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竞选打手
“通过昨日的观察,我们可以发现,以客官的身份进入聆音阁显然不大现实,在下面陪客的基本都是普通歌姬,四大花魁一个都没出现,她们只有在有弹曲演奏时才露面,也不知她们什么时候才会有演出,与其如此等她们出来,不如主动出击,主动地去接近她们。”
在林凡的屋子里,他们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木桌上,一起商讨如何暗中去完成这个任务,而非直接抛出圣旨。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合,薛涛经过一夜的睡眠后第二天就不生气了,待林凡如常,好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该如何接近?”薛涛淡淡地问道。
“融入聆音阁。”
薛涛淡淡笑了笑道:“那就好办了。”
林凡惊讶地看着她,只见她自信满满继续道:“我和灵儿可以以花魁的方式进入,昨日听老鸨说,她要准备新招几个花魁,让我加入,就可以随便进去了···还好昨日为了进去没有动粗手,否则现在要进去可就难了。”
林凡道:“所以说有时候叫你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被薛涛瞪了一眼,林凡只好收起嘴,转移话题:“你们能以晋级花魁进入,我们呢···除了以客官的身份还有什么方式可以进入呢。”
林凡等人陷入沉思,想了半天几人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最终林凡决定还是去聆音阁转转,看看能否有什么新发现······
聆音阁门口人满为患,比以往多了不少人,将大街给堵了一半,门口两边空地上站着两排人,左边一排是女人,样貌高矮各不同,她们都是参加花魁选拔赛的,右边站着的却是男人。
这让林凡等人非常疑惑,询问过后才知道这些人是应聘打手的,林凡更纳闷了,问那管事:“聆音阁乃烟花风雪之地,为何还要招打手呢,女人堆中混些大老爷们似乎会影响客官们的情绪吧。”
管事轻叹一声道:“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啊,谁叫如今的聆音阁不大太平呢。”
林凡皱眉道:“此话怎讲?”
管事小心翼翼地瞅了瞅四周,示意林凡凑过去,低声对林凡说:“告诉你可别告诉别人,这件事还鲜有人知晓,聆音阁招打手主要是为了保护花魁,因为···四大花魁之一的李诗诗离奇失踪了,我们为了不让别的花魁有恙,就出此下策。”
“还有这等事?!”林凡眉头紧锁,四大花魁之一的李诗诗居然失踪了!他觉得这件事很有蹊跷,怎么自己一来找她,她就人间蒸发呢,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在脑间一扫就过了,林凡不认为她们会知道自己的目的,这件事只有他们四人知道,李诗诗的失踪···恐怕另有隐情,是死亡还只是仅仅失踪,若是死亡,是他杀还是自杀,若是他杀是情杀还是仇杀,若是自杀是为情还是有别的苦衷唯有以死结果···这一切都需细细考究。
如今看来,林凡选择融入聆音阁这条路是正确的,李诗诗失踪了,他更要深入聆音阁调查清楚,如果李诗诗死了,知道死因也好向皇上有个交代。
薛涛与灵儿已进入聆音阁准备当选花魁,那边是老鸨在把关,在看到薛涛的外貌后直接就入选了,灵儿长相过关就是身材还没长好,不过在薛涛的要求下,老鸨答应了,也允许她先进入,她们二人已成功进入聆音阁,不过是否能当上花魁就得靠自己了,林凡不担心薛涛,以她的资质一定能当选上,因为当今天下,还没有谁比薛涛更美。
林凡已决心要进入聆音阁,如今也只能当打手了,可是他又很烦恼,他可不是当打手的料啊,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当打手。
“小兄弟如果也是来竞选打手的,请到后方排队等候,不是的靠边站,别在这里妨碍我们。”林凡在这里已站了良久,为了不影响其他人,管事只好发话催眼前的帅小兄弟了。
“小弟正是来竞选打手的。”
林凡躬身客气的问道:“请问大哥这打手该如何竞选啊,是通过打擂台比武还是什么,怎么不见擂台呢?”
管事似乎很喜欢这个问题,捋着胡须悠悠道:“谁说选打手一定要摆擂台?那多俗!我们聆音阁不走寻常套路,要当打手不是仅仅有一身孔武之力就行的,要当我们聆音阁的打手要求较高,不仅孔武有力,还需聪智,还要有一定的胆气,不过······”
管事轻叹道:“这样的打手很难找到,一百个中恐怕也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决定除了孔武有力外,有上述二者之一也是可以的,为了证明打手是否有上述二者之一的能力,也很简单,只要······”
“老子一个可以打五个为什么不能直接入选?”这时,从旁边冲出一个强壮如牛的大汉,有两个拦着他的守卫被他踢翻在地,他气势冲冲的冲过来,一双如牛的大眼瞪着管事,似乎非常不服气。
管事面无惧色,淡然道:“我们从来就没有直接入选的先例,我们要的打手也不是只有一身蛮力就行了,你是有一身武力,不过依然要通过最重要的一关。”
管事指着外面道:“看见那人没,他就是城南一霸傅夸,他喜欢欺负人,他又经常光顾聆音阁,算是聆音阁的老顾客,所以···要成为我们聆音阁的打手,要得受得起他的挨打,只要有谁能度过他那一关也可顺利进入聆音阁,或者······再看那里,那人欠我们聆音阁很多钱,谁能将那位书生所欠酒钱追讨回来,也算过关。”
管事所指方向,正有一位满脸胡腮的大汉以他的连环腿忘我地踢一个弱小男人,那男人被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架住双手无法动荡,显然是此大汉的手下,那男人只能任由傅夸揍,那男人也是来参加竞选打手的。
看到这一幕,林凡毫不犹豫地直接将这一关忽略,他可不想被打死,城南一霸是很霸气,不过死在他手上就不那么光荣了。
目光落在另一处,不远处街边屋檐下的墙边,有一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书生软绵绵的坐靠在那里,书生长得不是很秀气,一点都不像书生的模样,算不上英俊潇洒,还好身上那一件破衣裳可以证明这位书生的寒酸。
这个相对就简单多了,林凡心里立马就有了主意,准备行动时,眼前忽然闪过一个高大的身影,那壮如牛的大汉忽然站到众人面前,瞪着大眼凶狠狠道:“谁都别跟老子抢那书生,否则老子就跟谁急!”
敢情这四肢发达的家伙也看上书生了,他那么壮居然都不自信能度过城南一霸傅夸那一关,看来这人的名声很大啊,揍人的本领也是远拨其外,看来书生是唯一的选择了。
可瞅着壮如牛的大汉凶狠狠的样子,林凡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只好让这壮汉先去了,在众人的不甘目光中,壮汉很得意的大摇大摆的走向那个书生,蹲下身,左手抓起他的衣领,怒目圆睁的喊着“给钱!”,同时右手狠狠的一巴掌过去,声响连林凡那里都能听得到。
大家都以为书生肯定会被这一巴掌给拍醒了,可那书生似乎毫无所觉,依然软绵绵的靠坐在那里,除了刚被壮汉打一巴掌身体晃了晃外,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壮汉很生气,他的巴掌可是能将一只狗给拍飞的,怎么就打不醒一个醉汉呢,他觉得很受伤,他决定再抡一巴掌过去,可能刚才的力道还不够,也许面对醉汉不能以拍狗的力道来···再加一倍力道。
“给钱!”他拼劲吃奶的力气,扬起了右手,准备来第二巴掌,可是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使得他僵在那里。
“等等!”
林凡悠悠地走上来,面含笑容,道:“不能这样,对于醉汉蛮力是行不通的···要智取!”
那壮汉的右手已缓缓放下,虽然有一种打空拳那般难受,他也忍了,他倒想看看这少年能有什么办法。
壮汉腾出位置,林凡笑呵呵的蹲下来,忽然脸色一变。
“给我醒醒!”林凡大喝一声也是一巴掌过去,这一声似乎比壮汉刚才那一声还要清脆些,只可惜书生还是软趴趴的瘫坐在那里。
“你这不也没智取。”壮汉一脸不服气的瞪着林凡,准备要动手踢开林凡,自己再来,他觉得还是自己的蛮力比较实用,一巴掌不醒,那就两巴掌,两巴掌不醒,那就几个拳头,壮汉还不相信自己的拳头会一个沉睡的醉汉都打不醒。
“你懂什么。”
林凡没有给壮汉机会,他指着书生悠悠道:“我刚才是在诊断。”
“诊断?”壮汉一脸狐疑之色。
“不错。”
林凡自信满满道:“看我打了这么狠的一巴掌,他一点也不喊疼,反而一副很爽的样子,说明···这酒真的没少喝,解酒呢,最好就是用人参、葛花。”
“单雄。”
林凡朝单雄所在方向喊道:“你帮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药堂,弄点人参、葛花过来。”
半天没有人回应,林凡只好站起来喊了几声,也没见单雄回应,这小子这个时候跑哪去了,还好这里不是强盗巢,没什么危险,否则一定要扣这小子的工钱。
林凡看着书生无奈的叹道:“看来只能用强硬的方法逼你把酒吐出来了。”
林凡拉起袖子准备动手时,忽然看到一个卖菜的老汉呦喝着从身边走过,瞅着他那推车上的东西,忽然灵机一动。
“死马当活马医了,看看这东西行不行。”
“这鱼腥草多少钱啊?”林凡拦住了老汉。
“两文一斤。”
“给我来三斤。”
林凡从老汉这里买了三斤鱼腥草后,就蹲下来,抓起一大把鱼腥草就往书生嘴里送,书生很配合,吃得很起劲,也不知是不是梦里已经饿了,狼吞虎咽地吃得津津有味。
卖菜的老汉眼睛都直了,他惊愕地指指鱼腥草,又指着书生,讷讷道:“这···这鱼腥草可是用来喂猪的,你···你······”
“你懂什么。”
林凡没好气地回道:“没让他的胃恶心反胃,怎么能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老汉奇怪地看看林凡,悻悻地走了,他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少年。
“吃,好好吃,诶,对了,就是这样······”林凡捧着一大把鱼腥草放在书生嘴边,不用他用强硬的手段,书生都会自己扑上来吃。
很省力啊,没多久,书生就趴在地上狂呕,林凡立马离得远远地,同时周边围观的那些百姓和参加竞选者都纷纷后退,各个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等书生吐得差不多了,人有些清醒后,林凡才捂着鼻子走过去,拍拍书生的肩膀,书生有意识的缓缓抬起头,不大的双眼艰难地睁开一个小缝,在看到林凡后,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你是······”
“我···林凡。”
林凡含笑地伸出右手,道:“你欠聆音阁多少钱,拿钱来。”
提到钱,书生似乎清醒了些,摆摆手,无力道:“没,没钱。”
“那你家里有没有?”
“家里自然有。”
书生那平凡的脸上很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道:“但我就是不给,哼,你能拿我怎么着。”
林凡发飙了,大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林凡的发怒没有什么作用,书生依然一副死不给钱的无赖状,林凡知道对于这种人拳头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想想其他办法。
正当他愁眉不展,不知该要用什么办法时,刚才不知跑哪去的单雄忽然从人群外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小凡,赶紧跑!”
看着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林凡狐疑问道:“好好的跑什么啊。”
“我把傅夸的腿打断了。”(未完待续。)
第十章自恋狂
把城南一霸的腿打断了,这还得了,林凡不多想就拉起书生,与单雄一起,两人驾着依然两腿无力的书生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傅夸的几个手下拼命地在后面狂追,那壮如牛的壮汉也在追,书生可是他唯一能进入聆音阁的机会,书生被那少年掠走了,他找谁去要钱啊,所以他一定要从那少年手上将书生抢过来,本来就是他先要的,想不到最后却成了别人的口中肉···壮汉不甘心。
对于打断傅夸腿之事,单雄一点都没有歉疚感,一路上都很兴奋,津津有味地说着如何将傅夸的腿打断的经过,还一边喝酒一边跑,能把逃亡当做是享乐的,林凡还头一次看见,单雄是林凡见过的最潇洒的一个人,不论处在任何环境中,他都能自饮自乐······
在林凡和单雄带着书生在逃亡时,聆音阁里却是一番别景,这里面没有紧张的氛围,一片祥和,这里琴声袅袅,空气中弥漫着安谧的气息,与外面相比,如天堂。
在一块小舞台上,有五六个清新迤逦的少女在翩翩起舞,她们统一着淡绿轻装,在舞台上有规律的舞弄身姿,她们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漫舞,轻盈而美丽。
舞台下摆放着几张桌子,那里有不少男人悠悠地坐在那里,静静地欣赏舞台上的舞姿,这些男人身边都有一两个轻纱女子相伴,在这种静谧的氛围下,他们都节制了自己的行为,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和厌人的惊呼。
气氛祥和而静谧,打扮得花枝招展,鲜艳如花的老鸨凤娘对于舞台上的表演非常满意,她站在二楼俯瞰下面,满意得把那张粉白的脸都挤出一丝皱纹,还有点点粉妆潇潇落下。
凤娘在一脸欢喜的看台下那些少女表演时,她的身边悄悄走来一位美艳的年轻女子,她的五官精致,肤色洁白,她抹了一点淡妆,更将她的容貌衬托得妩媚几分。
“邀月,你来啦。”
这位女子就是四大花魁之一的赵邀月,此次花魁选拔赛由她把关,也是由她培养新进花魁。
“邀月,你看看这几人如何?”对于花魁,凤娘从来都很客气的,因为她们是聆音阁的摇钱树,她可不敢怠慢。
赵邀月淡淡瞟了舞台下几人一眼,那浓艳的脸上掠过一丝嘲讽,冷哼一声道:“姿色平平,舞姿僵硬不灵活,这种人也能当花魁?我可不想与这些人为伍。”
凤娘没有多说什么,笑呵呵的连称是,然后朝楼下那个管事示意一下,很快就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上台将正在热舞的少女轰走,少女们似乎极为不满,嚷嚷着一曲还没跳完呢,可她们说这些已没用,依然被几个家丁给轰了出去,只留下她们一脸的不甘。
舞台从来就不会觉得寂寞,几个少女一被轰走,又有另一波人上来,这一波女子与刚才那一波清新靓丽相比差多了,姿色不是仅仅平平那么简单,还有些丑陋,关键是年龄基本都比较大,虽然脸上抹了一层比凤娘还要厚的胭脂,可也掩盖不了丑陋的一面。
这些女子每个人各提一个花篮,出来时边洒花,边自称天女散花,虽面带笑容,可依然无法掩饰她们的容貌,她们自称天女,简直是玷污了天女这二字。
台下的观众看不下去了,她们一上台就有不少人起哄,还有人弯腰作呕吐状,他们都极力要求让这些女子滚下去。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是只有台下的客官看不下去,楼上的凤娘更看不下去了,连连示意管事立马把人轰走。
“我...我们还没散完呢。”几个女子还不甘心,被轰下台时还边散花边嚷嚷着。
赵邀月看到这一幕更是冷笑连连,她鄙视地问凤娘:“你这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呀,连这种货色第一关就能通过?”
凤娘灿灿笑道:“是我的失误,我的失误,唉,之前只是去了一趟茅厕,就让这些人给混进来了。”
这时,薛涛和灵儿走进这里,她们都换了一身装束,薛涛一身粉装,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粉黛,完全素颜,可是就算如此,她依然很美,如脱尘仙子,不食人间烟火,那种气质无人可比,她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女人,无人可替代。
曾经,她在万花楼也是如此打扮,当时她还蒙着神秘的面纱,如今摘掉面纱露出真容后,她的气质越发显眼,将她最美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灵儿一身碧绿轻衫,她也没有粉妆,整个人看起来清纯甜美,秀美的脸蛋还带着丝丝嫩色,灵秀的双眸配上精致的脸颊,将她衬托得如画中的小女孩楚楚动人,或许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场所,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她的脸上隐隐中还有一丝羞涩之色透露而出。
她的个子有些娇小,站在薛涛身边宛如一个小丫鬟,她脸上的那一丝羞涩在看到台上那一伙人被轰走后就消失了,动人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双灵眸好奇地四处张望。
那一伙人被轰走后,台下的骚乱还在继续,可当他们的目光落在薛涛和灵儿身上后,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骚乱在这一刻停止了,每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薛涛和灵儿,两人的惊艳瞬间将这些人给定住了。
楼上的凤娘也在看着楼下的薛涛和灵儿,看到她们如此艳丽,再看看那些男人眼中炙热的目光,凤娘得意的笑了,这两人的出现总算为她挽回些许面子。
赵邀月的目光也未离开过薛涛和灵儿,尤其是看到薛涛后,她的目光就情不自禁的落在那里,移不开了,她身为女人,而且还是美丽的女人,在看到薛涛后还是感觉眼前一亮,这一刻...赵邀月惊叹,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完美的女人,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任何瑕疵,她...难道是仙女下凡?
只是,女人天生有一颗妒忌心,尤其是见到比自己还美的女人,心里就情不自禁的生起排斥心里,她们不服气自己会不如对方,赵邀月此刻就是这种心里,从看到薛涛感到惊艳时的欣赏目光,渐渐变成了妒忌的眼神,好像薛涛就是她的死对头一样。
或许赵邀月的目光太凌厉了,薛涛似乎感受到这种目光,她也看上楼上,与赵邀月的目光相撞,瞅着赵邀月那近乎吃人的炙热目光,薛涛却只是微微一笑便转移了,目光落在舞台上。
薛涛温和的笑容在赵邀月看来是一种耻辱,是一种冷笑,她觉得薛涛是在笑自己没有她美...赵邀月的怒火油然而生,却无处可发。
这时,舞台上又有节目上演,一个男人居然上台了,这个男人一身男人装,并未男化女装,不过头上插着一朵花,他的右手持一把毛笔,动作妩媚而轻柔。
只可惜他没有人妖的秀色,只有妩媚的动作是不够的,如果这个动作由人妖来完成的话,恐怕会赢得台下的一片欢呼,但此刻,台下只有无尽的怒吼:滚!
这位变态男不以为意,依然忘我的继续恶心人,悠悠地坐下来也不知在写什么,时不时还往台下抛一个媚眼。
赵邀月终于找到发泄怒火的方式了,她指着楼下那人大吼道:“你们知道什么是花魁么,不是戴着花的魁男就是花魁!”
“薛姐姐,这男的好恶心哦,我看了都想吐了。”灵儿躲在薛涛身后,外面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薛涛淡淡笑道:“世界无奇不有,什么人都有啊,你就当作是一种娱乐就好了。”
变态男被轰走了,场面总算安静下来,凤娘这个时候急匆匆下楼,她再不亲自出马,也不知后续还会出现哪些丢人现眼之事。
她径直走到薛涛和灵儿面前,问道:“是你们上台的时候了。”
薛涛和灵儿都没有动,凤娘狐疑地看着她们,又问:“你们有何才艺?”
薛涛淡淡回道:“没有。”
“没才艺那你们有什么?当花魁可是......”
“有这身还不够么?”
凤娘再次认真打量了薛涛一遍,非常满意的点点头,妖艳的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当她看向灵儿时,笑容渐渐消失,有些失望道:“你是过关了,可她...恐怕不行啊,姿色过关,可太娇小些,男人最喜欢看的可是......”
“女大十八变。”
灵儿挺挺胸,不服气道:“等我也与薛姐姐一样大时,我就不信我还是现在这样,哼!”
薛涛柔声道:“但现在为了当花魁必须得过这一关,你...还是表演一个才艺吧。”
灵儿嘟嘴道:“可我也不知道演什么啊。”
薛涛想了想,道:“你林哥哥不是给你讲过很多故事么,你就挑一个比较熟悉的讲。”
“故事倒知道不少。”
灵儿轻咬薄唇,面露难色:“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讲故事...有点紧张呀,不敢上去。”
薛涛悠悠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只能呆客栈,与你林哥哥分两地吧。”
“不行!”
灵儿鼓起勇气,挥动着小拳头,为自己鼓气:“为了林哥哥,我...拼了!”
灵儿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台,在稍微平和了紧张激动地气息后,她开始深情地讲故事。
“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也是我最爱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我敬爱的林哥哥给我讲的,现在我与大家一起分享...那是在一个遥远的过去,有一个男孩叫张小凡,一个女孩叫碧瑶.......”
苏州城有五十五坊,在天野坊的一处小巷边坐落着一座大宅,这座大宅不算豪华,也不算简陋,普普通通...至少外表看起来是如此。
这是柳宅,那位书生的家,林凡和单雄在书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他的家里,最终躲过了傅夸手下和壮汉的追击。
一路奔波并没有让书生完全清醒过来,不过也没有像最初那样沉醉如猪,一到柳家,林凡就把书生扔在床上,书生觉得躺着舒服,也就懒得起来了,慵懒地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林凡和单雄在欣赏书生的家,从它的摆设和构造看,书生不应该很穷酸,柳宅外面看起来普通,里面的构造不比富人家差,虽然无法与林家相比,不过与普通富人家还是可以相媲美的。
“这么有钱,居然还欠人家嫖资,真够无赖的......”
“给钱!”为了进聆音阁,林凡也只有痛恨杀手,对着书生又是两脚过去。
书生还是有意识,他缓缓坐起来,瞅着林凡和单雄在欣赏自己家的情景,不由得意的笑了笑,道:“如何,我这家不比那些富商差吧。”
书生捋了捋头发,悠悠道:“钱其实算个屁,那些富得留油的商人还很崇拜我这个穷书生呢。”
他得意的笑了笑,继续道:“那些富商扔很多钱进去,还是要排队看四大花魁,我就不同了,我进去无需排队等候,直接可以见四大花魁,而且...她们还得排队与我相会呢...嘿嘿,这一切只因...她们爱我。”
“我怎么就感觉我的手很痒呢,单雄,你的手痒不痒?”林凡磨梭着拳头,慢慢走近书生。
“我的手不痒。”
听到单雄这么回答,林凡差点晕过去,这真他妈真是一个猪队友啊,一点默契都没有。
“不过......我的拳头很痒。”
这让林凡收回刚才的想法,单雄还没有猪到那种程度,他走近书生,脸上带着异常反感的神色,咬牙切齿道:“遇过自恋的,也从未遇过像你这般自恋的,长得这样还四大花魁排队与你相会,我,我......受不了啦!”
林凡大喊一声就朝书生扑去,书生急忙躲进床里面,急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她们真的爱我,真的爱我,你不信去问问聆音阁那些人我是不是不用排队。”(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顺利进驻
“还自恋!”
瞅着书生有些认真的神色,林凡停止了进攻,问道:“为什么?”
书生又开始得意起来了,他甩甩头,笑道:“因为我有才华,我以才取胜,无需排号,她们爱的不是钱,她们...爱的是我,嘿嘿......”
“又如此自恋,有才华难道就能让四大花魁排队与你相会?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么。”
见林凡要爬上来,书生才嘿嘿笑道:“无需取号是真,其他是我瞎编的,她们爱的也不是我,也不是钱,而是我的才华...嘿嘿,我哪有那个福分能让对方爱得都要排队与我相会,我也没那个能耐啊。”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林凡伸出手道:“现在清醒了些,给钱!”
“没有,家里你随便翻,能找到就拿去。”书生别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抄家!”
林凡呦呵一声,与单雄一起在书生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寻找钱或者一些值钱的东西。
书生的家里书比较多,找来找去基本没其他东西,书倒是不少,在翻书的过程中,林凡找到一本书,感觉封面有些奇怪,打开一看,居然是小黄书!
“想不到你这里还有这种书,真不愧是一代书生啊。”
书生摆摆手有些得意道:“其实啊,这些书都是姑娘们送的,呵呵......”
“你骗谁呢。”
林凡冲过去就是一脚踹过去,“你以为大唐女子那么开放啊,居然会送这小黄书给你。”
书生似乎才看到这本书,尴尬的笑了笑道:“这本书不是姑娘送的,嘿嘿,这是以前没遇到姑娘前自己买来消遣学习的。”
林凡指着书生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是个无名无成果的落魄书生了。”
林凡扔下小黄书继续找,这小黄书的内容他早已了如指掌,当年没穿越前,他可也是动作片的爱好者之一。
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倒是有一些字画看起来不错。
林凡再次走到书生面前,大声问道:“你到底给不给钱?”
书生无辜道:“没钱怎么给呀,那又不是小数目,而是一笔巨款啊。”
“不给是吧,好......”
林凡指着那些字画道:“那我就拿这些字画去卖!”
“不行,不行。”
书生连忙摆手道:“这可是姑娘们送给我的心意,怎么能卖掉呢,我要好好珍藏。”
“字画不行,这座宅子倒能卖不少钱啊。”单雄坐在桌子上,悠闲地喝着酒,正细细打量这座大宅。
书生急道:“这更不行,这宅子对我有很大的纪念意义,不能卖!”
“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办。”
见书生一脸无辜的样子,林凡只能不再逼他,道:“那你说说你欠他们多少钱,我来给你定个还钱计划。”
“是这样的啊。”
书生道:“我去聆音阁喝茶看姑娘,其实...与别人不同,嘿嘿,不用钱的,只是...欠人家的是入场费...共十贯钱。”
“什么?才十贯?!”
书生疑惑道:“十贯很少么?”
单雄悠悠走过来道:“对于别人而言是比较少,不过对于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
书生上下细细打量了林凡一会,摇头道:“我不信,他一个少年,年龄最多不超过十七岁,怎么可能那么有钱,难道他在娘胎肚子里就开始赚钱了?又或者......他身在大户人家里?”
单雄道:“他是在大户人家里,不过...他们家的钱都是他赚的。”
“真的假的?”
书生似乎对林凡感兴趣了,绕着他又打量一遍,皱眉道:“可我怎么看他也没多大啊,怎么会这么能赚钱,你该不会瞎扯吧。”
单雄指着书生身上的衣服,道:“你身上这身衣服都是他创造的,你说我是不是瞎扯。”
书生道:“这是姑娘为我挑选的衣物,是在林家商铺买的,难道......”
书生似想到什么,忽然惊愕地看着林凡,道:“你就是来自长安林家?”
林凡含笑点头道:“如假包换。”
“林家所有新东西都是你创造的?”
“正是。”
书生错鄂半晌,喃喃道:“你林家那么有钱,难怪十贯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
书生狐疑地看着林凡:“你怎么那么厉害,什么东西都能创造出来,你们林家所出之物为何都是那么独特,举世无双?”
林凡笑呵呵道:“不要问了,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问个十天也问不完...走吧,去还钱。”
“我真的没钱啊。”
“我替你垫上。”
“那我岂不欠你一个人情?”
“不稀罕。”
聆音阁所在的这条街是苏州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这里从来都是人来人往,商户行人络绎不绝,不论这里发生过什么,都不会影响这条街的运行,哪怕有谁死在这里,过了半天,这里依然如常运行...这条街没了谁依然照转。
聆音阁外已恢复如常,在城南一霸傅夸被单雄打断腿,及书生被林凡和单雄带走后,聆音阁管事想依靠这两件事竞选打手的衬托没有了,竞选之事就自然而然的终止,其他人也就没有了竞选的资格。
这里的一切都撤走了,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心的人前来要求竞选,这个人就是之前那个壮汉,他心不甘,找不到书生,就只好来找管事了。
管事是一个很固执的人,也是一个不畏惧拳头的人,见到壮汉气势汹汹的来找他,他依然很淡定地从容面对。
“为什么不直接选我,如今城南一霸傅夸不在了,书生也被那小子掠走了,这一切能怪我吗?”壮汉气势汹汹,瞪着那双如牛眼的大眼,眼里散发出凌厉之色。
管事毫不畏惧,坦然道:“我们从来都没有这种先例,一切都按规矩来,没有完成两项任务之一的都拒于门外,都不能为谁破例,你...也不行。”
“不行?哼!”
壮汉拉起袖子,恶狠狠道:“不行老子就硬闯!”
“你敢!”
管事指着壮汉大声道:“别以为你一个可以打五个就了不起,我随便一呼喝就会有大几十号人,如果你能打得过这么些人,就随便闯!”
管事还特意让开,给壮汉腾出一条路,壮汉本想上去的,可里面一下子就涌出二十来个打手,各个都手持木棍,壮汉一下子就退缩了,壮汉还没打算就此离去,显然不甘心,两方就那样僵在那里。
林凡和单雄带着书生赶到这里时,恰好看到这一幕,几人不敢再前进,偷偷地溜进旁边的小茶馆,躲在一个屏风后面看着那里。
“这壮汉又出现在这里,以他的脾性若看见书生在这里,一定会过来抢夺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单雄。”
林凡推了推身边的单雄,道:“你身手那么好,要对付这么一个蛮汉肯定没问题,要不你直接用拳头让他心服口服?”
单雄摇头道:“我的武功是用来对付习武之人的,这壮汉就是有一身蛮力,没有任何武功基础,我怎么能动他,否则...胜之不武啊。”
林凡想了想道:“那你就也用蛮力去对付他。”
“你为什么不去?”
“我力气哪有你大啊,你的拳头也比我硬。”
“不是理由。”
“几位客官,需要什么?”茶馆小二笑哈哈地来到林凡三人身后,客气地询问。
林凡正认真地看着壮汉那里,正与单雄争得火热,忽然身后传来这么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差点就想骂娘。
“不需要。”林凡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想把小二轰走。
小二没有走,站在林凡等人身后,脸色变了变,不客气道:“几位客官若是没有喝茶就请离开,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
林凡不耐烦地回头轻喝道:“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你烦不烦啊。”
小二也是一个急性子,他大声道:“客官不需要就不要在这里,滚...走!”他不敢说滚,说一半就改成走。
林凡想阻止,他担心小二的声音会引来聆音阁那边的注意,可当他站起准备要阻止时,却已来不及了,聆音阁那边已有不少人看过来,包括那位壮汉,看到了他站在茶馆屋檐下的屏风边。
“原来你这小子在这里。”
壮汉立马就往林凡这里奔来,看着壮汉气势汹汹的样子,林凡只有催单雄:“单雄,你表现的机会来了。”
单雄和书生却往屋檐里躲,书生躲得更快,他一看见如山一样的壮汉冲过来,他的心就害怕得剧烈跳动。
书生躲可以理解,单雄你是个高手躲什么躲啊...林凡很生气,可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至少阻止不了壮汉前进的脚步,为了保命,林凡只能拿出杀手锏了,他的目光一直没移开过壮汉,嘴里却对单雄吼道:“单雄你敢躲我就扣你一个月工钱!”
单雄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孩子,一个月工钱算什么,他不为所动,依然与书生靠在屋檐下,静静看着紧张的林凡和越来越近的壮汉。
“半年工钱!”林凡又加大了筹码,可单雄依然保持原来姿势。
“一年!”
见单雄无动于衷,林凡着急得一怒之下只有加大了筹码:“二十年!”
二十年工钱算得了什么,单雄同学视金钱如粪土,他是不会稀罕的,可是...他却动了。
在壮汉临近林凡的刹那,他一个飞掠就已到了林凡面前,同时他的右脚踢在了壮汉胸膛上,壮汉瞬间飞了出去,好在单雄把握好力度,没有将壮汉伤得太重,至少没有让他嘴里直冒鲜血。
单雄并不看壮汉一眼,似乎毫不担心对方会起身反击,他面对林凡,含笑道:“为何想看你打架都那么难呢,每次都要我出手。”
林凡毫无征兆的就是挥过去一拳,他憋了一肚子气,这一拳的威力够猛了,可是,这拳砸在单雄脸上似乎没什么效果,他一点事都没有,没有淤青,也没有红肿。
对于单雄这种资深级的高手,打多少拳都无意义,林凡放弃了做无用功的想法,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说对待凡人不动武,你怎么也动武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用武了。”
单雄取出酒葫芦,喝了口酒悠悠道:“如果我真动了武,你觉得他现在还能站起来么。”
林凡还是不服气,换个话题继续鄙视:“还以为你真的视金钱如粪土,原来我错了,你还是躲不过金钱这一关。”
单雄哈哈笑道:“谁会与钱过不去,二十年的工钱可够我逍遥快活两辈子了,我干嘛不要啊,何况...你的钱又那么好赚。”
林凡轻叹一声,不再找茬,带着书生向聆音阁走去,这次壮汉不敢靠近了,捂着胸膛害怕的微低着头,时不时拿那双大眼瞟单雄,他在想刚才那年轻男子究竟是什么功夫,身手居然如此快,本以为自己可以揍到那少年了,却没想到突然有如此变化...快,太快了,若是他真以这种速度攻来,自己恐怕此刻已归西了吧...想想刚才的一幕,壮汉还心有余悸。
书生把林凡给的十贯钱交给管事后,没有得到管事的好感,却是被一直催着滚离这里,林凡估计管事怀有嫉妒的私心,恐怕是见不得一个穷书生,而且长得也不怎么样的穷书生,却能得到四大花魁的青睐,他身为聆音阁的管事却没有这种待遇...如果换做是林凡,他心里也是不会平衡的。
书生灰溜溜的走了,如丧家之犬被主人赶出家,临走前,书生还往聆音阁渴望地望了一眼,他也只有在温柔乡中才能找到一些尊严,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落魄的书生而已,这也就是他为何经常买醉的原因。
瞅着书生萧索的背影,林凡只有在心里暗叹,读书人混到他这种地步确实是一种悲哀。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好色之徒
相比对书生的态度,管事对林凡和单雄可就热情多了,笑呵呵的领着两人进入聆音阁,他们一个靠打败傅夸一个靠把书生的欠债讨回来终于顺利进入聆音阁。
“这里的一些规矩必须与你们交代清楚,你们可听好了。”管事将林凡和单雄领进大厅后,就在这里给他们交代一些事项。
“你们两个将负责保护新晋花魁。”
管事从一个打手模样的人手里取过两套一样的衣物,交给林凡和单雄,道:“这是你们的衣物,平时都需如此着装。”
“还有最重要一点。”
管事指着楼上四周,道:“楼上都是姑娘们住的地方,没事别往上面跑,更不要做出窥视的无礼之事,控制好自己的**,这里是风花雪月之地,诱惑无处不在,姑娘们的莺莺笑声还有客官在享受姑娘时的动静···这些都具有无尽的诱惑,你们正值精力旺盛之年,这方面恐怕难以自制,若是无法控制,现在就可滚回家。”
林凡摸摸下巴,笑盈盈的往楼上扫了一圈,又看看管事后面的打手,道:“他们也与我一样年轻,他们控制得住吗?”
“他们与你们不同,他们是我府里带出来的,管教甚严,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
林凡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回头笑呵呵的问单雄:“你会不会受得了?”
单雄摇摇手中的酒葫芦,笑道:“我有这个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我对她们不感兴趣,谈何受不了,你天生好色,恐怕度不过这关吧。”
“谁说的。”
林凡瞟着楼上,含笑道:“我好色也只对某人好色,对于这些受过千百个男人玷污的女子实在兴不起任何兴趣,不过······”
林凡嘿嘿笑道:“我倒喜欢听她们欢乐的呻吟,那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也是最令人集中注意力的声音,只要听了这种声音,你就无法再做其他事了,因为你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只因···它是最美妙的天籁之音。”
“好色之徒。”
管事有些反感的看了林凡一眼,警告道:“听随便你听,谁都无法阻拦,到时可别听完受不了就做出出格的事,否则,有人会打断你的双手,再扔出去。”
“这么严重啊。”
管事板着一张脸道:“觉得后果严重,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林凡笑呵呵道:“不后悔。”
管事不再搭理林凡,看到他谈到女人就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就很讨厌···或者说嫉妒他的年轻,管事又指着楼上西边,郑重道:“那里你们更不能涉及,那是四大花魁之所,闲人都不能靠近,更别说你们这些打手了···尤其是李诗诗那个房间。”
管事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得凝重,隐隐中还有些恐惧之色。
“为什么?”
管事忽然变了一个人,大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拿着衣服给我滚到自己房间去!”
管事气咻咻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打手带领林凡和单雄去他们的房间,瞅着管事离去的背影,林凡推推单雄,笑问道:“你说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每天面对那么多诱惑,却有心无力,所以脾气才特别差啊。”
“很有可能。”
单雄点点头道:“这相当于有一块美味的骨头放在你面前,而你却没有牙齿咬一样的难受···这个滋味比死还难受啊,只能干留口水。”
林凡拍拍单雄肩膀笑道:“你这比喻实在太好了。”
两人来到了管事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那位打手送到门口就走了,林凡推开房门,就感觉有一股难闻的气息,是那种房间许久没通风时的那股气味,果然,里面摆设虽齐全,但灰尘较多,屋顶窗边还有不少蜘蛛网,显然许久未有人打扫过。
“管事这是在报复吧。”林凡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与单雄一起打扫房间,既然要在这里住下,那就得把住所打理清楚。
等他们忙完一切,已是落日时分,林凡和单雄一身打手着装出来后,就似乎完全融入聆音阁中,他们在客栈的随身之物之前都各自都带在身上,所以现在他们无需再回客栈,可以安心的在聆音阁住一段时间了。
林凡从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男人,在后世那种世界的熏陶下,他的思想已根深蒂固,这种美妙的思想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难改变···林凡也不想改变,欣赏美女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否则活着就不那么有趣了。
他欣赏女子不是停留在色方面,而是当作尤物享受,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眼里是一个比艺术还要完美的构造,他在享受女人身体的同时,也不是只是为了发泄私欲,而更注重女人的感受···正因为他以这种目光盯着女人看,所以在小桃红眼里,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不过在薛涛眼里并非如此,她认为林凡只是表面看起来有点浪而已,但真正让他去浪不会,他···只对她一人浪。
“林哥······”
在林凡心猿意马时,身后传来一声截然而止的呼唤,他含笑回身,正见到灵儿和薛涛正款款走来,她们已是轻纱薄装,一个如仙子降临出尘不凡,一个楚楚动人秀灵可爱,在看到她们的第一眼,林凡怔住了,静静欣赏对方。
“林······”
“还这样叫。”
薛涛轻轻拉了拉灵儿的手,低声道:“我们现在是暗中进入这里,如果我们互相认识他们肯定会起疑心的。”
见到林凡就一脸欢喜的灵儿只好收敛一些情绪,嘟了嘟小嘴,含笑看着林凡,林凡这才笑盈盈的走过来,就好像一个耍流氓的混混一样,他走近后才发现灵儿那双灵秀的双眼有些肿,立马收起那副浪荡子的形态,脸色忽然阴沉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眼睛都肿了,是谁欺负你,告诉林哥哥,林哥哥给你出气。”
灵儿这才想到自己依然红肿的眼睛,连忙羞涩的低下头,不敢再让林凡看见她的红肿的眼睛,女人天生就是如此,从来都不敢把自己丑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
薛涛为灵儿解了围,她淡淡笑道:“其实没什么,就是被你的那个悲凄故事给害的,今天她上台演讲了这个故事,到最后观众还没怎么哭,她倒把自己哭得死去活来。”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给你讲这个故事。”
林凡关切的看着灵儿,长长叹息一声,道:“其实,这个故事还没讲完,其实不是悲剧···他们最终在一起了。”
灵儿惊喜的抬起头:“真的?”
“假的。”
灵儿狠狠白了林凡一眼,令她空欢喜一场,她长长哀叹一声,惋惜道:“如果碧瑶最终能醒来多好啊。”
林凡却摇头道:“若是那样就不那么感人了,也就不会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了···人,其实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往往悲剧比喜剧更易打动人,世间多少流芳百世的爱情故事不是悲剧?”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只是故事而已,不必太当真,快乐的过好我们当下的生活就好。”
“嗯。”灵儿轻轻嗯了一声又低下头,似一想到悲凄故事又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你这小子在干嘛?”
管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见到林凡和薛涛、灵儿走得如此亲近,立马火冒三丈的冲过来,他对薛涛和灵儿两个新进的花魁是比较礼貌的,憨笑的给两位施礼后,面对林凡时就像变了一个人,阴沉着脸怒道:“刚进来没一天就开始勾搭新进花魁,我是要你保护她们,而不是要···要···勾引对方。”
“你怎么不学学他。”
管事指着不远处坐靠在柱子边的单雄,道:“多么老实的坐在那里,多么潇洒的坐在那里······”
林凡没继续听管事说什么,他看向单雄,这厮是真够会享受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安分,一脚踩在上面,右手提着酒葫芦放在膝盖上,时而品一口酒,样子洒脱,不过目光似乎从未离开过经过的那些青楼女子。
待管事骂完,林凡笑呵呵道:“我学不了他那样啊,因为···我的酒量没有他那么好。”
薛涛和灵儿已知趣的离开,没有说一句话,待她们走上楼梯后,林凡瞟着她们的背影笑道:“管事其实你搞错了,实际上是她们看上我的俊颜,想···吃了我。”
管事下意识的看了看林凡,确实很英俊,不过他心里不服气,想要呸一声再教训这小子,可是他发现,刚上去的那两个花魁却转身朝林凡抛媚眼,抛完媚眼才笑嘻嘻的走进房间···管事忽然恍然大悟,这年头就是靠年轻吃饭啊,想想自己如今的老骨头,管事有些自惭形秽。
对于薛涛和灵儿的完美配合,林凡很满意,相处久了果然有默契啊,他没有再站在这里,趁着管事感伤时光飞逝之际,偷偷溜出了管事的视野范围内······
薛涛和灵儿虽然成了花魁,但离头牌花魁还差得远,与赵钱孙李四大花魁还有一定的差距,要与她们平起平坐还需要一定时间。
聆音阁遵循了由古至今的传承制度,等级分布非常明显,四大花魁在一个区域,其他青楼女子在其他地方,为了能更接近四大花魁,薛涛和灵儿还需努力。
薛涛并没有做什么努力,凤娘也没要求她要努力,她的姿色都胜过赵邀月,没道理那些男人们不买单,就看她愿不愿意站出来而已。
灵儿没有薛涛这个条件,她很想努力,可凤娘并没有给她安排所学习的东西,而她又很想当像赵钱孙李那样的花魁,所以她只能通过幻想来满足这点**。
她刚住进自己房间的当晚,躺在床上,她就开始幻想成为头牌花魁的那一天,在她的脑海中,她站在舞台上,表演着所学的才艺,她的表演还未开始,台下观众就大呼其名“灵儿,灵儿······”
她很享受被那么多男人呼喊的感觉,如众星捧月···虚荣心是人的天性,灵儿虽生于古代,但这种天性并没有时代性,她与后世那些少女一样,都会幻想一种众星捧月的明星梦,只不过···灵儿的梦想只是当一个头牌花魁而已。
她还幻想到在她表演到尽兴之际,那些男人就拼命的砸钱,说愿意与她一度**···不过灵儿并不接受这个要求,她甩甩头想换一个场景,在她的内心里,这个世界上能与她一度**的唯有林哥哥。
可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场景,正当她烦恼时,耳边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这种声音有些熟悉,她经常在林府听到,以前听到时只有羞涩,可如今听到,她感觉除了羞涩外,某些部位似乎有所感觉······
灵儿很自然的想到了林凡,越想她越觉得全身越热,然后她又想到了薛涛的身体,与自己相比较后,她相信等到自己长大了也会像她那样完美·······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一切的潮水都在这个时候褪去,灵儿立马将那已有一撮黑发的部位盖住,她真后悔自己为何会欣赏自己的身体···等到潮水褪得差不多时,灵儿才整理好衣裳起身去开门。
凤娘站在门口,她只看了灵儿一眼就心知肚明,灵儿身体的潮水已退,可余热依然,看她红彤彤的脸蛋凤娘就知道怎么回事,旁边那**的声音还在继续。
“住在这里难免会听到这些,如今你依然是处子之身有反应正常,不必理会,待你习惯后就没事了···你看看我,现在基本都已麻木,没什么大感觉。”
灵儿被凤娘这么一说越发难堪了,秀美的脸上越发烫热,头都埋到胸前去了,凤娘见她如此,不禁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找你来说件事。”(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灵儿的梦想成真
管事板着一张脸道:“觉得后果严重,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林凡笑呵呵道:“不后悔。”
管事不再搭理林凡,看到他谈到女人就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就很讨厌···或者说嫉妒他的年轻,管事又指着楼上西边,郑重道:“那里你们更不能涉及,那是四大花魁之所,闲人都不能靠近,更别说你们这些打手了···尤其是李诗诗那个房间。”
管事说到这里,脸色忽然变得凝重,隐隐中还有些恐惧之色。
“为什么?”
管事忽然变了一个人,大声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拿着衣服给我滚到自己房间去!”
管事气咻咻的走了,只留下一个打手带领林凡和单雄去他们的房间,瞅着管事离去的背影,林凡推推单雄,笑问道:“你说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每天面对那么多又惑,却有心无力,所以脾气才特别差啊。”
“很有可能。”
单雄点点头道:“这相当于有一块美味的骨头放在你面前,而你却没有牙齿咬一样的难受···这个滋味比死还难受啊,只能干留口水。”
林凡拍拍单雄肩膀笑道:“你这比喻实在太好了。”
两人来到了管事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那位打手送到门口就走了,林凡推开房门,就感觉有一股难闻的气息,是那种房间许久没通风时的那股气味,果然,里面摆设虽齐全,但灰尘较多,屋顶窗边还有不少蜘蛛网,显然许久未有人打扫过。
“管事这是在报复吧。”林凡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与单雄一起打扫房间,既然要在这里住下,那就得把住所打理清楚。
等他们忙完一切,已是落日时分,林凡和单雄一身打手着装出来后,就似乎完全融入聆音阁中,他们在客栈的随身之物之前都各自都带在身上,所以现在他们无需再回客栈,可以安心的在聆音阁住一段时间了。
林凡从来就不是一个老实的男人,在后世那种世界的熏陶下,他的思想已根深蒂固,这种美妙的思想一旦根深蒂固就很难改变···林凡也不想改变,欣赏美女也是他生活的一部分,否则活着就不那么有趣了。
他欣赏女子不是停留在色方面,而是当作美物享受,女人的身体在他的眼里是一个比艺术还要完美的构造,他在享受女人身体的同时,也不是只是为了发泄私欲,而更注重女人的感受···正因为他以这种目光盯着女人看,所以在小桃红眼里,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不过在薛涛眼里并非如此,她认为林凡只是表面看起来有点浪而已,但真正让他去浪不会,他···只对她一人浪。
“林哥······”
在林凡心猿意马时,身后传来一声截然而止的呼唤,他含笑回身,正见到灵儿和薛涛正款款走来,她们已是轻纱薄装,一个如仙子降临出尘不凡,一个楚楚动人秀灵可爱,在看到她们的第一眼,林凡怔住了,静静欣赏对方。
“林······”
“还这样叫。”
薛涛轻轻拉了拉灵儿的手,低声道:“我们现在是暗中进入这里,如果我们互相认识他们肯定会起疑心的。”
见到林凡就一脸欢喜的灵儿只好收敛一些情绪,嘟了嘟小嘴,含笑看着林凡,林凡这才笑盈盈的走过来,就好像一个耍流氓的混混一样,他走近后才发现灵儿那双灵秀的双眼有些肿,立马收起那副浪荡子的形态,脸色忽然阴沉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眼睛都肿了,是谁欺负你,告诉林哥哥,林哥哥给你出气。”
灵儿这才想到自己依然红肿的眼睛,连忙羞涩的低下头,不敢再让林凡看见她的红肿的眼睛,女人天生就是如此,从来都不敢把自己丑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
薛涛为灵儿解了围,她淡淡笑道:“其实没什么,就是被你的那个悲凄故事给害的,今天她上台演讲了这个故事,到最后观众还没怎么哭,她倒把自己哭得死去活来。”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给你讲这个故事。”
林凡关切的看着灵儿,长长叹息一声,道:“其实,这个故事还没讲完,其实不是悲剧···他们最终在一起了。”
灵儿惊喜的抬起头:“真的?”
“假的。”
灵儿狠狠白了林凡一眼,令她空欢喜一场,她长长哀叹一声,惋惜道:“如果碧瑶最终能醒来多好啊。”
林凡却摇头道:“若是那样就不那么感人了,也就不会留给人们深刻的印象了···人,其实是一个奇怪的动物,往往悲剧比喜剧更易打动人,世间多少流芳百世的爱情故事不是悲剧?”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些只是故事而已,不必太当真,快乐的过好我们当下的生活就好。”
“嗯。”灵儿轻轻嗯了一声又低下头,似一想到悲凄故事又情不自禁的陷入其中。
“你这小子在干嘛?”
管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见到林凡和薛涛、灵儿走得如此亲近,立马火冒三丈的冲过来,他对薛涛和灵儿两个新进的花魁是比较礼貌的,憨笑的给两位施礼后,面对林凡时就像变了一个人,阴沉着脸怒道:“刚进来没一天就开始勾搭新进花魁,我是要你保护她们,而不是要···要···勾引对方。”
“你怎么不学学他。”
管事指着不远处坐靠在柱子边的单雄,道:“多么老实的坐在那里,多么潇洒的坐在那里······”
林凡没继续听管事说什么,他看向单雄,这厮是真够会享受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安分,一脚踩在上面,右手提着酒葫芦放在膝盖上,时而品一口酒,样子洒脱,不过目光似乎从未离开过经过的那些青楼女子。
待管事骂完,林凡笑呵呵道:“我学不了他那样啊,因为···我的酒量没有他那么好。”
薛涛和灵儿已知趣的离开,没有说一句话,待她们走上楼梯后,林凡瞟着她们的背影笑道:“管事其实你搞错了,实际上是她们看上我的俊颜,想···吃了我。”
管事下意识的看了看林凡,确实很英俊,不过他心里不服气,想要呸一声再教训这小子,可是他发现,刚上去的那两个花魁却转身朝林凡抛媚眼,抛完媚眼才笑嘻嘻的走进房间···管事忽然恍然大悟,这年头就是靠年轻吃饭啊,想想自己如今的老骨头,管事有些自惭形秽。
对于薛涛和灵儿的完美配合,林凡很满意,相处久了果然有默契啊,他没有再站在这里,趁着管事感伤时光飞逝之际,偷偷溜出了管事的视野范围内······
薛涛和灵儿虽然成了花魁,但离头牌花魁还差得远,与赵钱孙李四大花魁还有一定的差距,要与她们平起平坐还需要一定时间。
聆音阁遵循了由古至今的传承制度,等级分布非常明显,四大花魁在一个区域,其他青楼女子在其他地方,为了能更接近四大花魁,薛涛和灵儿还需努力。
薛涛并没有做什么努力,凤娘也没要求她要努力,她的姿色都胜过赵邀月,没道理那些男人们不买单,就看她愿不愿意站出来而已。
灵儿没有薛涛这个条件,她很想努力,可凤娘并没有给她安排所学习的东西,而她又很想当像赵钱孙李那样的花魁,所以她只能通过幻想来满足这点**。
她刚住进自己房间的当晚,躺在床上,她就开始幻想成为头牌花魁的那一天,在她的脑海中,她站在舞台上,表演着所学的才艺,她的表演还未开始,台下观众就大呼其名“灵儿,灵儿······”
她很享受被那么多男人呼喊的感觉,如众星捧月···虚荣心是人的天性,灵儿虽生于古代,但这种天性并没有时代性,她与后世那些少女一样,都会幻想一种众星捧月的明星梦,只不过···灵儿的梦想只是当一个头牌花魁而已。
她还幻想到在她表演到尽兴之际,那些男人就拼命的砸钱,说愿意与她一度**···不过灵儿并不接受这个要求,她甩甩头想换一个场景,在她的内心里,这个世界上能与她一度**的唯有林哥哥。
可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场景,正当她烦恼时,耳边突然有奇怪的声音传来,这种声音有些熟悉,她经常在林府听到,以前听到时只有羞涩,可如今听到,她感觉除了羞涩外,某些部位似乎有所感觉······
灵儿很自然的想到了林凡,越想她越觉得全身越热,然后她又想到了薛涛的身体,与自己相比较后,她相信等到自己长大了也会像她那样完美·······
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一切的潮水都在这个时候褪去,灵儿立马将那已有一撮黑发的部位盖住,她真后悔自己为何会欣赏自己的身体···等到潮水褪得差不多时,灵儿才整理好衣裳起身去开门。
凤娘站在门口,她只看了灵儿一眼就心知肚明,灵儿身体的潮水已退,可余热依然,看她红彤彤的脸蛋凤娘就知道怎么回事,旁边那消魂的声音还在继续。
“住在这里难免会听到这些,如今你依然是处子之身有反应正常,不必理会,待你习惯后就没事了···你看看我,现在基本都已麻木,没什么大感觉。”
灵儿被凤娘这么一说越发难堪了,秀美的脸上越发烫热,头都埋到胸前去了,凤娘见她如此,不禁笑了笑,道:“不说这些了,找你来说件事。”
“你想不想当头牌花魁?”
灵儿惊讶的抬头,连连点头:“非常想。”
凤娘点点头,轻轻抚摸着灵儿的秀美脸蛋,温柔道:“你的姿色不错,有潜质,只是如今身体还未发育成熟,所以看起来还不够出色,而男人们······”
凤娘的指尖滑过灵儿的胸前停了下来,语笑嫣然:“比较注重女人的身材,但若无身可欣赏,他们就会把注意力吸引到你的芳容上,欣赏你的容颜,你的才艺···所以,要想当头牌,你只有从才艺入手,不过······”
凤娘笑了笑道:“要学好才艺不容易,尤其在短时间内,你···可有信心?”
灵儿重重点了点头,这消息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此刻她一心欢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感激之类的话。
凤娘满意的点头继续道:“古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想学先人的做法最好的方法是接近他,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观察他的生活习惯,如此方能学得其姿态,才能拥有对方的气质。”
“我明白了。”
灵儿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与头牌在一起,去学对方的一举一动?”
“资质不错。”
凤娘欣赏的点头笑道:“你若愿意,从即日开始就可与赵邀月一起居住,并负责她的起居···你也知道,古者想模仿对方,往往都是自降身份接近对方,暗中学习对方的一举一动···你可愿意?”
“我愿意。”灵儿不加思索就点头答应,这个典故她知道不少,在林氏学府学习时在李纲老师临时授课时学习过,他说一个人要想成功就必须放下一些东西,比如···面子。
凤娘笑道:“很好,现在你就可拿着自己的行李住到邀月临近的那个房间···我已派人打扫好了,进去就能住。”
转眼间,林凡等人在聆音阁已过了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林凡和单雄都被派去站岗,薛涛和灵儿也未曾下楼,这几天他们并未相见,这对林凡来说也不一定是件坏事,因为他这几天基本都能被那噬魂的声音所侵扰,若是再见着薛涛,他恐怕更难受。
为了排解心中这种苦,他把注意力都转移了,管事叫他去干嘛他基本都去,没有拒绝的,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的定力还是不够,不过这也很正常,整天处在动作片现场,正常的男人都很难淡定。
林凡发现只做事还不行,还得用脑,于是,他就很自然的想到了四大花魁之一的李诗诗。(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蝶恋花
(又是防盗,大家可等一两天看)
“这又是什么院?”李老大指着一处学院大门,看到大门中间位置刻着一个‘十’字,一脸不解的问林凡。
“医学院。”
“医学院?”
“是的。”
林凡含笑道:“这个学院出来的学生将会替代臣上战场,治疗伤兵,当然···他们也可于世间行医救死扶伤。”
李老大指着医学院道:“这很重要,必须给朕培养出一大批军医,否则···下次朕依然命你上战场。”
“臣一定不负皇上的期望。”
一大波人继续巡视,最终来到一处靠山的位置,这里相对比较隐秘些,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围着,不像其他地方基本上都很宽敞,各个学院间紧密相连,中间道路相通,这里比较独立,与其他学院相隔也较远。
李老大纳闷地问道:“这又是什么院?”
“武研院。”
林凡指着四周的围墙,像在介绍自己的孩子:“这里做得这么隐秘,且主要靠山,主要是为了保密,因为这里面的一切将与军队相关。”
“此话怎讲?”
“武研院将研究一切作战武器,且都是当今从未出现过的武器,比以往的都要先进,主要是为了提高作战效率。”
在场的除了李纲之外,其余大臣听完都非常激动,李老大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指着武研院道:“还不够严密,必须派将士守卫,绝不能让武研院的武器机密泄露出去,违者···诛九族!”
听到李老大这么激动的下达命令,林凡感慨皇威浩荡,本来还打算立个保密协议,双方签字定协议,如今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在皇权为大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协议还不如皇上的一句话,有皇上的这句话,谁还敢造次呢。
林凡在心里已有了算盘,协议就不要去定了,直接把皇上的这后半句话刻在武研院随处可见之处,谁见了都会怕,除非此人不怕死。
回来的路上,李老大还在大赞武研院和医学院的好处,临走前,他让侍卫抬出一块用黄陵包裹的东西,道:“这是朕赐予林氏学府的金字招牌,好生挂着,另,朕将会送来武研院和医学院两块金字招牌。”
“臣代表林氏学府所有师生谢过皇上。”
李老大坐着銮驾走了,临走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宽阔的林氏学府,有些失望道:“这么大一个学府,唯有医学院和武研院令朕倾心。”
李老大那一大波人一走,林氏学府顷刻就安静了不少,氛围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有禁军在周围盯着,人就轻松多了。
皇上赐予的‘林氏学府’招牌被挂在大门上方,瞅着那金晃晃的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字,在阳光下金光灿灿,林凡的心情也跟那金色一样灿灿生辉,林氏学府的其他几个老师包括李纲在内,各个都面带笑容,五人负手站在大门前,盯着那四个金色大字欣赏不已,时不时啧啧称赞。
有这四个大字挂在那里,林凡觉得这一切的努力都值得了,成就感油然而生,这算是来到大唐所做的最大的发明吧,有了这座学府,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都将很快现世。
“林哥哥,你说这字匾真的是金子做的么?”灵儿不知何时悄悄的来到林凡身边,灵眸好奇地望着大门上那金字招牌。
二愣子凑过来,眯着眼盯着那牌匾看:“应该是吧,不然怎么叫金字招牌呢。”
“是什么是。”
林凡没好气道:“谁说金字招牌就是金子做的,这金字招牌的意思是皇上赏赐的招牌,所以叫金字招牌,若真是金子做的······”
“林候此言差矣。”
李纲指着金字招牌悠悠道:“此招牌确是真金所制,且非空心,乃真金熔炼而成。”
林凡狐疑道:“太傅怎知这一定是真金所造,难道之前您检查过?”
李纲挥挥手笑道:“皇上所赐圣物怎可检查,无他因,只因···此金字招牌乃老夫督促而造。”
“看来这真是金子所造了。”
林凡惊叹不已,道:“那挂这里不是招人眼红么,迟早会被盗,不如···换一个假的挂上去吧。”
“万万不可啊。”
李百药捋着胡须道:“皇上所赐之物怎可擅自更换,若惹怒了圣上,说不准人头落地,林候大可放心,此牌匾乃圣上所赐,无人敢动,谁若触犯将诛连九族。”
“是啊,林候不必有此疑虑。”
李纲漫不经心道:“皇上之物乃至高圣物,谁都不敢动,哪怕有人敢偷,也没有一个商贾敢收,毕竟这是圣物,谁若无故拥有,将会惹来杀身之祸,谁好好的会去做这种事呢,不要说金字招牌,哪怕是一块龙袍,也不是平常百姓敢拥有的,我们这块招牌字字都刻有龙图案,就是圣物的象征,非皇上允许,他人不得私自拥有。”
林凡久久未言语,心中震撼无比,古代的皇权远比传说中的可怕,只要有皇权的象征性标志,就远胜后世那些监控系统。古人也憨厚老实多了,若后世那些百姓也这么好管理的话,那么,那个世界将会是一片太平,就没有所谓的暴动,没有所谓的恐怖袭击,没有所谓的示威游行······
“既如此安全,那就好好挂着吧。”
“走,带老夫去办公所看看。”李纲拉着林凡,带着另外三位,一起往学府深处走去。
李纲口中的办公所并非林氏学府老师们的办公场所,而是李纲的独立办公室,在建造林氏学府之初,就给他配备了这么一间办公室,林氏学府能建成,李纲的功劳比较大,这是林凡特意为他留的。
李纲的办公所位于林氏学府后方,说是办公所,不如说是个独立的居所,周围还有花园,还有一些小亭子等乘凉之所,这是李纲第一次来这里,他想不到林凡居然会为他准备这么一个办公所,这哪里是办公所啊,简直就是小居所。
“老夫已是残烛之年,何须住如此居所,林候过于破费了。”
林凡淡淡笑道:“在林氏学府养老是太傅的心愿,这点愿望我若都做不到怎配林氏学府的创办者呢,既然要在这里养老,那就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这些花花草草。”
林凡指着周边花园,道:“都是为您准备的,您喜欢在晚年弄点花草,恣意人生,那我就为您准备了一点点,希望您老人家喜欢。”
“你这小子。”
李纲脸上皱纹横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激动之色:“当初老夫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当真了,行啊,既然你这么费心为老夫准备了这么美的居所,老夫不住岂不对不起你的一片苦心,明天···老夫就搬到这里住了。”
林凡恭敬道:“有太傅在这里,林氏学府想必更能蓬荜生辉。”
李纲哈哈大笑道:“好了,不必再鞠赞老夫这身老骨头了···你们先去别处逛逛吧,老夫要在这里好好熟悉下。”
林凡、李百药、孙思邈、阎立本四人继续在林氏学府里游逛,几人再次经过医学院时,李百药却是唉声叹气的摇摇头,而后羡慕的拍拍孙思邈的肩膀,道:“老孙有福气啊,你以后在医学院教学可谓光荣,皇上看上了医学院,重视医学,老孙啊,你的医学将发扬光大啊,恭喜恭喜!”
孙思邈笑呵呵的没有说话,神采飞扬,看得李百药越发伤感,他叹息一声又道:“老夫就不同了,最多只能让学生知道前朝历史,老夫此生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本还想靠着林氏学府能将毕生所学发扬光大,如今看来,这种效果并不大···老夫还是花点心思去准备《齐书》吧,一生无所作为,若能留一两部史书名垂千史,也不枉费在这世间存活如此久。”
“李老过于自卑了,谁说你毕生所学没有什么用处。”
林凡指着林氏学府四周,道:“历史是我们生活的一面镜子,我们经常说以史为镜,说的就是要从历史中吸取教训,让我们知道过去,知道我们如今这个朝代是如何来的,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历史,林氏学府刚建成,进来的学子都是历史白,他们都不知道历史究竟是什么,所以,这项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且你所教导的学生并没有局限性,林氏学府的所有院所都有你的课程,可以说,你是林氏学府中较忙的老师之一。
你是林氏学府所有学生的历史老师,而不像我与孙老一样,只能局限在医学院,当然···我还会设计其他学科,如此说来,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又有几个人会是所有学生的老师,哪怕是我也未必能完全做到,有些领域我并不熟悉。”
李百药仔细想了想,捋着胡须微皱眉头,似乎想明白了,展颜笑道:“如此说来,老夫还挺重要的,嘿嘿······”
孙思邈含笑道:“现在还羡慕医学院?每个人各有所长,何需如此固执呢。”
李百药和孙思邈相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阎立本却一直板着一张脸,瞅着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林凡实在看不下去,凑到他的近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愁眉苦脸的在想什么呢?”
阎立本轻叹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得转行,要么转医学,要么转研究武器,与皇上一起一路逛下来,我才知道我一身所学没什么大作用。”
“又来一个。”
林凡无言的拍拍额头,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可见他还是一脸沮丧的样子又不忍心,只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教起来。
所言无非就是赞阎立本一身所为如何,林凡还例举了还有许多建筑未建设,林氏学府还有更多设计要让他做,他对工艺方面比较精通,听完他才渐渐觉得自己还有所用,而非只是局限于绘画······
开学大典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举措,迎接完皇上,剩余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了,只剩下招生的事,招生说起来简单,要想真招到学生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如今知道林氏学府的人还比较少。
这又是一项重要工作,孙思邈、李百药、阎立本一起去找李纲商量对策,林凡并不想多呆在这里,他要赶回去与家人一起吃饭了,这种事留给他们去做就好了。
走出大门,准备离去时,却被人叫住了,转身才发现墨传、公输忠等四人已出现在不远处。
林凡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墨老、公输老,您们怎么现在才来,开学大典已经结束了。”
墨传走上来道:“我们就是等结束了才来,之前皇上还有那些朝廷大臣在这里,老夫不敢妄自而来啊。”
公输忠走到林凡面前,问道:“不知林候可否带老夫看看,我们是在哪里教学?”
林凡指着靠山位置,道:“那里就是你们将来的研究之所,那里很好认,有围墙,是个独立的所在,全学府也就武研院比较特别,你们自行去找吧,我现在得回去了···实在不行,我让尚仁带你们去。”
公输忠拱拱手道:“老夫知道林候较恋家,老夫就不多坚持了,我们自行去找,等老夫知晓未来居所后,再去找小仁,不急于一时···老夫先行告辞了。”
“告辞!”
公输忠、墨传等四人与林凡道别后就往林氏学府走去,他们得到林凡的允许无人敢阻拦,他们进去后没多久,林凡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呼喊:“忠叔!”
“忠叔,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尚仁了,看来这次公输忠想不先见尚仁都难了。
马车上,灵儿高兴的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她太兴奋了,想想日后在这么一所大学府里读书,她就开心得不能自己,林凡理解她的激动与兴奋,这种大学式的学府在古代还是第一次出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种有后世大学模式的学府在大唐绝对是冲击眼球的建筑,不仅仅是灵儿,一切看到这所学府的唐人都会震撼无比,否则就枉费了林凡的一番心血了······(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灵儿心中的蝶恋花
(前面一章被屏蔽,不知是不是防盗,再次尝试下)
“这又是什么院?”李老大指着一处学院大门,看到大门中间位置刻着一个‘十’字,一脸不解的问林凡。
“医学院。”
“医学院?”
“是的。”
林凡含笑道:“这个学院出来的学生将会替代臣上战场,治疗伤兵,当然···他们也可于世间行医救死扶伤。”
李老大指着医学院道:“这很重要,必须给朕培养出一大批军医,否则···下次朕依然命你上战场。”
“臣一定不负皇上的期望。”
一大波人继续巡视,最终来到一处靠山的位置,这里相对比较隐秘些,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围着,不像其他地方基本上都很宽敞,各个学院间紧密相连,中间道路相通,这里比较独立,与其他学院相隔也较远。
李老大纳闷地问道:“这又是什么院?”
“武研院。”
林凡指着四周的围墙,像在介绍自己的孩子:“这里做得这么隐秘,且主要靠山,主要是为了保密,因为这里面的一切将与军队相关。”
“此话怎讲?”
“武研院将研究一切作战武器,且都是当今从未出现过的武器,比以往的都要先进,主要是为了提高作战效率。”
在场的除了李纲之外,其余大臣听完都非常激动,李老大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指着武研院道:“还不够严密,必须派将士守卫,绝不能让武研院的武器机密泄露出去,违者···诛九族!”
听到李老大这么激动的下达命令,林凡感慨皇威浩荡,本来还打算立个保密协议,双方签字定协议,如今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在皇权为大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协议还不如皇上的一句话,有皇上的这句话,谁还敢造次呢。
林凡在心里已有了算盘,协议就不要去定了,直接把皇上的这后半句话刻在武研院随处可见之处,谁见了都会怕,除非此人不怕死。
回来的路上,李老大还在大赞武研院和医学院的好处,临走前,他让侍卫抬出一块用黄陵包裹的东西,道:“这是朕赐予林氏学府的金字招牌,好生挂着,另,朕将会送来武研院和医学院两块金字招牌。”
“臣代表林氏学府所有师生谢过皇上。”
李老大坐着銮驾走了,临走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宽阔的林氏学府,有些失望道:“这么大一个学府,唯有医学院和武研院令朕倾心。”
李老大那一大波人一走,林氏学府顷刻就安静了不少,氛围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有禁军在周围盯着,人就轻松多了。
皇上赐予的‘林氏学府’招牌被挂在大门上方,瞅着那金晃晃的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字,在阳光下金光灿灿,林凡的心情也跟那金色一样灿灿生辉,林氏学府的其他几个老师包括李纲在内,各个都面带笑容,五人负手站在大门前,盯着那四个金色大字欣赏不已,时不时啧啧称赞。
有这四个大字挂在那里,林凡觉得这一切的努力都值得了,成就感油然而生,这算是来到大唐所做的最大的发明吧,有了这座学府,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都将很快现世。
“林哥哥,你说这字匾真的是金子做的么?”灵儿不知何时悄悄的来到林凡身边,灵眸好奇地望着大门上那金字招牌。
二愣子凑过来,眯着眼盯着那牌匾看:“应该是吧,不然怎么叫金字招牌呢。”
“是什么是。”
林凡没好气道:“谁说金字招牌就是金子做的,这金字招牌的意思是皇上赏赐的招牌,所以叫金字招牌,若真是金子做的······”
“林候此言差矣。”
李纲指着金字招牌悠悠道:“此招牌确是真金所制,且非空心,乃真金熔炼而成。”
林凡狐疑道:“太傅怎知这一定是真金所造,难道之前您检查过?”
李纲挥挥手笑道:“皇上所赐圣物怎可检查,无他因,只因···此金字招牌乃老夫督促而造。”
“看来这真是金子所造了。”
林凡惊叹不已,道:“那挂这里不是招人眼红么,迟早会被盗,不如···换一个假的挂上去吧。”
“万万不可啊。”
李百药捋着胡须道:“皇上所赐之物怎可擅自更换,若惹怒了圣上,说不准人头落地,林候大可放心,此牌匾乃圣上所赐,无人敢动,谁若触犯将诛连九族。”
“是啊,林候不必有此疑虑。”
李纲漫不经心道:“皇上之物乃至高圣物,谁都不敢动,哪怕有人敢偷,也没有一个商贾敢收,毕竟这是圣物,谁若无故拥有,将会惹来杀身之祸,谁好好的会去做这种事呢,不要说金字招牌,哪怕是一块龙袍,也不是平常百姓敢拥有的,我们这块招牌字字都刻有龙图案,就是圣物的象征,非皇上允许,他人不得私自拥有。”
林凡久久未言语,心中震撼无比,古代的皇权远比传说中的可怕,只要有皇权的象征性标志,就远胜后世那些监控系统。古人也憨厚老实多了,若后世那些百姓也这么好管理的话,那么,那个世界将会是一片太平,就没有所谓的暴动,没有所谓的恐怖袭击,没有所谓的示威游行······
“既如此安全,那就好好挂着吧。”
“走,带老夫去办公所看看。”李纲拉着林凡,带着另外三位,一起往学府深处走去。
李纲口中的办公所并非林氏学府老师们的办公场所,而是李纲的独立办公室,在建造林氏学府之初,就给他配备了这么一间办公室,林氏学府能建成,李纲的功劳比较大,这是林凡特意为他留的。
李纲的办公所位于林氏学府后方,说是办公所,不如说是个独立的居所,周围还有花园,还有一些小亭子等乘凉之所,这是李纲第一次来这里,他想不到林凡居然会为他准备这么一个办公所,这哪里是办公所啊,简直就是小居所。
“老夫已是残烛之年,何须住如此居所,林候过于破费了。”
林凡淡淡笑道:“在林氏学府养老是太傅的心愿,这点愿望我若都做不到怎配林氏学府的创办者呢,既然要在这里养老,那就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这些花花草草。”
林凡指着周边花园,道:“都是为您准备的,您喜欢在晚年弄点花草,恣意人生,那我就为您准备了一点点,希望您老人家喜欢。”
“你这小子。”
李纲脸上皱纹横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激动之色:“当初老夫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当真了,行啊,既然你这么费心为老夫准备了这么美的居所,老夫不住岂不对不起你的一片苦心,明天···老夫就搬到这里住了。”
林凡恭敬道:“有太傅在这里,林氏学府想必更能蓬荜生辉。”
李纲哈哈大笑道:“好了,不必再鞠赞老夫这身老骨头了···你们先去别处逛逛吧,老夫要在这里好好熟悉下。”
林凡、李百药、孙思邈、阎立本四人继续在林氏学府里游逛,几人再次经过医学院时,李百药却是唉声叹气的摇摇头,而后羡慕的拍拍孙思邈的肩膀,道:“老孙有福气啊,你以后在医学院教学可谓光荣,皇上看上了医学院,重视医学,老孙啊,你的医学将发扬光大啊,恭喜恭喜!”
孙思邈笑呵呵的没有说话,神采飞扬,看得李百药越发伤感,他叹息一声又道:“老夫就不同了,最多只能让学生知道前朝历史,老夫此生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本还想靠着林氏学府能将毕生所学发扬光大,如今看来,这种效果并不大···老夫还是花点心思去准备《齐书》吧,一生无所作为,若能留一两部史书名垂千史,也不枉费在这世间存活如此久。”
“李老过于自卑了,谁说你毕生所学没有什么用处。”
林凡指着林氏学府四周,道:“历史是我们生活的一面镜子,我们经常说以史为镜,说的就是要从历史中吸取教训,让我们知道过去,知道我们如今这个朝代是如何来的,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历史,林氏学府刚建成,进来的学子都是历史白,他们都不知道历史究竟是什么,所以,这项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且你所教导的学生并没有局限性,林氏学府的所有院所都有你的课程,可以说,你是林氏学府中较忙的老师之一。
你是林氏学府所有学生的历史老师,而不像我与孙老一样,只能局限在医学院,当然···我还会设计其他学科,如此说来,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又有几个人会是所有学生的老师,哪怕是我也未必能完全做到,有些领域我并不熟悉。”
李百药仔细想了想,捋着胡须微皱眉头,似乎想明白了,展颜笑道:“如此说来,老夫还挺重要的,嘿嘿······”
孙思邈含笑道:“现在还羡慕医学院?每个人各有所长,何需如此固执呢。”
李百药和孙思邈相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阎立本却一直板着一张脸,瞅着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林凡实在看不下去,凑到他的近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愁眉苦脸的在想什么呢?”
阎立本轻叹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得转行,要么转医学,要么转研究武器,与皇上一起一路逛下来,我才知道我一身所学没什么大作用。”
“又来一个。”
林凡无言的拍拍额头,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可见他还是一脸沮丧的样子又不忍心,只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教起来。
所言无非就是赞阎立本一身所为如何,林凡还例举了还有许多建筑未建设,林氏学府还有更多设计要让他做,他对工艺方面比较精通,听完他才渐渐觉得自己还有所用,而非只是局限于绘画······
开学大典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举措,迎接完皇上,剩余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了,只剩下招生的事,招生说起来简单,要想真招到学生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如今知道林氏学府的人还比较少。
这又是一项重要工作,孙思邈、李百药、阎立本一起去找李纲商量对策,林凡并不想多呆在这里,他要赶回去与家人一起吃饭了,这种事留给他们去做就好了。
走出大门,准备离去时,却被人叫住了,转身才发现墨传、公输忠等四人已出现在不远处。
林凡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墨老、公输老,您们怎么现在才来,开学大典已经结束了。”
墨传走上来道:“我们就是等结束了才来,之前皇上还有那些朝廷大臣在这里,老夫不敢妄自而来啊。”
公输忠走到林凡面前,问道:“不知林候可否带老夫看看,我们是在哪里教学?”
林凡指着靠山位置,道:“那里就是你们将来的研究之所,那里很好认,有围墙,是个独立的所在,全学府也就武研院比较特别,你们自行去找吧,我现在得回去了···实在不行,我让尚仁带你们去。”
公输忠拱拱手道:“老夫知道林候较恋家,老夫就不多坚持了,我们自行去找,等老夫知晓未来居所后,再去找小仁,不急于一时···老夫先行告辞了。”
“告辞!”
公输忠、墨传等四人与林凡道别后就往林氏学府走去,他们得到林凡的允许无人敢阻拦,他们进去后没多久,林凡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呼喊:“忠叔!”
“忠叔,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尚仁了,看来这次公输忠想不先见尚仁都难了。
马车上,灵儿高兴的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她太兴奋了,想想日后在这么一所大学府里读书,她就开心得不能自己,林凡理解她的激动与兴奋,这种大学式的学府在古代还是第一次出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种有后世大学模式的学府在大唐绝对是冲击眼球的建筑,不仅仅是灵儿,一切看到这所学府的唐人都会震撼无比,否则就枉费了林凡的一番心血了······(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蝶恋花
灵儿和赵邀月一起站在舞台上,有些人盯着赵邀月那火辣的身躯看,有些则是在看灵儿,当看够灵儿秀美的脸蛋,再欣赏其身材时,他们都失望的转移了目光,目光灼灼的盯着赵邀月上下移动。
“看来这灵儿果然是一些特殊人的爱好,喜欢吃小鲜肉,不是我的菜啊,还是赵邀月够劲!”
“今天我倒要看看还有没有这些特殊人,毕竟有这种爱好的人偏少,谁会不喜欢饱满的邀月姑娘呢。”
当目睹灵儿的风采后,那些爱凑热闹的唐人都纷纷失望,一致认为灵儿的一夜成名是因为有特殊爱好的富商推捧上去的,他们没有这种特殊嗜好,还是别凑热闹了。
对于男人们的这般反应,灵儿显得很淡定,她深知自己如今能站在这里完全是依靠林哥哥的一手捧起,别人怎么看她不重要,她只在意林哥哥的看法。
发现台下的男人们的目光基本都吸引到自己身上时,赵邀月心中越发得意,终于寻回自信,脸上的媚笑更浓,摆弄风姿,将她的事业线展露得更加淋漓尽致。
这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就连林凡盯着她看时,也是很容易就眼前这个人,这具**而想入非非,直到身体有了反应被站在身边的薛涛狠狠的拧了一把才醒悟过来,焚身的****才有消灭的姿态。
也许赵邀月根本就不想林凡好受,在他感觉****已经退得差不多时,台上的赵邀月开始更大动作的摆弄身姿,前后摇摆,就好像在跳钢管舞一样,看着她的动作,林凡这才知道原来这些动作都是女人的本能,不是说她懂得钢管舞,而是她自己认为这种动作才具有诱惑力,才能将自己身体最美妙的地方展现出来。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赵邀月嫌台下男人们的反应还不够强烈,他们的目光还不够炙热,他们的呼吸还不够粗重,于是,她的左手开始动了,纤细的玉手轻轻撩开紧身连衣裙那开缝的一角,慢慢往上移动······
只可惜林凡没有机会看到里面的风光,在赵邀月的动作一发起,旁边的薛涛就把他的眼睛捂住,什么都没让他看。
此刻的林凡对于周边的男人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好在老天爷并没有让他的心灵过于扭曲,就在赵邀月沉浸在男人的炙热目光中时,外面的一阵骚动将这一切都打破了。
赵邀月非常不满,自己正把握得很好,很快男人们就会挥金点她时,半路上又有这么一个突发情况,将男人们正高涨的潮水生生阻断,她此刻的怒火不亚于昨日被灵儿参合了一把。
台下外围的人群拨开一条道路,在片片花雨中,在两边侍女洒花的道路中,走出一位白衣如雪的年轻女子,她的五官精致,算不上倾城绝世,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不似赵邀月那般妩媚,整体看起来还带着丝丝柔意,似乎是一个脾气非常好的女人,又似一个任劳任怨的女人,看着她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好像她天生就是如此,不受外界所侵扰,不卑不亢,不气不恼,永远保持那张柔温的姿态。
她走起路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声响,轻盈而柔动,男人们的目光又被这个美丽的女子所吸引。
赵邀月一脸的不满,指着那迎面走来的女子,喝道:“钱依依,你是故意的吧,这个时候回来拆我的场子。”
钱依依依然保持微笑,她轻轻的走上台,看了赵邀月一眼,没有回答,倒是看着身边的灵儿,含笑问道:“你就是新晋花魁灵儿?一夜成名的灵儿?”
钱依依的声音很柔,很好听,灵儿仿佛有种受宠若惊,不敢看钱依依的脸,只是埋着头轻轻点了点头。
钱依依绕着灵儿欣赏一圈,似自语似对灵儿说:“男人果然都有各种奇怪的嗜好,连你这样含苞待放的花都想吃,不过听说昨日点你的那些男人都不吃你,只是听你讲故事,这倒很奇怪了,按理,一个正常的男人喜欢紧一些的女子,他们居然不吃,真是奇怪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
赵邀月哼了一声,嗤之以鼻道:“这只能说明那些男人不行呗,不行的男人不喜欢紧一些的女子,他们连我这般妖艳都看不上,就说明他们有问题!”
钱依依瞟了赵邀月一眼,笑道:“怎么,还在为昨日之事生气?”
赵邀月冷哼一声,扭过头道:“换做是你,肯定比我更生气。”
钱依依含笑地看向灵儿,道:“其实我今天回来就是为了会会这位新晋花魁的,能突破我们聆音阁当日最高纪录,必有其出奇之处。”
“你可会什么才艺?”
“没有。”灵儿轻轻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
钱依依含笑道:“身为花魁都有一两手才艺,何必要谦虚呢。”
灵儿依然低着头:“我···只会讲故事。”
钱依依笑呵呵道:“讲故事怎么会是才艺呢。”
“也不为难你了,既然讲故事是你所擅长的,那你就讲故事吧,我···最擅长的是唱曲。”
她笑意潺潺的望向台下的男人们,道:“大家喜欢我唱什么曲?”
“蝶恋花!”在边缘的一张桌子上,一位长着一脸胡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大声喊道,他看起来很富有的样子,衣着华丽。
“蝶恋花!”在这位中年男子起了开头,就有许多人纷纷附和,看来大家都喜欢这首曲子,林凡、薛涛、灵儿、单雄等人第一次听到这个曲子,并不熟悉,从这么多人附和的情况看,这首曲子应该不赖。
舞台从来都只为一个花魁准备,钱依依既然要献曲,舞台自然留给她,赵邀月、灵儿自动地退了下来,她们都到二楼,那里有一个专门的位置欣赏楼下的歌舞,林凡和薛涛以及单雄都上了二楼,等待欣赏这首从未听过的《蝶恋花》。
伴随着美妙的琴音,现场一片寂静,整个聆音阁只有琴声,在渺渺琴音中,钱依依开始舞动起来,她翩翩转身,跳起了她最擅长的歌舞。
她的身子很软,翩翩转动中,轻盈而美丽,宛如一只美丽的蝴蝶在空中漫漫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是那么的柔和,就像她的人一样,柔软而不失美丽。
“花儿,花儿,为谁开······”
歌声响起,伴随舞步,钱依依开始唱起了《蝶恋花》,她的声音与她的身体一样柔软,温和动听,《蝶恋花》在她口中唱出非常动听,如一曲天籁之音。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
无边细雨亲吻我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
无边细雨亲吻我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
吹去了花瓣片片落
怕春花落尽成秋色
无边细雨亲吻我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花儿花儿为谁开
一年春去春又来
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花园里小路上独徘徊。”
钱依依唱得很投入,舞动得也非常投入,在场的人听得也非常认真,每个人都沉浸在钱依依的美妙歌声中,静静聆听这天籁之音。
灵儿非常投入,闭着眼感受歌声的美妙,当知道歌曲之意后,她逐渐喜欢上这首歌,默默地在心里吟唱,她感觉自己就像歌里的花儿,只为一个人开,只为一个人等待,无论花开花落,只是为了他。
灵儿很深情地在默默吟唱,钱依依也在含情脉脉的舞动欢唱,随着歌声越接近**,钱依依舞动得越发投入了,渐渐地,台上有云雾飘起,这是在《蝶恋花》进入**后,配于的情景。
在蒙蒙云雾中,钱依依唱声依旧,柔软的身躯继续舞动,可渐渐地,她的身躯越转越慢,歌声也越来越弱,最终倒了下去,消失在云雾里,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在场的人在保持一小片刻寂静后,最终骚乱了,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这好好的舞蹈,好好的歌声,这么动人的场面,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变故,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很多人都还沉浸在美妙的歌声中,那动人的歌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们不相信眼前这一切,可···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钱依依确实在舞动中倒了下去。
台下观众中,最先冲上台的是刚才那位最先让钱依依唱《蝶恋花》的那个中年富商。
看他一脸焦急样,很显然对钱依依有感情,他冲上舞台,进入云雾中,没多久,里面传来一声惊呼。
“鬼呀!”
中年富商惶恐地从舞台上爬滚下来,大呼着有鬼,往门口跑去,想要离开聆音阁这是非之地。
中年富商的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人都胆颤心惊的,这时二楼的薛涛、林凡、单雄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纷纷下来,灵儿、凤娘和赵邀月似乎被眼前的一切给吓住了,惊呆的看着楼下,没有下楼,这一突发变故,深深震撼着她们弱小的心灵,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
林凡等人来到舞台上,这时云雾还未完全散去,依然看不清里面什么状况,待他们走近看清上面的情况,他们也怔在那里,不过他们相对较淡定,没有像那位中年富商那样惊慌而逃,他们只是被深深震撼了。
在钱依依所倒下的地方,并未见着钱依依其人,却是见到了一个与钱依依很像的···纸人!
钱依依变成纸人了?!
当在场的人都知道钱依依变成纸人后,都像那位中年富商一样,惊恐地落荒而逃,热闹的聆音阁没多久人去楼空,只留下本阁人,其他人都作鸟兽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相信钱依依真的变成了纸人,他们的思想单纯,觉得这纸人就是钱依依死后所变,鬼神之说,迷信之说从来都侵扰着古代的人们,只要你说有鬼神,哪怕再奇怪,他们都会相信,他们以为鬼神是千变万化的,一个活人变成纸人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迂腐的唐人信鬼神,来自后世的林凡却不相信,一个大活人会变成一个纸人?这在他看来是天大的笑话,这件事一定有大蹊跷!
“你相信吗?”薛涛胆子也够大的,蹲在纸人旁边,还拾起来左看右瞧,她这么问林凡,很显然她也是极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林凡摇头道:“自然不信,这事一定有原因的,一定是人为,一定是谁先杀了钱依依,然后故意放一个纸人故弄玄虚,可是···究竟是谁呢,谁要这么做?钱依依一个花魁能有什么大仇人?”
“太奇怪了。”
薛涛看着周围道:“如果钱依依真的被杀,那为何四周都没有血迹呢,难道那人并没有杀死她,只是将她打晕···额,按这样推理的话,当时那人必定借着云雾的掩盖,偷偷给钱依依一击,然后快速以纸人替换,将钱依依移走。”
“很有可能。”
林凡拖着下巴思索道:“不过那人要借着云雾偷偷将钱依依击倒不容易,或许···他采用了其他办法,我们看见钱依依是慢慢倒下去的,好像体力不支一样,难道···这云雾有毒?”
“不可能。”
靠在柱子边的单雄分析道:“如果这云雾真的有毒,我们现在吸了这么多肯定有反应了,当时钱依依也是没吸多久就倒下了,所以说,她倒下的原因不是来自这云雾里。”
林凡点头道:“看来只有一个说法成立了,那就是那人借着云雾偷偷放了毒,钱依依倒下后立马撤退,这毒性只针对钱依依,此刻恐怕早已消散。”(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迷雾
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它不仅可以削掉你的容颜,更可将你心中的怨恨一削两段。
虽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说,但对大唐文武百官而言,他们对林凡的怨恨还没达到这种十年依然仇恨的境界,这种恨的萌芽刚发牙还未成长成仇的时候就凋零了,只存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李老大做了比较大的努力,他的诏书很快就颁发并实行下去,全国各地,文武百官,商贾,豪门望族等有钱人家通通成为诏书里的香饽饽,他们都得为这次全国性蝗灾付款。
圣旨谁都不能抵抗,为了活命,这些人只有咬牙遵旨,很快,李老大就达到了他灭蝗的目的,全国百姓基本都有粮食度过冬天,蝗虫也在全国实行火烧法和水淹法中消除殆尽,这场轰轰烈烈的蝗灾在近一个月的折腾后终于尘埃落定。
这场蝗灾比历史上少折腾了不少时间,对于这点,林凡多少感到丝丝庆幸,至少他在这里面起到了一定的催化作用,使得百姓能尽早的重新拿起锄头播下第二季粮食,好在明年初能有一个好收成。
只是林凡不明白的是,蝗灾既已解除,李老大为何还要下诏书说两个月后在泰山举行封禅盛典,听李纲所言,这是皇上为了防止这种天灾再次发生而祈求上天怜悯,不再降罪。
当时林凡只有无语的沉默,他不是皇帝没必要费那么多心,也左右不了他的思想,李老大爱咋样就咋样吧,迷信封建的思想在千年后的未来依然存在,更何况大唐社会。
最让他兴奋的是终于可以出宫了,文武百官已放下当初对林凡的那种恨不得捅他一刀的怨恨,尤其在蝗灾彻底解决后,李老大在朝堂上大肆赞扬百官,并赏赐一些金银财宝,彻底堵住这些人抱怨的嘴,彻底把他们心中原本的恨淡化,至少没有人有动林凡的心思了,为了那一点点钱粮不小心失去官帽不值得,这种算盘聪明人都会算。
被关了半个月,也被折磨了半个月,李承乾,李泰,李恪这三个年纪差不多大的皇子最喜欢围着林凡转,因为林凡会给他们讲故事,这些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与后世小孩一样,心中都渴望一个童话世界。
本来是不关李泰,李恪这两位皇子的,他们都是长孙派过来的,她觉得让这些孩子多与林凡接触,能多学点东西,长大后她就少操点心了。
有这三位皇子的折腾,日子过得挺快的,只是冷落了李纲这位大儒,这位隋唐名臣曾教导过隋唐三位太子,后来李渊建唐后拜礼部尚书,又兼太子詹事,只可惜李建成这位太子小时候还好,长大后日渐骄横,崇尚高风亮节的李纲实在看不过去了,愤然辞职,后来又被李老大扶起,成为李承乾的老师,只是林凡加入后,这位老师似乎被冷落了。
这些孩子喜欢听林凡的故事,对于几个圣人的名著都置之不理,这让李纲很无奈。
离别时,这三个小屁孩都依依不舍,拉着林凡的袖子,渴望的望着他希望他能经常进宫陪他们玩,林凡热情的答应,当然这只是他的托词,让他当个孩子头实在有点侮辱之意。
“何时恳请老夫到林氏学府旁听,近日听你所言,老夫极其想见见你教学之态。”李纲的眼里热情如火,看得出他对学问这一块非常重视。
“林氏学府大门随时为您而开,您随时都可来。”
“好,老夫不日拜访。”
踏上马车驰离东宫,出了承天门就被迫下车,对于这种帮忙不帮到底的行为林凡心里鄙视之,无处发泄,只有望着驶进承天门的马车死命踹,这个时候林凡最想自己能有无影脚,或者隔空打穴的功夫,恨不得一脚或一拳让那华丽的马车瞬间马仰车翻,只可惜这种壮观的场面只能在脑中意淫一番。
“侯爷?真的是你啊,你在干嘛呢。”一声喜气的声音传来,一个仆役模样打扮的小伙子笑呵呵的跑到跟前。
看到这个人,林凡也很惊讶,“二愣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二愣子笑嘻嘻道:“侯爷我可是来接您啊,侯爷你在踹什么啊,刚没看清你时我还以为是哪个疯子在发疯呢······”
被林凡瞪了一眼,二愣子才止住他那张什么话都能说得出的臭嘴,上了马车,二愣子边架车边兴奋的与林凡说个不停,瞅着二愣子时不时转过头与他说话的行为,林凡很庆幸大唐的车马并未达到后世那种人挤车拥的境界,否则迟早都得发生翻车事件。
二愣子一直说不停,从当初送林凡那时说起,这里面抱怨比较多,抱怨薛涛在宫里一个太监的带领下进了城门,也不知在里面逛什么,害得二愣子在外面等候了大半天,宫里人出来说林凡要在宫里玩一段时间让他先回去时,薛涛还没出来,直到夕阳开始西下,她才施施然出来,惹得二愣子一身火没处发,这次向林凡吐露不满后,心中的不快也就消失了。
二愣子改口真够快,侯爷侯爷的一直挂在嘴边,听得林凡渐渐地感觉到在东宫禁闭的这段日子还是值得的。
这就是虚荣心作祟啊,就像后世为什么很多人都想当领导的原因,除了工资高点外,被属下称呼主任、处长时心里上就很舒服,有种在这小范围内居高临下的感觉。
也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自己当老板,什么总什么总的称呼听起来就特别牛逼,虽然自己心里都不清楚外债那么多该如何还。
马车没有开入大家庭,径直往雅玉方向而去,在林凡封候后的当天,李老大就为其配备了下人和护卫,这些人如今都在林府外等待他们侯爷的归来。
刚入雅玉,远远就瞅见前方一座华丽的别墅坐落在那里,古式风格,让人看之都有耳目一新之感,真佩服尚仁的才能,若让林凡亲自来督导,想必也无法能完成自己所设计的别墅。
感慨间,马车已到达门前,这里站着几十号人,有家丁打扮的,有丫鬟打扮的,还有管家模样打扮的,更有带佩刀的护卫,虽然年纪看起来比较大,没什么战斗力,但站在那里,在人群中也有威风凛凛的气势。
在这点上,林凡挺佩服李老大的为君之道,总不像后世那样抠门。
“侯爷!”刚下车,这些人齐齐作揖大呼侯爷,在这瞬间,林凡仿佛有种做皇帝的感觉,现在才明白被人这么拥护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林凡笑呵呵的与诸位打了声招呼,然后就望着门框上挂着的两个大字“林府”发呆,豪门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想想如今自己林家也是豪门,林凡就有些得意,后世常常佩服那些家财万贯的豪门,当时那个羡慕嫉妒恨呐···现在离真正大豪门还差得远,这一世就要振兴林氏!
“侯爷,您在笑什么呢,我们赶快进去吧。”二愣子见侯爷在看着牌匾发笑,奇怪的看了看那牌匾觉得没什么好笑的,只好提醒下侯爷,在宫城门前时就见侯爷发疯的样子,他担心侯爷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失心疯。
“好,大家找各自住的地方,今晚···请大家好好吃一顿。”
大家欢呼地进入林府,里面各种要用的家具都已备好,只是还没人用过,没人住过,侯爷都没入住,他们身为下人哪敢擅自做主入住,这次得到通知说侯爷正式回家,大家才齐聚相迎。
正准备进去,两辆马车疾驰而来,吩咐其他人先进去,林凡则留下来看看究竟是谁来访,旁边的护卫老大刘得财呦喝一声,五十个士兵瞬间形成一个圆圈,将两辆马车团团围在中间,锵锵锵地都把随身携带的佩刀拔起,各个摆出一个准备一场浴血奋战的姿态。
摆摆手就把这些杀才散开,看见那辆熟悉的马车后林凡就已知道来者是谁,他与谁无冤无仇,何来危险之说。
灵儿、小雪从车上下来就朝林凡兴奋地奔来,薛涛和她的贴身丫鬟小桃红并没这么热情,缓步而来,淡定而从容。
林凡没想到灵儿会这么热情,一上来就紧紧将他抱住,嘴里不断说着近日的思念之情,还捶打林凡的后背责备他在宫里玩那么多天,也不想着回家,也不管他们那些学生。
对于再次听到在宫里玩这一点,林凡就来气,这李老大真会编事情,把躲避杀身之祸竟变成一种玩的心理,玩?宫里有那么好玩么?
“宫里好玩吗?”发泄完的灵儿拉着林凡的手臂兴奋的问道。
“一点都不好玩,打死我都不玩了。”
“那你还呆那么久。”灵儿嘟着嘴抱怨。
在这处别墅建完后,小雪就已经来看过好几回,如今再站在这里,眼睛还是不舍得离开这处大院,尤其盯着面前那两个大大的“林府”二字就在傻笑,比林凡初看时还要傻。
一时间竟忘了嘘寒问暖,直到林凡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笑嘻嘻的左一声哥哥,右一声哥哥,叫得极甜。
“爷爷,爹,娘在家里可好?”
小雪兴奋道:“当然好啊,五天前这处别院建好后,我就带他们来这里看了下,这可把他们乐坏了,尤其是爷爷,回去后逢人就说新家如何如何好,整天都笑呵呵的。
爷爷说了,在你未回来之前,谁都不能入住这里,否则他就打断他的腿,毕竟你现在是长安候,地位明显与以前不同了,连爷爷都敬你三分呢,爷爷还说以后家里你说了算,说你长大了,以后就是林家当家做主之人,他要准备享受子孙福了。
当然,爷爷也夸我长大了,嘿嘿······”
林凡欣慰的点点头,爷爷能这般高兴,不论自己是被坑了还是受其他委屈也都值了,再次望了一眼大门上的“林府”二字,他决定此生要将林家发扬光大。
从壮志凌云中回到现实中,问依然兴奋不已的小雪:“家人应该知道今日我回来了吧,他们来了吗?”
“已经告诉他们了,也该快到了吧。”
林凡点点头,回头深意的看了薛涛一眼,却见她也正盯着自己,看不出面纱下的表情,却看得出她的眼睛带着笑意。
吩咐其他人都进去,并让二愣子回大家庭通知单雄、火麟儿、陈老三等人晚上夜宴后,林凡就独自在门外等候家人的到来。
没多久,一辆牛车缓缓驶来,瞅着爷爷等人坐牛车而来,林凡在那瞬间鼻子不禁一酸,只懂得自己享受,却未给家人配备一辆像样的马车,明天就让尚仁造一辆与自己座驾一样的轿车式马车。
“爷爷,爹,娘,让你们坐牛车真是苦了你们,我······”
“沮丧着一张脸成何体统,家里到这里不到两里远,路平途近,坐什么马车,牛车不是挺好的,已身为一个侯爷了还苦着这张脸,给爷爷笑一个。
这就对了,走,带爷爷再逛逛,再让爷爷看看我的乖孙子究竟给爷爷配备的是什么样的房间。”
爷爷背着手往前先走了,林凡这才有机会与大耳、小竹打招呼,两人似乎嫌弃林凡冷落了太久,一言不发的跟着爷爷走了,父亲也跟了上去,唯有母亲最亲近,最关心林凡,嘘寒问暖,左看右看他是不是瘦了,见他胖了一圈才放下心。
与母亲的一路交谈,林凡才知道他们今晚还是要回去的,今天只是来参加夜宴,为林凡洗尘接风,顺便庆祝林家出了一个侯爷,林家有了新的大院子可住。
爷爷,大耳等是不回去了,他们整天闲着没事做,既然有这么大的院子可住,自然不会回家挤小屋子,父母暂时还无法搬进来住,因为家里粮食还未完全处理好,今年新收割的稻谷还未晒干,家里还有很多庄稼需要料理。
理解父母的苦心,林凡没做过多坚持,父母这样的安排也是最好的安排,暂时让他们委屈几日了。
说好是带爷爷等人逛逛的,可一路上,林凡却是在左顾右盼,他还是第一次欣赏自己设计的古式大别墅······(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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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院?”李老大指着一处学院大门,看到大门中间位置刻着一个‘十’字,一脸不解的问林凡。
“医学院。”
“医学院?”
“是的。”
林凡含笑道:“这个学院出来的学生将会替代臣上战场,治疗伤兵,当然···他们也可于世间行医救死扶伤。”
李老大指着医学院道:“这很重要,必须给朕培养出一大批军医,否则···下次朕依然命你上战场。”
“臣一定不负皇上的期望。”
一大波人继续巡视,最终来到一处靠山的位置,这里相对比较隐秘些,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围着,不像其他地方基本上都很宽敞,各个学院间紧密相连,中间道路相通,这里比较独立,与其他学院相隔也较远。
李老大纳闷地问道:“这又是什么院?”
“武研院。”
林凡指着四周的围墙,像在介绍自己的孩子:“这里做得这么隐秘,且主要靠山,主要是为了保密,因为这里面的一切将与军队相关。”
“此话怎讲?”
“武研院将研究一切作战武器,且都是当今从未出现过的武器,比以往的都要先进,主要是为了提高作战效率。”
在场的除了李纲之外,其余大臣听完都非常激动,李老大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己,指着武研院道:“还不够严密,必须派将士守卫,绝不能让武研院的武器机密泄露出去,违者···诛九族!”
听到李老大这么激动的下达命令,林凡感慨皇威浩荡,本来还打算立个保密协议,双方签字定协议,如今看来没这个必要了,在皇权为大的封建社会里,一个协议还不如皇上的一句话,有皇上的这句话,谁还敢造次呢。
林凡在心里已有了算盘,协议就不要去定了,直接把皇上的这后半句话刻在武研院随处可见之处,谁见了都会怕,除非此人不怕死。
回来的路上,李老大还在大赞武研院和医学院的好处,临走前,他让侍卫抬出一块用黄陵包裹的东西,道:“这是朕赐予林氏学府的金字招牌,好生挂着,另,朕将会送来武研院和医学院两块金字招牌。”
“臣代表林氏学府所有师生谢过皇上。”
李老大坐着銮驾走了,临走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宽阔的林氏学府,有些失望道:“这么大一个学府,唯有医学院和武研院令朕倾心。”
李老大那一大波人一走,林氏学府顷刻就安静了不少,氛围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没有禁军在周围盯着,人就轻松多了。
皇上赐予的‘林氏学府’招牌被挂在大门上方,瞅着那金晃晃的四个苍劲有力的金字,在阳光下金光灿灿,林凡的心情也跟那金色一样灿灿生辉,林氏学府的其他几个老师包括李纲在内,各个都面带笑容,五人负手站在大门前,盯着那四个金色大字欣赏不已,时不时啧啧称赞。
有这四个大字挂在那里,林凡觉得这一切的努力都值得了,成就感油然而生,这算是来到大唐所做的最大的发明吧,有了这座学府,很多前所未有的东西都将很快现世。
“林哥哥,你说这字匾真的是金子做的么?”灵儿不知何时悄悄的来到林凡身边,灵眸好奇地望着大门上那金字招牌。
二愣子凑过来,眯着眼盯着那牌匾看:“应该是吧,不然怎么叫金字招牌呢。”
“是什么是。”
林凡没好气道:“谁说金字招牌就是金子做的,这金字招牌的意思是皇上赏赐的招牌,所以叫金字招牌,若真是金子做的······”
“林候此言差矣。”
李纲指着金字招牌悠悠道:“此招牌确是真金所制,且非空心,乃真金熔炼而成。”
林凡狐疑道:“太傅怎知这一定是真金所造,难道之前您检查过?”
李纲挥挥手笑道:“皇上所赐圣物怎可检查,无他因,只因···此金字招牌乃老夫督促而造。”
“看来这真是金子所造了。”
林凡惊叹不已,道:“那挂这里不是招人眼红么,迟早会被盗,不如···换一个假的挂上去吧。”
“万万不可啊。”
李百药捋着胡须道:“皇上所赐之物怎可擅自更换,若惹怒了圣上,说不准人头落地,林候大可放心,此牌匾乃圣上所赐,无人敢动,谁若触犯将诛连九族。”
“是啊,林候不必有此疑虑。”
李纲漫不经心道:“皇上之物乃至高圣物,谁都不敢动,哪怕有人敢偷,也没有一个商贾敢收,毕竟这是圣物,谁若无故拥有,将会惹来杀身之祸,谁好好的会去做这种事呢,不要说金字招牌,哪怕是一块龙袍,也不是平常百姓敢拥有的,我们这块招牌字字都刻有龙图案,就是圣物的象征,非皇上允许,他人不得私自拥有。”
林凡久久未言语,心中震撼无比,古代的皇权远比传说中的可怕,只要有皇权的象征性标志,就远胜后世那些监控系统。古人也憨厚老实多了,若后世那些百姓也这么好管理的话,那么,那个世界将会是一片太平,就没有所谓的暴动,没有所谓的恐怖袭击,没有所谓的示威游行······
“既如此安全,那就好好挂着吧。”
“走,带老夫去办公所看看。”李纲拉着林凡,带着另外三位,一起往学府深处走去。
李纲口中的办公所并非林氏学府老师们的办公场所,而是李纲的独立办公室,在建造林氏学府之初,就给他配备了这么一间办公室,林氏学府能建成,李纲的功劳比较大,这是林凡特意为他留的。
李纲的办公所位于林氏学府后方,说是办公所,不如说是个独立的居所,周围还有花园,还有一些小亭子等乘凉之所,这是李纲第一次来这里,他想不到林凡居然会为他准备这么一个办公所,这哪里是办公所啊,简直就是小居所。
“老夫已是残烛之年,何须住如此居所,林候过于破费了。”
林凡淡淡笑道:“在林氏学府养老是太傅的心愿,这点愿望我若都做不到怎配林氏学府的创办者呢,既然要在这里养老,那就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这些花花草草。”
林凡指着周边花园,道:“都是为您准备的,您喜欢在晚年弄点花草,恣意人生,那我就为您准备了一点点,希望您老人家喜欢。”
“你这小子。”
李纲脸上皱纹横生,深邃的眼眸中闪烁激动之色:“当初老夫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当真了,行啊,既然你这么费心为老夫准备了这么美的居所,老夫不住岂不对不起你的一片苦心,明天···老夫就搬到这里住了。”
林凡恭敬道:“有太傅在这里,林氏学府想必更能蓬荜生辉。”
李纲哈哈大笑道:“好了,不必再鞠赞老夫这身老骨头了···你们先去别处逛逛吧,老夫要在这里好好熟悉下。”
林凡、李百药、孙思邈、阎立本四人继续在林氏学府里游逛,几人再次经过医学院时,李百药却是唉声叹气的摇摇头,而后羡慕的拍拍孙思邈的肩膀,道:“老孙有福气啊,你以后在医学院教学可谓光荣,皇上看上了医学院,重视医学,老孙啊,你的医学将发扬光大啊,恭喜恭喜!”
孙思邈笑呵呵的没有说话,神采飞扬,看得李百药越发伤感,他叹息一声又道:“老夫就不同了,最多只能让学生知道前朝历史,老夫此生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本还想靠着林氏学府能将毕生所学发扬光大,如今看来,这种效果并不大···老夫还是花点心思去准备《齐书》吧,一生无所作为,若能留一两部史书名垂千史,也不枉费在这世间存活如此久。”
“李老过于自卑了,谁说你毕生所学没有什么用处。”
林凡指着林氏学府四周,道:“历史是我们生活的一面镜子,我们经常说以史为镜,说的就是要从历史中吸取教训,让我们知道过去,知道我们如今这个朝代是如何来的,可惜很多人都不知道历史,林氏学府刚建成,进来的学子都是历史白,他们都不知道历史究竟是什么,所以,这项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你了,且你所教导的学生并没有局限性,林氏学府的所有院所都有你的课程,可以说,你是林氏学府中较忙的老师之一。
你是林氏学府所有学生的历史老师,而不像我与孙老一样,只能局限在医学院,当然···我还会设计其他学科,如此说来,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又有几个人会是所有学生的老师,哪怕是我也未必能完全做到,有些领域我并不熟悉。”
李百药仔细想了想,捋着胡须微皱眉头,似乎想明白了,展颜笑道:“如此说来,老夫还挺重要的,嘿嘿······”
孙思邈含笑道:“现在还羡慕医学院?每个人各有所长,何需如此固执呢。”
李百药和孙思邈相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阎立本却一直板着一张脸,瞅着他那张苦大仇深的脸,林凡实在看不下去,凑到他的近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愁眉苦脸的在想什么呢?”
阎立本轻叹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得转行,要么转医学,要么转研究武器,与皇上一起一路逛下来,我才知道我一身所学没什么大作用。”
“又来一个。”
林凡无言的拍拍额头,懒得再与他多说什么,可见他还是一脸沮丧的样子又不忍心,只好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教起来。
所言无非就是赞阎立本一身所为如何,林凡还例举了还有许多建筑未建设,林氏学府还有更多设计要让他做,他对工艺方面比较精通,听完他才渐渐觉得自己还有所用,而非只是局限于绘画······
开学大典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举措,迎接完皇上,剩余的事情就相对简单了,只剩下招生的事,招生说起来简单,要想真招到学生并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如今知道林氏学府的人还比较少。
这又是一项重要工作,孙思邈、李百药、阎立本一起去找李纲商量对策,林凡并不想多呆在这里,他要赶回去与家人一起吃饭了,这种事留给他们去做就好了。
走出大门,准备离去时,却被人叫住了,转身才发现墨传、公输忠等四人已出现在不远处。
林凡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墨老、公输老,您们怎么现在才来,开学大典已经结束了。”
墨传走上来道:“我们就是等结束了才来,之前皇上还有那些朝廷大臣在这里,老夫不敢妄自而来啊。”
公输忠走到林凡面前,问道:“不知林候可否带老夫看看,我们是在哪里教学?”
林凡指着靠山位置,道:“那里就是你们将来的研究之所,那里很好认,有围墙,是个独立的所在,全学府也就武研院比较特别,你们自行去找吧,我现在得回去了···实在不行,我让尚仁带你们去。”
公输忠拱拱手道:“老夫知道林候较恋家,老夫就不多坚持了,我们自行去找,等老夫知晓未来居所后,再去找小仁,不急于一时···老夫先行告辞了。”
“告辞!”
公输忠、墨传等四人与林凡道别后就往林氏学府走去,他们得到林凡的允许无人敢阻拦,他们进去后没多久,林凡在门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呼喊:“忠叔!”
“忠叔,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尚仁了,看来这次公输忠想不先见尚仁都难了。
马车上,灵儿高兴的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她太兴奋了,想想日后在这么一所大学府里读书,她就开心得不能自己,林凡理解她的激动与兴奋,这种大学式的学府在古代还是第一次出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种有后世大学模式的学府在大唐绝对是冲击眼球的建筑,不仅仅是灵儿,一切看到这所学府的唐人都会震撼无比,否则就枉费了林凡的一番心血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寻踪
今天长安的路人都很喜欢往一辆马车上瞅,那辆马车有些大,但最吸引人的是它的特别,马车的车厢有些长,形状也与其他马车不同,不是四方形的,顶部各往两边向下斜伸出去,使得整个车厢看起来变长了许多。
车夫所坐位置都被围起来,从侧面看过去,整辆马车只能看到两匹马在前面跑,至于车夫是谁不知道,车厢里的人更不要想知道了,至于变长的车厢究竟用来干嘛的也无人知晓。
被围起来的车头中间有一个大标志,一只红色木头雕刻而成的马被圈在一个圆圈内,也不知这究竟代表着什么。
对于新鲜事物人们总是很感兴趣,马车经过之地,都会投来各色目光,他们在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欣喜,看到这么特别的马车他们的脸上都是乐呵呵的,觉得这马车怎么长这样,太好笑了。
小孩子最为好奇,也最为欣喜,嘻嘻哈哈地跟在马车后面指指点点,说说笑笑,路边摊的几位老农都忘了有一个乞丐的手正伸入他们的铺里,正津津有味的瞅着刚刚走过的马车说笑。
坐在驾驶室上的林凡,瞅着这一路的所见所闻,没有太过惊讶,脸上依然挂着洒脱的笑容,五天前想好要改造马车时就已想到会有这种效应存在,他相信再牛的唐人都没有见过轿车式的马车。
这里没有后世的技术,所以他勉为其难的尽量根据后世那些轿车的形式,造了这么一辆,俗名法拉利式马车。
后世没有享受过法拉利的兜风乐趣,这一世不管怎么说也要享受一番,虽情境不同,但林凡觉得此刻乘坐着法拉利式马车永比后世最贵的跑车还要爽酷,后世的跑车只是限量版的,而他这辆马车却是独一无二的,就连当今的李老大也没有这种马车。
之所以要乘坐这种拉风的马车,主要的灵感还是来自于董雨墨,林凡不算是爱表现的人,但在他一见倾心的女孩身上他总想表现一番。
今天是他们约会的日子,为了表示出他的身份他就搞了这么一出,没有法拉利买就只好自己造一辆了,后世的有钱人都是这么泡妞的,开开豪车,耍耍酷,女人的芳心不许也不得不许了。
花了五天时间,费了十五贯钱,这些都不是林凡所考虑的问题,他现在的时间较多,钱也够多,虽还不够花一辈子,但泡妞的钱还是有的,否则他都对不起香水坊,都对不起上天给了他前世那么多知识这个金手指。
拉风的马车最终没有继续在大街上炫耀,拐个弯就进入小巷中,追逐的好奇少年们都纷纷停下脚步,站在巷口不舍的望着,直到马车又拐个弯消失于视野,他们方一哄而散,做各自事,找各妈。
当马车拐出小巷,出现在大道上往董家大门缓缓驶来时,大门两边的两个仆役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过来,与其他唐人一样,一脸好奇。
奇怪的马车停在门口,他们的双眼就瞪得比灯笼还大,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非常想知道车上的人是谁,难道是皇宫的哪个大官来了?
当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的俊朗少年潇洒地跳下马车时,两仆役的双眼瞪得更大,脸上的惊异之色更浓,这不就是几日前与老爷一起喝酒的那位小少年?
“与你们小姐说一声,就说林凡已到,在门外侯她。”
吩咐完也不管依然愣神的两仆役,就坐在台阶上等董雨墨的到来,大门边的其中一个仆役跑进去一会,里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凡站起身回头就看见董安和董雨墨都出来了。
还没嘘寒问暖,董安的注意力都被法拉利式马车吸引,围着马车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嘴里还一直称奇,不断问林凡这是怎么做出来的,那又是怎么做出来的,使得林凡都不知怎么回答,唯有含笑默然。
董安的表现就好像安阳里人所表现的一样,喜欢摸,也喜欢当好学生,总有各式各样的问题要问,已当过一回光荣的人民教师的林凡,不想在沾光,这点荣耀还是留给别人吧。
董雨墨表现得很淡定,就好像她的人一样,淡雅而不失气质,她与小雪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小雪最初见到林凡所做成的马车时,脸上都是灿烂的笑容,嘻嘻哈哈的不断问各种令她好奇的问题,还喜欢跑到车里,这里坐坐,那里靠靠,表现得极喜欢。
不过林凡不觉得董雨墨这样的表现就说明她心里不喜欢,只不过不爱表现出来罢了,从她自一出来就盯着马车看的眼神可看出,她还是很好奇,很喜欢的。
“这马车……真的是你造出来的?”
林凡含笑点头,瞅着董雨墨美丽动人的脸上挂着如花的笑容,忽然间感觉,这法拉利造得真******爽。
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为了给自己与董雨墨多一点私人空间,林凡不让董安继续摸下去了,坐上马车,嘴里含糊的回应董安的称赞,等董雨墨上了车,坐好了,他一鞭下去,法拉利式马车就缓缓地驶离,前往曲江池。
林凡特意不让马车跑得过快,已很久没有带女孩兜风了,他想找找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再美的时光也有结束的时候,当眼前出现了繁华热闹的景象,林凡就知道二人世界要结束了,位于万年县的曲江池终究还是到了,从长安县西边到万年县的东南边,跨越了这么长的距离依然不足以让他去追寻久违的感觉。
与来时的路上一样,法拉利式马车一进入这片风花雪月之地,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对象,不论是曲江池边的青楼里的男女老少,还是曲江池里的画坊游船上的人,只要第一眼看见大道上停着的那辆马车,都无法再移开目光。
他们心中都有很多疑问,这辆奇怪的马车从何处而来,马车里的人又是谁,是谁……这么拉风?
曲江池边青楼林立,每当夜幕降临,这里就是那些达官贵人的醉生梦死之所,唐人的夜生活基本都是在这里举行。
这一代林凡比较熟悉,在陈老三的带领下来过几次,虽还没达到记住哪家妓院的某个歌姬的境界,但走在这里至少不会迷路,至少没有陌生感。
“还不想下车么,是不是这软绵绵的坐垫坐得很舒服不舍得下车了?”
董雨墨的目光还停留在车帘外,林凡早已将车停靠路边,但她丝毫没有要下车之意,还保持来时的姿势,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风景。
听到林凡的话,她也没回头,只是淡淡道:“这么多人都在盯着这里,怎么下去啊。”
林凡苦笑道:“他们只是好奇而已,等心中的那股好奇劲一过,就习以为常了,难道你要等到他们不好奇了再下去?他们虽对马车比较好奇,但更想看到的是马车里的人。”
董雨墨终于回过头,苦笑道:“看来不下去是不行了。”
林凡率先跳下了车,一下车他就成为众矢之的,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从欣赏马车身上瞬间转移到他的身上,有些远的人看不清楚从奇怪的马车上下来的人是谁,就依着窗边探出脑袋,拼命地往这边瞅,只可惜目力有限,只有在脑中胡乱猜测。
近一些的人虽看清林凡的容貌,但并不知他是谁,只是脸上的那些好奇之色又浓了几分。
林凡伸出手想牵董雨墨下来,她却似乎未看见一样,没有搭理,林凡想了想她是古代女子,便苦笑的伸出有衣服遮掩的手臂,董雨墨这才握着他的手臂轻轻下了马车。
董雨墨默默地低着头跟在林凡身边轻轻移步,她的脸上火辣辣的,被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实在不好受,她有些后悔刚才是不是不该坐林凡的马车,太过于显眼了啊。
林凡就不同了,他的脸皮向来就不薄,左看看右看看,泰然自若的迎接那些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被人盯着的滋味在他看来就是一种享受。
董雨墨虽低着头,但还是知道去诗会的举办地,两人沿着曲江池边行了半圈,然后拐进一个小林荫道。
走进这里,董雨墨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摆脱曲江池边那么多双异样的目光了,她抬起头,瞅着小道边的树木丛生,如获新生般的轻松惬意。
“本以为坐你这辆奇怪的马车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想不到会惹得这么多刺眼的目光,早知如此,我还是坐自家的马车要好些。”
林凡悠悠道:“其实没你说的那么遭,平常心待之,一切如常,好奇是别人的事,干嘛自己吓自己。”
董雨墨笑笑没说什么,两人在小道上行了没多久就进入一个比较宽阔的草坪地,青草郁郁葱葱,似在向世人展示春意是多么的盎然。
翠绿的草丛地中间,有一处大亭子,这座亭子林凡比较少来,与陈老三只来过一次,在他的认知里,觉得这样的清幽之地应是情人们的欢愉之地,与一个大老爷们经常来这里就显得不正常了。
亭子今日不知为何多了很多人,往日这里清静如幽谷,很少有人踏足这里,莫非这些人都是来参加诗会的?
只是有些疑惑,董雨墨不是说过佳丽较多么,怎么看过去都是些雄性动物,传说中的佳丽也就在草坪散落的寥寥几个。
董雨墨似乎看出林凡心中的疑惑,轻笑道:“重要人物都还未出现,这么早就灰心了,难道你不想见见薛涛一眼?”
林凡瞟了董雨墨一眼笑问道:“难道你觉得她会在诗会上揭开那面神秘的面纱?”
董雨墨眨眨眼笑道:“怎么不会呢,如果你能进入她的心,她自然会为你揭开面纱。”
林凡苦笑道:“我有那么大的魅力?我怎么不知道。”
董雨墨莞尔一笑道:“我也想看看今日你的魅力究竟如何。”
林凡不急着去亭子里与那些人凑在一起,董雨墨也喜欢清静些,于是两人就在亭子较远处的草地上坐下,两人都看着周围,想着各自的心事。
林凡的目光一个个扫过这里的每个人,想看看有没有自己认识的熟悉的身影,只可惜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这样干等可不是什么办法,董雨墨已拿起手抄本在默默的看了,没有人可聊天。
于是,他只好躺在草地上,闭上眼,尽量去闻闻身边美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
这样的惬意时光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阵如雷的声音给打搅了,不耐烦的林凡睁开一只眼,循声望去,只见亭子西边那里走来三个男子,其中一个有些强壮,但比较矮小,可声音最大,刚才那哈哈大笑声就是从他那满脸胡须的口中传出。
林凡的另一只眼也睁开,好奇的看着这三人,能引起他的兴趣的主要原因是这三人有些奇怪,与其他男子有些不同,除了中间那位长得还算有点人样外,另外两个就是一个极大的反差。
声音较大的那位矮小,又一脸胡须,很像鲁滨孙,另外一个高大威猛,瞪着双眼不知在生谁的气,林凡在脑中过滤一遍,唯有电视剧中的那个鲁达能与他搭配上···唐朝果然怪人多啊。
相对林凡的好奇,董雨墨就显得淡定了,只是往那边瞟了一眼就继续看她的手抄本,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头,薛涛何时也有请这样的人参加诗会了,自己该不会走错了吧。
林凡也有这种疑惑,像诗会这种温雅之地,怎么会出现这种粗人,看他们的样子就不是吟诗作赋的料,难道他们是专门来看薛涛的?可是这诗会是薛涛举办的,而且还私密举行,本应是几个好姐妹在一起吟吟诗,作作赋,享受闺蜜的快乐时光,她该不会连这种人都请来吧。
若真是这样,那就倒了胃口了,看到那两人,林凡对这次诗会并不抱多大希望,已没什么看点了。
好奇心一过,林凡继续闭上眼,从旁边拔下一撮小草盖在脸上,让自己全身放松的去享受旭日的温暖。
“薛涛来了!”
一个呼声突然响起,然后林凡就听到一阵骚乱声于四周传入耳中······(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凡刚拨开脸上的杂草,就被董雨墨给拉了起来,抬头就看见前方离曲江池较近的草地上围了很多人,在董雨墨的牵引下,林凡也往那边大步流星的走去。(事情太多,老婆孩子要照顾,后续还有母亲的病情如何办···总是来不及更新最新的,如果有追更的,那大家等到月底看,或者本卷结束后再看,那时连在一起看会更顺畅些吧)
赶到人员聚集地,人群中就自动的拨开一条路,一位粉红衣裳,戴着一面白纱的女子轻轻地从河畔边走了上来,身边还有一位艳丽的丫鬟相伴,连丫鬟都这么绝美,看来这主子长得应该不赖。
在万花楼时只是远远的看到那帷帐后面模糊的身影,本想这次这么近距离应该能从那面纱中看到里面的艳容,可即便这位名震长安内外的薛涛站在两步之外,林凡依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这货居然戴着三层面纱,望过去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同样失望的还有周边其他的男性同胞,一双双贼眼想透过那面纱瞅个究竟,但除了白茫茫一片便什么也没看见。
趁着董雨墨与薛涛交谈之际,林凡细细打量对方,这位传说中的美人眼睛长得还真不错,闪闪发亮,如婴幼儿的眼睛那般清澈闪亮,眼睛很迷人,不知整张脸是否好看,很多人眼睛迷人但整体看起来就不怎么样了。
“这位就是你的朋友?”
薛涛这时候才注意到林凡的存在,瞟了林凡一眼,朝他点点头便没再说什么,与董雨墨告别一声就去与其他人打招呼。
林凡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涛离去,董雨墨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自己要去旁边备诗,让林凡自个儿在附近逛逛,林凡只是点点头,目光依然留在那个在他看来有些高傲的女人身上。
看了一会,他觉得这个女人并不高傲,只是针对自己一人高傲罢了,她居然能与刚才来的那三人聊得那么投机,林凡可以对天发誓,自己虽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但在这里也算是个帅哥···至少比那满脸胡须的矮矬好多了吧,薛涛居然也能与他有说有笑!
那个高个子瞪着眼对她傻笑,她居然还会徐徐指着他的秃头开个玩笑,惹得那三人哈哈大笑,难道这么一个大名人与那三人也有交际,那三人来历很大吗?
薛涛穿梭在各种男人之间,瞅着她的身影,林凡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总感觉她比表象要复杂得多。
当她走近一个娘娘腔面前卖弄风骚时,林凡就更凌乱了,他不禁感慨,就算是妓女,口味也不会这么重,这么多种吧。
她只是一个弹曲的歌姬,交际会这么广?这样的女人若生活在后世,未来定是一个女强人。
抛开这些杂乱的心思,暗暗苦笑地摇了摇头,真不知今日对一个女子为何会有如此感慨,目光在四周扫了一眼未见董雨墨的影子,于是林凡只好负着手一个人在草地间溜达。
路过那位娘娘腔面前,还特意多看了一眼,这人皮肤较白,连一根胡须都没有,若不是有个明显的喉结,林凡一定以为是个女的,不,是个人妖。
给娘娘腔定个人妖的名字显然有些抬举他,他与人妖根本就不能比,人妖嘛,至少长得还很像女人,而有些人妖比真正的女人还要妖艳,若是只看外表,很多男人最先被迷惑的还是那些人妖。
林凡曾也在后世也被一个人妖的照片所吸引,最初不知道是人妖还以为是个大美人,为此还念念不忘了许久,直到后来知道此人是人妖后,他当时真想有一杯忘情水喝喝。
眼前的娘娘腔男人样女人腔,看着就恶心,林凡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让他与人妖为伍,脑子进水了啊。
“看什么看,没看见我这么俊的人啊。”
林凡打了一个哆嗦,这娘娘腔一开口就让他很受不了,这种腔调很熟悉,似乎不久前在忆林客栈受封领旨时,那个传旨太监说话的腔调也是这般模样,莫非他也是个太监?
想想这个身份,林凡下意识的往他的胯下瞧了瞧,却见他夹紧了腿,似乎不想让林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滚滚滚,有什么好看的呀。”
“人妖。”林凡鄙视的瞟了一眼就继续闲逛,刚踏出一步,那娘娘腔就嚷嚷的跟上来,指着林凡质问为何骂他。
林凡不以为意的转身,瞅着那张怒气冲冲的恶心的脸,悠悠问道:“你知道人妖是何意?”
娘娘腔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他听都未听过此话,怎会知道这句话是何意,但他见林凡的那种眼神就是骂他的样子。
“周公公,你们有什么矛盾吗?”
正当娘娘腔该不知如何回答时,薛涛悠悠的走了过来,笑盈盈的问道。
周公公?原来真是位太监啊,瞅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神情,林凡很奇怪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与宫里的太监也有交情,难道这个周公公也是经常流连于青楼中?
“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骂我人妖。”
“人妖?”薛涛稍微一愣,旋即笑着对林凡说:“这位公子,这里是举行诗会之所,还望你自重,莫在这里生是非,你虽是雨墨之友,但若得罪周公公或者我的其他好友,恐怕我也只好请你出去了。”
林凡不想与女人争吵什么,只是冷冷一笑,玩味的看着这个神秘的女人,问道:“姑娘可知道人妖是何意?”
薛涛皱着眉头想了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林凡笑道:“姑娘既不知其意,怎知我此言就是骂人之语?”
薛涛被这么一问,目瞪口呆,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笑道:“那公子就说说此话是何意,也好让我增长一些见识,如何?”
林凡想了想笑道:“人妖其实是一个美男子的代称,这种人是男儿身,但长得一副女人样,不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与一般女人无异,只看外表,一般分别不出是男儿,人们只会认为是女人。
有女人般美貌的男子,不是美男子难道还是丑八怪?薛姑娘,如此你还觉得我这话是在骂人吗?”
薛涛的双眼笑颜逐开:“看来这真是一场误会,大家和睦相处,和睦相处。”
“量你也不敢骂我!”周公公白了林凡一眼,转过身并不搭理,似乎与林凡有了一次不愉快的经历后就在心里记下了仇。
薛涛与林凡微微点了点头,算是离别,转向周公公客气地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周公公,还请亭里落座。”
瞅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林凡却没有丝毫暗骂对方一通而暗暗自喜,只是越发觉得这个叫薛涛的神秘女人越来越难以看透了。
第四章也是抄来的
薛涛走上了大亭子,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也都跟着进入亭子,就连那两个怪人及另外一个还有人样的年轻男子也在亭子落座,自这位举办诗会的创办方到场,亭子就被安排好座位,显然就是为这些人准备的,像林凡和董雨墨这样根本没有资格落座。
溜达了半圈,在离亭子不远的草坪上见到董雨墨,她就像后世大学里经常见到的那种爱学习的女生,在晴空下,捧着一本自己喜爱的书,晒着懒洋洋的太阳,一边磕着瓜子,一边享受书中的乐趣。
林凡不喜欢看诗经,所以无聊的他只好慵懒地躺在董雨墨身边,去感受下后世的那种大学生活,此刻草坪上或坐或站着的才子、才女,让他联想到了过往那甜如蜜的大学时光······
折腾了半天,依然无法进入回忆的状态,亭子里传来的对话让他有些兴趣,于是他就侧耳倾听,想看看与薛涛能坐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除了那个周公公外,其他人的身份他还未知。
“周公公,据我所知,宫里有招女才人,不知下一次御招是何时,公公可否告知?”
听薛涛此话,林凡惊异的侧头看了她一眼,难怪这女人有点看不透,原来并不单纯,连太监都勾连,想来是想入宫当个女才人啊,果然有目的性。
她如此神秘该不会是···联想这个时期的历史,既有美貌又有才华且雄心勃勃的女人唯有武才人一人,莫非这个女人就是武才人,武才人以前就是通过这种途径入了宫?
只是林凡想不明白武才人为何要先隐姓埋名,或许薛涛这个名字在她入宫有地位后,这个名字未载入史册吧,没见过武才人究竟长什么样的林凡,目前为止能猜测到的就只有这种可能了。
“选拔女才人并非有所规定的时间,全看陛下之意。”
薛涛道:“若有此闻,还望公公相告。”
周公公笑道:“一定一定,以薛姑娘之美貌,以及薛姑娘的才华,入宫当个女才人并不难,不过日后能否留在宫中就看薛姑娘的造化了。”
薛涛笑吟吟道:“这是后话,倘若某天薛某真的入宫当了才人,还望公公多多照顾。”
“自然,自然。”
后面的谈话林凡不敢兴趣,右手撑起头,面对董雨墨说:“你那朋友认识的都是些达官贵人,想当个才人居然这么大动干戈,有必要吗···你如此好学是不是也与她一样入宫当女才人?”
董雨墨瞧都未瞧林凡一眼,只是淡淡道:“我并不稀罕这个地位,入宫更不是我所愿,我向往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无约束无束缚,这样的生活才美好,至于喜欢吟诗作赋只是一个爱好而已。
每人都有自己的梦想,薛涛的梦想就是入宫当个才女,这里还有不少人也想当女才人,这是她们向往的生活,本身就没有可比性,难道你觉得她们这样做不对吗?”
林凡微微一笑道:“没有,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两人沉默没多久,薛涛就宣布诗会正式开始,听其意感觉这个诗会并没有什么欣赏之处,只是几人吟吟诗做做赋,顺便应景做几首···不过仔细想想,诗会本不就是这样么,难道还要有歌舞欢送才行?
林凡自嘲的笑笑,跟着董雨墨踏上了台阶,直到此刻他们才有入亭的机会。
如董雨墨所言,来参加诗会的多是女子,而那些花花公子们则是薛涛请来欣赏诗会的,他们与薛涛坐一起欢声笑语,敢情她的这些姐妹们全是为了给她作乐的,就像舞女一样。
但薛涛不一样,她沉浸在其他姐妹的诗词中不可自拔,随着那些诗词的节奏轻轻摇头晃脑,尽量让自己进入诗的境界。
林凡不想参与其中,坐在台阶上靠着柱子欣赏曲江池边青楼里的情景,只可惜没有望远镜,否则坐在这里欣赏青楼里的情景一定比这里有趣多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开花落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熟悉的诗句传入耳边,林凡往回瞅了瞅,原来已轮到董雨墨吟诗,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背的《桃花诗》给吟了出来,经过这几日的练习,这首《桃花诗》自她口中吟出居然还真有潇洒飘逸的味道。
林凡不以为意的四处看风景,可是亭子里的人都静静回味这首诗,懂诗的薛涛惊喜的问还沉浸在诗境中的董雨墨:“雨墨,此诗我从未闻听过,诗经中可不曾有此诗,也非前朝诗人所作,此诗莫非你近日所作?”
熟悉前朝诗人的才女也都有此疑问,她们在脑中搜索过,在手抄本上仔细检查过,均未查到董雨墨所吟之诗,她们的手抄本上记录的可都是前朝著名诗人的诗句,资料可谓最全,可从董雨墨开始吟起查到她吟完,也没找到哪怕是一两句一样的诗句。
她们与薛涛一样疑惑。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你就是林凡啊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聚集在林凡身上,好奇与惊讶全写满在脸上,包括之前与林凡有些小瓜葛的周公公还有薛涛,目中都有些惊异之色,尤其是薛涛更难以置信,之前她只是以为与董雨墨一起来的小少年是个普通人罢了,想不到他居然还会···作诗!
吟诗谁都会,但作诗可不是人人都会的,能作诗,而且作出来的诗还是好诗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
这一刻薛涛不得不对这个不起眼的少年另眼相看。
林凡正靠在柱子上打盹,即将要进入睡眠状态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扭过头,发现董雨墨含笑的在叫自己入亭,往亭子里瞧了瞧,发现很多人都在看着自己,稍微一想,林凡就知道为什么了,肯定那首《桃花诗》引起的反响。
慢悠悠的伸个懒腰,然后缓步走进来,刚进来,薛涛就含笑对他说:“想不到公子居然还会作诗,作出的诗如此飘逸潇洒,真人不露相啊,看在大家都有如此雅兴的份上,公子可否应景作首诗,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其他人也这般想,薛涛这么一说,附和声一片,有些人是真心想让林凡作诗助兴,但有些人不服气林凡能作诗,想借此机会让他出丑,做不出来他们就出来耻笑他,好让他下不了台。
有此想法的并非是自恃才华横溢的才女或者才子,他们是围聚在薛涛身边的那些达官贵人,他们都倾慕于薛涛的才艺,更奢望某天能揭开她那神秘的面纱,身许自己,有攻击炮灰从而凸显自己更多优点的机会,他们岂会错过。
“不作。”
林凡的回答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那些与薛涛一样很想听林凡作诗的人都有些失望,那些一心想让林凡出丑的人却表现得异常兴奋。
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就笑道:“不作还是不会作啊,我看根本就没有这种才能吧,既然无德无能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是早点回去找老妈哭去吧。”
其他同样站在同一战线的几人都纷纷附和,话语尽是嘲讽之意,薛涛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些人是她请来的达官贵人之子,日后或许有需要他们帮助的地方,因为一个看起来有才华的人而得罪这些贵人,这非常不值得。
待这些人挖完苦,薛涛才淡淡道:“公子如此不给我面子,莫非为刚才那点小误会记仇?”
“一点误会就如此记仇,此等心胸,哪怕才华横溢又有何用,此人日后很难在仕途上有所进展,注定一生一事无成。”
别人不知道周公公与薛涛所说误会究竟是什么,但从两人对话基本知道那少年与薛涛或者周公公有过什么误会。
林凡沉着气,玩味的瞅着薛涛,轻笑道:“如果我肯赋诗一首,你可为我揭开面纱?”
这个问题一出,众人都很诧异,尤其是仰慕薛涛的那些人,在诧异之后就是愤怒,凭什么你赋诗一首就要揭开面纱,我等在她身上不知花费了多少银两,多少精力都未敢提出这等要求,简直就是荒唐!
你以为你的诗那么金贵啊。
“凭什么你赋诗一首就能提这种问题,老子天天在万花楼欣赏薛姑娘的曲子,花了上千贯都未敢有此等心思,凭什么你就能······”
听这如雷的声音就知道是那位矮矬发飙了,林凡淡淡瞟了那人一眼,便只把他当作空气,龇牙咧嘴的就像是一只饿狼,旁边的那个傻高个瞪着眼不知是愤怒还是原本就是这种眼神,坐在他们中间的那长得还不错的年轻人倒很镇定,没有丝毫表示,轻轻啜着小酒,似乎对发生的这些不敢兴趣。
有矮矬当第一炮,后面的炮声就轰隆隆的不断响,等到炮声消失殆尽后,薛涛原本的愤怒到现在也只剩下了平静,身边有这么多人肯为她打抱不平,她的心里很高兴,至少自己戴着这个神秘面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她反而笑了笑,对林凡说:“你也看到了,哪怕我愿意,我的这些朋友可不愿意,那你说怎么办,不如换个条件吧。”
林凡笑道:“那就不必了,告辞。”
林凡说走就走,对于周边的哄闹取笑声不以为意,这些自以为是的人根本不值得他生气,也不值得他拼命去动手维护些什么,这根本就不涉及尊严,就他们这些人还无法触及林凡的尊严。
“林凡。”董雨墨喊了一声也跟了出来。
“等等。”
一道长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刚走到台阶口的林凡驻足回身,望着坐在薛涛旁边的周公公,这里面就他说话比较娘们。
“你就是林凡?”
林凡点头没有说什么,其他人在琢磨着林凡这个名字,忽然有人惊异的开口道:“他难道就是不久前暗中告御状帮皇上搞垮了王家,十二岁就受封爵位,有史以来第一个最年轻受封长安县男爵位的林凡?”
林凡的事迹虽家喻户晓,但公告上的简笔画并非人人都见过,多数人还是听说的,何况那公告在没贴两天就被撕了,所以很少人认得林凡。
这句话点醒梦中人,很多人还在熟虑这个林凡怎么这么耳熟时,都醒悟过来,再看林凡时,脸上除了诧异,更多了一丝敬佩,刚才对林凡出言不逊的几人都微微低下头,不敢再正眼看他,这么年轻就受皇上宠爱,日后一定会很有作为。
矮矬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凡,这一身份的突然变化使得他们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还说林凡注定一生毫无作为的周公公此刻也闭上了嘴,已经说错一次话,接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褒奖的话他肯定不会说,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掩饰。
薛涛含笑站起来,给林凡略施一礼,道:“果然真人不露相,林公子不仅如此博才多学,还如此年轻有为,真是世间罕见,今林公子决然离去薛某也不挽留,日后有去万花楼玩乐,薛某定当款待,保重!”
林凡笑笑没说什么就下了台阶,世人多虚伪啊,一个个都是趋炎附势、狗眼看人低的嘴脸,真不明白董雨墨为何会与这种人在一起,就连薛涛也是那样,这样的女人哪怕长得再美,林凡一点都不会动心。
第六章勇将之后
林凡走后,大家简单聊了几句有关林凡的事迹后便没再多说什么,在薛涛的带领下,几个才女继续吟诗作赋,好让这诗会沾沾雅气。
这雅气没沾多久就被迫终止了,一辆奇怪的马车缓缓驶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他们很好奇这辆马车从哪里来的,马车里的人又是谁,之前马车驶进曲江池边,这些人并未瞧见。
轿车式马车驶进草坪,最终在亭子边停下,车帘被拉开,笑嘻嘻的林凡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笑着对薛涛说:“现在你不肯揭开面纱,总有一天你会自愿为我揭开面纱。”
包括薛涛在内的所有人都还处在惊讶中,他们万万没想到这辆奇怪马车居然是林凡的,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林凡已丢下这句话就走了,走得潇洒,走得意兴阑珊。
“如果薛涛还知道你还是香水的制造者,想来她更会对你另眼相看。”
林凡不以为意的笑道:“她另不另眼我不关心,我只关心的是你另不另眼。”
有些了解林凡说话方式的董雨墨对此并不在意,瞅着窗外悠悠道:“你在诗会上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但经过此事,他们一定会记住你,这次诗会也令他们难忘,也令···我难忘。”
林凡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含笑道:“他们知道你与我同坐一辆马车里,就不怕他们说闲话么,你可是未出嫁的闺女,刚才我要从这里经过你并未阻止,你···不介意?”
董雨墨淡淡笑道:“有何可介意,心正行正,管他人作甚,何况我们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两个友人同坐一辆马车,有何稀奇,我只是坐你这种引人注目的马车有些不大习惯,不过现在已经习惯了。”
“难得······”
林凡本来要说难得遇见你这么豁达的女子,可话刚出口,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呼唤他的名字的声音。
马车刚停下,一阵马嘶声中,三匹白色骏马便停在马车边,林凡没想到,矮矬、傻高个、正常年轻人居然联袂而至。
三人一下马车,那个矮矬笑哈哈的凑到车头对林凡说:“林兄,刚有得罪之处,还望体谅,早知林兄是近来深受陛下恩宠之人,老子也不会那么对林兄,林兄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老子这个粗人,哈哈,就当老子之前没说过那些话。”
林凡根本就没在意过这矮矬之前所说的话,此刻见他如此诚恳的道歉实在有些愕然,不过这矮矬的脸皮真够厚的,第一次说话居然就以兄弟相称,活这么久,眼前这位是林凡第一次遇见脸皮这么厚的。
“我并不在意···还有其他事吗,没有那就此别过。”
矮矬笑呵呵的凑过来,瞅着马车嘿嘿笑道:“林兄这马车真够奇怪的,老子长这么大从未坐过这种马车,林兄可否赏个脸,也让我等坐坐,过过瘾?”
林凡苦笑道:“不就一辆马车吗,你们又不是没有坐过。”
“你这辆奇怪的马车并未坐过。”
林凡瞅了一眼三人,轻叹道:“要坐可以,但你们三人实在过重,恐怕两匹马无法承受,你们···只许坐百步。”
矮矬还想说什么,被身边那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男子拉了拉,又咽了下去,哈哈笑着第一个上了后座,另外两人也跟上来。
三匹马被栓在车尾,不紧不慢的跟着。
三人一上车,马车就热闹了,不过基本都是矮矬的声音,他的目光在车里瞟来瞟去,车里的每一个构建都是他第一次见到,所以他非常新奇,为了发泄心中的好奇,他只有不断的嗟叹不已,林凡坐在前面通过听他的唏嘘都能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傻高个瞪着双眼四处瞄着,坐在那里也不安分,双手不停的摸着坐垫,屁股还一上一下的试着坐垫的软度,好像他家里的床铺大概也是这个样子。
年轻男子比较安分,淡淡的瞅着车里的结构,再看林凡的眼神里尽是充满敬佩之色。
“林公子真乃智慧之人,能将普通马车改造成如此宽大舒适的新式马车,大唐上下唯有林公子一人,难怪陛下在你如此年轻之际就封你爵位,这是你应得的,应得的。”
“过奖了。”林凡笑笑没再说什么,到现在还不知对方姓名,也不知怎么称呼,更不好多说什么。
年轻男子话一聊开,矮矬的话就更多了,经过几次谈话他向林凡介绍了自己,以及另外两个兄弟,到现在林凡才知道原来这三人来头都不小。
矮矬原来叫程怀默,是半路杀出程咬金那个程咬金的儿子,从程怀默身上,林凡终于知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原来并非废话,这个矮矬真像极了他爸,历史中林凡并不知道程怀默,但知道程咬金,想不到他那样,他的儿子也是一个德行。
傻高个是牛进达儿子牛忠仁,也不知牛进达与谁生的,竟生出这么一个傻呆的儿子,不过看其样子比较威猛,打战应该不赖。
电视剧中的秦琼是个帅哥,他的儿子秦用也是一位帅哥,林凡起初还纳闷这么一个清楚的人怎么会与两个怪人同流合污,原来他们老爹一辈就已有交情,看来他们从小就一起玩到大的。
想想这三位战场上的人都流连于青楼,居然连诗会这种温雅的事情都会参加,看来李老大时期的天下果然太平,这就很好了,太平的日子生活才能过得惬意自然。
林凡最讨厌战争,因为战争总得死人,他不是可怜死的那些战士,战场杀敌,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敌对国间,你不杀对方,对方却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处在战争年代,怜悯本就已经淡出了这个世界。(未完待续。)
第二十二章骚年们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变成蜡烛燃烧自己只为照亮你,把我一切都献给你只要你欢喜,你让我每个明天都变得有意义,生命虽短爱你永远不离不弃;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就像天边最美的云朵,春天又来到了花开满山坡,种下希望就会收获;
从不觉得你讨厌,你的一切都喜欢,有你的每天都新鲜,有你阳光更灿烂,有你黑夜不黑暗,你是白云我是蓝天;
春天和你漫步在盛开的花丛间,夏天夜晚陪你一起看星星眨眼,秋天黄昏与你徜徉在金色的麦田,冬天雪花飞舞有你更加温暖……”
架着法拉利式马车,哼着《小苹果》,林凡的心情无比轻松快乐,他的歌声并不好听,但他的歌声充满欢乐气息,歌声在小道四周回荡,那些蝴蝶、蜻蜓、鸟儿似乎为这欢乐的气氛所感染,飞舞得更加起劲。
林凡哼着《小苹果》,仿佛这首歌给他充满活力,坐在驾驶座上手脚都在舞动,面前的两匹白马感受到后方主人的动作,以为主人是要自己加快脚步,于是两匹乖巧的白马跑得越发起劲了。
在这首轻快的歌声熏陶下,两马很快就将林凡拉回安阳里,林凡似乎着了魔,下了马车,嘴里还在哼着,这种快乐的气息最终被他母亲的一声质问给吹散了。
“一整天了都未见到你的人影,跑哪去了?出去玩也不说一声。”
林凡拿起桌子上母亲倒好的凉水,猛喝一口后笑嘻嘻道:“娘你平时并不关心我去哪玩,今日一回来就这么问,嘻嘻,该不会有什么事要对你儿子说吧。”
母亲笑骂道:“你这鬼精灵怪的,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
母亲坐到灶前,边烧火边说:“还记得天理里郭家吧,之前郭老汉死后,郭家就只剩下小竹那小孩,可能没人管的缘故,这小孩居然大胆到把他爹留下来的房屋给卖了,现在没地方住了,却跑到咱家,说唯有咱家有能力收留他。
我估摸着你不是开了香水坊吗,给他一点事情做做,每月发点钱给他,好让他有日子可过,他已够可怜了,一家四口不到三个月就只剩下他一人,既然我们之前都帮助过他家,那就好人做到底,这次再帮他一回。
娘已替你应承了这件事,你也就不要再说什么拒绝的话了,等下他再来见你时可别说什么话刺激他,他是个倔强的主,想不开可能就会沦为乞丐,看在可怜的份上就不要与他一般计较了。”
听母亲啰嗦完,林凡手中的凉水已喝完了,他笑着答应了母亲的这个要求,其实如果小竹真的走到这种无路可退时,不用母亲游说,他也会热情相助。
又倒了杯凉水,准备趁着夕阳快落山前看看爷爷与大耳对弈情况如何,边解渴边欣赏棋局,边让暖洋洋的夕阳落在身上……这样的生活很美好。
只可惜林凡还没开始享受,就被打破了,当他看见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走向自家时,心中已知道惬意的时光没有了。
不知小竹家里的东西都被他卖了还是根本就没什么东西,他没带什么东西过来,只背着一个包袱,早上他空手来与家里通一次气,这次带着包裹来是决心要留下啊,真不知这厮哪里来的自信,怎么就一定相信自己一定会答应他的请求,打悲情牌么。
林凡没与他打招呼,与这种人热情那是热脸贴冷屁股,林凡可不想自找无趣,只是甩甩头示意他跟自己进屋,一句话都未说。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一进屋,林凡靠在桌边就对还背着包袱站在门口的小竹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小竹显然很诧异,惊讶地望了林凡一眼便低下头,一言不发。
“你突然间把房屋卖了,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为了做点什么事,你也不是想当一个可怜虫让我可怜你,你不是这种人,你与我娘所说要投靠我家,想让我在香水坊给你谋个事情做做恐怕也不是你的真正目的,你破釜沉舟的让自己陷入绝境要我们收留究竟是何企图?”
林凡的质问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小竹冰冷如霜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似乎并不想回答林凡的这个问题。
“在我未能真正了解你的企图前,哪怕是我娘答应收留你,我也不会答应你任何请求,听我娘说你要找我,显然你是有事求于我,如果只是想在我家住,或者想到香水坊做事,只要我娘那边通过了就没多大关系了,你本不必再找我……说吧,我的耐性有限。”
说完这话,林凡决定不再多废话一句,与这种人谈话都累,更别说相处了,等了会,见他依然要保持着沉默是金的高贵姿态,于是林凡就摇摇头离开屋子。
走到门口,这块冰终于融化了一点。
“我想拜师。”
林凡稍微一愣,旋即笑了笑,退回来笑问道:“你要学我什么,一身学问?”
“不是拜你。”小竹依然埋着头。
林凡摸摸下巴呵呵一笑,把这尴尬气氛给掩饰了,然后狐疑地问小竹:“那你要拜谁为师?”
小竹没有说话,他终于抬起头,却不是望着林凡,而是投向屋外正在对弈的两个老人。
林凡似乎明白了什么,惊异道:“你要学武?”
小竹点点头,终于看了林凡一眼,林凡却笑道:“那你直接找他就好了,还通过我多此一举。”
“不熟。”
林凡愕然的瞅着眼前这个少年,他不知道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些,不过看这块冰如此坚硬,也就没多说什么,暗叹一声砌了杯茶交给这块冰。
这块冰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感激之情,漠然地接过茶水,默默地跟在林凡身后,来到屋外的两个老人身边。
到了这里,小竹好像聪明了不少,不用林凡说什么,暗示什么,扑通一声就跪在大耳的跟前,低着头高举茶水,却一句话都没说,就那样傻愣愣地跪着。
两个老人都被小竹的这一举措给震惊了,瞅了瞅跪着的小竹,又看看站在身边含笑不语的林凡,心里已明白了大概,眼前这一出肯定是这小子搞的鬼。
林凡不以为然,静静听着爷爷哈哈笑着说大耳一身老骨头了还收徒,也不怕折了腰,大耳嗤之以鼻,以他的身子骨再收十个徒弟都没问题。
两个老头争了会就没再讨论这个问题,似乎直接把林凡和小竹当成空气,两人都把精力放在棋局上,正处在关键时期,不能分神。
也真佩服小竹的毅力,两老头下完这盘棋时,夕阳的最后一抹光泽都消失了,他还是那样高举着手,手不酸吗。
他的手不酸,却在发抖,林凡知道这是酸到极致的状态,小竹这是在死命抗啊,看他满头大汗就知道坚持得有多辛苦。
没什么好怜悯的,拜师嘛总要吃点苦头,这点苦头都吃不了还学个屁的武。
地上流着一滩茶水,林凡添了几次茶水,大耳一口都没喝,直到下完棋起身时也没喝,看都不看小竹一眼,笑哈哈的与爷爷一起去里屋吃饭喝酒,好像没看见身边跪着一个小少年,还站着一个小少年。
林凡取过小竹手中的茶杯一仰而尽,低头时发现小竹抬起了头,眼中露出狂热,也许看到眼前的人不是心目中的那个人有些失望,很快那种狂热消失殆尽,又颓废地耸拉着头。
林凡又喝了一杯茶水,拍拍小竹的肩膀道:“像学武这种拜师如果都那么容易,那这个世界上都是高手了,贵在坚持,贵在能吃苦,已帮你打开这个局,后面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能否有个完美的结果得看你的态度,加油吧骚年。”
等林凡睡到自然醒时,太阳已爬上高坡,今日虽是与那三个勇将之后相约万花楼的日子,但他一点都不着急,依然不紧不慢的洗漱吃饭,然后才慢悠悠地坐上自己的爱车,奔赴长安。
反正大唐没有手机这种远距离通讯工具,无论林凡如何拖拉,都不会有人催。
马车刚到万花楼下,就听见有个大桑音在喊自己的名字,林凡下车抬头往上瞅了一眼,果然是那个矮矬探着脑袋正向下面招手。
林凡挥了挥手算是与矮矬打招呼,让杂役栓好马车,在**的带领下上了楼,歌声袅袅,围帐里的薛涛正在抚琴献曲,勇将之后坐在靠窗位置,林凡一上来,他们都站起示意林凡快点过来,矮矬想发话被秦用制止了,刚才朝楼下那一声吼就已把厅堂里的其他人惹烦了,再来这么一出,恐怕会在这里打起来。
不知是不是趣味相投的缘故,林凡与这三个勇将之后好像很合得来,丝毫没有与其他人相处时那般有陌生感,他们之间并没有隔阂这种东西,或许几个男人都是豁达之人,不像文人间那种多了一层做作,多了一些礼节性的东西。
行军之人向来直来直去,林凡喜欢与这种人相处,没有做作,没有虚言,所以三杯酒下肚,与他们之间话就多了起来……
男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奇怪,没有像女人那般扭捏,哪怕前一秒两人还在打架,下一刻就会是朋友,酒桌上最易交友,在酒精的刺激下,很多忧虑都将烟消云散。
酒越喝越多,四人间话也越来越多,牛忠仁因为说话比较吃力,他只是嘿嘿的傻笑,晃着他那个大脑袋四处瞪,也不知有没有把青楼女子给吓跑。
林凡与秦用算是比较安静的人,两人话虽不少但声音不大,两人似乎还有更多共同话题,一会儿举杯庆祝对某个话题有一致的看法,一会谈到女人时激动得就只有碰杯一仰而尽,以发泄相见恨晚之情。
程怀默这个矮矬声音跟喇叭一样大,好像担心别人不知道他的那些龌龊事情一样,只可惜别人不想听他的陈年往事,哪怕他把自己在战场上如何英勇杀敌的强悍一面表露出来,旁人也只有反感。
坐在这里的多数是娇生惯养的文人墨客,他们对于战场是没有任何喜感,此刻你在这里大声炫耀,实际上是在大声喧哗。
万花楼二楼这处厅堂是什么地?风雅之地!
弹琴唱曲之人是绝美的温柔女子,她所唱之曲也是雅,听曲之人理应也是温文尔雅之人,你一个大老粗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很多人都心存不满,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制止林凡那一桌豪吟畅谈的恶劣行径,因为他们打不过对方,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只有暗骂,只有以鄙视怨恨的目光发泄下心中的不满。
林凡等人似乎不以为意,依然我行我素的喝酒聊天,那些文人墨客的恶毒的眼神还杀不了这四个大活人。
琴声突然停了,曲声也随之中断,围帐里走出一个粉红丫鬟,她向厅堂之人很恭敬的施个礼,然后说了句小姐已有倦意让客官们三日后再来,就闪进围帐里,丝毫不给人任何问询的机会。
雅兴就这样无头无尾的中断了,文人墨客们很生气,琴声曲声没有了,不过林凡这边的畅聊声依然如故,整个厅堂就只剩下他们的欢声笑语。
瞅着他们那副嘴脸,厅堂里终于有人愤怒了,愤怒之人是一位年轻文人,正值热血沸腾的年纪,他上前去一言不发的就要将林凡的桌子掀翻,可能缺少锻炼,抬了半天,居然没把桌子掀起来。
这个举措激怒了程怀默,他一手抓起那人的领子,单手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厉声质问他想干嘛,可这文人也是一个倔主,居然毫不畏惧的大骂程怀默等人的不雅行为,有一人打了先锋,后面的立马紧跟而上,文人墨客一骂起来就停不下来,没多久就把刚才心中所有积聚的怨愤都吐露而出。
“老子今日难得与好友相聚一刻,哪里碍得你们了,你们想风雅奶奶的不会去别的地方……告诉你们,老子今日就要在这里不醉不归,你们又奈我何!”(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狂嗨
薛涛是万花楼里的至宝,她的厢房自然也是最好的,在拐了几个弯后,林凡终于在**的带领下于走廊尽头停下。
这里与其他厢房不同,安静,布局也比较复杂,其他走廊边厢房林立,这里的走廊唯有这间厢房,显然是想给薛涛腾出足够的静谧空间。
人已带到,**就知趣的离开了,等到**消失在走廊拐弯处,林凡才重新整了整衣裳,敲开了万花楼第一歌姬的厢房。
门很快就被打开,一直陪伴薛涛身边的着粉红衣裳的丫鬟出现在眼前,她热情地请林凡进去后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很大,布局有些温馨,房间里还透出淡淡香气,林凡一闻就知道香气的来源,这是香水坊出品的,在大唐独一无二,看来这万花楼第一花魁果然有钱,别人用香水喷人,她却用来喷房间,果然阔气,果然奢侈,这也难怪,不奢侈怎么配得上她的身份。
房间中央摆放一张不是很大的木桌,上面放有各种果类,还有一些醅酒佳品,美酒更少不了,大床上空荡荡的,被子整齐地折叠在那里,薛涛并不在床上,也不在这个房间里,正当林凡四处找她时,她却从里间缓缓走出。
可能在室内的缘故,今天她穿得比上次在曲江池时较少些,但还没有少到透过轻纱可见里面风光的地步,她依然戴着三层面纱,显然是不想让林凡看到哪怕是一丝真容。
“上次诗会上,小女子就说过待林公子莅临万花楼时,定热情款待,今日就兑现承诺,林公子可满意?”
“满意,自然满意。”
林凡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有美酒,有美人,这生活过得可真够滋润的。
没有林凡催促,薛涛很自觉地坐到他对面,为他和自己各斟了一杯,与他一起碰杯共饮,见小姐喝酒,身旁的艳丽丫鬟赶紧过来阻止,却被薛涛摆摆手制止了,那艳丽丫鬟只好退下。
林凡很诧异像薛涛这样的女子居然能喝得下这么浓烈的酒,她的眼角带着笑意,可林凡总感觉她是在强颜欢笑,因为他觉得眼前的女子应该有伤心事,后世很多身边的女子都是因为心情不好才会喝酒。
不是因为与男朋友分手,就是男友被闺蜜抢走了,或者被上司骚扰了,或者被开除了,或者看韩剧为男主角伤心,或者家里的宝贝猫归天了……原因很多,现在长安这位大美人又会有什么样的心事呢,难道想入宫当女才人不成功而惋痛,莫非想想等皇上招女才人要很久而苦恼?究竟是什么原因林凡很想知道。
可瞅了半天没看出对方有什么不对劲,林凡却感觉脑袋越发胀了,之前在外面喝得有点多,现在与美人一起喝酒居然无法坚持太久,实在有些丢人。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醉意,于是氛围越来越好了,林凡的话越来越多,薛涛的话也更多,她眼角的笑意更浓,笑声更真,更欢快,这个时候,林凡忽然感觉她的笑才是真挚的笑,因为当她听到林凡说的笑话时,会笑得前翻后仰,只有发自内心的笑才会有这样的自然动作。
也许真的喝多了,林凡在醉酒之下居然还要写字,清醒的艳丽丫鬟只好在薛涛的示意下为他准备了纸笔。
林凡强自保持清醒地写完就交给薛涛,薛涛摇晃着拿着纸,凑近瞧了瞧,疑惑的念了出来。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薛涛狐疑地看了林凡一眼继续断断续续地念道:“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这写的是什么呀?”薛涛虽醉了,但还没到完全失去意识的状况,她自然知道这内容的肉麻之处,她感觉脸更热了。
艳丽丫鬟疑惑地望着林凡,这少年是在向小姐示爱吗,胆子可真大啊,居然这么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只是不知小姐是什么意思,如果两人能在一起多好啊,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
“别想太多,这只是一首歌的歌词。”
林凡微笑着继续道:“这首歌叫《小苹果》,来,熟悉下内容我教你唱,教你跳……让我们一起狂嗨!”
林凡高举酒杯,大呼一声,饮尽杯中酒,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理智渐渐削弱,他站起来,左手拿着酒杯当耳麦,边唱边跳,唱歌时还闭上眼,挺投入的,唱到送给你时还做出手势指向薛涛,意思是我要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摘下星星送给你,拽下月亮送给你,让太阳每天为你升起······”
这时候的他脑子发胀,迷迷糊糊的以为还活在后世,还在ktv这种娱乐场所中,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处在霓虹闪烁的舞池里···尽情狂嗨!
林凡越跳越起劲,已醉了的薛涛和清醒的艳丽丫鬟惊异的瞅着林凡在面前大声唱她们不懂的歌,用力跳她们没见过的舞,这里的动静很大,但由于薛涛所在厢房较偏,并未影响到周边。
或许林凡所展现的快乐氛围感染了薛涛,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又喝了三杯酒让自己也进入状态,跟着林凡一起嗨,一起唱,一起跳···纵然她根本不知道‘苹果’究竟指的是什么,但其中的意思···她懂。
当然,她只会**那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所以她就重复这一句,唱得倒也挺投入,她一时半会也跳不出林凡的那种水平,但也跟着胡乱蹦跳,倒也沉浸其中。
瞅着小姐欢快的样子,听小姐愉悦的笑声,艳丽丫鬟心里美滋滋的,小姐已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时隔多年,终于又见到小姐当年的样子,丫鬟很开心。
于是,艳丽丫鬟也开心地加入,林公子说了这不是什么肉麻的示爱信,仅仅是一首歌曲罢了,歌曲怎么肉麻都没关系,反正不当真就行。
两个女人学着林凡一起唱一起跳……后来,林凡牵了薛涛的手,薛涛牵着丫鬟的手,林凡又牵着丫鬟的手,虽然清醒的丫鬟犹豫了一下,但看小姐与林公子玩得这么嗨,也就没有扫了这个雅兴,任由林凡牵着她的手,三人围成一圈一起跳一起唱······
第十章过奖
所有的欢乐都有终止的时候,当天边夕阳再现时,也就意味着一天又走到了尽头。
薛涛的厢房里早已有夕阳流入,照在梳妆台前,在铜镜的反射下,使得整个房间依然光亮不因夕阳已至而暗淡。
依然戴着面纱的薛涛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瞅着铜镜中的自己以及帮她梳发的丫鬟愣神,半晌后,可能欣赏够了,她温柔的问身后的丫鬟:“小桃红,早晨酒喝多了,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与林公子玩得很愉快,他也醉了……我们……应该没发生什么吧?”
小桃红歪着头得意地笑道:“有小桃红在场,他哪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呀,不过……他要揭你的面纱。”
“可被他看见了?”薛涛目中有些惊恐。
小桃红笑道:“有我在场怕什么,他扑过来时小姐已被我拉来,他扑个空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没睡醒……嘻嘻,看他醉成那样,就算小姐的脸被他看了,等他醒了也就忘记了。”
薛涛轻轻拍拍小桃红的手,含笑道:“还好有你在。”
“小姐是因为知道有我在身边照顾,所以才会那么尽情的玩吧……其实,小姐这样玩玩挺好的,我已很久没见小姐这么开心过,看见小姐开心,小桃红心里也就美滋滋的。”
“等······”薛涛微微一笑,本想说些什么,但想到一些可能的情况,一些可怕的后果,话就无法继续说下去,眼角的笑意也随着消失,瞅着窗外远山的夕阳,她只有暗暗长叹一声,也许……这次是她最后一次的尽情放纵。
或许读懂了薛涛的心意,小桃红也没再说什么,心情也在一瞬间跌落谷底,沉默良久,她才轻叹道:“宫里也不知何时才有招才人,哎……这事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
瞅着小姐又不高兴的样子,小桃红于心不忍,想了想,忽然对薛涛说:“小姐,早晨你们之间还有件事还记不记得?”
薛涛的心神被从久远的位置拉了回来,收回目光,瞅着铜镜中的小桃红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你们牵手了。”
薛涛愣了愣,然后缓缓抬起双手,瞅着秀白的双手苦笑一声,没说什么。
小桃红抿嘴一笑,又害羞地低声道:“也牵了我的手。”
薛涛笑骂道:“我喝醉了不知道,你清醒着还……我看你是故意给他牵的吧。”
小桃红狡辩几句,发现没用,瞅了瞅即将逝去的夕阳,于是她那明亮的黑眼珠转了转,便转移了话题:“小姐,太阳就要落山了,你还让他呆这里啊,难道要留他在这里过夜么,再这样下去你的香床恐怕就变成酒池,都是酒味了。”
看着小桃红咯咯咯笑的样子,薛涛一时兴起就与她打闹起来,刚有的一些伤感随风而逝,可能两人嬉闹声音太大的缘故,林凡在这个时候悄悄地醒来了,一阵不知何味的芬芳扑鼻而来,睁开眼瞧了瞧,发现原来自己还在薛涛的房间里,鼻子往被子嗅了嗅,真香,女人的闺房果然不一样啊。
林凡没有立即起来,右手撑着脑袋,测躺床边,静静享受芬芳的同时,也静静欣赏两个女子间的嘻笑打闹。
只可惜小桃红太眼尖了些,戏还没看够就被发现了,看着小桃红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林凡忽然有种偷窥女人洗澡被发现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反正不是羞愧感。
小桃红当然不会对林凡下重手,只是扬着小拳头,故作愤怒地在林凡面前炫耀下她有多可怕。
对这种小女生的威胁林凡不以为意,嘿嘿笑着,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盯着小桃红鲜嫩细白的小拳头看,没看多久,小桃红就退缩了,藏起她那用来耀武扬威的小拳头,顺便把另一只手也藏起来,又羞又涩道:“看···看什么看!”
林凡继续盯着她藏在身后的双手,嘿嘿笑道:“看不到你家小姐的脸,只好看看你的手了。”
“下流!”
“过奖。”林凡含笑抬起头,盯着她的脸,微笑道:“你的脸蛋长得也不错。”
小桃红终于没辙了,除了下流再也骂不出其他的脏话,她说不出口,一方面她也担心等下自己违心骂出脏话,这浪荡子又回个过奖,自己就更没辙了,于是她只好跺跺脚,跑到薛涛那里求助。
薛涛缓步走过来,含笑道:“林公子一觉可睡得香?”
林凡笑道:“在薛小姐的香床上睡自然睡得香。”
薛涛抿嘴一笑,又道:“这满屋的芳香林公子想必很熟悉吧?”
林凡整好衣裳,穿好鞋,站起身瞟了一眼四周道:“自然熟悉···虽满屋桃花味,不过与桃花香水又有些不同。”
“哦?有何不同?”
林凡盯着薛涛的眼睛轻笑道:“多了你的味道。”
薛涛并不觉得有多害羞,却是笑道:“林公子可真会开玩笑。”
“林公子这是要走了吗?”
走到门口的林凡回头笑道:“难道薛小姐还要留我过夜吗?”
薛涛轻轻一笑道:“林公子慢走,若有新香水出世,还望林公子为小女子备一份。”
林凡摆了个ok的手势,头也不回的打开房门潇洒地离开了,小桃红走过来把门关上,狐疑的问薛涛:“小姐,刚才那个浪荡子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
薛涛不确定道:“应该是答应的意思···吧。”
薛涛要喝茶,小桃红边给她斟酌边问道:“小姐,那浪荡子就这副德行,真的能帮到我们吗?”
(未完待续。)