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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79号     科技大唐txt下载     科技大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一章 绿茶

    第十一章绿茶

    印象中,春总是和春天联系在一起的,后世每次买茶的时候,老板总是眯着一双眼,拿出一罐罐的茶叶,说明前春茶,品质如何如何,长孙澹是被宰过很多次的,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这茶叶却也是只有春天才有的,可是这明明已经过了春天,到了初夏时节,居然还有茶叶,这让长孙澹有些期待。

    长孙澹只知道茶叶的种类很多,基本是按照发酵程度来区别的,绿茶不发酵,黑茶全发酵。却是不知道具体的做法,但这并不影响长孙澹的兴致,到这里了,连这绿茶都搞不定的话,那也太对不起穿越者的身份了吧。哦,对了,长孙澹选择性的忘了印刷术和造纸的事情了,也许最近有什么事情影响到了他的心情了吧!也许是春天到了吧,作者坐在电脑前暗自揣测着,不对啊,春天明明刚过去啊!

    哼着不知道什么调子的歌,长孙澹带着吴江东尾随着一群农妇就这样下了山。嗯?你说什么?尾随?是的!哦,我说的是农妇筐子里的茶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下山的心情是愉快的,脚步是迅速的,只是茶叶的速度又快了些,为什么又是又呢?

    茶叶在古代是生活的必需品,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茶叶的意义远远超过了饮料的范畴。古时候由于交通不便,很多地方冬天是没有新鲜蔬菜的,补充维生素主要靠茶叶。甚至到了后世改革开放前你去草原做客,带上一斤盐,一斤茶做礼物那会赢得草原人的敬意的,所以很多道路都以茶马古道来命名。

    下山后的长孙澹找了其中一位采茶的农妇家里,说明了来意之后一家人客客气气的将会合了张忠的三人迎了进去.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户家庭,竹子编的篱笆围起了一块院子,角落里一棵核桃树枝繁叶茂,核桃已经很大了。院子里还有一片蔬菜田,种了好几种蔬菜,黄瓜,豆角等等。一只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准备归巢,格叽格叽的叫个不停,一条黄狗汪汪的叫了两声,看见主人扬了扬手就又趴在门口。黄土混着麦秸夯筑的房子,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在墙上掏出不大的口子用木棍撑着就是窗户了。

    这是大唐所有农户的缩影,由于刚刚收了麦子,一间屋子专门用来贮藏麦子,晴天晒,雨天收,再过一些时日才会脱粒。

    屋子里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张没有刷漆的桌子,几张凳子放在一角,另一角是一个火塘,火塘上方吊着几块肉,也许这就是这个家庭最为值钱的物件。

    一个黄泥糊成的土灶上架着一口锅,也搭建在这黑黑的屋子里。

    长孙澹想看看他们如何制作茶叶的,可是女主人将茶叶往屋子的一角一堆就完事了,说是要过几天才可以炒茶,炒完了继续发酵。

    这和长孙澹印象中绿茶的做法大相径庭,也让长孙澹有些失望。印象中的绿茶是先炒后烘干的,不用发酵的,他记得绿茶至少是要经历杀青、揉捻、烘干三个步骤的。

    长孙澹想自己动手试试,看看能不能把绿茶先整出来,可是这天色已晚,窗户的采光也不好,尽管太阳下山不久,可是屋子里却已是暗了下来,只能约好明日再来,并让张忠留下十文钱作为明日的定钱,茶农夫妇推辞了几次倒是收下了。

    出的院子,还有一些没有找到借宿地方的行人也纷纷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火星冲天而起,一张张的脸庞被映照的通红。

    三人回到预定的空地上时,王铁胆早已点燃了篝火,准备着买来的一只野鸡,虽然只有一只手臂,可是动作却没有一丝迟滞的感觉。

    不多时,刷了孜然、辣椒的野鸡被架上了火堆,一股浓香弥散在露宿的营地上空。

    许多人不停的张望着,长孙澹倒不是第一次接受这种目光了,吴江东却显得有些兴奋,不断的翻着野鸡。

    “喂,你这个坏人,白天还没有找你算账了!”绿裙小丫头又出现了,还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两个眼珠不停的转动。

    “这位公子可曾在中午遇见小妹?”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长孙澹一回头,一绿一黄两个小丫头俏生生的立在身后,绿裙小姑娘正是中午上山时遇见的古灵精怪的那位,第一个声音自然也是她说的。另一位黄衫小姑娘比绿裙姑娘略大,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是二人的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哦,是的是的。”吴江东嬉皮笑脸的答道。

    长孙澹瞪了吴江东一眼,与其说吴江东是他招的手下,不如说二人年纪相仿,吴江东大了长孙澹一岁,之前因为生活的窘迫被压抑的性子被释放了出来。

    “正是我二人,不知有何见教!”长孙澹必须拉上吴江东垫背,而且这个姑娘年纪看起来不大,外表也比较温婉,可给长孙澹的感觉却是一种出奇的成熟。

    “我听小竹和小兰说了这些事情,特地前来给二位道歉,我妹妹从小就有些顽皮,希望二位不要见怪。”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长孙澹礼节性的回答。

    “看二位也被困在这里,却是不知前往蜀中可有要事?”

    “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有同学邀我前往做客,是以被堵在了这里。”

    “哦,公子可是国子监的学生?”

    “不是,算学的。”

    一阵沉默,看来这小姑娘小小年纪却是连算学都知道,这份心计却是不可小觑。

    恰在此时,王铁胆从吴江东手里夺过了野鸡,撕下了一条腿递给了长孙澹。长孙澹瞧着眼睛盯在鸡腿上的绿裙姑娘,却是不好张口就吃,只得将鸡腿递了过去。

    “嗯,看着鸡腿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今天在山上的无礼了。”小丫头倒是不客气,场面话一交待就一口咬了上去。

    “呜呜,呸呸……”不等长孙澹吩咐辣椒的味道,小丫头就吐出了嘴里的鸡肉。

    “你这**鸡肉有有有毒。”小丫头的嘴都木了,上下嘴唇突突的跳个不停。

    这把旁边的黄衫姑娘吓了一跳,赶忙一把拽过绿裙姑娘正待质问时,却见长孙澹接过另一条鸡腿大嚼起来,一时楞在那里不知如何开口。

    “这是一种调料,名叫辣椒。”长孙澹云淡风轻的用嘴撕下一块鸡肉大嚼起来,这野鸡肉很是劲道,很有嚼劲。

    黄衫姑娘的护卫和丫鬟听到小丫头的叫声,足有七八人将四人围在了中间。长孙澹却是连瞧都不瞧的,自己好歹也算是高级官二代了,就是个庶子,可这是家族的内部事务,像这种事还是不用担心的。

    王铁胆却是独臂按在了刀鞘上,少了一只手臂,对他拔刀的速度倒是没有什么影响。

    吴江东懒洋洋的对着早上说话的丫鬟说:“弄点水来,给她灌下去就好了。我们的水不够了,就不给你喝了。”吴江东对此是深有感触。

    不多时,绿裙小姑娘嘴巴的灼热感缓解了,感到有些丢人的她却是无声无息的不见了踪影。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黄衫姑娘这才想起问长孙澹的姓名。

    “长孙澹!”张忠本欲接话,被长孙澹瞪了一眼,却是自己几乎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几个字。

    黄衫姑娘一转眼,就明白了名字的含义,福了一礼,接道:“今日舍妹却是有些无礼了,武顺在此向公子替她道歉,还望公子海涵。”

    “令妹天真活波,不失本色,倒也无妨。”长孙澹有些讽刺。

    “既如此,小妹先告辞了。”仿佛明白了长孙澹的讽刺,武顺却是告退了。

    架在火上的野兔滴出的油脂落在火上,冒出蓝色的火焰,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第十二章 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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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炒茶

    第二日一大早,长孙澹就被鸡叫声吵醒了,看了一下蒙蒙亮的天空,农夫们却是早早的就准备下地干活了。

    睡不着的长孙澹将毯子收起,呼吸了一下,就准备开始每日的长跑,这是这个时代可以进行的为数不多的几项训练。

    这几日麦子基本已经收割完毕,此地的农夫们主要的农活就是插秧,长孙澹跑到农田的时候天确是已经大亮了。

    此时早有农夫下了田,从育好的秧田里将准备插的秧苗先拔起,长孙澹打算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和农夫们打了声招呼就蹲在田坎上,躬着身子拔秧苗,可是一连拔了三根却是都断了,这让旁边光脚站在田里的农夫眼里充满了怒火。

    长孙澹逃也似的离开了秧田。

    回到了宿营地,众人都已起床,早有人前往打探前方的泥石流地狱可否行的车马。

    太阳刚从山顶漏出头,露水闪着晶莹的光芒。

    长孙澹却是依旧记得昨日的约定,带着吴江东和张忠就去了昨日的农户家拜访。

    农夫夫妇早已翘首以盼,看见了长孙澹三人,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将二人迎进屋子内,老农有些憨厚的笑着,不知怎么说,就沉默着。长孙澹打量着家里的一切,被烟熏黑的屋子早已看不出泥土原本的黄色来,火塘里始终升着火,这是每一家都必须要做的,也许我们看惯了火折子等引火物质,可是即使是用纸做的火折子却也不是普通农家能使用得起的,于是农户们就用自己的方法来保存火种。

    老农用松针引燃了火,将灶台的火升了起来。

    此时,妇人已将昨日摘下的茶叶送了过来。

    长孙澹是不知道怎么炒茶的,可是听名字就能猜的**不离十,这炒嘛,不过就是在锅中不断翻炒就是了。

    经验主义害死人啊!长孙澹在心里腹诽着。

    这炒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第一锅,火有些大,长孙澹的手被烫了好几下,决定用筷子来翻炒,结果炒出来的是乌漆麻黑的粉末,一股焦味直入脑际。

    第二次吸取了第一次的经验,火小了些,废了大约半个时辰,一锅终于好了,炒出来的茶叶变得扁平,泡出来的水却是淡而无味,只好再来。

    第三次又炒作失败,长孙澹都快要放弃了。

    可是,他知道,这次真的不能再放弃了。人都是有惰性的,当我们把放弃培养成为了习惯,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当放弃成为习惯,我们不论做什么,第一个年头就是我放弃。

    长孙澹挺了下来,仔细的回忆那些仿佛梦一般的记忆,茶是什么味道的?是什么样子的?碧螺春好像是一个团,可是怎样才能让茶叶团成一团了?

    这一次,长孙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利用前世记忆的方法,随意的想象,想到了就试一次,错了再来,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们总是需要试过才知道不可以的,不是吗?

    吃过了张忠借老农家的锅做的饭。做饭的时候,长孙澹觉得有些淡的饭食,可是老农却一个劲的说盐多了,多了,甚至将撒出的几粒盐用手指头蘸着口水吃了下去,长孙澹的眼圈有些红,不管怎么样,总得为了这些付出与收获严重不成比例的农民们做些什么。

    吃过饭,长孙澹的兴致又来了,这次没有偷懒,杀了青,等到茶叶噼噼啪啪作响的时候装了起来,准备用母亲晒腌菜的手法揉制。

    这次,长孙澹聪明了,将茶叶分成了好几份,揉制的程度不同,然后在炒干,甚至有几份还端到太阳底下晒干。

    好歹这次又几份茶叶的味道涩中回甘,让长孙澹的感觉又回来了。

    一连几天,四人就在这里耗着,完善着绿茶的制作方法。道路早已通了,这几天的大太阳已将泥石流的表面晒干,人牵着马走在皲裂的黄土上勉强也趟的过去,是以滞留的行客们早已离去,只在宿营的河边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灰烬队和遍地黄白之物,一场雨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一场雨滞留下了这批人,这批人在这里留下了交点,然后又各自离去,另一场雨会将剩下的痕迹擦除的干干净净。

    黄衫女子武顺临去前,来向长孙澹道别。那天正是长孙澹开始炒茶的第一天,长孙澹忙着思索这茶叶的炒法,对于武顺的道别显得有些不耐烦。

    武顺看看满院子的茶叶,只是对着长孙澹轻轻说了一句:“世兄前往利州时,可往都督府一趟,小妹先告辞了!”

    忙于炒茶的长孙澹没有注意到称呼的变化和话里透露的消息,一心扑在了炒茶上。

    五天过去了,炒出来的茶叶已经很接近长孙澹的记忆了。长孙澹倒也不是完美主义的追求者,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差不多就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挖坑的,至于谁来填这个坑呢?请问这和长孙澹有什么关系吗?

    长孙澹不知道的是,茶叶的分类出了发酵程度而外,具体到绿茶还会根据茶叶的采摘时期分为春茶、夏茶和秋茶。此时已是初夏时分,茶叶的品质没有清明前后春茶来的贵,可却也是一种能够改变当时茶叶市场的划时代的产品。当然茶叶的分类还有产地和形状的等等的分类,这些倒也不是能够一蹴而就的。

    长孙澹可以自豪了,我们很多时候去评判某种东西或事物不是我们亲手尝试过,而只是一厢情愿的认为那有什么难的。我们经常会说某些人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这也只是我们的臆测而已,当我们自己去尝试的时候,才会发现原来我连猪都不如。

    这正像我们评价赵括的纸上谈兵一样,我们连纸上都谈不好的,如果给赵括以成长的机会和实践,他不一定会成为战神一般的存在,但称雄一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很多时候,被蒙蔽的不是我们的眼睛,而是我们的心,我们自己蒙蔽了自己能够去往更远处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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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利州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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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利州都督府

    继续前行的就剩下了长孙澹和王铁胆。

    吴江东和张忠被留在了金牛道上继续完成茶叶的研发以及销售,此时的生财之道不外乎盐、铁、酒、茶、布以及粮食皮毛等为数不多的几种。盐铁粮食这几乎不用考虑,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这都是官方专营的。酒分时候,大多数时候也是官方专营的,因为没有太多的多余粮食来酿酒。所以茶叶这桩所以毫无疑问就是目前长孙澹所能揽到的最好的生意,所以讲吴江东和张忠留下一是好和家族里的商队联络,另一个用意就是考验吴江东的办事能力。

    二人行了两日,所走的路和当年诸葛亮从成都出发前往汉中的一样。路还是那条路,只不过却是换了人间。

    这一路可以选择的路不多,虽然有河流,可是由于高度差太大的原因行不了船,只得靠着马腿和人腿来丈量。

    来到利州城下,进城前却被一名有些眼熟的丫鬟给叫住了,有些纳闷的长孙澹却是将炒茶那日发生的事情给完全忘记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长孙澹,一个顶多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在前世还在上小学六年级,最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以长孙澹三四十岁的心理年纪来看,这完全隔着好几个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啊。

    这名丫鬟叫住了长孙澹,只是说老爷有请。

    长孙澹这就尴尬了,摸了摸鼻子,没有注意到丫鬟说的是老爷而不是小姐。

    这叫什么事啊,连个名字都不知道,这怎么回话?只好点了点头,随着丫鬟进了城,这一路上很是有些沉闷。

    来到一处红漆大门前,两座巨大的貔貅镇在了门前,门上的铜钉和门环显然是使用了没有多久的样子。大门上方四个鎏金大字:应国公府。

    长孙澹倒是知道,唐朝初年将功臣分封四处镇守,这应国公想必就是其中一位吧。

    过了照壁,一人等在了客厅的门口。不等长孙澹仔细打量,一阵爽朗的笑声就传了过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人先笑,无疑就是放低了姿态,这让长孙澹就更是疑惑了。

    “在下武元庆,见过兄台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可是第一句话就把长孙澹给镇住了。

    武元庆这人没有什么特别出名的,也就是在父亲过世之后欺负了一下继母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已,这种中国史书上压根就入不了史书编者耳朵的小事却让两兄弟声名大噪。无它,因为他的两个妹妹太出名了,大妹,也就是那个工于心计的黄衫少女叫武顺,后封为荣国夫人和郑国夫人,二妹估计就是那个绿裙丫头,就是鼎鼎大名的武曌——武则天。

    长孙澹被这个消息震的浑身发麻,他姥姥的,这都调戏到女皇身上了,这点也太背了。

    武元庆看这长孙澹不说话,倒是有些信了二妹的话,他二妹武柔说那是哑巴,难道真的碰上哑巴了?

    两个傻货就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那叫一个含情脉脉啊。

    “咳咳,这个不知兄台在金牛县呆了多久?是否有什么不便之处?”金牛县自然是长孙澹制茶的地方,这句话的意思一是我等你小子很久了,二是你小子到这里就算是到家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罩着。

    长孙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这一路上怎么竟遇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啊!

    “哦,这个,只是一些无足轻重之事,倒是有劳兄长挂念了。”这长孙澹实在是弄不清楚状况了,要和自己做生意吧,长安的已经给家里了,就剩下茶叶了,这个应该没这么快,至于火药,现在基本上是谁碰谁死的局面。

    两人就在客厅里闲扯着,此时的客厅却是没有桌椅的,倒是和央视版《三国演义》里的场景基本一致,一人一几一榻而已。

    闲聊了几句,长孙澹却更加的糊涂了,这武元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都是与长孙家相关,都说闻弦而知雅意,可是就算是自己知道了这雅意有什么用,我能代表长孙家吗?

    这到是也不能怪长孙澹,这应国公府的情况确是有些特殊了。

    按道理来说武元庆这算是折节下交了,可是自家事自家知,这应国公武士彟也就是武元庆的父亲也算是开国功臣了,在李渊起兵时期给了很大的帮助,要是政权是平稳交接的,这到也没有什么,可是这李世民的皇位来的却是有些不明不白。作为太上皇李渊的功臣,因为李世民的大度,终武士彟一身倒也没有被清算,可这是老子的面子,儿子却不可能受到这样的待遇了,而且这爵位一定是要降得。这武家也就打算结交一些朝中大佬来运作,可是这些没有一个好易于的,俗话说欲取之,必先予之,这应国公府却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这武家到现在虽然还没有倒下,却也是外强中干,急于找到新靠山了,无疑,长孙澹被作为了牵线搭桥的那根稻草了,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

    作为一个对历史政治和阴谋很不敏感的人来说,长孙澹却是不能理解这些弯弯绕绕了。

    二人试探来试探去,就像两个不在一个频道上的人,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我说的什么你又理解不了,完完全全的鸡同鸭讲。

    有的时候人类的智慧就体现在这些间接完成事情的能力上,我搬不动一块巨石,我可以用工具去办,我们将这种习惯用在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可是有的时候却也会适得其反。

    这些在武元庆的眼里,长孙澹却是显得有些高深莫测了,无形中对对长孙澹却是高看了几分,这也许就是我们愿意把简单事情搞复杂的初衷吧。

    两人就这样闲扯着,一会扯一下对历史的看法,一会又绕到长安城的某个去处,一会却又是武元庆说舍妹如何如何。

    长孙澹是见招拆招,搞不清楚武元庆的意图我就不接你的话,至于谈古论今,你武元庆能干的过被各种思潮包围的我?要是谈风月也是无妨,瞎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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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应国公

    第十四章应国公

    二人闲谈许久,这日头也是快要西斜了。

    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了客厅,正如古龙在《长生剑》中写的那样,笑是一种武器,可杀人于无形,瞬间将你的防御大幅削减。

    可对于长孙澹来说,一听见这样的笑声就知道这又有麻烦了。

    武元庆对着长孙澹说:“家父回来了,兄台稍作,我去迎接。”

    长孙澹跟着起身,准备迎接着鼎鼎大名的武士彟。来到这个时代,认识的在史书上留名的人确实不多。今天一见就是两,这个可不容易。尽管史书对武元庆的描述多有不堪,通过刚才的交谈才知道这能做历史上留名的出了晋惠帝而外,似乎没有一个好相与的。作为大唐的开国功臣,即使什么都不谈,他的眼光一定是不错的。

    “六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记得吗,你晓得时候老夫还摸过你的头说你小子长大一定是个有出息的。老夫可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了。”这小子真是自来熟,也是个人精,长大腹诽着,武士彟大约五十来岁年纪,头发却是有些花白了,略胖的脸上流露出一缕仿佛背景伴奏一般的忧虑。

    “小侄拜见伯父。此次来的匆忙,略带了些薄礼给伯父,还望伯父不要见笑。”长孙澹只得将给自己准备的茶叶拿出来送人,不过这倒也是一个活广告。

    “唉,贤侄客气了。不知此次前来有什么打算?”其实今天的这一出全是父子三人商量的。武士彟出面接待长孙澹这已经算是破天荒了,所以他自然要晚些出面,让武元庆先探探口风。

    “就是一位同窗相邀,前来游玩一番,增长些见识,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哦,这倒是有趣的紧,不像我家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一天到晚的胡混。”武士彟本是商贾,因为太上皇起兵时资助了大批的钱物,这一笔生意确实赚了个盆满钵满,对于长孙澹的这句话倒是没什么反应。

    武士彟在李渊当皇帝时期混的的确是风生水起,加封工部尚书,尽管是个虚职,可是毕竟也算是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随着李世民的登基,武士彟基本就与中央朝廷无关了,尽管这利州都督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武士彟却是开始不得志了,甚至李渊死后不久也病亡,这也许是用一人的性命换取全家的平安,来的一出以退为进。

    现在李渊还健在,武士彟虽然混的比较背,可是毕竟有功于国到还混的不错,可李渊渐渐的也就照顾不了这些老人手了,这武士彟就寻思着找个能说的上话的,换个山头,可这山头却也不是说换就换的,长孙澹的到来可谓是瞌睡碰上了枕头,一个庶子来传话正是恰好。

    “伯父过谦了,庆兄长可谓是满腹经纶,刚刚和庆兄长的谈话就让小侄受益匪浅。”

    “哈哈哈哈,这两个混球倒也还算争气,没给我捅什么篓子。”话有些粗俗了,可是却头着亲切。

    “不知贤侄什么时候回转长安啊?”武士彟没有必要和长孙澹弯弯绕绕。

    “小侄还不能确定,可能会比较长吧!”

    “无妨,这里有一封信倒是托贤侄转交给令堂。”

    “这个,我可能两三年都回不去。”

    “不妨事的,早晚都一样,只是有些日子没有和你父亲见面了,你来了我给稍封问候信过去,免得那老小子说我不地道啊。”说完,就掏出了一封信,笔迹的墨却是早干了,看来写好已经有几天了。

    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会有那么一群人默默的等候着我们的到来。长孙澹推脱不得,只好心里吐槽一下。

    这次会议的议程已经基本完成,与会双方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完成了会谈。会谈过程主要分为上下半场举行,上半场双方已扯淡为主题,下半场主队换人,客队长孙澹接到了新手任务——送信和任务物品——信一封,任务奖励未知,任务完成时间尽快。

    就这样长孙澹在应国公府混了一顿饭,混了个新手任务和物品出了国公府。

    本来武元庆是打算留长孙澹在府上盘桓几日的,可是自从长孙澹到了唐朝发现不是自己的智商压制别人,而是被别人经常压制的时候,就沮丧的决定碰见听说过名字的人就尽量远点,起码他把我卖了需要多跑点路不是。

    出的国公府,长孙澹就准备出利州了。

    这利州本来倒也有很多可以一游的地方,如已经走过明月峡栈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蒹葭城,还有就是三国时期形成的三百里古柏长廊等等。

    可是长孙澹这时却是多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了,不论好坏这地方都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多待一刻就有可能惹上麻烦,更糟糕的是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冤大头来给自己顶缸,自己一个庶子背负不起这么些乱七八糟的。

    出的利州城的长孙澹不知道,国公府里有人在吗他。

    “什么,这个混蛋就这么跑了!”绿裙姑娘也就是武柔有些出离的愤怒了,不过今天穿的却是粉色的裙子。

    “哎,估计是被咱爹给吓跑的。”武元庆说到。这一幕的出现却是与历史有些不吻合了。据传因为武士彟死后,武元庆与武元爽虐待武氏母女三人,从目前来看更可能的原因是武士彟死后,武家缺了顶梁柱,加上大靠山李渊也去世了,这武家兄弟为了保住武家的爵位和而采取的自污之策。

    “哎,自从新皇登基以来,爹就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居然连一个庶子都不搭理我们了。”藏在史书中的真实却是这样的**裸,即使李世民有气度可以让他们荣华几世,可是见惯了飞鸟尽走狗烹的大臣会怎么认为吗?

    “哎!”三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叹气的内容却似乎有些不同。

第十四章应国公

    第十四章应国公

    二人闲谈许久,这日头也是快要西斜了。

    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进了客厅,正如古龙在《长生剑》中写的那样,笑是一种武器,可杀人于无形,瞬间将你的防御大幅削减。

    可对于长孙澹来说,一听见这样的笑声就知道这又有麻烦了。

    武元庆对着长孙澹说:“家父回来了,兄台稍作,我去迎接。”

    长孙澹跟着起身,准备迎接着鼎鼎大名的武士彟。来到这个时代,认识的在史书上留名的人确实不多。今天一见就是两,这个可不容易。尽管史书对武元庆的描述多有不堪,通过刚才的交谈才知道这能做历史上留名的出了晋惠帝而外,似乎没有一个好相与的。作为大唐的开国功臣,即使什么都不谈,他的眼光一定是不错的。

    “六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记得吗,你晓得时候老夫还摸过你的头说你小子长大一定是个有出息的。老夫可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了。”这小子真是自来熟,也是个人精,长大腹诽着,武士彟大约五十来岁年纪,头发却是有些花白了,略胖的脸上流露出一缕仿佛背景伴奏一般的忧虑。

    “小侄拜见伯父。此次来的匆忙,略带了些薄礼给伯父,还望伯父不要见笑。”长孙澹只得将给自己准备的茶叶拿出来送人,不过这倒也是一个活广告。

    “唉,贤侄客气了。不知此次前来有什么打算?”其实今天的这一出全是父子三人商量的。武士彟出面接待长孙澹这已经算是破天荒了,所以他自然要晚些出面,让武元庆先探探口风。

    “就是一位同窗相邀,前来游玩一番,增长些见识,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

    “哦,这倒是有趣的紧,不像我家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就知道一天到晚的胡混。”武士彟本是商贾,因为太上皇起兵时资助了大批的钱物,这一笔生意确实赚了个盆满钵满,对于长孙澹的这句话倒是没什么反应。

    武士彟在李渊当皇帝时期混的的确是风生水起,加封工部尚书,尽管是个虚职,可是毕竟也算是一个大佬级别的人物。随着李世民的登基,武士彟基本就与中央朝廷无关了,尽管这利州都督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武士彟却是开始不得志了,甚至李渊死后不久也病亡,这也许是用一人的性命换取全家的平安,来的一出以退为进。

    现在李渊还健在,武士彟虽然混的比较背,可是毕竟有功于国到还混的不错,可李渊渐渐的也就照顾不了这些老人手了,这武士彟就寻思着找个能说的上话的,换个山头,可这山头却也不是说换就换的,长孙澹的到来可谓是瞌睡碰上了枕头,一个庶子来传话正是恰好。

    “伯父过谦了,庆兄长可谓是满腹经纶,刚刚和庆兄长的谈话就让小侄受益匪浅。”

    “哈哈哈哈,这两个混球倒也还算争气,没给我捅什么篓子。”话有些粗俗了,可是却头着亲切。

    “不知贤侄什么时候回转长安啊?”武士彟没有必要和长孙澹弯弯绕绕。

    “小侄还不能确定,可能会比较长吧!”

    “无妨,这里有一封信倒是托贤侄转交给令堂。”

    “这个,我可能两三年都回不去。”

    “不妨事的,早晚都一样,只是有些日子没有和你父亲见面了,你来了我给稍封问候信过去,免得那老小子说我不地道啊。”说完,就掏出了一封信,笔迹的墨却是早干了,看来写好已经有几天了。

    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会有那么一群人默默的等候着我们的到来。长孙澹推脱不得,只好心里吐槽一下。

    这次会议的议程已经基本完成,与会双方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氛围里完成了会谈。会谈过程主要分为上下半场举行,上半场双方已扯淡为主题,下半场主队换人,客队长孙澹接到了新手任务——送信和任务物品——信一封,任务奖励未知,任务完成时间尽快。

    就这样长孙澹在应国公府混了一顿饭,混了个新手任务和物品出了国公府。

    本来武元庆是打算留长孙澹在府上盘桓几日的,可是自从长孙澹到了唐朝发现不是自己的智商压制别人,而是被别人经常压制的时候,就沮丧的决定碰见听说过名字的人就尽量远点,起码他把我卖了需要多跑点路不是。

    出的国公府,长孙澹就准备出利州了。

    这利州本来倒也有很多可以一游的地方,如已经走过明月峡栈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蒹葭城,还有就是三国时期形成的三百里古柏长廊等等。

    可是长孙澹这时却是多一刻都不想留在这里了,不论好坏这地方都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多待一刻就有可能惹上麻烦,更糟糕的是自己没有那么好的冤大头来给自己顶缸,自己一个庶子背负不起这么些乱七八糟的。

    出的利州城的长孙澹不知道,国公府里有人在吗他。

    “什么,这个混蛋就这么跑了!”绿裙姑娘也就是武柔有些出离的愤怒了,不过今天穿的却是粉色的裙子。

    “哎,估计是被咱爹给吓跑的。”武元庆说到。这一幕的出现却是与历史有些不吻合了。据传因为武士彟死后,武元庆与武元爽虐待武氏母女三人,从目前来看更可能的原因是武士彟死后,武家缺了顶梁柱,加上大靠山李渊也去世了,这武家兄弟为了保住武家的爵位和而采取的自污之策。

    “哎,自从新皇登基以来,爹就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居然连一个庶子都不搭理我们了。”藏在史书中的真实却是这样的**裸,即使李世民有气度可以让他们荣华几世,可是见惯了飞鸟尽走狗烹的大臣会怎么认为吗?

    “哎!”三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叹气的内容却似乎有些不同。

第十五章 相见不欢

    第十五章相见不欢

    出的利州城,长孙澹却是不再停留,和王铁胆二人一路打马南行。已进入成都平原的范围,是以速度颇快。

    不到五日便到了成都,此时的成都还叫做益州。得益于秦时郡守李冰父子修筑的都江堰,益州附近一片沃野,加上三国时期蜀汉大力发展蚕丝业,此时的成都也就是益州天府之国的名头开始凸显。

    长孙澹在成都逗留了几天,特意前往都江堰和青城山游览一番。青城山是道家的四大名山,也可谓是道教的发源之地,由于这李唐王朝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拉了李耳当自己的祖宗,这道教的香火倒也鼎盛。

    离了成都,长孙澹却是再也没有停留,连峨眉山和正在建造过程中的乐山大佛都没有前往,直接去了荣州。

    这荣州却是武德初年,也就是李渊登基不久新设的,长江从境内奔流而过。

    这张少康家却是在荣州西南,经过几百年的开发,这里已经从诸葛亮平定南蛮之时的不毛之地变成了真正的鱼米之乡。张家不仅收蚕农的茧缫丝制成绸缎,同时却也是一方地主,家里的桑田却是有数百亩之多,收茧之时,家里连同雇佣的短工却也有三四百号人。

    长孙澹先是拜见了张少康的父母,而后两人在客厅各自述说自己别后的情形。

    这张少康自从回了家,父亲就将家里大大小小的一干事情几乎全交给了他,他到也干得井井有条,并且和早就定亲的未婚妻成了亲。

    “少爷少爷,盐井出问题了?”二人正在谈论那些当年的峥嵘岁月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慌什么慌,没看我在有客人吗?”张少康的气度却在这一瞬间爆发了,那个仿佛昨天还在商量着偷看谁家丫鬟洗澡的少年,此刻唇下浅浅的胡须已验证了岁月的痕迹,我们都是会长大的。

    “哦,这个,见过公子。”管事的素质还是不错,也许真的遇到什么难事了。不过好像管事会错了意,以为这些商业机密不应该在这个场合说出来,有些喏喏的看着张少康,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你家不是搞丝绸的吗?怎么丝绸有些淡了,需要撒些盐?”长孙澹调笑道。

    “也不是,前段时间一家盐商用一口盐井抵押问我们借了些钱周转,这盐商跑路了,我们就收了这口井。”

    “这盐倒也是一项好买卖,要是没什么问题,估计你早想干这个了吧!要不你先处理一下,我四处转转。”

    “别介啊,哥,我管你叫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啊。”张少康看着这个管事,气势又回到了身上。

    “怎么回事?”张少康淡淡的问。

    “这个……”管事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吧,这是我请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张少康知道长孙澹的主意比较多,这次的事情也比较棘手。

    “一大批客商要求我们退货。”

    “那就退吧,这确是我们的问题。”

    “可是,我们除了留下不多的金银而外,已经没钱了。”

    长孙澹听的有些云里雾里,向张少康投去疑惑的目光。

    “是这样的,这眼井有问题?出不了盐了?”

    “这倒不是,盐还是出,和以前一样。就是出的盐有些苦。”

    “哦,我明白了。这玩鹰的被鹰给啄瞎了眼睛。”长孙澹似乎还是沉浸在老同学重逢的喜悦当中,完全以损友的姿态将嘲讽火力开到最大。

    “你这玩笑也得分场合啊。”我们也总是说故人心变,却不知自己的初衷已改。

    “哦,不好意思。”长孙澹反应过来了,在下属面前嘲笑老板好像没有几个老板乐意的,更何况这个老板还很年轻。

    “不过,你一直对这些事最是拿手,可有什么办法?”

    “怎么,问题很严重?”

    “问题也不大,就是家里要伤些元气。”张少康还有一点没有说,他作为家里的嫡子,如果因为这次借贷失败的话,家里不仅要损失一些钱财甚至需要买些桑田来弥补,更严重的是作为长房的威信会受到严重的打击,甚至父亲还有可能让出族长的位置,或许这就是二房和四房联手做的一处陷阱吧。

    “具体的情况我却是不清楚,我也不敢保证能把问题解决了。”长孙澹知道以张少康的性子,说这话意味着问题已经比较严重了。

    “要是老葛在就好了。他家里搞了几辈子的盐了,这些问题可能会知道吧。”

    “不过我估计问题不大,不过要实地看看才好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孙澹挺张少康说的,基本已经明白是怎么会事了。这肯定是混进了杂质了,只是一目前的条件要想确定杂质是什么比较困难,而且还不一定有解决的方法。比如说,长孙澹知道用甲苯和硝酸可以造出tnt,可问题是上哪找硝酸和甲苯去,二战时,德国都不能人工合成硝酸,只能通过硝石来制造。

    二人被十几个人前呼后拥的围住前往盐井。

    这眼盐井不用人工提取,因为压力差的原因会自己像泉水一样流出,长孙澹猜测这可能是后世自贡附近,当地的地名也叫做自流井。

    这是一片很大的地方,取盐时,工人们现将卤水用木桶打上来,要是夏天就倒到用青石板砌成的晒盐场蒸发掉水分,冬天就会用大锅煮。可能此时还没有钻井取盐,应该还没有发现天然气,估计川剧的变脸和吐火的绝技也应该还没有诞生吧!

    平时应该十分忙碌的晒盐场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几个工人懒洋洋的靠着树荫下,东家来了也不怎么理睬。

    长孙澹走到盐场里高高码起的盐包前,随便解开了一袋盐,白花花的盐撒了一地,看品相是比青盐更好。用手指蘸了一点,咸里带着苦味,怪不得这盐没人要了。其实,这带有苦味的盐倒也不是没人要,只是这井盐原本算作高端产品,带上苦味就不怎么值钱了,抛开运费人工等就挣不了多少了。

    长孙澹尝到盐里带有苦味的时候就已经基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又一次有些便秘,找一个熟识的中医开药,老中医收了五毛钱,给自己称了几钱硫酸镁问题就解决了。自己特意度娘了一下,原来这味苦的硫酸镁带有泻药的作用,氯化镁也可以。

    确定了杂质的成分,剩下的问题就好办了。让张少康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听的张少康是只皱眉头。

第十六章 家族斗争

    第十六章家族斗争

    几天过去了,这自流井镇上却是都知道绸缎商张家要卖掉祖传的桑田了。张家的桑田却是出了名的好,好水好阳光,每年喂养的蚕出的茧品质却是最好。张家也因此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就是和这里的盐商也不遑多让。

    这让附近七里八乡的地主土豪们纷纷动了心,以前可从来没想过居然有机会能买几亩张家的桑田,甚至连荣州和眉州都有人专程过来。不要奇怪,国人对土地的这份依恋有多深,农业生产力低下是一个方面,而每个朝代灭亡里面起主要因素的就是土地兼并,统治阶级对土地的热情是很高的。

    自流井镇上,正午时分的太阳晒的柳树叶卷了起来,一条大黄狗躺在树下,不停的吐着舌头来降温,街上空无一人。

    此时的张家大宅内火爆的气氛比外面的酷热更盛几分。

    “大伯,你送三弟去长安读书我们就不说了,读完回来我们都觉得他应该可以带领我们张家走的更稳更好,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的啊,虽然平时三弟做的非常优秀,可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走了眼。”说话的人却是张少康二叔的长子张少华,他们四房按照出生的先后顺序排列的,虽然他爹是老大,可是他二叔的长子却是先出生。

    张少康看了看父亲张文富,却是将微张的嘴再次闭上。

    “是啊,大伯,这三哥这次却是有些鲁莽了,这明摆着骗钱的活计啊,天上哪有这种掉馅饼的事啊。”这却是四房张文升的长子张少建说话了。张少康的父亲四兄弟是文字辈,分别叫富贵高升,这老三前几年去了,留下了一子

    张少康恨不得冲上去往他脸上吐口唾沫,这盐商就是通过这张少建搭线认识的张少康,而且这次的借款张少建也一直在里边撮合。不过想到长孙澹出的主意,倒是准备看这些人的笑话。

    “少康啊,平时你总能将事情办的稳稳当当的,我们几个靠着你倒也享了几年的清福,可这次却是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借了这么多的钱出去,我们今年收丝的钱却是都拿不出来了啊,我张家却是要靠这丝绸过日子的啊。”看小的不行,这张少康的四叔张文升开口了,这一番话却是将张少康的功劳轻描淡写的一抹而过,可这次的失误却是打算让大房全背上了。

    “四叔,这次我是有些冒失了,可我们今天吧大家召集到一起的目的是商量出一个应对的法子,这些过失待事情完结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长辈问话,张少康却是不得不开口。

    “交代,你怎么交代,这次我张家要是倒了那你张少康就是我张家的罪人,你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张少建呛声到。

    张少康斜眼看了上蹿下跳的张少建一眼,却是不发一声,最大的蔑视是无视,张少康将张少建**裸的无视了。

    “你……”张少建却是被起得不轻。

    “好了好了,大家有话慢慢说,这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是张少康已故三叔的独子张少鹏和稀泥了,他是不希望吵起来的,是他们特殊的地位,不论是谁都有分红,分开的话这分红却是不会有了。不过也算是帮着长房缓和了一下激烈的场面。

    “嗯,老二、老四、还有少鹏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张文富看局面快失去了控制就主动出击。

    “大伯,这次全是……”张少建抢先发话了,不过被打断了。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一直没做声的张文贵却是打断了张少建的话。

    “那老二你是怎么看的?”没有看张少建,张文富的视线在二弟和四弟脸上来回扫了几遍后发话了。

    “老四,你先说。”皮球被踢到了张文升脚下。

    “大哥,二哥,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张家一直以耕读传家,家里有几百亩的田地和桑田,我张家祖上几代都是以丝绸立家的,这盐我们确实一直没有插过手的,这次少康有些冒失了,不过人还年轻,吃了亏,得个教训却也是应该的,免得下次再这么冒冒失失的。”这张文升这一番话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轻轻的落下以板子,可这板子要是打实了却也是伤筋动骨的事情了。

    “是啊,老四说的不错,不过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度过眼下的难关再说这些吧。”张文富还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可是,眼下这难关怎么过?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收茧已将家族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少康却是将这备用的全部压进了这口井中。我们这今年却是都支撑不下去了。”张文升开了头炮。

    “说下你的打算。”张文富喝了口茶。心理想着,这长孙澹挺有意思,这茶不错,要是他家没有这么大势力过来帮少康该有多好啊。

    “我是这么考虑的,以往我们几房出了老三家外都是一家负责一片地方收茧,大家一起缫丝,今年初了这事,我们必须要放弃一些地方了。而且今年的夏茧收购的资金却是需要大家考虑了。”张文升以为大哥面对这种状况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

    “你的意思是要各收各的?资金自己想办法?”

    “是的。不过这次的事情是由少康引起的,得有少康负起这个责来。”这确实图穷匕见了。

    “你的意思是分家?我们四房按照这起事发生前的状况分开,然后从我们大房里的资产抵消这次的损失?”张少康有些愤怒了。

    “是的,我和二哥都是这么认为的。”张文升直接出了王牌,开始逼宫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家可不能分啊。”张少鹏却没有被拉过去。

    “既然你和二弟都这么想的,那就分吧。”张文升预料的场景没有出现,张文富还是那淡淡的样子。

    “那我们趁热打铁将细节也敲定了吧。”张文升步步紧逼.

    张文贵却是有些疑惑了,照理来说,到手的权利和好处没有谁愿意拿出来,可要说这大房就因为这点事情就被弄得焦头烂额,张文贵却是怎么都不肯信的。自己的大哥近些年来倒是没怎么出手了,可是那些年那些手段却是透露出大哥是杀伐果断的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是自己却是不知道的。自己反复琢磨了多少日子才打算出手的,却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退缩,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算了,不管这么多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法办吧!

第十七章分家

    第十七章分家

    张家要分家了,这事是自流井镇最近最的的新闻。

    有扼腕叹息的,这二十年,张文富带领张家从一个普通的殷实之家,地不过三百亩,桑不过五十亩,发展成为光桑田就有五百亩的大户,绸缎生意遍布整个巴蜀地区,就因为这么个小坎就要分家了,果然是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啊;有暗自偷笑的,这几年这绸缎生意确是不好做啊,这张家这一次必定元气大伤,有机会了啊;当然,更多人的态度是没有态度,这张家分不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中午的饭还没有着落了。

    不理会这些纷乱的消息,此时我们的主角长孙澹正坐在张家的一棵大桑树下悠闲的品着茶,看着书,几次都有鱼上钩,可是长孙澹愣是没有发现。

    这张家的桑田确实不错,不仅桑树的长势不错,而且水利设施高的也很好,从远处引来的河水依靠自己的重力势能流过所有的地块,这连片的几百亩桑田里还有好几处鱼塘,桑基鱼塘的想法居然在唐代都成为了现实,我们的老祖宗却是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

    不过也许这天气不大对,夏日炎炎正好眠,长孙澹躺在椅子上不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书也滑落到了胸膛上,太阳撒下的光辉经过浓密的桑叶之剩下了大大小小的光斑,正是适合午休的光景。

    “你还能睡着啊!”匆匆而来的张少康一把拉起了长孙澹。

    “扰人清梦的家伙,你要赔偿我的损失啊!”长孙澹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行,我陪,我陪!明儿个咱哥俩就出发去益州,找几个姑娘好好陪你,问题是你行吗?”这却是有典故的,在长安求学时,这三个可谓是狐朋狗友,张少康和葛成泽两人没了家里的管束,自然是要干些寻花问柳的事情,二人拉着长孙澹同去,可是二世为人的长孙澹却是没了这些兴致,长孙澹需要的平平淡淡的找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混完这辈子,顺便干点有用的事,而且两人找的尽是些小学生级别的,长孙澹实在是下不去这个牙口,这也就成了二人嘲笑长孙澹的例子。

    “滚犊子!”每当与二人谈话时,这种没有利害关系的关系,这种纯纯的不掺杂其他因素的关系让长孙澹很是享受,一些话也就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哎,哥,我的亲哥,这都火烧屁股了,我能不急吗?你以前搞这些的时候都要提前搞个实验的,这会这么没见动静啊,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啊!”实验这个词自然也是长孙澹搞出来的。

    “火烧屁股算神马,把你烧得浑身没一根毛的时候就可以下锅了。”长孙澹却是不吃这一套。

    “爷,你是我爷,行吗?我这实在没底啊!”这几年稳重的张少康知道这里的干系,也不在如往日那样的稳重。

    “至于吗?不就是一千五百贯吗?不成的话我先借你,用你大房分到的桑田抵押不久行了嘛!”

    “哦,也到是啊。”张少康一听这话也开始耍宝了,有些时候我们披上的伪装也需要偶尔的释放一下。“不对啊,你的意思是你的把握不大?”张少康差点被忽悠过去。

    “哎,这凡是都有意外啊,比如说借你钱的人突然回来了,二房和四房觉得需要和你换一下打算要盐田了,这些不都是意外嘛!”

    “哎,你还是那样,没怎么变,我这几年却是变了很多啊!”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们总是会变得,只是你的压力更大些,变得也就不像个人了。”这个转折有些大,让听了前半句感慨颇多的张少康同学憋到内出血。

    张少康其实也明白,这一切都已不在是当初的那个单纯的自己了,长大的过程其实就是一层层披上伪装戴上面具将自己裹进套子的过程,有几个损友,可以暂时的抛下这一切,无所畏惧的暴露自己。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两个人都没有了损对方的心情。

    “说说你们分家的结果是什么?”

    “还能怎么样?这次二叔和四叔联起手来对付我们,张少鹏就是个打酱油的,我们是双拳难敌四手,处处受人擎肘。这次他们两家铁了心的要分家,而且要把这次借出的款子全算在我家头上。他们最开始提出的主意是四房按照三成三成一成三成的比例分配,我家需要用分配后的家财来冲抵这一千五百贯,合着我和父亲这几十年白干了。”张少康开始还能控制住,越说越是愤怒。

    “好了打住,你激动个什么劲,把最后结果告诉我就可以了。”长孙澹还是无动于衷,张少康家是这样,自己家又何尝不是呢?

    “最后我们占三成五,张少鹏占一成五,二叔和四叔各占二成五,不过我们必须要把我借出去的钱给填上。”说完,抓起了长孙澹的茶壶一饮而尽。

    “嗯,结果还可以,那张少鹏是不是和你们联手?”

    “他啊,就是个书呆子,读了很多的书,打算去参加进士科的考试,打算今年就去国子监或者弘文馆进学,这产业到底如何却是没有说。”

    “找你说的样子,这张少鹏八成和你叔叔他们达成协议了,这样也好,这眼盐井所能带来的收益会让你家上好几个台阶的,你这次这个便宜赚大发了啊,到时候给我分红啊。”

    “行,只要你能顺利的把这次的事情给我解决了,我们家盐井的股份分你一成,别嫌少啊,你自己说的顶我家现在家产的好几倍的啊!”这张少康的“啊”字腔调有些怪怪的。

    “少来,你这是给我打白条,你以为我这么好打发啊。”打白条这事长孙澹在算学时没少坑张少康。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说完了分家的事宜,剩下的时光却是在怀念。

    不知不觉中,这太阳却是西斜了,阳光照了过来,这鱼却是钓不成了。其实,两人连一尾鱼都没有钓上。

    长孙澹在想,我最近总是喜欢回忆了,有人说当人喜欢回忆时就说明他开始老了,也许自己真的开始老了吧。

第十八章 盐和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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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盐和豆腐

    “哥哥,这你要的东西我可是全部给你弄齐了啊,你可别在关键时刻给哥们掉链子啊。”在下人们怪异的目光中,张少康勾着长孙澹的肩膀,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

    “关键时刻我一直都很给力的好不?”这些现代词语,张少康却是免疫了,也基本能搞清楚什么意思。

    两人就站在新搭建的棚子门前,看着下人门一麻袋一麻袋的将大豆扛了进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有时候看别人干活是很惬意的,长孙澹却是已经自觉不自觉的成为了万恶的剥削阶级的一员了。

    这是一栋刚刚用巨大的圆木和竹子搭建起来的棚子,按照长孙澹的要求,这里被分为了几个巨大的区域,一个用来存放黄豆和生产的盐,另一个地方却是支起了十几口巨大的铁锅,还有一个区域却是不在这里,而是在另外一个棚子里。

    长孙澹是打算利用现有的条件将盐里的杂质除掉。

    这盐的杂质却是分好多种,有些盐颜色不好,有些盐的味道不多,上文已经说了,这盐带苦味却是因为盐里还有较多的镁造成的。

    这些杂质的来源比较复杂,对于盐井的盐来说,这是因为地下有盐矿,一般都是缘故时巨大的湖泊干涸后形成的,而地下水流经盐矿,就形成了溶液,也就是卤水,蒸发掉卤水里的水盐就析出来了。可是有些杂质,比如硫酸镁或氯化镁却是很难和盐分离,这就使得制得的盐带有苦味,而且还会致人腹泻。

    一般提纯的方法却很难作用于氯化镁,因为它和食盐的成分氯化钠太接近了。所以长孙澹打算用豆浆来络合卤水里的镁。

    长孙澹让人先将黄豆发胀,在一个棚子里用石磨磨成豆浆,利用竹子将豆浆直接输送到另外一个棚子里的大锅里,这算是最原始的工业管道了吧。

    豆浆进入锅里后先烧开,本来这里烧豆浆是用的是打盐井打出来的天然气,可是这个时代盐井还是以自流井为主,天然气自然还没有出现了,只好用木柴来烧豆浆。

    等豆浆快烧开的时候,加到煮开的盐锅里,豆浆就慢慢的变成了豆腐。

    现场的人都被惊住了,这豆浆怎么就变成了豆腐。张少康就站在大锅面前,看着这雪白的豆腐,他是吃过豆腐的,这口感实在不怎么样,有些迟疑的看着长孙澹,不知在豆腐到底怎么样?

    “想吃就吃,试试口感怎么样。”长孙澹看都没有看张少康。

    “唔,不错。和我吃过的豆腐相比太好吃了。”张少康不顾豆腐的高热,嘴里呜呜的还不肯放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点没人和你抢。”

    “这算不算我们另外一个赚钱的法子?”

    其实,此时豆腐却是已经流行开来了,都是豆浆都没有烧开就制作豆腐了。只不过豆浆的口感却是不怎么样,而烧开的豆浆用盐卤水点的豆腐口感却也是不错的。

    这苦盐的问题确实解决了,当真是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长孙澹用点豆腐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可是他的用意却不止这一个,也许这就是天意吧,他暗暗的想着。

    这豆腐和大豆在中国的食物体系和农业种植方面的意义却是要大的多。

    豆腐由于富含蛋白质,与肉类相比是一种廉价的蛋白质来源,后世的辣条很多用大豆来制造就是因为富含蛋白质可以获得和肉类类似的口感和营养。

    直到建国初,国人的平均寿命都没有超过四十岁,这里很大的原因就在于小时候的营养不良而夭折的太多。对古代中国人来说,大多数人能在过年的时候吃点肉就不错了,而大豆则是一种极其廉价的蛋白质原料。很多时候,我们看电视剧里出征的战马的草料就是混有各种豆子的干草料。

    大豆是一种很好的食材不假,可是对人来说却不是这样的,由于人消化系统的问题,豆子吃多了是不好消化的,所以我们智慧的人民发明了豆腐和豆芽。

    虽然史书记载豆腐是被汉淮南王发明的,但是鉴于四川都有乾隆下江南时吃过的小吃,所以这种说法不一定正确,但是豆腐发明于汉却是不错的。只是因为制作方法的问题,这个口感不敢恭维,甚至还有其他的毒副作用。

    所以,有些在我们史书上并没有被大写特写的毫不起眼的东西也有着它自己独特的功用,就像豆腐一样尽管没有几个人说得出来他的功用,可是他的意义却是非凡的,就像螺丝钉和他的发明者一样。我们每个人都是这样的螺丝钉之一。

    除了豆腐和豆芽可以改善我们的体质而外,大豆却是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作用,就是改良土质。黑土地之所以肥沃就是因为里面富含了大量的有机质,后世我们可以通过化肥来达到这个目的,可是这是唐朝,没有化肥。

    植物是需要氮元素的,可是空气中大量的氮元素却不能被植物所直接利用,只有大豆可以利用根瘤菌来固氮,不仅自己生长了,还能有效的改善土质。

    这个时代的田地已经有了休耕来保护田地的做法,一般是将三分之一的田地来休耕,如果能在休耕的田地上种植大豆的话就可以一举两得。

    这里的关键还是在豆浆喝豆腐上。

    豆腐其实还有一个作用,朱元璋的老爹就是靠磨豆腐将朱元璋养到六岁的,这也算是豆腐做出的贡献之一吧。

    搞出了豆腐,这豆腐作为盐的副产品,如果不能好好利用的话,自然是被白白倒掉的,这对极度缺乏食物的古代来说是一项罪过。所以长孙澹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一遍把豆腐推广到底。

    辣椒加上花椒和盐做一道家常豆腐,吃得众人是酣畅淋漓,要是有豆瓣酱的话就更好了,长孙澹默默的碎碎念着。

    豆腐挤出水,加上盐,抹上调料上火用烟熏,过些时候,地道的五香豆腐干就出炉了,这在以后竟然成了当地的另外一项巨大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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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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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山民

    由苦盐井引起的张少康家族的危机就这样虎头蛇尾的过去了,很多时候我们换一个思路也许就是另一片天空。

    想着这句话的长孙澹正在体会着统治阶级的特权,一条上山的蜿蜒曲折的小路出现在他的眼里,可是这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两个壮汉抬着竹竿制作的滑竿晃晃悠悠的上着山,刚刚还是艳阳一片,转了一个弯就出现了大片的水雾,一条瀑布就挂在了笔直的悬崖上,跌落的水大都化为水雾,一道彩虹若隐若现,这个思路换的有点快啊。

    自从长孙澹来了十几日,不仅没能招待好,还在他的帮助下解决了很大的一个问题,昨天这二房和四房老老实实的找到父亲让他能再给一次机会,父亲答应了,可大房的话事权和收益权却是占到了六成,当时自己那个痛快就和吃西瓜一样。哦,西瓜也是长孙澹这样叫的,这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张少康的歉疚就更多了几分。所以,今日就带长孙澹来这附近十分出名的瀑布来散心。

    长孙澹看见这瀑布却是有些不太满意了,你说我都准备好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样的名句了,你就给我看这个。这约莫三十米高的瀑布我夸张成一千米这也就罢了,谁让古人有这毛病了,四五万人的军队愣是敢号称四五十万,这事军事家们没少干过,可这水都到不了潭里的小河你说想天上的银河,这个,好吧,你们赢了,我的脸皮还没厚到这个地步啊。现实果然就像是修图前的美女一样残酷啊!

    长孙澹没了欣赏着破布的心情,却有了溯源而上的兴致。

    沿着羊场小径,踏着石头过了几尾小鱼无忧无虑的游着的小溪,折返着上了山,现在长孙澹才知道,原来这还可以有“盘山人路”啊。

    几个挑夫歇着了,张少康追着长孙澹上了山。

    翻过山,长孙澹发现这里居然不亚于陶渊明所述的桃花源。

    一座房子坐落在山腰,房前的几块梯田里秧苗已是很高。房前的院坝里晒着收割下的麦子,两个精装的汉子****着古铜色的身体,不停的将麦子从麦穗上用工具敲打下来,几只鸡不停的围着转悠,打算趁主人不备偷吃两口,一个童子不停的撵着

    长孙澹和张少康的到来让这幅画面戛然而止,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投下的石子一样。卧着的狗叫了起来,不是的摇着尾巴看一眼主人继续叫,童子躲在了汉子的背后不时的偷看几人一眼,鸡趁机偷吃麦穗,从阴凉处站起的老汉先吆喝走鸡,然后才回头看几人。

    总体上来说这是一个唐代家境尚可的农民家庭,看样子这房屋周围的田地都是自家的,家里还有几位壮劳力,家里的房子上覆盖的茅草明显也是刚刚翻新过的。

    “老丈,今年收成可好?”长孙澹喜欢和这个时代朴实的人们聊天,就是随便聊聊。

    “还行,这不是今年的麦子嘛。这几天天气好,翻晒后脱粒。”老汉乐呵呵的笑着,要是来一杆旱烟就和自己前世的爷爷有几分神似了。

    “你们家住在这里不觉得不太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不是挺好的嘛!”

    “这赶个集什么的,我看得走半天时间吧!”

    “没事,这一年到头也没几次赶集的。需要盐巴的时候就去用几只鸡和这山里的野货换些就是了。”

    “哦,这到也是。那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搬到这山里来的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我父亲为了不被拉去当兵,二十多年前带着我们一家四口人来到了这里,当时我们是第一家,后面陆陆续续的又来了几家,都在这上面了,这田和地也没有我们的多。二十多年来,我们就把这一片荒山能开垦的全开成了上好的水田。”这老汉打开了话匣子,说的正是自己最得意的事情。

    “哦,你老真厉害。”长孙澹比划了一下,老汉就乐的眉不见眼。

    “是啊,要说这里除了赶集不方便而外,其他的都太好了。看这田,上游水一聚,这田里就有水了,这庄稼啊怕的就是没有水啊。这靠山吃山,山上的柴很方便,秋天还能捡些野菌子,冬天这下个套就能套些野物。这房前喂些鸡,放几只羊,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到了冬天还能自己酿些米酒,这日子过得这是舒坦啊。”老汉滔滔不绝的说着,这大山有大山的好处。

    “呵呵,老丈,看来这日子过得确实不错啊,那是,我这两个儿子,大的已经娶了媳妇,这老二啊上门说媒的都有好几拨了,可这小子这也嫌那也嫌的,哎这么下去咋成啊。”说着用手里的木杖轻轻敲了几下老二,老二憨笑着摸了摸头。

    “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居然忘了请贵客进屋坐了。”老汉为自己的失礼显得颇为不好意思。

    “哦,不妨事的,还不知老伯贵姓。”长孙澹没有理会一旁有些焦急和心不在焉的张少康。

    “什么贵不贵的啊,老汉姓刘,据我爷爷说这主上是汉光武帝刘秀绿林赤眉那会遗留下的一支。这些都是过去几百年的事了,谁说的清呢。”老汉说到这不免有些落寞。

    “呵呵,没想到老伯一家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啊,看老伯这谈吐,可进过学?”

    “进过几天,那还是大业年间的事了,父亲本来想让我多读几天书的,可这抓丁的太多了,一家人就这样搬了过来,这学也就只能这样了。”这时代上学绝对是一件非常高大上的事情,家里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的话确实不要想的。

    “是啊,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啊。”长孙澹往往可以站在后人的肩膀上一语中的。

    长孙澹和老伯一家人进了屋,张少康无奈只得跟上。

    不多时,老伯一家人却是搞了几盘菜出来,腊野兔,腊野猪腿,晒干的竹笋,竟然还有一盘粉条。

    粉条黑里透亮,很想红薯粉。

    “老伯,这可是红薯粉?”长孙澹被红薯的信息震住了,这可是红薯啊,明朝时期,红薯和玉米的引入,直接将中国的人口从最高峰的六千余万增长到四亿多。

    “红薯是什么?这是蕨根粉。”

    “蕨根?”听名字长孙澹就有些失望了。

    “是的,蕨菜到了冬天挖根,然后打粉榨出粉条来。”

    长孙澹从希望到失望经历了一次过山车。

    “少爷,少爷,家里出事了,盐井出事了。”不多时,张少康家的一个管事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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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盐引

    第二十章盐引

    “少爷,少爷,家里出事了,盐井出事了。”两人出得门来,盐井里的一个小头目——长孙澹隐隐约约记得姓李,喊着张少康。

    张少康吩咐随从留下了些钱,两人汇合了李姓小头目,一行人就下了山。

    在路上,两人算是弄明白怎么回事了。

    原来,这盐井除了出的盐有问题而外,还有一个巨大的危机。

    唐代盐属于国家专卖,实行的许可制度,即规定食盐贩卖的人员和路线及数量,而许可证称为盐引,没有盐引的盐为走私盐也叫私盐,被抓住是一项重罪,有可能被砍头的,自然这里面也蕴含了巨大的利益,国家的税收是其中的一部分。

    而在张少康家通过借款的方式抵押得到的盐井,尽管可以生产,但是由于申报盐引的时候盐井出的已经是苦盐了,当时的老板为了跑路自然也就没有精力去申报盐引,这就导致了张少康家苦盐的问题解决了,可盐却是不能发卖。

    这知道里面规矩的大多都随着前任老板跑路了,剩下的部分又被张少康赶走了,留下的知道这事,可对这里面的道道了解的却是不多。

    这就坏了事了,昨天官府的上门把这事一说,张文富老爷子当时就楞了,只是让伙计不在发卖,迅速派人来找张少康和长孙澹两人。

    其实,张文富也试图找过荣州刺史,可是却不得其门而入,各曹主事也都三缄其口,似乎这事颇为棘手,花了大把的银子打点,才知道这是新上任的赵刺史为了收拢盐税,防止私盐泛滥而定下的基调,这第一把火好巧不巧的就烧到了张家的头上。

    二人下山的时候却是顾不上享受,找了两匹马,快马加鞭的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荣州城,这张文富正在张家的一间绸缎铺子的后院等着二人前来。

    二人来到后院,张少康见一向云淡风轻的张文富居然绕着屋子不停的转着圈,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伯父,不知情况如何?”长孙澹先得弄明白情况。

    “唉,这刺史府几日前出了这么一副通告,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昨天就有小吏上门,看来这是盯上我们了啊!”张文富的脸上刻满了愁容。

    “不应该啊,这之前应该都打通关系了的,只要我们把盐税和该有的分润给缴了,这盐引就应该能拿到手的啊,不管这是谁做主,都没有和钱财过不去的理由啊。”长孙澹试探性的说。

    “这荣州刺史却是换了人,之前一直任京官,这人到了任上就宣布要革新盐税,将以前的按年交割改为发给盐引的方法,要说这就是多交点税的问题,可是布告里却是说要先申报,我们已经错过了日期了。”

    “这些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估计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被我们给碰上了。”

    “那贤侄你看这事怎么办?”要是丝绸的事,张文富是万万不会问计与一个毛头小子的,可这盐的事情张文富却是毫无头绪,加之这新来的李刺史是京官,也许长孙澹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去试试,所以这张文富就将姿态房的低到了地板上了。

    “那我明天去试试吧。”长孙澹当着张文富和张少康的面写了拜帖让王铁胆送去刺史府。

    “长孙澹,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刺史府,李彦看着拜帖上的署名有些莫名其妙,要是在长安,这看见“长孙”二字自己就会马上大开中门出门迎接了,可在长孙澹三个字虽然有些熟悉,可作为长孙无忌派系里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李彦却是有些糊涂了,这是不是长孙无忌的儿子了?如果是的话,到这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应该是长孙大人家的六子,未曾取字,赵门立雪的典故大人可有耳闻?”幕僚宋哲却是一口达了上来,这是一个幕僚最基本的本领。

    “哦。可是他前来的目的是什么?这长孙澹在府里的地位可是不高啊,要是冲公子的话,这我是第一反应就能出来了。”李彦摸了摸颌下胡须。

    “这我就实在猜不出来了,从投拜帖来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六公子的私事。”这宋哲却也不肯贸然猜测。

    “唔,不管那么多了,先这样吧,且看明日他说些什么。李满,你去回复一下,就说明日我在府里恭候。”李彦叫来了管事李满,吩咐了下去。

    “来来来,我们再来一局。”

    第二日,长孙澹带着王铁胆来到刺史府,李满自是早就侯在了门口。将二人从侧门迎了进去,长孙澹倒是没有什么,可王铁胆却是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将长孙澹迎至客厅由宋哲陪同,李满就去通知李彦了。

    李彦倒是没有摆什么架子,很快就过来了。

    这李彦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白净的脸上却是有了一股威视,见了长孙澹就笑“呵呵,贤侄从长安远道而来,老夫直到昨日才知啊,以后过来了,先到我这小庙里看看可好?”

    “是小侄失礼了,下次定要先叨扰一番。”长孙澹恭恭敬敬,中规中矩的回答。

    “长孙大人境况可好?”

    “父亲大人由于事务繁重,身体确是有些不如以前了,不过小侄出来游学多日,近况却是不得而知了。”长孙澹实话实说。

    “只是不知贤侄前来有何事情?”李彦却是更糊涂了,这不是长孙无忌的吩咐这长孙澹来这里有什么事?现在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的心情和不要,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却不是公事,也不是父亲的事情,只是小侄的一些私事而已。”

    “哦,可否道来。”

    长孙澹就将盐引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彦和宋哲二人知是这事却是齐齐的松了口气,这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个颜面的问题,实在不行给个面子也就是了。

    “哦,这大水冲了龙王庙,这事搞的。”宋哲却是先说话了,有些时候幕僚是要负责背黑锅唱黑脸的。

    “要是早几日,官府没有出布告的话这事到很好办,补发一部分盐引就可以了。”长孙澹没有接话茬,宋哲只好继续陈述利害。

    “愿闻其详。”和宋哲谈,倒也不必给什么面子。

    “这布告一下,这事情就不好更改了,那么多人都瞧见了布告上的内容,这悠悠众口却是难堵啊!”

    “是啊,贤侄,我这刚到这里任职不久,这边厢墨迹未干,那边厢就反悔,这是用自己的左手打自己的右脸啊。”李彦却也不太愿意因为这些小事得罪长孙澹。

    “这倒是有些为难伯父了,不知可有其它的法子。”

    “这明年的盐引必有张家一份,可今年,这有些难为我了啊。”

    “那好吧,那以后张家的盐引却是还需要伯父多担待一二,今年我们再想法子就是了。”说罢,这长孙澹就告辞了。

第二十一章 反复小人

    第二十一章反复小人

    出了刺史府,长孙澹就被张文富和张少康接住,长孙澹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详细情况告知了张文富。

    这张文富倒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尽管长孙澹没能顺利的解决盐引的问题,可是这心里满满的真诚谢意长孙澹却是感觉到了。

    谢过长孙澹,张文富就吩咐张满将提前备好的礼物连同名帖送到了刺史府的门房。

    张文富的极力邀请长孙澹前往荣州城内最好的酒店,被长孙澹婉言拒绝了,这张文富却是不着恼,只是吩咐张少康照顾好长孙澹。

    长孙澹和张少康二人就闲逛起来,可这州府却是没有什么可逛的,除了下酒馆喝了两杯就没了去处。去寻花问柳吧,出这馊主意的张少康自己抬头看看高挂的太阳,不用长孙澹嘲讽脸面就红如关公了。

    二人只得带了随从,坐几辆马车,跟着张文富前后脚的回了自流井。

    这还没到家门口,就远远的望见大门上聚了一大群的人在鼓噪,这领头的正是张少康四叔家的长子张文建。

    走近了一看,这大门敞开着,张少建正带着一群人堵着大门,张满站在门口一脸的不屑,却也一言不发,颇有后世那种被狗咬了一口先把狗主人干翻了再来打狗的神韵。

    本来这张少康满脸的激愤,可是看见张满,鼓起的拳头也松开了,实在是没必要和狗一般见识,人和狗打架,自己先把自己当狗了,这生意不划算的紧。

    几人不理会在门口叫嚣的几人,内容无非就是大房骗了其他几家,这三房的张少鹏居然也躲在了人群里,这到让长孙澹有些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进了门,绕过照壁,就瞧见了客厅里的情形。

    张文富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品着长孙澹送的绿茶,长孙澹居然瞧见张文富咀嚼着一根茶叶,咀嚼完的茶叶轻轻的“呸”了一声吐了出来。

    张文贵坐在张文富的下首处闭目养神,从侧面都能看到满脸通红的张文升站在那里,气氛有些诡异。

    过了照壁,长孙澹就回避了,去了张家给自己安排的客房,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是不便参合的。

    客厅里,诡异的气氛却是没有维持多久。

    “老大,这盐引的事你可没跟我们几个说啊,这有些不地道吧,知道前面有坑,就看着我们往坑里跳?”还是张文建,刚刚说了一大通,被张文富轻飘飘的就读了回去。

    “怎么?连大哥都不叫了吗?”张文富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

    “你别说那么多,一句话,今天这事怎么办吧?”

    “你先下去,这里没你什么事。”张文富看见张少康准备接话了,却是先厉声止住了。

    这张文升起初被下了一跳,待看见张少康下去了才明白怎么回事,一张脸竟是又红了几分。

    场面又安静了下来。

    “嗯,大哥,你看这事总得解决吧!大家都耗着也不是怎么回事啊,是不?”张文贵倒是不紧不慢的说了出来。

    “哦,那你叫老四让他儿子把带来的人带回去不就行了吗。”张文富却是不像以前那样好说话了,这事不过三,老二和老四让他实在是烦了,再加上三房的张少鹏,这一大家子人居然没有一个记得他的好。假如这次再轻易就退让的话,那就没有了底线,宽宏大量就会被当做软弱可欺了,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所以,张文富这次注定是要寸步不让的,即使到最后让了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们都说古人的心就仿佛金子般,但是得除开两种情况,一是战乱时期,二是统治阶级和既得利益者。对古代统治阶级来说,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的。这也就是张少康家三番五次出这种破事的根本原因,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哦,那他们闹是由原因的,把事情解决了,他们自然也就散了。”张文贵好像不知道外面闹的原因一般。

    “哦!那老四,你说说,你们家老大闹的原因是什么?”

    张文升却是有些赧然了,尽管撕破了脸,可这宁教人知、莫教人见,这就相当于**裸的打脸了。

    “这你别管,反正这盐矿是开不了了,你这算是骗了我们,你这得把我们上次签的协议作废,把我们的还给我们。”张文贵瞪了老四一眼,老四张文升磕磕绊绊的才把来意说明。

    “我骗了你?我怎么不知道?协议上有些盐井出的盐一定要能卖出去这一条吗?”

    “这……”张文升有些理亏,是以答不上来。

    “大哥,你怎么说的话就有些强词夺理了啊,我们入股肯定是因为盐能卖出去才入吧,这要是卖不出去入这股干什么?”张文贵说的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是建立在沙滩上的城堡,经不起风浪。

    “这做生意谁能保证稳赢?你要是觉得可以的话,这家主你来,我只占三成的分子,每年定期分红就可以了,这些注明在协议上,你看可好?”张文富反击了。

    张文贵没了言语,尽管张文贵看起来隐在幕后,是个不好想于的人,可是要是真有本事的话,就不会混成只能在家里兴风作浪的模样了,归根结底这种人只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还属于那种败了还不自知的角色,只不过张文富为了这个家族的繁荣昌盛一直隐忍,让他得意了几天罢了。

    “当初是谁求上门来,口口声声的说自己错了,要重新入股的?是我张文富吗?”张文富不等张文贵反应过来,继续加大攻击力度。“怎么,这盐卖不出去了,这脸都不要了?”

    “是,我就不要脸了,反正你今天不把我们的还给我们就不行。”这张文升耍起了光棍,这也是张文富之前不愿逼迫过甚的原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话张文富不知道,但道理是明白的。

    “好吧,你直接说你的打算吧,但是像前两次那样轻描淡写的就过去想都不要想。”张文富的目的不是要获得多大的实际利益,而是提高门槛,让他们知难而退,以后不再搞这种事了,毕竟这种事情算是家丑,宣扬的多了或者次数多了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基调定了下来,剩下的事情基本就没有了什么问题,基本上就是细节问题,吃亏多少的问题,但张家却是走向了分裂。

第二十二章 偷梁换柱

    第二十二章偷梁换柱

    这没了人擎肘,但问题却还是没有得到解决,绕了一圈却又回到了起点,张家走向了必然的分裂,而盐却依然卖不出去。

    张文富送走了张文升和张文贵,说实在话,张文富对老二张文贵的感官更差,自己没本事自己还不知道,净搞些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阴谋诡计来,而张文升却是做了别人的枪。

    当然对这两兄弟张文富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却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三房的张少鹏就让张文富有些失望了,这不管干什么都要有自己的立场,对错有的时候反倒不是那么的重要,这又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地方,有了明确的立场,别人才会相信你的人和人品,能力可以培养,就算培养不出来也不要紧,但是没了人品没了信任你的前途也就渺茫了。张文富觉得三弟早死和这之间是有联系的,自己应该照顾张少鹏的,但这不意味着张少鹏做的就是对的,这次二房和四房各让了半成出来,三房却是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自己对三房的照顾也就限于此了,至于以后就看他自己的了。

    张文富摇了摇有些发胀的头,努力的想将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忘掉,可是按下了葫芦起了瓢,这今年的盐该怎么办?自己难道要从盐和丝绸当中选一个吗?这丝绸可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本啊,盐赚的钱再多,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那都是挂在天上的月亮,看起来很美好可是却永远都够不着。这家业一大,人反而有些畏首畏尾了,要是二十年前的张家,没有这么些个桑田,自己说不定就会押上一把了,可是自己拥有的越多就越不想失去,很多时候就会错失掉很多的机会,这也许才叫做“人”吧!

    离了客厅,张少康就直奔长孙澹的住处而来。

    这一路上有很多的话想问长孙澹,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自己刚刚又被父亲训斥了一顿,这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找个人倾述一下。一般情况下,倾述的目的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为了给鼓得像吹涨的膀胱一样的现状刺一个小孔,让膨胀起来的人生有个发泄的去处,仅此而已,所以我们需要朋友,需要家人。

    张少康来到长孙澹的住处时,长孙澹正在看书,看什么呢?《孟子》!

    看见张少康过来,长孙澹就大声的诵读:“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狗屁,好好说话。每当你干了亏心事的时候都会说些道貌岸然的话,这次又是怎么回事?”有的时候,只是看见一些人,我们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刚刚还满腔怒火的张少康的火却是消了一半,因为他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喷长孙澹一脸的****,至于****从哪里来?哦,这个问题不是我们所要研究的对象,暂时放下吧!

    “怎么了?又被你那个二叔和四叔气着了?”长孙澹不以为意。

    “他们,配嘛?”

    “那就是又被你老爹给赶了出来?”长孙澹一语中的,上次是张少康自己说的,这次就是猜的了。

    “哎,你说我爹也真是的,他们两个人都不讲理,我上去帮忙还被他给轰了出来,这算是怎么回事?”张少康的火基本消了,平静的对着长孙澹说。

    “你帮什么忙?你是上去打你的四叔还是骂你二叔?”长孙澹前世的二婶就是一个典型的泼妇,每当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到门上来骂的时候,他母亲总是先支开长孙澹,当时不明白,后来慢慢的就懂了些。

    “哎,你说的倒也是,我还真不好上去参合,可在那种场合肺都气炸了,不参合却又不可能了。”虽然张少康被自己老爹历练了不少,可是有很多东西就像酒一样越陈越香,经历过这些之后才会有更大的进步。张少康目前只能算是一名优秀的接班人,离接班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习惯了就好,人吗,总是会长大的嘛!”

    “滚犊子,在大爷面前装大,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德行。”损友之所以损的同时还能做到不友尽,是需要默契的,这就是例子,说完这些话,张少康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不再考虑那些父亲张文富正在考虑的事情了。

    “不过,你小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屁大点的娃娃,居然比你大爷我都还要老练,我只能说你是妖孽!”心情好了就不免要逗嘴。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说实话,你夸奖人的水平还真的不高,这需要像我这样的名师多指点指点啊。”长孙澹嘴里说着这些,可神色却有些黯然,自己前世的父母你们还好吗?自己在这里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习惯这里的一切,还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长孙无忌的那些妻妾们的争权夺势。

    “不过,这次我家这事倒是多亏了你啊。”张少康没有发现长孙澹的异常,将话题转回了目前的局面上。

    “这事都没解决你就谢上了?”这可不是张少康的风格啊。

    “这盐明年开卖就行了,只不过今年养几个盐工,少收点丝就可以了,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彻底的看透了那帮人的嘴脸,特别是张少鹏那小子。”叛徒永远比敌人还要可恨。

    “你想不想今年就把盐卖出去,就是价钱不高.”

    “什么,那会儿你是骗我们的,难道就是想看看那些人的嘴脸?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二叔派的有奸细过来的?”

    “你想哪儿去呢?李刺史那里我没有搞定,尽管明年盐引的问题解决了,可是这打人不能打脸,更何况是让人自己打自己的脸,所以这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还能有什么方法?”

    “卖菜!”长孙澹斩钉截铁的说。

    “卖菜?你是说卖腌菜?”张少康立马就猜出了答案。

    “是的,以往卖腌菜一菜为主,我们卖腌菜却是以盐为主,给刺史府送一份礼,我们连盐税都不用交了,只不过这事权宜之计,今年过后就不可仿效,而且仅限于荣州府,想这荣州府却是能将这一口盐井出的盐消化的差不多了吧!多的囤积起来就行了。”长孙澹这是钻空子,想钻空子却也需要谨慎,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特别是这种利益巨大的空子。

第一章长江

    第一章长江

    解决了张少康家里盐井的事,在张文富父子的极力挽留下长孙澹又待了十来天的时间。

    这十几天里,刺史李彦和张文富却是搭上了桥,张家需要李彦的支持扩大生意,李彦需要张家在荣州的士绅间打开局面同时获得一些好处。通过这一系列的运作,这李彦对长孙澹的看法却是有了很大的改观。

    留了十几天后这长孙澹却是不愿再留了,他想去“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江南一看,看看这让隋炀帝丢了江山的扬州,也看看这千里通波的大运河。

    所以,长孙澹带着王铁胆踏上了前往扬州的帆船。

    这王铁胆跟着长孙澹也有好几个月了,初遇之时还算是让长孙澹和张忠躲过了一劫,可是说前往蜀中探亲的他到了蜀中却一直跟着长孙澹跑前跑后。话不多的王铁胆就像一块可以移动的石头一样,默默无闻的跟着长孙澹。

    长孙澹决定还是了解一下比较好。

    “王兄,这几个月来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跑的倒是多亏你了,你不是说要到蜀中探亲的吗?”长孙澹盯着后退的江水,此时的长江时封雨季,即使中上游水量也颇为丰沛。

    “在益州的时候,你一人前往都江堰的时候,我就在寻访他们的下落,却是没有寻到,这件事情倒是没有跟你说。”王铁胆也注视着滚滚江水,有些黯然。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随之而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长安城,太极宫。

    “这好久都没有听过这小子的消息了,这才多久,居然又摆平了一家的家事,你哥哥的这个庶子倒是不错,可惜了啊!”说话的一身皇袍,正是大唐一代英主李世民李老二陛下。

    “哦,有什么事情让陛下怎么惋惜的?”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贵妇人,用慵懒的声音说着。

    “你自己看吧!”

    “这臣妾却是不看的,后宫不得干政。”

    “叫你看你就看,这又不是什么国事,是你兄长长孙无忌家的六子的状况,你是他的姑母,这都不看?”

    妇人接过折子,迅速的浏览一遍。

    “这些事情处理的倒是不错,有理有节,没难为谁,还把事情办的妥妥帖帖的。和他相比冲儿却是有些平庸了。”这妇人正是千古一后的长孙皇后,也就是长孙澹的姑母。

    “还有你不知道的了。”

    “哦,他还干了些什么?”

    “在金牛道上调戏了应国公家的两个丫头,都到人家的地盘上了居然还放了人家的鸽子,还有这几天给你送过去的茶叶也是他捣鼓出来的。”这上位者也有八卦的时候啊,不过李老二却是隐去了火药一事,不是为保密而是这些事不太好说。

    “你还别说,这小子还真有意思。唉……”

    长孙无忌府。

    忙碌的一天的长孙无忌在净街鼓响起的时候才回到家中,略作休息便开始处理家中的事宜。

    拆开一封信,却是荣州刺史李彦写过来的,信中将长孙澹和张少康家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

    这李彦来信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确认长孙澹其人其事,二是邀功,这李彦却是知道长孙无忌打算将长孙家发展成为一个比拟“五姓七家”的存在,可在必不可少的就是钱和势,所以,这张家就可以作为长孙家的外围存在。

    长孙无忌看来这封信,却不知该如何使好,照理来说这是不必回信的,可这李彦却也算的是核心之一,于是酝酿良久提笔写下回信:

    文长吾兄:

    来信已具,事已知悉,六儿胡闹之事,幸得文长助之方可侥幸功成,特在此拜谢。荣州张氏一族可由文长断之,然今岁盐引一事需审慎,不可操之过急。六儿偷梁换柱一事须得多加提点,不得出荣州之地……

    不说这个世界几乎可以说权势最大的两人对长孙澹的看法,长孙澹却是吐了,为什么了?答案很简单,晕船。

    这长江中上游地段水还是比较快的,加上长孙澹刚刚一直盯着后退的江面,这不晕都难啊。

    作为一个地道的旱鸭子,长孙澹为自己这次的选择有些后悔了。

    这骑马刚刚适应了,这又晕船,长孙澹无比的怀念那些垄断企业啊。

    不行,再吐一个先。当长孙澹吐啊吐啊的吐习惯了的时候,胃里已是空空如野。好在这条船还是比较大的,长孙澹出发的时候,张少康给联系的船只,和王铁胆两人一个舱房,就相当于后世游轮的顶级船票了。

    不过这顶级船舱里却是只有一张不大的桌子,上下三层的甲板的船在唐代已是比较大型的了。

    这一日却是过了白帝城,白帝城由公孙述所建,因刘备白帝托孤而知名,又因唐代以在白帝城所做诗歌颇多又称“诗城”。

    坐落于三峡瞿塘峡口的白帝城又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几乎所有的船只都会在此停留。

    长孙澹和王铁胆借此机会上了岸,在白帝城游览了一番。

    进了三峡,才知道这时三峡的险要,两岸狭窄的峡谷中湍急的江水顺流而下,船只就像是飘萍一般随波起伏,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长孙澹以为李白所说的“千里江陵一日还”夸张的成分居多,可是看着这迅速前行的船和往后退的峡谷,才知道夸张是有一些的,但绝不是没有根据。

    不知不觉间,船就出了三峡,长孙澹是没能坚持着从头到尾的看完三峡,一是晕船,二是当我们看习惯了产生了审美疲劳,再优美的风景也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

    远处传来阵阵雷响,乌云翻滚着越来越近。

    船主过来敲了敲门:“公子,这要下大雨了,前方不远恰好有个小码头,我们要上岸了。”

    “唔,知道了。”接话的却是王铁胆。

    不多时,船就靠了岸,雨点也越来越密集,简单收拾好的二人下了船,寻了个住处,着雨就像瓢泼一般的下了起来。

    这长孙澹有些哀叹,这怎么我一出远门就要下大雨呢?这倒霉催的,以后要看看黄历了,尽管这个时候还没有黄历这种东西的存在。

第二章大雨留人

    第二章大雨留人

    大雨缠缠绵绵、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几日,这长江的水位也上涨了很多。长孙澹下船时候还在感叹这镇子既然是靠着码头吃饭的,为何却是比江面高出了好多,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这大雨除了影响了长孙澹的行程而外连同心情也一并影响了,客栈里的被子潮湿的都能挤出水来了,前几日热的要命,这大雨下个没完没了,这让一北方人怎么适应。晚上听着雨敲打屋顶的声音听起来很美好,可这噼噼啪啪的声音却实在是让人难以入睡。

    更糟糕的是,这水越来越大,已经快到镇子的街面上了,这已经有人趁着大雨的间隙离了镇子外出投亲去了。

    好在还有辣椒,这鬼天气,来一碗面,泼上油辣子,那感觉棒极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快到头了,因为辣椒面也受了潮,受潮的辣椒面泼油时温度不够会导致没有什么滋味的。

    这让长孙澹有种困守孤城的感觉,只不过这敌人却是绵绵无绝期的大雨。

    坐在大厅里和人闲聊,掌柜的派出去探查水势的小二奔了进来。

    “掌柜的,这水势是越来越大了,前面老刘家已经进了水了,老刘一家人抢了不多的东西出来,准备去县城投亲了,这样子,我们这里也就是早晚的问题了。”小二说完就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水下去,脸上被汗水和雨水的混合物早已打湿。

    “哎呀,这作孽啊。这前几年兵荒马乱的,才安定下来不久就又遇上这事,这天灾**可如何是好啊。”掌柜的碎碎念着,可是却也忙不迭的收拾一些东西准备逃命去了。

    这长孙澹和王铁胆面面相觑,作为地道的北方人,洪灾在他们的眼里却是没有什么的。

    不多时,这原本还喧闹无比的大厅里已没有几个人了,好在二人这段日子一直在奔波,这东西倒是没什么收拾的,准备找掌柜的结了房钱却被告知掌柜的已经逃了。二人只好随着人流逃命。

    拥挤的人流将不宽的接到挤得水泄不通,突然前面有人吼道:“退回去,这北边不能去了,北边水更大,已将路全部淹没了。”人群里立时就有人哭泣了。

    这是天要将我收回去了吗?长孙澹暗自想着。

    “不行,这老天要收我,我却偏不能随了他的意,这老天吧我带到这,我都还没有来得及认真的好好看看这片土地就这么回去了,这不行。”长孙澹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活下去。

    这北边走不通就去南边。

    走了没几步就被以为老者拦了下来,“小伙子,南边去不得啊,那里可是大江。”

    “可这北边不通,不去南边去哪里?我看南边有一个小山,可以避一避啊。”

    “你现在去看看,那山没多高的,而且那么一个小庙里什么都没有,这水就算涨不上去,饿也饿死人了。”

    “那不能等死吧,这也没有多少人啊。”老人的好意长孙澹明了,可是等死却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啊!

    终是有人想起了南边江岸边的小庙来,呼啦啦一群人又向着南边赶去,这街道上却是已经有水了。

    等长孙澹和王铁胆二人赶到小庙时,这所有干燥的地方早已被占据了,一个不大的小庙里大约挤进了有一百多人了,水已经将刚刚的街道淹没了,看这水势却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多时,这庙里庙外挤满了人,王铁胆估摸有五六百人之多。

    这小镇上的人基本都过来了。

    也许是长孙澹命不该绝,也许是这庙里供奉的神仙发了神力,这对无神论的长孙澹来说在以前是不可能这么认为的,可是天上的雨却是渐渐的小了,洪水虽然还在上涨,可却没有刚才那样来势汹汹。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了,这里的里正组织了几批值守队点着火把观察着水势,长孙澹的书生打扮和王铁胆的独臂让二人都不用值守。

    这胆战心惊的一夜却是过去了。

    第二日,一个声音大喊:“水退了。”

    这水本来淹没了七级台阶,可现在却是退到了五级台阶的位置,萌萌亮的天空上启明星高高的挂着,很多星星的光若隐若现。“今天是一个打晴天!”很多人心里这样想着,有人喜极而泣,有人直接跪在地上感谢各路神灵。

    这水势来的快推的也快,太阳偏西时分,镇子上的水已经退完了。

    人们拖家带口的又回到了祖祖辈辈生存的地方,有人哭泣,亲属在这次的洪灾里下落不明。有人以手拂额,庆幸全家都在。每时每刻,总会有人笑着,也总会有人哭,这就是一副芸芸众生相。

    长孙澹走在洪水退去的镇子上,有的房子倾斜了,有的甚至垮塌了,几根柱子挡下了一些发胀的动物尸体,苍蝇蚊虫却是早已爬满了。

    看到这一幕,长孙澹心里隐隐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却总是想不起来,但他直觉道这将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几个稚子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地方,垮塌的房屋成了他们捉迷藏的好地方,赤着脚不停的穿梭在街头巷尾间,大人们正在忙着清理自己的家园,这些稚子们玩的正在兴头上。其中一个满头大汗的小子也许是渴急了,从路边的水洼中捧起水大喝了起来,旁边就是一只泡的发胀的羊,长长的羊毛已经开始脱落,长孙澹看到这一幕,胃里不禁翻腾了起来。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刚的那种心悸的感觉却是又强了几分。

    到底是什么?

    “公子,我没见过水灾,可我觉得这里有什么地方不对的。”王铁胆似乎感觉到了长孙澹的不安。

    “我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可到底是什么却又说不上来。”长孙澹的那种感觉又强烈了几分。

    蚊子、苍蝇,隐隐中长孙澹觉得和这些小东西有关。蚊子和苍蝇最糟糕的就是传播疾病,可是他们传播什么疾病了?

    长孙澹望着王铁胆总是想了起来。

    不待王铁胆说什么,长孙澹就跑了起来,他要去找里正,要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里正好尽快采取措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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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唐介绍:
本书历时三月,终于上架了。长孙澹在朔方的屯田到底能不能成功,王玄策去了荆州又会带回来什么?主角与长孙家的纠葛后续怎样?本书的女主角又会是谁?上架后内容更精彩,敬请大家期待。 加读者群259250864。科技大唐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科技大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科技大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