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是时候了(求支持!)
路过一家酒吧时,元明亮兴致颇浓,要进去喝上几杯。难得头发huā白的元先生也有如此年轻的兴趣,萧伍自然不会拒绝,欣然应允。
后面的尾巴也跟了进来。
酒吧的名字叫地下丝绒,具体有什么含义,不在萧伍的考虑之内,他经过分析之后得出结论,对方不管是什么来头,肯定是来者不善。如果真和他来品都的目的有关的话,就证明对方太神通广大了,因为夏书记做出让他前来品都暗中调查的决定时,身边没有几人。
不可能透露出去消息,那对方又紧跟在身后,是想挑事还是警告?
萧伍本想和元明亮商议一下应对之策,不料元明亮似乎对身后的威胁全然不放在心上,还要了一个包间,点了几个陪酒小姐,要请萧伍好好放松一下。
萧伍老实是老实,但也不土,知道场面上的应酬也必须要有,也就没有拘束,挑了一个娇小可爱的陪酒小姐,几个人人手一个陪酒小姐,就开始喝酒。
后面的尾巴还真有几下,竟然要了隔壁的包间,摆出了阵势就是,要将跟踪事业坚持到底了。
萧伍一边喝酒,一边冷静地分析局势,现在只能是他一人拿主意了,元明亮到底是商人,爱玩爱喝酒不能说是坏事,但此时还见酒就欢,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就让萧伍对元明亮稍有不满。
元明亮却很放得开,别看已经满头花白的头发,但在陪酒小姐身上上下其手时,比年轻人的手纯熟多了,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
差不多喝了几十瓶啤酒后,元明亮肯定是酒精考验了,一点醉意也没有,倒是陪酒小姐都差不多被他灌醉了。
萧伍酒量也大,也是毫无醉意,他见时候差不多了,就提醒元明亮准备离去,元明亮倒没留恋,顺势在陪酒小姐的身上又摸了几把,然后又塞了小费,起身走人。
一出门,元明亮就换了个人一样,小声对萧伍说道:“跟踪我们的人是品都道上混的,领头的人叫强子,是老铁的手下。老铁是谁,没打听出来,但强子是老铁手中专管酒吧和洗浴中心的头目。”
萧伍讶然:“元先生,没看出来,厉害,真有两下子。”
萧伍一下明白了什么,刚才元明亮抱着陪酒小姐一直在说悄悄话,逗得陪酒小姐前仰后合,他还以为元明亮在逢场作戏,却原来是借机套话。
果然是江湖老油条,也有他所不及之处,萧伍立刻对元明亮肃然起敬。
元明亮却无辅胃地挥挥手:“我走南闯北混口饭吃,讲究的是和气走财,走到哪里,都得先打听道上的人物是谁,要不生意就干不下去。这可不是什么本事,是求生的技能。”
虽然打听出来了对方是谁,但萧伍几人一出门,对方还是紧随其后,就在身后十几米的地方,不紧不慢地跟着。
对方一共四五个人,萧伍心想总是捉迷藏也不是办,就和元明亮打了个商量,元明亮同意了。
萧伍几人就走到了背人处,故意引身后的人现身。
计策果然奏效了,刚到暗处,对方四五人就迫不及待地现身了,虽然人数少,但还是将萧伍等人围在了中间。
中间一人应该就是强子了,他为岁左右,戴着一顶帽子,大晚上的也耍酷戴眼镜,不过仔细看的话才知道只有镜框没有镜片,再看他通身上下的打扮,不但新潮而还很孙绿电。
看来,强子也在看电视剧《男人装》,被几名超四奔五的伪年轻男人骗了,所以虽然是混道上的,也是不以无耻惊天下但以风骚动世人的新时代黑社会了。
“外地人,品都不欢迎你们,请明天一早离开。”强子彬彬有礼地说道,还很文青地整理了一下帽子,似乎显得他很优雅一样。可惜的是临近十月的品都还用不着系围巾,否则强子说不定还真得系一条围巾,再很黄磊地绕上几绕。
不过说实话,如果系了围巾倒是好事,从萧伍专业的眼光来看,围巾在打架时将会成为他制服对方的有力武器。
“强子,品都是旅游城市,迎的是八方客,怎么就不欢迎我们了?”萧伍很客气地回应了一句。
强子明显一愣,没有想到对方上来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心中还纳闷,难道是他的打扮太帅了,帅到外地人一到品都就都知道有一个帅强?当然,自恋的念头一闪而过,他马上就意识到眼前的几人不好对付。
“品都人民很热情,欢迎的是客人,不是不怀好意的外地人。我奉劝各位一句,赶紧走,要不,我就客气了。”强子也知道文青只是装扮,要解决问颇,还得靠武力。
不料他话刚说完,忽然眼前一个黑影闪来,什么东西?一愣之下没有躲上,一只臭鞋正中面门。
强子怒了,他最恨别人破坏他的形象,因此所有弄乱头发和打脸的行为,都被他视为奇耻大辱。
“打,都打了。”强子当即跳起,身先士卒冲萧伍冲去。
一场混乱就此开始。
强子低估了萧伍几人的实力,他以为带四五个人就绝对可以请对方几个人吃一顿日垩本料理了,而且他带的还是最能打的几个人,不料对方都是硬茬,只一交手,就处在了下风。
几分钟后,文青强子及其手下,全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别人都倒地不起,强子还硬撑着扶着墙站了起来,说了一句狠话:“你们记住,得罪了老铁,品都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
萧伍既然敢主动出手,就不怕对方的威胁,他正要上前一把抓住强子问个明白,元明亮却抢先了一步。
刚才动手的时候,元明亮第一时间跳到一边,袖手旁观。打完之后,连萧伍都没有发现他从哪里冒了出来,不过他来到强子面前的第一个动作,倒还真让萧伍愣住了。
元明亮既没有提强子的衣领,也没有踢上一脚,而是伸手替强子拍打了身上的土,又亲切如邻家老伯一样,扶着强子到了一边,然后就开始了小声说话。
具体说了些什么,车伍没有听到,但从强子脸上的惊愕可以得出结论,他被忽悠了。
不多时,强子一挥手,一群残兵败将灰溜溜走人,元明亮还热情洋溢地为强子送行:“强子,走好,欢迎常来。”
差点让萧伍喷饭。
但萧伍知道,元明亮肯定问出了什么。
果然,元明亮路上没有说话,一到酒店就立刻退房,一行人换了一家偏远但却僻静的酒店,重新入住之后,元明亮才说出了真相。
其实也没有什么真相,元明亮连哄带骗,又展开心理攻势,利用强子文青并且比较在意形象的特点,加大了心理攻势,最终在强子被痛打得心理沮丧之上,突破了强子的心理防线,透露了几点内情。
其一,强子是受老铁的亲自指示,前来盯梢,并且要威胁萧伍几人离开品都。如果不离开,打。
其二,强子知道萧伍是谁,不知道无明亮是谁。
其三,老铁为什么要赶走萧伍,他不知道,只知道奉命行事。
其四,今天败了,明天再来,反正在品都的地面上,没有老铁办不成的事情。或许为了从侧面论证他的观点,强子还为元明亮讲了一件事情,就是当年某北帮杀进品都的时候,曾经开了一家大型超市,结果被老铁带人端了个底朝天,损失超过红口万,从此,某北帮在品都一蹶不振。
“萧兄弟,你的特征太明显了,对方显然盯死了你。也是,你跟在夏书记身边的时间太长了,都知道你了。”元明亮拍了拍萧伍的肩膀,“我们来品都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怎么一到品都就被人盯上了?要提防一下内鬼。”
元明亮说得在理,萧伍也想不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得夏书记拿主意,就说:“我一会儿向夏书记汇报一下。另外,和我在一起已经不安全了,元先生你最好还是和我分开。”
萧伍以为元明亮多少会推脱一下,因为一遇到事情就跑路,显然不是朋友所为,元明亮却毫不含糊地同意了:“好,我现在就换一家酒店,我们电话联系。”
说走就走,元明亮也很光棍。
萧伍也没有埋怨元明亮什么,毕竟元明亮的任务不是调查疫情,就没必要拉元明亮下水。
……夏想回到家中,正要睡下,接到了萧伍的汇报电话后,心思起伏之间,并不认为有多凶险,毕竟品都还有李丁山,就让萧伍多注意安全,先和叶晓童见上一面,然后再和李丁山碰个头,相机行事就行了。
萧伍和官方会面,就会给对方以警醒,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只是究竟是透露出去了消息?夏想也一时没有头绪。一切,要等明天再见分晓了。
明天,要看孙习民接受质询的力度和程在顺的刁难程度,就能证明今晚的会面,到底有没有为程在顺敲响警钟了。不过……,只敲响程在顺一人的警钟还远远不够,是时候该出手警告秦侃了!
PS:零点有更。
第1718章 关头(求很多推荐票!)
第二天一早,萧伍在品都拜会了叶晓童。叶晓童十分高兴,不仅仅因为萧伍是温子璇介绍的人,而她和温子璇关系十分密切,更因为萧伍是夏想的心腹,也和李丁山有着极为复杂的关系。
叶晓童比温子璇小三岁,虽不如温子璇有女人味令人遐想的隽永,也自有一股特有的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风情十足,也算是官场之中少见的端庄女人。
叶晓童很清楚温子璇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眼前的机会如果把握得好,她就可以借机和李丁山建立良好的关系,甚至进一步和夏〖书〗记攀上关系,仕途之路就会宽广无限了。
当然前提是,她能尽心做好本职工作,并且帮助萧伍完成重大的任务。
萧伍此来品都的日的,叶晓童心里有数,是为了品都的疫情而来。实际上,李荣升在离任之前就已经初步查到了端倪,毕竟李荣任在品都多年,对品都的大小黑恶势力,了如指掌。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处理,李荣升就调任副省长了。
李丁山上任之后,叶晓童还没有机会向李丁山汇报工作,毕竟李丁山是一把手,下面有市长、副市长和不少副市长,以及众多常委,都要向李丁山汇报,哪里轮得上她一个市委副秘书长?李荣升在任时,她和李〖书〗记关系还算不错,现在李丁山走马上任,同样是李〖书〗记,对她而言,却是物是人非了。
萧伍,就成了一个联接她和李丁山之间能否建立良好关系的桥粱。
叶晓童对萧伍的到来,就十分热情。
萧伍于官场中人,耳闻目睹多了,也知道一些热情的背后自有用意,既然夏〖书〗记没有反对他和叶晓童见面,就证明叶晓童可信,他就直接说明了来意并且将昨晚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叶晓童听了,微皱眉头,事态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几分,因为对方出手太快了。
她想了一想,试探着一问:“萧先生,你是不是想和李〖书〗记见个面?”
李丁山初来品都正是交接之时,忙得不可开交,会不会见萧伍,叶晓童可是心里没底,更不敢主动替萧伍引见,她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萧伍却说:“那就请秘书长为我引见一下。”
叶晓童为了难,萧伍说得轻松,她到现在为止想见李丁山一面前还没有机会,更不敢主动打电话过去请示,但萧伍既然说了硬着头皮也得试一试。
电话,是李丁山的秘书吕卫东接的。李子山作为副省级干部,可以直接带秘书上任。
“李〖书〗记正忙,叶秘书长要汇报工作,等安排。”吕卫东的语气不冷不热,明显是公事公办。
“不是我汇报工作……”别看叶晓童是市委副秘书长实际上在市委的地位,还不如吕卫东,所以她唯恐吕卫东挂了电话,急急抢了一句,“是夏〖书〗记的一位朋友要见李〖书〗记。”
夏想的名头果然管用吕卫东立刻就问:“哦……是谁?”
“萧伍!”
“萧哥来了?”吕卫东口气大变,一下热情如火了,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萧哥来了还请示什么,直接来李〖书〗记办公室就行了。”
“……”放下电话,叶晓童再看萧伍时的目光几乎都要放光了。现在她才知道,萧伍来到市委先来找她,不是有求于她而是她的荣幸。
就是说,她能帮上萧伍的忙是她的机遇。
萧伍在市委和叶晓童见面,并且随后也和李丁山会面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老铁的耳中。老铁是什么反应,夏想不知道,夏想只知道的是,品都的下一步工作,将不会那么轻松。
事后不久,也确实证明了夏想的猜测,但由此引发的连锁反应,也是让人始料不及的风bō。
夏想一早上班后,就接连安排了几件事情,在和邱仁礼谈话之后,他又和周鸿基在办公室碰了头。
半个小时后,削习民前往人大接受质询。别习民刚走,秦侃就接到通知,邱仁礼有事找他。
到子耶仁礼的办公室,秦侃还一副镇静自若的样子,上来还轻描淡写地问道:“邱〖书〗记有什么指示精神?”
邱仁礼却没有好脸sè,淡淡地应了一声:“坐。”
秦侃淡然地坐下,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邱仁礼没再说话,似乎是沉思,似乎又是走神,反正气氛一时沉默而怪异。
上位者常用的手法就是沉默,以沉默来彰显权威,以沉默来施加压力,因为身为下级,面对可以决定自己命运前途的上级。难免会有揣摩和忐忑的心理,但秦侃却依然是从容不迫的姿态,继续以谦逊的姿态,耐心等待邱仁礼的指示精神。
诚然,邱仁礼作为省委〖书〗记,不能左右秦侃的命运前途,但却可以直接削弱秦侃手中的权力,所以当邱仁礼见到秦侃依然一副笃定的姿态之时,心中也不知何故流lù出一丝鄙夷。
其实按照邱仁礼目前的级别和心态,以及他眼睛向上看的境界,不应该对秦侃有sī人偏见,也早就见多了官场上形形sèsè为了一己之sī的各sè人等,但今天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不快,因为秦侃太能闹腾了,也太有心机了。
更主要的是,以前秦侃再闹腾再折腾,针对的只是别习民和周鸿基,但现在则不同了,人大问题,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利益,更有甚者,甚至会让他也会受到连累,耶仁礼就动怒了。
应该说,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动怒。
一直以来,邱仁礼在齐省奉行的是你好我好夹家好的政策,既不和本土势力结仇,也不和其他人结怨,能拉拢尽量拉拢,能分化则尽可能分化,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会考虑打压。
第一次,邱仁礼要高举权力大棒,对秦侃进行打压了。
“秦侃同志,齐省今年的经济虽然增速不错,但还是距离上一名有点差距,我们一直自认是第二经济强省,其实当了几年第三名了。按说,齐省人民不比兄弟省份懒惰,齐省的经济结构也很合理,引进外资、产业结构调整、重大项目的投资和建设,都稳居全国前列,为什么始终当不了第二名?恐怕还是内部不和的原因。”
“不管是来自哪里,只要身为齐省的干部,就要热爱齐省、建设齐省、美化齐省,全心全意为齐省服务,而不是有三心二意,为了个人sī利,四处挑事,甚至不惜丑化齐省形象,拿无辜百姓的生命当赌注!”
“秦侃同志,你在齐省几年的工作,省委也是有目共睹,对你的工作,〖中〗央也是持肯定的态度。希望在最后一任,能坚持一个党员的良知和原则,不要因为一时糊涂,而做出危害一生声誉的错事。”
秦侃郑重其事站了起来,表态:“我一定牢记邱〖书〗记的教诲,时刻严格要求自己,为齐省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邱仁礼点点头:“你能理解就好,希望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继续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为齐省的经济发展,妻献力量。”
秦侃终于听出了什么,问道:“印〖书〗记,是不是我的分工要调整了?”
“大概有一个初步意向,等习民同志回来之后,会最终敲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服从省委安排。”秦侃态度十分端正,“我是党的一块砖,党往哪儿搬就往哪儿搬!”
“好,你有这样的思想觉悟,是好事。”邱仁礼此时也不得不lù出笑脸了,确实佩服秦侃的装模作样。
秦侃面sè平静地走出邱仁礼的办公室,始终保持着从容的姿态,回到办公室之后,才终于卸下了伪装,无比愤怒地拍了桌子。
虽然削习民调整他的分工早在预料之中,但没有想到的却是邱仁礼找他面谈,如果仅仅是孙习民做出调整分工的决定,就相当于只有省长施压。现在倒好,等于是一二把手联合起来向他施压,就让秦侃大感压力倍增,而且有点恼羞成怒。
在办公室坐了片刻之后,电话响了,一个更让他愤怒的消息传来一夏想昨夜和程在顺发生了矛盾,而且两人还单独谈了十几分钟,具体谈了什么,无从得知。
但可以清楚的一点是,程在顺在和夏想会面之后,十分不快,甚至还发了火。
更有甚者,夏想的秘书和司机还将程在顺的司机打成了重伤!
怎会如此?秦侃在受到耶仁礼的敲打之后,再听到夏想和程在顺冲突的消息,终于出离了愤怒。
然而,事情还没有算完,电话又响了,传来的消息是,萧伍一行在品都安然无事,而且还暂时脱离了视线,不知所踪。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萧伍已经和官方接触,不但和李丁山见了面,还和叶晓童进行了sī下会谈。
夏想……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线,秦侃再也忍不住愤怒了。夏想处处和他作对,尤其是插手品都疫情的做法,最是让他无法接受,因为如果品都疫情的真相@。
第1719章 一记重拳
孙习民到了人大之后,正是上午十点,时间不早不晚。
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程在顺竟然还没有赶到,因此,他必须等上一等。孙习民也心里清楚,程在顺在故意晾他!
好嘛,一个人大副主任敢给省长脸sè看”齐省个别的老同志,还真是倚老卖老得厉害。
虽然不快,孙习民也打定了主意要拿出姿态,他倒要看看,程在顺到底能刁难他到什么程度。
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程在顺才姗姗来迟,不过让孙习民奇怪的是,程在顺并非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而是脸上隐显怒气,更有愁容,似乎遭遇到什么不开心事情一样。
孙习民不是夏想,要是夏想估计会说,老程,称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讲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孙习民只是淡淡地看了程在顺一眼,开。说道:“,程主任,我等你半个小时了。”,程在顺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路上堵车,抱歉,剁省长。
其实程在顺不是堵车,是堵心。
司机被打得住院了,夏想不但没有一点表示,还对他口出威胁之言,真当他这个久经官场商场并且经历过起起落落人生的老齐省不是干部?他是老同志不假,可不是老人家!
虽然夏想的威胁很直接,很有力,直接点中了他的命门,但他也不怕夏想能拿他如何。以他在齐省的根基和势力,夏想还真撼动不了他这座高山。
夏想不知道,何江海充其量是一棵大树”而他却是高山。大树可以倒”高山高不可攀!
果如夏想设想得一样程在顺回去之后,左思后想不是滋味,他是什么人,还能被夏想威胁?真是越老越倒退了夏想算什么东西”在齐省想开展工作,还想对他呼来喝去,太自高自大了。
程在顺决定不理会夏想的威胁,不但要就司机被打问题讨回公道,还要就质询问题刁难驹习具到底。
今天他本来没想来晚半个小时故意晾一晾孙习民,而走路上出了点状况”准礴地讲,是半路上得知一个消息之后,让程在顺不太顺气”让司机停在路边,打了半天电话。
消息似乎和夏想所说的威胁没有关联,其实还是他的一些不好上到台面的事情,出了点状况。状况不大,就是说既起到了警告作用,又让他不至于痛得跳脚。
含义就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他不收手,对方保留进一步将事情闹大的权利。
程在顺就很是不解了,夏想凭什么要维护孙习民的利益,现在刁难的是孙习民又不是直接刁难邱仁礼,更不是针对他,他怎么就这么爱多管闲事?再说孙习民又和他不是同一阵营,他怎么就正义感泛滥或是吃饱了撑的?
也是程在顺在气极之下,忽略了夏想和他谈话之时提到了第一个要点,也导致随后事态的进一步扩大。
带着怒气来到人大的程在顺,能有好脸sè才怪,尽管孙习民是省长,但今天的质询,显然不会有任何友好的迹象了。
随后,程在顺和数名副主任及十余名人大常委,轮番上阵,质问孙习民在齐省一系列的问题之上采取的应对措施要么是没有积极应对,要么是防范不得力要么是消极怠工,等等,总之一句话,不管孙习民如何辩解,人大常委会就是不接受孙习民的说法。
刁难的意味就一览无余了。
到了最后,孙习民也没有耐心了,扔下一句气话:“我的解释就这样了,如果人大常委会认为我的工作做得不够好,或是我不够称职”可以提交对我的不信任议案,我接受人大任何形式的监督和质询。”,程在顺见事情差不多闹僵了,正中下怀”就说:“别省长对人大的工作有抵触情绪,不重视人大代表行使监督权力的法制建设,对此”我很遗憾。如果别省长继续坚持看法的话,人大的工作以后也没法开展了……”
明明是刁难他在先,却反咬一口,说他不支持人大的工作,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孙习民几乎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了。
但程在顺又确实死死堵住了他的嘴,他还真不好辩解。宪法规定人大大过政府,他身为省长,还真不能说出违背宪法的话,否则就更落人口实了。
没想到被人大死死卡了脖子,孙习民有火难发,有气难出,再次体会到了齐省本土势力的强大,因为在别的省份,不可能出现人大众。一词的情况!
回到省委之后,孙习民还是愤愤不平,因为他知道事情远远没有算完,程在顺不但现在没有明确有要放手的意思,而且很明显,要要等明年1月份召开人大全体会议的时候,说不定会狠狠咔他的脖子一次。
如果落选的话,他将成为国内第一名落选省长,玩笑可就开大了,再加上曾经在燕省有过的引咎辞职的经历,那么作为唯一一名两次丢官的新〖中〗国成立之后的第一人,他将名垂青史。
怎么办?孙习民拿起电话”打向了京城。
在孙习民打电话的同时,夏想在听到孙习民在人大受到的待遇之后,也打出了几个电话,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不用强,不打到一些人痛,事情就无法朝正确的方向发展,因为有些人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打完电话之后,夏想的心情又好了许多”伸了伸懒腰,又接到了曹殊薰即将返回的电话”就更心情大好了。也该回来了,马上国庆了。
下班时,夏想琢磨着是不是再和周鸿基来一次午餐会谈,刚要出门,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一般而言,快下班时的电话都没有什么重要事情”要么是请吃饭,要么就不是什么好事。
夏想却还是接听子电话,因为他目光一扫就发现了来电号码是京城来电。
不想,竟是一个久远的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夏〖书〗记,别来可好?”,叶天南的声音穿透了上千公里的距离”传到夏想的耳中,依然清晰如在耳边,让夏想一下呆了一呆。
惊呆的不是叶天南的来电”而是叶天南来电的时机,实在走过于敏感也因为叶天南现在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了叶三变可不是和柳永的柳三变一样的意味,而是指叶天南同志的立场一而再再而三地变化不定。
也不怪叶天南变成叶三变”实在是形势比人强,除非是真正的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否则永远就是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叶天南此时来电,是想充当说客,还是又提条件?夏想就语气淡然地回应了一句:“原来是天南兄,久违了。上次鲁市一别,天南兄身体应该无恙了吧?转眼又过了几月……”
夏想其实不久前才在京城和叶天南见了一面,故意选择xìng遗忘京城的见面而只提鲁市的摔跤,就是故意恶心叶天南。
叶天南也听出了什么,讪讪地一笑:“夏〖书〗记说笑了我打来电话,是有件事情想向夏〖书〗记请尔一下。”,向当年排名不如他的人说请示,叶天南的涵养功夫真走了得。不过也不能完全归结于涵养,有时向利益低头向形势妥协,也是一种生存技能。
“请示什么的,就不太恰当了,天南兄有话直说好了。”夏想依然淡而无味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夏〖书〗记什么时候拨冗来京城一趟,有些话需要当面谈才显得有诚意。”叶天南非常客气,态度十分端正,“或是如果夏〖书〗记不方便来京城,我到鲁市也可以。”
夏想明白了,叶天南是要传话了,不用想,是想拉拢他,许之以利,让他选择中立,从而可以得其便利将孙习民一举扳倒。
孙习民扳倒之后,秦侃就真能顺利上位?不至于如此!
虽然政治之上有时为了上位,手段会无所不用极其,或是为了打击前任的威望,一上任,就全盘推翻前任的政策,并将前任遗留的势力一举肃清”以为民请命之名,行政见不和及抹黑之实。但发生在别的地方,夏想不会理会”却发生在齐省,他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何况,他又不是可以坐视不理不顾齐省大局之人。
叶天南以前对他置之不理”在他才流lù出明显出手的迹象之时”就即刻出面,也太现实功利了。
“不好意思,天南兄,最近实在没有时间。等我有时间去京城时,一定会提前通知你。”夏想没有给叶天南留什么念想,直接回绝了。
叶天南很失望:“很遗憾”我还真想和夏〖书〗记在一起好好聊聊。”
叶天南的来电,更让夏想坚定了继续出手进攻的决心,因为对方已经加大了赌注,就证明心存必胜的意图,也就是说,除了一决胜负之外,谈判已经不能成为解决之道了。
好”放马过来,且来一战。
一天后,先是程在顺收到了一个令他mō不清头脑的消息,说是叶天南和夏想通话,想和夏想面谈口究竟是面谈还是和谈?他心没底。
随后,又收到一个令他大为恼火的消息”儿子程一阳从国外打来电话,说是生意受阻”损失超过助万美金!
真是一记重拳!@。
第1720章 正中下怀(求点票)
如果不算品都疫情,不算人大故意刁难孙习民的话,齐省现在基本上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一切都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准备迎接明年的政府换届。
在孙习民接受质询之后,人大方面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似乎暂时进入了平静期。品都方面也是如此,萧伍在打退强子的恐吓之后,所谓的幕后人物老铁没有露面,强子也没有再出来显示他的装扮,仿佛一下销声匿迹一样。
实际上,绝非是对方退缩了,而是在酝酿下一次更大的冲击,如果夏想所料不错的话,人大的暂时消停,是程在顺被踩住了脚,知道痛了,暂时收手了,但以他对程在顺的了解,相信程在顺还会卷土重来。
程在顺比何江海阴险多了,也比何江海在齐省的根基深厚,因为何江海没有过担任国企老总的从政经历,在商界的人脉不广。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而且何江海毕竟为官的年头不如程在顺长,再者从性格上分析,程在顺也比何江海阴柔有余而直爽不足,就是说,何江海很容易被夏想看透,而程在顺则不容易被他看穿。
因此,可以和何江海坐下谈谈,但和程在顺,就得刀兵相见了。程在顺的仕途之路大起大落,又是中年丧妻,人生经历丰富,因此性格之中隐忍和不确定因素也多。
夏想坚信,他和程在顺之间的第二次交锋,会比第一次猛烈许多。
而秦侃,在许多地方和程在顺十分相象,比如都十分隐忍,行事十分隐晦,且心机极深,不好相处。所以在强子一击不中之后随即消失了身形,夏想可不认为是秦侃见风向不对及时调整了策略而是在酝酿一次重大的反击,准备一击而中,要将萧伍等人彻底围剿。
夏想就提醒子萧伍,让萧伍继续暗中调查但更要注意安全。
但或许是秦侃也注意到了势头有点转变,突然之间,品都的疫情就得到了有效控制,不再呈扩散的趋势。此举也进一步证明了夏想的猜测,疫情确实有人为的幕后推手。再联想到秦侃当时所说有境外势力推波助澜,就不排除他是混淆视听并且转移视线的故意为之。
夏想就更坚定了要和秦侃新帐旧帐一起算清的念头,仅仅是针对孙习民或是周鸿基的一系列动作,他还耳以理解,官场中人不打压别人上台,也不正常,但拿百姓的生命当政治筹码,就太卑鄙无耻了,就完全触及了夏想的底线。
不让秦侃知道痛,不让秦侃吸取教训,他决不收手!
诚然国内有部分重大事故的背后,多少也有政治较量的影子,但离夏想过于遥远,他不去理会,也管不着,秦侃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折腾,还闹腾得尘土飞扬,就迷了夏想的眼睛。
不见黄河不死心,好就一起去看看黄河。不见棺材不落泪,也行,就打上一口上好的棺材弄看谁敢跳到里面体验一下。
但既然暂时都消停了,该做的事情还要继续做,该进行的工作还要继续进行眼见要国庆了,夏想也该放松一下。
今天是曹殊慧回来的日子夏想驾车前往机场去接妻。
刚从省委门口出来,就注意到了身后有尾巴一一上次吴天笑和司机联合打人事件,虽然事后夏想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其实就不好意思了一秒钟,因为他很清楚程在顺的司机是个什么东西,打得太轻了,应该直接让他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才行。不过总要遵循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规矩,如果他不是程在顺的司机,他一身烂事还敢主动撞到夏想的手中,夏想不直接废了他,夏想就是随波逐流的官僚了。
当然,吴天笑和司机还是拿出应有的姿态去看望了程在顺的司机,至于在看望的过程中是否出现怒目相对或是言语冲突,夏想就不去操心了,相信吴天笑能从容应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程在顺也没有就此事再出面找他,不知是想来省委告他一状,还是想在背后黑他一手。
从一出门身后就有尾巴来看,何江海一直没敢对他采取的恐吓手段,程在顺是要动手了。
出了市区,后面的车还紧跟不停,车很破,牌照却很牛,显然是tao牌车。夏想从后视镜中只看清司机是一名秃头男人,30岁开外,脸很圆,有点象某歌星,不过眼神很凶。
真当他是吓大的?夏想目测对手,心想如果倒退到郎市时,他说不定也能赤手空拳将对方打倒在地,但现在毕竟是省委副书记了,估计身手也比以前差了一点,论武力恐怕解决不了身后的苍蝇。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好在人要靠智慧生存在世界之上,而不是武力和体力。夏想不能让对方一路跟到机场,就悄然打了一个电话。
到了一个路口,红灯,复想在距离路口还有十几米时,缓缓踩了刹车。他正好排在第一位,正常情况下,肯定会停在路口等红灯。
尾巴紧跟在车后,也停了下来,夏想就更能看清对方的胖脸之上,满是凶悍,心想,有你不凶的时候,想恐吓他?他虽然没有萧伍在身边,杨威也不在,但他自己对付一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
更何况又开着汽车,更是随时可以有办法可用。
眼见红灯倒计时还有十秒的时候,夏想瞧准机会,一脚油门踩下,汽车轰鸣声中,猛然向前一蹿,闯了红灯,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往无前。
后车肯定没有料到堂堂的省委副书记开车,不但生猛过人,还敢冒着生命危险闯红灯……也是,当年夏想大打出手打天下的时候,其勇猛和身手,说了出去后面的人估计说什么也不会相信。
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惊呆了,片刻之后,做出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举动——也是一脚油门踩下,奋起直追。
其实他只是奉命追踪夏想一路,意在给夏想警告并且敲敲警钟,让夏大书记适当收敛几分,用不着玩命。但人往往会在紧急时刻情绪失控,谁也控制不了冲动,一见夏想要跑,明显是要甩掉他,他就急了怒了拼了,也要闯红灯紧紧追上。
只是他忽略一个重要的问题——安全,夏想夏大书记在闯红灯之前,已经精确计算好了通过时间,并且观察了绿灯一侧的车辆,有足够让他安全通过的时间。
能确保让他安全通过,但是否让后来者安全通过,作为好人的夏书记显然也没有充足的时间或好心替后车计算,所以当夏想的车险之又险地通过路口不到一秒钟,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撞击的巨响!
一辆渣尖车拦腰撞上了后面跟踪的车辆。
侧面是汽车最薄弱的环节,何况对方为了掩人耳目,故意用一辆低档汽车来跟踪,结果在巨大的撞击声中,跟踪车辆差点被拦腰成两截。
车里的人就算不死,也得吐血三升卧床三年了。
对不起,善后事宜不在复想的考虑之内了,既然对方是警告意味明显的跟踪,他再心慈面软,就等于纵容对方进一步行凶了。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当然,事情发展到了车毁人亡的一步,是谁都没有想到的结果。夏想不想,因为他没有想到对方会是明目张胆地闯红灯也要跟踪的嚣张。幕后人物也没有想到,因为谁也没想到堂堂的夏大书记也敢以身试险,而且驾驶技术非常高超。
也是有些人不长记性罢了,夏想早就说过,他是一名好司机,喜欢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希望经此一事,有些人能长一智,别再做无所谓地试探了。
不过也是经此一事,夏想意识到鲁市不再是安居乐业的好地方了,就决定安排曹殊慧离开鲁市,到京城暂住一段时间。
到了机场,接上了曹殊黧。
一段时间未见,曹殊黧清瘦了几分,倒更显得清丽动人了,穿了一身简练而优雅的女装,是夏想没有见过的衣服,估计是在国外所买。
夏想伸手过去——曹殊黧以为他要接行李,就将箱子递给他,不料他闪过箱子,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不由她心huā怒放,嘴上却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抱个什么,真没羞。你好歹也是省委副书记了,怎么象个孩子一样?”
复想感慨说道:“在自己女人面前偶而象一个孩子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歪理斜说!”曹殊黧明是嗔怪,其实还是心甜如蜜,任何一个女人,不管成为妻子多久,也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始终将她棒在手心。
在回去的路上,夏想一直微笑不语,听曹殊慧说个没完,她的美国之行丰富多彩,既是一次旅行,也和连若菡加深了友情,同时也开了眼界,可谓一举数得。
夏想却在考虑怎么开口让曹殊黧离开鲁市,既不能让她感觉被他嫌弃,又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让她担心,倒也让人为难。
进家之后,曹殊黧放下东西就开始收拾家,她最不能忍受家里有一点乱,但夏想一个大男人,家里不可能干净整洁了,除非家里还有二夫人。
曹殊黧进门不到半个小时,刚刚将家收拾干净,还没有和夏想温存一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曹殊黧就很为难地向夏想提出了要离开鲁市……
正中夏想下怀。
让月票飞一会儿,让老何纠结一会儿
让月票飞一会儿,让老何纠结一会儿
不好意思,双倍月票期间,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说是双倍七天,其实头三天最关键。所以,还得开单章,你先别皱眉,我也不想开,麻烦得紧
但不开也得开,人在,就得顺应流,总不能只在文末干巴巴附上一句话:求月票……不但干巴,也是对诸位兄弟的不尊重。
为了显得郑重,为了表l-求票的迫切心情,老何就厚颜再上单章。好在两年了,无论更新的数量还是质量,无论是从未断更的稳定还是爆发,老何的人品已经经过了时间的验证,厚道之余,厚颜求票,也不算无耻了。
今天看米下锅,月票多,更新多——说实话,本想出去转一转,买件新衣服穿,好歹老何也有几分帅,打扮一下,堪称少nv兼**两重杀手,但看到不上不下的月票,就纠结了,到底是出去臭美显摆,还是宅在家里,继续码字当苦工?
就请你们让月票飞一会儿,让老何纠结一会儿。
那我先睡了,明天醒来,月票不飞,就去臭美。月票一飞,乖乖泡茶码字,继续三更四更。
忘了今天周一了,月票投完,请猛砸推荐票。
就这么说了,白白
VIP卷 都累了
VIP卷都累了
先吼一声推荐票,免费的推荐票都不投,兄弟们,你们想闹那样?赶紧都把推荐票投上。赶紧的,不开玩笑。
三天了,不,双倍月票已经六天了,都累了,兄弟们累,老何更累,这两天又病了,浑身上下头疼。
比起真正的头疼,码字还好说,单章才是最头疼的事情。
我保证,今天的单章之后,最近不发单章了,太伤脑筋了。但今天不发又不行,发,伤脑筋,不发,伤感情。
伤脑筋是伤自己的脑筋,伤感情是伤兄弟们的感情,得,还是伤我自己的脑筋行了,就不伤咱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了。
说一千道一万,两个字——月票。
有多少就投多少,能多投,就别少投,兄弟们,真的不容易。一到过年过节就来双倍,作者别说出见朋友串亲戚联络感情了,连都不能出,连楼都没法下,没日没夜地码字也就算了,还得没脸没皮地求月票,情何以堪,日子,何其艰难。
不榨干,非。
没办法,人在,就是活着干,死了算。趁老何还有力气,兄弟们,多来几张月票提提神,壮壮胆,因为马上就有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我敢说,你们谁都猜不到秦侃到底耍的是什么uā样,又有什么高招施展。嘿嘿。绝对是妙不可言的一出。
更妙的是,你们更想不到夏想怎样化解,而夏想的底牌又一直藏在哪个角落,以后,夏想又将会在齐省扮演什么角一想起后面的情节,就兴奋地不想睡觉只想码字。
所以就得问一句,还有月票么?
还有推荐票么?H@。
哎呀呀,忘了件大事
哎呀呀,忘了件大事
听谁说今天是双倍最后一天?是真是假?我反正不知道,不管真假,先求票再说,因为才想起来,今天诸位各诸位兄弟已经正式上班了。
就是说,前三天双倍没有赶来投票,今天还可以赶紧投上,双倍期间,一定要感受一下一变二的神奇,千万别过了双倍再投,就直接贬值五折。
最近的更新不算少,依然给力,请兄弟们继续ǐng一把老何,让老何感受一下你们的温暖和爱护。快过年了,求个月票当红包。
你们都是好兄弟,好姐妹,相信不会让老何失望,老何也不会让你们失望。今天月票到180票——很容易的,除去双倍,就是几十票罢了——明天四更回报。
下去满怀信心地码字去了,等着月票飞舞,然后心情大好,码字奇快。
最后感谢一下兄的十万大赏,很给力,很振奋人心,谢谢他。再感谢一下美nv盟主茉莉咖啡的五万大赏,据说群里许多人向她求包*……H@。
不要以为
不要以为
不要以为一张月票,就没有力量。不要以为一张推荐票,就没有支持。支持和无动于衷之间,只差了一线。
不要以为老何不说要,就是不需要月票,最后不到两天的双倍了,请诸君尽力投出全部的月票。
风萧萧兮下马河寒,求月票兮,只求兄弟们……不求天
诸位兄弟都应该心中有数,老何的更新,不因求双倍月票而狂野,更不因双倍月票过后而应付或断更。以压倒一切的稳定,让各位兄弟每天打开电脑,每天的三个时段,都有更新可用,七百天,从未间断。
假若有一天,当兄弟们电脑打开,官神已经悄然不知所去,页面永远停留在某一天,或许心中还有一丝留恋和不舍。与其事后怀念,不如现在投票,助官神继续一往无前。
谢谢你们手中的每一张月票和每一张推荐票。
今天保底三更,月票多的话,争取四
求官神最后的双倍月票!
求官神最后的双倍月票!
7号,双倍月票最后一天了,请赶紧投上一票,感受一下一变二的神奇和一张月票两份支持的动力,请投请尽力投请全部投
谢谢。
下一次双倍月票是五一了,到时,官神应该已经落下了帷幕,因此,2012年1月7日,对官神来说,是最后一天的双倍月票,所有一起走过的兄弟姐妹,所有喜欢官神并愿意支持官神的亲朋好友,此时的官神,无比需要一张月票投下两份情谊回报的最后时刻。
请投官神一票,感谢你们,让夏想成熟并且丰满。请投官神两票,感谢你们,让官神成长并且壮大。如投官神三票,更感谢你们,让官神枝繁叶茂,成就了一段传奇和一个jīng彩的故事。
求官神最后的双倍月票,很郑重地求,很认真地求,很悲壮并且回味无穷地求。
以后的双倍,将不再属于官神的时刻。
鞠躬下台,夏想永远爱你们
求几张推荐票,可好?
求几张推荐票,可好?
就求几张推荐票,可好?月票可能还没有产生,有的话,也就扔几张。新的一周,又是新的征程,多点力量和信心,好重新上路。
谢谢。
快过年了,年前事情肯定多,今后的更新,会尽量多更。有一点可以保证,不会断更。
两年了,有多少朋友看了600万字的官神,但没有过一次订阅和一张推荐票的支持?相信会有很多,作为长年在搜索风云榜20名左右的官神,盗版群体十分巨大。希望众多没有过一毫支持的朋友,能订阅,就订阅支持一分。哪怕只是来投投推荐票,也为官神增砖添瓦,也会让老何心中欣慰,愿意多码一些章节奉献。
求很多推荐票,或是月票,或是订阅,或是所有的支持。
以上,感谢。F@。
第1721章 言必行(推荐几张票)
能惊动曹殊薰抛弃夏想,不顾一切离开鲁市的事情一一,没有几件,也就是说,在她的心目之中,比夏想更重要的人,没有几人。
除了父母之外,毫无疑问,夏东放在了第一位。现在父母无忧,自然就是夏东有事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夏东本身有事,而是夏东为曹殊薰找事一总书记的孙女小灵上次和曹殊薰相处得非常愉快,非要认曹殊薰为干妈,当时曹殊薰没同意,不是矜持,而是觉得高攀了。
但她刚回国,也不知怎么卒阿姨就得到了消息,一个电话打来,说是小灵又想曹阿姨了,非要闹着让曹殊薰到京城来,非要认干妈。
当然,齐阿姨的话说很委婉,也很客气,说是她确实溺爱孙女了,人老了,也没有什么大的追求了,就是希望孙女平安快乐。说来说去就是一点,谁让小灵那么喜欢夏东,又那么喜欢曹殊薰,就当她拉下脸面,求曹殊薰了。
曹殊薰最是心软,齐冉姨又降低了身段,她哪里还坚持了半分?当即就答应了。
答应之后,才为难地对夏想一说,因为刚来就又要走,实在太对不起丈夫了,哪里有妻子不照顾丈夫的道理?但毕竟齐阿姨开口了…………
夏想听了,虽然正求之不得,却还要装模作样感慨一番,说是娶一个人人喜欢的妻子实在不是一件好事,走到哪里都受欢迎,反正最受伤的人却是他,他甚至还唱了一首《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逗得曹殊薰又笑又无奈,最好只好答应今晚好好奖赏他一次。
男人总觉得在女人身上获得幸福的感觉是得了便宜,其实男人才最可怜,明明最累付出最多,却还自认得到最多一样。
第二天一早,夏想又送走了曹殊薰。
也别说,有些人就是属狗的”不打不退,他再次出门,身后果然没有了尾巴,如果说昨天的跟踪嚣张得象是龇牙咧嘴的凶狗,今天的老实就象被打怕了夹着尾巴的狗,就让夏想心中鄙夷”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一对,收拾一双。
送走了曹殊薰,回到省委,才听到昨天的车祸已经传开了。
各种版本都有,有人说司机得了失心疯,突然要送死。有人说前车司机是一个大美女,所以后车的司机才sèmí心窍,连命都不要也要勇敢向前冲。
种种说法,种种编排”夏想听了都付之一笑,他只关心一件事情司机的下场。
司机重伤,正在抢救之中,至于下半生是不是还能生活自理,机率和他以前是不是做过好事的机率完全一致。不过也不是夏想操心的问题了。他只是知道,对于每天都有无数起车祸发生的鲁市来说,一个闯红灯并被渣土车撞毁的车祸事件,之所以惊动了省委不少好事者的议论,是因为司机黄大用曾经是程在顺担任国企老总时的司机。
而且黄大用一直是鲁市西南郊区一霸,是鲁市南郊蔬菜批发市场的菜霸,为鲁市的蔬菜价格的提升立下了不小的功劳。基本从农民伯伯手中卖出的蔬菜”如果是一毛钱一斤,到了市民手中就会超过一元,中间十倍的利润,黄大用要抽取三成左右。
别小看一斤菜赚取三毛钱的蝇头小利,毕竟每天光是一个鲁市南郊蔬菜批发市场就能走几十吨的量,黄大用赚大发了。
不过不义之财来得快”也走得快,也不知够不够他下半生的生活费用?
程在顺再遭受重创,也不知他是不是会及时收手”然后幡然醒悟?对此,夏想并不乐观”不过夏想既然出手了,不打到程在顺痛,不打到他跳脚,也不会住手。
因为对手敢明目张胆跟踪省委副〖书〗记,而且还是在敲打了程一阳的前提之下,就让夏想明白,程在顺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那就继续敲打!
夏想还以为程在顺多少会收敛一点,毕竟在第一个回合之时,他已经很含蓄地点明了一些事情,相信聪明如程在顺者,应该知道事态失控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不料第一个回合第二个车祸,还没有惊醒程在顺……快下班时,夏想接到了恐吓电话。
“夏荆已,您真是吃多了撑着了,好好放着省委副〖书〗记不当,非要当恶心人的苍蝇,小心被一把拍死!”
“你肯定眼神不好,没看清我的本来面目,我不是苍蝇,是马蜂,有毒。”夏想不甘示弱,轻描淡写地一笑,“恐吓电话我接得多了,你这个电话,是最没水平的一个。我也奉劝你,别装神弄鬼了,渣土车不分人鬼,都能撞死。”
对方显然怒了:“夏〖书〗记,小心走路,别**了。”
“我摔不倒,年轻力壮,倒是某些老头子,人老了,就应该有老人家的威仪和xiōng怀,别鼠肚鸡肠,闹个没完。替我传一句话,就说再闹下去的话,小心前院着火,后院破财。”
夏想摔了电话,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对方威胁的影响,反而大好,因为他正想传话给程在顺,结果对方主动上门了,也省了他的事情。
本来打痛打到认输的集则,夏想再次打出了几个电话,要求从几方面加大攻势,继续对程在顺进行全方位地震慑。
同时,也电告萧伍,继续加大力度调查,争取在国庆之前,拿到关键的证据。之所以让萧伍出面而不惊动品都警方,是夏想有理由相信,品都警方也有秦侃的人,队伍已经……不纯洁了。
还是弃伍用着放心。
不过萧伍在品都的情况,有点不妙,也让夏想隐隐担心,决心让杨威出面去和萧伍汇合,两处并成一处,人多力量大。
但在杨威还没有赶到品都的时候,萧伍就再次遭遇了一次重大危机,老铁终于出手了!
此时的齐省省委,孙习民接受人大质询之后,虽然被人大常委会。难,并且质疑,但事态没有进一步扩大,也暂时停顿了下来,第二次质询没有提上日程,也不知是程在顺知难而退,还是在酝酿下一次更大的声势。
而孙习民也毫不客气,从人大回来之后,就召开了省政府常务会议,调整了副省长分工。几项重要的分工,从秦侃手中拿走,分到了李荣升的手中,连周于渊也照顾到了,基本上可以说,秦侃手中最彰显权力的几个分管摊子,全部被划分一空。
明白无误地宣告,秦侃被架空了。
作为常务副省长,除了几个必管的摊子之外,其他油水丰足,权力实惠的分管摊子,全部被别的副省长排排坐分果果了。
秦侃表现得还很大度,既没有变脸,又没有据理力争,反而很平静地表示接受省委省政府的安排。
别习民将事情做到了明面上:“经省委批准,省政府这一次调整副省长的分工,是根据当前齐省的局势和经济发展,做出的一次有利于齐省长远发展的调整。本着能者多劳、谁能干谁肯干谁就多加担子的原则,进行了小幅度地调整,希望涉及到工作调整的几位同志,摆正心态,放下成见,继续为齐省的经济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孙习民的话表明了此次副省长的分工调整,是在省委的支持之下,是在省委〖书〗记耶仁礼的点头之后才做出的调整,就是明确无误地告诉秦侃和所有副省长,现在齐省一二把手在许多问题上已经达成了共识,就是为了齐省的安定团结大计,〖书〗记和省长会坚定地站在一起,将所有人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更是对秦侃的一次强有力的正面警告。
会后,秦侃yīn着脸回到办公室,坐了半晌,才又打出了一个电话:“尽快将品都的事情解决,人大方面,等时机更成熟时再说。”,适当收手,示敌以弱,秦侃终于改变策略,既是在邱仁礼的敲打和别习民的架空之下,更是因为萧伍在品都的调查,已经初步mō到了真相的边缘。
比起省委的失利,萧伍的调查才是一记窝心脚,处理不好,正中心口的话,说不定他会被踹得吐血而亡。所以,秦侃急了。
“不过要注意分寸,最好将萧伍赶出品都就行,别伤了他。”,秦侃又多加了一句,说到底,他还是不敢和夏想撕破脸皮,萧伍是夏想不可触及的底线,他真不敢冒险一试萧伍受伤之后会有什么令他无法承受的后果。
但事情却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就如上战场之上谁都不想死一样,却越是怕死就越死得快,生活之中的定理也是一样,越怕出事,就越容易出事。
萧伍在品都,和老铁正面相遇了……
当萧伍在品都即将和老铁来一次铁血相遇时,程在顺再次遭遇了起落人生之中的一次大落本来以他现在的年纪和位置,已经退无可退了,按照一般常理推测,他除非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否则绝对可以安享晚年。
但此次遭遇的人生之中的重创,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儿子,也正是因为他本人已经退无可退了,儿子就是他全部的希望所在。
…………程在顺算是体会到了夏想还真是一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
第1722章 在所难免
程在顺的儿子程一阳在官二代中,还算有点本事的人,虽然依靠程在顺的关系出国,出国之后,又借了点不用归还的国家公款当起始资金做生意,和其他只为混吃等死出国的渣二代大不相同的是,他的原始资金虽然来路不正,但在国外做生意时,也走向了正途。
不走正途不行,国外的法律法规完善,稍微走一点歪门邪道,罚不死你!
不象国内,自五四之后开始,到文革为顶峰,将民族的信仰和传统美德扫dàng殆尽之后,再因为现行的法律法规不完善,所以为官者贪财,经商者缺德,社会的〖道〗德建设才一落千丈,急速下滑到了危险边缘。
别的不说,但说一个骗羊奶粉含致癌物一事,就让人真切地体会到了现在的企业家的良心,早就让狗吃了。四牛奶的三聚氰胺事件才过去多久,骗羊奶又出大事,比让下一代得结石更狠,直接绝症了。
牛奶是牛的奶,不是人的奶,是让牛吃的东西,其营养结构并不利于人体吸收,却无数人信奉所谓专家的一杯奶强壮一个民族的谬论。
其实是一杯奶黑掉一个民族才对。
假若吃肉喝奶真能既强壮又聪明,méng古的现状又说明了什么?不要无礼现实,不要在意yín中自误误人!
其实可能创立奶业大计的前辈们早就清楚牛奶的营养价值有限,而副作用无限,所以在起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明确无误地告诉了消费者,四牛奶,死牛奶,喝不喝随你。
骗羊奶的命名也很有意思,不骗人,骗羊,其实哪里是骗羊,纯粹是一头méng事的牛!
méng事的智商不高的牛下的奶”能喝?在现在连找小三都要找大学生的今天,一头只能骗过羊的牛所产生的奶,让下一代来提高智力,有这种想法的人,智商多少有点问题。
所以程一阳很庆卒他从小不喝牛奶,当他来到加拿大之后”见到身边不少官二代除了买豪车泡大洋马之外,一无是处,他就不无鄙夷地想,不是喝四牛奶就是喝骗羊奶长大的孩子,真可怜。
程一阳虽然骄傲,但却有骄傲的资本,因为周围不少人的家庭条件比他优越,爹也比他爹更有权势,甚至长得比他也帅,但却都不如他有眼光和魄力”更不如他有实干精神。
程一阳也住豪宅,开豪车,但却都是自己赚来的钱,虽然他的起始资金并不干净,但现在所huā的钱,全是他的网络工程赚取的利润。
人都是如此”总会找出属于自己的优越的一面,在一群正部级官员的子女中间,程一阳有点格格不入,主要也是对方瞧不起他,他也看不上一群将啃老精神发扬光大到走出国门的渣二代。
程一阳合法经营”老实纳税,没有什么污点,
也证明了一点,其实国人也能遵纪守法,为何在国内嚣张如狗到了国外就老实如牛了,是个令人深思的问题所以生意越做越大,从以前年销售,四万美元”
到现在已经达到了沏万美元的规模。
本来一直顺利的生意,最近却遭遇了寒霜,接连几笔生意失利,损失惨重自不用说,还失利得莫名其妙”让他mō不到头脑,不明白以前合作得好好的老客户,为什么突然取消了订单?
在第三笔生意黄了之后,程一阳坐不住了,因为第三笔生意是一笔高达田。万美元的订单,至少能为他带来,四万美元的利润,关键还不止这些,因为对方一直是他的一个大客户,不但取消了这次的订单,还直接告诉他以后也不会合作了。
照此推算,他的损失会超过旦。万美元以上!
程一阳再三追问是什么原因,因为他自认原因不在他的身上。对方也没明说,只是让他和国内联系一下,可能是政治原因。
程一阳就急急和程在顺通了电话,将事情的严重xìng和盘托出。
程在顺终于震惊了!
没想到,确实没想到,夏想当时在车上的随口一说,几天之后,就成了活生生的现实。至此,程在顺才初步了解到了夏想的厉害之处,一言既出,必定收到成效。
是,夏想是决定不了他的前程,也左右不了他的命运,却可以一言而定几百万生意的成败,让程一阳大败一程一阳就是他的全部失望,他一直以程一阳能脱离无能官二代的范畴并且在国外能够自力更生而自蕊如果程一阳的生意一再失利,说不定就会走向破产。程一阳破产,他的晚年出国梦就破灭了,他的幸福的晚年生活的梦想和最大希望也就破产了。
程在顺确实上火了。
他以为,已经亚居二线的他,人生应该步入了安稳期,不会再有起落和bō折了,不想,夏想先打他的司机,后打压他的儿子,他何其无辜,又没有招惹夏想,夏想何必非要和他过不去?
难道夏想就真是正义感泛滥到了成灾的地步?他维护孙习民,就真的走出于公正的立场,他的原则xìng就那么强?
既然如此,好,暂面退后一步再说,等人大全体会议时,再摆事实讲道理,看你如何。
…………和秦侃要全力捂住品都疫情的真相不同的是,程在顺退却了,本来他还想再坚持一段时间,总不能显得太怕夏想了,好象夏想一招呼,他就非常听话一样。
但随后发现,不但是他立场松动了,几名副主任之中,也有一两人松\\1。风,不再支持问责孙习民。更让他不安的是,又有十几名委员也明确表示,事情不宜闹得过大,人大的职责是监督政府的工作不假,但人大常委会的日常主要职能,还是帮助政府更好地开展各项工作,而不是阻碍政府推动经济发展的努力。
所谓帮助政弈开展工井,说白了,就是辅助的意思。
尽管程在顺并不清楚几名鬲主任和十几名常委态度松动的背后,是谁的手脚,是夏想出手了,还是邱仁礼做通了工作,或是孙习民施加了压力并且做出了承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前因后果其实都是在夏想的协调和努力之下,人大问责削习民的计划,基本上失败了。
而同时秦侃的副省长分工也被调整了,等于秦侃在政府班子已经被架空了。再玩下去,真的没戏了?先不管了,消停一段时间再说。
程在顺住手了……直接表现就是,人大方向答复省政府,质询无限期延后,但希望政府妥善解决新能源客车和五朵金huā的善后,以及矿难和品都疫情的处理,都要透明并且快捷。
省政府方面的答复很公事公办愿意在人大的监督下,继续用心开展工作。
基本上所有问题都差不多解决了,只有品都疫情还没有得以完全控制,但已经阻止了进一步扩散,李丁山公开承诺,疫情将会在一周之内,完全得以有效控制。在当前医学条件下,出血热是完全可防、可控、可治的非恶xìng传染病。
疫情现在已经呈现零星发病状态,不会再有大面积爆发的耳能。
从整体上看,齐省的局势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再次从失控的边缘回归了正常的轨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年末〖中〗央换届之前,夏想会一直在副〖书〗记的位子上安稳干满一届,然后还有可能再在副省级上打转,伺机上升到正部。
如果……如果的背后,往往走出人意料的转折,因为夏想也清楚,程在顺是暂时消停了,以后会不会再折腾,不知道。而秦侃表面上是失利,现在会不会收手?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品都方面传来消息,萧伍在即将接触到真相的前夕,出了一件意外。
其实也不是意外,是意料之中的阻力或说刁难,只不来得比预想中更快更猛烈了一些,而且让萧伍有点猝不及防。
更主要的是还有一点,杨威还没有及时赶到品都,就让事情有了猝不及防的开头,眼huā缭乱的过程,以及让人猜不透的结局。
萧伍来到品都,已经三天了,除了第一天和强子见过一面之外,品都的地下势力再也没有lù过面,萧伍很清楚,不是他掩藏得好,住得偏僻,而是对方暂时在袖手旁观。
对方究竟在等候一个什么时机,不得而知,萧伍也懒得猜测,因为他在叶晓童的帮助下,基本上接触到了疫情的真相。
诚然,品都的出血热疫情几乎年年发生,是由老鼠引起的传染病,为何品都每年都会有一段高发期,专家教授也弄不清楚的问题,萧伍更不会去费心考虑,他只需要知道,今年的疫情,有人为推bō助澜的迹象就可以了。
而且,萧伍已经查到了推bō助澜的背后的黑手,明面上是老铁一帮人,而老铁,在背后和秦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证据确凿直接指向秦侃的话,身为常务副省长的秦侃为了抹黑省长形象,暗中推动疫情的扩散,拿无辜百姓的生命当政治筹码,手段就太恶劣了。
萧伍不是官场中人,但也清楚,如果事情属实,最终得以披lù,秦侃必倒无疑。
能扳倒一名常务副省长的证据,必定会有人不遗余力地阻止他拿到手,他就知道,一场恶战在所难鬼……@。
第1723章 可能的变数
临近国庆的鲁市,秋色已深,天与渐凉,夏想的心境也平和了许多。
曹殊慧到了京城之后,一落地就打来了电话报平安,同时,齐阿姨也打来电话,再三向夏想表示歉意,说是借曹殊慧一用,希望夏想不要在意。
齐阿姨还说,她还想认曹殊慧当干女儿,不知道夏想是不是同意?要是同意的话,她不但要封一个大红包给曹殊慧,也要封一个更大的红包给干女婿。
夏想啼笑皆非,这么说,他还沾了曹殊慧的光,成了别的干女婿?都是什么事儿!
好在夏想对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友情一向讲究随缘,既然齐阿姨有此意,就看曹殊慧是否有此心了,他不支持不反对。
还有一个前提就是,得征求一下曹永国的意见。
但也不是他所需要操心的问题了,今天他所需要操心的人,是古玉‘和严小时。
没错,古玉和严小时联诀来到鲁市,他今天得亲自出面请二女吃饭。
古玉和严小时此来鲁市,确实有事,可不是专门为他而来,在古玉‘来前,老古还亲自打来了电话。
说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老古通话了,夏想还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进京去看望一下老古,左算右算抽不出时间,只能等到国庆了。
今年的国庆,他不打算到处乱跑了,估计只在京城呆上几天就回鲁市了,不回燕市也不回单城了。
其实老古打来电话时,古玉已经在机场落地了,夏想此时还一点也不知情。本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夏想,齐省有消停的迹象了,你本事不小。”老古上来就夸了夏想一句不过言语之似乎有调侃之意,“不过我怎么总感觉你的形象有点伟光正?”
夏想也乐了:“您老要找一个伟光正的形象千万别想到我,我可差了太远,至少我做事只求公正,只求事实不求虚名。”
老古听出乎夏想话的所指,微微一叹:“你先别说大话,虚名不虚名,也是政治工作的一部分,名声为百姓所用,就是正。名声为自己私利所用,就是邪。”
“话虽如此,但人身在其,怎能公私分得清清楚楚?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古人的智慧,总结得很精辟。”夏想被老古挑起了话题,有了诉说的**,主要也是最近的事情,又让他多了认识,“我也曾经被虚名所误。”
“还好还好,只被虚名所误,而不是被虚名所累,其实以虚名误你之人,心的累,你体会不到。”老古今天话也挺多,“又到秋天了,一年一年过得真快。小时候,总盼望长大。长大后又不愿变老。变老后,又总回忆过去。其实人一辈子的时间不平均,小时候总觉得过得慢长大后才知道,人生就走过山车,到了顶峰之后就是飞流直下,转眼就老了。”
老古的感慨也是富含人生哲理因为如老古一样经历过波澜壮阔的人生之路者,少之又少。没有经历过的人生,生发的感慨都是纸上谈兵。人生诸多事情,都是要靠体悟,就和开车是一样的道理,看着别人怎么开怎么转,自己没学过,一上手就紧张。
“老古,您老说说,下一步齐省会不会风平浪静?”夏想试探着抛出了一个难题。
老古不上当:“我又不在齐省,别问我齐省的事情,我只管一点,只要古玉在齐省平安快乐就好。还有,费志栋昨天刚来京城看望了我,他也提到了你,希望你能多和他走动。”
夏想和费志栋的关系也可以,但吸取了上次在湘省的教训之后,他和军方的来往,就一般尽量处理得隐晦并低调一些,因为军权向来是大忌,不可过早染指,否则后患无穷。
就是和木风的关系也是如此,尽管木风表现出十分明显地和他走近的迹象,夏想还是小心翼翼地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因为他既不想引起反对一系的警惕,也不想让平民一系抓住他的把柄,在明年换届之前,反对一系也好,平民一系也好,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将他一举扳倒的机会。
合作是合作,该出手还是会出手,政治家永远是两面派,在没有最近敲定之前,别说隔代接班人和后备力量了,就是下代接班人也有可能出现变数。本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政治是最大的角力场,不到最后一刻,只要看到一丝希望,谁都会百分之百地去争取。其实就和古代争相拥立太子一样,都是政治赌博。
越是后备力量,越会成为高层的焦点,相反,越会成为反对力量一心打压的对象。他不犯错还好,一旦犯错,就会被人毫不留情地打翻,并且肯定还会尽可能让他永无翻身的可能。
所以,夏想其实面临的压力很大,也是他在齐省步步为营的重要原因之一。现在他又面临着由副部到正部的关键一任,更要做好本分,不落人口实。
诚如现在的陈皓天一样,在岭南的日子不太好过,岭南可谓处处烽火,但也说明了一点,身为政治局委员的陈皓天明年有望入常,却有人不想让他如愿,所以才会战火不断。
而齐省的硝烟比起岭南,显然小多了,因为邱仁礼不是入常,是入局,力度小,冲击力就小多了。还有一点,至少目前来看,秦侃的所有举动都还没有明显针对邱仁礼的意图,只是想拉下孙习民。
但也不排除隐藏在向孙习民开火的背后,还有一门瞄准邱仁礼的大炮,所以,凡事还是不可掉以轻心。
“有机会,有机会就多走动走动。”夏想就随口说了一句。
老古当然了解夏想的心思,也就是一提而过,又说到了另外一件令夏想震惊的事情:“吴才洋想让你进京安稳一年,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换届前,哪里都有风有浪,想风吹不着雨淋不着,没可能。我倒觉得,你又不是温室的huā朵,实在没有必要躲在京城。我刚刚还和老吴头说,最好让你到岭南呆上一年半载,对你的成长,可是大有好处。”
夏想吓了一跳:“齐省是半陆地半海洋气候,我就已经不好适应了,岭南可是亚热带海洋气候,我一个北方人去了,更难适应,还是别去了好。”
“哈哈”老古哈哈大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退缩过,今天是怎么了?你去岭南和陈皓天一起,等明年要是事成之后,你可是大功臣。”
陈皓天是团系的干将,他帮了陈皓天,不但总书记会记在心,古秋实也会欣慰,不少团系干将都会对他另眼看待,但问题是,他未必就能和陈皓天合得来,上次和郑盛之间的接触就是前车之鉴,再者说了,就算合得来,共同携手,也是风险极大。
夏想人在齐省,对于岭南的风浪,也一直暗关注,木风前段日子去岭南,回来后也和他说过一些,就让他充分意识到了岭南弥漫的不是硝烟,是实实在在的战火。
去蹼地雷阵,再一往无前地冲锋向拼了,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夏想也是正常人,不是热血青年,而且以他现在的级别和实力,已经没有必要为了讨好一方而得罪另一方了。
老古肯定深知他现在的想法,但却还是有此一说,显然别有用心。
“我还是希望在齐省老老实实地干到届满,京城太冷,岭南太热,都不如齐省气候温和。”夏想也是呵呵一笑。
“古玉去了鲁市,估计现在已经落地了,你去见见她也好,她最近心情一直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对了,冠华国庆结婚,你记得过来一趟。本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老古也有意思,明明挑起了岭南的话题,却立刻抛到一边不提,反而说到了无关的事情。
夏想却是清楚,老古一提他往岭南的事情,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甚至有可能已经进入了讨论阶段,平心而论,他确实既不想回京,也不想去岭南,毕竟齐省大事未竞。
回头再好好和吴才洋说道说道,现在还是先接上古玉要紧。尽管老古没说古玉此来何事,夏想有理由相信,古玉是有正事。
到了机场夏想才发现,原来不止古玉一人,还有严小时也一同随行
古玉和严小时并非姐妹,也是风格迥然的两位美女,但在秋意盎然的鲁市的机场,在二人并肩走出机场的一刻,夏想却是愣住了,因为二人一身一模一样的风衣,风衣的下摆又是同样的飘逸而灵动。古玉、长发随意一挽,严小时长发挽成了发髻,又是几乎一样的身高,就如一对姐妹huā一样引人注目。
和金银茉lì令人浮华而惊艳的感觉不同,古玉和严小时的美丽,就如秋日阳光之下的向日葵,迎风摇曳,婀娜多姿,引得路人纷纷仰视。
古玉不习惯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微皱眉头,急步来到夏想面前,弯腰就上了车。严小时却依然脚步轻柔,对成为心很是受用,由此可见严小时和古玉性格之舟大不相同之处。
上车之后,夏想本想担任司机,也不知何故严小时心血来潮,非要当一次司机。当就当,复想向来好说话。
不过等严小时当上司机之后,他才知道上当了,因为严小时直接拉他去了一个隐蔽之处,就让夏想十分惊诧,暗想坏了,莫不是他要被二女用强了?(未完待续
第1724章 正面一战
远在品都的萧伍,此时也担任了司机的角色,也正开车前往一处隐蔽的地点。
因为经过明察暗访,以及大量的工作,终于让他发现了有一个地点隐藏着大量的出血热的传染病源,他就决定亲自出马,一举抓获最重要的物证。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现场肯定还有人证。
人证物证俱在的话,再配合他先前调查到的线索,基本上就串连成了一条指向明确的确凿证据,秦侃在劫难逃!
萧伍心隐隐有所期待,也小有兴奋,本想等杨威赶到再一起出发,却没有等得及,他想赶到国庆之前将事情了结。
在叶晓童的配合之下,他的调查工作确实进展神速,因为对于品都各个势力分布,叶晓童了如指掌,就让他少走了许多冤枉路。
还有一点,叶晓童为萧伍的暗调查提供了官方支持,一旦有事,就可以有市委撑腰。而且叶晓童和市局**大队队长关系很好,**方面也为萧伍提供了许多便利。
作为外来者,萧伍在品都的暗行动有许多便利之处,比如可以从容地掩人耳目,比如可以不引人注目,也不会被对方庞大的层力量所阻挠,因为萧伍一直躲在暗处。
但对方在暗,也有人手,萧伍很清楚,强子露了一面之后就销声匿迹,不是胆怯了,而是在酝酿下一次行动。尤其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名的老铁,在萧伍来到品都的几天里,几乎天天听人说起,可谓如雷贯耳。
说到老铁,就不得不提到哦呢陈了。
虽然拿老铁和哦呢陈相比有点辱没了哦呢陈的威名,但平心而论,老铁和哦呢陈确实也有相似之处,比如都是黑白通吃,比如都是手腕强硬的同时,又懂得拉拢人心,让手下无比服从。再比如,老铁虽然不如哦呢陈当年有地下组织部长之称,但也有流传一时的说一一老铁一出手,品都抖三抖。
尽管夸张了一些,但萧伍宁愿相信老铁的为人十分强悍,势力十分庞大,因为也确实当年走到哪里都很威风的某北帮,在品都结结实实地在老铁手下栽了一个大跟头。直到今天,某北帮在品都都没有立足之地。
萧伍平生最佩服有乎腕有担待的人,对于老铁,虽然未曾谋面,虽然是对立的双方,他依然对老铁心存敬意。
希望今天的出师,大获全胜,然后他也好胜利收兵,及井回到鲁市交差,好让夏书记安,心。
听说杨威已经在路上了?萧伍笑了笑,虽然他没有轻视老铁,但也相信自己的能力可以应付得来,用不着非要再让杨威出马。当然,杨威要来他也欢迎,但如果在杨威到来之前,他已经顺利完成了任务,也算是他凭借个人的能力完成了夏书记的吩咐,而不是依靠杨威。
萧伍多少还有争强好胜之心,也不想让夏书记和杨威轻看了他。但不得不说,他这一次的决定,还是莽撞了一点。
到了地点一一是一处秘密仓库,表面上是存放生鲜渔虾,实际是一处秘密据点、萧伍一行一共五人,除了他带来的两人之外,又有两名当地的朋友随行。
几人悄然下牟,碰头之后,就决定翻墙过去,然后分别行动,拍照的拍照,取证的取证,采样的采样,争取在十几分钟内,完成任务,煞后再在此会面,统一撤离。
应该说,一开始的行动还算顺利,萧伍一行五人悄然潜入了秘密据点,将害得整个品都人心惶惶的疫情据点的证据,差不多全部取证在手。眼见一切顺利,即将大告成。
萧伍心多少还有一丝自傲,毕竟他终于不负重托,完全凭借一己之力完成了全部任务。
几人重新碰头之后,正要上车离去,却见数辆霸道呼啸而至,将萧伍一行团团围住。一共四辆汽车,车上哗啦啦下来十几人,完全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者依然是上次见过一面的强子。
今天天气徵冷,阴天,潮湿,强子就迫不及待地围上了围巾,比上次的打扮更青更别……绿电了,简直有朝章发展的趋势了。
强子下车后,十分恭敬地替一人打开车门,一个秃头、微胖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从车上缓缓下来,站在了强子身后,一言不发。
萧伍尽管没有见过老铁,却一眼断定,此人正是老铁。
老铁的沉稳没有出乎他的意外,只不过老铁的打扮和耍酷差点让萧伍笑出声,果然是新潮手下无土兵,怪不得强子很青,原来老铁也是新青年。
强子向前一步:“萧伍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哈哈,人生无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东西留下,人马上离开鲁市,我负责替你们加满油,还送过路费,怎么样朋友了吧?”懈
老铁亲自出动了,不礼送出城,今天是过不了关了,萧伍分析了一下敌我对立的形势,知道凭武力恐怕难以取胜。他更清楚的一点是,通常情况下一把手亲自出动,为了面子,肯定也得大打出手了。
但如果让萧伍束手就擒,并且交出好不容易到手的证据,也不可能,也会显得他太无能了。诚然,夏书记不会追究他的失职,他自己都过意不去,无颜再面见夏想。
虽然强子很客气,但客气之,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老铁估计也是得到了指示,要先礼后兵。不过以眼前的阵势来看,对方的客气,也是建立在绝对的实力之上,就是说,谈得拢还好,谈不挠……就打!
萧伍冷冷一笑:“品都摆出四方桌,广迎八方客,我怎么就成了不受欢迎的人了?走南闯北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人请出去的情况,真够尴尬的……”
老铁终于发话了,他说话之前,先是向前迈了一步,然后伸手轻轻一推强子,强子就很识趣地错开身子,恭敬地请老铁现身。
“萧兄弟,这是铁总……”强子还不忘介绍一句。
话说一半,就被萧伍打断了:“老铁……久仰,久仰!”
老铁摸了摸光头,嘿嘿一笑:“萧伍萧兄弟,我对你也是久仰得很。说实话,做兄弟能做到你这个份儿上,我确实服了。要是我有你这样一个兄弟,那可是天大的荣幸。”
对方的客气是真是假暂且不论,但既然老铁话说得好听,萧伍也不可能上来就打,微微一笑:“老铁客气了,我萧伍没什么本事,都是兄弟们高抬我。”
“叫我老铁?”老铁的手停在光头上面,扑了一个圈,“我好歹比你大几岁,连个铁哥都不叫?”
萧伍也没想到老铁还挺有耐心,没完没了地闲扯,也就只好叫了一声:“铁哥。”
也确实是老铁比他大了几岁,根据道上的规矩,在老铁的地盘上叫他一声铁哥,也不是低头。
老铁哈哈一笑:“铁哥也叫了,话也挑明了,萧兄弟,东西留下,你们可以平安地离开鲁市,以后再来品都,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还是朋友。千万不要让朋友情谊生分了,也别闹掰了。”
老铁还真是一个人物,明明是威胁,却说得好象多够朋友一样,也让萧伍长了见识。
“铁哥……”萧伍在人屋檐下,虽然不想低头,但也要尽可能表现得礼貌一些,“既然都是朋友了,各有各的出发点,谁也不必强求谁。再说了,你求的是财,不是麻烦。我还想奉劝你一句,铁哥,人命关天的事情,少做为好。”
“有道理,很有道理。”老铁不摸头了,鼓掌,“不过,我今天是主人,还就想让你留下东西,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怎么着也要让我几分,是不是?”
“如果我不让呢?”
“那就太不够朋友了。
你不够朋友的话,我也就不够朋友了。”老铁的脸色就慢慢冷了。
“就是说,没得谈了?”萧伍做好了准备。
“萧兄弟,要是你有一个三长两短,别怪我没给你好说好散的机会。”老铁话一说完,身子向后一撤,就露出强子几人。
强子会意,一挥乎,十余人就包围了上来
强子还苦口婆心地说道:“萧兄弟,我敬你是一条汉子,你怎么就不识时务呢?上次的事情我都不记恨你了……”话说一半,他一脸痛心就变成了凶狠,“打了,打断胳膊打断腿,随便,不死就行!”
敢情都是演员一样的高人,吃得不胖装得挺象。
对方两人盯住一人,二话不说就动了手。反正又是一处偏僻之地,怎么打怎么闹都不会惊动人民群众,一场混乱就开始了。
萧伍作为领头人物,自然重点照顾,围攻他的有三人,其就有强子。
强子的打扮怎么看怎么不象黑社会,反倒象良民,但动起手来可不含糊,下手贼狠,估计也是对上次被打一事耿耿于怀,非要还回来不可。
萧伍近年来身份渐高,亲自动手的时候少了,身手比以前肯定差了一点儿,但对付一个强子一样不入流的混混,还是不在话下。
强子好对付,和强子联乎的另外两个人,显然是练家子,身乎十分了得,又配合得十分默契,几个会合过后,萧伍就招架不住了,身上和腿上,接连挨了几下。
萧伍暗叹,难得今天没等杨威还真是一次失误?眼见就要全面落败时,突然又杀出一股不明身份的歹鬼、……
第1725章 到底刮的是什么风
风驰电擎一样来了四辆车。
四辆车下来十个人,基本个个膀阔腰圆,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齐省人,也不是燕省人,至于哪省人,还真不好说,因为对方不开。说话,只是一脸沉默,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
萧伍一惊,因为明显对方不是杨威的人,不是杨威带来的帮手,难道说,是老铁的后备力量?现在他已经处在下风了,眼见就支撑不住了,幸亏对方有所顾忌没有下狠手,否则现在估计已经倒下了。
不过也挨了强子一脚,好在很娘的强子力气不大,萧伍乘他不备又还了回去,一拳正中强子的肚子,估计强子半天也站不起来。
萧伍还在苦战,在一帮人没来之前,他还想也许可以杀出一条血路,只要能逃跑出去,只要能带证据出去,哪怕自己一方几个都被打得吐血了,也算胜利了。
但见到又来了十名彪形大汉之后,萧伍绝望了!
以前和夏记并肩作战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败过,但今天,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被打得残废了也不足惜,只可惜的是,证据被对方抢走,然后再从容销毁仓库里所有的东西,他此来品都的所有努力,就付之东流了。
萧伍决定拼了,拼了一死也要带出证据,他向身边的一人使了一个眼色,对方会意,猛然向前一扑,用身体挡了围攻他的两人的攻击。
两人四拳,同时击中他的身体,他当即一口鲜血喷出,神色立时萎靡不振,却仍然死死抱住对方不放。
萧伍悲愤地看了自己兄弟一眼,毅然决然地冲向了汽车。
强子躺在地,看出了萧伍的意图,大喊:“别让萧伍跑了,快截住他!”
立刻有三人呈包围之势,将萧伍围在了中间,此时萧伍距离汽车仅一步之遥。
一步之遥的距离就无法跨越,萧猛第一次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绝望!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在另一个时空,他就曾经被人扔进了监狱,也是在生不如死中,最终悲愤死去。而此生,他在夏想的努力之下逃过一劫,但历史的惯例还在,他必然要再次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另一世他走过失杀人,这一生他是大意失策,同样是冲动大意之下的失误,结局却不尽相同,因为他有夏想这个可以依赖并且信任的朋,因为有夏想极为卓越并且敏锐的目光。
其实在萧伍前来品都之时,当元明亮提出要和萧伍同行,夏想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其实夏想清楚一点,萧伍是个将才,但不是帅才,遇到妾杂多变的情况之时,他就会容易判断失误。
而元明亮虽然不如萧伍能打,也不如萧伍忠诚,但元明亮是老江湖了,他的为人处事的水平,还有许多地方值得萧伍好好学习。此去品都,有元明亮同行,萧伍至少可以有个照应。
复想也清楚,元明亮到了品都,不会对萧伍坐视不理,因为元明亮是聪明人,聪明人办事,许多话不用说在明处。如果萧伍和他一起去了品都,最后萧伍出了事情,而他安然无事,他能心安理得?
元明亮既然一心靠拢,如何在背后保护萧伍,如何暗中助萧伍一臂之力,也是他品都之行必须考虑的问题之一。否则,他任由萧伍出事而自己只管自在地考察市场,就算考察出ā来,也是无用,因为夏想和李丁山都视萧伍为朋。
省委副记和品都市委记的朋出事,你袖手旁观,然后还想在品都投资赚钱,可真是好大的一场白日梦。
所以如果夏想在场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得出判断,来人是元明亮的手笔。
萧伍显然还差了几分眼力,还以为对方是老铁的后备人马,却没有注意到,来人和老铁的人不但打扮不同,气势也全然不同。
就在萧伍绝望之时,无法相信的一幕发生了——车下来的一帮大汉,个个如狼似虎地加入了战团,二话不说,冲强子一帮就是拳打脚踢。
最可怜的是强子,倒在地刚喊了一声,正好吸引了来人的注意,对方前,毫不客气地就冲强子一张显然经过精心修理的脸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这一脚,你伤害了他。这一脚,你没有躲开。这一脚,太狠了……
强子惨叫一声,满脸开ā,精心打扮的油头粉面就此烟消云散,变成了有血有泥有泪的一团浆糊。
老铁倒是脚底抹油溜得快,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和他刚才气定神闲的老大作派差距甚大,直让人大跌眼镜。可惜的是,他还是没有跑得及,被人截住,两人打一个,不一会儿,老铁就铁树开ā,也被打得遍地找牙了。
一帮人现身之后,不和萧伍打招呼,也不说话,就是不停地朝老铁一帮人身招呼,拳拳到肉,招招狠手,不象是平常的争斗,倒象是有深仇大恨一样,就是报仇雪恨来了。
萧伍也惊呆了,这演的是哪一出?不过随后又清醒过来,管他是哪一出,反正有利于自己一方就行,立刻招呼一声,几个人迅速车,然后绝尘而去。
萧伍也非常聪明地没有和对方打招呼,因为对方既然理也未理自己,不是不想理,就是有用意,不管是哪一种,反正不是对手就成。
飞奔也似地逃离现场之后,萧伍终于恢复了镇静,虽然身还隐隐作痛,不过也总算不辱使命,完成了任务,他也经此一事,长了一智,知道了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冒然出手的后果,说不定是无法承受之痛。
走到高速路口的时候,接到了杨威来电,杨威已经下了高速。
萧伍在品都一番血战之时,夏想在别墅之处,在古玉和严小时的陪伴下,也险些经历了一场大战。
当然,比起萧伍的险象环生,他就悠然自在多了,但也是处处机锋,必须小心应对方能过关。
严小时当司机,一路轻车熟路开到了一处别墅,夏想一看就惊呆了,这不是次古玉带他来的别墅么?再看严小时一脸促狭的笑容,而古玉却是严肃有余,微笑不足,他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反正不会谋喜亲夫。”古玉几乎一路都板着脸没有笑模样,也不说话,到了别墅,下车的时候,才终于笑了一笑。
“真没羞,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亲夫了?,,严小时抓住了古玉话中的漏洞,打趣说道。
古玉脸一红:“咱们女人,再怎样还是逃不过男人的宿命。既然跟子他,有没有那个名分并不打紧,反正在我心中,他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了。”本文字由启航更新组歹匕亓申提供
别说,这一句话说得实在,让夏想感动之余,还真有献身的冲动,不过有严小时在旁,他只好忍了,就伸手抱了抱古玉:“玉丫头,乖。”
“乖你个头。”古玉也学会了弹夏想的脑奔,不轻不重地弹了夏想的后脑一下,“还不是被你骗了?一入夏家深似海,从此古玉是坏人。你次精心算计,假装跌倒,然后……”
话说一半才意识到严小时在,不方便说一些隐晦的话题,就脸一红,将行李推到夏想怀里:“你来出力。”
严小时是何许人也,自然一下猜到了什么,来到夏想身边,咬着舌头说道:“把你和每个女人的经过都写出来,会不会是一本很畅销的?”
“别胡闹。”夏想怒了,伸手一捏严小时的脸蛋,“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一句话说出,严小时和古玉都咯咯地笑个不停。笑得很开心,也笑得十分意味深长,是呀,近年来网流传的各级官员的**日记已经不少了,夏大记多么正派的一个人,才不会乱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到了房间,夏想坐在沙发之,享受着两家之主的待遇严小时捏后背,古玉茶不过他在享受之余,也心生警惕,因为古玉还好,心思单纯,严小时可是心思细腻而多变,而且此次她和古玉不但不清自来,还打了他一个埋伏,估计会有什么捉弄他的把戏。
喝完了茶,捏完了背,严小时就和古玉一起,挽袖子、系围裙,双双下了厨房,就让夏想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二女争艳还不够,还要争相显露厨艺,今天到底刮的是什么风?
显然,严小时和古玉早就谋算,因为二人虽然各自忙碌,却很快就为夏想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有炖肉,有炒青菜,还有饺子。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形容就是有湘菜也有京菜,就让夏想切实享受一次高品质全方位的服务。
既来之,则安之,不信严小时还有什么坏主意要冲他来?夏想就抱定舍生取义的决心,不管她们施展什么攻心计、美人计,他都不会屈服。
不屈服,就得奋起反抗,就得杀出一条血路,然后义无反顾地该怎样就怎样。
果然,该来的总会来,在吃了严小时的湘菜和古玉手艺改进许多的饺子之后,在稍微喝了几口红酒之后,夏想刚感觉到舒适的幸福,麻烦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