圆拱门穿行了好一会,才到了荀彧所住的院落,也就是荀彧的家。
这个时候,荀彧之父荀绲听闻孙儿又发病,在荀彧去请刘易的这会儿,恰好也前来看看,刚好在刘易进门的时候大家碰了头。
“文若,诜儿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荀绲见到荀彧拉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后面又跟着两个看上去凶相毕露的壮汉,一时不禁疑惑的问。
“爹,一会再跟你说,诜儿有救了。”荀彧心急自己的儿子的情况,没有为其父介绍刘易,直接拉着刘易进了屋内去。
倒是刘易,从荀彧的回话当中,知道这个看上去jīng神不错的老者便是荀彧的父亲,倒也不敢怠慢。赶紧立正,注目行礼。刘易知道,这些名门望族,又是香世家的老人。是非常注重礼节的,一个不小心,便会给他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不过,刘易都还没来得及问好,荀彧便把刘易硬拉了进去,刘易只能给荀绲回了一个苦笑的神情。
荀彧的娘子,刘易倒是见过一次。是荀彧专程带到皇家俱乐部去看卞玉等人的表演时碰到刘易而认识的。她为荀彧所生的儿子早过了满月,有三、四个月了。此刻正在她的怀内抱着,唐家小娘子,一脸憔悴,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关切又痛爱的看着怀中小儿。
远远的,刘易便可见她抱着的小儿正在一下一下的抽蓄着身子,还带着一两声似痛苦之极的哇哇哭声。
这是屋内的一个小厅。还有好几个下人以及另外几个肩上挂着一个药相的人,刘易估计他们都是荀家请来的大夫。
刘易对这几个大夫点了点头,便直接说道:“荀夫人。你先把小公子放在桌子上,让我看看。”
“照做。”荀彧见娘子有点犹豫的样了,自己快走两步,把儿子像抢似的从娘子的怀内抱了过来,轻轻的放到了厅中的一张桌子上。
刘易没多说什么,直接走过去,轻轻的捏住了小儿那似有点萎缩乱划的小手儿,然后想也不想的直接输了一道稍为微弱的元阳真气过他的体内。
“孩子早产,导致他体内的骨骼经脉还没有完全长开,这属于先天发育不足的情况。不过,后天发育,也勉强可以使婴儿长成,问题不会是太大的啊。”刘易说完,又问:“孩子的呼吸不畅,不是出生便是这样的?是近期来才如此?”
后世见过早产儿多得海里去。除了崎形儿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当然,这个早产,也不是说那种才刚形成胚胎的,是指最少都怀胎七个月以上的那些。一般来说,哪怕是早产的婴儿,呼吸系统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最多便是刚生下来的时候,呼吸微弱罢了,若真有问题的,早在母体腹中便夭折了。
刘易用元阳真气为荀彧儿子擦测疏理了一下经脉,估计问题不大。可是,造成孩儿呼吸不畅,身体抽蓄的原因,还真的是呼吸系统的问题。
唐家小娘子听刘易如此一说,她的那有点红肿的眼睛不禁亮了一下,急着回话道:“是是,诜儿七个来月便生下了,原来还好好的,就是他的手脚好像不太灵活,经常收回来,伸展不开。三个来月大的时候,我们便想让他下地学着爬来着,试看看他的手脚能不能伸展开来。后来……”
“嗯,好了。”刘易止住了她的说话,转头对那几个大夫道:“这几位是大夫?请问你们怎么看婴孩呼吸困难身体抽蓄的问题?”
“这个……我的疹断,应该是婴孩的肺部有问题。”
“嗯,我们都觉得一个早产的婴孩,他呼吸气喉都还没有真正的生长完善,要想改变这种先天发育不足的状况,我、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好了,来帮个忙,把小孩子的嘴巴张到最大,让我们来看看,嗯,这里的光线不足,到外面去。”刘易看了看屋内的光线,觉得不够明亮。
刘易说完,把孩子抱了起来,走到了外面去。
因为元阳真气输进了婴儿的体内问题,可能减轻了小孩的痛苦,所以,刘易抱起来的时候,已经不再哭闹了,但呼吸依然还像是很困难的样子,另外,小身子也一颤颤的。刘易估计,是这小婴儿的喉咙之中有异物而导致小婴儿如此的。
不一会,在两个大夫帮忙之下,小心翼翼的把小婴儿的小嘴张大,众人一看,都呆住了,在小婴儿的喉咙深处,和呼吸道吼相接的地方,居然卡着一点绿sè的东西,估计,那是一片小草叶。当然,别的大夫,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喉咙气管,他们都一致认为,应该是一片小草叶卡在小孩的喉咙,不上不下,才会造成小婴儿呼吸不畅,并不是他们原来疹断的那样,先天发育不足。
现在,病因终于弄清楚了,这让这几个大夫脸红不已。
可是,如何把婴儿喉咙中的那一片小草叶弄出来呢?这将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这个时代,并没有jīng细的小钳子,没办探入小孩的喉咙中把小草叶拿出来。再说,这片小草叶,似乎已经和喉中的血肉连在了一起,若强行拿出来的话,也必然会损伤小婴孩。
一时间,差点让刘易都有点束手无策。不过,刘易的脑中灵光一闪,似乎记起了后世有一个差不多相同的病例,也曾在报上报道过,治疗的过程很简单,也有点神奇,如今,刘易觉得也可以试一试。
当下,刘易对荀家人的道:“快,速去找一头耕牛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五章一物治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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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易以前看报时曾看过这样的一篇新闻报道。-< >-/-< >-/
一个约七、八个月大的小孩子,他在地上学爬的时候,胡乱抓了一些东西就往小嘴里塞,结果,弄到了一片小草叶卡在喉咙之内不上不下,如此,弄得那孩儿几乎窒息至死。而那儿是山村,离城市医院足有几十公里,怕赶不及医院便已经憋气而亡。
恰好,一个上山采药的老中医路过小村,眼看小孩快不行了,急中生智,马上命人牵来了一头水牛。让人在牛舌上刮下一层牛舌滑癣,舀来给小孩子灌下去,原本还生硬的小草叶,在牛舌癣灌下去的时候,竟然便软化了,随着小婴儿的呕吐吐了出来,如此,小婴孩的窒息现场便不治而愈。
报上说,天生万物,阳阳相克,一物治一物。牛天生吃草,牛舌上的分泌,具有将草叶软化的功效。
如今刘易所碰到的情况,似乎就和这个例子差不多,小婴儿喉咙上卡着一片小草叶,上下不得,正卡在气管上。不过,刘易不知道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得要试过才知道,毕竟,现在这片小草叶,卡在荀彧儿子的喉咙之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已经被血肉增生食进了一小团血肉之中,如果弄不出来,那么还真的有点麻烦了。
刘易现在命人去找一头耕牛来,在场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刘易要一头耕牛来做什么。不过,在荀彧的首肯之下,下人还是匆匆而去。
古时候的世族,其实大多都是地主,平时都是以牛羊多少为富,所以,荀家也一个有耕牛的,并不用多久,下人便牵来了一头耕牛来。
牛牵来了。一众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刘易,等待刘易下一步的吩咐。
刘易想了想,觉得还是先对荀彧等人说明白的好,免得到时候弄不出婴儿喉咙中的那片小草叶发生什么的意外。荀家的人会把责任推在自己的身上,那时候,自己也是有嘴难以分辩得清。所以,刘易先是对那几个大夫道:“几位大夫,你们都见到了,小孩子的喉咙之间,卡着一片小草叶。上下不得,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这还是这小儿生命力顽强,才能坚持至今,如果再不想办法取出卡在他喉咙里的异物,怕他就难以煞得过今天。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没?”
这几个大夫,都是聪明人,他们知道刘易问他们。应该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问他们也只是想把话先说清楚罢了。其中一个年纪较老的大夫拱手道:“这位小大夫,我等应该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连小孩子的病症所在,我们都没能看得出来,实在上惭愧,不过,老夫看你应该有了办法,如果有什么难言之处,不妨先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参详一下,也正好,荀老爷也在。这救伤治病的事,也没有哪一个大夫敢说百分之百可以把病人治好的,我想,荀老爷应该也是明白事理的人。”
“高大夫说的对。刘易兄弟,有办法,你尽管出手治就行了。如果我儿有什么意外,我荀文若也绝对不会怪责兄弟,生死由命,富贵由天,如果诜儿他命中注定活不过今天,哪谁也没有办法。”荀彧聪明又明事理,听刘易和一众大夫所说的话,他便知道刘易是在给他打预防针,让他好有心理准备。
“文若兄,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我这个方法哪怕治不了,估计也不会有损婴儿,只是以后要如何治有点问题罢了,希望他吉人天相,待我喂他吃点东西之后,便化危为安吧。”刘易拍了拍荀彧的肩头安慰了一下他,接着说道:“其实,找到病因就好治了,这世上,金木水火土,yīn阳五行相生相克,小婴儿的病因,只是一片小草叶,只要把小草叶取出来,其病便能自然而愈。我让人牵一头耕牛来,只是想取一点牛舌上的滑癣,此物是鸀草的天生相克之物,草一入牛嘴,经过牛舌滑癣液的中和湿润,小草便会软化,便于牛嘴的咀嚼,我是想,弄些牛舌上的癣液,灌给小婴孩,让卡在他喉咙上的小草叶软化,如此,小草自然便能被他吐出来。”
“哦?这样可以?”几个大夫对于刘易的这种方法,还真的闻所未闻,一听之下,全都大感惊奇。
“行不行,可以试一下,毕竟,一点牛舌癣液灌进婴儿口中,也不至于让婴儿受到什么的损害。我担心的是,那小草叶已经卡进血肉里了,怕就是软化了也难以弄出来,不过,草叶软化,婴儿的喉咙气管便不会被卡着了,如此一来,于他生命是无碍的,危情也就渡过去了。”
“好好好,那就试一下,只要小孩子的命保住了,别的都好说。呃,荀老爷,你的意思呢?”那姓高的年老大夫听刘易说得如此神奇,不禁有点跃跃yù试,想看看如此是否能真的将婴儿喉中的小草叶软化。但是把牛舌滑癣灌进婴儿的口中,多少都会有点恶心,他见荀绲的脸sè不太好看,赶紧打住话,转而问问荀绲的意见。
“如果这只是唯一的方法,那还有什么话可说?治吧治吧,只是苦了我这小孙儿,哼,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小孩的,怎么会让一片小草叶弄进他的喉咙里的?”荀绲最后的话,是对荀彧夫妇及那些荀家的下人侍女说的,神情严厉之极。
刘易现在已经知道荀绲这个荀老爷子便是荀彧的老爹,当下便正式对荀绲行礼道:“这位便是文若兄的父亲吧?在下刘易,今天特来贵府拜会文若兄,荀大人身体不错啊,中气十足,若不说,还以为荀大人是文若兄的兄长呢。令孙儿之事,还请荀大人不必太过担忧,至于家人照顾不周,怕也是偶有大意,人之常情,事已至此,还请大人息怒,不必动气。”
“原来你便是太子太傅刘易,幸会幸会。想不到你竟然到了我荀家来了,不过,官府应该还在缉舀你,你就不怕我们荀家把你绑了去见官?”荀绲之前听儿子荀彧和刘易的说话。自然也大概猜到了刘易的身份,也早在留意着刘易的言行举止了,此刻刘易既然正式的自我介绍,他也把话说破了,并故意的如此说,看看刘易有何反应。
刘易听后,洒然一笑。道:“哈哈,荀大人说笑了,现在天下百姓谁不知道董卓弄权?谁不知道他自持势大,强行逼少帝退位,让陈留王登基为帝?陈留王在董卓的手上,是非黑白,全由董卓说了算,他说我拐跑了少帝?嗯。此事确有其事,但却是董卓心怀不轨,想加害于皇后和少帝。刘某才在没有办法之下,把皇后娘娘和少帝从洛阳救走罢了。而且,刘某也并没有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及做法,某只是想保皇后少帝安全罢了,也绝对不会像董卓那样,把陈留王控制在手中,任谁都难以见帝一面,若荀大人若想去拜见皇后和少帝,又或大人有可供皇后和少帝安全容身之所,刘某非常欢迎荀大人去见帝或者把皇后少帝接走。如何?”
“哈哈。只是跟贤侄说笑罢了,现在天下谁不知道董卓是乱臣贼子?他借新帝之名下圣旨,命天下人追捕太子太傅,把弘农王护送回京,试问,天下诸官。谁会真的会遵从董卓之命?而太子太傅贤良之名,天下人人皆知,荀某又岂可行逆天之事,要弘农王送回董卓的魔爪?再说,敢问天下人,谁敢真的捉舀太子太傅?某只是跟太子太傅开开玩笑罢了。”荀绲虽然不同意儿子荀彧投刘易,但是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反感刘易,只是有了先入为主之见,觉得投曹cāo比投刘易好罢了,所以,此刻和刘易这么一接触,他倒觉得刘易此人,也算是一个坦荡君子,是一个不错的人。
“哎呀,原来这位小大夫竟然便是名满天下的太子太傅刘易啊,高建见过太子太傅。”
“胡明见过太子太傅……”
……
那几个大夫听了荀绲把刘易身份说破之后,他们也赶紧上前来见礼。没法,刘易的名声,早已经传到了他们这些地方,尤其是他们这些大夫,或多或少都听过了刘易医术出众之事。能够和华佗神医一起治疗先帝的人,医术绝对不是一般的大夫可比的。
刚开始的时候,这几个大夫或许还会对刘易年纪轻轻而有所轻视,但是现在,对刘易却不敢再有轻视之心。
“行了,各位,还是为荀家小公子治病重要,别的,再说吧。”刘易给他们回了礼,便直接吩咐荀家下人,把耕牛捉住,让人去把牛舌上的一些滑癣液给刮下来,用一只小碗装好。
一股草chūn的怪味儿,墨鸀墨鸀的粘液,看着都有点恶心,别说让人喝下去了。
不过,刘易没管那么多,命人舀去给荀家小公子灌下。
在给荀家小公子灌下之时,不少人都转脸干呕,就好似是他们喝下去似的,满心难受。
小儿可不懂什么的香辣苦臭,可是,不是人吃的东西,灌进嘴里,流下喉咙,进入胃肠,便会产生一种天xìng的反应。
只一会儿,荀彧的二儿子便开始呕吐起来。
刘易等的就是他呕吐的时刻,能否把那卡在喉咙间的小草叶吐出来,就看这一刻了。
刘易也不顾得脏了,把小婴儿抱了起来,源源不绝的输送无阳真气进入小婴儿的体内。小孩子毕竟不像一般的成年人,似要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情况,会让小孩吐得元气大伤,刘易用元阳真气为其护体,以保小儿无恙。
此时,在场的人全都把目光放在小婴孩的身上,紧张的看着,希望小婴孩在呕吐之间,可以把他喉咙内的异物给吐出来。
良久,小婴孩终于顺畅的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那叫高建的老大夫听婴孩哭声,中气洪亮,一听便知道是婴孩已经呼吸顺畅的表现,率先惊喜的叫道。
“啊,我的苦孩儿啊。”荀彧夫人,唐家小娘子不顾一切的哭着过来,想把刘易怀内的小孩抱入她怀里。
“等一下。”刘易止住了她的动作,一手抱着,一手从怀内舀出了一只装着银针的小盒,单手舀出了几根银针,然后刷刷的几下。用银针把一道元阳真气封存在小婴孩的体内,然后再把婴孩送到了唐家小娘子的怀抱,交待道:“半天之内,别动他身上的银针。让高大夫他们开一些中和的药方给小孩子回复元气,估计不用多久,你孩儿便能回复正常了。”
“谢谢,你是我荀家的恩人啊。”唐家小娘子慌不迭的对刘易躬身道,如果不是抱着小孩子,怕她都会跪下去。
“我和文若兄情同兄弟,若按年纪来说。你还是我的嫂子呢,请嫂夫人就别这么客气了,更何况,这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要那么见外了,文若,是不是这个道理?”刘易对荀彧眨了眨眼道。
“刘易兄弟说的对,娘子把诜儿抱回去清理一下吧。”
“嗯。用清水为婴孩漱漱口,让他好好睡一觉吧。”刘易挥手对唐家小娘子道。
这个时候,那高建老大夫在一堆呕吐物之中找到了一块带血丝的小黑团。弄开之后,里面果然是一片小草叶。
他啧啧称奇的道:“太子太傅不愧为神医啊,荀家小公子的状况,我等虽然没能看出真正的病症,可就算是真看出来了,我们也舀小孩喉咙里的小草叶没办法啊,幸好啊,幸好啊,要不然,荀家小公子怕……总之。今天也算是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嗯,对对对,这个天生万物,yīn阳相生相克,五行之说,自古便有。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用牛舌滑癣来弄出婴孩口中的小草叶呢?今天,我等也算是见识到太子太傅的医术了。”
刘易这个太子太傅,虽然已经不受当今新皇登基之后的朝廷承认,但是人的名树的影,这几个大夫自然也想巴结巴结,奉承奉承。
“好了,我儿媳说的对,太子太傅的确是我们荀家的恩人,文若,还不请太子太傅去厅里坐下,设宴款待?另外,几位大夫也辛苦了,一起吧。”荀绲见孙儿的事也终于告一段落,终于救治好了孙儿,老怀大畅,马上恭请刘易到荀家府上大厅去喝茶,设宴以待。
为荀彧治疗孩儿只是适逢其会,刘易的目的是想把荀文若正式收归帐下,永远为自己所用。所以,自然也不推辞,随荀绲、荀彧父子到了荀家的府上的会客大厅。
不少荀家子弟,也闻风而至,济济一堂,分宾主坐下。
此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荀府大厅早已经酒过三巡。
荀家现任家主乃是荀彧的伯父荀俭,荀彧的父亲荀绲排在老二,所以,也就只能是二家主。荀俭也来了,他从在厅中的主宴席,荀绚在左,刘易作为荀家最尊贵的客人,则在右手第一席,荀彧反而要在下首作陪。
席间,刘易已经和荀彧小声密语,除了刘易向荀彧表达了自己到荀家来的意思之外,荀彧也把目前荀家的复杂情况告诉了刘易。让刘易感到惊喜的是,这荀彧不但铁了心想随自己走,他还想把家族都搬迁到洞庭湖新洲去,只可惜,他家里的人大多都不同意。
让刘易感到也更有点可惜的是,荀家的众多今后历史留名的子弟,并没有回家,像荀攸,他此刻也并不在。
按荀彧的说法,他和荀攸这个小叔感情相当好,如果小叔在家的话,或许他会多一个人支持。但是现在,他在家里的话语权并不大,估计把整个荀家都搬迁到洞庭湖新洲去的机会并不大。
荀家的人才的确众多,随便一个荀家子弟放出去,都有主政一县一城的才能,但是刘易也知道,做人不可以太过贪心,如果荀家之内,意见分岐太大的话,能够得到荀彧一人随自己到洞庭湖去便已经值得很庆幸了,所以,刘易的心态很平和,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急切之sè。
刘易参加过不少大小宴会,席间自然是应对自如,妙趣横生,和荀家上下相谈也算是比较愉快。
接近宴会尾声,荀绲才垂首问刘易:“太子太傅,你和我儿文若相交甚厚,不知道此次前来荀家,是不是有什么的事情?想来太子太傅也不会无故来荀家吧?”
“实不相瞒。”刘易见荀家的人都不似是坏人,他们持才而谦和,几乎都是比较有修养的文人,所以,刘易也不打算弯弯绕绕,打开天窗说亮话,一脸恳切的道:“两位家主,若论辈份,你们也是我的前辈,是我刘易的伯父了,所以,在长辈面前,我也不敢说假话。我这次到许昌,到你们荀家,便是专程来找文若兄的。荀文若,胸有沟壑,王佐之才,我在洞庭湖收容流民,湖边一个叫新洲的地方建立了一座小城,现已经聚汇流民百姓约有十来二十万人了,若大的一个新城,百废待兴,像文若这样有才干的人,正适合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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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些我基本都听文若说过了,但我想问太子太傅,尔难道就只想着偏安一偶?只为了区区十来二十万流民安居乐业的事而固步自封,安于现状?”荀俭抢在其二弟荀绲之前,看着刘易问道。
“哦?那荀家主说,刘某应当如何?”刘易装作不明白荀俭所问的真正意思,反问他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haige.)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
第六百四十六章不做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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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董卓反贼把持朝政,持势逼宫,弄得天下有识之士都悲愤莫名。-< >-/-< >-/其逼宫之事,应当也是太子太傅亲历,董卓反贼如此飞扬跋扈、倒行逆施,难道太子太傅便如此看着董卓娇横,任由他作恶,不思除贼之计,却只想带着皇后、少帝远走他方,不思匡扶汉室,苟且而活?”荀俭一脸正气,大声的责问。
刘易一听,便感到有点头痛,因为有许多事,刘易自然不是能在这里公开说明白的。自然,刘易也没有想到,这荀家之主xìng情禀烈如斯。
不过,刘易的心里也很明白,严格意义上来说,荀俭等这种世族之家,又是书香之家的人,他们都应该划归为清流一党的派系。也就是说,他们这清流一党派系的人之中,绝大多数人,他们的内心,还是忠于汉室的,哪怕是心里不忠,嘴上也会开口匡扶汉室,闭口振兴大汉。这种情况,是关乎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心里渴望天下太平,也极其渴望他们的家族可以长世兴盛,一个稳定的政局,是他们世族兴盛的首要条件。还有一点,不管出于什么的原因也好,他们都会先将自己摆在一个大义道理的立场上去。
也就是说,那些自以为自己站在正义真理一方的人所谓清流一派的人,他们所喊的口号比谁都响亮,可是,真要说到做实事的时候,却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也是大汉世族之中的一个非常普遍的现状,平时他们这些所谓的清流名士,动不动便一副忧国忧民的态世。就如当初刘易在张钧府上,碰到华歆等人想联系民间名士联名上书,要求铲除朝中宦官一党之事,那件事,直到现在宫中宦官一党已经死于非命,可是,他们的事。却始终都没有了一点声气一样。总的来说,刘易觉得,所谓清流,就只是动嘴皮子。全都只得一个说,那怕是行动,也都是只得一个忙活,起不到决定xìng的作用。
说句实话,就连荀彧的身上,也或多或少都沾染上一些这样的习气。但这也不能怪荀彧,因为此大汉的风气便是如此。只要是他们在一起,势必便会论及朝廷、说到大汉种种的利弊,一起发泄发泄对当朝的不满。这个,和后世到酒吧里去胡混的人差不多,一起喝酒的三五知已,大多都会天空海阔的乱佩一通,谈理想、谈人生,说计划。可是,一通酒醒之后,各人该干什么的便干什么。很少会再记起和朋友一起吹牛的话来。
牛皮哄哄的,谁都会,可是,真正要说到着眼现实,办实事的,却不会有几个可以做得到。
刘易面对似乎有点激愤的荀家家主荀俭,只好继续装糊涂的道:“荀家主所说的,的确是事实,刘易愚钝,面对董卓的权势。刘某的心中惶然,不知道要如何与之对抗。不过,刘某其实无时无刻都想着把董卓这个反贼置于死地,还政于汉室,可如今,刘易还真的无计可施啊。荀大人,请问尔可有匡扶汉室,振兴大汉的妙法?”
“这个……自然是与之斗争到底了。这个时候,太子太傅应该站出来,凭着太子太傅你在朝中的声望,再请少帝站出来,向天下发檄文,说明少帝所谓的蝉让帝位只是受董卓这jiān贼所迫,不得已才让位给受董贼所控的陈留王登基为帝。”荀俭说到这,突然目光炯炯的盯着刘易道:“你看,我们颖川,及兵家必争之地,也离京都并不远,太子太傅何不把少帝迎来许昌,就以许昌是心,号召天下兵马前来勤王,起兵铲除董贼,以正朝纲?如果太子太傅敢以身为先,我荀家,必然会鞍前马后,全力支持太子太傅的拨乱反正大业,你看如何?”
荀俭的这一翻说词,还真的不可谓不振聋发聩,高昂激情。换了是以前,怕他也不会敢在此公然的说出这一翻话来。不过,面对着刘易,他却不怕说,因为刘易现在已经被董卓满天下的发旨通缉,和刘易这个“反贼”说这些,他也不用顾虑刘易会到现在的那个朝廷去告上他荀家一状。
刘易和荀彧对望了一眼,见荀彧无奈的耸耸肩,并不作任何的表示。
但刘易的心里也总算是完全明白了荀俭的真正目的,荀彧和他耳语的时候,便已经明确的告知刘易。荀俭,正是不想搬离颖川避祸的那一部份族人,说到底,便是作为家主的荀俭,他舍不得放弃在颖川的家业。如今刘易来到这里,他便兴起了让刘易在颖川发展的念头。因为刘易手上有着少帝在手,师出有名,凭刘易在民间百姓的声望,再任他荀家在本地的声望,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拉起不少的军队来,然后他荀家依附刘易,不但可以不用搬离颖川避祸,反而可以借势,将他荀家发展得更加兴盛。如果刘易成就大事,那么,他荀家也更是富贵不可言。
如果刘易不是早已经有了今后长久的发展计划,恐怕还真的会有点心动,会抢先曹cāo一步,发出讨董檄文,先一步点据许昌,以此为根据地来发展自己的势力。可是,就目前来说,荀俭的想法过于理所当然了。
刘易在百姓之间的确有着不少的声望,可是,这样的声望,并不足以号令天下,而且,颖川一带的士族豪绅也众多,那些人未必会像荀俭所想,会附从刘易。实际上,这个出头鸟并不好当。要抗董卓的二十万大军,单凭颖川一地的兵马是不太可能的。要知道,历史上可是天下十八路诸候才堪可和董卓对抗,到最后,也并不是真正的完全击败董卓,而是董卓主动撤回关中长安。
哪怕是牵头发出讨董檄文的曹cāo,他也做不到号召天下诸候,如果不是袁绍兄弟刚好从京城逃出来,并打出为袁家满门复仇的旗号,以袁氏四世三公的名望,才真正的可令天下诸候率军前来组成联军。而这个联军盟主,曹cāo也顺势让给了袁绍来做。
反正,刘易觉得,这一次,还是不要抢曹cāo的风头为好,再说,哪怕是把天下诸候都请来了,可是,他们人人都是一方枭雄,岂是那么容易听从刘易的命令?至少,像袁家、曹cāo与及和袁、曹两人交好的那些诸候,也绝对不会听从刘易的号令,根本就指挥不动他们的军队。所以,刘易万万不可据许昌向天群雄发出诸董檄文,这个事情,还是留给曹cāo、袁绍等人去做好了。现在,还是快点回洞庭湖新洲,按自己原定的计划,作长久打算为妙。
当然,刘易也不是说反感荀俭的说法和做法,他应该也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说话。
刘易没有多想,对荀俭抱拳道:“荀家主所言,也的确是一个办法,可是,荀家主可能对刘易过于厚望了。正如荀家主所说,刘易的确是亲历了董卓逼宫的全过程,所以,对一些事情,要比别人所知道的要更加的详细,如果没有身在局中,是不明白其中的凶险的。”
“哦?莫非其中还会有什么的别情?太子太傅莫怪,我等其实也只是道听途说,虽然真相都差不多,可其中的细节,我等还真的不知道。”荀俭见刘易如此说,倒也不好再言词切切的指责刘易不作为了,坐下去静心下来问道。
“荀家主有所不知,并非刘某愿意看到董卓飞扬跋扈,目无汉室,而是当时,整个朝廷上下,都一致想让少帝让位给陈留王。在这里,不管朝中百官是被迫要和董卓站在一起也好,或者是他们个人想少帝让位给陈留王的也好,事实上,他们当真是异口同声的与董卓一起逼宫。而对整个朝廷的朝官,你说,我这个只有二千新羽林军的太子太傅,如何可以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相抗呢?更别说还有一直都想置刘某于死地的袁家势力等等了。因此,携皇后、少帝到洞庭湖去,那也是出于无奈啊,我们在撤走的时候,董卓还派了大军来追赶,如果不是我们早作准备,如果不是我们走快一步,怕现在刘某也不可能在荀家出现了。”
“哦?岂有此理!”荀俭先是一脸不信,可一想刘易没有必要骗他,不禁又怒骂一声道:“满朝文武竟然就没有一人敢与董贼作对的?全都屈服在董贼的yín威之下?这、这真的太让人气愤了!”
“所以说,哪怕我们有少帝,怕也不够号召力啊,满朝文武都承认的新皇帝,少帝只是被他们抛弃废掉了的皇帝,加上少帝年少,威望也不足,得不到天下人的首肯承认,想借少帝之名成事,不太可能啊。而且,我敢说,如果我们真的在许昌借少帝之名号召天下人前来讨董贼,怕天下群雄的兵马未到,董卓的大军便已经杀到了,那时候,我们也只是自取灭亡啊。”刘易最后否定了荀俭的建议道:“不是我刘易看着董卓无法无天,而是时机未到,唯有先避其锋芒。”
“唉……如此可惜了。”荀俭见刘易不为自己的意见动意,心里有点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莫非荀家还真的要放弃在许昌的家业,迁到别处去避祸?(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haige.)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记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