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顶级阴煞局
锦盒可是有玻璃盖子封着的,除非人为拿出,否则宝石怎么可能破盒而出,自己贴在墙壁上。
想到这儿我拿出放在抽屉里的锦盒打开后只见玻璃顶盖全碎了,看样子就是宝石从里破盒而出,飞入墙壁上。
屋子里没有进贼,否则这东西早就不在了,所以看来又发生怪事了,我没有贸然取下宝石,因为古怪的状况就不能以正常的手段去处理,但长期浸淫玄门之术看到这种反常状况我比普通人镇定许多,屋子里这个状况无外乎三点原因,要么是宝石有问题,要么是墙壁有问题,要么两者都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站在宝石所在的正下方仔细观察,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新房客厅是朝南,朝南的方位阳光应该是很充裕的,现在正是上午九十点钟,虽然是深秋,但天气晴朗,阳光充裕,我阳台上没有晒任何衣物,也没有阻挡物,但是红宝石闪烁的区域却有一道大约半米宽的阴影。
阳光直射的屋子,怎么会多出一道阴影来?
其实这个现象从我入住第一天就已存在,却并未留心,没人会在意房间出现的一道阴影,如果不是红宝石出现的意外状况,这个怪因到今天都不会被发现,想到这儿我从阳台开始绕着客厅仔仔细细转了一圈。
没有发现任何异状,阳台护栏之上就是纯玻璃窗,那么这道阴影是从何而来?我想入了神,当我回过神却发现宝石红光消失了,但宝石依旧还在墙壁上挂着。
奇怪的现象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丝破绽漏出,我点了支烟站在阳台上敏思苦想,足足抽了两支烟,长时间的呆立,翻来覆去的观察阳台状况。
结果阳台没看出啥问题,却觉得对面那栋楼体的方位有点奇怪。
龙空送给我的这间屋子所在楼栋属于楼王,楼王的意思就是一个小区最中间位置的楼房,一眼可俯瞰四周状况,而正对我家阳台的那栋楼楼梯似乎不正,它墙边一角歪向我所在的住宅,以整栋楼的墙边遮挡住了阳光照射的方位,所以当阳光直射时呈现在客厅墙壁上的那道阴影其实是对面楼体的一道边墙。
建筑时挪动角度,两栋楼体间产生不对立的偏差,这肯定不是工程质量问题,必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什么?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朝墙壁上贴着的红宝石望去。
到这份上我就是再傻也可以肯定现场必然有一道局,想到这儿我在屋里点了一支贡香,果不其然,贡香产生的烟雾不是袅袅而上,而是成一道直线比之向上。
这说明屋子里没有一点生气,人气已经被吸完了,我连脖子的皮都麻了,立刻烧了一锅糯米饭,装入碗里,再将饭团倒卡在地下,之后点了三支香和两根蜡,这是求心拜神,准备干活的节奏,接着我在屋里所有门框上都贴了驱邪符箓,大屋正门口挂了一面八卦牌,一应辟邪手段完成之后,我将五雷镇尸杵插在腰里,之后找到螺丝刀绕着红宝石周围开始刮墙皮。
随着我越刮越深入,螺丝刀口接触到一处硬点。
果然有问题,我立刻加快速度,只见一片片墙皮粉屑落在地下,刮干净墙皮后一块红色的圆形铁牌露了出来。
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直接把黏着红宝石的墙皮一起给刮了,之后用抹布擦干净那面红色的铁牌,这才看清楚居然是一张狰狞的鬼脸,最惊悚的是那颗红宝石正好在鬼脸的左眼位置。
奇怪的是鬼眼却是闭着的,这让我觉得有点不能理解,因为所有的恶鬼像除了“瞎眼鬼”,其它都是圆睁鬼眼,如此更显凶恶。
而这个人居然在屋子的墙壁上埋了一个铁牌做成的鬼脸,我都知道这个目的必然是为了劫运,他以险恶的风水局劫走住在屋子里人的运道,难怪此地妖物频繁,原来这里埋藏着一道截运风水局呢,看来请运师可不止我一个,这么快就遇到同行了。
想到这儿我取出《破灾镶星术》,一直查到最后几章我才找到相关的资料,光看这名字就已经把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这道风水局叫“九死一身”局,最后那个字不是我打错字啊,就是“身”字,这在劫运风水局里绝对不是最巧妙的,但一定是最恶毒的。
所谓“九死一身”,指的是连死九人才能得一人的荣耀,也是九人运道尽得一人的顶级劫运局。
在古代或是在现代的农村,“九死一身”并不好运作,因为其供奉的其实是一处鬼身,从头到脚分为九段,但必须得埋在相连的房屋内才能起到作用,如今小高层或高层可以轻易施展这一凶险但并不玄奥的风水局,但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生平居然第二次遇到了截运风水局。
不光是我,既然“鬼首”在我屋子里,那往下八层的人家里也都有“恶鬼”的一处身体,相比较我这样无法劫运的体质,楼下的人肯定有中招的,想到这儿我给龙空打了电话,电话里我让他赶紧过来。
这哥们还说“道长,我现在是真有点忙,你看……”
“我没和你商量,我让你赶紧过来,你自己考虑。”说罢我挂了电话。
多么牛逼的气势,我居然能对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老板如此发号施令,仅凭这一点就可以肯定我的运道还在自己身上,于是坐在鬼脸对面的沙发上等他过来。
这个局的杀点就在于当你坐在沙发上,你的正对面就是鬼的的身体,长时间的相对,运道自然被化解的一空。
而这既然是一道劫运局,那么被劫人的运道如何运走?这就是“劫运”和“破运”最大的差别所在,
具体来说“九死一身”的劫运点就在于恶鬼的身体,它的身体无论是铁质的或者是别的何种材质,但肯定会有一块家族长辈死人的骸骨镶嵌其中,这块骸骨就是“运走运道”的法器,就如我所遇到的第一场截运风水局,运道法器则是先人的棺骨。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只听当的一声,屋子里本来怪事就不少,这一下吓得我汗毛激凸,差点没从身体上发射出去,只见鬼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那颗红宝石就吸附在眼眶内,此刻形象逼真的鬼头上多了一颗“红颜色”的眼珠,看来更加狰狞可怖,简直让人不能直视,我浑身一阵阵发愣,但我没有退缩,依旧“勇敢”的直视着那具鬼脸。
正如我之前所言,一切风水局都是对于周围磁场的利用,有顺着磁场而布局的,有破坏紊磁场而布局的,这场风水局显然是前者,而当鬼眼睁开时红宝石就会发出熠熠红光。
我心念一动猛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红宝石,而是一颗如假包换的“鬼眼”啊。
“鬼眼”可不是什么宝石品种的别称,鬼眼就是鬼的眼珠子,因为世上除了“鬼体”是有形有装的鬼,还有一种鬼也是有形的,那就是“魇”,玄门之人都懂“十鬼一魇”的道理。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十个鬼加起来才能和一个魇比可怕,而魇就是在大规模人群死亡区域形成的怨念极强的鬼魂,所以人说的“厉鬼”十之**就是“魇”,而厉鬼眼珠就是红颜色的,也就是红宝石的颜色。
厉鬼眼珠从来不是罕见之物,很多人都曾见过,但真正能一眼分辨此物也只有茅山宗有道行的法师了,如果不是这道风水局,我肯定无法看破,而马总运势低落的原因也找到了,天天家里放着一颗厉鬼眼珠无时无刻盯着你,这运气要能好那真是见鬼了。
207、邪恶风水师 为闲散宅人宝剑加更
其实世上有很多人把厉鬼眼珠当红宝石收藏起来,而这种东西对于常人而言不是啥好东西,对我可是太好,简直是好极了,因为这是“破运”最有效果的法器之一。
这可真是阴差阳错结的缘,想到这儿我赶紧将鬼眼扣下来,接着装入油瓶里,油可以最大程度隔绝法器所散发出的“神力”,所以泡在油壶里这颗鬼眼便不会被鬼脸所吸引。
又过了一会儿门铃响动,开门后只见龙空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门口他道:“道长,我正在开董事局会议,总结第三季度的……”
“咱就别扯这个蛋了,你看这个。”说罢我将他拖到那张鬼脸下,他端详了一会儿奇怪的道:“你是让我来看雕塑的?”
“什么雕塑,这是非常恶毒的风水局,你明白风水劫运局吗?这就是其中一种,如果长时间住人在这里会死人的。”
他大吃一惊道:“道长,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做生意几十年可从来没搞过歪门邪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局不是你设的,承建房体建筑的承包商是谁?”
“这……我是真不知道,但应该是三级承包商了,这些人都是拉个工程队的包工头,我从来没和这种人打过交道,他们不够级别。”龙空道。
“哪怕他就是一个要饭花子,你也得把他找出来。”
“我说道长,这、这你到底能不能确定是个风水局?”
“你在东林市这么多关系,打听一下楼下八户人家随便哪一家,看看有没有出事的。”我道。
看我极其严肃的表情,龙空不敢等闲视之,跑进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打了足足有二三十分钟的电话,出来时表情十分阴郁,我道:“怎么样?”
“唉,我问了两家人的近况,一个是在热力系统做检修员的,昨天被蒸汽喷了胳膊,左胳膊全熟了,肯定是节肢,还有一人欠了赌债,被开除公职并拘留了。”说这话时龙空就像再说自己亲戚的遭遇,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你还需要怀疑吗?”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冷道。
“好吧,我这就找负责对外承包项目的负责人。”说罢龙空就打了电话,让他把承建我所居住楼栋的建筑商找到。
很快承建商的电话就打了过去,龙空很恼火的道:“你也别废话解释了赶紧给我过来。”
几十分钟后这人便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和龙空的猜测差不多,这就是个包工头,又黑又胖,剃着个类似于秃瓢脑袋的板寸,上半身穿着一件皱巴巴梦特娇T恤,下半身穿着一条油腻腻的花花公子裤子,脖子上挂着一个拇指粗的金项链,粗俗又丑陋。
有一个现象确实很令人费解,为什么类似于这样的土痞子都喜欢带一条粗链子,这东西也凸显不了身份,也起不到美化自身的作用,为什么他们都喜欢带?
看见墙上面的鬼牌他愣了一下,但随即堆出一副笑脸道:“真是太荣幸了能见到龙老板和这位……”
“我是这间屋子的房主。”
“哦,幸会、幸会,能买这里房子的都是有钱人。”他哈哈笑着,满嘴大葱味,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几乎快压扁的硬壳中华散烟道:“龙老板,我这儿还有工程款没接完,正好……”
“你还想要钱呢?我看你昏头了。”龙空道。
“您可不能这么说,您是大老板,也不缺那点小钱,我们就是用命赚点辛苦钱,您可得给我。”
“先别急着要钱,解释一下这个鬼面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什么鬼面牌?”他装不懂道。
“操你大爷的,装死呢?”我没想到他来这么没皮没脸的一招。
“不是,咱不能骂人啊,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呗,要是我的错我指定认。”
我哪见过这种泼皮无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龙空皱着眉头道:“你叫什么名来着?”
“我叫王山,您抽烟啊。”
“我不抽烟,你这个是害人的风水局啊,我也打听了,他这户下面已经有两户人家出了大事,这都是你干的吧?”龙空道。
“我的财神爷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实心实意跟您干活的人,但凡我要有这本事还赚这辛苦钱,不和您一样当大老板了,您这儿还空我一百多万没给呢,咱谁更倒霉啊?”他嬉皮笑脸的道。
“你别以为死不承认就没事了,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我道。
“这位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楼是我建的,可墙体又是另外的工程,还有做装潢的人呢,谁都有可能在您墙上嵌这面牌子,咋就算到我头上了?”说罢他两眼一转道:“龙老板,您这不是给我设局不想还钱吧?”
“什么?我欠你那两个屁钱有吊用啊?”龙空顿时怒了。
“那您就赏给我呗,我都快穷死了。”
“这道风水局到底怎么办?你给我一个说法?”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劈面给他一拳。
“这和我真没关系,怎么说您才肯相信呢?”他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报警吧,让警察调查清楚,我就不信了。”说罢我拿出电话。
“对,让警察来,警察一来说这屋子里确实邪门,再电视台一报道,我估计我没啥事,龙老板名下的项目可就要全部遭殃喽。”他毫不慌张,得意洋洋的道。
龙空一听这话面色顿时就变了干咳了两声对我道:“道长,这事儿暂时没搞清楚,咱们得从长计议啊。”他话音未落,我发现王山的表情忽然僵了一下,随后像是恍然大悟一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孙子耳朵里必然有个隐藏的耳机,难怪一个粗人居然在这里对答如流,原来是有高人暗中相助,想到这儿我恨不能立刻通过耳塞把那头的人给“掏出来”。
这时王山道:“龙老板,这件事肯定与我无关,随便你怎么查,如果能确定这就是我王山干的,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但没查出来您可得把钱给我,这也拖了不少时候,您是个想要上市的大老板,别为这点债务闹的不愉快啊。”
“行了,明天去公司拿尾款吧。”龙空不耐烦的道。
“我可谢谢您了。”他哈哈一笑,也不和我打招呼转身离开了。
“道长,可不能报警,这事儿传出去,我就完蛋了,房子我给你换,再挑一套更大的。”龙空哀求道。
“唉,这场局其实好破,只是我想抓他一个人赃俱获而已。”我道。
“那感情好啊,你就破了呗。”龙空道。
“那么请你先走吧,我这儿有点事情要办。”我道。
等龙空走了以后,我取下这面鬼脸铁牌。
风水局做成不易,效果极好,但也容易破解,所以王山根本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他只是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的白痴,而暗中隐藏的风水师只告诉他好的一面,“负作用”却只字未提,当然这么作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一旦被人发现,他无需承担任何责任,因为要求他布局的人并不知道这道局是可以轻易破解甚至是反噬的。
我取出铁牌上嵌着的尸骨,用醋和大粪泡在一处密封的塑料桶里,然后放置于阳光最充足的区域。
醋和大粪都是极易发酵,而且腐蚀性极强的东西,只要这两样东西我就可以让王山倒大霉,而这个白痴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将一切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我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将那颗鬼眼取出后对准粪桶里的骨头,我不仅是要破运,而是要彻底毁了这一命局,而此刻的王山根本不知道一场关于他命运的暗局就在我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开始了,那个曾经给他带来奇邪好运的屋子,此刻正如一张魔鬼的嘴一点点吞噬着属于他的运道。
208、破命局的后果(上) 为“为你写诗”宝剑加更
这个问题基本是非常清楚了,东林市隐匿着另一个劫运师,而这个人似乎知道我的底细,否则不可能我一打电话给王山,他就知道必须应对,如果进一步设想,那只紫毛耗子是否就是这个风水师控制的?
如果真是如此,就说明东林市有个人想要我的命啊。想到这儿我脑门汗立马就淌了出来。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因为“九死一身”风水局并非是我得到这套房子后才暗中埋设的,而是装修之前就已经埋入墙体的风水局了。
说到这儿我必须解释一下风水局的整个流程,好让读者大致了解一场风水局从开始到结束是如何运营的。
首先一场风水局必须要有赐福的风水地址,地址里的一切都必须符合劫运局的功效,比如说这场“九死一身”局,首先必须要有九户连为一体的人家,其次埋设“鬼身”的区域不可照射阳光,因为劫运局属阴,只要被阳光照射超过五天此局必破,所以无论是哪一场劫运风水局必须要有“遮阴”的手段,而这里则使用建筑遮阴,也是最为牢靠的手法。
布置好了风水局之后,所需要做的就是能将得来的运道传入“本体”,这种手段最为常见的就是用先人遗骨,因为先人与本人总是血脉相通的,只有血脉相通才可共享福报,当然此道中的高手是无需使用先人骸骨的,因为这东西不容易隐藏,而且极易被人破功。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一旦劫运成功后如何拆除原本埋设的风水鬼局?
因为无论你隐藏的手段多么高明,随着时间推移用以埋设的物体总会出现破损,而这行里还原的手段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将藏有暗局的房子重新买下来,然后破除风水局。
劫运一旦成功,设局者必然大富大贵,这和养小鬼的道理是相同的,所以绝大部分使用风水局劫运的人最后都会将事主的房子买下来,而事主因为多年运道被劫,境况肯定极差,所以绝大部分情况下这房子是只要你去买,一般都会卖给你。
如此一来,一场可怕的劫运局便会在悄无声息中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人会知道自己曾经养成了一个贪婪的魔鬼,而魔鬼也因为双倍的好运转而成了一个有身份的绅士,两者间命运的转换在悄无声息中便彻底完成了。
还是我说的那句话,在运道的蓄水池里既不会多出一滴水,也不会少了一滴水,变化的只有两个人的命运而已,这才是一场劫运局最可怕之处。
粪水泡骨、尤其是“鬼眼凝视”是极其破运的手法,但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王山这孙子的报应何时临头,更不知道是何种形式。
因为人总是难免遇到些倒霉事,比如说被车子撞了,被小偷偷了等等,但遇到这情况也不能说就一定和劫运有关联,不过无论如何我还是得做这件事,否则心里实在憋屈。
忙完这一切我正准备打电话给马凤凰,但林瑶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我无可奈何接通了电话,她抽抽噎噎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如果这次真的不成,我、我真不想活了。”
“这也太严重了,不过林警官,真不是我推辞,你这个状况治疗手段却是比较非常规,咱两……”
“只要你能为我治疗,任何方式我都能接受。”她语气坚定的道。
“话是这么说,但真要……”
“道长,您真不要多想,那妇科还有男医生呢,难道病人遇见就不治病了?”她反问道。
我被逼得无法道:“林警官,我干脆说了吧,你这个叫龙鳞肤,属于奇病,所以治疗也必须是以常规手段,而且治疗龙鳞肤的几处穴位分别在人体倒三角区域和人背面腰部以下、腿部以上区域,你懂我意思吗?”
“这、这……”林瑶迦说不出话了。
“所以说还是去正规医院问诊吧,我这种邪门功夫未必其效果,而且还……”
“好吧。”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林瑶迦便挂了电话。
我又给马凤凰打去了电话,仔细说了前因后果,她极为震惊道:“道长,你确定那颗红宝石是……”
“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一颗鬼眼,所以你放心吧,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的运道很快会有好转。”我道。
“非常感谢道长,这件事搞定之后我定有重谢。”马凤凰在电话里的语气十分客气。
我对她印象不差,因为无论是从外形还是说话的谈吐举止上看,马凤凰都不像是一个黑帮老大,这不过是个比较自信的女人而已,而且从头发看她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性格,所以我估计这事儿里肯定有原因。
之后我打开电脑玩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了,估计是洛奇回来了,谁承想打开门后发现屋外站着身着荷绿色淑女裙的林瑶迦,她看见表情有几分局促,红着脸道:“道长,实在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
看来这姑娘是真急了,我让人进屋道:“林警官,不是我有心推辞,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
“道长,你相信我是诚心求你治病的,我也相信你是有道高人,咱别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凭心而论,我是想替姑娘“治病”的,见我犹豫,姑娘道:“道长,求求你帮帮我吧,这世上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美女的哀求融化了我“坚硬的心肠”,只能叹口气道:“好吧,我只有一个要求,治疗的过程你可千万别多心。”
“一定不会的,谢谢您了。”说到这儿林瑶迦似乎松了口气,接着她吞吞吐吐道:“道长,我、我想先去洗个澡。”
“哦,你去吧,我等你。”说罢我开始准备银针、酒精、一应器物,这一过程真是思绪万千,我想到了黄继光堵抢眼、想到了董存瑞炸碉堡、想到了邱少云在烈火中永生,总之我把这些革命先烈的事迹全部想了一遍,以此代替清凉咒的作用。
只听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停止了,我忽然心跳加剧,转身朝屋里望去,只见屋门打开后姑娘裹着块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我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强装无事人道:“不要然就在沙发上吧,客厅阳光好。”
姑娘也没犹豫,虽然看得出她很羞涩,但还是解开了浴袍,只见穿着一件纯白色要说多小有多小的丁字裤,当然上半身还是穿了一件紧身弹力衫的。
她这么穿衣服的目的是为了遮羞,但却性感到了极致,说实话毛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在现实中亲眼看到一个美女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底深处那潜伏依旧的**恶魔有复苏的迹象。
这可不是开玩笑说的话,人从根本而言首先就是动物,人类在早期也曾过过茹毛饮血的生活,所以兽性是人的本性,而每个男人体内都隐藏着一头野兽,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这头野兽极有可能破体而出,而我现在就是如此。
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屋子,铁质的大门,将我所在的空间闭合成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堡,这样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子,性感无比的站在我面前,那种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我不是圣人,所以我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极度想要占有的**。
林瑶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她只是一个单纯把我当成了医生,她却没有想到人和魔的改变只在一念间,而我现在就徘徊在这个十字路口。
我面临着一场人生的大考。
209、破命局的后果(下)
我写这一段的目的完全不是为了YY或是搞笑,虽然林瑶迦进入房子那一刻起确实让我感受到了一丝暧昧,而我一贯**丝的YY之心也对她的身体产生了某种期待,但这种期待刚开始时基本可视为是一种好奇,因为她身材很好,所以我很好奇躶体时这姑娘能给我带来怎样的视觉冲击,可是当我真的看到她以这样的姿态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点燃了我内心的**之火。
说白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我这样一个身体健康,需求也算正常的年轻男子,真的有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但万幸的是和那些毫无定力的男人相比,至少在这关键时刻,我还有理智存在,所以我并没有立刻为其治病,而是道:“你稍等,我去洗个手。”
人一生会经历许许多多的考验,每一场考验其实就是一次渡劫,一步跨过万事大吉,否则便是天堂与地狱的差别,所以由此可知我的运气并不差,否则定会精虫入脑,立马强奸林瑶迦,虽然当时是爽了,但一辈子的人生会毁于一旦。
我取了一根银针,进了厕所后张嘴用银针在舌尖上连刺两下,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顿时在我嘴巴里蔓延。
这里交大家一个特别实用的克制心内邪火的方法,就是用尖利的物体刺舌尖,一次下去只要出血,满心龌龊绝对化为乌有。
这绝不是老鬼张嘴胡说啊,有过接吻体验的朋友回想一下当你和爱人情绪激动亢奋时,舌头互相抵触有没有觉得对方舌头有点咸?
这是因为人在**高涨时,舌头也是有直接反应的身体部位之一,所以针刺充血部位一来缓解体内鲜血积郁,二来剧痛和血液难闻的气味可以转移人的注意力,这个可比念清凉咒的效果好十倍也不止。
看着舌头里的血液涌出体外,我浑身邪火果然好了许多,于是用凉水漱了漱嘴,再开门时姑娘已经躺在沙发上,不过她的状态有点紧张,双手握拳胳膊紧紧贴在胸部,两条腿也并的紧紧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成一团,那状态简直就像是祈祷一般。
放了血我心里多少平静了一点,用指头轻轻一点林瑶迦腿部,肌肉紧绷成一团,她浑身情不自禁抖动一下,俊脸通红。
我道:“林警官,情绪上一定要放松,你就把我看成是你的闺蜜,如果觉得我丑你就把我想象成一个老玻璃就成了。”
听了这话她扑哧一声笑出声,道:“怎么会,道长如此优秀的男人,一定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追求的。”
她一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本**自从成年之后甭说漂亮女孩子倒追,就是本**正追的女孩子都没几个看上我的,闵贝贝是因为玩儿,而不是和我真有感情,相比而言我对她反倒是实心实意。
我叹了口气道:“林警官,托你吉言啊,希望真有这么一天。”
“对了道长,我真像问你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呢?”
“嗯……哪来的鬼,有鬼也是人装鬼。”我笑着道,这样一个美丽可爱的姑娘我觉得没必要让她知道那些黑暗面。
犹豫片刻我道:“林警官,你的小内内虽然真心不算大了,但只怕还是得往下去点,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这……”虽然林瑶迦很难为情,但最终还是对我展现了足够的信任道:“还是您来吧,我也不知道到哪儿合适。”
既然姑娘对我信任,我也得展现自己“纯爷们”的一面,于是我道:“抱歉了,我……”
“没事儿,您来吧。”姑娘似乎是放松了一点,但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轻轻将内裤往下褪到正好露出穴位的位置,用酒精擦拭银针正要刺入穴道,猛然见到洛奇就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房间里,他拎着一包东北的土特产,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也呆住了。
“道长,还等什么,来吧。”林瑶迦说了句容易让人发生误解的话。
洛奇冲我连连摆手,示意对不起,接着蹑手蹑脚走进房间里,奇怪的是小串子并没有和他一起回来,老不及多问,我将银针刺入姑娘体内。
翻来覆去的刺了几针她忽然眼睛瞪的圆圆,状态又有些绷紧,我道:“是不是想要上厕所?”
“是。”
“那就对了,必须得忍着。”我道。
如果要破一尊圣洁珍贵的物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直接用肮脏之物倾倒其上,比如说鼠妖身上的青鳞甲就是用经血破的,而破“龙鳞肤”的方法就是尿液淋身,银针入体的目的就是催尿利尿,起疏导作用,但必须要达到极限,因为那时尿液中各种激素含量最高,于是我看着林瑶迦先是瞪眼、然后双腿微曲,之后浑身紧绷,到后来浑身都在微微颤抖道:“道长,行不行了,我、我实在……”
“如果想要治好你的病,就得忍受一点痛苦,这可不算啥。”我道。
伸手贴在她的额头上,她已是满头冷汗,我在浴池里放了满满一盆水,再回到客厅她面色都憋青了,我道:“可以了,你尿在浴盆里。”林瑶迦也来不及问我了,起身冲进卫生间……
再出来时她轻松了不少,我道:“现在还不是你放松的时候,去浴池里泡着吧?”
“什么,那里面……道长,你、你……”
“如果相信我,你就听我的,我保证能治好你的病。”到这份上她也没退路了,真泡入了“药水”里,其实《风》书中介绍的“药液成分”比这个恶心十倍,吕雉甚至用了人的呕吐物,但我真不敢用,这是我的底线了,但愿能有效果。
泡了十几分钟后我让林瑶迦冲了个澡,显然她对于我的治疗方式起了怀疑,但也没好意思质疑,我其实心里根本没底,交代了几句废话她便离开了。
之前洛奇确实以为我干坏事,但后来听了全过程便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有些恼火道:“你怎么不敲门啊。”
“我哪想那么多,用断门术开门就进来了,谁知道你屋里还有个人在。”他面带坏笑道。
“你这个人真没素质。”我也笑道。
没说几句话,龙空电话打了进来道:“我晚上接你去吃饭,王山那孙子请客。”
“我不去。”一听这话我就火了。
“你听我说,这孙子说给你赔罪,这人不过是个小脚色,他后面躲着的才是正主,现在敌暗我明,闹翻了对咱没好处。”龙空当然害怕,知道王山有这样一个人撑腰,只怕钱早就给了,我想的是如果见面,套套话倒也可以,于是就答应了,随后他接我去了市郊一处农家乐园。
我们那一桌还有几个陌生面孔,但看样子都是一些城建工程的包工头,王山确实给我赔礼道歉,但闭口不谈鬼面牌的来历,之后他道:“今天请大家来咱吃一道好菜啊。”说罢让服务员上菜,片刻之后推上一个小车,上拴着一个猴子,而桌子中央位置能打开一个小孔,正好吧猴子脑袋卡在孔里,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道所谓的四大名菜“猴脑”。
只听猴子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四肢在桌下挣扎,挠在木头上发出咔咔声响,也不知道服务员怎么弄得,用小锤围着猴子脑袋轻轻敲了一圈,稍微用力在后脑勺位置敲了一下,整个天灵盖就翻开了,猴脑清晰无比的呈现在我眼前,接着他舀起一勺滚油浇在猴子白森森的脑浆子上,刺啦一声,猴子眼睛猛地瞪的滴溜滚圆,随即爆发出一声发出刺耳欲聋的惨叫声。
210、东林冠希哥
他拿起一根搪瓷勺子挖了一勺如豆腐一般的猴脑递给我道:“道长,这东西就要原汁原味,赶紧趁热吃,特别鲜美。”
原本猴子尚且在浑身抽搐,脑浆子被挖了一勺后便彻底挺尸了。
原来这孙子要请我吃的所谓美味就是如此残忍的一道菜,看着勺子上白森森的猴脑,我恶心的差点吐了,但龙空却吃了下去,只见一桌人眨眼就将猴子脑袋分食一空,服务员将猴子尸体取下丢尽一个装满冰块的泡沫箱子里,推出了屋子。
“我敬龙总一杯啊,感谢龙总给我结了这笔工程款,否则手上七八个项目真没钱开工。”王山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这孙子的运气现在极好,看来那道风水局正在发挥着作用。
龙空笑着起身道:“客气了,来……”两人正要碰杯子,王山一时失手,杯子掉落在桌上。
“对不起龙总,咱再来。”王山笑着拿起酒瓶正要给倒酒。
“啪啦”一声,酒瓶又掉在地下。
这下王山觉得不对了,他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手掌,闭合了几下,接着拿起筷子……
筷子又掉落了。
“这、这是怎么了?”说这话时我忽然觉得王山做了个鬼脸。
但仔细看他似乎又不是做鬼脸,而是脸上的皮肉以极快的速度下垂,本来他就胖,所以腮帮子的肉瞬间就拖到了肩膀,比最老的沙皮狗看起来都难看,到后来眼皮都塔拉下来了。
接着是脖子的皮,然后手掌的皮肤都开始下垂,就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发生的意外状况,嘴里发出惊讶的“呜呜”声,但已经说不出话了。
在座所有人看到他这副异状,无不纷纷起身避让,只有我坐在椅子上没动,难道这一切都是“破命格”所致?
“破命格”就是破了人所有运道,一破到底,丝毫不留,其实“九死一身”局就属于破命格的一种,而我反制他的手段,也是破命格的一种。
王山没有动了我,但我却破了他的命格,但我也不能确定王山的状态就是破命格所致,因为他的样子简直太奇怪了,更像是体内被注射了硫酸。
他嘴巴里“呜呜”哼着,朝我一步步靠近,但没走几步整个人便瘫倒在地,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道:“报警,赶紧报警。”
还有人道:“打电话给医院,他这是中毒了。”
这句话还真提醒了我,难道这是中毒了?可是仔细看王山表面的症状,并不像是中毒,因为中毒的人身体必然会有绿色透出,但他没有,且塔拉下来的皮肤还挺红润。
很快王山身上的皮肉越发松弛,简直就像一滩黄颜色的液体,铺展在地下。
很快医院的人来了,看到王山这幅状态,也是吓的不轻,将人架上担架,他浑身皮肤就像是被单子一般两边拖在地下,看起来既诡异又恶心。
龙空亲眼看着他的状态,脸都没人色了,一个劲的哆嗦,我都觉得他这反映实在太夸张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
上了车子他用点烟器点了支烟,哆哆嗦嗦抽了有大半根才对我道:“道长,王山这状态是不是与您有关?”说话的口气极其小心,表情极其敬畏。
我这才明白他怕的不是王山这副模样,他怕的是让王山有这副模样的人,也就是我。
龙空是真怕,不是崇敬、不是敬畏,是发自内心的害怕,他甚至已经不敢和我对视了,想到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状态,再看现在这幅模样,怎一个“怂”字能够解释。
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把一个大老板吓成这幅模样,这可没啥好得意的,我心里也有些恐慌道:“我确实破了他的命格,但不知道他这幅模样是不是和我有关。”
“那、那肯定是了,道长,咱两无冤无仇,你……”
“龙总,不用担心的事情,你何必去操那份心呢,放心吧,你飞黄腾达的日子还没到呢,但就快到了。”
如果是这之前,听了我这句话,龙空必然欣喜若狂,但现在他根本没有半点高兴的颜色,脸上只有恐惧,面色都青了,在我眼里他甚至比王山更像是中毒的人。
“我只想知道,您是如何破了他命格的,这些天您也没和他接触,甚至他还有人暗中保护,这简直是太厉害了。”龙空道。
“行了龙总,你别害怕我会对你下手,好端端的没这个必要。”我道。
“是,我也没得罪您,咱两一直合作都很好,所以……”
“龙总,是个爷们你就别那么小家子气,没来由的我对你下手为什么?我也不是日本鬼子没道理的就烧杀抢虐的,放你一百二十个心吧。”听我这么说他苍白的面色才算好些。
第二天我的生活就起了一点小变化,第一个来送礼的是个胖子,他带了四瓶茅台,四条软中华,敲开我家门时我还以为他走错了,胖子却满脸堆笑道:“请问是杨道长吧?”
“是,您是……”
“我叫罗欣,是北山厨卫的负责人。”
我也不知道“北山厨卫”是干啥的,更不明白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跑来找我干啥,只见这个胖子进了屋,我正要端凳子给他坐,那表情就像猫被踩了尾巴,赶紧拦住我道:“您别动、千万别动,我就是听说您住在这儿,路过时顺道上来看看,一点小意思,您笑纳。”说罢他将烟酒放在桌子上。
这叫怎回事,莫名其妙的收人几千块东西,可是还没等我回绝,罗欣转身就走,宁可死也不愿意把东西带走。
这样莫名其妙出现给我送礼的人前后足有十几波,罗欣算是礼轻的,有个广告公司的老总直接送了一辆最新款的奥迪A6给我,我简直无法想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更奇怪的是这些人没有提任何要求,如果说他让我求个运,或是避个邪我还能够理解,但所有人都是东西放下就走,好像就是为了给我看一眼,简直无厘头到极点。
连续几天我都生活在莫名其妙的接客送客中,终于受不了了,于是毅然决然出门闲逛,留洛奇在家“受贿”,一天时间稀里糊涂的乱转,也没啥头绪,正是越走越枯燥忽然听身后有个清脆的嗓音道:“道长,真巧。”转身一看正是林瑶迦。
不光是她,还有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只见林瑶迦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娃娃装,清纯气息扑面而来,她紧紧挽着身边帅哥的胳膊,不用说她的“龙鳞肤”已经被我完全治愈了,看来这姑娘已经享受到了爱情的滋润,头发隐约闪烁着一层柔光。
我笑着和她打了招呼,林瑶迦一晃身边男人的胳膊道:“这是我男朋友,澳洲天**学新闻传媒系的博士。”
真是优秀的男人,难怪这姑娘着急上火的找我治病,原来真有心仪对象了,我正要和他招呼,但是看到这人的头发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这位博士的头发怎么半点油光也没有?
再看他面色隐约有菜色之感,再看双眼,虽然是浓眉大眼很帅气,但眼睛里抑制不住的透露出疲惫神情,说话时他下意识的抹了头发一把,十几根断发飘散在空中。
这小子肾亏啊,他妈的仗着自己有几分人模样,肯定天天骗女人“啪啪啪”,以至于人内在的气质都篓了,而林瑶迦被爱情迷住了眼,根本无法看出身边这个男子搞不好就是东林市的陈冠希。
“您好,我叫云峥。”他气质确实装的挺好,而且嗓音也很好听,富有磁性。
“我叫杨川,你在澳洲上学,现在是回来探亲?”我道。
“没错,我和小林是在网上认识的,今天刚从澳洲回来,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冲我伸出右手。
猛然我看他右手手腕处纹着一只黑色蜘蛛的纹身。
211、到底图啥 为咸蛋超人玉佩加更
这个震惊可是差点没让我跳起来,如果这小子懂的髡刑术,必然能看出我的破绽。
和他握手时我并没有感到他的力量有多强。
即便他不是杀人的凶手,也是一条不可以漏网的恶鱼,看来林瑶迦的运道并不好,才去了“龙鳞肤”就遇到了一个杀星。
黑色蜘蛛网站虽然已经覆灭,而且主要负责人都已被绳之于法,但这世界上变态实在太多了,即便没有收益,也不会让他们放弃虐杀女性的想法。想到这儿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如果晚几天遇到这姑娘,天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想到这儿我借口还有事要离开,等两人走过去之后便远远跟着二人,两人逛了回街,又去冷饮店吃了冷饮,果不其然在一处快捷宾馆前云峥停下了脚步,他指着宾馆不知说了些什么话,林瑶迦对他当然有好感,但让我感到钦佩的一点是女孩很自重,她微笑着拍了拍云峥的脸,俏皮的说了几句话,却并没有答应与对方开房的要求,不顾云峥的“苦苦哀求”,两人就在此地分手,女孩转而离开。
云峥看着林瑶迦离去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之后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一个身着紧身连衣裙的性感大妞由远及近,云峥立刻堆起一脸浪笑,上前揽着女人的小细腰进了快捷酒店内。
这个下三滥,我在地下啐了一口痰,之后便打车回去了。
回到家后只见桌子堆满了东西,什么名牌包包,高档衬衫,一应物品应有尽有,洛奇无奈的道:“华府超市的老总也来了,这些东西全是他送的,简直就是搬家了,我说串子,你是不是威胁他们了,怎么一个二个的来给你上供呢?”
“我要是知道天打雷劈,其实我上学那会儿最讨厌的就是贪污**,没想到成年之后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人,我应该检讨。”话没说完我忍不住笑了。
“你今天手机没带,刚才有个叫凌天的人打电话过来说一个叫什么马总的人明天请你。”
“这个黑社会的老和我纠缠干吗?”我有些不耐烦。
我和马凤凰交往时洛奇并不在,所以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于是我和他大致说了下,他道:“黑社会的人也没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颜爱武装呗。”
“我懒得和这种人交往。”
“黑社会也未必就是坏人,白社会也未必就都是好人,也看人分,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把人回了。”
“去,在哪儿吃?”
“凌天说他明天来接咱们。”
第二天傍晚大约五点多钟来了一辆别克直接把我们送到了沧澜江口,马凤凰这次也是大手笔,居然包了一艘游轮,除了龙空还有四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生面孔,对我爱答不理。
这些天受惯了人的各种奉城,突然被人冷落,情感上有点接受不了,以至于心里对这四人极度不爽,尤其是一个穿红衣服戴眼镜的小矮个子大喇喇坐在雅座上,其余三人虽然浑身名牌,却围坐在他身边低声下气的模样要多贱有多贱。
难道这是另一个风水师?
正在胡思乱想龙空道:“抽支烟呗。”我们仨去了船头甲板上抽烟聊天,龙空道:“王山这小子真是倒霉到家了,去医院人就死了,经过尸检他得的是一种叫什么涤线虫的罕见病,其实这种寄生虫人身体上都有,正常来说没啥问题的,但有一种叫烟孢的真菌会对涤线虫产生刺激效果,让涤线虫变的亢奋,那天晚上我们吃的猴子脑子里就有烟孢,或许全世界的猴子只有那一只身上有,但就给王山吃到了,所以道长啊,这必定与你劫了他的运道有关,这种手段真是太可怕了,杀人于无形啊。”说这句话时龙空的表情异常严峻。
我是实在不忍心吓唬他了,“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那四个是什么人?好像和咱们不是一个路数的。”
“三个是上市公司的老板,那个穿红衣服的不知道。”
“马总请不相干的人和咱们在一起吃饭有意思吗?”我略微不快的道。
“马凤凰组了一场赌局,咱算是捧个场吧。”龙空道。
我立刻推辞道:“龙总,别的好说,耍钱的事情我可再也不干了。”
“道长放心,能让你输钱吗,我都给你预备好了。”说罢他掏出二十万的现金支票道:“这是一艘赌船,有专门的赌厅筹码,这二十万你先玩着,不够我在给,反正今天晚上的开销都算是我的。”龙空道。
我是当着廖叔面许过愿不赌钱的,虽然廖叔并不在我身边,但对于他的敬畏,让我不敢有丝毫马虎,还要推辞龙空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一定是以前输过大钱,不想再沾了对不?您就放心玩儿吧,马凤凰为啥组这个局您心里难道没数?”
我心念一动道:“难道是看她自己运道如何?”
“就是这样,如果运气还是不好,她肯定要求您再替她转运。”龙空道。
我想了想道:“龙总,这些天我家里去了好多老板送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他高深莫测的一笑道:“道长,有钱人最怕的不是你找他要钱,而是你找他要运,所以这些东西相当于是保护费了,您踏实收着,赚大钱的日子在后面呢。”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我道。
“他们心甘情愿给的何必薄人面子呢。”正聊着天天天跟着马凤凰身后的年轻人道:“几位老板,饭菜已经准备好了,马总在饭厅等待几位光临。”我们七人分两拨下了二层,在其中一处宽大的包间见到了马凤凰,吃饭前她替我们引荐了一番,其中三人确如龙空所言是上市公司老总,红衣服那位却不是,他名叫林双奇总之这人不知道是啥路数,大喇喇的对马凤凰都是爱理不理。
只见这人额头前秃成M型,稀疏的头发根根挺拔,从发质看这是个精神很好的人,其它的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髡刑术有个规矩,如果一个人的头发看不出好或是坏,那就可以断定这人运道不咋滴,应该是要倒霉,因为大吉大利的发相一定是热烈而饱满的。
真不知道这些老总围着一个倒霉鬼拍马屁是啥意思。
吃过饭果然如龙空所言,我们上了赌桌,在这里玩的是牌九,打死我也不敢再违背廖叔的意愿,所以我坐在一边看洛奇玩,很快他就输了十几万,那个穿红衣服的小矮子却是赢家,这让我觉得有点奇怪,看样子不是个倒霉蛋吗,难道回光返照?
洛奇有些恼火的道:“玩这个我不成,咱扎金花。”随即又换成扎金花,结果洛奇还是把把亏,小矮子则赢了个盆满钵满。正当他满脸堆笑时只见一个梳着背头的瘦子推开门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小矮子面前道:“哥们有没有出花?”
“你这是啥意思,我可是规规矩矩玩牌的。”小矮子顿时就有些慌了。
出花就是出老千的意思,瘦子冷笑一声道:“真没出假没出?”
“当然……”话音未落瘦子反手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甩棍狠狠砸在他鼻子上,矮子猝不及防被砸倒在地,袖口里藏着的骰子、暗牌顿时全“飞”出来了。
凌天要动,马凤凰摆了摆手点了支烟稳稳看着场内。
瘦子道:“你不是说没出花吗?地下是啥玩意?”
“大哥,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放过我。”矮子满脸鲜血,躺在地下气喘吁吁道。
“放了你成啊,看在你和陈总关系不错的份上我让你走,留三根手指两条腿下来。”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洛奇一把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只见船舱再度打开,一个年轻人手持五连发猎枪走到矮子面前。
那三位上市公司老总都没人样了,苍白的脸一声不吭。
矮子自知要倒霉,最后求援似的看了三人一眼,这三人都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持枪人毫不犹豫抬枪对准矮子双腿膝盖各打一枪。
212、夜盗聚宝盆 为咸蛋超人打赏玉佩加更
我亲眼看到林双奇的双腿瞬间血肉狂飙,一股暗红色的血液喷出来后两条腿便与身体分离了。
他痛的连叫都叫不出来,满脸痛苦的捂着伤口道:“我的妈呀,你们杀了我吧。”
瘦子道:“真他妈的不长眼,敢在这种地方出老千,弄死你都是轻的。”说罢使了个眼色,开枪那人放下猎枪,从腰里抽出一把宽厚的匕首,上前踩住他右手,眼都不眨就把林双奇三根手指剁了下来。
什么人命,什么法律,在这些人的眼里简直就是草芥,或许他们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是很珍视,何况是别人。
矮子已经疼的死去活来,瘦子稳稳捡起三根断肢连同血淋淋的匕首丢在那三人正对面的桌子上道:“这人是三位带来的朋友,您几位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那三人虽然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但此刻只剩下瑟瑟发抖了,龙空也是面色惨白,马凤凰却气定神闲,她将香烟插进烟灰缸里起身道:“算了,三位都是我请来的朋友,这件事和他们也没啥关系,有人算账就成。”
瘦子转身冲马凤凰点点头,接着冲手下道:“把人拖下去。”
马凤凰就像无事人那样笑道:“别为一只苍蝇耽误了兴致,继续啊。”这三人就像有了毛病的机器人,机械而颤抖的坐在椅子上,整桌只有马凤凰一人高谈阔论,挥洒自如。
我终于感受到了啥叫黑社会老大,当然这里还有一个人特别镇定的,那就是洛奇,因为每玩一把牌他就像之前那样小声的评论一句。
从这个小细节可知道洛奇的心情根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如此血淋淋迫害场面,他却毫不介意,洛奇心肠也是足够硬了。
一会儿功夫这三人输了上百万给马凤凰,其中一个人道:“马总,我还有个视频会议,真不能耽搁了,对不起啊。”
马凤凰微微一笑道:“齐总,咱们都是朋友,一起玩图的就是开心,下次再来这儿就咱们自己人玩玩算了,带外人没啥意思。”
“是马总说的是,下次绝对是咱们自己人玩,那我先告辞了。”说罢他赶紧跑了。
马凤凰叹了口气道:“那就这样吧,我也不想玩了,今天到此结束。”剩下两人如得赦令,赶紧离开了。
我舒展了一下筋骨道:“那我们也告辞了。”我想去看看文总和李静,一段时间没见,心里颇为挂念。
马总笑道:“先别着急,其实今天请道长来除了放松,还有一件正事。”
她肯定是要说那颗鬼眼,我道:“马总放心,那颗鬼眼我已经搞定了,而且出了你的家门,这个物件也就与你无关了,放心吧,很快你就能转运了。”
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道:“几位请移步。”说罢径直出了赌厅,我们也不知道啥意思,便跟着她后面一路走到靠里的房间,马凤凰敲了敲门,打开后只见是一处货仓,进去后只见里面沾了四五个身着黑衣的壮汉,他们身前放着一个黑颜色的大塑料桶,几个人默不作声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我们三进入房间凌天随后关上门,马凤凰道:“成了。”只见其中一个壮汉拧开黑桶盖子,伸手进去捞出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出来,此时他已经晕厥了,这人直接将他摔倒在地,随后对着他肚皮狠狠踹了一脚。
这人张口喷出一口水,猛然吸了口气坐起道:“马总,这事儿和我没关系,真的没有一点关系,求求你放了我。”
“你说我就信吗?”马凤凰冷冰冰的道,“丁有,你实话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把东西给我的,说出来我保证你没事。”
“马总,我真是只为了送你一个好东西,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他喝了一肚子水,极度萎顿,坐在地下有气无力的道。
马凤凰皱眉道:“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太了解。”话音刚落她两名手下立刻如狼似虎的将丁有按在地下,其中一人不知从哪弄来的冰块塞了他满满一嘴,接着操起铁锤狠狠砸在丁有嘴巴上。
那场面我看着都替丁有觉得疼,几下之后丁有嘴巴血肉模糊一片,嘴唇、鼻子,面颊几乎混在了一起,残忍的手段让人不忍直视。
丁有连连咳嗽血沫四溅,马凤凰声音愈发显得冷酷道:“这个玉把件到底是谁让你送给我的?”
“我、我、操你逼的”他突然说了这么句话,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马凤凰道:“好,那我成全你。”说罢出了这间屋子。
送人破运之物的做法是劫运师最常用的手段,比请运或是劫运更为频繁,龙空道:“马总,看来有人要对你使阴招啊。”
“是,除非我查不出这个人,否则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我一定要他好看。”听马凤凰的口气我觉得有点奇怪,难不成她怀疑是我?今天这两场局都是做给我看的?
不过黑社会这种简单粗暴的办事手段确实给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这和从电视里看的效果完全不一样,而我也明白马凤凰和我所见过的黑社会老大没啥不同,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否则她也当不成这个老大。
下了船江风阵阵,这个气节已经让人感到寒冷了,洛奇道:“姓马的可是给你下马威,她要你知道厉害,不敢劫她运道。”
我道:“黑社会和做生意的人就是不一样,龙空看到我就像是个孙子,马凤凰居然对我用这招,真挺佩服她的。”
“你别以为这世界上的人都怕你,总有胆子大的。”洛奇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
“是,我还不是特别牛逼,对付马凤凰这种人也是力不从心,所以……”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贵楼里的那口“聚宝盆”,于是对洛奇道:“你说商业街的警戒撤了没有?”
“早就撤了,你也不看新闻,好像是我走的那天撤销警戒的。”
“真不知道小楼底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情当局肯定是讳莫如深的,绝对不会让你知道,所以别好奇了,这事儿不归咱们管。”
“洛哥,你说那口缸还在吗?”
“那还能有?军方不早就搜遍小楼了。”
“我看未必,还是去看看吧,如果能有聚宝盆在手,对我而言那可是由质变到量变了。”
开车去了商业街,警戒是早已解除了,毕竟这是商业街,长时间的封锁对东林市经济将会造成致命打击,而且此地人群过于集中,有个风吹草动的整个东林市都会人心惶惶,所以快速结束战斗是大势所趋。
但是到了现场还是能看出不一样的变化,地面重新铺了一层混凝土马路,尤其是小楼四周原本的土层都被挖走了,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层厚实混凝土,小楼依旧如之前那般破败,也没有我想象中“重兵把守”的场景,四周根本看不见人影,小楼入口处只是多了一扇新安装的铁门,用一把普通的铁锁锁住。
有洛奇在当然不是障碍,他只是用手轻轻弹了锁孔,锁舌便弹开了,进入后小楼光线明显有提升,这说明屋子里原本“寄存”的阴物至少是走了不少。
想到这儿我有些失望,估计聚宝盆也未必在了,可是当我走到三楼走廊处看天花板的的形状和我离开时完全保持一致,我心里一阵大喜道:“在呢,果然还在。”
“我操,还真在,看来你小子运气不做,这下有得玩了。”洛奇笑道。
“是,这下能把他身体里的油弄出来了,人油可是……”话音未落我忽然觉得似乎是有影子一闪。
立刻想到那具白森森的鬼体,我头发骤然竖了起来。
213、好奇害死猫
我扭头朝身后望去,只见一个铺头散发的鬼体,伸着寒光闪闪的指甲,朝我面门扣来。
这可把我吓了个魂飞魄散,因为鬼体并非厉鬼煞神,没道理会使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迫害人,事实上它对人的危害是在于导致人体内的元阳流失,没了元阳,就没了人气,长此以往人就会变成一具活尸,没有思想、没有精神,只有一口气,能移动而已。
鬼体绝不会以如此凶狠的状态袭击一个人,不过眼下供我思考的时间可没多少,于是我抬手便攥住了鬼体的手,只见这个披头散发的鬼体,张嘴朝我脖子咬来,我被逼得没法,虽然明知道和鬼体有身体接触会倒霉一段时间,但也只能用脑袋狠狠撞了它一下。
只听“唉吆”一声,鬼体捂着脑袋连退了几步,它似乎有些眩晕,身体晃了晃,一屁股坐在地下。
我这一下用力不小,脑子也有点发蒙,但好歹是个纯爷们,所以哥扛住了,定眼观瞧,只见鬼体捂着额头坐在地下发出了嘤嘤哭泣声。
我这才明白自己撞的并非鬼体,而是一个人,只是此地光线不好,加之我料定了此地必然不会有人,所以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就被我误会为是鬼体,听这声音似乎还是个女孩,这下我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对不起啊,我以为……”可转念又一想,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一个女孩子在这样一处地方又是为什么?
刚有此念就见女孩双手举起匕首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说罢挺刀朝小腹刺去。
洛奇也不知手怎么弄的,就看他比划了几下,只听“当啷”一声刀刃从刀柄处断裂,女孩捅到肚子上的只剩刀柄了。
这下她傻眼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浑身抖成一团,接着身下一滩湿漉漉的水流淌而出。
这姑娘居然被吓得尿失禁了。
这可真奇怪了,深更半夜一个人在小楼里待着都不害怕,看到人反而吓尿了,这姑娘难道精神不正常?想到这儿我道:“我们不是坏人,你别怕,镇定一些好吗?”
“你们如果要杀死我,就让我死的痛快,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这女孩低着头哆哆嗦嗦道,浑身抖得犹如筛糠,简直是怕到了极点。
听她这句话的意思是认定我们来这儿就是为了杀人,难道这女孩在这儿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想到这儿我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道:“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来这儿我们是为了取回自己的东西,可不是为了杀你?镇定点好不好?如果真是为了杀人,何必等到现在,难道两个男人还杀不死一个女孩?”
“你刚才说要炮制人油,是准备把我活烤了对吗?”女孩说这句话时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被架在火堆上活生生烤熟的场景,那口音简直惊恐到了极点。
我心念一动,难道黑色蜘蛛网站的人余孽未消,又开始公然作案了?道:“如果你信不过我,咱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如何?”
或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感动了她,这姑娘情绪终于平静了一些,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由于她脸被头发遮住,所以也看不清楚五官,对我道:“你们真不是那个人?”
我莫名其妙的道:“哪个人?你能知道我是什么人?”
“你不是那个啃、啃椅子的人?”姑娘畏畏缩缩的道。
“我疯了,有那牙口我吃什么东西不好,去啃椅子?”我简直奇怪到了极点。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个怪人,我以为是那个怪人来追杀我了,真是吓死我了。”说到这儿姑娘放声大哭起来。
哭是情绪的宣泄,所以只要人能哭出声音,就说明她的心情其实平静了很多,我略微放心道:“你刚才说怪人?是什么样的怪人再追杀你,既然你被人追杀为什么不报警?”
“我报警了,可是我也说不出来怪人到底是啥模样,而且我男朋友被他们杀死了,我却连尸体都找不到,所以根本无法立案。”
“你的家人呢?为什么不求助家人?”
“这是一帮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我不敢把他们引去家里,我知道这些人一定在暗中监视我,随时会把我抓走,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我。”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听的是没头没脑。
“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我男友的一次取景。”姑娘镇定了一会情绪道:“我们并不是东林市人,我男友是个摄影师,经常会外出取景,我们来到这儿是为了拍摄风景的,因为听说东林市西郊有一处黄金草原,景色很不错,所以我们就在一天傍晚去了西郊。”
黄金草原其实是炒作出的一个概念,就像子贡山的爱情湖一样,哪里曾经是农田,后来卖给了龙空。
但龙空一直没有对其进行开发,天长日久农田就开始生长荒草,每到秋天,当地就会出现大片金黄色的枯草,和枯萎的黄叶一起构成了大片黄色,远远望去确实如满地黄金一般,但走到切近就会发现荒草是那样的不修边幅,枯树是那样的光秃扭曲,草堆里偶尔还能见到几栋破烂的瓦房和满地的粪窖。
只听姑娘继续道:“那天我们拍了很多照片,事情忙完天色也不早了,我男友是个很喜欢与大自然接触的人,于是当晚就没回去,我们住进了一处尚未倒塌的农舍里,到了晚上大概七八点钟,我们本来是准备再去周边转一趟取景,刚要出屋子就听有人一群人用非常粗鄙的语气聊着天走来,我们以为是一帮流氓,也不想招惹,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当这帮人从窗前走过时就见是六七个大胖子,胖的滴溜滚圆。”
“大胖子?能有多胖?”我道。
“看样子至少有三百多斤,一个个肥的脖子都没有,胳膊就像直接长在下巴上一样。”
“这么胖的人一次给你们看到了六七个?”我有些好奇。
“没错,当时我男朋友也觉得好奇,等这些人走远后他就偷偷出去瞄一眼,然后将那些胖子进了一间大瓦房里生了火,然后就要过去看。我当时很不能理解,人家生火堆和咱们也没关系,为啥要过去看,但他就是不听,说这么多胖子挺好玩儿的,一定就要过去,为此我们还吵了一架,但他非要去,我也拦不住,只能随他了。”
“我男友带着照相机就出门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辱骂声传来,然后是男朋友的惨叫声,我估计可能是偷拍挨打了,本来是想过去劝架的,可是还没进院子里就听到他发出撕心裂肺一声惨呼,然后有人哈哈大笑说这人死了的样子就像是条翻白眼的鲫鱼,这句话……”说到这儿姑娘抽泣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们没人说话,等她哭好了才继续道:“这句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之后一个大胖子出现在门口,他拿着一个板凳不停的啃噬着,看见我,丢了板凳来追,但实在太胖了,根本追不上我,逃跑的时候我就听到一句话,有人讲给她走,肯定能找到这个女人,到时候活剐了她。”说到这儿姑娘满脸都是恐惧神色。
虽然女人说的并不是鬼故事,但我听了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到底怕在哪儿我也说不上来,但就觉着六七个胖子凑在一起那场面……
或许是经历了活眼铜佛之后看到胖子我都觉得可能是那个吸人元阳的怪物了。
正在想着就听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你说那娘们究竟去哪了?”姑娘顿时满脸惊慌的望向我。
215、缩阳的帅哥
我示意她不要出声,搀起她左右看了看,走廊两头直通,除了厕所没有处可藏,于是我们三人躲进了厕所里,片刻后脚步声越发清晰,只听另一个人道:“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看这件事老秦不好办。”
“是,这娘们是真厉害,你说她怎么就一个电话把老秦给摆平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老秦有这么窝囊的时候。”说话声中只见两道手电光射进了走廊里,我们三人躲在一个小小的隔间,估计是因为闹鬼的,所以隔间的木板没被拆除,木板门上满是裂缝,有的缝隙有手指头那么粗,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两名身着军装之人从厕所门口晃悠悠走了过去。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这门怎么是打开的?”
“谁他妈知道,这破楼你把门开着迎客有人进来吗?锁和不锁的有啥关系?”
“话不是那么说,万一要是让那些流浪汉进来弄一地屎尿,打扫卫生算谁的?”
“你想的太多了,就这房子你让谁来,谁敢进来?比闹鬼还吓人。”
“你说这地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了一圈,根本就没人知道,你知道吗?”
“你还是别瞎打听了,三狗子就因为问这事儿被处理了你应该知道吧?”
“我估计这地下是个大东西,听说有可能是个核电站。”
“那太扯了,这可是城市,上哪弄核电站?”
“谁知道呢,咱再说回这个娘们,你说她后台是谁?老秦那么强硬的人,一个电话就服帖了,那可得是个大人物。”
“你这是废话,老秦不过是个副政委,满打满算师级干部,和咱们比他算是个人物,比他级别高的人那可多了去了,我看那女人本身级别都比他高,只是人家不愿意撕破脸而已。”
“吊毛,那女人能有什么级别,你听说过第七调查科这个部门吗?”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第七调查科。
看来不光是董海超不知道,军方的的都不知道,难道这个部门的人干的事情不需要别的部门配合?那可真是太牛逼了。
这两人估计是东林市武警部队的,当晚是他两巡逻,所以草草转了一圈后便去了四楼接着便离开了。
我对姑娘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怕连累家人,而且我男友给这些人杀害了,如果不找出凶手,他的家人能放过我吗?”女孩带着哭腔道。
也确实如此,看来只能是先带她回去了,女孩倒也是挺善良,听说要去我那儿,立刻摆手道:“不成,哪会连累你的。”
“你想的太多了,如果他们真掌握你的行踪,早就进来堵你了,还能等到现在?”
姑娘想了想道:“我去你那真的方便吗?”
“要不然你在这儿等警方破案呗。”听我这么说她毫不犹豫跟我们走了。
上车前我有些为难道:“丫头,我这好歹是奔驰S600,你尿了一裤子,怎么上去呢?”
女孩是青丝遮面,但我估计她面色一定非常尴尬,暗中叹了口气,脱下我身上的利郎男装,垫在车座上道:“请吧。”反正这名牌衣服也是人送的,也没啥好心疼的。
女孩道:“谢谢你,这件衣服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您就别和我客气了,能遇到都是缘分。”说罢我让洛奇在车上陪她,再度原路返回,去藏有鬼体的三楼天花板上扒开了石膏板,果真在里面发现了一口“聚宝盆”。
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取出了这个东西,刚要端出去,却又见到聚宝盆有一节暗青色的骨头指节,只是其中一节,但远长于正常人的指骨,这必然是鬼体的指骨,看到这东西我不禁连骂晦气,因为从辟邪角度而言,见到鬼体的指骨可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这东西就像是个灾星,只要眼里见到就得用法术送走,绝不是随便一丢那么简单的。
真他娘的晦气,看来我运气也不是多好,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结果还看到了这玩意。
“鬼体指骨”在玄门被称之为“缺一块”,那意思就是一旦人看到这样一块东西,那基本就得从身体缺失一块相同长度,相同体积的骨头。
所以如果我过不了这一劫,那么在某年某日的某一天,我肯定会受到缺一块骨头的痛苦。
这下聚宝盆可是丢都丢不掉了,我必须带回去,想到这儿我又脱了背心将盆子裹起来,赤膊下了楼,洛奇看到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盆子里有点脏东西,你别问了。”说罢我抱着盆子上了车。
车子上路后洛奇道:“这姑娘的事情怎么办?找董海超吗?”
“那必须找他啊,否则还能找谁?”说罢我想起来手机还在“利郎男装”里,算了也不要了,我找洛奇要了手机后刚要打电话,他道:“这都几点钟了,你放过他吧,反正小丫头和我们在一起也很安全。”我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就收起了手机。
到了家楼下女孩下车后我示意洛奇带她先上去,找出手机后将衣服丢进垃圾桶,随后去车上撅着屁股抬聚宝盆,谁知道放在副驾驶的瓦盆横竖搬不动,虽然深秋天的我光着上半身,但还是急出了一身汗。
正当我恨不能一脚把瓦缸踢碎时,猛然只见聚宝盆上蒙着的背心上浮现出了一个鬼手的形状,五指曲成爪装,似乎就要顶起背心伸出来,我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不至于失声惊叫,但还是猛退几步,随后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屁股顿在地下,只觉得一股钻心剧痛由臀部瞬间蔓延至全身。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屁股摔烂了”,看来“缺一块”这个说法真是非常非常之准确的,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一个预言,如果没有十足把握,能说的“点到点、卯到卯”?看来前人的理解实在是太牛逼了。
想到这儿我强忍着剧痛站起来,掏出可能沾染尿液的电话拨通了洛奇的号码道:“你还得送我去医院。”
“咋了,就这上楼的时间还能出啥事?”
“我屁股摔坏了。”
很快洛奇就下来了,看我痛的龇牙了嘴的模样,他才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于是我趴在副驾驶上,他开车送我去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拍过X光,骨科医生告诉我:“小伙子,你放心吧,你的屁股没有任何问题。”
“可我为啥这么痛?”
“人摔在水泥地上哪有不痛的,屁股再硬那也是肉做的。”五六十岁的老医生一本正经的道。
“你小子肯定长命百岁,这么怕死呢?”扶我出了诊室,洛奇强忍住笑问道。
我也是见了“缺一块”心里发虚,所以先入为主的以为自己屁股开花了,想到这儿十分不好意思道:“人有钱了当然怕死了,洛哥得理解我。”
“你就臭嘚瑟吧。”正聊着天,就听一人发出连声惨叫,那声音简直就像是一屁股坐在钢管上,被捅了正好能进入的地方,那个凄惨啊,听的人感同身受,浑身一阵阵发麻,而这惨叫声也吸引了医院里所有人的注意,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在女人搀扶下艰难的走了过来。
当我看清这人面貌暗中吃了一惊,这不是澳洲天伦大学的云峥“同学”吗?只见他踮着脚,两腿叉开就像表演滑稽剧的小丑,一颠颠的走了过来,他面色苍白,满头都是冷汗。
看他这副怂样子,再结合他走路姿态,这孙子很像是下三路出了问题?难不成是东山事发,被女人切了他的“犯罪工具”?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只听洛奇道:“原来只是听说,没想到今天真见到了。”
“你见到啥了?”我不解的道。
“缩阳啊,男人干那事整不好就会缩阳,这哥们缩阳了。”洛奇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215、重金属别院 为飘落的疯爷玉佩加更
“缩阳?我倒是听说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好奇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表现的症状就是男人那东西完全缩进小腹里,你想想经络血脉的扭曲,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状况想想都让我下半身隐隐作痛,道:“真蛋疼。”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是实实在在的蛋疼。”
洛奇要扶着我离开,我道:“先别急着走,这个人有可能是黑色蜘蛛网站的。”
“啥?这个网站的人不是全被抓了?”洛奇大吃一惊。
“他胳膊上有纹身。”
“你有没有搞错?黑色蜘蛛网站的人纹身是在虎口处的,位置不一样。”
“但图形是一样的。”我道。
“这就说明你对于犯罪组织的特征形态并不了解,黑色蜘蛛网站的人就是一个组织,而将黑色蜘蛛的纹身刻在虎口这是他们组织的标志,对于一个黑道组织而言这是非常重要的形式,所以是绝对不会纹错地方的。”
云峥嗷嗷惨叫着进了外科诊室,我想了想道:“去看看热闹,这小子我认识。”之后我两跟了进去,虽然门窗都关着,但这小子杀猪般的叫喊声一阵阵传了出来,门口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神色的姑娘,这女孩并不是那天和云峥去宾馆开房的女子,但也长得很漂亮,身材姣好。
甭管是男是女,只要长的漂亮就能吸引异性,要不然说我到今天还是土逼王老五,因为除了穷我还长得丑,想想我气的鼻子都冒烟。
女孩来回转了两圈,发现我站在身前凝视她,有些警惕,我看她转身要走,赶紧道:“请留步?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姑娘继续保持警惕。
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我道:“我有个表妹,她的男朋友就是进去这位,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如果是,你得小心点。”
女孩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这个人是不是叫云峥,什么澳洲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导师?”
“不是,他叫李东,家族是做煤矿生意的。”女孩诧异的道。
洛奇道:“这不奇怪,这种男人必然是看人下菜,对不同性格的女孩,随时变换他的身份。”
我点点头道:“姑娘,首先我可以肯定他绝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有豪车吗?和你交往时有一掷千金的时刻吗?你仔细想想。”
女孩道:“他也说了不靠爹妈给予,要自己创造财富,所以……”
“所以这就是个骗子,如果不信到时候咱们一起进去真像自然大白。”我道。
这姑娘也不是傻子,听我这么说立刻点头同意了。
随后一直等了大半夜,经过针灸、拔罐,推拿等手段,这位“裆部岔气”的博士终于缓了过来,但也只能撑着两条大胯姿势怪异的躺在病床上在那装模作样的直哼哼。
我们三人走到他面前,这哥们一看到我,一张痛苦的脸顿时变为惊讶,死死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道:“没啥好怀疑的,这就是我。”
“你、你……”
“是,我也没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你是蛋疼,我是腚疼,都是各自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受到了伤害。”我冷笑道。
这位博士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认栽了,其实干这事儿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要遭报应,果然不错。”
女孩顿时恍然大悟道:“你、你这个……”
我赶紧拦住女孩道:“你先别激动,这毕竟是医院,咱得照顾别的病人。”说罢我转而对博士道:“哥们,到这份上你还是别瞒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隐瞒,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性子,变的如此厚颜无耻,其实我真是挺心高气傲的一个人,从高中到大学都是人姑娘上杆子追我,但我根本没一个能看上眼的,也从来不愿意搭理他们。”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姑娘再也忍耐不住,上前对他那张俊脸啐了一口吐沫,转身离开了。
他却无奈的苦笑一声道:“我知道这话说了你们不会相信,但事实……”
“你曾经多么吃香,多么正直的往事也别再提了,直接跳到你是如何堕落的,咱捞干的说。”我道。
“其实也就是今年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就会这样。”
“哪样,你把话说清楚成吗?”
“就是经常性的身体身体发痒,情绪急躁,然后……就想和女人干那事儿,只要街上见到个姑娘年轻点,身材好点,身上气味香点,我就很不能在马路上和她啪啪啪,其实我心里也特别苦恼。”
“你客气了吧,有这好事你能苦恼?”我不屑的道。
“真挺苦恼的,天天嫖娼我没那个经济实力,泡马子吧其实也不好办,现在小姑娘多现实男人光长的帅其实对她们的吸引力有限,所以我真是各种周旋,有时候早上起来接到这些女孩的电话,我也是心烦,却没办法,因为一天不做这事儿,我就憋得难受,就像吸毒的犯了毒瘾。”他愁眉苦脸道。
“你手腕上的蜘蛛纹身是怎么回事?”我道。
“你说这个?”他掀开袖口露出一只黑色的大蜘蛛。
这次看的仔细,能看出这只蜘蛛形状其实并不完美,纹身技师的手法略显粗糙,和黑色蜘蛛网站会员虎口上那会子活灵活现的狼蛛纹身相差甚远。
“有纹身不代表就是坏人,我是纹身爱好者,身上全是这些东西。”说罢博士掀开衣服,只见他胸口背后纹满了各种图形,有神话里的人物,有动物,有字幕,还有汉字,基本是看不出人皮了,全是墨汁纹出的各种图形。
我凑上去看了一眼,忽然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草药气息,而当我挺直身体,这股味道就消失无踪了,我觉得有点奇怪握住他的手腕在蜘蛛纹身上仔细闻闻,确实能够闻到草药的气味。
我心中奇怪道:“就你把自己搞的像花皮虎一样,脱了衣服能像是澳洲高材生?”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纹身有瘾,就像、就像和女人上床一样,我也真他娘的是个奇葩。”看他表情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确实是诚心说出这话。
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道:“哥们,你尿频尿急不?”
他被我问的一愣随后才道:“没啊,我又不肾亏,每次办事儿至少三四十分钟,今天就是搞这事儿太卖力,我两都嗨爆了,结果就抽筋了。”
听他把缩阳称之为抽筋,我暗中好笑道:“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开始纹身以后**才增强的?”
他仔细想了很长时间点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难道这事儿和纹身有关?”
我道:“不是这事儿和纹身有关,而是很有可能与纹身所用的墨汁有关,我猜那墨汁里下了药水,你是在什么地方纹身的?”
“那纹身店叫重金属别院,在商业街三期门面。”想了想博士道:“我想起来了,纹身店旁边就是一家中药房,我在里纹身的时候还听人说过,说在这种地方开个中药店绝对赔死,但那家中药店好像开了很长时间,但我从没见有人进去买过药。”博士满脸奇怪的道。
这哥们看来也就是个受害者,于是我拖着洛奇走到医院外道:“这家中药店卖的绝对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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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阳?我倒是听说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好奇的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但表现的症状就是男人那东西完全缩进小腹里,你想想经络血脉的扭曲,人得承受多大的痛苦。”
这状况想想都让我下半身隐隐作痛,道:“真蛋疼。”
“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是实实在在的蛋疼。”
洛奇要扶着我离开,我道:“先别急着走,这个人有可能是黑色蜘蛛网站的。”
“啥?这个网站的人不是全被抓了?”洛奇大吃一惊。
“他胳膊上有纹身。”
“你有没有搞错?黑色蜘蛛网站的人纹身是在虎口处的,位置不一样。”
“但图形是一样的。”我道。
“这就说明你对于犯罪组织的特征形态并不了解,黑色蜘蛛网站的人就是一个组织,而将黑色蜘蛛的纹身刻在虎口这是他们组织的标志,对于一个黑道组织而言这是非常重要的形式,所以是绝对不会纹错地方的。”
云峥嗷嗷惨叫着进了外科诊室,我想了想道:“去看看热闹,这小子我认识。”之后我两跟了进去,虽然门窗都关着,但这小子杀猪般的叫喊声一阵阵传了出来,门口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神色的姑娘,这女孩并不是那天和云峥去宾馆开房的女子,但也长得很漂亮,身材姣好。
甭管是男是女,只要长的漂亮就能吸引异性,要不然说我到今天还是土逼王老五,因为除了穷我还长得丑,想想我气的鼻子都冒烟。
女孩来回转了两圈,发现我站在身前凝视她,有些警惕,我看她转身要走,赶紧道:“请留步?有件事我想请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吧?”姑娘继续保持警惕。
对付这样的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我道:“我有个表妹,她的男朋友就是进去这位,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他的女朋友?如果是,你得小心点。”
女孩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确定没有认错人?”
“这个人是不是叫云峥,什么澳洲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导师?”
“不是,他叫李东,家族是做煤矿生意的。”女孩诧异的道。
洛奇道:“这不奇怪,这种男人必然是看人下菜,对不同性格的女孩,随时变换他的身份。”
我点点头道:“姑娘,首先我可以肯定他绝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有豪车吗?和你交往时有一掷千金的时刻吗?你仔细想想。”
女孩道:“他也说了不靠爹妈给予,要自己创造财富,所以……”
“所以这就是个骗子,如果不信到时候咱们一起进去真像自然大白。”我道。
这姑娘也不是傻子,听我这么说立刻点头同意了。
随后一直等了大半夜,经过针灸、拔罐,推拿等手段,这位“裆部岔气”的博士终于缓了过来,但也只能撑着两条大胯姿势怪异的躺在病床上在那装模作样的直哼哼。
我们三人走到他面前,这哥们一看到我,一张痛苦的脸顿时变为惊讶,死死盯着我看了半天。
我道:“没啥好怀疑的,这就是我。”
“你、你……”
“是,我也没想到会在医院遇到你,你是蛋疼,我是腚疼,都是各自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受到了伤害。”我冷笑道。
这位博士目瞪口呆的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认栽了,其实干这事儿第一天起,我就知道要遭报应,果然不错。”
女孩顿时恍然大悟道:“你、你这个……”
我赶紧拦住女孩道:“你先别激动,这毕竟是医院,咱得照顾别的病人。”说罢我转而对博士道:“哥们,到这份上你还是别瞒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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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奇怪道:“就你把自己搞的像花皮虎一样,脱了衣服能像是澳洲高材生?”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纹身有瘾,就像、就像和女人上床一样,我也真他娘的是个奇葩。”看他表情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确实是诚心说出这话。
我突然想到一个疑点道:“哥们,你尿频尿急不?”
他被我问的一愣随后才道:“没啊,我又不肾亏,每次办事儿至少三四十分钟,今天就是搞这事儿太卖力,我两都嗨爆了,结果就抽筋了。”
听他把缩阳称之为抽筋,我暗中好笑道:“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开始纹身以后**才增强的?”
他仔细想了很长时间点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难道这事儿和纹身有关?”
我道:“不是这事儿和纹身有关,而是很有可能与纹身所用的墨汁有关,我猜那墨汁里下了药水,你是在什么地方纹身的?”
“那纹身店叫重金属别院,在商业街三期门面。”想了想博士道:“我想起来了,纹身店旁边就是一家中药房,我在里纹身的时候还听人说过,说在这种地方开个中药店绝对赔死,但那家中药店好像开了很长时间,但我从没见有人进去买过药。”博士满脸奇怪的道。
这哥们看来也就是个受害者,于是我拖着洛奇走到医院外道:“这家中药店卖的绝对是春药。”
216、谁的嘴唇
这里说的“春药”可不是常人所理解的致人发情的催情药物。
“春药”的出处其实和一个成语有关,就是“妙手回春”。
很少有人知道这四个字也是完整概括中医行当的一句话。
“妙”指的并非医者本身,而是指“医道之能”。《黄帝内经》《金匮要略》《本草纲目》这些医学巨著无不体现了“妙”字奥义,也是中医这门古老职业留给后世最宝贵财富,所以是为“妙”。
而“手”是泛指中医行当里替人瞧病的医生,因为中医诊断病情大多以号脉为法,而号脉就是手上功夫。
“回”是指养生术,取自“老树回青”之意。
“春”就较为特殊了,吃这行饭的可算是中医行当里捞偏门的角色,这些人大多以配置春药、毒药为主,流传至今鹤顶红,春情散这类害人性命,催人**的药物就是出自他们手上。
由此可知“春药”其实是一个门类,而非一种药物的称谓。
所以卖春药的有可能是卖催情药物,也有可能是卖毒药,或是别的特殊药物,这在当今社会其实并不少见,无论是中药西药都有严格限制使用的配方,如果需要买这种药只能是私下交易,所以很多中药店其实都有“另一种”药方,我估计“重金属别院”旁的中药店起的就是这个作用。
这些人绝大部分不是江湖游医,而是真有本事的赤脚医生,这类人一旦为恶,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我也顾不上董海超是否再休息,拨通了他的电话,让我没想到的这哥们就像是铁人,接电话时他精气神百倍,一听就知道还在办案子,从这点来看他和申重有的一拼。
“我举报一个可能存在的违法销售的药店,就在商业街三期门面那儿。”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说清楚别说半句话啊。”
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听他董海超道:“真是邪了门,通过纹身给人下春药,这么做目的何在呢?”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这案子咱得重视,防患于未然总比亡羊补牢要轻松。”
我这句话说到了董海超的心里,他道:“你在医院等我,我立马过来接你。”这话说过十几分钟后他那辆草绿色的三菱越野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车上还有他两名同事,一共五个人朝商业街赶去,路上我问道:“还有件案子正好在这告诉你。”
于是我又将那个姑娘的遭遇告诉了他,听罢董海超道:“这件案子虽然不是我出的警,但还真听说了,而且也看了现场笔录,警方赶到现场后确实没有见到任何异常现象,没有血迹,虽然提取了不少脚印,而且脚印里也确实有符合姑娘描述他男友的型号,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的男友确实遇害了,。”
“那么这件案子你们准备如何处理?”我道。
“既然如此只能作为失踪案件调查了,但是女孩一口咬定她的男朋友是被几个大胖子杀死的,所以有争论,之后她可能是情绪比较激动,说公安局有意包庇杀人凶手,之后就跑了,要不是听你说我以为她离开东林市了。”
我道:“听你的意思你们其实也没去找她失踪的男友?”
董海超面犯难色道:“道长,你是亲眼看着我们如何做事情的,就这样我们已经忙得四脚朝天了,警力资源根本就不够用啊,寻找失踪人口的案子就都是当地派出所民警办了。”
“如果那姑娘说的是真事儿又怎么办?”我道。
洛奇插话道:“串子,警察办案也是有流程的,你别在这儿为难董警官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咄咄逼人了,再看两名刑警脸色都有些不愉快,我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道:“我也就是无事一问,可没逼宫的意思。”
“逼也没用,这事儿确实不归我们管。”董海超道。
商业街车辆无法进入,停在路口我们徒步进入,三期门面比较靠里,位置并不好,白天都没什么人进去,到了晚上更是静悄悄无一丝人声,但是在一排连着的门面房区域,靠中间一家却透露着灯光,一道身影拖得老长从屋子里投射出来。
看到这截影子我心里一寒,这可有点古怪。
影子是一个身着长裙,但披头散发的女人双手叉腰站在大门入口处,她双手叉腰看起来气势汹汹,而且五指指尖能清楚看到还有一截狭长尖利的指甲。
这个影子外形十分像是格林童话里的老巫婆,黑夜里看来十分阴森,仅从这一点看就让人觉得不对劲,董海超做了个手势接着小声对我道:“道长,可能要实施抓捕行动,你一定要保证自身安全。”
“放心吧,准保没事。”于是我们悄悄朝那间屋子靠近。
三期门面房对面是一条长廊,长廊顶部挂满了用以装饰的塑料葡萄藤,所以光线十分黑暗,我们勾着腰以长廊的石柱为依托,很快便悄无声息的接近了屋门口朝里望去,随即看到了极其怪异的一幕。
只见一个身材强壮,却面色苍白一头及腰长发的男人全神贯注的在一个木雕人体上用点纹身的笔刺一点点戳着。
这人满头长发是淡黄色的,看样子是重度白化症患者,他瞪着大大的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木人身体,出手极快在上点点戳戳。
这影子其实是一个穿着欧洲公主裙的木头模特,她的手指修的过于长,所以透射出的阴影就像是长了极长的指甲,从模特身上公主裙和头上大红色的蝴蝶结看来,这是白雪公主的真人木偶。
静谧的夜幕中,混黄的灯光下,一个长相凶恶的白化病患者再给一个木偶雕刻纹身,这一幕场景被冰冷的灯光衬托的鬼气森森,我身体汗毛阵阵倒竖。
屋子里有两张可伸缩调整的电椅,除此墙壁上挂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偶,有的玩偶因为破旧不堪,在混黄的灯光照射下看起来犹如小鬼一般,白天人声鼎沸的商业街此刻只能听到笔刺发出的“嗡嗡”电机声。
突然他以极快的速度将“白雪公主”掉了个个,赫然只见这个背影美丽的玩偶,正面居然被他雕成了黑色骷髅的,偏偏骷髅还是个笑脸,吓得我浑身激斗一下。
这个古怪的纹身师,他为什么要在深更半夜时吊一个黑骷髅出来?正当我暗中觉得奇怪,就听一个柔和温婉的声音道:“该吃药了。”只见一个女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她我简直以为自己眼睛瞎了,用力揉了揉再望去,这次看的清清楚楚,绝无疏漏。
这个女人居然是文总。
那个被毁了半张脸,但半张脸极其漂亮的游轮老板娘。
真奇了怪了,这深更半夜的时候她跑到这个地方来干吗?
一股浓郁的中药气味传入我的鼻孔里,全心扑在“雕刻”事业上的怪人根本不搭理她,依旧是仔细的雕着白雪公主的背面,文总极其耐心,蹲在他身边,用勺子挖了一勺汤药送入男人嘴边,他张嘴将汤药喝了下了去,就这样一勺勺的喂他喝了有大半碗汤药。
文总随即从药汤碗里挖出一张鲜红的女人嘴唇,她笑眯眯的对怪人道:“终于又搞到了。”
那怪人毫不犹豫,张嘴将鲜红的女人嘴唇吃进嘴里,一阵咀嚼后吞下了肚子
217、超级胖子
由于这一幕发生的突然又惊悚,所以等怪人怪人将嘴唇吞下肚董海超才反应过来,他立刻掏出枪冲到小屋前道:“不许动,你们这两个疯子。”
面对突然出现并且手里持枪的警察文总并没有感到惊讶,她将碗轻轻放在地下道:“警官,你手里的枪难道是用来对准守法公民的。”
“你们这两个疯子还敢说自己是守法公民?”董海超并不认识文总,所以这个毁容的女人在他眼里和这个白化病人一样都属于外形诡异,行动诡谲的那类。
不过文总看到我时那镇定的表情瞬间就不镇定了,甚至有些慌张,但这种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平静,甚至她假装没看见我。
另外两名警员也支援而至,三根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屋里两个人,而白化病人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依旧专心的雕着他的“白雪公主”。
“你刚才喂他吃的是什么东西?”董海超厉声道。
“当归、百合、银杏配的中药,主治惊风、定神,这碗里还有一点残渣,你们可以带回去鉴定。”文总淡定的道。
“甭和我说这个,我亲眼看到你喂他吃了一个人的嘴唇。”
听了这话文总顿时笑出了声道:“警官,那个叫唇花,是一种非常类似人嘴唇的植物,我用它做药引,煎了这碗定神汤,我何德何能,敢用人的嘴唇下药?”
“给我看证据,别说这里只有一朵唇花。”董海超表情严峻的道。
“这……”文总似乎有些犹豫。
董海超再度握紧手枪道:“如果没有你说的……”
文总用手指向我道:“他也是警察?”
“他不是。”董海超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即反应过来,厉声道:“别扯开话题,他是不是警察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不是警察,就不能进来,因为这里牵涉商业机密。”文总道。
“就我和你进去,立刻。”董海超进屋前叮嘱两名手下道:“看好这儿,随时准备行动。”跟着文总进了屋里。
当两人再出来董海超手里拿着一朵鲜红色的类似于人嘴唇的干花,他左看右看道:“文总,真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形状的花,真是没想到。”
文总笑道:“我算是证明自己没说瞎话了?”
“证明了,我也是开了眼界。”说罢董海超对白化病人道:“哥们你再干啥?”连问了几遍,这人没有半点动静。
文总道:“真不好意思,这是我表弟,他是天聋地哑,既听不见你说话,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事情问我吧,他整天就在小店里待着,根本不懂人情世故。”
“如果是这样他所需要的材料谁给他送?”
“如果有时间我会给他送,而且我有采购部门,也会为他要货的。”文总道。
“那么他所使用的墨汁是从何处而来?”董海超道。
“这还真是从中药店弄来的,开店的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他开方子用的都是毛笔,我们也是为了方便,墨汁就从他那进。”
“纹身用这样的墨汁?你们不怕毒死人?”董海超道。
“他的墨汁是用糯米做成的,所以比最专业的纹身颜料都要更加适合用以注入人体。”文总不慌不忙的道。
董海超想了想道:“中药店的老板现在在吗?”
“这么晚了难道不用休息?”
“你们不是没休息吗?”
“得等他吃完这副定神汤。”文总似乎是算好了时间,刚说完这句话她表弟这就起身往椅子上一躺,闭眼就睡。
残疾人性情大多有些古怪,我也没觉得奇怪,董海超道:“文总,墨汁可能有些问题,我必须全部带走,所以明天你们可以歇业一天了。”
“那没问题,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联系。”
于是三人带走了屋里所有的颜料,离开时我走到文总面前道:“你……”
她对我冷冷道:“我不想和你说话,请你离开。”
她对我的态度和之前相比有如天地,我只能讪讪离开,董海超将我送到家楼下道:“好好休息吧,如果真有问题,这帮人必须一网打尽。”
等他们车子离开我走到奔驰车前道:“我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个聚宝盆取下来,它好像黏在车里了。”
“一起看看去,黏在车身上指定是不可能的。”打开车门洛奇用力晃了晃聚宝盆,确实是纹丝不动。
“怎么样,不是我的幻觉吧?”
“这玩意是真有点邪门,我再试试。”无论洛奇如何用力,瓦盆就是纹丝不动,最后保安都被我两吸引过来,还好认识我们,否则非当场报警不可。
搞了一身大汗,还是无法可想,只能先回去,明天再做打算,没想到回到屋子里打开门,就见屋里一片狼藉。
我都傻了,看了半天喃喃自语道:“我了个艹的,我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结果被个丫头片子给涮了。”万幸我把田黄石雕像藏得很隐蔽,而四万块钱现金和那个玉如意把件被女孩给偷走了。
难怪这姑娘要用头发遮着脑袋,就是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模样。
听了我的推测,洛奇道:“你想的太简单,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去小楼里,她怎么知道你是个有钱人?我看她被人抓走的可能性更大。”
“这屋子里的状况明显是被人翻动的,如果是有人抓走了她……”话音未落那女孩犹如鬼魅一般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就冒了出来。
我差点没被她吓死,只见这姑娘穿着一件我的衬衫和秋裤,虽然我不算胖,但足足大了她一轮,松松垮垮拖在身上。
“你、你……”我简直摸不着头脑。
“他们已经找到你这里来了,就是来抓我的。”这姑娘满脸苍白,瑟瑟发抖道。
“是你说的胖子?”
“没错,就是他们。”姑娘道。
“董海超就是不信我说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说罢我掏出电话就打给了董海超,十分钟后他出现在我家门口。
“你确定是那些胖子来了?”看见那个女孩董海超微微叹了口气。
“你看我家里的状况,不是被人翻得难不成这些东西是自己长腿跑出来了?而且我可丢了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如意,这可是大案了。”
“成,这件案子我立案调查了,行不?”话音未落董海超在客厅地面上俯身捡起一张名片,仔细看了看道:“道长,你认识周琦吗?”
“周琦?不认识啊,他是干嘛的?”我问道。
董海超皱眉想了很长时间道:“他就是个胖子。”
“有多胖?”我心里咯噔一下。
“三百多斤肯定是有的。”说罢董海超转而问女孩道:“你形容一下今晚来这儿的胖子大概是什么模样?”
女孩畏畏缩缩道:“有三个胖子,大概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一个又白又胖,一个又胖又矮,但有一个人我看的最清楚,他左脸是凹下去一块的,就像是畸形人。”
听了这幅模样我不由得想到了秦煜,难道周琦也是个殄官?
董海超一拍大腿道:“你形容的一点没错,这个脸上瘪下去一块的就是周琦,他是东林市最大的健身机构老总,年轻时因为健美,脸上被器械砸出了一个大伤口,从此以后他就再不运动了,练健美的人一旦停下来,反弹比一般人更迅速,所以他就成了一个超级胖子。”
“我可以肯定既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过交集,所以这张名片除非是自己长腿跑进来的,否则只有一个可能性。”
董海超点点头道:“看来这件案子是我想简单了。”
217、超级胖子
由于这一幕发生的突然又惊悚,所以等怪人怪人将嘴唇吞下肚董海超才反应过来,他立刻掏出枪冲到小屋前道:“不许动,你们这两个疯子。”
面对突然出现并且手里持枪的警察文总并没有感到惊讶,她将碗轻轻放在地下道:“警官,你手里的枪难道是用来对准守法公民的。”
“你们这两个疯子还敢说自己是守法公民?”董海超并不认识文总,所以这个毁容的女人在他眼里和这个白化病人一样都属于外形诡异,行动诡谲的那类。
不过文总看到我时那镇定的表情瞬间就不镇定了,甚至有些慌张,但这种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就恢复平静,甚至她假装没看见我。
另外两名警员也支援而至,三根黑洞洞的枪管对准了屋里两个人,而白化病人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依旧专心的雕着他的“白雪公主”。
“你刚才喂他吃的是什么东西?”董海超厉声道。
“当归、百合、银杏配的中药,主治惊风、定神,这碗里还有一点残渣,你们可以带回去鉴定。”文总淡定的道。
“甭和我说这个,我亲眼看到你喂他吃了一个人的嘴唇。”
听了这话文总顿时笑出了声道:“警官,那个叫唇花,是一种非常类似人嘴唇的植物,我用它做药引,煎了这碗定神汤,我何德何能,敢用人的嘴唇下药?”
“给我看证据,别说这里只有一朵唇花。”董海超表情严峻的道。
“这……”文总似乎有些犹豫。
董海超再度握紧手枪道:“如果没有你说的……”
文总用手指向我道:“他也是警察?”
“他不是。”董海超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即反应过来,厉声道:“别扯开话题,他是不是警察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他不是警察,就不能进来,因为这里牵涉商业机密。”文总道。
“就我和你进去,立刻。”董海超进屋前叮嘱两名手下道:“看好这儿,随时准备行动。”跟着文总进了屋里。
当两人再出来董海超手里拿着一朵鲜红色的类似于人嘴唇的干花,他左看右看道:“文总,真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形状的花,真是没想到。”
文总笑道:“我算是证明自己没说瞎话了?”
“证明了,我也是开了眼界。”说罢董海超对白化病人道:“哥们你再干啥?”连问了几遍,这人没有半点动静。
文总道:“真不好意思,这是我表弟,他是天聋地哑,既听不见你说话,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事情问我吧,他整天就在小店里待着,根本不懂人情世故。”
“如果是这样他所需要的材料谁给他送?”
“如果有时间我会给他送,而且我有采购部门,也会为他要货的。”文总道。
“那么他所使用的墨汁是从何处而来?”董海超道。
“这还真是从中药店弄来的,开店的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他开方子用的都是毛笔,我们也是为了方便,墨汁就从他那进。”
“纹身用这样的墨汁?你们不怕毒死人?”董海超道。
“他的墨汁是用糯米做成的,所以比最专业的纹身颜料都要更加适合用以注入人体。”文总不慌不忙的道。
董海超想了想道:“中药店的老板现在在吗?”
“这么晚了难道不用休息?”
“你们不是没休息吗?”
“得等他吃完这副定神汤。”文总似乎是算好了时间,刚说完这句话她表弟这就起身往椅子上一躺,闭眼就睡。
残疾人性情大多有些古怪,我也没觉得奇怪,董海超道:“文总,墨汁可能有些问题,我必须全部带走,所以明天你们可以歇业一天了。”
“那没问题,我们一定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如果需要我帮忙,随时联系。”
于是三人带走了屋里所有的颜料,离开时我走到文总面前道:“你……”
她对我冷冷道:“我不想和你说话,请你离开。”
她对我的态度和之前相比有如天地,我只能讪讪离开,董海超将我送到家楼下道:“好好休息吧,如果真有问题,这帮人必须一网打尽。”
等他们车子离开我走到奔驰车前道:“我不知道该如何把这个聚宝盆取下来,它好像黏在车里了。”
“一起看看去,黏在车身上指定是不可能的。”打开车门洛奇用力晃了晃聚宝盆,确实是纹丝不动。
“怎么样,不是我的幻觉吧?”
“这玩意是真有点邪门,我再试试。”无论洛奇如何用力,瓦盆就是纹丝不动,最后保安都被我两吸引过来,还好认识我们,否则非当场报警不可。
搞了一身大汗,还是无法可想,只能先回去,明天再做打算,没想到回到屋子里打开门,就见屋里一片狼藉。
我都傻了,看了半天喃喃自语道:“我了个艹的,我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结果被个丫头片子给涮了。”万幸我把田黄石雕像藏得很隐蔽,而四万块钱现金和那个玉如意把件被女孩给偷走了。
难怪这姑娘要用头发遮着脑袋,就是为了不让我看见她的模样。
听了我的推测,洛奇道:“你想的太简单,她怎么知道我们会去小楼里,她怎么知道你是个有钱人?我看她被人抓走的可能性更大。”
“这屋子里的状况明显是被人翻动的,如果是有人抓走了她……”话音未落那女孩犹如鬼魅一般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就冒了出来。
我差点没被她吓死,只见这姑娘穿着一件我的衬衫和秋裤,虽然我不算胖,但足足大了她一轮,松松垮垮拖在身上。
“你、你……”我简直摸不着头脑。
“他们已经找到你这里来了,就是来抓我的。”这姑娘满脸苍白,瑟瑟发抖道。
“是你说的胖子?”
“没错,就是他们。”姑娘道。
“董海超就是不信我说的,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说罢我掏出电话就打给了董海超,十分钟后他出现在我家门口。
“你确定是那些胖子来了?”看见那个女孩董海超微微叹了口气。
“你看我家里的状况,不是被人翻得难不成这些东西是自己长腿跑出来了?而且我可丢了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如意,这可是大案了。”
“成,这件案子我立案调查了,行不?”话音未落董海超在客厅地面上俯身捡起一张名片,仔细看了看道:“道长,你认识周琦吗?”
“周琦?不认识啊,他是干嘛的?”我问道。
董海超皱眉想了很长时间道:“他就是个胖子。”
“有多胖?”我心里咯噔一下。
“三百多斤肯定是有的。”说罢董海超转而问女孩道:“你形容一下今晚来这儿的胖子大概是什么模样?”
女孩畏畏缩缩道:“有三个胖子,大概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一个又白又胖,一个又胖又矮,但有一个人我看的最清楚,他左脸是凹下去一块的,就像是畸形人。”
听了这幅模样我不由得想到了秦煜,难道周琦也是个殄官?
董海超一拍大腿道:“你形容的一点没错,这个脸上瘪下去一块的就是周琦,他是东林市最大的健身机构老总,年轻时因为健美,脸上被器械砸出了一个大伤口,从此以后他就再不运动了,练健美的人一旦停下来,反弹比一般人更迅速,所以他就成了一个超级胖子。”
“我可以肯定既不认识他,也从来没有过交集,所以这张名片除非是自己长腿跑进来的,否则只有一个可能性。”
董海超点点头道:“看来这件案子是我想简单了。”
218、肉食者协会
“那还等啥,赶紧去抓人吧,这胖子杀了人,又偷了我的玉如意,判死刑都足够了。”我道。
“目前他只是有嫌疑,不经过调查直接枪毙人你以为现在是军阀时期呢。”说罢董海超又道:“这帮死胖子,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姑娘你叫啥名?”我道
“我叫张悦然。”
“你和你男朋友什么时候来到东林市的?遇到这些胖子是在哪一天?”董海超重新问了一遍老问题,由此可知他准备“出手”了。
说罢这些之后女孩缓缓坐倒在沙发上,表情无线忧伤。
这姑娘其实长的很漂亮,瘦小的脸上五官精致,笔挺的鼻梁表明她性格中是有刚毅坚强成分的,到这份上她终于能松一口气了,至少可以替自己男朋友沉冤昭雪了。
“周琦来的时候你躲在哪儿?”董海超道。
“窗户外的空调外机上,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宁可跳下去也不愿意被这些人折磨致死。”张悦然斩钉截铁的道。
“我车子给人开走了,借你车子一用,我去黄金草原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市局的人不可能因为一张名片就去推翻盖棺定论的案子,我不是申队,非要把这事儿通报上去得罪人不说,事儿也未必能办成。”董海超的难处我当然能理解,不过车子上有一口聚宝盆,这可不能让他知道。
于是我借口陪他一起去黄金草原,也好有个照应。
广告公司老总赠送的奥迪车子我没要,现在真有点后悔了,而张悦然也不敢在家待着,非得和我们一起,于是四人一行再度出门,深更半夜驱车前往黄金草原。
由于这片区域早就断电断水,所以是漆黑一片,偌大的区域光点只有我这辆车子,很快便到了出事区域,我和洛奇拿了两根狼眼手电跟随董海超进入那间胖子杀人的小院,只见里面有一栋基本完全倒塌的瓦房,院子里有一处石桌和三个石墩,屋子一侧有一株早已枯死的柿子树,石桌上有明显的火烧痕迹。
董海超用手电仔细照了照桌面轻微的发出一声“咦”,接着伸手触摸石桌桌面的底部,随即他面色大变,掏出手枪道:“小心,这里有人。”话音未落就听屋外传来一阵引擎发动的声音。
本以为此地无人,所以下车后洛奇也没拔钥匙,甚至连车门都没关,而奔驰车的点火系统那是要多灵敏有多灵敏,钥匙一转马达就响,当我们冲出小院,只见驾驶室里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驾驶着我的S600掉了个头就向前冲去,好车子提速也快,瞬间就把我们甩了老远,我气的将手电远远丢出道:“操你……”没等我把这句简短的留言说完,就听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急速向前的车子停住了。
我大概已经能猜出来他为什么要突然刹车了,跑到车前只见坐在驾驶室的人双手成爪状,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嘴巴张大到几乎夸张的程度。
而他的脑袋是偏向倒车镜的,一对瞪圆了的充满惊恐的双眼也是死死盯着倒车镜。
这人坐在驾驶室一动不动,嘴巴却直抽白沫子,他原本蓬松成一团的头发此刻更是像被雷电击打过一般,涨成一团。
这是因为受到极度惊吓,他虽然还有气,但已经是个死人了。
有一句形容人被吓到癫狂的成语叫“魂飞魄散”,这四个字其实是有夸张成分的,人被吓到这份上是必死无疑的,因为魂魄都没有了,人何以为生?
这个人头发所表现出的状态就是“魄散”,维系生命的气魄已经随着头部毛孔瞬间喷出体外。
无论是魂还是魄,并非十拿九稳之物,虽然在人体内,但并不服管,一旦受到剧烈刺激,便会飘出体外,这就是所谓的“魂飞魄散”,虽然我不知道这哥们来头,但他却是我见过最倒霉的人,他没想到几乎已经得手的名牌汽车里居然会有一口“聚宝盆”,而看到此人遭遇,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是聚宝盆也好还是鬼体也罢,我对于这二者根本没有足够的了解,这二者的可怕远远超出我的认识范围,万幸这口鬼缸死死黏在车上无法挪动,否则被我稀里糊涂搬回家里,现在只怕已是鸡飞狗跳了。
由此可见我运气还是不错的。
董海超打电话给了120,但黄金草原地处偏僻,足足等了很长时间救护车才开到现场,那个人尸体都僵硬了,把他从车子里抬出来时整个人就是坐在车里的状态,尸体怎么板都板不直,医生看到他这副死状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直接放在急救室里带走了。
经过这么一耽搁,天色已经亮了,董海超绕着我车子转了一圈,最后目光钉在副驾驶蒙着的鬼缸上,他指着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口腌菜缸。”我觉得说这句话时,我脸上肌肉都是紧绷绷的。
善良的男人是说不好谎言的,所以董海超立刻就看出了破绽,他走到鬼缸前就要动手掀我的小背心,至此千钧一发之际我道:“慢着,这玩意不能随便乱动。”
“说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虽然没法抵赖,但我还是不能告诉他真相,否则这东西就会被没收,因为这是尹小琴爷爷的物件,于是我道:“这又是一口鬼缸,我带回去是为了驱邪的,没想到半路出来这么一位,这怨气只怕是更重了。”
董海超哦了一声故作轻松道:“去查探现场吧,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用坐车了。”洛奇忍住笑把车子开到原来的位置,这次拔了钥匙,锁好车门。
“那个替我趟地雷的是什么人?莫名其妙跑出来?”
“看他的模样十有**是个在逃犯,也算是恶贯满盈,报应正好了。”董海超道。
此刻天色已经较亮,我们几个人沿着院子墙角仔细搜了一遍,虽然没有搜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却在现场发现了不少家禽的骸骨,我们正打算以小屋为中心,一圈圈的延展搜索,没想到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两辆黑色的切诺基大越野飞驰而来。
我们顿时警惕起来,因为不知道来人是什么路道,董海超则伸手进衣服里按住枪把子叮嘱我们道:“大家千万小心,如果发现情况不对赶紧找掩体躲避。”
我估计陆天龙就在暗处保护我,倒也不紧张,很快两辆车子停在院子前,车门打开,只见一辆车子上下来三个超级胖的大胖子,一共六人,其中一个还是女人,六人都是身着名牌之人,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大挎包。
我下意识拦在张悦然面前,到这份上了女孩却毫不紧张,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六人,我不免觉得奇怪,难道仇恨已经清空了她的理智?
却见那个肥胖到了极点的女胖子忽然对董海超道:“老董。”
董海超有些诧异道:“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东林第四高中,我是白云飞啊。”我听了这女子的名字差点没笑喷,这叫黑称砣还差不多,怎么对得起白云飞这仨字的?
董海超眼珠子都要砸地下了道:“你、你、你是白云飞?”
“是啊,真是我,我就比原来胖了两百多斤,你就忍不出我了?”
董海超那表情简直哭笑不得道:“你不自报家门,我根本认不出来了。”
“今天老同学见面我请你。”白云飞不由分说将董海超拖进了院子里,脱下肩膀上的挎包打开后一股肉香气四溢,只见里面满满全是用塑料袋包裹的肉质食品,什么水晶肘子,茶香鸭、熏腊肉等等,而另五个人打开随身携带的包裹也全是纯肉类食品。
白云飞道:“我现在是东林市肉食协会会员,我建议你加入啊,太爽了,简直爽爆了。”说这句话时白云飞满脸的大肥肉笑的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