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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九十一章 星象巧合

    第三百九十一章星象巧合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东汉末年一有名隐士,名士庞德公送号“水镜先生”。由于他从来不说别人的短处,别人跟他说话,不管好事坏事,通通说好。所以后人又称他为“好好先生”。不过,水镜先生在三国时期,也只是偶然出场几次,其才华始终未得施展,一生湮没不彰。

    在东汉未年,三国时期,若论文人谋士辈出,于当代有着极其深远影响,在三国初期一度成为文人名士言论风向标的,非荆襄高才莫属。至于近邻荆襄的颖川地区,虽然也是文人辈出,但却始终都以荆襄名士的言论为学术中心。不止颖川,甚至是大汉各地,都有无数学士争相前来荆襄,欲拜在荆襄名士的门下求学。

    荆襄最有名的学术领袖是庞德公、宋仲子等人,司马徽虽为颖川人,但世人,也都把他当作是荆襄名士。因为,司马徽少时求学,和年长的庞德公过往甚密,他的学术也深受庞德公影响,被人视作和庞德公同出一脉。

    由于荆襄相对安宁的环境,也孕育出无数杰出的文人谋士。

    和庞德公不出仕不为官以及只结友不授徒不同,司马徽综合各人的学术学说,在颖川开了一个颖川书院,广收徒辩学识,也同样吸引了无数学子前往求学。

    比如,戏志才、荀家荀彧兄弟等著名的三国超级谋士,就曾经在颖川书院求学,还有郭嘉等等,都是出身颖川书院的超级谋臣。

    当然,庞德公也不比司马徽差,像诸葛亮、庞统、徐庶等等,这些名流千古的谋士,虽然说是庞德公之友,但实质却等于是庞德公之徒。

    如此算来,三国期间,真正的超级谋士竟然大多是出于这庞德公及司马徽两人的门下。不说不知道,一说出来,还真的让人惊诧。

    所以,面对这传说中的当世名士水镜先生,刘易显得异常的恭敬,以师之礼待之。这没说的,现在已经拜自己为主的戏志才,以及在为自己为事的荀彧,他们的学识本事,都是出于司马徽,想来,司马徽在他们的心目中,也是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刘易就怕,如果自己若惹得这司马徽不高兴,他一封书信,恐怕就可以让戏志才及荀彧他们离心。

    “其实,是老夫听国丈何真说起太子太傅,特意赶来想和太子太傅一会的。”司马徽悠然的喝了一杯刘易奉上的酒水,然后长身而起,渡步到了船舱旁的一只小窗边上,极目往外看去,脸上似笑非笑的道:“好一个滚滚长江东逝水,流花淘尽英雄。呵呵,太子太傅还不过二十年华,就可以作出如此大气,又如此洞察人间世情,诗词之中,还有一种让人感到唏嘘感怀之情,嗯……是非成败转头空。好啊!太子太傅,虽然年少,竟然也有像那些经历过无数波折老人一样的感念情怀,着实让人感觉惊才,水镜倒也有一点不太明白,不知道太子太傅,为何不是滚滚黄河东逝水?而是长江?莫非,太子太傅对长江还要比黄河更熟悉?据老夫所知,太子太傅是涿郡涿县人,年前才从军,应该没有到过长江吧?”

    “啊?”刘易被司马徽问得一愕,额上忽的冒出了汗水,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司马徽居然这么的心思细腻,一下子便可以从自己当时在洛阳想恶心一下那些所谓文人才子而念出的诗词当中看出一些不合世事情理的疑点来。

    刘易还察觉到,在一旁静坐的司马如烟,她也冷冷的看着刘易,像想从刘易的神情当中看出某些端倪来。

    不过,刘易虽然有点愕然,但是却没有过于慌张,一脸自然的反问道:“哦,原来先生也知道这诗词啊,不知道是谁告诉先生的?”

    “戏志才和荀文若,曾经在老夫的书院里求学,也常常和老夫辩论一些学术上的东西,例如诗词什么的,都是常常辩论的课目,他们觉得好的诗词,自然会通过书信往来,互相观赏。他们在书信当中,对太子太傅你才学相当推崇,老夫也只因为此,而对太子太傅产生好奇,厚颜前来拜会。”司马徽伸了伸腰道。

    “呵,原来如此,这恐怕是先生误会了,其实,这也怪刘易没有说清楚,实际上,这首诗词并非刘易所作,这只是我小时候听见那老神仙时常在喝酒之时诵唱出来的诗词,刘易听多了,自然就记住了。”刘易倒也光棍,既然这水镜先生已经看出了有那么多的疑点,便干脆自己承认了不是自己所作,免得他又要寻根问底,刘易也不想为了掩饰而要编出更多的谎言。

    “哦?”司马徽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易,发现刘易的神色并无没点作伪,一脸坦然。

    他不禁点了点头道:“好,很好,不错,想不到太子太傅还真有几分君子之态,如果太子太傅非要说那诗词是尔所作,怕太子太傅也难以一一为老夫解惑,如此,那就是沽名钓誉水人之辈了。”

    凡是有大学问的人,他们一般都会在某些小节细节上非常较真,特别是牵涉到一些原则上的东西。这些人,对于盗取别人的文学成果,却硬要说是自己的那种人是非常厌恶的。盗版者,本来就是人人恶之,更何况是像司马徽这样的大隐士?

    刘易幸好没有死鸡撑硬颈,没有在这个话题多加纠缠。

    事实上,这个司马徽和庞德公都一样,他们自身虽然学识高绝,但都没有本点出仕之心。可是,他们不出仕,不代表着他们不关心天下事。事实上,荆襄学术派流,牵涉面很久,天文地理无所不容。几十年前的大天文学家张衡,他其实是属于天文星象学流派。

    在这些大名士之中,如果不懂观星象,那么他们也难以成为真正的名士。所以,不管是庞德公或是司马徽,都精通夜观星象,通过星象而分折天下大势。他们这些隐世名士,时常聚在一起,共同商讨一些天下大事,观天下之兴衰。

    他们之间,达成一种共识,那就是以天象而论,大汉气数已经尽,帝星微弱,摇摇欲坠,无可挽救。不止如此,天象纷乱,预示着天下大乱将至,此时,他们就算出仕为官,也起不到力挽狂澜的作用。与其去做那些无用功,那还不如培养出一些在乱世之中可以拯救天下苍生的人才。

    所以,对于他们的门下学子的去向是比较关心的,对于一些他们比较看好看重的门下学子,也会对他们有一些提点,点明他们应该投入谁的帐下为谁效力为妙。最明显不过的,就是小诸诸葛亮,实际上,刘备可是小诸内定了的主公,然后一众人物粉墨登场,把刘备引向小诸的草庐,让刘易主动去请小诸出山。

    而这个突然冒起的刘易,却是他们没有从星象之中观察到,突然冒出来的家伙,近一段时间内。这司马徽观测到,天象似乎又有了很大的变化,和以前他们所看到的似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以前,他们观察到,帝星微弱欲坠,而天象众星闪耀,这是预视着汉室衰落,群雄并起之兆。一旦帝星坠毁,则就表示天下大乱即至,雄群并起以决定天下谁属。

    当然,天象千变万化,这些大隐名士暂时也就只能看到这么多,他们还看不出再过几十年后的事。他们也只能够根据天象异变,而推测得到近几年来将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是,让司马徽感到惊奇的是,不及前,在微弱帝星的旁边,突然闪亮了一颗天星,这颗星,本来只是极其微小的,却不知道为何,突然星光大亮,把原来微弱的帝星都映照得明亮了不少。而原本冲撞帝星的一些辰星,似也有受那闪亮天星所威逼,暗弱了许多。

    司马徽一时参悟不透这种星象是何意,便欲到荆襄再访好友,和他们共同参详星象。

    不过,他出门的时候,却又突然观测到,那闪亮天星忽的似又有点远离了紫微帝星,往南方移动,而帝星却又显得更加的微弱了,帝星四周的星群,也大发光华,把帝星映掩得似有若无。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司马徽在何真的家里,再听到了不少有关于刘易的事,天马行空的他,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那颗闪亮天星是否和刘易有关系。

    紫微帝星之旁,突然闪出来的一颗天星,这和皇帝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皇弟是否有联系?还有,这刘易不正是往南方移动么?他一动,那颗闪亮天星也随之而动?这也太巧了吧?所以,司马徽就想到,如果那颗闪亮天星万一真的是代表着刘易的话,那么这又是什么的意思呢?或者,这刘易也是今后群雄当中的一个?

    司马徽这样想,于是便就刘易说出来的那首诗词来试探一下刘易,试探一下刘易是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如果,他觉得刘易是那些不堪扶助的人的话,那么就会给戏志才及荀彧,劝阻他们辅助刘易。

    呵呵,他们培养出来的人才,当然不会眼看着门下弟子从了不成器之主,适当的提点,还是必须的。不过,看样子,司马徽对刘易的第一印象还不错。

    “先生谬赞了,说实在,小子未曾正正式式的读书念字,又怎么可能作得出诗词来?不要说这些,就是太子太傅,也请先生不要再如此叫了,还是直呼小子的名字吧。在先生的面前,小子又岂敢以太子太傅自居?再说,刘易才疏学浅,本就没有资格做那什么的太子太傅,其实,这也是被人赶鸭子上架罢了,推却不开,只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刘易还真的不敢在这些隐世大名士的面前搬弄学问,所以,干脆就把话说开了,免得一会这个水镜先生又要问自己一些当代学术上的问题,那些,自己可以两黑一摸黑,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更不了解啊,把话先说开了,免得自己在这个大名士的面前丢脸,尤其是在那个似乎很冷傲的司马如烟的面前。

    “呵呵,那就叫你小哥吧,咱们正如小哥所说的,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了。”司马徽如此,也就改口叫刘易做小哥。

    司马徽说着,又渡步回来,坐回了案桌之后,对刘易道:“另外,老夫还有些问题想向小哥你请教的。”

    “请教不敢,有什么指教请先生示下。”刘易端坐着正了正身子道。不过,刘易这才发现,因为刚才这似乎连走路都难以走动,要人扶着才可以走动的水镜先生,他在这时候居然可以行走自如?所以,说着间刘易不禁瞟了两眼他的双腿。

    “别奇怪,老夫这腿没事,根本就没伤,别看老夫只是一老书生,可是也同样勤于练体、略通剑道的。”司马徽自然也看到了刘易的目光,解释道:“从马上摔下来,是老夫故意的,那何苗,看小女体美,领着一群人欲要诸多纠缠,可是他竟然不知道老夫的是谁,和他也说不明,老夫又不欲仗剑溅血,只好装作摔伤,虚与蛇委先随他们回何家再作打算。老夫也听人说过,何真虽为国丈,但其人倒也不是太过蛮野,到了何家,他听到老夫便是水镜先生,也不敢怠慢,以礼相待。那何苗,似乎也不敢在家里表现出他的本色,如此,我和小女才可安然。”

    “哦,原来如此。”刘易一听才明白,原来是这样啊,也难怪,要不然,水镜先生又怎么会和何真拉得上关系?想到水镜先生对何苗明赞实贬的那一翻话,刘易不禁也笑了起来道:“呵呵,难怪先生刚才要对何苗说那一翻话了。”

    “嗯,何苗表里不一,他在宛城,也颇有恶名,平时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只是,何真还被蒙在鼓里,因为何苗回到家里,就是一副乖孩子的样子,何苗和其只长何进交恶,以及何真和何进的嫌隙,也都是因为何苗的关系……呃,人家的家事,老夫也是听一些朋友论及,不多说了。”司马徽摆了摆手道。

    “哼,如果不是爹你拦着,女儿就要了那何苗的小命!”司马如烟在此时突然冷哼了一声道。

    刘易还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到她的说话,发现她的嗓音听似冰冷,但却清脆珠润,很好听。

    司马徽微瞪了一眼司马如烟,似不满的道:“要不是你非要跟来,还要学你娘藏头遮脸的,会引来那些浪荡子?练剑是为了锻练体魄,不是让你去杀人,还有,你一个女儿家,别动不动就开口说杀人。”

    “哎呀,爹!谁藏头遮脸了?女儿也不想多这么一个累赘,要不是娘……那女儿拿下脸上的纱巾?”司马如烟语气突的一变,竟然不再是刚才的冷冰冰的语气,而是带着几分娇痴的样子。

    司马徽瞥了一瞥刘易,然后微摇了一下头道:“好了,别闹了,如果你拿下来了,让你娘知道了还不要了我的老命,你出去透透气,我和太子太傅说说话。”

    “刘小哥,让你见笑了,小女一向刁蛮,都是让她娘宠惯了。”司马徽转脸对刘易道:“有一事我不太明白的,老夫听戏志才的书信上说,现在有很多有心之士,都围绕着清君侧、整朝纲、振兴大汉等事在奔波努力,可是,你却是反其道而行?按你自己所说的,先稳足,再清君侧,这事要如何进行?又如何振兴大汉?”

    刘易就知道,和这些文人名士待在一起,就少不了又要高谈阔论一翻。一般的文人,待在一起,如果是盛世,自然是谈论风花雪月,但若是乱世,刚大多都是谈论什么国家百姓,通过这些谈论,舒发他们心中什么救国救民之志,当然,一般人文人,所说的都是一些空话,就像如今,大汉所流行的,动不动就说清君侧、振朝纲的话题,在刘易看来,这就是一句空话口号,其中没有一点实质性的东西。话谁都会说,可是谁又有一个真正的实施方案?谁能有一个最终可以成功的切实方案?

    没有,就算有,都是一些不着边际,起不到真正作用的计划举动。

    不过,这司马徽却不是一般的文人,而是一个超级隐士,和他谈话,不能像和一般的文人那样,随便的喊几句口号,应者附从之便云集。

    所以,司马徽问到,刘易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道:“说实在的,小子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或者说,连一个平民百姓也不如,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流浪儿,也由于没有正正式式的读过书学过字。刘易还真的说不出一些什么的大道理来。”

    刘易顿了顿再道:“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

    “嗯?”司马徽凝视看着刘易疑问。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刘易用有点激昂又有点深沉的语调,用富有感情的深痛语气念出了元朝张养浩一首诗中最后的一句诗句。

    ……

    第三百九十一章星象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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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二章 司马如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刘易的这一句话一说出口,司马徽便目放奇光,紧紧的盯着刘易,连带那想移身出去的司马如烟,也目泛异彩,重又坐了回去。

    这一句话,看似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可是,却能一针见血的道出了刘易的见地。并且,又能从刘易的语气当中,感受得到刘易的那种对百姓苦难感慨叹喟、愤愤不平的悲痛情怀。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同时,也可以从中看出一些更深刻层次的寓意。这八个字,鞭辟入里,精警异常,恰如黄钟震鸣,振聋发聩。

    刘易见这司马父女都眼带异常的看着自己,便接着说道:“其实,小子并无大志,也没有诸位名士或是清流人士的那种高尚情怀,所以,对刘易来说,根本就没有那种什么的清君侧、振朝纲的志向情操。说句话不怕先生见笑的话,刘易当初见到戏志才先生的时候,他们几个大人正在一起谈论着这些事,而小子一时忍不住心中的感想,才会大放阙词。再说一句似乎是有点大逆不道的话,刘易,只是一个流浪儿,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所说的什么清君侧、振朝纲。小子从小到大,都是在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靠东乞西讨过活,对于百姓的苦,刘易有着非常深刻深切的感受。所以,清不清君侧,振不振朝纲,与刘易何干?”

    司马徽见刘易的神态由激昂沉痛到现在的自我菲薄,甚至乎有点悲观。他不由打断了刘易的说话道:“呵,刘小哥,正因为百姓苦,所以才要立志铲除奸佞。以正君上视听,让其行振民之仁政,只有大汉兴,百姓才会有好日子过,最少,也总比大汉亡百姓苦来得更好吧?”

    刘易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司马徽所说的话,因为,除了兴百百苦,亡百姓苦这句警世名言之外。还有一句宁作太平犬,莫作乱世人这样的话。在太平盛世,百姓纵苦。也不及乱世的百姓朝不保夕来得更苦。

    刘易说道:“其实我跟先生说这句话,就是想说,正因为我刘易知道百姓的苦,对于百姓的这种苦有着深刻深切的感受。所以,在我刘易没有能力做到先生以及许多名士所说的清君侧、振朝纲的事时,我刘易也仅能在能力所及的份上,尽可能的救助一些困苦的百姓。尽刘易的能力,让一些百姓可以更好的活下去。这对于刘易来说,可以直接让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这岂不是比那个清君侧振朝纲更有意义吗?”。

    “当然。如今的世道,想让那些苦难百姓过上好生活可不容易。”刘易不待司马徽说话,接着道:“就拿现在流落到洛阳的流民来说吧,他们都是一些没有办法才流落到洛阳求生计的百姓,他们的家早就毁了,家乡也回不去了。退一万步来说,我刘易可以倾尽所有,资助他们各自回自己的家乡重建家园。让他们在短期之内可以自力更生,可是。这天灾不断,贼寇丛生的世道。他们又能在各自的家乡安生几天?我想。不用多久,他们怕又要流落他乡。如此,刘易觉得,就有必要把他们集中起来,把这些来自大汉五湖四海的流民集中起来救济,再集中帮助他们觅地安居,助他们恢复生产。好了,既然是集中起来的,那么就必须要有管理了。如此一来,就给我们创造了一个机会。就像戏志才先生,他现在虽然并不是真正的朝庭官员,可是他却能在涿郡涿县管治上十万的百姓。而管治这些百姓,那么就必须要像正常的官府那样,要有处理一般事务相当于官府衙门的职能机构,同样,也得要有军队来保护这些百姓,保护他们不用再受到那些山贼强盗的迫害,在受到天灾之时,也可以有效的统一进行抗灾互救。纵上所述,如果做好了,就等于有了一个稳足的先决条件,因为戏志才先生所管治的十万百姓以及他所辖之下的类同于官府的一个职能机构,却是一个更纯粹清廉的,为了大汉百姓服务的职能机构,和一般的官府有很大的分别,却又和官府互不统属,不受官府控制。也就是说,不受朝中的奸佞控制,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如果有更多像戏志才先生管治之下的职能机构,如果每一个管治者都是怀着同一个目的,怀着清君侧、振兴大汉的目的,那么,到时候就可以互相联合起来,武将铲除朝中奸佞,清净皇上视听,如此,奸佞一除,朝纲便可得到重整,此时,大汉各地**的官员,腐烂的官府,便可撤免并弃,把像戏志才先生这样的有才华才能又忠直清明这样的人才正式命名为官员,如果是完全腐烂了的官府,则干脆让像戏志才先生治下的职能机构取蒂原来的官府,让这样更精练清廉的职能机构代替原来的官府治理地方。这个,就是刘易目前所能够想到的。如何先稳足,再谈清君侧,振兴大汉的总体计划。”

    还真的是一翻长编大论了,刘易自己说得都有点口干,连连的喝了几杯酒润喉。

    刘易说的这一翻话,够这对父女消化一会了,对于像司马徽这些的大隐士,他们的学识是相当丰富的,跟他们说一些假大空不切实际的话,他们必然会看不起刘易。看不起刘易,必然就不会辅助刘易。刘易现在不求这个司马徽本人为自己效力,却也希望在他的心目中留下一个好一点的印象,以其他今后推荐他的学生来投效自己。

    说实在,有这个司马徽的一句话,只要他一句话,可能就会有许多文人谋士自己找上门来投效。这比自己东寻西找,高呼大喊也难以寻到收服到一个文人谋士好得多了。

    “嗯。很有想法,不错,这可能还真的是一个长久之计,不知道戏志才在涿郡涿县做得怎么样?”司马徽一边沉思着一边点头道。

    对于司马徽来说。刘易所说的,的确是一种他前所没有听说过的说法,似乎已经正在实行,都是一些比较切实可行的方法,当然,其中似乎也有不少漏洞,但总的来说,要比那些只懂喊着清君侧,振朝纲的人好多了,也有用多了。最不济的。也可以让一些生活难以为继的百姓得到救助,让一部份百姓可活得下去。

    不过,司马徽也觉得刘易所想的。有点太过理想了,如果真要做到刘易所说的那个地步,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的时候。而且,他也隐隐的有一种感觉,把握到了刘易所说的重点所在,这个重点就是武装铲除奸佞。武装即武力吧,如果刘易真的可以做得到可以武力解决了那些奸佞。那么就是说。刘易的势力就要比那些奸佞更加的大了。到那时,这个刘易还会把政权交回给皇上么?谁能保证,这个刘易不会像那些奸佞一样,把持朝政?还有。谁又能保证刘易所说的,所谓的职能机构会自始至终的纯粹清廉?

    刘易的整翻说话,都没有说到造反的关键词,可是,他所说的取蒂官府,实际上不就等于是造反了么?呵呵,官府是可以说取蒂就取蒂的么?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这个,刘易自然也不会明说。如果真的能做到如刘易所想的,那么到时候。自然是要武力夺取政权了。不这样的话,那些奸佞权官会眼巴巴的等着让你去杀了?哪怕是地方的官府。他们都不会束手待毙,武力解决是必须的。

    事实上,当然是做不到全大汉各地都像刘易所说的这样,刘易这么说,只是给司马徽一个整体的蓝图想法,间接的向他证明自己也有着大志罢了。实则,刘易也只是想建起一两个属于自己的稳固基地,以供自己发展而已。只不过,大汉今后的发展,似乎也和刘易所说的有点相象,因为,群雄并起的时候,每一个枭雄,其实他们就等于是成立了一个脱离朝庭官府的政治机构,各自占领着一地。也做到了同时联合起兵,铲除了奸佞,只可惜,群雄是各自为政的,也同样是如司马徽所担心的那样,势力大的人,把持了朝政。

    刘易没有让司马徽多想,说道:“其实我说的,未必可以做得到,我刘易也只能做到眼下的地步,想办法赚点钱,然后购些粮食接济一下那些流民,尽力的帮助那些流民恢复生产,让他们可以自力更生,别的,太远的事情,我也懒得去多想。反正,我现在已经尽自己之力了。要说,现在如果还有更多的流民的话,我刘易也无能为力,爱莫能助了。”

    “呵,也是,一个人的能力再大,也难以救济得了全天下的流民,能向刘小哥你这样可以散尽家财的人并不多。我自己,也枉别人称老夫为好好先生,因为,老夫也做不到像刘小哥你这样,散尽家财救助别人。”司马徽听刘易这么一说,心里也顿时释然,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刘易现在能够做到这一步,的确已经很让人佩服。

    “哈哈,老夫也只是问问而已,刘小哥也别多心,来,喝酒。”

    刘易也举杯,向司马徽遥敬了一下。

    大大几百里的水路,正午时分出发,半天的时间是难以到达江陵的。主要是河道不好航行的问题,所以,都不能航行得太快,每艘船上,都有两三个船夫,他们在控制着船速。

    在天黑的时候,十来艘船靠岸停下。

    岸边不远,有一个小村子,船夫和村子的人很相熟,估计平时他们没少在村子里借宿过夜。

    小村子只有二十来户人家,刘易这二百多个官兵自然是住不下的,所以,刘易也没有进村,只让三十多个船夫到村子里去借宿,便顺安排水镜先生父女到村子里过夜。

    刘易看得出,这个水镜先生决不是只是略通剑道,恐怕他还会是一个剑道高手,因为他下船的时候,刘易就看到他从船上一跃起下,动作敏捷潇洒。连同他的女儿司马如烟。怕也是一个剑道高手,尽管他们已经掩饰得很好了,但刘易偶尔还是能够感应得到他们体内散发出来的强劲气息。

    所以,水镜先生和他的女儿司马如烟也到村子里去过夜。刘易也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

    刘易让人就在河边扎起了营帐,顺便也可以看守着船只。自然,也派出了警哨到四围去警戒,因为张合带着几千人正在想袭杀他呢。也不知道黄叙是否已经把张合引到别处去,但张合有大大七千人马,恐怕还有余力分兵,刘易就怕他们知道自己乘船沿河而下,他们也会沿河追来,所以,刘易把警戒放到远远的上游去。以防万一。

    这只是安全起见,实际上,刘易等乘船而下。已经走出了好几百里,这还是水路,如果是陆路的话,怕更要多走几百里路,就算是让他们追,怕也难以追得上。

    刘易的这两百死士,有不少人是北方旱鸭子。从来都没有坐过船的,坐了大半天的船,还是有不少人晕船。人一晕船,便会呕吐。食欲不振,精神萎靡。

    刘易可不想这些士兵坐一次船便成了病猫,所以,亲自出手,叫了一群士兵来帮忙,在河里网了不少鱼上来。晚上,刘易就在河边点起一堆堆的火堆,亲自教士兵们如何烤鱼。

    古时候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话虽然这么说。并不是说靠山的人就会经常可吃到山里的猎物,靠水的人就顿顿都可以大鱼大肉。特别是现在的世道。百姓们能有点吃的就不错了,肉是很少吃的。在这大汉的时候,许多烹食的方法还没有流行,许多调味香料,也还没有正式被采用,这鱼嘛,腥味重,如果没有生姜什么的东西去腥,是很难入口的。

    现在是在行军的时候,谁会带着如生姜这类的调味品?

    不过,刘易的烤鱼,却不用生姜去腥,烤着的时候,散发出的香味,都已经吸引得那些食欲不振的士兵猛咽口水了。

    鱼肉含有大量的丰富养份,多吃鱼肉也可以让士兵们的体质得到增强,现在要到南方来,将来又要在湖边建立基地,今后鱼将会是他们主要的肉食,所以,必须要先培养他们喜欢吃鱼的习惯。

    刘易的烤鱼,曾经让易姬、甘倩、长社公主三女忍不住口,所以,这次弄出来的一个全鱼烤宴的香味,不只是让晕船的士兵产生了食欲,猛咽着口水,同时,也引来了纱巾蒙脸的司马如烟。

    白天见到司马如烟的时候,刘易看她是带着一把佩剑的,不过,此时手上拿着的不是剑,而是一根笛子。

    她人没到,刘易便闻到了她身上传过来的一股幽幽的香味,一股比刘易手里烤鱼更诱人的香味。看她的秀发还有点湿润的样子,刘易便知道她应该是刚刚洗浴过一翻才出来的。

    “如烟小姐,手里拿着笛子,可否为我们兄弟吹奏一曲?”刘易在司马徽的面前恭谨,但是在这个司马如烟的面前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所以,刘易扬了扬手里的烤鱼,对司马如烟挤眉弄眼的笑道。

    要是一般的女人,和刘易呆在一起的一众士兵怕要马上起哄了,可是,对于这个名士的女儿,他们却不敢,反而是缩了缩脖子,拿起自己的烤鱼一哄而散,凑到了别的火堆上去。当然,他们忍不住时不时的回头狠狠的盯两眼司马如烟这高挑的身影。

    “拿着。”司马如烟蹙了一下额眉,把她手上的笛子一把塞到了刘易的怀内,然后一手夺过了刘易手上的烤鱼道:“要不你给本姑娘吹奏一首曲子,本姑娘赏脸尝试一下你的烤鱼怎么样?”

    “额,司马先生说的还真不错,看来,司马小姐除了有点性……子冷淡之外,还真的有点刁蛮……”刘易对她苦着脸道:“你看我像是懂得吹笛子的人么?”

    “哼!你不是挺能的么?跟我爹说什么的赚钱,其实是讹诈那宦官的,还以为你会作诗呢,谁知道却是别人作的。你不是也会酿啊什么的?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你自己酿出来的,对对,听说你也在青楼为一个青楼妓女作过歌曲,哼,会作歌曲的人,不会吹笛子么?”也不知道刘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司马如烟,她一连几个冷哼,历数刘易的不是。

    “哦?如烟似乎对刘易很熟悉的样子,我们以前见过?”刘易想不到这个与自己素未貌面,似乎也只是萍水相逢的女子会这么清楚自己,居然自己那么多的事。

    “哼,你忘了戏志才及荀文若都是我的师兄?他们在学院里求学的时候,我就跟他们约定了,他们在外面如果碰到一些有趣的事,就一定要跟我说说,让我也长长见识的。”司马如烟把烤鱼放在她的鼻子上,隔着一层纱布闻了闻又道:“谁知道,他们两人的书信中,都是说着你的事,就好像你就是他们在外面见到的最大的趣事似的,把你说得无事不晓,样样精通似的,可是今天见到,也不过如此。嘿,连个笛子都不会吹。”

    晕,自己何时说过无事不晓?就算是样样精通,也未必就要吹笛子吧?该死的戏志才荀文若,他们没事跟这个所谓的师妹说自己干什么?难不成是想给自己做媒人?可若是这样的话,自己都没有听他们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个师妹。

    不过,被女人看不起,刘易不禁头脑一热,冲口而出的道:“谁说的?谁说我真的不会吹笛子?好,我吹,吹给你看,我吹了你也要给吹箫。”.

    第三百九十二章司马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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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知心爱人

    第三百九十三章知心爱人

    “你真懂得吹笛?”

    “那当然,不过,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既然如烟小姐你想听,那我就献丑了”刘易拿起青竹所做的笛子,横在嘴边吹了一下,吹出一声悠长的笛声

    好笛不是说这笛子的材质,而是说其制作的精巧,特别是吹出来的笛音音质,清脆圆润,笛声很饱满刘易再试了一下音调,发现和后世的笛声音调差不多,很符合音符的标准

    一支好笛,最主要的就是讲究其开孔精不精准,开孔精准了,那么它的音调便精确,吹奏出来的乐曲才会好听所以,音调开孔,直接影响到音质和音调

    “这是你自己做的?”刘易一边回想着以前小时候贪玩而吹奏过的曲子音调,一边盯着司马如烟问

    “嗯,别人想吹我的笛子我还不给呢,你真懂,就吹一曲让本姑娘听听,如果吹得好的话,那我也给你吹一曲,不过,也是笛子,可不是箫笛是横吹,箫是坚吹,你不会不懂?再说现在哪有箫?”司马如烟自然不会明白刘易说让她吹箫的真正含义,反而觉得这家伙有点奇怪,吹笛便吹笛呗,怎么说到吹箫去了?

    “嘿嘿……笛好箫好……自然是有的……呃,你听好了,今晚在这黑夜风高,不,是在这月色朦胧,幽美清凉的肓水河边,本公子就为一个孤清美人呕心沥血,清吹一首绝世名曲,以换美人一尝本公子亲手烧烤出来的河鱼……”

    “打住,吹就吹好了,哆嗦”司马如烟似乎受不了刘易的插科打诨,对刘易反了反白眼道

    刘易在女人的面前,自然不能说自己不行的再说,吹笛还真的不是什么太技术性的事,小时候,读初中的时候,上音乐课的时候就曾经练过当然,这主要是笛子的成本太过低廉了,就用一根竹子便可以做得出来,谁都可以玩得起嗯,笛子和口琴都是一样,吹奏出来的音乐又好听,又容易上手刘易记得,以前读初中的时候,曾经一度很普及,学校里的学生,几乎人人都可以吹上一两首曲调不要说刘易后现代的那时候了,就说现在,哪怕是一般的放牛童子,怕自己也会用竹子制作出一根笛子来,吹得上几首曲调

    刘易相信,这应该也是司马如烟突然要让自己吹吹笛子的原因

    所以,刘易还真的受不了这司马如烟的一激当然,刘易也想看看,如果这个司马如烟要吃烤鱼或者吹笛的时候是不是要摘下面纱来呢?如果要的话,也正好可以看看她的容貌说实话,像司马如烟这样的一个婷婷玉立,身材高挑,气质又优雅出尘的女人,对刘易的吸引力是异常的大的特别是像她现在,犹抱琵琶半遮面,面容轮廓欲隐欲现,让刘易有一种一探庐山直面目的冲动

    大好风光夜色,人家一个女儿家主动前来和自己说话,刘易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雅兴不过,吹一首什么乐曲好呢?刘易小时候虽然也偶尔练过,可是都是尘封已久的事了,完整的曲子还真的想不起几首来

    刘易想了想,眼睛一亮,暗道有了

    “咳咳……”刘易清了清喉咙道:“我吹的曲子是……”

    “你快点行不?又不是让你唱歌,这还要清嗓子?”司马如烟似乎对刘易有点不耐烦的样子,非常不客气的道

    不过,据刘易的经验,一个女子,越是对你不客气,要么就表示她很看不起你、很讨厌你,要么就是对你在潜意识之中有一股亲近之意,在她下意识之间,就对你当作是她很亲近的人来对待当然,如果是很看不起刘易的话,这个司马如烟便不可能会主动前来和刘易搭话了,所以,刘易相信,这个司马如烟应该是对自己有一种亲近之意

    刘易的估计是没错,女人嘛,不会无缘无故的讨厌一个人,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喜欢上一个人这司马如烟,她虽然并没有和刘易见过面,也没有过一点的接触可是,她对刘易还真的是相当的熟悉

    嗯,她的这种熟悉并不是说和刘易有过来往很熟络了的意思这个就有点像后现代的时候,那些追星族,他们常常都会说对某个明星很熟悉的这种熟悉,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某个明星的真人,但是却有一种和这个明星很熟悉的感觉司马如烟的熟悉,就等于是这种

    她在颖川院,受其母管教得很严,除了识字练剑,平时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娱乐,古板严刻的日子,让她这么一个骨子里非常好动的少女都快要被憋疯了还好,院里来了不少风趣不羁的学生,偶尔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玩耍谈天,缓解一下她心里的郁闷

    不过尽管如此,这司马如烟大多数的时候,都要在别人的面前保持着一种冷傲的神情,不敢让她的娘亲知道自己和戏志才及荀彧等一众来求学的学子走得太近女人举止,应当端庄、稳重、大方,这是她娘亲一而再的教训她的,长此如往,就让她成了一个面冷心热的女人了

    她外表冷傲,但是内心里却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喜欢听别人说一些外面世界的秩事趣事,所以,为了不让自己在院里的日子太过单调,她便让分别离开院的戏志才等人,要经常保持信来往,多点给她说说外面世界里的秩事

    而近大半年来,和她交情还算不错的一些学子都经常有信给她,和她说一些外面世界的故事其中的戏志才和荀文若他们,近大半年来对她所说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和刘易有关系的就这么一来二去,她就对刘易感到了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不过,感觉上熟悉归熟悉,她和刘易并没曾真正的认识所以,在她见到刘易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她觉得心里有点少少的失望主要是,这刘易的形象和她心目中的形象相差太远了

    呵呵,想想,戏志才等人在信中把刘易说得有如天神下凡一般,杀禁军,打匈奴王,败黄巾贼,再歼异族这样的一个人,她还以为刘易是一个堂堂的昂然汉子,谁知道一见面的时候,这个刘易竟然还是一个黄毛未干的小子,并且,让她受不了的是,刘易这一身文人衣服的打扮额,文人生,她见得多了,她就想看看一个英武将军的模样是什么样的风采的只有一个威武的将军形象,才符合她心目中的形象

    如此,她一见着刘易,既感到有点熟悉,心里却又有点气,所以,自然间,她便对刘易有那么一点不客气起来

    但不管怎么说,见到刘易,她还是想和刘易说说话,想见识见识一下刘易是否如戏志才等人所说的,那么的无所不能

    刘易站了起来,跳上一块河边的大石上,面对着清凉的河风,侧脸向着司马如烟,闭目酝酿了一下情绪,在脸上流露出一种柔情如水般的神色之后,他才把笛子凑到了嘴边,吐气吹奏了起来

    笛声清脆悦耳,声乐悠悠,一曲婉转动肝肠,优美动人的笛声旋律,有如清风送爽,却又有一种约约可感的凄美乐章

    夏夜清凉,大地虫鸣,似配合着刘易所吹奏的笛声,此起彼伏,引出一片片高吭的和鸣

    育水河边,野火猎猎,一堆堆火堆旁的士兵,他们都不太懂得欣赏音乐,但也被刘易所吹奏出来的笛乐所吸引,一个个停止了烤鱼或吃食的动作,齐齐的扭头望着刘易

    而司马如烟,刘易的表现很明显的出乎了她的意外,这一首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曲调,让她听得有点痴了,有点痴呆似的,静静的看着刘易的侧面,这一次,刘易没有让她失望,反而给了她一种惊喜

    其实,吹笛或是吹箫,技巧并不多,除了掌握一些基本的音律知识及简单的吹奏换气之外,就是工多艺熟的事了吹笛,最讲究的就是乐谱,有好的乐曲,哪怕是吹奏得不是太纯熟,其吹奏出来的乐曲也很好听

    刘易吹奏的是后世一度红遍大江南北的一首以笛音为主流行歌曲的乐曲——知心爱人

    符笛声和任静合喝的一首成名歌曲知心爱人,这一首歌,刘易以前最喜欢的就是其中的笛声部份,其乐曲婉转悠然,既悦耳又动人,单单是凭着歌曲中的笛声部份,便可隐隐的打动一些有情人的情丝

    一曲余音袅袅

    “好”

    一众反应过来的士兵,忍不住首先叫出声道

    士兵的鼓噪,惊醒了痴痴看着刘易的司马如烟,她的脸上一热,赶紧移开了目光还好,她的脸上蒙着纱布,否则肯定让人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润

    “算你啦,还能进耳,不过,好像吹错了不少音符”司马如烟放下了手上拿着的烤鱼,走到了刘易的旁边,伸手要回笛子道:“这曲我没听过,叫什么?”

    “知心爱人”刘易已经觉得自己是水平发挥了,可还是让司马如烟点出了自己其中有音符吹错的地方对于这些精通乐器的人,一听便听出了乐曲之中有出错的地方,刘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因为当初在怡红楼,在卞玉的面前哼歌,都被她听出哪里的单调不够完美的地方如果是那东吴周郎的话,怕自己随便吹出来的笛乐,要被他批得一文不值了

    “也是我小时候听别人吹奏过的,除了曲还有歌,你想不想听?如果你能伴奏,那我就唱歌,让你听听这首歌说的是什么,为何要叫知心爱人”刘易不待司马如烟询问,自己说出来封住了她的嘴,免得她又会像好奇宝宝的追问

    “给你伴奏?”司马如烟呆了一下,却马上把笛子凑到了嘴边,道:“那我先试一下,先吹一段,才听一次,怕忘了”

    她说完,就只是掀起了一点脸上蒙着的纱巾,试吹出了几个音调

    她的动作,让刘易感到有点失望,还以为她会取下蒙脸的纱巾来吹奏呢不过,在火光之下,刘易还是看到了她那尖俏雪白的下巴,以及有如点了朱砂一般的嫣红嘴唇

    司马如烟可能是在默记着刘易刚才所吹奏的乐曲音调,所以她竟然忘记了拭擦笛子吹孔上的水渍,那是刘易的口水沫她不但忘记了擦拭,还要在她的嘴唇边上滑动了几下,让她的红唇上都沾了刘易的口水沫,显得她的樱唇有点湿润

    呃,刘易看到这么一个情况,竟然有点邪恶的硬了,很邪恶的想着,如果是自己直接的品尝到那樱唇就好了,唉,却让自己的口水先占尽了便宜……

    “嗯?看什么?准备开始了”司马如烟浑然未觉刘易的邪恶,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嘴唇上沾满了刘易的口水沫,见刘易呆呆的盯着自己,便瞪了一眼刘易道

    其实,司马如烟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刘易说他所吹奏的笛乐叫知心爱人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心情荡漾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在想,这家伙坏透了,让他吹奏一首乐曲,偏偏要吹这首什么的知人爱人,呸谁是他的知心爱人?

    但她的心里虽然在嗔怪着刘易,可对于和刘易和鸣合唱却是有点期待的,自己吹奏他唱歌,司马如烟觉得如此很有意思

    她自己也都没有发觉,她何时和别的男人合作过一奏一唱了?如果是别的男人,要和她合作吹奏弹唱,她压根就不会去理睬,可是,对于和刘易,她却是期待,这里,就说明她对刘易的感觉与众不同

    或者,也可以这样想,后现代中,如果是某人心目中的明星,要求和某人和奏合唱,某人会拒绝么?很明显,是谁也拒绝不了这么的一个要求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司马如烟已经在内心里开始认同了刘易,觉得,和刘易在此时此地在这育河边合作一曲,这将会是一个让她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一种浪漫的事情

    悠扬的笛声再次响起,音律悦耳动听,虽然司马如烟只是听刘易吹奏过一遍,但是她竟然还真的能记住了音节音调,吹奏出来的音乐旋律竟然不比刘易刚才吹奏的差

    果然江山大有人才辈出,在音乐方面,怕这个司马如烟的不比卞玉的造诣差

    刘易和着司马如烟吹奏出来的音乐,转过身,眼睛和司马如烟的灵眸对望着,在司马如烟不敌刘易的眼神,刘易才一脸深情的开口唱道:“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倾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我们彼此都保存着那份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朗朗上口的歌词,通欲易懂的词意,深情款款的眼神,低沉磁性的噪音刘易还真的把原唱的风格演译出有几分味道来

    要说刚才只听乐曲,只是让在场所有人感到好听的话,那么现在配上了刘易的歌声,其歌词中的词意,让所有人一听就基本明白,让他们觉得如此加的完满动人就算是一点都不懂欣赏音乐歌曲的那些士兵,居然都因为刘易的这一首歌而产生了共鸣感受到了那一种男女间互相牵挂,互相深爱着的绵绵情怀

    一曲终了,刘易和司马如烟静静的相对站着,双人的眼光不知道何时已经交织在一起,仿似擦出了一片片的火花

    通过一首音乐,一首歌,司马如烟竟然能够和刘易产生了一种心灵上的共鸣,让她不再躲避刘易的眼神,不知不觉之间,便和刘易的双眼对望在一起,而随着刘易歌声词意中的**到来,司马如烟竟然也不受控的目泛柔光,情意阵阵

    好半响,司马如烟才醒觉,原来一曲已经奏完,连自己吹奏着的吹奏完了自己都会忘记,这让她不禁感到一窘,脸上的绯红一路往她的支脖子下漫延了下去

    她扭了扭头,察觉四周无数的士兵都在呆呆的看着自己和刘易,她禁受不了那么多人的目光,忍不住跺了跺脚,却只对刘易嗔道:“看什么看?哼还以为是什么的歌呢,原来全是这些什么的情啊爱的,谁和你情啊爱啊的?谁是你知心爱人了?去和你的那个谁为了爱肉麻死了,不理你啦”

    司马如烟说完扭头要走,不过,她顿了顿,一把抓过了放在一旁还冒着丝丝热气的烤鱼,身形一闪,便跑出了夜色当中

    哄的一声,士兵们不知道为何,胆子竟然大了起来,有人大声的学着司马如烟的嗔话道:“谁和你情啊爱啊的……哈哈”

    “刘易大人,要不你再吹奏一首,俺想肯定能把那小姐再吸引回来”

    个别知道刘易没有什么大架子的士兵,居然还敢打笑起刘易来

    “去去去,都洗洗睡去,烦躁”刘易望着司马如烟动人的背影,心里暗笑着却装作喝骂道

第三百九十四章 佳人有约

    第二天,也不知道司马如烟是害臊还是真的羞恼了刘易,她居然没有随水镜先生一起上刘易所在的官船,而是随同黄忠一起上了黄忠所乘坐的船只。

    刘易虽然没能和她一起乘船略为感到有点遗憾,不过,想到和水镜先生一起,自己也不能情挑玉女,想想也就没有什么了。再说,昨晚一起的和奏歌唱一曲,相信司马如烟肯定不会轻易便忘记,想她很久之后也会记住了自己,等以后有机会,再和她亲近亲近吧。

    在船上和水镜先生海阔天空的胡聊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分,终到达了江陵。

    刘易没有上岸,只是送走了水镜先生父女,然后留下几个士兵,让他们等候陆路的黄叙,着他们等到的话,就让黄叙领着人到洞庭湖去找自己,如果等不到的话就算了,或者,也随黄叙自己根据情况而定,反正,这一次是黄叙独自领兵的一次历练,让他自己小心便好。

    到了江陵,河道宽阔了很多,河水也深不见底,江面上,也多了很多的来往船只,有商船也有货船,更多的是渔船。

    刘易不想再在路程上耽搁了太多的时间,从洛阳出发,以急行军的速度,两天才到达宛城,坐船再经过差不多两天才到达江陵,如果是走陆路的话,怕再多两三天都难以赶到江陵。而从江陵到长江的江夏夏口,怕还要大半天的时间。所以,刘易不想再到当地的官府去振访了。反正,刘易都计划用竹筏来运送流民,也用不到沿路的官府打点了。

    当晚,依然还是在育水河边逗留了一夜。

    晚上的时候。黄忠给刘易拿来了一封信,原来是司马如烟留下来的,让黄忠转交给刘易。

    字迹娟秀,纸张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女人用过的纸都会残留她们香味么?刘易有点奇怪的想着拆开了司马如烟留给自己的信。

    “喂!你是不是经常唱歌骗女孩子的?本小姐听志才师兄来信说过,你在青楼就唱过一首歌骗了一个叫卞娘的青楼红姐,听说她还是洛阳第一红姐哦,她很漂亮吧?你太坏了,就让人感觉谁都是你的知心爱人似的。嗯……不过也算了,不和你小子计较。

    对了,听说你还会治病?懂得针刺医术?以后有时间来颖川书院。嗯,一定要来哦。呃,可不是我要让你来哦。让你来。是想让你看看小嘉子的病,现在在书院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敢和我谈笑了,别的师兄弟,都是古板死板的。

    我看小嘉子面黄肌瘦的,正在长个子的时候却还是那么瘦弱,并且还整天咳嗽个不停。所以让你来帮他看看病,作为酬劳,我就带你到一个好地方看看,很美的一个地方。不见不散!如烟。”

    刘易一看。心里不禁一阵欢喜,呵呵,原来是佳人有约!虽然她说是让自己去给那个什么的小嘉子看病,但这只是欲盖弥彰,肯定是一个借口,想必她自己也想到颖川书院去找她吧?这就证明,她对自己应该有了不少的好感,心中或者已经有了自己的身影。

    不过。这小嘉子?咦?莫非是郭嘉?此时的郭嘉,年纪不大。在颖川书院求学很正常。嗯,看来还是要尽快到颖川书院去一趟了。就算不是为了司马如烟,也得看到郭嘉的份上去一趟,如果再能够把郭嘉收罗到帐下来,那么自己又多了一个超级谋士了。

    不过,现在也不急,司马如烟在信中并没有提及到她的归程,也不知道她自己何时会从江陵返回颖川,自己去早了,也会和她失之交臂。看来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新基地的事宜再说吧。历史上,郭嘉也没有这么快便病亡,料想他暂时也不会有太大的病情,再说,现在也正是郭嘉求学成才的时候,还算不上是超级谋士,先放一放再说,只要在郭嘉离开颖川书院的时候去找他行。现在离郭嘉出山还早得很呢。

    第二天一早,继续让船顺流而下。过了大半天的时间,终于到达了长江,刘易让人先在夏口留一晚,上岸准备好一些吃食的,待第二天再沿长江逆流而上到洞庭湖去。

    不过,其中出了一点意外,原来是其中的一些船夫不肯再走了,其原因是他们怕江里的水贼强盗。除了几船官船上的船夫,别的船夫都说不敢再去了,现在船只在长江上航行非常危险,那些水贼强盗,拦江而劫,杀人夺货,有时候,连船带人都沉于江底喂鱼。并且,他们不只是对一般过往的商船渔船动手,连官府的官船那些水贼强盗都敢劫掠。听说,那些水贼强盗连真正的官府大船,官舰也抢了不少。

    江中的水贼如此猖狂,谁能不怕?

    刘易和他们好说歹说,他们都不同意,没有办法,刘易只好让他们离开,连船一起驶回宛城。

    如此,刘易现在就只剩下五条官船了。

    说是五条官船,在支流小河道中行驶倒也不觉着什么,行船的时候,倒也不是太过颠簸,但是在这长江之中,就显得极其微小了,仅可乘载二十来人的小船,似乎被江中的一个浪头都能掀翻,显得特别的寒碜。原来就有点晕船的士兵,在小船的晃荡之中,都面色苍白,有点惊怕。没有办法,不懂游水的人,都是有点怕水的。

    士兵们的这种表现,也直接可以解释得了赤壁之战时,曹操的无奈,北人善马,南人善水,说的还真不差。北方的士兵,在江河的大风大浪之中,能保持神色如常都已经非常不错了,若要他们在船上作战,怕他们都不敢走动,正是这种无奈,曹操才会让人把他的船队用铁链把船全都连接起来。再在船和船之间铺上木板,使他的船队连上一片,成一个平地。也唯有如此,让士兵们见不到江河里的风浪。他们才敢在江河面上作战。

    刘易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弄来一些大船,或者要让那些特别晕船的士兵留在夏口,自己带着一半兵士到洞庭湖去察看情况。不过,想到那些船夫说长江水域中的水贼那么猖狂,自己带的人少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到麻烦。

    现在可不是后世,可以随时的弄得到船只,这里,也不会有出租船只的业务。

    早上。刘易在看着那些征用的民船走了后,不禁有点犯难起来。

    不过,就在刘易犯难的时候。早上的江雾之中,突然冒出了好几条船只来。

    这几条船只,可要比刘易等人的船只大上n倍了。

    这是夏口的渡头,夏口是江夏郡最繁荣的一个县镇,刚好在和长江相接的襄江对岸。平时这里,大小船只来来往往,刘易昨天下午时分到达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有不少船只在这里出出入入过过往往。不过。像现在突然冒出来的大船,还没有见过。

    这几艘船当中其中有一艘船是特别大的,用刘易的目光测算,足足有几十米长。宽也有十来米。另外的几艘船只,稳稳的随在这大船的左右前后,像是以大船为中心所形成的一种战斗船群。

    一般的情况之下,这样的大船,应该是官府所有,或者,也只有那些大世家豪强才能拥有,可是。这几艘船,并没有插着官府的旗号。也没有那些商运商号的旗号。

    这几艘船,并没有进入夏口的渡头。而是缓缓的靠了过来。

    刘易和黄忠,都暗自警惕,不知道这几艘大船是做什么的。

    “喂!岸边的人是官兵?”

    这几艘船靠近了岸边的一片水域,离刘易等人约还有几十步的距离,那艘大船上便有人站到了船舷上对刘易等人发喊。

    刘易和黄忠等二百来人,在岸边上的确很引人注目,因为个个都是身穿衣甲手拿刀枪武器,一般人都不敢靠近来。

    刘易和黄忠惊疑的对望了一眼,便由黄忠上前答道:“我们是官兵,你们是谁?”

    “哦,我们是在江上讨生活的,为了防止抵抗水盗的拦江抢劫,所以我们几艘船一动行军,结群而行,平时,帮商人运送货物,也搭载行人,怎么样?你们要去哪里?要不要搭船?看你们是官兵的份上,我们可以算便宜一点。”船上的人大声喊道。

    嗯?这个时代就已经有了兜客的事情?不过,看上去,似乎也很合理,现在长江水域水盗猖獗,一些大船集中一起,在长江往返运货搭乘行客也是能够理解的。

    “哦,原来如此,不用了,我们自己有船。”黄忠摇头摆手道。

    “船?哧……”船上的人也看到了岸边泊着的五艘小船,他晒了一声道:“那些就是你们的船?哈哈,这样的船也算得上船?在江上就算没有碰到水盗,也被江上的江浪打翻啊,再说了,看你们好像也有不少人,这几艘船可以运送得了你们么?如果只是过江,就算我多事,我们得走了,后会有期!”

    “慢着,我们要去洞庭湖,你们顺路么?”刘易止住了黄忠,自己站出去喊道。

    “嗯?你们官兵要去洞庭湖干什么?莫非是想剿匪?可是,又不对啊,如果官府的官兵要去洞庭湖剿匪,那肯定要调拨一些船队来,凭你们这几艘小船,别说剿匪了,人家的大船一撞,你们就连人带船都沉到湖底去喂鱼。”船舷上的那人止住了要往船内跳的动作,听了刘易的话后,愣了一下才说道。

    “呵呵,到洞庭湖去自然是公干,我们本来有十多艘船,但是临时有事调走了不少,如果你们顺路的话,就让我们顺便搭船去吧,这搭乘的船资……你们说多少就多少。”

    “算你们运气好,我们刚好有一批货在送进洞庭湖巴丘镇,顺路,你们上来再说吧。”那人说完,一招手,便有船只靠了过来。

    “主公,不妥,这好像不像上商船,你看那些船。除了其中一两艘之外,别的船吃水浅,不像是满载货物的样子,特别是那艘最大的船。再说。一船的官船及商船,他们都会打开旗号,表明身份,可是,这些船都没有,刚才问他们是什么人的时候,他们又模棱两可,没有表露身份。”黄忠也看出了这些船似乎有点不太妥,所以他才会在刚才那人问是否要搭船之时一口给否定了,但他见刘易还是要搭船。赶紧想阻止刘易,他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也像戏志才才文丑他们一样。叫刘易为主公。

    “呵呵,汉升也看出来了?”刘易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些人非官非商,那么就极有可能就是水贼强盗。不过,他们明明看到我们是官兵,又有这么多人,他们竟然还敢前来搭话。还敢让我们上他们的船,这反倒让我对他们产生好奇了。嘿嘿,汉升你知不知道,这大江里。有那一股水贼敢明着来打我们这些官兵的主意?嗯,还有,我们这些官兵有什么?他们图我们的什么?没钱没物的,难不成想打劫我们?所以,我想去会会他们。”

    “啊?主公,你明知道有危险,还要上船去?你看那大船,两层船舱。里面足可以藏下三两百人,我们两百人上去。而且还有大半人因为晕船而手酸腿软的,如果他们真是水盗的话。那我们就……”黄忠急劝道。

    “呵,谁说我们两百人都上去?汉升大哥你留下,另外率领一百人跟着他们的船后面,可以远远的跟着,好方便接应我们。你放心吧,在陆地上,我刘易还有点怕别人的埋伏,但如果是在水里,任他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我刘易。”刘易说的可是实话,在水里,纵是千军万马也奈何不了他,他可以在水中换气,一两个时辰不到水面上呼吸怕也没有问题,这也是他体内元阳真气的一种特性了。

    刘易说完,再拍了拍黄忠的肩膀道:“好了,别担心,你去挑一百还有战力的死士,留下那些晕船的士兵,我带他们去坐安稳的大船去。”

    黄忠一听,更加不行了,急急的说道:“不行不行,如果主公你一定要上去,那我汉升也得跟着。”

    “好了,别多说了,去准备吧,有二虎他们跟着我,没事的。”刘易指了指十八亲卫坚决的道。

    “这……真的不太妥啊,如果真的是水盗,而又拥有这么大大船,其实力肯定不差,看那艘大船,想必以前一定是官船,他们能把官船也据为己有,肯定不简单,可惜,我这几年带着叙儿到处寻医,对江域的水盗也不熟悉。想不出他们是那一股水贼强盗。”

    “这是命令!”刘易说了一句,便走向十八亲卫,现后交待二虎等人一细上船后的细节。

    现在,刘易估计,这些船上的人,肯定是水贼了,就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另外,自己带着一百晕船的士兵,在船上没有什么的战斗力,如果真的发生战斗,怕不太好办。所以,刘易干脆让二虎他们去交待一声,如果这些水贼有异动的话,并且人不多,就先控制住其中的一条船。但是,如果贼人势大,又不是要杀人的话,就让他们不要作太过激烈的抵抗,就算是让他们捉住也没有问题,自己会想办法救出他们的。

    黄忠虽然性如烈火,平时说一不二,但是因为牵涉到了刘易安全关系,他又不知道刘易有可以在水下呼吸的本事,所以,好几次都欲想劝阻刘易的冲动,但是却也不能劝阻得了刘易。

    呵呵,其实这也怪不得刘易冲动,不要说现在是这些水贼强盗自己找上门来了,就算是他们不找上门来,刘易今后也要主动去找他们的。

    刘易到这偏远的南方来做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个地方建立一个新基地么?而建立新基地,就是想建立自己的水师船队。可是,这水师船队从哪里来?船和水兵刘易都没有,所以,最终还得要打那些水盗的主意。抢他们的船,收服他们的人!

    再说,真要建成无敌水师,谁还能比这些水贼更适合水战?在刘易的眼中,这些不是水贼强盗,而是自己今后的水师士兵。

    有一艘船靠到了岸边,刘易向他们要求,自己的人只上一百来个人,并且,要全上一条船上去。这些人也爽快的答应了,可能是看到刘易这些等待上船的士兵一个个手酸脚软晕船的样子,对他们没有什么的威胁吧。

    这船队,一共有六艘,中间一艘特别大的。另外的五艘,并不是一样的,有三艘船是尖船头的,另外两船是平船头的。刘易就算是没有多少古代船只的认识概念,也能想象得到,那尖船头的船,以前应该就是官府的兵船,平头船,就是一船的商船货船。这五船较小的船,其实也不少,船上也可乘载一百多两百人。所以,刘易的一百人上其中的一条船,也可乘载得下。

    刘易等上了他们其中的一船平头商船,此时,刚才那个站在船舷上喊话的人走了过来道:“你们谁是领兵的?跟我上大船。”

    “我是,是去见大当家么?”刘易站出来像随口应道。

    “是……嗯?是跟我商队的去见掌柜,不是大当家,嗯,把钱带够了,走!”那人一时不察,应了一声是才急忙改口道。

    看他的神色,刘易就已经百分百确定,这些肯定是水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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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 甘宁

    这几艘船上的人,可以看到的,都是一个个精壮的汉子,偶尔和他们的目光相接的时候,他们要不就是目露凶光,要不就是目光闪烁,不与刘易对望。

    不过,大船甲板上的人并不多,就只是一些掌舵的水手。可是,刘易却感应到,甲板之下的船舱里面,藏着大量的人手,隐隐约约也可听到得一些兵乓硬撞的声响。

    好家伙,刘易所在的这首船上,怕藏有几十个水贼,也不知道别的船上是什么的情况,如果每一艘船都有这么多人的话,那么,这一股水贼最少也不下于五百人。

    那艘最大的船,要比另外的五艘船高上一丈多,待刘易所在的船只慢慢的靠近大船时,大船的船舷冒出了不少人头来。

    一个汉子拿着一根绳子从大船上扔了过来,喝道:“猴子拿着,掌柜的在等着了。”

    两船之间,相隔还有约三几步的距离,那被称猴子的家伙接住了呼的一声扔到的绳子一端,他接住了后对刘易道:“就你一个人跟我过去见掌柜的,我过去后让他们弄一个吊篮子把你吊过去。”

    猴子可能是看到刘易虽然说是这些官兵的领队,可却只是一身文人书生的扮相,他的心里还以为这个刘易是一些权贵官家的公子,想到洞庭湖里去游玩呢。而这些官兵,或许就是刘易的护卫。

    话说,洞庭湖的湖光水色还是挺美的,往年都有不少的文人雅士到湖里去踏青游乐,可惜。近年水盗丛生,已经没有人敢单独前往洞庭湖去游乐了,除非,像刘易现在这样,有着这么多官兵拥护着。这猴子起想,就越觉得刘易应该就是去游乐的公子哥儿,因为他看这些官兵也实在不似是去清剿水盗的。

    他说完。抓着绳子的一端,然后忽哨的一声。借绳子之力,一下子横过了两船之间的距离,再蹬的一声一脚踏在那大船的船身,唰唰的两声,他便真像一只猴子一船。三几下子便攀爬到了大船上,还要动作利落的打了一个跟斗站在大船船舷上。

    他是以为刘易手无抓鸡之力,怕刘易不能像他这般上大船,他正要招呼人拿一只吊篮来抛下去要把刘易吊上的时候,刘易对他喊道:“不用烦麻了。”

    刘易对猴子喊完,扭头对二虎等十八亲卫打了一个眼色。暗示船下还有几十个人,然后噔的一声,一脚踏在甲板上,整个人借着冲力往上跃起。

    两船之间。不过是三米左右的距离,而那大船,比刘易所在的船只高了四、五米左右,在后现代的时候,就不过是比一层楼高了一点,现在当然难不到刘易,何用他们用吊篮来吊自己过去那么麻烦?

    刘易腾身而起,如一只大鸟一船掠过了两船之间的距离。然后啪的一声,一手攀在高船的船舷边上。再借力往上一跃,噔的一声站到了大船的甲板上。

    啪啪……

    “好功夫。看不出这位小兄弟竟然还有此等身手,甘某看走眼了。”

    刘易才刚站定,忽地感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往自己射了过来,同时,也感应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往自己涌过来。抬头一看,见到了一个壮汉站在二层船舱楼弦上,他正拍着手掌的说话。

    “大……掌柜的,他说就是那些官兵的领队,我把他带来了。”那个猴子一见到这个壮汉出现,赶紧从见到刘易身手的惊异之中醒过神来,从船舷跳下甲板,单膝跪下恭敬的道。

    “好!甘猴,你这次做得好,下去吧,好好招待那些官兵大哥,这位兄弟,就由甘某亲自招待。”这壮汉声如洪钟,对甘猴称赞了一声后,又大声道:“各位兄弟,《网》咯!”

    就发出命令之后,才大步的往刘易走了过来。

    这个壮汉,不比黄忠的身形差,他身穿锦服,华丽耀眼,光看服饰,似和一般的商人大豪没有什么的分别。但是,他走路的时候,大步豪迈,一点都不像那些真正的商人绅士那么的谨慎做作,再看他古铜色的脸上,一脸虬髯,短须竖起,让人一看便觉粗豪奔放。他姓甘?刘易不禁疑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发愣。

    呵呵,不会这么巧吧?自己第一次碰到了水贼,竟然就碰到了这个猛人?

    “这位兄弟,眼生得很,不是江夏人吧?出门带着这么多官兵,是打算去洞庭湖游玩还是公干?”壮汉对刘易一抱拳,然后又伸手作请状道:“请,到里面坐下再说。”

    叮当叮当……

    大船启航,刘易这才发觉,船上的桅杆之上,挂着一个铃铛,船身一动的时候,便发出了叮当叮当的声响。嗯,不止是桅杆上,刘易也看到了这个壮汉的腰际,也挂着一只小巧的铃铛,他一动的时候,便发出一声声叮当的清响。

    “好眼力,在下的确不是江夏人,而是来自洛阳京城。”刘易一边猜测着他的身份,一边随着他走向一层船舱之内的船厅。

    “哦?洛阳京城?还没请教兄弟贵姓?”这壮汉大步走进了船厅之后,径直往最正中的那大椅上走过去,转身四平八稳的坐到了座椅上。

    他的座椅,居然也装饰得很豪华,铺着的居然是一张金白纹路的虎皮,连座椅的扶手,居然也用锦布包裹着。事实上,不只是他的座椅,整个船舱大厅,居然都布置得富丽堂皇,锦绸铺张。

    呵呵,在这个时候,如果刘易还看不出他的身份,恐怕还真的是一个傻子了。

    如果刘易猜得没错的话,他应该就是刘易心目中三国时期水战第一的武将甘宁甘兴霸!

    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三国时期吴国大将。他为人暴躁记仇,少有气力,好游侠,为人勇猛刚强,忠心耿耿,勇往无前。这些,是历史上对他的评价。还有甘宁少年时好游侠,纠集人马。在地方上为非作歹,抢夺船只财物。他身佩铃铛,衣着华丽,人称“锦帆贼”。

    这个时候,甘宁在郡中。轻侠杀人,藏舍亡命,已经大有名声。传闻,这家伙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刘易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无一不显现眼前这个壮汉和甘宁划上等号。

    现在,船已经航行,这些大船,要比一船的小船快很多了,乘风破浪。不用多久便离开了夏口的渡头,正式进入了长江航道。

    与其等这些水贼自己动手。还不如自己先揭穿他,看看他们的反应如何。刘易的心念一转。便干脆直接的说道:“呵呵,大家萍水相逢,在下是谁,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当家的胆大包天,身为水盗,竟然还敢引我们这些官兵上船,不知道大当家想拿我们怎么样?”

    “大当家?嗯?”这壮汉听刘易这么一说,神情明显是惊诧了一下,随即便仰天一笑,双眼一瞪,一道寒光直射刘易道:“哈哈,有趣!你小子,竟然已经看出我等是水贼强盗,但却还敢上船来,你就不怕我把你们剁了扔江里喂鱼么?”

    刘易丝毫不让的和他对视着,从容的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道:“甘宁,字兴霸,巴陵临江人。轻侠杀人后,四处躲藏,后聚拢一些亡命之徒,劫官杀富,夺船为贼,由于你个人的一些习惯喜好的行为,被人称为锦帆贼,而你,不以为耻,却常以此为豪。呵呵,在下说的可对?”

    “嗯?你竟然认识甘某?”甘宁还真的被刘易所说的吓了一跳,这个人竟然对自己知根知底?他一愣之下,忍不住散发出一股磅礴的气劲,直迫刘易。

    “呵呵,认识不奇怪,谁叫锦帆贼鼎鼎大名呢?在江夏一带,随便抓来一个人询问,怕他们都知道甘兴霸的大名。”刘易暗运体内真气,和甘宁的气场相抗,一边若无其事的微笑了一下道。

    “吠!知道了俺是锦帆贼又怎么样?既然知道了,甘某就明人不说暗话,今天,咱锦帆贼劫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官!”甘宁一拍他侧旁的桌子,呼的一声站了起来。

    “哈哈,怎么样?让在下说破了,便要恼羞成怒了?哪怕你是贼,我是兵,既然在这茫茫大江里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尔着人请在下到了你的船上,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就那么急着翻脸了?”刘易大笑了一声,依然静坐不动的看着甘宁道:“再说,贼就是贼,兵就是兵,我等既然敢上贼船,没有几分把握,又岂敢轻易登船?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能把谁剁碎了丢江里喂鱼呢。”

    “什么?好胆!在锦帆贼的船上,你竟然还敢出口狂言?别以为你似乎有点武艺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宁在这江上,还从来都没有遇过敌手,你!死定了!”甘宁见刘易居然还有点轻蔑他,一向毛燥的他又哪里再有心思当真的请刘易喝茶什么的?当下便向着外面道:“来人,叫孩儿们干活!”

    “且慢!”刘易知道甘宁是向人下令要对自己的那些士兵下手,只好阻喝住他道:“大当家就这么沉不住气?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居然连问都不问就想动手,还有,你难道不想弄清楚我们为何而来?再说,就算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不想知道我为何而来,可我也想问问大当家一些事。”

    “咱甘宁和你这些官兵有什么可说的?看在你好像身手不错的样子,甘某让你三招,来吧!”甘宁的双手从后一抄,一对有点似短戟却又不是戟的怪异兵器就到了他的手上,指着刘易咂了咂嘴巴道。

    “让我三招?”刘易晒了一声道:“还是不用了,怕你打输了会不服气,不过,我还是想要问问你,我等这些官兵,身无财物。你诱我们上船,图的是什么?难不成就是想为了杀了我们?”

    这是刘易在还没有上船之前心里就有了的疑惑。刘易记得,这个甘宁少时虽然为贼,但是却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哪怕是官兵,他也不会敌杀。他所杀的官府官兵,都是和他有仇有怨的。如果那些官府的官员,对他以礼相待或者是对他有恩的话。那么他就可以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这样的一个人,加上刘易和他们还真的是偶然而遇,互相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仇怨,如此的话。这甘宁又岂是真的想要取自己等人的命?所以,刘易对于这一点,觉得有点奇怪。

    “嘿,谁说你们身无财物?你们拿着的兵器,身上穿着的衣甲,正是我所需要的。”甘宁嘿笑了一声。昂然的的对刘易道:“放心吧,如果你的人都认相,束手就擒,留下兵器。脱下衣甲,我甘某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如果不从,那就不好意思了,杀无赦!”

    “原来如此,大当家竟然是看上了我们的衣甲和兵器。”刘易听甘宁这么一说,这才恍然而悟,自己的这两百死士。身上的衣甲都是刘易命人订做的,看上去还有七、八成新。自己这两百来人,站在岸边上。这些水贼远远便可以见到,因而就打上自己这些士兵的衣甲主意。他们这些水贼,也算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有了衣甲,也可以大大的减伤他们抢劫打斗时的伤亡。

    “是又怎么样?来来,让我试试你的身手如何,如果你能在甘某的手下走上十个会合,我便让你安全离开,要不然,哼!”甘宁双兵交激,发出一声脆响道。

    甘宁的确是想打刘易这一行官兵的衣甲主意,他个人极好耀富,看到刘易那些士兵的衣甲光鲜,就想到如果自己也让手下弄上这么一身衣甲。呵呵,那么在抢劫的时候,一出场就显得威武又好看,吓都要吓得别人不敢乱动反抗了。试问,做贼都可以做得这么风光,这古往今来又有谁及得上他甘宁?

    事实上,这甘宁的确有着一种病态般的炫耀心理。这个,和他的一些不为人说的人生经历有关。

    他小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和那个恋人情深意切,互订终生。可是,甘宁只是寒门出身,家里就只有他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穷得揭不开锅。

    而他的那个恋人,却是当地一个家境还算不错的富家小姐。就是他们的出身问题,直接造成甘宁和那个小姐不能走到一起,那富家小姐,已经被其家的家主许配给一个权贵家族之子。甘宁那时,也已经从山上学艺归来,一身本事,而其性情又是爆燥直率,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儿将要嫁人,他就直接上门去理论,质问那小姐为何还要嫁给别人。

    却不想,甘宁见不到喜欢的人儿,却被那富家之人讥笑嘲讽,主要就是说甘宁只不过是一个穷小子,连一匹绸缎都卖不起,居然还敢说要娶他们家的女儿?假如说真把女儿嫁给他了,他能养得起自己的女儿吗?能给自己的女儿锦衣玉食吗?总之,甘宁被人嘲笑得无地自容,他虽然空有一身本事,却也凭空变不出钱财来。从此之后,他便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心理,那就是我要让世人知道,我甘宁要比你们都要富有。

    被那富家之人如此一嘲讽,甘宁也就没有见到那小姐,直到不久之后,甘宁终于巧遇了嫁给他人为妇的恋人。不过,已经是奄奄一息将要断气的人儿。原来,这小姐所嫁之人,是一个有严重虐妻倾向的恶汉,竟然把那小姐打得一个半死。甘宁见着她的时候,是他为母亲抓药,在医馆里看到的。

    两人相见,却是最后一面,之后便是天人相隔了。他喜欢的这个女人,在死前交给了他一个铃铛,并无不幽怨的告诉甘宁,她从来都没有忘记他,她一直都等着甘宁艺成归来娶她,可是却始终都没见着他的人。

    这个铃铛,其实是甘宁和这小姐儿时相识的时候,甘宁送给他的,想不到,她竟然还一直带在身边。

    她咽下最后的一口气的时候,对甘宁说,她多么希望甘宁艺成归来,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然后身穿锦衣,骑着高头大马来娶她回家……

    甘宁听到断气时的话,他悔恨得差点没有杀了自己,亏自己还有一身武艺呢,居然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娶不到。自己做不成大英雄,自己穷得没有锦衣华服,自己没有高头大马,难道就不能先把她娶回家去?凭自己的一身本领,今后还怕给不了好日子她?可是,自己被她家里的人一嘲讽,自己便退缩了,羞耻的离开了。

    如果换成是现在的甘宁,他恐怕会不管那么多,先去把人抢回家再说。所以,甘宁就一直带着这个铃铛,以此来怀念那喜爱的人儿,更重要的,甘宁是想自己能够随时可听得见这铃铛的声音,以此来警醒自己,让自己可以时刻的记住,不能再因为别人的嘲讽嘲笑而退缩,提醒他自己,如果有自己想要得到的事物,就一定不顾一切,先要得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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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月牙分水戟

    喜欢的人儿香消玉殒,甘宁无力回天,空余遗恨。

    他一怒之下,屠杀了那恶汉全家,劫得大量钱财之后,再次到临那喜欢人儿的家里,向其家的人尽显自己的富有,讥笑他们有眼无珠,白白害了他们女儿的性命。

    当然,他这么做,最多就是让那喜欢人儿的家人哑口无声,却永远都不能祢补他心里的遗恨,也难以消除他心中无限的怨气。所以,他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种习惯,每到一处地方,他都习惯了以锦绸铺路,临走了,还要割下一段锦绸扔下,以示他其实很富有。

    也正因为甘宁有过这样的人生历程,直接造成了他很容易就情绪化的性格,性情也越来越毛燥,一旦他的脾性发作的时候,就显得异常残暴,动辄打人杀人。但是,如果性情好的时候,又是相当的温和,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勇敢坚毅,豪爽开朗,足智多谋,器重人才,轻财好施,对待手下的人也相当的关爱,关心部属,士兵也乐于从命。

    这也是为何有两种情格的主因。

    不过,不管甘宁如何,他的骨子都有着一种和一般武将无疑的兴趣,那就是痴武。作为刘易心目中的超一流武将,有哪一个不是毕生沉浸于武艺的家伙?如果不是那么的痴武,他们又岂能当得上超一流武将?

    所以,甘宁也是见猎心喜,看到刘易似乎还有点身手,手痒痒的要和刘易比试比试一翻了。

    甘宁虽然喜欢炫富,也喜欢风光。但是他却更喜武,如果碰到有一个可以和他过招的对手,什么的钱财什么的衣甲,他都不会再放在心上。

    刘易此时,很清晰的感应得到甘宁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又凌厉的气场,但是,刘易也很清楚。这不是杀气,这甘宁似乎并没有非要斩杀自己的那种杀气。

    “既然大当家有点迫不及待了。那么就让在下领教领教一下大当家的功夫,走,到外面去,免得破坏了大当家颇废苦心才布置得如此华丽豪华的船厅,请!”刘易既然知道这甘宁的心中并无杀意。知道他自己想和自己比试武艺,那么自己又岂会让他失望?再说,如果不把他打败,自己又如何能够收服甘宁为自己所用呢?

    刘易知道,这个甘宁,在还没有遇到孙权之前。他也多次投靠过官府,但是,他一直都没有碰到真正赏识他的人,如此才会偶尔为官兵偶尔又沦为水贼。这足以证明。其实甘宁的内心里,应该还是不甘心为贼的,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可以让他甘心顺服的主公罢了。只要把他打败,再晓以大义,施之以情,还怕收服不到现在还没有认主的甘宁?

    刘易当先走出了船厅,走到了外面的甲板上,呛的一声。抽出了挂在腰间的佩剑。

    甘宁,所使的武器。是两把短柄刀刃,却又像戟一般在刀刃的两边有一个月牙。所以似戟非戟。这应该是甘宁让人特别打制的独门兵器。看样子,有就像是戟、钺的合成体。

    这样的武器,似乎很适且在水中作战,这甘宁可能也是根据自己的作战经验,特意打制出来的一对兵器。

    甘宁可能对自己的这对兵器的设计也很得意,他出了船厅之后,拉开了架子,很臭美的对刘易道:“说了让你三招就让你三招,别说我欺负你,先跟你说个清楚,咱这武器,是俺甘宁的武器,叫月牙分水戟,待三招过后,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下我这独门兵器的厉害。”

    “月牙分水戟?”刘易好笑的挺剑道:“名字倒有点好听,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明白你这兵器可能是在水下才能更好的发挥它的威力。你让我三招就不用让了,因为我就怕打败了你,你不服气。所以,咱们来一个公平比试,在这船上,咱们就以十招定胜负,另外,十招过后,不管谁胜谁负,咱们再到江里再比一场,怎么样?”

    “在江里再比一场?”甘宁一下子瞪大眼睛,好半响才道:“你……你不是知道我是锦帆贼么?谁不知道锦帐贼是在水上讨饭吃的?论水上功夫,我甘宁敢说天下第二,谁敢说第一?你竟然敢说跟我水下比试?”

    “哼,井底之蛙!如果你真要说让我三招的话,怕你都没有机会出手了。”刘易非常自信的道:“不过,我也想和你玩玩,不想一下把你击败。”

    “呸!气煞了。”甘宁还真的被刘易气得双目凶光大露,再也不管什么的约定了,呼呼的两声,两道精光分别往刘易刺来。

    甘宁的武艺,传自于一个山中道人,原本并不限于传授甘宁某一种兵器,刀枪剑戟,弓矢短刀,拳脚功夫,样样传授。可以说,甘宁本就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甘宁,其实也是刘易心目中,唯一个懂得多种武艺,而且也是用多种武器成名的一个超能武将。

    像别的超级武将,他们都是单一的用一种武器成名。如吕布使用的方天画戟,关羽用青龙揠月刀,张飞用丈八蛇矛,赵云用亮银枪,典韦用一双短戟,黄忠用长柄大金刀等等。这甘宁,他可用枪或矛,又能用戟或刀,再有,他的箭术也极高超,箭无虚发。他现在所使用的武器,似乎并没有怎么登过场,想来是他在水里的专用武器。

    因为甘宁能水能陆,又懂练兵又懂领兵打仗,如果他可以控制好他的毛燥情绪,那么他就是一个勇敢坚毅,豪爽开朗,足智多谋的帅才,要比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将中的张辽及张合更胜一筹。所以,超级武将之中,刘易除了赵云、太史慈之外,心里最喜欢的,就是甘宁甘兴霸了。

    因此。刘易非要收服这个甘宁不可。有了甘宁,刘易就可以真正的组建自己的水师船队,有了甘宁,刘易才有了今后称霸大汉水域的基本。

    见到甘宁的月牙分水戟带起风声,迅猛的往自己攻来,刘易知道自己已经轻易的激起了甘宁的火气。一个抢攻的对手,更容易冲动。更容易硬碰硬,一旦硬碰硬的话。那么就更容易让刘易利用自己瞬间爆发出来的强大力量将其击败。

    不过,甘宁现在是两手一齐攻击,刘易一时没能把握到甘宁到底是那一只手是发力最大的一只,所以,没有马上就发动爆发力。而是非常精准的长剑一挑,叮叮的两声,挑开了甘宁刺来的双刃,同时抢身往前,啪的一声,一脚侧踢甘宁的胸堂空门。

    嘭!

    刘易的一脚。并没有直接踹在甘宁的胸膛,而是和甘宁抬起来的大腿碰了一个正着。

    一下劲气的碰撞,使得刘易和甘宁都同时往后飞退了几步。

    “咦?你竟然也懂得拳脚功夫?还能对甘某进行反击?力道似乎也不错!哈,有意思。甘某艺成之后,还没有碰到像你这样的一个对手!再来!”甘宁和刘易一交手,他便发现了刘易与一般人的不同之处,发现刘易竟然是像自己一样,也精通拳脚功夫,这让他不禁更加的有点兴奋起来。

    刘易和典韦、黄忠等等一众武将比试得多了,知道这些超级武将,任何一个都是天生神力的家伙。都是内力强劲之人。也因此,刘易知道和这些超级武将对敌的时候。应该要使用多大的力量才可以和他们匹敌。

    在刘易心目中的十二位三国超级武将之中,他们之间的劲力。怕也是难分伯仲,唯有可能稍差一点的,就是曹操的族弟夏候惇,以及眼前的这个甘宁了。对于甘宁,可能是他过于庞杂的关系,所以,力量方面,怕要比典韦及黄忠他们差上一点,所以,刘易就控制好自己体内的元阳真气,让真气转发出来的力量和平时的黄忠等人的力度差不多,用他们一样的力量和甘宁对攻,如此,在力量上就绝对不会再落于下风。

    甘宁再攻来,刘易侧身横斩,长剑同时压在甘宁的一对兵器月牙刃上,另一手握拳再一个勾拳往甘宁击去。

    甘宁侧头避过,也一个飞腿踢来。

    一时间,甲板上两人拳来脚往,兵器光影隐隐又现,剑戟交接,叮叮当当。

    刘易和甘宁的比武,自然早就吸引了船上的所有水贼,他们早就围在四周。不过,刘易和甘宁的比斗,太快了,武力不够的水贼,就只看得到刘易和甘宁不时交击在一起的身影,根本就看不清两人间的招式。

    十招很快过去,二十招也只是眨眼间的事。

    刘易发现,自己也有点喜欢上了和甘宁的比武,这种拳拳到肉,刀刀惊险的战斗,是刘易和典韦他们没有试过的。

    刘易也发现了,甘宁的一对奇门兵器,在甘宁的手上显得特别的灵活,就像是持机而动的毒蛇一般,随时都不知道会从哪儿又从哪一个方向突然攻向你。

    能够把兵器施展得如此灵活,那么,就证明他的力道并不会用尽,每出一招,都会留有余力,如此,再可以使他的兵器保持着一种灵动,进退自如。似乎,这甘宁并不是在使用兵器和刘易比斗,而是主要用拳脚,然后用兵器为辅。

    终于弄明白了甘宁的招式套路,刘易便不打算再和甘宁玩下去了,要和甘宁真正的比斗,只要收服了他之后有的是机会,也不争在现在。只有用最快最直接的手段,把甘宁击败,让他败得心服口服,如此,才有可能收服他。

    甘宁激战正酣,越战越勇,越战便越觉得刘易有意思,当然,他的心里也有点暗暗心惊。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其武艺竟然不在自己之下,并且,不只是使用兵器,连拳脚功夫似乎也不比自己差,这还真的是甘宁前所没有碰到过的。

    不过,甘宁的心里也很淡定,因为,在他看来,刘易的年纪太轻了,甘宁他自己虽然也很年轻,但怎么说都要比刘易大上几岁。论内力的话,他觉得刘易肯定不如自己的深厚,只要刘易体力不足了,便是自己击败刘易的时候。

    刘易见甘宁舞动着他的一双月牙分水戟,看似刚烈刚劲,但是一眼便可看出,他的杀招是在他的腿上。

    如此。刘易大喝一声,直接运气注力于右拳。剑则交左手,然后突然往前一冲。

    “呼……”

    在围观的水贼,他们正看得心惊胆颤,在此时,他们看到刘易似乎不顾甘宁的月牙分水戟。硬生生的往甘宁撞了过去,眼看刘易就要被甘宁的月牙分水戟击中,他们都紧张得大呼一口气。

    不过,刘易并没有撞上甘宁的月牙分水戟,而是直接一拳穿透了甘宁的戟影,碰的一声劲气爆响。刘易的一拳,和甘宁从戟影之中踢出来的一脚交接了一个正着。

    卡嚓嚓,以刘易和甘宁为中心,船上的甲板竟然被两人的劲道震得断裂。啪的一声破开了一个大洞。

    木屑纷飞当中,只见一道人影啪的一声往后飞跌,碰的一声滑撞在船舷边上,他滑进去的去势不减,直接把船舷的木板撞破,差点便要掉下江里去。

    另一道人影也忽的从碎屑当中退后。嗯,是退后,退后的是刘易。被击飞跌出去的是甘宁。

    刘易退后,只是不想自己从震裂的甲板上掉到下面去罢了。

    当甲板上的水贼定了定神。再擦了擦眼睛之后,他们不由全都看得傻了。这、这是怎么会事?自己从来没有遇过敌手。在他们心目中像天神一般的锦帆贼大当家甘宁甘兴霸竟然被这个年少的小子击飞?

    一时间,这些水贼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人人都不能够接受自己大当家被击败了的事实。

    不只是这些水贼,连被击飞出去的甘宁,他都有点不能够接受自己被刘易击飞的事实,他哇的吐了一口鲜血之后,面目狰狞的爬了起来。

    他双眼一红,杀气毕露,仰脸大叫一声道:“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力量?甘某自幼勇力过人,还从未曾碰到过有哪一个人可以凭力量击退自己的,我不信!再来!”

    甘宁大吼一声,他的心里真的动了火气,毫无征兆的,突然被刘易一拳击正自己的脚面上,然后把他一击轰飞,这叫甘宁真的想不通,刘易的拳,而自己的是脚,脚怎么也要比拳大力吧?更何况,自己可是几乎运起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一脚击出的。

    呵呵,甘宁又岂能知道刘易的瞬间爆发力是一个无解的bug?别说是他甘宁了,如果刘易真的用尽全力爆发出力量,就边战神吕布怕也哪以抵挡得了一击,想想在那小狼谷里对乌桓骑兵的一击吧,那可是直接把方圆几十米之内的生物都轰击的力量劲波。刘易刚才对甘宁的一击,都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刘易也绝对不可能真的会一拳把甘宁轰杀,杀了甘宁,谁来为刘易组建统领水师船队?

    刘易见甘宁站起来后,又再次攻击而来,而且,他似乎也不再顾虑什么,竟然发出了两道杀气,哧哧的往自己射杀而来。

    无形的杀气,只有同级数级别的高手,才可以互相感应,如果是一般的水贼或者是士兵,被这些凌厉的杀气破开身体怕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甘宁要暴燥了?刘易当下也不慢,纵身跃起,运气长剑一挥,连人带剑,紧随着自己爆发出来的剑气一起攻向甘宁。同时对甘宁喝道:“甘兴霸!输不起么?我刘易说过,怕你输了不服,要跟你比一场水战,怎么?想毁了自己的船杀了自己的兄弟?”

    剑气刀气,都是由自身的力量大到一定的程度的时候,用精神凝聚,迸发出来的,这样的杀气,无坚不摧,这也是刚才刘易和甘宁比斗的时候,大家都克制着没有用剑气的原因。用上剑气,剑气纵横之下,别说是木制的船只要被摧毁,连这船上的水贼都不知道要被无辜误杀多少。

    呛呛的两声清响,刘易的剑气首先和甘宁的两道劲气相激,互相抵消,然后刘易的长剑才一下子压制住甘宁的双手兵器。

    “甘兴霸!撒手!”刘易的长剑一绞,大喝一声。

    卟卟两声,甘宁的双戟插到了甲板上。

    “我输了。”甘宁在他手上的一双月牙分水戟掉在甲板上的时候,他的眼睛才从赤红转回正常。

    “输了就输了,输给我刘易又不是丢人的事,等日后让你接触一下我身边的人,你就知道了。”刘易也把剑归销,对甘宁道:“兴霸的武艺,已然非常不错,但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能太过自傲了。我知道你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可是,我手下有人,不管哪一样,恐怕都不比你差,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哦?你手下还有这等能人?咦?等等,你说你叫什么?刘易?”甘宁这时候才注意到刘易的名字,他有点吃惊的道:“你说是从洛阳京城来的?你难道就是那个振灾粮官刘易?”

    “哈哈,总算留意到我的名字?刚才不是说不管是谁,上了你的贼船都由你了?”刘易笑了一声,拱手对甘宁道:“不错,在下正是刘易,振灾粮官刘易。”

    “哎呀!请恕甘兴霸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实是罪该万死,请授兴霸一拜!”甘兴霸还真的像是大吃一惊的样子,退后一步,就要向刘易跪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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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收服锦帆贼

    要说天下间最让人痛恨,最让人恨不能生吞其血吃其ròu的,那肯定就是朝中的一众阉臣jiān佞,张让等十常書網域名请大家熟知」

    民间的百姓,谁不知道十常shì?谁不知道他们的可恶?

    可是,这些宦官,他们平时就躲在皇宫里,极尽馋言之能事,míhuò皇上,把持朝政,借助皇上之势,他们也同时权势滔天-其他书友正在看:。民间的百姓,对这些宦官,虽然极度厌恶,可是,却也只能是互相在sī下咒骂一翻罢了,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拿这些阉官jiān佞怎么样。对于十常shì,广大百姓可以说对十常shì是敢怒而不敢言,有气都发泄不出。

    别说是他们这些一船的平民百姓了,哪怕同是朝中的臣官,也都拿十常shì没有办法。

    但越是如此,广大百姓对十常shì之痛恨,更加的痛恨到深入骨髓里去。

    就在广大百姓对张让等十常待有气都发泄不出,都憋着一肚子气的时候,从京中传出了振灾粮官在朝堂之中,痛打十常shì的传言。

    呵呵,别小看了刘易在朝堂之上痛打十常shì的影响。最直接的影响,自然是大大的打击了宦官的嚣张气焰,削弱了他们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的影响力。

    但最主要的,是给天下百姓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让所有听到张让等十常shì被打的百姓,都拍掌叫好,相互奔走相庆。这些宦官,嚣张了一世,终于也有他们的今天,尽管只是被刘易打了一顿,并不是真正的拿他们怎么样。但纵是如此,都给无数的百姓带来了欢欣,让所有的百姓都看到了收搭那些jiān佞宦官的希望。

    无论是在任何的年代,任何的社会,只是社会太过黑暗,百姓们都会在潜意识当中,希望有一个可以为他们驱走黑暗带来光明的英雄。而刘易。在朝堂之上,痛打十常shì。其实,就等于让大汉广大深受压迫的百姓看到了一丝光明。

    实际上,可能连刘易他自己都不知道,就因为他痛打十常shì的事件,让他的名声越传越远。越传越大。许多偏远地方的百姓,都知道了当今天下有一个振灾粮官叫做刘易,在朝堂上痛打了人人喊打却没有人敢吭声的十常shì,就是这样的一件事,让天下间的人都知道了刘易这个人。

    可以说,刘易打了一顿十常shì-好看的小说:。要比他救济更多的流民的名声来得更好,并且传播得更快更远。

    甘宁,作为一个纵横长江南北的水盗,他的消息就更灵通了。可以说,洛阳传出十常shì被打的消息时候,他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他知道了之后,第一时间便对这个振灾粮官刘易产生了好奇,因为,这个世界上,似乎还没有人能够拿十常shì怎么样,这样的新鲜事件。还真的头一遭听到。

    甘宁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的一号人物。知道这个刘易。原来只是一个小兵出身,还是一个小兵的时候。居然早就已经让张让这些宦官吃过亏了,之后刘易一件一件的事迹,都被甘宁探问到,像皇宫mén前暴打匈奴左贤王,如何受封为振灾粮官,又是如何散尽家财振灾巨鹿百姓,而在巨鹿的时候,又是如何歼灭黑山张燕的两千骑兵……

    刘易的种种,让甘宁对刘易早已经产生了深深的好奇,这样的一个风云人物,他在潜意识之中早有了一种想结识的念头。

    现在,这个自己想结识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让甘宁如何不感到惊异?他在惊讶之余,心里也大喜,而却又为自己对于刘易的举动而感到有点愧疚,所以,便要给刘易下跪请罪。15

    甘宁此人,他虽然为贼,但实则却无事无刻都在想着投靠朝廷,投奔官府。历史上,他就曾经多次投靠过官府,但得不到赏识,最后才投在孙权的帐下。

    他打探到这么多刘易的事迹,在无形中,他就有了一种想法,想着如果自己要投官府的话,那还不如投入刘易的帐下呢。跟着刘易,说不定自己某天也能做出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来。这做水盗,的确不是长久之计,甘宁压根也不打算做一辈子水盗,现在,碰到了刘易,他的心思马上就活动了起来。而且,他怎么说都算是败在了刘易的手下,败了就败了,甘宁也不是那种死不认输的人,所以,才想也不想,马上就给刘易跪下。

    刘易也想不到事情会这么的顺利,心里还想着这个甘宁不会那么轻易顺服于人的人,在甘宁跪拜下来之后,刘易才醒过神来,急忙抢前一步,把甘宁一把扶了起来。

    甘宁既然对自己跪拜,那就表示基本上可以收服他为自己所用,刘易忍不住心里一阵欢喜,扶着甘宁道:“哈哈,兴霸,不知者不罪,你我一见相惜,比划武功,又何来冲撞之说?再说,你也别拿我是什么的大人,论年纪,你可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甘大哥,你叫我刘兄弟。”

    刘易知道甘宁这货的劣根xìng,他受少年时的经历所影响,这货在和人jiāo往之中,不管是谁,只要对他以礼相待,对他和和气气,那么他就会视为倾心知己,就可以为别人两肋chā刀。在甘宁的心目中,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太过正义或者是邪恶之分,他平时做事,都是凭自己的喜好。只要对他好的人,他也不管对方是什么的人物,他都会倾心相jiāo。呵呵,一个做水贼的人,想要他如何的正义,那是不太可能的,最多,这家伙只是看不惯那些行为龌龊,做事jiānjiān狡狡的人,不会与这些人真心结jiāo而已。

    “兄弟?”甘宁想不到刘易没有一点官架子,平时他也接触过不少官府的官员,都是一副很拿捏架子的臭模样,着实让甘宁感到不爽。可是,刘易非但没有在他的面前摆架子,还要和他称兄道弟?

    “当然了,跟着我刘易的人,都是我刘易的兄弟,走,总该请我进去喝口茶吧?呵呵。有酒更好!”刘易拍拍甘宁的肩膀道:“我也有正事要和你谈谈。”

    “正事?”甘宁跟着刘易走进了船舱大厅,在后有点疑huò的问。他真的想不到这个刘易有什么正事要和自己说。

    刘易这次反客为主,走到了船舱大厅正中的座椅上坐下,虎皮柔软舒适,刘易不禁赞道:“哈,兴霸。你还真的tǐng懂得享受的,这虎皮座椅,当真不错。坐着舒适。”

    “呃,这……如果刘兄弟……不,刘大人你喜欢,那就把这张椅子送给你了。”被刘易坐了自己的大王座。甘宁倒也没有什么的意见,他此刻也正在心里想着要如何正式投在刘易的帐下,追随刘易hún日子呢,所以。赶紧又转口叫回大人。

    “呵呵,这虎皮大椅,我刘易可没福享受,我可是朝廷命官,又不是山大王,怎么可以坐这样座椅呢?”刘易让甘宁也坐下,看着他道:“莫非兴霸想一直做水盗做山大王?”

    “这……这当然不是了,我甘宁聚啸山林。也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如果我有出路。我手下的人有活路的话,谁愿做这些刀口tiǎn血的日子啊。”甘宁赶紧向刘易表达自己并不愿做水贼强盗的意愿。

    “嗯。兴霸,实话说吧,我刘易这次来这里,其实除了办一些事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想找到你。我找人打听过你,知道你虽然身为水贼,可是却也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汉,所以,我想找你一起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不知道甘兴霸你想不想做官兵?”

    “做官兵?刘大人你是说……”甘宁一听,脸上忍不住就浮现出一种喜sè,与其自己开口说要投靠别人,那不如让别人来招揽自己,如果刘易说是招揽自己的话,甘宁倒也省去了如何开口投刘易的功夫。

    “没错,甘兴霸你一身本领,如果只是做水贼强盗的话,那也太过屈才了,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跟着我刘易,咱们一起做一些大事,最起码的,可以为我们大汉的百姓做些有意义的事,为振兴大汉而努力。”刘易正式向甘宁伸出橄榄枝道。

    刘易求才心切,甘宁也是一心想投靠官府,所以,两人一拍即合。

    甘宁大喜的站起来,正正式式的单膝跪到了刘易的面前,大声道:“刘易大人,你在洛阳所做下的义举,已经闻名于四海,甘宁亦早有耳闻,之前也就有了相投之心,如果不是兴霸máo燥,先问明大人的身份的话,也就没有我们之间的比斗了,承méng大人不弃,不计较兴霸此等水贼,今后兴霸鞍前马后,誓死追随大人!”

    “哈哈,好!好兄弟!”刘易是真正的高兴了,想不到招募甘宁会是这么的顺利,上前挽起了甘宁,打量着他道:“锦帆贼又何尝不是名闻江海?今刘易得甘兴霸,大事可成也!来,起来议事!”

    “是!”甘宁霍地站了起来,神情欣悦。

    从今以后,自己也是官兵了。而且,还是振灾粮官的手下,对了,刘易还是皇上的义弟,是太子太傅,听说又是汉室宗亲,甘宁隐隐的感到,跟着刘易,自己的前途开始光明了起来。

    “兴霸,你是巴陵人,对于本地,以及dòng庭湖的情况应该很熟悉吧?”刘易开始和甘宁说正事。

    “熟悉!自己的地盘,怎么可能会不熟悉呢?整个dòng庭湖,方圆几千里,还真的没有哪个地方是我没有去过的。”甘宁一听,拍着xiōng膛道。

    “哦?那这还真是太好了,来来,对了,你懂得画图么?以能不能帮我把dòng庭湖的大致情况给我画下来?然后再跟我一一说下dòng庭湖里的情况?”刘易知道自己是找对人了,有了甘宁这个地头蛇,怕不用到dòng庭湖亲自走一趟都可以把dòng庭湖四周了解得非常清楚。

    “啥?画图?”甘宁听刘易说让他画图,他可还真的不懂,不禁挠了挠头,然后一拍自己的大tuǐ道:“大人你等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甘宁说完。也不待刘易答应,便兴冲冲的跑出船舱去。

    不一会,先是有一些水贼送了不少酒水食物进来,然后甘宁才回来,领着一群赤膊lù肩的汉子走了进来。

    “刘易大人,这些都是我手下的儿郎,兴霸刚才跟他们说了某已经追随大人的事。他们都愿意追随大人。某这锦帆贼,一共有七条中船。一艘大船,另外还有十多条小船,这些船……有些是抢富商士族的,有些是官府的……”甘宁说到这些船的来历,有点尴尬的顿了顿。见刘易没有什么的表示,才继续说道:“另外,我们一共有兄弟625人,在水寨里还有300多f人,包括兴霸在内,另外有二十四个头领。每两个头领率50人,小头目60人。其中,现在来见大人的,分别是十二个头领。从甘鼠开始,甘牛、甘虎……甘猴、……甘狗、甘猪。”

    “哦?”刘易不禁觉得有点惊讶,不是惊讶这十二个头领以十二生肖为名,而是惊异甘宁居然把水贼也基本是按编制来分队的。由这点细节便可以看得出,如果让这甘宁训练水兵的话,可能还真的会有一套。

    “嘿嘿,他们都是兴霸从官府大牢里救出来的,他们的家人也差不多都是给迫害而亡了。他们说,是我兴霸救了他们。他们的命以后就是甘某的,还要让我给他们起一个姓甘的名字。我图方便易记,便把他们按年龄大小,就分别以十二生肖为名。”甘宁以为刘易是好奇他这十二个统领水贼头领的名字,讪讪的解释着道。

    “呃,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是怎么想到,要把这些水贼差不多按官府的编制编队的?”刘易对这甘宁能够把不贼都差不多按汉军编制来编队的事感到好奇。

    “哦,原来大人是疑问这个。”甘宁一听刘易说这个,神sè不无得意的道:“兴霸这样编制,是有一定道理的,嗯,这么说吧,甘鼠统领的50个兄弟,都是一些身手相当敏捷,为人又机伶的人,他们负责打前头,不管准备去哪里,他们就会先探路,把情况先探听清楚;而甘牛所统领的,是我们锦帆贼当中,水xìng最好的50个水鬼,他们就专mén负着水下作业的事情。甘虎所统领的,就是有不错功夫,但是水xìng却不是太好的兄弟,他们是我们在陆地上最能打的一个队伍。甘兔的兄弟,是负责后勤工作的,甘龙的50个兄弟,在船上战斗,是我们之中最厉害的,不管船晃dàng得如何厉害,他们都可以在船人行走自如。甘蛇的50个兄弟,负责配合甘龙行动,甘马的兄弟,都是一些行船好手。另外还有弓兵、勾索兵等等。”

    刘易很用心的听甘宁说完,心里还真的是无比庆幸,庆幸自己能够得到甘宁的投效,不得不说,这甘宁仿似就是一个天生的水军将领,他把几百锦帆贼,分工合作,各就各位,按部就班的展开行动,他们的指挥,也是一层一层的下达,让这几百个水贼如臂所使。这也难怪,锦帆贼在三国初期的时候赫赫威名了。按甘宁这么的调拨,也难怪他们锦帆贼无往不利,连官府都怕他们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以甘宁这支锦帆贼的实力战力,一般几千人的官兵船队,根本就拿甘宁他们无可奈何,如果jiāo战的话,怕会被这几百人生生的战财nòng死。

    “好,真不愧是水战第一猛将!”刘易赞不绝口的道。

    接下来,刘易分别和这甘十二生肖头领一一认识见过,其中甘猴刘易刚才见过了,是勾索队的头领,对这个jīng瘦的汉子,刘易也早有了印象。

    “兄弟们,以后,我们就不叫锦帆贼了,跟着刘易大人,以后我们就是官兵。”甘宁对那十二个锦帆贼头领道:“还不拜见刘易大人?”

    在甘宁的喝叫之下,这十二人没有一点犹豫,卟嗵嗵的齐齐跪下。

    刘易挥手让他们起来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血xìng汉子,以后,我刘易和你们也就是兄弟,不用太讲究这些mén面功夫。不过,我得给大家说两句,兵就是兵,贼就是贼,绝不能再像平时那样打家劫舍,伤天害理的事,从今以后就绝对不能再干。你们以前做过什么,我刘易不会追究,但是,一些打砸抢,jī鸣狗盗的事,就绝不能再干。否则,别就要军法从事,至于军法纪律的事,等到地方后,会有人跟你们说的,每一个人都要清清楚楚的记住的。另外,你们也回去跟手底下的兄弟们说一下,如果有不愿意跟着我刘易当官兵的,可以让他们走,并会让你们的大当家,嗯,就是兴霸,给他们发些路费让他们回家。以后,你们的锦帆贼,就改名叫护民水师。”

    刘易不知道这十二个锦帆贼的来路,所以,得特别的敲打一下他们,免得他们还没有身为官兵的觉悟。

    这些家伙,对于甘宁是言听计从,有甘宁镇压着他们,他们不会出什么的luàn子,但是就怕甘宁máo燥的时候,没能好好的管住他们

第三百九十八章 新基地新洲

    十二个锦帆贼头领之中的甘羊,是一个口齿伶俐的青年,他以前念过书,写得一手好字。「域名请大家熟知」他负责着锦帆贼的记帐等事宜。

    他虽然念过书识字,但也不懂得画图作业,不过却可以把dòng庭湖的情况说得得详细清楚。

    刘易让甘宁nòng到了一匹雪白和绸布,摊开在地上,刘易自己动手,根据他们所说的情况,在绸布上把dòng庭湖大致的地图给画了出来,当然,也根据前世对dòng庭湖的一些记忆。刘易在意外穿越之前,在长板坡拍戏,就曾经到过dòng庭湖旅游,还能依稀的记得,当时在当地买过的一本地图册上的dòng庭湖大致地形。

    如果把整个dòng庭湖的地图,缩小了来看,就有点像是一只麒麟的形状,麒麟的头部正向着长江。不过,那只是刘易前世的记忆,时隔了两千来年,地形地貌估计会有许多的尽变。

    画出了dòng庭湖的大致地形,那么刘易就开始标注好一处处的地名,以及,让甘宁等人详细的把dòng庭湖里的所有水盗的所在都给标注出来。除了水盗,连dòng庭湖四周附近的山贼强盗的位置,也标注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dòng庭湖太大了,哪怕是拍着xiōng膛说对dòng庭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甘宁,待刘易问到一些细节的时候,也答不出来。

    特别是问到当地的一些人文文化,哪里的地方人口较集中,哪里的人口比较稀少,哪里的地方适合开荒耕种,哪里的地方是属于哪一个官府的地界。受哪一个官府的管辖时,没有一个人答得出来的。

    不过还好,问他们哪里的湖水深浅的问题,这个他们总算非常清楚。

    整个dòng庭湖,其形状就像是一只麒麟,有头部、颈部、前腹部、后腹部。

    刘易要建的基地,不能离长江太远。因为太远的话,就不够机动。而且。dòng庭湖,和长江相接的地方,还有一段河道,进入dòng庭湖之后,除了一片湖区。还有一段如麒麟颈部一样的湖道,随后才真正的进入dòng庭湖的腹部。

    建立基地,是围绕着建立水师船队来建的,除了这些,还准备建船厂。这个要根据河道宽阔及河chuáng的深浅来决定,浅水区。自然不能用来建船厂的,刘易准备建出来的船厂,以后制造出来的船只,绝对不会比甘宁这艘大船的排水量差。所以,必须要在一个深水区建造船厂。

    dòng庭湖,状如麒麟头部的地方,倒有一个地方适合刘易心里理想的地方,那就是锦帆贼的水寨老剿的地方。

    这个甘宁,倒也懂得挑选地方,他们的水寨老巢,居然就在dòng庭湖咽喉部位的一个小岛上。这个小岛,叫元咀。刘易记得,后世好像也是叫做元咀。

    这个岛长十里左右。呈南北走向,但宽不过是一里多。这岛的四周,都是深水区域,很适宜在岛上建造船厂。

    不过,这小岛的战略位置实在是太突出了,它扼守着从dòng庭湖的头部进入dòng庭湖腹部的水路要道,而是,又刚巧堵在进入dòng庭湖头部最开阔的头顶角部湖区的出入口——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说,控制着这个小岛,就基本上可以控制着整个dòng庭湖。

    所以,刘易想了想觉得这里并不适合建造船厂,只适宜在此建立水师船队,把这个小岛作为刘易训练水师的营寨更为适合一点。

    再说,小岛也太小了,不容纳不下太多的人,那怕是容纳得下,但也没有地方可让那些流民进行劳作了。所以,真正的基地,并不能建在dòng庭湖的岛上。这个元咀小岛,就让甘宁继续占着,将来就是自己的水师营寨了。

    在此,碰到甘宁,并把甘宁收为己用,刘易的心思,也基本是放在这dòng庭湖上了。「域名请大家熟知」刘易觉得,有着甘宁这个地头蛇在此,自己也不必再舍近求远了,就在dòng庭湖先发展起来再说。

    至于基地的位置,刘易听甘宁等人,也有了比较满意的地方。那就是新洲,dòng庭湖头部正顶部的一个紧靠湖边的一个小地方。

    新洲,只是一个小村的名字,从那儿开始,分别向两边弯回,形成了一个突出湖里的一片区域,就有如是一对弯角的中点。那一片区域,地广人稀,向上走进几百里,也就是西北的方向是公安县城,而往北,则是几条河道及长江,过了长江才是荆州江陵地带,而沿着西面的方向,沿着沅水河再去几百里才是武陵郡,东面就是二、三十里远的元咀小岛,南面再去才是dòng庭湖的湖腹。

    呵呵,在新洲,如果水师船队一旦真正的成立壮大,那就可以迅速的由dòng庭湖直出长江,可控制附过的一大段水域河道。如此,北面就没有什么可以要挟得到基地的地方,至于西北面的公安及西面的武陵,这两个地方离新洲也实在是太远了,对刘易的基地并不会造成直接的威胁,如果基地再建好了,也不怕他们的要挟了。更主要的是,到时候,刘易发展起来的时候,相反,也可以迅速的控制住公安和武陵,另外,水师船队也可以迅速占据巴陵甚至可以直接从湖里出兵,占握dòng庭湖腹间最底部份之处的长沙,进而可以进占整个湖南地区,再沿湘水前进便可进入两广jiāo州地带。

    刘易觉得,自己如果可以在这dòng庭湖新洲建好基地,只要站稳了脚跟,从这里开始,很有战略纵深的余地。以后,不管在北方涿郡涿县的基地如何,自己也都可以拥有这大汉中部至西南方向的一大片土地。当然,如果发展快一点,水师船队可以加快建设,实力大到一定程度的话,那就连西北面的益州及东吴地区都可以占了,也就是说,整个长江以南。包话荆州地区,都是刘易的囊中之物。

    当然,这只是设想,将来如何,还得刘易是否可以快点发展起来,如果在近几年之内能够组建出一支无敌的水师船队,那么。以后怕还真的没有刘备及孙权的事了。刘易如此,可能还真的会改变这三国历史的进程及形势。或许,不会再有三国的出现也说不定。

    呵呵,设想只是设想,刘易现在还得一步一步来。

    到了停晚时分,船队到了甘宁的水寨。

    晚上。刘易再和甘宁进行了一翻长谈,并告诉了甘宁,他来这dòng庭湖,就是想找一个地方安置十多万的流民,然后建立起一个基地。还给甘宁透lù一些刘易的设想,告诉甘宁。自己要建立一支无敌的水师大军,以后自己要建造造船厂,制造出无数战船。

    而甘宁,就是这支水师大军的统师。以后练兵、出征,全由他一手cào办。

    甘宁本身就颇有练兵的天赋,也很喜欢练兵,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的水贼nòng成像官兵一样的编制了。现在,刘易给他描绘了一个如此大的蓝图,这让甘宁喜出望外,知道自己果然没有跟对人。统领一支水师大军啊,那是多少人呢?两千?一万?十万?

    呵呵。甘宁现在怎么也想不到,他今后所统领的水师大军。将会是百万雄师,这百万雄师,不仅随着刘易进占整个大汉,还远付重洋,直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大汉水军雄师所到之处,无不望风而降,臣服于大汉的统治之下。

    第二天一早,刘易让甘宁将所有水寨的人都集中起来,对这些锦帆贼宣布正式收编为大汉官兵,对他们进行了一次正式的整顿,让黄忠对他们进行一些军纪法纪的传达,让每一个士兵都明白他们今后应该要怎么做,要绝对屏弃一些以前做水贼时的不良习惯——其他书友正在看:。

    刘易也对他们进行了讲话,让每一个水寨上的人都明白,他们今后就是大汉水师第一军的人,要认真训练好水战的本领。

    中午的时候,刘易又让甘宁等人架船,到了新洲的地方进行了视察。

    新州的一大片地区,其中水道jiāo错,不过,此时只是杂草野树丛生的荒地。虽然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村落,但都是几户或者是十来户人家的小村,他们所占用的耕地也极少。

    这些地方,刘易也nòng不清楚是属于哪一个官府管辖的地方,反正不是巴陵就是公安,总不会是更远的武陵地界。

    当然,这些地方,应该也是某个公候的封地,但是,相信那个公候自己也不在意这些地方。可以说,这些地方是处于一个无政fǔ的地带,正适合刘易把流民迁过来安顿,不用像当初在涿郡涿县那样,要田丰huā钱去购买了一在荒泽地带来建设基地。

    刘易察看了大致的地形,选定了建立棱保的位置,其实就是离湖边不到几里远的地方,因为将来要在湖边建设造船厂,所以,不能离船厂靠得太近或太远。有事的时候,也要及时可以对船厂进行救助。

    连船厂的思想位置刘易也选好了,选在一个湖湾之内。湖湾背靠着两座小山,方便刘易派人把守,也容易把这片地方封锁作为军事禁地。而造好了的船,可以直接从湖湾里驶入dòng庭湖。

    甘宁这个水贼,近年来抢劫所得还tǐng丰富的,也难怪他到处去炫富,岛上藏着的粮米,足够他们一岛之人吃上三年。另外,金银财宝一大批,刘易估计,应有三、两万两银子的价值。

    这些是甘宁自己贡献出来的,刘易估计他肯定还留有不少sī产,不过,刘易也没有要他的,只是让他拿这笔钱财,暂时作为他们的军费及饷粮——好看的小说:。

    呵呵,甘宁这些人,都是水贼水盗,刘易现在直接把他们收编为官兵,如果没有饷粮的话,怕他们肯定会有情绪。他们和一般的流民军队不同,一般的流民,只要有吃的给他们,使他们不至于饿死就可以了,暂时来说,绝对不会有人闹着要军饷。可是,这些水贼强盗就不同了,他们愿意被收编为官兵,是想有一个更好的活路,如果当了正式的官兵连粮饷都没有的话,那还不及他们做水贼强盗来得更痛快。做水贼强盗,可以大碗酒大口吃ròu。做了官兵反而是没有了收入的话,他们做了官兵也都难以让他们安心甘心。

    所以,刘易决定,要给甘宁这支水师军队定下一个军饷制度,每个月让每一个士兵都会有点钱财的收入。暂时就按汉军的饷粮制度来做,待刘易想好了,再nòng出一个比较付合实际又适行的军饷制度来。待刘易的各方面都已经开展之后。有了大量的钱粮之后,所有的军队。包括流民军,刘易也会推行这种军饷制度。

    差不多是七天的时候,刘易就已经挑选好了新基地的地方,这不由得让刘易感到顺利,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刘易就让甘宁先把dòng庭湖,以元咀为中心,向四周的水域进行一次清剿,务必真正的把这一带水域完全控制在手里。附近的水贼水盗,让甘宁打出官兵的旗号,也可用振灾粮官的名义。对周围的水贼进行收编。如果不接受招安收编的,坚决以予消灭,没有任何人情可说。

    除此之外,刘易还让甘宁做好一些准备。迎接大量流民到来的准备,比如让他们在新洲建些茅草房什么的,把地方清理一下,等流民到了,便可有一个安歇的地方。反正,水寨里除了正式的水贼之外,还有三百多fù孺。而这些fù孺,或多或少都和附近一些村庄的人有点关系。只要发动起来,应该可以叫得到一、两千个当地的百姓来帮忙的。

    自然。这个帮也不会让他们白帮,让甘宁拿出点粮食。供应那些来帮忙的人的吃喝,另外再送些铜钱给他们作为酬劳……

    既然一切都视察得差不多,刘易就可以返程回洛阳把流民迁徙过来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甘宁的那艘大船,足可乘载三百多人。刘易干脆让甘宁派人驾着大船送自己回到江陵,然后在江陵下船,陡步回宛城。

    肓水河的河道不够大,河chuáng也太浅,大船自然是行驶不了的,而小船也太慢了,加上逆流而上的话,船速就更慢,所以,还不及刘易步行来得更快。

    在江陵,刘易找到了原来留在江陵等黄叙及那两百骑兵的兵士,得知他们等到了黄叙。不过,黄叙又领着骑兵走了,此刻应该还在和张合那几千想袭击刘易的人在大山里战斗着,黄叙到江陵来,也只是补充给养罢了。

    刘易很放心黄叙,这家伙,jīng灵得很,再加上他们的骑兵来去如风,恐怕张合他们都不知道黄叙曾经到了江陵补给的事。既然有黄叙牵引着张合,那么刘易步行回宛城是安全的。

    果然,一路走了两天多的时间,路上并没有见到张合等军队的影子,安然的回到了宛城。

    回到了宛城就好办,因为刘易到dòng庭湖挑选建立新基地的行程顺利。比预计的少huā了很多时间,所以,回到宛城时,所需要和竹子还差得太多,刘易就干脆留下黄忠,领着他的二百人在宛城收集竹子,也同时,刘易把如何扎双层竹筏的方法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一边收集竹子一边开始赶扎竹筏。

    而刘易,到何真府上拜见了一下何真,现在直接就领着十八亲卫赶回洛阳。当然,是化成行脚商人的样子,途中还干掉了几股在路上守候刘易的士兵。

    由于刘易知道宜阳及永宁的官府很有问题,过城不长,直接返回到洛南小镇流民营。

    离开洛阳,前后不过是十来天的时间便回来,让在流民营管治流民的荀文若及张钧都颇感意外。

    当刘易告诉了他们自己已经选好了安顿流民的地方后,他们也都很高兴,毕竟,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十多万的流民,在流民营里每天要消耗的粮食,让张钧及荀文若看着那些数据都心惊。能够尽快的找到安置流民的地方,把这些流民迁走,再帮助他们自力更生,这让他们都暗暗的松一口气,如果这些流民只是单纯的靠刘易来接济,怕不用多久便已经钱粮用尽,想接济他们也无可济了。也唯有像刘易如此,才是长久之计。

    和文丑再见了面,由他挑出三、四百人做护卫,护着刘易回洛阳。

    呵呵,刘易离开洛阳,再回洛阳,这一次的行程,刘易是相当的顺利。可是,却有一些人却相当的郁闷。

    张合、纪灵还有蹇硕,他们这一众将领还真的有点疯了。

    他们接到袁家家主的命令,和张让的人汇合后,马上就前往追踪刘易。

    因为在洛阳附近,他们总不可能一下子就集结好队伍,然后浩浩dàngdàng的去追击刘易的。所以,他们是分散离开洛阳,在安宁、宜阳的地界,才正式集合,一起成军行动。

    还好,因为有官府的情报,他们初初两天能够很准确的把握住刘易的行踪,可是,他们却总差一步,没能马上追上展开攻击。如此,便让刘易避进了宛城去。

    宛城,也有不少官兵,他们七千人马,虽然要比宛城的官兵多出一半,但是他们也总不可能攻城进入城中去击杀刘易吧?所以,他们就只能在城外等着,等刘易离开宛城了,才再对刘易进行攻击。

    可是,刘易出不出城他们不知道,在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受到了刘易手下两百骑兵的挑战,这二百骑兵,相当狡猾,他们疾驰而来,接近营寨,进入箭程的时候,他们便放先放一轮箭,shè杀一部份他们的士兵,待他们要出击的时候,这些骑兵又呼啸而去

第三百九十九章 张合郁闷

    黄叙所率领的二百骑兵,是从经过小狼谷战斗的士兵之中挑选出来,无论是战马或者是士兵,都是其中最优秀的——好看的小说:。「域名请大家熟知」

    战马就不用说了,北方游牧民族的战马,的确要比大汉中土所训养出来的马匹更神骏,奔跑起来的速度,的确要比大汉一般的战马要更快一点,最少在启动的时候,北方的战马要更快进入疾奔的状态。

    而士兵,他们经过高顺的半年多来的训练,无论是技击或者是箭术,都要比张合这些家族招募来的家丁要好很多。特别是有一点,在纪律xìng上,袁家的家丁死士也好,还是蹇硕所率领的禁军也罢,都不及黄叙所率领的两百骑兵如臂所指。

    这就是经过集中整训和没有经过训练的军队最基本的分别。

    在黄叙一声令下的时候,两百骑兵便可以同一时间发动冲锋,再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在疾驰当中发箭,然后听到命令,两百个骑兵又可齐刷刷的转头,或从旁疾驰而过,这让张合这方面的人根本就难以接触得到黄叙所领的两百骑兵。

    最最让张合觉得这支骑兵难缠的就是竟然可以在战马高速疾驰的时候在马背上发箭,而且,所shè出来的箭矢,无论是在准绳上或者劲道上,竟然不比站着发箭的人差。这个特点,才是张合感到头痛的。能够在马背上发箭,并且准绳力度都不差,历来都是长年生长在马背上生活的游牧民族才可以做得到。

    汉军之中,一般的士兵,可以上疾奔的战马上发箭。张合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当然,个别像他这样的武将,自然也可以马背上如平地一船发箭,但绝对不是一船的士兵可以做得到。在高速行进的战马背上发箭,如果是一般的士兵,怕起码都会有大半人因为控制不了力量及战马而坠马,另外一大半人绝对会把箭shè偏或者力量不够——好看的小说:。就算被他们的弓箭shè中也不会伤及xìng命。而这支小股骑兵,居然可以做得到像那些游牧民族的士兵一样?张合还真的相当不理解。

    呵呵。张合自然不知道,黄叙所领着的这两百骑兵,这些战马都装置了马镫,骑兵踏着马镫,在可以更好的控制着战马的同时。也可以借助马镫发力,可以全力的拉弓发箭。

    正是由于这么一个特点,才让张合拿黄叙等两百骑兵没有一点办法。要知道,他们是来袭杀刘易的,本来完全可以不用和黄叙这两百骑兵纠缠,直接不顾黄叙这小股骑兵。直接把军队拉去攻击刘易。可问题是,如果他的军队一旦拉开,黄叙的骑兵肯定就会找到其中的薄弱之处,然后随时都会突然冒出来攻击。要是一般的骑兵。来攻击也不用担心,双方人数相差太大的原因,他们攻击近前来的时候,张合便可以马上命令军队对骑兵进行包抄,七千对两百,绝对可以叫这两百骑兵有来无回。

    可是,这些骑兵不像一般的骑兵那样,他们并没有攻击近前。也不与之直接jiāo战,就只懂在远处shè箭。而要是一般的汉军骑兵。他们在发箭的时候,如果想要对敌人真正的有杀伤。一般都会在进入了箭程范围的时候,先停马下马,发完箭之后,再上马攻击或者撤离。要知道,箭程的有效范围,才不过是百多两百步而已,这一点距离,一口气便可冲杀到对方的面前,如果骑兵下马的话,张合就可以命令士兵向骑兵冲锋,迅速和骑兵拉近双方的距离,哪怕是在对方骑兵发完箭上马逃走的时候,他们也来不及一下子拉开距离,还在自己士兵的箭程范围之内,几千人一起发箭,哪怕是在高速中奔突的骑兵,也一样可以把他们shè成马蜂窝。器:无广告、全文字、更哪怕一次可以shè杀这些骑兵几个人也好,慢慢的都可以耗完这点骑兵。

    但黄叙的这两百骑兵,他们每一次都是突然从一旁的密林中杀出,进入箭程范围的时候,也不用下马,就在战马上齐shè,shè完之后,马上就顺势脱离双方的箭程范围,迅速的逸走,这让张合根本就没能那么快反应过来,没能令其士兵迅速的向骑兵展开对shè。

    张合也把握不准这支小股骑兵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所以,他手下的士兵,自然也不知道要向那一个方向戒备,每一次骑兵出现,士兵们都来不及向骑兵发箭对shè就让骑兵逃走了,他们一方就只留下几具或者十多几十具的尸首或者伤兵——好看的小说:。

    让张合郁闷的是,自己的人不时折损,可是对方却几乎一个也没有损伤,只有一个自己不小心摔下马,被他的士兵追上去斩杀。但纵是如此,那个落马的士兵,也杀了他的一个手下,并重伤两个士兵,另外,那匹战马竟然也没有捉到,被那些骑兵挟制着一起带走了。

    好不容易,张合才想出一个办法对付这两百骑兵的侵袭,他把七千士兵,分成七队,前后左右各一千身携弓箭的士兵。这样,不管那骑兵从哪一个方向袭击,他的士兵都可以迅速和他们展开对shè,一千对两百,死伤的绝对是对方的骑兵大。然后,张合再用弓箭兵开路,步步为营,往宛城进发。

    呵呵,历来都是刀斧手开路的,用弓箭兵开路,这还真的是少有,如此,使得张合的队伍行军速度也慢了许多。

    而黄叙所领的骑兵,在袭击他们的过程之中,发现张合已经作好了准备,便没有再次和他们接战,就只是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不过,那时候,刘易早已经离开了宛城,坐船沿河往江陵而去。

    张合领着的这七千军队,是打着一些山贼强盗的旗号,他们也不敢接近宛城,或者不是不敢,而是他不能引起太大的动静。如果让官府知道了宛城一带出现了大量的山贼强盗的话,怕马上就会引来附近城池官兵的合击,那时就不妙了。

    所以,张合并没有直接把军队开到宛城城下,而是派人去了解情况。

    宛城里,自然也有袁家及宦官的人,他们偷偷的把情报告诉了张合。张合这才知道刘易原来早已经走了。

    张合等人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击杀刘易。可是,他们一路从洛阳追到了宛城,却连刘易的影子都没有见。他虽然明知道刘易到了江陵去,可是,这么千里迢迢的——其他书友正在看:。他们还能跟踪前去江陵么?张合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刘易到了江陵,但江陵那么大,他们就算到了又能如何?能找得到刘易么?再说,他的七千人马,在荒山野领里倒还可以随便他们怎么样。但是一旦到了江陵的地方,这么宠大的一支军队,肯定不能够掩人耳目,就怕他们一进入了江陵地带。便会被当地的官兵给围在那些地方。他们这七千人马,基本上没有什么的补给,没有后勤,这样的情况之下,不要说惊动官府的官兵,饿可能都会饿死他们。

    再说,他们的目标只是刘易而已,总不可能真的去和官兵对着干吧?他们可是假的山贼强盗。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去和官兵作对的。

    如此,江陵是去不了的。但是无功而返,灰溜溜的回去。无论是张合甚至是纪灵他们也不都不太甘心。特别是纪灵,他曾被刘易当众一拳击晕,对刘易之恨绝不亚于张让等十常shì,甚至乎,他的主子袁家兄弟,也没有他们那么恨刘易。所以,他们一致决定,让在宛城的人给他们提供补给,他们就在宛城附近等着刘易回来。

    不过,在等刘易回来的时候,还得要解决了黄叙之一支小股骑兵,让他们在身旁,一不注意的时候就冒出来袭击,这让人觉得很不爽。所以,张合就集合了全军的骑兵,也组成了一支约五百来人的骑兵队,由纪灵统领,以骑兵对骑兵,寻找黄叙的小股骑兵与之决战。

    当然,张合余下6000来人也不闲着,以千人为一队,也向外展开,准备包抄合击黄叙的两百骑兵。

    张合自然没能把握得到刘易将会何时回来,所以就想着先解决这支小部队再说,他就只是留下了一小部份的人手,在宛城和宜阳之间盯守着,余下的人,全都开始展开了对黄叙这两百骑兵的围攻。

    黄叙他们一开始不知道张合的布置,在对张合的人进行一次袭击的时候,差点被纪灵所领的骑兵缠住,不过还是凭着战马比纪灵等骑兵的战马优势,脱离了战斗,逃往别处。

    如此,追追逐逐,一jiāo缠便是好几天,最终,纪灵等骑兵被黄叙等引离张合的大部队,在纪灵等骑兵追得人泛马疲的时候,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一举击溃纪灵所率的五百骑兵,斩杀人数两三百人。如此,使得张合没有了与黄叙相抗的骑兵,完全陷于被动。

    再过几天,张合才收到宛城传来的消息,说刘易已经返回了洛阳,这让张合差点没有郁闷得吐血。

    张合和刘易的jiāo锋,一共有几好几次了,但是没有一次是占到便宜的,第一次,是和刘易产生冲突的时候。因为文丑受制,颜良为保兄弟之命,只好脱离袁家,和他反目成仇。那一次,张合的心里就已经觉得有点郁闷了,因为论武艺,颜良和文丑和他都不相上下,如果颜良要保着刘易,那么他也拿刘易没有办法,更何况,刘易的武艺也不在他之下?不过,那时候,张合的郁闷,只是袁绍带来的郁闷。以他的心里话来说,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和刘易闹得那么僵,那时候,刘易还只是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兵,什么都不是,可是袁绍居然为了为人强出头,生生的和刘易结下仇怨不说,还要那么不智的硬生生的bī着颜良脱离了袁家。

    颜良和文丑虽然刚投入袁家不久,但是其武力已经让张合所见识,知道颜良、文丑两人绝对是不可多得猛将,可袁绍竟然为了一时的意气之争,眼白白和将会成为他左膀右臂的颜、文两人失之jiāo臂,这值得吗?

    不过,张合也只是袁绍的家将。只有听从命令而没有商量的余地。而张合当时也明白,这颜良、文丑,他们是刚投入袁绍的mén下,袁绍还没有对他们产生信任器重,他不顾文丑死活,一定要和刘易结怨,非要命令颜良对刘易出手。恐怕也是在试探颜良对他的忠诚程度,可惜。最终的结果,走向了袁绍最不想看到的方向,不旦奈何不了刘易,还白白的损失了两员大将。这还不算,反被刘易得到了颜良、文丑两人。平添了刘易的实力,每当想起此时,张合都感到有点闷闷不乐。

    另外,在长街和刘易jiāo锋,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张合认为刘易死定了。孤身一人,陷入了几百人的重围之中,并且,还高手如云。张合觉得,就算是换成自己,在这样的生围之中,他也没有办法再有逃生之念——其他书友正在看:。可是,在他眼里,本来已经是死人了的刘易,居然可以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逃生,张合他自己为杀刘易。还施展了连珠箭,且箭箭击中刘易。可是,让张合郁闷的是。刘易竟然身藏铁锅……

    如果说,前两次对着刘易,张合是一直都是采取主动,只是意外才让刘易逃出生天的话,那么之后的对抗,张合就郁闷得无无可说了。他们在刘易运粮去巨鹿的途中,伏击刘易竟然反被逆袭,几百人伏击刘易的两百人,居然反被杀得丢盔弃甲,杀得他和纪灵等人落荒而逃,说出来,张合都觉得自己头都抬不起来。他和纪灵等人回去向袁绍汇报的时候,他们都不敢说是自己6、7百人袭击了刘易,而是说自己等人在夜里宿营的时候,被刘易等领军突然袭击,才会败退回来。

    而这次,张合现在可是在占尽优势,只要一见到刘易,自己大手一挥,七千大军一个冲杀,那么就算刘易的命再硬,也只有被大军碾压而亡的下场。嗯,现在好了,在自己占尽优势,拥有绝对实力可以击杀刘易的时候,居然连刘易的人都没有见到,居然被刘易所派出的两百骑兵便nòng得他尴尬狼狈不堪。

    而正在张合恨得牙痒痒,连刘易手下的两百骑兵都难以解决的时候,突然听到刘易已经回到了洛阳。而收到刘易回到了洛阳的消息,就等于说他们这一次的行动就结束了,非常非常郁闷的结束了。这就等于张合摩拳擦掌,把刀锋都磨得光亮的时候,可是,却发现自己要杀的猪早已经走了,而一直在他身边扑腾的一只jī,他又捉不到,这怎么能叫张合不郁闷?

    他收到了刘易回到了洛阳的消息之后,只好收拢部队,在宛城附近一带休整,准备回洛阳去。张合虽然也知道,刘易可能还会到宛城来,还会从这里经过,但是,刘易再来的时候,必然是和那十多万的流民一起来的。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张合自然是不可能再去袭杀刘易,十多万的流民,自己现在还不够七千人,想闯进十多万的流民之中杀刘易?张合还没有这么疯狂念头。

    纵使十多万的流民只是一些老弱fù孺居多,可张合也知道刘易的一些事迹,知道刘易最善于扇动那些百姓的,万一那些流民被刘易扇动了起来的话,张合很难想象自己这几千人还能不能从那十多万人的围困当中走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所以,张合准备领人回去向袁家家主复命。

    不过,他在一心想袭杀刘易,而刘易又真的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们么?

    刘易回到洛阳,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马上就着手准备迁徙流民的工作。

    本来,刘易也打算要拿张合这些人开刀的,可是,回到京第二天,上朝去见皇上,向皇上禀明一下情况,禀明洛南流民营的流民马上便可迁走,以及迁往何方的事宜。怎么说,要走了,还得要向皇上说一声,告辞一下。

    在朝上,刘易才发现,原来袁家家主袁隗已经再返朝堂,并已经为太尉了。

    作为太尉,那就等于有了可以调动天下各地兵马的权力,刘易虽然也记得这袁隗的确会官至太尉,可是,却不知道他现在就已经普升为太尉。

    如此,让刘易感到了有点不妙,猛然的想到了这袁家的势力似乎要比历史上的还要大了许多。刘易想到,现在宦官和袁家联合来对付自己,单是张合现在所统领的,就有了七千人马,如果袁隗再使一些手段的话,怕连在宛城的南阳太守秦颉都得听从袁家的调遣,南阳太守如是,那么江陵的呢?别处的城守的将官呢?由太尉袁隗下命令,宦官再配合着nòng来圣旨,那么就足可以调动任何一地的官府汉军,可以命令他们做任何的事。

    刘易可以避开张合这七千人的追杀,可以绕开他们突然回到洛阳,可是,自己的基地却不可以啊。刘易就怕,自己的新基地都还没有开始组建,他们就会集中兵力来对付自己。张合这七千人马,既然可以在宛城一带活动,那么自然也可以开到那dòng庭湖一带活动啊

第四百章 大阴谋

    第四百章大阴谋

    在洛阳,无论是袁家的人或者是张让这些宦官,都不会摆在明面上对付自己,只会遮遮掩掩的来进行,可是,如果在那偏远的洞庭湖呢?

    特别是在谁都知道盗贼丛生的地方,那儿又山高皇帝远,在基地没有正式建起来之前,这些宦官及袁家会不会干脆发动兵马来攻击自己所建的基地呢?

    这些宦官,还有袁家的人,已经三翻四次的对自己展开多次的袭杀,这一次,是出动了七千多人马,几乎就要到一万人了种种的迹象表明,不管是宦官十常侍也好,还是袁家兄弟也好,他们是非要杀了自己不可了而且,随着自己的声名鹤起,特别是做了太子太傅,和皇上结拜成了皇上义弟之后,自己的存在,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

    刘易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就是他们的银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想必也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坐大,放任自己的发展了明眼的人,都可以看得出,经自己之手所建立起来的流民聚居地,其实就等于是自己的地盘,别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手进去,这些,都成了自己隐的实力在所

    所以,刘易越想,就越觉得这袁家和宦官他们绝对不会就如此善罢干休,一定会有随之而来的行动要打击自己

    就在刘易担心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果然,那袁隗便走出列班,嗯,其实也就是上前一步,因为,他作为太尉,是三公之首,他的上首,就是皇座了

    这袁隗,颇有富态,但并不胖,应有五十来岁,但保养得很好,头发胡子还是乌黑光亮的他的面容饱满,可能是重返朝堂,并进一步的关系,怎么看,他的脸都像隐发红光,精神抖擞不过,这袁隗,向来都非常谨慎沉稳,没有表现出太过得意忘形,站出去的时候,还是一副沉稳老道的样子,有几分道貌岸然的神韵

    “皇上,太子太傅为了洛阳流民的事,真的是劳心劳力,劳苦功高啊,现在,洛阳内外,流民锐减,几乎不可再见那些终日在城内流浪乞讨的百姓,使得城内的治安秩序顿好,市容市貌也清整了许多要说治理流民的功劳,非太子太傅最大不可”袁隗语言诚恳的跪拜道

    “哦?太尉也觉得太子太傅劳苦劳高?”皇上刘宏对刘易虽然已经没有了那种一心想收为心腹,借刘易之手铲除宫内宦官的心思,但刘易毕竟也是他的义弟,怎么说,都是他一手促成了刘易做振灾粮官,让刘易治理洛阳流民如今,这旧臣,晋的太尉居然在朝堂上当众如此诚挚的称赞刘易,这也让刘宏的心里感到有点高兴因为这样,也可以从侧面向文武百官表明他这个皇上也是一个慧眼识人的皇帝这不,连和刘易不太对路的太尉袁隗,都称赞刘易,这还不能证明自己的圣明?

    “嗯,太子太傅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微臣觉得,不应该只把太子太傅用到这个仅仅是治理十来万流民的事上,这样,臣觉得太过大材小用了”袁隗转头看了一眼刘易,再转向皇上道:“其实不只是臣觉得太子太傅有点大材小用,恐怕连朝中也有不少朝官也有这样的感觉”

    “哦?是吗?”皇上听闻,不禁又觉得有点奇了,还有谁觉得自己用刘易用得好的?

    “皇上,太尉说的极是,现在,我们大汉天灾连连,到处都有恶贼作,弄得大汉民不聊生此时,正是大汉需要良才的时候,而太子太傅,现在正是我们大汉所急需的良才啊”

    让所有人的都奇怪的是,那十常侍之首张让,居然也站出来说刘易的好话

    刘易自然知道他们这么说不会安什么的好心,刚才那袁隗转头看一眼自己的时候,刘易分明是看到了他眼中的嘲弄及寒意,现在,这袁隗和张让一起说自己的好话,一定是有什么大的阴谋只是,刘易一时也猜不透这些家伙想怎么样,只好装作没听见一样,静静的等着他们的后着

    “连张爱卿也这么认为?”皇上刘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作为皇上,本应该要时刻都保持着一种淡定的,可是,这个和刘易一直都是老冤家的张让,居然也会说刘易的好话?莫非,这些阉官,还真的已经洗心革面,如像自己早前所想要做一个明君那样,他们也想做忠臣好官?

    “是的,臣等都有这样的感觉,试问当今朝中,谁有太子太傅那样的本领,可是让一个几可说是死城的巨鹿郡在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就回复元气?试问有谁可以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把流落到洛阳十万多的百姓治理得整整有条?太子太傅,的确是良才,皇上慧眼识珠,圣明,圣明啊我们大汉有皇上,想必不久必可以大汉中兴”张让不吝高帽,猛往皇上刘宏的头上戴

    “哈哈……呵呵”皇上刘宏忽然觉得,这个刘易恐怕还真的是自己的福星,这不,这次离开洛阳十来天,这一回京是朝,就可以让这臣和臣之间,君臣之间,显得一团和气,像袁隗和张让这些本来就不太对路的人,如今都可以因为刘易,而说出了几乎同样意思的话,这种情况,在朝堂上,刘宏可以说几乎是没有见过的以前,都是一方支持一方反对的,难得看到整个朝堂都如此和谐,让刘宏的龙心大悦

    “皇上,臣何进也有话想说论治理才能,太子太傅在我们大汉,恐怕还真的无人出其右,臣觉得,只是治理一些流民,那的确是太大材小用了皇上圣明,居然可以慧眼任用太子太傅,实是大汉之福啊”身形还算魁梧的何进,也接口道

    有了何进的带头,一时间,竟然有大半朝臣,都纷纷的开始称赞刘易,顺便拍拍皇上刘宏的马屁

    这些人,像约好了似的,不约而同的跳出来,让刘易看得暗暗心惊,因为,越是如此,就代表着他们有着什么大的阴谋,对付自己的阴谋

    “嗯嗯,好好,众卿能够虚怀若谷,还能够说句实话,朕也感到很欣慰”刘宏的脸上笑开了花,他压了压手,示意大家暂停,道:“可是,既然众卿家都这样说,说太子太傅现在是有点大材少用了,那么你们说太子太傅又怎么样才算是大用呢?”

    皇上刘宏倒也不笨,一下子就看出了时间的关键之处,因为这些人虽然赞不绝口,却没有一个人说出要如何任用刘易才算是大用

    “皇上”袁隗此时说道:“先不论要太子太傅治理流民是不是大材小用,臣等觉得,咱们朝廷,其实也太过为难太子太傅了”

    “哦?为难太子太傅?袁太尉又何出此言?”刘宏的脸上有点糊涂的问

    “是这样的,太子太傅治理流民,实质上,却是自己散尽家败,大量搜购粮食救济了那些流民正因为让那些流民有了吃有了喝的,才会那么容易肃清洛阳京城内外的流民,避免了流民众多,流民聚在一起怕日久终酿成祸的危机,因此,太子太傅功在千秋啊”袁隗假惺惺的道:“太子太傅为大汉做了那么多事,那么高风亮节,可是,我等身为国之栋梁,国之大臣,却没有为这些流民出过一点力,因此,臣觉得,不应该再让太子太傅如此弹精尽竭之余,还要散尽家财了”

    “这……这事……”刘宏一听,顿时装出一副有点为难的样子

    他的心里在想着,哼,不是刘易散尽家财来接济那些流民,莫非由你们来?或者,你们是想在打朕的主意?所以,刘宏马上就装出了为难的神道:“那么依太尉你之见呢?该当如何?”

    刘宏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是想打自己主意的话,那是休想,让你们打朕的主意,还不如朕私下和刘易达成交易呢如果刘易能够无条件的向朕宣誓效忠,朕也早就给予刘易大量的钱粮了,何须你们来说为难了刘易?

    “依臣之见,天下事,是众臣之事,那些流民,也是大汉的百姓,臣等这些朝廷的官员,又岂可让太子太傅一个人独自承担救济流民的责任呢?因此臣想,应该由我们朝中一众官员一起来承担起这个作用”袁隗一脸慷慨的道

    “由你们来承担这个责任?”刘宏还真的看不明白这个和自己做了二十来年君臣关系的太尉袁隗了他们这些人,平时没有想着法子索要利益就算好了,可是,他们竟然能够有如此的觉悟?愿意承担这些只有出没有进的事?

    “是的,臣等觉得,现在应该是由我们来承担起这个救济流民的责任了”张让接过话来道:“皇上,太子太傅是国家良才,应该做一些有利于中兴大汉的事情,这些救济流民的小事,琐碎事儿,实在不应该再由太子太傅去做了皇上你看,为了寻找一个安顿流民的地方,太子太傅就要风尘朴朴的东奔西走,再说,太子太傅身为太子的启蒙先生,这关乎在未来一国之君的培养,所以,臣也认为,太子太傅应该把重心放在宫里,放在如何教导太子的事上”

    “这……那流民之事又如何?呃,众卿都清楚?那些流民,全是太子太傅自己捐出钱财来接济的,如果太子太傅真的放手不负责了,莫非由你们来?”刘宏觉得还真的有点不可思异,搞不明白这些臣子想做什么,难道他们就真的是体谅刘易?让刘易在京里过些安乐的日子?

    “皇上,臣愿意全权接手流民营的事,流民营所有的一切花费,都由我们袁家负责”袁隗正式的对皇上道:“臣一定会派人护送好流民,把洛南流民营十多万流民安全的护送到太子太傅所说的地方,让那些流民可以在那里安顿,让他们可以在那里耕作生产”

    “哦?此话当真?”如果有人愿意承担起那个现任,皇上刘宏倒也不是说非得要刘易才处理那些流民才可以再说,皇上的心里也还有一点点的期望,希望刘易就留在京里,因为有刘易在京里的话,有刘易这个义弟在京中镇着,一般的人都不敢在朝堂之上太过放肆不看现在?有刘易在朝堂之上,这些臣子是多么的和谐?另外,刘宏也想通过和刘易多一点接触,希望刘易可以明白他的苦心,最终会向他这个皇上真正的顺服,那样,就算不能再扶持刘易发展势力,但有刘易在,他也觉得自己会安全很多

    “千真万确”袁隗没有半点犹豫的道

    “好如果太尉真的愿意接济那些流民以及把他们迁走并安顿好的话,那么,就让太子太傅让太尉接手治理又有何不可?”皇上刘宏欣慰的点头道

    “且慢”何进此时道:“皇上,臣觉得让袁太尉接手流民的事宜,可以是可以,不过,怕太子太傅暂时还不能长留京中啊”

    “嗯?大将军何出此言?”袁隗不待皇上刘宏发问,他便抢着问道

    “皇上,太尉,恐怕你们都还不知道,太子太傅所说的洞庭湖那里虽然是一个好地方,臣听说那些地方地广人稀,正适合把流民迁去开荒种地,不过,近年来,那些地方已经是水贼强盗出没,连当地官府也奈何不了那些水贼强盗”何进道:“臣听说,荆州刺史,曾经多次派兵去清剿水盗,可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并且,还折损了不少官兵还听说,那些水贼强盗,势力颇大,他们敢公然劫掠官府,抢夺官府的官船,在湖里,或者是长江流域里神出鬼没,拦江烧杀抢掠,杀人无数”

    “什么?有这样的事?”刘宏一听,有点惊讶的道:“可是,怎么没见到有荆州方面传碟回来的奏表?”

    “皇上,何大将军所说之事,的确属实,荆州方面,也曾多次送过荆州水盗猖獗的奏报回京,只是……皇上日理万机,全国的奏章太多,怕是疏漏了没看到罢了”张让在皇上惊讶的时候,适时的道

    皇上刘宏听张让这么一说,他自己不禁也有一点脸红,实际上,不是他疏漏,而是他压根就没有看过多少那些全国各地反馈回来的奏报,不知道荆州闹水盗的事也不奇怪了

    “所以……”何进接着道:“皇上,如果那洞庭湖水盗不除,就把十多万流民迁去那些地方,怕有送羊入虎口之嫌啊,太尉若想接手流民的事,怕也要先除那水盗,只有如此,才是长久之计啊”

    “嗯,何卿家,那你说该怎么办?这流民的确也宜要尽早迁早,拖延不得”皇上刘宏低头想了想,再望着何进道:“莫非,要朝廷出兵去剿匪?那当地官府真的无力清匪了?”

    “正是臣觉得,那些水贼强盗的羽翼已经形成,非朝廷出兵不可剿灭也”何进大声肯定的道:“再说,水盗对于大汉的危害,恐怕甚于陆上之盗贼因为他们有船,可以沿江到处抢掠,也因为船快,倾刻间便可一泄千里沿江所有的城镇,随时都有可能遭受到那些水贼强盗的劫掠,清剿水盗,刻不容缓啊”

    “那些水贼强盗的羽翼已经丰?他们有多少人?”刘宏瞥了一下眉头道如果情况真如何进所述的样子,那些水贼的势力大到连官府都已经难以对付的话,那的确是应该正视那些水贼强盗了

    “他们有多少人?这个很难说,因为,他们神出鬼没,官府根本就没能把握得住他们的行踪,只听说,官府一次派出了两三千官兵,几十上百艘战船,竟然被那些水贼强盗正面击败了呵呵,能正面击败两三千官兵的水贼,其人数应该不少于官兵的人数”何进有点危言耸听的道:“何况,长江流域的水贼强盗,也不是只有一股,初步估计,怕会有上百甚至几百股水盗”

    “雪……”

    何进之言,让皇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带一些不知情的朝官,也跟着牙齿一酸如果真如何进所说的,形势已经这么的严峻,上百甚至几百股的水盗?那么岂不是说其规模已经差不多和去年的黄巾暴的规模可以一比了?

    呵呵,何进之言,其实并没有夸大,整个长江流域,有一百甚至几百股水贼强盗并不奇怪但是在人数上,何进却有点夸大了大多数的水贼强盗,他们平时都是白天打鱼,夜晚变身为贼一股水盗,可能就是只有一艘船几个人或者十来个人像锦帐贼这么大规模的水贼强盗,整个长江流域都找不出几股再说,水贼就是水贼,他们也只能是沿江沿河活动,很少会上岸去,所以,论影响程度,拍马都赶不上黄巾之

    “皇上,臣认为,太子太傅,国之栋梁,想要清剿那些水贼强盗,非太子太傅莫属,所以,臣觉得,是否应该让太子太傅为太尉打前站,先去把长江流域洞庭湖一带的水贼强盗先剿灭了?”何进奏请道

    刘易听到这,再看到袁隗、张让、何进三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总算明白了这些家伙的企图

    想不到,为了对付自己,他们三人居然联合了起来

    ……

第四百零一章 釡底抽薪

    第四百零一章釡底抽薪

    刘易在此时,也基本弄明白了这些宦官和袁隗、何进等人要对付自己的整个计划

    如果他们的计划一旦成功实行,那么对刘易来说,将会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这个计策,或者可以说是釡底抽薪之计

    或许,和刘易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之后,张让等十常侍以及袁家的人都已经对刘易有了相当的了解所以,才会想出一个完全是针对刘易弱点的计划来现在,刘易唯一还有一点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何进也已经和他们沉沦一气难道,自己对他们的威胁真的已经大到要他们联手对付自己了吗?

    刘易自己或许还不知道,又或者他自己还没有这样的觉悟,这主要是他在近段时间表现得太过抢眼了木秀于木,风必摧之,这个道理,放在朝堂之上也一样适用

    中国官场,古往今来都是一样,这也可以国官场流传了几千年的传统了,或者说,中国国情就是如此官场上的人,也就是说这大汉朝堂中的官员,几乎每一个朝官,他们都要面临一个站队的问题说白了,就是朝堂之中,他们会有着几个派系,比如,宦官一党,就是一个派系然后,外戚一党,权官一党,还有另外一个所谓的清流一党

    总的来说,朝中的派系,就是这么三、四个而所有的朝官,都必须要在这几个党派之中,选择一个党派站队

    如净身进宫的人,基本没有选择,要么就是拜认张让等十常侍,这些宫内的宦官为主,要么就是被这些宦官赶出皇宫或者弄死的下场而一般的朝官,特别是那些晋入朝堂的朝官,他们也必须要作出选择,选择自己要站立的队伍

    就有如现在的司徒崔烈,他以前只是民间的一个名士,他花钱买了这个官职,正式踏入朝堂,位列三公;可是,别看他是三公之一,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实权,甚至乎,在朝堂上说句话都不会有人听他的如果他想真真正正的拥有司徒之官职的职权,履行自己的职责,那么他就是先站好队,在朝中的几大派系之中选择一个党派站队,获得这个党派官员的赞同扶持,如此,才可以算在朝堂中真真正正的站稳了脚要不然,他怕在朝中没做几天司徒,便会被人一抓抓出一大堆毛病,硬生生的弹劾摆免了他的这个司徒,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花了钱买了一个官职,没做几天便被赶出朝堂去

    当然,晋的朝官选择站队的问题,也是很讲究的,你想要站队,人家还未必会接受你呢这崔烈,目前就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上

    怎么说呢,是这样的,这崔烈,他本来就是一个民间名士,在民间也有着一定的声望名气,可是,当他花钱买了一个官职之后,他在民间的声望可以说是一下子便完全被破坏掉呵呵,民间的百姓又怎么会喜欢一个花钱买官的所谓名士呢?他只会被在人背后指着他的背脊骂他是一个伪君子,平时还表现得似乎很高风亮节的样子,谁知道还不是和一般人一个货色?如此,他本来应该是清流一党派的人士,却因为名声败坏,清流一党派的朝官,自然不会再和他走在一起,不屑再与之为伍像他这样的一个靠花钱买来的官职,像荀文若、张钧或者是卢植等人,岂会用正眼来看他?

    这是其一,其二嘛,他本来是通过张让等十常侍牵的线才买到的官职,可是,他自己本身却不是阉人呵呵,这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管他如何的讨好张让等宦官,人家都不可能真正的信任他这么一个人的,除非,他也阉了,如此,张让等人才会视他为自己人

    再一个,他能够站队的,就只有外戚一党以及权臣一党了,可是,外戚一党和宦官一党,本就是死对头,而崔烈却是通过张让等宦官的关系而买来的官职这中间,自然是没有一点好处落在外戚一党的手里,人家凭什么要接纳他这么一个外人?权臣一党就不用说了,人家全都是世族豪门,历代来,都有族人在朝中为高官,他就一个寒士出身,人家看得起他么?

    如此,这个崔烈虽然在名义上,是朝中显赫的大臣,三公之一,但是他却没有一点实权,是一个完全被孤立,被排除在外的一个无关重要的朝官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看他不顺眼的时候,他便会被人使点手段,给赶出朝堂中去

    崔烈这个像一个哈巴狗一般,拼命的巴结奉承的家伙,都难以在朝堂之中有一席之地而刘易,从一开始便和他们势成水火,如果刘易真的想要在朝中站稳脚,想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怕会是加的艰难

    还好,刘易本来就无心要在朝堂上怎么样,因此,根本就无需看任何的人的眼色过活

    不过,也因为刘易这种态度,过于的自行独立的关系,让朝中的所有派系,几乎都看刘易不太顺眼

    刘易被封为什么的振灾粮官,这个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官职,根本就不纳入正式朝中编制的官职,自然不会有人会对刘易有什么的想法再说,刘易受封之后,不久便离开了洛阳,一去就是大半年,可以说,刘易几乎就快淡出了所有朝官的视线

    可是,刘易突然归来,而且,一回来便被皇上认为义弟,封为太子太傅又封候呵呵,这个一下子掘起得太快了,这些朝官,在朝中颤颤赫赫一辈子了,都没有那么容易受封为候的,这还不让那些朝官眼红?

    不过,眼红归眼红,人家刘易就是那么的强势,眼红也没有办法,有本事谁也在朝堂上打张让这些十常侍一顿看看?只是,刘易被封为太子太傅,也算是朝官了,那么,自然得要对朝中的官员有点表示才是啊

    最起码的,也得要和大家走近一点,和大家搞好点关系?可是,大家等啊看啊,却不见刘易来和他们走动那些和刘易本来就有仇怨的不说,可是,和刘易没有什么仇怨的朝官,他们都希望刘易可以来向自己示好,站到自己的这一个阵营来

    刘易对他们的疏远,让他们感到有点失望,进而再想深一层,刘易可是太子太傅啊,将来的太傅,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那么刘易就是一个真正的实权人物如果如今不能和他打好关系的话,那么以后的日子怕就难过了,与其眼看着这个刘易如此不上道,不识相,那还不如想办法把刘易打压下去

    当然,这些只是他们在潜意识中的想法,如果没有人牵头的话,他们个人是不可能主动的跳出来要对刘易如何的

    不过,如今似乎就是一个机会了

    宦官、权官,居然都联合了起来,而作为外戚一党的代表何进,经过袁家兄弟袁绍袁术的从中牵线,他总算少有的和张让、袁隗等达成了一种共识,要在刘易还没有真正的在朝中站稳脚跟之前,把刘易打压下去,而打压刘易,最好的是将刘易置之死地,刘易一死便一了百了,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潜在的强势人物在朝堂之中掌权

    如此,经过他们的一商量,却正好一击打在刘易的软肋上

    他们都有一种共识,就是都认为刘易极善于扇动流民百姓,给些小恩小惠那些百姓,然后利用那些流民百姓来兴风作浪,利用那些流民来壮大自己的势力张让或者是袁隗,他们似乎都看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们就想,如果让刘易没有机会再和那些流民百姓接触的话,那么刘易又凭什么发展起来呢?刘易之所以硬气,是因为他从那些流民之中挑选出青壮来组成了护粮官兵,再组成了什么所谓的流民护卫队,如果没有了护粮官兵,没有了流民护卫队,那么,刘易还能够拿什么来和自己等人对抗?

    特别是张让,他觉得,如果刘易不是利用了那些流民的话,他的二千多死士,早就把那什么的振灾粮官府给打下,夷为平地,而刘易,他个人就算再武勇,也早就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的人给杀死了

    这样一来,张让等人,竟然歪打正着,一下子击中了刘易的弱点

    刘易的确是要靠着众多的流民才有可能发展起来的,如今,如果真的说不用刘易再管流民的事,交由这个太尉袁隗来负责,那么,刘易这计划着的基地便不可能再建得起来了

    他们这一着,让刘易一时无所招架,这些朝官,先是一翻的煲奖,然后再大义凛然的说刘易大材小用了,又说太过委屈了刘易这个太子太傅,随后,便公然的说要接手刘易的流民营,不用刘易再管流民的事了

    单是如此,就已经让刘易感到非常的不妙了,接下来,何进这个大将军推举自己领兵去清剿长江水域的水盗,那就真的是一条绝命之计了

    嗯,别看何进说得那么的轻巧,一副为国为民的样子,对人说刘易是大材大能人,说得像只有刘易才能够去剿灭了长江水贼的样子

    可是,这叫刘易如何去剿灭水盗呢?

    带着朝中的官兵去剿灭水盗?呵呵,刘易相信,只要自己真的敢带着这些朝中的官兵,到时候连所谓的水贼强盗都没有看到,自己便被这些官兵围而斩杀了到那时,自己一死,要怎么说就随他们了

    先用一个没法让人拒绝的堂而皇之的借口,让刘易乖乖的交出流民治理权然后再刻意制造成一种态势,非要刘易领军去清灭水盗不可,这些宦官权臣,再加上外戚的配合,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真的让刘易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时候,刘易还能够怎么样?刘易还能够站出来反对吗?人家都已经摆明说清楚了,治理这些流民,其实就是拿钱粮出来接济他们,就是这么简单人家袁家,愿意承担起接济流民的事,所有的钱粮都由他们出,刘易如果还要抢着说由他自己来救济,呵呵,如此的话,别人会怎么想怎么看?你刘易是钱多得没地方花?有人要出钱出粮你争什么争?如果非要争着由自己来接济治理那些流民,那么你又有什么的居心呢?不管怎么说,刘易都无从出言反对

    而且,人家皇上现在已经完全落入了宦官权臣,再加外戚三方实权人物的套子里再加上,皇上本身也不欲刘易利用流民自成一股势力,还是一股并不能受自己的控制的势力,所以,皇上也觉得,既然袁太尉难得如此大方,主动站出来承担了接济流民的事,那么又何必一定要计较是谁来接济,谁来管治呢?说是管治,无非就是把洛阳的这些流民迁走,迁到别处去让他们安顿下来而已,交由谁来做不是一样?

    于是乎,他马上就下定论道:“袁太尉、张常侍以及何进大将军说的极是,如果还让太子太傅去管治那些流民的话,朕也觉得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既然何进大将军又觉得长江水盗太过猖獗,已经到了一个非要镇压不可的地步,那么就依了你们的意见”

    刘宏点着头,目光落到了刘易的身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那太子太傅,你就把洛南流民营的救济及迁徙事宜尽快交给袁太尉来处理,另外,朕任命命太子太傅为荆州护江都尉,待交接好洛南流民营的事宜之后,便择日出发,尽快剿灭长江一带的水盗,肃靖长江两岸,还百姓一个安稳和平的环境”

    “至于派发多少官兵的事宜,太子太傅和何进大将军商议,这次镇压水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皇上刘宏说完,再对何进道:“何卿家,你一定要尽力配合太子太傅,要派多少官兵,事后再报上来即可”

    刘宏自己不懂得打仗,不知道应该要派出多少官兵为好,所以,他连刘易要领多少兵马前去剿匪也不好定下来,只好把一切都交给大将军何进现在,掌管天下兵马的是太尉袁隗,直接领兵的是何进,所以,刘宏也不想过多的去操这个心,因为,他要操这个心也没有用,到底要怎么样,还得他们这些实权人物说了才算

    刘易这次在朝堂,除了一开始向皇上刘宏禀明情况之外,之后几乎就是一言不发,只能眼看着这些宦官权臣跳出来演戏没有办法,自己这个太子太傅,在目前来说,还不足以真正的影响得了皇上刘宏,在自己及一众宦官权臣再加外戚,还有一众文武百官的摇旗呐喊之下,刘易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再者,他们这些的阴谋,勉勉强强也算是堂而皇之的一个阳谋,刘易一时间也无从化解

    没有办法,刘易只好面无表情的领了皇命

    要是正常的情况之下,刘易领了一个荆州护江都尉,那就是一件好事,有了这个名头,刘易便算是可以真正领军的将军权力了可以正正式式的组建军队了,也可以正式的把收编来的锦帆贼纳入正式官兵的秩列但是,刘易知道,现在自己就是只有这么一个名头,但是实际的领军权力,还是在何进的手上,自己还得一切都要听何进的不、不是听,而是受制于何进

    如果皇上刘宏让刘易私自组建军队,组建护江卫军也自可,那么刘易也可以从洛南流民营之中,把那些青壮给纳入军队之中,这样的军队,才是刘易自己的军队可是,他空有一个名头,去统领别人的军队,还是想一心取自己性命的军队,刘易如果真的去统领的话,那么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离开皇宫,刘易马上便去找到了贾诩,碰到这个连刘易也都有点束手无策的局面,刘易也只能希望贾诩这个级谋士可以给自己出谋划策了

    在洛阳搞赌场,搞俱乐部的事,也差不多可以正式开业了那座买下来作为俱乐部地点的官邸,已经全都装饰一,那些下人侍女侍者,已经在接受一种式的服务理念还有一众主持赌场工作的各个工作人员,也都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训练,这些人,大多都是通过黄正、武阳招募而来的,他们本来就对赌这一个行业非常熟悉

    刘易在俱乐部找到了贾诩,把他叫到了一间密室,再把自己在朝堂的事对贾诩说了一遍贾诩听说后,脸色也一阵慎重,觉得也颇为棘手

    刘易赖以发展的,就是靠着那些流民百姓,如果真的被这些宦官权臣来一招釡底抽薪的话,那么刘易这段时间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忙了

    贾诩皱着眉头,在密室内渡来渡去刘易静静的坐着,喝着茶水,没有打扰他的思索

    “呵呵,好一招釡底抽薪啊,看来,这些宦官权臣的身边,怕也有不少能人,能想出这样的一招计划来对付你”贾诩想了好一会,才突然的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掌笑道

    看到贾诩笑了出来,刘易便觉心里一轻,知道这贾诩一定是有了应对之策

第四百零二章 破解

    第四百零二章破解

    刘易赶紧站起来,为贾诩倒了一杯茶道:“贾先生,你认为我要如何应对?”

    贾诩啧的喝了一口茶才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道:“呵呵,说起来可能很难,但是做起来却很容易,他们这个局,其实最重要的,就是让主公你领兵去清剿水盗之事上面”

    “哦?这又如何说?如果把流民营交给了袁隗,以袁家在大汉的名誉,在民间似乎也不错的他们现在想要走亲民路线,怕那些流民百姓也会接受他们,毕竟,他们都是为了一口吃的,谁给他们吃还不是一样?至于迁他们到洞庭湖去,相信袁隗也有办法做得到,不只是花一点钱粮么?我刘易花得起,他们袁家不在话下,并且,他们和那宦官以及何进都已经沉沦一气了,这些花哨,在他们的眼中,简直就是九牛一毛没有了这些流民,我就失去了建立一个基地的基本条件了”

    “哈哈,非也非也,这些人,他们接济流民,并非真心的接济,他们难不成还会像我们一样那么关心那些流民百姓,把他们迁到了洞庭湖之后,这些宦官权臣还会管这些流民的生死?”贾诩笑着道:“呵呵,流民之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这些流民能好的活下去,而这些宦官也好,权臣也好,他们以后肯定会撇下这些流民不管,如此一来,到最后,还不是又落在我们的手中?”

    刘易一想,觉得贾诩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十多万的流民,每天要消耗的粮食,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谁能像刘易这么不计成本,不在乎个人得失,一如既往的接济他们?另外,接济是一会事,短时间之内,这些宦官权臣也可以不在乎那么一点钱粮接济一段时间,可是,如果他们在半年之内,还没有办法让那些流民恢复生产,自力生,那么他们还会再救济下去吗?别说半年了,甚至是一两个月,恐怕都会让他们把通堂豉,或者,干脆便会弃之不顾

    “如此也好,就让袁家吐点血,我们也可以省下一大笔钱粮”刘易觉得,那就可以尽快交给袁隗来接济,早一天给交他们,就少消耗一笔钱粮

    “当然,他们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其目标最终都还是你,所以,你绝对不能去领何进让你统领的剿匪官兵”贾诩沉声道:“在洛阳,他们恐怕还不敢动手,如果一旦离开洛阳,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了如果他们真的胆大包天的话,也有你一进到他们的兵营,就会动手所以,你万万不能去接领何进的官兵”

    在这一点上,贾诩和刘易想到一起去了刘易也曾想过,自己在洛阳已经被他们两次袭击了每一次,弄派出了这么多人,如果他们真的不顾一切的话,怕自己一落单,便有可能被他们袭杀

    要知道,刘易现在就算是被他们杀了,于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的损失,皇上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死而拿他们怎么样,不可能降罪于他们,自己死了也是白死了哪怕是皇上真心的想为自己报仇,恐怕他也没有那个能力,拿这些宦官权臣没有办法

    “不值得自己信任的兵马,领来又有何用?难道真的可以靠他们去清灭水盗?”刘易点头同意道:“不领兵马之后呢?如何?”

    “呵呵,主公,难道那何进比你加了解长江水盗的情况?”贾诩对刘易拱了拱手道:“恐怕是主公主身在局中,反而是糊涂了既然传厉害的水盗锦帐贼都让主公你收服了,再要清灭别的水盗还不是手到擒来?还用得着别人去帮忙?倒是要恭喜主公,现在你有了荆州护江都尉和官职,那就可以大张旗鼓的去收编那些水盗了嗯,对,要尽快向朝廷要到官符令牌,对对,还有汉军的汉旗什么的,一应要拿到手嘿嘿,有了这些,咱们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立护江水师船队,可以光明正大的练兵了不过,其实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主公你在洞庭湖主持大局的话,谁又敢去招惹你呢?再说,你人在偏远的洞庭湖,别人也根本管不到你,你想怎么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贾诩掳着胡子再说道:“兵兵贼贼,贼贼兵兵,还不是主公你说了算?主公也可以这样,不进何进的兵营,命他们的人自己向长江进发,等他们进了长江洞庭一带,那么想拿他们怎么样都可以了”

    刘易听得眼睛也一亮,一想便觉得对啊,就看这何进这些人可以调拨得多少兵马给自己,如果不多的话,完全可以叫他们有去无回

    对于何进调拨给自己作为清剿水盗的官兵,绝对是想让他们来对付自己的,那么,肯定是他们最信得过的心腹之人,对待敌人,刘易自然是不会那么的客气能够灭了他们这些人马,也可以直接的消弱朝中这些奸佞的实力,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你现在可以这样,尽快向朝廷要到官印兵符,然后凭着官印兵符,马上对流民青壮进行整编,把他们全都收进护江官兵的编制里,多多益善,收编好后,马上带着他们离开随后,再把流民营交给袁隗,嘿嘿,让他只能接收一营老弱妇孺,看他怎么样把那些老弱妇孺都迁徙到洞庭湖去”贾诩阴阴的笑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把青壮的流民都先带走……不过,”刘易想了想道:“还是把荀文若及张钧留在流民营里帮忙迁徙流民,那些都是老弱妇孺还得要人去管治,袁隗怕也不会真正派出有能力的人去管治他们的还有,如果把流民迁徙到洞庭湖的计划,也得让他们去实行总不能因为我们的事而让那些老弱妇孺真的受这长途迁徙之苦?除了粮食是由袁隗提供之外,别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是让那些流民由宛城乘坐竹排去洞庭湖”

    贾诩一听,赶紧正容对刘易道:“主公,果然是心怀百姓,心地善良,贾某不及也”

    “呵呵,哪里话?还不是要贾先生为我解惑?”刘易摇摇手道:“如果不是先生在这,我一时半刻还不知道要如何去破他们给我设下的这个局呢”

    “贾诩汗颜,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只要主公你按照自己的本色来办事就好就算贾某不说,难道主公你还能真的傻呼呼去统领何进调拨给你的军队?我相信主公你是绝对不会去的只要主公不去,那么任由他们有千般阴谋,又能拿主公你怎么样?”贾诩装作流汗的样子,接着道:“再说,就算整个流民营都让袁隗接手了那又怎么样?哪怕是那些流民全都让袁隗收买了人心又怎么样?没有这个流民营的拖累,主公还可以放手去发展自己,天下受苦的百姓又何其多?没有了这些人,还会有多的百姓来投靠主公你忘了涿郡涿县大泽坡?一开始不也是缺人吗?可是主公在那里建城的事一传开,不也是马上就有上十万的流民百姓投奔而来?”

    刘易听贾诩的这一翻话,心里的死结也总算完全解开了贾诩说得对,只要自己不傻呼呼的去统领何进调拨的剿匪官兵,不傻傻的送羊入虎口,那么他们这些宦官权臣纵有千般的阴谋,又能够拿自己如何?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一心想自强独立的人,什么的朝政朝纲,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的约束,自己也并不是说他们想让自己怎么样便怎么样的人反正,自己做自己的事,他们有什么的阴谋诡计就放马过来

    刘易觉得,事不宜词,马上到兵部去领取了他们赶制出来的荆州护江都尉的官印兵符领到手后,刘易也干脆不进皇宫了,回来和贾诩一合计,为免得再节外生枝,马上就连夜赶去洛南流民营而贾诩则为刘易写一篇奏表,待第二天再着人呈上去

    这次,刘易还是让典韦留在洛阳,让他做贾诩的护卫,不过,只是暗中保护着的

    刘易和贾诩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公开,就只有自己的人知道不过,就算公开了,也没有几个人认识贾诩,相信不会有人会打贾诩的主意,刘易刻意的把典韦留下护着贾诩,一来是向贾诩表示自己对他们的看重,二来也是防止一些不长眼的家伙会对贾诩动手脚

    这一次回京,因为朝廷的几个党派的人联合起来对付刘易,所以,让刘易为了应对这些宦官朝臣的关系,都没有时间和京里的众女相会,甚至连和她们见面的时间都没有,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因此而对刘易产生怨言,不过,刘易也没有办法,有些事,事急轻重要分得清楚一些,该要办的事,绝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拖延了不过,刘易还是给每一个女人都写了一封情信,交待了张芍,让她待为交给她们,免得她们以为自己的心里没有她

    到达洛阳流民营,刘易直接把官印兵符交给荀文若,让他马上集合流民营里的青壮有了官印兵符,也省去了向荀文若及张钧解释的口舌功夫

    流民营的青壮,早在黄忠及黄叙父子在流民营之时,就把他们全都组织了起来,在带走了黄忠父子之后,又由文丑领着他们训练了十来天

    整整大半个月的训练,就算没能把他们训练成像士兵的样子,但也可以让他们分得清前后左右,懂得听命令列队了

    十多万的流民,按荀文若现在的统计,已经有十五万人,如果流民营再在这里逗留的话,人数怕也会越来越多一些地方风闻到洛阳这里有一个免费救济百姓的流民营,许多地方生活难以维计的百姓都拖家带口的前来投入流民营,就为了能够有一口吃的

    十五万流民之中,约有四、五万流民青壮,也就是十七、八岁到四十岁间的流民

    刘易不打算把五万的青壮都带走,因为把青壮全带走了的话,余下来的十来万老弱妇孺,没有一部份青壮的帮助,怕也难以到达几千里外的洞庭湖中去

    流民青壮的集合,自然也惊动了那些老弱妇孺,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全都一起围了过来

    一时间,流民营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影

    刘易命人在四周点起了火把火堆,把流民营里的一个大广场照得通明

    待差不多了,刘易才跳上一个高台上,同时,也让文丑把一杆大汉的龙旗给竖了起来

    “兄弟姐妹,父老乡亲们”刘易运劲发话喊了一声

    在交头接耳,有点乱哄哄的流民一听到刘易说话,他们便自觉的安静了下来,齐齐都望向高台,望着刘易

    刘易是振灾粮官,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可是说,没有刘易,他们之中大部份的流民恐怕早已经饿死街头是刘易建了这么一个流民营,是刘易花钱买来粮食,让他们可以在这里能够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另外,也是刘易派来一些郎中给他们之中患病的流民治好了病,所以,这些流民,对于刘易是由心底里感到感激的

    特别是刘易在第一天把洛阳流民迁到这洛南来的时候,对流民所说的一翻话,让那些听到的流民都记忆犹是刘易,让他们重拾起了那种在他们心目中逐渐冷却丢弃了的善良热心,让他们再次从绝望之中回复了生气,回复了作为人应该拥有的一些美德……人在越困难的时候,在同是沦落天涯的时候,应该要携手并肩,互相扶持,共渡难关,要活一起活,要捱饿而死,便一齐去死

    “父老乡亲,昨夜这么晚了,还让你们集中起来,其实是有几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向你们宣布的”刘易提气,尽量把话传到流民营内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流民都可以听得到自己所说的话

    “第一件事,相信各位兄弟姐妹的心里应该也有一点底了,那就是流民营搬迁的事”刘易伸出一只手指的道

    “好啊,刘易大人,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呆在这里,净是吃喝拉撒的,就好像是一个老爷们,什么都不用做,老朽的心里不安乐啊,我们大伙总不能光白吃白喝大人的,大家说对不对?”一个头发胡子都花白的老者听了后,无不激动的说道

    “对”

    “大人就直说要我们搬去哪里只要有活可干,我们就饿不死,以后就不用靠大人来养活我们了”

    流民听到流民营终于要搬迁了的消息,不少人都有点激动了起来

    对于流民营搬迁的事,流民营里的百姓的确心有准备,因为刘易一早就说过了,一个人就算是富可敌国,也不可能真的把这么多流民一直养在这里他们所有的人,如果想要有出路的话,最终还得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养活自己不过,他们也都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没钱没粮,没田没地,如果靠他们自己去寻生计,那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他们都安静的呆在流民营里等着刘易的安排,也唯有刘易帮他们作出安排,再扶助他们进行自救生产,他们才有可能真正的自力生下去

    流民的反应,也尽在刘易的把握当中对于流民的心理,其实刘易的心里也很明白嗯,拿刘易自己来说,以前,在电影公司跑龙套的时候,刚开始入行时,根本就没有会找他拍戏,那时候他穷困潦倒,就是靠着一些朋友的接济,才有可能坚持下去的当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人养着的人,感到浑身都有点不带劲,当通过朋友的关系,终于有一个小龙套交给自己来拍时,刘易可不知道有多么的激动,因为有活可干才会有收入,才可以自己吃自己流民的激动,也差不多是这样他们穷困潦倒得太久了,有机会可以让他们自己自力生的时候,他们岂能不激动?

    刘易的双手向下压了压道:“别急,大家听我说,这次搬迁,路途有点远,不过,也是一个好地方那里,有着广阔肥沃的土地,还着清澈幽美的湖泊,有着大大小小无数的河流,反正,那里是最适合人们居住的地方”

    “好咧,那就去呗,就算是天涯海角,如果能够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可以让我们安身的地方,那又有何惧?”

    “就是,我们都记得刘易大人你所说过的话同是天涯沦落人,应携手并肩,互相扶持,共付难关就算再远的地方,我们也保证一定会一起到达那个地方”

    ……

    “呃,说远呢,其实也没有天涯海角那么远,准确的地方,就是荆州洞庭湖湖边的一个叫洲的地方”刘易听他们似乎还记得很清自己跟他们说的话,心里也不禁有点欣慰,如果这些流民都是这样想,那怕是再远的地方,他们也都可以走得到

    “好了,现在说第二件事”刘易接着说道:“大家看到了没?看到这一面大旗了没?”

    “看到了那是我们大汉龙旗,军旗”

第四百零三章 交接流民营

    大汉军旗,又称大汉龙旗,红底绣黄龙,腾飞舞爪的金龙。大旗的边缘,还缀着如锯齿般的旗角边,旗后拖着长长的彩带。

    夜空中,大旗迎飞飘舞,在四周通亮的火光影照之下,旗中的金龙仿似就yù腾空而起,傲翔天际。

    大汉龙旗,在大汉兴盛的时候,曾经让人观之而敬畏,又感到自豪。曾几何时,大汉威震天下,几乎所有对大汉虎视眈眈,千百年来不停侵犯大汉国土的异族,每见到龙旗所至,无不闻风而逃或是跪拜顺服。

    现在,刘易让文丑高举龙旗,使这些流民百姓看了,不自觉的便有几分自豪感。身为大汉子民,正常的情况下,见到大汉龙旗,无不心生敬畏的。

    刘易看到那些流民青壮,目光灼灼的盯着龙旗,便高声说道:“今夜要跟大家说的,其实主要的就是这件事。我们要搬迁去的地方,是属于荆州一带的地方,刚好,又是接近长江的dòng庭湖之内。可是,近年来长江流域一带,水盗猖獗,他们神出鬼没,拦江抢劫、杀人夺货。皇上隆恩,怕我们流民百姓搬去dòng庭湖之后,会受到水贼强盗的抢掠,所以,特授予我们这一面大汉龙旗,命我刘易为荆州护江都尉。清水盗,护百姓!现在刘易想问你们,你们可愿意加入玩世荆州护江都尉军?可愿意跟着我刘易清水盗,护着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护着我们这些父老乡亲的生命安全?你们可愿意成为光荣的大汉士兵中的一员?你们愿意否?”

    “愿意!”

    “愿意!愿意!”

    “跟刘易,清剿水盗。护百姓安生!”

    刘易的话音刚落,下面的流民青壮便齐声的高呼起来。

    这些流民青壮,自从进入流民营的那一刻起,就相当于是受到了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再加上,经过黄忠父子及文丑对他们十多天来的训练,他们这些流民青壮,几乎都普遍的被灌输了一种时刻把自己当作是士兵的观念。

    刘易虽然没有直接让黄忠等人对受到管理训练的流民称作为士兵战士。平时最多就打着流民护卫队的名义训练着他们,但是。他们所经历的训练却是和一般的士兵无疑。所以,现在只要刘易在此振臂一呼,他们马上就可以从行为动作甚至思想观念上,一下子就转化成为正式的官兵士兵。

    由流民转化为正式的官兵,早已经在一系列的训练当中。潜移默化了。这些流民,可以说都是刘易将他们从饥饿到快要饿死的边缘线上拉回来的,在他们的心目中,刘易,早已经是他们心里的最高领导人。其实,刘易也大可不必担心这些流民jiāo给袁隗接济之后。这些流民便会忘记了谁才是他们真正的恩人。他们都是在最困难的时候,是刘易雪中送炭,把他们救活过来的,而袁隗此时才来说接济这些流民。最多不过就是锦上添huā而已。再加上,日久见人心,时间一久,这些流民便会更清楚,倒底是谁才是真正关怀关切他们的人。

    其实,许多事,都是人在做,天在看。一个人是否值得这些流民追随,大家的心里都非常清楚。所以。就出现了刘易眼前,几万流民青壮齐声回应的情况。这让刘易都感到有点出乎意料。

    “很好!现在,要从你们之间,挑选出两万人马,正式成立荆州护江卫队,挑选出来的人,就在一旁集结整编,明天就马上向荆州dòng庭湖出发,作为先锋开路的队伍。余下的青壮之士,你们就跟着张钧大人,荀文若大人,跟着他们一起,择日起程,全员一起迁徙到荆州南面的dòng庭湖新洲,我刘易会在那里等着你们,然后会帮助大家在那里安顿好,扶持大家在那里开荒种地,真真正正的建立起属于你们自己的新的家园!建立起一个可以让各位乡亲父老安居乐业,永久传承的新家园!”

    哄的一声,流民们jī动了,他们做梦都想着何时能够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园,睡着的时候,都想着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会不会有一家属于自己的家。本章由为您提供]刘易现在所说的,正说到他们的心里去。

    就一个家字,就足可以让这些流民永远都追随刘易了。汉人最恋家,或者说,华人都恋家,古往今来亦然。哪一个汉人,他们活着,不就是为了一个家?

    刘易待流民jī动了一会,稍为冷静了一点后再说道:“另外,最后一件事,由于本人已经身为荆州护江都尉,要马上离开洛阳,所以,就不能再继续管理这个洛南流民营的事务了。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如今朝中的太尉袁隗大人,会来接手管理的。嘿嘿,袁家大家听说过吧?就是四世三公,名满天下的那个袁家,这个袁家,他在朝上当着皇上以及本人的面,承诺承担起从今后大家的救济粮食的消耗,一直到大家可以自力更生为止。”

    “袁家?”

    “袁家会这么好心?他们能白白拿来粮食来接济我们?”

    “就是,他们要是那么好心,为什么现在再想起要救济我们?早他干嘛去了?”

    “袁家,就是他们的府院在城里占了一大片的那个大户人家么?呸!有一次我经过他们的府mén,只好奇看了看,那些看mén的家丁就恶形恶状的把我赶走了。”

    “刘易大人,你不会是不管我们了吧?流民营怎么可以让袁家的人来管呢?他们真的会拿粮食来接济我们?”

    ……

    刘易的话音一落,下面的流民便七嘴八舌的大声疑问了起来。

    “呵呵,大家请放心,这个袁家,可以说是富可敌国啊,他们袁家可比我刘易富有多了。相信各位兄弟也应该清楚。或者说了解过我刘易,我其实也和大家差不多,都是一个穷困的流làng儿,我之所以有钱购粮接济大家,大家随便去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的钱财是从哪来,怎么样得来的。我刘易这一点钱财,比起袁家来。那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再说,那袁隗可是在皇上以及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承诺下来的。huā这么一点钱财购粮来接济大家,那只是九牛一máo,相信他不会食言的。嘿嘿,我提议,为了能让各位兄弟姐妹。众多的父老乡亲能够有更好的体魄迁徙几千里的路途,所以,大家从明天开始,要趟开肚子来吃喝,一天吃三顿或者四顿,饭是干的。还要顿顿都有菜有ròu,还管饱。哈哈……这就叫做吃大户打土豪!”

    刘易说到最后,也为自己的这个提议感到有点高兴,丫的。yīn死这些宦官权臣,他们既然想对自己来一个釡底chōu薪,那么自己就叫他们大大的出一口血。

    “哈哈……”

    流民们听了刘易所说的后面一段话,他们也都齐齐的欢笑起来。不过,他们虽然是听到刘易这么说,可是他们的心里也没有底,他们就怕别说一天三四顿干饭还要有菜有ròu了,别搞不好。到时候连吃的都没有。

    “你们放心,如果是袁家送来的粮食。大家就真的可以趟开了吃喝,这不是说笑。我是说认真的。”刘易止住了笑道:“我刘易跟你们说过,一定会让大家过上好日子的,万一,我是说万一袁家真的食言,没有给大家送救济粮来,那么我刘易还是会像平常一样,会接济大家到可以自力更生为止。当然了,虽然换了袁隗来接手管理流民营,但是张钧大人及荀文若大人,他们也会继续和大家一起,带大家到dòng庭湖新洲去的,实质上,还是张、荀两位大人在带领着大伙。”

    刘易跟流民说完了这几件事之后,便开始正式组军。

    不用多久,便挑选出了两万个流民青壮,并把他们整编完毕。

    足足两万人啊,放眼当今天下群雄,有几个拥有两万属于自己的亲军?这个时候,除了其中的几个,就算是曹cào怕也还没有这么多人马。

    不过,刘易虽然对这些流民说是正式的官兵,其实,这两万人还是不能够真正的见光的。呵呵,他刘易就只是一个护江都尉,实际上,就相当于一个郡城的领军将领同级,和宛城太守秦颉的官职差不多,如果严格来说,最多就是可以统领两千到四千人马。两万人的大军,在现下来说,应该是只有州府刺史才能拥有的军队编制。

    只是,刘易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把人招到麾下再说。

    还有,人是有了,但是还缺少武器装备,这些,还得靠日后再想办法nòng来武器装备。

    目前,刘易几乎是调动了所有的资源,才搞到刀枪剑戟等兵器总计二千多,所以,就只能是二千人有武器的。衣甲什么的,一概没有。

    这二千多的武器,有一部份还是刘易利用振灾粮官的身份,以前在兵部多领出来的,另外一部份,是向西山皇陵的林显借用的,都是守卫皇陵的军备,多出来积压在仓库的那些,实际上,就是一些破烂,不过,破烂也好,总归是刀是枪,磨一磨,还是能够杀人的。黄忠在西山皇陵里躲着练兵的时候,也不时的偷偷购买一些武器,所以,加起来就只有二千多。

    当然,武器全都藏在西山皇陵里面,刘易mō黑带人去搬运出来,连夜把武器分发在二千多人的手里。

    如此,一直忙到了半夜。

    第二天,刘易先把两万人jiāo由文丑统率,让他带离洛南流民营,躲在一旁。

    还要和袁隗jiāo接流民营,刘易暂时也不能离开。其实,jiāo接也很简单,就是把流民营的真实人数jiāo给他就可以了,没有什么的官印官符什么的。当然,刘易jiāo给袁隗的流民营人数,是包括刘易带走了的那两万人也算在内了,并且,还多报了两万人。呵呵,人数越多,他们就要拿出更多的粮食,而这些粮食,是送到流民营来的,最终还是落在刘易的手里。至于虚报了人数,袁隗也是绝对看不出来的。不相信的话,就让他自己派人来统计吧,看他能不能统计得清楚。

    刘易也不用进城,而是派人去给袁隗送了信,让袁隗来流民营。这袁隗既然说要接收流民营,那么怎么说都要来这流民营来看一看,连流民营都没有来过。哪还说什么的接管?

    直到中午的时分,袁隗才姗姗来迟。前呼后拥的,架子摆得十足。

    反正刘易和这些宦官权臣都是不对路的,他们都恨不得自己快点死去。所以,一些客套的功夫刘易都懒得去做了,并没有到流民营外面去迎接袁隗。

    刘易就在流民营的主事大帐里等着他。待袁隗满脸不高兴的被人引了进来后,刘易也没有和他多说,直接把流民的huā名册扔给了袁隗似笑非笑的道:“袁太尉,你可真难请啊,早上就派人去请了,这二十来里的路程。竟然走了两三个时辰?怨念啊!莫怪,呵呵,你自己看吧,流民营的人数。每天要消耗多少的粮食,吃的用的,什么都清清楚楚,就按着那上面的拿钱购粮购物就行。”

    “呵,太子太傅说笑了,我袁某人老体衰,自然不及你们年轻人充满活力,二十里的路。一口气走下来气都不喘一下。”袁隗虽然自持身份,但是在刘易的面前也不好端架子。他只能苦笑着拿起了huā名册及一些帐薄来看。

    他看了一眼,看到了流民营的总人数。竟然是十七万接近十八万人。他不禁一下子愣住,惊问:“太子太傅,这……流民营竟然有这么多人?”

    十七八万的流民,一天要huā掉他多少的钱粮啊?纵是富可敌国的袁隗,他都看得有点心惊ròu跳。如果不是宦官十常shì他们愿意出一大部份的钱粮,袁隗他还真的打死也不会来做这个冤大头。钱多没地方huā吗?居然白白的huā那么多钱粮来救济这些流民……

    “多?多乎哉?不多也。”刘易倒是端足了架子派头,摇头晃脑的道:“太尉最好在几些天就准备把流民迁走,否则,流民营在这多呆一天,就会多一些流民,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流民寻到洛南小镇来,寻求接济。唉,这年头啊,天灾连连,兵荒马luàn的,谁能安生啊?要有一口饭吃可不容易,百姓们知道来到这里还能有一口吃的,还都不往这里赶?看着吧,如果多呆几天,怕这流民营的流民,就会突破二十万大关。特别是让天下百姓知道了流民营让太慰接手,而袁家世代昌隆,四世三公,声名早已经著于海内,谁都知道袁家富可敌国,到时候,可能到处的流民都会投奔袁家而来。哈,得要恭喜太尉了,到时候,袁家的人丁,怕又要大大的扩充了。嗯,对,就是投奔袁家的人,都可以让你们袁家自建一城,自成一国了。”

    “呃,太子太傅,可千万别这么说,袁某也只是不忍见天下百姓流离失所,不忍见太子太傅倾尽家财来救助百姓,独力难撑,所以,袁某才想为大汉百姓做点事,减轻一下太子太傅的负担罢了,袁某,袁家并无别的意思。”袁隗当然不会在刘易的面前表面出自己内心的野心,赶紧否认纠正刘易的说法。

    “袁太尉,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刘易,也只是为大汉百姓尽自己的一点力罢了,你我之间,谈不上谁帮谁的忙。既然,袁太尉你心怀百姓,慷慨解囊救济流民,那么,从现在开始,这流民营就是你袁太尉所管治了,再与刘易无关,至于流民营的详细情况,都在你手上的huā名册及帐薄上,情况属实,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派人来调查核实。”刘易站了起来,伸了一伸懒腰,打了一个呵欠道:“呵欠……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袁太尉,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可以去问张钧大人及荀文若,他们还在流民营负责粮食分派以及一些日用品购置等事宜。当然,你也可以派人来接手他们的工作。”

    袁隗也想不到流民营的jiāo接会是如此的简单,见刘易就要走,他不禁追问道:“呃,对了,太子太傅,不知道现在流民营现在还剩下多少的粮食?还有多少的物资?”

    “粮食?物资?”刘易装出一脸愕然的样子,像首次认识袁隗的看着他道:“呵,袁太尉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说。这是流民营啊,你以为是朝廷官衙?流民营怎么会有余粮?怎么会有物资?袁太尉你说笑了吧?你说起这个也正好,流民营里的百姓从今天开始就是你接济了,嗯,貌似流民营的粮食,也就只够他们今天所消耗的。太尉记得明天送粮来接济流民哦。”

    “什么?就没粮了?明天就要送来?”袁隗还真的吃了一惊,因为他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好啊,他还想着,怎么说流民营里都会有一些粮食让流民先吃着,待没有了他再nòng一点来,等到何进等人把刘易nòng死了,那么他才不再管这些流民的死活呢。如果这些流民敢作luàn的话,大不了让何进这个大将军派官兵来镇压下去便是。现在他可是太尉,可以随时调动天下的汉军,大不了,可以把附近城镇的守军调回来一起镇压。流民有十多万是不错,可是流民就是流民。还怕镇压不了吗?.

第四百零四章 旧仇新恨

    刘易没再管袁隗,径自走出了流民营的主事帐厅。

    不过,袁隗却追了出来问道:“太子太傅,要回京吗?稍等。老夫和你一起回去。”

    流民营里没粮了,袁隗没有办法,也只能回京去购粮让人送来接济流民。现在刘易没除,他还是要履行诺言,要接济这里的流民的。要不然,流民没有粮吃,要闹起来,矛头就会直指他袁家,再有极懂扇动的刘易在,他怕会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至于他想和刘易一起回洛阳,只是想和刘易套套近乎,想与此来麻痹一下刘易,让刘易乖乖的去统领何进调拨给他的军队,自寻死路。

    呵呵,他想到,如果刘易真的去接领着何进调拨给他的军队,带去荆州清剿水盗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制造成无数种可能,或者制造出一些意外,让刘易永远在这个世上消失。

    作为当今世上,除了宦官之外,最有权力的太尉,mén庭显赫的袁家,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刘易的这个和他们不对路的人掘起朝堂?将来太子若登基,这个太傅应该由自己来做,自己才更适合做这个百官之首,这个刘易,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去做太子太傅?

    嗯,其实,刘易有太多太多的地方值得他们去对付了,反正,刘易不除,他们就感到有一种潜在的威胁存在,非除不可。

    刘易自然是不会和袁隗一起回洛阳的,摇头道:“谁说我要回洛阳?”

    “什么?太子太傅不回洛阳,那要去哪里?”

    “哈哈。皇上不是封我做荆州护江都尉了么?自然要到荆州去清灭水盗了,唉,没办法,都是太尉你和常shì、何进大将军们的抬举,要不然,我还真的想在洛阳好好享一阵子清福呢。天生劳碌命啊!太尉就此别过,你年老体衰。得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怕从荆州回京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太尉,不能和太尉在朝**事了。”刘易对袁隗一点都不客气,语带挖讽的道。

    对于这些分明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家伙,却又在表面上虚虚伪伪,和别人套近乎的人。刘易也不屑去和他们走近。

    “啊?你现在就走?现在就要到荆州去?”袁隗虽然对刘易话语中的挖讽感到极其的愤怒,心里情不自禁的涌起一阵阵的杀机,不过,年老体衰可是他自己说的,刘易借他自己的话来挖讽他,他也不好和刘易撕破了脸皮。当场和刘易发作。再加上,他的心里也知道,就算和刘易当场撕破脸皮,又能拿刘易怎么样?别闹不好。惹得这刘易发楞反而像在朝堂上毒打十常shì那样把自己打一顿就不妙了。

    这袁隗的心里是这样想着的,大家估计是不会再有机会再见到了,不过,不是自己年老体衰先死,而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先死罢了。

    可是,他听到刘易说现在就要到荆州去,不禁既感意外又感紧张的道:“太子太傅你不会现在就想去荆州,就现在这样子去吧?”

    “对啊。就这样子去,现在流民营已经jiāo接给太尉你了。我在京中也没有什么事了,既然你们都把长江水域的水贼强盗说得那么严重。我得早一天去剿灭了他们才是。太尉还有什么疑问么?”

    “哎呀,太子太傅,你不能就这么去啊,皇上不是让你和何进大将军商议着要调动兵马去剿灭水盗么?你、你这么去,手上没有官兵,怎么可能剿灭得了水盗呢?”袁隗还真的有点紧张的,丫的,如果刘易就这么一走了之,这叫他们所有的计划都落了空,他们所有的计划,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让刘易来统领自己的等人的军队,就在军中把刘易nòng死。器:无广告、全文字、更可是,如果刘易不来领军,那么,又如何能够nòng死刘易呢?

    “哈哈,区区水盗,还没有放在我刘易的眼里,又何须从京中调动军队去呢?再说了,对付水盗,得要用到水兵,洛阳的军中有水兵么?所以,领不领军去都一样,我去荆州向当地官府借点兵马,也一样可以解决了那些水盗。”

    “可……可是这样不行啊!”袁隗急了,万一真的就让刘易就如此离开,那么他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功夫都白费了,可是,他一时间又没有什么的办法可以让刘易留下去领军,脑里念头luàn转,只好借一些什么的皇命来劝刘易道:“太子太傅,万万不可如此仓促的去和水盗作战啊。这些水盗,非同小可,其危险危害xìng,几乎可以比得上黄巾之祸了。再说,正所谓君无戏言,皇上既然有命,让你统军去清剿水盗,可你总不能丢下士兵,自己一个人跑了吧?这事不急,真的不能急啊,剿灭水盗之事,一切还得从长计议,再说,出征打仗,后勤补给什么的,步步关键,没有统筹好,怎么能如此轻率的去作战呢?没有准备的战斗,必败无疑,太子太傅,不如,我们一起回京,一起商议如何出征,你看如何?”

    “你放心,我袁隗身为太尉,肃清大汉海内的贼寇,也是份内之事,我会大大的给予太子太傅你便利,下令沿江官府,让他们官府的官兵都协同你作战,务必一定要清除长江流域的水贼强盗,还沿江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环境。”袁隗越说就越进入状态,一副大义凛然急公好义的样子。

    “哈哈,太尉有心了,不过,刘易心意已决,得马上出发,太尉请回吧。”刘易冷眼看着袁隗的急燥,心里不禁有一阵的爽快,还好有贾诩点醒了自己,自己就不去领你们的兵,看你们能够把自己怎么样?

    “护江都尉刘易!怎么说,我都是你的上司,得要听我的调令。现在老夫命令你,马上回京,去和何进大将军商议出征事宜,商议好调动多少官兵,议定详细作战计划,递jiāo兵部议定,再jiāo到朝堂上。经皇上同意,你才能领兵出征。你现在,还不能离开洛阳半步!”袁隗见劝说不了刘易,不禁一下子沉下脸来,想利用自己的身份来压住刘易。

    不过,刘易又岂可是他的身份可以压得住的?无所谓的道:“太尉这是什么意思?本人去清剿区区的几个水盗而已。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哈哈,可笑之极!还要用议定详细作战计划?还要递jiāo兵部再递jiāo到朝上去议论?有这样打仗的么?哼!我刘易说可以就可以,如果太尉不相信的话,大可以把我这个什么荆州护江都尉的名号给撤了,请太尉你另外派人去清剿水盗吧。嗯,对了。听说你们袁家,是你的侄子吧?叫袁绍、袁术的,听说他们都是不可多得的英才,不如。就派他们去清剿水盗吧,我刘易也乐得轻松。呵呵,轻轻松松做我的太子太傅,安安乐乐的做我的安民候,身为皇上义弟,也算是亲王了吧?我都还没有在洛阳城内拥有一座王府呢,巴巴的赶去打仗,还不如在城内置一座王府。享享清福,闲来无事。就到朝堂上和太尉聊聊天哈!”

    这刘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刀枪不入。利用身份又压不了刘易,动粗又不够刘易打,袁隗真的拿刘易没有办法了,并而,他自己反而是被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可是你这样一走,谁知道你是不是临阵脱逃?你可知道,你这样一走,就是欺君之罪,皇上让你和何进大将军议定出兵剿匪的事宜,可是你却一走了之,这不就是欺君还是什么?恐怕你就算是皇上的义弟,怕也吃不起这个欺君之罪吧?”袁隗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搬出了皇上的名头。

    “哼,yù加之罪,何患无词?原来这就是四世三公的袁家,这就是太尉袁隗,我刘易今天也算是见识了。”刘易没有耐xìng再和袁隗磨嘴皮子,冷哼了一声道。

    “放、放肆!”袁隗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算了吧,看在你一把老骨头的份上,今天本人就不和你诸多见识,如果是你们家的那两个犬子,敢这么对本候说话,敢这样和本太傅说话,我老早就大耳光扇过去了。”刘易转过身,往和洛阳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边道:“我早有奏表送给皇上,怕皇上现在已经看到了,已经知道了我不领兵的事宜,所以,欺君之罪,落不到我的头上。哈哈,十多万流民,哪怕去到了dòng庭湖,你袁家还得要送粮食去接济啊,如果流民因为你袁隗接济不周,闹事起来,到时候,怕欺君的可不是我刘易,而是袁某人了。”

    呃,袁隗被刘易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他指着刘易的背影,狠狠的道:“我就放长眼看看,凭你刘易一个人,看有什么本事可以清灭水盗,你放心,沿江官府,包括荆州所有地方,你绝对调动不了一兵一卒,也要不到一颗兵粮!”

    刘易头也不回,懒得再去理睬袁隗,刘易的心里,本就没有想着什么的调动沿江官府的官兵,也没有想过要从地方官府里要到多少的兵粮军费。

    刘易说的没错,早上的时候,就在刘易派人去通知袁隗来洛南小镇接管流民营的时候,同时让人去通知贾诩,让贾诩把写好了的奏表送到朝上去。也不用贾诩上朝,贾诩现在还没有资格上朝,他连官员都不是,但是只要送到了皇宫前,说是太子太傅刘易送来的,自然便会有人送进朝堂去呈上给皇帝。

    太子太傅的奏表,是没有人敢截留的,就算是截留了,也会有人通知皇上,让皇上刘宏知道刘易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份奏表送来便可以了。呵呵,不管是阳安公主或是益阳公主她们,随便一个都可以直接见得到皇上,直接把自己的事告诉皇帝。所以,什么的欺君之罪,根本就不可能落得到刘易的头上来。

    而袁隗,来接管流民营的时候优哉游哉。本心的想着刘易没有了流民营,没有了流民给他扇动,想着刘易还能搞出什么的动静来,可是。现在回去的时候,却憋着一肚子气,而且,这气还要没有地方发作,再说,也没有时间让他发作。流民营的事他也不顾了,忽忽的返回洛阳。马上找到了张让等宦官,并叫来了何进。把刘易已经离开洛阳的事告诉了他们。

    事实上,这些宦官及何进,要比袁隗更早知道刘易要离开洛阳的事,因为没有人敢截留刘易送上来的奏表,所以。他们自然就知道了刘易一声不吭,也不领军便独自前往荆州去了。

    一翻苦心,完全白费了,这使得袁隗及张让等人都一脸郁闷。何进倒还好一点,他和刘易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的仇怨,所以。那什么的接济洛南流民营的事和他无关,只是袁家和宦官两方面出钱粮去接济罢了,他本人可没有什么的直接损失。何进之所以要和他们一起对付刘易,就只是刘易不上路。没有去巴结他,这让他感到很不爽,再加上,他和袁家的人,尤其是袁家的两个公子走得比较近,大家好像也比较谈得来,也一起共同谋事,所以。在袁隗求到他时,他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

    刘易的生与死。对何进来说,他并不会太在意。当然,如果能nòng死了也最好。因为,朝中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强势人物便可以了,不用再有刘易这个强势的人物。

    看到袁隗的气恼,何进也只好爱莫能助,摊摊手道:“太尉,这刘易其jīng似鬼,恐怕已经看出我们的意图,所以干脆来了一招一走了之,让我们所有的布置都派不上用场。呵呵,我何进是看在太尉你的脸上,才会同时一起联手对付刘易的,而且,我也真的做好了准备,jiāo待下面了,可这刘易没有上钩,那本将军也没有办法。你们看……嘿嘿,我下面的人,也不能白忙活一场不是?这……”

    事情到如今,似乎所有的后续计划都已经没有办法进行了,何进答应和他们一起对付刘易,他们自然是要给点好处何进的,要不然,何进凭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联合起来对付刘易?

    “哼!真是鼠目寸光,枉人家还是大将军呢,小气巴啦的,乡下老土就早乡下老土?”张让和何进不对路,这早已经不是什么的秘密,双方的阵营,一直都在斗来斗去争来争去的,所以,不满何进在事情还没有成功的时候,就想向他们索要好处。

    啪的一声,何进一掌拍在案面上,寸步不让的指着张让喝道:“你说什么?敢说我家乡宛城是乡下?那是帝乡!你知道不?开国大帝就是宛城人,你敢去皇上面前说么?”

    “哼!”张让似是懒得和何进再说,心里却在想着:呵呵,你们这些权官外戚,就只懂拿皇上来压我,却绝对想不到,皇上在我等面前,乖得就像是一个小宝,说帝乡是乡下又怎么样?就算是让皇上跪下叫爹他也不敢反抗啊。

    “好了好了,别动不动就吵,看看现在还有什么的办法对付刘易,还有,何大将军,别以为你现在和刘易似乎是井水不犯河水,哼,等着瞧吧,一山不容二虎,这次你提议他领兵去清剿水盗,算是让他正式踏入了军方大mén,哼哼,说不定,有哪一天他就可以爬到你现在大将军的位置……”袁隗明是劝架,但是却也有点不满,不满何进总把自己chōu身在外,就好像只是他们想对付刘易似的。

    “什么?现在怎么变成是我提议刘易领兵了?这都不是你们议定好的计划?现在就怎么变成是我何进的提议了?”何进听袁隗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有点懊恼,觉得袁隗这么说太过有点不地道了。

    “呵呵,还别说,可别忘了,是谁在朝堂上说出来的?可不是我张让,也不是袁太尉。”张让听袁隗这么说,心里也一乐,幸灾乐祸的道:“是啊,那刘易,似乎还真的有点本事,听说,他凭着一些饿得快要死的百姓都能打败了好几万的黄巾大军,还有异族十万大军。嘿嘿,现在竟然让刘易有了领兵之名,如果真的让他打了几次胜仗……呃,可不是我说的哦,看刘易从一个小小的入流的小兵到不入流的小官振灾粮官,再到现在的候爷、太子太傅、皇上的义弟,又是汉室宗亲了,看他的爬升速度,哈哈,张某已经感觉到,可能某人的地位将不保罗……”

    “你……”何进被张让说得心头一气,但是觉得也有些少道理,一时被说得说不出话来。

    “咦?宛城?”袁隗虽然在听着何进和张让的说话,但是他的脑中却在一直想着如何对付刘易的事,袁隗几十岁了,还真的没有吃过什么的亏,哪怕是口头上的,今天,竟然被刘易这个máo头小子气得半死,所以,他咽不下这口气,心里想着非要nòng死刘易不可。

    如果说以前和刘易的怨仇,只是袁绍和袁术惹起的,但现在,就不是袁家两兄弟的对刘易怨恨了,他这个袁家之主也算是旧仇新恨,对刘易已经恨之入骨。

    他想到了宛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拍大tuǐ道:“对了,就是宛城!张常shì,咱们不是还有人在哪一带活动么?快!赶快通知他们在路上拦截刘易!”

    被袁隗这么一提醒,张让才记起了那几千人马来,赶紧一跳起来,对外面喝道:“来人!八百里快马加鞭,速去通知蹇硕……”

第四百零五章 打一仗

    还别说,不管是袁隗或者是张让等人,他们都已经忘记了张合等人还在宛城附近手打手机小说站点这两天,刘易突然回到了洛阳,使得他们都明白了张合等人率兵前去截杀刘易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流产了所以,他们对张合等人感到非常的失望特别是在刘易回到洛阳,使得他们分寸大乱,一起商议好如何重布置对付刘易的计划时候,他们也几乎把张合等人给遗望了,他们的计划,原本就没有把张合率领着的这一支人马计算在内

    现在说到了宛城,袁隗才记起了他们还有一支人马在宛城附近

    其实,洛阳到宛城,才不过是几百里的路程,快马一个白天便可以赶到,刘易现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出发去荆州,想必这大半天的时候未必可以赶到宛城去,最多不过是到达宜阳一带,如果快马加鞭,赶去通知张合的话,可能还来得及通知张合,让张合继续截杀刘易

    因为袁隗也好,张让及何进也罢,他们都还不知道刘易现在已经从流民之中挑选出二万青壮组成了荆州护江卫队他们还以为刘易是轻身前往,最多就是带着一点亲卫罢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张合那七千人马如果还不能把刘易给截杀了,那么张合也不用回来了

    但是他们觉得,如此还不够稳妥,因为这刘易狡猾难缠,他们怕张合等人又截杀不到刘易所以,袁隗和张让一合计,觉得如此还是不太保险觉得他们之前的计划还必须要进行下去,并要求何进还要配合

    他们这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刘易既然没有来领军,那么他们就逼刘易非得领军不可刘易不来,那么就让军队去找他,原本准备好,准备让刘易统领的官兵也依然向荆州进发,逼着刘易非要领着这支军队不可

    他们这支军队事实上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分别由袁家及张让共同出一千死士,魂入何进调拨出来的三千官兵之中,何进派出亲信将领统领着五千军队为了能够追赶上刘易,他们让军队即刻便出发另外这些胆大包天的宦官权臣,为了把刘易杀掉,居然不谋而合,一同伪造了圣旨,派出十几波的宫中内shì,让他们拿着圣旨去找刘易找到刘易之后,命刘易马上在原地等候,等候朝庭交给他统领的官兵,等到官兵来了再领着这些官兵去清剿水盗

    当然,清剿水盗自己是假的,只要刘易一旦和这些官兵汇合,那么就是刘易的死期

    不管是袁隗也好,还是张让等人也好,他们都不太信相刘易敢不按圣旨来行事他们觉得,经过如此的安排布局,刘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就算刘易躲得过张合这七千人马的截杀但也怎么也躲不开五千官兵的谋杀刘易不是去荆州吗?那么这五千官兵也去荆州,只要刘易一露头这些官兵自己寻上门去,只是和刘易汇合在一起那么就是刘易的死期了

    同时,袁隗和张让等人也命令,如果张合等七千人马没能截杀刘易的话,那就让他们也到荆州到洞庭湖去,让他们化身水盗,无论如何也要把刘易击杀,不然,他们绝对不准回来另外,至于给养什么的,到时候会让人另外提供给他们

    总的来说,这些宦官和权臣,都已经铁了心的要将刘易置于死地,无论是用什么办法也好,他们只想刘易死

    就在他们派出快马前去通知张合以及派出十多波宫中的内shì分头去追赶刘易之时,刘易其实也还在洛南流民营附近,并没有马上就离开

    刘易主要是避开不去统领军队罢了,不用真的急着赶去荆州手打手机小说站点去荆州剿匪,这个只是一个借口罢了,这些宦官权臣,以剿匪为借口想置自己于死地,那么刘易也以这个为借口,由明转暗,让他们把握不到自己的行踪

    而从流民营带出了二万流民青壮,刘易自然也不是说就这么带他们到洞庭湖去那么的简单,刘易而是想,让这二万流民组成的军队,尽快拥有一定的战斗力,他们从现在开始,是真正的官兵了,不再是一般的流民

    在洛南流民营附近,能够藏下这么多人马的,也就只有西山皇陵向西的那一片密林刘易想了想,还是把他们都带进了西山皇陵里去

    带这两万人进入西山皇陵去做什么?呵呵,那当然是想办法弄装备了同时,刘易也在等人等这些宦官是否再针对自己做出什么的yīn谋布置,最重要的是等从涿郡涿县大泽波的来人

    从刘易派人去通知戏志才,让他送一批各方面的匠人人才来的时候,算算时间,到现在也差不多有十多天,半个月的时间了按想也会很快便到,所以还得要等他们一等

    到了晚上的时候,黄正和武阳钻进了西山皇陵的密林,带来了一些最的消息还带来了人

    最的消息自然是袁隗和张让等派出快马之事以及宫中的有多批内shì分别往宛城方向进发之事另外,还有何进大将军在城外的官兵大营派出了几千人马往宛城进发之事

    袁隗和张让他们差点忘记了张合领着几千人在宛城一带的事,但是刘易却没有忘记,所以,他们派出快马之事,刘易估计便是去通知张合截杀自己的对于这一点,刘易的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张合这几千人马,如果有机会的话,刘易还真的和他们打上一仗,以此来磨练一下自己手上的两万青壮官兵没有经历过真正战斗的士兵,永远都不能称之为战士,可惜,刘易现在就只有两千人有武器,另外的一万八千人都赤手空拳,拿着的都是一些烧火棍否则以两万对七千,刘易还真的敢一战了

    不过,他们又派去了几千人马,刘易就担心他们是汇合在一起的,如果他们汇合在一起,那么就有一万多人的兵马,并且还是一些装备精良的军队刘易可不能让这两万组建起来的士兵去送命还得要看情况行事

    至于宫中派出了十多批的内shì,刘易现在暂时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不过,估计派出去的内shì是皇上都不知道的因为,如果皇上知道的话,那么阳安公主她们也能够询问得到,如果是对自己不利的事她们肯定会到振灾粮官来告诉自己的人,着人再通知自己

    这些宦官权臣要搞什么,刘易姑且不管,让刘易感到高兴的是,涿郡涿县大泽坡调来的人终于到了居然是颜良带队,来了足足两千来人其中,八百兵士,一千余人的各种匠人颜良这家伙,居然把高顺训练出来的八百陷阵营带来了

    实际上高顺练训出来的八百陷阵营将士,在小狼谷一战已经打出了威风,初见训练成效,而高顺,他也不想只是训练而没有真正的实战机会,所以,他便把这八百陷阵营交给颜良带来了高顺本来,是他自己想来的但是戏志才不让,戏志才也觉得还是让高顺在基地练兵统领整个基地的兵马比较稳妥一点

    涿郡涿县大泽坡,能战的将领就只有颜良和高顺在,他们两人必须要有一个人留下,高顺有帅长的潜质,而颜良,虽然经过来来往往的押运粮食的锻炼,在许多时候都已经懂得用脑子想想问题了,相比起文丑或者是典韦,也较稳重一点,但是他始终都还是一个将才,所以,戏志才觉得还是留下高顺好一点有高顺在统领着基地的军队,万一有战事的时候,高顺便可独挡一面,如果高顺还解决不了的话,就唯有去公孙瓒那儿通知赵云,让赵云到基地来救急

    黄正和武阳把颜良等二千余人带到了流民营,因为人数太多,目标太大,进城是不可能的,他们一路经过一些有官兵振守的关隘之时,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都是必整为零,先各自经过了关隘,才再汇合集中一起进发,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迟了一两天才到洛阳

    颜良也随黄正、武阳他们到了西山皇陵来,大家兄弟相见,自然是一阵高兴,特别是文丑,和颜良见面,自有一翻别情,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基情四射如果不是刘易知道文丑已经在洛阳里偷偷的找了一个大姑级的女人,怕还真的有点担心这两个粗壮大汉的xìng取向问题

    除了颜良之外,孟轲及孟丁等几个从孟寨出来的,擅长山林作战,侦察敌情的人也来了他们在涿郡涿县大泽坡训练出不少人才来,戏志才有意让孟轲担任情报部门的主事,刘易也同意了

    等到了颜良等人,那么,刘易现在可以战的有三千来人了另外,还有在宛城的黄忠和黄叙,只要联系上他们,又多四百精锐,再加上,还在洛阳城内的二百护粮官兵,以及后备官兵,加起来,过了四千可战的人

    不至如此,刘易还可向守卫西山皇陵的林显借用兵器,估计可以借到一千刀剑,那么就有了五千可战之兵

    不过,刘易担心那几千官兵会和张合等几千人马汇合,那么这仗就不用打了所以,刘易继续在西山皇陵的密林躲着,派出孟轲孟丁兄弟,领着上百个机警的人前去打探情况,把情况摸清楚再说另外,再派人去联系上黄忠及黄叙,让他们随时的准备着命令,只要命令一到,就要马上按命令进行

    从刘易交接流民营给袁隗那天算起,刘易在西山皇陵的密林里躲藏了三天这三天,刘易自然也不闲着,对两万人加强了训练了两天,没有武器的,就全练习投枪,以及每两个人杠起一杆长长的长竹或硬树杆练习队列式的集群冲锋

    有时候,打仗并非一定要武器十分的精良,就是手持一根木bāng,也一样可以砸死人长长的竹杆或者长长的硬树杆,在集群冲锋之下,密集的尖刺配合着两个人的力量,足可以把一个人的身体给洞穿当然,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再给长竹杆或长树杆配上铁枪头,那么就加的凌厉了

    第三天的下午,孟轲和孟丁他们陆续回来了

    原来,那几千官兵并没有和张合等人汇合而是直接过了宛城,往江陵而去现在就只剩下张合等6千余人,在宛城一带把守着洛阳和宛城一带的道路因为刘易突然隐在了暗处,他们也把握不准刘易现在到了哪里,那几千直扑江陵的兵马,就是怕刘易已经到了江陵地带所以就先赶过去了而张合等人,因为没有见到刘易,他们也不确定刘易是否已经过了宛城,所以,还想再守候多一段时间现在,他们已经被下了死命令不杀了刘易,他们便不能回京,如此,他们也没有办法就只好继续把守着洛阳和宛城之间的道路,希望可以等得到刘易

    知道了这个情况,刘易决定要打一仗这一仗似乎也是非打不可

    那几千官兵,是名正言顺的官兵,刘易一时半刻没有办法拿他们怎么样但是,张合这几千人马,他们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打着山贼强盗的旗号所以,刘易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攻打他们

    如果不击溃张合这几千人的话刘易就怕他们会跟到洞庭湖去到时候,在洞庭湖一带明里有几千一心想谋害自己的正式官兵,暗里又有几千化身为强盗的死士,其中还有两千是禁军,这让刘易真的不太好办所以,一定要发起一次战斗,一举把张合这几千人给灭了

    当晚,刘易便召来了贾诩、典韦、颜良、文丑等人这贾诩和典韦,在洛阳里也不用怎么出面,就布置吩咐下去,便会有人去办事,特别是魏采,方方面面的都是由他出面,所以,他们在城里闲着也闲着,便把他们也一起叫来当然,城里赚钱的事,也是可以暂时放下的,不用太着急了,因为现在有袁隗他们接济着十多万的流民,使刘易一时半刻也不用太紧张钱粮的事

    大伙就在密林里的一个营帐里聚头,刘易先把自己的准备和张合这几千人打一仗的念头对他们说了一下,便问贾诩的意见

    就在贾诩沉呤了一会,想说话的时候,营帐外突然来了人

    刘易让来人进来,原来是守卫西山皇陵的军司马林显

    刘易这两天,死缠烂打,才磨得林显没有办法,把他们几百守卫皇陵士兵的武器都借来了,弄得现在守卫皇陵的士兵,全都是空着手的

    而林显现在突然来找自己,刘易觉得有点奇怪,问他道:“林大哥,这么晚了,来找小弟有什么事?你不会是反悔,想要回武器?你放心,再过两三天就还你,如果你真要的话,加倍还你”

    “切我要那么多武器干嘛?我能统领的士兵就只有那么一点,武器多了也没用”林显见到刘易的帐内还有不少人,除了颜良、文丑之外,别的人他都不认识,奇怪的看了看后,他跟着道:“老弟你跟我借武器,连我手下士兵的武器都全借了来,可是我问你要武器做什么你却不说实话,我就估摸着,你可能会有什么的行动,跟老哥说说,你想要做什么”

    “呃,林大哥,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真的”

    “不行不行,我今晚来找你,不是想要回那些武器,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行动的话,可不可以让我也参加?”林显直接道:“呵,我在守这皇陵已经有好多年了,很久没有上过战场,平时,我把手下的人训得嗷嗷叫,可是从来都没有上过战场,最近,手底下的人都有点闹情绪了他们都说,反正都是守死一辈子皇陵了,还花那么多功夫练兵,练出来有什么用?没机会上战场啊,他们有了这个情绪之后,就开始有些惫懒了,平时训练都提不起精神……”

    “额我明白了”刘易打断了林显的说话道:“你的意思是也想参战?是领着你守卫皇陵的这些官兵来参战?这可以吗?如果林大哥你方便的话,我自然欢迎了,不过,打仗可能就会死人,如果你的手下有什么的意外这……林大哥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没事,我会让想去的人来,怕死的,就算了,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打仗,好让他们明白,平时的训练不是白费的”林显挥了一下手道

    “那好,有了林大哥的生力军加入,我们的胜算也大了很多”刘易本来就有心思把林显也拉下水的,想把他拉到和自己同一个阵营上来,现在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刘易自然是不会拒绝他

    “那我回去把人带来,不过,你得把我们原来的武器交回给我,不然,我们就要赤手空拳上了”林显本是一个xìng格沉稳,极有主见的人,他是有了决定才来的,所以,说一就一说二就二,干脆

    “行,一会再,我们明天可能就会出发了”刘易答应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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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介绍:
带着百科全书回三国,开展霸业征途!
科技及武功的完美结合,使刘易成为三国里最有实力的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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