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准备好了,要我!
第三百七十六章准备好了,要我!
今天的拜师仪式,让刘易捏了一把汗。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还好,总算没有出什么大错,算是胡『hún』过去了。当然,刘易也不再去多想为刘辩、刘协两个小子的教学启『méng』的事,因为刘易现在正事一大堆,忙都忙不过来。
回到振灾粮官府后,刘易便和贾诩再仔细的商议如何在洛阳把这么一个吃喝玩乐于一体的俱乐部尽快搞出来。除了这个,还有再建一个基地的事,都要刘易去『cào』心。洛南小镇的流民营,恐怕很快就可以集万的流民,这么多的流民,全是刘易自己『nòng』钱购粮来接济着,这可不是长久之计,也不是能持久的,还得尽快把建立第二个基地的方案落实,然后马上就把这些流民都迁徙过去,让这些流民可以尽快有活可干。如果就让刘易如此白白的养着这么多人,怕不用多久,他便要钱尽粮绝了。
最后决定,到别处去找寻新基地的地点,还得刘易亲自去,而在京中搞这个俱乐部的事,也得要一个人来主持大局。可是,无论是荀彧也好,还是张钧也好,他们都不是适宜搞这些的人才,这和他们的『xìng』格有关,以他们一本正经,刚烈直正的『xìng』格,别说要他们搞什么的黄赌毒了,就算是让他们见到这些东西可能都要一顿责斥。
相对于荀彧或者张钧,本来心『xìng』有点放『dàng』不羁的戏志才比较合适主持这方面的事,可是他暂时还在涿郡涿县大泽坡,没能马上『chōu』身回京。现在涿郡涿县大泽坡可是刘易今后发展的根基所在,不容有失。再加上,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地理位置又有点敏感,西北方向,不远就是异族人聚居的地方,东北方向,也已经全是属于公孙瓒的势力范围,东南方,是幽州范阳这个州府所在,刘虞在那坐镇,南方,则是黑山张燕这一股黄巾军所在,虽然黑山张燕离涿郡涿县大泽坡比较远,可是不要忘了,张燕曾领军追踪刘易到了易城之外,如果不是公孙瓒也恰好领军和黑山张燕相遇,怕易城都会被黑山张燕所率的黄巾军洗劫。
还幸,刘易现在有了贾诩,而且,刘易觉得贾诩要比戏志才更适合为刘易主持这种涉黑的项业,因为,戏志才虽说其心『xìng』行为有点放『dàng』不羁,但其为人却颇为正派。而贾诩,作为毒士,其为人可以说是在亦正亦邪之间,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只有最好的计策,而没有所谓的正邪之分。所以,相对于戏志才来说,贾诩的为人『xìng』格,要更加的圆滑得多。
不过,最关键的,刘易还是要找益阳公主商议好利用怡红楼的小姐,没有这些青楼小姐,刘易怕是难以把俱乐部真正的搞好。一般的『nv』子,又怎么肯做刘易让她们做的所谓的艺人?这种要抛头『lù』面的事,不是一般的『nv』子可以做的,尤其是在这个古时代里,非那些在青楼做小姐的『nv』人莫属。
另外,不管是刘易或是贾诩,都不适宜直接出面去做这些工作,所以,只能在幕后出谋划策,不能直接出面。这样一来,刘易还得要寻一个适宜出面去做这些工作的人。像本身家族就是经商的人,如易家的易达,耿家的家主他们,都适合出面来经营刘易想出来的这个俱乐部,可是,他们现在都不在洛阳,而易达的『xìng』格,虽说开明,但也像戏志才他们一样,为人太过于正派。那耿家的家主就更不用说了,他可以从洛阳逃离的,怎么可能再会回到洛阳来经商?
刘易现在可信任的,还有邹『yù』,但是邹『yù』是一个『fù』道人家,她邹家的人,刘易又没有正式的接触过,也不知道她邹家是否有那样的人才,可以出面经营俱乐部,所以,刘易想来想去,心里竟然想到了怡红楼的掌柜魏采。
这家伙,人品虽然有点不堪,太过于见风使舵,可是,其人也不失为一个八面玲珑,在众多达官贵人之间,还算是可以做得到面面俱到的家伙。「域名请大家熟知」刘易和他也算是有着生意『jiāo』易了,抛开其人品不谈,能力还是有的。所以,刘易想来想去,就选他了。只要和益阳公主商议好,再把魏采推到台面上去,自己等人在背后控制着他,由他出面去经营,也可省却不少麻烦。
不管如何,在洛阳搞出一个吸钱的赌场是要尽快搞起来的,另外,刘易去找一个建立新基地的地方也是刻不容缓的。因此,刘易打算用两三天的时间,先把在洛阳要处理要『jiāo』待的事安排好,然后就得马上动身往南方一行。
和贾诩商议了一些细节之后,当晚,刘易连夜去找益阳公主。
不过,刘易没有想到,益阳公主府上,除了长社公主之外,在中午时有过一翻纠缠的阳安公主竟然也在府上。
阳安公主本来想当场就去向益阳公主或长社公主请教一下刘易对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寻去的时候,被告知两位皇妹已经离开皇宫,分别回在皇宫外的公主府了。无奈何之下,她只好又去见了董太后,她本来是想把今天她和刘易在一起的事和太后说说,想看看董太后明不明白刘易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都还没有开口说,董太后便直接要求她要马上接近刘易,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好,也要把刘易稳稳的拉拢在皇室刘家这边。不管阳安公主用什么办法也好,也一定要让刘易甘心为皇室刘家卖命,当皇上要用到他的时候,他就是一定要受皇上所用。
本来都已经下定决心,不顾一切,连自己的颜面都不要了,主动献身给刘易,也要把刘易拉拢住的。可是如今再听到董太后再次不顾她的感受,有点气急败坏的严厉的要求她的时候,阳安公主忽然感到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痛心,也有一种莫名的气愤。
首先,她是想到,堂堂的皇族,汉室刘家何时沦落到要靠几个『nv』人不要脸的用身体去拉拢别人了?曾经显赫一时,威震天下的刘家,何时变得如此脆弱?要靠一个外人来保存自己人的『xìng』命?
其后,她的心时太无由来的一阵气愤。
因为,她忽然想到,这个董太后又有可资格来严厉要求自己做什么?当今天下最大是皇上不假,在皇宫之内,最尊崇的人是这董太后不假。可是,不管是皇上还是这董太后,他们都不算是真正的汉室正统啊,自己和两个皇妹,才是汉室刘家的纯正血统。她这个董太后又算什么?何时轮到她在自己面前指指点点,何时轮到她这个和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的人来要求自己这个正统皇族后人做这做哪的?
她如果不是因为前窦太后挑选了刘宏进宫来继承皇位,这个董太后说不定现在都还是一个普通的农『fù』,最多,就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名义上的蕃妃,穷困潦倒的蕃妃。她有什么资格来对自己这个正统皇家的公主呼呼喝喝?
她想到,其实,如今的朝廷,搞成如今的局面,其实,也并不能完全怪得了那些宦官权臣,如果没有皇上刘宏的『luàn』来,没有刘宏的荒『yín』无度,天下会成今天的样子么?她这个所谓的太后,为什么就没有好好的教育皇上。
要知道,一个人,如果其身行得端站得正,不受人所『mí』『huò』,不受人所『yòu』导,其身正如松,坐如钟。那些宦官权臣又如何能够『mí』『huò』愚『nòng』得了他?其身正,不受别人影响,那这皇上刘宏还会那么的荒『yín』无度吗?归根到底,就是他根本就有着那种劣根『xìng』,自甘堕落,不思进取。
阳安公主忽然间,像明白了许多事,似也有点明白,刘易还什么要说大汉可振兴,朝廷也可重整朝纲,但是朝廷却不是如今的朝廷了。也有点明白,这刘易说可以保自己几姐妹,可是保万年公主,可是保刘辩、刘协两个小子,却没有说可以保皇上及董太后了。
阳安公主在这刻想到,原来,自己心目中的,想让其振兴的朝廷,并不再是自己先帝还在时的朝廷了。甚至乎,今天董太后对她的态度,让她想到了一个词,鸠占鹤巢!对,就是鸠占鹤巢。原本是属于自己的皇宫,如今却被这个农『fù』占了,而且,还占得那么的彻底。枉自己还一直都当她们是自己人来看待,可是,如今看来,不管是这董太后也好,还是那皇上刘宏也好,怕他们根本就没有拿自己当成是自己人来看待吧?
阳安公主在这个时候,似乎什么都看清楚了,她想到了自己的这三姐妹,包括自己在内,似乎一直都在为皇室刘家而牺牲。呵呵,看看益阳公主所嫁何人?看看长社公主所嫁的又是何家?特别是长社公主,明知道长社公主不喜欢那耿家的驸马,也明知道长社公主和那耿家的公子有着仇怨,却硬给嫁了过去,结果,让长社皇妹白白的受了这么多年和苦。
表面上,看似一切都是为了皇室刘家,可是,真正的皇室刘家又在哪里?自己等三姐妹,本来就代表着皇室刘家,可是,却要自己三姐妹去牺牲,为了一个根本就不能代表着皇家血统的,所谓的汉室刘家去牺牲。
一时间,阳安公主真的想通了很多事,这次,她是真真正正的对这个所谓的汉室刘家死心了。呵呵,既然董太后可以不当自己是自家人,可随随便便的要自己去牺牲,那么,自己也岂可再拿他们是自家人来看待?
这时候,阳安公主觉得,这个所谓的汉室刘家,离自己真的很遥远,遥远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她也感到自己的可笑,是的,多么的可笑。枉自己还整天都做着如何振兴汉室刘家的美梦,却不知,这个汉室刘家早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
她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唯有自己的两个皇妹才是最真,因为,她们才是她在这个世间上,有着最纯正皇家血统,有着共同血脉的最亲的亲人。
阳安公主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皇宫的,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对这个皇宫再也没有半点留恋,就仿似,离开了之后,她整个人的身心都轻快了起来。这种爽快,就有如……有如被刘易亲着一样,让人整个身心都感到欢乐。
她放下了,真的完全放下了,她现在,只想去见见自己的两个皇妹,好好的和她们说说话儿,只有和她们在一起,阳安公主才感到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存在。
长社公主午时的时候,是和益阳公主一起离宫的。而长社公主回京的时间并不长,对于京城里许多的情况都不太清楚,所以,这段时间,她几乎都是在益阳公主府。再说,她才回京来,她自己的公主府也要翻新修葺,所以,她干脆就住到益阳公主府来了。她们毕竟都是一起长大的姐妹,虽说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是正如阳安公主所想的那般,她们三姐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所以,长社公主和益阳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说不完的话题。
当然,还有一个让她们永远都说不完的话题。那就是刘易,她们各自都向对方询问和刘易有关的事,互相探听各自和刘易认识的经过,以及探听刘易的一些趣事。不过,她们各自都非常小心,并没有真正的表『lù』出和刘易之间的那一点事儿,尽管她们都已经有所察觉对方似乎和刘易的关系不一般,可是,她们也都很有默契的没有互相揭穿这一层纱纸,没有捅破这一层暧昧。这也是那天她们两个公主分开了时段去振灾粮官府找刘易的原因。
呵呵,两姐妹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各自和这个男人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事,如果真的摆明了说出来,那样只会让人感到尴尬。
阳安公主到了益阳公主府。
见到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之后,她竟然忍不住一反常态,没有了往昔的那种严厉冷然,也没有了往昔的那种不逊『sè』于男人的坚强刚劲。而是一见到两个妹妹,她就忍不住一手一个,抱住了一阵痛哭。
皇姐的表现,让长社公主及益阳公主都呆了眼,一时有点手足无措,想安抚这个皇姐,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好不停的劝其莫哭,问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阳安公主又如何向这两个皇妹说得明白呢?有些事,她自己承担便好,可不想让这两个皇妹也像自己这般,这么残忍的看到这个所谓的皇室刘家的真面目,不想让她们也看透,其实,她们已经不再算是这个所谓皇室刘家的人,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拿自己等人当是自家人。自己等姐妹,其实就一直都是在被别人利用,为了一个不知所谓,还以为是自己家的刘家而白白牺牲。
如果让她们都知道这个事实,怕她们会比自己更加的不堪傍徨,都不知道今后自己的人生将要何去何从了吧?
不……
阳安公主的心里忽地闪出刘易的影像来,而且,这个影象越来越清晰,对啊,皇妹她们可还有刘易,可是自己呢?一想到这个,她便觉得更加的伤心,特别是想到自己主动献身,他居然都不肯要自己……
可能是感应到她内心所想,在她想到了刘易的时候,刘易竟然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来了。
“你们姐妹情深啊,都搂成一团,咦?阳安公主怎么啦?”刘易见到三个公主抱在一起,正要笑话她们一声提醒自己来了,却看到了梨『huā』带雨般的阳安公主,忍不住心里噔的跳了一下,想着不会是她来向两个皇妹投诉自己在皇宫里对她怎么了吧?
阳安公主狠狠的甩了甩头,再用力的瞪了瞪眼,发现还真的是刘易这个『hún』蛋。
“刘易!”阳安公主忍不住叫一声刘易的名字,叫得很用力,有点大声。
“嗯,怎么了?”刘易还真的有点莫明其妙,用得着叫这么大声么?
“呜……”
刘易不问又自可,一问,阳安公主却一下子完全崩溃了。她本来见到两年皇妹,只是情绪发泄一下而已,可是,在她刚好起到刘易的时候,刘易这家伙便刚好出现在她的眼前,这让她一下子就再难自控,如像一个小『nv』孩一样,放声的哭了出来。
而让益阳公主及长社公主掉眼珠子的是,这阳安公主放声哭出来的同时,像一只小鸟一般,飞似的一下子扑入刘易的怀抱之内。
让两个公主感到头脑都断路的是,阳安公主抱紧刘易,一边哭着说道:“刘易……要我,要我,阳安准备好了……”
额,刘易此时,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另外的两个公主的。还有,自己和阳安公主说的时候,是说让她可以发自真心的对自己开颜欢笑时,才算是准备好了的,可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别说笑了,简单就是哭得泪水如河,这样子,叫自己如何要她?
“刘易,阳安真的准备好了,真的!”阳安公主见刘易像一根木头似的站着,不禁抬起头,然后就有如牡丹绽放似的,对刘易嫣然一笑,笑中带泪的道:“以后,我们三姐妹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了我们哦。”
……
第三百七十七章 姐妹同心,其利断根!
第三百七十七章姐妹同心,其利断根!
看着满脸泪珠,双眸还有点红丝的阳安公主对自己展颜一笑。8飞速更新下.载楼刹时间,刘易顿觉有一种满殿一亮的感觉。
这一笑,让刘易感到要比她午时对自己的那勉强一笑要好看多了,似乎,也真是阳安公主发乎真心的开颜一笑。
这才是真正的梨一枝带雨啊,弯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英气若弱含泪目,脸绽如,瓠犀发皓齿。
这才是真正的阳安公主啊,她发乎内心的笑容,要比她板面脸蛋儿,故作威严的样儿好看得多了。
刘易从阳安公主的英气脸上,真的感受到了人特有的那种为悦己者容的开颜笑意。这一刻,刘易感受到了阳安公主那种似益阳公主或长社公主那样,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是发自真心的带着一种喜爱的心境。
温香软抱在怀,再感受着阳安公主对自己深深的痴恋情意,这让刘易感到有点突然,也感到有点意外。因为,刘易估计这阳安公主想想明白,或者真的喜欢上自己,怕没有一段时间的思索历程,是不太可能的。
再说,这阳安公主并不像益阳公主或者长社公主那样,应该并不具备抛开一切爱上自己或者恋上自己的一些基本因素。因为阳安公主并没有像益阳公主那样,驸马已经不在,也不像长社公主那样,和驸马只是一个名存实无的夫妻关系。这阳安公主,她的夫君驸马还在,似乎也没有传出过她和那驸马夫君有什么不合不和之事,而且,她还和那驸马生过一个儿,已经四、五岁大的伏寿。
她有这么多的羁绊,怎么可能真的可以抛开一切来和自己恋爱呢?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想自己效忠于她汉室刘家的原因?她从主动献身拉拢求助于自己,到现在真的切底的喜欢上了自己?假成真?呵,刘易还真的有点想不明白,就算是假成真,似乎也没有这么快就真正的爱上自己了吧?莫非,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可是让她真正的恋上了自己?刘易在想不明白之余,唯有自恋的这样想。
不过,刘易没有表自己内心的想法,事到如今,刘易也坦然,人家美投怀送抱,自己自然是不能拒绝的。是男人的话,又岂可绝情的真正的拒绝送上来的人呢?
刘易很坦然的一手抱住阳安公主,一手为她拭去了她笑靥上的泪痕,对她柔声道:“看来公主是想通了,好!美人恩重,我刘易很少向别人承诺的,但是今天就当着你们姐妹三人的面,发一个誓言。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刘易最心爱的人,你们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妻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夫妻有难同当,福祸相依,荣辱与共。有我刘易的一天,就有你们安乐日子的一天,不管将来生老病死,我都会爱你们、照顾你们一辈子,若有负你们,若有违此誓言,就让我刘易遭受天雷……嗯。”
刘易说到后面,神情非常慎重真诚的分别看了三位公主说着,不过,要说出遭受天雷劈打,万箭穿心而死的时候。阳安公主一下子用她那葱般的指慌慌的掩住了刘易的大嘴。她目含娇责的道:“谁、谁让你发什么誓言了?你只要真心对我们姐妹就好,不稀罕你的誓言。”
“额,那是。”刘易被阳安公主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着相了,只好拥着她走到了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的面前,看着她们道:“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你们……你们不会怪我吧?和我阳安公主……”
“好了,别说这些了,嘿嘿,这样更好,以后我们三姐妹那就是亲上加亲了哦。e^看”
益阳公主本来和长社公主一样,对于阳安公主无缘无故跑来和她们哭了一场,心里觉得很突然很怪异的,特别是在刘易出现之后,这个平时一本正经的皇姐居然不顾一切的在她们的面前扑入刘易的怀抱,并且说出那些让她们掉眼珠子的话。如果不是阳安公主先跑到她们这里来痛哭了一场,让她们先见到了阳安公主与平时的坚强不同的软弱的话,她们是打死也不敢相信阳安公主居然会对刘易说出要了她的话来。
不过,阳安公主后来的话,也让她们明白了,原来自己和刘易之间的那一点事儿,这个皇姐早就知道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说出什么自己三姐妹都是刘易的人的话来。
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她们两,平时都下意识的想掩饰住自己和刘易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在这个皇姐的面前,她们真的不敢让她知道,免得她知道之后,会训斥自己。现在,被阳安公主当面说穿,她们的心里有点惶恐,又有点尴尬,因为,她们两之间,平时也都极力的掩饰着,没有互相说破,怕一旦说破之后,她们姐妹今后都不知道要如何相处了。两姐妹同时跟一个男人好?额,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想想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说出来,怕都会羞窘到死。
可是,现在却不同了,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互相之间不敢说破的事儿,被阳安公主这么一说破,她们倒也不觉得会有什么的太过窘迫了。人家平时就像一个贞节烈,威严正经的皇姐,都可以在她们的面前直言表达对刘易的爱意,并且又那么骨的直接说要刘易要她,人家都有这样的一个勇气,自己又怕什么?
所以,也算是见识过不少欢场场面的益阳公主,也不待刘易解释什么,直接打断了刘易的说话,从旁把阳安公主及刘易一起搂住,道明了她自己的心迹,向刘易及阳安公主还有长社公主表明,自己一点都不计较刘易和谁谁的事儿。再说,实情似乎也和她说的这样,如果她们三姐妹都和刘易好,那么就真的算是亲上加亲了。
“就是,益阳皇姐说的不错,以前我们姐妹一起长大,可是后来阳安皇姐又嫁入了伏家,而益阳皇姐呢,又远嫁寇家,益阳驸马不久过世后,皇姐回到京里,可人家也远嫁巨鹿耿家,如此一算起来,我们姐妹三人还真的散多聚少,如果这次不是刘易,恐怕人家还不能回京再见到你们两位姐姐……”长社公主也接住益阳公和的话道:“其实……以前我们父皇下来的,就只有我们这三个姐妹了,如果能在一起,以后都在一起的话,这也是我们的福份。”
“父皇……”阳安公主听长社公主说到父皇,不禁又引起她心里的愁肠,她想起当年父皇驾崩的时候,曾经对她所说过的一些话。她父皇当时拉着她的手说:父皇去后,你们就只剩下姐妹三人了,父皇昏庸,丢下朝廷这个烂摊子,以后会怎么样,父皇也不知道,不能再照顾你们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亲姐妹,一定要谨记,你们姐妹一定要互相扶持,互通声气,一定要过得好。如果一切都好的话,那就当父皇多言了,万一、万一有什么危险困难,那就一定要紧记,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啊。
她想起了父皇所说过的话,似乎很乎合现在自己的处境,不由冲口而出道:“嗯,以后我们姐妹三人都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在一起,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对啊,算起来,我们三姐妹在一起的时间还真不多。不过嘛,以后……嘿嘿。”益阳公主抬起手,轻轻的拉扯着刘易的一只耳朵,道:“坏蛋,这次人家不用怕你了,现在我们可是有三个人,如果你敢欺负我们,我们姐妹三人一起上,姐妹同心,其利断金,看看还不过你……呃。”
益阳公主说出来之后,才忽然察觉自己所说的话很容易让人想歪,赶紧合上了小嘴,怯怯的没敢再说下去了。
不过,刘易还真的想歪了,他听了心里一,上次和邹及张芍在一起,试过了和两一起双飞之事,那可是食髓知味。不知道,和三位公主一起,那又是何滋味呢?
刘易马上就接口道:“好!嘿嘿,那我还真的想要欺负欺负你们一下了,看看你们姐妹三人一起,是不是真的可以姐妹同心,其利断根哈。”
刘易把根字说得有点模糊不清,但是三位公主都一听便明白刘易所说的龌龊,刹时间,三人都不由一起对刘易大发娇嗔,六只手落在刘易的身上,让刘易没有见识到其利断根,就先尝试到六手捏的滋味了。
三和刘易在厅殿内一嘻闹,气氛顿时便让人觉得暧昧了起来,让刘易差点就没能忍住要把她们就地处决。
好在,刘易还能记得自己来益阳公主府来的目的,把三连哄带拥,拥回到益阳公主的寝殿之内。
刘易让益阳公主叫些酒食来,放在益阳公主的凤榻前的桌子上,摆满了满满的一桌。
挥退了所有的宫之后,刘易才对满脸通红,似乎都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而有点羞怯沉默起的三道:“来来,三位好娘子,好夫人,都来陪夫君喝喝酒。”
三个公主你眼望我眼,但是谁也不肯先去和刘易坐在一起,阳安公主刚才情绪动,不顾一切的向刘易表心迹,但是,现在冷静过后,却又有那么一点放不开了。因为,她以前还真的没有试过和男人那事儿之前还喝酒什么的,她不知道要如何做。所以,她想先看看益阳公主及阳安公主她们是如何和刘易那事儿的。
而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呢,她们虽然已经知道也可以彼此接受各自和刘易的事儿,可是,她们可都是姐妹啊,在姐妹的面前,一时半刻还是没能放得大开的,到要真正真刀真枪来干的时候,她们也得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毕竟,这些都是羞人之事啊,自己的羞态都让自己最亲近的姐妹见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所以,刘易让她们一起来陪他喝酒,三一个都没动。没有办法,刘易只好把她们一个个的抱上了,然后半强迫似的,每都灌了一杯酒,嗯,杯酒。
喝了点酒,三的脸更红了,一个个都娇羞不胜的样儿。刘易扑入她们之间,左拥右抱,上亲下,胡折腾了一会,得三都娇笑连连,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在一起亲热的气氛之后,刘易才趁机把她们的武装解除,先益阳公主压在身下,扯开了自己的衣,然后枪及体,进入了她的体内。
把益阳公主得娇喘吁吁,却感刺却又不敢在皇姐皇妹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放之时。刘易才对她道:“益阳公主,其实我今天来找你是有点正事要和你商议的。不过,现在阳安公主及长社公主都在,那就更好了。”
对于刘易在这事儿的时候要说正事,益阳公主也早就领教过了,不过也正好,说些事儿可以让皇姐皇妹的注意力分散一点,不用眼睁睁的盯着自己来看。被她们如此看着,还真的怪羞人的。
她那有如装了一汪水般的眸子白了刘易一眼道:“就知道你没事就不会来找人家,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家里有一个大夫住着,还有那邹家的狐狸,你不去找她谈正事来找人家干什么?她才可以帮你搞到粮食啊,听说,她还倒贴了不少粮米给你呢,有没有这事?”
益阳公主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怎么说都是怡红楼的真正幕后老板,消息自然灵通。
事实上,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场,刘易和邹的事,在一定的圈子之内,早就被人传得街知巷闻了。连那张济也知道,毕竟,邹何时请过陌生男人上过她那在粮行的二楼?不说邹到刘家的振灾粮府去的时,就凭刘易多次到邹的二楼,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自然会传出许多风言风语了。只不过,张济很明白自己这个有名无实的夫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体质,知道自己这个夫人根本上就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真正得了的。所以,张济还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带绿帽子,在他接收到邹给他的十万两银子之后,他更愿意相信,邹和刘易接触,那肯定是为了谈生意,绝对是为了刘易的钱。张济也很清楚,自己的这个夫人需要那么多钱来做什么,那是用来续命的。如此,张济才没有因为这些风言风语而生气,也没有因为这些传言而有要对付刘易的意思。
呵呵,带了绿帽子,自己却是死都不会相信的,这天下恐怕就只有张济这么一号人物了。
人,都是喜欢吃醋的,她们自己姐妹的飞醋不好意思吃,可是别的人嘛,她们就不客气了。特别是阳安公主,她听到刘易除了自己的两个皇妹之外,居然还有另外的不止一个的人,顿时打翻了醋瓶,让刘易的腰又一阵的受灾。
“好了好了,好姐姐,是夫君不对,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么心。”刘易不得已,只好对不依的阳安公主道:“真的,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而且,这关乎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关乎到我能不能帮你重振大汉,重整朝纲的。”
“哦?你……你真的想帮我重振大汉?重整朝纲?”阳安公主一听刘易如此说,果然停住了手,从上坐了起来道。
“嗯,为了你,为了你们,我必须要重振大汉。”刘易探嘴亲了她一口道。
其实,阳安公主这次是真的想通了的,她已经决定不再去多管这个其实和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的所谓朝廷了,正因为她的内心里下了决心,才会因为心里一直坚持的信仰目标一下子没有了,才会在两位皇妹的面前失控,才会在见到刘易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扑入刘易的怀中。
她因为想通了,所以她才明白,明白到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及自己的姐妹才是最真,她现在心里还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姐妹了。倒是,其实她大可以为用再把自己都给了刘易,可是,这还真的如刘易所想的差不多,阳安公主是有点假成真了。她在自己心灵最空虚,最需要一种依靠的时候,刚好想起了刘易,也刚好碰到了刘易,如此,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一个人的情感,有时候就有如决堤的河水一样,决了堤的河水,是不可能再收得回去的,只会一直向堤口奔流下去。
所以,阳安公主现在可以把自己当作成刘易的人,她现在的世界观都已经变了,朝廷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姐妹,是自己所爱的人刘易。
她听到刘易再说什么的振兴大汉,她不由蹙了蹙眉,然后一脸认真的对刘易说道:“不,我不要你帮,因为,这个朝廷已经和人家无关了。我现在,只要你记住,要好好的待我们姐妹三人,你自己也要好好的活着,如果有危险的事,人家不准你去做,我只要我们夫妻几个,平平安安。”
“咦?阳安公主,你……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不像原来的你啊。”刘易再次感到现在的阳安公主,和自己原来所认识的阳安公主真的不同了。
……
第三百七十八章 房中议事
由为您提供]第三百七十八章房中议事
“没,没发生什么事,只是我真的想通了,以后阳安是阳安,再也不管朝廷什么事了,什么振兴不振兴的?什么的皇家皇家的?都和人家无关,明白了么?”阳安公主抬起手,抚着刘易的俊脸,爱抚着柔情满腔的道:“人家真的喜欢你,从今后再不会勉强你为人家做那些太过于虚幻的事了我只要你和益阳妹妹、长社妹妹,大家能够平平安安”
“真的没事?”刘易追问道
“没真的没”阳安公主侧搂着刘易,一脸坦然的道:“如果人家真的没有想通,那么也不会和你这坏家伙如此了总之,你答应我,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为,如果有危险的话,就别去做了”
“呃,好,我办事你放心,这世上,还没有什么真正的难事可以难得到我刘易”刘易见阳安公主似乎真的没事的样子,只好不再追问下去,转而说道:“不过,我这次真的有事,只是不会有什么的危险,是做生意,来找益阳公主谈合作做生意的事”
“经商?”阳安公主不以为然的晒了一声,悻悻然的说道:“和益阳有什么好合作的?她名下的那怡红楼只是一间……”
阳安公主对于经商之事是非常反感的,尤其是益阳公主名下的怡红楼,实是一间藏污纳秽青楼,如果她不是早知道是皇家的产业,怕早就坚决的让益阳公主不要管那怡红楼的事了,实际上,益阳公主也很少去管,阳安公主才可以凭由怡红楼挂在益阳公主的名下
“青楼嘛,我知道啊,我还去过几次了呢,不错,真的不错”刘易一时没觉阳安公主的神,接口道
“哦?是什么不错?”这次,就连被刘易压在身下的益阳公主都有点醋意了,哪怕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刘易并没有在她名下的怡红楼里召过小姐,但是,她却知道刘易和那头牌小姐卞娘之间有点暧昧,她也知道刘易曾为那卞作过歌词歌曲呢对了,那歌词还作得那么的麻,什么爱啊爱的益阳公主能不吃醋么?
“当然是那里的小姐不错了……啊……”刘易脱口说道,却被三再次在身上一阵狠捏,让刘易真痛的惨叫了一声,不只是腰间的软被捏得痛,连下面似也被益阳公主用命的一夹,似还真的想断根一般夹得刘易有点生痛
“那里的小姐真的不错?”长社公主已经整个人贴上了刘易的背上,爬在刘易的耳边说着,而她的手,却探到了刘易和益阳公主下体的接洽之处,用两根手指捏住了刘易那湿滑的根部,似乎,刘易再说错话的话,她便要一把叉断了刘易那害人的东西
“呃,三位娘子,为夫错了”刘易给她们的动作得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投降道:“你们别闹,都听我说”
“哼,看你能说出一个什么正经的主意来”益阳公主强忍着身体的酥麻,装着娇嗔道
“是是这样的,我呢,想搞一个俱乐部……”
“俱乐部?是什么东西?”刘易才说出俱乐部这三个字,便被着急的三齐声打断道
俱乐部是什么东西?呵,刘易和贾诩说的时候,都要和他解释了好久他才明白没有办法,刘易只好直接说道:“是这样的,你们都知道,我现在不是正被你们的皇兄下旨让我治理洛阳京城内外的流民么?可是,治理是治理,十多万的流民百姓,他们吃的喝的,可是一个无底啊,皇上又没有拨点钱粮给我,现在收容到洛南流民营里的流民百姓,都是我自己想办法来的粮食,十多万人啊,十多万张嘴,还别说,你们口中的邹家的狐狸,嘿嘿,她还真的帮了不少忙啊可是咱也总不能指望着人家白给?所以,我就想到一个能快赚钱的办法”
“算你啦,我知道这次是皇上做的有点不太地道,他既然要你治理那么多的流民,却不肯给你一点钱粮,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阳安公主听刘易所说的,也是实情,看样子,刘易可能还真的很缺钱,钱自己倒有点,可是真的拿出来全给了刘易,面对那上十万的流民,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哪怕是益阳公主,经营着一间青楼,也不可能长期拿出那么多钱粮供应流民的食用的所以,她理解的道:“说说看,你想到要怎么快赚钱?找益阳皇妹又能帮你什么?”
“你们想想,在京城里,做什么行业做什么生意能够最快赚钱?”
“谁知道?总之不是益阳皇妹的青楼,你总不会是想让皇妹青楼里的小姐多接些客,靠那些臭男人能到很多钱来给你购粮救济那些流民?”阳安公主对于经商之道没有一点天赋,自然不会想得出什么可以快赚钱的生意来
“呃,当然不是这样了,不过,要借用益阳公主怡红楼里的小姐倒是真的”刘易一时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向她们解说清楚了,真要一点一点来说,那可说到天亮了都说不完
“什么?你还真的想打益阳皇姐那青楼里的小姐的主意?不行,这绝对不行”不用益阳公主和阳安公主表达,长社公主便坚决的道
“呃,别急,你们听我说,我这并不是用她们来做什么的坏事,而且,对于她们来说,可能还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果这事做事了后,益阳公主青楼里的小姐就再也不是一般的小姐,而是会成了真正的艺人……额……这艺人……”
没有办法,刘易只好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计划对她们说了出来,向她们解释清楚了什么是俱乐部,而这个俱乐部的质又是怎么样的,经营一些什么的生意项目,让这三个公主都明白,最终赚到的钱,都是洛阳城内那些钱多点都不知道如何的权贵富豪的钱
经过刘易这么一解释之后,三才有点明白并且,也表现出有相当大的兴趣虽然他们觉得刘易所要经营的这个什么的俱乐部似乎并不是太过正经,都是些赌啊嫖啊什么的,可是,只要能够从洛阳京城内的那些富人手里到大量的钱财,并且,用这些钱财来救济有需要的流民百姓,这总也好过让这些钱在那些权贵富人手上拿着好得多了
再说,听刘易所说的,似乎很多都是她们前所没有听过见识过的,心里都觉得很奇鲜,也都想看看刘易到底能够搞出一个什么的东西来扑克、麻将?什么的艺人明星演唱会?这些,别说是她们了,连贾诩听了,都觉得惊奇鲜不已
所以,没说的,她们都说会尽力支持刘易搞这个什么的俱乐部益阳公主也决定,自己青楼里的小姐,全都由刘易去要怎么就怎么,当然,不是那种上的,是说要怎么的包装就怎么包装,全由刘易了另外,刘易说准备让怡红楼的掌柜来做俱乐部的主事,益阳公主也没有意见,只要刘易觉得好的,她就支持
至于怡红楼是不是皇室的产业,被刘易这样合不合适,益阳公主也不再去作过多的考虑了,其实,皇室这样的一个青楼,实际上也只是想赚钱而已如果按刘易所说的,能够赚得到那么多钱,最多到时候给皇室的钱不少于平时的时候就可了
反正,刘易和她们商议完这件事之后,和益阳公主达成了共识,从现在开始,刘易就算是怡红楼的真正老板了他所说的话,益阳公主一定会听,如此,也就等于刘易是老板了
不过,说了这件事之后,刘易再跟她们说了说自己这几天可能又要离开洛阳一段时间的事,这使得本来还有点高兴的三一下子便觉得有点心情烦闷起来好好的又要离开洛阳?她们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看到她们一听到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就好似连那事儿的兴致都不太高了,刘易只好开解她们道:“别这样,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就要开开心心嘛,再说了,我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很快就会回来的到时候京城里的一切事务,都会由一个见贾诩贾文和的人主理,这个人,很有计谋才干,对我也很忠心的,所以,有什么事都可以待他来做当然了,你们也不用直接去找他,我这两天和带他去和魏采认识,以后表面是魏采主持俱乐部,但实质上,却是贾诩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的”
“好了,这些事我们都不想多管,可是你要离开京城要做什么?总归要跟我们说说?要不然,人家都要担心死”阳安公主躺入刘易的怀内说道
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在刘易和她们说事的时候,已经分别被刘易了一次,得她们手酸腰麻,躺在一旁都懒得动了,她们现在也只能勉强的打着神和刘易在说着话而阳安公主,一来不刘易连续得太累,二来她的心里还是有点羞意,不好马上便被刘易在两个皇妹的眼皮底下被刘易,她反而希望刘易可以把两个皇得睡死过去,现在自己再和刘易那样不过,现在似乎还不至于让两个皇妹睡过去,她便止住了刘易的马上进犯转而和刘易继续说着事儿
“要不你跟人家说说,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洛阳一段时间,你不在京里,我们都不会觉得安乐”阳安公主感受着刘易体下的火热,却没敢动,别让刘易一进去了,她的思维便会不清,所以,她躺入刘易的怀内,不让刘易动那么快
“唉,这事……还不也是为了你们,为了我们以后?”刘易伸手过去捏了一下长社公主的傲之物,说道:“长社公主知道的,我在我家乡涿郡涿县一个叫大泽坡的地方救助接济了不少流民,帮助他们恢复生产,可以自己自力生了现在京里的流民,比在大泽坡的还要多,如果没有一个像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地方让他们安定下来,让他们可以有地方种地,让他们以后可以自力生,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一直养着他们啊,所以,我想去找一个地方,把洛阳这些流民迁过去,把他们安顿好,如此,才可以永久的解决这些流民的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这又怎么说是为了我们以后?”阳安公主现在根本就没能再用脑子去想问题,她已经完全的依赖上刘易了,一向来有点傲气,自我感觉巾帼不让须眉的阳安公主,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人,要依靠一个男人的人,根本也不想自己心思去思考了
“小笨蛋,算了,不说了,你以后问问你的长社皇妹只要我把这些流民集中安顿在一起,那就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硬生生的重建造出一座城来而建出来的这座城,却是我们的……嗯,这样说,你明白了么?我们的城,我们的家,一个没有烦恼,完全属于我们的自己的家”
“我们的城?我们的家?你是说……以后我们都要搬到那个城去?”阳安公主听刘易这么一说,还真的觉得有点愕然,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离开洛阳不过,现在被刘易说得心里一阵心动
她觉得也是啊,既然这个朝廷,这个所谓的汉室刘家已经不再是属于自己的皇家,那么自己何不离开这个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舞台,离开这个不再属于自己的地方呢?
“嗯,怎么?你不舍得离开这洛阳?不舍得离开这里的繁华?”刘易现在和她们说这些,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们的意思,想看看她们舍不舍得离开这洛阳京城
其实,这几个公主她们如果舍得离开,那么就一切都好办了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她们三若离开了,那么,在洛阳城内,就没有多少值得刘易真正牵挂的人了到时候,邹一家也会离开,张芍也会和离开那么,京城内就只剩下万年公主以及皇后可以让刘易有点牵挂了
不过,不管是万年公主或者是皇后,她们目前应该是不太可能会随刘易离开洛阳的她们还得以后再想办法,所以,只是三位公主离开,那么刘易就可以全心全意的在洛阳里经营,不用再顾忌什么,可以搜刮多少钱财便搜刮多少钱财,见时机不对,便可以马上身离去
“真的?好啊,人家现在就想跟你走,跟你去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去过咱们的生活”却不想,阳安公主一下子反过身来,面对面的伏在刘易的膛上,有点动的道
“我们也是”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也来了神,全都坐了起来看着刘易道
长社公主道:“不瞒两位皇姐说,其实人家在涿郡涿县大泽坡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在那里住下来过一辈子的想法,那里的湖水好清啊,在那里,看着一片片的草原,感觉真的很好,要不是我放不下皇姐你们,放不下皇上和我们皇室刘家,我才不愿意再回来呢”
“被你们一说,我也想出去看看了,对了,要不……坏蛋,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安顿流民百姓的地方,好吗?”益阳公主也一脸向往的道:“青山绿湖,流水人家嗯,带人家一起去找嘛”
“额,不行,现在还不行,得要我把流民迁徙去了,把城建起来后你们才可以去”刘易一听她们现在就想去,赶紧摇头道:“你们不知道,外面很,要比洛阳多了,随随便便走在一条山道上,都被碰到杀人不眨眼的山贼强盗,在城没有建好,没有防御能力的时候,你们暂时还是留在洛阳里加安全一点至少,你们在城里,没有人真的敢动你们这几个先帝的公主”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要建一座城?那可不容易哦”阳安公主还以为刘易要建的是像洛阳这么大的城池,那十年八年都说不准可不可以建成,到那时,她恐怕都老了
“不久,就一两年之内就可以,你们安心等着”刘易拍了拍阳安公主的粉,让她抬起一点,趁机把自己的热物进阳安公主的湿热容器里,道:“再说,我还要你在京里帮忙呢”
“嗯……喔……”阳安公主不防被刘易的长物一进去,她顿觉自己的下面被刘易涨裂了一般,一下子填充满她下面的空虚,似乎连心房都给填满了
她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问:“还要人家帮什么忙?啊……”
刘易蠢动了一几下,感受着阳安公主的紧,他有点奇怪,这阳安公主怎么说都是生过小孩的人了,怎么她的下面还是这么紧窄的?
了几下后,刘易道:“现在你在皇上的面前,还能说得上几句话?皇上封我为安民候,却没有给我封地,我想要涿郡涿县大泽坡作为我的封地,这事很重要,公主你一定要帮我从皇上那里得到这个封地”
“喔……嗯,人家会帮你要到的……啊,益阳、长社,你们别看……呜,羞死人了”
刘易说着的时候,一个侧身,把阳安公主的身体摆成侧躺式,自己侧从她的身侧抬起了她的一条了进去,如此,等于把和她的接洽之处展示在益阳公主及长社公主的面前,让阳安公主顿时感到既舒适又羞耻
……
第三百七十九章 权力交接
第三百七十九章权力『交』接
刘易在益阳公主符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离开
回到振灾粮官府,刘易让给了一笔钱贾诩,让典韦领着人陪他去了一趟剑宗武馆,让他去把放在剑宗武馆里的钱全都拿出来
其中一部份,是让贾诩拿去『交』给邹『玉』,让邹『玉』代为向别的商粮购买粮食,准备待刘易选择好地点建立基地的时候所用余下的一部份,则是用来作为开赌馆的启动资金
这些事,都『交』由贾诩去做,刘易则在家里提取酒种,准备着这段时间再搞一个美酒拍卖会另外,刘易『交』待黄正、武阳,让他们去招罗一些手工匠人,比如懂得雕琢雕刻的,把这些人招回振灾粮官府,让他们秘密的赶制赌具麻将,至于原材料,就去找些厚竹或上好的硬木来作麻将,现在还没有那个条件,待有了条件的话,可是用象牙来雕刻出一些上好的麻将来不过,刘易也让人『弄』了一些『玉』石回来,找匠人把『玉』石『弄』成一个个的方块,然后让匠人雕刻出几副不错的麻将来还有,让他们去找那些练制纸张的作坊,请那些作坊『弄』出一些比较厚一点的宣纸,用来制作扑克
其实,汉代的时候就早有造纸术及印刷术,不过,其工艺还只是处天最原始的阶段,并且,这些作坊,都是属于官方的作坊刘易让黄正、武阳用钱去打通关节,『弄』些上好的宣纸来
这些烦事,刘易就不用亲自去办了,『交』待下去,自会有人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用普通酒来提取酒种,要用到太阳能手机,所以,这个不能假手于人,只好由刘易自己亲自动手了不过,相信涿郡涿县大泽坡的铁匠部『门』,郑石他们很快就能够按刘易所『交』待的,会打造出那些酿蒸馏酒的器具出来,到时候,就用那些器械都可以酿出不比刘易用酒种调配出来的美酒差的蒸馏酒来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在戏志才的监督之下,按自己留给他的方法酿酒了到时候,就不用刘易再亲自酿酒,也可大批的酿出一些高酒『精』度的烈酒来唯一可惜的,就是涿郡涿县离这洛阳太远了,像酒水这样的东西,很难送运,那些酿出来的酒,估计很难卖得到洛阳甚至南方去,最多就只能够在北方消化了
古时候可不比后现代啊,以后有汽车、火车、轮船、飞机,不管是大江南北,什么样的货物商品,都可以流通到全国各地去以现在的资源,飞机是不要想了,汽车、火车的也不要想了,能够有牛车、马车就已经相当不错了但是有牛车、马车也送运不了多少啊,因为,没有四通八达的公路
刘易酿酒的时候,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想到了很多,想得多了,他才发现自己为什么会有要再建一个基地的想法,他现在才发现,在涿郡涿县所建的那个基地,其实,所选择的地理位置还真的不够好到现在刘易才发现,是自己反一切都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了以为有了一个基地之后,便可以利用自己的太阳能的知识大展拳脚,捣『弄』生产出一些鲜的商品事物来赚钱现在基地差不多建起来了,也勉强可以在北地立稳脚跟了,可是,却让刘易发现,涿郡涿县的『交』通很成问题,就算那儿『弄』出很多鲜的事物来,怕也难以做到在全国各地流通
地上爬行的车,没有公路,天上飞的飞机,又没有能力去制造那么,刘易想到,似乎就只有水路的船了
对啊刘易一想到水路,他的心思一下子便明朗了起来
不错,中国河流众多,只有利用水路『交』通才是最方便的,只要有船,便可把商品快的运送到全国各地去
除了长江、黄河、珠江三大河之外,别的可以行船的河道湖泊数不胜数,刘易这才猛然的醒悟,自己要建的基地,一定要紧邻河道,如此,再可有利于今后的发展
刘易想到这些,才暗骂自己糊涂,早就已经要想到这方面了不过,现在想到也还不迟,再说,刘易当初打算建立涿郡涿县的基地时,那也是形势所『逼』,一时没有想到太长远的东西现在,他在不知道不觉之间,就已经有了一种和天下群雄争霸之心,所以,能考虑的事物,自然就会多了
说到要争霸天下,自然少不了要有水师大军,没有水师大军,将来又如何可以和东吴的水师兵马对抗呢?嗯,对,在涿郡涿县可以组建无敌天下的骑兵,在南方的第二个基地,就应该是组建可天下大小河道的无敌水师而两个基地,也可同时组建一般的步兵兵种呵呵,如此一来,自己手上有无敌骑兵,又有无敌水师,如果水师的实力够强,建的基地可以研制出真正的出海大船,那么,将来自己的发展局面可就大了,不但可以控制国内的大小河道,可远涉重洋啊缺什么都可,就不能缺了无敌水师
刘易在酿酒的过程之中,便为自己建立第二个基地定下了基调
刘易在密室里一边酿着酒种,一边在地上凭记忆划出了中国地图,把三条主要的大河划在地上
自己要建立的第二基地,必须要紧靠着这三条大河之旁,不过,南方的珠江可以先排除,因为离中土实在是太远了珠江在目前的大汉之中,其战略地位并不是太重要,现在,怕是除了珠江口三角洲一带的地方还算不错,沿着珠江再深入的地方,怕是人烟都没有,最多,就是一些土著山越人,所以,不用想着把基地建在珠江边上
剩下的,就只有黄河及长江可以让刘易选择了
黄河流域一带,尤其是中下游一带从洛阳上下开始,一直到下游,官渡、乌巢、白马、兖州、东平、济南、南皮、乐陵、乐安等地,全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可以说,三国时期,围绕着黄河流域的争战,多到数不胜数,由期是在天下群雄并起的初期,黄河流域,就是『混』战的中心刘易想到,不管自己选在黄河流域边上那里建立基地,怕今后都会首当其冲,在这几年之间便建立起无敌水师的想法是不可能的,没有十年八百的时间,休想可以做得到建立发展出一支无敌水师
所以,刘易想了又想,最终就唯有把目光放到了长江上
长江好啊其水量和水利资源丰富,长江流域在后世是汉人口最密集,经济最繁荣的地区哪怕是放在现在,南方的人口恐怕也要比北方少不了多少
最让刘易觉得满意的是,长河的河道要比黄河的河道适宜行船,从长江口岸,可以一直行船到大汉中西部的区域,除了宜昌一带巫峡水域河流不,湍急之外,别的水段,都可以行船并且,沿江有着无数的河道湖泊,直达无数的城市之下实际上,刘易觉得,如果自己组建起来的水师大军可以控制得了整个长江流域的话,实际上就等于可以控制整个大河的河道流域了
事实上,东吴就是凭着长江流域的天然优势,才可以和北魏曹『操』、西蜀刘备相抗衡的
虽然长江离洛阳有点远,但是,刘易却觉得适合自己今后发展,至于把十多万的流民迁徙到长江流域去则不成问题事在人为而已,这天下还没有两『腿』走不到的地方,再说,别说自己要把这些流民迁到长江流域上去,哪怕是把他们迁到远的南方『交』州去,怕他们都不会有意见嘿嘿,有意见?那就『混』蛋,别吃我的喝我的
在没有选择,离开刘易的救济就只有死路一条的时候,再远的地方,这些流民怕都会跟着过去
刘易选择在长江流域建立基地,现在也只是时候,如果再过几年,那怕就不行了因为现在,不管是东吴的孙坚,还是今后独掌荆州的刘表,他们都还没有真正的上位,现在他们怕还在默默的在等候机会,还没有能力阻止刘易在长江流域建立基地
另外,刘易觉得,基地所建的地段,也应靠着长江三大湖为妙,荆州下游的『洞』庭湖、长江中游九江附近的鄱阳湖、还有建业上游不远的巢湖巢湖离建业太近,离寿『春』也不远,从寿『春』也可从水陆两路进击巢湖,而且,刘易也隐隐觉得,巢湖似乎不够大,最主要的,巢湖离长江主流河道还有一段分支河道,不知道这段河道是否河流湍急?将来要建立水军的时候,方不方便进出长江?还有,巢湖是离洛阳最远的,刘易把它放在最后去考虑
最后决定,待洛阳的事情一了,刘易便马上动身,先由近到远,从『洞』庭湖开始观察起,只要『洞』庭湖适合刘易心中的理想,那便把基地建在『洞』庭湖畔
这次建立基地,不像刘易初时建立涿郡涿县基地那般随便的让田丰带着人去作决定了,那得要刘易亲自去看过地方才行毕竟,刘易本来就是涿郡涿县人,对涿郡涿县的地理位置及型有一定的认知和印象,并且,也因为刘易的班底,那几十个义兵也是涿郡涿县人,所以,当时要选择地点建立基地,是没有什么可选择,只有选择在自己的家乡可是现在可不同了,是真真正正的一切从零开始,从无到有,那就得要慎之又慎了
酿了一天酒,兑出的美酒,估计也差不多够进行一次拍卖会了,由于之前已经搞过一次,所以,不再是什么太过鲜的事物了再说,平时喜好饮酒的人,想喝怀『春』美酒的人,都可以到怡红楼里喝得到如果,这次的美酒拍卖,刘易觉能够搞得到十来二十万两银子就算是非常不错了
拍卖,主要是可以让那些权贵富人买得到多一点的怀『春』美酒带回家去慢慢品尝,而不用要喝的时候只能到怡红楼去市场是肯定有的,但绝对不可能像上次拍卖的时候那么火爆了
晚上,天『色』将夜的时候,刘易和奔『波』忙碌了一天的贾诩一起到怡红楼去,这是刘易和益阳公主约好了的,打铁要趁热,既然益阳公主已经同意了刘易的做法,便马上开始行动今晚,益阳公主就会正式让刘易接手打造怡红楼里的小姐
再说,刘易这几天就要离开洛阳,也得先带贾诩去和益阳公主及那怡红楼的掌柜『混』一个脸熟,让他知道刘易不在的时候,就是由贾诩主持一切工作
贾诩现在,可以说是用人逢喜事『精』神爽来形容,他从几天前的落泊,到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受到刘易重要的智囊,而母亲的病,在刘易的医治之下,有了很大的起『色』,现在,都已经可以自己活动了,只不过,偶尔还有点关节痛,还没有算完全病愈,按刘易的说法,要想完全病愈,怕没有三几年是不太可能的,现在,只是勉强可以让她能够自己活动,能够自己照料自己的生活罢了这当然是刘易的手段了,不管现在贾诩是否真的忠诚于自己,但刘易也不能一下子让贾母全好了,再说,这风湿关节炎,也不是说一下子便能真正的治好的,要刘易经常封存元阳真气在贾母的体内才可以真正的让她完全病愈,但是刘易也不可能天天都给她输入元阳真气,这几天便要离开洛阳了,离开之后,没有元阳真气给贾母止病除寒,怕今后一段时间之内,还会疼痛不堪但是,却不会太过『激』烈了,有张芍在,每天熬点『药』汤什么的给她,也可让她缓解疼症
反正,总的来说,贾诩现在觉得很快乐,特别是刘易如此信任他,那么多的钱,都放心『交』给他来保管,这叫他高兴得来,又对刘易感『激』万分那句,『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说得非常不错,现在的贾诩,就视刘易为知己,早一个真正知道自己心中抱负,知道自己才能的知己,为报答知己,他甚至可以为刘易付出自己的『性』命
刘易特意『交』待的,让贾诩给他自己及他的娘亲都置了一些衣裳而贾诩也知道,以后自己可是要代表刘易出面去和别人打『交』道谈生意的,不可以装扮得太过寒碜了,所以,他特意的去购置了一身黑『色』的文士衣袍,黑『色』,可以让他显得加的沉稳成熟,和人打『交』道的时候,也会加的有气场
呵,还别说,贾诩打扮好之后一洗初见到他时的菜『色』,显得有几分大气潇洒,但又稳重成熟,又有几分『精』明瞥智
这次,刘易不是去怡红楼里喝酒玩乐的,所以,就没有必要从正『门』进去了,绕到了街后,从侧『门』走了进去
怡红楼不只是当面四层高的那幢楼阁,后面一大片楼阁房子都是怡红楼的产业如果不是因为怡红楼是属于皇室的产业,其实刘易直接就可以把怡红楼变成自己的真正产业,用怡红楼来作为自己要搞的俱乐部的『门』面了可惜,这『门』面不能动,刘易也只能借用怡红楼的掌柜及小姐
自有下人『侍』『女』引着刘易和贾诩去到了一座独立的院落楼阁之内,而随行的一众亲卫,像典韦他们,则在后街的小巷里等着,负责盯着四周,防止有人会对刘易或贾诩不利
阁楼内,益阳公主早已经在等着了除了益阳公主之外,卞『玉』赫然也在座,还有很久不见的怡红楼掌柜魏采
魏采见到刘易,眼睛一亮,连忙连滚带爬的众座上滚了下来,跪伏到刘易的面前,刻意奉承的道:“小人魏采,见过太子太傅”
如今的刘易,是真真正正的今非昔比,可是皇上的结拜义弟,据传,还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皇室宗亲,是现在洛阳城内真真正正冒起来的一个贵魏采本来就已经吃过刘易的亏,又因为刘易而发了点小财,对刘易早就是又惧又怕,却又很想巴结,所以,现在有机会,还不落力的表现?
不只是他卞『玉』见到了刘易,也眼睛一亮,也随着魏采一起,出席来跪拜只不过,她眼睛一亮之后,又转为有点幽怨,跪拜的时候,其动作姿态要比魏采好看优雅得多了
“嗯,起来说话卞『玉』小姐,不用多礼了”刘易特别对卞『玉』深深的看了一眼,微笑着道
益阳的右手边,还空着两个矮几宴案,刘易径直的走过去,挨着益阳公主下首的第一个席位坐下,贾诩则在刘易的下首
益阳公主的妙目在刘易及卞『玉』的身上转了转,才说道:“好了,都就坐,今天本公主有事要对你们宣布的”
卞『玉』很自然的坐到了刘易的对面,但眼光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刘易,让人一见便感觉到其两人之间或者会有点『奸』情
而魏采,却没有起身返回案席,而是转了一个身,面向益阳公主跪着道:“公主请说,小的就这样听着,有皇上的义弟、太子太傅在座,小人可不敢上座”
益阳公主对于魏采巴结奉承的功夫早就已经看识得多了,没有那么好气去管他,而是板着『玉』脸道:“从现在开始,怡红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这皇弟刘易的了,包括掌柜魏采及所有的小姐从今后,本公主的皇弟刘易,他在怡红楼里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必须要听他的,不定有一丝一毫的违抗,否则,你们就不用再在怡红楼呆着了”
“什么?”卞『玉』一呆,有点惊诧的盯着刘易吃惊的问
魏采也也有惊愕,他绝对想不到,今晚益阳公主叫他来,是向他们转述**怡红楼的事
他有点疑『惑』的道:“这……这是……”
“嗯?有问题吗?”益阳公主的双眸一瞪,竟然罕有的有一股子威势
魏采见益阳公主要发怒,给吓了一跳,额头一下子冒出了汗滴,赶紧叩头道:“是是,以后太子太傅就是小人的的主人,以后都听太子太傅的”
主人的决定,岂容得到他来疑问?所以,魏采一下子便醒过神来
这些『交』接,并不需要用到什么的形式又或文签字什么的,就只是益阳公主的一句话便可以了
刘易当然也不会向魏采或者是卞『玉』去解释什么,只要他们都可以听自己的命令就可以
刘易先对魏采道:“魏掌柜的,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先生是贾诩贾文和,是我的幕僚,也是我的兄长你要记住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得要听他的,按他所说的去做,如果不听从的话,那我想,在洛阳乃至这天下,怕也没有你魏采的容身之处了”
魏采听了刘易语带威胁的话,给吓得一阵接着一阵的冒冷汗,赶紧看了看贾诩,把贾诩的样儿给紧记在心里,才连连的叩首道:“小人记住了,以后一定会听从太子太傅及这么贾先生的吩咐绝不会有半点差池”
刘易只不过是想把魏采推出去作为表面的挡箭牌而已,有没有他都没所谓,有他许多工作便方便做一点罢了就算不用魏采,用别的人,也可以把他推出去
“好了,起来,你马上去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以后就让他代替你管理主持怡红楼的一切事务,你以后可能没有帮多的时间管理这怡红楼了”刘易想快点把一些事情给定下来,直接对魏采道
“啊?去找一个人来代替我的工作?那、那我做什么?”魏采一下子傻眼了,他以为刘易要撤了他这个怡红楼的掌柜呢
“呵,别担心,你放心,不是把你这个掌拒的流放了,我只是找一个人代替你的工作,并不是让你找一个人顶替你的位置如果你喜欢或者还有那么多的『精』力,那你就可以一边为我做事,一边管理这怡红楼”刘易少有的对魏采笑了笑道:“当然,找一个人出来代替你的工作,那是一定要的,快去”
……
第三百八十章 卞玉的命运
第三百八十章卞玉的命运
魏采有点心戚戚的离开阁楼,前去找一个他自己信任的人交代怡红楼的管理事务去了(这怡红楼是皇室的产业,不能因为刘易抽调了魏采及卞玉等一部份小姐而停业它该如何,还得要如何
待魏采离去后,刘易才对卞玉道:“卞玉小姐,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去陪客了,我另外有重要的事要想请你帮忙”
卞玉自从半年多前正式出山,到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洛阳第一当红小姐了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王公公子、或抑是那些权富子弟前来怡红楼不昔千金,就为了能听卞玉的一曲,以及请卞玉陪酒
当然,卞玉作为怡红楼继来莺儿之后的头牌红姐,她也有选择自己欢心的客人陪酒抑或是陪睡的权利不过,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的就将自己的第一夜送出去,因为她们都明白,越是保持自身的贞节,她们的地位就越高,火红的时间就越久,如果让客人都知道她们正式开始接客陪睡了,那么,她很快便会堕落成一般的庸姿俗粉,和一般的青楼妓女再没有任何的分别传说,那来莺儿小姐,便是一个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自身贞洁的头牌小姐,她之所以突然从怡红楼消失,有三个传闻,一个是说她自己经过几年的积蓄,挣够了为自己赎身的钱银,自己为自己赎身走了另外一个传闻,是传闻她被一个神秘人那神秘人把她赎走了,她现在正在和那个神秘人双宿双栖呢再一个传闻是说,她被当今皇上召进了后宫,现在怕已经是皇上的妃嫔之一
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青楼小姐,不管是那一种传闻,都要比一般的青楼小姐的下场好得多了所以,许多青楼小姐都想仿效来莺儿的经历
但,并不是所有的青楼小姐都可以像来莺儿那样,可以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如果这怡红楼的背后不是皇室的话,一般的青楼,那些权贵只要说一句话,他们便要乖乖的把自己青楼的当红小姐乖乖的送上门去
卞玉,自然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所以,她就一直以来莺儿为榜样,在仿效着走来莺儿所走过的路线不过,她和来莺儿由于出身不同,所以,看事物也有些不同,她不会像来莺儿那样,单纯的为了贞洁而贞洁,她的内心里,对于自己的出身命运的安排感到非常的无奈,姬娼家族的女人,迟早都要真正的接客,沦为一般的妓女,所以,她之所以要保持贞洁,那是因为她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她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她看得顺眼对眼的刘易
可是,现在正是由于刘易的一句话,却让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彻底的改变自己最终要沦为一般的青楼妓女的命运因为,刘易现在可是贵不可言的当今皇帝的义弟,是皇室宗亲,是太子太傅,将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皇叔这样的一个人物,他的一句话,便可改变她一生的命运
呵,别说刘易要请她帮忙什么的了,哪怕是刘易说,要她做刘易的一个侍女下人,做刘易的一个妻妾,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其实,历史上,卞玉就是不甘心自己的出身命运,而曹操却又能做到不计较她的出身,正式把她娶为妻子,她才会跟了曹操的实际上,从这点可以看得出,那曹操有时候还是有点真性情的,在这个时代里,可没有几个人有曹操这样的胆魄,敢得娶一个青楼女子做妻子对于曹操的这一点,也不管曹操对卞玉是贪图美色也好,是真心对卞玉的也好,刘易都有点佩服的不过,这一世,不用曹操来打救卞玉了,刘易自己来
卞玉心里一阵激动,咣哐的一声,她站起来的时候,把宴桌上的酒杯碰掉在地上她蹬蹬的几步,走到了刘易的面前,跪下道:“卞娘感谢太子太傅……”
“呃,别激动”刘易也知道,虽然自己此举可能让卞玉最终避免沦为一般的妓女,但是,却不可避免的让她要继续抛头脸,对于这样的时代来说,让女人抛头露面,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愿意不愿意呢
刘易把话说清楚道:“你先听我把话说清楚才答应愿意不愿意是这样的,我要把你包装成真正的艺人,嗯,就是真正的只卖艺不卖身的意思我会给你作很多很多的歌曲,让你在一个特定的地方表演,唱歌给一些权贵听,或者,以后,你还要到大汉各地去唱歌,在一个搭起来的台子上唱歌,当然,可能还要跳舞反正,以后你会因为你的歌曲,成为天下万民都知道的歌星,受到万人崇拜,风靡全民……”
“啊,等等,卞娘不明白歌星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要唱给那些权贵听?其实,卞娘在怡红楼里,唱曲不也是唱给那些权贵听吗?这有什么分别?又为什么要唱给天下万民听?”卞玉一时还真的不太明白刘易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说是她,连益阳公主也不太明白刘易所说的歌星是什么的意思,难道唱歌也能让万人崇拜,风靡全民?
“呃,反正,就是唱歌,除了唱歌,你什么都不用管至于唱给权贵听,和在怡红楼里的性质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怡红楼,你在别的青楼里,恐怕难以像你现在这样,还能保住清白之躯?但是,如果在我的包装之下,我让你怎么去做的话,那我就会永远保护着你,那些权贵,他们也只能花多的钱才可以听你唱一首歌,才可以见到你的人但也只是听听你的歌,绝对不敢打你的主意”
“哦,卞娘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卞玉脱口道:“可是……既然人家是你的人,你又怎么能让我去给别人唱歌呢?人家只唱给你听不好吗?”
额,只唱给我听自然是最好,可是,那样就没有了一个真正有号召力有明星潜质的艺人了啊刘易硬着头皮,顶着益阳公主的白眼道:“这、这不算你是我的人,我的意思是说,要那些权贵花多的钱才能听得到你唱曲嗨,一时半刻跟你也说不清楚的啦,等以后做了你就明白了”
“哦,那人家现在要做什么呢?”卞玉毕竟还是有着一种相对较为率真的性子,她早就从心里认同了刘易,本还打算把自己的初夜交给刘易的,现在听刘易说会保护自己,她的心里还真的乐开了花,也管不得益阳公主频频抛给刘易的白眼了,颇为高兴的道
“首先,要成立一个乐队,吹拉弹唱的,都要,不管是男还是女的,都可以,怡红楼里应该还有不少有一技之长的小姐,你负责把她们全都集中起来,这些小姐,以后也不用也不准再接客陪客了,都跟着你,一起练曲练歌,都时候,等我安排好了,该你们表演的时候,就登场,琴瑟豉乐,一起奏响”
接下来,刘易再对卞玉说了一些琴豉如何合奏,各种乐器如何一起配乐的方法刘易前世可是跑龙套的,没有见过大巫都见过小巫,虽然不是正正式式的进修过音乐,但是他曾经勾搭过一个比较有名气的歌星,刘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和刘易说过一些音乐上的东西和女人在一起所学到的东西,都会特别深刻的呵呵,如果不信,不妨找一个小日女人或者欧美女人做情侣,和她们生活一段时间之后,也不用多久,保准就或多或少学懂一些日语或英语
卞玉的音乐天份,还真的绝佳,刘易一说,她便明白,她听懂之后,便去召集那些有一技之长的怡红楼小姐了不管是能吹的能弹的,能唱的,又或能跳的,全都找来
而卞玉离去的时候,魏采也带着一个年药三十来岁的汉子来了,这汉子,也是从宫里出来的,和魏采有点亲戚关系,在宫内得罪了十常侍,呆不下去了,才到怡红楼来的当然,是通过魏采的关系,才可以进入怡红楼来谋上一份差事
他叫魏翎,刘易只是和他认识了一下,便让他离去了,毕竟,他只是管理怡红楼,和刘易今后要搞的俱乐部不会有什么的关系,没有必要交待他什么
刘易首先交待魏采,让他在这两天之内,便要在城里找到一个大点的地方,最好就是那些什么王公贵族的府邸,出重金卖下来,作为开赌场所用另外,让他尽量弄多一些十六、七岁的少女,怡红楼里有也可以,但必须是卞玉挑剩下来的那些懂某种乐器的,则要交给卞玉去管理
怡红楼的青楼小姐来源,一是犯人之家属,二是有其渠道购买得到那些人贩子贩来的女子,三是去奴隶市场买些少女回来培养除了已经正式接客的青楼小姐之外,应该还有不少正在受训待接客的少女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直接让魏采去买回来这也是刘易及贾诩都不方便出面的原因,虽然刘易不是买这些女子回来做妓女,只是要她们做赌场的服务员及荷官,但是落在一般人的眼里,这些行这都是不正当的行为,如此,有魏打出面就方便很多了
刘易打算,这个赌场先开起来,慢慢的衍生出别的事像推出卞玉这个美女演唱团,推出赌马这些行业
呵呵,至于赌马,才是刘易真正赚大钱的东西
刘易采取后世香港、澳门的赌法先弄来一批马,给马标上编号,让这些马赛跑,然后自己做庄,接收赌注,设一个奖池奖金,设定三t赔率,供别人去下注这样一来,就不只是那些真正的权贵了,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也可以去下注呵呵,这个以小搏大,可以让人一夜暴富的跑马搏彩,想必很快便会在洛阳掀起一个热潮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马匹及骑师的问题,除了刘易自己让人搜罗来的马匹之外,还可以由那些权贵富豪来进行局外赌,由他们自己出马及骑师,让他们一起加入来赛马这就有点像后世的那些富豪一样,可是在跑马场养跑马的情况差不多,如此,可以增加他们参与赌马的快感
当然,因为跪马场是刘易开设的,所以,这个规矩自然是由刘易来定,反正,不管是什么的规矩都好,都是为了赚取那些权贵富豪的钱财
许多事,刘易都已经和他们交待得七七八八,特别是贾诩,刘易和他详细的说过,赌场及跑马场开设之后的一些细节事宜呵呵,刘易所开设的赌场,并不是一般的赌场,既然说是俱乐部嘛,那么自然便有别的多服务
吃的喝的,自然是少不了的刘易也把一些后世的许多饮食之法,抄写在一个,交给贾诩,让他去找一些厨师,让那些厨师去学习那些饮食的烹调做法,尽量做出一些美味可口的美食来当然,这些厨师一旦学习了刘易抄写出来的那些饮食之法之后,便算是刘易的人了,今后就只能给刘易办事,不准再走了最起码,在刘易还没有赚够钱的时候,他们是不准离开的,待以后天下一乱,他们要何去何从,刘易就不管他们那么多了,愿意跟着刘易的,便让他们跟着,不愿意的,也随他们去
让那些权贵富人觉得会是一种享受的吃喝有了,能够吸引他们赌兴的东西也有了,青春可人的侍女也有了,为赌场增加人气的乐队也有了有室内赌又有室外赌,呵呵,刘易还真的想不到这赌场还有不红火不赚钱的理由
有贾诩在主持,魏采去打点,很快,俱乐部的地点就定了下来
刘易也去看过地方,是一座相当不错的官邸,这座官邸的主人,本也是一个朝官,后来不知道因为犯了何事而丢了官不过,虽然丢了官,却没有被抄家,他本来还有着再返朝廷的想法,可是,一直来都不能再受起用,又没有太多的钱财去向宫中的宦官贿赂卖官,他心灰意冷之下,便打算返回家乡去养老,恰好,魏采找上门,便把府邸卖给了魏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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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归还皇权?
第三百八十一章归还皇权?
阳安公主在御房见到了皇上
她挥退了所有的内侍之后,才对兴致不是很高的皇上刘宏道:“皇上,益阳公主及长社公主说了,刘易的确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既然已经和皇上你结拜,你又封他为安民候,他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是皇上对她的皇恩,会记在心里的如果皇上你有用到他的地方,只要一句话,刘易肯定会赴汤蹈火,就算是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会推辞所以,我觉得皇上你应该信任他就目前来说,除了他,恐怕就没有人能真正为皇上你办事了”
“哦?益阳和长社真的是这么说的?”皇上刘宏极力的想表露出讶异的神色,但是他的语气却让人听出有几分不以为然的意味来
“是的,我跟她们谈过了,让她们为了皇室刘家着想,让她们务必要牢牢的抓住刘易其实,两位皇妹之所以要和刘易好,也正是因为刘易的这种待人真诚直率的性格,要不然,以她们那骄傲的性格,怎以可能看得上刘易呢?”阳安公主也听出了皇上语气中的不以为然的意味,但她装作听不懂的道:“刘易为大汉做了那么多事,这些都不是在为皇上效力吗?试问这天下谁还有刘易这样纯粹的人?肯为了大汉百姓着想的?皇上封他官,认他做了义弟,这些表面上,上皇上对他的优渥,可是,皇上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些都是刘易不太在乎的,所以,想让刘易能真正的为皇上你效忠,还得要有些实质性的东西给他”
“实质性的东西?呵,联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可以给他?”皇上刘宏有点嘲笑的说道
皇上刘宏现在的心情,的确是非常的不爽他自问,自己自从登基做了皇上之后,还真的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好过刘易,只不过是一个一文不值的小小义兵,不管他有什么的本事,但是如果没有自己封他做振灾粮官,没有自己刻意的去认他做义弟,安排他成了皇室宗亲的人,又封他做了太子太傅自己对他做了那么多,可是刘易又为自己做了什么事?连一句宣誓效忠于自己的话都不肯说,这算什么?还说什么的赴汤蹈火?枉自己还如此的刻意的向他示好,连口头效忠的话都没有,要自己如何去信任他?
给他钱粮?命他在暗中成军?皇上刘宏此刻真的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钱粮都是一些实实在在的实质性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手上,那才叫是实在,看着也舒心,但是,如果交给了刘易之后,谁知道他会不会拿着自己的钱粮跑了人?组建了军队之后,谁知道他今后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命令?没有办法掌握的东西刘宏多得海里去了,唯一让他觉得能够掌握的,就是放在自己私库里的财物,在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掌握刘易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真正的动用自己的私产的
“皇上你让刘易治理流落到洛阳来的流民,听说他在洛南小镇的流民营里,差不多有十来万流民了,这么多人,吃喝都会成一个问题,皇上是不是要给刘易拨一些钱粮去支援一下,让刘易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皇上对他的好?”阳安公主试探的道
阳安公主这次进宫来见皇上,是来为刘易做说客的,自从和刘易一夜情爱之后,她也算是完全放开胸怀了看通透一些事情的实质之后,此次来看到皇上,她没有了以往的那种亲近感,觉得和皇上生疏了许多,并且,也能够感受得到,这皇上对自己,似乎也并没有自己一向来认为的那种亲情尊崇,不管怎么看,她都觉得这个皇上总有点假,嗯,是假惺惺的假
“拨钱粮?朕哪有那么多闲粮去养一些流民?他刘易不是有很大的能耐么?他不是老说什么的散尽家财去救济流民么?再说,朕在他回京的时候,不是已经赏了他五万银两了么?这些都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刘宏一口咬定没有钱粮,并且,话语中尽显对刘易的不满
赏刘易五万两?刘易从那邹家的狐狸精邹氏的夫君那儿就一口气花了十万两来购买粮食救济灾民,五万两算得了什么?
“可是……那一笔钱是刘易救回长社皇妹及振济巨鹿十万灾民的赏钱……”
“好了,不用多说了,朕真的没有,再说了,朕让他去巨鹿救济的时候,不也是拨了不少钱粮给他么?哼,可是,他救活了那巨鹿的百姓,于朕又有何好处?”刘宏并不知道阳安公主的心境变化,有点不吐不快的说道:“还有,益阳、长社两人的话,也不能尽信,朕估计,她们现在都被刘易哄骗了,被刘易蒙了眼睛,她们两个身为公主,对他那么好,他又给了益阳、长社什么好处?”
阳安公主听刘宏张口闭口说什么的好处好处,让她的心里一阵阵的发凉呵呵,原来他的心里就只有好处啊,他对刘易示以优渥,只是想从刘易的身上得到好处,他只是一心想刘易为他效死命,却从来都不肯真正的付出感情不肯付出,连一些钱财身外之物的东西,他也不肯付出他还以为人与人之间,除了互相得到好处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么?他还以为,许以一个人高官,那就是他给予别人的最大优渥,就要别人对他效死命了么?
呵呵,阳安公主的心里一阵苦笑如果真是如此简单的话,那么朝中那么多的朝官大臣,怎么都不向他表示真正的臣服向他表示可以效死命?呃,或者说,那些朝官大臣,在表面上,在朝堂上,的确曾向他这个皇上表示过感恩,或许也说过忠诚于他,可是,又有几个朝中大臣是真正的为了他皇上而着想,真正的为他效死命?
如果真是对他皇上效死命,那么,这些所谓的朝官大臣便不会对他阳奉阴违,争权夺利,和他这个皇上争权夺利,使得他的皇权旁落,政令不通了如果就只是给别人封了一个官,别人就要为他效死命的话,那么宫中的十常侍一伙人,也就不会反过来拿他这个皇上当傀儡了
“好,不说这些了”阳安公主自然有心理准备,知道要想从皇上的手里为刘易弄到点什么的利益,怕是不容易的,所以,她话题一转道:“刘易跟两个皇妹说了,他说打算要把那洛南流民营的流民迁往别处,因为再让这么多流民呆在流民营里,他没有那么多的钱粮再接济他们,所以,得要把这些流民迁到别处,让他们可以恢复生产,以便让他们日后可以自力生”
“迁往别处?哪里?”
“现在还不知道,刘易说,他会在这几天内到别处去看看,看看哪里适合让这些流民安顿的地方,估计会在一个月之内,把那些流民都迁走”这是刘易让阳安公主来探探皇上的口风,想看看这皇上是如何看待刘易把流民迁到别处的态度,如果皇上是表示刘易此举很好,那么,便让皇上给予刘易一些便利,比如,出具一个圣旨,让刘易去到哪里,那儿的官府都不敢出面来制止刘易建成的计划如果皇上没有什么的表示,那就算了,刘易只好强行的建城,不管什么,先建了再说
“哦,那就由他……”皇上的表面没有什么的表示,一脸不关心的道
这也在阳安公主的意料之中,其实,阳安公主答应刘易,要来和皇上刘宏说这些,这也是她内心里对这朝廷,对这个所谓的皇室刘家最后的一点希望因为,这对于皇上刘宏来说,事实上,就等后的一个机会
如果皇上刘宏真的可以做到,对刘易无条件的真正的信任的话,那么,他就应该阻止刘易把流民迁到别处去的计划然后,无条件的大开他的私人金库,给予刘易大量的钱粮,让刘易就地把流民中的青壮组建成军有着一个流民营作掩护,刘易也可以在秘密里训练组成的军队,待到时机成熟,便可让刘易率军进城,一举把皇宫内的宦官一网打尽,尽皆歼杀,把皇上他们从宦官的挟制当中完完全全的解放出来
不过,如此一来,如果刘易当真的成功把宫中的宦官斩尽杀绝,那么,也就等于是刘易控制了整个皇宫,万一,刘易如宫中的那些宦官一样,挟制皇上以把持朝政的话,那么,皇上刘宏他们就等于刚脱虎口又落狼手了
这实际也是皇上刘宏最害怕的结果,万一真让刘易率军进城,杀进皇宫的话,那么到时候恐怕便会让所有的事情都失去了控制,洛阳也肯定会乱成一团到时候,如果刘易不听皇上的命的令的话,那他就真的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那时候,钱财又已经散尽,只会鸡飞蛋打,落得一场空这也是皇上刘宏不肯落决定,在刘易没有向他真正宣誓效的情况之下,没敢真的把钱财交予刘易,扶持刘易在洛阳自成一股真正可掌控一切的势力的原因
见到皇上刘宏不关心这个,阳安公主也只是失望了一下,便不再说了,转又说道:“那……依我看,皇上既然已经封了刘易作安民候,可总归要给他一个封地?对了,现在他既然想迁那些流民去一个地方安顿,不如就等刘易选好了地方,把那个地方作为刘易的封地好了”
“这个……以后再说,他都没有选好地方,我怎么封呢?”皇上刘宏犹豫了一下便推搪了过去
“皇上,不是我说,大汉有史以来,应该都没有封候却没有封地的?如果真的想要刘易归心,还得要有一点实质性的东西,姑且不论今后会如何,但是至少现在,刘易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皇室刘家的事,目前来说,他也没有会么对我们皇家不忠诚的地方,现在的刘易,也总比朝中的一些大臣好多?最起码的,刘易现在所做的事,也的确是为我们大汉、为皇上为忧,你说呢?”阳安公主的语气像平时对皇上一样,带着点说教的意思但这一次,他并不是真的想对皇上说教,让他变成真正的明君,而是想为刘易争取到一些必要的利益
皇上刘宏没有想到阳安公主已经和刘易一条心了,也没有察觉到这个皇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让他感觉得有点怪怪的因为今天的皇姐似乎总是为刘易在说着好话?
不过,表面上,他也总不能不给这个皇姐一点面子,也总不能真的完全不听阳安公主所说的话只好道:“好,皇姐,你有什么建议?”
“刘易是涿郡涿县人,长社公主不是和皇上你说了吗?他还在他的家乡建了一个流民营,那个地方叫大泽坡,不如,就把那个地方赐给刘易作为安民候的封地好了,名正言顺”
“嗯,好,就把涿郡涿县大泽坡策为刘易安民候的封地改天我再下圣旨”
阳安公主听皇上最终答应了下来,不负刘易所托,心里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如果连这个小事情都不为刘易争取到的话,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阳安公主告辞离去之后,皇上刘宏便马上到了慈清宫去见母亲太后
其实,皇上刘宏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机会了?如果刘易真的把流民迁到别处去,那么,他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借助刘易力量,彻底的把宫中宦官铲除的机会说真的,他的心里,要比阳安公主她们要紧张得多了但是他自己又不敢随便的下决定,因为牵一发动全身,事情一旦决定了下来,便有如发出去的弓箭,开弓便再也没有回头箭了
如果皇上刘宏一旦走出了第一步,他便等于完全和宫中的宦官站到了敌对的立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命刘易在洛阳城外秘密成军之事,有一丁点的消息泄露出去,也极有可能会让张让等人知道,到时候,怕刘易的军队还没有成立,他便有可能要遭受到张让等宦官的毒手
再说,如果真的要那样做,那么,许多方面的东西,都要做得非常非常小心,不能有一丁点的迹象泄露,比如,他给予刘易大量钱粮的事,以及为刘易的流民军购买打造军械之事,这些,都极为重要,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这些事情,不是说要小心便能小心的,要隐瞒便可以隐瞒的所以,他终于都要去和母亲太后商议过后,他才可以下决定
在当今世上,还能让皇上刘宏绝对信任的人,也就唯有他的生母董太后了
这是他两母子完全脱离宫中宦官掌控的唯一机会了,刘宏的心里也很清楚,如果刘易真的带着这十万流民离开之后,以后便再也没有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了以后,就算他想扶持刘易,怕也没有那样的好机会
皇上刘宏匆匆的走到了慈清宫,可是,太后寝宫之内的情况,却让他看得有点惊愕
因为,宫中最有权势的十来个宦官,包括十常侍在内,全都在太后宫之内
而且,皇上刘宏看到,他的母亲董太后,似乎正和张让等人聊得颇为欢快,而让刘宏不太敢相信的是,张让等宦官对太后毕恭毕敬,全都是跪拜在母亲太后的面前说话的
“太后……”皇上刘宏在宫门外叫了一声
“哦?皇帝来了?来得正好,来来,哀家正要让人去请你来呢”董太后笑吟吟的向皇上刘宏招手道
皇上刘宏都还没有抬腿走过去,那一众宦官已经哗啦一声全都调转了头,然后齐齐的跪着爬行到了刘宏的面前,再不约而同的齐齐叩头道:“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刘宏看到,这些宦官,居然是满脸泪湿,似乎刚才有什么事让他们很伤心的大哭了一场这让他的心里加的诧异了
“皇上……呜呜……是老臣们不对,我们有罪啊,今天我们来,是想向太后、皇上请罪的”张让居然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对刘宏说要请罪
“呃,卿家们都在做什么?请罪?尔等又有何罪?”刘宏真的被这些宦官弄得有点糊涂了
“臣有罪啊,皇上,臣等不应该持宠生骄,臣等不应该经常对皇上语带要挟,臣等不应该在皇上处理朝政国事的时候多嘴探问,不应该对皇上的决定有太多的干涉臣等不应该,不应该把持朝政,不应该阻止皇上施行仁政的”张让一把泪水一把鼻涕,似非常懊悔的样子道:“现在,我等都已经想通了,以后,我等再也不会干涉皇上,皇上想要怎么做便怎么做,我们这些内侍今后绝对不会再过问皇上的决定这不,我们今天来,把传国玉玺归还给皇上,还有,禁军兵符,也一并给还给皇上,以此,向皇上表明我等对皇上的绝对忠诚,绝无他意之心”
归还权力?皇上刘宏一时间有点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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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奸佞馋言
第三百八十二章佞馋言
张让等十常,居然会把他们一直把持着的,代表着皇权的传国玺完全的还给皇帝刘宏?还有,他们居然也同时把可以调动宫中禁军的兵令虎符还给皇上?
刘宏看到张让等人跪伏在地上,不太似是作假的样子。15下载楼.而他也看到,他的母亲太后,脸上笑开了的样子,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刘宏看着张让手上举高过头的传国玺及一枚兵符,他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再看了看太后,见太后笑着对他点了点头,刘宏才颤着手把传国玺及兵符拿了过来。他拿上手上的时候,他有一种感觉,感觉到那种手撑天下苍生的那种皇权权威,终于落到了他们的手上,紧紧的抓在手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实在。
不过,事情真的会那么顺利么?
“皇上,其实,臣等追随候皇上,怕也有二十来年了吧?这么多年来,请皇上凭本心说一句话,臣等是否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或者说,有没有作过对皇上不利的事?”张让居然一脸坦然,似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的亏心事的样子,还有点理直气壮的道:“皇上想要的,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谁不甘心为皇上效命?我们把持着传国玺,也只是不想看到皇上因为那事政事而太累罢了,所以,才会为皇上分担分担,可是,臣等现在发现皇上似乎对我们有所误会了,所以,臣等不敢偕越,只好把传国玺奉还,以后,还得皇上亲力亲为,处理国家大事了。”
“皇上!”跪在张让一旁的赵忠也跟紧着说道:“你想想,我等只是一个阉人,呵呵,一个阉人,我们能够做什么?我们把持着传国玺到底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把皇上候得周到一点?难不成,皇上还以为我们想做皇帝,我们拿着传国玺想自己登基做皇上?”
“那是不可能的。”赵忠身后的宦官也接话道。
“皇上,我们这些都是阉人,我们对权力真的没有什么的需求,其实,我等就是有点贪图安逸,阉人嘛,这辈子还能有什么的希望?连一个后人也没有,我们贪图什么?最多,不过就是喜欢一点红白之物,就过就是想吃点香的,喝点甜的,想趁着还有命,享受一下日子而已。我们还能有什么的追求?”张让一脸惨然的说道:“再说了,我等大多也是一大把年纪了,恐怕也没有几年可以活……臣等现在就大胆说些心里话,请皇上别见怪。”
张让抬起头,还真的流出一种带着慈善的眼神看着刘宏道:“皇上千万别把以前臣让皇上叫我做阿父、叫赵常为阿母的事放在心里,其实,说真的,在老臣的心里,皇上的确就如我的亲生儿子一般的啊,皇上你想想,你从小就是我们候大的,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而十年二十年的事,谁的心都是长的,谁能无情?臣等就是把皇上当成了自己的后人、亲人,才会为皇上处理那些烦人的政事国事,再请皇上想想,我们为皇上挣了多少钱?自然,我等也有不少的钱财,可是,我们臣等的财物,到最后都也不是皇上的?老臣今年五十四岁了,怕没有几年可活,待臣那天双眼一闭,那我张让的所有财产,都是皇上的。”
“对啊,皇上,你可不能因为对我们有所误会,不明白我们的苦心而疏远我们啊。”
“皇上,难道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还不及皇上和刘易这几天的情份?”
“皇上,与其让皇上误会疏远,那还不如下旨把我们赐死好了。”
“皇上,臣只求一死以表忠心啊。”
……
一众宦官,七嘴八舌,一个个装出情感动天的样子,一边叩着头,一边请罪表忠心。3∴35686688
皇上刘宏在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些宦官是来想修复和自己逐渐疏远的关系的,或许,他们也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想到这些,让皇上的心里一惊。不过,随即心里又一定,因为,他的手上拿着传国玺,拿着调动禁军的兵符,自己还用得着怕他们么?
“皇帝,你说句话,让他们起来吧,其实,哀家也觉得,张常他们说的也有点道理,你们君臣关系,的确没必要搞得那么紧张,都是几十年的情的,比哀家进宫的时间还要长。”董太后发话了,劝刘宏道。
“呃,众卿家平身,即然如此,那……那就一切如常吧,朕……朕以后还有很多要器重你们的地方。”刘宏让他们平身。
张让和赵忠等人低头暗中换了一下眼,各自的一笑,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各自一脸尊崇的闪到两旁静立着。
张让等十常,的确已经察觉到了皇上近段时间来对他们不对劲的地方,不过,他们也没有想到皇上刘宏有铲除他们的心。只是,不管如何,他们都不能忍受被这皇上戒备疏远的情形。他们也都知道,他们有今天的荣华富贵,绝对是要借助这个皇上之势才得到的,所以,他们容忍不了大权离他们远去的情形。
这些佞,都是是些其似鬼的家伙,他们聚在一起一合计,便想出了这招以退为进的办法,让皇上重新器重他们,也只有这样,才不论事无大小,他们都可以掌握在手中。至于把传国玺回给皇上自己把持,那又如何?难道皇上可以亲自拿着圣旨去宣读?亲自出宫去处理事务吗?不这如何,这皇上还不是要靠他们才可以把一条条的指令发出去?再说,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拿着传国玺在无数的空白圣旨卷轴上盖下了玺大印,如果虽然他们传圣旨的时候,其圣旨上有损害到他们利益的地方,大可以再伪造一份圣旨去宣读。
至于禁军兵符,回给皇上也没有什么。没有他们这些人的命令,谁能真正的调动得了禁军?
而实际上,张让等宦官的心里很清楚,目前的情况之下,他们自然不可缺了这个皇上傀儡。但反过来,这个皇上也少不了他们啊,呵呵,许多事,没有他们这些宦官,皇上还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不信,可以看着瞧。没有他们发话,皇上在朝中所发布的政令,能有几个会真的认同实行?没有自己的等人的节制,那些权官大臣又有几个把皇上放在眼内?
也正是看透这一点,张让等宦官才敢把传国玺及禁军兵符还给皇上。
“其实,众卿家不必如此,朕和你们又何来疏远之说?诸位也不用多心了。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以后也不要动不动就请罪了,如此,让朕感到很。”刘宏现在还真的是一肚,很想和董太后商议询问,但碍于这些宦官了这一出,他不好当着这些宦官的面问。
“皇上,其实,我等还有一件事想向皇上禀报。或者说有些疑问想请教皇上的。”张让等一众宦官又跪下去道。
“哦?有事说吧。”刘宏有点不耐烦了。
“皇上,臣等觉得,皇上对那刘易实在是太过优渥了……”张让说道:“皇上请放心,臣绝对不是对刘易心有怨恨而这样说的,既然他现在已经是皇上的义弟了,那臣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不过,这刘易对臣等如何粗野,毒打臣等,臣等都可以忍气吞声,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其实,这刘易毒打臣等,其实,是在落天下的颜面啊,现在大汉,还有谁不知道臣等是皇上身边的人?谁不知道臣等是最忠心于皇上的?可是……这刘易却不顾臣等和皇上的关系,在朝堂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毒打臣等,这表面上,打的的确是我们,可是,丢的是天家的脸啊。”
“呃,这事……”皇上刘宏当时站在刘易的立场上,把张让等人视作是仇敌,被刘易毒打张让他们一顿,皇上刘宏的心里也是非常解气的,但是,现在被张让用另外的一个角度来说,说得似乎也有一点道理。
“呵呵,皇上,请不用为难,臣现在才说起这件事,并不是想追究的意思,当然,皇上若要追究,那可是皇上的事了。”张让接着说道:“不过,臣不知道皇上有没有看到其中的本质?“
“本质?这事里面还有什么的本质?”刘宏还真的看不透其中还有什么的本质。
“太后,皇上,臣真要说出来,也请你们别要降罪,也千万别气恼,更加不要以为臣是在挑拨皇上和义弟刘易的兄弟之情。”张让分别对董太后及皇上道。
刘宏也看了一眼董太后,见太后没有什么的表示,便作大度的道:“说吧,朕不怪你。”
“那请问皇上,那匈奴人左贤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嗯?”皇上刘宏见这张让忽的问起了似乎和刘易不太相干的左贤王来,不由怪异的看着张让道:“张卿家,你问这……”
“皇上,这匈奴左贤王,是豺狼,是一个粗鄙的野蛮人,又是一个滑的恶棍,我如此说,皇上觉得对不?”
“嗯……也对,这左贤王狼子野心,长得一个熊样,居然还敢向朕提亲,想取万年公主,呵呵,真是可笑,还以为他很厉害呢,还不是被朕的义弟降服了?现在,他还敢来我们大汉撤野?还敢动不动就说想发兵来攻打我们大汉?”皇上想到那左贤王在皇宫内被刘易揍了一顿的熊样,还真的有点忍俊不禁。
“皇上!可是微臣觉得,这左贤王比那刘易可爱多了。”张让一脸正容的道。
“大胆!区区一个匈奴野蛮人,如何能和朕的义弟相提并论!”皇上刘宏现在还真的有点明白了,原来这张让他们嘴上说不记恨刘易,实在却是一直都想着如何报复呢。刘宏现在对刘易已经失望透顶,可是,在表面上,却也不可让别人非议刘易,所以,才装出有点气恼的样子。
“皇上!微臣只是相对来说的。请皇上想想,那左贤王可是够飞扬跋扈的吧?如果说他是豺狼,可是能把豺狼降服的是什么?那可就是虎狼了。”张让豉起他的如簧之舌道:“因此,臣大胆得出结论,刘易等于虎狼。”
“刘易等于虎狼?”刘宏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对,而皇上,你却和虎狼结义,这是不是太过于轻巧了吧?皇上可想过,虎狼可有情义之说?虎狼可有被训服之说?”张让偷偷的瞥了一眼刘宏,见其并没有什么责怪的神,便大胆的道:“臣等都是阉人,不这如何,永远都会是皇上的臣子,而皇上,却永远是皇上。可是,皇上却对一个虎狼优渥,与之称兄道弟,臣等怕……怕终有一天会养虎为患啊。”
“养虎为患!?”刘宏的脸忽地一变,有一种寒意由心内冒了起来。本来,他对张让非议刘易的话,他一开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可是,听张让如此一比喻,如此一说,他便真正的感到寒噤起来。
这不正是他所担心的吗?万一这刘易真的羽翼丰满了,那就真的成了虎狼了,而自己却和虎狼坐在一起……刘宏想想都感到有点惊心,而且,张让说的,似乎也说到了他的心里去,这虎狼还真的是难以训服啊!要不然,自己三翻四次的对刘易示好,而刘易却始终都没有对自己表示顺服,没有向自己表忠心呢?
“皇上,再说,这刘易,极懂扇动民心,从他受皇上之命去冀州巨鹿郡振灾的事情当中,就可以看得出,只是一些连饭都吃不上的弱民,在他的扇动之下,竟然可以和能征善战的黄巾大军一战,并能战而胜之。另外,他又跑到幽州去大闹了一翻,凭的,就是他扇动民心的伎俩。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皇上只让他去冀州巨鹿,可是他跑到幽州去做什么?听说,他在幽州涿郡涿县还利用流民,扇动流民建成了一座新城?嘿嘿,这恐怕不会只是救济百姓那么简单吧?皇上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么?”
佞不愧为佞,他们能够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死的都说成活的。反正,不管是什么事,只要经他们的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了味儿。馋言可畏的威力,在张让这些人的身上表无遗。
“朕有什么的想法?”刘宏其实是越想越心惊,但是却不敢表出在张让等人面前。
“呵呵,那新城,听说有上十万的流民,这十万的流民当中,几码有一两万青壮吧?只要刘易一扇动,这一两万的流民青壮,就会变身为兵,等于这刘易手下就有一两万的兵马,还是只属于他个人的。如今,皇上又让他治理洛阳的流民,这……这可难保他会不会再重施扇动民心的伎俩,就在洛阳城外扇动出几万兵马来?臣是担心,万一真的那样,发起了民变的话……嘿嘿,皇上明白了?”
刘宏听张让说了后,身体晃了晃,差点没有就如此晕倒。他为张让所说的话而心惊,而是为张让这个人而惊心。刘宏甚至已经有点怀疑,怀疑这张让是否已经知道了自己和太后的计划,他居然可以想到刘易利用流民成军之事?如果真是让张让他们知道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万一是张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利用刘易治理流民之机,让刘易趁机会组建军队来对付张让他们的话,那么,这次给传国玺及兵符的事,可能就是在试探自己,试探自己是不是要对付他们。
想到这些,皇上刘宏竟然觉得,握在手上的传国玺及兵符竟然有点烫手。
“嗯,卿家的话,朕记在心里了,你们先出去吧。”皇上真的不敢再和张让他们再多说什么了,再说的话,恐怕就真的暴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好吧,那我们先退下。”张让等人躬身后殿退出,却又一边通一边低头道:“皇上,其实大可以这样试一试刘易对朝廷的忠诚,如果他真的没有心的话,可以下一道圣旨,让幽州刘虞去接管涿郡涿县的新城,如果接管顺利,那的民众不闹事的话,那就表示是臣看错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皇上可以治罪张让,臣不敢有怨言,但万一接收不顺利,那就表示刘易有不臣之心。臣话就说到此,臣告退。”
“请皇上三思,臣等告退!”
一众宦民齐齐的向皇上请辞告退,实则,是一齐向刘宏施压,要皇上按张让的所说的意思来做。
“这事再议吧,不过,张卿家说的,刘易要扇动洛阳的流民作是不可能的,因为刘易已经打算把洛阳城外洛南流民营的流民迁徙到别的地方去安顿。”刘宏没有马上就答应张让要他所做的事,因为他才刚刚答应阳安公主,要把涿郡涿县大泽坡策为刘易的封地,他也不好马上就反口。再说,涿郡涿县离洛阳京城太远了,如果刘易真的有不臣之心,在那儿这么远,也威胁不到自己。
“哦?刘易有打算把洛阳流民迁往它处?何时迁走?”张让听到这个消息,他不禁一呆,同时,心里也一喜,因为,皇上总算对他说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了。
“快了吧,刘易这几天可能就会离开洛阳找安顿流民的地方,所以,至于卿家所担心的,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刘宏想打消张让对刘易的一些看法,但实质上是自己想打消张让等人对他脑中想法的怀疑。
刘易这几天可能便会离开洛阳?张让和赵忠等人从皇上的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禁齐齐的眼睛一寒,各自对望一眼便一同离开太后宫。
……
第三百八十三章 彻底堕落
第三百八十三章彻底堕落
“母后。”皇上刘宏待所有的宦官都离开了太后寝宫,再挥退了所有的宫nv之后,他才上前对董太后行完礼,捧着手里的传国yù玺及禁军兵符道:“你看……这些阉人莫非真的转了xìng?我们该怎么办?那刘易真的要把城外的十多万流民迁走了,我们是不是……”
“唉……算了,这些阉人,在宫里呆的时间比我们呆的时间更要长,都是一些滑不溜揪的老狐狸,我们母子始终都棋差一着,斗不过他们的。”董太后也在这些宦官离开之后,脸sè一下子便yīn沉了下来,一脸颓势的道:“想不到老身隐忍了这么多年,才刚刚有点行动,便让他们一下子破解了,难道皇上还看不出?他们之所以把传国yù玺及兵符jiāo还给你,只是试探一下皇上你对他们的真正态度罢了,如果皇上你不接,那就表明你对他们已经怀着深深的戒备,表明你已经下决心要真的疏远他们,或者表明,皇上有了对付他们的决心。如果皇上不接,那就是他们要发难的时候了,这些宦官一旦发难,恐怕我们母子俩就算不被他们nòng死,怕也再也没有一点行动的自由了。而今,你接过了传国yù玺及兵符,那就表明,皇上你还没有下决心,他们这是在bī你下决心啊。”
“朕明白了,这些宦官,和刘易本来就不对付,他们刚才向朕说了不少刘易的馋言,那就是想朕远刘易而近他们。所以,如果朕还对刘易优渥的话,那就表示朕已经下了决心要和他们决裂?”刘宏若有所思的样子道。
“对,所以,皇帝你不要再过问刘易的事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就算我们现在不顾一切的信任刘易,要扶持刘易也来不及了。这些宦官既然已经想到了刘易有可能会利用流民作luàn的可能,那么就是说,不管他们是否已经猜到我们的意图,这先机都已经失去了,再让刘易在洛南小镇成军已经变得不太可能。万一,这些宦官联合朝中的大臣,拿刘易在城外sī自组军的事情来说事,要皇上你派人去拿刘易问罪,那皇上你怎么办?所以,此事已经不可为了。”董太后有点疲累的蹙着眉道。
“这好吧,那要给他封地的事,也只能拖着了。”皇上刘宏想到了他答应了阳安公主的事,但现在也只好作罢。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有时候想想,倒觉得这些阉人说的也有点道理,不管如何,阉人就是阉人,皇上就是皇上,如果我们顺着他们,那么他们也绝对不会拿我们怎么样,唉,经过这么多年,经过这次的冲动,哀家也算是想通透了,皇帝,你也好好想想,我们虽然名义上是汉室宗亲,可是我们本来都是一个平常人家的人啊,大汉里,汉室宗亲不知有多少?却让皇儿你登上了九五之尊,母后也在宫里享受了不少荣华富贵,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值了。呵呵,这个大汉以后如何,朝廷如何,朝政如何,都不是你我可以能预知改变的。所以,以后咱就不要再多事了。”董太后忽然像老了很多的样子,眉角的鱼纹更深了。
“是,朕谨记母后的教诲。”皇上刘宏听董太后这么一说,顿觉也是很有道理,他从一个普通家族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为九五之尊,这已经算是很幸运了,这一辈子,坐拥江山,醉卧后宫三千佳丽,想起来,他觉得什么也值了,甚至,如果他不闹那么多事,任由那些宦官群臣要怎么样便怎么样,自己也还可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人生短短几十年,然已过半,自己又何必再去但忧什么的朝廷朝政?又何必去想什么的振汉大汉?何苦去关心什么的平民百姓?自己独在皇宫,和天下间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的关系,他们的死活又与自己有何相干?
刘宏前几天,本来还有点雄心壮志的,现在,心里仅剩下的一点点志向抱负也消失无踪,彻底的走向了另一个极端,xìng情变得更加的颓废堕落了。TXT电子书下载**
嗯,听说怡红楼又有了不少姿质上佳的红姐,很久没有微服出宫去玩乐过了,想起上次,还是刘易在怡红楼拍卖怀chūn美酒的时候,只是那一次,被刘易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才没能再逗留在怡红楼里玩乐。这次,一定要去玩一个尽兴!
对了,先不管选秀的事儿,听说最近代替之前洛阳第一红姐来莺儿地位的红姐叫卞娘,其姿sè绝对不在来莺儿之下,此次,无论如何都要让她shì寝了。想起以前的那个来莺儿,刘宏的心里还真的有点可惜,如此一个姿质绝佳的nv子,居然没有收入后宫。不过,那时候他还没有和皇后闹翻,愣是被她阻止自己召来莺儿进宫shì寝的事,刘宏现在想起来,他不禁都恨得有点牙痒痒的。这个卞yù,决不能再错过了。
另外,刘宏觉得,后宫似乎也应该要充实了,似乎也有很多年没有选秀了,是否要让张让等人再搞一次选秀?
就在刘宏在想着如何放开了的彻底的享受生活,想着如何充实后宫的时候。
刚刚才离开太后慈清宫的一众宦官,又聚齐在一个宫殿之内。
皇上刘宏脱口说出刘易在近段时间内会离开洛阳,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绝好的消息。在皇城内,经过一次失败,他们暂时还不敢再公然的派人去袭杀刘易,而在皇宫内,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这段时间,刘易出入皇宫,或者离开洛阳到不远的洛南小镇,其随行的都有着不少的人马,想要发动对刘易的袭杀也不是太容易的事。但是,如果刘易要离开洛阳到别处去寻找一个安顿流民的地方,那就是一个机会了。不管去哪儿,都要一去一回,如此,他们便有很多机会从中寻找到机会下手。
而且,这些宦官,在大汉经营了几十年,绝不可能就只有皇宫中的一点势力的。在大汉各地,都有一些听命于他们的人。就如刘易到巨鹿郡去,他们就可通过一些关系,联络上黑山张燕,让黑山张燕出手去对付刘易。可惜,计划不成功,但是,张让等人都觉得那只是刘易的饶幸,要不是刘易恰好在巨鹿扇动了那么多的百姓跟着他对抗黑山张燕的大军,怕刘易早已经被黑山张燕杀了。
这次机会难得,因为刘易只是去考察寻找一个安顿流民的地方,不久便会返回,应该不会带上太多的人手随同一起去,如果能够把握得到刘易的行踪,那么就有很大的机会袭杀刘易。
只要把握得到刘易的行踪,那么,除了自己派出的人之外,还可以给地方官府发去密令,让地方官府的官兵配合,同时,也可以通过一些关系,联系上一些山贼强盗,让他们也随同协助袭杀刘易。总之,他们觉得,要杀了刘易,这次的机会难得。
另外,他们也想到了同样和刘易有着不少仇怨的袁家。现在,也是时候联合他们一起行动的时候了。
朝中的权官,抑或是宫中的宦官,又或者是那些朝臣权贵,哪怕是那些所谓的清流党派都一样,别看他们平时在朝堂上争来斗去,有时候恨不能将对方置于死地。但是,在有着共同利益的时候,他们也有一起联合起来的可能。
再说,张让和袁家,已经联合过一次对付刘易了,再联合起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事实上,如果派出两千死士袭击振灾粮官府的时候,张让等十常shì能够联合上袁家一起动手,怕刘易也会很麻烦。一个悍将徐晃都已经让刘易折损了不少人手,如果再加上袁绍、袁术的手下猛将,就算刘易可以击退他们,怕也会死伤不少兄弟。只不过,张让等人以为他们派出两千多的死士就已经可以顺利杀了刘易,如此才没有联合袁家的人一起行动罢了。
现在,他们有信心可以联合袁家的人一起动手。因为,袁隗被免职还没有官复原职,只要自己等为他说上两句话,这袁隗就可再返朝堂,这个,对于袁家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yòuhuò。
作为朝堂上的老对手,张让等宫中十常shì,他们自然很清楚袁家的实力。他们这些老宦权官世家,真要比起硬实力来说,要比他们这些宫中的宦官的实力要大得多了。他们这些宦官,平时只能够躲在皇宫里,和外界的接触很少,所以,他们一直都难以招募得到一些真正有实力的武将,而且,一般有能力的能人,也都不会投入他们阉人的mén下,所以,他们想到刘易及他手下的那些凶悍的猛将,也必须要请得袁家一起派出人手,才有更大的把握袭杀刘易。说实在,对于好不容易招募到杨奉及徐晃这些能人的失踪,张让的心里是感到非常的可惜的,但是那次袭击振灾粮官府之后,他们便不知所踪,张让yù寻也没路,只好作罢。
一众宦官,他们商量过后,马上便开始行动,这次,他们还是出动两千死士,另外再派出两千禁军士兵,和他们一起行动。宫中禁军有几万人,从中chōu调信得过的禁军士兵还是很容易的。之后,就看袁家可以派出多少人一起行动了。这次张让等宦官也很大方,为了击杀刘易,他们甘愿把他们的人jiāo由袁家的人来统领。呵呵,可见,张让等人心里对刘易是有多痛恨。
不说张让等人如何联络袁家一起准备袭杀刘易,且说刘易见洛阳之事已经差不多处理好,他便准备着离开洛阳的事了。
当然,离开洛阳,自然要面圣通告一声,要不然,贸然抛下洛南流民营的流民离开,也不知道朝中的人又要怎么想了。
上朝见皇上刘宏很顺利,不过,刘宏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示,只是jiāo待了刘易一句说安置那么多的流民不容易,特别是现在已经集中在一起,管治一定要加强,为了防止这些流民作luàn,也应该尽早把流民迁往别处,让刘易尽快处理好。
皇上对刘易的态度,变得很冷淡,说事的时候,也像很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了早前对刘易的热情,也不再一口一声的叫刘易为义弟皇弟了。
对于皇上刘宏的冷淡,刘易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压根就没有想靠上皇上这棵大树,更别说他这棵早已经从头到脚都烂透了的大树了。从一开始,刘易就没有打算这个皇帝会如何器重支持自己,所以,刘易并没有任何异常。
唯一让刘易感到有点想不明的是,阳安公主已经告诉了自己,说皇上已经同意把涿郡涿县大泽坡策封为自己的封地,可是,这皇上居然一点都没有表示,只不过,刘易自己也不方便问起,一时想不能只好作罢。
离开朝堂,刘易并没有马上出宫,而是去檀香殿见了刘辩、刘协两个小子。这几天,刘易每天都会chōu上一个半个时辰进宫给他们授课,当然,只是让他们先背诵学习三字经,练字的事,就由阳安公主来教导。当然,刘易也没有怎么授课,只是用很生动风趣的手法,让他们懂得一些做人道理罢了。
不得不说,两个小子的皇帝老子不怎么样,但是这两个小子倒还tǐng惹人喜欢的,虽然一个被董卓废掉nòng死,不知道他长大后的xìng情会如何,但是后来的献帝刘协,似乎其人的xìng情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献帝刘协并没有刘宏这么的荒yín无度,在强大如曹cào的挟持之下,他还不甘为傀儡,下衣带血诏,企图设法诛杀曹cào。不说其手段如何,就看他敢走出这一步,敢发出衣带血诏,相比于现在的皇帝刘宏,刘协的胆魄便要更大一些。看这刘协,的确也有几分机伶,一个可以在董卓、曹cào此等一代枭雄的手上活下来不大的小子,没有几分瞥智,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刘易也不想多管以后会如何,也不管皇上封自己为太子太傅的目的如何,现在既然他们已经成了师傅,而且这也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事,刘易自然也要对他们关切一下,不能真的就只是挂一个太子太傅的名头。
而刘辩和刘协,这两个小子还真的对刘易相当的尊崇,对刘易有一种发自真心的敬服。小孩子,其实都是特别崇拜强者,崇拜英雄的。除了他们或多或少都听到过一些刘易的事迹之外,万年公主也给他们说了不少刘易的事,这让他们特别的敬佩刘易,很想学到像刘易那样的一身本事。
再加上,这两个小子可是亲眼看到刘易在朝堂之上痛打十常shì的,刘协也加入去了爽了一把,所以,除了对刘易敬佩之外,他们还对刘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他们觉得,和刘易在一起时,听着刘易说教授课之时,觉得刘易有一种比自己父皇更加让人感到亲切的感觉,有一种对刘易特别信任依赖的感觉。实际上,这两个小子,平时和其父皇待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特别是刘辩,根本就极少可听得到刘宏的教导,所以,有刘易给他们说一些生动有趣的事,让他们对刘易的好感直线上升。有一种不是其父胜似其父的感觉。
这次,刘易又给他们讲了后世的一个《十兄弟》故事,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兄弟同心的意思。
随后,刘易便和阳安公主单独说了一会话,阳安公主这才知道皇上并没有把涿郡涿县大泽坡策封为刘易的封地,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会事。不过,刘易制止住她,没有让她马上去跟皇帝说,刘易隐隐的警觉到,其中可能会有一些说不得的原因。
刘易计划第二天离开洛阳去考察安顿洛阳流民的地方,所以,和阳安公主约好了晚上见面的时间。不管刘易要离开多久,刚和阳安公主有了关系,在离开之前,也得要安慰安慰一翻她。
当然,除了她之外,还有皇后,这次回京来,还没有机会去和皇后亲热呢,如果再不去找她,怕她又将会变成一个怨fù了。
刘易辞别了阳安公主,装作离开皇宫,然后一个拐身,便溜进了皇后.宫之内。
现在还是上午,离刘辩下堂还有一个多时辰,也够时间给刘易和皇后温存了。刘易溜进皇后寝宫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看见,没有人知道刘易进了皇后寝宫。
此时,宫里的人,包括皇上在内,他们都以为刘易在檀香殿为太子等上课,而太子及阳安公主等人,则以为刘易应该已经离开了皇宫,所以,不会有人知道刘易是偷偷的溜进了皇宫的寝宫之内。
不过,刘易自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他溜进皇后寝宫之时,却很不巧的被一个人看到了。
……
第三百八十四章 母后的病又犯了
第三百八十四章母后的病又犯了
万年公主她虽然还一直都在纠结于和刘易之间的身份关系,又是皇叔又是师父的。书mí群2她的心里,其实也时时都在暗恨着刘易,怪着刘易跟自己说过要娶自己做娘子,可是,这次回京之后,对她好像没有以前那样的亲近了。以后,这家伙还会时不时逗nòng下自己,或者哄自己开心,最起码,也会时不时占点自己的嘴上便宜。但是,这次回来,他却没有,好像总对自己有点即离即弃似的,这让万年公主感到很不开心,很不高兴,对刘易恨得牙痒痒的。
尤其是,这坏家伙明知道自己不要他做自己的师父,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推脱的意思,居然还真的那么厚面皮,收了自己做他的徒弟。额,他才多大啊?最多不过是比自己大了那么一两岁,叫着一个不比自己大多少,而自己似乎也有点喜欢的家伙做师父?万年公主想想心里都觉得别提有多郁闷了。
万年公主本来并不用到檀香殿来听课的,那些都是教小孩子的东西,她早就懂了。可是,她的心里虽然恨着怪着刘易,但一天见不到刘易,她的心里就感到有点空落落的。而她随着近段时间的经历,见识的增多,她的xìng子,似乎也没有早前的那么好动了,不喜欢,也觉得不再合适像以前那样偷偷的溜出宫去了。
呵呵,她的心已经有所属了嘛,心神有了寄托,她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的无聊,每天都要偷跑出皇宫去寻找些刺jī乐趣了。
如此一来,她想见刘易,自然就只能在宫里等着,等着刘易来为两个小子讲课,这些,她这个公主也可以徒弟的名义来旁听,那怕是一些教导小孩子的东西,她都想来听,来看看刘易也好。不过,有时候,她觉得刘易所讲述的东西,还是tǐng有意思的,特别是说那些故事,她是从来都没有听过的。所以,每当知道刘易进了宫之后,她都会迫不及待的赶来擅香宫。
这次,她来晚了一点,却刚好看到刘易鬼鬼崇崇的溜进了皇后寝宫,她好奇之下,也不禁偷偷的从一个偏mén溜进去,想看看刘易潜进皇后寝宫去做什么。
皇宫之内,万年公主还真的没有什么地方是她还不熟悉的,很小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皇宫内到处和宫nv捉mí藏了。有时候,她可以藏一整天都不会让人看到。她以前偷偷的偷进西宫王美人的寝宫,就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她偷喝了皇后送给王美人的参汤,就是想告诉和她捉mí藏的宫nv,向那些宫nv证明她到了那里去躲藏,然后想笑话她们找不到她的,谁知道却发生了王美人被毒死的事。
这件事,让她从那以后,便不敢再在皇宫里和那些宫nv捉mí藏luàn闯了。事隔多年,现在见到刘易偷偷mōmō的溜进了皇后寝宫,这让她心头一热,这种捉mí藏的感觉又泛起心头。她想偷偷的跟着刘易,然后突然的吓他一跳。
不得不说,万年公主捉mí藏的境界还是tǐng高的,以刘易的警惕xìng,居然没有发觉被人跟着。
刘易进入皇后寝宫的时候,运起体内的元阳真气,把自己的神经感应延展到最大搜索过一遍了,这样都没有察觉到伏在他不远的一个水榭假山旁的万年公主。
现在还是大白天,偷偷的溜进皇后寝宫去和皇后幽会,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刘易还真的是大祸临头。别说皇上一直都有着废了何后另立皇后的打算,就算是没有,有一点风吹草动,皇上怕都会马上派人来围着皇后宫,捉住皇后的把柄。再说,宫中到处都是宦官的耳目,所以,刘易不得不小心,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敢溜进去。
皇后寝宫内,何后很早便起来了,因为太子刘辩回了皇宫,又刚巧在紧邻着皇后宫不远的擅香殿授课,所以,皇后便向董太后询明,让太子住在她的皇后宫里,以方便照顾太子起居。[本章由为您提供]
本来,皇宫里的规矩,不管是皇后也好,又或是任何一个妃子娘娘也好,谁诞生了孩子,在断nǎi之后,便会有他们自己的太子或者王zǐgōng殿,自会有nǎi娘及宫nv内shì去照顾,不会再住在皇后或妃子娘娘的宫殿里。如此,主要是方便这些妃子娘娘和皇上亲热,不用受到这些小孩子的影响。所以,皇宫之内,一般皇帝的儿nv,大多都是和太后亲近许多,因为太后有权利把那些皇帝的儿nv带在身边,而皇后或者是妃子娘娘她们,却不能这样。
比如。现在的董太后,她就是把王美人的遗子刘协带在身边养大的,所以,董太后一直对刘协都比较爱护。而太子刘辩,因为出生不久后便送出了皇宫,送到了一个道观里由道人养大的,现在回到皇宫之后,董太后和刘辩便没有太深的感情,反而有点不太喜欢刘辩,所以,便任由皇宫把刘辩带在身边。当然,这也是看到皇后和皇帝的情份早已经名存实亡,如此,才会答应皇后的请求的,要不然,皇后也不能把刘辩留在皇后宫里住着。
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何后自然是爱护有加,有儿子在身边,也的确可以分开一点她的注意力,不用时时的都想着那事儿,想着刘易。所以,她早早就起来,照顾刘辩的饮食起居,再把刘辩送到檀香殿来上课。
她前几天,再次见到了刘易,她本就压抑不住内心里的情火,想找机会和刘易再续情缘。可是,却被阳安公主横chā一脚,让她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刘易单独相处。
人就是这样,对于男nv的情事,如果以前没有,那么倒也没所谓,可是,一旦尝试过那种滋味之后,就会深入到骨髓,是怎么也忘记不了那种消魂蚀骨的滋味的。
皇后这几天都知道刘易会进宫来给太子王子授课,可是,她却不敢再见到刘易,怕再见到刘易之后,她便会压抑不住心里对刘易的mí恋,特别是阳安公主也一直都在擅香殿,她还真的怕会被阳安公主看出一点什么来,所以,她这几天一直都故意的没有再去见刘易。
她的心里,很希望可看到刘易会像以前的那样,半夜都可以潜入她的寝宫来,来和她一夕欢爱。可是,她却又担心如果刘易真的来了的话,太子刘辩又在皇后宫里,怕会被儿子撞破了自己和刘易之间的事儿。她的心里很矛盾,既希望刘易来,却又怕刘易来。
可不管皇后的心里是怎么样想,但刘易终于都没有来,这让她在心里矛盾之余,又对刘易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有时候想,哼,还说会爱自己,还说了那么多哄自己的话,可是,现在看她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了。
而这天,因为她起得早,把刘辩送到了擅香殿之后,她便回宫睡了一个回笼觉。呵,在宫里,还真的tǐng无聊的,除了吃就是睡,也没有什么事可做。现在有了太子刘辩要照顾,但也不用她这个皇后做什么,要怎么样,jiāo待一声下去,自然会有宫nv去做好了,所以,皇后她发现,就算有了儿子刘辩在身边,她依然是很寂寞。
她睡回笼觉的时候,又梦到了刘易,梦到了刘易抱着自己,亲wěn着自己,抚mō着自己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然后,再用他的巨然之物进入自己的身体……
哪怕是梦中,何后也似乎感受到了那种深入骨髓的消魂,感受到了那种让她难以自控的jī情,她在梦中感到自己快要飞上天腾云驾雾的时候,突然一下子醒了过来。
她醒了过来之后,发觉自己全身如火一般发烫,臊然难安,xiōng里似有一团火,无论怎么样都发泄不出,让她憋着都不知道有多么的难受。
她也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蹋糊涂了,湿湿沾沾的,难受得让她感到快要疯了。
她也觉得,自己的xiōng脯,胀得似有点发痛……
皇后现在可正是在虎狼之年,yù念本就要比一般的年龄阶段的nv人强多了,再加上她又尝试过和刘易jī情的滋味,这让她如何能够忍耐得了?
于是乎,她只好动用自己的好姐妹,嗯,是十姐妹,开动姐妹间的友爱亲情,用力的róu搓着自己的xiōng脯,按抚着自己的下体。
不用一会,她便yù体横陈,被自己的好姐妹shì候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声似快乐又痛苦的闷嗯。
嘿,这时候,刘易却正好有如一个白天的幽灵一般,如鬼魅似的一下子闪进了皇后的寝宫之内。
刘易见到皇后正仰躺在白纱帐里的凤榻上在忙情的自我抚慰着,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一只高耸的雪峰被她自己捏得变了形,而她的另一只手,探在下面,隐隐约约的可听到一阵水流潺潺的声响。
刘易被皇后的chūn宫图nòng得噔的一下便举旗立正了,忍不住悄然的掀开了白纱帐,一下子钻了进去。
而另一个,偷偷跟着刘易面来的万年公主,她见刘易作贼似的闪进了母后的寝宫,便也放轻了脚步,偷偷的也闪身进来,不过,她可不敢像刘易那样,直接闪到了皇后的凤榻前,而是像平时捉mí藏一样,猫着身子,利用宫殿里从上而下垂下来的一张张布幔,静悄悄的接近一点母后的凤chuáng,然后就利用布幔藏好了自己的身子。
万年公主还没有正式的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她一直都在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身子,不想让刘易马上就知道自己偷偷跟着他,她想着,要在刘易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跳出去吓他一大跳。不过,万年公主还没有细看,却听到了母后所发出来的,一声声似极为痛苦的呻yín声。
她一时不明所以,心里给吓了一跳,母后痛苦的呻yín声她是非常熟悉的,她想,莫非皇后的病又犯了?以后她就经常听到母后这样的痛苦呻yín声,后来还病得胀大了肚子,像那样要生小孩子的fù人一样。
额,是了,一定是母后的病又犯了,所以,才要刘易来给她看病的吧?要不然,也不用刘易如此偷偷mōmō的来母后寝宫来啊,以前为了医治母后,都是自己想办法把刘易偷偷的nòng进宫来来给母后看病的。
哼!刘易这坏家伙,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没有人家的掩护,他自己都敢来为母后看病了。好吧……看在你是来为母后治病的份上,人家也就不吓你了。不过,以前来为母后治病的时候,这家伙总要赶自己出去,不让自己看着是如何为母后治病的,哼,这次,人家就是要看看,看看这家伙是如何治病的。
万年公主想着的时候,便偷偷的探头出去。
万年公主定睛一看,她的眼珠子不禁一下子瞪得老大,她的小嘴儿,也几乎可以塞得进一只大鸭蛋。
她看清楚了,自己的母后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呃,该死!母后这个样子,刘易这坏家伙怎么还要钻上chuáng去?
就在她正要出声咤喝刘易的时候,刘易的一句话,让她又及时把呼喝出来的声间给咽了回去。
刘易钻上chuáng去的时候,皇后还没有察觉到有不速之客降临,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十姐妹带给自己的欢愉当中。
刘易嘿笑了一声道:“皇后,是不是病又犯了?”
呵,正是刘易这一声问话,让万年公主有先入之见的误会是自己的母后可能是真的又犯病了,所以,她才没有马上出声惊动刘易。
而皇后何婉,却没被刘易这突然的说话吓得魂飞魄散,她本来就是自我按抚到最关键的紧张关头,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身旁说话,而且又是男人的声音,她还真的给刘易吓得差点失了魂。
只见她猛然的张大mí离的凤目,一下子松开了抚着自己下面的yù手,双手一下子紧紧的按着自己的xiōng前,张开小嘴便惊呼了一声。
因为本身又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又被刘易这么一惊吓,她的下体,竟然随着她的娇呼,猛然的chōu蓄了几下,一股散发着腥香而扉扉的透明之液,从她的下面喷发了出来,噗噗的几下,直接喷shè在纱帐上。
这时候,不只是刘易,连在一旁偷看的万年公主也把她那张大了小嘴儿张得更大。因为,以她的角度,可以看得很清楚,那是从她的母后下面那嫣红的幽谷之处喷发出来的,看得她自己也觉得浑身一热,羞臊难安。
羞死人了,母后居然在刘易的面前niàoniào了……
呃,这不是水水,而是传说中的那个cháo啊吹,万年公主自然是不懂,但刘易却很明白。
呵,话说,刘易也算是见sè多广了,nv人的这种现象,在小日av里看得多了。不过,那些小日av里的,那很假,那是用一些手段特意的捣nòng出来的,并不是nv人正常欢愉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喷发出来的,所以,正常的和小日av里的,是两码事。
理论上来说,如果通过种种的手段,任何的一个nv人,可能都会被nòng得有这种cháo啊吹的现象,但是却极少会有nv人在自然欢愉之间喷shè。刘易阅nv无数,以前就仅碰过有此一例,nòng得她最欢愉的时候,不受控的就达到这种cháo啊吹的境界。
刘易想不到,这个皇后何婉,竟然会有着这种的一个独特的特质。之后刘易和皇后有过几次欢愉,却没有发现她有这个特质,现在发现了,让刘易不禁有点惊喜。哈,以后,和皇后一起的时候,怕又会多了不少乐趣。
而皇后何婉,惊呼一声之后,才看清楚了是刘易,急忙一下子由掩着自己的xiōng脯而改为掩着自己的嘴儿。她放下心来的时候,却不觉又羞窘无比,她此时,还真的感到有点无地自容……坏了,羞死了,什么的都让他看到了,这、这叫人家以后要如何面对他啊……
不过,物极必反,皇后何婉此时,已经羞得无可再羞了,反而把一切都抛得开,她一夹回自己张开的yù脚,一侧身,用尽仅有的力气一下子扑入刘易的怀里,呜咽着道:“你、你这坏蛋!就只懂来欺负人家,回京那么久也不来找人家,我、我要……你亲我……”
“嘿嘿,亲那里呢…易本还想调笑皇后一会,可是却让皇后主动的凑上了小嘴,把刘易后面的话给堵在嘴里了。
皇后的动作有点粗野,却又像是手忙脚luàn,又或者,她刚才的喷发,让她浑身都还有点酸软无力,所以,她胡luàn的拉扯着刘易的衣衫,却没能把刘易的衣衫扯掉。
最后,还是刘易自己怕被皇后扯破了衣衫,到时出宫的时候被人看到会不太好看,只好自己配合着解除了武装。
顿时,凤榻之上,两具如白羊一般的*便融合到了一起去,一场世纪罕见的盘肠大战,让在一旁偷看的万年公主惊心动魄,几yù惊吓得心儿都要跳出心房来,让万年公主几翻yù叫,却总像被什么给叉住了喉咙似的,总也叫不出声来,最后,她也和凤榻上的两人一样,浑身似乎都有点燥热,身子一软,坐到了地上。
她坐到地上nòng出了声响,把凤榻上jī战之后的两人惊觉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万年公主也发病
. 第三百八十五章万年公主也发病
刘易和皇后何婉正在ji情过后的亢奋之中,却突然听到一旁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这让刘易也像初始他进来惊吓了皇后那般,心里情不自禁的被吓了一跳。”)
这可是在和皇后偷偷的幽会啊,这事儿得绝对绝对的保密,绝对不能再传于第三人之耳。可是,却被别人到了?刘易经这一吓,差点没被吓得一下子萎缩了回去。
相比于刘易,皇后何婉虽然也听到了有些微的声响,可是她现在正在yu仙垂死的欢愉余韵当中,大脑都处于在一种极度的放松畅快之中,她根就一点都不在乎听到的那一点声响,又或者,她现在根就还没有一点正常的自我思考的能力。所以,她没有一点反应。
“万年公主?”刘易一惊之余,同时也双目一寒,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过去,却正到了一个失神跌坐在地上,yu脸酡红,眼神也有点mi离的万年公主。
怎么会是她?刘易还打算,如果是一般的宫中内shi的探子,刘易还想着要不要下手将其击杀,以保自己和皇后何婉之间的秘事,但却想不到,居然会是万年公主这个丫头。
纵使以刘易这个厚面皮的家伙,见到是万年公主的时候,他都禁不有一种面红耳赤的尴尬,无它,现在的刘易可算是骑虎……呃,是骑母难下。
“嗯?谁?”皇后听刘易惊诧的叫了一声万年公主,她也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四肢不由全都一紧的jiāo缠着刘易,道:“万年那丫头?在哪?”
皇后待要扭头顺着刘易的目光去的时候,刘易刷的一下,把一张丝被扯了过来,把皇后何婉完全盖,然后自己一跳而起,就如此浑身一丝不挂的跳到了chuáng下。
刘易始终都是刘易,被万年公主撞破了自己和皇后的秘事,他就仅是有点尴尬而已,并没有过多的惊怕。当然,这家伙也没有太多什么的羞耻之心,因为,他到万年公主此时没有一点惊叫的意思,反而是有点意luàn情mi的样子。很明显,刘易的心里很明白,这丫头在偷了自己和皇后的ji情之后,她自己也有点动情了。
刘易来就对万年公主有着企图,只是一直都找不到更的机会罢了,现在,既然已经被她撞破了自己和皇后的事,那么,为了不让她会luàn,只也要把她拉到一起来了。只有也把她也变成自己的人,刘易才可放心自己和皇后的事,不会从万年公主的口中暴lu出去。
要知道,皇后和万年公主,只是名义上的母后和儿,她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关系。但是,万年公主和皇上刘宏,却是实实在在的父,刘易就怕,这万年公主会有一时不心的时候,在其父皇的面前漏一丁点口风,那么,刘易自己倒也不怕什么,但是,就怕皇后会因此而遭受厄难。
所以,不得已,刘易只如此了。
这家伙,ting着他那还依然直tingting的光湿浑亮的大家伙,脸上没有一点羞耻之sè,反而是一脸坦然的样子,到了万年公主的面前,然后对着万年公主一笑道:“呵,公主徒弟,你太曳了,敢在偷师父为皇后治病,咦?不对啊,你的脸sè怎么这么红?你不会也犯病了吧?其症状和皇后娘娘的差不多哦。”
叮嘤一声,万年公主一下子闭上了眼睛,同时,也用自己的yu手掩了自己的双眼,有点惶急又羞赧的道:“啊啊……你、你这怀家伙,你根就不是为皇后治病,你、你别以为人家什么都不懂,你、你是在欺负母后……你、你别过来,你那家伙丑死啦……”
万年公主虽然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但她毕竟不是一般的民间子,再加上她时候调皮捣蛋的xing子,在皇宫内luàn闯luàn躲。别的事她或者没有见过,可是,这些男之事,她还是偷偷的过的,只不过,偷到的都是她父皇和妃子之间的一些秘事。
当然,她时候还太,只是不懂这些事儿而已,朦朦胧胧。她也是根据这些,才懂得一点男之间的事儿,当初皇后怀了“鬼胎”的时候,她便因为偷到皇后并没有和任何的一个男人像父皇和那些妃子那样nong事,只是皇后自己一个人像痛苦之极的呻yin,如此,她才会肯定皇后并不是怀有了孩子,而是病,才会想办法把刘易nong进宫来为皇后治病的。
可是,今天她所到的一切,让她顿时便完全明白了,原来,这些就是男之间的事儿。她自己顿然而悟之时,她可是对刘易憎死了,同时,也让她心luàn如麻,因为,刘易可是她喜欢的人,但是,她和刘易之间,似乎越来越多横在她面前的鸿沟了。父皇的结义兄弟,是自己的皇叔,又是自己的师父,现在,又多了一层关系,她跟自己名言上的母后上了,那自己还能和刘易这家伙么?
一时间,万年公主的心里郁闷纠结得yu死。
不过,也不知道为何,她对于刘易和皇后何婉的事儿,她的心里并没有一种对或错的想法,也并没有刘易和皇后应该不应该这样的想法。因为,万年公主从她的父皇的身上见识过太多这种男之间的事儿了,她的父皇,可是上到四、五十,下到十来岁的孩,都不会放过,宫内那么多妃子,还是不少当初是先帝的妃子,后来又被父皇立为妃子的。万年公主来不知道这些事,只是她时候在宫里luàn闯的时候,偶尔碰到一些人的谈话,她才知道的。
她的内心里,对于刘易和皇后之秘事,没有对错的观念,她只是纠结于她和刘易之间的事宜罢了。
她就是在这种既有点怨恨刘易,又纠结于她和刘易之间的关系,而呆呆的观了整个ji情的过程。ji烈的武打动作片,还是现场直播的武打动作片,在顿然而悟,明白了什么是男之事的万年公主得情不自禁的便投入了进去,到紧张ji动的时候,她也不能自持,她的下面,其实早已经湿得一蹋糊涂,酥丝丝的在痒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可是是刻进了她内心里的,远都难以抹去的景象,便是刘易凶残突暴的凶器。在她幼的心灵当中,曾经过其父皇和妃子的秘事,自然也到了她父皇的跨间之物,可是,如果拿来和刘易的凶器一比,万年公主觉得,那就像是父皇去和刘辩、刘协他来作比较。
所以,当到刘易的那巨然之物进入皇后的幽谷之时,她的心房,都有如身同感受一般,受到了视光的强烈冲击,惊诧于那强力的容纳。
现在,这凶物又在自己的面前晃dàng,让她震惊得不敢细,不过,她还是奇害死猫,掩上眼睛的时候,还是偷偷的留着一条指缝,透过指缝,偷偷的瞄着刘易那昂然。
刘易到万年公主这种少的娇羞之状,心里便知道有戏,她没有一点发怒娇嗔,就只是娇羞不胜的样子,瞎眼的人都明白这少不会真的拒绝自己。
刘易一躬身,把坐在地上的万年公主抱了起来,不顾她轻微的挣扎,把她抱向凤榻,一边道:“嗯,公主的病还不轻呢,浑身都在发烫,还是待皇叔来为万年检查检查身体吧,免得你会像皇后那样发病,嘿嘿……”
“别……别……万年没病,呜,不要……”万年公主只觉得身子一软,却是被刘易放到了软软的凤榻上,还要挨着皇后躺着,让她更是羞赧不安,她的少之心里,也隐隐明白刘易的意图,明白要像nong皇后那样nong她,可是,她的心里却又有点惊怕,因为,刘易的那坏家伙太过凶残了。
而皇后,她此时已经完全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和刘易的事竟然让万年公主在一旁了一个全套,她刹时满脸红得像要滴血。想想自己作为一个皇后,母仪天下,却被万年公主这丫头遍了自己的羞态,从此以后,怕她在这个丫头的心目中,其形象便要一落千丈了。
她从丝被内偷偷的探出头,到了刘易把万年公主抱了过来,她一时不知道要不要阻止刘易对万年公主的侵犯,因为她知道,万年公主和自己不同,自己已经是一个对未来没有了希望的人,和刘易,只是寻求一种寂寞的安慰,虽然刘易曾对她过诸多甜言蜜语,过一些要对她一辈子的话,感觉上,她和刘易在一起的时候,互相之间,的确有点如鱼得水,很是融洽,感情上,也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投入,就有如是真正的夫妻一样。可是,皇后的心里却很明白,自己和刘易,应该是不太可能有长的未来的。
自己是皇后,活在深宫之中,而刘易,在外面天高海阔,又岂会真的在乎又或者专情于她这么一个人呢?她甚至觉得,自己和刘易一次便少一次,所以,每一次,她都非常非常投入的去和刘易欢,尽情的投入。但是,这万年公主却不同,她还是一个冰清yu洁的公主,她应该要有一个美的未来,但是,如果如此随便的就给了刘易的话,将来就不知道会如何。
当然,如果刘易最后成了驸马,那倒也没有什么的问题,可是,刘易还有可能成为万年公主的附马么?以前的刘易,一文不值,和万年公主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现在,虽然刘易的身份虽然有所提升,勉强也算是有成为万年公主驸马的基条件,可是,刘易现在可是万年公主名义上的皇叔了,又是万年公主的先师父,这样的情况之下,刘易还有可能成为万年公主的驸马么?
皇后的心里觉得,就算刘易和万年公主最终能够走到一起来,也必然要经过许多的bo折,其间,必然是困难重重。
可是,如果刘易现在不和万年公主上,那么,不管是她自己或者是刘易,恐怕都难以心安,以后,怕时刻都要处在一种担心万年公主会把自己和刘易的事泄lu给皇上知道的可能,如果刘易和万年公主了,那么,大家就是处在同一个立场上,同一个阵线上,那就没有什么担心的了。
所以,皇后的心里有点矛盾,不知道要不要阻止刘易对万年公主的动作。
不过,她还是要做出一点表示,她拉了一拉刘易,一脸认真的道:“坏蛋,万年她还是一个雏儿,要不……别那样了。”
刘易了一眼皇后,似有点明白皇后所的意思。不由对她笑了笑道:“皇后,放心吧,我刘易有分数,不管是你或者是万年公主,我都会负责的。”
刘易转而对不敢睁开眼睛的万年公主柔声道:“公主,告诉你母后,你喜欢刘易么?”
“喜欢……”万年公主下意识的道。
“那想不想刘易和你像和母后那样?”刘易再问。
“嗯……人家怕……怕你那太凶……”万年公主弱弱的应道。
此时的万年公主,心里的确是对刘易既期待又有点害怕,但事到如今,她也不怕皇后也在身边了。反正,她也到了皇后和刘易的事,她和刘易,自己也要和刘易。这些时间来,刘易不在京里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有多想刘易,不到刘易,她觉得做什么都没甚意思,现在的她,连剑都懒得练了。特别是最近纠结于和刘易关系的时,都不知道有多少次让她既气恼又伤心。
现在,她也有点想明白了,人家皇后都可以和刘易那样,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自己纠结这纠结那的,还不是想和刘易可以在一起,还不是想和刘易?所以,现在可是一个机会,和刘易的机会,只要上了之后,那就不用再纠结别的关系了。都上了,谁还管别的东西?所以,万年公主的内心里,也是极想和刘易上的。
只是,她始终都是一个娇羞少,能够如此直率的回应刘易,这已经算万年公主勇敢了,敢于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出来。
“皇后放心,我会温柔的对她的。”刘易怕皇后不放心,在她的耳旁轻轻的了一句,然后再开始对万年公主展开龙蛇游走的指掌之法。
万年公主来因为偷皇后和刘易之秘事而ji起了自己的*。现在被刘易一翻挑nong之下,不禁一下子便mi失mi离了。
西西处子,荷才lu尖角角,粉雕yu琢,有若含羞雨lu,那么的清新,那么的甘纯。
雪白又稍显青涩的娇躯,充满一种年轻的青chun活力,让人尤觉怜爱。
十六、七岁的少,这不算是萝莉了,实际上,在这个古代里,十六、七岁的人,很多都孩子他妈了。所以,刘易并没有什么残害祖国huā朵的心理负担,非常品尝着这种青chun的雨lu,品尝着上天赐予的jing灵。
万年公主和皇后,她们的身材是没有可比xing的,尤其是她们的酥xiong,一个丰润,一个巧玲珑,就如她,一个圆浑,一个纤长,还有她们的幽谷,一个芳草浓密,一个黄máo稀卷,有着很大分别的。
不过,不管是她们哪一个,刘易都觉得尽显出她们应有的一种自然美态,熟丰润,少青涩。不管是熟又或是少,都是刘易喜欢的。
她们之间的最大的分别,在于刘易进入她们秘处之时的感觉。一个润滑而紧bi,一个稍显干涩而坚韧。
刘易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不过,两却反应很强烈。对于万年公主来,也对于第一次的她来,不管刘易有多温柔,动作是多么的轻柔,但是当那凶残的器物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都不会觉得轻松,那种暴胀的侵进感觉,让她疼痛得痉挛。不过,幸,皇后在一旁帮忙,不停的为她舒缓着因疼痛痉挛而有点僵硬的身体。
嗯,青chun就是,活力常在,当破子之痛慢慢退却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人间欢愉,便是人最大的一种享受快乐的时刻。
初时,是万年公主偷皇后被刘易nong着的时候,惊心动魄,现在,又轮到皇后在旁观着刘易的家伙在万年公主身体进进出出,得她也胆颤心惊,她怕刘易一不心,便要将那青chun美的蜜儿nong坏了。
最终,得皇后也像万年公主她之时那样,心房dàng漾,在nong得万年公主也发病般的呻yinji情过后,皇后再次把起jing神,承受刘易再一次的进攻。
终,火山爆发,熔岩ji溅,热流滚滚……
刘易离开皇后寝宫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用午膳的时间,刘易前脚离开,那太子刘辩便被宫内shi送回皇后寝宫。
这子,回到皇后寝宫,到皇后和万年公主居然一起在凤榻上睡着,他的心里有点奇怪,还有,他还闻到了有一种有点像是豆青一般的味道,可是却又不出是什么味儿,这让他更是奇怪。
不过,他可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没有多问多想什么,再,他也想不明的。向皇后请安之后,他便随宫去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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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离京
. 第三百八十六章离京
刘易从皇宫出去之后,又到了魏采购置下来的那座官邸里了,jiāo待了一些修葺的事宜之后,才回振灾粮官府。”)
虽赚钱的事很紧迫,但是在还没有做准备的时候,俱乐部也不会急着马上就要开张,现在,就先让贾诩主持所有的准备工作,待真正的准备了,再开始营业。现在,最多就是可以先向外界隐xing的宣传一下,未来不将会有一间不同于一般的赌馆的俱乐部面世。可以先透lu一点俱乐部中的比较容易吸引人眼球的新鲜事物,先吸引一些人的关注再。
名义上,只要不公开打着赌馆的名义来进行,暂时是不会引起洛阳别的赌场赌馆的人注意的,如此这些赌馆赌场就不会对将要面世的俱乐部使绊子。
当然,由于有魏采的出面,或多或少都可让一些知道怡红楼内情的人误会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俱乐部和皇室有着什么的关系。
不过,刘易也不敢掉以轻心,这次,刘易把典韦和文丑都留下来,所有振灾粮官府的原来的那些护粮官兵都留下来。这两将,一个负责洛南流民营的练军事务,一个负责洛阳城内事务的安全工作,比如,让典韦作贾诩的亲卫,保护贾诩在洛阳城内活动的安全。
至于黄忠及黄叙,刘易带他们一起到长江dong庭湖去。因为,dong庭湖南面不远就是长沙,这黄忠虽然是南阳人,但是他的娘子却是长沙人,所以,黄忠一家人就迁到了长沙定居。但却因为黄叙的病,带着黄叙转碾万里求医,一离家便是两三年的时间,刘易把他们带上,是想让他们回长沙的家里去。黄忠的家里,还有一个儿,黄叙的姐姐黄舞蝶。这黄忠父子离家两三年了,也不知道其家如何了。
刘易很明白,黄忠和黄叙父子,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对于亲情尤其的重,所以,刘易也不想让他们父子留下遗憾,有机会的话,还是让他们回家里去,最,能够把家里的人带到刘易的基地里去,如此,就可以让这些武将更加的安心为自己效力了。
第二天,刘易便和黄忠、黄叙父子告别贾诩等人,离开京城出发。
随行的,有黄忠在西山皇陵里训练出来的二百死士,以及从涿郡涿县大泽坡带来的二百骑兵。
虽然是先去视察安置流民的地方,定下建立新基地的地点,但是,一路上的踩点也很重要。所以,不只是直接到长江dong庭湖去便算,沿路还要探十多万流民百姓的行军线路,这么多人,要走到那么远的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走得到的。
与其去视察地方,还不如是一次先锋开路。
从洛阳出发,先到洛南镇,和流民营里的荀彧、张钧等人见了面,jiāo待了他们一些事宜,再让随行到流民营的文丑随他们去接管黄忠原来的训练事务。文丑虽然并不善于练兵,但是现在缺少能够为刘易练兵的将领的情况之下,只让文丑来镇镇场面了,不过,文丑不太懂也没有关系,因为,刘易早就已经和黄忠拟出了一个章程,让荀彧督促着文丑,让文丑按章程办事便。再,现在在这流民营,也不太可能正正式式大张旗鼓的练兵,其实就是这十来万流民中的青壮集中起来整训一段时间,让他们更具有凝聚力、意志力以及纪律xing罢了,并不是要马上就将他们训练成即刻可上战场杀敌的jing兵。
这些流民,通过刘易在建洛南流民营之前对他们的一翻话,他们互相之间的关系,的确变得融洽许多,互相帮助扶持的事,常常可以见到。
同是天涯沦落人嘛,现在有吃有喝,还有营账遮风挡雨,这要比他们无处安身,衣食没有着落的情形多了。首.发再,刘易也曾承诺,会为他们重建家园,会帮助他们自力更力,所以,这些流民在洛南流民营待得也安心,经过这几天的休养,流民的气sè也了很多,不再是以前要死不活的菜sè了。
这个时候,洛阳城内外的流民,也基都集中在洛南流民营之内,有这么一个去处,谁还想在洛阳里向别人伸手讨吃讨喝的?
安顿了十多万流民的流民营,连绵几里地,一眼去,几乎全都是一个个如méng古包似的营帐。
这些营帐,上去虽然很不结实,许多都是用一般的布匹搭建支撑起来的,万一落雨的话,里面的人肯定会被雨水淋湿透,不过,这也没有办法,条件所限嘛。待刘易选定了地方建立新基地之后,将来让流民的肯定不会是这些简陋的帐蓬了。刘易决定建立新基地的时候,已经派人赶去涿郡涿县大泽坡,让戏志才挑选一批各方面的匠人,让颜良护送他们到洛阳来,到时候,随流民一起到新基地去。
流民营的事就不多述了,刘易领着十八亲卫及黄忠、黄叙领着四百兵马,开始向南方进发。
从洛阳到洛南镇有二十多里路,再往南,便是洛水河了,沿着洛水往上游走不远,就是离洛阳南面最近的宁县城。这些地段,不用探路,有官道直通的,刘易等一行人直接从宁县城外的渡头渡过了洛水,到达和宁县城隔着一条洛水河不远的宜阳县。
从洛南开始到下午傍晚时分,一口气走了三百多里的路程,算起来,也算是急行军了。刘易没有继续赶路,先去和官府jiāo涉一下,让手下的兵士进宜阳的驿里去。
当晚,宜阳官府的大官员,盛情款待了刘易,热情得过份。呵呵,宜阳离洛阳并不远,洛阳城内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天之内便会传到这里来,能够在洛阳附近的县城里做县令县尉等主官的人,都不会是一般的家伙,要不是和洛阳朝廷的朝官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就是一些身就手眼通天的人。所以,刘易现在是皇上义弟,太子太傅、安民候的事,这些县官自然而是知道的。在他们的眼中,刘易可是当下洛阳里,皇上殿下的红人,能不巴结么?
甚至乎,他们还请来了许多名姬,大设酒宴,盛情邀请刘易在宜阳多待几天,带刘易去见识一翻当地的名胜风景。
刘易又岂是来游山玩水的?自然不会在宜阳作过多的逗留,第二天一早,便领着人离去。
事实上,刘易对于宜阳官府县官的过份热情,让刘易感到有点警惕,特别是和这些官员的jiāo流之中,总觉得他们似别有所图。特别是,宜阳县尉,总是想打听刘易此去的行程,是可以为刘易安排安排沿路的事宜。
刘易和这些人,根就没有什么的关系,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什么的利益纠葛,也从来没有给过处他们。这个时期的大汉官员,还会有那么纯粹的热情么?还会有无缘无故对你的人么?刘易隐隐觉得,这些官员,肯定是别有所图。
宜阳东南方向,是一片连绵的高山,这片山岭,方贺几百里,穿过山区,估计有三百多里的路程。通过这片大山区之后,便是颖川。颖川人杰地灵,这东汉未年时期,出了许多著名的谋士,荀彧便是颖川人,鬼才郭嘉也是。如果刘易有时间,还真的想穿过这片大山,到颖川去碰碰运气,可否有机会碰到那些著名的谋士,能够收服几个为自己所用就更了。
不过,现在刘易并不打算穿过大山到颖川去,而是沿着大山岭的边缘,绕过了一座当地人叫轩辕山的山脉。
宜阳往西南的一大片地方,全是一些山坡,没有什么太高的山脉,所以,从这片地方,可以很轻易的到达属于荆州地界最北端的郡城,宛城。
不过,路并不走,都是一些荒山野地,偶有一些村落。一天的时间,竟然难以到达宛城。
由于刘易在宜阳县城对那些县官的警惕怀疑,刘易让黄叙沿路行进的时候,向四周派出一些斥候探子。果不其然,黄叙的人终于发现有可疑的人远远吊在队伍的后面。
刘易让黄叙滞后,把那些可疑的人捉,审问之下,供出他们竟然是宜阳县尉派来官兵,是想沿路为刘易打点一下才派他们跟来的。他们的身上,的确有着官兵的令牌,刘易只放了他们。
不过,通过这件事,刘易明白,肯定是有人又想要对付自己了。而且,也很容易想得到是谁,无非就是宫中的宦官以及和自己已经有解不开怨恨的袁家兄弟了。而这些洛阳附近的官府官员,应该都是他们的心腹,现在,他们是想捕捉到自己的准确去向。
当下,虽然眼天sè开始黑了,但刘易并没有下令扎营,继续赶路,直到上半夜的时分,才到达属于荆州管辖的宛城城外。叩开城mén,刘易率众入城。
刘易猜想的没有错,不只是宜阳县的官府,就算是宁的官府,这些官员,都是十常shi及袁家的心腹。这次,并不是单独十常shi又或者是袁家兄弟要对付他,而是两方面的势力一起联合起来要对付他。
特别是袁家,以前,表现上,只是刘易和袁家兄弟袁绍和袁术的一些无谓的si怨,以前对付刘易,其实也就是袁绍和袁术的个人所为。最多就是袁家的人默许他们袁兄弟对付刘易,但并不是整个袁家都参与。
但是这一次就不同了,是真真正正的袁家和十常shi的联合。
袁隗终还是和十常shi达成了协议,只要他们这些十常shi在皇上的面前推举一下袁隗重返朝堂,那么,袁隗就和十常shi一起联合对付刘易。而张让十常shi为了让袁隗肯尽出高手,便也决定,向皇上举荐袁隗做三公之首太尉。
太尉可以真正堂管实权的官职,哪怕是三公之上的上公太傅,也不及太尉的吃香。因为太尉,是名副其实的,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最高军方实权官职。
当然,张让等十常shi也并不是真的那么心让袁隗做太尉,白让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的。其中,有几个原因,一个,他们举荐袁隗做太尉,如此,便可以正式的让皇上刘宏放心,不会再怀疑疏远他们,他们可以让皇上刘宏到,你,传国yu玺给回你了,禁军兵符也送回给你了,连和自己等宦官一向来不对付的袁家,都可以让他们手掌天下兵马的大权。这样一来,自己这些宦官一下子便成了各方势力最弱的一方了。
真正统军的是外戚大将军何进,而掌控调动天下兵马大权的是权官袁隗。如此一来,就会让皇上再次完全靠向他们,因为,没有他们这些宦官的支持,皇上在朝堂上就再也没有了地方。
另一方面,让袁家坐大,也可以转移皇上顾忌的视线。
再有,最主要的,就是方便袁隗调动各地官府的人对付刘易。对于这些宦官来,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刘易,只要刘易一死,他们便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了,到时候,就可以再和袁隗或者何进等人周旋夺回一些兵权。
对于这些宦官来,不管是袁隗或者是大将军何进也,他们和刘易都有一个非常不同的特点。刘易,是一个不讲规则的人,又是一个有着让人感到恐惧武勇的家伙,这家伙,不讲规则道理的时候,谁都敢得罪,甚至,还心狠心辣,敢真的杀人夺货。这就是和袁隗及何进等人的分别,不管怎么样,袁隗和何进,都会按着规则来行事,付合大家利益,他们都可以有商量,可是,和刘易就根niào不到一壶去。
所以,在刘易摇身一变,变成了皇上的义弟,变成了太子太傅,开始慢慢的接近朝廷,其影响力也似乎要慢慢的影响到朝政的时候,刘易就是这些宫中宦官的最大眼是刺,必杀不可。不杀,他们可能就会无宁日。
联合对付刘易的协议一达成,他们便开始马上行动了。这些宦官,从皇上口中得知刘易要离开洛阳寻找安顿流民的地方开始,商议过后,便马上派人盯着刘易的一举一动,只要刘易一离京,便是他们袭杀刘易的机会。
只不过,刘易离京太快,他们才刚刚和袁隗达成协议,一时半刻还没有能够马上派人出去追击刘易。于是乎,只快马派人知会洛阳四周的郡城官府,让他们安chā在那些官府的心腹亲信留意刘易的去向,及时向他们汇报刘易的行踪。
与此同时,宦官派出的二千死士及二千禁军,在城外秘密处集结,等待袁家的人一起行动。
袁家这次,还真的是jing英尽出,主将由张合率领,共也有两千人马,如此,就有了六千人马对付刘易了。
刘易早走一天,但在宜阳过了一夜,张合领着六千人马,悄悄的连夜追赶,刘易早上离开宜阳的时候,他们便追赶到了。如果不是他们经过一夜的行军,人马疲乏,怕便会马上追上刘易的这几百人展开攻击。
张合还准备,待刘易在野外安营扎寨,在半夜的时候发起攻击,如此,刘易便chā翅难飞了,但是想不到,因为刘易的一个怀疑,便连夜行军,直接进了宛城去。
实在,宛城官府,尤其是军方统领,他们中也有不少人是袁家或者是宦官的人,刘易出入宛城,其实也是相当危险的。只不过,无论是袁隗或者是张让等十常shi,他们还不敢直接动用军队来对付刘易,他们派出的六千人,都是化成山贼强盗的模样。
怎么,刘易现在都是皇上的义弟,是皇叔,是太子太傅,身份摆在那儿,正正当当的动用官兵去对付刘易,一般的官兵哪里敢对刘易动手?再,刘易在民间已然有了不少的名气,救济了那么多的流民,在百姓中的名声还是ting的,官府的官兵,敢明目张胆的杀刘易么?明显是不太可能的。这也是宦官或者是袁家要动用自己亲系军兵来袭杀刘易的原因。
他们不怕皇上事后会追究他们杀死刘易的责任,但是他们却怕刘易的人会报复,特别是现在还有上十万流民安置在离洛阳不远的洛南镇。万一刘易一死,他们就没有了救济他们的人了,这个时候,他们在惊慌之下,发动暴luàn都有可能,如果让这些流民百姓知道是他这些宦官或者是袁家杀害了刘易的话,呵呵,十多万流民,哪怕是赤手空拳,暴luàn起来,都是要命的。
其实,这也是刘易敢于公然的叫开宛城城mén进城的主要原因。因为刘易的心里也很清楚,不管是谁,现在要杀自己,都不会明里来,动用官府的官兵?谁敢来刘易就敢夺了这些官兵统领的兵权,将这些官兵变成自己的si兵。
再,刘易很有信心,跟着自己的二百骑兵、二百经过差不多整年训练的死士,哪怕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敢与之一战,想在这几百人的保护之下杀了自己?刘易还不太担心。
更何况,只要进了城,凭城里的这点官兵敢来杀自己?在城里,发巷战,那绝对是自己占尽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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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南都宛城
. 第三百八十七章南都宛城
宛城,也就是南阳郡国郡府,是一座相当于州府的大城。”在这东汉未年的时候,宛城也属于荆州辖下的一个郡城,是荆州最北端的一座大城。
起这南阳郡,可就不得了,其历史源远流长。它可是“帝乡”,号称“南都”,是汉武帝刘秀的起兵发迹之地。更是许多皇亲国戚的故乡,直至现在,在宛城之内的皇亲国戚不能尽数,王侯将相第宅相望,其繁荣昌盛的表象,并不亚于洛阳京都。
不至如此,这南阳郡,历朝历代以来,出了无数的历史名人。就汉武帝刘秀登基之后到现今,这南阳郡便出了数不胜数的各方面的人才名人。
比如,大天文学家张衡,现今还存世的圣医张仲景也是南阳人。以及,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诸,三国第一谋士诸葛亮,就是南阳人。除了他们这些振聋发聩的名人,现在跟随刘易的黄忠也是南阳人,至于别的文臣武将,更是多得数不胜数。
此外,在东汉历史上,南阳人在朝中为官,职权高至朝中三公九卿的,历数来有三十来人,就是当今皇上在位其中,南阳人就有十人先后任职于三公九卿的官职。
南阳,真正的人杰地灵,传也是美辈出的地方,东汉时期,光是被选进宫去,并被立为皇后的便有五人之多,另外还有一位贵人。当今的皇后何氏,也是南阳人。刘易象听邹氏邹yu过,南阳也是她的家乡。
南阳,真是一个地方,这里,有一个与别的地方不同的可贵传统。那就是南阳的郡守,南阳历任的郡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就是为政清廉,廉洁奉公。当然,其中也出过不少贪赃枉法的腐官,但是,大多都是当时大汉少有的清洁廉的官员。
更难得可贵的是,这些郡守不只是清廉廉洁,传闻他们还是一些有着先进治理理念,才华出众的能人,他们在任职南阳郡守其间,极重视文化教育,用礼乐教化推进伦理道德建设,形成良的社会风俗。并且,这些郡守在职期间,选荐良才,大力发展社会经济。正因为这些郡守一任传一任的优良品德,实行了一些先进的为政措施,直接推动促进了南阳社会政治的安定和经济文化的繁荣。
最明显的政绩,是据一些后人根据一些历史石碑的述,再通过多方面史料的考察研究,竟然发现了一个非常准确的数据。在前几任南阳郡守鲍德为郡守时,在全国灾荒连年的情况下,南阳郡整个管治地区,共有辖县37个(个别镇邑也计算在内),有户528551,人口2439618。呵呵,这个数据可了不得,从人口上来,南阳郡甚至还超过了京都洛阳地区,是名副其实的大汉第一大郡。
正因为南阳地区,有着一个风俗良的环境,这里才会如此人才辈出。
不过,近十多二年来,爱到全国灾害的牵连,尤其是朝廷被jiān佞把持朝政,真正有才能的廉洁官员已经没有了存的空间,他们要不是被流放便是被免去官职。清廉的官员,是没可能有钱贿赂朝中的jiān佞,没钱贡献的话,他们的官职也待不长,他们的为政理念及抱负自然就不能够施展了。
现在的南阳,每况愈下,已呈一种哀败之象。尤其是黄巾暴luàn,也bo及到了南阳,使得南阳郡的人口锐减,时下,能够还有几十年前的一半人口就算不错了。
现任南阳太守秦颉,宜城人,是江夏都尉,因斩杀南阳黄巾军渠帅张曼成,凭军功而晋升为南阳太守。
秦颉,就一个武夫,哪里懂得如何治理一个大郡?若大的一个南阳,在他治下也有半年多了,可是,直到如今,都还没能理顺南阳的政务,南阳地区的秩序还没能恢复正常,尝未能真正的掌握南阳的实权。现在秦颉能够掌握的,就只是他的部兵马。
南阳,特别是宛城,皇亲国戚多如牛máo,这些大毫强,又岂是秦颉可以轻易折服掌控的?大多数当地的豪强,根就不起秦颉这个武夫,根就不卖他的帐。
事实上,也正因为南阳难以管治,牵一便发动全身,一般的人,在南阳根就难以实施政务。所以,也难怪南阳在东汉时期,其历任的郡守都是一些真正的能人人才,如果不是有点真事的郡守,在南阳也根hun不下去,只会彻底的沦为一般的贪官庸才。
现时,宛城之内,除了名义上的南阳太守秦颉之外,另一实权人物,便是何皇后之父,大将军何进之父何真。除了此两人,还有许许多多的世家豪族,他们又是一股或是多股不能让人忽视的势力。
这些实权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互不统属,各自把持着属于他们的利益部份。当然,不管是秦颉或者是国丈何真,他们都是受到当地势力的暗暗排挤,或者孤立的。
秦颉这个才刚刚掘起的武夫太守自然是不消了,在那些根深蒂固的世族豪强的眼中,根就不值一提。如果秦颉一旦有做出有损他们利益的事,他们稍为活动一下,向朝廷递上一份表奏,这秦颉便要丢官走人。
而对于国丈何真,大多数传统豪族,都是从心里不起他何家的,这何家虽然也是地地道道的南阳人,可是,他们却是出身寒mén,是人人都厌弃的屠夫出身。他们何家,就是凭着裙带关系,凭着一个人做了皇后,他们何家才凭一人得道ji犬升天,才拥有了如今的地位。当然,当地豪强一直都在排挤何家的主要原因,乃是得到风声,知道皇上现在已经不再宠幸何后,甚至一度曾想废除了何后。如此,这些豪强,才敢在暗里排挤何家,和何家不太对路。
当然,刘易这次,只是偶尔经过宛城,进入宛城,也只是感觉到有危险,不能在野外扎营,才会进城来躲避一下,探清情况再赶路。
不过,刘易才进城,南阳太守秦颉及何真几乎同一时间到了刘易落脚的地方,宛城官衙驿来。
此时已经是半夜了,刘易对于南阳太守真自来求见心里并不感到意外,但是这国丈何真居然也半夜来求见?这还真的让刘易感到有点惊诧。
作为当今皇后的父,堂堂的国丈,起来,他的身份地位,要比刘易更尊崇得多了。刘易只不过是一个兵,世所皆知,只不过是近期和皇上结义,成了皇上的义弟,被封为太子太傅才水涨船高,勉勉强强算得上一号人物。
可是,何真却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国丈,岂能是刘易这个新晋权贵可比的?
再,论关系,刘易只是皇上的义弟,见到何真,甚至连皇上都要行礼称一声岳父国丈,若再论深一层关系的话,这何真也算得上是刘易的哎呀岳父了。所以,对于何真的来访,刘易还真的觉得有点惊讶意外。
刘易进城的时候,让黄叙这个子带着十多二十个斥候在城外隐伏起来,探查是否真人的有人要对付自己。如果真的有人要对付自己的话,绝不会就只是派出一点人跟踪自己便算,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前来。
根据刘易的彻身体验,不管是宫中的宦官也,还是袁家兄弟也,他们一共袭击了自己几次,每一次的人马,都不是数,都是动辄上千的人马。尤其是经过上次在洛阳袭击自己振灾粮官府,张让这些宦官出动了二千多人。所以,如果这些次对付自己的话,张让要派出来的人,就绝对不会再是二千多人,而是更加的多。刘易估计,没有大大几千人,不管是张让这些宦官或者是袁家,他们是不敢动手的,因为,他们也知道那样奈何不了自己。
如果没有探明情况,刘易还有打算先在宛城停留上三两天,让黄叙探时情况再。
实话,如果这个南阳太守秦颉不来,刘易怕也要去和他打打jiāo道,因为宛城往东不远,便是长江支流襄江的一条分支源河淯水河。沿着淯水河顺流直下,便可到襄阳,再顺江而下,经过荆州南郡州府江陵,长达长江夏口,这时,顺长江逆流而上,过赤壁到巴陵,便可到达dong庭湖。起来,航道还真的非常发达,只要有船,那么行程便简单了许多。
刘易现在几百人,要怎么到达dong庭湖也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如果带着十多万的流民,其中,大部份都是一些老弱fu孺,如果全是走陆路,没有半月以上的行程,休想把所有的流民都迁徙到dong庭湖去。单是从洛南镇到达荆州北端的南阳宛城,刘易这三四百jing壮之士都要足足走了两天多,如果真是那十多万流民,没有四天估计肯定是到不了。
所以,刘易打算,是否可以在宛城活动一下,nong些船只,然后顺河而下,如此,行程相对就简单很多了。当然,刘易也知道宛城也不可能一下子nong出可以让十多万流民百姓搭乘的船只,可是,刘易可以想办法,在这里nong出大量的竹筏,用竹筏把流民运走。要nong出大量的竹筏,没有当地官府的帮忙是不可能的,所以,刘易就想到了试和秦颉谈一谈,可否请他帮个忙。
另外,国丈何真,刘易并不知道他就在宛城,如果知道的话,就算没有时间,怕也要上mén去拜见一下,不在何进的面,也要在何婉的面子,见见她的老父亲。
这次,是秦颉和何真同时来到,刘易干脆便两人一起见了。
宛城内的官府驿,刘易一到,便据为己有了,驿内外,全都是自己的人,留守驿的人,也打发他们先回家去了。当然,这只是暂时的,待刘易走后,驿便再jiāo回那些官兵手里。
刘易手下的十八亲卫引秦颉及何真进了驿内的会客大厅。
秦颉,虽为武夫,但其人却面白如儒,额留一摄长须,而其身形也很一般,如果不是一身衣甲,恐怕更像一个书,给人一种不够雄壮偏于柔弱的感受。见到他的真人,还真的很难想像他就是斩杀了黄巾渠帅张曼成的秦颉。也不知道他的形像是否过于柔弱的关系,那有点细的眼睛一眯的时候,就让刘易感到此人有点yin柔,有一种如毒蛇一般yin柔……
嗯,此人有点不太简单,不过,刘易也并没有太过在意秦颉,因为,他也只是一个短命鬼,算起来,最多不过是还有一年多的命可活,他最后,像还是死于自己的老部下,江夏兵赵慈之手。
而何真,和秦颉成了一个反比,其身长粗壮,走进来的时候,让人有一种虎虎风的错觉,如果不是到他头发huā白,脸上的皱褶表白其人应该是古稀年纪,那还真的会让人误会他还是一个年轻人呢。
“哈哈,果然是少年英雄,想必你就是刘易了?当然皇上的义弟,太子太傅。”
何真大步的走进了大厅,人没到,其爽朗的笑声便传了进来。
“在下刘易,见过国丈大人。”
刘易暗道一声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个何真还真不愧为屠夫,其身形像,其行为像,他话雄亮不亚于一般的青年的嗓mén也很像。
刘易先拱手对何真恭敬的行了一礼才道:“还有秦太守,你和国丈大人半夜到访,还真让刘易感到有点惶恐,你们不来,刘某也打算明天等天亮了要去拜会的,就怕半夜会讨扰了你们,却想不到,你们竟然来了,实是刘易的罪过。”
“呵呵,刘太傅,秦某半夜到访,是秦某的失礼才对,怎敢要太傅亲去拜会呢?倒是何国丈,老当益壮,也半夜前来,没一点疲意,真让秦某感到佩服,又有点惶huo。其实有事要找太傅,大可以让下官知会太傅一声,明日自会一起到何府去拜会国丈了。”秦颉的姿态放得很低,对刘易直接叫太傅,尽显其巴结的意味,还有对国丈,也尽显其关切之意。
这秦颉,他来见刘易,还真的是心存巴结的心,而对于国丈何真,他也是一直想巴结却又没mén路的对象。所以,如今有这么的机会,他还不的表现一翻?
秦颉担任这个南阳太守一职,纯属偶然,他身只是一个没有丝豪背景的江夏都尉,领军打仗,的确有那么一套。他也读过不少书,懂得一定的略谋,也有一定的政治识见。当然,也就是那么一点罢了,他人,也很有向上的心,既然做了南阳太守,那么他便不想再退下去的,他只想在南阳做出一点成绩,然后再往上爬,最,可以凭军功政绩,正式可进入朝廷,登上朝堂,成为文武百官中的一员。
要才能嘛,这秦颉还是有一点的,不过,却不是用在正事上,他一到宛城,便把宛城中的各个实权人物研究得一个透彻。得出一个结论,如果自己想在南阳宛城坐稳南阳太守的位置,那么就少不了宛城各大派系的支持,如果没有得到那些世族豪强的支持,自己在宛城是根坐不的。
于是乎,他开始落力的想去和那些世族豪强搞关系,尽可能的去巴结奉承他们。
但是,秦颉虽然分析得很有见地,可是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没有如他所愿。因为,人家根就不鸟他。
直到最近,秦颉才明白,原来,那些世族豪强,压根就是从心底里不起他,根就没有与他结jiāo的意思。
呵呵,这也难怪,和世族豪强的结jiāo,如果没有一定的利益打动他们,别人凭什么要和你jiāo?而秦颉的才能,也仅止于此,他上任之后,连南阳郡境之内的政务事都还没有理清,如此,他又什么的办法方案可是让那些世族豪强得到利益?他秦颉,有什么的利益可以让那些世族豪强所图?
结果,秦颉不得其mén而入。平时,他也想过要去巴结在南阳地区相当较独特一点的国丈何真,但是人家何真也一直在和他在和着稀泥,互相之间也只是泛泛之jiāo,完全没有一些实质xing的接触。
而刘易的突然到来,让秦颉忽然到了一点希望,他是想着,如果能够巴结上这个新近冒起来的新贵,不定对自己仕途有帮助,最起码的,如果能够结识到刘易,有刘易为自己一句话,也不至于会丢掉这个南阳太守的官职。
所以,现在见到刘易,是存心的想巴结刘易的。
“哈哈,国丈请坐,太守请坐。真有事,也坐下来再吧。”刘易请秦颉和何真坐下。
当然,国丈何真身份尊崇,刘易把他请在主位上坐下。
请两人都坐下后,刘易才问:“国丈,太守,不知道半夜到访,可有急事?”
“呵,这也是老夫想要问你的,太子太傅半夜才进城,不知何故?到宛城来所为何事?”何真微笑了一下,像大有深意的样子问。
“嗯,国丈的疑huo,也正是秦某想问的。”秦颉也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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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 何真的远见
. 第三百八十八章何真的远见
不管是何真,或者是秦颉,他们的确很疑huo这个太子太傅刘易怎么会突然到达宛城。《网》手机小说站点天才只需3秒就能
秦颉,自然是想巴结一下刘易,为自己寻求一个靠山。
嗯,相对于一些地方官员来,这个秦颉的背景,其实还算是比较清白的,他并不算是朝中任何一方的人。朝中有人做官,但朝中无人嘛,那就不太过了。象秦颉,他这个南阳太守,就算整天的忐忑不安,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庭一个旨意下来,自己这个太守就不明不白的被撤了。
特是在这个宛城这么复杂的背景之下,他每天都过得有点提心吊胆的,一来巴结不到城中的皇亲国戚,二来,怕自己做什么事却又会得罪了某些世族豪强,如此,他就唯有什么也不做,学古人的不为而治。所以,对于突然到宛城来的刘易,他是非常敏感的,他就怕刘易到这宛城来,是专mén到这宛城进行着某此目的,尤其是怕针对他的而来的目的。
秦颉也知道,朝中时不时都会派一些宫中的人到各地去进行督察,视察各地的情形。而他也更知道,如果是正宗的宫中宦官派出来的内shi,其实就是派那些人到各地去敛财收钱,各地的官府,如果不让那些宫中内shi满意而归的话,那怕不便会有免职的调令下来,如此,他们的官运就算是走到头了。
所以,每一个由京中来的人,秦颉都非常注意,刘易表明身份叩开城mén进城的时候,就有心腹去报告他知道了。不管刘易是不是像一般的宫中内shi来索要钱财处,秦颉也不敢怠慢,马上便前来拜见刘易,当然,还带了不少钱财而来,准备像孝敬那些宫中内shi一样,孝敬刘易。
而何真,他来见刘易,却要纯粹一点,主要就是想来见一见刘易的这个人,见一见这个外孙的师父。
当然,还有一些原因,这个何真,别是一个屠夫,其实其人还是tingjing明的。他的心里非常清楚明白,自己这个国丈,可是父凭贵,父凭子贵,而他的儿子何进,也是兄凭妹贵。如何,没有皇后何婉,那么他这个国丈便什么也不是,他的儿子大将军何进,怕在朝廷当中,也寸步难行。
所以,别他是在这南都宛城,但却一直密切注意着京都洛阳的一举一动。
皇后何婉,和他这个老父也常有书信往来,何真也知道何皇后现在的处境,知道皇帝已经有几年没有宠幸过她了,一个失宠的皇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有什么的行差踏错,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一旦到了那个地步,他何家的所有荣华富贵都烟消云散。
这个何真,曾专mén搜寻了南阳所出的另外四位皇后的情况,他发现,以前的四位皇后,在她们在位做皇后之时,其娘家家族,都曾显赫一时,但是,在她们不再是皇后的时候,其家族便迅速的消亡,现在已经不知道所踪。
比如,光武帝刘秀以来的第一位皇后,也就是刘秀的皇后,yin丽华光烈yin皇后,这也是一位少有的得到善终的皇后,正因为yin皇后,其yin家一族,也随之飞黄腾达,莫与为比。yin皇后兄长yin识,也是光武帝刘秀的同窗,yin丽华被封为皇后之后,更是得到了武帝的信任,让其执金吾,掌管京师禁兵,徼巡京师,保卫京都安全,参预朝政,其弟yin兴典领军队,任黄ménshi郎守期mén仆shè,率武骑随皇帝出入。当时的yin氏家族,风光可谓一时无两。yin氏家族封侯者4人,在光武、明帝时堪为外戚楷模。yin氏家族,也整整辉煌了差不多上百年之。
而yin氏家族的没落,却也因为yin氏家族另外的一位皇后,和帝yin皇后。和帝yin皇后是光烈皇后兄yin识的曾孙,祖父为明帝时shi中,父纲为屯骑校尉。她自幼聪慧,擅长书艺。但自被立为皇后之后,帝却宠幸另一贵人,她宠幸渐衰,心中非常愤恨,不知所为,乃与外祖母邓朱谋议,挟巫蛊咒帝死,事情泄lu,被和帝以大逆不道罪处死,连两个儿子和父亲、兄弟都被杀。其yin氏一族,经过这次打击,从此一蹶不振,因此衰落。
但是,经过一些迹象表明,实际上yin后是在与和熹邓后争宠中失利被诬陷而致死的。当何真了解到这些传闻的时候,他就深以为戒,知道皇宫水深,步步惊心。而现在,他就警觉到,现在何后的境地,和当初和帝yin皇后的境地是何其相似?现在自己儿何后失宠,其原因正是相传和何后争宠的王美人身死有着莫大的关系,何真担心,自己的何家也会像yin氏一族一样,现在儿子何进身为大将军似乎很风光,就怕在短暂的辉煌之后,何家便马上会走向哀落。
对于刘易的事迹,这何真也早有耳闻,不只如此,何后给他的书信当中,也曾多次提及刘易的名字,多翻称瓒刘易少年英才,是一个可结jiāo之人。书信中,提及其兄何进,却不宵与刘易结jiāo,反而和刘易有怨的袁氏兄弟过往甚密,何后担心,其兄如此下去的话,必会和刘易结怨,如此是祸非福。何后如此对他这些的原因,何真自然是明白儿的意思的,儿何后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劝一下儿子何进,让何进可以和刘易多点亲近来往,让何进和刘易结jiāo。
何真觉得,其儿何后的意思很,不愧是皇后,事情得比较长远。当然,也由于何真的彻身感受,让他明白,何进和袁家的人来往结jiāo,那是与虎谋皮,并不是长远之计,如此,还不如去结jiāo一些比较有潜质的英才,如刘易这样的,这不,眨眼之间,这个刘易便由一个兵摇身一变成了皇上的义弟,正正式式的列入了汉室宗亲的mén墙之中。长远来,这个刘易要比袁家更加的有潜力得多了。
至于何真的彻身感受,那就是别像袁家这个四世三公的超级世家豪族了,连南阳的一些世族豪强都不起他这个屠夫出身的何家。他在宛城,虽然和那些世族豪强的人来往的时候,表面上都尊称他为国丈,可是,他们骨子里根就没有拿他这个国丈当一个人物来,平时的jiāo往,都不是真心的jiāo往。地方的世族豪强都如此了,更何况是那袁家?
何真对于这一点,他得很清楚,只可惜,其子何进却听不进他的劝告,也不听其妹皇后的劝言。事实上,何真和何进的父子关系,一直都有点嫌隙,主要是在时候,何真特别宠爱儿及儿子何苗,如此,便对何进有失照顾教导。到他长大之后,对何真这个父亲便颇多怨言,面对他的这父亲的时候,也有诸多不敬的行为,也正因为如此,何真才没有随何进进京,自己带着儿子何苗留在宛城。
呃,其实,任何一个家庭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做父母的,也一样会对某个儿特别的偏爱,这些,都是人间常情,不奇怪。就像如今的皇宫里,皇帝刘宏何尝不是厌何后所出的儿子刘辩而宠王美人的儿子刘协?就连董太后,对两个同样嫡亲的孙子,也有喜有恶。
不过,不管如何,何后也,何进也,都是何真的子,而他的这些子,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宫中的宦官。何真也曾有怀疑,自己的儿何皇,极有可能就是被那些宦官陷害设计,因为以他对儿何后的了解,心xing善良的何后,绝对做不出因为争宠而毒杀那王美人之事。
而同时,和宫中宦官是敌人的,还有皇上义弟、太子太傅刘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自己的儿子不屑去结jiāo,却不妨碍他这个国丈来结jiāo。何真也隐隐觉得,结jiāo刘易,相比起那四世三公的袁家,对自己的儿皇后来,更加的有处。
太子太傅嘛,将来的太傅,朝中百官之首,这刘易,也是一个真正的有手段有事的人,连宫中的宦官都要怕他,将来的威信日重,只要现在结jiāo刘易,还怕将来何后会出什么事?所以,正是这个原因,让这个老国丈不顾身份,半夜也要前来拜会刘易的真正原因。
刘易没有打算隐瞒自己进入宛城的原因,因为他想到,这国丈何真,应该不是宦官的人,让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的影响。而那秦颉,估计也不是宦官或者袁家的人,若是他们的人,估计这秦颉也不会在这半夜前来询问,如此反而会引起刘易的警戒,再这秦颉,似是刻意的巴结自己,如果他有了宫中的宦官及袁家作为他的背后靠山的话,也没有这个必要来巴结自己了。
所以,刘易道:“国丈、太守,实不相瞒,刘易此行的目的不是宛城,来是想过城不入,只是刚夜了,又发现了有点状况,呵呵……入城,其实是想避避祸的意思。”
刘易的话,把为何入城以及来宛城的目的向他们都解清楚了。
秦颉一听,原来刘易不是奔宛城而来的,心里一宽,因为,不会再是关乎到自己官途的事了。而同时,他的心里也一喜,因为,如果真如刘易所的,他碰到了某些状况,进城来是为了躲避的话,那么正是自己利用刘易的事巴结上刘易的机会。
如此,他不待国丈何真发问,他便有点沉不气的抢着问:“躲避?太傅某非碰到了不长眼的山贼强盗?最近南阳的确也有的不安定,我这个南阳太守也有失职之处,如果太傅有用到秦某的地方,秦某定会全力以付,确保太傅的安全。”
何真见秦颉抢着要向刘易巴结,不禁反了反白眼,老眼闪过一丝嘲nong之sè,暗笑这个秦颉,眼高手底,也不问问自己是什么料,居然敢保刘易安全的话?这也是秦颉朝中没有人的悲哀,朝中没有人,就等于消息闭塞,证明他对刘易的了解不多。
他也不,一般的山贼强盗敢动刘易么?而且,他没有到,随刘易一同前来的,有几百兵士,这些兵士,把这驿的警戒线放得很远,他来的时候,就到这些士兵的岗哨放到了几条街之外,可以,附近和一片区域,都让刘易的兵士给控制了。一般的人能够对付得了刘易么?
能够对付刘易的人,必然是一些势力大到秦颉难以望其项背的实权人物,如果秦颉知道了要对付刘易的人是谁的话,怕他马上就要打通堂豉了。
呵呵,何真真的很想到,到这秦颉知道要对付刘易的是什么人的话,他的脸sè会如何。
刘易对秦颉摇了摇手道:“呵呵,此许贼,还奈何不了我,不过,起来,可能还真的有秦太守帮助的地方。”
“哦?请太傅尽管吩咐。”秦颉一听刘易有用到他的地方,眼睛一亮,赶紧请示道。
有用到自己的地方,才证明自己有利用的价值,秦颉当然明白这些道理。而也只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自己才真正的有机会踏上对方的这一条船。
“太子太傅,你有什么为难之处?有需要用到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也尽管,只要能够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以付。”何真想不到刘易还真的有事,他也是有心要巴结一下刘易,和刘易打点关系的,所以,自然也不能落后于秦颉。
“呵呵,国丈和秦太守还真是热心,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们既然肯自愿帮忙,刘易自然也不会拒绝,有他们这些地方官府及地方实权人物的相助,事情也办很多。
“太傅请。”
“对,太子太傅请直。”何真接着秦颉的话道。
“吧,秦太守、国丈大人,你们可清楚,离宛城不远的淯水河,是否可以行船?或者,有没有商船来往?”刘易先向他们问清楚淯水河的情况。
“商船?呃,船是有,可是大商船却来不了,淯水河顺流到襄江有几百里,其间河道有深有浅,有宽有窄,不太适合大商船的航行,不过,一些船还是有的。”何真在宛城活了几十年,相比起才到宛城为官的秦颉要更清楚得多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就答道。
刘易一听,顿时大喜,可以行船的话,那么一些竹筏自然也能航行的,最多,在一些河道湍急的地方,让流民走一段路,等过了河道湍急的河段,再让他们上竹筏行进便是。
当下,刘易再问清楚一点道:“那不知道,平时在河里来往的船有多大?”
“这个……如果是渡船,或者在某一特定河道来往的般要大一些,但是,如果想要全河道航行的话,这船一般是、是那种不到五丈长的船吧,平时还能裁些货物及乘载十来人左右的船。”何真比划了一下船的大道。
五丈长的船?那就是十五米左右的长度,是一般的货船客船。
“那这样的船多不多?呃,就是,到达宛城外河道的船每天有多少?”
“这个我知道,现在别每天了,一个月也没有几艘那样的船来往了,这主要是世道的问题。听,以前宛城最繁华的时候,每天都有十来艘那样的货船客船来往,可是现在没了,来往的多是官船,要不,就是那些水盗的贼船了。”秦颉抢答道:“现在估计也没有人敢坐船去别的地方经商了,就怕错上了贼船,落得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哦,原来如此,那就是没船了?”刘易不禁有点失望,来还想nong一批船,再扎一些竹筏,现在来,怕全要靠竹筏了。不过,水盗的贼船?刘易不禁又紧接着问:“水盗?现在水盗很猖獗?”
“嗯,特别是近年来,原来很多正经的货船什么的,现在都变成了贼船了,那些水手,也成了水盗。”秦颉忽然想到,刘易不是要到宛城,而是要从宛城过,那岂不是刘易要到下游的襄阳或者江陵去?他一想,觉得自己想的不错,因为刘易既然要到荆州来,那自然是要到荆州州府江陵去的。当下急忙道:“某非太傅想要到江陵去?太傅想坐船?如果是这样的话,下官倒还可以想办法的,官船还有几艘,加起来,运送一百来官兵也可以的,另外还可以向当地的船夫征集点船,运送两三百人应该没问题。不过,听太傅随行还有骑兵,那就不太办了。”
“哦?有船?那就,能运送两三百人就行了,我的骑兵。可以沿河自己去。”刘易想不到,这秦颉还真的帮忙解决了自己快速到江陵去的问题。
“那太傅准备什么时候走?下官可以马上去安排,就算是明天一早,下官也能为太傅办妥。”秦颉拍着xiong膛道。
“呵,这个也不急,我要你帮忙的不是这个,当然,如果秦太守方便的话,也准备一下吧,刘某的确要急着到江陵去。”刘易对秦颉感ji的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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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 征用竹子
第三百八十九章征用竹子
“秦太守,国丈大人,你们应该知道我受皇上之命,治理流落到洛阳的流民百姓的事?”刘易不用何真和秦颉再问,接着说道:“多万的流民,总不可能让他们呆在流民营里的,每天吃的喝的,都是一大笔的开支而且,在洛阳地区,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地方可以供他们真正的安居耕作,所以,还得让这十多万的流民分流到别的地方去刘某这次就是去寻一个可以安顿这十多万流民的地方恐怕,也只有南方边界的地方,才能有地方可以让这些流民开荒耕作,自力生”
“哦哦,老夫明白了”何真听刘易这么一说,心里是真的明白了,他对于刘易的事,要比秦颉要知道得多一点他也知道,那十多万的流民,其实就是刘易自己花钱购粮振济的,朝廷似乎没有拨付钱粮这么多的流民,要养活他们还真的不容易,如果不尽快让这些流民耕作,自力生的话,那么十多万人,吃都吃穷刘易另外,何真也明白,那些流民,说是要分流迁徙到别的地方去,但是实际上,只能够同时迁到一个地方去,一旦分流的话,那就不好治理了
“是这样的,我这次呢,一来是寻找一个地方,二来也是顺便探探路,做好十多万流民的迁徙准备,以及他们的迁徙路线但是,却由于这十多万流民,多是老弱妇孺,长途行走怕难以到达太远的地方,如此我想,是否可以让他们走水路,用船把他们运送到地方”刘易把自己的计划打算说了出来道
“走水路?如果坐船的话,从宛城开始,整个南方都可以去得到了,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是……没有那么多船啊?”何真听了后,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不只是船的问题,沿河水道也不太安全啊,现在我能弄到的船,就只能运送两、三百个人……哪道太傅您想分批运送?可是这十多万人啊,要运送到什么时候?除非,大人去江陵看看,找江陵官府借船,调拨些船只来,不过,那也只是杯水车薪,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秦颉现在是忠刘易的事为忠,还真的用心的为自己想办法,不过,他也想不出太多的办法了,唯有就是想到向别郡的官府借船
“呵呵,借船就不用了,我打算自己造船”
“自己造船?”何真和秦颉听刘易说得轻松,都一脸愕然
“要造船的话,怕也来不及啊,首先要去寻到会造船的匠人,还要有大量的木材,再说了,艘船也不是一天半天就可以造得出来的,你那可是十多万人啊,那要造多少艘船?这不大可能?”何真还真的不不理解刘易为何会这么说,似乎,太天真不现实了
“呃,也不算是造船,而是造竹筏,船我造不了,一下子也造不出来,不过,造竹筏总可以的,轻便快捷,也不用太多的工具材料就可以造出来了,只要有竹子,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刘易说着,一边计算道:“一条竹筏估计可以运送十来个流民百姓,那么也就是说怕要上万条竹筏,竹子的需求,嗯,初步估计,要几十万根甚至上百万呵呵,就不知道宛城附近有没有那么多的竹子啊”
秦颉和何真听了,互相不是太过看得对路的两人都不禁面面相觑,有点傻了眼他们的心里都想,这刘易还真的有点异想天开,竹子扎的竹筏,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住在河边的百姓,他们没有船只,平时也都是用竹筏代船,进河里捉鱼的理论上来说,一条竹筏,的确可以坐上十多二十人,可是,那只是在一些平绶的河道或者是在湖里行驶的,如果是那些水流湍急的河道,被这些用竹子扎成的竹筏一下子便被河水冲散,而竹筏上的人,也会沉于河中
平时,会水性的人坐竹筏倒也没事,竹筏散架了,他们也会游上河岸,可是,如果像刘易所说的,那十多万流民是老弱妇孺居多,那就不好办了另外,就算刘易有办法,可以把竹筏弄得结实不散架,但是,上百万根竹子啊,去哪里弄来这么多?
宛城的确是有竹子,河边、山林之中也有竹林,但是,那些竹子都是有主之物,不能随便砍伐的如果真要用竹子来做竹筏,怕会被刘易一次过把宛城附近和竹林都全砍光了
秦颉是才来宛城担任南阳太守的,在当地没有地产,没有自己的竹林,何真倒是有多少,但砍光了属于自己的竹林,怕都是几万根竹子而已,离刘易的预算远远不够
至此,不管是秦颉或者是何真,他们都明白了,刘易所说的要请他们帮忙,怕就是让他们帮忙搜集竹子可是,那些竹林,几乎全都是宛城内的那些皇亲国戚世族豪强的,而很巧,不管是秦颉还是何真,和那些皇亲世族并没有太深的关系,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关系,这竹子如果要把主意打到他们的头上去,怕也不是那么好说话
秦颉和那些皇亲世族的关系加的僵,不知道要如何去为刘易搜罗竹子,所以,他一时没敢出言答话何真见状,只好实话实说的道:“太子太傅,需要那么多的竹子怕是不太好办啊当然,如果你有办法扎出的竹筏不会那么容易散架,承受得住湍流的冲击,那老夫名下的竹林就献出给太子太傅你,粗略算一下,怕有五、六万根的竹子”
“呵呵,国丈请放心,刘易也不会拿流民百姓的性命来开玩笑的,我做的竹筏,与现在那些有点不同,别说是一般的湍流了,就算是激流,怕也没那么容易散架”刘易把双掌合在一起,对他们示意道:“我做的竹筏,是双层的,再用特殊的方法,把竹筏扎好,就算不小心碰坏了一层,还有一层,我相信,把人运送到江陵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国丈你说才能弄得到五、六万根的竹子?这……这缺口太大了,莫非宛城附近没有多少竹林?”
刘易不太清楚宛城的实际情况,他到达宛城附近的时候,也是夜晚了,没能看得清楚沿路是否有大片的竹林
“竹林是有的,只是……那些竹林并不是官府之物,都是城里的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秦颉感到有点为难的样子道:“秦某刚在宛城上任不久,还没来得及和那些皇亲世族走动,秦某是担心这些皇亲世族的人不是那么好说话,不肯让我们白白砍了他们的竹林……”
“哦?那秦太守的意思是?”刘易装作不明白的垂首问秦颉道
不过,刘易的心里也明白,那些竹林既然是当地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那么,必然就是有一定的价值了一根成年的竹子,恐怕要几个铜钱一根?以现在的市价来算,最差的粗米都要十多二十个铜钱一斤了,在洛阳,粮价甚至一度攀升到上百铜钱一斤,刘易和张济的购粮交易,就是按这个价格来交易的几个铜钱一根竹子,这个价钱怕是要的,但是刘易估计要用到上百万根的竹子,那么算下来,也要几万两钱财啊,卖竹就要花这么多钱?刘易当然是舍不得
“那些皇亲世族啊,平时眼高于顶,什么都要讲利益,如果要砍他们的竹子,不给一点钱物他们的话,怕他们是不会让我们砍他们的竹子的”何真摊了摊手道:“别看秦太守是一地的主政官,而老夫在当地也算是有点名望,但我怕,凭老夫和秦太守,是难以从那些皇亲世族手里要到竹子”
何真待秦颉答道,在宛城当地,何真要比这个南阳太守秦颉要清楚地方的形势
“皇亲世族?哼”刘易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想了想道:“这个不用秦太守及国丈担心了国丈大人能送出几万根竹子,这已经是帮了刘易一个很大的忙了,刘易在此谢过”
刘易先谢了国丈何真,再转头对秦太守道:“至于秦太守,你就不用帮忙去搜集竹子了,你就帮忙把别人送来的竹子给我清点好,存起来,最好能派人守住,我在半个月之内,恐怕就要用”
“别人送来的竹子?”秦颉有点不解
“呵呵,要竹子还不简单?我刘易又不是私吞要了那些皇亲世族的私产,而且,要竹子又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那些流民百姓,在大义上来说,他们就应该无条件的给予那些流民百姓一定的帮助,哼,我没有去向他们要钱要粮就算是对得起他们了,如果砍他几根竹子都要说要钱,或者说不肯给的话,那等十万流民一动,我就把这十多万的流民带到他们的家去,吃穷他们嘿嘿,对,就是这样子”刘易自己说着,都不禁嘿笑了一声
秦颉和何真听刘易这么说,还真的暗擦了一把汗,幸好他们半夜了都要来见一见这个刘易,极力的向刘易示好,要不然,如果刘易一个不小心,看自己不顺眼的话,以后把那十多万的流民百姓带到了这里来,带到他们的家里去,那他们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
“这样,秦太守就帮忙开具一个布告,以我刘易的名义,向当地的皇亲世族他们征用竹子,反正最少要弄到上百万根,越多越好,谁敢不从,不听征调的,我刘易回头会和他们算帐”刘易一锤定音的道
这大半夜了,自然不会再设宴饮食,刘易送走何真及秦颉,便安心的睡了一觉
天明的时候,宛城城门如常的城门大开,黄叙第一时间便进城,寻到了刘易落脚的官府驿站
他一见到刘易,便有点兴奋的道:“找到了,果然有人想对我们不利”
“哦?在哪里?探清楚了么?”刘易一听,心道那些奸佞果然是死心不息,自己才离京,他们便来了
“探清楚了”黄叙随手抓起一杯凉了的茶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才道:“昨天夜里,我和二十来个弟兄散开了往后面搜索,到了半夜的时候,才发现有一大队人马,他们正在安营扎寨,估计是看追不上我们了,才停下来的”
“他们大约有六、七千人马,我和弟兄们摸近了干掉几个哨兵,审问清楚了,都是老对手,袁家的张合为主将,纪灵等一众将领为辅对了,还有蹇硕,这阉官也在一起”
“哦?这么说,应该是张让这些宦官和袁家联合一起了”
“是的,听那哨兵说,这次出动的,有十常侍的二千死士、以及二千禁军,这些禁军士兵,常侍的亲信另外袁家派出的,是三千人马”黄叙说完,眼睛闪着光的对刘易道:“大人,这次要不要和他们干上一仗?”
“哦?你有办法?他们六、七千人,我们才几百,不宜硬碰”刘易看黄叙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自己才四百来人,对方七千人,没有一个周全的计划,刘易是不可能要去硬这支宦官和袁家的联军的
特别是他们的主将张合,其人有勇有谋,不宜对付
“大人,我看他们在野外扎营,他们扎营的地方,全是杂草丛生的丛林,我听那哨兵说,他们准备扮成山贼强盗来袭击我们,不过,他们也只能在野地袭击我们,所以我想,如果我们就在这宛城里多呆一天,那么他们肯定还会在原地安顿,等我们出城了,他们才会追来如此一来,不如,晚上的时候,我们去放他一把火,然后让我率骑兵冲击一下他们的营寨,把他们击散要不然,我们一出城,他们肯定就会再追上来,很难摆脱得了”黄叙请战道
“嗯?你想用火攻?”
“是”
“不妥,还是算了”刘易一听,摇头道:“现在还是夏季,野草丛林不宜着火,所以,火攻行不通,如果火攻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的话,你领两百骑兵去冲营,哪怕是突然夺袭,怕也难以击散他们,万一反而被他们围住了,就会白白损失了我们的兄弟”
“呵……”黄叙听刘易这么一说,才挠了挠头,他一时还真的没有想到用火攻难以奏效的问题他有点尴尬的笑了一声又道:“那、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他老吊在后面?让他们跟在我们的后面,像苍蝇一样,也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在背后袭击我们”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会,不用担心这个,他们是跟踪不了我们的,我们中午的时候就走”刘易拍了拍黄叙的肩膀道:“到时候,我和你父亲会坐船从这里直达江陵,你呢,就领着骑兵,引张合的那些人前别处乱钻,如果你赶得上,就在江陵见,如果你赶不上,那你就带着两百骑兵在回到宛城,在这城里等我”
“你们坐船去?让我领着骑兵引开张合他们?”黄叙一听,瞪大了眼睛道:“好啊嘿嘿,他们几千兵马,都是步兵,虽然才两百骑兵,但也一样可以玩死他们,大人,你看我的”
“要小心,不能逞强”刘易提醒这血气方刚的小子道:“我跟你说过的,张合是和你文丑、颜良大哥他们是齐名的同一级的高手,你还不是他的对手,哪怕是稍逊一筹的纪灵,你也不是他之敌,所以,碰到他们的时候,一定能避则避,我们打仗,求的是先保住自己,再伤敌,要谨记自己的级别,在你的武艺没有达到那个高度的时候,就绝对不能和比自己高强的对手硬碰硬”
“我知道,等我能战胜文丑大哥的时候,我肯定会去挑战张合他们,但是现在,我就跟他们玩阴的”黄叙在刘易的影响之下,不再像一般的武将那么死心眼,绝不会明知不敌,都要去和对方的高手单挑,除非是在没有办法之下舍命一搏,没必要的时候,就要避免这种情况
黄叙有着成为级武将的潜质,刘易真的不想在他还没有成长的时候就损命
交待了黄叙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后,刘易和黄忠到宛城城守府去
用刘易的名义,向当地的皇亲世族征用他们的竹子,这不是单纯的张贴一个布告便可以的,刘易也得露一露面,向那些皇亲世族征明的确是自己要征用的,如此,才会有人相信,愿意捐献出竹子
快到中午的时候,宛城皇亲世族的人来了不少,其中的几大世家都派人来了,刘易没有多说什么,就只是向他们证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然后让秦颉宣读一下征用竹子的布告,随后,就在宛城官府用了午善
这些皇亲世族的家主并没有来,只是派了一个代表而已人家国丈何真都亲来了,这些皇亲世族的家主不来,那就表示不会重视刘易,也不打算来巴结刘易
刘易倒也不管这些,只要他们能够把竹子砍了送到官府来便可刘易只是宛城的一个过客,也没有打算要和这些眼高于顶的皇亲世族有过多的纠缠
第三百九十章 水镜先生
和当地的皇亲世族的人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是皇亲国戚又如何?这年头,别说是皇亲国戚了,汉室宗亲的人都多得海里去,如今只要是征用他们一些不值几个钱的竹子,也犯不着那么慎重其事,就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会事便可以了刘易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们自己征用竹子何用的事
秦颉的办事效率还不错,他一共弄到了十多条船只,运送刘易和黄忠等二百个死士也足够了
看到秦颉办事还算不错的份上,刘易还是给他一些保证,让他好好做南阳太守,只要有刘易在,都会保他不会被削官并告诉他,如果他做得好的话,自己或者会推荐他进入朝堂当然,这只是刘易给予秦颉一个想念罢了,这要看他能不能活得过这两年,否则,一切都休提
刘易离开宛城前往城外几里远的渡头准备登船之前,黄叙早已经领着二百骑兵出城,直奔张合的营寨而去有黄叙的两百骑兵牵制吸引张合,张合自然不会马上就发兵来追击刘易
再说,宛城离渡头就不过是几里路,不用半个时辰,刘易便可登船,然后顺流而下,待张合领兵追到的时候,刘易早已经远去了所以,刘易对于这次宦官和袁家联合来对付自己的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因为,刘易根本就不打算和他们碰头
话说,就算刘易在宛城等着他们,张合这支人马也未必敢光明正大的追击过来在宛城外突然出现大批来历不明的军队尤其是张合这些作山贼强盗的军队,如果张合真的敢率军到达宛城城下的话,刘易大可以皇上义弟的身份,以太子太傅的身份直接从秦颉的手上夺过宛城的兵权然后,除了两千官兵之外,还可以强制的要求当地的皇亲世族出兵出人来一起抗击张合这七千人马
山贼强盗打到了城下,一般的百姓都会人人自危,何况是那些家大业大的皇亲豪族?
不过,刘易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不想在此和张合这支军队作过多的纠缠现在,就算打败了张合这支人马也不算什么,他们败了也不会真正损害到宦官或者是袁家的真正实力,就算这七千人全灭了很快便会又再次招募到多的人马所以,刘易决定坐船,尽快赶到江陵到离江陵不远的长江洞庭湖附过察看一下当地的环境如何,以确定自己是否在洞庭湖一带建立基地
秦颉殷勤的把刘易送到了育水河边的渡头,亲自送刘易上船
刘易这才真正的见到了育水河,说实在,这育水河并不大,河宽不过是十多丈,而河水也不是很深估计,徒步也可涉水过河,不过,不是太大的船只还是勉强可以航行的刘易估计,从宛城外的渡头再往上游走十多二十里远的河道,怕就是再也难以行船了,一般的船只,到了那些河道,肯定会阁浅了
黄忠安排二百死士上船,刚好二什人坐上一条船,刘易则和十八亲卫上了一条官船
说是官船其实也是一般的船只,只是打上了官府的旗号罢了
船上就只有一个船舱里面布置得就像是一个小型的官员办公室差不多,一张案桌另外有三四张矮几,可以供几个人在里面坐谈秦颉命人送了不少吃食进了船舱,还有一些酒水
刘易向秦颉道谢过后,正要准备开船出发,不想国丈何真匆匆忙忙的在一众侍从护卫的护送之下赶到了刘易早就向他打过招呼,让他不用相送,不想他还是来了
因为和何后的一层关系,刘易对于这个哎呀的岳丈还是挺有好感的当然,最主要的是,刘易从何真的身上看到有一种坦城的味道,虽然有几分狡黠,但是却也不失为一个实在的人
说实话,刘易在京中,朝堂之上见过何真的儿子何进,现在再见到了何真之后,刘易甚至有点怀疑,怀疑那何进是不是何真的亲生儿子,因为这何进和何真的情差得太远了,甚至和何后相比,这个何进还真的进不了刘易的眼眼
何进外表倒也相貌堂堂,三十来岁的年纪,显得有几分沉稳风度但是,刘易却察觉到,那何进外表似是宽厚,但实则是气度狭隘,生多疑没有决断,看似稳重,实则胸无半点沟壑,实在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家伙一个本身没有多少本事,但是却又喜欢拿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就好像人人都要去巴结他一样
何进没有何皇的温婉善良,也没有其父豁达之胸襟,如此,也难怪他一直想铲除宫中十常侍,准备计划怕也有好几年了,但最终却反而是死在张让这些宦官之手呵呵,说起来,还真的觉得有点可笑,既然想要除掉宫中的宦官,自己作为外戚独揽大权,那么,就要决断一点,不要虎头蛇尾,到最后,居然还相信十常侍要和他修好的说话,这也该何进死得活该
刘易拿何进和其妹皇后何婉及其父何真作比较的时候,何真一边叫着稍等开船,一边吃喘呼呼的登上了船来,看来他是一路跑着来的,连轿都没有坐
“呼呼……”何真喘了几口大气,老脸都因为路动而有点涨红,他顺了顺气才对向他施礼的刘易道:“太子太傅不用多礼,老夫总算没来迟”
“哦?国丈大人,这么急追来,有事么?”刘易奇怪的道
“嗯嗯,有事有事,我有个客人,要去江陵会友,但是陆路不太平,所以,就想到太子太傅你也要去江陵,刚好顺路就想让他坐一坐你的顺风船”何真连连点头道
“客人?谁?”刘易奇道
“快到快到,说起来,他可是一个大名士啊”
“大名士?”刘易一听,也觉得有点好奇了因为他没有听说过这何真和哪一个有名的名士有过来往的
“嗯,真真正正的大名士”何真的神情还像挺自豪似的道:“我何真屠夫出身,来往的都是白丁,家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文人名士登门拜访过,不过,前几天,小儿何苗引了一个先生回家,老夫一问吓了一跳,他竟然就是襄阳名士庞德公的好友,人称好好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
“水镜先生司马徽”刘易被何真的话也弄得有点吃惊竟然是水镜先生司马徽?想不到,自己随随便便都能够碰得到这个传说中的隐士?
“可不正是他?”何真笑呵呵的道:“前几天,水镜先生路过宛城却不想,他的马受惊,摔下马秽了脚,小儿何苗刚好在野外和友人打猎,就把水镜先生送回我家里来,也幸好如此,我才有幸见识这种隐世的名士啊”
何真说着的时候突然指着宛城的方向,指着由两个轿夫抬着的一顶轿子道:“你看,来了来了”
刘易顺着何真的手指方向,看到除了两个轿夫抬着的轿子之外轿子旁边还跟着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似乎还是一个女子
何真站在刘易的旁边,对刘易解释道:“那个女子,是水镜先生的女儿,叫司马如烟”
“嗯?水镜先生还有一个女儿?”刘易随口问着,目光却盯着由远而近的那女子的身形
“水镜先生的这个女儿可不一般啊,就好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水灵灵的”何真说着,忽然嘿笑一声道:“嘿我就说嘛,小儿何苗他平时什么时候做过救死扶伤的事了?感情是看上那个如烟小姐了,唉,虽说我何家也算是皇亲国戚,可是,和那些真正的隐世名士是没得比的,就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得上苗儿了”
“对了,太子太傅,你这次和水镜先生一起同路,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你在水镜先生的面前为我苗儿美言美言几句”何真还真的敢说,在刘易身旁压低了一点声道:“我们何家,勉强称得上是权贵之家,但是我敢保证,我何家绝对没有做出那些鱼肉乡里,横行霸道的事,我小儿还没婚配,如果能玉成此事的话,以后我何真绝对不会亏待了太子太傅你”
“呃,这事……尽力而为”刘易听了不禁有点无语,果然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般的老父,都想自己的儿子能够娶到一个美丽又贤惠的女子为妻如今见到水镜先生的女儿司马如烟,他们居然真的敢打主意?如果这司马如烟真的如他所说的一般,美若天仙的话,那也得要看看他的儿子何苗,是不是配得上人家了
再说,刘易也没有见过何苗,怎么知道何苗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反正,史上的记述,对于这何真一家子,都没有什么的好评的这些隐世名士,人家能够看得起他们这个凭裙带关系起家的家门么?刘易想想,便知道此事绝对不可能
说着之间,就来到了渡头,那女子扶着一个文士从轿上下来
对于这些隐世的大名士,刘易也没敢怠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刘易才和何真一起下船,恭迎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峨冠博带,道貌非常,可能是秽了脚的关系,脸不是太好,但是却依然淡如从容,眼睛深邃有神
扶着他的女子,走近了刘易才看清楚,丫的,居然学以前刘易看到张芍里的那样子,她的脸上,蒙着一块轻纱,把她的脸蛋儿欲隐欲现的遮住,让人看不到她的真面貌
看不到她的样子,刘易不禁有少少的失望,不过,刘易发现,她挺高的,婷婷玉立,一身雪白的衣裙,就只是站在那儿,就能让人觉得她有一种出尘的孤傲感受特别是她的眼神,有点儿冷冷的,一眼扫过来,就似能让温度都下降好几度
在水镜先让的另一边,那个有点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抚水镜先生,却又像是不太敢,就只懂不停重复着说:先生小心,先生小心脚下……
刘易不用猜就知道这家伙就是何真的小儿子何苗了
刘易迎上去,目不斜视的恭敬的对水镜先生施了礼,朗声道:“想必先生就是荆州大名鼎鼎的隐士水镜先生了?在下刘易,正巧有事要去一趟江陵,能和先生同路,听候先生的教诲,这实是学生刘易天大的机缘及缘份,如果先生不厌弃船小糠脏,那就请先生上船”
司马徽听到刘易的自我介绍,神略闪过一丝诧异之不过一闪即逝,马上回复了淡然,也抱了抱拳微笑着道:“呵呵是水镜打扰太子太傅了,又岂敢有厌弃之说?只是,让水镜感到有点奇怪及没想到的是,太子太傅居然如此年少,某想,太子太傅应该还没过二十年华?好很好,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这些隐士名士足不出户可知天下事,刘易对于司马徽知道自己是太子太傅又或者知道自己的一些事不会太过奇怪不过,这个水镜先生,是出了名的好好先生他不管是什么都会说好,所以,刘易也猜不准他这是否是真心的称好
“哈哈,刘易又有何德何能?这太子太傅,只是适逢其会的做了,勉为其难,事实上,刘易自己可不敢以太子太傅自居尤其是在先生的面前,不敢为人师啊再说少年虽是少年,却不是英雄”刘易谦逊了一下随即转身,引路道:“先生请上船”
刘易并没有过多打量那司马如烟,让水镜先生和她上了船,送进了船舱内坐下,才对一同送上船来的何真道:“国丈大人,我们就在此拜别,来日刘易返程的时候必会到府上去拜会,请国丈保重”
此时日已正午,的确不宜多作逗留
刘易待国丈和水镜先生告别之后,便把他送上了岸
而那何苗,一脸依依不舍,可是,却又不敢多说什么,怕是水镜先生及司马如烟的气场都已经让他感到胆怯他最终在下船的时候,才豉起了勇气,对司马如烟道:“如烟姑娘,何苗会记住你的,如果再次经过,莫忘了再到何家来作客,如果有机会,我也会去找你的”
不过,司马如烟却没有答他,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冷淡,看了看他后便转过脸去倒是水镜先生,他微笑着对何苗点了点头道:“何公子,这次得要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老夫那天怕就难以走进城里了何公子你很好,心敦厚,为人和善,日后必非池中之物,还望多行善事,广积阴德另外,老夫送你一句话,进学修身,舍仕终老尔好自为之”
和何苗站在一起的何真,赶忙督促何苗拜谢水镜先生的赐言,然后喜颤颤的下船而去呵呵,他们父子,根本就听不出水镜先生对何苗所说的这一翻话是真的在赞何苗呢,还是在损何苗既然把他说得那么好,但又为何要说让他多行善事、广积阴德呢?
在何真父子下船之后,刘易很清楚的听到司马如烟冷哼了一声,这让刘易感觉到其中恐怕还会有些什么的别情
不过,刘易一时没有想这司马如烟为何无情情的冷哼一声,他现在被水镜先生的送给何苗的一句话震惊了这水镜先生难道还真的会这么神奇?他难道会算命?
他让何苗进学修身,舍仕终老其意思是说,让何苗好好做人,安心过日,不要想着进入仕途,舍弃做官的机会便可终老这句话的意思反过来就是说,如果入仕,那么就是死路一条?
这何苗,暂时应该还没有入仕,因为和其兄何进不和的原因,何进一直都不肯提携他,不过,到最后,还是让他凭军功做了车骑将军,但是,和其兄何进始终都没能和睦相处,不久,何进被害,何进的手下心腹反而怀疑是何苗勾结了宦官害死了其兄,所以,起兵攻杀了何苗,把何苗斩于朱雀阙下
如果何苗不热衷于仕途的话,安安份份的留在家里,恐怕也不致于落到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不过,刘易震惊归震惊,并没有流于表,他让水镜先生和司马如烟在船舱内稍待,然后他便出去让人准备%%出发
船身震动,不一会,十一二只船只便一字排开,往下游顺流而下
十八亲卫分别坐在船舱前后的甲板上,不大的船只就是如此,船舱就那么大,坐不进那么多人
刘易和亲卫们聊了一会,看他们并没有晕船的迹象,便回船舱内和水镜先生说话
刘易也懒得让人烧水茶了,直接把秦颉送来的酒水拿出来,对水镜先生道:“先生,别人都说以茶当酒,这次,我们恐怕要以酒当茶了,呵呵,船小,不方便让人烧水茶,咱们喝上两杯怎么样?”
“甚好,水镜本就是喜酒之人,有酒好”水镜先生也不客气,点头道
刘易拿了三只酒杯,放在案上,然后一掌拍开了酒坛的封泥,酒香顿时在船舱里祢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