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剑出无名
时间回到很久很久以前,葵花真人那时还是基老,叫做“无名”。
“我之好基友啊,这里是什么地方?”
无名的基友问道。
此人唤作剑尘,君子剑的持有者。
剑尘的年龄要比无名小,两人亦师亦友,情到深处,顺其自然也就搞//基了。
无名以指击案,咚,咚,咚。不理会剑尘的发问。
其间,客栈人来人往,多是伪娘、基老,往来之人皆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妖//艳鲜肉。剑尘自命不凡,颜也是极好的,可在这间客栈,总有陌生的鲜肉用颜值碾压剑尘。
剑尘坐不住了。看到那么多优秀的小鲜肉,自信心难免受创,谁会给自己添堵呢。腾,剑尘站了起来,右手按住无名的肩膀。“无名,你什么意思!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咚。无名最后一次敲击桌案。他阖上的眼皮也翻开了,有点失望地瞄向剑尘,“剑尘啊剑尘,耐心些。不可毛躁,唐突了此间的佳人。”
“佳人是在说我吗?”
一连串的笑声响起。一只伪娘娉婷而来,削肩细腰,面如银盘,水汪汪的杏眼,剑尘看到来人之后,惊叹:“噫,这里还有这等伪娘。可搞//基哉!”
弱柳扶风也似,伪娘来到无名、剑尘桌前,他道:“无名,你来了。”言语中多有喜悦之意。他还是很欣赏无名的,尽管对方只是一头基老。可无名不像是一般的基老,他的叽叽不但够大,本事也很大,伪娘动心了!
这间客栈就是销//金窟,一掷千金者随处都是。来此间的客人都多是大基老,高雅的伪娘。除了寻朋访友,对酒当歌外,自然是为了散出汉子的(消声)液啊。
有一点必须说明,即便你有钱,在这里也不一定能寻到伪娘、基老,除非你用真才实学打动他们,方可同赴巫之山。
剑尘一看到这只伪娘,魂也丢了,人也傻了。呆然而立。伪娘掩嘴道:“无名,他就是你说额那个呆鹅吗?今日一见,当真若此。”
伪娘坐在无名旁边,为他倒酒。并将杯中的美酒喂到无名口中。
剑尘忽生嫉妒之心,恨不能踹开无名,让伪娘坐在他腿上。
无名道:“剑尘,何不坐下,我为你介绍一人,他是雪梨姑娘。这间客栈的五大花魁之一。剑尘,剑尘?”
剑尘调整好呼吸,坐了下来,这才道:“剑尘见过雪梨姑娘。”
雪梨的目光多集中在无名身上,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剑尘,“嗯”了一声,敷衍了事。他对剑尘毫无兴趣。
剑尘很是尴尬,心道:“我的擀面杖要比无名的长,脸蛋也比无名的漂亮。为何雪梨姑娘对我爱理不理?”
无名也不知道讲了什么,都得雪梨伪娘吃吃发笑,另一旁坐着的剑尘更加恼火。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灌了下去。毫无滋味,剑尘品不出酒的味道,权当喝水。
坐听无名与雪梨谈笑风生,基老哈哈大笑,伪娘巧笑倩兮。剑尘几乎要发狂了。“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剑尘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无名,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向我炫耀吗?你不但本事比我大,还深受伪娘的欢迎。而我,我剑尘只能做你的陪衬!”剑尘的生命之海不住翻滚,浊浪滔天而起。
呛!君子剑出鞘,跃出海面,并在上空飞驰。镇守剑尘的生命之海。
剑尘把他的佩剑放在生命之海中蕴养,以生命之水冲洗剑身。哪只他今日见到雪梨伪娘,一颗基老心大乱,失了方寸。生命之海也躁动不安。
无名、雪梨同时注意到剑尘的异样。
“基友啊!”
无名推开雪梨姑娘,一掌按在剑尘的心口。“基友,你无恙乎。”无名担忧道。
雪梨眼中闪过妒恨之色,只有一瞬,被他掩去。可却被剑尘捕捉到了。“哦,雪梨姑娘很在意无名。可无名更在意我这个基友……”剑尘忖道。
剑尘是使剑高手,无名虽不用剑,可他剑上的造诣更胜剑尘。这才是让人生气的地方,有些人不管如何努力,却比不上那些漫不经心不思进取的人……
哧,哧,哧。无名向剑尘的生命之海打入数股剑气,相助君子剑,震慑他的生命之海。
数息之后,剑尘的生命之海再度平寂,君子剑也已入鞘,沉入海底。
可无名的手还按在剑尘的心窝上。满眼焦急,他道:“我之基友,你好些了吗。讲真,你刚才吓到我了。”此刻,无名心里只有剑尘,哪有什么雪梨,酸枣。
雪梨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无名、剑尘秀恩爱,尤其是剑尘,他别有用心,刻意配合无名,狂撒狗粮。
狗血滔滔的剧情就在雪梨身前上演。
雪梨贵为这间客栈的五大花魁之首,心机还是很深的,他已排下三十几种计策,无一不置剑尘于死地。可怜剑尘,还在想着如何得到雪梨的芳心,也是没谁了。
“草,你们就在我面前作死,我不弄//死你们,还能安静的做个心机表吗。”雪梨伪娘暗道。他面色如常,自斟自饮,笑看无名、剑尘炫耀恩爱与激情。
“无名,够了,把你的谁拿开!”剑尘忽道。这老小子太不自觉了,总想占我便宜,剑尘心道。
“基友,走走走,我们离开此地。我要仔细检查你的身体,以防万一。你可不能有事,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还让我怎么活下去?”
“无名,你闭嘴!当着雪梨姑娘的面,瞎将什么大实话!”剑尘怒道。
“——”
雪梨也是无语。
哼,你们的爱还真深。越是如此,雪梨越想拆散无名、剑尘。“我拆散的基老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很好,你们被我盯上了。不拆散你们,我就不是雪梨!”
雪梨将手中的酒杯放了下来,道:“无名,来,到我身边来。”
无名摆手,道:“不可啊,剑尘的身体还很虚弱,他离不开我。我要用爱与大手温暖他的心窝。”说完,无名的手使劲向剑尘身上蹭。
剑尘恼极,向后躲开。
无名急道:“看呐,剑尘躲避我的速度明显迟钝了,这就是他受了内伤的表现!”
雪梨伪娘:“——”
剑尘基老:“——”
你怎么不去死啊,无名基老。他们均想道。
雪梨的视线忽然集中在剑尘身上,这让后者心花怒放,狂喜不已。“哎呀呀,雪梨姑娘终于注意到我了吗。看我看我,看我啊!我的脸比无名俊俏多了。”剑尘四十五度仰望上空,留给雪梨伪娘最美的侧身。
“这厮从一开始就奇奇怪怪的,难道有病?”雪梨奇怪想道。他对剑尘的第一印象不好,连带着瞧不起他。要不是因为剑尘是无名的基友,最好的基友,雪梨才不会出来见他。
哧!
一道剑气透窗而入,射向无名的左脸。
“哼,是你吗,第二贱皇!”无名不动声色道。
第二贱皇,使剑的贱人。他好胜心极强,非要与无名一较高下,争那基老界第一人。可是无名不慕虚名,随遇而安,不与第二贱皇一般见识。
然而,第二贱皇阴影不散,无名出现在哪里,他就出现在哪里。
无名吃饭时,第二贱皇会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无名休息时,第二贱皇会躺在无名的床下。
无名和剑尘(消声)基时,第二贱皇会咬着手绢,在一旁跺脚。
久而久之,无名、剑尘也就习惯了随处可见的第二贱皇,他若不在身边,还觉不舒服呢。
嘭!
第二贱皇马上破窗而入,用他庞大的体积震慑在场的基老、伪娘。
“哈哈哈,我是第二贱皇。想和我比贱,你们都不够格啊。”第二贱皇大笑道。他双臂抱剑,放在身前。那双铜铃大的眼睛扫视全场,无有人敢于他对视。
“无名,剑尘,我来了!”第二贱皇怒道。“你们怎么能抛下我,好狠的心肠。都是因为这个伪娘吗。”
第二贱皇觑定雪梨姑娘。“因为他吗,是他让你们魂不守舍,废寝忘食。”
无名道:“不是不是。”
剑尘却道:“是!”
听到无名否认说“不是”的时候,雪梨的眼睛中满是诧异与怒火,而听到剑尘说“是”时,他又略显得意,还有些鄙夷。雪梨看不起剑尘,认为他配不上无名。“这等下//贱之基,无名为何相中他了?”雪梨心疑道。
剑尘在未遇到无名时,也是光明磊落的好基老,可他人生最大的幸运与不幸,皆是碰到了无名。无名容颜一般,谈不上多俊美,可他身上偏偏散发着一种无人能及的魅力,任何基老、伪娘都会被他吸引,甘愿陪着他,守候他。
除了颜值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剑尘处处受到无名的压制,虽然无名感觉不到,可心思极细的剑尘更感委屈。
一个基老待在比他更优秀的基老身边,他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与汗水以及基油,可他还是比不上那个基老……这种苦涩的挫败感,剑尘刻骨铭心,很难忘记。
雪梨、无名、剑尘,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因此埋下了黑暗的种子,等待着发芽,直至后来的决裂,剑尘与雪梨待在一起,共同算计无名。无名更是舍弃过往还有基老身份,以葵花真人的身份行走世间。这是后话了。
第二贱皇的出现,同样引起雪梨的关注,以及另外一只伪娘的注意力。他是鸭梨,和雪梨同为花魁。另外三人分别是,冻梨,大梨,小梨。
雪梨,鸭梨。冻梨,大梨,小梨,五只伪娘各有特色。然而,论心机,谈美貌,听谈吐,雪梨技压群芳,独此一人。
鸭梨伪娘一看到第二贱皇,马上被他吸引了。“好个相貌堂堂的汉子,四肢强壮,头脑简单,是我稀罕的类型。”
“这位人客官,小女鸭梨有礼了。”莲步轻挪,鸭梨伪娘走了过来,接近第二贱皇。
“嗯?这个伪娘怎回事?两眼放光,看我像是狼看到了肉!”第二贱皇心惊道。他也是基老界的一号人物,面对鸭梨伪娘,却有些胆怯。
“人客官,来这里。”鸭梨牵着第二贱皇的手,把他带走了。
全程,第二贱皇像是失了神的傀儡,任由鸭梨伪娘施为。剑尘、无名纳闷道:“天了噜,第二贱皇怎会那么老实,被别人像是牵了条小狗似的拉走了……”
两大基老同感不可思议。无名、剑尘为了摆脱第二贱皇,费了不少心思,使了很多手段,可第二贱皇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踹也踹不出去。
鸭梨伪娘离开时,不忘向雪梨伪娘眨了眨眼睛,挑衅的意思多于问好。都是上等伪娘,姐妹之间当然有竞争,有竞争就有撕比,有撕比就有间隙。
可雪梨姑娘根本不把鸭梨伪娘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鸭梨、冻梨、大梨、小梨都是配角,他才是客栈的主角,花魁什么的,只要他一人就足够了。然花再好看,也许绿叶点缀。雪梨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眼界的高低能让你看清前路,然即便有路了,你不去走,偏要打滚,或者原地踏步,怪得了谁来。
基老剑尘并指如剑,啪,打开无名热情的大手。“你他(消声)的够了,别再我的奶大肌上抓来抓去。”剑尘气道。好歹注意一下场合,看一下气氛。懂不懂什么是情调。
雪梨转身就走,而且他也知道剑尘会追上来。因为雪梨伪娘吃定基老剑尘了。“能利用则利用,用完之后弃掉。”雪梨冷酷道。
正如雪梨所想的,剑尘避开他的好基友无名,去追伪娘了。
“基友,我的基友啊!”无名在背后殷声呼唤。“跑慢些,你受伤了,不可加重伤势。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心好疼。”
“——”
“——”
剑尘、雪梨均很无语。选择无视身后的基老。
“鱼儿上钩了。”雪梨轻声道。
“伪娘,我来了。无名用过的东西,我也要用!”剑尘心道。
伪娘、基老各怀心思,一起离去。
无名既没去追赶他们,也未离开,他右臂舒卷,五指半张,好似钢爪。“过来吧。”无名喝道。
凭空摄来一人,啪,五指扣住那人的脖颈。“你又是谁,跟踪我多日,换了十几张面皮,它们的做功精细,剑尘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你却瞒不过我。”
呼。无名对着被抓之人吹了一口气,那人脸上覆盖的面皮皲裂,现出下面的真容。
“无名,你还记得我吗!”那人冷冷道。
“啊,是你!”无名愕然。手也松开了。
“不错,是我。”那人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无名!”
“你本该死了的!”无名道。
“本该死了?”那人大笑。“该死的为什么是我?”(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雪云有姨
基老无名叹了口气,同时隔着裤子扶正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无名道:“见到你,不知为何,我总有种淡淡的忧伤。”
“无名!你够了!”来人怒道。
“雄八,你这是何苦呢!”无名轻声道。“你年少有为,又是偶像派小鲜肉,而且实力不俗。早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何苦单恋我这枝花?”
“哈哈哈,无名。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名为“雄八”的汉子放声大笑。其声悲怆,震得整座客栈簌簌摇晃。
“是他,是雄八!”
“原来是雄八基老!”
“天啊,雄八还活着。这怎有可能。两年前,断//背山之战,雄八败于无名剑下,至此销声匿迹。他一手所创的田地会也解散了。”
雄八,基老界的枭雄。成名招式乃是三分基元气,野心很大,创立田地会,网罗江湖人士,为其卖命。另收有三个徒弟,分别是步基云,基风,秦基。
雄八的三个徒弟中,基风来头最大,其父乃是基人王。基人王成名时,雄八还是正太,还未入基老界。
然,野心驱使雄八断情断义,可他偏偏相中了基人王。那时,基人王风华正茂,是个基老见了他,都想要和他困//觉,雄八也不例外。
“基人王,约吗!”雄八自信满满道。
“不约,不约,叔叔不约。”基人王一口回绝了雄八。
喔特热发克!雄八恼极,彼时,雄八已成名,田地会声势浩大,占地数千亩,人人都是种庄稼的好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基人王,你怎敢拒绝我!”雄八悲愤道。也有恼羞成怒的成分。
“雄八,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基人王道。“你是基老界的翘楚,成就不可限量。可我已人到中年,虽然依旧貌美如花。死心吧,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是吗!”雄八全身散发着邪魅的气息,成功地引起基人王旁边站着的美人的注意。那美人是个伪娘,比真正的女人还要漂亮。也难怪基人王和他相约终身,至死不渝。
“他就是雄八!”基人王旁边站着的伪娘心道。“真是一头好基老。人生得俊俏,而且年轻。基人王整天练功练功,把我晾在一边,根本不懂我的心思。”伪娘偷瞄雄八,越看越觉得雄八英姿不凡,是可以托付终身之基老。
“很好,我成功地引起基人王旁边站着的伪娘的注意。”雄八自信道。“想我雄八,要貌有貌,要才有才,要几把有几把,那只伪娘也是大迪奥美女,我们很般配的。哈哈哈,基人王,得不到你我绝不收手。”雄八已敲定计策,既要基人王的芳心,也要伪娘!
“基人王,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知珍惜。”雄八冷笑道。他要在伪娘面前表现出他的男子气概与万丈基气。
“你先退下。”基人王对身边的伪娘道。“我要与雄八撕比,误伤了你那就不好了。雄八是糙人,下手不知轻重。”
“是。”基人王旁边站着的伪娘展颜笑道。他的眼睛虽然在基人王身上,心早已飞向了雄八以及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真想见识一下田地会会长雄八的擀面杖!”伪娘心动了。
待伪娘退后,基人王这才解开手中的长条形包裹,里面包着一柄刀,雪姨刀!
基人王缓缓取出雪姨刀,刀芒璀璨,照亮了基人王的面庞,而他的眼睛也越来越亮,比雪姨刀还亮!
“雄八。”基人王道。“你们田地会多行不义,打着爱的旗号,强取无辜基老们的良田。不从者,你们不留活口。你身为会长,不修身不修德,纵容手下,早已惹得天怒人怨,纵是基神再世,也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迂腐之见!”雄八驳斥道。“妇人之仁,想不到基人王竟有妇人短见,你真的是名动基老界的雪姨刀之主?”
“你无药可救矣。”基人王摇头道。
言罢,基人王右臂竖起,雪姨刀微微颤动,“开!”基人王喝道。
蓬!
一团雪光荡爆开来,而雪姨刀也起了变化。
江湖传言,雪姨刀的刀吟声是酱紫滴:“开门,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贱人,开门!”
雄八很激动,握草,终于能听到雪姨刀的刀吟了吗?也不枉此行。支起耳朵,雄八静听姨妈刀的任何异动。
真如传闻那般,雪姨刀发出清亮的吟声,“开门,开门,开门!”
“开门,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贱人,开门!”
“开门,开门,开门!”
雪姨刀真的没让雄八失望,他拊掌道:“善。此刀大好,与我有缘。基人王,交出雪姨刀还有你之局部地区之花,我饶你不死。”
基人王冷笑道:“雄八,你执迷不悟!”
雄八嘿然道:“执迷不悟?你在说我?我坐拥万顷良田,创立田地会,我这人很好的,什么事都搞投票。你知道吗,我是全票通过的,成了第一任会长。这代表什么,代表我深得人心。基老们都听我的。而你,基人王,除了雪姨刀还有身后的美人,你有什么?你的(消声)巴有我的强大?你的声势能与我相比?”
“不能!我高高在天,而你匍匐于尘埃之中。”雄八袖袍鼓舞,基气荡爆。整只基老愈发不可一世。
“好有型!我稀罕他!”基人王身后的伪娘芳心大喜。恨不能投进雄八的怀中,和他那啥。可怜的基人王,什么都不知道。
面如冠玉,雄眉似剑,雄八往那一站,竟把基人王比下去了。“江山代有基老出,可惜雄八心术不正,留他不得。”基人王惋惜道。
两人眼中只有对方。
“雪海无涯!”基人王陡地喝道。他扬起的雪姨刀猛地劈出,蓬嗤!蓬嗤!蓬嗤!一团团雪花飙爆,天地间除了白色,再无它色。
雪花汇成汪洋,自高天涌下,壮丽无伦。
基人王执掌雪姨刀之后,练功更加勤奋,即便得到了伪娘的芳心,一有时间,他还是练功。
雪海无涯,顾名思义,雪花交叠成海,无边无涯,中招之人,生命之海也会被封冻住,渐渐成为废人,最后向冰屑一样炸开。
“雄八,你可不要死了!”基人王的女人心道。这伪娘典型的水(消声)杨花,见到雄八更有男子气概,富贵不凡,早已倾心。他才不愿意跟着基人王在荒郊野外受罪,衣食还要自己动手,哪个伪娘受得了啊!谁不愿被人捧着,让别人伺候。
“这才是基人王!值得我拥有的基老。”雄八赞叹道。
基人王越强势,雄八越喜欢,他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可雄八天资异秉,任何事都难不倒他。
雄八的身躯不算高大,可总给人不可直视的感觉。只见他双臂上扬,手心向天。嗤嗤!嗤嗤!他掌中有两团基气凝成的球状物。“如果一颗基球不能解决问题,那就两颗好了。”雄八笑道。“可你是基人王,我给你三颗蛋!”
飕!飕!飕!三颗圆球怒飚而出,两颗从雄八的手心发出,还有一颗出自雄八不能说的地方。
对付一般的高手,雄八只用一颗圆球即可,死在他基球下的基老不知有多少。能让雄八放出两颗基球的人已是超一流高手。
轰,轰,轰。
三颗基球同时爆掉,恐怖的能浪风暴四下卷荡,涤扫雪海。“哈哈哈,雄八,你够狂。”基人王喜道。
同是高手,同是狂人,同是基老,基人王、雄八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腾!腾!雄八、基人王蹑空而上,尽显王者之风。
地上的伪娘担心道:“为什么他们要争个你死我活?基老啊基老,难以理解的生物。哪像伪娘,只有有大迪奥就好了。”
“夫人,你这就不懂了。”
一人笑道。
“谁!”
伪娘惊道。有人在他身边待了很久,他却无所察觉。
“夫人,你在寻我吗?”
那人悠然道。
嗡,空间一阵扭曲,一书生模样的鲜肉走了出来,他道:“夫人,小生有礼了。”
“你是?”伪娘道。
“田地会的军师,雄八会长的私人秘书,文不丑。”
“你就是文不丑!”伪娘奇道。
“是。”书生笑道。“夫人,小生脸上有什么吗?”
“不,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伪娘直言道。
“传闻?他们是如何形容小生的?”文不丑笑道。
“他们说你冷血无情,不苟言笑,而且是个丑汉子。”伪娘道。
“丑?”文不丑郁闷道。“小生一脸胶原蛋白,五官立体,虽然没有雄八会长那样霸气,可也是鲜肉一枚呐。”
“唔,兴许是他们没见过你的缘故。”伪娘道。
“不,夫人你再看我这张脸,如何?”文不丑大袖扬起,遮住脸,旋又移开袖子。
“啊!”
伪娘失声道。骇的跌坐在地上。
文不丑换了一张脸,左脸长了一颗肉瘤,右脸无肉,几乎见骨。“吓到夫人了吗?”文不丑笑道。
“军师,不可吓坏了他。”雄八笑道。
“离开他!”基人王吼道。
“你若敢伤害他,我让你求生不能!”基人王一刀劈退雄八,扭身冲向文不丑。刷,他腾窜而至,雪姨刀削向文不丑的肩膀。
“夫人,得罪了。”田地会的军师歉然道。他大袖一拂,呼,浩然之气荡开,裹了伪娘,向高空抛去。
刷。文不丑像燕子似的贴水疾驰,躲过基人王劈来的那刀。
“会长,先行一步。”文不丑道。
“去吧,军师。不可对基人王的夫人无礼。”雄八故意道。
“是。”文不丑笑道。“田地会才是夫人的归处。”
“畜生!你们俩个畜生!”基人王暴怒。蓬!他的秀发冲天飞舞,“你们都该死。雄八、文不丑,死来!”基人王双手紧握刀柄,旋身而起,合刀而上,劈向文不丑。
“会长!”文不丑惊道。他是田地会的军师,并不以武力见长,是智将。文不丑虽然不是手无缚鸡之流,可也不敢同发狂的基人王撕比。
“军师,你花颜失色了。”雄八笑道。
文不丑还有利用价值,雄八自不会坐视基人王斩了他。在雄八看来,文不丑比基人王的夫人有用多了。
刷。
雄八凌空而起,右臂扫拂,五指虚捏的那团基气放了出去,“基人王,你的局部地区之花终究是我的!”雄八冷笑道。
轰嗡!
雄八放出的那团基气遽地旋爆开来,狠狠地撞向发狂的基人王,同时推开了文不丑。
文不丑笑了笑,巧妙地掩去眼底的恨意。“会长,我去了。”说话间,他也不忘动手,抓来那只伪娘,一同遁去。
“夫人,夫人,夫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捏人王目呲近裂,一口钢牙业已咬碎。
“基人王。”
雄八阴冷道。
他像是一堵墙,像是一座高山,横在基人王前面。巍巍然,难以逾越。
“开门,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贱人,开门!”
“开门,开门,开门!”
基人王手握的雪姨刀又开始悲啼了。似在为刀主哭泣。
可基人王渐渐入魔,不是人控制刀,而是刀控制人。刷!刷!刷!雪姨刀飘出一道道寒气,没入基人王的生命之海。
雄八将手负在身后,暗道:“雪姨刀今日要易主了。哼,它想控制我,难啊。我可不是基人王。”
嗤嗤嗤!雄八右手掌心有三种颜色的基气绞缠在一起,急剧旋转,渐成球状。“宁愿我负天下基老,决不许天下基老负我。”雄八冷声道。
雄八静静地看着基人王入魔,从旁环伺,不加制止,反觉有趣。
“基老界的人杰要失去自我了麽,基人王,你让我失望了。”雄八暗道。
既是如此,那就彻底抹去你的存在。让这世间再不存在基人王,但在那之前……雄八笑了。
还有基老能做的事情啊。
雄八已经基人王视为鱼肉,而他则是烹饪之人。
“开门,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贱人,开门!”
“开门,开门,开门!”
雪姨刀欢呼道。
音调也变了,不再是悲啼,而是狂喜。
“哦!”雄八不敢放松。
他对雪姨刀志在必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池中之物
“夫人,好狠的心肠。你就这样离开基人王了吗,好歹反抗一下。”文不丑笑道,他已换了另外一张面孔,白面书生,好生俊美。
“我只是纤弱的姑娘。”那伪娘细声道。
文不丑放下伪娘,让他自己行走。
“为何不敢碰我?”伪娘笑道。
“夫人,请自重。”文不丑严肃道。“我虽然是田地会的军师,位高权//重,可也比不上雄八会长。会长才高八十斗,擀面杖的平常状态就有一尺多,试问天下群基,谁敢与田地会的会长一较高下?”说起雄八,文不丑极是得意。
雄八一手创办了田地会,培养出种庄稼的好手,谁敢小觑他?田地会因雄八而熠熠生辉,在各个组//织中处于领跑地位。而雄八也傲笑群雄,寂寞如雪,小伙伴想平静都难啊。
“军师,哪张脸才是你的真面目?”伪娘问曰。
“夫人想知?”文不丑淡淡道。
“不想。好奇而已。”伪娘道。
“夫人冰雪聪明,否则怎能俘获基人王的心,与他牵手同行。”文不丑赞道。“我听说基人王还有一个儿子,名曰基风!”
“你是说小风吗,那孩子却是基人王的亲儿子。”伪娘脸色微变。
基人王在成为基老之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他和一个普通的女子生下了基风。随后不知为何,遁入基老界,成了一方传奇人物,更因雪姨刀名声大噪。伪娘也是那个时候认识基人王的,被他的基老气质所吸引,勾(消声)上了。
“夫人,基风何在?”文不丑说变脸就变脸。
“你,你想对小风做什么!”伪娘假意道。他巴不得文不丑抓走基风,“基风那讨厌的小家伙,当着基人王的面一副乖巧模样,到了我这里,各种甩脸色、耍心机,从小就那么坏,长大还了得。”伪娘和基风相处的很不好,只是当着基人王的面,他们还算和睦。
“放开我后妈,放开我后妈!”突然间,一只小鲜肉跳了出来。
伪娘的脸都绿了,晕,竟然叫我后妈!伪娘很想动手揍一顿那只小伙子。
那枚小伙子浓眉大眼,一脸正气。长得很像基人王。
“风儿,风儿!”伪娘假意道。“快逃,快逃啊!这位叔叔不会放过你的,他是田地会的军师,文不丑!”
口里说让基风赶紧逃命,伪娘心中则道,基人王的孽//种!你今天哪里也别想去了,文不丑不会放过你的。
果如伪娘所料,田地会的军师拦下了基风。文不丑道:“你就是基人王的独子?”
基风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基风!”
文不丑道:“基人王的儿子,好好!”
基风道:“你就是田地会的军师,文不丑?”
文不丑道:“哦,你知道我?”
基风道:“雄八身前的名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田地会颇有盛名。”
文不丑喜道:“没错,说的正是小生。”
基风道:“听说你们田地会有很多种庄稼的好手!”
文不丑道:“然。”
基风道:“你也是此中高手?”
文不丑道:“不管是大麦小麦黑麦,水稻旱稻香稻,萝卜茄子土豆番茄,青椒辣椒甜椒……我全都精通,不是我炫耀.。”
基风道:“哈哈哈,甚好,甚好。文不丑!”
文不丑不悦道:“你叫我什么!”
基风道:“文不丑!”
伪娘不耐烦想道:“哼,他们还在磨蹭什么,撕比啊,直接撕比。反正基风不是文不丑的对手。擒下基风,基人王定会受制于雄八。”
文不丑很有耐心道:“基风,听你的口气,似乎很瞧不起我。可以说明原因吗。”
基风道:“无它,只是我在种庄稼上的天赋比你要高,而且我很年轻,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啊。”
文不丑怒道:“小子,你太猖狂了!难道因为你爹是基人王,你就当自己也是基老中的王者!”
基风道:“虎父无犬子。我父亲是人中豪杰,他除了在武道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种田方面也成就不俗。我从小待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也渐渐成了庄稼达人。看我这招!”
砰。基风出拳如风,捣向文不丑的心窝。
“干!”
文不丑怒火横扫。晦气啊,小正太也敢挑衅他,他的脸往哪搁。生气归生气,文不丑并未因为对方是正太而就掉以轻心。
“有点意思。”文不丑笑道。他发现基风的拳法杂乱无章,全是破绽,可他的底子却很好。
基风的这招是他自创的,命名曰“霜打茄子”。拳劲冰寒,宛若秋末即将结束,凛冬将至,寒霜罩向大地,扫中的目标都是冻茄子。而田地会的军师就是那茄子。
“哼。基风身体里果然流淌着基人王的血液。”伪娘不悦道。虽不想承认,伪娘也无可奈何。
文不丑左腿而立,右腿扫出,呼!烈浪滔天旋起,与正太打来的那道拳劲对撞。
轰嘭!遽闻一声震天炸响,气浪四卷。“啊!”伪娘被乱流卷入其中,抛向远处。文不丑、基风都没去救甩出去的伪娘,因为他们都不在乎他。
尤其是基风,他恨和他父亲待在一起的伪娘。“想做我的后妈,难啊!”基风在他父亲面前乖巧,暗地里使坏,想要拆散伪娘和基人王,只是基风的阴谋从未得逞。
“故意的,基风那贱小子一定是故意的。”伪娘吐血道。他受伤了,五脏扭结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文不丑,你可接下我一拳,有些本事。”还是正太的基风冷淡道。
“被小不点夸赞,我可开心不起来。”文不丑伤心道。“想我文不丑,以智商冠绝田地会的基老们,风头无俩。难道拿不住你?”
“文不丑,废话休说。再来。”基风道。
腾!正太窜空而起,身手俊秀,好似展翅的幼鹰。“当年,有位前辈种庄稼的成就冠绝古今,获得神农的美名。基风不才,也知达不到神农前辈的高度,但求今生无悔,致力于田间庄稼,成为这个时代的庄稼之神!”
刷。一道雪亮的刀光自基风的生命之海迸出,直如银龙翻江,怒啸九天。基风他爹是使刀高手,基风受他爹影响,也喜欢刀,除了种庄稼,他就喜欢舞刀。
雪姨刀太过霸道诡异,基人王并不打算将其传予独子,可他又不愿浪费儿子在刀道之上的天赋,故而寻来另外一口名刀,饮马刀。
基风效法他爹基人王,将饮马刀放在自己的生命之海内。
适才,自基风体内窜出的那道刀光正是出自饮马刀。
“饮马刀!”
文不丑厉声道。
他以袖代剑,向前挥甩,锵当!挥退了斩向他的那道刀光。
“小家伙,你又让我讶异了。”文不丑身形立定,基气透体而出,环绕周身。“本以为拿下你很容易……”
锵!刀鸣乍起,基风整只正太散发着凌厉的刀气,他就像是一柄刀,竖立在天地间的饮马刀。
倏地,一把刀柄从基风的腹内冲了出来,而无切口。啪!基风双手握住刀柄,缓缓取出饮马刀。他的手触碰刀柄的刹那,天地寂然,无风,无光。唯有他一人。
文不丑双瞳骤缩,面上的肌肉动了动,虽然只有一瞬,他畏缩了,害怕对面的小伙子。
“要死人了!我怎有可能被一只鲜肉
击败。”文不丑伸手在脸上一抹,英俊的面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女人的面庞,长眉入鬓,丹凤眼,面透寒气。“基风!”
基风双手紧握饮马刀的刀柄,缓缓指向文不丑,眼中闪烁着着和他年龄不符的危险之色。“田地会的小丑,我拿什么拯救你?”基风开口道。完全是大人的口吻,超出了他的年龄。“你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种植技术,哼,滑稽!”
小巫见大巫而不知,还有活下去的价值?“让我用饮马刀结束你悲惨的一生吧。”基风一字一字道。
远处,受创的伪娘惊骇道:“基风小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怕了!”他和基人王、基风父子相处多年,自认为很了解他们,时至今日,伪娘愕然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基风。那么基人王呢,他又真的了解基人王吗?伪娘不敢想下去。
文不丑换了一张女人的脸之后,声音也变了,几乎和真的女人一般。大袖挥拂间,茉莉香送了出去。“是吗,让我一观你之能为,看你如何斩我。”文不丑阴翳道。
“血痕!”文不丑遽地喝道。
蓬,一团血浪迸爆开来,随即,一柄血剑显现而出,其名“血痕”,出自铸剑名家之手。
文不丑伸手一招,摄来那柄血剑。“无知的小子啊,为你的狂言付出代价吧。”文不丑冷道。
剑冷,人冷,血更冷。
文不丑、基风,两位种庄稼的好手凝望着彼此。
另有伪娘在远处,他心思诡谲,霞飞面颊之上,似乎想到了恶毒的点子,只待实施。
悄无声息,另有一人走来了。
是段郎,基风的好朋友。段郎身在暗处,那双黑多白少的眸子觑向基风、文不丑。“田地会的军师麽。”段郎暗道。“我的种庄稼天赋不弱于基风,而田地会就是我的归处!我会加入田地会,用最短的时间成名。基风,我一生的对手啊,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段郎笑了。
刷!
段郎纵步而出,比豹子还要敏捷。
“基风,我最好的朋友啊。我知你想要除掉那只妖//艳的伪娘,我帮你。”段郎的目标是前方的伪娘。
右手握着一柄短剑,段郎刺向伪娘的后心,去死吧!你这破坏别人家庭和睦的伪娘。
因为杀气太盛,伪娘也感受到了身后的危险。“糟了!”伪娘心惊道。
刷。段郎一剑递了出去,目标不变,还是伪娘。
“难道我就死了吗!”伪娘万念俱灰。
“得手了!”段郎心喜道。
基风、文不丑还在撕比中,无暇他顾,伪娘的死和他们无关。基风希望伪娘死,文不丑不在意伪娘死活与否,雄八若是问起,他有很多去罪的借口。
呼。一颗脑袋砸了过来,遽地砸向段郎,迅如闪电。段郎来不及反应,那脑袋已然击中他的手腕,“啊!”段郎痛声道。手中的短剑丢了出去,手腕业已断掉。
“美人,无恙否?”一人大步而来,是雄八!田地会的会长,收集天下种庄稼好手的雄八!
雄八救下了伪娘。
“啊!”伪娘看到了雄八拎着的刀,雪姨刀!基人王的雪姨刀!
基人王呢,心高气傲如基人王,怎可能把雪姨刀交给别人,即便是他的独子也不行!那只有一种可能……
即是,基人王已死。
段郎的右手手腕已断,可他忍住了,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当他看到打断他手腕的那颗人头,当即失声道:“基人王!”
地上的那颗脑袋不是基人王的还能是谁的。段郎一脸难以置信,基人王被杀了,脑袋也被人枭去。“是雄八!田地会的会长雄八,是他割了基人王的头。”段郎心中了然。
“田地会!”段郎暗道。“我要杀基人王的女人,雄八却救下了他。难道雄八也喜欢他?”段郎大惊。“恐怕我要加入田地会,难了。”
开罪了田地会的会长雄八,我还能加入田地会吗。段郎念头频转,却不知如何面对混乱的开局。同时,他也很担心基风,基人王已死,“基风,他也像我一样成了孤儿吗?”段郎心道。
田地会的会长雄八,他左手牵着伪娘的手,右手提着雪姨刀。像是王者归来,又像是君临天地间的霸者。伪娘幸福极了,他小bird依人般歪在雄八怀里。“这才是真基老!”伪娘暗道。这才是他要的人。
“丑丑。”雄八忽地高声道。“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雄八语气转寒。“身为田地会的第二人,却拿不下一只正太。可笑!”
“是会长!”文不丑喜道。
文不丑确实很难堪,那么积极性,他竟真的拿不下基人王的儿子,基风。
“开门,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贱人,开门!”
“开门,开门,开门!”
雄八右手提着的雪姨刀吟道。
“父亲!”
和文不丑撕比的基风顿感不妙。像是有什么远离他而去,是他一生最珍贵的依赖至今的亲人。
“好机会。”
文不丑觑准时机,血痕剑劈了出去,锵!打飞基风手中的饮马刀。“哈哈哈,我拿下基风了,拿下基人王的儿子了!”文不丑大笑。
笑了几声,文不丑也觉挺尴尬的。好像没什么可炫耀的,田地会的会长拿下不可一世的基人王,都未说什么……
雄八、基风见面了。
田地会的会长想起了泥菩//萨说过的话,“基老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作龙……”(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来去有谁
话说,田地会的军师文不丑擒下基风之后,既悲且喜。他收起血痕剑,挥掌扫向基风,将他击晕。
提起基人王的儿子,文不丑向雄八走去。身为田地会的二号人物,文不丑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雄八灭了基人王,取走雪姨刀。我本想除掉基风,可雄八对基风很感兴趣的样子。”文不丑将基风丢在地上。
“恭喜会长取得雪姨刀。”文不丑笑道。
他的脸又变了,不再是女人的脸皮,换成了书生。文不丑知道雄八喜欢有知识的基老,当然,如果有姿//势,那就更美了。
基风的好友段郎,断了右腕,犹然不动。只是盯着地下的那颗人头,基人王的头。
雄八默不作声,雪姨刀也不再长吟,回归平寂。雄八右掌喷出一团基气,覆盖了整柄刀,从刀柄至刀尖,无一落下,就像是为雪姨刀寻了一把刀鞘。
基人王已死,和他一起生活的伪娘有些伤感,暗道:“想那基人王,虽然呆板,毕竟是基老中的豪杰。就这样死了麽……”不免唏嘘。
雄八,他又想做什么。文不丑心思飞转。
田地会的会长不开口,在场的基老、伪娘、小伙子都不敢讲话。因为那人是雄八,无人敢撄其锋。
半晌,雄八道:“丑丑,捡起地上的正//太,带回田地会总舵。不要伤害他,记住,洗去他的记忆。待他醒来,眼里只有我。”
文不丑道:“此事易耳。会长大可放心。小生这就离去。”
呼,文不丑大袖甩出,卷起地上的基风,背在身后,随后离开。
文不丑背着基风离开后,此地只剩下雄八、伪娘、段郎三人,不,还有一个死人,准确的说是死人的头。
伪娘斜觑了一眼段郎,心道:“他是基风的好友,最好的朋友。方才,如果不是雄八,我早已死去。此人必除!”
蓦地,雄八一掌推开伪娘。后者万分惊诧,却无表示。伪娘心知雄八不是基人王,由不得他玩(消声)心机。
当。雄八以左手中指叩击雪姨刀的刀背,当此之时,刀芒迸舞,周围百步内,雪光炽盛,凌厉之极。
段郎动也不动,也不敢动。他心知雄八在考验他,若是过关,段郎即可加入田地会。如果不然,基老界再无段郎!
“雪姨刀也被雄八取走。他果然了得,不过,我段郎也非平庸之辈。长风起时,我将扶摇而上,与大鹏齐舞,翱翔基老界。”段郎志向很高,而且心志坚毅。
“不好!”被雄八推开的伪娘暗道。“段郎那小子骨骼清奇,面向不凡,一看就是适合(消声)基的上佳人选。雄八怕是相中他了!”伪娘还未成为雄八的人,已开始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
嗤嗤嗤!地上,基人王的脑袋遽地旋转,几十息后,肉不覆骨,空余一颗颅骨。
段郎看在眼里,无动于衷。
哦。雄八低声道。他再一甩袖,蓬!刀光尽掩,而段郎四周,植株已被平去,地面平整若刀削过。“捡起基人王的脑袋。”雄八命令道。
段郎照做,俯身,以左手抓取基人王的头骨,拾了起来。他的手指很长,极是惹眼。
“名字?”雄八问道。
“段郎。”回曰。
“你和基风之间可有(消声)情?”雄八再问。
“只有友情,再无其它情谊。”段郎斩钉截铁道。
“友情?”雄八意味深长道。“段郎,我且问你,什么是友情?”
“超越世间万般情谊,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段郎认真回道。他真的在乎基风,当然,他们不(消声)基。
即便在基老界,段郎、基风的存在也是一股清流。只是在其他的基老看来,特么的是泥石流。
田地会的会长抬起右臂,雪姨刀指向段郎。“证明,向我证明你所认为的友情如何高贵。”
段郎左手五指用力,咔嚓!抓碎了基人王的头骨。“我已证明……”
雄八道:“这是?”
段郎道:“我恨基人王,却不讨厌他儿子。基人王与我有仇,是那种不死不休的仇恨。可基风拯救了我,他把我从黑暗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就是我的太阳,我的救赎之光。”
雄八道:“哦。”
段郎道:“会长,你有朋友吗?”
雄八默不作声。
朋友?
那是什么。他雄八需要吗?
不需要!
雄八要的是种庄稼的好手以及俊美的基老,“田地经由我之双手而创立,也因我而步入正轨,制霸一方。我不需要朋友,只要有用之人,哪怕对方是敌人也无所谓。”
蓬。一团刀光倒卷,自雪姨刀涌向持刀之人。雄八不避不躲,“还想反噬我?可笑!”
田地会的会长屹立不动,刷,刷,刷,他身前旋出三束基光,同时劈向那团刀光。两相叠撞,刀光如雪入沸水,消弭一尽。
“纵是基老之神再世,他也奈何不了我。”雄八纵声长啸。
轰!轰!轰!
基气荡爆,十方皆动,伪娘、段郎再难承受那股宏力的冲击,身不由己,跪在地下,只能仰望田地会的会长。
“这就是我的路,霸者之路。”雄八左手五指并起,其状如刀,朝雪姨刀劈了过去。铿锵!金声迸荡,雪姨刀退缩了,不住哀鸣,似在祈求雄八的宽恕。
“雪姨刀,记住了。你再有二心,我雄八发誓必毁掉你。”雄八冷冷道。
“我不是第二个基人王,收起你的傲慢,然后为我所用,予我所需,我亦让你见证什么是真正的基老!”
雄八单手持刀,向自己刺来。刀刃、刀身、刀柄全都没入他的生命之海。
雪姨刀方甫进入雄八的生命之海,哗!一道长链自海水中迸出,缠住雪姨刀,将它拖入海下。须臾之间,海面再次平静下来。
伪娘站在不远处,他在犹豫,是否走向田地会的会长。
段郎却无任何迟疑,“基风已被田地会的军师抓走,生死未卜。我不能放他不管,可怜的小风,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
不,也许这样最好。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亲人,也只有我才能让小风忘记忧愁。段郎心喜道。“雄八,我应该感谢你。因为小风的原因,我不便动手。你代我除掉了基人王,了却我的一桩心病。”段郎并不会因为小雄八砸断了他的右手手腕而心生不悦,因为强者和弱者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小风,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只要加入田地会,我种庄稼的才能将会独放异彩。那时,我才有资格成为雄八的弟子,进而得到他的信任,索取雪姨刀,再将它转还给你。我知雪姨刀是你们基家的传家之宝。”短短的时间内,段郎想好了一切。
然,谋事在人,成事也在人。段郎想加入田地会,雄八如果不同意,一切都是枉然。
“天也苍苍,地也茫茫,天涯何处无基老,处处有局花。”英姿飘逸,谈吐高雅,迎面走来了一只基老。他且走且赋诗,心情很好。
来人正是无名!基老界的神话人物,无名。
这也是田地会的会长雄八初次和无名想见。“你是何人!”雄八吃惊道。他出道至今,罕有敌手,然而,对面走来的那只基老,他身上散发着“我要装比,而又要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无与伦比的气息。
“我是谁不重要。”无名开口道。“重要的是我相中你了,雄八。”
嘶!伪娘、段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太疯狂了,怎可能有基老光明正大的调//戏雄八。他可是田地会的会长哎。
不仅伪娘、段郎吃惊,雄八也大觉意外,向来都是他指点天下的基老,哪由得基老对他指指点点。
无名长相不算出众,可他身上却有一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见过他之后,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想要与之(消声)基。
雄八也不例外。
“太奇妙了,这种感觉。”雄八暗道。“可这也太危险了!”
雄八喜欢掌控别人的生死,而非受人所制。
“基人王死在你手上了吗,雄八。”无名平静道。
“嗯?”雄八剑眉蹙起,“是与不是与你何关?阁下既然知道我,也知田地会……”
“雄八,你拿田地会那点微不足道的成就向我炫耀?哈,想不到你是这种基老。”无名故意叹气道。
讽刺,无名在讽刺雄八。他们才一见面就要撕比,还是无名主动挑起的。
“雄八,交出雪姨刀,献出你之局部地区之花。我可饶你不死。”无名平静地盯着田地会的会长,雄八。
雄八不仅在武道上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另兼农夫一职,造诣颇高,让人暗叹不如。
“雄八,你要和新来的基老撕比吗?”段郎退至一边。以他现在的能为,绝非雄八的帮手。人要出名趁年轻,段郎自然知道。可他更知死了什么都没了……
“金基独立!”
雄八陡地喝道。
登时,田地会的会长面如金纸,显得很高大上。刷!一抹金色的长流溺飙而出,皓同日月,与世争锋。
“嗯?”
无名貌似随意,右手虚拈一片枯叶。“雄八,最近声势最盛的基老,确有真才实学。”无名淡然道。他向手中的那片枯叶灌入基气,锵!枯叶发出颤鸣之声,像是金叶,而非败叶。
飕!
无名虚拈的那片枯叶旋斩而出,宛如薄刃,向前削去。哧啦!金色的长流被枯叶切为两段,各自溃散。
可枯叶并未毁掉,旋势不减,削向田地会会长的脑袋。
“此人究竟是谁!”雄八阴沉道。他右臂挥动,释出一片基光,打向那片枯叶。
崩!
枯叶荡炸开来,化作齑粉,随风抛洒。
雄八虽然摧毁了无名抛出的那片枯叶,脸色愈发阴冷。“我……我竟不如此人。”雄八骇惧莫名。
伪娘、段郎也不敢喝彩或者怒斥无名,他们只得躲在远处。虽非本愿,却是眼下能为之事。
伪娘道:“段小子,你可知来人是谁?”毕竟你也是基老,虽然资历浅。
段郎心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再说,我也不知那人是谁。不过,敢和雄八撕比的基老,能是一般人吗?”他心中有了好几个人选,做过比较之后,又被他否定了。
“雄八,我本想和基人王困//觉。”无名突然道。“可我来晚了,基人王死在你手上,我的心愿终不能实现,遗憾呐。”
“基人王死了,你要补偿我!”无名严声道。
“你比基人王年轻,实力更胜他一截,又是田地会的会长。局部地区之花理应比基人王的更珍贵。”越是珍贵的花,越是值得撷取。无名两指竖起,且向雄八划去。
嗤的一声激响。剑华怒绽,直贯天际。“好惊人的剑气!”雄八惊道。
无名以指代剑,随意一划,剑气如狂澜,迅扑而至,涤荡向雄八,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哈哈哈,这才有趣。我如果因此而失去雄心,那就不配做田地会的会长,和死有何区别。”雄八大笑。无名的强势反而激起雄八的好胜心。
他强任他强,“我可是雄八!”田地会的会长自信道。
嗤。雄八的指尖破了,一道血线迸出。
可是这道血线很奇怪,并非鲜红色的,而是金色的。“里面有我的一滴基油,取你之命,足矣。”雄八忖道。
基油对于任何基老来说都很珍贵。雄八为了除去无名,舍了一滴基油,可见他对无名的重视。
从雄八指尖迸窜而出的金色血线,疾如电闪,长袭而去。
无名道:“我闻到了基油的芳香。”
刷!
无名一步纵出数丈之远,左掌抬起,向前推去。呼噌,一道掌劲绵延而出,覆没了金色的血线,将其封锢。
被囚锢的金色血线四下冲撞,却冲不出去。
无名翩然而至,左手向前一捞,掬来那道金色的血线,置于掌心之中。“雄八,你贡献的基油不够多,再来几滴。”无名笑道。
话语方落,无名左手攥紧,那道金色的血线渗入他的掌心,基油却留在外面。
“这人真是小心过头了。”雄八暗道。“为何不吃了我的基油。”
无名再次摊开左手,手中多了一粒滚动的基油,像是金丸。
伪娘、段郎同时望向无名手中的那滴金色的基油,均觉纳闷,为何雄八的基油就那么容易被人取走了。
“雄八。我知你在想什么。”无名笑道。
“你不知。”雄八冷笑。
“你在基油上动了一番心思,当我不知?”无名揶揄道。他用两指拈起那滴金色的基油,对着阳光。
雄八!你太小看我了。无名当着田地会会长的面,将那滴金色的基油抛入口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 布壳火鹊
客栈内。
雄八、无名盯着彼此,他们从回忆中醒来。那时,雄八豪气万丈,统帅群基,田地会的名声愈发响亮。可无名来了,是他打破了雄八的美梦。
“田地会早已成为过去。”
“雄八一死,田地会名存实亡矣。步基云、基风、秦基,他们三人虽强,却不能服众。田地会的各个分舵、分坛等,纷纷宣布Tuo离田地会。想不到雄八会长还活着……”
“雄八,你为什么回来了?难道你还想再创辉煌?重拾过去的荣耀?你要知道,田地会因你而起,也因你而灭。你穷极人力、物力、财力,涵纳各方种庄稼的好手,共聚田地会。可你消失之后,他们也都离开了,而且带走了先进的种植技术。”
“爬起来容易。可从云端跌倒了,再想登上空中楼阁,难矣。雄八,我佩服你是头好基老,可愿做我的基友?”有人开始招募雄八。
“这位兄台,你敢招揽雄八,纳为己用?你难道不知雄八是如何发家的吗?他亲手杀掉自己的师父,夺取好友的山庄以及功法。兄台,你想成为雄八三分基元气下的冤魂吗?”细里细气,有位伪娘娓娓道来。他好像很了解雄八的样子。
然而,众人的议论之声难以纷扰雄八的芳心,因为他的心全在无名身上。再见到无名,雄八眼中再无二物,所见,所想,所思,所爱,所恨,全系无名一人。
无名被雄八盯得有些不自然。“唔,雄八是怎回事?像是变了一个人。难道他还在记恨我?背断山之战,我并未尽全力,可还是三招败退雄八,并且废了他全身功力,填平他的生命之海。”无名也在观察雄八,“他面如满月,容颜不减当年,基气流转的速度也很快。而且,他的生命之海并未干涸!”无名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雄八的功力并未后退,反而增进。生命之海更盛当年。
“怎回事?难道雄八又有了新的际遇?”无名暗道。
“无名!”雄八喝道。声如隆钟,嗡嗡颤响。震得在场的诸位基老气血翻腾,实力不济者,更是张口喷血,生命之海不稳,几乎冲爆他们的基老驱壳。
“雄八,你想复仇吗?”无名安坐不动,右手执杯,杯中无酒。“你的基油能装满这杯子吗?”无名冷漠道。
“天了噜!无名太狠了!竟然要收集雄八的基油,而且装满杯子。”
“难以想象。那杯子能装多少基油?若真的失去大量的基油,雄八还能活下去?”
“也许吧,可那样比死还难受。”
“无名身为基老武林界的神话,他有能耐让雄八屈服!雄八的辉煌早已成为过去,试问诸君,可有谁还还愿加入田地会!”
客栈中的基老、伪娘都不看好雄八。无名才是他们追捧的对象。
无名摇了摇手中的杯子,“雄八,还要我亲自动手麽。”
敢不敢痛快些,自己动手。再见面时,雄八变得更强,可无名依旧不把他放在眼里。“我武林神话的赞誉岂非虚名,雄八啊雄八,不管你向我挑战多少次,结局都不会改变。与我撕比,你注定是败者。”
无名坐在那里,身形不甚高大,他却给在场的基老们带来极大的震慑感。无有人敢挑战基老界的武林神话。
雄八是个例外。
“你还如以前那般傲慢。”雄八缓缓道。“你搜遍我的生命之海,也未寻得雪姨刀……”
你既然那么想得到雪姨刀,我就让你死在雪姨刀的刀锋之下。雄八右臂陡地竖起,右掌摊开,“出来吧,雪姨刀!”雄八自信道。
“开门!”
“开门,开门,开门,贱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
“开门!”
“开门,开门!”
雪姨刀独特的鸣声响起,绕梁旋飞,可三日不绝也。
“雪姨刀!”
“雄八要取出雪姨刀了吗!”
“雪姨刀本是基人王的佩刀,然,基人王不自量力,雄八向他索取刀与局部地区之花,两者皆不可得。一怒之下,雄八出手抢夺雪姨刀,并削去基人王的项上之颅。”
“人死成空,基人王也成了武林界的笑谈。”
在座的基老们,很多人是初次见到雪姨刀,顿觉紧张,双目眨也不敢眨。
“雪姨刀?嗯?当初雄八将它藏在何处了?我寻遍雄八的身体,刀毛也未找到。难道?”无名突然就悟了。他猜到雄八将雪姨刀藏在哪里了!
“无名,你猜到了吗?”雄八冷声道。“我够狠吧,不但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刀芒璀璨,照亮诸位基老的面庞。每一只基老都盯着雄八右手擎着的雪姨刀。
“雪姨刀!”
“雪姨刀!”
“基老界又见雪姨刀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天居然看到雪姨刀啦。”
群基脸上写满了惊诧之色,难掩心中的妒忌。谁不想得到雪姨刀呢,纵是被誉为武林神话的无名也想取走雪姨刀,何况凡夫。
雄八很满意众人的表现,心道:“你们都是我的绊脚石,还敢对我冷嘲热讽,可笑。今天谁也不想离开!”
前任田地会的会长早已动了杀心,他要除掉在场的所有基老、伪娘,包括无名!
哧啦!
雄八右手紧握的雪姨刀斩了下来,径向无名劈去。“我最恨最爱的人啊,杀了你我才能重生!”雄八杀机炽盛。
也未见无名动手,可他身前的桌子飞了起来,砸向雄八劈来的那道刀光。
喀拉拉,石桌迸炸,抵不住那记凶猛的刀光。上千块碎石同时迸舞开来,扫向基老们、伪娘们。
“哎哟,我的Gan爹哎!我被石头砸到脑袋了。血,流了好多血!”
“雄八,你和无名撕比,为何要殃及无辜。我等伪娘只想做西瓜的围观者啊。”
砰!一块尖石击中那只开口争辩的伪娘,他的右肩被轰飞了。这就是雄八的回答,能动手就不瞎比比,直接弄//死你。
惨呼迭起,此起彼伏。基老们、伪娘们争先恐后地向门口逃去,生怕殒命当场,成了孤魂。
见状,雄八只是冷笑。他右手挥动雪姨刀,扫阖间,刀芒璀璨似雪,滚向人群,所经之处,手飞脚舞,残躯乱抛,再无一具完整的死体。
雄八方甫归来,冷酷之心更胜以往。他左手也未闲着,五指半张,向下扣去,呼呼呼!有三团颜色各异的基气急遽旋转,渐渐凝成一团。
咔嚓,咔嚓!以雄八为中心,地面塌陷,名贵的地毯随着石板一齐炸裂。“三分基元气!”雄八厉喝道。
飕!一团凝缩的基气旋舞而出,托着长长的轨迹,像是残火将熄,有风吹来,火光冲天而起,熊熊燃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我的手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
“真傻,真的,我真傻!就不该瞒着基友出来Piao。这下遭到报应啦。”
躲闪不及的伪娘、基老悉数葬身于雄八的“三分基元气”之下,哀嚎不绝于耳,这间悦来客栈竟成了葬场。
第二贱皇、剑尘、雪梨等人早已冲了出来,少有人敢在悦来客栈闹事,因为客栈的主人是……
基老界的剑圣!
“爱本是祸,多情不受。痴也,情也,怨也!我最喜欢推塔了!”似急似缓的脚步声传来,接着,悦来客栈的主人现身了,基老界的剑圣!
刷!刷!刷!刷!刷!
一道道剑气旋开,轰向手持雪姨刀的雄八。
是剑圣,基老界的剑圣出手了。“雄八小儿,你在悦来客栈撒野,当我是死人吗。”剑圣开口道。
“心情好差。”
剑圣又道。
因为有一群还未死透的伪娘、基老挡住了剑圣的去路。
修为到剑圣这般境地,他已不需要剑,一叶一花皆可作剑。但见剑圣扬起食指,朝前方扫去。刷!一道明晃晃的剑气遽地发出,卷起地上的基老、伪娘,将他们绞成碎末。
“无名。”
剑圣的手指再次划动,刷刷,又有两道剑气旋出,直向基老界的武林神话斩去。
“悦来客栈的主人啊,何故生怒?”
无名将身一旋,连同座椅一同飞出。“老人家,不要忘了保养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无名笑道。呼,他右袖甩出,扫爆两道剑气。
“主人。”雪梨欠身道。
“主人!”
“主人!”
“主人!”
悦来客栈的冻梨、大梨、小梨、鸭梨异口同声道。
剑圣是这几只伪娘的主人,不仅是名义上的主人,更是……
“哈哈哈!”雄八狂笑不已。“很好,剑圣、武林神话都在,省得我去一一寻访,今日一并收拾你们。”
“开门!开门!”
“快开门!”
雄八手中的姨妈刀鸣道。
刀与人同时发狂。
第二贱皇不乐意了,他道:“雄八,你怎可无视我。我也是使剑的好手。”虽然比不上无名与剑圣就是了。
君子剑的主人也开口道:“在下剑尘。也向雄八会长请招了。”
剑尘急于在雪梨面前表现自己,赢得美人心,才能那啥。
“雪梨姑娘,好好的看着我。我会向你证明自己的脸蛋够靓,擀面杖也很强势。”锵!君子剑出鞘,剑芒雪亮,满室生辉。
剑尘仗剑而来,轻取原田地会的会长雄八。
“基友,不可啊,你不是雄八的对手。与他撕比,你会受伤的。”无名急道。他本坐在半空中,一脸恬淡之意,可发现基友剑尘出手了,再顾不得其它。刷,无名蹑空而去。
“无名,众基尊你为武林神话,竞相结交。笑话,他们可曾问过我的意见?”剑圣随后而至,直追无名,要与他一争高下。
剑圣虽老,好胜之心犹在。
“雄八,你的时代结束了!”剑尘喝道。
“君子之荡!”
剑尘运起极招,刷刷刷,君子剑抖开一片片灿华,好似九天银河灌下,倾轧向雄八。
“可笑的基老啊。”雄八不悦道。他甚至没听说过“剑尘”的名字,不知他是哪根葱,自哪里蹦跶出来的。
雄八右臂挥动,雪姨刀力斩而出,哧啦,一抹雪芒划过,撞开漫天剑华,轰向剑尘的腹部。
“雄八,难缠的老东西。”剑尘暗道。他虚掩一招,斜飞而起,避过雪姨刀的刀锋。
“放了我的基友,有什么冲我来!”无名赶来。挥掌拍退了雄八。
无名还未来得及安慰剑尘,剑圣阴魂不散,一脸戾气,“无名,你太仁慈了。基友不是这样用的!”
呼,剑圣右掌拂扫,一团剑气飙窜而出,击中剑尘的后背。
“呃噗!”
剑尘口呕鲜红。
“剑圣!”
无名怒了。
“不可伤害剑尘。他是我的挚爱啊,你伤在他身,痛在我心。来啊,相互伤害!”无名双掌齐动,左掌拍出一股柔劲,托着剑尘,向门外飘去。而无名的右掌甩出数道剑流,宛若长虹,劈向剑圣。
“装比如风,常伴吾身。”剑圣扬声道。他袖袍振舞,身前悬起一面基光盾,挡下了无名甩来的数道剑流。
“无名,让我来为你讲解基友的正确用法。”剑圣笑道。“其一,交换基油。其二,共证基老大道。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基友如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雪梨、冻梨、大梨、小梨等伪娘,见怪不怪,他们都知剑圣薄情,重利而非重义。只要有足够的砝码,剑圣可交换任何基友,哪怕是他自己。
“你错了!”无名高声道。“不要将你的观点加在我身上。剑尘于我来说,不可或缺。他早已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再难割舍。剑圣,你不会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因为你是蠢人,无名!”剑圣不悦道。
还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愚蠢!世间绝无一成不变的情谊,哪怕是亲情。“当你被人背叛时,就知今日的你有多荒谬。”剑圣冷笑道。
他一语成真,后来,剑尘、雪梨真的背叛了无名,无名心灰意冷,改名为葵花真人……
可现在的无名还是很相信剑尘的,“剑圣,你伤害剑尘就是打我的脸。”无名怒道。
“喂喂,你们有没有搞错,当我不存在吗。”前任田地会的会长雄八不由哼道。剑圣、无名大动干戈,却将雄八晾在一边。
欺人太甚!还把我放在眼里吗?我雄八也是腕儿啊!很大牌的。
雄八心生不悦。雪姨刀抖开,刷!刷!分别劈向剑圣、武林神话。“来啊,撕比啊。”雄八吼道。
“今日一战,雄八将会向基老界宣布,我又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 疑问之姬
高朋满座已成为过去,放眼望去,悦来客栈满目苍夷,几成废墟。剑圣、武林神话、剑尘、雄八等人功不可没。
剑圣心里苦啊。“喔特热发克!”怒道。“这还怎么装比,我的客栈都被人毁了。倘若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剑圣再动杀心,“雄八、无名,你们都该死。用你们的局部地区之花偿还我的悦来客栈吧!”
既敢妄为,就要付出代价。“大家都是基老,你们理当知道我的品味。”剑圣将身纵起,凌空蹈虚。蓬嗤,基气滚荡,透发而出。剑圣白发飞扬,双眸转寒,右臂舒卷间,一道道基光绕臂旋舞,煞是好看。
“基友,小心。剑圣要召唤圣剑了!”无名关切道。他的眼里只有剑尘。
“哼!无名,死到临头,你还担心别人。”那边,雄八懊恼道。他眼里、心里有无名,然落花多情,流水无意,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无名啊无名,你伤我那么深,杀了你也无事于补。“木有法子了,我只能绿了无名!”雄八福至心灵,忽地想到一好主意。“剑尘,我要抓走剑尘,并用我的狂狷气质俘获他的芳心,让他心甘情愿地同我共证基道。”念头一起,雄八剑眉舒展,遽地望向剑尘。“嗯,这鲜肉眉目如画,长相俊美,难怪无名为了他将我弃之如敝屣。剑尘,很好,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
雄八右手拎刀,左臂垂下,目不转睛,像是要看穿剑尘。
“这种感觉?”剑尘心骇道。“谁,是谁想与我(消声)基。”剑尘环顾四周,迎上了雄八邪魅的目光。
“纳尼!”剑尘讶道。“雄八竟生得那么漂亮,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扑通,扑通,扑通!我的芳心跳的好快。这是为何?”剑尘难以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我大概是病了。”剑尘只能这样想。
没可能的,我怎可能相中雄八!剑尘不愿相信既定的事实。两眼一黑,剑尘又喷了几十口鲜血,差不多有两升。“还好我的血厚,没那么容易死掉。”剑尘笑道。
在剑尘失神的空当儿,剑圣已经召唤出圣剑!
那是一柄造型古怪的剑,呃,剑柄很长,剑身却很短。“圣剑出,诸君,何不拜倒在地?”剑圣得意道。
雄八道:“剑圣,该跪倒在地的人是你。你这老东西,命不久矣,还要作死?”
无名道:“基老界的圣剑是该易主了,我忝为武林神话,却无趁手的神兵,讲出去别人会笑话我的。圣剑的造型是丑了些,我勉为其难就收了它吧。”
基老界的武林神话早有夺剑之心。“就像鲜花配伪娘,只有我无名才配做圣剑之主。”无名目光闪烁,注定圣剑。
剑圣并不急着动手,他单手持剑,昂声道:“不笑死神,出来吧!”
“不笑死神?!”雄八怒道。“是步基云!我那愚蠢的徒儿。”
“是我!”
一头基老自黑暗中走来,泡面头,红披风,紧//身裤,鞋跟有一尺高的皮靴。来人造型时尚而又酷炫,而且奶大肌格外抢眼,差不多有E(消声)杯。
“步基云!”雄八转身,凝视来人。是的,来人正是步基云,雄八的三徒之一,人称不笑死神。
“基风呢,基风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雄八怪道。
步基云、基风、秦基同为雄八的徒弟,表面上,雄八对他们一视同仁,实则不然。
曾有泥菩//萨对雄八讲过:“基老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作龙。”
然,雄八却记住了“成也风云,败也风云”八字。
“(消声)的,泥菩//萨误我!”雄八怒火直冒。最终摧毁雄八芳心的是无名,基老界的武林神话,而非基风、步基云。
本来,在雄八的带领下,步基云、基风、秦基各逞所能、大展宏图,田地会的前景一片大好。全都被无名毁了……
师徒相见,感染的场景却未发生。既没拥抱,也无寒暄,有的只是冷漠。毁掉雄八的是无名,可和步基云也有些牵连。
雄八深信泥菩//萨之言,对他的两个“爱徒”恩威并施,实则利用。而且雄八早有
“狡兔尽走狗烹”的想法,待田地会成为基老界的最大势力后,他雄八荣登第一人宝座,即是除掉基风、步基云之时。
可命运跟雄八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无名,错的是无名,是世界!我无有错。”雄八冷冷瞥向爱徒步基云。
步基云还是那般闷(消声)。穿着打扮很有品味,雄八不得不服。
“绝世恶剑!”雄八暗道。
步基云手里攥着的剑曰“绝世恶剑”。名列十大神兵,雪姨刀亦然。“我的好徒儿啊,你真有孝心,为我寻来绝世恶剑。当我左手雪姨刀、右手绝世恶剑,试问基老界,谁敢与我撕比?”雄八默道。
剑圣笑道:“雄八,如何,老夫为你和步基云安排了这场盛宴。”
原来,剑圣早已获得消息,知道雄八并未死去。故而安排步基云待在悦来客栈,以逸待劳,只为除掉雄八。
步基云号称“不笑死神”,因为见过他笑的人都死了。
“雄八!”步基云剑指他曾经的师傅,基老界的枭雄,雄八!
“徒儿。”雄八笑道。“你要作甚。为何用剑指向自己的师傅,难道要同我撕比?难道你忘了我对你的好?”
“雄八,你(消声)尽天良,我的家人因你而死。我的基友也被你杀了!”步基云甩动他的泡面头,怒极恨极。
在田地会的那段日子里,步基云孤苦无依,好在他觅得真爱,有位叫孔必池的鲜肉莫名闯入到步基云的生命之中。
一开始,步基云是拒绝的,然而孔必池脸皮极厚,而且造型遗世而独立,喜欢在头发上Cha几根筷子。“多么节俭的汉子啊。”步基云喜的不要不要的,没过几天就与孔必池同登断//背山。
步基云、孔必池形影不离,早成了田地会群基口中的dog男女。雄八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八行啊,酱紫下去八行啊!”于是雄八设计,除掉了孔必池。
孔必池死掉后,步基云再次恢复了“不笑死神”的冷峻面目,成为雄八的左膀右臂,为他开拓版图,朝夕皆争。
仇恨的种子早已埋下,更因鲜血的浇灌而扭曲成长。步基云、雄八早已形同陌路,唯有相杀才是终途。
锵!绝世恶剑震吟,这口震铄基老界的神兵因为步基云而大放光彩。“雄八,为我的家人以及基友偿命吧。”步基云将身一纵,跃到半空,“剑龙吟。”步惊云喝道。
八荒云动,恶风怒涌,步基云手中的绝世恶剑哀啼不已,剑气庞重,倏地冲出,遽化三爪恶龙,撞向雄八。
“好惊人的煞气!”剑圣暗道。
“步基云,雄八,你培养出了一个好徒儿。”无名惊叹道。步基云能让武林神话赞叹,可见他之能为有多强盛。
悦来客栈已成过去,废墟之上的五只伪娘行事诡异,他们得到剑圣的授意,暗中布阵,要将雄八、无名、剑尘等人一齐除去。
“步基云,你要叛出师门?”雄八冷笑道。他合身而上,左手拈印,右手抓刀。“基老的暗叹。”雄霸左掌拍出,宝鱼印旋舞而起,迎向三爪恶龙。
鱼龙同出,天地失色。而雄八杀招又至,雪姨刀怒劈而下,锵!刀光照亮天穹,上接霄汉,下引九幽。“拿你试招,我的乖徒儿。去死吧。”雄八这招本为杀无名而准备的。
步基云漠然以待。披风猎猎而动,麒麟之臂发作了!
不笑死神的右臂曾经断过,可步基云命大不死,并被一异人救下。异人自断臂膀,将其接在步基云的断臂处。
步基云得到麒麟之臂后,实力猛增,曾有强(消声)灰飞烟灭的惊人表现。
“雄八。死吧!”
步基云冷笑道。
麒麟之臂,绝世恶剑,两者完美地融合。“基气东来。”步惊云吼道。呼噌,呼噌!一道道孩儿臂粗的基气从步基云体内窜出,灌入绝世恶剑之内。
“孔必池的死,我至今不忘。”步基云腾地一下,飞纵而出。绝世恶剑怒吟,铿锵,一道黑色的剑流飙舞而出,撕破雄八斩来的刀光。
“这怎有可能!”雄八怒道。“步基云,你这个逆徒。也想弑自己的师父?”雄八瞥到爱徒的麒麟之臂,恍然大悟。“难怪,难怪!原来失去孔必池之后,步基云全凭右手解决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方面的寂寞,以至手臂这般健硕。”
雄八所想,似乎没什么不对的。
剑圣、无名等人从旁暗觑,冷眼相观。雄八、步基云相杀相爱,终有结局。然而收拾残局的人才是赢家。
“我虽有圣剑,却心系天下神兵。绝世恶剑、雪姨刀,名动基老界,被人冠以十大神兵之名。除了我剑圣,谁配拥有?”剑圣暗道。
基老界的武林神话也有相同心思,无名不但相中了雪姨刀,也很钟意绝世恶剑。“剑尘的君子剑早该换掉了。去尼玛的君子,伪的居多。剑尘就是太实诚了,我若取来绝世恶剑,赠予剑尘,也许可将他塑造成恶人,我们再(消声)基时,岂不有趣?”武林神话的想法端的诡异,异于常人。
“天下基老,皆是吾友。山不在高,可Gao基就行,水不在深,能淹王叭就行。”一人御剑而来。
来人凭虚而立,衣带飘舞,气定神闲间,基气迸滚。“诸位道友,何故撕比?”
“是你!”
“是他!”
“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
剑圣、无名面色皆变。
“在下为什么不能来?”那人悠然道。“我来此自然是为了化解雄八、步基云之间的仇恨。”
“难难难。”剑圣笑道。
“不要多事!”无名亦道。
“剑圣,无名,你们想阻止我?”那人不悦道。他剑指扬起,朝无名点去,刷,一道惊世剑芒荡开,宛若长虹经天,浩荡无匹。
无名贵为基老界的武林神话,寂寞如雪。面对那人的剑气,无名选择回避。呼,无名长身而起,堪堪躲过那道沛然剑气。“妙蛙上人,你来此作甚!”无名怒道。
“妙哇!”上人笑道。“无名,我自然是为了Gao基而来。”妙蛙上人毫不掩饰心中所想。“步基云、雄八,你们可愿收手?”上人凝眸间,剑气蓄势待发。
“妙蛙上人,《山海淑仪志》的撰写者,他来此作甚。”雄八暗道。“这老不死的家伙,脸蛋比我的还要鲜//嫩。可恶。”雄八很不爽。妙蛙上人的真实年龄远胜雄八,然田地会的会长在上人面前,却像是长辈,明显苍老多了。
不笑死神干脆多了,管你是不是上人,先撕比再说。“麒麟之翼!”步基云陡地喝道。绝世恶剑挥开,刷刷刷,一道道剑气腾空而起,凝成黑色风麒麟,黑麒麟生有双翼,遽地冲下,昂首咆哮间,剑浪迸滚。
妙蛙上人道:“小辈,你不知死活。”
只见上人纵剑而起,化作流光,奔向黑麒麟。哧啦,一道红芒划破天际,枭去黑麒麟的脑袋。
轰蓬!
黑色的剑气荡爆开开,这只麒麟本由剑气凝成,妙蛙上人摘去它的脑袋,断其契合之机,它自当散去。
“绝世恶剑。”妙蛙上人两指骈起,陡地划向步基云,咻嗤,一束剑气穿空而去,锵当!击中步基云手中的绝世恶剑。
“啊!”
步基云张口喷出一道血箭。麒麟之臂隐隐生疼,几乎断掉。“好强!”步基云念道。“妙蛙上人,你再强势也不能阻止我杀雄八。家人之死,基友之死,全因雄八一人。”
“步基云,来,给上人笑一个。”妙蛙上人道。
都说步基云是不笑死神,他一笑,马上会有人死去。妙蛙上人可不信,非要亲身经历一番。
面对妙蛙上人的调//戏,步基云心里苦,可讲不出来。“宝宝苦啊!”步基云暗道。“妙蛙上人,让开!”步基云再次挥动绝世恶剑,横削向妙蛙上人。
锵!妙蛙上人以指接住绝世恶剑。剑风拂过真人的面庞,并未留下任何伤痕。“不笑死神,我让你笑,你难道没听清楚?还要我重复吗?”
声音极冷,妙蛙上人手指用力,弹开绝世恶剑。
轰!
步基云向后退去,他只觉一股雄力扑面而来,压得他几乎发狂。
“我的麒麟之臂啊!”步基云闷哼道。他勉力挥动右臂,蓬嗤!绝世恶剑斩爆那股雄力,步基云这才觉得舒服些。
整个过程,雄八看得一清二楚,“妙蛙上人,让人琢磨不透的基老。他向我释放的讯息,是善还是恶?”雄八忖道。
第二贱皇、剑尘、雪梨等人算是大开眼界了,“活久见啊,我爷爷他见过妙蛙上人,我爹也说见过他,想不到我还能偶遇他!这厮究竟活了多少年?”第二贱皇郁闷道。
“谁知道呢。”妙蛙上人笑道。他听到了第二贱皇所说的话,并回答他的疑问。(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 伊尔山石
唐腊国。
作为东路大爷的领袖,鱼锅学园的园长尽心尽责,是的,他很有责任心。可园长把女友晾在了一边。
露西亚,曾有花兰西王国第一人美人的称号。人过中年,露西亚更在意自己的外貌。这几乎是所有女人的通病。谁不想漂漂亮亮的,冠压群芳。
可时间像是无情的刀子,不但削短了汉子的擀面杖,也为女人刻上不少烦心事。
“那老不正//经的家伙跑去哪里了!”露西亚大怒。她寻遍鱼锅学园,却未觅得园长。
贞得看着自己的师父生闷气,忽觉神清气爽。“太好了!看着生闷气的师父,我格外开心呐。”银冠的皇女心道。
“小贞得!你在笑什么。”露西亚一扭头,看到了笑得很灿烂的贞得。
“哎哎?我没笑啊,真的。那是您的错觉。”贞得指天为证。谁信谁是小狗,反正贞得自己不信。
“你见到他了吗?”露西亚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道。
“哪个他?”贞得明知故问。
“贞得!”露西亚不悦道。对她来说,银冠的皇女只是个小女孩,长不大的小女孩。
露西亚不知道的是,银冠皇女紫色的眸子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再亲近,再信任的人,哪怕是情同母亲的师父,也可舍弃。
露西亚因为心情烦躁,并未注意到学生的细微变化。
“师父,你讲过,汉子的(消声)巴才能让姑娘开心。是不是没了(消声)巴,你就活不下去了?”贞得开口道。
“——”
露西亚无语,瞄了一眼贞得,她的学生。“你想说什么,贞得。”
“不想说什么,看到师父很无聊的样子,而且急需汉子的擀面杖。我大发慈心,广发英雄帖,很多鲜肉应邀而来。师父,你看。”
贞得右掌一拂,砰!门开了。
而门外站着一群小鲜肉。他们……
无法用语言描述。
简单来说,那是一群(消声)壮的汉子。全是贞得重金买来的,献于她的师父。“我为鱼锅学园的园长准备了好多绿色的帽子啊。”贞得叹气道。
“皇女,你太坏了。”贞得的剑仕冷静吐槽道。
“天哪,你这不长眼的女人。我哪里坏了,不但人长得漂亮,心灵也很美。我师父不开心,想念汉子的擀面杖。我一掷千金,招来一群小鲜肉,只为博得师父一笑。这等孝心,师父,你感动的要哭吗?没关系,哭吧,我还未你准备了手巾。”
“——”
露西亚完全搞不懂贞得在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
“露西亚大人,看在皇女的孝心上,你就收了这些鲜肉吧。把他们晾在门外,影响不好。你知道的,天气转寒,汉子的擀面杖也会那啥。”剑仕趁机道。
“你们一唱一和,还要闹到几时?”
露西亚将手一扬,呼,一股冷风旋开,将门掩上。留下几十脸懵比的鲜肉。他们的生活方式很简单,有人出钱,他们就笑,脑残之人的钱好赚,可乐而不为。
“师父,好伤心啊。”贞得难过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为何不收下他们。”
“贞得。”露西亚坐了下来,盯着她的女徒。
“我还是(消声)女哦。”贞得乖巧道。
“——”
露西亚再次无语。心道,老娘曾经也是!贞得这小丫头的脑袋坏了?
※※※※
岳静布条山。
“这狗吃不得……”
一只基老喷出一团狗毛。
“都讲了,我的肉不好吃。你偏不信。”哮地犬不悦道。“不听老狗言,吃亏在眼前。”哮地犬叫嚣。“你已经死了!”
“纳尼!我这不活着吗。”基老慌道。
妈妈,太可怕了,外来的狗都会讲人话。基老并不信邪,因为他还站着。
“我数到三你就会倒下。”哮地犬再道。“一,二……”还没到三,对面的基老口喷血沫,一命呜呼。
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站在一起,这时,狗霸斯基道:“哮地犬,快回来!”
哮地犬道:“回去?为什么要回去?你们两个老狗,能给我带来什么?”哮地犬说翻脸就变脸。因为太二真人来了!
姬吒三大子、白鹤娘的师尊来了。
太二真人才是哮地犬的真正主人。
手挥拂尘,太二真人双目微开,刷刷,两道虚电迸出。和灰机释放的钛合金狗眼光束撞在一起,相互抵消。
“这老头怎回事?”灰机纳闷道。
“那是一只伪娘!”小圆郑重其事道。“他不但是伪娘,而且还很二!”小圆补充道。
“诸位道友,别来无恙。”太二真人打了一道揖。向在场的基老们问讯了。太二真人可是伪娘界的大人物,身后的势力非同小可。
“居士,又见面了。”太二真人望向花容想。
久远前,花容想曾以太基居士为名,行走基老界,创下不世基业。再见面时,此间再无太基居士,有的只是花容想。
“是真人。”花容想笑道。
“妙蛙上人。”太二真人又道。“贫道起手了。”
“你这二比货!怎么还没死。”妙蛙上人奇怪道。“去去去,你赶紧离开。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倒霉。这次恐怕也不会例外。”
太二真人叹了一口气,道:“道友,你误会我了。当年,我拜入师门时,本来领了太乙的身份牌,可我那为老不尊的师父说,还是太二念起来朗朗上口……”
“于是你就成了太二真人?”妙蛙上人问道。
“然也。”太二真人漫不经心道。他倒是不讨厌这个名字。
年少时谁没中二过啊!
中二不可怕,可怕的是从小到老一直中二。
太二真人道:“布高基贤者,布夫将军,你们也在。”
布高基·久绘斯基道:“太二,你当岳静布条山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
布夫·酒干将军也道:“基老净土,不容伪娘放肆。太二真人,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
刷刷!太二真人挥动拂尘,面带不悦之色。“荒谬!岳静布条山什么时候成了基老们的乐园!妙蛙上人,你的大作《山海淑仪志》,里面记载的名川大山与现实大多不符。尤其是岳静布条山,经由你之手,竟成了基老们的净土!”
“真人!你想撕比吗!”妙蛙上人也动怒了。长身而起,上人手持劫牛刀,局花台局花台!妙蛙上人站在局花台上。“太二真人,我知你的来意了,出来吧,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
“哈哈哈,果然瞒不过上人。”祥云涌滚,仙乐悠扬,伪娘界的云粽子真人现身了。云粽子真人身长九尺,面白无须,出落得很水灵。“妙蛙上人,贫道问讯了。”真人作了一道揖,而后飘向太二真人,站在他右侧。
“贫道来迟了,不该不该。”紫雾氤氲,祥霭腾腾,西面走来一位真人,却是渔夫真人。“妙蛙上人,太基居士,休要怪罪贫道。”
阴风飒飒,卷地而来。好一阵恶风!赫见黄蛇真人携怒火而来,“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你们算计贫道!”
那不是我的冤家太二真人吗!黄蛇真人一眼瞄到了太二真人,登时蔫了。
太二真人的脸色倏变,可当着渔夫、云粽子的面不好发作。毕竟都是同门师兄弟,不可让外人看笑话。
黄蛇真人、太二真人曾是道侣,奈何黄蛇真人出//轨在先,两位真人因爱成恨……成了见面就要撕比的冤家。
太二、黄蛇、渔夫、云粽子,伪娘界的几位巨头来了!亲临岳静布条山。
妙蛙上人、花容想、布高基贤者、布夫将军等人成了群基的主心骨。“太二、渔夫、云粽子,你们有备而来。怕是觊觎岳静布条山多时,只待出手,以雷霆手段拿下岳静布条山,纳入伪娘界的版图。”布高基贤者高声叱道。
“太二真人,吾早就知道你不坏好心。这次,携带你的师兄弟们一道而来,其目的昭然若揭。哼,终究还是要撕破面皮。”布夫·酒干将军哼道。
哮地犬站在太二真人前面,人立而起,狗嘴狂喷人话,“基老们,你们死到临头而不自知。我伪娘界之人,筹谋多年,忍让多年,暂且让你们居住岳静布条山。你们倒好,给脸不要脸,赖在岳静布条山不走了。哪有这样的好事!”
渔夫真人斜睨了一眼哮地犬,忖道:“这厮跟着太二师弟,也学会了师弟的阴险。哎,物以类聚,物以类聚啊!他们都是什么东西嘛。”
哮天犬,贫道的哮天犬哪去了!渔夫真人诧异道。他将哮天犬交予爱徒羊剑,其实是为了监//视他。
看着哮地犬在自己跟前得瑟,渔夫真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哮天犬呢,贫道的哮天犬怎么还不出来,它要是在贫道身边,哪容哮地犬叫个不停?”渔夫真人按下怒气,也未向羊剑同学征询说法。
哮地犬将它的两只前狗腿抱在身前,继续喷:“基老们,咱们要点脸,行不?岳静布条山自古就是伪娘界的一部分!”
它这话一出,在场的基老们全都默然。
而几位巨头心中窃喜。干,哮地犬讲出诸位真人想说而又不好意思讲的话。
“妙蛙上人,你最过分了!”哮地犬狂叫道。它本想叫嚣“妙蛙上人,你最不要脸了!”可还是忍住了,万一伪娘与基老的撕比过程中伤到它自己就不妙了。哮地犬还是很珍惜自己的狗命。
“去尼玛的《山海淑仪志》,上人你天马行空,无凭无据,在书中写岳静布条山是基老们的净土,来到此山,基老们可心平气和,安静地Gao基!我哮地犬也能撰写一本书,名字就叫《那山,那狗,那伪娘》,书中就写岳静布条山适合狗与伪娘居住,自古皆然,前三百年不会变,后三百年也不会变!”
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
唯有太二真人的冤家心道:“适合狗与伪娘居住,这是咋回事?感觉好别扭?哮地犬跟太二师兄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指鹿为马的功力见长,可喜可贺。啊,太二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
基老贤者、将军等人听哮地犬在那边大放厥词,无不气得奶大肌疼痛,布高基·久绘斯基忍不住道:“太二真人,管一管你的狗。它太没教养了,是因主人的授意,还是说有其狗必有其主?”
布夫·酒干将军接过话茬,语气严厉,“唯伪娘与狗不得踏入岳静布条山!”
云粽子真人右手托着法宝,真人的宝物形如粽子,珠光外放,熠熠生辉。“布夫将军,此话何意?你居然把狗与我等师兄弟并论,该死!”
渔夫真人道:“哮地犬,你闭嘴!”
汪尼?哮地犬吓了一跳。歪头并询问太二真人的意见,太二真人面如寒霜,不理会哮地犬。“我知了!”哮地犬恍然大悟。“主人是让我继续喷那些伪娘,喷的越厉害越好。知我者,唯主人是也。”
有道是士为知己死!哮地犬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它无视渔夫真人,心道,灰机·鸟布斯讲得不错,我们不会轻易狗带的。“伪娘们,仗着你们人多,焉敢欺负我伪娘界之人。真要撕比,还不见得谁胜谁败!”
“你,过来。”花容想右手向前探去,顿有一股雄力抓着灰机向后扯来。“伪娘们有哮地犬,我有灰机啊!”花容想暗道。小红同学的灰机,借它一用,我虽有骥霸獣,可它的脑袋不是很好使。大基老花容想瞥了一眼自家的契约兽,一脸懵比的骥霸獣。
“啊哈,主人瞄我做啥捏?”骥霸獣萌萌道。“主人啊,我去吃了哮地犬,为你解气?如何。”骥霸獣进言道。
“骥霸獣,你能安静些吧。”不臣之兽说道。
“发克!”
“碧池!”
“几把!”
发克鱿、碧池兽、骥霸獣同时叫道。它们齐刷刷瞪向不臣之兽,忖道,这厮为何那么淡定,要撕比大家一起上,分分钟灭了哮地犬,它算边个啊。
花容想已将灰机摄拿在手,“您老抓我何事?”鸟布斯先生问曰。
“你说呢,灰机。”花容想反问。
“让我卖萌吗?”灰机再道。
“——”
花容想沉默了。
草,你咋不去死。基老界的超级大咖心道。
花容想抬头,深情凝视妙蛙上人。“小蛙蛙,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吗?你变心了吗?”花容想忖道。
“哎,我为小蛙蛙取来了雪姨刀,不知如何交给他……”花容想自言自语道。
雪姨刀已是花容想的持有物。在他还是太基居士时,就已取得雪姨刀,只是没有机会交予妙蛙上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吃米琴子
岳静布条山,基老、伪娘之间的撕比大战即将展开。
妙蛙上人与他的好友太基居士再次重逢,奈何物是人非,太基居士改头换面,化身为花容想。
“汉子不Gao基枉少年啊!”灰机·鸟布斯叹道。
花容想抓来鸟布斯先生,让它应对太二真人饲养的哮地犬。哮地犬也是一只奇狗,忠诚度极低。
只要给骨头就是娘啊,哮地犬感叹道。“太二真人虽不能生我,却给予我第二次生命。他就是我的亲娘!”哮地犬心怀感激。
“——”
闻言,太二真人面色哗变。哮地犬这话讲的不对,我怎么就成了它的亲娘!“不好,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一定会嘲笑我的。”太二真人动怒道。他向两旁瞥去,渔夫真人拈须而笑,云粽子真人笑得很荡很漾。
哮地犬!你够了。太二真人屈指一弹,咻,一道华光涌出,绕着哮地犬的狗嘴缠了几匝,将其捆住,不让它再乱讲话。
表忠,无可厚非,可被人当成笑话就不好了。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银发如雪,双目绽放丝丝寒气,向前涌去。“太二、云粽子、渔夫还有那什么蛇,你们对我有意见,直接讲就是了。《山海淑仪志》文字优美,所述内容包罗万象,岂非你等伪娘所能理解的了的。你们智慧堪忧,堪忧啊。”
妙蛙上人一顿足,局花台颠晃不已,呼呼呼!一道道光柱腾窜而起,高逾千丈,宛若天柱,巍然屹立。
这座局花台风本体是“歌姬刀匣”,几经辗转,最终落在妙蛙上人手中,成了他的代步工具。“劫牛讲出,伪娘遭劫。”妙蛙上人冷道。
上人右臂扬起,向上抛出劫牛刀。嗡!刀浪荡涌,八荒皆动,然局花台释放的百十道光柱蔚然成观,直入云端。
“上人,你要放出劫牛吗!”渔夫真人厉声道。
“你眼瞎吗,师兄。这种阵势,除了劫牛,谁能造出来?”黄蛇真人瞅准机会,抒发肺腑之言。心情好多了!
他爸的。我终于能在渔夫真人面前扬眉吐气了,黄蛇真人暗喜道。
“一群二比。”太二真人瞄了几眼他的师兄弟们,直接道。
“纳尼!你敢说我是二比?”云粽子真人怒道。“太二,你才是二比,你徒弟也是二比,哮地犬是二比,你全家都是二比!”
“师弟们,师弟们!”渔夫真人大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吵闹?成何体统!”
“渔夫师兄。你什么时候成了我们之中的老大,难道虚长我们几岁,你就是是欧尼酱,我们就是你的奥豆豆?”黄蛇真人唯恐阵仗不乱,添油添醋,还不忘加把火。
伪娘界的几位真人,互看对方不爽,由来已久。太二真人挑了开头,大家没什么可说的,能撕比就撕,谁拍谁啊,都长了一颗脑袋两只手,谁也不比谁高贵。
别看黄蛇真人与太二真人之间的矛盾最大,其实他们还是一个阵营的。黄蛇真人急于和太二师兄和好,“要相爱啊,总是好过相杀!”黄蛇真人抱着这样的念头。
伪娘界的真人们还是比较文雅的,当着外人的面并未动手,只是言辞交锋,互损对方。
太二真人道:“渔夫老儿,你倚老卖老,最是可恶。”
云粽子真人马上道:“此言有理,我必须点赞啊!亲,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云粽子话语甫落,黄蛇真人动了嗔火,好哇好哇!“我说太二师兄迟迟不愿与我和好,原来是云粽子从中作梗。这胖子不是好人啊,他想拆散我和太二师兄,然后再与太二困//觉!”想到这里,黄蛇真人恶向胆边生,摇身一变,颈部以上恢复了蛇形。
嘶嘶嘶,黄蛇真人长信喷舞,劈向云粽子的脸膛。登时,毒岚四起,罩住云粽子真人。
“不使些手段,你这小蛇不知我的厉害。”
云粽子冷笑连连。他扬手一抛,手中的粽子打将出去,粽子皮自行散开,现出里面的真宝。原是一尊红泥小炉,尺余高,炉火迸窜而起,呼哧,呼哧,呼哧!扫向毒岚,将其荡爆。
“绿蚁!”云粽子喝道。
蓬!
红泥小炉内窜出一团碧光,遽地扩散开来,嗡嗡嗡,振翅之声绵绵而起,原是一只只长了薄翅的绿蚁,它们是上古异种,被云粽子真人强行收下,并挟蚁后,钳制蚁群。
碧烟升腾,望之森然。即便是黄蛇真人也吃了一惊,“云粽子,你敢对我下死手?”黄蛇真人不确定道。
“怎会。师门戒条,我可不敢违背。可教训一下师弟还是可以的。”云粽子贱贱一笑,哪有什么高人风范,分明是老流//氓。
蚁群劈头盖脸飞来,黄蛇真人的脑袋都大了!他也不再矜持,长啸一声,现了真身,飕!腾升而去,躲避蚁群。
砰!
黄蛇真人慌不择路,却撞到了比石头还坚实的玩意。“设么东西啊,握草!”黄蛇真人眼冒金花,蒙蒙哒。
哞呜!只听一声迸吼,气浪叠涌,如群山压下,将黄蛇真人镇了下去。是劫牛,妙蛙上人放出劫牛了。
当年,妙蛙上人凭恃一柄小刀,与诸基力战劫牛,惨烈撕比之后,终于斩了凶兽。然妙蛙上人心存私心,将劫牛的驱壳以及一缕阴魂封入劫牛刀内。
轰!黄蛇真人跌进蚁群之中,那些绿蚁疯狂撕咬蛇鳞下的鲜肉,啖食之。黄蛇真人痛极,在空中不住翻滚,“云粽子小儿,你算计我。当我是吃素的吗?”
Duang!Duang!Duang!
黄蛇真人颈部的蛇鳞遽地爆掉,轰散蚁群。“你不顾师门情谊,欺我在先。”黄蛇真人阴森森道。
毒雾翻涌,遮掩日月。黄蛇真人隐去真身,再化人形。他右肩一摇,嘭,一团毒瘴散开,流光溢彩,美丽而又危险。“杯弓!”黄蛇真人一字字道。
光华倒涌,从天降下,照在黄蛇真人身上。真人右臂擎起,攫来一杯子,杯中无水,浮着一柄弯弓,其曰杯弓。
黄蛇真人念动咒言,杯子化去,只余下弯弓。
啪!黄蛇真人右手执弓,左臂向后拉开,金霞迸荡,风雷涌动。“蛇影!”黄蛇真人冷酷道。他有一对法宝,一曰杯弓,一曰蛇影。杯中盛放弯弓,蛇影倏化利箭。
蛇形长箭在手,戾芒溺飙,扫向前方。“云粽子,你放心,我不杀你,只为伤你!”
“不好!”云粽子急道。他没想到很好欺负的黄蛇师弟竟然取出杯弓与蛇影箭。把手一招,云粽子摄来红泥小炉,护在身前。同时,他脚下升起两朵莲花,托着他冉冉升起。
太二真人浑然不觉,老神在了!
渔夫真人脚下生风,道一声去也,和劫牛撕比在一处。也不管他的师弟们,爱做啥就做啥,反正师尊不在这里,大家嗨皮就好。
哮地犬早已蔫了。躲在太二真人后面。“咋了嘛,为何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要撕比?”哮地犬难以理解。啊对了,它的狗嘴还被缠上了,不能讲人话。
“主人说我的大机缘在此,可我怎么没发现?”灰机·鸟布斯疑惑道。狗霸斯基也很迷茫,因为它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在小圆手中。
小圆盯着空中撕比大战的伪娘真人,“这些伪娘好利索,一言不合就撕比。我等基老难道就做看客不成?”
长着萝莉脑袋、基老身体,小圆理所当然地和基老们待在一起。
“那个啥,小圆姐姐。先把我脖子上的绳子去掉。”狗霸斯基道。“你怎能遛我?”
“不,我在遛狗。”小圆肯定道。
狗霸斯基无语了,仔细一想,好像挺有道理的,也没甚不对劲的地方。它也就释然了,任凭小圆牵着它的狗头。
花容想掸了掸袖口,飘纵而去。“小蛙蛙,你的小基基来啦!”花容想大笑道。
“——”
妙蛙上人的脸马上拉长了。握草,什么是小蛙蛙,什么又是小基基?感觉好恶!于是上人一旋身,基气斩了出去,劈向花容想。
“几把啊!”骥霸獣急道。“主人,妙蛙上人不想跟你好了,你为何还要凑上去。”
“闭嘴,骥霸獣!”不臣之兽呵斥道。“你懂个蛋。越是打骂,感情越好。”
“碧池!”
“发克!”
碧池兽、发克鱿也直朝骥霸獣翻白眼,当它是木鱼疙瘩,不开窍。
“我的大机缘在哪里?”灰机·鸟布斯还没找到。
咣当!
也不知是谁在敲打锣鼓,声如冬雷,凭空炸起。黄蛇真人、云粽子同时收手,向高空望去,异口同声道:“原来是赤米青子师兄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
一汉子跳下云端,径直走来。赤米青子,挽着双髻,面如土色,手里拎着一对铜锣。
“渔夫、太二,你们为何不制止黄蛇、云粽子,放任他们撕比!”赤米青子怒道。
赤米青子与关娘子同为十二伪娘之首,地位超然。
傲慢如渔夫真人,中二气息可与太阳肩并肩的太二真人,他们收敛气焰,毕恭毕敬道:“师兄,你误会我等了。不是我们不愿制止黄蛇、云粽子,是他们目中无人,心无师门。师兄,你既然来了,合该你主持议会。”渔夫真人、太二真人退至一旁,以赤米青子为尊。
“还不过来!”赤米青子淡淡道。咣!他又撞了一下铜锣,青色的雷球翻滚,接着冲向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
两位真人不敢反驳,面带愧色,手挽着手,凌虚而去,与三位真人站在一处。
至此,十二伪娘来了五位。分别是赤米青子、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
岳静布条山这边,花容想、妙蛙上人已经和好,若不是有外人在此,他们已经那啥了。
花容想道:“赤米青子,你的伙食很差吗,脸无人色。难道是你师尊不给你饭吃?”
赤米青子道:“太基居士,休逞口舌之利。岳静布条山,伪娘界志在必得。你与妙蛙上人离开吧。”
布高基·久绘斯基冷笑道:“伪娘界志在必得?是你们玉胥宮想入主岳静布条山吧!”
布夫·酒干将军道:“岳静布条山早已烙上基老的道痕,谁也抹不去。即便是玉胥宮之主来了,也不可能!”
黄蛇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等人再不能忍受,那些讨厌的基老们数落他们,云粽子等人还可反唇相讥,可玉胥宮之主决不允许任何基老置喙!
赤米青子右臂横开,拦下太二、云粽子、渔夫等师弟,他道:“明人不说暗话,岳静布条山你们保不住了。”
“谁说的!”
一声怒吼,穿云裂石,声贯百里之遥。
腾!
一只年迈的基老携万丈煞气,怒驰而来。他身高七丈,拄着木杖,额头生着一对寿桃形状的肉瘤,须眉皆白。
布高基贤者喜道:“原来是桃太郎先生!”
“哈哈哈哈,有桃太郎先生主持议会,看他们伪娘界的人如何嚣张!”
“桃太郎先生,您的好基友辉太郎怎么没来?”有基老小心翼翼问道。
桃太郎、辉太郎、石太郎,三位基老的名头很响,人称三郎是也。
岳静布条山的三郎非是一人,而是三人。
桃太郎不屑回答小辈的提问。他抬起木杖,指向赤米青子。“小子,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岳静布条山不欢迎你们。”
刷,刷,刷!
一道道光弧劈从木杖中旋出,遽地劈向赤米青子。
赤米青子也没想到桃太郎恁地不要脸,说撕比就撕比,一点前兆都无。
“老东西,先拿下你再说。”赤米青子不悦道。
咣!咣!咣!赤米青子双手执锣,两相撞击,当是时,青芒遁舞,陡化百丈长的怪鱼,向前游去。
怪鱼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犹如山岳向前平推,撞爆数百道光弧。
“桃太郎,不摘下你脑袋上的两颗寿桃之瘤,我决不罢休。”赤米青子一纵而起,遽地化为一道青色光流,横贯于空,大放璨芒。
毁灭性的气息如同钱塘大潮,怒拍而下,轰扫向桃太郎,谁让他长得那么高,天塌了先压个子高的,自有其道理。
桃太郎讥声响起,“赤米青子,你的破锣砸了也能炼成夜壶,拿来吧!”
话声方落,桃太郎的木杖祭了出去,打向那道青色的光流。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黄蛇真人传音于太二真人。
“帮什么帮,赤米青子需要你帮忙?”太二真人冷笑道。如果他当着诸位师弟以及基老们的面出丑,那就更妙了。太二真人忽想道。
“师兄神武不凡,宛若天神。那需吾等渣渣相助。”渔夫真人一脸严肃,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唉,我们只会帮倒忙,还是袖手旁观吧。”云粽子叹气道。
黄蛇真人忽然就悟了,哎哟,握草!原来太二、云粽子、渔夫是存心想看赤米青子出丑……
他们真是太坏了,不过我喜欢。黄蛇真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随诸位师兄弟一起参观赤米青子、桃太郎的撕比大战。(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相似鳕人
道可道,非常道,基可基,非常基。“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路就出来了。同理,天下本无基老,不喜欢女人的汉子多了,基老也就应运而生。”
辉太郎现身了。他袖中藏有两口小剑,并未发出。辉太郎与桃太郎、石太郎合成三郎,皆是大能。
“此言谬矣。”有基老不敢苟同。他霍然而起,凌空虚度,来到辉太郎这边。来人正是石太郎,三郎中的最后一郎。
三郎同出,必有大事要发生。
石太郎对着辉太郎拜了拜,道:“二哥啊,基老不是应运而生,而是应劫而生。”
辉太郎哼道:“你非要跟我作对吗!你不知道我准备了两口利剑?”
话语甫落,辉太郎大袖扬舞,两口小剑像是跳动的银鱼,迤逦飞出,剑锋所向,即是石太郎。
石太郎不为所动,直起身来。“二哥欧巴,错就是错,你为何不承认?要不,我们去问问大兄的意见?”
呼!石太郎扭身就走。好不潇洒,看得辉太郎目瞪口呆,“喂喂,老三,你给我站住!忘了大兄吩咐我们的事情了吗?若是完不成他交代之事,看你如何交差。”
石太郎平静道:“简单,到了晚上,我只需解锁几种姿//势即可。”
闻言,辉太郎无语凝噎。草,他讲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没法子,你们运动的时候,我在旁观赏就好。”辉太郎心道。
“看到那人了吗。”
“看到了。”
“就是她吗。”
“是她。”
辉太郎、石太郎用他们的基老之眼锁定下方之人,四非女!跟着女禽有兽童鞋一起来的姑娘。
四非女坐在钱羊的背上,早已觉察到有人在窥探她。“唉。”四非女叹道。“姑娘的Nai很大,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关注。”
这话很有针对性。
贫//奶联盟的吉祥物听到了,还想拔剑与四非女撕比来着,陡地想起自己的狮心王剑被黑王子收走了。
“我不是说你。”四非女又道。“我是说在场的全部姑娘、伪娘,你们的米米,谁的比我的大?”四非女得意洋洋道。“那个眼罩女除外。”她补充道,将毒岛冴子排除在外。
阿瑟王哼哼唧唧的,无言反驳,谁让她自己的Xiong小,没有发言权。
四非女拍了拍钱羊的羊角,“走吧,去会一会躲在空中的高人。”
钱羊咩咩叫唤几声,腾窜而起,去势如电,纵向辉太郎、石太郎那边。“被发现了呢。”辉太郎笑道。
“被发现了。”石太郎也道。
两只基老遽地散开,一左一右向钱羊攻来。“桃太郎说要抓活的,便宜你了。”石太郎右臂挥动,扫向坐在钱羊背上的四非女。
“这小哥的手臂能变长,不知道手指能否?”四非女笑道。
叮,四非女手拈一枚圆币,向石太郎的手臂划去。“有钱能使英雄折腰,何况基老。”四非女道。
咔嚓一声裂响,四非女凭手中的那枚圆币切开了石太郎的拳头。
可石太郎并未流血,也没受伤。他的拳头像是风化的石头,一击即散。
“石太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待姑娘不可用拳头。”辉太郎笑道。“要用心。”他又道。
辉太郎右手食指朝四非女的心口处点去,飕,一支光箭射了出去。
“姑娘,玩心吗?”辉太郎道。
他五指抛舞,飕飕飕!飕飕飕!一支支光箭迸驰,密不透风,锁住四非女的前路,且断了她的后路。
“两位,这样就想抓走我?”四非女笑语盈盈,皓腕一抖,手中的那枚圆币掷了出去。金光开道,铺陈开来,而光路两侧个升起一堵高墙,挡下了辉太郎抛舞出去的光箭。
钱羊踏上那道金色的路径,撒蹄狂奔。四非女的右手空了,五指一晃,嗡!气流滚舞,一盏花灯出现了,灯杆三曲三折,灯焰莹莹。
四非女右手抓住灯杆,“不知梦里花落几多,凭栏望天涯。”
身一旋,人已飘纵而去。四非女挑灯而来,身后的金光大道遽地消散。“基老们,我给你们指条明路。此地有很多大迪奥美女,何不抓走几只。”
伪娘界之人来了不少,像是东方不败、肾总疼、古云鹤、姬吒三大子、羊剑、白鹤娘……
辉太郎扬袖,挡住面庞,截下四非女送来的香风。
“姑娘,我家大兄请你一会,劝你不要反抗,随我们离去。大兄好客,擅识骨。”石太郎出现在四非女身后十丈处。他右手执剑,左手托塔。剑是石剑,塔是石塔。
辉太郎袖中的两口小剑隐隐待发,剑气透袖而出,锋芒毕现。
四非女被两只基老困在中间。
钱羊脖子上拴着的那根金线忽地散开,瞬化一只金元宝,被钱羊顶在头上。
这只金元宝与花灯均是四非女的宝具,金元宝名曰“财亡”。取自人为财亡之意。
一直看热闹的雨桐不知为何飘了过来,她抱着春秋镜,笑道:“四非女,你的镜子。”
四非女忍了。心道,那不是废话嘛,春秋镜本来就是我的,却被你盗走啦。
“你的金元宝似乎很重。我帮你保管,可好?”雨桐左手翻拂,一团氤氲水汽飘了过去,罩定钱羊、金元宝。
咩咩!钱羊大叫。“主人啊,快做些什么,那个女人很贪的,她不但抢了你的春秋镜,还要把我也抢走!她弄走我绝不是为了让我吃草,而是吃我啊!你把我养得那么胖,在她眼里,我就是那行走的一大盘羊肉呐!”钱羊可不希望被雨桐抓走。
四非女手腕抖动,花灯剧晃,刷刷刷,数十道剑气荡射,扫爆那团困住钱羊的水汽。
“女人啊,不可太贪心,切记切记。”四非女开口道。
“叫我女王。”雨桐道。
“——”
四非女沉默中。
“姑娘们,姑娘们!”辉太郎大袖一拂,两口小剑飞了出去,剑光扬舞,照亮方圆百尺内的空间。
“桃太郎会热情招待你们的。”辉太郎道。“他会把你们投进药桶中,化去一身肉,只剩下完整的骨骼。”
“求不说。”石太郎道。“大兄的嗜好很恶心的,他屋子里摆满了骨头,房梁上也挂着一排骨架,别提有多瘆人啦。不瞒你说,我在他房间里待久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会枯萎。”
“我也是啊!”辉太郎附和道。
桃太郎,三郎之首,除了长相古奇外,他的爱好也迥异常人。骨头控,桃太郎是个不折不扣的骨头控。
辉太郎、石太郎眼神交汇的瞬间,已心知对方的打算,他们因为Gao基数百载,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石太郎选定了抓拿对象,四非女。
辉太郎则选中了雨桐。
“姑娘不爱惜自己,我也没法子。”石太郎厉声道。他手中的石塔抛了出去,抛出的刹那,石塔急遽增高,巍巍然,高逾百丈。
石塔轰然镇下,好像天外飞石陨落,流火荡爆,乱石纷飞。
四非女冷道:“基老!”
她被关在春秋镜中,度日如年,早就怕了。可石太郎又以石塔轰下,且要将她收于塔内。四非女恨怒齐涌,右手挑着的花灯颤摇,好似风中的凄草,飘摇不定。
骤然间,剑华喷薄,朝天涌荡,轰蓬!撞开那座高逾百丈的石塔。
四非女手里哪还有什么花灯,赫然是一口利剑。怒喷的剑华正是出自这口神兵,“谁也不能再囚锢我!”
刷!四非女挥动长剑,剑光卷起钱羊头上顶着的金元宝,金芒荡飙,浩浩之威宛若长河迸滚。那座石塔像是生了根一般,再不能挪动,而从金元宝飘射而出的数千道金芒,一匝匝绕紧石塔,向下坠去。
“啊,我的石塔。”石太郎惊道。
四非女仗剑而起,身轻似燕,金元宝落下,托起四非女。“我毁了它,看它如何困住我。”冷笑甫落,四非女横剑削向石塔。
崩!惊天一击,石塔荡炸开来。巨石被切割成碎石,碎石裂成细石,细石碾作粉末。剑风起时,粉末倒卷而回,刮向石太郎。
石太郎既惊且恼,左手连拍三掌,砰砰砰,掌劲刚烈,轰散吹向他的粉末。
“毁我石塔,你该死!”石太郎不悦道。他已经桃太郎的吩咐忘诸脑后,“剑鸣九天。”石太郎吼道。
嗡!石太郎右手中的石剑遽地长吟,噗噗噗,剑气漾爆,汇成长流,共有九道。去死吧,女人。石太郎冷笑道。九道剑流怒飚,直如狂澜拍击长空。
“基老,和你的剑永坠黑暗吧。”四非女轻声道。她脚下的金元宝像是熔化了似的,遽地消失在石太郎眼前。
“小心!”辉太郎忽道。
“你还是顾好自己。”雨桐道。
她转动春秋镜,照定辉太郎的两口小剑,将它们禁锢在空中,像是离开水池的观赏鱼,两口小剑奄奄一息。
“碎吧。”雨桐屈指弹了一下镜面,哗哗,镜面向外喷出数十道水柱,好似长鲸汲水一般。
水柱击中两口小剑,剑身布满裂纹,剑柄早被销蚀。辉太郎心疼不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剑成了废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面传来石太郎的痛嚎之声。他像是被人提起来,然后重重地甩在石板上,惨不忍睹。
金色的浪头一拍而下,嘭!击中石太郎的左肩,登时,肉销骨现,其状极惨。四非女的金元宝并未真正的消失,而是化成金色的洋流,追着石太郎狂敲猛打。
辉太郎苦不堪言,他的伤口刚刚愈合,金色的浪头马上拍击而下,再次扯裂他的身体,让他“享受”一次又一次的难言之痛。
“石太郎!”辉太郎长啸一声,翻身而下。他不会坐视基友被杀,岳静布条山的三郎情投意合,Gao基百十载,感情比金还坚。
“不要,不要啊!”辉太郎挥掌拍向金色的洋流,嘭嘭,金流迸炸,溺飙向高空,旋又落下,好似泼天大雨,浇淋在石太郎身上,生生砸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状如蜂窝,前后透风。
石太郎早已不能发声,四肢破破烂烂,好似枯木。噗!他的左眼被一滴金色的雨水击穿。石太郎当场昏厥,不省人事。
“贱人,敢尔!”
辉太郎右臂挥扫,一道气带飙出,裹了石太郎的残破基躯向上抛来。
刷!
一人急切而来,挥掌削去缠住石太郎身体的气带。几在同时,一柄红色的长剑贯穿石太郎的生命之海,断绝他的生机。
异变突生,辉太郎甚至来不及反应,可他的基友没了。
上官小红一剑刺穿石太郎,彻底抹去他的生命。滴,滴,滴,石太郎体内的基油渗出体外。“基莲灯。”上官小红道。
呼!基莲灯旋来,吞噬石太郎散落的基油。
辉太郎痛到不能说话,基友已死,基油也不放过!“太狠了!”辉太郎面带凄色,“至少要留下基友的身体,还能玩……”念及这里,辉太郎仰天长啸,声如雷炸。
“为我的基友偿命来!”辉太郎双臂扬动,基气如风,怒啸涌动,霎时间,虚空剧晃,基老的香气冉冉升起。
“恨不能与吾基友再登一次断//背山。”辉太郎懊恼道。
“我还有基油有可用。”辉太郎自行散去毕生凝结的基油,噗噗噗,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基油飚射而出,有九九八十一之数。
基气飘荡,基油凝实,两者一相逢,天地异变!风起云涌之际,八十一滴基油聚在一起,倏化一人,其模样有几分像辉太郎,也有几分像石太郎。空间飘荡的基气倒灌而来,冲进那液化的人形之物体内。
“这是我的即兴之作,即兴之作啊!”辉太郎大喜。“女人啊,你们看,我与基友成为一人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那八十一滴基油中,有七滴是石太郎的。”
他们是相互交换基油的挚友,超越世间的任何情谊。
液化之人,一眼扫及辉太郎,哗哗,他的右臂伸出,像是激迸的水流,嘭的一声,劈中辉太郎的右肋。“呃噗!”辉太郎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跌退。“怎会!”他不明白。
明明是自己赋予它身体与生命,为何他反过来要取自己的命?
飕!飕!
两支水箭同发而至,贯透辉太郎的腹、腿,创口处,血喷如注,辉太郎苍老了几十岁,张口还要说些什么,蓬嗤,他的皮//囊炸裂,全身血液喷舞,向一个方向流去,液化之人。
“我这才完整。”
液化之人开口道。
辉太郎的血液渗入他的身体,他像是血人一般。(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五章 往生蛭石
辉太郎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液人吃掉。明明他才是创物主,赋予那人生命。
“二弟,三弟,你们都死掉了吗?终于只剩下我一人了……”血人伸手朝脸上一抹,哗哗,他的身体像是倒悬的红色瀑布,遽地,鲜红散尽,他的身体再次清Tou。
上官小红、四非女、雨桐可以看到那人的五脏六腑,颜色鲜艳,红的是心,紫的是胆,黑的是肺……
“看,那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很迷你!”四非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液人大声道。
“你这家伙,太没礼貌了!”液人怒道。“肤浅啊,你怎么这般肤浅!”
“不要只盯着我那寸长的(消声)巴!”液人的怒火化作水流,喷甩而出,洒向四非女。这女人目光短浅,正如我的(消声)巴那样短。液人恨不能上前,直接捏死四非女。
四非女一拧身,下方的金色洋流浩荡涌起,如同倒挂的金帘,挡下液人喷出的那道水流。
“不要因为(消声)巴短就自卑!那汉子,正视自己的短处啊,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展示自己的擀面杖!”四非女左手一拨,分开金色的水帘,望向对面的液人。
液人气得脸都化了,五官扭成一团,几不成形,哪里看得什么鼻子、眼睛、眉毛。透过他的腹部,可以看到他那颜色鲜艳的内脏绞在一起,像是五颜六色的橡皮泥被人捏成一大团。
上官小红道:“三郎已死两人,你就是大郎吗。”
液人惊道:“你怎知是我!”
上官小红道:“桃太郎、辉太郎、石太郎,你们三只基老,肯定交换过基油,真正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问题就出在这里,你的基油有问题,而辉太郎、石太郎并不知。懵懂的他们接受了你那有问题的基油……”
所以他们死了,活下来的是你,桃太郎!
蓬嗤!
液人脑袋上迸起一团水雾,旋又复归。他的五官重塑,脸膛也拉长了,变作桃太郎的样子。
四非女喜道:“小红,雨桐,你们看,他的(消声)巴还是很短!”
上官小红:“——”
雨桐:“——”
液人(桃太郎):“——”
发克,姑娘,你究竟对人家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有什么意见。女禽有兽童鞋、雨桐女王、桃太郎都无语了,简直讲不出话来。
四非女的契约兽瞄了几眼液人的擀面杖,咩道:“草的,根本比不上我的!”钱羊童言无忌道。
“钱羊,含蓄些!”四非女教训她的契约兽。
“主人啊,你哪有资格说我。”钱羊不服气,反驳道。
一人一羊,五十步笑百步。
“桃太郎,你为何要抓走她。”上官小红指着四非女,问曰。“只要你给的好处足够多,我直接捆了她,赠于你。”上官小红又道。
“不要啦。”四非女卖萌道。“看在我的Nai很大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小红童鞋。”
“就因为你的米米很大,才要卖了你!”上官小红无表情道。
“你这是嫉妒,你在嫉妒我!”四非女不服。
“姑娘们,够了。你们够了啊!”液人更觉不悦。他又被晾在一边,好像没事的人似的。
“辉太郎、石太郎不是说过麽,我喜欢骨头。四非女,我观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上好的收藏品。剃掉你骨头上的肉,再精心打磨骨头表面,你才会展现真正的美。骨感之美!”
液人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甩来甩去,两颗眼球全方位观察四非女。
四非女毛骨悚然,“太可怕啦。我长得那么漂亮,并拿你当朋友,你却想剃掉我一身珍贵的肉!”
去尼玛的骨感!四非女不悦想道。瘦不拉叽的,有什么好看的。桃太郎的一番话语使得四非女受益匪浅,坚定了她多进食少运动的理念,“天呐,我以前胡吃海吃,简直不要太英明!”四非女陶醉道。
幸福来得好突然,四非女喜不自胜。
“喂喂,你笑毛线!”液人怒道。讲真,你当害怕才是,为何喜上眉梢?难道脑子有问题?
上官小红毁掉石太郎的基老躯壳,并用基莲灯收走他的基油。
辉太郎也因桃太郎的算计失去了生命与基油。
所以——
女禽有兽童鞋还要取走液人,他的身体由基油凝化,“基莲灯。”上官小红左手一翻,攫来基莲灯,托在手中。
“贫(消声)娘,你要凭那盏灯收了我吗?”液人笑道。“基老们畏惧你手中的灯,我却是例外。”
“因为你是桃太郎吗?”上官小红问道。
“不,因为我找到了破解基莲灯的法子。”液人自信道。
“何不放出你的契约兽。”上官小红道。
“哦,你知道群我的契约兽。”液人讶道。“难道真如传闻,你就是梨子姬的转世之人?”
“你看我像吗”上官小红的脸被一团红气遮掩着,骤然间,红气荡开,一张难以形容的脸现了出来,上下三排,共计九只眼,额头嵌着两颗竖眼,左右两颊各有四只眼睛。
刷刷刷,刷刷刷!十九只眼睛迸出道道寒芒,扫向液人。
噗唧,噗唧!液人脑袋长着的那对桃状肉瘤遽地炸开,脓液迸窜,异常刺鼻。
液人甩出去的两颗眼珠子急忙收了回来,同时,他的眼皮耷下,覆盖住眼窝,像是两面盾牌,拦下自上官小红十九只眼睛迸旋而来的寒芒。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液人尖叫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放下我等的主人!”
“弄//死他!”
“住手,啊不,是住眼!用棍啊!”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出现了。它们都是桃太郎的契约兽。无皮狗率先冲来,张口咬向上官小红,有腮猴抓着一根熟铜棍,“你们要对桃太郎做什么?难道要爆他的局部地区之花吗,用我的熟铜棍啊!”有腮猴很兴奋。
可达鸭摇着尾巴,不急不缓,嘎嘎笑道:“桃太郎,你也有今天。姑娘们,弄//死他,他死了我就自由啦!”
三只契约兽同时出现,可就无皮狗表现积极,有腮猴、可达鸭明显在怠工嘛。猴子主动贡献自己的熟铜棍,用来Gang桃太郎的局部地区之花,可达鸭更是心怀不忿,主人死掉更好。
雷鳃猴抄起金刚杵,怒腾腾飞来。他站在上官小红身后,“红娘大人,对面那只猴子交给我了!”
雷吉火气很大,他被大力牛头人受、仙子兽、紫霞兽当成是巫空兽,平白受了很多委屈。“我雷吉,出自雷鳃猴一族,哪是什么劳什子的巫空兽。周星星同学,你误我啊!”
雷鳃猴方甫出现,有腮猴就盯上他了。“这位大哥,你相貌堂堂,奶大肌发达,Gao基不!”有腮猴直抒胸臆,忍不住问道。
“纳尼!”雷鳃猴惊道。“小子,你是如何知道的,我是基老猴子这件事!”雷吉很郁闷,“难道我表现的很明显?”
“大哥,甭装了,我们都是猴族中的基老,都是异类,同病相怜呐,遇到了就是缘。Gao基,上应天意,下遂地律,中合基道。天地猴,缺一不可。”有腮猴分析的头头是道,雷吉听得津津有味,然也,正是这个道理,宇宙的哲理还需探索呐!
雷鳃猴偷偷瞄了一眼上官小红,发现她也不是很讨厌有腮猴的样子。“有戏!我和有腮猴之间还有戏。”雷吉暗喜。他转念又道:“大力金刚猿欧巴,抱歉咯,在和你结缘之前,我先与有腮猴同登断//背山。”
无皮狗偷袭上官小红不成,反被雨桐用冰冻住了。“这狗真讨厌,还是胖滚滚的灰机以及嘴甜的狗霸斯基更可爱。”雨桐心道。
可达鸭白了一眼冰块中的无皮狗,不智啊,蠢狗!桃太郎有什么好的,除了欺负我们,他还做过什么?他哪值得我们为他卖命。说起二心,最先有异心的却是有腮猴。
有腮猴的肋骨少了两支,已被桃太郎取走。自那之后,有腮猴心存芥蒂,无时无刻不想Gang桃太郎的局部地区之花。
深受同伴鄙夷,无皮狗也是冤极。它四肢用力,猛刨冰块,好在天遂狗愿,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无皮狗挠碎冰块,跳了出去,“汪草!我冻得跟条狗似的。”它发抖道。
“草!我本来就是条狗啊!”无皮狗郁闷道。
主人啊,抱歉,我撕比不过这些悍妞。无皮狗放弃了,它之前的努力也不过之装模作样,也未尽全力。
桃太郎的三只契约兽,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原来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叛出桃太郎,成为自由身。世界那么大,它们想出去转转。
有腮猴、雷鳃猴眉目传基情,可达鸭神神在在的,“鸭有千般活法,最累!前(消声)腺肯定会出问题。”
可达鸭讲得好像它真的做过似的。
液人的身体被那一道道寒芒洞穿,身上多了上千个铜钱口大小的窟窿。
上官小红的十九只眼睛也未阖上,而她左手托着的基莲灯怒放光焰,向前喷涌,彻照液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液人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声。
不过他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基莲灯越旋越大,灯口向地,兜罩而下,将液人扣入灯内。
嗡嗡!基莲灯遽地晃荡,再次翻过来,灯口朝天,体积也恢复原本的大小。液人已被分解,再难聚拢化为人形。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异口同声道:“留下我们吧。”
四非女抓住可达鸭,“你很肥,可以烤了吃。”
可达鸭道:“姑娘算了吧,还是让我活着,我为你提供鸭毛,可做棉衣,保暖效果那是极好的。”
有腮猴跟在雷鳃猴身后,并不打算离开,雷吉已告知它,“吾之基猴哟,你虽然得到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早已属于大力金刚猿哥哥。”
有腮猴并不介意,所以雷吉允许它留在身边,聊以减弱他对大力金刚猿的相思之苦。
雨桐道:“液人不是真正的桃太郎,只是他的基油而已。”
上官小红道:“我知。”
雨桐道:“你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上官小红道:“到时就知,何必问我。”
雨桐道:“嘴都没了,还能讲话。你也够奇怪的,还有,收起你的眼睛,数量太多,怪吓人的。”
上官小红道:“好。”
先是额头嵌进去的两颗竖眼隐去,接着是三排眼睛消失,最后是两颊额八颗眼睛渐渐淡去。
十九只眼睛消失后,上官小红脸上的五官一个个冒了出来,眉毛,眼睛,鼻子,嘴……
四非女一边和可达鸭讨价还价,商量它一天该交多少斤鸭毛,一边扭头,对上官小红说:“你是多眼怪吗?长那么多只眼睛。”
“你跳进春秋镜即可。”上官小红道,“眼不见心不见。”
“不要。”四非女决然道。死也不进去。
雨桐以镜背对着四非女,她道:“你好歹是春秋镜的持有者之一,既不能永久执掌它,为何不毁了它,反被它关进其中。”
四非女道:“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当我傻吗,你担心自己会步我的后尘,也被春秋镜困在其内。”
雨桐道:“那种情况不会发生的,在那之前我会打碎镜子。”
四非女道:“破镜难圆的说法对春秋镜行不通。”
雨桐笑道:“原来你试过。”
四非女道:“是啊,不管用何种方式打破它,春秋镜总会复原。”
雨桐道:“外力不够吗?从镜子里面摧毁它如何?”
四非女道:“你以为我被关在里面那么长时间,天天睡觉吗?”
雨桐道:“从里面也不行吗……”
四非女道:“除非……”
雨桐道:“除非什么?”
四非女道:“你想知道?”
雨桐道:“想知。”
四非女道:“抱着春秋镜一梦千秋去吧!”
雨桐道:“你找死!”
四非女道:“春秋镜杀不死我,你能吗?”
雨桐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比死更可怕。”
上官小红道:“春秋镜取自虚妄镜的一角,可分切虚妄镜的三生石自然可摧毁春秋镜,是与不是?”
四非女奇道:“你怎知到的!”
雨桐道:“三生石?”
上官小红道:“准确的说是往生石。”
四非女道:“你还知道什么!”
上官小红道:“知我该知之事。”
雨桐道:“虚妄镜又在何处?”
上官小红道:“不可靠近之处。”
四非女道:“你也不知道在何处吧。”
上官小红道:“你猜。”
四非女道:“不猜。”(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并未青虫
岳静布条山。
伪娘界的巨头相约来访,赤米青子是领头人物,此外,太二真人、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本土基老这边,桃太郎非要装比,对上了赤米青子。
花容想、妙蛙上人并肩而立,他们并未将桃太郎放在眼里,既然他想出头,就让他表演就是了。
究竟是出头还是出丑,有待分说。
赤米青子贵为伪娘界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一身修为艳惊四座。即便是阴险的渔夫真人暗叹:“大师兄真是伪娘界的集大成者,贫道不如他。也许,只有煤油灯娘老师来了,才能与大师兄一较高下。”
煤油灯娘,玉胥宮掌教之下的第一人,身份尊崇,相当于副掌教。纵是赤米青子见了煤油灯娘,也需道一声“老师”。
黄蛇真人终于凑了过来,“太二,你消瘦许多。”黄蛇真人声情并茂道。
太二真人无视黄蛇真人。不与之交流。
黄蛇真人并不死心,再道:“太二,年轻时谁不犯错,知错而后改,善莫大焉。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太二真人挥动拂尘,推开凑近的黄蛇真人。“休要套近乎,贫道不识你。”
云粽子真人没好气道:“黄蛇,闪开些。太二不想与你说话,你难道不知?当初是谁背着太二真人,与那麻姑洞的伪娘交换(消声)液。”
黄蛇真人的老脸当场黑了,那些烂谷子的陈年旧事提出来作甚,让它们作古不好吗!“云胖子,你这时故意找茬,想撕比是不。贫道的杯弓与蛇影,难道还没让你吃尽苦头?”
云粽子气道:“不许说贫道是胖子!贫道这是富态!”
黄蛇真人道:“贫道草!你长得胖难道还有理了?玉胥宮自掌教老爷以下,哪有什么胖子。就你例外,说你胖还喘了!”
云粽子道袍舞动,面皮发紫,他道:“黄蛇,来吧,非要做过一场才能让你老实些,贫道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是时候放出哮地犬了。太二真人忖道。他一弹指,咻,清光扬舞,绕着哮地犬的狗嘴旋转几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哮地犬又能讲人话。
不得不说,哮地犬很擅长揣摩主人的心思。太二真人只给了它一个眼神,哮地犬当即悟了,嚎叫道:“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你们俩个老家伙,要撕比离我家老爷远些,不可打扰老爷的雅兴。”
“善!”太二真人心道。哮地犬果然是条好狗,“姬吒那熊孩子不会使唤哮地犬,还明码标价,要将哮地犬卖掉,简直作死!”太二真人对姬吒这个小徒弟很无语。
“他什么时候能成长。看看他的师兄白鹤娘,多么稳重!不但得到我的真传,就连掌教老爷也很喜欢他。”太二真人恨铁不成钢,可他也拔苗助长的危害,只能慢慢来,督促姬吒三大子成材,而不是荒度岁月,做那废物。
太二真人心思飘向姬吒、白鹤娘之际,哮地犬充分发挥它的“口才”,“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你们都不是什么好Niao。我家老爷不但外貌美,内心也很美,你们俩个丑物,觊觎老爷的美//色,甚至大打出手。这不能怪你们,不瞒两位,我哮地犬要是生作伪娘,肯定想尽法子,与老爷共度此生,直至天荒地老!”
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各自收兵,都有灭了哮地犬的想法。
“不好,我的基油与基友都被人灭了!”桃太郎暗道。“算了,基友什么的遍地都是,只要有心,并用爱的汗水浇灌,友情就会开出基老之花。”
“赤米青子,你太烦了!”桃太郎动用契约之印,将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拘了过来,“你们想背叛我,难啊。除非我死掉。”身为契主,桃太郎又怎会不知契约兽的抗逆之心。
“主人。”
“主人。”
“主人。”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小心翼翼道。
它们面对的是真正的桃太郎,三郎之首,非是那液人。不可同日而语。
还有一猴。是雷鳃猴啊,雷吉也跟着有腮猴跳了过来。“大力金刚猿欧巴,我的身体虽然不诚实,可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雷鳃猴并不觉身体出//轨有什么错,只要心与灵魂还圣洁,只要有爱,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还未与有腮猴Gao基,它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雷鳃猴打量有腮猴的主人,三郎之首,桃太郎!
桃太郎额头上长了对寿桃形状的肉瘤,“哦。”雷鳃猴取出他新收的法宝,苦当桃受雷!
“不知道我的苦当桃受雷与那个基老的桃肉瘤相比,哪边更厉害些。”雷鳃猴的火眼迸出两道金光,照向桃太郎。
在雷吉火眼金睛的照射下,桃太郎额头长着的那对肉瘤现了原形,它们并非真正的瘤子,而是……
“苦当桃受雷!”
雷鳃猴大声道。
“那只苍老的基老,你怎会有苦当桃受雷,而且有两只!”
喂喂,你使用不当,苦当桃受雷可不是你那样用的,必须和汉子的擀面杖接触,温暖彼此,而后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你倒好,竟把苦当桃受雷嵌在额头中。”
“被你识破了!”
桃太郎笑道,“巫空兽,你是巫空兽!”
除了你,还有谁拥有火眼金睛!五百年前,你因为紫霞兽与混世牛头人受撕比,敌不过对方反被送去轮回。
五百年之约已近,你又回来了吗!而且带来了苦当桃受雷。“天助我也。”桃太郎大笑。
“喝!”桃太郎声一扬,木杖倏化绿藤,卷地而起,朝赤米青子撞去。
登时,飞沙走石,碧光漾荡,绿藤好似无角之龙,遽地舞动庞重的身躯。哧哧哧,哧哧哧!一团团的毒刺迸窜,飞离绿藤,洒向伪娘界的巨头。
桃太郎以木杖攻击赤米青子的同时,双手也未闲着,分别摘下一颗苦当桃受雷,虚握着。“巫空兽,想你五百年前也是一头好汉,虽撕比不过混世牛头人受,却也英雄了得。如意金骨棒,你的如意金骨棒呢!”桃太郎不但要取雷鳃猴的桃形兵器,更要他的命以及如意金骨棒。
那棒可是好东西,长短随心所化。正适合基老!
雷鳃猴手中的苦当桃受雷明显比不上桃太郎手中的那两只。不管是颜色而是大小,亦或威能,完全处于下风。
“交出如意金骨棒!”桃太郎吼道。他双手同时抛出苦当桃受雷。
雷光荡炸,声震百里之遥。两只苦当桃受雷携带撼世之威,怒斥而来,打向雷鳃猴。
雷鳃猴来不及细想,手一扬,自己的苦当桃受雷也祭了出去。然而光泽暗淡,声势远没对方的苦当桃受雷惊人。
“巫空兽,巫空兽!都讲我是巫空兽,可我不是!”
去尼玛的五百年之约,我是雷吉,才不管那劳什子的五百年之约。
呼呼!巫空兽的风火双翼张开,炎风怒荡,烈焰滔天。它目运两道金光,刷刷,旋斩而出,恍如金蛇腾舞,随后而至,劈向桃太郎抛出的两只苦当桃受雷。
“基老!”遽闻一声爆怒,十二伪娘之首挥掌击退一团团飚射而来的毒刺。“与我撕比,你焉敢走心?”赤米青子右臂舒展,青光荡舞,攒射而出,涌入铜锣之中。当啷!两只铜锣相撞,声如万丈雷霆劈炸。
崩!
绿藤应声而折,皲裂数百段,一段段崩碎,化作绿屑,团团而舞。赤米青子道袍鼓动,双目清湛,蓦地,他的生命之海涌动,骇浪迸爆,一物化光而出,冲出体外。
刷!
那物疾如闪电,狂飙而去,荡起百丈高的气浪,扫清那一团团的绿屑。
杀机瞬间涌来,由不得桃太郎分心。“啊,那是!”待桃太郎看清楚飞向他的那物,不由呼道。
是吞米青虫!赤米青子的契约兽。
吞米青虫,可大也可小,小时,身长不过寸余,大时,盘踞而起,可达千丈。
“有腮猴!”
桃太郎第一个拘来有腮猴,将它投向吞米青虫。
“桃太郎,你马币!”有腮猴还未来得及反应,噗!一道青色的光流穿透他的生命之海。“啊!”有腮猴丢掉手中的熟铜棍,
生命急遽流逝。有腮猴却无能无力。
噗嗤,噗嗤,噗嗤。有腮猴的身体飙窜出数百道血箭,旋踵间,又听一声可怕的爆响,有腮猴再不存于世,往生去了。
“哎呀,我的契约兽真是没用。”桃太郎心道。
“可达鸭,无皮狗!”桃太郎再次拘来另外一对契约兽,抛向吞米青虫,“你们早有叛逆之心,今日一并除掉你们这些隐患。”桃太郎毫无半分怜悯之心。
“基友,我的基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鳃猴双眼留下血泪,“桃太郎,你也是基老!为何要为难我。”雷吉吼道。“有腮猴是我的基友,我们还未登上断//背山,你这厮痛下杀手,抹除它的生命。”
太不通情理了!只许你和基老们交换基油,就不许我愉快的Gao基吗。雷鳃猴火冒四丈,暗念咒诀,祭出牛鼻子铜环。
飕飕飕!
无数铜环旋出,密不透风,铺天盖地轰下,猛地砸向桃太郎。“为我基友偿命来,基老!”
雷鳃猴恨道。
猴生最痛苦的就是还未Gao基,基友已经远去。天人永隔啊!
牛鼻子铜环是上官小红交予雷鳃猴的,用来对付混世牛头人受。牛头人受已死,牛鼻子铜环也就成了雷鳃猴的所有物。
化悲伤为力量,雷鳃猴誓死擒下桃太郎,并破他之局部地区之花,祭奠它死去的基友。
砰砰砰!三只苦当桃受雷交撞,一只明显处于下风,被另外两只捶打。这三只苦当桃受雷有两只属于桃太郎,一只属于雷吉。
“桃太郎,你这狗东西!”无皮狗张口大骂,可又能怎样。吞米青虫的身躯遽地伸长,从头至尾,大约有十丈长。
无皮狗、可达鸭在吞米青虫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能充当它的饭后点心,不可做主食。
可达鸭可不傻,“桃太郎啊桃太郎,我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
虽然胖,可我会飞啊!可达鸭拍动双翅,斜里飞出,电光火石之间,躲了过去,没被吞米青虫吃掉。
无皮狗就没那么幸运了。吞米青虫喷出数股浊流,柳树粗,当头劈下,蓬嗤!蓬嗤!无皮狗皮开骨裂,血水迸洒,撒手狗寰。
吞米青虫不捡东食,死掉的无皮狗也能吃。
“大师兄放出吞米青虫,桃太郎凶多吉少。”渔夫真人拈须而笑,不看好岳静布条山的三郎之首。
“然也。”黄蛇真人也道。“大师兄就是大师兄,贫道不如他。”黄蛇真人讲的是真话,发自肺腑,并无恭维之词。
“大师兄,灭了那只基老。他太狂了!他不死谁死。我等玉胥宮十二伪娘,拜于掌教老爷门下,光风霁月,无人可比。”云粽子真人道。
玉胥宮在伪娘界势大力大,非是东方不败、北方肌、南女帝、肾总疼等人所能你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赤米青子、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等十二伪娘,也胜于东方宫主等人。
“煤油灯娘老师要是在这里,哪容得桃太郎嚣张,老师早就将三郎之首擒下了。”太二真人不温不火,忽道。
渔夫真人自然明白他的同门师弟在卖什么关子,“太二并不怎么服赤米青子。贫道也是。”渔夫真人忖道。
赤米青子能力虽强,可他的人品有问题,并不能服众。十二伪娘之中,多有不服他之人。可不单单是太二真人,即便是那脑袋不太好使的黄蛇真人亦然。
就说人缘最好的云粽子,他也是有些想法的,近百年来,云粽子颇受掌教师尊的喜爱,随身侍立,得到许多真传,实力更进。
云粽子真人的红泥小炉也是玉胥宮的掌教传下来的。可见对他有多喜爱。云粽子嫉妒赤米青子的同时,也在觊觎他的位置。谁不想做十二伪娘之首,统领群伪娘,人前人后,何等风光。
然,云粽子不知道的是,太二真人、渔夫真人也在嫉妒他!
他怎能独得掌教老爷的喜爱。
这可不行。
一个人太出众了,会遭人算计的,哪怕你也在算计别人。可明显的靶子总是惹眼,暗箭多,防不胜防。
吞米青虫果然了得,对上桃太郎,也不遑让。反让岳静布条山的三郎之首进退局促。
桃太郎的三只契约兽,只有可达鸭逃掉了。它可不想送死,活着才能改变生活,改变未来,不作为那是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吞米青虫,混账!”桃太郎大袖一拂,基气涌出,浩如烟海,撞开身躯庞大的吞米青虫。可后者随后而至,并未退开。(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走了簿松
唐腊国,盛京。
东路大爷的领袖上官霸成功抱走了美人,只是美人的年龄远超霸爷。可霸爷不在意,“只要有爱,年龄完全不是问题。”
大草霓马一口老血喷将出去,“憋屈啊,真扯淡!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等哑巴亏。”大草霓马心生不悦,却无可奈何。干架,它一只马怎可能撕比那么多的大爷们。
淑小妹抱着上官丫丫,貌似很满意这个便宜“女儿”。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等大爷簇拥着上官霸,吵吵闹闹的,根本不把四路大妈、人马娘界之人放在眼里。
西撕大妈、食堂大妈、清心丸大妈,她们身为西、北、南三路大妈的领袖,均向东路大妈的领袖董小姐投去鄙夷的目光。
董小姐放出信号,招来四群大爷。大爷们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不能让他们离开!”董小姐心道。否则她的脸全丢完了。
“上官霸!”董小姐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压过大爷们的喧哗之声。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上官霸,几位大爷界的巨头先是一愣,而后有说有笑,无视董小姐。那老太婆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理她作甚。
“你们看。”西撕大妈指着董小姐对身边之人笑道,“董老太婆气得快站不稳了,姐妹们,谁去扶一扶她。”
“管她作甚,不但人老(消声)黄,还喜欢算计别人。”清心丸大妈接口道。
清新挖大妈拎着一柄重斧,满脸煞气。“董小姐,你稳居四路大妈之首,久在上位,是时候挪挪位置了。江山代有大妈出,各领风//骚数十年。”
食堂大妈心眼实,嚷嚷道:“不错,清心丸大妈说的不错。董小姐,你何德何能,站着高位,不做人事。你且下来,也拜一拜我,让我做四大妈之首,也引领几十年的风光。”
北路大妈多是行动派,人又壮硕,一个眼神不对就会与人撕比。诸大妈同声吼道:“董小姐,让位吧,食堂大妈才是我等的领袖。你人老了,眼神不好使没关系,良心若坏了,还不如挖出来喂狗!”
“董小姐,下去吧!”
“不要站在那里,你尴尬,我们也尴尬。”
“人心都是肉长的。董小姐,你的心难不成真是黑的,大家让你下台的呼声那么高,你却置若罔闻,有意思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
西、南、北,三路大妈同时发难。一个大妈本就够可怕的了,何况是三群大妈。更让董小姐不悦的是己方阵营也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原来,东路大妈中也有人想要上位,但董小姐并未退位,有野心者羽翼尚未坚实之前,藏好尖牙利齿,时机一到,即要置人于死地!
“董大妈,你的势力遍布东大门,那里裁缝众多,时尚达人也很多,他们拜在你的门下,只为蹭你的秀场。其中,有一只叫做拳隆子的小鲜肉深得你的喜爱。”
东路大妈中的实力派人物开口道。此人正是宋大娘!东路大妈中的第三号人物,仅次于董小姐、舞二姐。
宋大娘想要上位久矣,可她前面还有两座高山,董小姐、舞二姐。且不说老而弥坚的董小姐,便是那一团和气的舞二姐也是难缠之人。
可宋大娘有盟友啊!
她的盟友就是东路大爷的领袖,上官府之主,上官霸。
宋大娘曾是上官府的一等婢女,深受府主的信任,离开上官府之后,加入到东路大妈界,从基层做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终于升至三当家。
宋大娘直言东路大妈的领袖包与养了时尚达人拳隆子,这可不是无的放矢。和董小姐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小鲜肉。
是啊,谁不喜欢脸蛋漂亮的鲜肉。
清心丸大妈像是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因为她也是追星一族,喜欢的小鲜肉之中就有拳隆子还有他的组合。“可恶!”清心丸大妈哼道。“董大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与我争抢年轻的汉子。真是难以想象,拳隆子那样的鲜肉看上你哪里了?”
西路大妈的首领笑了。她的视线在清心丸大妈、董小姐身上来回穿梭。“我早就听说她们两个养了很多小白//脸,唉,也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那些小白//脸还不是为了钱与名气才和她们待在一起的吗。”
西撕大妈很得意,因为她也在豪宅中养了很多汉子,不过他们都是中年鲜肉,在技术方面很有心得,可以全程压制小鲜肉们。
食堂大妈脑袋上冒出一个个问好,啥,她们在说啥,拳隆子是啥玩意,能吃吗,好吃吗,可油炸吗,能清蒸否?
北路大妈也有内秀的大妈,她急走几步,来到首领身前,附耳道:“拳隆子是时尚界最火的小鲜肉,长得很娘,虽然是个汉子。嗯,他对外宣传自己不是伪娘,是一等一的爷们。”
食堂大妈这才动容,凝视东路大妈的领袖,“我真是眼瞎了!董大妈,你真是好品味。有时间一定要带上我!我也喜欢小鲜肉,你知道的,我擅长烹调,只要你把小鲜肉带来,我保证将他们烹制的鲜美可口,让你吃了还想吃,你懂的……”
其实,董小姐的那点事根本不算事,可被自己人宣扬,这就是事了!
舞二姐和心腹们有说有笑,好像是一点也不关心董小姐、宋大娘之间的窝里斗。“有趣了。宋大娘,你还是忍不住了。仗着你身后有上官霸,也许真能将董小姐拉下台。”舞二姐的城府极深,也想挪一挪自己的位置,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伪娘界的三位老一辈人物,蝗老邪、补钙公子、毒雷斯,因为爱而聚在一起,也因为爱而撕比。爱中有恨,恨中有基!补钙公子年轻时也是俊俏小生,追求者甚众。可他偏偏稀罕好朋友毒雷斯。
然毒雷斯、蝗老邪年轻时是情侣啊!补钙公子心里苦啊,他对外宣称自己是伪娘,实际上是基老。
毒雷斯挥掌击退补钙公子,并道:“小瓶盖!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想(消声)我!”
补钙公子哼道:“我们可不能只做朋友,你亲切地唤我是小瓶盖,嗯,我当然是你的小瓶盖啊!而你的擀面杖就是瓶子,我要用自己的瓶盖罩住你的瓶子!”
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却恼了蝗老邪。年轻时,蝗老邪人称小东邪。“补钙老头,你咋不去死!都老得掉牙了,还想抢走我的毒雷斯!”
“你住口!”补钙公子仰天吼道。“都是你,错的是你而不是我!”补钙公子怒发冲天,笔直而立,“那时,我三个待在一起,我想做毒雷斯的小瓶盖,可毒雷斯眼里只有你!你们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粮,把我喂得很胖。你们说,我拆散你们有错吗?我做错了吗,为了所爱之人,我不计任何代价,此情可感天地,可撼日月,却感动不了毒雷斯……”
老泪横流,补钙公子哇哇大哭。也是可怜之人。
就连羊果果都看不下去了,羊果果对身边的小笼包姑娘道:“笼儿,我今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言,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小笼包姑娘感动异常,眼里噙着泪花,道:“果儿,我的果儿,不要忘了今日之言。”两位人马娘相视而望。
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的举动恼了她们旁边站着的李丑丑姑娘,李丑丑道:“够了,别再恶心我。师妹,你敢不敢矜持些,我不是跟你讲过吗,女孩和女孩之间没有未来的,不可太当真!”
小笼包姑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当师姐在乱叫。“果儿,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羊果果同学点头道:“不要忘了我的契约兽,神谷雕。我们三人绝不分开。”
小笼包姑娘道:“什么!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没有神谷雕重要吗?”
羊果果暗呼不妙,好像讲错话了。他当即改口道:“笼儿,别瞎想。我和神谷雕之间没发生什么,只有纯洁的友谊。”
小笼包姑娘的师姐笑了,“哦,羊果果,你也不是好东西。不但骗了我师妹的身体,还要欺骗她的感情。原来女人和男人犯//贱,都是一路货色。”
听到李丑丑这样一说,小笼包姑娘的包子脸罩了一层寒霜,羊果果急道:“笼儿,我最爱的笼儿,不可听师姐乱讲,她在嫉妒我们。是的,丑丑师姐因为被人甩了,看不惯别人秀恩爱,总想做些什么拆散情侣。”
李丑丑冷淡道:“羊果果,真要我说出来吧!在和师妹交往的那段时间,你不忘勾//搭我,并产生了纯洁的友情!”
闻言,小笼包姑娘的眼睫毛颤了颤,整个人马娘都不好了。“羊果果!”她怒道。
师姐口中的纯与洁二字深深刺痛了小笼包姑娘脆弱的心灵。
讲真,小笼包姑娘有些小心眼,直白点说她占有心Yu很强!不容别人碰羊果果,哪怕是她的师姐也不行。
羊果果同学满头是汗,她站在李丑丑、小笼包姑娘中间,如履薄冰,就连呼吸都是痛。草,草!怎滴是好。羊果果唇焦舌敝,愣是不知为何解释。
可不解释就是默认。
“师姐!”羊果果同学终于开口道。“不可胡言乱语,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说是吧,是吧……”羊果果拼命向李丑丑使眼色,希望对方仁慈些,别再耍她。大家都是人马娘,能有多大仇恨,各退一步,还能愉快地玩耍与Gao姬。
李丑丑却不吃羊果果同学那一套,她直言道:“师妹,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喜欢的人马娘。她有什么值得你托付终身的?跟我一起离开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古木派不需外人。”李丑丑已将羊果果同学当成是外人,从始至终皆是。
“贱人!”
羊果果怒道。
“李丑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是你伤害笼儿在先,是我,是我羊果果让她打开心扉,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爱。笼儿无依无靠时你在哪里,她哭肿了眼时你又在哪里?如今,你回来了,正如你轻飘飘地离开。”羊果果鄙夷道。
“你有什么资格数落笼儿的不是。”当然,你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羊果果心道。“李丑丑,滚吧,哪里来去哪里。不要在这里碍眼,你曾经很高冷,对笼儿爱理不理,如今笼儿更漂亮了,你已高攀不起。”羊果果同学笑道。
也许应了相由心生这句话,羊果果同学越看越觉得李丑丑变丑了。“我以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窍,看不清李丑丑的真面目。还是笼儿温柔,只有笼儿才是我最爱的姑娘,没有之一。”羊果果一掌拍向李丑丑。
“岸本富坚掌!”李丑丑震怒。“你怎敢对我使用它!”李丑丑不相信既发生的事实。
羊果果骨骼清奇,是练武奇才,断臂后,自创“岸本富坚掌”,颇具大家之相。
李丑丑因为大意,中了羊果果同学一掌,她向后疾退数步,止住身形。“羊果果,小笼包,你们这对dog男女!”李丑丑将手一翻,摄来一柄短剑,剑光喷舞,如同一湾泓水在流淌。
剑是好剑,人是佳人。
李丑丑挥剑斩向羊果果还有她的师妹,哪有半分同门情谊。“古木派由我继承,师妹,你可以去死了。”李丑丑冷笑道。
“师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羊果果嘲笑道。
“笼儿,你退下,让我会一会师姐。”羊果果又道。
都说李丑丑人美心丑,果不其然,言未过其实。羊果果同学往哪里一站,气势自生。她左袖拂动,气浪掀舞,宛若万千蝴蝶纷飞,煞是好看。
李丑丑也不敢托大。她知羊果果的能为。
“很好,很好!”李丑丑道。“羊果果,你无情若此,我又何必仁慈。”
刷!
一道黑色的剑芒迤逦劈出,朝羊果果同学的面庞游去,好似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
羊果果身不动,手不动。
“师姐,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不可乱讲。”
左臂扬起,五指戟张,啪!羊果果一掌拍碎那道黑色的剑芒。
“李丑丑必须死。”羊果果动了杀心。
小笼包姑娘在一旁观望,并未制止羊果果、李丑丑之间的撕比大战,因为她也觉得师姐很碍事,总是出现在她和羊果果之间确实不妥。
眼不见为净。
还有什么比死人更安静的。
腾!
羊果果消失在原地,她早已是人马娘之身,因为那样速度更快。
马尾飞舞,好似杨柳随风飘拂。羊果果并指如戟,斩向李丑丑。“师姐,送你一程。走好。”(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直至天荒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冷冷望向撕比中的羊果果、李丑丑,“当洒家不存在麽。羊果果,你敢动洒家的妞。”
原来鲁大神早将李丑丑收了,小笼包姑娘的师姐已是鲁大神的姬友之一,没有唯一。
画界小神木吉吉站在鲁日天身后,“姐,你还愣着做什么。”木吉吉同学诧异道。“羊果果就要杀了你的姬友哦。”
鲁尼妹淡然道:“有洒家在,丑丑不会有事的。”
木吉吉道:“是吗。”
鲁尼妹道:“吾妹,不要担心。洒家虽然有很多女人,可你在洒家心中的位置从未改变,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不会有人超越你。”
鲁大神的音腔变了,木吉吉可辨析得出来。“我姐终于是我姐了,而不是我哥,厉害了我的姐!”鲁尼妹可男可女。
鲁日天恢复了姑娘之姿,用她那双淡漠的眸子扫向另外三只人马娘的大人物,补钙公子、毒雷斯、蝗老邪。
“枯老蚂蝗!”鲁日天并指如戟,向蝗老邪的契约兽划去。嗡,气芒荡滚,撕裂虚空,倏地斩向枯老蚂蝗。
“还不死心!”枯老蚂蝗长啸一声,扭起庞大的身躯,撞向那道气芒。“鲁日天,我的主人只有一人,蝗老邪!而非你,妄想得到我,难啊,除非……”
嘭!鲁尼妹划出去的气芒击中枯老蚂蝗,一簇簇刚毛炸开,朝天荡迸,直如脱弦之箭。
“除非怎样?”鲁尼妹右足点地,在她与枯老蚂蝗之间出现一道沟壑,宽两丈,深五丈,长逾百丈。
如天堑,似绝地,那道沟壑横在鲁日天、枯老蚂蝗之间。感受鲁日天噌噌上涨的杀气,枯老蚂蝗不由凛然。“可怕的女人,不愧是写手界超级大神,果是日天般的存在!”那又如何,枯老蚂蝗的衷心不会因为对方的强势而改变。
呼!枯老蚂蝗的长尾遽地竖起,如同天柱,巍然屹立。“撕比吧!”枯老蚂蝗怒道。长尾劈下,轰隆隆!地面晃动,尘浪荡起,那横在它和鲁日天之间的沟壑填平了。
鲁大神再次蹬动她的日天神靴,前去造访枯老蚂蝗。既不从之,只好用抢的。咔嚓,咔嚓!鲁尼妹每踏出一步,地裂数尺,泥尘迸舞。
枯老蚂蝗早已钻入地下,水里、地下都是它的战场,它如长龙,向前窜去。快接近鲁尼妹之际,枯老蚂蝗昂地一声尖啸,破土而出,庞力如渊如海,透地而出,好似万千暗箭齐发,飕飕飕!飕飕飕!刺向鲁尼妹。
“哼。有些蛮力。当洒家的代脚工具正好。”鲁尼妹眼有笑意,单足而立,右腿微微屈起,蓦然间,写手界超级大神的日天神靴踩了下去。
轻松随意的一踩,可超级大神就是超级大神,踩个人不跟玩似的。一片圆形的华光随着鲁日天的神靴一同落下。颠簸起伏的地面登时平歇了,如同无风扫过的水面,平坦而又寂悄。
鲁日天左袖拂舞,向天挥去,荡破漫天烟尘。天朗日清,又是惠风和畅。
然鲁大神脚下的枯老蚂蝗苦不堪言,它那浩重的身躯蜷缩成团,扭弹不能,一层厚达尺余的大神之光裹了枯老蚂蝗,将其捏成了球状。
“鲁日天,你不能这样待我!”枯老蚂蝗吼道,可它的声音穿不过厚实的大神之光,反被弹下,撞向自己。
枯老蚂蝗也知自己的主人无暇他顾,单是应付毒雷斯就够麻烦的,何况还有补钙公子。时间让三人成了一路货色,都不是啥好东西。
不愿屈服,枯老蚂蝗犹不死心。砰砰,砰砰!它一次又一次地撞动大神之光,围绕它脖颈的刚毛不知折断多少,有些甚至刺入它坚实的肤肉中。
鲁日天以大神之光擒下枯老蚂蝗,并将它困在地下,不得离开。
其间,枯老蚂蝗的主人蝗老邪向鲁日天投来两道锋利的视线,鲁尼妹挥手掸去,不以为意,也不放在心上。蝗老邪太老了,鲁日天不把她当成对手,补钙公子、毒雷斯亦是,他们对鲁日天构不成任何威//胁,至少鲁尼妹是这样想的。
“枯老蚂蝗服从洒家吧。”鲁日天的声音透过神光,直传枯老蚂蝗的灵台。嗡,后者的灵台荡晃,几要裂开。
枯老蚂蝗可不愿做白痴,灵台一毁,它会和傻子无异。刷刷刷,枯老蚂蝗的念识骤起,遽化利剑,陡地劈向鲁日天传来的那道声音。
蓬!一团璨烂的光华迸开,一寸余高的小人跳将出来,她和鲁日天殊无二致,只是缩小了很多。小人是鲁尼妹的意识所化。
“枯老蚂蝗,你不知好歹。”小人怒道。她扬臂一扫,朔风卷地而起,呼啸着撞向枯老蚂蝗的灵台。
“不可!”
枯老蚂蝗叫道。
隐而后现,一株新木破土而出,蔚然成长,枝叶摇晃,覆盖住灵台。
呼喇喇,呼喇喇。朔风吹得枝叶翻飞,却不能靠近枯老蚂蝗的灵台,“你倒是机警。”小人笑道。
小人双臂上划,虚抱成圆,嗡!一股毁灭性的气息瞬间扫遍枯老蚂蝗的识海,纵是那株护住灵台的新木也迅速枯萎,落叶扑扑落下,枝干皲裂,树皮炸开,和死树无异。
“不要!”枯老蚂蝗终于知道害怕了。
蓬嗤,那株死树荡爆开来,再不能护全灵台,木屑翻舞,终将散去。
小人双手抱着圆盘,圆盘散发着让枯老蚂蝗心悸的煞气,弥漫开来,铺陈在它的识海之上,占据每一寸角落。
“你可似得这是何物?”小人冷笑道。
“那是……”枯老蚂蝗想起一物。“尸盘!”枯老蚂蝗的声音都变了!
尸盘,专斩灵台,被其斩过,再无活人鲜物,皆成死尸,故曰尸盘。“你怎会持有尸盘!”枯老蚂蝗颤抖道。“那不祥之物,不是被毁掉了吗!”
鲁日天的小人识体笑道:“被毁掉?为什么要毁掉它?”
小人一步十丈,向枯老蚂蝗的灵台掠来,而尸盘飘散的煞气像是气带,拖曳而行,凝而不散。像是催命的绳索,套在了枯老蚂蝗的脖颈上。
“再问你最后一次,可愿成为洒家的家畜。”鲁日天的识体一字字道。
枯老蚂蝗心里也是太阳了哈士奇,草啊,不是说成为你的契约兽吗,怎滴就降了一个档次,变成家畜啦?
“再不回答,你就是一坨死透了的烂肉。”鲁大神的识体冷冰冰道。
小人幌了幌抱着的尸盘,一道道细若发丝的煞气飘掠而去,像是密雨泼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
滋滋!滋滋!浓烟升腾,向上窜起十数丈,而枯老蚂蝗的灵台竟多了很多小坑,不再平整。
“不知死活!”鲁大神的识体耐心将逝,即要抛出尸盘!
“愿奉你为主!愿奉你为主!”枯老蚂蝗的声音带着抖腔。“可是我的前任主人还没死。”枯老蚂蝗又道。
“这有何麻烦,除掉她就是了。蝗老邪也曾风光过,可她偏偏不去养老,反出来蹦跶,也不怕折了腰。遇到洒家,算是她的不幸。洒家不但要她的契约兽,更要她的命。”小人只手捧起石盘,另外一只手拍向圆盘的左上角处,蓬!一团尸气倒涌而出,流向枯老蚂蝗的灵台。
“不可动弹。”鲁尼妹的识体警告道。
“是。”枯老蚂蝗安静地像是条老狗。它当然知道鲁日天要做什么,要在它的灵台烙上死印,若它生有反心,死印发动,枯老蚂蝗将会化为灰灰,往生去了。
“蝗老邪倒是信任你。”小人笑道。
“所以我才选择忠诚,对她忠心不二……”枯老蚂蝗话还未说完,停了下来,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哪有什么忠心,它现在不是背叛蝗老邪了麽。
自尸盘飘分出去的死气,洒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像刀子一样刻出一个字,畜!
枯老蚂蝗心如死灰,不知今后当何去何从。
“成了。”小人道。“你待在地下吧,待洒家灭了你的前任主人,再将你放出。”
鲁尼妹的识体一幌,即作轻烟散去,可是尸盘留了下来,悬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方。像是一轮月亮,煞气如月辉,罩撒枯老蚂蝗的识海。
枯老蚂蝗的识海早已成了死海,它再生不起任何心思,哪怕是一丝反逆。
鲁尼妹收回那缕意识,眼神变得缥缈起来。
“姐,喂,老姐!”木吉吉摇晃鲁大神的手臂。“你又在发什么呆,哪里坏掉了?”木吉吉担心道。
“吾妹啊。”鲁尼妹笑了。“有机会,洒家再抓几只画界老神,取走他们的神格。”
“不要!”木吉吉当即回绝。“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向上攀爬,而非依靠你的庇护。还有,你不要擅做主张,我也是画界之人,你也要为我着想!”
“是啊,我是为你铺路,通往大神之路。”鲁尼妹道。
“我的路,我自己走,你不要指手画脚。超烦的!”木吉吉不悦道。
“再说吧。”鲁尼妹意味深长道,也不回应她妹妹。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为你铺平前路,直达云端,你安静坐上去就是了。鲁尼妹右臂一振,弹开她妹妹的手。
腾!鲁尼妹向前纵去,日天神靴闪烁着无尽光辉,比日华还要炫目。“蝗老邪,你可以安心去了。”鲁尼妹轻声道。人死成空,你的一切就由洒家接手。
“小辈,你想做什么!”
毒雷斯火道。
他前蹄扬起,陡地砸向鲁尼妹。毒火骤生,一同涌下,扑向写手界超级大神。
鲁尼妹将身一拧,好似厉电,遽地破空而去。那些汹涌扑腾的毒火并未附在鲁大神身上,哪怕是一片衣角。
刷!
鲁大神挥手抛起一片大神之光,宛若金霞,横扫向毒雷斯。“你这老物,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不能用了,还活着作甚。”鲁尼妹笑道。
“混账!”
毒雷斯何从受过这等气。他毒公子的名号岂非虚名?
人马老头毒雷斯双手翻舞,咻咻咻,咻咻咻!一支支毒箭迸飞,好似密石骤发,又如蝗虫过境,悉数轰向写手界超级大神。
“女人,你怎敢撕比我的基友!”补钙公子尖声道。“我和你没完啊。”补钙公子右手一招,一杆骨矛倒旋而来,落入他手。
抓起石矛,补钙公子陡地刺向鲁尼妹。
毒雷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补钙公子也不会苟活于世。基友即他命,基友生,他活。基友死,他亡。
矛影如天幕,倒悬而下,下方的大爷们、大妈们、人马娘们都觉压抑,胸膺如堵,一口恶气淤塞难出。
鲁尼妹用她的拳头回应两只人马老头。拳风骤起,风沙弥漫,日月同掩。鲁大神的日天神拳声势惊人,大神之光溶入拳风之中,一起旋出。
不管是从天而降的毒箭还是数千矛影,均被狂飙的拳风吹荡而折,噼啪爆散,化为流火,向四方飙去。
蝗老邪瘪了瘪嘴,也不知说什么。有道是千言万语,不如Chuang上滚。
一(消声)泯恩仇。
再次见面,蝗老邪早已原谅了毒雷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沉。“鲁尼妹,该死的小辈!”蝗老邪暗道。她的契约兽也被鲁日天抓去了,这让蝗老邪如何不恨。
恨上加仇,蝗老邪杀心再盛,现了真身,陡化为人马娘。然而蝗老邪的真身很年轻,而且更有活力。而且Yan压一筹,在场的年轻人马娘也没有蝗老邪漂亮,不负她年轻时的美名。
年轻时,她被人称作小东邪,美貌与实力兼济。
“天啊,我竟然不如老太婆漂亮!”一些人马娘开始抱怨。
“我等人马娘崇尚肱二头肌、背肌、腱子肉,却比不上行将就木的老太婆?”
“蝗老邪,该死!”
“小声写,不可被她听到。”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即便是小笼包姑娘,也被蝗老邪的真身吸引了,“蝗老邪前辈年轻时原来那么漂亮,难怪毒雷斯不Gao基也要和她待在一起。”
小笼包姑娘知道蝗老邪的年轻态不会维持太长时间。
“你在看什么!”坐在大草霓马背上的淑小妹怒道。她发现上官霸的目光飘向年轻时的蝗老邪,再不能移开。淑小妹暗生妒火,一掌拍向上官霸。
上官霸将肩一抖,一团斗气弹开,抵消淑小妹拍来的掌劲。“哎呀,老夫忽然发现没有肌肉的人马娘也很漂亮哩!”
霸爷又动心了,口味也变了。
淑小妹气得讲不出话来,很想灭了上官霸,却做不到。
南路大爷的领袖,男无弥陀佛笑道:“霸爷,我早就告诉过你,人马娘很好,你懂的……”
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也道:“上官霸,你早该随我们一起去尝试新奇的体验,也许会食髓知味。”
四路大爷中有三路大爷们开始评论年轻化的蝗老邪,恨不能将她拉过来,仔细观赏,大家最好坦诚相待,衣服什么的,完全多余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知山有鱼
舍了女儿与淑小妹,上官霸霍然而起,掌运斗气,脚踏清风,直向变年轻了的蝗老邪纵去。“那位姑娘,老夫相中你了,我们谈谈人生!”
“草!”北路大爷的首领吐出一个字。
“北鼻”对上官霸的尊敬之情无以言表,千般话语皆作一个“草”字,完全符合他当前的心境。
男无弥陀佛拍了拍自己的光头,目运两道神电,扫向人马娘群。“我想哭啊!”男无弥陀佛泪流满面,放眼望去,全是肌肉发达的人马娘,那身板一个比一个坚实,男无弥陀佛再低头瞅了瞅自己,“我的肌肉居然没有她们的多!”
“就是你了!”南路大爷的首领相中了小笼包姑娘。“比起你的族人,你更得我心。”男无弥陀佛袖袍向后一振,扬长而去。
北路大爷的领队拦下了男无弥陀佛,“光头,哪里去。”
“北鼻,你也钟意小笼包姑娘吗?无有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去将她抓来。到手之后,孰先孰后,或者一起,完全不是问题。”男无弥陀佛笑道。些许小事,他并不挂怀。
“北鼻”认真思索一番,也同意男无弥陀佛的建议。两位大爷并肩而立,注定小笼包姑娘,已将她视为囊中之物,予索予求。“那位人马娘,现出你的真身。”男无弥陀佛昂声笑道。
“是啊,你是人马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为何假扮人类?不可数典忘祖,背叛全族。”北鼻也道。
锵的一声清越剑吟,小笼包姑娘的“望月剑”已然出鞘,望月剑没有固定形体,在北鼻、男无弥陀佛看来,小笼包姑娘只是握着剑柄。
正在和李丑丑撕比大战的羊果果挥袖震退小笼包姑娘的师姐,“笼儿,我的笼儿哟!”羊果果疾驰而来,降落在小笼包姑娘身前。
“果儿。”小笼包姑娘道。“那两个老头很强,真的很强。”
“关我何事。他们打你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不弄//死他们,我心惴惴。”羊果果温柔道。
“果儿!”
“笼儿!”
“果儿!”
“笼儿!”
小笼包姑娘、羊果果均可感受对方的深沉之爱,她们感动了彼此,却恶心到了李丑丑。
李丑丑厌恶道:“师妹、羊果果!”
你们敢不敢再(消声)麻些。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矜持心何在!
不管是小笼包姑娘还是羊果果,皆无视李丑丑,她爱瞎嚷嚷就让她吵去吧,嘴是她自己的,她们也管不着。
羊果果、李丑丑的出现让南路、北路大爷的领袖喜笑颜开,“北鼻,又来了两只人马娘,她们身材匀称,无有发达的肌肉!”
“光头,太好了。现在有三只人马娘,我们一人一个半,怎样!”
“鱼锅学园的园长,要不要算上他?”
“你傻啊!他又没出力,干嘛要便宜他。”
“你说得对。”
北鼻、男无弥陀佛相视而笑,各自选定猎物,骤然出手。北鼻挑选的人马娘是羊果果,“这妞只有一条手臂,可也能抓住我的擀面杖啊!”北鼻笑得很(消声)荡。
男无弥陀佛以一敌二,小笼包姑娘、李丑丑是她的猎物。
可李丑丑、小笼包并不和睦,她们面对共同的敌人,反而相互下死手。铿锵!一团剑花飘炸,原是李丑丑、小笼包姑娘挥剑相击。
男无弥陀佛高声道:“两位人马娘,且住手,大爷一并收了你们。”
佛号高宣,男无弥陀佛手结观音印,向前拍出。轰嗡!颤音荡起,四方云动,清浊二气涌起,衍化为一大手,长有十丈,宽有三丈,遽地按下。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这才收手,不再相互撕比。
“我对大爷不感兴趣!”李丑丑生闷气道。将身一纵,她率先发难。锵嗤,一道黑色的剑弧旋了出去,迎向那只大手。
小笼包姑娘见到她师姐动手了,也不多做纠缠。运起古木派的剑式,清凌凌的剑气逆飙而上,仿佛是迸荡的烟水,寒波涌起处,肃杀之意已臻极境。
“凤栖桐木,霞舞九天。”乍听小笼包姑娘吟道。
刹那间,剑气排荡,宛如抛向霄汉的五彩霞光。伴着一声声响彻天地的凤鸣,剑瀑倒卷,向空中的那只大手撞去。
小笼包姑娘的这招剑式大气磅礴,远胜李丑丑。
身为师姐,李丑丑的脸当即寒了下来,凶光闪烁,隐而待发。
轰!
小笼包挥扫出去的剑瀑击碎怒拍而下的大手,将其轰向高空的过程中,剑气迸涌,将碎裂的手掌二次切割,剁成更细的断肢。
“这就是我们人马娘界的侠侣之一的小笼包吗?”
“哎,我本以为侠侣指的是神谷雕与羊果果呢,一人一神雕,谁Qi在谁身上,都没什么不对的。岂不美哉!”
“握草,想不到你口味那么不清淡。”
“你懂的,我们人马娘脑子里储存的都是糟糕的玩意。”
“这个,我不好反对。”
人马娘们放声讨论,态度积极,热情异常。
画界小神木吉吉身法诡异,且唤出蓝色的小板凳,呼!小板凳见风就长,眨眼间变为长条板凳,陡地劈掼向男无弥陀佛的后脑勺。
原来,木吉吉也知她姐收了李丑丑,都是自家人,不容他人欺负。
男无弥陀佛的手下们笑成一团,都未出手,“老大,你这是咋了,姑娘们都看不上你,照头就打。”
“拉倒吧,首领这是故意示弱,博取姑娘的同情心。”
“瞎寂霸扯淡!”一位光头大爷大笑道。“老大明明是长得丑,没人要啊!”
南路大爷们的笑声隆隆而鸣,传到男无弥陀佛耳中,他哈哈一笑,全做不理。木吉吉偷袭得手,一凳子敲得男无弥陀佛眼冒金花,光头铮亮。“看在你是鲁日天妹妹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男无弥陀佛笑道。
嘭!男无弥陀佛臂肘向后捣去,击飞木吉吉同学的蓝色长条板凳。
喵个米米的!我就知道会这样。呜喵王小声道。它是木吉吉的契约兽,既然主人要撕比光头大爷,呜喵王自不能袖爪旁观。
猛地摆了摆秃尾,呜喵王跳了出去,身形暴涨,以真身应对南路大爷们的首领。可它也知道自己不是男无弥陀佛的对手。“做做样子就好,世人就是喜欢排场。”呜喵王无奈道。
男无弥陀佛任凭呜喵王抱着他的光头撕咬,也不掸开它。
“特么的好辣!”呜喵王眼睛都烧红了。因为男无弥陀佛的光头是麻辣味的!还是变//态辣的那种。
喵了一声,呜喵王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已是辣的不省猫事。
男无弥陀佛得意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这圆脸肥猫,要不是看着你挺萌的,我早就捏扁你的猫头。知道厉害了吧,我的光头可不是小鱼干,不要妄动佛爷的脑袋。”
呜喵王狂点头,再不敢啃噬你的脑袋啦。
木吉吉扛起长条板凳,指着小笼包姑娘,对男无弥陀佛说:“你想得到她,拿去,拿去。”言外之意,不可打李丑丑的主意。
男无弥陀佛道:“小丫头,你拿什么跟佛爷谈条件。我想要什么就取什么。别说是小笼包姑娘,就是她师父来了,爷一齐收了!”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同时沉默。
古木派的前任掌教可不是人马娘,而是人马汉子!
李小仙瞥向男无弥陀佛的眼神怪怪的,“唔,想不到他是基老,居然喜欢我师父那样的人马汉子!太可怕了,这大爷要逆天啊!”
小笼包姑娘攥紧望月剑的剑柄,“画界小神木吉吉,她和我有仇吗?”小笼包遍寻识海,并未找到她和木吉吉有何过节。
“喂喂,你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瞅我?像是在可怜我?”男无弥陀佛气愤道。“再看我,我就把你们喝掉!”
男无弥陀佛瞥到北鼻和羊果果撕比的上天入地干空气,急眼了,他可不愿意落后于人。“木吉吉,退下。再多事……”
“再多事如何?”
鲁日天从天而降,手里拎着两个脑袋,分别是毒雷斯、补钙公子。至于蝗老邪,她已被上官霸擒下,不知道带去哪里了,临走前,上官霸念道:“不好,蝗老邪的年轻形态快消失了,我要抓紧时间,美人,走,我们一起去形那不可描述之事……”大手一挥,一蓬斗气罩住蝗老邪,霸爷挥一挥衣袖,带着蝗老邪离去。
蝗老邪被上官霸抓走,毒雷斯心烦气躁,鲁尼妹趁势摘了他的脑袋。那补钙公子伤心Yu绝,鲁尼妹于心不忍,降下一道大神之光,同样枭去他的脑袋。
“鲁日天。”男无弥陀佛笑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并不会把你妹妹怎样。那小丫头古怪精灵,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挺萌的。”
飕!飕!
鲁尼妹将两颗人马汉子的脑袋砸向男无弥陀佛。后者也不接,屈指弹抛,两道指劲破空而至,轰碎了毒雷斯、补钙公子的头颅。
“李丑丑是你的人,我不动她就是了。”男无弥陀佛笑道。
“洒家的女人,你当然不能动。”鲁尼妹道。
“鲁日天,我已给足你面子,现在能让开了吗,小笼包姑娘我志在必得。”男无弥陀佛不悦道。
“脸是自己长的,面子是自己挣的,而不是人给的。”鲁尼妹并未移开。
“鲁日天,你道如何,要撕比吗!”男无弥陀佛急躁道。他眼看着上官霸擒走年轻态的蝗老邪,又瞄到北鼻即将拿下羊果果,只有他还没动静,人马娘就在前面,却偏偏跑出来一个鲁日天!
鲁尼妹踢了踢地上的呜喵王,暗道,哦,还没死。随后一脚踢飞……
“喵草啊!”呜喵王泪水哗哗地流淌。“鲁尼妹你不地道啊。”呜喵王也只能在心里悱恻,指摘鲁日天的不是。
有些话是不能讲出来的。故曰祸从口中。
呜喵王被踢飞的过程中不断缩小,变成正常的黑喵形态,胖到能打滚,能当球踢。木吉吉伸手接住大脸黑猫,检查它是否没救了……如果真是那样,赶紧挖坑埋了它,也算听天命尽人事。
大脸黑猫并不知主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定会气昏过去。
男无弥陀佛原地蹦跶,还真不敢动手撕比鲁尼妹。
“且去,且去。”鲁尼妹最终还是让开一条路,不与男无弥陀佛相杀。
“笼儿,我的笼儿!”男无弥陀佛模仿羊果果的声音,大声叫道。
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登时一怔,懵比中。
男无弥陀佛模仿其他人声音的技巧还是跟上官小红身边的沧井兽学的。沧井兽可是此中高手,谁的声音都可模仿,只是声调冷淡,并无任何感情掺杂其中。
淑小妹坐在大草霓马背上,跳下来不是,不跳下来也不是。况且她也不想丢掉怀里抱着的上官丫丫。
东路的大爷们簇拥着草霓马,他们的老大离开了,可他们不能走,老大的未来老婆还在这里,必须保护她。再说,上官丫丫也在,她也不容有失。
“也不知道我侄女跑到哪里去了。”上官丫丫不开心道。生着闷气。
“哦,我孙女不见了……”淑小妹无可奈何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绪,理不清,剪还乱。
李丑丑向鲁尼妹走来,“你满意了。”她道。
“差强人意。”鲁尼妹道。
“洒家也不用介绍,你们都认识。”鲁尼妹拉过来木吉吉,对李丑丑说道。
木吉吉、李丑丑当然认识,还撕比过呢。
有人说,越撕比越有感情,还是有些道理的,木吉吉、李丑丑的感情迅速增温,缘由撕比。
在场的人马娘们都没出手,她们看着羊果果与北路大爷的首领撕比。羊果果要是敌不过北鼻,也别做她们的领队了。
小笼包姑娘对上了男无弥陀佛,光头大爷下手不知轻重,只想着早些拿下小笼包。“人马娘,识时务吧。羊果果不是北鼻的对手,你也不是我的敌人。不瞒你说,我还是(消声)男,这样算来,是你赚了!”
“晕倒!老大还是那么不要脸,听他那样一说,我们也就放心啦。”
“每天晚上放养小蝌蚪的老头,也敢说自己是(消声)男!”
“见过不要脸的,可像老大这样极//品的还是头一遭。”
“服了服了,我服了你,大爷!”
南路的大爷们再次喧哗道。
手下无关痛痒的嘲笑,男无弥陀佛一笑哂之,可他的眼睛却不离小笼包姑娘。“都讲了,你师父来啦,我也收掉!”
终于找到机会了!小笼包姑娘窃喜。“老头,我师父是人马汉子!”她大声道。
再不讲出来,小笼包姑娘感觉自己会疯掉。(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你有长鼻
讲真,小笼包姑娘是那种很闷(消声)的人马娘。
只从外貌来讲,她那张包子脸在一群瓜子脸美人中格外出众,羊果果同学就是相中了她的脸。
单是如此,羊果果同学就肤浅了。“笼儿的技术很好啊!这才是我真正稀罕她的原因!”羊果果怒吼道。
“那老头,你想对我的笼儿作甚!”
羊果果强行唤来神谷雕,让她的契约兽拖延北鼻。她本人则冲向南路大爷的领导,男无弥陀佛。
小笼包姑娘有些抱怨羊果果,啧啧,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暗道。“老头,你傻比了吧!”小笼包滔滔不绝说道。“我师父是人马汉子,不是人马娘。你居然也要收了他!您老的品味超越凡尘,直达宵汉,怕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般的人物也没您那么重//口。”
闻言,男无弥陀佛的脑袋更亮了,而且红彤彤的,像是烧红的铁球。强忍着,男无弥陀佛还在忍耐,不愿动手灭了对面那只人马娘。这位大爷想不到小笼包竟是那种人马娘,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冰山之美呢,特么的好烦人呐,逮到机会,麻利而又卖力地得瑟。
当那之时,男无弥陀佛心生悔意,“曾经有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选择羊果果,而选择了小笼包姑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特么的要学习上官霸,抓走年轻态的蝗老邪啊!”
刷!羊果果风驰电掣,已然冲至她的笼儿身前。“老头,你死定了!”羊果果愤道。“笼儿只属于我,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技术。你只能眼馋,而无能无力。我甚至怀疑你的汉子擀面杖也不能正常使用。”
男无弥陀佛小眼放光,盯住羊果果,“就是你了!老夫想和你困//觉啊!”
“纳尼!”小笼包姑娘怒气冲天。“老头,你眼瞎吗!论相貌,我的包子脸百中无一,谈技术,我炉火纯青。你不要我,而要羊果果,不但眼瞎,心也瞎了!”
“……那个,笼儿,你淡定些。”羊果果同学不知如何安慰小笼包。
“住口,你住口!”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斩向羊果果,剑虹骤起,绕着羊果果缠了数圈。
羊果果不敢动弹,生怕小笼包姑娘失去理智之际,真会做出杀姬友的荒唐行为。
如果说这都不是爱,那也没谁了。
看着盛气凌人的小笼包人马娘,男无弥陀佛更后悔。啪!他的左手猛地拍打光头,“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小笼包,你太让佛爷失望,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劝你放弃我,强扭的佛爷不甜!”
小笼包怒火直冲天际,好似南山火柱,腾腾扫卷八荒。“你马币啊!”小笼包再难矜持下去,刷刷刷,彩光迸舞,围着她旋绕。待光华散去,小笼包现了真身,半人半马之躯。
“老头,你敢不要我!那可不行。去尼玛的强扭的佛爷不甜,老娘今天就要带走你,看你如何是好。”化身为人马娘之后,小笼包的气势也变了,更为凌厉。她手中的望月剑长吟一声,徐徐凝实。
“姑娘,姑娘镇定!”男无弥陀佛惊道。“干!”他不解,今天是怎么回事,从来都是他去抢美人,怎能反被抢?
男无弥陀佛自然是万般不愿。当他瞥即人马娘凝显的望月剑,已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滴。“老夫的娘啊!”男无弥陀佛尖叫道。“姑娘,不要冲动,佛爷和你真的不配。我觉得羊果果才是你的真爱。你不能因为我而和羊果果同学分手,老夫若是做了小三,余生难安。”
羊果果叹气道:“晚了,也完了。男无弥陀佛,你就遂了笼儿的心意吧,否则她定会让你好看。”
男无弥陀佛大怒:“八行,八行啊!”
大爷都是有气节的,岂可屈服于人马娘。是以,男无弥陀佛仰天长啸,更加坚定了不从的信念。撕比吧,撕比!撕比中才能体现大爷的顽强意志。
砰!男无弥陀佛一掌击出,掌劲浩荡如渊,直朝人马娘旋去。
“老大,加油啊,不可被那小姑娘夺了(消声)夜。”
“想不到小笼包姑娘这般冷酷,老大都快吓(消声)了。”
“大爷威武不能屈!”
“男无弥陀佛,还有这等好事,你在犹豫什么,直接从了小笼包吧!”
北路大爷的首领笑道。北鼻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娱乐而已。你不娱乐别人,就会成为别人的笑谈,世间就是这般疯狂,一部人麻木,成天关注别人的生活,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而自己卑微的比虫子还可怜。
刷!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剑华爆绽,如同拂扫在寒水上的月光。男无弥陀佛大爷拍来的那道掌劲,消弭一空,抵不住望月剑散发的剑华。
小笼包人马娘踩着坚定的小碎步,哒哒哒,哒哒哒!缓缓走向男无弥陀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大爷也需拜倒在我身前。人马娘双眸半阖,冷电迸出。“越是不屈,越是有趣。老头,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还想去哪里。”
“枯木之鸡。”小笼包人马娘轻声道。
望月剑横斩而出,枯败的剑气冉冉升起,衍生出一只只木鸡,表情呆呆的,好似死物。
小笼包这招剑式也是古木派的招数,取自呆若木鸡之意。“很好,老头,你果然看呆了。”人马娘暗暗点头,颇觉满意。
一只只木鸡拍动翅膀,迅如惊鸿,飕飕飕,冲向南路大爷的首领。
“怪哉!”
男无弥陀佛道。
古木派净是奇葩!上任掌教还是人马汉子,让佛爷折了面子,还说要收了他,好想去死。男无弥陀佛羞惭之余,杀心骤起。“木鸡的啦!”男无弥陀佛大喝一声,身形暴起,扬掌拍向那一只只木鸡。
砰!砰!砰!砰!一只只木鸡炸开,死在男无弥陀佛掌下,可它们的身体消散,剑气并未消散,百道剑气聚成一道,宽若桌面,长有四十丈,“咯咯哒!”小笼包姑娘叫道。
像是得到了命令,那道宽阔的剑气凌空斩下,虚空荡晃,气浪迭起,摄人心魄的杀机随后而至,直攫男无弥陀佛的心神。
这才是“枯木之鸡”的终式。
李丑丑嫉妒的脸都黑了,怨幽幽道:“想不到我那死鬼师父更喜欢师妹,什么都传予她了,分明是将她指定为下任掌教!我呢,他将我置于何地。”
丑丑姑娘旁边站着的鲁日天道:“丑丑,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若不取,谁会予你。”
李丑丑道:“我若取之,她不给呢?”
鲁尼妹道:“用爱感化她。”
李丑丑道:“倘若感化不了呢?”
鲁尼妹道:“将她火化了!”
李丑丑道:“受教了。师妹,古木派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无知丫头,堂而皇之占据本属于我的位置。可笑之极,我好言相向,多次向你索要古木派的传承,你心怀二心,口上说得好,心里却老大不乐意了,搪塞于我,将我打发掉。哼,你那心思我能不知吗。”
鲁尼妹道:“先看看再说吧,洒家会帮你登上古木派掌教之位。”
李丑丑道:“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去争取。”
鲁尼妹道:“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切记。”
李丑丑道:“你说是那就是吧。”
鲁尼妹道:“谁说不是呢。”
这厢,李丑丑、鲁日天暗中冷觑,那边,人马娘化的小笼包力战男无弥陀佛,而且占据上风,杀得南路大爷的领导节节败退,颇显狼狈。
北鼻甩了甩鼻子,嘲笑道:“佛爷,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来。小笼包人马娘很合我的胃口,我有把握吃了她!”
羊果果受困于姬友的剑气,不是不敢动弹,而是生怕惹怒小笼包姑娘。“北鼻,你太天真了。就算你上前,也撕比不过笼儿。两个老头难成气候,万不是笼儿的对手。”
生气的笼儿美呆了!羊果果同学心道,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神谷雕飞了过来,翅膀扬开,拍向羊果果,“主人啊,你老婆要给你戴上好多绿色的帽子,为何你还很淡定?”
羊果果道:“说明笼儿有魅力啊!”
神谷雕当场凝噎,迪奥!也没谁了。铿锵!神谷雕用它锋锐的羽翼边缘切开了困住羊果果的剑气,将她放了出来。
羊果果并不感意外,因为神谷雕于她来讲,亦师亦友。在她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是神谷雕陪伴她,而非小笼包姑娘。
也是神谷雕指引羊果果发现了黑铁重剑,可惜剑被毁了……
羊果果得以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颈骨,她道:“笼儿应该不会怪罪我的,是神谷雕放了我,又不是我自己跳出来的。”
念头及此,羊果果袖袍一卷,人已纵出。神谷雕放声长吟,振翅而去,追上羊果果,且用左翅接住它的人类契主。
一人一雕,翱翔长空。
“笼儿,我来助你。”羊果果笑道。
“见鬼!自己帮老婆给自己戴那种帽子!”神谷雕无语道。
“这就是爱啊!”羊果果严肃道。
“爱你马币!我是不理解。”神谷雕想破了脑袋,也不能理解。“你喜欢,我陪你疯狂就是了。”它道。
北路大爷的首领仰望羊果果、神谷雕,笑道:“我也要出手了。”
腾嗤!北鼻脚踏斗气,笔直窜起,如同陡峭险峰,直贯天地。“羊果果,再来,我们之间的撕比还未结束。”
羊果果道:“北鼻,我讨厌你的鼻子,不切下来它,我就不是羊果果。”
左臂擎起,掌纳斗气,蓬!光气荡爆,照耀四方,猛戾无俦。“岸本富坚掌第三式,搓麻将!”羊果果朗声道。
他掌中托着的斗气拉长成柱,柱体旋又被切成一块块,形如麻将,共有二百三十六之数。“去吧!”羊果果冷厉道。
哗啦啦,一块块麻将从天砸下,仿佛是飞坠的陨石,携千钧之力,骤然而至。
北鼻叹道:“好个羊果果,气势不凡,颇具宗师之相。”
轻叹甫落,北鼻引颈吼啸:“羊果果,让我来破掉你的岸本富坚掌。吃我这招。”呼哧,呼哧,斗气腾啸,灌入长鼻之中。
呛当!北鼻的长鼻像是棍柱,陡然而立,不住伸长,达到五丈处,方才止住。北鼻双手抱住自己的长鼻,猛地绞晃,咔啦啦,他的长鼻砸碎了不知多少麻将块。
羊果果忽地跳下神谷雕,御风而行。“北鼻,我说要割掉你的鼻子,绝无二话!”
呛的一声金属颤鸣之音,羊果果左手有一道光气旋开,倏化长刀,刀芒璨爆。左手执刀,羊果果陡地劈斩下来,嗤啦,一道翡翠色的刀弧怒飚而出,电光石火之间,锵然而至。
北路大爷的首领顿觉呼吸如堵,骇人的迫力自四面八方而来,齐齐涌向他的长鼻。而他双手握定的鼻子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冷冰冰的,像是寒铁。惊诧之际,北鼻左掌沿着长鼻向上划去,呼哧,呼哧,斗气如潮,狂涌遽起。冲刷长鼻上附着的寒气。
然而,羊果果杀来了!
手起刀落,人马娘横刀削向北路大爷首领引以为傲的长鼻。
咣当!金戈交鸣之声轰然而起,环扫四野,斗气、剑气冲撞,上下抛舞,瑰丽如梦如幻。
“老大!”
“你没事吗!”
“老大,你的鼻子,鼻子!”
“太吓人了,大头,你的长鼻还好吗!”
“羊果果真狠,说劈就劈,还真把北鼻老大当回事。这女人心狠手也辣,是个人物。”
北路的大爷们紧张地抬起头,关注天空中的撕比战场。因为他们的领导北鼻就在那里。惊见北鼻眼有骇然之色,长鼻也收了回来,扑哧,扑哧,血喷如箭,煞是壮观。只是对于当事人来讲比较惨淡就是了。
怒劈之下,羊果果同学左手中的光刀也折断了,化为光气,纳入她手掌内。指尖喷血,羊果果也受伤了。“北鼻,再来!”羊果果冷漠道。
既然一次不行,那就来再来一次。呼,羊果果甩动左臂,指尖的鲜血登时凝结,冻作一粒粒红水晶,崩!崩!崩!崩!一粒粒炸开,即作红尘,抛撒散去。
羊果果五指曲弹间,刀光飙舞,透掌而出,刺眼无伦。呛的一声啸吟,光刀再出,被羊果果抓在手中。
执刀而立,羊果果冷冷望向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暇整以待,妒火横生。今日一战,他被一只人马娘拉下大爷神坛,哪还有什么好脸色。不杀羊果果,北鼻决不罢休。
北鼻相当看重他的长鼻,因为那鼻子的功能可不止是呼吸,还能代替他的汉子擀面杖,至妙之处不可言传。
“羊果果,你既伤我长鼻,再无转圜余地。”北鼻寒声道。
“早无相安之局。”羊果果也道。
光刀一晃,刷刷刷,翠绿色的刀弧旋劈扫出,径向北鼻斩去。“你的鼻子是我的了!”羊果果坚定道。
早就听说北路大爷首领的鼻子可让姑娘芳魂不守,爱不放手。北鼻不来,羊果果也会找到理由,前去开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