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因果纠缠遇天师
天气清和,在龙虎山不远的地方,柳致知脱离了人群,已经距离张启威和梅疏影成亲五年了,离六日战争已过去了三年多,柳致知想起当日一个小男孩徐明的事,当初答应秦汉天他们会来了结因果,算算日子差不多了,便来到了龙虎山。
他一路走来,正好遇到一个旅行社,便和旅行社人员混在一起,今天便分开了,他并不去景点,而是找这个县的前县委书记徐兆蒙的家,之所以说是前县委书记,因为他贪污枉法,已经落马。
找一个人并不难,而且是名人,虽然这个名人是臭名,柳致知进入县城,问了几个人,很快找到了县委大院,当然,由于他被抓,他的家属已经搬出了市委大院,柳致知问了一下门卫,得到他家准确地址,便转身走开。
柳致知来到徐兆蒙的家,实际上这不能算是徐明的家,由于父母因为贪污被抓,身陷牢笼,徐明由他的伯父带,这是一个普通人家,徐明作为贪官之子,他的伯父虽没有说什么,但周围的人总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待他,他刚到这个家,便得了一场病,差点将命送掉。
不过,这一场病也让他的眼通重新打开,他已懂事,恨国家,他从小受的教育让他恨不起来,父母因贪污而被抓,他的身上也有洗不清的污点,他有些恨父母,自己为什么是他们的儿子,他眼通重新打开,他却紧紧守住了秘密,他已经十二岁。看得见阴物。让他又想起五年前的一幕。要是那时,就跟那个人走该多好。
好在大伯是个老实人,倒没有亏待他,大伯家有个女儿,是他的姐姐,对他倒是挺好,也算在这段日子中难得一点温暖,今天是星期天。他正在门口胡思乱想,他由于背景问题,以前的几个朋友都跟他疏远了,他现在几乎没有朋友,身负一个贪官之子的名声,却让他早熟。
他无意中一抬头,眼前走来一个人,看着眼熟,他想了起来,这不是五年前那个人。他在五年前用金针闭了自己的鬼眼,他怎么出现了。
柳致知也看到了徐明。冲着他微微一笑,说:“五年来,你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官二代,跌落到目前这个状况,你有什么感想?”
柳致知这话问一个年仅十二的少年,如果在其它地方,是过了,年仅十二的少年,有什么见识,但柳致知问徐明,却是正好,短短的五年间,虽然小学还没有上完,但其间天翻地覆的人生境遇,让一个少年过早成熟,就是这样,徐明还是一愣,陷入沉思,柳致知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候。
过了好一会,徐明才开口:“我不知道怎么说,五味杂呈,我的旧日好朋友一个个与我疏远,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
“你怨恨他们吗?”柳致知又问到。
“有点,我怨恨他们有什么用,他们一个个高高在上,现在令我仰望,我们是两类人。”徐明说到。
“不,错了,你们是一类人,在世间,人趋势附炎,本是正常现象,剥去外表的光鲜,实质都一样,你经历大起大落,所以产生这种想法,有这种想法很正常,却也说明你和他们是同一类人,如果异地而处,他们就是你。”柳致知淡淡的说到。
徐明想分辨,但好像柳致知的话很有道理,他不过是个小学生,虽然经历了人生起落,但能有多少词,一时张口结舌。
柳致知一笑,接着说:“人们在说他人时,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这无可厚非。你本来该死去,眼通一开,又没有什么方法补充元气,你的父母自损阴德,本来对他们是一旦入狱,你也病重,对他们来说,贪污本来为了后代,却落得个膝下无子,也足世人警戒。”
柳致知随即一番话,让徐明不知道是否相信,他的确得了一场大病,但并未死去,他望着柳致知,眼睛之中迟疑不定,柳致知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说话,便接着说:“但你却遇到了我们,老天往往给人一线生机,在五年前的一日,你的命运发生了变化,一个老者想收你为徒,你母亲拒绝了,实际上当时她如果答应,你们家也许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因为你如果不在身边,你的父母将劳燕分飞,精力就不会在贪污上。”
柳致知这一番话,令徐明很是怀疑,他的父母会离婚,他不服的说了一句:“不会这样。”
柳致知笑了:“人的境遇有许多偶然,或者说是一种几率,这些事你无法理解,但一句话,你的父母能不贪吗?也许在外力作用下,让他们无心去贪,除非他们能够静心反省,不过你的母亲拒绝了,本来不关我的事,我见猎心喜,毕竟一个人开了眼通很少遇到,但普通人开了眼通,很难长大,因为眼通消耗元气,又得不到补充,往往夭折,我便闭了你的眼通,当时一时没有推算你的命运,事后才知道孟浪了,留下了这段因果。”
徐明福至心灵,顿时明白,就要跪下拜师,柳致知手一扶,他没有拜下去,说:“你与我没有缘分,我不是你的老师,你的老师是当日那个老者,叫秦汉天,我今天来,实际上是为了了结这段因果,你眼通又开,我就传你心息相依的法门,你在这里好好等待你的师傅,过不了多久,你师傅会来,不过还有考验,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之后,手指点上他的额头,将心息相依的法门传给了他,又取出那件五色玛瑙如意,对他说:“这件如意是一件法器,你与它有缘,你已具眼通,只要将注意力集中其上,自然会发挥它的妙用。”
说完之后,转身离去,徐明呆呆的站着,陡然想了起来,忙喊到:“恩人,你的名字是什么?”
柳致知已经远去,虽听到他的喊声,但并没有回答,只当没有听到,柳致知因为五年前出手,本来是善缘,却不料违背的天理,让柳致知付出一枚玛瑙如意,才摆平了这段因果,让柳致知知道了当自身能力越大,越不能胡作非为,不然到一定程度,自然会有报应,怪不得洞天之中,那帮老怪物不敢理世事。
柳致知并不怕因果,他在和特殊部门合作之中,沾染了大量因果,但也对修行来说,是一种促动,但不是必要的因果,柳致知还是能避则避。
柳致知既然来到了龙虎山,心中一动,他准备拜访一下张启威和梅疏影,便顺路向张启威家走去,刚走到山口,忽然前方有法力波动,其中一股他很熟悉,是黑教的法力,他不禁好奇,想起他的一位便宜的弟子达瓦措姆,这股波动好像是她的,不过,数年不见,达瓦措姆好像已将九次第修至第四乘,掌握了八十一种降魔法,有了神变的神通,她与谁在交战?
柳致知转身向波动之处走去,波动之中透露的信息是达瓦措姆并不想伤人,要不然暴烈得多。转过了山口,柳致知看到达瓦措姆在与一个小道士对峙,两人并没有表面动作,只是相隔数十丈对峙,在外人看来,这个情景有些诡异,都在无形中交手,双方是在意识层面上交锋,在小道士一边,却凭借山川与达瓦措姆抗衡,柳致知看得清楚,他身边金甲山神环立,紧紧将他护在当中。
当然,这种情象只能被修者看出,而且是开了眼的修者,常人是不可见,而达瓦措姆却很轻松,在她的头顶,一尊孔雀大明王立于其上,一首四臂,白色,着白缯轻衣。头冠、璎珞、耳珰、臂钏,种种庄严,乘金色孔雀王,结跏趺坐白莲华上或青绿花上,住慈悲相。右边第一手执开敷莲花,第二手持俱缘果,左边第一手当心掌持吉祥果,第二手执三、五茎孔雀尾。
孔雀大明王放射五彩光华,与小道士的金甲山神正在僵持,柳致知看得出,达瓦措姆只是压住他,并没有展开攻击,也未使用法器。
柳致知一到,达瓦措姆一喜,叫道:“上师,你怎么来了?”
柳致知笑到:“我是有事到此,你怎么在天师门前动武,还不收了法相。”
达瓦措姆依言收了法相,那个小道士并没有收了金甲山神,依然警惕看着两人,但却没有进攻,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惜缘,还不收了法术,道友前来,叔毅未曾迎接,还请恕罪。”
张天师张叔毅已出现在眼前,哈哈一笑,手一拱说到,柳致知也把手一拱,一边还礼,一边说到:“我这次来,是因为五年前一件因果,该在现在了结,并不是专程来拜访天师,到了这里,却看到我的一个弟子与人相争,让道友见笑了。”
“你的弟子?她的修行却是黑教一路,而道友却走的是道家之路。”张叔毅有些奇怪。
“她严格来说,是我带人收的,我并未修行黑教法门,但她修行的却是黑教法门,而且修行了门巴毒术。达瓦措姆,来拜见当代的天师。”柳致知笑着说到。(未完待续。。)
2. 论修行,道于平常当体会
“不敢,姑娘一身修为,得苯教之真传,千百年来,苯教已经式微,想不到在姑娘手中见到,发扬光大,任何一种技艺,能千百年不绝,有它存在的理由,姑娘不必多礼。”天师笑到,达瓦措姆也见礼。
柳致知问达瓦措姆:“你怎么来到这里?”
“我自毕业后,参加发国家的宗教组织会,我去了好多地方,听说龙虎山是道教天师的祖庭,便慕名前来,谁知这个小道士不让我进去,说什么外道不得入内,我便与他发生了争执。”达瓦措姆还有点愤愤不平。
张天师笑到:“你进的地方,本是龙虎山历代祖师所安息的地方,龙虎山自立山以来,历代祖师有飞升的,也有不成功的,在此皆立有他们的牌位,是龙虎山一处不对游人开放的地方,姑娘请见谅。”
见张天师这么一说,达瓦措姆也有些不好意思,柳致知笑到:“既然来到此处,我们就进去讨一杯茶喝。”
张天师笑道:“此话外了,龙虎山的茶水还是有的,里面请。”张天师在前面领路,并不是进入先前的地方,而是上了山,在大殿中柳致知上了声,然后到偏殿用茶,分主宾坐定,张天师说:“道友此来,可是为了找张启威?”
“瞒不住天师法眼,我的确是来找张启威夫妇。”柳致知说到。
达瓦措姆好奇地看着柳致知,她并不认识张启威,不过看张天师的意思。这人张启威是柳致知的好友。她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居然闹到张天师这儿,这也是她的出身决定的,毕竟她出于门巴族,对汉族文化并不太了解。
张天师没有在意这件事,对柳致知说:“你来得不巧,张启威夫妻不在家,好像去购买什么东西,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不是有意来拜访。他不在并没有什么事,对于龙虎山道法,我也是仰慕已久,晚辈正好请教。”柳致知笑着说。
“请教不敢当,道友的水平已是极高,龙虎山可不敢张狂,可以相互讨论,自古以来,谈玄论道,人生乐事。天下修行,皆是殊途同归。”张天师说到。
“天师高论。我想知道天师对神灵是如何看法?”柳致知虚心请教,他已经知道神灵之事,但修行之中,特别是内修,更多的不问神灵。
“道教论及诸神,有三般,一是天生神灵,此类神灵在我看来可以说虽存在,但不必理他,他们不问人间世事;二是山川社稷风雨雷电等神,这类神灵不过是假言而存,偶有意识,不过人类自身所赋予,为崇拜产物,此是一大类法术的基础;三是自身之神,自身功能显现,这三般神灵,则是意识精神世界一个部分,道教在世俗的人眼中,是为宗教,而在我等修者眼中,不过是弄假成真。”张天师说到,这一番话,对柳致知来说,并没有出乎柳致知的认识,但对达瓦措姆来说,则陷入沉思,柳致知以前零星的跟她提及过,说过类似的看法。
“果然是道无鬼神,独来独往。”柳致知叹到。
“道不问鬼神,而道教为宗教故,借鬼神而教化,世间的事说白了,唯自然耳,鬼神则不过是自然的一部分,天地之间,人与天地并为三才,人的尊荣并不在神灵之下。”张天师说到。
“天师拜神否?”柳致知问出这个问题,口气之中没有一丝嘲笑,这个问题一出口,不禁达瓦措姆感到诧异,而张天师身边诸人不禁变色,张天师却好像没有看见,柳致知的修行到了这个程度,直抒胸臆,这是一种真性情,《列子》上有一个故事:
列子在学习道术的时候,三年之内,心中不敢计较是与非,嘴上不敢谈论利与害,然后才得到老商斜着眼睛看一下罢了。又在两年之内,心中比学道前更多地计较是与非,嘴上更多地谈论利与害,然后老商才开始放松脸面笑了笑。又在两年之内,顺从心灵去计较,反而觉得没有什么是与非;顺从口舌去谈论,反而觉得没有什么利与害;老师这才叫和他坐在一块席子上。又在两年之内,放纵心灵去计较,放纵口舌去谈论,但所计较与谈论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是非利害呢,也不知道是别人的是非利害呢,身外身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从此以后,眼睛就像耳朵一样,耳朵就像鼻子一样,鼻子就像嘴一样,没有什么区别了。心灵凝聚,形体消失,骨肉全都融化了;感觉不到身体倚靠着什么,两脚踩着什么,心灵想着什么,言论包藏着什么。如此而已,那一切道理也就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了
这段话的状态就是柳致知问此话的状态,他问此话时,心中无有半丝不尊敬,当然这是面对张天师这样的修者,他才问出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张天师,他也不会问出这样话。
张天师微笑抬头:“我当然拜神,不仅拜神,而且拜祖师,我在拜他们时,心中没有一丝杂念,很虔诚,拜神如神在,这不权是一个天师的职责,而且也是一个修者应尽的本份,同时也是和光混俗。”
柳致知立刻说到:“您是一个好天师,也是一位真人。”他这话却令在场的人听不懂,虽然明白他的每一个字,柳致知的话中充满尊重,却不是仰视。
张天师知道他的意思,微笑着:“你的修行也是极高,你在平时拜神吗?”
柳致知摇摇头:“我在平时不拜神,当然,进入宗教场所,我也会拜神,祭神如神在,平时并不拜神,也是和光混俗。”
张天师哈哈大笑,状极欢愉,说:“你有你的本份,我有我的本份,好个平时不拜神,不愧为张启威的好友。”
柳致知也笑了,说:“我与张启威实际上见过面的次数并不多,但他的妻子梅疏影却是我的好友,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们就有了交情。”
张天师眼光一闪,说:“原来有这段缘由,我倒是不知道,你的话不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天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兴至而来,兴尽而归,晚辈告辞。”柳致知喝完杯中茶,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说到。
“道友今日一会,也使我见识一位后辈,既然尽兴,那我就不挽留了,如果今后有空,龙虎山的大门是敞开的。”张天师说到。
“谢谢天师。”
柳致知和达瓦措姆出了龙虎山,达瓦措姆终于忍不住了,问到:“上师,你与张天师先请的话还好懂,但后面的话却听不懂,弄得我一头雾水,是什么意思?”
柳致知笑了,对达瓦措姆说:“我们谈的话是外语么?”
“不是,虽然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可是什么意思却不懂,你问他为拜神否,他不仅不生气,反正很正常的回答,在之前,你和他的对话中不是说道无鬼神,他却又虔诚的拜神,我不懂这里面有什么玄奥?”达瓦措姆说到。
柳致知笑了笑,说:“这其实是一种态度,他是天师,当然要拜神,道教作为一种宗教,很正常。”
“可是他刚才说了,道无鬼神啊?”达瓦措姆更糊涂了,张天师不是普通人,他的所行自然有他的道理,达瓦措姆把他看成很神圣,根本不敢想象张天师作为一个普通人。
柳致知哈哈大笑:“你着相了,张天师他是一个宗教领袖,也是一个普通人,他所做的一切,从常人角度很好理解,你偏偏认为他不凡,却把不凡理解错了,他也说了,拜神如神在,这是他的真实写照,也是每个人应该做到的,作为一个人,认真做好每件事,不仅从形式上做好,而且从内心认可,不然做不到尽善尽美,作为道教的天师,这是他的本份,他作为一个修者,也知道修行的本质,所以你认为他是矛盾的,事实上对他来说,两者并行不悖,所以他说自己和光混俗。”
达瓦措姆恍然大悟,叫到:“我明白了,原来这么简单,不怪你说你平时不拜神,你也是做好一个普通人该做的事,在生活这样做,就是和光混俗。”
柳致知笑到:“大道就这样平常,正常人不注意罢了,你要学会在平常中注意到这一点,修行不是终日打坐,是在生活中一言一行,来修正自己的行为,使自己自然与某种理念相合,道之一字,作为华夏理念中最高的哲学概念,许多人只将之作为哲学概念,而不知生活中处处是道,哪怕你不用道这个词,和光混俗就是这个意思,知其所以然进行的修行,自然会得其真诣。”
柳致知的话像打开了一道窗,达瓦措姆这才明白修行是怎么一回事,以前以为修行能得到大能耐,而她事实上讲,也的确得到了能力,但她从未作如此思考过。
“上师,谢谢你,我终于明白了以后该怎样修行了。”达瓦措姆说到。(未完待续。。)
3. 世界真实何人知
柳致知与达瓦措姆分手后,径直回到格物洞天,他依然外出的意成身,意成身归体。这几年中,几乎没有什么世俗之事,柳致知不断以意成身在世间行走,他的本身却未踏出洞天一步,阿梨却是隔三差五的陪伴着黎老夫人在大江南北到处旅游,黎老夫人却活越有精神,而且身体好像也变得好了,几年来未生一次病,当然,这一切都在柳致知意料之中,三个小辈也是陪伴着黎老夫人。
蔷薇的本体也从太行山移到了洞天,这次柳致知意成身归来,带着感悟融入自身,柳致知又一次闭关了,深入定中,他神游物外,渐至以前所到达的层次,周围的一切已渐渐糊涂,柳致知无悲无喜地看着这一切,用看来形容已经不准确,应该来说,是一种感觉,他感应到了微观层次,是波还是粒子,实际上宏观世界根本没有一种状态与之对应,每个微粒呈现出来的状态不知如何说明,其中有结构,一种相互的作用,在没有相互作用时,好像是虚幻的,但相互作用无所不在,这是一种能量在信息作用下构成结构,说是结构,实则不是普通所说的结构,甚至于时间中游荡,时隐时现。
它们越来越大,渐渐一切都归于虚无,又不是虚无,身边的真空开始涨落,如果柳致知在这种状态下有身体的话,发现一切都在无限中发生,宛若潮起潮落,真空不空。无数粒子在涨落中产生,都是成对出现,一为实。一为虚,又迅速地相互湮灭,能量却正好为抵消,柳致知明白了,整个宇宙就是这样来的,绝大多数情况下,可以认为虚粒子和正粒子能量正好相反。相互抵消后,便归于零,在偶然的机会。正粒子与虚粒子相互分离,于是便形成的粒子,与我们相同的,便为实粒子。另一个便为虚粒子。宇宙是能量分裂的结果,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能量既守衡,又不守衡。
在超越我们的宇宙层面上来说,能量是守衡的,但单从我们的宇宙来说,能量它并不守衡,能量守衡在于它的能量从根本上来说。是零,这真是一个笑话。我们身边的能量从本质上来说,不过由无中分裂出来,不管它如何巨大,在另一个世界中,也有着同样巨大的能量,不过属性正好相反,如果两个世界相遇,刹那间归于无,能量重新归零。
霍金所谓的黑洞蒸发,本质上也是这样,在黑洞的视界上(所谓视界,就可以认为黑洞的边界,在此之外,光线可以逃过黑洞的巨大引力,而在此之内,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逃过,光线也不行),真空涨落在一瞬间形成了虚实粒子对,虚粒子落入黑洞中,而实粒子逃了出来,黑洞中虚粒子和黑洞物质湮灭,损失一份极少的质量,好像实粒子带走了能量,这说是霍金的黑洞蒸发。
柳致知明白了宇宙产生的本源,既不是什么神仙,也不是多玄妙,只是很平常,是能量分裂的产物,那么宇宙的四种力跟它有什么关系,这些粒子又是如何构造万物,柳致知好像目光透过层层迷雾,这些所产生的粒子虽然极其渺小,但却不相同,甚至不能算是粒子,事实上到这个层次,粒子这个词只是代用,他本能感觉到,虚无的真空不断的沸腾,但生成的虚实粒子对很快又湮灭,真正幸存下来的粒子少之又少,几百亿的几百亿倍的粒子之中,都没有一个粒子能幸存下来,这种几率令人绝望的小到了极点,却又在不停地发生,这一切在任何地方,在柳致知身体里,在他的身体外,永不停息的发生着。
柳致知升起一种明悟,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地水火风,这是一种信息,也是能量,更是粒子,或者说是波,原来如此,他这一悟,彻底明白了,他以前身上展现一**日是什么,那不是什么核聚变,而是在这种地水火风激荡中印象,明白了这一点,他的头顶之上,一**日轰然而出,猛烈又平和,暴烈又生机勃勃,柳致知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大日一起,异象又一次出现,整个洞天之中,忽然变成了透明,房间等等,似乎一切秘密在这一刻全部显露,植物开始疯长,洞天之中所有人在这一刻,都进入了一种静定之中。
“你明白了吗?”柳致知感觉到一个声音在他那种莫名状态中响了起来,柳致知一点也未惊奇,缓缓回过头,当然这是一个习惯,他此时所处的状态,根本没有所谓的形体,却清楚“看到”一个人由无到有,朝他微笑。
“你来了。”柳致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一点也不奇怪,来人是邵延,他微笑着说:“你所看到的是本质的一种具象,由无生有,生一,一生二,是为虚实粒子,二生四,说是四大也好,说是作用力也好,仅仅是个名相,至此,你的格物之道可以说真正确立了道基。你也配得上我称你一声道友。”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进入这种状态?”柳致知问到。
“我与万物混而为一,可存或非存,你以前所见我的形体,未尝不是一个假相,也算是一个真实,我因为一愿而现于世间,但法身何曾有形,随物变迁,这种状态目前对你来说,还是太高深了,祝贺你跨出了重要的一步。”邵延说到。
“你说我进入还虚?”柳致知说到。
“这是你所说,实际上,悟道过程何曾分为化神还虚,再说,你的格物之道与他人又有区别,不过,你说还虚就还虚,功行到此,虚实之理已明,你如愿意,金童玉女、黄巾力士皆可幻化,伽蓝金刚随意可成,不过在地球之上,这些皆无形,而且不能有大用,吓唬人还是可以的。”邵延还是那副笑容。
邵延一言点醒柳致知,在紫府之中,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来的光婴如同太阳般的熄灭。转眼成为黑洞,消失在视野之中,忽又出现,接着又消失,经过九次变化,却散为无形,融入**,一会之后,全身光现,一个并新的光婴又出现,元神本无形无质,此时和光婴合为一体,那一**日,跃然在光婴的头上。光婴睁开了眼,在光婴的身遭,金童玉女,黄巾力士,甚至伽蓝金刚都现身出来,柳致知只一笑,知道这不过是种种法则所具现,随着他的一笑,这些形像全都崩溃,自然隐去。
而这一切并未停止,无数念头纷纷具现而出,化为诸天魔头,柳致知一刹那明白了,诸天魔头,原是心中**,如果善加应用,倒可以诱发出种种魔道**,说白了,各种法术,仅仅是应用,而根本却在自身,原来自己本性自足,成佛成魔,成仙成神,仅是自己的选择,到今日,他才明白,他刚一明白,那些魔头还未来得及诱惑他自己,元神所融的光婴陡然金光万道,金光一过,诸天魔头,纷纷褪变,成为护法神将,这不是说柳致知的念头中没有恶意,而是柳致知能自如操纵这一切,随他心意而化,驯伏的魔头已不能侵犯他,柳致知第一次从心灵上感觉到是自己的主人,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这一切,说起来时间长,但在瞬息之间,就水到渠成,物质的奥秘层层展开,柳致知心中迷醉但却又清醒无比看着这一切,一切都在无声之中,柳致知笑了,他具现出来,施了一礼:“道友,多谢你一言点醒梦中人,一切本自具足,却苦苦追求,这一切的幻相都不需要了,想不到一切都是那么的醉人。”
随着柳致知的话语,身边一切瞬间变得光怪陆离,世界的一切全都错乱了,如果让一个正常人来,根本分辨不出是物质还是精神,所有概念在这一刻开始崩溃,但这才是世界的真正面貌,在人前的种种,不过是其一方面能为人的感官所接受的形象,并不代表世界的真像,这一种状态完全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形态。
“这就是世界的真实?”柳致知问到。
邵延摇摇头:“这只能是世界真实的逼近,世界的真实远不是你这个层次所能感受到,常人可见世界百分之四,而你却能感受到世界的大多数,科学所说的暗物质暗能量你能感受到,它们具现出形象,这不过这一切都在你的意识中,常人也是一样,见山不是山,山何曾是那个模样,人们所见,不过是其电磁波的一部分反射,而且是极窄的波段,这已足够了,生命现阶段只能处理这么多,对生命来讲,已经足够他们生存,没有必要更多,但我们在修行中,信息是无限扩大,你能感受得越来越多,但永无尽头。”
“原来如此。”柳致知说到,他并不感到沮丧。
“实际上,作为一个人,只要少得多的信息就足够了。”邵延说着,一挥衣袖,身边一切都变了,变成一片白茫茫的背景:“这样就足够了。”(未完待续。。)
4. 论道行,事不过三机缘尽
柳致知也点头:“这样好多了,我到底未脱离人的范畴,那种状况真不适应。”
“不习惯而已,你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世界是虚幻的吧,实质上,虚幻也好,真实也好,大多数人都在玩文字游戏,他们并不知道世界的真相,世界真相很简单,就是我们的世界仅是恒河沙数次大道的一次尝试,虽然大道没有意识,但它成功了,于是从虚空中诞生了我们的宇宙,从诞生的一刻起,就决定了我们宇宙是一个动态的,易坏的宇宙,虽然这时间对于人来说,是如此漫长,但一切最终消失,就像你在上一次初涉这种状态看到的质子衰变一样。”邵延说到。
“质子衰变?”柳致知想了起来,上次进入这种状态已是几年前了,他发现一些微粒好像在衰变,他以为那是幻觉,难道这是真的?但质子衰变的时间极其漫长,达到10的32次方年。
见柳致知有些怀疑,邵延笑着解释道:“这关系到时空的奥秘,你上次无意间目光越过无穷的岁月,过去和未来在那一时刻交汇,事实上,时间并不存在,只是人的一种错觉,或者说物质的运动形成的时间。”
“那么未来是固定了?”柳致知问到,虽然他并不太了解邵延所说的话。
“未来并非固定,过去也非固定,人们看到的是意识中自认为固定,用科学上来说,结果只是波函数的塌缩。人类目前已认知到这一点。却不能想象这种景象。因为他们的智慧无法介入这一层,不过是凭借数学工具来实现这一种,你的智慧正在发生变化,但并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你目前也无法想象,我只是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解释一下,未来其实是人的选择,你的意愿越强烈。世界就越接近你的方式在坍缩,实际上过去也是一样,你可能看过一些报告,有人死了两次,有些人记忆中的世界与现实不完全相同,比如某个名人死了,你记得清清楚楚,而这位名人却活得好好的,其他人记忆中也没有这段记忆,这可能就是你的记忆重置了。世界已发生变化,你的记忆中却残存了那样的印象。”邵延说到。
柳致知想了起来。他现在记忆中是有这样的消息,那是他在天涯论坛上看到一个贴子,他不过以为是某些人的幻觉,看来世界之中,蕴藏的奥秘超乎想象。
“如此说来,世人皆在梦幻之中而不自觉。”柳致知叹到。
“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有时无知也是一和幸福,你知道了真相,不见得比他们幸福,反而是劫难重重,但对觉悟者来说,幸福只是一种心境而已。”邵延笑到。
“不错,世界就我目前所知,也仅仅是一种能量分裂的结果,是怎样产生生命这一种奇特东西的?”柳致知问到。
“生命的存在,就是大道自我认识一个手段,大道虽无意识,但广义上来说,谁又能说他没有意识,生命从本质上来说,最初也无意识,但物质运动使之产生了这样一种我们称之为意识的东西,由于时空不一,你怎么知道宇宙没有意识,直至大道没有意识?意识实际上很假,一切都是一种幻相,,而众生执着这一幻相,在其中生死流转,其中有着生命不断觉醒,但大多数又重新坠入幻相,只有少数跳了出来,他们超脱其外,但又发现一个广阔的世界,大道真是无穷奥秘。”邵延继续说到。
“我目前只到这个程度,但我已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真空涨落能量极为惊人,大概一毫升体积范围内的真空涨落,如果不是几乎全部的归零,它所释放出来的能量大概要比人类认识的宇宙全部物质加起来还要大,一句话,与它相比,我们世界物质能量几近乎零。”柳致知说到。
“这种现象很简单,它们能量逼近于零,世界才稳定,事实上,你可以认为在低能的世界中,由于这个规律存在,所以才有了你眼中的世界,同样,这个易坏的世界才在一般生命的眼中如此漫长,以至于人们都认为时空间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如果能量在高一点,世界就大相径庭。”邵延说到。
“原来如此。”柳致知恍然大悟,他微笑着用手一点,当然他并不存在形体,形体不过是一个具象,手指尖出现一个火球,这不是聚变火球,也不是正反物质相遇而成,这是能量分裂的结果,能量凭空产生,是如此巨大,就是千颗氢弹在一起,也没有它来得巨大。
邵延随手一拂,火球熄灭,但一种物质如雪花般地纷纷落下,淡淡地说:“它的能量超过你所能掌握,我将能量转变为物质。”
柳致知惊出了一身汗,好在他现在没有形体,当然也就无所谓流汗,他心中暗呼庆幸,不然他真的闯祸了,就是洞天之中,也掩盖不了,里面恐怕没有生物能生存,邵延接着说:“你很特殊,一般来说,人的能力和他的道行呈正比,更与他的道德相关,你的格物之道真的很特殊,不要轻易使用,你的聚变已经很惊人了,而你的真空能量分裂恐怕连空间都不能承受,会发生异变。”
“多谢道友出手。”柳致知谢罪道:“你那一手不是虚空造物么?”
“不错,是虚空造物,实际上是能量与物质转化,你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实现物质向能量转变,但你目前做不到反过来,其中需要的信息你无法提供,物质转化为能量,只是一个破坏过程,反过来,则是一个建设过程,建设远比破坏更难。”邵延说到:“我该消隐了,在之前,我知道你心中对我的来历很好奇,我说过我是因为一愿而现身世间,干脆我就告诉,事不过三,从今后,在地球上你不会再见到我,我也不会再遇到你,我会绕道而行。”
邵延说完,柳致知一愣,而后就明白了,一股信息洪流凭空冲入脑海中,而邵延却不见了踪影,他呆呆站立着,邵延原来是这个来历,他死于一场车祸,却在宇宙的另一个角落重生,是不是这个宇宙,柳致知都搞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这个空间,里面法则都有些不同,但基本上大同小异,后来他在那个空间飞升,到了地仙界,随着修为加深,终于有一天,他超脱了,然后分出愿身,与爱侣的一个愿身逆转时间长河,来到身死后太平间,上演了一出返魂的戏码,不怪他说自己因一愿而现身与地球。
并且解释他出手三次,第一次在柳致知刚入修行大门,他以一个游客身份点醒柳致知;第二次却是简单,只是展示他的威能,柳致知知道他为什么在雪峰上那么说,虽然面都没有露了,只是隔空出手,对上帝嗤之以鼻,因为他的层次在上帝之上,他显示威能,却不知不觉中影响柳致知,使柳致知知道世间居然有如此高手,而不止步于金丹;第三次,就在刚才,别人都不知道,他借柳致知顿悟之机,实际上是以自身真正面貌相见,解答柳致知的疑问,使柳致知知道修行除了世间法,还有出世法,那不过要离开地球了。
三次以不同的方法现于柳致知眼前,也是一个因缘,这点却没有说明,也未曾在他传过来的信息中说明,实际上由于柳致知将来和邵延有交集而已,柳致知当然不清楚,不过这三次一过,两人在地球上缘尽,邵延也不会再干涉他。
柳致知睁开了眼,头顶之上的大日也消失不见,柳致知看了看手机,七日过去了,手机快没电了,好在这七日手机根本没有什么信息之类的东西,即使有,在洞天之中,也接不到。
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所有呈现透明的东西,全部恢复了原样,阿梨她们也醒来,阿梨咦了一声,手上出现一块神力结晶,八歧神格被她所参悟,神格转化为神晶,秋月珀和枫卯在此之前已进入金丹期,实际上两人是成就玄牝大丹,因为两人都是妖修,她们成就玄牝妖丹,并不是她们实际的功行达到了金丹期,而是羽神归元丹的功效,枫卯在形体上缓慢长大,以前她像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现在看起来有十岁左右。
常华和蔷薇也好像在长大,但只不过长大的一二岁,他们没有服用羽神归元丹,按部就班的修炼,也比当初强上不少。
阿梨拿着那块神晶,进来见柳致知,柳致知一看到她手中的神晶,再看阿梨,虽没有进入化神,但也化婴成功,兼之掌握了一门有关毒药方面的法则,与化神修士也能一较长短,看着她满脸娇羞,想起了自己说过的,与她要一个孩子,心中叹了一口气,怜爱将她环到怀中,说:“你真的要一个孩子?”
阿梨点点头,说:“阿哥,我们要一个小孩,这不仅是你父母和我的娘的心愿,也是我的心愿。”(未完待续。。)
5. 世俗事,人情难过走海外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在这一刻,他似乎穿越的时空,未来在他的眼前,呈现出多条路径,各指向不同的结局,在这一刻,他有些明白邵延的话,未来并不确定,而在自己的选择,很用力向目前最大可能探去,阿梨跟他不仅有**之亲,在心灵上也是心心相印,刹那间,一种明悟在两人之间升起,跨越时间限度之大,令柳致知咂舌。
柳致知回头看着依偎在他身上的阿梨,苦笑到:“你还想要个孩子吗?”不待阿梨回答,柳致知已知阿梨的决心,果然,阿梨说到:“阿哥,我想要个孩子,哪怕与你分离千万年,我们不是最终还在一起吧,没有孩子的家庭不完整。”
他们看到的未来是两个人分开,由于孩子的连累,阿梨的境界远远落后于柳致知,柳致知飞升,但阿梨没有飞升,这一分开,就长达万年以上,虽然最终在一起,但中间的万年光阴,却是付出的代价。
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中间少许片断,但正如柳致知所说,时间太过于漫长。柳致知见阿梨态度很坚决,便不再说话。
阿梨见柳致知不说话,有点惶恐:“阿哥,你是不是不高兴?”
柳致知笑了,说:“傻瓜,我怎么会不高兴,但是苦了你。”
“不苦,这是我心甘情愿,我想要个孩子,也许是女人的天性。”阿梨微笑着,用嘴堵上柳致知的嘴。
柳致知和阿梨都是自己身体的主人,甚至能够控制身体极细微的反应。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一方不想到孩子。根本不可能受孕,射精和排卵这种常人无法控制的事情,对于一个金丹以上高手,控制起来易如反掌。
几天之后,阿梨已有感觉,告诉柳致知她怀孕了,柳致知也很高兴,对于普通人来说。受孕初期根本没有感觉,但在阿梨的眼中,身体任何一点都逃不过她的内视,柳致知把她当作宝贝一样哄着,实际上,一个修行人远比想象的要来得结实,受孕对普通女子来说,是要精心照料,但对阿梨来说,根本是小儿科。
过了一个月。阿梨的娘和黎老夫人也知道了消息,她们干脆搬到洞天来住。主要为了照料阿梨,阿梨事实上根本不要她们照顾,在饮食方面,她们是不厌其烦,弄得阿梨都有点受不了。
柳致知整天在洞天中陪伴着阿梨,当然他又出了意成身,来到了申城,告诉父母阿梨怀孕了,他这个大哥却是最迟,而柳致颜和柳致德的子女早就会走了,碰巧的是苏婉青也挺着个大肚子,她比阿梨早了数个月,还有三个月就要临盆。
柳致知和宋琦互道恭喜,赖继学却不屑一顾:“你们两个真能忍,到现在才想起来生孩子,看我家的往虞都老大不小,现在修行也入了门,剑术更是出众。”
“把你美的,我记得当初某人可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孩。”柳致知感到好笑,开口揭他的短。
“你记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家往虞多好,你们肯定记错了。”赖继学毫不脸红的说到,刚说到这里,电话响了起来,他告了一声罪,接起了手。
“什么,东南亚那边出事呢了,赖继兴身死,继昌重伤,发生了什么事?”赖继学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人也站了起来。
柳致知和宋琦对看了一眼,赖继学继续通话,半晌,才放下手机,说到:“东南亚印尼那边出事了,我要过去一趟。”
“发生了什么事?”柳致知问到。
“印尼那边,赖家有生意,却出了怪事,赖继兴和赖继昌两个人是赖家海外出色的一代,想不到出事了,说是有一个山洞,里面传说是当地的神怪占据,两个人听说了好奇,加上传说中有宝藏,便去了那个地方,结果三日之后,一死一伤,据赖继昌说,根本没有看清楚什么东西,完全不是人力所能抵抗,赖继昌的修为达到了身化灵枢的层度,已是赖家历代中少有的高手,要不是哥太过于出色,我们这一支就被他压倒了,他都没有还手之力,不知是什么怪物。”赖继学说到。
“赖继兴,是那个在你婚宴上和我拼酒的赖继兴?”柳致知想了起来,问到。
“不错,是他,想不到他会出事,他的修为与赖继昌差不了多少,世事无常啊。”赖继学叹到。
柳致知想了一想,说:“我和你去。”
赖继学一怔,随即说到:“弟妹怀孕,你不陪她了。”
柳致知笑了,说:“你看我是什么身份。”
“你是意成身!”赖继学恍然大悟,接着又羡慕说:“我要会这个就好了,一个在家里陪老婆,一个却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外面跑。”
“这个你学不来,我是从格物之道要领悟出来的,别有功法不到还虚,真不好分身。”柳致知说到,一脸古怪,自己好像已经是还虚了,不过自己这个还虚有些古怪。
赖继学并没有在意柳致知一脸古怪,把心思放在柳致知要和他一块去上,他说到:“既然这样,那就明天出发,柳老弟,你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而且我可以免签,我可是享有外交官的待遇。”柳致知开玩笑地说到。
……
印尼雅加达西南山区内,连绵的群山中,柳致知与赖继学正在赖家的人陪同下,进入山区,此处已不通公路,小路崎岖,众人只得步行入山。
赖家出去一位长辈,属于后字辈赖后勇,一身修为刚到身化灵枢,实际上柳致知犯了一个错,不是刚到身化灵枢,而是在身化灵枢境界已有二十年,这几年来,由于年老力衰,境界出现倒退,给柳致知的感觉就是刚入身化灵枢,还好,没有跌出身化灵枢,柳致知看了一眼,便不再关心他的修为,不知道自己犯了一个错,别人也没有提起。
还有三个后辈,二个与赖继学是平辈,一个是赖继锦,一个是赖继吉,还有一个辈份更小,是赖继学的晚辈,叫赖往焕,三个人修为都差不多,都到了胸有丘壑程度,只是三人水平有些不齐,从这里看出,海外赖家一支,却是人才济济。
赖后勇边过走边说:“翻过此山,在前面峡谷中,有一个山洞,当地土人称之为妖精洞,从不敢入内,加之又人迹罕至,渐渐为世人所忘,只知道附近山中有个妖精洞,至于具体位置,都不知道,要不是继兴这次出事,我们也不会和调查此事,唉!”
赖继学开口了:“叔叔,你们谈及此洞叫妖精洞,有什么异常,是不是原洞?”
“应该是吧,相传二战期间,东瀛有一支小分队在此失踪,有人说是东瀛人的藏宝洞,不过东瀛现在已经名存实亡的,有许多人在找东瀛当年的藏宝,不知是真是假。”赖后勇说道,随手拨开了挡在眼前的树叶,他们已经走到基本上无路的地方,路只有一点影子,个个都在山中小心的边走边开路,只是偶尔才见路上似乎有人走过,这是赖继兴和赖继昌当日经过留下的痕迹。
柳致知也拨开树枝,对他来说,只到愿意,树枝就会在他的面前自动让开,不过柳致知并不是一个招摇的人,他并未使用他的能力。
“赖继兴他们没有遇到什么人?”柳致知问到,柳致知不是无的放矢,因为他发现自己一行人居然被人监视了,一个土人在不远处的山林中,隐藏得很好,但在柳致知的心中,却是清晰无比,柳致知感应到他身上阴暗混乱的波动,是个降头师。
柳致知这一问,赖后勇立刻回答到:“没有啊,最起码赖继昌没有提及。”
赖继学以柳致知一提醒,立刻感应到了一个人隐藏在距他们约有百五十米的地方,不禁皱起了眉头,问到:“真的没有?”
赖后勇很诧异,不解地望了一眼赖继学,说到:“有什么不对?”
赖继学立刻以传音入密的方法说到:“在我们右前方约一百五十米外,有个降头师伏在那里,好像是针对我们。”
这话一出,几个人立刻脸色变了,强忍着要去打探的**,赖后勇忽然笑到:“没有什么。”然后传声说:“继学,是真的吗?”
柳致知插言到:“是真的,难道降头师参与其中,赖继兴他们没有发现?”
赖后勇叹到:“老了,要是年轻一些,我也许能发现,毕竟经验比年青人丰富,但岁月不饶人,我的境界比起以前,已经退化,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柳致知这才明白,他犯了一个错误,原来赖后勇不是刚刚进入身化灵枢,而是早已进入,不过因为年纪大了,境界退化,心中暗自警醒,自己居然犯了错误,想了起来,只有进入金丹期,也就是赖继学所说的山川有情的境界,才不会退转。
伏着那个人动了,柳致知发现一个虫子从他的身上飞了过来,混进来了周围乱飞的虫子中,知道他已出手,想用虫子来监视自己一行人,赖继学也发现了异常,和柳致知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笑了。(未完待续。。)
6. 暗算今日报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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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笑了,这标准是班门弄斧,柳致知虽未曾修习过降头术,但他不是对降头术无所知,反而是熟悉无比,他的阿梨修行的是苗疆巫蛊之术,可以说是降头的正宗源头,他又得到过降头之术,他的修行到了这个地步,降头术的原理一目了然,这不正是班门弄斧吗?
赖继学也知道柳致知曾得过降头术,却见到一个降头师在柳致知面前卖弄降头术,不由得也笑了。
柳致知随手一挥,印尼山区,本就蚊虫很多,这地方潮湿而气温高,又值植物丰富,虫子本来就极多,这也是降头术在这个地方流传的一个原因,他们身边不断有虫子飞过,虽然柳致知和赖继学根本不在意这些虫子,而且也无需防护这些虫子,虫子也避开他们,但虫子随眼可以。
柳致知一挥手,淡淡的绿光一闪,连波动都很微弱,但虫子却调转了头,那个降头师正在全神贯注地将一丝神识附在虫子身上,全身也是如同死去一般,正在指挥虫子向柳致知他们队伍中混入,他没想到会突然遭受柳致知的狙击,正以虫子的视角向柳致知他们靠近。
柳致知已挥手,只觉得眼前一黑,头疼欲裂,口中一哼,知道受了暗算,但怎么受暗算的,他却不知道,但他知道被对方发现,不顾头疼,迅速站起身体。就要离开。已经来不及了。一个小虫飞来,一口叮在身上,不同于平常,只觉一股阴冷彻骨,一下子就僵住。
柳致知见此,用手一招,他不由自主动了,向柳致知他们飞奔而去。他吓得魂飞魄散,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转眼之间,出现在六人面前。
柳致知这一手,让赖家的人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法术?本来,他们还对赖继学带了一个外人前来有些意见,现在看到柳致知伸手之间,便招来了一人,到了跟前。噗的一声,跪在地上。身上被藤蔓把衣服弄得一条条的,他跪倒在地,当然不是他所情愿,而是身体自动作出的反应,他脸上满是愤慨,但又带着惊恐。
柳致知打量着这个降头师,他生得比较瘦小,而且比较黑,一双三角眼,年纪看起来并不大,最多三十多岁。
“你为什么监视我们?”柳致知开口,他不担心对方听不懂他的话,因为他身边有修士版的通译装置,这是数年前在欧洲海德堡的修行者神域中所买,这个通译器经柳致知改进,身体一丈范围内,都以一种脑波形式散发出去,虽效果不太如人意,但通常对话还是足够了。
柳致知问着,赖后勇几人心中感叹,到底是国内的,在这个土人面前说什么汉语,他听得懂吗?正在腹腓中,那个降头师开口了:“你们又是谁,竟然敢欺负苏哈咜巫师的大弟子梅勒托,你们不想活了,就像前不久的两个支那人一样。”
他虽说的是土语,但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赖家的人怔住了,而梅勒托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一时间,以为自己的威吓成功了,他不知道,明明柳致知说的是汉语,他怎么听得懂的,他也没有在意这一点,他的脑海中由于恐惧,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硬撑着说完了这一段话,发现他们愣住了,以为自己的话成功了。
柳致知淡淡地说:“支那人,很好,好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本来准备放过你,看来你居然是一个印尼民族主义者,我也不问你什么,你们土人好吃懒做,历史上多次屠杀华人,看来上次的事也有你参加,来生不要做印尼人。”
说完,手一伸,只接搭上他的脑门,搜魂,柳致知的搜魂术是第二次使用,上一次是针对东瀛人,是他刚创出搜魂术,今天是第二次使用,虽然柳致知功行上升,但搜魂术明显控制上不纯熟,梅勒托只觉得一只手搭上自己大脑,接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在大脑中翻江倒海一样的疼了起来,偏偏全身失去控制,连出声不都可能,这种痛苦竟是这样漫长,好像到天长地久,恨不得把自己大脑劈开,但自己偏偏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自己连灵魂都似乎碎了,自己记忆飞速地流逝,在痛苦中,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陷入一片黑暗中,他解脱了,漫长的折磨结果了,在最后一刻,他甚至有一种心甘情愿地去死的感觉到,他感到的漫长的时间,好像过了一年又一年,在赖家人看来,却是几个呼吸,柳致知便放开了他,而梅勒托倒在地上,身体发出了臭味,他的大小便失禁了,人已经停止了呼吸,但身体还在无意识的一抽一抽。
柳致知随手一个火球,尸体腾起了大火,柳致知稍稍整理一下他的记忆,虽说他的记忆交不完整,而且有大量无关信息,但柳致知还是整理出了一点有用的东西,柳致知心中一动,将他的无关东西给抛弃了,他不想留下无聊的记忆,转过身,笑着对赖家的人说:“看来,赖继兴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被人阴了。”
说完,便用虹光渡慧法,将搜魂得到的信息传给了身边几人。赖家几人一怔,脑中出现了大量的记忆,随即明白过来,赖后勇脸沉了下来,的确是被人阴了,赖家在海外,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不由得脸沉如水。
在柳致知传过来的记忆中,他们知道了,原来妖精洞的确是一个东瀛在二战时的藏宝之洞,苏哈咜无意中发现这个秘密,经过探寻发现里面机关重重,更要命的是,东瀛小分队居然转化为一支不知名的存在,苏哈咜几次进入其中,都被它们所阻,最后一次,差点将命丢在其中。
正好遇到赖继兴两人,心头一动,便故意透露了这个消息,让他们去冒险,即使成功,也不会让他们活着出去,本来赖继兴两人不会那么弱,却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一种降头师制作的气体,他们不知道,神智处于半醒之中,实力大减,故此赖继兴才丧生,而赖继昌勉强脱困,苏哈咜没有料到赖继昌能最后一击,脱离而去,他此时正在破解机关,赖继昌才脱身而去。
他们知道这件事,才知道赖继兴两人确是被人阴了,要不是这次柳致知在场,说不定他们也会陷入这场阴谋之中。
赖后勇思考了一会,说:“我们先去找苏哈咜,把他解决了,再去那个洞中,好替继兴侄儿收尸。”
众人点头,他们便转了一个方向,向苏哈咜的小屋而去,幸好他们从梅勒托的记忆中知道苏哈咜的小屋,经过数个小时在密林中的穿行,他们已到了苏哈咜的地盘,离他的小屋还有里许距离,众人在此处停下的脚步,因为他们从梅勒托的记忆中得知,苏哈咜很谨慎,在离他的小屋里许的地方开始,便布置了一系列的鬼魂毒物之类,即使在白天,这个地方也不是谁都能进入的。
柳致知看了一会,见这一块地方,树木幽深,但其中隐隐有幽魂活动,树上地下,数不清毒虫在横行,远处有一条小河,一间木屋就建在河边上,类似于国内的吊脚楼,屋分为三层,却没有看见人影,但屋子周围,时有虫云在徘徊。
柳致知手指微微一动,说到:“我们进去。”带头走入其中,地面的毒虫见到柳致知,像遇到天敌一样,纷纷让开一条路,赖家几人,除了赖继学外,似乎要说话,看到这一幕,便闭口不言,紧跟着柳致知,向河边的小木屋而去。
一个个幽魂现出身来,赖继学看了一眼,身上灵光一闪,身边山山水水一幻,那些幽魂便被卷入山水之间,柳致知看到赖继学出手,微微一笑,他出手却是多余,这些幽魂根本不能靠近他们。
赖继学将一批幽魂镇压了,柳致知停下脚步,抬起头,看着小木屋,里面的人已知他们来了,正在作法,一派黑气向他们这边漫延过来,天暗了下来,天空之中一群数不清飞虫发出嗡嗡的声响,这派气势倒是很吓人,中间还有许多幽魂。
在柳致知看来,过于造作,并没有实质内容,不禁摇摇头,心中对这个苏哈咜立刻降低了看法,不过是个虚张声势之徒。
但这副情景,在赖家几人眼中,又有不同反应。赖继学一看笑了起来:“柳老弟,看样子倒不错,不知为什么赖继兴他们遭了暗算?”
赖继学也看出,如果是这个苏哈咜,只能算一个平庸的人,但他们如此看,而赖继锦和赖继吉不这样看,他们脸上微微动容,看得出他们强作镇定,相反,赖往焕却一脸镇定,他这付样子,倒是让柳致知括目相看。而赖后勇看了一眼,很快就看出虚实,对赖继学说:“说来奇怪,如果苏哈咜这种水平,是不该能够暗算赖继兴他们。”
柳致知刚要出手,赖继学说:“看我来破他的法术。”
柳致知停了下来,让开的路,看赖继学施展。(未完待续。。)
7. 屋中有人非目标,星相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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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继学望着铺天盖地而来的幽魂与虫子,身上陡然绽放出光华,迅速漫延开来,上连天地,光华之中,山山水水迅速铺陈,在前方,山体渐渐变红,似乎火山要爆发,却不是火山爆发,而是直接化成了火焰,连成一片。
柳致知点点头,他看出来了,赖继学已将当日在中东所学到的火神法门融入他的法门之中,这种火交不是凡火,而是心中一点真意具现而出,意念不断,火不熄灭,其性纯阳,对一般阴邪之类,具有天生克制作用。
果然,此火一现,立成燎原之势,那些阴魂毒虫一遇到此火,顿时如火上浇油,轰的一声,火势连天,似乎将天都烧穿了。
耳中听着虫子的爆裂声,还有幽魂的惨叫声,赖家四人看得呆住了,赖继学施展的法门在赖家有专门记载,叫山水遁,并不是一种通常意义上遁术,而是一种根本**,借灵枢化作重重山脉,条条大川,胸有丘壑就能施展,但不叫山水遁,而是意念山水,仅是虚相,随着修为上升,威能越来越大,在身化灵枢时,就叫山水遁,但赖继学却颠覆他们思维,居然化作火海,这哪是什么山水遁,连火焰山都比不上,他们知道赖继学已成长为赖家第一高手,却不知赖继学究竟到了什么时候层次,现在发现,他们已不能理解赖继学的秘术。
随着滔天的火势。空中所有对方显现出来的异像一扫而空。赖继学向柳致知示意。柳致知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脚下一动,缩地成寸,已到发木屋面前,赖继学也身如梦幻泡影,山水之间一展,人紧跟着出现在木屋面前。赖家四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立马施展妙法,赶了过来,却落后了许多。
一到近前,柳致知随手一抓,屋内一个人破顶而出,却不是对方所自愿,而是被柳致知凌空拿了过来,柳致知这一手看起来很平常,赖继学却眼中放光。不由赞了一声好,连他都没有看出什么波动。好像天经地义一样,正因为如此,赖继学知道自己施展不出来,此时,赖家四人有点气喘地赶到,他们没有看出玄妙,而这个人身材瘦小,皮肤较黑,在脸上有一道伤疤,眼睛中却恶狠狠地盯着柳致知。
柳致知一看不是苏哈咜本人,屋子中又没有其他人,微一想,便明白了,他今天来的不巧,苏哈咜应该有事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弟子,苏哈咜有两个弟子,他的大弟子梅勒托已被柳致知杀掉了,这个应该是他的另一个弟子扎闭塞。
扎闭塞凶恶的望着柳致知等人,没有显露出一丝害怕,他的全身已被禁制,连话都不能说,柳致知问到:“苏哈咜到什么地方去了?”
手一拂,扎闭塞发现可以开口了,并没有回答柳致知的话,而是恶狠狠地叫嚣到:“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不记得你们所暗算的两个华人,我们是来找苏哈咜算帐的人。”赖继学在一旁开口了。
“你们来找我师傅算帐,那两个支那人谁叫他们贪心。死了活该,来找我师傅,我师傅去了妖精洞。”扎闭塞说到。
柳致知看他的神情,却未说谎,不过他的眼中却闪现出一种凶狠的光芒,他的心中肯定隐藏了什么,于是开口说到:“你师傅是一个人去的?”
他脸上肌肉微微一动,立刻说到:“是一个人去的。”但眼神微微一游离,立刻正了过来,柳致知是什么人,可以说是知微见著,立刻知道他在说谎。
柳致知冷笑到:“你在说谎,是几个人,一个,二个,还是三个,亦或四个?”眼神不离他的全身,更注重他的表情,当说到一个,他眼中冒出一喜,二三个也是一样,但四个,他眼中露出一丝慌乱之色,同时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这些反应别人没有看出,怎能瞒过柳致知。
“噢,原来是四个人,他们是什么人?”柳致知口气加重,而扎闭塞脸色大变,赖家四人目瞪口呆,这样也成,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柳致知问题和其他人一样,却很肯定说是四人,更令他们奇怪的是,扎闭塞脸色居然变了,看向柳致知,第一次向见鬼一样,见柳致知又问他,闭口不语。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没有办法,他们是黑人,黄种人还是白种人?”柳致知又问到,一边观察他的反应,虽然他不说话,也没有表情,但他无意识的微小动作却出卖了他,这一点是他没有想到了。
柳致知微笑地说:“是四个白种人,不错。”
扎闭塞崩溃了,口中喊到:“你不是人,你是个魔鬼,不要折磨我了,我说,我全部说。”扎闭塞老老实实说出了缘由,原来,来了四个白种人,跟苏哈咜一谈,他们说他们是星相师,说这里,发现有财富,与苏哈咜合作,共同取宝。
柳致知一听星相师,立刻皱眉,他想起了第三帝国复兴组织,难到是他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遇到他们的,他们怎么介入其中,如果是他们,正好新帐旧帐一块算,一个以复兴纳粹为目的组织,也该和他们算帐了。
赖家的人听说苏哈咜与四个白种人在一起,并且去妖精洞了,恨不得立刻赶过去,他们既想为赖继兴报仇,同时又对那笔财富动心了。
“我们现在赶过去,希望来得及,这个人怎么处理?”赖继吉问赖后勇。
赖后勇望了望柳致知,柳致知在想问题,并没有在意他们的话,赖后勇眼中冒出杀机:“这个人也算是暗算我们赖家的人,能怎么样,杀了!”话未说完,就是一掌,扎闭塞没有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再说,说是知道,扎闭塞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全身被柳致知禁住,不能够反抗。
扎闭塞眼睛之中露出了绝望之色,不甘心地瞪着赖后勇,眼睛失去了光泽,柳致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话,只是随手一个火球,将他的尸身化去,赖继学望着这座木屋,头顶上现出一座山影,轰然压下,巨响声中,小屋已坍塌,地面上一片狼籍。
“走吧!”柳致知看到小屋已毁,说到,众人掉头向妖精洞而去,他们走后,过了一会,有两个人出现在这片废墟之上,却是丹尼和马歇尔,一见眼前这副模样,两人一愣,马歇尔在四周望了一下,眼睛之中幽幽放射出冷光,在四周观察了一阵子,说到:“有六个人来过,其中有一个人很熟悉,他们向那个方向走了。”
“是柳,想不到他也来了,他难道知道了第三帝国复兴组织?也好,有他在,我们的目标一致,对付第三帝国复兴组织更有把握,我们跟上去,留下记号给后面的人。”丹尼静默了一会,说到。
他们两个跟了上去,此时,柳致知一行已靠近了妖精洞,洞中传出阵阵阴寒之气,柳致知站下了脚步,细细分辨着这种阴寒之气,很奇怪,这是里面尸气很浓,印尼位于热带,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这么阴寒。
赖继学也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这种阴寒之气,过了一会,他睁开了眼睛,和柳致知对望一眼,说到:“僵尸!”
柳致知点点头:“不止一头,而且这种僵尸应该有些年头,还是查探一下。”说完,他的神念放出,发现洞中有五人,洞中岔道很多,但五人都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不过,洞中机关很多,他们正在破除机关,还没有到达最里面,在洞的最里面,站着十二具僵尸,脚下有人为绘制的线条,十二具僵尸各按方位站定,身上穿着军服,却在看守着一堆箱子。
柳致知神念一过,那四个白种人似乎有所感应,低头讨论了一下,他们已经过了七道关卡,柳致知并未留意他们破坏的机关,他们却知道,这里的机关并不是纯粹的机关,有机关,也有类似法术与机关结合,刚才破坏了一种机关,差点受伤,眼前出现一片草原,草原之中,却潜伏着一条条毒蛇,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已将机关破除,发现那些毒蛇却是人工制作,一条条傀儡蛇,口中长着一根根长长的毒牙,却是一个个注射器,其中有氰化钾,最令他们胆寒的是,居然其中暗藏一门步兵炮,好在年代过长,炮哑火了,不然还真不知道什么样。
好像外面有人来了,他们商量了一会,分成两队,其中两人开始向洞口走去,随手在地上捡起两枝三八大盖,隐身于黑暗中。
柳致知感应到这一切,低声跟赖继学商量,在洞外用树枝简单画了一个地形图,并指明其中的方位,很显然,苏哈咜他们知道一种方法,柳致知感应到僵尸并没有动,他不相信僵尸不动,只能说他们知道如何避开僵尸。
柳致知他们商量了一会,决定入内,他们六人分散开,毕竟洞中不比寻常,已惊动苏哈咜他们,聚在一起,不利于反击。(未完待续。。)
8. 初交锋,翩然鸿影一招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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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他们入洞,洞很深很长,在些地方狭窄得只容一人通过,在些地方又像大厅,柳致知他们不知道洞中玄妙,反正路途上有的机关已被苏哈咜破去,自己一行人只管往前闯就是了,不要管什么机关。
他们一路向前蛮闯,人拉开的距离较开,但又不至于无法照应,在经过一个狭窄的空间时,赖继吉身体碰到一个东西,晄当一声,众人吓了一跳,再一看,原来是个二战期间东瀛的军盔,众人停了下来,警戒向四下打量,柳致知自进洞之后,便没有用神念查看,只是依据自身被动感应,在军盔落地一瞬间,空中出现一种微落的波动,随即消失不见,柳致知皱了皱眉,停了一会,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等了一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这股波动不会无缘无故产生,柳致知没有说破,赖继学则迟疑向四下望去,见没有什么动静,长出一口气,众人继续向前。
柳致知没有用神念向前探去,在洞的最深处,陡然僵尸睁开的眼睛,露出凶光,齐刷刷地向前迈去,在它们不远处前方,转过一道弯,苏哈咜正与两位白种人破解着眼前机关,他们很小心,这已不是世间机关,集机关术和印尼的巫术,还有东瀛的阴阳术于一体,以机关为载体,不过,他们破解的手法很巧妙。居然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眼前的木偶与机枪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根本感知不到眼前的人,只是呆呆站着不动,手把机枪,像一幅工艺品。
苏哈咜知道这不是一个雕塑,成为有自己灵魂的傀儡,他从那四个白种人带来的资料中知道,这个木人身中有人的灵魂,只不过大部分时间处于休眠之中。只要一个不小心,它手中有机枪立刻喷射出火舌。
在以前,他进入其中,就曾领教过这些花式,今天运气好,有了白种人的资料,一路过来,连连破除了六关,苏哈咜对里面机关心惊不已,都是混合机关。布置巧妙,有生物的。有非生物的,其中有两关是降头术中虫降和药降,但并不单纯,不知这些东瀛人从什么地方学来,差点他都着了道,还好,他功力深厚,又有图纸作为借鉴,才免得惊醒这些守卫者。
他集中精神,缓慢打出一个手印,灵光变化着流向傀儡,他想要的是使傀儡沉睡过去,最起码不会在短时间内苏醒过来,刚结出一个手印,洞尽头僵尸睁开的眼睛,在这一瞬间,傀儡也醒了,苏哈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身边两个星相师反应过来了,他们不懂东方那一套,在苏哈咜动手时,一直留意周围的情况,陡然感到一股危险,傀儡动了,一刹那他们反应很及时,一把将苏哈咜扑倒在地,傀儡手中的机枪响了起来,狂野的火舌从苏哈咜的头上掠过,星相师一滚,身体缩到了一块石头后面。
洞中响起了枪声,连环而沉闷,柳致知六人一惊,第一时间全部藏身在石头后面,并没有子弹飞来,枪声很沉闷,柳致知长出一口气,虽说他并不在乎子弹,但本能的反应快过思考,而那两个奉命狙击柳致知他们的人,也是一愣,本能地伏下身体,过了一会,两人才反应过来,对望了一眼,一个人对另一个说:“威姆,事情不对,我们还没有等到洞外来人,枪声是从背后传来,你却看一下,我继续在这里,防止有人进来。”
说完之后,威姆稍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便向身后跑去,他也心焦,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枪声嘎然而止,柳致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苏哈咜他们遇上的麻烦,他从石头后探身出来,与众人对望了一眼,点点头,他们又向前摸去。
柳致知他们又向前一段,有几个岔路,柳致知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通道,他感应到了洞中有一个人,好像拿着枪,在山洞之中,道路曲折,神念之内并不太好使,柳致知刚才加大神念才初步探清楚中洞中情况,然而是朦朦胧胧,现在借助感应,更是模糊,仅感应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手中似乎拿了一支枪,在距他们约有百米的地方,洞中是曲曲,柳致知并不担心,大概要接近他三十米左右,才能在直线上看到对方,现在根本不能看见对方,对方有枪,但在这个环境中,并不能起多大作用。
柳致知传声告诉身后人情况,他们略一商量,构成一个战斗队行,相互之间可以掩护,向对方所在摸去。
对方没有看见他们,只是把枪瞄准洞口,而柳致知他们也看不到对方,双方越来越近,眼见着柳致知他们就要进入转弯,进入那处洞口,柳致知停上脚步,赖继学身上闪现出灵光,手一指地上一块碎石,碎石飞起,投入洞中。
那人紧张等待着来人进入视野,陡然间,眼前一花,洞中是有光线,但比外面弱了许多,像正常的夜晚将要降临,他的手扣在扳机上,在眼一花时,扳机已扣了下去,洞中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枪声,子弹呼啸而出,但却打了一个空,他知道不好,不等他发第二枪,三八大盖不是自动武器,用人为拉枪栓,子子弹才会上膛,面前已是山景重重,是赖后勇出手了。
他低声骂了一句,把枪一扔,不要忘了,他是修者,一个星相师,身畔星光亮起,一条鲸鱼翻波而出,他是星座是波江座,如同大浪一样,轰的一声,将重重山影打碎,巨大的鲸鱼咆哮着过来。
一影秋鸿飞快一闪,根本无视鲸鱼,只一闪,鲸鱼陡然一僵,接着分崩而去,他眼睛之中露出相信的神色,看着鸿影透身而过,鲜血喷射而出,缓缓地倒了下去,柳致知出现在他的面前,秋鸿剑归位。
柳致知一剑解决了这名狙击者,赖家的人这才进来,除了赖继学,他们都没有看清,只觉眼前光影一闪,好像是从口中喷出,等他们进入通道,对方已横尸当场,眼睛之中还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当心点。”柳致知说到,细细打量着周围,在昏暗的光线下,柳致知看到一些木柴在燃烧,心中明白,越往里走,就越暗,看来他们每隔一段,燃烧起一堆篝火,这里不远处是第一堆篝火。
柳致知继续往里走,里面更加阴寒,这种阴寒不像冬天,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意,柳致知没走多远,进入一座大厅,洞豁然开朗,在边上燃烧着一堆火,将洞中照得光怪陆离,柳致知发现洞的角落中躺着一个人,已死去一段日子,左臂已经离开身体。
赖后勇突然激动起来:“是赖继兴,可怜的赖继兴,居然死在这里,尸体也没有归宗,他是怎么死的?”
他的尸身死了已经好多日,却一点没有腐化,赖继学上前,并没有鲁莽用手去触尸身,而是借助火光认真的观察,柳致知也在一旁,认真观察,尸身皮肤好像铁器一样,发着青黑色的光泽,赖继吉刚要伸手却摸,被赖继学推开:“不要碰,这个样子好像已转化为僵尸。”
“僵尸?”赖往焕惊疑的说到,他虽听说过僵尸,但还真没有见到过。
“不要动它,他不得到生人气息,是不会动的。”赖继学继续说到。
他刚说完,尸体动了一下,柳致知说:“没有用,它肯定是被洞中一种秘术转化,就是你不接触它,它已经动了。”
话一说完,尸体动了起来,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睛猛然睁开,赖家的众人吓了一跳,再看它的面容,好像被什么啃过,半边脸已是干涸在脸上,向前一蹦,伸开双臂,不是,是单臂,向赖继学直抱过来。
赖继学手一拂,一股无形气劲将它推开,回头问赖后勇:“叔叔,怎样处理?”
由于尸体僵尸化的时间还短,并没有多大的威力,当然,这是对赖继学他们,如果进入世俗,恐怕用刀都不一定砍得动。一股浓郁尸气伴随着彻骨的阴寒,令赖家三代人打个寒战。
“把它烧掉吧。”赖后勇说。
赖继学听到这话,随手一挥,口中诵咒,大火凭空而起,一下子将僵尸包围,僵尸也没有挣扎,毕竟成为僵尸时间短,根本没有意识,赖后勇在低声念诵着往生咒,不一会,尸体化为骨灰,赖后勇很悲伤,毕竟看着一个后辈在他面前而去,心中过,待火熄灭后,将他的骨灰用一个袋子收了起来。
他们在这里一停留,柳致知感应到了又有人进来,来人身手很高,气息很熟悉,好像是丹尼与马歇尔,但又和他们不同,柳致知不禁回头望去。
丹尼与马歇尔一路来到洞口,他们与柳致知不同,速度快得多,进入洞中,刚进入一个大厅,柳致知正看着他们,柳致知明白了,看来他们吸收了八歧的神格,不怪身上气息发生了变化。
他们一进入,赖家几个人立刻戒备起来,赖继学皱了皱眉,他虽然与丹尼没有交情,但也认了出来。
“柳,果然是你,你是为第三帝国复兴组织而来?”丹尼问到。(未完待续。。)
9. 仇人见面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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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为那四个星相师而来?”柳致知松了一口气,反问到,赖家的四人见柳致知与来人认识,也松了一口气。
“我们追查第三帝国复兴组织,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见到过他们,他们与当地的巫师苏哈咜在一起,我们便来找他们,却在苏哈咜的房子前感应到了你刚来过不久,我们便追踪而来。”丹尼说到。
“我却不是为第三帝国复兴组织而来,我出现在这里,实际上是碰巧,我是陪朋友而来,他们家的一个后辈死在这个山洞中,与苏哈咜有关系,便来到这里。”柳致知说到。
丹尼看了他们一眼,他的目光在赖后勇四人身上一滑而过,却在赖继学身上停了下来,说:“你不错,修行很不错,对了,我叫丹尼,你呢?”
赖继学报了名字,也将其他几人介绍给丹尼,说明了理由,当丹尼听说这个洞是二战时东瀛余孽留下,是一个藏宝洞,他的眼睛亮了,马歇尔的眼睛也亮了。
柳致知说:“你不要太高兴,那几个人就在里面,想来他们已以破解了机关,这一路上机关,被他们破除了不少,估计遇到他们,我们还要做一场,不过,他们中的一人已经死了,你们也遇到过。”
“那具尸体是你们做的,我看到了,不出意外应该是你。柳。那伤口是飞剑。应该是你。”丹尼笑到。
“是我干的,他在那边伏击我们,并我杀了。”柳致知也不否认。
“那我们就大干一场,对了,马歇尔,这个洞口你留了记号么?”丹尼问到。
马歇尔点点头:“我留了,不好,那我们要加快。后面这帮兔崽子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洞里有财宝。”马歇尔看来起了独吞之心,或者说,他不想上交国家,美国正义算个鸟,财宝是自己发现的,凭什么交给他们,让一帮政客来享用。
丹尼说:“不要紧,我们把里面那帮人全部做掉,就说他们拼死抵抗,那帮兔崽子脚程慢得很。要到这里,最起码还得花费个三小时。只有更长,这段时间足够我们用了,柳,赖,你们说呢?”
他这哪是征求意见,明明是见财起义,柳致知笑到:“我没有意见,我的朋友也没有意见,我们出来就不是为国家做事,不像二位。”
“让国家见鬼去吧。”马歇尔恶狠狠的说到。
柳致知微笑,而赖继学也笑了,包括赖后勇他们,也笑了,他们看出这两个人,虽是白种人,但一身功夫深不可测,而他们却起了贪心,赖后勇心中盘算,这次报仇是十拿九稳了,他并没有看重里面的财宝,赖家家大业大,并不是凭借一时横财而发家的,只要赖家的手艺在,赖家就能存在下去。
几个人在心底达成已经默认,虽未达成什么协议,丹尼并不担心别人会反悔,他们的实力就是最大的保证,对方除了柳致知,其他人都不放在他的眼中,就是赖继学,也就值得丹尼称一声不错,其他几个,他根本看不上眼。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实力大增,干脆挑明了。”柳致知微笑着说,他的神念猛然打开,极其霸道地根本不将那几个人放在眼中,见柳致知放出神念,丹尼也不落后,直接放出他的神念,他的神念带着一种神高高在上韵味,比起柳致知随物而化更见霸道。
而马歇尔也不甘落后,神念也破体而出,根本没有作任何掩盖,赤祼祼的直接覆盖过去,虽然在山洞中,三个人一现身,像三盏明灯,赖后勇四人顿时惊呆了,简直说不出话来,这种已是直接挑战,告诉对方,我们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中,赖后勇头上冒出了冷汗,这还是人么?
神念一覆盖过去,柳致知发现三个傀儡已经断成几截,机枪也断成了两截,但却出现十二个僵尸,在他们的面前,并未动手,而是三个白种人好像在与僵尸在沟通,柳致知略感奇怪,难道僵尸有了意识,十二具僵尸站定方位,互相照应,这不像僵尸所有,柳致知皱起眉头,他知道,僵尸如果产生意识,那可是离飞天夜叉不远了,但依这里的气息来看,不像出现飞天夜叉的样子。
三人神念一到,他们立刻变色,苏哈咜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出现这样的强手,在神念中,对他来说,简直浩瀚无比,但他还存在一丝侥幸,就是希望对方可能会一种秘术,让他们的神识强大无比,可怜的家伙,连神念和神识还没有搞清,化神之前,是为神识,粗放而已,化神之后,变为神念,随心幻化,凭物而动,变化无穷,是为神念。
而另外三个人,脸色变得极不难看,丹尼直接凭神念传来挑战的信息,然后,三个人的神念如潮水般的退出。
柳致知说:“奇怪,僵尸不应该有意识,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与僵尸在讨价还价,这不太合理?”
“也许外国的僵尸与华夏的不同。”赖继学不在乎地说到。
“也许吧。”柳致知口气之中带着深深的疑问。
“我们快去,免得夜长梦多。”马歇尔说到。众人在一起,飞速往里面赶去,柳致知他们加快了步伐,丹尼和马歇尔不管什么,只要在东西阻拦他们,直接就是一道火光,将之化为灰烬,一路上机关大多已被破掉,只有少许有些效用,主要是由于苏哈咜他们没有破尽,怕引起僵尸们醒来,故意留下来,现在遇到丹尼他们,他们可不管什么,遇到东西刚要动作,就是一道烈焰,立刻报销,柳致知见他们出手,乐得清闲,一行人很快,到了一个大厅,大厅之中,已经燃起熊熊篝火,洞中虽不明亮,但在场的都是修行人,看得比较清楚,那四个人脸色阴沉,他们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能,只好在此等候。
柳致知一到此间,脸色一沉,随手一挥,空气中绿火弥漫,苏哈咜脸色一变,叫到:“你怎么也是一位降头师?”
原来,苏哈咜也在空气中下了药降,柳致知一到,立刻感应到,随手破解了他的药降,虽然他的药降并不会伤害到他,在他们几个人中,丹尼和马歇尔根本不会伤害到,他们已是半神,药降虽厉害,却不能伤害到他们,即使进入他们体内,心念一动,内火一生,自然分解掉,而赖继学也能做到这一点,他的心念之火已经成形,但剩下的四个人就不行了,所以柳致知干脆破解了它,正因为这一破解,他被苏哈咜认为是降头师。
“你就是苏哈咜,我赖家子弟可是遭你暗算?”赖后勇问到,赖后勇不等柳致知回答,抢先问到。
“赖家子弟,没有印象,不过有两个支那人来此,自己没有本事,一个送命在此,一个却逃了,本事不大,倒想得到里面财宝,死就死了,能怪谁。”苏哈咜知道此时不能示弱,但他心中没底,故此含糊的说。
“不是你暗中下毒,我赖家的子弟安能如此!”赖后勇说着,身畔山水影子一闪,一座大山虚影已当头压下,既然知道他是杀害赖继兴的凶手,赖后勇当时就眼红了。
大山当头压下,苏哈咜顾不得说话,身畔绿光一闪,一个个幽魂影现,向上冲去,同时,他身形微微一动,柳致知看出来了,苏哈咜已经不在原地,在原地是一个幽魂,化作他的形态,手往上一托,而在他的四同,又出现四个阴魂,越长越大,向上托住了下落的山峰。
“雕虫小技!”赖继学看到叔叔赖后勇出手了,但苏哈咜使用了替身法,人隐在一边,赖后勇没有看出,不代表赖继学没有看出,苏哈咜隐在一旁,并不安分,嗡的一声,虫云凭空而生,向赖后勇袭去。
赖家三个后辈赶紧展开山水遁,将赖后勇护住,而赖继学上前一步,脚下一顿,大地似乎抖了一下,一声惨叫,本来那四个阴魂已抵住山影,护住中间的苏哈咜,却就此一闪,化成了幽魂,而大山落下,阴魂化为缕缕黑烟,从山影中飘出,又化为阴魂,不过神情委顿。
而真正的苏哈咜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用手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眼中充满了疑惑:“你怎么能看见我?”
赖继学说:“你以为你用替身法就能瞒过我,你还嫩得很。”这句话充满了调侃的意味,一个年轻人,对一个老头说,他还嫩,怎么看怎么有一种违和感,柳致知脸上露出了笑意,丹尼和马歇尔也露出了笑意,而对面三个白种人却没有笑出来。
只见一个白种人身体一动,似乎天鹰在飞行,空气中星光大现,柳致知看出来了,他是修行的天鹰星座,星光璀璨,隐约可见几颗大星,构成一幅飞行的天鹰,将苏哈咜罩住。
“你们是谁?”他冷冷说到,开口是德语,不过由于柳致知的通译器的存在,众人在心中都能明白他的意思。(未完待续。。)
10. 僵尸却是末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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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笑了,说:“我们是什么人,不如问你们是什么人,第三帝国,想不到你们还在做美梦,看看世界吧,希特勒早已盖棺定论,你们却不死心,兴风作浪,我劝你们还是投降!”
“口舌之争,算得了什么,自古就是成王败寇,要是我们当政,世人又是另一副面孔。”对方冷冷地说。
“看来没有谈了,我们手下见真章。”丹尼说到。
“等一下。”对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柳致知不由得心生不妙的感觉:“你是美国人,还是英国人?”
“美国人。”丹尼说到。
对方回过头,居然对着一个僵尸说:“他们是美国人和华夏人,是你们东瀛的死敌,我们合作先消灭他们,然后再说。”
他这一段话,让柳致知确信僵尸是有了灵智,柳致知不知道的是,十二具僵尸并不能算是纯粹的僵尸,只有比僵尸更厉害,是以阴阳术、降头术还有东瀛人不知从哪里得到的魔道秘法所炼制而成,东瀛人在二战期间侵略各国,收集了大量的资料,这支小分队,领头的是一个兼修阴阳术与东密的高手,当时东瀛的败势已成定局,他们逃入洞中,带着搜括来的黄金珠宝,在洞中布置下重重机关,并且利用他们所搜括到的那些秘术,硬是将自身和手下转化为一种特殊存在,希望有朝一日。东瀛能够东山再起。他们搜括的财宝能起作用。
不过。在转化过程中,并未达到他们的目标,仅那个为首的人保存了灵智,而且心中灵智下降,只记得东瀛要复起,他们守护的东西很重要,还隐隐记住东瀛的仇人。其它几个人,智力更是下降的厉害。几乎记不住任何东西,但还记得住它们的头,还算保留了一些灵智。
当一个人告诉它,来人是美国人和华夏人,它心头勾起了沉积已久的记忆,但具体却记不清了,却勾起了它心头的恨意,它狂吼一声,身畔黑气大盛,扑向了丹尼。而另外十一具僵尸也动了,像一个军团一样。十二个僵尸,形成一个整体,一起扑向丹尼。
僵尸一动,柳致知也动了,他的动作很简单,只是一拳,崩拳,直接打向最近的一具僵尸,拳头之上,灵光闪烁,一条青龙呼啸而出,但他的青龙却与众不同,细看之下,更像植物,僵尸没有多少灵智,但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绝对行动一致,看来,失去了灵智,却获得另一个能力,类似心灵层面上沟通,所以为首僵尸一动,其余僵尸才这样高度一致向丹尼进攻。
僵尸看也不看柳致知,向丹尼扑去,獠牙外露出,铁黑色的肌肤上,长出了长长的白毛,十指如钩,宛若铁爪,却不理睬柳致知。柳致知的青龙却不会放过它,呼啸窜入它的身体中,僵尸立刻顿住了,紧接着无数枝蔓从身体上疯长而出,腥臭味四溢,僵尸惨嚎了一声,转眼间,身体瘪了下去,化为碎片飘飘扬扬,一个僵尸就此消失。
柳致知这一拳,却是木行,中有生机盎然,而僵尸却是死之力,两者相冲,僵尸如何能抵这种力量,终于化为碎屑。
在柳致知出手时,马歇尔也出手了,他一出手,便是一团烈焰,同样一个僵尸根本不看他,却被他的烈焰所缠绕,腾起的熊熊大火,烧得僵尸黑气滚滚,但终敌不马歇尔,惨嚎声中,化为了灰烬。
柳致知一拳出,消灭了一个僵尸,而对面四人,也趁这个机会动手,柳致知刚消灭一个僵尸,一大片虫云便蜂拥而来,在柳致知脚下,也悄悄爬着蜈蚣蝎子等毒虫子,柳致知一跺脚,一声无形的圆圈很外扩展,所到之处,这些毒虫纷纷化为齑粉,虫云在柳致知身前也纷纷坠落。
柳致知冷冷一笑,口一张,秋鸿剑出,鸿影一闪,一个黄纸人断成二截,飘然落地,而苏哈咜却出现在另一个角落,身上绽射出血花,他用替身术,还是未能将伤害完全转移,他刚喘了一口气,山重水复已将他困住,柳致知见他落入赖继学的手中,便不再关心他。
那三个星相师却星光大盛,一个呈现天鹰星座,一个呈现出蛇夫座,一个呈现出猎户座,星光璀璨,如同流星一样,向着赖家四人打去,赖家四人却不约而同的身边幻影重重,山水之间,重重迷雾泛起,但星光还是破开的迷雾,只向四人落去。
柳致知一看他们不太妙,手凌空一抓,五指之间,光华围绕,只见空中群星陡然改变了方向,向流水一样,聚向柳致知的手中,三个星相师大惊,立刻合力往回收,如水星光立刻改变了方向,柳致知也不强留,随手将手一放,一瞬间,掌中化为惊雷,滚滚的雷声泛起,向三人劈去,而同时,轰的一声,却是丹尼与十个僵尸之间的硬拼,只见丹尼羽翼展开,淡红的光华流转不停,在他的周围,十具僵尸轰然飞去。
一时间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十个僵尸形容凄惨,其中一具,半边身体已经零零星星,胳膊只剩下一截白骨,巨大的波动将两边的人逼得连连后退,柳致知却依然站在原地,身上连衣衫都未动。
而赖继学困住了苏哈咜,此时顶上现出一座大山,已凝成实质。轰然压下,苏哈咜再想用替身,自身逃出这一劫,却不可能的,在他周围,座座大山环绕,他已陷入其中,他回头再看其他人,却再也看不到,他完全陷入其中,身畔的幽魂一条条向外冒出,想用幽魂找出一条出路,已经迟了,头顶一暗,一座巍峨的高山从空而降,在他的眼中,其山是如此巨大,越来越近,一眼望不到边,他虽明白这是幻觉,然后陷身其中,一切虚幻也化为实有。
他绝望了,但还做最后的挣扎,身边的幽魂一个个变大,手往上托,准备托住高山,然而,怎么能托住,山还下一压,一声惨叫,结束的了生命。
苏哈咜一死,赖后勇一阵老泪纵横,赖继兴和赖继昌的仇总算报了,而那三个白种人却看了他一眼,眼睛之中,没有表情,柳致知有些奇怪,再一想,也就释然了,他的死活,并不放在他们心上,现在自身难保,何况一个外人。
一时间,场中一片静寂,篝火堆的火已被他们掀起气气浪抛得到处都是,反而更加明亮,只有火在劈劈叭叭的烧着,气氛凝重,丹尼开口了:“几个僵尸,不堪一击。”说完之后,身体一派明光放出,一头火红的穷奇跃然而出,柳致知讶然看了他一眼,居然化出了穷奇,看来,自己召唤穷奇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穷奇一现出,剩下的十具僵尸动了,只见为首的一个,陡然张口,口中喷射出一团漆黑的黑雾,隐隐凝成固态,柳致知一愣,这是什么,内丹不是内丹,舍利不是舍利,还未认出,黑雾陡然转动起来,那九个僵尸明显一怔,接着也是黑气大盛,一个个从口中喷出浓重如墨的黑气,柳致知这时想了起来,他从一本异物志中看过,这应该是僵尸的本命尸气,僵尸一身精华与修为,尽在其中,如果失去了尸气,僵尸就等于一具朽尸。
为首的僵尸的本命尸气旋转着,而那九股尸气立刻融入其中,它一口吞回了尸气,而另外九具僵尸颓然倒地,尸体已是腐朽不堪,柳致知明白了,这具僵尸夺取了九具僵尸的精华,聚九尸精华于一体,本来可以聚十一尸的精华,但其中两具为柳致知和马歇尔所杀,只剩下九尸精华。
本命尸气一入体,这具僵尸立刻发生了变化,一身狂嚎,身上黑气大涨,转眼之间,獠牙暴起,在背后伸出蝙蝠翼,空气之中,苏哈咜死去时怨魂,以及苏哈咜所驱使的魂魄,一瞬间直向它投去,黑气转化为黑光,离体有一丈左右。
“飞天夜叉。”柳致知诧异地说到,想不到在这个地方能见到传说中僵尸的进化版本飞天夜叉,再细看,还是有些不足,知道了是由于自己和马歇尔动手除了两头僵尸,柳致知笑了,就是真的飞天夜叉,又能怎么样?何况是不完全版本。
“你们该死,我要将你们的脑浆吸干净,让你们做个无脑鬼,桀桀。”飞天夜叉桀桀的怪笑到,背后的肉翼扇动着,悬浮在空中,赖后勇脸色大变,他听到柳致知喊出了飞天夜叉,就脸色大变,而赖家几个人脸色也变了,他们仅从书籍上知道飞天夜叉,以为是传说,谁知它竟出现在眼前。
赖继学脸上并没有露出之色,但也露出谨慎之色,倒是丹尼和马歇尔,露出了疑问之色:“飞天夜叉,是什么玩意儿?人不像人,倒有点像吸血鬼,实力上倒有点和吸血鬼公爵相像,这可怕吗?”
众人绝倒,柳致知笑了,这倒给他提了一个醒,吸血鬼公爵的实力,相当于飞天夜叉,吸血鬼中最强的是亲王,也就是比公爵强上一个档次,他心中第一次对吸血鬼实力有了个大致了解。(未完待续。。)
11. 末日到来,亡魂岂能任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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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解释说:“飞天夜叉,我本以为它不存在世上,僵尸进化版,不过是yīn气所生,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狠毒一些,你也见识过了,何况这具飞天夜叉并不完全,实力不足为提。”
柳致知这一番话是对丹尼说的,口气之中很是轻视飞天夜叉,结果引来两群人的不同态度,赖家的人很惭愧,自己以为飞天夜叉厉害无比,听柳致知一说,好像不怎么样,还且还说这具飞天夜叉不完全,赖后勇甚至有一种想法,自己是不是老了,而丹尼和马歇尔一听,这才明白,就是僵尸,没什么了不起,丹尼并没有将飞天夜叉放在眼中,听柳致知这么一说,不觉也笑了:“我说么,不就是一个僵尸,以为长了翅膀,就是神了。”
飞天夜叉本就有灵智,而且自僵尸转化为飞天夜叉,它就感到脑子一下子灵活了,当它听到柳致知的这番话,还没有反应过来,又听到丹尼如此说,它一下就暴走了:“八格,你们居然敢侮辱一个伟大的存在,我要你们死。”
死字还未出口,柳致知头扭转,冷冷地说:“聒噪,不闭嘴会死么,本事没有什么,倒学得东瀛人的狂妄自大。”这句话并不是口头说说,而是随心遣意,话一出口,聚而不散,向一连串子弹,不是假的子弹,而是真子弹,轰在它身上,随着柳致知的话语,它身上猛然黑光大盛,即使这样。还是破开了它的护体黑光,轰在身上,幸好,它的**已非寻常,比之钢铁还要强上几分。就是这样,还是一个打得它一愣,口中喷shè出黑火有三四尺远。
看似训斥,一下子将飞天夜叉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丹尼笑了:“柳,不准抢了我的对手。这个家伙是我的。”
飞天夜叉到底是飞天夜叉,不是常人,凭戾气所生,被丹尼一句话,立刻暴跳如雷,口中喊道:“八格。你们给我死了死了的。”蝠翼一展,身体立刻模糊了,向丹尼袭去,它在内心深处,还是有点惧柳致知,干脆找上了丹尼。
而三个星相师却对望了一眼,他们已没有刚来时的热情。发了一声喊,身上星光一现,结成一幅盔甲,三个人的星光样式略有不同,手中却凝出了大剑、钉头锤和骑士枪,分三路向众人袭来。
马歇尔一声狞笑:“凝能为兵,能吓唬谁。”身外灵光一闪,两柄圆月形弯刀出现,并没有拿在手上,而是围绕着周身上下翻飞。手一指,喝了声去,两柄弯刀以玄奥的轨迹,向迎面而来一名星相师迎了上去,这名星相师一紧手中的大剑。以怒势起手,双手绞击那两把圆月弯刀。
马歇尔由于是遥控两把弯刀,好在这两把弯刀是他以灵光具现过来,cāo纵上比较灵活,有点类似华夏的飞剑,但马歇尔的技术就不怎么样,一接触之下,一把弯刀立刻被绞飞出去,另一把弯刀紧跟着出现,那名星相师一见大喜,顺势一下滑击,也将这柄弯刀击了出去。
他忘记了,两把弯刀只是临时由马歇尔凝出,当他绞飞第一把弯刀时,弯刀在空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散开了,没有了踪迹,在他以滑击之势,击飞第二把弯刀时,在他的身后,又一把弯刀具现而出,他感到一股杀气,知道不好,弯刀已狠狠地劈在他的星光盔甲上,好在盔甲往是起了作用,星光大盛,但还是渗出了血渍。
正在星相师松了一口气时,眼前一变,马歇尔的脸已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大吼一声,手中大剑立刻劈下,大剑向穿过幻影一样穿过了马歇尔,知道不好,面前是一个幻影,此时后背一热,低头看时,马歇尔已出现在后面,一条火柱已经从后背贯穿前胸,他不甘心地发吼出一声,但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倒了下去,火焰腾一下子,把他的尸身包围,转眼间就化去。
他腾出手来,抬头再向四周望去,发现柳致知也在向他微笑,原来柳致知也结束了,不过并未化去尸身,那个星相师死不瞑目,他们本想趁这个机会突围而出,至于财宝,那得有命去拿。
这名星相师却是化出了骑士枪,在xìng命攸关的时刻,一往无前,身下好似的骏马在暴起,气势上倒是很大。手中的骑士枪也丝毫不让,带着千军万马的惨烈,向柳致知突袭而来。这种骑士枪的造型继承了西洋剑的特征,看起来像是西洋剑的加大版,长四至五米的圆锥型,上尖下粗,底端有一个向外扩大型的护托,内部为枪柄。
柳致知还有空对他的姿势评头论足,姿势不错,气势很足,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可惜太单调,在古代战场上倒是一员猛将,但对付自己,还太嫩了,也不见柳致知如何起势,直接迎了上来,身上甚至灵光都没有闪烁。
两人一交错,柳致知身体微微一移,右手起,骑士枪却从柳致知右臂的腋下而过,就像柳致知起臂,让开了这一枪,由于他一枪气势上一往无前,这枪一走空,根本收不住,而柳致知似乎无惧他的星光,或者说星光根本好似虚幻,柳致知右手落下,正中他的头部,噗的一声,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头骨已成齑粉,对方扑入柳致知的怀中,柳致知却微微一让,尸身倒地,所有异像消失,只留下一具尸体。
柳致知抬头观看,见马歇尔也解决掉了一名对手,微微朝他一笑,目光看向另一名星相师,这名星相师扑向赖家子弟,赖往焕正当他的面,赖往焕手上往空中连连虚点,一刹那,空气之中似乎起了一些变化,yīn风顿起,要将对方拉入幻境之中,可是他一身星光盔甲,体外灵光环绕,yīn煞之气根本影响不了他,连阻拦他一会都未做到,就见他根本不在意,手中钉头锤一起,向赖往焕就是一锤,赖往焕急忙一闪身,而赖继学山水遁展开,但已经迟了一点,锤身已击中赖往焕的身体,好在赖往焕已经后退闪身,但还是口一张,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这名星相师一击得手,见面前没有人阻拦,心中刚一喜,忽然间山重水复,眼前陡现一座座高山,知道不好,落入对方幻境之中,眼睛一闭,再睁开,眼睛之中,星光宛转,看穿了幻像,身上盔甲不复盔甲,变成了星光,重新构建出一身别样装束,在背后,星光组成的羽翼出现,羽翼所接触,大山纷纷破灭,他也飞腾而起。
赖后勇和其他二人一见,毫不犹豫的也发动山水遁,和赖继学的山水遁迭加起来,好在他们所学相同,虽然各人气质各异,倒也没有大的冲突,一刹那,山影不断的出现,似乎天地间都变成了群山的国度。
但山峰一触星光羽翼,立刻崩溃,好在山影不停的出现,一时间那名星相师并没能飞出,他很着急,知道如何一旦其他人回味过来,他的末rì就该到了。他现在希望那二个星相师能支持得久一些,他明白他所选的方向,已是三个人中最弱的方向,却不知道,那二个同伴已经身陨。
他身上星光四shè,层层破开重重山影,赖继学此时得其他人之助,收入山水遁,发动了意宝,这是他的独门绝技,意念成宝,一座大山显现,这不是幻影,看上去就像真实的一样,带着风雷之声,当空压下。
星相师抬头看到又一座山出现,心中大骂,还以为与刚才破灭的群山一样,身上星光分过一束,向头顶大山刷去,在他心中,星光一到,大山肯定会破灭。
他没有想到,这一次他失算了,山没有破灭,反而是他的星光破灭了,大山如同泰山压顶一样,向下直弱。
“不!”他惊恐的叫着,身上星光拼命的发出,无情的大山依然毫不留情压了下来,一声响亮,将他压成了肉泥,赖继学面sè苍白,虽然看起来大山压下,但他心中明白,星光还是对山造成了影响。
他的意宝差点崩溃,到底比不上真宝,赖继学心中感叹到,他不知道,他的意宝仅是初级阶段,要是他的意宝到了高级阶段,并不弱于那些法宝。
三个星相师一个没有跑掉,众人这才把目光投向丹尼和飞天夜叉,两人的速度肉眼几乎看不清楚,在洞中空间迅速移动,速度极快,洞顶上有各种钟rǔ之类,参次如犬牙,但两人在当中并没有碰到任何一根,一道灰暗的黑光,一道淡红光华,来往对撞,发现串串爆响,赖后勇看得有些头晕,柳致知却看得清楚。
丹尼明显在逗着飞天夜叉在玩,飞天夜叉爪上黑光不停抓向丹尼,丹尼只是随手挡开,看到丹尼玩得高兴,马歇尔叫道:“丹尼,不要玩了,快点结束,我们都已结束了,时间很紧。”
这句话一说,那道红影陡然后退,冷冷说到:“该结束了,你不过如此。”(未完待续。m.阅读。)
12. 财富眼前,实力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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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一说完,身上淡红的光华向球形一样扩展而出,转眼间就将飞天夜叉淹没有在其中,飞天夜叉一下子感受到了自己失去的行动能力,它也急了,狂吼一声,獠牙暴出,全身黑光如同开水一样沸腾开来,转眼间,化为黑火,熊熊燃烧起来,它在黑火中动了,张开一喷,一颗漆黑的丹珠喷了出来,直向丹尼打去。
柳致知一见之下,飞天夜叉居然结成尸丹,虽然初凝,也没有经过天劫的洗礼,但就是尸丹,本来在丹尼的领域中,飞天夜叉的一切都受丹尼控制,但尸丹一出,它居然能够自主,这一点倒出乎丹尼的意料。
丹尼见尸丹打来,用手一指,喝了声:“定!”丹珠陡然定在空间,飞天夜叉怒吼一声,丹珠动了,它想收回丹珠,尸丹被它吐了出来,呈现一颗珠子,事实上,丹珠在体内根本找不到,它是jīng气所凝,飞天夜叉的yīn气所凝,周流全身,在此一刻,飞天夜叉气极之下,全身jīng气结成一体,从口中喷出,结成丹珠,其xìng属yīn,yīn毒无比,是一件厉害的武器,但却在丹尼的领域中,飞天夜叉见丹珠被定,更急了,它的一身jīng华全在上面,如果失去了丹珠,它连自身都不能保着。
飞天夜叉大吼一声,全力吸回丹珠,丹尼哪能如它的意,手一动,丹珠不仅没有被飞天夜叉吸过去,反而落在丹尼的手中,丹珠一落到丹尼手中,丹尼神念往上一合。顿时了解了丹珠的底细,冷冷笑到:“你丹珠已失,我看你还能蹦达到几时。”
飞天夜叉一下子与丹珠之间联系断了,它惊恐地叫了一声,自身的黑火猛然如火上浇油一般。火焰腾起一丈多高,在火中,它的尸身迅速地腐朽,惨嚎声渐渐低了下去,黑火一涨,然后慢慢熄灭。飞天夜叉化为了灰烬。
丹尼看着飞天夜叉化为了灰烬,这才收了自己的领域,那颗丹珠却拿到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番,感受了一下,柳致知笑了:“这颗丹珠。是飞天夜叉jīng华所成,它失了丹珠,压不住体内的业火,反而自取灭亡,是件异宝,不过和你的本xìng相冲,纯yīn之气所结。可以炼制一件纯yīn的神器,yīn毒无比。”
柳致知提醒到,丹尼笑了笑:“不错,想不到飞天夜叉身上珠子是件异宝。”说完之后,不顾马歇尔的贪婪的目光,收了起来。
柳致知接着说:“好了,我们该去看看有什么财宝了,既然来到这里,二战的财富,算是我们这次辛苦的酬劳。”
众人转过一个弯。到了洞的近头,里面很暗,外面燃烧的篝火有些影影绰绰照在里面,却不甚清楚,但对众人来说。已经足够了,里面一共二十一个箱子,全部堆放在一起,柳致知清点了一下,发现周围还有一些炸药,看来必要时与敌人同归于尽,柳致知等人小心地将炸药移开,然后打开了箱子,众人吃惊看着面前二十个箱子中全部是金砖,整整齐齐码在箱子里,箱子体积大约有长有七八十厘米,宽和高也四五十厘米,只有一个箱子里是文件资料。
众人一时说不出话来,一个个眼中冒出贪婪的金光,只有柳致知意外,他在翻那个箱子里的资料,好一会,马歇尔才回过味来,他说:“这里的东西,我占一份,丹尼占一份,柳占一份,还有一份给赖家。”
“不行!”赖家的人怒冲冲地说到,他们这么多人,就占一份,这两个洋毛子太瞎说了:“按人头来分,赖家五个人占五份。”
赖后勇这时望着黄金,眼睛也红了,他忘了丹尼和马歇尔的可怕,分毫不让的争着,柳致知在看着那些文件,虽是东瀛文字,他大体能看懂,除了一些军方文件外,里面有几份资料,却是修行方面的资料,是有关降头术及当地巫术,并由此推演出的僵尸法门,柳致知看着这些资料,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他们争执,柳致知回过头,眼睛往众人身上一扫,冷冽的目光让人心中一寒,见众人都不说话,柳致知扬了扬手中资料,说:“这个箱子里大多是当时东瀛军队一些绝密资料,时间已过去半个多世纪,只有历史文献价值,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但其中有几本修行资料,却是当时东瀛方所收集的有关巫术方面的资料,对我们有些参考价值。”
丹尼心中一动,接过去一看,他懂得东瀛文字,一看果真如柳致知所说,点点头,说:“这些资料,到外面复印几份,我们各方都拿一份,关于这些财宝,按实力来说,最多给赖先生一份,还有我们再分出一份,补偿给赖家,再多也不可能。”
丹尼说的赖先生,众人都看得出,是指赖继学,而其余赖家的四人,则得到一份。
“凭什么?”赖继吉说到。
“就凭我们实力强。”马歇尔毫不客气的说到,身上气息一放,立刻压迫得他被迫后退:“要不要随你,反正我不介意多一些。”
赖后勇见此,有些心灰意冷,止住手下的人,说到:“我们来此,目的是为赖继兴报仇,既然仇已报了,我们目的已达到,能拿到一份财宝,我们已知足了。”技不如人,没有办法,赖继学想要开口,柳致知却开口了:“既然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柳致知并不在意这些世俗的财富,他自身就可以做到指铁成金,不过,别人送给他,他也不会推托,毕竟他也出力不少。
见柳致知开口,大家没有话说,柳致知将他的四箱给装入储物袋中,赖继学也将他的一份给装入到储物袋中,而其他人则没有储物袋,不过难不倒他们,丹尼淡红光华一闪,四箱消失不见,柳致知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开发出自我储物空间。
马歇尔没有开发出储物空间,他人高马大,一手两只箱子,毫不费力提起,而另外四箱,赖家四人,一人一箱将之拎起,黄金很重,但他们都是修者,并不费劲,柳致知看到还有一箱子资料,想了想,就把它也纳入袋中。
到了外面,马歇尔和丹尼说了一声,便自己先行离开,赖家的四人,只有赖后勇留下,而其余三人带着黄金也先离开。
丹尼见转眼就剩下四人,笑着对柳致知说:“正好看见了你,我还想专门通知你,半年后你有时间吗?”
柳致知笑着说:“目前没有预约,什么事?”
“在大西洋底部,好像有一个亚特兰蒂斯的遗址,我们想一探究竟,到时你如果有时间,可以一探,这是里面据说有成神的秘诀,当然,其中也是危险重重,赖,如果你有时间,也可以一去,不过,对你来说,危险更大。”丹尼说到。
“我就不去了,我做一个富家翁足够了。”赖继学先对里面很感兴趣,但一听说里面危险重重,他明智选择了退出,反正他并不缺少修行方法,也不缺财富,何别冒险呢。
赖后勇倒想进去闯一闯,他年纪大了,虽然很珍惜生命,但也想拼一把,不过他的修为在一般人看来是一个高手,但在丹尼看来,却不能算什么,也没有邀请他,他也不好意思说。
丹尼随手将先前留下的记号抹去,四个人出发,出了此片山区,到了雅加达,柳致知找了家复印店,将那几本资料复印了几份,二份给丹尼,一份给赖继学,一份给赖后勇,丹尼和他们互说珍重。
丹尼走后,赖后勇邀请两人,两人客气地推辞了,待赖后勇走后,赖继学说:“柳老弟,这次经历恐怕叔叔他们心里不舒服。”
柳致知淡淡地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没有帮他们争取利益,不错,我是能对抗丹尼和马歇尔,可是值得吗,如果我们翻脸,我怕留不下丹尼,你们五人恐怕也会出现伤亡,本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难道为了几箱财宝翻脸,再说,丹尼已经给了你的面子,财宝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不更值得为这件事与丹尼他们翻脸。”
“我知道,叔叔他们心底肯定不舒服。”赖继学叹到。
“想开一些,人不可能事事顺心,他们先前并未对财宝动心,只是一心想弄清楚什么回事,但当眼前一箱箱财宝,眼睛花了,这件事中,丹尼比较清醒,你也比较清醒,虽然你看起来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并没有被黄金晃花了眼,而且能够将自己财富与他们分开,就不简单,如果放在一起,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妖蛾子来。”柳致知说到。
赖继学笑了:“我就这一点好处,不忍心他们闹矛盾,亲兄弟,明算账么。”赖继学无赖的样子又出来了,柳致知不禁好笑,他太熟悉赖继学的为人了,有几次是这个样子了,上次在中东,明知有黄金,说放弃就放弃,这次丹尼邀请他去探亚特兰蒂斯的遗迹,他也能明智的放弃,就能说明一切。(未完待续。m.阅读。)
13. 金书锻炼寻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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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天中的众人看着那四箱黄金,阿梨拿起一块金砖,冰冷而沉重,阿梨笑着说:“这么多黄金,可惜不能吃,也没有什么用处,真是无用之物。”
洞天之中,基本上是一群jīng灵为主,他们可不知人间的疾苦,也点头说:“黄金是没有什么用,拿着还嫌它沉重。”倒是黎老夫人很吃惊,她知道黄金的价值,看到这么多黄金,不由得目眩神迷,半晌才说:“小柳,你和阿梨目前用不到它,还是收起来。”
柳致知笑着说:“黄金不是没有用,我想起来了,虽然我不开门建宗,但还是做一些东西,阿梨,你可记得五行宗的金书玉册?”
阿梨眼睛一亮,说到:“你要做金书玉册?”
“反正闲着,借此练练手。”柳致知笑着说,他见到眼前这么多黄金,不觉起了心思,金书玉册有些门派纯粹由黄金构成,有的门派由金玉构成,当然,有些门派以其它金属而成,并非要用黄金,但用黄金,则需较高的技艺,毕竟单纯用黄金,黄金一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物xìng,必须先赋予它一定的物xìng,这在炼器上来说,就很高深了,一般炼器都选择有物xìng的材料,而不会赋予物xìng,如果做到这一步,可以说,什么材料都可以拿来炼器,而金书玉册虽不用多强的物xìng,但其中总含有一定物xìng,所经许多门派往往利用一些有物xìng材料与黄金合炼而成。
柳致知却打算纯粹用黄金。这是柳致知第一次用俗物炼器。用的却是世俗的贵金属。他决定这么做了。
接下来的几天,柳致知先用心念将一块金锭锤成薄薄的金页,制作金页是练制金书的基础,柳致知不用世俗的方法,而采用心念锤炼,这种方法自然会给金页带上微弱的物xìng,这还不够,对一般人来说。也许足够了,但柳致知却是jīng益求jīng,他制作的金书内页共三十六页,一般金书只有九页就足够了,随着使用,后辈可能会增加一些页码,但柳致知却一气制作了三十六页。
接下来就要改变其物xìng,柳致知突发奇想,他制作的金书玉册要包含他所收集到的若干种不同的物xìng,包括五行。风雨雷电,阳刚和yīn柔。还有其他的属xìng。
给金页增加物xìng,最好的方法是用同类物质相互引化,好像磁石一样进行磁化,但柳致知却不这样做,而是虚空之中,牵引气息,生生杂入金页之中,但他做不到一次成功,往往金页上物xìng并不纯粹,虽然他牵引的气息已极纯,只能一片一片不住纯化,不住用心念锤炼,柳致知并不知道,他这样做,实质上是开创了一门技艺,自古以来,物xìng不纯,是炼器者最为头疼一件事,皆依靠材料而定,而大能却做到虚空凝物,无中生有,那个境界,却不是一般人所能达到的,他却在锤炼材料,人工赋予物xìng,虽然不是前无古人,但对于修者来说,有这么大的jīng力,不若去寻材料更省事,一句话,费力不讨好。
但柳致知格物之道却是修行之中尽量知其本源,物xìng也算一种,这样一来,反而是对格物之道的锤练,柳致知也是歪打正着,要是他修行的不是格物之道,他也不会动那个心思,就是动了那个心思,在实践中很快就会发现根本行不通,不如去寻找有物xìng的材料更加省力。
花了半个月时间,三十六页金页全部纯化,但这三十六页已经不一样,有些根本看不出黄金的质地,三十六页金页,居然像布匹一样,柔韧无比,却又结实无比,柳致知又取黄金化成封面,将金页边沿压实熔化在一起,一本金册做好,此书上没有一丝文字,不是修行人,根本打不开,而且打开它是用心念打开,功行不到,金册就像一个整体,用再大的劲,如不能打开。
柳致知意念一动,金册翻开,在翻开的一瞬间,一股庞大气息中正平和,渲泻而出,这是第一页上气息,翻开第二页,一股肃杀的气息陡然升起,随着书页的自动翻动,气息随之变化,或燥阳如火,或yīn寒诡异,种种气息变化不定,一共三十六种气息,书页翻动,气息轮转,阿梨在一旁,感受着这些气息,说到:“阿哥,这已不是金书玉册,你炼制这一本书,实质上算是一种另类的法器。”
三小和秋月珀在一旁,感受着不同气息蒸腾,枫卯眼中充满了好奇心:“主人,这东西记录我们的信息吗?”。
“还没有,下面我就记录。”柳致知说着,书册又翻到第一页,心念开始书写,不见文字,与书写光盘有些类似,将洞开开建原因,成后人员一一记载,这些东西直接用影像等手段刻入其中,好一会,才书写成功,合上书页。
枫卯很感兴趣,征求了柳致知的意见后,用心念翻开,目光刚放到书页上,一股庞大的信息流出现了,直入她的本心,同时,金书上光华腾起,影像在金书上流转不停,甚至普通人根本不能看,只要看一眼,便心中恶心,不为其他,只为其中信息量是全方位的展示,好在诸人都是修行者,才没有事。
枫卯喜笑颜开,她感受到了她自己的一连串的信息,一幅幅影像如同她缩小一样,在书中嬉戏:“真有意思,这就是我吗?”。
其他人也争着体验书中的感受,柳致知却和阿梨悄然出去,阿梨的小腹略微隆起,脸上带着母xìng的光辉,轻轻的依偎在柳致知的身上,柳致知说:“阿梨,你还是住回申城,生孩子还是申城好,你也该做些检查了,这里虽好,到底条件不如申城。”
阿梨扑哧一声笑了:“阿哥,我刚怀孕,你就紧张得不得了,对我来说,只是一次体验,修者根本没有事,不过阿哥既然说了,我还是回到申城,也好安你的心。”
柳致知也笑了,说:“既然你决定去申城,那么此处就由几个jīng灵守着,问一下你娘和黎老夫人,看她们去不去申城。”
黎老夫人和阿梨的娘不放心阿梨,跟着阿梨到了申城,而秋月珀和三个jīng灵却留守洞天,柳致知的本尊第一次出了洞天,他陪伴着阿梨,来到了申城。
何嫂很是惊喜,把阿梨当作宝贝一样,嘴里还唠叨个不停:“二小姐和小少爷都已经有了孩子,大少爷总算有了动静,少nǎinǎi,你不用拿东西,我来。”
阿梨笑了,说:“何嫂,我有那么脆弱吗,没有事的。”
“何嫂说的对,阿梨你可是有身孕的人,得当心。”黎老夫人也在一旁帮腔,柳致知在一旁微笑不语。
阿梨看了看她的娘,最后还是决定将求助的目光投入在一旁的柳致知,柳致知看到阿梨求救的目光,只好开口说:“nǎinǎi,阿梨她不是小孩子,她知道轻重。”
黎老夫人说:“阿梨怀孕是第一遭,不用自恃身体强,不把老人的话放在心上。”柳致知只得苦笑着望着阿梨,他不好与老人们争,阿梨一张脸也苦了起来。
外面传来了蓝悯竹的声音,原来她和柳传义听到消息,说阿梨回来了,而且怀孕了,第一时间赶来,一进门赶忙说:“阿梨,你坐下,你怀孕了,得注重身体。”
柳致知见到他们,赶忙打招呼,一边让他们坐下,一边说:“蓝姨,爸,你们怎么赶来了,应该是我们给你们请安,我们刚到申城,正准备去你们那里,你们却赶来了。”一边说,一边埋怨到,何嫂端上了茶。
“哪里,我们听说阿梨怀孕了,心一急,就来看你们了,阿梨这一阶段住在苗疆,见面少了,怀孕了,好啊,你的弟妹都有了小孩,你这一个做大哥的,迟迟未动,我们都着急了。”蓝悯竹说到。
刚回到申城,上门来的人络绎不绝,有亲戚,也有地方领导,当然,地方领导不是来看柳致知的,是来看黎老夫人。宋琦和赖继学也来了,苏婉青挺着大肚子和严冰一起,在房中和阿梨叽叽咕咕。
柳致知一见,对宋琦笑到:“我家阿梨还早着,嫂子倒要当心。”
宋琦笑到,说:“她没事,一个修行人,没有事,阿梨倒陷入包围之中。”
柳致知懂得宋琦的意思,只得苦笑:“老人们一遍苦心,也是为了我们好。”
盘桓的半天,几人告辞,柳致知和阿梨相对苦笑,柳致知说:“明天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既然在世间,形式还是要走的。”
阿梨点点头:“好的,明天就去一趟,实际上我什么问题都没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得很。”
“没有办法,孩子出生,毕竟是世间,还是让他在世间出生。”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想不到要生一个小孩,还这么烦。”阿梨将头靠在柳致知的肩头幽幽地说到。(未完待续……)
14. 心动事来,又见旧日敌双来
柳致知今天感觉到一种压抑,他的心情已善于调整自己,根本不会受天气等原因影响,心中出现压抑感,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他悄悄在心中推算了一下,明白了,原来事情还不是一桩,也好,你们现在来,就做一个彻底的解决。
柳致知微笑地对阿梨说:“我去买点水果,可惜的是,在洞天之中,虽有灵果,也带了一些,吃的差不多了,我去挑了好一些的。”
阿梨没有在意,柳致知走了出去,从身中走出一个人,和他一模一样,四下无人,柳致知一拱手:“麻烦道友。”
“我们是一体,不需要多礼,你还是去买水果。”意成身笑到,回身向远方走去。
柳致知拎着水果回去,这件事,连阿梨都未觉察,更不用说其他人了。柳致知的意成身出了别墅区,脚下自然缩地术出,周身意志缠绕,并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柳致知一脚往宋琦的茶楼来,到了茶楼,楚怜儿在宋琦茶楼中留下了信息,柳致知差不多忘记了,要不是今天有一种压抑感,经过静定推算,还真的忽略了,楚怜儿是李安泰的师妹,虽然两人见面不过几次,加上楚怜儿也不知道李安泰现在已拜在梦观山人门下,她今天看到李安泰,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一个yù望,她无意中看到一个茶楼,便走了进去,写了张纸条,喝了一回茶,她感觉很正常,将纸条塞到了桌子下面,她感觉到好笑,并没有其他想法,却不知这一切早已被柳致知下了催眠术。
她走后,宋琦看到这一切,想起柳致知跟他说过,刚要打电话,柳致知却进来。
“你来得正好,楚怜儿来过了,留下一张纸条。”宋琦扬起手中纸条,说到。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柳致知接过了纸条,上面记载着两人见过一次,并且注明了李安泰落脚的地方。
“你知道就好,等等,你说你知道?”宋琦顺口答到,陡然发现不对劲,忙追问到。
“我今天早晨起来,感觉不对劲,便推算了一回,所以才知道。”柳致知淡淡地说到,宋琦这才解了疑问,不过一会之后,又发现不对。
“你是说你能预感到事情的到来?像传说中的神仙那样?”宋琦惊讶说到。
柳致知点点头,宋琦叹息到:“我不知如何说明自己的心情,心中都有点嫉妒了,你的道行都这么高了,看来,你所说的三元气运不是乱说。”
柳致知笑笑,把手上纸条一捏,纸条化为纸屑落下,说:“李安泰这次出来,却不是为了我们,他发现了一件东西,不过在他人手上,是一件青铜车,已破损,李安泰说是法物,我去看看。”
“要不要我帮忙?”宋琦说到。
“不用了,李安泰还不放在我的眼中,不过,你可以给赖继学打个电话,让他告诉严冰,第三帝国复兴组织中人来到申城,让特殊部门留意一下。”柳致知说到。
“好的,你自己当心。”宋琦说到。
柳致知走出了茶楼,这两起事,碰到了一起,实质上是一起事,两个白种人带来一个青铜小车,他们是第三帝国复兴组织的成员,不知怎么回事,梦观山人与他们勾结上了,这件法物是他们的见面礼,要借助梦观山人的力量来对付一些人和组织,梦观山人也想借助他们的力量,事关梦观山人,柳致知不得不小心。
柳致知来到李安泰落脚的宾馆,并没有进去,而是在不远处的一家茶馆坐下,要了一壶咖啡,不是不想喝茶,但茶楼虽然有茶,柳致知一见便知道它不正宗,与其喝不正宗的名茶,败坏了口味,不如喝咖啡,反正柳致知对咖啡也不太讲究。
柳致知喝着咖啡,眼睛透过玻璃窗看着那家宾馆,在心中盘算着如何下手,正在这时,他的眼光一缩,看到一个人,是忘世叟,他和李安泰两人并肩走出了宾馆,一边走一边低声的说着话,柳致知一举杯,仰首喝完了杯中咖啡,起身结帐,走出了茶楼。
忘世叟明显没有什么防备,但李安泰却不同,很是jǐng惕,到底不愧是孟尝门出身,但他的修为却不足,柳致知看他依然没有突破金丹,根本不足以发现柳致知。
他们在外滩一处露天的茶座坐下,侍者上了两杯饮料,他们看似并不着急,柳致知远远的看着,他并不担心,他现在的眼神,看似与常人无异,但却自然收敛,根本不会引起人注意,就是忘世叟这样化神高手,也不会留意到,虽然他甚至能感应到常人有意识的凝视,但他感应不到柳致知的目光,这也是柳致知进入还虚的一个特质,一切如轻风流水,别人浑然不在意。
柳致知也在露天茶座坐下,不过相隔较远,侍者上来,柳致知要了一杯饮料,背对着他们,好像在场的游人一样,李安泰虽然jǐng觉,但愣是没有看出。
过了一会,有两个白种人来到他们桌前,坐了下来,把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开始攀谈起来,他们声音很小,实质内容却用传声入密的技巧交谈,柳致知根本听不见,何况他也隔得很远。
柳致知想了想,偏过身体,在他的桌子不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柳致知调整一下自己的方向,众反光镜中清晰看到了四人,而四人却没有留意到柳致知。
柳致知看着镜中各人,他们的嘴动着,柳致知有些后悔,早知道该去学习唇语,书到用时方恨少,柳致知看着镜中各人苦笑,不过他模仿他们口唇动了动,模仿他们说话,总算明白了一点,但更多的意思猜测不出,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时,柳致知看到那个白种人打开的盒子,盒子中是一辆旧的青铜小马车,没有一丝波动,柳致知是从反光镜中观看,发现此物好像比较熟悉,略一回想,记了起来,这不是定风指南车吗?
柳致知心中有丝激动,回过头,第一次用真实目光看了那辆小车一眼,心中不禁犯嘀咕,看样子是定风指南车的样子,可是没有一丝波动,而且上面铜锈明显不对劲,柳致知有三成把握,这是一件赝品,而且,仅仅是它的外形,根本不是一件法物。
柳致知回过头,从反光镜中,看见忘世叟也是一付上当的样子,脸上有了怒容,那个白种人一番解释,忘世叟脸sè很快缓和下来,甚至露出了笑容。
柳致知大脑飞速转动,这是怎么回事,由于听不到对方的话语,也不能从唇语中读出信息,但忘世叟和李安泰的面部表情却是真真实实,这是怎么回事?
柳致知迅速寻找合理的解释,渐渐一种可能浮上心头,这是一种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手中有原样,但不能轻易带出,只带过来一个赝品,仅供参考,既然有这种可能,柳致知手中已有定风指南车的两个组件,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线索。
柳致知已决定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过,定风指南车不仅是一件组合型的法宝,它也是华夏文明的象征,在这个意义上,柳致知决不允许它流落在外,这件组合型法宝已经拆散,但如果把各个组件给凑齐,柳致知有把握给它组装起来,重现它的光芒。
两个白种人和李安泰及忘世叟谈了一会,便自告辞,柳致知也起身结帐,不动声sè跟在他们后面,不再问李安泰他们,做事有个主次,柳致知决定先收回定风指南车再说,至于忘世叟还有梦观山人,以后有时间再来解决他们,还有一个原因,梦观山人是还虚,柳致知也是还虚,以前见到梦观山人,柳致知基本上很难正面抗衡,现在到了还虚,两人一般层次,柳致知反而不着急了,时间在柳致知这边。
两个白种人并不知道自己已被有心人跟上,他们一边走,一边开心说着话,柳致知远远的跟着,那两个白种人忽然之间不说话了,柳致知也感觉到了,有第三方跟踪他们,不过修为太低了,柳致知回转头,一看是他所认识的人,是特殊部门的人,他看到柳致知,不禁讨好地说:“是柳先生,那两个白种人很可疑。”
柳致知微微一笑,说:“他们是第三帝国复兴组织的人,这个组织很神秘,不过很少在华夏活动,这次来有我的原因,你已经被对方知道,就不要跟踪下去,这件事我来摆平。”
“好,你说的情报很重要,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当心点。”说完之后,他看了看,知道自己已被那两个人发现,既然这样,不如自己先走,让柳致知处理。
柳致知发现两个人已jǐng觉,也不管两人如何看,直接向两人走去,两人一看见柳致知,眉头一展,他们认了出来,柳致知多次与他们组织为敌,他的照片早已上了组织的必杀名单,见柳致知走来,他们怎么不知道自己已暴露。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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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寻踪迹,结界之中遇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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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脸sè大变,不过向左右一看,心定了下来,这条路上虽不繁华,但也不是没有人,柳致知总不至于当街杀人,想到这里,两人一颗心放平,也停了下来,面对柳致知。
柳致知脸上露出了讥讽之sè,意志铺出,一股薄雾轻起,结界起,将他们与世俗中人分开,在这条街上的人觉得很自然,丝毫没有觉察不对,但身体却不自觉走开了,远离三人所在的区域。
这次两个人脸sè彻底变了,他们是行家,刚才没有想起,待结界一起,立刻明白,他们立刻分成两路,掉头就跑,不错,他们是两人,但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实力,绝对不是柳致知的对手,组织中比他们更强的人,都死在柳致知的手中,他们根本不敢应战。
“想跑,跑得掉吗?”柳致知冷笑到,意念一变,结界起了一些变化,结界之术,本是西方传入,在于掩人耳目,其中主要是人的意志,让常人不自觉受到暗示,本身并没有什么阻挡力,但柳致知的意念却在其中构建一堵无形的系统,这种手法已是一种遁法,在华夏,遁术分为两类,一类是自身搬运之术,另一类却是困人之术,借奇门遁甲之名,形成一种类似阵法,却又比阵法简单的方法,这两者本质上是相通的,都在于用意念作用,不过一个是作用于自身,形成搬运的效果,另一个却是作用于他人,不住挪移搬运,使对方无法离开方寸之地。所以都称之为遁法,两者本是同源,外人却见其效果不同,可能百思不得其解。
两人分别朝两个方向,撒开脚丫子。可是一转眼,却发现自己进入一遍白茫茫之中,根本不辨方位,正要疑惑,周围环境又变,发现自己被四周黑黝黝的大水困住。好像只有脚下是一遍陆地,知道自己可能陷入幻境之中,一咬牙,就像水中冲去,可无论如何,就是在原地踏步。而且,根本看不到一个人。
两个被困住,并且在不同的地方,柳致知缓步向其中一人走去,在那人眼中,柳致知陡然出现在水面上,缓步而行。他急了,手上做了个奇怪姿势,在天空之中,刹那间现出了天琴座,星光下沏,在他的面前汇成一座西洋的竖琴,他手往琴弦上一划,裂帛声起,星光集成箭矢,向着柳致知急shè而来。
柳致知依然前行。星光箭矢到了柳致知身前三尺,便自动分解,散为星光,给柳致知增加几分飘逸,那个白种人大惊。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付情景,星光箭矢根本近不了柳致知的身体,便自分解。
“不要白费劲了,你的功行还早得很,我问你,你来申城是什么目的?”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来旅游。”那名白种人还口硬。
“看来,你不肯说实话,你与忘世叟接头,又是为了什么?”柳致知继续接近,口中并没有停下。
“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你们华夏人对付一个外国人,就是这样吗?”他反而责问柳致知。
柳致知笑了,说:“我们对于外国人,一向很友善,但不是对于你们这种人,既然不肯说,那我就自己来拿。”说完,已接近他的身体,一伸手,手就往他头上罩去。
他怎么肯让柳致知施展,身上星光更加璀璨,他身上并没有穿星相师的圣衣,说明他的实力还不足以穿圣衣,他手中竖琴化作了一根星光飘带,向柳致知的脖子缠去,柳致知根本没有理睬他,手依然往他的头上搭去。
星光飘带还没有靠近柳致知的身体,便自消失,柳致知的手好像无视星光,直接向他的头上放去,但如果细看,便会看到,柳致知的手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青光,再细看,青光在做高速震荡,模糊成一片,星光一遇到它,便烟消云散。
那名白种人眼睁睁看着柳致知的手就这样不慌不忙搭到他的头上,一碰到他的头,他只觉浑身一下子像抽了筋一样,一下子软了下去,周围的大水也在一瞬间消失了。
柳致知知道这个组织有一种秘术,只要成员有意识要说出什么机密时,便是死亡降临时,柳致知用搜魂术对付他,也是无奈之举。
大量信息经过缓冲涌入柳致知的脑中,就在这时,他手下的白种人陡然一声吼叫,身体一挺,信息流立刻断了,再看这名白种人,已然气绝,柳致知愕然,这种秘术太过于变态,就是搜魂,也能做出反应。
看着这具尸体,柳致知整理了下脑中信息,并没有多少,倒有一个信息,关于定风指南车的,车子他们没有带出来,只带了一个赝品,当然,他们不知道车叫什么名字,只知道是一件法器,不过不完整,一直没有什么大用,这次与梦观山人做交易,他们想到了他,这是八国联军在华夏所抢,但车子已不完整,车前应有二匹马,却不见了踪影,车上还有一些零件,但不知道是什么,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正好结交梦观山人,但出于谨慎,并没有带出来,只带了一件复制品,他们以为是一件古董,虽然有些法器用途,并不看重。
其它信息零零碎碎,隐约有总部的印象,但信息缺实严重,但有一个印象很深,是基地外部,冰天雪地,虽不知在什么地方,柳致知有了一个猜想,是在南极还是北极,他的猜想有些道理,虽说其他地方也有可能,但看他的记忆中,基地是建在冰层以下,柳致知不得不往这方面想,这也说明了为什么没有人能找到他们。
柳致知转过身,准备给另一个人搜魂,还没来得及,他眉头皱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忘世叟来了。
忘世叟在和两个白种人分手后,猛然感到此处有法力波动,虽不强,但一股波动很熟悉,是柳致知的,忘世叟立刻赶了过来,他现在虽是化神,但他的法宝已大成,在东瀛收了百万yīn魂,可以说迷神幡效果好的超过了想像,他身上虽是子幡,但威能也不是化神所能挡,故此他毫不犹豫地赶来了,让李安泰先回宾馆,他要给柳致知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忘世叟也发现了结界,他一头闯入其中,对于结界,李安泰跟他说过,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障眼法大规模的应用。
忘世叟一闯入结界,发现两个白种人一人已经身亡,另一个却被困住,他冷哼了一声,袍袖一扬,那名白种人发现困住处自己的大水一瞬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一抬头,看见了忘世叟,心中总算安定了一些,再看柳致知脚下,同伴已经身死,暗自庆幸,同时,一股愤怒也在心中产生。
柳致知看见忘世叟,脸sè也正式起来,虽说忘世叟以前败在他手上,但他的实力在那里,何况柳致知知道梦观山人在东瀛收集yīn魂,他的万魂迷神幡应该炼成了,所以柳致知也很谨慎。
“我们又见面了,柳致知,看这次有什么人能救你。”忘世叟看着柳致知,眼睛之中露出了杀机。
柳致知也是认真打量着忘世叟,发现他的气息并没有突破化神,淡淡地笑到:“这几年来,你还是老样子,根本没有进步,你还杀不了我,相反,我却可以杀死你。”
忘世叟桀桀地笑了起来:“你好大的口气,我们在城市中,你不怕造孽,我根本不惧。”忘世叟用了欺心之语,话语之中,根本没有把申城的百姓放在眼中,他能这样做,柳致知却不能,柳致知毕竟不是修行魔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想楚凤歌来追杀你吗?”柳致知微微一笑,知道梦观山人曾经与楚凤歌有过一门之缘,他很冷静说出这样一句。
两人一见面,便在心智上交锋,忘世叟毫不犹豫露出魔修的面目,借此来威吓柳致知,而柳致知也不示弱,直接抬出了楚凤歌,事实上,两人都有顾忌,决不敢在城市中大打出手。
忘世叟哈哈大笑,笑声未了,陡然间头顶之上不知什么时间出现一杆幡,幡一出现,鬼哭狼嚎之声立刻淹没了结界内部,柳致知微一愣神,忘世叟身体动了,手一抬,一只大手出现,向柳致知直压下来。
柳致知给幡中发出的声音一冲,好厉害,以柳致知的修为,心中不由一荡,泛起同情之心,随即柳致知就把这个念头给湮灭了,见那名白种人完全沉浸入幻像之中,脸上悲痛无比,忘世叟没有针对他,仅仅是幡中的声音,就已经把他带入幻境之中,柳致知根本不管他,见大手压了过来,手指一动,多米诺之手已然出现,轰的一声,结界差点崩溃,双双消失。
忘世叟幡一展,一股漆黑的光带从幡中shè出,不仅命中人,直接要人命,而且,中间的怨气之大,如果一触身,柳致知只怕立刻会坠入十八层地狱,柳致知眼中jīng芒一闪,头顶之是,一**rì顿时升起,煌煌大rì,立于头顶。(未完待续。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