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章 为护主双骑断流 求支持!
此一次华飞拖时间的计谋虽然失败了,然而在他千方百计的拖延下,此时天却已将暮。距离鲁肃所给的筑成冰隘的时间,也已经相差不多了。
华飞若是能安全的带领他的麾下们,迅速撤离汝河南线,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却无奈,曹操、刘备两军已尽出的发动了人海战术。
华飞在兵力既少且又无险可守的情况下,无奈只得下达了全军弃阵,以最快的速度急速南奔的命令。
此一时,风狂吼、雪乱飘、千军万马踏碎了一地的冰霜正在全速狂飙。
华飞心知自己眼下唯有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两山口与自己麾下的大军汇合,并凭险而守才能有一线的死机。
没有了军阵的阻拦,曹刘两军的追击速度大增,眼看着敌军将近,华飞身边的陈到扬枪大吼:“何曼保主公速退!”
言讫挥枪策马的立于原地,便待以一已之力独战十四万大军,为华飞争取一丝逃出生天的机会。
“叔侄速退,不可以卵击石!”华飞扬声大叫,便待回身去扯陈到,却被何曼一把扯住,扛于肩膀之上,放开飞毛腿带着大军便向南边飞奔。
魏延见得华飞走远,乃红着眼眶挥三尖两刃刀大叫:“主公!一路多珍重!”挥刃策马的便与陈到并肩而立。
华飞舍不得两个心腹爱将,在何曼的背上奋尽全力挣扎,却如何抵得过何曼的巨力?只急得一口狠狠咬在何曼臂膀之上,两行清泪随风而洒。
何曼吃华飞狠咬之下,鲜血染红了征袍,却硬是咬牙忍痛的一声不吭,头也不回的全力放足南奔,一张丑脸之上却布满了泪痕。
陈到看了一眼红脸的魏延,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大声道:“文长好样的!你我各分东西策马往来冲杀,横向切断敌军追击之势如何?”
“好!就这么办。”魏延对陈道大声道,“正该给他们来个利刃断江,我往东如何?”
“中!”陈到点头答应,却提醒魏延道,“记住不要被敌将缠上,你我往来冲击之势不得有一刻的停歇。”
两人刚说得两句,魏延尚不及回话,铺天盖地的敌军便已如狂潮怒涌一般的,涌至了陈到和魏延的马前。
在如利刀刮骨的寒风中,黑甲的陈到与红脸的魏延相视一笑,蓦然大吼一声:“杀!”义无反顾的双双策马挥刃,反冲入了漫无边际的敌军之中。
一入敌阵二将便向着东西两面横向分开,竭尽全力的避开敌军将领,而各奋一身神勇枪刀齐出的尽拿敌军小卒子开刀。
在两人的聪明打法之下,其枪刃过处顿时残肢与热血共飞,惨叫并腥风乱起。当真是所向披糜的杀得敌军大乱。生生的横向截断了,曹刘联军的狂冲之势。
然而,此等投机取巧的战术,终究不可能持久,两将往来冲条得没两个来回,亲领近卫奔至的曹操已挥剑大叫:“众将听命,与我四面包抄,除此二人!”
在曹操身边近卫的大叫声中,各级将领迅速的向着二将包围而去。陈到机灵,眼见得大势极将不妙,乃挥枪大叫:“文长!主公走远了随我杀出去!”
言讫,乘敌将未至之时,策马扬枪的与魏延并力杀出敌阵,带一身血腥之气的向南狂奔而去。曹操大怒,乃剑指南方的叱令众将速追。
典韦等将闻令,争策马挥刃“哇哇”乱叫着狂追陈到、魏延而去。曹操引领大军,随后全速追击。
正当风在吼、马在叫、曹刘联军追得正乱叫时,南面突然想响起了急骤的‘轰隆隆’闷雷声响。
转眼间,两路精骑分左右而至。左手边东莱虎将太史慈引弓策马,率领四千精骑如飞而来;右手边谯县猛虎许仲康提刀纵马,率领两千精骑怒吼疾奔。
却是被何曼这个飞毛腿给扛着跑的华飞,于南下的路上恰好碰上了引精骑北上接应的太史慈,以及奉鲁肃之命引领着护送民众到达两山口的两千精骑,前来接应的许褚。
华飞遂于何曼背上大叫着向太史慈和许褚下达了,紧急北上救援陈到和魏延的命令。
二将听得陈到与魏延两将,竟然力拒十余万大军,为华飞断后。乃急引六千精骑,分左右前来接应二将。
随着两军渐渐接近,接得陈到与魏延的太史慈挥弓咆哮:“众骑听命!千人一队、三百步之遥、间隔三骑、列横阵。风筝战术——起!”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其麾下精骑急速行动,第一个千人队停马引弓,其余三队迅速向后疾驰的各依行伍列成阵势。
待得敌近两百余步,太史慈扬声大叫:“放!”当先一箭直取敌军射去,而后在千箭齐飞中引军头也不回的向后奔去。
随着许褚到来的两千余骑,亦纷纷的边掉头向南而去,边不住的回身放箭。恰在此时,麋竺再领两千精骑到来。
于是,华飞麾下最为精锐的八千精骑齐聚,两路风筝战术并起。霎时万马奔腾、箭如雨密、直身得曹刘联军手忙脚乱,是人仰马翻。
此时装备尚相对简单的曹刘联军之中,无论是两腿的人,或是四条腿的马,都休想在如此密集的箭雨打击下,追上华飞的八千精骑。
曹操见得敌骑虽少,却是在逐步的蚕食着自己的大军,遂急令全军停止追击,急速布成阵势以防止敌骑反追。
太史慈与许褚、麋竺见得曹操麾下布阵,遂引精骑撤出一定的距离远远的望着曹军,使其不敢全速南追。
曹操把这一支无耻的八千精骑,恨得连牙根都发着痒,而且还是上下都痒的那种情况。只恨不能扑过去狠狠的咬上他们几口,才能解得了这心中的恶气。
却无奈,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又因见得天色已晚,只能是命令大军结阵而行,缓缓的向着朗陵县城而去。
是夜,曹操引领大军进驻朗陵空城后,一面暗派人马绕路前去通知孙策,着他率军北上前来汇合,共击华飞;一面又迅速派出斥候,前往西面打听华飞的消息。
一面却和荀攸在被燃烧着的炽红火堆,照耀得一派通明的温暖县衙内,商量着要怎么来对付华飞的这一支可恶精骑。
曹操负手面门而立的望着屋外皎洁月光下,被‘呼呼’北风吹得乱飘的寒雪,怔怔的出着神,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声道。
“公达!敌军精骑马快弓强、善长袭扰之术,对此你可有法可破之?”
“主公!”一脸憨厚样的荀攸拱手对着曹操一礼道,“敌军精骑的可怕之处在于,迅速快,能进行远程打击,此种方法已把骑兵的战术,发挥到了极高的程度。”
说着他略顿着思索了一会儿,才续道:“故此,欲破敌军骑射之术,就当在战马和射击此二项上进行谋划。”
说着,他看了一眼曹操,见得曹操点头表示同意。乃沉吟着戟指又道:
“攸细思之,破敌军战马移动速度之法却有许多种,如挖沟、拒马、坡地、洼地等等。奈何汝南乃是平原地区,敌骑在这种地形上能来去如风,我军又属于追击做战,故以上之法,此皆不可行也。”
曹操闻言急声怒道:“难道就这般的,任由敌军精骑猖獗不成?”
“主公勿急,攸尚有一法或可行之。”荀攸见曹操发怒,连忙垂头拱手禀道,“敌军骑射之术,全仰仗着来去如风的速度,一旦身陷重围便只有待宰的份,主公何不以此入手也?”
曹操听了这话,双目大亮着伸右手手道:“公达是说诱而杀之?”
“非也!”荀攸摇头否定了曹操的想法,继续禀道,“敌军之统帅乃是华飞,依攸看来此子极有智慧,且又不贪、不躁、主公又将用何物以诱之呼?”
曹操闻言低头想了一下,觉得荀攸言之有理。乃抬头又问:“那公达的意思是?”
荀攸负手于艳红火光中,微微一哂。眼望门外的徐徐开声道。
“我军人多而势众,主公何不命诸将各引弓手、刀盾、长矛组成的大军,分列方位的依距离而行,待得敌军之精骑一旦进入中间地带,则……”
曹操眉飞色舞的伸双手合抱着接口道:“诸路大军合围,再以长矛刀盾拒之,以长弓射击、最终围而歼之?”
荀攸转头看着曹操拱手道:“主公英明!”曹操闻言伸手点指荀攸,两人相视,仰天“哈哈”大笑。
然而,当夜斥候传回的消息,便令得曹操与荀攸再也笑不出声来。
因为,斥候来报:“伏牛与桐柏两山之间的窄狭处,已有一道由冰水与泥沙浇筑而成的险隘,在短短一日内,已有如横空出世般的梗列于两山之间。”
曹操闻报,目怒睁、须发张的戟指西面怒叱:“该死的华飞竖子,欲重现彭城之战耶?”
荀攸闻言,却是默然无语。他心知在这山势连绵不绝的两山口,筑起的险隘委实不下于彭城之险。
半年前华飞以一万精兵、数万民夫、将仅太史慈和伍旭二人,尚能杀得三十余万曹军无功而返,今日其麾下兵精而将广,胜负着实难料也。
正当荀攸沉吟之时,忽听得曹操怒极而笑。
“哼哼……哇哈哈哈……华飞竖子!今时需非同往日,曹某今日帐下非唯有精兵近二十万之众,更有着典韦、关羽、张飞、孙策等猛将相助,我倒要看看,你又将如何拒我?”
当曹操与荀攸在共同计议时,身在冰隘的华飞,却在大呼小叫的连声催促着鲁肃,快些带他前去面见那献策筑墙的青年。(未完待续。)
152章 颍川徐庶献三策
冬十二十五的夜晚,虽然军帐外面刺骨的寒风,依然刮得‘喔喔’作响,邴原那升起了火堆的军帐内,却是在火光通明下,照耀得温暖如春。
华飞望着眼前这身长七尺余、长相精壮、身具文人之气又配武者之风的青年,高兴得一颗心都险些要自嘴里蹦将出来。
在这一时刻,华飞甚至于都觉得自己丢光了地盘,没有了根基地,这些都已经不再算什么了。
更何况,此次的汝南大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自己败了,然而,华飞却觉得是自己胜了。因为,他已经完成了大部份他所想要做的事情。
虽然说他一直想要的淮南地区,最终落入了孙策的手里。然而华飞却为淮南的百姓们;为这大汉的普通民众们;永远的除掉了袁术这颗,走到哪就把灾难带到哪的大灾星。
在华飞想来,袁术服诛最少能让,北乡一带那惨被灭乡的无辜村民们,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能让那数名被军卒生生摧残至死的可怜女子们,最终得以眠目。
在华飞的心中始终都认为,男儿处世便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地盘没了可以再取,大军散了亦能重聚,唯独心中这愿天下人都快乐的胸怀,是万万不可放弃的。
他能以短短的半年时间内,就白手起家的拿下了整个汝南郡,甚至于都能兵犯徐州,威胁淮南了。谁又能保证,他华飞就不能在短时间内,再次卷土重来的东山再起呢?
更何况,这一场大战,他虽然丢失了整个汝南郡,却真真正正的达成了,让所有无辜的群众都远离战乱的理想。
对于此战,华飞自认败得光荣,败得无悔!
正当华飞思绪万千的时候,那青年在端详了华飞一会儿后,却双手互搭着施礼高声道:“颍川野人徐庶、徐元直参见华府君!”
“果然是你!”华飞心中暗喜,却急伸手相扶着道,“元直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看着眼前的徐庶,华飞的心中感慨万端,他自思人生果然是有因果报应存在的,种的什么因,便得什么果。
想当日他在一番谋划之下,亲授徐太公与太史慈之母以秘计,去接得徐庶之母归来,今日徐庶果来前来相助。
华飞正胡思乱想之间,忽闻得徐庶道:“庶已见过家慈,家慈对庶言兵灾战乱多蒙府君照料,方才能保得全。府君相助之恩,庶当铭记于心,不敢轻言相谢也!”
华飞笑着摆了摆手,对徐庶连道:“元直你太客气了,太见外了。”
却见得徐庶又施一礼,双目望着华飞说道。
“庶亦闻得鲁功曹说起府君为救民众,竟甘愿舍弃汝南一郡之地,并放弃了南下淮南的大好时机,最终落得困守于此的下场。”
说至此他略作沉吟着又道:“府君如此之高风亮节,实令庶为之心折!却不知府君,今后又将做何打算?”
华飞手握佛珠,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反问道:“元直是不是已有了什么好的想法,想要帮助华飞一把呢?”
“不敢!”徐庶施礼施施然道,“常言道大恩不言谢,对今日之形势,庶之心中有上、中、下、三策欲献于府君,以聊报府君相助家慈之恩,不知府君可愿一听?”
华飞唇角略向上划起了一道孤线的,看着徐庶不言。
心中自思,徐庶当年因感刘备之恩,进了曹营后宁愿辜负自己一生之所学,也不愿发一言为曹操献出一策。这种人最是知恩图报,乃是个极良心的人。
且徐庶这个人极有才华,虽然他自己说他和才能和诸葛亮比起来,那是“驽马并麒麟,寒鸭配鸾凤!”
然而,那只不过是一种谦虚的说法而已。需知当年徐庶出山辅佐刘备抗拒曹军,可是未尝一败。
且令得刘备那本是像泡沫般,一吹即散的军队,不仅有了军纪,更是有了强大的凝聚力。由此看来,足见这徐庶的才能,应当不会比诸葛亮差多少。
想到这里,华飞决定不能太早的让徐庶报恩,因为一旦报了恩的话,他现在连根基都没有,却要如何去招揽这个大才呢?
思及此,他转了转掌中微温的佛珠,笑着对徐庶道。
“元直果然高才!光解决眼下的这个困境,就有整整三策这么多!只不过飞也不才,却也早已是心有所想。不如你我各自书写于竹卷之上,看看我们想法是否一致,你看这样可好?”
本是老神在在的在等着华飞问策的徐庶,闻言为之微愣。他略带讶异的瞅了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华飞一眼,却见得华飞正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己。
“既然府君早有所思,庶自当客随主便。”徐庶说着略着沉吟着对,一旁的炳原道,“便借根矩先生的笔墨一用。”
邴原向着华飞望去,见他点头示意,忙取过笔墨竹卷侍候。
不一时,在淡淡的墨水味中,华飞与徐庶各自写好了心中的策略,相对一笑,各自展开手中的竹卷。
众人围而观之,却见得华飞的竹卷之上写的是。
“上策,金角银边烂中原,修改原策略进取江东。中策,全军归顺,以图生之富贵。下策,投靠刘表,苟活一世。”
众人再看徐庶掌中的竹卷,却见得写着:“上策,暗渡桐柏山,袭取江东地。中策,降曹。下策依刘。”
众人看完了两人的三策,华飞与徐庶相视而笑,心中大起英雄所见略同之心。众人亦皆会心而哂。
唯有那提棍不离华飞左右的何曼,瞪着一双牛眼,挠头不明所以的对华飞问道:“主公!您这上面都写了些啥?俺咋一条都看不懂呢?”
华飞不及回答,边上曾与何曼相处过一段日子,最是见不得人不学习的邴原,以卷拍手的笑骂道。
“何曼你这懒惰的家伙,平日就不知要读书习字,天天只会舞棍弄棒,你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又怎么可能看得懂?”
何曼双手一摊,瞪目吭声的大声辩道:“这也不能怪俺呀,俺舞棍弄棒是越舞越有精神,偏生一看到这字,俺就想睡觉,您说能有啥办法?”
众人见这粗货,粗人还有粗理,不由得都是“哈哈”大笑。
华飞笑着对他解释道:“所谓金角银边烂中原,说的是咱们在实力不强的情况下,占据汝南郡这个,处于中原地带的战略位置,对我军不太好,应该暂时的舍弃。”
邴原接口道:“主公当日入主汝南之时,已心知此理。亦曾百般谋划,并已经和东面的陶谦,西面的刘表结成了攻守同盟的盟友关系。”
说着他仰天叹了一口气,摇头续道:“孰料人算不如天算,陶谦老儿突然暴毙,曹豹匹夫乘机上位,这才致使主公的一番苦心,尽皆付之东流。想来,着实令人痛心不已。”
鲁肃身为夺取淮南,进取江东战略的参与制定者,对这个事情最是心有所感。闻言,亦是摇头晃脑的叹息道:“堪叹人生无常!”
何曼鸭子听雷般的听了半晌,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只是一翻白眼的指着徐庶写的中策,对华飞问道:“主公!他这中策又是什么意思?”
徐庶见他憨厚,乃笑道:“降曹者,投降曹操是也!”
“恁娘!”徐庶话音刚落,何曼已瞪眼举棍的大声骂道:“你这恶厮!竟要使我主屈膝受辱于曹贼耶?看俺不一棍子砸死你!”
“住手!”华飞连忙大声喝止,瞪眼怒道:“元直一番好意的来献策略相助,你这混人怎么竟敢这么没有礼貌?我的中策和元直说的是一个样的,你是不是也想把我一道砸死了去?”
何曼闻言吓了一大跳,连忙收棍直立,垂着个头呐呐着不敢做声。
华飞又道徐庶一礼,代何曼向他道歉道:“我这属下是个粗人,还望元植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徐庶笑曰:“虽是个粗人却极有忠义之心,徐某素来佩服这等直心肠的汉子,又何来计较之说,府君勿用挂怀。只是此三策,还望府君自己酌情而取。”
华飞点了点头,暗自佩服他的大度。却又说道。
“元植的意思我明白,曹操素有容人的雅量,且又善会用人。我如果投降于他,他必然不会计较旧仇,我还有机会一展才华,因此您才说这是中策。”
说着他略停着,转了转佛珠又说道:“至于投靠刘表这个下策,不提也罢。元直这三策与我相同,我的想法还是取上策,先进取江东,再做其它打算。不知道元直和诸位,可还有别的想法?”
众人闻言,均纷纷的出声表示赞同华飞的选择。
华飞却深深的看了眼前这个,一来就能因地制宜的率民众冰成墙;又能示威肋、拉强援;更能力献三策的徐庶一眼。
心中暗自的盘算着:“这样的杰出大才,又怎么能让他再默默无闻一生呢?我得赶紧好生的想个什么好法子,尽快的把他给收入到自己的麾下,让他在自己的手中大放光彩才行。”(未完待续。)
153章 徐庶归调兵遣将 求支持!
当欲揽大才入麾下的华飞,把他的思维运转得,就像是那开足了动力急速运转中的马达时。
却听得徐庶沉思着又道:“若府君欲取江东,则应乘敌军未至之时先入桐柏山,再进大别山脉,而后一路南行的疾奔长江而去才是。然而……”
身长九尺的何曼一听得要走山路,登时就握紧了手中的浑铁棍,瞪大了双牛眼,左观右看的直冲着鲁肃和邴原直打眼色。
邴原与鲁肃见了他那着急上火的样,心中暗笑。皆知道他是因为刚受了华飞的喝骂,不敢再胡乱的插嘴说话。
邴原扬手中竹卷,敲了敲自已的手掌心,正待帮他说出心中的话时。
却听得华飞已接口问道:“然而如何?元直与我一见如故,有什话就请直说无须迟疑。”
徐庶闻言,也不去细想华飞借机拉近彼此距离的事情,开口道:“然而,百姓们行动迟缓,而刘表的大军又迟迟未至,若是府君于此时率领大军离去,庶只怕……”
华飞心中暗自的赞叹:“好个徐庶,不仅身怀经天纬地之奇才,更是心存百姓之安危,好一个有仁有智的真英雄!”
他边赞叹着徐庶,边开口伸手便想要告诉他,自己将会率领大军在此地,力拒曹、刘、孙的三路联军,不使百姓为联军追上从而遭遇兵灾之祸。
却突然,生生的收回了手臂,把这一句话又给咽了回去。因为他突然想起来,曾有这么一句俗话,叫做:“君子可欺之以方!”
他自思,徐庶既然心怀着天下的苍生,那自己何不以此为媒介,来请他相助于自己呢?这个理由是既正当,又理直气壮呀!
想着他再次转动掌中的佛珠,在淡淡的檀香味中思考着该怎么说,才能打动徐庶的‘芳心!’。邴原与鲁肃等人,见了他这模样,都知道他正心有所思。
遂齐齐的闭紧了嘴巴,生怕打扰到他的思绪。倒是把个心急着要问话的何曼,给急得一青脸,隐隐的透出一抹桃红来。
华飞心知做事有了目标之后,便须要有方法。
所谓方法,讲白了就像是你养了条牛,当它不愿意走的时候,你再怎么用劲拉它,怎么使劲推它,它也不会跟着你走。
可你只要在它的面前,拿上一把它爱吃的青草或是食物,那你可就得做好被这头牛,狂追的准备。
因此,他急速的思考着徐庶所喜欢的到底会是什么?
首先,这个出身于后世许昌一带的徐庶,不仅是个有良心的大孝子,年轻时更是个极好剑术的人,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个惩奸除恶的大侠。所以,他后来就出事了,把人给打死了。
这个事情说明了,徐庶有着一颗渴望被人认知、渴望被人尊重的心。这一点基本是人都有,倒也不足以为奇。
那么其次,徐庶曾经向刘表自荐过,后来又用唱歌的方法吸引了刘备的注意力。这充分的说明了,徐庶并非是个甘愿默默无闻一生的人。
思及此,华飞住了转动中的佛珠,对满脸忧虑的徐庶笑着说道:“元直不要着急,我刚才因为正好在想事情,一时来不及回答。”
说着他略停着,缓缓开声续道:“眼下敌军是人多势众,犹其那曹操的麾下,更是有着许多的智谋高超之人在内,如您的同乡荀攸、荀彧等人就在其中。”
说至此华飞又停了一下,徐庶却只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开口插话。华飞暗赞他遇事不忙,有着一颗冷静之心。
乃又开声续道:“这些人的各种阴谋诡计是层出不穷,我和弟兄们虽然都是一心的,想要保护百姓们,却只怕智识短浅,难以对抗敌军的阴谋。”
说着他愁眉苦脸的在地上走了两步,又负手开声道。
“要是元直肯出仗义帮我,一同对付曹操的这些人,以元直的智慧,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可惜,我眼下却只是个没有了地盘的太守,却是不敢枉自开口相求啊!”
说完了,华飞便睁着一又大眼,眼巴巴的看着徐庶。
心中却在不断的,向着不知名的神佛祈祷着:“伟大的神啊!快做法让徐庶答应帮我吧,这可是个能让曹操都宁愿挨着骂名,也死活要弄到死里的超级军师型人才啊!”
“府君地盘之失,乃是出于为救民于水火,此事庶深感佩服……”徐庶说着略沉吟了一会,突然对着华飞抱拳施礼的大声道:“颍川徐庶参见主公!”
一听得徐庶的话,华飞登时就如那突然中了大奖的人一般的,愣住了。
他本以为,自己在没了地盘之后,便很难招揽到如此大才,提出招揽之意,也不过就是碰碰运气罢了。
毕竟有些事如果连试都不敢试的话,那得不到就是活该!却万万没有想到,徐庶竟然毫不犹豫的,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直到鲁肃、邴原等人纷纷上前道贺,华飞才醒悟了过来。他激动得泪都险些掉将出来的,大步上前扶起徐庶,“哈哈”大笑着对众人道。
“元直高才当为我的左右手,我宣布任命元直为我麾下诸曹史中之,五官掾俸比千石,即刻上任。”
徐庶听了心中感慨万千,他乃是饱学之士,当然知道在郡太守之下最亲近的便是功曹,而后就是他这个五官掾。
所谓五官掾者乃是个名誉职位,无所固定职务却也是无所不包。凡是郡中有官员出缺时,他这个五官掾就是代行职务。
当然他平时还是有事做的,主官郡中的春秋祭祀,位列诸曹之首。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左右手”啊!
他本寒门子弟,这样的身份想求一官半职可以说是很难的,他万料不到华飞竟然如此的看重于他,一来就给了他这么高的职位。一时,其心中不由得大起了知遇之感。
正在此时,那憋得发慌的何曼高举右手,畏畏缩缩的轻声道:“主公!俺有话要说。”
华飞侧头看了这憨直的汉子一眼,微笑着道:“说吧!”
“主公!若是按这个……这个五官掾所说的,俺们大家都走山路的话,那俺们那些马可咋办,总不能全不要了吧?”
众人闻言暗笑,却才知道何曼是在心疼那些骏马。华飞暗自点头,休说何曼心疼马,就他也是心疼不已的。
因此,他竖拇指对着何曼一晃,赞了他一句后,又安慰他道:“我们不会放弃战马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自会有办法来安排骑兵出行的。”
说着华飞转身对众人高声道:“眼下大敌当前,诸君当齐心协力助我防守冰隘,不使一敌越过此地。”
“喏!”众人齐声答应。
华飞手握佛珠,高声令道:“警卫!传我命令,令除当值之外的诸曹、诸将尽至我中军大帐听候吩咐!”
警卫高声应“喏!”而去,华飞率领着鲁肃、徐庶等随后返回中军大帐。不一时,诸曹众将齐集中军帐中。
艳红火光照耀的中军大帐,华飞面南背北的据案高坐,扫了一眼鸦雀无声的麾下们一眼。随即取令符一枚高声令道:“医曹华佗听命!”
“华佗在!”健壮的华佗出列抱拳高声答应,却心道,“你有病吧?要打仗了,却为何第一个点我的名?”
却听华飞高声令道:“兵凶战危,来日大战我军定有损伤。令你率领所部人员,全力做好医务准备工作,务必全力抢救我军伤员,无使诸军枉自命丧!”
“喏!”华佗见是本职工作,忙高声答应着接令归列,心中暗为不用上阵冲锋而松了一口长气。
华飞再取令符高声复令:“商曹华芬、法曹麋竺听令!”
“属下在!”麋竺兄妹齐齐出列行礼。
“徐州之事已毕!”华飞说着,看了一眼纱巾蒙而的华芬一眼高声道,“今日为你改回原名,复为麋芬。”
华芬心中大喜,娇声答道:“谢主公正名!”
华飞点了点头,高声令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今令你兄妹二人发挥一身经商手段,全力为我军筹集粮草等物,无使有缺,并行密探之事。”
麋竺兄妹高声答道:“属下领命!”接令归位。
华飞取令符再令:“令功曹鲁肃注意登记全军功劳在案,待我军重取地盘后便行论功行赏,不得有误!”
“属下领命!”鲁肃接符而退。
华飞再取再令:“令五官掾徐庶督促诸曹筹备各种军事物资,无使有缺。”
“属下领命!”徐庶出列高声接令。
“木远、洪胜、金城、徐开听命!”华飞取令符在手,连点四将。
四将闻声出列,抱拳高应:“未将在!”
“令你四人统率屯田卒,明日一早遁入桐柏山中,探哨路径、搭桥筑路一路前行直至大别山之东。”
“未将领命!”四将接令而退。
华飞立身而起,高声唤道:“其余诸将归去后,与我安抚士卒,抢亮兵刃静等来日大战敌军!”
“喏!”众将齐声大吼,只等来日厮杀。
当夜,华飞在与鲁肃、徐庶等人相商之后,连夜派出数骑快马,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飞出两山口,取道一路向西。
华飞在诸事毕后,又令人取来西平县五十炼的‘裳溪宝剑’一把,亲手为徐庶佩于腰上。意为令其习文勿忘武事,令其重温旧日剑术的意思。
徐庶感其厚待之恩,双目皆红的抱拳连声称谢不已。
次日,天色方明,巍峨两山口,横梗一冰墙,千军又万马,旌旗尽飘扬。不杀华飞心不安的曹操,引领着十八万大军,兵临两山口。(未完待续。)
154章 两山口四人斗法 第三更奉上,求支持!
这一日,久不露面的冬日,终于在东方露出了那一张,红艳艳得令人思念的笑脸。巍峨的冰墙在它照射下,绽发出万道夺目的光芒。
华飞一袭布衣,手握佛珠的高立于冰墙之上,眼望着东方密密麻麻得不见边际的曹操、刘备和孙策的联军。
此时的冰墙之前,早已布满了一座座锋利的拒马阵;其后便是一道道深深的沟垒横列;装备齐整的刀盾长矛精兵们,在虎将太史慈、许褚、陈到、魏延和伍旭等人的带领下,列阵关前,只等厮杀。
关后茅草房林立,布幔迎风飘舞,华佗引领着他的麾下们,早已严阵以待的等着治护伤员。
在华飞的身边,徐盛引领着弓箭手们正好整似闲的,晒着这严冬难得的日光浴。
曹操、刘备和孙策,并骑出阵观看着一日筑就的冰墙。
曹操眯眼细观良久,于马上叹曰:“华飞竖子!何其多才如此耶?”
刘备闻言,略一思索乃于马上低声道:“此子之智近乎于妖,若不乘其力弱之时除之,日后必为二位明公之心腹大患!”
曹操闻言,冷冷一哂。
孙策却是默然无语的转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向着东南方向的淮南地区望去。
他并不知道,在此一时,后世的庐江今日之舒县,正有一风资绝世的伟岸青年,令童子收拾了琴剑书籍,大袖飘飘的向着淮南昂然而行。
而在丹阳郡中,亦有中年壮汉在收得其书信后,拍案大叫:“孙家有幸出麟子,吾为其舅自当鼎力相助之。”
江都一文士在接得书信后,亦奋然而起曰:“人若无信,不知其可也!既有前日之约,某自当邀请好友即日前往淮南,相助孙郎一臂之力!”
一时三方豪杰齐动,尽往淮南而来。
而此时宽广壮丽的襄阳城下,宁静的东门之外,突然‘哒哒’马蹄声急,巡哨士卒急于城上观望,见得霜尘大起间,有数骑披日东来。
“喂!城上的人听好了,我们是汝南太守华府君的麾下,府君令我等连夜八百里加急来此,有一言令尔等听真,而后速速报与你家主公知晓,不得有误!”
士卒闻声急于城垛边上探身道:“有话快说!”
“今日曹操、刘备、孙策率领一十八万联军,已西尽至舞阳之东,朗陵之西的荆州边界。我主华飞念在同盟之义的份上,将会全力为荆州挡住敌军,赢取一日的时间。”
大叫声中,使者伸长脖子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又扬声续道:“若是一日之后,犹不见荆州援军到来,我主将引军自退。其后果,你主可自负之,勿怪言之不预也!”
使者说完,引数骑自顾自的打马东行而去。那守卒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直惊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当下不敢怠慢,急急大叫着就禀报了上去。
“什么?华飞要退军!”尚未曾起床的刘表,听得近卫惊报,只吓得一把推在新纳蔡夫人身上的两团松软之上,翻身便自锦榻之上翻滚而下。
在蔡夫人的惊叫埋怨声中,急急忙忙的边披衣向外走去;边扬声大叫道:“来人!给本候,速去请蒯良兄弟、蔡瑁等人,马上前来议事。”
当日晨时未过,被华飞下了狠令的刘表在召集麾下们一通商议后,急速命人去调江夏黄祖,并起襄阳本部精兵,共起大军六万余众,急急赶赴两山口,以保荆州安宁。
西风起、彤云飘、东阳隐、雪复飘。两山口中、冰墙之上的华飞见得曹操出阵,乃于关上扬声大叫。
“孟德别来无恙!你我已是老朋友了,何必每次见面就是打打杀杀,不如你下马进关来,我请你喝杯热茶,咱们畅谈人生如何?”
“呸!”曹操闻言直想啐他一脸臭口水,心道:“这货也好意思开口提这样的邀请?老子下马入关,等你开刀不成?”
思及此,乃于马上扬鞭指着华飞高声道。
“华鹏展你休逞口舌之利,喝茶有甚意思?男子汉大丈夫,要喝就喝那刺喉的美酒。你若有种时,你就下关来,曹某在此两军阵前请你喝酒,与你畅谈人生如何?”
华飞一心想拖延时间,好掩护逃难的乡亲们走远。闻声,乃于关上扬手放声“哈哈”大笑着着回道。
“好!既然孟德公相请,我这便前来赴约,只不过你可不要舍不得好酒,只拿那一等清淡如水的货色来忽悠于我。”
“嗯?”曹操闻言,不由得瞪大了一双细眼,满脸都是孤疑之色的向着刘备和孙策望去,轻声问道,“此竖子独不惧死呼?竟然真敢答应我的邀请?”
孙策一挥手烦躁的埋怨道:“你管他惧不惧死,他若敢来时,我只一枪刺他于马下便是。”
却听得关上华飞又于寒冷西北风中高声叫道。
“哎啊我说孟德呀!你不会只请我喝酒,连肉都舍不得赏我一口下酒吧?这眼看着快要下雪了,不如你令众军搭个火堆,架起烧烤,咱们边吃、边饮、边聊、边赏雪、高兴时便呤他两首小诗,岂不快哉?”
曹操听了这话,不由得心中有些痒,似乎还真来了那么点诗意。
正待放声吟上两句邀客之诗,来邀请华飞时。却突然醒悟着,于马上鞭指华飞放声大骂道:“竖子!你又给曹某来这套缓兵之计,真当曹某是那一等痴汉,好骗呼?”
“哇察!”华飞佯装惊讶的张着大嘴,摆手高声道,“阿瞒你忒也小气!我好心请你喝茶你又不来,说好了请我喝酒吃肉吟小诗的,你又找此等借口推脱。你若是舍不得美酒和佳肴,你就实说好了,犯不着扯什么缓兵之计。”
“我……”曹操吃他拿话逼住,一时无言以对,只气得一张白脸都绽放出红光来。
边上刘备与孙策见他和华飞斗嘴吃鳖,皆是满脸笑意却又不好放声大笑,反而是忍得好生辛苦。
良久之后,怒极的曹操扬声“哈哈”大笑着挥鞭大叫:“竖子奸诈,曹某险上你之当也!”说着突然转头大喝:“来人!传我命令……”
其话犹未毕,关上华飞见势不妙,突然纵声大叫道:“且慢!”
“嗯?”曹操眯眼侧头的看了他一眼,叱道:“竖子!你还有何遗言要交代,可速速道来。”
“哇察!你才遗言要交代呢。”华飞暗怒的在心中反骂了曹操一句,却于关上施施然的挥手道。
“阿瞒!我好心相待于你,孰料你不领情面的只一味要开战,既如此,你要战,那便战好了。只是,我有一言你可听真。”
曹操以手中马鞭点指叱道:“速速道来,少在那边扯个没完没了的。”
“哼!”华飞冷哼一声,高声道,“我这雄关之上,可有那百战精兵四万余人,更有太史慈、许褚、陈到、魏延等诸多猛将相助。”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对曹操冷声续道:“常言道攻城为下,你虽有雄兵十八万之多,我却有地利之势,你既要攻,可做好实力大损的准备,勿怪我言之不预也!”
曹操、刘备与孙策闻言,齐齐的心中就是一突。这三人皆是用兵老到之辈,听了这话如何不心中打鼓。
曹操在马上转了两下眼珠,转头便向悍勇的富阳孙策望去。
孙策见状,吓了一跳!连忙抱枪为礼的道:“我淮南军因袁术的鲁莽,在颍水之西一役受损严重,实帮不上什么大忙,还望曹公明鉴!”
曹操见他说的属实,无奈只得又转头向着边上刘备看去。
刘备也吓了一大跳,连忙双手急摆着道。
“曹公啊,我徐州军在这次大战中,受损可是最严重的啊!那华飞贼子第一个打的就是我徐州啊,而且我刘备又是被他第一个开刀之人,连命都险些丧生在陈到的枪下。实在是无力相助,非备推辞,还望曹公明鉴啊!”
“哼!”曹操大怒,心道:“一个只会推脱,一个就会哭穷,难不成你们这两只老狐狸,便想这样的把这攻城的苦差事,全都交给曹某人的麾下们来承担不成?”
刘备听得曹操冷“哼!”之声,心知他怒气已升。乃转了两下眼珠,在马上对曹操抱拳施礼道。
“曹公!不如先邀请那华飞斗将,备之二位兄弟皆有万夫不挡之勇,愿鼎力相助曹公斩将立威,以挫华飞守军之士气。”
“对啊!”孙策也在马上大声道,“孙某亦愿帮着曹公斩将立威!”
曹操眯眼看了二人一眼,心中暗暗骂道:“你们两个是猪呼?这华飞的麾下已是猛将如云,和他斗将不仅不一定能胜,更会中了他的缓兵之计,你们俩竟连这都不懂呼?”
想着他乃挥手道:“不必了!二人可各出精兵强将三万人,听我命令一道攻城。”
说着他略顿着看了刘备一眼,高声道:“玄德!若你能帮我生擒或是斩杀华飞,我便上表保你为徐州牧!”
刘备闻言大喜,连忙抱拳高声:“曹公大恩,备铭记于心!自当全力助曹公成事。”却暗暗心道:“生擒华飞岂不是助你这头猛虎,背生双翼?老子只要死华飞,不要活鹏展。”
曹操乃是三方联盟的霸主,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孙策叱令淮南军分兵三万出列,于其身后列阵。
刘备亦在对张飞与关羽一通低语后,也命二将领军三万加入战团。曹操见得两人所拔精兵到位,乃于马上高唤。
“典韦、曹洪、乐进等将各引大军,听我号令,准备全军夺隘!”(未完待续。)
155章 十万军天降神水 拼命三更求支持
天有不测之风云,曹操刚刚调动大军布成阵势,以善于拼命的小个子乐进为前部;刘备军的张飞为二部;孙策军中的韩当为三部……各军混杂、每队万人、准备十余万大军齐出,一鼓作气,全力夺取冰隘之时。
突然凛烈西风大作,万千旌旗在‘猎猎’连声中,旗角尽指东南。华飞挺立于关上,扫一了眼边上挎剑而立的,东城鲁肃和颍川徐庶一眼。
忽然扬声对着曹操大叫:“阿瞒你个小气鬼,一壶美酒都舍不得请哥。人家荆州牧刘表那边,可比你大方太多了,早就备下了美酒佳肴、美人歌舞在等着我去赴会呢。”
叫着他高举右手,猛力摇晃着道:“哥先走也,你莫要想念哥,等哥有空了再来找你玩,再见白白。”
“何谓再见白白也?”曹操闻言微愣了一下,随即大怒着鞭指冰隘破口大骂:“竖子无礼!你才吃了几年的饭,竟然胆敢口口声声的在曹某的面前自称哥耶?”
骂声中却见得华飞于关上潇洒转身,在凛烈的西北风中挥手自关上退去。
曹操心中大急自付道:“要是让你这竖子给跑了,老子带这许多人来此地做什么?莫不成是来扛这两座大山回去的不成?”
思及此,乃挥鞭怒吼:“给曹某擂响战鼓,全军夺隘,千万莫让那华飞竖子给逃了!”
‘咚~~咚~~咚……’随着曹操的一声令下其中军处,昂扬急骤的战鼓声旋即在刺骨的寒风中响起,直震得两山皆应。
战鼓声中前军乐进挥枪怒吼:“盾兵举盾、列阵前行、杀!”
“杀!”联军第一攻城万人队齐声高应,各举大盾严密保护自己,列阵向着冰隘行进。
第二阵的张飞,随即挥动寒光闪闪的丈八长矛,放声怒吼:“弟兄们!都跟紧你家张三爷,去给俺把华飞的头摘下来当球踢!”
徐州众军齐声大吼着跟随张飞而上,一时,随着诸将命令的传递,联军十余万人马尽动,刀盾森严、城梯林竖的向着冰隘杀去。
冰隘之上的功曹鲁肃,在华飞走后接管了整个大军指挥权。他一直冷眼看着联军推进,直到乐进率领前部精兵,进入两百五十步内,才在“铿”的一道龙吟声中,拔剑出鞘。
随即于西风中长剑东指,声嘶力竭的连续大喝道:“乳白前拒、翠绿随行、天青备战、玄黑旗招!”
其随后四旗招摇,警卫们齐齐大吼着放声传令。
城楼下,陈到挥枪:“坚金色呈白!”
“刀盾固如山!”许褚挥刀与近万刀盾精兵放声齐应,随着陈到各举刀盾的,前冲至百五十步内的拒马阵前。
青衣白袍的太史慈厉叱:“青作林之色!”
“长矛行如林!”震天齐应声内,魏延率领上万长矛精兵紧随太史慈之后而上。各举四米锋利长矛,穿插于刀盾精兵之中,对着敌军虎视眈眈。
关隘上水军统领徐盛张弓:“青为天之色!”
“风催箭速行!”上万名千挑万选的弓箭手,随即在令人牙酸的‘吱喀……’声中万箭上弦,只等一声令下,便要借助西北风之利,让联军全成刺猬。
而在此一时,关下城门之外,美女将军张得梅,与猛将伍旭各引大军,尽提水囊无声无息的随着刀盾、长矛之兵之后,间隔五十步列好了阵势。
两大军阵随即进入了,一触即发的形势。清冷的长空,亦似乎受不了这冲天的冰冷杀气,而把朵朵彤云化为点点白雪飘洒。
风如吼、雪尽飘、两座一如带孝的青山之前,冰隘之东的乐进,领兵逼近了冰隘两百步之内。
关上鲁肃冷声令下:“玄黑旗动、天青旗招!”
随着两旗下放,张得梅七星剑指:“第一列全力前冲,投掷水袋。”刹那间,其麾下上千人放足狂奔,直至长矛兵后才扬手大吼着,把手中装满了冰水的水囊奋力抛出。
水囊急速划孤穿空带着‘嗖嗖嗖’的破风声,千囊齐发的划过乱飘的细雪,在‘砰砰砰’连声中砸入联军阵内。顿时,水囊爆开、万水乱溅。
“啊……天杀的!这他娘的可是腊月寒疼啊……”
“嗷哦……挨千刀的!这全他娘的是冰水啊,竟然直接从老子的头上淋下……”
“呃啊……这是在拿刀子在割身子吗……”
此时天气正是当寒之时,几近于滴水成冰的程度,这等冰水自头而落,那滋味可当真是可想而知也!
在乱纷纷的惊吼乱叫声中,奉命夺隘的联军一阵,顿时为之大乱。
正于此时,关上徐盛一声令下,顿时万箭齐发。在‘梆梆梆……咻咻咻……’的勾魂夺命魔音之中,‘噗哧哧’的利箭穿肉声急响。
刹时,腥风起、热血浅、惨嚎痛叫之声震天阶的乱响,失去盾阵保护的联军一阵,刹那间就成了一个个人形的肉靶子,一时死伤惨重。
更可怕的是死状极惨,每一个中箭倒地的士卒,都被射成了“刺猬!”士卒们的心理,再也承受不住这种连续性的打击。
顿时,联军的攻城一阵在一瞬间的功夫内,就被惊得全炸了营也,侥幸没死的数千士卒们,乱纷纷的乱吼乱叫着,在腥风血水之中掉头便逃。
一阵的领军将领乐进,挥刃连杀数十人兀自止不住大军溃逃之势,反而连他自己亦被乱军给冲得步步后退。
混乱的败军更是冲得,张飞的军阵也为之不整。士卒也是人,他们也会怕无端去送死。无数的徐州军见了前面的这般惨状,一时,亦皆乘机大吼大叫着随着败军而逃。
随着这股恐慌的情绪在缦延,整个联军阵势随之尽乱。
关上包揽全局的鲁肃见状,挥剑高呼:“四旗皆展,乘乱击敌,与我全军出击!”
“杀!”随着总攻令下,太史慈等将各引精兵,呐喊声中各挥兵刃的向着联军,恶狠狠的就冲杀了过去。
立马于联军后方的曹操见得形势不妙,乃挥鞭大叫:“快!与我鸣金收兵,各将尽出收聚乱军,暂停攻击。中军听令,全军压上与我顶住敌军的攻击!”
‘当当当’清脆的鸣金声,刹时连声急响;曹操中军闻令尽出,迅速布下阵势,同时喝令乱军绕阵而过,冲阵者尽斩之!
联军中的诸将更是急速尽出的,放声大吼着组织乱军;更有督战队策马屠杀乱逃之军,这才总算是止住了乱军的溃逃之势。
关上鲁肃见得敌军虽败不乱,中路大军齐齐整整,乃急令:“鸣金收兵,命诸将退回原地防守。”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数万华飞大军在‘当当’鸣金声中,各将领兵退回冰隘之前。
不一时,联军众将整军点兵完毕,报至策马并立于阵前的曹操、刘备和孙策的马前。
仅此一阵,联军在恐慌之下互相践踏致死的人数;加上为华飞麾下乘势斩杀之人;再加上为督战队所斩杀的逃兵人数,他们三方损失的总和竟然高达近三万卒之众。
曹操气得一口鲜血险些都夺口而出,乃急伸手掩嘴的只在心中放声大骂。
“天杀的个华鹏展!你这个该死的奸猾竖子,上次便用烟熏、土陷、骚扰之法,整得曹某是不得安宁,你这回又他娘的砸起冰水来了,你想玩死曹某耶?天啊天!这该死奸贼,他到底是还有多少这种,能把人都他娘的给玩儿死的把戏啊……”
经此一战之后,联军士气大落,众卒是望冰隘则惶惶,思冰水尽慌慌!
然而,曹操终究是个越战越强之人,绝不会随意的就知难而退。他在略微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愤怒之后,乃急令亲卫传荀攸来见。
一脸憨厚忠诚的荀攸,却是苦着一张都快要滴出苦瓜水来的脸庞,来到曹操身边的。他身为曹操的行军谋主,听得前军之事早已在心中不住的谋划。
奈何,华飞这个坏蛋,尽是不按常理的出牌。这使得他这个饱读兵书的人,每次碰上他都是倍感焦头烂额是苦不堪言也。
他自思:“在这样极寒的天气下,敌军凌空掷水,是断无先例可查。一时,却又实在是想不出破法。”
乃只得拱手对曹操禀道:“主公!歹贼计毒,属下一时无法可解此毒计,尚望主公能容属下好生的谋划谋划,却再来破此冰隘不迟。”
“什么不迟?”曹操听了黑着个脸在心中暗自叫道,“等你想出办法再来时,华飞那个该死的竖子,早就在荆州刘表处,翘着个二郎退听曲、品酒、看美人跳舞了。”
无奈,在这等形势之下,他自己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破此冰隘,总不能叫全军尽顶蓑衣而上吧?
乃强自克制着心中的愤怒,对荀攸道:“公达!你可慢慢思考破解之法无妨,若有所得便来禀告与我知道。”
曹操言讫,自己也眼睁睁的望着两山之间的冰隘,极力的思考着破解敌军毒计的办法。一时两山俱静,惟有旌旗随风‘猎猎’作响。
到待午后时分,曹操尚未曾想出破解之法,华飞却已接得警卫急报:“有两路大军,正急奔舞阴县城而来。”
华飞随即唤过麋竺兄妹,令警卫交付华佗亲手配备的药物,又附耳授以秘计,令他二人引领大军,尽往南边的山林边而去。(未完待续。)
156章 破敌策华飞南行 二更送上求支持!
当华飞吩咐麋竺行动的时候,因担心华飞走远追之不及,加上苦想破解之策而头疼难忍的曹操,终于再也难以忍受的发出了震天的咆哮声。
“中军听令,令尔等尽数组成督战队,凡有临阵脱逃者,上至领军之将,下至普通一卒,尽斩之!”
“喏!”曹操的数万中军,闻声凛然齐喝,随即刀枪尽出、握箭搭弓的向着众军虎视眈眈。
曹操冷冷的扫视了众军一眼,沉声喝道:“夏候惇听命!”
“未将在!”应喏声中夏候惇急速出列,奔至曹操马前抱拳施礼。
曹操眯眼扫视众军,高声令道:“令你统率万余骑兵在外,凡有不遵军令枉想脱逃者,立毙马前!”
“喏!”高应声中,夏候惇上马引众骑急出,把所有的联军全都围在了中间。
联军士卒无不心为之凛,皆知曹操这是下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此战,已成了有进无退之势。
曹操于众军面前,举右手再次扬声大喝道:“取冷水来!”
“喏!”身边近卫高声答应着,急急奉上一水囊的凉水。
曹操于马上伸手接过,眯眼扫视众军一眼,随即跳下马来高举着水囊,用洪亮而缓慢的对着众军高声道。
“诸君皆是我大汉之杰出男儿,死尚且不惧,又何惧一囊之冰水呼?”
说着他略顿着,又看了众军一眼,才续叫道:“曹某身为众军之主,今日便当诸君之面,以身试水。”
言讫,不待众人反应,便把一囊之凉水尽数往自已的头上淋落。
众军见状大惊,曹操麾下之谋臣、猛将、近卫更是放声急叫着“主公!”急速向着浑身尽湿的曹操奔去。
却听得曹操于刺骨的寒风中,“哈哈”放声大笑着叫道:“痛快!冰得曹某人浑身都为之清醒无比!”
随即鞭梢前指的带起一溜水珠,声嘶力竭的高声令道:“诸军听令!先拿下冰隘者为头功。赏金百两、银千两、官升一级,给我全军猛攻!”
“杀!都随乐某攻城!”前军阵中打仗不要命的矮个子乐进挥枪狂呼,引领麾下众军抢先而上。
曹洪挥刀怒叫:“主公尚不惧冰水,吾等又有何惧?众儿郎随我夺关,重赏在等着尔等,杀!”
“杀!”众军大吼声中,随着曹洪紧随乐进之后,疾奔冰隘而去。
随即,十余万联军中众将尽吼,诸军齐动。就连那孙策都为其气氛所感染而亲引着淮南大军,向前疾冲。
刘备见状急挥双股剑高叫:“杀!”带着徐州众军随后而动。一时联军士气如虹,如涛奔浪涌般的尽奔冰隘而去。
曹操冻得一张白脸泛黑,却犹自渐身尽抖着颤声高呼道:“好样……的,来……来人速速……擂响助威……鼓!”
霎时,中军之中昂扬激烈的战鼓声,随即不要命般的‘咚咚咚’响起,直震得两山冰霜乱坠,万谷尽皆回音。
冰隘之上的鲁肃见得联军,因受曹操之激一时士气如虹的攻来,时间紧迫倒也无法可想,只得继续连声令下。
其身后四旗招展间,四万精兵各依行例的做好了,奋死一博的准备。
如疯似狂的呐喊声中,转眼间两军于拒马阵前交接。霎时,万千冰水之囊划破寒空,神水破阵之计再现两山口。
然而,此一次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敌军虽受冰冻之苦,却硬是撑得盾阵不乱。徐盛所率弓手,引弓难发。
鲁肃见状挥剑咬牙急令:“天青旗动,掩护全军撤回关上,准备滚石擂木、金烫沸油、全军誓守冰隘不失。”
警卫闻声传令,徐盛得令放声大吼着,抢先一箭向着汹涌而来的联军众卒射去,霎时关上‘梆梆梆’惊弦乱响,瞬间,‘咻咻咻’万箭破空。
冲在最前面的乐进挥枪大吼:“敌袭!竖盾挡箭!”
其声一起联军人人竖盾,个个高举。刹那间箭雨袭至‘叮当……噗赤……’之声大作,“呃啊……嗷吼……”厉叫惨吼乱响。联军汹涌的攻势,为之一挫。
腥风中,张得梅引掷水大军抢先奔入关内;血气内,太史慈命长矛精兵随行;箭雨后,华飞麾下四大猛将挥刃断后,引领刀盾精兵缓缓的退入关内。
“杀!”乐进见状挥枪大吼,“贼子败回关去了,兄弟们快上!”
“杀!贼子退了……”
“冲啊!敌军败了……”
一时联军纷纷怒吼,士气更是高涨如虹。迅速的在众将领的统率鼓舞下,冒着密集的箭雨,踩着泥泞的血路,破除拒马、踏平壕沟的向着巍峨的冰隘前进。
“去你的个娘的!”关上徐盛等将放声怒叱,引领众军把全身的怒火,尽数贯注于利箭之上,向着敌军死命射击。
顿时,劲风狂啸、箭赛暴雨、“叮当……噗哧”乱响声中,联军在惨叫厉吼声内,终于竖起了攻城云梯。
刹那间,众将奋勇抢先登城,诸军随后蚁附而上。惨烈的肉博之战,随即在擂木横空、滚石飞砸、金汁漫洒、沸油乱泼间展开。
一开始,因华飞麾下诸将身先士卒的拒住城垛、往来冲突,联军士卒死伤惨重,由雪白浸成了艳红色的冰隘,屹立不倒。
曹操急命典韦、夏候渊、曹洪、李典等将上前支援乐进的攻城一阵;孙策见状率领麾下四将亦上;刘备军中两大猛将亦尽皆奋勇登城。
随着这些猛将的加入,华飞军顿时丧失了猛将据墙的优势。城垛边子义、陈到双挥枪力敌关、张;荒山侧悍勇魏延狂挥刃敌住孙策。
猛许诸正挥刀乱砍之间,忽见敌军典韦挟戟登墙,乱杀自己弟兄,乃目绽神光扬声虎吼:“呔!那个该死的胖子,且吃俺一刀去。”
“恁娘!你这贼厮腰大像水桶,也好意思管别人叫胖子?”典韦大怒,反唇相讥着,挥戟便迎。
四大超一流神将捉对狂杀,张得梅七星剑闪耀寒光,杀得乐进步步倒退。夏候渊拖刀怒吼着,加入战团。
何曼挥棍、伍旭拖刀双双力战孙策四将;刘僻、龚都齐上阵,李典、曹洪乱出招;一时联军诸卒尽动,在震天呐喊声中,冲上了冰关。
守卒见敌上关,刀盾长矛尽出,一时关上惟见得刀光闪、长矛穿、道道红血浇白关。
正在此时,冰关之后霜尘乱起,两路大军疾奔而来。眼见得关上惨烈厮杀,人未至是声先扬。
“汝南的兄弟们顶住,俺南阳黄某来也!”
“荆州上将文聘杀到!”
“黄祖麾下神射军至!”
众守军听得有兵来援,一时士气大振。曹操亦听得大叫声响,急抬头望去,已见无数荆州兵将登关助战。犹其是一员老将奋勇当先,其掌中一把宝刀挥处,当真是挡者披麋。
曹操见得敌援到来,又见冰关浸血,士卒死伤惨重,且自思华飞早已走远。乃拂袖长叹:“大势去矣!”随即下令鸣金收兵。
随着曹军鸣金声响,联军如落潮之水般的退去,唯余得荒山古道迎白雪,断肢残臂浸红墙!士卒俱个伤残,诸将大部带伤。
鲁肃令徐庶点看军马,自率人去与荆州军交关付墙。随后鲁肃拒绝了黄祖等人的挽留,与徐庶等将引领着麾下幸存的士卒,抬架起伤员,尽向着桐柏山方向而去。
此一时,麋竺兄妹早已率人应用华佗所配之奇药,把八千余匹神骏战马,尽皆涂抹得浑如村野瘦马一般。
随后化整为零的分散开来,扮成各种行商模样,绕着桐柏西麓直取大别山脉而去。
当夜色渐临之时,华飞于桐柏山深处,接得随接应警卫而来的鲁肃等麾下。方才知道,是役自己的麾下们死伤惨重。
四万大军折损了万余精兵,唯余得不足两万之数;其中更有大半人员,皆是身负重伤;就连伍旭、刘僻、龚都三将亦是尽带创伤。
华飞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以手抱头,驻案无语。良久才嘶哑着吩咐道:“命华佗,全力救护伤残的兄弟们,备香案让诸君与我同祭英魂!”
是夜,华飞引领着众麾下,面北遥祭战死的英魂,又带人巡视抚慰伤兵满营的弟兄们一番。最终叮嘱鲁肃牢记逝者之名,待将来有机会时再为他们修建忠烈祠堂,令他们永享香火。
鲁肃领命之后,又出声劝道:“主公!逝者已矣,随着荆州军的到来,西撤的乡亲们已无危险。我军南下江东之策也须早早施行,以防夜长梦多。”
华飞乃振作精神,聚诸曹们于军帐,共同商议南下江东之策。
会议中,华飞等人因伤员不宜行动,乃留鲁肃引领陈到、许褚并精兵五千余人,暂时停留于桐柏山中,以令伤员有个安心疗伤的地方。
余下众将尽随华飞于次日天明之后,循金城等人开僻的山路,直取大别山脉而去。
华飞自思:“此一去虽说关山路远,然而此时的江东,并没有大的势力存在,却是一片大好的无主之地。”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起自舒城的少年,和来自江都的文士,以及丹阳的中年人皆已到达了淮南地区。
并且在冰隘大战之后,收兵归去的孙策马上辞别了曹操,与他分道扬镳的率军急奔淮南而回。(未完待续。)
157章 江东路断思西行 双手奉上第三更!求支持!
华飞举目四顾,惟见得大别山上雪乱荡、天苍苍、满山青翠尽披霜。
山路难行,冬日的山路犹其难行。历经十余日时间,华飞终于在年关岁未,带领着麾下的万余精兵们,一步一滑的来到了大别山之南麓。
大别山,西接桐柏、东视金陵。华飞知道这个时候的金陵,便是后世的南京。到了大别山的南麓,他本该引军急速渡江夺取江东一地的。
然而,当天他在兵离两山口之前,就已命张得梅派出得力的警卫们,离军前往各地探听各方势力的消息。
连日来,各处警卫连续传回的情报,令得他在吃惊之余,更是倍感心情沉重。
大战之后,曹操以绝对的兵力优势,占据了豫州的汝南、颍川二郡并东北面的大片地区。
而刘备占据了颍水之东、徐州之西的中部地区。至于孙策自然是横跨淮河的分得,豫州的南面地区。
这些情报原本就在华飞的预料之中,并没有使他感到吃惊。
甚至于他就连刘备在手掌兵权,回归徐州后,就打着为陶谦报仇,为民众除恶的名头,堂而皇之的杀死了曹豹,顺利夺取徐州大权的事,都不感到奇怪。
在华飞看来,曹豹用阴谋害死陶谦,又为了对付华飞,而全力的剥削徐州的民众们,早晚是会有恶报的。
真正令他吃惊和心情沉重的是,来自淮南孙策的情报。孙策有一个人所不及的优势,善于团结身边的人。
他的人缘非常之好,早早就结识了风华绝代的江东美周郎。舒城而来的少年,便是周公谨。不仅如此,孙策更是早早的就与暂居的张宏早有约定。
此次张宏前来淮南,更是邀请了华飞早就挂念于心的彭城张昭同行。而出丹阳精兵的丹阳太守吴景却是孙策的舅舅,领兵都尉孙贲又是孙策的堂兄。
如此这般之下,使得本就手掌淮南兵的孙策,实力为之大增。
盖世军师周瑜在见到其义兄孙策之后,马上就为孙策谋划了,和华飞等人的想法一样的,稳据淮南,进取江东的策略。
孙策在他的帮助下,不仅迅速的平定了整个淮南地区,更是乘势挥军南向,迅速的夺取了金陵,在长江之南站稳了脚跟。
周瑜的谋划,竟与华飞等人的想法,如出一辙。这不由得,令华飞暗自感叹:“自古智者所见,大略相同。”
然而感叹归感叹,华飞清楚的知道自己眼下已经是陷入了,北面有曹操、东南面有孙策的不利环境。更可怕的是他眼下的精兵,仅余得万余人。
北面的曹操兵多将广,自是勿用多说。而南面的孙策,却颇有容纳英杰之雅量,其大军所到之处,各地的豪杰英雄、甚至山贼流寇都纷纷的向他投诚献忠。
其兵力已高达七万余众,更得猛将周泰、陈武、将钦等人,羽翼已满。亦成为了绝非是现在华飞这区区万人,所可以匹敌的一方霸主。
至于西面的刘表,虽然名为盟友,却也断不可能容纳他的大军从容过境。华飞实际上已经再次陷入了,四面皆敌的残酷环境中。
进退两难的华飞眉头紧锁,他心知无论是要何去何从,他都必须早早的做出决定。否则在既失去了根基,又没有目标的情况下,只怕会军心涣散。
虽然说形势异常的不妙,然而华飞并没有因此而认命,或是丧失斗志。
他自思:“老祖宗们说得是真好,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疲其心志……
想那唐僧取个经,还要历经七十二难呢,何况自己这是想着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呢。”
苦思脱险良策的华飞,令人速请随行的徐庶前来议事,却没有发现来向他禀报军情的张得梅,已是绣眉紧锁、目露凶光得双手紧握着七星宝剑。
有一个人的情报,她并没有向华飞禀报。她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心爱的人已经饱受折磨,不愿意或者说,担心他会和她一般,深深的受到仇恨的摧残。
“何仪……你该死!”目送着华飞走远,自张得梅咬得发白的双唇间,生冷的蹦出来这满含着杀机的话语。
何仪这个背叛了华飞,背叛了汝南的人,在战后因功受赏的被曹操任命为陈留贼曹,调往兖州地区。
张得梅很清楚的知道,华飞的战略就是因为这一颗老鼠屎,而全盘皆废。
她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为了何去何从而伤尽脑筋,却无能为力。只能把满腔的恨意,尽数的贯注于这个叛徒的身上。
在她的看来,挑起战端致使华飞丢失了地盘的始作俑者——曹豹已亡,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而曹宏和袁术也已尽皆命丧于沙场。
唯独这个出身于黄巾何仪,却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这岂能不令她气满胸膛?
此一时,腰挎裳溪宝剑的徐庶,在闻得华飞的急召后,已随着警卫来到中军帐处,面见了华飞。
“嘶!”在看过淮南的情报之后,颇具武者之风的徐庶,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并没有开口去询问什么,而是马上就和华飞一样,深深的陷入了,对已军未来出路的思考中去。
当徐庶在陷入深思之中时,手转佛珠的华飞,却缓缓的闭上了双目,头脑中慢慢的出现了一副大汉的简略版图。
金角银边烂中原,既然江东已不可取,那么其他的边呢?他慢慢的数着大汉的边界。在江东的边上,就有着一个偏远的交州。
交州在这个时代,还是一片比较落后的蛮荒之地,且路途遥远,并不足取之。那么继续循着交州往上,就到了南蛮。
却也同样是个落后的地区,而且比之交州还更为遥远。华飞略想了一下,就跳过不取。蓦然,他猛的睁开了双目,眼中精光四射。
“就是它!”华飞握紧了佛珠,暗自的选定了自己的发展目标。抬头却见得,徐庶犹自皱眉苦思。
乃在淡淡檀香味中,笑着对徐庶开言道:“元直!你觉得益州如何?”
“益州?”徐庶闻言亦是双目大亮的高声道,“益州号称天府之国,此地民殷而国富,兼且易守难攻,高祖得之以争天下,乃是个龙兴之地,正是极佳之金角也!”
华飞见他说得极好,心中暗笑。自思,这个益州又何止你所想像的那般?除了徐庶所说的优点之外。
华飞这个来自后世的人,更是知道益州内含成都平原、更有攀枝花等大型矿藏在内。一直向南可直抵印度洋,足可发展海上力量。
若是一路向北,则与长安相邻,地近大汉产马之地的西凉,足可发展骑兵力量。乃是一个可攻可守的金角。
在这个年代史上,孙权就此地垂涎不已;曹操亦是一心想要得之;至于刘备更是用计据之;据说就连那坐守的刘表,也曾对此地大动过一番心思。
华飞暗思,若是自己能据而有之,那又何愁切断五胡之乱的壮志难酬呢?
正在此时,却听得徐庶“啧!”的一声,戟指侧头的道:“益州好是好,可是却和我们之间,相隔着一个荆州。我军却要如何跨过刘表,进入益州呢?”
华飞心知他是担心已军人数众多,行动之间难免会为刘表所发觉,刘表虽是盟友,却也是断不可能,任由人领着大军在自己的腹地中穿行的。
思及此,华飞摆手笑道:“元直不用多虑,这个事情我已有解决的方案。”
“主公此言当真?”徐庶疑惑的侧着头望着华飞问道。
“当然!”华飞对他笑了笑,又说道,“元直还不知道我当日,是如何率领麾下们,有惊无恐的穿越袁术的腹地,到达汝南的吧?”说着他边回忆,边对徐庶说起了往事。
徐庶津津有味的听完,感叹道:“主公却是施得好一手转明为暗之奇策,既如此我军西行,当无什么大碍矣!”
“非也!”华飞摆手笑道,“这样子行事,还不是很保险,我还有一个想法可以让这个奇策,更加的保险和隐密。”
“哦?”徐庶闻言双目大亮的伸手问道,“主公还有何好想法?”
华飞手握佛珠、微微一笑、启齿轻轻道出十六个字:“转明为暗、化整为零、分军暗渡、深入蜀中。”
徐庶听了这番话,‘啪啪’击掌赞道:“主公当真高见!眼下各地战乱纷纷,这大汉的天下几乎到处都是流民,我等若如此行事,谅那刘表又安可得知,我军已由其腹地中行过?”
“元直过奖了!”华飞摆手笑道,“不过是一些小小计策,却是上不得场面。”
徐庶却又突然皱起了眉头,沉思着开声道:“主公!庶细思之下发现西取益州,却也非是良策啊!”
“哦?”华飞急忙伸手问道,“元直又是为了什么,而这么说呢?”
徐庶以手扶剑,踱步说道:“主公或许尚不知道,那益州现在可是属于汉室宗亲刘焉的领地,乃是个有主之地,我军力弱又将如何以图之?”
华飞闻言愕然,一时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向徐庶解说心中所知道的事情。(未完待续。)
158章 太史慈路遇剪径
华飞虽然知道益州在不久之后,将会有极为不详的事情发生,整个益州也将由此事而陷入内乱之中,却不敢直接的将这个事情,告诉给满心忧虑的徐庶。
无奈之下,他只得借口大别山已陷入险境,无论如何都已不适宜大军暂居。再在这大别山麓居住下去,迟早会被孙策发现自己的大军的行踪。
因此,他觉得可先用方才的计策,边引领大军西向;边派遣警卫混入蜀地,探听其具体的情报消息,再做打算。
徐庶听后深觉又理,又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良久之后才抬头抱拳对华飞禀道:“主公这化整为零之策,已极有道理。然而庶还有一计,可以使得此策更为完美?”
“哦?”华飞闻言,睁目伸手的对徐庶道,“元直有什么好的建议,快快道来。”
徐庶微微一笑,施礼轻声道:“主公的麾下人才济济,何不妥善的加以利用?”
徐庶的话,恰似一语惊醒梦中人。华飞登时醒悟着道:“元直是说,利用麋竺、华佗等人的长处,行那……”
“正是此理!”徐庶接口道,“麋竺兄妹善于经商之道,要以召他们前来商议此事。而华佗和张得梅善长于药理,亦可善加利用。”
华飞闻言大赞,乃传令急召在身边的诸曹们前来议事。警卫得令而去,不一时便召得邴原、刘政、刘馥、王连、陈登等人齐至。华飞命徐庶把方才的想法,跟大家重说一遍。
又待诸曹们商议一番后,华飞才“咳!”的干咳一声,高声问道:“大家对这个想法,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或是好的建议呢?”
华飞话音刚落诸曹之中一人,抱拳出列高声道:“主公此策大妙!王某亦素谙经商之道,愿为主公尽一丝微薄之力。”
众人视之,却是那户曹王连。华飞见了微笑点头,乃开声询问:“文仪!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王连抱拳禀道:“大凡经商之道,在于知道别人需要些什么,自已又能供应些什么,同时又可自别人处得到些什么?”
说着他略顿了一下,又续道:“连以为我军想要自江陵入川,需得先过江夏郡,而江夏乃是那黄祖在镇守。因此连建议主公,可先行派人摸清黄祖的底细再做打算。”
华飞听了王连的话,大觉有理。
正待开言时,又一人抱拳出列高声道:“文仪所言虽然有理,然而,竺以为探听黄祖消息固然是在所必行之事,我军亦不可仅此而已,而该提前做些事情才是。”
华飞闻声望去,见得说话之人却是麋竺。乃挥手笑道:“子仲!有什么好建议?可速速道来。”
“是主公!”麋竺冲华飞一礼,开声续道,“竺以为,眼下各处战乱纷纷,这药材无疑是一种极为稀缺之物。”
华飞与众人闻言,皆是点头赞同。麋竺又续道。
“而这莽莽大别山中,各类药材与各种食物众多。眼下华元化虽不在此,张得梅却极识药理。主公何不令她先引人于此山中收集药材等物,而后交与我等运往江夏贩卖,就便探听黄祖之消息可矣。”
“好!”华飞拍手赞叹,当日诸曹纷纷献策,华飞择优采纳。
随后,华飞便急令张得梅引人前去山中采集药物,并马上向着江夏派出警卫精英,前往探呼一切消息。
又命人催促华佗留足够人手照顾伤员后,带领其麾下医曹尽速前来相会;麋竺兄妹与王连等人,亦尽皆各尽领令行动。
元月初五,奉命前往江夏探听消息的警卫,带回了江夏的情报。华飞与徐庶等人随即展开商议。
一九四年元月初九,太史慈引领精骑一千人、陈到引领步军一千五百人扮成私兵,护卫着麋竺和王连满带各种山中货物,离开大别山脉前往江夏为大军的前行,做好一切准备。
华飞自与徐庶等人,继续于大别山中安排后续的各项事宜。
却说太史慈引领精骑先行,不一日行到江夏地界,忽有一伙强人,持刀仗刃的拦住了去路,索要买路钱。
“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打劫打到我的头上来了!”太史慈心中暗自冷笑,乃策马出阵扬弓大喝:“尔等何人,为何在此地为非作作歹,可速速报上名来。”
强人中两将应声策马而出。
当先一人作青甲白袍装扮,背红弓仗银枪厉声大叫:“我乃东莱太史慈是也,你若知死便乖乖的把货物、马匹、装备与我留下,我便饶你一条生路。”
“恁娘!”太史慈心中这个怒啊,银牙都险些咬碎了去。叵耐这个胆生毛的贼子,居然敢装成他的模样,在这里抢劫过路商人。
想他太史慈游侠四方,乃是个堂堂英雄汉,凛凛大丈夫!何曾干过这等事来?这货冒他之名在此拦路剪径,岂不是败坏了他太史慈的赫赫英名?
更可恶的是此子,竟然还抢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当下怒向胆边生的太史慈,二话不说的睁怒目、策骏马、扬尘便向那假货冲去。
假货大叫一声:“贼子宁不知死乎?我乃东莱太史慈……”
这假货正装腔作势间,太史慈策马急奔,转眼已距其不足三百步。时迟那时快,众军但见得太史慈马动弓开,‘梆!’的就是一记惊弦凭空炸响。
那假货闻声大惊,正待舞枪急架时,只觉得额头一痛,耳旁几乎同时响起‘咻!’的破空之声。
“啊……”惨叫声中,这西贝货只觉得两眉之间一阵剧痛传来,旋即眼前一黑,翻身落马的一命呜呼矣。
他刚刚翻身落马,凛烈的劲风动处,太史慈早已挂弓执枪的策马而至。边上那将见状大惊,急挥刃来救,便与太史慈在寒风中交战。
可惜此将原也武艺稀松,与太史慈战不到三回,早被太史慈一枪刺于马下。太史慈不理此将,只把掌中的四海游龙枪,照着那冒他之名的贼将尸体乱扎。
边扎还边放声怒骂:“恁娘的个竖子,我让你太史慈,我让你太史慈……”
一众贼子见得太史慈瞬间连杀二将,更是如此凶残,居然虐待尸体,无不惊得尽皆股颤。
或有那一等机灵者,转身正待放步急奔时。却是纷纷“啊……”的发出惊惶至的惊叫声。
却原来是见得,这寒风中早有一员玄甲黑袍的战将,不知何时已执枪立马、杀气凛然的立于身后矣。
陈到黑枪斜举,目射凶光的沉声喝道:“弃刃而降者,不杀!但有欲逃者,可先问过某之掌中枪、跨下马!”
众贼闻声心惊,眼见此将似乎一点也不比那发狂戳尸者差;又见得上千精骑四散开来,包成了个大圈。不由得,皆是心惊胆战的纷纷弃械投降。
太史慈连戳那死鬼数枪,出了心中的这一般子无名邪火。正待收枪时,抬头处却见得一匹极其神骏的白马,正满眼惊恐的望着他。
太史慈见此马神骏,乃收了滴血的银枪。用极其喜欢的目光,对着白马柔声道:“你不要害怕!是这混蛋做的坏事,不干你事。”
说着伸手就在腥风中,便拉住了这匹马的缰绳。那马似是极有灵性,竟是任他拉着,一点也不抗争。
另一边陈到已自率领着众军,把这一众贼人全数拿下,并开始询问起他们的来历。
正在此时,麋竺与王连二人已并骑而至,见得太史慈所牵的这一匹神骏的白马,却是齐齐的扬声惊呼。(未完待续。)
159章 兵进江陵窥西川
却原来,麋竺与王连皆是善于相马之人。他们见得此马浑身尽白,唯独在那双眼之下,马额正中却生有一簇旋毛。远远的望去,便似眼生泪槽一般。
麋竺与王连对视一眼,王连抢先开口道:“子仲!既然你识得此马,那便由您来对义说明吧。”
麋竺以指虚点王连笑道:“好你个文仪,忒也狡猾!明知武将皆爱宝马,你亦识得此马,却要竺去做这恶人耶?”
王连冲着麋竺笑得两眼尽眯,却只不答话。正在此时,太史慈听得两人惊呼,已牵马至二人身前,开声向着麋竺问道:“子仲!你二人何故惊呼?”
麋竺见得太史慈向他询问,恨恨的瞪了王连一眼。王连心中得意,遂于马上“哈哈”放声大笑。
麋竺无奈,只得亦苦笑着以手指着那神骏的白马,对一脸茫然的太史慈道:“子义!此马虽然神骏异常,可以日行千里,我亦知子义对它,定是极为喜爱的。然而……”
“然而如何?”
麋竺又瞪了王连一眼,才开口道:“然而,此马恐非将军所能骑乘也!”
“为何我不能骑?”太史慈闻言大急,乃瞪目伸手的对着麋竺急声询问。
“子义休急!”麋竺索性不再迟疑,乃对太史慈一礼高声道,“此马眼生泪槽、额生白斑、旋毛入口、乃是马中之极品,名唤‘的卢’者是也。”
太史慈奇道:“子仲既言此马乃为马中之极品,却又为什么独言我不可骑呢?”
麋竺“唉!”的一声长叹,于马上摇头道:“子义你不知道啊,相马经中早有明言,的卢马,若是奴乘则客死,主乘则弃市,乃是大大有名的凶马,是绝不可骑乘的。”
太史慈闻言,登时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他知道所谓弃市,乃是一种在闹市执行死刊,并将犯人的尸体,曝尸街头的刑罚。
而且相马经,那是极为有名的典籍,其中对马的评论大半皆准,却是容不得他不信。
只是,这匹的卢宝马神骏异常,却叫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丢弃。一时却是牵着心喜的卢马,怔怔的愣在了原地,当直是取舍两难。
王连见他为难,乃于马上笑道:“子义!你既然喜欢这马,便留在身边照料,只是不可骑乘便可。”
太史慈闻言亦无可奈何,只得把那的卢马带在了身边。
此时,另一边的陈到却已问出了,这拦路打劫的强人来厉。原来这两人乃是张武、陈孙、本是山贼出身,在襄阳一带活动,后来才归顺刘表并被封了官职。
孰料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近日,因听得有大客商经过,便起了歹心。
又因这太史慈名扬八方,更是近日方才兵败汝南郡,这张武便起了冒他之名,装扮成他的样子,一心想要借太史慈的威名来吓唬别人。不料,竟因此而命丧正主的箭下。
是日,麋竺等人在处置了这一伙贼人后,便继续启程前往江夏郡。
麋竺按华飞的吩咐,化名为安丰富豪王祖。并按着华飞根据黄祖贪婪成性的性格,而制定的计划,按部就班的以大量的钱财,和以分配利润的方法说通了黄祖。
随后麋笠便打着黄祖的旗号,在江夏郡和黄祖合伙大做药材、食物、旅馆等生意。麋竺与王连经商有道,又有黄祖罩着,自是财源滚滚而来。
而黄祖在麋竺生意开张后,也是日进斗金的笑得合不拢嘴。由此,麋竺等人遂在江夏站稳了脚跟。
在半个月后,麋竺把生意向着江陵一带延展,华飞则是源源不断的安排着后续人员,暗暗的随着麋竺的商道,向着西川潜进。
正月底华飞转移至荆州的南郡地面,开始调动大批警卫精英,秘密潜往西川,探听益州方面的消息。
二月上旬,华飞军粮告急,其麾下的屯田军出现惶恐不安的情绪。华飞的知已,麋竺与陈登遂皆尽献家资入公,采购军粮以安稳军心。华飞亦亲自引诸将安抚,劝慰众卒不要慌张。
虽然如此,仅余的两万余屯田军中,依然不时有人于夜间乘黑逃离,各级军官皆阻之不住。
待得华飞得知消息时,两万屯田军已散去大半,仅余得不足一万之数。华飞担心主力作战部队,也会随之出现逃亡的情况。
乃急把一直随在他身边中的四百军官预备营,只留百人于身边,把其余的三百人分派到各主力军中,协助诸将和士卒们交心谈话,以稳定主力部队的军心。
华飞又因担心逃卒们,会泄露军队的行踪。遂连夜命诸将率领着余下的部队,向着白帝城方向悄悄的转移。
这一夜华飞和徐庶,在一处临时的居住地,忙得焦头烂额。直至天明时分,方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却见得肤白貌美的张得梅,带着一身的细雨,匆匆的来到面前。对他微微一笑,转声报道:“主公!益州方面传来最新的军事情报。”
华飞伸手急声道:“念!”
张得梅对华飞一礼,双手展开情报念道:“阳城候、益州牧刘焉,统辖益州十二郡、一百四十六县。”
华飞闻言心中就是一突!暗道:“这益州不愧为汉未三大州之一,管辖的县居然高达一百四十六个之多,无怪刘备据之能力抗曹操那么多年。”
却听得张得梅又念道:“其手中有由三辅与南阳地区,流入蜀中的难民,组建而城的东州兵一支,兵力四万余人。另有其本部麾下精兵八万余,总兵力达十三万余人之众。”
“嘶!”华飞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刘焉此人,华飞是知道他的。若不是刘焉建议朝廷设立,集军权与政权于一身的州牧一职,大汉只怕也不会乱到如此地步。
所以在华飞看来乱大汉的罪魁祸首之人中,这刘焉必须也得算上一个。只是华飞万万料不到这刘焉,竟然屯积了这么多的士卒。
无怪刘表会上奏长安,说刘焉有想自立为皇帝之野心了。看来,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刘焉,私造了高达千辆的天子才能骑乘的銮车,用来骑乘的问题了。
刘焉的兵力如此之多,这令得华飞大感头痛。两万对十三万,那就不是五个打一个的问题了,而是他娘的达到了六个打一个的程度。
加上这益州自古以来,便是易守难攻之地。正所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华飞的心中,难免的就为之有些忐忑难安。
是日,张得梅在禀告完情报后,见得华飞已疲倦至极,却仍然强撑着与同样疲劳的徐庶,商议着益州军情,遂悄悄的退了下去。
徐庶见得张得梅退去,乃起身抱拳对华飞一礼道:“主公!敌军势大我军恐非其敌,不若南取交州如何?”
华飞眼望西北,缓缓的转动着掌中的佛珠,良久之后才开声道:“元直!刘焉的兵力虽然众多,然而这益州也不是个极安稳的地方。”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续道:“益州之南面有南蛮时常作乱;西边又有西羌常常犯边;在其北部更是邻近长安;至于东面刘表的这个荆州,本就和刘焉不合,他更是要分兵把守。”
徐庶闻言,皱眉沉思良久,才开口说道:“主公所论,固然在理。只是以我等这余得不足两万之兵力,若要强取西川,庶之心中委实难安。”
华飞听了,在淡淡的檀香味内摆手笑道:“元直不要担心,我并没有要强取西川的意思,我的心中别有打算。”
徐庶闻言欲问,却见得华飞摆手道:“元直不要多问,你只管帮我安排人手,把大军分批潜入江州附近便可。”
徐庶见得华飞主意已定,无奈只得抱拳应“喏!”
却听得华飞又道:“元直!我方才听得张得梅说,那刘焉的治所是在绵竹没错吧?”
徐庶闻言抱拳道:“回主公的话,刘焉的治所确实是在绵竹没错。”
华飞挥手高声叫道:“那就好!”
瞬间,便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失误。于是便信心满满的和徐庶,就针对派兵遣将方面的诸项事宜,展开了详细的商议。
忙碌中的华飞,并无从知道一件事关他,终身大事的事情,正在悄悄的发展中。(未完待续。)
160章 楚山三月伤别离 求支持
春二月下旬,华飞在认定自己的判断无误后,传令潜伏于西川的警卫精英,继续探听详细情报。
同时命令陈到为主将,龚都和刘僻为副将,率领六千精兵保护着麋竺、王连与陈登先行。
这一路人马以陈登为行动总指挥,打着‘江夏商行’的旗号。带上了大量的山核桃、青皮豆、漆器等荆州特产。
借口欲带这些特产前往蜀中贩卖,并行收购蜀锦等物。一路上和所过之地的蜀中的官员们,大打交道,创建了便于往来的商会驻地。
阳春三月,华飞把中路大军分成三批,准备行进至荆门山附近。
却不料一颗芳心深悬于他身上的,痴情女子张得梅。却因眼见得大军启程入川。自思,若再不动身只怕便再无机会,可以去为‘太平教’清理门户;为心爱的人儿出这口恶气。
并且她自为华飞执掌情报工作以来,********的想要帮助,这个能帮自己和父亲实现心愿的人儿。
经多方打听,她知道在北方还有很庞大的‘太平教’势力存在。眼下华飞势弱,正好自己可以先去看看这些势力,看能不能利用自己的身份,帮上华飞一把。
又自思,华飞的身边已是人才济济,少了自己一个,不会影响到他的情报工作的。至于身体方面,华佗的医术比起自己是只高不低。
思来想去,在诸般思量后,她终于夜间留下亲笔书信一封,命人在天明后交与华飞。
却自带着伍德并三百名原黄巾力士出身的麾下,狠下心来离开江陵连夜北上,要去兖州刺杀那叛徒何仪。
天明后,华飞得书大惊!他与张得梅乃是自生死边缘中,走出来的恋人。得知她竟然为了要帮自己,出一口恶气就率人深入那龙潭虎穴,心中如何不惊。
连忙大叫着,派人四处去寻找张得梅的踪迹。
却奈何佳人早已远离,诸军将遍寻无果,华飞惟余得一卷,满含着张得梅一片深情厚意的,殷殷嘱托冰凉竹卷在手。
华飞举目东顾,惟见得一座楚山披着漫天的细雨,孤独的立于长江之畔。华飞忆起自和张得梅相识以来的种种柔情,不由得悲从中来。
待要策马去追,只恐误了大事,却待不追,却又委实心中难舍。良久之后,华飞一声长叹,强压心伤的收起了满腹的离愁和担忧。
急令徐庶接手情报工作,同时引领大军按照原定计划启程西行。华飞一路上闷闷不乐,随行的徐庶、太史慈和魏延等人,自是尽力开解。
华飞不想他们担心,乃强颜欢笑。却无奈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心伤。
大军一路行进中,偶过枝江县地面,却见得有一队送葬的人马,于漫天细雨中抬着一口薄棺向着虎牙山方向缓行。
一名青年手扶棺材,直哭得肝肠寸断。想是,心伤其亲人之逝。
华飞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再次勾起满怀的离愁!乃自思:“他这是死别,自此与亲人阴阳殊途。我却是生离,今生不知是否还能勾得相见?却不知究竟是谁比谁更心伤一些!”
他越想越是心伤,终于悲从中来。乃轻声对徐庶等人道:“人生最大的悲伤,莫过与生离死别!我本不识得此棺中人,却偏偏让我遇上了,这便是缘,且让我送他一程也好。”
说着遂下马赶至青年的另一边,跟着他扶棺而行,借机狠狠的伤心了一番。徐庶等人眼见他心伤,亦是纷纷的红着眼眶,牵马随行。
华飞正与那青年,各心各伤的扶棺一路前行时,却不料行不到半里路程,送葬的人马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却原来早到了风水宝地。
华飞怔怔的看着那一口薄棺入土,却如同见得自己的爱情,也即将随之埋葬一般的伤心欲绝。乃随着人家捉了两把土,道一声:“一路走好!”轻轻的扬入坑中。
说罢,强自收拾了心绪,转身便待离去。却见得那青年,红着一双眼睛站在细雨中,对华飞施礼动问道。
“尊驾一路引人相送我兄,执意甚诚既悲且伤!请恕霍某眼拙,却不识得尊驾,不知尊驾是否与我这苦命的兄长有旧?”
华飞只闭了双眼,摇头不答。
那青年又抱拳问道:“尊敬之名讳可否示下?”
华飞心伤之下,只觉得脑中迷蒙蒙的,一心只想着要早些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却见得青年一再动问,乃挥挥衣袖顺口轻声答道:“华飞!”
只这两个字一出,场中数人大惊!太史慈与徐庶急对望一眼,徐庶高声叫道:“子义、文长、与众兄弟动手,今日在场之人一个也不许走漏!”
太史慈和魏延闻声,各挥兵刃指挥着三千军士,‘呼啦’的便把这数百人给围了个瓷实。那送葬的队伍,见得如此情况,纷纷大惊失色。
亦有两,三百人自身上‘呼!’的擎出兵刃在手,却是长短不一、各形各色、端的是刀枪剑戟样样皆有。
这伙人想是突遇惊吓,纷纷近刃作势,大呼小叫着张牙舞爪相向。
华飞的麾下们,却皆是历经血战余生之人。眼见得对方拔刃相向,虽仍是鸦雀无声,却皆自双目中放出精光来。一时,双方剑拔弩张。
太史慈突出军前挥枪高叫:“全都别乱动,我们就不会伤害尔等,若是乱动时,就休我等手下无情。”
华飞见得大军尽动,脑中瞬间恢复清醒,乃挥手高呼:“都给我住手,把兵刃放下,不要伤害到无辜之人。”
那青年亦同时放声大叫:“全都不要动手,且稍安勿燥。”双方主事者开口,这才即时的止住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无谓争斗。
华飞止住众军后,把佛珠举到鼻端,深深的吸了一口含着檀香的味道。心中暗自责骂自己:“怎可为了一已的感情私事,而如此迷糊的险些坏了大事。”
责怪完自己,他用力摇了摇头,努力使得自己的头脑更为清醒。乃自思,眼下自己说出了姓名,行踪已经暴露。
而身后却还有大军未曾离得这南郡地面,若是因此而被刘表所察觉,只怕免不了一场争端,甚至于还会坏了潜伏入川的计划。
而且眼前的这些人,大部份皆是精壮之辈,送个葬都不忘随身带着刀枪,分明也不是一般的民众。
不如且请他们随自己入川一行,并先对他们言明,待事后必给以银钱粮食等物,作为耽误生活的补偿。
一来,不至于泄露消息。二来,也可使他们安心随行。如此一来,便算是两全其美了。虽说这帮人的家人难免会为此而担些心,却也实是无法可解之事。
思及此,华飞便抬头待对那青年,说出自己心中的打算。
却见得这青年怔怔的盯着自己打量,突然,施礼开口问道:“尊驾可千万莫要诓我,您可当真就是那为了救百万平民,而弃汝南郡于不顾的华府君呼?”
华飞已拿定了主意,乃不作隐瞒的挥手笑道:“华飞亦不过就是个,一头双臂的普通人而已,我又何须冒他之名?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
说着他手指青盔白袍的太史慈等人,一一的为青年介绍了一番。
青年见得他这许多杀气凛然,阵列严整的士卒,心中早就认定了他便是华飞。之所以有此一问,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罢了。
待得华飞为他介绍身边之人后,心中更无一丝的怀疑。乃挥手招呼那些犹自手仗着兵刃,紧张兮兮的,在华飞的士卒对峙中的人道。
“嗨!你们快些都过来,这位便是你们时常念想的的华府君当面了,还不都快些过来参见大人?”
大叫声中不再理会众人的自己抢先转身,双手互拱着便对华飞深深的施了一礼。(未完待续。)
161章 虎牙山旁逢霍峻 支持哦!
此时萧萧雨歇,两山相对万枝悬珠。青年于两山口之间大声道:“南郡霍峻霍仲邈,参见府君。不知府君当面多有冒犯,还望府君见谅!”
华飞闻言,大吃了一惊!他万万想不到自己借机送葬,竟然还送出个被埋没于历史上的英才来。
华飞急忙伸手相扶,急声道:“仲邈快快请起,无需多礼。”望着眼前这气势沉着的青年,华飞的心中感慨不已。
他知道,霍峻原是刘备的麾下,是个被埋没了的英雄人物。严格来说他所经历的战争,并不多。
最有名的一战,便是在刘备率军攻打刘璋时,他奉命引领数百人镇守葭萌关,保护着刘备的后路。
在此其间,张鲁曾经派人来招降过他。霍峻答曰:“小人头可得,城不可得。”招降之人无奈而退。
后来刘璋更是派遣其麾下的部将扶禁和向存,引领万余人的大军猛攻葭萌关。而霍峻仅以数百人相助,却硬是坚守了长达一年之久,力保葭萌关不破。
更可怕的是,这一战打到最后,霍峻竟还能乘敌军疲弱之时,率领着百余人的军队进行反攻,并且成功的斩掉了向存的头颅。
以上种种,在华飞看来,这就足以显示霍峻忠勇足备,最少也得是个既善于守,又善于攻的杰出军事人才。
华飞自思,像霍峻这样的人才,可以说任何的君主只要拥有了他,他就能保你一方无忧。这可是个求都求不来的人才,断无放过之理。
思及此,华飞乃开口与这出身湖北的名将进行交谈。通过交谈华飞得知,霍峻出身贫穷、年方十九岁。
今日所送之人,乃是他相依为命的兄长——霍笃。而这些前来送葬之人,大部份皆是他兄长生前所聚集的乡勇。
华飞柔声的安慰了霍峻数句,又满脸微笑的挥手与纷纷前来相见的人们,亲切的打着招呼。
待得和众人皆见过礼后,他才又开口对着双眼哭得红肿的霍峻,轻声询问道:“不知仲邈今后做何打算?”
霍峻低头道:“家兄病丧,峻心实伤,暂时没有什么打算。”
华飞听了暗自考虑到,从刚才霍峻的行止看来,霍峻对自己是极有好感的,甚至他兄长留下的这些乡勇,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有了底,乃开声对霍峻道:“仲邈!不知你兄长聚此数百乡勇,是为了要做什么事情?”
霍峻红着眼眶,眼望新坟答道,“兄长素晓兵事,峻亦尝蒙兄长教诲。他因眼见得天下纷乱,乃聚乡勇。一为保家安民,二为率领这帮穷苦之人谋个出身,仅此而已。却不料……”
华飞见他兄弟情深,一提其兄便为这哽咽。心中自也不免,为其兄的壮志未酬身先死,而暗自的叹息。
却于和霍峻的谈话中,知道了他的兄长生前的志向,而霍峻对他的兄长又极其情深。
华飞乃开声劝道:“仲邈!人有生老病死,缘有起起落落。你之兄长已逝,你却不能太过于悲伤,乃至于使得这数百人,因无人统率而各自散去。”
说着他轻转了下佛珠,又在淡淡檀香味中续道:“如果任由这数百人散去,那岂不是要辜负你兄长的一番心血?”
霍峻闻言醒悟,暗自思道:“府君说得在理,兄长为聚集这数百乡勇,花费了无数的心血,自己断不可使其一番心血付之东流。”
思及此,乃抱拳对华飞高声谢道:“峻多谢府君提醒!若非府君之言,则峻之过失大矣!”
华飞乘热打铁的道:“眼下我有大事要做,仲邈何不将兄长之情藏于心中,却率这数百人随我一同去博番事业?这样也可继承你兄长的遗志,却不知你意下如何?”
霍峻闻言抬头,见得华飞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他本就对华飞舍地护民的事迹,极为敬佩!且华飞又拿他兄长的遗志说事。
这不由得引得他低头暗思,兄长生前便常常叹息,荆州的刘表不识用人之道,也因此而常常闷闷不乐。
而眼前的华飞,据说仅用了不足半年的时间,便由一介布衣升跃而成为一方诸候。眼下,他虽说是失了地盘,却还有着这许多的人,跟随着他一路漂泊至此地。
由此可见,华飞绝对是个善于用人之人。且从其彭城一役,汝南数战的战斗情况来看,打得着实精彩。
思及此,霍峻觉得像华飞这种人,是断然不会就此沉沦埋没下去的,终会有再次一飞冲天的机会。
而且,华飞还告诉自己有大事要去做。自己这一帮子人,连生活都没有着落,何不同意他的邀请,与他一起去博番事业,也好完成兄长的遗志?
思及此,霍峻双手抱拳,便要向华飞施礼。华飞眼见心愿即将得偿,不由得心中大喜,却见得霍峻突然定在了原地,只是双目直勾勾的盯着新坟,眼中无声的又流出泪来。
华飞见了这情形,只在一瞬间就明白,霍峻这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是舍不得马上就离开刚刚入土的兄长。
却自思,自己此番西行,若是一切如意,将来必能揽西川一百四十六县入怀。这个地盘是极大的,需要的方方面面人才,也是要极多的。
乃心思一计道:“仲邈不必为难,我此去做事,将来需要大量的人才来相帮于我。仲邈身为南郡本地人,可为我帮助功曹鲁肃,多多在此地招揽人才。”
说着他略顿着又道:“这样一来,仲邈即可以为兄守坟,又能来帮我做事,岂不两全其美?”
霍峻闻言大喜,心中再无一丝的迟疑。乃急抱拳对华飞深深一礼,高声道:“南郡霍峻,参见主公!”
华飞“哈哈”大笑着急伸双手,扶起霍峻开声道:“仲邈来投是我的幸运,眼下我这诸曹之中,唯有漕曹一职空悬,便请仲邈暂且任之。”
“谢主公恩典!”霍峻不知华飞是个作弊器,一见自己刚来便委以要职,不由得心中对华飞的看重之情,异常感激!
是日,因为顺利的洞悉霍峻的意愿,而招揽到霍峻这个被埋没的人才。华飞的心中的离愁为之消散了许多。
他在与徐庶略作商议后,乃传令给引领后军行动的鲁肃,令他与霍峻互相配合着,在这南郡一带尽力的寻找结交有本事的人员,以备将来招揽任用。
随后,华飞留人与霍峻在这虎牙山下,等待鲁肃前来。却自引大军告别了新收的霍峻,循长江西行。
一路上华飞引军渡长江、过荆门山、观仙人桥、又见识了巴东的‘地缝天坑’,一路行来,一路景,端的是两岸山花烂漫,四处猿啼声声。
时间就在这行军的路上,悄悄的流逝着。春三月上旬的一个夜晚,华飞引众行至临江县附近,于麋等等人设好的商会落脚处略息。
忽有警卫报道:“五官掾徐庶求见。”华飞急令请入,徐庶挎剑而入,抱拳于灯火之下,高声禀道:“主公!成都陈登令人传来急报。”
“哦?”华飞急起身问道:“是什么事情?”
徐庶答道:“据陈登所言,乃是麋竺在与绵竹的官员打交道中,探得刘焉调动了汉中的张鲁,命他引领数千精兵,出大散关、向着长安行进。”
“机会果然来了!”华飞以拳击掌的暗叹,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这一只来自后世的小蝴蝶,总算是没有搅乱了,这西北一带的历史进程。”(未完待续。)
162章 兵未动情报先行 求支持周未报答大家
陈登的这个消息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这对华飞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好事情。因为这情报还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就是刘焉已经把他的目光,看向了远在西北的长安。
华飞在艳红摇曳的灯火照耀下,举手向徐庶问道:“可知道,刘焉为什么会突然调派张鲁领兵北出大散关?”
“情况暂时不明。”徐庶拱手答道,“只是据麋竺所说,似乎是因为刘焉的子孙,正于长安谋划着一件大事情。”
“应该**不离十了。”华飞暗暗的击掌,却对徐庶道,“元直可命人转告陈登,命他尽力探听情报,并一定要在成都做好一切准备。”
“喏!”徐庶答应着,转身就要去安排事情。
却听得华飞又道:“另外,命警卫们仔细探听刘表方面的动静,并且探听是不是有个叫做刘阖的人,来到了江州。”
徐庶对华飞的命令不明所以,却还是拱手领命而去。
当徐庶走后,华飞独自在明亮的灯火之下,缓缓的转动着微凉的佛珠,细细的思考着眼下所要办的事情。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只有摇曳的艳红灯火,在不时的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华飞就在这孤灯之下的清凉夜风中;在这佛珠散发着的淡淡檀香味中;谋划着他的大事和未来。
历史的进程没有改变,这让他的心中大为放心。却又担心会因为自己进入了蜀中,而使得蜀中的情况发生变化。
另外就是那个刘阖究竟有没有到江州来?此事事关重大,令得他隐隐的有些担忧。
再有就是自己手中的这些人马和将领们,要如何进行妥善的安排,才能一举而定蜀中,这些都是他必须去解决的问题。
正当他在一条一条的谋划着事情时,去安排完了事情的徐庶,再次返了回来。
“主公!”徐庶入门后,抱拳对华飞一礼。高声禀道:“陈登再次令人传来消息,他们已探听得刘焉之所以派人北上,似乎与征西将军——西凉马腾至长安觐见陛下的事有关。”
“这就对了!”华飞‘啪!’的击掌而起,高声对徐庶道,“眼下的帝都长安,在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大战发生,而刘焉参与此事,对我等来说是个好事情。”
徐庶低头思索了一下,才沉吟着回道:“主公由刘焉派兵北上,和西凉马腾的觐见这两件事情上,而判断出长安将会有一场大战发生。虽然此猜测有些许牵强的成份,却也不无可能。”
华飞听了,心中暗笑。自思道:“你又不是从后世来的人,又怎么会知道马腾,在被把持朝政的李傕拒绝了他的请求后,就与朝中的大臣们密谋合兵进攻李傕,从而引发了一场大战。而刘焉的两个儿子,更是在此战之中丧生呢?”
想着,他对徐庶笑道:“元直!一会可传令众人,令他们除了打探消息之外,尽量不要去和刘焉的麾下们,多做任何非必要性的接触。”
徐庶闻令拱手道:“喏!”
华飞又道:“另外就是命令众人,如果没有什么必要,这一个月内尽量的不要去靠近绵竹县城。”
“敢问主公,这又是为何?”华飞一再的打哑迷,令得徐庶的心中难受至极!终于忍无可忍的,对华飞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这个吗……”华飞闻言,一时为之语塞。无奈之下,只得挥袖道,“这个绵竹吗……它将会有大不详的事情发生,元直莫问我为何而知,只管信我便是。”
“唔……”徐庶闻言,沉吟着拱手道,“那好吧!不知主公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一并吩咐庶去做呢?”
华飞转动佛珠,侧头想了想,突然对徐庶问道:“元直!你说江州这座城市,是不是对蜀中极为重要?”
“主公!”徐庶对华飞一礼,而后直起身来眼望南面,踱步缓声道:“这江州乃是个山城,又临近长江之畔,其中多有梯田,物产极丰。”
说着他略停的看了华飞一眼,见得华飞点头,乃又踱步开言道。
“且这江州往东七百余里便可达白帝城,又可顺江直下荆扬两州;往西七百余里,便可直达成都;往北七百余里可达绵竹;往南又可直达南中地区;正是个中转之地,又焉有不重要之理呼?”
华飞听了徐庶的话,不由得暗暗点头赞许。他心知此时的江州,便是那后世的重庆。只是,此时的江州,那是绝对没有后世那么超大的城市规模而已。
想着,他乃向徐庶问道:“最近警卫们,可有传回关于蜀中各地的新情报?”
徐庶见问,乃拱手为礼的回道:“回主公的话,据警卫回报,刘焉自其麾下的功臣贾龙等人谋反后,就对其镇守各城的麾下们,皆存有着深深的防备之心。”
华飞感叹道:“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他也曾经遭遇过背叛,而且下场之惨比之刘焉,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自然是能深刻的体会到刘焉的这种心情。
只不过他觉得刘焉的这种做法,未免有些太过分,颇有些一棍子打倒了一片人了的味道在内。需知,一样米养百样人,又怎么能够因一人造反,就提防着所有的人呢。
思及此,他乃伸手对徐庶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徐庶于清凉的风中说道:“因此,刘焉虽拥兵十三万余人,却只有早期前往汉中的张鲁,有着约三万余人的兵力。其余各城的拥兵数量,皆在两万人上下。”
说着徐庶略顿着又道:“惟独刘焉的治所所在地——绵竹,却是拥有着精兵五万余人之众。”
华飞叹道:“这刘焉恐怕是被贾龙等人的造反给吓坏了,因此才把大量的精兵都放在自己的身边。”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对徐庶问道:“汉中距离成都甚远,且山路崎岖难行,不是随时就能赶回来的地方。倒是成都这个地方极为重要,它的守将是谁,警卫可有消息回报?”
徐庶禀道:“成都的守将,乃是最早跟随刘焉入川的老部下赵韪。其麾下统领的兵马,也只在两万人上下而已。”
说着徐庶扶剑,沉思着说道:“以此等兵力,若是陈到、刘僻与龚都等诸位将军,能在陈登的领导下,突然举事的攻敌军个粹不及防,应该能够成功的拿下成都。”
“不急!”华飞对徐庶摆手说道,“陈登他们的任务,对于此次取川大计来说,是关键中的关键,若不到时机,是绝对不可以轻易动用的。”
徐庶知道华飞心中有所顾虑,不愿意说出所有的谋划。
当下也不都问,只是点了点头,又对华飞禀道:“至于梓潼县城的守将,也是最早追随刘焉入川的旧将,名唤董扶。此人的兵力,倒是与赵韪大致相同。”
华飞又摆手道:“梓潼县相对于汉中来说,虽然离成都倒是不算太远,只是将来大不详之事发生后,自然对成都的影响不会太大。”
说着他转着佛珠,走到门前眼望南方的道:“倒是眼前我们这中路军所要取的江州,又有何情报?”
“据警卫所探得情报,江州的太守姓沈名弥,其麾下有兵力约两万余人。警卫们回报说,在此人的麾下的有一领兵郡丞,极其厉害。乃是个水战、步战、骑战皆能的英雄人物。”
“哦?”华飞闻言,双目大亮的急伸手对徐庶问道,“可有探听到此将的具体消息?”(未完待续。)
163章 临江城华飞待机 求支持周未报答大家
临江县城地近江州,此时虽是阳春三月上旬的夜晚,夜色却依然显得有些朦胧。徐庶便在这样的夜色中,拱手对华飞禀道:“据说此人乃是巴郡临江本地人,姓甘名宁字兴霸。”
“果然是他!”华飞闻言,再次击掌高声叫道,“这个人现在应该还是个刚刚十八、九岁的青年吧?”
徐庶闻言,伸手瞪眼的失声惊道:“主公是如何得知的?”
“呃……”华飞因惊讶于甘宁的出现,一时没管住自己,却又一次的说漏了嘴。只得挥手强言辩道,“这个人名满江州,我不过是偶然有听得他的名声罢了。”
徐庶点了点头道:“此人年少任侠、纠合亡命、头悬白羽、耳带响铃、性情易怒而刚,动则便要打人甚至杀人。据说在这江州一带,却是从来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倒确实是名气极大。”
华飞摆手笑道:“元直不用去担心他,有子义在就足堪和此人放对。眼下的这江州城中除了甘宁之外,又有什么人会是文长的对手呢?”
说着他顿了一下,又说道:“而且到时后军的仲康在行动之前,也会率人赶来相助,我看江州倒是不用忧虑。”
徐庶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却开声问道:“眼下刘焉军的情报,已差不多齐整,不知主公可有什么安排?”
华飞在淡淡的檀香味中,转着佛珠缓声说道:“白帝城一带防守兵力薄弱,并且没有什么猛将镇守,又有霍峻与伍旭两将辅助着鲁肃,我看拿下这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主公所虑不差!”徐庶听了点头附议。
华飞又接着说道:“因此我打算调动许褚和徐盛二将,并后军的五千屯田兵们,分批前来临江县城听命。”
说着他又停了一下,转着佛珠想了想,才接道:“成都为本次行动的重中之重,文长武艺高强,又有计谋。我的意思是,调派文长引领着四千精骑,分批向着德阳一线行进,随时准备接应陈登他们起事。”
“德阳县城西距成都三百余里,东离江州亦是三百余里。”徐庶听了扶着剑踱步慢慢说道,“此地若屯我军之精骑,以骑兵之神速,只一日时间便可赶至两城之下,正该如此屯兵。”
说到这,他略停了一会儿,又慢慢说道:“只是精骑的行动声势极大,很容易就会引人注目。庶以为主公勿必要提醒文长,让他注意隐藏行踪才好。”
华飞微微一笑,接口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文长,去率领精骑们行动的原因。文长自幼生长穿行于大山之中,对山林隐藏之事极为善长。我想以文长之能,定会把此事做得周密的。”
徐庶点头道:“如此甚好。”
华飞转了转掌中佛珠,继续说道:“至于余下的四千精骑们,本是属于子义的旧部。我意令子义统领着他们,分布于由此往江州的,平都、长寿一带。随时,可以接应我等的江州行动。”
“如此大妙!”徐庶击掌赞叹,却又迟疑着道,“只是那江州猛将甘宁,却又要令何人来对付才好?”
“元直有所不知。”华飞摆手笑道,“仲康的勇猛程度并不比子义差,足可以匹敌那甘兴霸。何况还有徐盛与何曼相助,子义又旦夕可至,甘宁虽勇实不足为患。”
徐庶并不知道华飞的心中另有的算,听了他的话之后,只是沉吟着又问了一句:“主公一再的说绵竹,将会有大不详的事情发生,却不知主公可知道具体的日期?”
华飞转着佛珠想了想,沉吟着说道:“这大不详的事情,应该会在四月之前发生。”
徐庶闻言,闭目长长的“呼”了一口长气。对华飞轻声道。
“若是如此便甚好!眼下我军日用甚巨,近日麋竺与陈登所献的家资也即将耗光。庶这心中正担忧着军粮之事。现如今已是三月底,离四月已不远。若是四月可成事,预计我军的军粮足堪支撑。”
华飞转着佛珠想了一会儿,开声道:“可以让子义和文长分配精骑,往来于成都至白帝一线,假戏真做的运输荆益两州特产,进行贩卖赚取利润以资军用。”
徐庶点头应“喏!”又与华飞商议行动的具体步骤。当夜,为了顺利的夺取西川,两人彻夜密谋许久,直至天色将明方才各自散去。
次日,华飞传下命令,各将依令领兵而行,由白帝城至成都一线各军秘密行动。
春三月中旬初,华飞接得情报,张鲁派遣其弟张卫领兵至大散关后,便迟滞不前。而马腾却于长安与李傕等大战,相持数日后,西凉韩遂引兵相助马腾。
两军大战于长安以西的长平观,最终凉州军大败而逃。刘焉的长子和次子,因与马腾勾结,俱于此役之后丧命。
有刘焉旧识者庞羲,却于混乱的军中寻得刘焉的孙辈,护送着进入西川。刘焉闻得二子命丧,连日嚎啕、为之悲伤不已。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或许是上天为了报应,刘焉没有全力以赴的进攻长安,却只派五千叟兵相助马腾举事,致使马腾兵败,更导致二子送命的缘故。
三月中旬未,绵竹县城突然狂风大起、乌云密布、继而雷鸣电闪得恍如世界未日。
当日,雷电交击绵竹,并无一滴雨落,却独独把刘焉私造的千辆銮车尽数击烧而毁。其大火蔓延,更把整个绵竹城给烧得几为白地。
刘焉在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率领军民,移治成都。成都因大量人口的涌入,一时显得极为混乱。
三月下旬初,刘焉这个一代人杰,终因老来丧子、悲痛过度、又受了绵竹大火的惊吓,乃至于一病不起的呜呼哀哉矣!
临终前,刘焉托孤刘璋于往日的旧部赵韪、董扶、与新至的庞羲等人。此数人见得刘璋温和老实,乃一边上表长安,表奏刘璋接任益州牧;一边安排刘璋赶紧上位,接掌益州大权。
至此时,华飞军中的钱粮日渐稀少,却依然按兵不动。直把个徐庶给急得,险些暴走。
三月下旬中,华飞终于等来了此行关键人物的消息。荆州刘表秘密派遣其麾下的刘阖,暗中进入了江州,并与江州的守将沈弥秘密接触。
同期,刘焉旧将汉中太守张鲁不知是何居心,竟然迎接长安朝廷新派来就任益州牧的,颍川扈瑁进入汉中地区。
刘璋闻报大怒,乃斩杀了张鲁的母弟。又急命托孤重臣董扶,引领着梓潼县城之兵拒住剑阁,使扈瑁不得入川。
张鲁闻得刘璋杀其母弟,在伤心嚎啕之后,命其弟张卫带孝引大军三万威逼剑阁关。两军于剑阁之前,剑拔弩张。
四月初,刘璋与张鲁两军连番大战。刘璋因董扶急报剑阁关危急,乃又急派庞羲引兵两万前往剑阁助守。成都的总兵力,一下子削减至五万上下。
华飞在得到这个情报后,认为时机已至。乃急令警卫精英,传令各部暗中进入一级战备,做好随时夺川的准备。
犹其是陈登更是接到了华飞的秘令,要求他务必要忍耐着按兵不动,直到最后关头才给以刘璋最后一击。
同时华飞亲引着许褚、徐盛与何曼率领中军数千人混入江州城中,静静的等待着最佳时机的来临。(未完待续。)
164章 江州反刘表兵至 求支持,明日加更!
春四月初五,江州守将沈弥会同手下的娄发、甘宁突然在江州举事,反叛刘璋。江州以东诸县亦皆纷纷起兵响应,沈弥急速征召各县之兵,使得其麾下的兵力突然大增至四万余人之众。
或许是因为与荆州有了勾结,无后顾之忧的沈弥同刘阖,在起事之后,便有持无恐的尽起精兵三万五千余人,以甘宁、娄发为将兵指成都。
也许是因为刘焉在位时,曾经屠杀过大量的益州士族,加刘璋又是刚刚上位不久,益州各处民心不附。这一路大军所过之处,诸县皆是纷纷的望风而降。
在德阳县城附近的魏延,早已接得华飞将令,并没有理会这一支大军,而是只管将军马尽数隐藏于德阳附近的山中。因此,倒也没有和沈弥的大军发生冲突。
华飞见得江州至白帝城一线的各个县城,已尽皆空虚。却依然按兵不动,只令鲁肃和霍峻在白帝城,严密的监视着荆州方面的动静。
同时他命令二人,近日间无论任何人经过荆门山一带,都尽皆拿下一个都不许走漏。以切断,沈弥大军与荆州方面的联系。
四月初九,华飞在待得沈弥等走远后,命令鲁肃与霍峻引领屯田军五千人,暗暗的夺取了白帝城;又命令太史慈乘虚夺取临江一线的各个县城。
由于此数处的兵力都早已被沈弥掏空,且华飞等又经过长时间的准备,故此这数处,俱是无任何意外的,被太史慈与鲁肃等人一举拿下。
至此,鲁肃与徐庶等人才总算是松了一口大气,放下了心中高悬着的石头。因为直到了今天,为救民众而兵败汝南的华飞,才总算是再一次的有了地盘。
然而,华飞并没有就此停下收取西川的脚步,而是继续的乘虚侵吞着西川的空虚之地。
四月十二,华飞亲领六千步卒精兵,突然于江州城中举事,许褚刀斩守将之头,一举拿下江州。华飞遂坐镇于江州安抚民众,并继续切断荆州方面与沈弥的联系。
四月十三,华飞急令霍峻与杜袭,暗中镇守白帝城;令伍旭与杜畿镇守临江一带;令太史慈与鲁肃率领着余下的诸曹们,立即赶赴江州帮忙处理,江州至白帝一线的军政之事。
四月十四,不知后路已断的沈弥却引领着大军,与刘璋会战于成都城下。
四月十五,不出华飞所料的事情发生了。刘表在久得不到刘阖传递情报之下,只恐川中之事有变。
乃急令蔡瑁为将,引领着文聘、黄忠、蔡中等人统领着三万荆州兵,向着南郡开拔,欲取道入西川来助刘阖成事。
四月十六,蔡瑁引兵出襄阳,前部先锋文聘领军抵达南郡。霍峻一边引领着五千屯田军,捉紧时间加固城墙;一面急令人飞报江州的华飞。
华飞在得报后,命令霍峻与杜陵于白帝城上树起自军大旗,同时命人转告二将,自军眼下的重中之重,乃是拿下成都。
若是刘表大军不听劝告的发动强攻,命二将能守则守,不能守便引军民退往临江一带,却与伍旭等人会合。
又急令太史慈引领近千精骑,连夜带上自己的给刘表的亲笔书信,赶赴白帝城而去。同时命令驻扎于临江的伍旭、村畿、随时做好接应霍峻的准备。
而另一边的沈弥,却不知是如何指挥大军作战的。仅在成都城下与刘璋战不得两日,竟然已经兵败,引军向着江州急退。
刘璋在得胜之后,又接得剑阁守将董扶派人传来急报,言称张鲁在见得成都大军来援后,已知难而退。他在得知成都之事后,已急派遣庞羲率领着两万大军启程,急速回援成都。
刘璋接报之后,心中大喜!乃命令托孤重臣赵韪统领着四万大军出成都,向着江州一线进军,命令他以最快的速度平定叛乱,并收复各县。
四月十七日午,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文聘引军兵临白帝城下,突见得白帝城头“华”字大旗,迎风飘扬得‘猎猎’作响。城头上方各卒列阵,刀明盔亮的排列得整整齐齐。竟早已是,严阵以待了。
文聘见状正惊疑不定间,忽见得一身青甲白袍的太史慈引领精骑出阵。于两军之前立马扬枪的大叫:“东莱太史慈在此!速唤尔等之主将出来答话。”
文聘大惊,至此方“华”字大旗,乃是指的华飞势力。他自思:“这华飞自兵败汝南之后,一向没有消息。却不知是何时,又是如何的跑到西川去也?”
迷惑中文聘也不也怠慢,乃急挺枪策马的出阵。于两军阵前抱枪对太史慈一礼,高声道:“文聘在此,因不知太史将军到此,不及远迎之处,还望将军莫怪。”
太史慈亦抱枪还以一礼,复高声问道:“我主已取下益州,文将军却无端领兵犯境,莫非,是想要破坏你我两家之间的,同盟之义呼?”
文聘早就知晓,华飞及其麾下皆是能征善战之辈,且太史慈又以大义相责,事关两家同盟之义,文聘亦不敢怠慢。
乃于马上急抱枪高声道:“太史将军息怒,聘与我家主公实不知,华府君已取西川之事,非有意引军冒犯也!”
太史慈闻言,乃于马上“哈哈”放声大笑着道:“我主亦猜得刘荆州,非背盟弃义之小人,绝非是有意犯境,其中当有误会也。”
说着他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高声道:“因此命我引军来此,问明原诿。并呈上我主给刘荆州的亲笔书信一封,就劳烦文将军代为转呈与刘荆州。”
文聘对华飞的情况不明,又见得易守难攻的白帝城上,众卒皆是严阵以待。乃自思:“是合是战?自由主公决定,文某却不可妄自做主,以免到时吃力不讨好。”
思及此,用策马上前,自太史慈手中接了书信。又与太史慈客气两句后,引兵退回南郡。自命人急贲了华飞的书信,去见后军的统帅蔡瑁不提。
太史慈在传递了书信之后,亦自引军入城告别了霍峻与杜陵,便火速率领着精骑们,赶向江州听命而去。
四月二十,坐镇襄阳的刘表接得华飞的亲笔书信,展开一看,见得内中只有**字:“袁术虽亡,孙策已立!是战是和,但凭君意。”
刘表看了这八个大字“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急传令召唤蒯良兄弟前来书房议事。
不一时,蒯良先至。愁眉不展的刘表出示了华飞的书信,并对蒯良说明了,华飞已领其麾下大军进入了西川。眼下所知的是,华飞已经占据了白帝城。
蒯良看了书信,也是“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拿着书信,默然无语的沉思良久,才对刘表施礼,小心的问道:“不知主公的心中,对此事做何打算?”
刘表眼望东南的负手而立,良才后才“唉!”的叹了一口气,挥袖叹道:“淮南孙策,有不下于其父之勇啊!”
蒯良点头称是,却听得刘表于温暖的风中问道:“异度!对此事有何看法?”
“你都已经拿定了主意了,却何苦还要来问我?”蒯良智计高超,听了刘表的话早知他的心中已有定计,遂暗自腹诽不已。
却于风中开口说道:“淮南孙策近日正急于收服江东之地,然而其兵锋甚锐,据说连那吴郡的严白虎,也业已降入其麾下。依良看来,其收服江东已成定势。”
刘表闻言,两道眉毛收得更紧了一丝。却听得蒯良又道:“孙策武勇过人,且与我主有着杀父之仇,只怕与我荆州是誓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表闻言闭目无语。却听得蒯良又道。
“且我主之荆州实乃是个四战之地,东北有曹操虎视眈眈;东南有孙策常思报仇;西北长安一地又时有侵犯;唯独西南一境暂时情况未明。”
说至此,他略停了片刻。又戟指着续道:“只是依良看来,以华飞之能要平定内乱中的西川,乃是十拿九稳的事。”
“这些情况,本候亦皆尽知之!”刘表突然睁眼,语气微冲的打断了蒯良的话。他在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后,胸膛起伏着又对蒯良问道,“本候是想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之事!”
“混帐东西,你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为何却偏要我来说耶?”蒯良心中放声怒骂。却无奈,他为人下属。
只得忍着一肚子的火,开口应道:“和则两利,战便有忧!如何取舍,唯主公自取!”
刘表心中大怒!暗道:“你这竖子忒也狡猾,空自在这说了半天还是让本候自取,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
然而他终究,还是要倚仗此兄弟二人的势力和智谋。最终也只能是拂袖,不甘心的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便依异度的意思,传令蔡瑁收军返回襄阳吧。”
蒯良闻言,双目瞪得老大。心中急道:“这……这咋又成了我的意思了呢?就这样雷声大、雨点小的收兵而回,那可有损我的智者之名呀!这让我将来在这荆州,还怎么混?”
思及此,他乃急急开口对刘表建议道。
“主公!可暂缓收兵之议,不妨先令蔡瑁屯兵于南郡。一来可防孙策突然袭击我军。二来,若是华飞收川不成,蜀中必然两败俱伤,主公可乘机起军再夺西川。”
“哦?”刘表闻言大喜,乃双目大亮着“啪!”的击掌高声赞道,“异度此策,当真妙哉!如此行事,正是一举两得之法。”
蒯良摆手谦谢道:“不敢当主公之赞!”
却听刘表皱眉着沉吟道:“只是这华飞却非痴汉,若本候如此行事,他又岂有不知之理?只怕,他将来若是成了事,反会对本候心存忌恨哪!”
“竖子!你这分明就是又想尝甜头,又不想负责任之举也!”蒯良对刘表这种做法,极其鄙夷,乃于心中放声怒骂。
却哑然失笑着,对刘表道:“此事易办耳,主公又何愁之有?”
“哦?”刘表瞪大了双眼,伸手急声问道,“异度何以教我?”
“良愧不敢当!”蒯良对着刘表微施一礼,续道,“若是华飞成事,主公可上表长安,表其为益州牧、镇西将军。华飞自然心中大喜,又有何芥蒂可言?”
刘表闻言,于温明清风中放声“哈哈”大笑,竖拇指连连赞叹蒯良多智。于是,蔡瑁便依令在南郡,按兵不动。
刘表却一面派遣使者前往白帝城,向华飞转达两军盟好之意;一面又暗中派人,前去探听益州方面的消息。
然而,霍峻与杜陵拒住白帝城,不放一人进入。刘表不仅使者进不得益州,就连派出去的细作,亦尽皆有去无回。
四月下旬,坐镇江州的华飞在连日调兵遣将之后,得到了最新的军事情报。
由剑阁率军千里急援成都的庞羲,已引领着两万大军,行进到了被大火焚烧过后,尚来不及修复的绵竹县城。
而沈弥和刘阖所引领的败军,也已到达了江州与德阳之间的,垫江县城附近。至于赵韪所引领的成都精兵,也越过了江州至成都的中站,德阳县城。
华飞随即传令,命各部精兵尽皆依令而行。一场收川大戏,随即紧锣密鼓的正式展开。(未完待续。)
165章 江州城下会甘宁 求支持明日加更
夏四月二十三,江州云雾缭绕。华飞于一日之前,已先令警卫精英向着潜伏在成都内的陈登,传递过了紧急密令。
又由于成都地处平原地区,适合骑兵作战。华飞乃急命魏延引领所部骑兵,休管其它事情,只管绕过德阳县城挥军直取成都。勿必在庞羲大军回到成都之前,便赶到成都城下。
华飞又令虎将太史慈引领江州的四千精骑出城,暗伏于垫江县城至江州中部的山中。
只等那不明情况犹自引着败军,向着江州而来的沈弥前军抵达江州后,再待机而动,力争把敌军一击而溃。
太史慈接得命令,只挥枪一声令下。顿时千卒上马、万蹄荡尘、四千精骑在太史慈的率领下离了江州城,取道急奔山中而去。
华飞在太史慈走后,又命令临江县的伍旭引领着麾下的三千屯田军,火速赶来江州会合。使得江州的兵力,一下子就增加到了九千余众。
四月二十四午时前后,华飞接得情报,沈弥的大军已离江州城不远。乃亲引着徐庶、许褚、徐盛与何曼等将登城。
华飞于城头上,举目四顾。却见得,天空中已有些炽热的艳阳,驱散了江州朦胧而微凉的雾气。此时的江州,乃是个东、北、南、三面环江的城市。
滚滚东流的江面上,有几座桥连通着三面。四月万花开放,清凉的东南风拂过花从,顿时香满江州。
华飞在悦耳的“叽叽啾啾”万禽鸣叫声中,摊开双手、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四月江州的空气入胸,只觉得就跟吃了片“绿箭”的感觉差不多,清新无比。
可惜的是,这一片宁静的天空,很快就随着沈弥大军的涌来,而变得人喊马嘶的喧闹了起来。
本是如斗败的公鸡归来般的沈弥,与其麾下垂头丧气的大军们,本来在见得江州在望时,那就像是远行的游子归家,见了母亲般的又兴奋了起来。
却突然发现,坚固宽广的江州城上,竟然换了一面正迎风飘扬得“猎猎”作响的,“华”字大旗。
“呀!快看,****的个先人板板地,是啷个把咱们家的大旗给换了哎?”
“哦嚯!是真的撒,究竟是哪个龟儿子,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撒?”
“是撒是撒,老子看他是不想过得安逸咧……”
一时万夫尽指江州城头,带着浓重川音的大呼小叫声,震响得此起彼伏。
“都给老子爬开!”一员武将骑马大叫着,在亲卫们的保卫下,来到了城池之前。他抬头往上一瞅,不由得“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帮没见识的龟儿子!”那将心中暗骂,自思道,“这他先人地,满城都是刀剑出鞘、根根利箭直指城下的精兵。这分明就是他先人的敌军,哪里是什么有人乱换了大旗吗?”
那将思及此,乃急于众卒乱纷纷的议论声中,扬声大叫道:“来人!给老子速去后军调甘兴霸前来。”
叫完又对众军急挥手,高声下令道:“龟儿子们,都别瞎开腔了,给老子快些列阵迎敌。”
众军听了这才乱纷纷的各自站位,布下了个不整不齐的阵势。
华飞于城头上冷眼旁观,并没有乘机下令大军攻击敌军。在他看来沈弥的大军,前有江州坚城拦路;后有赵韪的追军拦截;已成了无路可去的瓮中之鳖。
且沈弥等人犯的乃是造反的大罪,他是不敢去复降刘璋的。即便他肯降,刘璋估计也不会收他。自己又何须去多造,无谓的杀伤。
不一时,微凉风中传来了一阵,‘哒哒哒’清脆的的马蹄声响。后军一将策马而来,人未至声先扬的大叫道:“沈弥!你唤甘某前来,有啥子事?”
华飞闻声知道,城下这将便是那造反的头子——沈弥,而后来这将,当是甘宁无疑了。
他循声举目望去,见得这后世大名鼎鼎的重庆猛将。是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鼻挺、身披随风飘荡的西川飞凤大红锦袍;头悬微拂清风的九天飞禽洁白羽毛;一手策马提缰;一手却还肩扛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铁戟。
端的是生得一表人才,英气逼人!更奇特的是随着他的到来,华飞分明于风中听得除了马蹄声响之外,还有着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悦耳铃铛声。
在其身后,更有着一伙约七八百人,身着锦衣的少年们紧紧相随。这一伙少年们却与那沈弥之兵不太一般,在急速行进间,竟依然还能保持着阵形的严整。
华飞见了,暗暗点头的赞许着甘宁带兵有方。却也因此而知道了,甘宁在那沈弥的麾下,想来是不甚的得志的。
这一点,从两军的阵容对比上,便可以看得出来。从甘宁直呼沈弥之名,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
在甘宁引军来到阵前之后,华飞知道自己的目地,已经达成。乃于已有了些许热意的城头上扬声高唤道:“城下众军听真,我乃原汝南太守华飞是也!”
“啥子?他就是那个在彭城,仅用一万兵力就打败人家三十五万大军的华飞?”
“哎,不止如此哦,我听说他在汝南面临着二十多万的大军,还能打得天花乱坠哩,要不是后来……”
“天爷爷地!这个猛人啷个时候,跑到咱们江州来啰?”
城下众军一听得华飞之名,一时又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却听得华飞又于满是花香的空气中,大声说道。
“沈弥聚众反主,所做的乃是大不义的事情。如今,由白帝城到江州,所有的县城都已尽入了我的手中。尔等已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说至此,他扫视了城下有些惊惶的众军一眼,又在清凉风中大叫道:“我在此给尔等指明一条生路,那便是弃械归降于我。我华飞对降卒向来一视同仁,这一点相信大家,应该会有所耳闻。”
“是撒,听说这个华飞不虐待俘虏地……”
“没得错,我听说他麾下有个叫陈到的大将,就是他捉来的黄巾军……”
“耶!还有个叫许褚地,听说也……”
“对撒,还有个叫刘僻地……”
沈弥眼见得形势不妙,乃急于众军的议论声中,对着甘宁放声厉叱道:“甘兴霸!你还不速速上前搦战,杀敌斩将以定军心,还愣在那边做撒子耍?”
甘宁本见得军心将乱,正要扛戟策马的上前搦战,闻声却斜目瞪了沈弥一眼,倒把个沈弥给吓了一大跳。
甘宁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策马带着众亲随们,来到了江州的西城外,于两百步外布下阵势。
甘宁自立马扬戟的于两军阵前,指着城上放声大叫:“巴郡甘兴霸在此,兀华飞匹夫,可速速与老子爬出城来受死!”
“恁娘的个竖子!”许褚闻声竖眉瞪眼的戟指着城外,放声大骂,“你想死乎,焉敢对我主如此无礼?”
华飞急伸手止住了叫骂中的许褚,却自于城垛边上高声对甘宁叫道。
“甘兴霸!我知你勇猛无双,在这江州一带罕逢对手。只不过,我现在就在这城楼之上,你这么大的本事,大可肋生双翅的飞上城来,取了我的性命去便是。”
“你……”甘宁闻声睁怒目、竖剑眉、却硬是拿华飞无可奈何。乃于城下大叫道,“你先人的个板板地,你真当甘某不敢攻城呼?”
华飞对他的粗言野语,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悠哉游哉的对甘宁答道。
“兴霸!非是我华飞欺你,我这城上的兄弟们,可全都是百战余生的精兵。想攻城的话,就凭你那区区的八百随从,根本就不够看。”
“老子身后还有两万余大军!”甘宁闻声,挥戟怒叱华飞。
华飞闻声,举目扫了一眼沈弥身边杂乱的众军。却对甘宁高声道:“原来,你们仅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之内,就葬送了近两万名兄弟的性命啊!”
说着他摇头“啧啧”连声的道:“这可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兴霸啊兴霸,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仗是你指挥着打的,要不你可就真太让我失望了。”
“混帐!”甘宁闻言怒极,戟指城头的急声怒道,“哪个龟儿子告诉你,这仗是老子指挥的?要是老子指挥的话,又焉能打成这个样子?”
其身后的沈弥闻声,脸色变得异常的阴沉。却听得华飞“呼!”的出了一口长气,兴高采烈的挥袖大声道:“幸亏真不是你甘兴霸指挥的。”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说道:“兴霸,眼下的形势你应该非常清楚,依我观察你在沈弥的麾下,过得并不开心。不如,你到我的麾下来做事怎么样?”
沈弥万料不到,华飞竟然当着他的面撬他的墙角。却听得甘宁怒声叱道:“废话少说,你龟儿子若要我甘宁服你,那便先问过甘某掌中的开山断江戟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