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火球腾空,屠神正当时
八歧这一手,众人一愣,唯有柳致知不出意外,他早就防着八歧,见众人正在发愣中,喝了一声:“退!”,悍然出手,一出手,便是聚变,手往大殿虚空中一点,人跟着倒纵出去,顺势劲力一带,卷着众人,身体已然飞退而出,众人被他一带,也醒悟过来,不约而同退出了半里许。
一千个太阳升起,大殿瞬间崩溃,耀目的光华中冲击波已到,众人在半里之外,一个个身畔亮起了护体灵光,巨大的爆炸声响了起来,柳致知仓促之间出手,聚变的物质并不多,但爆炸依然相当于千吨炸药,如此剧烈的爆炸,整座富士山都摇晃起来,但神宫事先已被掩盖的起来,而且笼罩的范围不下十里,蘑菇云腾起,却没有散到外面去,许多游客以为发生发生了地震,甚至有些旅客以为火山要爆发,一片哗然。
神宫所在,已经化为一个大坑,在神宫的废墟是,八歧目露凶光,这是它第二次品尝聚变的威力,身上有些狼狈,但却看不出来它受伤了,在它的附近,却只有三个人,其它人都已葬身核爆,本来它已事先布置好,准备让手下一拥而上,却不料柳致知一见情况有变,毫不犹豫地就引爆了核火球,将它的精心准备的伏击,以一种野蛮的方式一扫而光。
人们呆呆看着这一切,这次爆炸太出乎众人意料,而威力这么强,八歧更是意外,它的神通早就报警。有人要对它不利。不过丹尼他们做足了功夫。它也不能推算出谁对它不利,便派手下在山下小镇上注意来往的人,今天却听到来的一群外国人,它吩咐继续关注,便在神宫之中,伏下了人手,静静地等待,当柳致知他们进来时。即使警卫被杀,它也无动于衷,准备一个大大的圈套,让柳致知他们去钻。
本来还准备戏弄他们一把,谁知柳致知一看形势不对,出手便是核聚变,将它有布置几乎一网打尽,身边剩下三个人,安倍玉林、内田恭男和柴田百雄,其余的皆化为灰烬。而且这三人都是个个带伤,要不是事先派出几队人马。去对付丹尼要汤姆发动的针对阴阳师世家的举动,那么几年来,八歧身边的势力就真的一扫而空。
丹尼首先反应过来,见到八歧只剩下几个人,虽震惊柳致知法术的威能,但内心大定,不管事先有什么准备,现在终于将劣势挽回,冷冷地笑了:“八歧,你既然落到这幅下场,还是乖乖束手就擒。”
八歧眼睛没有看他,直勾勾盯着了柳致知,眼睛之中充满怨毒:“你是谁,该报名了,我的分身就曾领教过你的太阳神火,想不到,今天你又来了这一出,不知道太阳神火对我无效吗?”
“是嘛。”柳致知淡然望着他:“我的名字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将死之物,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神主,他是柳致知,那几个人我认识一些,他身边是丹尼,还有马歇尔,是米国人,好一个蛮夷,名义上是我们的盟友,却出卖我们,而且,二次大战,是我们的敌人。”安倍玉林叫到。
“好,好!一个是半神,一个按华夏说法,是化神,其他几个身手也不低,既然送上门来,让我吞了他们,也好去找楚凤歌报仇。”说着,八歧咂巴咂巴嘴,身边无风自动,手一挥,一片彩光铺出,触物化成数个八歧,直奔众人而来。
柳致知眼一动,拟物化形,好个八歧,居然敢以一敌众,和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也不说话,柳致知秋鸿剑出,一溜鸿影而出,疾如闪电,转眼间透过一个八歧,这个八歧跌落尘埃,柳致知秋鸿剑一闪,直接找上了八歧,八歧往身上一摸,手中出现一面镜子,八呎镜,镜光铺散开来,分为八束,柳致知心中感到一震,一股力量暗自产生,知道八呎镜能反射攻击,身形转换,秋鸿剑也化为千丝万缕,绵绵不住地如水一样攻击,渐渐八呎镜周围似乎笼罩上一层雾气。
丹尼冷哼了一声,背后羽翼展出,淡红的光华笼罩在其上,伸展开来,周身被笼罩在淡红的光华之中,一个八歧向他扑来,他看了一眼,口出律令:“神说,一切异教的神,归于尘土。”言一出,这个八歧陡然变成石头,接着化为尘土,纷纷扬扬,坠落下去,丹尼羽翼一展,手中出现了黑曜石大斧,一道乌光,斩向八歧。
马歇尔见八歧化身扑来,冷笑一声,他身上出现一层岩石铠甲,直接和身扑上去,一阵拳脚,任是生生的把这个八歧打碎,这个八歧现出原形,是一块山石所化,做完了这一切,他也将目光注视上了八歧,八歧在两个人两般法宝下,依靠着一个八呎镜,八束光华时时射向两人,两人不停闪现,在游斗,而八歧则显得从容得多,几乎没有移动地方。
马歇尔才要扑上去,安倍玉林迎上了他,一把复制的天云丛剑,像一团雾气,接住了马歇尔,马歇尔从身上抽出一根杖,双方纠缠在一起。
肖恩一见八歧向他扑过来,口中诵起了经文,一道乳白色光华从空而降,正中八歧,八歧一声嚎叫,身上黑雾四溢,依然向他扑了过来。
“主啊,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就能将纯正的教训劝化人,又能将邪恶打入地狱之中。”肖恩口中喃喃说到,一股更强的威势从他的身上产生,勃然暴发,黑雾四散,而八歧化作石头坠落尘埃,随后,他一展身,就要加入围攻八歧的两人之中,柴田百雄拦住了他,一把太刀迎头劈下,他身体一震,一圈光华挡住了刀光。
白里曼一见八歧以化身扑来,速度惊人,周身云光围绕,白里曼嘴角微露出笑意,周身陡然电光霍霍,滚滚惊雷而出,刹那间,八歧被裹入电光之中,黑气散尽,化这一块残缺的石块落下,白里曼也不停留,像他这样的高手,事前可能犹豫,但一旦动手,立刻负面情绪全部抛之脑后,脑中只有敌人,而不再考虑敌人的强弱,所以白里曼身化一道电光,加入围攻八歧的人中。
而内田恭男已经截住哈迪尔正在厮杀,哈迪尔刚才见八歧化身扑来,他也不慌张,只是一个化身,而且并不是它本人,实力可以说不足八歧的百分之一,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哈迪尔随手挥出,从他的手臂之是,飞射出白色的绷带,这是他修行的木乃伊身法所带出的自然效果,绷带一出,顿时将八歧的化身缠了个结实,不仅缠住了,更往里收缩,同时,绷带上的尸光往里侵蚀,这是一种特殊法门,有些类似华夏中邪道流传的赤尸神光,不过颜色却是灰白色,八歧的化身不过是它临时点化石头所成,就是不动它,也不能长久存在,只是一种临时的对敌法门,哪里能对抗这种木乃伊尸光,顿时被尸光侵入,还了本质。
哈迪尔手一抖,将石头抛了出去,绷带也随之收回,他迈步就要加入围攻八歧的战斗,内田恭男手持一面鼓,接着哈迪尔,两个人战在一起。
玛丽莎是众人中唯一的女性,在诛杀羽蛇一战中,她还是骑着扫帚而战,但现在她不仅容貌大变,而且功行大进,成为世间少有的高手,见八歧的化身侵来,她长长的指甲凌空一抓,周身立刻鬼哭神嚎,一团团绿色红色的火团呼啸而出,八歧的化身一听,身体不由一滞,按理说不应该如此,但此化神之中,有极少八歧意念,由于数量少,被玛丽莎的鬼哭神嚎一冲,神念居然不稳,玛丽莎一现,心中大喜,绿火红焰往上一围,顿时冷焰搜魂,八歧立刻化为石头。
玛丽莎一结束,并没有立刻上前,往四下一看,见内田恭男和哈迪尔战在一起,内田恭男手持一面小鼓,咚咚地敲着,声浪一**向哈迪尔侵去,哈迪尔双臂之中,白色绷带似乎两条噬人的毒蛇,不住伸缩,但内田恭男一敲那个鼓,声浪一起,似乎海浪一样,绵绵不绝,哈迪尔的绷带进不了他周围的三尺以内。
玛丽莎身形一转,鬼哭神嚎声又一次响起,直向内田恭男袭出,内田恭男心中叫苦,只得苦苦支撑,希望八歧大神早些解决战斗,能腾出手来。
还有一个是邓昆,他对八歧的化身不屑一故,头上现出一杆幡,只一卷,八歧有化身重新化为石头,随后他一抖,抛落尘埃。
邓昆却没有上去,而是站在原地,似乎在考虑什么,陡然,他身影一闪,与此同时,废墟中冲出一条人影,想向门口逃去,哪里能走得了,只听见一声惨叫,生魂已被摄入幡中,安倍玉林见到这一幕,泼口大骂:“速佐须男,你这个大和民族的叛徒,你只配下地狱。”
邓昆缓缓转向他,冷笑到:“我倒要看看谁下地狱。”(未完待续。。)
118. 图八歧先除爪牙
邓昆说完,刚要动手,空间入口处一个人急冲冲的出现,正是佐藤,安倍玉林一见,大喜:“佐藤君,你来的正好,正好诛杀这些想与神主为敌的人。”
佐藤身形飞起,阴恻恻地说:“他们活的不耐烦了,我来将他们送入地狱。”说着便飞进了安倍的身边,马歇尔冷哼了一声,眼神却望向邓昆,意思是我们两联手。
邓昆当仁不让,与马歇尔站在了一起,马歇尔面带狂妄对对面的两人说到:“你们死定了。”大拇指往下一挑,做了个污辱手势,冷冷看着他们,露出一丝冷笑。
安倍玉林将天云丛一摆,大喝一声,剑气如虹,向马歇尔劈去,马歇尔摆杖相迎,邓昆将要动手,却见佐藤脸是露出了诡笑,眼中绿光一闪,却是欺近了安倍的身边,手掌之上,放出绿光,已经递了出去,目标却正是安倍,安倍没有提防,绿光一闪,层层侵入安倍的体内,安倍错愕地望着他,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你!”话未说完,佐藤的手已抽了出来,带出一颗心脏,还在佐藤手上跳动,安倍怀着困惑,发出生命中的最后一击:“你这个叛徒!”天云丛带着他一腔不甘心,绽放出最后的光华,而佐藤却诡异一笑,身体陡然散开,空中嗡嗡声响起,化为漫天的蛊虫,这个佐藤早已不是佐藤,在柳致知暗算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亡,他实际上已是人化的蛊虫。当然。这种蛊虫不能算是生物。不过是柳致知集负面信息而成,像病毒一样,在他的身体中迅速增长,借他的形体而成,此时散开,有如虫云一样,直向八歧飞去。
马歇尔和邓昆一瞬间愣住了,但邓昆却好一点。他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却在佐藤动手之前,已经发现其端倪,见安倍被杀,直接用末日幡一卷,安倍的生魂立刻被收入幡中。
马歇尔这才反应过来,虽说不明白什么原因,敌人死掉总是好事,他手一摄,将天云丛收在手中。眼睛一看,很满意。想不到这次屠神,他倒先得到一件战利品。
马歇尔将目光转向内田恭男,见他被哈迪尔和玛丽莎压着打,一见安倍死了,心中一慌,被哈迪尔的绷带立刻缠上,知道他完了,不再注意他,将目光移向另一个人,柴田百雄。
柴田百雄却占了上风,他走的是近战的道路,身法很是诡异,不停地幻出一条条幻影,手中太刀绽放着灵光,幻影手中也是一样的刀法,肖恩很显然不太适应这种战斗,身上圣光不停的闪现,以不变应万变。
马歇尔一见,毫不犹豫加入了战团,他一加入,形势立变,将双方局势扳平,甚至还略占上风。
邓昆却没有加入其中,目光却看向八歧,八歧面对三人,却显得轻松自如,目光中带有嘲笑看着三个人,它的那面八呎镜悬在当面,众人攻击一到,它的镜中就放射一道光华,轻松将三人的攻击瓦解,并没有用其他的法术,而且,还在注意其他人,先见佐藤到来,它心中高兴,但转眼之间,佐藤居然对安倍下手,安倍没有提防,一下子就殒落,他一殒落不要紧,内田恭男一见之下,也没有想通,手脚稍慢了一些,被哈迪尔的绷带绑住,正在挣扎,八歧急了,猛然一指面前悬着的镜子,镜光大盛,它一伸手,在三人围绕之中,居然一爪现,只抓向哈迪尔。
“该死的蝼蚁,你给我去死。”八歧怒意勃发,身上气势一盛,镜光也大盛,向三人逼出,三人连连后退,此时,佐藤所化的虫群到了,顿时缠住了八歧的凌空而至的光影大爪之上,吱吱啃食起来,随着光点散落,散落的光点又化成蛊虫,八歧凌空飞出的爪影一下子慢了下来,整个被一群黑烟一样的蛊虫光影缠住。
玛丽莎和哈迪尔双战内田恭男,哈迪尔的绷带已经缠住了内田恭男,内田正在拼命的挣扎,玛丽莎一见爪影飞来,抽身而上,身上绿光红焰一闪,接着一股红焰漫出,接住了飞来的一爪,轰的一声,蛊虫乱飞,那只爪影却已消散。
玛丽莎却后退了几步,身体受到重击,她感觉了一下身体,虽然浑身酸疼,但并未受伤,回头见内田还在挣扎,手指一点,周身绿光红焰消失,却莫名多了一种寒气,比身上而出,随着手指点向,一股寒意侵髓入骨,内田可谓雪上加霜,身体一阵麻木,动作稍慢,哈迪尔看出便宜,另一只手上的绷带已经蛇一样缠了上去,灰白的尸光大盛,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转眼变得和木乃伊一样。
而哈迪尔的绷带却在一瞬间变红了,似乎吸满了鲜血,等内田恭男变成了木乃伊,绷带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哈迪尔却像吸足了鸦片一样,精神大振,玛丽莎将他用的小鼓抢在手中。
见八歧大展神威,邓昆忽然消失,再出现时,已到了战圏之内,他头顶现出一颗舍利,珠圆玉润,一点也看不出来白骨构成的样子,小千世界滚滚而出,中间现出灰白色的白骨架构成的生物,全身长满了骨刺,如潮水一样涌向八歧。
柳致知一见邓昆出手,而且出手就是一支白骨大军,似乎从空中涌出,向八歧杀去,手一招,那大群蛊虫也如烟云一样,压向八歧,中间显现出各种异样,一个个蛊虫此时也发生了一次变化,一个个暴涨十倍,此时露出了一个个人脸,却是佐藤的脸,虫子长着一张张人脸,说不出来的诡异,而且脸上表情各不相同,有的疯狂,有的嚣张,有的怜悯,有的苦闷……
种种表情,说不出的诡异,柳致知这一手,众人都知道了,佐藤早已不是佐藤,不知什么时候被柳致知控制住了,而且还诡异化作一群虫子,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自己和别人还在奇怪为什么佐藤如此奇怪,现在不言而喻。
八歧也明白过来,咆哮着:“速佐须男,你居然也背叛的我,我要将你的头颅制成尿壶,我要将你的亲人全部杀死,我要将你的同伙剥皮抽筋,你给我去死。还有你们这群蝼蚁。”八歧不光是发怒,而是一种咒术,要将他所言化为现实。
“聒噪,你随便喊,就有了本事!”邓昆嗤之以鼻,但法术上并不放松,精神集中,在他的小千世界保护下,并不在乎八歧咒术,八歧咒术也影响不了他,八歧最后一句话,却是针对大家,不过咒术的主要威力被邓昆承受了,别人只受到一些波及,柳致知衣衫自动,一种莫名的波动,把咒术转移,加在那些蛊虫身上,蛊虫又大了一圈,有不少承受不住咒力,纷纷爆开,但大部分承受住了咒力,柳致知露出了微笑,承受住咒力的蛊虫,如果被它咬上一口,诅咒之力也随之深入骨髓,等于八歧为柳致知祭炼了这临时的蛊虫。
丹尼身外羽翼大展,淡红的光华流转中,咒力不得而入,纷纷化作种种莫名的生物,在丹尼身外徘徊,丹尼将双翼一振,这些莫名的生物化为缕缕轻烟而起。
白里曼却一皱眉,身体一晃,他感到似乎被抽筋剥皮,浑身一痛,好在他是高手,骤然之间,周身电光大作,将咒力生生逼出,对八歧更加忌惮,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干掉八歧。
其他四人都不同程度受到的影响,哈迪尔一瞬间身体痛得不由一抽,随即吐出一口黑血,黑血出口,荡起一层黑烟,他才感到好过,而玛丽莎身边绿火红焰一闪,却将咒力和自身法力混在一起,她是一名女巫出身,本就擅长诅咒,身边法力又是一振,将诅咒形成的莫名的生物融入自己的诅咒之中。
而马歇尔却没有抵防,一下子就中招了,他浑身好像被剥皮抽筋,眼前现出了一片血红,知道不好,强忍着钻心疼痛,大吼一声,想将自己受到的诅咒从体内排出,手下不仅一慢,柴田百雄一见大喜,身形一晃,出现一个幻影,似幻似真,一刀向肖恩斩去,肖恩因为体表一层圣光笼罩,并不在乎那些诅咒,随手一架,却落个空。
而柴田百雄真身却出现在马歇尔的面前,一刀斜劈下去,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仿佛看到了马歇尔横尸当场的样子。
就在这时,远在数十丈外的丹尼一展羽翼,淡红的光华一闪,已出现在离他不到二丈的距离,柴田百雄微微分了下心,一刀劈下马歇尔强挣着身体,马歇尔向后一撤,同时双手一夹,血光崩现,柴田百雄这一刀,被马歇尔夹住,不过也已入肩,还没有斩断锁骨,被马歇尔生生夹住。
马歇尔在生死关头,用劲全身的力气,夹住了这一刀,已忘记了疼痛,而柴田百雄一刀被夹住,往回一抽,没有抽得动,刚想松手,丹尼身外火红光华一闪,透身而入,而八歧迎向白骨大军的路上陡然冒起漆黑的火焰。(未完待续。。)
119. 诅咒起,自家作孽自家受
柴田百雄被丹尼击杀,幸亏他出手的及时,马歇尔才未送命,马歇尔肌肉自动排异,将刀从他的肩头退出,马歇尔长舒了一口气,生死之间,实有大恐怖,平时他不在乎生死,但当生死来临的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事实上并不是自己想像中坚强,自己还是在乎自己的生命,在哪一刻,自己心中想的是不想死,甚至刀已入肉,在自己强烈的求生**下,忘记了疼痛,才死死夹住了柴田百雄的刀,他也看到了柴田百雄不敢相信的神色,随后丹尼一击,他看到了柴田百雄眼中对生的眷念,以及浓浓的不甘心。
马歇尔将刀退了出去,肩头肌肉自然收缩,将伤口止住的血,肖恩也在一旁,吃惊地看着他,关心地问到:“你没有事吗?”
“没事。”马歇尔想笑一下,但脸上露出的却是比哭还难看,肖恩不再问他,目光转向八歧那边,到现在,总算将多余的人清除了,只剩下八歧一个人,但这一个,比之前面的人难度上了百倍。
八歧依然是那副神情,并未把他们看在眼中,死了几个手下,那又如何,蝼蚁一样的生灵,要的时候自然会有,甚至都不要它培养,自然会送上门来,这几个蝼蚁一样的生物居然敢挑战神的权威,不能放过他们,自己以前被速须佐之男所斩杀,他依然并不能奈何自己,便将自己**和灵魂封印起来,现在速须佐之男不知去了哪里,传说中他们已离开的地球进入另一个世界。他都不能奈何自己。何况这些蝼蚁呢?
他却忘记了。当初速须佐之男放过了它,并不是因为真的不能杀了他,而是将他困在富士山中,因为东瀛大地多变,借它的神威镇压这一块不稳的大地,它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个缘故它干脆把它忘了。
八歧见邓昆的小千世界中滚滚而出白骨大军,一个个骨刺横生。白骨狰狞,它面带冷笑,意念动处,一片大火陡然生成,黑色的火焰冲天而起,柳致知眼睛一抽,业火,标准的业火,这已不是普通火焰,看似无温。如果你无任何业力,根本感觉不到温度。连业火对你来说,都是虚幻,可是,人在世间,怎么能够不沾染业力?
邓昆的白骨大军,怨气冲霄,其中造了多少恶业,正是业火的极佳燃料,柳致知已不止一次遇到业火,可是那些世间修者的业火最多来说,只是有一些业火的影子,如何与八歧的业火相比,不过柳致知并不畏惧,业火无物不燃,只对后天之物起作用,对于先天之物,因为不沾染后天业力,根本不起作用。
柳致知身上有没有先天之物,没有,不过不要忘了,柳致知是意成身,随意而化,如果无念无想,自然进入先天,后天业火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白骨大军一遇到业火,顿时黑焰滔天而起,一具具白骨怪物在火中没有坚持一息时间,便化为了灰烬,邓昆立刻消散了白骨大军,而柳致知的蛊虫向一阵虫云呼的一声,硬闯入黑火之中,黑火之中传出丝丝惨叫之声,使人不堪耳闻,黑焰之中,一个个佐藤的面孔活现出来,口中恶毒的诅咒不绝于耳。
这些诅咒皆为佐藤怨气所化,佐藤死后,连灵魂都未超脱,而灵魂都未能解脱,化为蛊虫,本就怨气冲天,加之先前八歧的诅咒,被柳致知移到蛊虫身上,更加厉害,现在一进入业火,蛊虫可不是什么先天之物,它身上集中的业力也是惊人,一触业火,立刻如火上浇油,黑焰腾起数丈之高,火焰中浮现翻滚着一张张佐藤的面孔,恶毒的诅咒源源不断。
“我咒你眼睛看不见,眼珠被人当灯泡踩。”
“我咒你耳朵听不见,双耳溃烂。”
“我咒你肚子穿孔,粪便从中流出。”
“我咒你头顶流脓,脚底长疮,浑身没一块好肉。”
“我咒你……”
……
恶毒的诅咒冲着八歧而去,虽然八歧不怕这些诅咒,但这些诅咒咒力中包含了它自身发出的诅咒,它没有想到,自己先前在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弄到自己的头上,多少受到一些影响,黑焰一顿,身手慢了一些,邓昆见此,呼的一声,一掌击出,血色大掌从空而落。
而白里曼一见好机会,一束电光在他的右手上成形,见邓昆出手,也不犹豫,将手中闪电标枪投掷出去,只一闪,便到了八歧身边,八歧见血掌压了下来,脸上露出阴狠之色,看了血手印一眼,双目之中,放射出两道漆黑的光华,轰的一声,像爆了一颗炸弹,大手印被击溃。
随后手一抬,食指伸出,硬撼白里曼的闪电标枪,轰然又一声爆炸,电光横空,气浪翻腾,硬生生将饱含白里曼全力一击能量的闪电标枪打散,哈哈笑到:“太可笑了,以为你们实力能够屠神,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神的威严!”
爆炸掀起巨大的气流不仅令众人后退,也将业火扫得几尽熄灭,柳致知由佐藤化成的蛊虫差不多葬身在火海之中,偏偏有几只还没有烧毁,火焰一低,立刻飞速穿过了火海,张开大嘴,那副模样说不出诡异,人首虫身,口中偏偏是蛇信,牙齿尖尖,带着诅咒之声,就咬了上去。
八歧一个没有提防,它以为它们全部葬身于火海之中,想不到还有几只漏网之鱼,充忙间手划出一道弧线,几只蛊虫一触它指尖,指尖之上,灵光闪烁,蛊虫诅咒声戛然而止,发现轻微的爆裂声,爆成黑烟,缕缕飘散,却有一只漏网,咬在八歧的胸口,一口之下,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八歧却一声惨叫,那种彻骨的怨毒转化为彻骨的疼痛,虽然八歧知道疼痛更多是一种感觉,但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八歧这一声惨叫,并不代表它受了多大伤害,却对柳致知一方来说,意义巨大,刚才大家一连串的攻击,都为八歧轻而易举地破解了,那份随意表现出来,足够让柳致知一方的修士胆寒,而这一声惨叫,却对他们来说,如听仙乐,八歧也会中招,也会受伤,有了这一点,对他们来说,就足够了,开始重树信心。
八歧随即往胸口一拍,一阵轻烟飘起,柳致知的蛊虫彻底没了,但八歧眼中又一次望向柳致知,眼光之中充满了怨毒和仇恨,柳致知终于把它给惹火了,虽然这不影响它的神智,它开始重视柳致知了。
丹尼一步移到了八歧的面前,意念一到,一刹那,空气中出现一条通道,向八歧延伸过去,看似无形,却温度极高,丹尼放弃了种种外在的表现,只是以高温融成一片,在外表并没有一丝浪费,能量丝毫没有浪费,这需要极高的控制力。
八歧将体内的蛊毒及诅咒之力拔出,丹尼的无形的高温已到眼前,终于爆发出来,轰的一声,空气之中,光线的扭曲,空气中一瞬间现出白色的火焰,似乎要将八歧化为灰烬。
八歧脸带着一丝疯狂,身边出现一层护罩,各种各样的人物在其中出现,有男有女,但其眼中都一片茫然,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带着阴寒之气,向丹尼扑来,好像一滴水落入滚开的油锅,刹那间,各种厉啸尖锐刺耳,一个个幽灵般的人影消散在丹尼的白色火焰之中,而丹尼白色火焰迅速褪色,小了下去,先是变成了红色,接着便消失。
八歧却并不放过丹尼,眼睛中豆绿的光华一闪,喝了一声:“滚!”一股大力凭空而生,丹尼双羽翼一护,挡在前面,然而,这一喝之威,丹尼居然承受不住,随着八歧的一喝,身体陡然如同一个被棒子打中的球,飞了出去。
丹尼并不是它的主要目标,它一声喝飞了丹尼,并没有停手,向前进了一步,眼睛望向柳致知,两目之中,黑光射出,同时,柳致知感觉到一股束缚力将自己缚住,不让自己躲闪,知道八歧对自己恨极,想一举解决自己。
当即意志一迸发,束缚消失,随即散开,化则成气,八歧双目光芒一现,见柳致知消失,自然落了空,它一指八呎镜,镜中光华立现,来找柳致知。
柳致知在旁边重新聚出,在八呎镜中,柳致知影子刚刚聚在一起,八歧便往镜中一点,柳致知刚刚聚成形,忽然感到一种危险至极的感觉,身上灵光陡然绽放开,与此同时,一股大力击在柳致知身上,柳致知在空中翻个几个跟头,才稳了下来,眼睛盯着八歧,口一张,秋鸿剑出,眩目光华之中,莲花盛开,身体已与剑为一体,看似平常一剑,却内部自蕴阴阳,在眩目光华之中,在场的所有人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八歧也不例外,却有一道极其暗淡的剑光隐在其中,甚至神念之中,它都不存在。
这是柳致知结合了两仪青萍剑和他从黑衣人处偷学来的剑术而灵活运用,极亮和极暗同一时间出现,一剑正斩中八歧。(未完待续。。)
120. 伤八歧,诅咒之术显神威
柳致知借眩目一剑来掩藏他的暗中一剑,八歧被他瞒过,等暗中一剑及身,才反应过来,一剑正斩中八歧,还未等柳致知高兴,柳致知便发现不对,一剑斩在八歧身上,发出了金铁的声响,好似斩中的金铁之物,再看八歧,那一剑刚入肉,忽然之间,八歧消失,而八呎镜出现在那个位置,抵住了一剑。
柳致知一皱眉,随即发现八呎镜上出现一道伤痕,这不应该,八呎镜是金属质地,而且不是一般金属,是经过祭炼,怎么能够留下一道伤痕,收回秋鸿剑,却见一缕金红色的液体在被剑带出迅速聚成一滴,心中立刻明白,自己这一剑直的伤到了八歧,不过临时被八歧转移到了八呎镜上。
心中正一喜,喊到:“我斩中了八歧,它以八呎镜为替身,转移了伤势。”柳致知这一喊,目的是在鼓舞士气,他们与八歧争斗,屡次吃亏,取得每一点胜利,都让他们看到胜利的希望,可谓费尽心机。
八歧却脸一寒,猛然在虚空中一跺脚,在它周围的柳致知、邓昆和白里曼顿时感到空间一抖,如同空间掀起了巨浪,身体不由失去平衡,三人都是修行到极顶高手,立刻顺着波动一扭身体,重新找回平衡。
八歧却趁机出手,对柳致知下手,空中凭空一阵黑风,带着腥臭味,向三人卷来,三人不约而同向后退去,八歧到了,手凌空一握。柳致知只感觉心脏呯的一跳。不好。柳致知立刻闭气凝神,全身如同进入一种冬眠状态,才缓解了心脏受到的一击,将这一击缓慢释放出来,达到它实际作用时间的百倍以上,
就这样,嘴角还渗出了一缕真火,他现在是意成身。并没有鲜血这玩意,而周身体内流转的是能量流,所以他渗出一缕真火,随即消失,别人并没有留意。柳致知负伤,围住它的四个人,除丹尼先前被它打飞了,剩下的三个人也被它迫得远离了它,短短的时间内,丹尼和柳致知先后带伤。而八歧只是一个人,除了被柳致知先后两次利用诡异的手段暗处了点小伤。面对四个强敌,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中。
柳致知他们一被击退,而另外四人,肖恩、玛丽莎、哈迪尔和马歇尔却一拥而上,围住了八歧,八歧刚要顺势追击,四人已围了上来,八歧阴恻恻地冷笑:“既然想早死,我就成全你们!”
身上黑光一闪,化为数不清的细丝,破开身边的空间,一下子出现在众人身畔,细丝高频震荡,瓦解数四人身外的灵光,细丝之中,还有着各种毒素,如果沾身,后果不言而喻,欲借此将四人一网打尽。
四人不是木偶,任人摆部,肖恩双手手指交叉,口中喃喃念诵着经文:“神以风为使者,以火焰为仆伇,异教的魔鬼将在神的光辉中坠入地狱。”他的头顶出现一个天使,圣洁的羽翼展开,风和火形成的风暴将细丝抵住灼烧,肖恩的眼中一片虔诚,交叉的双手上,现出了十字架,他松开双手,握住十字架,带着乳白的圣光,向八歧印去。
玛丽莎身畔依然绿火红焰翻腾,眼睛之中绿光一闪,周身如同火焰中精灵,手一指,红绿相间的火焰构成的锁链向八歧延伸出去,似乎一条怪蛇地翻腾。
哈迪尔依然双条绷带,带着灰白色的尸光向前打去,身外也是尸光大涨,八歧的细丝却在不住消磨他的尸光,哈迪尔却不管,因为他知道进攻是最好的防守,他有这个自信,在八歧黑丝上身前,他的攻击已到八歧面前。
马歇尔肩头负伤,但他的念力并没有受影响,一刹那,周身无形波纹荡起,手一抬,地面的石头纷纷飘起,一颗颗化作流星,直向八歧而出,而八歧的黑丝,居然被他的念力所阻,一时前进慢了下来。
四个人攻击各不相同,八歧却发出了冷笑:“雕虫小技,蝼蚁居然也敢向我动手,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威能。”
话音一落,八歧身边亮起一层彩光,虽薄,但众人的攻击却被阻在离八歧丈许外,八歧一声暴喝,万千黑丝猛然聚拢,成为四根黑色中夹着灰色的气柱,迎头打向四人,其力大得不可抵御,当即四人便为轰然放出,马歇尔更是喷出鲜血,而其他三人也口角沁出了血丝。
八歧意气风发,大有不可一世之势,哈哈大笑:“可笑,居然敢打我的主意,要不是我一年前负伤在先,你们连进我门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游戏结束了。”
它正在狂笑,丹尼已经止住去势,重新站定,见此情景,大吼一声,身边的温度一下子飙升,双翼一振,化作一颗火红的流星,直向八歧冲开,空气中传来一声爆响,已突破了声速,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存在丝毫畏惧,如果心生畏惧,下一刻便是败亡。
见丹尼如此,其余众人哪里不知道这是到了生死关头,一个个心中抛开个人的生死,欲求长生,必须先将生死看穿,唯有生死在于眼前,而面不改色,才有资格问鼎长生。
丹尼化成火流星,他本生领悟的法则就是火行法则,后来虽得到羽蛇的部分神格,法则增加了不少,但火行法则依然是他的强项,在此关头,他毫不犹豫全力施展,身处中央,周围法则变化,火红之中,一头头异兽在周围浮现,在火中咆哮着,有双翼飞龙,有独角兽,也有穷奇,他自从上次见过柳致知施展,便在他的领域中演化出来,更为神奇的是,在这一层内部,居然隐约可见一队队天使,他生活的环境是在基督教一统天下的西方,当然要受基督教的影响。
八歧第一次露出慎重之色,口中却在打击丹尼:“一个半神,还不知道神力如何运用,要不要我教你?”
口中虽说着,身体气势却进一步在提升,身边空间却隐隐有了波动,身影已渐渐虚化,好像隔了一层空间,丹尼虽在飞速冲来,但时间对他来说,已经放慢,或者对他来说,他的思维和动作已远在常人之上,大脑在做飞速的运算,好像时间都变慢了,丹尼发现八歧虚化,心中根本没有想,好像天生就会,知道八歧已移入另一重空间,不过这重空间却是由当前空间临时衍生出来,如果不知它的原理,那么,八歧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幻影。
柳致知调整了呼吸,发现他的秋鸿剑上有一滴金红色,心中一动,取出那个诅咒木偶,将这滴鲜血滴在其上,人偶表面的神力结晶一遇到这滴鲜血,便将它吸入其中,真是奇怪,明明人偶表面如水晶般质地,偏偏如海绵一样,鲜血一渗入其中,人偶剧烈扭动起来,八歧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慌,要在平时,它会穷搜时空,来找出使它心慌的理由,现在却想当然的以为是丹尼的威胁。
柳致知将身体动了动,受的伤在第一时间就好了,幸亏是意成身,要不然不会好的这么快,抬头看向八歧,眼睛不由一抽,他也看出八歧已移入另一重时空,虽不是什么大神通,但这种随时衍生空间却是一个大神通,他一咬牙,手上化出了七根针,冲着人偶七窍就扎入下去。
丹尼身具了神质,所以八歧衍生小空间,并不能隐瞒他,好像这是神的本能,而其他人则不同,邓昆身具白骨舍利,空间对他来说,本是行家,除此之处,就没有人能够看出八歧的神通。
丹尼迅速调整他的领域的一切,在一瞬间,他的周围一切已包含周围的小空间,八歧避无可避,伸出手,一掌止住了丹尼,丹尼从极动到极静,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八歧却并不好受,身体后面陡然轰的连响几次,丹尼的进攻全部瓦解,它随手一掌,就要侵入丹尼的领域内,丹尼眼见着不是死,就是重伤,八歧已露出残忍的笑意。
忽然间,八歧一声惨叫,手上力道一泄,虽击在丹尼的身上,但力量已不足三成,丹尼也是一声惨叫,人飞了出去。而八歧却七窍流血,柳致知终于将针扎了下去,本来这具诅咒人偶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但柳致知用了羽蛇神格抽去法则后所化的神力晶体,当初谷予海诅咒柳致知,柳致知将诅咒移到人偶上,并且也用降头术和黑教诅咒,在人偶支撑不住时,用神力结晶保住了人偶,人偶因此获得了神力,使人偶已经不同于普通诅咒,而成为一件神器,才一举成功。
八歧一瞬间,所有感官失去了作用,知道自己遭了暗算,但它的神念依然存在,虽然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见,但它依然没有失去战斗力,它疯狂了,带着血的眼睛转向柳致知,虽然看不见,但它感觉得到,那股可怕咒力发生在什么地方。
柳致知身体起在空中,手中拿着个人偶,人偶七窍之中,插着七根针,手一动,又出现一要粗的针,不是针,而是针刀,对着人偶胸口一针就要插下去。(未完待续。。)
121. 末日到,难逃今日劫
柳致知身在空中,手上出现了针刀,一针扎向手中人偶的胸口,与此同时,八歧在神念中看见了这一幕,哪里能不明白刚才使它感官失去效用的诅咒是怎么回事,大吼一声:“尔敢!”
手往胸前一合,手影重重,似乎八歧变成了千手观音,柳致知往下一扎,平空生成一股阻力,而手中人偶活了过来,身体扭动,柳致知一针扎下,人偶一扭,便扎偏了,柳致知脸一白,真火似乎要夺窍而过,柳致知知道,行使诅咒,自身会受到反噬,对方实力越高,反噬越凶,现在反噬来了,柳致知强将真火重新化为能量,咽了下去,手中人偶却呯的一声,炸成了齑粉,而八歧身上陡然从体表喷出大量的血雾。
八歧强行破解诅咒,咒力入体,它不得不付出惨重的代价,但它的感官根本不能有反应,它口中大吼道:“柳致知,我要将你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然而,它的惨状对柳致知这边的人来说,却是一个极好的消息,刹那间,除丹尼外,其余六人一拥而上,趁它病,要它命。
邓昆一直未用千幻末日幡,现在动了,幡在头上,迎风飘展,一展之下,幡上两声长吼,一条羽蛇,还有一个却是八歧大蛇,八歧神念中感觉到另一条八歧大蛇出现,一声怒吼,大叫一声:“速佐须男,你敢用我来对付我,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你们统统给我死。”
说完,一张口。一口鲜血喷了过来。邓昆立感不妙。因为他的幡中现出的八歧大蛇联系时有时无,知道八歧也在不断研究怎样破解他幡中八歧,而且已经见到成果,如果任它下去,迟早会想出办法,到时候就是他邓昆满世界逃的时候,幸亏丹尼他们想屠神,而且。目前形势大好,八歧已受柳致知的诅咒,这时候不除掉它,自己就没有机会了。
邓昆将幡一摆,不管八歧大蛇是否听指挥,用手一点羽蛇,羽蛇一声咆哮,冲了上去,八歧身边陡然现出黑水巨浪,双目带着血珠。周身带着无边气势,直接压了过来。八呎镜光华大作,它的手中出现蛇牙枪,一枪指定邓昆,似乎化作太古凶神,邓昆一见蛇牙枪,不禁看了一眼,知道不好,蛇牙枪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他身体一晃,蛇牙枪噗的一声,已经入体。
八歧并没有高兴,枪尖之下,出现一道符,显然这是一道替身符,而真正的邓昆却已经逃出生天,邓昆在数丈外现身,他还是受了伤,蛇牙枪居然凭借着他的符将一部分毒素传到他身上,他体内舍利在疯狂的运转,将毒素压在了一旁。
邓昆现出身,眼睛看着他,口中提醒众人:“当心,不能看它手中的枪。”
已经迟了,玛丽莎看了一眼蛇牙枪,一下子被它吸引处,八歧虽肉眼看不见,但它的神念在,而且,枪与它是相通的,枪一动,它立刻心领神会地,随手一转,蛇牙枪一转,枪已扎入玛丽莎的腹,玛丽莎待枪入腹,才惊觉过来。
她并不顺势退出,反而急速向前,她知道,如果后退,她可以说是死定的,她已感觉到枪头之上,种种毒素已进入体内,各种副作用已在体内爆炸开来,她不等八歧拔出,手中已蘊起种种火焰,一掌之下,此是情急之下,轰的一声,种种火焰大作,将她与八歧包围了起来,八歧一招得手,正待发挥蛇牙枪的威能,谁知玛丽莎陡然变了一个人,凶狠无比,不理会她腹中的枪,而是发出的攻击。
八歧袖一扬,种种玛丽莎发出火焰如百川归海一样,投入它的袖中,此时其他人攻击已到,而玛丽莎却一手抓住蛇牙枪,八歧见旁边哈迪尔的绷带如同毒蛇一样,而白里曼闪电标枪又至,肖恩手执十字架向它按来,圣光如潮,马歇尔不顾肩头的伤,手中出现一把军刺,泛着灵光,向它而来,无奈之下,将手一放,硬顶众人一击,轰的一声,黑水泛着恶臭,将众人抖了出去。
回首再来收蛇牙枪,忽然袖中刚才被它收了火焰轰然爆发,原来,这种火焰虽然恶毒,并不能伤害它,不过,它之前诅咒众人时,火焰之中,玛丽莎却融入它的诅咒,这诅咒要了命,在它袖中,它陡然觉得不对,这是它第二次吃了自己的苦头,第一次是柳致知的蛊虫,第二次就是这次,它一觉得不对,袖中火焰已爆发,只好先灭火。
此时柳致知已经压下反噬,一见玛丽莎中枪,口一张,秋鸿剑又一次出现,万缕剑光集成一束,直袭八歧,八歧被迫防御秋鸿剑,它已多次受伤,特别是被柳致知用诅咒弄得感官失去的作用,而且,为了破解后继的诅咒,它又以本身精血为引,实力已大不如以前,柳致知秋鸿剑一到,它无奈之下,只好暂时放弃蛇牙枪,转而对付秋鸿剑。
八呎镜放过八柱光华,抵住秋鸿剑,而玛丽莎依然手握住蛇牙枪的枪杆,已无力坐在地上,她拔出枪杆,流出来的鲜血发黑,脸上也泛起了一层黑色,不过她死命地镇压着蛇牙枪,蛇牙枪在她手中挣扎着,却不能逃出去,她已不管其它,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能让八歧收回蛇牙枪。
八歧连收了几回,蛇牙枪就不听指挥,此时,丹尼也回来了,他被八歧一击,口喷鲜血,但看到八歧中了诅咒,知道不能由它恢复过来,一指黑曜石大斧,斧上乌光外面罩定一层火红的光华,他得到羽蛇的黑曜石大斧后,经过自己重新炼制,威力已不同于往日,大斧化作一道具黑红光华,直向八歧头上落去。
八歧到此时,还很凶猛,一声长吼,八呎镜中光华耀目,八条光柱旋转不定,接住了黑曜石大斧。居然转移了大斧和秋鸿剑的威力,让这两般法宝相互之间争斗。
柳致知看过情况不对,对丹尼说:“不要忙着进攻,我们的兵器之间在互相比拼,你注意了,我先收回自己的兵器。”
说完之后,收回了秋鸿剑,丹尼独自一人与八呎镜斗在一起,在这一瞬间,刚才的众人又一次围了上去,八歧失却刚才的那一付从容不迫的样子,像一条狂野的野牛,大地在震动,马歇尔才冲了上去,被八歧一指,惨叫一声,身体飞了出去,摔落在数丈远之外,一时生死不知。
接着哈迪尔被八歧一声大喝,一股黑水涌上,他的绷带立刻变得漆黑,还未回过神来,八歧脚下一跺,大地轰鸣,哈迪尔立知不妙,大吼一声,脚下力出,已经迟了,在他脚下,一股大力涌出,他的身体飞了出去,一时爬不起来。
邓昆一见,就势一抓,空中一个白骨掌现,轰然压下,正中八歧,八歧由于感官失去,虽有神念,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掌压下,把它打了个跟头,它就势一滚,一团黑水伴着云雾,八歧现出真身,八首八尾,但八个头上,双目均滴着金红的血泪,柳致知的诅咒好生厉害,将八歧的感觉剥夺得干干净净。
八歧被邓昆一掌打得化出了原形,八首齐动,毒水毒雾弥空,八首之中,喷射出不同的东西,有冰雹,有闪电,有毒水,还有刀兵,刹那间,向众人袭来,众人刹那间各显神通,护住全身。
虽然看不见,但并不妨碍它攻击众人,八首伸缩不定,一首向白里曼喷出一口毒气,白里曼身外灵光将之挡住,却不料另一首喷出毒水,噗的一声,硬将护体神光破开一个口子,白里曼一见情况不好,身边立刻变成雷山电海,却不料第三首口一张,一股黑风裹着刀兵就到了,白里曼只好硬抗,一声响亮,他飞了出去,身上被刀割得遍体鳞伤,好在刀口并不深,白里曼周身雷火并不是虚设。
白里曼想站起来,陡然身体一虚,脸上泛起黑气,一跤跌倒在地,急忙默运神力,与之抗衡。
肖恩却受到另外两首攻击,他也没落到好处,跌了过去,但八歧陡然已经精疲力竭,在它一首咬向邓昆时,邓昆脸白了白,大喝一声,将幡一卷,抽在它的头上,轰的一声,将该首虽没有打烂,也抽得头一扬。
柳致知一见机会来了,口一张,鸿影翩然而出,其剑霍然,只一绕,一首掉落于地,鲜血飙出,邓昆一见,幡一扬,接着鲜血,往回一撤,手往鲜血中一引,以血为基,一首符箓成形,手印一起,口中咒音起,一种神秘波动陡然产生,与八歧体内相应,八歧昂首咝咝一声,状极痛苦,八呎镜光华一敛,掉落地在上,丹尼的黑曜石大斧闪着乌红的光华,落在它的一首上,蛇头应声而落。
柳致知也不客气,秋鸿剑连闪,一颗颗蛇头落地,丹尼大斧也大显神通,转眼之间,八首尽皆斩落,八歧委然倒地,金红血液狂流,就在这时,异变突生。(未完待续。。)
122. 残魂逃,今夕轮回待重生
从八歧的八个断头处,飞起八道影子,影子一起,立刻化作满空都是,向四面八方而去,这是八歧的神魂,如果逃出一缕,总有机会恢复,这也是八歧的底气之一。
一张云水帕升起,转眼化为遮天大网,巨大的江影之中,碧浪滔天,向下急压下来,柳致知的碧水云光帕压了下来,大量的八歧神魂分身纷纷投入云光帕中,被云光水光一搅,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云光帕内。
八歧的神魂有的正在隐去,邓昆也动了,他的千幻末日幡也陡然放大,幡中滚滚现出灰雾,化作了灰白色的光丝,一缕缕缠向八歧的神魂,一缠上它,就往幡中拉,转眼之间,大量八歧的分魂被拉入幡中。
丹尼双翼一展,嘴角带着血丝,但他的脸上却露着狠戾,一个圆形的领域扩展而出,光华所到之处,不论已隐形的八歧,还是飞速外逃的八歧,立刻不了人顿住,八歧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就在这时,地上八个蛇首上,飘起一种虚幻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明明看得见,却不能说出它的形状颜色,神格,三人心中一动,手脚一缓,柳致知却没有手脚变慢,但丹尼他们却是明显一缓,八歧的众多影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居然自爆了。
爆炸一起,轰开一道缝隙,将三人的宝光和领域打开一条很细的缝,八歧厉啸一声,一道影子一闪而没,其他的影子却被三人转瞬之间给镇压。
柳致知苦笑到:“功亏一篑,千防万防。还是让八歧一缕残魂逃了出去。不知道又会掀起什么风浪?”
“不要紧。八歧只剩下一缕残魂。它要恢复,没有百年时间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不会给它时间恢复,这缕残魂几乎只剩下千分之一,一个普通的修者只要找到它,就能够将它给消灭。”邓昆淡淡地说到。
“我们还是将它的神格给收了,想不到,八歧将不同法则藏于八个脑袋中。居然分成了八个,正好每人一个。”丹尼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吞了一口唾沫,眼中忍不住贪欲,但他还是克制自己的贪心,因为他知道他不可能一个人独享神格,现在八个人伤痕累累,只有三个人伤势较轻,特别是柳致知,看上去没有什么事。还有那个速佐须男,好像也没有事。干脆将其他伤势较重的人拉上,免得他们动了心思。
丹尼的心思柳致知心知肚明,他本来对八歧的神格就没有多少兴趣,更注重的是杀死八歧,邓昆也一样,八歧的神魂足够他这次之行,千幻末日幡中八歧成形,威力上升了几倍不止。
“好,神格参与此事的人各一个,下面我们来分配八歧的尸身。”柳致知在这点上倒没有小气,他们聚在一起,本来就是为利益结合在一起,并不是有多深的交情,柳致知也不得不考虑以后的合作,他的修行并不是完全借助外力,所以他乐得卖一个人情。
丹尼点点头,再看向那五个人,伤势最重当数玛丽莎,柳致知一看,心中吓了一跳,她的炉鼎已接近崩溃,**的创伤倒是小事,作为她在以前吸收过羽蛇的神格,其中有复生的法则,哪怕将她大卸八块,从理论上她都可以恢复过来,这当然是有一定限度,如果不断破坏,或干脆将她的肉身付之一炬,她也不能保住肉身。
但这次不同,她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毒素,八歧的毒素,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蛇牙枪被她死死的镇压住,现在已安定下来,柳致知心下惨然,叹了一口气,手一伸,在八个神格中,取了一个药毒的神格,走到了玛丽莎的身边。
玛丽莎眼中放出一缕精光,很快又变得浑浊,柳致知将这枚神格打入她的**,法则在缓缓起着作用,但还是不行,不过玛丽莎睁开的眼睛,嘴角勉强露出一缕微笑:“能屠掉八歧,我感到很满足,本来以为今生能成神,看来不成,现在我的灵魂中都沾上毒素,看来我该走了。”
柳致知看着她,缓缓的说:“你还是有机会,放弃这具肉身,转世重修,你虽不是神灵,但已经身具部分神格,加上又吸收了八歧的部分神格,如果转世,十年左右,会觉醒今生,再次迈上修行路。”
她的眼中放出一缕希望之光,接着又暗淡下去:“我独自一人,没有人护法,转世之路凶险无比。”她没有说下去,柳致知知道她的担心,灵魂转世,在此途中,万一被修行人见到,特别是邪派修行人看到,完全是大补的东西,加上转世之后,神魂陷入沉睡之中,她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在此十多年期间,也是凶险重重。
柳致知说到:“你放心,我会护佑你安全。”
她眼中露出感激的光芒,说到:“大恩铭记在心,就拜托了。”
柳致知传声说到:“你准备转世到什么地方?”
“还是南美吧!”玛丽莎也传声说到。
柳致知袖子一扬,玛丽莎头上冒出一点闪亮的金星,而她的**的就此沉寂下去,柳致知将她的遗物收好,那面鼓和蛇牙枪也收了起来,手往蛇牙枪上一点,将之封印起来,看着她的尸身,**已完全变黑,肌肉胜铁,便一个火球,将她的尸身化为灰烬,骨灰收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比较简单,其余众人虽受伤,有些人伤势还较重,但他们都没有性命之忧,丹尼和邓昆已将战利品分割好,柳致知取了他的一份,另外也取了玛丽莎的一份,收好之后,丹尼说:“想不到八歧如此难对付,总算将它杀掉,我们这边人人带伤,最严重的是玛丽莎不得不转世,我们实力比起诛杀羽蛇时强上数倍,八歧比羽蛇难对付得多了。”
“羽蛇那是龟缩在神域之中,而且已有数百年得不到信仰的补充,不得不醒来,而八歧照我看,不仅不需要信仰,又不是陷入沉睡中,它依赖负面的情绪而生存,根本不会为信仰发愁,你要成神,考虑下八歧的路。”柳致知说到。
“这倒是一个主意,现代社会,要走传统的传教之路,比较难。”丹尼听了柳致知的话,想了想,赞同的说到。
“富士山自八歧不在,好像不太稳定,看起八歧在这个地方并不单纯,可能有人借助八歧的神威来镇压气运。”富士山又一次微微震动,邓昆一皱眉,说到。
邓昆修行年限远长于柳致知,加之又出身蜀山大派,见识丰富,一语命中的要害,虽然他并不知道,当初把八歧镇压于此的速须佐之男就是这个目的,借八歧以镇住富士山,东瀛这片土地,本来就极不稳定,八歧一死,虽说残魂逃了过去,但此时无人镇压气运,富士山便起了变化。
“也许是我们刚才战斗更剧烈了,现在大地震动,属于正常现象。”丹尼也感到地下的火山似乎有些不稳定,找了个理由,说到。
柳致知也感到大地震动,微微皱了皱眉,他感觉到邓昆的话很有道理,不过不会因邓昆的话他不杀八歧,何况八歧虽未死,但已是苟延残喘,便说到:“不管怎样,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该走了。”
众人点点头,一行人出了神宫所在区域,下山去了,柳致知没有多呆,便和众人告辞,他一离开东瀛,便赶往南美。
在南美的巴西,柳致知望着这一片土地,这里有个几百年以上的家族,人丁兴望,今天这个家庭中一件喜事,阿瓦兹少爷的夫人怀孕了,就在前几日,检查出夫人怀孕,他异常兴奋,家族之中,又要添加人口,全家人都很兴奋,连家中仆人都异常高兴。
柳致知看到他家中有人孕育生命,推算了一会,满意地笑了,迈步走入其中,他的身形已经隐去,不过刚刚怀孕,并无灵魂在内,生命的灵光尚未降临,柳致知看了夫人的面相,很适宜,他并没有立刻动手,又将这家相关人等一一看了一遍,以他的眼光,并没有什么不妥,这家虽说不上大富大贵,但福寿绵长,是个好人家。
刚才他已经看过了地势,此处风水很好,柳致知点点头,就这一家了,他将玛丽莎的灵魂塞入母腹,一瞬间,一股母性的光辉从阿瓦兹的夫人身上散发而出,差点破除了柳致知的隐身之法,她只感到一阵幸福,柳致知想了想,在她身上下了一道祝福,便悄然引退,来到后山,将玛丽莎的东西取出,随手施法,玛丽莎的东西隐入虚空中,又将八歧的蛇牙枪取出,上面八歧的气息早被他清除干净,手一指,蛇牙枪缩小,只有牙签一样粗细,随手也丢入虚空之中,再将它与玛丽莎的气息联系起来,就等待玛丽莎的苏醒。
柳致知做完了这一切,将这一切的信息打乱,现在就是有人推算玛丽莎,那么一切都是徒劳,他还不放心,又细细推演,已是一切都很正常,剩下的就看老天爷的,柳致知的事情已经结束。(未完待续。。)
123. 静观心中念头,潮起潮落智慧生
柳致知回到国内,八歧解决了,国内却和东瀛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岛屿国有化,还有多方面的动作,东瀛好像发了狂一样,矛头只指华夏,并且借美国之势,捍然做出多种令华夏愕然之事,华夏方比较克制,还是有更理有节发起还击,终于在东海防空识别区画定上,痛痛击疼了东瀛,双方关系降到冰点。
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柳致知看着新闻,时隔近八十年,东瀛又一次集体右转,欲借美国之力,先对付华夏,背后又将目标对准美国,一时间,华夏周边气氛骤然紧张,东瀛首相在年终参拜靖国神社,又在新年讲话中,贼喊捉贼,大叫华夏威胁,欲修定宪法,扩展军备,种种迹象表明他已经疯狂。
华夏也是加快军备,东亚气氛立时战云密布,柳致知看完新闻,将电视关上,看来,东瀛政府已迫不及待,八歧的灭亡对他们来说,敲响了丧钟,柳致知估计八歧的残魂随身附在高官之上,但这已不是八歧残魂问题,东瀛人心底之中,就隐藏着征服人类的**,又得不到满足,终于歇斯底里的发作了。
柳致知回到苗疆一趟,意成身归体,洞天之中,各自修行,阿梨和众人有时住在洞天之中,有时住在阿梨的娘那边,柳致知的本体也和他们在一起,等柳致知的意成身归体,柳致知进入闭关之中,这次闭关时间不长,不过七天。在这个期间。他主要总结了这一阶段的经验教训。与八歧一战,柳致知发现自身许多不足,修为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是经验,八歧是比他们任何一人为高,可是最终还给他们宰了,修为是一个方面,临场的战斗却是诸多因素的合体。八歧设下埋伏,以不稳操胜券,不料在柳致知的聚变核火球下,一切算计都成了泡影。
如果柳致知当时迟疑一下,可能是另一番结局,但最后还是让八歧的残魂逃走,虽说已不对他们构成威胁,但只要八歧活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希望丹尼和邓昆早日找出它残魂的藏身之处。但这个难度太大。
柳致知想到华夏政府对东瀛政府的动作,看似柔弱。处处受它的牵制,但每走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一步步紧逼,而东瀛政府却有些狗急跳墙,不过在国际上,西方国家,特别是以美国为首西方集团,却更多站在东瀛政府一边,这无关是非,而是它们在恐惧华夏的崛起,正如美国一位总统所说:华夏的崛起,对他们的生活是一个灭顶之灾。
这是由于他们的生活方式所决定,美国占世界人口的二十分之一不到,却消耗了全人类资源三分之一左右,而华夏十三亿人,是美国人口的四倍多,如果的他们一样,可以说人类资源都供应给华夏也不够,他们要保持这种享受,唯有维持目前的秩序,对他们来说,华夏的崛起就是他们的末日,在这种思维下,他们当然要打压华夏。
这是二种文明体系的冲击,西方人很难理解华夏的思维方式,华夏也不能理解自己从未伤过人,别人总是以有色眼睛看待自己,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一样,却不知道西方有西方的逻辑,你是绵羊,你不值得同情,他们信仰的是丛林法则,就如当年的印第安人,何其无辜,没有丝毫威胁到白种人,而且将他们待为上宾,下场又如何?说希特勒灭绝犹太人,不错,是人间惨剧,然而,更惨的是印第安人,美国政府灭绝印第安人,其惨状更胜犹太人十倍,号称文明的西方人,却根本不提及。
华夏的百姓中有许多人还存在幻想,所谓的公知更是在叫嚣,从清政府开始,华夏先辈们经过不屈的抗争,从政体上,从文明上,一一不屈不挠,从炮打孔家店的文化清算,到终于认识到华夏的文明伟大,多少仁人志士一代代探索,终于迎来了文明的复兴,这是全球唯一的一个不间断的文明,其中孕育了多少数不清的思想,走向高峰,称华夏之外为蛮夷,虽是蔑视,却也是真实,西方文明中有精华,但更多是一种掠夺,对他人,对自然都是一种掠夺,而华夏文明,却注重天人和谐,这两种文明必然冲突,如果是西方文明取胜,最终的命运是末日,所以《圣经》中有世界末日的描写,而华夏文明如果占据主导,那是一种伟大的复兴,一种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时代。
在这转换之际,西方文明已占据了几百年的风光,它不会甘于退出,必然会挣扎,而华夏的文明,因为处于弱势,更能吸收西方文明的长处,从历史上彻底否定,到今天傲然挺立,华夏文明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过程,历史上,佛教融入,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在今日,佛教已是华夏文明中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而佛教在印度,早已是昨日黄花。
柳致知这次并没有入定,而是任思想信马游缰,念头之中,各种想法潮起潮落,已经严重偏离他的初旨,不过,他反而并未迷失,而是看着各种念头不断翻涌,就也像看着许多无规则运动的小球,却不带一丝一毫个人的情感,好像一个无知道小孩,他脑中很清楚,他的做法暗中符合一种入静的方式,小孩观画,自然无为而不问自身念头,念头却自依各自发展组合,六祖慧能有一道偈子说:
慧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
对境心数起,菩提这么长。
说的便是这种状况,外境纷纷,内心却如小孩观画一样,不加分别,自然得以清净,也就是念头起时,不以为继,不加任何干扰,一般人自然而断,而对柳致知来说,念头起处,自然清净,本不会如此,但关于国事,稍加注意,心头自然纷纷,但又不干扰他的清净之心,这是他的特异之处,也就是功境,在此情况下,他的念头渐渐归于几点,做到不着意思索而问题自解,这就是一种大智慧,而不是小聪明,自然思考的问题不带任何主观,即使做不到绝对客观,也是干扰很少,心中自有一种方寸在。
柳致知的念头自然汇集归化,他理解了东瀛人的想法,理解其政府高官的思想,东瀛自古以来,便生活在那个动荡不安的岛上,他们的生活中,灾难很平常,台风地震,使他们民族的心理对死亡的奇特心理,他们的国花樱花,开时极其绚烂,个体却很平常,然成遍绚烂至极,却又在花最绚烂之时,便是凋谢之时,一个以此为国花的民族,在生命之中自然就带来毁灭,而华夏则不同,不论其国花牡丹,还是花中君子,还是傲雪迎霜的梅花,都是卓而不凡的花,国花牡丹,花开富贵,雍容大度,花中君子的兰花,还是梅花,都花开悄然而香飘,纯为君子之情。
桃花多艳而与樱花类似,却花落而果结,不与樱花类似,就是这样,也不得与上数几种花而同立,从这微小角度入手,便知华夏与东瀛的区别,自从唐代之后,盛唐的风度让东瀛为之惊叹,东瀛文明由此发,文字由此成,然而心中艳慕,心中贪欲也由此生,做梦都想上了大陆,忙于学习华夏文明,然而华夏文明博大精深,始终画虎不成反类犬。
文明有低潮,在华夏进入满清时代,固步自封,终于它开始接触西方掠夺式的文明,正好符合其本性,于是趾高气昂在清朝后期,妄想以蛇吞象,华夏在风雨飘摇中,经历了西方历强掠夺,它顺势而上,以华夏无数的银两堆积其野心,然而,百多年间,华夏经历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终于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而东瀛却以战败国身份成为一个不正常的国度,在二次大战期间,掠夺无数的金银珠宝,悄然散布在民间,依仗此,东瀛实现了经济上的腾飞。
正当它沾沾自喜之时,华夏却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实现了经济腾飞,虽然中间经历了曲折,甚至是倒退,然而华夏却以不可阻挡之势步步上升,而东瀛却被美国放血,经济十几年停滞不前,他们便寻找旧日辉煌,心中那股恶念又一次勃发,开始它的疯狂。
柳致知静静看着内心潮起潮落,渐渐归成一路,念头终于清晰起来,他于无意之中,将人类的文明与当前的局势混在一起,他心中明白了,人活在世上,不过名利,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在世间最根本不过是生存,但其中私欲膨胀,历史具有偶尔性,但一个民族的经历却是个人所聚,其中民众有何德行,国家民族就带有其深深烙印。
华夏的智慧首先是华夏的,然后才是全人类的,东瀛以其狭隘的观点想用华夏历史智慧来对付华夏,却是一个笑话,华夏文明中的仁义,东瀛也讲究,却发展出畸形,名义上仁义礼智信,却不自觉带有残忍习气在内。
柳致知睁开眼,现在他才有了自己的意识,或者说,他才意识到了他心中念头,眼睛中闪现出智慧的光华。(未完待续。。)
124. 世事渐明,到访言谈惊心处
柳致知睁开了眼睛,虽然他的修为没有大幅度提高,但他的心灵却更加透澈,七日静修,却是对世俗的一次通透的了解,不是有意去了解,柳致知自修行以来,对世俗并不太关心,然而,人生活在世俗间,世俗对于人的影响却不是可以忽略的,往往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影响,不知不觉中,柳致知完成一个跨越,人在世间,最难看清世间,因为身在尘世,不自觉受到种种影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柳致知的理解只是初步,但世间的迷雾已不能遮蔽他的双眼,他所欠缺的只是具体以经验,但柳致知不会深入红尘,修行人求智慧圆满,但不是面面俱到,也许有一日,他站在更高处,世间的一切会在他的面前,不过目前,万事奔腾,柳致知不过选定一个方面,修行人必须取舍,不可能精通一切,世间烟云,只要不遮蔽双眼,该怎样就怎样,毕竟柳致知只是一个修者。
门口阿梨过来,笑着说:“楚凤歌来了。”
柳致知刚从静修中醒来,对于楚凤歌来了,心中有过一丝诧异,转眼就消去,他来的目的大体已了解,不外乎因他们杀了八歧,而来这里,顺便看一下他的洞天,当然不止这两件事,很可能他有大动作,虽要柳致知的配合。柳致知起身外出,对阿梨说:“快请,我这就去见他。”
随着爽朗的笑声,楚凤歌已经在外面。柳致知出外相迎,楚凤歌已被阿梨迎入洞天。说来也巧。阿梨正好从黎老夫人那边回来。就看现楚凤歌从空而降,落在洞天附近,阿梨没有见过楚凤歌,但她看得出这是一个高手,甚至超过她的想象,见对方没有恶意,问了一下,才知道她是楚凤歌。前来拜访柳致知。
柳致知现在的修为,虽不及楚凤歌,但楚凤歌也不愿失礼,修行界不一定以实力看一个人,不过,大多数时候,人们一提及某个人,往往以他的实力来论,楚凤歌也是基于这点,给柳致知足够的尊重。
来到客厅。分主宾入座,秋月珀倒上了茶。枫卯早就摘了灵果,楚凤歌喝了一口茶:“好茶,你真是享受。”
“口福之欲,楚前辈来此,不会为了喝茶吧?”柳致知笑着说。
“我来此,是为八歧而来,你虽没有跟我说,想必八歧被你们宰了。”楚凤歌开门见山就直奔主题。
“八歧是我们宰的,在紫云岛之约战前,我们就计划向它下手,提议的人是美国人丹尼,他自从屠了羽蛇,就对屠神有了兴趣,想夺取它的神格,好增加自身的修为,就邀请了一帮人,正好自紫云岛之会后,八歧被你打伤,于是我们就趁机发难,最终将它屠了。”柳致知说到。
“是这么回事,我得到情报,说是八歧死了,东瀛方面的修者却保守了这个秘密,我估计有你参加,故此过来一问,果然八歧被你们宰了。”
“不过,我们未竟全功,最后还是让八歧一缕残魂逃了出去。”
“危害大不大?”楚凤歌不由关切的问到。
“没有什么事,大概千分之一的残魂,就是逃出去,也不能构成威胁,不过,这缕残魂在,东瀛方面可能更疯狂。”柳致知不确定的说到。
“是指什么方面,八歧已没有实力掀起修者之间战斗,你是说它会从世俗入手?不错,东瀛现在咄咄逼人,却显示了它的色厉内荏,我国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满清政府,战争已开始在准备,我们不希望打,但不会抱有幻想,世事轮回,东瀛人只敬畏强者,是时候给它们一个教训,朝鲜战争保持了几十年的平安,这一场战争再保证个几十年,现在虽不是解决东瀛的最佳机会,但世事并不是人们所希望。”楚凤歌的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已经昭然若揭,不过柳致知却没有接话,他在心里已然有所准备。
“国家层面的事,我一个老百姓不好多言,前辈来此,不会单为八歧的事而来,如果是这样,打个电话问一下就成了。”柳致知转移了话题。
楚凤歌笑了,拿起一个灵果,说:“不错,瞒不了你,当前国际形势一超多强,美国当之无愧是一超,虽然它在走下坡路,它的实力谁也不敢小觑,华夏和俄罗斯相互之间组成战略同盟,就是为了抗衡美国。欧盟也是很强大,但它内部重重矛盾,经济在缓慢复苏,与美国走的很近,却又想独立。亚洲形势最为复杂,华夏周边,热点很多,东瀛最为猖獗,多次想牵动对华的包围圈,菲律宾和东瀛是两个最为活跃的国家,也是**的前哨,印度不甘寂寞,但也是首鼠两端,澳大利亚则是跳了出来,韩国最微妙,一方面是美国的同盟,另一方面,与东瀛之间矛盾很大。”
柳致知静静听着,这些事情他都知道,楚凤歌话音一转:“我只管异能人一块,这一块虽不见于明面,但也波涛汹涌,国内经过上次羽蛇血肉,在科学定帮助下,水平有了大幅度提升,但也人手不够,特别是昆仑洞天中各大派,根本没有将政府放在眼中,我不得不分过一支力量,用于监控他们。”
柳致知开口说到:“洞天这一块,他们入世,对当前政府几乎没有影响,修行人不会界入凡人之间的冲突。”
“不错,目前看起来是没事,但洞天内高手如云,事情预则立,不然等到世临头,那就迟了。”楚凤歌没有否认,柳致知心中一动,楚凤歌还是站在统治阶层的立场上,说白了,他不相信洞天中的人,这一点,在他立场上无可厚非,洞天中人太过于强悍,对于国家,怎么能够放心,他们又不属于世间,国家也无从管起,实力也不足管及,以前他们不出来,根本没有问题。
“那总是华夏文明的一部分,而且,修者更多的是出世,不问世事。”柳致知说到。
“你错了,你以为蜀山的邓昆真的逃出来?邓昆可能都不知道,邓昆绝无可能逃出,是蜀山有意的安排,想借他的手将世间搞乱,邓昆却不料逃到东瀛,并且化名为速佐须男。”楚凤歌说出了一个秘密。
“你怎么知道?”柳致知立刻问到。
“你不用问我怎么知道,我有我的途径,这个消息我可以保证是真的。”楚凤歌淡淡的说,柳致知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开始消解,出来追杀梦观山人,却又不怎么着力,还有其他一系列谜团,开始有了合理的解释,柳致知有一种好笑的感觉,当初他还专门为邓昆的事,跑了一趟洞天,在蜀山的遭遇,他只以为是自己失礼,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如果如楚凤歌所说,一切都好解释。
“前辈,你今日来,还有什么秘密能让我知道的,又要我做些什么,你就一股脑的说出来。”柳致知经楚凤歌一点,心中明白。
楚凤歌欣赏地看了一眼他,说:“好,我就说出来,你是一个关键人物,你自己不觉得,你却在无意之中,影响了洞天和世俗,你知道昆仑洞天中,原先在世俗间的三十六洞天开口,而到了现在,却剩下区区几处,为什么?”
柳致知摇摇头,楚凤歌接着说:“因为洞天之本丢失,昆仑洞天传说中本是西王母所开辟,以建木为根本,那是一个真正洞天,你所构建的洞天,并不是一个真正的洞天,最多算一个福地,一个秘境,当然,名称只是名称,昆仑洞天那才是真正洞天,大能于虚空开辟,建木作为世界树,一切都与现实无异,然而,建木却在枯萎,洞天已失去活力,也许有一天,它会彻底与我们这个世界分离,迷失在时空迷雾中。”
楚凤歌说出了一个惊天之秘,柳致知很惊讶,在一二年前,楚凤歌对洞天还是一无所知,甚至从柳致知这里弄出了洞天开凿的图纸,但现在却侃侃而谈,那他这个知识是从哪里来的,柳致知甚至感觉到他身上笼罩上一层迷雾。
楚凤歌继续说到:“在以前,西藏曾流传世界轴心,德国纳粹曾想得到它,前些年,西方曾有多方修者集中西藏,那一场聚会,你也参加,世界轴心,就是洞天之物,它由建木所孕育而出,定一方世界,建木因之而重焕生机,你却是关键人物,你有可能得到世界轴心。”
柳致知笑了,说:“这不过是一种猜想,世界轴心是什么样子,好像没人能说得清,每个人都能得到,怎么说我能够得到?”
“你以为你当初上昆仑求药,昆仑掌教把最后一枚仙桃给你,要了你一个许诺,那是空话吗?”楚凤歌说到。
柳致知一下子看着楚凤歌:“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楚凤歌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这算是一个秘密,我没有说错吧?”
柳致知心头迅速转动着种种念头,在昆仑山中金银台上,太元子说要一件无主之物,很有可能就是世界轴心,难道是昆仑出了叛徒?(未完待续。。)
125. 世事纷杂,借问华夏高人否
柳致知没有问楚凤歌,知道楚凤歌不会告诉他,他可以肯定的是昆仑派有人投靠特殊部门,而且这个人地位很高,具体是谁,他也不清楚,他对昆仑派只是拜访过两次,根本不熟悉,无从查起,他也不想查,当然,还有其他可能,比如楚凤歌派人潜入昆仑派等等,不过,可能性太小,不说特殊部门有无此等人才,就是有,能得知这等机密,就不是一个初入门的人所能办到。
柳致知很快就平静下来,微笑着对楚凤歌说:“那我能做些什么?”
“你暂时什么也不要做,这仅是将来的事,你如果得到世界轴心,我倒希望你能交给我。”楚凤歌淡淡地说到。
柳致知摇摇头:“先谈论一件也许并不存在的东西,不是一个好主意,而且,太元子要我一个许诺,我答应了他,虽不什么,人不可言而无信。”
“也对,修行者的言行受天地所制约,我不会约束你,但如果太元子甘愿放弃,比如他飞升了,那你愿不愿意交出来。”楚凤歌盯着柳致知,说到。
“一件物品,它不是我的,我又何苦为它得罪楚前辈。”柳致知也淡淡地说。
“如果你发现你如果炼化它,可能整个洞天,甚至世界都是你的?”楚凤歌说到。
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过了一会,柳致知笑了:“纵有滔天权柄,与我何用,我只问大道。请问。能得大道否?”
“不能。它可以让你世间无敌,让你威能滔天,大道却是虚幻,它不能让你得大道。”楚凤歌毫不犹豫地说。
“既如此,它与我何干?”柳致知眼睛之中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说,刚才那一瞬间,他是起了贪心。但转眼之间,他就明白了,正如他的修行,力量只是他修行所附带,也只是一种降魔手段,而真正核心却是大智慧,是道,一生所求,唯道而已,柳致知走到今天。他的道路已开,并不在乎那诱人的力量。他说此话之时。心中升起一种明悟,现在所行,只是一个过程,而过程之中,知行一体,只向着一个在他人看来,是虚幻的道,而在柳致知看来,却是真实不虚,所有的一切,都为了这个道,甚至他现在所行的格物之道,到时如果成为阻碍,他也会毫不犹豫放弃,到达彼岸,舟就无用,那舟也毫不犹豫的放弃。
这一刻,柳致知前途的迷雾开始散开,柳致知也明白了上次入定中,他所看到一切,当时并没有深入,因为当时他没有现时的心境,所以止步于真空涨落,一次大好时机就此失落,而下次却不知道什么时刻到来,但柳致知并没有一点沮丧,他有这个自信,自己会重新达到那个程度,继续深入到物质最终的秘密。
这些念头却是电光石火之间,楚凤歌没有想到柳致知这一刻内心如此变化,而柳致知却悄然而化,他再一次看向楚凤歌,在楚凤歌身上的力量却悄然露出了它的实质,虽然还不能一目看穿,但已不像从前那样深不可测,楚凤歌果然和华夏的力量深深融在一体,柳致知这才明白,或者这种力量具象化在他的心目中,华夏五千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或者并不能算力,只是一种心灵深处的信念,其不可名状,却扎根于华夏民族每一人心头,包括柳致知的心头,横贯八方,竖穷古今,这种信念是一个民族的脊梁,华夏依此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文明没有中断的国家,它虚无缥缈,只是一种精神,想不到楚凤歌居然和之合一,甚至这种精神比之法则更加精深,三才天地人,这是一种人道的精神,整个地球,也就孕育这样完整一股,而其他文明却是断断续续,远不及华夏精神的完整,柳致知看到这里,心中升起一种明悟,楚凤歌实际上已经完全迈上另一条道路,他走的是神路,却不同于一般神,他并不需要信仰,他实际上是走的人皇之路,上古传说中的人皇。
也许楚凤歌自己并不了解,但他真真切切走上了人皇之路,他并不需要成为国家元首,这种精神认同了他,他能借这种精神挥退天地神灵,镇压一切敢对华夏的异类,他不明白,只缘身在其中,而柳致知明白了,虚无缥缈的精神却能具现出巨大的威力,这就是楚凤歌的根本所在。
“我没有看错你,我也要你一个承诺,并不需要你现在做出,你能答应吗?”楚凤歌说到,他不欺于柳致知,而是和柳致知商量。
柳致知笑到:“我成为一个香饽饽,我可要声明,不得与我良心相背,不得和以前冲突。”柳致知这段话,却是厉害,特别是不和他的良心相背,如果是常人,可以借此为托辞,来违背当日的誓言。
而楚凤歌却不以为意,笑着说:“好,就依此。”光这份气度,楚凤歌不愧为走上人皇之路的修者。
“既然这样,我也送一份大礼给楚前辈,我在海德堡时,收伏了一个吸血鬼弗里德里希,收伏他时,他实力低微,我将太阴聚灵阵刻入他的骨骼之上,估计现在他最起码是男爵,甚至是子爵,他奉我为主,这条线我并用不着,那就送给特殊部门。”柳致知说到。
楚凤歌一喜,说:“这样的话,我替国家谢谢你,你知道,吸血鬼因为血契这个枷锁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叛变,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致知就将当日的事略微说了一下,楚凤歌明白了,他是一个意外的吸血鬼,真是一个倒霉蛋,血族的血契对于他来说,很弱,等于不存在,柳致知说:“血契的存在表明了他的身份,但又极其微弱,血族对他控制等于无,他的实力上升,想必成为一种特殊存在,实力强大,又不受约束,对我来说,他又发下誓言,关键在于,我已在阵法中做了手脚。”
楚凤歌谢过柳致知,将弗里德里希的资料记住,在欧洲的暗黑势力中打下一颗钉子,而且是一个实力不弱的钉子,如果在关键时,能抵上数个高手之用。
“你这个洞天,连我都看不出来,真不错。”楚凤歌转移了话题,转为赞美柳致知的洞天:“格物而明道,果然是大手笔。”
“洞天之道,本为避世,修行人的洞天,并非是防空洞。”柳致知说到,意有所指。
楚凤歌哈哈大笑:“你的洞天已成,我的洞天,我说错了,是国家的洞天已快成形,当今世事,多一份保障,世事也到了一个多事之秋。”
“世间的事,是到了多事之秋,三元气运也该到了流转的时候,世俗间的事,虽背后有修行人的影子,但主要的事还是由世俗完成。”柳致知说到。
“修行人不问世事,但也不能什么不问,西方侵略,往往基督教为先,比华夏而言,他们的修者更多参与其中。”楚凤歌摇摇头,说到。
“他们敢为,华夏的修者却更多明天理,不敢越雷池一步,华夏因此而延续至今,就在于此,用世俗的说法,华夏很早之前,就形成了一个真正世俗政权,而没有祭司阶层,同样与华夏文明一样悠久的印度,却文明出现几个断层,因为他们有祭司阶层,等级更为森严,人们之间很少流动,佛教虽发源于它,讲究众生平等,却未能在印度长久下去,反而在印度之外,真正汇成大观。”柳致知没有直接,只是隐含点出,世俗之间,虽有神权存在,而不该让它们成为真正的统治者,人以神为念,这个念头太深,深到人都无能与之抗衡,华夏历史之上,神权从未成为困惑,而基督教国家则不同,欧洲黑暗的中世纪,对人类来说,那根本不像文明,只到文艺复兴,人类摆脱的神权,西方才崛起。伊斯兰国家也是如此,甚至都没有崛起的机会。
楚凤歌也知道,他叹了一口气:“世间没有双全法,但从心里说,我还是看不惯那些修者,民族的命运,是这个民族的人,不管怎样,应该出力。”
“自古以来,特别是鸦片战争以来,有多少修者默默为国为民,他们牺牲了,大多名都未留下,并不是心中不问世事。”柳致知说到。
“我也知道,但那些真正的高人却躲在洞天之中,邓昆为了民族,道侣丧生,而他们却将他镇压,虽然邓昆是在西方造成了流行瘟疫,那一场瘟疫,西方死亡上千万,但他毕竟为了华夏,却被蜀山镇压,这次出来,又是加以利用,我却不如他们的意,并未深究,而邓昆也离开了大陆。”楚凤歌有一种怒其不争的心思,不过他所处的位置却不得不与洞天中人表面上一团和气。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邓昆之事,我还给蜀山报信,当时太过于天真,但梦观山人却是一个魔头,你也不过问?”
“梦观山人,他不过是小癣,在紫云岛,我与他见了一面,他答应在国内遵守法规,我需要他存在,以便牵制洞天一部分注意力。”楚凤歌说到。(未完待续。。)
126. 送玉实,巧遇鸳鸯成良缘
柳致知送走了楚凤歌,楚凤歌来此表明了他的态度,虽未要柳致知加入特殊部门,也不必要柳致知加入,他知道柳致知不会加入,但柳致知是会为华夏出力,基于此,可以说,他是满载而归,柳致知毕竟生于华夏,皮之不存,毛之安附,楚凤歌最为欣赏柳致知就这一点,他是有把握游说柳致知,果然柳致知正如他的想象,虽然两人的思想不同,志向不同,柳致知还是以华夏为重。
他一走,柳致知知道不必为梦观山人担忧了,一方面他的洞天已成,不用说梦观山人,就是合道高手前来,根本不可能破开洞天的防御,另一方面,据楚凤歌说他已告诫了梦观山人,只要梦观山人不是弱智,在目前不会找柳致知的麻烦,楚凤歌来此,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第三帝国复兴组织,在欧洲和美国的打击下,现在他们已经收敛了不少,基本已查明,这个组织一个大本营在阿根廷,具体在什么地方,目前还不清楚。
柳致知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不畏惧,但不得不忧心他们是否会动他的家人,毕竟他的家人在申城,国外组织也许不像国内修者,讲究祸不及家人。
柳致知这几日比较舒心,而黎老夫人和阿梨的娘又来洞天住了,他闲来无事,正好教导他的几个精灵手下,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几个月,这几个月期间,他就没有出洞天,琅玕果实已成熟。柳致知意成身出。摘下果实。用玉盒装好,出了洞天,准备给苏婉青她们送去。
柳致知的意成身到了申城,打了电话给宋琦和赖继学,约他们在宋琦的茶楼相见,挂了电话,和何嫂说了一声,便过去了。
在宋琦的茶楼包间中。宋琦和赖继学已经来到,苏婉青和严冰也在场,甚至赖往虞也来了,柳致知看见赖往虞,心中高兴,见她年纪虽小,但身上道气盎然,便从储物袋中取出秋水剑,对赖往虞说:“此剑名为秋水,其性平和而自在。是当年我将中兴剑与你母亲,你肖寒叔叔见我无剑。特地将珍藏的秋水剑送于我,我因为有了秋鸿剑,此秋水剑很少使用,今日就赠于你,你年纪尚幼,心性未定,先熟悉剑性,此剑与你的属性相合,而且,你性格尚未成形,亦可借此剑磨练成形,将来合剑,就不必像我们选宝剑了。”
赖继学大喜,说道:“往虞,还不谢谢你师傅。”
“谢谢师傅赐剑,我很喜欢。”赖往虞嘴很甜,眼睛盯着宝剑,抽剑出鞘,眼睛眯成一条缝,说到。
“好了,你先下去玩,”柳致知笑到,赖往虞在服务员带领下,出去了。
柳致知这才将目光放在众人身上,他发现苏婉青和严冰在气息上已到了金丹期的边沿,快进金丹期了,大概还有半年左右时间,就能成就金丹,当然,两人修行不同,苏婉青随宋琦修行,走的是符咒之路,但却不是八步成就法,而是十步成就法,柳致知曾将一本十步成就法交给宋琦,看来在此基础上,结合八步成就法,完善了十步成就法。
而严冰却走的剑修道路,在丹药的作用下,体内真元开始完善,周身气息开始如环无端,渐成一种丹,是为剑丹,当然只是一种异像,丹本无丹,仅是精气神和信息聚合,可见可感知却不能在解剖上寻找到它。
柳致知说:“我这次约大家来,无它,琅玕树上玉实成熟,我答应过大家,今天送玉实来了。”
苏婉青一听,说:“玉实,在哪里,给我瞧瞧。”
柳致知一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两个玉盒,上面勾满了符箓,放在桌子上,随手打开,盒子里是两枚玉实,略显粉红,玉质温润,好像美玉一般,看上去很诱人。
“这就是玉实?”严冰说到:“好漂亮,这样的果子能吃么,怎么看起来像玉一样?”
“当然可以吃,琅玕玉实,玉之精华,人如服之,可长保容颜,当然,对身体也有好处,不过,最大作用还是能驻颜。”柳致知说到。
“真舍不得吃。”苏婉青看着玉实说到。
宋琦笑了,说:“青青,琅玕玉实如果吃的话,未免太浪费,实际上利用它为主料,炼成驻颜丹,却是它的最好用途,一枚果实,如果配药,却可以炼制三枚丹药,效果只有比直接服用为好。”
严冰也看向了他,宋琦说:“此丹主要一味是玉实,其他十八味药倒是不难寻得,过些日子,我出去寻药,实际上,只要寻找几味,其他药我在五行洞天,还有格物洞天中见过。”
苏婉青说:“那好,我就将这玉实炼成丹药,对了,严冰,你也将此玉实干脆炼成丹药。”
严冰笑着说:“正有此意,药物能不能多准备一些。”
宋琦点点头,说:“柳老弟,你还有几枚玉实,要不要炼成丹药?”
柳致知说:“我身边还有几枚,主要是龙谓伊、南慕烟,梅疏影和旋淡如的,她们怎么处置,该征求她们的意见,我准备给她们送去,至于我的,我想炼成丹药,驻颜丹的丹方给我一份,我那几枚却没有带在身上,对了,宋兄,你炼丹,准备在那里?”
“就在我的道庐,虽然我道庐中丹炉比不上你洞天中的,但炼制驻颜丹足够了,三个月后,我去道庐之中,升火炼丹。”宋琦说到。
“这是好事,我就不能参与了,我自己在适当的时间来炼制一炉,这几年我在洞天中潜修,到申城少了许多,来也是匆匆,赖兄,往虞在假期就让她去洞天,我也好传授她,对了,宋兄,你该要小孩了。”柳致知笑到。
“不要说我,你和阿梨什么时候生育小孩?”宋琦笑到。
“我么,没有打算到。”柳致知说到:“当然,这还要征求阿梨的意见。”
众人都笑了起来,大家就将话题转了,说些家常,柳致知在傍晚时分告辞,他在申城是过客,第二天,又踏上了路途,将玉实给其他人送去,一圈下来,倒没有遇到特殊情况,将玉实送到位,倒意外的接到张启威和梅疏影的婚礼请柬,本来他们准备专程给柳致知送去,恰好遇到的柳致知,便给了他。
柳致知回到申城,准备了一份贺礼,宋琦和赖继学也准备一份贺礼,在龙虎山热热闹闹的办了婚礼,来的人很多,有世俗中人,宗教的人士,也有修行者,毕竟张家为天师一脉,出乎柳致知的意料,在修行者方面,除了神州几大宗师,南海秦汉天、苗疆黎青山、川贵岳子秀、太行苗玉岳、长白姜铁山和云梦仙子郁喧秋外,楚凤歌也派人送来贺礼,光这份人情,就比柳致知结婚时强上很多,当然,柳致知也没有起过攀比心理,柳致知和阿梨,还有一帮朋友,却是梅疏影的要好朋友,阿梨她们已与梅疏影在说体己话,让柳致知没有想到的是,桂灵居然也来了。
由于张启威是龙虎山旁枝,但他成就了金丹,而且他的未婚妻梅疏影也距离金丹不远,半年内一定能入金丹,故此影响也大,在当今的修行界已经式微的情况下,天师一脉,这代弟子也只有他成就了金丹,所以龙虎山天师张叔毅很重视。
柳致知与黎青山和云梦仙子熟识,但与其他几位并不熟,岳子秀和苗玉岳见过一面,但秦汉天与姜铁山则不熟悉,当然,柳致知也是非常显眼,他们只感到柳致知功行很深,甚至看不清楚,心中也很诧异,什么时候华夏出了这一位人物。
柳致知执晚辈礼参见,他们连称不敢,柳致知和他们一交谈,他们才知道近来有几个后辈,其中有聂观涛,也有柳致知的大名渐起,特别是柳致知,这两年来时常听到他的名姓,感叹到:“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们老一辈能见到新一辈的成长,真是时光如水。”
“各位老前辈,我不过运气好,借助气运流转而成,其实,如我一样,并不是什么突出天才,修行途中,讲究不是天才,只是一个幸运者。”柳致知笑着说。
“话不能这么说,能踏上这条路,有多少人,但修行有成,不过是几十人,修行本是逆天事,到这个程度,总有不平凡处。”说话的是秦汉天,柳致知微微一笑,他心中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话,修行本是逆天,但顺天逆天不过是人们想法,自然之间,何曾有意识,只有智能生命,才有这种想法,此想法一动,便落于后天。
不过柳致知并没有说出此番话,他还是恭敬地受教了,正在闲聊间,聂观涛来了,他是代表龙门派来的,大家又是一阵寒喧,到场的修行者不少,也来了不少门派,茅山宗,阴山宗,净明派,还有崛起盟和铁血盟等等都来了,张家把他们接等到一处,与世俗分开。
众人正在闲聊之中,一个小男孩撞入其间,柳致知随眼一望,不觉“咦”了一声。(未完待续。。)
127. 闭眼通,自惹因果自找事
这个小男孩没有修行,却天生的眼通。精气神有了亏损,柳致知看到他额头上的一只眼,当然这不是平常人所能见,不过是精气出入途径在柳致知眼中的具现,柳致知这一声咦,让在场的人都朝这个小男孩看去,一个个都发现了不对劲。
“小明,你到那里去了?”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从门口进来一个妇人,年纪也就三十小几,人长得很漂亮,一进门,看见小男孩,便冲着众人抱歉的一笑,说到:“没有打扰各位吗?”
柳致知等摇摇头,小明却说到:“娘,这些叔叔们身上好亮,好像太阳一样。”
“不要瞎说,这些叔叔伯伯不是一样,怎么放光。”妇人开口训斥到。
“小朋友,你是不是经常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秦汉天心中一动,起了收徒的念头,他这一说,那个妇人愣住了,柳致知却想他是不是张家的子孙,不过看这个妇人没有一丝修为,心中估计不是,那么就是来吃酒的,他是无意中闯入,说明他是世俗中人。
“你怎么知道?”妇人下意识的将小男孩掩在身后,看来,这个秘密她是知道的,但这种反应有些反常。
秦汉天笑了:“你的儿子天生眼通,能见一些阴物,我想收他为徒。”
天生神通,对于修道来说,的确有利,但秦汉天失算了,那个妇人摇摇头:“你是干什么的,难道是道士和尚,我家小明不想拜人为师!”
秦汉天摇摇头。既然对方父母不想他拜师。那就算了。虽然秦汉天动了收徒念头,却不会强求,便不再开口。
柳致知却开口了:“大嫂,你的儿子这样不是事,很难长大,还是关闭了眼通,做个普通人,说不定可以长命百岁。”
“你能关闭他的视野。对他没有坏的影响?”那个夫人怀疑地问到。
“我能关闭他的眼通,算起来不是什么大事,如果可以,我现在就给他下针。”柳致知直接取出一幅金针,这针本是他用来诅咒八歧时的,并不是标准的针灸的针,他不准备显示什么过分神奇,所以使用针灸,如果说针灸,柳致知并不熟悉。但修行到柳致知这个程度,对人体的经络穴道了如指掌。关闭一个人的眼通还不是手到擒来。
“那好,不另外准备?”
“不用了,只是用金针而已,不用准备,也不会疼。”柳致知说着,将小男孩拉到身边,随手在他的天门和大椎一干穴道上扎了几针,柳致知看到那只能感知阴物的天目消失了,便说到:“好了,从今后,他不会再见那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他的身体也会渐渐好起来。”
妇人千恩万谢走了,秦汉天长叹一声,说:“本来准备收徒,却不想弄出这一幕,真是想不到。”
“有谁准备收徒?”门口又进来一人,众人立刻起身施礼:“原来是当代天师,我等有礼了。”
张叔毅进来,哈哈一笑:“我的堂侄娶亲,众位大驾光临,张某有礼了,刚才是怎么回事?”
秦汉天将刚才的事一说,张叔毅笑到:“这个小明,他的大名叫徐明,是本地县委书记的儿子,就是一个,宝贝得不得了,生有眼通,有一次,有个和尚想渡他,他父母舍不得,说那个和尚是骗子,无奈之下,和尚只得放弃,柳道友倒是好心,替他关了眼通,你做得差了,本来他是来还债的,徐书记先前尚好,但后来为官方面不正,他孩子的眼通是一次落水后产生的,本来还有五年性命,也是他倒台的时候,你这一弄,恐怕有后患。”
柳致知听到这里,低头静心,一幕幕对方的景象在眼前闪过,叹了一口气:“看来,修者不能随便出手,也罢,五年之后,他的命运已改,我来这里一趟,还是秦前辈的徒弟,我却与他无缘,还得花费我一件法器。”
秦汉天一听,闭目推算,睁开了眼,说:“我以为我与此子无缘,想不到峰回路转,谢谢柳道友。”
听着秦汉天的谢意,柳致知苦笑,自己没事找事,不得不在五年后多一份尘劳,不过,救人一命,倒多了些功德,以后在世间行走,该注意这些。
张启威和梅疏影的婚礼结束后,柳致知回到了苗疆,而阿梨却又一次陪黎老夫人她们出去旅游,这一次,柳致知陪在她们的身边,不过是他的意成身,本体却在洞天之中,闲观天运,默运元神,他得自八歧的神格他交给了阿梨参悟,他已不需要神格,那是走的成神道路,有人说是鬼修,很有道理,不过是借众鬼而修,并不是传统意义上鬼修,柳致知发现神道,特别是西方的神道,先领悟法则,铸造神格,然后借生灵的灵魂,构造天堂地狱,自身投身与其中,迎来成神最大的考验,借众生之念,拷问自身,看自身坚持的理念是否真的坚持,一旦经过考验,他便是神灵,否则,没有否则,一旦动摇,自然业力缠绕,自身坠入轮回,失去那一切,柳致知自从羽蛇开始,就对神的世界进行着思考,到八歧也是一样,八歧邪恶,但它已成神,却又未成神,它还未渡过神劫,所以它还是被柳致知他们杀了。
柳致知意识到这一点,是在见到楚凤歌,但楚凤歌却不完全是修神,到现在才明白,这当然少不了意识中邵延留下的资料帮忙,邵延留下的资料虽不涉及具体的修法,却在高屋建瓴,柳致知现在很好奇,邵延究竟是什么身份?
从领悟到情况下来看,柳致知有一个大敌,就是羽蛇,而他们杀掉的是羽蛇的分身,羽蛇本体却在所谓的天国,虽然不知它的本体如何,肯定比它的分身强大得多,而且,据邵延资料中说,神与仙佛是可以进入我们的世界,佛以因缘现世,仙以愿身现世,神也会因某一心愿现于人间。
你把人家分身灭掉,更离谱的是,把分身分得一点也不剩下,柳致知按常情考虑,羽蛇神恐怕要大发雷霆,好在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有一大帮人。
所以他把八歧归他的神格交给了阿梨,并告诉阿梨如何参悟,而不是吸收,他不担心自己,反正债多了不愁,却担心阿梨。
他的本体抓紧时间在洞天中修炼,虽然缓慢,但道行在一天天缓慢的增长,养身就陪伴着她们去旅游。
旅游去的是滇省,有彩云之南的美誉,她们参观的滇池饵海,又参观玉龙雪山,她们一行人走得很慢,时间对她们来说,并不着急,这一日,来到傈僳族村落,她们是来见识一下不冻神湖和神山。
在向导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不冻神湖的边上,地势海拔已在四千多米上,只见边缘都结冰了,偏偏湖中一带,依然碧波荡漾,周围空气很冷,黎老夫人和阿梨的娘身上穿着羽绒服,黎老夫人近来身体棒极了,她不知道,整天吃的喝的都是接近灵物,加上又有阿梨传给她们的动功,虽然她们不是修行,她们也没有机缘修行,就是柳致知教给她们,也是不太可能入门,踏入修行门不是想象中的容易,她们的心灵已不在这个方面,柳致知也无可奈何,但身体却是极好。
向导指着一大片好像方方整整的石块铺成的地面说:“不冻神湖边上这一片,传说是神的宫殿的遗址,正是由于它的保佑,不冻神湖才终年不封冻。”
看着这一片好像人为铺设的石块一样的地面,黎老夫人她们啧啧称奇,黎老夫人说:“还真是的,这么整齐,像是人为铺的,难道这个地方以前真有过宫殿,说不准真是什么人在此修筑过宫殿。”
“那不是人所修,是神的宫殿,不然,湖中的水在零下十几度也不结冰,不是神宫在此,其他原因可以解释吗?”向导说到,柳致知却微笑着不语,蹲下身,用手在水中试了试,水温在零上三四度,并不冷,他心中有了个想法,估计是地热的原因。
“致知,你做什么?”阿梨的娘问到。
“我感受一下水温,水有三四度的温度,山上有零下十几度,水相对来说,温度高得多。”柳致知说到,他并没有多嘴,神话传说是美丽的,没有必要用科学来解释,虽然柳致知已经知道了答案。
“致知,你说是不是神的宫殿所保佑?”黎老夫人问到,而同她们一起出来的秋月珀几人也望着柳致知。
“这有什么区别,民间传说很美好,你们就当是真的。”柳致知说到,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之色。
阿梨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不说就不说,奶奶,不要理睬他。”
众人都笑了,黎老夫人笑着说:“我们就当传说是真的,不追究其真像了,这水真是温的吗?我来试试。”
柳致知看着她们低声玩水,心中充满一种幸福,此处秘密不过是岩石裂缝中水流入,而山间温度很低,水结成冰,长久以往,石块便开裂了,而这种石块中的缝隙很直,便形成这种奇观,柳致知从格物中知道了成因,不过神的宫殿的传说更美。(未完待续。。)
128. 指点中,常华意外悟
看过了不冻神湖,她们也累了,便下了山,村寨之中,正在准备着勇士们的项目,在傈僳族,由于神山的护佑,有不少能人异士,他们用傈僳族的话出,在两大圣地修行,这两大圣地,便是不冻神湖和神山,不冻神湖柳致知他们见识过了,神山却没有见识过,不过倒先见识这些异人,一个老头,很老实也很朴素,却有着赤脚在炭火上行走的能耐,称为下火海,虽对于柳致知他们,这算不了什么,却对于常人来说,已是很惊人,而且脚没有任何事。
柳致知看这位老人,身上略有些功力,仅比常人强一点,心中好奇,难道真有什么修行秘法,不过,水平也太差了,一打听,老者却不肯说,柳致知也不强求。
村寨中很热闹,在傈僳族,还有一顶绝技,就是上刀山,锋利的钢刀在红色砂岩上磨得刀口锋利,插入梯子中,纯粹一座刀梯,赤脚而上,脚却没有事,当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柳致知看着傈僳族小伙子表演,能上刀山就是勇士,心中有些兴趣了,虽然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还是好奇,他们是如何练出来的。
第二天,一个傈僳族小伙子要去拜祭神山,柳致知他们一起和他出发了,经过一番跋涉,他们看到了神山,有人也称老君山,只见一峰傲立,整体是一种红色的砂岩构成,最为奇特的是,活脱脱的一位慈眉善目的老神仙的样子,周围有数峰环绕。全部是由红色砂岩构成。
柳致知他们在观赏这座神山。而那个小伙子却在一旁举行拜祭的仪式。先敬酒,口中古老的歌谣唱起,酒洒向四方,然后跳起古老的舞蹈,人渐渐陷入颠狂之中。
柳致知明白了,这种祭拜仪式就是修行,不过不是有意识的修行,而是无意之中的修行。人在祭拜之中,随着仪式进行,渐渐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等于是在修行,这就解释了傈僳族有些人能上刀山下火海,不过,这种修行却层次不高,更不能利用天地间的信息。
柳致知他们在一旁休息,仪式进行了大约二个小时,他才从刚才状态中脱离出来。在一旁休息,柳致知问到:“你们拜祭山神。与山神交流吗?”
柳致知问的很有道理,实际上也是提醒他修行的方法,修行是身心两元,如果不将意识配合,很难进入高层次,他摇摇头,说:“我祭拜山神,却不敢奢望山神能垂青。”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方法并没有形神同步,他曾经传授给达瓦措姆的九次第乘中的祈祷法就是一种形神同步的法门,那种甚至引动山中蕴含的威能,这座神山千百年来受人祭拜,以柳致知看来,实质已有精神蕴含在其中,如果能引动其中精神,那么就是一种真正的修行法门,所以柳致知叹息。
他并没有问,所以他就失去这次机缘,柳致知当然不可能明着跟他说,修行讲一个缘份,他先天就不敢,那么他就是无缘人,阿梨在一旁,听柳致知这么一说,心中明白,也不说话,而他身边的常华却若有所思,这个蛇精陡然站了起来,依那个小伙子刚才的动作,祭拜山神,开始那个小伙子以为是小孩子好玩,但接下来,随着古老而苍凉的歌声响起,对面神山好像动了,接着一股浩荡的波动直向常华聚来,一种伟大的存在在复苏,傈僳族小伙子一下跪倒在地,山神显灵了,柳致知倒觉得很正常,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想点醒傈僳族的小伙子,却成全了常华。
傈僳族小伙子眼带敬畏,心中还是不能明白,而柳致知却不会说,枫卯很好奇,问到:“主人,常华他怎么了?”同样,黎老夫人等也好奇望着柳致知。
“他悟到一种法门,何谓神,千百年来人的信仰所托,于阴阳之中,化生一气,寂然无知,却又能响应虔诚者的祈祷,世人可以借其精神而修行,常华就是如此。”柳致知解释到,这些已足够了,枫卯她们似有所悟,可是傈僳族小伙子依然不理解,毕竟一个普通人,虽然从他人处学习这一套仪式,但并不理解它的含义,只是依样画葫芦,很难理解柳致知的话,不过眼神之中,对柳致知却充满了敬仰。
“我刚才为什么没能出现这种异样?”他问到。
柳致知笑到:“也许你无缘吧。”他经过刚才的一幕,却没有醒悟,柳致知当然不会多事,哈哈一笑,把这段话带过。
接下来三个小辈想攀登山峰,傈僳族小伙子说登山需要赤脚,这是傈僳族的规矩,以示对神山的尊敬,柳致知笑了笑,表示同意,他们在山下等着,而枫卯、常华和蔷薇三人赤脚登山,傈僳族小伙子感到很奇怪,三个小孩上山,大人们放心吗?
果真是三个小孩在爬山,红色的砂岩在他们的脚下,他们欢快地向山上爬去,而柳致知几个却在山下等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们回来了,脸上很兴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柳致知看着他们,脸上带着微笑。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去了多个地方,转眼间两个多月过去了,黎老夫人想家了,柳致知和阿梨回到了苗疆,生活又归入平静之中。
柳致知的弟弟柳致德成婚了,柳致知又忙了起来,他和阿梨返回了申城,这次是世俗间的事,虽然有点忙,但柳致知父母在,倒没有柳致知多少事,柳致知有许多时间与宋琦他们相聚,他们已经将驻颜丹炼成,而且是大家一起炼制,就缺柳致知一个人,宋琦开玩笑的说:“我们诸人聚会,只有你没有来,倒有些不习惯。”
柳致知笑到:“我这几个月内,主要陪黎老夫人在滇省旅游,倒没有其他的事。”
阿梨却和苏婉青她们出去了,而房中只有三个大男人,宋琦、柳致知和赖继学,赖继学问到:“这次你弟弟结婚,新娘哪里人?”
“新娘却是官宦人家,是一个局长的女儿,我的后母这次如愿以偿,她很高兴。”柳致知笑到:“我是不可能继承家业,在申城我有一套爷爷留下的别墅,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世俗间的事,以后还是交给弟弟妹妹,我也为他的婚礼备了一套和田玉雕,在以后,我虽还在世间,但渐渐会脱离世事,毕竟一个修者,如果要追求大道,这是免不了的。”
“你要追求大道,我们却不能摆脱世事,我不像你这样洒脱,我可是一个大家族需要继承,我注定了是劳碍命。”赖继学说到。
“各人有各人的追求,柳老弟,你有了出世的念头,大道飘渺,弄不好一场空。”宋琦说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不过,几十年内,我不可能全面抛开一切,世事亲情不是说抛就抛,现在不过有了这个想法,真正做到还早着呢。”柳致知笑到。
“也是,现在想这么多干什么,修道不是一天两天,还早着呢。”赖继学说到,柳致知和宋琦都笑了起来。
柳致德的婚礼很热闹,不过修者却近乎没有,只有与宋琦和赖继学参加,倒是来了不少老板和官员,新娘也比较漂亮,看得出双方家长对此也很满意,结婚后,他们夫妻俩和蓝悯竹他们住在一起,柳致德开始正式在柳氏集团工作。
柳致颜和钟铭也在柳氏集团工作,柳致颜怀孕了,钟铭倒是宝贝得不得了,柳致知也很高兴,当他的父母问及柳致知时,柳致知说暂时不想要孩子,他的父母费了不少口舌,柳致知始终是微笑以待,无可奈何之下,只得由柳致知去了。
柳致知知道这一道关,生儿育女是一个普通世俗之人都必须经历的,但柳致知不是普通人,这道关在亲情面前,就比较难过,但他必须过,虽然修行者不一定没有子女,像龙虎山的天师家族,也有后代,柳致知现在不想要子女,当然以后说不定生个儿子,目前他没有这个意图,柳致知也知道,他最终是要离世的,多一份牵挂在世间,就多一份牵连。
阿梨倒是很眼谗,柳致知见到阿梨这个样子,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阿梨动心了,对阿梨说:“阿梨,我们不是常人,有些常人所享有的幸福,我们不一定享有。”
“我知道,我心中想要一个宝宝。”阿梨低声的说到,眼睛不敢望着柳致知,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说:“你真的想到,可能对你的功行有影响,还是过一段时间,等你悟通了一种法则再说。”
柳致知是想阿梨进入化神,生育儿女虽对修行没有影响,但修者却多了一份世间牵挂,世间并没有双全法,柳致知答应阿梨,阿梨也知道轻重,知道柳致知这是为她好,也就点点头。
参加过柳致德的婚礼,在申城呆了一段时间,陪陪父母,柳致知和阿梨还是赶回的苗疆,毕竟他的洞天在那边。(未完待续。。)
129. 鬼附身,双方刀枪剑影现
柳致知回到苗缰,阿梨也在洞天之中闭关,一众人等在洞天之中,很少出了洞天,一时间,他们都在修行。
华夏与东瀛之间矛盾却越来越激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在几年的时间内,结历了政冷经热,到政冷经济也冷,东瀛刚出现的经济复苏的苗头,被无情的破灭了,作为首相的安倍一场豪赌,眼见形势不妙,在东南亚,那些小国却不敢明着和华夏对抗,大把金钱洒了出去,却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
在太平洋岛国之行中,为了得到国内右倾分子的支持,祭拜了战死的东瀛鬼,却遭到美国的反对,在这种形势下,他越加跳得凶,好像一个输红眼的赌徒,不惜将全部身家性命压上。
而作为印度,在表面上取得一些成果,不过印度虽大,但实力却不足以抗衡华夏,也不愿意为东瀛作为**先锋,再说菲列宾,那也是一个扶不起了阿斗,国内矛盾总不能摆平,有什么资格介入大国之争,不过是美国的一颗试探的棋子。
作为他的重要的盟友,麻生太郎也在怂恿着他做出更大的冒险,他没有留意到,麻生眼中,闪露出一丝绿油油的光华,好像在择人而噬,安倍没有留意,其他人都没有留意,事实上,麻生太郎已死,只不过被八歧占了身体。
八歧的残魂逃了出来,正好麻生在附近,作为东瀛著名头号否定二战,叫嚣学习纳粹掌权的副首相,在东瀛这个右倾体系中。居然也曾经做过首相。现在又担任副相。不得不说,东瀛集体右转的表现,作为东瀛的“大嘴”,他的言论极不负责,八歧残魂逃出,偏偏他在富士山,还在与手下作指点江山样。
八歧见到他,发现气质如此相近。大喜,修行人要夺舍,往往找不到与己身相近的身躯,但八歧发现,自己好运来了,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八歧只差要拜谢苍天,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一扑。
麻生太郎只感到一股阴风,寒彻内心,眼一黑。发现自己在一处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面前却是一条八首八尾的大蛇。他脑中好像有印象,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八歧大神,你把小的摄来,有什么事,是不是大东瀛从此站了起来?”
八歧本来准备强行将他吞了,正准备用强,却见他跪倒在地,眼珠一转,说到:“不错,你先闭上眼睛,我带你到一处地方。”
麻生太郎依言闭上了眼睛,只见八歧陡然主首的蛇头大张,一口就将他给吞了,麻生太郎感到身上一动,接着一股巨痛,眼一睁,却发现自己已入蛇口,一声惨叫,他到死都不清楚他所敬仰的神为什么这样做。
八歧在紫府之中吞了麻生太郎的灵魂,麻生太郎的所有他全部知道,他夺舍成功,睁开了眼,在刚才一会,麻生太郎的手下发现麻生一晃,闭上了眼睛,众人吓了一跳,但一会儿后,麻生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绿芒一闪,而手下紧张地问它怎么样,它摇摇头,说:“没事,大概太劳累了。”
眼睛向它的神宫方向望了一望,心中发狠:“柳致知,还有全部参加今天的事的人,我不仅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还有你们的国家,不论华夏,还是美国欧洲,我都要灭掉你们的国家,不这样,不足以平息我心头的怒火。”
“走,我们回东京。”麻生太郎,也就是八歧说到。
手下有些奇怪,不过不敢问它,于是在手下簇拥中,它返回了东京,从此,就化身为麻生太郎,以麻生太郎行走在世间,把握着大权,柳致知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八歧化身为麻生太郎在东瀛。
安倍整个人已被东瀛的惯性所左右,已不是他左右着东瀛,他依然没有觉醒,实际上他已在梦中,好像他重建一个大东瀛,西征华夏,东败美国,他为之鼓舞,却又为现实中的到处碰壁而苦恼,东瀛的经济刚刚起色,却又一次坠入谷底,这次是他的问题,但他不会承认,反而更加怨恨华夏,是华夏阻止了他的梦想。
他拼命增加军备,甚至偷偷在制造核武,虽然上次核武的试验让美国人给破坏了,眼前还得依仗美国,不是翻脸的时候,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咽。他在拼命做战争的准备。
在东瀛的对岸,古老的华夏虽然问题很多,但这些都不是主流,改革开放几十年来,这个古老的国度焕发出了生机,因为**而备招诟病的红色政权也加大的反腐的力度,总的来说,形势比任何时候要好。
在中南海一处并不重要的地方,几个华夏最高领导在喝茶,主席说:“今天到这里闲聊,大家说说东瀛的局势,这里有几位共和国的老领导。”
“安倍就不能消停一些,当年太祖可是亲口说,搁置争端,共同开发,人心不足啊。”一个已经退下去的领导说到。
“我算看出来了,东瀛它已经右倾没法回头,不必讨论,你做好军事准备吧。”另一位显然不满刚才一位话语,开口就很强硬。
“你也是一把年纪了,国际斗争中讲究艺术,不要动不动就动武力。”刚才这位显然不同意他的看法。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正是楚凤歌,楚凤歌是一个元老,从太祖时代就已在中央,但他又是一个特殊的人,并不为人所知,但在场的人都认识他,可以说,在场的都是以往国家政治局常委以上的人,人的性格各异,但有点是共同的,都曾经把握过共和国的政权,但见到楚凤歌,都站了起来。
“打搅你们闲谈了,我有要事要见主席。”楚凤歌说到。
主席告了一个罪,和楚凤歌进入室内,主席说:“楚前辈,你作为前辈,有什么事,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主席,东瀛据我手下的人探知,已在制造核武。”楚凤歌虽为前辈,但在官场之上,还是守本份,他知道历朝历代,国家政权决不可能控制在他们手中,虽说他们看起来权势很大,但毕竟他们是少数,而且行走于黑暗之中,他之所以能从共和国成立到今天而屹立不倒,他守本份是最重要的关键。
主席长叹一口气:“还是来了,先前东瀛制造核武,被美国人破坏,还是偷偷摸摸的造,有证据吗?”
“没有,东瀛的核燃料很多,要将之提纯出来,没那么容易,不过是区区几枚,就耗费了东瀛大量的电力等资源,他们看守的极严,并且不在国土上,而是在一艘潜艇上,我们不知道潜艇会在什么地方。”楚凤歌说到。
“真是头疼,东瀛不是伊拉克,抓不到这一下证据,不能上升到国际层面,原子能组织根本不可能跟踪得到一艘潜艇,对了,我们的反导系统能防住的机率是多少?”主席问到。
“我不太清楚军方水平,不过我们红旗系列精度很高,如果只是几枚,应该可以防得住,我们的卫星系统要对东瀛海面无缝监视,还要发射几颗卫星,构成星座,形成高中低三层监视系统。”楚凤歌说到。
“好的,本来准备在几个月后完成的系统,看来要提前布署了,军事方面的斗争从我上台开始,一直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实际上前几任就已经着手准备,时间还是不够。”主席说到。
“没有绝对时间充足,哪一场战争时间能让你准备充足,不能怕牺牲,东瀛贼心不死,华夏要彻底解决这个宿敌,就不要怕舆论,是时候解决东瀛的时候了。”楚凤歌说到
“东瀛是要解决,但它背后的美国也要敲打,最重要的是美国,我们与美国相互之间忌惮,但我们显得更弱,时间不够啊。”主席又是感叹时间不够,接着说:“我与美国总统通一个电话,把东瀛制造核武的事告诉他,让他也好好思量,虽抓不住东瀛的把柄,但也敲打一下美方和东瀛方,国安局特别注意国内的稳定,**,东突等恐怖组织不能放松,对于他们背后的修行者,你要给予坚决的打击,在这个多事之秋,不能疏忽大意。”
楚凤歌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在考虑在国外多事地带掀起几个事端,牵住美国的精力。”
楚凤歌说完之后,便匆匆告辞,在其后,华夏政府发射了多颗卫星,名为科学考察卫星,在中东,伊拉克和叙利亚之间,突然诞生了一个叫阿拉伯酋长国的国家,西方报纸一遍惊呼,美军才撤离伊拉克,伊拉克就要陷于内战之中。
在美国,三十个洲忽然闹起独立,本来美国就无大一统的文化,纯粹以经济为纽带,这件事倒是平常事,并未引起美国的注意,因为这种事情隔上几年,总有些风闻,而澳大利亚,一直独立在南半球,又出现了土人闹事,这些事情一瞬间将美国注意力吸引过去。(未完待续。。)
130. 丧心病狂,核弹腾空葬东瀛
ps: 今天是小年,送灶日子,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恭贺新春!!
战争还是爆发了,东瀛的经济出现了雪崩,虽然安倍的量化宽松开头见了效,只不过是回光返照,战争本是政治的延续,这句话一点没有错,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战争,战争如何打起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礼。
华夏方一架无人机在紫云岛坠毁,华夏说是东瀛方先开了第一枪,击毁无人机,而东瀛方则说是坠毁,事实如何,战后一位东瀛人的回忆录之中记载,的确是东瀛方打下,不过没有受命,而是自作主张,总以为华夏方损失一架无人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这位东瀛狂热者就忍不住击落了无人机,却不知道华夏已对该海区实现了无缝的侦察,对飞机的特征都记录下来,并且要求东瀛方严惩凶手,东瀛方当然不肯,还偷偷将海军潜入华夏方的海军港口,时间也选得好,正是除夕。
东瀛舰队进行了伪装,一支舰队进行伪装,真亏了东瀛,且保持无线电静默,加上又趁华夏卫星间隙出现在海上,他们忽略了华夏不久前发射一颗卫星,这颗卫星华夏宣布失败,没有进入正确的轨道,事实上它进入了轨道,一切都正常。
华夏明白东瀛惯于偷袭,在港口居然是假目标,同时,真实舰队却出了海港,当东瀛扑进海港,才发现上当,华夏的防空识别区并不是虚设,他们一出动。在华夏天基卫星就已经发现。接着海面雷达已发现。由于东瀛方面保持无线电静默,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以为在除夕之夜,想不到依然被华夏方面发现。
当发现这是假目标时,东瀛人知道上当,已经迟了,岸基对舰导弹,从背后而来的舰对舰导弹的光点已挤爆了东瀛舰船上雷达屏幕。东瀛舰队司令望着那铺天盖地而来的导弹群,接着屏幕上一片雪花,这是明显华夏方实施了干扰,脸色一片灰败,舰船无奈做着各种挣扎,避让着,近防炮的轰鸣中,无谓做出挣扎,一艘艘腾起烈焰,在爆炸声中。沉入海底,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华夏大地正在欢度春节。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新年晚会,陡然电视节目中断,中央台的播音员一脸气愤出现在银屏上,宣布东瀛对华夏发动不宣而战,称之为第二个珍珠港事件,华夏对东瀛这种卑鄙无耻的行为,坚决给予反击,并且宣布与东瀛之间进入战争状态。
一刹那,神州大地沸腾了,柳致知和阿梨也在观看电视节目,见此情景一愣,他却与普通人不同,没有陷入那种悲痛之中,很快从电视上看出了端倪,电视上主席正在发表告全国人民书,口气非常严厉,大有不灭东瀛事不罢休,柳致知却感觉到这次事变没有提及双方的损失,也可能来不及统计,但未提及损失,很可疑,另外,居然没有进行全国动员,说明智珠在握。
华夏电视一宣布,全世界都震惊了,东瀛方还没有得到舰队的消息,在干扰的条件下,消息根本不能传到东瀛,当安倍得知华夏电视中断了春节晚会,播出了受袭的消息,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以为偷袭成功,便下令中程导弹进行攻击,东瀛偷偷摸摸准备了几十枚中程导弹,终于腾空而起,同时下令三菱等企业开足马力,生产导弹等物资。
他的导弹才升空而起,华夏方的东风型导弹已铺天盖地过来,安倍以为华夏恼羞成怒,却不知他自己已陷入灭顶之灾,东瀛的爱国者反导系统立刻开始计算导弹轨迹,一枚枚标准导弹腾空而起,只能保证最重要的地区,虽然拦截了一些,但更多的导弹却带着复仇的怒火,在一座座军事战略目标上腾起冲天的火焰,连反导系统也不例外,据东瀛战后回忆录记载,那一晚,来自华夏的导弹像雨点一样,东瀛的反导系统在它面前像纸糊的一样,防空警报彻夜响够不停。
而东瀛的几十枚导弹对华夏的反导系统来说,则是压力更小,只有两枚漏网,造成人员伤亡,华夏对东瀛发射了上千枚导弹,东瀛方的反击就太差了,这一波打击下,除了美军的军事基地外,日本所有对华的军事基地全部遭受打击,偏偏东瀛以战术欺骗为目的,为了掩护它的偷袭舰队,故意不作设防,低层的军官连消息都未得到,这一轮打击下,大多数设施不能使用,陷入瘫痪中。
而华夏却不会放过他,在导弹腾空而起后,大批战机也腾空而起,紧随导弹之后,同时,太空部队发射了数枚反卫星导弹,将东瀛在东亚的卫星摧毁,也用激光照射了美国卫星,使之暂时失去了功用。
导弹之后,战机来到,大队机群从几个机场起飞,像数把利刃直插敌人胸膛,攻击连绵不断,东瀛方面只有少数战机起飞,在歼十打击下,根本不足于抗衡,第一波反幅射导弹已经开火,东瀛方面一个个雷达和预警机化为火球,第二波空地导弹又一轮蹂躏,东瀛上空的基本上没有了东瀛飞机,东瀛的水面上飘浮着船只的残骸,一夜之间,东瀛已成为一颗熟透了果实。
这些机群刚返回,空中又响起了导弹的尖啸声,这波导弹远不及第一波,但现在东瀛只能任其轰炸,重要的港口,还有像三菱重工这样的军工企业,成为它的目标。
天空又传来轰鸣声,轰炸面群又一次出现,轰-6机群在歼十护卫下,又一次光临东瀛的上空,激光制导炸弹,甚至常规的航空炸弹,呼啸着扑向目标。
天明的时候,安倍终于得到战报,他的偷袭舰队全军尽没,安倍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东瀛首相幕僚也慌了,手忙脚乱将他救醒,好像末日来到,安倍一下子老了许多,眼睛之中充满了绝望,一位幕僚说:“我们是不是请美国人帮忙。”
“对,请美国人帮忙,他们承诺会保护日本,华夏对我们的侵略,我们一定要把华夏告上国际法庭。”安倍好像抓住了一根稻草,神情中好像有了希望。
华夏的反击迅猛而致命,华夏新年的正月初一,安倍开始在电视上露面,倒咬一口,指定华夏对东瀛发起侵略,华夏根本不屑一顾,只是将东瀛偷袭舰队中少量被俘分子一曝光,你说我侵略,我的军队并没有踏足东瀛诸岛,而这些东瀛海军从什么地方来。
又播放了东瀛海军偷袭军港,却被军港中的华夏舰队打个全军尽墨,虽然没有播放战争的画面,但一艘艘东瀛军舰有些已沉入海底,有些还在海上飘着,却已经烧得只剩下船壳,事实胜于雄辨,国际舆论一片哗然,国内民众却欣喜若狂,从除夕开始,人们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原来小东瀛偷袭并没有得呈。
战争正在继续,目前主要是华夏方面发动空袭,对东瀛本土重要目标进行打击,舰队已经开始封锁东瀛,但在东瀛的美军虽没有行动,但暗中却在武器上支援东瀛,同时,美国发表了声明,希望双方坐下来谈判,美国国内在叫嚣要保护东瀛,而美国政府却在摇摆不定。
安倍得到美国的武器支援,开始号召国人反对华夏,一些华侨受到了东瀛右翼分子的杀害,华夏方面对此十分气愤,加大了空袭力度。
美国的航母舰队也开始向华夏驶来,华夏也不甘示弱,一支舰队也迎了上去,一时间东亚上空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氛。
世界的目光都盯在东亚,而华夏与美军的峙却出乎世人意料之外的事,就是双方居然谁也不愿发动第一枪,双方都采用了电子战的方式,企图压制对方,但双方信号都不没有讨到好处,在外交领域,双方也在唇枪舌剑。
对峙两日,华夏忽然从海中钻出深海机器人,美军向后脱离接触,这一脱离,安倍急了,国内已是一片废墟,再做出了一件昏事,在东海之上,一艘潜艇发射了两枚核弹,直扑申城和京城,在它刚发射导弹,国家主席就得到卫星照片,立刻紧张起来,华夏的拦截系统立刻全力开动,上至卫星,下至毎一枚拦截导弹,潜艇立刻被卫星所跟踪,一会后,几架猎潜机就到了现场,远处舰艇源源不断开来,一枚枚深水炸弹投入海中,甚至深水导弹都用上了,在两个小时后,海面上翻起了大量油污及各种垃圾。
柳致知正在申城,在东瀛潜艇发射的核弹的一瞬间,柳致知感到毛骨悚然,随即就明白了,有核弹有袭,他立刻神念迎了过去,准备出手,核弹他虽说不太畏惧,但申城是一个大都市,而且是国内金融中心,他准备出手。
不过,不等他出手,红旗系列导弹在两枚走空的情况下,第三枚准确命中导弹,将它摧毁在高层大气之中。
柳致知舒了一口气,而另一枚也被红旗拦截,华夏怒了,核弹也腾空而起,东风系列一共八枚,直奔东瀛要害城市而去。(未完待续。。)
131. 第四卷尾声:善恶到头终有报
显然,华夏在核弹技术上高了许多,这并不是华夏技术超过东瀛,而是东瀛这些多年来,一直处于美国保护之下,自身的科技虽有发展,但核心技术主要掌握在美国手中,连自身战机都没有地方吹风洞,而华夏的导弹却是针对美国所设计,其一入大气层,便释放出若干假目标,自身又有变轨功能,不易拦截,而东瀛的反导系统大多数又在点火中损失,这八枚核弹经过精心选择目标,一枚东京,其他几枚,主要针对东瀛军工重镇。
东瀛的反导标准导弹徒劳去追了假目标,而真的弹头却被放了过来,惊天动地的巨响之中,八个太阳在东瀛的大地上升起,核爆之下,玉石俱焚,在这一刹那,东瀛彻底被打懵了,成为了人间地狱,天皇和安倍他们躲在地下,东京已成为一片废墟,三菱重工等一批军工基地也成为了废墟。
在东瀛发射核弹的一瞬间,美国舰队得到情况,不等国内的电报,美军总司令直接命令美国舰队撤退,他知道东瀛完了,即使核弹爆炸了,接下来等侍华夏的报复,两国之间,不用说,发生了核战争,果然不出所料,华夏方面一口气就是八枚核弹,当核火升起时,全世界都噤声,美国也不会和华夏打核战,所以美国悄悄撤了。
当核弹爆炸的一刻,在千竹山的邓昆笑了,核弹的余威还在肆虐,邓昆已出现在东京上空,他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随手祭起他的末日千幻幡。幡影随风而长,迅速覆盖了大地,一条条生魂飞速向他的幡上飞去,甚至一些还未死之人,当幡光到处,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百万生魂,这种机会。哪里去找,邓昆当然不会放过。
在华夏,柳致知忽然有所感应,向东方望去,东方一股怨气冲天而起,但随即被一股力量所收拢,柳致知皱了皱眉,身边的阿梨发现了柳致知的动作,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
“有人在收拢东瀛的生魂,不行。我得去看看是谁。”柳致知说着,对阿梨说:“你先在申城等我。”说完。身影就消失在房中。
在滇省的一个山洞之中,梦观山人正在行功,陡然他睁开的双眼,低头掐指一算,立刻面带喜色,忘世叟问到:“本尊,发生了什么事,看你喜笑颜开,有好事发生?”
梦观山人大笑说:“天助我也,东瀛受了核弹攻击,死伤不下数百万,我的万魂迷神幡成矣。”说完,手一伸,忘世叟身上迷神幡跳了出来,和他的幡合在一起,梦观山人哈哈一笑,说到:“你在此看守此洞,我去东瀛祭炼幡去。”
说完,出了洞府,身体一纵,立刻化作一道碧光,向东瀛而去。
当然,功行到了化神期的修士都感觉到了这一点,不过大多数并没有动,生魂对他们来说并没有多少用途,而像梦观山人和邓昆这样的人,毕竟很少,所以到东瀛的只是梦观山人和柳致知,而邓昆本来就在东瀛。
邓昆的千幻末日幡威能在迅速上升,随着威能的上升,幡也开始由漆黑渐渐变灰发白,他还在继续收取着生魂,心中却充满了喜悦,他喃喃地说:“灵儿,等这次凑够了生魂,我就让你从地狱中醒来,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
忽然间,他目光往下方看去,露出了深思,在他的下方,居然阴魂消失,好像被一种力量吸了过去,开始他未曾留意,却发现动静越来越大,渐渐开始形成了漩涡,引起他的注意。
邓昆发现了一个人,但邓昆的目光如何锐利,他发现一股妖气越来越强,不是妖气,是八歧的气息,原来八歧夺舍麻生太郎,鼓动安倍在右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它自身也日夜在做做仇恨中煎熬,它失去了神格,心境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冷静看待一切,既然不能冷静,它就不能看到到来的后果,即便知道后果,它再也不会顾忌一切,更不会在乎东瀛的生灵,它要发泄对世间一切的不满。
当核弹爆炸时,他同安倍一起躲进了地下坚固的工事,但很快它就被人类的生魂所吸引,它大喜,它偷偷地出来,开始吸收阴魂,随着吸收,它的实力在缓慢地恢复,这生魂多得很,它有信心将他们全部吸收了,它的实力就是不能恢复,也会达到他全盛时五成向上,到那时,它完全可以各个突破,柳致知、丹尼等这次参加对它的围杀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它的想法很美好,但现实很残酷,也许是它作恶太多,就像东瀛人一样,善恶到头终有报,它在这边畅快地吸收阴魂,却不料邓昆也在用幡在收取生魂,两人正好相遇,邓昆一见,认出八歧,它也在一瞬间认出的邓昆,邓昆哈哈笑到:“我说八歧的残魂到那里去了,原来夺舍了人身,今天却不能放过你。”
八歧一见邓昆,脑袋一下子懵了,转眼间,它破口大骂:“速佐须男,你也是一个东瀛人,居然助纣为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身体浮空而起,灰黑色的气劲就像波涛一样,真卷邓昆,邓昆笑了:“连阴魂都没有消化干净,居然也敢与我为敌,你太自不量力了。”说完,只把天空笼罩大地的幡一指,一声咆哮,迅速集成一尊魔神,正是八歧,却是八首八尾,张开大口,向麻生太郎当头咬下。
麻生太郎暴跳如雷,居然用它的原来的身体来对付它,它也一声长吼,元神出窍,而麻生太郎的身体一下子跌落下去。
它的元神化成另一个八首八尾的八歧,两条八歧大蛇在天空中嘶咬,邓昆将幡一卷,两条大蛇都立不住,被拉入幡中,这太容易了,邓昆不禁皱起眉头,正在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太大意了!”
他定睛一看,柳致知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已立在空中,手中放着三尺玄光,玄光之中,却是八歧的另一部分残魂,而麻生太郎却已横尸当场。
原来,柳致知赶到了,正是邓昆与八歧相骂之时,八歧出窍,而麻生的尸身跌落下去,而尸身跌落到快到地面时,一个翻身,它活了过来,原来八歧知道它不是邓昆的敌手,分出部分元神来迷惑邓昆,而真正的它是想溜走。
正好给柳致知看到这一幕,口一张,秋鸿剑出,千般细丝构成剑光,一透而过,刹那间八歧都没有反应过来,身躯已经被剑气所笼罩,但出奇的是,虽然每个细胞都遭受了破坏,但麻生的身体却保持了完整,就是将生机从根本上断灭。
八歧残魂在其中,也遭受了重创,刚吼了一声,却被柳致知手指之上放出玄光罩住,在光中拼命的挣扎,柳致知可不敢放它出来,知道它如果一出,就会化身千百,又要重复上次的情景。
在光中,八歧的残魂在挣扎,但柳致知的秋鸿剑也在往来穿刺,每缕剑光每在分解着八歧的神魂,光中八歧的影子渐渐淡了下去,见此情景,邓昆说到:“道友,交给我吧。”
柳致知看着哪遮天的幡影,稍一迟疑,随手将八歧一牵,甩入幡中。
“多谢道友,道友不怕我这幡威能大增吗?”邓昆笑到。
“修行人有时明知的事,还是去做,无可奈何而已。”柳致知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而邓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叹了一口气,说:“好个无可奈何,人以为人力可以胜天,但有多少人最终败在天意下。”
“你怎么看?”柳致知问到,他是想通过这问话,知道邓昆的思想,修行人修行到高层次,都是哲学家,而且是知行合一的哲学家,不是那种口头上夸夸其谈的世俗间的哲学家,都有自己的理念,从各人的理念中,能明白他的高低。
邓昆也明白这一点,淡淡地说:“我走上这条路,就是以人力胜天,天有阴阳相平衡,我偏要逆转阴阳。”
柳致知诧异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他的道侣,据楚凤歌说,他的道侣已经身死,这句话,难道他想逆转生死,柳致知没有再问,只是说:“我在申城,感到有人在摄取生魂,过来瞧瞧,你作恶,你自身承受恶果,好自为之。”
柳致知说完,也不多话,正在这时,远方千里之外,又传来一种波动,柳致知眉头一锁:“这种波动很熟悉,对了,是梦观山人的万魂迷神幡,想不到他也来了。”
柳致知这么一说,邓昆却着急了,他将手一拱:“后会有期!”便匆匆向另一处赶去,柳致知知道他向另外一处去了,忙着收敛生魂,东京上空,已经没有生魂,柳致知叹了一口气,他没有制止,毕竟他们收取的是在战争期间丧生的人的生魂,又不是他们所杀,况且,东瀛人的信仰不同,灵魂归于何方,还等考证。
柳致知忽然觉得好累,他随即排除了心灵这种感觉,不想呆在东瀛。
这次战争后来被称为六日战争,战争从开始到结束只有六天时间,战后东瀛已经面目全非,华夏、俄罗斯、韩国和美国都先后派部队,硫球王国独立,而东瀛四岛先后自治,东瀛事实上不成在了,天皇统治结束,安倍的命运等待他的是绞刑架,美国全面退缩,放弃第一岛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