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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归卧故山     新格物致道txt下载     新格物致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61. 天劫波起,人劫魔劫相继遇(五)

    电光腾跃而起,柳致知笑了:“看来,你上次在亚特兰蒂斯的金字塔中得到了不少。”说着,一层无形的似水清光淡淡一闪,电光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马歇尔很是意外,不过他并没有吃惊,这几年来,他研读亚特兰蒂斯空间中书籍,意外地发现了麦尔斯修行的《独尊大日秘录》,其中还有大量麦尔斯的心得,修成之后,会有太阳神的威能,他便认真的研读起来,再结合自己的思考,开始修行独尊大日秘录,出奇的顺利,他是经过那一战的人,麦尔斯的出错他当然知道,他以“卍”字为主,而另一个字符“卐”则为辅,他知道这个字符纳粹曾经做为标志,此字符一出,天地间戾气蜂拥而来,他为了不至于走上麦尔斯的老路,特地研读了市面上常见的密宗书籍,以佛法为主,整合戾气,恰符合道分阴阳。

    他本来起点很高,短短几年间,已直逼当日麦尔斯,加上他反修独尊大日秘录,反而一定程度上抑制了麦尔斯的残魂,他虽然不知道,但功力就是比不上麦尔斯,但对大日的运用反而比麦尔斯强。

    所以当闪电一消失,双眼猛然卍字大放光明,另一个相反的符号也随之而现,天地间阴阳之气蜂拥而来,迅速成就大日,跃然顶上,大日一现,柳致知不由讶然:“你居然修成大日,倒是别出心裁,正好与麦尔斯相反,很不错。”

    “你让是不让?”马歇尔大日一现,感觉自己是君临下界。赫赫威能好像太阳神降临。

    柳致知笑了。头顶上方现出一宝。却是许久未曾使用过的水蓝星,柳致知一直温养水蓝星,水蓝星的品质也在一步步上升,它本性属水,正好对付马歇尔的大日,在以往,柳致知大多数以意成身现世,并没的带水蓝星。水蓝星一直在本尊手中,这次和阿梨前来,也该水蓝星显威了。

    水蓝星一现,柳致知并没有直接御使它,而是右手一伸,水蓝星落在手中,想起了姜铁山的铁鞭,也不说话,水蓝星一举,刹那间。物我一,柳致知发现自己就是水蓝星。水蓝星也是他,水蓝星一道蓝光,通天烛地,天地一片尽蓝,连大日都被映成蓝色。

    柳致知手握水蓝星,脚下一步迈出,手中那通天的蓝光随之倾下,步与身,身与手完全是一个整体,水蓝星上的獠牙一瞬间全部动了,一颗颗彻底亮了起来,水蓝星下劈,空间破碎,碎了空间层层围绕在水蓝星上,像一道蓝影清清楚楚出现。

    大日轰然作响,威能赫赫,却不能阻挡这种破碎空间,水蓝星轰然而至,马歇尔大惊,水蓝星似乎锁定了他,马歇尔也不是浪得虚名,身影一虚,从身体中又出来一个马歇尔,还不放心,一口鲜血喷了上去。

    幻身一瞬间真实起来,散发出真正马歇尔的威压,而马歇尔却将身体一摇,遁了出去,水蓝星轰然落下,幻影崩灭,大日同时也熄灭,柳致知知道马歇尔已经逃了,手持水蓝星,蓝光笼罩,眼睛却盯着距离他约有一里开外的地方,

    马歇尔现出身,他知道不能瞒过柳致知,但总算逃过一劫,看着里许外的柳致知,脸色阴晴转换不定,最终还是觉得没有把握,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柳致知这才将水蓝星收入体内,重新回到龙谓伊的身边,龙谓伊身上,生机越来越明显,像一颗春天展开新叶的树,而其他几个,已将精怪逐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他们将目光投向与楚凤歌对峙的托马斯身上,托马斯的十字架迅速修复他的身体,一种神圣而沧桑的气息自托马斯身上传来,托马斯在喃喃的祷告,他身上瞬息之间苍老了很多,楚凤歌也慎重起来,知道托马斯在施展神降术,就是苦修士也不能随意使用神降术,这需要付出寿命为代价,这是一种超越普通神术的神术。

    天空之中,圣歌开始嘹亮,乳白色的圣光进行布满天空,空间大门开了,托马斯喃喃说到:“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无穷无尽的圣光,如海如潮,从大门中喷涌而出,一队队天使开始出现,一个伟大的意识开始降临。

    渊深似海,博大无比,周围空间隐隐传来雷鸣,这个空间莫名的意志开始反击,显然这个存在已超越世间所允许的极限,天使成对出现,张开的羽翼似乎护卫着那背后伟大的存在。

    神威如狱,众人脸色一变,柳致知的大日现出,笼罩在小岛上空,楚凤歌也现出他的龙灵,一条金龙爪子上握住一颗龙珠,龙珠放射着千万道毫光,也笼罩在小岛上空。

    托马斯双手交叉,握在胸前,头低垂,已跪在空中,身上圣光围绕,使他看起来极为圣洁,极为虔诚,口中喃喃地说到:“神说:光明和黑暗要分开,于是有了昼与夜,从此日夜交替。”

    天空之中,似乎在昼与夜的交替,虽然圣光强烈,但周围的天空似乎昼夜往复,大门之中,出现一个火金,根本看不清形状,极为耀目,这难道就是他们所信仰的上帝,浑然一体,放射出光和热,柳致知感到,它是源头,充满了神秘的灵性,这就是上帝的投影,上帝的真身不会降临这个世间。

    一出现,一道浩大的光柱从这火金中轰然而下,将整个小岛都笼罩在其中,其中意念不容否定,它一出现,众人感觉到好像这道光从根本上抹杀一切,如果命中,整个小岛将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尔敢!”楚凤歌瞠目大喝,头上的金龙带着龙珠瞬息变大,龙珠更是异彩千条,霞光万道,迎了上去。

    柳致知也一声长啸,手凌空一点,天空之中,顿时亮起一个太阳,无穷无尽的能量翻滚着,柳致知和楚凤歌二人合迎圣光,一时间,众人眼睛一片光亮,巨大的冲击波滚滚而来,不过有柳致知的大日护住,小岛并没有什么事,但小岛旁边的海洋中,瞬间起了巨浪,向周围冲击而去。

    天空之中,一切异像消失,托马斯也在那一瞬间,口中喷出鲜血,圣光一闪,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凤歌脸色淡金,望了一眼柳致知,深吸了几口气,脸色逐渐红润起来,柳致知知道他受了伤,不过,柳致知并没有多事,柳致知胸口很闷,缓缓间不动声色调息了一会,胸口烦闷才好些。

    目光集中到龙谓伊身上,见她生机到达顶峰,忽然双一变,猛然变虚,是为太虚境界,平静的气息和随机而发的生机。一派生机勃勃又无时无刻不在运动变化,一派和谐的景象。

    接着又为一变,一付宇宙初开万物皆空的景象,随之又变,随众人的心意而气象万千,就连柳致知都无法看透,就如在面前是一面平滑无痕的镜面,如同草木遇风散乱的样子,如同水滴随逐流一般,根本捉摸不定,柳致知知道龙谓伊已经度过这一种考验,她的心已是众生的镜子,能清晰反应众生的变化。

    果然,龙谓伊缓缓睁开了眼,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众人感觉到好像自身在她的心头之中,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只在一瞬间,这种感觉便已消失。

    “恭喜龙道友渡过大劫,成就神龙真身。”众人贺喜。

    “多谢诸位道友帮助,龙谓伊多谢了。”龙谓伊起身施了一礼:“诸位道友,去我龙宫小坐。”

    “有劳了!”众人说道。龙谓伊和众人起身,龙谓伊看了一眼这座小岛,微微一笑,随着她的离开,小岛渐渐没于水下。

    来到了龙宫,几个精灵早就在忙碍,摆好宴席,请众人入座,众人入席。柳致知问到:“生生不息,众生拷问,我等虽知其大意,但具体过程,能否描述一下?”

    “此劫本是心灵上一劫,众位所修,倒不必在意,此为成神一劫,我不是想求神龙正果,也可不渡其劫,封闭六根,心灵迈入众生之河,历众生心灵,而不迷失自已,是谓知众生之虚幻,而证无我之果。”龙谓伊说到。

    “这么说来,道家佛家修炼者,不也是如此吗?”柳致知奇怪的问到:“为什么说这是神道所特有?”

    “修行者都需经过这道关,不过难易不同,道家炼己已接触这一点,不过为皮毛,随着功行上升,实时时都相关,分散于平时炼心之中,故不为劫,而神道却集中在一起,,特别是香火之中,诸多以至无量众生之念,不过此关者,无从享受香火,否则必为众生之念所迷,而失去自我。”龙谓伊说道。

    柳致知明白了,众人也恍然大悟,龙谓伊一笑,说:“众生之河中,语言却无法描述,进入之时,顿时失去自我,好像每个念头皆是自我,又非自我,如果不能分清,实难脱出,当略微清醒,又面临众生责问,我无从说,只好以心音妙语传入你们心中。”

    说完,便以心音妙语传入众人意念之中。(未完待续。。)

62. 魔劫**,看穿世态人有情

    在龙谓伊渡劫时,大陆滇省山中,梦观山人的弟子们已以过十,这些年来,李安泰陆续发现一些苗子,带回山来,梦观山人的弟子在扩大,他的势力初见规模,虽然这些弟子功行上暂时帮不了梦观山人,但梦观山人并不急于一时。

    今日,梦观山人一反常态,显得很焦燥,弟子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李安泰壮着胆子问到:“师傅,怎么啦?”

    “我的一个对头在渡劫。”梦观山人说到。

    “师傅想去找他算账?”李安泰自以为明白了。

    “与我相关,天地精神告诉我,想让我去,哼,我梦观山人不服天不服地,偏偏不去,天魔以为能鼓动于我,诱惑于我,我偏不如它的意。”梦观山人急燥地说。

    “道友,如果能破坏那条龙的渡劫,将有大功德。”忘世叟在一旁说到。

    “我知道这是一场大功德,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为什么坐立不安,还不是天地魔念催的,我虽为魔道修者,但却不能为魔所控,而是我来控制魔。”梦观山人说到,长出了一口气,压住心中蠢蠢欲动的魔念,眼睛好像透过时空,看着那一处的天空。

    过了好一会,他才松下一口气,说到:“好了,对方已渡劫成功,我修至还虚,多少已见虚空本质,世界本是由力成,万物由力而成就,在魔的眼中,世界的本质就是力,地水火风,本是不同性质的力。如是天魔。自能崩坏一方世界。但不到世界该毁灭时,就是天魔,也不能随意崩解一方天地。”

    不知不觉中,他身上居然出了一身汗,身为还虚修士,大汗淋漓,本就是不可想象之事,可见他内心是一种怎么样的煎熬。见煎熬消失,他也轻松下来,想起一事:“安泰,你对世界轴心打探得怎么样?”

    “回师傅,我经过多方打听,查找资料,世界轴心早在二战之前,就曾在世俗间引起轰动,西方一些说法,说世界轴心是神物。得到它,能制造永生战士。能穿越时光,德国就曾派人到西藏寻找,想凭它回到过去,挽回败局,但并没有找到,西方其他国家,虽没有在明面上由政府出面,但私下中也派出不少人,甚至在一二十年前,还因此事掀起过风波。”李安泰说到,接下来把历年来他所知的东西一一叙述。

    梦观山人听后,沉吟了半晌,说到:“世界轴心,显然是一件宝物,但它也神秘莫测,我推算它的根基,仅得到一点,它与昆仑洞天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得到它,就能控制昆仑洞天,但具体如何,就推算不到,也推算不出它的下落。”

    “它是洞天之宝?”李安泰和那帮弟子惊呆了:“得到它,就拥有洞天?”

    “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其中有大机缘,你们下去吧,随时留意世界轴心的消息。”梦观山人说到。

    “是,师傅。”他们施了一礼,退下。

    忘世叟见众人退出,这才问梦观山人:“道友,我也觉得世界轴心好像对道友有着强大的吸引,是什么原因?”

    “我也说不清楚,朦胧中感应到,如果我能得到世界轴心,我身上缺陷就会得到一种弥补,究竟怎么回事,我连世界轴心的面都没有见过,根本说不清。”梦观山人叹到。

    “它能弥补你生命灵光!看来,要全力以赴了,李安泰的计划如何实施?”忘世叟说到,他所说的计划,实际上是梦观山人盗取他的生命灵光的计划,这个计划是让李安泰和韩充自愿在不知不觉间,将生命灵光献出,为此,专门传授给李安泰《大圣秘魔赤文洞真录》和韩充《三天诸魔秘录》,他们修行之后,目前境界已到凝结圣舍利,也就是道家的金丹期,仅是虚丹,还要一二年,才真正凝结成一颗圆陀陀光烁烁的舍利,两人感慨修行的快捷,却不知,梦观山人早在其中布下暗着,类似世俗间传说的道心种魔**,而且是分为天地人,梦观山人为人,而李安泰为天,韩充为地,三才之中,其人为盗,而天地之机一旦发动,便是盗机之时,而二人却一无所知。

    “李安泰和韩充两人等他们成熟,作为备份,先全力以赴追查世界轴心下落,不急,如果能修补好生命灵光,也许就不用他们。”梦观山人说到,梦观山人与两人朝夕相处,也生了一种师徒之情,到底存在一份感情,能不用他们,就不用他们。

    ……

    柳致知他们回到申城,没有想到,却迎来了老师的家访,幼儿园的老师家访,着实稀罕,等一了解情况,他和阿梨更是哭笑不得,原来,柳事天自从插班上了幼儿园大班,因为是新来的,柳致知事先知道是插班,毕竟柳事天没上小班和中班,特地请老师吃了一顿饭,也送了点礼物,当然老师嘴里没说,还是另眼相看。

    柳事天很聪明,虽没有上小班中班,但他的功底远比其他人强,按理说,没有什么事,偏偏小孩不像大人,阿梨有事没事,把她所炼制的蛊给他当作玩具,对于柳致知这一帮人来说,在洞天之中,是个平常事,但对于其他人来说,就是惊世骇俗。

    柳事天上课没事做,老师本来给小朋友讲故事,他可不敢兴趣,便在下面玩一条金蚕,给小朋友们看见了,结果弄得鸡飞狗跳,老师要他交出来,但金蚕蛊已不见踪影,怎么也找不到。

    老师还好,没有动粗,事实上女老师也怕这些虫子,不敢搜他的身,于是便来家访,正好柳致知和阿梨刚回来。

    柳致知看了一眼阿梨,阿梨板着脸,但眼睛中都是笑意,柳致知无奈地摇摇头,向老师保证这类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要好好地教育柳事天。

    老师走后,阿梨说:“事天,你怎么将金蚕蛊带到学校去玩了?”

    柳事天小心看了一眼爸爸妈妈,见柳致知板着脸,而阿梨却虽板着脸,但明显是装的,便撒娇说:“妈妈抱,班上小朋友一点也不好玩,什么也不懂,连数到一百都不会,事天在那里好无聊。”

    阿梨一听,就要蹲下身来抱他,柳致知发话了:“不准惯他,事天,你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学校之中,以后不如你的人很多,他们并不是不如你,而是你先行一步,记得爸爸怎么跟你说的,在世俗间,不要显示你的本事,你是生活在普通人中间,要是显示你与人不同,你会被当作怪物。”

    阿梨一愣,说:“不要对小孩这么严厉。”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阿梨,这不是对他严厉,是为了他,我不想咱们的儿子从小被人当作怪物,我都怀疑,上幼儿园是否是正确的选择,干脆直接上小学好了。”

    “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玩金蚕蛊了,我以后好好学习,从明天起,我带书,带经典过去。”柳事天扑到阿梨的腿边,摇着阿梨的腿喊到。

    “看你,把孩子吓的。”阿梨怜爱把小家伙抱起,小家伙偷偷对柳致知做了一个鬼脸,以为柳致知没有看见,柳致知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小家伙早慧,到目前为止,已能看懂四书五经,但毕竟是孩子,以后还要注意,世间毕竟不是洞天之中。

    “好了,致知,多大点事,小事天也认错了,走,婆婆带你去玩。”阿梨的娘说到,黎老夫人也在帮腔,小家伙更加得意,但眼光一扫柳致知,见柳致知板着脸,如一盆凉水泼了下来,说到底,他还是怕柳致知。

    见他们出去,柳致知脸色立刻缓和,但他心中却在思考如何教育好事天,黎老夫人进来了:“致知,你对事天是不是要求太高?”

    “奶奶,我知道分寸,事天自小生活在洞天之中,对世事并不清楚,心灵纯朴而好学,年纪虽小,但已不是普通人,不过对于世俗之间,他几乎是一遍空白,他如果按本性而为,许多事情未免惊世骇俗,正因为年纪小,不能指望他和光混俗,他表现一些智力方面超群,倒没有什么事,但玩金蚕蛊这些事,还是能避免就避免。”柳致知看到黎老夫人进来,忙拉过一张椅子,让老夫人做下,自己却站着。

    “你也坐。”老夫人坐下,对柳致知说到:“你顾忌的也是,我再说说阿梨,把道理讲清,小事天很明白事理,他会明白的。”

    柳致知坐下,说到:“是我考虑事情不周,又和阿梨出去几天,教育不是省心的事,事不躬行,不知其中艰难。”

    “你们要求太高了,让我们老一辈,小孩子放养,不也成才了。”黎老夫人说到。

    “是我要求太高,我明白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人总是免不了儿女心重,事实上,只要儿女幸福就好,操心多了,就不自然了。”柳致知听闻此话,先是一怔,然后似有所悟地说到。(未完待续。。)

63. 传音讯,再入洞天上瑶池

    第二天,柳事天带着一本厚厚的四书五经上学去了,这一套四书五经是商务出版社的本子,将一套书集成在一起。

    今天,老师在讲故事时,柳事天规规矩矩的坐着,在下面翻看着《诗经》,倒没有捣乱,看得津津有味,老师见他规矩地在那,心中高兴,过了一会,发现不对,不过老师吸取昨天了经验,并没有惊动他,走到他的跟前,柳事天正看到《黍离》,老师瞄了一眼,见他在下面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本,在看着,心中奇怪,并没有惊动他。

    过了一会儿,故事讲完了,小朋友一下子热闹起来,有个小朋友在喊:“柳事天,我们去玩滑滑梯。”

    他一下子惊醒过来,把书合上,跑到滑滑梯那儿,滑了二趟,便提不起兴趣,说到:“没意思,还是看书有意思。”

    便又跑回去看书了,小朋友们好奇,问到:“柳事天,你看什么书,好玩么?”

    柳事天得意说到:“《诗经》,可有意思了,比如为篇《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其中间名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一开说,就收不住话,讲得眉飞色舞,俨然一个小学者,旁边聚集一大帮同龄的娃娃,一个个崇拜得目瞪口呆望着他,连老师都目瞪口呆望着他。

    “你能不能教教我们?”一个小朋友说着。

    “行,我教你们。”柳事天一拍胸脯说到。

    一个教师急冲冲跑进院长室:“院长,我们那来了一个小神童。在教同学们《诗经》。”

    “慢点说。怎么回事?”院长很好奇。这位老师就把刚才发生一幕源源本本地讲出来。

    “这倒有意思,小孩子之间事,让他们自己去闹着玩,这件事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跟家长沟通下,邀请他给我们以及学生家长做一个报告,还可以请一些记者,宣传一下。我们幼儿园这一来,名声就大了。”院长考虑一下,吩咐到。

    柳事天不知这样一搞,给柳致知带来多少麻烦,这一切,柳致知并不知道,柳致知回到申城没两天,有人来拜访,却是严冰的老上级段成鑫,他是一个人来拜访柳致知。

    柳致知把他让到屋内。笑到:“段组,好久没有见面。来,请喝茶。”

    段成鑫喝了一口茶:“好茶,灵气很足,在城市之中,能喝到这样的茶,你真是好享受。”

    “不过是山野之茶,当不起你这样夸奖。”柳致知笑到,他看到段成鑫好像有事,便问到:“段组是一个忙人,无事不会来寒舍,有什么事?”

    “看你说的,难道没事不会来你这里坐坐,不过,我今天来,还真的事。”段成鑫说到。

    柳致知奇道:“你有事情,特殊部门都搞不定?”

    “算是私事,不能动用公器。”段成鑫说到。

    “算了吧,你们的事我不知道?你说说是什么事?”柳致知不相信段成鑫没有动用特殊部门。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哥哥,他有一个儿子,在十岁时,被昆仑派看中,便被带走,现在有二十多年没有见面,近来身体状况不太好,想见儿子一面,却不知昆仑派在什么地方,我动用权力一查,却是在昆仑洞天中,想来想去,只有请你出马,听说你去过洞天。”段成鑫说到。

    “这件事情,我可以帮忙,并不是一件大事,他叫什么名字?”柳致知问到。

    “他叫段子真,现在有三十二岁了。”段成鑫说到。

    柳致知笑到:“放心,如果真的拜入昆仑,并不是一件难事,我与昆仑掌门有旧。”

    “那就麻烦了,近来听到一个消息,张天师被弄得焦头烂额,不断有人上门,张天师干脆发出了邀请,召开修行者大会,时间在半年后,也就是来年三月份,估计你也会接到邀请。”在临走之前,段成鑫顺便说了一句,柳致知微微一笑,看来张天师要有所动作了,自从他被无意卷入世界轴心一事,他就没法安生了。

    段成鑫一走,柳致知和阿梨交待了一声,便出了意成身,直入昆仑洞天,他现在还虚修为,洞天的罡风层对他来说,根本不成为阻碍,他入洞天处,是从世俗昆仑山而入,并没有经过蜀山,来到瑶池圣境,正好看门的还是于双元。

    于双元一见柳致知,哈哈大笑:“柳道友,多年不见,神采依旧。”

    “彼此彼此,你不是也不见老,对了,我打听一下,二十二年前,你们门派中从世俗接引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叫段子真,你知道他的下落么?”柳致知一见于双元,心中一动,干脆先向他打听一下段子真的下落。

    “二十二年前?我没有印象,我们昆仑在二十二年前在世俗间收过徒弟?我印象里面好像没有,也不一定,你问一下度牒司,算了,我替你问一下,反正我没有印象。”于双元说到。

    于双元画了一张符纸,叠成纸鹤形,顺手抛出,纸鹤飞空而去:“道友,稍等一会。”

    柳致知微笑说:“我不急,你忙。”

    “我也没什么事,不过也巧,道友两次来,都是我在值班,这些年来,我是第二次值班,恰恰道友来了,真是有缘,你那个道友得救了吗?”于双元问到。

    “多谢道友牵挂,得救了,还多亏仙桃。”正说之间,纸鹤飞回,身上带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查无此人!”

    柳致知愣住了,沉入心境中,在心中认真推算了一番,发现段子真此人根本是一遍烟雾,有人在二十多年前就已打乱了他的信息。

    这难道是一场阴谋,如果是一场阴谋,最迟在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到底是为了什么,柳致知心中有一种冲动,想立刻回去,找到段成鑫,让他查查二十多年前,段子真是个案,还是群发事件,一个小孩,谁会无聊打乱天机。

    他按捺住心中冲动,一瞬间,又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状态,他笑到:“既然来了,还是拜见一下掌门人。”

    “你要拜见掌门人,可掌门人不一定见你。”于双元说到:“不过,我帮你通传一声,你在此等一下。”

    于双元前去通报,柳致知在此观赏风景,他今天的眼光,已不同于昔日,发现昆仑的瑶池圣境已接近一个秘境,也就是世俗间的洞天,不过开口处比较开放罢了。

    过了好一会,于双元才返回,脸上带着笑意,说:“掌门有请,道友真是好福气,掌门居然答应见你,我都没有想到。你顺着道走,我就不送了。”

    柳致知过了虹桥,上了金银台,太元子正在门口等他,一见柳致知,眼中精芒一闪,哈哈笑到:“果然了得,居然出了意成身,想不到你的道行精进如此。”

    柳致知躬身施礼,微笑到:“前辈勿怪,本来这次前来,不准备见前辈,但事出意外,只好失礼了。”

    “小意思,不就是一个意成身么,失什么礼,请!”太元子哈哈一笑,柳致知以意成身来见,在修行界是有失礼的行为,不过,太元子并没有当一回事。

    侍者端上莲叶升仙茶,柳致知按宾主坐定,太元子问到:“上次丹药成功了吗,你的朋友得救了吗?”

    “多谢前辈关心,丹药炼成,我的朋友也得救了,多亏了前辈的仙桃。”柳致知坐着微微一欠身,表示感谢。

    “那就好,仙桃本就是救人,这样,我心甚慰。”太元子一笑说到。

    “今天来此,又一次打扰,本来我想不惊动前辈,但事有意外,我一个世俗朋友的儿子在二十二年前,被昆仑收为弟子,唤作段子真,他父亲近来身体欠佳,想念儿子,便托我来带个口信,回去见他父亲一面,我见其没什么难度,便应了下来,谁知到昆仑一问,居然没有此人,我便推算了一下,谁知早在二十多年前,他的天机便被打乱,我感到蹊跷,只有厚着脸皮求见前辈。”柳致知说到。

    “当真是昆仑?”太元子皱眉说到:“我门中从未去世俗收过徒弟,怎么会呢。”说完,他闭上双眼,手指飞快地掐算,半晌才睁开眼:“果然他的信息被掩盖了,是什么时候人敢盗用昆仑的名头?”

    “这恐怕有原因,弄不好是针对昆仑的一场阴谋。”柳致知说到,喝了一口茶,说:“既然不是昆仑所干,我就告辞。”

    柳致知站起身来,行了一礼,准备告辞。

    “等等,道友既然来此,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道友。”太元子说着,手上出现了一个青铜华盖,柳致知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定风指南车上的华盖。

    “你怎么有定风指南车上的组件?”柳致知问到。

    “你也知道定风指南车?”太元子吃惊看着柳致知,忽然笑了:“也是,你是世界轴心的有缘人,你知道定风指南车是正常的事。”

    “我得到定风指南车不少组件,如果加上华盖,就缺一个指南铜人。”柳致知说到。(未完待续。。)

64. 知根源,随缘有托入世间

    “你得到了定风指南车大部分组件,果然是有缘人,也罢,我就告诉你,上一次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交一件物品给我,这件物品就是世界轴心。”太元子看着柳致知的眼睛,说到。

    “我答应过的,就不会反悔,只要我得到这件物品,我就交给你,不过,我想知道,世界轴心有什么用?”柳致知平静看着太元子,眼中没有一丝贪欲。

    “昆仑洞天,实为传说中西王母所开,建木为其定界神树,本来就此一物足矣,颛顼为帝,绝地通天,划世俗与修真界,从此修真界隐入历史的幕后,他为了统治,依鬼神而制义,诸多措施,在背后引发修行界的大战,颛顼以对圣剑轩辕定四方,立威严,建木也为之所伤,西王母便以先天灵宝化为世界轴心,定乾坤,护住建木。时光飞逝,到了宋代,气运西移,北方萨满教勾结藏传佛教,以祈天法想窃取世界轴心,虽未得成功,却导致世界轴心失踪,洞天便成了这样。”太元子讲出一段秘闻,柳致知明白了,世界轴心本就是昆仑洞天的定界之宝,不怪洞天中势力要抢,虽然太元子未说,柳致知也估计到谁掌握世界轴心,便掌握昆仑洞天。

    “原来如此,不怪各方势力抢夺世界轴心,连世俗间人都动心,世界轴心对凡人有用么?”柳致知又问到,西方势力多次觊觎此宝,甚至二战期间,纳粹德国派小分队入西藏来寻找此宝。

    “此是先天灵宝。除了刚才所说。足已镇一方气运。”太元子说道。柳致知明白了,怪不得楚凤歌也对此感兴趣。

    “定风指南车有什么用?”柳致知又问到,他见太元子将车的华盖交给他,如何不明白此物肯定与世界轴心有关。

    “定风指南车能找到世界轴心,先前我只有一部分,我考虑到你是有缘人,想利用华盖的力量,让你找世界轴心有些把握。想不到你却拥有大部分,看来天意如此。”太元子叹到。

    柳致知明白了,但定风指南车并不全,还缺一个主要部件,中央指示铜人,便问到:“你知道铜人的下落?”

    太元子摇摇头:“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早就下手了,定风指南车在宋末落入元蒙手中,由龙门始祖邱处机带入元蒙。后来便不知所踪,传说又落入满清手中。在八国联军侵华中,它彻底失去踪迹,一说由当时萨满带出宫庭,分为各个组件,我这一件就是清末在一次偶然机缘中所得,我寻找了它一百多年,其他部件还是没有找到。”

    柳致知苦笑,如果不行,先铸一个铜人代替,虽不如原来,人总比没有强。柳致知还是谢过太元子,便先告辞。

    他出了瑶池圣境,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好去回复段成鑫,看来又去一桩迷案,柳致知想着,御使遁光就来到了出口处,却看见二人在此等待他,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随缘山人和他的孙子。

    柳致知落下遁光,上前施礼:“前辈可好?道友也长大了,想不到在此巧遇。”

    随缘山人还礼:“不敢,我是刚好看到你进入昆仑圣境,估计你还会来此,便专门在此等候。”他了孙子也施礼。

    柳致知听说是专门在此等待他,便笑着说:“前辈,有什么事?”

    随缘山人笑到:“我是有事来找你,小随也长大了,该到世间历练一番,在洞天之内虽好,但对他来说,得不到锻炼,我本来是准备入世俗,正好看到了你,便厚着脸皮,拜托你能在世俗间带他一段时间,我老了,不想再入世间。小随,还不来拜见道友。”

    “此事易耳,前辈放心,对了,随道友,你具体叫什么名字?”柳致知问到。

    “随便。”他说到。

    柳致知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叫随便,柳致知忍住笑,看了一眼随缘山人,这位前辈倒好,给他的孙子起了一个这样的名字,倒也偷懒,随缘山人一见柳致知的眼光,也不好意思,说到:“就随便起起,我叫随缘,他干脆就叫随便,随便也是金丹有成,不过他的心思单纯,随便,你到世间,听柳道友的话。柳道友,你带随便一段时间,将世间的规矩搞清楚后,便放他单飞。”

    柳致知笑到:“前辈放心,我一定将随便照顾好。”

    随缘山人把手中一根杖递给了随便,说:“你也长大了,该放你出去了,你留在我的身边,始终长不大,跟柳道友去吧,历经世事,你才能成熟。”

    随便接过那根杖,说到:“爷爷,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人来世间,迟早会自己独立,走吧。”随缘山人有些不舍说到。

    柳致知向随缘山人一点头,御使遁光飞起,随便也御使那根杖飞起,那根杖似在空中不住生根又不断的消逝,倒是一件好法宝。随缘山人在下面望着两人穿越罡风层,叹了一口气。

    柳致知与随便出了昆仑洞天,站在山顶,柳致知说:“随便,你来到世间,世间不像洞天之中,在世间,不得在人前施法,而世间现代是科技社会,类似你所了解格物,在无人之处,你可以飞行,但在人前,你却不能。”

    “世间规矩真多,我该怎么做?”随便问到。

    “你得表现像一个普通人,好了,我们走,先下山,到了公路处,我们乘车,大概要花上几天,对了,你的衣服也不适时宜,先到一个镇上,买一声衣服。”柳致知说到。

    随便开口道:“我身上有银两。”

    柳致知笑到:“世间已不是过去,银两不流通,而用钞票或信用卡,好了,我们下去。”

    柳致知他们来到公路旁,等了一会,见到一辆卡车,柳致知招手,还好,卡车停了下来,司机探出头,柳致知和卡车司机一阵交流,司机带上他们。

    “这车子倒也奇怪,居然不用马拉,还挺舒适。”随便说到。

    柳致知见司机投过一个奇怪的眼神,看着随便好奇用手摸人造革的靠背椅,不由苦笑着解释:“大哥,我这位师弟从小跟着师傅在昆仑山,没有见过世面,我作为师兄,带他见见世面。”

    司机恍然大悟:“也是,你师傅怎么会这样,可怜的娃,我说他怎么一身道袍,也好,到山下走走,见见世面。”

    柳致知和司机有一言没一言交谈,司机很健谈,柳致知大多时候听,随便更是新奇的不得了,还好,他遵守了事先约定,并没有多插嘴。

    汽车开到一个镇上,柳致知和随便与司机告别,司机也豪爽,把他们放下,挥身而别,柳致知先在镇上找了家服装店,将随便从头到尾换了一个新,见他头发长,也到理发店中替他理了发,这样一来,随便从一个小道士变成了现代青年。

    在一家饭店吃过饭,柳致知还特地叫了啤酒,随便初入口时喝不惯,但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口味。

    饭后,柳致知拉着随便坐上公交车,这里比较落后,等了好长时间,才有一辆公交车,车况还不好,不过随便很新奇,车子发动,现在他知道了车子是烧汽油的,发动机在车子下面。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到了市里,虽是一个小县城,但其中灯红酒绿也将随便看得目瞪口呆。柳致知见他这个样子,微微一笑,心中有话,要是到了申城,不知道还是什么样子。

    见天色已晩,柳致知便找了家宾馆住下,吃过晚饭,两个人同住一间,柳致知将电视打开,他又大惊小怪了一番,柳致知简单向他解释了电视的原理,他不由感叹说:“世间的人真聪明,居然连电视都发明出来。”

    柳致知一笑,对他说:“你去洗澡,你洗过我洗,今晚就在这里歇一晚,明天还要赶路。”将他领到卫生间,把各样东西的功用说了一遍,随便很聪明,柳致知一说,他就明白。

    等他洗过澡,柳致知洗,洗过之后,两人躺在床上,随便说:“柳哥,想不到世间会有这么多新奇的玩意。”

    “睡吧,明天再说。”两人入睡,到了子时,柳致知起身在床上打坐,随便也一骨碌坐起,也打坐入静。

    第二天早晨,柳致知退掉房,想起一事,对随便说:“你身上有银两,我们去首饰店,将银两换成钞票,你也有了购买力。”

    随便一听,立刻同意,虽然柳致知并没有向他要钱,但他身上没钱,总是不习惯,立刻同意,他在想象中,那是一处银楼。

    等到了近前一看,不是他所想象,柳致知跟店员交涉,店里面派出一个人,随便掏出银两,清一色雪花银,店员看了成色,便称了重量,得到几万,经理笑着问:“你们是要现金还是有信用卡?”

    柳致知毫不犹豫说到:“现金!”

    于是,几捆崭新的钞票便归了随便,见交易完成,柳致知看着随便在好奇打量着一张钞票,便笑着说:“走吧!”(未完待续。。)

65. 事诡异,信息不足莫强猜

    倒也快捷,花了四天时间,两人来到申城,随便一路下来,对世事熟悉了不少,不再大惊小怪,这个世间已不是过去的世间,随缘山人虽然来过世间,那是一百多年前,以后再也没有出过洞天,他过去和随便所说,世间根本也不是他所说的一套。

    虽然路上经过了一些大城市,但都在车上匆匆一瞥,当随便出了车站,倒是又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申城如此繁华,柳致知微微一笑,说:“走吧,先去我家,正好我家地方大,多你一个不算什么。”

    两人上了出租车,回到柳致知的别墅,一进别墅,他便面露惊讶,这不怪他,不是柳致知别墅多大震惊了他,而是他陡然感觉好像又回到洞天,天地灵气一下子浓郁,柳致知见他这个样子,说到:“我在别墅里布置了一些阵法,没有其他用处,仅是收聚灵气,世俗间,不比洞天之中,算是与我身份匹配。‘

    柳致知意成身归体,阿梨刚刚购物归来,看见了随便,问到:“阿哥,他是谁?”

    “他叫随便,是洞天中一位前辈的孙子,到世间体验,我顺便把他带了过来,他暂时住在此处。”柳致知对阿梨说到。

    “欢迎,既然来到这里,就不用把自己当成外人。”阿梨笑到,其他人听到声音,也从房间中走出,柳致知一一介绍。

    “今天你就住在这里,我与段成鑫通一个电话,虽然没有找到段子真。但必须给他通一个电话。”柳致知让何嫂给随便安排房间。自己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是柳致知吗?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段子真还不知道他父亲生病,不会赶回来。”电话一通,段成鑫立刻送上感激的话。

    柳致知弄得莫名其妙,他说:“等等,你说什么?段子真回来了?”

    “是啊,他回来了。不过他又走了,还留下丹药,他父亲的病也好了。”段成鑫在高兴头上,没有注意到柳致知的口气。

    事情居然诡异如此,柳致知感觉中间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难道是昆仑派说谎,完全没这个必要,还且柳致知也没有感觉太元子说谎,柳致知隐隐感觉到事情不那么简单,自己去洞天。居然段子真就回来了,除了巧合。那么其中一定有阴谋,而且,这件事自己并未跟人提及,一是昆仑有内奸,二是段成鑫走漏了风声,柳致知在电话中跟段成鑫解释了半天,段成鑫才将信将疑,柳致知决定跟段成鑫谈谈,段成鑫也感觉到疑惑,在电话中一时也说不清楚,干脆约了一个地方,见面再谈。

    柳致知将事情与阿梨一说,阿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希望段成鑫那儿有些线索。”

    柳致知和段成鑫在一定茶楼见面,两个人把各自知道情况一说,段成鑫皱眉说:“他回来我们并没有具体问他的事,他只说在洞天中很好,因为师门规矩,不好透露多少,在家中两天,还带来一种丹药,治好他父亲的病,便离开了,我以为是你给带的信,并没有问。”

    “问题在于,他没有说什么门派,你们又先入为主认为是昆仑派,我到昆仑派,先问了收徒机构度牒司,他们说查无此人,后来又见到昆仑派掌门人太元子,太元子告诉我,昆仑派根本没有在世俗间收过徒,巧就巧在我因为一些私事在路上耽搁了几天,居然段子真就回来了,这也太巧了,我在路上可没有透露过分毫,除了在昆仑派。”柳致知也不得其解。

    “我也没有说过,不是修行人根本不用与他说,修行人我就和你一个人说过,是怎么回事,可惜他已走了。”段成鑫说到。

    “还有一件事,说是段子真的命运被人扰乱了天机,我当时听说查无此人时,推算了一下,发现关于他的信息根本查不到,而昆仑派其他人的信息我也试了一个,发现很清晰。昆仑派在洞天中是大派,没有心要这样做。”柳致知又提出一个疑问,

    “会不会有两个昆仑?”段成鑫提出一个假设。

    “两个昆仑,世俗间的昆仑派完全是一个武林门派,数数大小猫没有几只,你不知道?在洞天之中,怎么可能是允许两个昆仑并存,不过你的说法不是没有可能,除非这个昆仑是一个暗中门派,连正宗昆仑都不知道,还有一个问题,他回来是巧合还是知道我去找他?”柳致知一想,这也是一条思路。

    “希望是巧合,要不然,想想也恐怖。”段成鑫说到。

    “对了,有一件事我要托你查一下,我在洞天之中就想好了,你能不能查一下,二十年前这段时间,世间有没有类似段子真的情况。”柳致知说到。

    “你是说不止段子真一人?”

    “如果是阴谋,肯定不止段子真一人,从这方面入手,也许能查出什么来。”柳致知说到,段成鑫明白了,柳致知是想查个水落石出。

    “好,我帮你,不过年代久远,而且像段子真这样,他的家属也不会报警,难度很大,只能慢慢查。”段成鑫说到,他心中也不禁有点担心。

    “今天的事不要泄露出去,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我这次入洞天,遇到一位前辈,他托我照顾一下他的孙子,我将他带到人间,可是他没有身份,很不方便,我想请你帮他弄一张身份证。”柳致知关照到。

    “你不说,我还要关照你,这件事很诡异,放心,我不会泄露出去。你这位朋友修行很高吧?”段成鑫微微一笑。

    “修为不错,成就了金丹,不过来到世间,当遵守世间规矩,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弄一张身份证。”

    “没有问题,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叫随便,随缘山人的孙子,老头子偷懒,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年纪不过三十,具体情况得问他一下。”

    “过二天叫他去派出所一趟,拍个照,做个指纹,这件事是小事,户口就挂靠在你的户头上吧。”

    几天后,全国各处特殊部门接到一个协查通告,同时,柳致知也带他去派出所办身份证,显然段成鑫关照过了,身份证一个月后拿,先办了张临时身份证,到此,随便在世俗间有了自己的身份。

    柳致知带着随便约了赖继学他们一起在宋琦茶楼喝茶,他是准备把随便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见面之后,把随便介绍给宋琦和赖继学,发现童亚东也在,童亚东喊了声师叔,柳致知笑笑,回想起那几年前的一日,问到:“你记得否,月亮还亮么?”

    “师叔指点,让我明白眼见不一定是事实,我们的感官太容易上当了。”童亚东说到。宋琦和赖继学都笑了起来。

    他们坐下,服务员倒茶后,把门带好,赖继学说:“随道友,你从洞天中来,世间如何?”

    随便说到:“不到世间,不知道天地之大,人口众多,特别是世间的科技,真没有想到,世俗间完全不是爷爷印象中世间,精彩异常。”

    宋琦说:“是啊,世间在这百年间的变化,超过历史上几千年的变化,人的聪明才智被发挥出来,不过环境也日趋恶化,人追求外物,忘却了自身,是好是坏还说不准。”

    柳致知笑到:“不要谈这些丧气的话,修行哪里不是一样,不外乎修身修心,世间修心更难,不过经过红尘的洗礼,成就也更大。”

    “这句话不错,在红尘中炼心,随道友做出了正确的选择。”赖继学喝了一口茶。开口说到。

    “我来到世间,承蒙各位道友厚爱,我高攀一声,叫你们为哥,就像柳哥一样。”随便也是一个聪明人,他在平时都叫柳哥,宋琦和赖继学哈哈大笑。

    “今天又多了一个小老弟,我们虽没有结拜,但习惯成自然,好,好,你就叫我们哥哥。”

    “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随便到底是洞天中人,在此就要下拜,柳致知把他拦住。

    “老弟,我们不兴这礼,拜就不必了,我们心中有这个仪式就行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随便重新入痤。

    柳致知说到:“我这次去了洞天一趟,倒清楚了一件事,你们记得我们的西藏之行,当初我们都很年轻,连御器飞行都不能,却遇到了一件事,关于世界轴心的事。”

    “当然记得,难道又有世界轴心的传闻?”宋琦问到。

    “不是传闻,而是真正的消息,是关于世界轴心的。”柳致知简要地讲了一遍洞天的由来,世界轴心在其中所起的作用,这一段历史让他们目瞪口呆,连随便都目瞪口呆,他没有想到,自己身处的洞天会遇到这样的危机。

    “现在你们知道世界轴心是怎么回事了吗,要不是昆仑掌门亲口跟我说,我也当作一个传奇的故事。”柳致知说到,不过,他与昆仑掌门之间约定,以及定风指南车的事并没有讲,他不是保密,而是不想把他们卷入其中。(未完待续。。)

66. 说根底,继学拐人定合同

    宋琦叹到:“我现在算是明白了,道家所谓三十六洞天,是怎么消失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你说这三十六洞天能否恢复?”赖继学问到。

    “昆仑掌门所说,只要找回世界轴心,就能恢复。”柳致知也没有什么把握。

    “世界轴心多少年过去了,不是那么容易找的。”赖继学说到:“不过,对我们世间没有影响,我们还是过我们的日子。”

    柳致知白眼一翻,赖继学倒好,他的无赖性子又犯,算了,他说的也不错,不过,随便却不同意了:“那不是我爷爷他们失去了家园?”

    “你爷爷他可以到世间来,洞天之中,有什么好的,世间多好,有的吃有的玩。”赖继学不在乎地说到。

    柳致知在一旁,没好气地说:“不要闹了,赖兄,你的无赖样子又出来了,不过,这么多年来,世界轴心一直在周围出没无常,甚至把张叔毅天师给卷入其中,几年前,我和张启威就因为此事,才去了武夷山。”

    “几年前的武夷山之事,你可没跟我们说过,是什么回事?”赖继学来了兴趣。

    柳致知将几年前的事情讲了一遍,宋琦陷了沉思,过了一会说:“这几年来,听道上朋友说,张天师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不断有人找他,原来是为了世界轴心。”

    “不错,幸亏张天师有龙虎三宝,不然,真不知如何对付。”柳致知也表示赞同。

    “龙虎三宝?是不是天师剑、龙虎鞭和四方钟。”赖继学问到。

    柳致知诧异地说:“你也知道龙虎三宝。不错。是这三宝。要不是几年前我见到天师剑,我真不知道龙虎三宝。”

    “那当然,不看看我是谁,我们赖家把这些事情记载得清清楚楚。”赖继学得意的说到。

    “我对世间的事知道得不多,我爷爷说,世间没有什么高手,看来并不是如此。”随便说到。

    “当然不是如此,世间人多。整个地球七十亿向上,不禁是华夏,还有许多国家,每个国家能传承这么多年,背后的水深得很,洞天之中,才多少人,世间虽物欲横流,但其中必定有高手。华夏国家管理修行人的特殊部门,他们的头楚凤歌就是一个顶尖高手。放在洞天中,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还有西方教会,也是不可小觑,一句话,在世俗科技后面,不知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柳致知说到。

    “不错。”这回宋琦和赖继学异口同声说到,宋琦又说:“就拿这次龙谓伊渡劫来说,我才知道,不能小看了西方的修士。”

    赖继学点头,看着随便,说:“你这次来到世间,还真对了,整天缩到那个洞天里面,有视界也不大,你爷爷真是的远见,你有没有兴趣打一份工?”

    “打工,对了,我来到世间,本来就是为体验生活,我在电视上看到打工,可惜我除了修行,什么也不会。”随便苦恼地说到。

    “你懂修行就行,其实,世间有不少工作你能做,比如,教教老年人打打太极。”赖继学继续诱惑着他。

    “我可不会太极拳,我只会一些修行法门。”

    “你会修行法门,会不会风水法器?”

    “什么是风水法器,我只听说过法器,我知道什么是法器,它们之间有联系吗?”随便问到,眼光之中充满好奇。

    “风水法器则是一种算不上法器的法器,功效比较小,像这样一串珠链便是风水法器。”赖继学将手腕上一串檀香木的珠子取了下来,递给了随便。

    随便一看,心中恍然:“这珠子的点气息,是比法器弱得多,有什么用?”

    柳致知开口说到:“我的房子中布置的大阵,便是风水法器所布,它能辟邪增福,聚拢灵气。”

    “我明白了,风水法器不像法器,它的材料普通,是给一般人用的。”随便叫到。

    “不错,你可以帮我卖法器,调风水,你根本不需学习风水,反正可以感应一下,怎么样,一个月开你三千,食宿全免。”赖继学笑眯眯地说,柳致知看了他一眼,这个奸商,这么便宜,就想用一个修行者。

    “好啊!我去你那边,要不要签合同?”看来,这十来天,电视不是白看了,随便说到。

    “当然要签!”赖继学说到,他的样子就像黄鼠狼见到小鸡,柳致知和宋琦对望了一眼,无奈地一笑。

    就这样,随便被赖继学拐走了,柳致知却落得清静,不过,他的烦恼也跟着来了,不禁是他,宋琦也是一样。

    起因很简单,是在他们的儿子身上,柳致知的儿子柳事天年龄小,不懂得得韬光养晦,虽经柳致知说过,不玩金蚕蛊了,却卖弄起文学素养,他的水平很不错,在一群幼童中,显得格外惊人,而宋琦也遇到同样的问题,儿子宋长风虽然比柳事天大几个月,也不是在一家幼儿园,但同样的问题。

    两人没有料到,自己一生韬光养晦,外人并不得知,到了子女这边,事情发生了变化,而他们知道时,两个小孩成了名人。

    两方学校都推出学校定义的小天才,在相距并不算远的学校中引起了轰动,两个小孩知道什么,但学校老师却热心不得了,结果相约在电视上举行一场比赛,相比的都是国学,两个小孩都不知对方是谁,偏偏就这么巧,两个人摆显的都是国学。

    柳致知在家中接到幼儿园的通知,告诉他学校和另一个学校举行友谊赛,他儿子作为主力队员参加,他并没有当回事,不过幼儿园的邀请他也说了,因为幼儿园要求组织亲友团给他们助威。

    他告诉了父母等人,没有想到他们这么热情,事天的爷爷奶奶外婆和黎老夫人都热心得不得了,柳致知忽略了,老人图个啥,不就图个儿孙有出息,柳致知作为父亲,也随之而去。

    到了现场,他看见对方的亲友团,宋琦和苏婉青在里面,他倒未觉得奇怪,和阿梨上前去跟他们说话,宋琦也看到了柳致知,也以为他是对方亲友团的,不过来凑数,便也和他交谈起来。

    一谈才知道,居然是事天和长风两个主力队员,感到不对劲,连忙将情况一说,两人目瞪口呆,相互望了一眼,又哈哈大笑:“宋兄,我们的子女可比我们小时候强多了。”

    “想不到,宋长风的对手居然是柳事天,而且我们还蒙在鼓里面。”宋琦笑到。

    看到四人在此交谈,电视台记者正在喊人入场,听到他们的交谈,一问之上,扑哧一声笑了:“有你们这样糊涂的家长,也不打听一下对手,你们是好朋友?”

    柳致知苦笑说:“不错,学校只是说我的儿子作为一方主力队员,小孩子间的比试,我们的确没有关心。”

    “柳先生,宋先生,能不能做一个采访,你们是怎样教育子女的?”记者的本性露了出来。

    “没什么啊,可能是家中有这方面的书,小家伙也感兴趣,就多读了一些书。”柳致知说到,宋琦点头。

    记者还要追问,里面已叫入场,快到开始了,柳致知夫妇和宋琦夫妇礼貌与记者点点头,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还是早些入场。”柳致知并不喜欢暴露在大厅广众之下,宋琦也是,几个人便往里走,记者追了上来:“能不能在事后做个专访?”

    柳致知知道这件事躲不了,便点头说:“好的,事后如果你有时间。”

    两方亲友团已经入座,参赛选手,两个幼儿园各选了五人,柳事天这边,三男二女,而宋长风那边则是二男三女,不过除了柳事天和宋长风,其他四人基本是来打酱油的,但他们的家长则不这样认为,参赛对手一上场,立刻欢呼起来。

    主持人先介绍各个选手,接着宣布规则,比赛按经史子集四个部分来进行。柳事天一上台,就看到宋长风,他不禁怔住了:“长风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事天弟弟,原来是你。”两个小孩不顾比赛规则,一下子走了出来,互相攀谈起来。

    这个意外让主持人愣住了,不过他也是老主持了,一下子就反应过来,煽情地说:“哇!原来我们两个小天才认识,这太好了,我们来采访一下,宋长风小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

    “你说我和事天弟弟,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好友,两个人都是本事很大的人。”

    “你平时和事天玩些什么?”

    “玩的东西可多了,像什么御物啦,弹琴啦,写字啦,虫子啦,画画啦,总之很多很多。”宋长风说到,柳致知和宋琦脸耷拉下来,特别是他提到御物。

    “你们玩的挺多,琴棋书画看来无所不精,现在回到位置上,我们来比一下,各自知道了东西多少?”好在主持人没有借问,也许是他根本不知道宋长风所说的御物,便含糊其词,柳致知和宋琦长出了一口气,而亲友团却掌声如雷。(未完待续。。)

67. 炼铜人,无端心中起疑惑

    比赛在继续,两个小家伙表现得非常好,柳致知的父母等人非常激动,柳致知倒也平常,他明白其中的关键,柳事天和宋长风都不是正常教育出来的孩子,有这样的表现很正常。他忽然看见两只纸鹤飞来,很淡很暗,其他人都没有留意,却正巧落在柳致知和宋琦的手中,柳致知找开一看,明白了,这是一封请柬,是张天师邀请他们的。

    阿梨在他的旁边,当然瞒不过她,她低声问到:“什么事?”

    “是张天师的请柬,邀请我于明年三月一日参加修行者大会,看来,张天师要发火了。”柳致知低声的说着,那么宋琦也接到通知,正低声与苏婉青说话。

    “你去吧,我在家中,事天的事交给我。”阿梨低声地说,柳致知点点头,这次修行大会,柳致知准备以本尊去,这是正式邀请,以意成身去,显得不礼貌,柳致知虽不惧,但太突出不好,阿梨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说了这句话。

    场上进入僵持状态,只见双方谁也不让谁,那八个小家伙早已目瞪口呆,只看两个小家伙在比赛,连主持人汗都下来,他们准备的问题本来就比较简单,但发现失算了,他们自认为难的题目,本来是为后备题,谁知这两个小家伙斗出兴致,而题目却告罄了。

    柳事天说:“长风哥哥,《阴符经》说:昭昭乎进于相矣,《易经》之中,乾坤为经纬。但为什么说‘群龙无首。吉’?”

    宋长风思考了一会。说:“人类社会,并不需要首领,而《易经》之中,正是针对商纣失道,天下诸侯起事,因为无首,正是武王的机会,故说:‘群龙无首。吉。’”

    两个小孩这连串的问题,将主持人抛在一边,而主持人则是瞠目结舌,好在他们经验丰富,虽不算了解华夏国学中深层的东西,但临机应变的功夫还是有的,男主持人插嘴道:“精彩的论述,我不知道他们头脑是怎么想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才,两位小天才。你看看我们的时间差不多了。”

    女主持人也说到:“真是令我惊叹,两个小天才居然将我们题目答完了。他们自己却主动出击,但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此,虽没有分出胜负,但也说明了国学后继有人。”

    柳致知和宋琦只有苦笑,而两边亲友团却掌声如雷,无奈之下,柳致知和宋琦对望了一眼,摇摇头,而苏婉青和阿梨却是保持矜持的微笑,爷爷奶奶之辈却是狂热,散了之后,蜂拥而上,把柳事天和宋长风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柳致知苦笑着劝到:“爸妈,老夫人,不要太惯着事天。”

    几个人回头,眼睛之中有一种骄傲:“你说什么,事天,不用管你爸爸,我给你买好吃的。”不理睬柳致知,蜂拥着柳事天而出,阿梨笑到:“阿哥,今天就算了,长辈也是高兴,你就不要扫他们的兴了。”

    宋琦那边也是一样,柳致知摇摇头,这时记者上来了,柳致知和宋琦只好应付记者。

    终于一切结束了,宋琦问到:“张天师发来邀请,你准备怎么办?”

    “张天师的修行会是必须去的,恐怕赖继学也接到了请柬,我知道张天师的意图,他是想借此机会将他的经历公开,说明情况,弄不好,他也想立立威,邀请我们,很有为他助势的意图在里面,我们与张启威是朋友,这个忙当然得帮。”柳致知说到。

    “恐怕这次修行大会不会那么顺利,不仅有洞天中的势力,国外势力恐怕也要行动。”宋琦叹到。

    柳致知心中一动,他想到一件事,和宋琦告别之后,他回到了别墅,而几个长辈却带着事天狂欢去了。

    柳致知在别墅之中,回想着青铜的配方,他要动手铸造一个铜人,定风指南车是的铜人,虽用青铜制造,但他已经能将普通物品赋予物性,既然找不到,干脆铸造一个,不过在家中铸造不成,他与阿梨说了一声,出了意成身,返回了洞天,他要在洞天之中,铸造铜人。

    他的铸造不同于其他工匠,并没有使用炉子泥范之类,完全是用自己的心火铸造,凭自己强大意志,硬是约束熔化的金属,在空中构造了一具铜人,铜人铸造成功,空中灵气一**往里面灌输,柳致知用各种灵气冲刷洗涤,品性逐步提高。

    柳致知炼好之后,把定风指南车组装起来,一辆铜马车出现在眼前,他意念一摧,转眼放大,两匹青铜马一声长嘶,柳致知越身而上,吩咐常华与蔷薇一声,一声雷响,战车轰鸣声中,定风指南车卷风挟雾,飞腾在空中。

    果然好宝贝,柳致知一摧定风指南车风车,定风指南车凭空消失,再出现,已是数百里外,柳致知不禁意气风发,一声长啸,声振长空。

    铜马奔腾,云雾缭绕,柳致知试验着各项机能,车中铜人使终指南,脚下罗盘闪烁着奇光,一层光流稳稳托着铜人,头顶上方,华盖光华下垂,人在车中,静止无风,一切都很正常,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地方,就是铜人,毕竟是自己所铸,显得有些地方不够谐调。

    柳致知在空中试验了一会,将之收起,落下遁光,自己一路向东北,估计下去了很远,他落在一座荒山之上,如果不出意外,他恐怕到了浙省。

    山峦重叠,并不算高,他看了一会风景,准备上路,忽现山脚下一辆小汽车停了下来,柳致知看得远,开始并没有留意,不过接下来一幕却让他一惊,只见车上下来两人,从后备箱中搬出一个袋子,往山中抬,带着镐锹工具,于无人之处挖起坑来,显然想把东西埋掉。

    柳致知虽隔得远,眼力如何了得,见袋子角上有血,心中有数,不想在这个地方看见一起埋尸案,再一细看,袋子中人似乎没有了气,不过,却未尝死掉,而是处于深度昏迷之中,柳致知眉一皱,事情既然给他看见,他就要管。

    他也不下去,手往下面一点,连咒都不念,平地起了一场黑风,好厉害,只吹得天昏地暗,那一块更是风沙大作,对面不见人。

    等风沙停了,那两个埋尸的人见不见了尸首,顿时慌了,找了好一阵,就是不见尸首,心中害怕加忐忑不安,汽车发动,一溜烟的走的。

    柳致知打开袋子一看,一个青年女子,看似很凄惨满脸血污,鼻骨粉碎,头骨凹陷,衣服倒是名牌,躲在地上就像死的一样,处于深度昏迷之中,脖子上还有勒痕。

    柳致知眉头一皱,他见到这个女子的面,就知道了她的一些信息,这是一个用世俗的话来说的是第三者,而且也是一个人贩子。他现在,不用有意作法,一些信息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叹了一口气,手中画出符,口中念动咒语,不管是谁,总不能见死不救,一道青光射到她身上,她的鼻骨还有头骨纷纷动了起来,不一会,一副漂亮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

    过了一会,她哎唷一声醒了,先是迷茫看着四周,紧接着喊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没人要杀你。”柳致知淡淡的说。

    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毫发无损,想了一会,问到:“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我救了你。你该去报案了。”柳致知依然淡淡地说到。

    她这才认真看着柳致知,这一看,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柳致知容貌保持在二十几岁,加上一身出尘气息,人又英俊。肌肤如玉一般,她在心中不禁暗叫好英俊的小伙子,她死星退去,色心又起。

    柳致知看见她目光之中,陡然眼光像蒙上一层水,眼中春波荡漾,心中立刻明白,眼睛看像她更冷,柳致知虽没有推算,但已经从她的身上得知一些信息,光是人贩子这一条就足够她的,谁知她死心刚退,色心又起。

    但柳致知并不后悔救了她,不管如何,也是一条生命,不过柳致知有些奇怪,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炼制一个小铜人,组装好定风指南车,劫难就来找上自己?

    他心中嘀咕,暗自推算了一下,却发现自己推算不出来,又推算了一下眼前这个女人,倒是很清楚,她是一个护士,在妇产科工作,却牵涉到盗卖婴儿,还不止她一人,是一个团伙,她又和院长保持不正当的关系,柳致知暗自摇头,能推算出他人,说明自己推算没有问题,但推算不出自己,恐怕是自己劫数,这个劫数莫名其妙,好像与之相关的,只有定风指南车,难道定风指南车这么厉害,自己做了一个铜人,就来一场劫数?

    算了,自己小心点,按理来说,世间劫数再厉害,也伤不了自己。想到这,他微微一笑,柳致知一笑,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顿时绽放出来,她不禁心中一窒,像花痴一样,呆呆看着柳致知。(未完待续。。)

68. 双管齐下,不明真相人惊心

    “你没事了,自己下山去自首。”柳致知依然用平淡的口气对她说。

    她一愣回过神来:“我自首什么,我要去报案,有人要杀我,我叫于文芬,你叫什么名字?”

    “柳致知。”柳致知说到:“好了,我也该走了。”

    “不!我是说,你就不能好人做到底,我怕那些坏人还盯着我。”于文芬哀求到。

    “于小姐,人自救别人才能救你,我仅是一个路人,无意中发现了这条袋子抛在这里,解开一看,才救了你。”柳致知并没有实话实说,而是扯了一个谎,这个谎破绽很多,不过于文芬并没有往那个方面想。

    “你也可以作为证人,我报案不然也没人相信。”于文芬眼珠一转,找了个理由。

    “好吧!”柳致知无奈的说,他事实上已卷入其中,不过他不想给于文芬看出来,他对她的事有兴趣,故此兜了一个大圈。

    于文芬很高兴,人的春心一动,特别是于文芬这种人,自会主动出击。

    两个人下山,于文芬没有照镜子,不然会吓一跳,虽然她的伤全部复原,但脸上血迹和头发上血迹没有消失,她长得很漂亮,不过,目前这一副尊容看着还是比较滲人。

    从山顶走到山脚,花了四十几分钟,于文芬没有留意到,她留意了也看不到,但柳致知却注意到了了,一股波动向于文芬探去,柳致知手一挥,波动消失。对方居然有法师。柳致知顿时兴趣大增。于文芬懵懂中又逃出一劫。

    在一处别墅中,一个五十多岁的法师在作法,在法台上,摆着于文芬照片,周围点着大片白蜡烛,香炉中三柱香在袅袅升起,法师用桃木剑一指,口中念到:“东边鬼。西边鬼,中央生杀鬼,唤汝名,现有女一名,限汝三刻命归西,吾奉九幽教主如律令!”

    一阵风起,白烛摇摇欲坠,突然一声响,眼前的香断成三截,他大惊:“有人破法!”

    “法师。难道就没有办法?”一个头顶微秃的中年人问到。

    “有人护住这个丫头,不知什么人。还是放弃吧!”法师沉吟到。

    “法师,你行不行?”一个年青人在一旁冷语到,这个年轻人如果柳致知在此,就会认出,他是抛尸的两人之一。

    法师冷哼了一声,年轻人陡然脸色变了,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中年人脸色一变,训斥到:“胡说什么,虎子,还不向雷师傅请罪。”

    雷师傅冷冷说到:“算了,算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顾院长,我晚间再作法,先给我准备一些材料,生鸡蛋一只,坟头土半斤,就这些,其他材料我来准备。”

    雷师傅走了进去,顾院长看顾着他进入内室,回过头来,对虎子说:“你去准备雷师傅所要的东西。”

    虎子出去,他又看向另外几个:“霸子,你和虎子一块去抛尸,怎么人能死而复生?”

    “还不是那阵妖风闹的。”霸子说到。

    “你们几个过来,虽然雷师傅本领不小,但我们也不能把希望托在他身上,你带同个人,准备一些秽物黑狗血之类的东西,我听雷师傅说,法术怕那玩意,你们快去抛尸的附近,一见到他们,就把他们给做了。”顾院长压低的声音,手中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这回千万不要出错。”

    霸子几个人点头:“老板,你放心好了。”说完,几个人匆匆去了,顾院长望着他们的背景,心中不禁想起了十二年前的事,他的一位要好朋友妻子无法生育,他偷偷窜通好妇产科的医生护士,恰好有安徽在此打工的人在此生育,他们便说小孩在出生后不久便去世了,把他们给糊弄过去,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先是战战兢兢,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居然做起人贩子来的,想收手,却停不下来,这些年来,也给公安部门等相关部门孝敬了不少,也拉了不少人下水,渐渐他心态发生了变化,不但住上了别墅,这可不是那种简单的别墅,而是独门独院,前后有院,中有假山渔塘的那种。

    饱暖思淫欲,又先后建起几幢别墅,情人更是随意换,那个该死的婊子,居然偷偷将自己的明细账给藏了起来,还要胁自己,自己看在过去情份上,给她一个全尸,谁知她竟然死而复生,也怪自己没有检查尸首。

    雷法师可以说他的御用法师,二年前自己帮助了他,他也为自己做了不少事,他的本事自己是知道的,据他说,惹了一个仇家,不得已才逃到此处,他的出现,让自己是彻底改变了人生观,从一个无神论者变得相信鬼神。

    顾院长在这儿想着,柳致知和于文芬已经下了山,来到附近派出所,而霸子等人却在他们之后才到,他们不知两人已走,还在山上找,终于在山顶处不远,找到了那个袋子,不过袋子已经打开,里面没人,他们赶紧打电话回去,报告了情况。

    柳致知和于文芬来到派出所报案,接待他们的是一位男警,当看到于文芬的样子吓了一跳,当听说他们是来报警的,了解的情况,男警安慰他们,用他们在镇上找一家宾馆住下,派出所的民警立刻是核实情况,如果事情属实,保证把罪犯绳之以法。

    柳致知在一旁没有说话,见始终是他一个人接待,而对方始终强调要两人保密,便于警察行动,柳致知是什么人,心中早已明白,好家伙,想不到警察中也有他们的人,由于吃不准警察中有多少是他们的人,还是到时候派出所都被他们所控制,柳致知始终一句也没有说,而于文芬并不清楚这一点。

    两人从派出所出来后,于文芬不知道情况,便拉着柳致知跑到宾馆要了房间,她的意思是要一个,柳致知却不同意,没有奈何,要了相临的两间。

    他们一走,那个警察拿起电话,拨通了顾院长的电话,于文芬不知道这一点,而柳致知知道他应该通知人了,并不着急,他准备看看对方如何动作。

    于文芬松了一口气,先回房去梳洗,当她在镜子看到自己一脸血污的样子,差点叫了起来,赶紧将自己收拾干净,心中埋怨自己,不怪柳致知对自己很冷淡,原来是有原因的,她就不信,凭自己相貌,不能征服这个男人,她又不求跟对方过,只求一段露水姻缘,她才不相信,有男人不偷腥了。

    柳致知却在自己房间的窗前,观察着街上的来人,他正在观察,忽然看见一位熟人,是他曾经付于走阴镜的曾综仁,柳致知传镜之后,曾对他说过,要他无事之时,到净明派青云观中一行,已有十几年没有看到他,不过,从他身上气息看,他拜入了净明派。

    柳致知一怔,会不会是他施法,不由细致观察,见他身上气息纯正,并不是施法人的那种气息,看来,他是路过此处。

    柳致知倒没有下去打招呼,他也没有发现柳致知,不过天色将晚,他也赶往宾馆,这倒巧了,柳致知刚想下去,就看见几个人,身上秽气冲天,这显然是带着秽物,但秽物有什么用,对付左道之人尚有一些作用,对付像柳致知这样的人,根本不起什么用,除了恶心人之外。

    他们是谁,难道是冲着曾综仁来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柳致知正在这里思考,响起了敲门声,柳致知一听就知道是于文芬,不禁摇摇头,过去把门打开,见于文芬收拾得漂漂亮亮,眼泛校花。

    柳致知心一动,把她拉了过来,于文芬心中一喜,半推半就,柳致知诧异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误解了,也不解释,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不要说话,你来看一下,认识不认识那几个人?”

    “谁啊?”于文芬本来满腔欢喜,诧异的往窗外一看,眼睛立刻瞪圆了,恐惧地喊到:“是他们,是霸子他们!”

    果然是来找自己的,柳致知脸上露出了冷笑,来得好快,他并不清楚,接待他们的警察打电话给顾院长,顾院长随即打电话给霸子他们,霸子他们马上就赶往镇子上,他们知道柳致知和于文芬住在镇子的宾馆中,镇子之中,宾馆没两家,他们一来就往靠近派出所的这一家而来,柳致知偏偏就在这一家。

    “快走,他们是来找我的。”于文芬说到,就要拉着柳致知往外逃,柳致知轻轻一甩手,甩脱了于文芬的手,说:“不用紧,他们找不到我们。”

    说完之后,也不见他施法,只是意念一起,一种意志将两个房间给掩藏了,于文芬可着急了,又不好丢下柳致知不管,战战兢兢躲在门后,紧抵着门,这个时候,她的一点色心早被抛到爪哇国。

    曾综仁上来的,他在经过柳致知的门前,不禁咦了一声,不过他也知道,用意志将房间隐藏起来,是不想别人打搅,虽然他很想认识一下这位朋友,不过江湖规矩还是懂的,他没有停留,径直到了自己的房间。

    柳致知听到门外咦了一声,心中一下子明白过来,不过他目前也没有心思与曾综仁打招呼,反正曾综仁一个晚上都在这里,等一下再说。

    楼梯上传来众多的脚步声。(未完待续。。)

69. 遇故友,铁杵施威斗恶人

    霸子等人在服务台知道了于文芬的房间号,这些人凶神恶煞,服务员也不敢惹,眼睁睁看着他们上楼。

    霸子等人上了楼,眼睛往房间上门牌一望,很奇怪,怎么没有刚才服务员所说的房间号,走了一圈,就是没有发现要找的房间,霸子伸手敲门,无巧不成书,正好是曾综仁的房间,曾综仁打开了门,眉头一皱,他们身上秽气冲天,曾综仁虽不至于害怕,但也讨厌这种气息。

    “什么事?”曾综仁问到,心中估计是来找那两间房子中的人,身上带着秽物,是想污染破除了那人的法术,可惜他们错了,那人很明显是正法修士,并不是驱御邪灵之辈。

    霸子一看是个老家伙,也不说话,把他推到一旁,直往里闯,见房内无人,凶恶说到:“老家伙,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很漂亮的?”

    曾综仁被推开,脸上没有发火,不过口气却不善:“你们是什么人,居然私闯个人领地,给我出去?”

    “老家伙,火气不小,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还是给我老实一些。”边说边扬起手,就是一把掌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个人哎哟一声喊了起来:“你怎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霸子一巴掌,陡然发觉不对,忙住口,这一巴掌却打在他身边的手下脸上,而曾综仁却笑眯眯的在一旁看着。

    “老家伙,你就是那个与雷师傅相斗的法师,看我怎么收拾你?”霸子以为曾综仁就是那个人。也不犹豫。从衣兜里掏出一瓶黑狗血。打开瓶子,就泼洒出去。

    “哎哟!”一声,再看时,又是一个手下被泼了一头,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头上身上也被泼上了粪便狗血,几个人身上臭气薰天,还未反应过来。曾综仁出手了,他可不是御使阴灵,而是手中出现一根铁杵,长不过二尺,一阵敲打,几个人没想到曾综仁身手这么敏捷,一下子被敲倒在地。

    几个人昏了过去,他才收起那根铁杵,摇摇头,这是一帮什么人。算了,还是留给那个人处理。自己替他做了一件事,还是去叫一下门。

    曾综仁在这边敲晕霸子等人,柳致知却在灵识中看得清清楚楚,见他向自己房间起来,也不好意思再藏着,就要去开门,而于文芬却死死抵住门,见柳致知要开门,忙说:“你不要命了?”

    “没事,来的不是那些人,是我朋友,那些人现在走了。”柳致知说着,打开门,笑到:“老朋友,身手不凡啊。”

    曾综仁刚要敲门,门陡然开了,一愣,发现居然是柳致知,虽有十多年未见,但他记忆犹新,心中大喜:“原来是道友,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那些人是来找你的?”

    “不错,是来找我,我不想与他们见面,故才关闭了房门,多谢你,替我打发他们。”柳致知说到,于文芬很奇怪,她可没有向道术方面想,世人基本上不会向那个方向想,不过,虽奇怪,但并没有开口。

    “进来坐。”柳致知看了那个房间一间,没有就什么,不过,一个**阵却笼罩在昏迷的人身上,曾综仁笑笑,没说什么。

    进入屋,拉了一张椅子,曾综仁坐了下来,柳致知就坐在床边,曾综仁看了一眼于文芬,眉头轻轻一皱,他虽没有柳致知那种能力,却从面相中看出此女虽漂亮,却非善类,不解地望了柳致知一眼。

    柳致知微微一笑,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于文芬,我无意中救了她一命。这位老人家是曾综仁,一个有能耐的人,还感谢你将那几个人敲昏。”

    曾综仁眼中恍然,而于文芬却叫道:“什么,你将霸子等人敲昏?地什么地方,不能让他们走,得赶快报警。”

    “报警?”柳致知有点好笑:“我们在这里,他们怎么知道?不就是警察通风报信?”

    于文芬显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一时呆住了,忽然叫到:“不好,我们还是赶紧走,我想起来了,顾家褔在这里势力极大,不走就来不及了。”

    “不要怕,顾家福势力再大,也不会肆无忌惮,何况有老先生在此,百无禁忌。”柳致知开玩笑说。

    曾综仁笑到:“没有我,你会有事吗?一个小小的顾家福,能掀起什么大浪。”

    “好了,到你房间中,那几个家伙应该醒了,把他们交给警察。”柳致知站起身,曾综仁也站了起来,而于文芬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在他们的后面。

    霸子几人醒来,发现身处在房间的地上,摸了一下头,嘴咧了一下,“咝,真疼了。”他们一个个真抽冷气,不过,曾综仁虽敲得重,却没有打破他们的脑袋,而且铁杵是一件法器,控制由心,甚至表皮连伤都没有,现在很疼,但要去医院做一些检查,却轻得很。

    他们一个个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走,却发现走不出去,明明在房间中,就是走不出去,脚步一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般,尽在原地绕圈子,他们懵了,正在这时,三个人走了进来。

    霸子一看见于文芬,他像见了鬼一样,他是知道于文芬被他们痛打,鼻梁塌了,头也破了,连气都没有了,现在却是好好的走了进来,不由他不害怕,壮着胆子说:“你是人还是鬼?”声音之中带着颤抖。

    于文芬见他们一身臭气,还带着血迹,也吓了一跳,但见他们害怕的样子,心中恶作剧发作。

    “我是鬼,死得好冤,还我命来!”她决定吓他们一吓。

    “扑通”一声,霸子身边的一个人是晕过去了,霸子虽没有晕过去,也浑身发抖。

    柳致知见此,悄悄打开了手腕上手机的录音机功能,淡淡说:“你们是来杀她的?”

    霸子身边另一个人,浑身发抖:“不要来找我,杀你命令是顾老板下的,你要找去找他。”

    “笨蛋,她是人,被这两个人救了,不是鬼!”霸子终于回过神了,目光之中,露出狠戾的神色,手悄悄地往腰间掏。

    “我要是你,就不要轻举妄动。”柳致知淡淡地说。

    霸子手一动,匕首已到手上,狞笑着说:“你去死吧!”狠狠向柳致知扎来,于文芬惊叫了一声,柳致知却轻轻一弹指,正中他的手腕,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宛若一根钢钉穿了过去,嚎叫了一声,匕首落地,手腕之中鼓起一个大包,抱着手腕,口中冷气直吸。

    “曾道友,这些家伙往是送派出所,你来打电话,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杀人,没有必要杀了他们,还是交给公安机关。”柳致知对曾综仁说到。

    曾综仁一听:“好的,我就打电话。”

    霸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随即消失不见,曾综仁打了电话,又叫来服务员,对他们一顿训,客房之中,居然把这些人放进来,服务太差,服务员满肚子委屈,却又不敢回嘴,柳致知暗自好笑,末了,要她们给自己换一间房。

    宾馆知道理亏,两个方面都不得罪,对于霸子他们,知道他们有后台,不敢得罪,不过眼下这几人好像很狼狈,她们也装着看不见。对于曾综仁,能降服住这些人,算是过江猛龙,她们当然不敢得罪,不过,他们是过客,迟早要走的,所以忙答应曾综仁的换房要求,这间房也太臭了。

    柳致知仅小露了一手,于文芬立马肯定他是一位大侠,眼光之中,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心中却更加渴望和这位大侠发生一些超友谊的事。

    外面警笛响,几个警察走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曾综仁表现得很气愤,把这几个人的行事说了一遍,特别是他们想杀人的事一说,几个警察眼光很奇怪,其中一个警察却是先前接待柳致知和于文芬警察,听完之后,眉头一皱:“我们把他们带回去,你们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这就好,免得我们担惊受怕,还以为刚才是警察通风报信的。”柳致知好像很生气地说了一句,警察脸上一红,接着要发怒,一个警察向着那个要发怒的警察摇摇头。

    “我们是警务人员,这件事一定查到底,你们说这话要注意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警察说到。

    “没什么,我仅是发发感慨。”柳致知淡淡的说到。

    “我们走。”一帮警察压着几个人走了。

    “你感觉怎么样?”柳致知回过头来,问曾综仁。

    “想不到警匪一家,放心,这几个人我做了手脚,不管他们如何,跑不了”曾综仁说到。

    “今天晚上,可能不得安生。”柳致知叹到。

    于文芬吓了一跳,说:“难道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来。”

    柳致知没有理睬她,而是对曾综仁说:“你捉鬼怎么样?”

    曾综仁笑了:“我自从得了你的走阴镜,后来又得了净明派的传承,捉鬼区区小事,难不到我。不过,你……”

    柳致知知道他要说什么,传声道:“我夜间有点事,你保护于文芬。”(未完待续。。)

70. 斗法阵中夺金盒

    曾综仁一听,便不再言语,他知道,有些话是不好当着于文芬的面说的,于是传声说到:“道友尽管放心去,这里有我。”

    柳致知点头,转眼天就晩了,曾综仁冷哼了一声,于文芬看着他,他掩饰到:“没有什么,不过是身体不舒服。”

    随即传声说:“那几个人被放了,不过他们是走不出这个镇子。”

    柳致知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再等对方施法,他不相信对方会罢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于文芬自吃过晚饭,也洗了澡,偏偏不回到她的房间,赖在柳致知的房间中,但好像曾综仁也没有意思回到自己的房间中,时间已经不早,于文芬心中焦急,本来她准备引诱柳致知,但曾综仁在这里,她也暗示了,曾综仁好像没听到,柳致知也冷眼旁观。

    她走也舍不得,不走偏偏曾综仁也不走,就在这时,曾综仁忽然拿出一面铜镜,祭在空中,铜镜忽然放出光华,光华立刻罩住了她,整个屋内,陷入一种幽幽的光中,她身体动不了,她发现房间之中,突然多了几个人,不是人,而是淡淡的鬼影,向她扑来。

    鬼影刚扑了上来,忽然停顿住,近不了她的身边,只听见曾综仁抬头说到:“道友,可以收手了。”

    她不明白曾综仁跟谁说话,可惜她也半点动弹不得,连喊叫声都不能发出,好像陷入一场噩梦中,她没有留意到。柳致知在这一瞬间。在房间中消失。

    一个声音在这个房间中响了起来:“你是谁。白天是你破了我的法,你现在收手,不再护住这个女人,我放你走,不然,后悔就来不及了。”

    “修行之人,居然用法术暗算一个普通人,道友。听我一句话,世间的事,修行人不用参与其中,何别趟这浑水。”曾综仁劝到。

    “你以为我不如你,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那就分个高下。”对方一语说完,便没有了声音,不过,一根硕大无比的蝎子尾针出现,像于文芬伸去。曾综仁口中咒语急念,走阴镜幽光大盛。蝎子尾顿住,好像被一种力量止住。

    在顾家福的家中,灯光全灭,地上三百六十支蜡烛排成周天之势,中间一张于文芬的照片,在她照片周围,一圈坟头土围着,一只鸡蛋摆在照片前,在往前,却是一个香炉,中间燃着三支香,雷师傅正在面前作法,蜡烛的火苗全部是绿油油。

    雷师傅突然抬头,说了一番话,空中传来的一个老者的话语,两人唇枪舌剑较量了一番,雷师傅陡然发怒。顾家福几人在一旁静静观看,见他对空说话,正在奇怪,谁知空中真的有应答之声。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角落的暗中,忽然出现一个人,他正是柳致知,对他来说,这种邪法随手就可以破去,但他心中却感觉到不简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柳致知说不出来,修行到他这个程度,任何心血来潮都预示着将有事发生,偏偏这次自铜人炼好后,一连串的心理有预感,却又说不出什么,引起他的警觉。

    冥冥中似有一种东西,在作用于房间中的每一人,气运?不太像,那是什么,好像有一种希望,从顾家福身上发出,柳致知陷入沉思,他加现身在现场,好像他们每一个人对他视而不见。

    雷师傅发怒,从身上拿出一只蝎子,这只蝎子很奇怪,与普通日子不同,全身幽蓝,但在他的身上有一圈金红色,雷师傅将蝎子放在法台上,口中念起咒语,他的咒语很奇怪,伴随着咝咝沙沙的声音,根本没有一句是人类听得懂的声音。

    蝎子竖起尾针勾,一勾击向那只鸡蛋,却好像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他抓起一把坟头土,用力洒向中间的照片。

    在宾馆中,幽幽光华依然照在于文芬身上,于文芬好像陷入噩梦中,看着一根蝎子尾针勾向她,她心中那个绝望,但尾针却好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拦住,她的眼中总算有了一丝神采。

    忽然灯一暗,她发现自己已不在房间中,周围一片昏黄,曾综仁也是一惊,他是行家,知道自己还在宾馆之中,不过已经陷入对方构造的幻境之中,他心中一宁,先不管对方施法,走阴镜依然不动,而铁杵出现在他的手中,他脚下禹步,手中铁杵向四面打去。

    他挥舞着铁杵,东三西七,南九北一,中间又打了五下,轰的一声,幻境轰然而破,他喘了一口气,心头暗自庆幸,幸亏师门的灵龟四方打有效,他明白了,对方刚才施展的是一种阴土境。

    幻境一破,又回到房间中,于文芬感觉一切都不可思议,而在别墅中的雷师傅脸色一变,他土洒出,眼见得照片似乎朦朦胧胧,突见无形气浪一冲,尘土飞扬,附近的蜡烛一摇,光色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在一片绿火中,格外刺眼。

    他脸色很不好看,口中诵咒,转眼间,烛光又变成绿色,他猛然一咬舌头,喷出一口鲜血,香猛然燃烧加快,在宾馆之中,无数血蛇陡然出现,似乎铺天盖地而来,于文芬好像吓呆了,眼见着血蛇将曾综仁淹没,前赴后继,直向她涌来,她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这时,听现一声断喝,她一激灵,发现曾综仁手持铁杵,一杵击出,铁杵上放出道道光华,转眼之间,血蛇消失。

    她眼前猛然一红,好像她被人大力一捏,眼冒金星,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她不知道,在别墅中,雷师傅已一把抓起鸡蛋,用力一捏,鸡蛋破碎,在中央的照片上人影好像活了一样,好像在挣扎,雷师傅才一口鲜血为代价,暂时将曾综仁拖住,有了这瞬间,他下了毒手,柳致知在一旁见到此,知道此是存亡之时,手一指,照片陡然轰的一声,烧成了灰烬。

    在宾馆中,于文芬感觉自己要死了,曾综仁一见,知道不好,自己刚才对付血蛇,给了对手可趁之机,但已来不及,突然,见于文芬身上火光一闪,似乎燃烧起来,火焰虚影向外一排。

    于文芬刚感觉自己要死了,这个体验可是第二次尝到,陡然身上一烫,接着眼前血红色不见,一切异样消失,自己居然可以动了,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曾综仁一见,立刻明白,对方的信息载体没有了,可能是柳致知所干,他真猜对了,柳致知那一指,不仅断开了于文芬与她的照片之间的联系,更是借机烧毁了照片。

    联系一段,房间之中,陡然一阵怪风起,呼的一声,将这些蜡烛吹得差不多灭了,而雷师傅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次不是他咬破舌尖,而是受到了反噬。

    他脸色灰败,他败了,彻底的败了,他不敢相信,他投入顾家福的门下,虽说他很自由,是个客卿,但他知道,他实际上是借助顾家福的气运,不然,他一个修士,怎么可能为顾家福所用。气运看不清,道不明,但他能感觉过来,这也是柳致知奇怪的地方。

    柳致知盯住了顾家福,眼光落在他的胸前,有一个小巧的金盒,似乎在无时无刻地在影响着他,而顾家福似乎黑气一生,就被盒子吞没,当然,这种情况很隐秘,就是一般修士也不可能看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柳致知心中一动,按理说,顾家福早就恶贯满盈,却因为这个小巧的金盒存在,他的运气一直很好,但冥冥之中,终有天数,柳致知偏巧炼制了铜人,本是无所谓,却因他组装了定风指南车,柳致知不知道,定风指南车不仅是指示方向,更重要的功能,是能指示定住气运,当初蒙元和满清先后得到此车,无形中定住缥缈的气运,在一定程度上,使之气运大增,才夺取了江山,但也因为如此,最终融入华夏之中,定风指南车毕竟是华夏之宝。

    定风指南车一动,柳致知的命运无形之中受到了冲击,他的人劫来了,柳致知推算却失灵了,好在柳致知一心守定,根本无懈可击。

    柳致知心中一动,一阵黑风陡然刮起,伸手不见五指,雷师傅叫了一声不好,刚想作法,但无形之中,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一压,他施不法来,吓得心胆欲丧,不过柳致知却没有理睬他,而是风一样掠过,顾家福只觉浑身一紧,动弹不得,连思想都是一片空白,隐隐觉得胸前一扯,他没有留意,直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的感觉。

    黑风一过,什么事也没有,柳致知并没有出手,他们犯法是世间律法所制裁,柳致知尽量不干涉世间运行,不过,也没那么死板,柳致知一阵黑风,只是将顾家福胸前的盒子掠夺走,而没有伤现场任何一人,一般修士尽可能不干涉世间律法,除非影响到切身利益。

    他掠走了顾家福胸前小金盒,遁术一起,直接遁走,而现场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未完待续。。)

71. 转瞬间,气运转轮风波定

    黑风一结束,几个人都愣住了,灯光亮起,人一个没有少,几个人目瞪口呆,互相望着,雷师傅也比较奇怪,在他眼中,顾家福好像变得暗一点,由于在灯下,他并没有留意,陡然顾家福大叫:“我的金盒,我的金盒到那里去了?”

    大家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一个金盒没有了,这件小饰物一直佩在身上,并不大,只比大拇指粗一点,平时谁也没有留意过,这时才发现他胸前空荡荡的。

    别人不清楚这只金盒的来历,这里面包含着一段情,而且是跨国恋情,在顾家福年轻时,他还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年轻人,在异国求学,认识一个异国女子,一段时间相处,两人可谓如胶似漆,当时女子给他一个小金盒,后来,女子不知去向,他伤心了好一阵,这件饰物他一直带在身边,回国之后,他又结婚,但这个金盒却一直在他的胸前,为他保留着一段纯真的感情。

    他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今天却丢失了,他几乎发狂了,疯狂在身上,在地上找,看着他慌乱的样子,雷师傅叹息说:“不用找了,应该是被人取走了,就在刚才,那一阵黑风,可能就是下手之机。”

    “雷大师,你赶快帮我夺回来?”他的称呼都变了,可见金盒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雷师傅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是谁夺去,怎么跟你夺回来。”

    “是那个人,跟你斗法的人!”顾家福想起了什么,但雷师傅一句话。让他凉了半截:“不会是他。他跟我隔空斗法。相隔几十里,怎么可能分身来夺东西?”

    “那会是谁?这东西对我很重要。”他喃喃的说。

    闻言雷师傅心中一动,问到:“老板,它有什么用?”

    “它是我初恋留给我的纪念品。”顾家福说到,他说的是实话,而雷师傅却以为是骗他,他已经发觉,顾家福的运气好像在衰减。他心中暗生去意,既然你不说实话,休怪我不仗义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好吧,我去追查一下,先从那个人着手,看究竟是他不是他,对方是个高手,得准备一些东西,随即就把所需东西说了出来。这些东西顾家福这里都有,没有的他不会说。在临走前,趁机捞最后一把。

    顾家福没有想到这一点,立刻吩咐人把他所用的东西准备好,雷师傅也进入里面,却把他的银行卡之类装入口袋之中,又把黄布搭裢搭在肩上,将珍贵的材料整理好放入袋中,才出来,手持桃木剑,接过一个布袋,打开看了一眼,说到:“好,我这就去。”

    投身黑暗之中,他松了一口气,顾家福没有怀疑,早知就多拿一些,不过,这么多已经尽用一阵子了,顾家福倒没有怀疑,他每次施法,都用不少材料,这次既然去追查,肯定与对手交战,也要消耗不少材料,顾家福没有想到,平时他施法时,有大量的材料给他贪污了,反正顾家福也不懂。

    雷师傅一投入黑暗中,冷笑一声,根本没有去找柳致知他们,而是掉头而去,顾家福还在等他的音信。

    在宾馆中,曾综仁出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对于文芬说:“于小姐,没有事了,对方已经败了,不会再来找你。”

    于文芬这时才惊魂稍定,对曾综仁说:“他们不会再作法?”

    “不会了,他们法破了,知道我们有了防备,不会再作法了。”曾综仁说到。

    这时于文芬才放下心,陡然想了起来:“柳先生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致知从卫生间走了过来:“我在这儿,刚才去了一趟卫生间,怎么样,曾老?”

    “没有什么事,一切正常。”曾综仁给柳致知使了一个眼色,柳致知也轻轻点头,示意他的事已经办妥,于文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捂住胸口说:“太可怕了,幸亏遇到了曾老,要不然,小命就没有了,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时间不早了,还是回房休息。”柳致知直接赶人,于文芬经过今晚的事,心中不知不觉将色心淡了,各人回房休息,柳致知却没有睡觉,他很好奇金盒,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盒子,居然能吞噬负面的气息。

    他拿出这个盒子,盒子很小,有一条细缝,但打不开,里面不知是什么,盒子上满是花纹,但在柳致知眼中,这些花纹除了少部分是一种装置,而更多是一种符箓,而且是先天符,柳致知对符箓也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如此复杂的符箓,却看不出来,虽然大体上可以知道符纹的旋转应该是一种吉符,而且,这种符纹是也不同于国内的符纹,其中还画有行星的图样。

    柳致知想了想,决定试一试,他的神念投入其中,刚一接触,符箓依次亮起,盒子浮在空中,如同鲜花绽放,一阵阵金光放出,使人如沐春风,顿觉的无穷的力量,而盒子却化为幽蓝,像一块蓝宝石,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放出幽蓝光华,却在传输中转变成金色的光华,却给人一种和谐的感觉。

    柳致知感到精神振奋,他随即查看自己的身心,心灵之中,已是极端冷静,身体的兴奋也随之排除,他进入一种古井无波的状态之中,他发现了这种光芒的实质,使人保持一种希望。

    他还想进一步了解盒子的妙用,但神念却不能入内,他收回神念,盒子依然化为一个小金盒落到他的手上。

    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宝物,他搞不清楚,能赋予人希望,它还具有将人的业力推迟发作的功能,给人有机会改正,这样的一件宝物,怎么在一个根本不懂术法的人手中,是谁给他的?

    柳致知脑中充满了疑问,但都没有答案,他又想到自己的人劫,心中默算了一下,居然无声的化解了,难道是这个金盒,柳致知感到奇怪。

    第二天,出乎柳致知的意料,派出所的人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昨天的人,在交谈中,柳致知发现,这不是派出所的原来职工,而是省里特派人员,原来,顾家福的事省里已留意很长时间,正好有于文芬的报案,于是开始收网,原来派出所里通风报信的,与此事相关,都隔离审查。

    此事与柳致知并无多大关系,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于文芬则是犯罪嫌疑人,但她举报有功,公安机关将他保护起来,柳致知感叹时机之巧,正好他将小金盒才夺走,顾家福就事发了。

    他和曾综仁告别,为了这件事,他已在此呆了几天,主要是作为证人,证明顾家福想杀人灭口,在无意中,他见到了顾家福,不过他已带上手拷,也没有留意柳致知,柳致知大吃一惊,他身上黑气浓郁,宛若实质,他明白了,小金盒果然不简单。他的党羽也纷纷落网,作为一个地方人大代表,他的落网却是轰动一时。

    作为后继情况,柳致知留意了一下报纸,顾家福没有等到审判,他自杀身亡,于文芬被判了五年,其他党羽轻重不等,于文芬是比较轻的。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把报纸放下,阿梨听到他的叹气,看了一眼报纸,说到:“不要叹气,他们这是自作自受,造成多少人家子女分离。”

    “我知道,不是叹息他们,而是叹息这个金盒,不知是什么宝贝,居然能掩盖人的罪恶,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此宝的来历。”柳致知把玩着那个金盒,说到。

    “这个金盒是奇怪,我也没见过,想来凭阿哥的水平,都不能解来这个盒子的秘密,可谓神器,它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关于潘多拉魔盒的传说。”阿梨伸手接过了这个盒子,在手上玩弄着,说到。

    “潘多拉的盒子,不可能吧。”柳致知摇摇头。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过,里面出来各种灾难,只有一样东西在里面,就是希望,这一点倒和阿哥说的一样。”阿梨说到。

    柳致知皱起眉头,潘多拉的盒子是一个寓言,难道真有这样的盒子,柳致知望望手中的盒子,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

    电话响了起来,两人来过头,柳致知接通了电话,是段成鑫的电话,他告诉柳致知,柳致知托他查的事有了结果,柳致知精神一振,问到:“是什么结果?”

    “二十年前后,上了你的话,全国有四五十人被所谓昆仑派看中,估计还不止,年龄在六岁到十二岁不等,我送几个人的资料给你。”段成鑫说到。

    随即就通过手机传了过来,柳致知看了一下手机,对段成鑫说:“等我研究一下,有了结果再通知你。”

    挂上电话,段成鑫传过来的人并不多,柳致知不用看他们详细资料,只是粗粗看了一下,记住两个名字,便沉入内心深处,开始推算两个命运,果然不出所料,两人信息已被掩盖。

    见柳致知睁开了眼睛,阿梨问到:“怎么样?”

    柳致知苦笑到:“和段子真的信息一样,天机一片模糊。”(未完待续。。)

72. 杀戮起,事起潘多拉魔盒

    柳致知将结果告诉了段成鑫,他们怎么做,不是柳致知所能干涉,柳致知对此也无可奈何,他也想到这不是针对他,虽放在心上,机缘巧合下,他会查一查,但他不会有意去查,世间的事多了,柳致知不可能每一件都过问。

    转眼间,时间已近三月,他和宋琦、赖继学出发去龙虎山,还带了一人,这人就是随便,随便听说龙虎山召开修行者大集会,虽然没有邀请他,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四人一路向龙虎山而去,他们没有用超过世俗的手段,而是乘坐世间交通工具,这几个月中,随便早已融入现代社会,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而且还叽咕地说他的工资太低,赖继学却笑着说:“你可签了一年合同,合同期满前,按合同办事。”

    “吝啬鬼,早知道就不给你打工。”随便嘀咕到,柳致知和宋琦相视而笑。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不过因为是坐车,倒花了两天时间,不过他们也没有着急。

    ……

    在浙省的女子监狱中,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子,她皮肤白晢,有东方女子的细腻,也有西方女子的白晢,一头黑发披在脑后,眼睛却不是黑色,而是淡蓝色,给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混血儿,具有东方女子婉约和西方女子的高挑凹凸。

    她是来见于文芬的,于文芬很奇怪,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很优雅,说到:“我是来找你确认一下顾家福的情况?”

    “他的情况我不想提。你是谁?”于文芬说到。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是他的情人。”女子说到。

    “他的情人又不是我一个。再说,他要致我于死地。”说着,于文芬站了起来,就要离开这间屋子。

    “死婊子!”女子暴出一句粗口,她头一抬,眼睛中闪现出妖异的蓝光,望着于文芬的眼睛,于文芬顿时怔住了。

    “坐下。是谁救了你?”女子低声喝到。

    于文芬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回答到:“柳致知,一个很帅的小伙子。”

    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于文芬就这样一付呆滞的样子,一五一十将那几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之后,什么也没记得。

    女子走出的监狱,口中带着一丝讥讽地自言自语:“我没有见过面的父亲,作为你的女儿,还是够意思。替你报仇,你放心。所有的人,都会跟你而去,可是你把那个金盒藏到那里去了?”

    她刚才在许多询问中,并没有得到金盒的下落,于文芬并不知道柳致知得到金盒,她走后一个月,于文芬忽然发疯,死于监狱之中。

    她又去了浙省第二监狱等等地方,凡是与此案有关的人,她都一一问到,在其后的几个月内,他们都死了,理由五花八门,有自杀的,在跟人打架失手的,其中最离奇的一个,居然是在马桶中淹死,由于犯人关押地点不同,而且,犯人死了,监狱方面并没有深究,反正是人渣,死就死了,不到几个月时间,贩卖婴儿一案中的所有人,都离奇的死亡,却没有一个人觉察其中玄机。

    她终于弄明白了,那件金盒可能在三个人手上,一个是柳致知,一个是曾综仁,一个是雷师傅,对于雷师傅,自从那晚之后,他便消失,拿了东西,说去找柳致知他们,却玩起失踪,她略一思索就知道雷师傅逃了,特别是那晚被破法之后,一阵突如其来的黑风,使她不由升起一种想法,不用是他发现了金盒,故意说是对方所为,借机走了,毕竟据于文芬所说,柳致知和曾综仁都没有见过顾家福,他们怎么可能知道金盒的。

    而雷师傅却长期在顾家福身边,完全有机会见到金盒,她把怀疑的对象首先集中到雷师傅身上,开始在分析他可能去的地方,她从那些人口中得知大量信息,终于在雷师傅的家乡武夷山阳壶关找到了他。

    雷师傅家中已没有人,独自一人住在山中,她独自一人去找他,雷师傅正在配制巫药,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放下手中的研砵,看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起来不像华夏人,也不像西方人,艳光夺目,一瞬间,雷师傅那颗老心不受控制跳了起来。

    不过,雷师傅毕竟是个修行人,虽然心动,但自制力还是有的,他缓缓地说:“姑娘,你找谁?”

    “你是雷师傅吧?”她问到。

    “不错,我是,有什么事?”雷师傅眉头一皱,他心中居然的一丝恐惧,好像在害怕这位姑娘,雷师傅知道,这应该是一种灵神报警。

    她巧笑倩兮:“是雷师傅,这就好办了,你认识顾家福吗?”

    雷师傅眼睛一下子冷了下来:“你与顾家福是什么关系?顾家福犯了罪,已经伏法自杀。”

    “我叫萝瑞尔?顾,华夏的名字么,就叫顾秀芝,是顾家福自己都不知道的女儿。”顾秀芝微笑着说。

    “你是顾家福的女儿?他的死与我没有关系。”雷师傅冷冷说到。

    “也许没有关系,但你临阵脱逃,而且,可能带走了他的金盒,那是我母亲留给他的宝物,交出金盒。”顾秀芝紧盯着雷师傅说到。

    “我没有见到什么金盒,你找错人了。”

    “是么,那么我就不客气了。”顾秀芝冷笑到,手上一动,在空中画了一个五芒星,口中咒语起,却是希腊语,五芒星陡然泛起光华,如同彩虹一般,在她的身遭形成一层光膜,随着她的手的动作,骤然向雷师傅缠了上来。

    雷师傅也怒了:“小丫头,不给你一点厉害,你以为马王爷白长了三只眼,疾!”他一声喝,身边黑气一闪,现出一层烟雾,正好挡住了她的法术,但显然不敌她的法术。

    他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袋里中抓起一把粉末,口中念到:“天晶地晶,火精灵精,赋尔灵性,速速显灵,吾奉茅山祖师如律令,火起!”

    将手中粉末撒出,轰的一声,燃起一片大火,直向顾秀芝烧了过来。顾秀芝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双手反勾,却是海神波塞冬的调水法印,顾秀芝在这一刻,好像波塞冬临世,驱波,在她周围,大水陡然自虚空中漫出,轰然作响,事实上两人都是类似于幻术,但对方如果陷入其中,那么不是烧死就是淹死。

    “千山土,万山土,我今捏土土成峰,千山万壑齐发动,困!”雷师傅又退了二步,终于到了他的袋子旁边,口中咒出,在袋子中捏起一把土,这土显然是被他所祭炼过,土一出手,万山千峰,滚滚而出,转眼就不见雷师傅的踪影。

    这是捏土成峰术,顾秀芝见眼前山峰滚滚而来,不见对手,也不慌张,身体一顿,口中咒起,依然是古希腊语,手在虚空中一抓,一道耀眼闪电被她抓在手中,这是闪电标枪,轰隆一声巨响,山峰顿时消失,而且屋顶掀开,雷电之术,本是诸术的克星,所以希腊神话中宙斯掌握雷霆。

    “百步成灰,千里生绝,九幽之主,君临大地,勅令!”雷师傅见势不妙,牙一咬,念动了他门中禁咒九幽大灭咒,咒声一起,周围立刻暗了下来,大地似乎在翻动,地面黑气冒出,魑魅魍魉纷纷扑出,悲声四起,天空之中,隐隐有雷声,雷师傅一指顾秀芝,大地开裂,地面之上,黑水毒烟还有火红一起在顾秀芝的脚下冒出。

    顾秀芝一声冷笑,身上如太阳神一样放出光华,一伸手,不知什么时候,顾秀芝手上出现一张弓,一张金弓,她化身为太阳神,借得神威,拉开了弓弦,一道亮光在她的弓上形成,陡然抬起手,向着空中射出一箭,一道奇亮的光芒冲空而去,天空之中,一道霹雳正巧落了下来,却被一箭消去。

    紧接着第二箭,却是射向脚下,一声响亮,黑水毒烟等立刻退去,消逝得无踪,弓又一次拉开,这次是指向雷师傅,手一松,一道奇亮光芒闪起,雷师傅大惊,身体一旋,黑烟如潮,毒火四溢,他知道躲不了,咬牙硬顶,箭射入黑烟之中,陡然精芒四散,雷师傅惨叫一声,胸口多了一个洞。

    三箭之后,顾秀芝也是浑身大汗淋漓,脸色苍白,这三箭,耗尽了她的体力,她一个踉跄,总算没有跌倒在地,但她身上的光华,那把弓都不见了,她顾不得看战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上一阵白雾蒸腾,身上汗全部消失,她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才向雷师傅望去。

    雷师傅已经倒在地上,胸口开了一个洞,他已到弥留之时,顾秀芝叹了一口气:“何苦呢,现在我再问你一句,有没有看见金盒?”

    雷师傅一声长叹,口中流出了鲜血:“想不到我会死在顾家福的女儿手上,报应不爽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真的没有拿那个金盒,不过,我最后一个请求,那个金盒是什么?”

    “潘多拉的盒子。”顾秀芝淡淡地说到。(未完待续。。)

73. 巧相遇,称名潘妙布手段

    雷师傅死了,顾秀芝也知道了潘多拉的盒子并不是雷师傅所拿,即使这样,他也该死,对顾秀芝而言,只要参与这件事的人,都该死。

    还有两个人,柳致知和曾综仁,这两个人她也不清楚,毕竟这两人是临时介入其中,时间很短,来历也不清楚,于文芬并不清楚两人的真实身份,曾综仁应该是一名修士,而柳致知是不是修士,她都吃不准。

    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地方人就更不清楚,她还是能查出来,她正准备去顾家福家乡去查,因为他知道柳致知等曾在派出所中留下口供,应该有他们的地址。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行动,她听到了一个消息,华夏的张天师发出邀请,召开修行者大会,内容是关于世界轴心,她听到这个消息,决定先不去找柳致知两人,先去看一下修行大会,世界轴心,也是她们所动心的宝物,据说得到它,就能彻悟永生的秘密,还能逆转时空,她不由得不动心。

    她也向龙虎山而去,虽说她没有接到请柬。从寻找柳致知到向龙虎山而行,她没有想到,她不找柳致知,柳致知却出现在她的面前。

    柳致知和三人赶到龙虎山附近,天色已晚,便在一个镇子上住宿,由于时间没有到,但修士已陆续到达,而且,许多修士并不是受邀请的,修行界难得圣会,各色人等,许多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的,在镇上也有不少修士,柳致知四人安排好住宿后。便出来吃饭。

    找了几家饭店。终于在街尾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他们要求不高,在小镇上能有饭吃就行了,炒了几个菜,要了啤酒,几上就喝了起来。

    此时,又进来一人,是个漂亮的美女,是一个混血儿。她一进入店中,店子一下子就静了下来,反而柳致知这一桌显得有些突兀,他们本来声音并不高,但一下子静了下来,他们的声音显得比较突兀。

    柳致知扭头看了一眼,随即回过头,和宋琦他们继续说话,这个女子是漂亮,但柳致知的妻子阿梨也极其漂亮。再加上柳致知一心在修道上,再漂亮的女人。在他眼中,和普通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宋琦和赖继学也是一样,他们有家室,娇妻也很漂亮,加上他们对漂亮女人见多了,所以很平淡地看了一眼,就不再注意了,倒是随便看了两眼,不过小伙子显然心思也不在女色上,虽然眼中露出惊艳之色,但也就是多看了一眼,随即注意力就转移了。

    来人正是顾秀芝,她对自己容貌引起轰动早就习以为常,甚至还有一丝享受,眼睛一转,见饭店中各桌男人们目瞪口呆,女人们眼中明显带着妒忌,轻轻笑了,一笑之下,似娇花怒放,男人们一个个心痒痒的,有两对小情侣中男的张大的嘴巴,女伴哼一声,用手一扭他们大腿上的肉,哎哟一声,立刻喊了起来,随即就闭了嘴,忙低下头,不敢面对女伴那种可以杀人的眼神。

    那边四人倒引起她的注意,在其他人为她的美色而神魂颠倒的时间,那一桌只是轻轻看了一眼,便不在关心,而是在互相说笑,她起了兴趣,来到一张桌子边,服务员递上菜单,她看了一下,随手点了几道菜:上清豆腐、天师板栗烧土鸡、泸溪活鱼、黄袍拜君王和冬笋咸肉丝。

    这些都是龙虎山的有名菜肴,不过小店之中,是否正宗就不知道了,她用餐时也很优雅,刚刚用勺子吃了一口豆腐,放在勺子,又拿起筷子,她的耳朵在注意着柳致知四人,她对他们产生了兴趣,相听他们谈些什么。

    柳致知四人对她没有防范,他们根本不认识,谈的话多是与龙虎山相关,随便说:“柳哥,这里距离龙虎山还有多远,那位张天师名声很大,厉害吗?”

    他提到了柳哥,顾秀芝不由心中一动,但她不认为两人是一个人,世间同姓的人多了去,她都有点笑自己是否神经过敏。

    正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人,一身西装革履,人也长得比较英俊,眼睛在饭店中一扫,陡然眼睛直了,直勾勾盯住了顾秀芝,然后,迈步向她走去。

    “小姐,这儿有人坐吗?”他问到,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光从外貌上看,倒也配得上顾秀芝。

    顾秀芝见他上来搭讪,要在平时倒也不会赶他走,不过今天却正在偷听,被他打断,眼睛看了他一眼:“那边不是有位置?”

    这个年轻人一愣,想不到她会拒绝,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到:“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打搅了。”走到靠近的一张桌子坐下,服务员上来拿着菜单要他点菜,他根本不看菜单,对服务员说:“照那一桌给我来一份。”手一指顾秀芝那桌,服务员点头,问到:“喝什么酒?先生”

    “来点啤酒。”他说到,过了一会,菜上桌,倒好啤酒,他也喝了起来,看见顾秀芝横了他一眼,他微笑举起杯,向顾秀芝示意,然后一口干掉。顾秀芝柳眉一竖,身上气息一涨,随即压了下去,这本是男女交往中正常之举,不值得为此发怒,而且,这个年轻人并没有什么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值得生气,她按下脾性,不过,她微微一怒,别的人没有觉察,柳致知几人却眼中露出一丝诧异,想不到这个女子也是一个修行人。

    转念一想,也觉得正常,张天师要招开修行大会,来的不少人是修行人,凭什么她不会是修行人。

    柳致知没有在意,赖继学喝了几瓶酒,他借顾发酒疯,笑随便说:“随便老弟,你口口声声叫柳哥,要不是你的到来,柳致知老弟就是我们几个人中最小的,现在你最小了。”

    一闻此话,顾秀芝只觉脑袋轰的一下,他就是柳致知,看起来很年轻英俊,他也该死,不过她随即收敛的气息,不让自己杀机透露出去,却不知道,就在她一瞬间,柳致知陡然觉察一股微弱杀机一闪,随即消失,他微微一皱眉,这股杀机针对谁,他并没有搞清楚,不过也不动声色中提高了警惕。

    “赖兄,你可是高手,这些酒算什么,你不是借酒装疯吧。”柳致知半开玩笑说着,思维却不在酒上。

    顾秀芝没有任何动作,要杀柳致知,在大厅广众之下不行,而且,她从几人谈话中,也知道他们是修行人,对于柳致知,她根本看不透,要么他不是修行人,要么修为在她之上,而他身边的三个人,她却明明白白看出他们修为只有比她高,她心往下沉,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翻江倒海。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看得出,他根本不是一个修行人,脚跟轻浮,脸上虽有一股朝气,但也可以看出平时纵欲过度,不过意外,是一个花花公子,再看那四人,精气内敛,特别是柳致知,手上毛孔几乎看不见,如玉一样温润,从这个方面,可以看出,此人修行极高,她也清楚了,四人之中,并没有曾综仁。

    她决定靠近他,既然常规方法不行,不要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拥有倾城之貌的女人,怎么接近他,一时她没有想出办法,既要接近他,又要使对方觉得很自然,她一眼瞧见那个年轻人,主意来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她嘴角微微绽开一丝笑容,够了,就这一丝笑容,一切都天衣无缝,眼光无意间扫了年轻人一眼,其中没有含一丝功力,却使年轻人为之一呆,这种媚术已非媚术,而是一种深入自然道韵之中,柳致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她有这个信心。

    虽不是冲着年轻人而去,好像无意间想起一件往事,年轻人眼中陡然射出一股炽热的火花,端起杯子,一口将杯中酒灌入肚子,站了起来。

    “小姐,认识一下,我叫刘文斌,一个公司的执行经理,和同事出来旅游,同事比较累,一个人出来吃晚饭,见到小姐一人在此,小姐,你真美丽,请教芳名?”刘文斌脸上带着笑意,姿势很优雅地说到。

    顾秀芝好像很无奈,却又怕失礼,勉强说到:“潘,朋友们都这样叫我。”口气之中,有些不悦。

    “潘?”刘文斌看着顾秀芝的外貌,恍然大悟:“你不是华夏人,是牧神潘,还是诱惑人心的潘?”

    “潘多拉。”顾秀芝说到,她在给自己起名时,可谓费尽心机,虽说临时的主意,也说明她的急智,在古希腊神话中,半人半兽的牧神是创造力、音乐、诗歌与性.爱的象征,同时也是恐慌与噩梦的标志。

    潘恩是半人半兽神,头上长着一对山羊角,下半身长着一条羊尾巴与二条羊腿。他是神使赫耳墨斯的儿子,是爱喧闹和喜乐的神。一切荒野、丛林、森林、群山都是他的故乡,他是牧神也是山林之神。潘也是一位出色的音乐家,用芦笛吹奏出美妙的曲子,经常吸引山林中的仙女倾听。

    而潘多拉是众神赠予使她拥有更诱人的魅力的礼物:赫菲斯托斯给她做了华丽的金长袍;赋予她妩媚与诱惑男人的力量;众神使者赫耳墨斯教会了她言语的技能。神灵们每人给她一件礼物,但其中唯独雅典娜拒绝给予她智慧,所以潘朵拉的行动都是不经思考的。

    她以潘多拉为名,让明眼人一见之下,就知道她是一个尤物,却又不是一个尤物这么简单。(未完待续。。)

74. 乱说朋友掩真意

    这一切,柳致知他们虽没有太关注,但潘多拉名字一出,柳致知一愣,随即对这名女子有了兴趣,这女子绝不像她所说,她可以算是诱惑人心的潘多拉,但如果真的认为她如神话中的潘多拉,那肯定要吃亏的。

    “潘多拉,名字起得不错,这不是你的真名吧?”刘文斌微笑说到,就势坐了下来。

    “你说呢?”顾秀芝反问到,眼光清澈,但在她的眸子深处,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潘多拉,能不能有荣幸邀请你和我同游?”刘文斌眼睛深深望着那双一泓碧水一样的眼睛说到。

    “我是有男朋友,而且一起来了。”顾秀芝微微一笑说到。

    “你有男朋友,不是骗我吧,有这样的女朋友,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刘文斌自认为洒脱的说到。

    “如果我说就在这里呢?”顾秀芝一笑,眼光随之一偏,扫到柳致知身上,好像深情一瞥,却又慌乱的收回来。

    她眼光一扫,柳致知就有了感应,不仅皱起眉,虽然背对着她,但感应的清清楚楚,柳致知是感应到了,而刘文斌则是随着顾秀芝的目光扫到柳致知身上,在他的眼中,透出一丝嫉妒,他虽不相信,但心中嫉妒却是难免的。

    柳致知心中可不认为顾秀芝会爱上自己,他很客观冷静地分析,一方面是顾秀芝对刘文斌没有什么兴趣,另一方面,顾秀芝也的确对自己四人有了点兴趣。这是由自己四人的表现所带来。一个女人。即使她是修士,也免不了女人的通病,何况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自己几人没有在意她,她心中肯定有些不舒服。

    柳致知却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对方知道了自己身份,他以为那股杀机。并不是针对他,毕竟自己在这里没有仇人。

    “在这里?小姐在开玩笑吧,这店中的各人,哪一个能配上小姐,当然我除外。”刘文斌调整一下心态,用轻松的口气说到。

    “我们之间闹些矛盾不可以吗?”顾秀芝淡淡地说到,站起身,向柳致知他们走去,而刘文斌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柳致知四人却带着玩味的神情看着她,不得不说她非常漂亮。漂亮的女人在这一点上很沾便宜,顾秀芝带着笑意说:“你也不管管。看着人家欺负我,好,我认输行了吧!”

    语气中带着娇嗔,好像她真的被人欺负了,柳致知眼中冷了下来,刚要说话,耳边传来她的传声:“几位大哥,帮我一下,我可不想在此显露身手。”

    柳致知眼中冷意退去,笑到:“你不耍脾气了?”此话一出,刘文斌脸色灰败,起身结账后离开。

    他一走,柳致知说到:“小姐,戏也演完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个有华人血统的西方人,萝瑞尔。修行古希腊的一些法门,你们也是修行人,我听说张天师要招开修行大会,正好我寻祖到这里,有点兴趣,正好遇到你们,你们是不是来参加修行大会,我想见识一下,东方的修行与西方有什么不同。”前半句是明明白白地说出,而后面半句,却是传声而答。

    四个人点点头,柳致知也传声而说:“不错,我们有请柬,你想我们带你去?”

    顾秀芝点点头,在柳致知身边坐下,随便一见,喊到:“服务员,添一副碗筷。”

    服务员过来,将顾秀芝那一桌也移了过来,其他人没有在意,不过是小两口闹矛盾,想想刘文斌却当作人家男朋友的面,居然撬人家女朋友,太有意思了,他们根本不知道,顾秀芝是有意接近柳致知,而柳致知虽然有些怀疑,但她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见她坐下,也没有说什么。

    顾秀芝坐下,几人交谈起来,顾秀芝说的话大多数是真实的,但她隐瞒了与顾家福的关系,她很谨慎,因为说的实话,柳致知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饭后,他们回宾馆,一问之下,顾秀芝也住在这个宾馆中,顾秀芝笑着说,这是与他们有缘,柳致知特地留意了一下,在宾馆服务台,服务员翻看账本时,她的登记姓名果然是萝瑞尔?顾,她并未在姓名上欺骗他们。

    随便很兴奋,在顾秀芝面前献殷勤,而顾秀芝却有意无意地向柳致知靠,柳致知不想惹上麻烦,他已有了阿梨,不动声色之间,与她保持着距离。

    第二天,几人动身,顾秀芝也在其中,他们直接去了张启威的家中,张启威见他们的到来,很高兴,却不认识顾秀芝,柳致知介绍到:“这位是萝瑞尔,希腊修行者,想见识一下,东方的修行术。”

    张启威说:“欢迎,龙虎山的道法有其独到的地方,萝瑞尔小姐,我们可以相互交流。”这是一句客套话。

    梅疏影在一旁笑到:“你们来得正好,我接到电话,这两天肖寒和戴秉诚也要来了,他们一起过来。”

    “真的?”赖继学在一旁惊喜的说,他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两人了,随便是知道两人,但并没有见过,一听之下,也是惊喜,只有顾秀芝心中一沉,看来柳致知的朋友很多,不过他们并没有提及曾综仁,不知道他跟他们什么关系,她脸上微笑着,没有任何异样。

    梅疏影笑到:“这当然是真的。”话说完,目光投向顾秀芝,她眼中看人,却是从另一个角度看,顾秀芝身材非常完美,梅疏影赞到:“萝瑞尔小姐,果然身据东西方美女特质,你这套衣服很好看,不过再改动下就完美了。”

    “我给我起了个华夏名字,叫顾秀芝,衣服如何改?”顾秀芝对衣服之类,与大多数女人一样,还是很在意的。

    “他们在这谈,我和你进去说。”梅疏影把顾秀芝拉走了。

    “你们是怎样认识顾秀芝的?”张启威很好奇。

    宋琦笑到:“事有碰巧,这事说起来像一个故事,她被人追求,以我们为幌子,就这样认识了。”

    “你这一说,我更有兴趣了,具体如何?”张启威追问到。

    宋琦就将事情经过一说,张启威笑到:“原来如此,我说一个大美女怎么会与你们在一起,不过,这个女的不简单。”

    柳致知笑到:“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想来打听世界轴心,根本就弄错了方向,她如果是这个目的,不是正好吗,你们不是正烦着,多她一个不多。”

    众人都笑了起来,顾秀芝和梅疏影亲亲热热的走了出来,众人一看,果然发生了变化,在衣服的腰间,多了一根丝带,简单挽了一个蝴蝶结,平空给顾秀芝增加了几分俏皮,柳致知几人笑到:“不愧为服装设计师,简单增加一点东西,就改变了顾小姐的形象,真是神乎其技。”

    “那是,你们不看看谁,那可是我老婆。”张启威得意地说到。

    梅疏影白了张启威一眼,说:“这主要是顾小姐人长得漂亮,才有这么好的效果。”

    当晚就住在张启威家中,第二天,肖寒和戴秉诚来了,众人又是一番热闹。过了二天,是三月一日,众人在张启威陪同下,一起赶往会议中心。

    这与古代不同,龙虎山在一个大礼堂中招开了会议,而不是古代那种江湖中常用的露天集会,当然,也有不少人在礼堂外面,有请柬的人来了不少,大礼堂中基本上满坐,柳致知没有想到,在修行没落的今天,能有这么多人,张天师光在人脉上,就不是一般修士所能想像。

    柳致知看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也不少,除了那些高手,上次在张启威的婚宴上见过,还有许多从未谋过面的,柳致知认识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净明派、五行派,还有崛起盟和铁血盟等等,越空兰也和她的师傅来了,柳致知他们一一和他们寒喧。

    越空兰微笑着和柳致知说了二句,柳致知感到她的情意,心中松了一口气,而越空兰心中却已明白,她不会干涉柳致知的生活,她的情意虽在,但也是一种空想,实际上,她爱的是一个想象中柳致知,而不是现实中的柳致知,在面对柳致知时,她也能放开,柳致知感受到这一点,心中也放下了,她走出自己的路,情不再成为她的困惑。

    顾秀芝在一旁看着,她从里到外,都表现得很自然,她知道,能在会场中,还是沾了柳致知等人的光,她理智的将自己的心思压到心灵深处,笑语盈盈,心中也很吃惊,见到这么多修行人,其中不乏高手,华夏果然卧虎藏龙。

    张天师见人差不多了,门外还有许多人,那些人他有些人并没有邀请,有些人是里面人的弟子朋友,他在这里面先举行一个会议,然后还是要出去。

    “诸位,今天请大家来,实是不得而为之,有人说我得到世界轴心,我并没有得到,不得不说明。”张天师在一番客套后说到。

    “可有传言,你见过世界轴心,我们想知道,世界轴心是一件什么东西?”有人喊到。(未完待续。。)

75. 阴煞小术笑煞人

    “世界轴心是一件宝物,昆仑洞天的宝物,流落世间,隐没不定,我也不知是什么级别的宝物,我与它有过一面之缘,被它卷入一个特殊的空间,但它却不知去向。”张天师淡淡地说。

    “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你把它藏起来?”另一个人叫到,这个人显然不把张天师放在眼中。

    “我不能证明,但我以人格担保。”张天师不悦地说到。

    “可有人证明?”那个人还是不放松。

    “我可以证明张天师说的是真的。”柳致知淡淡地说到,他一开口,倒是出人意料,那个人开口说到:“怎么不知道你说的是假的?”

    柳致知冷冷说到:“阁下这种人,有什么资格问世界轴心,既然怀疑一切,那阁下没有必要在这里,凭你也想得到世界轴心。”

    柳致知这话一出,出人意料,一时间会场之中嗡嗡声起,众人交头接耳,那个人火了:“你说什么,我怎么不能问世界轴心,宝物有能者得之,有德者居之。”

    柳致知眼睛盯住他,他是一个老者,满面红光,鹤发童颜,但修行并不高,柳致知冷笑到:“有德者居之,我并没有看到阁下有什么德行,倒是看到阁下利欲熏心,我还没有说出,你便开口乱说,以为张天师无能,以为阁下很有能力,世界轴心现在怎样,我不知道,但阁下却没有机会得到世界轴心。”

    柳致知准备拿他立威,此时,姜铁山说:“柳道友。不要与他计较。你还是说说你怎么知道张天师说的是真的?”姜铁山一见柳致知的样子。知道柳致知要拿他立威,心中暗叹,人要没有眼力,都不知道他怎么活到这么大岁数,于是开口劝止。

    柳致知看姜铁山出面,微笑到说:“是,前辈。这件事是我和张启威帮助天师从那个特殊的空间中冲出,我可以做证。当时世界轴心的确不在张天师身上。”

    柳致知就将张天师托梦给张启威,张启威找到了他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当然,细节地方却没有细说。

    “这么说来,世界轴心的确不在张天师身上,张天师,你总不会开这个大会,就是为了这件事?”姜铁山扭过头说到。

    “当然不是,不过借此机会,举办一届修真大会。时间七天,由我手下的人负责。不过我也在此说明,免得他人不知道我没有得到世界轴心,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甚其烦。”张天师笑到。

    众人大失所望,但接下来的几件事,倒是与大部分修行者切切相关,有交流类的,有资源类的等等不一而足,这些事与柳致知关系不大,过了二个小时,大会算是结束,修行大会转入一个山谷之中,龙虎山早就准备停当,各式修行的物品与书籍,还有符咒法器,琳琅满目。

    由于是龙虎山主办,主办方准备了二千个红包,里面是符箓或是法器,但外面却看不过来,价钱却是很低,只有五元钱一样,不过一人只准买一件,究竟买到什么,那就看你运气了。

    其他就是各种交易会,拜师会等等,很是热闹,柳致知他们花了五元钱,买了一个红包,打开一看,柳致知却是一张符,而其他几个人都是一件法器,赖继学笑着说:“柳老弟,你运气不太好,我们这么多人,就你是符纸,我们都是法器,虽然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多少用途,但你也太衰了。”

    柳致知笑到:“塞翁失马,安知非福!我这张符,可是先天符。”

    众人说笑着,看到一个门派正在举行拜师会,在这举行,实际上是有些门派收录一些弟子,特别是散修,借此机会,往往可以加入一个门派,当然,这是针对一些二三流门派,对于大门派,一般规矩比较严,不会在这种场合收徒。

    柳致知在这边逛着,顾秀芝也跟着他们,顾秀芝心中虽然有事,但她知道,有些事着急不得,不像对待雷师傅,她在实力上没有把握,也不知金盒是否在他的手中,所以她决定等待时机。

    柳致知忘了,在会场之中那个人,对方却没有忘记他,他纠缠了两个人,准备好好地给柳致知一个教训,在大厅广众之下,他感到自己的面子被削,他这口气难咽。

    柳致知等人在山谷中转了半天,终于走出了山谷,宋琦说:“我们已没有什么事,是不是该回去了?”

    柳致知点点头,说:“跟张天师招呼,这里已没有我们的事,我们也该回去了。”众人正在谈论,在前头出现了三个人,领头的正是那个鹤发童颜的老头,柳致知看见他,见他眼露凶光,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没有放在心上,但他却带着人来了。

    “你是柳致知?”老头似乎在打量一个死人。

    “我是柳致知,阁下又是谁?恕我眼拙。”柳致知却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小子,你得罪沈丘峰老师傅,你死定了!”老头没有说话,倒是他身边一个年轻人很嚣张地说到。

    柳致知笑了,脸色忽然一冷:“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叫嚣!”

    “反了,反了!现在年轻人一点也不懂得尊老,没什么可说的。”沈丘峰阴恻恻地说到,听语气暴跳如雷,而事实上好像很冷静。

    “不要装腔作势,自尊者人才敬之,你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柳致知冷笑说到。

    这下沈丘峰终于动气,而他身边两个人早就脸色通红。“好!我看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傍上了张天师,我看他怎么救你?”

    说完,一张符纸已出现在他的手上,忽的燃烧起来,一股阴风起,向柳致知扑了过来。

    柳致知摇摇头:“这等技俩也到我面前卖弄!”不禁柳致知摇头,连宋琦他们都在摇头,这等驱使阴煞的小术,他们都看不上眼,柳致知眼睛一亮,似有电芒闪过,并没有其他动作,阴风无缘无故的消散,而沈丘峰大叫一声,身体接连后退了几步。

    沈丘峰本来满面红光,现在却满脸苍白,口角隐隐有血渍,他都未搞清柳致知是如何出手,只觉一股温暖的气息在那一刻一闪,自己就好像中了一锤,浑身似被一团烈焰烧过一样,更要命的是,三阴经络隐隐似针刺。

    柳致知一见他用的阴煞之气,想侵入自己体内,便微微一振自己的阳气,将阴煞之气消解,而沈丘峰受伤,可以说一半原因是他自身,他浑身经络,阴煞而布满,被烈阳之气一冲,不由自主的后退,烈阳之气也顺势冲入他的体内,才造成了他的内伤。

    另二个人一看,对望了一眼,知道碰上了高手,各自掐诀,口中咒起:“五雷使者,威猛降灵,轰天霹雳,队仗如云,速捉妖魔,捕逐邪精,吾奉北极大帝敕” 念毕,再松开左手诀,掐出开天门、闭地户之诀,却是正宗的五雷咒。

    电光雷火喷薄而出,两人都施展的五雷咒,这种功夫却是厉害,比五雷掌更高一级,不过两人修为却跟不上,虽然借助五雷咒施展出来,在柳致知眼中,根本不够看,柳致知冷冷一笑,也不见他掐诀念咒,只是一声喝:“消!”

    雷火顿时无踪,两人一呆,柳致知喝到:“滚!”如同巨雷,两人身体一抖,柳致知只是简单一喝,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一喝,但他的境界在那里,不自觉中,带上音攻的效果,两人正在呆在那里,陡然听到柳致知一喝,声音直入心灵,眼前一黑,口一张,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心中生不起丝毫抵抗。

    顾秀芝在后面,眼中厉芒一闪,随即就消失,她本想借此机会出手,可是一转眼,柳致知轻松控制了场面,她心中也是一凛,发现她对柳致知还是小看了。

    柳致知回过头,似有深意地看了顾秀芝一眼,这次他在与三人格斗之间,又一次感到一股微弱到极点杀气一闪而过,这次他感觉清楚,他回过头,发现顾秀芝在一旁看着他,好像一付关心的样子,他不知道她心中为何闪出一丝杀机,但他心中的感觉告诉他,一切不可能象表面那样简单。

    他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他不可能仅凭杀机就定一个人的罪,而且杀机产生原因多种多样,不仅是心中想杀一个人,就是心中没有杀人的念头,也有可能产生杀机,《三国演义》中周瑜从琴声中听出杀机,不过,对方并不是对针对人而已。

    柳致知笑到:“我们走吧,应该没有人打我们的主意了。”他说这话时,那三人早就跑掉了。

    宋琦也笑到:“说不定有不开眼的人,柳致知老弟可是帮张天师说话的。”

    “不用担心,没有眼力的人毕竟不多,大多数人知道柳致知老弟既然能救出张天师,他的身手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不会来找他的麻烦。”赖继学也笑到。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宋兄,你这个乌鸦嘴,真给你说准了。”在他们前面,出现一群人。(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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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虽揭示外物规律,却无助于性命;天地万物自蕴大道,我要明了这些,反哺自身,以格物精神求取大道。作为一名理科生,柳致知对那好些鬼神之事敬而远之,不料爷爷去世前却将五鬼阴兵传给他,让他不知不觉中走上一条求道之路……新格物致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新格物致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新格物致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