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恶魔脊 为本月金钻过两千加更
这个行动小组的人基本都很牛逼,唯独没有特长的人就是赵敢当,而这个人居然当了行动组组长,这事儿本身就让人觉得莫名其妙,按道理即便廖叔高风亮节,不愿意担当行动组组长,这个职务也该由我来才合适。
我真不是开玩笑,当时确实就是这么想的,我也不是盲目自信,毕竟在东林市也破获了不少大案要案,论能力我绝对可以胜任,无论如何也不该由这样一个水文局的普通职工来担任,如何服众?
赵敢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站在屋子中央道:“哥们、姐们捧场啊,虽然我是行动组长,但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的唯一优势就是路熟,否则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做这件事,总之呢这次任务肯定是一次不平凡的任务,这点我想大家应该是有心理准备了,在这里我提醒大家三点,第一无论如何不能脱离团队。第二一定要与我保持最紧密的联系。第三除了我们自己的人,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出现都要视之为威胁。”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不住道:“我觉得咱们自己人比陌生人更加危险。”一句话说的所有人朝我侧目望来,廖叔当然知道我为什么发飙,但到这份上也不可能阻拦了。
赵敢当笑道:“道长这话什么意思可否言明?”
我将卸了弹夹的冲锋枪取出丢在他脚下道:“请问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赵敢当似乎很莫名其妙道:“这、这枪不是我的。”
“你当然会这么说,那么不是你的……”
这时袁津对我道:“哥们,还有一把手枪吧?”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讶异。
“这是我藏得,你床底下也有一把黑星,这些枪都是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准备的,毕竟这是科研船,武器可不能随便放。”他道。
我简直无语了,顿时觉得异常尴尬,僵在原地也不知道说什么让自己下台,赵敢当哈哈笑道:“道长警惕性高,这是好的,毕竟我们将要去的是一处非常危险的区域,大家都要保持警惕。”说罢他特意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更是羞臊的我面皮红红。
我刚要坐下,他问了一句:“兄弟,你莫名其妙的跑到我房间为什么?能给个理由吗?”
“下午从你屋子前走过时听到你和人说要把什么都杀死,我……”想到廖叔对我的叮嘱,我简直羞愧到了极点,看来和廖叔相比我差的真不是以道里记。
听了这话赵敢当表情啼笑皆非道:“原来如此,陆熙,你来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陆熙忍着笑道:“道长,这真是史上最严重的误会,当时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只蟑螂,我什么都不怕,但就怕这种小昆虫,就找赵队长换房间,他不干,和我说晚上去我房间杀光所有蟑螂,也怪他没说完整话,但你听的也是在太不是地儿了。”
听了这句话,所有人哄堂大笑,我恨不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等所有人收声,他才正色道:“玩笑归玩笑,这次行动在岸上无法说太多,但是下了海咱就不怕了,所以给大家详细说一下,我们将要去一处叫黑塔岛的海岛,这座海岛我大致介绍一下,曾经创下几个世界第一,它是世界上至今为止存放死尸密度最高的区域,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第七游骑兵师曾经在这片区域和川东四十六师团在这座小岛上激战了七天七夜,双方共死亡一万三千人,而这座二十三平方公里的小岛上平均每平方公里有五百八十五具尸体。”
“它是世界上最为诡异的海岛,上了岛后不能使用电器,否则电器会立刻损坏,踏上海滩一刻起不能有三个人同时穿越海滩,否则走过沙滩后你会发现三个人变成了四个人,而这多出来的人和谁一样,这个人第二天必然会死。”
这第二条说的我浑身汗毛直竖,没等我发问,两个姑娘受不了了,陆尧道:“赵队长,你别吓唬人,哪有那么诡异海滩。”
赵敢当嘿嘿笑道:“信不信到了现场你们就知道了。此外这片海岛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说到这儿他顿了顿才继续道:“二战之后上岛的所有人中,只有一人生还,而且瞎了眼,精神还出了问题,这是美国最优秀的士兵,海豹突击队的队员,就是这样一个人眼珠子被人抠掉,那张照片血淋淋的挂在脖子上,最令人奇怪的是他的所有武器都完好无损的在身上背着,也就是说伤害这样一个身经百战特战队员的根本没有缴械,是在他持枪的情况下抠了他的眼珠,并稳稳将照片套在他脖子上,并将他送上了一艘竹排,这个人是被中国渔民救下来的。”
我问道:“你曾经不是上去过吗?”
“在鹰巢里当然要这么说了,我们当时确实去了一座海岛,但并非黑塔,而是一处名为恶魔脊的海岛,这座海岛和黑塔相距大约十五海里左右,凌默然出现最频繁的地方其实是恶魔脊,而非黑塔。”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的任务其实和送死区别不大?”袁津冷冷的道。
“当然不是,生命只有一次,纯粹为了送死我首先就不干了,这次之所以敢上黑塔我的信心来源于两方面,一是咱们夜明珠道长,一是咱们的廖凡、杨川道长。”
我极度诧异的道:“夜明珠是道士?”这话说出口我就觉得唐突了,却以覆水难收。
“没错,夜明珠不但是道士,还是茅山宗最大的支派凤岭派掌教洞灵真人的三公子。”
在座的包括我在内没人知道凤岭派到底是何方神圣,对于洞灵真人则就更加枉然了,不过这小子一副非主流的做派实在让我无法相信他居然是个道士,而且是茅山宗的道士,这可是天下最大道教宗派了,除了龙虎天师,其它的道教中人都已自称茅山宗为荣,而廖叔又先人一步看出这小子身有不凡,果然是一双慧眼。
只见廖叔起身道:“在下十七年前曾有幸和真人对面而论,真人道学精湛,技法高人无端,在下从心底里敬佩真人之能,没想到今日有幸见到三公子,幸会了。”
“您太客气了,我也听老头子说起过你,他说廖凡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不像他哥哥沽名钓誉,能见到您也是我的荣幸。”他不愿自称晚辈,当然是自视甚高,结合之前他在甲板上那副臭屁的状态,我也搞不懂这小子到底能有什么牛逼的地方。
赵敢当道:“正是由茅山宗和灵宝道两方高人鼎力助阵,所以我才敢带领大家去黑塔,否则打死我也不干,总之这次任务虽然我是队长,但是论玄门之术我不如几位道长,论伸手我不如袁津和陆家两位姑娘,为没有一点是可以拿的出手的,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咱们商量着来,群策群力。”他憨憨的笑着。
但是我总感觉他的笑容似乎有些奇怪,而且看他的头发总感觉不太像是人的头发,难道赵敢当不是人?
廖叔淡淡一笑道:“赵队长过于自谦了,不过我们既然来了这里,总是希望自己能发挥作用的,这点请你放心,只要能用得上我,一定不遗余力。”
“那我先感谢廖凡道长了,在大家休息之前我再把大致路程说一下,目前我们是通过通令海峡前往黄海,进入黄海海域之后我们首先要上的岛屿是恶魔脊,因为有一些设备是寄放在恶魔脊上的。”
“如果遇到凌默然怎办?”陆熙道。
一把乌黑的匕首插在桌面上,袁津冷冷的道:“妖道自然人人得而诛之了。”
5、超级机枪
“哥们,听我一句劝,如果凌默然真在那得交给我对付,你还是保证海岛上的野物别靠近我们是真事儿。”夜明珠不屑的道。
袁津顿时握紧了刀把道:“你看不气人?”
“我只是让你别自找麻烦,听不听的在你了。”夜明珠毫不在乎的道。
“谢谢你的提醒,但还真从没人教我怎么做事的,你在绝境里生存过吗,手上只有一把刀,四周全是敌人,这种环境里我都能出来,难道还对不不了一个装神弄鬼的道士。”
“哥们,我警告你说话注意点,道士可不是装神弄鬼的。”夜明珠脸顿时就板了起来。
这帮乌合之众,还没开始执行任务,自己就掐了起来,真要是遇到了危险,还不立马作鸟兽散。
赵敢当赶紧调解两个面红脖子粗,即将要掐起来的两人,晚上这场“战前动员会”也是不欢而散。
冬天的海洋相对而言算是平静的,不会产生大风暴,最多海风吹起的海浪让船略微颠簸,而我万幸不晕船,所以没啥感觉,经过几天的相处,我和大家也算是相处熟悉了,通讯专家和韩国明星一个名字,叫李银河,另一人则是枪械射击的高手,曾经获得过全军大赛第三名,是一名千步穿杨的狙击高手,名叫常洋。
在海上的生活虽然枯燥,但我们也有娱乐项目,打游戏机、健身等等,而夜明珠和袁津也将现实中的“恩怨”带入了象棋中,每天两人杀的是昏天黑地,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拦着,能为下棋的事情打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七天后赵敢当召集人开了个会,通知我们四天后准备登岛。
“恶魔脊到了?”我道。
“是的,这个地方有别于正常社会的一切,和大家以前所经历的那些恶劣区域也是不同的,所以一定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我考虑到洛老二的人有可能跟踪而至,便旁敲侧击的问大副道:“这片海域如此空阔,如果有人跟在我们后面肯定能发现对吗?”
大副笑了道:“这可不是在路上开车,还用肉眼看的,船都是有雷达的,如果有船一直跟着我们,雷达会有显示的,其次你别看这是海洋,却属于军管区,各种间谍卫星在上空游移,咱这可不是货轮,这属于军舰,虽然没有武器,跟踪军舰是什么概念,只要我一个消息过去,东海舰队在此游移的潜艇会立刻赶来,还有海南的空军基地的战斗机会在十分钟之内赶来支援。”
“哦,这么牛逼?我就是没事儿问问。”
“跟踪军舰是对一个国家主权的侵犯,必须要严阵以待。”说到这儿他故意神秘兮兮的压低嗓门对我道:“别看新闻上一天到晚说老美的军舰飞机又在东海、南海对咱们怎么、怎么了,其实只有在场的人最清楚,我98年在海军服役,是一艘驱逐舰的舰长,我可不止一次和美军军舰对峙过,那那么容易这孙子就过来了,有一次他们故意拖延时间,说什么做科学考察,赖在那儿不走,我汇报了情况,上面回复很干脆,让我撞,我立马下令撞了美军伪装的科考船,这帮孙子探水设备都不要了,开船就跑啊。”
说这番话时大副满脸都是骄傲神情,我笑道:“咱也确实太低调了,天天都说被人欺负,其实没这么软。”
“这些都是策略,因为毕竟咱现在毕竟不是多牛逼,真闹起来,肯定玩不过西方那些发达国家,总不能真发射核武器吧,所以低调点好做人,至于私底下较暗劲这些事儿知道就好,大张旗鼓的在社会上宣扬,绝对不合适。”
中午吃过饭放了两艘冲锋艇,带着装备和小串子,我们“战术小组”下了科研船,上冲锋艇朝七八海里外的恶魔脊而去。
恶魔脊这名字来自于海岛的形状,这是一处大部分区域淹没在海面下的礁石岛,整个岛的形状从上空看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脊背,但礁石是黑颜色,和趴伏在地狱火中的恶魔背脊非常相像,所以由此名称。
这座岛甚至没有沙滩,在一处人工修建的码头我们拴好冲锋艇,所有人依次将设备搬上海岛,主要是食物和淡水,然后就是一些蓄电池,这东西可实在是太重了,三四个人才能扳动一组,这次来一共带了十二组,搬上岸我几乎就累得块趴到在地了,万幸箱子是可以安装滑轮的,装好轮子后休息片刻我们推着木头箱子正式踏上征途。
恶魔脊并不是一个地势复杂的海岛,面积也不算大,露出海面的区域大约只有四五平方公里,没有任何树木生长,光秃秃的能毫无障碍的从海岛一端看到另一端。
海岛的气候是我根本无法想象的,和内地甚至是临海城市的气候完全不同,简直湿的要滴水一般,鼻子里闻到的气味腥的简直让人要呕吐,海风吹在脸上除了阴冷,用手一抹全是水,衣服更不必说,上岛后还没走几步就感觉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漉漉的黏在人身体上。
而立足出四周全是混黄的海水,天地间黄漭一片,我这个人天性怕水,看到这状况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晕,道:“走快点,这片区域太狭窄,我觉得不安全。”
“你怕海水里突然钻出个怪物把你给拖下去啊。”夜明珠极不合时宜的开了个玩笑。
以我此时站立的位置距离海水最多不过五六米的距离,偶尔一个海浪,水都能触到我的脚,听了这句话那浑身真是华丽丽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有想吐的感觉。
说实话我对鬼并没有特别强的畏惧心理,但是对于隐匿于水下的“水怪”却天生就感到恐惧,这是因为我小时候经常能看到洪水里时隐时现的水怪躯体,而我老爸也经常说一些水怪的故事吓唬我,他说水里面最可怕的生物主要分两种颜色,一是白色,一是绿色,白色的是因为常年生长于海洋深处,不见阳光,所以产生了白化现象。
而绿色的一般都是生长于丛林茂密的区域,所以深山密林的水塘、内河、内湖是特别容易出精怪之处,这个道理真的没人能说清,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地球百分之七十的面积为水来看,水里的怪事情肯定比陆地要多得多。
“行了执行任务时咱别说这些让人胆寒的话,现在咱们将要进行的是一场战斗,战斗前是得鼓励士气的,没谁这时候还说恐怖故事刺激队友。”赵敢当道。
推着很重的物资我们气喘吁吁的到了海岛的最高处,四下望去天地间除了海水还是海水,目力所及之处既无轮船也无海鸟,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自己身处末世中,偌大的世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四周除了海水声,没有任何别的声音。
而我们所站立的“脊背”处有一片四方四正不满锈迹的大铁盖子。
我心里一阵激动道:“找到凌默然的老巢了。”
赵敢当笑道:“这可是曾经的军事基地。”说罢和几个人合力推开铁板露出一个洞口,我和袁津首先顺着铁梯爬下去只见是一处相当大的天然山洞,靠东面区域有一处石洞,石洞前竖着一挺超大的双管重机枪,枪膛甚至还插着子弹,枪架下散落着几十枚犹如炮弹一般子弹壳。
6、无脸人
我也算是个水货军迷,没事儿看看军事杂志啥的,国内外所有重型机枪的型号我基本上还是知道的,眼前这个双管发射器肯定是重机枪,而非榴弹炮,但如此巨大的重机枪真是第一次见,难道这是一种新式武器?想到这儿我手就摸上去了。
“别乱动啊,这里面的武器是出于激发状态的,一旦扣动扳机洞里就放烟花了。”赵敢当在洞口对我道。
“先别看热闹了,把东西安排好再说。”之后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十二组电池运入了洞里,摆放在其中相对较干燥的区域,山洞内的空间比外部要干燥不少,而且正好有个洞口,海风吹入也不气闷,我们在巨大的山洞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凌默然的踪迹,更别说狼巢计划了。
常洋褪出了重机枪的弹仓,又拉上保险道:“这座海岛根本没有藏身处,凌默然上到这地方还不被打成筛子?”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狼巢里所有走出来的人都是身居异能者,否则就凭一座小岛能出那么多怪事?枪对这些人要能起到作用,希特勒何必为这个项目耗费如此巨大的人力资金。”接着赵敢当指着山洞外远处一片林立的海岛到:“大家过来看,那座有植被存在的海岛就是黑塔,而这座岛之所以被称之为黑塔,是因为岛的西北端有一座黑颜色的七层石塔。”
真是瞪圆了眼睛也看不见,赵敢当笑道:“稍安勿躁啊,我们之所以上恶魔脊就是为了让大家能仔细看到黑塔的全貌。”只见李银河正在组装一个小型的黑色飞行器,从外形来看有点类似于阿凡达里人类驾驶的战斗机。
石洞的角落里堆放着十几台电脑,接上电源后李银河很熟练的打开了其中三台,经过调试和飞行器的无线数据端口连接后他将这东西放在洞口外,随后启动飞行模式,通过飞行器自带的无死角高清摄像头,能清楚的看到飞行器起飞后一路向东而去,
通过电脑屏幕沿途一切无不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知道谁感叹了一声:“现在的高科技真是太神奇了。”通过传送回来的数据李银河道:“已经到达黑塔上空了。”说罢他操控飞行器往高处升去,接着连拍了几张高清晰的俯拍照,这才降低飞行,沿着海岛沿岸往里缓缓飞入。
黑塔这座海岛是有沙滩的,在沙滩的中戳了一块几乎要腐朽的木牌,李银河特意调准视角对准木牌,只见上面写了几个鲜红的大字“不可三人同时过”,下面还有一行英文,看来赵敢当没有吹牛。
飞行器继续进入,首先是一排珊瑚树,接着是一片十分茂密的树丛,无法透过树叶看到下面的状况,而穿过树林之后就是一座黑色的石塔。
一座海岛上建一处石塔本身就有些怪异,偏生这石塔还没有任何孔隙,看起来就是一尊塔形装的实心泥柱子,飞行器在石塔上悬停了很长时间,廖叔难得问了一句道:“你确定这是塔?”
“我对佛教建筑并不是很懂,道长如有新的见解还请赐教。”赵敢当道。
廖叔盯着屏幕仔细看了很长时间,随后站起身子道:“我对这个也不是很懂,明珠道长有何见教?”
夜明珠哈哈笑道:“我和你一样。”
之后飞行器又往上空升去,这次一直升到数值最高处,小岛已经成了巴掌一块大的地儿,李银河道:“这地方如果继续深入所有电磁设备就会因为电磁紊乱而损坏,所以只能升高了。”说罢调整摄像头角度,从高处俯瞰石塔后的区域,这片区域似乎确实很古怪,摄像头接触到的画面不停闪烁,而且出现大片的雪花点,就在剧烈抖动的屏幕中猛然看到一个面向诡异的人站在岛上仰头似乎是盯着飞行器一动不动的看着。
但仅仅只是屏幕抖动的一瞬间,这个人影便消失了。
“你们看见了没?我看到了。”我抢先通报了险情。
沉默片刻赵敢当道:“这个画面应该是录下来了,倒回去看看。”李银河手动控制往回一帧帧的往回倒。
果不其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人的图像。
如果说这是个人那就太可怕了,虽然图像并不算很清楚,但是可以放大的,勉强能看出来这人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有点像是古代人的打扮,他披头散发,一张苍白毫无表情的脸上居然没有鼻子,五官中只有眼睛和嘴巴,而满嘴的牙齿又尖又长,就像鲨鱼的牙齿。
这个人像是畸形人,也像外星人,但就不像正常人,而且他似乎会瞬间转移打法,因为高清拍摄的速度一秒至少十三帧,所以他从出现到消失也就只有十三分之一秒。
“说实话在船上听你说黑塔岛我还半信不信,现在我是真信了。”常洋道。
“还没上去啊,这就危机四伏了。”夜明珠道。
“只要有决心,任何困难都不为难。”袁津坚定的道。
“是,要不然让袁大侠先上岛给咱们开道去。”夜明珠讥笑道。
“先上就先上,你当我怕呢。”袁津道。
“我求求二位了,别在吵架了,这是什么地方?团结第一啊。”赵敢当道。
说话间夜幕渐渐降临,海风一阵阵从洞口灌入简直能把人冻成冰坨,盖上入口的盖子赵敢当用酒精炉烧煮晚饭,我闲着没事用一架红外线探测仪观察附近的几处海岛,只见清一色都是光秃秃的礁石岛,区别只是大小形状而已。
“赵队长,咱们啥时候去黑塔岛?”夜明珠道。
“检测黑塔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没有意外状况我们就上岛,那个人大家都看到了,我怀疑十有**是凌默然。”
“凌默然比他帅点吧?”
“可以带面具啊。”
“在一座无人的海岛上,他带面具的作用是什么?他给人摆拍时都没有带面具,海岛没有外人时他反而带个面具?这个推测符合逻辑吗?”夜明珠道。
“如果狼巢计划真的成功了,黑塔岛不会只有这一个人,所以完全有可能存在第二个凌默然,甚至三个、四个都有可能,对咱们而言无非是长相不一样而已。”赵敢当道。
“这群邪门的人,希特勒把他们造出来到底想干嘛?难道把一个道士军团放到战场上能有战斗力?”夜明珠道。
“是啊,打仗还是得靠武器,靠资源,费那么大力量培养一帮道士,上前线去跳大神呢。”我笑道。偌大的石洞里静无一声,我暗中觉得尴尬,勉强笑两声继续看远处海岛的状况。
“赵队长,狼巢计划里的人到底有怎样的本事?你能举个例子吗。”廖叔问道。
“我说句不太恭敬的话,廖先生见谅啊,您爷爷的本领,就是这些人可能学会的本领。”
“哦,也就是说狼巢里的人究竟以何种邪法杀死杀伤那队美国特种兵的其实你们并不知道?”廖叔道。
“没错。”
沉默片刻廖叔淡淡的道:“我爷爷可不会这种杀人的法术。”
“这我当然知道,您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话音未落就听山洞顶部传来一阵“喀拉拉”的摩擦声,就像有人用刀在礁石上划过发出的响动。
“操,有人上门叫板了。”袁津和常洋抄起微冲打开顶盖就冲了出去。
我也跟着钻了出去,只见空旷的海面上,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站在一叶小舟上像远处急速驶去,此刻海面浓雾渐起,这人很快就消失在浓雾中。
今天为夜明珠V7宝剑和金钻过两千加更
如题啊,今天晚上为夜明珠兄弟和所有读者给予的金钻加更,感谢大家的支持啊,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支持剃头匠,有金钻就继续给老鬼吧。
7、铁甲船 为夜明珠宝剑加更
袁津用枪对准那人消失的方向大声道:“我看见你了,赶紧投降吧,否则我有开枪的权力。”
声音在空旷的海面上悠悠传出,对方当然不可能回来投降,而浓雾就将滚滚而来的灰尘,眨眼就到了我们面前,谁知道浓雾里会掩藏怎样的危险,我们不敢耽搁赶紧钻回洞里并锁上顶盖。
小型飞行器就在洞外,所以李银河立刻启动它,但摄像头只能看到滚滚浓雾,就像深处火山喷发的区域,而即便是提升高度,也只能看到海面被大股浓雾掩盖,甭说人了,海岛都看见一处,只能作罢。
礁石是世界上最为坚硬的石头,就是用炮也无法打穿,所以问题来了,如此坚固厚实的石头,甭说用刀在上面划动,就是用风炮在石头上打眼,那撞击声我们都未必能听见,那道人到底带了什么东西在身上,居然能在礁石上弄出如此巨大的响声?
对此我们展开了“热烈的讨论”,但最终不了了之。
很快海面生成的雾气夹杂着冷风从山洞口阵阵灌入,赵敢当用布条堵住洞口,接着点燃酒精灯烧煮食物,之后有用炭炉生了一个取暖用的小火炉,袁津道:“你这是准备自杀吗?”
“放心吧,这山洞里有多大的空间,顶盖和山洞也不是封死的,肯定是有空气流通的,担心太多多累啊。”赵敢当。
“刚才我们出山洞时确实看到了白衣人,而且他无需借助外力,脚下木船移动速度非常快,这必定是个身附道法的人,而且海面的雾气其实已经很大了,但是这个人毫不犹豫的进入浓雾区,这说明他对于当地海况非常熟悉,已经到了闭着眼都能走路的程度。”袁津道。
“没错,咱们来这儿就是为了寻找狼巢所在,并抓住那个德国科学家,既然看到凌默然这就是好事,说明我们的情报来源是正确的。”赵敢当道。
“问题在于此人大半夜的跑到咱们这来是为什么?总不能是来看看咱们吧?他必然是有所图的。”袁津道。
“那当然,我们来到这座海岛也在别人的监视范围内,既然冯将此地作为一处科学试验场,四周必定是有监视仪器在的。”说到这儿赵敢当皱了皱眉眉头道:“廖先生,都说您懂风水,这处海岛有没有什么说法?”
廖叔正在看书,便放下手上的书卷道:“此地海岛都在水面之下,算是只有水的地方,连地都没有何谈风水说法,不过……”说到这廖叔眉头微皱道:“我倒是觉得有一点古怪之处,未必作数,说出来大家姑且听之,你们有没有发现此地随时寒冬,但刮得却是南风?”
“这……我还真没有注意。”赵敢当道。
虽然飞行器带有测量风向的图标,但都没人想起来看,廖叔道:“此处海岛三面环绕,南风从缺口处吹入,这是明显将要发生怪事的风水像,所以大家千万要小心行事。”
廖叔话音刚落就听夜明珠哈哈干笑了几声道:“廖先生果然神机妙算,亲眼见到了这诡异的白衣人,就说此地定有怪事,大家能用眼看到的情况,何须用嘴来说呢?”
我顿时恼火异常道:“道长,我知道你是茅山后裔,但怎么地也得让人把话说完吧,你这也太不尊重别人了。”
“我只尊重值得尊重之人,江湖骗子何谈尊重二字。”
我恨不能上去和他打架,廖叔淡淡的道:“串子,做好自己本分就是了,有些话是说不明白的。”他根本不分辨,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
廖叔这份气度赢得了众人的赞赏,赵敢当又走到廖叔面前恭恭敬敬道:“廖先生,之前的话您没说完,何不说出来大家讨论呢?”
廖叔微微一笑道:“冬天刮南风这在风水上叫迎客风,据说曾经有一名君子好客,他有很多朋友,为了让人进出他家方便,这人便将大门该朝北向,如此每到春暖花开时节,南风乍起,他家的门就始终为朋友敞开,而此地三面环礁,有风而入,自然也是风吹门动,春天的南风为迎客,冬天的南风自然就是迎怪客了,这和红颜色的火为明火,绿颜色的火为冥火是一个道理。”
“哦,原来如此,先生高见、真是高见。”赵敢当勉强挤了个笑脸对廖叔敷衍道。
我知道他定然不信,因为确实有怪人出现,廖叔此刻说有“怪客”岂非正是讨巧之举,但我相信廖叔必然有他的深意,在我印象中,廖叔料定的事情还没有不兑现的。
眼见所有人都对他的一番言论产生了轻信之意,廖叔不以为意,继续看他的书,再后来倦意来袭,我钻进睡袋睡觉了。
我是被尿给憋醒了,这下麻烦大了,因为不能在山洞里办这事儿,同行的还有两美女呢,可是想到山洞外那行动诡谲的白衣人,我可不敢出去,难道我只能把尿放在裤子上了?刚想到这儿我就看到黑黝黝的山洞深处亮着一对荧光,而且荧光是悬浮在半空的,我激灵一下,顿时睡意全无,刚要起身喊人,廖叔一把按住我的肩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这山洞密封性是没话说的,难道此地有鬼魂作祟?刚想到这儿就见荧光上下晃动,接着朝我们这边飘动二来,很快夜明珠的脸出现在火光中,只见他双目瞳仁完全消失,一对只有眼白的双眼闪烁着怪异的荧光,虽然他眼睛是看到了我们,但恍若未见,取下堵在洞口的毛巾,雾气、冷风顿时灌入进来,炉子里的炭火一阵明亮,他直挺挺的站在洞口前,一动不动的瞪着滚滚浓雾。
廖叔做了个手势,示意出洞。
有他跟着我胆气就壮了,于是悄悄打开顶盖钻了出去,洞外全是浓雾,比城市里的雾团要浓郁的多,伸出手真看不清手指,廖叔随后也跟了出来,关上铁盖道:“夜明珠这是阴阳眼,但只有在睡着的时候他才会有此反应,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能力,他的父亲极度痛恨这一异能,所以三个孩子里最不喜欢的就是夜明珠。”
“道士讨厌阴阳眼?这是很多道士求之不得的本领。”我奇道。
“没人能清楚的知道另一个不相干之人心里所想的事情,所以不需要去揣度别人的行为,但是夜明珠是身有奇能之人,你一定不要得罪他。”
廖叔大半夜的把我拖出来说这句话,足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我当然只能说:“您放心吧。”
廖叔嗯了一声道:“夜明珠面朝南方,显然是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所以才会如此聚精会神,明天必有怪事发生,串子,咱们之前虽然经历了不少是非,但此地状况与我们之前所经历的完全不同,连我都不知道这里的深浅,你就更不能硬冲好汉了,切记,凡事不可鲁莽而为,一定要耐得住性子,咱们静观其变。”
“您放心,我不是那愣头青。”廖叔点点头又回了山洞内。
夜明珠是第一个守夜的人,但他不太称职,居然睡着了,而他又是非常称职的,因为睡着了他还在继续守夜,他的行为简直令人无法表述。
直到我们睡下夜明珠还是定定的站在山洞口。
我是在人群的惊呼声中醒来的,所有起来的人都围在山洞口,我赶紧过去凑热闹。
只见洞口正前方大约六七海里处停着一艘巨大的锈迹斑驳的铁壳船。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这是幽灵船。”
8、人脸面膜 为所有给予金钻朋友加更
真没想到出海第二天就能见到传说中的“幽灵船”,而且这也完全对应了廖叔所言:“冬日南风,必有怪客”的说法,这下所有人对廖叔瞬间刮目相看,赵敢当道:“我果然没问错人,廖先生确实大才,佩服、佩服。”
两个姑娘围着廖叔叽叽喳喳的问这问那,廖叔表情几乎看不出变化,对于别人问的问题,他没一个都详细回答,但一琢磨也基本上没说啥答案,我简直是太佩服他了,高人就得深藏不漏,像我这样有点小本事恨不能全世界立马知道的,就永远成不了高人。
只见幽灵船破旧不堪,看外形似乎是一艘中等型号的游轮,船体除了锈迹就是破败不堪,挂着的彩旗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且表面千疮百孔,船头前大铁锚挂在船身,风吹锚动在船壳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接着就见一男两女三个浑身破烂不堪的男女出现在船体左舷处,他们先放下了一艘救生橡皮艇,接着顺软梯而下。
“这三人是不是鬼?”我道。
“肯定不是,鬼还需要用船渡海,赶紧救人。”袁津推开仓顶出去后冲三人大喊大叫,将他们吸引过来。
靠近后才看清楚,这三人两个女的肤色黝黑面容姣好是女孩子,男的则一副淫俊之象,怎么看怎么像是冠希哥的模样,陆家姐妹赶紧给三人送来衣服,这么冷的天这三人居然只穿着单衣,冻的是瑟瑟发抖,赵敢当问廖叔道:“先生,这是幽灵船吗?”
“幽灵船不过是人的说法而已,迄今为止,没有任何视频影像资料证明幽灵船的存在,所以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幽灵船。”廖叔一笑言道。
“可是您怎么算到今天会有这样一艘船进入的?我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赵敢当道。
“这件事上没道理可言,风水玄说天理地命,有很多现象只能大概看出端倪,但是无法仔细到某一点上,比如说今日之状况我其实只知道南风迎客风水局,但我也不知道一定是在今日,只是昨天感觉南风颇紧,估计这两天内,没想到就是今天。”
“廖先生真乃神技,这次有您相助,必然马到成功。”赵敢当笑道。
一碗姜汤灌下肚子,这三人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袁津左手按在枪套上表情严肃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一下情况吧。”
“叔儿,求求你救救东子,他还在船上没下来,那里面、那里面……”这人简直魂不附体,嘴唇瞬间变成了乌紫色,又哆嗦起来。廖叔走到他身后,三指贴在他印堂之上压住片刻后,这人紧张的状态便有所好转,用力吸了口气,随后这人说了一件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毛骨悚然的事情。
这个人叫吴友天,和父母一起去泰国探望一位做通讯生意的朋友,这人是泰籍华人,在当地是相当有名望的电讯工程承包商,两家人见面后这倒霉催的两个熊孩子私底下便互相串通一起去泰国最大的红灯区玩人妖,结果看到两漂亮的孪生人妖,这二人吃饱撑的作死,另一名叫赵东雄的便偷了父亲游艇的钥匙带着两人妖出海了。
这可能是“海天盛筵”最早的开发者,但**派对不可能在近海,人来船往的也不方便,于是四人就开着游艇去了深海区,结果还没玩出什么道道,就遇到了突然生成的小股海上风暴,这东西对大船没啥影响,但是对于这种小型游艇就具有致命性了,而且驾驶员又是个二把刀,很快四人便船翻落水。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忽然见到一艘巨大铁壳船有远近到了他们面前,四人完全就是将要溺水的水鬼,那还顾得上仔细观察船体是否对劲,找到可供攀援的软锁船梯便爬上了这艘铁船。
上了船暂时脱离危险之后四人本想去驾驶舱找人求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隔着驾驶舱的玻璃,他们看到正在开船的居然是一只猴子。
如果把这件事当笑话来听,似乎是挺好笑的,可如果真是让你在一艘破烂不堪的船上见到一只猴子在开船,我敢打赌你绝对笑不出来,而这只毛色淡黄的猴子见了四人便开始龇牙了嘴的大声尖叫,随即就听驾驶舱下部的防水舱盖打开,铁梯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万幸吴友天还不是那种只会坑爹,没半点脑子的富二代,他觉得这一切根本不符合常理,而大海上也确实是一处怪事频发的区域,他不敢大意,便示意四人爬上了驾驶舱的顶盖,隐匿起来。
脚步声消失后不久,他便看到船体护栏上伸出了一对长满黑毛且极其粗壮的胳膊。
左边胳膊上纹着一道粗大的船锚,就像大力水手一般,最为诡异的是他右边的胳膊,这支胳膊的手齐腕而断,而在断腕处则用皮带固定了一把粗大锋利的砍刀,这人用砍刀机械的斩在护栏上,发出当当声响,似乎是在考虑问题。
片刻之后这个可怕的手臂终于离开了护栏,接着又是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退回驾驶舱之下,这时魂飞魄散的四人才算定了魂,而在高处四人终于看清楚了他们所上大船的全貌。
这艘船的木头甲板上早已是千疮百孔,表面附着着大量暗青色的霉斑,铁质的船身倒出都是腐朽的痕迹,背面船体上则布满了苔藓,工具也都是破烂不堪,随意丢弃的到处都是,一片萧瑟简直就像垃圾场一样。
四人估计这是一艘幽灵船,心里害怕可想而知,但也没有过往船只,四人只能下了船舱顺着旋梯进了船体二层,那是宴会厅所在,褪色陈旧的红色地毯,破烂腐朽的桌椅,黄木吧台被虫蛀的几乎快要崩塌,正当四人身处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灰色陈旧的宴会厅内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快的乐曲,似乎是老式留声机发出的声音,音乐声中带有清晰的“唰唰”声响。
四人吓得魂飞魄散,而四周也没有可供藏身之处,无奈只能躲进吧台后,而吧台木板上有几处洞眼,透过洞眼能观察屋内的状况,很快就见门口人影晃动,一个身着中世纪欧洲贵族妇女所穿“一体裙”的女人脚步欢快的走进了屋子,但一眼之下四人顿感毛骨悚然,因为这个女人左手居然拎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只剩一个脑袋的女人眼睛瞪得滴溜滚圆,脸上画着淡妆,看来精致秀气,简直就像活着一般,但断口处的血肉却已是青灰泛白。
身着贵妇群的女人将女人头颅和手里握着的匕首放在其中一张桌子上,随即在音乐的伴奏下跳起舞来,那四人也随着女人的舞姿在暗中瑟瑟发抖。
然而一曲舞罢,最可怕的一幕才算到来,这女人居然用刀将死人面皮割下,之后敷在脸上就像做面膜一般,在脸上敲敲打打,揭下这张人皮,女人的脸上布满了暗红色早已凝固的红色血浆,接着她又用刀隔断了死人的舌头,用舌头将脸上的血浆擦拭干净。
听到这陆熙再也忍受不住,冲出洞口张嘴就吐了,即便是坚强如我这般的糙老爷们,胃里也是一阵阵犯抽,想象那个画面简直恶心到极点。
“叔,我求求你救救东子,见不着他没法和他的父母交代。”吴友天放声大哭。
“他怎么了?被船上怪人抓去了?”袁津道。
“不是怪人,是一只怪兽,趴在地下和人差不多高,脸像鳄鱼,身体像狮子。”
这是什么怪物?难不成是中了铜狮蛊的鳄鱼,我心里直犯嘀咕。
9、第一次战斗任务
袁津把我们拉到一边道:“怎么办?那条船上还有一个活人。?”
“也不能这么肯定说就是活人吧,那人死亡的可能性很大,一个未经历过世事的富二代,落在如此可怕的地方,他要能活,猪都能上树了。”赵敢当道。
“赵队长,无论如何这是条生命,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挽救生命吗?”袁津虽然外表冷酷,但他有一颗标准的军人心胸,永远是将拯救放在第一位的。
赵敢当道:“不是我自私,但是冒险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觉得不值得,因为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拯救富二代,我不希望正式项目还没有开启时,就有人员伤亡。”
“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我们可是最专业的军人。”
“你觉得船舱里待着的两个怪人能是人?”赵敢当道。
“那就更简单了,咱这可是有三位道长的,难道对付不了两个死鬼?”
廖叔走过来道:“这件事虽然我没有亲眼得见,但可以肯定一点,船舱里没有鬼,也不会有怪物。”
“廖先生,你凭什么如此肯定?”赵敢当似乎忘记了之前对于廖叔的崇拜,满脸怀疑的反问道。
“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南风送客之所以有一个客字,就是因为这一风水局绝不可能有妖邪作祟,南风属于天罡正气,主散晦暗、潮湿、阴霾、晦涩之气,从风水命理而言,乃是顺来之气,若是这艘船被西北风刮来,那就必定有亡魂于其中了,之前你问我这是不是幽灵船?我不回答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认定这是鬼船,否定你们所有人又何必呢,但现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绝不是幽灵船,船上面待着的也绝对不是鬼魂。”廖叔言之凿凿道。
“可你刚才明说来的是怪客……”
不等赵敢当把话说完,廖叔一笑道:“按照吴友天所说的状况,难道船里两人还不够奇怪吗?”
以赵敢当的智商和廖叔辩论,那基本相当于我和廖青斗法,到目前为止就算是牛逼哄哄惯了的夜明珠都不敢质疑廖叔所言的观点,袁津道:“那么咱就准备救援行动。”
“嗯,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注意安全,有时候人反而更加危险。”廖叔道。
行动组成员很快“出炉”,分别是袁津、常洋、赵敢当、我、夜明珠还有小串子,出乎意料的是廖叔并没有阻拦我,他和陆家姐妹随时支援,而李银河提供信息情报,飞行器先我们一步飞往铁壳船内,通过无线对讲机,他将看到的信息随时通报给我们,首先确定的主甲板为安全,我们乘坐冲锋艇来到左船舷处,停船之后爬了上去,只见小小的飞行器盘旋在我们头部上方,只要这小东西在,就能掌握对敌先机。
我并没有枪,而是拿了根电棍,简直是要多操蛋有多操蛋,夜明珠更牛逼,拿了一把自备的软剑盘在裤腰带上,我简直是给他搞醉了,袁津打头阵,常洋断后,我们五人一狗保持队型,一路向前,首先到了驾驶舱,并没有见到猴子,里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而主甲板一眼可以看到尽头,除了污垢和垃圾,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存在。
随后我们顺着旋梯下入一层,也就是吴友天说有女人以人脸皮做面膜的宴会厅,里面的情状和这小子形容大致相同,只是在酒吧台后面还有一道门,阴暗的房间里似乎隐约有光亮透出。
袁津冲我们前进的手势,端起微冲打开保险当先而行,接近门口袁津先贴着门边看了一眼,将枪口对准下方道:“警报解除。”说罢当先进了屋子。
这是一件用来储存红酒的恒温房,当然恒温设备早已损坏,屋子里六个橡木的大木桶,横着夹在木头架子上,一股酸溜溜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这里面的葡萄酒早已变质损坏了,袁津悄声道:“花雀,云豹已到案发地,并未发现异状,你的情况如何?”
“我现在就在你们下面一层,这是餐厅和娱乐设施所在,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状况,稍等……”他这句话出口人还没来的及准备,小串子忽然挺直身体,一对尖尖的三角耳朵就像天线各种角度的转动,似乎在倾听这什么。
我们紧张的看着小串子的反应,忽然它吠叫两声,撒腿朝屋外跑去。
这条狗平日极为驯良服帖,带它上船我也没用狗绳子固定它,所以它这突然发生的行为出乎我意料,这艘船也是危机四伏,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就跟它跑了过去道:“小串子,你疯了,赶紧回来。”狗虽然是三条腿,但还是比人跑的快,眨眼穿过楼梯去了下一层,行动一旦匆忙声音就大了,钢制的甲板发出“钢钢”的脚步声,等我们冲入这一层,小串子早已消失不见了。
只见两边都是白漆木的双开门,但都打开着,有餐厅、西餐厅、酒吧、KTV,我们一间间挨个搜查就是不见小串子的身影,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袁津道:“有没有看到狗去哪儿了?”
李银河道:“下三层,那是客房部所在,房间很多,你们搜查的时候要小心。”
对客房部检查时依旧没有发现小串子的踪迹,但是几处房间里有明显人生活的痕迹,还有两间屋子成了厕所,到处都是屎尿,气味熏人。
有这东西在自然铁定是人了,正在这时就听下层传来小串子凄惨的悲鸣声,我道:“就在下面。”说罢举着电棍就往下冲,他们也一路跟了下来。
这一层还是客房部,但每一间房都是套房,一应电器应有尽有,踢开其中一扇门我顿时呆住了。
只见小串子和一条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躺在地下玩的真开心,所谓的悲鸣声,是小串子玩闹时发出的声音。
纯种的雪橇犬体型是非常巨大的,站起来脑袋几乎能和个子矮的人等高,而这条狗的脑袋上掏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塑料玩具模型,乍一看像是鳄鱼嘴,但其实是某动漫人物的脸,这简直让我啼笑皆非,得吓成什么样子才能把一个脑袋上卡着卡通面具的雪橇犬看成鳄鱼头狮子身的怪物?真是服了吴友天。
正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尖利的笑声,阴森森,就像一股冻气直接侵入人体肌肤那样冷到骨头里,有枪的全部举起枪对准门口,我举起电棍,夜明珠抽出软剑。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门嘣的一声被人推开,只见一个穿着印度露背连衣裙的女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袁津一把抵住她的脖子将人推到墙边道:“别出声。”
这女的直勾勾看着他片刻后忽然笑道:“别出声。”接着哈哈大笑,状若疯癫。
袁津松开她道:“这是个疯子?”
女人依旧是呵呵傻笑道:“这是个疯子。”
近距离看她的年纪其实不小了,至少四五十岁,虽然天天做“面膜”,但依旧是满脸的老皱纹,头发披散下来,蓬松干枯,就像扫把一样。
袁津掏出一副手铐将她反靠起道:“继续搜查。”
雪橇犬和小串子当先而出,接着又窜入另一间屋子,雪橇犬用爪子拨开一道冰箱门,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从冰箱里摔落而出,雪橇犬就像请吃饭那样冲小串子低声呜咽,接着低头从死尸背部扯下一条血肉,张嘴大嚼起来,我紧张的看着小串子,它两下望了望,最终又跑回我的身边。
9、第一次战斗任务
袁津把我们拉到一边道:“怎么办?那条船上还有一个活人。?”
“也不能这么肯定说就是活人吧,那人死亡的可能性很大,一个未经历过世事的富二代,落在如此可怕的地方,他要能活,猪都能上树了。”赵敢当道。
“赵队长,无论如何这是条生命,我们来这儿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挽救生命吗?”袁津虽然外表冷酷,但他有一颗标准的军人心胸,永远是将拯救放在第一位的。
赵敢当道:“不是我自私,但是冒险做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情,我觉得不值得,因为我们来这里的任务可不是拯救富二代,我不希望正式项目还没有开启时,就有人员伤亡。”
“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我们可是最专业的军人。”
“你觉得船舱里待着的两个怪人能是人?”赵敢当道。
“那就更简单了,咱这可是有三位道长的,难道对付不了两个死鬼?”
廖叔走过来道:“这件事虽然我没有亲眼得见,但可以肯定一点,船舱里没有鬼,也不会有怪物。”
“廖先生,你凭什么如此肯定?”赵敢当似乎忘记了之前对于廖叔的崇拜,满脸怀疑的反问道。
“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南风送客之所以有一个客字,就是因为这一风水局绝不可能有妖邪作祟,南风属于天罡正气,主散晦暗、潮湿、阴霾、晦涩之气,从风水命理而言,乃是顺来之气,若是这艘船被西北风刮来,那就必定有亡魂于其中了,之前你问我这是不是幽灵船?我不回答就是因为所有人都认定这是鬼船,否定你们所有人又何必呢,但现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这绝不是幽灵船,船上面待着的也绝对不是鬼魂。”廖叔言之凿凿道。
“可你刚才明说来的是怪客……”
不等赵敢当把话说完,廖叔一笑道:“按照吴友天所说的状况,难道船里两人还不够奇怪吗?”
以赵敢当的智商和廖叔辩论,那基本相当于我和廖青斗法,到目前为止就算是牛逼哄哄惯了的夜明珠都不敢质疑廖叔所言的观点,袁津道:“那么咱就准备救援行动。”
“嗯,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注意安全,有时候人反而更加危险。”廖叔道。
行动组成员很快“出炉”,分别是袁津、常洋、赵敢当、我、夜明珠还有小串子,出乎意料的是廖叔并没有阻拦我,他和陆家姐妹随时支援,而李银河提供信息情报,飞行器先我们一步飞往铁壳船内,通过无线对讲机,他将看到的信息随时通报给我们,首先确定的主甲板为安全,我们乘坐冲锋艇来到左船舷处,停船之后爬了上去,只见小小的飞行器盘旋在我们头部上方,只要这小东西在,就能掌握对敌先机。
我并没有枪,而是拿了根电棍,简直是要多操蛋有多操蛋,夜明珠更牛逼,拿了一把自备的软剑盘在裤腰带上,我简直是给他搞醉了,袁津打头阵,常洋断后,我们五人一狗保持队型,一路向前,首先到了驾驶舱,并没有见到猴子,里面什么痕迹都没有,而主甲板一眼可以看到尽头,除了污垢和垃圾,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存在。
随后我们顺着旋梯下入一层,也就是吴友天说有女人以人脸皮做面膜的宴会厅,里面的情状和这小子形容大致相同,只是在酒吧台后面还有一道门,阴暗的房间里似乎隐约有光亮透出。
袁津冲我们前进的手势,端起微冲打开保险当先而行,接近门口袁津先贴着门边看了一眼,将枪口对准下方道:“警报解除。”说罢当先进了屋子。
这是一件用来储存红酒的恒温房,当然恒温设备早已损坏,屋子里六个橡木的大木桶,横着夹在木头架子上,一股酸溜溜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这里面的葡萄酒早已变质损坏了,袁津悄声道:“花雀,云豹已到案发地,并未发现异状,你的情况如何?”
“我现在就在你们下面一层,这是餐厅和娱乐设施所在,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状况,稍等……”他这句话出口人还没来的及准备,小串子忽然挺直身体,一对尖尖的三角耳朵就像天线各种角度的转动,似乎在倾听这什么。
我们紧张的看着小串子的反应,忽然它吠叫两声,撒腿朝屋外跑去。
这条狗平日极为驯良服帖,带它上船我也没用狗绳子固定它,所以它这突然发生的行为出乎我意料,这艘船也是危机四伏,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就跟它跑了过去道:“小串子,你疯了,赶紧回来。”狗虽然是三条腿,但还是比人跑的快,眨眼穿过楼梯去了下一层,行动一旦匆忙声音就大了,钢制的甲板发出“钢钢”的脚步声,等我们冲入这一层,小串子早已消失不见了。
只见两边都是白漆木的双开门,但都打开着,有餐厅、西餐厅、酒吧、KTV,我们一间间挨个搜查就是不见小串子的身影,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袁津道:“有没有看到狗去哪儿了?”
李银河道:“下三层,那是客房部所在,房间很多,你们搜查的时候要小心。”
对客房部检查时依旧没有发现小串子的踪迹,但是几处房间里有明显人生活的痕迹,还有两间屋子成了厕所,到处都是屎尿,气味熏人。
有这东西在自然铁定是人了,正在这时就听下层传来小串子凄惨的悲鸣声,我道:“就在下面。”说罢举着电棍就往下冲,他们也一路跟了下来。
这一层还是客房部,但每一间房都是套房,一应电器应有尽有,踢开其中一扇门我顿时呆住了。
只见小串子和一条体型巨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躺在地下玩的真开心,所谓的悲鸣声,是小串子玩闹时发出的声音。
纯种的雪橇犬体型是非常巨大的,站起来脑袋几乎能和个子矮的人等高,而这条狗的脑袋上掏了一个稀奇古怪的塑料玩具模型,乍一看像是鳄鱼嘴,但其实是某动漫人物的脸,这简直让我啼笑皆非,得吓成什么样子才能把一个脑袋上卡着卡通面具的雪橇犬看成鳄鱼头狮子身的怪物?真是服了吴友天。
正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尖利的笑声,阴森森,就像一股冻气直接侵入人体肌肤那样冷到骨头里,有枪的全部举起枪对准门口,我举起电棍,夜明珠抽出软剑。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门嘣的一声被人推开,只见一个穿着印度露背连衣裙的女人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袁津一把抵住她的脖子将人推到墙边道:“别出声。”
这女的直勾勾看着他片刻后忽然笑道:“别出声。”接着哈哈大笑,状若疯癫。
袁津松开她道:“这是个疯子?”
女人依旧是呵呵傻笑道:“这是个疯子。”
近距离看她的年纪其实不小了,至少四五十岁,虽然天天做“面膜”,但依旧是满脸的老皱纹,头发披散下来,蓬松干枯,就像扫把一样。
袁津掏出一副手铐将她反靠起道:“继续搜查。”
雪橇犬和小串子当先而出,接着又窜入另一间屋子,雪橇犬用爪子拨开一道冰箱门,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从冰箱里摔落而出,雪橇犬就像请吃饭那样冲小串子低声呜咽,接着低头从死尸背部扯下一条血肉,张嘴大嚼起来,我紧张的看着小串子,它两下望了望,最终又跑回我的身边。
10、违反纪律
“还好你没吃人肉。”
袁津抬枪对准这条雪橇犬,我一把攥住枪管道:“你要干嘛?”
“它连人肉都吃,还能留吗?”
“这条狗能看出来本性驯良,之所以吃人肉是因为它没有食物可吃,不吃人肉又吃什么?”
“吃人的狗不能留。”
“不能因为咱们是人就对动物滥杀无辜。”
我两一人要杀狗,一人要阻拦,顿时就呛了起来,赵敢当打圆场道:“都退一步吧,这狗就随它去了,咱们也不带回岛上,让它自生自灭岂不甚好?何必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这个点子还真不错,我们各自退了一步算采纳了赵敢当的计划,押着女人去了最下面一层。
这也是游轮的轮机舱所在,布满了蒸汽阀和各种管道,在这极度脏乱差的环境里,不停响起呼噜声,那位“海盗船长”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只见他身体又粗又壮,满脸胡子拉碴,看着十分凶神恶煞,袁津从我手里接过电击棒悄悄朝他靠近,就在这时只听女人蓦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笑声,男人的眼珠子顿时睁开了,袁津就准备用电击器电晕此人。
壮汉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个起身,脑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位极度强悍的“海岛船长”立马将自己撞晕了过去,我本来还以为将有一番战斗,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于是我们将壮汉也是一番捆绑之后连同那女人一起带回了恶魔脊,而东子也被我们找到,他躲在锅炉的缝隙中,“鬼船任务”再没开一枪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然而刚出舱口袁津转过身对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没有丝毫防备,他又是特种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腾空而起摔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晕,我差点没晕过去,他一把又将我提溜起来抵在门柱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时的擅自行动或许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为一条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是公报私仇,原来如此。
他说的没错,所以这一拳我挨得十分活该,自然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其他的人本来还打算拉架,听袁津这么一说没人说话了。
我自己靠着船舱休息了好一会儿,脑子才逐渐恢复清醒,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下到冲锋艇返回海岛。
回到恶魔脊赵敢当、袁津找廖叔商量这二人该如何处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着吧,这二人只是疯癫,对人其实无害。”
“我也想把他们留着,但总觉得是个祸害,毕竟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内心却有杀戮**。”袁津道。
“很多人内心都有杀戮的**,但是这两人杀人却是为了求生,他们现在的思想行为,和野生动物没有区别,何必与没有思想的人计较他的行为呢?”
目前为止,廖叔已经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将男人手腕上的长刀摘除后这两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们给送过去。
而我因为被打而耿耿于怀,暗中将鬼眼捏在手里,正要对准袁津,却被人夹手夺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着脸道:“串子,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关于劫运的禁忌吗?无事破人运道,你会遭报应的。”
我还不服气道:“是他打得我。”
“军人有两个特点最为明显,一是对战友的照顾。二是对命令的服从。袁津既然是特种兵又负责众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干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这样?他对我非常客气,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错,他会动手打你?如果你白挨了一拳,回来能不吭声?串子,亏心的事情少做。”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根本不敢和廖叔对视,将鬼眼老老实实收好,找个角落去研究《破灾镶星术》了。
随着夜幕再度降临,这片海域再度被浓郁的雾气严严实实包裹其中,洞口处大股雾气团团而入,我用布条塞住洞口道:“真邪门,一到晚上雾气咋这么重?”
廖叔道:“这一点不奇怪,这片区域三面为山一面通风口,雾气由水汽生成,所以在此根本无法消散,没什么可奇怪的。”
吃过饭之后两位“富二代”情绪稳定了不少,尤其是吴友天那牛逼吹的道:“大家这次救我两算是救着了,我爹和他爹加起来的总资产能有三四十个亿,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钱,感谢大家的。”
“你爹妈这么有钱还真提醒了我,干脆把你两绑了票得了,一人脸上割个耳朵下来,给他们送过去,勒索三四十个亿,你说他们会不会愿意拿所有身家过来换你两个败家子。”袁津凶巴巴道。
吴友天笑容顿时抽紧了,他勉强又挤出一丝笑容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哈哈”
赵敢当道:“得想点子把他们送走,我们执行的可都是绝密计划,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您放心,大家谈论计划的时候我们就进山洞那头,保证不偷听一点。”吴友天还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我们有可能会杀他灭口,提前表态。
赵敢当道:“那还等啥,还不赶紧滚进去。”这四人屁滚尿流的去了山洞那头,和两疯子呆在一起,赵敢当道:“明天准备上岛了,大家准备一下。”
袁津皱了皱眉头道:“不是说好探路三天吗?怎么如此着急?”
“结果都一样,现场至少有一个不正常人,也就是那个无脸人,至于到底是不是凌默然,我的看法是无论是或不是,都能证明黑塔就是狼穴所在,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胜利班师回朝。”他乐呵呵道。
“这么容易就回去了?”我简直觉得这次调查行动十分无厘头。
不等赵敢当说话,廖叔道:“串子,黑塔岛诸多凶险未知,你我只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岛上渡过两日,便已见到了一艘诡异的海船,难道上黑塔岛真的就会风平浪静,一马平川?”
“这……”
“你觉得容易只是因为真正困难的考验尚未开始,所以千万不要小觑这里的诡异状况。”廖叔话音刚落本来趴在地下的小串子忽然站起身,耳朵又像在船舱里那样竖立而起,雷达那样缓缓转动起来,随后它变的非常急躁,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狼,来回溜达,时不时哼哼唧唧一下整夜都没消停,我估计山洞外可能又出了怪事,想到一群无脸怪人蹲在铁盖口,想点子弄开铁盖的场景,我暗中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天亮雾气消褪我们才敢打开顶盖,小串子立刻焦急的蹿到铁梯下人立而起就要往上爬,我道:“得做好战斗准备,必然是……”
“我看必然是它的小朋友来了,小串子到配种的时候,别让它憋着了。”廖叔一番话说的陆家姐妹捂着嘴嗤嗤而笑。
我先爬出洞口,果然见到在海岛一端那只巨大的雪橇犬也是焦急的在礁石上挠抓着。
它居然趁夜游过几海里的路途,跟随我们来到了恶魔脊,甭说它吃不吃人肉的事情,但是这份毅力也足够令人佩服了。
想到这儿我将小串子晕了上来,只见两条狗见面之后双目炯炯,浑身体毛直竖,迎面疾奔,就在两狗将要头碰头时,雪橇犬曲腿跪倒在地,小串子几乎是腾身而起,随后“一棍捅入娇娃体内”。
此处省略一万字……
10、违反纪律
“还好你没吃人肉。”
袁津抬枪对准这条雪橇犬,我一把攥住枪管道:“你要干嘛?”
“它连人肉都吃,还能留吗?”
“这条狗能看出来本性驯良,之所以吃人肉是因为它没有食物可吃,不吃人肉又吃什么?”
“吃人的狗不能留。”
“不能因为咱们是人就对动物滥杀无辜。”
我两一人要杀狗,一人要阻拦,顿时就呛了起来,赵敢当打圆场道:“都退一步吧,这狗就随它去了,咱们也不带回岛上,让它自生自灭岂不甚好?何必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这个点子还真不错,我们各自退了一步算采纳了赵敢当的计划,押着女人去了最下面一层。
这也是游轮的轮机舱所在,布满了蒸汽阀和各种管道,在这极度脏乱差的环境里,不停响起呼噜声,那位“海盗船长”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只见他身体又粗又壮,满脸胡子拉碴,看着十分凶神恶煞,袁津从我手里接过电击棒悄悄朝他靠近,就在这时只听女人蓦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笑声,男人的眼珠子顿时睁开了,袁津就准备用电击器电晕此人。
壮汉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个起身,脑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听嘣的一声脆响,这位极度强悍的“海岛船长”立马将自己撞晕了过去,我本来还以为将有一番战斗,没想到结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于是我们将壮汉也是一番捆绑之后连同那女人一起带回了恶魔脊,而东子也被我们找到,他躲在锅炉的缝隙中,“鬼船任务”再没开一枪的前提下顺利结束。
然而刚出舱口袁津转过身对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没有丝毫防备,他又是特种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腾空而起摔倒在地,脑子一阵阵发晕,我差点没晕过去,他一把又将我提溜起来抵在门柱上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时的擅自行动或许会害死我们所有人,为一条狗搭上这么多条性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是公报私仇,原来如此。
他说的没错,所以这一拳我挨得十分活该,自然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其他的人本来还打算拉架,听袁津这么一说没人说话了。
我自己靠着船舱休息了好一会儿,脑子才逐渐恢复清醒,捂着被打肿的腮帮子下到冲锋艇返回海岛。
回到恶魔脊赵敢当、袁津找廖叔商量这二人该如何处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着吧,这二人只是疯癫,对人其实无害。”
“我也想把他们留着,但总觉得是个祸害,毕竟他们都是杀过人的,虽然精神不正常,但内心却有杀戮**。”袁津道。
“很多人内心都有杀戮的**,但是这两人杀人却是为了求生,他们现在的思想行为,和野生动物没有区别,何必与没有思想的人计较他的行为呢?”
目前为止,廖叔已经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他说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于是将男人手腕上的长刀摘除后这两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们给送过去。
而我因为被打而耿耿于怀,暗中将鬼眼捏在手里,正要对准袁津,却被人夹手夺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着脸道:“串子,还记得我和你过的关于劫运的禁忌吗?无事破人运道,你会遭报应的。”
我还不服气道:“是他打得我。”
“军人有两个特点最为明显,一是对战友的照顾。二是对命令的服从。袁津既然是特种兵又负责众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干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这样?他对我非常客气,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错,他会动手打你?如果你白挨了一拳,回来能不吭声?串子,亏心的事情少做。”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他,我根本不敢和廖叔对视,将鬼眼老老实实收好,找个角落去研究《破灾镶星术》了。
随着夜幕再度降临,这片海域再度被浓郁的雾气严严实实包裹其中,洞口处大股雾气团团而入,我用布条塞住洞口道:“真邪门,一到晚上雾气咋这么重?”
廖叔道:“这一点不奇怪,这片区域三面为山一面通风口,雾气由水汽生成,所以在此根本无法消散,没什么可奇怪的。”
吃过饭之后两位“富二代”情绪稳定了不少,尤其是吴友天那牛逼吹的道:“大家这次救我两算是救着了,我爹和他爹加起来的总资产能有三四十个亿,到时候肯定会给你们钱,感谢大家的。”
“你爹妈这么有钱还真提醒了我,干脆把你两绑了票得了,一人脸上割个耳朵下来,给他们送过去,勒索三四十个亿,你说他们会不会愿意拿所有身家过来换你两个败家子。”袁津凶巴巴道。
吴友天笑容顿时抽紧了,他勉强又挤出一丝笑容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哈哈”
赵敢当道:“得想点子把他们送走,我们执行的可都是绝密计划,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您放心,大家谈论计划的时候我们就进山洞那头,保证不偷听一点。”吴友天还真不是傻子,立刻明白我们有可能会杀他灭口,提前表态。
赵敢当道:“那还等啥,还不赶紧滚进去。”这四人屁滚尿流的去了山洞那头,和两疯子呆在一起,赵敢当道:“明天准备上岛了,大家准备一下。”
袁津皱了皱眉头道:“不是说好探路三天吗?怎么如此着急?”
“结果都一样,现场至少有一个不正常人,也就是那个无脸人,至于到底是不是凌默然,我的看法是无论是或不是,都能证明黑塔就是狼穴所在,而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然后胜利班师回朝。”他乐呵呵道。
“这么容易就回去了?”我简直觉得这次调查行动十分无厘头。
不等赵敢当说话,廖叔道:“串子,黑塔岛诸多凶险未知,你我只是在一个不相干的小岛上渡过两日,便已见到了一艘诡异的海船,难道上黑塔岛真的就会风平浪静,一马平川?”
“这……”
“你觉得容易只是因为真正困难的考验尚未开始,所以千万不要小觑这里的诡异状况。”廖叔话音刚落本来趴在地下的小串子忽然站起身,耳朵又像在船舱里那样竖立而起,雷达那样缓缓转动起来,随后它变的非常急躁,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狼,来回溜达,时不时哼哼唧唧一下整夜都没消停,我估计山洞外可能又出了怪事,想到一群无脸怪人蹲在铁盖口,想点子弄开铁盖的场景,我暗中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一直等到天亮雾气消褪我们才敢打开顶盖,小串子立刻焦急的蹿到铁梯下人立而起就要往上爬,我道:“得做好战斗准备,必然是……”
“我看必然是它的小朋友来了,小串子到配种的时候,别让它憋着了。”廖叔一番话说的陆家姐妹捂着嘴嗤嗤而笑。
我先爬出洞口,果然见到在海岛一端那只巨大的雪橇犬也是焦急的在礁石上挠抓着。
它居然趁夜游过几海里的路途,跟随我们来到了恶魔脊,甭说它吃不吃人肉的事情,但是这份毅力也足够令人佩服了。
想到这儿我将小串子晕了上来,只见两条狗见面之后双目炯炯,浑身体毛直竖,迎面疾奔,就在两狗将要头碰头时,雪橇犬曲腿跪倒在地,小串子几乎是腾身而起,随后“一棍捅入娇娃体内”。
此处省略一万字……
11、西方迷魂术 为My_December_01宝剑加更
这一幕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而且小串子身体还真好,就像痉挛一般足足干了很长时间,之后这两只狗都塔拉着舌头趴在礁石上就像虚脱了一般。
“你他娘的爽爆了,这么性感的姑娘你丫操了半天。”我摸着小串子的脊背道。
没想到它忽然龇牙咧嘴张口就朝我咬来,我吓得抽手往后一退,礁石上十分潮湿,我脚一滑,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礁石上。
这片海岛全是光溜溜的礁石,整体呈耸起状,我在高处摔倒后便朝下方滚去,我他娘的可不会水,简直慌乱到了极点,而光秃秃的礁石也无着手处,我只能一路滚入海水中,我看到赵敢当十分英勇的直冲而下,几乎和我同时跃入海水里。
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觉得赵敢当拖着我的身体,将我顶出水面,有了借力的地儿,我一把按在礁石的凸起面,出了海水爬上岸。
这是我第一次跌落海水中,看到身后黄漭一片的海水,差点都尿了,赶紧手足并用的爬上了高处,赵敢当哗啦一声也从水下窜了出来,冷风差点把我冻成冰坨,接应了赵敢当,赶紧下洞烤火驱寒,所有人都埋怨我,处在发情期的狼狗,你怎么能去摸它的背脊,这和吃饭时抢它饭碗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他们取笑我的笑话。
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赵敢当的,如果没有他这么英勇,就没人知道我去哪儿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而袁津看那条雪橇犬如此坚毅的求生,也不忍心杀死它,就养着它了。
休息到中午,赵敢当道:“搜索黑塔岛情况,随时准备登陆。”
经过飞行器实时传送回来的图像,可以肯定的是黑塔西端的岛屿没有异常状况,经过商议决定从西段上岛,往北突进。
赵敢当道:“这次来最主要的任务将要展开,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岛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贸然突进,这其中三位道长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术行动,所以一定要配合我们,绝对不可以脱离小组,单独行动,在场的诸位,要么是成家立业,要么是功成名就,要么是风华正茂,像我老赵这样一把年纪无家无口命不值钱的老穷人只有我一个,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战友。”
这次任务廖叔和我们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银河,包括陆家姐妹都和我们一起上了黑塔岛,她两别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枪械肯定比我这样的水货要在行,于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点半,驾驶冲锋艇上了黑塔岛。
在岛西端海岸的沙滩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时通过的木牌这次是近距离观看,只见上面鲜红的字体十分扎眼,廖叔笑道:“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写上去的,否则颜色早变了。”
袁津道:“廖先生,这种状况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三人同时通过就会出这种怪事儿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实这个局根本不难破。”说罢他取出桃木剑在黄沙上画了一段奇怪的图形道:“按我画的图形走向走,我保证十个人同行都不会有问题,谁敢和我一试。”我毫不犹豫站在廖叔身边。
别人还在犹豫中,夜明珠笑着道:“那也只有我了。”随后廖叔带着我们两人沿着沙地里画着的图形一路向前通过沙滩区域后我心情略有些小紧张,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们三人,哪有什么“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又回到木牌旁接着讲桃木剑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后只见一股暗红色的血水咕嘟嘟翻腾而上,但很快就被黄沙吸干,但暗红色的血水冒了很长时间,侵入血水的黄沙面积越来越大,一股难闻的鱼腥气也在空气中蔓延。
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鱼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干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丢在地下道:“这种手段叫西方**术,将新鲜的金枪鱼眼球捣碎,与龙鱼血液混合,装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不算法术,因为这两种鱼的血液是会产生化学变化的,而且挥发性极低,埋入沙地后效果往往能持续几年之久,只要是闻到这股气味,人就会产生幻觉,所谓第四个人,根本就是幻觉的原因,而之所以会出现人员伤亡很可能是产生幻觉后人的互相残杀。”
“如果真是迷幻制剂的效用,为何当人分为两人一组就不会产生幻觉呢?”赵敢当道。
“并不是不会产生幻觉,这种东西埋在沙层下挥发剂量毕竟有限,两人一组的通过,会造成气体加速流失,就像人从烟雾中穿过,凝固的烟状就会产生流动性,当两人一组快速通过沙地,迷幻剂就会被人体造成的空气流动吹散,后面的人通过便无障碍,当两个人产生幻觉,而大多数人清醒时,就不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这不是什么神奇的法术,就是最简单的物理学。”
“可是你们三人通过时并没有受到迷幻剂的影响,这又是为什么呢?”袁津不解的道。
“你看我画的这些线路,都是曲折弯转的,所以当我们依据这个线路行动时,会比直线慢行造成的空气流动更加强烈,所以那些微量的迷幻剂自然就一吹即散了,而士兵上岛必定是极其缓慢的推进,所以当然容易集体中毒,还没上岛所有人的精神就已经出现迷幻状态,那当然就成别人鱼肉了。”
袁津叹了口气道:“廖先生,说实话我姓袁的这辈子没服过人,但我是真服了你,过去在部队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今天我算明白了真牛逼的还是你们这些人,真是开了眼界。”
廖叔道:“客气了,其实西方**术并不算是玄门法术,这是有技术可循的,西方的法术和东方法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的很多手段都和科学有联系,其实很多大科学家就是神秘学的领军人物,这和咱们东方玄术有本质的不同,你接受的教育其实是正确的,但不全面。”
挖开沙层果然见到冒血之地的下方有一口半米高的玻璃瓶,瓶口是用蜜蜡封存,廖叔破局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很准确的找到了瓶口上方的位置,否则木剑一旦刺到玻璃瓶不说崩断,但不会有丝毫作用,而瓶子里的血液等物质早已发酵膨胀,所以瓶子破口自然会造成瓶内的血液上涌,这就是血泉的由来。
明白了这一原理我忽然想到东林市那栋商业楼发生的“血液喷泉”,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于是问廖叔原因,他道:“那片区域我没看过,但以锁局之状建楼说明一个原因,那层地下必定有巨物之身,你说的骸骨必定是巨物所有,这是高人设的风水局。”
“难道东林市地下有怪物?”我顿时激灵一下。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当年洱海之水泛滥,当地蛮王求救于唐王,李世民派出帝国最优秀的风水师化解此局,他在东海捕获一只大龟杀死后埋在洱海边,自此湖水再无增长,其实很多地方都有镇压巨兽祈求平安的风水局,这种事情具体说到底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但仿效的人真的很多。”
“是沧澜江边就有一条巨蛇的化石,就是您说的这个作用。”
廖叔咦了一声道:“江边有一条蛇尸?你确定没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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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爽爆了,这么性感的姑娘你丫操了半天。”我摸着小串子的脊背道。
没想到它忽然龇牙咧嘴张口就朝我咬来,我吓得抽手往后一退,礁石上十分潮湿,我脚一滑,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礁石上。
这片海岛全是光溜溜的礁石,整体呈耸起状,我在高处摔倒后便朝下方滚去,我他娘的可不会水,简直慌乱到了极点,而光秃秃的礁石也无着手处,我只能一路滚入海水中,我看到赵敢当十分英勇的直冲而下,几乎和我同时跃入海水里。
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觉得赵敢当拖着我的身体,将我顶出水面,有了借力的地儿,我一把按在礁石的凸起面,出了海水爬上岸。
这是我第一次跌落海水中,看到身后黄漭一片的海水,差点都尿了,赶紧手足并用的爬上了高处,赵敢当哗啦一声也从水下窜了出来,冷风差点把我冻成冰坨,接应了赵敢当,赶紧下洞烤火驱寒,所有人都埋怨我,处在发情期的狼狗,你怎么能去摸它的背脊,这和吃饭时抢它饭碗的道理是一样的,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他们取笑我的笑话。
不过我还是非常感谢赵敢当的,如果没有他这么英勇,就没人知道我去哪儿了,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而袁津看那条雪橇犬如此坚毅的求生,也不忍心杀死它,就养着它了。
休息到中午,赵敢当道:“搜索黑塔岛情况,随时准备登陆。”
经过飞行器实时传送回来的图像,可以肯定的是黑塔西端的岛屿没有异常状况,经过商议决定从西段上岛,往北突进。
赵敢当道:“这次来最主要的任务将要展开,可以百分百肯定狼巢必然就在黑塔岛上,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好安全,不可贸然突进,这其中三位道长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术行动,所以一定要配合我们,绝对不可以脱离小组,单独行动,在场的诸位,要么是成家立业,要么是功成名就,要么是风华正茂,像我老赵这样一把年纪无家无口命不值钱的老穷人只有我一个,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身边的战友。”
这次任务廖叔和我们一起,有他在反正我是不怕了,基地只留下李银河,包括陆家姐妹都和我们一起上了黑塔岛,她两别的本事我不知道,但操控枪械肯定比我这样的水货要在行,于是一行七人在下午三点半,驾驶冲锋艇上了黑塔岛。
在岛西端海岸的沙滩上,那面提醒人不可三人以上同时通过的木牌这次是近距离观看,只见上面鲜红的字体十分扎眼,廖叔笑道:“这不是血字,是用油漆写上去的,否则颜色早变了。”
袁津道:“廖先生,这种状况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三人同时通过就会出这种怪事儿呢?”
廖叔呵呵一笑道:“其实这个局根本不难破。”说罢他取出桃木剑在黄沙上画了一段奇怪的图形道:“按我画的图形走向走,我保证十个人同行都不会有问题,谁敢和我一试。”我毫不犹豫站在廖叔身边。
别人还在犹豫中,夜明珠笑着道:“那也只有我了。”随后廖叔带着我们两人沿着沙地里画着的图形一路向前通过沙滩区域后我心情略有些小紧张,鬼鬼祟祟四下一望,除了我们三人,哪有什么“第四人”,我笑道:“就是装神弄鬼吓唬人的。”
廖叔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又回到木牌旁接着讲桃木剑刺入沙地中,片刻之后只见一股暗红色的血水咕嘟嘟翻腾而上,但很快就被黄沙吸干,但暗红色的血水冒了很长时间,侵入血水的黄沙面积越来越大,一股难闻的鱼腥气也在空气中蔓延。
这不太像是血腥味,而是鱼粘液的腥味,等血水完全干涸,廖叔一把拔出木牌丢在地下道:“这种手段叫西方**术,将新鲜的金枪鱼眼球捣碎,与龙鱼血液混合,装在玻璃瓶中埋入沙地,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不算法术,因为这两种鱼的血液是会产生化学变化的,而且挥发性极低,埋入沙地后效果往往能持续几年之久,只要是闻到这股气味,人就会产生幻觉,所谓第四个人,根本就是幻觉的原因,而之所以会出现人员伤亡很可能是产生幻觉后人的互相残杀。”
“如果真是迷幻制剂的效用,为何当人分为两人一组就不会产生幻觉呢?”赵敢当道。
“并不是不会产生幻觉,这种东西埋在沙层下挥发剂量毕竟有限,两人一组的通过,会造成气体加速流失,就像人从烟雾中穿过,凝固的烟状就会产生流动性,当两人一组快速通过沙地,迷幻剂就会被人体造成的空气流动吹散,后面的人通过便无障碍,当两个人产生幻觉,而大多数人清醒时,就不会发生灾难性的后果,这不是什么神奇的法术,就是最简单的物理学。”
“可是你们三人通过时并没有受到迷幻剂的影响,这又是为什么呢?”袁津不解的道。
“你看我画的这些线路,都是曲折弯转的,所以当我们依据这个线路行动时,会比直线慢行造成的空气流动更加强烈,所以那些微量的迷幻剂自然就一吹即散了,而士兵上岛必定是极其缓慢的推进,所以当然容易集体中毒,还没上岛所有人的精神就已经出现迷幻状态,那当然就成别人鱼肉了。”
袁津叹了口气道:“廖先生,说实话我姓袁的这辈子没服过人,但我是真服了你,过去在部队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今天我算明白了真牛逼的还是你们这些人,真是开了眼界。”
廖叔道:“客气了,其实西方**术并不算是玄门法术,这是有技术可循的,西方的法术和东方法术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的很多手段都和科学有联系,其实很多大科学家就是神秘学的领军人物,这和咱们东方玄术有本质的不同,你接受的教育其实是正确的,但不全面。”
挖开沙层果然见到冒血之地的下方有一口半米高的玻璃瓶,瓶口是用蜜蜡封存,廖叔破局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很准确的找到了瓶口上方的位置,否则木剑一旦刺到玻璃瓶不说崩断,但不会有丝毫作用,而瓶子里的血液等物质早已发酵膨胀,所以瓶子破口自然会造成瓶内的血液上涌,这就是血泉的由来。
明白了这一原理我忽然想到东林市那栋商业楼发生的“血液喷泉”,是不是也是这个道理?于是问廖叔原因,他道:“那片区域我没看过,但以锁局之状建楼说明一个原因,那层地下必定有巨物之身,你说的骸骨必定是巨物所有,这是高人设的风水局。”
“难道东林市地下有怪物?”我顿时激灵一下。
“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当年洱海之水泛滥,当地蛮王求救于唐王,李世民派出帝国最优秀的风水师化解此局,他在东海捕获一只大龟杀死后埋在洱海边,自此湖水再无增长,其实很多地方都有镇压巨兽祈求平安的风水局,这种事情具体说到底有没有效果我不知道,但仿效的人真的很多。”
“是沧澜江边就有一条巨蛇的化石,就是您说的这个作用。”
廖叔咦了一声道:“江边有一条蛇尸?你确定没看错?”
12、此路不通 为My_December_01宝剑加更
于是我把在蛇神庙下的遭遇告诉了廖叔,听罢他皱紧了眉头久久不语,我心里不免忐忑道:“廖叔,你想到了什么?”
“水边有蛇可不是好事,因为蛇在渡劫成龙前需要出洞喝最后一口水,此时天上会雷电闪烁,这叫天镇妖,如果蛇没法渡过最后一道天雷劫,就会被劈死当场,所以你在沧澜江边看到的巨蟒必然是一条将要成龙的蛇妖,蛇妖可不是巨龟,那是要兴风作浪的,所以从这道风水来看,沧澜江迟早要爆发一场大水。”
听廖叔这么说我心脏都给吓冻住了道:“叔,我看那是个金龙巢啊,还当是最顶级的风水穴选给一个开发商盖综合地产了。”
廖叔一听这话面色就沉下了道:“串子,谁让你和这种人腌臜一气的?居然为他们看风水,我传授你玄门法术可不是让你敛财的。”
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好在赵敢当这个时候走到我两身边道:“廖先生,我们准备继续深入了,那片树林您看没啥问题吧,凌默然的照片可就是在一棵树旁拍摄的。”
这片树林的树种非常奇怪,反正在城市从未见过,树体表面纯白,树根之上树杈开的极多,蜿蜒曲折,乍看有点像是白骨搭成的,树叶片片形似人手。
陆熙道:“这叫婆罗树,不是佛家所有的,是一种远古之物,食草恐龙最主要的食物来源,如果空气里含氧量能达到侏罗纪时代的程度,这种树可以长到几十米的高度,现在来说也是非常珍贵的树种。”
我站在林外隐约能看到黑暗的林中似乎有黑气盘旋,难道是我眼花了?想到这儿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似乎确实有黑烟存在,但我无法完全确定这究竟是黑烟,还是林子太暗,以至于我看花了眼。
本来是想把狗一起带来的,但两只狗都处在发情期,担心不好控制,所以留在了恶魔脊,否则能让小串子看看究竟。
正当我满心疑惑时,廖叔道:“咱们靠林子边缘穿过或可保安全。”
众人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按廖叔所言顺着树林左侧向里而去,然而没走多远就看见两名美国大兵尸体被吊在两棵树杈,此时林子里的两具尸体早已腐朽,除了骷髅和胸部部分骸骨连载尸体衣服内,下半身的骨头早不知去了哪儿。
“有人死在这里,说明此地不太平。”赵敢当问廖叔道。
廖叔没有丝毫迟疑道:“如果从中间的区域走只会更危险。”
“可是这个地方看就不太平,廖先生,我不是怀疑您,只是谁都有走眼的时候……”
“老赵,万一这是对手布下的**阵呢?也不能过于轻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状况。”袁津道。
“好,总之大家一切小心。”
说罢我们继续前进,林子深处落叶遍地,一股浓郁的腐臭气扑鼻而来,这是沼泽烂泥的气味,想到这儿我道:“千万小心啊,树叶下方很可能有泡子地。”
打头阵的袁津和赵敢当掰了两棵长树枝探路,绰绰点点,片刻之后我们走到一片浓郁的灌木丛林处,只见眼前长着茂密低矮的灌木丛,虽然是冬天,但粗厚的树叶依旧泛着绿色,看到这片灌木丛赵敢当就像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答案道:“廖先生,如果这片区域真是有人来往,灌木丛能生长的如此茂盛?说明这条路根本就是罕有……”话音未落就听灌木丛发出哗啦一声轻响。
我们顿时变的紧张起来,袁津抬枪对准林子深处道:“什么人?赶紧出来投降,否则我就开枪了。”
片刻之后树丛晃动越发剧烈,接着黑影一晃一头成年的野猪晃晃悠悠的窜了出来,它看到人后哼唧了两声,忽然发出一声尖叫,扭头逃回了树丛中。
“真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野猪。”陆熙道。
“这没啥好奇怪的,既然人能生存,海岛上必有适合生物生长的自然条件,肯定就有别的生物和人共同生活在这片岛屿了。”袁津道,话音未落就听野猪发出一声尖利的嚎叫,接着又传来几声低沉的嘶吼声,接着就是撕咬声,和奔跑踩踏落叶枯枝的响动。
拨开树叶望去,只见四头巨大的野狼正在围攻这头野猪,野猪已经浑身伤痕累累,但还在殊死抵抗。
这四头野狼体型巨大,各各和那条雪橇犬不相上下。
我在青龙山见过数次野生狼,还没有这些狼的一半大,这也太夸张了。
这下不光是赵敢当,其余众人也打了退堂鼓,毕竟如此强悍的野狼拦在身前,如果不打算和它们作战,就得避其锋芒。
见众人强烈要求改道,廖叔道:“我不阻拦,但绝不可从林子中央走。”
“要这么说咱们还得退回林子外,然后再从右侧绕行?”赵敢当道。
“没错,这样是最保险的。”
“嗨,大家手里都有枪,正要不成开枪呗,何必绕这么远的路,要我说绕过这片灌木丛就OK了,本身这林子也没多大,说不定咱们运气好呢。”听了赵敢当这句话没人提出异议,包括我在内。
廖叔点点头道:“好,我尊重大家的意见。”说罢我们绕过灌木丛,只见林子中间有一条明显被开垦过的泥巴路,道路上既没有落叶也被压的平平整整,一路延伸向远方。
赵敢当道:“这条路才是经常有人走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廖叔却道:“大家等我一会儿。”说罢他捡了一堆树枝,在林子里的泥巴地上查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接着对赵敢当道:“可否将你的外套借我一用。”
赵刚当有些莫名其妙道:“您什么意思?”
“没意思,但我就是想借你的外套用一下,可以嘛?”
“好吧。”赵敢当将黑色的防水衣脱下来交给了廖叔,廖叔将剩余的几根断枝放在插着断枝的缝隙处,接着将黑衣罩在竖起的断枝上,似乎是弄了个陷阱,但我看不出这陷阱能骗住谁。
接着廖叔又弄了一堆落叶堆在衣服下,这才起身道:“可以了。”
廖叔这一举动把所有人都弄了个满头雾水,但问道理他呵呵一笑道:“有些道理对我而言是道理,但对你们未必是道理,所以何必多问,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我只说一句话,过会儿大家如果跑起来的话就一定我插着树枝的地方走,但一定不要踩坏了我布下的这一手段。”连我听了这话都觉得廖叔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继续往前腐臭味愈发浓烈,熏得我们龇牙咧嘴,两个女孩更是用手捂着鼻子,愁眉苦脸的,只见一片污浊的大水塘出现在我们面前。
黄海海域属于温带气候,天气不会太冷,而且风暴雨量较多,而此地树荫茂盛,阳光无法直射,水分散发缓慢,加之大量落叶、果实凋落水坑中时间一长腐烂发酵,那臭味,简直与化粪池不相上下。
泥坑很深,即便从水面算大约也有三四米的高度,坑中的水过于污浊,无法看到底部,所以无法得知这臭水坑的实际深度。
袁津站在水坑边缘道:“真奇怪了,他们挖如此巨大的一个坑穴为什么?”
廖叔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靠这个坑穴太近。”
“不会吧,这么臭的水里面害怕有鲨鱼吗?”袁津笑道。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来,泥巴地似乎都被震动了,一头野猪猛然从黑暗的树林中窜了出来,和之前那头略有区别,这头足有两三米的高度,体型巨大,要不是鼻子短,我真以为是大象。
难怪廖叔说此路不通,原来真有怪物镇守。
13、禁蛇
这头野猪的外形和我们常见的略有不同,这个不同不光是指它超巨大的体型,野猪后腿稍短,前腿较长,所以双肩和头部显得更加壮硕巨大,野猪背部猪鬃又密又粗又硬,简直就像是一层皮甲,一对獠牙又弯又长,和匕首毫无区别,但最可怕的还是野猪一对眼珠,居然是红色的,更显得这头巨型野猪凶恶异常,我是刚看一眼就放弃了抵抗的想法,正要按廖叔的叮嘱朝他布的大阵退去,却被廖叔一把按住肩膀道:“别怕,这未必是坏事。”
这么巨大的一头野猪朝我们笔直冲来,冲击力比一辆坦克小不到哪去,居然还不是坏事?
袁津毫不犹豫举起微冲对准野猪扣动了扳机,只见射速极快的子弹一颗颗打在野猪身上,鲜血溅射而出,但野猪皮糙肉厚挨了一梭子子弹根本没有丝毫伤害,估计只是伤到它的表皮,甚至连疼痛的吼叫都没一声,袁津转身对我们道:“快跑。”所有人转身就跑。
我本来也想跑,但看廖叔动也不动,虽然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两条腿一动不动站在廖叔身旁。
袁津跑了几步又转身返回道:“你两吓傻了吗?没看见……”话刚说到这儿,野猪已经到了坑边,它纵身而起朝我们一跃而来。
我们距离泥坑最多也就十几米远,简直怀疑野猪会直接落在我们面前,以它的速度力量,还不一下把我们顶上天,难道廖叔真是吓傻了?
我没跑,不是因为不想,也不是因为对廖叔多忠诚,而是我知道我跑不了了,一股劲风疾射而至,野猪身体上的臊臭味透体而过,熏得我差点没晕过去,眼见野猪庞大的身体就像导弹一般朝我们飞来,那一刻一切似乎都停止了,在我的世界里啥都没有了,甚至光线和空气都没有,只有我和这头巨大的野猪,而这就是人到极致恐惧甚至放弃希望后才会有的状态吗?
刚有这个念头臭水坑里水花腾空而起,一条又黑又粗的超级巨蟒一口咬住野猪的肚腹,身体翻滚而上,将这头巨型野猪卷过而起。
这条巨蟒简直太大了,大的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看它高高扬起的身体我仿佛看到了消防车的云梯。
随着巨蟒身体和野猪一同跌落水坑溅起了更大的水花,这可都是臭水,我赶紧脱下衣服罩住我和廖叔,袁津看的过于出神,以至于被淋了一头臭水。
就听见水坑里传来一阵骨节碎裂的响声,野猪虽然皮糙肉厚,连子弹都打不穿,却被巨蟒在瞬间绞碎了骨头,它只能发出细微的惨叫,接着就没声了。
随着哗啦一声轻响,那条纯黑色的巨蟒堪比成人大腿粗细的脑袋悄无声息贴附在泥坑边,黑色的蛇信对着我们来回摇摆。
廖叔这才道:“走,退回布阵之处。”随即他转身就走。
请注意,廖叔用的是走,虽然说不紧不慢有点夸张,但确实走的很稳,一点不显狼狈,我跟在他身边,心都快急烂了,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变形,只听身后不断传来唰唰声响,巨蟒已经上了泥地,我这才明白这条看似被开垦过的泥土地根本就是被蛇巨大沉重的身体压出来的。
潜伏在水里的巨蟒叫蚺,而蚺是有体腺的,能释放出剧烈的臭味,用以吸引异性,难怪水塘里的水这么臭,原来是这个原因,很快我们所有人都进入了原定的区域,两个姑娘甚至打算继续往里深入,退回野狼所在的那片灌木丛区,因为和这条超级巨蚺相比,那四头野狼不过是宠物狗。
廖叔示意我们所有人都躲在他身后,袁津道:“我有手雷,要不然丢它几颗。”
廖叔不慌不忙的道:“切不可乱来,我自有分寸,你们躲在我身后就可以。”说话间那条巨蟒已经游到了我们躲藏的树丛边,只见它趴伏在地的头部突然昂扬而起,接着鱼雷般的脑袋缓缓转向我们,只听两小姑娘蓦然发出一阵惊叫声,似乎惊恐到了极点。
廖叔平静的道:“大家都别慌张,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巨蟒随即游动身体,转身朝我们所在的区域游来,毫无光泽的黑色眼珠森然瞪着我们,就像这座岛的王者看着它的奴隶一般,我第一次和如此庞大的动物对面相望,巨大的恐惧感充溢了胸膛。
廖叔将两只手平举而起,似乎是在示意我们千万不要发出声音,然而随后我看到他的大拇指贴在中指指根处,做出一个手印心态。
巨蟒越来越近,到一定距离时它本以扬起的身体抬得更高,似乎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廖叔两手中指忽然燃烧起两股火焰,也不是多强烈的火焰,顶大天和蜡烛的火苗差不多,难道廖叔要用这种火苗去烧一条超级巨蟒?
刚有这念头就见廖叔伸手在那件黑衣服下撩了一把,噼啪作响中枯枝落叶顿时燃烧起来,但奇怪的衣服并没有被烧着,而是瞬间鼓胀而起。
居然成了一头巨雕脑袋的形状,只见黑色的羽毛,金黄色弯钩尖嘴,一对精光闪烁的鹰眸惟妙惟肖和真的一样,然而更神奇的是鹰嘴居然张开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刺人耳膜,直透云天,惊起飞鸟一片,巨蟒在这头“巨鹰”尖利的啸叫声中估计是吓的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退出林外,巨大的黑色身躯很快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两姑娘吓的靠在树上花容失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连袁津都是面色苍白,目瞪口呆,赵敢当现在也不自信了,站在我面前瑟瑟发抖,我估计也是他这副怂样子。
廖叔在涨成鹰首的衣服上轻轻一戳,衣服瞬间缩回原样,落入火堆中。
廖叔捡起枯枝落叶放在火堆里添旺火势道:“大家来烤烤火吧,热量能使人感到镇定。”
大家互相搀扶着走到火堆前,赵敢当贼头贼脑的朝林子外看了一眼道:“那东西不会再来吧,简直太可怕了。”
“放心吧,暂时安全了。”廖叔道。
烤了会火,情绪上确实稳定了不少,赵敢当叹了口气道:“廖先生,您简直就是活神仙,从今天起,谁要在喊我队长我就和他急,一切行动指挥交给您来办,我全力配合,从此以后再不会提出半点怀疑。”
袁津道:“我也是,以后除了您的话,谁说话都不好使。”
“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略懂一些玄门法术,真要是突击行动,我可不懂,由我来指挥那可真是乱弹琴了。”
“反正我是服了您廖先生,简直太厉害了,能告诉我们这帮凡夫俗子,您是怎么看出此地怪相的?”赵敢当道。
“这种事情外行看似乎很神奇,说穿了也没啥大不了的,这片树林外围树种纤细、木业凋零,但越往中间靠拢,大树越发粗壮,虽然在风水上这没说法,但可以肯定中间区域必定人烟稀疏,而且肥料养分足,当我进了这片树林闻到这股臭气就知道林子中央必定有巨蟒生存,所以提前布下了禁退巨蛇的手段,这个叫鹰曲,通过火焰热流形成战鹰的头型,里面埋有骨哨,热流通过就会发出战鹰啼鸣的尖叫声,鹰是蛇的天敌,它自然会褪去。”
“明白,那咱们也别耽误时间了,还是原路返回,按照廖先生的意思,从左侧迂回。”赵敢当道.
14、坟哭
唉,经此一役廖叔在我心目中简直就有通天彻地之能啊,当年跟在他后面亲眼看着他摆平各种无法想象奇事、怪事、难事,那种充满敬仰看着他背影的感觉又重新找到了。
我不是那种野心权力**庞大的人,这只有这种人才不会有偶像情节,事实上绝大部分人都会崇拜偶像,因为偶像能给他们安全感,能给他们的精神带来支撑,这是人会崇拜偶像的根本原因。
廖叔道:“这个地方不可久留,得赶紧穿过这片区域。”
当我们再度返回那片灌木丛区域四头巨大的野狼不见了,现场只有一副被啃干净的野猪骨架,廖叔道:“万幸啊,如果没有这头野猪替咱们平了道路,还真不容易走。”
“真要是还在就得用枪了,我就不信这里的畜牲都是刀枪不入的。”袁津道。
“它们都是动物,不是畜牲。”廖叔淡淡的道。
夜明珠叹了口气道:“廖先生,我见过很多道家所谓的高手,但都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所以对你我也不是很尊重。”
廖叔呵呵笑道:“孩子,我和你的父亲也算是有数面之缘的朋友了,要说起来也是你的长辈,你是世家望族,眼界自然比一般人要高的多,所以我完全理解你的这一行为。”
“您确实是真有本事的,和我见到的那些人都不一样。”夜明珠道,一旦收起那副讨人嫌的表情,这哥们还是挺帅的。
“玄门中人有本事的人大多隐藏极深,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我属于半瓶子醋,到处晃荡的那种,这里看到的回去可千万别告诉你爹,惹他发笑而已。”廖叔道。
“您这本事要还是半瓶子醋,那整瓶子醋得成啥样?”赵敢当惊讶的道。
“我们这行只能算是修术之人,最底层的修炼奇门法术者,往上还有修行、修法、悟道、得道四个阶段,龙虎天师张天师应该知道吧?”
“那当然知道了,最牛的驱魔道人。”赵敢当道。
“以张天师通天彻地之能,尚且只能算是修法,还未入悟道之境。”廖叔笑道。
“按照这个标准,得道的也只能是太乙真人、太上老君、镇元大仙这些存在于神话传说里的人物了?”
听了赵敢当这句话廖叔的笑容消失了,他道:“赵队长切记,你不能对一个道门中人说这几位真仙是神话传说的人物,他们可是道教中人的信仰神,你说他们是神话,就等于说道教是神话,神话可是不存在的故事。”
赵敢当毫不犹豫抬手就给自己一个超级响亮的大嘴巴道:“我打烂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破嘴,让你瞎说话。”两姑娘被他斗得噗嗤笑出声音,之前受到的惊吓终于一扫而空。
尽头阳光透入林中,我们终于有惊无险的穿越这片树林,陆熙道:“看这条巨蚺的形状似乎不是普通的巨型蟒蛇。”
我不懂装懂道:“这还用说,这是一条蛇妖,再次修炼的妖物。”
廖叔笑道:“串子,这可不是妖物,这是一条实实在在的巨型蟒蛇,否则它不可能在如此肮脏的水里潜伏。”
“还是廖叔说得对。”陆熙说话时冲我做了个鬼脸。
“你别急着否定我,那你说这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敢说它不是蛇?”我道。
“它当然是蛇,但不是一条常见的蛇,这种蛇叫泰坦巨蟒,应该和恐龙是一个时代的动物,按理说早就该灭绝了,我很奇怪这人迹罕至的小岛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条早已灭绝的巨型蟒蛇?”
“你这个判断靠谱吗?”我道。
“绝对靠谱,最明显的一个特点就是泰坦巨蟒的臭腺,这也是它最终灭绝的重要原因,因为它实在是太臭了,所以距离猎物十万八千里时体味就出卖了它,猎物会立刻逃跑,林子臭成这样,就是臭腺的气味。”陆熙道。
“也没啥好奇怪的,这种地方远离尘世,人也不怎么来,岛上有某种灭绝物种出现也不奇怪,要我说最好有一头恐龙,咱抓回去直接发大财。”赵敢当哈哈大笑道。
“在这种地方说不定恐龙抓咱们赚大钱呢。”夜明珠道。
说话间我们到了林子的尽头,袁津小心翼翼的躲在婆罗树后朝外仔细观察了很长时间,这才带着我们走出林区。
此时天色已经黄昏,但光线还是比树林中好了许多,只见四周的环境和子贡山、青龙山几乎差不多,一片草地上些许零星石块,远处有一座并不算大的凸起山石,草地上还生长有各种花草树木,都是常见品种,距离我们身前不远处一座黑色的石塔高高耸立着。
只听耳塞里李银河道:“马上要接近电磁干扰区,为了避免电流造成通讯设备损坏,我要关闭联络电源了。”
“收到,我们也要关闭了,任务执行完毕后恢复通讯。”赵敢当说罢将耳塞关闭,扯下后装入口袋里道:“千万小心,可能会有妖道出没。”说罢小心翼翼的向前而去,然而刚走了没几步猛然一阵强烈的吸引力拖拽着他们手里的枪械,甚至是我口袋里的耳塞,僵持片刻我们又退回几步,吸力这才消失。
“这他娘的真是邪了门了,难道是妖法作祟?”袁津道。
“我看未必是妖法,一入此地信号立刻紊乱,我估计十有**和这座黑色的石塔有关。”说罢赵敢当取出一颗子弹朝前丢去。
子弹并未落地,笔直向前迅速射去贴上石塔。
“这是一个巨大的吸铁石啊,难怪会对电磁波造成影响。”袁津道。
“原来是块磁石。”说罢廖叔当先走出树林,他身上没有任何金属器物,径直走到黑塔前,四下观望一番,反身而回道:“从表面看这就是一处普通的镇山局,问题在于石塔具有磁性,会对当地磁极造成剧烈影响,这样一处风水局很难预料会造成怎样的结果,确实凶险万端,而且有巨型磁石在此,枪械武器不能带入,我们难以得到安全保证,真要是遇到凌默然,或许还可一战,但没了枪械如果此地藏有虎豹豺狼麻烦可就大了。”廖叔道。
“这些人会不会是故意以摆放巨型吸铁石已达到禁绝金属器物的效用?”袁津道。
“我认为对于风水改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镇山局并不复杂,就是在山地原址建造佛塔或是宏达的建筑,以此达到山体稳定,植被茂盛,精气氤氲的效用,但是吸铁石为材料制成的佛塔我真是生平第一次见。”
夜明珠道:“我也从未见过。”
岛北面的区域就在我们眼前,宽阔毫无障碍,但我们却无法向前一步,如果选择进入,就无法携带枪械武器,否则就必须赤手空拳的进入,稍微一犹豫天色便暗了下来,天色一暗恼人的雾气就像跗骨之蛆,也不知从哪就突然冒了出来,很快就将我们罩于其中,甭说眼前的路,就是眼前之人看的都模模糊糊,就像被橡皮擦过但留下了轮廓的图画一般。
到这份上我们无法后退也不敢贸然突进,真正的进退两难,廖叔道:“既然如此还是上树吧,相对而言树上是最安全的。”不敢怠慢,所有人摩挲着各自找了一棵大树爬了上去,万幸婆罗树还算是坚固,能撑住一个人。
也没法睡觉了硬扛吧,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直犯瞌睡。
忽然一阵哭声刺破了黑塔岛鬼蜮般的宁静,声音飘渺幽怨,又忽远忽近。
廖叔用极低的声音道:“千万别乱动,也别发出声音,我们听见的是坟哭,非常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