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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八章 麴义归顺

    乱攘攘,整个范阳城外,都是新汉军弄出来的喊杀声,而城内,则是袁兵奔走喊叫声。

    可是,让袁兵感到有点呆眼的是,他们所召集起来的百姓青壮,廖廖无几,一条街上,就只有十数个或是几个百姓开门出来。这和麴义的预期相差太大。

    为了能让更多的百姓听从召唤,不知道是哪个袁兵的馊主意。

    有不少袁兵大声喊道:“范阳的乡亲们,新汉军人人如狼似虎,杀人不眨眼,若被他们攻破了城,我们全城的百姓都会遭殃,为了我们的性命着想,为了我们不被新汉军抢我们家财,淫辱我们妻女,我们与新汉军拼了,大家快到南面城墙去帮忙守城,范阳城就要破了,想要活命的,赶紧前去南城门帮忙了!”

    有人如此叫喊,跟着便有更多的袁兵以为是计,跟着开始抹黑新汉军,将新汉军说起是恶魔一般,甚至连新汉军人人青面獠牙,三头臂都有人说。

    刘易听到城内的袁兵如此喊声,意欲煽动百姓听从他们的号召,听着听着,不禁哑然失笑。

    刘易相信,自己新汉朝的名声是坚挺的,百姓的眼光是雪亮的,岂会因为平时作恶多端的袁兵喊话就会当真的以为新汉军是如此为祸人间的军队?

    果不其然。

    原本,还有些心慌慌的百姓们,听到了袁兵的喊叫,他们都不禁有点目瞪口呆,心里更是不屑。在没有袁兵踢打他们家门的情况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从袁兵的号召,根本就不愿出门。

    甚至,不少百姓已经在心里骂着袁兵。骂着这些杀千刀的,新汉军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新汉军变得如此让人害怕了?

    范阳城离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还真的是太近了。

    许多百姓都去过大泽坡基地,前看交易一些他们的生活用品什么的。

    现在,百姓家里的镜子、肥皂什么的,都是从大泽坡基地采购回来的呢。

    新汉朝。新汉军,尤其是大泽坡基地,带给百姓诸多好处。给他们的生活提供了许多必须品,给他们提供了他们前所未见的新商品。大泽坡基地的百姓的生活如何,范阳城的百姓亦是有眼见的,知道在新汉朝治理之下的百姓。他们的生活好过得多。什么时候有新汉军劫惊过百姓?

    无端的抹黑,反而增加了百姓对袁兵的反感,更何况是这些毫无根据的抹黑?

    总之一句话,不管是袁兵抹黑新汉军也好,还是怎么也好,只要是袁兵一提到要让他们去帮忙对抗新汉军,百姓就打心底里感到不愿意。如果没有袁兵强迫他们去帮忙守城的话,他们大多都不想去。

    其反效果的作用就是。原本一些因为害怕会被袁兵驱赶毒打的百姓,已经出了家门。准备集结的百姓,他们一听到袁兵似乎当真的要让他们去与新汉军对抗之后,又在并没有袁兵强迫他们一定要去的情况之下,他们又悄悄的返回家里,紧闭家门,打定心意,如果不是袁兵强行拉他们去的话,他们是不会去了。就算被强拉去守城,他们也一定只是做做样子,绝对不会当真的助袁兵守城,甚至,他们还开始在心里想着,要如何才可以接应新汉军进城来呢。

    对于范阳城的百姓,他们对于是袁绍统治他们还是公孙瓒统治他们,他们都没有太多的期待。可是,如果是新汉朝刘易来统治他们,他们都是喜乐见闻的,打心底里渴望,有这样的期待。

    麴义见自己派出的亲兵,迟迟都没能召集百姓前来,就算是来到的,也是极少的人数,他不禁有点急了。想到了刘易说他可以利用奖赏等手段来号召百姓,他在不甘心打赌失败,把心一横,让亲兵将库存起来的一部份五株钱搬出来,让亲兵拿着钱去召号百姓,每一个百姓,只要愿意前来帮忙的,都可以分得一贯钱。

    一贯钱不算少了,但如果当真的是打仗的话,这钱就算是卖命钱,也不算多。

    在金钱开路的情况之下,总算有不少百姓动心,开始有了不少人领钱聚集。

    不过,也不算多,折腾了一个时辰,被袁兵召集到了范阳城南门的百姓青壮,居然不到万人。

    嗯,一个二、三十万人的城池,用金钱开路,居然就只能召集到了这不到万人。麴义准备好的两千万钱,居然有一半没有领取。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看着来到城南城门内的这不到一万的百姓,麴义不禁有点泄气。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也还好,他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并且,刘易跟他所说的话,有许多亦是在理。如今他孤军守城,在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之下,再守下去,的确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不为自己着想,也得要为妻儿及追随他的两万兄弟着想。何况,正如刘易所言,他的号召力如此底下,他就算是为袁绍战死了,在百姓的心目中,亦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今后,被后人骂为贼的事,亦是有可能的。

    死了连一个好名声都得不到,那么如此死了还有什么的价值?

    麴义的心里认输了,可是,他还是想看看刘易在范阳城里有多少的号召力。所以,他并没有就马上认输,只是前去见到了刘易,准备陪着刘易一起看看,轮到新汉军来号召范阳内的百姓又有何号召力。

    刘易自然没有意见,与麴义一起到了范阳城南门门楼。

    “冲啊!”

    “杀啊!”

    城内,突然喊起了激烈的喊杀声。

    这是新汉军开始行动了。

    新汉军的士兵,飞快的散遍全城。他们大声的呼喊着。

    “范阳城的乡亲,新汉军打进城里来了,城南城门已经被攻破。我们只是新汉军的先锋军,先一步杀进城来的。现在,袁兵正集中兵力夺回范阳城南城门,愿意,就速随我们一起去打散袁兵,接应新汉军大军进城!杀啊!”

    “李二牛!快,新汉军真的打进来了。你不是说有机会想投新汉军么?现在机会来了,只要接应新汉军进城,就等于是立了功。将来就可以参加新汉军了。”

    “嘿!好样的,袁兵果然是敌不过新汉军的,王五,你不是说你认识大泽坡新汉军的一个屯长么?说不准他现在也正在攻城中。还等什么?现在都有新汉军杀进城里来了。正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走走,咱们去接应新汉军进城!”

    “新汉军真的进城来了,刚才还在街上喊话的袁兵都被打跑了,走啊,去接应新汉军进城!”

    一时间,整个范阳城内都沸腾了起来。

    如果说,当初新汉军在城外的喊杀动静。让城内的百姓有点心慌,现在。却是让城内的百姓似吃了定心丸一般。他们,并没有被袁兵的抹黑而害怕新汉军,反是听到新汉军打破是范阳城门,攻打进城来之时,显得特别的兴奋高兴。

    一时间,城内灯火通亮,几乎是每家每户都点亮了火把,每家每户都有百姓出门。

    站在城门门楼之上,看着城内一片高声欢呼,都处都是高举着火把响应的百姓,那些火把,有如一条条火龙,如流动着的火海,正密密麻麻的向城南门楼涌过来。

    这一刻,麴义的脸色,一片灰白,几乎要两腿一软坐倒在地。

    打了这么仗,麴义还真的第一次见到一支军队居然会这么受百姓欢迎的。

    这样的情况,让麴义的心底在发寒,因为,他想到,如果他要与新汉军死战到底的话,光是刘易号召起范阳城的百姓,让这些百姓每人吐一口水,都能将他的这两万余人马给淹没了。

    果在是百姓民心所向,他麴义还能拿什么来守城?

    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麴义不记得是听谁人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一刻,他对于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了解。

    抬头,望向刘易的时候,麴义的眼里,已经满是崇敬之意,能让一城的百姓如此拥护,这样的人,还不让他麴义打心底里感到佩服?

    百姓已经汇聚于城南门楼之下。

    麴义输得无话可说,他没有再犹豫,当即跪到了刘易的面前,真诚的道:“太傅,麴义输了,不过,麴义愿拜太傅为主公,却与这次打赌没有什么的关系,是麴义心里真心的佩服太傅。主公,请受麴义一拜!以后主公但有命令,麴义无有不从,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哈哈,麴义将军,得你相助,是刘某的荣幸,相信,有了将军相助,亦会大大缩短统一大汉的时间,这是大汉百姓之福。当然,相信麴义将军在统一大汉的过程当中,你的才华表会得到大放光芒之机,你,将会被记入我们新汉朝的历史史策,青史留名!”

    “谢主公夸张,末将定然誓死杀敌,报效主公!”

    “起来吧,快天亮了,我去见见范阳城的百姓。”刘易把着东边天际的一抹鱼肚白,对麴义道。

    “先发出信号,范阳城全城换帜,所有城门打开,放新汉军进城!”刘易再对众将下令道。

    连同麴义一起,领命而去。

    刘易带着黄舞蝶与元清两女,站到了显眼的城头上,刘易还没有说话,便让赶到来的百姓看到了。

    “刘易!”

    “是太傅刘易!”

    哄的一声,百姓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发起了一阵阵有如粉丝见到了偶像一般的高呼声。

    “太傅万岁!太傅万岁!”

    ……

    不知道谁先叫起,齐齐都跪满了一地。

    对于范阳城的百姓来说,刘易就是一个传奇,是一个大人物,虽然他们天天听着别人在说着刘易的名字,可是。一直都难得一见。现在,终于见到了刘易的真人,他们哪里能不激动?

    受到百姓的膜拜。刘易亦同样感到有点激动,很有成就感。

    刘易在城头上挥手,作足了明星范儿,然后才两手一压,让百姓安静下去。

    “范阳的乡亲,很高兴与大家见面。我宣布,从现在开始。范阳城便是新汉朝所治下的一个郡城,你们乐意接受新汉朝的治理么?你们希望,你们的生活安宁。可以像大泽坡基地的百姓一般,老有所养,少有所学,壮有所劳么?”

    “乐意乐意!我们范阳人。早就希望可以像新汉朝的地方一样。可以能人人有自己的耕地,能有自己的安宁生活了。”

    “对啊,新汉军是好样的,我们有了新汉军的保护,再也不用担心那些乱兵流贼,更不用担心乌桓人来侵犯我们了。”

    ……

    百姓听喊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说出了他们对新汉朝的向往渴望。

    山呼海啸一般的响应。让走出不远的麴义浑身充血,激动。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跟对人了。

    天色大亮,围堵在城南的百姓久久不散,刘易走进了人群当中,与百姓们谈话,询问他们将来希望过怎么样的生活,询问他们的意见,问问他们希望将来想要新汉军如何治理范阳。

    攻打范阳城,因为麴义的投降归顺而告一段落。

    除了开始时文丑冲动,折损了百余将士,可以说,不费一兵一卒,刘易就得到了幽州主城范阳。

    留下一定的文官着手治理范阳,针对范阳城的实际情况,在基本国法不变的情况之下,再定下不同的政策,利于范阳发展的一些政策。

    有了范阳城,大泽坡基地的产业,就可以慢慢的向范阳转移。毕竟,大泽坡基地受制于地域的问题,很难有太大的发展,现在夺得了范阳,那么就可以大展拳脚,将利益最大化。

    刘易将麴义留在范阳城,让他暂时继续镇守范阳,当然,同时根据他的先登死士的特点,假投出一些情景,让麴义加起练军,在他的两万人的基础之上,满编一军,另外,再从范阳城的百姓组编一支预备军,接受麴义的训练。不日,刘易打算将麴义调到南方去,听从孙策与周瑜命令。

    孙策与周瑜,他们统一江东之后,就会南进攻,到时候,通过重重荒山,杀到岭南,特别是后世江山、福建、湖山、两广等地,要统一还真的不容易,有了麴义的先登死士作为开路先锋,会让孙策、周瑜等将减少许多麻烦。并且,刘易又众特种兵当中,抽调出一部份人手,让其留在范阳,协助麴义练军,增强先登死士的个人作战能力,使其成为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先锋军。

    当然,北方天气与南方的天气有着很大的不同,也不知道麴义的军马到了南方之后是否适应南方的天气。现在还是秋节,要等天明年雨水多的季节,再让麴义率军去南方适应一下。等真正的适应了各种天气的战斗之后,先登死士将不会逊色于陷阵营等特殊兵种。

    刘易志在整个世界,不管是寒冷的天气,还是炎热的天气,都要军士去适应。当然,针对不同天气,训练出专属气候作战的兵种亦是有必要的。这些刘易并不太急,暂时还是先专注于统一了大汉再说。

    各路军马亦有了消息情报传来,首先是太史慈,他现在暂停了进攻,而是将黑山地区牢牢的管治了起来,开始建造粮仓,运送粮食进入黑山屯积,为日后与袁绍的决战做准备。

    另外,赵云不轨不常胜将军,他率骑兵,在数天当中,收复了中山国全境,已经与涿郡、范阳连成了一片。现下,袁绍亲自率军于博陵,其首道防线,已经退到了常山、安邦、安国、高阳、任丘一带,形成了一条外凸的防线,卫护着博陵、河间,甚至护卫在这些地区之后的信都城。

    不过,赵云的骑军因为攻击速度过快,文官的治理还跟不上,为了提防袁绍军的反扑,赵云不得不放缓一下进攻步伐,分别在上述各地留兵驻守,开始组建地方守军。

    嗯,每攻下一个城镇,组建地方守军是必须的。随着所收复的地方越来越多,真正的新汉军主力军马,不可能每到一地都要留下一部份军马镇守的。新汉军的主力军马,只负责攻城掠地,而地方守军,则负责地方城镇的正常运转秩序,确保地方的安全,同时,亦负责着向主力大军补充兵力。

    只有一边打,一边治理,一边扩充兵力,才有可能收复得了整个大汉。

    起码,在这天下诸侯割据其间,新汉朝真正统一整个大汉,并且要治理好,确保地方安宁,新汉军起码要扩充到三百万大军以上。如果要统一世界,新汉朝的军队,怕要上千万的大军。

    嗯,打败他国是一会事,要完全占据却是非常困难的。治理更难了,没有足够兵力支持是不可能的。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现在,刘易的大军,从范阳向任丘地区挺进。只要夺下任丘,就能兵逼河间,可以与直接杀向了渤海的公孙瓒遥相呼应了。(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章 袁谭守渤海

    刘易收到了消息,公孙瓒已经开始攻击渤海郡城了,只是还没有攻取下来。

    不过,让刘易感到有点犯难的是,渤海城的守将,居然是袁绍的大儿子袁谭,也就是张夫人那朝思暮想的儿子,亦是刘易的哎呀干儿子。

    原来,袁绍在得知公孙瓒归顺了新汉朝刘易之后,他马上就想通了许多的问题。他亦是在此刻才明白,原来他一直都是在刘易的算计当中。他当年与公孙瓒打生打死,最终检了大便宜的,却是刘易,他在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袁绍的心里终于明白,本来以他的军马实力,要灭了公孙瓒还真的有机会的,并且也是已经胜利在望,公孙瓒都已经被他围困在右北平城当中。可是,本是刘易手下大将的赵云突然投了公孙瓒,助公孙瓒攻击自己,拖了自己的后腿。这才逼得他不得不退兵,没能将公孙瓒真正的消灭。

    这一切,原来都是刘易安排的。

    到这一刻,才真相大白。想来,刘易派出赵云助公孙瓒,估计就已经与公孙瓒谈好了条件,那就是公孙瓒归顺刘易,从而得到新汉军的支援。

    但是,现在才明白已经迟了,而且,袁绍的心里也知道,就算是早知道又如何?新汉军要出手救援公孙瓒,他依然是讨不了好处,他亦已经派军攻击过大泽坡基地,最后还是灰溜溜的退兵。

    袁绍想明白,公孙瓒与刘易已经是一伙的了。所以,他绝不能轻易的让公孙瓒夺去了渤海郡。

    但是,他现在的军马。已经大多都布置在信都城西北面,东北方向的渤海郡,他还真的难以再抽调出更多的军马前去镇守啊。他亦清楚,渤海郡于他来说,亦是相当重要的一座城池,不容有失。

    幸好,郭图提醒了袁绍。在青州北海,还有他的大儿子袁谭,其手上还有十万军马。

    袁绍没有半点犹豫。马上命令袁谭,留下小部份军马镇守青州北海,他立即率大军进驻渤海城,并且。让逢纪协助袁谭。让袁谭务必确保渤海城不失。

    公孙瓒本就是十万大军,一路杀到了渤海之后,他的军马多少要留下一定的士兵镇守所夺取下来的城镇,所以,到了渤海,公孙瓒的军马已经不足十万军马了。

    而渤海郡原本就有两万袁绍的精锐军马,还有两万预备军,再加上袁谭的十万军马。那就是十四万人马。公孙瓒虽兵临渤海,但却也没能攻得下渤海。

    这也正是刘易感到有点犯难的地方。

    渤海城有着十多万的袁军。攻打嘛,自己也讨不了太多的好处,而不攻打嘛,留着这些袁军在渤海终也是一个祸害,不攻打下来,随时也会威胁得到自己刚刚所夺下来的一些城镇。可是,真要攻打的话,打了下来,面对袁谭,刘易杀还是不杀呢?不杀,两军经过攻城血战,双方成了死敌,如果刘易不杀袁谭这个主将,也很难向死去的将士交代。

    不过,现在刘易还只是有点犯难,但公孙瓒,见到渤海袁军守军众多,他并没有正式强行攻城。只是佯攻袭扰着渤海罢了。

    刘易想了想,觉得要取得渤海郡,怕还要采取另外的方法。也好,逢纪是杨凰的义父,杨凤这些年亦一起与他有着联系,他已经心向新汉朝了,他投新汉朝已经是几可肯定的。

    不管如何,刘易还真的不想让张夫人伤心,就算要强行强城,那也得要先解决了袁谭的事再攻城。当然,如果袁谭、缝纪可以率袁绍那十多万的大军归顺自己新汉朝,那就最好不过了。

    呵呵,刘易也只是如此想想,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张夫人的关系,刘易一直都派人关注着袁谭的事。当初刘易与张夫人在西山皇陵相识之时,袁谭亦跟着在一起,当初袁谭还只是一个不大的黑小子,现在,已经接近二十岁了。他连亲都取了,又率军夺得了青州北海,将孔融这个诸侯都赶跑。当年的小子,已经长大成人,成了能够独挡一面的人物了。

    在袁绍军中,袁谭已经隐约的成了袁绍的接班人。

    以袁谭现在的身份地位,他岂会投降?更何况,他又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父亲?要知道,如无意外,以后袁绍不在之后,整个河北冀州都是他袁谭的。他若归顺了刘易,岂不是说是自己反了自己?

    通过田丰、沮授等人对袁谭的描述。这个家伙,虽然非是纨绔,可是却也有点心机的。不似丁夫人的继子曹昂那么的纯良,还有不似孙策、周瑜那么的有孝心,明事理。

    总的来说,生于像袁氏四世三公这样的显赫的世家,特别是作为袁绍的长子,平时自然是少不了有不少人奉承巴结,使得袁谭有时候就变得有点骄傲,有自己的想法及城府。

    所以说,刘易觉得说服袁谭,机会并不大。

    刘易打算,最多到时侯就将袁谭先捉了再攻夺渤海城算了。

    刘易给公孙瓒送去命令,让公孙瓒先暂停攻击渤海城,让他先肃清一下渤海郡内的其他城镇,先在那些城镇建立新汉朝的政权再说,等刘易夺取任丘,再率军马前去与公孙瓒汇合。

    同时,刘易又派人返回大泽坡,将张夫人接来。

    张夫人知道刘易要攻击她的前夫袁绍,心里担心自己的儿子袁谭,所以亦要跟着刘易一起来,希望可以与儿子相见。

    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夫人思子的心情,刘易还是了解的,所以,就同意让她一起来,并承诺,只要知道了他儿子袁谭的所在,方便又可以的话,就会让她与儿子见面。

    当然,张夫人想念儿子归想念儿子,有一点让刘易觉得有点奇怪的是,张夫人并不会如当初的丁夫人、吴夫人姐妹及严氏那么常常流露忧心。她其实就是开始的时候有点放心不下,当知道袁谭在袁绍的身边好好的时候,她就并没有太过担心这个儿子,只是骨肉之情的关系,不时会对刘易诉说想念儿子罢了。

    而对于是否可以与儿子在一起,她似乎并没有太过强烈的要求。(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兵临任丘城

    刘易暂且放下渤海郡的事,专注于进攻任丘。

    任丘,亦是一个历史名城了,记史籍记载,西汉平帝元始二年,亦就是公元2年间。巡海使中郎将任丘在此地筑城以防海寇,因此,此地之城便以任丘为名。

    任丘属于平原地带,是河北平原中部稍稍偏北的地区。因为其地地属平原,地势又稍为偏底,所以,任丘方圆数百里的地区当中,有着不少因为沉积而成的洼淀,积水成湖的储水地带。

    刘易从太阳能手机里的资料当中看到,任丘可是后世环京津石三地经济圈的主要城市之一。是华夏消费力排行全国前十名的城市。

    此地农业发达,农产口丰富,多洼淀沉塘,水产丰盛。

    在隋唐年间,其地大兴水利,开渠泄淀,灌溉土地,使得任丘正式成为历代来的一个农业发达的地区。

    只是,现在任丘却还处于比较原始的状态,并没有大兴水利,开垦造田。

    不过,就算是还没有开发的任丘地区,但却也是北地兵家必争之地,先秦或是战国年间,任丘地区便是兵家所关注的一个地方,当然,战国时期,任丘还不称为任丘,而是称为狸地。

    现在,袁绍就陈兵数万于任丘,以阻刘易的新汉军南下。

    平原当中一座孤城,却让人感到有一种沉厚坚实的感觉。

    当刘易率新汉军到达任丘城下之时,任丘城墙头。已经高坚袁军战旗,站满了密密麻麻的袁兵。

    刘易让军士列出攻击大阵,再在众将的陪同之下。催马近前,对任丘城头的袁兵喝道:“城上袁兵守将是谁?出来应话!”

    城头一个满脸虬髯,身披战甲的将领应声道:“本人焦触,任丘守将,尔便是新汉朝太傅刘易吧?哼!尔不过亦是董卓、曹操之流,窃国之贼,安敢挟大汉天子之名声讨天下?如今大汉气数已尽。我家主公坐镇河北,保一方百姓安宁,你岂敢进犯我疆界。犯我领土,乱我百姓?别人怕你刘易,焦某可不惧你,只要有焦某在。你休想踏过任丘半步!”

    “哈哈……”

    刘易闻言。不禁哈哈一笑,道:“好一个大汉气数已尽,我新汉军犯你疆界?河北冀州是你的领土?我刘易乱了百姓?哈哈,实在是可笑,没有想到,焦将军却是如此一个能言善辩,能颠倒是非黑白的人才。大汉天子犹在,你安称大汉气已尽?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便是一个目无大汉的反贼。你家主公袁绍。又有何德何能,敢划疆定界,说河北是你的领土?他又有何本事,有何功绩敢说他保冀州百姓安宁?远的不说,就说你任丘城内,百姓怕有十万以上吧?你去将百姓放出城来,大家与百姓对质,看看百姓是否认同你们的统治,问问百姓,看你们袁军是否保了百姓安宁,是否让百姓有一天的好日子可过。敢否?”

    “废话!如今天下谁不拥兵自立,割地称王?就算你刘易,也只不过是一个挟天子割地称王的伪君子而已,要战便战,何用诸多借口?百姓是否认同我袁军又如何?有本事的,就攻进城来吧!”焦触冷喝一声,自然不会傻到要放百姓出城。

    任丘城内,十来万的百姓,已经被他派人强行调动起来,协助他守城,他相信,凭着自己的五万人马,一定可以守得住任丘城。

    焦触可要比麴义幸运了一些,他一直跟在袁绍的身边作战,又懂得讨好袁绍,所以,在此袁绍没有大将可用之时,便起用只有二流武将实力的焦触为一方主将,命他率一军进驻任丘。基于任丘的重要性,袁绍让他率了三、四万的人马前来,加上任丘城内原来的守军,兵力人数已经超过了五万人马。

    任丘城,虽然不及范阳城大,可是,城墙却也相当的坚实雄壮。城小,但军马多,易于掌控,更重要的是,焦触向袁绍立下了军令状,愿以性命确保任丘不失,向袁绍申请了数月的军粮,一起运送到了任丘之内。足足三、四个月的军粮,确保焦触在这数个月当中,不会为军粮的事犯愁。让他可安心镇守任丘城。

    现在的袁绍军,面对新汉军的攻击,他们自袁绍以下,却没有几人敢说对新汉军给予反攻的,大多都是从一开始就有着死守的心思。

    这个焦触,看上去长得粗鄙,可是却也是有几分小心眼的人。他知道,新汉朝刘易,其帐下猛将如云,他跟着袁绍征战这些年,见识过了不少真正的猛将的厉害,这要叫他率军与猛将如云的新汉军正面攻战,他是万万不敢的。可是,如果说到让他守城,特别是镇守像任丘这样的坚城,只要在粮草充足的情况之下,他觉得还是有机会打败新汉军的。

    另外,焦触进驻任丘之后,马上就将城内的百姓都控制了起来,几乎将百姓家里的钱数都搜刮始尽,做得非常的彻底,他美其名曰 :这是为了保护任丘的百姓,现在大战在即,只有百姓与他们袁军上下一心,方可以力保任丘不失,搜去城内百姓的钱粮,是为了做好长久作战的准备,由他来统一分配供给百姓的粮食,可使百姓不会有二心。焦触搜尽任丘城内百姓的钱粮,又获得了大粮的粮食,如果克扣了百姓的食粮的话,却又可以让焦触多守几个月也不用担心粮食的问题。

    焦触现在,兵多粮足,对于自己是否能守得住任丘城相当有信心。他甚至还想着,如果他守住任丘数月光景,如果新汉军因为粮尽而退兵,那么他就算是立了大功,成为一支可挡新汉军进攻的袁兵主将。将会名扬天下。

    像袁绍帐下,有许多像焦触这样的将领,他们跟随袁绍征战。只为名利,从来都不会想着百姓生死的。其实,不只是袁绍帐下,别的诸侯帐下,也不少这样的武将,哪怕是新汉朝,也不敢说没有那种只为名利的武将。只不过。新汉朝有着严厉的制度,有着基本国法,不管朝中的文武。他们是真心为了大汉百姓也好,还是为了名利也好,只要他们没有触犯了国法,只要他们按着新汉朝的规定去办事。那么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像焦触这样。一个为名利所迷了眼的人,又没有正确的规矩让他去遵循,那么,他还真的是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搜尽百姓的钱粮只是小事,真正的,却是他现在,只是将任丘城内的百姓当作是奴役一般来看待。

    这也没有办法,任丘城不算太大。说起来,也就只比大泽坡基地的棱堡大一些。他五万人马,分三班镇守任丘都卓卓有余。所以,他进驻任丘之后,无所事事,几乎每天都在肆虐百姓为乐,驱赶百姓为他修葺加固城墙,驱赶百姓为他搬运制造出了大量的物资。

    如今的任丘城,城外四周,布满了陷坑陷井,有明的有暗的,连护城河,都加深加大了许多,护城河之下,满是削尖了的暗桩。城头上,以及城墙之内,堆满了从城外搬运进来的大石及擂木。另外,焦触又调集了大量的人手,赶制弓矢。可以说,为了守住任丘城,焦触真的下了苦功夫。

    也正因为如此,焦触才能如此有持无恐。

    “看来,焦将军是下定决心要与大汉为敌,不顾大汉百姓于水火,非要顽抗到底了?”刘易听焦触扬言让自己攻城,心里不禁一沉,腾升起一股怒火。

    刘易虽然起兵争夺天下,可是,却不想打太多的攻坚战,如果能讲道理,能劝服敌将以天下苍生为念,能够和平解决,那就最好不过了。哪怕是心里明知道是不太可能全都如此,但刘易还是希望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少打硬仗,有时候,能够劝降敌将,情愿自己吃亏一点,答应对方一些条件,也想和平解决。

    就如范阳城的麴义,刘易就答应了他一些条件,答应了他不让他参与对袁绍攻战的事。还承诺了给他不少的好处。

    可是,这焦触,看他那张狂的态度,刘易就觉得不太可能劝降他了。

    “大胆贼将,有本事,就出城来一战!”

    跟着刘易身后的一众大将忍不了焦触的嚣张,纷纷出言喝骂。

    “哈哈,本将军累了,先去休息一会,你们要战,就来攻城好了,我在城里等着你们。呵欠……”焦触无视刘易身后众将的挑战,打了一个哈哈,故意气刘易的样子。

    “既然焦将军执意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任丘城可以守得了多久!”刘易知道与敌将已经无话可说,看其样子,焦触应也不会出城接战的,只好率众将退回自己的军阵,商议攻城之事。

    不过,看任丘城严阵以待的样子,刘易知道一时半刻怕还真的攻不下来,于是便让大军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到了傍晚,大军安顿好,刘易在中军大帐当中,召集了众将商议。

    戏志才面色不太好,对刘易道:“主公,任丘城离河间高阳等城太近了,甚至离信都城都不是太远,快马一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在不确定袁绍是否敢派出突袭军马的情况之下,我们首先应该广布斥侯,盯着袁绍军的一举一动。”

    在这河北平原上,城镇之间的距离还真的不是太远,互相的联系非常密切,尤其是任丘、高阳、河间三城,看上去就是一个犄角之势。哪怕高阳、河间等城有赵云的军队牵制着,但是也不能排除他们会出兵互相接应的问题。

    刘易闻言,点点头,对戏志才道:“戏军师所言极是,本来就是如此,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有此顾虑,是应该的,我们亦应该考虑到种种的情况。别看袁绍现在,从一开始就摆出了一副守势。但是,狗急了都会跳墙。料想袁绍也不甘心坐看他的城池一座座陷落。不管袁绍是否敢另行再出兵偷袭我们,我们亦应该有所提防。”

    刘易的心里,虽然并不认为袁绍现在还敢另行发兵支援被自己所攻的城池。但是,人心难测,既然戏志才有此顾虑,刘易自然也要警醒。

    命人安排分派斥侯之后,刘易冲一众军师及众将笑道:“戏先生,我倒希望袁绍可以发兵来偷袭我们,毕竟。在野外作战,我们新汉军更加擅长,攻坚战。这种实打实的硬战恶战,对我们的将士伤亡没有保障。不过,我想袁绍此刻还没有到最后的时刻,他就算是有心。应该也不敢轻易率军在野外与我们交战的。”

    “嗯。不管如何,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对于任丘城。我觉得,要攻取下来并不难。”戏志才道。

    “哦?戏先生有何妙策?”刘易闻言一喜问。

    “谈不上妙策,我们只需要以最激烈的手段,用不了几天,任丘城便可攻破。”戏志才摆手道:“主公有没有发现,此任丘城与范阳城有着不少区别,尤其是其城墙。此城墙。可是土砖所筑的城墙,安能抗得住我们的投石机的攻击?只要强行击破一处城墙。必可以震慑袁军,任丘城弹指可下。”

    戏志才淡然一笑道:“任丘城外,都是一马平川的平原,我们连围城都不需要了,只要击破其城一面,城内的守军必胆寒,必会弃城而逃,只要他们敢逃,我们可集合骑兵给予追击,必可尽灭此间数万袁军,斩杀焦触。”

    “哈哈,还是戏军师观察入微,刘某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方才还想着让我们的将士强行登城作战呢。好!那待明天一早,就先清扫一下任丘城北外的区域,填平城外陷坑,将我们的大杀器推进到杀伤射程的范围。另外,许诸将军,尔将军中骑军集结起来,组成一支骑军,在大营侧翼待命。任丘城内的袁军一逃,尔便率军冲杀。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侧负责保护我们的进攻大阵,提防任丘城的袁军会出城攻击,破坏我们的投石机。”

    “领命!”

    三将分别出列领命。

    接下来再商议一些攻城的琐碎事儿,便各自散去。

    刘易回到中军大帐后的帐幕,几女早已经在等着了。

    刘易每次出征,身边都跟着女人,而她们,都喜欢在每一次安营扎寨的时候,将她们的帐幕弄得温馨一些。用她们的话来说,要让刘易每到一个地方征战,都让刘易感受得到一种家的感觉。

    所以,帐幕当中,一应家具什么的,都会一应俱全,弄得还真的像家一般。

    说起来,每次出征,携带着这么多于战争没用的东西,让刘易觉得有点汗颜,觉得自己太过奢侈无道,像极了历史上的那些无道之君。不过,在日间征战之后,再身处这样的一个温馨的环境,却真的让刘易感到舒适,一进入帐内,一天的疲劳,马上就消散无踪。

    也幸好,新汉军的将士早已经适应习惯了刘易的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反而因为刘易的风流而津津乐道。当然,或许一点羡慕妒忌恨是有的。可是却也不会多说什么。

    帐内,灯光很明亮,黄舞蝶正坐在一张加大了的行军床上,手里拿着一柄圆月弯刀,修剪着她的脚甲。

    她此时,早已经卸下了她的战甲,一身柔顺的绸衣睡袍,以及她那还有点湿润披在肩上的秀发,说明她方才沐浴过。

    她那大红的睡裙拉到了小腹之间,露出了一对香喷喷的雪白大腿。刘易看到,她竟然没有穿亵衣,那小腹之间的衣裙之下,隐约显露出一片乌黑的芳草。

    她一边修剪着脚指甲,一边对一旁擦拭着秀发的阴晓道:“阴晓姐姐,早知道让甘倩姐姐帮人家弄一对矛软一些的靴子了,你看,现在穿的靴子太硬了,连人家这脚指甲都弄破了,不好看了。”

    “呃,我们这是行军打仗,谁还管你那脚指甲美不美?咱们又不是没有出征过,连伤都不怕,你还怕脚指甲好看不好看?”阴晓似是无语的冲黄舞蝶反了一个白眼。

    “嘿嘿,阴晓姐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夫君最近好像特别喜欢看我们的脚,上次夫君他还亲了我的脚呢,弄得我浑身都酥酥的,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用脚都让夫君他射了一次……”

    “切,这有什么?上次我用这里都弄得夫君洒了我一脸。那味道怪怪的。”阴晓不以为意的托了托自己的酥胸,指着双峰之间道。

    阴晓亦是刚刚洗浴完,她更干脆,连开胸的衣裙扣子都没扣上,一对硕大的饱满几乎没有半点遮掩,完全展露在黄舞蝶的面前。

    “格格……阴晓姐姐你落后了哦,那样子夫君早就在我这弄过了。”黄舞蝶收起了弯刀,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自己的酥胸。

    黄舞蝶的酥胸,本来就是异常的圆满,这些年经过刘易的开发,早已经直追益阳公主。阴晓的本钱虽然亦很大,可是比起黄舞蝶的来,还是逊色了一点。

    刘易听得额头布满了黑线,早让她们说下去,一会可能连自己平时与她们如何荒唐的事儿都会说出来,赶紧咳了两声道:“咳咳……夫人们,都在干啥呢?明天还在大战,不早点休息?”

    “啊,夫君回来了,我们都在等你呢。”黄舞蝶赶紧从行军床上跳起来,光着脚丫子跑到刘易的身边,为刘易卸甲。

    地上铺了柔顺干净的地毯,雪白的地毯,突显黄舞蝶的小足优美。

    为了带着这些地毯,众女还专门征调了一辆马车。

    刘易环眼看了一下账内,一边在黄舞蝶的侍侯之下脱下衣甲,一边问:“别的夫人呢?”

    张宁、元清、赵雨等女都随军来了,见另几女都不在,刘易不禁又好奇的问。

    “哼,贪心,有人家与阴晓姐姐陪你还不够吗?还想着她们?”黄舞蝶嘟起小嘴道。

    “额,不是你,我更加想着舞蝶你啊。”刘易捏了黄舞蝶的下巴一把道。

    “小雨月事来了,宁姐与清姐在女兵军营里,要不要却叫她们来?”阴晓说道。

    “哦……”刘易赶紧不再问下去,免得引起她们的醋意来,偶尔,身边的女人还是会有点吃醋的,所以,刘易会特别的注意,每当与某女在一起的时候,就尽情投入去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刻,尽量不要提起别的女人,免得遭到飞来横醋。

    “刚才与大家商议得如何?今天行军弄得人家浑身脏脏的,便先行退下洗浴了,后帐里备有浴水,夫君你先去洗一下,一身汗味。”阴晓走到刘易的面前,想依入刘易的怀抱说话,却皱眉嗅了嗅道。

    “遵命!”刘易笑嘻嘻的探头去亲了阴晓的脸蛋一口,走向后帐。

    不一会,洗得香喷喷的刘易便与两女相拥在一起。

    大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自然不用再扭捏什么,众女一起与刘易欢好,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各女亦不会再有排斥感。

    当然,激情依旧,帐内娇喘呻吟之声,久久不散。

    只听黄舞蝶与阴晓,被刘易弄得跌宕起伏,胡言乱语。

    “啊啊,不行了,坏夫君,饶了人家吧,你不是说明天要打仗了吗?再弄下去,明天都没有力气上战场了。啊呜……”

    “喔……舞蝶,快来接力,噢,早知道,不让宁儿与元清去女兵军营了,啊,快叫外面的女兵进来……”

    “不要走后面……明天还要坐战马出战呢,啊……”

    “坏夫君……”

    帐内,还真的说不出的风流。

    刘易对于身边的那些俏丽的女兵,却也并不是随意命她们侍寝的,平时也极为克制,几乎没有太过她们。因为刘易知道这个缺口一开,将来那数千女兵恐怕都会成了他私有之物。倒是身边的女人,许多时候都拿那些女兵来打趣刘易,甚至还作恶作剧的说,让那些女兵一起来轮了刘易,倒让刘易感到有点冷汗直冒。(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 攻击任丘

    现在,刘易与众女一起,弄得激动之时,在她们求饶不得之时,胡言乱语,说得最多的就是冰叫那些女兵进来。

    每当这个时候,刘易就会记起在倭国的时候,为那卑祢呼女王夺回邪马台国的王城之后,在邪马台王宫,放开了胸怀,与那些倭国女人欢愉之时的情况。那个时候,还真的来者不拒,一夜都不知道弄了多少个倭国女人。弄得到处都是那些倭国女人的处子落英。

    那时候的疯狂与放纵,让刘易想起都有点后怕,觉得没有节制的放纵,很容易让人沉沦,所以,刘易回来之后,面对自己身边的女兵诱惑,刘易就显得克制了许多。

    嗯,不管风浪有多急,总会有风平浪静之时,温馨的军帐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剩下一些站哨的女兵在帐外难以平静心境。

    对于新汉军的女兵来说,她们现在,精神面貌自然是完全不同了。不再是当初的那些柔柔弱弱的,被董卓搜罗进后宫,只供董卓取乐的普通女子。经过这此年的训练改造,让她们的性情变得了坚韧,就算是她们的身体,经过严格的训练之后,亦变得强壮。

    嗯,或者用强壮来形容并不恰当,训练并没有让她们的身边变得粗壮,而是变得有力坚韧,虽然及不上男兵那么的强悍,可是,她们亦已经算得上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了。

    比起一般的军队来,她们可能还真的有点优胜。不过,她们并没有真正的上战场杀过人,是否能大用。还真的难说。以现在新汉军的情况来看,刘易觉得亦用不到女兵上场去与敌军撕杀,让她们作为自己的近卫军,负责一些后勤工作工作,也算是人尽其用了。

    在这些女兵当中,有不少女兵,她们经过训练。激发了她们的潜力,被张宁、元清、黄舞蝶等女提拨,让她们分别负责一些事务。

    现在。被抽调来负责刘易日常安全事务,贴身护卫刘易的女兵女将,多是一些在训练当中有突出表现的女兵。

    她们要不是力大无穷,就是有一手绝活。剑法刀术或是飞刀或是箭术。总之,个人能力相当出众,起码都具有三流武将的实力。让她们来贴身护卫刘易的日常安全,的确要比一些男兵更加好一些。

    有一点,就是不管她们有哪一种本领,她们都是一些漂亮俏丽的美女,英姿飒爽,特别养眼。

    平时。刘易闲时也会找她们聊聊天,发现这些女兵侍卫。其实都是有自己的故事的。

    就像是被众女看中,提拨为刘易贴身近卫长的一女,名叫黄姬,她本无名,是董卓圈养的一个歌姬,只知自己姓黄,后黄舞蝶给她起名黄姬。

    她在董卓身边,自然是遭受无数的苦难,但是,她跟黄舞蝶学习刀法,却一日千里,领悟能力极强,就只差了一点内力。黄舞蝶有意想撮好她与刘易,好让刘易利用元阳真气为极灌输一点真气,改造她的身体,让刘易身边可多一个高手。

    不过,她却自觉自己清白有污,虽然她亦有点喜欢上了相貌英俊的主上刘易,可是却一直压抑着自己,如果刘易没有要求她侍寝的话,她自己是不敢自荐持寝的,就算是黄舞蝶为她安排,她亦有点不敢。

    黄舞蝶被刘易弄得胡言乱语,亦是带有一点有意的。只是黄姬却没敢掀开帐门走进去。

    她本来自从被新汉军所救之后,已经是绝望的,成了女兵之后,她拼命的训练自己,从来都没敢再想自己的私事。

    可是,被黄舞蝶时不时有意无意的撮合,让她春心大动,总会禁不住诱惑。这晚,她就一直在天人交战,听着刘易与主母黄舞蝶、阴晓的动静,她湿了,浑身几乎要酥软在地。可惜,她还是有点自卑,没敢造次。

    刘易不知道这些,现在刘易亦已经满足于自己身边的女人,自然不会再象以前那般沾花惹草了,不会刻意无度的随意收纳女人了。

    只是苦了一些对刘易有意思的美人儿。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刘易便被战鼓声惊醒,赶紧爬起床来。

    战豉声自然是新汉军的战鼓声,昨夜已经安排好了,有戏志才等军师坐镇大军,又有一众大将处理军务,调动军马,所以,并不用刘易时刻都处理军务。不用刘易一手一脚去率军攻战的。

    事实,刘易亲征,更多的是象征意义,真正打仗,再也不用刘易亲临前线攻杀。

    此刻,用过早膳的新汉军,已经一队队的开出军营,在弓箭兵推近到任丘城下,稳住了阵脚,工兵便开始蜂拥上前,破坏任丘城北前的陷阱,填平陷坑。

    新汉军有秩的行动,严阵以待。不过,任丘城内的守军袁军,他们却无动于衷,并没有派军出城与新汉军交战。

    总的来说,袁军现在,是被动的守城,他们在城外所布置的陷阱陷坑,只是为了延迟一点新汉军的攻城时间罢了。

    这总守城的方式,是消极的,守不了多久。

    如果是新汉军守城,在有了这么多的准备的情况之下,必然不会如袁军这么的消极。必会率军出城,在陷坑陷阱之后打击攻城军,让他们不能轻易的破坏陷阱。

    当然,只也只有在新汉军守城的情况之下才成立的假设。实际上,袁绍的军将,他们都很清楚一点,那就是新汉军的弓箭的厉害。

    其厉害所在,并不只是新汉军的弓箭兵的人数,而是在于新汉军的弓箭的精良。

    新汉军的弓箭,要比他们袁军的弓箭射程远上一些,所以。如果袁军率军出城,想隔着陷坑陷阱与新汉军的弓箭兵对射压制,拖延新汉军破坏他们的陷坑。拖延新汉军节制攻近任丘城墙的时间,那是不太可能的。与新汉军的弓箭大阵对射,那只是送死的下场。

    所以,焦触现在亦很光棍,他就是不出城,任由新汉军推进,他就一门心思的想利用城墙。敌住新汉军的攻击。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很骨感。

    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与新汉军长久僵持,在任丘可敌住新汉军前进脚步的焦触。在新汉军填平了任丘城北城墙外的陷阱陷坑,推近到离城墙只有两三百步的时候,有一种叫绝望的情绪在他的心头涌起。

    新汉军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就填平了城北城门外的陷坑。而推进到了离城墙还有两三百步的时候。新汉军就停止了再向前推进。而是让弓箭大阵推近。

    在战豉声助威当中,弓箭如雨一般飞向城头,任丘城北的城墙段,瞬间就被新汉军的箭雨所覆盖,立时就将城头上的袁兵压制住,让袁兵动弹不得。

    当然,这只是开始。

    从范阳到任丘不远,正午时分。大批的辎重送到,上百架投石机。推进到了任丘城外五百步的地方,架设了起来。

    弓箭大阵的弓箭,虽然对袁军形成了压制,但是杀伤却不是太大,可是,当轰鸣的投石机发射石弹的巨大声响发出来的时候,顿时让任丘城墙上的袁军士兵吓破了胆。

    投石机,在如今的大汉,已经不是新鲜事物。谁都知道投石机的威力是多么的恐怖。

    事实上,任丘城城头之上,亦有投石机,在新汉军推进的时候,城头上的投石机亦不停的向新汉军发射石弹。

    这也是新汉军的弓箭兵要推进到离任丘城两三百步的距离压制的原因。

    不过,任丘城头上的投石机并不多,就只有十多架,这应该还是焦触将任丘城内的投石机都集中到了一起才会有这么多的。另外,袁军的投石机,其投射的射程就有点差强人意了。在居高临下的情况之下,居然就只仅比他们的弓箭射程远了一点点,也就是说,是在三百到四百步之间,比起新汉军的射程在五百步以上的投石机,袁军的投石机还真的不够看。

    在新汉军填埋陷坑陷阱的时候,城头上的投石机,仅只是杀伤了新汉军工兵不过百人。而在弓箭兵推进,用弓箭压制的情况之下,城头上的袁军,就没有机会再投发出一颗石弹,他们敢站起来冒头,就必会被新汉军的弓箭刺成一个刺猥。

    架设好投石机,新汉军的弓箭大阵就后撤,撤到城头上的弓箭、投石机的射程范围之外,然后,就是新汉军的投石机的表演时间。

    百架以上的投石机,轰轰的发出石弹,每投射一轮,总会有不少石弹砸落在城头及城墙上。

    一声声的巨响,砸得任丘城的城墙都震动了起来。

    落在城头上的石弹,必会带走袁军数人的性命。

    一声声尖厉惊恐的惨叫,让袁军士兵处于一个接近崩溃的边缘。

    袁绍的军队,近些年打过不少仗,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像面对新汉军这样感到无奈绝望的。

    嗯,任谁在只能挨打,却不能还手的情况之下,谁都会无奈绝望啊。

    正如戏志才所言,任丘城墙,是一座用土砖修葺起来的城池,经不起投石机的轰击。

    从午时开始,到了傍晚时分,任丘城的城墙,已经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起码,表面看上去,整道城北的城墙,已经被新汉军的投石机击得坑坑洼洼,如长了麻子一般。

    绝望,袁军就只有绝望。

    相比起新汉军来到时候的嚣张,焦触只感到绝望。

    面对新汉军如此的攻城方式,他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他现在,还能如何?

    焦触的心里有数,任丘城北面的城墙,还真的经不起新汉军用投石机的不停轰击,只要新汉军不停的如此轰击,城墙总会有一天会倒下。

    现在,他亦才知道,自己原来的打算,想着如何如何凭着任丘城抗击新汉军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落了空。

    城外的陷坑陷阱,挖得再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让新汉军用半天的时间就填平了?这只是延迟了一点点新汉军的进攻时间罢了。

    任丘城的护城河挖得再深再宽又有什么用?人家新汉军根本就不用再理会他的护城河。

    这并不是常规的攻城方式,哪怕战国时期便有了投石机。但是焦触还真的没有想象过,就只用投石机不停的轰击自己的城池,就能让他产生了绝望感。面对新汉军的如此的攻击,他真的束手无策。

    这刻,他在城头上所准备的所有守城物资,怕都派不上用场了。

    幸好,新汉军只是屯兵于任丘城北。并没有对任丘城围城,他焦触还有退路。

    不过,焦触心里明白。他现在怕是难以守得住任丘了,但他亦不敢就此率军逃离。因为,他为了得到更多的军粮,用于他死守任丘城。已经向袁绍立下了军令状。如果在任丘城还没有被新汉军攻破他就撤军逃走,回去见到了袁绍,必然会被袁绍军法从事。

    在左右为难,心里绝望之下,焦触赶紧派出快马前去向在信都的袁绍报告任丘城的情况,他不及言及退兵,而是在向袁绍报告情况的时候,隐隐的向袁绍提出。希望袁绍可以派出援军。

    他用了急报。

    半夜,袁绍在信都行宫。被报告声吵醒。

    当他从两个女人交缠当中爬起,看到了焦触送来的急报,他不禁有点急火攻心。

    拿着信报,怒喝道:“无能之辈!一个任丘城,五万军力,居然在新汉军一天的攻击之下就说守不住?要请援?他焦触是干什么吃的?命他率军进守任丘之时,他是如何说的?他说要兵,给兵,要粮给粮,还给了他全权处理任丘事务的权力。现在就要派援军?难道要我袁某率数十万军马去救援?”

    匆匆赶来的郭图,看了急报之后,他不禁亦感到绝望。

    他喏喏的对袁绍道:“主公,请息怒,这新汉军也太过卑鄙猥琐了,他们并非是常规的攻城啊,焦触将军的急报当中已经说了,现在,新汉军只是用他们更优于我们的投石机轰击任丘城墙。连我们都没有想到啊,任丘城墙,是用土制砖石修葺起来的,轰不住新汉军的投石机轰击啊。失算了。”

    “那、那公则你说怎么办?任丘城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一旦落入新汉军的手里,便能直接攻夺河间,兵指我们信都。”袁绍强压下怒火道。

    “唉,主公,如果说范阳是因为麴义投降而陷落,非战之罪,可是,任丘现在的情况,却给我们敲响了警钟啊。”郭图无比忧心的道:“河北地处平原,高阳、河间等城,亦与任丘城一般,都是土砖所筑之城,任丘如果这样被新汉军攻破,那么高阳、河间等城,恐怕亦难以抗击新汉军啊。”

    “啊?”袁绍一听,顿时有点呆眼了。

    他亦没有想过,两军交战,就凭投石机一种武器,就能让他感到束手无策,让他感到绝望。投石机自古就有,可是那笨重难以转输的缺点,还有投射射程太近,命中目标困难的缺点,让他没有太过重视投石机的作用。自从他占据了河北之后,虽然亦让人制造出了不少投石机,但是他自始至终都认为,这种武器,最多就是用来震摄敌军,并非是决胜的关键。

    但此刻,他却对于新汉军的投石机感到无奈绝望。

    嗯,投石机的缺点,是客观存在的,哪怕是刘易,亦没有想过投石机能起到决定战争胜负的决定作用。

    可是,就在现在的特点情况当中,投石机的作用,却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首先,袁绍现在,处于一个被动防守的情况,他没敢出兵偷袭刘易的军马,让刘易可以轻易的转送辎重物资。如果袁绍敢派兵偷击新汉军的补给线路,专门破坏新汉军的辎重,这些笨重的投石机,怕未必可以轻易的运送到前线去。

    要知道,河北平原,广阔无边,袁绍敢派出一支骑兵,不停的寻机作战,专门攻击新汉军的后勤部队,刘易也一定会感到头痛。

    在这平原之上,骑兵作战空间非常大,哪怕新汉军的骑兵要比袁绍的更多,可是亦不可能在广阔的平原之上将一支骑兵围住消灭。

    当初袁绍攻伐公孙瓒,赵云就是这样率一支骑兵与袁绍周旋的,反之,这种战术如果让袁绍学了去,头痛的就只会是刘易。

    可现在,问题是袁绍此刻被动消极的防守,并没有敢采用这样的战术打法。

    如此下去,可以想象,袁绍的城池,必会被新汉军这般一座一座的夺了去。

    “公则,你说,现在的情况我们要怎么办?”袁绍冷静了一点,向郭图询问道。

    “主公,任丘已经不可守了,其城内的五万军马,绝对不能有失,郭某曾听新汉军的一些谋士说过,他们当中曾有一句这样的话,说什么的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两者皆得。好像是刘易说的。现在的情况,郭某却觉得非常适合我们的情况。如果任丘不可守,我们 就得要想办法保存我们的兵力。”郭图想了想道:“恐怕,像高阳、河间甚至是别的城池的兵马,如果事不可为,我看,还是都撤回来,然后我们在信都城集结大军,等待新汉军的到来,与新汉军在信都城决一死战!”

    “嗯……”袁绍听了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 焦触撤军

    袁绍本来打算依托幽州、冀州交界的城池,构建起一道严密的防线与新汉军对持,以期阻止新汉军进攻的步伐。尽量拖延新汉军的挺进速度,以达到用时间换空间的目的,让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征召更多的军马,开赴前线。待到他认为自己的军马不比新汉军弱之时,他就寻求与新汉军决一死战的时机。

    两个实力相差不大的大势力之间,早晚都会有一场决战的,就有如袁绍与曹操的官渡之战一般。双方大战一场以决定胜负。

    袁绍在寻求天下诸侯联盟不得,有心欲投曹操,却亦不适合时宜。郭图从许都带回来的消息,带回曹操的态度,让他再也拉不下脸去,还死皮赖脸的哭着要投曹操。

    袁绍也有自己的骄傲,又或者说是傲娇、矜持。他的心里,在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的时候,凭他现在的实力,不足以和新汉朝对抗的时候,他的确是想投靠曹操,希望自己的势力与曹操的势力加起来,可以灭了新汉军,杀了刘易,这样,他也算是了结了自己的一件心事,甘心退出争霸天下之列,安心做一个安乐侯。

    可是,他与曹操的关系,还真的有点微妙。少时,他是袁家世子,身份地位显赫,和曹操在一起的时候,曹操更像是他的一个跟班,起码,在表面上,曹操要对他恭恭敬敬的,不时还是拍拍他的马屁。

    反正,袁绍的身份摆在那里。而曹操当时,也只不过是一个阉官之后,并且还是从孙。非曹节血脉所出。曹操之父,本就姓夏侯,有了这一层关系,曹操少时,虽然能衣食无忧,可是却被世人所看不起的,在京城洛阳。别的世家子弟,大都看不起曹操的。只有袁绍与曹操合得来。那时候,更象是袁绍罩着曹操。

    现在。袁绍自己混不下去了,有心想投曹操,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直接向曹操说得出口。他只能用暗示的方式。希望曹操可以主动的接纳他。这个时候,曹操如果能心思通透一点,对袁绍客气一些,主动一些,委宛一些,让袁绍能有一个台阶下,不至于太过掉面子,他一定会乐于投靠曹操。哪怕将自己手上的军马交与曹操,他亦觉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惜。也不知道曹操是怎么样想的,居然连与他结盟都不同意,反而出言讽刺他袁绍,让袁绍一下子死了心,再不议投曹操之事,只打算与新汉朝死拼,大战一场,看看是否还有活路。

    嗯,可以举一个例子,说明袁绍那样的心思。

    其实,这样的例子,在后世当中比比皆是。

    比如,某两人,自小一起玩大,互相的关系不错,出入同行,互相扶持,甚至打架也一起,互相无话不谈,可称之为死党。长大之后,各自有了自己的前程,大家各奔前程,不能常联系常见面了。初初,在刚开始各自打拼的阶段,就算少联系,但依然会互相鼓励,互相关心,有机会见面,亦能如以前一般,无话不谈,感情没变。

    可是,感情当真的会随着时间而淡,尤其是在社会的压力之下,他们的联系就会越来越少,见面就更加少了。

    有时候,命运弄人,世人在打拼的人多得海里去,世道亦是如此,并不是说同样的打拼便会获得同样的成功。两人,当中一人终于煞出头,成了一个成功人士。而另一人,却依然在打拼,甚至说有点落泊。这样一来,原本是平等的两人,在不知道不觉当中,便出现了一些不平等。

    偶尔再见面,互相就显得客套了许多,尤其是谈话当中,获得成功的那个人,总想彰显一下自己比对方混得更好。而落泊的那人,却是有苦自己知,不愿意说自己的落泊。这样一来,就显得有点话不投机了。最明显的,就是在某些聚会场合当中,成功者,总会与成功者在一起吹嘘,哪怕,成功者当中,有着以前两人都讨厌的人。因此,原来所谓的死党,就显得生份了,再也找不到往昔的那种情谊。

    数年之后,成功者更成功,而落泊者,却依然挣扎生存线上。因为意外,落泊者突遇紧急情况,需要资助。而所需的资助,只是那成功者的九牛一毛。(这里,如果碰到有类同情况的人就会非常的清楚。在这个时候,落泊者是多么难开口向成功者求援。)而落泊者硬着头皮,本着什么的尊严都放低,可是,成功者却一直以一个高高在上的成功者的姿态面对昔日的“死党”,让欲求援的失败者更加难以开口求援,更多的人,会就此告辞,两人之间的昔日情份,就此彻底完结,再见不再是朋友。

    袁绍与曹操,就有点似这样的情况。袁绍落泊了,意欲寻求支援,甚至是想投靠曹操,可是,曹操那样的态度,让袁绍寒了心,再也不考虑投曹之事。

    与新汉朝刘易开战,尤其是在他官渡之败之后,袁绍还真的没有半点信心,打心里就没有想过凭他有所损失之后的实力能与新汉军争锋。正因为如此,他才决定,采取层层阻击的策略,尽可能的拖延新汉军的进攻步伐,让他可争取到征集军马,扩张实力的目的。

    但现实让袁绍感到有点绝望。

    先是他认为是天险的黑山地区,居然就如此轻易的让新汉军夺了去,他现在,就仅只能依托着黑山通往冀州的一些险要地带,让韩猛及高干、辛评等人构建了防线,守住这些险要之地,防止新汉军可以直接威胁到冀州全境。

    好了,黑山已失,袁绍倒还可以找一些借口说是黑山暴民暴乱的关系,而跟着下来。中山国郡之失,常山郡一大片地区之失,袁绍亦可以说是因为赵云的关系。这个老对手,曾给过袁绍在太多的苦头。所以,中山国郡之失,他亦有借口可以安慰一下自己。

    甚至,再到范阳之失,袁绍也可以说是鞠义投降的关系,还有。范阳本就不在袁绍要着重考虑的地方,本就打算要放弃的了。

    可是,现在。刘易亲率新汉军大军杀到了任丘城下。这才刚刚开始攻城,他手下的大将焦触就吃不消了,就急派快马前来求援,这情况不妙啊。新汉军实在是太猛了。

    再经过郭图的解说。袁绍知道了新汉军之强强在哪里,再客观的分析一下他的现状,让袁绍清楚的明白了,他现在应对新汉军的策略已经失败了,想借一些坚城来敌住新汉军的前进步伐,那已经变成了一种不可能的事。

    新汉军的投石机,投射的射程远,精度准。威力大。连他们的城墙都挡不住,对他们的军队形成了绝对的压制。让他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说真的,袁绍知道,要是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恐怕也会如焦触一般感到绝望,只有敌人打自己,就没有自己还击的份,这样的仗怎样打?

    当然,也不是说绝对的,他们没有反击的机会,他们完全可以率军出城攻战。可是,出城与新汉军摆开了来战斗,那会死得更快。

    不出城,被摧毁的可是城墙,若出城,那就连他们的人怕都保不住。

    新汉军的弓箭大阵岂是吃素的?那箭雨齐射的打法,至今为止,还没有谁可以完全破解,甚至,他们亦学新汉军那样,将弓箭兵集中使用,可是,依然做不到像新汉军那样的杀伤力。说白了就是他们的弓箭不及新汉军的粮食,射程太近,对敌人形不成绝对的压制。还有,弓箭兵射出弓矢的技巧问题,他们也做不到像新汉军这般精确。可以说,新汉军的弓箭大阵,还真的是一个无解的绞杀之阵。

    呵呵,他们不知道,刘易已经将后世的一些数学几何知识都运用到了弓箭大阵当中。

    嗯,要知道,这个古时代的弓箭,是绝对做不到像后世枪械那般的统一的,制式的枪械,它们有着固定的射程。可是,就算是同一个人制造出来的弓箭,每一张弓,其实都有点不同的。刘易不是通过传授了数学几何的知识,引入了后世一些阻击手的观念。教会了新汉军的弓箭兵如何测定自己弓箭的有效射程,在有风的时候,顺风、逆风,微风、大风的时候,他们各自手上的弓箭,满圆射出去,大致可射到什么的距离范围,再加上仰角等等的计算,让每一个弓箭兵心里都有一个谱,知道他们只要将弓拉满圆,按某个角度,就会将箭矢大致射落在什么的范围。所以,新汉军的弓箭兵,他们的射速是极快的,取箭、搭箭、拉弓、发箭,就是这几个步骤,可一气呵成,一箭紧接着一箭,快的,每分钟都射出十到三十箭之多。

    可以想象,正面冲锋新汉军的战阵,尤其是弓箭大阵,还没有谁敢说能冲得到新汉军的弓箭大阵之前,能杀得进新汉军的兵阵当中。

    又或者说,可以顶着大木盾什么的推进攻击,这样,起码可以挡住弓箭的直接射杀。这个方法,其实是不错的,行动虽然慢一点,的确能克制得了新汉军的弓箭大阵,早晚会让他们杀进新汉军的弓箭大阵。但问题是,都不要忘了,新汉军还有威力更加强力的床弩,那些射程足有两里远的床弩,威力惊人,连厚木盾都可以直接洞穿,哪怕不能洞穿,单是那长长弩箭的威力,就足可以将顶着大木盾的人震死或者是击飞。

    知道了新汉军的这床弩的威力之后,没有人敢以身犯险,敢迎着床弩的长箭冲杀。

    纵使新汉军没有动用这种极大杀伤力的床弩,也作算可以杀得进新汉军的弓箭大阵。可是,那些护着弓箭大阵的新汉军,又岂会让他们轻松如意?

    面对新汉军的陌刀兵、骑兵、重甲步兵等等,谁还敢轻易的正面与新汉军开战?尤其是在这河北平原地区,与新汉军正面开战。那就真的是自寻死路。

    所以,现在的袁绍,可是守。守不住,战,又恐敌不过,他的心里,还真的别提有多无奈心急了。

    如此,袁绍不得不考虑一下,是否要收缩兵力。寻机与刘易来一场大决战。

    分散兵力在各城镇守,只会让刘易一点一点的蚕食他的兵力,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袁绍还真的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如果能集合起了大军,与刘易决死一战,起码。刘易也不会太过轻松。

    与郭图一合计。袁绍觉得现在的情况之下,如此应该是最为稳妥的方案了。他担心,如果再迟一段时间,自己的兵力恐会有更大的损失。

    黑山之战,袁绍损失了数万人马,中山、常山以及范阳城等地的军马,恐怕亦有数万的损失。现在,留在任丘城的军马。可是五万精兵。袁绍不想这五万军马葬送在任丘。

    因此,袁绍马上派出快马。要求焦触马上率任丘之间返回河间,依靠磬河,敌住新汉军,接应中山、常山等地的军马,撤回河间。

    当年袁绍与公孙瓒在河间相持不下,最终是他袁绍击败了公孙瓒,他希望,磬河可以再次给他带来好运。

    但是,在任丘的焦触,他还逃得了么?

    袁绍的新指示快报,是半夜送到任丘城内的。

    新汉军并没有连夜攻城,亦没有围城,所以,袁绍的信使,才可以将消息送进任丘城,当然,在进城之前,遇到了新汉军的斥侯,幸好信使马快才得以逃脱。

    半夜得到了袁绍的指示,让他放弃留守任丘城,率军返回河间磬河,焦触不禁暗松了一口气。其实,他真的不敢再等到天亮之后,再憋屈的承受着新汉军那无休止的投石机的攻击。

    不身在现场不知道,只有身在现场,迎着一颗颗抛高落下的石弹,焦触有一种自己极为缈小的感觉,有一种生死由不了他的惊慌。

    面对一块块落下来,重重击落在城墙、城头上的石弹,使得守城的袁军士兵都只能望天打卦,求神保佑,莫使他们被投石机击中。

    焦触留在城头上的一刻,就分分秒秒都似感受到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

    所以,当袁绍送来了指示,并没有计较他立下的军令状的事,反命他率军撤离任丘,这正合焦触的心意。

    当下,焦触便连夜准备,暗使自己的军马,马上将粮草、钱财等物带上,就等天亮便撤。

    焦触也是一个爱财不爱命的主,他不舍得那些搬运到了任丘城内的钱粮,居然想着要一起带走。

    如果焦触能够连夜暗暗撤走,刘易恐怕也没有想到任丘的袁军要逃,肯定来不及挥军冲杀。

    刘易还打算,如果任丘城内的袁军,当真的顽抗不降,就继续利用投石机不停的攻击,甚至再调来更多的投石机,直到将任丘城的城墙击蹋,打开一个决口,新汉军再沿决口冲杀进任丘城,彻底解决任丘内城内的袁军。

    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第一天的攻击,刘易没有想到焦触就会马上撤走,或会让这一支袁军逃走。

    可惜,焦触偏偏要等到天亮才撤走。

    焦触的兵马一动,新汉军的探子马上就察觉到了,马上向刘易作了汇报。

    不过,其实也不用向刘易汇报了,因为刘易早有所安排。

    许诸率着一支骑军,正在离任丘南面不远的一片密林当中隐伏着。

    当焦触率军五万人马蜂拥出城,人人身上大包小包的带着一些东西的情况。许诸也能猜到焦触要逃了。

    因为带着太多的东西,所以,焦触的军马行动不够快速迅捷。

    当焦触撤到了离许诸伏兵不到两里左右的时候,许诸一声令下,率着骑兵从密林当中杀出。

    从各军抽调出来的骑军,都是以营为单位的,每营两千多骑。

    战马蹄声如鼓,密如下雨。

    喊杀声起,袁军当场就慌了。

    许诸手提长刀,拍马拦住了袁军退路。

    “焦触何在!你家许诸爷爷在此等侯多时了,你不是很狂的么?怎么如何却成了丧家之犬,夹着尾巴逃了?带把的,出来与许某一战,饶你一个全尸!”

    许诸杀气腾腾,拦在路上,大有一种一夫当关万万莫开的气势。

    “不好!刘易居然料到了我们要撤?将士们,不要怕他,现在我们已经出了城,不能再回头了,唯有与之一战,杀回河间,只要杀回到磬河,河间的张南将军便会率军支援接应我们。杀!跟我冲,只要杀过去就是胜利!”

    焦触在军中,见到是许诸拦路,他就心生惧意。

    人的名树的影,许诸当年与吕布独力一战,早已经成了名人。

    所以,焦触就算不认识许诸,但也听说过许诸的容貌特征。何况许诸还自报了姓名?

    “杀啊!”

    与此同时,新汉军的骑兵,已经从密林杀出,轰的一声,直接杀进了没有一点防备的袁军军阵当中。(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幽州一统

    第四十三章 幽州一统

    许诸的骑军仿如狂风骤雨,从密林杀出,直接冲进了焦触的行军大阵当中。

    骑兵的冲击威力,将袁兵如浪花一般撞飞,根本就没能阻挡片刻,真杀得袁兵哭爹叫娘,人仰马翻。

    眨眼的工夫,从任丘城出来的袁军行阵,就已经被新汉军骑兵截断成数段。

    “不要乱!给我顶住,杀!”焦触看到自己的军士被新汉军的骑兵如割草一般斩杀,不禁也红了眼,挥刀拍马,冲杀上前,欲要杀出一条血路逃命。

    他的亲兵,死死的护着他,同样的,袁军当中也有不少骑兵,迎上了新汉军。

    “喝!”

    许诸大喝一声,长刀挥砍,闪出一道寒光,将冲向他的袁军骑兵斩杀于地。然后一勒战马,凌空一跃,跃进了袁军军阵当中。

    面对四面八方攻杀过来的兵器,许诸凛然不惧,虎躯一震,一道强横的护体真气迸发而来,轰的一声,一个冲击波从他的身体四周发出,竟然直接将攻杀向他的袁军士兵都震得飞跌,倒地即毙命。

    呼!

    许诸一蹬战马马背,整个人向前一扑,长刀一挑,于他前面的袁兵,直接被许诸一击破成两半,血肉肠子溅了一地。而许诸的人,已经如像穿墙一般,直接从那袁兵分开的身体中间穿了过去。

    叮叮叮……

    许诸的长刀幻出一片刀影,将四周的兵器砸飞。

    “焦触匹夫!纳命来!”

    提刀正欲冲杀的焦触。他可是看着许诸这一系列的动作,凶猛有如下山猛虎,在他的军队当中。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能是其一合之将。

    这眨眼的时间,就已经杀到了他的面前,焦触现在,他只觉口干舌燥,不要说让他对战许诸了,就只是看了许诸杀人的凶相。他都觉有点手脚僵硬,心里恐惧。

    征战沙场这么多年,焦触是第一次察觉到自己与死神是如此的近。

    “杀!”

    凶猛如风的一刀向他杀去。有如春雷一般的喝声,有如醍醐灌顶一般,让愣了一下神的焦触惊醒过来。

    他下意识的向旁一滚,直接从马背上滚下。

    碰!

    焦触座下的战马。直接被许诸一刀削去了马头。无头的马身,被许诸似是碍了他的样子,一拳击得倒向一旁。跟着如影随形一般,闪身向滚落地下的焦触杀去。

    “叮!”

    焦触还躲在地下,面对紧跟着向他一刀斩下的许诸,他只能恰恰的举刀相格。

    金石激响,焦触勉为其难的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刀,但是。他却觉一股如山岳压下的重力,压震得他双手一麻。浑身一颤,哗的一声,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

    “焦将军!”

    数个亲将,狂叫着冲过来。

    可是,已经迟了,许诸一脚踢出,喝道:“杀你脏了我的刀!死!”

    一脚正正踹在焦触的胸口,将焦触踢得在地下滑飞,一连滑出了十数步,并将沿路的袁兵撞翻在地。

    这一下,焦触便死得不能再死了,成了一堆软泥。

    “焦触已经死!跪地投降者不杀!”

    许诸举起血淋淋的长刀,仿如战神一般站在袁兵军阵当中大喝。

    “焦将军死了,为焦将军报仇!杀啊!”

    焦触的亲兵亲将,此刻他们因为焦触被杀的仇恨,忘了恐惧,忘了他们无人是许诸之敌,狂叫着蜂拥而上。

    不过,一队新汉军的骑兵,有如摧枯拉朽一般,呼啦一声杀到,一下子将许诸护在了中间。

    袁兵人马,要比攻袭的这支新汉军骑兵多了大半人马。亦由于新汉军的攻杀太快,快到让袁兵都来不及作出反应,所以,他们虽然惊惧,虽然惊慌,虽然想逃,可是,却也没有办法来得及逃走,所以,袁绍的军马,依然还是比较集中的在一起的。

    焦触一死,袁军就两极分化,一部份袁兵,似疯了似的反扑,而绝大部份,却惊惧的跪地。

    这只是一场比较简单的攻袭战,没有太多技战术可言,在袁军一定要逃走的条件之下,很容易就能被新汉军猜到他们要撤离任丘的路线。这一片地区,离任丘城很近,仅只是十来里远罢了。

    焦触在撤离任丘的时候,心里虽然想到新汉军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亦有想到一路可能会遭到新汉军的攻袭,可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新汉军会在离任丘城这么近的地方潜伏下来。

    加上,这一片地区,中间一条大道,路两旁都是平原荒野,虽然密林,可是东一块西一块,不成片,树林也不大,不似是有伏兵的样子。

    并且,焦触犯了一个赏识性的错误。那就是认为刘易的大军在任丘城北,在新汉军占据了兵力优势的情况之下,不会再用小部队来攻袭他。所以,这片地区的树林,不足以让新汉军藏下太多的军队。

    还有,他早前一天,还坚决的表示了要死守任丘城,现在马上就撤离,他亦错误的估计新汉军不会料到他会就此撤军。焦触甚至还认为,他还可以将留在任丘城内的补给物资一起带走。

    所以,他这携着大量辎重物资的军马,就算没有新汉军的伏兵,估计他也逃不掉的。

    袁军人数虽比许诸的骑兵多,可是,依然没有半战反抗之力。在焦触悄然离开任丘城的时候,新汉军就知道了。这战斗才打响不久,新汉军的追兵就杀到。

    如此,五万多袁军,除了小部份拼死突围逃走或被杀之外,整整三万人马。被新汉军所俘。

    任丘城,正式陷落于刘易手中。

    不过,任丘城一直都在袁绍手中统治。城内的百姓深受袁军迫害,对于军队有了一种条件反射一般的恐惧,对于新汉军占了任丘城,进驻城内的事,显得就有点惊慌,无所惜从。

    所以,任丘城的百姓。并没有像范阳城的百姓那样,对于新汉军进驻城池而夹道欢迎。

    不过,这些事儿也很好解决。只要是一心为了大汉百姓的军队。只要通过接触及了解,就很容易让人了解并接受新汉军。尤其是,任丘城的百姓,自然也听说过刘易的名字。这个振灾粮官。在河北境内还是有着不错的好名声的。

    当刘易让戏志才等谋臣。让文吏公布了安民通告之后,百姓就慢慢的欢腾了起来。

    尤其是刘易了解到,任丘城内的百姓钱物粮食等都被袁军搜罗去之后,马上将许诸拦截焦触军,所缴获回来的物资返归百姓,这样一来,任丘的百姓才相信,他们真的可以迎来了新生了。

    新汉军进驻任丘城。军中的军医是最忙的。原因不只是救治战伤的士兵,而是城内的百姓。被焦触的袁兵驱策奴役的情况之下,居然大多都身带伤迹,不少还是重伤。在新汉军没有夺下任丘城,没有进驻任丘城内之前,城内的百姓,不少都被袁兵毒打,活活被打死,更多的是重伤不治。

    所以,刘易特意抽出了军中的军医,让他们进城来为百姓医治。

    任丘的百姓,亦如此才知道新汉军是一支怎么样的军队,顿时使得新汉军在任丘城当中大受百姓欢迎,短短数天,就几乎做如军民如一家的热烈场面。

    民政方面的事就不多说了。

    在任丘城逗留了几天,也是让新汉军的将士可以休整一下。

    而赵云传来了捷报,那就是镇守常山及高阳、安喜等地的袁军,在任丘落入了新汉军手里之后,几乎全线败退。而这正好让赵云的骑兵一路追击。斩杀了袁兵无数,俘获了数万袁兵。

    现在,袁绍军在常山真定东、南方向集结,有和新汉军决战的迹象。

    袁绍现在,还只能据着常山郡西面的石邑、常山东面的安邦、安国等地。如此一来,原本属于幽州之地,已经全都被新汉军收复了回来。

    赵云请示,是否要乘胜追击,是否要再向冀州挺进。

    太史慈在黑山,亦同样发来请示,希望可以率军挺进,突出黑山。

    如此,刘易不禁便要考虑,现在是否就是与袁军决战的时刻。

    不过,戏志才等军师却反对,他们认为,现在刚刚收复幽州全境,地方治理压力很大,如果急于求成,一下子打下太多的地盘,文官兼治不过来,难免不能做得面面俱到。打江山容易,治江山难。如果不能做到一步到位,将来必出事端。

    所以,他们认为,目前,新汉军应该缓一缓,要以治理好所收复回来的城镇为重。同时,新汉军如果攻得太急,必会逼急了袁绍,他拼死反击,要与新汉军拼得一个鱼死网破的话,新汉军亦会有所失。

    刘易听了军师之言后,觉得是这样的道理。袁绍现在是消极的防守,如果自己攻得太紧,他必会死拼。甚至,他不顾后果的挥军突进幽州境内,破坏已经在新汉军治理之下的城镇,刘易也不可能做得到没有一点漏动。

    也就是说,现在的袁绍,还只是防守,新汉军此于一个攻势。但是,如果袁绍要挥军突进幽州搞破坏的话,新汉军就会由攻势转化为守势,这相对于新汉军的长久计划来说,并不利。

    如此,刘易命赵云、大史慈两将,让他们的集团军暂时休整一下,等侯接下来的大战时刻。

    另一方面,张夫人已经从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来到了任丘。

    她的情绪似有点复杂,既担心又有点为难。

    她已经知道了情况,知道了儿子袁谭现在是渤海城的主将,正在和新汉军对抗。

    儿子与自己现在夫君的军队在打仗,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心向哪边才好。

    当然,这个也不是主要的问题,她主要是在担心。担心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否还会如像当初的那样听她这个娘亲的话。这么多年没见,她担心这个儿子不能接受自己与刘易在一起的事实。

    她虽然思念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她却又有点怕见到这个儿子。

    不过,不管如何,事到如今,事情总要解决,总要去面对的。

    刘易带着她,与黄舞蝶、元清、张宁、赵雨等女,率着两军人马。赶去与公孙瓒相会合。

    路上,刘易与张夫人同坐于一架马车当中,安慰着她。

    看着端庄秀丽。浑身上下似散发着一种神圣感,相貌与那西山皇陵附近山顶上的女娲庙的女娲神象有几分神似的张夫人。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带着有几分忐忑的样儿,刘易不禁一阵痛惜。

    实际上,刘易与张夫人。最感激情的。就是如她这般端庄秀丽到有点神圣的气质之下,那种放浪妩媚的风情,是最让刘易感到着迷的。

    气质的反差,最能刺激到男人最原始的**。

    将张夫人压在身下,看着她那婉转承欢的娇媚表情,有一种被神女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是无似伦比的。只有张夫人身上才独有,才能给刘易那种快意。

    尤其是每一次。张夫人都会主动的向刘易索要,由她主动的时候。更让刘易感到享受。

    难得的是,张夫人与皇后、郭嘉娘亲等等,一众女人,都接近四十了,可是,也不知道是否当真的是刘易那元阳真气的原因,这些女人,居然一点都不觉显老,模样儿与当初认识之时,并没有太大的改变。本应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年到中年就会出现鱼尾纹的,在她们的身上,却依然能见踪迹。

    她们的肌肤,依然是那样的光滑雪白,甚至,连她们最为私密之处,依然还是粉木耳。这让刘易觉得神奇的同时,又觉老天待他不薄。

    要说有所改变,那就是这些女人近些年略显更丰胰了一点,少妇的风韵更加浓郁。

    但,这正是刘易的最爱。这种少妇的风韵,是最迷人,最让刘易着迷的。

    此际的张夫人,可能是舟居劳顿以及想着儿子的事儿的关系,神色显得有点惟悴,原本雪白透红的俏脸,此际有点儿苍白。

    刘易将她拥入怀内,脸从后紧贴着她的脸颊,摩挲着她道:“张夫人,好姐姐,这可不太象你哦,你可是最看得开的,没有什么能比与夫君在一起更重要的事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一切不是有我么?”

    张夫人闻言,用力向刘易的怀抱当中靠了靠,腻声道:“夫君,我、我是在担心……担心如果谭儿他不认我了,我、我要怎么办?”

    “哈哈,说什么傻话呢?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骨肉,他能说不认便不认么?”刘易笑着,柔声道:“这一点,你放心好了,据田丰、沮授他们说,袁谭虽有几分傲气,可是心性还算是不错的,起码做不出不认亲娘的事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呢?”

    “唉,夫君,你也清楚当年人家是怎么样与谭儿分开的,或许,在谭儿的心目中,他的娘亲早便死去多年了。我、我太自私了,当初,人家就不应该……不应该……”

    “嗯?”刘易捏了捏她的那柔软的小腰,让她说下去。

    张夫人扭头白了刘易一眼,低头轻咬樱唇,小声的道:“人家不应该太过迷恋你这坏家伙,应该在养好伤后就回去寻找谭儿的……”

    “哼,那岂不是要回到袁绍的身边?迷恋我有什么不应该的?”刘易闻言,佯怒道。

    “不、不是的……唉……”张夫人的神色有点复杂的叹了一口气。

    “傻夫人,在这样的世道,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不要多想好么?想想,当年你为了吸引董卓追兵,好让亲卫带走袁谭,身中数刀,几乎一命呜呼。要不是刘雪那丫头的父亲刚好救了你,相信我们现在也早就天人相隔了。你又失声了这么久,后来才养好了伤,养好伤后,袁谭就早已经被救回到袁绍的身边了。我们相情相悦,在一起是应该的,你儿子在袁绍身边,能更安全一些,在那时的情况之下,我也没有办法将袁谭带回你身边来啊。”刘易记起了张夫人当年的一些事儿,劝慰着她道:“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们母子相认的。”

    “哦……我相信夫君,只是,我怕会让夫君为难罢了。”张夫人幽幽的应了一声,道:“现在,谭儿率军在渤海城守城,而我们新汉军却要攻城,一边是儿子,一边是夫君,你说人家能不担忧么?谁有了意外,人家都不想看到。”

    “放心吧,这样的情况,我是不会让其出现的。”刘易淡定的道。

    “可是……”张夫人欲言又止,但最终却没有再说什么。

    张夫人是想说,现在袁谭已经长大了,已经有了自己独立自主的能力,有了自己的思想看法。她主要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儿子会怪她太过放荡,不守妇道,背弃了原来的夫君,背叛了袁谭的父亲。作为人子,袁谭会如何看待她这个娘亲?

    当初,在西山皇陵,张夫人主动勾搭刘易,逆推刘易的时候,袁谭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现在袁谭都已经取妻生子了,她还为了沉迷于与刘易的事儿当中不能自拨,这是否会让袁谭看轻了她?说她是一个荡妇淫妇?从而不认她这个娘亲?(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到达渤海城

    别看张夫人是刘易身边排得上号的放浪女人,她平时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刘易能一直爱顾着她,她更心里安乐。

    可是,现在,一想到要与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相认,她就不能不在乎自己儿子将会如何看待她。

    尤其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心境亦有发生一些变化。她以前,虽然的确也是有点喜欢刘易,看上了刘易的风流俊俏,从而逆推了刘易,为了能与刘易相好,她甚至还私下弄了一处专门与刘易幽会之所。这一切,当中的确也有着她本身的放浪淫荡所作祟。她与刘易在一起,一开始,其实也有着很大一部份能在刘易的身上或得她所想要的女人的最大欢愉的生理原因。

    一开始的偷情刺激,真的让张夫人不能自持,越陷越深,到最后,彻底的爱上了刘易。

    所以,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到了现在她已经或得了她内心所渴望的满足之后。她的心里,对于那种肉欲上的满足,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的强烈渴望了。因为,她现在只要想要,就可以从刘易的身上或得满足。

    要面对儿子了,她的本心,就会很自然的想到,自己的确就是一个放浪的女人,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因此,她就有点为此而忧心。

    嗯,其实,这人啊,还真的是想得太多了。张夫人她没有意识到,她与刘易的事,她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其实就只有她与刘易及刘易身边的人知道。她的儿子袁谭,又岂会知道她的实际情况,以及她的内心想法呢?

    可能是关己则乱的问题。她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袁谭,她的心里,就有点想多了。

    啪!

    刘易用力拍打了一下张夫人的大腿,作凶恶状道:“还胡思乱想?现在开始,不能再多想什么不搭界的事。更不用担心。再如此,小心夫君要惩罚你了。嗯,现在去到渤海。应该是傍晚才到,还有大半天的时间,小心夫君一路弄你到渤海。”

    “呃……”

    张夫人一把按住了拍在她**上的大手。嗔道:“别这样,夫君,人家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再说了。现在还在行军路上呢。外面都是军士,宁儿、舞蝶她们都在外面……”

    “嘿嘿,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性、爱就是治疗烦恼的最好灵药,如果你再这样闷闷不乐,要去见失散多年的儿子了,还这样忧心重重的样子,那我就只能为你治治了。看你还敢不敢这样?”刘易嘿笑一声道。

    “啊嗯,你、你最懂说这样的歪理了。我、我不敢了好吧?你、你快下马车去吧。让人家好好静一静。”张夫人最受不了刘易的挑弄,赶紧要赶刘易下马车。免得真要会在此行军的马车上弄出了什么事儿来。

    她放浪是不错,可是,也不习惯这样随时随地的欢愉啊。

    “嘿嘿,现在才想到把我赶下马车?迟了。”刘易将张夫人拥紧,说道:“何况,人最怕就是安静,这一安静,铁定会多想,所以,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想,今朝欢乐马上做,管它什么三七二十一的?”

    “不要……夫君,人家求你了……”张夫人不敢说太大声,免得被马车外的人听了去,还好,马车被遮得很严实,外面是看不到马车内的情况的,她扭头,弱弱的对刘易道。

    “嗯……”

    回应扭头过来的张夫人,刘易是一口亲了上去,啜住了张夫人那性感的小嘴。

    柔软湿润的小嘴儿,刘易百亲不厌。

    而张夫人,她亦是非常喜欢刘易这种带着一点侵略性的亲吻。

    哪怕与刘易都不知道亲热了多少次,可是,每一次,她都有点不能自持。

    被刘易这么一逗弄,她就浑身一酥,软瘫了下去。

    自然,刘易的两手亦不会闲着。

    一拉一扯之间,就已经将张夫人束腰的衣带给拉开,再用一手一掀,便将那丝滑的绸裙从她的一边香肩拉了下去。

    顺便的,将那掩着酥脸的雪白雕花小抹胸也拉下去了一边。

    一只圆浑雪白,突的崩跳了出来。

    很美观的一只雪白兔子,那玉峰顶上的艳红一点,略显得有点深色了,经过刘易这些年的开发,张夫人身上有所变化的,这圆晕可能也是一个变化。

    嗯,没有苦功也有苦劳嘛,常被刘易抚弄,如果不留下一点痕迹的话,那也说不过去。

    刘易不客气的一手抓了上去,感受起那圆浑的柔韧舒服,不时用两指夹着那点深红,仅只是拉扯了几下,就变得有点硬实了。

    刘易每捏弄一下,张夫人都会浑身颤一颤,鼻息亦会加重一分,她的小香舌,忍不住就探到刘易的嘴腔当中,与刘易的厚舌交缠起来。

    很明显,张夫人还真的不堪刘易的逗弄,这么一下子,她就有点情不自禁了。

    刘易吐出了她的小香舌,与她的俏脸离开了一点,凝望着她的美眸,道:“及时行乐,笑口常开,所有的烦恼,都会离我们远去。夫人,你可以记住,你是我刘易的女人,你的事,就是为夫的事,要说烦恼忧心,也该是我去忧心,你只需要好好的跟着夫君,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好每一天。我可不准让你再像方才那样,一副忧郁的样子了哦。”

    “嗯,知道啦,就知道夫君是对人家最好的。”张夫人满眼爱意的回应道。

    “嘿嘿,那么,我们现在就及时行乐吧。”刘易忽又换上了一脸猥琐的笑容,对张夫人上下其手起来。

    张夫人本有所顾虑,可是。在刘易的手段尽出之下,她欲拒无从,只好任由刘易施为。亦难得的是。一向都表现得有点放浪,喜欢主动的张夫人,此刻却压抑着自己,任由刘易摆弄她。

    嗯,这样,倒也让刘易感受到了张夫人的另一种滋味。

    此时的季节,已经是秋冬交季。

    可是。离真正的寒冷天气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刮风,不下雨。天空万里无云的话,太阳还是挺毒的,还会有点热。

    此刻,新汉军的大军。将士们大多都大汗淋漓。在埋头赶路。

    当然,不少士兵,他们还是忍不住会瞄两眼那刘易所乘坐的马车,只可惜,除了可看到那马车门帘及窗帘不停的一颤一颤之外,他们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所以,他们也只能充分的发挥想象那马车当中的胜境。

    实际上,刘易现在。与行军的将士一般,亦是浑身大汗淋漓。只不过,刘易是光着身子流汗的罢了。与将士行军的劳苦,他就有如在天堂一般罢了。

    刘易与张夫人的事,其实是瞒不过护在马车左右的张宁、黄舞蝶等女的。不过,她们看到刘易钻上了马车,她们就知道这个荒唐的夫君一定不会有什么的好事儿。只是,她们也知道张夫人的情况,的确需要刘易的安慰,因此,她们都不会有什么的意见。

    张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一个软枕,银牙紧紧的咬着,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欢愉的声音。

    也幸好,刘易似乎也不欲太过放纵,在弄得她快要承受不了之时,便伏在她的身上一阵蠢动。如此张夫人方敢长吁一口气。

    她以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勇于释放自己,可是,在快要见到儿子之时,她却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不过,或许刘易说得还真的不错,欢愉过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浑身酥软得什么都不愿想。

    也不知道何时,张夫人便睡着了过去。

    傍晚时分,大军终于赶到了渤海城外。

    和刘易攻打任丘一样,公孙瓒并没有让大军围城。

    嗯,渤海城内,也有十多万的军马,公孙瓒这支集团军也就只有十万军马,谈围困渤海城是不太现实的。

    因此,渤海城北面,连绵十里,都是公孙瓒军的军营。

    再见到公孙瓒,他似乎要比早前去大泽坡基地见刘易之时黑了不少,也瘦了一点。不过,却更精神。

    公孙瓒早知道刘易要来渤海城,所以,他早已经安排好了军营,刘易的军马一到,就直接驻进军营便可。

    安顿军马的事,自然不用刘易去操心。

    几女去安帐营帐了,刘易便到了公孙瓒的中军大帐。

    刘易要先跟公孙瓒详细的了解一下现在渤海城的情况,要考虑如何让张夫人与袁谭母子相认的事。

    “主公,你能来助战实在是太好了,这些天,我们的将士都有点按耐不住了。早前与袁绍争战,我们败得窝囊,现在,将士们都想一雪前耻呢。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们就有信心可以夺取渤海城。”公孙瓒有点兴奋的样子,摩拳擦掌的道,大有想大干一场的意向。

    “呃……渤海城是必须要夺取的,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先处理好了再攻城。”刘易想了想,将自己与张夫人的事告诉了公孙瓒,并不作隐瞒。

    嗯,到了现在,刘易与袁绍元配夫人张夫人的事,也不怕被世人知道了。现在反正与袁绍都已经撕破了脸皮,新汉朝也必须要收复冀州,必须要灭了袁绍,所以,就算袁绍知道了刘易给他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刘易也没所谓了。

    公孙瓒一听,他不禁瞪大了眼,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声大笑起来,似乎大感痛快。

    嗯,袁绍可是他的死仇,越是能让袁绍难过的事,公孙瓒知道了,都会觉得高兴。

    同时,他的心里,也从中找到了一些平衡。

    那个,公孙瓒当年被刘易从他的眼皮底下救走了他欲得的香香美人易姬。这个事儿,公孙瓒是知道了的,一次还与刘易私下谈到过,刘易亦坦然的承认了。

    公孙瓒对于此事,他倒是男人了一次。想得很开,还祝福了刘易与易姬。不再对易姬念念不忘。

    可是,这事儿。就算公孙瓒看得再开,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一点郁闷的。因为,易姬就算还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在公孙瓒的心里,他的确一度将易姬视为他的女人,他的禁裔。快吃到嘴的东西。被别人抢了去,能不郁闷吗?

    但现在,听了刘易说出了与张夫人的事。如此相比起来,公孙瓒觉得,自己要比袁绍幸运得多了。自己只是失去了一个内定的女人,但是袁绍居然连自己的元配夫人都失去了。这一顶绿帽子。那可是戴得实实在在的。

    袁绍可是他的仇人啊。仇人郁闷,他公孙瓒就感到快乐。

    所以,公孙瓒的心里就平衡了,痛快了。

    同时,公孙瓒对刘易,又有点羡慕。因为,刘易给袁绍戴绿帽子的事,他也想做的。可是却让刘易给做了。能将别人的女人抢到手,又能让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刘易。这一点,公孙瓒亦想做却是做不到的。所以,他羡慕。

    刘易打断了公孙瓒的欢笑,道:“公孙将军,渤海城必夺,但是,就是这件事,我想先见一见袁谭,安排他与其母相认的事。不管袁谭是否愿降,到时再谈攻城的事,你可有办法让我们见到袁谭?”

    “嗯,既然主公不想负了美人,那我们就想想办法吧。”公孙瓒现在是刘易的下属了,自然是先考虑刘易的事,再谈攻夺渤海城之事。

    他想了想道:“主公,要见到袁谭倒也轻易,可是,要私下与袁谭见面,恐怕就有点难了。”

    对于这一点,刘易也清楚的。

    现在,只要大方到达渤海城下叫话,袁谭都会出面来应话一谈,可问题是,刘易与张夫人的事,袁谭与其娘亲相认的事,不太好在两军将士面前公然的谈论。如果当众让袁谭知道其母张夫人与刘易的事,袁谭是否能接受得了都是一会事呢。

    要知道,让郭嘉以及孙策、周瑜等人接受他们娘亲与自己的事,刘易都花费了不少脑筋。

    “主公,某觉得,如果想和袁谭私下一谈,恐怕除了派人邀请袁谭出城来之外,就只有主公亲自出城去见袁谭了。”公孙瓒道:“不过,现在我们两军在僵持,袁谭恐怕没有那样的魄力,敢出城来与我们面谈。而主公,你却也不能轻易进城,相信,军师及一众将军,都不会同意主公你进城犯险的。”

    “嗯……”

    刘易也知道这两种情况,如果自己相约袁谭,他未必出城来相谈,而自己想进城,军中军师军将等,亦肯定不会让刘易进城的。当然,单独让张夫人自己进城去见袁谭,刘易亦不会同意的。就算是安全是没有什么的问题,但万一袁谭见了娘亲,不让张夫人回到自己的身边来,将其软禁起来的话,刘易要再救出张夫人,那就有点困难了。

    “不过,主公。”公孙瓒神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属下觉得,要说降袁谭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就算他与生母相认,亦不可能背叛他的父亲啊。何况,他投了主公之后,他又能得到什么?在袁绍身边,他就是嫡子,将来,袁绍的一切都会交给他。所以,主公请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这个我清楚,我现在,就只是想着,先让袁谭与张夫人相认了再说。如果袁谭当真的不愿降,那么我会说服张夫人,一,就是直接将袁谭抓过来,最后如何,到时再说。二,就是我们攻下渤海城之后,不伤其性命,放他回袁绍身边。尤其是这第二点,我想先与诸位将军打交待一下,免得他们收不住手脚斩了袁谭,还有,到时要放了袁谭的话,大家也没话可说,不用以为我为了私情而私放敌将。免得我们的将士心里有怨言。”

    “这样吧,主公,在渤海城外,有一座道观,是在渤海城的东面。我们新汉军在城北,那边没有我们的军队。我们可以试一试,以主公你的名义,邀请袁谭出城一谈。先看看他敢不敢出城一见吧。”

    “这个……那就试一试吧。”刘易听后想了想道:“袁谭此时正值少年无畏期。来我们军营,他未必敢,可是只是出城到一个没有新汉军的地方相谈,想以他的傲气,应该会来吧。”

    现在一时半刻,亦没有太好的办法了。刘易也只好如此,当即命人安排,就定在明天午时见面。

    有句话,说得不错,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

    现在的袁谭,心性还真的变了许多。

    他自然不可能再是以前刘易在西山皇陵所见到的那样,只是一个有点怯怯的小男孩了。甚至,也不是田丰印象当中,只是有点傲气,心性还算是不错的人了。

    在袁谭独率一军,夺得了青州北海之后,他尝到了胜利的美好果实。他收获了无数的赞美与奉承,慢慢的,他便有点飘飘然起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真正的长大了,能够独挡一面了。

    独自坐镇北海,所有的事,都由他说了算,让他尝到了权力的美妙。他一言可定人生死,一手可庶天。

    很快,他就变得热衷于权利来。(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约见袁谭

    袁谭现在,的确有点骄傲。

    打了一场胜仗,夺了一块地盘,他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不怎么将天下英雄放在眼内。

    嗯,这亦是他的少年心性作崇。

    当然,袁谭骄傲,是有着他骄傲的本钱的。

    首先,他的出生,就能让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筹。在他的心里,他袁家四世三公,何等显赫?尽管,袁家已经被董卓灭族,可是,他现在,其父亲袁绍的地位,所拥有的势力、权力,并不比所谓的袁氏四世三公的名望差。更何况,他的二叔袁术还曾称帝?如果不是发生了太多意外,他父亲现在已经从其二叔袁术手上接过了皇位,那么他袁谭,就是堂堂正正的太子。有着这么多光环,真的不是一般的平民子弟可以拥有的。

    自然,袁谭少时,的确曾经历过的一点苦难,可是,那都已经成了过去。在他的心里,已经很模糊了。

    人总要是向前看的,不是么?所以,袁谭一般都不会再想着过去,而是会想着自己的将来,想着自己的将来可以继承父亲袁绍的一切的问题。

    另外,还有袁谭他一直都是师从名师,满以为自己已经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论计谋文才,他已经不在那些天下名士之下。

    近段时间,他在青州北海,一直都关注着其父与曹操争战之事。对于袁绍的失败,他却觉非常不忿的。他认为,父亲袁绍已经老了。在与曹操争战之间,缺少了一种锐气,多次有机会可大败曹操。可是父亲袁绍却总是在犹豫,错失了良机。

    袁谭认为,袁绍不应该亲征,而是坐镇邺城,然后将他调回去,让他来统领三军与曹操争战,这样。他必可大败曹操。

    不过,这些他只是能在心里想想,他的心里也有一点明白。那是不太可能的。因为,最关键的,是他的姨娘容不下他,他之所以会率军夺下青州北海。打败孔融。那也是遭到了姨娘的排斥,他不得不离开袁绍的身边,统军出征。

    所以,他的心里更不忿,不忿二弟、三弟他们还有他们的亲生娘亲在支持着他们,要是他的娘亲还在,他与在,可就是袁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对于现在,新汉朝出兵侵犯冀州的事。袁谭也觉着父亲袁绍实在是太过保守了。他认为,与新汉朝之战不似和曹操,毕竟,与曹操之间,隔着一道天险黄河。而与新汉朝,两者之间,虽然有着不少险要的山道关隘可供自己的军马镇守,阻止新汉军的进攻,但是,除了那些山道关隘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平原界线,守怕是守不住的。他认为,他父亲袁绍,应该主动出击,反攻进新汉朝的势力地盘当中去。

    他虽奉袁绍之命进驻渤海,但他的心里,更想的是挥军北上,迎击公孙瓒及新汉军的军马,在广阔的平原上与新汉军决一死战。

    他甚至,还派出使者,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袁绍,希望袁绍可采纳他的意见,并答应让他挥军北上。可是,尽管袁谭夺下了青州北海,立了功,但袁绍的心里,却依然拿袁谭当作是小孩子一般来看待,甚至,在袁绍的心里,他并不认为功劳是袁谭的,而应该是他所派去辅助袁谭的缝纪及一众军将的。

    所以,袁谭的意见,在袁绍的眼内,就有如是小孩子胡言一般,根本就不会重视。

    而事实上,袁绍对于袁谭的意见,也更是不屑一顾的。实际上也是如此,袁谭也只是一个小屁孩,哪里懂得战争的残酷?他又哪里知道新汉军的厉害?挥军北上跟新汉军决战?呵呵,袁绍觉得有点可笑及幼稚。当今世上,谁当真的敢与新汉军的大军正面决战呢?袁绍是在考虑着与刘易决战不假,但那都是在有着坚实的后防基础之上,寻求一个可以战胜新汉军的机会。他要凭着一些险要的山道关隘,以及一些牢不可破的城池来与新汉军谈决战的事,而非要率军北上与刘易的大军决战,那只是与找死无疑。

    黄口小儿,太过轻浮了。

    袁绍为此,还特意的严令袁谭,决不可轻率冒进,他只准率军死守渤海,依靠渤海城墙,以抗新汉军,绝不能率军出城作战。

    袁谭现在,在骄傲当中,又有一点小郁闷。对于公孙瓒的大军兵临城下,他真的不太在意,他认为,以自己的实力,足可以战败公孙瓒有余,何况,公孙瓒还是他袁军的手下败将?

    他的郁闷是在于,他认为以自己的实力,足可以堂堂正正的击败公孙瓒,何必要留在城内死守,做缩头乌龟呢?

    许多次,他私下都和自己手下的军将言及,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意欲率军出城与公孙瓒大战一场。是一些谋士苦苦劝住了袁谭。

    而一直在辅助着袁谭的逢纪,见证了袁谭离开袁绍之后的性情的转变,可能是离开袁绍,袁谭觉得再也没有人能够压抑着他,所以,变得有点意气风发起来。以往,对于逢纪这个授业恩师,袁谭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现在,却不再像以前那么的恭敬谨慎了,往往,对于逢纪的话,总有点听不进去。

    逢纪见袁谭如此变化,他亦无可奈何。毕竟,他在名义上虽然是袁谭的老师,可是,实际他只是袁绍之臣,亦是袁谭之臣。随着袁谭的长大,不再看重他这个老师,他也没有办法。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逢纪更加不敢劝袁谭设新汉朝的,他如果当真的劝袁谭投新汉朝,恐怕袁谭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或者,正好可以将他这个老师赶走,他便可以在军中独断专横,再也无人可以节制得了他。

    因此,缝纪为了还能留在袁谭身边,只好对于袁谭的转变视若无睹,不再节制他。他只是想着,要如何将袁谭的情况向刘易说明一下。

    逢纪与田丰都知道,刘易为何要关注袁谭的事。平时,亦是他们将袁谭的情况向刘易作一些汇报的,现在田丰回到新汉朝去了,也就只有逢纪一个人方便了解袁谭的情况了。所以,逢纪现在,正在准备着将袁谭的心性有所变化的事告诉刘易。

    不过,袁军的探子已经探到刘易居然亲自赶到了渤海城外。

    这个时候,袁谭正拿着一封公孙瓒命人送来的书信,看着那书信,他脸上阴睛不定。

    一会,袁谭便冲议事大厅内的众将谋士阴笑一声道:“嘿嘿,实在是太好了!逢先生,你来得正是时候,快来看看这封书信,哈哈,真是可笑之极!”

    “哦?怎么了?”逢纪疑惑的上前,接过了袁谭递给他的书信。

    原来,这是一封约谈之信。是刘易托公孙瓒送进城来交给袁谭的。主要是说,两军交战,必有损伤,如果可以和平解决的话,最好还是和平解决,所以,刘易希望,在开战之前可以与袁谭当面谈一谈,算是先礼后兵,与袁谭相约在城外的一座道观里会面。

    书信当中,刘易承诺,他参与和袁谭见面会谈的人,不会超过十人,以示自己的诚意,证明刘易对袁谭是没有什么的祸心,仅只是希望袁谭能够懂道理,明大义,为了渤海百姓着想,能前来言谈,看看可否有言和的可能。

    书信当中,隐约带有一点劝降之意。

    袁谭不待逢纪说话,继续笑言道:“逢先生,此刘易是不是傻了?他可以劝降那反贼麴义,难不成还想劝逢我袁谭?哼,战争是他挑起的,现在,又说要与咱言谈言和?当我是傻瓜?我袁谭可是袁绍长子,我怎么可能会反了我父亲?说什么的道理大义?依我看,此应该是刘易之计,想骗我出诚,实施他的阴谋诡计罢了。唉,要不是我父亲命我死守渤海,不准我出城。说不定,我偏要赴约,将刘易一网成擒。”

    “可惜啊,如果刘易当真的不调动军马护着他,仅只是十余人与我相谈,那我正好可以布置伏兵,斩杀了刘易,这样,我们如今冀州之危自解。”袁谭有点好高骛远的道。

    逢纪的心里却明白了刘易来书信约袁谭见面会谈的意思,估计是刘易想让袁谭与其母张氏相认吧?嗯……看袁谭,似乎不打算赴约啊。

    逢纪正要向刘易汇报一下袁谭的情况,但是,一时之间,他亦没有办法与刘易联系上。这一次,倒是一个好机会。

    逢纪似是沉呤半晌,道:“少主,我觉得,你应该赴约的。”

    “哦?为何?袁某与刘易,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还有必要应约?”

    “是的,少主你想,刘易相约,如果你不去的话,别人还以为你怕了刘易,不敢去与刘易一谈。这恐怕有点失了少主的威风啊。”逢纪投其所好的道:“想必刘易也已经是功成名就,名满天下的人了。他应该不会耍什么的诡计。想与你会面一谈,先礼后兵的意义会更大一些。”

    “哦?那依逢先生的意思,我应该赴约?可这一来,岂不是有违我父亲的命令?”

    袁谭听逢纪这么一说,他不禁觉得逢纪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被困山上

    袁谭虽然用怀疑的语气与逢纪说着,但是他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跟着道:“没错,我的确要赴约的,我不答应赴约,刘易又怎么会前来赴约呢?正所谓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刘易既然要自己寻死,那就不要怪我袁谭心狠心辣了!”

    “什么?少主,你的意思是?”逢纪听到了袁谭的话,心里暗吃一惊。

    两军交战,就算逢纪不知道刘易与袁谭生母的那点事儿,不知道刘易相约袁谭见面是为了让袁谭与张氏相认的事。站在两军交战,先礼后兵的立场上来看,他都觉得袁谭不应该借此来谋害刘易。

    说实在,袁谭心高气傲到有点目中无人的地步,他不知道刘易及新汉军的厉害,可是,逢纪的心里却是非常清楚的。人家新汉军的大军兵临城下,当真要攻击渤海城的话,逢纪觉得袁谭能够守得住都相当不错了,总的来说,主动权完全是掌握在人家新汉军的手上。刘易可以主动的相约袁谭会面一谈,这已经是很看得起他袁谭了,要不然,新汉军直接攻城,都不用与他袁谭多说什么。

    逢纪的担心成为现实。

    只听袁谭冷声道:“城东面的那山上的道庙,不就是那燕山道庙么?袁某去过的,非常适合埋伏,特别在那山上的道庙里,本人率军一堵住下山的路,那么刘易就插翅难飞。对,马上就得布置了。来人!”

    “少主。不可啊,刘易主动来相约我们会谈,估计是有诚意的。我们就算不可能与刘易达成一致协议,可是,也不至于要算利用这个机会来暗算刘易啊,最多,我们不答应赴约便好。”逢纪急道:“刘易可是猛虎,此天下无人能敌,哪怕他就只是十人一起来。怕亦会人人是高手,少主你即然赴约,那么你自己亦会被困在山上。到时候,危险的可是少主你啊。要不,我们现在拒绝了刘易的邀请可好?”

    “哈哈,逢先生。你多虑了。我会那么笨当真的赴约么?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袁谭挥手,不待逢纪再有不同的意见,对唤来的人道:“来人,立即派人前去给刘易回复,就说,本少主会在今天晚上,会在城东效外山上的道庙设宴等着他。”

    “是!属下马上去答复刘易。”一个使者应声而去。

    “另外。速给我调动精兵五千,秘密前往城郊燕山。在山下潜伏起来,就等刘易到了燕山道庙,大军马上围住燕山,活捉刘易!”

    “遵命!”

    “还有,本人这次准备生擒活捉刘易的事,谁也不能走漏半点风声,从现在开始,谁都不准离开议事大厅,就等刘易上勾,众将再随袁某前去,看看刘易是如何被我们活捉的。”袁谭环眼看了一眼议事大厅当中的一众谋士军将,目光阴霾的喝道。

    袁谭本人,长得与袁绍一点都不相似,他不只是肤色要较黑,连人的相貌长得都不似其父袁绍那么的温文尔雅。看上去黑壮了许多,并且,发狠起来的时候,总会有一种狠辣让人感到心寒。这是袁谭以前没有表露出来过的一面。

    逢纪的心里当真的大急,可是,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再要对袁谭说些什么好了。他现在还是袁绍之臣,总不可能为刘易说太多的好话。何况,像刘易与袁谭生母之事,逢纪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才好。

    当然,他的心里虽急,却也想到,刘易既然敢约袁谭相见,估计也是有所凭借的,应该有了应对各种可能的准备,所以,他也只好希望刘易莫要出什么的大事儿。否则,刘易当真的出了什么事,以新汉军的强势,必然会疯狂的报复袁谭、袁绍,只会加速袁绍的败亡。

    新汉军大营,不少军将正在劝着刘易,莫要以身犯险,他们都认为没有必要与袁谭约见。

    可是,刘易却是不能不见的,有时候,刘易看到张夫人那思子忧心的样子,刘易就忍不住一阵怜惜。就似,刘易现在,要向他的风流还债一般,明明袁谭与他是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因为张夫人的关系,他还是要尽可能的完美一些,尽可能的不想伤害与自己女人有关的人,不想伤害自己的女人所关心在乎的人。

    没多久,袁谭便派人送信前来,答应了在城东道庙一会。

    刘易看看天色,觉得也是时候出发了。

    典韦、许诸、颜良、文丑,史阿,五将都将军务事交给了部将,非要跟着刘易一起前去不可。如此,再加上黄舞蝶、元清、张宁、张夫人四人,一共十人,轻骑出发。

    从城北绕到城东方向的燕山道庙,还有三、四十里,申勇率着一营陌刀营及一营骑军,护送刘易到达离燕山十里远的地方。在这地方,可以在渤海城东面的城头上看得新汉军的情况,可以看得见就只有刘易等一行十人前往燕山。

    张夫人与刘易共乘一骑,在刘易的怀抱,张夫人的神色既有点期待又有点忧心,想着很快就可以见到了儿子,她自然是有所期待的,但是,想到见了儿子之后,不知道儿子是否还能接受现在的自己,是否接受得了自己与刘易的事儿。所以,她的心里,总是有点忐忑。

    刘易一路安慰着她,没多久便到了燕山之下。

    燕山,其实并非什么的高山大岭,并不是太高的一座小山。

    可是,见到了燕山之后,史阿便首先忧虑的道:“主公,此燕山虽然并不高,可是,却地形独特,一面山面对一个小湖,另两面山却是有点陡峭,能上山上道庙的,就只有北面的一条山道。虽然山道并不算险要。可是,看情况似乎就只有一条道路上下山啊。主公,那袁谭应该不会暗有所图吧?”

    刘易闻言挥手打断史阿的话道:“有所图便有所图吧。地点是我们选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见到袁谭的,要不然,有些事真的不好说。不管如何,都要让我张姐与袁谭见面相认。”

    刘易说着,又拍了拍怀内的张夫人。让她安心,自己一定会让她了结自己的心事的。

    “夫君……诸位将军都如此担心,说不准还真的会有些不妥。不如,你让我一个人到燕山道庙去等谭儿好了,你跟大家先回去吧。”张夫人亦是一个识情懂理的女人,她知道。刘易是完全为了她。才暂时没有正式进攻渤海城,为了她才约见袁谭的。她亦知道,刘易可不是她一个人的刘易,刘易的安危,关乎到家里的众多女人,关乎到整个新汉朝的百姓,所以,她在感激刘易为她所做的之外。又不想刘易为了她而付出太多。

    “说什么呢?咱们夫妻之间,用不着太过生份。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不管怎么说,袁谭都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生他养他,心里岂会不思念他?所以,就算为夫与袁谭的立场不同,但是,我也尽可能的让你跟儿子相认,希望你与袁谭的母子之情,可以让袁谭看透这天下大势所趋,能够放弃他现在的东西,从而跟着你这个母亲回洛阳安顿。这样,既能让袁谭能安享余生,亦能让他在夫人你面前尽尽作为人子的孝道。”

    “这……但愿吧。”

    “哈哈,好了,大家都不用多说了,看上去,燕山的风景还真的不错,走,上山去,纵是龙潭虎穴又如何?凭着我们的身手,都可以闯一闯了。”

    “喝!主公说的是,史阿兄弟,走吧,我们先上去看看。”典韦喝一声,催马向前。

    上燕山的确不算太难,山道可牵着马走上去。

    没多久,刘易等十人九马,终到达了修建在山上一处平台上的道庙前。

    刘易等人一到,马上就有数个道士前来相迎。

    很明显,这燕山应该还算是袁谭的势力地盘,所以,就算是刘易挑选的一个会面的地点,但东道主还是袁谭。作为东道主,亦早应该派人知会此道庙内的道人,让他们负责接待一下刘易。所以,刘易并没有看到袁谭或是袁谭的手下,刘易也暗自开解开解,心里表示了解。

    只不过,有句话刘易没有说出来。在袁谭的回复信当中,袁谭说在燕山道庙上设宴等待。那么应该就是说,袁谭应该会早一步到达这燕山道庙,既然袁谭在这道庙,那么他就应该亲自出迎才对。难怕现在刘易与他是敌对的立场,可是,像袁氏四世三公这样的大世家,他们最注重绅士风度,起码会讲究一下表面的礼貌。可是袁谭并没有出现,这让刘易的心里多少都觉得有点古怪,起码认为袁谭这小子的架子倒端得十足。

    碍于张夫人就在身旁,所以,刘易并不好当着张夫人的面说她的儿子如何。

    “此庙供奉的是何方神圣?我看此地风景优好,相必平时亦有不少香客前来吧?”刘易随一个小道士踏进了道庙的大殿门,一眼便看到了庙殿当中的一尊与真人大小的神像。

    “禀太傅,我们此庙称太君庙,供奉的乃是太上老君,平时,每逢一些节日,的确是有不少附近的百姓前来上香祈福,只不过,近些年战乱不断,百姓更多的是逃到庙里求施舍避难。幸好,我们庙内的道人,都会在山下湖边的田地内种些庄稼,所以,就算没有百姓捐赠,我们还是可以维持下去的。”

    “嗯,那不错,起码你们可以做得到自给自足,不像一般的庙宇的道人和尚,只懂念经修道,却什么事都不干,那些,更像是一些神棍。”

    “呵呵……”那小道士讪讪的笑了一声,没有再应话。

    “喂!袁谭的人呢?怎么没见到他?”典韦不耐烦的大喝一声道。

    “袁谭?施主是说现在镇守渤海城的将军袁谭少主?怎么,他说要来我们太君庙么?我们庙里,就只收到他派人来说。要求我们接待一下客人,别的,却没有再多说了。”

    “什么?”典韦一听。不禁发怒道:“可恶,这袁谭与我家主公相约,他怎么可以不在此庙内等侯?”

    “不好!”史阿此刻突然冲进了庙里,身形飞快的转了一圈,似是在观察什么,一会,他又回到了刘易的身边。道:“庙里没有埋伏,但是,却没有看到像袁谭所说的设宴与主公一谈。这庙里。除了道人,就没有其他人了,看来,我们上当了。袁谭根本就不会到这道庙里来吧?”

    “袁谭想干什么?”典韦闻言脸色一变。呛的一声抽出了背插的一对双短戟,一下子架在一个道士的脖子上道:“说!袁谭是怎么样交待你们的?他有没有留下伏兵在庙里?”

    “哎呀……将、将军,小的不知道啊,我、我们只是收到袁谭的要求,让我们接待一下诸位,别的,什么也没说,我们道庙里。就只是我们的修道之士,没有什么的伏兵。”

    “哼!看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给我死!”典韦毛躁的便要将那道士刺死。

    “典韦!不要造次,这些出家人,与世无争,在这样的乱世当中,他们自给自足,偶尔还会接济一下世人,应该不是坏人。走吧,山上应该没有伏兵,估计,伏兵是在山下。现在天色快黑了,看看我们能否趁天黑之前冲下山去吧。”刘易制止了典韦,扶着张夫人走到了殿堂的太上老君的神像面前,合手拜了拜,这才牵着张夫人的手回身走出庙殿。

    “谭儿怎、怎么能这样?跟夫君你说好了在这道庙里见面的,他怎么能不来?”张夫人此刻也明白了,她的儿子袁谭根本就不在这山上道庙当中等她,而是正应了在山下之时史阿所担心的事,这个儿子,可能要谋害刘易。

    “呵呵,夫人不用紧张,我们与袁谭相约会面,并没有提及夫人你,所以,他并不知道要你要与他相认。站在他的立场上,要谋算我亦是正常的。”刘易故作轻松的道。

    “唉,是、是我害了夫君,一会,就让我去喊话,让谭儿来见我,我看他敢不敢对夫君你不利。”张夫人的神色更加的不好看了,满心想着来与儿子相认,他居然没来,还要谋算她这一行人?

    史阿是最擅长刺杀、侦察等等手段的,他天生便有一种对危险的感应。他方才巡视了一下道庙,向刘易说了情况之后,他马上就先一步冲出道庙,观察山下的情况。

    刘易与张夫人等人走出道庙的时候,史阿已经神色凝重的返回来。

    “怎么样?没有什么情况吧?”急性子典韦抢着问。

    “哼!山下已经被袁兵给堵住了,全是身披重甲的袁兵,是袁军的精锐。山道有树林挡着,看不清有多少人马,但估计不少于数千人马。”史阿沉声道。

    “呵呵,袁谭还真看得起我刘易,下足了本钱啊,数千铁甲精锐。”刘易拉着张夫人的柔胰道:“夫人,你这个儿子长大了啊,懂得了用计,假意答应与我会面,却摆了一个空城计,再派兵抽了我们的后路。”

    “我、我……”

    “呵呵,我并不是要怪责夫人你。走吧,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刘易不以为意的道。

    正如刘易早前所说的,就凭刘易及众将的身手,此刻还真的不用太过惧怕山下堵路的袁兵。当然,直接与这数千铁甲精兵正面战斗,刘易是不敢说自己这几人就可以击败他们。可是,在这山上,他们想要杀自己却也不容易。对于刘易等人来说,就算是一些悬崖峭壁,亦一样可以下山的。大不了,就一走了之。

    “活捉刘易!活捉刘易!”

    “杀啊,杀上山去,活捉刘易!”

    山下,突然迸发出一阵喊杀之声,喊着活捉刘易。

    一时间,密密麻麻的袁兵,开始往上山的路杀上来。

    “主公,杀他一阵?”许诸见袁兵杀上山来,他似比典韦还更加的心急,提刀虎视山下道。

    “唉……夫人,我本欲不用流血牺牲,劝降袁谭,可是,现在看来,怕难和他见面相谈了。我们这边若战上了,事情可能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你要见袁谭,可能就能等战事完了之后,才再可见到他了。”刘易没有回应许诸请战,而是对张夫人道。

    “我、我……”张夫人的脸色有点苍白,轻咬樱唇道:“夫君,若真要人家选择,我、我只会选择夫君,夫君你为了人家的心事,已经尽力了,奈何谭儿不来,这又有什么的办法?所以,夫君想如何,尽管施为好了,不用顾虑太多,奴家只有一个希望,希望夫君你不管如何,都留着谭儿一命,可好?”

    “好,我答应你,不过,夫人,从现在开始,你得要看开一些,不管如何,你还有我,不准你再如此闷闷不乐了。”

    刘易说完,扭头望向元清,对她道:“那就发信号吧!”

    “是!”元清忧美的转身,走到了一个空地上面,拿出了一支竹筒来。(未完待续。。)

亲们!中秋快乐!

中秋了啊,各位道友,可否与朋友或妻儿在一起欢聚赏月?

    特别是正在求偶的朋友们,可莫要错过这一个美妙的日子啊,据经验,今夜成事率百分百,请把握良机。

    嗯,没什么,咱也没月饼发,就只是想与道友们打一个招呼,中秋快乐!(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攻击渤海城

    正如逢纪所料,刘易打算与袁谭会面一谈,让张夫人能与袁谭见面相认,好了结张夫人的心事。但是,刘易却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备的。

    而刘易的防备,却是进攻。

    对于刘易来说,为张夫人了结心事,虽然是刘易本心及本份,为了自己的女人可快乐,刘易不管如何,都会满足张夫人的意愿。

    可是,这些事儿,严格来说,都是刘易的个人私事。现在刘易等同是新汉朝天子一般,不管做什么事,都得要注意一下影响。

    如果刘易当真的为了私事而不顾大局,一次半次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但是这样的事多了,就会让属下感到厌烦离心。起码,天下百姓及朝中的文武百官,当真的会将刘易当作是一个荒唐之君来看待。

    刘易风流也就罢了,可是,为了博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却连正事都不顾,这就会有人有意见了。尽管,以刘易现在,在新汉朝的声望,没有人会多说刘易什么,但是,一定会在一些将领的心里留下一根刺。

    嗯,当初追随刘易的时候,你刘易可是口口声声的说要为了统一大汉天下,为了振兴大汉,为了大汉百姓可得安居。可现在呢?你刘易只是为了自己的快活,不似是为了天下百姓,不是以统一大汉振兴大汉为重任。这样下去,刘易的帐下众将,心里能痛快么?

    因此,戏志才与公孙瓒等人。他们同时做好了攻击渤海城的准备,只要袁谭不老老实实的与刘易会谈,要耍什么的心思谋算刘易的话。他们就会马上发起攻城战。

    如此相约袁谭,都没能见面一谈,哪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是要谈,也得等打下渤海城,生擒活捉袁谭之后再说。

    所以,元清发出信号,就是通知戏志才与公孙瓒他们。现在可以行动了。

    碰!

    元清所发出的讯号,是一个烟花弹,烟花直冲云宵。在将黑的天空中爆炸,爆出一片璀璨夺目的火花。

    空中的火花,远远都可以看得见。

    讯号发出不久,渤海城北。马上就擂起了战豉声。嘟嘟的凄厉号角声,仿似狂风在呼啸一般。

    新汉军的军营,一下子点着了无数火把。

    公孙瓒提刀策马,率大军飞快的出营,没多久,整整上十万的大军,齐列于城门城墙之前。

    新汉军摆出连夜攻城的架势,却将袁谭给吓了一跳。

    他派军截杀刘易。他自己并没有出城,而是在城内等着好消息。可没想。好消息还没有等到,却等来了新汉军有大动静的消息。

    不过,或者还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的关系,袁谭虽然被战场的形势变化吓了一跳,可是,他快乐就有点热切起来。

    在他的心底里,好胜心占据了上风。

    他还真的想看看,传说新汉军自成军之后,还没尝一败,攻无不无战无不胜,袁谭的心里,始终都认为,这天下没有常胜将军,更加不可能有无敌的军队。大家都是人,两个肩头杠一个脑袋,他新汉军就有三头六臂不成?

    袁谭甚至还想着,天下人人惊惧的新汉军,如果在他的手上败了,那么他就一跃成为天下名人,成为天下有数的名将。成了名将之后,首先他父亲袁绍肯定就会对他另眼相看,他有袁绍军中的威望,就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无人能及。那么,这冀州之主,袁绍早晚会传承给他。

    呵呵,想想,都让袁谭感到兴奋。

    所以,袁谭在吃了一惊之后,他马上就安定了下来,他命人给他披甲,亲自带着众将赶到了城北城门楼,亲自调集军马前来守城。

    他倒要看看,新汉军到底是如何强法。

    他认为,自己有着渤海城的坚城,任新汉军的士兵会飞,也绝对不可能一下子攻杀得到城上来。

    袁谭老神在在的站于城门城门楼上,一脸轻松。

    尽管,在他眼前,在这城门楼之下,已经集结了十万新汉军,阵势浩大,声势骇人。但是,更多军马的大阵袁谭都看过,所以,他并不觉新汉军的十万大军有多么的惊人。

    他一边调动军马守城,一边还以左右的军将谈笑风生的样子,挺有大将风范,如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色变的淡定风度。

    城内外,已经被火光映照得通明。

    袁谭仿似指点江山一般,指着城下大军道:“诸位将军,新汉军估计是急红了眼了,现在,刘易已经被我们数千精兵困于燕山之上,而护卫刘易的那数千人马,又被袁某人派一支军马前去拖着了。此时此刻的新汉军,等于是无头之鸟,现在连夜前来攻城,岂不是找死?现在,大家别看新汉军的军阵似乎还挺整齐森严的,可等一会,刘易被我们将士所杀的消息传回来,新汉军必自乱,到时候,不要说攻城了,恐怕就是我们出城乘胜追击的时候。各位,建功立业,名扬天下,就在此时啊,所以,众将士不用担心新汉军,什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那只是一个笑话,今夜,我们就要见证新汉军的失败,见证我们大败新汉军,见证奇迹的旦生。”

    “少主说得好!依末将看,新汉军或者很强,可是,正所谓骄兵必败,那刘易以为他当真的天下无敌了,居然敢十人赴约,以为我们不敢拿他如何了。呵呵,我们就不相信,就凭刘易那十人,还能在我们数千铁甲逃生?只要刘易一死,那么莫说我们眼前的这支新汉军的,就是整个新汉朝,恐怕都会烟消云散。”

    一个军将拍着袁谭的马屁道。

    “是啊,这一切。都是我们少主高瞻远瞩,果断定计,否则。我们又岂能斩杀得了刘易?”

    “少主英明!”

    “若是官渡之战我们主公能让少主为主将,率军与曹操交战的话,我看,胜负还真的难料。只可惜……”

    这个军将所说的话,正说到了袁谭的痒处,让他不禁高看了这家伙两眼,将此将暗暗记住。将来一定要好好的提拨提拨。

    不过,一直都有点忧心的逢纪,此刻却给袁谭泼一泼冷水道:“少主。不可盲目乐观啊,刘易岂是那么轻易初杀?要知道,下邳城大战,曹操与吕布决出胜负之时。刘易孤身一人独闯曹营。不仅能毫发无损的离开,还让刘易将吕布父女及陈宫给带走。如果刘易没有一点本事,他敢独闯曹营?何况,当年朝廷为万年公说比武招亲,刘易可以力压天下英雄,战胜战神之称的吕布而夺得花魁,所以,刘易乃万人敌也。何况。听我们探子所报,追随刘易身边的那数人。莫不是万夫莫敌的大将,想斩杀他们,恐怕不容易啊。还有,莫要以为我们眼前的新汉军当真的那么容易对付,他们的投石机、弓箭兵,无一不是对我们有着压制性的优势。早前任丘城,焦触将军就是直接被新汉军的投石机所压制,让他完全处于一个被动挨打的局面。如此,他才不得不率军撤离任丘城,却被新汉军的骑军所伏袭,战死沙场。所以,少主,现在你不宜留在城头上,另外,我们的军马,亦不能过于集中于城头上,免得新汉军的投石机及弓箭射来之时,我们无处可躲。”

    “哈哈!逢先生,我看你真的太多虑了。投石机?弓箭?哈哈,诸们将军,你们看,自己睁大眼睛看看。投石机投石机,我们袁军没有投石机么?想当年,我父亲因为满董卓专横,愤而离开京城洛阳,首先来到渤海郡为太守,起兵讨伐董卓之后,再经波折,回到渤海,我父亲便开始让人研究制造投石机。因为,当时父亲的情况非常不妙,渤海城,便是我父亲的大本营。因此,为了确保渤海城的安全,不仅加固了城墙,还制造出了大量的守城器械,当中就包括了投石机。看看吧,我们这北面的城墙,主要就是为了对抗公孙瓒的,起码有数十架投石机布置在城头上。如果有需要,我们完全可以调来上百架投石机。”

    袁谭指着城头道。说完,他便不再理会逢纪。

    嗯,投石机的确不是新汉军的专利,其器械的原理亦不算复杂,当今世上,不少木工匠什么的,都可以做得出来。所以,不管是袁军也好,曹军也好,还是荆州刘表,甚至一些小势力,他们都可以制造得出来。

    当然,弓箭兵方面,随着势力的发展,亦专程训练出弓箭兵来了。

    所以,单看表面,新汉军有的,他们也有,似乎并不占据优势。

    但是,袁谭很快就有哭的时候,因为,有时候,许多东西并不是说有便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并不是有,就能产生特定的作用的。

    对于有些东西,并不在于有无,更不在于数量,而是在于精。

    以此三国时代的铸造术,又岂及得上借鉴了后现代的铸造工艺?新汉朝的各方面的技术,是别的势力诸侯远远及不上的。因此,别看新汉军的投石机就仅只比别的势力的投石机的投掷距离远了一点点,弓箭的射程距离亦是远了一点点,但就是这一点点距离,就是他们永远都及不上的差距。

    袁谭与众人说着间,新汉军开始向前推进了。

    公孙瓒率军早赶到了渤海城前,所以,城前的所有障碍物,都被公孙瓒早肃清了。

    因此,现在就算是夜晚攻城,推进的新汉军将士,亦不会担心会踏上陷阱。

    新汉军每前进一步,将士会都会大喊一声,一方面给自己打气,另一方面,营造出一种气氛,给予守城军压力。

    看着新汉军缓慢的推进,在火光之下,城头上的袁谭等人,可看得清一排排的刀盾兵步步推进,跟着就是弓箭兵,当中亦有少量的长枪兵。新汉军大阵的两则,分别是一支骑兵压阵,估计是提防守军出城攻击。

    而在新汉军的军阵当中,城头上的袁兵亦看到了,果不其然,在军阵的保护之下,一架架投石机,正被似蜗牛的速度一般,慢慢的向前推近。

    “哼,只懂耀武扬威,众将士,准备让新汉军见识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袁谭冷哼一声道:“投石机准备!”

    随着袁谭的一声令下,早已经严阵以待的袁兵,马上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数十人一起,拉动投石机的杠杆,在投石兜内装上大石。

    嘎嘎的声响,显得有点刺耳。

    新汉军推进近了离城墙约有六百来步之时,却忽然的从军中冲来一队队抬着一些木桩的士兵,这些士兵,将木桩抬到了前面,便开始乒乒乓乓的打起桩来。

    五百步,是新汉军投石机的最佳投射距离,但新汉军的投石机的投射范围,应该是五百至八百步。所以,就算是将投石机摆在六百步的投掷距离,依然可以给予城墙威胁打击。

    城头上有投石机,公孙瓒早就知道,他也知道,城头上的投石机所投发出来的石弹,就仅比一般的弓箭射程远了一点,一般最远也就这五、六百步的距离,大多都是在五百步的投掷距离之内。

    公孙瓒命人在架设投石机的前方,打下一片木桩,这主要是为了抵挡城头上的投石机,在投出石弹,石弹虽然投掷不到,但落地之时,会有一点的冲击,木桩正好可以挡住冲击过来的石弹余势。这是为了确保自己的投石机的安全。

    这木桩也不是乱打下去的,而是恰好是在每一架投石机的前方。

    新汉军的这个动作,却让城头上的袁谭一下子呆了眼,因为他自然也清楚自己投石机的投射距离,也就刚好是五、六百姓的距离罢了。可是,人家新汉军在推进到这五、六百步的时候,硬生生的止住了挺进的步伐,就是不进入城头投石机的杀伤范围。

    狡猾,实在是太过狡猾了,居然就只推进到他的投石机的杀伤范围之内就不推进了。袁谭在心里大骂,这是让他浪费了表情啊,新汉军不进入投石机杀伤范围,这叫他的投石机还能发挥得出什么的作用?

    不过,袁谭还是不甘心的下令,让城头上的投石机投射一轮看看。(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投石机之战

    碰碰碰!

    城头上操控投石机的袁兵,在接到了袁谭的命令之后,分别击发了机括,数十架布置在城头上的投石机,猛然的投出了一排石弹。

    轰轰轰……呜鸣的石弹,投进了黑夜当中,在火光的映影之下,划出了一道抛物线,然后急速下落。

    看上去,威势极大,大有摧枯拉朽之势。

    但可惜,城头上所投出去的石弹,每一颗都达到了最大的射程,轰然砸落之时,却还只是堪堪的砸到了新汉军兵阵之前约还有数十步的距离,没能直接砸进新汉军的兵阵当中。

    说实在,新汉军的将士,自然是见惯了投石机的威力,看到城头飞起石弹的时候,不少新汉军的将士心里都一凛。因为投石机所投射过来的石弹,让大家都有一种人力不可抗的巨大压力感受。

    可以说,不管新汉军将士原本就清楚城头上的投石机应该不能击中他们,可是,大家的心还是随着投石机所投出来的石弹起落着。直到石弹落于他们前方数十步,没有一发石弹落入自己军的军阵。大家才安心了许多。

    嗯,由此可以看得见,投石机能给人多么大的压制力。新汉军的将士,看到敌军的投石机投来的石弹,心里都有点感到不安。换了是敌人面对投石机的威胁,他们又是会如何想?是如何的惊惧无力?

    也可以说明,之前新汉军用投石机来威慑敌军。次次使用都能收到非常不错的效果,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随着轰隆声响,新汉军的军阵前面。被激溅起一片沙尘。砸落地面的石弹,有一部份石弹当场砸得粉碎,碎石乱飞,个别的石碎块,居然还能飞溅起来,砸进新汉军的军阵,使得个别新汉军的士兵倒霉的头破血流。

    另外。不少没有被砸碎的石弹,落地之后,带着一股冲势。直接向前冲滚而出,撞向新汉军的军阵。不过,这些石弹,都被新汉军军阵前的木桩所阻。并能撞进新汉军的军阵当中。

    不管如何。新汉军只是伤了一部份士兵,却没有伤亡。

    城头上的袁兵,似乎也是想看看他们的投石机的威力如何,在投发了一轮之后,全都屏息静气的瞪大眼睛看着。

    所以,在城头石弹砸下去之后,双方的军兵,全都静寂着。一时随了石弹破空落地的声音,居然再没半点声响。

    直到。所有石弹完全落地,砸出来的尘埃慢慢消散之后,双方的军兵,才迸发出了两种不同的声响。

    袁兵所发出来的声响,是一声叹息,是失望的叹息,齐齐的叹一口气,声音叠加起来,居然能让远在数百步之外的新汉军将士都可以听得见。他们的投石机,看似威势极大,但是,终归是没能起到半点作用,根本就伤害不到新汉军的士兵。所以,他们齐都无奈的叹息一声。

    而新汉军的将士,却猛的发出一阵嘘声,看到城头袁军的投石机,就只能如此,根本就砸不到他们的军阵,所以,新汉军的将士,下意识的出声,取笑嘘了一下城头的袁军。

    在军阵当中观察的公孙瓒,他的心里其实也捏了一把汗。要知道,他虽然已经归顺刘易,他的军马亦是新汉军,可是,改变的却只是他军马的编制,人却还是那些人。其作战方式及作战手段,与新汉军是完全不同的。这一次的攻略,是按照军师戏志才的方法来的。公孙瓒还是第一次亲眼见识到。

    要知道,公孙瓒,最强大的时候,就曾打到了渤海城来,甚至后来多次攻杀到渤海城。他的军马,在渤海城下,真的吃了不少亏,尤其是城头上的那些投石机的亏。

    可以说,公孙瓒对于袁军的这些投石机,心里有着不少阴影的。

    可是,现在看袁军的投石机,却起不到半点作用,根本就奈何不了自己的军马,这让公孙瓒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绷紧着的神经,总算舒缓了几分,脸上亦有了一点笑意。

    站在公孙瓒旁边的戏志才,他一直暗暗的观察着公孙瓒的神色,见公孙瓒如此,便了也有点知道公孙瓒的心里所想。

    戏志才对公孙瓒道:“公孙将军,看到了吧?同样的武器,在不同的人手中,所带来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我们新汉军的投石机面前,袁绍的这些投石机,根本就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嘿嘿,看好吧,还是让我们来叫袁军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投石机!传令下去,投石机开始发射!”

    “好!”公孙瓒应声,然后冲城头上的袁军大声喊道:“哈哈,你们的投石机,太不中用了,现在,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投石机,投石机,投射!放!”

    碰碰碰……

    随着公孙瓒一声令下,轰鸣一声,几乎比城头上多了一倍的投石机几乎同时发出了石弹。从大泽坡基地到达范阳,再到任丘到此渤海城,一路都是平整的大道,重型的攻城器械,完全成可用牛马等牲口拉着,迅速运送到目的地。并且,新汉军一路攻城掠地,每攻取一处地方,都会出兵将基地区进行一次清肃,将所有袁军的残余军马,以及地方的山贼强盗什么的一网打尽。可以说,新汉军所过之处,每一片树林,每一座山,都会派军前往肃清过。

    就算不这样,跟着而来的治理,通过给每一个地区进行户籍登记的事,亦可以无遗留的将每一个所夺取过来的地区的每一个角落的不安份子都揪出来。让有可能威胁到新汉军及新汉军官员治理地方的份子,都会消灭得彻彻底底。所以,在新汉军所占据的地区当中运送物资,是相当安全的。甚至,随着新汉朝政策的公布,治理地方的政策的实行,新汉军所收复的地区,当地的百姓会很容易就接纳了新汉朝的统治,很快就能视新汉军为他们自己的子弟兵。因此,只要是新汉军的事,比如运送物资什么的,所过之处,都会得到当地百姓的主动帮忙。

    因此,别说是百架投石机了,就算是更多的物资,都能够快速的运送到目的地。

    袁军在看着他们的投石机没有发挥作用,没能打击到新汉军之后,他们还在发愣当中。所以,当新汉军的投石机投发石弹的时候,他们大多都还呆呆的看着城下新汉军军阵当中飞起的石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要找地方躲避。

    当然,在大多的袁兵心里,还饶幸的想着,新汉军的投石机是否也会如他们的投石机一样,所投出来的石弹,根本就投不到他们的城墙。个别的袁兵,还打算等新汉军的投石机石弹落到了他们的城墙前面,再好好的回敬一下方才新汉军对他们的嘘笑。

    可是,当新汉军的投石机投出石弹,石弹直接发出破空呜鸣之声向他们砸下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袁兵都傻了。

    因为,人家新汉军的投石机所投出来的石弹,却是完全可以砸到他们啊,一颗颗从头顶上落下的石弹,直接将城头上站着的袁兵给吓得魂飞魄散。

    轰轰轰!

    石弹落下,起码有上十颗石弹,直接砸在城头上。

    “啊啊啊……”

    惊惧又短促的惨叫声,一下子刺破了黑夜的寂静。

    同时,亦将所有的袁兵给惊吓得回过神来。

    “不好!新汉军的投石机可以直接攻击到我们的城头!快跑!”

    新汉军的投石机石弹,就有如投进了一窝蜂当中,当石弹砸下,血肉横飞之间,城头上的袁兵,禁不住不听叫唤的疯狂跑动,大多都是想找一个可以躲藏逃命的地方。

    “少主!快躲!”

    袁谭还呆立在城门楼前的城桓上,一颗石弹刚好落在他不到十步远的地方。轰然一声,石弹爆碎,碎石横飞。

    一个亲兵惊叫一声,直接将袁谭一扑扑倒在地,但可惜,他自己却被砸碎的石弹碎石击中,一颗拳头大小的碎石块,直接将他头上的头盔都击破,将他一下子击毙。

    噗的一声,就有如西瓜被石头砸中,一下子破裂的样子。这个士兵的头颅,一下子开了花,红白之物,直接溅了袁谭一头一面。

    “呕!”

    回过神来的袁谭,他被这种浓浓的血腥味给薰得一阵恶心,一手猛抹自己的脸,张口猛吐。

    嗯,袁谭虽然统军战败了孔融,夺得北海,可是,却不是他亲自率军战场撕杀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亲自看过战场上的残酷血腥。

    所以,这些鲜血脑浆等物,溅到他的脸上,让他一下子恶心得要死。

    “少主!快,快下城墙回后面去,太危险了!”数个亲兵,飞快的上前,将袁谭扶起便走。

    “不!我不走!不可能的,新汉军的投石机怎么可以攻击得到我们?快!让我们的士兵不要乱,反击!对,反击,我们的投石机反击!”

    此刻的袁谭,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尽管心里是恶心,可是,他更加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他觉得,他们一定要给予让他如此狼狈的新汉军狠狠的反击。(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燕山道庙之战

    袁谭有点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他眼高于顶,他信心满满,他以为,打了一场胜仗就可以目中无人,连赫赫有名的刘易都可以算计,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当中。

    可是,就在此刻,在他的眼前,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让他见识到了自己是多么的可笑,那么的幼稚。

    同样是威力极大的投石机,无人可抗的石弹,自己的却攻击不到敌人,而敌人的,却可以恰好的击到了他们的头上。

    石弹的轰然落地的巨响,每一声都冲击着袁谭的心灵,使他感到颤悚。

    不过,袁谭还是不甘心,他是不肯认输的,他觉得,现在战斗才是刚刚开始,新汉军凭着一个投石机比他们稍为优良的便利而已,他就不相信,凭着他城内的十多万军马,还守不住这渤海城。

    他心里虽惊,可是却更加的愤恨,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血腥的他,在自己的一众军将面前失态,让他觉得咽不下这口恶心。

    轰轰轰!

    袁谭被一众军将挟着离开了城墙,不过,新汉军的投石机依然不停的攻击着城墙,对城墙上的袁军进行着压制打击。

    “不行!我们不能如此被动挨打,众将听令!调动五万军马,马上出城突击新汉军,务必要攻过去,毁去了他们的投石机!”袁谭猛然的甩开挟扶着他的军将,一脸疯狂的喊道。

    在袁谭的心里。在这个时候想到,新汉军的投石机就架设在离城墙外五、六百步远,如果他现在突然挥军出城。一举冲过这五、六百步的距离,杀进新汉军的军阵,那么,新汉军的这些投石机,就落入他的手中,哪怕投石机沉重,他不能搬回城内。但是要毁坏新汉军的那些投石机还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嗯,古时代的战争,真正纯粹的用投石机就打下一座城池。或者是利用投石机,对一座城池进行不停的攻击,从而夺取城池的例子,其实还真的非常少。

    这个就如世现代的战争。纯粹是用大炮就能夺下一座城池。也不是很多见的。大炮所起到的作用,只是威吓,感慑,大量杀伤敌人等等。但是真正要夺取城池,还是得要人马前去攻击。

    说这些,是说,在这古时代的战争当中,投石机的作用。其实真心不是最主要的。何况这投石机也不是后世的大炮,可以在数公里之外放炮打击目标。投石机的射程所限。必须要推近到离城池不远的地方投发石弹。这样一来,就给予了敌人有机可乘。

    往往,在攻城战的时候,守城一方,他们想要守住城池,必须要想尽办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先毁掉攻方对守方最厉害的武器。

    所以,当攻城方利用投石机攻击城池的时候,只要有点头脑的守军,他们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毁去推近在城池前沿的投石机。

    真心说,投石机离城池只有这五、六百步的距离,也就一里多远,数百米而已。如果是骑兵冲锋,其实就是呼吸间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冲近前去。古时代的战争当中,如此毁去敌方的攻城利器的例子,大多亦是如此,他们集结精锐军马,突然冲杀出城,冲近前去,给攻城器械泼上油脂等物,一把火烧毁。

    袁谭读过不少兵书,知道如今的情况,他就唯有如此,要不然,他这守城的军马,就只能眼看着如此被新汉军压制攻击。

    “少主!不可!”

    袁谭的命令,却马上遭受到不少军将的反对。

    “少主,新汉军这次是有备而来,他们的大军集结于前,摆出了一副决战的姿态,如果我们出城,或者可以冲近去将新汉军的投石机摧毁,可是,我们的军马想要再撤回城来,恐怕就有点难了。何况……”

    “难什么难?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被新汉军压制攻击么?他们现在连夜攻城,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如果不摧毁他们的投石机,我们就一直都难得安宁。大不了,我们的军马难以摆脱新汉军回城的话,那么我们就直接冲杀过去算了。冲近了新汉军的投石机,亦等于是冲进了新汉军的军营,如此,正好是我军与新汉军一决高下的时候。”袁谭有点急燥的吼着道。

    “少公!”一个军将脸有难色的道:“主公,攻城战当中,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打击,现在,才刚刚开始罢了,我们的投石机,的确不及新汉军的精良,现在被他们压制打击并不算什么。现在,城池不是还在我们的手上么?投石机的攻击特证,是固定的,只要我们减少将士在城头上,留在城内投石机的掷射攻击范围之外便可,待新汉军真正攻城的时候,我们才再飞快上城头守城。少主,切不可因为偶尔的被动而失去理智啊。”

    “是啊,少主。新汉军就凭着这投石机在耀武扬威,可是,少主也看见了,我们城高墙厚,投石机的精准度太差,一轮攻击,能有几发落在城墙上?所以,他横任他横吧。莫要忘了,我们现在,已经将他们的主子刘易围困在燕山,只要等燕山斩杀刘易的消息传来,新汉军的士气肯定会大跌,军心大乱,到时候,我们再出城攻击也不迟。”

    “没错!少主,现在最为关键的,还是要等燕山围袭刘易的消息,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今夜便可大败新汉军的大军,少主之名,亦可以由此而名扬天下,将来,谁人不识少主?”

    “另外,在城东方向,我们不是已经另外派出了两万军马围攻护送刘易去燕山的那数千新汉军么?那点新汉军人数虽少,可是。如果能全歼了这一股新汉军,亦算是为少主出了一口恶气。完事之后,也可让在城外的这两万军马。悄悄的绕到了新汉军的大阵之后,只等新汉军大败之时,从新汉军的背后杀出,嗯,少主,你也知道,咱们主公最大的仇人。最恨不能亲手击杀的仇人是公孙瓒吧?眼前的新汉军当中,主将就是公孙瓒,只要我们活捉了公孙瓒。那么。将其献给主公,亦必可让主公对少主你另眼相看,将来,冀州之主之位。必传于少主。”

    “这……”袁谭经一众军将一劝。有几许狰狞脸色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似是很艰难的下决定道:“这,那就先这样吧,快派去看看看攻袭刘易亲军及燕山刘易的情况。另外,我们的军马,现在便要集结起来,如此,方可以在新汉军军心大乱的时候。第一时间杀出城去,大败新汉军。”

    “少主英明。我等马上便去查探刘易的消息,必会第一时间向少主报告捷报,如今,就先让新汉军折腾一翻吧。估计,他们不可能攻得进城里来的,夜了,还请少主早些安歇。”

    一众军将见袁谭总算没有冲动,齐齐都松了一口气。

    对于袁军的将士来说,他们的心里,并没有如袁谭那么的轻松,或者说有击败新汉军的信心。

    特别是像袁谭方才的决定,说要率军出城攻袭新汉军的大营,在大多袁绍军军将的心里,都认为那是找死的行为。

    要知道,阵军于他们城墙之前的新汉军,弓箭大阵严阵以待,在保护着那些投石机。他们岂敢轻易的冲上前去?

    有时候,还真的别少看了这数百步的距离,就这一点距离,对于某些人来说,那就是一道天垫,是他们永远都越不过去的一道鸿沟。

    想想,新汉军的弓箭大阵发威的一些战例。最著名的,就是在潼关与董卓的十多万骑兵的正面交锋当中,以及后来攻伐匈奴人的一些战争当中的例子。

    董卓的西凉铁骑,厉害吧?起码,绝对要比袁绍的军马强大得多了,哪怕是现在的袁绍精锐,怕也不能与当初董卓的西凉铁骑相提并论。但纵就是以董卓的铁骑的冲锋速度,都没能真亲的冲杀近新汉军的军阵当中。

    精准的区域箭雨覆盖,就有如是割麦子一般收割着生命。现在,袁谭的这些手下军将,他们可不认为自己的军队,能够越得过新汉军的弓箭大阵的打击。要知道,当真的要冲锋过去的时候,生死就由不了他们了。人家的弓箭,可不会跟你手下留情,弓箭射出来,如下大雨一般,将他们冲锋的区域都覆盖在内,他们自问不能在如雨的弓箭之下。还能活命,还能不湿身的。

    这还是一点,现在,在这个夜里,城外黑压压的一个新汉军的军阵,尽管新汉军的将士高举着火把,可是,谁敢说,在新汉军的军阵当中,有没有暗暗的布置好了那杀伤力更惊人的床弩大阵?面对床弩的杀伤力,谁为离之色变?

    所以,袁谭的手下军将,他真的是不想连夜出城与新汉军交战的。

    当然,还有些没有出言说话的军将谋士,此刻他们,心里是无比担心的。

    因为,他们知道,新汉军突然向渤海城发起攻城战,这绝对是因为袁谭派出军马攻袭在燕山刘易的回应。他们在担心,万一袁谭派出的人没能将刘易斩杀的后果。他们在担心,如果不能斩杀刘易,他们要如何去承受刘易的怒火。甚至,不少军将暗暗惊心,他们在担心,哪怕袁谭可以将刘易斩杀,他们怕亦不能承受新汉军一众猛将的怒火啊。

    要知道,他们现在在这渤海里,却是等于孤军奋战的,袁绍在信都一带地区集结了军马,却是用来与另外的新汉军对抗,不可能再来支援他们。

    就凭他们十多万的人马,如果不出什么的意外,他们倒还有点信心可凭着渤海坚守死守一段时间,起码,在袁绍还在信都与新汉军的大军僵持期间,他们是有信心守住渤海城的。可是,现在袁谭的做法,无疑是等于捅了马蜂窝,就算没再有新汉军杀到渤海城,在城外的新汉军,都已经与他们守城的袁兵有着一样的兵力了。如果别的新汉军再杀过来,那么他们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因此,像逢纪这样。心里向着刘易的袁绍之臣,暗里早打算投靠刘易的谋士,他们都在心里暗暗担心,想着是否要马上献城投靠刘易。

    不过,也正如那些军将所料,新汉军别然大举出动的样子,可是。却一直是利用投石机攻击,大军并没有再前进一步,并没有发起真正的攻城战。

    嗯。在守城方也有着投石机的情况之下,这略比弓箭射程远上一些的投射距离,恰恰好克制住新汉军的弓箭兵,所以。也就使得新汉军的弓箭兵没能推进到射程距离之内。利用弓箭对守城军进行压制。

    没有弓箭兵的压制,贸然的挥军攻城,只会徒增伤亡。所以,这样的蠢事,新汉军一般都不会做的。

    新汉军连夜攻城,一来,是牵制着城内的守军,让他们不敢轻易出城。二来,通过打击压制。看看是否有机会夺城。能夺城则战,不能夺城,就不停的利用投石机攻击,看看城内的袁军是否能顶得住压力,逼得袁军出城来一战,那就可以一战定江山了。

    这个时候,负责攻杀刘易的数千袁军铁甲精锐,正沿着山道向上攻进。

    在上半山道庙的山道,有一段百级阶梯,凹陷于山体当中,两边都是一些比较陡峭的悬崖。而这百级阶梯,全都是用青石铺设而上。

    刘易等人,并没有马上就从山上的另一边的山崖离开,而是与数将一起,站在百级阶梯的上面,冷眼的看着喊杀而来的袁兵。

    “典韦!下去,让这些袁兵见识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要不然,还以为我刘易还是阿猫阿狗,随便都可以被他们伏杀。”

    “诺!”

    典韦早已经杀意腾升,双戟遥指喊杀上来的袁兵,便冲纵身杀下去。

    “夫君,此阶梯正适合我们截杀袁兵,有典韦、许诸、颜良、文丑四位大哥在,谅那些袁兵都杀不上来。不如,就让人家去撕杀一阵如何?”黄舞蝶却拿出了一对圆月弯刀,跃跃欲试。

    “额,杀这些袁兵,只是有如杀鸡,舞蝶你就不要去了,嗯,清姐,你们陪张姐回道庙里吧,免得见了血腥受惊吓。”刘易拍拍额头,拉住了黄舞蝶。

    如今的袁军当中,已经没有一个堪称大将的高手,只是斩杀这些一般的袁兵,哪怕是袁军的精锐,刘易亦觉没有太多的意思。

    如果说,他们在旷野被袁军围住,他不得不出手,可是,现在有着这么一段百级阶梯,正适合像典韦、许诸这样的大将一夫当关,有典韦这样的一个杀兵之王在,袁兵怕是不可能杀得上这半山道庙之内了。

    “舞蝶,走吧,有夫君和几位大哥在,哪怕袁兵再多,怕也休想杀上山来,张姐,走吧。”元清知道刘易的意思,不想让张夫人见到太过血腥的场面。

    她亦知道,袁谭这样的袭杀,对于刘易来说,只是像孩子过家家一般,根本就威胁不了刘易。

    “哦,张姐,那我们进庙里去吧。顺便,找庙里的道长聊聊。”黄舞蝶见状,只好放弃了撕杀一阵的念头。

    “许诸,你接应一下典韦,颜良、文丑,你两人用弓箭掩护,史阿,若袁兵用弓箭开道,你潜近去,将他们的弓箭兵斩杀。”刘易冷静的吩咐道。

    在刘易的心里,此刻真的没有太多临战的紧张感,在他的眼中,这些袁兵还是太弱了。尤其是在这级道,只适合两三人并排冲杀上来的地方,有典韦这个杀兵之王在,袁兵根本就冲不上来。甚至,刘易肯定,如果这些袁兵当真的不怕死的话,胆敢源源不绝的冲杀上来的话,哪怕是数千人马,典韦都有可能利用这样的地形优势,将他们杀得一个精光。

    “吼!不怕死的就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典爷爷的厉害,杀!”

    典韦大吼一声,有如虎啸一般,让风云激荡。然后他整个人掠出一道虚影,沿着百阶青石山道,腑冲而下。

    百阶阶级,袁兵才刚刚冲上到一半,典韦那巨大的身形便迎头杀将上去。

    “杀啊!”

    袁兵亦奋起神威,三、四人一排,挺着他们手上的兵器杀上来。

    轰!

    在当先的袁兵,以为他们攻向冲下来的典韦一击势大力沉,可以将典韦乱枪刺死之间,典韦却双戟一舞,有如风轮一般,直接将攻向他的长枪磕飞,整个人直接一下子撞了过去。

    居高临下冲下去,就算典韦不动用内力,只是利用身边的重量冲击,也不是一般的袁兵能吃得消的。

    当下,只听卡嚓卡嚓的几声声响,被典韦撞到的袁兵,直接就是胸骨被撞断的下场。当然,他们的身体,亦被典韦撞得往后飞跌。

    “啊啊啊……”

    几声惨叫,揭开了一场一面倒的屠杀序幕。

    只见被典韦这么一撞,袁兵就似是推骨牌一搬,一下子便沿着阶极向下,倒下了一排。

    “哈哈,才这点本事,还敢想来杀我家主公?都给我去死!”

    典韦耀武扬威的扬着一对短戟,狂笑道。(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一面倒的屠杀

    典韦杀人,凶残暴烈,一对短戟,在他的手里,就是一对杀人凶器。

    只见典韦左右开弓,短戟乱舞,一个个袁兵,就有如是被典韦斩瓜切菜一般,要不是被典韦直接刺死,就是被短戟的月牙锋利所割破咽喉。

    当然,不只是如此,此刻的典韦,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似能杀人似的。

    举手投足,总会有袁兵惨叫倒地,然后沿着阶梯往下滚下去。

    如果说,袁兵在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任着他们的兵力优势,将刘易这一行十人堵在这燕山上就可以将刘易围杀至死。不少袁兵的心里,亦以为,这是他们扬名立万,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要知道,如果他们可以当真的将刘易斩杀,那么他们就能获得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巨大好处。

    所以,一开始,他们的士气战意还是挺高涨的。

    以为刘易已经插翅难飞。

    实际上,袁谭原本,是想直接让他的军马隐伏于山上道庙之内,如此,只要刘易一到,他们就可以直接在山上对刘易展开刺杀攻杀。

    但是,袁谭以己度人,以为刘易在上山之前,肯定会先派人上山侦察过,如果发现了道庙之内的伏兵的话,想必不敢再上山去与他见面。何况,袁谭他自己并没有依约在山上道庙等候刘易,这恐怕都会引起刘易的警惕,不会上山了。因此,袁谭就并没有让人在山上道庙埋伏。对于他没有在山上等刘易会面。这个可以让刘易去猜测,误会他迟到好了,他相信刘易应该会上山的。

    嗯。刘易上山是上山了,但是,这些袁兵,真的能杀得了刘易吗?

    只见,那百级青石道,此刻成了一个屠宰场。

    之前所说的,典韦的击杀还只是普通的。让人感到惊惧的是,典韦的短戟如果是直接刺进袁兵的体内,那么短戟月牙带出来的。就是一堆堆的血肉,一段段的断肠被勾出来,让那些袁兵看着就感到无比的惊恐。

    正面攻击,袁兵根本就近不了典韦的身。短戟舞得密不透风。挡者死。

    袁兵被杀得哭爹叫娘,抱头鼠窜,片刻的功夫,下半段的百级青石道上,起码都倒下了上百袁兵,在那些扔倒在青石道上的火把火光映照之下,可见得到从那些袁兵身上流出来的鲜血,正慢慢的汇流。向青石道下方流淌。

    当中,倒在青石道上的袁兵。亦并不完全是典韦的手笔,山上的颜良、文丑两将,此刻正拉弓搭箭,一箭箭,不紧不慢的往下施射,尽管此两将,他们并非是弓箭特长,可是,依然能做到箭无虚发,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个袁兵倒地。

    这样的战斗,真的有点如大人欺负小孩一般。

    如果是在平地上,这些袁兵精锐,或者可以给予刘易等人一定的威胁,可是,在这里,他们就只有被虐的份。

    当然,这些都是重甲步兵,如果换了一般人,恐怕还不能如此虐杀他们。单是他们身上的重甲,就能让一般人伤不了他们。

    可是,典韦可不是一般人,他就算是没有迸发杀气,通过内劲贯输,亦可使得他那一对本就不俗的短戟有如神兵利器一般,就算是重甲,亦可以轻易的洞穿。就算没法洞穿,在典韦那神力之下,一般都会被典韦的重力直接震死。

    杀气腾腾的杀上来的袁兵,眨眼之间,便被典韦杀得退了下去,退到了青石道之下的一个稍为平整的空地上。

    典韦倒没有直接冲杀下去,而是有如一尊凶神一般,站在青石道上,冲袁兵喝道:“来啊,孙子们,不是要来杀我们吧?咱典韦就让在这里让你们杀!”

    袁兵尽皆色变,下意识的再退了一步。

    一个应该是负责统军的袁兵军将,他此刻脸色有点苍白,被典韦的凶焰所慑。

    对于袁军来说,他们现在数千人马,却被人家一个人杀了下来,自己的人,根本就没有对方一合之将,这样,叫他们再如何冲杀上去斩杀刘易?

    就只是这一场撕杀,就已经让袁兵的军将都寒了胆。

    可是,袁谭却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让他们务必要将刘易斩杀于这燕山上。

    作为袁军的精锐,是袁绍派给袁谭的亲兵,他们尽管寒了胆,却也不敢就此放弃,并没有像一般的军队一般,马就是逃走。嗯,现在可是他们在向刘易攻击,在兵力优势的情况之下,就如此逃走或者说撤走的话,那他们还真的是枉称精锐了。

    所以,统军的袁军军将,他强自镇定,对手下的士兵打气道:“大家不用慌,我们有数千铁甲精兵,给我杀,只要杀了典韦,我们就能冲上山去了。弓箭兵,上,给我射杀典韦!”

    从山道上,飞快的冲过一队弓箭兵。

    不过,这队弓箭兵,他们都还没有来得及赶到指点的攻击位置,突然一道黑影大天而降,一下子落入了他们的人群当中,只见一逢逢血光,一声声惨叫,那道黑影就有如是鬼蜮一般,让那些弓箭兵死了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顿时,袁兵再次大乱。

    而那道黑影,趁着袁兵大乱,飞快的再隐身去黑暗当中。这个人自就是史阿了。

    就如此,本以为是一场激战的袁兵,却被刘易的这几人抵挡在这百级青石道之下,没能往上前进一步。当然,他们试着发起了几次冲锋,但是,都不是典韦的对手。

    双方就如此僵持了下来。

    似乎,刘易亦不急着要逃离燕山,而袁兵亦再也没有胆量向上冲杀了。

    不得已,他们只得派人去向袁谭报告情况。

    另一方面。申勇率着两营军马,在离燕山不到十里的地方。

    当他发现,燕山山脚之下。突然涌出了无数袁兵,他第一时间就想杀过去保护刘易。

    不过,在离申勇军马不远的地方,却突然杀出了一支袁军来,看袁军的阵势,估计有两万人马左右。

    不过,申勇却并不惊慌。他马上,命令一个副将,率一营骑兵。游走于自己军营侧翼,而他自己,则提着一柄大陌刀,让这一营陌刀营列出战阵。迎着袁军杀过的马上慢慢的挺进。

    这支陌刀营。自然就是当初刘易所组建的那支新羽林军。现在虽然编进了新汉军第一军,成了新汉军的第一营。但是,人还是那些人。除非这些将士自己申请退出陌刀营,到别的军马当中去为将,否则,他们就一直如此,追随刘易南征北战。

    可以说,新汉军真正的精锐中的精锐。新汉军的王牌,就是这支陌刀营。

    一般的战斗。其实已经用不到这支陌刀营出手了,并且,他们亦很少有出手的机会,若非是苦战恶战,都用不到他们上场撕杀的。

    像现在这般的遭遇战,却等于是这支陌刀营的一道开胃菜,那怕他们只有两千余人,而袁绍军却是十倍军马之多。

    不过,陌刀营的将士,却也有一个缺板,那就是对于弓箭兵的攻击缺乏一般特别有效的防御。人人身穿重甲的他们,在行动上,却也不及一般的轻装士兵,哪怕他们的体力什么的都算是三流武将以上的实力,但是,身穿重甲,使用大陌刀,却限制了他们不能骑兵作战,移动速度显得转慢一些。

    嗯,大陌刀,就几乎有百斤重的重量,再加上他们从头到脚的重甲,一身装备,怕会有近两百斤的重量。

    这支陌刀营,正面攻战,还真的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无人可敌。

    重甲陌刀营,他们的重甲虽可挡抗一般的弓箭袭击,但是,重甲防御能力再强,完全挨打却也不是办法,早晚会被敌人的弓箭兵射杀。

    所以,配合一营银甲骑兵作战就非常有必要了。

    申勇让这一营银甲骑兵游走于陌刀营的左右,就是为了提防袁兵会利用弓箭攻袭陌刀营,若有袁军弓箭兵的话,这一营骑兵就会直接冲锋过去,冲击袁军的弓箭阵,让他们对陌刀营形不成威胁。

    不过,袁军的攻袭人马当中,似乎并没有专门的弓箭兵。

    两马人马,一万一骑兵,一万是步兵。

    骑兵统将,是一员小将,是袁谭所派出来的亲将,高胜。

    高胜是高干的子侄,与袁谭亦算是一起长大的不多的玩伴当中的一个。

    同样的,高胜亦是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子,他虽然曾上过战场杀敌,见识过血腥,可是,却还没能真正领略到战争的残酷。

    他的梦想,就是成为大将军,现在,正是他起步的时候。

    当他率着骑兵,从远处向申勇的军马发起冲锋的时候,他看到申勇的军马,居然不是逃走,反而是迎着他们有如蜗牛一般慢慢推进的时候,他不禁哈哈大笑。

    他提枪,指着前方的新汉军军阵对左右道:“各位,新汉军是不是都是这么傲气的?特么的,这一眼就能看得出,我们现在可是两军大马,并且,有一万的骑军,他这么一点人马,居然还想和我们正面相战?哈哈,真是太不自量力了。看上去,这支步兵又不是传说中的新汉军的弓箭兵,他们这是想用步兵来与我们骑兵对战吗?哈哈,冲!给我冲,杀啊!”

    高胜没有半点犹豫,马上一声令下,骑兵如风一般加速扑向陌刀营。

    轰隆隆的马蹄声,一下子响彻了整个大地。

    袁军的骑兵,可能是见识到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厉害,亦见识过了赵云骑兵的作战方式。所以,现在他们正要向弓骑兵的方向发展。

    所以,袁军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从远而近,到了两军相隔近两三百步的时候,袁军的这一万骑兵,首先射出了一轮弓箭。

    马镫已经不是什么的秘密,大汉各路诸侯都知道了可以让骑兵发挥出更强战斗力的这一点小技巧,甚至,这种技巧,已经流传到了塞外异族当中去。

    所以,袁兵骑军有了马镫之助,他们的骑兵,已经能像以前塞外的那些马背上的民族人一般,可以在马背上,在冲锋的时候发箭了。

    一轮箭雨,落到了陌刀营的头上来。

    不过,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以袁兵骑军的弓箭威力,居然没能射杀哪怕是一个陌刀营的将士。

    厚实的重甲,让那些射在他们身上的弓箭都被弹开。

    合金的重甲,要比一般的衣甲坚韧得多了,普通的弓矢,还真的难以伤得了他们。

    但是,冲锋当中的袁军骑兵,他们却没有发现这一点,放好强弓,抽起了武器,准备对新汉军的这支步军进行冲锋。

    上万骑兵,他们在冲锋的过程当中,分出了一支骑兵向游离在这支新汉军步兵之外的银甲骑兵杀去,但依然还有六、七千的骑兵,杀向陌刀营。

    邓甲,如今已经是陌刀营的一个什长。嗯,虽然是陌刀营的什长,但是,如果到新汉军的别的军队当中去,他就算是做一个营将甚至部将都有资格了。因为,用刘易的标准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无限接近二流武将实力的武将。

    可是,这个家伙却很享受在陌刀营的时光,并不打算离开陌刀营了。除非陌刀营解散,否则,他就打算在陌刀营待到老,或者战死沙场。

    他不为什么,就只为在陌刀营当中,与一众兄弟在一起,会让他感到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只有与一从兄弟在一起,他就能有一种战无为胜的感觉。

    现在,面对数倍于自己军的敌军骑兵的冲锋,邓甲却没有半点波动,完全没有那种战前惊乱紧张的感受。

    当然,他的内心里,却是有着一种渴战的火苗。

    袁军骑兵的弓箭,有数枝落在他的身上,但是,除了有如被蚊子叮一口,震得他的身上肌肤有一点点震痛之外,并没有真正的受伤。

    他居然能感应得到方才是谁射中了他,他看着一员袁军敌将冲杀过来,手上一紧,听着军将的喝令,他举马了闪着寒光的大陌刀。

    射中他一箭的,正是高胜。

    “杀!”

    两三百步的距离,以骑兵的速度,真的是眨眼即至。

    高胜亦选定了邓甲,挺枪突刺。(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战败袁军

    满以为,前方新汉军士兵已经中了箭,他再一冲锋,便可以将那个新汉军士兵击杀在地,然后直接冲杀进新汉军的军阵当中,骑兵冲进敌军步兵方阵,那就等于是一面倒的屠杀,要知道,骑兵的冲锋,是势无可挡的。何况自己袁军占据了绝大兵力优势,对方又是步兵?

    高胜那脸上的横肉绽进了一丝阴冷的微笑。

    “杀!”

    他挺枪当胸刺去。

    “杀!”

    同一时间,新汉军的陌刀大阵亦迸发出一声猛喝,那举起来一片陌刀,闪着寒光,蛮横无理的向前挥砍出去。

    当前并排着的陌刀营将士,只是数百人而已,可是,就只是这数百陌刀同时挥砍而出之时,在新汉军的将士面前,就似是平地起风浪一般,呼的一声,竟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罡风。

    整齐的刀光落下,冲锋近前的袁军骑兵,他们就防如突然撞上了一道气墙,使得他们的冲势一顿。

    高胜的长枪,眼看就刺中邓甲的胸口,可是,他却却自己的长枪似刺在一堆棉花一般,硬是不着力,他大吃一惊,猛一抬头,却看到了一道刀光轰然的劈下。

    “啊!”

    高胜欲想举枪相格,可是,才刚好举起一点的长枪,却被邓甲的大陌刀一刀两断,跟着噗的一声入肉声响。高胜正面,被厚重又锋利的大陌一刀破成两半。

    不只是高胜的人,连同他的战马。亦几乎被劈成了两半。

    轰隆一起,鲜血飞洒,高胜的尸身分成两半挂于战马两边。而连叫都没能来得及叫出声便死去的战马,在冲击余势之下,直接的撞到了邓甲的身上,眨眼,人血、马血,弄了邓甲一脸一身。

    不过,邓甲却没有被战马的余势撞倒在地。他而是撞生生的用身体顶住了战马,没有后退一步。

    哗啦一声,跟在高胜身后的袁军骑兵。跟着冲杀到了。

    眼看邓甲又再要被这应接不暇的袁军骑兵撞上,刺死,但是,在邓甲身后。一个陌刀手一个侧步。又是一刀无理的向前砍出。

    如果从远处看,便可以看得见,陌刀营的将士,约是分成了五排,每排数百人,而面对袁军骑兵冲锋的陌刀手,他们手上的陌刀,就有如是风车一般。整齐的举起砍下,跟着后一排的又是举起砍下。

    似乎没有太多技术可言。就是凭着大陌刀的厚重锋利,凭着陌刀营将士的勇力,他们硬生生的顶住了袁军骑兵冲锋的同时,又不停的挥刀砍杀袁军骑兵。

    就是如此朴实的攻击,陌刀营的将士自从成立陌刀营到如今,就一直都如此练习砍杀。有时候,战场决生死,真的并不需要太多的花巧,大巧若拙,却更加具有杀伤力。

    喊杀震天,惨叫连连,猛烈冲锋的袁军骑兵,他们反而被陌刀营步步逼进,根本就冲不进陌刀阵当中,当然,一排一排冲上去的骑兵,有如流水一般冲杀过去的袁军骑兵,就有如潮水撞上河岸,轰然的被激飞,而河岸却依然稳如磬石。

    袁军骑兵太多,他们的冲锋阵列受阻,迫使得他们的冲锋战阵不得不有如分水一般,从陌刀阵营的两旁冲出去。

    上万的骑兵,若被他们从两旁冲进,再掉转马头,就会形成对人数不多的陌刀营合围攻击。

    这个时候,新汉军的那一营骑兵就起到了保护陌刀营两翼的作用了。

    在陌刀营后面的骑兵,他们一分为二,轰隆一声启动,杀向陌刀营两边的骑兵。

    连战马都披着银甲的新汉军骑兵,人人手上挺着一杆加长的长枪或长矛,他们冲杀上去的时候,那些阵营已经有所散乱的袁军骑兵,他们的兵器都及不到新汉军的骑兵,便被一个个刺倒在地。

    说时迟,战斗打响其实只是一会儿的功夫。

    上万的袁军骑兵,他们就完全被新汉军打懵了。

    冲在后面的袁军士兵,他们越冲起觉不对劲,可是,一时间他们也没能反应得过来,尤其是在这夜间,虽然有火把,但终还是看得不够亲切,他们就只能看到前方一片混乱,听到前方一阵阵惨叫。至于是谁的惨叫,他们一时是没能弄清楚的。

    如此一来,冲锋着的袁军士兵,就似是送死一般冲上前去给新汉军的陌刀营的士兵,一排一排的斩杀。

    终于,后面冲锋稍慢了一点的步军统将,他看到了前方的骑兵不太对劲,因为他看到的,似乎是反被新汉军的军马冲杀了过来一般,而他们的人,却被杀得如潮水一般分开。

    他可看见,新汉军的士兵,已经差不多凿穿了他们骑军的冲阵,可以看见,那一起一伏的雪亮大马的挥砍,可听得到那新汉军一声比一起猛烈的喊杀声。

    不过,他就算看到了也无补于事,因为,新汉军的骑兵,要比陌刀营的将士冲锋速度更快得多。新汉军的骑兵,人数虽亦不及被硬生生分流于陌刀营两旁的袁军骑兵人数多,可是,却胜在冲势更加的凌厉。一个冲锋,就有如破竹一般,直接洞穿了袁军的骑兵冲阵。眨眼,就冲杀到袁军骑兵后面的步兵冲阵面前。

    “不好!新汉军的骑兵杀透了我们的骑兵阵,快列阵,弓箭兵……啊……”

    “杀啊!”

    马蹄轰隆,新汉军的骑兵,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了袁绍军的步兵冲阵当中。

    这一刻,袁绍军虽有两万之众,可是,却不堪新汉军如此的冲杀,那些骑兵,遭受到了当头一击之后,他们哪里还敢再冲杀新汉军的人马?呼啦一声,四散逃开。避开与新汉军的交锋。

    如此一来,一万袁军步兵,就直接暴露于新汉军的兵锋之下。

    看着一尊尊有如杀神一般的新汉军士兵。看着有如绞肉机一般杀进了他们军阵之中的新汉军骑兵,袁军的胆气一丧,哄的一声,没头没脑的四散乱逃。

    这一战,注定是袁军悲剧的,他们的军队当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可以一锤定音的猛将。他们就等于用普通的士兵。去攻击一支全武将的军队,这简直就是与找死无疑。

    就算他们的人马再多,亦等于是蚂蚁咬象。咬得进么?

    所以,从交战到结束,时间并不是太长,一刻钟的功夫都不到。随着袁兵逃散。战场上就只留下一场残肢血肉,一具具的尸首,一阵阵的血腥味,这些,才让人知道,方才在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停止追击,速去燕山!”申勇根本就没有出手,只是看着这两万袁兵被打败打跑。直到袁军逃兵逃进了黑暗当中,看不到人影的时候。他才下令,让新汉军集结,马上前往燕山支援刘易。

    这个时候,才刚刚趟下去欲休息的袁谭,接连接到了城外的快报。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燕山攻杀刘易受阻?并且还是受阻于刘易手下的一个人?就一个人守着上山的山道,我们五千铁甲精锐就杀不上山去?他们都是吃干饭的么?数千人,拿一个人都没奈何?去死!让他们都去死!”

    袁谭既惊且怒,这样的情况,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象过的,一人敌住自己数千精兵,这当真的是以一敌万么?这世上真的有如此厉害的人么?数千人马,就算是不用打,硬冲过去,都能将对方一个人都压死吧?

    袁谭他真的非常不理解。嗯,他不知道,一个真正的超级猛将是如何的厉害,他不知道,特别是在那青石道的特定环境当中,他的士兵,最多就是可以两三人一排冲上去,能一同向典韦发起攻击的,最多就只能是五、六个人。以典韦之战力,同时面对五、六个袁兵的攻击,还真的是小菜一碟,尤其是他这个杀兵之王,体力超群,真气连绵不断,就算是袁军不停的攻击,他都能支持一、两个时辰的撕杀。

    但关键是,这些袁兵,冲上去多少个便死多少个,尸体都堆满了那青石道,后面的人,看到这样的恐怖情况,他们还敢再冲杀上去送死?

    所以,现在燕山,袁兵早就已经丧了胆气,根本就不敢再向山上发起攻击了。

    向袁谭汇报情况的袁兵斥侯,跪在地上大汗淋漓,生怕袁谭气急起来要将他责罚,一时都不敢出声,没敢再将另一个坏消息说出来。

    倒是袁谭气急的顿着脚审视着那斥侯道:“说!攻击城外刘易亲兵的战况如何了?消灭了刘易的亲兵了么?速令此两万人马,前往将燕山围住,寻路上山,务必要将刘易斩杀于燕山之上!”

    “禀、禀主公……”还真的怕什么就来什么,汇报消息的斥侯,他想隐瞒不报都没有办法了,只好颤着声音道:“禀主公,我、我们那调出城去攻击刘易亲兵的两、两万军马,已经……已经……”

    “嗯?怎么了?”袁谭心里一慌,感到有点不妙,急问道。

    “已经被新汉军打败了,现在,逃回城里的,就还有三、四千人马,余下的……死的死,逃的逃……”

    “什么?你说什么?我们的那两万军马已经被新汉军打败了?怎么可能?在我们城东面,就只有刘易那十人及护送他的数千亲兵,没有别的军队了啊,我们怎么会被新汉军打败的?”

    对于那数千精兵攻杀刘易的事,进展不利,袁谭只是觉得有点不太可能,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不管如何,对于他的军马来说,并不会有太大的损失,并且,袁谭认为,只要刘易还被他们军马困在燕山,那么他就有机会斩杀了刘易。

    但是,如果说自己派出城外攻击刘易亲兵的那两万人马,在这个短短的时间之内就被击败了,这让袁谭真心的有点不能接受。这可是大败啊,两万人马。攻击新汉军的数千人马,竟然反被杀得大败,仅只有三、四千人马逃回了城来?

    如此一来。这就是他袁谭实实在在的打了败仗啊。

    要知道,现在新汉军还在不停的用投石机轰击渤海城,已经让袁谭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了。如果刘易杀不得,他派出城外去的那两万军马,又伤亡始尽,这就是说,他袁谭与刘易的交锋。已经全面的落于下风,证明他远远不及刘易。

    他心里,还想着自己的骄傲。想着后流推前浪,现在应该是轮到他扬名天下了,夺取青州才是牛刀小试,只有杀败刘易。击败新汉军。他才算是真正的功成名就。可是,这一切,现在显得是多么的飘渺,与刘易的交锋,他已经完全落于下风。

    “不行!我们真的不能如此被动了,现在,新汉军在我们城北方向攻击,另外三面城门都没有新汉军。我看,我们是否可以派大军从城东出城。不惜一切代价,斩杀在燕山的刘易?对!现在扭转不利局面的,就唯有斩杀刘易,来人,传逢纪先生来,让他负责率军出城攻杀刘易之事!”

    袁谭现在,已经没有了一点睡意,他一听到轰轰的投石机不停的攻击着他渤海城的声响,他就心里发怒,觉得不给点颜色刘易看看,还以为他袁谭怕了刘易。

    他穿好衣衫,匆匆的赶到了议事大厅。

    议事大厅当中,不少军将坐卧不安,只要新汉军还在攻着城,他们就没有一个能睡得着的,因为他们谁都不知道新汉军是否会突然正式攻城,是否又会突然分兵,攻击别的城门。反正,他们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谁都担心他们一旦睡着了,万一新汉军破了城,他们就糊里糊涂的被新汉军给杀了。

    逢纪已经到了。

    他一到,就说道:“少主,切不可再轻易挥马出城啊,我们的军马如果出了城,就等于是白白送死啊。”

    “逢先生,现在都还没有真正挥军攻袭刘易,你为何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袁谭现在,他真的只是一心想出兵,没想逢纪一见面就劝阻自己,这让袁谭的心里感到非常的不爽。

    “呃,少主,请听逢某一言。”逢纪对袁谭还真的有点失望,如此沉不住气,如何能成大事?嗯,逢纪的心里,其实亦已经没有了对袁谭的期望。

    所以,他不理会袁谭现在是什么的想法,只是自顾的道:“少主,切不可将战争当作儿戏啊,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关乎到最终的胜负,关乎到我们渤海里的大军的安危。新汉军东征西战,其威名是打出来的,并不能单纯的以士兵的从少而说明谁的战斗力更强。少主你或许也不知道,新汉军当中,并非就只有投石机,就只有弓箭大阵。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特别厉害的兵种,有如方才与我们两万人马一战的新汉军军马。”

    “兵种?这与我们攻击新汉军有什么关系么?”袁谭对于新汉军的了解还真心不多,他并不知道,新汉军的各种攻击手段,各种兵种的厉害之处。

    “少主,这样说吧,新汉军当中,有一支兵种叫陌刀兵。这人数不多,好像一共就只有数千人。可是,少主你知道么?就这数千人马,就可以敌得过数万大军。为何呢?一,他们原本就是一些特别强悍的士兵,听说,当中大部份的兵源,都是当初万年公主招亲,擂台比武时候,参加擂台比武的一些壮士,这些人,被刘易网罗到一起去,成立了当年的新羽林军,现在就是新汉军的第一军第一营。这支军队,人数不算多,却是最为强悍的,几乎人人都算是武将,放在我们军中,人家普通的一个士兵,可能都是统率数百甚至数千人马的军将了。这样的一支军队,我们凭什么与新汉军打?方才,逢某亦问清楚了,我们那两万军马,败得不冤,因为他们碰到的,就是这支陌刀营,能逃回三数千人马,我们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因为,另外有一支不比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差的骑兵保护着陌刀营,人家真要追杀我们的溃军,恐怕真的难有一人逃得了性命。”

    “连普通士兵都有武将实力的一支军队?”袁谭听逢纪说后,心里一慌,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事都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少主你平时没有太过注意罢了。”逢纪微微摇头,似对袁谭极为不满的样子道:“如果少主你当真的要挥军出城,前去攻击那支陌刀营,恐怕,就是数万军马,亦能以击败他们。另外,我听说,这支陌刀营,其极凶悍,在他们手下,只有死没有伤,不管是骑军还是步军,只要与他们近战,都是被他们屠尽的下场,去多少杀多少。少主请想想,我们军中,有多少军将可以敌得了那陌刀营士兵的一击?”

    “那、那我们就这样算了?凭由新汉军猖狂?”

    “那还能怎么样?现在,明白主公让我们只能凭城墙坚守,不可出城与新汉军交战的原因了吧?这主要就是我们主公也知道,论军队的战斗力,我们是远远不及新汉军的,这个,并不是用人数就可以祢补的。”逢纪乘机道:“现在,还是尽快将燕山脚下的军马调回城来,要不然,我担心那数千精兵都逃不过新汉军的屠杀。”(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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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兵之霸途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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