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鬼魂破
很多少男在青春期生长发育时因为对于性的渴望,加之毛片迅猛发展,所以染上了**的毛病。ziyouge.com
毛病不是生病,所以也没有明确论调证明**是会对人体造成伤害的。
而在玄门之法里,**则是最为严重的伤身行为,被称之为“破功”。
修炼大道秘法之人所以戒淫指的可不是性行为,其实就是**。
无论你功力有多深厚,只要是小小的**一下,其功法必然完全自破,因为如果把血液称为元阳,那么精液就是元阳之本,吸天地之气而生,满则自溢,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将其排出身体之外,便会有损脉息。
更何况那些**成瘾,根本不能自重之人,他们除了伤肾之外甚至还会遭到毁运之灾,这点从龙翔升遭遇便可知,即便他的头发是一副福祉之象,但还是因为**过频导致本身运道在一瞬间消失一空,而自己也倒了大霉
仔细想想他四肢尽破的道理何在?追根溯源只因为是个“**惯犯”,所以千万不要把这种行为看成是“独乐之举”,其后果根本是非常严重的。
当然行法去“蹲土”之前我多了个心眼,已经错误的预估了一次形式,把真撞鬼的龙翔升当成了“装逼”,接下来绝不能再犯错了。
这可不是我瞻前顾后,而是我很清楚“蹲土”只是“过路客”,虽然猥琐、恶心、但不能害人性命,看龙翔升遭遇的状况,附他身的除了“蹲土”还有个要命的凶神。
想到这儿我却心念一动,又想到了一件和这有关联的事情。
那两名警察死亡时的状态就是全身骨节尽碎,难道这三人撞上身的邪祟是“统一风格”?想到这儿了我立刻问龙空道:“龙总,最近龙翔升有没有去过蛇神庙?”
“去过,他在公司工程部上班,当然要去施工现场了。”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那点线索就像是个阴影,虽然就要看清全貌,但眼下还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轮廓。
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我赶紧对龙空道:“把你们家所有的糯米拿来,另外要一个铜铃,一根蜡烛,还有一管口红。”趁他出去取东西的空隙,我取出一根从死人头上摘下来的扎头绳,给龙翔升扎了一个小辫子。
茅山宗驱魔的方式很多人都从故事里读到过,比如说狗血、比如说糯米……,其实民间驱魔人使用方法更多是灵宝道这样从民间搜集的手段,而我就是一个使用“偏方”的驱魔人。
《风门奇术》中之所以有个“奇”字就是因为它剑走偏锋,否则就会被称之“法术”二字。
扎头绳是吊魂,让人魂魄上不沾顶,下不碰地。灵魂悬空才是最稳,而且对人也没有伤害,糯米是防止人体魄异变,踩于脚下也可抑制附体山客的功法。铜铃则是报鬼信的物件,挂于窗户紧闭的窗口,若是无风自动,则可知阴魂离去。至于口红则最能突出奇术特点,那就是给人画个大鬼脸。
这是因为厉鬼亡魂对红色最为敏感,人脸一旦涂上血红就会被鬼魂误认为是“同类”,既是同类自然就会“和平离开”。
《风门奇术》中似这种不可思议的驱魔手法比比皆是,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其实做事情不要拘泥于形式反而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就好比驱魔,把受害者的脸画的像猴子屁股一般这在传统的茅山宗人眼里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一点都不“高大上”,但就凭这种邪屁黄粱的手段,却能以最轻松、最快速、最低成本的方式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
总结一下就是一句话:大神有大神的烦恼,**丝有**丝的快乐。
眼见黄表纸上的血迹越发平淡,时不我待,我已最快的速度用口红在龙翔升脸上画了个“鬼脸”,之后点燃蜡烛,关上灯将蜡烛插在窗框上。
这里有个细节,蜡烛绝不能以别物固定,否则效果立破,只能是以蜡烛油黏住蜡烛,之后也没啥特别的玄机,那些假冒的巫婆神汉又是跳又是唱,故弄玄虚,在玄门之人眼里这是最可笑的行为,佛、神、鬼三道最喜静,以鬼哭狼嚎的方式只会让鬼魂更加愤怒。
屋子里静悄悄的,点燃蜡烛后黄豆般的光亮更加重了诡异气息,说也奇怪,这栋别墅外路灯居然灭了,屋内光线比屋外亮,窗子就成了镜子,我们几人身影在窗子玻璃上照的清清楚楚。
此时黄表纸上的血迹已经消失无踪,龙翔升四肢又开始异动,我立刻将手上的熊胆粉对准烛火撒去。
“嘭”的一声,黄豆般的烛火瞬间大涨,就像引爆了一枚小型炸弹般。
但这股火焰来的快消失的也极其迅速,眨眼巨大的火焰团变成绿色,接着瞬间缩小恢复正常,这就是熊胆粉的功效,这种中药材可以人为制造出鬼火,用以迷惑过路的亡魂。
也就是这一瞬间暴涨的绿火,借着这股绿光所有人清楚的看到玻璃窗上映出了个头上长角、龇牙咧嘴的怪脸。
屋子里的人当然没人长这幅模样,接着挂在窗口上方铜铃叮当响起,龙翔升惨叫一声:“妈呀!”噗通一声摔倒在床上。
“这、这……”到这份上什么家长的威严统统没有了,龙空就是个父亲,关心则乱,浑身颤抖,双目含泪手足无措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而龙翔升并没有如我所料就此脱离鬼魂控制,犹如过电一般在床上不停抖动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接着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我的儿子……这是到底怎么了?”眼见龙翔升一次次的反常状况,龙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替龙翔升驱走了附身的鬼魂后我倒是变的镇定,所以对龙翔升这一突发状况并不感到吃惊,道:“龙总不用担心,令郎这个状态是典型的走魂,因为鬼附身它就是控人魂魄,驱走了它,人的魂魄必然不稳,令郎的状态并不奇怪,只要把他叫醒就没事了。”
“那拜托道长赶紧叫醒吧。”
“这可不是我能办到的,叫醒走魂的只能是他感情最深之人,必定是父母之责,龙总请把。”我道。
龙空道:“儿子,赶紧醒过来吧,你遭罪了。”
……
龙翔升没有丝毫反应,依旧抽搐,我道:“声音大点。”
龙空接二连三吼了好几嗓子,却压根没有半点效果,在让他妈、他奶奶、小时候带他的阿姨,轮流喊却没有丝毫作用,我仔细一想将龙空拖出屋子道:“龙总,虽然你不愿意,但我看得让他喜欢的女孩来试试了,走魂如果长时间不醒是有危险的,不可小觑。”
事到如今龙总也没招了,赶紧让他的司机去请女孩来叫魂,过了半个多小时只听走廊上脚步声响,一个身着鹅黄色薄毛衣,白色淑女裙的姑娘面带忧色快步进了房间。
这女孩身材适中,五官不算漂亮,但属于耐看的类型,一头垂肩长发直到腰间,看来油光泽亮,梳理的整整齐齐。
无论是从五官还是从头发看这女孩都属于“人畜无害”的类型,要说她是个妨人的天煞孤星,那真是出鬼了。
女孩见到龙空夫妇表情顿时变的十分拘束,怯生生道:“叔儿、姨。”
龙空表情也有些不自然道:“琴子来了,翔升就拜托你了。”
女孩走到不停抖动的龙翔升身边,因为难过眼泪瞬间溢出,原本光泽可鉴的发色瞬间黯淡,只听她轻声道:“小龙,你怎么了?快点醒过来呀,你说要带我去子贡山挂同心锁的,你不能骗我……”说到这她失声痛哭。
龙翔升眼睛呼的一下就睁开了,条件反射般坐起道:“琴子、真是你吗?”但紧接着就感到骨头折断的痛楚,唉吆一声又瘫回床上。
159、天煞孤星 为读者赠予的金钻和推荐票加更
这下他开始痛苦的呻吟,任何人受了这种程度的伤痛,自是痛不欲生,而他魂魄刚稳我也不敢用“**香”这类药物,由于过于慌乱,甚至忘记打电话给医院,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忙活,才算定规下来。ziyouge.com
等待医院急救车赶来的过程中,我陪着无比失落的龙空站在房间外安慰他道:“龙总,孩子大了总会遇到自己最爱的人,但这并非是因为不爱你们,别给自己添堵。”
我这么说是因为他夫妻两喊不醒的儿子,却被一个“扫把星”喊回了魂,这对于二人的刺激可想而知,或许会导致他们与女孩的关系更加紧张,我提前打个楔子,目的在于缓和两者间可能产生的对立情绪。
没想到龙空叹了口气道:“孩子的选择是最好的,如果他真的爱上了这个姑娘,我愿意做出妥协。”
龙空这句话十分出乎我的意料,我道:“龙总,您真是这么想的?”
“你不相信?我说的是真心话,孩子自有他的幸福,就算……就算这个姑娘真是天煞孤星,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我们横加干涉,只会让事情变的更加复杂,我是他的父亲,当然希望孩子能过的幸福。”
一个人经历了生死,不但自己的思想会有所改变,也会影响身边人的决定,龙空也不是那种过于死板的人,我挺欣赏这种人的性格,难怪能成就一番事业。
想到这儿我道:“龙总,以我之见,这个女孩不太像是你说的天煞孤星,我看她就是个很普通的姑娘,你能仔细说说这女孩的情况吗?”
“先生,咱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刚见到你,以你这个年纪我只当你是个小孩,所以别往心里去,现在你的本领我也见识了,心服口服,如果能想办法给这女孩破破煞气,我感激不尽,您要多少钱都成。”
这下称呼就改成“您”了,我顿时觉得踌躇意满,道:“钱不重要,我只是希望成全一对有缘人。”
龙空满脸感激道:“其实琴子家庭条件在前几年还是相当不错的,她的爷爷是当地最早做电子配件生意的人,八十年代就发了大财,那时候我还在拖拉机厂当装卸工呢,后来到她父亲这辈生意就做的更大了,但自从这孩子生下来他们家道就开始衰败,先是生意破产,然后她爷爷得病身亡,父亲是被车子撞死的,母亲可能是受不了打击上吊身亡,之后女孩跟着姑母生活,结果她姑母一家也是身遭横死,这肯定是天煞孤星啊。”
“她的同学呢?好朋友呢?有没有死亡的?”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儿子和她相处多长时间了?”
“据我所知大概四年多了。”龙空道。
我肯定的道:“龙总,你不用担心这女孩是天煞孤星了,这话必定是算命先生胡乱说的,不需要破煞,这是个非常好的女孩。”
“先生,您说的这话有根据吗?不是我不信,这可事关我一家人的生死。”
“命犯孤煞,三年内必死一人,因为孤煞星三年一个周期入侵命格,而且有一点你得明白,翔升至今遇到最倒霉事与你有关。”
“翔升因为我倒霉?这话从何说起?”龙空惊讶的道。
“他是在你手下上班,因为你给他安排的事情招惹了厉鬼上身,以至于身负重伤,和琴子一起四年,他遇到过如此倒霉的事情吗?”
龙空顿时没话了,呆立良久道:“没有过,这孩子一直挺顺风顺水的,从来没吃过亏,今天是我见过最狠的一次。”。
我点了点头继续道“而且他是被这个女孩叫回魂的,没有她翔升只会受到更重的伤害,龙总,你凭什么认为这女孩会妨死翔升,依我看这二人气场相投,翔升娶了她只会有更好的运道,如果你担心我的说的不准确,就把女孩叫出来,我仔细问问,这件事情必有隐情。”
医院救护车到,几名医生将廖先生抬上担架,固定后抬出屋子,趁这机会龙空对跟随而出的女孩道:“琴子,能和你聊几句吗?”
女孩倒是非常有礼貌的站定脚步道:“叔叔您放心,等小龙去了医院,我立刻……”。
“丫头,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位杨先生懂得玄门之术,他想和你聊几句。”不知道因为什么,女孩的反应虽然大方得体,但眉宇间透露出一丝不愉快,而且当她望向我时头发明显有“悸”的状态。
这说明她不但反感我,而且还怕我。
这真奇怪了,明明是素昧平生两个人,何必怕我呢?
但这更证明事有隐情,于是我问道:“可以称呼你琴子吗?”
“我姓尹,您叫我小尹吧。”女孩平静的道。
一句话就试出来她对我是由内而外的反感,因为她不愿意我以昵称称呼她,甚至不愿意让我知道她的名字,想到这儿我道:“小尹,要谈的事情可能会对你情绪造成一定的刺激,所以先给你赔礼道歉了。”
她表情顿时变的严肃,以警惕的语调问道:“你是想问我父母是如何被我克死的对吗?”脾气显得很好的女孩瞬间就愤怒了。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道:“你误会了小尹,我想问的是你姑母一家对你如何?”
听了我这个问题,小尹愣住了,过了足足有两三秒她才想起问我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父母去世后就是姑母一家照顾你,我想知道他们对你到底好不好?”
“谈不上好不好,反正有口饭吃吧,而且父亲给我留了一笔钱,也不需要他们破费养活我。”
“那么你能告诉我姑母一家后来是搬来与你同住,还是你住去她的家里?”
女孩冷笑了一声道:“他们把自己家的房子出租了,然后住在我的家里,在这件事上我挺感激大表姐的,如果不是她真心为我考虑,这套房子早就被姑母霸占去了,不过她两命都不够强,房子没到手,人已经没了。”
从女孩冷漠的表情便可知她姑母在其心目中的位置了,而我之所以问这件事的目的就是在于得知如果她姑母对其不好,那么死亡就不能算是被“妨”,因为天煞孤星只妨身边最亲近的人。
由此我基本可以断定女孩绝不是白虎凶星,便道:“小尹,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去你住的屋子看看,可以嘛?”
“这……为什么?”女孩不解的道。
“你家人的死亡很可能与屋子里一些隐秘的情况有关,如果我能去现场看看,或许能有发现。”
女孩想了想道:“好吧,我同意。”
我对龙空道:“龙总,咱们就去小尹家看看情况,你的疑虑我一定能给出答案。”
之后我们一群人坐上了龙空的道奇公羊商务车,去了女孩家。
她房子所在曾经确实是一处好地方,也是东林市最早的配电梯小高层住宅区,不远处就是子贡山,是一处依山傍水的风水吉地。
她的楼层是七栋顶层复式,进去后只见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屋子里的家具早已陈旧了,也与现在的流行款格格不入,但并没有异常的状况,于是我顺着楼梯又上了二楼,在长长的走廊过道墙壁上看到了一座又长又大的红漆镂空木柜,走廊很长,所以柜子也很大,这既不像是酒柜,也不可能是衣柜,我问女孩道:“小尹,这处柜子原来是摆放什么东西的?”
“古董,爷爷喜欢收藏古董,所有好东西都放在这上面,我记得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看那些瓶瓶罐罐,后来我家破产,这些东西就全被债主抢走了,只留下一个瓦缸,当时爷爷已经去世,父亲就抱怨说咱们一家两代人的心血就被这个坛子耗干了。”
“坛子呢?难道债主没有拿?”我顿时激动起来。
小尹想了想道:“,那只是一个灰扑扑的大瓦缸,债主们都不要的东西,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买,后来父亲把它带出去应该是丢了。”小尹道。
160、聚宝盆(上) 为读者赠予的金钻和推荐票加更
趁小尹暂时离开,龙空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杨先生,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用手摩挲着摆放古董的柜子道:“龙总收藏古物吗?”
“当然,我对字画比较感兴趣,尤其是西方油画.com”
我点点头道:“油画这类物品有钱就能收,但有些古物却不是人人可玩的,尤其是瓷、玉之器,铜鼎、铜镜之物,所以我初步断定小尹的家人应该是死于古董邪物造成的家宅风水暗变。”
“什么?古董居然能导致人死亡?”龙空惊讶的道。
“这点可不奇怪,我有个朋友,他特别喜欢玉器,玩了二十多年,有次收了串手珠,带上手后没过七天,别人发现死在家中的卧室里,他用带玉珠的手将自己浑身抓的全部烂完,根本看不出本人模样了。”洛奇道。
我对目瞪口呆的龙空道:“所以龙总,这个女孩不但不是天煞孤星,反而是护运之体,否则早就和家人一起身遭横死了,那个道士人能找到吗?”
“当然可以,这老道替人算命看风水其实挺准的,在这行里名气也不小,不是一两个人找他帮忙算命,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是傻瓜,被一个江湖方士骗了几十年团团转?”龙空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我道:“龙总稍安勿躁,这个局其实不难解,等女孩来我一问就知道了。”正说话小尹再度返回,我直截了当的她道:“小尹,那个道士是如何勒索你的?”听了这句话,除了洛奇所有人都愣住了。
小尹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才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先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就说他是如何勒索你的?一个让你无法接受的价码,我猜可能不光是钱。”小尹满眼钦佩,但脸却红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在场的都是男人,而且基本都是混过江湖的老男人,看小尹的反应,对于道士开的“价码”无不心知肚明,难怪这姑娘之前听说我是玄门中人,反应如此不快,原来如此。
也不知龙空到底是真恼火还是故作姿态,狠狠拍了自己腿一下道:“这个臭不要脸的老骗子,我不让他身败名裂,我就不姓龙。”
接着他又埋怨小尹道:“孩子,你也太实心眼了,别人龌龊心思的想要占你便宜,这不是你的错,拒绝了他你和我说一声不就结了,为什么要让这种骗子挑拨咱们的关系?”
小尹道:“叔儿,如果当时我贸然登门像您解释,您是信我是信这个道士?”一句话问的龙空无言以对。
我道:“其实这也不是啥坏事,坏人没得逞,姑娘却通过这件事知道翔升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对于一个真正寻求爱情的的女孩而言,富二代男友是绝对需要接受爱情考验的。”
小尹羞赧的一笑道:“您、您真是神了,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只是对于江湖骗子的了解,能想到道士所使用的敛财手段罢了,其实他的骗术一点都不高明,龙总之所以上当就是因为盲目崇拜,正是这种不必要的崇拜,让你轻信了坏人之言,而差点错过了一个真正愿意跟你儿子过日子,孝顺你们两位好媳妇。”听我这么说,小尹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龙总就像个二大傻小子,挠着后脑勺嘿嘿傻乐个不停。
“龙总,您儿子还在医院里,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看看。”李彦红一句话说醒了“沉浸在幸福中”的龙总。
他急着要去医院,临走前对我道:“杨先生,你住哪儿方便留个地址吗?我明天一早前去拜访。”我当他是随口一句话,就留了地址。
小尹也要和他一起过去,我道:“能留步吗?有些事情我必须得问清楚了。”
龙空是真有眼力价,立马道:“小尹,你先配合杨先生,翔升那边有消息了我随时和你联系。”看这样子小尹就是他儿媳妇了,我暗中直想笑。
龙空走后小尹道:“杨先生,我叫尹小琴,你也叫我琴子吧。”
我笑道:“你现在不把我当骗子看了?”
“我……真没想到杨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
“真本事谈不上,对这些江湖术士比较了解而已,琴子,你爷爷当年买的那口大瓦缸外形是啥样能形容一下吗?”
“爷爷没买一样器物就会拍照,东西是不在了,但照片全在,我拿给您看。”说罢她从房间里找到了落满灰尘的相册,翻到一页给我道:“就是它了。”
照片里的东西真是个大瓦缸,灰扑扑,坐小肚大的泥巴大瓦缸,无论是造型还是材质没有任何特殊之处,这东西即便真就是个古物也不会有多值钱,想到这儿我问女孩道:“这个口瓦缸你爷爷买回来后宝贝吗?”
“当然宝贝了,爷爷简直就当命根子那么保护,一天到晚不停摩挲,还总是把耳朵贴在缸口朝里听声音,逢年过节的时候买一堆鸡鸭,杀了之后将血液全部倒入瓦缸里。”
“哦,这叫养缸对吗?”我道。
“一点没错,每当这个时候爷爷就会自言自语道:养缸了、养缸了,养出个福禄无极,养出个富贵无限。”说这话时女孩的表情忽然显得十分恐慌。
我当然明白女孩为啥会害怕,“养缸术”是记载于《破灾镶星术》中劫运术的一种,也叫“聚宝盆”。
“聚宝盆”是非常邪门的劫运术,首先需要的是一个从坟墓里里挖出的瓦缸,缸体越大,效用越强,之后就是用血养缸,而血也分几种,最差的是家禽血液,其次是野生动物。
效力最强的则是人血。
养缸术到底是否能把一口瓦缸养成聚宝盆,《破灾镶星术》并没有明确的答案,但从尹老先生家道中落至此的结果看聚宝盆肯定是没有养成。
想到这儿我问女孩道:“你说这盆被你父亲藏了起来,你知道藏在哪里?”
“不知道,父亲恨这口缸入骨,所以他不可能让我知道古物的下落。”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把缸给砸了?”洛奇不解的道。
“养缸术施术三年之后,瓦缸便有异动,没人敢轻易动它,更别说砸了,我猜你父亲必定是将瓦缸藏入某处道观或是宗庙内。”我道。
“既然这是阴邪之物咱还管它干吗,最好是被雷劈了。”洛奇道
“如果是聚宝盆害人,我姑姑住进来时瓦缸已经不在了,为什么她和我姑父会死?”女孩问道。
“他两是如何死亡的?”我道。
“我姑姑是因为电视机的高压包漏电,被当场电死,我姑父……”说到这儿她犹豫片刻才道:“他是在、在外面和坏女人鬼混,心脏病犯了。”
听罢我顿时恍然道:“这下我彻底明白了,你们家里的人之所以会全部身遭横死的原因是所有人再用自己的鲜血养缸,但可能是方术有错,所以养成了一个鬼缸,滴入血液的人都难逃一死,你之所以能保命,是因为没有血在缸中。”
“您的意思是我们家里的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女孩的表情惊讶到了极点。
“真像往往是特别残酷的,但真像就是真像,你爷爷做生意赚了大钱,不愿意满足,甚至想用聚宝盆这种邪术获得更大的利益,结果到头来害死了全家人,这就是贪欲幻化成的魔鬼啊,它蛊惑着贪婪的生命步步走向深渊,如果当时能够看破财富利益的羁绊,你们一家人现在生活的该有多幸福?”我叹了口气道。
161、聚宝盆(下)
女孩却被我一番话说的伤心至极,失声痛哭,这种事儿也没法安慰,更不可能替他家里人后悔,只能等女孩痛哭一番后嘱托李彦红送她去医院,现在也只有龙翔升能让她心情多云转晴了。ziyouge.com
回去的路上洛奇道:“这所谓的聚宝盆真不能砸?”
“真不能砸,不过如果能找出来那简直太好了。”我道。
“你疯了,刚才对女孩说的话你没听见?”洛奇道。
我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洛哥,你还记得抢水滩的红娘子吗?”
“当然记得了,那事儿差点把我吓尿了都,怎么了?”
“这件事结束后廖叔弄来的那个僵尸胎你没忘吧?”
“如果你不提我还真忘了,我说兄弟,别几把卖关子成吗,你痛快点说,到底怎么回事。”
“僵尸胎是一种极其阴险的诡物,但是在劫运这行,僵尸胎却是最顶级的法器,劫运之法说到底就是为了获取活人身体的运道,但运道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而且各种法器都会对劫运之法产生影响,弄不好反而会让本人受到伤害,而僵尸胎则不然,它极阴之体可以影响四周磁场,让原本运道极好之人尽走背运,也可以让人随身携带的护身符、降魔杵、法牌一应护身道具失去效率,总之这就是一种极其强悍的夺运法器,除了僵尸胎,几乎没有任何法器可以抵挡它的侵袭,如果有这种法器傍身,我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夺走廖青运道。”
“那这玩意真挺神奇的,可这与瓦缸有什么关系?我记得咱两刚才说的好像是瓦缸吧?”洛奇有些莫名其妙。
“咱们不可能搬着一个僵尸胎四处走动,这不现实,所以就必须获得僵尸胎内体精华,用以制作一项法器,而尸体的精华就是尸油,僵尸胎是极为邪异的尸体,要获取它体内的尸油自然不可能用寻常器物,只有鬼缸才能镇住它的阴气,熬出尸油来。”
“僵尸胎都死了几十年,还能有液体?”
“这不妨碍,它皮肤尚且在,皮肤也含有脂肪,而且只需要有一点点就可以,到时候用泥土在缸体里擦一遍,之后将泥土烧成一块小砖佩戴在身上,到时候绝对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了。”我得意的笑道。
“你说的是挺好,但东林市这么大,一个小小的瓦缸到处能藏,你总不能将整座城市挖地三尺吧?”
洛奇这句话就像一根针,扎破了我内心膨胀而起的“气球”,眨眼间就泄了气。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可惜啊,我倒在了胜利的边缘。”
到了宾馆我去洛奇房间看了小串子,已经有两三天没见它,为此我特意买了包狗粮,想和它“亲密一下”,没想到小串子并不领情,面对平时它最爱吃的狗粮饼干,这次只是看了一眼便意兴阑珊的钻回了它最喜爱的床肚下,对我没有一丝“期盼”。
我笑道:“这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混蛋。”
洛奇却有些奇怪道:“难道你没觉着奇怪?整整一天没喂它,肚子居然不饿?”
“是,你这么一说我到真觉得有点不对了。”
洛奇走到床旁边道:“赶紧出来,我看你吃什么玩意了。”连喊了几声小串子似乎很不情愿的呜咽了一声从床下晃悠悠的钻了出来。
我这才发现几日不见这条狼狗足足胖了一圈,浑身黄黑相交的体毛油光泽亮,简直就像做了毛发护理一般简直是熠熠闪光。
看到如此“精神”的小串子我并没有觉得欣慰,反而觉得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冷,是谁在暗中替我们“照顾”它?联想到小串子是一条阴狗,难道它遇到了一条爱狗的鬼魂?
世界上的事没那么搞吧?想到这点我简直都要崩溃了,他娘的海螺姑娘还出现实版了。
洛奇道:“不对啊,这他妈是谁替咱们养着小串子呢?疯了吧这人?”
“洛哥,你是这行里的大家了,对方是怎么进来的?还是喂小串子的根本就不是人?”
“开门撬锁的我在行,破案可不是我的本功,但可以肯定干这事儿的绝对是人,你是玄门大家,应该知道肯定不是鬼干的。”
“别寒蝉我啊,咋我就成玄学大家了?”
“别谦虚了,你平的这些事情没一件是小事,搁在一般人身上估计当场就得崩,但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说真的串子,我真佩服你。”洛奇道。
“洛哥咱两就别互捧臭脚了,咱们得把这个人找出来。”于是我两又出去找前台询问情况,小丫头联系了保安主管,他调取监控录像经过查看可以肯定除了打扫卫生服务员,在没有别人从大门进入过。
“两位有没有掉什么值钱的物品?”他道。
“那倒没有。”我道。
“哦,那就没什么大事情,我也放心了。”他表情顿时放松下来。
这事儿也说不好究竟是好事还是又出了啥怪事,但小串子现在绝对能算得上“油光水滑,膘肥体胖”,看着有点挺胸叠肚**干部的劲头,说心里话以前带它出去,总觉得有点丢人,现在它往我身边一站倍儿有精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关于猎犬的电视连续剧《警犬卡尔》。
窗子也关的严丝合缝,如果要从窗子进来就得靠硬闯,要是能有这动静,整层酒店都能听见,所以最终的结论是没人进来过,或许是小串子“心宽体胖”,于是我们也不在纠结,各自回去睡觉。
由于睡的很迟,所以第二天被一阵门铃声惊醒后,我还是脑子阵阵发蒙,开门后只见龙空和一个拎着皮箱的男人站在门外,我赶紧请两人进屋来,龙空非常客气对我笑道:“打搅您休息了。”
从他表情可以肯定龙翔升病情已经稳定了,果不其然客气了几句后龙空道:“犬子德蒙先生救助,现在基本已无性命之忧了,真的非常感谢您。”说罢他做了个手势。
另一人将皮箱放在茶几上,打开后转向我,推到我面前,看到里面的东西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憋晕过去。
居然是满满一箱蓝汪汪(当时用的还是蓝版一百)的百元大钞,这对我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之前廖叔坐牢前给我留的那些钱,如果堆在这个箱子里最多满个角落而已,由此可知这一箱子钱至少有百万之数。
以当时的物价,即便是魔都或是帝都,位置最好的区域,房价也就在三四千块钱,如果是东林市,一百万足可以买一百平米位置最好的门面房,所以绝对算是一笔巨款。
我根本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能赚到百万,因为当时的人工工资也就在三四百元,一千多就是绝对的白领了,而我至今没有赚过一分钱,但第一次赚钱就是上百万。
见我目瞪口呆的坐着不说话,龙空笑道:“怎么了杨先生?这钱虽然不多,但还有一套精装房呢,房产证也在这箱子里。”
“龙总,您、实在是太大了,我不能要这么多,赶紧收回去。”
说罢我正要把钱推给他,龙空一把按在箱盖子上道:“您救了我的儿子,又给我送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妇,这点钱不足以报答万一,如果不收,您就是打我的脸。”
“龙总,您这是太客气了。”见无法推辞,我只能将箱盖子合上,紧张的心砰砰直跳,但强装啥事没有。
“杨先生今天来呢一是为了给您感谢费,二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您。”
我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就猜到是啥事,果不其然,龙总道:“六百户那座蛇神庙必须得把它拆了,您得给咱们想想办法,十几亿的资金耗在这儿,我身上的压力得有多大?”
162、售房小姐的副业
“确实,我要是有十几亿资金……”想了想我又改口道:“我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十几亿的钱在手,龙总,您别笑话我。ZIYOUGE.COM”
“兄弟这话说得太谦虚了,你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我敢肯定,将来你能赚到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咱们话再说回来,这块地皮我非常看好,如果能弄下来用做开发,我绝对能创造一个地产神话,只要兄弟赏老哥哥这口饭吃。”
我给他说的差点没惊跳起来道:“龙总,您可不能对我说这种话,真当不起。”不过一个大地产商当着我面就和马仔一样,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龙空表情极度诚恳道:“兄弟,就当帮老哥哥这个忙,如果你再不同意出手我真的只能去跳沧澜江了,十几亿资金啊,每天的利息就上百万了,我是真耗不起,你放心兄弟,这事儿办成了,我送你一栋楼。”
我给他这句话吓的一阵尿意盎然,去厕所长江流水一番后转回来道:“龙总,钱物都是小事,就冲你看得起我,这件事我领了,但丑话说在头里,我尽全力而为,真做不成了您也别怪我。”
“有兄弟这句话那就成了,反正我尽全力配你,无论需要什么你只管说。”
达成协议后龙空便离开了,我找洛奇把事儿说了,他大吃一惊道:“你疯了,这事儿都敢接?”
“你没见到他那副模样,简直要跪了,我实在是没法推辞,而且刚刚收了他一百万还有一套精装房,真没法回绝。”
出乎我意料的是听了这个数值,洛奇没有啥特别的反应,只是平静的点点头道:“哦,那还真不错,你也算是有房有车了。”
看来洛奇也是见过大钱的人,我道:“咱们也别住宾馆了,去我新房子吧,有新房子不住纯**。”
退了房,我们打车去了新房所在,也是在子贡山脚下的一处新小区,由十八栋小高层组成,小区内绿化做得极好,是东林市最著名的高档小区,和尹小琴家仅隔了一条马路,我的房子在八号楼王的第十二层,黄金位置、黄金楼层,三室两厅,一百二十五平,虽然装修谈不上奢侈,但也可算是豪华,欧式风格,简洁、大气、上档次,我一眼就爱上了这套房子。
尤其是门口的酒柜,龙空很贴心的放了很多真酒,有红酒、白酒、各国的都有,洛奇上下左右看了一圈道:“我操,龙空真是大手笔,这套房子真心不错啊。”说罢坐在客厅那座巨大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道:“这要是再有个娘们,咱就心想……”话音未落就听厕所门一响,一个裹着浴巾,擦着头发的年轻女子走了出来,客厅里立刻充溢了沐浴露的香气。
我猝不及防,第一反应就是又发生“海螺姑娘”事件,吓的不由自主后退几步,她却娇笑道:“老板莫急,人家其实早就来了,等你们很长时间了。”
洛奇都傻了,目瞪口呆的望着她道:“这、这、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这处楼盘的销售经理,肯定是有钥匙的,两位辛苦了。”看她那职业化的站姿、笑容,丝毫不会让人怀疑她的身份。
这可让我糊涂了道:“你既然是销售经理,可这是我的房子啊,你在这洗澡算怎么回事?”我有些恼火还以为是龙空出尔反尔,要我用一百万买房子。
她站姿和笑容十分职业,得体、亲切、热情、大方,虽然只穿了一身浴袍,但职业女性的风采还是能感受的清清楚楚,她身体微微前倾道:“杨先生不要误会,我在这里既不是卖房,也不是走错屋子,而是特意等您和洛先生的,当然不光是我,还有一位姐妹。”说罢推开卧室门。
只见一位穿着白色真丝睡袍的年轻女子袅袅婷婷走了出来,和她一起站在我两面前,姿势、笑容如出一辙,肯定也是做售楼工作的。
两个年轻漂亮,气质迷人的女孩没穿内衣,凸点尽漏的对着我两,我就是“再纯”也明白是咋回事,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两位,这种事情应该不是你们这样的女孩来做?难道是角色扮演?”
“经理”笑道:“龙总说了,让那种人陪两位是降低两位的身份,所以有身份的人龙总就会让我们来陪,如果两位老板看我们还算入眼,若不嫌弃今天就是咱们在新房里陪两位过了。”
我这才明白,龙空今天是打算让我享受帝王级待遇了,给钱、给房,给女人,一次性给到位。
这漂亮的大房子,满箱的钞票,两位虽然算不上倾城倾国,但却极有气质的女人只罩了一层薄纱站在我面前,比绵羊还温顺,任由我肆无忌惮的观看,把玩、甚至“适度蹂躏”都没有问题。
此时此刻我心里就一个念头,难怪都想有实权,实权确实能带来巨大的实惠,钱、物、漂亮女人任谁一样,**丝穷奇一辈子也无法触及,但今天同时出现在我眼前。
这两名售楼小姐的分寸感把握的极好,没有丝毫妓女的淫荡感,始终给人感觉她就是站在你面前准备买房子给你的售楼部员工。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两正派,而是因为这两人非常清楚男人,尤其是无耻男人的需求,那些人玩腻了“床工一流”的妓女,就会对这种“别具一格”的上班族产生兴趣,因为这种女人和妓女的感觉完全不同,将这样的女孩子压在肥胖多肉的身体下,听着她们其实更为“职业、假装”的呻吟声。
男人的淫欲会得到另一种层面的满足。
玩女人也是需要猎奇的,玩得多了、麻木了,就会想要新奇的感受,龙总久混商界,他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洛奇拍了我肩膀一下,首先去了阳台,我知道他有话要说,便跟了过去。
“你怎么想?对这两个女人?”他点了支烟问道。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想道:“反正钱和房子都收了,蛇神庙咱们肯定没法推,要不然……”
洛奇表情严肃干脆道:“你想玩女人?”
这话说的实在太直接了,我顿时闹了个满脸通红道:“洛哥,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和我解释串子,如果你想玩女人我可以把房子腾出来给你,这两人都是你的,等你玩好了我再回来,但我不会碰她们。”
我忽然有些恼火,觉得洛奇就是再装,孔子都说“食色性也”,难道你能比孔子还要牛逼?想到这儿我道:“洛哥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既然……”
“兄弟,你别把我想成卫道士,我没那么崇高,只是我有个妹妹,小时候开玩笑,我把她从二层楼顶推了下去……其实我真的很疼她,我也没想过要伤害她,这是我一辈子的痛,看到这些女孩子,我总在想如果她们有一个哥哥在,肯定不会同意妹妹做这事儿的,所以……”说到这儿洛奇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我是头一次见他流眼泪。
他肯定是后悔及了,但再也没有补偿的机会,所以就会把对妹妹的愧疚转移到别的女孩身上,想到这儿我心里再也没了那股子“邪火”道:“洛哥,我让她们走,好好的新房子,怎么能干这种事情,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下三滥的男人。”
当我回屋子将决定告诉这两姑娘,两人这下不装了,十分惊讶的问我:“为什么?是不是对我们不满意?”
我亏着心说自己是个正派人之类的废话,之后掏了两千块分别给了二人,送她们出屋子时看着两人黑丝紧裹的大长腿,我只能暗中狂念一通清凉咒。
还是为金钻推荐票加更
老鬼帖子里很多读者都是来自于天涯和冷兔,第一次体验付费阅读,所以投金钻和推荐票还没有养成习惯,昨天我在加更时提了一下,虽然老鬼目前帖子还没有到火爆的程度,但金钻和推荐票确实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今天继续为了金钻,推荐票加更啊,感谢大家这么挺老鬼,希望继续支持老鬼,将你手上有的金钻和推荐票都丢过来吧,看在老鬼一天四更的份上。
此致!
敬礼!
时间不变啊18.0019.00
163、第七调查科 为金钻过两千加更
“谢谢你兄弟,受拖累了。ZIyouge.com”洛奇道。
人都走了,我只能故作姿态道:“洛哥,听你这么说我要是还能下手,这人不就和公狗一样。”
趴在地下的小串子突然扬起脑袋冲我低哼了一声,我又好气又好笑道:“没说你,别小心眼啊。”它似乎能听懂一般,又俯身趴下。
中午叫了一份外卖,吃饭时洛奇道:“你给申重打个电话,也有几天没联系了,得问一下蛇神庙有没有发生新状况。”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申重的手机号,电话居然没打通,我笑道:“工作狂人终于想明白,居然把手机关了。”
“不会吧,他这种人能关手机,那也太不负责任了?”洛奇道。
“也许是我手机信号不好,我打你电话试试。”说罢正要拨打洛奇的电话,电话又被申重拨通了,我道:“刚才指定是在换电池,这哥们真够可怜的。”说罢我接通了电话道:“喂~”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申重并没有说话。
我不免有些奇怪道:“是我听着呢,说话啊。”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这下我是真有些奇怪了道:“申队,你这算是开玩笑嘛,一点不好笑。”电话那头有人咳嗽了一声,但听声音绝对不是申重。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刑警队长的手机若无意外怎么可能落入别人的手里?想到这儿我正要继续发问,就听电话那头传一个阴沉沉、冷冰冰的声音道:“你是谁?”
“你是谁?”我反问道。
“你是谁?”
……
我两就在没完没了的三个字问句中翻来覆去的反问对方是谁,叫上了劲,到后来越说越恼火,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杨川、1983年7月25生人、男、汉族、未婚、学历中专、名下有房产一套,位于东林市华山路一百七十五号,8栋1202……”电话那头的人源源不断爆出我的个人信息。
尤其是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只是刚刚拿到手,信息便已被他掌握。
刹那间变体冷汗,我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难道我又遇到鬼了?
念完流水账后,对方又干咳一声道:“关于你的资料我没说错吧?”
洛奇道:“之前你两对问,他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调查出你的身份信息,这人必定是某机构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冷哼了一声道:“洛奇说的很对。”
“你到底是谁,咱别装神弄鬼的好吗?”
“我是第七调查科的。”那人冷冷道。
听他****的语气,我憋着的气反而松了口,“正规部门”肯定能保证申重的安全,想到这儿我道:“你没事把我底细搞这么清楚干啥?我又没犯罪,申重呢,他的手机为啥会在你手上?”
他呵呵笑了一声道:“经过调查你确实没犯罪,但申重犯了罪,所以我正在摸排调查中。”
“什么?申重……他干了什么事情?”
“案件正在调查阶段,因为性质特殊,所以只能保密了,我本来也是要去拜访你的,正好电话打进来了我就在电话里说吧,目前对于你的调查工作已经结束,你所做的事情很令我感到吃惊,所以我暂且相信你和申重之前是没有犯罪联系的,但这件案子案情重大,短期内你不能离开东林市。”
“既然我与这件案子没联系,为啥不能走?”我恼火的道。
“这你不能怪我,要怪只有怪申重了,所有与他有直接联系的人都必须被控制在所在城市不准离开,我们随时需要调查。”
“你真有意思,申重一个如此拼命的刑警队长,他能犯什么罪?以我对他的理解,肯定被人栽赃陷害了。”
“在这件事上没有栽赃陷害的可能,而且也得到他自己亲口承认,所以你不用担心申重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说完这句话不等我再发问,电话挂断了。
“我去他奶奶个球,申重被人陷害了。”挂了电话我震惊的道。
洛奇倒显得非常镇定道:“那人在电话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别急着下定论,毕竟申重是刑警队长,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人敢抓他。”
“第七调查科是什么单位,特工组织吗?”我道。
“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这种机关部门我上哪知道,咱们还是想法把眼前的事情搞定吧,不说破了蛇神庙,至少得找出个说法好和龙空交代啊,否则钱和房子……”
“这是治好他儿子的报酬,一码归一码。”我按住箱盖子道。
虽然我和申重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毕竟在一起出生入死过,这可以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他就这样被人莫名其妙的羁押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但问题在于为什么事情办他都无法知道,难道是和那两名同事死亡有关?
我正想的出神,洛奇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道:“你想起谁了?”
“陈胖鑫啊,这小子有点真本事,我们去蛇神庙应该把他叫着,肯定能帮上忙。”
“他凭啥跟咱们过去?”我道。
“钱啊,你手里有一百万呢,给他点就是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一个有本事的总没坏处。”洛奇道。
“你说的也是,要不然说是老江湖呢,脑子就是够用。”我赶紧拨通了陈胖鑫留给我的号码,接通后他似乎还没睡醒,赖洋洋的道:“你谁啊。”
听我自报家门后他顿时就来了精神道:“我操,是你两,还活着呢?”
“你这话说的是真难听,凭啥我们就不能活着?”
电话那头传来傻乎乎的笑声,陈胖鑫道:“和你开个玩笑。”
我简直哭笑不得,勉强笑了两声道:“这两天你忙不忙?”
“我两条腿都快忙断了,配药呢?有个姓龙大老板找我爹买了一个疗程的膏药,说是他儿子骨头断了,我现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山里采药。”
这世界真不算大,没想到龙空也找到了他,不过之前听他说过家族有一门配老黑膏药的秘法。
我是根本不相信民间偏方的,因为从小家里人不知弄了多少土方子给我治病,但没有一个是管用的,最后还是廖叔把我直接抱去赶尸客栈,扎了三针就啥问题都解决了,所以说真有本事叫玄门奇术,否则就是封建迷信、大忽悠。
我估计龙空也就是个人傻、钱多、速来的主儿,居然连这种土方子都敢买,让他儿子等着倒霉吧。
挂了电话我道:“看来必须是靠咱们自力更生了。”
“那就干呗,我相信你的本事。”
“得了吧,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咱两同心协力办大事。”我道。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死都要挺你。”洛奇呵呵笑道。
傍晚时分我们出了房子,带着小串子开往蛇神庙,走出小区时我下意识的回头朝子贡山望了一眼,心里忽然涌上一些酸楚,鼠妖,你丫到底回不回来呢?
到六百户天色已经黑了,只见远处的沧澜江上灯火点点,一片繁华。
蛇神庙附近根本连路灯都没有,光亮只有天上的月光和江面传来的轮船探照灯光,空旷的荒原上却干净的连个纸片都找不到,阵阵江风拂面而过,带着一股腥气。
我们三个和那座青砖铸成的荒庙保持一定距离,我道:“千万要小心,龙翔升就是在这里被鬼附身的,两名警察也是死于厉鬼附体,反正有一点可以可定,从龙翔升身体上取出的鬼魂,必然在此徘徊。”话音未落就见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黑暗中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缓缓飘出来。
163、第七调查科 为金钻过两千加更
“谢谢你兄弟,受拖累了。ZIyouge.com”洛奇道。
人都走了,我只能故作姿态道:“洛哥,听你这么说我要是还能下手,这人不就和公狗一样。”
趴在地下的小串子突然扬起脑袋冲我低哼了一声,我又好气又好笑道:“没说你,别小心眼啊。”它似乎能听懂一般,又俯身趴下。
中午叫了一份外卖,吃饭时洛奇道:“你给申重打个电话,也有几天没联系了,得问一下蛇神庙有没有发生新状况。”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申重的手机号,电话居然没打通,我笑道:“工作狂人终于想明白,居然把手机关了。”
“不会吧,他这种人能关手机,那也太不负责任了?”洛奇道。
“也许是我手机信号不好,我打你电话试试。”说罢正要拨打洛奇的电话,电话又被申重拨通了,我道:“刚才指定是在换电池,这哥们真够可怜的。”说罢我接通了电话道:“喂~”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申重并没有说话。
我不免有些奇怪道:“是我听着呢,说话啊。”还是没有一丝声音。
这下我是真有些奇怪了道:“申队,你这算是开玩笑嘛,一点不好笑。”电话那头有人咳嗽了一声,但听声音绝对不是申重。
这下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刑警队长的手机若无意外怎么可能落入别人的手里?想到这儿我正要继续发问,就听电话那头传一个阴沉沉、冷冰冰的声音道:“你是谁?”
“你是谁?”我反问道。
“你是谁?”
……
我两就在没完没了的三个字问句中翻来覆去的反问对方是谁,叫上了劲,到后来越说越恼火,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道:“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杨川、1983年7月25生人、男、汉族、未婚、学历中专、名下有房产一套,位于东林市华山路一百七十五号,8栋1202……”电话那头的人源源不断爆出我的个人信息。
尤其是我现在住的这套房子,只是刚刚拿到手,信息便已被他掌握。
刹那间变体冷汗,我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难道我又遇到鬼了?
念完流水账后,对方又干咳一声道:“关于你的资料我没说错吧?”
洛奇道:“之前你两对问,他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调查出你的身份信息,这人必定是某机构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冷哼了一声道:“洛奇说的很对。”
“你到底是谁,咱别装神弄鬼的好吗?”
“我是第七调查科的。”那人冷冷道。
听他****的语气,我憋着的气反而松了口,“正规部门”肯定能保证申重的安全,想到这儿我道:“你没事把我底细搞这么清楚干啥?我又没犯罪,申重呢,他的手机为啥会在你手上?”
他呵呵笑了一声道:“经过调查你确实没犯罪,但申重犯了罪,所以我正在摸排调查中。”
“什么?申重……他干了什么事情?”
“案件正在调查阶段,因为性质特殊,所以只能保密了,我本来也是要去拜访你的,正好电话打进来了我就在电话里说吧,目前对于你的调查工作已经结束,你所做的事情很令我感到吃惊,所以我暂且相信你和申重之前是没有犯罪联系的,但这件案子案情重大,短期内你不能离开东林市。”
“既然我与这件案子没联系,为啥不能走?”我恼火的道。
“这你不能怪我,要怪只有怪申重了,所有与他有直接联系的人都必须被控制在所在城市不准离开,我们随时需要调查。”
“你真有意思,申重一个如此拼命的刑警队长,他能犯什么罪?以我对他的理解,肯定被人栽赃陷害了。”
“在这件事上没有栽赃陷害的可能,而且也得到他自己亲口承认,所以你不用担心申重是被人栽赃陷害的。”说完这句话不等我再发问,电话挂断了。
“我去他奶奶个球,申重被人陷害了。”挂了电话我震惊的道。
洛奇倒显得非常镇定道:“那人在电话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别急着下定论,毕竟申重是刑警队长,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也没人敢抓他。”
“第七调查科是什么单位,特工组织吗?”我道。
“我又不是体制内的人,这种机关部门我上哪知道,咱们还是想法把眼前的事情搞定吧,不说破了蛇神庙,至少得找出个说法好和龙空交代啊,否则钱和房子……”
“这是治好他儿子的报酬,一码归一码。”我按住箱盖子道。
虽然我和申重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毕竟在一起出生入死过,这可以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他就这样被人莫名其妙的羁押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但问题在于为什么事情办他都无法知道,难道是和那两名同事死亡有关?
我正想的出神,洛奇猛地一拍大腿道:“对啊,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道:“你想起谁了?”
“陈胖鑫啊,这小子有点真本事,我们去蛇神庙应该把他叫着,肯定能帮上忙。”
“他凭啥跟咱们过去?”我道。
“钱啊,你手里有一百万呢,给他点就是了,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一个有本事的总没坏处。”洛奇道。
“你说的也是,要不然说是老江湖呢,脑子就是够用。”我赶紧拨通了陈胖鑫留给我的号码,接通后他似乎还没睡醒,赖洋洋的道:“你谁啊。”
听我自报家门后他顿时就来了精神道:“我操,是你两,还活着呢?”
“你这话说的是真难听,凭啥我们就不能活着?”
电话那头传来傻乎乎的笑声,陈胖鑫道:“和你开个玩笑。”
我简直哭笑不得,勉强笑了两声道:“这两天你忙不忙?”
“我两条腿都快忙断了,配药呢?有个姓龙大老板找我爹买了一个疗程的膏药,说是他儿子骨头断了,我现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山里采药。”
这世界真不算大,没想到龙空也找到了他,不过之前听他说过家族有一门配老黑膏药的秘法。
我是根本不相信民间偏方的,因为从小家里人不知弄了多少土方子给我治病,但没有一个是管用的,最后还是廖叔把我直接抱去赶尸客栈,扎了三针就啥问题都解决了,所以说真有本事叫玄门奇术,否则就是封建迷信、大忽悠。
我估计龙空也就是个人傻、钱多、速来的主儿,居然连这种土方子都敢买,让他儿子等着倒霉吧。
挂了电话我道:“看来必须是靠咱们自力更生了。”
“那就干呗,我相信你的本事。”
“得了吧,你可别给我戴高帽子,咱两同心协力办大事。”我道。
“放心吧兄弟,我肯定死都要挺你。”洛奇呵呵笑道。
傍晚时分我们出了房子,带着小串子开往蛇神庙,走出小区时我下意识的回头朝子贡山望了一眼,心里忽然涌上一些酸楚,鼠妖,你丫到底回不回来呢?
到六百户天色已经黑了,只见远处的沧澜江上灯火点点,一片繁华。
蛇神庙附近根本连路灯都没有,光亮只有天上的月光和江面传来的轮船探照灯光,空旷的荒原上却干净的连个纸片都找不到,阵阵江风拂面而过,带着一股腥气。
我们三个和那座青砖铸成的荒庙保持一定距离,我道:“千万要小心,龙翔升就是在这里被鬼附身的,两名警察也是死于厉鬼附体,反正有一点可以可定,从龙翔升身体上取出的鬼魂,必然在此徘徊。”话音未落就见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黑暗中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缓缓飘出来。
164、诡死之人 为金钻过两千加更
我当时就吓得浑身一阵抽紧,感觉头发贴着头皮竖立而起,但小串子却安静的站着一声不吭。ziyouge.com
黑暗中只见那团黑影逐渐“展开”,接着发出一声响亮的呵气声,我这才接着模糊的光亮看清楚是一个人,只是走出来时他佝偻着腰,所以……
刚想到这儿我又冒出一个念头,刚才那人身影之所以模糊一团并不是因为他弯腰驼背,而是因为他身体上附了个鬼魂。
《风门奇术》驱邪篇曾详细说过鬼魂附体的过程,在鬼魂侵入人体那一刻,如果恰巧被人看到,就会以为是一团阴影。
这种状况最常见于山林中,有的猎手经常能看到前面同伴的身体变成模糊一团的白色,这就是被山鬼附体的征兆,因为人体是有形的,所以看得清清楚楚,而鬼影是无形的,所以看来模糊一团,想到这儿我仔细朝对方面部望去。
看清他的脸我是大大吃了一惊,居然是闹鬼小楼里的那个看门老头。
只见他带着那顶褪了颜色的赵本山款鸭舌帽,睡眼惺忪的站在庙门外,脑袋来回扫视了一圈,看见我们后露出一副笑脸道:“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你们。”说罢晃晃悠悠朝我们走来。
我内心充满了戒备,只见老头走到我面前道:“你们两个娃娃跑到这里来有何贵干?最近这片地儿可不太平。”
“是啊,我们也听说了,既然您知道此地不安全,又为何过来呢?”我道。
“我这个死老头子整日闲的没屁事干,听说这里闹鬼,而且凶的很,老头没别的兴趣,就是喜欢看凶鬼怨……”话没说完他突然一个激灵,接着身体站的笔直,一瞬间我紧张的双手满是汗液,却听“卟”一声,老头放了一个“悠久绵长”的老屁,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那真是爽到不行的表情。
并不是啥危险状况,我悬着的心略微放归原处,老头继续道:“小楼里那几位天天见,我也没啥感觉,就好四处打听那里闹凶鬼,但凡听到路再远都要去凑个热闹。”老头倒也坦诚,直接说了原因,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恶灵上身了,这种事情也和犯病抽风是一个道理,你不知道啥时候突然就犯了,所以我仔细观察老人四肢,并未发现异状。
他指着身后的蛇神庙道:“他们都说庙里面闹妖精,我从下午就进去了一直睡到现在,啥事儿没有,也没见着别的什么东西,唉!上当受骗,又是白跑一趟。”老头的表情似乎没见到鬼是世界上最遗憾的事情。
这事儿没啥可隐瞒的,我直接告诉他道:“大爷,您见到这东西了,而且它还上您身了。”
“你说啥,谁上我身了?”老头耳背,大声问道。
“我说鬼魂,您被鬼魂附体了。”我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吼。
“小伙子,你当我傻呢,被鬼附身时人的身体冰凉,虽然意识清楚,但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你看我这样的像吗?”说这句话时老头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原本已干涸无神的眼珠闪烁出妖异的目光,看的我头皮阵阵发麻。
月光下老头的表情异常古怪,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嘴里说话的腔调和脸上的表情根本不搭嘎,这就是典型的被鬼附身后状态。
我的手已经按住布兜里的法器上,只等老头一有异动,立马使用法器定住他的身体。
老头嘿嘿一乐小声对我道:“刚才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一片白雾子,那个大概就是你说的鬼魂吧?”听了老头这句话,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老头却笑的越发开心道:“我看你们两虽然年纪不大,但都是年轻人里见多识广的,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可否请教。”
“您说。”我估计这老头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略微点头道:“请问你,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算是最倒霉的?”
老头一句话问住了我,想了很长时间我才道:“每个倒霉的人都觉得自己才是最倒霉的,所以这事儿没有标准可比,何来最字呢?”
老头微微摇头道:“错了,世界上最倒霉的人就是连鬼都不愿理的人,而我就是这种人。”说到这儿老头微微叹了口气道:“我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从生下来开始就爹不疼娘不爱,上学后班里同学也不愿意和我交朋友,我每天上学放学都是一个人来回,没人愿意带我玩。”
“后来上班,单位里的同事也是看到我就扭头走,搭理我的人都没有。”
我忍不住插嘴道:“老爷子,您有没有从自身找过原因,为什么别人会对……”
老头摆了摆手道:“我自身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活了七八十岁,行将就木,到这份上我还去考虑自身的原因,这有意思吗?”想想也是,我暗中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老头继续道:“后来单位里一个临时工为了城市户口,不情愿但也只能嫁给我,再后来我两生了个儿子,结果三年之后我才知道这小孩的亲生父亲居然是我同事的,后来孩子得了重病,我亲眼看着他一天天衰弱直到死亡,心里那个痛快啊,简直可以用酣畅淋漓来形容。”说到这儿老头满是晦气的脸上居然闪烁出一层油光,这足以说明他是由衷的高兴。
由此也可知道老头为何人缘极差,这是一个只会替他人检讨,自己永远没错的“超人”,就像大时代里的丁蟹。
但是和丁蟹相比老头运道差了太多,所以注定一辈子孤苦终老,无人相伴,而这种人因为始终觉得别人全错,自己全对,所以还未死亡身体便有强烈怨气,自然吸引鬼魂,所以小楼里的“招魂灯”可以确信是老头无疑。
正当我要为自己的猜测“击节叫好”时,老头话锋一转道:“但我这辈子也不能说没有朋友,至少还有一个人,他叫尹东,本来是电子元件二厂的业务员,后来自己下海经商,因为和厂子里有业务,所以要和我这样的会计打交道,老尹是个特别好的人,对我一直也很好。”
洛奇冷哼一声道:“这没啥好奇怪的,他是做生意的,你是对账会计,他对你当然好了。”
“别把真正的友谊说的那么肮脏,我是会计不错,但我从来没有多给过他一毛钱,凡事都是公事公办,老尹也是欣赏我的人品,否则他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什么东西?”我顺口问道。
“这东西可值老钱了,他想留给自己孙女,但又怕给女儿抢去,所以就藏在……”话音未落老头身体猛然一抽,接着就听喀拉拉一声骨节脆响,他双臂骤然朝后转了一百八十度。
看得出老头痛的撕心裂肺,但他脸上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我正要掏出法器“降妖除魔”,老头却以艰难的语调道:“别动,好不容易有鬼附我身体,你们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这句话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之所以让人觉得恐怖不是因为他被鬼操控,而恰恰是因为他说了句人话。
人之所觉得鬼可怕,是因为鬼是人变的,我们无法接受自己将来也会变的和它一样恐怖。
而老头却是我见过最可怕的人之一,他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我根本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人是鬼。
他的双腿双手已经完全被扭转一圈,剧烈的疼痛让他面部肌肉抖成一团,但老头依旧用平静的语调道:“那口缸就藏在旧楼的……”话音未落他脖子发出喀喇一声脆响,也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这下除了身躯,老头其余部位全部转了个方向,胸膛正面上却插了个后脑勺,夜空下那古怪的姿势看的我是汗毛凛凛,差点没喊出声来。
保持姿势他一动不动的站立很久才扑通倒地,临死时他的表情并非古怪的笑容,而是满意欣慰,比寿终正寝的老寿星都开心。
165、鬼洞
这次不光是我,洛奇也吓得不轻,望着眼前这位死的“十分欣慰”的老头尸体,我不由自主的往后缓缓退去,洛奇道:“这些人死法完全是一样的,蛇神庙里难道真有一条蛇精?”
“我看也是十有**了.com”
“那咱们该怎么办?有把握驱了它?”洛奇道。
“任何一场法事要做之前都没把握可谈,而且看情形这条蛇猛地很,轻易不容易降服,如果廖叔在肯定没问题,但我……”
“那就别勉强,这种事情万一出了偏差是要丢性命的,凡事小心为上。”洛奇道。
“这件事暂且不说,咱们得先把李彦红的事情搞定,他的事情我比较有把握。”
“哦,那栋小楼里聚集了如此多的鬼魂,你有把握驱除?”
“是,因为招魂灯我找到了。”
“不是说小老头吗,他人死了对于屋子的影响肯定也消除了。”洛奇道。
“招魂灯还真不是他,其实我早该想到尹小琴的父亲会将鬼缸藏在那栋小楼里,他爷爷曾经在电子二厂上班,后来又做电子二厂的代理,关系根深蒂固,藏宝贝自然是选择最熟悉、最保险的地方。”
“可老头并没有说瓦缸的具体位置,总不能把小楼给拆了。”洛奇道。
“并不难找,这栋屋子几乎都空了,所以可藏一个瓦缸的地方并不多。”我故作高深的笑道。
“你已经知道了?”
“去看看呗,一看便知。”
回到小楼处已经是深夜了,白天里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此刻空无一人,而这栋小楼的门甚至都没有关闭,里面黑洞洞的半点光线都没有。
这就是吸光效应,大凡怪事频发的区域,光线在此处的传播都会受到影响,对此科学也无法做出解释。
走到门口只觉得里面丝丝冷气扑面而至,阴寒刺骨,小串子冲屋里一阵狂叫,反应十分强烈。
点亮手电我们再度进入这片诡谲的区域,冷光刺破了黑暗,却让浮现而出的区域显得更加阴森,洛奇胆子是真大,手电光四下照射道:“那口缸到底在哪儿?”
我朝楼上指了指道:“三楼。”
他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在那层天花板里?”
走到三楼的走廊,只见破败的天花板上布满了灰尘蛛网,洛奇道:“这里面是有个……”
我赶紧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进到走廊另一端道:“如果鬼缸真在天花板里,那肯定就在这个位置。”我指着头顶的天花板道。
“那咱动手把板子卸了。”洛奇道。
我笑道:“这可不能性子急,那个东西必然就在鬼缸里,魂能走,体可不是那么容易请走的,所以卸了天花板,咱们必然能见到它。”
“我操,你说的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想想那怪物的模样,我就浑身发麻。”洛奇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我虽然表面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还是阵阵发虚道:“别担心,总是有办法的,只要手法得当,这口缸绝对不……”我话音未落就听一个凄惨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我们两本来就是精神高度紧张,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没把我两吓死,赶紧冲到玻璃窗口只见一个清洁工人倒在马路中央,扫把横在他身上。
我们担心清洁工的安全,因为虽然是深夜,但马路上还是有车子来往,下楼到了清洁工身边刚要动手扶他,洛奇用胳膊戳了戳我道:“你看那边。”
他手指向马路中央一处绿化带,只见绿化带上坐着一个正在剧烈喘气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皮肤,血肉模糊一团,浓厚的血条从**上脱下来,就像是从墙壁上流淌而下的红色油漆,这个环卫工人是被吓晕过去的。
最可怕的是这人脸上面皮保留完整,所以我们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人在承受巨大痛苦时,整个面部已经扭曲了,看起来甚至比“鬼体”还要吓人。
而这人居然瞪眼望着我,说不好是啥眼神,总之被这样一位死死盯着,感受可想而知,我简直都要吐了,双眼也是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对视”片刻,被活剥了皮的男人噗通一声歪倒在灌木丛里,终于死亡了。
虽然承受着活剥皮的痛苦,但他由生至死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赶紧报了警,又将清洁工搀扶到马路边,片刻之后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在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还原了一幕极其惊悚的场景。
老人是大早班,也就是凌晨三点半的班,他拿着扫帚在这条扫了十几年的大街上继续重复着路线,清扫这条线路上的每一粒灰尘、每一张纸片。
原本一切和之前没有啥不同,但扫到此处,老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人从马路对过跑来,起初他以为是起早晨练的人,结果两人靠近后清洁工才发现这居然是被剥了皮的人,恐慌之下便晕厥过去。
这时警方的人也到了,首批四个人全是刑警队的,但我基本都眼熟,其中一人自报了姓名叫董海超,一米八几的身高,十分魁梧,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剥皮死尸道:“谁是第一目击者?”说罢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清洁工道:“你没有心血管类慢性病吧?”
“我没啥毛病,否则就给他吓死了,不过现在浑身发软,有点心慌。”老头皱着眉头道。
“赶紧联系救护车。”董海超叮嘱身边的人道。
“杨道长今晚也在这里?真凑巧。”他道。
“是,我麻烦问一下申队到底犯了什么事?”我道。
“申队犯事?你没有搞错吧?你可别听谣传,申队是去执行别的任务了。”董海超脸上浮现出一丝对这句话的蔑视。
这可不是假装糊涂,否则的话他只会做出惊讶的表情,看明白这点我不免奇怪道:“这话是第七调查科的人对我说的,难道这种部门的人会说瞎话?”
“第七调查科?这是谁成立的部门?公安部、国安局、还是别的什么单位组织,我听都没听说过。”董海超简直要笑出声了。
这下我是真奇怪了,难道白天和我打电话那人是个骗子,申重还是遇到麻烦了?想到这儿我问董海超道:“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会不会是消息被隐瞒了,你们并不知情?”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申队出发当天是开了送行会的,不光是局里的人,市里包括省厅的领导都来送行,如果是为了掩人耳目抓捕申队,麻烦这么多大领导假装来给他开送行会?有这个必要吗?”
董海超的说法很有道理,即便是比申重级别更高,身份更高的人犯罪也是直接抓捕,要说做个如此复杂的局秘密抓人,这从逻辑上也说不通。
唯一可证明我话的就是申重的电话了,可是这次当我拨通后就处于关机状态,也没人回复了,这可真奇怪了,申重到底是被抓了还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那个第七调查科是真实存在的机构还是有人和我胡扯淡?疑问越来越多。
董海超不在搭理我,带领手下沿着马路上的血迹一点点寻找线索,我也跟着他后面一点点踅摸,直走到小楼墙边用以美化的竹林深处。
只见林子里的泥巴地上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而洞口四周的泥土地上则布满了鲜血,伸头往洞里看了一眼,只见黑幽幽深不见底,但隐约能看到一丝银光闪烁,似乎是流水,董海超略微奇怪的道:“难道这个人是在洞里被扒光了皮后钻出来的?”刚说完话,就听黑黝黝的洞里飘出一丝幽怨的叹息声。
165、鬼洞
这次不光是我,洛奇也吓得不轻,望着眼前这位死的“十分欣慰”的老头尸体,我不由自主的往后缓缓退去,洛奇道:“这些人死法完全是一样的,蛇神庙里难道真有一条蛇精?”
“我看也是十有**了.com”
“那咱们该怎么办?有把握驱了它?”洛奇道。
“任何一场法事要做之前都没把握可谈,而且看情形这条蛇猛地很,轻易不容易降服,如果廖叔在肯定没问题,但我……”
“那就别勉强,这种事情万一出了偏差是要丢性命的,凡事小心为上。”洛奇道。
“这件事暂且不说,咱们得先把李彦红的事情搞定,他的事情我比较有把握。”
“哦,那栋小楼里聚集了如此多的鬼魂,你有把握驱除?”
“是,因为招魂灯我找到了。”
“不是说小老头吗,他人死了对于屋子的影响肯定也消除了。”洛奇道。
“招魂灯还真不是他,其实我早该想到尹小琴的父亲会将鬼缸藏在那栋小楼里,他爷爷曾经在电子二厂上班,后来又做电子二厂的代理,关系根深蒂固,藏宝贝自然是选择最熟悉、最保险的地方。”
“可老头并没有说瓦缸的具体位置,总不能把小楼给拆了。”洛奇道。
“并不难找,这栋屋子几乎都空了,所以可藏一个瓦缸的地方并不多。”我故作高深的笑道。
“你已经知道了?”
“去看看呗,一看便知。”
回到小楼处已经是深夜了,白天里人来人往的步行街此刻空无一人,而这栋小楼的门甚至都没有关闭,里面黑洞洞的半点光线都没有。
这就是吸光效应,大凡怪事频发的区域,光线在此处的传播都会受到影响,对此科学也无法做出解释。
走到门口只觉得里面丝丝冷气扑面而至,阴寒刺骨,小串子冲屋里一阵狂叫,反应十分强烈。
点亮手电我们再度进入这片诡谲的区域,冷光刺破了黑暗,却让浮现而出的区域显得更加阴森,洛奇胆子是真大,手电光四下照射道:“那口缸到底在哪儿?”
我朝楼上指了指道:“三楼。”
他恍然大悟道:“明白了,在那层天花板里?”
走到三楼的走廊,只见破败的天花板上布满了灰尘蛛网,洛奇道:“这里面是有个……”
我赶紧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进到走廊另一端道:“如果鬼缸真在天花板里,那肯定就在这个位置。”我指着头顶的天花板道。
“那咱动手把板子卸了。”洛奇道。
我笑道:“这可不能性子急,那个东西必然就在鬼缸里,魂能走,体可不是那么容易请走的,所以卸了天花板,咱们必然能见到它。”
“我操,你说的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想想那怪物的模样,我就浑身发麻。”洛奇忍不住激灵了一下。
我虽然表面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还是阵阵发虚道:“别担心,总是有办法的,只要手法得当,这口缸绝对不……”我话音未落就听一个凄惨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我们两本来就是精神高度紧张,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差点没把我两吓死,赶紧冲到玻璃窗口只见一个清洁工人倒在马路中央,扫把横在他身上。
我们担心清洁工的安全,因为虽然是深夜,但马路上还是有车子来往,下楼到了清洁工身边刚要动手扶他,洛奇用胳膊戳了戳我道:“你看那边。”
他手指向马路中央一处绿化带,只见绿化带上坐着一个正在剧烈喘气的人。
这个人浑身上下没有皮肤,血肉模糊一团,浓厚的血条从**上脱下来,就像是从墙壁上流淌而下的红色油漆,这个环卫工人是被吓晕过去的。
最可怕的是这人脸上面皮保留完整,所以我们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人在承受巨大痛苦时,整个面部已经扭曲了,看起来甚至比“鬼体”还要吓人。
而这人居然瞪眼望着我,说不好是啥眼神,总之被这样一位死死盯着,感受可想而知,我简直都要吐了,双眼也是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对视”片刻,被活剥了皮的男人噗通一声歪倒在灌木丛里,终于死亡了。
虽然承受着活剥皮的痛苦,但他由生至死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我们赶紧报了警,又将清洁工搀扶到马路边,片刻之后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头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在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还原了一幕极其惊悚的场景。
老人是大早班,也就是凌晨三点半的班,他拿着扫帚在这条扫了十几年的大街上继续重复着路线,清扫这条线路上的每一粒灰尘、每一张纸片。
原本一切和之前没有啥不同,但扫到此处,老头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人从马路对过跑来,起初他以为是起早晨练的人,结果两人靠近后清洁工才发现这居然是被剥了皮的人,恐慌之下便晕厥过去。
这时警方的人也到了,首批四个人全是刑警队的,但我基本都眼熟,其中一人自报了姓名叫董海超,一米八几的身高,十分魁梧,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剥皮死尸道:“谁是第一目击者?”说罢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清洁工道:“你没有心血管类慢性病吧?”
“我没啥毛病,否则就给他吓死了,不过现在浑身发软,有点心慌。”老头皱着眉头道。
“赶紧联系救护车。”董海超叮嘱身边的人道。
“杨道长今晚也在这里?真凑巧。”他道。
“是,我麻烦问一下申队到底犯了什么事?”我道。
“申队犯事?你没有搞错吧?你可别听谣传,申队是去执行别的任务了。”董海超脸上浮现出一丝对这句话的蔑视。
这可不是假装糊涂,否则的话他只会做出惊讶的表情,看明白这点我不免奇怪道:“这话是第七调查科的人对我说的,难道这种部门的人会说瞎话?”
“第七调查科?这是谁成立的部门?公安部、国安局、还是别的什么单位组织,我听都没听说过。”董海超简直要笑出声了。
这下我是真奇怪了,难道白天和我打电话那人是个骗子,申重还是遇到麻烦了?想到这儿我问董海超道:“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你知道吗?”
“这我还真不知道。”
“会不会是消息被隐瞒了,你们并不知情?”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申队出发当天是开了送行会的,不光是局里的人,市里包括省厅的领导都来送行,如果是为了掩人耳目抓捕申队,麻烦这么多大领导假装来给他开送行会?有这个必要吗?”
董海超的说法很有道理,即便是比申重级别更高,身份更高的人犯罪也是直接抓捕,要说做个如此复杂的局秘密抓人,这从逻辑上也说不通。
唯一可证明我话的就是申重的电话了,可是这次当我拨通后就处于关机状态,也没人回复了,这可真奇怪了,申重到底是被抓了还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了,那个第七调查科是真实存在的机构还是有人和我胡扯淡?疑问越来越多。
董海超不在搭理我,带领手下沿着马路上的血迹一点点寻找线索,我也跟着他后面一点点踅摸,直走到小楼墙边用以美化的竹林深处。
只见林子里的泥巴地上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而洞口四周的泥土地上则布满了鲜血,伸头往洞里看了一眼,只见黑幽幽深不见底,但隐约能看到一丝银光闪烁,似乎是流水,董海超略微奇怪的道:“难道这个人是在洞里被扒光了皮后钻出来的?”刚说完话,就听黑黝黝的洞里飘出一丝幽怨的叹息声。
166、剥皮瓦缸
听到这一细微的人声,不仅是我,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汗毛倒竖,董海超甚至小退了一步,咒骂道:“他娘的。ziyouge.com”
另一个警员找了块石头,朝洞里丢去,只听“当”的一声。
这洞似乎并不深,因为石头丢下去就落到底了,也没有听到水花溅起的响动,从声音判断接触的似乎是个脆物,我脑子里电光火石闪过一个念头道:“聚宝盆找到了。”
董海超莫名其妙道:“聚宝盆?什么意思?”
我道:“赶紧将这个洞挖开,地下百分百是个大缸,这个口则是缸口。”
“听杨道长的,赶紧把地儿给刨开。”董海超道。
他对我是非常相信的,毕竟协助市局破了多起重大刑事案件,两名刑警正要动手,我拦住他们道:“先别急,这口缸有点邪门,我得先做场法事。”说罢我拿出身上装着的御洗盐,沿着沾满鲜血的泥土撒了一圈,接着掏出一把纸钱洒向空中道:“花钱买路,惊扰莫怪。”说罢我对董海超道:“开始吧。”
两名警员从车上取来挖土的工具,沿着土层一阵抛,很快一口通体暗青色的瓦缸从泥土里显现而出,接着月光能看到缸体内铺着一层血淋淋的人皮,至于为什么会发出那声叹息?只能归结于那是一口鬼缸了。
我对洛奇道:“还是我推断错了,聚宝盆是埋在这里的。”
洛奇却并没有立刻答复我,满脸奇怪的望着大缸,一名警员伸手就打算扣着缸口将瓦缸拎出来,被我及时制止道:“可千万小心,这东西不是普通的水缸,缸身的土层全部扫走,然后用麻绳兜着瓦缸底部,将它抬出来。”
二人按照我说的路数依法施为,董海超道:“杨道长,这是什么东西,和扒了皮的死人有何联系?”
我道:“这东西叫聚宝盆,是一种非常邪门的诡物,据说是能聚发财运道,但事实证明这就是个杀人的器物。”
董海超不解的道:“可明明只是一口瓦缸,怎么杀人呢?难道这口缸成精了?”
我皱着眉头道:“是啊,除了你说的状况,还有一处疑点,埋缸之地并不隐秘,瓦缸藏的位置也不深,为什么至今没有破露行藏?”
洛奇之前走出竹林抽烟,此刻返身而回道:“你两的疑问我能回答,先说这口缸是如何杀人的。”说罢洛奇走到埋缸处,指着地下的洞口道:“这口缸要埋于地下,缸口必须要掩盖物体,否则无法堆积泥土,所以这人掉落瓦缸首先是因为他凑巧站在了缸口浮土上,掉入缸内,因为有人去掉了缸口上的盖板,这个人我估计十有**是看门的老头。”
“他为什么要做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提出了疑问。
“你没听他说嘛?屋内徘徊的亡魂怨鬼已经无法让他感到刺激,而尹小琴的父亲将这口缸托付给他保管,自然会将瓦缸可怕之处说明,老头既然有见鬼癖,又知道了瓦缸效用,如果能忍住不用它害人那真是怪事了,说不定小楼里所有的鬼魂都是他利用瓦缸一手造出的惨案。”
洛奇一番话说的我汗毛凛凛,再一次感受到了人的可怕之处,这老头虽然不是罪犯、也不是多凶悍的人,却能让人从内心冷到体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怕他,但想起来就是浑身发毛。
百样米养千种人,真不知道老头应该归为哪种人?
“而这个死者妄图盗窃,无意中跌落缸内,被活扒皮的。”洛奇道。
董海超立刻反驳道:“那人身躯较大,而缸口较小,他怎么可能跌落进去?还有,你说死者是个贼,道理何在?”
“说他是贼的道理和他跌落缸中的原因是一样的,这人意图盗窃服装店,因为此处六七栋建筑只有服装店是以铁栅栏为防盗手段的,盗门有一种手段,是将人体脂肪熬出的油涂抹在身体,这种油脂比任何一种油脂的润滑性都强,小偷抹在身上,便可以从细小的缝隙中自由出入,所以这种油脂也叫耗子油,正是因为身上涂抹了耗子油,这人才会跌落入瓦缸内,而人如缸中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纵身跃起,爬出瓦缸,所以这一身皮是瞬间剥离身体,以至于速度快的他都没感觉疼痛。”
听了洛奇这一分析,我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立而起,董海超也是不由自主的拧动了一下身体。
“耗子油不是邪物,因为人体油脂从医院的正规渠道就能获得,手术时会从人体内取出脂肪,所以这门手艺在盗门也不算神奇,关键在于他是真倒霉,就这么寸劲的掉进了坛子里,老头开坛口害人的手法肯定不会是活剥人皮,应该是另有歪道,只是凑巧扒了这人人皮而已,整件事可能也就是这样,你们可以再竹林四周仔细搜索,我估计能找到死者带来的盗窃工具。”
洛奇的推断没错,果真在现场找到了盗窃工具和死者脱下来的衣物,而在工具箱里发现了一个玻璃瓶装着的透明油脂,经过化验确实为人体脂肪提炼的人油。
而主导“引鬼局”的“招魂灯”最终被找出,小楼里的一切终将恢复平静。
忙了一整夜,天色微微发亮,做早点的小店已经开始营业,我道:“吃点早饭呗?”
“你还能吃下去?”洛奇道。
“也是,想起那个人我就想吐。”
洛奇叹了口气道:“这人是真够倒霉的,你说这么大个世界,他怎么偏偏就找到要他命的几十厘米呢?”
我道:“你得换个角度看待问题,并不是他倒霉,而是李彦红运气太好,这个贼是为李彦红趟地雷的。”
洛奇一拍巴掌道:“你说的半点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否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倒霉的人,巴巴抹自己一身油的过来送死。”
“龙空的问题没解决,李彦红的事情搞定了,我打个电话通知他,然后回新房子好好睡上一天,那床我看挺不错的,躺上去肯定舒服。”我笑着掏出了手机,只觉得浑身轻松。
睡的迷迷糊糊的李彦红一听说我把事情搞定了,激动的简直要跪,一叠声的说谢谢,然后道:“兄弟你放心,那个**早就给你预备好了,管保让你爽到位。”
“别扯蛋了,我回去睡觉。”我打了个呵气、疲惫的道。
“兄弟,我不会亏待你的……”不等他话说完我挂了电话。
回去后洗了个澡我进房拉上窗帘就睡大觉,直睡的昏天黑地,一觉醒来也不知道几点,穿上配套买来的真丝睡衣,我忽然想到那姑娘当时就是躶体穿的这件衣服,一阵春心荡漾,猥琐的将鼻子凑在衣服胸部的位置用力嗅了嗅,只觉得一股淡淡幽香,我暗中叹了口气,做好人真是太辛苦了。
出了卧室我本打算烧一壶水,无意中看到小串子食盆里摆放着两根奇形怪状的骨头,骨头表面隐约能见到牙印和淡淡的血丝。这骨头比较新鲜,应该是刚脱离身体没多久。
我凑上去仔细分辨却看不出骨头是属于何种动物,于是我叫洛奇来看,他睡眼惺忪的看了半天也想不到究竟是何物。
我看了一眼在阳台上睡正酣的小串子,低声道:“我说这小东西怎么突然长的膘肥体壮的,感情是真有人替咱们喂它呢?你猜会是谁?”
洛奇道:“能在它身上下功夫的,除了鼠妖还能是谁。”
我心里一阵窃喜道:“这么说鼠妖并不打算弃我们而去,至少对于小串子它是非常关心的,既然如此它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呢?”
“这有什么可纠结的,只要心里有你,迟早它会回来的。”洛奇宽慰我道。
今天为柚子妞妹子打赏的玉佩加更
如题,还是一如既往的感谢啊,昨天蒙柚子妞妹妹鼓励,打赏了一块玉佩,老鬼真的是非常感谢,本身大家能订阅正版老鬼已经感激不尽了,但陆陆续续有读者额外打赏奖励,就像昨天除了柚子妞妹子,还有138******688兄弟也打赏了老鬼宝剑一把,还有陌陌妹子天天一支笔的奖励以及所有订阅的读者老鬼真心感谢大家,让大家破费了,虚头巴脑的话老鬼也不会说,总之一定写好这个故事,并且尽其所能的多谢点,满足大家阅读的冤枉,今晚18.0019.00为柚子妞妹子加更,老时间、老地点。
此致!
敬礼!
最后再是无耻的索要金钻和推荐票啊,如果愿意给老鬼的,就砸过来吧,同样感谢了。
今天为柚子妞妹子打赏的玉佩加更
如题,还是一如既往的感谢啊,昨天蒙柚子妞妹妹鼓励,打赏了一块玉佩,老鬼真的是非常感谢,本身大家能订阅正版老鬼已经感激不尽了,但陆陆续续有读者额外打赏奖励,就像昨天除了柚子妞妹子,还有138******688兄弟也打赏了老鬼宝剑一把,还有陌陌妹子天天一支笔的奖励以及所有订阅的读者老鬼真心感谢大家,让大家破费了,虚头巴脑的话老鬼也不会说,总之一定写好这个故事,并且尽其所能的多谢点,满足大家阅读的冤枉,今晚18.0019.00为柚子妞妹子加更,老时间、老地点。
此致!
敬礼!
最后再是无耻的索要金钻和推荐票啊,如果愿意给老鬼的,就砸过来吧,同样感谢了。
167、被冰封的警察局 为柚子妞妹子加更
我心里其实明白鼠妖无论如何不会再回到我身边,心里颇感难过,但很快思想就被那对古怪的“排骨”吸引过去,这究竟是什么动物身体的骨头?
其实我不认识的动物骸骨简直太多,之所会对眼前这两块产生好奇,是因为骨头形状确实比较奇怪,有点像是帆船的带有弧度的三角帆,而且骨块边缘有明显的凸横.com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骨头表面都是光滑平整的,因为与血肉交融,如果凹凸不平,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本主感到剧烈疼痛,难道这是一种病变动物的骨头?
有了这个想法我立刻觉得自己推测很有道理,于是悄悄将“病变的骨头”倒进垃圾堆里,在食盆里倒入小串子最喜欢喝的酸奶,碗边又摆了几块狗粮饼干。
洛奇道:“要不然咱买点菜回来自己做菜做饭吧,到东林市这些天除了吃馆子就是叫外卖,我脸上痘子都出来了。”
我忍不住笑道:“洛哥,你都多大年纪了?还长青春痘呢,别刺激我好不好?”
“我操,我多大年纪?也就三十五六岁,四十岁之前都算青年你懂不懂?”说罢我两都是哈哈大笑。
笑声惊醒了小串子,它一对三角耳朵扑棱了几下,接着起身走到食盆前。
看着平日里最喜欢吃的酸奶,小串子绕盆一圈,又仰起头望向我,发出细微的呜咽声,求证般的望着我,似乎要我给它一个说法。
“吃这个不挺好吗,你都吃惯的食物,那块骨头说不定是从有病动物身上弄下来的,吃了不利于健康。”我对小串子道。
它脑袋左右晃了晃,接着低头在地板上四处嗅,一路去了厨房,之后垃圾桶传来一阵响动,小串子叼着两块骨头从里面小跑而出,去阳台吐出嘴里的骨头后趴在地下,用一对前爪护着骨头,不停用舌头舔舐着,我走上前道:“哥们,这东西你真别吃,我给你买烤鸭过瘾成不。”说着话我就想用手把骨头掏出来,没想到一贯温顺听话的小串子猛然冲我昂起头,龇牙咧嘴的朝我手指咬来。
得亏我反应快,赶紧缩手才躲避了这一口,吓得我一身冷汗。
这并不能说小串子就不听话了,因为狗护食属于天性。
看来小串子对于这块骨头是非常感兴趣的,而鼠妖应该也不会害它,也就随它去了。
我和洛奇去菜场买菜回来后,小串子已经把两块骨头啃的干干净净,正在心满意足的舔嘴巴,借着屋里的灯光,我看到它一身狗毛闪烁着斑斓五彩的油光,这可是身体状态极好的特征,因为人只有身体好毛发颜色才会透出一股油亮,而它的毛发甚至还有五色彩光,这可不是一般动物能有的体质,难道全拜两块骨头所赐?
这样一来我也彻底放心了,而我也能确定送骨头来的确实是鼠妖无疑。
我也没说话,因为这位“老哥哥”能力实在是人鬼莫测,为了避免被它发觉,我连洛奇都没告诉,只是说出去买东西,出门后直接去电子城买了一个摄录机,揣身上带了回去,晚上睡觉后我打开摄录机放在一个隐秘但能拍摄到客厅内全貌的位置,这才去睡的觉,一夜没睡踏实,翻来覆去的总在想鼠妖啥时来,但客厅里静悄悄没半点声音,甚至小串子呜咽声都没发出。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身取出摄录机倒回去后快进观看,直到夜里三点半,我看见小串子从阳台上进入客厅,匍匐在沙发之后,看它的行为似乎是在躲避什么。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从阳台处爬了进来。
这东西大约有一米左右的体长,半米的高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夜视模式下通体呈绿色,所以也无法看出毛色,但它的外形极其特殊,身体又肥又胖,圆滚滚就像是个小狗熊。
而这只狗熊的身体上居然长了猴子脑袋。
我从没见过这样式的动物,从体型而言有点像是《鬼吹灯》里描述的草原大地懒,但这个猴头怪物行动并不缓慢,以正常的速度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后正要走,忽然视频闪烁了几下,接着出现了无数雪花点。
由于记录的画面也变的模糊不清,所以当另一个生物出现在屋里时,我看不清它的模样,只能依稀看出大致轮廓,是一个身着大氅,身材干枯瘦小,头脑又尖又细的人。
大地懒似乎认识他,见到后便一动不动站在此人面前,这人缓缓抬起一根手指点了点大地懒的脑袋,随后朝卫生间走去,而大地懒就像着了魔,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即便我把声音开到最大,也听不到半点响声,无论是那个穿大氅的瘦子,或是大地懒,似乎都是踮着脚走路,十几分钟后只有那个瘦子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食盆前放下两根骨头后便离开了。
此时食盆是空的,骨头已经被小串子吃了干净,暂停机器后我去了卫生间,却没发现任何异状,洛奇跟了过来道:“怎么了?”
“不知道,我看看再说。”说罢我仔仔细细绕着铺满青玉石板的卫生间检查了一遍,结果在浴缸靠近下水道的入口找到了几根黑色的鬃毛。
黑毛又粗又硬又长,不可能是我们的头发,颜色和小串子身体的毛也不一样,肯定是大地懒身上的鬃毛无疑。
想到这儿我对洛奇道:“咱们屋子里闹阴鬼了。”
“什么,新房子里会有这事儿?”洛奇惊讶的道。
我将视频又给他放了一遍道:“大地懒一样的动物是被瘦子带进浴室里杀死后吃干净的。”
洛奇道:“这怎么可能,杀死这样一个动物又吃的干干净净,能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没有一点血迹留下?”
“大地懒在被杀前魂就被勾走了,所以凌迟处死都不会感到疼痛,更无法发出声音,它是在浴缸里被吃掉的,血液会通过下水道流走,即使有血液溅出,卫生间里四面都是瓷砖,舌头一舔就干净了。”
“我操,这浴缸以后我是不敢下去了。”洛奇道。
“这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个阴鬼可是一直跟着我们,而且喂养小串子,这是为什么?它的目的何在?”
“本来以为是鼠妖,结果又闹了鬼,我说咱两这是怎么回事,自从来了东林市老是招鬼惦记呢?”洛奇有些恼火的道。
此时的我并不明白命格与磁场的关联。
所谓命格指的是自己本身的气运走势,而磁场则是身体周围的磁场。
磁场是真实存在的,但各处地势根据情况的不同,磁场强弱也有不同,而磁场可以影响一切物质,包括肉眼无法看到的事物。
从科学的角度而言,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是确实存在的物质,包括灵魂在内,所以这一切都将被磁场影响,在有些地方本身命格的人受到当地磁场的影响,运势就会有提升或是降低,所以才有“树挪死、人挪活”这句名言,明明不适合你发展的地儿,若是非要强在此地混迹,其结果就是死路一条。
举个最现实的例子,同样年纪、性别身体状况相等的人,如果同去油漆厂做工,有的人会得白血病,有的人则十分健康,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差别就是因为命格与当地磁场的融合,能够接受磁场的改变,你的身体就不会有变化,否则就是血癌的命运。
同样,以我们的命格在灵泉市或许受磁场影响不强,所以生活变化不大,而到了东林市本身命格受到当地磁场的影响巨大,所以总是会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或事,这就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一念未必,电话打了进来,对方是董海超,在电话里他音调颤抖的道:“杨道长快来看看吧,咱们市局里已经变成冰窟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