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马竞的黑名单
两个身中蛊毒的人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一溜火花,林生的力量极大,以至于将老大半个身子直接撞入了土堆里,正好身旁有一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林生顺手抄起对准对方的脑袋一下下的敲打,虽然对方的身体已经变的十分僵硬,但毕竟不是真铜,而且林生击打的也是对方的太阳穴部位,几下之后就见血光迸射,那人的脑袋被砸出了一个极大的豁口。
丢下沾满鲜血的石块,林生呼呼喘着粗气坐在泥巴地上,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像“老大”那么残忍,或是突然爆发出嗜血的一面,就像他对待胖子那样。
然而接下来他的行为打消了我的担心,林生将散落在地的塑料雏菊一棵棵收起握在手上。
我暗中松了口气,看他状况除了身体颜色不太对,其他都没啥问题,于是我道:“哥们,现在情况是不是好点了?”
他随手将石头丢入河里坐在泥巴地上道:“李蓓让你们来的?”
“没错,她非常惦记你,跟我们回去吧。”
“回去?让她看着我慢慢走向死亡?”他苦笑了一声又问道:“有烟吗?给我一支呗。”
我掏香烟出来散了一圈替他点着,抽了几口烟他道:“其实我根本没抽过烟,但是天天被人熏已经习惯了。”
“我真没想到你是大码头来的人,过去说到蛊毒这块,我一直以为是骗人的故事,没想到是真的。”我道。
“这世上很多是事情不经历都以为是假的,只有经历过后才知道确实是真的,蛊师的世界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万岁山那个地方,我现在回头想想一定是人间地狱。”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头道:“你能想象我这样一个人是如何在万岁山里从小长大的?”
“这……我不知道。”
“因为我有一个和魔鬼一样的大姐,所以我是在魔鬼的庇护下长大的,但是相比较外人的威胁,大姐对我心理上的压力其实更大,所以我早就想逃离那个地方了,我如愿以偿了,而且救了我喜爱的女人。”说到这儿林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没有丝毫异常,我简直以为他身体中的蛊毒已经消除了。
“你为了逃离却让体内蛊毒发作,你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我不是魔鬼,所以我无法心安理得的生活在地狱里。”顿了顿他他又道:“这么说,你可能没什么概念,举个例子吧,黑色蜘蛛网站那些人如果和万岁山里的蛊师比,那就是幼儿园的小孩,我每天见到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斗心勾角,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残杀,而且蛊师杀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残忍,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死状异常奇怪凄惨的尸体,有时候走着路就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鲜血崩你一脸的。”
“按你的说法,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我道。
“我没有丝毫夸张,这就是我小时候生存的世界,从那时起我最大的心愿就是逃离,但一直没有勇气,后来大姐杀死了二哥,又要杀死父亲,我就把从小知道的秘密告诉了李蓓,然后跟着父亲逃跑了,李蓓以为我蛊毒发作是因为泄露了秘密,其实是我私下逃离万岁山的结果。”
“哥们,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啥病。”我道。
“你说得对,我的意识其实很清楚,但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她是不愿意离开我的,我体内有铜狮蛊,逃去天涯海角都会被大姐找到,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原来他丢魂的状态是装出来的,我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让她离开,但肯定会让李蓓产生亏欠你的念头,她更不会走了。”
“是,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她带走,看到这个人我就知道大姐的人一定来到东林市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我,我不想大家死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这个人我已经见到了,她化妆成一个老太太。”
林生没有丝毫惊讶道:“是啊,所以东林市绝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李蓓做了完全准备,但我是跑不了的,所以拜托你劝劝她,让她离开我。”
“我真晕,你两一个拜托我找到对方,一个拜托我劝走对方,我到底听谁的?”
“当然是我的,她不走就会死。”林生斩钉截铁道。
“以她对你的感情,是肯定不会离开的。”
“那就打晕了带走,这事儿已经迫在眉睫了,我今天逃走就是为了让她能安心离开。”
“杀死胖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道。
“杀死了胖子?我么?”林生莫名其妙道。
“是你啊?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就记得当时在给他纹身,然后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蛊神之奴抓到李蓓的状况,一时间脑子有点慌乱……这些都是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出的事情,我也不想逃脱罪责,反正也没几天可活了。”说到这儿他无奈的笑了笑起身道:“李蓓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人劝走,否则就凭她的易容术根本逃不过这群魔鬼的眼睛。”
他去意已决,我也无法劝解,看着林生穿上一件黑色大衣消失在茂密的树影中。
当晚死了两个人,我只能报警,等来警方我将自己看到的状况详细说了一遍,期初他们还不信,但是当他们将“老大”的身体从插入的泥土中抬出来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差点被吓崩,只见他的脑袋以几乎变成了狮子的脑袋,只是鬃毛尚未形成,而四肢也开始变的粗大,关节转到了身后。
不知谁惊讶的道:“难道这是侠胆雄狮?”
“侠胆雄狮可从来没吃过人。”我道。
到了公安局我又见到了小陆,那位办事干脆利落的女警,这次我两不在敌对,互相之间也客气了许多,经过交谈得知她叫陆熙,目前任职于东林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可以想象手底下的人有多少是压根就不服气的,只见她头发微微曲卷,但没有烫发痕迹,从发型上来说也没啥玄机,就一个字“挠”的。
人在感觉焦头烂额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挠头发,这就是陆队长头发变形的由来,而从这点也可以知道这姑娘并不是一个内心深沉的人,大凡愤怒、焦急、急躁情绪有明显外露的人,这人就不会是老奸巨猾的人,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姑娘脾气不是很好。
笔录时陆熙就进了场,等笔录结束,警察离开时她问道:“你说的这个铜狮蛊我知道。”
“你们第七调查科的人,什么怪事没见过。”
“拜托你声音小点,没人知道我真实身份。”陆熙道。
“你在这儿算什么,长期任职还是暂时顶替?”
陆熙没理会我的无聊问题道:“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马竞是有一份黑名单的,你这个月上他的黑名单了,为什么?”
“什么?这个孙子敢把我上黑名单?”我顿时就怒了。
洛奇在一旁提醒我道:“至于生气嘛?他的黑名单又不是暗杀组织的黑名单,又不是QQ好友的黑名单,你怕啥?”
想了想陆熙道:“每个月马竞都会给我们一份黑名单,这个黑名单上所列的都是一些你所谓的玄门中人,上了黑名单的人我们会重点盯防,自从你和洛奇来到东林市破了很多与玄门中人有关的案件,说实话给我们省了很多精力,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黑名单是没有更新了,但是这一次上榜的却是你们两。”
263、马竞的黑名单
两个身中蛊毒的人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一溜火花,林生的力量极大,以至于将老大半个身子直接撞入了土堆里,正好身旁有一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林生顺手抄起对准对方的脑袋一下下的敲打,虽然对方的身体已经变的十分僵硬,但毕竟不是真铜,而且林生击打的也是对方的太阳穴部位,几下之后就见血光迸射,那人的脑袋被砸出了一个极大的豁口。
丢下沾满鲜血的石块,林生呼呼喘着粗气坐在泥巴地上,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像“老大”那么残忍,或是突然爆发出嗜血的一面,就像他对待胖子那样。
然而接下来他的行为打消了我的担心,林生将散落在地的塑料雏菊一棵棵收起握在手上。
我暗中松了口气,看他状况除了身体颜色不太对,其他都没啥问题,于是我道:“哥们,现在情况是不是好点了?”
他随手将石头丢入河里坐在泥巴地上道:“李蓓让你们来的?”
“没错,她非常惦记你,跟我们回去吧。”
“回去?让她看着我慢慢走向死亡?”他苦笑了一声又问道:“有烟吗?给我一支呗。”
我掏香烟出来散了一圈替他点着,抽了几口烟他道:“其实我根本没抽过烟,但是天天被人熏已经习惯了。”
“我真没想到你是大码头来的人,过去说到蛊毒这块,我一直以为是骗人的故事,没想到是真的。”我道。
“这世上很多是事情不经历都以为是假的,只有经历过后才知道确实是真的,蛊师的世界你们根本无法想象,万岁山那个地方,我现在回头想想一定是人间地狱。”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头道:“你能想象我这样一个人是如何在万岁山里从小长大的?”
“这……我不知道。”
“因为我有一个和魔鬼一样的大姐,所以我是在魔鬼的庇护下长大的,但是相比较外人的威胁,大姐对我心理上的压力其实更大,所以我早就想逃离那个地方了,我如愿以偿了,而且救了我喜爱的女人。”说到这儿林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没有丝毫异常,我简直以为他身体中的蛊毒已经消除了。
“你为了逃离却让体内蛊毒发作,你后悔吗?”
“当然不后悔,我不是魔鬼,所以我无法心安理得的生活在地狱里。”顿了顿他他又道:“这么说,你可能没什么概念,举个例子吧,黑色蜘蛛网站那些人如果和万岁山里的蛊师比,那就是幼儿园的小孩,我每天见到的不是人与人之间的斗心勾角,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残杀,而且蛊师杀人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残忍,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死状异常奇怪凄惨的尸体,有时候走着路就不知从哪儿冒出一股鲜血崩你一脸的。”
“按你的说法,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我道。
“我没有丝毫夸张,这就是我小时候生存的世界,从那时起我最大的心愿就是逃离,但一直没有勇气,后来大姐杀死了二哥,又要杀死父亲,我就把从小知道的秘密告诉了李蓓,然后跟着父亲逃跑了,李蓓以为我蛊毒发作是因为泄露了秘密,其实是我私下逃离万岁山的结果。”
“哥们,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啥病。”我道。
“你说得对,我的意识其实很清楚,但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她是不愿意离开我的,我体内有铜狮蛊,逃去天涯海角都会被大姐找到,所以只能用这种办法了。”
原来他丢魂的状态是装出来的,我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让她离开,但肯定会让李蓓产生亏欠你的念头,她更不会走了。”
“是,所以我希望你能把她带走,看到这个人我就知道大姐的人一定来到东林市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找到我,我不想大家死在一起。”
我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这个人我已经见到了,她化妆成一个老太太。”
林生没有丝毫惊讶道:“是啊,所以东林市绝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虽然李蓓做了完全准备,但我是跑不了的,所以拜托你劝劝她,让她离开我。”
“我真晕,你两一个拜托我找到对方,一个拜托我劝走对方,我到底听谁的?”
“当然是我的,她不走就会死。”林生斩钉截铁道。
“以她对你的感情,是肯定不会离开的。”
“那就打晕了带走,这事儿已经迫在眉睫了,我今天逃走就是为了让她能安心离开。”
“杀死胖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道。
“杀死了胖子?我么?”林生莫名其妙道。
“是你啊?难道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我就记得当时在给他纹身,然后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蛊神之奴抓到李蓓的状况,一时间脑子有点慌乱……这些都是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出的事情,我也不想逃脱罪责,反正也没几天可活了。”说到这儿他无奈的笑了笑起身道:“李蓓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把人劝走,否则就凭她的易容术根本逃不过这群魔鬼的眼睛。”
他去意已决,我也无法劝解,看着林生穿上一件黑色大衣消失在茂密的树影中。
当晚死了两个人,我只能报警,等来警方我将自己看到的状况详细说了一遍,期初他们还不信,但是当他们将“老大”的身体从插入的泥土中抬出来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差点被吓崩,只见他的脑袋以几乎变成了狮子的脑袋,只是鬃毛尚未形成,而四肢也开始变的粗大,关节转到了身后。
不知谁惊讶的道:“难道这是侠胆雄狮?”
“侠胆雄狮可从来没吃过人。”我道。
到了公安局我又见到了小陆,那位办事干脆利落的女警,这次我两不在敌对,互相之间也客气了许多,经过交谈得知她叫陆熙,目前任职于东林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可以想象手底下的人有多少是压根就不服气的,只见她头发微微曲卷,但没有烫发痕迹,从发型上来说也没啥玄机,就一个字“挠”的。
人在感觉焦头烂额时,会不自觉地用手挠头发,这就是陆队长头发变形的由来,而从这点也可以知道这姑娘并不是一个内心深沉的人,大凡愤怒、焦急、急躁情绪有明显外露的人,这人就不会是老奸巨猾的人,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姑娘脾气不是很好。
笔录时陆熙就进了场,等笔录结束,警察离开时她问道:“你说的这个铜狮蛊我知道。”
“你们第七调查科的人,什么怪事没见过。”
“拜托你声音小点,没人知道我真实身份。”陆熙道。
“你在这儿算什么,长期任职还是暂时顶替?”
陆熙没理会我的无聊问题道:“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马竞是有一份黑名单的,你这个月上他的黑名单了,为什么?”
“什么?这个孙子敢把我上黑名单?”我顿时就怒了。
洛奇在一旁提醒我道:“至于生气嘛?他的黑名单又不是暗杀组织的黑名单,又不是QQ好友的黑名单,你怕啥?”
想了想陆熙道:“每个月马竞都会给我们一份黑名单,这个黑名单上所列的都是一些你所谓的玄门中人,上了黑名单的人我们会重点盯防,自从你和洛奇来到东林市破了很多与玄门中人有关的案件,说实话给我们省了很多精力,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这个黑名单是没有更新了,但是这一次上榜的却是你们两。”
264、后备箱里的死尸 为依然秋水长天皇冠加更
“这么说马竞是供职于你们的?”虽然我早已知道这点,但还是觉得吃惊。
“上次说过啊,马竞和肉食者协会都是我们的人,难道你忘了?”
“是,但是马竞也不是啥好鸟,那群胖子真心莫名其妙,所以……”
“所以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了黑名单?”陆熙打断我的话头道。
“呃……”
我正在冥思苦想,洛奇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导致肉食者协会面临瓦解的状态?”
“年纪大点的人想的就是全面,确实是这个道理,所以我想请问二位,你两没事儿干非要去管这件闲事难道是因为强迫症所致?”陆熙道。
“还真不是强迫症,我看到这些人的嘴巴上有饕餮妖口,陆队长,如果我理解不差,这是蛊惑术吧?你们第七调查科也算是正规机关单位,用这种手段合适吗?”
“我们怎么做似乎不需要你一个道士批准吧?”
“做得不对我纠正了又怎么样?”
我两越说月呛声,洛奇赶紧打圆场道:“两位息怒,我插一句,这件事情我们确实有失礼之处,请陆队长见谅,但换个角度看我们也担心普通市民受到伤害,动机是好的,但确实欠考虑,所以陆队长见谅。”
我也是就坡下驴不说话了,陆队长虽然很愤怒,但忍了一会儿尽量让语气显得平缓道:“二位,我们所做的事情肯定有我们的道理,你看得惯也好,看不惯也罢,但是千万不要对我们横加干涉,还有上了黑名单的人一般都会很麻烦的,但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有下次就没这么客气了。”
说罢她替我们打开门道:“慢走不送。”
出了警察局我道:“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后台硬吗。”
“就这一条还不足够?这年头年轻人不比后台比什么?”
“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就心服口服了。”我道。
去警察局地下停车场上了车子我道:“先抽根烟再走,我心里郁闷。”
“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件事说起来也确实是咱们没道理,万一这个胖子天团成立是真有目的呢?那不就被我们搅和了?”
“我也知道,但咱不也是好心吗?而且我最气愤的就是马竞,这个老王八蛋可是用迷药迷晕过咱们的,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道。
“对付这样一个人你能有啥办法,他可是第七调查科的人,倪积明不会让你动他的,还是消消气,别自找……”话音未落车子咕咚一声,剧烈抖动了一下。
“我操,你放屁了,这么大动静呢?”我道。
“你丫放屁能把车子震成这样?”洛奇笑骂道。
我正要继续说下,车子又剧烈震动了一下。
赶紧下车,别让人看到以为我俩车震呢?下了车以后我围着车子看了一圈。
车子周围空空荡荡,什么东西也没有。
“难道是地震了?”我道。
“不可能,就咱这一台车子发生各了抖动,再说如果是因为地震都成这样,楼早榻……”他话音未落车子又咕咚一震。
“操,这车子成精了。”洛奇皱眉对着车屁股踹了一脚。
我却忽然想起那口鬼缸在车里,想到这儿我道:“找到问题所在了,你把后备箱打开。”洛奇去驾驶室弹开了后备箱。
“这口缸得赶紧用过以后埋了,在手上……”后备箱弹开后我看到一具死尸蜷缩在车子里。
“你刚才说什么?”洛奇绕到车子后面。“我操……”他大吃一惊,往后连退两步“这算怎么回事?”他吃惊不已的道。
这可是在警察局,我赶紧关上后备箱道:“先走,这里搞不好有监控。”说罢我两急忙上车发动汽车就往外开。
然而没走多远车子咕咚就跳了一下,一跳就熄火。
洛奇也是满头汗,发动再走,结果没过多远又是咕咚一跳,这下熄火之后车子再也打不着了。
要命的是车子还停在过往通道上,我两又下车本想将车子推到不占道的地儿,可车就像有千斤重,无论如何无法推动分寸。
奔驰车虽然比一般轿车份量重,但是两个人绝对可以推动,我擦了一把汗道:“手刹有没有松?”
“我根本就没拉过。”洛奇也是满脑袋汗珠子,“你什么时候弄死的?到底和我说一声啊。”
“你疯了,什么时候见过我杀人?再说真要杀人了,我能开车子来警局?”这是身后传来喇叭声,扭头看去,只见一辆五菱之光改装的警车上坐着三名警察,应该是要执行任务。
我因为过度紧张都快尿了,但这车子比泰山都稳当,那真是放屁的力气都用上了,但车子就是纹丝不动,等了一会警察打开车门下来道:“怎么了,车子坏了?”
我浑身冷汗就像自来水笼头开闸了,哗哗往外淌,这可不是开玩笑,要是被警察发现我车子后备箱里有个死人,这事儿我浑身张嘴也说不清楚,关键时刻洛奇心理素质好的特点就表现出来,他镇定的一笑道:“是的,这车子手刹一直有问题,估计又抱死了。”
“不会吧?大奔也出这问题?”警察笑道,接着又对车上的同事道:“哥几个别光看啊,下来帮忙。”说罢几个人上来用力一推,车子还是纹丝不动。
“还真是刹车抱死,奔驰也不是很给力嘛。”几名警察哈哈大笑道,我却想哭,这辈子经历过无数考验心理素质的事情,但这次遇到的绝壁是排名NO1的。
“帮忙抬吧。”其中一个人道。
“咱几个人不成吧,奔驰车壳子重。”
“那我再去找几个人过来,我看刑警队老秦他们几个在外面,不能便宜他们几个人。”随后他真的把几名刑警招了过来。
“就是你们几个平时不锻炼身体,一个车子都抬不动。”四五名雄纠纠气昂昂的刑警走了进来,这要是抓我个现形,我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但我现在却没有任何办法也不可能逃跑。
急的我没招没法的,或许是老天爷有心帮我,关键时刻脑子灵光一现,这摆明了闹怪事了,用纯阳之血肯定能起效。
想到这儿我暗中一口咬破手指,假装抬车子,破裂的手指贴在后备箱盖上,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伤口似乎立刻就受到引力的牵引,鲜血直流而下,被尽数吸入箱盖的缝隙处,警察一直在聊天,并没有注意到这细节,各就各位后只听有人大喊了一声道:“光做动作不出力的是小狗。”接着众人使力一下就将车子抬了起来。
只有我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也不敢松手,一直走到停车位放下车之后我抬起手。
“看见没,这就是刑警的身体,你们搞刑侦的知识分子没啥屁用。”他们互相开玩笑挤兑对方,没注意到我和洛奇鬼鬼祟祟对了一眼。
“打电话给修理厂吧。”有人随口说了一声,三名警察上车离开,我们紧跟着后面连连道谢。
“我这辈子都没给这样吓唬过,串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奇也是面有菜色。
“别问了,先离开再说。”
“可这车子……”
“现在指定能跑了。”说罢我两上了车,这次果然发动着了,洛奇加着油门冲了出去,一路开到“黄金草原”。
“这是要处理尸体吗?”我道。
“这车子里有死尸,不来这儿还能去哪?”
“真奇怪了,我看看这死人到底是谁。”下车走到后备箱处。
这次看清死人面孔了,居然是文山。
265、暗杀廖青 为依然秋水长天加更
我自然是大吃一惊,居然有人把廖青的左右手给杀死了,而且他还嫁祸于我,这个王八蛋真够狠的。
“这人你认识?”洛奇问道。
“没错,这人和廖青的关系就像我和廖叔那样吧,算是关系很近的人。”
“肯定不是你杀死的?我知道你恨极了廖青。”
“我要杀也是杀死廖青,乱杀无辜有意思吗?”我有些恼火的道。
“这倒也是,问题是凶手为什么会把尸体藏在你的车子里?”洛奇道。
“我也想知道。”想了想我又道:“以廖青的实力,这人敢杀死他的义子,我个人感觉简直不可思议。”我道。
“是,虽然咱们并不清楚廖青手上到底掌握着怎样的资源,但他肯定是个权力在握的人,这人居然敢招惹廖青……”
“唉,别说他招惹廖青,这人可是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了,这可是**裸的栽赃陷害,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我道。
“如果廖青真像我们想的那样牛逼,他应该能算出来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这事儿上指望他是个明白人肯定不科学,要做好最坏的准备。”说实话见到文山死在我车里,我没有丝毫畏惧,甚至有些兴奋,这并非是我心狠,而是这样一来就有希望和廖青正面开战了。
想到这儿我道:“洛哥,干脆先下手为强吧。”
“啥意思,你准备弄死廖青?”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方既然有心栽赃我们,肯定会给廖青留下线索,所以是无法逃避的,既然如此还不如趁他犹豫时来个致命一击。”
“如果你真打算杀死他有什么计划?”
“我是这么想的,廖青对于小串子是很感兴趣的,我就借口安排一场斗狗局,文山不在了,廖青必定独自赴局,到时候安排两个刀手……”
“我分析一下你这个点子不靠谱的地儿,首先廖青带不带人两说,其次刀手不过是普通人,动手前头发必有异状,廖青这种人咱谁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本领,如果不能一击必杀,让他腾出手来,那咱就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是,对付这种人不能有丝毫大意,那怎么办?”
洛奇忽然笑了道:“串子,你现在居然敢于主动寻求杀人了,这算是对于廖青过于愤恨还是你的心肠变硬了?”
洛奇一句话问住了我,难道我“升级”了?
刚才我满脑子都是如何杀死廖青,完全没有想过杀人的后果,我什么时候法律意识变的如此单薄?
洛奇点了两支烟,递给我一支道:“哥们,我不算是一个聪明人,和廖叔、廖青这些人比我简直就是个**,但是混江湖这么些年,我对于人性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你知道哪三类人是最容易杀人的?”
“我又不是警察,这个问题我可没有研究。”我道。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最容易杀人的三类人,排在第三位的是变态、第二位的是能力超强的个体、而第一位的则是拥有庞大势力的人。以我对洛老二的了解,当一个人的权利到了不受约束的程度,如果他讨厌一个人,不会和他争吵,更不会提意见,十有**会选择杀死这个人,最轻松、简洁、彻底的处理手段。而你目前就处在第二位。”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的能力有了一定的提升,所以对于人命相对而言不是很在乎了?”
“是的,串子,不管你自己是不是能意识到,但我能感觉你此番动杀机是毫不犹豫的,而且你极度渴望杀死廖青,我不是高台教化,首先是身处法治社会,其次廖青可是一个人,再三他没有杀廖哥啊,以他如此能力、权利之人,尚且没有杀死自己几十年的老对手,你为什么想要杀死他?”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是,我确实想杀死廖青,但这是被逼的,我是被迫防卫,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我们会全部毁在他手里的。”
洛奇知道他无法说服我,笑笑道:“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后悔,不过如果你真想杀廖青,我给你提供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如果他能出手,一定可以杀死廖青。”
“谁?”
“林老头。”洛奇道。
我心念一动道:“是啊,这么牛逼的人物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高手在民间啊,我虽然不是混玄门的,但这行我多少知道点,这行里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蛊毒之术的人,因为善用蛊的大多是少数民族,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一群边民,而蛊毒在他们眼里也是不入流的下毒伎俩,没人会在意一个蛊师,但你我都见过这些人的手段,所以如果能请动林老头,廖青必死无疑。”
洛奇这话说的太在理了,我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道:“办法确实不错,问题在于我如何说服他出手,这种人你不可能和他谈钱,他也没啥感情,似乎没有切入点。”
“串子,如果你想做一个凶手,就不能太有节操,想要杀死廖青这样的狠角色就得不择手段,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去,你有话直说啊,别和我这儿打机锋了。”
“再狠毒的人内心总有一处是肉做的,只要你能捅到这块肉上,他就会受不了,林老头也是人,你能想到他那块肉在哪么?”
“呃……他的肉恐怕只有林生勉强能算了,不过我看他对自己儿子并不是特别上心。”
“你错了,如果林老头真的对他儿子毫无感情,能甘冒奇险带着儿子跑到东林市来给他治愈蛊毒?只是这种人当了几十年的狠角色,你指望他当着我们表露出哀伤、痛苦的神情?所以眼下有个极好的机会让他出手对付廖青。”
我也不是傻子,心领神会道:“你的意思是利用林生挑拨他和廖青的关系?”
“没错,既然有人栽赃陷害你,咱们也能利用这招对付廖青啊。”
“如果林生没有走远怎么办?这件事要是被捅了出去,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下蛊的人对于蛊虫是非常敏感的,林老头又是道行极深之人,林生如果真想劝走李蓓肯定会远离重金属别院,甚至我怀疑他有可能去引走了那些蛊神之奴的人,总之他不会再露面了,这可是你的好机会,只要去公安局拍一张那个身中铜狮蛊的死人照片回去交给林老头,也不用编复杂的故事,就说是廖青干的,林老头必然出手。”
我被洛奇这一大胆前卫的计划震惊的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洛哥,你这脑子真够缺德的。”
“别废话了,如果你真想杀死廖青,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拍照片。”突然间他似乎比我都积极。
“稍等,我得先看看这小子是怎么死的。”说罢我将脑袋埋在聚宝盆边的文山尸体翻了一圈,这小子身上居然没有丝毫伤口,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类似绳子勒出来的红印。
我当时就看出了破绽,如果他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后脑勺的位置不会有绳子的印记……
想到这儿我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印记的粗细,接着又和缸口的边比划了一下。
居然完全一样,难道文山是被这口缸套在脑袋上给活活闷死的?我足足想了很长时间才道:“洛哥,杀死文山的凶手我可能找到了。”
“谁?”他有些惊讶。
“就是他自己,我可以肯定他来偷过我一次,因为这小子对于风水学特别感兴趣,所以他很羡慕我的风水功底,来车子翻东西可能是为了寻找相关的书籍资料,所以无意中看到了这口瓦缸……”话音未落,就见瓦缸底部忽然一阵流光溢彩,乌黑的缸底变的犹如镜子一般铮明瓦亮,一颗狰狞恐怖的狼头出现在缸底。
265、暗杀廖青 为依然秋水长天加更
我自然是大吃一惊,居然有人把廖青的左右手给杀死了,而且他还嫁祸于我,这个王八蛋真够狠的。
“这人你认识?”洛奇问道。
“没错,这人和廖青的关系就像我和廖叔那样吧,算是关系很近的人。”
“肯定不是你杀死的?我知道你恨极了廖青。”
“我要杀也是杀死廖青,乱杀无辜有意思吗?”我有些恼火的道。
“这倒也是,问题是凶手为什么会把尸体藏在你的车子里?”洛奇道。
“我也想知道。”想了想我又道:“以廖青的实力,这人敢杀死他的义子,我个人感觉简直不可思议。”我道。
“是,虽然咱们并不清楚廖青手上到底掌握着怎样的资源,但他肯定是个权力在握的人,这人居然敢招惹廖青……”
“唉,别说他招惹廖青,这人可是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了,这可是**裸的栽赃陷害,你不会看不出来吧?”我道。
“如果廖青真像我们想的那样牛逼,他应该能算出来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这事儿上指望他是个明白人肯定不科学,要做好最坏的准备。”说实话见到文山死在我车里,我没有丝毫畏惧,甚至有些兴奋,这并非是我心狠,而是这样一来就有希望和廖青正面开战了。
想到这儿我道:“洛哥,干脆先下手为强吧。”
“啥意思,你准备弄死廖青?”
“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方既然有心栽赃我们,肯定会给廖青留下线索,所以是无法逃避的,既然如此还不如趁他犹豫时来个致命一击。”
“如果你真打算杀死他有什么计划?”
“我是这么想的,廖青对于小串子是很感兴趣的,我就借口安排一场斗狗局,文山不在了,廖青必定独自赴局,到时候安排两个刀手……”
“我分析一下你这个点子不靠谱的地儿,首先廖青带不带人两说,其次刀手不过是普通人,动手前头发必有异状,廖青这种人咱谁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本领,如果不能一击必杀,让他腾出手来,那咱就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是,对付这种人不能有丝毫大意,那怎么办?”
洛奇忽然笑了道:“串子,你现在居然敢于主动寻求杀人了,这算是对于廖青过于愤恨还是你的心肠变硬了?”
洛奇一句话问住了我,难道我“升级”了?
刚才我满脑子都是如何杀死廖青,完全没有想过杀人的后果,我什么时候法律意识变的如此单薄?
洛奇点了两支烟,递给我一支道:“哥们,我不算是一个聪明人,和廖叔、廖青这些人比我简直就是个**,但是混江湖这么些年,我对于人性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你知道哪三类人是最容易杀人的?”
“我又不是警察,这个问题我可没有研究。”我道。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最容易杀人的三类人,排在第三位的是变态、第二位的是能力超强的个体、而第一位的则是拥有庞大势力的人。以我对洛老二的了解,当一个人的权利到了不受约束的程度,如果他讨厌一个人,不会和他争吵,更不会提意见,十有**会选择杀死这个人,最轻松、简洁、彻底的处理手段。而你目前就处在第二位。”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的能力有了一定的提升,所以对于人命相对而言不是很在乎了?”
“是的,串子,不管你自己是不是能意识到,但我能感觉你此番动杀机是毫不犹豫的,而且你极度渴望杀死廖青,我不是高台教化,首先是身处法治社会,其次廖青可是一个人,再三他没有杀廖哥啊,以他如此能力、权利之人,尚且没有杀死自己几十年的老对手,你为什么想要杀死他?”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是,我确实想杀死廖青,但这是被逼的,我是被迫防卫,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我们会全部毁在他手里的。”
洛奇知道他无法说服我,笑笑道:“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后悔,不过如果你真想杀廖青,我给你提供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如果他能出手,一定可以杀死廖青。”
“谁?”
“林老头。”洛奇道。
我心念一动道:“是啊,这么牛逼的人物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高手在民间啊,我虽然不是混玄门的,但这行我多少知道点,这行里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使用蛊毒之术的人,因为善用蛊的大多是少数民族,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一群边民,而蛊毒在他们眼里也是不入流的下毒伎俩,没人会在意一个蛊师,但你我都见过这些人的手段,所以如果能请动林老头,廖青必死无疑。”
洛奇这话说的太在理了,我似乎是看到了“希望”道:“办法确实不错,问题在于我如何说服他出手,这种人你不可能和他谈钱,他也没啥感情,似乎没有切入点。”
“串子,如果你想做一个凶手,就不能太有节操,想要杀死廖青这样的狠角色就得不择手段,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去,你有话直说啊,别和我这儿打机锋了。”
“再狠毒的人内心总有一处是肉做的,只要你能捅到这块肉上,他就会受不了,林老头也是人,你能想到他那块肉在哪么?”
“呃……他的肉恐怕只有林生勉强能算了,不过我看他对自己儿子并不是特别上心。”
“你错了,如果林老头真的对他儿子毫无感情,能甘冒奇险带着儿子跑到东林市来给他治愈蛊毒?只是这种人当了几十年的狠角色,你指望他当着我们表露出哀伤、痛苦的神情?所以眼下有个极好的机会让他出手对付廖青。”
我也不是傻子,心领神会道:“你的意思是利用林生挑拨他和廖青的关系?”
“没错,既然有人栽赃陷害你,咱们也能利用这招对付廖青啊。”
“如果林生没有走远怎么办?这件事要是被捅了出去,那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下蛊的人对于蛊虫是非常敏感的,林老头又是道行极深之人,林生如果真想劝走李蓓肯定会远离重金属别院,甚至我怀疑他有可能去引走了那些蛊神之奴的人,总之他不会再露面了,这可是你的好机会,只要去公安局拍一张那个身中铜狮蛊的死人照片回去交给林老头,也不用编复杂的故事,就说是廖青干的,林老头必然出手。”
我被洛奇这一大胆前卫的计划震惊的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洛哥,你这脑子真够缺德的。”
“别废话了,如果你真想杀死廖青,我们现在就去公安局拍照片。”突然间他似乎比我都积极。
“稍等,我得先看看这小子是怎么死的。”说罢我将脑袋埋在聚宝盆边的文山尸体翻了一圈,这小子身上居然没有丝毫伤口,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类似绳子勒出来的红印。
我当时就看出了破绽,如果他是被人用绳子勒死的,后脑勺的位置不会有绳子的印记……
想到这儿我用手指头比划了一下印记的粗细,接着又和缸口的边比划了一下。
居然完全一样,难道文山是被这口缸套在脑袋上给活活闷死的?我足足想了很长时间才道:“洛哥,杀死文山的凶手我可能找到了。”
“谁?”他有些惊讶。
“就是他自己,我可以肯定他来偷过我一次,因为这小子对于风水学特别感兴趣,所以他很羡慕我的风水功底,来车子翻东西可能是为了寻找相关的书籍资料,所以无意中看到了这口瓦缸……”话音未落,就见瓦缸底部忽然一阵流光溢彩,乌黑的缸底变的犹如镜子一般铮明瓦亮,一颗狰狞恐怖的狼头出现在缸底。
266、马凤凰的秘密
我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这缸里有录像设备存在?
想到这儿我将聚宝盆搬起来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并没有任何新发现,当我再度将聚宝盆放下,缸底的狼头便不见了。
“刚才不是我眼花吧,你有没有看见?”我问洛奇道。
“一颗巨大的狼头对吗?我看的清清楚楚。”洛奇道。
“文山必然是死于鬼缸之手,所以这事儿只要和廖青解释清楚了,他未必会……”
“就算不为这件事怪你,难道你不担心他日后会对廖叔不利?”
我心里忽然有些奇怪,洛奇如此卖力的游说我蛊惑林老头杀死廖青难道仅仅是为我考虑?还是他别有用心?想到这儿我道:“洛哥,之前说杀死廖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要从长计议,这会儿你倒忘了?”
“不是我忘了,而是现在又这样一个好机会,咱不能错过,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开始我以为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被迫反击,现在既然没这事儿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我道。
洛奇冷笑一声道:“问题在于廖青能相信你的话吗?而且你打算让他知道这口鬼缸?”
“他必定会相信我的话,因为文山脖子上的伤口是明摆着的,廖青是明眼人,他肯定能看出问题,至于这口缸如果廖青要我就立马送给他。”
“你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费劲麻烦搞来这口缸,又莫名其妙的把它送出去,你到底想什么呢?”
“不是我莫名其妙,这口缸本来我确实是想用作熬制尸油的盛器,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我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这口缸,非要留在手上,就是自找麻烦,而且我有预感,迟早一天会出大事。”我道。
洛奇这才明白,连连点头道:“明白了,你这个想法也没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廖青。”
“现在就去,林生的事情暂时不告诉李蓓,留个后手,万一廖青认定我是凶手,那就得想办法干掉他。”我道。
之后我们开车往影视城而去,当天下午在阴森森的养狗场里见到了正在遛狗的廖青,好在养狗场空间够大,我把车子倒进去后关上了铁门。
保险起见,洛奇没有露面,以防被廖青看出破绽,他见我神神秘秘的样子道:“文山是不是和你学风水术了,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这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半天。”
“廖先生,您神机妙算,凡事都在您预料中,文山还真和我在一起,不过……”说到这儿我打开后备箱露出躺在里面的尸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紧盯着廖青的脸。
这意外对常人而言应该是巨大的打击,但廖青脸上无喜无悲,头发连一丝颜色都没有变化。
这个人是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的程度,简直平静到可怕,像这样的人你不可能指望他会出明显的纰漏,想要击败他的方式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比他更强才行,想到这儿我心里越发感觉绝望,盯着文山的尸体看了一会儿他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口聚宝盆对吗?”
“没错,这是我前些日子买的一口古缸,我本来以为是古董,买回去才知道是一口聚宝盆……”
廖青冷冷道:“你身具玄门之术,看你风水道行也不是一两年的功力,难道连聚宝盆都看不出来?”
这老帮菜真是老奸巨猾,以我的能力想骗他真不容易,想到这儿我道:“您说的没错,其实买的时候我看就像是一口鬼缸,当时我买了它不瞒您说就是为了设风水局所用的,但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口缸,我根本搞不定,文山应该就是被这口缸害死的,廖先生,我知道您是大家,我有没有乱说话,您一眼便知。”
廖青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我几次三番告诫他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但他就是不听,命中该有此劫,我也无法渡他。”
“这么说您不怀疑我说的话?”
“他脖子上这道伤痕也叫鬼项圈,据说厉鬼的手指会更长,所以能像项圈那样完全绕住对方脖子,所以这种人死后他脖子处会有一道明显的类似于项圈的印记,文山魂飞魄散,脖有印记,自然是被这口鬼缸所杀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暗中松了口气道:“那就太好了,您看咱是报警还是……”
“报警就算了,这种事情警察一旦介入只会越来越乱。”
“既然如此我还是请廖先生为我指点迷津,这口缸我实在不想要了,该如何处理?”
成精的法器绝不是随意丢弃就能摆脱的,如果没有人接手,无论你将之丢在何处,它和宿主间总有一条无法言说的神秘纽带相连接,随时随地都能影响宿主的运道命理,所以处理鬼缸的手段只有一种,将它送出去,或是卖给别人。
我也对“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有了切身体会。
廖青道:“这说明你与此物命中不和啊,何必烦恼,送给我也就是了。”这老东西果然想要,我心中大喜过望。
虽然我知道鬼缸到了廖青手里或许会会让他的能力更加强大,但是如果我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只怕等不到自身能力的成长,就提前挂了。
但我也不是傻瓜,到这份上我心里很清楚本就与廖青天差地别,如此一来差距就更大了,而由竞争对手拱手送上助涨自身能量的器物,廖青的运势之旺盛,由此可见一斑。
说罢廖青走到鬼缸前用刀划破手指,滴落鲜血进入缸体内,只见鲜血瞬间就被鬼缸吸的一干二净。
这种方法也叫“滴血认亲”,是获得法器力量最直接的一种手段,当然,如果你的能力无法驾驭它,“滴血认亲”后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我是既感到轻松,又感到紧张,毕竟这件事福祸难料。
我将鬼缸和尸体搬进了屋子里,那口阴森森棺材和“剑途”依旧在屋子里沉默不动,离开时廖青道:“小伙子,什么时候我们在来一场斗狗赛。”
“日子您定啊。”
“哦,你这么忙的人,我定日子合适吗?”
“就是忙吐了血,廖先生一句话我还敢不来吗?”我勉强挤出一副虚假的笑容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再见了。”
见到洛奇他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露出破绽?”
“真要露出破绽我还能出来吗,那口缸廖青收下了。”
“那就好,咱们现在回东林市找李蓓?”
“这节奏太快了,先去我的剧组转转吧,反正暂时安全了。”
“也成,我还从没见过人拍戏呢。”说罢洛奇和我进了影视园,在剧组见到了“铁嘴钢牙”,还没聊几句李彦红电话就打进来了,他笑的简直是前仰后合道:“兄弟,和你讲个好消息马凤凰被抓捕归案了,她当时买我这块地时我就知道有猫腻,果不其然,这才几大天,就被警察抓了。”
我却吃了一惊道:“她为什么被抓?”
“我哪知道,买这套门面她前后一共给了八个亿,我是在要尾款时听她公司的财务主管说的,而且公司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这最后两个亿是要不来喽。”李彦红没有丝毫遗憾,语气轻松的道,看来他到是“不贪心”,两个亿没要到手也就算了。
我道:“也别幸灾乐祸,毕竟你得了人那么多便宜。”刚挂了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居然是陆熙,她道:“杨道长,我现在就在影视城门口,能见你一面吗?”
她来干吗?我心里嘀咕,去影视城门口见到她劈面一句话就是:“你得和我走一趟,马凤凰说她知道的事情必须告诉你,否则死都不说。”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脑子有点发晕。
266、马凤凰的秘密
我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节奏,难道这缸里有录像设备存在?
想到这儿我将聚宝盆搬起来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并没有任何新发现,当我再度将聚宝盆放下,缸底的狼头便不见了。
“刚才不是我眼花吧,你有没有看见?”我问洛奇道。
“一颗巨大的狼头对吗?我看的清清楚楚。”洛奇道。
“文山必然是死于鬼缸之手,所以这事儿只要和廖青解释清楚了,他未必会……”
“就算不为这件事怪你,难道你不担心他日后会对廖叔不利?”
我心里忽然有些奇怪,洛奇如此卖力的游说我蛊惑林老头杀死廖青难道仅仅是为我考虑?还是他别有用心?想到这儿我道:“洛哥,之前说杀死廖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要从长计议,这会儿你倒忘了?”
“不是我忘了,而是现在又这样一个好机会,咱不能错过,否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开始我以为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了,被迫反击,现在既然没这事儿了何必冒这个风险呢?”我道。
洛奇冷笑一声道:“问题在于廖青能相信你的话吗?而且你打算让他知道这口鬼缸?”
“他必定会相信我的话,因为文山脖子上的伤口是明摆着的,廖青是明眼人,他肯定能看出问题,至于这口缸如果廖青要我就立马送给他。”
“你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的?费劲麻烦搞来这口缸,又莫名其妙的把它送出去,你到底想什么呢?”
“不是我莫名其妙,这口缸本来我确实是想用作熬制尸油的盛器,但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我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这口缸,非要留在手上,就是自找麻烦,而且我有预感,迟早一天会出大事。”我道。
洛奇这才明白,连连点头道:“明白了,你这个想法也没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廖青。”
“现在就去,林生的事情暂时不告诉李蓓,留个后手,万一廖青认定我是凶手,那就得想办法干掉他。”我道。
之后我们开车往影视城而去,当天下午在阴森森的养狗场里见到了正在遛狗的廖青,好在养狗场空间够大,我把车子倒进去后关上了铁门。
保险起见,洛奇没有露面,以防被廖青看出破绽,他见我神神秘秘的样子道:“文山是不是和你学风水术了,这两天我都没看见他人,这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半天。”
“廖先生,您神机妙算,凡事都在您预料中,文山还真和我在一起,不过……”说到这儿我打开后备箱露出躺在里面的尸体。
在这一过程中我紧盯着廖青的脸。
这意外对常人而言应该是巨大的打击,但廖青脸上无喜无悲,头发连一丝颜色都没有变化。
这个人是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的程度,简直平静到可怕,像这样的人你不可能指望他会出明显的纰漏,想要击败他的方式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比他更强才行,想到这儿我心里越发感觉绝望,盯着文山的尸体看了一会儿他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口聚宝盆对吗?”
“没错,这是我前些日子买的一口古缸,我本来以为是古董,买回去才知道是一口聚宝盆……”
廖青冷冷道:“你身具玄门之术,看你风水道行也不是一两年的功力,难道连聚宝盆都看不出来?”
这老帮菜真是老奸巨猾,以我的能力想骗他真不容易,想到这儿我道:“您说的没错,其实买的时候我看就像是一口鬼缸,当时我买了它不瞒您说就是为了设风水局所用的,但这段时间我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这口缸,我根本搞不定,文山应该就是被这口缸害死的,廖先生,我知道您是大家,我有没有乱说话,您一眼便知。”
廖青叹了口气道:“这孩子我几次三番告诫他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但他就是不听,命中该有此劫,我也无法渡他。”
“这么说您不怀疑我说的话?”
“他脖子上这道伤痕也叫鬼项圈,据说厉鬼的手指会更长,所以能像项圈那样完全绕住对方脖子,所以这种人死后他脖子处会有一道明显的类似于项圈的印记,文山魂飞魄散,脖有印记,自然是被这口鬼缸所杀死,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我暗中松了口气道:“那就太好了,您看咱是报警还是……”
“报警就算了,这种事情警察一旦介入只会越来越乱。”
“既然如此我还是请廖先生为我指点迷津,这口缸我实在不想要了,该如何处理?”
成精的法器绝不是随意丢弃就能摆脱的,如果没有人接手,无论你将之丢在何处,它和宿主间总有一条无法言说的神秘纽带相连接,随时随地都能影响宿主的运道命理,所以处理鬼缸的手段只有一种,将它送出去,或是卖给别人。
我也对“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有了切身体会。
廖青道:“这说明你与此物命中不和啊,何必烦恼,送给我也就是了。”这老东西果然想要,我心中大喜过望。
虽然我知道鬼缸到了廖青手里或许会会让他的能力更加强大,但是如果我不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只怕等不到自身能力的成长,就提前挂了。
但我也不是傻瓜,到这份上我心里很清楚本就与廖青天差地别,如此一来差距就更大了,而由竞争对手拱手送上助涨自身能量的器物,廖青的运势之旺盛,由此可见一斑。
说罢廖青走到鬼缸前用刀划破手指,滴落鲜血进入缸体内,只见鲜血瞬间就被鬼缸吸的一干二净。
这种方法也叫“滴血认亲”,是获得法器力量最直接的一种手段,当然,如果你的能力无法驾驭它,“滴血认亲”后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所以我是既感到轻松,又感到紧张,毕竟这件事福祸难料。
我将鬼缸和尸体搬进了屋子里,那口阴森森棺材和“剑途”依旧在屋子里沉默不动,离开时廖青道:“小伙子,什么时候我们在来一场斗狗赛。”
“日子您定啊。”
“哦,你这么忙的人,我定日子合适吗?”
“就是忙吐了血,廖先生一句话我还敢不来吗?”我勉强挤出一副虚假的笑容道。
“好,既然如此那就再见了。”
见到洛奇他第一句话就是:“有没有露出破绽?”
“真要露出破绽我还能出来吗,那口缸廖青收下了。”
“那就好,咱们现在回东林市找李蓓?”
“这节奏太快了,先去我的剧组转转吧,反正暂时安全了。”
“也成,我还从没见过人拍戏呢。”说罢洛奇和我进了影视园,在剧组见到了“铁嘴钢牙”,还没聊几句李彦红电话就打进来了,他笑的简直是前仰后合道:“兄弟,和你讲个好消息马凤凰被抓捕归案了,她当时买我这块地时我就知道有猫腻,果不其然,这才几大天,就被警察抓了。”
我却吃了一惊道:“她为什么被抓?”
“我哪知道,买这套门面她前后一共给了八个亿,我是在要尾款时听她公司的财务主管说的,而且公司的账户都被冻结了,这最后两个亿是要不来喽。”李彦红没有丝毫遗憾,语气轻松的道,看来他到是“不贪心”,两个亿没要到手也就算了。
我道:“也别幸灾乐祸,毕竟你得了人那么多便宜。”刚挂了电话就有电话打进来,居然是陆熙,她道:“杨道长,我现在就在影视城门口,能见你一面吗?”
她来干吗?我心里嘀咕,去影视城门口见到她劈面一句话就是:“你得和我走一趟,马凤凰说她知道的事情必须告诉你,否则死都不说。”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脑子有点发晕。
267、鹰巢
“这件事非常重要,所以希望你能配合。”陆熙严肃的对我道。
“我能不配合吗?”
“不能。”她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看到陆熙我就知道她必然有要紧的事情,否则不可能跑这么远来找我,而且接我的车子也不是警车,而是一辆陈旧的老式桑塔纳,但我想不到她居然是为了马凤凰而来,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像表面看的那样简单,黑帮老大只是个隐藏真实身份的假身份而已。
我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甚至来不及和洛奇打招呼,因为手机被陆熙没收了,我上了车子朝东林市方向而去,路上我问道:“这次你来是用什么身份?”
“肯定不是刑警大队副队长,所以你应该能想到这件事有多严重。”
“见到你我就想到了,问题是我和马凤凰几乎没有交集,她为什么会选择我?”
“这个问题你去问她吧。”
“那你们逮捕她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也只能去问她,第七调查科负责任务和行动的是另一拨人,我只是一个负责协调的角色,而他只是个司机,我们各司其职,所以你从我这儿什么消息都不会得到。”
“好吧,那我就睡会儿。”
说罢我用衣服罩住脸正要睡觉,就听陆熙道:“前些天抓了个杀人犯,他用刀砍断了坐在车后的同伴,你猜他为什么会杀死自己的同伴?”
我心念一动道:“这件案子是我亲眼所见的,当时看到的士的驾驶室里被喷的全是鲜血,我当时还奇怪这个人怎么当街杀死人后还在那呼呼大睡,难道不是他精神有问题?”
“他精神当然没问题,其实这两人是同伴,出来也是为了配合杀人,凶手为了杀人天天房子里练砍头的刀法,就是反身一刀,出其不意的杀人方式,一直练了有小半年,因为过于勤奋,所以行为上出现了惯性,甚至晚上出现了梦游的状态,而执行任务前这人精神过于紧张,几天没睡好觉,在的士上本来是想闭眼休息片刻,没想到车子摇摇晃晃的十分舒适,这人就睡着了。”
听到这儿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道:“也就是说他是在睡着的状态下反手一刀砍了伙伴的脑袋?”
“没错,精神过于紧张,由此产生了梦游状态,反手一刀剁了同伴的脑袋。”
“这个被杀的真是史上第一奇冤。”我道。
“是,所以你最好别在我旁边睡着了。”
我哈哈笑道:“你放心吧,我可没天天苦练砍头刀法,所以不存在惯性,更不会梦游。”
“你们道士也会剑法,谁知道你会不会梦游呢。”
“你真是多余担心,就算我有剑,你还有枪呢,我又不是西门吹雪。”就这样我两一路逗着嘴倒也不寂寞,很快就见一架民用飞机从我头上飞过,而道路两边虽然建设的不错,但人烟逐渐变得稀少。
似乎是到了飞机场,我觉得有点奇怪道:“难道还要坐飞机?”陆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果然一路开进了飞机场的地下通道,那里有一辆VIP专用的高尔夫球车,接送的同样是个姑娘,和陆熙模样、身材几乎相同,我道:“你两是姐妹?”
“是,我两是双胞胎,陆熙是我姐姐,我叫陆尧。”这姑娘态度比她姐姐软点,不像陆熙一看就是警察。
上了车后我们一路开到停机坪,在一家空客飞机前停了下来,我有些惊诧的道:“犯人关在飞机里?”
驾驶员道:“没错,既然出乎你的意料,也就出乎了绝大部分人的意料,而且你知道吗如果在这里出现了异常状况,飞机可以立刻起飞,烈风战队的第四空勤团会在第一时间派出歼十战斗机赶来支援,所以就算是受到了强火力的地面突袭也不怕,毕竟是在本国境内,只要上了天,外国的飞机性能再好也不能深入到本国境内腹地。”
在这之前虽然我接触过一些军队的人,我从未和真正战斗部队的人接触过,所以听一个关押犯人的计划都已详细道这份上不免吃惊道:“不至于吧,这是不是太过于担心了?”
“做好各种准备,以策万全,万一真的发生了袭击事件,当地面警备力量不足于阻挡敌对势力,飞机就会立刻起飞,这就是关押重刑犯的鹰巢计划,杨川,你是唯一一个不属于第七调查科,却知道这一计划的外人。”
“这……马凤凰不过是黑社会的,她手下的人你们对付不了?”
“你也别奇怪了,该你知道的事情肯定会让你知道的。”他态度倒是颇为和善。
上了这架飞机,没有女人,清一色的男性空勤,当然我知道这都是用以掩饰身份的,这些人不是特工就是特种战斗人员。
看着机舱内的空间,我叹了口气道:“不怕你们笑话,我到今天一次飞机没坐过。”没人搭理我,气氛有些尴尬。
很快我们到了机舱尾部的位置,有一扇小门,打开后只见又是一闪厚重的钢筋铁门,那人先输入密码,接着又扫描了眼球门才打开,到这份上和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就一模一样了,我激动的心里咚咚直跳,屋子里首先见到的是电脑控制室,四个人正在紧张的操作,对我们根本恍若未见,而一个机长模样的人站在当中朝旁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机舱一侧还有小门,打开后只见是一间类似于审讯室的屋子,有一张桌面是黑颜色的长桌,那一段坐着马凤凰,也没有带手铐,入口两边各站着一名荷枪实弹的看守,男人到这儿就停步了,陆尧和我一起进了小房间。
马凤凰的表情特别淡定,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来了。”此时看她的模样完全就是个家庭主妇,没半点黑帮大佬的神情。
“是,听说马总有事要和我说,什么事?”
马凤凰笑了道:“还叫我马总呢?你真给面子。”
“我真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但和我有关系吗?”
“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但这个世界上我只信任一个人,那就是你,所以真像我只能告诉你。”
我听了这句话脑子都有些发蒙,我和她不过是数面之缘,为啥如此信任我?
“可能你都没印象了,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孩子,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他要吃大亏。”我恍然大悟。
人就是这样,无论如何隐藏自己都是有本性存在的,而本性永远不会消失,女人可以再强势,可以再狠毒,但无论如何她是有母性的,一旦有了孩子,她的内心就会多出一份无尽的牵挂。
陆尧道:“马总,你想要见的人我们请来了,这里没有安插任何录音设备,我们也不会旁听,希望你能兑现自己的诺言,把所有知道的内情都告诉杨先生。”
“放心吧,都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陆尧给了我一个记录本道:“杨先生,拜托你把一些重点记录下来,这是非常重要的讯息。”说罢她带着两名特战队员退出了屋子。
“你有烟吗?抽着烟说话会让我情绪放松一些。”
我掏出烟给她点上,马凤凰道:“道长,我请你来明面上的理由是刚才说的那些,另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求求你一定要帮助我。”
她说的可怜兮兮,我道:“只要能帮上忙,我一定不会托辞,什么事儿你说吧。”
“我替我的儿子感谢你了。”马凤凰说罢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今天为这家伙太懒老哥玉佩加更
打这行字的时候我总想笑,说实话帖子很多读者都是老客户了,老鬼都是再熟悉不过,但是如果非要说熟悉的人当中还有更熟悉的,那么这家伙太懒绝对排名第一,原因有三,一是这位老哥比老鬼年纪大,而帖子里比老鬼年纪大的并不多。其次和老鬼是老乡,都是安徽人。第三他是目前为止抢沙发最多的人,而非之一,我总觉得怎么说也该让这位老哥得个大红包,没想到老哥偏偏抢了最少。
于是一怒之下,老哥抢了32岩币后又打赏了老鬼10000岩币,这土豪的风格深深感染了老鬼,老鬼只能说老哥别桑心啊,月底再包一次红包,到时候你肯定能抢个大的。
今天为这家伙太懒加更,晚上18.0019.00我们不见不散啊……感谢所有读者,祝你们今天都有个好心情。
另外这两天钻石、推荐票又有点不给力了,大家如果要有就都投给老鬼吧,帮我顶顶呗
268、马凤凰的使命 为这家伙太懒玉佩加更
“我的孩子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他没多大本事,但我希望他日后衣食无忧,之所以会花八亿买那间门面就是为转移资产,所以请你转告李彦红,让他给我孩子成立一个基金,我不为难他,只要分出八千万,在孩子二十岁后分三十年给他这笔钱就OK了。”
“原来你花大钱买门面的目的是为了转移资产,这招可够出人意料的,问题是到嘴的肉李彦红能吐出来吗?”
“这笔钱是国际刑警正在追缴的赃款,如果他不愿意付出,我让他一分钱都得不到,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不在乎多背一项罪名。”
“明白了,也就是说在来到这里时,你做好了一切打算。”
“对,这个打算从十二年前我就开始准备,一直到今天才算是到最后一步,能否让我的孩子最终有一个好归宿,就看道长是否可以说服李彦红了,我不想拼的鱼死网破,但为了孩子,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
“到底什么事情啊?你说出来听听呗。”马凤凰越说越大,我也越来越好奇,紧张的心情完全转移到好奇心上了。
“这件事我至今想起来都像是一场梦,或许到现在我都在梦里没有醒过来。”烟雾缭绕中,马凤凰的表情就像入定了一般,我没有打断她,仔细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十五年前吧,那时候我二十七岁,认识了现在的老公,那时候他是汽车制造厂的工人,工作上进、努力,我们的家庭并不富裕,甚至有些清苦,但那三年里我生活的真是特别幸福,直到今天,那三年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三十岁的时候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不过小东西从小身体不太好,为了能够给他补充营养,我丈夫那时候除了在厂里上班,还要去煤球厂替人送煤球,赚点辛苦钱,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自己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他想去国外打工。”
“那时候外出务工可不像现在,是非常稀罕的事情,当时的我也是穷怕了,没有阻拦他,他出国之后给我寄了两次钱就音讯皆无了,当时所有的人都说他死在外国,让我不要抱侥幸心理,但我始终相信能等到丈夫的归来,两年后我终于等到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他问我想不想大富大贵。”
“那时候的日子都穷的快要卖房子了,突然听他这么说,我以为他在国外受了挫折,精神出问题了,于是就苦苦哀求他回来,但他坚持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并保证如果我坚定的想要让儿子过上好的生活,他一定用最快的时间办成这件事,我问他如何让我相信这个承诺,他说你这些年工作的很辛苦,你的上级领导总是给你穿小鞋,我让他死来证明我现在是个有权利的人,我还以为他疯了再和我开玩笑,就说那你让这个人死给我看,如果这个人真死了,我就相信你。”
“结果第二天我上班进了厂里,就看围了一圈人,那个总是找我麻烦的车间主任被吊在工厂顶棚中央的位置,胸口挂了个牌子,用血水写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外跑,出了工厂就被人从后面抱住,就听我老公道:我回来找你了。”说到这儿马凤凰又叹了口气道:“说真的,我想了他整整两年,但没想到他回来就成了杀人凶手,我真是以为他开玩笑的,否则绝对不会同意他杀死这个人,虽然工作上是有矛盾,但罪不至死啊。”
“或许当时我就预感到了他内心所隐藏的可怕秘密,以及他日后疯狂的种种行为,所以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但他毕竟是我想了几年的男人,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希望他能回到我身边,我们再过以前那种不富有却很幸福的生活,但这只能是想象了,其实刚回来杀人后他没有尽快动作,而是陪着我和儿子正常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在家做饭,完全就是一个最好的男人,甚至我相信主任的死不过是巧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很快十七个年轻人在我家里的聚集,他说了一个非常疯狂的计划,要统治东林市的黑道。”
“所以第二天一场腥风血雨就在东林市展开,他在幕后操控这十七个人挨个打击当地黑帮,他的手段特别残忍,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只要不同意他的条件就会立刻开始杀戮。”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插话道:“这种行为不是黑帮啊,这是恐怖分子啊。”
“是,他就是用这种恐怖的杀戮手段夺取了东林市的黑道,成了一个人人都害怕的魔星,而这十七名杀手随后也销声匿迹了,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警方虽然怀疑我丈夫,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在这之后他买下了两大块地皮,分别修建了度假山庄和写字楼,本来也要将步行街那栋小楼买下来,但遭到了电子厂的拒绝只能作罢,但我无意中发现在度假山庄和写字楼建设初期,施工队分别从两地土层里挖出了一个类似于锅炉的设备,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这是我们富贵的基础,让我一定不能说出去。”
“难道你丈夫买这三块地皮其实是有目的的,他知道下面藏着东西?”我忍不住问道。
“没错,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三块地皮下藏着东西,”
“既然如此他直接把地皮买下来就是了,何必还要成为黑道老大,然后再做这件事呢?”
“那是因为当时这三块地都在别人手里,如果直接买被拒绝的话杀人就太明显了,如果成了黑帮大佬,就可以威胁对方让出手中的地皮,没有名气的时候,即便你有钱也未必能买到这两块地皮,但是成了黑帮大佬就可以威胁别人,因为在他的计划里这三块地是必须拿下来的,所以就演了一出戏全武行的戏,其实黑帮大佬的身份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但电子厂的小楼始终没拿下来,因为对方就是不买帐,而且因为国企身份,我们也不敢把事情做的太过分,所以只能从外围下手,在外围做足工作,保证小楼不会卖给被人,然后我们再一点点收网,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有人死亡,你根本无法理解我生活的状态,简直每天都像在噩梦中渡过一般。”
说到这儿她又找我要了一支烟才继续道:“直到李彦红也对这栋楼产生了兴趣想要购买,我的忍耐已到极限,我不想再有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就暗中阻止了我丈夫对于李的暗杀行动,在这一过程中我亲眼见到了小楼发生的怪异状况,后来我才知道这楼底下居然埋着一处抗日战争年间,德国人和日本人在此修建的核反应堆。”
听到这儿我脑子嗡的一声,赶紧提笔把这句话记下来啊,虽然在这之前我隐约也能猜到这楼底下应该是有古怪,但敲烂我的脑袋也想不到会是核反应堆。
“我随后想到那三处地方十有**也是相关物件了,所以我丈夫一直在暗中足见制造核武器的试验场,当我知道这一状况你能想到我内心的恐惧吗?即使这么些年我一直助纣为虐,帮助他统治东林市黑道,和各路意欲进入的流氓团伙明争暗斗,暗杀想要买地买房的生意人,这些我都能忍,毕竟是为了儿子,为了生活,可是当我知道我的丈夫居然在搞核武器,我就知道他是真的疯了,这个疯不是身体,而是他的灵魂,这个家其实早已处在毁灭的边缘,而且是无法阻止的,所以我要给儿子留一条生路。”
269、狼巢计划 为这家伙太懒玉佩加更
“这么说你是为了儿子,所以选择了这种极端的方式?”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儿子,之前被迫混黑道,现在被逼出卖自己的丈夫一切都是为了他,我的丈夫是一个自私透顶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我知道是他亲手将这个家一步步推向深渊,他只要权力和金钱,我们两只是他一个并不重要的附属品而已。”
从马凤凰这里得到的几乎可称为一个惊天秘闻了,我真没想到在她身上居然有如此曲折的遭遇,更没想到东林市的某一处地面之下居然真的隐藏着一处与核有关的区域,难怪那天商业街会突然出现那么奇特的事件,原来地下居然真的有一处核项目试验场。
临出门时马凤凰十分平静的道:“我的儿子生活费就拜托你了。”
我和这个女人并无任何交情可言,甚至我从内心讨厌她,但是这件事我必须要替她办成,因为辜负了谁都不能辜负一位母亲,出了屋子我们换了一间会议室,倪积明也到了现场,足见对马凤凰的重视程度,由此也可知道他们并非一无所知,否则也不会是他们抓捕马凤凰。
倪积明淡淡的道:“那栋小楼其实一直在我们的监控之下,李彦红急着要买它时,就以成为最大的嫌疑人,结果没想到马凤凰花巨资把它买了下来,十亿买一栋只值五百万的小楼,所以我们立刻实施了抓捕计划。”
“既然你们早就知道那地下埋着东西,为什么不尽早处理?”我道。
“东林市对于第七调查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还记得吗?”倪积明眼镜片后的双眼熠熠闪光。
“你说这是你们的大本营,期初我一直想不明白,这么小一座城市,你们为何会选这片区域作为基地,现在我知道了,是为了房子底下的东西对吗?”
“也对也不对,这么说吧,东林这座城市真的隐藏了很多秘密,核反应堆只是其中之一,之前你一直搞不懂肉食者协会存在的必要,今天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一个一直存在与世界各国的研究项目,也叫食物对于人的控制方法,具体的目的就是控制一个人的胃口,因为从行为上而言,色诱、财诱虽然效果直接,但过于明显,对于一些性格异常的人并不太容易实施,而食诱却是一个特别有效的手段,无论对方什么身份、什么性别,只要你能控制他的食欲,这个人就会从心里依靠你,从而你就可以全面掌控他,这就是肉食者协会存在的目的,而你亲手毁了我的项目。”
说这句话时他表情并不严肃,估计心里也不是很生气。
“那么减肥呢?你为什么又要帮助这些人减肥?”
“当然要试探他们脱离了肉食后是否还有依赖心理,因为只有像毒品那样的效果,才可以完全控制这个人,否则光来你这吃一顿,吃完抹嘴巴就走,我不是冤大头了?”倪积明笑道。
无论如何这个点子都够缺德的,我我将写了一句话的笔录放在他面前道:“这是我刚刚收集到的消息,但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是,步行街现场失控那一天,是我的人介入第一时间修复了喷发的血泉,你知道血泉的作用吗?”
“肯定与核反应堆有关了?”我道。
倪积明点点头道:“马凤凰只知其一,她的丈夫有太多秘密没有说出来,东林市在抗日战争年间又被称之为东方狼巢,因为希特勒所在的总指挥所也叫狼巢,而那是存在于西方的狼巢,从这个称谓你大概能知道东林市的重要性了?”
“我知道,但我想不通,东林这个城市到底有什么资源,让这帮战争狂人如此惦记?”
“因为那时希特勒就已经掌握并在秘密研制原子弹,在东林市西北端的区域是有一处大铀矿的,而当时的东林市属于日占区,相对而言更加安全并隐秘,所以德国科学家就在这里秘密修建了三处核武器实验室,致力于研究开发第一代原子弹,而战争结束前,日军将这三处区域全部以混凝土浇筑,并在上面修建了建筑,以此掩人耳目,当时我们所掌握的消息只是明确小楼下有一处实验室,真没想到还有另外两处。”
我有些愕然道:“一个恐怖分子都能掌握的情报,你们居然不知道?”
倪积明呵呵笑道:“这年头高人多啊,你别小看这些恐怖分子,我们的情报只能依靠自己搜集,这些人却能做到全球共享,没有这点牛逼,他敢玩核武器吗?”
“是,这个疯子必须立刻抓捕,否则……”
不等我话说完,倪积明拉开一个盘卷的黑板上面贴满了一些人的照片,全是身着德**服的军人,他五指撑开按住画板道:“这些人全是逃脱法律制裁的二战余孽,而且无一例外的曾经在东林市生活过,第七调查科就是因为这些人而存在的组织,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正落网的寥寥无几。”说到这儿倪积明的表情似乎有些失落。
“啊,你们怎么又成抓人的了,不是……”
“我们执行的很多调查任务都是由他们主导开发的项目,而这些项目无法以常理解释,所以不了解我们的人总以为第七调查科是抓鬼的,我也懒得解释,索性就这么介绍自己了,但我们真正的使命是将这些反人类的战争罪犯抓捕归案,无论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去了外太空也不能让他们得以善终。”
我这个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有正义感,听他这么说顿时义愤填膺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们干的是这种事儿,这帮战争的疯子难道还有逍遥法外的?”
“有,而且不少,所以世界各地都有专门抓捕小组,最大的是以色列摩萨德旗下的恶魔行动组,其次是美国CIA的特别精英,还有英**情六处的透明幽灵,除了这三个就得算是咱们第七调查科了。”
“这个等级是按什么条件分的?”
“抓捕二战欲孽的数量,这是唯一的评判标准,杨道长,你知道我为什么需要你的加入?我不是为了自己立功请赏,经由我们手里过的案子甚至都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只是单纯的需要你这种能量,而我要做的就是还曾经受到伤害那些生命一个公道,因为每一条生命无论多么渺小,都应该被尊重,伤害他们的人,必须要接受正义的审判。”
这一番话说的是慷锵有力,听得我是热血沸腾,顿时感到使命感附身,一个**丝,从来没想明白过何所谓人生的意义,总觉得活着就应该是赚钱、得到权利、泡马子、开豪车,然而听了倪积明一番话我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义,难道廖叔带我进入灵宝道为的就是让我在这些世俗中人间取媚讨巧?赚一些人民币?那么灵宝道的真谛究竟从何体现?
玄门中人若是无法突破这些人性上的弱点如何再进一层?难道这一辈子我就替人看看风水,看看发质,装神弄鬼的求吉避凶?我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那么作为灵宝道的一份子,作为当年极度崇拜廖叔,以他为榜样,能求得灵宝道精髓的我而言,究竟如何体现道门的价值?
我即便再庸俗也不敢说这个价值就是以金钱来体现衡量的。
倪积明道:“道长,这里曾经被称为狼巢,当年四十名道士被纳粹德国的科学家骗来研究他们所掌握的玄门力量,最终他们被做了**揭破,并摘除了四十人的大脑,这就是臭名昭著的狼巢计划,而主导这一计划的人就是他。”说罢倪积明手指点在挂在最高处一人的照片,接着他将一张照片放在我面前道:“这其中就有你最崇敬的廖叔的爷爷廖佬黑,虽然我知道报仇这个概念过于狭隘的,但现实是你确实有一次为廖叔先祖报仇的机会。”
1、纳粹余孽
“啊,这里面居然还有廖佬黑。”我彻底惊讶了。
“是,四十名道士分属不同流派,我的爷爷作为灵宝道最强之人,当然也在此列了。”说话间廖叔不知从哪忽然出现了。
“叔……”我一惊之下几乎是弹了起来,双腿狠狠顶在桌边,顿时油酸又疼,我唉吆一声,又坐在了板凳上。
廖叔嘿嘿一笑道:“串子,这么些天没见,你还好吗?”
“廖叔,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鼻子一阵阵发酸,眼泪似乎就要夺眶而出。
倪积明笑道:“杨川,我这个人向来是做好事不留名的,其实廖先生的豁免令我早就拿到手了,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没用这点和你交换?”
“是啊,既然你请动了廖叔,又何必非要我跟着?”
倪积明道:“你错了,让你跟着的不是我,而是廖先生。”我这才明白他非要我加入第七调查科原因,原来是廖叔的主意。
想到这儿我道:“廖叔,这么说你恢复自由了?”
廖叔道:“串子,其实我的心一直是自由的,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已。”
这话实在有些听不明白道:“这么说您没被廖青劫运?”
“警方的消息是我通报的,这与劫运没有关系。”
“可是您为什么要招惹一场牢狱之灾呢?”
“因为潘凤的父亲确实是死在我的手上,这件事我必须要给警方一个交代。”
我越听脑子越糊涂,廖叔杀死了潘凤的父亲,按理说就算是给交代也得是给潘凤啊,怎么又成警方了?
廖叔看出我脸上不解的表情,于是道:“潘凤年幼时得了一种怪病,估计活不过三年,潘辰为了儿子能活,主动要求我使用天官术和他的儿子换命,开始我并不同意,但看着孩子……”说到这儿廖叔沉默了。
我高悬多日的心终于放归原处,在这件事上我最害怕的就是廖叔真是因为一己之私而害死了潘辰,他可是我心目中不灭的偶像,如果真出了这种事情,对我而言就相当于是精神支柱的崩塌,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隐情,我松了口气道:“廖叔,只要潘辰不是被害身亡,那就好。”
“虽然不是被害身亡,但与被害身亡没有任何区别,因为潘辰没有留下遗言,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潘辰是廖青的亲传弟子,也是我的师侄,所以廖青对此耿耿于怀,多年来一直找我寻仇,我实在被逼无奈,只能去监狱里求个清净,其实潘凤早就醒过来了,但这个孩子算是记住了父亲的遗言,不准为此事报警,否则我早就被警方抓捕了。”
我总算是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道:“廖叔,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和廖青解释清楚?”
“无须解释,这种事情是说不清的。”
“那么你说他害死了师公,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也是他的无心之失,那段时间廖青走火入魔,本性大变,师父为了阻拦他身入魔道,以主动牺牲自己为代价,最终唤醒了廖青的理智,否则今天的他必然是个非常极端的人。”说到这儿廖叔叹了口气道:“我和廖青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我想即便是再有智慧的人可能也无法想到我与他之间的结局。”说到这儿廖叔满脸都是难色。
我很少见到他犯愁,看来如何处理和大哥的关系,对于廖叔而言实在是一件令他头痛的事情,以他的智慧尚且无法找到破局知道,我自然更是无法可想了。
倪积明咳嗽两声道:“廖先生,我虽然没有你们聪明,但我个人感觉如果你能将伤害爷爷的凶手绳之以法,应该能够化解和廖青的这场死局。”
我心里则有些犯迷糊,难道廖青这个人不算坏?廖叔道:“串子,廖青现在对我所做的一切事出有因,我不管他,之前所以没有阻拦你,是因为你与之能力相差太远,但是无论将来你的能力又怎样的变化,也决不允许找廖青复仇,你必须记在心上。”
“是,我记住了。”
不得不说倪积明是个老狐狸,这个人不能算是个人本领有多强,但他却有一个天生的能力,能以各种方法说服一个外人看来根本不可能为他所用的人替他做事情,廖叔就是如此,之前我就是做梦也想不到廖叔会为他所用,但最终他利用廖佬黑为突破口,将廖叔拉入了第七调查科。
“既然两位愿意参加这次行动,我就介绍一下此次任务的由来,还得从希特勒这个人说起,这人是个天才的幻想家,极其出色的演说家,同时也是个具有妄想症的疯子和敢于火中取粟的冒险者,在他发动世界大战的这段时期内,希特勒组织并开展了多项黑暗科学项目,狼巢计划就是其中之一,具体来说就是研究这些玄门中人在施术是的身体指标和脑电波图,他的目的是通过这种检测手段,将所有的一切作为数值的形式统计出来,寻找其中的相关性,人为改动普通人的各项生理指标,使他们无需修炼,直接获得玄门功法的能力。”
“与此相同的还有一个项目叫超级能量,希特勒研究那些具有特异能力的人体,妄图复制这些人的超能力,最后他发现移植超能力的难度过大,所以狼巢计划就成了他打造强兵部队最重要的一环,而主导这个项目的生物学家叫冯海因里希,正是在他的主导下,四十名最为优秀的玄门中人被活活解刨,得到数值后冯寻找了一处海岛作为科研项目的开展地,当战争结束后,冯留在东林市的助手销毁了狼巢计划所有的资料文件,之后开枪自杀,所以这个线索就此中断,之后中美俄几乎将东海、南海所有海岛翻了个遍,没有得到丝毫消息,但从我们这些年得到的许多信息来看,有理由相信狼巢计划应该是成功了。”
说罢他将一张照片摆放在我们面前道:“这是美军一支特种部队在执行任务时遇到的状况。”
照片里的背景是在一处绿树成荫的海岛上,相机的镜头虽然是对着前方拍摄的,但也照进了三名端着枪做出射击动作的美国大兵,而主要镜头里则是一名身着白色布衣,脚蹬草鞋,头梳朝天髻的道人。
这个道人大约三四十岁年纪,长的眉清目秀,看五官就是修道之人,他双目紧闭身后背着一把宝剑,不可思议的是道人居然凌空盘腿悬浮在半空中。
“这人必然是狼巢计划的产物,但是随后再对此海岛进行地毯式搜查却没有任何线索。”
“这照片会不会是伪造的?”我道。
“对于狼巢计划这个任务,我们所有的讯息都是共享的,这章照片是由美**方提供的,他们吃饱了撑的伪造一副照片忽悠全世界,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倒也是。”
“类似这样的照片非常多,而目击者口述的讯息就更是多的不胜数,所以现实情况还是非常严峻的,这个计划隶属于纳粹陆军作战部的重点项目,至今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纳粹余孽仍旧有不少,这些人依旧做着灭亡世界,完成雅利安人一统天下的美梦,我们必须击破,否则一旦被这些狂热的纳粹分子重新结成联盟,必然导致人类世界的再度浩劫。”
他用的是“浩劫”二字,听在耳朵里令人感到震惊,看来有人在的世界从来就没有消停过,即便是所谓的和平盛世,平静的表象下其实暗流涌动。
2、我叫赵敢当
廖叔呵呵笑道:“倪兄不必给一个如此大的使命,我们肯定是担负不起的,但是这件事既然我们答应去做,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完成任务,这点你尽管放心,不过两个人的力量有限,我能见见别的队友吗?”
“那是当然,能和你们两位合作的必然也都是精英,请随我来。”说罢倪积明带我们穿过机舱,来到另一间船舱,只见一张大桌子两边分别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人就是陆熙、陆尧姐妹两,另一人是个中年人,脑袋微凸,戴着副眼镜看着像知识分子,倪积明道:“这位叫袁津,是野外生存的专家。”说罢又指着对面三人中的两人道:“这两位是专业人才,一位是负责通讯,一位是负责安全。”最后一人浓眉大眼,他的头型和衣着极其前卫,,看着像是唱嘻哈歌曲的潮人。
倪积明道:“我该怎么介绍你?”
这人正带着耳塞听音乐,一个人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十分投入,嘴巴里嚼着泡泡糖,时不时就吐出一个,发出啪的响声。
倪积明又大声说了一遍,这哥们才听见,摘下耳塞对我们敬了个礼道:“你两叫我夜明珠就成了。”
倪积明似乎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廖叔却主动和他握手道:“夜明珠你好,我叫廖凡,这是我的侄儿叫杨川。”
“嗯,嘿嘿嘿。”他干笑三声,又带上了耳塞。
这哥们是不是精神有毛病,有正常人叫夜明珠的?只听倪积明又道:“还有一位重要的人没来。”
我心里有些不愉快,还能有谁比廖叔的身份更高的?廖叔倒不以为意道:“那咱们就在这儿等他。”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只听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道:“来了、来了,大家久等了啊。”
我以为肯定是个大人物出场了,因为最后一个出场的肯定都是有身份的人,随即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的眼睛里,只见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粗布工作服,口袋上印着一行小字“东林河工”,脚上穿着一双沾满泥浆的绿帆布解放球鞋,怎么看都不像是低调内敛的大人物,实实在在就像是刚从工地上下来的工人。
“老赵啊,你终于来了。”倪积明对他还是很客气的。
“不好意思啊,倪科长,单位批条子的人实在太多了,人浮于事,经常一个人找不到就要等半天,时间就是这么耽搁的,我叫赵敢当,你几位好。”他冲我们连连招手,颇有些领导人的气势,随后解释道:“我是东林市水利系统的,在省水文站工作,批请假条搞迟了,对不起大家啊。”
“你省水文站的?太龙水库的事情知道吧?”我道。
“当然知道,下面有一处地下龙城,当时看到照片我是真的震惊了,听说这个事情是咱们这儿的人摆平的,真是高人,有机会一定要见见。”我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上,忍不住正襟危坐。
“你说的这位就是杨川道长了,咱们这儿最年轻的人之一。”倪积明道。
“原来近在眼前啊,杨道长一定要接受我的致敬,我们单位的人都让我找您要签名呢,我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带个本子。”
“老赵,你别竟说废话,追星的事儿你有大把时间干,现在说点正经的,我请你来干吗?这个道理你得说给大家听,现在任务已经开始了。”倪积明道。
“是,我错了领导,接受你的批评。”他呵呵笑道,接着道:“这件事说起来有点久了,大概是九年前,整个省份暴雨成灾,东林市有被湮灭的危险,于是只能开闸将洪水排放入临近一处乡镇,放出洪水后第二天我们例行在被水淹没的小镇子搜寻是否有被困人员,结果我们遭到了不明水生物的袭击,四艘搜救的橡皮艇全部被打翻,万幸的是水利的怪物不伤人,但性格极其暴虐,我们眼看着淹没在水里,露出房顶的屋子被它一栋栋撞塌。”
青龙山曾经就是泄洪河道,我经常看着滚滚洪水从我脚下而过,而且我经常能看到水里面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动物身体,而且都是极其巨大的。
洪水里面绝非没有生命存在,事实上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生态所在,大水所到之处,本来不为人知的一些缝隙、深洞、以及所有的隐秘区域都会被水填满,而那些隐藏在此的神秘生物就会随着水流一同而出,所以我从小对水就有畏惧的心里,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阵阵发毛。
赵敢当继续道:“本来这件事就已经足够奇怪了,很快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个疯疯癫癫的人说是当地走了水龙,所以造成了这场大雨,而水里游动的怪物就是水龙。”
“说这句话的人叫金峰,在当地的人都知道他精神并不是很正常,听了这话的人大多以为他是犯疯病了,但我知道这话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小镇发生水怪事件时并没有当地村民在场,这个疯子更是第一批被送出去的人,后来我找了个机会私底下问他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说是一个叫凌默然的人告诉他的。”
赵敢当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道:“这个人就是凌默然。”这张照片就是之前倪积明给我们看的那张,原来这倒是叫倪积明。
赵敢当继续道:“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道士其实早就被咱们这儿的情报机关所掌握,但始终无法见到其真人,于是军方组织我们出了一趟远海,在美军曾经发现凌默然的小岛上又重新搜索了一遍,算是得到了一些消息吧,这次再出海我相信一定会有更大的突破。”
“哦,赵大叔是来当向导的。”我道。
“没错,我不是有啥真本事的,但有一点是你们都无法取代的,我路熟啊。”说到这儿他呵呵大笑。
倪积明道:“这件事就拜托诸位了,我希望的是大家能在别的国家找到狼巢之前先破了这个案子,不光是为了人类的生存,也是一份荣誉。”说罢他道:“给大家一天时间和家里人道个别,切记,任何牵涉到第七调查科的讯息都属于绝密情报,所以一定不能泄露,否则咱这关系就可比较尴尬了。”
廖叔为了避免麻烦没有离开“鹰巢”,我心里惦记着李蓓,于是去了重金属别院,李蓓并不在,只有林老头在,现在已经知道廖青不是我的死敌,也无需考虑让林老头当“杀手”了,于是我将自己亲眼所见林生的状态告诉了他,老头点点头道:“铜狮蛊无药可解,林生如果以死亡换取李蓓的生存,我能理解。”
之后我又给李彦红打了个电话,将马凤凰的嘱托告诉了他,李彦红倒也没装怂道:“那没问题,她的要求不过分,我一定办好,而且你让她放心,这个小孩我会照顾好的。”
之后我去洛奇那儿编了个瞎话,带着小串子离开了,总之这个人让我感到非常不安全,还是远离他的好。
回到“鹰巢”后所有人都在场了,于是赵敢当任队长,我们带着装备坐了一天一夜的汽车到了威海的码头,上了一艘中型科学考察船,这次行动是以科学考察为借口展开的,我生平第一次坐船,进了二层船舱,看什么都新鲜,去船舱放好包裹出来时路过一间水手房,只听赵敢当笑着和道:“你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杀了他们。”这话说得一点不犹豫,也丝毫不掩饰,甚至充满了喜悦的心情,就好像要去领奖品似得。
今天为漫长宝剑加更、为金钻过两千加更
如题啊,昨天得到漫长兄弟打赏的宝剑,谢谢兄弟了,今天为你加更,金钻在大家的努力下,这个月也过了两千,感谢漫长兄弟,感谢所有兄弟姐妹金钻上给予老鬼的支持,老鬼爱你们……今天晚上18.0019.00咱不见不散。
3、黑塔岛 为漫长宝剑加更
这人也是在太复杂了,表面上看是让我们配合他做事情,结果是为了骗我们把我们全部杀死,倪积明到底是个什么人,心里打着怎样的算盘?
我不敢有丝毫耽搁,赶紧去了廖叔的房间,将听到的这句话告诉了他。
廖叔可没有我如此慌张,他呵呵一笑道:“串子,小心点是好的,但是别紧张过头了,倪积明可指望咱们给他破大案子,还没开始就要杀死我们,这可说不过去。”
“可是我亲耳听见……”
“或许他说的是杀死一只鱼呢?只是你没听到前面半句而已。”廖叔根本不信我说的话。
如果是以前我对于廖叔的话不会有丝毫怀疑,但毕竟在东林市我依靠自己的“实力”破获了太多案件,所以人也积累相当的自信,一旦有了自信,对于廖叔的话就会产生怀疑,我觉得是廖叔过于放松了,可能刚从监狱出来,他的“智慧”一时半会没有达到巅峰状态。
但我也不敢和廖叔抬杠道:“明白了。”
廖叔道:“串子,洛奇这些天还算是消停吗?”
“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一直是各走各的,对于他的情况我不了解。”
“哦,廖青呢?”
“廖叔,我到现在都没明白,我一直视廖青为最大的对头,难道这就偃旗息鼓了?”
“我们毕竟是亲兄弟,虽然有些事情上见解不同,但真要拼个你死我活是需要决心的,或许我没有他的决心吧?”
“也就是说我们和他确实是对头?”
“串子,这件事里没你插手的份儿,你懂吗?”
“我知道自己的本事……”
“这和本事没关系,我和他既是兄弟,也是师兄弟,所以无论如何你介入进来都不合适,而且我非常了解廖青,对我或许他还会留三分情面,对你……”
“廖叔,他是你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所以我绝不会退缩的。”
廖叔似乎有些感动,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串子,有你这句话,廖叔就算没白疼你这十几年。”
“是,我最高兴的事情就是能看到您得脱牢狱之灾,等这案子办完了咱就回灵泉市,我一定孝顺您。”
廖叔呵呵笑道:“好的串子,等你将来成家添丁了我就给你小两口带小孩,把他也教成一个无所不能小道士,好不好?”
我激动的眼泪水都出来了道:“廖叔,这就是我梦想的生活。”压抑了将近一年的情绪在瞬间爆发,泪水夺眶而出。
“你是个有良心的好孩子,廖叔没白教你一场。”廖叔的眼眶也红了。
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后我和廖叔又聊了一会,我看他似有倦意,便道:“您先休息吧,我去船上四周看看,这辈子没坐过船呢。”
出门是廖叔道:“串子,那个夜明珠千万小心,玄门中人多有规矩忌讳,所以经常会在无意中得罪人,你和他尽量少接触。”
“玄门中人穿成他那样?”我简直想笑,但廖叔的眼里我是绝对佩服的,答应了他便出了船舱。
只听一声鸣笛,轮船开动了,我心里一激动赶紧跑去了甲板上,只见天地间一片蔚蓝,虽然冬天的海上还是颇为寒冷的,但丝毫没有阻拦我看海景的兴头,而且轮船也很平稳,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的颠簸,只见四周海岛环绕,无数大船小船在我身周来回缓慢移动着,我深深吸了气,就听身后有人道:“抽烟不?”
扭头望去见识夜明珠,他拿着一包万宝路,衣服穿的很少,冻的缩头缩脑,时不时吸溜一下鼻涕,其实他很帅,但非要弄个杀马特头型,搞的十分像**丝。
这个人能是多厉害的角色?看外表真心看不出来,想到这儿我接了一支烟,“你了解这个任务的危险性吗?”他道。
“知道啊。”
“我指的是真实的危险性,而非倪积明说的那些屁话。”
他这么一说又让我想起了赵敢当躲在船舱里说的那句话,我道:“难道有内幕是我不知道的?”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被瞒着呢,你知道咱们将要去的那座岛名吗?”
倪积明还真没对我们说过,想到这儿我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那个地方叫黑塔,除了狼巢计划,据说有关方面当年想把这座岛打造成一处导弹基地,所以调派了大约五十名死囚上岛去做建设,随行的还有三十名士兵,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八十个人一夜之间全部失去了联系,反正据我所知,上去的人基本没有回来的。”
“美军拍摄的照片怎么回事?”
“就那个人回来了,但他眼瞎了,什么情况也说不出来,而且最诡异的是你看到的这张照片也不是他照的,他只是一个送照片的人。”说罢夜明珠冲我阴森森的咧嘴一笑。
“既然你知道内情,还愿意上岛?”
“是啊,没办法,我妈说你们性命也挺值钱的,让我护着你们,否则我才不愿意出海呢。”他得意洋洋的道。
你丫有病吧?我心里道,嘴里却道:“谢谢你了。”
“甭谢,保护你们这些凡人是我的责任。”我实在懒得听他吹大牛,正想离开就见赵敢当和大副一前一后的走出船舱,朝驾驶舱走去。
这下可到了“破案时间”,我对夜明珠道:“我肚子不舒服,去上个厕所。”
“去吧,去吧。”我赶紧回到船舱内到了赵敢当的舱门前试着用手一拧门把。
门应声而开,实在太大意了,我关上门先左右看了一圈,船员的休息室都不大,床和写字台连体在一起,空间基本上也就够两个人坐着下棋的,多一个人都进不来,所以线索应该不难找,抬眼就看到他放在写字台上的本子,翻开来只见第一面写着工作笔记,这本子已经非常陈旧了,应该用了不少年头,翻到正文内容都是一些工作上的记录,很多术语我也看不懂,草草翻了几十页,就看到一段非常潦草的字,他写着:我的小宝贝降生了,这是我血脉的延续,看着她的容貌,我就像见到了她妈妈的年轻时的模样,母女两都是一样的漂亮,我的人生因为你们而完整,我愿意为你们付出一切。
看到这儿我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正要往下继续翻,就听走廊脚步声响动,赵敢当道:“所以我觉得从谒石岛走应该是最近的,我有路线图。”
我操,我能隐形吗。我顿时出了一脑门子汗,情急之下钻进了铁床下,此时正是冬天,所以铁床上铺了褥子床单可以挡住我。
我刚刚藏身好门就开了,我能看到赵敢当的脚移动到床边拿起笔记本后便离开了,我生平第一次做贼,差点被人抓了个现形,心情的紧张可想而知,松了口气后正要爬出去,忽然看到床板下方用透明胶贴着两把枪,一把格洛克,一把MP5,还有两根弹夹。
果然是要杀死我们的节奏,幸亏给我发现了,就这么拯救了全船人的生命。
想到这儿我将枪和弹夹拆了下来,确认是真家伙无疑,藏在身上潜回自己的房间,当晚正好要召开第一次“作战会议”,我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揭露倪积明和赵敢当的阴谋,想到这儿我把子弹都褪出枪膛,仔细想了想,又将手枪弹夹插好,并将枪插在后腰上。
就这样一直在忐忑不安中等到了夜晚的降临,吃过晚饭我们去会议室集合,我将MP5藏在旅行袋中一起带了过去,赵敢当丝毫不知,还和我笑着打了招呼,我恨不能立刻就用枪逼着他跪下来承认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