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百万生魂,只为卿一人(下)
日月齐辉,一日腾空,金光万道,一月升空,银辉千条,那团血液得到日月神力的支持,顿时分化也各种器官,一具修长而美好的女体正在生成,而此时,柳致知感到一种压抑,一种巨大的恐怖,知道邓昆所说的五色天遣来了,再看邓昆,脸色刹白,身体摇摇欲坠,但眼神之中,却透出坚毅的光芒。
柳致知抬头看去,刹那间明白,天遣与其说天遣,并不是真正的天有意识,而是作为邓昆逆搜时空的结果,以百万以上生命的灵光,贯穿古今,人们所说的时间实质根本不是人们所想像,只不过是一种假想,宇宙的时空结构超乎人们想像,邓昆的复活仪式用百万生魂,是在世间层次能做到这种程度很了不起,但不用忘了,这种方法太过于简单粗暴。
这种方法实际上是一种导弹打蚊子的行为,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一种极度奢侈的行为,在金仙以上境界中,逆搜时空,复活一个人,并不是一种很难的行为,深入定中,以意识逆搜时空,不会有多大变化,不过,如果到了那个层次,视角也随之不同,很少有金仙会如此做,生命本是一个历程,就是沉伦,迟早有一天会觉醒,他们会等待你的再次觉醒。
这是一个矛盾,到了那个境界,已不需这么做,而需要如此做的,却根本没有这种能力,所以说,邓昆的方法很了不起,然而,大量的生命灵光在极短时间强行涌入时空长河。好似巨象截流。巨象过后。其河水咆哮而下,其势若万马奔腾,时空长河发生类似的一幕,这就是五色天遣的根本原因,这是一种无法避免的过程,不关于个人善恶,但人却不这样认为,因为他们不知事物真相。便命名为天遣。
柳致知因为所修所行与众不同,才明了这一切。天际间已泛起蓝白黄红绿五色光华,代表地水火风空,四大元素加上空,构成五色天遣,柳致知一眼就明白了真相,他是深入世界真相层面的生命体,所显现出来的光,不过是人肉眼所见,真实情况柳致知早已洞悉。四大是实,而空则是其来源。时空长河可以说本不存在,蕴于虚空,又无所不在,当受到干扰,尤其是大规模的粗暴干涉,虚空之中,巨大能量呼啸而出。
柳致知头顶大日升起,巨大真空涨落结成大日,硬生生的抗住了五色天遣如潮的冲击,亩许大的光辉将那个坛城护住,头顶之上,无数天花纷纷而下,这并不是天花,而是柳致知的大日之中,将虚空而来的能量转化为物质,这在平时根本做不到,但此刻不同,无数能量如潮水一样,而大日处于虚实粒子转制的平衡点,但能量太过于庞大,比之原子弹爆炸更为强大得多,也集中得多,兼之能量高得多,几乎对外界并未造成影响,当然是指像核爆那样的影响,仅仅是无声无息的消融一切。
由于坛城被柳致知大日护住,而周围却没有,千竹山周围的一切都在无声无息的化为轻烟,仅留下亩许大的一块,高高凸突在此,周围如刀削一样,深深的切了下去,由于天已晚了,周围居民早已被邓昆遣走,而千竹山又靠近海边,这一切下,千竹山就如倾天一柱,形成一座四面临水的奇特景象。
这一切,都与柳致知和邓昆无关,柳致知全力以付,只能保住身边亩许一块地方,其它地方,他有心无力,只能任凭能量肆虐,却有一个他没有想到的好处,庞大的能量将千竹山的阵法破坏殆尽,地表下沏,海水涌入,却又泛起滚滚热雾,水雾之大,却将柳致知他们掩没在其中。
邓昆虽然很疲惫,但他的精神极度亢奋,他心目中的灵儿终于重生了,他眼见着血肉生成,各种器官生成,终于一具完美的女体终于成型,黑发飘飘,周身灵光四溢,悬空而立,好似女神,双目紧闭,他看见她开始呼吸,胸脯开始了起伏,从空中飘落,他急忙上去,给她披上衣服,生命的特征一一在她身上体现,可是她并没有醒来。
“怎么会这样?”邓昆试了很久,都不能使她苏醒,脸色刹白一片:“老天,为什么会这样?灵儿,你醒醒!”
邓昆无助地喊着,柳致知见五色天遣已结束,大日轰然而落,大日一落,天地间一阵恍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归来,躺在邓昆怀中的灵儿动了。
柳致知和邓昆不知道,申城有一个少女,在震旦大学图书馆阅览室内,正在微笑着翻看一本杂志,猛然间,她身体一怔,接着杂志无力跌落,她身体一歪,轻轻地倒在椅子上,众人看时,已经没有了心跳。
“灵儿,你醒醒!”在邓昆焦急的呼唤声中,她缓缓睁开发眼睛,眼睛一睁开,陡然射出两道光华,一道阳光一道月光,轰的一声,邓昆惨呼一声,口喷鲜血,大脑好像挨了一锤,但他还是将头摇了摇,没有倒下。
“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灵儿开口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迷惘。
“你是灵儿,你记不起来了,我和你均是蜀山弟子,下山后,山河破碎,你和我救济百姓,你遭西方教士偷袭,身化飞灰而亡,我是邓昆,你是祝灵儿。”邓昆嘴角带血,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
一串串记忆好像凭空而生,灵儿在这一刻想了起来,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在这里,不对,她脑中又想起另一串记忆,不是一串,是另一个人的一生,不是一个人,是二个人,一个人是女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光辉的一生,另一个人是一个大学生,刚刚考上大学,大一新生,正在看杂志,不知怎么的,猛然头一昏,一切都在退去,好像有人在召唤她,随即她就醒来。
“你是邓昆?”灵儿想了起来。
邓昆喜极而泣:“太好了,你终于想了起来,我是邓昆,自你死后,我发誓让你复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柳致知在一旁,此时才松了一口气,这次对他来说,特别是邓昆居然利用一种方法,做到了逆搜时空长河,将一个人的灵光生生提了出来,再造一个身躯,将人复活过来,对柳致知来说,这简单是一个神话,但他却明白了神话的内涵,原来生命真的很伟大,虽说世间一切,人所见到,不过九牛一毛,但对柳致知来说,却是有着不同的含义,他终于明白了,生命的本质是什么了。
柳致知正想说话,陡然他眉头一皱,对两人说:“两位,有人来了,我先去看看。”说完,身体已飘然而起,迎着来人,来人是柳致知的熟人,云梦仙子,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东瀛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天地间一片混乱,她却是知道。
“前辈,别来无恙!”柳致知拱手这礼,向云梦仙子问好。
云梦仙子一眼看到柳致知,心中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道友,刚才那种动静,是道友搞出来的吗?”
柳致知一想,心中明白,逆搜时空长河,对常人来说,可能没有感觉,但对于高端修士来说,根本瞒不住他们,便笑到:“举行一个仪式,动静大了一点,想不到把前辈引来,前辈下面请。”
两人下去,云梦仙子不管怎样,也是化神中人,一入雾中,看见如柱一峰立于水中,显然不是天然形成,不觉皱眉,说:“你们究竟举行什么仪式,好像此地受了能量侵蚀?”
“前辈果然好眼力,本来此处是在海边上的一座山,不小心引发的天遣,才造成这样的后果。”柳致知一笑解释到。
“天遣?你们做了什么,居然招来天遣?”云梦仙子不禁变色说到。
“没做什么,只不过从时空长河中召唤一个人的生命灵光罢了。”柳致知不想深说,但也不愿说谎,只好装着不在意的说到。
“你们逆搜时空长河,召唤生命灵光,这不是传说中的复活仪式,你们复活了一个人,天啊,你们这是逆天行事,不怪引来天遣,复活的是谁,难道是这位姑娘?”云梦仙子不由得提高了声调。
柳致知苦笑,说:“前辈,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与你交过手,他是血影邓昆,那位是他的道侣祝灵儿。”
两人一听,都不禁变了颜色,云梦仙子喊到:“柳致知,你居然和他混在一起,他是蜀山的叛徒,你也曾经灭杀过他的血影分身。”
这番话一出,灵儿也动了,望着邓昆:“昆,你背叛了蜀山?”
柳致知接过话头,说:“世人皆道蜀山是正道,我也不否认,但邓昆却为了复活道侣,而转修魔道,蜀山捉住他,完全有能力将他灭杀,却不这样做,百年后,邓昆冲出洞天,他当时修为不到金丹,而蜀山之中,化神修士不下六七名,却让一个邓昆走了,你们不觉得其中有毛腻吗?”(未完待续。。)
47. 格物渐明精神通
柳致知一番话,让云梦仙子陷入沉思,而灵儿却问邓昆:“你为什么背叛蜀山?”
邓昆脸上露出苦笑:“不是我要背叛蜀山,而是蜀山不问青红皂白,将我镇压,原由是我修行了《血狱修罗经》,我求他们复活你,他们不允许,说我们入世间,本就违背的门规。我才修行《血狱修罗经》,不然,我早就修行了《血神经》,《血神经》中无复活的手段,我独自离开蜀山后,入西方,布瘟疫,收生魂,我要复活你,哪怕与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我特地避开苦难的华夏,不曾想,西方修士不能把我怎么样,自己人却在背后下手,我所炼末日幡,其中我辛辛苦苦收集了上百万的阴魂,也被没收,我也被镇压。只到我镇压了将近百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逃出洞天,逃到东瀛,就是避开蜀山,重新祭炼末日幡,本来,不知多少日,才能收集上百万的阴魂,我甚至动过祭炼血池的主意,也曾想挑动战争,只有战争,才有百万生魂收集,而不引起人注意。不过,机会很快来了,华夏与东瀛间六日战争,华夏方八颗核弹,近千万人口的丧身,给了一个巨大的机会,我才有了这数百万的生魂,才有发今天复活你的仪式。”
“什么?你用了百万生魂来复活我?”灵儿惊呆了,她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恐惧,感动是邓昆为了她,不顾天地所忌。居然动用了百万生灵,恐惧的是,这股业力是如此巨大,她和邓昆都承受不了。
“不要怕,一切有我担当,与你无关。”邓昆安慰到。
云梦仙子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一个老古董,蜀山这些大派不参与世间的事,也无可厚非,但魔道毕竟是魔道,恐怕蜀山不会轻易放过他。”
“前辈。你不了解内幕。邓昆也不了解,我进过洞天,楚凤歌也曾经找过我,说过蜀山是故意放邓昆出来。是想借他的手。搞乱世间。他们再出手收拾残局,不料邓昆却学聪明了,一出洞天。便逃出神州,躺到东瀛,蜀山计划落了个空,你以为邓昆的行径楚凤歌不知,他是故意放了他一马。”柳致知又说到。
“蜀山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云梦仙子问到。
“三元气运转向东方,东方复兴,蜀山也想来到世间,他们滑得很。”柳致知笑到。
云梦仙子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柳致知知道她内心有芥蒂,这没有办法,毕竟人的观点不是一天所能改变,柳致知改变的话题,接着问祝灵儿:“你对蜀山的印象如何?”
祝灵儿此时已直起身体,看样子她已接受了邓昆的说法,柳致知一问,她还是带点迷惘,还有些惆怅:“我对蜀山来说,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我已轮回二生,我除了跟邓昆,还能去哪里?”
柳致知敏锐把握她的话:“轮回二生,你能记住那种感觉?”柳致知一下子兴奋起来,轮回是一种神秘的事,作为一个人类,对此说法纷坛,现在有一个人说她记住轮回二生的事,能不让柳致知兴奋吗?
灵儿想了一会儿,说:“我记得一道圣光击中了我,便失去感觉,我成为一个女红军,一生戎马生涯,又一生,我刚上大学,好像就在刚才,正在图书馆阅览室看书,忽然头一昏,便出现在这里。”
“中间没有其他过程?”柳致知追问到,紧接着发现自己太急,笑到:“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对轮回很感兴趣,没有其他意思,你在红军或大学生生涯中,有没有回想起前生?”
灵儿摇摇头:“我印象里没有,好像做了一场梦。”
柳致知皱起眉头,边想边说:“我们是将你的生命灵光从过去召来,依你说法,却是让你的这一生打断,难道说两者之间有联系,你在刚才昏迷不醒,只到我收了大日,你才醒来,世界的真实不是这样,不是不同状态可以并存于世,灵魂应该体现一定的世界真实,这里面什么地方不对?”
柳致知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让云梦仙子和邓昆及祝灵儿听不懂,一个个面面相觑,柳致知却陷入深思,邓昆在一旁插言道:“什么世界的真实,我们所见不是真实的世界?”
一语点醒梦中人,柳致知恍然大悟:“我明白,是人的意识,人的意识需要一个确定的结果,难怕它是一个幻象,导致波函数的坍塌,人的灵魂应该是一种场一样的东西,弥散在时空之中,当我们的意识决定时,它只能存在显示于一处,所以那个大学生死了,你活了。”
这番话更是让几人大眼瞪小眼,柳致知见他们如此,尽可能用普通的话解释了一番,几人还是摇摇头:“不懂!”他们对修行方面很行,但对于这些东西,就不擅长,就是祝灵儿也不过是大一的新生,而且是传媒系的,对物理本生就是头疼。
柳致知也是无可奈何,干脆就不讲,但他是明白了,甚至对自己目前的状态有了充分的了解,为什么自己会出意成身,分开两处,就像两个人一样,实质还是一个人,甚至隐隐猜到邵延口中的愿身是怎么回事。
对于灵魂,涉及这个世界的本质,灵魂对柳致知来说,就是一个,两个身体,虽然一个是意成身,就如一个双量子系统,对于整个系统来说,它是一,也是二,甚至是更多,但它们之间弥散在整个空间,存在属于几率型的,不管之间距离隔多远,都是一样,只有一点不同,它们受观察者影响,常人只能存在一个,而柳致知不同,最起码他现在存在两个,事实上,他可以分身千百亿,但他还是不自觉处于观察者的位置,一句话,在世人眼中,观察者决定了这一切,柳致知也不例外,虽然他的思想束缚比其他人少,但他还是没有摆脱人的思维,即使他明白了道理,也是一样。
这种思想对于常人来说,太不可思议,即使表面上相信,但内心深处,还是不信,就是修行者,也不例外,柳致知不知道,他的想法已突破世间法的限制,仙人也不能在内心的深处完全做到,当一个生命完全知行合一,以行为主,思想上完全和行动上一致,在哪一刻,就是生命的升华的时候,柳致知离这个境界还早得很。
格物到此,已渐渐接触灵魂,接触生命的真实,柳致知从内心发出一种明悟,光悟不行,还要在身体上悟通,让这种知识自觉转化为一种行动,才算真正的悟,不然总是不彻底。
柳致知也明白了,为什么过去那些开悟的人,别人不相信,也是由他,信也由他,不信也由他,是因为“明道若昧,进道若退”,懂就是懂了,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一个微笑就足够了,不懂的人,你说再多,他也不懂,往往越说得多,徒增困惑。
柳致知决定不说,海面上隐约有人来,而且是很近了,柳致知才感觉到,而云梦仙子和邓昆还没有感觉到,柳致知一笑,扬声说到:“龙道友来了,快请上来!”
雾气渐渐散开,一个白衣女子踏波而来,正是龙谓伊,柳致知一见,眼前一亮,说:“龙道友功行再进,我差点没有发现。”
龙谓伊笑到:“柳道友,你越境才叫快,出乎我的意料,这边天机一片混乱,想必是道友的杰作了?”
“你这是冤枉了我,我不过是一名看客,这动静不是我搞出来的,是邓昆道友搞出来的。龙道友来的稍迟了一些。”柳致知笑到。
“噢,这动静不是你搞出来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是有事,来的稍晚一些。”龙谓伊一边说着,飘身而起,微步凌空,落在柳致知身边,眼睛一瞄祝灵儿,微微一怔,随即恍然:“原来有人施法逆搜时空长河,是为了复活你,这倒不是柳致知的风格。”
龙谓伊一到,又比云梦仙子来得高明,一眼就看穿了此处发生的事,云梦仙子上前见礼:“见过龙道友,我听柳致知说过你。”
龙谓伊也还礼,说:“见过道友,道友也是刚来的?我见此地阵法,被天遣所毁,只有柳道友的气息,还有一股气息应该是邓昆的,他身上一股魔气,我不喜欢。”
邓昆苦笑,他是化神不错,但身体在这期间,损耗太大,实力除了祝灵儿,就他垫底,只好苦笑,上前见礼:“邓昆见过龙道友,我以八方**溯源阵逆搜时空,寻找灵儿的生命灵光,无奈之下,让柳致知来护法,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由大阵引发的天遣威力你们也看到了。”
“你不怕柳致知趁机会对你不利?他可以算是你的敌人。”龙谓伊很好奇。
“我相信柳致知的人品,他最多是拒绝我,而不可能进行暗算。”邓昆淡淡地说。
这番话倒让云梦仙子陷入沉思,一个人朋友评价是靠不住的,能让敌人有此评价,却是不简单。(未完待续。。)
48. 了因果,有女今日梦初醒
雾气渐散,柳致知说:“我们还是走吧,时间也不早了,事情已了,该告别了。”
龙谓伊一笑:“恐怕暂时走不了。”龙谓伊这一说,紧接着柳致知也感觉也有人来了,云梦仙子和邓昆也感觉到了,来人不止一人,其中有两人气息很熟悉,柳致知略一分辨,便认了出来,是丹尼和马歇尔,另外几人却不认识,看其身上气息,并不弱,想不到世间藏龙卧虎。
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跟前,见眼前一柱高起,凌波而立,丹尼眼光一凝,接着看到柳致知和邓昆,丹尼大喜:“是你们,我说怎么有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你们搞出来的。”
柳致知一笑,把云梦仙子和龙谓伊介绍给几个,丹尼也将另外三人介绍给柳致知,柳致知知道了三人的来历,一个是加拿大的班奈特?沃森,祖先是英国人,一身修为因为奇遇按华夏标准来说,已接近化神;一位是新西兰的巫师,拜伦?西泽,柳致知看他一身修为很奇怪,他的修为好像不是他自身的,但很深厚,还在班奈特之上,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丹尼笑了,说:“西泽先生修行与大家不同,是家族的精灵在身,一代代相传,很是高深。”
还有一位却是一位中年妇女,长得胖乎乎圆滚滚,是东欧匈牙利人,萨琳娜?科里,女巫出身,兼唤龙师,这是一个有意思的职业,同样自身并不强大,但一旦实战。召唤龙。甚至能与龙合为一体。战斗力成十倍的上升。
当丹尼问及发生了什么事,邓昆开口了:“我做一个阵法,想透视时空,不过遭受了天地法则的反扑,多亏了柳致知在此,就是这样,此处本与岸边相连,剩下了这样一付景象。”
很显然。邓昆没有说实话,但也没有说谎,柳致知一笑,逆搜时空太过于惊世骇俗,这样换一种说法也好,同样,云梦仙子和龙谓伊也没有说破。
五人早就见到这里景象,听到这里不由砸舌,马歇尔眼底似乎血光一闪,柳致知目光如炬。见此情景不由微微一怔,随即若有所思。话语一转:“丹尼,你们自亚特兰蒂斯回来后,可有什么新的目标?”
“亚特兰蒂斯里面的东西,特别是那些书籍还没有消化结束,近几年我们不会再去探险,不过,如果探险,少不了你。”丹尼笑到。
柳致知一笑,对他们说:“看来,你们研究了那些典籍,得到的好处不少,马歇尔身上气息隐隐都有了变化,好像当初遇到麦尔斯的感觉。”
柳致知意味深长一番话,看似随口所说,不经意间,马歇尔脸色微变,看柳致知像是无意中提高,他放下心来,他没有留意到丹尼,丹尼听柳致知一说,脸色不由一变,眼睛看向马歇尔的了一丝警戒,他也发现马歇尔有些不对劲,听柳致知一提醒,好像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看了马歇尔一眼,随眼间,一切都消去,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柳致知见丹尼已经警觉,便不再说这个方面的事,丹尼也笑到:“那些书籍中,记载一些古老的法术,威力虽不如现在的大,不过原理倒是多方面的,让我获益良多。”
柳致知哈哈一笑,说:“我还没有细看,不过翻看了那本《大日如来成就法》,威能虽不如麦尔斯的血日,却在根本上还超过血日,修行并不是比较威能,还看它的发展前景。”
几个人在此聊了一阵,便起身各自告别,而千竹山一夜之间大变样,甚称奇迹,但邓昆和祝灵儿天一亮,早就离开了此处。一山如柱,独立海中,引起了当地人的崇拜,也成为旅游圣地,当地人多有传说,而外地人却是听到一笑,以为此地本来如此。
柳致知回到了申城,听说震旦学院一名传媒系的女生因为心脏病发作,结果在阅览室看书时暴亡,此事还闹出了不小风波,柳致知听到这个消息,知道是什么回事,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几个月后,阿梨产下一子,取名柳事天,取《孟子》上的一句话: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
一切都风平浪静,柳致知也带着阿梨回到了苗疆洞天之中,一转眼的功夫,时间又过去了五年多,这五年来,柳致知过得很逍遥,他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了,每年闲来,在申城和苗疆之间来回跑跑,朋友们也一年来个二三趟到他的洞天之中,他也将驻颜丹炼制了出来,不过他和阿梨并没有服用,也未见衰老,反而是黎老夫人和阿梨的娘服用了驻颜丹。
柳致知的徒弟赖往虞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一身剑术已经炼成飞剑,加之开始修行丹术,她没有走柳致知的老路,毕竟格物之道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倒是跟宋琦学了不少符箓方面的东西,在背后,她仗着符箓,倒在申城闯下不小的名声,当然,只是在另一种圈子中,赖家也知道她的事,不过,赖家还是死守门规,地师那一套传男不传女。
柳致知目前的境界,早已将地师那一套搞得差不多了,闲来也传授于赖往虞,赖继学装作看不见,几个精灵,常华结成玄牝大丹,蔷薇虽然没有成丹,但也不远,秋月珀却丹成行走世间,枫卯却满足于灵果林,虽然结成玄牝大丹,并非她的功行到了,仅仅是由于羽神归元丹的功劳,这五年来,功行并没有多少进步。
这日,柳事天正和枫卯玩耍,赖往虞和宋琦的儿子宋长风也在他们中间,赖往虞只是在一旁看着,而柳事天和宋长风却在地上逗一条虫子,如果让世间的修行者看到,可能会冒出一身冷汗,这是一条金蚕蛊,不过给这两个小家伙当作普通的虫子玩,两人年纪不大,宋长风比柳事天大上六个月,两小玩得津津有味,他们是得天独厚,不知多少药水泡身,那条可怜的金蚕显然害怕两个人,枫卯在一旁加油,而赖往虞却嘴一别,手中偷偷握了一张符。
“吃饭了!”黎老夫人走了出来,她的身体越来越硬朗,一见两个小家伙在玩一条金蚕,嘴里嘀咕到:“阿梨也是的,怎么把这东西给他们玩。”
阿梨出来了:“天儿,风儿,快回来吃饭,先是洗手。”几个小孩欢喜雀跃,金蚕扔在地上没人问了,阿梨笑着回过身,地上金蚕不知什么时候已不见了踪影。
宋琦夫妇和赖继学夫妇也在洞天之中,大家坐成一桌,柳致知说:“阿梨,我准备出意成身,去南美洲一趟,十几年了,当年玛丽莎转世,应该觉醒了,我去了结这段因果。”
阿梨哦了一声,说:“你去吧,我准备过些日子回申城,看望一下爸妈,你是跟我们一起走,还是先走。”
“我就先走,反正是意成身,这次你回申城,洞天之中,就让傀儡看守,秋月珀也可以联系一下,反正她在江南一代。”柳致知说着,身边的傀儡端上酒菜,外面还有许多傀儡,技术上又进了一步。
柳致知的意成身出了洞天,淡淡地对着手腕上说了一句:“查询去南美的航班。”
手腕上表带放出一道光芒,在眼前结成屏幕,各种航班出现在其上,这不是法术,不过是通讯终端,几年前的手机也逐渐被这种手机所取代,语音控制,虚拟光幕,自动上网等等功能集成一身,柳致知手在上面点点划划,订好去南美的航班机票。
微光一闪,他御风飞起,直向申城而去,到了申城,直接去了机场,上了飞机,来到了南美。
阿瓦兹老爷自十多年前,得了一个女儿,后来夫人又生了二个儿子,女儿起名尤妮丝?阿瓦兹,这个女儿却深处阿瓦兹的欢喜,不过尤妮丝在三岁时得了一场病,差点把命送掉,医生都说要他准备后事了,阿瓦兹只好像圣母玛丽亚祈祷,说来也奇怪,病渐渐好了,甚至在一个夜晚,阿瓦兹老爷发现尤妮丝身上放射出淡淡的光辉,还有丝丝黑气随之飘散,阿瓦兹当即跪倒在内,在胸前划着十字,口诵圣母玛丽亚的圣号,以为是圣母玛丽亚显灵。
不用说,尤妮丝就是玛丽莎的转世之身,那一场病,实际上是她的转世之身在清除当初灵魂中所中的毒,并不是圣母玛丽亚真的显灵,经过这一场病,灵魂之中,隐患尽除。
当然,阿瓦兹老爷也对她另眼看待,在她十岁时,心中有一股愿望,驱使她莫名地来到家族的后山腰,似乎有一股力量在拉扯着她。
她浑浑噩噩地来到后山腰,记忆开始复苏,前生的事一幕幕在眼前上演,她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原因,原来她是玛丽莎转世,她的灵魂开始复苏,那一场针对八歧战斗中,她中了毒,无奈之下,只好转世重修。
她一转身,手往虚空中一伸,因为她感应到有她的东西,果然是她的东西,一面小鼓,还有其他东西,中间有一个玉瓶,是柳致知当时将八歧的血肉提纯后液化所得,尤妮丝毫不犹豫打开玉瓶,将其中液体倒入口中。(未完待续。。)
49. 听闻羽蛇,孤身入山探究竟
一线如火,直入腹中,尤妮丝直感觉周身如火,她记忆已复,遂宁神定气,不一会,感觉灵力归窍,这才睁开眼,手又伸出,执一个奇怪的姿势,口中轻喝,空间又一阵波动,一杆小小如筷子一样的蛇牙枪出现在手上。
她看着这杆蛇牙枪,眼中露出复杂的感情,这是一件神器,前生的她正是死在这杆枪下,是八歧以其牙为枪头,枪杆采用一种异兽的骨骼炼成,施展开来,只要你的眼睛一望,它就能出现在你的眼前,要了你的命,可以算得上一杆凶器。
尤妮丝将自己东西收好,从今日起,她又一次走上修行的路,虽然目前她的功行很低,但她有信心,毕竟前生的记忆在此,修行路上,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弯路,可以说,只要按部就班,几乎没有一丝难度。
三年后,她虽然没能达到前生的水平,但她已对法则有所了解,前生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她只在默默修行,而周围的人都没有发现。
这天,她正在后山修行,她每日花上一段时间,来到后山,阿瓦兹总觉得她玩耍,并未当回事,而且,她的修行并不是那种静坐,而是在山中似是散步,有时也像跳舞一样,阿瓦兹看到了几次,以为她是在玩耍,所以并没有当回事。
她刚结束修行,她的修行分为二段,白天是以行功为主,夜晚却以静坐祈祷为主,她行功结束,忽然发现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她抬起头。施了一礼:“多谢当日护法之恩!”
柳致知笑到:“不要多礼。你看来已觉醒前生。我只是来看看,如果你没有觉醒,我将启发你的智慧,你既然觉醒了,我也很欣慰,你觉醒了几年了?”
“三年了,我的实力虽没有恢复,但自保足够了。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世事真的好像梦幻一样。”尤妮丝笑到。
“你是用的玛丽莎这个名字,还是用的新名?”柳致知又问到。
“新名,尤妮丝?阿瓦兹,你就叫我尤妮丝就行了,其他人知道吗?”尤妮丝问到。
“不知道,他们知道你转世,但不知你在什么地方。”柳致知说到。
尤妮丝点点头,说:“再过些日子,我去我以前的地方看看。我还有些东西放在那里,不知道那只鹦鹉怎么了。还穷嘴不穷嘴,亦或它已经飞走了。”
柳致知笑笑,说:“过去看看也好,不过你现在还小,我也五年不见丹尼他们,自你转世后,我与他们去了亚特兰蒂斯的遗址,倒得到一些书籍圣器,这些年来,他们一直在研究这些书籍,不过,马歇尔好像有些不对劲,看样子,是一个纳粹的残魂附入他的身体,不知道他是否有感觉?”
“看来,你们也去了一些地方,我知道了,不过,我暂时不想跟他们见面,等我实力恢复以后,按你说法,我要跟他们见面,恐怕会有些危险。”尤妮丝一听柳致知的说法,就知道柳致知的意思。
“不错,丹尼那里我已经提醒他,他应该有所准备。”柳致知说到。
正在说着,有人过来,远远的柳致知就发现了,他一笑,说:“我也该走了,看一眼,你过得很好,意识也觉醒,我就放心了,我不想让人发现,后会有期。”
柳致知说着,就在原地消失,过来的是一个老仆人,一见尤妮丝,便说到:“尤妮丝小主人,老爷那边有请。”
“好的,我就过去。”尤妮丝淡淡说到。
柳致知离开尤妮丝,独自一人来到了镇上,尤妮丝已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可以走了,不过他刚要走,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来到南美,就这样走了,难免有些可惜,便顺着自己的脚走到了镇上。
他这五年来,倒是孜孜不倦学了不少外语,他是已经开发了脑域的修行者,并不是一件难事,甚至掌握了几门非常冷门的古代语言,包括古埃及语,古巴比伦的契形文字,可以说,现在的地球,他哪里都去得了,不再有什么语言障碍,甚至都不需要什么通译器了,不过科技的发展,也让他省力不少,他手腕上的手机,里面就有一款软件,虽不能做到人的翻译程度,但查个各种语种的发音单词已是小儿科。
借助这款软件,柳致知学习语言倒很省事,也轻松翻看外国一些文献,不管是什么时候语言。
柳致知走进了一家酒吧,要了一杯杜松子酒,举眼望去,酒吧中人并不多,两个彪形大汉在掰手腕,手上青筋直冒,长满粗毛的大手僵持住,两边各有支持者,在给他们加油,其中一个大汉一声吼叫,将对手压了下去。
输了的大汉摇摇头,喊到:“来两杯杜松子酒!”侍者赶紧给端上两杯,两人一碰杯,一饮而尽,放下了杯子,其中一人眼睛盯上柳致知。
“嗨!你是华夏人,还是韩国人,亦或其他东亚国家的人?”他喊到,众人也将目光移到柳致知身上。
柳致知微微一笑,举杯示意:“华夏人。”
“我们这个地方很少有华夏人,就连外国人也很少,倒有个别来自欧美的旅行者,不过,这两年附近有一个地方,倒是很有意思,全部是一些外国人,说什么羽蛇崇拜,你是为它而来吗?”他说到。
“羽蛇崇拜?”柳致知诧异道。
“你没有听说过?就是这几年时间,本来羽蛇崇拜是印加之类很常见的一种风俗,但这个不同,很神秘,听说在其中,羽蛇可以显灵,不过大多数人认为是一种骗术,哪有什么神迹。”他说到。
“我是一个旅行者,不过是第一次听说,这倒使我好奇心大作,在什么时候地方,我真的想去见识一番?”柳致知说到。
“具体情况不知道,你出了这个镇,向东南方向走上百里,有三座山峰,在东边一座,雨林之中,会遇上一些外国人,你问他们好了。”他说到。
“这倒是一个例外,我请大家喝酒,侍者,给每人上一杯酒。”柳致知笑到,侍者忙了起来。
柳致知出了酒吧,羽蛇崇拜,还能显灵,他想起了羽蛇临死前的话:“你们等着,我的本尊迟早有一日从神国归来,到时谁也跑不掉。”他并不知道羽蛇如何归来,但有羽蛇显灵,是不是和这番话有关,柳致知不敢确定,他喃喃说到:“好意思,看来我得去一趟,看看是不是羽蛇真的归来。”
柳致知周身意志闪现,脚下看似缓慢,却已下去几里,镇上的人视而不见,柳致知用缩地术向镇的东南方走去,不一会,遥见一遍丛林中,三山峙立,他放缓了脚步,山看似不远,实则上很远,柳致知并不着急,干脆停下了脚步,看起风景来。
他并不是看见风景,而是在观察山中形势,先从山川形势看起,他与赖继学多年相交,对地理那一套虽不如赖继学,却也眼光不同,这三峰地势较缓,植被丰盛,给人一种大气的感觉,柳致知点点头,这个地方不适于民居,却比较适于寺庙道观宗教场所,不知道那帮人是有意选择这里,还是凑巧。
再看山中气息,这对普通人来说,是比较玄虚,但对柳致知却不同,他见三山,唯东面一峰,隐隐有青气渗出,是那种蛋青色,朦朦胧胧,柳致知见到这种光色,眉头一皱,这是一种神祇的青光,但又说不准,一般来说,神的色光五色都有,佛佗的金光,基督的黎明初绽,但这种色光却不像神的本尊所临,甚至有一种虚幻的感觉,柳致知反而吃不准了,他知道自己是先入为主,所以见其青光,如果没有自己的这种想法,说不定会看出更多的情况。
柳致知摇摇头,他向该山而行,三峰之间,相隔十里以上,柳致知直接向东面山而去,其余两山,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到了山脚下,柳致知站住了,在树林中,看到了建筑,环绕中间一处废墟,在废墟上,用石头堆了一座金字塔,并不大,点着烛火,有一些人在拜诵,离金字塔大约五十米,以金字塔这圆心,建有简陋的营地,有帐篷,但不多,多数是一些木头所搭建的窝棚,一大群人,有男有女,在做着祈祷。
中间金字塔上,却盘着一条长着羽毛的蛇,形像很逼真,柳致知看出那是一件木雕,别人看不见,他的眼中却见蛋青色的光华从它发出,笼罩着整个营地,一位中年的白人男子身上也放射出这种光华,正在布道,而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着蛋青色的光华。
柳致知还在半里开外,但他的目力和耳力是何等的了不起,整个营地中纤尘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还没有迈入那种青光的笼罩之中,虽然青光极淡,柳致知略微迟疑了一下,身畔也浮现出淡淡的青光,迈步进入蛋青色的光华之中。(未完待续。。)
50. 羽蛇真否,沟通神界焦急候
柳致知刚一入蛋青色的无形光华之中,中年的白人男子立刻神情一动,把目光投入过来,目光之中,有一股力量,柳致知感到他似乎要看穿自己,微微一笑,人变得飘渺,中年男子一瞬间感受自己明明看见柳致知,却在根本好像看不到这个人。
他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身色,说:“这位朋友,为何而来,我是这里的牧师,我们这里的人,都是羽神库库尔坎的信徒,我们信仰玛雅的九联神,特别是雨神风神库库尔坎。”
柳致知笑到:“我是一个旅游者,对这种事比较好奇,你说的玛雅九联神,我也听说过,不过西方人不是信仰上帝么?”
柳致知装作不知道,随口说到,此话一出,众人都变色,在宗教世界中,最听不得是别教的神,何况他们都是身受神恩的人,柳致知也知道这一点,所谓身受神恩,是指他们事实上能使用出神术,正因为这一点,他们对羽蛇神是信服有加,而柳致知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犯了他们的大忌。
柳致知正是需要这种效果,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所屠的羽蛇的本尊显圣,它的神力是像羽神,但又是似是而非,缺少了一种真正的核心,不过,仅是信仰所召,柳致知也不能否定是羽蛇神。
牧师脸色一变,强忍着怒意说到:“朋友,你如果不了解相关禁忌,请不必多说,我们这边是宗教场所。而不是旅游圣地。还是请你离开此处。”
柳致知哪里肯离开。他来此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毕竟与他来说,关系到他的性命,当下微笑着说:“禁忌,我可能不了解,但这块土地是不是政府批给你们了?”
“这~”牧师一下子顿住了,眼珠一转说到:“此处从实际意义上来说,已经被我们占用了。这里不欢迎你。”
柳致知打了个哈哈,说:“就是说,你们不欢迎我,这个地方却是公共的,那好吧,我有权在这里,你们如果看不惯,可以回避。”
事情反了过来,柳致知要他们让道,明显有点不讲理。但他就是来挑事的,他要想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暗中下手是不可能的,这里人虽有几十号,但都住在一起,再说,这里为青色神光所笼罩,不可能潜入其中而不惊动他人。
“作死!”另一个黑人喊到,身上闪现出青光,柳致知眼光立刻盯住他,虽然他身上青光并不浓郁,但明显不是他自己所修,像无根之水,青光一盛,一缕细线连入虚空之中,柳致知顿时兴趣大增,果然是另一重空间,难道真的是羽蛇,可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任何人敌意,是它没有得到当初的信息,还是那个分身就已经被抛弃,还是其他原因。
“托比,你下去!”牧师喝止住了托比,回头对柳致知说:“朋友,我见你也是一身光明,如果你真是一个旅行者,请你现在就走,你如果是异教的神的使者,想挑起事端,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牧师也看出柳致知不是常人,想当然以为柳致知是另一个神系的人,才这么说。柳致知望了众人一眼,淡淡的说:“神有真伪,诸位不要拜得是伪神,后悔就大了。”
这句话有些诛心,柳致知没有否认牧师对他身份的猜测,这也是他有意如此,又说了这一番话,存心把矛盾激化,说实话,对方已经很克制了,但柳致知还在火上浇油,这番话一出,彻底将后路堵死。
对方群情激愤,托比再也忍受不住,一声暴喝:“你的神才是伪神!”身畔青光闪现,一派风刃凭空而生,青凛凛的闪着寒光,如乱蚁一样,扑向柳致知。
柳致知手一伸,风刃到了他身前三尺,便悄然消逝,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托比脸一变,口中祈祷着:“伟大的库库尔坎,你是伟大的一,也是万众景仰的无穷,是开始,也是终结,在你的神威之下,一切异端都无所遁形。”
随着祈祷声,柳致知看到虚空中涌出大片的青光,一条羽蛇的身影开始出现,而那些信徒顿时跪倒在地,口中随着托比开始诵颂起来。
这一吟诵,柳致知看到虚空之中,青光如潮涌出,转眼之间,羽蛇宛若生灵,直向柳致知飞来,柳致知一见,口中也诵出羽蛇的真名,虽然他到现在为止,真名还是一半都不到,多了就无法诵出,但已是足够,真名一出,音调怪异,羽蛇正往柳致知扑来,陡然之间,失去的控制,扭头只向托比而去。
托比一急,牧师也急了,口中急诵,柳致知眉头一皱,本来羽蛇已受他控制,现在忽然在空中僵住,柳致知感觉到一点不对劲,这条羽蛇不是柳致知以前所遇,或者不全是以前所遇,难道就是这个原因,那条羽蛇才被留在人间?
柳致知对这个问题只能存在心中,空中由青光结成的羽蛇,身体一僵,突然散开,化为青光,但青光并没有消失,而是归入那位牧师体内。
“你怎么懂召唤神的投影的神术?”牧师惊疑不定的问到。现场其他人都将目光盯要他身上,眼中充满了怀疑,本来以为柳致知是异神的使者,但居然懂得召唤羽蛇,难道他不是异常的使者,那么还有一个可能,柳致知是一个亵渎者,传说中一个神的渎神者也可以使用神的威能,不过,那不是正常使用,而是窃取神的威能。
柳致知不知道自己从异神的使者变成了羽蛇神的亵渎者,看着众人眼中敌意更浓,柳致知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他所在意是他们背后的神,如果仅是找世间的代言人,他并不担心,关键问题是神能不能分出愿身行走世间,柳致知知道邵延就是以愿身行走世间,那种神通,超乎他的想象,不过,邵延也曾说过,并不是每个神都能做到这一步,同样,愿身也有限制。
“我见过羽蛇,想看一下你们所祭拜的神是否真是羽蛇?”柳致知实话实说,虽然他有所保留,他可不是亵渎者,而是更可怕的屠神者,但对于这一帮信徒来说,并没有听说什么恶迹,他不是那种杀人不问理由的人,说他虚伪也好,这是他的原则。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从未想过柳致知说出这样一个答案,一时间,对方嗡嗡的讨论起来,那名牧师也是一愣,随后说到:“你在什么地方见过羽蛇神?”
“一个神域中。”柳致知说到:“当时不止我一人。”
柳致知止住了口,当作羽蛇的信徒,说屠神的事不适合。
“你信仰了羽蛇?”牧师问到,他不明白什么是神域,但不妨碍他的问话。
“我不信仰羽蛇,不过真的看到了羽蛇,一定程度上,我掌握了羽蛇的真名。”柳致知又说过了一个惊天秘密,这一来,把那个牧师彻底给弄糊涂了。
“等等,你说你掌握羽蛇的部分真名,我怎么觉得不靠谱,羽蛇神给我托梦时,告诉我仪式,怎么没有提及这件事?”牧师有些混乱了:“你等一会,我来沟通羽蛇神,看看是否有这一回事?”
柳致知一笑,并没有反对:“也好,你来沟通羽蛇神。”柳致知也想知道身在神界羽蛇是不是在意那件事,虽然他还是有怀疑,对方的神是否是羽蛇,但他举行沟通仪式,柳致知并不反对,反而想从这种仪式中看出些什么。
柳致知站在原地并没有动,托比等人盯住他,他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不过也没有动,而为首的牧师一说要举行沟通仪式,立刻上去六个女子,在金字塔前,站成六边形,牧师站在中间,深深地叩拜下去,三叩之后,口中念诵起一段拗口的咒语。
柳致知发现六女身边青光浮现,隔开一人,和另外的人相连,转眼间组成一个六芒星,当然,这种奇景能够看得见的人很少,在现场的人当中,恐怕只的两三人,而且他们只是模糊感觉到。
柳致知却真真切切的看到这一幕,略有所思,牧师身上发射出宏大的青光柱,并没有冲天而起,而是投向那金字塔顶上的羽蛇木雕,羽蛇木雕刹那间好像活了过来一样,柳致知明白了,牧师与羽蛇之间,是通过木雕构成的桥梁进行沟通。
牧师进入一种恍惚状态之中,浑身抽蓄,口中念念有词,柳致知却暗中提聚实力,他想看结果,但结果的真相很可能让这帮羽蛇的信徒暴起,他不得不提防,当然,表面上他很放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沟通在继续,而柳致知身边托比也很紧张,一群人都在焦急等待结果,柳致知表面上无所谓,但他内心也很想知道,羽蛇究竟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暴跳如雷,甚至会破空而出。
青光终于开始回缩,柳致知表面微笑以待,但事实中,他已做好了准备。(未完待续。。)
51. 意外喜,偷天换日得铜马
牧师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柳致知,淡淡地说:“神已经下达谕旨,你的确见过羽蛇神的分身,也掌握了神的一定真名。不过,你不是神的信徒,神也不怪罪于你,神对你很冷淡,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神说,你走吧!”
这个结果令柳致知和那些信徒都大跌眼镜,柳致知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他以为要么羽蛇神大发雷霆,甚至会从虚空中劈出一道闪电,要么羽蛇会否认,则说明它与那个羽蛇不是同一个神,但就是没有想到,居然说出了羽蛇分身,而且没有动气,但也是对他很冷淡,这是怎么回事,柳致知从牧师脸上,发现牧师并没有说谎,他也不解神如此安排,但神的安排总是有它的道理。
信徒们更是目瞪口呆,眼前这个人真的见过羽蛇,可神的态度说明了一切,对这个人很冷淡,众人不解,柳致知倒想到了很多,其中有一种,就是他从小说上看来的,神受众生信仰,往往到最后,没有自己的感情,不管怎么样,这次试探却得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柳致知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不管怎么样,目前羽蛇好像不打算追究他的,既然如此,他也就无所谓了。淡淡一笑:“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
转身走出了青光圈,叹了一口气,不由想起了邵延,自己不知道神的情况,他应该知道吧,可惜。据他所说。在地球上。永无会面的日子,由于不清楚神的情况,也没有办法对策,只好自己小心一些。
柳致知转身而走,但那些信徒待柳致知一走,就闹开来了:“神是什么意思,就这样放他走?”
牧师说:“不要怀疑神的决定,我们是凡人。不知神的意图,但神是不会犯错的,他与神之间似乎有些关系,看来,他不是神的信徒,很可能也是九联神系中某一位神所选中,所以神才赶他走。”
信徒一听,虽不知真假,但也不至于怀疑神的决定,便纷纷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柳致知直接赶往里约热内卢。在巴西的事情他已经完成,他准备乘飞机回国。查询一下,今天机票已经没有了,便预定了第二天的机票,晚上便在里约热内卢准备过一夜,找了一家宾馆,见时间还早,便出去看看街景。
他在街上走着,不曾想被小偷盯上了,柳致知正在人群中边走边看,他现在是在一条并不宽阔的街上,人很多,街边的摊点摆满了街道的两旁,这条街游客比较多,商品主要是当地的工艺品为主,特别是宝石,还有咖啡,另外各色柳致知都叫不名的热带水果,柳致知在街边买了一些宝石,又买了一些蝴蝶标本,里约热内卢靠近亚马逊雨林,又濒海,故此标本比较多,也很精美。
柳致知大手大脚花钱,不曾想惹起小偷的注意,而且不止一个小偷的注意,柳致知却没有留意,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谁留意有无人注意自己,虽然柳致知感觉到有人注意自己,也没有留意。
他在一家古董店门口站了下来,他看到了一匹青铜马,很像他要寻找的定风指南车上两匹青铜马中的一匹,他已经有了一匹,刚要进门,身边来了个弱小的男子,伸手就往他腰间摸,柳致知是何许人,别人不经他同意,根本不可能近身,哪怕他是在睡觉,无意识间随手一拂,一声惨叫,来人的手立刻垂了下去。
柳致知也醒悟过来,小偷,居然没想到有小偷打他的主意,还有,小偷只求财,对柳致知没有威胁,柳致知本能的反击并不太重,就是这样,一条胳膊也肿了起来,柳致知是何许人,虽是随意一拂,根本没有经过大脑,但这一拂,却不自觉用上了分筋错骨,这条胳膊在一瞬间,已是筋扭骨错。
小偷惨嚎一声,左手捂着右臂就蹲了下去,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旁边有两个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刚想趁机讹诈柳致知,被柳致知一眼,吓得一哆嗦,柳致知冷冷说:“起来,想偷什么?”
旁边的人停了下来,小偷刚想狡辩,一抬头,望见柳致知冰冷的眼神,也是一个哆嗦,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柳致知哼了一声,随手将他的右臂一扭一送,小偷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声音瘆人,但随即一摇右臂,不疼了。
“嚎什么,偷东西也不长眼睛,算你走运,我今天心情好,滚吧!”柳致知冷哼到。
小偷一言不发,旁边两个小偷也是一溜烟的走了,柳致知这才放下紧绷的脸,他这是应物而化,没有时间和这些小偷磨,才这样做,回头走进了这家古董店。
这匹青铜马是一件膺品,柳致知是打听它是模仿什么制作的。他站在这匹青铜马前,侍者过来:“先生,这匹青铜马是来自华夏的文物,据说是华夏称之为春秋时代,你要吗?”
柳致知扑哧一声,忍俊不住,回头看看那位侍者:“春秋时代,大概算是十几个春秋吧!”
侍者脸一红,说:“我说的是原件,我们这一件是仿制品,虽是仿制品,但也是极其真实,算是现代艺术品,摆在家中,不算丢份。”
“多少钱?”柳致知问到,他心中一动,虽是一件仿制品,如果找不到原品,将此物祭炼一番,也可以代替,柳致知自从锻炼了金书之后,对法器用料并不讲究,看这青铜还好,最多花一些功夫,勉强可以代替原物,他也知道,要将定风指南车原物配齐,难度太大,到目前为止,车还缺一匹马,还有车上小人和华盖,柳致知根本没有什么线索。
“一万。”侍者说到。
“巴西雷亚尔?”柳致知问到,巴西货币和名称是雷亚尔,比华夏货币值钱,比美元低,故此柳致知问到。
“不是雷亚尔,而是美元。”侍者说到。
柳致知摇摇头:“太贵,我给你一千美元。”柳致知报出了价,一千美元已是超过它的价值二到三倍。
“先生,你还价太狠了,这样,我让一些,八千,不能再少了。”侍者立刻说到。
柳致知打了个哈哈,转身就走,柳致知不在乎钱,也不是给人任意盘剥,谈不拢就不谈,柳致知才掉转头,老板发话了:“先生,你是第一次来巴西,我们交个朋友,一千就一千,你拿走。”
柳致知微微一笑,留下了脚步,交钱把这件艺术品买下,顺口问到:“老板,这件赝品的真品在哪里?”
“它在国立博物馆中,当年葡萄牙人所得,后来捐给了国立博物馆,如果想看真品,去那儿。”老板也随口答到。
柳致知心中有数,出了门,便直奔国立博物馆,国立博物馆中藏有六万多件印第安藏品,其他的藏品则相对较少,柳致知对其他展厅只是浮光掠影一观,很快来到了华夏厅,里面有数百件作品,有瓷器玉器,也有青铜器,但青铜马则放在一个较小的展柜中,而且还在边角,显然不受重视,柳致知一眼看到它,隐约有一丝波动,波动很小。
柳致知装作参观的样子,先看了瓷器等物,慢慢踱到青铜马面前,保安在厅中巡逻,里面的安保措施不错,各种摄像头以及警报器感应器到处都是,柳致知虽到了青铜马面前,但柳致知知道有三个摄像头都可以看到这一边,展柜上还有感应器,如果打开展柜,事先不作处理,警报就会响起。
柳致知在展柜面前站了一会,然后便走开,青铜马已被换成他所买的青铜马,真实的青铜马已经在他的储物袋中,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柳致知知道,他用了搬运术,不知不觉间已完成掉包,在华夏厅中,游客本就稀少,而他的搬运术根本不是尘世所谓监视装置所能发现的。
柳致知继续在其中观赏,许久之后,他才出了国立博物馆,并无一人知道,过了很久,博物馆一次清点文物,才发现这是一件赝品,就连博物馆中的人都以为本来就是一件赝品,可能当初看走了眼,有人提出异议,说这件赝品时代并不久远。而怀疑国立博物馆中有人盗卖文物,可是就此一件,博物馆方将此事压下,展品也悄悄的撤柜。
柳致知回到了宾馆,关上了房门,将这匹青铜马取了出来,用手抚摸着,感应着它的振荡,果然是定风指南车的一部分,现在定风指南车只剩下一个小人和华盖,就可以组装起来,玩赏了一会,依然放入储物袋中。
又取出一张纸,在纸上画了起来,纸上出现一个六芒星,他想了一想,又添加了一些线条,停下笔,想了一会,又在纸上增加了一些花纹,放下笔,随手凌空一画,,六芒星神奇出现在空中,闪烁着白光,柳致知手又一动,线条和符咒出现在图案中,轰的一声,不等他作出动作,六芒星猛然一亮,接着崩溃,流萤四溅。(未完待续。。)
52. 借得一点精神,召唤符法成
柳致知身边清光一闪,空气如凝,那些流萤都顿住了,柳致知随手一抹,众多异象消失,他是参照羽蛇的牧师那个与羽蛇沟通的阵势,他不是想与羽蛇沟通,而是修改它,用于力量的降临,柳致知自从见到那个阵势,就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能不能将自身力量降临到相应的地方,比如说,对方有所召唤,自己降临过去。
柳致知见阵势崩溃,他想了一会,又拿起笔来,修改了几处,接下来又一番试验,阵势又一次崩溃,柳致知再接再厉,再次修改了阵图。
就这样不断的试验,一次接一次,这一夜,他就没有休息,不过针对柳致知来说,睡不睡觉,并没有什么不同,在接近天亮时,空中出现了六芒星,周围繁杂的符纹一一亮起,身在申城的柳致知本尊陡然有所感觉,一刹那,他已知道原缘,微微一笑,空中出现微微波动,一个虚影从他身上升起,一步迈入空间,这不是身外化身,也不是意成身,只是一点信息,所成之行完全是由自然能量而成,根本不需柳致知付出一分,本尊点头,这种方法不错,可以炼成符纸,由自己的弟子所带,遇到不可敌的之事,可以召唤出一具虚拟的柳致知,虽然召唤出来的柳致知在实力上比柳致知差上一二个层次,而且存在时间有限制,但柳致知的实力在哪里,最起码也是化神修士,而且,就是被敌人打散。也不会伤及柳致知。
柳致知思考着。回身转到房间中。取出了黄裱纸,研磨好朱砂,画了起来,阿梨在一旁看着,见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符箓,中心以六芒星为核心,很是奇怪:“你画的这符,我怎么从未见过?”
“你当然没有见过。是我的意成身所创,召唤我的投影。”柳致知笑到。
而在巴西里约热内卢的意成身,天还没有亮,六芒星一出,空中出现一个通道,一个人影走了出来,迅速清晰化,又是一个柳致知,意成身感应了一下,实力在化神。他的能量完全是天地所赋予,跟自己比起来还有些差距。一现身,便向四下张望,见到意成身,微微一拱手:“见过道友。”
意成身也是一拱手:“见过道友,道友说说自己的来历?”
“本自天地生,偶然得精神;
红尘人世中,乾坤一气成。”
柳致知没有想到,这个柳致知开口便是一首诗,道出他的来历,本是一气虚无中诞生,不过得柳致知一点精神而已,柳致知见此法效果出乎意料的好,便挥手散去,那一点精神依然归于本体。
柳致知天明以后,收拾一下自己东西,飞机时间在中午时分,他也不想多在巴西停留,早早地赶到了机场,坐等飞机起飞,返回国内。
柳致知自在巴西悟出了召唤法,一高兴,画了十几张符箓,他并没有多少用途,只不过随缘而画,却被他的弟子赖往虞拿了几张。
时间过了几个月,到了暑期,赖往虞已经高中,在学习上并不太用功,但她的记忆力好,脑域得到了开发,成绩在年级倒是在前列,到了假期,她和几位同学准备出去旅游一番,她征求几位同学意见,最后决定去晋省一游。
她的三位同学二女一男,男的叫李振华,女的一个叫杨蓉,另一个叫崔丽莉,他们住在一个小区中,商量了一下,便上路了,李振华是男的,行李之类就由他背着,他还乐呵呵的。
晋省名山大川遍布,自然风光资源丰富优美。北岳恒山是五岳之一,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绵山气候宜人,自古就是避暑胜地。黄河壶口瀑布是仅次于黄果树瀑布的全国第二大瀑布,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庞泉沟、芦芽山、历山、阳城莽河等自然保护区,风景秀丽,景致各异。
云冈石窟、平遥古城、五台山和太原晋祠等人文景观也是闻名遐迩,四大佛教圣地之一的五台山,寺庙群集千年之萃。建于北魏的恒山悬空寺悬于悬崖峭壁之上,以惊险奇特著称。
除了这些因素,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赖往虞的一个长辈在山西,那就是戴秉诚,山西戴家,可是大名鼎鼎,赖往虞还想到戴秉诚伯伯那里一玩。
同学们都知道赖往虞会些武功,还会些迷信的东西,年青人虽在学校的教育下,但好奇心强,也比较向往那些仙侠,不过平时都认为那是迷信的东西,赖往虞也没有在同学面前摆显,认为那些不过是些魔术再加上一些心理暗示之类,平时嘻嘻哈哈,也没有把这些当回事。
在山西玩了十来天,看过了壶口瀑布,也见识了恒山的悬空寺,更到五台山朝拜了一把,听说赖往虞的伯父在这里,便一起去了戴秉诚的家。
戴秉诚和旋淡如正好在家,他们的儿子已有十岁,叫戴承恭,小承恭正在习拳,赖往虞到了,开门就喊伯父伯母,戴秉诚和旋淡如一见是赖往虞,也笑到:“原来是小往虞,长成大姑娘了,我和你父亲有二年没见了,你父亲他们好吗?”
“我爸妈都很好,他们经常提起你,这不,暑假期间,我和三位同学来山西旅游,来看望你了。”赖往虞笑着说。
“来,不要站着,进来坐,承恭,去后面田里摘些瓜果,招待你的师姐和他的同学。”戴秉诚说着便往里让,李振华等三人看见戴秉诚的院子好大,也有不少练武的器材,偷偷问赖往虞。
“你这个伯父是个练武的?”
“当然,戴伯父功夫可高了,我师傅说他已经以武入道,一身心意**把,单论功夫,我师傅都不是他的对手。”赖往虞说到。
“好了,不要替我吹了,你师傅师娘现在怎么样了?”戴秉诚笑着说,回过头来,对李振华说到:“我一身功夫,不过是些乡下人的把式,上不了台面。”
“师傅师娘又回苗疆了,不过好得很,估计明年他们就长住申城了,小师弟要上学了,师傅也很想你们,说你们好长时间不去看望他。”赖往虞说到。
“你啊,小嘴真甜,不过二年时间,你师傅是什么人,二年时间对他来说,只是一瞬间。”戴秉诚说着,几个已来到堂屋,倒是古色古香,他们在沙发上入座,戴承恭将水果已采来,有西瓜也有西红柿香瓜,旋淡如剖好西瓜,李振华三人正流着汗,西瓜正好解渴,便不客气地啃了起来,瓜出奇的好吃,他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瓜,不过他们以为这里上农村,瓜又是新摘的,大概是新鲜的缘故。
他们三人倒没有留神,赖往虞等人并没有流汗,见三人热的冒汗,旋淡如将空调开了下来。
赖往虞吃了一口西瓜,抬起头来,问到:“这瓜种是不是从董峰生那里弄来的?”
“哈哈,你和你师傅一样,一尝就知道了来源,不错,瓜种是从董峰生那里买来,可花费了我不少代价,好吃就多吃点。”戴秉诚说到。
“不错,多吃些,我怕你被你师傅那里的果品养刁了嘴。”旋淡如也笑了。
“人家没那么嘴刁,看来伯父伯母挺会享福的。”赖往虞说到,
戴秉诚哈哈大笑,李振华他们三人感觉听不懂,董峰生是什么人? 杨蓉低声问赖往虞:“难道这瓜有什么不同,董峰生是谁?”
戴秉诚听到了,微微一笑:“瓜都差不多,不过这瓜灵气足一些,董峰生嘛,是闽省一位水果商,他种的水果之类,特别好吃。小虞,和你的同学在伯父家多住些日子,现在正是空闲季节,晚上有人打擂,这是一个传统,就在村子东头,你们来时的一个打谷场上,晚上去看看。”
“好耶!我早就听说过,只不过一次没有见过,我看看戴家拳的风采。”赖往虞高兴跳了起来,而同来三人也很兴奋。
戴秉诚摇摇头:“现在年青人,比起老一辈,差得远了。”
旋淡如白了他一眼:“现代武术已经没落,他们这些人总不能和你相比,整天痴迷于拳术,多亏柳致知等人,你的药物生意根本不需要你来打理,别人总得吃饭。”
“我这叫一心扑在功夫上,生意上的事,朋友们帮忙,我也在两头跑,再说,我是投入股份的。何况,我没有像肖寒那样,已经很好了。”戴秉诚笑到。
“师傅也是一样,根本不事劳作,伯父还两头跑,师傅干脆什么也不问,只有我父亲和宋伯伯是在忙生意。”赖往虞说到,话音一转:“戴师弟,你的功夫炼得怎么样?”
她这是问戴承恭,戴承恭说:“爸爸一心教我功夫,扎桩之类,很苦,妈妈就不同了,她也教我剑术,同时教我一些好玩的东西,爸爸说那是旁门左道。”
赖往虞眼睛一亮:“你炼过剑术,使来我看看,如果好的话,我可有奖的!”(未完待续。。)
53. 火精剑,较技场中戴家拳
戴承恭不过十岁,听到此话,大喜,屁颠屁颠地跑进了房间,不一会又出来,手上拿着一把剑,长约二尺多,剑微呈红色,剑面上有篆字,上书:火精。李振华几人还没有看出来,赖往虞眼睛陡然变大:“火精剑,唐德宗的火精剑!”
旋淡如微微一笑:“不错,是火精剑,本来此剑随唐德宗一起进入地下陵寝之中,后来,倒斗的人不知怎么找到了火精剑,偏偏内部发生了火拼,被我撞见,顺便收了这口宝剑。”
旋淡如这一说,赖往虞总算明白了此剑的由来,此剑从小就跟着戴承恭,与他心息相通,由于戴承恭尚小,本性未定,深受此剑影响,并不存在人与剑不合的情况,不像柳致知老一辈,往往寻剑之后,发现剑中精神与己不合,只好再寻找,而小一辈,不论是赖往虞,还是戴承恭,都是在本性未定之时,就已得剑,这就是有人指导的好处。
赖往虞认出了火精剑,但李振华三人却大眼瞪小眼,李振华问到:“火精剑是什么剑?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赖往虞笑到:“火精剑传说是西域奉献给唐德宗的神剑,在黑暗舞动,能发出火光,斩金截铁,后随唐德宗葬于地下。”
三人才大体了解,此时戴承恭已经等不及了,蹿到院子中,赖往虞也出来,其他人随着她出来。
戴承恭在院子中站定,手执火精剑,齐眉而立。双眼看着剑尖。开始李振华三人没有留意。而赖往虞却暗自点头,小小年纪,能做到此,已是不简单。
戴承恭眼看着剑尖,剑尖开始嗡嗡作响,而他本人却稳丝未动,李振华等三人感到不可思议,剑怎么嗡嗡作响。事实上,这是由桩功所引起一种振动传到了剑上,戴承恭并不是真的不动,不过是极其微小的振动,以至于李振华等三人没有看出来。
剑尖之上,随着嗡嗡声,一道剑光开始吞吐,剑光呈现火红色,陡然嗡的一声响,光华大作。化作一道红色匹练,而戴承恭却化入其中。直指前方的一要竖着的木桩,一掠而过,光华收敛,木桩一晃,分为两半。
啪啪的声起,赖往虞鼓掌,李振华三人正在目瞪口呆,一见赖往虞鼓掌,一怔之下,随之鼓起掌来,戴承恭有些气喘,可见对他来说,也是负担极大。
赖往虞取出一个叠好的符纸,交给了戴承恭,说:“我没有别的东西,这道符给你,这可是一道难得的符,是我师傅亲手所绘。”
“姐姐,这符有什么作用?”戴承恭问到。
“这是召唤符,和平常符一样用,可以召唤师傅分身降临,帮你伏妖斩魔,世间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能禁得起。”赖往虞说到,李振华三人对赖往虞拿出一道符感到失望,他们以为这是哄哄小孩子。
戴承恭却从小受这方面教育,而且旋淡如没有少给过符,他知道符的作用,高兴地谢过赖往虞,戴秉诚夫妇很是惊讶,但转念一想,宋琦也好,柳致知也好,平时画些符也是正常,便没有追问。
晚间,他们来到村东头的打谷场上,戴家的年轻人早在场上摩拳擦掌,场上放着不少凳子,凳子上已有不少人坐着,不过,中间的几张椅子却没有人做,戴秉诚一到,旁边许多人都站了起来,一个年纪较大的人一拱手:“大侄子,快请,你请上座。”
“三叔,你也请坐,大家一起坐。”戴秉诚也是一拱手,客气地说到。于是一众人等坐在椅子上,有三位长辈,分别是戴秉诚的大伯,二叔和三叔,戴秉诚的父母却因为戴秉诚的大哥的事不在家,去了太原,另外一位与戴秉诚同辈的戴秉信也在坐,他们坐下,其余的人则站在他们后边,赖往虞和她的同学也站在他的身后。
“现在开始吧!”戴秉信说到,众人点头。
在场中间空地上,上来两个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相互施了一个礼,拉开了架势,戴承恭说到:“姐姐,这是戴承恩和戴承思,他们可是年轻一辈中比较突出者,已经考上大学,一身功夫可俊了。”
赖往虞向两人看去,两人一身肌肉,却不是像西方那种健美所炼出来,而是一种看起来并不突出,赖往虞有一种感觉,两人皆已到了明劲。
两人施礼完毕,几乎是同时发动,直踏中门而入。正如拳经所言:眼要毒,手要奸,脚踏中门裆里钻,就是神仙也难防。两人一个龙形步,一个虎步,硬打硬拦,空气中砰的一声拳响,却是明劲的象征,让赖往虞心中一抽,而李振华等三人却是外行看热闹,见两个人展转挪移,战成一团,不由得大声叫好。
好一会,两人之间,一个使出了夜马奔槽,一个使出了猴缩桩,人影一触即分,因为是相互切磋,不好下死手,两个略带气喘,分开之后,向长辈拱手致意。
赖往虞看出戴承恩占了上风,而李振华三人却只知道他们打得热闹,对于胜负并未看出,戴秉诚眼中露出欣赏之色,开口说到:“承恩的龙形却见大观,不过猴形却显不足,你要在猴形上多下点功夫,要知道,猴形桩关系到你的龙形桩,《西游记》并不是虚幻,悟空为猴,心猿伏才能降意马,意马降才能龙形顺,你注重龙形,多少有点忽略猴形,心意拳中每一桩都内在联系,这样技艺才能进道。”
戴承恩点头,他始终感觉拳中有点不顺,听到戴秉诚的点评,才恍然大悟,又一次拱手谢过戴秉诚。
戴秉诚掉过头,指点起戴承思:“承思根基很扎实,但心思不如承恩,你比较适合虎形,不要怕,在习拳时,跟着感觉走,拳是死的,人是活的,找准你的特点,你会将拳法发扬光大。”
戴承思想了一会,也点头,谢过戴秉诚。又有两人上来献艺,长辈们给予肯定,又详细解说他们之间的不足,这种形式,每年都会举行,是一个家族传承武艺的形式,转眼四对过去了,戴秉信说:“今天差不多了,承恭侄儿已经十岁,听说身手不错,不如来场上献艺。”
戴秉诚说:“他年纪小,拳艺才入门,还是不要献丑的为好。”
“看你老哥说的,不过也是,相同年龄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大的,也有些以大欺小,这倒是一个难题。”戴秉信说到。
“我不怕!”戴承恭跳了出来,他见到那些哥哥姐姐比武,心早就痒了,听戴秉信一说,早说忍不住了。
那帮年龄相仿的小家伙,一个个直往后面缩,看不出,他也是一个小霸王,不过,少年习拳,往往意气风发,除了斗殴,倒没有什么劣迹,尤其可贵的是,他身怀剑术,却从未在外人之前泄露过,从这里可以看出,他是一个能守住秘密的人。
小家伙不敢上,而十七八岁的又不屑上,他们知道戴承恭的厉害,虽未交过手,人家父亲可是身入抱丹的高手,戴承恭从小受戴秉诚的严格训练,虽功夫未竟大成,这帮人心中也在犯嘀咕,上去赢了话没什么光荣,输的得脸就丢大了,一时气氛有些僵。
旋淡如看见这种场景,心中也埋怨戴承恭,但人已上去,又不好叫他下来,眼睛一扫,看到了赖往虞,心中一动,开口说到:“往虞,你上去陪师弟走两招,应付一下。”
她知道赖往虞是柳致知的学生,加上赖继学的咏春拳也到了暗劲颠峰,从小她也指点过赖往虞,知道赖往虞身手不弱,她还不知道赖往虞拳法已入暗劲。
听她这么一说,赖往虞虽然年岁大一些,不过心性方面还是一个少年,当下一迟疑:“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等旋淡如回答,戴秉信便一口说道。
戴家较技,一个外人上了拳场,这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戴家人也不是老古董,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早就有过不少拳师上过戴家的这种聚会。
赖往虞上了场,俏生生往那里一站,开口说到:“小师弟,你可要当心了,我随父习练咏春,又随师傅习练形意,再随宋师伯习练太极,加上戴师伯的指点,你可要当心了。”
她这一自报家门,倒让那些戴家子弟倒抽了一口凉气,李振华三人也没有想到,赖往虞居然有这么多师伯。
戴承恭眼中放光,充满了战意,嘴中却说到:“我知道了,师姐,看拳!”说完,一个寒鸡步,身似熊抱树,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咆哮,赖往虞心中一怔,居然这么小,就发出了雷音,身体微微一侧,迎着似乎不住放大的戴承恭而上。
戴家其他人一看,见戴承恭打出熊抱树,脚下却是寒鸡步,口中更是不由自主发出了虎豹雷音,一下子场上都静了下来。
赖往虞身体微侧一矮身,手如大锤,却是太极拳中的撇身搬拦锤,看似轻缓,却蕴雷霆万钧之势,不管他的熊抱之势,打向他的右肋。(未完待续。。)
54. 旧怨生波沥泉出
赖往虞不招不架,就是一锤,攻敌所必救,一拳出,隐隐风雷起,戴承恭右肋下汗毛乍起,攻势立刻瓦解,身体一缩,硕大的熊形化为猴形,吱的一声,沉肩坠肘,手往上一托,同时一抓拉,活脱脱一个猴,连抓带拉,将赖往虞的搬拦拳化为无形。
接着纵身而起,口中吱吱的叫着,两手成爪,漫天的爪影向赖往虞的脸上抓来,赖往虞一笑,身体一长,炮锤轰出,似一门大炮在开火,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居然能发出这样凶猛的招式,似乎空气中都能闻到火药味。
一拳出,戴承恭化为燕子抄水,轻轻的在赖往虞的臂膀一触,人便翻滚过去,在空中一扭身,落地站定,手却不自然的抖了一二抖:“大师姐果然厉害。”
说完,就要往上扑,戴秉诚喊住了他:“好了,承恭,你不是你师姐的对手,不要在打了。”
戴承恭怏怏下场,赖往虞也下了场,戴家子弟以敬佩的眼光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李振华三人却不懂,在他们眼中,只看到赖往虞只是出了二手,先是一拳打向戴承恭的右肋,后又一拳,直至轰向跳起来的戴承恭,就没有了,而在他们眼中,戴承恭却厉害得多,你看人家,又是前扑,又是飞身跳起,漫天爪影,这才显得不凡。
崔丽莉好奇地问到:“你怎么赢了,我看那个小兄弟可是身手不凡,光那手跟猴一样招式,幻起大量的爪子。你就不如人家。”
她这一说。李振华和杨蓉都竖起了耳朵。倒是令赖往虞不知怎么说,只好说:“这是戴伯伯抬举我,刚换了二招,哪能说分出胜负。”
她这么一说,三人也以为是这样,实际上,她那一手炮拳劲力凝聚而不发,戴承恭已经感到身体一阵酥麻。如果在真的实战中,恐怕就那一下,戴承恭就得口吐鲜血,毕竟实战的技巧不仅是招术,根本上来说,杀伤敌人才是根本。
众人说着话,戴秉诚他们也相互拱手,明晚还有,各自回家睡觉,赖往虞和杨蓉、崔丽莉住在一间。而李振华和戴承恭睡在一间,李振华乐呵呵向戴承恭请教。他中一点武术根基都没有,戴承恭只得告诉他一些基本的东西,弄到很晚才睡觉,赖往虞和杨蓉、崔丽莉住在一起,三个人也说些悄悄话,也是很晚才睡,但赖往虞并没有睡着,她依睡功开始运转身心。
功行九转后,正等收功,听见似有夜行人的声音,她一激灵,怎么有夜行人,她悄悄的起身,好在夏天衣服本就单薄,见另外两个人睡得正香,也不惊动她们,悄悄地开了门,来到院子中,判别了一下,好像是向东边去了,一纵身,出了院子,向东边追了下去。
追赶了没多远,看见两个人在等她,正是戴秉诚和旋淡如,见她错愕,笑着说:“是我们,本来今晚有事瞒着你们,不料你很警觉,居然跟了上来,既然跟了上来,就不瞒你了。几天前,游龙剑薛三剑以飞剑投贴,约我夫妻二人今晚在东山上一决高下。”
“游龙剑薛三剑,我听说过,世间八卦掌高手,好像也是一个剑客,你们怎么和他结怨?”赖往虞不解地问到。
“说来话长,这要关系到几年前有一场恩怨,你师傅知道,按你师傅说法,他很有可能拜入混元宗,估计是学有所成,回来找回面子的。”戴秉诚淡淡地说到。
“往虞既然来了,干脆就跟我们走,不过,往虞,你不要动手,有我们足够了。”旋淡如说到,她有这个自信,她是剑丹高手,虽然这得助于羽神归元丹,但剑丹高手说是剑丹高手,这一点谁也不能否定,她是剑丹高手,不过并不能战胜戴秉诚,可以戴秉诚以武入道,是何等的厉害,虽然他的手段几乎都是国术方面,只有三阳诛魔剑气是一种例外,不过只有三道而已。
赖往虞点点头,三人飞起,赖往虞虽然没到金丹,但她却不是柳致知那个时候,飞行法器还是有的,而另外两人,却根本不用法器,戴秉诚就是凌空而行,整个人似乎雷霆降世,飞行极为迅速,赖往虞差点赶不上。
到了东山,他们刚进入东山范围内,一种白雾生成,看来对方布下了结界,虽是半夜,但对方还是很小心,用结界笼罩住了东山。
来到山顶,对方有四人,戴秉诚认识其中二人,一个是薛三剑,另一个是沙广,另外两人就不认识,但看身上气息,赖往虞心中一惊,她看不出深浅,好像是一个普通人,她知道,这种特征上已入金丹的表现,就像她的父母就是这一个特征。
游龙剑薛三剑看到戴秉诚夫妇来到,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不由笑了:“戴秉诚,你就算请了帮手,我也不惧,今天我们好好算算几年前的账。”
赖往虞一听,急了,说到:“我不是帮手,我是戴伯父的师侄。”
旋淡如说到:“往虞,不要和他们争。”将脸掉向那两个人,问到:“两位道友,你们是谁?”
一个中年人,显得胖乎乎的,说到:“我们是混元宗的人,我叫连佳成,他是晁道元,今天是你们了结因果之时,我们来看看。”
他说完,薛三剑便叫到:“戴秉诚,你仗着自己修行,欺负几年前的我,今日我也修行,拿命来。”说完,一道剑光赤焰腾飞,便向着戴秉诚直落了下来。
戴秉诚大喝一声,钻拳出,黑光一闪,一头玄武影现,剑光被玄武的一道黑气冲开,薛三剑手指飞剑,一口啐出,喝了声:“疾!”
空中赤宵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化出八道剑光,这既是剑光分化,也是暗合八卦之理,看来,这几年来,他的剑术进步很大,八道剑光从八面向戴秉诚冲来。
戴秉诚一见,也召唤出他的沥泉神矛,大枪一到手,戴秉诚气势立变,身体飞起,一抖手中大枪,接连挑出,似乎一杆枪分成八枝,正挑在八道剑光之上,耳中就听到一声长响,实质是八声,但因为时间太过短促,只成一声悠长的声响。
八道剑光一闪,又成为一道,而戴秉诚却一紧手中枪,枪头顿时开了花,闪现出数个枪头,正是乱点头之式,带着急风之声,就扎向薛三剑。
枪头光影闪闪,似乎要将薛三剑不扎出几个透明的窟窿不罢休,薛三剑一见,来不及招回赤宵剑,脚下一动,却是八卦走位的方法,但却走出了遁术的效果,身影一闪,人已经不在原地。
戴秉诚大枪一转,枪上放出幽幽冷光,以肉眼看不见的振动形式振动起来,枪似活了一样,跟踪而到,薛三剑的赤宵剑已经握在手中,剑急速振荡,往前一封,两般兵器一声响,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薛三剑只觉得一股震颤沿着臂膀,直入心中。
他暗叫不好,脚下用力,向后纵去,同时松开了手,剑呼的一声,飞了出去。戴秉诚磕飞了赤宵剑,大喝一声,枪放出丈许光华,如龙降世,直向对方追去。
薛三剑这些年不是白过,随手一拍,他精研八卦掌,深得精髓,现在入了混元门,又得了法术,当下震木生雷,轰的一声,将戴秉诚的大枪拍歪,总算得了一次喘息之机,意念一起,赤宵剑一道赤光,从山林中飞起。
他是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剑虽脱手,却没有失去控制,手一指赤宵剑,剑又分为八道光华,冲宵而起,这八道光华陡然合成一道,这有一个讲究,分为八道,每道代表一卦,偏重不同,这一合体,明面是一道,实质依然是八道,不过八卦相互勾连,比之八道威力更大。
戴秉诚一见,吞了一口气,手中枪反而慢了下来,凝神一枪迎上剑光,一点光点在枪头生成,两相交错,陡然如一轮红日在枪头上绽放,轰的一声,树木倒伏,碎石乱飞,赤宵剑又一次飞了过去,而戴秉诚却巍然不动。
戴秉诚吐气开声,像一声炸雷在薛三剑的耳边炸响,空中人影动了,像一格格漫画一样,刹那间,出现了十几个戴秉诚,手中大枪姿势各异,在薛三剑眼中陡然放大,闪着道寒光的枪头已到他面前,薛三剑一瞬间魂飞魄散,他的胆气已夺,眼见他就要丧身枪下。
连佳成和晁道元动了:“住手!”连佳成如通臂猿猴一样,手闪现着青光,骤然变得很长,直向戴秉诚的枪尖抓去,而晁道元却化为混元手,一把扯住薛三剑,将他拉开。
旋淡如也一声娇喝,柳叶剑一闪,青朦朦的剑光立刻斩向连佳成的长臂,连佳成手一缩,一截衣袖飘落下来。
戴秉诚的大枪寒光一闪,噗的一枪,扎入薛三剑的肩头,幸亏晁道元手快,将他一扯,才避免了咽喉一枪。(未完待续。。)
55. 火球发威耀长空
薛三剑大叫一声,肩头喋血,他也借晁道元混元手的力量,趁势往后一挣,脱出战圏,神魂已丧,失去了与戴秉诚一战的勇气。而戴秉诚却将手中枪一展,与晁道元斗在一起。
旋淡如和连佳成也斗在一处,倒是赖往虞在一旁闲着,虽没有斗,两只眼睛紧盯着沙广和薛三剑,薛三剑在一旁垂头丧气,根本没有在意几人,他心中自艾自苦,一时间陷于自悔之中,而沙广虽没有动手,不过眼睛却盯住赖往虞,他已看出赖往虞的功行不如他,不过却没有动手,不知在想些什么。
赖往虞却手中握住一张召唤符,如果不行,就将此符祭起,召唤师傅出马,她才不会这么笨,有这么好用的符不用,摆在身边发霉啊,要是柳致知知道她是这个想法,恐怕会第一时间将她的符没收。
那一边,旋淡如剑光霍霍,她将剑光展开,一片剑光,分合不定,显然在薛三剑之上,对手虽然身为金丹修士,但根本近不了她的身,不过一时间,旋淡如想取胜也是不容易。
而戴秉诚那儿,却是大占上风,一条枪似神龙摆尾,杀的晁道元汗流全身,幸亏戴秉诚不擅长远程攻击,所以才僵持着。
沙广忍不住了,刚要出手,有人来了,不是一般人,而是修行者,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像是一个人被人追杀,后面是绿火乌云如墨一样追赶而至,从东南方方向来,直冲结界。结界中正在争斗的双方不由一下子拉开距离。脱离了战斗。但双方都很警惕看对对方。
天地间亮起一道黄光,转眼荡出,是前面一个人发出,轰然将追赶者荡出了老远,紧接着,绿火墨云又追了上来,前面的人只向结界飞来,他已发现结界。他这时却不问三七二十一,先将后面追赶的人摆脱再说。
赖往虞不认识这个人,但戴秉诚却认识,前面逃的正是金丹高手聂观涛,他已到金丹顶峰,但后面追赶的人,戴秉诚却不认识,朵朵绿火幻成莲花,这一帮人,身着黑衣。蒙着脸,显然蒙面的布是一种特制品。神识不能穿透。个个是金丹以上,一共有九人,更可怕的是,这九人显然运用了一种阵势,乌云遮了半天。
戴秉诚喊到:“聂道友,是怎么回事?”
而聂观涛一见是戴秉诚,心中也是一喜,说到:“我也不知道,忽然就遇到了这九个人,他们的姓名也不肯说,说要我身上的驱山铎,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单个我并不怕,但他们会一种合击阵法,纵是驱山铎,也拿他们不下,戴道友,你还是快逃吧。”
而连佳成一见这九个人,脸也一变,不由叫道:“黑衣人,怎么是他们?”
虽然刚才还是敌人,但戴秉诚还是问了一句:“黑衣人是谁?你们见过?”
连佳成四人除了薛三剑外,其他三人都已变了脸色,连佳成说:“黑衣人,他的来历不知道,只知道这是几十年在洞天中出现一个组织,很是诡异,也心狠手辣,我们之间的事到此为止,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说完之后,便带着薛三剑便不再问他们之间的事,掉头御器仓惶而逃,戴秉诚没有想到事情这样发展,聂观涛见结界没有了,便落了下来,他见旋淡如已金丹成就,戴秉诚他是知道,一身战力很强,认为凭他们三人,应该能抗衡这九人,毕竟他的驱山铎。
天边滚滚掩盖了半边天的乌云绿火转眼就将四人围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聂观涛,将驱山铎交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休想!”聂观涛一声冷笑,手起处便是一鞭,一派黄光荡起,似风卷残云一样,轰的一声,将乌云荡了过去半里多,但转眼又见绿火乌云滚了回来。
“很好!既然敬酒不吃,不要怪我们辣手了。”冰冷的声音响起,乌云之中,突然鬼声大作,似乎喊着众人的名字,几个一听,脸色大变,一个个立刻守定心灵,他们忘了,中间还有一个功行不到金丹的赖往虞。
赖往虞一听到似乎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心头一恍惚,知道不好,立刻本能祭起了召唤符,同时头一昏,摇摇欲坠,旋淡如一见不好,立刻剑光一长,将她包裹到剑光之中,她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符祭出,陡然化为飞灰,但在空中,形成一个以六芒星为核心的复杂符箓,放射出金色光华,转眼就扩大,虚空之中,响起了道歌:
“本自天地生,偶然得精神;
红尘人世中,乾坤一气成。”
一个人随着道歌从虚空中走出,正是柳致知,赖往虞一见,喊到:“师傅!你的徒弟被人欺负!”柳致知看到赖往虞,也看到了其他人,微微一点头,回过脸来,对着那九个人。
“你是谁?”黑衣人中的一人问到。
“你连我都不认识,我可是几番和你们打交道。”柳致知淡淡的说到。
“他是柳致知!”黑衣人中显然有人认识,叫了出来,这个名字一出,黑衣人显然动容,长啸一声,顿时乌云绿火暴涨,奔雷般地朝柳致知狂涌而至。
柳致知伸出一只手指,指尖上一点光华迅速扩大,像无数个太阳集中于他的指端,迅速扩大,柳致知身后的数人都在柳致知的灵光罩中,但此景一现,也都闭上了眼睛,乌云绿火顿时消融,巨大的冲击波如扇面一样,冲荡而出,几声惨叫,九道身影如离弦的箭一样,捂着眼睛,向云天之外急驰而去,乌云绿火一扫而空,几件法宝坠落山林之中。
柳致知以意形成的聚变,加之有意控制,威力并不如之前,但也不是几人所能提防,很显然,几个牺牲了各自的法宝,身负重伤,飞遁而走。
戴秉诚等睁开了眼睛,柳致知将头一点,空中六芒星又起,柳致知一步迈入,消失在当空,而赖往虞兴奋地“耶”了一声,再看柳致知已消失在当空:“没劲,这九个家伙就这么逃了,也不多支持一会。”
戴秉诚和旋淡如脸色发黑,幸亏在夜晚,众人并没有看出来,戴秉诚邀请道:“道友,我家就在不远处,不如到我家一聚。”
聂观涛谢到:“不用了,我是有事遇上这九个人,本来就要赶回去,现在恐怕时间上来不及,还是先走了,此情容以后再谢!”说完,便和几人告别,三人目送聂观涛冲空而去。
赖往虞待他走后,便兴奋起来,急忙跑进山林,戴秉诚和旋淡如面面相觑,突然想了起来,知道赖往虞干什么去了,果然,隔了一段时间,赖往虞抱着九柄飞剑走了出来,嘴中还在嘀咕着:“师傅真是,用什么聚变火球,本来是法宝,有五柄已以跌落境界,成为法器,还有一柄干脆成了凡兵。”
挑选出两柄法宝级的飞剑,献宝似的对戴秉诚和旋淡如说:“伯父婶娘,这两柄飞剑就给你们,你们打了大半夜,辛苦了。”
“这伢子,就是心善,你自己拿着吧,我和你戴伯伯,我修炼剑术,有自己的柳叶剑足已,一个修炼武道,根本不用法宝,你还是自己用吧!”旋淡如感慨到。
推托了半天,赖往虞还是没有将剑送出去,只好将它们塞进了自己的储物袋中,三人回到了家,家中人还在呼呼大睡。
赖往虞睡在床上,她的兴奋劲还没有过去,早知道这召唤这么好用,再多拿几张,她出来时,拿了五张,一张给了戴承恭,用掉一张,还有三张,她下了决心,这次回去,一定多拿一些。不知这个想法已偏离修炼的初旨,过于借助外物,她并没有觉察到。
她们这一辈,在前辈的基础上,各种修炼资源自己不用烦神,修行之中,到了关键处有人指导,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依赖而不自觉,试想想柳致知他们当年,没有法诀,甚至没有功法,更不用说修行中资源,一切都得依靠自己,柳致知甚至在没有系统的法诀情况下,硬是凭借自己,生生开出一条格物之路,才走到了今天,而他们的后辈,却不知不觉中,躺在前人的积淀下,走入了歧途,幸亏刚刚露出苗头。
天才蒙蒙亮,赖往虞便起了身,这是一个习惯,自小养成的习惯,在院子中锻炼,而戴家的三个人也起身了,正在院子里习拳,过了一会,旋淡如去准备早饭,而他们却在热火朝天锻炼开来,东方一缕紫气初露,太阳初升,他们的吞食了第一缕紫气后,便在院子中摆开了拳脚,赖往虞和他们习练的不同,但并不妨碍他们习练。
过了一会,李振华等三人才起身,起身之时,发现就他们三人了,其他人已经锻炼得差不多了,急忙洗漱,等他们洗漱好,早锻炼已经结果,三人正在擦汗,李振华等三人喊早,旋淡如端出了早饭,关心地说:“不多睡一会,你们在这里玩几天,今天白天承恭带你们去转转,我们这儿风光虽不如风景区,也是山青水秀,来,吃早饭。”(未完待续。。)
56. 说教育,返回申城为娇儿
赖往虞在戴秉诚家玩了四天,终于玩够了,和同学打道回府,回到申城,和父母说了一声,一个人又来到苗缰,来见师傅。
柳致知和阿梨正在洞天之中,见赖往虞来了,柳事天高兴喊着师姐,跟在后面,而其他人只是微笑看着柳事天,阿梨招呼着赖往虞:“往虞,你来了,听说你暑假去了戴秉诚那里,怎么样?”
赖往虞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些小玩意儿给柳事天,柳事天高兴地捧着东西跑开了,一边回答:“师傅师娘,他们那儿正值后辈比武,挺好玩的,戴尔伯父好厉害,一杆大枪将那个薛三剑打个找不了北。”
“慢点说,是怎么回事?”柳致知微笑着说,赖往虞才将戴秉诚与薛三剑之事说了一遍,当然,后面黑衣人的事,柳致知已经知道。
赖往虞说得眉飞色舞,洞天中其他人也听得入神,柳致知却将眉头皱了起来,他发现不自觉间,赖往虞已经有一种依赖外物的心思,这次来,居然对他的召唤符起了心思,这召唤符本来就是给她们所预备,但柳致知没有想到,她居然过渡依赖这种符。
待她讲完,柳致知问到:“往虞,符好用吗?”
“好用,简直太棒了,师傅一出现,手一点,那漫天绿火乌云就一下子散了,师傅的手前出现一个大大的太阳,好威风!”赖往虞兴奋的比划到。
“你身上还有三张符,是吧?”柳致知又问到,神色如常。
“我带了五张符。给了一张符给戴承恭。用掉一张。还有三张。”赖往虞掰着手指算到。
“这三张用完了怎么办?”柳致知又问了一句。
“怎么会呢?师傅这里不是没有,到师傅这儿拿。”赖往虞理所当然地说到。
“师傅不可能永远跟在你身边,有一天师傅不在世间,你的符又用完了,该怎么办?”柳致知继续说到。
这时,赖往虞也回过味来,偷偷地看了一眼柳致知,又偷偷看了一眼阿梨。低声说:“人家不用了,师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依赖这种符,师傅说过,自己的道行最为重要,外物毕竟是外物,我以后能自己动手的,决不依赖这种符。”
柳致知温和的笑了,说:“往虞。我是为你好,符咒之物。毕竟是外物,外物需要,但千万不能忘了根本,你们这一辈,运气好,有我们为你们打下基础,但千万不要忘记,修行之中,只有自身强了,才是根本,不然终究是镜花水月,多少修行世家,除了先祖,后代之中,鲜有成就者,就是这个原因。当然,你只是露出一个苗头,注意时时反省内心,看看你自己的所行是否合乎一个修行者的本份。”
“是,师傅。”赖往虞有点垂头丧气,说话都有点兴致不高,柳致知望着她,说到:“大声点,不要自己心中不服气!”
“是,师傅!”赖往虞大声叫到,柳致知和阿梨对望了一眼,眼中无可奈何之色一闪,柳致知对旁边的精灵说到:“你们也记住,修行修行,时刻要注意自己的行为,注意自己内心,不时注意反省自己,免得走上歧途。”
“师傅,我得到了九把宝剑,可惜师傅那一指太过于厉害,一柄变成凡兵,五柄成了法器,只有三柄没有跌出法宝,师傅,我献给你。”赖往虞讨好地说到。
“算了,你自己所得,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处理吧,法宝法器之类的,要在以前,我还稀罕,现在却不再稀罕,往虞,你自己琢磨一下,特别是那件凡兵,看能不能回到法器。”柳致知微笑说到。
赖往虞眼珠一转,便不再说话,柳致知见此,说到:“你们还是下去玩罢,不要在这里陪着我们。”
赖往虞和几个精灵出去了,走不多远,她取出三柄飞剑,对枫卯三人说到:“这给你们。”
枫卯摇头,说:“我不敢要你的东西。”
“拿住,师傅说了,我的东西我处理,我多着呢,跟我客气什么,你们虽有宝物,不过是师傅所赐,可惜月珀姐姐不在,等见到她时,再给她。”赖往虞说到,把剑塞到了三人手上,而柳事天却摇头晃脑地在那边一个人玩着,赖往虞又取出一柄剑,叫到:“小师弟,喊我一声大师姐,这柄剑就是你的了。”
柳事天正玩着那个赖往虞给他的机关木盒,听到赖往虞这么一说,抬头往她的手上一看,眼光一凝,赖往虞没有提防,手中剑一声鸣响,腾空飞起,落到柳事天的手上:“谢谢大师姐!”
御物之术,这一手将赖往虞给镇住了,目瞪口呆,而三个精灵却笑了,说:“小意思,阿梨主人没事就让他玩金蚕蛊之类的,又用丹药给他洗澡,三岁时就用意念悬浮了金蚕了,还有,主人没事做就教他识字,四书五经,庄子老子他都看得懂,主人有时也教他物理化学之类。”
赖往虞摇摇头,口中嘀咕到:“小怪物,我这么大的时候,才摸到剑,他倒好,居然开始御物了。”
柳致知对阿梨说:“这个暑假结束,事天也该上幼儿园了,直接上大班,我们也该到申城,还有一件事,龙道友的劫难也该来了,这次却是凶险,不仅的天劫,而且有人劫,我们先去申城,将事天安顿好再说。”
阿梨也点点头:“这次我也去,毕竟多分力量。”
柳致知点头应允,过了几日,洞天之中只留下常华和蔷薇两个,其他人一起去了申城,下了飞机,黎老夫人说到:“大城市空气质量怎么也比不了山中,不过为了我的重孙能上学,我们还是回来了,以后十多年中,大概只有寒暑期才能回到山中。”
“奶奶,大城市也挺好。”阿梨娇嗔到。
“好了!我一个老人家实际上在什么地方都没有事,而且,我的身体很好,再活个二三十年,一点事也没有。”黎老夫人说到,阿梨的娘在一旁说:“妈,你身体好着呢,不要说二三十年,就是五六十年也不话下。”
黎老夫人爽朗的笑声中,柳致知拦下了两辆的士,众人上车,回到了柳致知的别墅之中,何嫂已经六十几,但看她的容貌却不像,她不知道,柳致知的别墅中一种气场笼罩着,兼之柳致知又在饮食方面不知不觉中都是富有灵气的东西,标准是越活越年轻,柳致知前几年跟她说起退休的事,她不肯,她的子女生活得很好,逢年过节,柳致知也经常走动,加上何嫂心疼柳致知,又给家中招了一个佣人,这个佣人三十多岁,接近四十,有自己的家庭,白天在这里帮佣,晚上回家,柳致知和阿梨称她为赵姐,也是一个规矩人。
柳致知一家子回到了别墅,告诉何嫂小事天要上学了,十多年内,自己基本上不走了,何嫂特别高兴,安顿好众人,带着柳事天去看望爷爷奶奶和姑姑叔叔,一家人和和气气,钟铭沉稳得像个老板,多年身居高位,不知不觉中已将他培养出一种气质,旧日青涩的年青人,现在已是身家千万的富豪,而柳致德也已经掌管柳氏集团的大权,柳传义已经退居二线,在背后扶持他们,见他们都成熟了,柳致知也开心的笑了。
不过柳致知和阿梨依然青春常在,虽然他的年龄已不小了,岁月仿佛没能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柳传义看着两桌子人,他和蓝悯竹虽然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毕竟岁月不饶人,他长叹一声,知道柳致知这个儿子有些特异之处,,对黎老夫人说道:“我本来准备将家族企业交给致知,谁知他主动创业,还挣下偌大家产,我的一生能见儿女如此,也就满足了。”
黎老夫人也叹了一口气:“是啊,做长辈的图个啥,不就是子女生活得好嘛!”
他们在这里说着话,倒是柳致德和柳致颜的儿子看着柳致知,偷偷私下讨论:“我们伯伯怎么这么年轻,还有伯母也是,他们有什么驻颜秘方。”
他们窃窃私语,柳致知耳朵是何等灵,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一笑而已,饭后谈起这次回来,事天要上学的事,准备在申城上,先让他上幼儿园大班,柳传义也支持他们这样做,在老人家心中,儿女的教育当然是首位。
其后几天,柳致知和一班朋友们见面,花了三四天的时间,总算见过一班朋友,这当然是指世俗间的朋友,如程振前等,一圈朋友拜见下来,也不知喝了几次酒,才拜见了一圈。之后,又拜见长辈,长辈老矣,有些人已经不在人世,柳致知徒增感慨,自己二十年三十年依旧如此,可是,世间的人却换了一茬又一茬,也难怪修行有成者,最终都淡泊而去,湮灭于众人之中。
一切都安排妥当,柳致知这才闲了下来,便约宋琦等人喝喝茶,说说修行,他心中虽估算着龙谓伊的劫难,但并不着急,日子过得很悠闲,转眼之眼,事天已上了大班,而龙谓伊那边邀请也到。(未完待续。。)
57. 天劫波起,人劫魔劫相继遇(一)
柳致知接到龙谓伊的传讯,订在九月初九重阳日,龙谓伊于魔鬼龙三角渡劫,此劫一过,龙谓伊真正成为神龙,出入不同空间,只等功德满,跃入仙界,而此大劫,不仅是**上的考验,更是心灵上考验,特别是心灵上的考验,将面临一种类似众生喝问的考验,渡不过,甚至有重入轮回的危险。
在此之外,还会有人劫,至于人劫来自何方,柳致知推算不出,估计龙谓伊也推算不出。
柳致知和宋琦,赖继学于两天前赶到了魔鬼龙三角,来的是六人,阿梨他们都来了,家中自有老人在家,倒不用他们烦神,本来,赖往虞也到前来,不过她已经高三,学习相对来说紧张,虽然对她来说,压力并不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所以她没有过来,至于柳事天和宋长风,因为年岁尚小,也没有这个能力赶来。
六人到了龙宫,三位女的是第一次进入龙宫,恢宏的气势让她们为之一呆,龙谓伊将他们请入大殿,分宾主做定,柳致知问到:“这次大劫可有些什么防御手段?”
龙谓伊笑到:“大劫分为两个层次,我请你们来,实际上更多是防止人劫,对于天劫,我还是有把握渡过,不过抵抗天劫之时,特别是生生不息,拷问内心时,我已陷入内心世界,对外界毫无知觉,当是时儿,必有外魔来袭,就依仗各位。”
火不害上来倒茶,然后退了下去,龙谓伊忽然传声给柳致知。关照了柳致知一件事。柳致知一怔。随后明白,微笑不语。
而其他人都没有在意,谈了一会,龙谓伊安排房间,柳致知他们就以静坐代替休息,转眼间,到了九月初九,柳致知他们和龙谓伊出了龙宫。龙谓伊吩咐火不害等精怪看守好龙宫,便出了龙宫,在离龙宫十里的地方,龙谓伊一指海面,海水翻滚,一座岛屿升出了水面。
柳致知看着升于水面的岛屿,这座岛屿已被禁法和阵法覆盖,早就被炼的如钢铁类似,看来,龙谓伊早就着手准备渡劫的事。众人赞叹龙谓伊神通广大。
岛升上水面有五十米左右,停了下来。众人落到岛上,岛中心有一座法台,众人知道那是龙谓伊渡劫之处,龙谓伊一步迈上法台,此时,西方空中云雾起,原来是楚凤歌来了,楚凤歌也接到了龙谓伊渡劫的邀请,他欠龙谓伊一个人情,当日他筑洞天之时,由柳致知处得到了图纸,但材料上差几样,便向龙谓伊讨要,欠下了一个人情,他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二个人,还有一人,却是长白姜铁山,柳致知没有想到楚凤歌带了一个人来。
“楚道友果然是信人!”龙谓伊笑到:“这位道友是?”
“长白姜铁山见过龙道友,我是受楚凤歌之邀,我欠楚道友一个人情,楚道友相邀,我便过来了,听说道友仍华夏神龙,受人尊重,姜铁山有礼了。”姜铁山人比较瘦长,但又不是那种瘦弱型,肌体中充满爆炸的力量,外表保持在中年,但一双眼睛却充满了沧桑。
龙谓伊还礼:“姜道友能来,实是意外之喜,龙谓伊这边有礼了。”
“时间差不多了,龙道友请!”楚凤歌说道到,柳致知看顾姜铁山,却已是元婴修为,不觉暗处点头,几人分配了一下,楚凤歌和姜铁山守护在岛的南部,柳致知和阿梨却在岛的北端,而宋琦夫妇却守护在岛的东面,赖继学夫妇就在岛的西边,各人就位后,龙谓伊在法台之上,放开了气息,天空之中,风起云涌,气息一起,立刻与自然发生交流,巨大的交流使能量失衡,空气分子迅速升温,突兀之间,龙谓伊身边出现密密麻麻的火球,火球个个颜色亮白,有许多甚至发紫蓝色。
这是火劫,纯阳真火之中,已容不下一点阴气存在,而龙谓伊身性为水,故此水罩一起,对抗着外界的火气,阴阳相搏,天劫刹那间像炸弹一样爆开,随着冲天巨响,柳致知等人避得远远的,却感到强大的冲击波,而龙谓伊在爆心,绝不是台风眼那样风平浪静,而是承受四面的压力。
她身外的水膜剧烈波动,却很奇特把各方压力相互传递,互相抵消,加之身处已不是普通的水膜,而是癸水,柳致知看到一付奇景,却生生把水的特性表现得淋漓尽致,天下至柔的水,却又驰骋天下至坚,水的不争之德,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争。
这一爆发,瞬息之间,将火劫排除得干干净净,柳致知明白了,这正是龙谓伊高明的地方,如果依据常理,可以慢慢来,但需要时间较长,而龙谓伊却有意为之,使之水火大爆发,一下子就渡过了,简直是神速,这当然需要极高的水的掌握,换一个稍差一些的,恐怕不敢如此。
火劫一过,周围空气中一片混乱,热气上升,如无形中升起了一个蘑菇云,云层之中,电光闪现,而在远方,却又黑风生成,看样子,两劫有合并的趋势,一道霹雳随之落下,龙谓伊手往上一指,一道青光而上,直冲天际,那道霹雳还没有落下,只在半途中,便被击散,而青光依然直冲而上,直透云层,天空中的劫云被冲开一个透明的天窗。
天空的劫云翻滚,好像发怒一样,又一道电光轰然落下,还未到一半,黑风已到,不是青黑色,而直接是漆黑一片,好像是风神发怒一样,柳致知他们几个避开风头,也很奇怪,风并不是漫天而是,而是窄窄一条,柳致知心中一动,功运双目,他看出来了,这应该是修行界所称的赑风,即使不是纯正赑风,也有了赑风的神韵。
此风消融骨肉,厉害无比,根本容不下它物,那道电光轰然落下,却一见此风,便被吹得偏离了方位,天空中的劫云好像更怒了,一道道电光向下落去,偏偏被此风一吹,根本不起作用。
柳致知叹为观止,居然从开始就算计好了,这两劫合一,不仅没给她带来伤害,反而被龙谓伊利用,以赑风特性克制雷劫。
而她自身,却现出一颗龙颗,发出蒙蒙的青光,风虽然厉害,却不能靠近她一丈以内,有半个时辰,风劫过去,柳致知再看她的周围,好利害的风,只有被她青光所护住的法台,其他部分已荡然无存。
天空中的雷劫还没有结束,但已是有气无力的样子,龙谓伊随手一道青光,轰然冲上,霹雳一声,将天空中雷劫云震散,雷劫也过去了。
三劫结束,柳致知发现一个异样,好像周围空间发生的变化,心中一动,这种变化却是物质底层的,柳致知明白了,这是一种换骨劫,外表无形无色,却四大侵身,明为劫,实是四大炼形,由于龙谓伊自身的积累,引发自身所处空间振荡,空间中物质似乎分离重组,这一劫并不在于其外,也不是致命,却是疼痛无比,好比抽筋剔骨,浑身无一处不疼,而且不能昏迷,否则换骨大打折扣,不过即使昏过去,效果较差,甚至换骨失败,但不影响生命。
这是因为只有清醒,才能感受身体极其细微处的变化,也只有巨痛,神志才会集中在疼痛部位,无意之中,最为底层的物质悄悄发生变化,达到换骨的效果,人类修士,一般不会感受到换骨劫,但也有一些特殊修士会感受到,经过换骨劫,**上强横无比。
龙谓伊好像经历一场千刀万剐的酷刑,一块块骨头,一段段经络开始疼痛起来,龙谓伊不知何时体验了这种感觉,这是一种来自体内的感觉,细微到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只把人要疼死,接着像万蚁叮咬一样,恨不得昏过去,但龙谓伊知道不能昏,在拼命的坚持,像她这样,修行到今天,完全可以关闭神经,也完全可以昏过去,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一关,她就完全脱胎换骨,真正成为一条神龙。
她已将身边一切都抛之脑后,身上汗水滚滚而下,只注重身体内。忽然间,柳致知动了,眼光一闪,手一指地下,与此同时,整座岛屿波动起来,地下似乎火山爆发,
柳致知手一指地下,顿时震动停止,接着柳致知手往下一抓,众人眼前似乎一花,岛成为双影,一条火蛴正在引动火山,却被柳致知一指之下,火山的岩浆滚滚退去,而火蛴却被柳致知一把抓出,岛的双影消失,火蛴一声长吼,七首之中,喷出七彩的烟雾,双翼展开,高高飞在空中。
柳致知随手一按,飞在空中的水蛴顿时一头栽下,但栽了一半,重又飞起,柳致知却将左手一放,一声霹雳滚过长空,随即一声喊:“火不害,还不醒来!”
声音却比刚才雷霆,火蛴一下子顿住,随即化为一位美女,正是火不害,呆在空中,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未完待续。。)
58. 天劫波起,人劫魔劫相继遇(二)
柳致知说:“火不害,龙道友知道你心中的一股怨气,你虽不知道,当日她收伏你的时候,你就埋在心里,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今日龙道友渡劫,你心中一迷糊,不知不觉中,魔头已侵入你的心中,刚才所为,不过是魔头借你的身体所为,而不关你的事,龙道友早已知道,你还不醒悟?”
说完,大日之光一现,只听见轻轻一声惨叫,从火不害身上飘起一股轻烟,火不害彻底清醒了,柳致知大日一落,火不害落下,谢过柳致知。
阿梨他们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阿梨悄悄问柳致知:“你怎么知道火不害会趁龙谓伊渡劫时动手?”
柳致知笑着对她说:“是龙道友告诉我的,在二天前,我们大家和龙道友交谈时,她偷偷传声给我,告诉我她在静中推算的结果,故此我知道,也只有我的大日之光可以克制魔头。”
北面现在是三个人,除了柳致知夫妻,多了一个火不害,龙谓伊依然沉浸在换骨劫中,不过,换骨劫已至尾声,龙谓伊以坚强的意志坚持着,这道换骨劫不仅是换骨这么简单,如果能够不昏迷,也是对意志的锻炼。
龙谓伊换骨已成,现在全身不再是刚才那种千刀万剐的感觉,而是从骨头里透出一种舒坦,浑身暖洋洋的,龙谓伊知道换骨成功,她的骨骼现在的强度是以前的十倍不止,睁开的眼,看见了火不害。微微一笑。知道第一波人劫渡过了。
龙谓伊招呼着众人。众人这才放心走到她的跟前,龙谓伊说:“我的天劫已经渡过,一个时辰后,我将迎来生生不息,众生拷问的考验,这一关,是彻底的心灵考验,我将封闭六根。在此,有些话先交待一下,如果我没有渡过这一劫,重坠轮回,龙宫将由火不害继承。”
“主人,你一定没事了,你能经过换骨劫,心志极其坚韧,根本不畏什么众生拷问。”火不害急忙说到。
“我不是在交待后事,心志坚韧与这关没有必然联系。这一关,是对我心灵的拷问。意念之中,众生不停责问,只有我自认为问心无愧才能渡过,不然,留连梦境,最终会坠入轮回,我一生行事,自认问心无愧,但谁又能说得清呢,这是我的功行所决定,我也可以不经过此劫,直接超度,但既然问心无愧,何惧它来。”龙谓伊笑道。
又对柳致知等人说到:“我封闭六根,一切外魔,就拜托各位了。”
柳致知等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道友放心,只要我们在,决不允许外魔前来干扰到道友。”
“这我就放心了,我趁这段时间休息一下。”龙谓伊说完,闭上双目,入定去了,柳致知等诸人也在法台四周闭目养神,他们并没有入定,周围一丝一毫都清晰映入脑海之中。
一个时辰转眼即过,柳致知等人陡然感觉到龙谓伊似乎生机尽敛,如枯木死灰,似大地之上,冬季来临,生机尽为收敛,甚至冰封千里,知道龙谓伊迎来了考验,表面上看她已是枯木死灰,但在这一念之上,她已迈入众生之河,换句话说,类似进入一种集体无意识之中,而且是各种生灵的无意识之河,刹那间,无尽的意识将她淹没,覆盖,在这一刻,她几乎失去了自我,
龙谓伊迎来的考验,而外魔却又一波袭来,来的第一个人,柳致知他们没有想到,就连楚凤歌也没有想到,居然是何恽。
西方滚滚魔云,何恽来到,有许多年了,柳致知没有再见到何恽,自从他去的京城,柳致知就很少见到他,也没有与他打交道,今天见他来到,心中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何恽,你怎么来了?”楚凤歌冷声喝到。
“不得不来,龙谓伊渡劫,我虽非天魔,但我修行魔道,而且,魔根深入我的本质,坏人修行,对我来说,是一件功德,我顺势而为,当然要做一场!”何恽说到,柳致知明白了原因,何恽已不是当日的何恽,他是天魔与何恽的合体,世间权势对于他来说,是他的追求,但绝不能约束他,魔讲随心所欲,何况他有这种冲动,所以他来了。
楚凤歌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淡淡的说:“既然来了,先过我这道关。”
姜铁山在一旁说:“楚道友,还是让我来吧!”姜铁山从一旁拦了上来,楚凤歌见此,略作思考,点头说:“也好,你自己注意,他修行大自在天魔,一根碧血摄灵丝摄人魂魄,夺人精血,厉害无比。”
龙谓伊依然处于枯木死灰的状态,对身边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姜铁山和何恽对上,何恽看了姜铁山一眼,眼睛之中,不经意间,似乎有一种魔力,姜铁山一怔,猛然大喝一声,头顶之上,升起一根铁鞭,玄色光华一闪,便从顶上射出一道墨光,一道鞭影打向何恽。
柳致知却是一怔,此鞭似乎有一种精魄在其内,好像是蛟,一条墨蛟。
众人都是行家,知道何恽首先出手了,直接以魔门**影响姜铁山的心智,姜铁山一声暴喝,以声壮气,破除了这一着,随后便一鞭打出。
何恽轰的一声,顶现天魔舍利,层层小千世界滚滚而出,鞭影陡然停了下来,不是停了下来,而是鞭子在空间穿行,但空间相隔数千重空间,过了一重又一重,在众人眼中,鞭子好像停了下来。
何恽双手结成大黑天神本尊印,双手拇指一挑,空中振荡了一下,姜铁山放弃了那道鞭影,手掐定界诀,一声勅音起,两人之间陡然光影一闪,何恽站在原地没有动,但却又现出一个虚影,似乎是凭空出现,还是手执大黑天本愿印,在两人之间出现,大拇指好像电钻一样,却被姜铁山的定界诀镇住,轰的一声响,姜铁山身体一晃,而何恽的虚影也消失。
姜铁山身体一晃,手往上一招,铁鞭在手,一步迈出,鞭身合为一体,空气中一声暴响,玄色光华暴长五六丈,化为一条墨蛟,已冲到何恽的面前,小千空间纷纷破碎,大有不将何恽一鞭打碎头颅,势不罢手的架势。
何恽却将身体一缩,随着手印一长,身体陡然高大起来,手中结出唯我独尊印,这本是佛祖释迦牟尼的印诀,传出佛祖出生时,一手指开,一手指地,口中宣称:“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何恽却在此时用出此印,又与佛教不同,自然霸气十足,他一字一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此印一出,牵动天地,姜铁山只觉何恽一刹那高大无比,指天的手指,似乎带着不可御敌的气势,卷起滔天的能量,向上迎了上来。
“不好!”姜铁山知道自己心志被夺,但他是早就入了金丹,现在是元婴,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心志一凝,不管眼前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勇往直前,玄光又长了一丈,化为蛟形,眼前无物,天地间只剩这一鞭。
轰的一声,两个人影抛飞过去,何恽身子一凝,违反自然的停住了,头顶的圣舍利泛出朵朵光影,似乎要成就莲花,但一显而没,而姜铁山却脚下遁光连闪了几下,定下身来,眼睛之中,谨慎无比,看起来两人平分秋色,但姜铁山知道,他略逊一筹,他出动了法宝,但对方没有。
何恽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很平静,他手一招,碧血摄灵丝出现在身前,一段古木,生出无数细丝,瑰丽的颜色让人迷醉,让人不自觉地抵抗消失,抬头看了一眼姜铁山,碧血摄灵丝像一朵诡异的细丝菊花绽放,其中自有让人迷醉的力量,无数彩色像缤纷的梦境,让人不忍心干扰它。
姜铁山的脸上也是没有表情,眼睛之中,绽放着坚毅的光芒,手中铁鞭又一次挥动,向前急打,鞭上的玄光宛如实质,很直接,没有多余的动作,但其中自有一往无前的气概。
柳致知一边在观看,一边留意其他方面,何恽既然前来,难说没有其他人,正在考虑时,东南方向,天边似有血云一闪,紧接着,东南方向似乎血染的一样,才入眼,就到了眼前,来势凶猛,血云之中,滚滚血雷,中间夹着阴魂的厉啸悲号之声。
柳致知上前一步,虽一步,却已迈出小岛,一指点出,手指尖上一个光球闪现,似升起了一个太阳,直向血云点出,血去一顿,轰然退出两三里,柳致知的聚变火球并没有点出,眼睛却紧盯着血云。
血云一分,邓昆已经现形,柳致知散去火球,冷冷地说:“邓道友,难道你要赶这趟浑水?”
“我与静坐之中,觉察此处有人渡劫,血海翻波,知道此处之人关系到我成道,阻我成道者,皆是我的敌人,柳道友,多谢你前次相助,今天你最好让开,不要与我为敌!”邓昆平静地说。
“我如果不让呢?”柳致知淡淡地问到。
“那就是我的敌人,不过我恩怨分明,在此我发誓,如果你陨落,我会找到你的转世之身,领你走上修行路!”邓昆斩钉截铁的说到。(未完待续。。)
59. 天劫波起,人劫魔劫相继遇(三)
“看来,我们要做一场了。”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到:“让我来见识一下,《血狱修罗经》有什么**?”
说完之后,便是一指,一个太阳在血海之中升起,靠近的血云直接蒸发,而相隔较远的血云也出现了沸腾之势,就在太阳进一步扩大之时,邓昆的舍利出现在顶上,千幻末日幡也出现,一面幡顶着一颗舍利,清光如水,无数的小空间出现,与太阳一遇,便自湮灭,接着又有大量的小千世界出现,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相隔万水千山。
末日幡也在小千世界中飘扬,一缕缕的血云飞快遁入幡中,太阳渐渐熄灭,卷起冲天烟尘,一朵蘑菇云生成,但邓昆却在末日幡和舍利保护下,巍然屹立在蘑菇云之下。
“不怪你敢说狂话,看来你对我的聚变火球早就开始研究,找到对付它的方法了。”柳致知淡淡的口气好像讨论一件无关的事。
“不错,自从上次诛杀八歧,我就在思考我遇上这一招该如何对付,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出的,但只要是能量,就有距离的约束,我利用舍利产生的小千世界,借助末日幡的威能,不为你所伤,还是做得到的。”邓昆也像与朋友谈心一样,说出他为什么能对付聚变火球。
“你的末日幡上次复活道侣,用了百万阴魂,还有多少?”柳致知问到。
“我收了三百多万生魂,用掉一百二十万,还有近两百万。不过给你的法术消耗了近五十万生魂。”邓昆并不隐瞒柳致知。
“难怪。”柳致知说到:“不过。你想前进一步。都是不可能的,不要以为你能抵御我的法术,就能越过我,一个化神修士虽是难杀,却也杀得死。”
柳致知说着,猛然之间,头上升起大日,手掌一翻。向旁边一抓,一个血影陡然出现,他悄悄地潜入空间,想趁柳致知不注意,绕过柳致知,却被柳致知以神龙探爪自空间中抓出。
血影刚要挣扎,已入柳致知大日光辉之内,惨嚎了一声,化为灰烬,连核心一点符箓都被灭。邓昆脸色微微白了一白,大意了。不但丢掉一个血影子,还损失了一点神念。
柳致知大日一起,立于不败之地,相比之下,邓昆的舍利因为处于化神期,就弱了一些,但也不可小觑,两个人如果不出意外,短时间内,就不能结束,加上魔道法门诡异,柳致知除了境界上压过他,一时也无法拿下他。
当然,这只是设想,实战中什么情况都会发生,柳致知对邓昆并不很了解,也从未想过要专门对付他。邓昆眼中露出谨慎的神情,头顶之上,末日幡一展,血云一乱,一幅影像在柳致知眼前展开,一个个少女,极其美丽,眼角含情,深情望着柳致知,柳致知知道这是末日幡中阴魂所显,并未当回事。
一个少女笑了,望着柳致知,款款走来,柳致知心中不起波澜,看她怎么做,结果她直接走进,遇到大日光辉,惨叫一声,化为一缕轻烟,后面的少女一个接一个,似飞蛾扑火一样,越往后面,那些少女的眼神中充满恐惧和哀求,仿佛在埋怨柳致知的绝情,看着美丽的少女一个个化这轻烟,柳致知的心往下沉,虽然这些少女是阴魂所化,但一个接一个魂飞魄散,其中有柳致知的责任,明知这是邓昆的计策,柳致知心中升起不忍之心。
念头刚一动,头上的大日开始暗淡,眼根开始朦动,六根之中,眼根为首,眼根一乱,耳鼻识身意开始乱了,柳致知知道不好,眼前环境开始变化,好像置身于世俗间,眼前所见,一个个少女为人凌辱,为人虐待,为人杀害,而他在一旁却袖手旁观,好像为他而死,他忍受不住了。
头上大日进一步暗淡,柳致知坠入挣扎之中,脸上表情开始扭曲,邓昆笑了,他知道柳致知是正派人,他真真实实的将一个个阴魂化成少女,飞蛾扑火一样在柳致知面前魂飞魄散,他不在乎,幡中还有上百万的阴魂,而柳致知却不知不觉中被他引入自责之中,等大日一熄,那么柳致知的生死就在他的掌心之中,虽然对方境界在他之上,然而,又有何用。
眼见柳致知就要陷入危机之中,柳致知也知道,他也陷入龙谓伊类似的众生拷问之中,不过并不是进入众生之河,而是他自己的内心之中,内心好像分裂成多个面孔,和那些少女在拷问自己,为什么不救救她们,为什么这样冷漠,为什么……
柳致知陷入挣扎之中,甚至开始忘记了自己正在和邓昆对峙,他在心目中痛苦大喊:“你们为什么叫我救,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语言一出,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想起什么,又想不起,柳致知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模糊记得,自己是遭受了什么人眼根攻击,那是什么人,而那些少女又在一旁责问他,柳致知又叫到:“你们为什么过来,为什么逆来顺受!”
头脑中轰的一声,一段经文跳入脑中,那是《金刚经》的经文: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此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一念即此,眼睛陡然睁开,一切幻像都随风而去,头顶大日复明,光华四射,而那一个个阴魂化成的少女,在柳致知眼中,复为阴魂,在大日笼罩下,并未化为轻烟,而是一个个仿佛苏醒了一样,大日一照,怨气化为轻烟,而其自身却向柳致知一恭,投入另一个空间。
邓昆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致知却知道,之前的他化出大日,还执着真空涨落,能量虽然极其庞大,但偏于物质性,仅仅是死的,充满了毁灭,《金刚经》他早就会背了,其中道理也多次反思,但这次危机,却使他真正悟到一点,用语言来说,总是不能如意,菩萨心中不会执着于我,故不存在困惑,《道德经》上亦说:我所以有大患者,为我有身,及吾无身,何患之有。人常执着“我”这个概念,无量众生有无量个“我”,无穷的“我”没有尽头,“我”之不灭,实无众生得度。
而众多阴魂的问题,都限于自身的知见,都牵涉到一个我,而我之一灭,都不存在问题,这个“我”均是识神所认定的假我,不是真正的我,真我非我,话虽绕口,但语言总是有缺憾,庄子的坐忘与齐物,实质说明同一个问题,忘我也好,泯灭自我的概念与物化一,称为齐物也好,都说明这个问题。
而柳致知经此危机,已将“我”丢开,并不是说没有真我,而是假我死,真我活,自然接触了一个充满灵性的世界,柳致知不知道的是,这就是佛门所说法身所在,无形无质,却又亘古长存,它是一个运动的,又是意义上静止的,这一切就在身边,遍及宇宙,无所不包,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无时空限制,他的大日从这一时刻起,不再是物质层面上真空涨落的具象,而是真正物质与精神的统一。
邓昆虽不理解柳致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也知道,柳致知身上发生奇妙的变化的,他将幡一摇,血云如卷,顿时,血云如百川归流,都入了末日幡中。
“你是怎样摆脱的?”邓昆问到。
“我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何患之有!”柳致知以《道德经》中的一句话来回答。
邓昆虽然也熟读《道德经》,但并不理解柳致知的话,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既然六根方面迷惑不住你,那么就来硬的。”
幡一展,漫天的血光浓郁无比,似血浪一样,呼啸着卷向柳致知,幡一下子长大,简直铺天盖地,将柳致知卷入其中,他身体一动,就要不管柳致知,直至冲向龙谓伊。
还没有动身,血浪之中,透出强光,阴魂纷纷投入其外空间,柳致知现出一只大手,向末日幡抓去,末日幡顿时止住,发出万道血光与大手相持起来,而在邓昆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柳致知,这是柳致知的意成身,平常一指点向邓昆,邓昆只觉得这一指气象万千,好像天地间所有光彩均集中在一指之上,周围的一切都褪出了颜色,而舍利小千世界似乎对柳致知形如虚设。
邓昆大惊,身形一闪,遁术发动,然而,他发现却失灵了,根本没有遁出去,一指还在眼前,正在迅速变大,他只得向身后飞速退去。
在东南方向,一线青光急驰而来,远远传来一个女声:“柳道友,手下留情!”(未完待续。。)
60. 天劫波起,人劫魔劫相继遇(四)
柳致知一愣,邓昆趁这个空当,终于脱了出去,邓昆定下神来,再看末日幡,柳致知的大手已到边缘,赶紧手一招,将末日幡招到手中。
两个柳致知一闪,合为一人,柳致知听到那个女声,她是祝灵儿,银光飞闪,转眼间来到身边,对着柳致知一礼:“祝灵见过柳道友,上次多亏了道友。”
“祝道友不用多礼。”柳致知打量着祝灵儿,看得出她一身功行已是金丹修士。
“灵儿,你怎么来了?”邓昆说道。
“我不来,你能回去,你修行魔道,却被魔念所控,想坏人修行,我不阻止,你还想要我不?”祝灵儿赌气地说。
“这是我的功行,如果成功,我将得到大功德,也有道成的指望。”邓昆说到。
“你成道,你不看看,恩将仇报,你修行魔道,我不怪你,但你要怪人修行,我肯定要管,何况这次,你遇到柳道友,你恩将仇报,与那些洞天中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也好,我将这条命还给你。”祝灵儿说着,便要自刎。
“不可。”柳致知喊到,邓昆也急了,喊到:“灵儿,我听你的,我再也不坏别人修行。”
祝灵儿这才住手,问到:“真的?”
“真的,我发誓。”邓昆情急之下,发下誓言,这种发誓依修行界的规矩,誓一立下,不可能反悔,不能真的会应誓的。
柳致知见此,心中好笑,一物还需一物降。不过也看出邓昆真的在意祝灵儿。可以说为她转修魔道。为她心肠狠辣,视众生为无物,杀生超千万,为她立誓而不行魔道功德。
“道友,不好意思,你多包涵,大恩以后当报,我们走了。”祝灵儿又向柳致知施一礼。
“道友客气了。后会有期。”柳致知说到,想起了一事,对邓昆说到:“邓道友,魔道不一定邪恶,天生天杀,魔道偏于毁灭,你可以体察天地万物之杀机,也应该能得道。”
“多谢道友。”邓昆也施了一礼,随祝灵儿而去,柳致知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波已平。柳致知回身,何恽那边一波也已平息。姜铁山一鞭而出,一往无前,但何恽刹那间碧血摄灵丝如鲜花绽放,美丽的令人不忍下手,姜铁山虽一往无前,还是微微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气机牵引,何恽在姜铁山的眼中消失。
姜铁山知道不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大喝一声,不再理睬周围的幻境,只是一鞭,义无反顾,世上诸事,美丽如何,神来杀神,佛来杀佛,只是一鞭。
轰然炸响,碧血摄灵丝妖异光华一闪,无数花丝一样细丝,从空间各个层面蜿蜒而出,却刚近姜铁山的身边,便无声消融,而那一鞭,正抽在那段古木上,顿时炸响,将古木荡了出去。
姜铁山松了一口气,再看当前,已无何恽的踪影,他头皮发乍,猛回头,听见楚凤歌一声长啸,看见一抹金色流光,何恽跌出。
何恽捂住左肩:“头,好剑!”说完之后,嘴一张,一朵血花喷出,何恽倒退了有十丈,微微一笑:“我的事完了,不是我不阻止,他们太强,我做不到。”
说完,碧血摄灵丝入体,向众人一躬,转身离去,他来阻止龙谓伊渡劫,见事不可为,脱身而去,楚凤歌眼中露出一抹赞赏的神色。
柳致知回过头,何恽已经走了,他知道这不会影响何恽的职位,此不两码事,破坏人修行,这是天魔的本性,但何恽却不同,他可以说非人非魔,见事不可为,潇洒离去。
柳致知再回首看龙谓伊,依然六根紧闭,但她的状态已悄悄发生了变化,本来是枯木死灰,没有一丝生机,而现在却生机悄悄萌动,似绿草在抽芽,柳致知见此,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一点。
海中波涛起,柳致知知道有海中精怪前来作怪,想不到龙谓伊的人劫如此之重,好像来的还不少,赖继学和宋琦动了,两人一人显现出山河令,波涛刚一起,山河令现出重重山岭,道道河流,便自将这些海中精灵卷入幻境之中;而宋琦却现出五丁斧,守在岛的另一侧,斧光连闪,海水中出现血污。
火不害还有严冰他们也加入其中,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柳致知和楚凤歌却没有动,他们知道还有人来。
西方天空之中,乳白色圣光降临,一个修士,身披长袍,胸前挂着十字架,花白色的头发,赤着脚,淡蓝色的眸子中似有神圣的景象浮现,已经来到众人面前。
楚凤歌迎了上去:“圣托马斯?奥古斯丁,想不到你居然参合进这件事。”
来人正是圣托马斯?奥古斯丁,在姓名前加上一个“圣”字,可见其在基督教中的地位,一位苦修士,一位被封为圣人的修士,他的虔诚,他的威能可想而之。
“吾主说:邪恶不容于世,除吾主之外,并无真神,而此龙窃取主的权柄,行异物崇拜,我不得不来!”托马斯一脸悲天悯人说到。
楚凤歌嗤之以鼻:“行了,你们教派只许一教独尊,其他人有点成就,说三道四,好像你们很了不起,做起世界警察来,这里是华夏,华夏神龙渡劫,与西方龙有何关,血脉都不纯,拿什么说事,管的事情倒宽,趁早回去,还能保住颜面。”
“主的旨意,不容怀疑!异教者,你虽有些能耐,最终会下硫磺与火的地狱。”托马斯冷淡地回应到。
楚凤歌哈哈大笑:“除了硫磺与火的地狱,能不能有些新的花招,到底是蛮夷,虽自文艺复兴之后,统治过世界,但终脱不了蛮夷本性,少废话,滚走尚能保持颜面。”
楚凤歌可谓丝毫不客气,托马斯也看不过生气,眼中隐约有十字架一闪,说到:“亵渎主的罪人,希望主能饶恕你,阿门。”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天空之中,圣光如柱,直冲楚凤歌。
“又是老一套。”楚凤歌抬头看了一眼,淡淡地说,从自身头顶上冲出一条光柱,颜色金黄,轰然而上,将圣光柱破去。
“主说:我降硫磺与火于所多玛和蛾摩拉,于是硫磺和火从天而降!”托马斯说到,天空降下了硫磺与火,将整个小岛都笼罩其内。
“妖言惑众,不过是些幻像。”楚凤歌看一眼,淡淡地说到,随着他的话语,硫磺与火真的迅速消失。
“主说:我曾预言埃及的十大灾难,于是十大灾难便遍及埃及大地。”托马斯说着,身边圣光却冲向楚凤歌,一阵风起,血雨蝗虫,还有瘟疫开始出现,海中那些精怪可就倒了霉,有些已经开始翻白肚,不过刚出现,楚凤歌手一挥,一道金光跃出,楚凤歌干脆金龙剑出,他身上金色光华亮起,那些灾难一见金色光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但金龙剑却带着不可御敌之势直击圣光,摧枯拉朽一般,已至托马斯身前。
托马斯一握胸前的十字架,十字架放射出耀眼的光华,金龙剑击实,托马斯身体后滑了数丈,十字架的光华不断闪烁,顺势恢复起托马斯所受的伤。
这一剑虽未能要了托马斯的命,却也让他受伤,剑气冲入他的身体,疯狂破坏起他的身体,而十字架的圣光,却也进入他的身体内部,迅速驱赶起剑气,同时修复起受损的肌体,托马斯脸色连变了几次,这才稳定下来。
柳致知虽未参战,但丝毫不敢大意,他在细心观察着小岛周围的一举一动,见海洋之中,微微血银光一闪,他眼睛和灵觉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一瞬,一个极淡的身影一闪之后,居然又消失。
柳致知脸上露出一缕冷笑,盘膝做下,手曾触地印,轻轻往地上一触,陡然之间,小岛边上,海水炸起,一个人现身,居然是马歇尔。
马歇尔一现,眼中血红色一闪消失,柳致知出现在他的面前:“你也来了,就一个人,还是身体中还藏着一个人?”
马歇尔错愕:“你说什么?”
柳致知一见他的样子不像说谎,难道是他猜错了,不过他刚才眼中闪现的血红光是什么,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有什么,既然来了,肯定打龙道友的主意,要打龙道友主意,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柳致知看着对方眼睛说到。
“柳致知,我们在一起,屠过神,而这个是一条龙,而且是就要晋升为神,杀了它,不仅可以得到珍贵的材料,甚至可能得到它的神格,虽说才形成,它在渡神劫,连八歧都没有渡过。”马歇尔在诱惑柳致知,不知不觉中,已经用上诱惑术。
柳致知一皱眉:“别不要用诱惑术,对我没用,你屠神上瘾了,我虽屠了二神,羽蛇是不得已才屠之,八歧是不得不屠,它威胁到我,龙道友是我的朋友,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她,你是一个人来,丹尼没有来?”
马歇尔冷笑一声:“丹尼也胆小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否拦住我!”,说完,空气中电光开始闪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