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花与苍刀
“可爱的孩子们啊!”
岳静布条山深处传来殷切的呼唤。
“不要再沉睡了。醒来。”
那声音继续道。
“以吾之名在此起誓。”
雄厚的唤声像是风暴扫过海面,激起万层巨浪。
“吾辈生于此,沉睡于此。也将永眠于此。岳静布条山,更古长存的搞//基名山,每一代的基老贤者都会不远万里,前来朝觐。上一代的贤者,其名曰布高基·久绘斯基。耻辱啊,我们的基老贤者被一个腐女打败了!”
轰隆隆!群山皆颤,林涛遽舞。万千生灵被激怒了,响应岳静布条山深处的那人。
“基老的荣耀不容腐女置喙!”
“我隐去基老之名,在此等候千年,只为遵从基神的旨意,再醒来时,我将带领众基出征!”
一员基将醒了过来,他头戴金冠,甲胄全身,不怒而威。“杖来。”那员基老大将吼道。
咔啦啦,山崩地裂,巨石抛天而起,尘沙迸滚。一杆紫金色的鬼王头杖飞了出来,当是时,紫芒飙舞,金霞涌动,手杖之上安置的鬼王之头呜呜长啸,平添肃杀之意。
那员基老大将把手一张,啪!牢牢钳箍住鬼王头杖。振臂一挥,“千年之前,吾已成名。有天,基老之神降下一道旨意,并指引吾寻访岳静布条山,并于此沉睡。基神告诫吾,痴儿,岳静布条的荣耀由你再塑,睡吧,睡吧,你终将醒来,那时,群基以你为荣,听候你的差遣,我与你同在。”
基老大将平静地讲完这番话,先前,岳静布条山深处开口的那人沉默了,忖道,握了好多草!这厮哪个啊,先声夺人,抢了我的风头。我才是真正的头目,可好。居然抢我首领的位置,不弄//死他怎行!
刷。
深藏于岳静布条山深处的基老扬手打出一道基光,透散而出,拍向手执鬼王头杖的基将。
这员基老大将心中冷笑道:“吾可不是你的傀儡,天知道基老之神存不存在。借助他老人家的名头,吾也好行事。恐怕,吾坏了你的好事,你恼羞成怒,要将吾除掉!”
基老大将双手放在鬼王头杖之上,向下按去。咔嚓,山塌石裂,碎石迸荡,都朝一个方向轰了过去。
“布高基·久绘斯基!”
基老大将吼道。
“别藏了,滚出来。你被大腐女梨子姬打败了,无脸见人,藏在岳静布条山深处,这算什么!”
“纳尼!藏在里面的是贤者!”
“是吾辈的贤者,基老贤者,简称基贤。”
“基贤,为何不敢以正面示人,出来吧,为吾辈正名,也为你洗刷曾经的屈辱。”
不乏好事者,从中添乱,给上代基老贤者添堵。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谁让他腆着一张老脸,好像自己很无私是的。
手持鬼王头杖的基老大将名曰“布夫·酒干”。
布夫·酒干其实认错人了,藏在岳静布条山深处的那人既能说他是布高基·久绘斯基,也能说他不是。
真正的布高基·久绘斯基已经死去,岳静布条山腹内藏着的那位却是布高基的尸体,基老贤者的躯体经年不腐,产生了灵智,且以“布高基·久绘斯基”之名行事。
他们既是一人,也不完全是。
生活在岳静布条山中的基老们,有厌世者,来到这里为了图个清静,自生自灭。有身怀绝技者,声名显赫,隐姓埋名来此,只因心好累伐开心。更有死了基友的基老,心也死了,捧着基友的骨灰盒,深埋在岳静布条山广袤的地下。群基目的不同,却在岳静布条山安置下来。
布高基·久绘斯基显然是要搞事,还是大事。群基之中,有赞同者,有反对者,更多的则是冷眼旁观者。
外人闯入岳静布条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看惯了,也不怎么在意。
布夫·酒干召集他的小伙伴们,聚在一起。“布高基·久绘斯基,你还要躲到几时!再不出来,吾可要挖山了,将你挖出来,公诸于世。到时,你的老脸可就挂不住了。”
“哇草!够狠。这招好啊。”有基老窃喜道。
“布夫·酒干还是太年轻,竟然说出这种话,岳静布条山,他敢挖?哼,也只是说说而已。这里的基老,资历比他雄厚的,多了去了,可他们也不敢出挖山。谁敢动岳静布条山,不是找死吗。”
“是啊,是啊。敢打岳静布条山主意的人都死干净了。布夫基老的脑子进水了?”
“管那么多作甚,看着他们作死就好了。自扫门前雪。”
“我们为何那么冷淡,难得有傻(消声)跳出来搞事。”
“人老了嘛,不想活动。”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基神近距离接触,奈何基神从不眷恋我,至今没得到他老人家的只言片语。”
“不可忤逆基神!”
一个又一个声音响起,旋又寂灭。岳静布条山登时热闹起来,各种颜色的基气抛天卷舞,五光六色,炽丽炫目。其中,更有七道基气尤是出众,高有数百丈,径逾两丈。
这七道基气发自七头基老,他们以眉山七老自居。敢在岳静布条山划出一小片山区,自立为王,七老也不简单。
眉山,顾名思义,从上向下看,山峦走势像是人的两条眉毛,故曰眉山。
眉山七老出来凑热闹,除了要与布夫将军作对,还有敲震布高基·久绘斯基的意思。岳静布条山乃是搞//基名山,为天下基老所共有,怎可能被一人独占。
布高基·久绘斯基,虽然身兼贤者之职,却没干过多少好事,有利于基老界的好事。眉山七老自不会服他。
贤者轮流做,今年为何不到眉山,由眉山七老一起做基老贤者。
“有趣。”
布夫·酒干将军心道。“眉山七老也跳出来了,布高基,你还能忍到几时。难不成真的被梨子姬揍怕了?再说,梨子姬早已死去,怕个蛋!”
“眉山七老很迪奥吗!”
蓦地,一只拥有五短身材、面如蓝靛的基老跳了出来,他吧嗒吧嗒瞅着旱烟,小眼如豆,鼻塌嘴阔,长相让人不敢恭维。
基老嘛,多是俊美之汉子,伪娘更是过分,长得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娘。会被人笑话的。
“晦气!”
“这厮怎么还活着!”
“他是我等基老的耻辱,怎有这么丑的货色。”
“小点声,这家伙的战斗力不俗。而且听不懂人话,别人骂他,他却听成是夸赞。”
“脑子不好使嘛,也没得治了。”
“哼,他居然给自己起了封号,号曰烟美人!”
“握草,求别说!美人若都像他那副德行,我宁愿去死。我心中,美人的模板就是花容想啊,那小子不简单。”
“够了,别再说那劳什子的烟美人!”
基老们的嘲讽声,无一落下,传到“烟美人”耳中。他继续抽旱烟,喷出幽蓝色的烟圈,氤氲缭绕,扩而不散。
“汝等基老啊。”
烟美人再次开口道。
声音充满鄙夷。
“汝等嫉妒吾的美貌,总是聚在一起,诋毁吾的盛世容颜。”
烟美人大言不惭道。
讲得好像他真的是大美人!
做基老就是那么自信。“汝等修养不够啊。”烟美人嘲笑道。“不努力长漂亮些,却天天嫉妒吾的容颜,为何不能成熟些。”
烟美人拉仇恨的手段也是极好的。
眉山七老也坐不住了,再不能做个安静的基老。腾!腾!腾!腾!七只飘逸出尘的七老联袂而来,他们面容清矍,发白如雪,长须随风而动。
比之烟美人,七老更像是世外高人,而且还是老帅哥!哪像烟美人,活生生的一坨肉。
眼瞥到眉山七老,烟美人不屑道:“七个丑比来啦。”
眉山七老当时就被噎住了。握草!那矮胖基老是怎回事,他哪来的自信啊!他能活到今天,简直就是奇迹嘛。
眉山七老从小就认识,一起步入基老界,感情极是深厚。也不废话,七老直接撕比烟美人。不灭了他,七老填堵在胸膺中的那口恶气化销不了。
“一言不合就撕比,还是一起上。人丑也就罢了,想不到人品也是那般低贱。”烟美人摇头道。
“兄弟们,必须灭了这只胖子!”
“烟美人,你这厮够贱的。我们眉山七老招你惹你了吗?”
“掌嘴!”
眉山七老一边撕比烟美人,一边揶揄他。
烟美人孤身而立,形单影只。挥手间,已将眉山七老的攻势化去。七老也非泛泛之辈,却擒不下他。
“丑比就是多事。”烟美人冷笑道。“你们也不照照镜子,长成那样,歪瓜一般,裂枣也似,长得丑就甭出门。”烟美人丝毫不觉自己的尊荣拉低了基老界的颜值,反觉自己帅的不要不要的,否则怎敢以美人自诩。
岳静布条山的基老们沸腾了。纷纷起哄,跟风者无数,“揍他!揍烟美人。那厮的嘴脸太可恶了。”
“眉山七老,你们如果擒不下烟美人,也别叫七老了,干脆改名叫眉山七窝囊。”
有基老大声喝道。他和眉山七老有隙,此时不报仇,何时报!
“烟美人,我来助你!”
尘烟滚滚,一基老携怨而来,他也和眉山七老有仇。“眉山七老,可还记得我?”那基老高声问道。
“你是何人?从未见过。”
“不识你。”
“和烟美人一样丑陋。想来也是一路货色。”
“丑比和丑比之间才存在真情啊。”
眉山七老冷嘲热讽道。
“岂有此理!”
新来的基老暴怒道。“你们七个老头子,竟然忘了我!我才是眉山的真正主人,你们将我打伤,并且驱逐出山。那日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时刻提醒我要报仇!”
此人正是眉山的前任主人,号曰“赤道山人”。
赤道山人,须发忿张,鼻喷浓烟,眼冒毒火。恨不能一把火烧了眉山七老,送他们魂归九幽。
“吾还在想是谁来了,原来是赤道山人。”烟美人喜道。“山人,汝还是那么美丽,虽然比不上吾就是了。”
赤道山人大喜,心道,烟美人还是识货的,他当真拥有发现美的眼睛。哪像那些个俗人,以貌论人,不可取也。
“烟美人。你我联手,何愁大事不成!”赤道山人笑道。
“也好。”烟美人道。
两只丑陋的基老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都觉自己挺美,挺萌的。他人都是丑比一样的存在。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其余的基老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从旁观望。
布高基·久绘斯基,布夫·酒干,这两只基老别提多郁闷了,按理说,他们才是众基关注的焦点,怎奈,两只丑比跳了出来,抢走了他们的风头。
太阳啊!怎会这样。布高基·久绘斯基心道。“赤道山人,烟美人,这两只蠢物,我不去寻他们的晦气,他们反来惹我,如那跳梁小丑,可恶!布夫·酒干也是混账东西,我也不会放过他。”
梁子结大了。不撕比怕是不成了。
可眉山七老还有烟美人、赤道山人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人物,哪管什么前代基老贤者,想做大事的布夫·酒干。他们自己蹦跶去吧。
嘭!嘭!
赤道山人两拳砸出,震退眉山七老中的老三。打的对方无名火冒,直吐血。“赤道山人何时变得那么厉害了。”
“被我们赶出眉山,赤道山人也没消沉,还想夺回眉山!”
“今日斩了他,看他还能蹦跶吗。”
“那日就不该放他下山。大哥,你看,他又来坏我们好事。”
“多说无益,杀!”
眉山七老分成两批,一批三人,撕比赤道山人,一批四人,和烟美人干架。
“不要仗着人多就要欺负老实人。”烟美人笑道。他张口喷出一道烟气,其疾逾电,劈向眉山七老中的老大。
“烟鬼!死来。”眉山七老中的老大喝道。他左袖拂舞,放出一团基光,嘭!撞碎了烟美人吐出的那道烟气。
“杀!”
“杀!”
“杀!”
另外三人齐齐而至。联手杀向烟美人。
“真是难看呐。”
烟美人冷笑道。
将身一旋,像秤砣似的旋舞而起,挟起千尺高的气浪,砰砰砰!闷响连连,眉山七老中的三人倒飞而回,已被烟美人击退。
“哦。”
眉山七老中的老大讶然道。
“烟鬼,你隐瞒的很深嘛。哼,那又如何,让老夫来会一会你。”
“废话少说,相杀就是了。吾看不惯你那张虚伪的面孔。”
“哈哈哈,你还真敢说。”
“吾一向心直口快。”
烟美人笑道。哪像你,肠子那么多,还长,扯出来,丢在地上,喂狗算了。人丑也就罢了,还那么多坏水,没得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鹤娘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他们的撕比并未引起外来者的注意。
“哮天犬,哈哈哈,太搞笑了!”姬吒三大子放声大笑。“羊剑,你的契约兽也不过如此。”
哮天犬不行了,被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打倒在地,再不能爬起来。
就连它们的小弟哮地犬也趾高气昂,疯狂撕咬哮天犬。“汪草!”哮地犬太兴奋了。幸福来得好突然,它还没准备好。
打从娘胎里出来,哮地犬就没像今天这样开心过。哮天犬高人一等,不,是高狗一等,不将哮地犬放在眼里。
一个是天,一个是地,地上的咋能和天上的比呢。所以哮天犬看不起哮地犬,以贱犬呼之。
“哮天犬!”
哮地犬颤抖道。
是激动的啊。
哮地犬太累了,再也不能咬动哮天犬。
哮天犬气得狗嘴都歪了,它忖道,我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哮地犬,把你的狗爪子从我头上拿开!你这贱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两位欧尼酱。”哮地犬的嘴也变得灵巧许多,不但心智开了,也学会了溜须拍马,啊,应该是遛狗拍马!
“托你们的福,我心情愉悦。看呐,哮天犬被我踩在脚下啦。”哮地犬的哈喇子狂飙,喷了狗霸斯基一脸。
“淡定,淡定!”狗霸斯基道。
“哮地犬,跟着哥哥们玩,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玩最美的狗!”
“必须的!”
哮地犬声音嘶哑。它只觉前途无限光明,从此就要过上小伙伴都来不及干燥的幸福生活。
“噢,我终于悟了。”哮地犬低声道。“生活处处充满艰辛,有时候,我们会茫然,会失去方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而又不想就此死去。等待着,挣扎着,活着,累如狗,收起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因为别人并不在乎你是谁。纵是如此,我们还活着,坚强地活着,磨难也好,艰辛也罢,黑暗过后不见光明,风雨之后是霜寒,生活把我强(消声),我还能说什么,只得摆正态度,摆好体(消声),纵被生活强(消声),也不至太难受。”
“总有一天,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哮地犬忽地大声道。
“而且,本汪做到了!”哮地犬吼道。
看啊,哮天犬这厮被我踩在脚下,它就是我狗生之中的梦魇,是恶魔,是烦人虫!
尽管它这一吼挺有气势的,然而,闻者悲伤。狗霸斯基、灰机·鸟布斯留下了伤心的泪水。“草啊,这可怜的哮地犬,究竟受了多大的罪,被哮天犬欺负成什么样了,才会像今天这般疯狂,喜极而泣。”
“两位欧尼酱。”哮地犬望向灰机、狗霸斯基时,眼里噙着泪光。热泪哗哗地流淌。“是你们,是你们给我带来了光明,让我知道幸福是什么味道的。”哮地犬倾诉衷肠时,砰砰砰,跺了几脚哮天犬的狗脸。这小贱东西,活该被我踩。
理论上,哮地犬还是姬吒三大子的契约兽,所以它得意洋洋,契主感同身受。握草!羊剑那厮处处压制我,他的哮天犬终于被我的哮地犬揍趴下了!姬吒三大子喜的不要不要的。好像他也将羊剑同学揍倒在地,狂踩一番。
不管是姬吒三大子还是哮地犬,一人一狗,忍了多年,终于扬眉吐气,翻身把歌唱,成了自己命运的主人。
“爱是什么?”
姬吒三大子自问。
“是我们用心交织的生活啊!”
哮地犬吼道。
活得再痛苦,也要坚持下去。你我是独一无二的。
哮地犬、姬吒三大子相视而望,忽觉彼此顺眼多了,不似先前那般讨厌。可是他们也知道,彼此之间再无可能,前缘已断,妄续不能。
“是时候放手了……”姬吒三大子自言自语道。“有一种爱叫放手!”三大子再道。哮地犬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我这个主人不能碍事。”
“主人,你!”哮地犬感动的眼泪狂飙,这才是有良心的主人。
就在哮地犬自我陶醉、感动之际,姬吒三大子一扬手,一本厚厚的账簿出现了,也得有几千张吧。哮地犬陡觉不妙,“汪草!我有不好的感觉。”哮地犬暗道。
眼角的热泪也冷掉了。
果然,听那姬吒三大子明算账道:“哮地犬哟,我养你也很费钱财与耐心以及爱心。你我主仆一场,终将分离,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可分开之前,我们要把账单列清,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你只是一条狗。”
(消声)的,把本汪刚才的感动还回来。哮地犬想哭,难受。
雾腾蓝兽触景生情,一抬右臂,掷出一支蓝瘦香菇,“去吧,香菇。去安慰那只可怜的狗狗。”雾腾蓝兽怜悯道。
“——”
哮地犬白了一眼雾腾蓝兽,这位姐姐,你太不地道了。为何不用你温暖的胸怀温暖我受伤的身体。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捧着账本,念个不停,都是钱啊,他用在哮地犬身上的钱,还有爱心,他倾注在契约兽之上的爱心。不过啊,姬吒三大子的爱心必须转换成钱,否则毫无意义。
越念越起劲,姬吒三大子面带得色,嗓门也大了起来,后来有些口干舌燥,他左手一掬,引来一道清泉,绕着他旋转几圈,流进口中。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还在继续。
哮地犬的脸都黑了,然后绿了,接着青了,最后肿了。
草啊,这还怎么玩,还能赎身吗。“自由呢,我渴望的自由何在?本汪不就是想获得痛快些吗,为何命运总是打压我,我将肩上的一座山移开,命运马上搬来两座山,压制我两肩上。天啊,天啊,天啊!”哮地犬满地打滚。“好想去死,让我去死吧,还能活吗,简直活不下去啦!”
哮地犬滚到了灰机·鸟布斯身边。“灰机欧巴,把我卖了吧,别看我瘦不拉几的,还有几两肉。”
“就这么办吧。”灰机·鸟布斯冷酷道。
“心都碎了!”
哮地犬马上离开灰机,滚向狗霸斯基,“欧尼酱,你一定要帮帮我!”
狗霸斯基脸色难看,道:“抱歉咯,哮地犬,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知道钱财的珍贵之处,自顾不暇,不敢收养你!”
哮地犬也是(消声)了灰机还有狗霸斯基,两个无情的欧巴啊,你们的主人上官小红,明明超有钱的,你们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是“贵宾犬”啊!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姬吒三大子还没结束。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姬吒的肩膀。
打断了姬吒三大子的叙述。
“谁啊,边个啊。找茬是不,想撕比是不,小爷正在尽头上,谁打扰我,谁就是我的敌人!”
姬吒三大子一回头,看到了他的师兄,白鹤娘。
白鹤娘,也作白鹤伪娘,多没多一个伪字,也没多大差别。反正长得很娘就是了。白鹤娘冷冰冰道:“师弟,你在做咩?”
姬吒三大子尴尬道:“哈哈哈,原来是师兄来啦!”
白鹤娘不动声色道:“师弟,你真不错,真的。师父交予你的哮地犬,你也敢舍弃!”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此言差矣。不是我想舍了哮地犬,是它不愿跟着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郎有情,妾有意,才可勾//搭成对!可现在的情况是,我无情,哮地犬无义,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再无可能。”
白鹤娘道:“我不管。师父说了,你必须养好哮地犬,证明哮地犬比羊剑的哮天犬更优秀。你懂的,我们的师父太二真人,和羊剑的师父渔夫真人,明争暗斗,互看对方不顺眼。”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看啊,羊剑那厮正在和金骷髅头撕比,你去揍他!”
白鹤娘道:“哼,不要拉我下水。”
姬吒三大子道:“羊剑说了,我们太二真人一门,都是二比货色!从上到下,皆是如此。白鹤师兄,羊剑这样数落我,我脸皮厚,没什么,不痛不痒。可他竟敢说你也是二比货,太可恶了,是给的他胆子,谁不知道白鹤师兄,淡薄名利,志向高洁,不与同门妄起争执,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羊剑的眼睛一定瞎了,可气的是那厮还有三只眼睛,难道都瞎了不成?”
“师兄啊,就算你和我都是二比,可我们的师父呢,太二真人一生英明,实力冠绝诸位师兄弟,他们一定是羡慕嫉妒恨,比如说黄蛇真人,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
妈妈!我的口才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姬吒三大子心道。于是,他又: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又巴拉,还在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继续巴拉……”
白鹤娘听得头昏脑涨,双眼喷血。够了!师弟,你丫憋说话,再说,师兄揍你!
锵锵,白鹤娘唤来两柄长剑,两剑分雌雄,一雄剑,一雌剑。它们也是太二真人传下来的。姬吒三大子这才住口,心道,白鹤娘终于动怒了,要去撕比羊剑!太好了,等的就是现在。来吧,师兄,和我一起去揍羊剑。
姬吒三大子也唤来呼啦圈,与白鹤娘肩并肩站在一起。
白鹤娘道:“师弟,有没有人说你……”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站在我面前很自卑,谁让我长得那么帅气,是个伪娘,见了我都会羞于见人,甘拜下风。哈哈哈,人长的帅就是罪啊!”姬吒笑得没心没肺。
白鹤娘恨不能一剑戳过去,弄//死他的师弟算啦。
“姬吒这家伙越来越自恋了,除了师父,谁也不放在眼里。也就对我稍稍尊敬些,同门师兄弟们,在他面前,都是一路货色!”
白鹤娘暗暗叹息。也不知如何对症下药。
这不,姬吒三大子拿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照来照去,似乎能照出一朵花来。
白鹤娘无语了。
(消声)的,师弟,敢不敢不照镜子!
渔夫真人的高徒羊剑同学,他也瞥到了白鹤娘,“这家伙怎么来了,白鹤娘平时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我却知他志不在此,也就除了我才能压制他一头,哼,谁敢动他!”
羊剑对白鹤娘的评价很高,远甚姬吒三大子那自恋之狂。
真的没救了,姬吒那厮。羊剑暗道。
呼哧!
一道金焰喷涌而来,凌空罩下,把羊剑同学圈了起来,团团围住。金色的美人颅笑道:“羊剑,你不死谁死。在我面前,也敢分心。你倒是爽利,我送你往生就是了。”
古燃灯耀耀生光,照及四方。而美人颅悬在古燃灯上空丈余处,眼窝中射出两道光束,钉住羊剑同学。将他照个透彻,里里外外皆然。
羊剑也不再理会白鹤娘还有哮天犬。解决眼前之人才是正理。“极恶女仆,你还要玩到几时。认真些,否则,我会失望的。”
锵!
羊剑抡动三尖两刃刀,刀芒迸滚,好似雪崩,拂荡开困住他的金焰,将其吹散一空。
“白鹤师兄,不能让羊剑在那出尽风头,我们也上。要知,我们代表太二真人一门,咋能在渔夫真人的徒弟面前矮了一头!”
姬吒三大子继续挑拨道。
“师弟,你闭嘴就是了。”
白鹤娘烦不胜烦。很想那块布堵住姬吒三大子的嘴。
“是,是,都听白鹤师兄的。”姬吒三大子笑道。
一点脾气也无。姬吒其实挺佩服白鹤娘的,也知他很可怕,远胜自己。再者,他们同出太二一门,理当相亲相爱,不可生二心。
“再看看吧。”白鹤娘冷声道。“我当然知道我们代表太二真人一门,不用师弟你时时提醒,还有,师弟,收起你的镜子,否则我劈了你!”
“师兄啊,你想照镜子,早说啊,给你。”姬吒三大子耸肩道。
“——”
白鹤娘真的想哭。
草,这还怎么交流。(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画卷再开
再说盛京的大爷们,一个个真的很大很爷,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要和太阳并肩。
蝗老邪只有一人,她的一生颇觉传奇色彩,放眼人马娘界,和她齐名的老一辈大能,寥寥可数。时至今日,尚存活在世的老怪物们,无不收敛气息,或颐养天年,或准备后世,可也有喜欢作死的老家伙啊。
“……这么多大爷,老身一人承受不来啊。”蝗老邪轻声道。
真的不是开玩笑。
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蝗老邪年轻时,也曾明艳动人,往那一站,人马小鲜肉们趋之若鹜,争相涌来,极尽讨好之能,想和年轻的蝗老邪(消声)配。
“我虽然老了,可也不喜欢大爷啊。”蝗老邪又道。“我的口味一直没变。小鲜肉才是我之最爱。”
岁月给蝗老邪带来了苍老的面皮,可她的心还如芳华正茂之时那般跳动,强健有力,不服老,要与天争高,要与小姑娘们争夺小鲜肉!
实际上,蝗老邪想多了……
东路大爷的领袖,上官府之主,上官霸。这老爷子一见到西撕大妈,高兴的不要不要的,魂都被勾去了,两眼冒碧光,直如饿虎遇到了鲜物。
上官霸也在郁闷,老爷子喜欢的是小姑娘,大妈怎有可能引起他的关注!“没道理呀!”上官霸摊手道。
“上官兄,醒来!”
南路大爷的领导,“男无弥陀佛”大声道。
“霸爷,霸老不死,霸老头!”
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也在吼叫。喂喂,别看了,西撕大妈都被你盯得不好意思啦,老头,收敛些,含蓄些,优雅些!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直接。
西路大爷的领袖,中年鲜肉,他亦身兼鱼锅学园的园长一职。“上官家主,董小姐气得脸都歪了,你好歹看一眼她。是她召唤我们来此地,好歹有些表示,不可让邀请人难堪。”
鱼锅学园的园长风度翩翩,待在一群大爷之中,当真不负他中年鲜肉之名。可中年鲜肉一开口,几乎噎死了董小姐。她道:“一群无耻的老头带着中年老头,还能有什么好事。”董小姐忘了是她自己将几路大爷弄来的。
四路大妈之间仍有间隙,她们有有人喜欢中年鲜肉,青年鲜肉,然而绝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腊肉。年龄摆在那里嘛。
“一生飘摇,一箭封心。两串冰糖葫芦,两段尘封往事。”
西方,传来吟声。
旋即,一人踏箭而来,背负长弓,腰悬箭囊,左手执画卷,右手拿着两串冰糖葫芦。
画界之人!
来人却是画界之人,而且是神,一尊消失了很多年的神。
画界新晋升的小神木吉吉道:“是他!”
难掩震撼之情。
弓,箭,画,冰糖葫芦。正是那人随身携带之物,也是他的象征。头发斑白,眼窝深陷,面颊无肉,鼻梁高悬,鼻翼生有三颗黑痣。一脸苦比慈善之相。
正在和蝗老邪撕比的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讶异道:“洒家知道他是谁了。”
鲁大神并不像她妹妹那般吃惊,毕竟鲁尼妹不是画界之人,对那界的老神无任何尊敬之情。即便是神,神格不坚,神位脆弱,也会被后来者拉下神坛,泯然为人矣。
鲁尼妹劈手甩出几道大神之光,投向踏箭之神。却见那尊画界老神恬淡一笑,抖开左手中的画卷,登时,山花烂漫,香气缭绕,半空是花,半空是箭。花是山花,极是平常,箭是无头铁箭,枝枝轻颤。
画界老神再一拂袖,飕,飕,飕!七枝无头铁箭怒飚而出,撞上鲁尼妹打来的大神之光,将其轰爆。
崩!崩!崩!
铁屑扬洒,神光涣散。
画界老神道:“鲁尼妹,你妹也是我界之人,你又何必同我撕比。不怕我事后报复吗。”
鲁尼妹道:“前辈自然不会。谁不知你与人结好,从不妄起争执,更是照拂小辈,多有提携之心。洒家只是用神光照亮前辈的金容,以供诸君瞻仰。”
画界老神哈哈笑道:“我还没死呢!”
木吉吉白了一眼她亲姐姐(哥哥),这才道:“请前辈不要和我那没礼貌的姐姐一般见识。她就是这样的人,毫无趣味,脑子里装满了女人,在容不下其它。”
鲁尼妹:“——”
擦,这才是妹妹啊,亲妹妹!
画界老神的出现,既是契机,也是变数。
不管是人马娘界之人,还是大妈界之人,或是大爷界之人,均在思索,理出头绪,想知画界之人也要生事吗?
近年来,画界虽有俊杰横空出世,却难与人马娘界、伪娘界、正太界、大妈界一争高下。有人讲,画界之人在隐忍,谋划大事……
“这只拿着冰糖葫芦的大爷想作甚?”大妈界之人议论道。盛京还没有她们打听不到的事,可那尊老神,她们却不知他的底细与意图。
南路大妈的领导清心丸忽道:“我知道他是谁了!清府还有他的真迹呢,就挂在客厅之中。难怪,难怪我觉得他眼熟。”
清心丸出自大家,眼界要高出普通大妈很多。而且在四路大妈中也以高贵之妇自称,其余三路大妈都是老太婆……
“老人家嘛,骨头脆了,小心走路崴到脚。”
清冷的声音响起。
极不合宜,仿佛是在嘲讽前面的画界老神。
然而,那手拿两串冰糖葫芦的老神却喜道:“是你!鼠小妹。”
“不是我还能有谁。”
来人冷淡道。她银发如雪,面容姣好,声音也很年轻。她抱着一只银耳鼠,一步步走来,站在画界老神身边。
她和他已是老相识,交情颇深,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都是老神。
鼠小妹,又名淑小妹。名字中虽然有个“淑”字,可她年轻时可不淑女。她当年的男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背着她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滚动,被她发现之后,低调处理掉了。
虽然对她来说比较低调,别人可不就那样看了。那年,淑小妹命她的契约兽,银耳鼠,带着上万只鼠族,啃噬吃掉了她的男友还有好姐妹,而且,那两人也是有背景的年轻人,淑小妹浑然不顾,依旧我行我素。
自那时起,淑小妹也被人叫做鼠小妹,她本人倒没说什么,无所谓,称呼而已。
木吉吉吃惊道:“又来了一尊老神!”
鲁尼妹道:“吾妹,淡定些,不过是来了两个老东西,瞧你一惊一乍的,成什么样子啦。你好歹也是小神,拥有神格。”
木吉吉无视她姐,向前道:“原来是老前辈!”
鼠小妹不悦道:“老前辈?”
一个“老”字,刺痛了这尊老神的心。女人嘛,最怕别人说她们老,谁不想年轻,谁不愿永葆青春。
鲁尼妹道:“老人家,叫你老又如何,吾妹让你生气了?”
鼠小妹抱着的银耳鼠吱吱尖叫,目绽戾气,身上的银毛蓬松,使它看上去大了一圈。
淑小妹的契约兽银耳鼠,并非一般鼠类,而且忠诚度极高,一生只忠于一人。契主死,它们也不会独活。而且银耳鼠什么都吃,死物,活物,器皿,金属……没有什么它们不吃的。
上官小红她爷爷上官霸又不淡定了!“哎呀,又来了一位大妈,而且这位大妈也好漂亮的说。”老爷子直呼道。
在老爷子看来,淑小妹和西撕大妈不相上下,都是大美人。他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她们漂亮。“见鬼了!”上官霸声音颤抖。“我今天是怎回事!”为何对大妈那么上心,难道口味真的变了!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三位大爷并不感到吃惊,因为那人是上官霸,上官府之主。
鼠小妹怒道:“上官霸,收起你那(消声)(消声)的目光。我都能做你奶奶了!”
上官霸道:“在爱情的国度里,年龄不成问题,只要彼此相爱,即可踏过荆棘之路,走向幸福彼岸。”
啪!男无弥陀佛拍了一下光头,什么情况,上官霸真的要拿下鼠小妹?太不可思议了,我对霸爷的尊敬之情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南路的大爷们也向上官霸投来敬畏的目光。
鱼锅学园的园长道:“上官家主,你见一个爱一个,刚刚对西撕大妈动了心,一回头,又相中了鼠小妹。难道你就不能储存些节操?”
上官霸道:“节操那是什么玩意。”
鼠小妹不悦道:“上官霸,我和你爷爷也有数面之缘。你这小东西可比你爷爷有出息多了!”
上官霸道:“嗯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鼠小妹:“——”
你怎么不去死。
西路大妈的首领,西撕。片刻前,她还是最耀眼的大妈,一群大爷像是小青年似的,围着她。这倒好,画界走出来一尊女大神,瞬间骗走了大爷们的关注。西撕大妈暗生恨怨,“还有比我更像少女的大妈?”她是万万不信的。
刷刷。西撕大妈目光如电,跃过一群大爷,扫向鼠小妹。
鼠小妹的脸可是纯天然的,并未动过刀子,美得不像话!那像是大妈中的大妈,分明是小姑娘嘛!
西撕大妈如遭雷劈,全身簌簌发抖,怎、怎会这样。她是如何做到的!难道画画就会年轻?就能像鼠小妹这般水灵?
面色灰败,西撕大妈的自信心轰然塌陷,铸积多年的骄傲,已成烟云,过眼而去。
比起鼠小妹,她身边站着的那尊画界老神,活像是路人甲,除了木吉吉同学,无人问津。真是过气的可怕。
“唉,这个看脸的时代啊。”手拿两串糖葫芦的画界老神悲哀道。
“老头,你的糖葫芦被人抢走了!”有只大妈好心提醒道。
“喔特热发克!”画界老神怒了。
哪个啊,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抢大神的糖葫芦,找死!
画界老神定眼一看,擦,右手只有两根竹签,糖葫芦木有了……
蓬!
一团斗气炸开,自画界老神身后窜起,靠近他的人马娘被轰成了肉饼,滚了出去。“是哪个家伙做的!”画界老神恼道。
他的招牌糖葫芦被人吃了,那还得了!
这口恶气,大神不可能忍受,唯有找出那人,以雷霆手段轰杀之。
鼠小妹掩嘴轻笑,也道:“老朋友,你真的老了啊。虽然你一直自嘲不中用了,心里却不大以为然。现在看来,似乎是真的不中用了。”
画界老神怒道:“老夫聊发少年狂,谁敢与我撕比!报上名来。”
大神一怒,伏尸数万,流血可lu。
呼哧,呼哧,呼哧,一道道祥光纷呈而至,聚在画界老神身畔。他看上去似乎年轻些,光线打得好,美颜必备。
“再不出来,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吃苦头!”画界老神道。
可他的糖葫芦并无有人还回。
人马娘们还在幸灾乐祸,均道:“老头真个是气糊涂了,脑子不好使。”
“年纪大了嘛,还能走路已是奇迹,你还能指望他的(消声)(消声)像年轻时那样好使?没可能的。”
“应该缩水了,毕竟很苍老了。”
“别这样,我们要尊重老人。”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也不在意画界老神越来越冷的眼神。
鼠小妹却是了解她朋友的,心道,不妙,他要生气了,是真生气!她怀中抱着的银耳鼠忽地跳了出去,蓬松的尾巴扬起,像是蒲公英。
“吱吱吱!”银耳鼠尖声道。
“我知。”鼠小妹回道。
银耳鼠的那对尖耳朵遽地拉长,变宽,盖住了它的主人,将她护在那对扩大的耳朵下面。
“美人旁边的老头子,他的眼神不对劲。”上官霸忖道。他早已做好万全之策,应对突发事变。
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男无弥陀佛,三位大爷也是机警之人,做好应对之策。
蝗老邪召回“枯老蚂蝗”,吩咐道:“可以的话,杀了鼠小妹还有她的契约兽。”
枯老蚂蝗身形一幌,消失在原地,遁去了。于暗中行事。
画界老神双掌一分,那卷画本抛了起来,浮在他上空。“我给过你机会了,你却不抓住,反而害了在场诸人与你同葬。心肠歹毒如斯,天地不容,由我代天行事!”
说罢,画界老神双手结印,按入那卷画本之内。
彩光涌宕,祥瑞纷呈,遽然间,画卷再开,杀声如雷,透画而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四章 遥不可及
外来者相杀之际,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意见不统一,有些人抱着吃瓜子的想法高冷无比,有些人想要力挽狂澜,独当一面。
布高基·久绘斯基再不能淡定,决定出山。他虽不是真正的“布高基”,可继承了基老贤者的全部。
布夫·酒干将军喜道:“布高基终于要出来了吗,吾很意外呢。”
之前,不管布夫将军如何叫骂,百般诋毁,布高基·久绘斯基坚决不出山。
眉山七老、烟美人、赤道山人,九只基老的出现搅乱了布高基、布夫的布局,两只本土基老大咖既想出手,又迟迟不动。
“他破铁蹄,唯我布高基!”
声如春雷,打破这场闹剧。布高基·久绘斯基遽然现身,他以本体出现,而非化外体。
出来就出来了吧,可是基老贤者戴着面纱,他道:“你们这些无用的基老啊,没资格看到我的真容。”
“基贤,给力的代名词,基老界的贤者。每当岳静布条山出现重大变故之时,我总会现身,秉承大无畏之心,行雷霆手段,保我岳静布条山风调雨顺,基基安康。”
布高基·久绘斯基绘声绘色道。试图引起群基的注意,他要用爱感化诸位基老,“不是我说,在场的基老都是垃圾!”基老贤者严肃道。
这句话很有杀伤力,隐而不见的,已经现身的,凑热闹的,以及撕比中的基老,全都停了下来,齐齐望向基老贤者。目光中多有怨恨甚至仇恨。
布夫·酒干将军心道:“嗯?基老贤者想作甚,为何公然挑起诸基的怒火?他要以一当十,以一敌百?”
强悍如布夫将军,也不愿与岳静布条山生活的本土基老为敌。他们中有归隐的实力派基老,动辄掀天捣海,上太阳天,下草地。
眉山七老,此番出手,并未达到目的,反而出了大丑。那丑比一样的存在“烟美人”,实力和外貌极不相符。原眉山之主,赤道山人,他也知耻而后勇,基别多年,已让七老刮目相看,甚至是大跌眼镜。
如果不是基老贤者现身,眉山七老的脸都丢干净了,再难占山为主,眉山怕是要易主了,烟美人、赤道山人大有取代之势。
无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七老已知对方的想法。
腾!腾!腾!
眉山七老相约而来,纵驰而去,投靠基老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七老虽然看不起布高基,可他毕竟是贤者。
布高基·久绘斯基欣然道:“识时务者,走到哪里运气都不会太差。”
眉山七老异口同声道:“愿拜入贤者门下,听候差遣。”
赤道山人怒道:“七个老不要脸的家伙,就你们这样,也算是眉山之主?当年,败在你们手上,枉将眉山让予尔等无耻之基,让我无颜面对岳静布条山的基友啊!”
布夫·酒干赞道:“山人说得好。某愿为你取回眉山,还予山人。”
言外之意,赤道山人,眉山七老选好了阵营,你也要下定决心,想要明哲保身,难矣,不存在中立选项。
烟美人瞥向布夫·酒干将军,问他:“你想和基老贤者撕比,上啊,何苦拉上吾等小角色。我与山人都是大美人,而且清高,不愿与你们瞎搅合。”
赤道山人笑道:“烟美人,你果然了解我。幸甚至哉,搞//基不?”
烟美人道:“都讲漂亮的人看到另外一只漂亮的人,他会变得很苛刻,挑出对方的毛病。可我看到山人,除了心生爱慕之情,再无阴暗心思。山人的心灵和身体一样美啊。”
闻言,赤道山人大喜。“烟美人,恨不能与君早相逢三十载,在岳静布条山留下我等的基情与友谊。”
烟美人道:“现在也不晚呐。”
赤道山人道:“善。”
于是,他们手拉手离开了……
真的离开了。
留下一脸脸懵比的基老们,浑然不知所措。尤其是布夫·酒干将军,忘了呵斥赤道山人、烟美人,丫的,赶紧麻利地滚回来,否则揍你们!
布夫·酒干转念道:“算了,吾也不愿在其他基老面前斤斤计较,失了自己的咖味,吾乃大咖,怎能与小丑一般见识。”
就此作罢。
布夫·酒干不再理会赤道山人、烟美人。
“伟哉!”
岳静布条山某处,传来一声低沉的赞叹,其声渐渐扩大,宛若银马雪狮狂奔,最后在天空中咆哮叠荡。
“汝等基老,看不透呐。”
那人继续道。
他的声音传到每一只基老的耳中,响彻不停,即便闭了耳识,也不能阻止那道声音。
振聋发聩之声让每一个基老为之一振,有人则惊悚莫名。“是谁!”基老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暗道。
布高基贤者把手按在额头上,一滴基油渗了出来,旋即散开,无色无味的基油啊。贤者不惜以体内的一滴基油为代价,也要找出暗中隐藏之人。
“敢算计贤者,你不是大贤就是大愚。”布高基·久绘斯基冷笑道。
贤者的那滴基油遽然蒸发,化为基气,融入气流之中,找寻隐藏之人的踪迹。布高基自信满满,出山就是为了干一番事业。壮志未酬,怎可半途而废。挡路之人,皆当除之。
“恩?”
布夫·酒干将军也是一惊。他的鬼王头杖张开了结界,却也难阻止那道声音,直接劈入他脑腔内,高低回荡。
“痛啊!”布夫·酒干将军左手扣住自己的面庞,很想扯下一块肉来。可他忍住了。“不够光明磊落,有些手段,也是旁门。”布夫将军开口道。
蓬嗤!鬼王头杖喷出一缕红烟,洒向布夫·酒干将军。
布夫将军如同久旱,甫遇甘霖,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舒泰,迎接那缕红烟,纳入体内。哗哗哗,红烟无孔不入,灌入布夫·酒干将军体内。另有一道小指粗的基气陡地升起,在布夫将军的灵台处飘散开来,推出那道喧闹的声音。
“将军,为何抗拒我。”难道声音幽然道。可也未作反抗,飘了出去。
“出来!”
布高基·久绘斯基怒道。
他放出的那滴基油,倏化基气,泅散开来,却被隐藏之人拘走了,并且炼化,再次成为基油,而起抹去了基油内的那丝微不可见的贤者的意识。
“贤者的基油,非同一般。我就收下了。”
像是在回应布高基·久绘斯基,那人笑道。他的声音依旧钻入基老贤者的脑内,拂扫贤者的灵台。
刷。
基老贤者劈出一道念识,没入灵台上空,遽地化作一人,高丈余,手持念珠,一粒粒旋捏。开口道:“既知我是贤者,还敢收我的基油。”
“贤者有大爱,吝啬一滴基油?”
风旋骤起,绕着布高基的灵台舞动,风旋之中,有一人端坐局花台,手捏美人诀,笑道:“贤者,一滴基油太少了,再来几百滴方可。”
布高基的念识体冷笑道:“还几百滴呢,你怎么不去死!我是贤者,也有大爱,然而我的爱和你无关。对于你,哼,我无半点仁慈之心。”
飕飕飕!
布高基的念识体劈手打出二十三颗念珠,颗颗晶莹剔透,宝光涌溢。
二十三颗念珠破除掉局花台附近的风旋,手捏美人诀的基老的念识体终于现出了真容,他面如满月,眉弯似柳叶,是那唇红齿白的俊俏基老。
贤者的念识体一看到对方,喜得不要不要的,叫道:“好基老,好基老,合该入我觳。”
布高基·久绘斯基一改先前的想法,不再杀躲藏之基,而是收了他,纳为己用,好行那皆羞之事,岂不乐哉。
“贤者,你也是凡人呐。”局花台上的基老道。
“人无完人,贤者亦然。”布高基的念识体笑道。
看到对方长得那么漂亮,基老贤者也就不计较那么多。刷脸在基老界也很盛行,谁不喜欢漂亮的东西还有大(消声)(消声)。
“贤者,不可贪恋我的美//色,小心吃亏。”那人道。
“吃亏?怎会,我会温柔对待你的。”布高基·久绘斯基的念识体再道。
二十三颗念珠收拢,并且串在一起,罩了下去,勒住局花台上的那道念识体。
“哎,都说了不可沉迷于我的美//色。”局花台上的念识体叹息道。
他道了一声收,二十三颗念珠自行散开,并且落入他手中。
“贤者,你的念珠我收下了。”
“收了就收了吧,那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布高基·久绘斯基的念识体笑道。就怕你不收,收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贤者,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
“我最喜欢玩心了。”布高基笑道。那样才有挑战嘛。
“小乖乖,告诉我的本体所在之处,本贤者要去迎娶你,合基证道,同赴光明大道,了却此生遗憾。讲真,我一听到你的声音就有种特别的感觉,你就是我的命中之人啊,我的基友!”
“贤者好自信。”
“自信?不错,我是很自信。整座岳静布条山都是我的卧榻之所,群基尊我为贤,山呼海拜。你若从了我,也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我只要贤者的基油。”
“这都不是问题,你成为我的人之后,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我的基油自然就是你的基油啊,还分彼此吗?”
太见外了。
“我把你当外人。”
基老贤者再道。
布高基·久绘斯基分出念识,和盘亘在灵台上方的那道念识体交流,水到渠成之后,深层次的交流根本不是问题,汉子的擀面杖可以相互击打嘛。
而布夫·酒干将军则没那么多耐心,他挥动鬼头王杖,“兄弟们,随吾出征,基神与我们同在!”
刷刷刷,刷刷刷!
上万道基光自岳静布条山上空劈落而下,贯入布夫·酒干还有他的属下体内。立时之间,他们精神百倍,基情荡舞。
“睡千万人,吾往矣!”
“发克!你肯定(消声)尽人亡。”
“别打岔,我那时笼统的说法,谁的擀面杖那么铁啊,最后肯定被磨成绣花针。”
“跟着将军走,我们才能喝最烈的酒,玩最美的基老!”
“必须的啊!否则布夫将军怎能服众。”
玩笑归玩笑,布夫·酒干将军的手下都是心狠手辣之基,也曾随布夫踏平过刀山,碾轧过火海。
“将军,好气魄,好胆色。”
一人巧笑嫣然道。
银发如瀑,眸若寒星,身段风//流,娉婷而行,此人正是先前隐藏起来的基老。
生活在岳静布条山上的基老们,不乏俊雅之人,然而在这人面前,无地自容。“怎会如此,我也是十里八村人见人爱的基老……”一头基老栽倒在地。“可他出现了,颜值胜于我十倍,不,是百倍,千倍!”
“天啊,他是第二只让我惊艳的基老,花容想是第一只!”
“哼,花容想就在岳静布条山,你何不去找他,这位银发基友是我的了!”
该出手时就出手。一言不合就要搞//基。
时间不等人啊!
主要是基老多,小鲜肉少……
腾。
罡风拂荡,一头基老越众而出,大手劈了出去,他要敲晕银发基老,拖走,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干!前面的基老,等等我,不可啊。”
马上有基老怪叫道。他也出手了,驾起剑光,电掣云卷,呼啸而过。
“哼,你们有我跑的快?笑话啊,我可是闪电(消声)手,号称不过五秒。”
腾嗤,第三只基老冲了出去,身后黄沙旋天而起,宛若龙卷风过境。
“哥哥们,小鲜肉基老就在前面,额,也许他看上去像是小鲜肉,也许内在很苍老,可也没关系啦,我就喜欢看脸。大家冲冲冲,不可落后于人。”
“言之有理,冲啊!”
“妈妈,我变成了基老紫。”
“我也是耶。”
“上面的等等我,我也变了!”
紫气滔天,一群基老浑身上下透着紫光,风驰般掠出。气势相当惊人。
即便是布夫·酒干的手下,也蠢蠢要动,只是惧于布夫将军的威严,不至妄动。“将军,你缺少一位夫人,那鲜肉的颜是极好的,与你般配,我愿将他抢来,献于将军!”
“草,你咋那么冲动了,怕是想对那位小鲜肉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将军,请允许我等出击。”
“将军!”
“不可再等了,将军啊!”
布夫·酒干将军的手下纷纷进言道。跪倒了一片,可他们却眼巴巴望向将军身后的银发基老。
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人……
而他却不属于此间,遥可不及,却又近在眼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山海淑仪
相由心生。
银发的年轻汉子暗道。
“汝等基老,看我也是基老。”
他再道。
“其实不然。我的身份可不止是基老!”
银发的汉子忽道。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花颜失色,纳尼,那小鲜肉不是基老?难道是伪娘?或者太//监,再或者是女扮男装?
如果是伪娘,也没所谓,至少是大迪奥美女,若是女扮男装,问题就大了!这些基老肯定会恶心的要命。
“基老的荣耀不容女人质疑。”
“基老是世间最美丽的生物,谁不服讲出来,我用爱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感化他。”
有一头高壮的基老大声道。此人最讨厌女人还有矮子。
银发的年轻汉子目光冷厉,扫向冲在最前方的几只基老,“甚也,汝之不惠。”他道。“你们这些肤浅的基老啊,只是相中了我的美//色,却不懂我我的内在。”
“干,这只小鲜肉的脑袋坏了。”持剑的基老暗道。可那也没关系,身体没坏就可以,反正他又不玩心与脑子。
越是反抗,越是挣扎,越是有趣啊。执剑的基老龙行虎步,忽地纵起,刷刷刷,连劈数剑,剑芒涌爆,照住银发小鲜肉。“哎呦,不错哟。他看上去更加漂亮了。”
只等月圆之夜,于断(消声)山之巅,两人行那不能说之事。
“他不是说了吗,你们这些肤浅的基老。”
基老中的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形忽现,站在银发小鲜肉身后,遽地,他向前偏转,急掠而出。
“他是我的,你等基老还不退下,难道要与贤者一争高下?”
布高基·久绘斯基并掌如刀,朝天劈去,呼噌,呼噌,两道刀气翻啸旋出,方圆百丈内,刀光璨璨,如樱花飘落,似白雪飞纵。
“贤者不仁,以诸基为刍狗。”
布高基·久绘斯基冷声道。
话语既落,漫天刀光遽地爆散,瞬间吞没了使剑的基老,他还未反应过来,已成贤者刀下的冤魂。
“贤者。”
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后的银发小鲜肉笑道。
“见到我本人,更让你按捺不住了吗。非要与我搞//基不可。”
“我不喜欢重复讲过的话,可面对你,我愿再三重复,汉子,你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是鱼塘还是迷之笑容,我都愿意送你。”
“哼,我可不想成为你的鱼塘塘主。”银发小鲜肉哼道。
就这点诚意,不足以打动我的芳心,银发基老心道。“我的目的不变,即是贤者的基油,非百滴不可,我已取走一滴,还剩九十九滴,请贤者忍痛舍爱,赠予我基油!”
布高基·久绘斯基再拍出两掌,一道掌气浑厚如山岳,嘭!震爆了垂涎银发小鲜肉的基老。另外一道掌气绵如柳絮,旋绕住三只基老,遽地缠紧,噗噗噗,血水迸溅,三只基老身首分离,已成死物。
布夫·酒干将军早已忍不住,腾!向前纵来,基气荡滚,狂飙如龙。“贤者,你不仁,休怪吾不义。”
布夫将军再道:“大义之前,贤者也如众基中的一员,并无特殊之处。吾代表基老之神降下惩罚,加诸于你的基驱之上。”
呜呜呜,布夫·酒干将军手中的鬼王头杖哀啼不已,随即,万鬼泣哭,哀嚎遍野,刺得人头皮发麻,灵台摇晃。
蓬!
一只基老的脑袋炸了开来,像是烂掉的西瓜瓤。他承受不住布夫将军的“鬼哭”之术。
“鬼哭”之后,另有“狼嚎”。
两道术法本是一体,修炼有成,即是“鬼哭狼嚎”。
布夫·酒干尚未大成,两道术法不能相融,只可先后施放。饶是如此,鬼哭术,狼嚎术,也威力惊人。那些犹豫徘徊,未加入到己方阵营的基老,均是敌人,布夫将军出手就要他们的命。
既不为己所用,也不容他人所用。唯有除掉,才可无后顾之忧。
“酒干啊倘卖无!”
看到更多的中立基老、立场不稳定的基老死在自己的“鬼哭”、“狼嚎”之术下,布夫将人放声长啸。
布高基·久绘斯基,冲冠一怒为基老,布夫·酒干放开手脚,清理不长眼的基老,两人也没谁了。
可是两只基老大咖也知道,他们清除掉的只是小咖,那些和他们同等级甚至等级更高的大咖,并未出手,或有顾虑,或因不屑,这也给基老贤者、大将军开了方便之门。
“不管是那只银发小鲜肉还是布高基,他们都必须死。”布夫·酒干心道。“美人啊,乱我心者,当斩则斩。”
基老贤者的目的直接多了,弄走银发小鲜肉,两只基老在一起,能做的事情海了去了。
“你们这些只知道搞//基的汉子啊。”
群基之中忽地响起不合时宜的声音,是女声。
“谁!”
“怎有女人混在我们的队伍之中。可恶,我等基老已经堕落了吗,要和女人为伍。恕在下难以接受。”
“将她找出,乱杖击之,饮恨当场!”
“是他,不,是她!”
一基老惊骇道。“我的基友啊,你,你怎就变成了女人!”
“你的基友?”
女人冷笑道。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基友,不过是伪装而已。本姑娘舍了腐女的身份,改头换面,成了基老,藏在你们之中,已有多年。现在,本姑娘不想藏了,是时候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打压你等基老的嚣张气焰。”
女人右手食指放在唇下,默诵咒诀,蓬!一团白光涌爆开来,待那烟光散去,地上站着的分明是一只腐女,哪里还有什么基老。
和女人称兄道弟的基老当时就给跪了。“握草,你不但欺骗了我的感情,还欺骗了我的身体,我是基老啊,怎和一只腐女那啥过!太可怕了,我的局部地区之花已被(消声)(消声)。”
“可怜的基老,他和一只腐女称兄道基,生活多年,竟然毫无察觉。真是废物,我基老界咋有这种没用的东西。”
“这厮的局部地区之花被腐女那啥了,同为基老,我羞与他为伍。”
“除名!必须将他除名,此人再不能待在岳静布条山的基老界。”
“是啊,他还有什么面目做基老,被腐女骗了,还贡献了局部地区之花。”
“要不然这样做吧,我们折断他的基老翅膀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让他做腐女,如何?”
“够狠,不过我喜欢。”
许多基老并不同情跪在地上的同伴,反觉他是他们的污点,不清洗掉,他们心里不痛快。
而旁边站着的腐女却道:“都说基老拔(消声)无情,果真如此。”
“我的基友啊,站起来,你不该跪在地上,直起你的脊梁,像个姑娘一样站起来!”腐女怒道。
啪!
腐女一掌击中跪在地上的基老的后肩。
“痛啊!”
跪在地上的基老不悦道。
“看来,我真的不是当基老的料,难不成这是天意?我感到了!”
蓦地,跪地的基老站了起来,他神情舒泰,大声道:“我敬畏的基老之神啊,你已经舍弃了我。我又何必做你的子民……”
“在下要做伪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腐女旁边站着的基老吼道。
他的声音传遍岳静布条山的每一寸土地。
包括布高基·久绘斯基在内的基老们都惊呆了。挑衅,这是挑衅啊!一基可忍,十基,百基,千基,万基,万万基呢!
岳静布条山生活的土著基老沸腾了,刷刷刷,刷刷刷!上万道几如凝实的视线投向那只想做伪娘的基老。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直不起脊梁,就连呼吸都好痛。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何不允许我做伪娘……”
“因为你是叛徒,基老界的叛徒!”
基老贤者厉声道。
布高基·久绘斯基虽然质疑基神的存在,却从不怀疑基老的荣耀。一日为基,终身为基,生是基老,死亦为基雄。
《山海淑仪志》中介绍岳静布条山是搞//基名山,是也不是。因为岳静布条山中不但生活着基老,还有伪娘、腐女、正太、太//监。
有写手界之人,因为挖了很多坑而没有填,或者干脆不写了,被可怕的追书之人下了诅咒,竟成了木有叽叽的存在!无颜面度亲友,而进入岳静布条山。嗯,当他们出山时又是一条好汉,擀面杖又恢复了以前的功能……
然而,有一批写手,屡屡挖坑,屡屡不填,或者改换笔//名,或者各种遁,像是姨妈遁,亲人遁,有事遁,“我他(消声)的就是不写了,你们能把我咋滴”遁……
追书之人也很辛苦呢,每当遇到那样的写手,木有叽叽的诅咒毫不吝啬地撒向他们,使他们一次次的进入岳静布条山,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小伙伴也是割了又长,长了又割,怪可怜的。
“哈哈哈哈!”
有正太冷笑。
他戴着眼镜,穿九分袖长衫,五分裤。梳着帅气的油头发型。“岳静布条山是我们共同的家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的,基老们一家独大,叫嚣着要统帅群山,成为岳静布条山之主!”
“我第一个不服。”
一只伪娘开口道。
“刚才的那位兄弟,他明明想成为伪娘,却被你们打压,甚至要除掉他!我伪娘界人才济济,并有包容之心,远胜于你们基老界。”
“组织啊,我终于找到了组织!”
站在腐女旁边的基老喜道。他大步如飞,来到伪娘身前,双手一拱,道:“这位姐姐,请一定要将我引入伪娘界,你懂的,我有大(消声)。”
“嗯嗯,必须的!”伪娘喜道。
没有结实的擀面杖,妄想成为伪娘,简直是不要脸。谁人不知呢,伪娘都是大迪奥美女。
腾腾腾!腾腾腾!
一只只伪娘、正太、太//监、萝莉等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他们的队伍还在不断扩大,居然要和岳静布条山生活的土著基老对峙,一较高下。
哦,都来闹事。我这个贤者有舞台了!布高基·久绘斯基笑了。场面越是失控,他出场的越晚,且一锤定音,他就是舞台的中心,他就是王者,基老之王!贤者之基,基中之贤。
布夫·酒干将军也笑了。“那些伪娘像是小老鼠似的,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平时,要找到他们,难于登天。今日,他们一同现身,省去我的时间,一并剪除,扬我基老界之名,壮哉,基神。”
大将军与贤者各怀心思,也停止了对峙之势。大敌当前,大家又都是基老,自然要以大局为重,否则和那些伪娘又有什么不同。
“贤者,你对我的爱不够深啊。”
布高基·久绘斯基身后的银发小鲜肉伤心道。
“比起爱我,你更爱自己。”
银发小鲜肉又道。
“基油的事,稍后再议。”
布高基·久绘斯基笑道。“这位小哥,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贱命,贱名。没必要说出来,怕污了贤者的耳朵。”银发小鲜肉冷漠道。
“美人,不要生气。我是贤者,众基推举出来的贤者,合当以大局为重,秉承基神的意志,照拂群基,摇我基老界大旗,铸就不世之威!”
“贤者,你也爱名,让我再次失望。”银发小鲜肉道。
“够了!我的耐心快没了,美人,你再不识抬举,我翻手将你拿下,强取你之局部地区之花。”基老贤者冷酷道。
越是漂亮的基老,越不能惯着,否则他的尾巴都会翘到天上去。
银发小鲜肉一扬指,飒飒飒,他的指缝里有沙子流下,笔直坠下,眨眼的功夫,堆砌成塔状。
“我有一术,唤之曰聚沙成塔。”
银发小鲜肉幽然道。
“我知你谁了!”
基老贤者心头狂跳,猛地想起一人来。那人生活的年代比布高基·久绘斯基更久远,据传,他不会老去,永远都是……
最年轻的状态!
“贤者,你灵台蒙灰了。”
银发小鲜肉一扬手,摄来地上的小塔,置于手中。
“你,你怎会出现在岳静布条山!”
“为什么?”
银发小鲜肉笑了。
“因为《山海淑仪志》就是我写的。”
“妙蛙上人!”
布高基·久绘斯基终于叫出银发小鲜肉的名字,不,他已经不能称之曰鲜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谁家之女
黑王子忽道:“吾妹,你可曾听说过妙蛙上人。”
阿瑟王摇头道:“不知。”
黑王子道:“你不知也是正常的,因为上人是基老!”
阿瑟王沉默中。
年轻的王已经接受她的兄长是基老的事实,心里还是抵触的。吉尔·潘多拉贡喜欢向他妹妹灌输基老方面的专业知识,以及传奇基老的生平事迹。可阿瑟王不感兴趣,一点也不感兴趣。
每当黑王子眉飞色舞时,他妹妹都在忍耐,不至于拔出狮心剑,劈了她欧尼酱。
说到妙蛙上人,黑王子又开始长篇大论。尽管他妙语连珠,他妹渐现不耐烦之色,握住狮心剑的手也在颤抖。“兄长,你再多说七十个字,身上会多几百个血窟窿!”阿瑟王冰冷道。
黑王子的佩剑是狮牙剑,和狮心剑是一对,取自黄金狮子。
“吾妹,你若是男的多好,为兄定会把你拉入基老界!”黑王子遗憾道。
“还好我是贫乃娘。”阿瑟王喜道。
虽然只有一瞬,阿瑟·潘多拉贡试着想象她一出生就是汉子,并有一位兄长,兄长是基老,成天在皇弟面前大谈特谈基老的诸多妙处,阿瑟王好奇心大盛,终于答应兄长,一起进入基老界……并且铸就一番大事业,成为基老界的美谈。
“太可怕了!”
阿瑟王失声道。狮心王剑遽地劈向她之兄长,年轻的基老王子,吉尔·潘多拉贡。
“纳尼!”
黑王子惊道。“吾妹,为何要用剑斩我?”
锵!
黑王子一弹指,狮牙剑出鞘,对上了狮心王剑。两柄细剑相撞,登时,金光迸荡,剑气抛卷。“醒来,吾妹。不可伤害你的基老王兄。”黑王子急道。
“基老!”阿瑟王怒道。最讨厌基老啦,为何总有基老在她面前晃悠呢,阿瑟王也很苦恼。
“吾妹,送你一本书,收下吧。”黑王子夺走他妹妹的狮心剑,连同狮牙剑一起收了。“书籍能让人忘记烦恼,走向智慧的殿堂。”
“从一只基老哥哥口中讲出这话,总觉得没什么说服力。”阿瑟王不悦道。
可她还是收下了黑王子抛过来的那本书,封面上写着“山海淑仪志”,撰写人是基老界的神秘人物,妙蛙上人。
妙蛙上人对岳静布条山的评价很高,赞其是搞//基名山,群山之王。
阿瑟王对岳静布条山并不了解,对基老的世界也无兴趣。可贫乃联盟的盟主上官小红在这里,身为联盟的吉祥物,阿瑟王只得翻阅《山海淑仪志》,探求搞//基名山的地理人文。
妙蛙上人的挚友,太基居士,也曾和上人结伴而行,他们的足迹踏遍岳静布条山的每一寸土地。
太基居士,年龄,不详。身份,基老。爱好,吟诗作画。基友,太多了,他数不过来。
太基居士有云:“天涯何处无基老,何苦单恋一枝花。”
顺便一说,太基居士和来自m78星云基特曼皇子太基,无有任何关系。
为了取得《割基十三魔》经,原地下城的守护者雄基姬强势而来,挥剑斩退靠近的伪娘、基老。
因为约定,雄基姬成了上官小红的盟友,踏上了荒古道。虽是盟友,可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追求。比如说,搞//基的行径绝不会断掉,基老的真实身份也不会抹去。
因为修炼《辟邪鸟经》,雄基姬已经折断自己的汉子擀面杖,可他并不后悔,要知能替代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道具太多了,造价不菲,可你值得拥有!
上官小红踩着青石,凌空而立,冷眼窥探东方不败、“肾总疼”姑娘之间的撕比。
至于东方宫主的契约兽,雾腾蓝兽,她还在等待,一边恢复元气,一边制造“蓝瘦香菇”。“我生活的世界,你们不懂,也没必要懂。你们这些基老、伪娘、女禽之兽,只要接受我的香菇就好了。”雾腾蓝兽暗道。
“这支香菇好大的说。”
长着萝莉脑袋、基老身体的小圆走了过来,一把抓去香菇王。
这支香菇王通体淡蓝,还未成行,已被小圆取走了。小圆道:“能吃吗?小圆好饿的说。”
小圆现在的身体取自超级腮牙人,从惑星而来的毒基兽。
毒基兽已死,滑稽大帝降下的那道残念也随之湮灭。一心想成为基老的萝莉,趁势占据了毒基兽的身体,达成所愿,极是满意。
超级腮牙人的身体非同小可,基气与基油的数量与质量更是让人喟叹。小圆很满意这具基老的驱壳。
可活动的时间太长,小圆需要进食,补充体力。基油、基气却不能补充,用掉的再不能重生,因为毒基兽的身体早已死去,小圆不过是拿他当玩具。
“受不了!”
小圆抓着的那只香菇王伤心道。
“好难过,我还没成为真正的王者,就要被萝莉吃掉了吗!”
“你这不长眼的香菇,小圆可不是萝莉,是基老啊!”小圆怒道。最讨厌别人说她是萝莉,明明想成为基老,而且一直在努力。“你们为何只看表象,而不知我的本心。”
小圆攥紧手,吧唧,蓝色的血液迸溅,香菇王夭折了。“怪恶心的,这玩意好吃吗?”小圆退缩了,不愿意吃蓝瘦香菇王的尸体。
“没法子,这里不是有伪娘嘛,随便抓来一人,让他先吃就是了。他若不吐出来,说明味道还可以,我再接着吃。”小圆眼珠子一转,觑准目标,那是一只标准的伪娘,谈吐娘//炮,脸上施粉,画着眼线,眉毛也修过。小圆甚至怀疑对方的奶大肌也是假的,分明是整出来的。
选好伪娘,小圆立即行动。她身后的那条尾巴甩了出去,呼哧,风声凄厉。超级腮牙人本来也是有尾巴的,可在大战中损坏了,小圆得到了毒基兽的身体,却觉美中不足,只因少了尾巴。不得已,小圆命令上古基老尊者古大基变作尾巴,放入毒基兽的局部地区之中,聊以充数,权作安慰。
嘭的一声轰向,小圆甩出去的尾巴击中目标伪娘,只是一个照面,就将对方敲懵比了。
“伪娘,你过来吧!”
小圆的尾巴缠住目标伪娘的脑袋,将其拖地而行,拉向小圆这边。来到身前,小圆的尾巴直立而起,伪娘不得不张开嘴。
啪!小圆大手一拍而下,将蓝瘦香菇王的尸体拍入伪娘口中。
“吃了它,你若不听话,哼哼……”
小圆不住冷笑。
被抓的伪娘只道倒霉,不得已,食用掉了那坨蓝不拉几的香菇王的死体。“嗯哼?味道挺不错的。甜丝丝的,还有点酸,让我想起恋爱的味道!”伪娘心道。可他不会如实告诉小圆的。
伪娘道:“基老大爷,千万不能食用啊,这香菇王超难吃的。”
小圆喜道:“终于有人肯承认我的基老身份了吗!好开心。”她一得意,忘乎所以,一巴掌拍了过去,击中伪娘的香//肩,“啊!”伪娘惨呼,吃到肚中的香菇王也喷了出去。
“好脏!”
小圆厌恶道。
她脑后升起一圈基光,向前旋扫而去,蓬嗤!拦下了伪娘喷出的呕吐物,并向前推进,涌向伪娘。
伪娘自食其果,喷出去的呕吐物又被吃了。再美味的食物,若是吃了吐出来再吃……无法描述。毕竟伪娘不是羊,不会反刍。
小圆被恶心到了,什么也不想吃。去尼玛的蓝瘦香菇王,小圆恼道。
咔的一声脆响,小圆用尾巴勒碎了对面伪娘的颅骨。
“果然,我只能做基老。”小圆哼道。
“不,基神不会承认你的存在。”
紫衣侯冷笑道。
基老界的封侯之人,苏紫衣。
“不承认?谁敢不承认,小圆就弄//死他,即便是你们尊奉的神,基老之神!”小圆狂傲道。
即便是基神,也不能阻止我,我成为基老的心愿愈发强烈了,小圆暗道。
再未取得超级腮牙人的身体之前,小圆挺满意紫衣侯、白鞠基等人的身躯,可现在不同了,小圆对苏紫衣再无半分好感。
当,当,当!
苏紫衣以掌拍击“窗外钟”,音浪迸滚如海啸,连绵而起,高有十丈,阔有三丈,倏地拍向小圆。
小圆看不起紫衣侯,紫衣侯也瞧小圆不顺眼。两者只得撕比。
“紫衣侯。窗外钟本是小红姐姐的,却被你偷走了,我要为小红姐姐取回它。”小圆笑道。
“窗外钟是本侯的,谁也取不走。”紫衣侯淡然道。旋即,杀机骤起,咔嚓,一道紫色的刀芒从后方劈向小圆。
紫衣侯的武器是镰刀,一柄巨镰。
小圆并未转身,“苏紫衣,何不变成尾巴,放入小圆的局部地区。”
“噗!”
苏紫衣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握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紫衣侯从未听过比刚才那句更具杀//伤力的恶毒之语。
锵当。小圆局部地区劈甩出去的尾巴轰爆了那道紫色的刀芒,蓦地,尾巴的尖端部分变成一颗人头,是上古尊者古大基的脑袋,古大基道:“紫衣侯小儿,吾乃上古基老界尊者,尚能纡尊降贵,变作尾巴,放入毒基兽的局部地区,成了真正的尾巴……”
紫衣侯道:“古大基,你不觉自己可怜吗!荒谬,堂堂的基老界尊者,光风霁月,怎落到这般田地。说出去谁信啊!”
古大基悲伤道:“求别说,吾自己也不信呐。人生已经很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
紫衣侯左掌托着“窗外钟”,右手一摇,摄来那柄巨镰,“基老尊者,不,你不再是尊者,不过是放进超级腮牙人局花中的尾巴。”
“呜呜呜,好难过!给吾蓝瘦香菇,吾要吃了它们!”古大基痛苦道。不住哀嚎。天呐,基神,汝为何这般待吾。上古基老界尊者忍不住洒下两行清泪。
紫衣侯不耐道:“你还是闭嘴,然后回到超级腮牙人的局部地区之花,别再为基老界抹黑。”
小圆道:“紫衣侯,难道你就给基老界长脸了?来来,给小圆讲讲,你做过什么有利于基老界的大事?”
紫衣侯道:“你们配吗。”
言外之意,小圆、古大基在他紫衣侯面前都是废物一般的角色。
皇气浩荡,金舟劈波斩浪,皇叔御舟而来。
“紫衣侯,岳静布条山愈发神秘,即便是我,也看不透了。”皇叔忽道。
“皇叔,你有圣皇之剑,还惧什么?”紫衣侯冷声道。
“什么也不惧。”皇叔道。
大学者唐士比亚脚下一动,金舟怒驰而行,摧开云海,直接撞向紫衣侯。
“皇叔!”
紫衣侯一旋身,基气迸舞,绕地而走,好似长龙,遽然间,两股紫色的基气抛卷而起,轰然拍向皇叔还有他脚下的那叶金舟。
“两人都很阴险。随他们斗去吧。”小圆舍了紫衣侯,再次冲向雾腾蓝兽,“若不想被我揍扁,交出你的种蘑姑之术。”
“是香菇,不是蘑姑!它们是蓝瘦香菇。”雾腾蓝兽怒道。
“安啦,安啦。怎样都好,交出你的核心技术。”小圆道。掌握先进的生产力,才能富甲一方,甚至富可敌国。小圆需要雾腾蓝兽的种植技术,善加利用,培育出更多的蓝瘦香菇,黑(消声)耳,汉子擀面杖形状的金针菇……
呼!雾腾蓝兽冲天飞起,双臂倏化长翅,拍击苍穹。“小东西,你懂什么。我怎可能把蓝瘦香菇的种植技术交予你。你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萝莉。”
“住口!”小圆叫道。“我当然不是萝莉,而是基老!”
为什么有那么多不长眼睛的人啊。小圆实在想不通。
雾腾蓝兽偷瞄了一眼上官小红,暗道,地下的那只萝莉和女禽之兽一起来的,我又不能真的伤了她。“管那么作甚。教训教训那只萝莉也没什么。”雾腾蓝兽狠心道。
“出来吧,我的香菇们!”
雾腾蓝兽得意道。
你们这些蠢货,真的以为我伏在地上,只是休息?错了,我在种植香菇啊,它们被我埋在地下,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雾腾蓝兽难掩得色,喜笑颜开。
噗噗噗!噗噗噗!
像是雨后春笋,一支支蓝瘦香菇钻出大地,顶着苍蓝色的脑袋,努力生长。
“唔哈哈哈,我们是蓝瘦香菇!”
“难受!”
“想哭!”
“我们生命短暂,只能哀叹。”
“呜呜呜!”
“好难过,这不是我要的生活,生活。”
蓝瘦香菇们嘶声嚎叫,向着天空直起身子。一颗颗蓝汪汪的人头随风摆动,场面想当震撼。
“晕死,我都没地方下脚了。”小圆气道。
搞什么啊,那只雾腾蓝兽。(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锁妖之骰
食堂大妈跳了起来,飞踹光头大爷“男无弥陀佛”。“去尼玛的光头,也敢在大妈面前嚣张。”
南路大爷的领袖,男无弥陀佛大怒,“食堂大妈,好胆!”
爆喝一声,男无弥陀佛要用实际行动告诉食堂大妈,你大爷就是你大爷,可不是面团,想捏就捏,想抓就抓。
“喝!”
男无弥陀佛右掌扬起,陡地拍向食堂大妈的铁腿。
梆!
大爷的手掌击中大妈强壮的右腿。两人各自退后,食堂大妈叫道:“老小子,不差嘛。值得你大妈出手。”
男无弥陀佛不甘示弱,道:“老女人,你看似肥胖,却不是虚胖,而是实肉!好家伙,你是怎么锻炼出来的?难道天天跳广场舞?有时间,我也要去研究一下你们的套路。”
食堂大妈轻飘飘落下,左臂向后一扫,呼,劲风鼓荡,吹飞身后靠上来的几只光头大爷,他们都是男无弥陀佛的属下,看到领袖被人撕逼,气愤不过,摩拳擦掌,上前要撕逼食堂大妈。
怎知,食堂大妈不但腿上功夫好,手上的攻势也很凌厉。适才,大妈看似平淡的一掌,在外人看来,她不过是做了向后挥动手臂的动作,错!大妈那个动作浑然天成,而又一气呵成,毕集斗气与整条右臂,遽地发出,化为劲风,击飞一群大爷。
扑通,扑通,扑通。一只只光头大爷倒地不起,大叫晦气。“出门就被大妈揍了!”
“流年不利啊,俺也有被揍的一天。”
“丫的,你这秃//驴,长得就欠揍。我们的领袖食堂大妈揍你怎么了!”
轰隆隆,轰隆隆!
地面剧颤,尘土迸扬,食堂大妈的拥趸者们迈步而来,气宇轩昂,端的是巾帼不让须眉,要与大爷一较高下。
“哈哈哈哈,痛快!来了一群大妈。”
“必须和她们比划比划,让她们知道盛京还有大爷的存在。大爷们虽然低调,不如她们曝光度高,可我们是纯爷们,怎能被她们打压。”
“你们南路大爷惹出来的岔子,自己去解决,别拉上我们。我是东路的大爷,和你们无关。”
东路的一位大爷冷笑道。他双臂环抱在身前,面带鄙夷之色,瞧不起南路的大爷们。一群老年熊孩子,还是光头,难道胆气和头发一样没了?
“我们西路大爷走的是高雅路线,文艺路线。哪像尔等粗鄙大爷,张口闭口问候别人的妈。”
西路,走出一位大爷,他长相儒雅,一身蓝袍,黑底长靴,谈吐不凡,一看就是老流//氓!
“草,酸溜溜的。最讨厌西路大爷了。一群会装比的老头。”
北路大爷不乐意了,“北鼻”的手下站了出来,大声呵斥西路的大爷们。
西路大爷的领袖是鱼锅学园的园长,大学者,文化水平很高,培养了一批杰出的青年,为唐腊国输送新鲜的血液。
而鱼锅学园的园长又是中年汉子,当初接下西路大爷们的首领一职,也是有私心的。以他中年汉子的身份成为大爷,肯定独领风//骚,成为他们中鲜肉般的存在,中年鲜肉。
“反了,反了!西路的大爷们竟敢对我们指手画脚,那群老小子吃错药了?”
“哼,怕他们作甚。大家的宝刀都还没老,亮出来比划比划!”
“喂喂,不好吧,光天之下,化日之下,开诚公布,亮出我等的擀面杖,实在是有伤大雅。何况大妈们也在……”
“你这不正经的东西,在乱想什么。我刚才那是比喻,比喻懂不!没文化真他(消声)的可怕。不是我说,你真的要跟西路的腐儒们学学咬文嚼字。”
北路的大爷们相互抱怨,咋咋呼呼,可那只是表面现象,大家的关系很铁。哪会因为几句嘴角上的争执而伤了和气。
画界老神还有他的红颜知己“鼠小妹”,来得匆匆,声势也很大,尤其是老头子,要放大招,可是他遇到麻烦了,极招还未发出就被人拦下了。
敢和老神抬杠的自然也是神,是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
鲁大神蹬着日天神靴,乘风而起,手起掌落,拍下一道恢弘如山岳的掌气,日天干地太阳空气,轰压向下方的画界老神。
画界老神毕竟老了,神位虽然还在,可是神格不稳。鲁尼妹为她妹妹木吉吉谋划,镇杀老神,剥取对方的神格,打入木吉吉体内,再铸神位,稳固神格,也许能晋升。
“鲁日天!”
画界老神吼道。
小辈,你太嚣张了。就让老人家给你上两堂课,让你知道什么是老辣,什么是底蕴。画界老神三指向下,两指朝天,结霓马印。
霓马印又曰“大草霓马印”。
草霓马是一种神奇的契约兽,和另外一种神兽是远亲,看草霓马的体型更大,性子更烈。
“出来吧,我的契约兽,大草霓马!”画界老神冷笑道。
印记已成,霓虹喷涌,向天抛舞。即便是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也不不得谨慎起来。鲁大神抖开披风,刷刷刷,大神之光爆涌,向下扫去,横扫从下向上喷舞的霓虹。
鲁大神可不愿对上大草霓马。据传,那种契约兽很难缠。
“哈哈哈哈!”
大草霓马仰天大笑,它的脑袋已经钻出,向下俯瞰。“老东西,你还没死咩。叫我做啥。”
“——”
画界老神当场凝噎。
(消声)的,老东西是你叫的?叫主人啊。
大草霓马再一用力,跳了出来,登时,祥瑞纷呈,紫雾齐涌,地现百花,而大草霓马趾高气昂,刷刷,双目迸出两道神光,扫向人马娘们。
“喔特热发克!”大草霓马喜道。
好多人马娘!
幸福来得好突然,马上就能过上(消声)(消声)都来不及干燥的(消声)生活了吗?
大草霓马再不顾它的主人,俯冲而下,冲向人马娘的队伍之中。那么多人马娘,随便掳走几只就是了,行那不可描述之事。
画界老神目瞪口呆,“草啊,我也是老糊涂了,忘了大草霓马的节操值低下……还有,它最喜欢人马娘,尤其是强壮的人马娘。”
“大草霓马!”
腾!
鲁尼妹急掠而行,挡在大草霓马之前,因为它相中的人马娘是小笼包姑娘以及羊果果同学。羊果果就算了,大草霓马看上了,直接抓走。可小笼包姑娘不行,她是鲁大神的心仪对象。
哗哗,哗哗!一道道水柱溺飙而上,喷向大草霓马。是蝗老邪的契约兽“枯老蚂蝗”动手了。
“枯老蚂蝗”得到蝗老邪的授意,暗中保护羊果果同学,不可让人伤了她的小命。
“出来吧!”
大草霓马冷笑道。
它前蹄高高抬起,随后扫下。呼哧,呼哧,呼哧。一道道虹光劈旋而下,斩向暗中隐藏的“枯老蚂蝗”。
碍事者,扫除就是了。
大草霓马可不愿扫兴而归。
嘭嘭嘭!水花迸溅,崩裂开来。枯老蚂蝗现身了,它尾巴尖扫动,灰色的水雾弥漫开来,覆盖数百米方圆,掩去它和大草霓马、鲁大神的身影。
一神,一草霓马,一蚂蝗,就此消失在众人面前。
“木吉吉,去死吧。”
画界老神残酷道。
他突然出现在木吉吉身后,左手拈印,右手化刀,劈向木吉吉的侧颈。老神不但要宰了小神,还要抽取她的神格,打碎她的神位。
喵呜!
呜喵王斜里奔来,嘭的一声,撞中画界老神,解了木吉吉的围。呜喵王爱主心切,其实没必要的。因为……
鲁大神有后招,她怎可能让自己的妹妹置于险地。
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画界的两尊大神齐齐杀来,并不顾及同僚之情。
“够了!”
另外一尊画界大神鼠小妹开口道。她和画界老神一前一后而来。
鼠小妹双臂扬开,分别拦下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
“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鼠小妹叱道。
“当然。”杀姐姐回道。
杀机不减,戾气再生。“我们不但要杀老神,连你也杀!”杀姐姐冷笑道。
“您不该出现的。”
“好想去死”妹妹惋惜道。
是局啊,一切都是局,引来老神,痛下杀招,取其神格,裂其神位,败其名声。
吱吱吱!鼠小妹的契约兽不住尖叫。银耳鼠的左耳被削去了,鲜血狂喷,洒了一地。“你很碍事啊。”上官霸道。
东路大爷的首领,上官府的主人,上官霸!
老爷子左手捏着银耳鼠的大半个左耳,方才,就是他放出刀气,削去银耳鼠的左耳,并且摄来,抓在手中。
上官霸右手张开,陡地抓向银耳鼠的脖子,咔嚓,勒碎了它的颈骨。“像你这样的毛球,天天被美人抱着,让人嫉妒啊。”
呼,上官霸左肩摇动,放出一团斗气,吞了银耳鼠的尸体,将其销蚀。
“你是小红的朋友?”上官霸经过木吉吉身边时,忽道。
“是。”
木吉吉回道。
“是吗。”上官霸走了过去。
“上官府之主!”画界老神怒道。
他忽觉不妙。
似乎哪里出错了!
上官霸瞥了一眼杀姐姐、“好想去死”妹妹,两尊画界大神没来由地生出一声冷汗,却不敢再对鼠小妹动手。
“你,你杀了我的……”
鼠小妹吃吃道。
“你说那只耗子?”上官霸郁闷道。
他最近很讨厌耗子!尤其是他孙子上官金,还在肚皮上纹了一只耗子,好像是叫皮卡丘来着。
“鼠小妹,老夫相中你了。随老夫回上官府,你当感到荣幸,毕竟多了好多儿子、女儿,而且孙女、孙子也有一大群。”上官霸直接道。
“——”
鼠小妹也是无语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老头,你怎么不去死。
画界老神更是气得肝都疼了,因为鼠小妹不但是他的红颜知己,更是他的女神啊!从年轻时起就是了,一直都是,从未改变。
“上官霸,老不死的魂淡!”画界老神厉声道。“你怎敢那样对待鼠小妹。”
“我为何不敢?”上官霸奇怪道。“你又是哪个啊,在这里叫唤什么,难道你对鼠小妹也有意思?”
“啊!”画界老神惊呼,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当然对鼠小妹有意思,想要和她困//觉啊!只是从未开口过,也没告白,慢慢的就变老了。
羞涩是一种病啊,而且很重,爱她就讲出来,你不说,别人怎知道。
画界老神面对横刀夺爱的老头上官霸,怒火攻心,更因在女神面前出丑,失去理智。“上官霸,离鼠小妹远些!”
“老夫拒绝。”上官霸回道。
“你懂什么,老夫今晚就要和鼠小妹拉近距离。”
“死吧!”
画界老神再难忍受。上官霸的话像是毒刺,刺进画界老神的心中,唯有杀掉上官霸,才能拔出毒刺。
“哼,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西撕大妈不悦道。之前,上官霸很迷恋西撕大妈,可鼠小妹来了,老爷子马上改换目标,转而追求淑小妹。
“西撕,你难道对上官霸动心了?”南路大妈的领队,清心丸大妈嘲笑道。
清心丸大妈既看不起西撕大妈,也讨厌鼠小妹,因为她们看上去比她更年轻。明明都是大妈,大妈就该有大妈的样子啊!
“自古皆道,邪不胜正。”蝗老邪忽道。“谬论。”
蝗老邪右掌缓缓抬起,掌心有一团冷电旋舞。“是正是邪,有谁来论?”
“不要再躲藏了,老身知道你来了。”蝗老邪幽幽道。
“哈哈哈,蝗老邪,果然瞒不过你。”有个半人马老头跳了出来。
“是他!”
“他怎么也现身了!”
“怎回事,人马娘界的老怪物们一个接一个现身,难道有大事要发生?”
“噤声。不可在他面前说人马娘界几个字,因为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只有人马界!人马汉子还是主宰……”
“那又如何,时代已变,而他已老去。”
人马娘们小声谈论着,纷纷退后,不敢靠近新出现的半人马老头。当他是煞星,是魔头。
“小姑娘们好聒噪。”半人马老头笑道。“我的脾气好多了,放在以前,我早把你们先(消声)后(消声)。”
半人马老头和蝗老邪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既是朋友,更是敌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木已成舟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一位基老向伪娘告白道。
反正大家都拥有功能不可描述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成为情侣也是水到渠成之事,伪娘就不要拒绝基老了吧。
然而伪娘一口回绝道:“放弃吧,基老,我们之间没可能的。”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基老不甘心道。“你怎么能拒绝我呢?我虽是基老,可有好大的擀面杖呐。”
“哼。”伪娘冷笑,并曰:“基老,你不明白的。永远不会明白的,自从你向我告白的刹那,我们之间的友谊已尽。”
说完,伪娘端起高脚酒杯,饮了一口水,再道:“像我这样有品位的大迪奥美女,喝水都和别人不一样。而你这等无知的基老,除了贪图我的美//色,还能做什么?”
基老眼角有泪水划过。他道:“你这是偏见!”
伪娘道:“偏见?哼,就算是偏见又如何。你我和之间的距离犹如天堑,不可逾越。除非你……”
基老道:“除非我怎样!”
他心道,原来还是有可能的,他与伪娘还可再续前缘,共赴巫//山。
伪娘道:“除非你自断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基老道:“纳尼!”
伪娘道:“不敢吗,不愿吗,舍不得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来不过是戏言,你的爱太浅了,就如流水,去而不返。”
基老道:“你当真要我自断叽叽?才可嫁给我!”
伪娘道:“然。”
说完,他又饮了一口高脚杯中的清泉。当真是沁人心脾,好水,好水啊。
基老道:“娘娘,你好狠的心!”
伪娘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基老道:“可你要我折断自己的擀面杖!”
伪娘道:“不是折断,是为了证明你的爱。”
基老道:“爱是什么!”
伪娘道:“爱是付出,是不计回报的付出。”
没有付出,何谈有爱。
天下没有这等好事,哪怕是至亲。
基老道:“就没有其它方式证明我的爱?”
伪娘道:“除了自断叽叽,你还能如何证明?”
基老道:“我可以剜出真心献于你。”
伪娘道:“真心?”
太假了。
现如今,还有真心?
基老道:“不要酱紫,我们好歹相爱过。”
伪娘道:“逢场作戏,算不得真爱。”
基老道:“爱就是爱!”
伪娘道:“不能因为做过,就说那是爱。爱不是千年静等,不是万载守候。”
基老道:“我知道了,是你变心了,所以不再辣唔我。”
伪娘道:“我已讲过,这人世间的真心多以喂狗,我们能换个话题吗。我乏了,你若再纠缠下去,我只会更瞧不起你。”
基老道:“果然,是你有小三了。”
伪娘道:“遇到问题,只从别人身上找原因,这样的人最是可悲,可耻。”
基老道:“我可悲,我可耻?”
伪娘道:“你难道不可悲,不可耻?”
基老道:“这算什么!就算我可耻,我可悲,也是因为你!”
伪娘道:“你看,我讲过,像你这样可悲可耻的人,永远不会自知。”
基老道:“够了!娘娘。我今天必须带走你。”
伪娘道:“基基,死心吧。你得不到我的心,更得不到我的灵魂,即便是我迷人的身体,你也得不到。”
基老仰天狂笑,笑得都快岔气了,好像听到了从出生以来最搞笑的一句话。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基老悲哀道。
“君是伪娘,我是基老。”他又道。
“你又在自恋了。”伪娘道。
腾。一只基老疾驰而来,面带揶揄之色,俯瞰地上跪着的基老。他道:“我的基友啊,你这是做什么,抬起你高贵的双膝,不可向伪娘示弱。”
地上跪着的基老站了起来,怒道:“住嘴!枉我多番照顾你,精心呵护你之局部地区之花,为它付出爱与汗水,不知摇坏了多少草甸。”
那基老冷笑道:“怪我吗?谁让你我品味相近,你喜欢的伪娘,本基也喜欢。而且,娘娘已是我的人了。”
“不,不会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基老慌道。
“为何不能,爱若不能天长地久,即会黯然失色,以至归于平淡。”伪娘道。
“伯劳向东,燕向西。”后来的基老笑道。
有合则有分。
“你们这对贱人!联合起来欺骗我。”基老恨道。
“真是难看。”伪娘道。
“太丑了。”后来的基老摇头道。“本基以前还觉得你挺漂亮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肯定是因为我那时还在热恋中,看什么都觉美。然,时过境迁,你已老去,容颜凋谢。”
“哈哈哈。你们果然很相配,都是贱人!”基老笑道。压在他心头的重担忽地释放了,他顿觉身心俱泰。
“贱人就该有贱人的样子。我送你们上路。”基老喝道。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伪娘继续喝水。
“我曾经的基友啊,何苦呢。做不成恋人,就要撕比?好歹有些素质,有些修养啊。”后来的基老嘲笑道。
“我受够你们了!”基老衣袂翻舞,蹑空而上。“挥剑斩前尘,断了执念,此生再不搞//基。武道,唯有武道才是我的最终追求啊。”
“呵呵,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话。无名,你要退出基老界吗!”伪娘道。
“我出生时即被抛弃,无名无姓,无父无母,故以‘无名’为名。而后十九载,我大彻大悟,投身于基老界,名动天下。武道,基老之道,皆是我的道。然而今日起,世间在没有无名。”
“那你又是什么人。将往何方。”后来的基老问道。
“我名葵花真人……”虚空中,那人幽幽道。字字如刀,刀刀刻下,唤作“娘娘”的伪娘与后来的基老,向后退去,避开葵花真人释出的杀意。
“难难难,武道难,难于上青天。”葵花真人淡然道。“不临巅峰,不再回头。”
双袖甩动,葵花真人御剑而去,留下两脸懵比的伪娘与基老。
“喂,无名傻了吗!”伪娘问道。
“……他现在叫葵花真人。”基老道。
※※※※
姬吒三大子还有他的师兄白鹤娘,两人在一旁观望,等待出手之机。姬吒三大子道:“师兄啊,别再等了,快动手。你的剑都取出来了,难道还有放回去?”
白鹤娘道:“师弟,你就是沉不住气。”
锵,一道剑光自白鹤娘这边发出,斩向姬吒三大子。寒芒迸舞,旋即,三大子手中的镜子碎了。
“和师兄讲话的时候不要照镜子!”白鹤娘怒道。
“师兄,不要生气。否则会变老的。”姬吒三大子好心道。
“对了,白鹤师兄。我相中了王女仆的女儿,就是那个,你看。”姬吒三大子指着身材很辣的漂亮姐姐说道。
白鹤娘顺着姬吒三大子的手指,向王女仆之女那边望去。“师弟,你什么时候对女人感兴趣了。我们都是大迪奥美女,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被师父知道了,他老人家不拆了你那就奇了。白鹤娘并不打算将此地的情况汇报给太二真人。真人出远门了,至今未归,洞府皆由白鹤娘打理。
“师兄,你脑袋瓜子就是不好使。”姬吒三大子撇嘴道。
“——”
白鹤娘不说话。
就安静地盯着他的师弟,用眼神弄//死他。
姬吒三大子的脸皮够厚,不以为意。他又道:“白鹤娘师兄。你想啊,王女仆的女儿若是被我们擒下,太二师尊也不会责怪我们的。”
“自从和黄蛇真人割袍断义,师父再无基友,也无姬友。”白鹤娘提醒道。“师弟你居然想掳走王女仆的女儿,献于师父,不错不错,很有想法!”
“喂喂,师兄!”姬吒三大子急道。您老人家想多了,我是想自己享用那个姐姐啊,不是将她献给师尊!
“就这么决定了。”白鹤娘颔首道。“你我齐心,拿下王女仆之女还有古燃灯。”
“那位姐姐……”姬吒三大子焦急道。
“叫师娘啊!”白鹤娘怒道。
“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师娘了。太二师傅独守空房多年,我们这些做徒弟的,要多为他老人家着想。前些年,你我外出积攒功德,顺便寻觅伪娘,抓来献于师傅,可师傅不闻不问,挥一挥衣袖,将那些伪娘轰下山去。”
“今天,经由师弟提醒,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师傅被黄蛇真人伤了以后,取向也改变了,不再喜欢伪娘,而是喜欢真正的姑娘。讲真,王女仆之女根本配不上太二师傅,她娘才可以啊!只有王女仆才配做我们的师娘。”
“可凭我们俩面对王女仆,似乎没胜算。”白鹤娘笑道。
“没法子了,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老的不行,少的总可以吧!”白鹤娘再道。
姬吒三大子心里有千万只草霓马奔跑而过,几乎崩溃。
“师弟!”白鹤娘道。“难道你不想孝敬师傅他老人家吗?你的心被哮地犬吃了吗。师傅容易吗,把你养大,并将呼啦圈也传授于你!”
“我错了,白鹤娘师兄。”姬吒三大子羞愧道。
好吧,就按照师兄你说的办。去抓王女仆之女,献给太二真人。真人若不满意,我再打包带走也不迟嘛。姬吒三大子自有他的想法,也就同意了。
锵锵!白鹤娘放出两口剑,人已翻身而上,踩在其中的一口剑之上。“师弟,你还在等什么。”
“我来了,师兄!”姬吒三大子笑道。
三大子那号称和太阳肩并肩的减肥利器呼啦圈,绽放光芒,包裹住姬吒,化为遁光,长烟也似,追上了御剑而行的白鹤娘。
羊剑奇怪道:“为何白鹤娘动身了,他性格很沉稳才是。”
身为伪娘界的超新秀,俊杰中的代表,羊剑同学不担心姬吒三大子,却对白鹤娘心存忌惮。两人并无直接冲突,也未交手过。一个高调,一个低调,相撞时,不知会有怎样的火花。
另外一边,哮地犬、灰机、狗霸斯基,三只品行不怎么优秀的犬,聚在一起。哮天犬被打趴下了,爬也爬不起来。
哮地犬要自由,要尊严。它的主人姬吒三大子也允了,说是允了倒不如说是卖了。
明码标价,谁出得起价钱,谁就牵走哮地犬。反正姬吒三大子对它毫无留恋。也恨透了它,因为哮地犬总被哮天犬强压一头,而姬吒也活在羊剑同学的阴影中。
“欧尼酱们,我们要如何处置哮天犬。”哮地犬笑道。边说边用狗爪子刨哮天犬的脸。小样,不能得瑟了吧。哮地犬极是得意,典型的小人得志。
狗霸斯基还是只有一颗狗头,它道:“哮地犬,起开。让我研究一下哮天犬的身体构造。”
灰机·鸟布斯制止了它们。“你们都让开。据说,哮天犬是雌的。而我又是悲风大帝的指定继承人,你们懂的……”
哮地犬卖萌道:“灰机大哥,我一点也不懂哎!”
因为哮地犬也想和哮天犬有一狗腿啊!
想想看啊,女王都被自己制伏了,哮地犬能不得意吗,如果能把哮天犬收为己用,岂不美哉!
可哮地犬的算盘落空了,灰机·鸟布斯也有同样的想法。
必须阻止大哥!哮地犬暗道。它道:“灰机欧尼酱,你的身体还小,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不够坚固,慢慢来,急不得。”
灰机打断了哮地犬,“哮地犬,你在跟大哥抢女伴吗!”
哮地犬低声道:“不敢!”
狗霸斯基道:“灰机,你真的要把哮天犬待在身边?”
灰机·鸟布斯道:“难道不行?”
哮地犬吼道:“木有了!哮天犬木有了!她被沧井兽吃了!”
原来,趁着灰机、狗霸斯基、哮地犬争辩之际,沧井兽不请自来,张口咬住哮地犬的腰,将其咬为两截。
沧井兽也不吃独食,留下一截哮地犬的身体。
“听小红姐姐说,汉子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灰机、狗霸斯基也是公的,我将哮天犬的半个身体留给他们,也让他们动动脑子,不至变傻。”沧井兽的初衷是好的,可她咬去哮天犬的前半截狗躯。
哮地犬、灰机·鸟布斯傻眼了。握草,这什么情况啊!
狗霸斯基道:“别难过,哮地犬的狗腿挺不错的,可以供你们玩很多年!”
哮地犬也不知从哪里升起的勇气,嗷的一声大叫,扭头冲向沧井兽,“你这家伙,你这家伙把我的女神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跟你撕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哮地犬虽然被哮天犬欺压,一开始,哮地犬是拒绝的,可日复一日,哮地犬在被哮天犬欺负时,心生愉悦之感……
说什么都晚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需要钙
枯老蚂蝗、大草霓马、鲁日天,它们同时消失。
鲁大神并不担心,打量着这方幻境,景物栩栩如真,有山有水,有草有花,还有草霓马在地上撒欢。
枯老蚂蝗也在水中游弋,很是恬然。
“鲁大神!”
大草霓马忽然开口道。
“你在叫洒家吗?”鲁尼妹指着自己问道。
“你是日天般的存在。”大草霓马恭敬道。“也只有你才能做我的主人。我将枯老蚂蝗与你带入此间,正是为了向你表示衷心,愿奉你为主。”
“可你有主人。”鲁尼妹道。
“主人?他不是我的主人,既不霸气,也不爷们,擀面杖也不长,怎能做我的主人!”大草霓马气愤道。“当年,他算计我,迫使我成了他的契约兽。我虽不甘愿,也只得接受命运的安排。那老头待我不薄,不曾亏待我。”
“那你为何还要背叛他。”鲁尼妹道。
“不是背叛,是选择明主。我知鲁大神实力雄厚,而且品味超然,跟着你,我的小伙伴将不会干燥,很多人马娘都会成为我的女人。”大草霓马为自己描绘出光明的前景。
只要跟着鲁日天,一切皆有可能。至于那画家老神,寿寝正中最好,如果不能,只能怨他时乖命蹇。大草霓马铁了心也与鲁尼妹缔结契约,成为写手界超级大神的契约兽,与他(她)一起共铸辉煌。
“鲁大神,我们联手吧,与我缔结契约,你不吃亏。我亦然。”大草霓马道。
河中游弋的“枯老蚂蝗”好似没听到大草霓马、鲁日天在讲什么,自顾自地游水,乐在其中,而不知所以然。
这方幻境由大草霓马开辟而出,它才是主人。四方景物的切换全凭大草霓马的心情,而枯老蚂蝗中了幻术,忘乎所以。
大草霓马对自己的幻境很有自信,并不担心枯老蚂蝗可以逃出去,所以它才放心地和鲁大神交谈。
互惠才能互利,否则谈不上双赢。
“大草霓马!”鲁大神冷冷道。
“嗯?”
大草霓马不悦。我尊你是鲁大神,只因你有日天之能,可你现在在我制造的小世界中,一切我说了算。不要给脸不要脸!大草霓马动了杀心。
地形遽变。花草枯萎,山川崩塌,哪还有什么祥和之像。枯老蚂蝗也不能游动了,它长长的躯干盘踞在一起,并将脑袋埋在躯干之中。嘶嘶嘶,寒气骤生,温度陡降,枯老蚂蝗被冻成了冰雕。
雪胜吴盐,从天洒落,很快将枯老蚂蝗的冰雕埋葬。冰雪茫茫,朔风凌厉,可写手界的超级大神鲁尼妹视若不见,映入她眼中的既非苍茫雪原,也非大草霓马,而是一人!
那人遽地现身,形容枯槁,死相已生。然而,他那双眼睛却很年轻,清澈如潭,而又深不见底。
即便是鲁尼妹,也被那双眼睛所吸引。
大草霓马怒道:“鲁日天,在我的世界里,你也敢轻视我,甚至说是无视!”
真当你无所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草霓马怒极,因为被它拉入幻境的人或者契约兽,从未有谁敢忽视草霓马!
鲁尼妹的目光跃过大草霓马,投到它身后之人身上、眼中。
那人抬起手,四指并拢,拇指横平。
轰!
一道劲霸无匹的掌印遽地拍了出去,向前推叠,碾过漫天风雪,扫平翻滚的铅云。纵然是此间的主人,也难承受那一掌。
嘭!大草霓马被拍飞了,脊梁全碎,腹开肠淌,洒了一路。“怎回事啊!”大草霓马被那一掌拍懵比了,谁啊,是谁这么嚣张,咋能反客为主,掌扇主人。
忍着剧痛,大草霓马收回自己的肠子,碎掉的骨头也自行痊愈。不过是弹指间,草霓马又是一匹好马,和它的远亲草(消声)马一般逍遥。
“你是何人。”鲁尼妹问道。
“他是何人!”大草霓马惊道。它可不记得在幻境里养了一只汉子,而且还不是小白//脸之流的鲜肉。
何况大草霓马喜欢的是人马娘,人类中的粗糙汉子不是它的菜,肉也不好吃,养了也没甚大用。
“我是何人?我来自何方?”
那人寂寞道。
也不知是在问谁,或许是鲁日天,或许是大草霓马,或许是他自己。
一掌之威,却拍退心比天高的大草霓马,那人也是狠辈。
大草霓马不开心了,面子上挂不住。它主动向鲁日天示好,可对方无动于衷。更让它郁闷的是自家的幻境里有只汉子,讲不出去别人可能都不信。
“我要给那汉子一个下马威。”大草霓马心道。
“草!草!草!草!”
大草霓马一口气喷出四个“草”字,字大如斗,烁烁生辉,第一个喷出的“草”字是绿色的,第二个“草”字是白色的,第三个是黑色的,第四个是蓝色的。
哈哈哈,就问你怕不怕!大草霓马吐出四个“草”字,很是得意。它独修“草”字诀多年,深谙草道。绿、白、黑、蓝,四个草足以镇压不请自来的汉子。
至少,大草霓马是这样想的。
可让它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面容憔悴的汉子右臂扬动,袖中送出一团热浪,正面袭中绿色的“草”字,一击之下,将其震碎。
余下的三个“草”字,齐涌而来,降下道道光弧,劈向那团热浪。
“破!”
憔悴的汉子淡然道。
他一声“破”,三个“草”字同时爆裂开来,化为三团碎光,同时消散。
“纳尼!”
大草霓马震惊了。
没道理啊,不可能啊!四个“草”字还拿不下那只汉子?
鲁尼妹暗觑了一眼大草霓马,对它的“草”字诀很感兴趣。“洒家不但是写手界的超级大神,同样是武道大家。草霓马一族,天赋异禀的马儿才可修草字诀,洒家虽然不是马,可骑过马啊!”
很多姑娘愿意成为鲁大神的马,供她驱策。
“草霓马一族没落了吗。”
幻境中的汉子轻声道。
“可恶。这人到底是谁,似乎和我们一族颇有渊源。”大草霓马忖道。它思量片刻,却寻不到关于那人的讯息。
“我非人类,也非草霓马。”
那人笑道。
“洒家知道你是谁了。”
鲁尼妹忽道。
“鲁日天,你比草霓马聪明啊。果然肚里有墨水的人很腹黑。”那汉子笑道。
“你出自人马娘一族!”鲁尼妹道。
“人马娘……一族吗?”对面的汉子咀嚼人马娘三字,表情很古怪。“人马汉子已经不行了吗,成了姑娘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白//脸?”
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人马汉子还是很给力的,人马娘根本不敢反抗他们。虽然人马娘中也有几位特别优秀的姑娘,可终究是少数,兴不起大浪来。
时过境迁,人马汉子不努力变强,脸倒是越来越白,肌肉却没了,完全被姑娘们比下去了。
在这个人马娘拥有绝世好肌的时代,人马汉子却在暗中较劲,他们比的是谁的脸白,谁更阴柔,谁更娘……
“活该!”幻境中出现的汉子哼道。“如今,人马汉子成了笑话,被姑娘们圈养在马厩中,一个个小脸尖尖的,施粉又画眼影,我搞不懂他们的审美观。还是说我真的老了?”
只要他们(她们)愿意,人马汉子、人马娘可以隐去半人马形态,以人形现身。
“我早已归隐,这些年,我去过唐腊国,也拜访过英格鲁王国,也目睹过花兰西帝国的天骄之子。惊讶于人类的富足、贪婪、创造力,也难怪,这片大陆由人类统//治,而非半人马。”
叹了口气,他又道:“看看我们的同胞,男的娘的不像话,女的比真正的汉子还要生//猛。每每想到这点,我心中就会有上千只草霓马狂奔而过。”
“那汉子!你闭嘴。不要侮辱我们草霓马一族。”大草霓马吼道。
嘴上这样说,大草霓马的身体却很老实,没有妄动,他被对面的人马汉子老前辈吓到了。此人不但躲藏在它的幻境之中,更是多它们一族了如指掌。
“蝗老邪也来了呢。”
人马汉子笑道。
他左手翻动,顿时,冰川崩裂,雪涌如浪。被冰封的“枯老蚂蝗”醒了过来,盘踞的身躯陡地伸直,喀拉拉,顶碎了禁锢它的冰块。
蓬!冰屑荡舞,大大小小的碎冰朝天抛卷,而“枯老蚂蝗”破冰而出。“大草霓马!”枯老蚂蝗吼道。
小子,你死定了,也敢暗算我。枯老蚂蝗扭动着庞大的身躯,携盛怒而来。可当它看到人马汉子时,登时安静了下来。“是你!”枯老蚂蝗喜道。
“是我。”人马汉子道。
“我家主人见到你定会很开心!”枯老蚂蝗激动道。
“不,蝗老邪会杀了我的。”人马汉子摇头道。
他和年轻的蝗老邪姑娘有过一段交集,奈何,两人都很倔强,谁也不服谁,三天一小吵,四天一大吵,五天就动手撕比,撕比了好几年,他们也由人见人羡的情侣变成了仇人。
仇人见面嘛,自然分外眼红。
人马汉子也就和蝗老邪分开了,啊,不对,蚂蝗老邪年轻时还不是老邪,号称小东邪。
人马汉子也不是别人,也曾在人马界掀起血雨(消声)风。人称“毒雷斯”,又唤作毒公子。
想当年,小东邪,西毒公子,郎才女貌,一双佳人也。人人称羡,直道:“不羡鸳//鸯不羡仙,只要拆散小东邪、毒公子就好!”
因为两人整天秀恩爱,惹得人马界天怒人怨,尤其是单身青年、女青年。见别人天天撒狗粮,哪受得了啊。
可是小东邪、毒雷斯,不但是情侣,身手也很俊俏。找他们撕比多半会被揍。
终于有一天,第三人出现了,那人也是一方俊彦,出落得极是水灵,自号“补钙公子”。因为他有事没事嘴里总是衔着一根骨头,美其名曰补钙。
年轻的蝗老邪,毒雷斯,补钙公子,三人相见恨晚,引以为知己。
那个时候,蝗老邪、毒雷斯还是情侣关系,补钙公子也是单纯的人马汉子。哪知道毒雷斯酒后发(消声),撷取了补钙公子的局部地区之花,至此,两人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旁人难以看清,当事人也是云里雾里。
补钙公子嫉妒啊,嫉妒蝗老邪,她不但得到了毒雷斯的身体,还有他的芳心!因为补钙公子爱上了毒雷斯。
人道是恋爱使人疯狂,补钙公子却是抓狂!他本纯洁,可蝗老邪、毒雷斯成天在他面前秀恩爱,补钙公子终于黑化了!
由光明走向黑暗,补钙公子算计小东邪、毒雷斯,终于拆散了他们!
蝗老邪、毒雷斯分手那天,人马界敲锣打鼓,到处是撒花的单身青年,无不拍手称快,每个人脸上挂着喜悦的笑容。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切都是补钙公子在幕后推动。
补钙公子才是最大的黑手。
如今,小东邪变成了蝗老邪,毒雷斯也老了,补钙公子亦然。可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还在燃烧。
枯老蚂蝗见到了毒雷斯,咋能不喜。它用脑袋拱着毒雷斯,“走走走,去见主人!”
毒雷斯不好意思道:“不、不要了吧,你家主人真的会拆了我这把老骨头的。”
枯老蚂蝗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家主人至今单身,只因老爷你啊!”
毒雷斯大喜:“此话当真!”
枯老蚂蝗道:“然也。”
毒雷斯道:“那还等什么!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未老去,还可出征,随我讨伐一生之敌!”
“毒雷斯!”
阴冷的声音陡地响起。
“啊,是补钙公子!”
毒雷斯笑道。
“哼!”
蝗老邪哼道。
蝗老邪、补钙公子同时现身,而大草霓马的幻境破了!
人马界的两大高手同时出手,纵是固若金汤的城池也会成为废墟,何况是大草霓马制造的幻境。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反成了背景,大草霓马也无人问津,而且它的契主也死掉了。上官府之主亲手除去画界老神,并且拿下了鼠小妹。
大草霓马并未因为主人的死去而难过,可它也开心不起来。因为……
一只老头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拴了大草霓马,牵着就走。整个过程,草霓马的内心都是崩溃的,以至完全没反应就被老头牵走了。
“哈哈哈,草霓马,我家首领要成亲了,你就是迎亲用的高头骏马。”老头道。老头是东路大爷中的一员,他的领导自然是上官霸,霸爷。
上官霸也很满意他的属下,办事就是利索。
东路大爷的首领抱起鼠小妹,把她放在大草霓马背上。“女人啊,不可乱动。我待会让你儿子、女儿、孙子、孙女来拜一拜你。”
“——”
鼠小妹。
呃,儿子都有了!孙女也会打酱油了!淑小妹泪流满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章 歌姬刀匣
再说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他们迎来了撰写《山海淑仪志》的基老,妙蛙上人。
妙蛙上人孤身而来,既没乘鹤,也未随身携带他的契约兽,名为“妙蛙种子”的神奇异兽。历年来,《山海淑仪志》被广大人民群众,不,是被广大基老所追崇,奉之为搞//基地图。
在《山海淑仪志》中出现的洞府明川,或壮阔绝伦,或秀丽婉约,不一而论,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适合搞//基。
妙蛙上人身体力行,走遍无数国家,偶尔,上人的好友太基居士也会不请自来,与妙蛙上人结伴而行。
太基居士一身修为超凡入圣,更是基老界达人,品味高雅,喜好华服。他与妙蛙上人能够成为朋友,也是误打误撞。
那年,太基居士还是小鲜肉,尚未踏入基老界。可他情场得意,不管多漂亮的女人,总能被他拿下。
没有女人能躲过太基居士的一颦一笑,但凡被其俘获,各种姿势总能唤出。
一开始时,太基居士还是很满意,很开心的。然,日复一日,又一日,再一日,还是他(消声)的一日。太基居士的擀面杖终于疲惫不堪,难以承受姑娘们的连次“取经”之旅。
终于有一天,太基居士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崩溃了,和小伙伴一起崩溃的还有居士那颗芳心。
太基居士哀声道:“喔特热发克!见鬼了。为咩我的大(消声)不能像以前那样精神百倍,这么萎靡,可不像我。美人离开之前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我,她好像再说,喂喂,太基,你的那玩意不中用了,好好保养啊,小心会成为金针菇。”
哀嚎片刻,太基居士满地打滚,可还是没用。小伙伴颓废若厮,再难振兴。
“自己约的姑娘,一定要让她们满意!”
太基居士自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对着天空的小鸟笑了。“太阳当空照,鸟儿起得早。也许,大概,应该,似乎,我也该溜溜自己的雀儿。不,在下的那玩意可不是雀儿,而是雄鹰。”
天空才是它的极限!太基居士心道。
鹰击长空,自当展翅三千里。
呼!
一只白鹤俯冲而下,极是突然。那鹤双翅展开超过三丈,鹤腿乌青似铁,爪喙锋利。
太基居士早已惊呆,和他一起惊呆的还有自家的小伙伴。“本想让我的擀面杖晒太阳,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只白鹤,把我的雄鹰都吓得懵比而不知所以然。”太基居士怒从中来,裤子都没提好,冲上前去。
“那厮,你哪个啊!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踩,此树是我栽,此鹰……”
太基居士沮丧无比。
自那白鹤上跳下一人来,英姿不俗,俊朗脱尘。一头银发尤是飘逸,来人正是妙蛙上人,他乘鹤而来,途经此地,心生异样的情愫,久久不散。
妙蛙上人忖道:“噫吁戏,此山灵秀,林木葱茏,花香四放,适合搞//基啊!”
言罢,妙蛙上人驱鹤而下,诗情大发,还要吟诵之际,却被一只小鲜肉打断了。小鲜肉却是太基居士。
人道是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搞//基。
姻缘前定。
妙蛙上人、太基居士正式相见了。
他们目光相接,噼啪,噼啪,空气中有电火交迸,另有基老的香味飘扬十里而不散。
太基居士吓了一跳,喔特?世间竟有这等美人,虽然是汉子,可他长得太漂亮了!噗通噗通噗通,太基居士的芳心不住跳动,暗藏的基情就这么萌生了……
妙蛙上人也是震撼莫名,讲不上话来。上人遇到的基老不计其数,外貌上上等者亦有,可妙蛙上人还没见过像太基居士这等可爱可口的鲜肉。
可食用啊!妙蛙上人心道。眼前的鲜肉不吃,简直对不起自己。
呱。
妙蛙上人捧着的“妙蛙种子”忽地开口鸣叫。
上人的契约兽唤作妙蛙种子,是一种神奇的契约兽。而上人也因和它缔结契约,故而更名为妙蛙上人。
“纳尼!”
太基居士忽然有感觉了,久久不愿振奋涂墙的擀面杖也直立而起,再绽王者之风!太基居士喜的不要不要的。
“太好了!太棒了!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终于再次回到巅峰状态。”太基居士激动之余,洒泪千行,汇成小溪,汩汩流淌。
妙蛙上人大喜,道:“这鲜肉的水分好足,比注水肉还强上几分!”
甚好,甚好!肾也很好。
总之,妙蛙上人很满意太基居士。而上人的契约兽也是,妙蛙种子跳了下去,在小溪中游来游去。溪水由太基居士的泪水凝聚而成,而且酸甜适度,妙蛙种子已经得到了印证。
哭了半晌,太基居士这才想起旁边还有美人,不可唐突了佳人。于是他整理衣冠,并将自己的雄鹰放回笼内(裤子)内。这才道:“不知美女哪位啊,路过此地所为何事?”
妙蛙上人左手一摇,摄来一杆白布幡,噗的一下,刺入地下。他道:“此幡又名挖基幡,所立之处,方圆百里自成一界,此界中的汉子不管是不是基老,都会成为基老,也许是短暂的,也许是永久的!”
“美人,听我说!”太基居士惊呆了!那个时候,他还是纯洁的正常汉子,喜欢的是姑娘。虽然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是因为妙蛙上人才复苏的,可他的基油还未蕴出,尚是萌基,很懵懂就是了。
妙蛙上人笑道:“鲜肉汉子,你以美人呼我,我不讨厌。罕有人敢在我面前开玩笑,涮我面皮。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可现在,我想和你困//觉!”
大咖就是大咖,就是那么直接,就喜欢玩心。
太基居士的膝盖中箭了。他可是情场上的赢家,撩//妹的高手,今日却被调//戏。
“哈哈哈,美人,你很有意思。”太基居士笑道。
“鲜肉,你也很符合我的口味。”妙蛙上人笑道。
两人相视而笑。妙蛙种子还在泪溪里游玩,好水,好水,妙蛙种子赞道。它的主人要搞//基,妙蛙种子视而不见,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呗。
可是真人的另外一只契约兽,白鹤,它老大不乐意了。厉鸣数声,提醒真人快快离开,不可误了大事。
“白鹤,安静些。”妙蛙上人不耐烦道。它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明明是坐骑,却那么嚣张。
太基居士道:“美人,你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基老。”
妙蛙上人道:“不是大概,而是事实。上人有一杆长枪,可翻江,也可蹈海。任何基老的局部地区之花都敌不过我的长枪,包括你!”
太基居士道:“你错了,我不是基老!盖因你长得漂亮,我才以美人呼你。可仅限于此,在下喜欢的是姑娘,而非汉子。”
妙蛙上人道:“哈哈哈,你错了!”
太基居士道:“此话何意?”
妙蛙上人道:“基老分为两种,天生的,后天的。天上的还好说,后天的基老比较复杂,他们原本取向正常,喜欢的是女孩子,可他们和女孩子交往以后,忽觉厌倦,某天大悟,洞悉宇宙哲理,知道自己原来是基老!至此遁入基老界,成就一番事业。”
太基居士道:“你难道想说我是后天的基老?”
妙蛙上人道:“不会错的。我有一双善于发现美与基老的眼睛。”
太基居士凝视妙蛙上人那双清澈而又冷漠的眸子,不知不觉中被其吸引,脑袋空空的,什么都不想,也不愿去想。
妙蛙上人道:“鲜肉哟,你可觉悟了?可愿成为我界之人,与我同证大道。”
太基居士摇头,摇头,还是摇头。
嗯?妙蛙上人奇道。他取出“挖基幡”之时,动了点小心思,指甲内藏着的一撮粉末弹了出去,更因基老的香味而被掩埋,不被太基居士发觉,使他搞//基的念头愈发强烈。
还能反抗。这鲜肉更让我感兴趣了!妙蛙上人欣喜之余,更想拉拢太基居士入驻基老界,成为真正的基老!
白鹤又开始叫唤了,吵得妙蛙上人不胜恼火,他左手一翻一抬,两团基光融为一团,旋即爆散,半亩方圆,向前滚去,覆没了吵闹的白鹤,让它安静些,等主人得到了基友再说。
妙蛙种子也没有同门之谊,白鹤遭罪,它既相帮,也不劝说主人。
这也是上人喜欢妙蛙种子胜于白鹤的缘故。
又有谁喜欢在自己耳边瞎比比的人呢,又不是自己的母亲。
“够了,美人。你唤醒我的小伙伴,使它再度耀武扬威,此番功不可没。我本该好好谢谢你的,怎知,你不怀好意,要盗走我的局花,更要拉我进入基老界。用心之险,让人发指。”
太基居士对妙蛙上人仅存的好感遽地消散一空。
“水灵的鲜肉汉子啊。”
妙蛙上人遗憾道。
“我本意好言相劝,先摘走你之(消声)花,再引荐你进入基老界。成就功名伟业,紫袍玉带,流传千古。”
妙蛙上人凝眸之际,基老的香味更炽烈了,更甚烈酒。而上人的契约兽也从泪溪里跳了出来,回到主人手上。呱,妙蛙种子叫道。像在嘲笑太基居士人傻不识时务。
别人不知,妙蛙却是知道的,它主人钟意的汉子,还没失手过,都成了基老!
“相杀吧!”
太基居士遗憾道。
“我们本来能成为朋友的。”他补充道。
“你已做出选择,我尊重你就是了。”妙蛙上人笑道。他心情不好,笑的也很虚伪。真人只想速战速决,擒下小鲜肉,把他改造成基老。
“取出我的武器。”妙蛙上人命令他的契约兽道。
呱。妙蛙种子张口,吐出一物。大不过巴掌,通体剔透,像是匣子又像是砚台。
“那是!”
太基居士失口道。
他认出了妙蛙种子吐出来的是什么。
此物不凡,称作“歌姬刀匣”。名字中虽有歌姬二字,来由却和姑娘无关,而是和伪娘有关。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伪娘,天生丽质难自弃,更难能的是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凭靠才华赢得声誉。
那伪娘是歌手,虽然是半路出家,可很快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享誉帝国。帝国的主人,无上的君王,他相中了伪娘,非要娶他为妻。
伪娘当然不同意,他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男朋友很平凡,长相平淡无奇,丢到人群中很难找到的那种。
“人间自有真情在,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伪娘对他的男朋友道。
“我相信你。”对方感动的够呛。
可是第二天伪娘就被君王接走了,再没回来,成了帝国之后!
伪娘的男朋友听说后,两眼一黑,直接昏死过去。如此这般,他日渐憔悴,“我要复仇,我要夺回娘子!”伪娘的男朋友发誓道。
他虽平凡,生活也给他带来太多的磨难,可他仍有一颗不屈的心。
都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那汉子十天后就死了……
十年后,成为了帝国之后的伪娘来到故里,路径男朋友的坟头之时,咔嚓,荒坟裂开,里面飞出一只蜻蜓,绕着伪娘旋舞。
伪娘心中一动,泪流满面,他道:“今天的风儿好喧嚣。”
于是命人砸了裂开的荒坟,夷为平地。
临走时,一块石头从天而降,击中伪娘的面庞,他当场殒命。而那块石头也因为吸收了伪娘的血液而变得通体鲜红。
随从们吓懵了,抢了伪娘,赶回皇朝。然而伪娘的尸体早已腐烂,唯有那块石头鲜红若玉。
帝国之主大怒,下令杀了陪同伪娘出行的侍从,并取来那块横飞而来的石头,恨恨不平,挥剑击之,当的一声嗤响,石头完好,王剑却崩折了。
君王大奇,左右道:“王啊,这块石头不祥,当毁之!”
君王道:“不可!”
他取走石头,随身携带,片刻也不离手。终于,石头隐去血色,渐渐发白,继而通//透。
君王道:“你既然害死了我的美人,他生前又喜欢唱歌,我就以歌姬称为你正名。”
他话语未落,石内旋出一道刀光,刷,枭去君王的脑袋。
而此石再无踪迹。
可它每次出现时都会引起血雨(消声)风。
因为“歌姬”石能放出刀光,又被人呼作“歌姬刀匣”。
歌姬刀匣易主数百次,最后成了妙蛙真人的持有物。真人取出“歌姬刀匣”,除了震慑太基居士外,还有炫耀的想法。
意图再明显不过,小鲜肉哟,别再挣扎,你就跟了我吧,待在上人身边,在珍贵的宝物你也能得到,如同饮水,再简单不过。
太基居士的眼睛再不能挪开,始终盯着“歌姬刀匣”。
妙蛙真人道:“汉子,约莫,你也认出了此石。”
太基居士道:“美人,你可愿将它高价卖与我。”
妙蛙真人道:“歌姬刀匣,价值连城。你拿什么来换它。”
太基居士道:“开个价吧。”
妙蛙真人道:“鲜肉,你还不知我的想法?”
太基居士道:“除了我的身体,你随意开口。”
妙蛙真人道:“除了你的身体,我别无所求。”(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喵之所在
基老贤者布高基·久绘斯基久久不能平静,原因无它,妙蛙上人来了。而且上人要取布高基的基油,凑成百数。
妙蛙上人已经取走一滴,还差九十九滴基油。“他之能为通天,我如何才能护住自己的基油!”基老贤者不淡定道。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贤者。
布夫·酒干将军还有他的手下,站在原地,也未轻举妄动。在场的基老,谁人不知妙蛙上人的大名,他比贤者的名气还大,《山海淑仪志》一出,众基共同膜拜之。
试问,手持搞//基地图,还怕寻不到上等的基友吗。
身在此间,妙蛙上人面色恬淡,他的契约兽们也未带在身边,白鹤、妙蛙种子都不在。即便如此,也无基老胆敢小觑上人。
一块石头悬在妙蛙上人上空,华光流淌,朝外喷舞。此石唤作“歌姬刀匣”。有眼力的基老都知道。
妙蛙上人除了身兼基老、野外旅行家等身份,还是武道上的奇才。否则,单凭他那张英俊的脸就会铸成祸事,早被基老们掳走了,成为他们的(消声)伴。
凭恃“歌姬刀匣”,妙蛙上人不知斩落多少登//徒子的脑袋。
觊觎上人美//色的基老,无一善终。除了一人,太基居士。
妙蛙上人与太基居士是生死之交,情比金坚,而且俩基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怎么来了!”布夫·酒干将军奇怪道。妙蛙上人的出现,足以打破众基的平衡。是拉拢,还是联手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除掉他!布夫·酒干将军心思转动,有了数种计策,计成计不成,他都要上人死在此地。
不掩书生之气,妙蛙上人谈吐之间,光华照人。又因姣好的面容,让人望而生出好感。除了别有用心的基老,在场的基老还是挺喜欢妙蛙上人的。
基气、基油是衡量基老身份与地位的不可交换品。但凡基老,皆有基气。基油则不然,唯有实力深厚者,才可产生基油。
可笑的是布高基·久绘斯基枉为贤者,贪图妙蛙上人的基色,却不知上人要取他的基油,而且势在必得。
在场的诸位基老,没有谁比贤者更加小心、谨慎。
“妙蛙上人!”布高基·久绘斯基朗声道。
“哦,贤者终于肯正视我的存在了。”妙蛙上人笑道。
“放弃你的打算吧,我的基油不会交予你的!”基老贤者冷淡道。
知道妙蛙上人的真实身份,布高基·久绘斯基怎敢放心交出九十九滴基油,有去无回啊!
“贤者言而无信,我算是见识到了。”妙蛙上人不悦。他头顶悬着的“歌姬刀匣”绽放无量光芒,朝天怒卷,瑰丽至极。
动怒了,妙蛙上人要亲取布高基·久绘斯基的基油,哪管对方同不同意。
猎物没有选择的权力,等待宰割就是。
而布高基·久绘斯基正是妙蛙上人的猎物。
“既是危机,也是转机!”基老贤者暗道。当着一群基老的面,他若能拿下妙蛙上人,布高基的声望将会升到最高点,谁还敢不服他。
布高基·久绘斯基还在勾画自己的蓝图,妙蛙上人已经动手。
上人的持有物“歌姬刀匣”旋出十道刀光,刷刷刷刷,爆旋而出,斩向基老贤者。
“哦哦哦,终于要动手了吗,上人要撕比贤者!”
“天载难逢的机遇。想不到我生前也能看到这一幕,死而无憾也。”
“虽说妙蛙上人活在传说中,我等不知他的底细与深浅,可《山海淑仪志》的撰写者,他的格局不是我等所能揣测的。”
“吾等久居岳静布条山,犹如井中之蛙,自大久矣。唉,走出此间,才知天大地大,基友的阿姆斯特朗大!”
“天哪,布高基接下了上人劈出的十道刀光,并且它们全都化销掉。”
“贤者嘛,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足为奇。”
一群基老围观妙蛙上人、布高基·久绘斯基撕比,无不喜上眉梢,搬来小板凳,嗑着瓜子,喝着冷饮。
妙蛙上人拿出“歌姬刀匣”,用来对付基老贤者。
歌姬刀匣大放异彩,一道道光刀迸爆而出,狂如怒马,寻疾如电,杀得布高基·久绘斯基忙于应付,只守不攻。
纵是如此,布高基也不敢大意,他知妙蛙上人还未动真,可他必取贤者的基油。
“怒啊!”
布高基·久绘斯基秀发飞扬,朝天迸舞,一根根头发拉长绷直,宛如金属丝。蓦然间,基老贤者的秀发甩了出去,织成一张网,当头罩下,网向妙蛙上人。
“哼,你是上人又如何。既然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你就要负责到底,献上你的局部地区之花吧!”
布高基·久绘斯基豪情顿生,也不管对方的身份。你丫编出《山海淑仪志》,被我等基老奉为真典,况且你长得又那么漂亮,擒下你,我的成就感更足啊。基老贤者铁了心,不摘上人的局花,绝不收手。
“哈哈哈!贤者,你果然有大贤之能为。”布夫·酒干将军笑道。他也下定决心,联手贤者,一道撕比妙蛙上人。
腾!基老将军拽步而来,烽烟弥漫处,将军的身躯遽地拔高,高逾十五丈,头大如芦棚,那对腿更是壮观,动辄犁开地皮,泥石迸荡,向天抛卷。“上人,你不在家待着,偏要到岳静布条山耍玩,此山由我们守护,你是闯入者,不受欢迎!妙蛙上人,若不是你撰写的《山海淑仪志》,怎有那么多讨人厌的侵入者,全是你的错。大错以铸,上人,你以死谢罪吧!”
基老将军吼声如雷,烽烟迸滚,而他擎起鬼王头杖,疾诵真言,再次施展“鬼哭”术,“狼嚎”术。
两术齐出,端的惊人。杀声四起,百鬼夜行,游荡风荒野之狼也向妙蛙上人攻去。
嗷呜!嗷呜!嗷呜!三路荒狼齐奔而来,一路荒狼的头目是白眼狼,一路荒狼的头目是红眼狼,还有一路的头目是……灰机·鸟布斯。
“汪草?”灰机·鸟布斯感觉自己蒙蒙哒,“我怎么就成了这些摩崖狼的头目了?”
可由不得灰机多想,后面的摩崖狼拱着灰机圆滚滚的身体,向前推进,与另外两路荒狼奔向妙蛙上人。
狗霸斯基、哮地犬也混在摩崖狼群之中,哮地犬激动道:“妈//的,太刺激了!灰机欧巴果然有将帅之才,被一群摩崖狼尊敬着,爱戴着,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霸气!跟着灰机欧巴才有肉吃啊!还能装比!”
狗霸斯基在摩崖狼上空奔跑,它只有一颗狗头,由黑烟凝聚而成。“灰机,喂喂,你能解释一下吗。”
灰机欲哭无泪,“我咋知道捏,突然就被它们拱走了,临出发前,主人还说,去吧灰机,前面有你的大机缘。”
狗霸斯基道:“我们要相信主人。”
哮地犬不屑道:“灰机欧尼酱,你怎么屈服于人类,况且她还是贫乃娘,兄长,拿出你的男子汉气概,勇敢地反抗上官小红!”
灰机气急败坏道:“你这蠢狗懂个篮子!我与狗霸斯基的共同主人,她魅力无边,人又风趣,长相也是极好的,家世更好。而且小红大人对我们很好!”
狗霸斯基补充道:“还有女王,雨桐女王。女王更是和善,说话时也是细里细气的,人既温柔且漂亮,xiong也很大!”
灰机道:“小声些,不可让主人知道了!她最讨厌xiong比她大的女人,所以召集一群志同道合的贫乃娘,成立贫//奶联盟。共同对付巨(消声)部落。”
哮地犬看到灰机、狗霸斯基小心谨慎的样子,更是不屑。心道:“两位哥哥是怎么回事,它们教训哮天犬时,何等的威风霸气,怎滴,说到它们的主人就蔫了!我要帮助它们摆脱女禽之兽的束缚,天空才是我们的极限。”
刷!
一只小怪物御风而来,她长着萝莉的脑袋、基老的身体,而且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来人是小圆。
小圆双臂抱在身前,追上了灰机带领的摩崖狼群。
“这个想成为基老的萝莉怎么也来了!”灰机的狗头更大了,麻烦一个接一个,“我担心自己应付不来。”
“小哥,你是摩崖狼门的新首领?”
白眼狼的首领笑着问道,那是一头雌狼,包括眼睛在内都是白色的。
“你又在(消声)春!”
红眼狼的首领冷声道。这是一头公狼,黑毛红眼,尾巴少了一截,像是被烧掉的,有些影响它的美感。可红眼狼的首领并不在意,它是头狼,族群的雌狼都是属于它的,谁也不敢染//指。
红眼狼的首领觊觎白眼狼首领的位置,它不仅想拿下另外一个族群,更想支配它们的头领。
至于摩崖狼门,红眼狼不屑去抢。“比狗狗还温顺,它们还算是狼?”
此番,白眼狼一族,红眼狼一族,摩崖狼一族,听从基老将军的召唤而来。三个族群互看对方不顺眼,却也没撕破脸皮。
基老将军布夫·酒干施放“狼嚎”术,引来三个狼群,为他所用。
妙蛙上人怡然自得,笑着应付基老将军、基老贤者,“将军、贤者,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
“上人不死,吾心难安。”布夫·酒干将军笑道。
“在他死之前,我一定要攻下他之(消声)花。”布高基·久绘斯基冷笑道。
嗤嗤嗤,嗤嗤嗤!
歌姬刀匣释放的刀光,斩碎了基老贤者抛出去的网,那张网由布高基的头发丝织成。虽然坚固,却承受不住上千道光刀的密集轰砍。
布高基·久绘斯基淡然道:“美人啊,你动了我的发型,这是天大的罪过,只有献上你的局部地区之花才能洗清罪孽。”
“哇草!”
小圆急掠而来,方甫见到数量可观的基老们,她喜不自胜。“基老,基老,基老,基老,还是基老!这里是基老的天堂吗!”小圆大笑。
“让我加入你们吧。”小圆恳求道。她将真诚的目光投向在场的基老们。
啊,对了,肌肉!我要向他们展示肌肉。小圆忽想道。据说,基老们一看脸,二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三看肌肉!小圆还是知道的。
“我已向他们展示脸蛋,我的巨(消声)还是留在裤子里比较好,怕吓到他们。那就不妙了。”小圆深思熟虑道。
于是——
小圆向包括布高基、布夫将军在内的基老展示他的肱三头肌、背肌、颈肌……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也是醉了。
“草,这不是捣乱吗!”布夫·酒干将军的手下们怒了。
“耻辱啊!萝莉竟然向基老展示肌肉。”一头基老吼道。他爆掉马甲、衬衣,回敬小圆,要和她比划比划,向群基证明他才是肌肉达人,岂是一只小萝莉所能媲美的。
“外来者,又是外来者。就不能还我们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吗,岳静布条山的诅咒,这些人难道不怕?”
“生活在岳静布条山中人,植物,动物,都受到了诅咒!而外来者依旧源源不绝,都不怕死,勇气可嘉。”
“喂,谁去弄//死那两人。他们怪辣眼的,我要吐了。你们知道的,我心理承受能力差,而且身板单薄,见不得别人的身材比我好。”一瘦弱的基老阴鸷道。他目光闪烁间,杀气外放。靠近他左右的基老们全都散开。
“银燕生气了!”有基老笑道。
“银燕,你行你上啊,何必鼓动别人。”另外一只基老嘲笑道。
他们和唤作“银燕”的基老实力相近,互开玩笑,互相揶揄,也没什么,因为对等。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永远是外人。
“两位,大家一起撕比他们。”银燕冷笑道。他把眼一斜,瞥向两位基老。谁不会点火,敢跳进火坑才是好汉,不,是好基老!
“怎可夺了银燕的锋芒,我还是站在这里就好了。”
“我与世无争,不喜撕比,你们懂的。”
“你们两个渣比!”银燕不屑道。
“是啊,我很渣。”
“我也渣,而且是战五渣。”
“我是战六渣。”
“——”
两只基老的脸皮很厚,银燕也没辙了。人不要脸近乎无敌。
锵!
刀吟破天。“歌姬刀匣”内飞出一柄小刀,算上刀柄,也不过尺。妙蛙上人右手一招,攫来那柄小刀,握在手中。“我辈之中,曾有一位先贤,名曰豹丁,善解基老的衣服。”
豹丁,基老界的奇人也。使得一手好刀,刀法精湛而又诡谲。
先人已去,而他的小刀……
传到了妙蛙上人手中!
“美人,难道你要用那把小刀剖解我?”布高基·久绘斯基笑道。脸上虽然挂着笑容,基老贤者一点也不想笑,他自然识得妙蛙上人手中的那柄小刀。豹丁曾经用过的刀子,岂非凡物!(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莫姬一是
昔年,基老界人杰辈出。然而,有一基老冠压群基,大放异彩,其名曰豹丁。
豹丁擅长使刀,更善于揭开基友们的衣服。豹丁之刀,锋利异常,其薄若纸裁,似金非金。
再闪耀的基老,他也会死去,豹丁亦然。
豹丁之死,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死于好基友之手,也有人说他饮酒过量,醉死在水沟之中。还有一种说法,他被自己的小刀杀了。
越传越玄乎,却不影响后世的基老崇拜豹丁,因为那位前辈号称坐拥基友八千八。豹丁死后,他的成名小刀也消失了。
后来,基老界出现了另外一位基老,也擅使刀,基号“笑丁”,自称是豹丁的传人。而他手中所握的刀子正是豹丁之刀,劫牛刀。
当年,基老界出现了一头凶兽,曰劫牛。有诗为证,劫牛出,天地劫,桑田变沧海。豹丁携手好基友,与那凶兽劫牛撕比三万回合,最终将其斩之。
除掉劫牛之后,豹丁的刀子也有了名字,劫牛刀。
“笑丁”持有劫牛刀,踏平基老界的数方势力,并让群基尊他为王。
然而,天不遂人愿,“笑丁”因为杀心太盛,天降百十五道火柱,燃烧十三天,最终将“笑丁”烧成灰灰,轮回去了。
后来,有人说那一百一十五道火柱是基老之神降下的,因为“笑丁”触怒了基神的花颜,故而降下火罚,灭了笑丁。
笑丁死后,劫牛刀化光而去,向西北方向投去。引得各方基老争相抢夺,撕比在所难免。经此一役,死了很多基老大咖,一些老牌势力因此瓦解,新兴的势力渐渐走向时代的舞台,焕发出耀目的神采。
然而有些亘古长存的基老净土,并未消失,像是听雨楼,古道人家,涵道馆,基云轩……
如今,劫牛刀再现。而且出现在妙蛙上人手中。
妙蛙上人携两桩重宝而来,一者,歌姬刀匣,一者,劫牛刀。
基老贤者的压力更大了。
“这天杀的妙蛙上人,难道真要取走我的百滴基油不可!”布高基·久绘斯基生恨道。
没得选择,他必须和基老将军联手,一齐拿下妙蛙上人,“我不仅要他的局部地区之花绽放,还有他的命!”布高基面色阴沉。
“北基之光!”遽闻基老贤者喝道。
刷!刷!刷!刷!
一道道基光迸舞,自基老贤者脑后升起,逆旋而上,光华夺目。布高基·久绘斯基要以“北基之光”擒下妙蛙上人。
腾!腾!两道人影飞驰而来,切入基老贤者、妙蛙上人之间。
他们赫然是赤道山人、烟美人。两位基老去而复返,只因妙蛙上人在他们离去时赞叹道:“伟哉。人生短暂,能搞//基时就去吧!”
故而,赤道山人、烟美人对妙蛙上人心存感激,下定决心和基老贤者作对。
赤道山人右臂挥动,一道火流爆飙,砰砰砰!击碎了布高基放出的三束基光。“布高基,你空有贤者之名,何不退位让贤。”
烟美人张口喷出几圈蓝色的烟圈,遽地散开,如同浪涛向前推涌,扫爆礁石,一往无前。
“贤者啊,你长得没我漂亮,气量也没我大。何不将贤者之位让予我。”烟美人悠然道。这是一位对自己长相十二分满意的基老,他的审美观也因自己的那副尊容而扭曲了,简而言之,以丑为美,越是丑陋的东西,烟美人越觉得漂亮。
比如说,那长得比较寒碜的赤道山人就深得烟美人的芳心,惊之为天人,可搞//基哉。在来之前,烟美人已经与赤道山人交换了基油……
两人之间的关系得到了升华,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亦或灵魂上。
比起赤道山人、烟美人,投靠基老贤者的眉山七老,见势不妙,溜达的比谁都快,早就没了踪影。他们才不会陪布高基共进退,无利可取,眉山七老自然不会参与其中。
布高基·久绘斯基虽有贤者的头衔,可当他真的遇到麻烦,站出来的朋友不多,追随者更是寥寥无几,他这个贤者做的也挺失败的。蛰伏在岳静布条山的沉闷岁月中,布高基除了装深沉玩高冷,从不与人交流。
“退下!两只丑比!”
布夫·酒干将军不悦道,“你们严重影响岳静布条山的市容,早该被驱逐出山。”
基老将军把眼一斜,目光如电,扫向三群荒野之狼,白眼狼、红眼狼、摩崖狼,三群荒狼得到授意,扑跃而起,抓向烟美人、赤道山人。可它们都避开了妙蛙上人,野兽的本能。
灰机·鸟布斯成了摩崖狼的首领,可它的主人是上官小红,不是基老将军。所以它不遵布夫将军的命令。摩崖狼群躁动不安,可没头狼的首肯,它们不敢轻涉雷池。
红眼狼的头目冲在最前头,它太自信了,也太想表现自己。
吼!红眼狼王冲向赤道山人。那红脸膛基老让它心生不爽,“我要挖出你的心脏!”红眼狼王大大声道。
赤道山人道:“但愿你的实力和你的声音一样浑厚。”
话语甫落,赤道山人右臂扬起,五指戟张,掌心有一团跳动的火苗,越来越大,蓬嗤,那团火苗迸荡开来,热浪横扫。
因为红眼狼王冲在最前头,它的部下们只得跟随首领向前奔进。赤道山人攥爆一团火焰,热浪扫荡而出,破面而来,几十只红眼狼当场化为灰烬,惨嚎也来得及发出。
“杀我手下!”
红眼狼王吼道。它直立而起,挡在红眼狼群前方。嗡的一声颤响,红眼狼王身前旋起一堵气墙,砰砰砰,承接住冲扫而来的热浪。
布夫·酒干将军扫量了一眼白眼狼王,“你在等什么,难道想违背我的命令?”
白眼狼王低高贵的头颅,以示尊敬。它向身后的群狼低呜数声,上千只白眼狼同时响应狼王。
“看我作甚。”灰机·鸟布斯直翻白眼,它还是不理会基老将军,也不管身后的摩崖狼群。
身为犬中的霸王,狗霸斯基表现的也够淡定。可灰机、狗霸斯基的小弟哮地犬不乐意了。哮地犬急道:“两位欧巴,不能再等了,我们上吧,是时候装比了!此时不装更待何时。”
哮地犬压抑的时间太久了,需要释放。
灰机道:“哮地犬,我给你机会,去吧,向群狼展示你的勇气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许有雌狼看中你呢。”
狗霸斯基也道:“我之小弟,不是哥哥们不动手,而是时机未到。”
看到灰机、狗霸斯基都没动手的意思,哮地犬在原地干嚎也很没劲,它很快就乏了,腻歪了。“两位没用的欧尼酱啊,不但惧怕自己的主人,还没骨气。”哮地犬心道。
“我需用些手段,激一激它们。”哮地犬狗眼转动,思考对策。
啊,有了!哮地犬福至心灵,想到了一好点子。可它还未开口,撕比战场的形势发生了惊人的转变。
妙蛙上人口念咒诀,右手食指一点,咻,一道基光窜出,击中“歌姬刀匣”。那块石头浮沉不定,大绽光芒,祥瑞抽舞,紫雾缤纷,骤然间,“歌姬刀匣”掩去原形,倏化一朵局花台。
刷。妙蛙上人纵身而上,盘膝坐在局花台之上。“这场闹剧该结束了。”上人冷笑道。
他为取基老贤者的基油而来,本不想生事,怎奈麻烦总是找上他。
“让你们这些愚蠢的基老见识一下劫牛刀的真正威力。”妙蛙上人道。
锵!
劫牛刀长吟,刀光横冲天际,直贯云霄。倏地,天地骤然亮起,比雪原还要光亮,刷刷刷,刷刷刷!数不清的光刀如同倾盆暴雨,凌空劈下,打向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
而盘膝坐在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无喜无悲,他以劫牛刀引来刀劫,清扫在场的基老们。
噗!噗!噗……
血花迸起,一只只基老死在光刀之下,无力回天。
白眼狼群、红眼狼群、摩崖狼群也不例外,它们也在刀劫的领域内。红眼狼王瞅着自己带来的族人一只只死去,早已怒极,可它又不能妄动,以它为中心,红眼狼十二少族长撑开球形光罩,护住绝大多数红眼狼。
腾!腾!腾!一只只白眼狼趁乱而入,冲进红眼狼们撑开的球形光罩内。
“动手!”
一只独眼白狼兴奋道。
三十只白眼狼同时散开,开始攻击红眼狼十二少族长。
红眼狼群乱哄哄的,光罩外的狼想要进来,却不得其门,光罩内的空间有限,而红眼狼又是等级森严的族群,身处上位的红眼狼决不允许下位者侵入它们的领地,即便是很小的一块。
乘势而入的白眼狼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已无回头路。呜呜!呜呜!三只白眼狼死死咬住一头红眼狼的少族长,直至它不再动弹,彻底死绝。
死了一只少族长之后,红眼狼们张开的光罩登时暗淡稍许,外面的红眼狼们早已绝望,砰!砰!砰!前仆后继,撞向光罩风外壁。待在外面必死,还不如放手一搏,也许能冲进光罩内……
红眼狼王眼看着十二少族长死了三狼,光罩的覆盖范围逐渐收缩,里面的红眼狼们还在相杀。和人相仿,下位红眼狼长期受到上位狼的压迫,觅得机会,积攒多年的仇恨一齐爆发,双方拼得是你不死我就亡。
白眼狼群痛恨红眼狼群由来已久,它们甚至忘了最大的敌人是妙蛙上人,是他抹除掉众多基老、白眼狼、红眼狼、摩崖狼的生命。
小圆的脑袋上长出一株小桂树,枝叶摇舞,拂去从天而降的刀光,她丝毫不受影响。“悲剧啊。”小圆叹道。“那么多基老死了,他们的身体都是我的备胎啊,全毁了,被妙蛙上人毁了。”
抬头,小圆望向局花台上坐着的妙蛙上人。“这头基老的身体比超级腮牙人的更完美。还有,他的劫牛刀也很拉风,不逊于毒岛冴子的斩基刀、姨妈刀。我虽然喜欢姨妈刀,可不好出手抢夺。那就取走妙蛙上人的劫牛刀就是了。”小圆目光热忱,盯紧上人的基老躯体以及劫牛刀。
“歌姬刀匣我也要。”小圆又道。“基老的象征就是局部地区之花,妙蛙上人的歌姬刀匣可变成局花台,甚合我意。”
小圆越看,越觉得妙蛙上人全身都是宝,“不知道上人穿没穿裤叉?”小圆低声道。
“小沧沧!”小圆笑道。
沧井兽来了,并用脑袋拱小圆的后背。
“小沧沧,快模仿雨桐那个泼妇的声音,叫我小圆女王!”
“不要。”沧井兽当即拒绝道。“我的天赋才不会浪费在这上面。不久前,我吃了一只哮天犬,并把两条修//长的狗腿转让给了灰机哥哥。”
“草,你做的漂亮啊!”小圆赞道。“我相信哮天犬的狗腿可供灰机、狗霸斯基玩好几年。”
“灰机哥哥,我在这里,这里。”沧井兽左右摆晃水蛇一样的身躯。
“就是她!”哮地犬怒道。“是她吃了哮天犬,吃了我的女神啊。”
按理说,哮天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欺压哮地犬,它和哮地犬之间应该恨大且仇深才是,然而哮地犬是个受…
哮地犬不会给沧井兽好脸色,灰机·鸟布斯、狗霸斯基也是。它们都抱怨沧井兽不懂事,像哮天犬那样高贵的(消声)狗,怎能吃掉,应该好好开发,解锁几百种姿//势。
妙蛙上人初绽锋芒,夺取数千只基老的生命,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无不愤怒,暗藏不出的基老大咖们也纷纷现身。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布高基、布夫将军都不敢招惹。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银发倒悬如瀑,双眸绽放冷光,觑定来人。“你们都出来了。我之好友,太基居士,你还在等什么!”妙蛙上人冷冷道。
无人回应。
在场的基老有些人面色遽变,只因太基居士的名头太响了,他和妙蛙上人是一对好基友。
“不出来吗。”妙蛙上人不悦道。
“他在哗众取宠!”一只基老怒道。
“就是就是!什么狗屁太基居士,他怎可能出现在岳静布条山!”有基老大声道。
“妙蛙上人,交出劫牛刀、歌姬刀匣,我们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岳静布条山是你撒泼的地方吗?前辈们都出来了,看你如何逃过此劫。”
“是基老谷的四大基老!”
“噢噢噢,是真的,是基老谷的前辈们!”
残存的基老们再次燃起好胜之心,岳静布条山隐居的基老大咖,招惹他们就是给自己挖坑!方便别人掩埋。
妙蛙上人不闻不问,他和好友太基居士分开的时间太久了。而且上人知道好基友已经来了,只是没来见他而已。
叮。
妙蛙上人以指叩击劫牛刀的刀柄,其声清远,传遍岳静布条山。
吵吵嚷嚷的基老们随之安静下来,包括哪些隐藏的基老大咖。这时,妙蛙上人道:“我的好友啊,我是该叫你太基居士还是……”
“花容想!”
妙蛙上人扬声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似乎很萌
盛京。
人马界的老不死们都跳出来了,蚂蝗老邪,补钙公子,毒雷斯。
毒雷斯一看到蝗老邪,脸膛红似火烧,“你,你还好吗……”毒雷斯消声道。曾为情侣,曾经相伴,最后不过是曾经沧海。
蝗老邪久久不能语。都老了啊,他与自己。最无情不过时间,她本以为再见毒雷斯时,必回相杀。可真见面了,过往种种全都不重要了。再争执下去毫无意义,双方赌气以至劳//燕分飞,究竟有什么意义?
毒雷斯、蝗老邪这对苦命情侣深情凝视对方,有一只人马汉子不乐意了,补钙公子怒道:“蝗老邪,你都老成这样了,还有勾//引我的毒雷斯吗!”他也不再隐瞒,讲出真心话。
是的,补钙公子稀罕的人是毒雷斯!
蝗老邪转过头,眼神狠毒,“补钙公子!都是你,是你拆散了我和毒雷斯。你还有何面目出现在我们面前!当年,我把你当成好姐妹,好闺蜜,你却对我的毒郎念念不忘,对他出手!都说防火防盗刚闺蜜,古人诚不欺我!”
那年,补钙公子以伪娘的身份接近小东邪,并告诉她,“蝗姑娘,我是伪娘,对汉子不感兴趣,最喜欢美丽的东西。蝗姑娘不但聪慧,人长得又漂亮,内在、外在都很美,我能和你交朋友吗。这是信物。”说完,补钙公子将嘴里衔着的骨头送给了小东邪(年轻的蝗老邪)。
补钙公子、小东邪,他们有共同的心仪之人,毒雷斯。所以年轻的蝗老邪也就接受了补钙公子。
然而,那是一切的开端!补钙公子接近年轻的蝗老邪,终于能施展阴谋,拆散了天天撒狗粮的情侣。
补钙公子以半人马的形态出现,精神矍铄,双目如电。咔嘣!他咬碎口中衔着的那根骨头,“蝗老邪!你这贱人,年轻时就很贱,老了反而变本加厉。毒雷斯,毒雷斯是我的!”
毒雷斯惊诧道:“补钙公子,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原来你和我交往的目的不纯,天啊,长得帅是我的错吗!”不但姑娘喜欢我,伪娘也是啊。毒雷斯其实还是很得意的。暗道:“不但人马娘为我着迷,伪娘亦然,我把伪娘变成了基老,大功一件!”
人马娘界的羊果果同学道:“恭喜恭喜,毒雷斯前辈。你能带着基友还有老伴离开吗?”
小笼包姑娘踩了一下羊果果,责怪她没眼神。人家那是家务事,清官难断,你瞎参合什么。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地才是正事。
李丑丑道:“老太婆、老头子,你们还要秀恩爱吗?”
最苦比的就要数大草霓马了,它被一位大爷抓去,成了淑小妹的坐骑。淑小妹又成了上官小红她爷爷的夫人。
“草!草!”大草霓马惊呼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还要装比,还要和人马娘困//觉!”
淑小妹的年龄真的很大了,可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上官小红她爷爷也不再哪里出问题了,就是相中了淑小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霸爷就是霸爷!”
“老大,你的品味不凡。”
“霸爷,霸夫人,给你们请安了。”
东路的大爷们纷纷起哄道。
清心丸大妈、西撕大妈的嘴都气歪了。尤其是西撕大妈,怪里怪气道:“有(消声)巴的都不是好东西!不管是小的还是老的。”
清心丸大妈酸溜溜道:“唷,西撕姐姐生气了,可别气坏了身子,还要去药美人那里修补。”
西撕大妈怒道:“清心丸,你找茬吗!”
清心丸大妈道:“就是找茬,怎样。”
西撕大妈是西路大妈的首领,清心丸大妈是南路大妈的首领,她们的追随者纷纷围住首领,指责对方的不是,什么不要脸啦,你脸动刀子啦……
两路大妈的对骂让人叹为观止。
东路大妈的首领渐渐失去权威,四路大妈不怎么尊敬她这个老古董。北路大妈的领袖更是猖狂,食堂大妈嚷嚷道:“董小姐,看看你干的好事,召唤出一群闹事的大爷们,却又不能控制他们。简直是添乱,不,是作死!”
身为北路大妈的领袖,食堂大妈指着董小姐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太婆,要不要那么搞笑。我们都知道大爷最难伺候,你却反其道而行之,弄出一群大爷!”
“老狗!你在讲什么!”东路的大妈们愤怒了。食堂大妈骂她们的领袖,就是打她们的脸。这要是还能忍,她们就不配做东路大妈了!
“你这老婆子,嗓门大,肉又肥,除了嚼舌还能做什么!”
“北路的大妈们都是油面欧巴桑,太难看了!”
“也不照照镜子,不,她们不敢照镜子,怕吓到自己,也没谁了!”
“我们东路大妈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有教养的姑娘,哪像北路大妈,一群土//匪似的老太婆。见到哪里有吃的,一哄而上,像是恶鬼一般,吃相极难看。”
东路的大妈们你一句我一句,回应北路大妈首领的挑衅。
董小姐淡定从容,斜瞥向食堂大妈。“她怎回事,受到谁的蛊惑了?”董小姐印象中的食堂大妈,脑袋一根筋,食量如大汉,莽撞却又心细。
南路大妈的领导清心丸还在和西路大妈的首领西撕大妈相互埋汰。
清心丸大妈道:“西撕,老表砸。成天打扮的像是妖//艳的贱人,也不想想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羞也不羞,我都替你感到丢人。来来来,给你几颗养心丸吃吃,长点心,不要再卖//弄那点颜色。”
飕!飕!飕!
清心丸大妈弹出几粒药丸子,打向西撕大妈的脸。“那张动过刀子的假脸太恶心了,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毁了算啦。”
蓦然间,清心丸大妈发现西撕大妈的那对巨(消声)不住晃动,“真是瞎了我的眼睛!那对大(消声)肯定也是假的!”
清心丸大妈暴跳而起,两手齐出,飕飕飕!飕飕飕!一粒粒药丸打将出去,她不但要毁西撕大妈的脸,还要轰砸对方的巨(消声),打假势在必行!清新挖大妈热情满满,正义心急遽增长。
“我就要做那打假斗士,撕比你这老太婆。”
南路大妈的首领越看西路大妈的脸越不舒服,“我的弟弟虽然是基老,可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清心丸大妈自言自语道。
这位大妈的弟弟是清谷,大基老清谷,紫色蛇狐斧的持有者。
呼噌!
清心丸大妈袖中旋出一抹斧光,寒意森然,照彻方圆百尺。
大基老清谷拥有“紫色蛇狐斧”,他经不住姐姐的纠缠,重金请来盛京的铸剑大师,以紫色蛇狐斧为样板,打造出一副仿品。
虽是仿造之物,也不容轻视。
清心丸大妈素手扬舞,袖口猎猎响动,锵的一声轻吟,一柄紫色的小斧旋了出去。仿品,紫色蛇狐斧的仿品。
“可惜正品被的基老弟弟拿走了,他人至今未归。这柄仿造的斧头,也不能说它是徒具其形。我用它劈了不少讨厌的年轻姑娘,哼,用它惩罚大妈倒是头一遭。”
紫芒迸爆,那柄小斧的斧柄遽地拉长,斧头也扩大,刃口极薄。啪!清新挖大妈抓住了长柄斧。很难想象,她看似单薄,却能拎起那么重的斧子,极具冲击力。
西撕大妈一一化掉清新挖大妈抛过来的药丸子,她还没蠢到相信清心丸大妈会安好心。“就算你的大基老弟弟来了,他也拯救不了你,清心丸,为你的嚣张付出代价吧!”
南路大妈的首领取出重斧,西撕大妈恼恨之余,又添杀意。她把手一抖,蓬嗤,一团粉光炸开。“喂喂,西撕,你出手轻些,不可伤了你可爱的契约兽。”粉光消散,一只愣头愣脑的小兽出现了。
那兽长着尖尖的耳朵,团脸,脖子几乎看不到,身体也胖乎乎的。蝠翼,身后拖着一条纤细的尾巴,尾巴尖还分叉成两股。
“这是?”拎着重斧的清心丸大妈还是第一次见到西撕大妈风契约兽,观它模样挺可爱的,不让人生厌。
“它是灌梨猿!”董小姐尖叫道。东路大妈们的领袖见多识广,认出西撕大妈的契约兽是何物。
其名曰灌梨猿。
灌梨猿,它的名气不逊于发克鱿、草霓马等。平时模样乖巧,长得很萌,看似卡哇伊,实则腹黑。
西撕大妈唤出的这只灌梨猿还是幼体,成长空间很大,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纳尼!是灌梨猿。”
成了淑小妹坐骑的大草霓马叫道。
大草霓马向灌梨猿瞟去,看到对方是个小东西,肥呼呼的,超萌的。“没天理了!那个小东西和我齐名,偶尔风头盖过我。本以为它有多逆天,想不到长成这样,真是兽不可貌相。”
大草霓马忍不住长吁短叹。既为自己的不幸感到憋屈,又觉灌梨猿名副其实,不该长那么萌。长相凶霸霸的才会让人害怕啊。
淑小妹的契约兽,那只银耳鼠已经死掉。平时,她怀里总抱着它,忽然间没什么可抱,淑小妹很不习惯。她一眼瞄到灌梨猿,马上就被它所吸引,视线再不能挪开。
上官霸并未察觉到淑小妹的细微变化,他还在张望,念道:“丫丫咋还没来!不是让人去把她接来了麽。她有妈妈了!”
“老头,你叫我来这里作甚。”
人还未来到身前,上官丫丫已经开始大呼小叫。她本在青府发呆顺便拜读她侄女上官小红的新作,完全看不懂啊!这时,两个老头闯了进来,青府的管家也未加以拦阻,并让她们带走了上官丫丫。
“丫丫,快来,我给你找了一个新妈!”上官霸喜道。
“——”
上官丫丫当时就惊呆了。
喔特热发克!
那老头怎回事,找到新欢还需告诉我?上官丫丫一脸难以置信外加懵比。
刷。上官霸疾纵而起,掠向上官丫丫那边。“来来来,女儿,我为你介绍新妈。”霸爷抱走她的小女儿,飞向淑小妹。
整个过程,上官丫丫云里雾里,无限懵比。
而上官霸已将丫丫塞到淑小妹怀里。“美人,她就是你女儿!我还有一个孙女挺讨喜的,你也会喜欢她的。”老爷子口中的孙女自然是指上官小红。
哎呀!感觉好多了。淑小妹欣喜道。怀里终于能抱着什么了,只要暖呼呼的,管它抱的是啥。淑小妹并不讨厌上官丫丫,那可怜的银耳鼠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真是感人啊!”东路的一位大爷激动道。“霸爷和他未过门的老婆以及前任夫人所生的女儿齐聚一堂!”
“画面毫无违和感。霸爷真是人生的赢家啊。”另外一位大爷感叹道。
“整个盛京的大爷们,我谁也不服,就服霸爷。”南路大爷的首领“男无弥陀佛”走了过来,亲切地拥抱上官霸。“霸爷,你的口味转变的速度之快让我惊叹。淑小妹,虽然年纪比你还大,可她看上去真的很年轻,你好福气啊。”
北路大爷的领袖“北鼻”也挤了过来,他道:“光头,你滚开。不要在这说鬼话,我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上官霸从此不再喜欢年轻姑娘,你的情敌少了,不偷着乐吗?”
东路大爷的领袖,南路大爷的领袖,他们没少大打出手,都是为了姑娘。争风吃醋什么的,撕比的惨烈程度丝毫不逊于年轻人。
西路大爷的领导,鱼锅学园的园长也走了过来,“上官家主,不可负了美人心。去吧,行那都羞的运动。”
上官霸哈哈笑道:“男无弥陀佛,北鼻,你们真没水平。看看人家鱼锅学园的园长,说话条理清晰,关键是能抓到重点!”
男无弥陀佛嘿然道:“霸爷,你急了是不。想走,门都没有!”
北鼻也道:“霸爷,没喝到你的喜酒,我可会生气的。我一生气,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搅了你的好事,那可就不美了。你懂的……”
上官霸得意道:“喜酒嘛,要喝!还要喝得痛快。我已命人告诉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他们有新妈了,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个新妈的年龄终于比他们大了,嗯,他们会满意的。”
上官府之主无视草霓马背上坐着的淑小妹,也不管她女儿有多蒙蒙哒。老爷子只顾着和几个哥们展望未来,畅谈当下。
至于人马界的毒雷斯、补钙公子、蝗老邪之间的恩怨,大爷们视若不见,爱咋滴就咋滴,看着办就是了。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上官霸大笑道:“几位老伙计,喝喜酒时可不要闹事,我家的那几个崽子,尤其是老三,脾气很差。”
上官霸的三儿子上官青,也就是小红同学她爹,青府之主。
“上官青那小子不简单。”
“是个人物。”
“可他还是太年轻了,撕比不过我。”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等人笑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奇山山风
妙蛙上人直言道,他之好基友太基居士就是花容想,花容想也是太基居士!
此话一出,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们无不基颜失色。
“纳尼哟!不可能的!花容想怎会是太基居士,我见过那人,他面容俊美,谈吐高雅,额,还别说,他真有可能是太基居士!”
“花容想身份神秘,来历不清。我等长居岳静布条山,不知他的真实背景也很正常。想不到他竟是太基居士。”
“他在欺骗我们的感情。”
“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了,就凭花容想的盛世容颜以及大叽叽,他能看上你这样的矮矬货色?”
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炸开了窝。从妙蛙上人口中得知花容想就是太基居士,他们受到的冲击力太大。
布夫·酒干将军,布高基·久绘斯基贤者,他们相视而望,也觉不可思议。只因花容想隐藏太深。
基老贤者也和花容想有过数面之缘,并且探讨过宇宙哲理,汉子与汉子之间的高深学问。基老将军更是被花容想的学识、容颜折服,引以为知己,现在看来,“确是我的一厢情愿。人家根本没拿我当基友。”布夫·酒干将军恼道。
“几把!”
“几把!”
“几把!”
三声之后,一头盛气凌人的契约兽出现了,它是花容想的契约兽,骥霸獣。
骥霸獣洋洋得意,口喷几把二字。不臣之兽也现身了,跟在骥霸獣之后,它们同为花容想的契约兽。
妙蛙上人笑道:“骥霸獣,不臣之兽,你们的主人呢?”
不臣之兽不冷不热道:“哼,你们俩个死基老,又要搞//基了吗!”
骥霸獣则道:“妙蛙种子与白鹤兽呢?”
妙蛙种子、白鹤兽,它们是妙蛙上人的契约兽,和骥霸獣的关系不错,只是没人知道它们的友情而已。
妙蛙上人屈指一弹,咻咻,两颗光球打了出去。光球越旋越大,遽然间炸裂,里面跳出两只异兽,一者,妙蛙种子,另一者,白鹤兽。
“几把!”
骥霸獣欢呼道。
“是你吗,我的好朋友。”
妙蛙种子同样喜道。
“几把!”
“卖吧!”
“几把!”
“卖吧!”
妙蛙种子、骥霸獣热泪盈眶,用它们独有的寒暄方式问候对方。白鹤兽、不臣之兽也挺像的,都很高冷。
不臣之兽道:“白鹤兽,你还和妙蛙种子那蠢货待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白鹤兽道:“你也是。骥霸獣的脑子里长满了汉子的(消声)(消声),你居然能忍受它,也非常兽。”
不臣之兽道:“遗憾啊,我们应该待在一起的。”
白鹤兽道:“没可能的,比起妙蛙种子,我更讨厌你。”
不臣之兽道:“为何?我长得那么帅,又有钱,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功能相当稳定,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直接讲出来,你不说,我怎知到。”
“几把!”
“卖吧!”
“几把!”
“卖吧!”
骥霸獣、妙蛙种子饱含深情,盯着对方,眼里噙着泪水。
“妙蛙种子,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了?”骥霸獣开心道,声音有些颤抖,喜极而泣。
“你这无情的小东西,也不来看看我。”妙蛙种子狠狠道。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被梨子姬那贱人封印在岳静布条山,而我的主人又很阴险,明明能放我出来,却袖手旁观,还道是为我好,去尼玛的,明明是想折磨我啊!”骥霸獣难过道。“直到最近,他才把我放出来。你看,我都瘦了。”
妙蛙种子盯着骥霸獣看个不停,道:“好友,你真的瘦了呢,可怜的小东西,难为你了。”
白鹤兽、不臣之兽也看了看骥霸獣,很丰//满,身体里贮存了大量的脂肪,握草,哪里瘦了!
于是,白鹤兽、不臣之兽向骥霸獣、妙蛙种子投去鄙夷的目光。两只眼瞎的家伙,难怪臭味相投。
妙蛙上人坐在局花台上,电扫四方,却未发现他的好基友。“嗯?太基居士,还不出来。我已经嗅到你散发风基老香味。真让人怀念啊。”
“我怎么没嗅到?”
“我也是!”
“哼,妙蛙上人又在搞笑。什么基老香味,他那是空口无凭。”
“谁不会嘴遁啊。我也会,好朋友,我也闻到你散发的基老清香了。”一头基老对他身边的基老开玩笑道。
“去去去,死一边去。”旁边的基老用小拳头捶打他的基友,“要死人啦!找到没人的地方,我让你好好体悟我的基老芬芳。”
妙蛙上人微微一笑,很倾城。
蓦地,香风摇舞,基气直贯天际九万里,一只基老袅袅而来,天地为之失色。
来人正是花容想。
基老界的超级大咖。
妙蛙上人的基友。
花容想道:“上人,为何火气那么大。花某来了。”
妙蛙上人道:“你的谱越摆越大,怕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基情。真让人担心呐。”
花容想道:“怎会。你我形如一人,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何分彼此。”
花容想手中拎着一杆黑色的长枪,其曰黑龙。
黑龙长枪不住轻颤,吞吐戾芒。遽地,花容想右臂挥动,手中的黑色长枪扫向前方的基老,砰的一声轰响,他前面的那只基老炸为一团血雾,就此消逝。
骥霸獣、不臣之兽倒飞而回,站在花容想左右。妙蛙种子、白鹤兽则抬头,凝视来人。同声道:“太基居士,您来了。”
花容想道:“好怀念的名字,太基居士。可我现在是花容想。”
妙蛙上人道:“太基居士如何,花容想又如何。”
花容想道:“太基居士是太基居士,花容想是花容想。上人不可混为一谈。”
妙蛙上人道:“哦。”
花容想道:“我的好基友啊,不要担心,你我间的基情永不变色,还如当初那般纯净。我以花容想之名重生,也可与你再续前缘,等待吧,你能从我身上获得发现以及姿//势。”
妙蛙上人道:“善。姿//势就是力量。而知识改变世界。”
花容想道:“诸基,又见面了。”
话声未落,基老界的超级大咖左掌击出,蓬,一团基光旋开,笼罩住十几只基老,将他们绞成肉沫骨渣。
噗嗤。花容想右手提着的长枪向前一点,刺破一只基老的左眼,从颅腔后钻出。花容想一抬手臂,挑开对方的颅骨。
花容想一现身就那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祭枪,出手毫不犹豫,并不顾及在场的老怪物们。
骥霸獣、不臣之兽同时道:“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臣服或者掩埋于烂泥之下。”
腾!
又来了一头基老,是清谷,清心丸大妈的亲弟弟。大基老清谷右手持斧,左手拎着一人的脑袋,那人赫然是m78星云的基特曼王子,太基王子。
清谷道:“前辈,此人对你不敬,我已摘下他的项上之头。”
花容想道:“辛苦你了。我还想亲自动手,你却为我代劳了。此人也称自己太基,犯了我的忌讳。我曾以太基居士为名,享誉基老界。”
清谷悚然道:“前辈当真是高人!”
碧云掀舞,基光迸驰,又来了一只基老,是年轻的基老王子吉尔·潘多拉贡。黑王子很高调,左脚踩着发克鱿,有脚踩着碧池兽。
“花欧巴,小弟也来了。”黑王子道。
“哦,是吉尔王子。”花容想笑道。
坐在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瞥了一眼花容想,道:“太基居士,你这是何意,向我炫耀吗,一位俊美的中年基老,一只年轻的鲜肉基老,他们是你的新//欢?”
花容想道:“非也。他们是我的小友。”
妙蛙上人哼道:“小友?怕是撞友吧!”
花容想道:“上人,你总是与我针锋相对,而不让步。”
妙蛙上人道:“爱之深,恨之切。”
花容想道:“上人最爱的还是自己。”
妙蛙上人道:“太基居士!”
花容想道:“可以的话,轻呼我为花容想,太基居士已成过往。”
妙蛙种子、白鹤兽、骥霸獣、不臣之兽,它们面面相觑,搞不懂它们的主人为何起了微妙的变化,难道要撕比,而不是搞//基?怪哉,四只契约兽忖道。
黑王子、清谷心情难以平静,他们不但见到了和花容想齐名的妙蛙上人,《山海淑仪志》的撰写者啊!不仅如此,他们还见到了很多隐退的基老。
“原来花欧巴就是太基居士,早已成名。然而功成身退,待他以花容想之名再出现时,又是一头好基老!名动基老界,据闻,他还在写手界、画界待过,真是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年轻的基老王子心生崇拜。
大基老清谷含蓄多了。他在众基中看到一人,“老前辈,是你吗。”清谷高声道。
是他!
没错,就是他,是那人指引清谷走上了基老之路。不入此间,不知其味,一入基老界,再不能出去。
“想不到在此地我还能见到您。那日,我去寻访您,却被您的基友告知,您已经升天去陪基老之神。”清谷收起紫色蛇狐斧,大步而出,一步数丈,来至那头苍老的基老面前。
握住那人的手,清谷再道:“前辈,你不辞而别……”
咔嚓,咔嚓。
清谷折断了对方的手腕。“前辈你不清而别,可是因为我。”
就算逃到此地,还是难逃一死。
“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吗。”
“死吧,老家伙!”
清谷丢弃那人的手腕,右肩一摇,蓬,一团紫荡开,瞬间吞了对面的基老,将其烧成灰烬。
“我的执念终于没了。”清谷道。
当年,那人是清谷的领路人,引他入基老界。清谷虽不后悔,却恨引路人夺了他的局部地区之花,局部地区有大雪啊!
妙蛙种子、白鹤兽回到它们的主人身边,趴在局花台上。白鹤兽道:“主人,太基居士变了,他不再是你的好基友。你可要小心了。”
妙蛙种子也道:“我虽然和骥霸獣情投意合,可在大义之前,绝不容小义,主人对我有再造之恩,断不敢忘恩。”
妙蛙上人道:“收声,你们没有资格评论我的基友。”
白鹤兽、妙蛙种子同时沉默。心中却不大以为然,都觉太基居士变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逗比基老。
花容想也没和岳静布条山的土著基老叙旧,出手狠辣,招招要命,很多土著基老死在花容想的长枪之下。
骥霸獣、不臣之兽也没闲着,“几把啊。”骥霸獣低吼一声,双翼齐展,切碎了三头基老。不臣之兽更是化身为凶剑,横劈竖砍,不知抹除多少基老的小命。
基老贤者、基老将军再不能坐视不管,各自出手。布高基·久绘斯基对上了骥霸獣,布夫·酒干将军撕比不臣之兽。
他们都没选择花容想做对手,只因对方太凶残,恶名在外,再者,那些老怪物都在观望,他们有犯得着得罪花容想?布高基、布夫将军抱着同样的心思,敷衍应敌。
噗。
又是一串血花荡开。
花容想的长枪剖开一只基老的肚子,让他基魂早逝。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挥动着劫牛刀,神情淡漠。蓦地,他道:“妙蛙种子,白鹤兽,你们也做些什么吧。”
白鹤兽道:“主人有何吩咐。”
妙蛙种子道:“随时领命。”
上人盯着基老王子的两只坐骑,碧池兽、发克鱿,“吃了它们。”
白鹤兽、妙蛙种子笑道:“易耳。”
花容想说黑王子、清谷是他的小友,妙蛙上人可不信那鬼话。哪有什么小友,分明是(消声)友。
黑王子被妙蛙上人盯得不舒服,心道,为何上人目光不善,他的气量很小?可我听说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很强势啊。
可白鹤兽、妙蛙种子攻了过来。黑王子不得不迎战。
“发克!”
“碧池!”
黑王子的两只契约兽也不是吃素的,受到挑衅,自不会退缩。
黑王子本想征求花容想的意见,可他发现花容想无动于衷。“花欧巴是在期待我的表现吗?”年轻的基老王子暗道。
挑战妙蛙上人,“毫无胜算呐!”黑王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即是如此,黑王子依旧取出了两柄细剑,狮心王剑,狮牙剑。一手一剑,黑王子凌空而去。
“向上人请教了。”黑王子道。
“算我一个。”大基老清谷亦道。擎起紫色蛇狐斧,清谷随后而至,两人一齐杀向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
“你们是太基居士,不,花容想的新//欢,我当如何招待你们才好呢。”局花台上的妙蛙上人挥动劫牛刀,动了杀心。太基居士,你敢背叛我,虽不能拿你怎样,可你的基友就不同了,先杀了他们再说。妙蛙上人显然不会放过黑王子、花容想。(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暮气沉沉
姬吒三大子忽觉仇恨不够大,“我他//妈的还要拉仇恨啊!”姬吒沉思道。
仇恨拉得好,大家才能尽情地撕比,否则就不能愉快地玩耍。清了清嗓子,姬吒三大子朗朗道:“在场的伪娘们,不是我说,诸位都是垃圾!”
哗!
包括东方不败、肾总疼、白鹤娘在内的伪娘脸色哗变。皆想道,姬吒三大子这厮想作甚,想要群挑?想要被揍吗!
白鹤娘毕竟是姬吒三大子的师兄,马上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俏脸布满煞气,扭过头,狠狠瞪着师弟,希望他别再说下去了。
可姬吒三大子一边照镜子,一边道:“尔等伪娘,既无姿//色,哪像我和白鹤师兄这般靓丽无双,额,白鹤师兄的颜值还是略逊于我。不努力长得好看些也就罢了,你们的小伙伴也不够强壮啊。我等伪娘因为什么出名的?谁能告诉我?”
无人回答姬吒三大子的问题,他继续道:“我等伪娘当然是因为大迪奥出名的。人称大迪奥美女。你们呢,你们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保养的好吗?还能正常工作吗?多少天没使用了?它们寂寞了吗?”
大伪娘古云鹤的面色稍霁,心道,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不但保养的好,而且经常来不及干燥……
可古云鹤下一瞬就后悔了,只想出手灭了姬吒三大子,哪管他的师门。
姬吒三大子秉着“仇恨拉得好,撕比好进行”的原则,以尖酸的语气挖苦道:“乃们这群不长进的伪娘啊,就是因为你们,我等大迪奥美女才会被基老们瞧不起。基老界菁英辈出,小鲜肉们一个比一个水灵,真个是我见犹怜,而你们呢,素面朝天,头发分叉,鼻毛不修。”
话语刚落,姬吒三大子默诵口诀,他那号称和太阳肩并肩的呼啦圈腾空而起,呼呼旋动,蓦然间,呼啦圈变作一面镜子,长百丈,宽五十丈,高七十丈。这面巨大的镜子缓缓照过东方不败、肾总疼、古云鹤等人。
镜子照到谁,谁的面色阴冷几分。愿意无它,这面镜子能照出任何人的缺陷,并加以放大。这些心气高傲的伪娘谁受得了啊,每个人都在内心酝酿怒火,只待出击,灭了姬吒三大子。
站在姬吒三大子身旁的白鹤娘释放斗气,掩住他全身。他可不愿被那面镜子照住,显出种种丑态。
而照到姬吒三大子自己的时候,他又动了手脚,此时,镜子不但找不出姬吒的缺陷,还具有美颜功能!
姬吒三大子往镜子之前一战,不但形象高大,而且面白如玉,俊美不凡。在场的伪娘都被他比下去了,包括白鹤娘。
三大子对镜自怜,他道:“天呐,上天为何赋予我无双的容颜,这张脸,这个身段,真是极好的。”
呼。
一颗金色的骷髅头腾啸而来,窜至镜子前方。镜面上的景象丕变,刷刷刷,刷刷刷!上万道镜华迸舞,四下扫荡。
噗!一只伪娘被几十道镜华扫中,化为脓血,扬天抛撒。躲闪不及的基老被击中,也难逃一死。
上官小红站在一块青石上,不急不缓,悠然而来。她手腕一抖,邪蝗剑轻颤,哧哧哧,剑气荡驰,扫开那些攒射而来的镜华。
“极恶女仆,因何去照镜子?那面镜子由姬吒三大子的呼啦圈所化,有何妙用?”上官小红不解,向前一探究竟。
“喂,极恶女仆,你想做什么!”姬吒三大子叱道。
“滚!”
金色的骷髅头不耐烦道。哗哗,哗哗!古燃灯内冲出数股焰流,拦腰撞向姬吒三大子。“这人好烦。”极恶女仆的金色骷髅头忖道。
身为姬吒三大子的师兄,白鹤娘漠然以对,不加制止。人仍在斗气护罩之内。
姬吒三大子怒道:“极恶女仆,你狂什么,叛出女仆界,只剩下脑袋了。小爷不稀罕你啊。”
左手捏诀,右手作拳,姬吒三大子放手一搏,对抗撞向他的数股焰流。蓬!他右拳轰出,拳劲猛烈,直接轰爆那股最粗的焰流。与此同时,他左手朝天空一抹,嗡嗡,气流颤荡,扫碎另外三股焰流。
“小爷怒了啊!”姬吒三大子吼道。
双目绽放虚电,姬吒怒视极恶女仆。“啊!”三大子惊道。
他在镜子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镜中之人,哪里是什么金骷髅,赫然是一冷艳佳人,黑发如瀑,明眸闪烁着寒光,她身着黑色的女仆装,头戴兔耳,而且右手托着一灯,古燃灯!
镜中之人分明是极恶女仆,叛出女仆界之后,被无数女仆嫉恨,呼之曰燃灯女仆。
呼。
上官小红轻掠而来,她的身体也映入镜面之内,和极恶女仆站在一起。
“梨子姬?”极恶女仆开口道。
镜中的上官小红极是诡异,整张脸除了眼睛就是眼睛,既无眉毛、鼻子,也无嘴、耳,皆是眼睛。
镜中的上官小红,脸庞上下三排,长了九只眼睛,额头嵌了两只竖眼,面颊两侧分别生了四颗眼睛。“嗯?”上官小红伸手,以指尖戳了戳自己的脸。
刷刷刷,镜中的十九只眼睛齐齐望向镜子外的上官小红。
“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模样了!”极恶女仆道。
“——”
上官小红还真不知如何回答。
“收!”
姬吒三大子急道。那面大镜遽地幌了幌,倏化呼啦圈,回到姬吒手中。
“啊。”极恶女仆变成了金色的骷髅头,上官小红还是上官小红,脸上只有两颗眼睛,也有鼻子有耳朵。
古燃灯绕着金色的美人颅、上官小红旋动,降下道道光焰,光怪陆离而又神秘莫测。
“那就是你的真面目?”极恶女仆道。
“美颜,是美颜过的样子!”姬吒三大子高声道,提醒极恶女仆她长得没那么好看,美颜过才那么漂亮。
显然,极恶女仆没在听姬吒瞎比比,什么美颜过的样子,“我本来就长得好看,不说倾国倾城,也比在场的伪娘、基老、贫(消声)娘漂亮!”
刷。
伪娘界的羊剑同学怒驰而来,他蔑然道:“极恶女仆,还要逃吗?”
“还有你,贫乃娘,你的沧井兽吃了我的哮天犬,你拿什么赔我?”羊剑冷笑道。“这样好了,你把沧井兽、灰机、狗霸斯基、哮地犬还有基莲灯都交予我,我们两清,如何?”
上官小红爱理不理,无视羊剑同学。
“呃,你聋了吗!”羊剑道。他是伪娘界的超新星,走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岂非一只贫乃娘所能相比的。毫无可比性嘛。
姬吒三大子喜道:“师兄,师兄。白鹤娘师兄,羊剑那小表砸来了,我们揍他啊,一起揍他。只凭我一人,虽能和他斗得不相上下,擒下他却比较困难。可加上师兄,那就不同了。”
白鹤娘没好气道:“师弟,忘了你之前说的话吗,我们不是来撕比的,是为了抓走王女仆的女儿,献给太二师尊,做他的夫人以及我们的师娘。”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羊剑都欺负上门来了,你难道还要退缩?”
白鹤娘还要反驳,刷,他背后旋来一道剑气,戾气很重。
“死吧,伪娘!”地下城的原守护者雄基姬不悦道。
伪娘,都是伪娘的错!雄基姬很是不满。东方不败是伪娘,他手里有《小叽叽相功》,羊剑也是伪娘,他手里有《割基十三魔》经,“太搞笑了!当年,葵花真人创出《葵花宝录》,基名不朽。是基老哎,葵花真人是基老啊,他毕生的心血怎能落在伪娘手上!”雄基姬义愤填膺。
“我持有《辟邪鸟经》,是残卷。《小叽叽相功》、《割基十三魔》明明就在眼前,唾手可得。那些个伪娘却不让我遂心如意,简直该死。”雄基姬满脸戾气,手中拎着的那柄重剑也呜呜长鸣。
白鹤娘双剑齐发,斩断雄基姬施放的那道剑气。“此子不凡!”白鹤娘暗道。“他之能为让我讶异了。”
雄基姬的重剑,本体是叮叮鸟的首领,由鸟化剑,而雄基姬本人又修炼《辟邪鸟经》,两者相遇,可谓事半功倍。
“梨子姬,”雄基姬望向上官小红。“羊剑对你不敬,我帮你宰了他。”
“随意。”上官小红道。
“就凭你。”羊剑嘲笑道。
“一只名不见经传的基老。”羊剑拎起三尖两刃刀,斜指雄基姬。“你对我有所图,当我不知吗。”
锵,锵!白鹤娘的两口剑相击,一蓬剑华洒下,宛如迸叠的雪浪。“羊剑,可否将那只基老交予我对付。”白鹤娘开口道。
“哦。”羊剑笑了。“白鹤娘对他感兴趣,我怎敢不让。”将身旋起,羊剑同学挥动三尖两刃刀,劈向上官小红。
金色的骷髅头马上调走古燃灯,且幸灾乐祸道:“梨子姬,伪娘要撕比你了,不关我事。”
上官小红也未答话。她抬起右臂,迎向羊剑同学劈下来的三尖两刃刀。
锵当!
邪蝗剑、三尖两刃刀相击,剑光涌动,刀芒胜雪,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又不认识你,何苦与我捉杀。”上官小红道。她手腕用力,锵的一声,邪蝗剑劈开三尖两刃刀。
“梁子结下了,你又何必装傻卖萌。”羊剑道。
“就是就是。”金色的骷髅头从旁笑道。“梨子姬,羊剑,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说完,她跳进古燃灯之内,摧开灯焰,想要离开此地。
“哪里去!”
王女仆之女忽道。
这位姐姐恨透了极恶女仆,“你欺骗了我,燃灯女仆!”王女仆之女愤怒道。“我敬你,尊你,爱你,你呢,你却耍我!”
“这么大的人了,脑子却不好使。若不是因为你妈是女仆界之主,我懒得寻你晦气。”古燃灯内传出极恶女仆的戏谑之声。“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妈都不敢拿我怎样,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交易?”
哧的一声,古燃灯旋出一抹长炎流,瑰丽之极,打向王女仆之女的脑袋。她脑袋上有一个“恶”字,极恶女仆很是不爽。当对方是在侮辱她。
女仆界之主降下的分身,早被大基老花容想毁去,抹除那道分身之后,花容想匆匆离开,很急的样子。基友召唤,他不得不去赴会,毕竟那人是妙蛙上人,花容想还以太基居士为名时的最爱。
上官小红、羊剑同学厮杀在一处,雄基姬、白鹤娘、姬吒三大子相互撕比。
“像姨妈一样散开吧。”
遽然间,有道清冷的身影掠来,毒岛冴子来了。学姐左手斩基刀,右手姨妈刀,对着羊剑连劈数刀。
蓬,蓬,蓬!一团团刀芒涌爆开来,血光滔天而起,飚射向羊剑同学。
“小红,我来了。”毒岛冴子道。
“嗯。”上官小红点头道。
羊剑同学的三尖两刃刀不错,“挺适合冴子的。取来就是。”上官小红一旋身,脚下的契约方石荡开一蓬青焰,遽地高高窜起,形如青莲。
羊剑同学也不再保留,运起《割基十三魔》经中的招式,应对毒岛冴子、上官小红。
面罩魔气,头发散开,羊剑同学再无先前的俊朗模样,好似魔头。尤其是他中间的那只竖眼,狰狞可怖,向外溢出淡蓝色的魔焰。
葵花真人,一代武道奇才,因被自己的伪娘(消声)伴欺骗,更让他心寒的是基友也是幕后黑手,至此弃了基老身份,醉心于武道,创出《葵花宝录》这本武学奇经。
因恨基友,由爱生嗔,葵花真人所创的奇经,《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都需自断汉子的擀面杖,否则练不成经书上的无上武功。《割基十三魔》经更是可怕,若修此经,终其一生,再不能做基老!
羊剑同学因为是伪娘,本不是什么劳什子的基老,毫无顾虑,修习《割基十三魔》经得心应手。
“第一魔。”羊剑阴沉道。
锵锵,锵锵!他的三尖两刃刀疾颤,刃口也镀上了一层蓝色的魔焰,望而让人心生敬畏。
上官小红道:“这就是十三魔中的第一魔吗。”
在青府,也有一卷孤本,《葵花宝录》的孤本,上官青收集来的,小红同学翻阅过。她对葵花真人的尊敬滔滔不绝,贤人虽逝,他的旷世才情却留下了。
东方不败、雄基姬也忍不住向羊剑同学望来。心有所动。“《葵花宝录》的副本出现了!”
“是什么让你分心了。”
“肾总疼”伪娘冷声道。“东方宫主,莫要忘了,你还在与我撕比。”
“哼!”东方不败哼道。“肾总疼,你怎么不去死,本宫不屑与你为伍。像你这样的伪娘不该存在。”
伪娘界需要新鲜的血液了,再不改变,将会暮气沉沉,终将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